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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恋] 【掳母】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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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成人礼」彻底改变了妈妈、狗毛和我之间的关系,狗毛懂得男女之间的事
后,象一只发了情的公狗般整天围着妈妈转,对妈妈加倍巴结。

  我和狗毛都争着和妈妈一起洗衣服、洗碗,妈妈很疑惑,她哪知道我们是为
了偷看她衣裳内的那一对大白乳鸽。

  妈妈倒没什么变化,只是在和我们一起走路的时候,不再走在我们中间,而
是默默地跟在我们身后。我和狗毛心里有鬼,只能乖乖地在前面走。

  这几天,山寨的气氛突然紧张了起来,我听狗毛说过几天有一宗大买卖,一
个回乡的大官将从三十里外的剪葭谷通过。据说那个大官在任时是个大贪官,这
回请了京师有名的镇远镖局保镖,还听说贪官有个孙女长得国色天香,要不是这
个贪官被贬,她早就嫁给京城的王公贵族了。

  豹头整日和几个头目在聚义厅商议,也没空去骚扰妈妈,因此妈妈这几天倒
是难得的清静。

  这一天,山寨的大队人马终于下山了。

  我们缩在屋子里,等候山下的消息,哪也不敢去。

  玉娘和狗毛牵挂着豹头,娘儿俩在院子里坐立不安。

  我和妈妈在房间里静静地坐着,妈妈托着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难道是在
想她家乡的小儿子贾金娃?

  如果她知道她的儿子就坐在她后面,戴了一张人皮面具,正偷看着她,她会
不会很吃惊?我胡思乱想着。

  吃了中饭之后,我们都回屋休息了。

  突然,我们被一阵吵杂声惊醒,我迷迷糊糊爬了起来,发觉狗毛早已经不见
了。

  我们聚在院子里焦急地等待着,忽然,狗毛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一把鼻涕一
把泪地哭喊着:「我们败了,我们败了,山下有官军的埋伏!」

  玉娘一下子蒙了,她抖颤道:「你爹呢,你爹呢?」

  后来的一切,都在混乱中进行着。

  原来什么回乡的京官,完全是官府的一个陷阱。在剪葭谷,埋伏了数百官兵。

  幸好獐目觉察不对,没有完全中伏。

  但饶是如此,山寨仍然死伤惨重,豹头、牛眼阵亡,能突围而出的不到十人。

  军师獐目武功低微,也死在乱军之中。

  玉娘和狗毛哭得死去活来,玉娘还昏过去几次。

  妈妈此刻心中肯定五味杂呈,她忙着照顾玉娘和狗毛,也陪着掉了很多眼泪。

  我想妈妈是为玉娘而哭的,豹头对她那么坏,他死了,妈妈应该笑才对啊。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让人瞠目结舌。

  虎肩素来与豹头有仇,这次他在驴鞭儿的保护下狼狈突围,回到山寨。为了
遮盖他失败的耻辱,他伪称豹头通敌,下令将豹头一家赏给驴鞭儿。

  于是我们莫名其妙地成了驴鞭儿的仆人。

  这天晚上,驴鞭儿来到我们家中,我认出他猥琐的样子,就是那天挑选女子
时,垂涎妈妈美色的驴鞭儿。

  驴鞭儿让我们摆了两张椅子让他和妈妈坐下,又让玉娘和阿敏跪在他们面前。

  妈妈慌乱地想站起来,却被驴鞭儿按住了大腿。

  驴鞭儿嘻嘻笑道:「我的大美人,只要你今晚肯陪我,她们就可以回屋了。

  否则,嘿嘿,她们就在这里一直跪着吧。「

  这驴鞭儿倒是狡猾,一下子就看准了妈妈心软的弱点。

  妈妈犹豫着。

  驴鞭儿也不急,抽出了他腰间的长鞭,「啪」的一声脆响,我们冷不住一激
灵,只见鞭子落在阿敏肩上,抽掉了一大块衣服。

  耳边传来阿敏通彻心肺的一声尖叫。

  驴鞭儿道:「我知道这小贱妇平日里狗仗人势,常对你使坏,我就替你多打
她几鞭。」

  「啪、啪、啪」鞭子一下下落在阿敏身上,阿敏浑身抽搐着,尖叫声转为悲
啼声。

  「算了,快停手。」妈妈忍不住出言阻止。

  驴鞭儿停下手来,瞅着妈妈。

  妈妈含泪点了点头。

  我几乎昏了过去,天啊,妈妈怎么这么傻?为了一个平日里欺负她的人,竟
然屈服陪驴鞭儿睡觉?

