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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淫强奸] 【女囚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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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魔爪下的姊妹花

  那天夜里,彭娜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自己正在参加毕业典礼,和许多戴着方
帽子、穿着长袍的同学排着队上台去领毕业证书,就在快要轮到她的时候,忽然
传来一阵「哐啷啷」的巨响,彭娜一惊,就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床黑乎
乎的破棉被里,她的双臂被压在身子底下,已经麻木了,她刚要抬起手臂去揉,
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被一副手铐紧紧地反铐着。彭娜茫然地抬起头,看见母亲
秦曼芳和姐姐彭媛睡在自己两边。那阵巨响是地牢小号的铁门打开时发出的,开
门的就是昨晚押她们下来的那个男人。男人走进门来,手里提着一个木桶,对躺
在地上的母女三人喝道:「起来!起来!睡什么懒觉,喂食的时间到了!」彭娜
钻出破棉被,吃惊地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居然一丝不挂,完全赤裸着,她扭头去看
母亲和姐姐,发现她们两人也是全身赤裸。彭娜彻底清醒了,记起了这两天自己
和母亲、姐姐的悲惨遭遇。

  虽然彭娜已经当着许多男人的面裸露过身体、受到过侮辱,但年轻姑娘羞涩
的天性还是使她不敢赤裸裸地面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坐在棉被上,低头弯腰,
双膝卷曲着遮在胸前,努力使自己的光身子在男人的面前袒露得少一点。

  幸好男人并没有调戏三个裸体女犯人的意思,他把木桶放在地上,用手捂住
鼻子,说道:「他妈的,这里怎么这么臭,妳们三个臭屄昨天晚上一定拉了不少
屎吧?看来我得给老王说说,不能把妳们喂得太饱了,饭吃得少一点,屎就不会
这么多!」男人一边说,一边快步走了出去,锁上了铁门。

  母女三人又趴着吃了一点木桶里的冷馒头,然后坐在破棉被上,赤裸相对,
默默无言。三个人都在流泪,彭娜还不时抽泣几下。时间仿佛凝固了。秦曼芳和
彭娜现在深刻地体会到了「坐牢」的滋味,那就是在无聊空虚之中度日如年。她
们都恐惧地等待着小号的铁门被再度打开,那将意味着新的苦难降临到她们头上;

  但令人奇怪的是,她们的心底,似乎又在期望铁门开启的声音——对于即将
受到的不知会如何残酷的侮辱和蹂躏的绝望的等候,和那凌虐本身同样令人难以
忍受。

  小号的门又被打开了。

  有一只装着冷馒头的木桶被从门外推了进来。这一次,小号里的母女三人甚
至都没有看清给她们送饭的人是谁,小号的门就又被关上锁住了——那个送饭的
人显然不愿走进臭气熏人的小号里来。从送饭的频率来看,现在外面应该是白天,
这一顿很可能是午饭。彭媛对母亲和妹妹说:「妈,小娜……妳们再吃点东西吧
……」

  秦曼芳和彭娜都摇摇头,那干硬无味的冷馒头,再也激不起她们的食欲,而
且她们现在也实在没有吃东西的心情。彭媛强作轻松,安慰母亲和妹妹道:「妈,
小娜,妳们别害怕……等我帮他们抓住了赵素芬,他们就会把妳们放了……」秦
曼芳和彭娜默默地点点头,她们多么希望彭媛的猜想是对的。

  又过了好长时间,小号的铁门再次被打开了。那个男人站在门口,对小号里
的三个裸体女人喝道:「妳们三个臭屄一人拿一个饭桶,都给我滚出来!」秦曼
芳母女三人乖乖地站起来,一人走到一只木桶前,蹲下身子,用被反铐在背后的
手提起木桶,走出小号,低着头,赤裸裸地站在男人面前,等候下一步指令。男
人领着母女三人,穿过地牢,沿着石砌的阶梯往上走。男人走在前面,他的身后,
三个全身赤裸的女犯人无声地跟着。三个女人双手都被反铐在背后,手上提着的
木桶随着她们爬阶梯的动作一下下拍打着她们的三只光屁股,使她们难以掌握身
体的平衡,她们光着的脚也很难在湿漉漉、滑腻腻的石阶上踩稳,三个人都小心
翼翼地迈着每一步,努力不让自己在陡峭的石阶上摔倒。

  好不容易爬到石阶顶部,男人让母女三人走到地牢的铁门外站着,转身锁上
了大铁门。男人命令母女三人把手上提着的木桶放在走廊里,然后走过去推开
「14号审讯室」的门,回头对三人喝令:「快滚进去!」

  秦曼芳母女三人走进审讯室,看见王科长和另一个男人已经在里面了。王科
长叼着一支烟,坐在办公桌后面,看见三个全身上下光溜溜的女犯人被押进门来,
他吐出一口烟,笑着招呼道:「哈哈,我们又见面了。」押解秦曼芳母女的男人
把她们带到办公桌前,命令她们赤裸裸地拍成一排,面对王科长立正站好。

  王科长又吐出一口烟,透过烟雾,观赏着反剪双手直挺挺地站在自己面前的
这三名女犯人一丝不挂的赤裸肉体。三个裸体女人都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脸
上的表情紧张而恐惧。

  「怎么样?」王科长嘲弄地对母女三人说:「昨天晚上妳们娘儿仨在小铁笼
子里一定亲热得不行吧?」

  「是啊。」那个押解秦曼芳母女的男人笑道:「我昨天晚上在下面亲眼看见,
这三只臭屄在铁笼子里肉贴肉好亲密啊,她们还相互磨奶子哩!」秦曼芳母女三
人听着这些猥亵的话语,都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她们不敢有任何表示,仍笔直地
站着,一动也不动。

