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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恋] 【宝儿】作者:1001K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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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蓝碧子(一)

  这栋老房子真的干净吗?阿墩睡梦中觉得有一丝凉意、一丝风不断的拂过面
孔。睁开双眼就见着一把扇子,在额头上晃来晃去。宝儿拿着扇子在他的头上搧
风,人却凝视窗户,嘴角含笑。阿墩看她侧脸,不禁想起甄惠。眼前的宝儿,就
同高中时候的甄惠一模一样。清纯、美丽,极为动人。可是,宝儿神情、眉宇间
怎么会如此像自己呢?纵然相隔千哩,总还会想到这个女孩子。尤其是看见别人
的小孩时。这一仿佛祇有血亲方有的现象,才教阿墩疑惑呢!祇不过这个女孩子,
现下已经长成少女了。

  宝儿转过头来,含笑道:「阿爸,台风好象走了?」阿墩看看泛白的窗户和
听来低低的风雨声,应道:「嗯。」宝儿站起来,身上祇披着阿墩几天前,露营
尚未收好的薄夹克。一双雪白的长腿直露到屁股。朝着阿墩撒娇道:「阿爸,弄
水给我洗澡!」

  阿墩赶紧起身,着了一条短裤,弄好热水,还在浴室里点了俩根蜡烛。宝儿
坐在椅上,俩手托着下巴,高兴的看着阿墩忙着替她备洗澡水。阿墩弄好,转身
出来道:「好了,进去洗罢!」

  宝儿道:「您呢?」

  阿墩道:「妳先洗,我再洗。」

  宝儿道:「您这里设备不一样,人家的背部洗不着,要您来洗。」

  阿墩道:「不好,昨晚我们那样,日后我都不知怎么见阿保和阿甄呢!?」

  宝儿柔声道:「我们不说,没人知道。」

  阿墩道:「还是不好,纸包不住火,终归会给他人知晓。对妳不好。」

  宝儿听到他最后那句话,心中甚感温柔。却更坚定决心,来委身作为这一个
男子的女人。盯着阿墩,眼睛透出一丝异光,媚笑道:「现代新科技的纸,可以
包得住火啦!阿爸,您放心!」

  阿墩看到那一丝异光及宝儿的媚笑,脑筋顿时又迷糊了。中了邪似的,又被
宝儿迷住。说道:「好罢!祇是,妳可能还不真正知晓,妳那丽英妈妈的厉害。」

  阿墩全身都是浴泡,趴在浴室的地板上,底下垫了厚厚的俩块软浴垫。宝儿
一下用甜美的双乳,一下用柔软茂盛的阴毛贴在他背部磨擦着。半响,俩人气息
渐粗,宝儿淫液已经流得到处都是。娇声道:「阿爸,说好是您帮我洗背的,现
在怎会相反了呢?」

  阿墩闭着眼睛,说道:「再一下下,就换妳,再一下下。」

  宝儿整个人贴在阿墩背部揉来揉去,口中低声娇喘。阿墩感到背部俩团滑润
之物在擦拭滚动,那俩团滑润之物头部越来越硬的俩点,更是常有又无的,在背
部擦、点着。

  宝儿丰盛、柔软的阴毛、阴部,尤其是阿墩的克星。在背部给阿墩的快感与
刺激,那是更不用说了。

  阿墩闭着眼睛脑海里漂浮着,宝儿雪白美丽的乳房、长了黑亮柔毛的阴户,
口里淫声娇哼,等等美妙的形态。此刻正贴黏在背部,揉来搓去,好乐呢!但是,
身子底下的那条大肉棒,却早已压得受不了了。阿墩祇好翻过身来,笑道:「不
行了,底下涨得厉害,换我来。」

  宝儿红着脸道:「阿爸,他怎么又变这般大了!?」

  阿墩笑道:「妳在背后那般揉来搓去的,他如何会不变大?」

  阿墩曲立在宝儿后面,一根挺硬的大鸡巴顶在宝儿柔腻的双股间。说道:
「要怎么洗才会干净呢?」

  宝儿俩腿发软,弯下腰来,反手抓过他的肉棒,送到淫液密布的洞口。回头
道:「阿爸,您边插边洗罢!」话未及说完,可爱的小屁股即往后锉去。俩般性
具渴望已久的套在一块,吱!的一声,淫水挤出宝儿的小屄外。

  阿墩俩手扶着宝儿的腰,调了一下姿势,立即快速的抽插起来。

  宝儿的小穴正同新嫁娘般细嫩,阿墩那只鸡巴却是个特大号。淫水虽多,这
一快速干将起来,也是不免发痛。低声呻吟道:「阿爸!阿爸!轻一点!轻一点!」

  阿墩虽然色欲攻心,听得宝儿如此温婉娇吟,也即放轻,改为长插、长抽。
抽插了数下,宝儿果然大为爽快,淫哼道:「阿爸!女儿的小嫩屄,就是要您这
么插法,才乐,才爽快!」阿墩的鸡巴越肏越热,越干越涨,越插越快,但插距
却越插越短。宝儿双手扶着浴缸,大声娇吟道:「阿爸!爸爸!您就这样插女儿,
插女儿一辈子好了!」圆润的小屁股被阿墩击得啪!啪!响,跳动个不停。

  阿墩神勇过人,再肏了一阵子,仍无倦态。宝儿高潮去了又来,丢了再丢。
有气无力的呻吟道:「爸爸!您洗干净了没?」

  阿墩喘气道:「再刷几下,冲一下水,就OK了,不要急!不要急!」大肉
棒又加快速度,也插得更深入。速度虽快,但是那大龟头,每一下都清清楚楚,
分分明明的顶入宝儿花房内。顶得宝儿花房喷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花蜜。

