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生活情感] 【人间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

0
                 六

  我给阿离拨了电话:「阿离,」我沉默了一下,说:「我就在你大门,你下
来开开门好吗?」

  「看到了,我一直在看着你。」

  我抬起头,寻觅着阿离的身影。高原的夜晚很透明,我见到阿离趴在窗沿上
看着我。我说:「下来开门吧。」

  「我和你非亲非故,我为什么要给你开门?」

  我愣了愣,的确如此。我苦笑一声,说:「来到泸沽湖,难道你不想尝试一
下走婚的滋味?」

  阿离放缓声调,说:「想。不过你得给我理由,给我一个和你尝试走婚的理
由。」

  我想了半天,想不出自己有什么优点,只好老实回答:「我想不出来。」

  阿离噗哧地笑出来,说:「那,最起码给我一个开门的理由吧?」

  我说:「阿离,认识你这么久了,也该有七天了。可我们从没有好好地交流
过。」我可是动了感情,我望着阿离模糊的身影说:「阿离,给我们一个慢慢交
流的机会,好吗?」

  门开了,阿离手持蜡烛站在门口。

  我走进大门,接过阿离的蜡烛。当阿离关好门,我从背后环住阿离的腰,在
阿离的耳边耳语:「阿离,我想你。」

  阿离呻吟一声,转过来看着我,说:「你骗我。」

  我摇摇头说:「没呢。」

  阿离啐了一口说:「你不是想我,是在想着泸沽湖那小姑娘。」

  我说过下落水很小,阿离一定看到我和藤吉鲁散步了。我不作声,把头凑过
去吻阿离的嘴唇,阿离躲了一下,我就吻在了阿离的美人痣上。

  「不要!有人看到的。」阿离喘息着。

  我看着阿离眼睛里那摇曳的烛光一闪一闪的,恍如阿离的名字那般迷离。明
灭的烛光把阿离长长的睫毛在脸上胡乱地画着线,划出一种妖异的线条。

  阿离带我进了房间。

  床头柜摆着一只瓷盘,瓷盘上点着两根又大又粗的红蜡烛,就像电视里古装
剧里面结婚时点的一样。一闪一闪的照着房间的一切。窗户开着,正好面对着即
将下沉的弯月。看得出来,房间内所有的摆置都是经过阿离精心设造的。我心存
感激地看着阿离。阿离羞涩羞涩的。

  「阿离。」我低吟着,把阿离拥进怀中,双手捧起阿离的脸。我不说话,就
那么凝视着阿离的眼。阿离的眼睛慢慢闭起来,身体渐渐软化,整个儿附在我身
上。

  我的手在阿离的身上游移着。阿离的乳房轻巧但结实丰满,刚好盈盈一握,
有点像维的乳房大小。和维不同是维的乳房坚挺,粉红色的乳头微微上翘。而阿
离却呈半球状,丰腴柔软。

  我低头含住阿离的乳头,用舌尖挑弄着,阿离在喘息中睁开眼睛问我:「如
果我怀孕了,你会娶我吗?」不等我回答,阿离接着又说:「今晚,你就娶了我
罢。」说完,两行眼泪滑落下来,溅在我的胸口,隐隐作痛。

  「阿离,……」我刚想说话,阿离的舌头堵住了我,两人渐渐疯狂。

  当我拿出准备好的安全套的时候,阿离说不要。我坚持说:「不行,会怀孕
的。」

  阿离说:「不要!听我的,啊?」

  阿离不是处女,她应当有这方面的知识,所以我也没有坚持。

  我把阿离放倒在床上,噙着她的乳头,把她脱得精光。阿离的反应怯怯的,
如待宰的羔羊。烛光的闪烁把阿离的裸体照出一种昏黄的、迷离的色彩。

  当我把自己也脱得精光时候,阿离羞怯地说:「阿郎,今晚,我是你的新娘
吗?」

  我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点点头,说:「你是我美丽的新娘。」

  阿离说:「但我不是处女,你会怪我么?」

  我说:「我也不是处男,难道你会怪我?」我知道阿离已经把自己完全代进
了新娘的角色,我温柔地注视着阿离,我喜欢这种投入的感觉。这种感觉能够完
全掩盖一夜情的实质。

  阿离笑了笑,说:「你是男的,那不一样。」

  我说:「都一样的。」

  阿离扑进我怀里哭了。

  我喜欢女人的眼泪。特别是因为你,因为感动,因为你能给她安慰,给她安
全的保护而流下的眼泪。不过我还是觉得阿离太容易流泪了。

  我温柔地抚摸着阿离,用一种不带情欲的手法温柔地抚摸着阿离。此时此刻
拥在心里的不是情欲,而是一种男人渴望保护一个女人的温情。

  但阿离太敏感了,全身上下都是敏感带,阿离喘息着,呻吟着迎合或者暗示
我的抚弄。今晚的阿离是柔弱的,我温存地抚慰着她。当阿离的喘息越来越急速
的时候,我分开她的双腿,压上去,用传统的方式温存地进入她身体。

  尽管我向来不喜欢用这种姿势,但此刻,我特别想这样。压住她,让她体会
一个坚实的胸膛保护着自己;让她享受一种柔弱的舒展;让她躲开外界的纷扰。

  阿离的呻吟很特别,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

  她的呻吟声会随着环境、心情而变化。激烈的时候,她会发出嘹亮的尖声;

  温情的时候,她会发出诗歌般的吟诵;更多时候,她的呻吟宛如伤心的哭泣,
如迷路的女孩,躲在墙根呜咽着。和别的女子不一样。

  例如维,在我抚摸她的时候,总是压抑着,喉头好像被堵塞着……或许这个
也和我俩从未真个销魂有关。如果我和维真正做爱,维会发出什么样的叫床声?

