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原创全本] 【我家的女人】 作者:wlsix

0
                (九)

  座式机上的玩家把机器里头最后一个女郎脱光以后,他理所当然的把还靠在
墙壁上喘气的我妈拉过来。这个玩家也就是个十几岁的小毛孩,个子也不高,却
长得肥头大耳。因为爆机后座式机暂时没有人继续玩,他解开裤子后又马上一屁
股坐下去,让我妈坐在他腿上。脸色苍白的我妈勉强分开双腿往下坐,被蹂躏多
时的屄大开着口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缩,一下就把粗短的阴茎吞没。

  那人靠椅背坐着一点不动,我妈主动前后上下扭动着屁股,还拉着他的手放
在自己两只不断跳动的奶头上。我刚开始也被我妈的动作弄胡涂了,不知道她为
什么变得这么主动,接着我就明白过来,我妈此时是大脑短路,行为完全受充满
糊状液体的子宫里传来的骚痒所左右。

  我妈背对着我,不时往前俯身,把双乳凑到那人脸上。这时候她往往同时半
蹲着身,好让龟头背面粗糙的冠状沟和系带摩擦阴道浅处的敏感部位。从我所在
的地方不但可以看到她赤裸的背和肉颤颤的光屁股,还能看到她暗褐色的屁眼。

  我妈这时候是无所顾忌的。

  看着我妈日益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并且愈来愈没有廉耻,而这一切最初都
是张岩、何老大那些人在我的协助下一手造成的,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不
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悲哀。我最初的并没有想到我妈会和这么多不相识的人发生关
系,只是想自己玩弄她的肉体,最多不过是让张岩他们几个分一杯羹。

  当时出卖我妈给他人玩弄时那种紧张和兴奋如今几乎已荡然无存,抑郁和无
奈占满了我的心。

  老板拉着我妈从那人身上站起来时我还在出神。她好像自己迈不动步子,要
老板挟着腰扶着她一步一步往前挪。老板把我妈扶到旁边一张空着的台球桌上仰
面躺下,膝盖弯曲,双腿叉开对着大家。几十双期待的眼光注视着他们,看老板
今天特别准备的爆机节目是什么。

  老板从台球桌肚子里掏出一个白色的母球给大家看。这个球是特制的,中间
穿了个大洞,一条拇指粗红色尼龙绳穿过去,在一头打了个结,尼龙绳的另一头
很长。

  确定大家都看清楚后,老板右手拿着母球,左手伸到我妈湿乎乎的阴部摸了
摸,然后用食指和拇指撑开她的阴道口,右手把母球上的尼龙绳结朝着阴道的方
向,把母球往里塞。母球的半径比我见过的所有人的阳具都大,因此我妈的阴道
口被撑得满满的,所有的皱褶都展开了。

  老板一边用力把母球往里塞一边说,新生儿的脑袋经常是比台球还要大,所
以这对生过孩子的女人不算什么。说着,大半个母球已经进入阴道里。我妈的小
腹本来就因为皮下脂肪堆积而显得肥白滚圆,因此靠近耻骨的地方隆起一块看起
来也不是太明显。她的阴道口只能看到一小圈白色,母球中间的红色尼龙绳一直
拖到台球桌边缘。

  我妈仰八叉躺在那儿,眼瞅着天花板,两只大奶子虽然在重力左右下成为扁
圆型,酥软的质感却依然如故,随着呼吸的起伏上下颤动,饱满的两颗奶头直立
着。

  接下来老板从桌肚里又一气拿出十五个球,这些球中间也都穿了洞,不过洞
比母球上的洞小得多,一根细细长长的尼龙绳从每个球中央的洞里穿过,球与球
之间距离一个手掌宽度,尼龙弦在球与球之间都打着一个结,因此球不能自由滑
动。就这样,一套十五个球串成一串。

  老板拿起一个球问大家:「你们猜这个球能不能塞进去?」

  大伙都说能,于是他左手按在我妈小腹上隔着肚皮把里面的母球往里推推,
用大拇指在阴蒂上揉揉,一直不出声的我妈叫了一声,膣口一缩一张,老板就在
张开的瞬间把手里的球塞了进去,当然随后继续往里顶直到处于前面那个母球的
位置,母球当然已经被新进去的球顶到阴道深处。

  老板一边往我妈阴道里塞台球一边自言自语的说:「先难后易,到了子宫就
宽了。」他一气塞进去五个球,每往里塞一个前老板都会问在场的人能不能塞进
去,说能的声音越来越稀疏。

  后来老板用力把球往里推时,我妈都会痛叫着弓起腰,老板说:「动一动,
把球动开来就好了。」不知不觉又是五个球塞进了我妈的下体。这时我妈的小腹
已经明显的隆起。看来在她子宫里那些球分布得很均匀,看不出一点球的轮廓,
倒象是怀了六七个月的身孕。

  老板还在继续把球往里塞。在塞第十二个球时,我妈忽然一边连声呻吟一边
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但由于挺着大肚子不能如愿。这时旁边过来两个健壮的小
伙子,一左一右按住我妈的肩和腿不让她乱动,老板一边摩弄着我妈的小腹一边
继续把球往里塞,任凭她不住的惨叫。在场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张大了惊愕的嘴。

  这种场面就算是成人恐怕连想也想不到,更不用说这些半大孩子了。老板拿
球问能不能塞进去时几乎已经没人吱声了。

  就这样,十五个球最终还是都被塞进我妈的下体,接着老板还拿台球杆的大
头把最后一个黑球往里捣进阴道深处,然后把露在外面的一截尼龙绳和尼龙绳都
塞进阴道里,让我妈的阴道口能够合上,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妈这时也
停止了惨叫,两个助手随之扶她坐起来。她挺着大肚子此时就象足月待产的孕妇
一样。

  如果我此时进来一定怎么想也想不通我妈如何在半天之内一下子变成这般模
样。

  老板让我妈从台球桌上下来,重新「穿上」橡皮筋做成的内裤,脱下短裙,
换上一条宽松的老式胸围,就是肩带很宽,前面开口,适合哺乳期妇女的那种,
外面再套一件花格子的无袖孕妇裙。经过这么一打扮,乍一看,我妈俨然是一个
标准的准妈妈模样,因为她的乳房和肚子都完全符合要求,看不出任何破绽。

  这时候气氛有点松弛下来,新一轮的游戏又开始了,游戏的目的当然还是让
面前这个「孕妇」脱光衣服好跟她性交。大伙又开始说笑,不少人开始离去,我
因为下午还有课,不得不暂时离开。

  当放学后我再度走进这里,里面又是黑压压的一片人头,中央的高背椅上坐
着一个满脸疙瘩的红脸壮汉,他光着膀子,长裤褪到脚踝,我妈挺着「足月」的
大肚子,两腿叉开,全身一丝不挂的坐在他身上,两只沉甸甸的乳房被壮汉托在
肥厚的手掌上,右边奶头被他含在嘴里吮吸。

  稍倾,壮汉吐出奶头对着我妈骂道:「你个臭婊子别偷懒,快动啊,弄半天
老子都出不来。」然后又一口叼住左边奶头。

  我这才发现我妈脸上还挂着泪痕,白屁股上红红的两片巴掌印。她费力的扶
着椅背,两只光脚踩在椅子两边的杠子上,随着下身上下套动,光滑滚圆的小腹
不断磨擦壮汉毛扎扎的胸腹。

  就这样还是不能让他满意,他先是骂骂咧咧的,突然抬起我妈的双腿把她的
身体往下压,然后开始猛烈拥拱我妈的下体,带动她整个身体一跳一跳,凸出的
乳房和肚子也随着一跳一跳,一时间我妈是淫声顿起,肉浪翻腾。没想到那壮汉
还是不过瘾,让我妈从他身上下来,双手扶在椅子上,背对着他撅起屁股让他从
背后插入。

  与平日的背插不同的是,我妈现在是一副「孕妇」模样,子宫里装满的台球
比一个足月胎儿还重,堕得她直咧嘴。那壮汉从背后骑上我妈并插入她的下体,
开始毫不怜惜的横冲直撞,弄得我妈球一样的肚子和木瓜一样的双乳随着抽送前
后猛晃,无怪乎这个姿势是孕乳爱好者最喜欢的。

  这个姿势终于把壮汉推过了极点,他在射精时兴奋得嗷嗷大叫。随着他肉棒
的抽出,一股白色的精液,象拔掉瓶塞的牛奶一样涌出来。他一边穿裤子一边惬
意的咕哝:「刺激,太刺激了,干他娘的大肚子女人真是舒服……」

  接着我妈就在那儿挺着大肚子一遍又一遍的被奸污,一直没有人玩到爆机。

  当天晚上我妈是挺着大肚子回家的。她一回家就躺倒在床上不想动,是我烧
的晚饭。

  我没有故意装作不知道,问她的肚子是怎么回事。这是彼此心照不宣的事。
但是晚上给她搓背时,看着她的大肚子,我的肉棒不知怎么就开始硬了起来。

  我于是问我妈当初怀我的时候肚子有没有这么大,她说怎么没这么大,比这
还大,我又不怀好意的问她怀胎十月有没有想男人,她起初红着脸说没有,在我
的追问下只好承认说有,还说当初我爸实在憋不住就让她用手解决,那时候不用
嘴,觉得用嘴特下流。

  说着说着,我就忍不住把肉棒挺到我妈面前,她会意的含住用心吮吸,直到
我喷得她满嘴都是白浆。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又忍不住抱住我妈干了一回,这次是在阴道里。快感过去
疲乏袭来时,我看着躺在身边的我妈又有点伤感。我妈突然问我:「小伟,你觉
得妈妈是不是坏女人?」

  我摇摇头说:「当然不是,妈妈是最好的女人。」

  我妈摇摇头说:「我要是好女人你爸就不会跟我离婚了。这一切都是我自作
自受。」

  她又问我:「你不会讨厌妈妈吧?」

  我说:「当然不会。」

  她接着告诉我:「我有时候觉得想自杀,但又不想留下你一个人。」

  我说:「你可以躲到一个他们不知道的地方去。」

  她说:「张岩他们说过,如果我不合作或者逃了,他们会杀了你的。」

  我一惊之下问道:「真的?」

  她点点头,接着说那是暑假里那次他们在联防队里跟她说的。

  虽然我觉得张岩他们只是拿这个来吓唬我妈这样头脑简单的女人,真把我怎
么样对他们毫无用处,但是张岩和何老大他们仗着他们在公安局有人,肆意蹂躏
我妈,把她当作摇钱树的做法让我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而且我妈忍辱含垢任凭
他们糟蹋说到底也是为了我。从那时起,我就有了和我妈一起一走了之的想法。

  从那时起,我妈就每周三个白天在台球室「工作」,三个晚上在录像厅「工
作」。

  有一天放学后,我又到巷子后面的那个台球室去。一走进去我就惊呆了,我
妈赤裸的身体倒着被挂在中央。原来中间台球桌上方的梁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装了
一个滑轮,一根绳索从滑轮的地方垂下,末端有一个铁钩,铁钩上挂着一根从我
妈膣口里伸出的尼龙绳,也就是当初白色母球中间穿过的那一根。

  我妈双手被绑在背后,整个身体悬空挂在尼龙绳上,重量把尼龙绳和母球往
外拉,而母球被后塞进的其它球挡住出不来,因此我妈全部的身体重量都通过她
肚子里的台球加她的子宫壁上。我妈双腿无力的叉开在两边,阴道口微张,尼龙
绳周围的阴部胀得发红,两片厚厚的阴唇也红肿着。硕大的双乳垂下来遮住她的
下巴,奶头上夹着两个夹子。

  老板把一个脸盆放在下面的地上,轻轻拉着连着滑轮的绳索另一头抖动,原
来绳索是有弹性的,我妈的身体也跟着上下左右微微摆动,就听她不住的喊疼。
这种疼痛显然是来自子宫壁的压力。

