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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情感] 【海风阵阵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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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天黎明,我们还在睡梦中,只听见外面巨大的声响把我惊醒,原来十一
级台风呼呼地刮着。我一下笑起来了,天留我也,今天可以再多呆一天。一整天
就在房间里和她聊天、吃零食、看电视。

  夜幕降临,天黑黑的,台风明显减势了,但依然刮着馀威,我俩冒雨到她房
间。

  她洗好衣裤後,坐在床沿边织毛衣。我躺在床上,顺手从床角拿来了那本相
册,我轻声地念起照片上面的英文诗句,然後翻译成汉语。

  我不想念了,但她还沉醉着美妙的诗情画意中,甜蜜蜜地恳求着∶「再翻下
去。」

  我又一篇篇的念起来,她坐在我的身边,像恩爱的小夫妻似的相偎着,一边
打着毛衣,一边听着我的轻柔的朗诵∶

  「你是在我心中,永远永远┅┅」

  「心中的爱离你很近,一生一世不能分离┅┅」

  我想起我们这次相会是最後一夜,明天就要分别,我感到一种惆怅。

  回到我房间後,我对她说∶「洗鸳鸯浴吧。」

  她朝我嫣然一笑,俩人赤裸着身体,手牵着手亲密地走进浴室。我坐在浴缸
里,热水温暖地包围着全身,任凭热水喷洒着。她站在洗脸池在刷牙,我望着她
赤裸的背部,体态匀称,原本绾成朝天髻的一头黑发披散在背後,优美的曲线显
出青春的体形,在雾气中如漂渺迷漫的神女,真想站起来过去拥抱。

  蒸汽弥散着,她走进浴缸,偎依在我胸前,面对面地坐在,热水洒落在我俩
身上,任凭温水流淌,她那温柔的肉体触感贴着我的胸腹,暖流在体内荡漾。我
轻擦着她的背,抚摩她的乳房,从乳房一直往下挪动过去,全身柔嫩软和。

  她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头高高地仰起,挺起丰满的乳房向我胸前贴紧,全身
扭动,激动不安起来。但我只是情深款款,克制着自己,不让我自己过分激动。

  我说∶「到床上去吧!」她才从失神迷态中清醒过来,不说一句话,身上裹
着一条毛巾走出去。

  当我从浴室出来时,只见她悠闲自得地躺在床上看起电视了,看我走来,似
有所悟的浪漫,说∶「我们是情人才是这样吧!」就完伸出手,要我过去。

  我一下扑到她的身上,掀开她身上的毛巾,露出青春诱人的胴体,吻了一下
她的唇,问∶「你为什麽对我那麽好?」

  她反问∶「那你为什麽对我那麽好?」

  我笑笑未回答。她这次心情愉快,我就高兴。又问∶「你什麽事最高兴?」

  她认真地说∶「在北京最高兴。」

  我说∶「可惜我没能招待好,吃饭那麽差,常後悔。」

  她反而安慰地说∶「我对吃饭无所谓的。真的。」

  我再不好就什麽。她知道我不喜欢她长期在这种地方,於是接下去说∶「争
取明年回家,不干了。」

  我点点头表示赞成,真希望她有个平静的家,不要这样下去,这不是一辈子
的事,又吻了一下她的唇,轻轻地抚摸着挺翘的乳房。

  这此见面,我发现她快乐多了,经常说到她原丈夫的事,讲她十七、八岁时
的初恋,我发现她不是过去那样的惆怅苦恼,更多的是讲她丈夫的可爱、聪明、
体贴、听话,讲他唱歌唱得很好,讲他们是在参加机关文娱活动舞厅里认识相恋
的,甚至她还把她和丈夫十天半月作爱一次的隐私都也告诉了我。

  我感到她在感情发生了很大变化,已经思念着原来的丈夫,她说家里的房子
也是叫他卖掉的;丈夫不慎患上性病,帮他找医生治病,化了她1200元。她
又说∶「我也检查了,十分乾净。」显然是为了我,讲给我听的。

  我说∶「我相信你。」

  她撩拨着我浓黑的阴毛,吃惊地叫唤起来∶「这麽多!」

  我笑道∶「男性的象徵。」

  她继续讲原丈夫的事,依然在关心着他的健康、责备他的冲动、体谅他的困
难,在家里,依然给他买好烟、买零食同原丈夫一起吃。我倒是真心希望她能复
婚,说∶「你有可能复婚的。」

  她说∶「要麽就不结婚,要结婚也只跟他。」

  我鼓励她∶「这是对的,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呀!」

  她说∶「上次回家住了二十几天,真不想回来,只是没有钞票,没办法,只
好回来。」

  我已感到她真的十分留恋逝去的日子,并从内心希望她回家。长期在外,心
理生理变化会异变,我祝?她说∶「你们可能会复婚的。」她无任何保留地说出
全部内心的秘密。

  我们一边聊天,一边拥抱着,热烈地吻了起来,俩人的舌互相交缠着、吞吐
着,她已经「哼哼」的娇声啼叫,那里早是涌出爱的湿润。当我俩融合一体时,
爱的火花瞬即燃起熊熊烈火,热情奔放地动作起来,我边动边说∶「作爱,有爱
才能作。」她兴奋的点着头,十分赞同我的观点。

  渐渐,她气喘急促,美丽的脸庞有点变形,脸色也变得苍白白的,一双漂亮
的大眼睛微微闭起,一丝缝隙,翻出昏迷状的眼白。我依然有节奏地回旋她,她
醒过来,又伸出已失去口红的嘴唇和我接吻,吞吐着活泼的舌尖,下面的结合部
不停地旋转撞出。

  我有些进入高潮了,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加快了动作,正在此时,她突然爆
发出「啊呀┅┅啊呀┅┅啊┅┅」的啜泣声。

  她太敏感了,比我还早地进入欢悦的高潮,双腿强烈地跳动起来,小腹有节
奏地抽搐不止,双手紧紧地搂抱着我。我禁不起她的激动,一股热流从小腹部涌
出,奔流而上,强烈地震颤着,拥着她融化在一起了┅┅

  等平静下来後,她朝我满意的笑着,轻轻地吻着我。

  我端详着她欢爱过後更加娇丽的脸,问∶「舒服吗?」

  她点点头,艳红的脸上绽开着甜美的微笑∶「舒服。」

  我们到浴室冲洗好回到床上後,她赤露着优美的胴体,舒服地四肢张开,我
替她按摩腰背,捏捏摸摸、捶捶打打,她很舒服地卧伏着,两只手枕着头,双腿
分得很大。我骑坐在她的屁股上,卖力的替她按摩腰背,她连动也不动一下,只
是嘴里「哼哼」的轻舒起来,在我的按摩下安详地进入梦乡。我回到另一张床也
睡了。

  第八天,台风已过,天空格外的宁静碧蓝,但我该走了。我跟她说∶「可能
下一个星期到上海。」

  她兴奋地说∶「我姐姐嫁在上海。我也要去一次。」

  我高兴了∶「那我们又可以在上海见了。」

  她吻了我一下说∶「好的。」

             第五章?姑苏相会

  接上级指示,要我今天立即去苏州处理一件涉外纠纷,我打了一个电话给阿
娜,说上海去不成了,能不能到苏州来。她停了一会儿,幽幽地说∶「好的,我
在上海你等两天了,不见你来电话,正发愁呢,还不知你出什麽事。」

  苏州西山宾馆,坐落於洞庭西山古镇,毗邻林屋洞和石公山两大风景名胜,
与桃花仙境隔湖相望。阅尽八百里太湖烟波浩淼,凭窗向外佻望,置身於群山叠
翠群峰环拱之中,湖光山色尽收眼底,如仙境之中。宽畅的大厅显示它的气派,
紫铜铸成的楼梯栏杆绕着围旋的楼梯直上,我坐在大堂副理的靠背椅上等她。

  秋风潇瑟,室外一阵风乍起,刮起落叶沙沙卷飞,已是秋色了,但档不住情
人的热情和等待的耐心。

  上午九时,她如约来了,穿一件红色带白影的羊毛短袖衫,下着一条大方格
米色长裙,背上我已很熟悉的白色手提包身姿婆娑,姗姗而来。我俩相视而笑,
不说一句话,她跟着我上了电梯,才放松一口气,她对我努了一下嘴,充满了脉
脉含情∶「他们呢?」

  我笑着答∶「工厂请他们去了,我藉口到同学家去。」

  她说∶「你真会骗人。」

  我说∶「骗人不要损害人家就是了。」

  她问∶「你们的公事处理完了?」

  我淡淡一笑说∶「区区一事,把几个老外直搞蒙了,他们不懂中国行情。」

  一进门,她微笑着向我来一个吻,亲热起来。我叫她∶「先洗一个澡吧。」

  水「哗哗」地响着,好一阵子,只见她胸前围着一条雪白的浴巾出来,洒脱
地躺在床上。一条毛毯盖着下身,露出蓝色的乳罩,我欣赏地看着她。我送她一
盒澳州绵羊油,这是上次我说过的。她朝我努了一下嘴,我过去抚着她青春又娇
艳的脸,说∶「我想知道你的真名。」

  她撒娇地说∶「不是告诉过你了?」

  我说∶「我当时没有听清。」

  她伸出细长的葱指戳着我的额头,说∶「傻瓜,我说过了,不告诉了!」

  我说∶「真的不说?那就痒痒你。」

  她撒娇地说∶「就是不说。」

  我就伸出手,故意发出「哈哈」的搔痒声,搔痒她的腰、她的肢窝,痒得她
「咯咯」地笑个不停,在床上翻滚起来,便还是不肯说。我解下她背後乳罩的金
属钩,把蓝色金丝边的乳罩随手丢到另一张床上,丰盈的乳房兴奋地翘挺起来,
我用舌尖抵舔她敏感的乳尖,用唇含住她的乳尖,让她更痒痒得无法承受,连连
讨饶说∶「好,好,我说我说。」

  我扒在她身上,停下不老实的手,端着她娇丽的脸庞。只听她喘着气地说∶
「董萌。草字头,下面一个光明的明。」说完就深深地把我吻住。

  我脱掉衣服,轻柔而深情的向她吻去。我又轻柔的吻她的乳房,用舌尖一下
接一下柔情地舔吻乳尖,她认真地盯住我的动作看。不一会儿,她就受不了这种
爱的施礼,说∶「不要,我受不了。」

  我全身压了过去,一边狂吻,一边用一条腿压住她的两腿之间,有力而有节
奏地压摩着她。她迅速地激动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我说∶「我要看看你的小
妹妹。」并真的回过头,拉掉她身上的浴巾,只见她穿着一件镂空的粉红色的比
基尼裤,十分性感。

  我伸过手从镂空的空隙中绕着柔软的阴毛,就说∶「这麽性感,以前怎麽没
看到过这件?」

  她动情地说∶「夏天穿的。」

  我把她的可盈一把的内裤脱掉,急不可待地用双手拉开她修长的两腿,露出
那朵美丽的月季花,粉红色的花瓣微微合拢,爱液如雨露滋润滋养两片花瓣,在
灯光下闪着妩媚的光泽,用手触摸那丰腴的地方,分外柔软濡湿的触感。她感到
无可名状的羞涩,并拢双腿,连说∶「不行,不行。」

  不让我继续看下去,就用手指轻抚她,轻轻地画着圈圈,她不胜其情,气息
喘喘不已。我已无法再控制,就闯进了她最神秘的幽谷了。她忙不及地吻住我,
速度活泼的舌,深深地吞吐缠绞,而下面正在有节奏的互相交爱,倾吐着彼此的
爱流。

  只见她娇怜喘息,发出「嗯┅┅嗯┅┅」的呻吟,娇啼不止。我不顾她,继
续我的动作,她用手急切地搂住我的屁股,随着节奏,跟随着我的起落运动,逐
渐加快速度,越来越快了。

  我受不了这份酷,紧紧地抱住她,她也紧紧的抱住我,向着最高峰挺进。当
成千上万个的我欢快地奔进她的体内时,她随之「啊」的欢叫了一下,天旋地转
般的昏迷过去,一阵痉孪抽搐,有节律地欢快跳动起来┅┅

  我俩相拥着从快感高峰中慢慢地平息下来,进入浴室冲乾净後,舒服地躺回
到床上。我看了手表,已是十一点半了,我起身穿她衣服,她也起身穿好衣裙,
到浴室洗梳打扮一番。

  我依靠在浴室门旁,含着香烟,美滋滋地看着美人梳妆,别是一番享受,禁
不住背後拥着她,婆娑着清香的发颈,她回头轻吻我一下,手牵手地到餐厅吃中
饭。

  我点了一盘龙虾,一个沙锅,她点了一条清饨鲍鱼,一盘青菜,一盘豆腐,
再几个冷盘,要了两听青啤,一边喝着,一边聊天。

  她说∶「我上个星期参加导游考试了。」

  惊雷一声似的新闻,我顿时兴奋起来∶她终於听我的话了,忙问∶「考试怎
麽样?」

  她笑眯眯地说∶「自我感觉还好吧,我整整化了三个月,白天听课,晚上还
要到舞厅赚钱,太苦了,太苦了。」

  我发起高论∶「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苦中有乐,乐在其中呵!」

  她也被我的情绪感泄,说∶「是的,为了今後,只有如此了。」

  我端起酒杯,和她碰了杯∶「祝你成功。」

  饭毕,我俩坐一辆出租到着名的虎丘。号称吴中第一景色,眺望虎丘,一座
古塔异重立在一片绿色中,她疑虑的猜测道∶「这就是云岩寺塔吧?」

  我自持有一点历史爱好,就问∶「你知道来历吗?」

  她沉思一会∶「大概是宋朝吧!」

  我浮思翩翩,买弄学问∶「该塔始建於五代後周显德六年,建成於宋建隆二
年。已经一千八百年历史,塔面七层,塔高47。7米。」正说间,一群苍鹭临
空飞舞,聚来虎丘,栖息毛竹林梢,飞翔古塔周围,黑团团地一片争呜啼叫,甚
为壮观。她惊讶不已叫出声来∶「太神奇了!这就是那句『万千鹭鸟伴古塔』的
古诗啊!」

  虎丘山,又名海涌山,高约五十来米,实在是小小山包而已。阿娜搂着我的
肩,问道∶「一座不起眼的小山,怎麽会出名呢?」

  我说∶「当年春秋时,吴王阖闾葬在山中,以十万人造坟,临湖取土,用水
银灌体,金银为坑,葬了三天,有白虎蹲踞坟上,因此取名虎丘。」

  「啊,我想起一件典故,当年秦始皇东巡时到了这里,要寻找给阖闾殉葬的
扁诸、鱼肠等三千柄宝剑,正待发掘,却见一头虎当坟蹲踞着,始皇拔剑击虎,
没有击中,却误中石上。那头老虎向西逃跑。始皇没有找到宝剑,而他误击的石
竟陷裂而开始成池,因此叫剑池。」

  我不禁为她的智慧所感动,不禁呤出宋代方促苟的一首诗∶「海涌起平田,
禅扉古木间。出城先见塔,入寺始登山。」她不假思索地接着背道∶「堂静参徒
散,巢喧乳鹤还。祖龙求宝剑,曾此凿孱颜。」

  我陶醉至极,如此不可多得的红颜知已在旁,今生今世足矣!