  王科长站起来,迈着方步跺到母女三人身边,象观赏工艺品一样的眼神,从
前到后,转着圈观赏母女三人白脂丰满的裸体,秦曼芳母女羞愧的把头深深的埋
在胸前。审讯室变的异常的安静,几个男人猥亵的目光在她们身上扫来扫去,温
暖的屋子,对几个女犯来说,突然成了冰窖,雪白的皮肤上出现鸡皮疙瘩,三人
的奶头也不由自主的博起成坚硬的小球。王科长走到秦曼芳面前,悠闲的往她脸
上吐了一个烟圈,秦曼芳羞愧加上恐惧,把头压的更低了。王科长伸出空闲的右
手拍了拍秦曼芳赤裸白嫩丰腴的肩头,嘲弄的问「昨晚睡的可好?」,手自然的
滑向秦曼芳左面丰满的乳房,享受着柔软的乳房带来的快感,乳房在那只大手的
抚摩揉捏下不停的变换着形状,当着女儿的面被肆意侮辱秦曼芳脸涨的通红,但
恐惧象魔掌一样的控制着她,先前的激烈反抗,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努力的控制
住恐惧带来的颤抖,挺着奶子笔直的站着,一点也不敢躲避,被迫接受那只魔爪
的欺侮。王科长非常满意自己女犯的反映,他就是要把这种威慑和控制深深的植
入女犯的心里,一种统治者的优越感油然而升。往前走到彭娜面前,用手托起那
张秀美的脸,他用关心的口吻问彭娜:「小姑娘,妳昨天晚上在下面小号里,是
不是拉过大便啦?」彭娜不知道王科长为什么突然这样问自己,这个问题虽然使
她很难堪,但出于对王科长的恐惧,她还是点了点头。

  王科长显然不满意,他训斥彭娜道:「老子关心妳,妳他妈为什么不好好回
答?!妳给老子用嘴说:昨天晚上是不是在小号里拉了大便?」

  彭娜的脸涨得通红,轻声回答:「是……」

  「大声说!」王科长厉声逼令。

  彭娜只好大声回答:「是……是的……」

  「是什么?!」

  彭娜强忍羞愧,大声地回答:「是……我……我……是拉……拉了……大便
……」

  王科长脸上露出关切的表情,继续问道:「那么,妳拉完大便,是不是擦过
屁眼?」

  彭娜没想到王科长会问得这么仔细,对于如此下流而令人难堪的问题,彭娜
实在不愿意回答,但她又不能不回答:「没……没有……」彭娜的声音又小了下
去,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为什么不擦呢?」

  「……」

  「说!」

  「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没有手纸……」

  王科长转过头,一本正经地对两个男人说:「都是我不好啊,没有让你们给
三位女士送手纸下去,看看,害得人家一个二十岁的大姑娘拉完大便没有东西擦
自己的屁眼,她该有多难受啊——怪不得娘儿仨身上都臭烘烘的呢,看来她们的
屁眼上都有许多屎啊!」

  说到这里,王科长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阵刺耳的狂笑:「哈哈哈——!」

  另外两个男人也大笑起来——对于可怜的女犯人进行如此刻毒的羞辱,显然
使他们十分开心。彭娜羞得连脖子也红了,她把头深深地低下去,屈辱的眼泪掉
下来,滴到地上。站在彭娜身边的秦曼芳和彭媛,也都低着头,不敢抬头面对那
三个男人猥亵而嘲弄的目光。

  王科长收起笑容,对一个男人吩咐道:「你先去把老的和小的锁起来!」男
人取来两个连着细铁链的皮制狗项圈,走到三个裸体女犯人背后,他命令秦曼芳
和彭娜转过身面对自己站好,并喝令两人抬起头,伸长脖子,先把一个项圈套在
彭娜的脖子上,并将皮带抽紧扣住,项圈上的细铁链悬挂在彭娜身前,然后,又
把另一个项圈给秦曼芳戴上。

  彭娜感觉到凉凉的皮制项圈箍在自己的脖子上,令她很难受,她不知道男人
下一步要怎样折磨她们,她的心紧张地狂跳着。男人拎住系在两只狗项圈上的细
铁链抖了抖,然后牵着秦曼芳和彭娜母女俩向审讯室一角走去。彭娜从来没有被
人这样套住脖子牵着走过,她感觉自己就像一条下贱的母狗,被主人随意驱使着。

  更令彭娜难过的是:她的母亲秦曼芳此刻也在她身边,脖子上也戴着狗项圈,
和她受着同样的非人对待。彭娜的心中,充满了无比的屈辱和悲愤。男人把秦曼
芳和彭娜牵到墙边,在一只砌在水泥地面上的铁环前停下。男人喝令母女俩面对
面跪在铁环的两边,然后把串在两人脖子上戴着的狗项圈上的细铁链系在了铁环
上。

  男人取来两块破布,揉成团,分别塞到秦曼芳和彭娜嘴里。全身赤裸的秦曼
芳和彭娜母女俩,就这样双手反铐在背后,嘴里塞着破布,像狗一样被拴着跪在
审讯室墙角的地面上。

  另一个男人给彭媛打开手铐。王科长递给彭媛一张纸,对她说:「妳的上级
有信来了。」原来,彭媛被捕后,她随身带着的手机就落到了警方手里。三天前
赵素芬回到国内,按事先的约定打电话给彭媛,听到接电话是男人的声音,马上
把电话挂了。王科长立即派人追查,却发现来电的号码是一个花五十元钱就可以
买到的临时手机号,来电信号被锁定在一个繁华的商业街上,无法追踪。王科长
他们再给那个手机号打了几次电话,都被告知电话无人接听,显然对方已经把号
码换掉了。王科长便把彭媛从地牢里提出来,赤条条地吊在审讯室里,对她进行
严刑拷问。彭媛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但她拒不承认来电的人和自己有关系,只说
是别人打错电话了。王科长不愿放弃这个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线索,于是想出了把
彭媛的母亲秦曼芳和妹妹彭娜抓来,希望通过她们逼迫彭媛坦白。王科长的这一
招很灵,当彭媛看见母亲和妹妹在她面前受辱,她的心理防线完全崩溃,不得不
招供了。彭媛供出来电的是她的上级赵素芬,除了电话之外,她们还有在网上免
费登记的电子邮箱可以联络。昨天晚上,彭媛招供完了之后,王科长让彭媛给赵
素芬去信,谎称她的手机遗失了,让赵素芬给她一个新的电话号码,以便联系。

  现在,果然收到了赵素芬的回信,以及她新的电话号码。

  王科长对一个男人吩咐:「你给老刘他们打个电话,看他们准备好监听了没
有。另外在确认一下,三个臭屄家的电话号码是否转到这个电话上来了。」男人
取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对王科长说:「都搞定了。」

