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痛苦的回归
李墨默默地走在这自己既熟悉又陌生的街道上。
是呀，八年了，自己离开这个城市已经有八年了。自己为什么离开呢？
也许，是因为她吧！
这几年，她也长大了吧？她应该已经从一个十岁的天真可爱的小女孩长成了
一个十八岁的大姑娘了吧。也许已经不认识我了……想到这里，他的心里不禁一
阵紧缩，惊讶中，发现自己的眼睛竟然已经湿润了。于是，他又嘲笑起自己来，
已经过了八年，你难道还忘不了她吗？这八年当中，在她身上不知已经发生了多
少变化。不过，他旋即又否定了自己先前的想法，那就是她——周梦雅，绝不会
忘了自己的！
离家越来越近了，李墨知道，自己回来并不是为了什么别的原因，而是为了
自己未来一生的前途而奋斗。面临高三的他，不能再呆在爷爷奶奶的家里，他需
要的是父亲的指导，而不是爷爷奶奶的溺爱。以前，由于母亲的去世，自己年纪
小，父亲工作忙，没人照顾他，可现在不同了，父亲再婚了。
对于这一点，他倒也没有什么意见，毕竟父亲也才四十多岁，人生的路还很
漫长，找一个伴侣是人之常情。况且，他也见过不少次自己的这位继母。她是一
个很有气质的女人，当然，人长得也不错，比自己的父亲小了十几岁。不过，他
对她有好感并不是因为这些，而是她的人品。
她是一个温柔善良的人，在一所名牌大学里当老师，他为自己的父亲能找到
这样一位伴侣感到很开心，虽然他不知道自己是否会称呼她为母亲，但这也并不
重要，只要父亲能开开心心，爷爷奶奶能认可她，自己就无所谓。
终于，可以看见自己家的楼房了，而大院门前那颗老槐树也已经清晰可见。
此时，他忽然想起了高仓健出演的那部《幸福的黄手帕》，自己难道在暗中
期望有什么人能在这棵老槐树上系满那明黄色的手帕吗？
自己希望的是谁呢？这是个不用问的问题，一定是她。再次嘲笑了自己后，
李墨加快了脚步，就在这时，他看到了她。没错，那就是她，尽管已经分离了八
年，他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她正在迎面走来。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脚下是一双白色凉鞋。中等偏上的身高，浑身上
下已经拥有了一位十八岁少女成熟的韵味。细长的柳眉、漆黑明澈的双瞳、秀直
的鼻梁、柔软饱满娇润的樱唇和线条优美细滑光洁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那
么恰到好处的集合在了同一张清纯脱俗的美靥上，还配合着一份让人无法抗拒的
迷人气质；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此刻扎起了一条灵动的马尾辫，越发的衬托出十
八岁少女的婀娜妩媚。
裸露在外的双臂，没有一丝的瑕疵，细腻洁白，均匀而柔和，像两段美玉雕
刻一样；双腿修长苗条，但却不失健康的美感；细削光滑的小腿，晶莹洁白、光
泽动人得如同皎月一般；而伴随着她走来时那曼妙灵动的步伐，那青春诱人的胸
前的两团美好凸起的轻颤，柔软腰肢的摆动，似乎包含着某种奇异的节奏，真是
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这身材几乎可以让人忘记呼吸，更何况这身材属于一位
国色天香秀丽清雅的少女。
是的，这就是李墨朝思暮想的那位少女——周梦雅。
见到周梦雅，李墨停下了脚步，一双眼睛再也没有办法离开她片刻。
周梦雅也看到了他。每天不知有多少人会这样看着她，她已经习以为常。她
知道自己的美貌，但这并不能使她快乐。她总觉得自己的心中有什么东西压在那
里，使自己无法畅快的呼吸，无法开怀的笑出来。即使再值得高兴的事情，她也
无法抹去自己心中那一片悲伤的阴影，而带来这阴影的，正是站在她面前的这个
男孩。
一个自己是那么信任的男孩，一个自己以前是曾经那么喜欢的男孩，一个自
己幼年时想过要嫁给他的男孩……而此时，她看到他，心里只有憎恨，如果眼神
可以杀人，那么李墨现在恐怕已经死去上百遍了。
李墨从嘴里挤出一个「你」字的时候，周梦雅已经从他身边擦肩而过，而传
入他耳中的，是与她的美丽嘴唇绝不相称的冷酷的声音，仿佛是从冰冷的冥王星
传来的声音一样，李墨甚至可以听见周梦雅那雪白的牙齿用力咬在一起而发出的
声音，而从她喉咙里传出的那一句话，只有两个字：「凶手！」