  老板淫笑着说:「忍一忍待会奶就会多。」

  附和他的人不多,大多是成人,我还特别注意到昨天那个红脸壮汉也在人群
里。

  老板此时弯腰取下我妈两颗奶头上的夹子,刚开始还没什么反应,当他伸手
到她左乳一挤,几股白花花的奶汁就从奶头顶端喷出,然后即使不用手挤也能自
动的往外涌。右乳也照此办理,然后只听到脸盆里滴滴答答的声音。不一会儿奶
汁就盖满了盆底。看着我妈被人倒吊在那儿挤奶,我实在不忍心再不下去,又什
么也做不了,只好掉头离开。

  我当时就下了决心和我妈尽快离开。

  当天晚上我妈回来时肚子又恢复了原先的大小,显然他们已将球取出。我和
我妈开始商量逃离的计划。刚开始我妈还很犹豫,因为很难找到什么地方能够容
得下我们母子二人,而且她还没了收入,只有我爸按月寄来的一点作为我生活费
的钱。但我实在不愿意想象录像厅和台球室的老板下面会想出什么花招来糟蹋我
妈,招徕顾客。

  最后我们想到分别行动,我妈去南方投奔姨妈,在姨妈他们那个大城市也许
能找到活干,而让我去西北的舅舅家。舅舅在一所大学里当讲师,他们那里物价
低,我爸每月寄来的钱足够支付我的花销,我还可以在那里继续上高中。后面的
事情计划起来还算顺利。

  家里反正也没多少值钱的东西,我们可以先离开然后打电话给附近的表舅,
让他们来搬走东西,退掉房子。第二天晚上该轮到我妈去录像厅,我们就选在她
从录像厅出来的那个大清早在长途汽车站会合。

  去省城的班车开车不久,刚被轮奸一夜的我妈就睡着了。我们总算离开了这
个使我妈人尽可夫的小县城,也把我心目中一段淫靡刺激的经历留在了那里。到
了省城,我和我妈暂时分别,她随即上火车南下,我则要等晚上的一列过路车往
西走。那年我刚满十六周岁,我妈虚岁四十六。

  第二天中午来火车站接我的是舅妈。上次见到舅妈时是六年前,因此印象不
太深。

  这次舅妈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屁股有点大。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带淫亵想
法看女人,包括舅妈在内。舅妈当时三十六岁,生过一个孩子,身材却保持得不
错。从轮廓上看乳房虽不是太大但很挺拔。

  舅妈穿着一身套装。她是在机关里工作的,有时忙,但大部分时候很轻松。

  舅舅因为学校里有事不能来接我。从那时候起,我就住在舅舅家里,插班在
表弟他们学校。表弟小强比我小四岁,上初一。舅舅和舅妈对我很好。

  刚到舅舅家时的一段时间我过得很不习惯,因为我妈不在身边,有需要的时
候只好自己用手解决。一时我还不敢对舅妈有什么非分之想。

  刚开始那段时间,我也想努力忘掉女人的身体,但总是无能为力,我妈成熟
丰满的女性肉体常常出现在我的睡梦中,有时梦里还有舅妈,梦见她们俩被几个
坏人关在屋子里轮奸,而我、表弟和舅舅只能在一边看着。

  梦醒的时候,我总想,以后不会有机会看到我们家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淫辱了
吧。虽然心里希望不会,但似乎总有另一个自己在心底里渴望这样的事情发生。

  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一般,这样的事情还真的发生了。这次轮到的是我贞
洁的舅妈。

  五月初的天气已经开始显热,舅妈要跟单位里的领导一起陪一个香港来的客
人到下面去考察三天。我不知道舅妈为什么临时决定带上表弟,又在表弟的强烈
要求下带上了我。

  表弟说,到了下面大人们都去办公事,没有人陪他玩,只有我也去他才去。
没想到舅妈居然答应了。

  同行的人里,一个是黄处长,也就是舅妈的顶头上司,另一个自然就是香港
人,舅妈他们管他叫林老板。黄处长五十多岁,秃顶,脑门上光着的头皮油亮亮
的,一看就象是精力过盛冲的;林老板四十多岁,从一开始就总是色迷迷的看舅
妈。

  后来我才知道,林老板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上次来过后就对舅妈垂涎已久,
因而特地借考察之际向黄处长要求带舅妈随行。别看舅妈儿子都这么大了,她却
是他们处里最年轻的女性,而且还颇有几分姿色,更可贵的是,她是货真价实的
良家主妇。

  那个香港人看中的可能就是她有丈夫孩子,名声要紧,因此就算被占了便宜
也不大敢声张,而这个年纪的已婚主妇应该有足够的床上经验,不说是精通房中
秘术,调教起来总比初历人事的女孩强得多。

  而舅妈似乎也因为察觉林老板的图谋,才要求带表弟一起去,想让他们有所
顾忌。可惜她没有想到两件事,一是黄处长已经被林老板收买,二是表弟会要求
我这条披着羊皮的狼一起去。这些都注定了舅妈从此开始转折的命运。

  去下面要坐四小时汽车,开车的是黄处长的司机,姓叶,大家叫他叶师傅。

  他高高大大的一个人,说话却细声细气,让人起鸡皮疙瘩。叶师傅五十多岁
了都还没有结婚。

  我们坐的轿车是一辆半新的奥迪。按规矩黄处长是要坐在叶师傅身后的座位
上,林老板自然也应该坐后排,前排座本来是舅妈坐的,但那样一来就变成我们
两个孩子和黄、林二人平起平坐了,因此只能我和表弟挤叶师傅旁边的座位,舅
妈坐在后排正中,也就是黄处长和林老板之间的座位上。

  舅妈显然事先没想过这一点,或者说她想过但没估计到黄、林二人的勾结,
从她还穿着裙子就可以看出这一点。事实上车只开了一会儿,林老板就不规矩的
把手伸进舅妈裙子里摸她的大腿。

  舅妈万万没想到他在路上就会开始耍流氓,一时没了主张,看我和表弟坐在
前面,更不敢弄出动静使我们回头。唯一能做的事只能是把腿往黄处长那边靠一
点,想尽量躲开林老板。

  她没想到黄处长居然和林老板是一丘之貉,装作看车窗外面的景色,大腿却
一点不让地方。林老板的手于是得寸进尺,开始肆无忌惮的在裙子下面舅妈光滑
的大腿上面游走。

  舅妈几次鼓起勇气想推开林老板的手,却无济于事,他的手紧紧贴在舅妈的
大腿上根本推不开。甚至他还嬉皮笑脸的盯着红着脸的舅妈,装作无意状,死皮
赖脸的把头凑近舅妈的脖子。白费了一番气力,舅妈既怕坐在前排的我和表弟看
到,又不好张扬,实在没有办法,就只好闭上眼睛随便林老板去摸。

  摸了一会儿,林老板看舅妈已经停止反抗,越加得意,或者以为得到她的默
许,总之是开始得寸进尺,把手沿着舅妈的大腿内侧滑到她的私处。

  舅妈感觉到不对,拼命想夹紧双腿,林老板的手已经伸进她的内裤,手掌按
在她的小腹上,长长的手指已经触摸到她的阴毛。从未被如此羞辱,舅妈心里一
时又羞又恼。然而她同时却感到身上一种奇异的感觉从被按住的小腹向里传到子
宫和阴道,随后又象电流一样一直上升到双乳乳尖。

  舅妈的乳房开始发胀,猛然间勃起的乳头在乳罩的束缚下又痒又痛,不由得
心神一荡,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等她回过神来,林老板的指尖已经触到她的阴
蒂。

  林老板不愧是风月场的老手,用起手指上的功夫逗弄舅妈那成熟女人敏感的
阴蒂,三下两下间,就让舅妈心猿意马,两腿不自觉的往两边分开。还没等舅妈
大脑反应过来,林老板的手借机进一步往下面伸去,触及她的阴唇。舅妈只觉得
心跳加速,头晕目眩。

  这时黄处长转过头,笑着说:「小刘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不舒服吗?」

  装做关心的凑近舅妈。趁她阴部被摸六神无主之机,黄处长的两只手已经一
前一后从下摆伸进她的衣服里。

  舅妈的短袖衬衫里面只穿着乳罩,黄处长的两手分别顺着她光滑的肚皮和背
部上移,右手熟练的解开她背后的乳罩搭扣,左手就势伸进舅妈的左边乳杯,右
手绕过舅妈的腋下伸进她的右边乳杯。舅妈只觉得发胀的乳房受到的束缚终于解
脱了,随后就发现自己的两只乳房已经被黄处长的两只大手整个儿的握住。

  黄处长把左手抽出,解开舅妈衬衫的两颗扣子。舅妈的乳罩已经被解开,吊
带松松垮垮的耷拉在胳膊上。从黄、林二人坐的地方看去,舅妈那一对丰满挺拔
的乳房和粉红的乳晕暴露无遗。

  舅妈的双手被黄处长、林老板分别从左右按住,防止她挣扎,虽然其实她并
不会挣扎。黄、林二人腾出的两只手就开始上下其间,一会儿托住舅妈的乳房抚
摸,玩弄奶头,一会儿伸到裙下。

  就这样,开车不到一个小时,后座上的舅妈身上三个敏感部位全部沦陷,车
行中,两个男人的手抚摸、玩弄、挑逗着她的器官。

  事实上,我早就从反光镜里看到舅妈被猥亵的情形,内心深处的欲望又复活
了。

  我虽然非常兴奋,但故意装做跟表弟一起看车窗外的风景,一点也没有察觉
的样子。

  林老板把食指和中指伸进舅妈阴道里时,这不间断的刺激终于让舅妈忍不住
了,她的子宫壁一阵收缩,黏滑的液体从阴道口涌出。林老板淫笑着把沾满舅妈
爱液的食指抽出,放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吮了吮,接着嗅了嗅他的手,上面还残留
着舅妈成熟阴户的味道。

TOP

0
                (十)

  四个多小时路程里,舅妈就被黄处长和林老板两个色狼夹在中间肆意猥亵。

  尽管她尽力控制自己不叫出声来,但成熟女性的肉体的自然反应并不因此稍
有减弱,反而越压制越强烈。舅妈可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玩过,就连她丈夫也不
曾这样肆无忌惮揉弄她的乳房和阴户。

  保守的已婚少妇常常是老色狼的最爱,尤其是生育过一个孩子的良家女子,
她们的性器官敏感而不过于娇嫩,在婚姻生活中积累了一定的性技巧,最主要的
是享用她们的身体的特权属于丈夫,给丈夫以外的男人无形中增加了许多神秘的
吸引力。

  作为猎艳的老手,林老板一向喜欢轻薄已婚少妇的感觉。赏玩她们绝不轻易
示人的身体,玩弄被她们丈夫视为珍宝的双乳和骚屄,这是在任何欢场无论花多
少钱都买不到的。丈夫们不了解的是,自己妻子的屄总是骚哄哄的,即使是一个
陌生的男人玩弄她也一样有反应,甚至出的水更多。

  天下没有不欠操的女人,只有不会操的男人。

  路上的车一下子多了起来,司机说快到了。我从反光镜里看到黄处长和林老
板似乎已经放开舅妈,她在慌乱的整理衣服。下午三点多我们到了宾馆,负责接
待的当地领导早已经在宾馆里恭候了。刚下车我就发现舅妈看起来有点不对劲,
仔细一看,原来她衬衫里的乳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奶头居然还处在勃
起状态,在又紧又薄的浅色丝衬衫上勾勒出粉红色的诱人轮廓。

  更妙的是,午后白花花的阳光通过水泥地面的反射透过她薄薄的纱裙,薄纱
就好像变得透明一样,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裙子里的两条腿和赤裸的臀部。我不用
猜也知道舅妈的乳罩和内裤已经作为战利品被林老板他们缴获了。

  舅妈是把手袋抱在胸前后才下的车。风很大,而且她似乎也感觉到白亮地面
的危险,就把手袋移到腰部以下。这一看似无意的动作更体现了她的心虚。

  看着舅妈迟疑的样子,我灵机一动,殷勤的说:「舅妈,我帮你拿手袋。」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手袋已经到了我手里。她刚要问我要回去,当地领导已
经迎了上来,黄处长在给他介绍林老板和舅妈了。舅妈只好硬着头皮上前跟他们
握手交谈。