  我寻思着。

  我轻轻地呼唤:「阿离。」我喜欢这样温柔地、轻轻地呼唤。

  「嗯。」阿离睁开眼睛看着我。

  「你叫床叫得真好听。」我说。

  「要死啊你,说得这么难听。」阿离撒娇着。

  「哟哟,赞扬你你还骂我。」我逗她。

  「呃……什么叫不叫的。」阿离羞答答的。

  「噢,我说错了。我该说你呻吟得真好听。」我一面说着,一面加大力度。

  「呃……嗯……你,你不要说这么难听好……不好?」

  我笑眯眯地问:「那要怎么说?」我用力一捅。

  「啊!」阿离闭上眼睛,呻吟着说:「你什么……什么……也不要说。」

  「光做就行了,是吧?」我架起阿离的双腿,双手撑在床上,象做俯卧撑一
样用阴茎把全身的重量连着冲量都刺进阿离的阴道里。当能量聚积在一起冲击着
阿离的时候,阿离嘹亮的尖叫声马上响在泸沽湖畔的房间里。

  我一口气做了一百多个俯卧撑,这种姿势很尽兴,全身的重量加上腰部富有
弹性的冲击会让你身下的女人欲死欲仙。枪枪尽兴的感觉特别的舒畅,也特别劳
累。我坚持不住了,一倒倒在阿离的身边,闭上眼睛休息。

  良久,我感觉阿离动了一下。

  阿离迷离的声音在说:「你怎这么狠心?想把我插死啊?别人都听见了!」

  「你不是希望吗?」我没睁眼。连续做了一百多个俯卧撑能不累吗?

  阿离没作声,艰难地爬起来玩弄我坚硬的鸡巴。我叫她过来休息一下,说:
「今晚你是我的新娘哦,新娘子怎么能够这么不矜持?」

  阿离扭着腰「嗯…」的撒了下娇,说:「我就是不矜持,我就想伺候你。」

  阿离说完,一口含住我的阴茎,头一上一下地摇晃起来。舌头扫动着龟头或
者缠绕着阴茎拖动着。阿离的竭力承欢极大地刺激了我,我把阿离的屁股转过来
叫她跨到我身上。

  阿离吐出阴茎,说:「嗯,不要。」

  我说:「为什么?」

  阿离说:「我被你插过了,啊,洗干净再让你玩。」阿离说到插的时候呻吟
出来,阿离无论动作还是语言都很敏感。

  我说:「我这里也插过你,也是一样的呀?」说到插的时候我加重语气。

  不过阿离没在意我的语气。阿离说:「男人和女人不一样。」说完,含住我
的阴茎卖劲地吸吮着。

  我坐起来靠在床背上,阿离随着我的移动也紧紧咬住一路跟上来。我拨开阿
离的发丝,阿离羞涩地挡住。

  阿离很乖巧,心里有一种男尊女卑的思想。其实我也有,只是因为阿离这么
不顾一切愿意为我的快乐付出的行动感动着我,所以我才想让阿离也享受享受口
交的快乐。其实之前我才做过四次,有一次是昨天,有三次是为维做的。但维总
是放不开,躲躲闪闪的。我喜欢也愿意为维做,因为维的阴阜光洁无毛,细嫩光
滑,美丽极了。

  微风吹过,两根蜡烛呼啦呼拉的闪动着。阿离跪在床上把头埋进我胯下吞吞
吐吐着我的阴茎和阴囊,闪闪的烛光把这一切淫糜闪烁得神秘起来。我侧身从床
头柜拿过镜子,放到阿离面前。阿离看了一眼,又羞涩又兴奋地呻吟出来。

  我问:「好看吗?」

  阿离盯着镜子更卖力地吸吮着,吐出来说:「好。」

  我再问:「看起来是不是很淫荡?」

  阿离继续吮吸着,摇摇头。

  我说:「那是什么?」

  阿离吐出龟头,眼角狐媚地看着我,说:「是淫贱。」

  我兴奋极了,把镜子拿开,一把把阿离拉起来。让她跨在我身上,光亮的龟
头对着湿漉漉的蜜道。问:「喜不喜欢自己这么淫贱?」

  阿离摇摇头说:「不喜欢!」说完阿离想坐下来,我用腿顶住不让。

  我再问:「喜不喜欢?」

  阿离呜咽般的声音和烛光一样闪闪忽忽的,说:「喜欢。」说完又想坐下来。
我还是顶住不让。

  我淫笑着问:「喜欢什么?」

  阿离要哭一样,用哭泣般的声音说:「喜欢淫贱,喜欢在你面前很淫贱。」

  我的腿一放直,阿离的身体就落下来,坐到了我大腿根上。钢铁般坚硬的鸡
巴挺进了阿离的阴道里。全身的重量就被这支点所承受着,阿离的尖叫刚响起,
我的嘴就马上堵住着高分贝的音源。阿离的阴道一圈一圈地收缩着,痉挛起来无
所顾忌地勒紧我的阴茎。

  然后,阿离软软地摊了下来。

  我看着阿离无力的身躯,有点哭笑不得。刚刚进入就高潮了,那我怎么办?

