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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柔情] 【书剑后传之风啸九天】(1-18)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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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弟弟,我早就跟你说过,这是父亲的意思。」唐衣妙目流盼,汪汪欲水,
「你以为我真的喜欢做人家的秘脔呀。来,弟弟,喝了这杯酒。」

  她玉手轻递,把酒斟满,然后自个儿一饮而尽。饱满丰润的双唇娇艳欲滴,
向他凝眸轻笑,只有跟他在一起,她才能回复当初的娇憨和天真,才能从一个风
情万种的妇人回到明媚流丽的少女。

  夜色缥渺如梦,房间里的空气是腻腻的,暖洋洋的,说不出的一种慵懒困倦
的感觉。

  那少年从她的身后轻轻解下她已经松散的腰带,她的腰仍和往日一样的软腻
细窄,他神思荡漾,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姐姐,随我这边来!」

  「弟,不要这样,从前的日子咱们就当它是一场梦吧。」她浑身绵软,连说
话的气力也消失了。爱与欲之间的界限原只是薄薄的一层云雾,当到达浓烈的顶
端时,那云雾便悄悄的四散流去不成 碍。

  「姐,想你想得好辛苦。」他忘情的嗅著她颈边的清香,「好不容易聚在一
块,你就不给我机会,不跟我亲近亲近么?」

  「可这终究是前生注定的一场孽缘,我们应该到此为止。」

  「我不管,我不管这是梦还是缘,你还是原来的你,是我的存在,是我的最
爱。」她全身娇慵地倒下,整个倒在他的怀里,一手勾住他的颈,一手摩挲他俊
美的脸庞。

  千种万种的怜惜,千般万般的恩爱,尽在她的心头涌动,没有一点的保留。

  他双手横抱著她软绵绵的躯体,步入铺著大红地毯的内室。

  烛光底下尽是销?的颜色。她罗衫尽褪,肌肤清凉无汗,从檐前泻下的月光
停留在她玲珑有致的胴体上,越发显出一种朦胧的美。

  「噢,我的天啊!弟弟,几年不见,你更加强壮了。」她承受著他刚猛狠烈
的撞击,股间传来阵阵的酥麻,她醉了。再也没有什么比与他做爱更美妙的感觉
了!虽然情场阅历丰富,但这是一种与众不同的感受,禁忌的刺激每每使她登上
欢乐的顶峰,从一个浪尖抛到另一个浪尖,无力自拔。

  她躺在他伟岸的身下,细细品味著他每一次抽插的快感。她兴奋得酡红的脸
庞上淌下两行清泪,只有跟他在一起,她才有著安全感,他如山的肩膀是她的依
靠。

  「弟弟,当年我们唐门内战时,好一场腥风血雨。我眼见著咱们的母亲、大
哥还有四弟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我的心好痛,四弟当时才八岁啊,就这样无辜
的死了。父亲抱著昏迷不醒的你冲出重围,身上伤痕  ,保护著众人到了阅微
馈。」唐衣纤细的手指在唐朝强壮如牛的胸膛上轻轻的划著,「那一年要不是长
老们出面,咱们这一房就全军覆灭了。你摸摸这儿,是不是有块伤疤。」

  她带著他的手在高耸的乳峰上抚摸,而今这儿已经刻上了一朵墨菊,含苞欲
放。

  「姐,你好命苦。从今往后弟弟决不再让你受苦,姐,你相信我!」他紧紧
的将她的粉脸抱在怀里,「后来父亲为了重振咱们长房的威名,不惜牺牲你去巴
结官府,结交权贵中人,终于东山再起,在前年将三房杀了个干干净净。可是他
们毕竟也是咱们的血肉至亲呀。姐,我不明白,骨肉相残为何总是历演不衰?」

  「这就是权力的魅力所在了。朝廷如此,江湖也是如此,一成不变,一个朝
代接著另一个朝代。中间不知有多少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姐,所以说只有咱俩相亲相爱才是最真的。」唐朝将她身子一扳,让她趴
在床上,臀间一道长长的细缝沁著微光水渍。

  唐朝伸出了中指探入了她的菊花蕾里,轻轻的扣挖著,她发出了长长的哼嗯
声。

  他胯下的阳物已然是一柱擎天,龟头在菊花洞口研磨数下,一举掼入了窄密
的后庭里。直肠里错综复杂的道路令他举步维艰,阴壁内层层包裹他长而大的阴
茎,虽然是轻车熟路,但旱路毕竟不如水路好走,他双手从背后绕过,握住两团
沉甸甸的乳房,乳头因充血而更显紫红。