  驴鞭儿丢了鞭子,嘿嘿地笑着,搓着手。

  妈妈掉头往屋里走去,驴鞭儿赶紧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

  狗毛扶着心力交瘁的玉娘进了另一间房间。

  阿敏仍然跪在地上抽泣着。

  我心烦意乱,只想快点将阿敏赶进房间,我好去偷看到底驴鞭儿对妈妈在做
什么。

  我走到阿敏面前,她的上身衣裳褴褛,雪白的肌肤上一道道血红的鞭痕,全
身一下下的抽动着。

  我不禁对她起了一丝怜悯。这阿敏颇有几分姿色,要不然也不会被豹头第二
个挑中了。

  我搀扶着她往屋子里走去,她浑身无力,瘫软在我身上,好不沉重。

  我半推半搡地将阿敏弄进了房间,让她躺在床上继续哭。

  关了门,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妈妈的房间外,从窗口的小洞往里面望去。

  昏暗的烛光下,妈妈在床沿正襟危坐,驴鞭儿跪在妈妈的脚前,象鸡啄米似
的不停地亲吻着妈妈的裸足。

  妈的,这家伙倒是我的同好!

  「贞娘,你知不知道我想得你好苦?」驴鞭儿道。

  妈妈双颊微红,没有做声。

  「从那天晚上见到你,你端庄的模样,仙女般的美貌,就让我魂不守舍。」

  驴鞭儿亲了妈妈的脚背一下,继续他的爱情宣言,「后来豹头让你穿开裆裤,
我心疼得要命。」

  讲到这,驴鞭儿和我的眼光不约而同地都落在妈妈胯下的开裆裤上。

  妈妈满脸通红,紧紧夹着双腿。

  驴鞭儿盯着妈妈胯下露出的一抹黑色,咽了口唾沫,道:「妈的,那豹头好
不快活,天天在你身上干那事。要是换了我,真是死了也心甘啊。」

  驴鞭儿开始语无伦次起来,双手在妈妈腿上乱摸。

  「那两个小子整天护着你,不让别人偷看你的光屁股腚,嘿嘿,就凭他们?

  你知道山寨上有多少人躲在一旁,一边偷看你的光屁股,一边摸自己的老二?

                 「

  驴鞭儿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牛眼、獐目等他们自不必说了,连
那个一本正经的燕羽,我就看到他盯着你的屁股发楞!」

  妈妈轻轻「啊」了一声,显然是意想不到。

  我心中一阵懊恼,我和狗毛的一番努力,看来是白费了。

  「嘿嘿,还有那个小虎子,跟在你的身后,鼻子尖都要碰到你的屁股上啦。

  你们在山上打野鸡的时候,哎哟那个绝啊,那个小虎子蹲在你的旁边,偷看
你暴露出来的大屁股你都不知道,你还一心只顾看狗毛打野鸡,真是笑死我了。

                 「

  屋里屋外妈妈和我都面红耳赤。我浑身如针刺,心想妈妈今后肯定不让我接
近了,一时恨不得进去将驴鞭儿杀了。

  驴鞭儿说得性起,毛手毛脚地要看妈妈的大屁股。

  妈妈知道今晚无法幸免,便顺从地让驴鞭儿解脱了裤子。

  妈妈露出羊脂白玉般的下身,驴鞭儿看得口水都淌了出来。他让妈妈趴在床
上,撅着屁股。

  驴鞭儿伸出长长的舌头恶心地上下舔着妈妈的屁股,连妈妈的臀沟内也不放
过。他扒开妈妈的屁股,将舌尖伸到妈妈屁股中间乱舔着。

  妈妈受不了他的动作,低声道:「别舔那儿,脏啊。」

  这无疑是对牛弹琴,驴鞭儿哪听得进这些?他将妈妈推倒在床上,解开妈妈
上衣,妈妈胸脯上的两堆白雪慵懒地裸露出来,两颗大大的乳头矗立在雪峰之上,
象两朵饱绽的红雪莲。

  驴鞭儿呼吸急促,他飞快地脱光自己身上的衣裤,胯下那驴样的行货血红着
昂着头,瞪着一只驴眼,怒视着床上玉体横呈的妈妈。

  我这才知道他为什么外号叫驴鞭儿,别看他人长得瘦干似的,胯下这阳具倒
真如驴鞭儿一般硕大!