  我无奈地看着阿离,轻轻地抚摸着阿离的发梢。

  良久,阿离睁开眼问我:「你咋这么会弄?老实说,你弄过多少女孩了?」

  我说:「三个。」

  「才三个?不信!」阿离果决地说。

  「你是第四个。」我说。

  「就不信。」阿离噘起小嘴。

  「你认为我有必要骗你吗?」我对阿离的固执感到奇怪。

  「那你怎么这么会弄女人?」阿离问。

  我哭笑不得,是你自己体力不支,却怪到我头上来。不过虽然这么想,但心
里还是美滋滋的,哪一个男人不希望在对方的眼中自己在床上是多么有能耐?

  其实我说三个有一个还包括维,尽管从没有插进过维的阴道里,但我一直认
为我和维是做过爱的。读大学的时候曾和两个低年级的女生上过床,但我从没认
为那是爱情,有的只是寂寞的消磨,或者说寻求的是性的刺激。所以我坚持维是
我的初恋,即便把这两次也算上是爱情,我爱慕维也远在她们之前。

  就如这次旅途,和阿离在寂寞中碰撞。

  我不会以为这就是爱情。

  在我的意识中,和一个女人上床是双方的意愿。让情愿和我上床的女人快乐
是我所乐意和追求的。无意识中我的前戏总是做得很足,让怀里的女人在最饥渴
的时候进入所迸发出的能量是性爱里最为璀璨的一瞬。或许阿离没意识到这点。

  而我当时也没意识到,只是后来我上网了,在网站上看到关于性爱的有关知
识才明白前戏对于性是如何重要。当然,这是后来的事情了。

  但阿离也太敏感了,尽管自己没有得到满足,但看到阿离满足的疲惫我已经
得到了最大的快乐。

  我说:「阿离,看到你这么快乐我很满足了。」说完,我轻轻地吻了吻阿离
的嘴唇。

  阿离抱着我的脖子,把头埋在我怀里。

  我不无温情地说:「阿离,你的快乐才是我的快乐。」

  阿离就哭了。我抬起她的头,阿离没有躲开,就泪眼蒙蒙的看着我。我喜欢
极了那些泪珠,伸出舌尖,在阿离的泪珠上舔了舔。阿离哭得更起劲了,呜咽起
来。

  我说:「你哭得怎么那么像你的叫床声?」

  阿离嗔着:「讨厌!」

  我说:「真的,你叫床的声音好像你哭泣的时候。」

  阿离破涕为笑,把我推倒,说:「我也要你快乐,我给你舔舔。」

  怕阿离累我抱着不让,说:「不骗你,我已经很快乐了。」

  阿离说不!我乐得顺从地拍拍阿离圆浑的屁股。阿离一手捏弄着我的阴囊,
舌尖在我的龟头上旋转。阿离的后脑勺对着我,我要阿离转过来,我说:「让我
好好看看你怎样伺候我的。」

  阿离顺从地转过身去,还自己用手把发丝拨到后面,妩媚地看着我,问:
「淫荡吗?」说完闭上眼睛专注地吸吮我的阴茎。

  我说不,我说:「不是淫荡,是淫贱。」

  阿离重重地呻吟一声,拼命地摆动脑袋,把我的鸡巴深深的吞进吐出。

  在快乐中我看阿离很累了,就说:「算了吧,我真的已经很满足了。」

  阿离说不。跨上我把阴茎纳入她的阴道,上上下下的套动着,胸脯上饱满的
乳房也随着翩翩起舞。

  我捏着她的乳头,温存地玩赏着。此刻,已不单单是肉体的欢愉,而是深深
地欢愉着我的心房。当阿离无力地趴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把她转过来放到床上。

  被淫水打得光亮的阴茎直挺挺地对着阿离的阴道口,我问:「怕吗?」

  阿离摇摇头,说:「你来呀,你来蹂躏我吧。我喜欢你粗鲁地蹂躏我。」

  我的心打了个颤,把阴茎捅进阿离的花房。

  在一片喘息的暖流中,我温存而小心地滋润灌溉了阿离疲倦的花房。

  当我们依偎着在窗口往外看的时候,月亮已经下山了。外面黑乎乎的一片寂
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在夜色中交错。

