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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情感] 【小白脸养成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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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小白脸养成班2

  快意纷涌而至

  这春色无边的情境

  这妙不可喻的欢愉

  仿佛曾在何处体验过……

  头,像灌了铅般重……

  骨头,仿佛散开后再重新组装,既疼又酸……

  在醒来的一刻,盛洁伶忍不住痛苦地闷哼。

  莫非这就是人家说的「宿醉」?妈呀!早知道她就不要借酒浇愁,不但愁没
少半分,还留下这么难受的后遗症……

  此时,耳边响起一道温柔男嗓。

  「头疼吗?我帮你揉揉。」

  「好,麻烦你了……」盛洁伶浑浑噩噩地应着,隔了五秒,她才猛然睁开眼
眸。

  「早安!盛姊。」笑开的皓齿,如阳光般闪亮耀眼。

  「小白?」她的意识开始凝聚,「你怎么……会在我房里?」

  「昨晚你喝醉了,于是我就留下来照顾你喽!」

  即使他的语气如往常轻松,脸上还扬着憨厚的笑容,但他坦露胸膛、与她紧
贴的暧昧姿势,却让事情显得很不单纯。

  盛洁伶疑惑地坐起身,随即察觉一股飕飕凉意。

  「我的衣服?」不见了?

  「因为你吐得乱七八糟,整个人臭气薰天,我只好扶你进浴室洗澡。」灼灼
目光停留在她宏伟的上围。「想不到,盛姊的身材还挺有料的。」

  「啊——」

  惊觉春光外泄,她尖叫着抓紧薄被想遮蔽「两点」,不料这使劲的一扯,反
倒暴露了他的「第三点」。

  「你、你脱我的衣服也就罢了,为什么连你的……也脱了?」

  盛洁伶立即揪起一个枕头丢过去,示意他掩护重要部位。厚!幸好她没戴眼
镜,否则铁定长针眼!

  「你不记得啦?」隐忍着笑意,白牧凡委屈地陈述道:「是你把我拖进浴缸
,逼我陪你洗鸳鸯浴的。」

  「鸳、鸳鸯浴?」张口结舌。

  「我以为盛姊只是闹着玩,哪晓得你强行剥光我的衣服,对我……对我上下
其手。」说着,他故作害羞地垂下头。

  「真、真的吗?」不仅额头,盛洁伶的手心也冒着冷汗。

  「千真万确!」白牧凡言之凿凿的神情,瞧不出半点破绽。「你痛骂吕大哥
不该另结新欢,吵着要出去找牛郎泄恨,我担心你被外头的坏人欺负,只好牺牲
「色相」了。」

  「你是说,我们已经……」娇颜瞬间失去血色。

  天哪、地啊!她不过灌了几瓶酒,怎么就变成了浪女淫娃?

  捂着疼痛欲裂的头,盛洁伶根本记不起昨夜的「荒唐」,但她随即想到了什
么似的,裹着被子跪爬到他身边。

  「小白,你满二十岁了没?」

  因为他一开始就没在公司办劳健保,她也不曾要过小白的身份证,可依他那
张去年才拿到的T大停车证来推算,这个男孩搞不好还未成年呢!

  「满了。」在好几年以前。

  「呼!好理加在……」

  面临这团混乱,盛洁伶没空哀悼无端失去的贞操,只担心自己猥亵清纯少男
的罪行会不会遭法律判刑。

  「小白,你听我说……」她结巴地解释,「关、关于昨晚,纯粹是盛姊酒、
酒后失态,我真、真的很抱歉。但是请你相信,我绝对没有任何伤害你的意图…
…」

  「所以?」相对于她的紧张兮兮,白牧凡显得冷静多了。

  嘻!这女人可真有趣,非但没怪他乘人之危,占有她的初夜,还跟他道起歉
来了?

  「呃,为了不影响我们的友谊,我希望你尽快忘掉这件事,就当作……春梦
了无痕!」

  「它不是春梦,而是一场激烈的战争!」白牧凡说着,背过身去,展露他所
保存的「物证」。

  「那是……」她干的好事?

  夭寿死囝仔膨肚短命哦!暗暗咒骂自己的盛洁伶,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
因为那一道道的红色抓痕,正无言地控诉她所造成的伤害。

  「这些痕迹或许几天就消失了,但我们之间发生的每个细节,已深深烙印在
我的脑海。」他回过身,「尤其当你的小嘴……」

  这刻意顿住的语气,果然勾起她的好奇心。

  「我、我的嘴怎样?」咬伤他了吗?

  「它紧紧吸住我「那话儿」的感觉,我可是永、生、难、忘!」他吐出的言
语,字字都暧昧得令人难为情。

  无地自容的盛洁伶,干脆把头也埋进被子。「老天!谁来告诉我,这只是一
场恶梦而已?」

  「盛姊,逃避不是办法,你应该坦然面对事实。」

  在被外凉凉提醒的白牧凡,眸底尽是算计。

  「这么丢脸的事,你要我如何面对?」

  噢!她好想死了算了,如果眼前有一把武士刀的话,她绝不会有半分迟疑,
马上拿来切腹自杀!

  「很简单,只要顺其自然。」

  不解的鸵鸟终于探出脑袋,「顺其自然?」

  「既然生米煮成熟饭,我们不如就……」俯身与她平视,他语出惊人地道:
「正式交往吧!」

  欣赏着富艺术气息的摆设,耳边响起悠扬的古典乐曲,鼻间还飘散着浓浓的
咖啡香……置身在这典雅恬静的谈天环境,任谁都会自动降低音量、轻声细语。

  然而,有人却发出夸张的笑声,甚至激动地猛拍桌子,震得精致瓷杯里的液
体都溅了出来。

  「哇哈哈哈……哇哈哈哈……」

  「喂喂喂!克制一点,要是让那些仰慕你的欧吉桑看见了,你的形象就全毁
了!」抽起纸巾擦拭桌面,盛洁伶不悦地碎碎念道。

  「所以我才暂停营业,免得吓跑我那一票「恩客」咩!」止住笑声,甄美莉
旋即回复「优雅」的仪态。

  她,是这家咖啡店的老板娘,也是盛洁伶的「忘年之交」——顾名思义,就
是经常「忘」了自己「年龄」的好朋友。

  「小白真是可爱,居然马上提出交往的要求?所谓「年轻就是本钱」,有这
么幼齿的男友,你肯定会「性」福死的啦!」

  「我都快烦死了,你还嘲笑我?」耙着三千烦恼丝,盛洁伶的心情如同顶上
的头发一样——又糟又乱。

  「烦什么?不过就是点个头而已。」甄美莉想得容易。

  「你别开玩笑了!」

  那天,她也是这样跟小白说的,想不到他的回应是——

  「我没有开玩笑。」肃然的表情,看起来认真无比。「其实,我一直很仰慕
盛姊。你善良、又有义气,如果不是吕大哥的移情别恋,如果不是昨晚那场美丽
的错误,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向你表白。」

