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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奇幻] 【黑狱之凌月篇:宁落尘泥碾作尘】(1-13)作者:fish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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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悲鸣的美肉

  「啪!」一束灯光重新将漆黑的大厅照亮。

  「哦!」伴随着观众们的阵阵惊叹,两只母狗似的女人,摇摇晃晃的从黑暗
里爬了出来,停在了灯光所照亮的地方。

  此刻的柳青卿,刚刚打过了压抑性欲的药剂。满脸的潮红尚未退去,刚刚被
自己疯狂揉搓过的下体,却依旧充血严重,两条肥嫩的大腿如同打摆子一样的颤
抖——刚才的运动太过激烈,女人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她美丽的面庞露出一种
被奸淫,被征服的媚色,迷离的双眼几乎找不到焦点,显然她的精神还沉迷在肉
欲所带来的快感之中,现在,她的理智,正在和兽性做最后的挣扎。

  「恩,黑乐园的药物果然名不虚传,居然能把人活生生的从性快感中拖拽出
来!」一个绅士赞美道,他几乎已经决定要买几瓶回去好好教训家里那只不听话
的奶牛了。

  「你看看这条母狗,她精神依旧停留在性兴奋状态,而身体,却因为药剂的
缘故强行冷却了。这种折磨对女人来说,可不是一般的利害啊。这就好比,就好
比……」颇通调鹰训马之术的绅士想了一会,还是结合自己最熟悉的常识作出了
比喻「这就好比你调教一只鹰。永远不能让它吃饱,要让它想着肉,惦记着肉,
让整个身体都记得吃肉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让这种感觉深入骨髓,这样,它才
会服帖,才会听你的话。」

  「小帅啊!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咳咳……」一个苍老的声音颤巍巍
地说道「这种药物对女人精神的腐蚀作用,可比你所说的还要强烈的多啊。你想
想,熬鹰之法只不过是让女人无法高潮,快感是依旧存在的。而这种药剂一旦使
用,则是将精神快感和肉体快感彻底的分离,女人在精神上依旧想要,但是肉体
它不听话啊,已经冷淡了。

  同样是饿了三天的乞丐,你说说,究竟是吃不饱的乞丐痛苦呢,还是面对着
满桌的佳肴,却不给吃他的乞丐痛苦?啊?!咳咳咳咳。」老人越说越兴奋,频
频咳嗽起来,吓得服侍他的一个小女孩急忙从地上爬起来,为他理顺气息。

  那绅士听罢,不禁勃然色变,他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仔细地打量了老头
很久,随后深深向老人拜了一拜,「听君一席话,使晚生茅塞顿开,犹如醍醐灌
顶一般,痛然醒悟。如此说来,晚生孟浪得紧,枉加评论,还请您多多海涵。」

  「嘿嘿,哪里哪里,我俩都是好狗之人!帅兄不必过谦!」老头笑咪咪的乐
着,随手将身旁的小萝丽拽入怀中,肆意玩弄起来。

     ***    ***    ***    ***

  「来人,把我准备好的事物,给我搬上来。」肥胖的史先生——柳青卿新的
主人,此时正得意洋洋的发号着施令,经过刚才那么一番折腾,黑乐园带给他的
阴影已经淡去不少。看见连申雪怡这样的豪门天骄,外界众多男人心目中神圣纯
洁地偶像,居然也得如同狗一样的趴在自己的脚下,听候差遣,这快感,可不是
一般的大。

  想到这里,兴奋得难以自持的男人,居然从沙发里站了起来,几步走到二女
的面前,以一种君临天下的感觉,俯视着脚下的尤物:「你们或许会很好奇,今
天,我究竟想用什么样的方式来玩弄你们。」

  接着,他蹲下身子,用手轻薄起芙丽雅的身体。可叹那空寂多时的身体早已
禁不起如此刻意的挑逗。虽然男人长得丑陋不堪,肥胖的身躯加上浓密的胸毛都
令爱美的芙丽雅感到汗毛直竖,恶心不已,但悲哀的是,诚实的肉体依旧很快的
起了反应,女人如同触电似的颤抖,美目紧闭之余,牙齿狠狠地咬住嘴唇。她不
想发出呻吟,不想看到这个丑陋而又粗鄙的暴发户玩弄自己的身躯,更不想……
不想承认自己淫乱的肉体正在向他屈服。

  男人见她如此倔强,嘿嘿一笑,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并将一根手指,
伸向了那早已空寂多时地花蕾。芙丽雅毕竟是肉体彻底得到开发的女人,再坚韧
地意志也禁不住如此的撩拨,忍耐多时的欲火一蹿而起,焚烧着她的肉体,侵蚀
着她的灵魂。「恩哼!」一声醉人的低叹,仿佛从心底的最深处传来,那种从骨
子里透出来的媚意,就连柳青卿这个女人听了,都感到心中春意随之荡漾起来。

  史先生则更惨,直接被这声音震得神魂颠倒,魂不守舍。他忍不住暗暗赞叹,
好一个夺天地之造化,如柔水般妩媚的女子!但一想到她将永远被某个男人压在
胯下婉转承欢,一想到自己无法得到这个尤物,他的赞美,立时就化作了熊熊的
妒火,好在还有今天!自己一定要将她玩个够本!

  「今天的比赛,主裁判,当然是我,和在座的各位绅士。你们两只母狗……
唔,老是母狗母狗的叫不清楚,应该给你们一个暂时的名字,这样,三个名字:
屁眼,阴蒂,肉棒,你们可以任选一个。记住哦,要将这场比赛当成是取乐主人
们的大好时机,要用心比试。」

  「怎么能这样!」柳青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把这么……这么侮辱性
的字眼当作自己的名字,还要自己的任选!这么耻辱的名字,怎么能让她说得出
口……

  可正当柳青卿犹豫之时,芙丽雅却已经进入了状态,她匍匐到了男人的脚下,
一边献媚似的舔着男人的臭脚,一边用甜美的声音说到「多谢主人赐名!贱奴想
选肉棒这个名字。肉棒一定会努力取悦主人,不会让主人失望的!」

  「哦?为什么选择这个名字啊?」史先生似乎很享受芙丽雅的口技,将脚抬
了起来,任凭女人将脚趾送入樱唇之中吮吸,舔食。

  「嗯……嗯……不带的!主人好坏,明知故问。小母狗害羞嘛,因为小母狗
最想要主人赏赐的大肉棒了!肉棒是小母狗毕生的愿望,用愿望来做名字,是很
正常的啊。」芙丽雅满脸的淫态,只勾得男人胯下的活物勃然起立,几乎按耐不
住撩拨起来的色心,差一点就要将她推到在地,就地正法!但是,理智却告诉他,
现在还不是时候。

  「哦!想不到申总外表看似冷艳清纯,,骨子里居然如此的风骚,会说出如
此淫贱下流的话来。」男人强压欲火,淡淡的坐回了沙发中。

  「谁是申总?」女人奇怪的问道,她撒娇似的将男人的脚放在自己漂亮的双
乳间磨擦着,发出短促而销魂的叹息,「奴是主人您脚下的小母狗肉棒呀。」

  「哈哈哈哈,小母狗肉棒?妙哉妙在!想不到赫赫有名的申伯威居然会有一
个如此不知廉耻的孙女,我真是开眼了。对了,干脆叫你申肉棒怎么样。」

  听到申伯威这个名字,芙丽雅的脸色突然变得奇怪,仿佛僵住了似的,连乳
间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这次她完蛋了。」冷冷的笑意再次浮现。

  「申肉棒?小母狗喜欢这个名字呢,谢谢主人再次赐名!」没过几秒钟,僵
硬的面容又重新堆满了笑,这一次,笑的更加骚媚了。

  观景房内的观众万万没有想到传说中大名鼎鼎的申雪怡,居然是这样的奴性
深重,毫无羞耻之心可言。鄙薄之余,纷纷窃窃私语。

  史先生定定的盯着芙丽雅看了很久,那种发自内心的奴性让他感到吃惊之余,
也非常满意,终于,将头转向了柳青卿。

  「怎么样?申肉棒已经准备就绪了,你定好名字了没有?」

  沉默,代表无声的抗议。

  男人看出她的双臂正紧张地发抖,悄无声息的笑了笑「小母狗,你还在干什
么?赶快选一个啊!不然,当心你的妹妹哦。」

  「什么?妹妹?妹妹怎么了!妹妹不是被人抚养了么?!你究竟对她做了些
什么?!」一听见妹妹二字,柳青卿的心全乱了。

  「她已经被我抚养了,目前很好,过着小公主一般的生活呢。不过,这一切,
都是看在小母狗你的面子上哦,如果你不听话的话,哼哼……」

  「怎么会是你!这……」有了妹妹这个把柄,女人一切抗争的意志,都消弭
于无形。

  「姐姐!」说话间,一个瓷娃娃似的女孩,穿着粉色的落地长裙,出现在了
女人的面前。

  「阿紫!……阿紫!」当肯定那个女孩确实是几个月前失散的亲妹妹时,柳
青卿发出了悲惨的叫声。

  此时的柳青卿完全忘记了自己正赤身裸体,以无比羞耻的姿势趴在地上,她
也忘记了自己已经沦为史家的母狗,女人再也顾不得疲惫的身躯,想向妹妹那里
跑去。

  却被残忍的史先生一把拽住了狗链,他阴险的笑着说道「嘿嘿,不行,还不
到时间哦,你首先,必须要乖乖的给我比赛。你的妹妹,会在观景房看着你的。」

  「怎么会这样,让妹妹……」一时间,柳青卿仿佛头晕目眩一般,她可以忍
受非人的虐待,也可以忍受无尽的羞辱。但……这一切可耻的事情,怎么能让自
己的亲人看见!女人突然想起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心中的欢喜转瞬间全部化作了
羞耻和泪水:「妹妹!呜呜呜呜……不要看姐姐,快回去!」

  「姐姐!姐姐」瓷娃娃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姐姐居然被像一条狗一样的被牵
扯着,也发出了悲痛的呼喊。没喊几声,就被一个青年男子拉出了房间。

  巨大的悲痛让柳青卿不停的哭着,可是,廉价的眼泪却仿佛那残破的身体,
越流,越是会激起男人心中的兽欲,越流,就越是让男人感到无比的快意。

  最后,「小母狗……小母狗就叫阴蒂好了。」无论如何,叫自己屁眼这种事,
女人是绝对无法接受的。

  「哦!阴蒂吗?」

  「不错的名字啊!」

  「嘿嘿,下次给我的奶牛也叫这个名字好了。」

  「不行!」史先生或许觉得还有点意尤未尽,断然拒绝道「刚才就在你推三
阻四的时候,主人已经替你决定好了,恩,你就叫柳屁眼好了。哇哈哈哈哈。」

  这下,不单柳青卿,连楼上的绅士们都不说话了,贵族地文化教养,不能让
他们接受这样一个名字,虽然他们心里都觉得挺好,但毕竟说不出口啊。

  「姐姐!」妹妹焦急的声音再次传来。

  女人浑身一颤,娇羞的脸上再也没有半点犹豫,「一切都听主人的,小母狗
就叫……柳……柳屁……眼好了」

  话音刚落,一阵哄笑从小屋里传出,羞得她无处躲藏。但是母狗,是不需要
尊严的。

     ***    ***    ***    ***

  「主人,您要的东西我已经拿过来了。」一个青年人提着黑色的皮包,来到
了史先生的面前。

  「嗯,好的,」男人淫荡的笑容显得十分猥琐,他接过皮包,在里面翻找了
一会。拿出了两条麻绳,和一个棕色的小瓶。麻绳粗大而黝黑,绳身明显有多次
摩擦过的痕迹,许多绳丝都被磨断了,如同杂草一般,毛茸茸的向外翻起。除此
而外,芙丽雅还发现,绳子上打了不少的绳结,如同一个又一个的肿瘤,凸起。

  看到此物,芙丽雅的脸色变得十分不安,她直直的盯着主人,那目光,是乞
求?是绝望?没有人知晓。

  「嘿嘿,看来肉棒很聪明嘛,已经猜到了?那你来说说看嘛。」男人非常享
受这种不安的神色,就好像玩弄猎物的老虎一般,那种权利感,尊贵感,向来只
有王者,才能享受的到!

