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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古香] 【冤狐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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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回哎哟复哎哟

  诗云:前世纠葛今生了,只道好事在今霄。孰料奇缘巧中巧,个中变数谁能
料。

  话说狸娘子城隍庙得遇传闻中京城第一大阳具周公子,虽末交道,但经试探,
知她必是巨物儿主人,她便急于和她一入。只她与周公子素昧平生,怎的才近她
身旁,又不知她心性何如,又怎的才能勾兑得拢?

  狸娘心急似火,却又苦无良策。只得哀哀的自裙底按自家牝户,暗道:「我
的儿,恐吃不成她那蛇肉矣!」

  复归于斋房,再听隔壁声响,只响僻僻叭叭响,狸娘心中不解,忖道:「怎
的这番不说话了,只弄的乱响,该不是她和人在入罢。」

  只这声响又不对劲,惯常入来是噗噗哧哧的响!恐她物粗巨大,便是噼噼叭
叭的?

  她紧巴巴的又听一阵,听那声音时疾时缓,时响时沉,无甚规律可寻,又忖
道:「这庙里不该有女子的,她和谁入去,总不是会和尚开后庭罢?天,六七十
岁老秃驴,怎挨得起她那长鞭?周公子亲哥儿,若欲入,只须寻我便成,和那老
皮老肉的光什么火,怪不得僻僻叭叭的乱响,怕是入不进去,便抽她光臀要耍哩。」

  狸娘又羡又嫉,心里骚骚浪浪,胯下浮水更甚,直把她三寸弓鞋都淋湿了,
只恨那墙不生个缝儿!

  忽然,听得公子道:「大师承让,小生入这一眼,便可提你八十余数!」

  狸娘心道:「恐有半个时辰矣,方提了八十余数,恁慢了些!哦,我明白了,
她物儿巨大,『这一眼』又涩巴巴的,恐只提得八十余下,想那和尚,才是有福
气的!」

  狸娘又听僻僻叭叭乱响,突然,只听公子「哎哟」一声痛叫,狸娘心惊道:
「亲亲哥儿,怎的了?别闪断了宝贝才是!」

  复听和尚道:「施主承让,老纳入这一眼,便可提你七十余数!」

  狸娘大惊,心道:「原她俩是换着入的,你提我八十,我便入你七十,老秃
驴到底差了些,只她入得公子哎哟叫,恐她那物儿亦是可观的!天,今日真是有
缘,得遇两只大物儿主人。一个是第一,另一个是第二。我若和这状元榜眼一并
入,那可是天下第一奇户了。」

  又听一阵僻僻叭叭响,狸娘心里幻想:「若周公子入我前面这一眼,老秃驴
入我后面这一眼,二物前后夹击,既便被她俩入得没了魂儿,我也是乐意的。我
听师父说,若寺庙污秽,这些秃头一定于各斋房内设有机关,专门掳获红尘女子。
今日若被她等拿了去,我正求之不得呢!只要方丈和我入,便着她去寻周公子来。
若果如此,此生夙愿可成,亦不枉活一生。」

  「哎哟!」隔壁又是一声惨喝。狸娘亦被惊得还了魂,她急急附聆听,听得
和尚叨叨不断:「公子好手段,这一阵穷追猛打,又是扭又是板,又是刺又是挖,
把我这大眼破了,如今游魂无归矣,佩服佩服。」?又听公子道:「承让,承让。
大师功夫精深,招招不凡。小生亦是佩服得紧!」

  狸娘听得心花怒放:「周公子果是京都第一霸,杀得老秃驴大眼俱破,终于
落了下风!天,只我这牝户,承受得住否?」俄倾,她听公子道:「大师,小生
今宵便宿于此处,可否?」