  这番告白确实让盛洁伶受宠若惊,甚至飘飘然地升起一股「原来还有人会喜
欢我」的虚荣感。

  不过听说父母早逝、孤苦无依的男人,比较有恋母情结,加上她是在小白最
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难怪他会把「仰慕」当成「爱慕」。

  所以,她断然拒绝了。

  「谢谢你对我的评价。但是,我们不可能交往的。」

  浓眉一拧,白牧凡贴近追问:「为什么?」

  即使视力有些模糊,眼前放大的轮廓依旧对盛洁伶造成了影响力。

  可恶!这家伙没事长这么帅干嘛?害得她的心脏怦怦直跳……

  「因为……我不适合你!」她怯然后退一步。

  「哪里不合了?」他跟着进逼一尺,「昨天晚上,我们明明就合「作」无间

,毫无障「碍」。」

  他强调的重音带着露骨的性暗示,让盛洁伶才梢稍消褪的颊温,又升了好几
度。

  「我、我不是指那方面啦!」她涨红了小脸,「跟一个老女人出双入对,你
难道不怕被人家嘲笑?」

  「只要我喜欢,有什么不可以?」白牧凡按住她肩头,「何况你连三十都不
到,怎么能算老?」

  原先他也以为盛姊年纪不小了,直到帮忙跑腿代办新屋过户的手续,才晓得
这位「盛家班」的当家主母不过二十有六。

  「你现在不觉得,是因为你太年轻,阅历还不够深。等过个几年,你就会发
现我们的差异有多大了。」

  男人不仅在体力方面占有优势,青春耗损的速度也较为缓慢。以同龄相较,
女人的外观就「臭老」许多,而这种现象在三十岁后更为明显。

  「我从不认为年龄是问题,你干嘛一直往牛角尖里钻?」哇!这女人真不是
普通的「番」耶!

  她急得脚儿一跺,「哎呀!说了你也不懂,反正我们就是不能当男女朋友啦

!」

  「我不管!是你诱惑我吞下禁果的,你得负起道义上的责任!」

  他像个吵着要糖吃的小孩,撒赖地抱住她。

  不对吧!真要计较的话,她才是吃亏的一方耶!精子流失了还有库藏,可处
女膜破了就无法再生——除非花钱去造假。

  「你……」

  「不要完全否定我,好吗?」食指点住她正要抗议的唇,白牧凡低声道:「
至少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填补你的寂寞……」

  一来是被他诚恳的语气感动,二则为求「脱身」,她才勉强答应他要慎重考
虑。

  但那之后,盛洁伶便开始了「东躲西藏」的日子。

  她故意把一些行程分给小白独力去跑,有什么要联络的,一律以简讯通知。
而这段期间,她就借住在甄美莉店里……

  「依我看,那孩子个性沉稳,应该不是一时冲动。

  你就不用客气,把他纳为「男宠」吧!」

  好友的建议将她的思绪拉回来。

  「你讲什么浑话呀?」杏眸一瞠。

  「俗语说,易得无价宝,难觅有情郎。」只手撑着下巴,甄美莉一脸的羡慕

,「看看他发的那些爱的小语,难道你不感动?」

  「我……」这点盛洁伶就无法否认了。

  虽然她采取避不见面的消极态度,小白却很积极地时时传简讯给她。不论是
简短的问候,或思念的绵绵倾诉,每收一则,她就脸红一次,心湖也被搅得更混
沌不清。

  「爱人是辛苦的,被爱是幸福的。」甄美莉为她再添一杯咖啡,「聪明的女
人,应该都会选择后者。」

  「……」听者保持缄默,心弦却悄悄动摇。

  毕竟是历尽沧桑,她光看表情,就知洁伶的死结打在哪儿。

  「即便幸福的期间不长,至少,你已经过过被人捧在掌心呵护的瘾。而如果
他愿意天长地久,那你就走运了。依小白的条件,一旦他褪去青涩的少男味,将
来肯定是个标准的迷人型男哟!」

  瞧好友口水直流、恨不能据为已有的花痴样,盛洁伶突然有种不太舒服的感
觉,好像……心爱的玩具快被抢走了。

  这时,搁在桌上的手机铃声大响,她还没看清来电显示,就被好友先一步代
接。

  「说不定是小白……」甄美莉才「喂」了一声,表情即变得很古怪。「是吕
锦隆,他有话要对你说。」

  一个小时后依约来到凯悦饭店的餐厅,盛洁伶甫落坐,一张两百万元的支票

,就搁放在她桌前。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感谢你多年来对我的帮忙。」

  全身上下都是名牌货的吕锦隆,像镀了层金似的,闪耀着飞黄腾达的自信与
风采。

  「原来我赔上的青春,也是可以用数字量化的?」

  盛洁伶虽没算过前后汇了多少钱,但大约这个数目。只是她想来就觉得可悲

,原来他们的感情如此「廉价」?

  「对不起,这是我唯一能补偿你的方式。」他歉然道。

  「补偿?」凄然的语气转为尖酸,「我看是「打发」吧!」

  难怪她觉得眼熟,原来萧湄是「宇天企业」总裁的千金、社交圈的名媛,一
旦娶到她,保管吃穿三代都不成问题。

  吕锦隆不禁一脸尴尬。

  没错!他就是怕旧情人纠缠不清,才约她出来谈判的。

  「洁伶,我知道你为我吃了很多苦。可出国之前我不也说了,如果有更好的
机会,你千万别顾虑我,尽管去追求你的幸福?」

  「那么追根究柢,算我犯贱喽?」

  为了多揽点钱给男友,她省吃俭用,连头发都舍不得花钱修整,哪知人家毫
不感激,还一副「是你自找」

  的嫌弃口吻,这、这什么世道呀?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能了解,一个在异国奋斗的男人有多
辛苦。」

