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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情感] 【人间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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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藤吉鲁上午到上落水做生意,下午又和阿离粘糊在一起。

  阿离说到了昆明就订机票。我算了算,今天在泸沽湖住,明天到下关住,后
天在昆明或许只有一天的时间。大约也是三四天的时间吧。

  阿离,是该别离了。

  我讨厌早早地知道日期,我情愿你突然告诉我你要马上消失。这样,才好。

  我不理解阿离总是说我待她好,我觉得并不是这样,我待她是不坏,但远没
有说很好的地步。我不会为她舍弃我所拥有的,我甚至没有试图走近、了解她的
生活。我只是获取最美好的那部分,却没有试图分担她的忧伤、她的烦恼、她的
不幸。

  我直觉阿离并不幸福。

  我担忧她的未来,担忧她离去的原因。

  再见她俩时,已经是黄昏了。藤吉鲁还是显得疲倦,想到明天即将分离,真
恋恋不舍。

  「小妹子,那晚让你等这么久,真不好意思了。」我对藤吉鲁说。

  「我才不是等你呢,我是等嫂子。」藤吉鲁嘴硬。

  「那也是。」一种离愁笼罩着我,我没有打趣的兴致了。

  「阿郎哥,」或者藤吉鲁也知道了明天我们要走,也或许我的情绪感染到藤
吉鲁也是奄奄的:「阿郎哥,以后要和嫂子常来看看我。」

  「我单独来看你行不行?」我要摆脱这种情绪。

  「不行!除非你带上你和嫂子的孩子。」藤吉鲁说。

  「哟哟,说得好象我会吃了你一样。」

  「吃呀!吃呀!吃呀!看你吃得下。」藤吉鲁叉着腰瞪着眼。

  我看着藤吉鲁红彤彤的脸,想起那晚藤吉鲁红彤着脸娇憨地喊「你咬来试试
看!」。

  阿离拉开藤吉鲁,责备我:「怎么见面就吵架。」

  我说:「还不是她,昨晚睡好了,今天有精神了就要跟我吵。」

  藤吉鲁更生气了:「我昨晚才睡不好,你们……」声音突然低下来,最后脸
红红的不说话。

  阿离的脸刷的也红起来。

  我看看藤吉鲁,又看看阿离,突然明白过来,心里暗乐。大家就都不说话了。

  我要给阿离一个最美的夜晚。

  估计大家都入睡以后,我带着阿离出门了。阿离问我去哪?我说:「我们到
外面去,免得藤吉鲁睡不着。」

  阿离踢了我一脚,说:「你要死啊。」脸红红的还是跟我出了门。

  我来到村口,问阿离怕不怕狗。阿离说怕。我说你等着。就走过去和达达打
招呼,慢慢地逗着达达玩。达达先是警惕着,似乎我的气味有些熟悉就没那么紧
张了。我一把把它抱起来,达达挣扎起来,一口咬住我,幸好没用力。

  达达好重,我想把它抱到阿离的身边,但是很吃力就叫阿离过来。阿离就是
不肯。我只好自己跳上船,把船摇到远远的地方再拉阿离上船。幸好,达达只叫
了两声就不作声了。

  阿离很惊讶地问:「为什么那条狗会让我把船开走?」

  我瞎掰着说:「我跟它说了是借的,回头会还给它。」阿离当然不相信,一
定要我说实话。我说:「我家养了好多好多狗,每天都在狗堆里,所以它闻出来
了。」

  阿离问我家养了多少条狗,我说:「我也没数过,总之漫山遍野的怎么数得
过来?」

  阿离一愣,捶着我的胸膛,说:「你老实交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摆出一付沉痛认罪的表情,说:「我老实跟你说了罢,这些天我都和小狗
睡在一起。它闻出来了。」阿离想了半天终于明白过来,就死命地掐我胳膊。掐
完还嘀嘀咕咕地说怎么叫这条没用的狗来守船。