  「肉棒愚蠢,猜不出来。」芙丽雅实在不敢亲口说出来,她只盼望,是一般
的捆绑游戏。

  「其实嘛,这第一个比赛内容,就是想练习一下母狗的行走能力。」男人话
虽这样说,却将两根交给了四个仆人。示意他们将绳子拉直,「你们呢,就带着
眼罩,用双腿夹住这根绳子,往前走,谁先到达终点,就算谁赢。」

  「果然是这个!」芙丽雅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如此的狠毒,居然用如此凶
残的方法来比赛,而她们,两个女人,两个可悲的参赛者,一定会痛哭流涕的吧?

  「啊,对了,这瓶药水,你们一人喝一口。」就在两个女人戴上眼罩,跨过
麻绳的时候,史先生将忘记的药水塞了过去。一切就绪。

  「开始吧!我们都看着呢。」

  柳青卿不像芙丽雅,不知道这个刑罚的利害,一听到号令,就快步向前走去,
却没有想到刚走了一步,整根麻绳就被人向上提了起来,原本只徘徊在大腿根部
的绳子,瞬间没入了她丰满的阴唇之间。肿大的花蕾被粗糙的麻绳狠狠地摩擦着,
大量的快感再次遍布全身,来得比上一次还要猛烈,还要汹涌澎湃,仿佛一瞬间,
就可以将她的理智之火熄灭。「啊啊啊啊!」女人愉悦之中混杂着不甘与痛苦,
大叫了起来。

  虽然在不久前,发过情的柳青卿已经被打了压制性欲的药物。但烂熟的身体
却好像渐渐开始对这种药物产生抗体似的,药效越来越差,维持的时间也越来越
短。这还没过多少时间呢,柳青卿就再一次为自己可悲的肉体感到晕眩。

  理智,正一点一点的消逝……

  「柳屁眼,小骚货!不要趴在绳子上面前后摩擦啊,你的妹妹正看着呢。快
往前走」

  「呜呜呜呜,妹妹!妹妹!不要看姐姐!呜呜呜!小母狗又要发情了!小母
狗不要这样!」恍惚之间,柳青卿这才想到了妹妹,妹妹此时正在小房间内看着
自己发春的丑态,自己不能失去理智!千万不能做出这种羞人的事情。想罢,她
用无力的双手握住麻绳,艰难的向前磨去。

  「啊!」又是一个绳结!连芙丽雅自己也记不清这是第几次痛得蜷缩起身子,
这种麻绳,紧紧地贴着女人的蜜壶,毛茸茸的主干将会对阴部造成无与伦比的刺
激,行成连绵不绝的性快感。而当粗大的绳结,穿阴而过之时,却是火烧火燎般
的疼痛。沉浸在肉感之中的芙丽雅,虽然时时享受着蚀骨的快感,却也刻刻担心
着那种剧痛。

  由于带着眼罩,她无法得知何时才会经过绳结,所以,如果说疼痛还可以忍
耐的话,这种对未知的恐惧感,才是对她最最无法忍受的折磨。

  「走快一点哦,肉棒小姐,屁眼已经快到终点了呢。」正当芙丽雅拼命忍住
眼泪,想继续往前走的时候,耳畔传来了史先生细小的声音,虽然恶臭的口气让
芙丽雅无法忍耐,但悲哀的是,股股的热气却弄得她的耳朵根一阵酥痒,紧接着
传遍全身,女人敏感的下体立刻察觉到了一股暖流正悄悄的涌出来。

  「这种暴发户的挑逗也能让我产生快感么,雪怡,你已经彻底的没救了,真
的。」想到这里,芙丽雅的心感到凄凉的阵痛。

  「必须要快点走!这场比赛,既然是尤蒙冈多这个禽兽设计的圈套,那么,
我一定不能输!一定要获胜,不让他能找到任何的借口!只有赢了!我才能继续
拥有自由和权利,我才能亲眼看着那个女人,在我的脚下,吃屎喝尿!我才能亲
身体会到复仇的快感!」

  芙丽雅怀着坚韧的毅力,继续行走在这条不知道让多少女人哭泣过的小道上。
在她的身后,留下一道沾满爱液的湿痕。而她更不知道的是,柳青卿其实一直落
在她的身后。哭嚎着,哀求着,在理智与疯狂,妹妹和肉欲之间,挣扎着。

  然而今晚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2-11 04:2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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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悲鸣的美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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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篇之中会有令人感到不快的言论和情节,请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的人不要观
看。

  这一篇的五千多字承接上文,并附带了申雪怡的外传。因为内容是延续的,
所以,还是沿用上章的标题。

  在此首先申明:本文中俄狄浦斯的言论非常偏激,是为了配合人物的病态内
心,请不要把作者也看成是变态哦!用比较官方的话说就是:该人物的言行不代
表作者的任何观点,请勿对号入座。

  有些读者反馈说文中的部份情节和《终身性奴隶》或者其它调教文相同。这
个么,我已经忘记《终身性奴隶》中是否有走绳子的情节了,不过就我的印象而
言,《终身性奴隶》做得最成功的一点,并不是它的调教方式有多么爽快,而是
塑造了莫心怡这个坚韧不屈的女孩,并且比较早的尝试了逆调教这种方法。提出
了SM的真正奥义是虐恋,即调教师也是需要爱的。

  至于它的虐待情节么?抱歉,只能说大部份已经忘记了,印象不如《胸大》
和《折翼》深刻。

  至于其它的调教文,走绳子是不少见,因为调教的方式本身就应该如此。如
果说还能有什么新的变化出来,那,要么是猎奇的虐杀,要么是利用未来科技,
要么,则仅仅是换汤不换药,把麻绳换成锁链,把皮鞭换成竹鞭,而从本质上来
说,是没有变化的。

  所以,走绳子这种方式重复出现并不奇怪,也不是说文章之中有了走绳子的
描写,就一定是类似情节。因为如果是调教文,就一定会反覆出现相同的调教方
式。这从文章的类型上来说是不可避免的。但就算相同的食材,烹饪的方式也一
样,口味依然还会有不同的偏差,相信大家应该可以理解这一点。

  关于《申女王》的外传,不少朋友表示肯定和期待,于是,还将不定期地继
续进行下去。

  最后谢谢大家地回应,每一篇的回覆我都会看,有些精彩的回覆,也常常能
给我新的启发,所以,如果有什么更好的建议,不如提出来,越具体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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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连自己人都要折磨!你们简直不是人!」同样被绑在观景房里的蓝凌
月,望着下面那一幅不堪入目的画面,忍不住骂道。

  却不料,俄狄浦斯哈哈大笑起来:「自己人?什么是自己人?在我的眼里,
芙丽雅和柳青卿没有任何区别,都是女人。」说到这里,他的脸变得有些恐怖:
「而女人,生下来就是用来操,用来干的母狗。芙丽雅只不过是一条会摇尾巴,
会捡骨头的母狗而已,这个贱货目前还有利用的价值,只不过是有些不知收敛,
这次给她点教训罢了。」

  「难道你妈妈不是女人吗?你妈妈怎么……怎么会教出你这种禽兽?!」凌
月简直无法想像这个男人的心理扭曲至此!情急之下便脱口而出。然而她一说出
口,就后悔了。

  「妈妈!啊哈哈哈哈哈……咳咳,妈妈?哈哈哈哈哈!……」男人彷佛听到
了世界上最好笑最逗人的笑话一样,笑到咳嗽,笑到喘不过气来,笑到了桌子下
面,还再继续的笑着。

  「怎么,有这么可笑么?难道,你是孤儿?才会这样看不起女人?」女人那
颗善良的心忍不住为他找理由。

  「呸!什么孤儿!我当然是有父母的,我之所要笑!是因为我的妈妈!她在
我眼里不仅仅是一个女人而已,她还是我最爱的一条母狗!而今,我正在用她教
我的一切伺候她呢!再有几个月,妈妈就会为我生孩子了。太太,怎么样,祝福
我和妈妈吧?」

  「天啊!怎么会有这种人!」凌月只感觉头一阵晕眩,她感觉自己好似身处
于一种朦胧的幻境之中,怎么世界上,竟会有如此的黑暗?这种黑暗透着彻骨的
冷意,让她感到绝望!

  「你一定会说我乱伦,不是人。」俄狄浦斯从神经质似的狂笑中恢复过来,
他擦了擦眼中闪烁的泪花、拍拍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

  他面无表情的望着那两具行走在天堂和地狱之间的美肉,在四周啧啧的惊叹
声中,哭泣着,欢愉着,一步一步的坠落向深渊。一点一点的沉迷在黑暗里。

  「只要一点点地肉体开发,精神暗示,接着调教,调教,再调教。你看看,
当初口口声声说「不要」的女人,如今在众多陌生人的目光里也就是这样的一幅
丑态。矜持是什么,是狗屁!是愚不可及的藉口!是他妈顾头不顾臀的遮羞布!
女人,为什么不能坦诚点?啊!?大声地说出自己想要的东西!啊!?

  大家闺秀,哼哼……豪门贵妇,呸!比妓女还不如的东西。黑狱!不,是乐
园!我爱这个地方!我就是要扯去你们这些女人的遮羞布,让你们的真实,暴露
在光天化日之下,让你们的精神赤身裸体,迎接神的审判!而我!俄狄浦斯王!
黑暗界最高的主宰!会将你们亲手送上,审判的祭坛!」

  俄狄浦斯几乎是贴着凌月的脸大吼,帅气的脸上带着嘲讽的笑,使女人只感
到,很寒冷,很寒冷。

  无言以对,无理可辩。面对这样一个彻底扭曲的灵魂,蓝凌月除了静静的看
着他,盯着他闪亮的眼眸,去审视他的内心之外,别无它法。

  二人就这样不甘示弱的对视着,任凭屋外的哭泣和呻吟响彻大厅,任凭四周
的绅士们大笑和讨论,她们对视着。

     ***    ***    ***    ***

  「妈妈,妈妈,爸爸又带了一个阿姨回来。」一个童稚的声音。

  「哦,是么,那好啊,妈妈下厨做好吃的招待那位阿姨。」

  「对了!既然来了,那晚上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爸爸商量的,今天晚上
妈妈到你的房间和你睡好不好?」

  「好!……妈妈,你怎么哭了?别担心,晚上有我保护你!」

  「傻孩子,妈妈没哭,妈妈只是高兴,高兴而已。」

  「妈妈,妈妈,你要去哪里?」

  「乖孩子,妈妈……妈妈去爸爸公司一趟,要……帮点忙,明天回来,晚上
你自己先睡啊!」

  「妈妈!你别去了,我晚上要吃火锅!」

  「儿子乖啊,妈妈……妈妈明天再陪你去。」

  「不要不要!我就要今天晚上吃!」

  「那就叫张妈煮给你吃……」

  「我不要!我不要!我就要吃你亲手做的!」

  「……妈妈,你别哭了,儿子乖,儿子不闹了。」

  「傻孩子,妈妈没哭,妈妈只是高兴,高兴而已。」

     ***    ***    ***    ***

  「只是高兴,只是!!……呵呵,只是高兴而已。」

  「又来了!你他妈去死!」俄狄浦斯盯着凌月,却突然间像发了疯似的把头
往墙上撞去!撞得头晕目眩,撞得头破血流!