  游玩半天,兴致未尽,吃过晚餐,我说∶「晚上陪我跳曲舞吧!」我羡慕她
的优雅舞姿,只是自己没有这方面的天才,怕她取笑,从不敢主动邀请。她朝我
调皮一笑∶「要叫声师傅。」

  我吻了她红润的脸∶「董老师,学生这厢有礼了。」她牵着我的手到了舞厅
包厢,服待小姐点了两枝红蜡烛,端来水果,朦朦胧胧的红光烛影照在小包厢,
洋溢着温馨、柔和的气氛,映照着她的脸更显得光彩照人。

  我们在舞厅跳了几曲舞,就回到小包厢里,任由她唱歌,不觉已到十一点。

  才回到房间。

  她脱下衣服,赤搭着优美的胴体,先去冲浴。待我也冲毕後,只见她盖上毛
毯,露出蓝色的乳罩,正躺在床上看电视。我只穿一条内裤躺在她旁边,她即向
我接吻,我随接扑过去,按住她,很快热吻起来,吞吐着、缠绕着,那清香幽甜
的津液使我如醉似痴,发出清脆的「唧唧」接吻声,把我俩嘻笑开了。

  她像老师似的问我∶「我叫什麽?」

  我说∶「董萌。」

  她又问我∶「几岁?」

  我得意地回答∶「25岁。二月二十三日是生日,跟我的生日一样,记都不
要记。」我俩的生日竟会同一天,2月23日,会如此巧合,是苍天在溟溟之中
安排的缘份吧?

  她说∶「我算过命,算命先生说,我一是命很苦,二他却不说了,怎麽也不
说。」

  我不伦不类地如牧师、如长老的样子,一会儿在胸前划十字,一会又双手合
掌道∶「佛在我心中,?上帝保佑你吧。」

  她大笑不止说∶「真叫我见到世面了。」说完又吻住我,互相热烈地吞吐着
舌。

  我用腿插进她的两腿之间,用力的摩擦起来,她熬不住我的强烈刺激,用力
地向我吻着,吞吐香舌,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当离开热吻时,她颤声柔语要求
说∶「我要,我要┅┅」并用手脱掉我的内裤,用手抚住坚硬的我,两人结合在
一起了。

  这一次因下午才和她作爱过,所以我有充裕的耐力,两人都狠不得能把对方
融进自己的体内,化作永不分离的情侣。我沉着而有力,稳健而刚强,长时间的
冲刺着、研磨着;她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短促,双手抱住我的屁股,反而更有力
地和我冲撞着,口中却婉转无力地开始发出「啊呀┅┅啊呀┅┅」而後是「哎唷
┅┅哎唷┅┅」的呻吟娇啼,连续不断地轻吟着。

  突然,她那里开始有节奏地收缩起来了┅┅她已是一度春风,全身变得更加
柔软,一双手无力放在我的腰上。

  我继续动作着,有力而富有节奏,刺激着她。她膝盖弯着,双脚撑着床,用
力挺起屁股,配合着我的动作,无休止地冲撞着,研磨着,运动着┅┅我感到盆
骨隐隐作痛,这是我和妻早年作爱时发生过的。

  我得意的耳语∶「我的盆骨都痛了。」

  她也甜美美地说∶「我也痛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俩的上面和下面始终在亲吻,从未分离过,互相交缠
着,欢快的吞吐着。当我想停一会儿,她摸着我的背,才柔弱无力探问道∶「可
以完了吗?」显然她已十分累了。

  我雄壮依然,可已汗水淋淋,胸背上的汗水积成一片,作爱时在两人的胸腹
间发出「咕咕」水流般的音乐声,脸上汗流满脸,连头发稍也渗透了水珠。我摸
了她的脸,也是细汗密密。

  我开始加快速度,她急迫地用双手抱我的屁股,想更深一点、更快一点,配
合我的动作,柔弱无力地发出「哎唷┅┅哎唷┅┅」的呻吟,喉咙咽吞着。

  在她的娇吟鼓动和腰臀节律下,我作出最後的拼搏,加快我的速度,她也加
快速度配合着颠动,一身痉挛,把她再次送进迷乱的颠峰,她的深处有节奏的跳
弹着,痉挛收缩起来┅┅任由汗水和爱液四处流淌,似醉如迷,弹奏着爱的催眠
曲,全身仍如沉醉在温暖的云雾中飘浮,感到分外的舒畅,伴随无力的庸倦,我
俩的肉体和灵魂溶化成一体飞翔而上。

  她无限柔情,轻声地说∶「你舒服吗?」

  我点点头,也问她∶「你舒服吗?」

  她含情脉脉地抚摸着我的脸说∶「舒服。」

  我看了手表,竟玩了一个多小时了。她赞叹着,抚摸着我的脸,说∶「这麽
长!」惊讶我的能力说∶「你还在我里面。」

  我老实地说∶「下午才搞过嘛。」

  她说∶「真的累坏了,太吃力了。」

  我说∶「我们是前世欠下的风流债吧。我真想把你忘了,免得我想着你。」

  她抚摸我的脸,抿嘴一笑说∶「那你就忘了吧!」可我怎麽能忘得掉呢?

  我俩细声细语地继续呢喃着,轻轻地说着悄悄话,有说不完的情、说不完的
话。

  当我俩在浴室中冲水时,我故意去那个地方帮她洗,她马上显得不胜其情,
胴体马上软弱下来。不过我不想了,自己也清理乾净後,双双回到床上,她在我
身边一会儿就睡着了。我也顶不住睡眠的诱惑,爬到另到一张床睡,但在迷迷蒙
蒙的昏睡中,我的嘴唇彷佛仍在和她接吻不休,触感恋恋,大概是我们的接吻时
间太长太长的缘故吧!

  我醒过来,已是六点,我过去她那张床,拉开被子,只见她赤身裸体俯卧着
睡。我赶紧睡进去,一股年青的女人味甜丝丝的暖暖地涌来。她也很快醒过来,
转了个身向我吻来。我抚摩着她的乳房,轻抚着她,那麽柔软细嫩、那麽湿润滋
滑。

  她无奈地说∶「不要,会激动的。」我俩温柔的互相搂抱一起。

  情人幽会总是提心吊胆,又害怕又兴奋,像小偷一样害怕被人当场抓住。七
点多了,我只得起床穿上衣服,她马上明白我的意思,也赶快穿好衣裙,走进浴
室洗梳化妆一番。

  在电梯下来时,她朝我微微一笑,给了我一个吻。但很快就到了楼下,她挽
着我的手臂出了宾馆,走进附近一家咖啡店。小应待礼貌地前来,我给她点了一
份牛奶,一份蛋糕,我自己点了一份咖啡,要了一片三明治,简单地吃个早餐。

  又陪她走了一段路,不得不分手了,看她坐上TAXI远离而去。

             第六章?潮起潮落

  已是十一月底了,我第四次到厦门。秋风呼呼地吹着,寒意乍起,我一点也
不理会天气冷暖,反而感到阵阵温暖,在离京时就早早告诉她我来了,叫她到悦
华宾馆开间房间。

  她穿了件蓝色的高领毛线衣,下着一条黄色的长裤,躺在床上,身边零乱地
堆放着几本书。久别重逢,来不及先说话,就急切切地拥抱亲吻,手也不老实地
掀起她的毛线衣往上拉开,里面什麽也没有穿,只有一个乳罩包住可爱的乳房。

  我奇怪地问道∶「怎麽只穿毛线衣了?」

  她笑着说∶「不好看吗?」

  我也笑了∶「不,我感到奇怪罢了。」

  她反说∶「那有什麽奇怪呢。这样舒服。」说罢,把毛衣往上拉开,只露出
她的肚皮了,里面只着一个深蓝色的乳罩。我即过去摸她的滑溜的肚皮,她赶紧
拉下。

  我们戏玩了一阵,走到楼下。街上买了文旦、苹果和一些零食,回到了自己
的房间,高兴地聊着天。她看我的领带结得不好,就一下骑坐在我的腿上,给我
打起领带来,还说∶「我也不会打,我丈夫打得好,在旁边看看学会的。」

  我端详着她的脸,可以闻到她身上特有的脂香,一副认真的柔情给我打着领
带,我心里荡漾着幸福的暖流。

  晚餐後,因她的舞跳得很有些名气,约她跳舞的人多,所以我说∶「你去舞
厅吧,不要管我。」她犹疑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那我走了。」随之一阵风
似的飘走了。

  我自个在房间打开便携电脑,上网浏览。约过了一个小时,我到舞厅看她,
黑黝黝的什麽也看不见,正想返回时,她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飘然而至。

  我说∶「我回去了。」

  她说∶「我也不跳了。」大约到客人那里说了一下,就跟着我回到房间,其
时正是十点。

  我俩回到房间里,几乎没有说话,心领神会,一起脱掉衣服,手牵着手一起
到浴室,我先跨进浴室,把她拉了进来,就坐在我胸前,我一边抚摸着耸起的乳
房,顺着温水一直洗下去,皮肤光滑如脂,一边贴近她耳旁呢喃地说些情话。当
她的背被我擦得发红了,一条条粉红的指痕历历。我说∶「你也给我擦背,才算
公平呀!」

  她「嗯」地应声,就转到我後面擦起我的背,不过一点力气也没有,好像在
抚摸一样。我转过身说∶「算了吧。」说完,就望着美丽的乳房,已经坚挺地鼓
起来了,不禁赞叹一声,双手轻轻托着柔软的乳房,一头低下去,含住乳头吻了
起来,她顿时全身无力,瘫软了下来,把身子靠贴了我的脸,双手捧住我的头,
呼出不胜娇弱的呻呤声,柔美之感,令人怜爱。我真想在浴室和她欢快一场,但
怕在床上失去太多,只得忍耐。

  我们赤裸着身,肌体相贴,半躺在床上,她背靠着我的胸,头靠在我的颈肩
上,我就双手沿着她的腰抚摸住乳房,她边看电视边说∶「我算了命,到三十岁
会好起来。」

  我想起导游的事情,问∶「导游的事怎麽样了?」

  「我拿到导游证後,当了几次导游,客人们都很喜欢我,还给我小费呢!」

  她开始得意地回答。

  「恭喜你。」我替她高兴∶「家里好吗?」

  「丈夫想要跟我复婚。」她咬咬牙,又恼又爱着自己的丈夫。

  「你丈夫还是喜欢你的,只是像个大孩子,不会做生意。」

  她点头同意,说∶「他想办个维修厂,也不去打听一下行情,化了不少怨枉
钱,办了很多手续,结果还没办好,生意未做成,他不听我的,又吃亏了。」她
狠他无能,不禁又伤神起来。

  我说∶「今後你要管好自己的钱,不要让他管。也许他太善良、太天真的缘
故。」

  她说∶「我们都很善良,人家对我们好,我们会百倍地好他。」接着又说∶
「你寄给我的信被他看见了。」

  我心里一惊,但没有说话。

  她解释说∶「他在整理我的东西时发现的。不过,里面也没有什麽。」

  我点点头说∶「是没什麽。」

  说着说着,她丰美的胴体躺了下去了,我爬过去,压伏到她上面,亲吻着,
然後相视微笑了一下,再吻下去,互相抚摸着光滑的肉体,互相从头到大腿地抚
摸着,再一遍遍地抚摸上去,湍漾在爱的河流中慢慢地掀起浪花,不须言语,默
默地享受着情爱的浪花冲击,更激起更高的波浪,奔腾而去,她的呼吸开始急促
了,而那里也早已被爱的浪花浸溶,爱液滋润柔滑了。