  我说:「谁会偷呢,来来去去也走不出泸沽湖。」

  我才不会告诉她,我怕和达达不够熟,今天下午偷了好多肉出来和达达套近
乎。

  我把船摇到远离村庄的湖心,明亮的月亮就挂在天空当头。秋夜,特别干爽
与透明,尤其在这高原上。当我停止了摇桨,水纹渐渐平息,那轮明月就完整地
落在水中,微微晃动。

  阿离挽着我的手,把头枕在我肩上,看着那轮明月,说:「好美。」

  我说:「美吗?我给你摘下来。」

  阿离抱紧我,怕我真把月亮摘下来似的。她说:「不要,不要……,就这样
已经够了。摘下来也不是我的。」

  阿离语含双关,听着心疼。

  阿离接着说:「摘下来也没那么美了。」

  我捻着阿离的脸把它抬起来,阿离明亮的眼睛看着我,我就静静地凝视着阿
离眼睛里的明月。

  那两轮明月渐渐变形了,余光顺着阿离的脸流了下来。

  阿离把头埋进我怀里,把眼泪擦在我的衣服上。说:「阿郎,你唱首歌给我
听。我喜欢听你唱歌。」

           「寂寞的影子风里呼喊的名字

           忧伤的旋律诉说陈年的往事

           所谓山盟海誓只是年少无知

            告别的昨天远去的欢颜

          究竟是怎么样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

             有没有机会重来一次

            飘荡在春去秋来的日子里

             是苦苦隐藏的心事

             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

            既然会结束又何必开始

            那曾经疯狂痴情的我和你

  坐爱情的两岸看青春的流逝「

  我轻轻地唱起来,轻轻地,却响彻了泸沽湖。响在泸沽湖众多灿烂中的一夜。

  阿离把头枕在我肩膀,脸在我的胳膊上温柔地摩擦着。当我唱完,阿离说:
「你唱得真好听。」

  此时此刻,心里无法不充满着水样的柔情。我抬起阿离的脸,阿离看着我。

  阿离的泪水早已风干,那眼眸里一颗颗的星光也一闪一闪的对我眨着眼睛。
我怕被这样的柔情所淹没,要逃脱这张柔情编成的网,就呼唤着说:「阿离。」

  阿离「嗯」了一声。

  我说:「你叫床的声音更好听。」

  阿离羞涩地低下眼睛,忽又抬头看着我,问:「好听么?」

  我说:「真的,不骗你。很好很好听。」

  阿离的眼睛眨巴眨巴着,眼里的星光似乎张开一张网要把我网进柔情里。阿
离问:「想不想听?」真的,阿离这么问的时候,眼里所流露出来的是一种很纯
洁很柔顺的情感。我说想。说完了连忙把眼睛移到模糊的群山,真怕自己会爱上
阿离。

  阿离看着我,咬着嘴唇,脸撇得通红。

  我微笑着说:「叫呀。」

  阿离张开嘴,脸通红通红的,想要叫出来,但终是无声无息。

  「叫呀。」我故意不碰她,我想看看阿离在这种情况下是否真会叫出来。

  阿离憋红着脸,想叫可真叫不出来。但我看阿离这么努力,心里可真不忍,
把阿离抱进怀里,在阿离的嘴角亲了亲。阿离认真地说:「我叫不出来。」说着
把头埋进我怀里。

  我心里挺感动的。阿离,别这样,别这样诱惑我。

  我说:「傻丫头。」

  我抚摸着阿离的头发,问:「为什么会叫不出来呢?」

  「情况不一样嘛。」阿离埋着头。我估计阿离的脸一定比秋天里的苹果还要
红。

  我喜欢羞耻阿离,喜欢看她羞答答的模样。就问:「什么情况下可以叫出来
呢?」

  阿离的声音细不可闻:「嗯……这样问我怎么好意思回答。」

  我鼓励着:「说呀。说出来我让你畅畅快快地叫出来。」

  阿离的头已经低垂到我胸口,听我这么说,真的就呻吟出来了。然后象是煞
住车一样,咬着自己的拳头,喘息着。

  我说:「好听。叫呀,继续叫呀。」

  阿离猛地捶打我的胸口。

  我呼唤着:「阿离。」

  「嗯。」

  我抬起她的头,凝视着她的眼睛,问:「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湿透了?」

  阿离呻吟着,用手抓住我裤裆揉磨着我的鸡巴,无力的呻吟着:「是了,是
啦,我真的已经湿透了。」

  阿离的嘴巴在我脸上乱啃:「阿郎,给我吧。我被你折磨得不行了。」

  我轻佻地抬起阿离的下巴,问道:「告诉我,你骚不骚?」

  「骚……」阿离呻吟着说。那声「骚」字拖得好长好长。

  「嗯,我骚骚的好阿离。那现在要干什么?」我想引诱阿离说出更淫荡的话
来,听一个女子在你面前说着淫荡的话是一件极为享受的事情。

  「你把船再摇远一点。」阿离说。

  「为什么?这里也不错呢。」我问。

  「远一点,他们就听不到了。」阿离看着下落水的方向说。

  我回头看看,下落水远远的在那边。如果不是那么一两盏灯光,根本就看不
出来那里是一个渔村。不过都无关紧要,我拿起船桨,向更远的迷离处摇去。

  阿离扶着船沿从我身边离开,在我脚跟前很虔诚的跪下来。专心的松开我的
皮带,把扣子解开,拉开拉链,伸手从我的裤裆进去想把我的鸡巴掏出来。因为
坐着的关系,很难把鸡巴从裤裆中拿出。我干脆把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脱下,光着
下身坐在阿离的面前。

  月色很美。阿离更美。

  刚才挑逗阿离的时候其实也在挑逗着自己。阿离捧着我的阴茎,月光下看到
龟头的尖端已经渗透出胶粘的液体。阿离伸出舌头,在尖端上舔了舔,然后陶醉
地品着这些液体的味道。我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按着阿离的头就把阴茎直插进阿
离的嘴巴。

  阿离舔着鸡巴,我摇着猪槽船在美丽的泸沽湖上划出一道春意绵绵的水纹。

  月色下,小船的身后荡起一道道银色的水纹,把银色往四处一波一波荡开。
就像阿离吮吸着我的鸡巴,快感从身体的中央一波波往全身散发出去,那种爽,
那个美……

  不单单是阿离已经很饥渴了,我也是这样。阿离伺候了我一会,我放开浆,
把她拉起来,急色地脱光阿离的下身。泸沽湖的秋夜很冷,要不,我一定会把阿
离脱光。我多希望在月色下看着阿离姣好的裸体。

  脱下之后,我要阿离分跨在我身上,直接就把阴茎直直地插进阿离的花房。

  尽管没有经过抚摸乳房和阴部的前戏,但阿离的阴道在我语言的挑逗下已经
泛滥成灾。我的阴茎毫不费劲就直接抵达阿离的花房最深处。我的龟头刚刚碰到
阿离的阴部,阿离的尖叫声就在泸沽湖上响起来。而当龟头完全抵达花房的最深
处,阿离的尖叫声也达到了她所能发出的最高音的最高处。接着阴道一圈一圈地
收缩,痉挛着,想要把我的阴茎咬断。

