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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仙侠] 【煞皇的溫柔】(完)作家:芈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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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无双才问完这句后,便感到一室的气氛急速地冷却下来,轻咽下口水,
望向那沉默的男人,她忍不住轻移动起身子来。

  「想去哪儿?」盯住那像虫子的身影,皇甫煞伸出大掌轻扣住那微颤中的肩
头。

  斜目轻瞄那扣住自己的大掌,她听见自己很歪种地说:「梳洗……」

  「很热吗?瞧妳都流汗了……」轻令她转个身面向自己,再用粗糙的指头轻
拈起那在额角的香汗。

  「你、你为什么脱衣服!」黏了黏唇,对上那闇黝的眼,心头发痒——在渴
望这个男人碰她。

  「我也热,这样比较凉快,妳也脱点嗯?」低头埋向那乳香味浓的软绵上,
手指头轻解开那红艳肚兜线,直到一那白嫩的雪乳映入眼瞳,他才轻握住那绵肉,
用指头不断地轻磨起那已经挺立的红豆,然后在她轻喘的呻吟中,咬上那红挺再
用舌旋啜起来。

  「唔嗯煞……」公孙无双双腿微张,她一手撑住床板、一手按住那埋在胸前
的头颅,顺势地倒卧回到床铺上。

  「妳那儿又在发出香味,都湿了。」轻解开腰带,沿住雪乳轻黏住肚脐,再
吻上过那平坦小腹,来到那神秘的森林外轻逗起来。

  「啊啊、别嗯……」腿心传来的痒意,令花穴在湿舌的带动下,流出更多蜜
液,壁肉被舌头拍打出滋滋的声响,羞得公孙无双夹紧了双腿,但身下的男人却
在这时抽离,换上烫热的粗长抵住穴口,轻轻挺身便贯入最底:「不啊哦……」

  她抓住男人的肩臂,开始跟随那轻缓的步调娇啼。

  「会不会,不舒服嗯?」皇甫煞扣住那变得有点肉的腰姿问。

  「嗯啊、快点嗯……」耐不住男人的缓慢,她挺直身开始动起来,但却偏偏
被男人扣压住,只好用嘴巴催促:「别欺我嗯、顶深点啊啊!」谁知硬挺才深深
一顶,她便受不了地抽搐了身,泄欢到达顶峰。

  「怎会、这嗯样哦啊……」她无法止住缩搐,却又贪婪地缠紧那粗实的腰身,
不愿让他这就离去。

  「小老鼠啊、妳里头好湿、好软、好紧……」虽然是这样说着,但皇甫煞还
是控制住那撞击的力道,就怕伤到两人未成熟的孩子。

  「我啊哦嗯、煞给我啊……」她尝试坐起身,让那热烫次次顶到深处的敏感
点。

  「双儿……」皇甫煞轻唤她的名儿,扶好她的腰身,让她居高临下地骑乘自
己:「是这儿嗯?」

  「嗯嗯、里头好热啊……」公孙无双两手撑住底下那顶动的腰腹,她开始控
制不住自己地驰骋起来:「啊好、好棒嗯啊……」或许因久不欢爱,她的热情一
下子就被诱发出来。

  「有多棒?」皇甫煞咬紧牙关,满额汗水忍住想跟她一起奔驰享受快感的冲
动,嘴上却还是邪气地问着。

  「好硬哦哦……」如野生的马儿,不受管束地追着风儿全速骋行,在一次硬
撞下,她终于软瘫下来,气息喘喘地看着那嘴挑邪笑的男人:「煞啊、啊嗯……」

  花唇内的壁肉缩得紧紧,咬住那扯动花壁的灸铁,在一阵明显加快的顶律中,
她如愿地吞进男人所有的精华……

  「啊嗯嗯、水跑进来了嗯……」抓住浴桶边缘,她气喘喘地任压在身后的男
人进出着。

  「嗯?这样才洗得干净、别怕……」皇甫煞急遽地撞入那嫩穴中,因为有了
水力的阻隔,他再也不用控制力地道享受销魂快感。

  「嗯啊……」咬住唇边,她感敏的穴内滑得如丝地含吞住那勇猛的男性。

  穴径内不单被他撑满,还充满了温热的澡水,那新奇的快感,令她扬头娇吟:
「煞嗯哦、轻点啊哦……」目光瞄向那在水平间摇晃的绵乳,含苞待放地在男人
的双掌中,被搓出不同形态,只感到穴内深处滑出的蜜液,随着男人、水流的进
出,来来回回地侵袭着她的脆弱,最终在一下重顶后,她瘫下了身子,却打断不
了男人在收缩的径道内抽插,那水力漂荡得有多猛,进占她身子的力道就有多猛,
而过多的战栗快感,早已令高潮多次的公孙无双忽地求饶起来:「不、饶了我啊
嗯……」皇甫煞却如充耳不闻,一手将那俏臀扣出水面,惩罚地拍打了数下:
「妳说,是谁不行了?」他缓旋地磨住花芯问。

  「是、是我啊、不行了嗯噫……」痒意令她夹紧双腿,蹙住眉心,感受住再
一次达来的高潮。

  轻抚向那轻颤的花核,皇甫煞喘息地闭上眼,停顿在那窄人的花穴内,在它
快要止住颤抖前,又搓磨起来,让花蜜沾住他的大腿落下,然后紧紧一个顶身,
让那欲望的硬挺解放……

  「嗯啊、跑出来哦……」那深处的喷射,令内壁滑出稠密的白液,让在欢爱
余韵中的公孙无双,再无力支持地腿软下来,要不是男人及时抓隐,她的脸必定
撞上桶边。

  「玩够了?」低低哑哑的,他咬住她粉红耳贝问。

  公孙无双没力回应,一脸疲惫的倒睡在男人起伏不停的胸膛上,在意识灭去
前,她听见男人报复声的低笑声。

  鼓起腮子,嘟长嘴巴,公子无双狠盯住那正在批阅奏折的男人……一刻钟前,
她从一位头发白白的老人家口中,得知怀有身孕的消息,而这个男人虽神色无异,
但他的眼神写着——妳明白了?

  他X的!她明白个屁!

  以为她这阵子比较安份了,就比较好欺负吗?现在是怀孕,不是玩游戏!

  要知道正有一个小生命,正在她肚皮下生长、存活着!

  而且怀着小孩十个、八个月的人是她、要痛得死去活来生小孩的人也是她,
这男人凭什么卖关子?装神秘?