李墨楞在原地，没错，在她心目中，早已把自己认作是杀死她母亲的凶手，
而这一切又确实是由于自己所造成的，自己还有什么可以幻想的呢？没有回头，
李墨向自己的家门迈去，只是脚步更加沉重了。
家里准备了一桌好饭菜，可以看出，无论是父亲还是继母对于自己的回来都
是极高兴的，父亲还特意开了一瓶酒，李墨也稍稍从刚才的郁闷中恢复了过来，
开始有说有笑起来。
可就在这时，电话响了，父亲接听了之后说：「真是的，我必须马上去趟广
州，今晚还就得出发。」
李墨感到很不高兴，但也没有办法，因为他理解父亲的工作就是这么忙，默
默地看着继母帮他收拾行李，感到她真是一位既体贴又细心的女性，自己的父亲
能找到这样一位伴侣，真是很幸运啊！
父亲简单的和继母告别之后，又对李墨说：「你好好跟你陈阿姨相处，她是
在大学教英语的，你有什么问题就向她请教，有什么家务你也要帮帮她……」
「行啦，爸！你再不走就赶不及了，我会听话的。」李墨把行李箱拎到楼道
口，嘴上说道。心里寻思着自己父亲怎么变得这么唠叨了？
父亲打了辆车，去机场了，李墨和继母一起走上楼，两个人从没有独处过，
一时不知道该聊些什么话题，就在这时，背后传来了一个声音：「小墨？你回来
了？」
李墨回头一看，原来是周梦雅的父亲。好几年没见，李墨明显的看出来，他
老了。李墨先是转过身，说：「陈阿姨，您先回去吧，我和叔叔说两句话。」
陈思雨点了点头，说：「你早些回来，别打扰人家休息了。」说完，冲周梦
雅的父亲点了一下头，算是打招呼，就上去了。
李墨一边答应着，一边又转回身，说：「您还好吧？」
老周点了点头，说：「我还行吧。几年不见，你长大了不少啊！我差点都不
敢认你了。」
李墨低下头，小声问：「她……还好吗？」
老周沉默了一下，说：「她还好，可就是整天好像有心事一样。都这么些年
了，她应该从失去母亲的打击中恢复过来了才对，可是……」
「其实，我今天回来时看见她了。她变得真漂亮了……」
「是的，越来越像她母亲了。对了，你们俩之间究竟怎么了？我只要一提起
你，她的反应就特别不寻常，我问她，她又什么都不说。我一个男人，对青春期
的女孩子真是没办法……」
「可能是因为那次打击太大了吧……」嘴上虽这么说，可是李墨的心里却十
分苦涩。
又闲聊了两句，李墨回到了家里。屋子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了，陈思雨坐在
沙发上，说：「你先去洗澡吧。今天刚回来，一定很累了，早点睡吧，明天是周
日，也不用早起，但是要好好准备周一去上课的东西。北京这里的高中还没结束
会考，你虽然已经考过了，但也不能放松。」
李墨答应着，洗澡去了。
躺在床上，陈思雨无法入睡。天气有些热，但是她不愿意开空调，她不喜欢
空调这种东西，只有在实在无法忍受的时候才会开一会儿。今天，天气明明没有
那么热，可是……
于是，她起身来到客厅，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冰镇的凉白开，倒了一杯，坐
在沙发上，慢慢的喝下去。正这时，李墨房间的门打开了，李墨只穿着一件内裤
走了出来，而且，走了两步之后，就愣在那里。
陈思雨还没有反应过来，片刻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身上只有文胸和内裤而
已——自己忘记了今天李墨已经搬回来住了！而平常，自己这样是不会有任何问
题的，而现在……她刚想站起身回自己的房间，李墨像发疯了一样，把自己抱在
了怀中。
陈思雨感到十分的害怕，初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拥抱，而这个男人从严格意
义上说，是自己的儿子，尽管没有血缘关系，可是……
不容她多想，她感到有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已经顶在了自己平滑的小腹上，她
心里清楚，那就是李墨的阳具。
自己除了在初中时有过一段很短暂、说不上是恋爱的恋爱之外，基本没有想
过男女之间的问题，尤其是进了大学之后，一门心思全放在了学习上。最后，等
自己终于取得了博士的学位之后，她发现自己周围的好友都已经结婚了，只有自
己还是个老处女。虽然有很多好心的朋友同事给自己介绍了很多人，但是不是对
方因为她的学问太高，人又漂亮，自己就放弃了，要不就是她对对方不满意，总
之，等到她三十岁的评上副教授那一年，她还是独身。