  她扶着我结合在一体,互相马上有节奏地颠动起屁股,她的两只手扒住我的
屁股,想深一点,再深一点。秀丽的脸开始变形,脸色苍白,张开艳丽的小嘴急
促地喘息起来,越来越沉重,一双美丽的眼睛已经似醉如痴,乌黑的眼珠全已翻
上,媚眼如丝,似醉如痴,在迷乱中感受性爱的快乐。

  我知道她的变化,熟悉她了,无法控制自己,用力地想把她整个吞下,重塑
自己,变成你中是我,我中是你,顿时感到无法忍受,一阵激动,全身僵卧在她
身上,把无数个小生命喷洒到她的体内,她也沉醉在极度的欢乐中,有节奏地跳
跃不止┅┅在拥抱中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到厦门通达电脑公司,回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我在路上打手机约她
说∶「晚饭一块儿到芸芸海鲜馆吃。」她说好的,还叫了女友小艾一起来了。我
们悠闲地边吃边聊,直比大饭店里轻松多了,没有无聊应酬,没有虚心假意,洋
溢着温情浪漫的气氛。

  我知道她跳舞跳得好,约她跳舞的舞伴不少,就自个儿在房间里看了一会儿
书,回了几封E- mail,又用VB写了一段程序,专心致志,不觉得孤单。

  等她跳完舞回来,已经十点半了,浑身是汗,许是跳舞太兴奋了,脸上还泛
着嫣红红的色彩,细密的汗水映起一层光亮,一进门,背靠在门边,随手把手包
往桌上一丢,吃力地说∶「太累了。」

  我看到她回来,心里高兴,盖上便携电脑说∶「洗个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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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脱掉衣裙,赤身走到浴室冲洗,她在我面前没有丝毫的拘束和不安,就像
在自己家里一样随便自在。当洗好後,赤裸着青春的裸体躺在床上,依然显出十
分吃力疲乏的样子,却更显得娇怜妩媚。她的馀兴未尽,仍兴奋地说∶「太吃力
了。」

  我像大哥似的疼着她,说∶「那我给你按摩吧。」

  她翻了个身,显出丰满优美的背部,半圆弧形的屁股高高突起,挑起年青旺
盛的生命,我用力地在她的背、腰、屁股上按摩着,又叫她翻个身,继续给她按
摩肩部、头部、胸部,直把我的手发酸了为止,足足按摩了个把小时。

  她感激地看着我,伸出双手拉我亲吻起来。可她禁不住很快就激动起来,一
双漂亮的眼睛似闭似开,呼吸急促,嘴里「喔喔」的呻呤不已,右手激动地逗弄
着我昂昂的小弟,慌慌张张想进入她的深处。

  我耐着性子抚摸着她的湿润,从下往上,再从下往上,反复刺激那敏感的小
妹妹,我真想好好地逗玩她,想叫她无限快乐,但她实在是个太易激动的女人,
一下子就进入她熟悉的幽谷,双双来不及调情,来不及语言,无言胜有声,激剧
地动作起来。迫人的紧凑感使我俩迅速地升华、蒸腾,迅速达到了美妙的欢快境
界。

  我感到太快了,虽然我俩玩了一个多小时,但还没有尽兴就完了,恨自己太
没能耐了,内疚地说∶「太快了。」

  她似乎安慰我∶「这样好,不累。」

  我坦诚地说∶「我还不习惯你。」我还不习惯她的激情,叫我无法控制。

  她说∶「是不习惯的。」

  我还留在她里面,贪婪地不想出来,不料她有节奏地收缩、吸吮着我的小弟
弟,我吻着她的唇一下,她的小妹又吸吮几下。啊!我的情人,天下真有这种美
妙绝妙的女人!

  次日到其他公司处理一些事务,吃过晚餐後,我打个手机给她,我马上就回
来,叫她先到房间等我。一听到我的敲门声,她马上开开门,我随手关上门,靠
在门旁互相搂吻缠绵一会。

  刚一坐定,她的手机响了,是请她跳舞的,第一个被她回了。过一会儿,又
有人拷机请她跳舞,她对我苦笑了一下,有点犹疑了,我绅士般的大风度,说∶
「去吧。」她吻了我,说∶「那我去了。」说完拿起白色的小坤包走了。

  我独自打开手提电脑,查看给我的E- mail,上网浏览,不知不觉已到
了十一点,只见她「哇」地一声破门而进,脸色绯红,脸上淌着汗水,还未从跳
舞的兴奋中平静下来,喘着气说∶「一个这里跳得最好的人跟我跳国标,太吃力
了。」

  我看她汗水淋淋,衣服都湿透了,躺在床上,无力地说∶「我的腿发痛,大
脚姆指发痛了。」用手一碰就「哇哇」地叫痛了。

  等她洗澡後,全身瘫软地躺在床上。青春健美的胴体还泛着粉红色的光泽。

  我心疼地帮她按摩背,按摩脚指,脚掌,腿肚。她大慨是累了,只想休息,
赤裸着身靠在我的胸脯上,像天真的小妹妹一样,一边吃着零食,一边盯着大眼
看电视。我像大哥似的给她安宁,舒服,轻轻地抚摸她的乳房、小腹、大腿,一
直看到凌晨二点,几乎同口异声地说∶「睡吧。」谁也没有作出要不要作爱的表
示,我轻吻她後,安静地分床睡了。

  一觉醒来已是九点了,下楼时,老板娘朝我俩笑笑,说∶「吃点早餐吧。」

  我们到餐厅慢条斯理地吃好後,就躲在房间里,整整一天泡在一起,几乎都
躺在床上看电视,一起说笑逗玩、聊家常事。

  她说∶「我自己也知道变了。刚开始时我很不习惯,现在也习惯了,只觉得
很累很累。我想再干一年,把债还掉,再不干了。」

  我不说话。为了生活,为了不完备的家,牺牲着自己的青春,去编织美好的
梦想,能说什麽呢?

  我劝她说∶「对了,下次你自己把钱放好,不要让他乱化,不能宠了他。要
自己做主说是了。」

  她说∶「那当然了,谁还会给他?」

  我知道,在欢场待久了,会使人变化,身心会受到创伤。记得上次她的头痛
病,经常要发作,她还腰痛,要我给按摩敲背,身体并不好啊,只有靠自己注意
了。真不?她长此下去,对身心都没有好处。

  她看见我的领带又松过,不像她给我打的样子,不像她打的好看,埋怨道∶
「叫你不要松掉。」说着,就坐在我的膝上,认真地重打起来。

  看着她对我的柔情,我不禁动了心,一把抱住她,亲了她一下,说∶「你真
好。」她顺势躺倒床上,我扑上去,拥抱着和她吻了起来。她用手摸着我的小弟
弟,我不客气的用腿摩擦她的大腿根部,她不禁「啊┅┅啊┅┅」的叫唤起来,
娇羞地说∶「这麽坏。」

  我说∶「我有时很调皮,是不是?」

  她点点头。

  我不假思索地说∶「我们是前世欠下的风流债。」

  她调皮地眨眨眼,笑着反驳说∶「不,是你欠我的风流债。」

  下午四时半,她的「丈夫」来电话,整整打了二十多分钟,说着家里卖店面
的事,亏了不少怨枉钱,责备丈夫不听她的话∶「唉,我还要再干一年。」

  刚打完,又有人打来手机,叫她到鼓浪屿去。她犹豫了一下,强装笑脸,十
分欠意地说∶「我要去了,老乡来了。」

  我有什麽话可说呢?无可奈何,但脸上仍表现出做作的绅士风度,很不自然
地笑了一下,说∶「去吧。」但心里却是五味搅拌,是苦、是酸、是辣,黯然伤
神。我风尘扑扑赶回,还不是多想见你一面?

  我苦笑地探问道∶「晚上回来吗?她肯定地说∶」要回来的。「这才稍微安
慰一点酸痛的心。

  窗外的大雨淅沥淅沥地下着,敲打着脆弱的心,北风呼呼地刮着,使人倍感
凄清。在房间孤独地等呀、等呀,虽然身心疲惫,但脑袋却像打了兴奋剂般睡不
着。已等了不少时间了,我不时地看着手表的指针,时间一点一点流走,一直等
到四点多,她才打电话说∶「不回来了。」

  我的心顿时酸痛,一种无可奈何的酸楚,一种从未受到过冷落的悲哀,如梦
幻一样破碎,如白纸般的脆弱,红烛残灭,飞灰烟散,怕是我俩的情缘该是了却
的时候了。啊!算了吧!该放就放,何苦自作多情呢?想到这里,一下就匆匆地
脱下衣服,蒙头躺下。可怎麽也睡不着,心里只想着∶明天一早就走,不要再留
恋,不要再看到她,尽快离开,不想多留一分钟┅┅

  ┅┅一个夜晚,胡思乱想,迷迷糊糊地反复转侧,久久难以入睡。

  第二天醒来,一看手表已是六点五分,我匆忙起床,胡乱洗了一把脸,赶紧
走吧,别再留恋,叫老板开车送我到机场。

  可我多想她能来电话啊!她应该会打电话来的,一定会打来的,我相信她会
打来的。就打开了手机,手机还没有放进包里时,真的响了,难道真是心心相印
吗?我如果迟开机半分钟,也再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声音那麽熟悉,却带着十分歉意∶「你不是说下午走吗?」

  你知道吗?其实我不想走,其实我想留。此时只好说∶「这趟班次比较好,
宽畅些。」

  她似乎发现我不辞而别的原因,轻声探问∶「你不会生气吧?你这麽老大远
来看我,我没有好好陪你。」

  我能说什麽呢?你不是说晚上要回来的吗?我们没有缘份,才会这样难以相
聚,她有她的难处,心里反而同情她起来,委婉地安慰说∶「不会,谁叫你是小
妹妹呢。」

  她放了一点不安的心情,说∶「我知道你不会生气的。」

  我问∶「你在哪里?」

  她说∶「我在房间里,没见你了。」带着一丝幽怨。

  我问∶「什麽时候来的?」

  她埋怨我的不辞而别感到委屈,说∶「一早就过来了,想送送你。」

  啊!上帝!昨夜她来电话时说过要送我。北风呼呼地吹着,初冬的清晨已是
寒风凛冽,她冒着寒风清晨赶过来送我,我的心回复了温暖。也真是难为她了,
为了生活,到处奔波,我又有什麽资格、有什麽权利要她陪我呢?我真是太自私
了,她尽一个小妹妹的心陪我高兴、陪我玩,把一切都献给了我,我能给她什麽
呢?啊!我还算什麽有地位、有身份的人呢!算什麽大哥!

  我心里一热说∶「下次我会来看你的。好吗?」

  她说∶「好的。本来咱夜要过来,十点钟下起大雨了,过不来了。」

  我才记起路上湿湿的。我真对不起她,对她起疑心。即使不下雨,她不来,
也是她的自由,我有什麽可以酸溜溜的?自己一直标榜为心胸宽大的人,可怜的
我啊,心胸竟如此卑鄙,如此狭窄。

  想着想着,我赶紧给她打电话,可惜手机突然无电了,老天无情,不让我对
她歉意吗?她是十分善良的女人,善解人意的女人。即使她的丈夫不会做生意,
化了她不少怨枉钱,她依然留恋自己的丈夫,用自己的一切帮他还债,场面上要
给他面子,一个柔弱无助的女人单独出来闯世界,吃了许许多多风风雨雨的苦,
受了许许多多辛辛酸酸的罪,要在人前强颜欢笑。一个女人,本来是可以躺在丈
夫怀里撒娇的女人,要经受如此磨难苦痛。我懂得她的心,我尊重她,她就给了
我一切,我能帮她尽早脱离苦海吗?让她过着充实、安宁、幸福的生活,回到自
己的丈夫的身边去。

  我很思念她,真盼望天天和她在一起,日夜不分离,但我和她的关系能维持
一生一世吗?

  世俗社会无法容忍婚外情的,我也没那种力量和能量维持偷偷摸摸的关系。

  我要对她负责,要承担义务,我也要自己的家庭负责,否则,一旦暴露将会
对家庭造成伤害,那是不?看到的後果。

  该下决心的时候了,感情是不能放任的,让那热血沸腾的情感冷却下来,让
理智约束自己那段疯狂逝去的日子。让她永远存在我的心中,作为一生美好的回
忆,让那段美好的日子永远存在我的心中,作为一生曾做过的梦幻。

  近三个月不敢打电话了,我又想念她,又想了断她,越想了断,越是思念,
真叫我怎麽办?几次提起电话,但又无奈地放掉,抽刀断水水更长。今天,我坐
在办公室里,却老静不心来,坐立不安,一会儿坐着,一会儿走出房间,这几天
有点神宁不定,难道她出了什麽事?真有天地灵念在提醒我发生了什麽事?我鼓
起勇气,给她传呼。

  过一会儿,手机响了,她的声音明显衰弱无力,一种不祥的预感,带有疾病
缠身的无奈说∶「病了,得了三种病,住在厦门第三医院。」

  我是一直在担心她的生活处境,在与各种人接触的环境中,又身不由已,生
活无规律,是容易得病的。心焦万分的问∶「好些了吗?要不要什麽药?」

  她的声音轻微无力∶「谢谢,身心劳累,也需要休息了。」

  我狠不得马上飞到厦门看望她,说∶「有什麽帮忙的只管说,好吗?」

  「还不到送花圈的时候吧。」她忘不了对我幽默,随後听到了轻轻的咳声。

  我到街上买些药,提笔写信给她∶

               「小妹∶

  您好。

  你病了,忧心如焚。可惜不能探望你,无奈之何。今寄一些药,进口的,能
否有效?但也是我的一颗心,能够给你送一点温暖和安慰。

  我想你能听我的话∶身体是本钱,健康是第一,靠自己把握。你是聪明的女
孩,在你现在这种生活环境,一定要小心谨慎,切切。

  只能在遥远的北京默默地祝你早日恢复健康,身心愉快,新年快乐!