  「过份、太过份了!」她气炸地在走到皇甫煞身边,然后就如苍蝇一样不停
反复指责着男人的隐瞒,直到那墨眸从文字上移向她,公孙无双才得意地向他比
了个个中指!

  挑眉,皇甫煞虽然不解那手形的意思,但从那沾沾自喜的水眸内,还是看出
来那不是好人家女孩该有的举动:「过来!」招了招手,见她毫不退缩地走向自
己后,他才轻轻将人搂入怀中,让她坐在大腿上:「肚子饿了吗?」吻了吻那鼓
鼓的腮颊。

  「哼!」当她是猪唷!

  「别气了,妳现在是要当娘的人,脾气要敛些,不然孩子像妳一样倔……」

  「像我有什么不好?你是想说我很惹人厌了?还是说唔……嗯、这样不啊公
平……」打断他的话,公孙无双怒得大吼,才正要张嘴好好发泄一下内心悲愤时,
男人竟突然卑鄙地吻住了她,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减轻她的怒气,挑起她的情
欲。

  大手探入那衣领内,一掌便抓轻巧地握住那嫩香的花蕾,胯下的硬挺大胆又
邪恶地隔住布料轻磨弄那臀沟直顶上那敏感的花唇上,另一只也不闲着,从扶腰
改为探入里摆内,沿住小腿爬行到大腿再钻入亵裤抚上那已春潮泛滥的穴径内,
或深或浅地抽插起来:「真是浪、这样玩就有声音了嗯?」松开那喘息不已的唇
瓣,皇甫煞故意让将滋滋淫秽的响声,玩弄得更亮耳。

  「呜嗯、不要了啊啊……」一手扶住桌边,一手抓住男人正在放肆的手肘,
公孙无双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嘘,还没开始,怎就不要了……妳这儿香味才刚浓起来,在喊疼我……」

  惩罚地咬了一下那冰凉的耳贝,皇甫煞更是狂妄地运用起指头,在花壁内捣
弄一番。

  「嗯哼、噫呜煞、饶了我啊嗯……」怀孕让她的身子变得非常敏感,才这样
隔衣顶撞、用指头玩弄、她就高潮了二次,再这样下来她真的会死的。

  「不行!」皇甫煞邪佞地将她扳转,把那些碍隔的奏折扫落在地,好让她背
躺在书桌上,为他毫无保留地袒裸那浪淫的花径、壁肉是如何地吸啜着他的手指,
而他就像是被眼前的美景所驯服的兽,痴痴地低下头颅,伸出软舌黏弄、吮含住
那在外颤抖的花珠,然后在她的浪啼下,一阵香浓洒湿了他半张脸庞:「够软、
够甜……也该让我这儿试试这味儿……」话毕,便解下裤头,让那早已爆胀的热
钢旋贯而入。

  「噫噫嗯……」公孙无双微张瞳眸,小嘴己无力讨饶,过多的狂潮令她早已
迷失在快感中,鼻息间的情欲味,一点也拉不回她的意志,耳边传来的淫语、粗
喘,只会令她倍感兴奋,而那埋入的粗长,更是将她推入情欲深潮中:「啊煞、
煞、煞……嗯呜、要死了、要死了!」

  「不允妳丢下我!」眼前的妖精,魅惑了他的所有理智,那泪痕斑斑、楚楚
可怜的模样,挑不起他的柔情,反牵扯出他更加想尽情蹂躏的念头,他就如一只
久未进食的狂兽,开始疯猛地撕吞身下的猎物:「嗯哼啊啊……一起、一起煞啊
哦哦……」她攀住男人的肩,忍不住全身抽搐,嘴里忘情地响应着男人的话。

  「双儿、双儿……紧点、啊哼嗯!」皇甫煞在最后控制不住地将人抱地,抓
紧她的臀瓣、咬住她香肩,深深一顶低哑地咆吼了声,才肯把那精华泄出于那紧
紧包裹住他的花苞深处……

  事后,躺上床上的公孙无双只觉得全身骨头都似被移位了,她衰怨地望住那
精神爽爽的男人:「玩这样疯,伤到孩子怎么办?」

  皇甫煞先不语地默默拾起地上散落的奏折,然后似是忆起什么:「妳还会怀
疑我不行了吗?」那声音很柔,但公孙无双只觉全身鸡皮疙瘩,她再看清楚男人
脸上那如偷腥猫的笑容,这才忽地恍悟——男人是挑衅不得的!

  不知不觉间,便过了三个月,迎面吹来的凉风,令公孙无双忽地有感而发轻
抚上那微挺的小腹,而举动令站在一旁的黑炎立刻紧张上前:「娘娘,是那儿不
适吗?」

  对于黑炎的尊敬,公孙无双更觉自己绝对是母凭子贵,不禁轻叹:「宝宝,
你还没出来便这样多人疼了,真好呢……」这种半嘲的口吻,令黑炎青了半张脸,
但他也只能忍住。

  只因,这个女人肚中怀的是皇的种,那种出来了便会变成他的小主人,而她
会变了小主人的娘同时也是皇的女人……

  「黑脸大哥,煞是不是也是因为这孩子,才对我这么忍让?」公孙无双心情
一下子低落了问。

  「绝对不是,皇是真心喜爱娘娘的!」这一点,他黑炎是敢用人头保证的。

  虽然黑炎是肯定地答她了,但心情还是不知为何闷了起来,眼中的美丽景物
愈看愈烦闷,最后站了起来:「把剑给我!」

  「娘娘,这……」退后数步,就怕眼前这身怀六甲的女人发疯扑来搭他腰身
配剑。

  「这什么?那可恶的家伙敢把我一个丢到这里,自己跑去跟人打猎……」公
孙无双忽地掩脸而哭,最近她的情绪愈来愈不稳,怀孕的不适让她烦躁、不安,
在夜半突然出现的腿抽筋,令她无法安睡,必要男人轻哄、按摩,才能入睡半刻。

  这种现象,令她生活作息变得不正常,虽然男人总是对着她轻语哄着、疼着、
惜着,但她脑子就不知为何会突然跑出:「其实他很烦扰吧!」这种句来,令她
痛苦、矛盾……很讨厌!她不喜欢这样!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原来怀孕是这么
痛苦的一件事,看着渐渐发胖的体形,她开始疑东疑西,想着这里没有纤型中心、
没有奶粉、没有纸尿片、没有……「啊!」公孙无双对着黑炎苦闷大喊了声,然
后又坐回石凳上,咬起指头胡思乱想起来。