  王科长对彭媛下令:「现在妳给那个赵女人打电话,约她和妳见一次面,就
说有复杂情况要和她当面谈。如果她问妳手机丢了为什么不发电子邮件通知她,
妳就说妳在外地住的旅馆里没有互联网服务。还有,妳现在是在妳老娘家里给她
打电话。都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彭媛乖乖地回答。

  「妳给老子听好了!」王科长恶声恶气地继续对彭媛说:「妳必须老老实实
地照老子的命令去做,要是敢耍滑头,破坏了老子的计划,不光妳这臭屄要吃枪
毙,」王科长朝裸跪墙角的秦曼芳和彭娜一指,「妳老娘和妹妹也别再想从这里
出去!妳这臭屄听明白了吗?」

  「明……明白……」

  王科长把办公桌上的一台电话机推到彭媛面前,随手按下「免提」键。「嘟
——」安静的审讯室里,响起了一阵刺耳的拨号音。

  彭媛赤裸裸地站在办公桌前,上身微微俯下,一手拿着那张印有电话号码的
纸,另一只手开始在电话上按键拨号。电话接通了。

  「Hello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喂……是……是赵老师吗?……」彭媛慌忙俯身,对着电话机打招呼。她
的声音紧张得有点发抖。

  「是贝蒂吗?」电话里的女人问。

  「是……是我……贝蒂啊……」彭媛回答。

  贝蒂显然是彭媛的英文名。警惕地注视着彭媛的王科长听见两个女人的对话,
嘴角露出一丝嘲弄的微笑。

  「贝蒂,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我给妳打电话是个男人接的?」电话里的女人
急切的追问。

  「噢,是这样的……」彭媛吸了一口气,强作镇定地回答:「我的手机在外
地让小偷偷走了……我知道妳要打电话来,急死了……」

  「真的?」电话里的女人似乎有点怀疑:「那妳为什么不给我发email ?」

  彭媛连忙按照王科长教她的话回答道:「我……我在外地住的宾馆里面没有
internet service……」

  「是吗?」电话里的女人似乎疑心更重了,「那昨天妳怎么又给我来信啦?」

  「我……」彭媛愣了一下,她急中生智,马上回答:「我昨天回到我妈家里,
用那里的线上的网……」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电话里的女人总算说到了正题。

  「有一点问题……」彭媛俯身对着电话机,急急地说道:「我们能不能约个
地方见面……」

  「为什么要见面?妳现在不能说吗?」

  「情况比较复杂,电话里说不清楚……」

  电话里一阵沉默。

  房间里的三个男人和秦曼芳母女三人都紧张地等待着。

  突然,电话里的女人又发问了:「妳是在哪里打电话?」

  「在……在我妈家里……」彭媛回答。

  「为什么在家里打?这样不安全!」电话里的女人显然有些不满意有点生气
地责备。

  「是……是……我以后注意……」

  「妳好像有点紧张?」电话里的女人突然说。

  「没有啊。」彭媛努力装得很轻松地回答,「就是事情办得不顺利,我有点
急。」

  又是一阵沉默。

  「这样吧,」电话里又传来那个女人的声音,「我看一下情况,再和妳联系。」

  彭媛见对方不肯见面,着急地问:「我们怎么再联系?我看,还是……」

  王科长伸手对彭媛摇了摇,不让她再说下去——他要放长线钓大鱼,怕彭媛
如果盯得太紧反而会打草惊蛇。

  「我会给你发email 的。」女人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王科长又对那个男人吩咐:「给老刘打个电话,看看他们追踪到那个电话没
有。」

  男人用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向王科长报告:「老刘他们测出那个电话又是
在闹市大街上打的,因为通话时间太短,搜捕组的人没有发现打电话的人。」

  王科长骂道:「他妈的,这个女人挺狡猾呢!」

  王科长沉吟了一下,说:「看来这女人已经起了疑心,我想她会再打电话来
试探!」

  王科长对一个男人吩咐道:「你去把那个老的牵过来,让她跪在电话前!」

  男人走到墙边,把秦曼芳脖子上戴着的项圈上的细铁链从铁环上解开,喝令
秦曼芳从地上站起来,然后牵着她走到办公桌前。

  「跪下!老臭屄!」男人在秦曼芳的光屁股上踢了一脚,喝令道。

  秦曼芳乖乖地跪在了女儿彭媛身边。

  王科长对彭媛说道:「我估计赵女人过一会还会打电话来试探。要是她来电
话,妳先接,如果她问起妳老娘,」王科长用手一指秦曼芳,「妳就让妳老娘和
她打个招呼。」

  王科长对男人示意了一下,男人把秦曼芳嘴里的破布团取了出来。

  「妳们两个臭屄听好了,」王科长凶狠地对彭媛和秦曼芳说:「等一回妳们
只要和那个女人敷衍一下就行了,话尽量少说,别露什么破绽——要是打乱了老
子的计划,看老子怎么收拾妳们!听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彭媛和秦曼芳异口同声地回答。

  等了不一会,电话铃果然响了。

  王科长按下电话上的「免提」键,然后对彭媛一指。

  「喂……」彭媛对着电话说。

  「是贝蒂吗?」电话里又传来赵素芬的声音。

  「是啊……」

  「我是苏。」赵素芬在电话里说,「对了,刚才我忘了和妳母亲打招呼。她
在家吗?」

  「在,在……」

  王科长一指秦曼芳。秦曼芳马上把头凑到电话前,声音紧张地打着招呼:
「喂……是赵老师吗?我是……我是彭媛的妈妈秦曼芳……」

  「秦大姐,妳好吗?」电话里问候的声音显得很亲切。

  「好……好……」秦曼芳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敷衍着。

  「秦大姐啊,」赵素芬在电话里假装客气地说:「我这次回来,事情很多,
所以也没有时间来看望妳,在这里给妳打个招呼,希望妳一切都好。」

  「谢谢……谢谢……」秦曼芳敷衍着,大着胆子加了一句:「也祝妳一切都
好……」

  「那就这样吧,我还有事要忙,再见。」

  赵素芬不等彭媛和秦曼芳回答,就把电话挂了。

  王科长笑道:「我料定这女人起了疑心,会再打电话来,看看彭媛是在哪里
给她打的电话,所以我让老臭屄过来和她说几句,这样她就相信彭媛是在家里了。

  真是狐狸再狡猾,也斗不过好猎手啊!这几个臭娘们想和老子玩,都她妈还
嫩点!「

  一个男人奉承道:「科长想得真周到,这下那个臭女人一定信以为真了。」

  王科长得意地笑了两声,沉下脸来,指着彭媛骂道:「都是妳这个臭屄不及
时交待,差点坏了老子的大事!」他又用下流话把彭媛骂了一顿。彭媛低头垂手
站在办公桌前,听任王科长辱骂,她显得又紧张又害怕,额头上汗如雨下,完全
赤裸着的光身子上也不住地冒着冷汗。