  如有机会,到京再聚,如何?在此邀请你了。

  ?大哥?1月28日「

  她来电话了,说回家了,我祝她新年幸福。

  她说∶「你猜猜看,明天是什麽日子?」

  我猜不出,不是我俩的生日,也不是初识日子,真的不知道。

  她笑着说∶「你是不知道的,明天是情人节。」

  我恍然大悟,天哪!

             第七章?有缘无份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1999年的春季,淫雨绵绵,一会儿晴,一会儿又下起雨来。在离开福州
到厦门的路上,我就先打电话给她,说好不见不散,她说好的。我满怀着重逢的
喜悦来到了厦门悦华宾馆。

  一到房间,就兴冲冲地打电话给她,可怎麽也找不到,打了个传呼过去,过
一会儿,她从遥远的天边飘来声音说∶「在福州导游去了。」一下把我掉进万丈
深渊,全身冷冰冰的,不是说好不见不散吗?怎麽又跑到福州去了?早知这样,
我在福州就能见面的。

  我呆呆地走下楼下,神情沮丧失望,没有一点笑容。老板娘、她的好友小艾
看我孤怜怜的样子,不见她来,就热情地到处打电话,可怎麽也找不到。小艾连
打了几个传呼,好不容易来了电话,听完後,她同情地望着我说∶「阿娜在福州
啦。」我假装不知道她到哪里去,「啊」的一声算是知道了,强装出无所谓的样
子,但脸色难看极了。

  我好失望,好悲凉,心里一片惆怅,望着那灰蒙蒙的天空阴霾低沉,倍感孤
怜沉重,对天长叹一声,向她们苦笑了一下,低沉地回到房间。

  晚饭後,她的好友小艾大概看出我的心事,想陪我玩,陪我跳舞,但老是提
不起精神,早早地自个儿去睡了。

  第二天,我叫小艾陪我到街上走走,买几本电脑书以消遣时光,我多麽盼望
能在路上碰到她。当我们闲逛了小商品市场,一家家服装店、鞋店,什麽也没有
买,其实小艾完全是为了陪我玩,替我免除孤单,这我知道,但谁也替不了她。

  当我无精打采地准备回去时,小艾听到有人在後面叫喊,她一回头,神色狡
诈地一笑,对我说∶「她来了。」我往後一瞧,是她,穿着一件黄色披风衣,远
远地向我们这边奔过来,心里一热,终於见面了,我真是又高兴又生气,故意不
看她,不理睬她。

  她从後面奔过来,在我背後推一把,我装作生气的样子∶「不理睬你了。」

  她也故作高傲地回应着∶「不理睬就不理睬,我也不理睬。」说完,径直往
前走。

  不过我还是向她笑了,一起回到了悦华宾馆。

  晚饭後,我俩躲到房间里,我送给她一条金项链,她问∶「怎麽又买了?」

  她曾给我说过,过年回家时,她的东西全给一个小姐偷走了。

  我反问道∶「不是先前送的那条偷走了吗?」

  她感激地看着我,说∶「你怎麽还记得?」

  我曾记得她说过,过年回家时,把许多金首饰全包在箱子底,结果回来後,
全被偷走了。

  我俩洗好澡,相拥着躺在床上,我是怀着重逢的喜悦而来的,但我发现她的
话不多,我问一句,她才答一句,虽然我们还像以前一样拥抱、接吻,温柔地抚
爱她。但我隐隐感到她内心的变化,心事沉重,即使作爱时,也没有了先前的那
麽激情,没有了以前那份奔放,忍熬着内心的楚痛,话也不多了,低沉的情绪影
响着我的热情,没有重逢後的那份激动、那份狂放的感觉,我顿失信心,一下就
结束了。

  我俩作爱後,我躺在另一张床上小心地探问∶「你不高兴?我看得出来。」

  她看着我,说∶「我对男人已十分反感,一看到男人就心里发麻,心里难受
得很,就想吐。」一只手放在胸口揉着,感到无法比喻的难受。

  我强装着笑脸,感到自己的可悲,本来想给她带来欢乐,却反而触痛了她的
伤口,我理解她的痛苦∶「不是对所有男人,是你碰到不顺心的事,是环境造成
的。」

  她望着我说∶「我一定变态了吧?」

  我安慰着∶「不会的,你是口直心快的人,有话就说,心里熬不住,不像内
向的人那样。」

  她叨叨着说∶「一定变态了。」停了一会,说∶「只有你在我身边时,才有
活着的勇气。」

  我安慰她∶「生活本身是一场睹博,也是炼狱,只是有勇气的人才能挺过,
你说是吗?」

  她默默地点点头,说∶「丈夫无能,不会赚钱,不会做生意,我劝他到工厂
里打工,拿死工资就行,自己能养活自己。可是他就没有这个勇气面对失败。我
成了他的摇钱树,没有钱,就向我要,一个月打手机要化一千多,非要摆阔气,
一点也不懂得尊重、同情,真的一看到他就心,想吐。」她越说越气,强忍着泪
不让流出来。

  我同情她的处境、她的不幸,为了生活,违背了自己的意?,在人前强颜欢
笑,扭曲的生活在慢慢侵蚀着纯洁的心灵,麻醉着天使的灵魂,才会产生对男人
反感的逆反心理。

  她身後没有一个坚强有力的男人在支撑,失去了太多太多应该得到的东西。

  我俩的认识真的能给她带来欢乐吗?我心里一阵发紧,看到她那样无可奈何
的可怜,无可依靠的孤寂,我的心苦苦的!

  谈着谈着,她的心情好了一些,已经深夜十二点了,我说∶「睡吧。」就各
自睡着了。

  第二天,广联公司的陈老总叫我去玩保龄球。我和她一个组,陈老板和另一
个戴眼镜的小姐一个组,大家说比赛,我们四个人都十分认真的玩着。一直玩了
两个小时,我感到吃力了,她是第一次玩保龄球,手也很痛了,连头颈也疼痛,
感到全身发抖。一到房间,和衣倒上床睡觉,晚饭也不吃。

  晚上,她似乎好了些,又兴致勃勃地同几个小姐打起扑克牌,一玩玩到深夜
十二点。

  当剩下我俩时,她连脸也没有洗就脱下衣服坐在床上。我过去躺在她身後,
让她靠在我身上。我们几乎没有说话,默默的躺着,傻傻地看着电视。我解开她
的胸罩,她似乎毫无反应,完全没有先前的激情,我想吻她,只见她闭着眼,一
副无可奈何的神情。

  她怎麽了?身体不舒服,那她会告诉我的,真的对男人反感、心?我心里猛
地紧缩起来,顿时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像从高空坠落下来,掉进了冰冷的泥塘中,
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全身急剧地冰冷下来,放松了抱住她的手。

  她动也不动地躺着,无力地说∶「我有点累,想睡了。」

  是身体不舒服?是累了?下午还好好玩球,突然就没精打采了,变得如此冷
淡?唉!她应该有个归宿了,但何处是归宿?我俩在偶而之中相遇,注定有一种
前世的缘份,一见如故的情缘。我曾对她说∶假如我只有三十岁,假如我还没有
结婚,我会娶她。她相信,点点头。但两个假如是不存在的,所以我俩是无法一
辈子在一起,只是一段情缘罢了,烟消云散,终有一天要分离,要分开。只有默
默地记忆在心中,留下美好而又痛苦的回忆。

  她问过我∶你这生中只有两个女人?我坦坦地承认这点,一个是妻,一个是
她,没有拥有过其他女人,其他女人是没有缘份的。即使她们赤身裸体躺在我面
前,即使她们更年轻、更漂亮,我木木地会无动於衷。

  真的,我有过两次这种场面∶有一次有广州白天鹅宾馆,陪我跳舞的小姐,
身材匀称,姿色漂亮,自称是江苏人,在舞厅跳着跳着,对我说∶「要不要全面
服务?」连续讲了几次,我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她带着我走进附近的一间厢房,
主动地脱掉了衣服,露出雪白的肉体,又帮我脱衣服。

  当我吻她的乳房时,一种罪恶感油然而生,多可耻的行为啊!心灵深处有一
种声音强烈地训戒我,我头脑猛然惊醒,迅速离开她的身,说声「对不起」,急
速地逃离出去。

  还有一次,在深圳一家酒店内的桑那浴,蒸汽蒙蒙,一位小姐进来了,我们
只能相视一笑,算作答话,但我望着陌生的小姐,就像哑巴似的不会说话了。她
也不说一句话,自个儿一件件脱掉衣服,赤裸裸地展示在我面前。

  说实话,她很美,身材苗条,皮肤雪白,微笑着对着我,粉红色的灯光,在
气雾迷漫的折射下,显出柔美色情的色彩,她自个儿用淋浴器冲着,我坐在她的
对面,欣赏着她如玉的肉体,光洁平滑,隆起的乳房鲜嫩娇艳,但我如同欣赏一
幅美丽的裸体画一般,没有一丝激情,连碰也没有想碰一下,像古代的太监,如
阳萎人似的。

  就这样的心境,没有缘、没有份、没有爱、没有情,怎麽能肉体之交呢?不
是在出卖自己吗?所以以後别人请我再去时,我总是婉转谢绝了,因为那是对我
的妻、对我的情人的一种欺骗。

  我已记不起是怎样和她分别的,也记不起她送过我没有?坐在车上,昏昏沉
沉,淡漠空空,只有海岛上的风在春寒中丝丝地刮着,更感到冰冷。来时满腔热
情,去时满腹悲凉,你感到了我的心吗?天空一片阴霾,我的心也如天空一样阴
沉沉的,可能是最後一次的离别,可能今生再见不到她。

  从自私的角度看,她不要走,还在厦门,我还会来。但又希望她在厦门越短
越好,那说明她已有归宿了,应该有好的归宿了。当我坐着轮船到上海,只见海
涛滚滚,随风汹涌,深不可测。远处飘来叶倩文那痴迷忧怨的歌声∶

  「红尘呀滚滚,痴痴呀情深,聚散总有时,留一番清醒,留一番醉,至少梦
里有你相随。我拿青春赌明天,你用真情换此生。岁月不知人间多少忧伤,何不
潇洒走一回?」

  听着此歌,使人唏嘘不止了,仰天长叹,我俩的情缘已印我心,却离别要刺
痛我心!

  半年过去了,我几乎每天都努力想把她忘掉,上次的冷淡我看得出来,是该
结束的时候了,努力熬忍着,不去想她,但越不想,越是思念她。我在编织着无
法解开的丝网,越挣扎,越陷得深,叫我如何是好!如果她对我骂一顿,如果她
说不再理睬我,讨厌我,那或许一时痛苦罢了。可她并没有,反而不时打电话给
我,是为她丈夫培训商务,要我联系培训班,後来又是她的外甥办个网吧,问询
买电脑的事,虽然不经常,但断断续续。我是狠心过,不要再继续下去了,痛苦
一阵,会慢慢的淡忘了,所以一直不敢打电话给她了,好几次手拿起话筒,又无
奈的放掉了。

  你现在好吗?在想什麽?能告诉我吗?或许是一个永远猜不透的谜。但真的
希望她有个安稳的、幸福的家,我就没有可以牵挂的了,这可能是了结我俩关系
的结局。

  今天上午,我到部属四基地检查工作後,兴致十足地长途驱车和几个同学一
起到浙江的国清寺游玩,天刚下过雨,路上还是湿湿的,青翠的松柏树遮盖着漫
山遍野,空气吹着清新,我举步拾阶,仰视着宏伟肃穆的菩萨,也会使人肃然起
敬,虔诚起来。正走到放生池边看着水中的游鱼时,突然手机响了,传来那熟悉
的声音。

  她还在牵挂我,惊喜之情油然而生。

  她劈头一句就说∶「我知道你有另外的小姐了。」

  真叫我哭笑不得,又气又爱∶「你胡说什麽?」

  她继续盘诈道∶「我知道。」声音明显低下去。

  我坦诚地说∶「除了你一个,我谁也不喜欢。」

  「┅┅」她不语了。

  「你还不知道我的脾气吗?」

  「我知道。」她的声音低下来了,承认了我的话。

  我不放心她的事,问∶「还好吗?」

  「国庆时他去深圳了,在一个旧同学的公司里打工。我也还好,快还清债务
了。」

  我脆弱的决心,被一次电话就冲跨得乾乾净净,但也为她出现一丝希望而高
兴。

  八月,正是盛夏,酷暑蒸得人喘不过气来。我到厦门之前,先打一个手机给
萌,说∶「我要来厦门,你等我。」她高兴地说∶「我还以为你给我忘了呢!」

  我下飞机已是一点多了,一阵海风刮过,给人一种清凉的舒服感觉。一直等
到三点,仍然不见她的影子,打手机给她,始终没有接应。到旅馆住下後用电话
在传呼台留下几个口讯,一会後查问,答覆是没有回应。