  妈妈吓得闭上了眼睛。驴鞭儿一阵得意的淫笑,道:「美人儿,没见过这般
大的行货吧?呆会包你乐得欲仙欲死!呵呵。」

  驴鞭儿瘦黑的身子往妈妈身上一扑,妈妈吃痛,「嗯」了一声,嘴唇便被驴
鞭儿堵住了。

  两人在床上纠缠着,烛光将他们底影子放大了映在墙上,我的脑海似乎也瞬
间充满了阴影。

  妈妈如同一条洁白的母蛇,在驴鞭儿黝黑的身子底下婉转扭曲着。而驴鞭儿
骑坐于那条扭曲的「白蛇」上,两只狗爪使劲地揉捏着「白蛇」胸前的乳房,那
赤裸的背影便如同骑在奔腾的野牛背上,不停地颠动,但又发出满足而快慰的
「哦、哦」之声。

  最后,妈妈无力挣扎,终于臣服在驴鞭儿胯下。驴鞭儿得意地骑着胯下这匹
驯服的母马,两人性器交接处发出响亮的「啪、啪」的声响,就好象驴鞭儿鞭策
策马匹的声音。

  驴鞭儿嘴里发出阵阵快意的呼喊。妈妈披散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庞,我痛苦
地闭上了眼睛。

  ……

  接下来的两天驴鞭儿简直是粘在妈妈身上过的。妈妈免去了穿开裆裤的耻辱,
却不得不沦为驴鞭儿的泄欲的工具。

  玉娘和阿敏被当作仆妇使唤,倒没有被驴鞭儿奸辱。

  驴鞭儿的好日子只维持了两天。这天下午,妈妈和驴鞭儿都呆在房间里,一
直没有出来。

  我和狗毛都要把嘴唇咬破了,却无可奈何。

  到了半夜,我们从睡梦中惊醒,跑出院外,只见山上几条火龙乱窜,一阵阵
喊杀声中夹杂着一些哭喊声:「大家快跑啊,官军杀上山来啦。」

  我和狗毛手足冰冷,往屋子里跑。只见玉娘和阿敏都已衣裳不整地跑到院子
里。狗毛声嘶力竭地喊道:「妈,我们快跑吧,官军杀上来啦!」

  玉娘慌慌张张去屋子里拎了个包裹出来,看来她倒是早有准备。

  狗毛还想去妈妈和驴鞭儿房间叫他们,玉娘尖声道:「狗毛,咱们快跑吧,
官兵抓到可是要砍头的呀!别管那个淫妇了!」

  狗毛往妈妈房间里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就被玉娘拖走了。阿敏急急忙忙
地跟在后面。

  一下子,院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站着,远处官兵的喊杀声似乎越来越近。

  我跑到妈妈房间前,乱打着门,道:「快跑呀!官兵杀上来了!」

  屋子里没有回应。我急了,使劲推门,门并没有扛上,被我一推就推开了。

  我收势不住,一个踉跄冲入屋内。

  眼前的情景让我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

  妈妈一丝不挂地跪坐在驴鞭儿身上,驴鞭儿的那根长长的鞭子捆住了妈妈,
黑黑的,象一条狞恶的毒蛇般缠绕着妈妈雪白的身子。

  妈妈满脸通红,星眸半闭,微张着双唇,好象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她哭泣
着,乱舞着漆黑的长发,急促地上下耸动着身子,我清晰地看到驴鞭儿那如小儿
臂般的丑物青筋暴露,在妈妈雪白的臀下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翻出妈妈嫩红的穴
肉。

  妈妈银白色的淫水不断地涌出,流淌在驴鞭儿的阳具上,象肥皂水般冲刷着
驴鞭儿乌黑的阳物。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淫糜的场面,一时间,脑袋瓜象炸了锅般的混乱。

  伴随着驴鞭儿的每一下抽击,妈妈都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声,她下体漆黑的
阴毛已经被驴鞭儿的精液粘糊成象一簇簇的海藻。

  驴鞭儿螃蟹般的手指正拧着妈妈大大的乳头,我看到妈妈的乳头被拧成了麻
花状,妈妈哭叫着,却更用力地迎合着驴鞭儿的抽刺。

  妈妈的乳头在驴鞭儿的指间无助地望着我,突然被驴鞭儿的尖利的指甲狠狠
地掐下去。

  「啊……」的一声,妈妈发出长长的、凄绝的呻吟声。

  我的头脑一阵混乱,心里狂喊,我要拯救妈妈,拯救妈妈的乳房。

  我想到了我这两天早已在心里演练无数遍的情景。

  我到房子角落,取出我和狗毛平日里藏在那的一根大棍,回头只见驴鞭儿正
不知死活,竟然仰起身子咬住了妈妈一只乳头。

  妈妈吃痛,尖叫了一声,猛地仰起头,乌黑的长发在空中甩动。妈妈伸展着
雪白的脖子,状极痛楚。

  我怒火中烧,不知哪来的气力,抡起棍子冲驴鞭儿枯瘦的背上便是一棍,只
听一声闷响,驴鞭儿哼也没哼便瘫倒在地。

  我生怕他反抗,操着大棍在他头上,身上又是一阵乱打。

  妈妈察觉到异常,睁开眼,不由惊呼出声,叫道:「别打了,别打了!」

  鞭子捆住了妈妈,让她无法阻止我复仇的暴行!