  在这过程中舅妈脸颊红红的,根本不敢看对方的眼睛,而我清楚的看到那个
满头白发的当地领导眼神没有离开舅妈高耸的胸部。往宾馆里走的时候他们还故
意让舅妈走在前面。

  这宾馆叫金龙酒店。虽然是小地方,但宾馆却建得很高级,黄处长和司机叶
师傅一个房间,舅妈带着我和表弟一个房间,林老板自己一个单独的房间。我们
的房间和林老板的房间凑巧是紧挨的。舅妈根本没有机会到房间里,因为黄处长
他们要和当地领导一起工作餐,边吃边谈,然后要参观附近的几个工厂。我和表
弟就得呆在宾馆房间里,宾馆会送饭来。

  舅妈在车上被猥亵和下车走光的事,我担心被表弟看出点什么名堂,跟舅舅
一说可不得了。

  趁宾馆房间里只有我和表弟两人的机会,我旁敲侧击的问表弟:「小强,你
觉得那个林老板怎么样?」

  表弟很干脆的说:「我看他们俩都不是好东西,还有那个当地的,也不是好
东西。」

  我故作糊涂的问他说什么,他说:「恩伟哥,你别装傻了。在车上你看见的
我也都看见了。还有,下车你帮我妈妈拿提袋干什么?」

  这下子轮到我目瞪口呆了。没想到这小子真不简单,居然他看见了却故意不
声张。看来是我错看这小子了。整个下午我就和表弟在房间里谈论女人的身体,
对象当然是舅妈。

  原来这小子早就对舅妈的身体感兴趣了。他八岁的时候,舅妈还在他面前换
衣服,只是稍稍背过身子,直到有一天舅妈发现他盯着自己的裸体,裤裆里支起
了帐篷,意识到儿子长大了,才开始关起门换衣服。

  有一段时间舅舅因为神经衰弱睡眠不好,舅妈从那以后就在表弟房间里加一
张床睡。舅妈有早晨起来擦身的习惯,那段时间她早晨不敢开门走来走去,怕吵
醒舅舅,总是前一天晚上在房间里灌满两个暖瓶,大清早趁表弟还没醒就在房间
里擦身。

  有一天早上表弟醒得早,听到舅妈轻轻起床的声音,就隔着蚊帐往外看。那
种蚊帐是老式的,在里面凑得近可以看到外面,但在外面很难看到里面。

  舅妈穿着睡觉时穿的套头圆领汗衫和花内裤,她先把水倒在脸盆里,开始洗
脸,洗完脸她就把汗衫脱掉,开始擦上身。她面对自己的床,侧后方对着表弟的
方向,仔细擦乳沟和乳房下面的夹缝,然后她把毛巾拉到身后卖力的擦背。这时
表弟从侧面看到她的乳房随着动作一晃一晃。

  上身擦完后,舅妈脱下内裤放在脚盆里。随后,全身赤裸的舅妈弯腰把床下
的洗身盆拿出来,把脸盆里的水倒进去。在她弯腰时,股间暗色的屁眼和粉嫩的
屄就正对着表弟,不过只有几秒钟。

  接下来是洗下身。舅妈洗下身特别认真,她不象一般人那样蹲着,而是坐在
小板凳上,两腿叉开,会阴对着窗口的光线,左手扒开女性外生殖器层层迭迭的
每一个皱褶,右手拿着毛巾使劲擦。表弟的床就靠着窗,床尾离舅妈只有两步之
遥,一丝不挂的舅妈几乎就是正对着他的方向,把自己身上用来做母亲的好东西
都暴露给了自己的儿子。

  表弟摒住呼吸看着舅妈把生殖器周围的皮肤都擦红了,又把阴蒂前前后后上
上下下擦了个遍才罢手,这前后足有五分钟,舅妈的乳房也随着擦洗下身的动作
一颤一颤,刚擦过的饱满奶头一跳一跳。

  洗完生殖器,舅妈背过身洗屁眼,就没有那么认真了,但她抬起屁股用布擦
干的时候,表弟就盯着舅妈暗红的屁眼和半张开的蜜洞口。最后,舅妈穿上早已
放在床边的紧身内裤,戴上乳罩,表弟这才重新躺下。

  从此以后,舅妈起早擦身的时候,表弟十次里有九次准时醒来观看。他因此
大饱眼福,对舅妈的下体几乎是了如指掌,也没少幻想得到她的肉体,只是从来
没有机会付诸实施。看来表弟是可塑之才,而且想玩弄到舅妈的肉体很需要他的
配合,我干脆就把有关我妈的事情向他添油加醋描述了一番,顺便向他灌输女人
是男人玩物的思想。表弟听得连连点头,摩拳擦掌,蠢蠢欲动。

  傍晚舅妈一回来就躲进洗澡间里。我和表弟相视一笑,就贴在洗澡间板壁上
偷听。先是听到里面洗脸池放水的声音,夹杂着时断时续的抽泣,后来水声和抽
泣声都停了,但舅妈似乎还没有出来的意思。

  表弟和我诧异的对视着,这时我们几乎同时听到一声微弱的呻吟,虽然很小
声,但我很熟悉这种女人特有的声音。我对着表弟挤了挤眼睛,这时又听到了一
声,听得更清楚了。我肯定的告诉表弟他妈妈在自渎。想象舅妈这样一个性感少
妇,没穿内衣,只穿着薄薄的衬衫和裙子跟着几个色鬼四处走动,说不定在车上
又被一番猥亵,羞辱难当之余不免春潮泛滥。

  舅妈从洗澡间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我借口上厕所,发现舅妈原来那条
裙子就挂在洗澡间里还没来得及拿出来,一摸,裙子下面果然湿了一大片。

  晚饭自然是当地领导宴请,酒家据说是当地最好的,当然是为了讨好黄处长
和港商林老板。我和表弟也跟着沾光。席间黄林二人频频向舅妈劝酒,舅妈也是
神定气闲的来者不拒。我很诧异他们似乎想灌醉舅妈的想法,因为就算林老板不
知底,黄处长也应该知道舅妈的酒量并非等闲,不是轻易就能放倒的。

  没想到答案很快就水落石出了。我喝了太多可乐,第二次跑厕所的时候,林
老板跟在我后面进来了。他已经喝得满脸通红,不过人说上脸不醉,看起来他确
是如此。

  他站在我旁边小便,刚开始我没理他,等我提上裤子要走时他笑嘻嘻的用港
味十足的普通话问:「小弟弟今年几岁啦?」

  我随口应答着。

  这时不知道哪里忽然冒出来的想法,也许这就叫鬼使神差,我反问他:「你
不就是想灌醉我舅妈好上她吗?」

  他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上她」是什么意思,改作谄笑着说:「哪
里哪里啦……」说着讪讪的要走。

  我说:「别走,好汉做事好汉当,今天你们在车后面干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
道。」

  林老板转过身来,赔着笑脸掏出钱包,从里面掏出一张红色的港币递给我,
一边说:「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的。」

  我接过来一看,是一张50圆票面的,心中不禁一阵狂喜。

  林老板转身刚要走,我又说:「慢着,别走。」

  他转过身来看我的眼神明显有些不自然了。我笑嘻嘻的对他说:「你不是想
上我舅妈吗?我可以帮你。」

  男厕所里的交易不到三分钟就成交了。离开厕所的时候,我裤袋里多了一小
包白色的粉末。这是一种加在水里无色无味的强力的春药,不用说这是林老板给
的。原来他们本来就打算找机会加在舅妈的饮料里,可是舅妈好像只喝酒,他们
只好干脆装作灌酒的样子转移她的注意力,伺机行事。

  林老板觉得可以在我和表弟身上找突破口,因此就跟我一拍即合。他答应事
成之后再给我两百港币,而我则另有小算盘。首先拉表弟下水。从凌辱我妈经验
看,要玩弄一个女人如果能收买她儿子作内应则几乎没有不成功的道理,而收买
的方式多种多样,不仅仅是钱,甚至只要用他自己母亲的肉体就足够了。从下午
的谈话中看,表弟很有潜力。

  当天晚上回到宾馆已经10点多。舅妈虽然酒量大,但也有些喝多了。按照
她的习惯都要喝点茶醒酒,但讨厌的黄林二人又没事找事的敲门进来,舅妈只好
跟他们敷衍。好在他们坐了不到10分钟就「知趣」的分别回自己房间去了,临
走林老板还暗中对我竖了一下大拇指。

  舅妈绷得紧紧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本来她知道林老板对自己不怀好意,黄
处长助纣为虐,自以为考虑得很周密的带上表弟和我,却没想到他们如此急色、
大胆加无耻,在车上就被他们占了许多便宜,自己也被弄得七荤八素,差点让孩
子看笑话。让舅妈聊以自慰的是,他们并没有最后得逞。她做梦也想不到,我已
经事实上成了林老板的同伙,她的肉体正要被出卖给这些色鬼们享用。

  舅妈在洗澡的时候,我已经把茶准备好了。往茶里加药的时候我的心还是免
不了怦怦的跳。表弟在阳台上。他并不知道我的阴谋,这么短的时间来不及跟他
解释,还是让春药来发挥作用。

  我在加药之前把我自己那盏倒好了,加完以后才给舅妈和表弟各倒了一盏。

  这时舅妈裹着浴巾出来,身体美妙的轮廓尽显,浴巾嫌短,下面光洁雪白的
大腿简直是风光无限。我不能一直盯着舅妈的大腿看,只好暗暗咽了一下口水,
把目光移开。

  表弟洗完澡出来时,舅妈已经喝完了一盏茶,又倒了一盏,还一面直说好。
表弟的下面支着帐篷,显然他也是看到舅妈只裹着浴巾的撩人姿态。我拿好衣服
站起身来时表弟正端起茶盏一饮而尽,随后我就进了洗澡间。

  在洗澡间里我故意磨蹭了很久。我知道舅妈想换上睡衣休息,也知道她有可
能等不及就在房间里换,就象表弟小时候那样,表弟到现在还是不在乎在舅妈面
前光身子的。不过今天晚上的情况不同,奥妙自然在那茶里。

  我的耳朵贴着墙壁听房间里的动静。刚开始好一会儿没什么声音,我等得几
乎有点失去信心了,突然听舅妈的声音:「小强……转过身去。」

  然后紧接着就听到:「叫你不要看……你怎么……」

  我的心跳得快蹦出来了。房间里表弟粗重的喘息,和舅妈断断续续的声音传
来,我只听到舅妈的声音:「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我是……你妈
妈……不可以……这样……」

  夹杂着好像两个人肢体碰撞的声音,后来舅妈不作声了,好一会儿,好像听
到她说:「别动……让妈妈来……」

  然后听到她轻轻嗯了一声。看来表弟已经在舅妈的引导下插入了。

  可惜宾馆里的床是席梦思而不是木板床,根本听不到想象中床板摇动咯吱咯
吱响的声音。

  过了不到一分钟听到舅妈开始嗯嗯的叫出声来,虽然很轻,但贴着墙壁听得
清清楚楚,然后是表弟的声音:「妈,我……」

  舅妈嗯嗯的声音停止了。

  时不我待。我抓起毛巾裹住下身,一把拉开洗澡间的门跨出来。床上的舅妈
脸颊和肩膀满是红晕,靠着床头板,半坐半躺,两腿叉开,双手抱住表弟的光屁
股,一边还在扭动着下身。

  看到我,床上的这对乱伦母子仿佛看着天外来客一样,一时都怔住了。

  我冷笑着说:「好啊,你们娘儿俩还干这档子事!看我明天不告诉舅舅。」

  表弟从他妈妈的肉屄里抽出已经完成射精的阴茎,默默的坐在床沿上。全裸
的舅妈依然靠在床头板上没有动。

  我从来没见到过舅妈现在这个样子,她两眼水汪汪的,叉开的双腿中间露着
粉红色的屄肉,阴唇全张开了,阴毛比我妈的稀疏,不过阴阜很丰满。舅妈的乳
晕跟我妈的差不多大,不过颜色浅得多,她的乳房不如我妈的大,但很挺拔,隔
着衣服虽然可以看出来,但它美妙的形状只有脱光衣服才能完全展现。