  等我洗好澡、穿完衣服再打电话,还是一直没有接应。怎麽啦?不是说好的
吗?我喃喃自语∶「我叫你等着我,你不是说好吗?」每次相遇都总是巾到不顺
心的事,不能自始至终在一起,难道我们的缘份已尽了?只有特别的事才会不来
看我的。发生什麽意外了?在我心里出现一种不祥的预兆。

  我纳闷地走出房间,到楼下看看,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可我又不敢问老板
娘。老板娘好像看出我的心思,轻声问∶「要不要叫阿娜?」

  我点点头,她打了几个传呼,也没有回,她就叫一个小姐到她房间去,她总
於姗姗来迟了,我的心事如一块石头下地般轻松起来。

  她似乎还未从睡梦中醒过来,懒洋洋的,不好意思地解释说∶「我睡着了,
传呼也没有一点信号,真的没有。」总台小姐当即打个传呼,她的传呼顿时响了
起来,大家都笑她。

  我俩告别老板娘她们,到了房间,她没有化妆,穿着一件牛仔短式连衣裙,
完全是小妹见到大哥的天真、纯洁,她偎依在我身边,听着讲她的故事,我就感
到幸福。我给她用电脑制作的她的照片,她高兴得很,指点几张照片的优缺点。

  我看她脸虽未化妆,但脸蛋红润多了,也精神多了,吻了一下她纯纯的脸,
赞美着∶「气色不错。」

  她说∶「我白天参加外经委举办的商务培训班,还想办快餐店,为什麽肯德
鸡连锁店会风魅世界?为什麽我就办不起来?其实肯德鸡又不好吃,这里肯定有
他的文化,吸引人的内涵。」她越说越激动起来,表现出她直快明朗的个性。

  我好像已不认识她似的说∶「士别三秋,当是刮目相看罗!」

  「快别折笑我了,你说过,生活是建筑在自信之上的。」

  「我都不敢攀援你了,我的小姐。」我的手伸到了她的衣衫里,隔着薄薄的
乳罩抚摸起丰满的乳房。她挪动了一下腰,调皮地眨眨眼,长长的睫毛快乐地向
上跳动,骑跨到我的腿上,滔滔不绝继续说着∶「不要打断我好不好?快餐业的
魅力主要是建立在生活形式的改变上,一个最突出的特点是方便、经济、清洁。

  所有的快餐厅都要愉快、和谐和正面联想。你以为呢?我的局长大人。「

  我惊讶她的记忆力和深遂的理解力,透出一股洋溢喷薄的热情,紧紧地拥抱
着她,贪婪地吻着她的唇,说∶「对,愉快、和谐和正面联想。」四唇相接,热
情如炽,她很快就气喘急促起来,两条腿张开骑跨在我腿上,急切地上下腾动。

  「啊┅┅」她的脸紧紧地贴在我头发上,双手抱住我的颈,发出尖利的叫喊
声!

  我的手不老实地解开她的衣扣,一颗扭扣拉掉了,掀开衣衫,迅速拉开乳白
色的乳罩,露出那对坚挺的乳房,一口含了过去,深深地吻住,用力地按住另一
只丰满的乳房抚摸起来。

  「啊┅┅不要┅┅」慌慌张张地解开我的衬衫,又想解开我的皮带,我正想
抬起屁股,突然发现窗帘没有拉上,窗外似乎有个人影在张望,不禁一声喊叫∶
「不行!」用手赶紧拉掉她那只不老实的小手。

  她还没有在激情中清醒过来,媚眼微闭,娇声道∶「不,我要┅┅」

  我轻耳附道∶「有人偷看了。」

  她张开眼睛,朝窗外看,似乎也发现了,情欲高涨的一张美丽的脸庞刹那间
变得羞涩不已,无地自容,张大着嘴,迅速把整个脸埋在我头颈上,全身突突的
抖个不停。我安慰地拍着她的背,慢慢地平静下来。

  「怎麽会这样狼狈?这样冲动?」她自嘲着,伸出艳红的舌尖在嘴边添了一
下。

  「是我太冲动了,不是你。当你说到愉快、和谐和正面联想时,我真的就联
想起来,忍不住了。」

  「彼此彼此的一对傻瓜。」发了「咯咯」的笑声,结实的乳房擦着我的脸抖
动着。

  吃饭时,饭店的老板说∶前几天这里出事,舞厅老板教训小姐,把小姐轮奸
了,小姐跳楼自杀。事情闹大,省公安已来厦门,今明两天要注意,公安要查。

  我已记在心,到房间後,她一会儿看电视,一会儿和我聊着,直到晚十二点,
我另开了一间房睡。不过我悄悄地跟她说,明早五点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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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点多,我醒了,走出房门,四周静悄悄的,我轻轻地用钥匙开了门,走到
她睡的房间。

  她似乎动了一下,我坐在另一张床沿,抽着烟,看着她的睡姿,端详着她的
脸容,多使我心动的女人,为什麽会使我离不开她?真是缘份?是前世欠下的情
债?她高兴,我就会安心;她不如意,我也会烦燥不安。想着想着,就躺在她的
身边。

  她在睡梦中蒙?依然,只努了一下身,让出我一点睡的地方。我伸过手,搂
住她的脖颈,另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乳房,她似乎在甜梦中醒了一些,翻过身
仰卧起来。我靠过去,用唇触一下她的唇,轻轻一点,我不想吵醒她,但她已醒
过来了,眼角眯开着,微微一笑。

  我温柔地压在她上面,向她的唇吻着,一点一触的吻着,解开她的胸罩,抚
摸着她挺拔的乳房,当我又是热吻、又是含舔乳头吻个遍时,她已气急喘喘,激
动不已了,急慌慌的脱掉小裤衩,把我的内裤也给脱了,情浓意乱地就缠胶在一
起了,互相兴奋地占有,她的那份温柔又重现在我的心中,一股暖流涌上我的全
身。

  我俩一边吻个不止,一边激情地撞击不停,她气喘吁吁,急促的呼吸气息直
扑我的脸上,屁股激烈地扭摆着。那份激情使我兴奋,无法遏止,受不了,只感
到自己昨夜的积累过多了、太满了,全身紧压着她,抖动起来,很快催我飞腾而
去。此时,她也跟着激动高涨,伴着我的跳动节奏,发出强烈的脉动节律┅┅

  我歉意地说∶「太快了。」是我俩的重逢太久太久,才一倾而下。

  她继续抱着我的颈,带着满足的神色,轻声细语地说∶「我已来过两次高潮
了。」

  我在她脸上轻轻一吻後,就到另一床上,很快睡着了。

  我在睡梦中醒来,窗帘透过朦胧的日光,我拿起手表看了看时间,指针已是
九点半,再望望另一张床上的她,发觉她也醒了,朝我眨了眨眼。这时,我感到
饿了,说∶「我饿了。」

  她也笑了说∶「我也饿了。」

  外面的天空蔚蓝蔚蓝,宽畅的马路乾净整洁,绿色的梧桐树轻轻摇曳着,隔
壁的音响舞曲悠悠传来,来往的人们匆匆,小车、公交车、自行车如流水穿梭,
她挽着我的手臂,漫步走到咖啡厅,找了一张靠里的桌子,点了两杯咖啡,两份
蛋糕,情人倚坐,或相视一笑,或轻声耳语,多麽的浪漫啊!

  一边喝着,一边在想,给她看看这篇《海风阵阵吹》的故事,两年的相识相
知、偷情相爱,让她重温那段浪漫,不是很值得回忆吗?我俩的情,我俩的爱,
如咖啡一样苦中带甜,浓烈香郁。

  我俯过身说∶「你要看我们俩人的小说吗?」

  她手拿着咖啡杯转了转,兴致盎然道∶「什麽小说,你和我的?」

  我故作神秘地说∶「你先起誓,看了以後可不要骂我。」

  她眨眨眼,在猜测一篇什麽故事,说∶「总不会是色情小说吧?」

  我俩手牵手回到房间,我把笔记本电脑放在床上,用阅读软件打开了《海风
阵阵吹》,她趴在床上认真地看着。当她看到第一句话∶「阿娜小姐闯进了我心
中,演译了《海风阵阵吹》这个缠绵的故事」时,不禁「噗哧」一声笑开了。

  我在她後面搂住她的腰,下巴靠着她的肩膀,看着她的表情,她整整看了两
个小时,不说一句话,卧在床上一动不动,完全沉浸在过去的一幕幕情景,思绪
飞扬,久久地回忆起我俩一次次约会,一次次美妙的欢爱瞬间。我轻轻地吻住她
火烫的脸,呢喃情语,卿卿我我不已。

  说着说着,她翻过身,一本正经地冒出一句话∶「要得性病怎麽办?」

  我心里毫无防备∶「我相信你。」

  她严肃地说∶「不是相信不相信,我自己也不知道什麽时候会有。」

  我不假思索地说∶「那就戴避孕套吧。」

  「我本来想叫你戴的,都带来了,只怕你┅┅」用手指指她的白色小提包。

  「那你给我说就是了,你关心我嘛。」

  她又安慰我说∶「不过我一次也没有发生过。」

  我笑嘻嘻地开着玩笑∶「你给我生个女儿吧。」

  她拉上衣衫,摸着平滑的肚子,比划着,朝我大笑起来∶「那我的肚皮都要
撑破了。」

  说着说着,我俩又激动起来,我掀起她的裙子,把她的内裤边拉开一旁,在
她温暖湿润的秘密花园抚摸过去,手指轻弹着敏感的红豆芽,已是柔嫩湿润,爱
液横溢了。她也异常激动地拉开我裤子拉链,急急地握着我套弄起来。

  我迷乱地狂扑过去,深深地吻着,我喜欢吻她柔软的唇,闻她体内透出的的
那份幽香,双双激动地抚摩着对方的弟妹。她娇美的脸已经变形,脸色苍白,嘴
巴张开,流露出情意浓浓的渴求,发出「啊呀啊呀」的颤声轻呢,一只手急急地
套弄着我勃勃欲发的小弟,急於进入她的小妹中。

  不知什麽原因,有种预感,并不想这个时候玩,我吻住她的唇说∶「现在不
行。」

  她不同意,说∶「不嘛,我要┅┅」一定要亲热的激情涌出。

  但我总感到不对劲,正当我俩互相缠绵胶着,情欲正浓时,突然门锁一响,
我飞快地跳将起来,坐在另一张床上,把毯子盖住下身,因裤带已解开了,多惊
险啊!

  开门的服务员推门进来,一见我失魂般的坐着,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歉意
地说∶「我不知道。」即把门关上。

  她躺在床上,给突然的开门惊呆了,还没有从激情中回神过来,裙摆向上掀
起,两条腿还张开着,显眼地露出雪白的小内裤,一动不动地不知所措。幸好我
没有把她的衣裙解开,才没有出现难堪。当服务员走开後,她才怏怏地说∶「是
来打扫卫生的。」

  中饭了,老板娘来电话说吃饭了。两人一个餐厅包厢,没有外人干扰,显得
格外清净。於是我说∶「真想吃你做的菜。」

  她坦坦地说∶「好嘛。」接着说∶「什麽时候到我家给你烧?」

  我说∶「那是不可能的。」我凭什麽身份能到她家里?是不可能的。

  下午我要到厦门办事,临走前对她说∶「今晚我不过来了,明天过来,房间
不退了。你就住在这里。」她点点头。

  第二天中饭後,我急於想到她身边,打了电话给她∶「我等一会儿过来。」

  她传出无奈的声音∶「我丈夫来了。」

  直如睛天霹雳,为什麽都那麽不巧?自语道∶「不是说明天来吗?」

  她说∶「我也不知道,他就跟我哥哥来了。」

  我已经失去信心,再过去有什麽意思呢?

  「你过来再说吧。」她诚恳地要我过去。

  我想了一会儿,答应了∶「好吧,我马上过来。」

  她穿了一件鹅黄色的连衣裙,躺在床上看着电视,电视屏幕雪花很多,不太
清楚。

  我知道已经不属於我的时间了,不知从何谈起,只坐在床边发呆地看着她,
听着她说起年轻时的恋爱、生活和工作,无不显出得意的神气。我喜欢听她那娓
娓动听的声音,认真的看着她美丽生动的脸庞,多留一份抹不掉的思念。

  她把两条结实漂亮的大腿搁在我的腿上,我抚摸着足底、小腿、细腻光滑的
大腿,又划到那腹部隆起的部位,我真想拉开白色小裤衩,看看那令人暇想的迷
谷,说∶「我真想看看小妹妹。」

  她急忙拉走我的手说∶「不行,不行。」

  我无奈也不勉强,虽然十分想。

  我贴着白裤衩说∶「上次穿的缕空裤衩真性感。」

  她说∶「还有两件更性感的,全部缕空的,中间没有一条布,那是年轻时穿
的,现在年龄大了,不敢穿了。」

  此时,我俩像不懂事的幼童,无猜无忌,互相嬉戏着,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
了。一声传呼声,看看手表,已是三点,她丈夫和哥哥来了。

  她吃惊地说∶「怎麽快就到了?这班船应该四点到的,怎麽提早了?」说完
後,不得不爬起来,该走了。

  我探问∶「晚上能来吗?」

  她作不了主,说∶「再看吧,十一点钟打电话给你吧。」说完,到浴室理了
理散乱的头发,整了整不平正的衣裙,拿着手提包走了。

  我独个儿无聊地走到马路上游来荡去,一副百无聊赖的磨着时光的流失。晚
上自个儿无心地玩着电脑,但一句程序都写不进去,翻一会儿书,却不知在看些
什麽,一直等着等着,脑子里胡乱想着,她能来吗?她会把老公安排到旅馆里,
再偷偷地跑到我这里来的,我相信。但她老公不让她出来,她出不来,胡思乱想
着。

  快十一点了,她来电话说∶「实在不能来了。」

  我知道她丈夫在这里,她不可能到我这里来的了,万无奈何地说∶「我明天
走。」

  她问∶「什麽时候走?」

  我说∶「明天八点钟的车。」

  她说∶「知道了。」

  Epson的歌从窗外飘来∶「我们只是过客,匆匆过客,看满天的星星,
等待和我们一起消失。」剩下孤身独影,被遗弃在孤岛的悲凉又涌上心头,为什
麽几次都不能尽心如意呢?