  将这一切看在眼中的黑炎,总算觉得眼前的女人出现了公主的身影,而因为
有了前车之鉴,他很快便用眼神示意其它下属寻御医跟皇回来。

  半刻钟后,白发御医急忙赶到那正在深思中的女人身边,在她还未察觉前抽
出几道银针飞快地刺进几个穴道,然后公孙无双身形一弯便进入沉睡。

  半炷香后,皇甫煞总算是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了,只是眼前景象令他皱眉轻摇
她肩唤:「双儿?」

  「煞?」揉揉爱困的眼睛,公孙无双直接伸手攀上男人的颈:「我好想回家、
你送我回家好不好?」无理取闹地嚷了句。

  「嘘,妳只是累了……」轻搂起那微胖的女躯,皇甫煞有耐性地轻哄着。

  「我才不累,整天都在睡、睡睡睡!」说着说着,竟抓起那黑实的大手嚼了
起来泄恨。

  皇甫煞挑眉,似是不痛不痒地继续轻抚那弯起的背脊:「我知道妳很难受,
但这是咱们的孩子,将来生出来后再教训就好了嗯?」轻吻了吻了光泽的额面后,
他把人抱起,走回住处。

  公孙无双被男人逗笑了,乖顺地任男人抱回房内,躺在床上:「陪我?」扯
住男人的手,她不安问。

  「好。」皇甫煞似是怕吓坏她似的,轻柔低语道。

  望住男人没半点不耐烦的墨眸,公孙无双这才放松下来轻喃:「煞、谢谢你
……」然后在唇上的轻吻退开后,在放心入睡。

  而那双本是充满情感的墨眸,在见那张甜蜜睡颊挂着的泪痕时,竟变作无尽
冰冷:「小老鼠别怕,等孩子出来后,我再亲手掐死她……」他语气无情,只有
那抚摸小腹的手,仍旧温热。

  当公孙无双以为会在东北国一直待到生产时,她的男人突然告诉她:「再过
几天,咱们回南国。」

  「呃?」这么突然?

  「孩儿都四个月了,御医说可以走远路。」语气仍旧阴冷,却和顺很多。

  「但……」她还没真正与橆孇说上半句话,心底有许多疑惑令她不得不解,
但想要见上东北国的皇后,却如白日见流星雨一样难……

  「嗯?怎么了?」见她眉头轻锁,皇甫煞总算坐了下来。

  半靠住男人,她犹豫半刻问:「橆孇很受宠吗?」

  「嗤……」皇甫煞不以为然地笑了声,再亲亲那变得比较圆润的脸:「那我
宠妳吗?」将终于长长的半红半黑的发丝卷上指头轻磨,他眼底闪过迷恋问。

  公孙无双乖巧地卧着,神色微妙:「刚认识的时候,你对我很凶,后来哼该
时,又变得令人难以捉摸,而现在嘛……」她轻瞄男人耐心倾听的模样,总是心
软声:「你很宠怀了孩子的我。」只是,就不知道他是宠孩子,还是宠她?

  「吃醋了?」他挑眉。

  「岂敢。」她也不是省油灯的。

  「双儿,妳岂会不知道我宠的是谁?」皇甫煞轻拥住她,在她敏感的耳边低
语。

  「嗯哼!」轻瞪他一眼,才又靠进他怀里道:「你宠的是我……这个人吗?」

  公孙无双别有用心地问。

  揉揉她的发旋,皇甫煞失笑:「妳疑神疑鬼的性子,到底是跟谁学的呢?」

  这话说得倒是有点寒。

  「跟搞大我肚子的男人学的!」有点不悦地想要坐直,无奈却被男人搂住,
只是嘟住嘴闷声不响。

  「嘘,这脾气可不能让孩子学到了。」他大掌轻抚上那隆起的小腹,轻轻地
叹息。

  「为什么?难不成你想孩子跟你一样?」皱眉,公孙无双难以想象身边同时
出现两个性子怪戾男人呃……或是该说是一男一女?总言之这并非好事,天下有
皇甫煞这人也够乱,再多一个她恐怕是会唉……

  「……」先是沉默一会,他才目光微转:「这相貌也不好像妳,不然我怕是
会舍不得……」轻轻呢喃自语。

  「舍不得?莫非,你想对孩子做什么事?」该不会是那种名叫爱的教育,实
施体罚的惩处吧?

  「我怎会对孩子做什么呢?我是怕怜惜都给妳了,孩子会没人疼,所以舍不
得……嗯?」望住那因他的情话而俏红的脸,皇甫煞心弦一紧:「最初吸引我的,
便是妳这双眼睛……」他用手轻抚过她的眼帘,再滑过那平凡的鼻梁,然后禁不
住地吻上那微张小嘴,伸舌探入,再深深地捣弄与小香舌丁纠缠,直到两人快要
窒息,他才缓放开那被啜肿的唇瓣:「这种滋味会腻么?」轻咬住那肿红的下唇,
他贪恋地黏着。

  「唔啊哼……」公孙无双闭上眼,任那双带茧的大掌搓揉胸前的敏感,然后
沿住小腹寻向腿间的嫩处,当他轻轻一按,她便忍不住软瘫了身子,随便他玩弄:
「嗯痒嗯哦……」抓住身后男人的衣领,她受不住地夹住双腿。

  「那儿痒?是这儿、这、这、还是这?」男人修长的手指如识途老马般,很
快便将敏感的小穴搞得一遍湿重,享受着被裹住的快感:「小老鼠是想要了吗?

  嗯?「边说边加快长指的抽动,直到她高潮袭来时,他快速地解开裤头,将
挺硬直接从后贯入:」啊啊、不嗯!「公孙无双受不住刺激地大喊,穴中泄出香
露后,整个人抽搐住地弯下了身。

  「不行了嗯?」扣住她滑下的肩,让她背靠他胸,然后把那勾魂小腿一左一
右分开,好让他低头看清楚那淫秽的美景:「妳知道那儿吸得我有多紧吗?嗯?」

  「不!唔啊哦、别这样啊啊……」半是挣扎地想要抽离身子,却又眷恋住那
粗热的温柔:「轻点、孩子嗯啊……」扬首忍不住呻吟道。

  「放心,这样伤不到孩子,好好享受嗯?」皇甫煞轻咬住那小耳贝,然后在
滋滋的肉体拍打声中,将她推上另一波高潮。

  「啊煞、到了嗯啊、不嗯……」咬住指头,她无法舍去男人的疼爱,只能一
次又一次在那抽刺中推压、收缩:「煞、煞嗯哼、快点、再来啊啊!」直到她疯
狂地摆臂套弄,男人才深插数下,放弃折腾地在深处射出热流……


                 9

  欢爱过后,公孙无双有别于平常的疲乏,精神异常,反观身后拥住她的男人,
竟难得的沉睡,平稳的鼾声,令她感到安心得想要跟着入睡,只是那从远处传来
一高、一低的音律,令这宁静的夜显得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煞?」有点心慌
地唤了声身后的男人,奇怪的事,他竟没有响应,就好像睡得很熟的样子:「难
怪人家说,男人都是猪!」她故意挑衅的说了声,男人却还是没反应,这时公孙
无双总算是觉得不对劲了!