  呵呵,妈妈你知道么?你肯定不知道。老头子带女人回来所干的事,还有他
逼迫你和他的生意伙伴所干的事,我从小就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我知道的啊!

  儿子知道每次出去,你都会被两三个男人压在身子下面,被脔死脔活,儿子
亲眼看见你浑身沾满了精液,像狗一样的抽搐,儿子亲耳听见老混蛋一边干着别
的女人,一边要你帮忙舔她的屁股。

  儿子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儿子很乖的,儿子怕你尴尬,儿子装作什么都没看
见,儿子等着你,儿子一直在等着你,儿子等着和你一道,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

  然而,自始至终,我一个人,在这个充满肉欲和铜臭的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静悄悄地走过。我等的,我期盼的,始终没有等到。

  呵呵,妈妈,你伤心的,但你不说。你不愿的,但你要做。你想要的,为什
么不去争取?你为什么不抗争?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说不?为什么要去做?
为什么要去做?!为什么要去做啊!!!

  发泄完毕,俄狄浦斯彷佛大病了一场,他的手捂着血流不止的额头,冷静了
下来。自己是怎么了,真的很久没有这么失态了。是不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太像
自己的母亲了?

  呵呵呵呵,那就和她一样,去做头配种的母狗好了。

     ***    ***    ***    ***

  沉重的喘息声,彷佛跑完了全程的马拉松一般,汗水浸透了全身,犹如在体
表镀上了一层的细密的油脂。虽然只是那短短的一百米,却如同天堂与地狱般遥
远。

  芙丽雅撅着如同被火苗炙烤过的屁股,浑身无力的瘫在了地上。一向讲究仪
表的她,再也顾不得什么姿势的丑陋,只想让自己乱跳的心脏,变得安宁,让自
己骚动的情欲,回复平静。

  然而,阴道内的瘙痒,却彷佛千万只小虫在里面爬动,几乎无法忍受。女人
几次想将手伸进去扣挠,却还是停住了。因为她知道,被这种棕绳的细絮搔挠过
的地方,只会越扣越痒。

  因为,这种刑罚最令女人无法忍受的地方,不是在过程之中,而是在过程之
后。棕绳的强烈刺激会导致部份嫩皮被磨损,新的皮肤生长所伴随的那种瘙痒,
又恰恰是在女人最最敏感、最最柔嫩的下体,其中的苦楚,足以让最坚强的女人
痛哭流涕。而这让人绝望的瘙痒,将持续两到三天。

  芙丽雅曾经哭喊着在审判者福尔赛提那里尝试过这一让她感到绝望的刑罚,
然而今天,又一次的……

  「雪怡,你还想将自己玩弄到什么时候?别复仇了!还是死了的好!」一个
声音在她的脑中哭喊着、发泄着,女人的脸抽搐着,无力地流下了眼泪。

  「这第一场比赛,是申肉棒获得了胜利!」史先生看了看如同死人般瘫在地
上、不停在肉缝中抠挖着的柳青卿,心里只感到一种无比的快乐。那个个性强烈
的柳青卿,已经彻底地被他给征服了。他真的很期待这个女人看到自己真面目时
的精彩表情。一个搞到她家破人亡的男人,却是她以后的新主人,是跪在地方向
他屈服呢?是哭着喊着要他的肉棒?还是……嘿嘿!

  想到这里,史先生接过了仆人递给他的针管,慢步踱到柳青卿的身边,女人
此时紧闭着双眼,媚态毕露的面颊上捎带着愉悦的笑意,双手在下体间飞快地揉
搓、进出着,肉体徘徊在欢乐的海洋中。

  男人冷笑了一声,残忍地将针头扎入了她丰满的臀部,伴随着女人的一声尖
叫,将全部的液体注入体内。「嘿嘿,我的乖狗奴,比赛还没结束呢,你怎么能
不顾观众们的心情,独自娱乐起来呢?」

  降温,阻隔快感,烂熟的肉体被药物强行冷却,在今夜,已经是第二次了。
发情的母狗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心中的痛苦,只能嚎啕大哭着,将这片凄惨的黑暗
映衬为无间地狱。

     ***    ***    ***    ***

  芬芳的房间,舒适的床垫,松软的被窝,一切,都彷佛童年那般温暖。

  「嘤!」沉睡的女子渐渐从甜蜜的梦乡中醒来。清晨的阳光,带着新一天的
希望,透过明亮的天窗,播撒在她恬静秀美的脸上。

  「我怎么了?头这么痛!」刚睡醒的女子用手拍了拍沉重的脑袋,试图坐立
起来。

  映入女人眼帘的,是一间宽敞,却又陌生的房间。

  造型简约的家俱,线条流畅而且优美,零零散散的摆放在房间的四周,显示
出一种现代化的美感。两堵面向外界的墙,全部由玻璃组成,光亮透过淡黄色的
百叶窗,斑斑点点的投射在光洁的木质地板上。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儿?」女人感觉到全身松软无力。

  随后,她的目光停在了自己的床边,一个正熟睡着的人身上,啊,对了,还
是一个男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流氓啊……色狼啊……」一声凄厉的尖叫
突破屋顶,直冲天际……吓得停在周边树上的鸟们全都振翅而飞。

  紧接着,又一阵「叮叮匡匡」的撞击声……

  「综上所述,现在的情形就是这样,你明白了?」男人喘着粗气问道。

  「嗯……」娇媚的声音又细又小。

  「那么,你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了?」

  「……嗯……」声音更小了:「那……衣服?」

  「放心,走的时候会还给你的。」男人笑了,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么……
我要进来了?我会非常,非常小心的……」

  「嗯……」女人快速的喘息着,脸红得几乎快要渗出血来,轻轻的答应了,
这一次,男人几乎是屏息住气才听得见。

  「哢嚓」,房门被打开了,一个男人捂着自己的脑袋,灰溜溜的走进了原本
属于自己的房间。

  他看见女人瘫软在床上,柔弱的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宽大的睡衣松垮垮的
坠落胸前,露出一截粉嫩细滑的香肩。被子全部被踢到了地上,然而满脸涨红的
女人却无力将它捡起。

  男人悄悄叹了口气,快走几步将被子捡起,温柔地盖在了女人身上,并小心
翼翼地将睡衣衣襟拉起,罩住了原本露在外面的肩膀。

  这一动作虽然轻柔,但还是让女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你昨晚发烧到了39度,刚刚才降下来。好好躺着,千万别受凉了。」男
人一边叮嘱着,一边拿着热水烫过的毛巾,轻柔地盖在女人的额头上。

  「昨晚……是你救了我?」女人虽然发着烧,但却并不糊涂,她想起了那个
漆黑绝望的夜晚,想起了自己宛如苦行僧似的独自一人流落在街头,想起了自己
哭喊着倒在了一个男人的怀里,想起了自己在恍惚间不停地喊那个人叫爷爷。

  「啊!怎么会这样?太羞人了!」女人一想起这段丑事,浑身上下就不停地
颤抖,如果不是自己病得实在起不来,她肯定愿意尽快离开这个让她非常丢脸的
地方。

  「呵呵,是啊,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也敢夜里随便在街上晃悠?还不打伞?」
男人的口气略微有点责备,但脸上,却带着迷人的微笑。

  女人闭上了眼睛,没有理睬。是啊,她能说什么?她是在惩罚自己?还是在
折磨自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理由,怎么说?

  「难道是因为父母吵架?」男人并不因为女人不理睬他而生气,继续自言自
语般的说着:「还是因为工作不够顺心?」

  「啊!我知道了……」想到这里,男人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些什么。

  女人虽然表面上像是在闭目养神,实际上耳朵一直竖着,发现男人说到一半
忽然不说了,耐着性子等了好久,终于,睁开眼睛,忍不住问道:「你知道什么
了?」

  「哎!」男人一副「我非常理解」的表情,纵然隔着被子,但还是安慰似的
拍了拍女人的肩膀,用沉重的口气说道:「你我都是同龄人嘛,我理解的!情感
上的事情呢,是有点复杂。你不用说了,我知道的。」

  「你才有情感问题!我没有男朋友!」不知道为什么,女人一听见这话,感
到火大的有点难以自持,急忙辩驳起来,话刚一出口,就有点后悔了。

  「哦!」男人依旧暧昧地笑着,那种表情,好像在说:什么也不用解释了,
所有闹别扭的情侣都这样说,我能理解。

  嘿!女人看到那张脸,差点没气晕过去。

  「啊!对了!我还没问小姐您的芳名呢?」

  赌气中的女人没有理睬。

  「我姓赵,名建平。在一家生物制药厂工作,你就喊我建平好了……」男人
的唠叨被一阵肚鸣声打断。

  「别看我,刚才的响声不是我发出的。」女人被他看得有些发毛,故作镇定
道。

  「小姐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不要!我一点也不饿。」

  死要面子的后果,就是又一阵的声响。

  「好……好吧,吃一点也无所谓。」女人的脸羞得差点没缩进被子里。她暗
暗庆幸自己现在正在发烧,脸红得再厉害也不虞被男人发现,

  男人「叮叮匡匡」在厨房里一阵折腾,又端着菜肴回来了。

  依靠在木质的按手上,女人软绵绵的将身体撑了起来,在她的面前,摆放着
一张精巧的小木案,一碟切的细碎的辣酸豇豆,一块色泽鲜红的玫瑰腐乳,一小
份醋溜鱼片羹,还有一碗热腾腾的白米粥,色香味俱全。细心的男人考虑到了病
人需要吃点清淡的小菜,故而每一份的量都不是太大,开胃又好吃。

  「你慢慢吃吧,我去收拾一下厨房,不够再叫我。」男人怕她不能在陌生人
面前敞开胸怀,随便吃喝,便找了一个藉口躲开。

  望着这一份精巧而细致的早餐,女人的眼睛渐渐被雾气笼罩,泪水,久违的
泪水,顺着她的脸庞缓缓滴落。她,开心的哭了。

  「建平!」她哽咽着叫住了即将走出房间的男人,嗫嚅着却说不出话来。

  沉寂良久。

  「谢谢!还有……我叫申宝儿……」说到最后,娇羞的她低着头轻轻哼道。
申宝儿,她的闺名,除了爷爷和父母,再也没有人喊过的闺名。

  「申宝儿么?真好听啊!」男人的笑容,和窗外的阳光一起,在雪怡的心中
凝成了一幅永久的彩色画卷。那一刻,什么家族使命、什么贵族矜持,都化为了
一江春水,那一刻,宝儿,真的好幸福。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2-11 04:2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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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wwt 金币 +10 加上 2008-9-16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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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犬化

***********************************
  回复还是少啊!感觉不爽了,主要是有的回复很简单,看得我要抓狂了。什
么叫「箱子里到底有什么?期待啊。」什么叫「喜欢sm,支持你」汗,这样没
油盐的话也算是支持啊?我到宁可你不回我赖。

  看看这次还那么少的话,我要考虑下一章收费了。毕竟一个八千多字的文,
反复修改了好几遍,我自问也算是用心了的,总共七八篇下来,一不要钱,二不
要威望,要三十多个回复,不算太离谱吧。

  当然,也有不少不错的回复,其中唯一一个猜对箱子里有什么的,对嘛!没
错嘛!拐卖少女的组织,除了少女可以装箱外,还能有什么嘛。为什么有那么多
人都猜测是人体标本?还有铁处女?汗了先,老大,玩玩可以,不要虐杀嘛。虐
杀不好嘛!会不会是那句黑暗吓着你们了?一个个都往血腥的里面猜?鞠躬,道
歉。

  祈愿娃娃的猜想好黑暗啊,黑不见底啊,黑的我吓了一跳啊,好啦,其实也
没有这么夸张,不过确实很对我的口味,已经拜托版大给你发放风月币了,由于
我目前还很穷,先给50意思一下啦,希望这次回复的人少一点,这样我就可以
借机收钱了,哇哈哈哈。(开玩笑啦,我宁可穷一点,要看回复啊!不要逼我哦!)