  「阿离,」我在阿离的耳边呼唤。

  「嗯。」阿离的鼻音回荡着。

  「你会不会嫁给我?」我问道。

  「你会不会娶我?」阿离反问着。

  「不会,」我叹息一声,接着说:「现在不会。如果我们能够共同生活一段
时间,或许会。」

  阿离缠上来,紧紧地咬住我的咽喉,最终咬着我的耳朵,呼着气说:「我就
知道你不会骗我。」过了一会,又在我耳边呼气:「如果我怀孕了呢?你会不会
娶我?」

  我望着阿离期待的眼睛,于心不忍。但还是说:「不会,不会……」我怕看
见她的眼睛,把她的头紧紧埋进怀里。

  阿离抽泣着。我只能紧紧地抱着她。

  阿离抬起头,用抽泣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地却很清晰地说:「阿郎,你待我
真好。」

  我不理解她说我待她真好是什么意思,有很多东西无法也没必要深究。我拍
着阿离的肩膀,说:「阿离,明天搬过来一起住,好不好?我不想在剩下的日子
和你分开。」

  阿离说:「好。」

  迟疑了一下,阿离怯怯地看着我:「我怕。」

  我问:「怕啥?」

  「怕我满足不了你。」阿离说。

  「傻瓜。」我轻轻地抚摸阿离的头发说:「你有两个洞可以给我轮流插。」

  阿离傻乎乎地笑了笑。

  我用手在阿离的屁眼上轻轻地碰触着,说:「这里还有一个。」

  阿离躲了躲,说:「会痛的。」

  我说:「或许和你想象的不一样呢?」

  阿离问:「你试过弄这里吗?」

  我说:「没。」

  阿离说:「那你小心点,我怕。」阿离又说:「要不你和这里的摩梭姑娘走
婚试试。」

  阿离羞答答地说:「但我要在旁边看着。」阿离想了想,又说:「不过你也
不能冷落我。」

  我说:「那你这么淫荡的样子不都给人看到了?」

  阿离又开始呻吟了,带着鼻音的颤抖说:「不是,是淫贱。」

  我温存地抱紧阿离的肩头。我俩一下子都不说话了,看着烛光的闪忽呈现在
对方的脸庞。

  那对蜡烛还在明明灭灭地吐着光芒,烛泪如老树盘根般紧紧盘在蜡烛底部。

  阿离迷离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它,突然幽幽地说了句:——蜡烛有心还惜别,
替人垂泪到天明。

  听着,心里冉冉地就有了愁绪。

                 七

  我和阿离回来的时候藤吉鲁已经去了上落水,阿离怯怯的如刚过门的媳妇。

  我带着阿离一一和藤吉鲁的家人打过招呼,在火塘边,老婆婆问怎么昨儿不
见阿离?我说:「这是我新媳妇,昨儿和媳妇拌嘴了,她恼着我。」阿离听我这
么说,脸红红的藏在我身后。老婆婆看看我,又看看阿离,咪咪地笑,那笑容里
仿佛有无限深意。

  白天,下落水的男子或者年轻的女子都到上落水兜揽生意去了,中老妇女呆
着持家。每家每户的猪槽船也去了上落水,他们的经营方式很有意思——至少我
看来很特别。每家出一个人一艘船,所有的游客上船都不直接和船主打交道,而
是和类似村长的人谈价并且把钱交给他,每家每户的船排着队等待。最后收工的
时候无论你有没有载客,都能平分到所有的收入。类似于共产主义的分配方式,
避免了很多旅游点那种抢客现象。

  本来想租艘船和阿离漫游泸沽湖的,可惜这计划落空了。然而我又觉得能够
避开社会的许多纷争,就那么躺在草地上,就那么把手伸在湖水里,就那么躲在
树木下。听听风拂过水面的声音,听听鱼儿跳起来透透气的声音,听听阿离在耳
边呢喃的声音。这一切,多么真实地存在着。

  阿离又象初初见着她时的活泼。有时候拼命地和我抬杠,有时候却像小孩子
一般天真。和那时候最不一样的地方是无缘无故地透出新嫁娘的娇羞。以前我取
笑她的时候她必定针锋相对,而此时,同样也是,只是有时候却无端地低下头掩
盖锋芒,流淌着羞答答的女儿姿态。每逢此时,毫无例外,我必然怦然心动。

  阿离,如果我向你求婚,你会不会嫁给我?

  我淡淡地想,淡淡地欢欣,淡淡地惆怅。

  「阿郎,我们能在这过一辈子,该多好。」远离村庄,在泸沽湖的另一面,
面对着清澈的泸沽湖,阿离说。

  「是啊,我们生一大堆儿女,那才叫好。」我接口说。

  「生一大堆?你养啊?」

  「哎哟,别说一大堆孩子,就是养活你和我都有困难。」我说。

  「哼,就知道你不敢面对陌生的环境。」阿离摆出不屑的模样。

  我知道习惯了优越的环境的确不愿意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重新开始,尽管现在
自己没有了工作,也无牵无挂。不过我也知道背后还有一个家庭支撑着我,让我
可以从容地休息,从容地重新选择。抛开亲情和友情不说,单单物质上的支撑也
让我难以脱离。