  我已经忘记了这是第几次刚刚插入阿离就高潮了。或许第三次,或许……

  阿离死死把我缠住,就象想要把两人捏为一人。

  如果是在床上,我还可以继续抽插,继续让阿离往高潮的更高处迸发。但此
刻是在船上,阿离把我缠得死死的,我只好静静地等待。

  当阿离的痉挛渐渐平息,无力地把整个身体交给我抱着的时候。我在她耳边
说:「你叫得真好听。」

  阿离撒娇地扭了一下。用鼻音「嗯」了一声,说:「你羞我。」

  我说:「不是羞你,是真的好听。」

  这时候我已经不管阿离累不累了,抱紧阿离,腰部用力往上一顶。小船被我
弄得摇摇晃晃的,阿离没有力气了,只是抱紧我的脖子随我奸淫。我把阿离一抛
一抛的,阿离渐渐又开始情欲大动,咿咿唔唔地乱叫起来。

  阿离的媚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看到我累了,阿离就乖乖地爬下来跪在我跟前。把刚从她自己的骚逼拨出来
的阴茎含进嘴里,想把整根阴茎吞进肚子。我问:「顶到喉咙了吗?」

  阿离点点头,想让阴茎插得更深,但总是无法吞进去。

  我用手比了比,应该已经到达喉咙了。咪咪地对着阿离欢笑。

  阿离不知道我这么比是什么意思,再努力套深一点,但差点儿就呛着了。就
把阴茎吐出来,喘着气,满脸歉意,说:「我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了。都怪它太长
了。」

  我这么欢喜阿离的媚态,阿离还以为我嫌她不够努力。这傻丫头。

  我把阿离反过来,要她扶着船沿跪着,屁股对着我。船很矮,我坐在船横上
刚刚好阴茎和阴道的高度一致。我满意地拍拍阿离圆圆的屁股,阿离居然发出微
弱的呻吟。我用力往她屁股打下去,我想力度会有些疼痛,但阿离这次发出的呻
吟声居然销魂蚀骨一般。

  我也呻吟一声,把阴茎直插入阿离的阴道里。

  阿离欢快地淫叫起来。就这么个姿势,已经把阿离弄得高潮迭起。

  我的腰一挺插进去,余势推着阿离的屁股向前,然后阿离自己顶回来,我一
推,阿离一顶……

  这个姿势对我特别省力。我还能有时间和空间抚弄阿离的菊门,阿离在我刚
开始抚弄的时候还会躲躲闪闪,但躲避不过就由我了。

  我拿手沾了沾阿离的淫液,涂在菊门上湿润着。那出准备好的安全套戴在手
上,试图侵入阿离的屁眼。阿离紧张地躲了躲,我就移到其他地方去。一次一次
地试图,但阿离每次都躲开,但我感觉到了阿离还是喜欢我抚弄她菊门的,只是
不习惯的原因。我不着急,慢慢来。

  我唱起歌来:「妹妹你跪船头,哥哥我伸出手。恩恩爱爱,快感荡悠悠……

  妹妹你吮龟头,哥哥我顶深喉。恩恩爱爱,骚逼被刺透。……「

  我唱歌唱得就是好,阿离听我这么唱,转过头来吮吸我的龟头。

  这么淫荡的一个夜晚。

  我能够控制射精的时间,我轮流奸淫阿离的两个洞。把阿离折磨得实在无法
动弹了,就问阿离怎么办?

  阿离摇摇头,四肢无力,但双眼兴奋。

  其实控制射精的时间对我没有什么好处,没有随心所欲的释放对我而言也是
一种折磨。我这么做是想阿离心甘情愿地献出她的第三个洞。我摸弄着阿离的菊
门,引诱着说:「让我弄弄这里?」阿离摇摇头。我说:「就给我奸淫这里吧,
阿离,不然憋坏我了。」说完我把阿离的手放到我坚硬的阴茎上。

  阿离咬咬牙,说:「好吧,但你要小心些。」

  我兴奋极了,我还没试过玩弄女人的屁眼。就用还戴着安全套的手指插进花
房里沾一沾淫水,然后涂在屁眼上玩弄阿离的菊门。不过我刚把第一节指头插进
去,就感觉到阿离那里紧紧把我的指头咬住,难以动弹。

  阿离紧张的表情把我吓坏了。阿离说痛,要我拿出来。但我想慢慢抽出来,
阿离就叫起来,说痛。

  当我一狠心把指头完全抽出来的时候,阿离痛得直喘粗气。

  我说:「好吧。不弄它了。」

  阿离摇摇头,说:「你再来。」

  我说:「我怎舍得你痛。」我把她的手按在我硬邦邦的阴茎,说:「我的手
指头你都受不了,怎么受得了这根东西?」

  阿离环上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说:「阿郎,但我要你快乐!」

  我说:「我已经很快乐了。傻丫头。」

  我把阿离的手贴在我脸上,说:「阿离,我真的已经很快乐了。」

  阿离柔情地说:「不嘛,今儿你已经把我弄出好几次高潮了,而你没有。我
要你有!」

  说完,阿离妩媚地看着我,说:「你去弄藤吉鲁,啊?」

  我说:「不行。」我不是不想尝尝一箭双雕的滋味,而是藤吉鲁才不会肯让
我上。

  阿离说:「行的,藤吉鲁可喜欢你了。」

  我说:「瞎说。」

  「前晚别人可等你等到两三点哦。」阿离说。

  「那是怕门没锁。」我想起藤吉鲁红彤彤着脸说『你咬来试试看?』那时候
的表情,心里又是一荡。

  「我帮你。」阿离说:「但我要看着你们做。我才不许你俩单独在一起。」

  「行不行啊?」我不是不想,而是担心闹出事来。灰头灰脸的我可不想。

  阿离说:「绝对行!藤吉鲁可喜欢你了。今天我和她在一起感觉出来了。」

  我忐忑不安:「不要吧?」

                 九

  我把船摇回村落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了。

  阿离兴冲冲地跑上去,把藤吉鲁拉下来。藤吉鲁看见我就嘟囔着:「你们两
夫妻浪漫就浪漫呗。拉上我干嘛了?」

  阿离先把她们两人手上各自拿着的被子递给我,说怕冷。我放好,就去拉藤
吉鲁上船,藤吉鲁胆颤心惊了好久终于跨过来。我看着阿离的脚用力一蹬,船马
上摇摇晃晃起来,藤吉鲁惊呼着扑进我怀里,我抓住她,牢牢地抓住了藤吉鲁。