  我盯着舅妈的裸体时舅妈也不敢看我,过了好一会儿才幽幽的说:「小伟,
你……你别说出去好吗?舅妈是一时糊涂……」

  我不答。

  舅妈又说:「小伟……只要你不说出去,你要舅妈……做什么都可以……」

  我还是不答,看着她的通红的脸部。

  我知道她还没有高潮,而林老板告诉过我,春药的作用发作起来是一发不可
收,而现在仅仅是刚刚开始。在春药的作用下再贞洁的女人也会变成人尽可夫的
荡妇,为了被插入让她干什么都可以。

  果然,僵持了不到两分钟,舅妈带着哭腔说:「小伟……你要我做什么都可
以……救救舅妈吧……舅妈里面……实在……痒得……受不了了……」

  我一把扯掉毛巾,胯下的肉棒早已经高高挺立。我刚爬到舅妈两腿中间,龟
头就被她急切的手握住了,她的两腿分得更开,挺着屁股,把阴部直往我肚皮上
靠,温软潮湿的肉屄和屄帮上的软毛蹭着我的小腹,那种感觉妙不可言。

  我放正身体,舅妈早已对准了位置,她双腿夹着我的腰往上拱屁股,我搂住
她发烫的脖子,腰一挺,进入了舅妈热乎乎的阴道内。

  舅妈看来已经春情大动,爱液象洪水泛滥一般源源而出,膣壁虽紧,我的抽
送却毫无艰涩之感,很快就进入佳境。舅妈两只结实又柔软的乳房被我的胸脯挤
压着,能感觉到她两颗硬挺的奶头。

  我稍稍抬起上身,看着自己与舅妈生殖器结合在一起,欣赏她那一颤一颤的
乳峰,饱满的乳晕在灯光下显得特别艳丽可人,加上她那让人心旌荡漾的娇声:
「嗯……嗯……嗯……啊……喔……喔……」真是难得的艳福。难怪林老板他们
这样着急想把舅妈弄到手,真是有眼光。

  好久没弄,加上舅妈如此性感动人,性交中处处主动迎合,我抽送了三百多
下就第一次缴枪了。当我把积存多时的精液全数注入舅妈的子宫时,她还在意犹
未尽的扭动下身。

  云鬓微乱的舅妈额头上已经渗出细汗,脸颊和脖子微红发烫,两眼水汪汪的
直放光。我抽出肉棒时还能感觉到她阴道的夹挤,看来我并没有满足她。表弟小
强已经在旁边搓着肉棒等得不耐烦了。舅妈让他躺下来然后跨坐在他身上扭动下
身。这是我跟我妈性交用的最多的姿势,也是我最喜欢的。

  也许是面前晃动的双乳太刺激,表弟又是不到五分钟就不行了。我的武器刚
刚硬起来,就又开始投入战斗。这次我和舅妈把节奏掌握得恰到好处,我也比第
一次持久,在换了几个姿势后,舅妈终于在背插式时被送上了第一次高潮。舅妈
的阴道柔软而有力的吮吸我的阴茎,几乎使我不能自已。

  我在关键时候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尽量不去想面前舅妈活色生香的肉
体,强迫自己把思路引到别的地方。跪在床沿的舅妈弓起背,撑着床的胳膊直发
抖,虽然不发出任何声音,然而她的子宫也在发抖。舅妈在高潮的余波中瘫软在
床上,却贪婪的抱住我的屁股不放。此时我已经缓过劲来,继续有力的拱动下体
继续抽送,享受征服的快感,直到射精。

  表弟站起身来往洗澡间走。不知道他今晚上是否已经够了,不过我觉得舅妈
还没够。这时我脑子一激灵,差点忘了林老板托付的事,不但刺激,而且还有红
灿灿的两百港币。我故意装作一用力不小心把头撞到墙壁上。墙壁是木板的,撞
得一点也不疼,却很响。

  这时候就听到走廊上有人喊:「着火啦,着火啦。」

  我装作惊慌的样子,其实心里一点也不慌,因为这是我和林老板商量好的。

  我先用头撞墙壁发暗号,墙壁就那边就是林老板的房间。等有人在外面喊着
火,我就趁机把门打开让他们进来,下面的事情就该由他们负责了。

  没想到我还没跳下床,表弟已经抢先一步把门打开。等在门边的两个男人一
闪身就推门进来了。不用说是黄林二人,都光着上身,下面只围着一条大毛巾。

  一丝不挂、双腿叉开的舅妈根本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逮个正着。

  只听见舅妈尖叫一声,刚本能的抓过一条枕巾捂住酥胸,才反应过来下面门
户大开着。可她不知道是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恢复过来,还是因为极度的惊慌和
羞耻,双腿居然有十几秒钟不听使唤,抬不起来。她只好把枕巾遮住羞处,然后
徒劳的拿双手去遮乳房。

  黄处长淫笑着看着舅妈惊惶失措的样子,揶揄道:「小刘,没想到你还有这
个爱好,让儿子和外甥一起上你的床……」

  舅妈羞愧得说不出话来。

  黄林二人到舅妈床边一左一右拉起她的胳膊把她身体抬起,舅妈稍一挣扎,
黄处长就说:「小刘,你还是识趣一点,今晚陪我们玩玩。难道你想让全机关都
知道你和你儿子……」

  话说到这里再明白不过了,舅妈顿时软下来。黄林二人很顺利把她的双臂一
左一右分别架在他们的肩膀上,各抬一条腿。舅妈双腿大开着,尽管他们几乎就
是一路小跑着把她架到隔壁房间,蜜洞里流出的浓稠液体还是滴了一些在拼木地
板上,白白的很显眼。

  我跟进了隔壁林老板的房间,让我惊讶的是表弟已经坐在正对着床尾的沙发
上,好像等着看好戏一样等着看他妈妈被奸污。

  在他旁边架着一个正对着床的摄像机,看样子已经调好正在拍摄了。房间灯
光昏暗,床头的组合音响里在放着节奏极强的音乐。

  黄处长问林老板,要不要让她先洗洗?林老板摇摇头说要吃就吃带汁的,扯
下自己的毛巾丢在地上,往床头一靠。

  他的阳具还是软的,看起来黑乎乎象茄子一样,都有我勃起的时候那么长。
林老板下体的毛很茂盛,整个小肚子上到处都是黑黑的,几乎看不到一块露出的
皮肤。这么多毛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说下体毛多的人性能力强,也许这
是有道理的。

  黄处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把毛巾弄掉了。表弟小强瞪大了眼睛看舅妈趴在林
老板两腿中间给他口交。这小子别看年纪小,见识的可也真不少。

  舅妈显然还是新手,只见林老板不时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下摁,这时候
就从舅妈嘴里传出:「嗯嗯!」的声音。舅妈光顾着埋头吮吸肉棒,对着床尾的
屁股抬得老高,全然不顾我和表弟饱览她粉红的嫩屄和肉颤颤的屁股,她自己还
不时伸手摸摸阴阜,小肚子一缩一缩的,一副春情难耐的样子也被摄像机一一拍
摄下来。

  如此诱人的骚屄难免也让黄处长不能自持,他从床尾爬上去,抱住舅妈不住
左右摇晃的臀部。黄处长那肥胖而丑陋的屁股往前一挺,阴茎就插入了舅妈的下
体。

  他庞大的身躯几乎就是骑在舅妈赤裸的身体上,一耸一耸的猛插她的肉洞,
肌肉松弛的屁股差不多把舅妈丰满圆润的美臀挡住,让人倒胃口的同时也不免增
加了一些荒淫刺激的气氛。表弟也在一边看得两眼发直,看来对美女被野兽糟蹋
的偏好不但不是少数人的专利,反而似乎是与生俱来的本性。

  我忍不住一边摩擦肉棒一边弯腰看从黄处长胯下看去。舅妈柔软的小腹上的
白肉随着抽插一颤一颤,双乳被黄处长的大手握着揉弄。表弟更按耐不住,几乎
是凑在床边,两眼直勾勾的看着他妈妈身上他出生的地方被大号的阳具肆虐着。

  林老板的阳具已经不是刚开始那样软沓沓的样子了。舅妈现在任凭怎么样张
大嘴都已经含不住,总是露小半截在外面。林老板抓着她的头发不住的往上挺腰
都没用,一跳一跳的龟头还几次触及咽部,反而弄得舅妈一阵猛咳。舅妈吐出的
阳具虽然还是黑黑的,但已经胀得发红发亮,也可能是因为沾满了口水的缘故。

  体位变换似乎进行得很默契,黄处长抽出阳具,正面抱住舅妈往后一倒仰卧
在床上,舅妈自觉的握住他的阴茎,让龟头对准潮乎乎的屄口坐下去。她把整个
上身俯下去,双乳与黄处长的脸颊接吻,让他的鹰勾鼻埋在自己的乳沟里。

  在一边的林老板拿起瓶无色的液体抹在阳具上,然后拨开舅妈的屁股夹缝,
在她的屁眼上也抹了一些。舅妈赤裸的臀部翘得不是太高,因此他只有把从后面
拥住她的大腿往里插。扭动中的舅妈放慢动作配合他插入,插到一半的时候三个
人似乎都僵住了,动作很慢很慢。舅妈又开始发出:「嗯……嗯……」的声音。

  房间里除了舅妈的呻吟以外就是组合音响里低沉而勾魂的节奏,加上昏暗的
灯光,赤身裸体的两男一女蠕动的肉体,被两根阳具同时插入的女性下体。除了
荒淫,再也没有更恰当的词来描述眼前这一切。而作为男人玩物的舅妈,在一天
前,甚至在几个小时前还是个身体只归丈夫独享的家庭主妇。

  半个小时过去了,他们只是稍稍调整了一下体位,三个人现在都坐起身来,
舅妈被拥在两个男人中间,双乳被他们轮流捏在手里玩弄。舅妈的下体还是被他
们的肉棒塞得满满的。两个老色鬼居然能在调整体位的过程中保持和舅妈身体的
结合。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他们精神抖擞,毫无要射精的迹象,后来才知道他们
也服用了林老板带来的药。舅妈双眼迷离,但身体却也好像越来越有劲,淫荡而
夸张的扭动着下体。这一切都一点不漏的被摄像机拍了下来。我第一次见到如此
漫长的性交。

  一个小时过去了,我和表弟虽然还饶有兴致的看,但毕竟是小孩,纷纷开始
哈欠连天。终于在一次变换体位的间隙,舅妈大概是想起了一点母亲的责任,让
我和表弟回隔壁房间去睡觉。表弟一百个不情愿写在脸上。

TOP

0
               (十一)

  我和表弟回到房间里洗漱停当,刚躺下,就听到走廊里好像有响动,不禁起
来凑到房门的猫眼上,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不看则已,一看都差点叫出声来:一丝不挂的舅妈站在隔壁林老板的房
间门口拍门,而隔壁的房门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打开。我们也不知道舅妈跟林老
板他们好好的正干到妙处,怎么会突然一个人光着身子出现在走廊上。这里面看
来一定有名堂。

  这时候已经过了午夜。我贴在墙壁上听,似乎隔壁房间里的音乐已经停了,
除了舅妈的敲门声外没有别的动静。

  我们听到舅妈一边敲一边低声的喊:「黄处,开门,我是小刘,黄处……」

  可是门一直没有开。舅妈不敢高声,怕惊动周围的客人。

  这时走廊远处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舅妈着急了,一边急促拍门一边喊:
「黄处,林先生,求求你们,开门那……」

  门还是没有开,脚步声越来越近了。走投无路的舅妈没有办法,又来拍我们
这边的门。我和表弟对视了一下,一看两个人都摇了摇头,彼此会意的笑了。走
廊上灯光虽然不太亮,还是能从猫眼里看到舅妈晃动着一对丰满的乳房在两扇门
之间急得团团转。这里是走廊的尽头,舅妈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就这一会功夫,脚步声已经到了近前。来人是两个穿制服的宾馆保安,他们
手里都拿着手电筒,雪亮的光柱照在舅妈一丝不挂的身体上,粗声大气的盘问:
「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会在这里?」