  「你敢?」我反问。

  「哼。」阿离摆了个鬼脸,没有回答我。

  「你什么时候生日?」我问道。

  「我是……」阿离刚想回答,停住口:「又想骗我,哼,没门。」

  「阿离,告诉我嘛,你多大了?」

  「不行,女人的年龄是秘密。」

  「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没成年。所以不敢告诉我。」我开始激将。

  「我怕说出来,比你大,你会心里难过。我知道一个堂堂的人口进出口公司
的总经理不会喜欢一个比自己大的女人。」

  「哟哟,小妹妹倒倚老卖老起来了耶,」我换一付恶狠狠的表情:「你再不
说,我就把你卖到非洲!」

  阿离缠上来,双手吊在我的脖子上,在我耳边呼气:「你准舍不得。」

  我捧起阿离的脸,阿离的脸写满了狐媚。那颗美人痣在嘴角微微地颤抖,我
用拇指抚摸着它,轻轻地、温柔地……

  阿离踮起脚,在我嘴边吻了吻,说:「容我保存这个秘密,阿郎,啊?」

  中午回去吃饭在大门口碰到藤吉鲁,看上去有些倦意。我先介绍阿离,说:
「这是我媳妇,也是你嫂子,昨儿找回来的。」

  藤吉鲁打个招呼:「嫂子好。」

  阿离脸红红的。我又给阿离介绍道:「这是藤吉鲁,」然后又加了一句:
「我的小妹子。」

  藤吉鲁哼了一声:「谁是你小妹子?」这叫翻脸不认人。

  我问藤吉鲁:「你咋这么疲倦?今天干了什么累坏了?」

  藤吉鲁白了我一眼,扔了句「要你管?」就亲热地拉着阿离的手:「嫂子,
我们吃饭去。」

  于是她们俩就热乎起来,扔下我百无聊赖地东张西望。女人就这样,热乎起
来特别快,不过要是冷冻了可不是容易解开。

  一个下午,她俩就粘糊在一起。

  把我孤零零地扔下。

  我沿着湖畔慢慢地走,慢慢地想,慢慢地整理这些日子的片断。

  我在想维。

  维是一个细腻而文雅的女子。和她在一起我时常有一种害怕亵渎她的感觉,
一举一动我都小心翼翼。并不是维难以相处或者性格狭隘,维其实很容易相处性
格也很开朗大方,而是她举手投足自有一种高雅的气质。我在她面前自惭形秽,
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一株高贵的仙芭。

  实际上,我有了这样的念头,已经落了下流。

  分手前我已经意识到这点了。然而在她面前我仍然卑微。颤颤的,怕失去,
却无法把握。

  所以维对我说分手吧的时候我默默无语。这一刻终于摆在面前,我点点头,
也只能点点头。

  我想维此刻在干什么呢?

  我给维发了一条短信:维,现在你在干什么呢?

  维很快回复了:我在看书,你呢?

  我:我在想你。

  维:骗我。

  我:是小狗。

  维给我一个笑容的符号:你本来就是。

  我:那你是什么来着?

  维:猜猜看。

  我:小猫。

  维:才不。

  我:哈,那你肯定也是小狗了。

  维又给我一个笑容。

  我:猜对了吧?

  我突然想起怎么上班在看书?就问:你怎么不上班?偷懒在家看什么书呀。

  维:今天星期六,你玩得太疯狂都糊涂了。

  我:哎哟,瞧我糊糊涂涂的把日期都忘了。尽记得想你都忘了日期。

  维:小狗。

  我:真的,我在想你。

  维好久都没消息。

  我又发了一条信息:怎么啦?想你新的男朋友来啦?

  维:我才没男朋友呢。

  维:我在想你。刚才我其实不是在看书,刚才我在看我俩的照片。

  我突然想哭。我回了信息:小狗。

  维:我想哭。

  我的眼泪早已顺着鼻沟流到嘴边,伸出舌头,很咸。

  我拨通维的手提电话,振铃响了好久,维才接通了,没说话。

  我也没说话,听着维的呼吸。

  维也没说话,听着我的呼吸。

  「维……」我轻轻地呼唤着。

  「嗯。」维的声音细不可闻。

  「注意休息,啊!」我说。

  良久,我挂了电话。

  我看了看通话记录,通话时间七分二十一秒。

  总共说了七个字,以及无数的呼吸声。

  维,我最初最深的伤痕。

  「我忘了你,好吗?」我在手机上打了这几个字,手指头在发送和取消之间
转了几个来回,最终还是取消了。

  维很漂亮。眼睛如一汪秋水,闪闪的如秋夜的星星。鼻子小巧而坚挺,犹如
冰雕玉琢。但我最喜欢的还是她嘴角那颗美人痣,那么一点漆黑光滑的圆点镶在
嘴角,随着说话翩然起舞。维曾经是一名芭蕾舞演员,但一次受伤后她改行了。

  维的舞蹈跳起来才好看。

  那真叫美。

  泸沽湖的水还是那么清澈,据说能见度达到二十多米。可我看不见水底的痕
迹,只看见朵朵白云,以及蔚蔚蓝天。空气和水的折射度不一样吧,就形成了反
光。我和你都是清纯透明的,但还是走不近彼此的心灵,是不是你我的折射度形
成反差?

  我翻着和维的短信记录,感觉到我已经在改变着,虽然很少很少,可我感觉
到了。如果从前,我不是这么说话的,我会时时刻刻表达自己的关心,不敢随意
表达出更真实的想法,总怕唐突着佳人。维,今天我的说话自然些了。

  是交流方式不一样吗?还是因为你,阿离?