  宝儿的阴道痉挛,全身颤抖,低声哼道:「爸爸!女儿死过好几次了,真正
不行了。」这时候,阿墩也被宝儿的蜜液,浇得龟头发烫。整只肉棒再和宝儿痉
挛的阴道交缠共振。急忙抽出来,欲压在宝儿雪白的屁股上泄精时,一身乏力的
宝儿却已然张口,承接了阿墩激射而出的精液。

  阿墩这一炮,差一点就来不及褪下炮衣。其实,有几发已经射在宝儿的腔道
里面了。阿墩很难出精,但是每次一出,就射出一大堆。

  宝儿的脸、头发都有,但绝大部份还是进了宝儿的嘴里。宝儿柔软的樱唇,
含着阿墩刚从她阴道抽出来的大肉棒。整只肉棒都是她欢乐流出的淫液,带有一
股别处闻不到的香味。阿墩爸爸还在射,这么多,宝儿心想,要是射进了我的子
宫里,若是我不吃药。我和阿墩爸爸会有一个小宝宝?俩个小宝宝?可是他应该
叫我,妈妈?姊姊?

  宝儿抬头,清澈的大眼睛望着个子高大,却长付娃娃脸的阿墩。心里又想,
甚么都不要了,祇作这一个男子的女人就是了。

  宝儿越大除了像极甄惠之外,眉目神情竟然和阿墩越来越像。却是丝毫无林
保的影子。为了这事,甄惠对阿墩这位多年的好友,一直狐疑在心。甚至认为,
林保和她的婚变也和这孩子有关。但是林保变心时,孩子尚未出生呢!?阿墩也
被搞得心里又困惑又难过。最后祇有伤心的避不见面,远离家乡去开拓事业。

  当晚之事,祇有丽英看见,谁也不知。她还一边看一边自摸呢?这整件事太
过离奇,连俩个当事人都不清楚。阿墩知道甄惠睡错床铺,但是他却完全不记得
有肏过甄惠,他压根儿就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就像赵子龙,如何会去干刘大
嫂子呢?他也坚拒去做验血证明,事实上,阿墩从小跟林保一起长大。早已知道
林保的血型和自己相同,验了也是一样。

  阿墩虽然事业大有成就,十几年来心中却总挂念着那宝儿。俩年前便找了丽
英,把事业分一半给了丽英,但要她好好照顾甄惠及宝儿。其实,那沈丽英几年
下来,已经自己拥有一个规模不小的色情集团。而她唯一的「家人」也就是甄惠、
宝儿和阿墩了。另外,林保也勉强算一个。

  甄惠自从生了宝儿之后,就是和丽英生活在一起的,彼此互相扶持照顾十几
年了。宝儿更是从小到大,吃、穿不愁样样还比别的小孩好。这一切,完全是丽
英一个女人,一手在负责。

  这死阿墩甚么责任都没有,凉快得很。宝儿还十之八九,是他那晚胡里胡涂,
弄下的种,是他的女儿呢!事业分给她,还要跟她谈条件!那条件竟然是要她好
好照顾甄惠及宝儿。都不知道他的女儿和生母十几年来是如何长大、活命的。丽
英眼眶都红了。

  丽英天不怕地不怕,就偏偏碰到阿墩这一个克星。又甜蜜有时却又恨得牙痒
痒的,就像这一个时刻。但是如何能不帮忙他照顾事业呢?尽管自己的事业再忙,
也祇好答应阿墩了。

  半年前公司的陈秘书,终于找到并完成这栋房楼的买卖了。当丽英忙着帮他
照顾事业时,阿墩却每天看着宝儿,骑车过桥上下课。还是凭着丽英提供的照片,
认出她的。不久,也「正式认识」了宝儿。阿墩记得,他第一次叫宝儿时,宝儿
看到了他,差一点从机车上摔下来。

  宝儿红着眼睛,叫阿墩叔叔,那仰望着阿墩看的眼神,感情极端复杂。

  宝儿自小隐约记得有一个高大的叔叔,叫做阿墩,后来却不见了。向妈妈问
起,妈妈总是不高兴。倒是丽英妈妈常念着阿墩叔叔,告诉她一些阿墩叔叔的事
情。久之,阿墩叔叔在宝儿的心灵中越变越大,变成了大英雄、大豪杰,甚至于,
变成了「爸爸」!

  宝儿家庭不正常,身子虽然清白,但是思想却甚怪异,偏又极度聪明,外形
出众。她自幼便看着甄惠和丽英俩个妈妈,一个被男人所弃,一生痛苦。一个要
靠迷惑男人生活。因而深刻体会到,男女总是要情投意合而且要安全的在一起,
才对。天生阴阳原当如此,若是拆开了各行其是,那便是自讨罪受了。

  因而那怪异、灰色的思想,促使她小小年纪,便想安全的找个她爱,而对方
也绝对会爱她的男人,那就是阿墩了。

  宝儿早已计划好,在自己十八岁生日那一天,要找阿墩叔叔也许是爸爸?好
好的「共渡」生日!也该当有事,那一天正好台风来袭,但宝儿性子却固执,偏
就非去不可。

  宝儿早已计划好要找阿墩「共渡」却又是怎么一回事呢?原来那沈丽英不仅
冰雪聪明,而且博学强记,阅书极多。在茫茫书海之中,竟教她发现了五本看似
毫不相干的古籍。这五本古籍各自论述不同的学术,分属五种不同的学术领域。
但是,沈丽英却发现这五本古籍,彼此之间有某些关联。要把这五本古籍编号为:
1、2、3、4、5的话,好象是用第1本解释第2本。再用新第2本解释第3
本。再用新第3本解释第4本。再用第4本解释第5本。新解释出来的第5本古
籍,吓然是一本,记载一些神秘毒药、春药、迷药、神鬼之术。及一门高深的媚
术!共三大类,彼此也是互不相关。这古籍还记载道:远古的妲己、保姒、西施
等美女均习得此媚术。几个帝王就教弱弱女子弄得江山丢尽,牲命不保。否则以
天下之大,美女之众多,还找不出几十几百个美女,来翻天覆地?