  又听和尚道:「公子乃人间龙风,歇于整处是我等福分。但请安息。若纳意
欲和公子再来一盘,何若?」又听公子道:「此亦是。小生所愿,只恐扰了大师
清修,大师先行罢!」

  又听和尚道:「恭敬不如从命!公子须手下留情才是。」

  接着,她便听到噼叭之声不绝于耳。

  至此,狸娘亦是叹服:「天!这一老一小闭门大干,一盘方罢,又入一盘,
那老秃驴今番一定要耍手段,因她大眼既被公子破了,恐一时入不得,故欲先入
为主。只可惜她又漏算,公子借机恢复体力,且待她入罢,公子又是一阵大挺大
耸,这盘恐杀得老秀驴魂断禅房矣!」

  且说狸娘听公子说她今晚歇于此处,芳心大喜,遂复躺于床,作昏睡状,心
道:「我只须如此,她等便无法撵我走,只要入了夜,我再想法和公子接近。此
时静心休养,今晚将有一场大战将至!」不题。

  末见,沙弥进房探视,见她气色好转,乃唤醒她,道:「女施主,天将黑矣,
若你欲归,便可动身了。否则不便识路。」

  狸娘自里处翻转,见那沙弥眉清目秀,谅她年岁不大,恐不饶人道,乃出言
挑逗:「师傅,奴家全身酸胀,今晚不得归去。又恐独夜难熬,只不知这里有甚
好耍法儿,望师傅赐教。」且说且拿眼瞟她,酥胸亦挺挺的。

  沙弥不解风情,道:「清修之地,只有孤灯木鱼相伴。有甚好耍之处!」

  狸姐见自家一番功夫白费,不悦,洒笑道:「你年岁小,不懂人间欢乐。你
等且清修,唯大和尚独乐!」

  沙弥口呼罪过,单手一托,道:「方丈和公子乃忘年至交,今日聚会,乐乐
何妨!圣人亦言,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告退!」

  狸娘望她背影,讥道:「榆木头,还说甚忘年交!如今眼儿均交破了,恐是
乐中有苦罢。」她忽然心惊,因她听沙弥诌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忖道:「周公子乃京城中人,她说是远方来的,恐这个周公子不是那个周公子罢。」
疑惑一阵,心道:「横竖不管她是哪里人,只要物儿大,入来快活,便是至理,
即使她是夷族蛮千,也是令人爱煞不止的,只我没法子挨她身,怎的办?」

  她躺在床上,冥思苦想,复贴耳于墙,听那噼叭之声时断时续,公子忽喜道
:「大师,此乃一只假眼,我只需这般一入,再这般一入,你这眼便破矣。」

  狸娘心惊:「天啊,只入两下,便将眼小破了,哦,我忘了老秃驴那眼巴是
破了的,自然,那大个巨物,入破眼里,破眼定会再破,啧,这老秃驴,眼都破
了,还和公子瞎折腾,早些收兵罢,我才好打主意。周公子也是的,世上花容绝
貌的,千千万万数不清,和一老朽干,若不小心送了她老命,你怎的和她手底下
的交待?」

  且说狸娘又听公子道:「大师,我只需这般包吃滚打,你便全军覆灭矣。」

  狸娘正心惊,又听和尚道:「公子功夫高,若是这样,老纳只能让你提这五
十余数,惨矣,老纳甘拜下风。」

  狸娘心道:「老秃驴,且去养伤罢,还死磨甚。」又听公子道:「大师,恐
你困乏了,我们战罢这盘,今日便将息罢。」言毕,又响那噼叭之声,狸娘望望
窗外,只见漆黑一片,恐过了子时,不由敬佩不矣:「这对忘年交,入了五六个
时辰,居然还要最后入一盘,天,若换了奴家,恐早就支撑不住矣!」不过,她
还是觉得欣喜,因这盘完毕,公子便要安歇了,届时,她便可见机行事。

  狸娘忖道:「据我猜测,公子大物龟头恐有奴奴拳头般大小,若今夜和她入,
奴奴得先以拳试试牝户大小,若塞得下,便扯破了脸皮,亦要和她入!若容不下,
那只能怪奴家福浅,今宵是干不成了,不过,待我寻法扩充之后,还是要与她入
的。」想罢,猪娘遂出左手握拳,右手搓揉自家阴户,片刻之后,伸左拳入自家
阴户,怎纳得下直挤得红白嫩肉奔四面八方而去,疼得她满脸扭拧,即使若此,
仍未入进户里,只在外庭徘徊不前。

