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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架空] 【冷将军的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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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还好……他并没有真的强要了她。

  三更过后,躺在榻上一直未曾睡去的青岚,望著另一个榻上不知是否沉睡的
冷诉,终于还是悄悄地围著一床薄被起身,然后不断地发著抖。

  这北地真的好冷!冷得她牙齿直打颤,整个夜都无法安睡……

  「你能不能不要抖了?」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冷诉没好气地咒骂著。

  他的头已经够痛了,竟还得整晚听著她牙关打战的声音,难道她就不能不要
发出声音,,乖乖地躺在床上不动吗?

  「你不要听不就得了?」咬著牙,青岚恨恨地说。

  他以为她喜欢这样吗?

  她也希望能在被他羞辱过后毫无知觉地睡去,一辈子别醒!只可惜她做不到,
因为这天冷得实在让人发狂……

  叹了口气,冷诉翻开被褥坐起身,瞪著青岚缩成一团的身子,半晌才说:
「过来!」

  「干什么?」

  「叫你过来就过来!」冷诉眯起眼瞪著青岚,「才几天你就忘了自己的身分
啦?」

  抿了抿嘴,青岚赤著脚、技著被子,心不甘、情不愿地慢慢走向冷诉榻前。

  还没等她走近,冷诉竟一把扯下她的被子,并且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将她
拉人怀中,然后翻身躺下!

  「你……」青岚有些无措地躺在冷诉身前,拚命挣扎著想起身。

  「动什么动?」冷诉不耐烦的声音在青岚的头上响起,「再动我把你丢出去,
让你在外面冻一夜!」

  被冷诉这么一威吓,青岚再也不敢吭声了,只能乖乖躺在冷诉身前。

  可是这个姿势,好羞人哦!他的大手抱著她的腰、前胸紧贴著她的后背,而
且他的脚还缠著她的脚,让她根本连动也不敢动一下!

  可慢慢地,她发现身子似乎不再那么冷了,因为他的体温缓缓由他身上流至
她的身上,让她整个人都暖了起来……

  难道……他是在帮她取暖?这个冷面战神会顾虑他的女国的感受吗?

  就这样四肢交缠地躺在冷诉胸前,青岚的神经渐渐放松了,可奇怪的是,她
却感觉身后的男人肌肉异常紧绷,而且呼吸声有些急促。

  悄悄换了一个睡姿,青岚将自己的脸挪到可以看清冷诉的角度,然后突然发
现他的眉头皱得死紧,太阳穴随著他的心跳跳动著。

  小心地将手伸至他的手腕处,青岚闭上眼感觉著他的脉象,半晌径,她轻轻
叹了口气。

  头痛,而且看样子还是个疾……

  不敢惊动他,青岚由被窝中探出半个身子,然后伸出手按住他的太阳穴轻轻
按摩著。

  她知道这种头痛虽要不了命,但一痛起来却是一种如影随形。无法摆脱的椎
心之痛!