  我又打了几下,这才扔了棍子,将妈妈从驴鞭儿身上抱起来。

  我看到驴鞭儿长长的阴茎慢慢滑出妈妈的阴道,当两人的性器脱离时,发出
「噗」的一声闷响,驴鞭儿的那根大肉条颓然软沓在胯下。

  妈妈失落地低哼了一声,目光竟还停留在驴鞭儿的下身上。

  我管不得那么多了,胡乱抄了几件衣服给妈妈披上,然后半推半搂着妈妈往
外跑,嘴里道:「快跑,官军杀上来了,全部要砍头的。」

  妈妈这时稍微清醒了些,身不由己地被我推着往外走,我看她不舍地回头望
着躺在地上昏迷的驴鞭儿,心里一阵恼怒。

  我携妈妈到平日里我和狗毛玩耍时发现的一个山洞中躲藏,进去后,我推大
石堵住了洞口。

  这个山洞有个后洞口,正开在山壁上,可以将山寨操场上的情景尽收眼底。

  这时候山上还是星星点点的火把,几乎什么都看不见。

  妈妈在我身旁轻轻抽泣着,我困顿不已,一时管不了许多,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光线从后洞口泄了进来,天已经亮了。

  我看到妈妈委顿在山洞角落,身上披着一件长袍。

  我过去帮她解开身上缠着的鞭子,妈妈醒了,木然地任我施为。

  松脱了鞭子后,妈妈扎紧了衣袍,仍然缩在角落里一声不吭。

  难道她还恨我昨晚打晕了驴鞭儿?我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吵
杂声。

  我爬到后洞口向外张望。

  只见远处山坡上一队官兵正押解着几个人,兴高采烈地走着。由于隔得太远,
所以看不到是谁。

  突然耳后传来一阵温热的呼吸,我回过头,只见妈妈也到了我身边,正往下
望。

  我心里好不安慰,心想妈妈总算恢复正常了。

  那群官兵渐渐走近,我和妈妈都放缓了呼吸,生怕被他们发现。

  突然我看清了被押解的是狗毛、玉娘和阿敏,我吃惊得差点叫出来,耳边却
传来妈妈的一声轻呼。

  我赶紧缩回头来,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好一会没有动静,我才敢爬起来往外望去。

  深夜,我在山路上摸黑走着,妈妈失魂落魄地跟在我后面,白天看到的情景
让我们心有余悸。

  白天那群官兵中的一个头目竟然是妈妈的旧情人卢库!妈妈看到后激动不已,
以为卢库是来救她逃离虎穴的,想出去和他相认。

  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妈妈的心冻成了冰。

  卢库带头在山坡上强奸玉娘和阿敏,狗毛想反抗,被卢库和众官兵毒打一顿,
也不知是死是活。

  看到昔日温情脉脉的情人竟然成了一个魔鬼,妈妈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她颓然瘫倒在我的怀里。

  好容易熬到了黑夜,我和妈妈又饿又怕,在山洞中再也呆不下去,于是就趁
天黑从后山下山。

  一路上倒没遇着一个官兵,快到山脚时,突然旁边「嗖」地窜过一条黑影,
我和妈妈心惊胆颤,抱成一团。

  那条黑影又折回来了,隐隐约约好象是一个人。只听他压低嗓门道:「小虎
子,是你么?」

  「是……是我。」我听得这声音挺熟悉,于是便哆嗦地答道。

  「我是鹿千幻,你们没被官兵抓去啊?」

  鹿千幻背了一个大包,里面不知道装了些什么,好象挺沉。

  我和妈妈只好跟着鹿千幻下山,鹿千幻嫌我们走得太慢,他将妈妈背着,怀
里抱着那个大包,展开轻功,依然十分快捷。

  一路上好几次我都追不上了,心里又急又慌,生怕鹿千幻将妈妈背跑了。幸
好鹿千幻总会在前面路上等我。

  雁荡山脉好象无穷无尽,我们走了一天一夜,路上饿了采些野果,打些山鸡、
野兔裹腹,也不知走过了多少山路。路上我好几次都差点走不动了,但是狗毛被
毒打的情景给我的心灵造成极大的恐慌,生怕跟不上就会被残暴的官兵抓住。

  当然,最激励我一次次爬起来往前走的还是妈妈,我知道如果鹿千幻不会等
我太久的,如果我倒下去,那么我将失去我最亲爱的妈妈。

  妈妈在鹿千幻背上偶尔回过头担忧地对我的望上一两眼,这足够让我咬牙坚
持继续前行!