  唐衣的臀部一前一后的运动,只觉得肛门内一阵火烧似的灼痛,那肉棍在体
内坚硬如铁,一进一出间带出了她的慢慢滋生的体液。他连续抽了数十下,最后
把阳物尽情的全部插入直抵最深处,灼热的精液喷洒在她紧密的后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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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脸错锷的桂萼站在小五的死尸旁,后面随从甚众,『三阳开泰』四大家将
以及长白四鹰等都表情严肃。

  刑部尚书张进撕开小五胸前的衣裳,毛茸茸的胸口赫然一道褚红色掌印,他
轻轻的按了一下,胸肉登时陷了进去,他转头道:「肋骨尽皆被毁,那人力道刚
猛,从胸前击入直透后背,小五显是正面做战,不敌对手。」

  「这是混元功所致!但不应该是他下的手。难道说,这小子敢公开跟朝廷作
对?不,不会的。」桂萼喃喃的分析道:「或者是小五昨晚采花失手,那也太不
值了吧。」

  唐朝一张俊脸冷若冰霜,道:「小五是我力劝他出山的,今日在此丢掉性命,
金光上人岂肯干休。此事还请桂大人示下,唐某不敢自作主张。」金光上人出家
前是小五的亲叔父,成都 家仅存他一脉单传。

  当年小五在青城山犯案,逃逸至峨嵋避祸,若非金光上人护短,早被青城派
斩为肉酱。

  悟能等人在旁直点头表示赞同,此次川中高手随唐家出川为朝廷出力,原有
一享荣华富贵之意。

  桂萼叹道:「那小子与我师门恩怨纠缠,待我与师兄商量如何处理,再来给
各位一个交待。诸位以为如何?」以一个当朝驸马的尊荣身份,用此种语气跟他
们讲话,显是十分客气了。

  唐朝等人一 躬身谢道:「如此有劳桂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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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月白风清,西山万石岩上,两道修长的身影相向而立。一个是朱冠锦
袍,面色冷峻。一个是长衣胜雪,神情洒脱。

  「我知道你是为小五来的,早就听闻桂大人重用西蜀高手,果然如此。」

  陈未风淡淡的说,「小五是我杀的,他们要想报仇尽来找我吧。」

  「敢问小五因何得罪于你,令你痛下杀手。」桂萼炯炯有神的目光冷冷的望
著他,「这样我回去也好对那些朋友有个交待。不过,我与师兄商量过,陈小侠
最好还是立刻离开北京,免得错过八月十五中秋之约。」

  「哈哈哈,敢情你们是担心我死在这儿,不能赴约么?你们放心,那是死约
会,我不会没去的。」陈未风仰天长笑,「杀我的人还没出生呢!桂大人。」

  「你还没说为什么要杀我的人,杀人偿命,我也可以将你绳之以法的。」

  「不错,桂大人,你司掌刑部,这事正好归你管。」陈未风突然脸色一变,
杀机大起,「你想知道为什么吗?那我来告诉你,那小子瞎了他的狗眼,嘿嘿,
采花采到我头上来了,他动的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知道吗?这次算他好运,
没能得手,否则的话,我赶到四川灭了他满门,听说这姓 的在锦官城有一个私
生子,还有峨嵋金光老秃驴是他的叔叔。嘿,我还在考虑要不要找个时间去一趟
呢。」

  桂萼面对突兀而至的杀气不敢有丝毫大意,真气流转,凝神应对,这少年的
脸色说变就变,阴晴不定,实是可怖可畏。

  「既然是这样,我也就不再干预,不过奉劝你一句,莫太自负了。那四川唐
家岂是等闲之辈,我是当真不希望你在中秋节前死去。」桂萼纵身上马,引辔前
行,抛下一句话,「请多珍重,尤其是那个唐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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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子,再过几天我就要去山东了。」陈未风的指尖划过霍青桐光滑细腻的
肌肤,「此次战后,我当带你回家,让爹妈看看自己漂亮的儿媳妇。」

  她蛾首低埋,一张俏脸羞得通红。其实她的年纪远较他为大,但他总是不肯
改口,或许她在他的面前永远是那样的娇羞,如小妇人一般,不复当初的爽朗大
方。

  自从跟他以来,除了自己经期来临,可以说夜夜承欢。而每到那个日子,他
总是用细长的手指轻刮著她粉嫩赤红的菊花蕾,中指轻探著她阴窄的直壁。

  她总是娇羞的推开他的手,「不,那儿不行……那儿脏!不……」

  「可是我喜欢,只要是你身上的都是香的美的,我都要!」他把嘴轻凑上那
纹理分明的肛门,舌头伸出舔弄著,直至她流出些许香津,但他终究没有违背她
的意思,只是轻舔慢挖而没有真正的去用力开发她身上的最后一块处女地。