  舅妈被吓得说不出话。这时隔壁的门开了,好像听到黄处长的声音说:「她
是跟着我们来的。」

  保安好像认识黄处长,说:「是这样?那对不起。总台告诉我们说你们房间
的马桶不能用?」

  这时听到黄处长淫笑着说:「是这样,马桶是好的,但是这个骚货身上有个
地方需要你们帮着通一通。是不是,小刘?」最后一句话他显然是跟舅妈说的。

  两个保安领会了他的意思,发出刺耳的笑声,手就开始不老实的伸到舅妈的
屁股上抚摸着她光滑细嫩的皮肤。而舅妈也居然不作声,但看起来一点没有反对
的意思,反而左右扭动着屁股,连我在猫眼后面都看得两眼发直,下身发硬。

  五个人随后就进了隔壁房间,把门关上了。我和表弟不甘心的贴着墙壁倾听
隔壁的动静,可惜的是墙壁比洗澡间的板壁厚多了,而且音响又响起来,盖过了
其它声音。不过我猜想刚才和正在发生的事都会被录下来。后来我就迷迷糊糊睡
着了。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是表弟把我叫醒的。我和表弟到楼下餐厅吃饭的时候,舅
妈和黄、林二人已在那儿了,他们好像正在说什么,看到我们来就停下不说了。

  我们的早餐已经摆在桌上。舅妈只顾低着头喝豆浆,不往我们这儿看,黄、
林二人倒是神态自若的冲着我们笑了笑,林老板还殷勤的把麻团盘子推到我们跟
前。

  趁人不注意,我偷偷打量了舅妈一番,她今天穿的是踩脚裤和短袖衬衣,头
发扎到后面,看起来挺精神,只是眼圈有点红,象才哭过的样子。

  整个白天,我和表弟就跟着他们参观了当地几家工厂。除了下了一整天的雨
以外,一切如常,就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晚上九点多,我们才跟最后一家工厂的厂领导一起吃完饭。回到宾馆,舅妈
先一头扎进洗手间里。晚上汽水喝多了,我急着要上厕所,好容易等她洗完了出
来,我立刻往里冲,表弟却说他也要小便,跟我抢。

  我们正在争执不下,这时有人敲门。我猜又是黄、林二人,正要开门,舅妈
说:「别忙,我来。」

  我和表弟一起知趣的躲进洗手间。舅妈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我看她神情很
不自然,脸色有点发白。

  从声音判断,来的果然是黄、林二人。听到舅妈招呼他们在房间里坐下。这
时候表弟推了推我,指给我看旁边脸盆里舅妈刚换下来的内裤。可以看到内裤上
湿了一片,一小滩稠稠的半透明液体沾在上面,看来一时没法被吸收。

  表弟问我这是什么,我本来想骗他说这是他们在舅妈肚子里下的种,后来想
想不象,就在他耳边说:「这个呀,说明你妈这几天正是排卵期,被他们下了那
么多种,回去还会跟你生个小弟弟呢。」

  表弟不知道怎么搞的脸红了,过了一会儿才告诉我舅妈她上过环。我说上过
环也不一定保险。

  房间里的对话被故意压得很低,只能断续的听到舅妈好像几次提到也就是我
舅舅的名字。他们好像还把电视打开了,房间里有嘶嘶的声音,但电视本身的声
音被压得很低。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就是四五分钟的样子吧,黄、林二人出来了,舅妈似
乎也跟着他们出了门,还把门带上了。我和表弟马上从洗澡间出来,看到床上舅
妈的衣服胡乱摆在那儿,想起舅妈刚洗完澡,刚才只穿着睡衣跟着他们出去,下
身不由得就硬了起来。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听隔壁房间里的动静,几乎什么也听不
到,就有点泄气。表弟说算了,看看有什么电视吧。

  我和表弟两个人一打开电视机,就被屏幕上的情景镇住了:镜头是舅妈脸部
的大特写,她嘴里含着什么人的龟头,两个腮帮子鼓着前后套弄那人的阴茎。镜
头象是被人拿在手里,不断的抖动,忽远忽近,可以看出舅妈双手好像撑在床沿
上,时不时看到她两只乳房无拘无束的前后晃动。

  镜头转到舅妈的下身,看到她左腿跪在床上,右腿被抬到腰那么高的地方,
镜头中央正对着舅妈丰满肥嫩的阴部。雪白的两腿之间是一个半躺着的男人的下
体,他晃荡的阴囊正对着镜头,粗黑的阳具在舅妈的肥屄里如鱼得水自由进出,
每一下冲击都插得很用力。

  在镜头拉远的瞬间,我们看到一前一后夹住舅妈干得正欢的不是别人,正是
那两个年轻的保安。虽然前一天晚上我们并没看清楚他们的面部特征,但他们只
是把裤子脱掉,上身还穿着制服,看起来怪怪的。

  舅妈一边干一边扭动着身体,头发全披下来了,头也在跟着不住地晃,好像
吃了摇头丸似的。在她的猛烈晃动下,那个鸡巴被她含在嘴里的保安也扭动着屁
股,把毛扎扎的阴部往舅妈白嫩嫩的脸上贴。

  镜头一转,我们看见屏幕上舅妈的小腹和大腿上的肉都在颤抖,沾满了黏液
的会阴因为充血红得发亮,显得舅妈的骚屄更肥了。

  与舅妈生殖器结合在一起的男人的下体靠着她的阴部,幅度很小但很紧贴地
拱她,我知道这表示舅妈曾经纯洁得只有丈夫才能染指的子宫正被又一股别的男
人的精液玷污。

  我们很快就明白过来,刚才黄、林二人走的时候没关录像机。这盘录像带肯
定是他们俩忘在这里的。我和表弟如获至宝,连忙倒带,从前面我和表弟离开以
后开始看。

  原来中间他们让舅妈到隔壁房间看我们睡了没有,舅妈估计那时候正在骚劲
上头,也不管自己没有钥匙,下面还在淌着水,就稀里糊涂光着身子出了门,这
才有我们前一天半夜看到的那一幕。紧接着后面的录像带里就是长达三个多小时
的四男一女车轮大战。因为怕舅妈中间回来我们就看不成了,我和表弟是快进着
看的,只有到精彩的场面才放慢速度仔细看。

  这三个多小时的录像带里,舅妈除了中间上了一次厕所以外就不停的跟黄、
林二人和两个保安做爱,甚至到了手、嘴、阴道、屁眼各照顾一根阳具的地步,
到后来男人们都躺在床上懒得动了,只有舅妈一个还在手口并用,轮番坐在他们
肚子上套动。林老板不愧是老色鬼,他的春药竟能让舅妈变成这个样子。

  不用说我们也知道这盘录像带的价值。就是凭着它,黄、林二人随时可以逼
迫我舅妈就范,乖乖的让他们玩弄,更不用说它说不定还可以卖钱呢。我把录像
带拿出来,小心的藏在我随身背包底部的夹层里。

  舅妈当天晚上没有回来,我和表弟心里都有点不高兴,感觉上了林老板他们
的当,直到第三天一早林老板在餐厅的厕所里交给我两百五十块港币,比原先说
好的还多了五十块,我才高兴了起来。

  我考虑了半天,才决定把这钱跟表弟平分,目的是要让他知道,自家女人的
肉体不但应该自己玩,还应该卖给别的男人玩来赚钱。女人的屄是操不坏的,尤
其自己妈妈那生过孩子的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充分利用起来,既能满足
男人的欲望,又能替自己赚钱。舅妈比我妈年轻十岁,她的肉体可利用的潜力更
大,表弟这个当儿子的越早明白这个道理越好。

  黄、林二人并没有回来找录像带,我刚开始很不理解,后来才明白他们肯定
另有一盘母带,不在乎这一盘翻录的,甚至可能是林老板故意留给我们的。

  第三天天气晴朗,我们一行人在附近一个水库游览。那是一个新开发的旅游
景点,依山傍水,附近还有几个寺庙。这是小地方,没什么名气,也正因为此,
游人不多,景致很好。我们还拍了不少照片,中午在半山腰野餐,晚上就在旅游
景点品尝水库出产的鲜鱼。按照计划我们当天就准备返回。那个当地领导一个劲
的挽留,但因为林老板还有别的地方要去,所以我们一定得走。

  夏天天黑得晚,不知不觉,出发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舅妈刚开始还
想坐前面,但黄处长不显山不露水的说了声:「小刘,我看你还是坐后面吧。」

  舅妈就不再坚持。于是我们还是象来时候那样,我和表弟坐在前排叶师傅旁
边,后排黄处长和林老板两人一左一右,舅妈坐在他们中间。看来又有好戏。

  车刚开出一会儿,天就开始黑下来。这对我和表弟观察后排的情形很不利。

  我们可以隐约听到后排悉悉索索的声音和舅妈急促的呼吸,感觉她在扭动身
体,但我们不好意思明目张胆的回过头去看,就算扭过头去,在黑暗中估计也看
不到什么。

  而实际上正是这时候舅妈并没有在挣扎。她虽然想过回去的路上少不了被黄
林二人吃豆腐,到他们真正动手的时候她又很不愿意,尤其是深深埋藏在心中的
羞愧,越是接近回家越能感觉到。这两天在外面胡天胡地的生活对她来讲就象梦
一样,说不清是什么梦,反正不是什么好梦,但要说是恶梦吧,也不全是。

  她连续两个晚上在黄林二人的房间里,彻夜光着下体,甚至全身,有记得醒
着的时候就是在性交,还时不时要动口活。头一天晚上的疯狂让她自己也莫名其
妙,不愿意去回想自己是如何把儿子和外甥先后勾引上床的。

  她感到小腹里好像有一团火被点燃了,从那天晚上起就再也没有熄灭过。自
以为熄灭了,其实只是象柴灰盖住的火堆,一有燃料和氧气就冒出火苗。就这样
胡思乱想中,她顺从的让男人的手伸进裤子触摸她的私处,顺从的分开双腿,顺
从的微微蹲起身让裤子褪下,同时身下被垫上一条大毛巾,顺从的让人把她的上
身也脱得精光。

  当一双男人的手抓住她赤裸的肩膀往下按时,她很自然的俯下头,含住那根
已然垂直的肉棒,洪水泛滥的下体任凭另一双手探索着,抚摸着,直到一根和阴
道同样火热阳具进入她的体内。

  就这样开了一个多小时,到了狭窄的山间公路,路上的车很少。借着一辆对
面大车的灯光,我装着跟叶师傅说话,用左眼角瞄了一眼。我看到舅妈的双肩好
像裸露着,没看到衣服。

  好容易等过了十几分钟,又来了一辆大车,这下子我壮着胆子半扭过头足足
看了五六秒钟,乖乖不得了,舅妈上身赤裸着,仰着头靠在座位的靠背上,两个
奶头直挺挺的爆出来,被灯光打出明显的影子。林老板头伏在舅妈的双腿中间,
黄处长在亲吻她的脖子。

  黑暗中只能看到舅妈的两条光腿。外面的灯光一闪而过,留下的又只是无边
的黑暗。

  过了山口以后,下山的路稍稍好走了一些。刚开了一段,忽然看到远处一盏
红灯,我正诧异,这荒郊野岭的怎么会有红绿灯,叶师傅很有经验,早已经放慢
了速度。到近前一看,原来是有一段路没了。

  叶师傅下车查看,我和表弟好奇,也跟着下了车,不看则已,一看真让人后
怕:有一段六米多的路面塌陷,形成一个半米深的大坑。不知道刚才对面那辆大
客车是怎么开过去的。

  这时候听到叶师傅在跟人说话,才发现路边站着十几个人,看样子是山民,
穿得破破烂烂的,大部分人还光着膀子。叶师傅好像在跟他们领头的那个讨价还
价。

  我凑上去一听,明白了几分,原来前天这里下大雨,引发塌方,把这段路毁
了,来往的车过不去。这些附近的山民看这是个发财机会,就守在这里,每来一
辆车,给他们一些钱,他们就用树干和木板暂时把坑填上,这样车就可以通过。

  现在他们也在跟叶师傅要钱,开价500元。

  我心想,难怪往来的车这么少。叶师傅跟他们谈了半天谈不拢,就回车里去
请示了黄处长他们。林老板巴不得马上给钱走人,倒是老到的黄处长知道当地人
的想法,透给叶师傅的意思也是最多给200元。于是叶师傅就和领头的山民僵
在那儿,叶师傅努力做出无所谓的样子,等着对方主动降价。等了一会儿,见他
没有动静,干脆钻进车里,倒车,做出要往回开的样子。