  这古籍深奥难解,此媚术大不同于一般房中之术及素女经等等。丽英摸索了
几年,才把媚术的功夫学会了十之五六。至于那一些药的配方,倒也较为简单。
中医自古至今就没甚么大变化,凭丽英的聪明才智,却是解出了十之八九。但那
篇神鬼之术,丽英实在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比较了一大堆参考书,没有一点点
线索。茅山道术等等,那是更无丝毫相关之处了。最后,祇有依照所研究出来的
唯一知识,去打造三个叫作「更替宿命」的东西。分别是俩只戒指,一个项链。
交与阿墩保管,但也不知道有何用处?如何用法?

  光是研究、打造这三个叫作「更替宿命」的东西,就已经教丽英呕心沥血,
生病好几天了。

  在宝儿十三岁时,沈丽英就背着甄惠,把那媚术传与宝儿了。却没想到,宝
儿积心处虑的,头一遭就已计划好,在自己十八岁生日那一天拿阿墩来做「实验」。
害得阿墩还以为房子不干净!?可是这栋老房子真的干净吗?

  朝阿墩眨了一下眼睛,含着阿墩的鸡巴,又舔又吮。非常的尽心,技术却甚
为笨拙,几次还咬了阿墩。宝儿举手投足甚或一蹙一笑之间,阿墩都感到美丽至
极,不可方物。完全被她所迷。宝儿一边品着阿墩的大鸡巴,一边用鼻音哼哼嗯
嗯的娇吟出声。看着阿墩,美眸射出千缕情丝,小口松开,慢慢的站起来。板下
阿墩的头颈,俩唇相接,宝儿的香舌一阵缠绞,阿墩的鸡巴又鸣鼓欲发了!

  阿墩抱着宝儿,压在床上边干边低声吃吃的笑着。宝儿奇道:「爸爸,您干
什么笑呢?」

  阿墩笑道:「我摸到妳的屁股,还有皂泡没冲掉。」

  宝儿道:「真的啊!爸爸好讨厌!」手伸到屁股底下,摸了一把,拿出来看
了看,娇声道:「那才不是皂泡,是那个…水,那个…液体。」

  阿墩笑道:「什么那个水,那个液体?」底下更加用劲的插。

  宝儿低声呻吟道:「哎!就是爸爸您从女儿的小肉洞里面,抽出来的那个骚
水,那个淫液嘛!」

  阿墩道:「咱们再多抽一些出来。」一挺五零机枪更加打得枪管发红!宝儿
从昨天干到今天,经验逐渐丰富,干技一场胜过一场。祇差小屄细嫩,还经不得
暴风巨浪。听阿墩如此讲话,也摇着小屁股,俩手顶在臀腰下,把饱满高凸的小
屄,一高一低的,拋得状如波浪。宝儿觉得这样干很累,阿墩那大鸡巴也插得小
屄疼痛,但是却越肏越乐!越插越痛快!心想,就这样痛快死了,也真好!

  俩人这一下,就如同室内起台风。宝儿淫声大作,阿墩则是闷不吭声。第二
回合再干,阿墩又低声吃吃的笑着。宝儿摇晃着双乳,细喘道:「您又笑什么了?」

  阿墩道:「妳那俩个妈妈都弄的什么大补汤给妳喝,怎么会有这样多的骚水
淫液呢?」

  宝儿道:「您问丽英妈妈就是了,快来罢,女儿又流水了。」

  阿墩听她提到丽英,不敢再作怪。尽极温柔,使尽花招,父女俩人玩得火辣,
肏得甜蜜。宝儿真是不想回家了。

  电话突然响了,俩人一下子掉回人间,掉回现实。是陈秘书,来电关心老板
是否无恙?阿墩告诉他没事,顺便要他去买一辆机车,阿墩告知型式等等。在旁
边听阿墩吩咐那陈秘书买机车的宝儿,好似老爸买车子给女儿,原本就是天经地
义的事。高兴当然有,反应却一点都不热烈。

  阿墩又想起来甚么事,翻了翻桌上的月历,呆了一下,瞧着宝儿道:「昨天
是妳十八岁的生日?」宝儿俩颗小牙齿咬着下唇,双眼泛红,点点头。

  阿墩想起她溺水时的样子,打了一个寒颤,伸手把宝儿拉入怀中。紧紧拥着
她。她从以前阿墩叔、侄女叫起,昨夜变成叔叔爸爸、爸爸、侄女儿、女儿。今
晨更变为阿爸!这称呼的改变,一路叫来自自然然,顺口得很。连阿墩心理上,
也认为她是女儿,他是父亲。