  我抱着藤吉鲁坐好,才发现我抓住了她软绵绵的乳房,藤吉鲁犹自心惊,丝
毫没注意到尴尬的局面。倒是阿离骂我:「你非礼藤吉鲁干嘛了?」我连忙松开。

  正好船荡回来又碰上了岸摇晃起来,藤吉鲁又惊叫一声,想拉我拉不住。我
连忙抓住她,又抓住了藤吉鲁那软绵绵的乳房。这下藤吉鲁倒知道了,伸手打开
我的手。

  我的脸一红,藤吉鲁也是。

  我转身也把阿离拉上船了,我扶着阿离和藤吉鲁坐在船头,我到船尾拿起船
桨摇动起来。

  我的心七上八下的。我绝对没有能力把藤吉鲁骗到手,但又不知道阿离会做
出什么举动,我最担心的是藤吉鲁。阿离不会真的要我强奸她吧?

  如果阿离真的要我强奸藤吉鲁,我干还是不干?

  藤吉鲁紧紧抓住阿离的手,阿离则抱着藤吉鲁的腰。我想起藤吉鲁说过很怕
水,但我可真不知道她会怕成这样子。

  等藤吉鲁安静下来,阿离问藤吉鲁:「刚才他非礼你哪儿?」

  藤吉鲁听到这么说再也顾不上怕水了。说:「阿郎哥不是非礼我的。」

  阿离问:「那他到底抓到你哪儿?」

  藤吉鲁摇摇头,说:「没。」

  阿离说:「不是耶,我好像看到他抓你的胸部耶。」

  藤吉鲁连忙说:「不是,不是,他是抓着我的肩头。」藤吉鲁指指自己的肩
膀。

  不会吧?藤吉鲁的肩头难道是软绵绵的?我看看藤吉鲁,藤吉鲁见我看她,
连忙把头移开。阿离则对着我坏笑。

  阿离是聪明的女子。不过她在我面前除了和我吵架顶嘴的时候表现出来外,
都表现出女子依赖的一面。聪明的女子都是这样,很多时候故作软弱,是为了顾
全男人的面子。聪明的女子都是这样。这几下起落不由我不对阿离刮目相看,我
由不得不对这游戏兴趣增大。

  我说了,我固然期待一箭双雕的事情,但我更担心灰头灰面。此刻,我倒是
饶有兴趣想看看阿离怎样把藤吉鲁骗过来。和阿离相比,藤吉鲁明显处于下风,
毕竟藤吉鲁还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不过阿离要挑战的难题也实在太难了……

  我已经对一箭双雕的结局不在意了,甚至我已经不怀疑阿离真的想让我上藤
吉鲁了——原先我还以为都像从前那般最终是会被阉掉。我感兴趣的是阿离如何
下手。

  我倒像局外人一样。

  藤吉鲁死死抓住阿离的手臂,眼看船离岸越来越远,藤吉鲁看着深深的湖水,
担心起来:「还是回去吧?」

  阿离说:「你抓得这么紧,弄得我都害怕起来。」

  藤吉鲁见阿离这么说,倒是抓得更紧了。

  阿离把藤吉鲁的手给我,说:「去,去你哥那儿。你哥那扎实。」

  我拉过藤吉鲁,藤吉鲁只是害怕,胆颤心惊的直到坐在我身边才意识到被我
抱着。

  我张开衣服,把藤吉鲁也裹进衣服里抱着。藤吉鲁挣了一下,看看阿离,阿
离笑眯眯的。大概觉得再拒绝的话反倒显得难为情了,渐渐的也安静下来。

  泸沽湖的月色依然那么美丽。但此刻,谁会有心情欣赏这夜色中的湖泊?

  我的心还是七上八下的。我不知道自己该作出什么样的举动。我既担心阿离
也担心藤吉鲁。我更担心藤吉鲁闹起来。如果要我单独对付藤吉鲁,我还是很有
信心的。但要在阿离面前,我实在不敢想下去。