  那个领头的着急了,他大概也觉得我们这些人没什么油水,跑上前来拍了拍
我们的后车窗。叶师傅摇下窗子,那个领头用当地话自顾自的说了一通,我听懂
他的意思是两百就两百,不过他们只肯给两条木板,风险由我们自负。叶师傅下
车看了看他们的木板,觉得可行,唯一的问题就是车上的人除了司机以外的其他
人通通要下来。

  我和表弟早已经下车,黄、林二人很快也下了车,只有舅妈还在车上,大家
都知道为什么,叶师傅自然也知道,他会意的坐进车里。领头的带着两个山民把
木板铺好。

  我们都站在车前面看着,叶师傅把车发动了,正要开动,那个领头的山民作
手势让他停下,然后突然绕到车旁边打开后车门。

  我们都没反应过来,就听车里的舅妈一声尖叫,然后那个领头的转头喊了一
句什么,只见十几个山民一下子涌上来围住了我们的汽车。

  他们有一盏马灯,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我看到他们不顾舅妈的反抗,把她
硬是从车里拉了出来。舅妈白嫩丰满的裸体在一群黑乎乎的山民中间特别显眼。
她右手遮在胸前,左手遮在阴部。被拉下车的时候她没来得及抓一块布或者毛巾
来遮挡自己。

  我们几个人谁也没动,全裸的舅妈被十几个山民围在中间,虽然她嘴里不住
咒骂着,甚至还试图推开身边的那些山民跑到我们这边来,但她的双臂很快就被
别住,动弹不得。

  他们把舅妈推到车前面,两个人轻轻的抱起她,把她仰面按倒在引擎盖上。
其中一个一松裤腰带,裤子立刻滑了下来,明晃晃的车灯从下往上照着这个山民
脏兮兮的下体和丑陋的阳具,显得狰狞可怖。

  我们就站在几步远的地方看着舅妈被分开双腿,在车灯的照耀下,她那潮乎
乎的阴部顿时一览无遗,两片粉红色的阴唇象两片蚌壳一样张开,红红嫩嫩的肉
屄就好比是蚌壳里面鲜美无比的蚌肉。

  舅妈连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精心呵护,丈夫珍爱如宝的「蚌肉」,会被这
么多人享用,尤其是这些平时她连正眼都不会瞧上一眼的山民,居然要用他们肮
脏的阳具品尝她的「蚌肉」。

  舅妈雪白的小腹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期待而上下起伏。别看女人被强奸时
表面上好像都很不情愿,但当她们的私密处无可遮拦的暴露在异性面前,并且心
里知道自己即将被男人的阳具插入时,只要不是性冷淡,无一例外都会有生理上
的反应。直接一点说就是她们的身体此时都在期待着被插入。尤其是经过人事的
已婚女子,这种反应尤其强烈。

  舅妈很不情愿的发现,不但自己的下身即使面对着的是一群脏兮兮的山民也
在春潮翻滚,就连奶头都在直挺挺的发烫。她的肥屄面对的那根出自山里、青筋
暴起的阳具大概这辈子都没有见过城里女人肥嫩的屄,以至于黑黑的龟头绷得发
亮,兴奋得上下跳动。阳具的主人好不容易才用同样发抖的手捉住它,引领着它
进入舅妈下腹那充满蜜汁的花房。

  刚被插入的时候,舅妈还在不停的咒骂这些粗暴的山民,但很快就闭嘴了,
大概是明白过来自己已经被这些下贱的人占有了肉体,骂他们等于更进一步的骂
自己。

  她不是不想反抗,但正在她身体里进出的那个人双手按在她的胸口,象揉面
一样揉弄着她的乳房,使她穷于应付,几乎喘不过气来。等她刚刚适应那人的节
奏,就觉得耻骨被男人的耻骨顶得发痛,子宫里随即感到一阵热流的冲击,她的
整个生殖器官本能的收缩,热烈的迎接男人的精浆。与此同时,她清楚的感到心
里一阵恶心作呕。

  那个山民把还没疲软的阳具抽出温暖潮湿的阴道,象拔掉热水瓶的瓶塞一样
发出「噗!」的一声,然后另一个山民马上接替他的位置,他的阳具很快又插进
舅妈的下体。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看到山民们象走马灯一样轮流享用着舅
妈的骚屄,还没轮到和已经轮过的人都站在旁边的黑暗中。

  舅妈起先是仰卧在车前盖上,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变成撅着屁股伏在车前盖上
被人从后面插入。借着车灯,可以看到她的阴毛都湿透了,一股透明的液体从男
女生殖器的交接处发源,顺着舅妈的屁股缝,到大腿内侧,再到小腿内侧,不停
的流下来。

  这些人奸淫舅妈的方式很单一,也很少有持久的,大约是因为性生活平时太
少的缘故,但也正因为如此,他们的精液量比林老板这种老色鬼要多得多。刚开
始舅妈不出声,默默的被他们干。每个人一般都只要几分钟就解决了,不过他们
都要把精液射进舅妈的子宫里才肯罢休。

  从前面一个人抽出肉棒到后一个人插入,中间都只有十几秒,因此射精的人
虽然多,却看不到很多精液流出来,大部分精液自然是留在舅妈子宫里给她慢慢
受用。舅妈的体位也不利于精液流出,因此我们就眼看着舅妈的小肚子慢慢的鼓
起来,胀得圆圆的,在抽插中小肚子晃动得更加厉害。

  等到一个山民射精完毕放开舅妈,没有下一个人跟上,我们才知道这场轮奸
结束了。赤裸的舅妈还伏在车前盖上。我和表弟上前扶起她时感觉到她的身体还
在明显的发抖。不过舅妈的神智还是清醒的,让我们从车上给她拿衣服,从包里
拿出她的毛巾。

  表弟扶着她一瘸一拐的到旁边清理下身。在黑暗中我什么也看不清,只是隐
约感觉她好像蹲着身体拿着一条白毛巾使劲的擦了好久,一直到叶师傅小心翼翼
的把车从木板上面开过去,舅妈都还没有收拾完。黄处长过来催她快上车,说是
怕等的时间长了再有什么变故,舅妈就只好光着身子上了车。

  车重新开动了,那些山民们这时一个也看不到了,连领头那个也不知去向,
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公路两边的灯光开始慢慢多起来,提醒着大家快到了。舅妈好像突然醒悟过
来,开始手忙脚乱的穿衣服。她从心里希望这只是一个梦,梦醒来,一切都会象
是原来的样子。只不过她装满了精液的小腹胀胀的,隐然作痛,双乳也好像酸痛
不止,微微有下坠的感觉,不住提醒她刚才的经历是真实的。

  现在她首先要想的是如何收拾自己的身体去见丈夫,如何遮掩自己女性器官
的经过一番蹂躏后发生的变化。她无暇去想以后的事。而坐在前座上的我摸了摸
背包里的录像带和口袋里挺刮的钞票,脑子里回味着舅妈丰满成熟的肉体,沉浸
在幻想中。

TOP

0
               (十二)

  不出我所料,舅妈一回到家里就一头扎进洗澡间,收拾停当出来又马上手脚
麻利的把一堆脏衣服丢进洗衣机洗,还特地放了一大勺洗衣粉。这一切我都看在
眼里,心想舅妈无疑是想把这两天里发生的事一洗了之,但她身上的污点能洗得
掉吗?

  想到仅仅一个多小时以前,舅妈还正赤裸着身体的在山间的公路旁边跟一群
山民性交,现在她的子宫里一定还留着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精液。想到这里我还忍
不住兴奋。

  老实的舅舅倒也没往别的地方想,他以为舅妈出去两天一定是累了。他知道
舅妈这次身边带着两个孩子少不了操心。不知道为什么,表弟回到家以后好像情
绪不高。我几次跟他说话他都懒洋洋的答不上半句。后来我想明白了,可能是路
上发生的事情对他来说太突然了,有点接受不了。

  毕竟不是谁都能一下子接受自己的妈妈被人这样玩弄的场面。处在他这个年
龄的孩子,已经慢慢开始懂得一些男女之事,也会不时有意无意的把妈妈当作女
人和性幻想对象,但母亲在孩子心目中的尊严不是一天两天建立起来的,自然也
不是象母亲身上的衣服一样一下子就可以剥光的。

  但可以肯定的是,青春期的儿子面对不穿衣服的妈妈时几乎没有不冲动的,
更何况他们母子已经有过一次零距离的性器官接触。我相信表弟会慢慢习惯他妈
妈性感的一面,适应她的新角色的。整个晚上,我还沉浸在兴奋中,不住回味舅
妈成熟肉体的刺激,一直到天亮才睡着。舅妈的生活好像跟以前没什么两样,除
了有时晚上回来得晚,说是工作忙,舅舅一点也没有在意。

  在这期间舅妈又跟着黄处长和两个外地商人到「下面」了一次,但这次舅妈
没有带表弟和我去。舅妈不再在表弟房间里过夜,而是回到舅舅房间里睡。平静
的水面下面往往隐藏着汹涌的暗流,尤其是我总觉得舅妈他们单位的黄处长背地
里一定还在背地里做些什么,舅妈有时候晚回家多少跟他有关。

  我常常联想起我妈当时表面上是去「加夜班」,实际上是去供别人轮奸的情
景,阳具就不由得竖了起来。我妈在南边不知道怎么样了,不知有没有又被人逮
着操屄加吮奶,她那对乳房一时半会是不会停止出奶的。我妈身上长这几样好东
西就是用来给男人满足性欲的。关于我妈的事情,后面再说,先继续讲舅妈这个
新近开发的骚屄被操的情况。

  三个月以后的一个下午,我和班上两个新认识不久的死党一起逃学看A片。

  自从到了舅舅家以后,我就很少有机会看,闷得慌。最近还好认识了几个死
党。我们在死党肥牛家里看。他们家我去过几次,是解放前一个地主家的房子,
很大,以前有很多人住在这里,现在大部分都搬走了,只剩下他家和前面的一个
表叔家。

  他家只有他爸爸,是跑长途运输的,一个月见不到几次,他常常在表叔家搭
伙。

  因此他表叔我们倒见过几次,四十多岁,脸黑黑的,讲话声音很大,听说他
父亲以前是附近有名的中医名家,他自己虽然没学过医,但耳渲目染,大概多少
懂得一点,以前下放的时候就凭他那两下子,在赤脚医生里也算是鹤立鸡群了。
他表叔回城以后没有正式的行医资格,也没见他做什么正经职业,就整天在家里
闲着。

  倒是表叔的老婆据说很能干,在银行里上班。表叔平时也不管肥牛,只是他
逃学多了他表叔有时候会告诉他爸,因此我们白天逃学去他家的时候总是从后门
溜进去,直接到他楼上的房间里,轻手轻脚的,不让他表叔发现。

  平时我们到肥牛家一般关注于A片,对外面的声响充耳不闻,但是那一天正
好看了一部以后,第二部A片的碟片质量不好,老是卡壳,弄得大家都很扫兴。

  肥牛摆弄影碟机的工夫,房间外有人说话的声音飘进来。这个房间在二楼,
正对着一个走廊,下面是一个天井,是天井里有人在说话。我听那个说话的声音
越听越象舅妈他们单位黄处长的声音,忍不住匍匐到栏杆旁边,往下瞟了一眼:
可不是黄处长吗?

  他那光光的头皮隔着老远我都能认出来。再看他身边那个女的,虽然没有抬
起头来,但那发式,衣着,正是我舅妈!