  因为育幼院的资源有限,院童大多是半工半读,唯独他因成绩特别优异,才
被送去英国深造。后来景气持续低迷,院长无力再负担,才由盛洁伶接棒苦撑。

  但,英国的生活费何其高,她汇去的钱根本不够用,他依然得打些零工来支
应开销。

  「清洁工、搬运工,很多粗活我都做过。甚至,连人体实验的药物,我也敢
吞……」

  吕锦隆保留了一小部分的真相——其实那次教授所征求的「壮士」,是为了
测试壮阳新药的功效。

  果然,他的说词勾动了盛洁伶的同情心。

  「这些事,你从来都不曾提过。」口气也缓和下来。

  「我已经拖累你够多了,怎好再让你操心?」

  见她态度稍梢软化,吕锦隆继续编织着老掉牙的剧情。

  「可能因为试药不当,半年前,我生了场大病,不但失掉工作,也差点完成
不了硕士论文……在我最孤单无助的时候,萧湄出现了!她细心地照顾我,还不
时资助我,所以我们就……」

  「日久生情?」她接口道出他停顿的结尾。

  难怪!吕锦隆后来叫她不必再汇款,原来有新的「金主」了。

  「萧湄确实帮了我很多忙。」他愧疚地垂下头,继续道:「包括这次回来台
湾工作,也是她请人安插的职位。于情于理,我都不能辜负她对我的一片心意…
…」

  「于是你选择辜负我?」那她之前的付出算什么?

  「这样的结局,也是我始料末及的,只能说——造化弄人了。」

  好一个造化弄人!

  明知这项理由不足以让他脱罪,可她偏偏做不到恶言反击,只有不争气地拿
着背包站起来。

  「洁伶,我不敢奢求你的祝福,但请你务必收下这笔钱。」吕锦隆硬将支票
塞入她包包,「我们就……好众好散吧!」

  冷漠地瞥他一眼,盛洁伶突然觉得这男人好陌生,根本不是她心目中「贫贱
不能栘」的锦隆哥。

  离开餐厅,她不禁去思索一个问题——究竟是环境改变了男友,抑或她以前
就识人不清?

  和多数的女人一样,她幻想过披着婚纱的模样,也渴望有幸福的家庭,正因
为这份幢憬,她才能不断地向「钱」冲、冲、冲。

  如今梦想破灭,盛洁伶有如IC板秀逗的机器人,失去了动力,也失去了目
标。她不知道该往哪儿去,更不晓得未来的日子要怎么过?

  浑浑噩噩间,只听得有人大喊「小心」,下一秒,她就被猛然包围而来的力
量给推向路边——

  「啊!」屁股着地的瞬间,她吃疼地痛叫。

  接着,白牧凡的声音近在耳边。「笨蛋!你差点没命了!」

  「小白?你怎么会在这里?」

  「美莉姊怕你被人家欺负,所以通知我来声援。」

  当他赶到时,盛洁伶正好走出餐厅。看着那道神情恍惚的身影,他好担心,
就怕她会想不开,果然……

  「你这傻瓜!为了一个负心汉而轻生,值得吗?」

  想到自己若再晚一步的可怕景象,他不禁紧紧地抱住她。

  「你……」盛洁伶终于搞清楚状况。

  显然小白是误会了,不过从他颤抖的双臂,她却深刻感受到他的恐惧。那种
被人在乎、被人珍惜的感动,形成了一股气流,热呼呼地滋润着她荒凉干涸的心
田。

  「我没有要自杀,只是一时出神……」微瘖的喉音,掺着哽咽。

  「没骗我?」

  白牧凡望进她的瞳心,企图由灵魂之窗来辨别真伪。

  被他瞧得很不自在,她连忙岔开他的注意力。

  「啊!我的眼镜!」它掉在马路中央,不仅镜片和框架分离,还被路过的车
辆辗得粉碎。

  以为守财奴是在心疼那点损失,他好没气地扶她站起身。「放心!我会赔给
你的。倒是你,有没有哪儿伤着?」

  盛洁伶摇了摇头,又点点头。「脚踝有些痛……」没办法!这副坚实的胸膛
实在太温暖了,教人好舍不得推开哦!

  「我马上带你去看医生。」顺势将她打横抱起。

  「不、不用了,只是稍微扭到,很快就好了。」薄薄的脸皮窜出一抹心虚的
红晕。「你还是……送我回家吧!」

  白牧凡愣了下,随即绽出笑容。「好!我们回家。」

  谢天谢地!她终于肯面对他了!

                第五章

  回到家中,盛洁伶的脚才得以着地。

  仿佛当她是易碎的玻璃娃娃,白牧凡抱着她上下计程车,沿路惹来不少异样
的眼光,真是糗毙了。

  不过,她也因此见证了小白的「体力」。

  想不到他斯文归斯文,身上挂着一个人,居然脸不红气不喘,还可以走楼梯

,难怪美莉直说这小伙子会让她很「性」福……

  「盛洁伶,你想到哪儿去了?小白是你的好助理、好弟弟耶!你怎么可以有
那种邪念?」

  心中正大声喊「卡」,她身子再度腾空,被抱进了浴室。

  「洗完后叫我一声,我再过来抱你。」白牧凡放好温水,「对了,你中午应
该没吃什么东西吧?我去帮你下碗面。」

  「谢谢……」他的心真细,连这点都设想到了。

  「你跟我还需要言谢吗?」那双深邃的眸湖,温柔得可以溺死人。「记住!
不管发生任何事,我永远在你身边——不离不弃!」

  他的语气虽轻,却铿锵有力的撞进她脆弱的心版。

  比起吕锦隆利用完了就把人一脚踢开的势利行径,小白的「执着」可贵多了



  爱人是辛苦的,被爱是幸福的。

  耳边回荡着好友的苦劝,盛洁伶突然萌生一股渴望,想去体验那种「被爱」
的幸福,是不是就不会有疲惫、就不会有心碎?

  而为她合上门的白牧凡,其实并未走开。

  由于浴室安静得诡异,他轻喊两声,就冲了进去——结果,她连衣服都没脱

,只是一迳的……发呆?

  「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在里头割腕自杀咧!

  他仓皇的神色,破解了盛洁伶最后一道心防。

  既然有人情真意切地对待她,那她还顾虑什么?

  「没事。」清清喉咙,「我只是在想……要不要来洗个鸳鸯浴?」

  「真的吗?你确定……不后悔?」

  喜出望外的白牧凡,支起她羞垂的小脸。他希望她是心甘情愿,而非绝望后
的堕落行为。

  「你不是说过我们很「合」得来?」

  说完,她一副恨不能咬掉舌头的窘态。

  「那当然!」白牧凡也不急于脱衣服,仅以食指抚绘她玫瑰色的唇瓣。「不
过,你得先让自己放松……」

  他磁性的嗓音和柔缓的动作,如定心咒般稳住她摆荡的情绪。

  闭上眼睛,盛洁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她十分清楚,此刻跳得飞
快的心除了有一丝丝害怕之外,更多了几分期待。

  灼热的气息拂来,她感觉自己的唇被点了一下、两下,然后就被一团火热包
围住。本能地分开贝齿,她原想喘口气,反而迎纳了叩关的舌将。

  湿湿热热、和着淡淡的麝香,这就是……小白的味道?