  我在阿离面前是最真实的自我。因为没有期待过什么,没有必要掩饰或者改
变。阿离想必也是这样,萍水相逢、天各一方的你我,没有必要维系到一生吧?

  那个阿离,是不是也是最真实的阿离?

  如果是,如果你也想嫁给我,我真想娶了你。

  吃过晚饭,我找机会和藤吉鲁搭讪,但每次藤吉鲁总是冷口冷面的,把我弄
得好没趣。我和阿离单独出去,藤吉鲁恨恨的,倒象我抢了她的情人。我问阿离
今天藤吉鲁怎么啦,阿离静是笑就不答。

  晚上和阿离亲热的时候,阿离推开我,说:「别,别人会听到的,这里的房
间都是木头。」

  我说:「昨晚叫那么大声,你咋不这样说?」

  阿离脸一红,说:「那边的人不熟悉嘛。藤吉鲁可就在隔壁呢。」

  提到藤吉鲁,我嘟囔着:「这小姑娘今天怎么啦,和我有仇似的。」

  阿离嘟起小嘴:「小姑娘准喜欢上你了。」

  「瞎说。这样喜欢我还不如恨着我好。」

  阿离忽然严肃起来:「我跟你说,昨晚说的可不算数。」

  我问说啥。

  阿离脸一红,说:「不许和这里的摩梭姑娘走婚,你敢就试试看,看我不把
你阉了!」

  我当然知道在激情的当儿所说的话都不能算数。例如:女人在和你做爱过后
喜欢说爱你,喜欢问你爱不爱她。你不要傻乎乎地说出真话,你只能毫无例外地
说爱。一定得这样,其实她也知道,这些话都不算数。

  我叹一口气,说:「我就知道我没这艳福。」

  「昨晚人家小姑娘可等你等到两三点才睡哦。」阿离说。阿离的手指敲着我
的额头:「你这混蛋,到处勾引小姑娘。」

  「她才混蛋呢,今天居然勾引我老婆。」我连忙把焦点移开。

  我的眼前又出现了昨天的一幕,「你咬来试试看?」藤吉鲁的脸蛋红彤彤的
……,想着,心中又是一荡。

  阿离张开嘴又想说什么,我连忙堵上。阿离的嘴唇很湿润,我的舌头在她的
嘴唇划过,阿离就颤栗起来,舌尖突破牙齿和我的舌头接触着。我的舌头猛地突
破过去,阿离用鼻音唔了一声就和我纠缠在一起。

  我抚摸着阿离的乳房,从乳罩缝中伸进两个指头夹着阿离的乳头。阿离的乳
头硬硬的,轻轻一拨就弹回来,阿离呻吟着,轻轻的喘息。当我把阿离的上衣全
部脱下来以后,阿离挣脱开来,无力地说:「真的不要,藤吉鲁会听到的。」

  我一把把阿离的内裤扯下来,扔在阿离的脸上,恶狠狠地说:「她听到了就
连她也干了!」阿离听到这话,兴奋得大声地呻吟出来,然后把自己的内裤塞进
嘴里紧紧咬住,压抑着呻吟的声音。我脱光衣服靠在床头,横着把阿离抱紧,一
只手抚弄着阿离的乳房,另一只手在阿离的身上到处游移。阿离真是太敏感了,
简直是天生尤物。我的手抚摸到什么地方她就欲拒还迎。

  我知道阿离现在一定湿透了。我故意一直没碰她的阴部,只是在她的小腹,
大腿和臀部拂过,突然用力拉扯阿离的阴毛,阿离必然会呻吟出来。

  阿离的肌肤光滑圆润,摸上去有丝绸般的质感。我左手的指尖揉捏着乳头,
犹如饱满的果实。当我右手的指尖从阿离的脊梁划过,阿离重重地吐出压抑的鼻
音。我在她耳边说:「大声点,让藤吉鲁听听你是怎么叫床的。」

  阿离瞟了我一眼说:「讨厌。」我把手伸进阿离两腿之间,用力一掏,水汪
汪的一片。阿离死命地夹紧大腿,把我的手夹得生痛:「啊!……阿郎,你放过
我吧。」这一声呻吟来得特别淫靡,听着鸡巴忍不住有力地跳了跳,弹到阿离的
腰肢。阿离躲了躲,发出诱惑的鼻音。

  我取笑说:「叫大声一点,让藤吉鲁听一听啊。」

  阿离说:「阿郎,别笑我。」说完羞答答的掐我一把,脸上满是妩媚,眼睛
里的春情一滴一滴的流淌出来。

  我看得心一动,想起强奸阿离的那晚,当隔壁的小妞推开窗户张望的时候,
阿离就达到了高潮。我猜想阿离可能会有被偷窥的兴奋,有人在旁边的危险更能
激发她的兴奋。有被虐倾向的阿离完全可能有这样的心理。

  我的手被阿离紧紧夹住,只有手指头能动。我一面在阿离的阴蒂周围滑动着
指头,一面用语言撩拨阿离,我撩拨着:「叫啊,阿离。让藤吉鲁听听她嫂子的
叫床声是多么动人。」阿离的双腿马上绷紧,咬住我的乳头。搅动着双腿,摩擦
着。