  一夜碾转难眠,我不抱有希望她会来,她有她的难处,与其分分离离,不如
抽刀丝断,好不容易到厦门一趟,可次次都被阻隔,莫非真的是情缘已尽?我俩
都身不由已,迟早有收场的时候,让我俩慢慢的冷下去。我不禁想起她的信中所
说∶一切随缘罢了,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六点多,我正在刷牙,她敲门进来了,换了一件红色的连衣裙。我问∶「这
麽早来干啥?」

  她抱歉地说∶「来看看你。」说完坐在床上。我们相视而坐,端详着她。

  我悲怆地说∶「我们的运气不好,只有缘,没有份。」

  她躺在床上,无奈地解释着∶「是这样的,只有缘没有份。本来想出来,但
他一定要睡在我的房间,我给他安排了房间也不去。本来不会这样的,他对那事
不行,年轻轻的没有兴趣,在家里最多一个月半个月一次,每次也一下就完了。

  他吃了男壮了。「

  我说∶「男人没有事业,显得没有信心,对这种事也会没有信心的。」

  她幽幽地说∶「他连接吻都不会,最多会碰一下,慢慢地两人都没有兴趣,
冷淡了。」

  我笑着说∶「我老婆也不喜欢接吻,我嫌我香烟味太臭。」

  她眯眯一笑∶「是有一点。」

  我无奈地说∶「真难,要我戒烟。」

  她抚摸着我赤裸的胸肩,眼神充满着羡慕,说∶「你身体很强壮,是吗?」

  我自信地说∶「是的。我相信自然,从不吃药。」

  她说∶「老公有次涂了什麽药,是一个药店的老板朋友给他的,那东西胀大
起来,我不答应,坚决不干,一定叫他洗掉。」

  我说∶「吃那种药会伤身体的,药物的依赖性很强,像毒品似的。」

  她又讲了丈夫的为人,说∶「有个小姐跟他很好,都化小姐的钱,两人到湖
北都去过。一个男人有个小姐,我不在家,也不能怪他。可很听我的话,一个电
话叫他回来就回来,对小姐连面也不见,气得小姐直哭。」

  我说∶「丈夫很听你的话,是很喜欢你的缘故。」

  她努了一下嘴,表示不屑∶「他这个人连道理都不懂嘛!」

  她又说他的朋友很多,连厦门都有他的朋友。此时,她的脸上才露出有些得
意的神色,我说∶「这也是他的优点吧。」

  她用双手柔情的捧住我的脸,坦坦地说道∶「我都跟你讲了,什麽都跟你讲
了。」

  她对我毫无设防,真心相信我,今生能有一红颜知已,互诉衷肠,多了一份
妻那里不一样的柔情,我的心一阵感动,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俯下身,轻轻地
吻着她的唇。虽然此时此境,已没有了过去的那种激情、那种燥动、那份放荡,
只有互相体味分离的痛苦。

  如果时间能够凝固的话,但?永远凝固住此时的彼此。情缘未尽,真叫我如
何是好?每次都想了断这份情缘,每次都叫人难舍心痛!

  她问∶「九月份在这里开会吗?」

  我说∶「再说吧。」

  她说∶「我叫老公多睡一会儿,不要起来,我要买菜,於是就偷偷地跑过来
了。」

  七点了,她说该走了,姐姐在菜场等,她有个姐姐嫁在厦门,谁也不知道,
叫我不要告诉任何人。她说∶「要丈夫多睡一会儿,不要起来,我偷偷地跑出来
的。」

  一清早瞒过丈夫来向我送别,再絮一片情,我谢谢她给我的这份情意!再见
吧,我俩在房门前挥手告别。

             第八章?何成相似

  「来生未必能再聚,但求入梦也相逢」。

  还是在做梦年龄的时候,就想到有一位活泼可爱、清纯漂亮的女孩做我的新
娘,像蝴蝶儿在飞,如裙儿在飘,风过云流,春来花开,我会像护花神一样呵护
她,让她高兴,让她快乐的青春美梦。

  婚姻是一种缘,我和我妻的结合是一种缘,可命运把阿萌送到我心里,也是
一种缘,从第一次看到她时,那份前世似曾相识的情缘越陷越深,心灵难断┅┅

  从此,你的出现浇灌了我的每一根神经。我为你痴、为你醉,每次再见到你
的时候,我苦苦的思念才感到真真的释放,拥有你的日子,让我品尝到爱的甜蜜
与被爱的欢乐,给了最快乐最欢愉的幸福!你陪伴在我身边时,常常会看得你入
神,看得你入迷,你痴痴地问我好傻好傻,彼此有太多的依恋吧!

  我几乎每天要打开电脑看看她的照片,深深地祝福她幸福快乐,深恋的思念
萦绕我心,隔几天就给她打电话。有次我说∶「每次都是我打的,下次要你打给
我,这才公平。」她说∶「好的。」就连续几次早早地打电话给我问好。

  我决定还是在悦华宾馆开会,就给她打个电话,让她知道。突然想起中秋刚
过,就问∶「中秋节吃月饼了吗?」

  「没有。」没有亲人相伴的孤独触动了她的痛处。

  「那我给你补过中秋吧。」我满怀同情的说。

  「好的。」

  昨天,她来电话了,笑嘻嘻地说∶「老板娘叫我过去,要我11号一定来。

  开始我说不行,可突然想起是你。「

  我笑着说∶「她才不知道我们有热线电话呢!」

  我早一天到厦门,其实是可以早一天幽会。在离开厦门时,连打几个传呼,
可就是不见她的踪迹回音,我摇头苦笑,怎麽啦?她知道我今天要来,怎麽没有
回音?总不会又是一场空?一路上胡思乱想,到了悦华宾馆後,待我洗好澡,正
在穿衣时,手机响了。

  我料定是她的电话,我劈头就问∶「怎麽打传呼不见你的回电?」

  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想你应该到了,路上我打过手机,你关机了吧?」

  「是的,没有电了。」

  「刚才我打电话,没有人接。」

  我说∶「我刚才洗澡了。」

  她说∶「我知道你要洗澡的,又打手机给你。」

  我说∶「你快点过来。」

  她说∶「我就过来。」

  她来了,上身穿一件紧身的黑色短T恤衫,上面襄着金色的花边,下身套一
条黑色的长裤,肩上背了一只黑色蛇皮小包,双手还托着两盘水果,一盘葡萄,
一盘苹果。一进来气喘喘地说∶「快接一下。」我赶紧走过去接过盘子,放在茶
?上。

  我们又三个月没有见面了,她看上去瘦了点,脸色更白了,我俩轻轻吻了一
下。

  我说∶「我给你又做了几张照片。」说完,拿出电脑做的五张婚纱照片,以
红色为基调,给人一种亮丽、华贵的气氛。她兴奋地看着照片,我又打开电脑,
让她看这几张图片,正看时,老板娘也端着一盘水果走了进来,一看到照片,惊
讶地说道∶「真漂亮!」看了一会儿,自知不能多打扰我俩,欠意地说∶「我走
了。」说完就起身离开房间。

  我把这几张照片的文件拷入软盘,她把盘片和照片一并装在大信封里。

  她走到茶?边,坐在沙发上,优哉游哉地吃着水果,我打开一盒月饼,笑着
说∶「给你补过中秋吧。」上次电话时她说中秋节没有吃过月饼,我特意带了月
饼,与她补尝中秋之意。

  她高兴地瓣开月饼,自已先一半,给我一半,品尝着美滋滋地说∶「味道还
不错。」

  我喜欢看她,可越看越看不真切,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就这
样看着她。

  她眯了下艳丽的唇,故意地问∶「你说只要看到我就好了,是吗?」

  我笑着回答∶「是的。」

  她满脸堆笑地又戏问我一句∶「那你看就是了,怎麽还要我?」

  我笑开了∶「这叫得寸进尺。」

  她狠狠地盯了我一眼,得意地自顾着吃着水果。

  我俩在房间里没完没了地聊着天,不知不觉到了晚餐时候了。我下去对老板
娘说∶「因这次来还有我的同事,你把阿娜当成自己的妹妹就是了,才可以一起
吃饭。」我尽量减少人家的怀疑,少生点麻烦。

  她笑着说∶「好的,好的。」

  果然,老板娘带着她和总台的小姐一起来了,大家开心地喝点酒、吃着饭。

  夜晚,老板娘丈夫陪我到桑拿室敲背,因我喝了一点酒,头昏沉沉的,按摩
小姐给我按摩时,我只对小姐说我想睡了,就呼呼地睡着了,等我醒来时,差不
多也到时了。

  我想她可能在跳舞吧,她的舞跳得好,差不多总有人叫她跳,她曾经笑着说
给我听∶「这些小姐比我年轻,但我赚钱比她们多,她们也没有办法。」这正是
她的舞姿和气质的魅力罢!

  所以我就到舞厅先看看,果然,不知她从哪里飘过来,笑着对我说∶「我去
跳舞了。」我点了一下头,她又飘然而去,我自个儿回房,看了一会儿报纸,她
也进来了。

  我问∶「怎麽快就好了?」

  她说∶「不跳了。」

  她洗好澡出来时,只见胸前围着一块米黄色的浴巾,浴後脸色更红润了,洋
溢着青春朝气,透出娇艳妩媚的亮丽,朝我微微一笑,这笑容一下叫我想起唐代
白居易的诗∶「回眸一笑百媚生,三千宫丽皆失色」!

  她轻盈地走到床边,背靠床沿坐在地毯上,打开我的电脑,听着《懂你》、
《春暖花开》等VCD歌曲,她跟着歌曲唱了两首,她走到茶?旁,津津有味地
吃着水果。

  她天真活泼,像亲妹妹对大哥一样自由自在,我总是认真看着她,她娇柔地
说∶「有什麽好看的?」

  我也不知道,就是看不厌,就是喜欢看她那种文静、秀丽,一种柔和雅典的
美。

  她躺在床上,我想起自己刚刚敲背过,她也很喜欢敲敲背,就说∶「给你敲
背了。」

  她高兴地说∶「好的。」说完就翻过身,围在身上的毛巾一下子松散开来,
露出了光洁的身背。双手枕着头,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肩上,两条腿笔直地分开起
来,开始享受我的按摩。

  我摸仿着按摩小姐的动作,卖力地给她按摩着,她舒服地闭着眼睛,每按一
下,嘴里发出舒服的哼哼声,当我按摩她的腿时,她舒张开双腿,当我按摩脚底
涌泉时,我说∶「按摩涌泉特舒服,我老婆专门要我按摩涌泉的。」

  她说∶「真的是很舒服。」

  她翻过身来,正面赤裸在我面前,露出优美撩人的曲线,显示出青春的风采
神韵,我不禁动了动心,但很快控制住,不想过早地激动自己,把最美好的时刻
留在後面。我拉开她的双腿,放在我的腿上,开始按摩她的头部,当压到腰部盆
骨部位的穴位时,她特怕痒,熬不住地大笑起来,叫唤着∶「不行,不行。」

  我的手有点酸了,身上微微出汗,说∶「好了。」说完,一边和她聊着天,
一边抚摸着她的乳房。一会儿托起乳房,一会儿又按摩乳尖,拉了拉,让她突出
来,戏弄不断。

  她不让我摸下去,说∶「要摸难看的。」

  我说∶「胡说,抚摸乳房要讲科学,才更漂亮呢!」

  她自知没有道理,不吭声了,我继续抚摸下去,往上方托起,高耸起来,然
後张着嘴唇吻住敏感的乳尖,有时用舌尖舔着乳尖。不一会儿,她对我这种情吻
引起的激动而难受起来,无以名状地说∶「不要!」

  我停了下来,弯下身向她接吻,她张开弧形的唇,我俩互相吞吐着,贪婪地
吸吻着。然後我轻轻地吻着她丰满的乳房,乳房膨胀起来,乳尖高高地敖立,她
开始不安地激动起来,一摸到她神秘的幽谷时,已是湿润的一片了。