  狸娘心酸不矣,忖道:「亲亲我的儿,你怎生得如此窄小,岂非令我终生抱
憾,」她实不忍心放弃,又试几回,仍不得入,胯下唯觉肿痛不已,她猛击几下
牝户,无奈悲叹:「也罢,今日只得想想它,入不成矣,」狸娘只觉悲苦交加,
泪珠儿漱激滚落。

  悲泣一阵,她又贴墙去听,只听那噼叭之声时断时续,有时间隔一盏茶功夫,
才响一下,狸娘不解,忖道:「难道她们也入不进去么?半天才来一下,不对罢,
既然已入破了,怎会纳不进去的,一定是老秃驴嫌疼,故入得慢了,对!人说不
破不立,我也可将牝户破了,岂不大得下么?」她似寻得绝妙主意,竟欢喜得又
欲掉下泪来……可她转而又想:「牝户既然已破,必会血流不止,岂不要了奴家
性命,这法儿万万使不得,只那老秃驴恁般的怪,头一遭便弄破了眼,怎的连入
五六个时辰,依然健旺,又不听她喊痛,只哎哟几声便了事矣。」

  狸娘又听公子道:「大师勿忧,这眼是破不了的。」

  狸娘惊之,忖道:「老和尚果然了得,竟然将那破眼儿修复好矣,即使公子
那般大物入之,竟然不复破,恐现时宽阔旷达,游刀有余矣。也罢,我明早拜她
为师,专学那补破眼妙术,她若喜欢银子,我便与她银子,她若喜欢入我,我只
须陪她入就是了。」

  狸娘主意拿定,倒也心安,只对今晚不敢去会周公子大物一事耿耿于怀,恼
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从去恨,且无处发泄!

  有诗为证:初时嫌它阔,而今恨它窄。先以拳头扩,只是入不得。悲泣复悲
泣,暂把欲火灭。又觉老僧高,破眼入不软。明日拜师傅,把她绝技得。财色俱
与她,只要牝户阔。

  且说狸娘又听隔壁老和尚道:「公子,这盘你有些力软,如此磨下去,恐两
三个时辰方可完毕。」又听公子道:「大师功力深厚,后劲沉雄,绵绵不绝,小
生恐不敌耳。」言毕,复响那噼叭之声。

  狸娘直惊得双目外挺,「呀」的轻唤一声,心道:「俗话说得好,生姜果是
老的辣,老师傅这番才亮出底货,周公子招式也对头,只管磨,磨得你自个儿乱
扭乱动,要她入,便要乖乖的听话才行,今日她俩一场好戏,奴家虽未目睹,亦
如感同身受,也觉被人入着一般,且睡罢,再这般干煞,恐是我不敌她二人!」
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好事终成虚

  诗云:老僧公子博黑白,隔墙淫女胡乱猜,可笑邪淫竞如此,招招式式乐开
怀。以为她俩龙阳采,万事万物入中来。

  话说狸娘翌日醒来,便欲去拜师学艺,慌慌用过早饭,扯着沙弥问方丈住处,
沙弥谓她道:「方丈才歇下,午时后才起。」

  狸娘道个谢,正欲离去,准备回家将自家包裹拿来,长久住下,却见昨日溲
房所见男子自一斋房出来,她见她风流倜傥,气宇轩昂,心便骚骚的,尽望她抛
笑卖乖,谁知那男子目不斜视,昂首挺胸,阔步而去。

  狸娘虽觉遗撼,却不生气,心道:「她面子上做的是正人君子形象,背地里
却干起另类勾当,哼,我且不言破,待我跟一阵,看你又做甚名堂。」她遂尾随
公子而去。

  她见公子行至正殿,规规矩矩跪下,双手伏地,连叩三个响头,且喃喃地说。

  狸娘又在心里洒笑:「恐没得伙伴入了,故栗告菩萨,与她一个久入不破的
肉洞此罢。哼,既然如此,你何必求那不吭声的泥人,只须唤我一声,我立即和
你去入,即使牝户被你穿破,我亦不会怨你的。」