  这时候其他几个死党也凑过来了。我冲他们做个手势,让他们别出声。就听
肥牛的表叔和黄处长两个在一起叽叽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听见肥牛的表叔说
「我这里都准备好了,不过这事还要看各人的造化……」黄处长不住的点头。

  这中间舅妈就呆立在那儿没有出声。

  黄处长从皮包里掏出一叠钱放在桌子上,然后一声不响的走了出去,临走还
带上了门。

  肥牛的表叔把桌子上的钱收起来,然后一转身到前面,不一会拿进来一个旧
得看不出本色的木质药箱,见舅妈还站在原地,说:「还愣着干什么,快脱衣服
啊。你们这些女人,丑事干都干过了,到现在还怕丑?」后半句他边说边摇头,
好像跟他自己说话。

  我转过头悄悄问肥牛:「你表叔还会帮人打胎?」

  肥牛说:「不知道,以前就见他表叔整天待在前面的房子里不出来,可能因
为现在前头在修马路,整天人来人往的,才搬到后面来。这种勾当,最重要的是
避人耳目。」

  舅妈把裙子脱了,露着两条白胖的大腿迟疑着,不知道该把脱下的裙子放在
哪里。肥牛的表叔拉过一条凳子,让她把裙子放上去,随后又抓住她胯边贴身的
白色三角裤往下一扯,舅妈顺从的把三角裤也脱了。天井里光线还不错,午后的
阳光斜射下来,我们可以看到下身赤裸的舅妈两腿间的一小丛黑毛。

  这时候肥牛的表叔让她继续脱上衣,舅妈问他为什么,他不耐烦的说:「要
先检查。让你脱你就脱,罗罗嗦嗦干什么?」

  舅妈只好默不作声的照办,把外面的短袖衬衫脱了,里面是一副大号的宽肩
带乳罩,前面开口的,一般是孕妇和哺乳期妇女专用的那种。

  舅妈侧身把衣服放在凳子上的时候,我特地观察她的小腹,发现她怀孕的迹
象并不是很明显。舅妈的小腹本来就有一点隆起,倒是本来就比较大的屁股现在
更大了,白白的屁股圆滚滚颤巍巍的,害得我们身下的肉棒在楼板上硌得发疼。

  肥牛的表叔还不满意,拉了拉舅妈乳罩的肩带,说:「把这个也脱了。」

  舅妈虽然不情愿,还是把乳罩脱了下来。我们顿时口水流了一地:短短三个
月,舅妈的乳房比原先大了许多,都快赶上我妈了,失去乳罩的支撑以后垂在胸
前,饱满的奶头周围一圈全暴出来了,乳晕的颜色也比原来深。

  表叔示意舅妈躺到天井中央的一张方桌上。这张方桌年代久远,原来大概是
饭桌,很结实。舅妈趿着高跟凉鞋走过去,桌子太高,她踮着脚无论怎么撅屁股
抬腿都上不去,一来二去,雪白的乳房和屁股一颤一颤的,把我们都弄得血脉贲
张,就差没射出来了。

  肥牛的表叔带着嘲笑的表情看着全裸的舅妈无效的努力,我在他脸上读出淫
亵的味道,就好像狼在盯着自己送上门来的肥羊一样。笑过了,他快步上前,双
手挟住舅妈的两腋轻轻一托,把她赤裸的身体托离地面,然后把她的光屁股轻轻
放在桌沿上,让她躺下。

  我看到肥牛的表叔放开手时,右手故意碰了一下舅妈晃动的乳房,舅妈肯定
也感觉到了,甚至隔得那么远都可以看到她的耳后跟发红。但她只是愣了一下,
随后听话的躺下了。

  肥牛的表叔示意舅妈分开双腿并且抬高时,我几乎可以肯定他要干什么了,
舅妈面临的不仅仅是被男人的手占几下便宜那么简单的事,看来舅妈那口骚烘烘
的肉屄免不了要伺候一回肥牛表叔的鸡巴。

  反正舅妈也被那么多男人骑过了,再多一个不多。表叔站在舅妈分开的两腿
中间,从裤袋里拿出两条细麻绳,右手握住舅妈的左腿脚踝往她的上身压去,然
后让她自己用左手托住,用细麻绳把舅妈的左手腕和左腿脚踝绑在一起。然后他
又如法炮制把舅妈的右手腕和右腿脚踝绑在一起。

  此时他动作娴熟,活生生就象一个性虐高手,而舅妈直到两边都被绑上了才
怯生生的开口说话,好象是在问肥牛的表叔为什么要把她手脚绑在一起。肥牛的
表叔一本正经的说他这里条件简陋,没有搁腿的架子,只好这样将就一下,方便
检查,舅妈就不说什么了。

  我不由得感叹舅妈为什么还不明白。也许女人都有点傻吧,尤其是被丈夫以
外的男人第一次得手了以后。也罢,看来我们家的女人就算在别的方面再聪明,
在这个方面都是傻愣愣的,一个个都活该乖乖的被外面的男人们操。

  舅妈仰卧在方桌上,说是仰卧,其实只是背靠在桌面上,桌面是方的,并不
大,舅妈的后脑勺几乎悬空,要费力的把头抬起才能看到肥牛的表叔在做什么,
而她不能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因为脚踝被绑在手腕上的缘故,她的双腿很自然的
抬起向两边张开,一大截屁股露在桌沿外,少妇成熟肥嫩的阴部正对着肥牛的表
叔。

  舅妈虽然上过节育环,却因为自己也说不清的原因意外怀孕,到这个地下诊
所,舅妈可以说已经是把所有的羞耻心放下了,只要自己的丈夫不知道,所有后
果她都愿意承担。但以这样的姿势面对一个壮年男子,还是让舅妈的心里怦怦直
跳。

  她感到自己子宫在不受控制的收缩,阴道内壁酥酥痒痒的,甚至自己都可以
感到自己屄口发出的热力和骚劲。舅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在期待着什么。
她不敢去想,脑子乱糟糟的。

  说实在话,又有几个被强奸的女人事先很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呢?她们
听从的往往是自己的「感觉」,而「感觉」又往往恰恰来自她们的性器官,而不
是大脑,关键时候总是把她们往被挨操的方向引,这也就是为什么说女人天生就
是给男人操的,生理和心理特点都决定了。

  这次也不例外。当肥牛表叔坚硬的肉棒分开肥厚充血的阴唇插入舅妈潮润的
阴道中时,她才失神的发出半声迟来的尖叫,就被一个耳光打断了,接着有是一
个,她的脸火辣辣的,几乎马上就肿起来了,同时感到胸口发闷,表叔两只粗壮
有力的大手重重的压住她胸前的两个肉丘。舅妈丰满的乳房被压扁,雪白的乳肉
从粗壮的指节中间溢出。

  肥牛的表叔只把长裤脱到半截,站在舅妈分开的两腿之间,他和舅妈生殖器
官所在的高度不多不少正合适,因此肥牛的表叔双手握紧舅妈两只大乳房,很舒
服的前后扭动着屁股,肉棒在舅妈骚屄里不紧不慢的抽送着。

  舅妈喘着气似乎想把手收回来推开他,但这样做的唯一效果是把脚抬得更高
了,腿张得更开,让肉棒插得更深。来去几次以后,舅妈也就不再试图反抗,而
是放松全身任凭他蹂躏,头也不再抬着。

  性交这样持续了五六分钟,突然听到舅妈一声惨叫,身体弓起,原来是肥牛
的表叔抓着她的乳房往上扯。舅妈手脚被捆住,腰腹力量不够,就被肥牛的表叔
握住乳房生拉硬拽着,好歹坐了起来。

  肥牛的表叔左手托住她往后仰的脖子不让她倒下去,俯下身去叼住她右边的
奶头,一边贪婪的吮吸一边用右手揉弄她的左乳。舅妈此时被捆在一起的手脚动
弹不得,肿胀的双乳被揉得又痛又痒,早已勃起的绛红色奶头颤动着,而她的下
体里还插着肥牛表叔的整根肉棒,滚烫的阳具深深的没入舅妈的肉里,还不时的
抽搐一下,弄得她的子宫融化似的渗出许多水来。

  仿佛因为受不了肉棒的温度,舅妈不由前后扭动下体,于是弄出更多的水,
很快就把两人下体的交合部弄得湿淋淋的。舅妈的下体里仿佛还有有两根神经延
伸上来一直通到乳房尖端的奶头,不但膣腔里的入侵者的每一下抽动都能牵动奶
头周围的神经,膣壁上的热感让她暴出的奶头阵阵发烫,而且奶头被吮吸、触摸
的感觉也原封不动传到下面,奶头被吮吸捏弄时她的子宫也跟着发抖。

  在这样的刺激下,舅妈很快就被推上了性欲的顶峰,而肥牛的表舅适时的托
住她的腋下让她的上身靠在自己肩膀上,双乳顶着他的胸膛,然后托住她的屁股
让她坐在他的胯部,让舅妈怀孕的女性生殖器紧紧套住他勃起的阴茎。于是我们
就看到舅妈被捆住的手脚肌肉紧绷,她赤裸的女性肉体在高潮中战栗,象纸做的
风筝在风里颤抖。

  肥牛的表叔显然是处在类似风的控制地位,他技巧娴熟的放慢节奏,让颤抖
的风筝慢慢的自然下滑,当别人都以为风筝就要落地时,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游
戏。

  他把高潮过后疲惫不堪的舅妈放到桌子上,弯下腰得意的看着她那被抽插得
一塌糊涂、门户大开的生殖器,带着猥亵的表情用手指拨弄着她的阴唇。

  舅妈垂着头无力的坐在桌沿上任他摆布,直到他抱住舅妈的腿和屁股把她转
过身。肥牛的表叔让舅妈张开双腿半跪半趴在桌子上,雪白的屁股翘在桌沿外。

  他按住舅妈的腰用力往下压,直到她的下腹几乎要接触桌面,而门户大开的
阴部正对着他的龟头。他左手握住昂然挺立的阳具再次插入她的下体。

  舅妈趴在桌子上被肥牛的表叔从后面抽插,她光洁的背被肥牛的表叔压着,
只能俯着上身,胸前垂下的两只大乳房不时被他的大手捏住玩弄,晃动的乳房顶
端那对被奸得爆出的奶头不时蹭到桌面。以这样的姿势被奸污,舅妈心里感到羞
耻极了,但越是羞耻她子宫的反应越强烈。

  男人的阳具一下一下的冲击她的生殖器官,每一下冲击都让充血的阴道和子
宫内壁抽搐,下腹的胀痛夹杂着不知道还从哪里冒出来的热流,她觉得因为充血
而极度敏感的阴道壁就象纸做的一样,随时有可能被狂风暴雨冲破,而她自己虽
然明知危险却无法自拔。

  在那一刻,她深深感到作为女人的悲哀和无奈。曾几何时,她认为只有贱女
人、坏女人才这样,没想到轮到自己头上时,她的身体总是背叛她。

  舅妈身体里的水分真的很多,她一边被奸污一边咬着嘴唇泣不成声,雪白赤
裸的身体一边是泪水涟涟,一边是淫液泛滥,从悬空的头部和臀部滴到地上成为
两滩,高潮中的舅妈颤抖着,更好象雨中的梨花一样凄美可爱。终于,狂风暴雨
般的淫辱在肥牛表叔畅快的表情中减缓并且最终停止了,舅妈的阴部象花朵绽开
一样露出粉红的屄肉。不用说,她胯下的这朵花上又添了肥牛表叔施予的雨露。

  既然舅妈身体里面已经种上了不知是谁的种子,再多这一注精液也不嫌多。
这一注精液总算去了该去的地方,肥牛的表叔很是惬意,于是他懒洋洋的打量这
面前这个刚用怀孕的身体满足过他的女人。

  下面他的任务是改造这个女人的身体。如果单单是要把这女人肚子里的孽种
拿掉,对他来说是轻车熟路,用药店里买来的西药十次里有九次都有效,用不了
多少钱。问题是老黄私下里提出的让这个女人下奶的要求他并没有十分的把握。

  他从他父亲的那里学来的看家本领里倒是有一个偏方,能让女人不用生孩子
也能下奶,解放前这方子用来让一些穷人家的女人出来当奶妈的,可是这方子能
有多大用,他自己也没底,因为从来没用过。来找他的人几乎没提这种要求的,
不过看在钞票的份上,他还是应承下来,而且黄处长并没有要他把话说死,实在
不行,还有推脱的余地,就当试用一次吧。

  肥牛的表叔从旁边的药箱里拿出一个药钵和一个棕色的小药瓶,又把墙边挂
着的两个塑料袋取下来,一个装着些绿色的「野草」,另一个是些红红黄黄的浆
果,都放在药钵里捣烂,捣一阵子,就用钥匙从药瓶里挑出一些白色的粉末加进
去,然后继续捣,一直到稀烂。