  王科长骂了一会,还觉得不解气,就对一个男人吩咐:「你把这个臭婊子带
下去,好好地抽她一顿板子!」彭媛「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她知道,王科长的
这句话,意味着她的又一次苦难。

  男人推着彭媛,把她带到墙边,对她喝令:「给老子到墙上趴着!」

  彭媛乖乖地把光身子贴到墙上,张开四肢,整个人在墙上趴成一个了「大」

  字形。男人取来一根两尺长的竹板,走到彭媛身边。王科长点上一支烟,对
男人吩咐:「这臭屄过两天还要出去诱捕赵女人,你不要打她穿了衣服身上看得
见的部位——就抽她的光屁股!」

  男人答应一声,挥起手里的竹板,朝彭媛的光屁股上狠狠地抽下去!

  「啪!」随着一声竹板抽打在皮肉上的脆响,彭媛被打得发出一声凄厉的惨
叫。

  「啪!啪!啪!……」竹板一下又一下,无情地落在裸体女犯人彭媛完全袒
露着的光屁股上。彭媛哭嚎着,惨叫着,她的光身子在墙上痛苦地扭动,但她不
敢反抗,也不敢躲避,乖乖地忍受着落到她光屁股上的每一下打击……

  秦曼芳和彭娜又一次目睹彭媛受刑,她们除了痛苦地哭泣之外,不敢有别的
表示。王科长坐在椅子上,美滋滋地抽着烟,欣赏着彭媛赤裸的肉体在竹板抽打
之下在墙上痛苦地扭动的凄惨场面,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残忍的笑意。

  男人足足抽了彭媛三十几板子,王科长才让他停下。彭媛本能地用手去摸自
己刚挨过板子的光屁股,她的光屁股上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王科长对两个男人
吩咐:「你们把这三个臭屄带下去,让她们洗个澡。让她们把身体好好洗洗干净
——尤其是她们屁眼,太臭了,上面沾的屎都要洗干净。然后把两个小的带到楼
上招待所里,老子要接着问她们话!」

  两个男人听了王科长的话,都会心地淫笑着。一个男人取出手铐,把彭媛的
双手反铐在背后,押着她走到门口。彭媛走路的时候有点步履艰难,显然她刚受
完的毒打的光屁股还很疼痛。另一个男人则分别把秦曼芳和彭娜牵了过来,男人
看见彭娜嘴里还塞着那团破布,就伸手给她取出。两个男人押着三个全身赤裸的
女犯人,走出了审讯室。

  两个男人把秦曼芳母女三人押到走廊尽头的「1号审讯室」。「1号审讯室」

  很狭窄,对着门的墙上开有另一扇小门。一个男人给秦曼芳母女打开了手铐,
又解下了彭娜和秦曼芳脖子上的狗项圈,另一个男人走过去打开那扇小门,喝令
三个裸体女犯人进去。

  秦曼芳母女三人走进小门,看见里面是一个简陋的淋浴房,墙上安装着一排
水龙头,墙脚则砌有水沟,门边上还有一只长条凳,上面放着装有香皂的肥皂盒,
还有一只肮脏的茶杯,里面插着一把牙刷和一支牙膏。

  一个男人对母女三人说:「刚才我们领导的话,妳们三个臭屄都听见了吧?

  妳们乖乖地在这里把身子好好洗洗干净,尤其是妳们的屄洞和屁眼儿,要特
别仔细地洗,等会我们领导提审妳们的时候,要是让他闻到妳们屁眼儿里还有臭
味,他可饶不了妳们。「

  两个男人淫笑着,把淋浴房的门关上了。

  彭媛对秦曼芳和彭娜说:「妈,小娜,妳们先去漱口吧。」她自己则走过去,
拧开一个淋浴龙头,莲蓬头里响了几下,喷出水来。彭媛用手试了试,惊喜地发
现水是热的,便开始冲洗起来。秦曼芳和彭娜两人共用一把牙刷,轮流刷了牙。

  然后两人分别站到一个龙头下,开始淋浴。

  温暖的水流,喷射到彭娜的光身子上,使她感到那么舒服。她想起自己上一
次洗澡,是生日之夜在家里的洗澡间,那时她是多么的快乐而幸福,而此刻,她
的心里却充满了耻辱和哀伤。同样是洗澡,在两天里却有天壤之别。彭娜冲了一
阵热水之后,走到门边,从长凳上取来了香皂,开始擦洗自己的光身子。她用力
地用肥皂在身体上涂抹,仿佛要把这两天来受到的所有凌辱完全清除干净,不留
一丝痕迹。她把肥皂一遍又一遍地擦在自己的下体上,然后用热水反复冲洗,眼
泪和着热水,在她脸上滚滚而下——她明白:不管自己如何仔细彻底地清洗,这
两天来被QJ、被蹂躏的耻辱,已经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脑海里和肉体上,再也洗刷
不掉了。彭媛冲完淋浴后,也去刷了牙。她看见门背后挂着一条黄色的浴巾,便
走过去取了下来。浴巾很干净,显然是刚洗过的。彭媛用浴巾擦干身体,然后把
浴巾递给洗完淋浴走过来的秦曼芳和彭娜,让她们也擦了身子。

  三个裸体女人刚洗过澡的光身子,散发着香皂的清香气息。彭媛试着拉了拉
淋浴室的门,发现门没有锁上,她拉开门走到外面的审讯室里,看见地上放着一
个木桶,桶里又有一堆包子,包子上面,还有一只破碗盛着的热汤。