  此时,自后殿走出一中年僧人,她侯公子礼毕,唱声诺,道:「周公于昨晚
久战,约于寅时歇下的罢!今日不必早起,宜歇息才是。」

  周公子道:「黑白之趣,不妨事。」

  那僧人又问;「公子今日有空否,不才欲和你切搓一二。」公子慨声应诺,
言毕,原路返回。

  狸娘如见天人般望着她,心道:「连采连伐,竟无一丝疲惫,今日又欲大战,
如此高强,恐她是铁打的罢,也罢,我亦壮胆自荐与她,怎的她尽喜后庭,难道
入烦了牝户?」

  狸娘整整衣袖,迎公子走去,约隔三五步,她盈盈拜个万福,道:「公子爷,
奴家与你行礼了。」周公子见一陌生女客如此唐突,心自一惊,正欲回避,却觉
眼熟,她想起昨日溲园之事,似是此女,遂还了一揖,道:「小姐,昨日之事,
小生多有冒犯之处,望乞见谅。」

  狸娘心道:「我只恨你溜得太快。」口里却如是道:「公子乃高强之辈,不
讨厌奴家打扰你,便是天大福分。」

  公子听她没头没脑说话,复想起她昨日癫狂,心道:「此女恐有病罢!」嘴
里胡乱哼哼,便欲退开。

  狸娘一下急了,竟忘了她俩站于大庭之中,急出手挽公子衣袖,道:「周公
子,你功夫固然高,敢与奴家一战否?」

  周公子见状大惊,且怒,猛一拂袖,转身便走。

  狸娘方知自家失态,却又舍不得如此收场,又道:「公子乃堂堂七尺男儿,
竟不敢与我等弱弱女流对抗,真笑话耳!」

  周公子见她出语据傲,心道:「恐她听得人你讲我棋术高明,不服气,便挑
衅于我,只是她也太不知礼义。也罢,今日便会过狂癫女子搏它一博!」遂扭头
道:「小姐必是个中高手,既然有意,便随小生来。」

  狸娘见歪打正和,心喜不已,满面春风,二目桃李含情,心道:「她原是个
经不住激的,天答答,小女子今日一尝宿愿矣。」继而想她阳具巨大,自家牝户
入不得,还未来得及学那老秃驴绝技,怎的办,狸娘一面追公子,一面急惶惶的
想。

  突然,她想道:「唉,只教那大物儿迷住了心窍,拳头乃骨头汇成,全无伸
缩可言,而阳具却是筋皮构成,可大可小,定入得迸,只头一回难受些,还有一
法可行,我先与她咂吮,待她泄得软了,我便纳阳具于牝内,即使那大物儿大过
拳头,亦容纳在我牝户里,岂非愈大愈入得快活么?她一时取不出,只须泄了才
扯得脱,天,此乃绝招。」狸娘茅塞顿开,思得绝妙主张,直乐得欲飞将起来,
扑过去抱住亲亲周公子啃她儿口。