她感到害怕了，自己会不会就这样下去？她不要！就在这时，她碰见了李墨
的父亲。
老李和她是在工作中相识的，那一次她应邀给一个公司讲课，老李就是负责
接待她的人。老李这个人对她照顾得很周到，使她的工作很顺利地完成，而从那
以后，两人就经常见面，她也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他了。
她知道他是单身，也知道他有一个上高中的儿子，也知道自己和他相差十几
岁，可是，她还是和他结婚了。他的一家人都对她很好，尤其是他的儿子，没有
对她表示任何反感，尽管还没有管自己叫一声「母亲」，但她相信，只要自己对
他好，这一天不会太遥远。
新婚之夜，老李对她很温柔，让她享受到了一位女性可以享受到的最美好的
东西，为此，她至今回味无穷。可是，老李毕竟工作很忙，而且毕竟也是四十多
岁的人了，不可能老是精力充沛，而自己，正处于三十出头的年龄。这个年纪，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很危险的。
这一切她心里都很清楚，因此，每当夜深人静她感到寂寞的时候，总是尽自
己一切的力量克制那种冲动。但是，被开发过的身体是不同于以前一无所知的时
候的，陈思雨因此很苦恼，但她不愿意因此而让自己的丈夫过分的劳累。自己毕
竟受过高等教育，要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她是这么想的。
李墨的动作很粗暴。刚才，他躺在床上，脑海里全是今天周梦雅的影子。她
美丽的面容、她凸起的胸部、她纤细的腰肢、她修长的美腿，还有那莲藕一样的
白皙双臂，那迷人的气质……这一切都让他感到烦躁，身体里有一种不知名的欲
望在翻江倒海，让他脑袋晕晕的，而胯下也有一种躁动的感觉。
为了平息这种感觉，他起身准备去喝一杯冰水。在爷爷奶奶家习惯了夏天里
只穿着内裤走来走去，谁知刚一开门，就看见了陈思雨只穿着内衣在那里喝水。
灯光下，米白色的四分之三罩杯无法完全遮掩住陈思雨那成熟女性丰满的乳
房，挺拔洁白的乳峰颤悠悠的，那种风景让任何男人都无法自制；真丝的米白色
内裤上面，是纤细的腰肢和平坦的腹部；低腰的小三角裤下面修长秀美的大腿，
这双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美腿优雅的迭在一起，而她全身那莹白娇嫩的肌肤，
就像是雪玉做成的一般。
他感到脑子里「轰」的一声，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陈思雨感到自己像被一支巨大的铁钳夹住一样，丝毫动弹不得。她由于长期
在校园里生活，平时还保持着学生时代的习惯，经常通过慢跑、游泳、打球等方
式锻炼自己的身体，因此她对自己的体力和身材是十分有信心的。可是没想到，
在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大男孩面前，自己竟然丝毫也没有反抗的余地，而自己那引
以为傲的美好身材就要被这个大男孩占有了，并且这个男孩还是自己的儿子！
她想喊，可是嘴被封住了。李墨疯狂地吻着她的嘴。对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
是接吻，只是在自己的嘴唇上疯狂的吻着。她刚一张开嘴，就感到李墨的舌头钻
了进来，在自己的嘴里疯狂的舔舐着，自己的嘴里已经感到一种麻木。
然而，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她感到李墨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乱摸，而自己的肌
肤在他粗暴的抚摸下，温度越来越高，而同时，自己身上的力量也在一点点地消
失，这让她无比恐惧。
她知道，自己现在处于一种非常危险的境地，因为自己本来就是因为难以平
复的欲望才出来喝冰水的，而李墨这种粗暴的挑逗，让自己的身体根本就无法抗
拒。于是，她集中起最后一丝清明，双臂想要推开李墨，可是那感觉就像推在一
堵结实厚重的墙上一样，眼看自己一步步坠向被强暴的深渊，她的眼睛湿润了。
就在这时，李墨一只手不经意间顺着思雨大腿的内侧一直滑到了双腿汇合间
那敏感的隐秘之处，尽管只是轻轻的一触，可思雨只觉得下身一阵久违的酥麻酸