  母女三人和着清淡的菜汤,吃着包子。包子是肉馅的,三个饥肠辘辘的裸体
女犯人贪馋地大口吃着,仿佛那是世界上最好的美味。秦曼芳母女三人吃完包子,
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三人都心事重重,默不作声。

  不一会,审讯室的门打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一手提着几件灰色的衣
服,另一只手上拎着两双拖鞋。

  男人对秦曼芳母女三人骂道:「他妈的,妳们这三个臭屄有吃有喝,还有澡
洗,太舒坦了。都他妈给老子站起来,到这里来排队!」

  秦曼芳母女三人慌忙从椅子上站起来,跑到男人面前,赤裸裸地排成一排,
低头垂首站好,等待男人发落。秦曼芳和彭娜两人由于内心的恐惧,也和彭媛一
样,不由自主地对男人的命令绝对服从——她们也已接受了自己已沦为没有人身
自由、可以被人肆意呼来喝去的女犯人这一事实。

  男人把衣服和拖鞋扔在三个裸体女犯人面前,对她们喝令:「把这几件囚服
穿上!拖鞋只有两只小屄可以穿,老屄没有!」

  母女三人乖乖地俯身捡起地上的囚服,往身上套。所谓「囚服」,是两块灰
色的粗纹布缝在一起做成的简易袍子,只在颈部和两只手臂的地方开了口,女犯
人穿的时候从上往下一套就行。囚服穿在女犯人身上,直桶桶的,看不出身体的
曲线轮廓。穿好囚服,彭媛和彭娜又按命令穿上了拖鞋,而秦曼芳仍然光脚站在
地上。男人命令三个女犯人转身背对自己站好,双臂反剪到背后,然后把她们都
反铐起来。

  男人押着三个被反铐着的女犯人走出审讯室,坐电梯来到地下室一层。男人
押着三个女犯人走到「13号拘留室」门口,打开门,对秦曼芳喝令:「老屄,
给老子滚进去!」秦曼芳乖乖地走进拘留室。

  男人锁上拘留室的门,把秦曼芳关在里面,转身对愣愣地看着拘留室门的彭
媛和彭娜姐妹俩说道:「妳们两只小屄今天还没完,要到楼上去让我们领导继续
问话!」

  男人押着彭媛和彭娜姐妹俩,坐电梯直上五楼。电梯门打开,彭媛和彭娜发
现,和阴森恐怖的地下室里不同,这层楼装修得豪华整洁,仿佛宾馆一般:走廊
的墙上贴着木质护墙板,地上铺着红色的地毯,走廊两边的木门上也都有漂亮的
装饰。男人押着彭媛和彭娜姐妹俩,穿过安静的走廊,来到走廊尽头的一扇门前,
男人按了一下门上的电铃。

  「进来。」门里有人叫道。男人打开门,转身给两个女犯人打开手铐,对她
们喝道:「妳们两个臭屄把拖鞋脱了,滚进去!」彭媛和彭娜脱了拖鞋,赤着脚
走进房间。房门在她们身后合上了。

  这是一个宾馆式的大套间,外间是一间大会客厅,摆放着一圈皮制大沙发,
王科长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他面前的一只茶几上,摆放着几只小菜和一瓶酒。

  王科长看见彭媛和彭娜姐妹俩进来,对她们喝令:「妳们两个臭屄把衣服脱
光,到老子边上跪着!」

  彭媛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带着哭腔哀求道:「政府长官,请您……别……别
让我妹妹脱衣服……有什么事……您……您就问我吧……我妹妹和着件案子没有
关系……」

  王科长沉下脸,骂道:「他妈的!妳这臭屄想反天了?!老子吩咐妳们两个
脱光衣服,妳敢不从?!妳妹妹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老子前天晚上已经给她开
了苞了,她的屄都让老子K 过了,现在脱光衣服让老子看看她的光身子,妳她妈
着什么急!」

  彭媛听见王科长的话,知道自己最害怕的事情已经发生——她的亲生妹妹彭
娜的贞K 已经被眼前这个男人强行夺去。彭媛号啕大哭,出于保护妹妹的本能,
她仍然不停地哀求,企望王科长能饶过自己的妹妹:「求求您……求求您了……
您答应我坦白了就放了我妈和妹妹……」

  王科长更加生气,恶狠狠地威胁道:「他妈的,放不放人由老子说了算!妳
这臭屄再敢胡搅蛮缠,老子叫人把妳老娘也带上来,让她陪妳们一起伺候老子!」

  彭媛还在哭求,她身边的彭娜却乖乖地把囚服从身上脱下,全身一丝不挂地
站着,轻声哭泣着。彭媛绝望了,只好站起来,也把囚服脱掉。全身脱得精光的
姐妹俩赤条条地走到王科长面前,王科长命令她们分别跪在自己的两边。

  王科长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里播放的一场足球赛,不时喝口酒,吃两口菜,
毫不理会他身边跪着的两个裸体女犯人。

  电视上的足球赛已接近尾声。彭媛和彭娜姐妹俩,仍低头垂手,直挺挺地裸
跪在地毯上。

  她们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精美的小菜,菜还是热的,散发出阵阵香味。姐
妹俩这两天只有冷馒头充饥,现在面对眼前的各式美味,都感到很馋,但那是为
王科长准备的,她们没有资格享用。

  随着三声哨响,足球赛结束了,本地的球队在主场输了球,王科长感到很懊
丧,愤愤地骂道:「他妈的,踢得太臭了!」

  他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又挟了一块肉放进嘴里,一边嚼,一边扭头看
着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的两个女犯人。彭媛和彭娜直挺挺地跪着,一动也不敢动。

  她们意识到王科长正在观看她们一丝不挂的光身子,两人又羞又怕,头都低
垂着,心紧张得噗嗵噗嗵乱跳。她们的两对完全袒露着的白皙娇嫩的乳房,随着
呼吸在胸脯上微微起伏。