  不可否认的,她还满喜欢跟他接吻的感觉。在灵舌的舞弄下,盛洁伶也开始
反击,与其竞斗。

  趁着唇舌纠缠搏斗之际,他解开彼此的扣子。而忙着「口水战」的女主角,
甚至没察觉胸前的束缚被悄悄卸除,直到白牧凡从她甜美的香津领域撤离。

  「唔……好辣的身材!」他嘘着口哨赞扬。

  哎呀呀!她何时变成上空女郎的?

  颊温蓦地攀升,盛洁伶交臂环住上围,不甘示弱地回觑,「你的……也不错
看嘛!」

  她见过不少男模的身材,以等级来分,小白的体格绝对是上上之选。肌理分
明、线条匀称,还有着引人遐思的六块肌……奇怪!这家伙平时又没进出健身房

,他是如何练就的?

  当他褪完下半身,盛洁伶的眼睛更是惊瞪如铜钤。

  天哪!他的「私器」不仅体积庞大,还呈现四十五度仰角,有如一把粗长的
剑身,散发出狂傲的气势,简直是超级的……「屌」!

  「需要帮忙吗?」白牧凡指着她的休闲裤,上扬的唇角颇有「看你敢不敢脱

」的挑衅意味。

  「我自己来!」她赧然转过身去,手竟止不住地发抖。

  镇定、镇定!输人不输阵,你吃过的盐巴好歹比人家多,可别让年轻小伙子
把你瞧扁了……

  才脱掉内裤,上端的莲蓬头立即喷出水柱,洒得一身湿的盛洁伶讶叫着后退
两步,不意撞到一堵肉墙。

  「水温还可以吧?」他黏贴着她,顺势在诱人的颈肩偷个香,「你想从哪边
开始?」

  「随、随便……」那根轻抵着后臀的棒子,令她浑身僵硬。

  倒出适量的沐浴精在浴球上,白牧凡先由背后缓缓运转,再绕到前方,以顺
时钟的方向揉按两边山丘。

  柔细的泡沫中,她敏感地承受他粗砺指腹划过肌肤的触觉,虽然不疼不痛,
却是搔刮得心口好痒,乳尖也不由得挺立起来。

  不知他是忘记了,或者为免让她尴尬,往下滑移的浴球只在腰间停留片刻,
便直接跳搓腿部,然后才移交到她手上。

  「该你啰!」他轻快的提醒,仿佛这是件再自然不过的事。

  「嗄……喔!」慢半拍地转回身,她拿着浴球对侧身而站的男人,演练他先
前的示范。

  偾起的背肌、结实的窄臀,接着是阔胸、健腹……

  即使她刻意忽略最重要的部位,那把粗刃仍因周遭肌肉的牵引而上下弹动,
而且似乎有愈发肿大的迹象,害她粉颊止不住地发烫,绯红的羞泽一路蔓延到耳
根。

  结束了搓揉的步骤,白牧凡再度打开莲蓬头。原本还稍具遮掩效果的泡沫,
一下子被哗啦啦的水流冲走,也让她无所遁形得想要临阵退缩。

  「我、我去拿浴巾!」

  好吧!她承认自己是「俗辣」,有胆子说却没勇气做。因为她还没有十足的
心理准备,也许,她不该这么冲动就跟小白……

  大手一揽,白牧凡将她扣压在墙壁。

  「别急!有些地方还不够干净,我帮你处理一下。」

  「哪里不够干净?」她一问完,即明白这是个圈套。

  「譬如这里。」两手托起丰腴的耸乳,他如监赏珍宝似地把玩着,拇指还绕
着粉蕾画圈圈。「它的颜色不该这么浅的。」

  话落,他就张口含住右边的莓果,大力地吸吮。

  奇妙的电流霎时袭上来,电得盛洁伶脑筋一片空白,而错乱的神经系统中,
有一种知觉特别清晰。

  它混杂着愉悦、亢奋,以及些微的疼痛,从那只被舔弄的椒乳,火速往全身
蔓延……

  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好似感染了什么超级病毒,不仅让她腿儿发软,喉
咙还发出诡谲的音律。

  「啊……」听似难耐的呻吟,又如猫儿的呜咽。

  当他以牙齿去啮扯乳尖时,一股火热贯穿了她的腹部,并且化为湿潮溢出花
穴。

  「喏!这才是它应有的色泽。」白牧凡得意地展示努力的成果。

  经过他轮番的抚捏吮咬,她的乳房像灌饱了气的圆球,变得更加肿胀,乳蕾
则殷红如宝石,镶在凝脂似的雪峰中,闪烁着夺目的光彩。

  「你洗得……还真彻底……」她喘吁吁地回瞪,怀疑惨遭「凌虐」的上围是
否脱了层皮。

  「说到彻底,我差点忘了有个地方要检查。」半眯的色眸,不轨地扫视她的
腿心。

  「不……」在她逃跑之前,白牧凡早一步以膝盖顶开她的腿,将手仲向黑色
丛林。

  「哇……下面全湿透了。」他故意撩拨她的花瓣,低声问:「你知道那湿湿
的黏液是什么吗?」

  摇摇头,盛洁伶拒绝回答这么私密的问题。

  「那叫「欲望」。」邪佞地磨抚她敏感的花蒂,「当你流得愈多,就表示你
的身体愈热情……」

  「别说了……」她羞然蒙住耳朵。

  「好!我不说,我用做的。」长指挤入花径,开始抽插起来。

  他的速度飞快,时深时浅,等内壁肌肉稍微放松后,再加进一指。舒畅的快
意,如浪潮般袭向盛洁伶,一波比一波更密集,一波比一波更强烈,让她不住地
娇吟。

  「啊啊啊……」

  倏然,她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来,绚烂的火花四射,透过神经传导,那
威力波及四肢、入侵百骸,也将她的音阶推到最高点。