  我承认箱装少女的创意来源于黑子大大的罐装性奴,原因就是我觉得他那篇
文有关装箱的部分写的太少了,不太爽,所以就自己来写啦。既然我都已经承认
了,那么,希望大家在回帖的时候尽量不要惊奇的大叫:哇!和黑子大的文章好
像哦!哇!这箱装少女好黑暗哦!

  你可以将两篇文章进行对比,写的好,我还会给与奖励。但如果仅仅就这么
一句简单的话,我可看不出来你是否有读过我的文章,所以如果没有别的内容,
一概视做灌水。被删了别骂我。

  我不会因为你批评我的文章而生气,因为我也需要不同的意见,我也想把这
篇小说写好。我也不会因为你说「这篇文章逊毙了」就大叫着砍你的贴。但是,
批评也好赞扬也好,务必将理由写出来,好在哪里,坏在哪里。这样,我也有了
改进的方向。

  最后,为什么总感觉热脸贴了个冷屁股?虽然是黑暗文,但我也还是有添加
点搞笑的元素,上上章,赵建平的「我要进来了」,上章的沈亭棠,都是为了调
解下气氛嘛,难道我真的是如此的失败?讲的都是冷笑话?汗那也可以稍微提一
下下嘛,沈亭棠的对白可是我死了不少脑细胞才写出来的,好或者不好,老大们
都吭一声啊。

  一家娶新娘,客人散尽,新人入洞房。公婆才要休息,只听新娘在洞房内大
叫……婆婆无奈,只得拉公公一同来到洞房门口。「媳妇儿啊!新婚之夜,免不
了的,你就将就些吧!」不料新娘大怒,说:「哪有这样的傻儿子!他,他,他,
他只看不顶!只看不顶呀!」

  所以大家不要只看不顶哦。
***********************************

  清晨,斑驳的光透过低矮的玻璃窗,静静的射入这间昏暗拥挤的小屋。

  虽说房间拥挤了一点,却被细心的女主人收拾得颇为整洁,每一分每一毫的
空间,都得到了充分和完美的利用。唯一显得零乱的,就只有散落在地板上的那
堆衣物了。

  顺着衣物的痕迹向床上望去,小床的中央,两具光洁的肉体紧密地绞缠在了
一起,蛇一样的缓缓蠕动着。

  岔开双腿的女人,在男人的活动下疯狂的颤抖着,如山峦般壮丽的双峰上下
弹跳,仿佛两只雪白的小兔,欢畅而又灵动。朱唇轻启,露出那如同珍珠般细碎
的牙齿,伴随着来自肉体的兴奋,偶尔迸发出一阵愉悦的颤音。

  在女人和男人的交合处,已经流淌出了大量混杂的爱液,顺着女人那宛如婴
儿般光洁的皮肤,不断渗入白色的床单。乍一看去,就好像孩童尿床一样。

  「啊啊啊!不行!要死了!」突然间,男人的动作开始加速,低首求饶之余,
女人迅速将一条准备好的毛巾塞入了自己的嘴里紧紧咬住。于是,告饶声变成了
沉重的喘息和呻吟。

  「唔唔唔!」男人有心卖弄那根如婴儿手臂般粗细的阳具,抽出的时候还狠
狠地摩擦着女人的那颗小淫豆,早已不堪重负的女人那禁得起这种程度的刺激?
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起来,玉趾狠狠地向内弯曲绷紧,随后,身体在一片收缩中,
达到了高潮。

  「嘿嘿,怎么怕被你儿子在隔壁听见?别啊,我虽然是付了钱的,但却是大
方的主,让他见识见识我不会反对的,就当老娘给儿子亲身作性教育示范了。」
男人似乎特别享受女人的那种羞耻感,所以低下头,在女人的耳边轻咬,而下体
的运动却并没有随之停止。

  女人仿佛十分恐惧男人的这个主意,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慌不迭的摇着头,
紧接着,像是为了讨好这个男人似的,拼命地扭动起疲惫不堪的腰肢,伴随着男
根的冲刺,缓缓转动。

  「哼!……」男人在女人的竭力迎奉下,有点支持不住,肥美的玉鲍夹带着
汩汩的爱液,一圈又一圈的研磨着自己的阳具,仿佛一台永不停息的榨汁机器,
若非昨晚自己刚和这个狐媚子大战过两回,只怕早就被吸磨得丢盔卸甲,一败涂
地了吧?

  想到这里,男人一狠心,就将阳具从温热的小穴中抽了出来,淫笑道,

  「嘿嘿,果然是荡妇身体,婊子心肠,自己爽完了,居然就想让我迅速缴枪,
门都没有。」

  女人小心翼翼地轻声喘息着,秀美的小脸一片鲜红,仿佛即将就要滴出血来。
她幽怨的望着这个用无耻的方法占有了自己还肆意作践的男人,只挣扎了一下,
却道「我不是婊子,也不是什么荡妇。」

  「哦?!」男人将女人宛如小狗一般一把抱起,自己则坐靠在了床头,不顾
女人的挣扎和反对,再次将阳具狠狠地插入了女人的小穴。

  「啊!」女人只感到有酸又胀的下体一阵疼痛,忍不住大叫了出来。

  「妈妈?你怎么了?」隔壁传来了一阵稚嫩的童声,焦急中偶尔还夹带着几
声咳嗽,「咳咳,刚才就听见你大叫了,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看医
生?我马上起来照顾你!」

  「别过来!」女人心急如焚,大声叫道。

  「妈妈……啊!妈妈……身体很……很好!妈妈……只不过在做运动,啊啊,
你乖啊,多睡一会,别管我……」在女人说话的时候,男人趁机猛烈地干着她的
小骚穴,搞得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只能死命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哟,真的是在做运动呢」男人淫笑着将双手从女人的下体上拿开,放在鼻
子边上闻了一闻,夸张的惊叹道「真是好臭啊,我在那些高级的夜总会干过的小
姐都是没味道的哦,只有那些二三十块钱一个小时的妓女,才会有这么浓烈的体
味呢,嘻嘻,你真骚!」

  「那么……那么丢人的事,别……别在侮辱我了……」在儿子和肉体快感的
双重冲击下,女人只感到无比的羞耻。是啊,妓女!她小的时候做梦也没有想到,
自己也会有出卖肉体的一天,而且还是在自己儿子的隔壁。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
丈夫英年早逝!如果不是儿子身了重病,需要大量的钱财,她,又怎么会卖身与
这个可鄙的男人呢?

  后来儿子虽然病好的差不多了,但男人居然拿着了大量有关自己裸体的照片
威胁自己和他上床,可恨自己的懦弱!可恨自己的妥协!才一步一步沦为了这个
男人的玩物!

  「哎呀呀,怎么就哭了呢,真是人见人怜的尤物,大爷我就喜欢你的这点,
要不然放着那么多的处女我不干,巴巴的专程来操生过小孩的你?啧啧,看大爷
我对你多关照。」

  「谢谢。」声音轻的几乎都听不到

  「好了,我要射了。」

  「别!还没带套呢!」女人的声音有点慌张。

  「去死,大爷我操屄的时候还从来没用过套!不就是怕怀孕么,打掉不就完
了,大不了多给你二百块。」男人说到这里,动作猛然间停止了,将一腔黏稠的
精液注入了女人的体内。男人舒服的叹了口气,却将早已经瘫软如烂泥般的女人
揣下了床,「出去帮我买一点洗漱用品和吃的,我一会要赶中午的火车。」

  女人捂着还在往下流精液的下体,默默的用草纸将其擦干。又默默的将地上
早已被扯碎的内衣和丝袜捡起,丢入塑料袋中。而她在干这一切的时候,男人连
看她一眼,都懒得看!因为在男人的眼中,她,就好似牲口一样!她,只是男人
泄欲的工具!

  破烂不堪的木门吱呀吱呀的打开了,男人依旧光着身子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他听见有人走了进来,不耐烦地说道:「臭三八,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东西买
全了么,要不然看我不……」

  哢嚓,一个金属制的手铐,夹带着从外面来的冰冷和寒意,无情的铐在了男
人的手上,打断了他的唠叨。

  愕然之间,一个冷艳的美女,身穿着警卫厅的制服,出现在了男人的眼前。

  「谢庭,我以警卫厅刑警队长蓝凌纱的名义,对你进行正式拘留。警方将以
拐卖妇女罪,拘禁他人自由罪以及恶意伤害罪对你提出控诉。你可以保持沉默,
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完了」这是谢庭吓晕过去之前,最后的想法。

     ***    ***    ***    ***

  一辆粉红色的女性跑车轻灵的停在了长京市总医院的门口,将车停好,凌纱
拎起一篮子水果,满脸沉重的走进了医院的大门。

  「请问昨天晚上刚刚入院的那六名女子,她们现在在哪个病房?」凌纱来到
了服务总台,向一位年轻的护士小姐询问道。

  「你是他们家人?」

  凌纱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她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解释太多。

  「那你就去吧,在000号特护病房。」大概误以为是病人的家属,前台护
士看待凌纱的眼神也变得非常奇怪,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里,似乎隐隐约约
透露出一丝……鄙薄?