  电话又响了,是甄惠挂来的。甄惠很真心的问阿墩,有受台风损害否?阿墩
说没事,电话转给宝儿。宝儿说,天气好就绕道回家。刚挂断,又响,这次是丽
英。情意绵绵的,丽英每次碰到类似状况,关心起来,又像妻子,又像母亲,又
像姊姊,又像朋友,有时候还带着父亲的口气。真教阿墩受不了。可是俩人一见
面,丽英又总是软绵绵的,非常的贤妻良母状。

  桥从靠阿墩这一边约三分之一处冲断。阿墩走近,看那救了宝儿一命的杆状
物。原来那杆状物底下还有一大片砖壁,那杆状物应该是栏杆。大概是河边的护
栏,被风雨吹垮冲下来的。阿墩在心中默默的感谢那杆状物。

  陈秘书办事一向很快,下午机车就送到了。宝儿拖三延四,老是不肯离开阿
墩。阿墩哄了半天,才红着眼眶回家。


         (5-2)蓝碧子(前传)十八年前

  屋外雷声暴雨,河川恶水的声音隐隐可闻。屋内却是一片春色。蓝碧子娇声
道:「你们俩人一起来,妈可受不了啊!」

  田恕道:「妈,不会的,花子生和我都很温柔的。」

  蓝碧子红着脸嗔道:「那有儿子和他女朋友一起来弄妈妈的!」

  田恕几乎流出口涎的嘴唇,贴着蓝碧子发烫的耳朵道:「就是要一起弄,才
能把妈的浪屄肏爽啊!」蓝碧子伸出手来,在他的大腿根部拧了一把。转过身子
去,不再理他。

  花子生原本就对田恕的母亲,有些兴趣。刚才在一旁看她们母子俩,如此般
调戏。暗藏于裙底的大肉棒,更是硬得差点从内裤一角跑出来。田恕从后面,一
手揉着蓝碧子颤动的大乳房,一手搂住蓝碧子那水蛇腰。蓝碧子的水蛇腰一有男
人碰触,就会有反应。田恕的手,也就顺着妈妈轻摆的母蛇腰,隔着长裤和内裤,
一路从蓝碧子的小腹往下抚揉,在蓝碧子的阴部上却停了下来,静止不动。

  蓝碧子一急,把下部挺了一挺,低声叫道:「喂!」

  田恕在她耳旁说道:「这里要脱下裤子,摸起来才爽!」

  蓝碧子娇嗔道:「你不会帮妈妈脱呀!」

  花子生在一旁早已浑身冒烟,急忙娇滴滴的说道:「我来帮您脱!我来帮您
脱!」他长年着女装,知道一扯一拉,蓝碧子的长裤就可解下来。却跪在蓝碧子
前面,俩手在蓝碧子的腹部、裤裆摸来找去,口里还娇娇的叫道:「您这长裤真
新颖,要慢慢脱!」。

  蓝碧子被他摸得也爽快,连忙接口道:「对,慢慢脱!」

  花子生在蓝碧子的阴部摸了半天,终于把她的长裤及那条「湿」内裤给脱下
来了。上身则是田恕脱的。田恕的妈妈,容貌漂亮,身材也是一级棒。修长雪白
的粉腿,夹着一只宝蛤,淫液盈满,闪着淫光。花子生一见,当真是又嫉又爱。
不禁脱口赞道:「妈!您的身材真是世界级的!棒!」

  蓝碧子笑嘻嘻的看看他,说道:「妳也长得很漂亮啊!」,接着道:「妳叫
我妈,是不是要做我媳妇啊?」花子生低下头来,做着娇女状,不应声。田恕暗
笑在肚中,几乎把肠子给折断。蓝碧子转过来,隔着裤子一把捉住他的鸡巴,说
道:「你的大家伙给我过来!」

  田恕道:「妈,裤子还未脱呢?」蓝碧子刚放开手,田恕两下就全身光溜了。
挺着一管高射炮,把他妈妈和花子生俩「女」,都看得淫水,口水涎涎流。

  田恕把母亲的俩片大阴唇,用拇、食指夹着,揉来揉去。那淫水在中间冒出
小泡泡,积在漂亮的阴核底下,田恕看了看,突然一舌头就要卷了下去。

  蓝碧子啪!的,在儿子头上拍了一下,笑道:「快舔,不要玩!」

  花子生也脱得祇剩一条内裤。「她」的皮肤白晰,三围妙曼,比起蓝碧子毫
不逊色。偏偏就是输她一个阴户!看那蓝碧子的牝口,虽然蔓草丛生,却是乌亮
发光。俩片大阴唇仅仅边缘略显发黑,小阴唇被夹在里面,色泽粉艳,微张小口
冒出淫液,颤动着。俩片小唇竟比含露待放的小花苞还动人百倍。

  花子生瞧得自怨自忧却也欲火漫天。立即俯身,和田恕抢吃蓝碧子的美屄。
花子生的嘴上功夫甚好,舌头又长,能搅善卷。一条可硬可软的长舌,分别把蓝
碧子的骚屄和屁眼,肏得淫水滚流,全身抖动,啊!啊!啊!的淫叫个不停。

  田恕看得目瞪口呆,干脆趴上蓝碧子丰硕的大乳房,含着乳头吸吮起来。母
亲的骚屄就给花子生去处理了。这般上下交「煎」,蓝碧子这美妇人,从未享受
过如此丰盛的性前戏。正菜尚未上桌,饭前酒几已令她饱醉。

  抖着声音叫道:「儿子啊!快快来,妈要没命了!」

  田恕故做紧张道:「来了!来了!」一手握着大鸡巴,在妈妈的浪屄口,假
意出力的顶着,却顶不进去的样子。花子生早已离开火线,抢个位置,一手抚着
丰满的乳房,一手伸入裤内橹着火热的肉棒,侧卧着舒舒服服的,准备先看他俩
表演现场母子性爱秀了。