  「未风,那个海东青到底武功如何?你都不知道,那不是吃亏了吗?」

  「是呀,我在明处他在暗处。此次原本想先打探出他的底细,没想到鹰嘴岩
一战却露了底了。」

  「这都怪我,要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让他们晓得你的底细。」

  「小傻瓜,要是不那样的话,我们就不会相识,我又怎么能得到你。何况我
判断错误,也怪不得你,我还以为方生会派桂萼出手,却想不到他这老秃驴还埋
有一支奇兵。」

  「知彼知已,百战不殆。怎么样才能探到那海东青的根底是个关键。」

  「我倒不这样认为,自小师父就教我以不变应万变。常言道一法通百法通,
相信我吧,我一定会赢的。」语调中包含一种坚定不移的必胜的信念。

  「那是自然的。我的风郎是不可战胜的!」霍青桐深情的看著她的情郎,美
目流盼间百媚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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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楼秋日,云淡风清。

  一身白衣的唐朝正横坐在紫竹馈凭栏远眺,秋空一鹤排云直上,几声清唳划
过天№。

  他正轻轻地擦拭著那把寒光逼人的「古风」,「昆吾冶炼飞炎烟,红光紫气
俱赫然。」唐朝长啸一声,伸指在剑上轻弹,剑发隐隐风雨声,「姐姐,此剑已
三年未饮人血,每日里长夜哭泣,常在匣中跃跃一试。父亲总不肯给我,这趟我
趁他不在从秘室带出一试江湖,果然名不虚传,凛冽过人。」

  「弟弟,剑乃凶器,不祥之物。父亲不让你拿它自有他老人家的道理,你还
是还回去吧。」唐衣的脸上掠过一丝忧虑,她的心中隐隐约约的有一种不祥的预
感,「弟,我打听过那人,据说师从隐居洞庭湖的烟霞散人,武功深不可测,连
桂萼也讨不好去。」

  「姐……他行不行关我什么事。难道说他还能赢过我不成?」唐朝一脸的自
负,他一听桂萼的名字就有些不舒服。

  「听姐姐的话,还是不要去找那人的好,姐求你了!」唐衣轻轻抚摸著他的
一张精致的俊脸,她楚楚可怜的眼睛如要浴出水来,他噘起的嘴角跟过世的母亲
一般的美,那样的倔强和骄傲,秋风吹来,他肃立修长的身影伟岸如山。

  她心中柔情顿起,长叹一声,软软的靠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思绪悠扬。

  「姐,这趟完成任务后,咱们就回川吧,毕竟那里才是我们的家。」

  「好啊,那你就听姐的话,咱们这就回家。」

  唐朝冷峻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他抬起她的尖细的下巴,久久凝
视著,「姐,你不懂,这是男人之间的事,弟弟答应你,此番战后咱们就回心月
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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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青桐的心里一直觉得有些不安,右眼跳个不停,她扶窗凝望深夜的天空。

  月光如洗,微风送爽,扑 处一阵的玉兰花香。

  终于听到了一阵嗒嗒的马蹄声,她急忙跃出窗外,前面一骑正是俏丽可人的
唐晓,脸如严霜,衣裳沾血。

  霍青桐的心中顿时蒙上了一层阴云,颤声道:「未风呢?你怎么一个人回来
了?」

  「少主身受大罗汉金刚手,正临水疗伤,静卧从容,所以不能回来。」

  「怎么会这样?快带我去!」霍青桐已是腾身跃上骏马,绝尘而去。

  行了二十馀里路,转过清水滩,不一会儿到了三胜峰,眼前景色怡人,星空
下一道飞瀑如江河倒挂,气势宏伟。

  但见陈未风如老僧入定,双目紧闭,两手的拇指与中指相扣,后背靠在一颗
劲松上,胸前一滩乌血显得更是触目惊心。

  「少主行功,此刻神游物外,超然于九天之上。」唐晓拉住焦急著正欲上前
探视的霍青桐,「咱们先去准备些物事,少主醒来要用。霍姑娘可能不知道,少
主所练武功与众不同,他呀,就连睡梦中也是功行经脉,一日千里。」

  霍青桐深情的凝视著眼前脸色阴晴不定的少年,这少年是她生命所系,注定
要终生相伴的爱侣。

  月光下酣然入梦的他如孩童般显得圣洁无比,她瞧著瞧著,不禁泪从中来,
一时痴了。

  她不知陈未风这时已然回到母体十月怀胎中,胚胎初成,百毒不侵。大自然
就是他而今的母体,躯壳只是一具行囊,只是他在人世间的一个载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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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弟,我的好弟弟。」紫竹馈碧绿的青藤床上,唐衣一脸平静,她的怀抱
里仍是当年在故乡西园嘻闹的那个顽皮的孩子,她带著他在荠菜花间捕捉蝴蝶,
在青山绿水间练习家传武艺「比翼双飞」,那时的她就已深深的爱著他呵护他,
他是她在这世间唯一的爱。