  终于,穿过了一片森林之后,眼前豁然开朗,隐隐约约有几间小屋,迷迷糊
糊听见鹿千幻道:「到了。」

  我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下来,瘫倒在地上。

  这几间小屋是鹿千幻过去曾经住过的地方,现在成了我们避难的场所。

  在山上休息了几天,鹿千幻下山去了一趟,当天傍晚就回来了,带回了许多
生活用品,还给我和妈妈带了几件衣服。

  另外他还带回来一个消息,他告诉我们山寨已经彻底完蛋了,男的全部砍头,
女的被充为娼妓。

  我和妈妈十分后怕。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这只不过是鹿千幻害怕我们逃跑,而编出来的谎言。

  第二天,鹿千幻忙着给我们今后的「新居」添置一些生活必备品,我和妈妈
也在旁边帮忙。

  在干活中,妈妈逐渐摆脱了逃出山寨时惊恐不安的情绪,脸色也恢复了红润。

  这天,鹿千幻去森林里打野味去了,妈妈坐在窗边怔怔地发呆,我只好找些
话题,装做迷糊似的问她那天在山洞中为什么昏过去。

  妈妈一开始脸红红的不肯说,后来大概她也想找个人诉说一下心里的烦闷,
就跟我说:「那个官兵的首领卢库是我的一个老乡,平日里见过几次面,那天本
来想有救了,没想到他是那么样的一个禽兽。」

  我虽然知道她言不符实,也只好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妈妈想到狗毛和玉娘他们,忍不住失声痛哭;我想起他们平日里对我的好处,
也陪着哭了一场。

  哭过了之后,心里反而好受了些,我陪着妈妈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妈妈忧心忡忡地跟我说山上的大女儿贾苹儿不知道怎样了,希望卢库能念在
老乡的份上,不要难为她。

  妈妈可能在山上压抑了太久,没有人谈心事,此时将我当成一个最好的听众,
把心里烦扰的事都跟我说了。

  当说起家乡的小儿子贾金娃时,妈妈的眼圈红了,眼泪又扑簌簌地掉下来。

  我低声安慰着妈妈,其实心中暗喜,看来我-贾金娃,在妈妈心中还是最重
要的呀。

  经过这一天的谈心,我和妈妈的距离好象拉近了不少。现在,在妈妈的世界
里,卢库变了、豹头死了、狗毛和驴鞭儿凶多吉少,玉娘、阿敏、女儿和儿子则
不知下落;妈妈现在最亲近的人就是我-小虎子了。

  当天晚上,鹿千幻打了许多野味,满载而归。我和妈妈高兴地拾掇了一桌好
饭菜,三人美美地饱餐了一顿。

  饱暖思淫欲,饭后,鹿千幻将我和妈妈叫进屋中。

  「贞娘,这次你能从山寨里逃出来,逃脱沦为娼妓的命运,可以说是小虎子
的功劳,你要怎么感谢他?」鹿千幻说着出乎我们意料的话。

  妈妈瞧了我一眼,不知道鹿千幻是什么意思,她没有答话。

  「哈哈,老实告诉你吧,当初在山寨上的『成人礼』,就是小虎子和你配的
对,所以嘛……」鹿千幻顿了顿,很高兴地看着我和妈妈窘迫地模样,接着道:
「我想撮合你们,让你们在这山上成了亲。」

  我有点恼怒,没想到鹿千幻不经我的同意,就将我的秘密告诉给妈妈。白天
好容易和妈妈培养起来的感情,又要付诸东流了。至于他提的成亲的提议,让我
的心不争气地狂跳,我要和我的妈妈成亲?这是我做梦都想的啊!

  我偷眼看着妈妈,妈妈低着头,不知道是忧是恼。

  「怎么样,贞娘,你没意见吧?」鹿千幻逼问着妈妈。

  妈妈没有立刻答话,有一会儿时间,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彼此之间都能听到
各人的呼吸声。

  过了一阵,妈妈抬起头,道:「我的性命是两位救的,二位的大恩大德我一
辈子都报不完。当初被押上山寨之前,我已经再嫁过一次,现在虽不知那人的下
落,但我也不能随便改嫁。」停了一下,妈妈继续道:「况且,我的岁数比小虎
子大得太多,这恐怕不合适。」

  妈妈的声音柔软,但语气坚定。说完这段话,她将头别在一边,再也不看我
和鹿千幻,显然将我们看成是一丘之貉。

  我内心十分沮丧,妈妈不但拒绝了,还把我看成是鹿千幻的帮凶了。

  鹿千幻干笑了一下,道:「现在山上就我们三人,官府已经将我们都上了通
缉,这辈子我们恐怕都不敢下山了。老夫已年逾花甲,倒无所谓。你们,嘿嘿,
这山上几十年的日子,可怎么熬啊?」