  阿离呻吟着,腻声着问我:「阿郎,如果藤吉鲁真的听到了。告诉我你会怎
么办?」

  我的动作大了起来,把阿离的乳房整个儿用力握在手里,在阿离的耳边耳语
道:「我就连她也干了。」

  阿离张开双腿,喘息着说:「好,把她也干了。」

  阿离翻身起来跪在床上,捧起我的阴囊,舌尖在龟头上舔了舔。抬起头看着
我,说:「你要怎样干她?你告诉我。」我把灯拉着了,阿离马上捂起脸,说:
「不要,不要嘛。」

  我粗鲁地把阿离的手拨开,骂着:「我就要看着你怎样伺候我,我要看着鸡
巴怎样塞满你的小嘴。来,宝贝。让藤吉鲁也来看看你的淫荡样儿。」

  阿离扑上来,在我耳边说:「阿郎,我想看看你怎样操藤吉鲁的。」

  我说:「你想看吗?」

  阿离喘着粗气说:「想!」

  我说:「可惜藤吉鲁不肯。」

  阿离说:「那你就告诉我你会怎样干她。」我犹豫一下,毕竟要我说出口可
真为难。阿离在我耳边耳语,充满无比诱惑的春意:「你说嘛,我想。你说了,
我好好伺候你。」说完蜷缩在我脚边,伸出舌尖缓慢地在我的龟头上旋转。

  一种快意从龟头往全身传递开来,这是一种心理远胜于生理的快感。我坐起
来,拨开阿离垂下的发丝专注地看着这幅淫荡的图画。阿离斜看了我一眼,闭上
眼睛,慢慢把龟头含进嘴里。

  这是我第一次在完全光亮的情况下见到如此淫荡的画面。前三次都是在半明
半暗的环境中进行,什么都是朦朦胧胧的,基本上只能靠触觉和嗅觉感受。不过
朦胧也有朦胧的妙处,那是两种不可比的情况。

  我说:「我敲开藤吉鲁的门。」阿离用鼻音「嗯」了一下。我接着说:「一
进去就把藤吉鲁抛在床上,把她衣服脱光,挺着我的鸡巴插进她嘴里。」

  阿离吐出我的龟头,媚笑着说:「哪有这么快的。不算,再来。」

  我正因为嘴拙不知怎样下去,听阿离这么取笑,怒从心中起。一把扯住阿离
的头发往后一甩,让她跪着把屁股对着我,我对着裂缝直插到底。那里早就湿嗒
嗒的很顺利就挺进了,阿离疯狂地呜叫起来,我一口气狠狠地插了两三百下,终
于有点累了,抽出来往床上一倒。

  阿离也顾不上把内裤塞进嘴里,又压抑又想疯狂释放的念头把她的脸憋得红
红的。随着我抽出来,阿离也保持跪着的姿势轰地倒了下来。

  我稍微歇息了一下,下了床一把把阿离拖到床边,分开阿离的腿。阿离咬着
指头用颤抖的声音说:「你这么狠心,都不让我休息一下……」听阿离这么说,
鸡巴兴奋得抖了抖,我抓起枕头,垫在阿离的屁股上。抬起阿离的腿分开,仔细
地审视阿离的腿根。

  阿离嘤了一下说别看,用手挡住。我拿着阴茎,用力地打在阿离的手上,闷
声骂着:「拿开!」阿离还是咬着指头,怯怯地看着我,最后把手收回去挡住自
己的眼睛。

  我那么清晰地看到阿离的私处,特别兴奋。阿离的阴毛稀疏的散布在小腹下
面。阴毛下面是一条湿漉漉的小溪,阴蒂充血涨大着。我用龟头在阿离的阴蒂上
磨了磨,阿离就开始吐气了。我压着龟头沿着裂缝上上下下的来回扫动,阿离的
身体开始扭曲,最后弓起身子,死命地咬着内裤,压制自己不叫出来。

  我一手扯过内裤,把它扔在一边,说:「叫呀,叫大声点。」我一面说一面
更快速地用龟头研磨阿离的阴蒂,一面恶狠狠地说:「把藤吉鲁叫醒了,叫她过
来在旁边看着你被我奸淫。」阿离「呜」一声叫出来。我接着说:「叫她看着我
的鸡巴把你塞得满满的,」阿离把指头伸进嘴里,拼命压抑想要呐喊的念头。