  流年驰 ,恍如一瞬星霜,数点寒灯外,有几声归雁悲 。

  「咱们这就回去,回到从前的心月轩中,那才是咱们的家。」两道清泪悄无
声息的从她雪白的脸颊上流下。

  她的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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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云浦,芳草连天,江风细细。

  唐朝的武功从未像今天这般发挥到极致,唐家散手自开创以来,还未曾如他
这样使用得如此得心应手。

  漫天飞舞的青叶黄花间,两个白衣少年在夕阳西下的斜晖之中,正用生命对
决!

  一个剑走轻灵,舞若秋风;一个拳去流星,手若兰花。

  他们的眸子里没有爱恨情仇,没有风花雪月,那是对武道的一种追求所必然
经历的结果。

  当陈未风避过那满天花雨铺天盖地的唐门暗器,一指点在唐朝下腹的「愈气
穴」时,他就知道自己胜了,虽然胸口中了那记强狠刚烈的「大罗汉金刚手」。

  「世人皆知唐家暗器独步天下,却不知我唐家散手更是一绝。陈未风,死在
你手下,我无怨无悔。」两人身形一分,相向而立,唐朝的明眸间渐渐失去了迷
人的神采,「我死后,我姐姐会为我报仇。不过我有遗书,她不会找你的,希望
有一天,你能看在我的面上,不要跟她为难。」

  他气宇轩昂的身姿在萧 的风中仍是屹立不倒。

  陈未风上前深深的鞠躬,道:「你安心去吧,你是我此生最尊敬的对手,也
是我最尊敬的朋友。」

  唐朝的唇边绽开一朵淡淡的微笑,双目一闭,溘然长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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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山观日峰,其时一轮旭日从东方灿烂升起,霞光万丈。

  两棵苍劲的青松枝头,一个青衣,一个白衣。

  那青衣男子缓缓地转过身来,面目俊朗,目光炯炯。他淡淡一笑,「早闻江
湖出了一个少年英雄,武功精湛,罕有其匹,果然见面胜似闻名,在下就是海东
青。令师安好?」

  「实不相瞒,家师已于三年前在日迟庵坐化,临终前念念不忘此事。」

  「惜哉,惜哉。烟霞散人是家师生平第一尊敬的朋友,两人于武道追求如痴
如狂,而今羽化登仙,在下既悲且喜。」

  「多谢馈下,令师可有何言?」

  「当年家师在少林潜修数十载,不意寺中派别林立,家师难以独善其身,欲
拔身事外却不可得,终于沦为少林弃徒。家师耿耿在怀,是令师打抱不平,独闯
少林,大破十三 罗汉阵,欲为我师讨回公道。虽事不能成,但家师常自念之,
此情当 记衷心。」

  「家师一生耿介,清高涯岸,知音无几。令师风范,他老人家每常教导,当
以为楷模。」

  「光阴无限,生命有常。今日你我一战,关乎二人毕生憾事,却不知陈少侠
有几分把握?」海东青抬头凝望已然升上中天的那轮太阳,语气停顿一下,「特
别是你与唐朝一战后所受之伤,会否影响?」

  陈未风微微一笑,「与唐朝一战,于我获益良多,对武学探究更深一层。唐
朝乃不世出的人才,可惜啊可惜。」

  「然大罗汉金刚手威猛绝伦,非数日能愈合,在下想更换日期,再行决战,
如何?」海东青握住他的手,一股纯阳真气注入陈未风的掌心,「我与你一见如
故,惺惺相惜。他日你我功德圆满,再行比过,方不负两位恩师之初衷。」

  「海兄以真气助我疗伤,不怕我乘势破你九阳天罡功么?」

  两人相视良久,突然间哈哈大笑,声震山冈。

  此刻山风正劲,衣襟飘飞,两人执手相顾,恩怨情仇都付之一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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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庭湖万顷碧波,湛蓝的天空下,一叶扁舟正划波而行。

  陈未风右手扶著满面春风的霍青桐的纤纤细腰,左手指前方一道红墙绿瓦,
「那就是咱们的家,爸妈正等著咱们呢。待会儿,你可别害羞。」他轻轻吻著她
鬓边的纤巧的耳朵。

  霍青桐的脸一片潮红,思绪飞扬,一张俏脸低埋在他宽阔的胸膛里。

  而陈未风的耳边仍回响著那日临别时海东青的话语:「海东青是我的外号,
乃是辽东的猛禽。我是满人,大清爱新觉罗氏的子孙,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叫安
泰。」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10 14:0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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