  蓝碧子还道他真顶不进来,急得阴户乱拋,口里娇声叫道:「乖儿啊!妈妈
的浪屄你都快肏烂了,怎的?还摸不进来!?」屄口又冒出一股滑溜溜的淫液。
纤手急伸到底下,抓住田恕热气腾腾的大锤,一把径往洞里塞。田恕顺势一冲,
顿时把蓝碧子顶得花枝乱颤。俩条丰白的大腿,高高抬起,夹在田恕的后腰上。

  田恕笑道:「妈,您怎的,突然这般急色?」

  蓝碧子在底下喘气道:「先甭问!用力肏!妈现在屄心子快痒死了,等肏过
了这一轮,再说!」双手板着田恕的屁股,又推又压。田恕和母亲上床多次,知
道妈妈的骚屄需要如何干法,才能暂时缓淫欲。

  俩手把母亲白白的双腿架上了肩,拉出屄内浑硬高热的大鸡巴,猛又插进去。
压着母亲雪白浑圆的双腿,一阵力插猛肏,干得淫液四喷。蓝碧子被肏得又大声
的淫叫道:「啊!啊!干死你妈妈了,妈妈的屄…浪屄,骚屄就要给田恕的大鸡
巴肏烂了!」摇顶着淫屄,承接田恕大起大落的肉棒。

  花子生在一旁,看他俩火辣辣的母子性爱秀,早已鼻孔喷血,底下喷精好几
回。身子越挪越近,忍不住,把一张娇脸挤进蓝碧子的大乳房,含着乳头吸吮起
来。伸出一手摸到母子俩,又湿又黏的性器欢乐处。五根纤细的手指头,也捻搓
着妈妈的阴蒂,也刮抚了儿子带满母亲淫液的大肉棒。

  蓝碧子突然被袭,禁不住长声呻吟道:「啊呀!死了!浪屄妈妈完了!」俩
手紧搂住田恕和怀中的花子生,屄心内喷出热液,身子一阵颤抖,就软了下来。
田恕也是身子一抖,猛力又插了十几下,终于拔出火热,还在滴着淫水的大鸡巴,
插进花子生的嘴巴里,大喷特喷。

  休息了一下,蓝碧子又有点性起,懒洋洋的道:「儿子啊!你不是问妈妈刚
才为何那般性急吗?」

  田恕道:「怎么样?」

  蓝碧子道:「就是你这位女朋友,舌嘴功夫太好,把妈妈弄得几乎死去活来,
妈妈才会那般性急。」

  田恕失笑道:「妈!我的骚屄妈咪,花子生真正好的功夫,您还没见识过呢?」

  蓝碧子一听,睁大眼睛道:「真的?啥功夫?」

  田恕道:「就怕您尝过了之后,就弃了儿子我哩!?」

  蓝碧子往他的腰拧了一把,说道:「那有亲娘弃儿子的,胡说八道!」

  花子生在一旁娇声说道:「伯母,他就是喜欢胡乱开腔,您别听他乱讲!」

  田恕跳起来,扑在花子生身上,低声笑道:「我喜欢胡乱开腔?你今天非得
亮出宝贝,使出真功夫来孝敬我妈,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一手摸着花子生的
大奶,一手摸着花子生裤裆内的大肉棒。

  花子生被他摸得气喘吁吁,低声笑道:「就怕伯母会骇到流尿!?」

  田恕道:「不会的,我妈很浪屄,甚么骚花样都会尝试。」俩人嘀嘀咕咕没
完。

  蓝碧子又开始骚浪起来,娇声道:「喂!你们俩个,有完没完啊!」

  田恕拉着花子生道:「妈!我们俩人一起来为您服务。」田恕负责上半身,
花子生就来服务下半身了。俩人先在蓝碧子耀眼生花的肉体上抓抓捏捏,按摩一
番。接着施展舌嘴功夫,舔弄、吸啜起来。

  不一会儿,蓝碧子又呻吟道:「啊!要大鸡巴插…要儿子的大鸡巴插了!浪
屄痒得受不了啦!」田恕咳了一声,花子生会意,当即扯下内裤,挺起比田恕还
粗长的大鸡巴,超级大龟头,在蓝碧子红红的肉洞口,沾了好些蜜液。不急不徐
的往那淫洞插入。

  蓝碧子的淫洞纳入那个超级大龟头,就发现有些不对。刚想问话,嘴巴却被
儿子甜蜜蜜的封住。蓝碧子祇觉得那大肉棒一寸寸的顶进来,竟把自己的阴道给
涨得满满的。那大龟头也顶进了子宫颈里。不禁呻吟一声,小屄深处禁不住泌出
一股骚液来。

  花子生没想到,田恕的母亲干起来这般爽快。小屄又紧又会夹动,竟然是个
活屄。骚水也多,插起来,声音还很响亮。上面叫床,底下配音,甚是有趣!