  那时候,我已经把船摇出远远的湖心。藤吉鲁也安静许多了。

  阿离问:「藤吉鲁,你们捕鱼吗?」

  藤吉鲁回答:「捕呀。」

  阿离又问:「那你咋这么怕水?」

  「我可不敢的。小时候我差点被淹死过。」

  「后来没事吧?」我问道。

  「废话!有事的话你还有福气抱着这么可爱的小妹妹吗?」阿离冷冷地泼冷
水。

  藤吉鲁听到语气不善,连忙要挣开我的拥抱。我用力箍紧,说:「别傻。我
抱着你安全些。」

  阿离也连忙安慰:「别动,你的阿郎哥才能保护你呢。」

  藤吉鲁看看局面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就安静下来了。

  我也安心下来,觉得这局面不会闹出什么事来,最可能过一会儿我们就回去
了。大不了回去后再好好地干一干阿离,让藤吉鲁也睡不了好觉。

  这时候一条鱼跳起来,打起一片哗啦啦的水声,吓得藤吉鲁惊叫一声,紧紧
抱住我。阿离也被藤吉鲁的动作吓得从船横坐进船肚子里抱紧我的腿。

  我一只手抱紧藤吉鲁,另一只手抚摸着阿离的头发,安慰她们说:「别怕,
一条鱼而已。」

  藤吉鲁说:「吓死我了。我们回去了好不好?」

  我说:「傻瓜,一条鱼有什么好怕的?别怕,你不见我前天游泳吗?游得多
欢快,你不用怕的。」

  阿离也抚摸着心口,说:「吓得我心儿扑通扑通的跳得好快。」

  我听阿离说「心儿」我就知道是她想耍花样,要真是吓着了一定会说「我的
心跳得好快」,也不会加上形容词「扑通扑通的」。就说:「不是吧?有那么夸
张?」

  阿离说:「有的!不信你摸摸。」说着把我的手按在她胸脯上。

  果真是「扑通扑通的」跳着。我说:「摸不到呢。」

  阿离说:「你放进里面摸摸看。」说完拉过我的手从衣领处伸进去。我的手
伸进去,乳头硬硬的,我捏着乳头揉弄起来。

  我的心才是真正的扑通扑通地跳。

  阿离说:「藤吉鲁,你是不是心儿也给吓得扑通扑通地跳?」

  藤吉鲁摇摇头,说了一句什么话我没听清楚。

  阿离也没听清楚,追问了一句。

  藤吉鲁的话这下听懂了,她说:「没有。」

  没有才怪,看着我的手伸进阿离的领口居然不会心跳?

  阿离说:「我不信!阿郎你去摸摸看。」

  我没动,只是用手抚摸着阿离的头发,另一只手还在揉弄着阿离的乳房。藤
吉鲁看着我,不知道是不是在想如果我真的伸手过去,拒绝还是默许?

  阿离果然厉害!

  阿离说:「我冷。」

  是有点冷了。我拿被子帮阿离盖住,只留下头伸出在外面枕着我的膝盖。我
也拿另一张被子盖住我和藤吉鲁。

  藤吉鲁不说话,默默的任由我动作。

  气氛很紧张。不知道是被子盖得太紧还是什么,我的手心都出汗了。

  阿离的手在被子下拉开我的拉链,轻轻地抚摸我的胯下。我那儿软软的,阿
离捏住它,把它从拉链中拉出来,用手套弄着。

  阿离神色自若,一面帮我手淫一面问藤吉鲁:「你昨儿为啥睡不好了?」

  藤吉鲁扭捏起来,不说话。

  阿离春情荡漾,腻声地问:「是不是听到我和你阿郎哥亲热,吵着你啦?」

  藤吉鲁抱紧我的腰,身子在发抖。

  我的鸡巴硬起来,阿离加快套弄的速度。

  阿离也感觉到藤吉鲁在发抖了,阿离说:「你肯定偷看了,对吧?」

  藤吉鲁抬起身体,虚弱地说:「才没有。」

  阿离很聪慧的,一定从藤吉鲁虚弱的回答看出了什么,继续挑逗着说:「你
骗我,你肯定偷看了。」

  藤吉鲁扭扭捏捏了一会,看着阿离还是笑眯眯的,就说:「就看了一会。」

  接着连忙说:「我不是故意偷看的,我见你叫得这么大声,怕你有什么事儿,
所以,所以……」

  这下轮到我和阿离大吃一惊,阿离一直在套弄我的手停了下来。

  我连忙问:「你在哪看的?」

  藤吉鲁像是要哭出来了,脸色紧张地说:「前几天有个房客想偷看我,挖了
个洞,被我发现了,堵起来的。真的不是我故意偷看的!我只是听到阿离姐叫得
那么,那么……,我怕会出什么事情。」藤吉鲁再说下去可真的会哭出来。

  我连忙拍打着藤吉鲁的肩膀,安慰她说:「我们不是怪你,我们是奇怪。」

  藤吉鲁真的哭了出来,抽泣着说:「我真的不是想偷看的,真的……」

  阿离也从被子里出来安慰藤吉鲁:「傻妹子,真的没怪你呢。」

  阿离等藤吉鲁平静下来,亲热地拉着藤吉鲁的手:「傻妹子,别哭,哭得姐
姐心疼起来。」

  我的手一直在玩弄着阿离的乳房,所以阿离的衣襟敞开着。阿离从被子出来
的时候藤吉鲁瞥见了,连忙把目光移到我身上,刚刚好又看到了我尚未来得及藏
起来的阴茎。藤吉鲁目瞪口呆,喘着气。

  阿离也发现了窘况,拉过被子帮我把窘况盖起来。亲热地摇着藤吉鲁:「小
妹子,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藤吉鲁不知道说什么好,不敢看阿离,只是紧张
地看着我。

  我也不知所措,呆呆地看着阿离和藤吉鲁。

  阿离妩媚地笑了笑,说:「妹子你别怕。说嘛,我们都给你看到了,你说来
让我们知道你看到了什么。」

  藤吉鲁的喘气越来越急促,干脆把头埋在我的胳膊上。

  我把手伸进被子想把露出的阴茎塞回裤子里,但拿出来的时候是软的,而现
在却硬硬的,怎么样也塞不进去。

  阿离拉着藤吉鲁,说:「妹子,你坐下来,在上面危险。」

  藤吉鲁六神无主,被阿离拉进船肚的被窝里。

  阿离和藤吉鲁亲热地靠在一起,阿离说:「妹子,这里是不是暖和多了?也
安全多了。」

  藤吉鲁四周看看,确实比刚才在上面来的安全。可能想到刚才看到我的阴茎
也在被子里,心里惊慌失措。月色下,那红彤彤的脸蛋说不出的诱惑。

  阿离不给藤吉鲁休息的机会,伸手抓住我尚未完全软化的阴茎,从被子里露
出来。阿离的手摇了摇我的鸡巴,把包皮褪到尽头让龟头完全露出示意给藤吉鲁
看,问:「你是不是看到了我们这样?」说完,伸出舌尖在我的龟头上点了点。