痒，好像电击一般，身体马上软了下来，她的身体终于屈服了……
李墨的动作虽然很粗暴，但是显然不得要领，弄了半天也无法解开思雨的文
胸，一阵摸索之后，他索性用力一拉，将整个文胸扯了下来。思雨只觉得胸口一
紧，然后就是一松，才发现自己的两只雪白坚挺的乳房完全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在明亮的灯光下，显示出夺目的光华。她的心一直沉下去。
李墨一把就抓住了思雨的这一对极富弹性的圆锥形乳房。初次接触女性的身
体，他对这一对乳房非常着迷，手上传来被吸住一般的感觉，这使他将这一对极
品美乳捏在手里，久久不放，并且用力的揉搓着。
而这种粗暴的揉捏使思雨更加无法自己，她本已自由的小嘴，此时传出的已
是断断续续而又细不可闻的呻吟了。她此时脑中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取之而
来的是身体最原始的欲望，一种渴望被占有的欲望。她美丽的身体开始不安份地
扭动起来，额头上、乳沟间已经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李墨的手再一次来到了她的双腿之间，思雨的内裤在毫无反抗的情况下就被
脱掉了，而那内裤上，很明显的是已经有了湿漉漉的一片。
思雨彻底迷失了……
被压在沙发上，思雨的双手紧紧抓住沙发下面铺的垫子，满头长发披散着，
晶莹的裸体在光明底下散发着无限的成熟风韵和无力抗拒的美态。李墨已经直起
身来，挥舞着巨大的凶器直奔思雨两腿间的神秘园而来。几下试探之后，肉棒闯
入了这神秘的花园。
与他父亲不同，李墨没有任何技巧，他只是单纯在发泄着自己的欲望而已。
要说有什么能与老李相比的话，那也就只有肉棒的尺寸一点也不输给乃父了。
思雨想到，这就是遗传……不过，她并没有机会想下去，因为下身处传来的快感
已经慢慢地扩散到全身。
随着肉棒的抽送，思雨所有的抗拒能力烟消云散，她开始呻吟，性敏感区的
冲击完全俘虏了她，肉棒的冲击将她送上了高潮的云端。她雪白的胴体赤裸裸的
躺在沙发上，儿子一次又一次的插入，越来越快，直到再也忍不住了，一股炽热
的阳精一滴不漏的射入她的子宫里。思雨清晰的感受到那粘稠的液体喷涂在自己
体内，眼中含着的眼泪，此时也终于无声的滑落。
李墨像一只泄了气的气球，一下子趴在思雨的身上，不动了。思雨想将他推
开，可是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听着李墨粗重而又有节奏的呼吸声，慢慢的
睡去，而那白皙透着微红的脸庞上，分明是两行泪痕……
早上，电话响起，李墨从沙发上爬起来，他发现自己盖着毛巾被，而耳中传
来的是继母那甜美的声音：「过两天回来？嗯……好，那就这样，你也保重。」
头好疼，而且自己是赤裸着的，发生了什么？李墨拼命的回忆，自己想找杯
冰水喝，看见了继母……难道……昨晚那狂乱的梦是真的？要不如何解释自己赤
裸的身体和睡在沙发上这一事实？我……我真的干了……？
陈思雨走了过来，说：「你醒了？」
李墨不知所措的坐了起来，用毛巾被遮挡着身体，有些结巴地说：「我……
我……昨晚我……」
「你先别管这些，赶快穿好衣服，吃早饭，我有事情要和你谈。」陈思雨的
口气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李墨惴惴不安地穿衣，洗漱，吃饭，然后，坐在了陈思雨的对面，但是眼睛
不敢直视自己美丽继母的眼睛。
「你知道你自己昨晚做了什么吗？」陈思雨开门见山。
「我……我做了……我和您发生了关系。」李墨的声音连他自己都听不见。
「没错。」陈思雨的语气还是没有任何改变：「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
不等李墨回答，她接着又说：「你这是强奸！」
李墨心里一紧，他知道自己不仅做了对不起这位一直以来对自己不错的美丽
继母，而且也做了对不起自己父亲的事情，一时间，羞愧、后悔、自责等各种情
绪一齐涌上心头。
他猛地站起来，走到思雨身边，「扑通」一声跪在了那里，说：「陈阿姨，
我做了这样的错事，愿意接受任何惩罚，您打我吧。打完了我，出了气，再把我
送到派出所，这是我应得的惩罚。」
思雨并没有打他，只是说：「你先站起来，我还没说完我要说的话。你先听
我说完了，再作你自己的决定。」
李墨说：「不，我就跪在这里，我……」此时的语气中已带了哭腔。