  花子生越肏越乐,心想,把田恕的母亲插爽了,以后就来三明治,岂不快哉?
乐哉?正闭眼想着,田恕已经摸到背后。花子生祇觉得田恕的手,抚摸自己的乳
房、屁股,然后伸头来接吻。田恕轻咬着花子生柔软的樱唇,舌头一阵搅动,花
子生祇觉得意乱情迷。那肉棒越发硬大,肏得越快。

  蓝碧子被肏得甚么都不管了,双手一下扯着自己浓密的阴毛,一下抱着花子
生圆大的屁股。嘴里快乐得啊!啊!淫叫,还有一些淫秽荡人的台词穿插其中。

  田恕的手,温柔的在花子生身上,爱抚、摸弄、就是没插进花子生的小屁眼
里。光在周围抚来摸去,搞得花子生全身骚痒无比,心下气得牙痒痒的。娇嗔道:
「死男人,你手指头老是在周围绕呀绕的,怎不戳进去呢!?」

  说话间一分心,鸡巴慢了抽插,蓝碧子在底下哼叫道:「妈妈快死了,你们
还吵架!快来肏妈咪罢,再不肏,妈真会渴死了!」双手抱住花子生的屁股,又
是推又是压。花子生插了半天,又被田恕亏了一阵子,正在要泄不泄的当口,急
急大力又往蓝碧子挺高的淫屄肏了下去。田恕也架好炮管,抹了一些他母亲的骚
水,插进花子生的小洞洞里。

  花子生娇哼了一声,圆白的大屁股一阵摇动,口里低叫道:「大…大鸡巴田
恕哥哥,快插!全部!全部都插进去!」他屁股一摇动,那挺硬的大鸡巴也跟着
在蓝碧子的屄里搅动。蓝碧子叫了一声,阴户挺举几下…,高潮渐去。

  蓝碧子曾经从镜子里面,看过自己被儿子从后面插小屁眼,却未看过儿子插
一个明明是女子,但又长一条超大鸡巴的男人?女人?蓝碧子也搞不清楚。

  这花子生天生异种,外表长相均属女相,而且甚为美丽,身材也极佳,说话
语音亦是娇娃型。但就是没有阴户,而长了一条鸡巴又是超大尺寸的。

  田恕和她认识甚久,一直不知此事。田恕祇晓得,花子生年龄大他一个月,
是个侨生,功课比他好。也是拿奖学金读大学,跟他一样,祇一个妈妈。人长得
甚美,却好象有点自卑感。一年多前,嘻笑玩闹之间,却渐渐把感情当真,花子
生觉得事态严重,急忙痛苦的开诚布公,说出真相。

  却没想到,田恕已经爱得甚么都不顾了。其实俩人相处已久,那花子生又何
尝不爱田恕?就这样,一起跳入情海,俩人热恋得甜甜蜜蜜,真是甚么都不顾了。

  那蓝碧子姓蓝,仅有一子,就是田恕了。原本家庭美满,蓝碧子中年后,疏
于防范,其夫也风流、下流。勾引小他十五岁之多的小姨子,弃家不顾,俩人私
奔国外。

  当时田恕尚未认识花子生,祇有母子俩人相依相靠过日子。物质方面是没问
题,精神肉体却大令蓝碧子伤神。田恕倒也乖巧,把个徐娘半老的母亲,当成年
轻姑娘来相待,花样百出。蓝碧子渐渐的,除了偶尔晚上性欲来时会伤怨之外,
也不觉得失去一个丈夫了。反而更快乐,更年轻!

  这母子俩如此生活,平时居家,着衣、行动也甚随意。虽然是母子,但一个
是虎狼之龄,一个青春青年,终于冒出烟来了。

  蓝碧子姿色艳丽,身材丰满。俩个乳房硕大,阴毛乌黑。平时居家着衣,却
常不穿内衣,内裤。那外衣裤也是薄薄一层,形同裸体。田恕是大男孩子,衣着
更懒散,就是一条小内裤。常常在客厅沙发睡得,一只大鸡巴偷跑到外面,都是
妈妈拿小薄被去盖他肚子时,顺手把它收进去的。这挺硬的大肉棒要收进那小内
裤,也要三翻四挤。每次都弄得蓝碧子淫水一流再流。恨不得先含进嘴里吃他几
口,再插入底下淫水满溢的小屄。好好的把他修理软了,才方便放进这憨儿子的
小内裤里。

  田恕是大学生,拿着奖学金读书。蓝碧子则重新出发,再干本行,做杂志社
英文译稿工作。累得要命,工作常拿回家做。家里一部打字机,就常常嘀嘀咑咑,
敲到三更半夜。尤其是田恕出花样,如母子俩人,共进情调晚餐、看电影或逛街
回家后,耗掉了一大堆时间的那些晚上。

  蓝碧子自己认命的说,要享乐,就要付出。接着,脱光了衣服,仅披一件薄
睡衣,屁股下垫个垫子,弄得舒舒服服。就开始嘀嘀咑咑,敲起来了。

  田恕会泡一壶茶,或一杯咖啡之类的饮料,坐在一旁陪妈妈。看妈妈专心的
敲键,还有看俩个大乳房夹着抖动。

  蓝碧子翻译的文章,有些谈及家庭乱伦、母子性爱。这些老外的书写作极为
大胆、写白。蓝碧子真不知这些是如何通过审核的?大概是蒙上一层教育书类的
外衣吧?蓝碧子越翻译小穴越湿,回想这段日子,和儿子相处的种种情事,看了
儿子一眼。发挥想象力,在译文里,多加了一些更是精彩的例子。俩腿不禁夹紧
了,又松开;松开了,又夹紧。手一直想伸下去,狠狠的抠几下那骚痒得要命的
小屄!