  我说∶「带套了吗?」记得上次我俩的谈话。

  她说∶「带来了。」说完起身从随身小包里拿出套套,撕开包装,帮我套进
去,还轻轻地压了压,看看是否全套好了。

  她把床头灯关掉,但留着电视机仍开着,使房间留一点闪亮的光线,这也是
一种气氛。

  我叫她在屁股下面放个枕头,就说∶「放个枕头在下面吧。」

  她疑虑地问∶「干什麽用?」

  「我老婆很喜欢,这样可以进去深一点。」我和妻每次作爱都是这样做的。

  「试试吧。」她带有好奇的心情把枕头放在屁股下面垫起来。

  我进去了,双双立即紧紧地拥抱吻了起来,如同她的舞蹈一样柔软娴熟,热
情奔放,运动起屁股,十分默契地跟着我一起颠狂起来,只见她眯着眼睛,嘴唇
微张,开始发出「哼哼」的呻吟声。

  我心平气静地继续努力着,克制自己不要激动得太快,她的双手用力地抓住
我的屁股,一下一下互相撞击着、研磨着,因戴着套套的缘故吧,所以少了一份
剌激,作爱时间很长了,我感到耻骨有点痛,说∶「我这里有点痛。」

  她说∶「我也有点。」说完,她爬到我上面,骑坐在我身上,弯下身伸出灵
巧的舌头吻我的小乳房。我很惊异地看着她,她问∶「舒服吗?」

  我笑着说∶「没有什麽特别感觉。」

  她坐了起来,对我狡眨地笑笑,抬起屁股,抓住我勃起的小弟弟,想套进自
己体内,我正惊异她的浪漫,多有趣的情人啊!不知是戴了个套套的原因,还是
不习惯女人在我上面,反而软了下来。以前我的妻也试过一次,她太没有气力,
一下子就不行了,以後再没有做过。

  我说∶「不行,我软了。」

  她只好下来,我扑压在她上面,继续有节奏地运动着,体内升起了快感的高
潮,加快着我的速度,开始有力地撞击,越来越快了,她的娇喘呻吟也越来越沉
重,发出更重的「啊┅┅啊┅┅」的呢语。

  突然,我俩几乎同时都「啊」地欢叫起来,双双紧紧抱住,全身颤栗不止,

             任热流涌奔爆发┅┅

  我舒畅慵乏地躺在她滚烫的身上,她那里仍有节奏地脉动着,一下一下的收
缩,温柔地吸吮着我。我静静地享受着她那种美妙的跳动,大约有几分钟才慢慢
地平息下来,尤如一场舞蹈虽然结束了,馀音飘缈,令人回味无穷。

  已是深夜一点多了,都有睡意,不约而同地说∶「睡吧。」分床而睡。

  六点多,我醒过来,昨夜我睡得不好,不深沉,当我过去睡到她那里时,她
也醒过来了,我问∶「睡得好吗?」

  她说∶「睡得不好。」

  我说∶「我也睡得不好,不知什麽原因。本来你睡得很熟的。」

  她说∶「大概下午睡得多了吧。」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她就向我吻了过来,互相拥抱着,一会儿她就气急喘喘
地激动起来,用手套弄着我勃勃欲发的小弟弟,我俩激情地深吻着,两条舌活泼
地互相挑逗、追逐,品尝清新甜美的津液,体内迅速地升起强烈的一股激情,想
占有她,想把她溶进我的体内,成为自己的一部份。

  我不想戴套套,那东西毕竟差一层,她会照顾我的,所以我不再提出,她也
没有问我了,就欢愉地进入她的体内。她熟悉我的动作,双手抱住我的屁股,跟
随着我的撞击颠动起来,嘴里发出「哼┅┅哼┅┅」那使我迷乱欲狂的娇啼声,
美丽的脸色变成苍白,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似闭欲开,只露出眼白,气息越来越凝
重,比我早地舞入五光十色虚幻的天堂,我受不了这份激动,迅速追逐着她一起
到达美妙的境地。

  我俩继续拥抱在一起,轻轻互吻着,我喜欢留在她那里,不想出来,享受她
的脉动不断的收缩韵律,回味着刚才高潮过後馀韵的无穷,这才是一个完整的作
爱啊!

  我终於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另一张床上,我说∶「今天明天我们不能在一起
了。」她十分领会我的苦衷,点了点头。

  我一厢情?地安排着约会计划,对她说∶「我想多留一天,开两天会,14
日我就自由了,15日回京,好吗?」

  她说∶「你不来开会,我早就想回去了,家里要装修了,要我回去。」

  我问∶「不能15日回家吗?」

  她摇摇头说∶「14日有班车,直接到南昌。」

  我不能再要求她了,无可奈何地说∶「那就没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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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点多,我俩才下去吃早餐。当正我俩吃着时,秘书来了,我暗里吃惊,这
麽不巧,他是聪明人,肯定会猜出我俩的关系,但也不管那麽多了。

  代表陆陆续续地报到来了,我俩不能在一起。情人幽会总是这样偷偷摸摸,
紧紧张张。我与她虽然近在尺咫,却是远在天边,难以见面,只有打个手机,听
到她那熟悉的声音也算是一种安慰了。

  中饭後,我叫她过来,我俩在房间里说着笑,听她讲各种各样的事。

  我说∶「明天我住201房间,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我想有人明天要先
走,这间房肯定是我的了。

  她点点头。

  到傍晚,我俩不得不分开,只得匆匆离开。

  晚饭,我对秘书说∶「你把客人安排一下晚上的活动,我不出去了,有些事
要处理,不能走开。」他说好的,就去张罗客人们出去唱歌跳舞。我才打了个手
机给她,正好她一场舞结束,她说在十字路口等我,我俩就到她的窝里去。

  小艾和她同住一间房,她换上一套碎花色的睡装躺在床上,因为有小艾在,
开始我还比较拘谨地坐在她旁边,我们聊着天,说着说着,我把她的脚放在我的
腿上,轻轻按摩着小腿和涌泉,一点也不在乎小艾是否在旁,无拘束地亲昵着,
完全是自家人一样地轻松自在。很快到十二点了,我准备走了,她跟了出来,在
大门前拥抱着她轻轻吻别。

  第二天,我全神贯注地开着会。吃好中饭,我直奔她的窝,说些闲话後,我
说∶「上面来电话,要我立即回京参加三讲教育,没有办法。」

  她说∶「你还说多住一天呢。你明天走,我後天回家,家里等着我装修。」

  今晚是最後一天了,明天就走,又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这次可是我的原
因,真倒霉!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今晚阿娜小姐我包了,唱歌跳舞去。」

  她说∶「算了,不要化冤枉钱了,包厢费一个小时100元,还要台费10
0,我陪你就是了。」她总是为我着想。

  我笑笑而已,不说话了。

  说着说着,两个小时一下子过去了,我依依不舍地回到房间。

  下午继续开会,因我不主持会议了,就想晚上的安排。想到这里,马上跑出
会场,向老板娘要201号房的钥匙,但钥匙被人家先拿走了。我一呆,不是说
好这间房间我要了吗,太不在意了。但看到老板娘很难为情的样子,我也不责怪
她。

  我对老板娘说∶「算了,其它地方有房间吗?」

  老板娘说∶「有,好的。」我才稍为放心。

  晚饭时,吃饭的人真多,整整开了十一桌,热热闹闹地吃着喝着,我却心不
在焉,盘算着如何能和她共渡今夜良霄?

  老张喝多了酒,醉醺醺地问我∶「晚上唱OK去,好吧?」

  我一听他这话,脑子一转,一下有了主意,顺口而出∶「好,你请客。」

  他真的打电话给玉兰歌厅要个包厢,於是我对他说∶「那我叫阿娜来,你叫
哪个小姐?」

  他说∶「我自己找一个。」

  我随即打个手机给她,说∶「你马上过来,唱歌去。」

  她在那边回着∶「好的。」

  大约等了好一会儿,她穿着一套浅灰色的套装来了,长裙宽摆,几乎遮住双
脚,看上去又是别一种气韵,一个成熟韵味的少妇,更有迷人的风采。我痴痴地
看着她的衣裙,别具一格,她看出我的眼神,说∶「像一个少妇。」

  我赞美着∶「是的。」

  「这件衣服只有在家穿的,在这里不适合,不性感。」

  「我却喜欢这种文雅的情调。」穿在她身上,恰有素雅淡妆的美。

  「怎麽这样久才来?」

  「我洗澡了。」

  「干嘛在那里洗?」

  「用四瓶温壶,洗得很乾净。每次出去,总要洗澡的。」

  她爱净洁,正如她的为人净洁,容不得丝毫尘灰,洁清玉白,其如人也。

  他们三人先走出,我迟走一步,不能和她们一起走,怕别人看见不好,会说
闲话的。

  我对老板娘说∶「阿娜知道那个房间吗?」

  老板娘说∶「可能知道吧。」

  我说∶「那你跟她说好了。」

  等我安排定了以後,我们四人到白玉兰歌厅包厢里,茶?上摆满了水果、茶
水,这里的装璜毕竟差了些,音响效果也一般,但只有她在我旁边,我十分满意
了。你点一首歌、我点一首歌,唱着熟悉和不熟悉的歌。

  我说∶「阿娜小姐,请你陪我跳舞,好吗?」我像绅士一样弯着腰,把手伸
出,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她伸出手,站了起来,我拥着她跳起舞,一股她身上特有的清新芬芳从她身
上飘荡出来,像郁金香花的浓馥清香,拥着她感到特别柔软,高雅华贵,优雅轻
盈,伴着音乐慢慢地跳着。

  这种气味,只有一款味儿最能使一个人神魂颠倒,欲仙欲死。我不知道自己
是否就是因为这一丝看不见摸不着却又入骨入髓的气息,心甘情?地对她守住了
情人的忠贞?想想也够奇怪的。

  我贴着她耳旁轻声问∶「你知道另一个房间吗?」

  她说∶「哪个房间不知道,只知道那幢房在停靠站那边,有点远。」

  我说∶「那我不去了,我跟老板娘说一下。」说完出去找老板娘,说∶「算
了。」

  老板娘说∶「那怎麽办?」我只说没事,就回到歌厅。

  一直唱到十点钟,我不想再唱了,最後一个夜晚,明天又要分离,一想到这
里,心里有点酸楚,就只想单独和她在一起,对老张说∶「走吧。」说完,四人
来到附近一家小宾馆。

  一进房间,她随手锁上门扭,然後脱掉套装,开起电视看了起来,我自个儿
先去冼澡。

  等我洗好澡出来时,只见她上身只戴着粉红色的乳罩,下身着一条同样粉红
色的比基尼,悠闲自得地躺在床上,伸开双腿,一边吃着蛋糕,一边看起电视,
好一幅奂伦奂美的图画!

  洁白的床单衬托着她青春少女般的曲线,微笑的脸优雅匀称,纯洁的心灵如
同她的一双流星般的双眼明亮几净,像磁铁一样深深地吸引着我。我走过去坐在
她旁边,薄如蝉丝的比基尼裤呈现出她的隆起部位,里面若隐若现,撩拨着我心
荡神驰,是什麽原因只有她才会使我动情?我无法解释。

  我常出差,见过不少的女孩,却都无法跟她比拟,会给我留下难以忘怀的情
愫,使我牵挂,使我倾心。我是一个不易动情的人,在工厂、在部队,在机关,
一生的经历磨难、荣辱升迁,从不会流露出格外的激动和伤感,一切任其自然,
不去刻意追求,可她的出现,从一见面开始,就无法再消失下去,只会随着时光
的流失反而更增添了无限的思念。

  她不仅仅是外表的美而吸引我,靠外表的美,不少小姐比她更漂亮,比她更
年轻,但都不能引起我的注意,丝毫留不下一点印象,而她的气质,她的心灵才
更深深地吸引了我,她也因此常对我说∶「不少客人都说我感觉特别好,看上去
很舒服。」我何以有此福气,难道真是前世的情缘?

  我问她过∶「是前世的情缘吗?」

  她微微笑而不答。

  我们不是同年生,却是同月同日生,我俩左腿内侧都有一块圆圆的差不多大
小的胎记,何曾如此巧缘?