  「啊——」

  她尖叫一声,身体如被掏光元气似的,无力地软下来。

  「想不到你这么敏感,才一下子就高潮了。」将她扶坐到旁边的平台,白牧
凡摊开五指,当着她的面舔掉掌心的黏稠。

  「你、你、你……」她惊瞪着他,不敢相信这看似纯洁的少男,会做出如此
情色的行径。

  「这花蜜真甜,可以再多给我一些吗?」不待她同意,他就俯首埋入她胯间



  盛洁伶只觉得气血全往头顶冲,脸颊一下子爆红。

  天哪!小白居然在亲、亲、亲她的……

  白牧凡不仅亲,还大口的「吃」。

  绕舌一勾,他将花瓣上的水珠卷入嘴里,浓郁的淫香在口中化散,开了食欲

,也增了性欲。

  「嗯嗯,又香又甜……」

  咂咂有声的舔咽,仿佛在享用顶级的美食,但不论吞下多少蜜汁,他依然觉
得饥渴。

  快意纷涌而至,如电光、如石火,燃唤起盛洁伶身体的记忆。

  依稀……仿佛……她曾游历在这春色无边的情境,而这妙不可喻的欢愉,她
也似曾体验过……

  就在她快拼凑出一个片段时,那条钻入小穴的火舌,又硬生生将那模糊影像
打散,只剩意乱情迷的啼叫。

  「呃啊……啊呵……」

  他蛮横的翻搅,织就了情欲的密网,将她牢牢困住,也陷她于水深火热。双
腿忍不住分得更开,她渴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来填补被空虚不断扩张的黑洞。

  扭摆着腰,她痛苦地道:「小白,我好想要……」

  「你想要什么?」他仰头问,改换手指拧捻充血的蕊芽。

  「我也不清楚……」但是她知道,小白一定可以把她从熊熊的火团中解救出

来!

  「你需要的,应该是这个。」腰杆一挺,巨杵猛然冲入小穴。

  「啊……」盛洁伶不禁发出满足的喟叹。

  虽然内壁在撑开时仍有些不适,但起码他解除了炽烫高温的危机。

  白牧凡抽了两下,察觉冷硬的瓷砖地可能不适合剧烈运动,于是他捧起她的
雪臀,并维持着结合的姿势迈向卧房。

  把她安置在柔软的床上,他抓起浴巾先擦干两人身上的水珠,再将她的腿弯
成M字形。

  「想不想看我的分身如何取悦你?」

  「不要……」她好羞、好臊、好难为情!

  「这是你欠我的!谁教你把我们美好的第一次忘个精光?」白牧凡故意撤出

,轻轻抵弄着她的花核,是威胁,也是利诱。
 
  「你……」这招欲擒故纵,再度让她跌入了欲求不

  满的深渊。「好嘛!我看就是了!」

  邪唇一勾,他徐徐没入她的窄穴,再缓缓撤出。沾满蜜液的硕长粗棒像醮过
糖浆似的,表层湿湿亮亮,还牵着几条银丝。

  「唔,你好湿……」似春潮泛滥,瞬间成灾。

  脸红如关公的盛洁伶,根本不敢招认刚刚在行进间,他的铁铸因随步伐而摩
擦着她的柔软,短短几秒,就

  让她又涌出一波爱潮。

  「好滑……」似上等丝绸,细嫩滑溜。

  「好烫……」似火般热情,包覆着他。

  「好紧……」一如她的初夜,惹人爱怜。

  每吐一句羞人的话语,白牧凡就顶弄她一次,力道由轻渐猛,一步步将她推
入万劫不复的欲海。

  不久,盛洁伶的喉咙就率先弃守了。嫣红的菱唇,逸出一道道酥进骨髓、媚
人心魂的乐章。

  「呵啊……啊嗯……」

  「对!就是这样!把你的感受喊出来,把你的热情释放出来……」他沉魅的
嗓音有如吹蛇人的魔笛,不断在耳边蛊惑。

  于是她促喘、她娇啼、她沉沦,像是受人摆布的傀儡,任由他来操控她的七
情六欲。

  不经意的,白牧凡抵到一个微硬的小突,引惹她的战栗和尖叫。

  「原来你的G点在这里?」

  调整了一下角度,他朝新发现的秘点进行攻击。

  仿佛身体的某种密码被破解开来,她的感官知觉瞬间被放大,尤其当那根粗
红烙铁稍稍地撤出、再深深埋入时,数万伏特的电流窜击而入,几乎快冲散她的
三魂七魄。

  「嗯啊……小白……」她星眸涣散、神智不清,小手紧揪着床单,似在忍受
极大的痛苦。「来了、它又要来了……」

  盛洁伶感觉得到,那头潜藏在体内的欲兽即将冲出围栏,将她载往极乐世界



  「好!这次我们一起攀上高峰!」

  他加足马力狂捣她的嫩穴,如急风,似骤雨。绵密而猛烈的撞击,激出响亮
的水泽声,也激出璀璨的火焰……

  「啊、啊……啊——」盛洁伶终于到达情欲殿堂。

  驰骋在她窄穴里的白牧凡,也在同时融化。他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接着背脊
一挺,就将火烫的熔浆倾注入湿软的壶心……

  「小白,为了答谢你这些日子以来的照顾,我们想请你去唱KTV。」美少
女A对他甜然笑道。

  「是呀!那家的包厢很隐密,我们可以尽情欢唱,还能玩些刺激的「小游戏


哦……」美少女B边收着东西,大胆暗示想要玩三P。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男主角,盛洁伶的心境却是截然不同。

  她火大!现在的女生真不懂得洁身自爱,随随便便就勾搭男人,而且不吝与
同侪「分享」猎物?

  她嫉妒!嫉妒那两个女孩年轻又漂亮,跟帅气的小白站在一块,还真是该死
的……登对!

  可恼的是,这回她完全不能出面干预。因为对方是她临时从别家经纪公司调
来支援的Model,训不得、骂不得,她只能生着闷气坐在角落,假装是聋子

、瞎子地忽略那幕调情的对白。

  然而胸口却莫名地发疼,喉头也冒出浓浓的酸水,那味道之呛,竟让人直想
掉泪。

  「我是生病了吗?不然怎会有这么奇怪的反应?」

  突然,颈边袭来一股热流。「伶儿亲亲,原来你躲在这里……耶?你眼眶怎
么红了?」

  「呃,刚刚跑进砂子了。」盛洁伶装腔作势地揉一揉。

  而爱情就如同眼睛,容不下任何一粒砂。

  「这是什么?」拿起桌上那张签了名的划线支票,白牧凡的脸色立即拉黑。
「你还在想那个无情无义的吕锦隆?」

  「哪有?我是在想你——你欠银行的一百万,或许我可以帮忙。」

  「原来如此。」他暗松了口气,将票据还给她。「你已经帮了我很多,况且
你还背着房贷,我不能再增加你的负担。」

  盛洁伶反推回去,「房贷的利率比卡债低,可以慢慢还。」

  「我自己的债务,我会想办法解决,否则我吃你的、穿你的,又用你的钱,
岂不是成了不折不扣的「小白脸」?」

  「我……」多想大声对他说,她愿意养他这个小白脸!