  见妈妈毫无反应,鹿千幻有点恼羞成怒,道:「贞娘,你可知道当初在山寨
上,连虎肩都怕我三分,我说的话没有人敢忤逆!」

  妈妈仍然一动不动。

  鹿千幻勃然大怒,「啪」地一声脆响,挥手给了妈妈一记耳光。

  妈妈「啊」地一声低呼,被打得趴在床上。

  我看见妈妈的纤纤素手痛苦地按在席子上,支撑着她颤抖的身躯,心中好痛。

  鹿千幻露出了他的狰狞面目,我简直不敢相信他就是白天谈笑风生的那个鹤
发童颜的老人。

  鹿千幻恶狠狠对妈妈道:「这里由不得你做主,我说什么你便得做什么。」

  他抓住妈妈的头发,将妈妈从床上扯起来,妈妈双眼微闭着,双唇失神地张
着,一丝血迹挂在嘴角。

  「呲啦」一声,妈妈崭新的碎花黄底衣裳被鹿千幻撕成两半。

  这件衣服是鹿千幻那天下山时给妈妈买的,妈妈很喜欢这件素雅大方的衣裳,
这几天一直穿在身上,跟我交谈时言语间还流露出对鹿千幻的感激。

  没想到今晚这件衣裳被鹿千幻无情地撕碎了,看着妈妈眼角无声地淌下泪水,
我心如刀绞,心想妈妈的心一定也碎了。

  妈妈自己用棉布做的一件围胸也被鹿千幻三两下扯掉了,妈妈硕大的乳房袒
露出来,低垂着头,象两只受伤的小白兔。

  妈妈没有反抗,也没有去遮掩自己的身体,只是让眼泪不停地流着,她对未
来生活的一丝美好幻想在这一刻破灭了。

  「小虎子,发什么愣!脱光衣服上啊!」鹿千幻的吼声将我从恍惚状态中惊
醒。

  此刻的我心中充塞着对妈妈悲凉遭遇无尽的心酸,哪有心思干那事?

  我低下头,默不作声。

  「好啊!」鹿千幻大怒,「你也来反抗我,反了,反了!我真是瞎了眼把你
们救回!早知道让官军将你们捉了去,砍头充妓!」

  鹿千幻越说越怒,他将妈妈推倒在床上,腾出一只手拎住我的衣领,恶狠狠
地盯着我道:「你今天是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

  他手一抡,我被推倒在妈妈身上,妈妈丰满的身躯承受了我的重量,让我没
感到什么痛楚。

  我抬起头,看见妈妈的两颗圆圆的乳头正望着我,是那么安详,那么恬静。

  我内心的辛酸化为对鹿千幻无比的愤怒,他无情伤害了妈妈,无情地破灭了
妈妈对生活的美好渴望!

  我转身挡在妈妈面前,张开我稚嫩的臂膀,冲着鹿千幻嚎叫道:「鹿千幻,
你这杀千刀的淫鹿,有我在,今天你别想再伤害贞娘!」

  鹿千幻被我骂得愣了一下,他显然不相信我竟然敢这样骂他。

  但他马上反应过来,登时怒极反笑:「好,好,好!你这小子有种!淫鹿,
哈哈……好啊,有三十年没有人敢当面这样骂我了。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有
多淫!」

  鹿千幻冲上来,一巴掌便把我甩下了床,一双魔掌朝妈妈胸前探去。

  这一掌打得我眼冒金星,好容易才回过神来,只见鹿千幻枯瘦的手掌揉捏着
妈妈雪白的乳房,妈妈柔软的乳房在鹿千幻的手掌下无助地被捏成各种形状。

  我怒火中烧,想大喊一声,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我扑上去,
抱住鹿千幻的小腿往后拖。

  鹿千幻一脚把我踢飞。我爬起来,又一次扑上去。

  也不知道扑了多少次,被打飞了多少次。我只觉得整个屋子都在晃动,耳边
是鹿千幻的怒骂声。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痛入骨,只是凭着一股信念,不能让
妈妈受到鹿千幻的污辱的信念支撑着我一次又一次扑上去。

  在又一次不知道是被踢飞还是击飞之后,我的心象火烧了似的,我挣扎着想
爬起来,却怎么也爬不起来了。

  我怎么还没死?

  朦胧中看到鹿千幻向我走来,我撑起了身子,头耷拉在一边,心想这下我要
死了吧?死在这头淫鹿手里。妈妈……噢,我的心里一阵凄苦。

  突然,一个身影挡在了我的面前,是妈妈!

  妈妈已经全身赤裸,她跪在鹿千幻面前,凄声道:「求你了,不要再打他了,
他还是个孩子啊!」

  我的意识已经模糊,昏过去之前,听到鹿千幻道:「好,我今天就饶了你们
……」这声音越来越遥远。

  睡梦中好象有人喂我喝着粥,是妈妈吗?