  王科长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彭娜的一只乳房。彭娜好像触电似地浑身痉挛了
一下,但她不敢躲闪,更不敢反抗,依旧乖乖地跪着,听凭王科长猥亵自己。她
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王科长把彭娜的两只乳房轮流揉搓几下,然后捏住她的一只乳头,对彭媛笑
道:「妳别以为妳妹妹还是个雏,经过老子的调教,她现在已经是个熟女了。妳
看,老子才摸了她的奶子没几下,她的奶头已经硬起来了,反应他妈的比妳还快
呢。」

  彭媛眼睁睁看着王科长玩弄自己亲生妹妹彭娜的肉体,心中又是屈辱又是悲
痛,但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哀求也不会发生效果,只好努力低下头,不去看眼
前发生的耻辱的一幕。

  王科长放开彭娜的乳房,用筷子夹起一块下酒菜,命令彭娜抬起头,张开嘴
巴,然后把那块菜放进女犯人的嘴里,对她说:「老子知道妳在下面地牢里只有
干馒头吃,看妳怪可怜的,赏妳一口菜吃。」

  彭娜本能地开始咀嚼,她感到那块东西油腻腻的,吃起来有一股异样的怪味
——她突然意识到:王科长喂她的,使自己不要吃的一只烤鸭屁股。彭娜最不喜
欢鸭屁股的味道,她感到一阵恶心,几乎把那只鸭屁股吐出来。

  王科长在一边骂道:「他妈的,老子赏妳这臭屄东西吃,妳还挑三拣四的,
妳要是敢不把鸭屁股全部咽下去,老子就一个礼拜不让妳们三个臭屄吃任何东西,
饿死妳们!」

  彭娜知道王科长时说得到就做得到的,她强忍恶心,囫囵吞枣般地把那只鸭
屁股硬生生咽了下去。她的嘴里,满是鸭屁股留下的异味,本来有点饥饿的胃部
也有恶心欲吐的感觉。

  王科长又用筷子把自己吐在茶几上的一块肥肉拨拉到彭媛面前,对她说:
「老子也不会亏待妳这只臭屄。喏,这块肥肉赏给妳——妳这臭屄吃的时候要是
敢皱一皱眉头,老子就把它塞到妳妹妹的屁眼里让妳去舔!」

  彭媛连忙低下头去,叼起那块肥肉,一下子咽了下去。王科长笑道:「真是
一条听话的母狗!」

  王科长举起酒杯,仰头将杯里的剩酒一口喝光。他喷着酒气,对裸跪着的彭
媛彭娜姐妹俩说道:「好了,老子酒足饭饱,要赏妳们两只臭屄一点真家伙吃吃
了!」他拉开裤子上的拉链,把自己的JJ掏了出来!

  王科长显然是个玩弄女人的老手,虽然有两个妙龄女郎全身赤裸地跪在他面
前,他的JJ仍没有勃起。那疲软的JJ看上去已经很大,包皮黑黝黝的,根部则有
浓密的黑毛,散发着一股臊臭的味道。彭娜呆呆地注视着眼前的JJ,脸上泛起羞
涩的红晕。虽然前天晚上她已经被这根JJ强行夺去了处女之身,但整个过程中她
几乎一直紧闭着双眼,更本没有看到进入自己身体的这根JJ是什么样子;昨天在
目睹姐姐彭媛受JJ的时候,她第一次看到了男人的生殖器,但那是隔着玻璃从远
处看到的;如此近距离地注视一根JJ,对于这个可怜的年轻姑娘来说,还是有生
以来第一次经历。眼前这根JJ既丑陋、又肮脏,想到它曾粗暴地进入过自己身体
里最为娇嫩隐秘的部位,彭娜的心里充满耻辱和恶心的感觉。

  王科长用手指了指自己的JJ,对彭媛喝令:「愣什么,臭屄!快给老子吹箫!」

  彭娜不知道什么叫「吹箫」,疑惑地望着姐姐。彭媛当然明白王科长命令她
做什么,这已不是她第一次为眼前这个男人「吹箫」了,但此刻妹妹彭娜就在旁
边看着,这使她感到特别的羞耻。彭媛犹豫了一下,但她毕竟不敢违抗王科长的
命令,只能乖乖地俯下身去,微启樱唇,把王科长疲软的JJ含进嘴里。彭娜这才
明白:所谓「吹箫」,就是口交的雅称。

  彭媛低着头,把王科长的整个JJ含在嘴里,轻柔地吮吸着。王科长则点上了
一支烟,舒服地坐在沙发上,享受着裸体女犯人的口唇服务。彭娜跪在一边,看
着眼前姐姐彭媛用嘴含着男人的JJ不停地吮吸的淫秽场面,几乎无法相信这是真
的。在彭娜的记忆中,自己亲爱的姐姐是一个传统、正经的女人,从不随意交男
朋友,一直到新婚之夜都是处女;她们姐妹俩之间,也从来没有交谈过任何和性
有关的话题。彭娜无法想象矜持的姐姐会这样熟练地把一个陌生男人的生殖器含
在嘴里进行口交——也许和她自己的丈夫都没有这样过吧——彭娜这样想着,恍
惚中觉得自己好像在梦境中。她低下头去,不敢再看眼前的情景。可怜的姑娘还
不知道:同样的苦难,马上就要降临到她自己头上。