  藤吉鲁闭上眼睛。

  阿离也闭上眼睛,慢慢把我的龟头吞进嘴里。然后吐出来,把阴茎横着用嘴
唇扫过去,最后舌尖在我的阴囊上如蜻蜓点水四处点击。阿离的动作就象电影里
的慢动作,慢慢的,慢慢的……

  阿离已经做到这样子了,如果我还是不动声色,我一定会给阿离和藤吉鲁小
看的。

  不过说真的,我刚才可真是不知所措。

  但现在,该我了。

  藤吉鲁先是闭着眼睛,偷偷地睁开眼睛,然后再也没闭上了。

  我拈了拈藤吉鲁的脸蛋,藤吉鲁瞥了我一眼,又目不转睛地盯着阿离细心的
吮吸。

  我问:「好看吗?」

  藤吉鲁不回答。

  我伸手捏着藤吉鲁的耳垂,用两个手指头轻轻地捏弄。藤吉鲁发出轻轻的喘
息声。阿离的动作开始快起来,头一起一落含着我的阴茎套弄着。

  我又问藤吉鲁:「说了嘛,昨天有没有看到阿离含着我的鸡巴?」

  藤吉鲁低下头,犹豫了一下,点了点。

  我开始意气风发,粗鲁的抓起阿离的头发,让她仰看着我。我说:「阿离,
让藤吉鲁看到你那么淫荡地舔着我的鸡巴是不是很兴奋?」

  阿离呜咽着,不顾头发被我抓着,点了点头,大声地说:「是!」说完,拼
命地贴近我要把阴茎纳入嘴中。

  我把藤吉鲁的头按得更近,让她更仔细看到这么淫荡的场面。我说:「小妹
子,看到阿离姐这么淫荡,你会兴奋吗?」

  藤吉鲁紧紧咬住嘴唇,就不说话。我拨开因阿离的动作而挡住视线的头发,
对着藤吉鲁说:「看仔细些,昨晚太远了,你看不清楚。」

  我又问:「阿离姐是不是很淫荡?」

  藤吉鲁终于张开嘴,说:「是。」然后又猛地摇头,说:「不是。」

  我在被窝里把阿离的上衣脱下来,然后用脚趾头夹住阿离的裤子往下推。阿
离就了就,阿离就全身光溜溜的跪在船舱里。

  藤吉鲁看得目瞪口呆。阿离在我脱光她的时候她的嘴始终含住我的鸡巴吮吸
着,我用手抓住阿离的乳房,让她的乳房在我手中变形。阿离终于忍不住了,吐
出我的鸡巴放肆地淫叫着。

  我问藤吉鲁:「阿离姐的乳房漂亮吗?」

  藤吉鲁低头看看,说:「漂亮。」

  我又问:「你的漂亮吗?」藤吉鲁摇摇头,我说:「不信,我也要看看。」

  说完我抓住藤吉鲁的乳房。

  藤吉鲁低声呻吟说:「不要。」我揉捏着,抚弄着,藤吉鲁嘴里直说着不要
不要。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腿,却任由我轻薄。

  阿离也过来凑趣了,说她也要看,然后伸手一颗颗解开藤吉鲁的扣子。藤吉
鲁惊叫着说:「不要啦不要啦,你们欺负我。」可双手还是紧紧抓住我的腿。要
脱下来的时候,藤吉鲁就了就,就顺利地把藤吉鲁的上衣取下来了。

  我伸手捏住藤吉鲁的乳头,乳头早就发硬了。然后我握住藤吉鲁整个乳房,
她的发育也很好,结实富有弹性。阿离一手把我的下衣脱下,另一只手也抓住了
藤吉鲁的另一个乳房玩弄起来,藤吉鲁一摊头靠在我的大腿上喘气。

  我把阿离和藤吉鲁都夹进我的大腿间让她们跪着。又不敢太过激进,怕藤吉
鲁的面子兜不过来。我又问阿离:「阿离,你湿了吗?」阿离羞涩地点点头,也
靠着我的另一个大腿喘气。我读出阿离的羞涩,知道她的角色已经转换回来了,
已经从开始的主动者转变成被动者了。我必须让她们俩沉浸在高涨的情欲间,否
则,一切都可能会逆转。

  我挑逗藤吉鲁,问:「你呢?阿离湿了,你湿了没?」

  藤吉鲁太刺激了,羞涩着不敢说话。

  我把手伸进阿离的腿间揉弄起来,阿离张开腿就着让我玩弄,张开嘴喘着粗
气。我的手指头插进去,湿漉漉的,湿滑粘滞。我搅动手指,在阴道壁上四处搜
刮。阿离欢快地哭泣着。

  我把指头拿出来,给藤吉鲁看:「看,阿离的骚逼湿漉漉的,你的骚逼湿了
没?」

  阿离特喜欢我羞辱她,听到我这么问藤吉鲁,侧头就开始吮吸我的阴茎了。

  藤吉鲁看看我的手指头,又看看阿离,一张嘴,也把我的指头含进嘴里。我
继续问藤吉鲁:「阿离那骚逼流出来的淫水好吃吗?」藤吉鲁也呻吟起来,点点
头,拼命的吮吸着我的指头。