  虽然我们的社会地位悬殊,但在她面前才感到真实的自我,没有丝毫的做作
和虚伪,我们的文化程度不同,却句句投机,无话不说,追求人类的平等自由,
她人在欢场,莲花出污泥而独清,没有一些小姐的骗诈、装疯卖傻、故作风情等
庸俗无聊的习气,爱憎分明。她从不要求我什麽,她知道我在官场身不由已,也
多有陷阱。最近江西的李长清省长给枪毙了,就是因为权欲引发色欲,色欲催化
权欲,她从不准我利用权力为她做点什麽,多麽高贵而善良的女人。我们信任相
知,才得以天长地久。

  可世俗的观念容不得婚外情,最怕人家知道,怕人家说闲活,那是要闯大祸
的,有些担忧地说∶「不知我的秘书知道吗?他这个人话不多,脑子特聪明,会
看出来的。」

  「他肯定知道,早饭时我俩在一起吃,就知道了。还有在北京碰到过。」她
回忆着过去说。

  我担心地说∶「没有办法,我怎麽想办法也有很多破绽。那次在苏州,第二
天一早秘书就到我房间来看,过去他从来不会走进我的房间的,破绽太多了。」

  「是的。」她也感到太多的无奈。

  我起来想抽烟,她一下跳到另一张床上,拿着电视遥控器点播电视频道,很
舒服的躺在床上看起电视,一会儿望望我,有时把腿抬到肩头上,有时又张开双
腿,像体操运动员似的,张得很大,两条大腿几乎成一条直线,满脸堆笑,兴奋
地自我开心着。

  我被她的天真所感泄,又被她的情色撩拨,迅速脱掉衣服,赤裸着身坐到了
她的大腿中间,先脱掉她的乳罩,露出挺拔的乳房,再用手勾住窄小的比基尼边
缘,往下拉开,她主动地挺起屁股,一个叫我如醉如痴的美丽的胴体全部无遗地
呈现在我眼前。

  她伸出两只手臂要拥抱我似的,乳房尖挺,平坦的腰腹部,如弧形的曲线一
样勾勒出生动的屁股,两条大腿修长白皙,凝脂般的小妹妹闪出油彩般的光泽。

  看着看着,她躺着的姿势多像我曾在internet里看到过的一幅色情
照片,太像了,那眼神婉约柔和,那一头黑发披散开,更衬出一脸的文静秀丽,
还有那对乳房都差不多地饱满尖挺,情不自禁地轻呼起来∶「太像了!」一下拥
抱过去,感受着她的万种柔情。

  我俩互相凝视着,我伏下去,想吻她的唇,她轻声地拒绝了∶「不要擦掉唇
膏。」

  我不明白,她对接吻是特别的敏感,为什麽这次不让我吻呢?不让吻就不吻
吧,那就吻她的乳房。吻着吻着,她开始激动起来,我却反而不吻了,在她的对
面坐了起来,把她的双腿拉得很开,几乎拉成直线,完全露出那使我如醉如痴的
小妹妹,我痴痴地迷了,情不自禁地想翻开看看那迷人的幽谷时,她一下害羞得
很,赶紧用手遮盖住,不让我看。我又把她的双腿拉开,放在我的大腿上,把小
弟弟贴夹在小妹妹的两片唇中间,同时温柔地抚摸她的乳房,用拇指和食指夹磨
着乳尖,让她充血挺立起来。

  一边玩耍着,一边谈笑着,我说∶「我的小钢炮起来了。」

  「小钢炮!」一句幽默把她逗笑了。

  我继续摸着她的乳房,回忆起过去∶「我们认识整两年了。」

  她说∶「是的,整两年了。」

  「开始我并不在意,就是在下山路上,你们三人在前面走,我在後面,当我
抬头看你的背影时,就发现完了。」

  「我只是夹着一只包,与众不同吧?」

  「那次我不敢向你要拷机号码。」

  「还说呢!我从来不会给客人号码的,你在电脑里说我主动会给你号码,我
当时真想说你呢!」

  「就是你说的,我如实写上去的。」我不服气的解释着。

  「胡说,你不好自己编的。」她坚持肯定的反驳着。

  「是真的嘛,干吗要编?」我继续辩着。

  「我从来不会给男人号码的,从来不会的。」我知道她是心高气傲的女子。

  「好男不跟女斗。」我说不过她,只好投降了。

  「好女不跟男斗。」她还不饶我。

  我一下扑下去,吻着她的脸,她「哇」地叫起来,说∶「你的胡子把我的脸
都扎破了,像个麻子了。」

  我说∶「我要吻小妹妹。」说完,也不管她是否同意,拉开双腿,吻到小妹
妹,可她一下夹住,不让我吻,我就在双腿中间继续吻着小妹妹,她叫唤起来∶
「不!你的胡子触痛了。」

  我才想起两天没有刮胡子,像个野人,我回过头,端着她的脸,动情地说∶
「我真喜欢你,几乎天天想念你,你也一样吗?」

  她不吭声,痴痴地望着看我。

  「说一说吧。」我多想听到她亲口对我的思念,近乎哀求着。

  「有些事不一定要说出来的,放在心里面更好,不是说『此地无声胜有声』
吗?」她轻轻地解释着。

  我体味着她的话,感到其中的温暖。

  我努了努她的腿,她知道我要她了,就张开腿,用手划过那片温暖湿润的圣
地,我握住挺硬的小弟弟一下插进去了。这次感到特别地温柔舒畅,前几次会感
到有点紧迫的痛感,她挺了挺腰,我深深地进入她的体内。

  我俩运动着,过会儿,她把我的一只腿拉到外侧,一只腿还留在中间,互相
交叉着,我不管这种姿势,继续我的撞击,她的双手用力地抱住我的屁股,跟随
着我的节奏互相研磨着,我俩十分的默契,十分的配合,用不着多馀的语言,双
双进入了爱的新境界,只听到俩人的喘息声。

  电视机依然轻轻地响着,她双眼微闭,只留一丝缝,牙齿紧咬着,屁股有节
奏地跟着我抬起落下,互相配合交缠研磨不休,嘴里发出「哎哟!哎哟!」的呻
呤声,我的脸贴着她火烫的脸,呢喃着说着含糊的呓语,咬着她的耳,吻她的脖
颈,我忍不住这份激动,体内迅速地升扬起激越的冲动,涌上自己的小腹。

  上次作爱时耻骨还依依发痛,我加快了速度,她知道我快了,像传泄一样使
她更加激烈起来,呼出震荡我心的「唉唷!唉唷┅┅」哼声,我全身紧压在她身
上,一动不动,两人紧紧抱住,气喘如急,双双同时催进快感的高峰┅┅

  作爱是一种情爱的交流,心灵的交融,作爱过後全身感到舒畅的疲乏,我自
信体质好,所以不感到吃力,说∶「我一点也不吃力,汗也没有。」

  她轻声细语道∶「这样好,只要两人舒服就行。」

  我还想多留在她那里一会儿,体味她那里的节奏跳动感,那音乐般的韵律。

  可她说∶「要流出来了。」

  我还想多留在她里面,一想起明天就要分别,或许真的成了永别,心里顿时
惆怅不已,端详着激情过後的艳丽脸庞,轻叹一声∶「萌,我明天要走了。」

  她也感泄到离别的哀伤,柔嫩的小手轻抚着我的脸,小心翼翼地探问∶「还
来吗?」

  我无言,时光在寂静中流逝,轻抚着她光滑细腻的乳房,无奈地说∶「不知
道。」

  「回去以後要三讲,关三个月禁闭,不得请假,这次离别,又不知何时能见
面?」

  「与你大哥相识是我的福份,你给了我欢乐,给了我活着的勇气和自信。」

  「其实我很自私,未能帮助你渡过难关。」

  「不,你曾跟我讲过,我们相遇是一场缘份,要尽情地享受生命里的每一分
钟,美好的时刻一旦逝去就永远消失了,所以我才没有选择自杀。古话说∶『人
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是这个道理吧?」

  我彷佛她更理智,更成熟了。我说∶「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是短暂的,终要分
离,最後结局定是悲剧。」我伤感相见的机会很少很少了。

  「其实应是喜剧才对,男女之间的关系是自然和谐。我们追求的是两人之间
那份和谐,沟通和缘份,正如你和你妻的关系。」

  我衷心地感到她的成熟,说∶「从一开始我就预感到与你与众不同,与你相
识是一场梦,永远是我记忆中最美好的梦境,是我人生旅途的一出喜剧,你是我
心中的天使,天使永远是完美的。」

  匆匆分别後,我俩互通过几次电话问安,她说回家装修房间了。今天早上,
她来电话了,我问∶「你现在在哪里?」

  她似乎很是兴奋,说话很快,像抄豆似的发出清脆的声音∶「在南昌。准备
开快餐店,地段很好,最繁忙的地方,刚才看过店面,刚回来。」

  我高兴她的决策,连说好好,说∶「有什麽要我帮忙的吗?」

  她说∶「有点紧张,银行不肯多座款,资金转不过来。」

  我说∶「差多少?」

  她说∶「差五万吧。」

  我不假思索地答应∶「我给你想办法。」

  我能为她有了自己的归宿感到放心了,虽然也意味着再也不可能见面了,心
里有一丝难受,两年的情愫,两年的思念,不是说断就断,总有些难舍难忘。我
一生除了妻之外,只有她占领了我的心,让我快乐、让我牵挂,魂丝梦萦。

  她要办快餐店,去实现自己的梦想,自己的追求。难得一个奇女才女,风情
万种,命运多桀,孤立傲然,与命运抗争,我能为她做一点支持,心里也算是一
种平衡。我不存奢念,彼此一段情爱,彼此曾经拥有,已经足够了。

  因为我从不管钱,为这五万元,我不得不向妻坦白。

  我和妻在卧室的床上,她小鸟依人的偎依在我胸上,抚摸着我小小的乳头。

  往日我俩总要调情一番,情浓之时,就会坠入双双颠狂的欲海之中,可此时
此刻我另有心事,如何开口?

  我郑重地说∶「琳,我想和你商量个事。」

  「啥事?」她漫不经心地说。

  「要五万元钱。」我直竿子,不想拐弯抹角。

  「总不是情人吧?」她依然开玩笑地说道。

  「┅┅是的。」我抚着她的脸轻轻划过,不想隐瞒。

  她心里一震,沉默了好久,才幽怨地说∶「其实,我看过你那位小妹的来信
了。」

  「┅┅对不起。」我内心感到自责,准备接受妻的一顿臭骂,全身神经绷得
很紧。

  她平静地长叹一声,停住了抚摸我的手,说∶「我不是不讲理的女人,你到
这个位子不容易。多少为官的还不是为另外一个女人毁了一生啊!」

  「她不是那种女人!真的。」

  她接着又说∶「我知道,你肚子里有几根蛔虫,我也知道,算了吧,只准第
一次。」

  我顿时放松了紧绷的神经,柔情的向妻吻了过去,说∶「下次再犯,严惩不
贷。」

  她移开唇,止不住她心中的疑团,说∶「她真那麽值得你消魂吗?」

  我欠欠身,抚摸着她依然丰满的乳房,说∶「跟你年轻时一样叫我消魂。」

  「她怎麽样迷你的?」

  我开始放松了,又触发了往日的追忆,说∶「两情相悦,两情相爱,红颜知
已,一生难求啊!」说着,我的手移到了妻的阴部,触感如阿萌一样的柔嫩,一
样的滑润。

  妻的呼吸开始急促,两条依然丰满的大腿慢慢地张开起来,我的脑子中,彷
佛阿萌的身体越来越清晰,阿萌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的思绪越来越乱,撩拂着细
微的阴毛,肥美的阴唇夹着我的手指,在吸吮、在收缩。

  她沉醉了!「哼┅┅哼┅┅」微微的呻吟着。我压到妻身上,上面不停地吻
着她的嘴、脖子和乳房;下面用脚分开她的大腿,屁股一挺一缩地上下起伏。妻
像发烧似的脸通红,嘴里哼哼着,微眼欲开,发出苦苦的哀求,喊着∶「不要折
磨我,不要,不要┅┅」她的手忙不迭地攥住我,陷入到丰腴湿润的禁地。妻呻
吟一声,挣扎着挺起腹部,随着我的节奏撞击、研磨。

  我盯着被乱发遮挡了半边的俏脸,娇艳万分,风情如阿萌,不由得越来越加
快速度。「啧啧」的水声响起来,撞击妻屁股和大腿发出「劈啪」的声音。妻的
喘息粗重起来,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嗯嗯┅┅啊┅┅」两个白嫩鼓涨
的乳房上下左右抖动,一触碰到两个挺得高高的乳头,又如是阿萌的挺拔。我痴
痴地一口含住挺硬的乳尖道∶「还是那麽漂亮啊┅┅真的┅┅」

  妻发出断断续续的喜悦声∶「真的吗┅┅有她漂亮吗┅┅嗯┅┅啊!」头摇
晃得更厉害,乌黑的头发在枕席上飞舞着。我的舌头顶入她的口腔,妻滑溜的舌
头迅速地卷吸了进去,两人的舌搅动在一起,是阿萌那甜甜的清香。沉迷之中,
我内心发出狂乱的呼叫∶「阿萌┅┅我爱你┅┅」

  妻激烈地扭动着腰肢,颠动着屁股,上气不接下气地追随我的声音呻吟着∶
「啊┅┅我也爱你┅┅」我的汗水滴落在她脸上、颈上,两人胸脯之间的汗水已
经浸淫在一片汪洋,发出「噜噜」的水击声。

  我盯着妻那痴迷风骚的样子,媚眼如丝,大口大口地喘气不已,下面一种紧
迫、酸麻的感觉一阵阵地传到全身,忍不住哼出声来。妻的头随着身子的前後摇
动,两只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背,指甲深深陷入我的皮肤,配合着我的动作颠动了
丰肥的屁股。

  我一阵猛烈抽插,沉闷地大喊一声∶「不!┅┅」妻滚烫的脸孔紧紧地偎依
在我的头颈上,两只手死死地抱住我,全身跳弹起来,屁股激烈的耸动着,发出
「哦┅┅哦┅┅」的震天眩地的哭叫声!荡人心魄,全身随即僵硬,同阿萌一样
惊人的相似!第一次这样发出内心极度的欢乐啊!第一次如此放肆颠狂!

  我顿时一股热流冲上大脑,闭起双眼,死死顶住妻的子宫,任由自己在她体
内纵横驰骋,千千万万的我争先恐後地进入她体内。妻的阴部随即节奏地收缩、
抽搐┅┅紧接着全身也抖动起来,融化了、升华了,欲仙欲死好像漂浮在云端,
弹奏出了最完美的双人舞曲!

  她满足的吻着我,紧紧的偎在我的怀里,无限妩媚地问∶「她也这样吗?」

  「我是把你当成她了。」

  「那就当你的情人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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