  田恕看母亲双颊越来越红,俩腿夹夹放放的,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再仔细看
去,妈妈底下的垫子竟然湿了一片。

  蓝碧子瞄了田恕一眼,见儿子盯着她底下看,心中不禁荡漾。想起刚才在译
文之中所加的例子,小洞口处又流出一把骚水。不动声色的,把下部转到田恕那
方向,张开雪白的双腿。双手仍然嘀嘀咑咑的敲,祇是不知在打些甚么东西了。

  田恕看着母亲张开大腿,转到这边来,那垫子眼看越湿越大片。心里有些明
白妈妈的意思,当下站起身来,走到蓝碧子后面,双手抓着母亲的肩膀低声道:
「妈,您这么辛苦,我帮您按摩,抓一抓。」这工作他母子间悉以为常,不待蓝
碧子答话,就开始作业了。但是当晚气氛,却是大为不同。

  田恕通常边替母亲按摩,会边看妈妈正在翻译的文章。一看之下,才知道妈
妈这次为何如此张腿给他看了。田恕看了那文,又读了那一些例子,脑海里尽浮
现些妈妈平时的穿著、动作的美艳大胆形态,一只鸡巴顿时怒涨起来。

  嘴巴靠近母亲耳旁昵声道:「妈,那上面写的是真的吗?」

  蓝碧子不敢跟他讲,那一些例子,就是他老妈私添上去的。软软的道:「那
都属于医学报告,应该都是事实。妈就是看到其中一个例子,很像我们,想实际
试试,你看呢?」

  田恕没回答,却用行动来表示他一万个愿意。蓝碧子简直快忘掉被男人那只
大鸡巴,完完整整的干一次,是甚么滋味了。

  妈妈的身体,田恕时常雾里看花。但是妈妈的俩个大肉弹,倒是常见到。一
绷一跳,上下摇晃不停。现在扶在手上,才感到真的有份量,妈整年整日月,吊
着这俩个美丽的大钟,也委实太辛苦了。田恕含着奶头,吸得母亲娇喘不已。

  田恕知道妈妈的底下很容易流水,也很多。晚上去看较激情的电影回来,妈
妈换了薄裤子,就常看见那一片乌黑阴毛的裤底,老是水渍,水渍的。

  平时逗着妈妈嘻笑玩乐,不免碰来摸去,也老觉得妈底下湿湿的。

  教妈妈摄影,更是俩只汤匙黏在一起似的。架着三脚架,他在前面解说,总
觉得妈妈,祇把眼睛瞄着照相机那小窗框,人贴在背后根本就没有在听。妈妈把
胸部和下部都紧贴着他,透过妈妈薄薄的一层衣裤和他赤裸的背部、一条小内裤。
他现在尚且记得,俩个部位都丰硕、柔软。妈还细细的蠕动、摩揉。

  换他站在妈的背后时,妈在说甚么,他也听得迷迷糊糊的。他的肉棒顶在妈
的会阴部,他发觉龟头突出的裤子部份,已经被妈妈的淫水弄湿了。妈妈突然伸
手在肉棒上轻打了一下,田恕一惊,祇听得妈妈娇笑道:「儿子啊!你来看,妈
这么调,对是不对?」

  田恕看去,笑了出来。刚才母子俩的教学镜头,是一个静态的桥身,现在却
变成俩只狗儿在交媾!而且,姿势就和他一样,公的趴在母的背后。田恕看那公
狗正使劲的干着那母狗,感觉耳旁有一股热热的香气,一喘一喘的。转头望去,
母亲一对美丽的大眼睛正迷离的瞧着他,红色的嘴唇微张着,好似在等他。田恕
正想轻轻的在那上面亲一下,妈妈却把他「掳」了过去,吻得田恕晕头转向。才
知晓「吻」之一道,也是蛮深奥的功课呢!

  那一个早上不仅和妈妈热吻,还和妈妈口交。那一个早上,蓝碧子把儿子压
在地板上,田恕的这只大鸡巴她是常抓常摸。现在终于如愿了,把他含进口内。
妈妈又舔又吮,一只心爱的大鸡巴口水淋漓。柔软的手握着这湿答答的大肉棒,
含着、撸着。田恕一直把鸡巴挺进来,口里哼哼的呻吟道:「妈!妈!好乐耶!」

  蓝碧子也把阴部摆在儿子脸上,那柔长的阴毛在田恕鼻子拭来拭去。蓝碧子
低下头道:「掰开妈妈的阴唇,吸妈妈的小屄!吃妈妈的小屄!」

  田恕这次看妈妈的阴部和屁股,就好似拿着放大镜在看。平时雾里看花,现
在真个拨云见日。又红、又艳、又白、又肥大饱满。

  那一个早上,母子俩在地板上,有时公的在上面,有时母的在上面。但是每
在紧要关头,蓝碧子总是阻止了。虽然如此,俩人也都又泄又丢好几回,尽兴的
相拥入梦。

  女人心海底针,谁也摸不透,恐怕连蓝碧子自己也搞不清楚。第三天,这一
晚,蓝碧子性欲澎湃如潮,田恕邀她去看的那电影,其中片段委实不适合未成年
孩童看。田恕事先大概也不知道。回家赶工作,要死不死,又碰上这篇描述母子
情爱、性交的「佳作」。成就了这母子俩的孽缘。这母子俩人均甚正派,富正义
感、同情心。妈妈还无缘无故的遭丈夫遗弃。唯在「性」方面,犯了人类社会规
定的道德关念与规矩。但是,也仅止于俩人之间的骇形放荡,彼此尽量给对方和
自己欢乐满足。

  才抽插了几十下,妈妈就紧紧抱着田恕,小屄深处,淫水一涌再涌。其实蓝
碧子的阴道是太久没有这样一条火热硬大的鸡巴来通了。现在抱在怀中的,不仅
是蓝碧子最爱的男人。小屄夹着的那条火热的大肉棒,还是从那里生出来的呢!