  听着那忽暗忽明的音律,她看见自己的身子、手脚竟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
先是拉开男人那挽住她肩的手,然后慢慢地下了床,就这样穿着单衣,大刺刺地
走了房门,她瞪眼望了望门旁站得极稳的黑炎,嘴巴动了动想呼吠,却也只是张
了嘴,声音却没办法从喉咙传出,这刻的她慌极了,因为她发现自己正渐渐走远
主所,而沿路上不管是站、是诡的人也是睡着的……该不会是撞邪了吧?或者是
她在作梦?无奈手脚不能自由活动,不然她就想掐一下自己看,会不会痛!直到
九曲十八拐后,公孙无双终于来到一个看似阴森的竹林外,然后她就停住了脚步,
直直地站在那儿,似是在等着什么的,在这空档中,她赏试动了动身子与嘴巴,
可惜的是她失望了,接着她自觉得那音律越来越近,近得好像就在是她带了耳机
在听歌一样……

  公孙无双心中颤栗着,就在她认为死定了时,那诡谲的音律停了,这时她才
发觉手心全都是汗,就连她的背都是湿的,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令她不由自住脱
口咒骂:「X的!」只是当她才这样骂完,身后竟传出轻叹,吓得她本能地转了
身,一望之下才发现,在银白的月儿站了一个人?还是鬼?还有最重要的是,她
能动了,是不是该逃?

  「我不是人……」听到那道抽气声,那似男似女的嗓音又道:「也不是鬼,
闇天皇朝的人叫我做邪神。」

  「神?」不会吧?她虽看不清那人的面貌,但总觉得眼前的人,没有半分像
神的善目。

  「妳不信?那妳在这里出现,又怎解释?」邪神挥了挥手上的笛子。

  「那不过是种邪术!」公孙无双不悦的皱眉,总觉得眼前的人从刚开始便在
戏弄她!

  「嘻,妳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是说妳能身处在闇天皇朝,便是最大的证明!」

  邪神影忽地轻移了脚步,便能从转眼间站到公孙无双的身前。

  「吓!」惊退一步,公孙无双不敢相信地望住身前还是看不清面相之人,还
差点因这骇人的消息而险险跌倒,要不是邪神及时扶了她一把,她现在可能流产
了。

  望住那张难以置信的小脸,邪神心情大好:「实在用不着这么惊讶,这件事
妳的男人没告诉妳吗?」

  「煞?你是说皇甫煞,他是知道的?」这消息更令她腿软。

  「那他一定没告诉妳,妳真正的身份……」说完这话后,邪神吃吃地笑了声,
彷似不小心说漏了嘴似的。

  「什么?」什么真正身份?

  「哦,原来妳是真的不知道……」邪神故意地拍了拍自己的额边,装得有点
苦恼,但嘴巴却是管不住地说:「妳应该发现已经回不去的事实了吧?」见公孙
无双又惊了惊,邪神更乐了:「不用想着逃了,妳是不可能逃的,妳原本便是闇
天皇朝的人,是我答应了妳娘,才偷偷把妳送到那个世界,现在又因为我答应了
妳的男人,便把妳送回来了……」看着那张愈发青白的脸孔,邪神乐极了:「妳
还不懂吗?那我是好说白点了……」给了她一个大白眼后,用着一点施舍的口吻
道:「妳才是货真价实的皇甫殇、真正与皇甫煞血脉相连的妹妹!」

  「不!不要!不要说了!求你!」公孙无双似是突然惊醒过来,她慌乱地推
开那只一直抓住自己不放的手,转身便要逃时,竟又发现身体不能动了:「不、
不、不!」太可怕了,这不是真的,她不要听了!她不想知道真相了、她情愿当
作一切只是巧合,也不想知道这残酷的事实!

  「嘿,别慌、别慌,这对孩子可是不好的唷!」邪神坏坏地笑着提醒,见公
孙无双拉回一点神智后,才又慢条斯理道:「其实,妳也不用太担心,我自然会
帮妳好好护好这孩子!」见她眼神不解又带点战栗,邪神开怀了:「皇甫煞答应
我,只要能让妳回来,他便把头一个孩子送给我吃!」

  「妳说谎!」他不会这样做的!只是公孙无双的心却是惧怕不已,因为她明
白那个男人绝对会是为了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回想起来他急着要她怀孕,然后
当她怀孕后故意隐瞒、接着种种的奇怪现象与异常的行为,令她感到心寒……那
个男人、那个男人:「啊——!」她无法接受地大声叫喊、哭泣,却又止不住为
那男人的行为而疼痛的心情。

  「嘘!」邪神轻点唇瓣,见公孙无双安静下来后:「吵醒了其它人,那可不
好说话了……妳也不该浪费让他这种心思才对!」

  什么心思?她已经搞不懂那个男人在想什么了……

  见公孙无双呆滞了,邪神轻蹭肩:「我这个神,可说是很善良的,既然妳不
想用孩子换作令妳回来的代价,那么我另从妳身上讨走同等价值的东西,也是可
以的!」

  这才是你真的目的……

  「果然,是流住皇甫家血的人,就是有点聪明……当初,妳爹为了天下,用
了皇煞的心来换、而妳娘又用命换走了妳,后来皇甫煞用了冒牌货的命换回了妳,
现在妳要用什么换才好呢?」邪神兴奋地打量眼前的女人,总觉得这种事做多少
回,也不会令人烦厌。

  他不是爱着皇甫殇的吗?连黑炎也是这样告诉她,而且没心人?那她每晚听
见温柔的心跳声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也不好说,反正他是没有心的人……」见她似是要晕倒,邪神笑得
更大声:「那是因为妳活着,妳便是他的心……而且,妳没发现他是没人性的人
吗?」

  鬼话!他虽然有点心狠手辣、有点莫名其妙,邪神笑得更大声:「那是因为
妳活着,但他是活人……他会笑……怎么可能没有人性、没有心!