  阿离把我的阴茎吐出来,递给藤吉鲁指着藤吉鲁的脸。说:「吃这个,这个
才好吃。」说完把我的指头从藤吉鲁的口中取出,然后按下藤吉鲁的头对着我的
鸡巴。

  藤吉鲁看着我粗壮的阴茎,迟疑着。我一顶,藤吉鲁只能张开了嘴,含进嘴
里。

  藤吉鲁用眼角瞄了瞄阿离,见阿离张大嘴巴看着她,连忙吐出来。羞涩地瞄
了瞄阿离,低下头。

  我一用劲,阴茎有力地拍打藤吉鲁的脸。阿离呻吟一声,抓住我的阴茎,按
着藤吉鲁的头,把它塞进藤吉鲁的嘴巴。用打着抖的声音说:「藤吉鲁,你好淫
荡。」

  藤吉鲁「嗯」了一声。

  我怕阿离这么死命地盯着藤吉鲁会挂不住,就喊阿离:「阿离,去看看藤吉
鲁的骚逼湿了没有?」

  藤吉鲁含着我的鸡巴说不出话,只能摇摇头发出「嗯嗯」的鼻音。

  阿离解开藤吉鲁的扣子,慢慢把藤吉鲁的裤子褪下。藤吉鲁含着我的阴茎挣
扎着但也让阿离顺利脱光了。

  虽然月光很明亮,但被窝里漆黑一片,我什么也看不到。

  在脱下裤子的时候,藤吉鲁已经紧张得不再含着我的鸡巴了,只是趴在我大
腿上喘气。我把被子打开一些,让月光倾泻进来。

  月光很美,打在两个女子的裸体上反射出柔和温润的光泽。

  我伸手想去抚摸藤吉鲁的阴阜,藤吉鲁紧紧夹着,不让我得逞。

  我拿起藤吉鲁的手,拉进阿离的大腿间。藤吉鲁无力地收回,我当然不让。

  说:「小妹子,来,来摸摸阿离的骚逼是不是湿透了?」

  阿离乖巧地张开腿,藤吉鲁在我的带领下战战兢兢地碰到了阿离的阴阜。我
抓住藤吉鲁的手指头,在阿离的阴蒂上来回滑动。阿离低低地呻吟,逐渐大声,
呜呜噎噎的,像一首激昂的情歌。

  我问藤吉鲁:「你这有阿离那么湿么?」

  藤吉鲁咬着自己另一只手的指头,点点头。

  我一面带动藤吉鲁抚弄着阿离,一面问:「昨晚看到我操阿离,你也有这么
湿么?」

  藤吉鲁呻吟着,「嗯」了一声。

  我说:「那你有没有手淫?」

  藤吉鲁摇摇头,说:「没有!」

  我说:「没有?」

  藤吉鲁说:「没有。」接着小小声地说:「我就是夹着被子。」

  「轻轻地磨?」

  「嗯。」

  我把藤吉鲁的指头插进阿离的阴道,问:「那你把自己脱光了没有?」

  藤吉鲁呻吟着,说:「有。」

  我轻声地问:「当时你在想什么?」

  藤吉鲁撇着嘴不说话。

  我引导藤吉鲁的手搅动起来,阿离被弄得气喘吁吁。我问藤吉鲁:「有没有
想假如是我操你,该多好?」

  藤吉鲁大声地说:「想!」

  藤吉鲁终于很放肆地呻吟了,呼吸声夹着鼻音烘托着呻吟这个主旋律,在泸
沽湖上回荡。

  阿离被藤吉鲁的手指弄得也很放肆地呻吟,和藤吉鲁的旋律纠缠在一起,像
一首优美的双人二重唱。

  我放开带动藤吉鲁抚弄阿离的手,就另一只手去抚摸藤吉鲁的阴阜。藤吉鲁
马上停下抚弄的动作想躲开我,我喝道:「别停!」接着柔声地说:「让你的阿
离姐好好享受,我来看看你到底湿成什么样子了。」

  藤吉鲁说不,不过还是抚弄着阿离。我的手掏进藤吉鲁的双腿间,分开藤吉
鲁浓密的阴毛,直接点中藤吉鲁的阴缝。藤吉鲁倒抽一口冷气,咬着我的肩头。

  那里确实湿滑一片,我的指头在泥泞地上迅速地搅拌着。藤吉鲁松开口,大
口地喘着气。原来抚弄着阿离的手早就收回来,紧紧掐着我的小腿。

  阿离抵挡不住淫糜的气氛,张嘴把我的鸡巴纳入嘴中。

  我把被子完全打开,月光下那两个女子的裸体马上披上银色的光泽。

  尽管我把被子打开了,但两人依然沉迷地淫荡着,沉浸在情欲的疯狂当中。

  我收紧被子,别让她俩冷着。然后推开阿离的头,鸡巴挺起,让它在冷风中
迎风挺立。

  我说:「谁?谁先让我操?」我杀气腾腾地说。

  「藤吉鲁,你先操藤吉鲁。」阿离说。我拿出避孕套,要阿离帮我戴上。阿
离撕开了,想想就问藤吉鲁:「上次什么时候来的?」藤吉鲁说两三天前,阿离
说:「那不要紧。」说完就把避孕套丢进水中。

  我抱起藤吉鲁,让她分腿坐在我大腿上。藤吉鲁狐疑的看着阿离,有点担心
阿离的反应。阿离抢过我的鸡巴,用龟头在藤吉鲁的阴缝上扫动着。藤吉鲁呻吟
着。我的大腿支撑着藤吉鲁的重量,张嘴含着藤吉鲁的乳头。少女的乳头很有弹
性,我用舌头挑逗着它,然后用力吸吮起来。