  蓝凌纱有些不解,但时间容不得她再多想,又问道:「000号病房在哪里?
贵院的病房不是从001号开始排序的么?」

  「哎呀,000号是特护病房啊,照顾那几个不要脸的女人,居然用到了这
个建院以来只有国家领导人住过的特护病房!真是搞不懂。000号在最顶层。」

  凌纱也听出了对方口气中的不耐,只微微一笑,没有多做解释,「谢谢了。」
说罢转身走了,身后却传来一阵窃窃私语。

  000号特护病房,事实上并不是只有一间,而是有好几间组成。由于特殊
的作用,所以每间都可以住人,适合于领导人的办公和随从入住。

  凌纱获得了通往000号病房的通行证以后,终于来到了这个神秘的特护病
房。电梯门一开,她就听见了淫糜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难道……总院这种地方也有那种败德的医生玩夜勤病栋?」凌纱忍不住一
阵火起,扬腿一脚将一间喊得最凶的病房大门踹了开来。可是一看情形,她愣住
了。

  一个满脸妖媚的美女,赤裸裸的爬在床上,她的身下,是一个衣服已经被扒
去了一大半的男医生。那个男人双目噙着泪水,不停的挣扎着。

  凌纱忍不住将头侧了过去,好丢脸啊,只听说过男人强奸女人的,哪里见过
女人强奸男人?现在,她才完完全全的读懂了前台小姐那份复杂的目光。

  「啪」一个重砍将女人砍晕,救出了即将惨遭「蹂躏」的男医生。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当时送她们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凌纱皱着眉头问道

  「哎,一言难尽。」

  「那就长话短说,少废话,不然我把你锁在这屋里等她醒。」

  「好吧」男人似乎颇为惧怕那个痴女样的病患,急忙开口道「一开始的时候,
她们是好好的,可是过了几个小时,就变成这样了。」

  「怎么会?」

  「而且你再过来看,」男医生带着凌纱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这个房间中的
女人浑身上下都被皮条绑的严严实实,连嘴巴都被用布条塞住了,却依旧在奋力
的挣扎。双腿习惯性的上下摩擦,赤红的脸颊喘着粗气,迷离的美目没有一点焦
距,呆呆的望向天空。

  凌纱感觉这间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女性体液的味道,不由得脸一红,「她
的裤子怎么……怎么好象鼓出来了一块?」

  「哦,那是尿布。」男医生的脸也红了,支支吾吾的说到:「那个……你也
知道……她一直在流……我们也没办法。她们好像……都患有那个……那个什么……」

  「性爱痴迷综合症」一个女人的声音打断了男医生的话。她身穿着一身白色
的大褂,散发着一股消毒水的气味,走了进来「蓝警官,你好,我是这几个女性
病患的主治医生,我姓徐。主修人类性科学。」

  「哦,徐医生你好,你刚才所说的那个什么……」

  「是性爱痴迷综合症」

  「对,这个综合症是什么?」蓝凌纱第一次听到了这个名字,觉得说不出的
诡异。

  「就是由于受到某些精神上或者肉体上的刺激,导致了性欲的高度膨胀,通
俗点说,就像吸毒一样,不做爱,就会难受得生不如死。某些性学专家给了一个
简单名词:犬化。」

  「什么!」凌纱不可致信的大叫起来。

  「再看看这个病患,」凌纱跟随着徐医生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这个患者
的严重程度要远远高于其他几名,所以虽然她刚刚度过了发情期,现在的理智十
分清醒,意识尚在,但身体,却不听自己的使唤。」

  说着,她轻声的嘘了起来,就仿佛在逗孩童撒尿一般。

  躺在床上的女子,一听见嘘声,忍不住哭出了声来,凄惨地叫着「不要看!
你们不要看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们不是医生么?你们不是要治好我的么?
还嫌我在你们面前丢的丑不够?还要一次又一次的来羞辱我!」

  凌纱觉得有些奇怪,却看见女子挣扎着下床,她弯着腰犹豫了片刻,最终惯
性还是战胜了自尊和理智,像狗一样的爬了起来。只见她屈辱的紧闭双眼,叉开
一条大腿,哆嗦了一阵,一股金黄色的尿液顺着跷起的那条大腿缓缓的流淌了出
来。尿液的流淌速度很慢,角度也不很准,不少都溅到了马桶外面。大腿根也全
部被浸湿。

  「这群混蛋!」凌纱无法平息自己心中的怒火,「他们还把我们女人当人看
么!他们居然把女人的小便方式训练的如同一条母狗!不可饶恕」

  「站起来!」凌纱对着依旧匍匐着趴在她们面前的女子,冷冷地说到,她心
中的怒意无可扼制的表现了出来!「我要你站起来!女人要有女人的尊严!我们
不会像他们一样再逼迫你做这么羞耻的事情了。」

  「哎,别逼她了,」徐医生叹了口气,扯过了几张草纸将女人腿根的尿液擦
拭干净,和凌纱一块儿将她抱上了床。「来我的办公室说。」

     ***    ***    ***    ***

  「我们人类的祖先,是猴子。」进入办公室后,徐医生的第一句话就让人摸
不着头脑。「我们从婴儿开始起,最先学会的,是爬行。

  当然,如果现在让你再去爬行,你会觉得很不习惯,为什么呢?因为你从很
小的时候,就开始学直立走路了,而且从此以后再也没有爬行过。所以虽然人类
最先学会的是爬行,但却会觉得爬行起来并不习惯。

  这些遭遇可悲的女子,她们也是一样。长期被强迫像狗一样的爬行,使她们
逐渐淡忘了直立行走的感觉,如果直立起来,就会觉得非常的不自然,就像我们
爬行一样。

  同时,长期的精神刺激给了她们一种暗示:不能直立行走。她们,只配爬行。

  于是,即使是没有人的时候,她们也不会直立行走,因为那样子会让她们感
到强烈的恐惧和不安,只有四脚贴地,才会舒坦。」

  徐医生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就是所谓的犬化。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她们除
了小部分的人格和理智保持正常以外,已经算不上是人了。只有被人不停的打骂,
只有通过激烈和高强度的性交,才会让她们的恐惧和不安消失,才会让她们感到
自在。虽然这会弄疼她们,但比起精神上的难受,她们宁愿选择肉体上的。」

  凌纱失神的听着,静静的听着。

  「刚才我嘘了一声,就是给了那名病患一个心理暗示,或者更科学的说法叫
条件反射。她并不想上厕所,事实上不久前我才对她进行过这方面的检查,而且
在理智上,她也不想丢脸,但是长期的训练,让她的神经对嘘声产生了条件反射,
生理上有了排泄的冲动,就好像拿根针戳你的眼睛一样。虽然你理智上知道不会
真的戳下去,你也没有闭眼睛的需要,但你就是会莫名其妙的闭上眼睛。

  如果你用双手按住自己的眼皮,强迫他们不要合上,那么你会发觉眼睛会很
难受,眼泪也会随之流下来。同样的,刚才如果你强行把她拉起来,也会对她造
成精神上的巨大伤害。这,就是惯性在起作用。」

  说到这,徐医生默默的点燃了一根烟,「说说看吧,你们怎么发现这些可怜
的女子的。老实说像犬化的如此彻底,还能保证人格不会崩溃的案例,在医学界
还真没有碰见过。国际刑警曾经在一个外国的拐卖妇女组织里,发现了一个人偶
女孩,她的四肢全部被劫去,只用四条板凳腿固定在了地上,好像一个摆设一样。
但就算肉体受到重大创伤的女孩,都没有这么强烈的奴性。你们要对付的这个组
织,实在太可怕了……」

  「怎么发现的?」凌纱又回想起了那个漆黑的夜晚。

  「小张!快去把那个箱子搬下来!」

  「小王,别磨蹭了,去把锁给我锯开来。我倒要看看,这箱子里面,究竟装
的是什么……」

  「啊……」一声尖叫震的人耳朵生疼,随即又沉寂了下来。

  沉重的铁箱,被缓缓的打开了,里面,居然坐着一个只穿着皮内裤的少女!
她的双手和双脚被包上了两层厚厚的棉布,圆鼓鼓的固定在了铁箱的四周,仿佛
古代漫画里的那个著名的机器猫。

  耳朵被两片海绵做成的耳塞紧紧地包裹着,起到吸音的作用,这样,任何声
音都无法传递到她的耳朵里。

  略显苍白的秀脸被纯黑色的眼罩所遮盖,只能依稀看到那美丽的轮廓。最可
悲的是,樱桃般的小嘴中被迫含上了一根粗大的管子,那根管子的外形被做成了
男人的阳具模样,那帮子人渣!竟然想不分昼夜的训练她的口交技巧!

  由于小巧的鼻子被夹子夹注了,所以少女只好用嘴巴来呼吸,源源不断地口
水,伴随着悠长的呼吸声,从嘴巴的缝隙中漏出,顺着少女秀美纤细地脖颈,流
往后背。那根管子,同时也连通着箱子的通风系统,所以不会担心她因为空气不
足而被憋死。

  凌纱细细的观察了一下,少女身上的官能竟是全部都被封闭住了,没有触觉,
没有听觉,没有视觉,没有嗅觉,甚至连动都无法动一下。在这样一个变态封闭
的世界里,究竟她留下了多少悲惨无助的泪水?刑警队长已经无法想象了。

  「哦,上帝,这简直就是一朵被制成了标本的鲜花,太惨了。」连一贯嬉皮
笑脸的沈亭棠,都忍受不了这么惨无人道的一幕,闭上了双眼「她居然是依靠打
点滴来为生的!」

  蓝凌纱这才赫然发觉,少女的手臂上被扎了一根针头,未知的液体顺着细长
的针管,从铁箱的维生箱内流入少女的体内,的确,如果依靠葡萄糖注射液,少
女应该可以生存5-10天。

  「当当当当」外面客厅墙壁上的钟声突然响了起来,已经到了午夜十二点整。
凌纱从震惊中醒来,急忙下令将少女解放出来。

  然而,就在这时,少女的下体猛然间震动了起来!如果谢庭在这里的话,他
就会知道,那件厚重的皮裤,乃是黑乐园特制的拘束裤。向内的一头安装了一根
粗大的人造假阳具,少女身穿着这件皮裤,就意味着那根假阳具已经深深的没入
了她的体内。这根阳具的震动时间被设定为每三个小时震动一次,持续长达一个
小时。由于强度过大,所以没有经过肉体开发的少女,支持不到半个小时就会昏
死过去。

  而这些少女们,将要完完整整的经受这一个小时的刺激。

  「唔唔唔!」伴随着假阳具的强烈刺激,少女的身体也开始激烈的颤抖起来,
被气管紧塞着的嘴唇居然不由自主地微微上翘,给了凌纱一种异样地感觉,那名
少女,她似乎在笑?

  是的!少女在笑!她的人生早已经变得残破不堪!她被无助的关在了这个狭
小的空间里,没有光,没有气味,没有声音,没有一切感觉!她的生命早就失去
了意义!唯独那三小时一次的快乐,是她最后的期待,最后的希望!