  「那他高兴不就成了……说真的,我活了这么多年,大家也是为了心头上的
欲望而活的,像皇甫煞的爹,为了一皇位,送了皇甫煞的心给我、像皇甫煞的娘,
当得知最深爱的人,牺牲了自己的儿子,她更怕着而为保妳,她把命都送给我了,
而皇甫煞嘛……他明明没有心,却因为他娘的失宠而发怒、因为冒牌货的背叛而
心狠、更因为发现了妳,而疯癫……妳说他还是不是正常人?」

  背叛?

  「是阿!因为冒牌货本来是他的棋子,他本来是把算用那个孩子换妳的……」

  邪神似是想了想:「谁想到那女人,竟然跟一个臣子搞大了肚子,破坏了他
完美的计划,当然那女人的下场也不好,被他暗中命人下了药化成血水了,只是
唷…

  …「邪神得意地笑了:」妳知道,我这神就是心善,那女人虽然死了,但她
的孩子,我可是保住了……「说到这邪神忽地噤了声,故作紧张地望了望四周:」
嘘!

  这个秘密妳可要守住,那孩子现在就活在宫里头,让人照顾得好好的,妳总
是有机会遇着,不过……可别让皇甫煞发现了!千万别忘了,他只对妳心软……


  既然是秘密,妳为何要告诉我这件事?

  见公孙无双防备的眼神,邪神可是不自觉地叹息:「因为妳令我很快乐……

  啊!差点忘了说,有人找妳好久了,妳要是再不回去,可能会血流成河了…
…放心,妳欠我的东西,我会跟妳讨的……「然后,邪神笑笑地留下一句:」别
担心、很快会再见面!「的话便在风中消失了。

  而在邪神消失后,公孙无双没了怪力支撑,终于软了腿轻跌在地上,她完全
没发现一个男人,正拿着沾满了血的长剑接近这头,只是当男人见到呆坐在地上
的女人时,他握手的剑一松,「当哴」的清晰音,换回了公孙无双的神智,在她
还没来得及解释时,男人便已经将她给紧紧搂住,似是要把她给搓入骨髓与血液
中,痛得她失声轻叫,他才放缓力度,低头给了她一个长长又带着惩罚意味的吻
……

  当血腥味充斥了两人的口鼻,她才被人缓缓放开,只是那搂住她肩的手,竟
有丝抖颤:「妳去哪了?想离开我?抛下我吗?」皇甫煞眼神阴霾地问。

  唇间的吃痛,令她知道男人真正发怒了,又想到邪神跟她说的每一件事,她
心底更是一阵慌乱,不知如何是好,急得直掉泪:「为什么、为什么是我?」说
着便对那厚实的胸膛搥下乱七八糟的拳头,她的心是又惊又痛,充满无奈,对眼
前的男人她变得有点恨、却又更加爱他:「我不要、我不要当你的妹妹、我不是
你的妹妹……」公孙无双哭得肝肠寸断,几乎快要承受不住这事实。

  「不!」皇甫煞扣住那乱搥的小手,发狂地吻住那哭喊不断的小嘴,直到怀
中的人儿放软、不再挣扎,他才轻抵住那唇瓣,用那双冷酷又温柔的眸子望进那
充满红丝又脆弱的眼瞳中:「妳别怕,这秘密没有人会知道……那些人都死了,
殇儿,妳别怕我……」他声音那么软弱,但目光却是有着毁灭性的坚决。

  就这样两人对望了半天,公孙无双才似投降了地埋入男人的怀中:「我不怕
死后下地狱,但孩子、只是孩子我求你放过……」多么无辜的小生命,怎能让他
被卷入这种事……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而皇甫煞只是瞇了瞇眼,心理有数地知道是谁有能耐,把她在不惊动任何人
的情况下带来这,沉思半刻,他口吻极轻像怕她受惊:「好、只要妳在我身边,
我什么事都不在乎……」

  「不再骗我?」她在怀中抬头,似要看清楚眼前男人的心思。

  「不会再骗妳……」他轻轻哄着,心头却扯起一阵前所未有的狠辣。

  「真的?」公孙无双不放心地问了句,却因这时一阵夜风吹过,刚好把一片
乌云吹来,遮蔽了银月,让她看不清楚男人的表情。

  「妳的身子怎么在颤?」皇甫煞故意不回答,轻把怀中的人儿搂起,转身便
施展轻宫回到房内。

  还因过快的飞行而有点晕眩的她,一时说不上话来,心底却因那一闪而过的
场景恐惧着:「刚才的人到底是……」

  「他们都不能保护妳,留着也没用。」而且杀人的快感,令他爽快了些,不
然刚找到她的时候,他恐怕会不小心伤了她。

  闭了闭眼,公孙无双心寒了下,虽看不清底下的情况,但她也能想象到那些
血迹斑斑的场面,这个男人当真是没有心的吗?

  「嘘,看妳只穿单衣出门,刚又坐在地上,裙摆都湿了……」皇甫煞伸手要
撞上那衣结,谁知却被人闪开了,而手头上传来的空虚感,令他不禁皱眉:「殇
儿,过来!」那语气有点危险。

  「不、别叫我殇儿……」公孙无双捂住双耳大叫了声,然后退后了几步,直
到认为男人不可能再轻易接触到她后,才放下手缓缓道:「这衣服我自己来唔唔
……」她怕极了地挣扎,只因男人发狂地把她扑倒在饭桌上,而肚子上的微痛似
是一只警告,令她不得不放软身子顺住男人的一切举动,但却禁不住衰微的求饶:
「求你、不要呜……」

  「小傻瓜,妳这是在怕什么?嗯?」皇甫煞双眼燃出灸人的火光,望向身下
带点颤抖却遮不住美丽的女躯摸拜、赞叹:「妳好美……」

  「不要这样、我们是兄妹唔嗯……」公孙无双一时之间还放不下那伦理枷锁,
心中又慌又乱,却又止不住身体本能地贴近男人,这种羞耻矛盾的情感令她整个
人都快要疯掉。

  「难道妳不懂,就是因为我们是兄妹,我才想我到妳……妳本来就该属于我
的……」他跪拜地吻上那不用轻抚便沾着花蜜的唇穴,对于那种如小猫的抗拒,
完成不放在眼内,心里头只是想快快占有她、快快确认她还是爱他的:「妳这儿
好像比平常甜些、香些,是不是因为也和哥哥一样,想快点合二为一?」他不顾
她有被耻辱的感觉,强硬地拉开她遮脸的手,迫使她弯上半身看住两人是如何地
亲密结合:「啊、好紧、妳这小坏蛋,嘴上说不要,身体还不是想哥哥疼嗯……」