  裸体女犯人彭媛含着王科长的JJ吮吸了一会,王科长又命令她:「臭屄,现
在给老子表演一下妳的舌技——把蛋也掏出来,要仔仔细细地舔!」彭媛吐出嘴
里的 JJ ,伸手把王科长的阴囊从裤子里掏了出来,她把头凑到王科长的JJ前,
伸出舌头,开始用舌尖舔那根已经有点勃起的JJ. 彭媛的舌尖在王科长的龟头上
舔了几下,然后慢慢往下舔去,一直舔到黑毛丛生的JJ根部。彭媛快速运动舌尖,
不停地一下一下撩拨着王科长的阴囊。看着彭媛舔自己阴囊的动作,王科长不由
想起了第一次强迫这个年轻女犯人为自己口交的情景。那是彭媛被捕后的第二天,
那天,在地下审讯室里,彭媛被剥光衣服,受了整整一个下午的严刑拷打,但她
拒不招供。到了晚上,连审讯彭媛的王科长都感到累了,他命人给彭媛冲洗了伤
痕累累的光身子,然后开始对可怜的女犯人进行QJ. 当王科长强迫彭媛为自己口
交的时候,彭媛坚决不从,结果她又被王科长用皮鞭狠狠地抽打了一顿。最后,
王科长用手枪顶住彭媛的脑门,总算使她把自己的JJ含进嘴里。王科长发现彭媛
根本不会口交,经询问才知道彭媛从来没有为她的前夫——和她唯一发生过性关
系的男人——口交过,按王科长的说法:她还是个「口腔处女」。王科长兴致大
发,于是把彭媛带到一间有录像设备的审讯室里,一边在电视上放口交的黄带,
一边让彭媛赤裸裸地跪在自己面前,学着黄带里色情明星的动作为自己进行口交,
王科长则坐在椅子里,手里拿了一根不锈钢铁尺,彭媛的动作稍有犹豫,他就用
铁尺抽打她赤裸的身体。就这样,经过几个小时的「调教」,女犯人彭媛掌握了
口交的各种技巧,并让王科长在自己的嘴里射了精。在彭媛的舌尖的撩拨下,王
科长的JJ完全勃起了。他又对彭媛下令:「臭屄,现在给妳妹妹表演一下妳那招
『一吹到底』的绝技!」王科长转头,看见彭娜低着头不敢看,笑道:「咦,妳
姐姐如此精彩的表演,妳这小臭屄为什么不看?快把头抬起来,看看妳姐姐如何
吹箫,给老子好好学着点!」

  彭娜没有办法,只好抬起头,她的眼中,含满屈辱的泪水。只见彭媛先把王
科长的龟头吞进嘴里,然后把头慢慢低下去,那根完全勃起的粗大JJ,一点一点
地埋进了她的双唇之中。

  彭媛一直把头低到她的嘴唇碰到王科长JJ根部的黑毛为止,王科长整根粗大
的JJ,也就完全被她吞到了嘴里——这就是那天晚上,在黄带的指导和铁尺的抽
打之下,彭媛练成的「一吹到底」的口交技术。

  王科长命令彭媛:「臭屄,就这样含着老子的鸡巴不准动,妳要是敢把鸡巴
掉出来一点,老子就把妳的臭屄嘴缝上,让妳再也嘬不成鸡巴。」

  彭媛低着头,嘴里含着整根粗大的JJ,一动也不敢动。有几丝口水,从她套
在JJ根部的双唇边流了下来。

  王科长对彭娜笑道:「怎么样,妳姐姐嘴上技巧不错吧?」彭娜红着脸,没
有回答,她看见姐姐彭媛居然把王科长整根粗大的JJ都吞到嘴里,有点惊呆了。

  「好了,现在轮到妳这臭屄来学这记绝招了。」王科长的话,声音不大,但
彭娜听了,却如同五雷轰顶!

  王科长把JJ从彭媛嘴里拔出,对彭娜说:「来,妳这小屄来学学怎样给男人
吹箫!」

  彭媛哭嚎着,哀求道:「政府长官……求求您……求求您了……别……别让
我妹妹做……做这个……」王科长冷笑道:「妳这臭屄这样怜惜妳妹妹,那好,
老子就把妳老娘提上来给老子吹箫,妳看怎么样?!——说来说去,都怪妳这臭
屄自己不好,参加什么间谍组织,被抓了还不老实,现在连累了妳的老娘和妹妹
来受这样的罪!」

  彭媛还在哀求,一边彭娜轻声说道:「姐,让我来吧……」她怕王科长真的
把她母亲秦曼芳押上来和她们姐妹俩一起受辱,为了保护母亲,她决定牺牲自己。

  王科长笑道:「还是妳这小屄懂事。」他对彭媛命令道:「妳这臭屄在边上
好好指导妳妹妹!」然后用手一指自己的JJ,对彭娜喝令:「快吹!」

  裸体女犯人彭娜俯下身去,把脸凑到王科长的JJ前。

  王科长的JJ笔直地耸立着,显得那么硕大骇人,上面亮晶晶地涂满了彭媛的
唾液——彭娜实在无法想象:她怎么可能让男人如此丑陋肮脏的生殖器进入自己
的口腔……

  但她没有选择。

  彭娜张开嘴,鼓足勇气,含住了王科长的龟头。这是彭娜第一次为男人口交,
她觉得嘴里含着的男人的龟头带给她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异样感觉,同时一股尿骚
味和口水混合在一起的异味也让她觉得既羞耻又恶心。

  年轻姑娘的口腔里温软湿润,使王科长感觉极为舒服,想到自己是第一个用
生殖器进入这个姑娘口腔的男人,他顿时兴奋起来,对彭娜说道:「怎么样,小
骚屄,嘴里含根鸡把的滋味不错吧?好!现在给老子往下吹!」

  彭娜不敢违抗,她强忍恶心,开始慢慢把头往下移动,王科长的JJ一点一点
在她的口腔里越戳越深。

  当彭娜把半根JJ吞进嘴里之后,她感到自己的整个口腔被粗大的JJ塞得满满
的,同时王科长的龟头抵住了她的上腭,使她产生了要呕吐的感觉。彭娜不敢再
往下移动,便停了下来。

  王科长显然不满意,骂道:「他妈的,怎么停下来了?还有半根鸡巴没有吞
进去呢!」

  彭媛哭着在一边替妹妹哀求道:「她这是第一次……下不去了……求求您…
…饶了她吧……」

  王科长喝道:「不行!一定要吹到底!妳这臭屄给她点指导!」

  彭媛哭泣着,低头对彭娜说:「小娜……妳还能再下去吗?……慢慢来……
慢慢地……」

  彭娜哭着,轻轻地甩头,她套在JJ上的嘴巴里含混不清地呜咽着:「喔……
喔……」

  彭媛抬头,哀声乞求:「她不行了……下不去……求求您了……」

  「不行!」

  王科长冷酷的声音。

  彭娜努力往下移动了一下,但抵在她上颚上的龟头使她干呕了起来,她不敢
再动了,伤心地哭泣着。

  王科长发怒了,他伸出手,搭在彭娜的后脑勺上往下死命一按:「他妈的,
老子就不信妳这臭屄学不会怎样吹箫!」

  彭娜的头栽倒在王科长的下体上,她的鼻子和嘴唇都埋在王科长浓密的阴毛
里,王科长的JJ齐根埋入了她的口腔,那只大龟头直抵她的喉咙口,令她产生强
烈的呕吐反射。彭娜觉得胃部一阵翻腾,有一股东西直冲上喉咙,出于本能,她
猛地抬起头来,那根大JJ滑出了她的口腔——王科长见势不妙,飞起一脚,蹬在
彭娜的光身子上!彭娜跌倒在地,一股呕吐物,从她嘴里喷射出来,飞溅到地毯
上……