  有诗为证:公子只道遇高手,便欲和她斗一斗。淫女心想事将成,紧跟大物
急步走。又恐巨物撑破户,突然恩得法妙物。

  且说周公子进了斋房,盘腿打坐于一棋盘前,微微的吐纳气息,准备和高手
对弈。

  狸娘随后跨入房中,转身,欲将房门掩上。

  公子却道:「小姐且不要关门,此时太阳未出,恐瞧不清楚。」

  狸娘心道:「真是个奇才,做那事不掩门户,欲显她阳具巨大么?」她一时
不知怎办才妥,欲依她说,又觉羞人答答的,欲掩门闭户,又恐拂她心意,惹她
不悦。

  公子自棋桌下拿出两个棋篓,道:「小姐定是高手,急与我战,这样罢,我
们还是依老规矩,猜先罢。」

  狸娘定睛一觑,见是那黑白云子,心里奇道:「她又玩甚邪法儿,难道欲以
此决胜负,然后再走入前庭还是插后庭么,有趣,且待我与她缠杀一盘。」因狸
娘自小和她父母学了用黑白弈法,后入乐坊,无事便奔来闲要,故今日难不着她,
她见公子叮叮呤呤抓了一大把,心道:「我那牝户是白中夹红,恐她那巨物儿是
乌黑乌黑的,我且要白子罢。」遂道:「周公子,妾乃妇道人家,为阴为客,常
言道,客不压主,且黑色素征刚毅,我区区弱女怎的能当,素性你持黑先行罢。」

  周公子大吃一惊,只道今日0遇了高手,故不敢托大,说声:「承让。」便
于那天元处置一黑子,心道:「你欲先声夺人,我亦不吃紧,先此一手,亦是气
势发案,且看她如何应对?」

  狸娘见她眼望鼻,鼻顺口,心口和一,一副如临大敌神情,心里便急了:「
谁有心和你玩这个,且待我想个法儿。」她一面行棋,一面胡思乱想,未见,左
下角一条大龙便被公子截杀,狸娘急了,方静心博弈,虽用尽千般手段,大龙扰
无活路,周公子笑道:「小姐勿费心了,不论怎样手段,亦是一只独眼,你入一
子,我大一子,终是个无限而亡的局面。」

  狸娘听她口里说那「入」字,心里却觉果然有人入她牝户一般,娇庸潮红,
眉目攒动,情欲绯绯,如入仙境般陶醉,一时忘了场景,殷殷的道:「公子高强,
直入至奴奴心坎里几里去了。」言罢,怔怔的望那玉面郎君。

  周公子哑然一声,道:「弈博乃娱乐小技,小姐勿往心里去,这盘输了,还
有下盘机会扳回,何必耿耿于怀。」

  狸娘心道:「好个不解风情的俊哥哥,我待用甚法儿,才诱得她入我肉眼。」
她一面痴痴的想,一面拿眼去瞟公子,公子亦觉此女稀奇古怪,忖道:「她怎的
一幅色授魂与模样,莫非她乃淫奔浪女不成。」她虽惊疑,却放作镇定,只管行
棋。

  狸娘突的心生一计,因她俩盘腿相向而坐,她便悄悄的自那棋桌下延伸自家
三寸金莲,去探公子胯下,初时小心翼翼,不敢大动,恐若公子生气,她便如蚂
蚁蠕行那般,一分一毫的往前伸探,那短短一尺之距,竟耗了将有半个时辰,仍
然未触上那如椽大物,狸娘牝户自个儿伸伸缩缩,淫水汩汩的流,把她臀下蒲团
俱浸湿了,她呆呆的想:只和她坐一处,便觉快活胜过平常,若真和她入耸,不
知是啥销魂滋味,想得急迫,她便疾速,一蹬腿,果然一蹦而至,脚趾尖端碰那
拳头般大龟头上,软软硬硬,热烫不已,狸娘春心骚浪,以脚代手搔抚不停。

  公子大惊,心道:「这斋房里竟有鼠猫不成?怎的来骚我阳具?也罢,待我
冷不防捉它个措手不及!」公子又想:「若果真是鼠类,不知它从甚般肮脏地方
窜出,且待我用棋篓砸它。」公子拿定主意,左手提捂着棋篓,不经意滑跌至棋
桌下,说时迟,那时快,公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向那假想之鼠猫。

  「哗」!棋篓果然击中狸娘金莲,狸娘绔唇一裂,痛得面孔扭曲,却又无法
发作,还得忍痛缩回纤足,故意讶然问:「公子怎的损了棋篓。」

  公子一砸之后,见那异物流窜而去,心里安稳,今听对手惊问,才觉此举多
有不周到处,遂把拳道:「小姐见谅,小生失手,得罪得罪。」说罢,长身站起,
弓腰拾那棋子和棋篓。