  没有其他官能的干扰,少女肉体所带来的性快感大幅度的提高,宛如一个盲
人会拥有异常敏捷的听觉或者嗅觉一般,少女失去了一切感官,全部的精神,都
被集中在了那两片强列震动着的媚肉之上。

  仿佛是为了凑热闹一般,一天两次的人体清洁工作,也在十二点的午夜开始
了,大量被稀释的甘油顺着接驳在她的菊花上的管道顺着肛门流入大肠,又随之
被疯狂的抽出。导尿器高速的运转了起来,将贮存在膀胱内的尿液,一点点地吸
了出来。乳房的尖峰上,一个紧紧吸附着的吸奶器也开始大声地轰鸣,强大的吸
引力将深红色的乳头牵引得宛如两颗玛瑙葡萄一般,刹是可爱动人。乳白色的奶
汁顺着透明的管道一点点地流淌着。

  几乎是一瞬间,原本宛如洋娃娃一样静止不动的女体,遭遇了如此之多的强
烈刺激,再也忍不住,呻吟了出来。由于身体被人残忍的固定得非常好,所以少
女在这种情况下,虽然产生了一点颤抖,却不可能有过大的动作。

  「该死的!」蓝凌纱抢先一步冲上前去,想把「箱装少女」的限制给解除,
却被人一把拉住了。

  「干什么!哪个混蛋敢拉我?」暴怒的凌纱大吼道,拉她的人,是沈亭棠。

  「不可,」男人严肃的摇摇头,继续说道「你应该看见她的笑容了吧?排泄
的刺激,吸奶的疼痛居然都能给她带来如此的快感,那么我想问一句,此时如果
她看到我们这么多人都在注视着她的排泄,她的欢愉,这会对她的精神造成多大
的刺激?这点你考虑过了么?」

  「这……」凌纱之前只想着要救人,哪里顾得了那么多

  「这个少女正是因为不知道有我们的存在,才会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现出
来,然而如果假相一旦被揭穿,她发觉自己最羞耻,最不愿被人所知的那一面正
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她的精神会不会崩溃呢?」

  嬉皮笑脸的沈亭棠似乎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他静静的盯着凌纱那黑的发亮
的眼眸,继续说:「我曾经在国际刑警组织呆过,破获了一宗人偶案,然而,就
是因为我的无知!我的愚蠢!我的好心,却变成了坏事。相信我,面对这些可悲
的少女,最好的表达方式,就是爱。真心的去爱,感受不到一丝的歧视或者同情
的爱。

  然后,划出一片足够的空间给她们,让她们能够在这片空间中,舔舔自己身
上那些隐秘的伤口,处理一些不愿被人所知的隐私。」

  「那我们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呢?总不能就这样放着不管吧?」

  「我的建议是,等。等到这些会令她感到羞耻的事情结束,最后,安排一些
女警,装做刚刚发现的样子,救她们出来。」

  「事情就是这样。」凌纱结束了自己的发言「希望这些事情能给你一点医疗
方面的启发。」

  「箱子里的少女啊」徐医生点了点头,对凌纱的合作表示感谢。「对了,你
刚刚所说的那名花花公子他来过了哦,还和犬化的最厉害的那名少女聊了很久。」

  「沈亭棠?!」凌纱愣住了。

     ***    ***    ***    ***

  「人都来齐了么?」俄狄浦斯的声音,透过重重的黑暗,冷冷的传了出来。

  「来齐了,除了洛基。」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略带着一丝沙哑和疲倦。

  「嗯,我刚刚得到消息,火之调教士洛基已于昨天上午被末日审判的祭品所
抓获。」

  「蓝凌纱?」一个僵硬的声音不带音调地说着,给人一种十分别扭的感觉。

  「正是!」俄狄浦斯习惯性的点了点头,虽然在黑暗之中无人能够瞧见「她
还发现了藏在洛基别墅内的六名瓦尔基丽。对乐园造成了巨大的损失。」

  「看来我们的计划要加快了,要怪,其实也怪洛基那个家伙自命不凡,马脚
那么多被抓住也是正常的。」

  「不可,捉拿祭品地计划是完美的,捉拿祭品的任务是必需的,这一切不可
有半点的差错,况且首先,吾等还要帮洛基,擦屁股。」

  「遵旨!」

  「那么,都散了吧,还有霍德尔,来本岛一趟。」

  黑暗的房间重新被灯光点亮,俄狄浦斯捏了捏疲劳的太阳穴,喘了一口气。
为了洛基的事,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睡觉了。「那个小男孩带来了么?我要见他,
哼,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出卖了洛基!」

  片刻,一个精瘦的小男孩出现在了俄狄浦斯的面前,他身穿着一身破破烂烂
的衣服,活脱脱是个小乞丐地样子。

  「就是他?」俄狄浦斯皱眉的问道。

  「正是!」

  「哇!这不是好心大姐姐么?」小男孩似乎并不怕生,他灵动的双眼一下便
看见了案桌上放着的一张美人照片,照片上面,蓝凌月带着淡淡的微笑,恬静的
好似女神。

  俄狄浦斯有些讶异:「你认识这个女人?」

  「当然啦,当初我在医院门口讨饭,就是这个好心大姐姐对我最好了,给了
我一大堆钱,后来……」

  「行了行了,这些以后再说」俄狄浦斯烦躁的打断了小男孩的絮叨「第一个
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罗飞!」

  「好了!脏死了,真是的!尤蒙冈多,带罗飞下去,洗一个澡,换身衣服,
再来见我。」

  这或许只是俄狄浦斯一生中无数命令的一个,但此时的俄狄浦斯并不知道,
就是他这个随意的命令,将会创造一段全新的历史。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2-11 04:2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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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排泄地狱

  「大……大大大大……大叔?」沈亭棠只感觉到内力不畅,供血不足,嗯,
这是走火入魔的前兆。

  「你你你……喊我叫叫叫……什么?」嗯,或许只是昨天睡眠不足所导致的
幻听,再问一遍。

  「大叔啊?哦!对了,是装可爱的奇怪大叔。」

  「呵呵」彻底抓狂的沈亭棠努力让自己露出了一副笑脸,却不知自己笑得比
哭还难看。「早,早晨六七点钟的小鲜花!我才25岁。」

  「知道,不然光看你的样子,我都要喊你大伯赖。」林美琪一点没顾及面前
那道幽怨得几乎可以烤焦一千只蚂蚁的炙热目光,毫不在乎地说。

  「呵呵呵呵,哎呀,你看看真是的,这孩子……请问贵姨蓝凌纱在么?」不
停干笑的沈亭棠决定无视这个难缠的小恶魔,直接王见王了。

  「我在,沈队,没想你会来我家啊,找我有什么事情么?」蓝凌纱早就在一
旁看着热闹了,别看她绷着一副脸,实际上内心早已经乐翻了。贵姨?沈洛丽控
什么时候这么说过,蓝凌纱敢打赌如果不是因为美琪的抢白,他肯定会问你那散
发着波尔多葡萄酒般醇香的小姨在么。这个家伙,说话从来都不分场合的。

  蓝凌纱轻轻的拍了拍林美琪的小肩膀,让她回屋去,凌纱可不想让自己的宝
贝侄女跟着沈亭棠一起学坏。

  「怎么不喊我进屋去坐坐?」沈亭棠开玩笑似的问着,随后又朝屋内望了望
「蓝队的丈夫应该不在家吧?」

  说到这里,就连皮厚如城墙一般的沈亭棠,都感觉脸红了,这种情况下,他
的话太暧昧了。

  「不在,干什么?」蓝凌纱有点谨慎的望着那个男人,他平时是有点随便,
但不也不会龌龊到光天化日之下,来调戏有夫之妇吧?

  「哦,那就好」沈亭棠点点头,随即整个人都仿佛变了似的,神色严肃了起
来。他从口袋中掏出了两张相片,递给了蓝凌纱:「接下来的谈话,对于蓝队而
言,可能会比较难以接受。但请记住,警卫厅的保密条例,为了我也为了蓝队自
身的安全,我希望这次的谈话不会泄露给任何人。」

  「嗯……」蓝凌纱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这个男人的转变,她仿佛有点心不在
焉的答应了一声,怀揣着一丝不安的心情,接过了的照片。

  照片上,有两个人影,他们似乎在谈论着些什么,由于光线和位置的关系,
照片的清晰度并不高,但这并不妨碍她认出其中的某个人那宽厚的背影,「赵建
平?你怎么会有他的照片?」她疑惑的问道。

  「既然蓝队已经认出来了,那事情就简单多了。」沈亭棠有点苦恼的揉了揉
脑门,昨晚的宿醉让他的头疼到了现在。「明说了吧,旁边那人,是谢庭。」

  「什么?!」蓝凌纱只感觉眼皮一阵乱跳,怎么……怎么可能会这样?愣了
好久,她奇异的望了一眼停住不说的沈亭棠,这才猛然间意识到这里不是说话的
地方,急忙将沈亭棠拉进了屋里。

  「这一切,都要从我的过去说起。」沈亭棠苦涩的摇了摇头,如果不是昨晚
的那场梦,说不定他还将继续的醉生梦死下去,如果不是因为那场梦……

  他……要赎罪。

  「……就这样,缇那被我找到的时候,已经被削成了人棍。是我的顽固和无
知,害死了两条人命。」沈亭棠简略的说完了自己的过去,全身仿佛在一瞬间被
抽干了力气,他哆嗦着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包烟,询问地看了女主人一眼。

  蓝凌纱点了点头,她在等着男人的下文,今天沈亭棠带给她的冲击已经够多
的了,她曾经觉得沈亭棠是一个很神秘的人,肯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过去,但没
有想到他的过去竟然是这样的沉重。「这不是你的错。」

  「你不用安慰我了,」沈亭棠无力的摇着头,仿佛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深究下
去,继续说道,「在这个国际拐卖团伙的背后,我查到了一些奇怪的线索。」

  「第一,是人体改造。缇那被人制成了肉娃娃,但依旧生命迹象良好,如果
不是自杀,我相信她还能继续活下去。但这里就产生了一个疑问:依照那个团伙
的医疗条件而言,是无法做到将一个人的四肢全部截去,还能让她不会因为剧痛,
伤口感染,失血量过多等原因而死去的。这是一个矛盾之处。

  当然,我们完全可以姑且认为人棍是在某个偏僻国家的医院里制成的,所以
紧接着还有第二点疑问:改造后的人格。

  虽然女人比男人要坚强很多,但我相信,任何人在短时间内经受了这样惨无
人道的改造以后,是绝不可能保持人格的完整性的。这一点在国际刑警过去的诸
多案例中都有过证明,就医学的角度上分析,虽然人具有自我保护和自我修复的
能力,但如果在一瞬间受到的伤害过大,还是会导致精神上的失格。」

  蓝凌纱有些同情的拍了拍沈亭棠不断颤抖的肩膀,这个男人究竟在承受多大
的痛苦?她知道,这些看似很简单的一条一条原因,绝对不是能随口分析出来的,
它需要查阅大量的案例资料和书籍作为佐证,这个男人,他是在用残酷到近似折
磨自己的方式在查案啊。

  「这一点用心理医生来解释是说不通的,因为那个拐卖团伙没有义务,也不
会关心人棍的精神状态,它们不会去请心理医生辅助治疗。所以我觉得最有可能
的推测,是缇那在被削人棍的同时,受到了某种心理方面的改造或者治疗。换句
话说,肉体和精神改造是在同一个地方同步进行的。」

  「你是说,那个犯罪团伙把受害者的改造工作承包给了某个组织,然后那个
组织不但出色的完成了改造,还附赠了精神治疗?」蓝凌纱感觉这个推测未免太
过大胆。

  「正是如此!除此而外,我再也找不到第二种合理的解释方法了。

  第三,是来自于缇那体内的某种化学物质。当时法医解刨尸体的时候,就在
体内发现了某种残余的化学物质。经过鉴定,是一种来自于非洲的黑翅花斑斑蝥
身上的提炼物,具有加速身体分泌的功效,在国际的黑市上当做春药在卖,但由
于具有上瘾,破坏身体机能等副作用,所以一直在国际上作为禁运物品。」

  「这并不奇怪。」蓝凌纱说道:「对方是拐卖妇女的组织,利用适当的药物
对妇女进行控制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你说的一点都不错,光是这样的话并不能引起我的注意,我之所以会感到
奇怪,是因为缇那体内的那种斑蝥素并不是普通国际黑市上的那几种,构成它的
化学方程式非常奇怪,直白点说,按照这种紧密地构成方法,它将无法被人体所
吸收。」

  「这怎么可能?一种无法被人体吸收的药物,还有它存在的意义么?」

  「当时我也非常奇怪,但在进行了长期的研究以后,我才发现了其中的秘密。
原来,这种提纯物质,会随着人体的内循环进入各个性器官,当人体产生刺激和
荷尔蒙的时候,它就会和荷尔蒙产生反应,形成极强的刺激性物质。也就是我们
常说的,春药。这样一来,春药就好像一种贮藏物质,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才会
对人体产生作用。」

  蓝凌纱点了点头「我明白了,这种物质已经不是一般的犯罪组织,又或者偏
僻地区的小医院所能够研究出来的了。它需要大量的科研人员,稳定的资金投入,
以及世界一流的制药,研究设备。」

  「蓝队长果然是聪明过人,一点就透。」沈亭棠满意的说道:「当时我已经
离开了国际刑警组织,加入了长京市警卫厅,这一发现,让我有了一个初步的想
法:隐藏在那个团伙背后的,是一个拥有着充足金钱,规模庞大的可怕组织,是
它改造了缇那,保持了她的人格,并且向那个犯罪团伙提供了药物。它就好似一
团巨大的阴影,隐藏在光明找不到的角落里。」

  「那么,这个组织,是不是和我们上次抓到的谢庭有关?」蓝凌纱立刻就想
到了「箱装少女」,是啊,犯罪的手法几乎和沈亭棠所说的完全一致!