  「你想干什么……」就在青岚的手抚上冷诉的脸时,他倏地睁开双眼,眼中
有一抹寒光。

  「放心,我没想谋杀你,」望著冷诉冷冷的眸子,青岚没好气地加大了手劲,
「否则我就不用手而用剑了。」

  「你这样闹我,我怎么睡?」冷诉眯著眼望著青岚。

  「就算我不吵,你也睡不著!」青岚不理冷诉的控诉,自顾自地下了榻,打
开药箱,取出一排银针。

  榻上的冷诉坐了起来,望著青岚的一举一动。

  「全身放松,要不针断在你身子拔不出来,可别怪我!」走到冷诉身旁,青
岚拉起他的手,东捏捏、西拍拍,似乎乐在其中。

  「你在搞什么?」皱起眉,冷诉望著青岚脸上那双光采四射的眸子。

  「堂堂一个大将军不会连」针灸「两个字都没听过吧?」拈起一根银针,青
岚毫不迟疑地捉起冷诉的左手,毫不客气地往他手中的穴位刺人。

  「我不需要!」一把将银针拔起来丢到地面上,冷诉不耐烦地说:「更何况
你这种江湖郎中的医术不可信!」

  「我需要!」青岚狠狠地将银针连续刺人冷诉额上、后上的几处穴位,「你
磨牙的声音吵得我睡不著!」

  「我不可能磨牙!」冷诉抬眼望著自己脸上几根银针,「你少把我拿来当你
的实验品!」

  「我就拿,怎么样?」青岚又用力将两根粗大的银针由冷诉的手掌中间整个
刺穿,然后板著脸瞪著他,「想再把我吊起来还是把我扔出帐外?随你便!」

  望著青岚脸上的倔强与不在乎的神色,冷诉心中著实有些吃惊,因为他一直
以为她是个不会也不敢反抗的弱女子!

  然而,最让他讶异的是,他的头竟真的不那么痛了!

  那折磨了他一宿的头痛,那多年来都无法根治的宿疾,在她的银针「伺候」

  下,居然真的得到了缓解!

  看著她单薄的身子又开始颤抖,冷诉略略沉吟了一下,突然起身一把将她拉
至怀中,将毛皮大毡盖在两人身上。

  「你……」望著冷诉的举动,青岚愣了愣。「

  半晌后,冷诉的声音由青岚的头上响起。

  「我警告你,若你今晚再将我吵醒,我一定将你扔出帐外,绝不食言!」

  从那天以后,北关的副将们常可看到冷诉手中扎著两根穿透掌心的银针,一
脸不耐地坐在营帐开作战会议。

  但他们也发现,以往经常不自觉皱著眉用手揉太阳穴的冷诉,已不再出现这
个动作。

  当然,大家都很有志一同地假装没看到他手中的那两根银针,眼神严肃又带
点笑意地继续开会。

  一个月后的某天,当青岚顶著寒风在为冷诉清洗衣裳时,不知为何,她总觉
得营中的气氛有些不太对劲。

  因为所有的人都面色凝重地进出自己的营帐,有的拿著兵器,有的牵著战马,
虽然军士们的神情看起来多少有些紧张,但每个人依然如往常般有纪律地往校场
上大步走去。

  「怎么了?」略略沉吟了一会儿,青岚放下手中的衣裳站起身,走向一个穿
护甲的兵士低声间著。

  「夜叉国又来犯了!」兵士同样低声地回答,「前线有些吃紧,因此冷将军
决定前往战场亲自坐阵,指挥作战,以保前方战线不至过于紧张!」

  说_这句话后,兵士立即精神抖擞地往校场上行去。

  望著校场上的人愈来愈多,气氛愈来愈诡异,青岚顾不得手上未完成的工作,
抱起未洗完的衣裳,急急忙忙地便奔回将军帐。

  她才一人帐,便发现冷诉早已穿戴完毕。

  只见他一身黑护甲。手执白长矛,如传说中的战神般顶天立地地站在帐中。

  「你……」望著那张英挺而带著杀气的脸庞,青岚愣了愣,「要出征了吗?」

  虽然听到青岚的话,但冷诉只是冷冷地望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说,逞自迈
开大步往帐外走去。