  好象一根针扎在我手臂上,象蜜蜂在蛰我。又好象是鹿千幻的声音:「小子,
我不会让你就这么死的,你是个宝呢,嘿嘿嘿……」

  我慢慢苏醒时,发觉我是站着的,这感觉很奇怪。我动了一下身子,发觉双
手和身子都被牢牢绑在一根柱子上。

  我睁开眼睛,只见妈妈正坐在对面的床上,身上竟然不着寸缕,正焦急地望
着我。看见我醒来,她欣喜地舒展紧锁的眉头,柔声道:「小虎子,你醒了?」

  我「嗯」了一声,使劲呼吸了几下,没觉得什么痛楚,突然发现我全身上下
也是光溜溜的,心想妈妈就在面前看着,不由得扭动着身子,想找个地方躲避。

  「哈哈哈」传来鹿千幻得意的笑声。

  我扭头看到他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

  「你昏迷了三天了,多亏了贞娘照顾你啊。」鹿千幻道。

  三天?我一下没反应过来,看见妈妈正裸着身子,这三天那头淫鹿对妈妈都
干了些什么?

  我怒视着鹿千幻。

  「放心,我不会勉强你们。」鹿千幻道:「这三天我只是让贞娘光着身子照
顾你,可没动她一根毫毛。」说着鹿千幻淫秽的目光描向妈妈的下体。

  妈妈脸靥微红,不由得夹紧了双腿。

  我疑惑地看着妈妈,妈妈红着脸点了点头。看来那淫鹿说的是真的。

  我不由得又疑惑地看着鹿千幻,他想干什么?

  「哼。」鹿千幻看出了我的疑惑,道:「你们两个不肯成亲,却拼命护着对
方。还真是奇怪。」

  「这样,」鹿千幻接着道:「我想了个主意,将你绑在这根柱子上。只要你
们一整天都不碰一下,我就放了你们。这几间屋子也留给你们,今后你们要怎样
便怎样,不关我的事。」

  「要是碰了呢?」我忍不住问道。

  「碰了的话,嘿嘿,那么贞娘就得依从我,每晚陪我歇宿。」鹿千幻淫邪地
道。

  我正要出言驳斥他的话,忽然下腹部传来一股热流,好猛,直冲脑门。我浑
身燥热,低头一看,吓了一跳,我的小鸡鸡已经勃起得老高!

  我的小鸡鸡变得十分的硕大,我想起这状况和那天「成人礼」上的十分相似,
那天鹿千幻好象给我服了颗什么药丸,我就变成这样,难道……

  我转头朝鹿千幻望去,只见他一脸邪笑,我知道我猜对了,气往上冲,道:
「鹿千幻,你又给我下了什么药!」

  「哦,药?有啊,你伤得那么重,我十分后悔,当然要给你好药吃。什么鹿
胎易筋丸啊,豹腰迎春丸啊,三蛇怒鞭丸啊……好多大补的药,我让你当饭吃啊。

  不信你问贞娘,是她用粥帮你送下去的呀。「鹿千幻故做无辜地道。

  一听这些药丸的名字就知道是什么厉害的春药。只听妈妈道:「你,你不是
告诉我说那些都是疗伤的药丸,怎么会是这种药?」

  「哈哈,这你们就不懂了。要不是这些疗伤的圣药,小虎子身上的伤会好得
这么快。你看他现在,没事人似的,下面那玩艺还不太老实勒,哈哈……」看着
我恼怒的模样,鹿千幻得意的大笑。

  我身体烧得难受,恨不得想大叫大嚷。

  只见妈妈偷眼望了一下我的下体,马上害羞地低下头去。

  我心里暗惊,要是这样下去,不是正中了鹿千幻的圈套?

  见我在那里咬牙苦忍,鹿千幻自言自语道:「其实这些药也没有什么,不过
加上我今天凌晨给你打的蜂尾针,你的伤应该已经全好了。不过,咳……」

  我赌气不理他。

  却听妈妈道:「不过什么?」

  见有人答腔,鹿千幻得意地道:「不过嘛,这些药的副作用挺大,吃了上火,
而且是邪火。」说着,鹿千幻笑嘻嘻地瞥了一眼我的阳具,接着道:「如果这火
几个时辰排不出去,小虎子就要邪火焚身。到那时候,咳……」

  鹿千幻又停了一下,见妈妈和我都在侧耳倾听,他满意地道:「咳,可怜啊,
脏器都会被烧坏,人也被烧糊涂,可能就成了个傻子咯。」

  「啊……」

  我听见妈妈一声低呼。

  这鹿千幻,好不狠毒,分明是想陷害我们!