  「没错,」沈亭棠狠狠地抽了一口烟,艰难的说道:「在之前我也不甚清楚,
但一看到箱装少女,我就立刻断定,我们此刻面对的,正是那个阴影。只可惜,
为了保密,我只能一个人去调查,所能得到的信息也非常的有限。」

  「那这两张照片是怎么来的?」蓝凌纱立刻想到了自己的枕边人,急忙问道。

  「这是我去年年底跟踪时,拍下的。」

  「你那个时候就在怀疑谢庭了?」

  「不是的,」沈亭棠狡黠的一笑「上帝不玩色子,我却不小心玩了一把。」

  「到底是怎么回事?」蓝凌纱几乎想暴起将这个故弄玄虚的家伙毒打一顿了,
要他再装B,装B遭雷劈!

  却不想沈亭棠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如果是你遇见了这样一
个无法捉摸的组织,你会从哪条线索入手?」

  「不知道!你快点回答我的问题!啊……」蓝凌纱不耐烦地说着,却突然间
叫了一声愣住了,迟疑了一会儿,才犹豫的问:「从那种新药入手?」

  「你仿佛都明白了。」

  蓝凌纱努力的平息着自己内心的焦躁,她完全不敢相信这就是事实!这样的
话,实在是太可怕了。「你是因为跟踪赵建平,所以才无意间发现了谢庭?」

  「宾果!答对了。由于毫无头绪,所以我首先想到的只有一条线索:制药厂。
虽然我不能肯定是哪个制药厂,但光从充足的资金来源,世界一流的设备来判断,
备选答案就宛如那四月底的樱花,不但不多,而且已经寥寥无几了。」

  「对于每一个符合条件的制药厂,我都调阅了长期的资料察看,终于,让我
在某一个时候发现了这样的一条消息,霍氏生物制药有限公司,曾经派人前往非
洲某国,开拓市场。」

  「果然!」这回轮到蓝凌纱的手开始颤抖了,霍氏不正是赵建平所在的公司
么?

  「当时很多股民们都在骂,去那样的鬼地方开拓市场有什么意义。但在知晓
内情,并且一直关注霍氏的我看来,几乎已经是在告诉我,他们是去非洲,商讨
斑蝥的采购和走私方针。」

  「或许,或许他们真的是在开拓市场……或者是去寻找便宜的原料,又或者,
只是单纯的投资事宜也说不定啊?」蓝凌纱无力地辩驳着,这些牵强的理由连她
自己都无法相信。

  是啊,去新大洲,哪怕是南美洲都还有点说头,去非洲?那个早在上个世纪
就几乎被国际主流目光所遗弃的地方?

  「我仔细的调查了那个去非洲的团队,所去的国家正好是那种斑蝥活动的地
区,随后,我又秘密的调查了团队的策划,」说到这里,沈亭棠的脸色变得前所
未有的严肃,一字一顿道「赵、建、平。蓝队你的丈夫,就是他。」

  「啪嗒,」蓝凌月的手一松,将手中的杯子摔在了地上,砸了个粉碎!

  「谢庭是我在跟踪赵建平的时候偶然发现的。一开始也没觉得什么,或许只
是单纯的朋友聚会,我当时并没有怀疑到谢庭。但当这件事发生了以后,我就几
乎可以断定,赵建平,和那个组织,绝对有联系!我之前就说了,上帝不玩色子,
这一切不可能都是巧合,而如果任意一件是必然要发生的,那么这所有的一切,
都将是必然的。」

  女人失神的点了点头,没有比这再严谨的推论了。她再也无法说服自己去相
信那个平日里温柔体贴,对她百依百顺的模范丈夫了。「你早知道赵建平不对劲
了?是么?」

  「哎,」男人叹了口气,「本来那天搜查谢庭别墅的时候我就想告诉你了,
但当时你的焦点全部都放在了搜查有关线索上面,我本来还是想一个人搜查的,
不怕你笑话,我已经不想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了,如果因为我的固执而导致蓝
队被赵建平所害的话,我的内心,将永远也不会安稳。」

  「更何况,我个人的力量有限,所以也希望蓝队能够大义灭亲,帮助搜查赵
建平的有关线索。」

  「对不起,我……我不能……」蓝凌纱失神的喃喃着,她现在的脑子乱极了,
非常需要自己一个人静下来思考。

  「放心,我不着急……」沈亭棠还想再劝劝这个可怜的女人,却被一阵电话
铃打断了。

  「喂?」蓝凌纱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拿起了电话,可是下一瞬间,她的
脸色突然变了,变得异常苍白。

  「怎么了?」沈亭棠试着问了一句,他似乎有了一个不祥的预感。

  「小王来的电话,说谢庭刚才在审讯室里,自杀了……」

  !!!

     ***    ***    ***    ***

  缥缈的香烟,弥漫着朦胧的屋室,黄铜打造的金属架被擦得闪闪发亮,它稳
稳的竖在那里,并没有因为承担了一个人的重量,而显得不堪重负。

  尤蒙冈多闪烁着猥琐的目光,贪婪得盯着眼前那具美妙动人的肉体,蓝凌月,
这将是他的下一个调教品。

  此时此刻的蓝凌月,仿佛一条柔媚无骨的美女蛇,被尤蒙冈多以一种非常夸
张的姿势,绑在了金属架上。她的身上套着一件黑色的连体丝袜。细窄的连体丝
袜从她那丰腴多肉的大腿一直延伸到脖颈,仿佛一件紧身的塑型服,将整个诱人
的身体,连同两座雄伟的大肉球一起,统统笼罩上了一层黑色,犹如雾气一般,
聚而不散,勾勒出已婚女人成熟而又性感的风韵。或许,称这件丝袜为丝衣,更
加妥当?

  女人的双手被布条捆绑在了金属架的最上端,而双脚却在最下端,这种难过
的布局,让女人不得不以一种十分屈辱的方式,叉开双腿,仿佛坐马桶似的半蹲
着。由于重心不在脚上,所以蓝凌月的全身重量都被双手所承担。一种酸麻感从
手上源源不断地传来,让她感到非常的痛苦。

  「好一幅美人坐便图,看到夫人你那屈辱的表情,我的鸡巴忍不住就硬了!」
粗俗不堪的尤蒙冈多喷着热烘烘的臭气,在蓝凌月的耳边说着,他的双手,正享
受的抚摸着那具美妙的肉体,丝衣所带来的顺滑触感,再加上饱满而结实的肉感,
让尤蒙冈多沉醉不已。

  「恶心的畜牲!你到底想干什么!别碰我!」蓝凌月厌恶的在男人的怀里挣
扎了一下,却没能躲开,她此刻的心正一点点地沉入黑暗,虽然她在和俄狄浦斯
争论的时候就知道自己逃不过被蹂躏的结局,但一旦猜测变成了现实,还是让她
感到无比的绝望,尤其还是在这种让她十分羞耻的状态下。

  「嘶溜!」尤蒙冈多非常猥亵地在女人的香肩上舔过,蓝凌月忍不住皱着眉
头将脸歪到了另一边,如果说之前的俄狄浦斯还像是一个彬彬有礼的贵族的话,
那么这个名叫尤蒙冈多的男人,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流氓!面对这种恶心的男人,
虽然她无法反抗,但也绝对不会表示屈服。

  「哈哈,夫人的肩都是那么的够味,操他妈真是太爽了!」尤蒙冈多贪恋的
嗅着女人那股幽幽的体香,肆无忌惮的在女人的身体上一口口舔吸了起来,两只
毛茸茸的大手,则疯狂的揉搓着蓝凌月的双峰和下体那片敏感的花园。

  「禽兽不如的东西!啊!」蓝凌月努力的抗拒着男人的轻薄,但已婚的女人
毕竟还是诚实,35岁,正是情欲高涨的时候,她又居丧在家多年,久旷的肉体
根本经不起男人的三碰两碰,伴随着尤蒙冈多有意识的挑逗,很快,蓝凌月就羞
耻地察觉到了来自下体的瘙痒,一股热流宛如电波,传遍了全身。

  「啊啊!不要啊!」感觉到下体开始渐渐湿润的女人,无法克制情欲的涌动,
那种久旱逢甘露的美妙感觉,使她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嘻嘻,我还以为多了不起呢,原来也不过是一只会发骚的浪蹄子。」

  尤蒙冈多放肆的大笑让蓝凌月感到羞愧难当,她满脸通红的说道:「请你放
尊重一点!」

  「尊重?」尤蒙冈多望着那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的俏脸,轻佻的嘘了一声:
「我当然尊重夫人的意见了,那么敢问夫人,我能将手指插入你的小嫩屄中去么?」

  「不行!」蓝凌月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人如此的无赖,竟说出如此低俗的话来,
急忙摇头道。

  「哎呀,那可真是可惜了,」凌月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尤蒙冈多居然真的听
话的将手从她的下体抽了出来。不堪挑逗的淫汁如同粘稠的油膏,大量的附着在
那只丑陋无比的手上,男人得意地将手在她的眼前晃了一晃,慢慢将手指分开。
只看见蓝凌月的淫水犹如挂面一般被拉扯得又细又长,宛如藕丝一般,在灯光的
照耀下,散发出淫糜而诱人的色泽。

  「呀!你这个变态!」看着男人正欣赏着自己下体分泌出来的淫水,蓝凌月
被羞辱的无地自容,她仿佛又一次掉入了童年那段悲惨的噩梦之中。

  尤蒙冈多却好像很享受这种玩弄女人身心的把戏,他将手放入自己的口中慢
慢吮吸,发出种种让女人难堪的声音。

  「有点骚味,嘻嘻,夫人,你的水果然很好吃啊,我都忍不住想要在吸一口
呢。」

  「请不要再污辱我了!这种羞人的事情……」

  「好,我不污辱你了。」尤蒙冈多的表情在一瞬间变了,在蓝凌月揣测不安
的注视下,男人慢步度到了她的背后。空悬的大屁股浑圆而又挺翘,女人仿佛敏
感地觉察到了什么似的,一身美肉正不安的抖动着。

  尤蒙冈多兴奋的拍了拍蓝凌月的屁股,在女人的颤抖中奸笑着说道「夫人拥
有了一个好屁股呢,肯定曾经让你的丈夫着迷不已吧?」

  「哪,哪有这种事……」蓝凌月的神色有些不安,眼神闪烁着,那表情,在
外人看来,就仿佛一个娇羞的女生,在接受第一次的到来。

  「哎呀呀,夫人也会害羞呢!好可爱。」尤蒙冈多继续抚摸着女人的臀部,
那种享受的感觉,就仿佛在触碰一件无双的艺术珍品。「一说到屁股,夫人的脸
都红了,看来夫人自己,也十分清楚这个屁股的好处呢。」