  紧随在冷诉身后,青岚望著他站到校台上,一脸坚毅地向军士们下达命令,
军士们立刻排好队形,鱼贯而整齐地向营外开拔而去。

  青岚不加思索地一个转身,很快来到存放护甲的营帐,手忙脚乱地将自己弄
得跟普通兵士一样,然后悄悄地跟在最俊一批部队的身往。

  最末尾的军士发现自己身后多了一个人影,警戒地转过身,立刻愣住了。

  「天,青军医,你怎么未了?」

  「嘘厂青岚急急制止住军士过大的音量,」小声一点。你就当没见著我!「

  「那可不行!」军士著急地望著青岚,「先不说我知情不报有可能要受到将
军责罚,主要是……你去那太危险了啊!」

  「不危险!」青岚对军士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你忘了我是军医了吗?」

  「那……」军士看到青岚的笑颜,更是口不择言了,「那还是不一样啊!毕
竟你是那个……而我们是……那个啊!」

  「阿三,行进间说什么话?想挨鞭子吗?」

  就在两人对话之际,前方传来一阵严厉的斥责声,而这个被称作啊三「的军
士在了解自己无法说服青岚离去后,只得无奈地摇摇头,然后假装没看到青岚的
出现。

  就这样,青岚与冷诉的作战部队一起来到了前线。

  虽然知道青岚存在的军士愈来愈多,但一来苦于她的笑脸哀求与攻势,二来
都已到了战场,三来战况确实吃紧,她的「军医」身分对受伤的弟兄们一定有帮
助,因此所有知情者只好睁只眼、闭只眼地跟她一起保守著这个秘密。

  但未曾到过前线的青岚,却从未想过原来战争竟是如此地血郴郴!

  由于夜叉国处于半开化状态,因此战斗方式极为野蛮,而望著一天比一天还
多的伤兵送到疗伤的营帐,青岚只能夜以继日地为他们疗伤、煎药,几乎连睡觉
的时间都没有。

  「弓箭手继续放箭,步兵营往右边包抄,前锋营随我来!」

  就在战况最胶著的那个清晨,仍在营帐中为军士们治疗的青岚听到一声惊天
的怒吼在战场上响起。

  青岚慌忙跑出帐外,看见冷诉一脸杀气地骑在马上,手中高举著长矛,在北
关军士的击鼓声中英勇无比地冲入远方沙尘滚滚的战场中!

  「这……」膛日结舌地望著冷诉在战场上疾奔,望著他身旁的敌人一个个倒
下,青岚不禁掩口惊呼,「他……他是将军。刚怎能亲自下战场搏杀?万—……」

  「多日的征战让弟兄们的士气有些低落,」就在青岚诧异著冷诉的举动时,
一个拄著拐杖的军士来到青岚身旁,他的眼中丝毫没有任何惊惶之色。门努军都
如此身先士卒,弟兄们谁还敢不打起精神、浴血奋战?「

  「战神亲自出马。夜叉国这仗是不必打了!」另外几个伤势较轻的军士,此
时也站到青岚身旁,一同望著混乱中开始有些转机的战况。

  战况究竟有没有转机,青岚不懂,但是她却知道这天夜叉国早早收兵,并将
防线退后了三十里。

  接下来的几天,由军士们的口中,青岚得知夜叉国的战线在冷诉出马后已是
溃不成军。

  而每当她趁著医疗空档远望战场时,总可以发现那个高大威猛的身影无惧无
畏地穿梭于其间。

  几天后,在弟兄们气势如虹,决定一举将夜叉国部队驱高至一百里之外时,
青岚意外地发现博尔敦竟出现在伤兵营中。「」搏副将,你怎么也来了?「

  「青军医?」一看到青岚,博尔敦当下傻了,「天,原来是你在这,难怪最
近弟兄们这么爱上这儿来,并且伤势也好得那样快!」

  「这不重要啦!」青岚轻轻抿嘴一笑,「重要的是你哪伤著了?」

  「唉!丢人,太丢人了广就见博尔敦突然懊恼地叹起气来,然后附耳到青岚
耳旁,」别人都是作战受伤,我居然是踩著石子扭伤了脚,这等丢人的辜你可千
万别告诉弟兄们啊!「

  「放心,我绝对不会说的厂青岚抿嘴低笑,开始为博尔敦料理脚伤。

  然而,就在青岚刚刚为博尔敦的脚缠上绷带时,冷诉的声音却突然出现在伤
兵营帐人口处。

  「博尔敦在哪?」

  一听到这个声音,所有人都愣住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坐在椅子上的博尔敦,他连忙对青岚使了个眼色,示意她
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而其他的弟兄们则慌乱地开始找地方让她躲藏。

  「还藏什么藏?出来!当我是瞎子吗?」

  青岚的身子还没来得及蹲下,冷诉便进了帐,然后眼眸一瞬也不瞬地瞪著她。

  「我……」望著冷诉一脸的怒气,青岚结结巴巴地说:「我……」

  「回去看我怎么教训你!」望著青岚脸p份惊惧的神色,冷诉不耐烦地挥了
挥手,「还愣在那于嘛?还不继续去千你的活!难不成你想让他们流血至死吗?