  阿离还在用我的龟头戏弄着藤吉鲁,藤吉鲁诡异地摆动双腿,嘴里呜呜的叫
着。

  我说:「我要进入了,怕不?」

  藤吉鲁咬着嘴唇:「怕,小心别弄痛我。我怕的。」

  我慢慢放下藤吉鲁,龟头也慢慢挤进阴道里。

  阿离就跪在我脚边,用手把包皮捋到尽头,让龟头最大限度地露出来。伸过
头看着我的龟头渐渐被藤吉鲁所吞噬。

  藤吉鲁咬着牙,倒是阿离首先发出淫荡的呻吟。

  我问阿离:「看到什么了?」

  阿离说:「看到你的鸡巴被藤吉鲁吃了。」

  我问:「好看吗?」

  阿离喘息着说:「好。」

  我把腿放直,藤吉鲁就落了下来,连着全身的重量压下来。

  阴茎直挺挺的捅进了藤吉鲁的最深处。

  两声嘹亮的尖叫声同时响起。藤吉鲁和阿离同时尖叫起来,直到藤吉鲁的叫
声渐渐平缓,阿离的尖叫还在幽静的湖面上起伏。看起来,阿离比滕吉鲁还要兴
奋。藤吉鲁倒是皱着眉头,不过我倒看出了她的痛快比疼痛更强烈些。

  我耸动着腰,藤吉鲁被我顶上去,又落下来,顶上去,又落下来。

  阿离贴在我大腿根,两眼直勾勾地盯住我们的交接处,牙齿紧紧咬住嘴唇,
喘着粗气。两只鼻翼翕合着。我在藤吉鲁的耳边轻轻说:「好妹子,你的阿离姐
正在看着我操你呢。」

  藤吉鲁说:「看……看……看就看吧,啊……等等……等等等会儿我也要看
你,看你……操她。」

  我问:「藤吉鲁淫荡还是阿离姐淫荡?」

  藤吉鲁咬着牙关,说:「都,都淫。」

  阿离听到我们的对话,从我腿下钻进去,伸出舌尖搅动我的阴囊。

  直到藤吉鲁被我操得软绵绵的不能动弹,我把藤吉鲁放下来,让她趴在我膝
盖上休息,转头对着阿离喝道:「跪下!」

  阿离原就跪着的,听我这么说,知趣地把屁股对着我。

  我抓着藤吉鲁的头发让她面对着阿离的屁股,我要她看着我的鸡巴怎样插进
阿离的骚逼里去。

  我把龟头对着阿离的阴道口,磨了磨。

  阿离呜咽着喊:「进来,进来,操进来。」

  我问藤吉鲁:「操不操?」

  藤吉鲁从喉咙挤出:「操!」

  我把阿离的屁股往后一拉,腰一挺,鸡巴有力地插进阿离的阴道。

  果然,两声高昂的尖叫又在美丽的泸沽湖上空回荡。

  我在藤吉鲁的眼前使出十八般武艺,磨、刺、挑、转、摆等等等不一而足。

  阿离被我操得几欲瘫倒,我紧紧扶住她,让她在天上地下去了几个来回。月
色下一切都显得有些模糊,藤吉鲁越凑越近,张开嘴巴,肉紧地看着我的鸡巴在
阿离的阴道中刺进抽出。

  我把整根鸡巴拔出来,凌空插进阿离的花房。阿离尖叫着,藤吉鲁也看得夹
紧双腿,咬着指头用鼻音来呻吟,全身在瑟瑟发抖。

  我把阴茎拔出来,定在空中,然后在藤吉鲁的面前摇了摇。龟头上还带着阿
离的淫水,挂着一根水线,一直连接到阿离的洞口。中间挂着一滴水珠,慢慢地
要滴下来把水线压出优美的抛物线。

  藤吉鲁定定地看着水滴即将落下,伸出舌头,接住水滴。然后顺着水线上去
把阴茎吞进嘴里。吮吸了几遍,吐出来,用嘴从侧面咬住,把龟头引到阿离的洞
口。在最近的距离看着我把阴茎插进阿离的花房。

  我问藤吉鲁:「阿离的淫水骚不骚?」

  藤吉鲁说:「骚。」

  我问:「你的骚不骚?」

  藤吉鲁也说:「骚。」

  我又把阴茎插进藤吉鲁的口中,藤吉鲁把头枕着阿离的屁股。闭上眼睛,喘
息着温存的品味着。

  我在阿离的阴道和藤吉鲁的嘴中轮流抽插了一会,问藤吉鲁:「好妹子,看
着我操阿离姐是不是很兴奋?」

  藤吉鲁不说话,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

  我用力插进阿离的阴道,发出淫糜的水声。藤吉鲁颤抖了一下。我问:「现
在想不想我操你?」

  藤吉鲁还是不说话,却扑通趴下去,乖乖地背对着我和阿离排在一起跪在面
前,两个雪白的屁股并排着,在月色下淫糜地挑逗我的欲望。

  我立刻把鸡巴捅进藤吉鲁的阴道中。藤吉鲁往回用力顶回来,我顺势脱出,
凌空又插进阿离的花房。阿离的手推着船沿,往后又顶了回来,我又顺势脱出阿
离的阴道,凌空刺进藤吉鲁。美丽的叫床二重唱马上又响亮地悠荡在泸沽湖的上
空,我在极度快乐中轮流享用这两具充满诱惑的肉体。

  凌空插入的姿势特别能带动阴道的所有肌肉,特别是心理上的,脱离的时候
阴道完全空虚,迅速饥渴。而在饥渴中凌空而入的力度马上填补了空虚。虚实的
高度结合把两人弄得欲死欲仙。即将发射的时候,我吼着:「谁?谁来接收我的
种子?」

  阿离和藤吉鲁异口同声地喊着:「我!」

  我略作犹豫,最后把欲望的种子播撒在藤吉鲁的花房里。

  两人瘫在船上,累得连衣服都要我帮她们穿上。

[ 本帖最后由 zlyl 于 2011-5-29 17:4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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