思雨站了起来，用手把李墨拉起来，说：「你还是坐在那里听我说。」把李
墨推回到椅子上，思雨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说：「咱们接触并不多，可我知道你
这孩子本性不坏，也不是那种很冲动的孩子，你会做出这样的事，我很惊讶。不
过，你也到了这样的年龄，对于性应该也有了一定的瞭解，甚至会不时地有这种
需求。但是你要正视你这种对于欲望的需求，因为如果处理不当的话，很可能会
对你的一生造成不良的影响。比如说你昨晚做的事，如果换了是你的一位同学，
那么你毁掉的不仅是自己的前途，很可能也有她人的人生，这一点你明白吗？」
见李墨点点头，思雨接着又说：「我在年轻时，很好的处理了这个问题，把
主要的精力放在学习上，因此才会有现在这个站在大学讲台上的我。所以，我希
望，你经过这件事以后，反省一下自己，吸取教训，以后不要再犯类似的错误，
好吗？」
李墨对思雨讲的话完全明白，可是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发现继母竟然没有一
点要惩罚自己的意思，不禁呆住了。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好，可是，我做了
错事，您为什么不惩罚我？」
思雨点了点头，说：「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是可以自己在做错事情以后反省并
吸取教训的，我相信你是这一种人。对这种人的惩罚，并不会像你想像的那样，
你要做好准备，我的惩罚也许会让你吃不消的。不过，在这之前，你能否告诉我
是什么刺激了你，让你如此的冲动？」
李墨低下头，脑海里闪过了周梦雅的影子，说：「这个，我不能对您说，而
且，我也不能对世界上任何人说，对不起。」
思雨说：「这是你的秘密吗？是和某个女孩有关吗？是不是你的女朋友？因
为来这里你和她分开了，所以……」
「不是。您别瞎猜了，我根本就没有女朋友，而且估计永远也不会有。这个
秘密我是绝不能说的，和任何人都不能说，包括您，包括我的父亲，我不能和任
何人说。所以，您就别再追问了。」李墨的情绪又再低落下来。
陈思雨看在眼里，心里却越来越奇怪，这样年纪的孩子，为什么会有这样的
秘密？是他小题大做了？还是只是想为昨晚的事情找个托词？不会，自己不会看
错他。凭藉着自己当了几届大学生的班主任的经验判断，这孩子一定有事情瞒着
自己。
而且，今天早上，她思考了一下，李墨这样的孩子，心事极重，他根本就不
是那种冲动的人，不可能在无缘无故的情况下做出那样出格的事情来，一定是因
为有什么在他的心里压抑的太久了，而昨天又恰巧有什么刺激了他，所以他才会
那样。
昨晚他只和对门的邻居聊过天，回来之后情绪就不太对。本来她想去找那位
周先生问一下的，可惜他家里没有人，回来她决定这件事就作为他们两个人的秘
密，首先，这样的一件事如果宣扬开了，被毁掉的是这个家庭的和睦，是一个孩
子的前途，相比于这些，自己的名声反而在其次了。
其次，如果自己坚决的反抗，李墨也不一定会得手，也就是说，自己作为一
个女人，一个母亲，在这里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她决定找李墨好好谈
一下，看看能否找出这件事情的根源在哪里。没想到李墨说这是一个秘密，一个
不能对任何人说的秘密，自己该怎么办呢？
她决定再观察下去，李墨是个好孩子，虽然对自己施暴，但自己不能就这样
否定他，自己作为一名教育工作者，一定要把他教育好。
想到这里，她站起来说：「好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也不再问了。
现在开始我的惩罚吧。我是教英语的，从今天开始，你在所有的英语考试中，成
绩不许低于９５分，所以，你要开始接受我的特别辅导，做好准备了吗？」
李墨抬起头，茫然失措的愣在那里，难道这就是惩罚？这件事就这么完了？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1-1-17 02:1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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