  狸娘心里骂道:「无情无义狠心人,竟对奴家下此毒手。」但她却不敢表露
出来,这哑亏算是吃定了,她又想起公子巨物,实是巨硕,恐有自家小腿般大小,
长长大大肥肥壮壮,真是天下至物,想及妙处,她心中欲念又起,远胜方才,她
见公子胯下衣衫隆起,知是大物作怪,遂站起来,凑近公子去帮她检棋子,公子
感激道:「小生一时差错,扰了小姐清兴,此时又蒙相助,实是感激不已。」

  狸娘甜甜一笑,将手中棋子投向棋篓,却又偏了方向,径直奔公子胯下而去,
公子闪避不及,棋子便跌落衣衫上,竟不坠向地面,因她阳具本已巨大,又经搔
挠,便有些昂扬景象,遂将衣衫横起,棋子击中,衣衫坠落,竟兜住棋子不去。

  公子大窘,面红耳燥,一时不知怎办,却见狸娘盈盈近前,大方的出手把握
那昂然大物,一把竟不能全握,狸娘既惊且喜,捉那物儿,舍不得却手。

  公子至此才知此女果真是世间第一淫娃,自她晓世到今,和她交媾之女数不
胜数,但却没有这般胆大的,公子心念急闪,忖道:「平生所遇皆是娇滴滴的,
早觉腻烦,似她这般人物,倒也是非凡之流,也罢,她既有此意,我又何必怯场,
徒损了我堂堂男儿气概。」

  想及此处,便出手去探狸娘酥胸,她亦是摧花惯客,娴熟无比的解了对襟布
扣,一双大手顿如灵蛇般窜入玉怀,捏那对勃勃昂昂玉乳,亦觉得心动:「老天,
怪不得她如此淫浪,凭这对宝物,恐怕寻遍京城,亦找不出几个对手。」她心里
喜欢,胯下巨物更见伟昂,凭空撑起,直抵狸娘小腹而来,竟然顶得狸娘倒退两
步,方堪堪的立稳身子,狸娘娇喝:「亲亲大物儿,奴奴想你多时矣,早急得灵
魂出窃了,亲亲公子爷,快关了门罢。」

  公子倏然一惊,心道:此乃佛门净地,我等如此放纵,怕有些不妥当。心头
欲火便泄了几分,胯下长物渐渐的疲软不举。

  狸娘大失所望,只觉得遍身如火炽般难受,原道夙愿可尝,谁知中道颇落,
大物萎然,顿生怨恨,不悦道:「公子爷,你这大物儿怎的不管用哩,还未干活,
它却歇下了。」

  公子谨言:「余平生信奉佛祖,不敢造次。」

  狸娘洒笑:「公子迂物也,佛祖乃凭空捏造出来的,有甚可怕的,若真有佛
祖,小女子便是也,而今我欲行乐,公子当侍奉才是。」

  公子惶恐,斥喝:「大胆!小娘无心之过,倘无忧患,若存心戏言,必遭报
应。」

  狸娘哪有闲心和她理论言辞,纤手乱掏,欲解公子下衣,施那咂吮口技,助
大物昂扬,一遂已愿,公子阻之道:「小娘勿急,若果有诚意,可随我归府,沫
后尽情玩耍,如何?」

  狸娘只得罢手,她亦担心惹恼公子,便万般不舍弃了那大物,依依的道:「
公子若不见弃,奴奴愿终生陪伴公子。」

  公子摇了摇头,道:「将来的事,且不忙说,我正觉红尘迷乱,不知去向,
本欲就此出家清修。谁知撞上了你,许是前世有缘罢,我亦乱了心志,且回去交
欢后再说,若能遂我心态,遂和你日日取乐,若一如旧况,吾当即刻遁入空门。」

  狸娘无言以对。

  公子辞了方丈,揩狸娘归家,二人入寝,狸娘急切切解了自家衣衫,现露一
身雪白粉嫩肌肤,欲逗发公子意趣,公子见她全身肌肤宝玉般精美,不觉淫欲微
动,又见她牝户光鲜,淫水自流,一把儿亮闪白毛飘拂动荡,粘粘液物若雪花般
坠落,她亦觉此女浪不可言,心骚浪浪的,大物勃然而起,狸娘见自家法术灵验,
喜不胜喜,将那一堆皮肉凑上前来,双手忙乱,正解公子衣裤,却觉自家牝户猛
然发涨,似有千军万马即将突将出来,狸娘心道不妙,因她自知经血将至,经血
即来,又怎做得快活事?