  他开始疯狂地抽插地那令人着迷的花穴。

  「啊哦、不要呜、我要疯了啊啊……」花径不停涌出的蜜香,令她羞红了脸,
但心底却有喜欢极男人对她做的一切,腰臀不时忘情跟踪住男人的律动往前往后,
紧紧追逐着不愿他离去,却又在享受中想起两人密不可分的关系,最后她甚至在
情欲与理智的拉扯中高潮了:「不可以嗯哦、呜到了、到嗯嗯了啊啊!」

  皇甫煞轻搂起那软瘫的身子,双手不断地撩摸她的肩、她的背、她的臀:
「妳被哥哥顶到到了、真是够媚,那儿还这么紧嗯……说我是谁?」托住那俏圆
的臀瓣轻拧住,他每下顶到最深问道。

  「啊不、煞饶了我呜、噫不要嗯嗯……」公孙无双整个人无力地靠住男人,
任他摆玩着她,穴间火辣辣的快感与背德伦理的兴奋,令她无法自拔地沉醉着。

  「小老鼠嗯、双儿啊……我的好妹妹,原谅哥哥爱妳嗯啊……」男声很卑微
地说着,只是腰复间的动作却是霸道得很,每一下都是捣弄出更多花蜜,才肯浅
浅退出,直到怀中人儿受不住地再次步上顶峰,他才轻缓数下:「哥哥等妳好多
年了,妳却突然出现嗯……虽然我的眼睛认不出来,但这儿却认得妳嗯……」轻
抓住那柔如无骨的小手,抚上左胸,那里头有着最激猛的心跳。

  「嗯、好热嗯、不嗯啊……」只手轻扶住男人的肩,她控制不住地套弄得愈
来愈快:「煞、煞爱我啊啊!」在再次高潮泄欢时,狠狠咬住男人的粗臂,换来
更多的深重律击:「就这儿、就这儿嗯、爱我哦啊……」

  「该死的,妳这小妖精、说让不让哥哥射在里头嗯?」因臂上快感,皇甫煞
决定先暂且让这折磨人的小穴儿满足,他粗猛地进出着,在感到花径开始痉挛时,
他邪恶地问着那已经没了神魂的女人。

  「好棒嗯、要我要让哥哥射在里头嗯、我愿意嗯啊啊噫!」她忽地夹紧了腿,
全身用力地攀住男人,当感到径内那硬烫愈来愈烈,更是主动地吻住了男人的薄
唇,把那一道发泄而出的粗吼吻进心头,然后整个人开始抽搐、转粉,等待热溶
在芯内各处漫遍后,才放开嘴迷恋轻喃:「满了嗯……」

  「妳这傻孩子,都离不开我了,怎敢嚷不要?」轻吻住那粉嫩的唇瓣又想挑
起她的情欲。

  「嗯、不啊嗯……」满目泪湿地望住男人娇吟,公孙无双既是心慌又是羞耻,
正如皇甫煞所说,她根本是离不开他了,就算是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后,她也无
法狠心斩断情丝,只因她一直以来爱的不是皇甫煞,而是眼前这个男人……就是
这个男人,并不是一个只叫皇甫煞的人、她的亲哥哥。

  「嘘,别哭了、妳不爱我唤妳殇儿,我就不唤了……只是妳永远也只能是我
的妹妹、我的女人!」他将人抱起,来到一面铜镜前,再次要让她亲眼看清楚,
两人之间有多么的亲密。

  「天啊、不呜嗯啊……」几乎在他有行动时,公孙无双便猜测到男人将要做
出什么事,但她却无力反抗,只能轻泣但愿男人会放过她:「饶了我、煞这不对
嗯啊……」

  「我怎能饶妳?瞧,怎会不对?妳那儿正在吸我啊、我好不容易让妳怀了孕、
让妳离不开我了……这会儿,怎能再轻易让妳逃嗯?」望住镜中两人的交合处,
皇甫煞眼中闪出誓不甘休的花火。

  「哦天、不要了嗯、轻、轻点啊哦……」抓住镜上木沿,她额贴住平滑的镜
面,开始屈服、沉醉于男人的给予中。

  「来、叫我哥哥……」见她完全沉迷后,男人开始轻哄诱导着。

  「嗯哥、哥别顶嗯嗯……」穴间的粗热,提醒住男人正如何地爱着她,而公
孙无双却无法再去理会、挣拒那种伦理纠缠,望住镜中与她靠得极近的男人,她
唯一的选择便是沉沦,然后永不翻身。

  「乖、双儿,妳一直是最好的……我就知道妳舍不得抛下哥哥的、妳永远都
是我心头的肉中刺、我最爱的软肉嗯……」吻向那不断娇泣的小嘴,皇甫煞再也
不愿忍耐地冲刺起来,每当那被顶弄的肉壁本能地挤夹他时,更是令他赞叹、迷
醉不已:「哥哥在妳里头,感觉到嗯?」黏弄她从嘴角滑出的银丝,他无法停止
地抽插着身下绞人的小穴。

  「嗯啊、别嗯呜、受不了啊……」公孙无双扬身尖叫,那强烈的快感,令她
高潮不断,逼使她走向疯狂:「哥哥不啊嗯……」

  「记住了吗?能在妳里头放肆的人,永远也只能是我!」皇甫煞同样也被穴
壁不断收窄与泄蜜,迫近得狂狷不已:「想要哥哥吗?想要就喊!」咬住她的香
肩,他开始最后冲刺。

  「嗯嗯、给、给我、哥哥嗯给噫啊!」最后一下重击,令穴内痉挛达到最高
点,在一声高亢的低吼与绝媚中,公孙无双终于晕厥过去,而皇甫煞却只是轻喘
息一会,便又把人带向床上,开始着令一场欲情,望住底下连在昏睡中,也会自
主勾腿吟哦的娇态女人:「儿、双儿……」既然他无法放开,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到让她不能独善其身,她只能永远跟他缚在一起,至死也不能分开!