  我把她的腿抬在肩上,阴茎对准阴道,用力一挺,直插到尽头。

  一声穿透力特别强劲的呐喊传开出去,别说藤吉鲁,我估计整个下落水都能
听到。然后我感觉到阿离的阴道壁有力地收缩,一阵一阵地从内到外蠕动收紧。

  我紧紧顶住,享受着阿离阴道有力收缩的快感。我刚插进去,阿离又高潮了,
和昨晚一样。我只有哭笑不得地叹口气。

  阴道的收缩持续了两分钟。阿离呜咽着,软绵绵地躺着一动不动。

  我收腰再挺,阿离又叫了一声。但连忙退后推开我,喘息着说:「阿郎,你
放了我。」

  我意气风发,想把阿离拉过来。阿离连忙退后说:「真的,我受不了了。」

  我摇了摇硬邦邦的鸡巴,淫笑着问:「放过你,它怎么办?」

  阿离扑上来咬着阴茎,直套进喉咙深处,快速地用嘴巴套弄起来。我抚摸着
阿离的头发,看着阿离的嘴巴被撑得鼓起来,两个腮蚌凹进去,一来一回地把阴
茎吞进吐出。

  我挑逗着说:「藤吉鲁听到你的叫床声,就在木壁上挖了一个洞。现在就在
洞口看着你淫荡地舔我的鸡巴。」

  阿离用鼻音重重地呻吟着,吐出来,说:「看到了她会发情吗?」

  我说:「当然会,就像你一样发情。」阿离把我的阴茎抬起来,伸出舌头舔
我的阴囊,舌头在上面来回地扫动,把我的阴囊舔得湿湿的。

  阿离帮我口交了十来分钟,我看出她有点累了,就说:「换洞吧。」

  阿离含着摇摇头。我说:「会累坏你的。」

  阿离瞪我一眼,吐出阴茎,用乳沟夹着,说:「你忍心要我叫这么大声出丑
呵?你操我的骚逼我会叫很大声的。射进我嘴里吧,要不你过去奸淫藤吉鲁。」

  说完,挑逗地看着我,说:「去呀!」

  这无比诱惑。我说:「你跟过来看吗?」

  阿离说:「我要看,我要看你怎样操藤吉鲁的逼。」阿离兴奋得一面说着粗
话一面上下晃动乳房帮我乳交。

  听了这话,我兴奋得已经有了想射出来的欲望。我差点上当说好,还好及时
住口,我说:「不,我就要操你。」

  阿离娇媚地说:「改天到旅馆环境好些的,再让你好好玩。我还帮你叫上藤
吉鲁,两个人来收拾你。」说完一弯腰含住了阴茎。

  我说:「真的噢,这下可不骗我了。就怕等会儿你爽过之后就想把我给阉了。」

  阿离的眼睛散发着妖媚的诱惑,说:「我怎舍得?」

  我骂着:「你这淫荡的骚货有什么舍不得的?」

  阿离吮吸得更卖力了,吸吮了一会才吐出来说:「就算把你阉了,也等你操
过藤吉鲁之后。」眼睛看着我,舌尖在龟头上旋转,又说:「阿郎哥,好了嘛,
就给我阉一次。」我甩手就给了她一记耳光,阿离叫起来,呻吟着扑进我怀里。

  把阴茎纳入她的花房,一面套动着,一面用舌尖舔着我的耳尖。

  阿离套动着,直到她动不了,在我耳边说:「阿郎哥,明天晚上你一定要在
我面前操藤吉鲁。真的,我不会反悔,绝不会的!」

  我也是,绝不会相信。但我兴奋,就抱着她的腰,腰部用力把她顶上去。落
下来的时候带着阿离身体的重量刺进阴道深处。阿离喘息着、呻吟着、尖叫着,
紧紧地抱住我的脖子,犹如惊涛骇浪中紧紧攀着舵掌。

  我想着一箭双雕的滋味,马上不能自持。把阿离抛下来,把滴着阿离淫水的
阴茎挺到阿离面前,阿离淫荡地扑上来。温润的嘴巴柔柔地环抱着我,一股快意
从脑门直奔鸡巴。

  我猛然发射,有力地射进阿离的咽喉。这次发射毫无征兆,阿离呛着了,吐
出阴茎。双手捧着鸡巴,闭上眼睛对着自己的脸。我就站在床边,看着精液有力
地打在阿离的脸上,慢慢地流落下来,滴在胸膛、乳房上。阿离伸出舌头,把从
嘴边流过的全部舔干净,吞进肚子。

  果然,收拾过后。阿离在我怀里说:「警告你啊,不许动藤吉鲁的念头。」

  我大失所望,不过也明白,讪讪地说:「放心好了。就你一个。」

  阿离得意地说:「哼,那还差不多。」

  我就从云端掉了下来。

  「明天回去吧。」一早起来阿离这么说。

  「那么快?」我沉醉在温柔乡里不想苏醒。

  「嗯,明晚我要去洱海看月。」阿离说。

  「十五再看不更好吗?十五的月最圆。」我说。

  「月圆月缺都无所谓,缺月未尝不美。」阿离说。

  我知道阿离说的是我们。我说:「如果是月圆的时候,或许……」我想说或
许人也可以团圆,不过我没有勇气说。

  阿离又把双手环上我的脖子,她喜欢这样。阿离说:「其实,阿郎,我必须
要回去了。」

  看着我询问的目光,阿离说:「你别问,什么也别问,好吗?」

  我把阿离的头埋进脖弯。我说好。

  阿离在我怀里说:「你待我很好,我知道的。你说,我待你好吗?」

  我说好。

  阿离说臭美。

  我说没你那么美。

  阿离又咬住了我的咽喉。

[ 本帖最后由 zlyl 于 2011-5-29 17:44 编辑 ]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28 1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