  公子见狸娘手脚迟缓,脸色突变,不知生了甚变故,乃问道:「小姐何故如
此。」

  狸娘遽速蹲下,哀哀的道:「大物儿冤家,今日入不成矣,奴家来了要紧事。」

  公子不解其意,狸娘急急塞自家小农于胯下,倾刻染成血红,公子见了,大
道晦气,她果怔一阵,恍然悟道:「小姐,此乃天意,我将于明日出家为僧,永
不做龌龊事。」

  狸娘急得花枝乱摆,道:「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奴家此身托与何人?」

  公子甚觉可笑:「此事与我何干?你我萍水相遇,至今我不知你名姓,你当
自何处来便归何处去。」

  狸娘垂泪道:「公子勿气恼,大致三五天后,奴家便干净了,届时尽心侍奉
公子,同享极乐,何必入那空门?」

  公子昂首大笑,逍遥而去。

  说来奇怪,自此之后,狸娘秽血长流不止,及至武吉和小姐凯旋归来,狸娘
已是萎萎缩缩一老妇人,武吉心疼道:「娘子,怎的这般模样?怎的不着侍女去
请郎中?」

  狸娘有气无力,悠悠的说道:「我己流了七七四十九天秽血,侍女早为我寻
过郎中了,她们都是摇头而去,夫君,我怕活不了罢。」

  玉小姐见她人老珠黄,奄奄一息,遂动了侧隐之心,安慰狸娘道:「狸娘,
且不要焦,只须静心养病,等你病愈,我姐妹共效于飞之乐从兹不与你为难!」

  狸娘感激得热泪长流,她挣了挣身子,试图坐直,只因用力过猛,乃大咳,
锵锵吭吭不止,最后竟咯出一团污血,狸娘见之,自知不久将别人世,不禁悲从
心发,抽泣呜咽,宛若风中败絮。

  是夜,狸娘梦一女神谓她道:「汝实乃千年狐狸精化身,因你奉我法旨蛊惑
无道昏君,汝实该于那枕席之间溢她元阳,令她昏沉,折她阳寿,谁知你竟参与
朝事,设酷刑残害忠良,每见美貌男儿,便欲占为己有,文王长子伯岂孝乃龙子
龙孙,汝亦敢将她跺为肉浆,汝之罪莫大焉,我想你飘流几千年,心性品德当有
些变化才是,谁知还如先世那般,既淫且狠,于今我亦罩不住你了,你再看那玉
面琵琶,她和你一道下山,虽被妻子牙毁了形体,但她无怨无悔,故她的遭遇便
比你好,现在你俩虽然同侍一夫,而你总是无法如愿,你亦不必怨她,实乃因果
循环,前生注定。明日午时,现已化身为周公子的伯岂考将来搜你魂魄,你应当
理天而行,不必怨衍,若此,你下世还有机会和她做夫妻,若旧性不改,恐遭遇
更为悲惨。」女神言罢,冉冉升空而去。

  翌日午时,狸娘于那昏睡间听到屋外有人高声颂佛,她痴呼:「冤家,我来
也!」言毕,强挣爬起,欲出房门,不料手脚酥软,跌倒在地,及至武吉和王小
姐发觉,狸娘已是全身冰凉,僵挺而亡,武吉夫妇将她厚葬不题。

  却说武吉后来升至九门提督,风光荣耀,一世安泰,小姐共产五子,五子登
科,俱是富贵中人。

  有诗为证:善恶忠奸唯天晓,因果报应何必恼。平生所为但顺天,富贵荣华
将君找。

[ 本帖最后由 zlyl 于 2011-7-7 22:3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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