  我们几个趴在那里都看呆了,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又好奇又激动。

  只见肥牛的表叔从药箱里拿出一张黄黄的象塑料膜的东西,后来肥牛告诉我
们那是肠衣。肥牛的表叔左手托着肠衣,右手把药钵里已经看不出颜色的一团糊
糊挖出来抹在上面,两手熟练的把抹了药糊的肠衣包成鸡蛋大的球状并在尾端打
了个结,随后拿过一个锥子在肠衣上面扎了四五个孔。

  这时候刚被奸污的舅妈还无力的趴在桌上,分开的双腿中间暴露着粉红的屄
肉,肥牛的表叔一手帮助撑着舅妈的阴唇,一手把药球扎了孔的那一面对着舅妈
半张的屄口往里塞,很快就塞进去了,看到肥牛表叔的两支手指插进舅妈的阴道
里,继续把药球往舅妈的生殖器深处推,这中间舅妈只轻轻的呻吟了几下。

  这些都做完了以后,肥牛的表叔才把绑着舅妈手和脚的绳子解开,拍了拍她
的肉滚滚的白屁股让她从桌子上下来,告诉她可以走了,还告诉她两个星期以后
回来换药。舅妈一言不发,低着头匆匆穿上衣服离去。后来我和几个死党在肥牛
家又盘桓了一阵,到快天黑才从后门离开。

TOP

0
               (十三)

  又过了几个星期,舅妈表面上生活如常,不过因为我知道她已经怀孕,特地
注意她的身材、肚子和乳房。她的肚子和大屁股没什么变化,但是就算隔着衣服
也能看出她乳房比原先大了许多。舅妈走路的姿势也跟原先不一样了,屁股扭得
厉害,上面的两只乳房也跟着一颤一颤的,透着那么一股子骚劲,常常弄得我眼
里冒火,口中发干。

  一天晚上快睡觉的时候,表弟小强端着碗走进我们俩睡的房间,愁眉苦脸的
说他妈妈要他睡觉前喝牛奶。

  我一看眼前这碗热气腾腾的「牛奶」就觉得不对,这「牛奶」又白又稠,还
有一股子腥味,似曾相识。一刹那间,我明白了,这哪里是什么牛奶,分明是人
奶,我说怎么闻起来这么熟悉,敢情让我想起我妈天天不得不把奶挤出来时的那
股奶腥味。

  看眼前这碗奶,白得发亮,这么多脂肪,我敢打赌这是人奶,而且这奶必是
舅妈的无疑。想到这里,我脑子里浮现出舅妈一对丰硕的乳房充满乳汁被胀得大
大的样子,想着她的奶头很快也要变得象我妈的一样又黑又大往外凸,下面就开
始发硬。

  我接过表弟手里的碗,咕咚咕咚,津津有味的把那碗人奶一饮而尽,满意的
抹抹嘴,对目瞪口呆的表弟说:「这不是牛奶,这是你妈的奶。人奶是好东西,
大补的,傻瓜!」

  表弟愣了几秒钟,才恍然大悟地说:「哦……我说我妈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还特地说这牛奶是单位发的。」

  我随后把那天在肥牛家看到的事从头到尾跟表弟说了一遍。表弟显然已经从
上次目睹舅妈被山民轮奸的心理冲击中恢复过来,舅妈在他心中的形象已经在不
知不觉中慢慢的变了。我大部分时候一想到我妈就想到她的奶子和骚屄,仿佛她
身体的其它部分只是附属品,比如她的双腿只是用来把她的奶子和屄送到该去的
地方用来供男人们享用的。

  表弟虽然还不到把舅妈简化成两个奶子和一口屄的地步,但这种转变是必然
的和不可逆的,也就是说,儿子一旦对自己母亲的性器官发生兴趣,以后就再也
不会对它们视而不见了,相反只会越加的把母亲看成可以用来满足性欲的女人,
母亲这个角色慢慢就反而被淡化。还有什么比玩弄自己母亲身上孕育和喂哺过自
己的性器官更让男人兴奋的呢?

  当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燥热难当,老二挺得老高。舅妈无疑已经沦落
为那个黄处长的玩物,猜想过去,黄处长想把她给谁操,她就得老老实实撅起屁
股把屄露出来让谁操。除了黄处长之外,肥牛的表叔无疑在捣鬼,让舅妈泌乳也
许也是黄处长授意的,看他们上次鬼鬼祟祟在一起商量着什么就知道没好事。

  我从我妈身上的经验得知,出奶的女人乳房比不出奶的女人乳房好玩不知道
多少倍,光挤奶就有很多种玩法,而且泌乳妇女的乳房被奸污她的男人吮吸时会
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负罪感,潜意识里会趋向认同男人觉得她不过是发泄性欲工具
的看法。

  舅妈被开发出来成为男人的玩物,我没有意见,甚至还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然而让我闷闷不乐的是这中间没有我的份。可恶的黄处长,利用了我和表弟达到
目的以后,就再也没来找过我们。现在我强烈的性欲没有地方发泄,而明摆着舅
妈成熟的肉体已经被开发出来,却没办法享用,这个滋味实在不好受。如果能经
常干舅妈,尤其是如果能跟表弟小强一起瞒着舅舅干她,那就最好了。

  怎么办呢?我想来想去没有好办法。去找黄处长吧,不但很没面子,显得自
己连住在一起的女人都搞不定,而且他顶多也只能让我现场观摩,而他的那些把
戏对多年前就见过我妈开香艳麻将局的我来说实在不解渴。说到能让我解渴的场
面,也许只有舅妈那次在山道上被十几个人轮奸才差不多。

  那天以后,我和表弟小强晚上睡觉前常常有「牛奶」喝,少的时候我就让表
弟一个人喝,多的时候就一起喝。每次舅妈都说是单位多出来发给大家的,但我
和表弟都心知肚明那是舅妈的奶给男人们吮剩下的,就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按照我的猜测,哪一天的奶少,那一天舅妈的子宫里的精虫就一定多,反之
亦然。

  可怜的是一直蒙在鼓里的舅舅,他还一直坚持用避孕套,从来没发觉舅妈的
下体有什么不妥,不知道自己老婆的屄常常是在外面被别人真枪实弹的操够玩够
了才放回来让他吃点残羹。他好像也不知道舅妈泌乳的事,因为舅妈晚上睡觉前
总要背地里把奶挤干净,免得过夫妻生活时引起舅舅的怀疑。

  时值高一暑假的第二个月,我不认识什么同学,也不去学校参加补习,经常
去附近的游泳池一泡就是半天,游泳池下午3点前的月票特别便宜。一面看偶然
出现的美女一面胡思乱想,表弟小强也常常跟我去。舅妈被我们这么一折腾也起
了兴致,常常利用单位午休时间来跟我们一起来游泳。

  表弟告诉我,舅妈读大学的时候曾经在系运会里拿过女子游泳冠军,虽然结
婚以后家里事情忙,不常来了,但一旦让她的瘾上来了,就恨不能天天来。

  我喜欢舅妈跟我们一起去游泳,因为可以借机观赏舅妈的胴体。舅妈穿一件
红色的紧身泳装,很普通的那种,肩带不粗不细,胸口不高不低,后面露着大半
个背,下半部分紧紧包裹着她如今有些显得丰腴的下腹部,两只白白的屁股蛋只
露出来小半,但走起路来还是一颤一颤,从前面看过去,高耸的乳房也一颤一颤
的。

  一看到舅妈在泳池边走路的姿态,我就想起她屁股蛋中间夹的粉红色嫩屄和
两只充满乳汁的大奶子。

  那时候我总想着如果舅妈的游泳衣突然撕裂或者胀破,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
出她白嫩性感的肉体该有多刺激。唉,久违了,舅妈的肉体,不知道我什么时候
才能再次观赏和享用。

  最难受的不是享受不到舅妈的肉体,而是明知道几乎天天都有人能吮着舅妈
饱满的奶头直接吸取她新鲜浓腥的人乳,而后将他们一个比一个丑陋的生殖器里
肮脏的精液肆意排泄在舅妈的子宫里让她的身体吸收。

  由于充分的性行为,舅妈比半年前显得丰腴多姿,在我这个老鸟眼里比未被
开发前的舅妈简直是判若两人。

  如果说那时的舅妈只是偶然成为我性梦的对象,现在的舅妈简直时时刻刻在
吸引着我。

  现在操舅妈毫无疑问比几个月前在宾馆里那次要过瘾。看来女人虽然天生是
男人们的玩物和性工具,但还要靠善于使用的男人耐心开发,最好还要许多不同
男人精液的悉心浇灌,才能充分享受到女体的妙不可言之处。

  就在我因为舅妈丰腴性感的肉体近在眼前,却无法享用而感到无比痛苦的时
候,机会却不知不觉的降临了。

  这还要从某堂化学课说起。从初中开始我就一直讨厌化学,从元素周期表到
配平反应式到氧化还原反应,搞得我头昏眼花,不胜其烦,上课几乎总是在睡觉
中度过。拜化学课所赐,我已经修炼成能够睁着眼睛抬着头打盹的功夫。

  某天下午的化学课上到一半,我从周公那里神使鬼差的回来,老师正在讲硫
酸把纤维素降解成葡萄糖的原理,然后他把一大团棉花丢进装了硫酸的烧杯,搅
拌了几下,棉花顷刻之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忽然有了个模糊的想法:舅妈的游泳衣如果会被硫酸化掉就好了。

  我很快觉得自己可笑:什么时候能把硫酸泼在舅妈游泳衣上呢?

  我知道硫酸会把人烧伤,所以不会在舅妈穿着的时候泼,但如果她不穿的时
候泼,游泳衣顶多就是被烧出几个大洞甚至完全消失,而舅妈是不可能穿一件破
游泳衣去游泳的。

  我想到把游泳衣的布料用酸液破坏得一下水就烂掉,但很快又否定了,因为
技术难度高,而且布料变质很容易被发现,最主要的是我想到舅妈的游泳衣是尼
龙的。刹那间我脑子里电光火石一般连转了几十圈,连我自己都奇怪为什么转得
这么快。就在我因为灰心而再度昏昏欲睡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舅舅家卫生间里
那瓶用来洗厕所的浓盐酸。

  一下课,我就到讲台前面拉住化学老师问盐酸能不能溶化棉花。

  老师虽然很惊讶我为何突然变得这么好学,还是很仔细的给我讲了酸液溶化
棉纤维的原理,还给我写了盐酸降解棉花的化学方程式。

  我装模作样的一边听一边点头,还把方程式抄在化学书的空白处,一面在心
里盘算让舅妈当众裸体露丑的全新计划。

  当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的计划已经大体成型了。我猜想舅妈的游泳衣虽然
是尼龙的,但线可能还是棉纱线,而这正是我要的效果。

  我只要趁舅妈不注意,把她的游泳衣泡在盐酸里一段时间再拿出来晾干,表
面上看起来游泳衣还是好好的,因为化纤不怕酸,但连接整件游泳衣的线都已经
被腐蚀掉,这样的游泳衣舅妈穿上了去游泳,只要一会儿功夫就会分崩离析,那
时候她在公共游泳池里肯定会顾此失彼,春光无限。

  我犹豫是否把这个计划告诉表弟,最后还是决定事先不告诉他,考察他当场
的反应。如果他看到自己的母亲在游泳池里当众赤身裸体而无动于衷,那就说明
他已经成为我可以信赖的一丘之貉,我们就可以更进一步的在家里把舅妈变成我
们的性奴。

  不少女人潜意识里都渴望儿子对她们的性奴役,而反映在显意识,就往往给
自己找各种各样的理由,这些理由无不笼罩在母爱的伟大光环下,比如让强奸自
己的儿子逃脱法律惩罚等等,实际上她们是在给自己都意识不到的乱伦骚情找借
口罢了。越是表面上一本正经的女人和母亲,骨子里越是闷骚,这样的女人甚至
只要儿子的阳具一插入,她的骚屄立刻就原形毕露。

  经过我自己的经验,我越加相信,要占有和开发一个女人,使她成为人尽可
夫的娼妇,最方便的办法是让她儿子参与,那样的话整个过程会顺利得多。

               (待续)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5 02: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