  洗衣、烧饭、打理公司和新家,小白包办的事项,早就超乎一个助理的职责

。咳……当然了,如果晚间的「特别服务」也一并计算,他的「工资」应该再调

高个三倍。

  「就这么决定了,我下午帮你把票子存进银行。」

  他将支票放入口袋,算是结束了这项争议。

  「下午?你不是要和美眉去happy,哪来的时间跑银行?」她不悦地转
身,语气酸不溜丢。

  「我好像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醋味?」贴着她的背,白牧凡轻啮迷人的小耳垂

。「傻瓜!我已经有你这个女朋友了,怎么能跟别人约会?」

  「我们不是雇主和员工吗?何时变成了男女朋友?」她表面上装傻,心里却
甜滋滋的。

  「你想要赖?」硬将她扳回身,他凶恶地指责,「亏我夜夜「鞠躬尽瘁」、
让你「爽而后已」,你居然敢做不敢当?」

  自从那次的天雷地火,他们就一发不可收拾。扣除忙着搬家的那阵子和她的
生理期,两人每晚都在床上「激战」。

  「小声点啦!」盛洁伶连忙捂住他的嘴,「我不是耍赖,而是……不想让别
人发现我们的关系嘛!」

  虽然模特儿都收工回家了,可难保不会有人闯进休息室。

  「为什么?」白牧凡扯开阻挡发言的小手,「难道我不配?」

  「不配的人是我好不好?」她一脸的丧气,「我这么老,带出去不仅让你丢
脸,别人也会对我指指点点。

  也许,我们不应该在一起,也许,刚刚那两个辣妹比较适合你……」

  「没有「也许」!」他打断她的自怨自艾,「我就是喜欢一个叫「盛洁伶」
的女人。对我而言,她是璞玉、她是宝藏,她是上天赐给我独一无二、最珍贵的
礼物!」

  「你……」盛洁伶鼻头一红,视线跟着模糊,泪水像断线珍珠般,一颗颗地
滚下来。

  捧着她的小脸,白牧凡气结地警告,「除非你爱上别人,否则不准再提「分
手」之类的蠢话,听见了没有?」

  「听到了……」好凶哦!

  可是,她却被凶得心花怒放,还破涕为笑。

  「东西收拾收拾,我带你去找一个人。」他将背包递给她。

  「谁?」

  「一个专门把璞玉磨成宝石的大师!」

                第六章

  结果他们去见的人并非什么雕刻家,而是一位造型设计师。

  「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好了。」

  屁股贴着舒适的绒布椅,盛洁伶却如坐针毡。

  不论地上摆的、墙面挂的,触目所及皆是顶级的装潢,加上店面又位于最厂
尢的地段,想当然耳,这里的收费准是贵得吓吓叫。

  「不用担心,Tony不会乱敲竹杠的。」啜着服务生送来的英式红茶,白
牧凡显得气定神闲。

  「那当然!小白的朋友即是我的贵客,谈钱可就伤感情了。」

  附和的人,正是老板Tony。

  他原名贾俊男,经营造型服务,店名取为」永恒的春天」,还自称是「永远
的二十五岁」,但眼角那藏不住的鱼尾纹,依旧泄漏了他超乎「不惑之年」的秘
密。

  Tony不仅衣着花梢,还蓄了头长发,加上言行举止间流露的「娘儿味」

,看起来就是个gay。

  「我保证,这位小姐绝对会让人耳目一新的。倒是你,答应我的事情可不准
反悔哟!」他挥着优雅的莲花指,扬高的尾音充斥着暧昧。

  「在踏入你地盘的那一刻,我就有了「任君处置」的心理准备。」白牧凡淡
然一笑。

  「小白?」盛洁伶很好奇,他究竟承诺了什么?

  「你的眼镜先交给我保管,咱们待会儿见了。」他颔首,便随一位助理到隔
壁去。

  贾俊男也马上投入工作。「我的妈呀!你这头发受损得还挺严重的,我今天
就先不烫,直接帮你处理了。」

  「喔……」

  心不在焉地应声,盛洁伶满脑子都在猜,小白该不会是为了抵付她的造型费

,而甘愿牺牲「色相」吧?

  惶惶不安中,Tony的快刀已俐落地修完那堆「杂草」。

  「哈!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很适合这种style。」

  「这是……」趋向镜面,她瞬间呆掉。

  杂乱的鸟巢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微微弯翘、层次分明的短发,而原本厚
重的刘海,则被削得如羽毛般轻薄。这不只让她脸部的轮廓变得立体,感觉也年
轻了十来岁。

  「如何?本大师的手艺还不赖吧?」Tony洋洋得意。

  「好厉害……」简直是化腐朽为神奇了!

  看着镜中全新的自已,盛洁伶仿佛置身梦境。这辈子,她从来没这么漂亮过
耶……

  「不必太感谢我,是你本身的条件不差。」Tony转而询问一旁等候的助
理,「接下来,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是!盛小姐这边请。」

  笑容可掬的助理群簇拥而上,将盛洁伶带往二楼,并分工为她打理彩妆、指
甲,以及服装。

  三个女人,足够形成一座喧闹的菜市场了。

  她们如麻雀般吱吱喳喳,从社会新闻扯到艺人八卦,话题百无禁忌,甚至聊
到了……

  「今天Tony终于得偿宿愿了。」彩妆师很为老板高兴的样子。

  什么宿愿?小耳朵立即竖直。

  「嘿咩!他对白先生早就「心痒难耐」了,偏偏白先生是个怪人,连碰都不
准他碰一下。」指甲师的语气,颇有「不识抬举」的指责意味。

  盛洁伶不禁杏眼大瞪。你们的想法才奇怪吧!哪个正常的男人愿意让Ton
y「碰」呀?

  「其实白生先多虑了。Tony的功夫是一流的,「做」过的客人都嘛夸奖
他很「行」。」服装师说着展示一条宽腰皮带,「瞧!这条法国进口的手工皮带

,老板始终舍不得卖,就是希望有朝一日用在白先生身上……」

  哇!想不到Tony这么暴力?那小白岂不是要受尽他的凌虐?