  蓝碧子看那花子生胸前俩个比自己还大,还白的乳房,摇晃跳动。美丽的小
嘴巴微张着喘气。刚消退的性欲又急速的充满子宫,漫延到整个阴部。淫水又阵
阵的溢出来。

  心里一动,好奇的仰着身子,倒退入花子生的身下。祇见刚才在小屄里面,
肏得自己,如人在云端的大鸡巴,原来是这般粗大、惊人。蓝碧子一见,不禁抓
住,张口含着那红涨发亮的龟头。眼睛往上一瞧,又看见儿子的大卵蛋,啪!啪!
的打在花子生雪白耀眼的屁股上。蓝碧子屄心里又泌出一大股骚水。花子生一条
舌头也适时的钻入阴道里。蓝碧子含舔着花子生那条大鸡巴的嘴巴,也暂时松开,
重重的呻吟了一声。

  一时,室内淫声回荡,干到精水淫液,射得大家身上都是。而屋外台风,正
摧枯拉朽,横扫大地。

  三人一干再干,终于疲倦得要睡了,就在这时候,电话突然响起来了。田恕
拿着手电筒,摸黑抓起话筒。田恕道:「喂!」

  话筒那边传出一阵杂音,带着大量静电噪声,模糊不清的女子的声音:「阿
墩叔!阿墩叔!我是宝儿!…阿…」然后就断了,剩下嗡~ 的空白声。

  田恕按按键子,已经断了。田恕怂怂肩跟蓝碧子道:「甚么阿墩叔!宝儿?
挂错电话了。」

  爬上床熄了蜡烛,三人倦得睡着了。

  屋外狂风暴雨,半夜,后面庭园潜入三个逃狱的死刑犯。一个较胖的低声道:
「偷了衣服、食物、菜刀就走人,其它的都不要动。万一人醒了,也不要伤人,
懂吗?」其他俩人,一个较瘦另一个则较矮,闻言,均点点头。

  那胖子口里咬一只小电筒,拿着小工具,靠近后门,小工具一伸进锁孔,不
到三秒钟,门就开了。

  蓝碧子半夜口觉得甚干,拿着手电筒走到厨房喝茶。窗外雷声闪电,大雨仍
然下个不停。蓝碧子赤脚无声的走到厨房口,那胖子正开门进来,俩人手电筒互
相一照,都吓了一跳。

  蓝碧子回头大叫道:「有小偷!有小偷!」急忙往屋内跑去。

  那胖子招手低声喝道:「快追!」当先跟着蓝碧子手电筒的光迹追去。蓝碧
子在台风夜,一片漆黑,屋外又是雷声闪电,心中已经有些不自在。却又一照照
到一个陌生人,吓得屁滚尿流,俩脚发软,那能跑得快?被那胖子三五步就抓到
了。

  那胖子抓着蓝碧子的头发,右手握拳,中指捏一个拳丁,往蓝碧子太阳穴轻
轻一击,哼也没哼一声,就软倒在地上。

  房间内正酣睡的俩人,闻声迷迷糊糊的爬起来,摸了半天,摸到另一把手电
筒,找到裤子急忙穿上。刚冲出房门外,就双双被人从后面打昏。

  躲在房门外袭击的俩人,正是那较瘦和较矮俩人。那胖子站在田恕旁边说道:
「事到如今,赶快找现金,再来处理这些人。先去把电话线剪了。」

  那较矮的人道:「也不知屋内还有其它人没有?」

  那胖子道:「小心些就是!」

  三个逃犯在房内搜了一阵,找到一些现金。去搜田恕和花子生的口袋,又找
到一些现金,也发现花子生是个男子。那较瘦的逃犯,见花子生如此姿色,原本
要趁机干花子生一炮,发现花子生是个男子,又昏迷不醒,肏起来也是无甚味道,
徒然浪费时间,增添危机,因而打住。

  三人紧闭所有窗户,一切尽量恢复原状,把田恕和花子生抱到床上,摆布姿
势,欲开瓦斯,故布疑阵。待弄好要去抱蓝碧子过来时,却发现,原本倒在信道
的蓝碧子不见了!

  三人料想,那女子必定躲藏在此屋内一角落,但四周一片漆黑,时间又急迫,
如何能找到她?当下也不管蓝碧子,还是开了瓦斯,三人就退出屋外,逃之夭夭。

  但这三人不及逃出半公里。大雨中摸黑逃亡,全部跌入暴涨的河中,遭恶水
吞没,也不知冲到那里去了!

  那蓝碧子芳踪却又怎会成迷呢?原来先前那胖子并不想出人命,因而仅轻击
昏蓝碧子,并没有下重手。蓝碧子很快就醒过来了,蓝碧子醒来第一个念头,就
是赶快躲到后园再说。

  蓝碧子对自家环境,当然熟悉非常。尤其后园的布置,几乎都是出自她的手
里。当下冒着大雨,顺着小石板路,跑到小竹林区,大青石下的秘密小洞内躲起
来。那秘密小洞仅有她家三人知晓,大雨滂沱,她根本不会留下丝毫足迹。

  万万没想到,这个台风带来的豪雨,前所未有。那大青石太过巨大,底部的
土,受此次豪雨冲刷,竟然移位,大青石也跟着移位,蓝碧子一声未出,就此香
销玉殒,埋身于那大青石底下,十八年来无人知晓。那一年宝儿诞生了。



[ 本帖最后由 樱桃小正太 于 2011-7-3 01:0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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