  「现在还有两个时辰左右,看来你们是不愿意碰了。唉,那只有让贞娘留在
山上照顾你这个傻子咯。」

  「鹿千幻,我宁可变成一个傻瓜,也不会让你得逞的!」我真的感觉好象火
已经烧到了胸口,但我还是咬牙切齿地道。

  「嘿,你的词还不少,小小年纪就知道什么叫『得逞』。可惜啊,马上就要
变成一个傻子了。」

  妈妈在床上坐立不安,突然她跨下床来,走到鹿千幻跟前。

  不等妈妈开口,鹿千幻就阻止了她,道:「别求我,求你们自己,救他的方
法很简单,就是让他发泄。不过,嘿嘿,吃了那几种药的人,一般都不容易泄得
出来。」

  妈妈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焦急地看看鹿千幻,又看看我。

  「贞娘,不要,不要顺从这头淫鹿。」我的嗓子眼好象都在冒烟,艰难地吐
出这句话后,就低头「呼哧,呼哧」地喘气。

  我感到火焰已经烧到了我的脑袋,我无法呼吸了,我伸长脖子,从喉咙里发
出「喝喝」的声响。

  忽然,下体传来一阵清凉,熊熊的火焰稍微弱了一些。

  我清醒了一些,往下看去。只见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跪在我的脚前,我
高耸的阳具正抵在妈妈高抬的下颚上。妈妈轻泣着,泪水流淌在我火热的阳具上,
化做一阵阵清爽。

  妈妈纤细的手指拈着我的阳物,她微微张开了她的双唇。

  我从来没有这么憎恶过我的男根,我的阳具此时颜色黝黑,龟头大如一颗卤
蛋,紫光激油,十分的狰狞,正对着妈妈的檀口。

  「不……!」随着我的一声嘶喊,妈妈含入了我的龟头。

  郁结的烈火在妈妈温软的嘴里慢慢地被化开,我什么都不能思考了,一阵无
与伦比的舒爽占据了我的身心。

  妈妈毫无花巧地一下一下含弄着我的阴茎,我体内的毒火正慢慢地消退,最
后聚集在我的阳具之上。

  妈妈舌尖的一下舔弄让我浑身舒服地一激灵,但是我还是没有射出来。

  妈妈显然有些急了,她可能还在想着鹿千幻说的话,我如果射不出来,就会
变成傻子。

  妈妈再顾不上矜持,加快了速度,执着地上下吮吸着我的肉棒。

  啊,好舒服。妈妈的贝齿轻轻地刮着我的龟棱,让我一阵阵地酥麻到心底里。

  妈妈的舌尖轻巧地挑拨着我的马眼,象小蚯蚓似的在我的龟头上下翻动着,
让我酥到骨头里去了。

  我忽然想起过去妈妈好象和卢库也口交过,心里一阵嫉恨的同时,又有一种
奇怪的报复快感。

  我低头看,只见妈妈的长发披散了下来,遮住了妈妈的脸庞,我几乎什么都
看不见。

  「噢,贞娘……」我仅存的一点神志让我没有喊出「妈妈」这个词,「抬头
让我看看你的脸。」

  妈妈有点害羞,但她还是慢慢地吐出了我的肉棒。

  如黑色瀑布般的长发向后飞扬,妈妈轻甩长发,抬头望着我。

  妈妈的双眼迷离,脸蛋红的象要拧出水来,显然也动情了。妈妈微张着唇,
唇角还残留着一丝透明的液体,那是我的精液吧?

  想起那天妈妈嘴角挂着鲜血时凄美的容颜,我的阳具再一次立起,向妈妈行
了个举枪礼,妈妈的脸更红了。

  「贞娘,吻我……」

  妈妈脸靥飞红,她轻吐香唇,红嘟嘟的唇瓣象一朵牡丹花,在我的龟头顶端
盛开。

  真美啊,我从心底发出一声叹息。「噢……」妈妈的唇瓣再一次张开,让我
的龟头缓缓滑入。

  妈妈湿润的红唇慢慢地吞入我的肉棒,我乱跳的蠢物在妈妈柔软的嘴唇下逐
渐臣服,隐没,隐没,直至没柄。妈妈的贝齿轻咬住我的尘根,阴茎前方的输精
管感觉到妈妈轻微的压迫,我的阳物在妈妈的口内扑腾了几下,和妈妈的舌头纠
缠在一起,一点灵犀突然从阳具顶端直冲我的脑门。

  霎那间,我如火山爆发般狂喷!

  那一刻是如此短暂,又是这么地漫长,我不停地收缩着阳具,要向妈妈献出
我所有的精华。

  好一阵子,我才从大脑的麻木中清醒,我看到妈妈已经委顿在地上,雪白的
身子就那么敞着,嘴角残留着我浓浓的精液。

  「啪啪啪」传来一阵刺耳的掌声,「真是精彩的一幕。」

  我转头看着鹿千幻,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脱光了衣服,鸡巴红红地低垂
着,象是刚自摸过的样子。

  我明白过来,鹿千幻这个变态,就是要看着妈妈和我交欢,才能达到他的高
潮。

  不过我也没空去管这个,此刻我只想抱住妈妈,安慰她受伤的心灵。


[ 本帖最后由 弑舞九流 于 2011-4-28 22:4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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