  王科长站起来,检查自己的身上,由于他反应得快,彭娜吐出的秽物并没有
沾到他身上。

  彭娜赤裸裸地躺在地上呻吟,彭媛则跪在地上,吓得脸色发白,话也说不出
来了。王科长惊魂甫定,他束好裤子,嘴里骂着,对彭媛彭娜姐妹俩喝令:「妳
们两个臭屄都给老子爬到洗澡间去!」王科长走进里面的洗澡间,他的脚后,两
个全身赤裸的年轻女犯人按照他的命令,像狗一样地四肢着地爬着跟了进来。

  王科长从墙上取下一根皮鞭,坐到浴缸沿上,用脚把抽水马桶上的盖板翻起,
对彭娜喝令:「小臭屄,滚过来,老子给妳『抽马桶』!」

  彭娜不知道什么叫「抽马桶」,她看见王科长手里提着皮鞭,以为他要用皮
鞭抽打自己,吓得浑身发抖,但她不敢违抗王科长的命令,一边哭着,一边爬到
王科长脚下。

  王科长粗鲁地一把揪住彭娜的头发,把她拖到抽水马桶前跪着,彭娜的脸正
对着抽水马桶,她的两只赤裸裸的乳房紧贴在冰凉的陶制抽水马桶边沿上。

  王科长对彭娜喝令:

  「张嘴!」

  彭娜本能地张开嘴巴。

  王科长举起皮鞭,把皮鞭的手柄插进彭娜的嘴里,猛力一捅!

  皮鞭的手柄一下子戳到彭娜的喉咙口,彭娜又是一阵反胃,她的喉咙内发出
几下惊慌的叫声:「噢——噢——……」

  王科长把彭娜的头一下按到马桶里。

  只听一阵呕吐的声音,彭娜的头伸在马桶里,呕吐物从她嘴里一股一股激烈
地喷射出来,飞溅到马桶的蓄水中。很快,马桶里就布满了彭娜吐出的东西,主
要是许多糊状的没有消化完的馒头残渣,其中还有她刚吞下去的那只鸭屁股。原
来,这就是王科长在训练彭媛口交时发明的「抽马桶」。彭媛刚学会口交时,经
常会因为王科长的JJ在她口腔里抽插得太厉害而呕吐,王科长就想出了这个办法,
每次强迫彭媛为自己口交前,他都会把彭媛带到厕所里,命令她趴在马桶上,然
后将皮鞭的手柄戳到她的喉咙里引起她呕吐,以这种方法强迫她把胃里的东西先
吐干净,再对她进行口奸。由于彭媛后来已经对男人的JJ在自己嘴里抽插很习惯
了,不会因此而呕吐,王科长就不再事先给她「抽马桶」,所以今天把彭媛彭娜
姐妹俩带上来为自己口交前,王科长把这个「程序」也遗漏了,导致初次受口奸
的彭娜在会客厅里被王科长的JJ戳的当场呕吐。

  彭娜吐完后,王科长又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从马桶里拎起来,只见可怜
的裸体女犯人嘴角边沾满秽物,由于呕吐得很厉害,她的眼泪也迸了出来。王科
长喝令彭娜再张开嘴,然后把皮鞭的手柄又伸到她喉咙里捅了两下,随即把她的
头按回抽水马桶里。彭娜又是一阵剧烈的呕吐。

  吐完后,她的头又被拎起来,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巴,那根皮鞭手柄便又戳
进她的嘴里,连捅几下,然后,她的头照例又被按回到抽水马桶里去。

  彭娜在马桶里一边呕吐,一边不停地咳嗽。这已经是她第四次呕吐了,所以
吐出来的东西比前几次明显要少,除了几块馒头残渣外,还有不少黄色的胃液。

  当彭娜的头又一次被从抽水马桶里拎起来时,她一边大口地喘着气,一边不
停地咳嗽,她的脸上,涂满了眼泪、鼻涕和呕出的秽物,一片狼藉。王科长还不
放心,喝令彭娜再次张开嘴,把皮鞭手柄插到她嘴里一阵乱捣。彭娜被戳得直翻
白眼,她大声呻吟,不停地干呕,看上去十分痛苦。

  王科长再次把彭娜的头按回抽水马桶里。这一次,彭娜的胃已经吐空了,她
咳嗽着,干呕着,只吐了几口含着胃酸的口水。王科长低头观察了一下彭娜的呕
吐物,自言自语地说:「行了!」他把彭娜的头拎起来,对她喝令:「滚到一边
去跪着!」彭娜哭泣着,咳嗽着,乖乖地爬到旁边跪好。

  王科长又对跪在后面的彭媛喝道:「轮到妳这臭屄了。老子保险起见,还是
给妳也抽一下马桶吧!」彭媛乖乖地爬过来,在抽水马桶前跪好,把头抬起,张
开嘴——她已经很多次被王科长「抽马桶」了,所以显得很「熟练」。王科长把
那根粘满从彭娜口腔里带出来的秽物的皮鞭手柄戳进彭媛的口腔,捣了几下,然
后抽出,彭媛马上自动把头伸到抽水马桶里,开始呕吐。王科长一共给彭媛抽了
三次马桶,直抽得彭媛连胃液也吐完为止。


[ 本帖最后由 tim118 于 2011-8-22 03:4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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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一直在关注这个系列,作者曾经说过他写的很慢,而且为了做到精益求精,是一边写一边改。可这么多年都是这么点,如果不是作者对自己作品近乎苛刻的要求严格,一直无法使自己满意,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太监了,个人觉得第二中可能性更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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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漠视 金币 +5 鼓励 2009-8-23 1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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