  怪异、怪异、太怪异了!黑炎暗暗打量煞皇与公孙无双之间的举动,不由得
担忧起来,怎样说公孙无双现在也是怀了皇种的人,他虽然不太想承认,但心底
里却已不自觉把她当作主子看,对她自然多了分注意,先不说煞皇在某天晚上失
踪寻回她后,开始对她的宠溺行为愈来愈明显,当发现到往常没大没小的人,竟
然闷了几天不哼声时,也没闹脾气使性子……虽然,这两人还是会如常地目中无
人、任何时何地想爱便亲热起来,但黑炎心中还是觉得怪异极了!

  这几天心情明显好得很的皇甫煞,在发现下属不似平常喜怒不形于色时,他
难得大发善心地问了句:「有事?」只是那口吻中,还是很寒森。

  「皇、这皇后是怎了?」在煞皇的严厉目光下,面有难色地问了句。

  「嗤,你在宫中不是偷养了个小妮子……女人,偶尔就爱闹性子,你该不会
不知道才是。」对于属下的疑问,他算是大发善心地回了句,便步进马车。

  而在煞皇言句中,好不容易回神恍悟的黑炎,才哼了声道:「起程,回国!」

  而在马车内,闷了几天不哼声的人儿,在望住那愈来愈靠近的男人:「你别
挤唔……」嘴里被人轻嚼了下的舌头,令她不敢乱动,任由男人搂住,直到他满
足放开唇舌之间的纠缠后:「不要……」声音中难遮一种惧怕。

  「嘘,别怕!哥哥知道双儿现在的身子受不住那种刺激,不会乱来……」他
坏邪地轻黏住她的耳贝道。

  听见那亲昵后,公孙无双脸色微红,却也不好纠正男人,她当然知道皇甫煞
是在打什么主意,这心机重的男人正尝试熏陶她的神智与思想,要她别在为伦理
而烦恼,安心跟着他沉沦便好。

  看着那有意无意抚在肚皮上的大手,心知他是在提醒她,都到了这种地步,
他与她都别想回头了……只是,她心底难免恼他、怨他!

  现在想起来,她便会知道,从初遇后,从了误伤她一事后,其它的都被眼前
的男人计算着……这思想阴霾、心机重的男人,每走一步,也是有着目的,就连
对她的情爱,也是怀有心计……一想到这,她心就恼!

  所以,这几天她试着不理会他,谁知他也没怒,反而暗嘲她闹性子、在撒娇!

  而该死的是,没有错!

  这男人把她的底都给摸清了,倒是她还在瞢懂中摸索着,要不是前几天夜里
……她会被暪多久?

  一想到这,她就怒、就怨!

  「还在生气?」轻抚住那挺圆小肚,皇甫煞嘴角的笑意更大。

  「哼!」不理他、不要理他!这男人太可恶,她才不要理他!

  「妳这模样,真可爱!」嚼了嚼那嘟地的唇瓣,男人才改拥住佳人道。

  「可爱个屁!还有你在笑什么!」虽然心里一直大嚷别管他了,但嘴巴还是
管不住回了句。

  「妳愈是生气,便愈来在乎……我高兴,便笑了。」头靠她肩,嘴对向她的
耳轮轻声说着,见她不语,他轻叹了声:「别怒了,就是知道妳的个性,我才要
使尽心机得到妳……」

  「这是我的错了?」她又开始闹脾气。

  「妳受的教育,令我心慌……妳没法叛逆伦常喜欢我、爱我,令我不得不择
手段……」他轻喃说着。

  「你知道我……」她才想问,男人便将她的话打断。

  「我一直知道有妳,妳刚出生的时候,妳丝毫不怕我,还敢对我笑,妳是第
一个向我笑的人……」他回忆地想法,神色有点迷蒙:「只是那该死的老妖婆,
竟然擅自与娘亲定下规条,把妳给送走了……妳知道我有多想妳吗?妳那年才三
岁,便会唤哥哥,声音软软的……当时,我以为有了妳这亲人,我不再寂寞,然
后妳却走了……妳这狠心的小东西,抛下哥哥走了!」说得有点含狠,便向她脖
上狠嚼。

  「我又不知道……」这男人是变态吧?她才三岁,又怎会知道些什么?

  「后来我暪住黑炎,抓了一跟妳模样不差的小孩养着,想着也同是孩子,应
该不差……谁知她愈大愈艳,到后来竟然变得不知羞耻地勾引我、我当时在想,
这也许是好机会,邪神专爱吃孩子的血肉,利用她怀个孩子也好……」他神色疯
狂,在感到怀中身子轻颤着,便又轻了声:「谁知她竟敢勾引其它男人、还怀上
那人的孩子!」

  「你又知道她肚中的孩子不是你的?」以他的需求量,应该……

  「哼,我第一次碰了她后,有让她吃避胎的药,然后我有要事,离开了宫中
余月,才想实展计划,竟让我得知她已怀上月余身孕……」见怀中的她目露惊愕,
他才冷笑:「她以为暪得了,因为我还是有碰她,只是她不知道,我在同时命女
绣暗中下慢性毒药……她坏了我的计划、不单背叛了我,还坏了妳的名声,这种
人真是该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对不对?」不再看她,埋首进入发香间:「这些
一切都不重要了,妳回来便好、回来便好……」

  「不对、妳还是没说你怎知道我在那边的事,而且你怎么在那个嗯哼时,似
是很熟悉我的模样……」说到最后,她声线微弱。

  「我当然知道,只要找上邪神,什么事我也能办、能晓……妳才刚十五岁的
时候,便开始常常作春梦不是吗?」他把握十足地问。

  「你、你你你你……」怎问人家这种事!

  「在梦中与妳纠缠的男人,不就是我……只要我多杀一个人,邪神便多给我
一夜春梦……那滋味确实美妙。」说到这,他眼底闪过闇火。

  「哦老天!你这个变态!」莫明的,她猜想着他注意过的一举一动,更是觉
得眼前男人确实疯狂。

  「是妳先勾引我的……」他轻吻住她光泽的额面,轻笑了声。

  「乱扯!我那有!」大声喊冤。

  「我怨过妳……」见她不明疑惑:「妳没有我该死的也能笑、活得自由自在,
完全把我这个哥哥忘了……嘘,这也不是真的怒妳,而是妳怎能长大呢?在没有
我的世界,长得大这么美丽……是妳惑动我、是妳勾引……」说着说着,连手脚
都不安份起来乱摸了。

  「嗯不!」天阿!他这是在想做什么?