  霍然起身,盛洁伶这会儿再也坐不住了。

  「盛小姐,你的妆还没化好呢!」幸亏彩妆师的眉笔撤得快,否则她的脸就

花了。

  指甲师按她回座,「而且你刚擦完指甲油,最好别乱动。」

  「这几件的款式都很不错,等一下你要先试哪件?」服装师左右手各拿了三
套衣服。

  「我懂了……」

  原来Tony是藉故将她支开,以便对小白为所欲为,而这三个人也准是奉
了老板命令,负责监视兼拖延的。

  「放开我!我要去找小白!」

  盛洁伶拼命的挣脱,一心只想救人。好不容易杀出重围,不意却被迎面而来
的铁臂架住。

  「伶儿,你要去哪里?」

  「小白?!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盛洁伶揉揉眼睛,差点认不出这个比明星还耀眼的帅哥,就是她的小男朋友



  「不好看吗?」

  轻轻拨弄烫了鬈度的发丝,白牧凡笑容依旧,感觉却成熟许多。

  不仅发型,他的衣服也换了。上身是低扣的白色翻领衬衫,半露出麦色的结
实胸膛,下面再搭配同色系的紧身裤,让他添了三分粗犷、五分性感,以及十足
的男人味。

  「哇——真是帅毙了!」

  若非背后一群女人的尖叫声,盛洁伶恐怕会继续「石化」。

  「很、很好看。」像童话世界里的英俊王子,连她都瞧呆了。

  「你也是……」白牧凡深情款款的眼里,也只剩下美丽的公主。

  俏丽的短发,淡淡的粉妆,被彻底改造的盛洁伶,融合了清纯、甜美与灵动

,彷佛落入凡间的仙子,美得不可方物、美得令人屏息……

  「OK!这里暂时不需要你们的服务了。」弹指两声,贾俊男示意花痴员工
闪人。

  「谢了,Tony!」

  白牧凡翘起大拇指,赞扬他与助理们的「点石成金」。

  「客气什么?两位肯让我尽兴地发挥,我就很开心了。」合上门前,贾俊男
不忘把皮带丢给他。「你们仔细地选、慢慢地挑喔!我保证不会有人进来「打扰

」的。」

  「搞了半天,Tony的企图是……」帮小白做造型?

  霍然明白的盛洁伶,不禁为自己的莽撞捏了把冷汗。好险!她差点闹出世纪
大笑话了。

  「你在嘀咕什么?」白牧凡一时没听见。

  她吐吐舌头,「没有啦!我只是很好奇,你怎会结识这么一个……性格特殊

、品味不凡的朋友?」

  「说来算是个机缘。三年前,Tony因投资失利、负债累累,老婆也跟人
家跑了,他一时想不开要跳楼,刚巧被路过的我给拉住。」

  事实上,他不单救了一条性命,还出资让贾俊男开创事业的第二春,只是后
半段的部分他都没提。

  「原来如此……等等,他不是同性恋吗?怎么还会娶老婆?」

  「胡扯!」他笑捺了下她的脑袋,「我敢保证,Tony绝对没有断袖之癖

,否则他也不会拜托我介绍女朋友了。」

  「谁教他老对你眉来眼去的……」扁着嘴儿,她不自觉地露出小女人的妩媚
娇态。

  「哦……原来你不单吃女人的醋,还吃男人的醋?」

  嘻!真可爱!