  「胡说!」蓝凌月一边辩驳着,一边动情的喘息着。「糟糕,让他摸到了我
最敏感的部位,身子好热。」

  「夫人的屁股就好像一个磨盘那么大呢,真美!我简直都要怀疑,夫人的丈
夫是不是整天被这个磨盘磨来磨去,最后精尽人亡的呢?」男人的话越发显得刻
薄,恶毒。

  「不!不是这样的!我们平常很少做……」被戳到了痛处的蓝凌月急切的分
辩着,却又猛然间发觉没有必要向这个恶心的男人多做解释,便硬生生卡住了。

  「嗯,怪不得。我一看夫人的脸相,就觉得夫人是一个克夫的命,想必,很
多人都这样说过吧?」

  「不是的!没有这回事!不是的!」蓝凌月好像被击中了心事,失神的喃喃
自语着。

  尤蒙冈多见蓝凌月的心理防御已经语言消磨的差不多了,便一声不吭的将手
往那片令人沉醉的菊花上挪去。

  深褐色地肛门泛起一条条稚嫩的褶皱,伴随着女人的动作,微微的颤抖着,
十分的可爱。尤蒙冈多紧紧地盯着自己的最爱,好一湾淫糜的漩涡啊,仿佛能将
他地心神全部吸入。

  男人的手慢慢抚摸了上去,却不料「啊!」的一声,刚才还在失神状态下的
蓝凌月,尤遭雷击一般,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你……你你想干什么?」紧张的
女人如临大敌。

  「夫人的肛门十分的松软呢,」尤蒙冈多不愧是肛门调教的大师,只在一瞬
间,他就验证了以前的猜测:「夫人以前,接受过肛门方面的调教吧?」

  「怎么可能?……没……没有。」这是蓝凌月第一次不敢直视那个男人的眼
睛。

  「哈哈,夫人,撒谎可是不好的行为。要知道,肛门作为一个排泄用的器官,
只有经过大量的开发和调教,才会对人体产生条件反射一般的性快感,这是常识
哦。」

  「我哪有……快……感」女人说着,下意识的将大腿向内夹了夹。

  「嘻嘻,夫人的淫水都流到裤袜上了,还说没有。夫人真淫荡呢。」

  女人狠狠地咬住了嘴唇。

  尤蒙冈多继续说道,「考虑到夫人的过去,恩,这一场调教,应该是收养你
的大伯,他对你做的事情吧?由于你的伯母记恨你,所以才会在13岁那年将你
赶出了家门,所幸得是,你又被林家收养了吧?林家家大业大,自然不会查不出
你的过去,所以才拒绝长子,也就是和你一起长大,有着深刻感情的林峰,娶你
这样一个不干净的女人过门。我也没说错吧?」

  随着男人的推断,蓝凌月的脸色变得异常的苍白。

  「由于林家的干涉,导致了林峰不得不离开了林家,自己开起炉灶单过。如
此看来,面对夫人你这样的淫娃荡妇,林峰可算是痴情无比呢。」

  「我不是什么淫娃荡妇,过去的经历,都不是我的主观愿望所能决定的。」
一旦自己过去的经历被挑明了,蓝凌月反而镇定了下来。她对于那段肮脏的过去,
并没有责任。

  望着突然恢复了镇定的蓝凌月,尤蒙冈多愣了一下,随后又嘻嘻笑了起来
「那好啊,既然夫人如此淡定,那我们就来玩一个夫人最喜爱的游戏吧,」男人
从身后的木厨内,翻出了几瓶药水,外加一个浣肠器。

  「你想要干什么?」女人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浣肠啊」尤蒙冈多理所当然的说道,「夫人不会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吧?
既然经历过肛门调教,以前一定经常接触呢。」

  蓝凌月卓然色变,「浣肠」多么可怕的词!那种疯狂的感觉,虽然经过了那
么多年,都没有丝毫的淡忘。那种疼痛,那种排泄后的无力感,那种令她无比恶
心的官能感受,每次都让年幼的她哭嚎不已。童年那无法淡忘的可怕经历,导致
了她日后许许多多的不便。就连每次上厕所的时候,她都需要死死的咬住一块布,
以防止自己在排泄的同时,因为摩擦肛门产生的快感而叫出声来。

  童年的经历,就如同一块伤疤,永久的影响着凌月,她多么羡慕那些正常的
女人啊,然而自己,已经不可能了。

  「不要!!我不要啊!!」就仿佛是看见了世界上最最恐怖的东西,女人疯
了似的尖叫了起来。

  尤蒙冈多皱着眉头冷冷的看着女人疯狂的表演,心里细细盘算是否需要给这
个精力过分旺盛的女人来上一针镇定剂。

  还好,蓝凌月毕竟被这样捆绑了很长一段时间,力气衰竭的她很快就气喘吁
吁的安静了下来。

  尤蒙冈多不再犹豫,飞快的将几种药水调配在了一起,注入了浣肠器中。他
的嘴角微微向上一咧,这次调配的药物,再有肛门经验的女人,也会幸福的为之
哭泣的吧?

  准备好后,他拿着浣肠器向蓝凌月走去,口中还说着,「夫人,不要着急嘛,
要知道,我可是著名的肛门调教大师哦,我一定会将你的肛门调教得好似阴道一
样的敏感!只要一有排泄,就会产生高潮,我保证。哇哈哈哈哈!」

  「不,不要……」蓝凌月仿佛耗尽自己的生命,无力的摇着头,撒娇似的哼
哼着。

  「嘿嘿嘿,这可就由不得你了,」尤蒙冈多走到女人的身后,将一些乳霜在
浣肠器的管嘴上抹匀,紧接着又挑逗似的将其缓缓插入女人的肛门内部。

  「啊啊啊啊!不……不要……」蓝凌月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发出轻柔的啜泣
声,童年的黑暗记忆一次又一次的向她袭来,令这个可怜的女人感到疯狂。

  可是,早被调教的无比敏感的肛门还是起了反应。

  「夫人,你的屁眼真可爱啊,你瞧,被插入了一根管子,它还一动一动的呢。
那么夫人,我要开始做你最喜爱的浣肠啰?」

  「别……再说那种的事情了……啊!」就在管子插入的一刹那,蓝凌月感受
到了一股熟悉的躁动,封尘多年的官能仿佛在一瞬间被欲火点燃,那种让她无比
难堪的生理反应,羞得女人满脸涨红,只能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蓝凌月正憋紧肛门,满脸娇羞的等待着浣肠液的进入,没想到,却好半天都
没能等到那种熟悉的液体。

  她不禁气恼的望了望那个恶心的男人。

  「夫人,你不说允许,我不好开始啊。」尤蒙冈多特别欣赏蓝凌月那副带有
恐惧感的表情,所以忍不住逗弄着说道。

  「不,我不会说的。啊!」蓝凌月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男人是如此的不堪,玩
弄自己的屁眼也就算了,居然还要自己去求他?不料刚一拒绝,尤蒙冈多便把管
子从她的肛门中拔了出去。女人没忍住,还是失望的叫出了声来。

  粗大的管子在她的肛门前若即若离,那种即将插入又突然离去的可怕触感,
让蓝凌月几欲发狂。

  「到底夫人要不要浣肠啊?我可是等着呢。」望着这个几乎像是要大便似的
半蹲在地上的可爱女人,尤蒙冈多总是忍不住要玩弄一番。

  「呜呜呜,求求你不要再这样玩弄我了,要浣肠就浣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良久,蓝凌月的防线终于崩溃,她认命似的哭泣着,美丽的眼中含着泪珠,大声
说出了那些令她无比羞耻的话。

  「嘿嘿嘿夫人已经等不急了么?那我就开始了」尤蒙冈多轻轻挤捏橡皮球,
一股粘稠的液体就顺着细长的皮管,流入凌月的大肠。

  「啊!啊!啊啊!……」一种被火炙烤的熟悉感觉瞬间从极度敏感的屁眼里
传来,伴随着令人汗毛直竖的便意,让凌月悲惨的狂叫了起来。

  「嘿嘿,怎么样夫人?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很令人感动吧?」尤蒙冈多一
只手飞快的扯碎了女人乳房处的丝袜,然后得意洋洋的揉搓着。另一只手则控制
着浣肠器的橡皮球,让刺激感强烈的浣肠液,能够缓缓的流入女人的大肠。

  「求求你饶了我吧,刺激太强烈了,我……我要……大便。」蓝凌月没有想
到这种调配过的液体,效果居然会是如此的强劲,还没过一分钟,冰冷的浣肠液
就几乎让她痛得血液凝固。无奈之下,只好向尤蒙冈多告饶。她以前做梦也没有
想到,自尊心强烈的自己会有一天沦落到要向陌生的男人说自己想大便,这么羞
耻的事情。但已经痛得无法忍受的女人,此时此刻,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嘻嘻,别急啊,这种液体可是我特别为你配置的,夫人可要多享受一下呢。」

  「啊!忍不住啦!我要拉了!」蓝凌月只感觉到肠子仿佛被狠狠地绞在了一
起,强烈的便意使她再也顾不得什么自尊,「噗哧」一声,放了一个响亮的屁。

  「哈哈哈哈!常言道响屁不臭,臭屁不响。但我看夫人放屁,也是可以又臭
又响的。」

  「呜呜呜,不要再说了」无比难堪的蓝凌月觉得自己再也没有任何颜面和自
尊活在这个世界上了,她就仿佛一条狗,被人牵扯着去上厕所,将自己的一切,
毫无保留的摆在了明处,供这个男人羞辱。

  「我要拉了!」又一个响屁,羞耻难耐的蓝凌月几乎快要晕眩过去了。

  「哈哈哈哈,放心,你是拉不出来的!」尤蒙冈多直到这时,才兴奋的说道
「我给你调配的浣肠液,可不是一般的甘油哦,我还在其中添加了两种独特的物
质,第一种液体可以让你的大便变硬,凝结,就仿佛便秘一样。它将会在你的大
肠内缓缓移动,所以按照我的估算,你还需要二十分钟,才能排泄出来。」

  「怎么能这样?」凌月柔媚的俏脸上露出了恐怖的表情。

  「第二种液体嘛,能够使大量的浣肠液附着在你的直肠之上,任凭你怎么排
泄,都无法轻易的将液体拉掉,嘿嘿,持续的时间嘛,嗯,你今天一整天估计都
会在羞耻的便意中度过。哈哈,一次浣肠能坚持一整天,夫人,我是多么的体贴
你啊」

  「呀!!我不要!!」一听见自己将会有那么可悲的结局,蓝凌月又开始疯
狂的挣扎起来,她的喉咙发出悲惨的尖叫声,却如同那诱人而罪恶的身体一般,
带给尤蒙冈多更大更强的刺激和快感。

  「啊,对了,还有这个,」男人待200cc的浣肠液一滴不剩的流入了女
人的肛门内之后,又仿佛想起了什么,掏出一瓶膏药。「夫人你的福气不错哦,
这可是我刚刚才从霍德尔那个变态的男人手里要到的药膏呢,涂一圈在肛门上,
你的肛门会变得更加的敏感哦,那样光是排泄所带来的快感,应该就能使夫人您
高潮连连了吧?哈哈哈,那今天夫人每隔一个小时,估计就能高潮一次呢,恩,
想到这里,我都忍不住想观看夫人排泄时候的媚态了呢!」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2-11 04:2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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