  「嘘,别怕……哥哥只是想、只是想让妳疼……」吻住她的呻吟,他伸出手
来到她腿间轻搓着,直到一阵明显湿意透出,他才滑住里头捣弄,然后在她享受
着的同时,牵动起她的小手来到他的挺硬上磨擦:「知道吗?我一看着妳的画像,
就忍不住做这样的事嗯啊……」直到两人同时间到达高潮后,皇甫煞才解下裤头,
掏出那沾满腥白的热铁:「帮我黏……」硬下那还气喘喘的小嘴儿,逼着她用舌
黏弄干净后,便马上将人压在身下:「别慌,我知道妳想要了嗯啊、我会温柔、
别慌嗯……」吻住那带着自己气味的嘴儿,连给她抗议的机会也没有,便一直在
她身上进驻、骑乘,直到他心满意足。

  三个月后南国国域「娘娘,请小心。」宫女们小心翼翼地挽着大腹便便的女
人,步进御花园。

  「都退下吧。」身穿华衣的公孙无双,坐亭中坐落后,便不怒而威地说了句。

  「是。」宫女立刻恭敬应声,退出园子,却也不敢站太远,就怕有个万一。

  见人都退下后,公孙无双才面容一垮,就连刚才的尊华气派也彷似被微风吹
逝而去,她满脸愁容地抚着七个月大的肚子,心中不由得一叹。

  进宫以后,她绝对是三千宠爱在于身,皇甫煞封了她当皇后,而原本她以为
会出现的姬妾,倒是没缘瞧见,听黑炎说是被处理掉了。

  至于,是怎样处理,她也不敢问、不想知,反正她便是歪种、没有那种伟大
的包容心。

  不过,她现在烦心的事,并不是这些,而是邪神……临别前的那一句话,实
在是令她惊惶。

  邪神,到底是想要什么?

  她总是觉得,邪神对她有种莫名的企图。

  就在公孙无双烦闷不已时,风中突然带来一阵银铃笑语,令她稍稍回神挑动
眉头:「谁?」

  「禀娘娘,是西宫的玉无邪……」宫女们面有难色的道。

  「西宫的玉无邪?」对了,她是东宫之首,那自然有西宫了……

  「呃、娘娘别误会,那并非皇上的嫔妃,而是黑总令的女儿。」其中最为年
长的长宫女,一边扶挽住正要踏落梯楷的皇后娘娘,一边不忘说出宫内八卦事。

  「黑总令?黑炎?」那黑脸大哥,竟然有妻女?

  「是的。」长宫女微笑地应了声。

  「哦?那为何会说是西宫的?」这她倒是不解了。

  「禀娘娘,这玉无邪虽说是黑总令的女儿,但宫内却流传有另一种说法。」

  长宫女先是盼眼四周,确保没有其它人探听后,才轻声道:「黑总令与玉无
邪之间有染……皇上爱才,便帮黑总令掩住收了玉无邪为西宫……」

  「……」公孙无双几乎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这乱伦之事,是很正常的吗?怎
连黑炎都这样子?是跟在皇甫煞身边太久,也染上怪癖了吗?

  一旁的长宫女见皇后娘娘沉思,又怕她胡思乱想,被煞皇发现怪罪下来,便
又急道:「娘娘,奴婢绝对敢肯定,皇上是绝对没有宠幸过玉无邪的。」

  「嗯……」宫中之人是很现实的,得不得宠,看语气便知,而此人长短能如
现下这样批评,她便知皇甫煞对这人是没放在心头。

  只是,这一听之下,她反而是对玉无邪好奇极了……那黑脸大哥的女儿,也
是黑着脸的吗?想着想着,公孙无双不禁失笑了声:「我倒想瞧瞧这玉无邪……

  能见着吗?「

  「当然!」长宫女那知皇后娘娘心思,只想着既能得到煞皇的三千宠爱,必
然非等闲之辈,她不怕在宫内日子变得难捱,她怕的是得罪眼前红人,终究会死
于非命……一想到那群原本,身在后宫却在一夜之间,突然全数不见的嫔妃们,
长宫女更是不敢怠慢:「娘娘,是现这刻见着吗?」

  「不,皇上已经下朝,还是先回宫吧!」不然,她怕回到去后,那男人又要
给她脸色看了。「是,拜驾回宫!」长宫女一声令下,公孙无双便在载星拥带下
回到宫殿中。

  禧慈宫如公孙无双所瞭般,皇甫煞下朝后,便来到她主管的东宫首殿内,用
一双带着渴望的目光,直盯住充满母性光芒的身影:「又跑出去野了?」

  「不想睡了,便出花园坐了坐唔……」对于他突如其来的烈吻,公孙无双总
算是习惯了,所以她很快便能响应起来。

  「妳怎么愈来愈美……」他意犹未尽地含啜住那红肿嘴儿。

  「嗯哦、你怎么愈来愈像啊啊……」公狗,随时发情……

  「我像什么?」咬住那乳香极浓的乳首,皇甫煞迫不及待地解了裤头,便推
撞进那勾魂花穴内。

  「啊嗯、轻点噫……」任他带着走动地抽插着,她声转媚啼地讨饶。

  「妳老是勾引我、说妳怎会这样香嗯?」让她平躺在软被上,他才开始更猛
烈的律动。

  「嗯不、啊啊……好热嗯……」穴径内的火热,令她麻酸得想要死去。

  「哦双儿嗯、给哥哥啊……」熟悉的肉体拍打声,响遍全殿,就连站在门外
的长宫女一听,也俏红了脸,慢慢地带着一旁的人退远了些。

  「嗯噫、到、到了啊啊嗯!」一手抓住被单,一手抓住那扶住腰侧的粗臂,
公孙无双全身抖动、皮肤染粉,踢了下腿便到达高潮:「啊唔哦、好棒嗯嗯……」

  那在痉挛中抽动的热铁,令她神醉不已。

  「妳这嘴儿真贪吃嗯……」同样被那绞力而迷醉的男人,忽地缓慢下来,只
见他令身下女人侧个身,抽高一只小腿细吻,然后开始旋转、狎玩那花蜜不断的
花唇,最后甚至还把那原是抓更住他的小手,拉到小嫩芽肉上轻按、磨、蹭、转:
「嗯呜、啊啊不行了了……」公孙无双被玩弄得死去活来,完全没了意识地倒了
下去,而那还顶硬被裹住的灸阳,也在那瞬间快速抽律起来,在深探顶推后,皇
甫煞粗吼了声,将热溶尽数射进那张合不断的花唇深处……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8-20 13:3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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