  「我……我去试穿衣服!」不想被他调侃,盛洁伶随手拿起一件搁在圆凳上
的礼服,就冲进布帘里换装。

  窸窸窣窣中,怱听她「咦」的一声,接着又「哇」的叫着。

  「怎么了?」他趋向前。

  「呃,这件衣服……有点奇怪。」帘后的音调也怪怪的。

  「我看看!」

  「别……」还来不及阻止,布幕已唰地扯开。

  一抹银白映入瞳心,白牧凡先是诧瞪着眼,接着口干舌燥、心跳加速,腹下
也窜燃起一股火。

  「我就说它很怪吧!」不知他迅速兴起的生理反应,盛洁伶只专注于镜中的
倒影。

  这套礼服设计得相当「火」。前面的V形低领,深到快达肚脐眼,而后背几
乎全裸,裙边还高衩及臀,布料少得容不下内衣的存在。

  「呃,确实有点……清凉。」咽了咽纷涌的口水,白牧凡已是醉翁之意不在
酒。

  「这么暴露,我才不敢穿出去呢!」

  虽然有不少模特儿或明星展示过类似的衣款,直到亲身一试,她才晓得这需
要莫大的勇气,因为「走光」的风险实在太高了。

  「我倒觉得挺赏心悦目的。」监赏的指掌沿着美背移抚而下,顺势潜入她侧
边的衣缝,「而且也非常的……方便。」

  「别这样……」颊腮为之一热,盛洁伶拍开他的手,「这二楼说不定装有监
视器,要是被拍到了,多糗呀!」

  「对哦,我差点忽略了。」立即以帘幕为屏障,他可不容许第三只眼窥见她
的「内在美」。

  「我是要你住手,又没叫你把帘子拉上。」此地无银三百两,这么一来,只
会让人更想入非非。

  「顺便嘛!」白牧凡涎着笑脸,「你不也要换衣服?」

  「可我不习惯别人在场……你出去啦!」

  「有什么关系?你浑身上下,我哪处没瞧过,没摸过?」使命未达的狼爪,
再度攻占双峰,「反正小弟闲闲没事干,不如我来帮你脱吧!」

  「小白!」她又气又好笑。

  「像这种能突显身材的衣服,偶尔在家穿穿也无妨。不过,我倒希望你什么
都不穿……」

  咬住她颈上的系绳,白牧凡缓缓将它扯开,布块松垂而下,揭露出两座雪白
堡垒,以及一对樱花般的瑰色图腾。

  「嗯,你的咪咪好像又增长了些……」他施力揉搓,捏陶似地压挤出不规则
的形状。

  「还说咧!人家的上半身就是被你玩肿的!」

  拜某人勤劳「按摩」所赐,她的size又晋升一级,幸好以前A的赠品有
E罩杯,她才不必花钱重买内衣。

  「彼此,彼此!」他饥渴的眼神,恨不能吞了她似的,「我的下半身不也因
你而壮大?」

  感受到背后突起的硬物,她心儿怦然一跳。

  「你、你就不能正经点吗?」

  「不是有句话说,男人愈坏、女人愈爱?为了让你更死心塌地,我只好不断
使坏喽!」

  大手移向水蛇腰,他梢稍使劲,便将碍事的礼服扯落地面。

  她惊呼一声,嗔瞪着镜中充满邪魅气质的男子,「我好怀疑,你跟我最初所
认识的小白,真的是同一人吗?」

  直到迈人情侣关系,她才发现白牧凡的「双重性格」。

  人前,他是单纯乖巧又听话的小助理;人后,他化身为邪恶淫魔,除了极尽
所能地挑逗她之外,还把她「凌虐」得早上都起不了床。

  「其实我本来很纯洁的……」伸手探入小裤中,撩拨那微湿的花珠,「是你
害我陷入这情欲的无底洞,难以自拔的。」

  明白他的含沙射影,盛洁伶羞得脸红红。

  「好嘛!都是我的错……那你想怎样?」

  「我要你付出代价!」长指一戳,挑诱出更多的水泽。

  她急遽抽气,「拜托!别在这里……太丢人了!」

  「可你下面湿透了……」他快速抽插着,同时解开

  自己的裤头,「而我也变硬了。」

  「嗯啊……」轻声喃吟中,她双腿渐渐发软。

  「你这样站着很累,我有更好的主意。」白牧凡说着便压下娇躯,让她像动
物般趴在镜子前。

  门户大开的洞穴,只见那沾着香露的花朵正含苞待放,再拨开外层的蕊瓣,
粉嫩的芽肉微微颤缩,似在邀人怜惜,却又欲语还羞。

  他痴迷地赞赏,「好美……」

  「讨厌啦!你为何老爱看那里?」即使两人欢爱过很多回了,她依然不习惯
让他参观最隐私的地方。

  「因为它掌控着你的七情六欲,我还想在这里植入

  记忆晶片,让你的身体永远专属于我。」

  「你胡说什么啊?」世上哪有这种科技产物!

  「别动!手术马上要开始了……」

  说着,白牧凡就口贴住她的蜜穴,先一层层地将花蕊上的露汁吸尽,再用力
吮她的核芽。

  那条如泥鳅般在腿心活动的湿滑舌头,形同一颗强效春药,瞬间就融化盛洁
伶的意识。她忘了自己在哪里,也忘了今夕是何夕,只觉得身子如被火烧到般,
热得她忍不住想叫。

  「嗯啊……」

  「甜!真的好甜……」白牧凡吸得不够过瘾,干脆扳开她整个花瓣,以便舌
头能掠取更里层的水蜜。

  他深深浅浅的刮舔,撩起她高高低低的呻吟。

  在她享受欢愉的同时,其实也在承受痛苦。因为欲望就像毒品,初尝时很兴
奋,但随着药性的消失,满足不得的空虚感便侵蚀而入,那种痛楚甚至凌驾了原
先的快乐。

  「啊啊……受不了了,我想要……」

  他停下动作,「你要什么?」

  「就……哎呀!你知道的嘛!」

  「你是指这个吗?」他效法姜太公钓鱼的手法,手握肿胀的「快乐棒」抵着
洞口,却坏心地不肯深入。

  「可恶……你存心整我是不是?」

  她都快被欲火焚化了,这家伙还在放风凉话?

  「我怎么舍得整你?我只不过想确定刚刚植入的晶片,是否已经发挥它的功
效。」烫热的铁杵沿着湿滑的花瓣来回描摹,「宝贝呀宝贝!你的身子究竟是属
于谁的呢?」

  这番隔靴搔痒,几乎逼光她的耐性。「小、白!」

  「错!小白的身分是你的助理,而不是你的男人。」他坚持她将这两种角色
区分开来。

  「你……」贝齿忍怒地咬着嫩唇,「我的身子属于白……牧凡!」

  「宾果!恭喜你答对「通关密语」了。现在请你再清楚地告诉我,你要我怎
么做?」

  「我……」盛洁伶顿了下,赧然道:「我想要你……进来。」

  「就这样?」他蓦地刺入甬道,却随即撤离。

  这短暂的刺激,终于击溃她所有的矜持。「不止这样,我希望你……彻底的
占有我,拜托……」

  她如泣如诉的央求,满足了白牧凡被需要的虚荣。

  「亲亲伶儿,我会如你所愿的!」他扶起盛洁伶娇软的身子,侧头与她热吻
,并上下其手地爱抚她敏感的三点。

  两条火舌交缠了一会儿,盛洁伶就捺不住欲望,自动调整为头低臀高的姿势
,腰肢还催促地款摆。

  「快来呀!凡……」

  「瞧你性急的!」戏谵地轻拍一下粉臀,白牧凡当下就使出「降凤十八掌」
第一式——蛟龙现身,一柱擎天!

  而他锐不可挡的英雄气势,立即赢得美人的赞赏。

  「噢!」等待多时的空闺终于得到充盈,她不禁将两腿分得更开。「人家还
要……」

  「好一个媚浪的淫娃!看我怎么治你?」

  第二招来也——梅开二度、春色无边!

  「啊——」她亢呼一声,七经八脉都被震酥了。「凡,别再逗我了,你快点
撞我、用力地撞我啦……」

  「像这样吗?」连续几记奋力的冲撞,如要贯穿她似的。

  「啊、啊、啊……」盛洁伶喘叫道:「你弄得我好舒服……」

  「你的湿穴也夹得我好紧,真想一口把你吞掉!」

  他旋转着剑刃,再重重一刺。

  望着镜中男人怜爱的神情,她胸口一热,泪水竟忍不住滑出眼眶。

  「怎么?我戳痛你了吗?」他忙问。

  盛洁伶摇摇头,「我只是觉得,跟你在一起很快乐,我喜欢这种亲密的感觉
,也喜欢……你。」说着,她又红了脸。

  「伶儿……」她的表白令白牧凡欣喜若狂。

  虽然「喜欢」与「爱」还有段距离,起码两人的感情有了进展,相信假以时
日,她一定会说出那三个字的。

  「你不是很想吞掉我?」翘臀挑衅地扭了扭,「尽管放马过来吧!」

  「你这小荡妇……」巨龙悍然挺进。

  清明的镜面,再度上演火辣辣的情欲片。看着同步播映的性爱画面,盛洁伶
更加亢奋,檀口逸出的吟哦也更浪了。

  「呃啊、呃啊……」

  「天哪!你的身体真是棒极了……」他感觉到它在收缩,像小嘴似地吸住他
的分身,并且压挤、绞缚,这股销魂味儿简直让人疯狂。

  疯狂的何止他?盛洁伶早就失控了!

  「好、好爽……啊哈……求求你贯穿我、蹂躏我……」

  她恬不知耻地渴求更粗暴的对待,行为放浪如妓女,可白牧凡偏偏爱死她这
股骚劲。

  紧抓着雪嫩的丰臀,他狂野地深入、旋绕,每一记出击都用上十成功力,将
她的花瓣捣得又红又肿,还向外翻掀。

  这对兽性男女忘我地缠斗着,淫秽的喘叫伴随肉体的拍撞声,悉数穿透帘幕
,回荡于整个楼层,直到他们共赴极乐世界……

[ 本帖最后由 szy123 于 2011-8-26 00:5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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