  你是军医不是?「

  「我是………」不敢相信冷诉居然这样就放过她了,青岚傻傻地望著他冷冷
的脸。

  「是还不快去叫、三的血都快流干了!」皱著眉,冷诉用手揉著太阳穴,然
径突然转身瞪著博尔敦,「博尔敦,你这种小伤有脸到这来?还不快给我滚出去!

  限良你在四分之一炷香的时间内,立刻召集二级以上副将到我帐内来,否则
军法处置!「。

  「是!」搏尔敦立刻大声应著,然后对青岚做了个鬼脸,一跛一跛地随著冷
诉离开了伤兵营。

  望著冷诉的背影,青岚却微微地眯起眼。

  她觉得他似乎有些不对劲,虽然他的所言所行都跟以前没有什么不同,但她
就是觉得他有哪不对劲……

  这晚,当青岚将所有的伤兵都治疗、安顿得差不多之后,她悄悄来到冷诉的
营帐。

  虽已三更,但帐内依然灯火通明,不知自己该不该来的青岚,牙一咬,掀开
了帘帐。

  帐中只有冷诉一人,他的护甲仍穿在身上,逞自闭著双眼靠坐在桌旁,眼底
的黑晕清晰可见。

  他竟把自己弄得这样疲惫?望著冷诉微白的脸色,青岚在心中轻叹了口气,
轻轻走到他的身旁,先拿条湿布巾为他擦了擦脸,然后开始为他宽衣。

  青岚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她小心冀冀、尽力不吵醒他地卸下护甲时,竟发现
他身上插著一支箭头!望著变成黑色的血干涸地凝结在伤口上。青岚再也忍不住
低声惊呼。

  这份………究竟是什么时候伤的啊?他为什么竟然不说也不治?

  「难道他不知道这样深、这样大的伤口,极有可能会致命的吗?

  「闭上你的嘴!」就在青岚口中的惊呼声刚落下,冷诉的低斥声也随之跃出,
「出去!」

  「我不会出去的!」青岚根本不理会冷诉,手中的动作更为轻柔,「但你若
想让大家都知道战神受伤了,不妨再大声一些。」

  这小妮子,竟然敢跟他顶嘴了?

  冷诉瞪视著青岚,却发现她丝毫不理会他,小脸一皱,逞自奔出营帐,不一
会儿,手中拎著一个大药箱又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什么时候伤的?」青岚用湿布将伤口旁的血渍擦拭干净,低声问著。

  「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你有可能会因流血过多而身亡?」听到他的回答,青岚皱了皱
眉头。

  「不知道。」

  「你怎么这么不在意自己的身子?」青岚忍无可忍地瞪视著冷诉,「万一你
死了,以后谁来捍卫北关?」

  「有的是人。」冷诉淡谈说著,「我只知道,就算我会死,我也必须将这帮
军士们带回北关再死。」

  「你……」望著冷诉面无表情的容颜,听著他平淡无波的话语,青岚的心中
突然兴起一阵悸动。

  这男人………隐瞒如此严重的伤势,竟是为了不让弟兄们因他受伤而使士气
受到打击,竟是为了那份带弟兄们回家的责任感?他从头到尾,根本不曾想过自
己……

  「我得帮你把箭头拔出来,」胸口涌现一股无可名之的感佩与感动,青岚的
双眸定在冷诉的伤口上,声音有些颤抖,「可是止疼的药剂已不多了……」

  「你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把它继续留在我身上,一个是现在就把它拔出来。」

  不等青岚将话完全说完Z冷诉便冷冷打断了她的话。

  没有止疼的药剂,不施行麻醉之术,他就要她将插在他身上的箭头拔出?

  「拔不拔?不拔我睡了。」望著青岚眼中突然流露出的诧异与不解,以及一
种莫名的蒙胧,冷诉的心突然剧烈地跳动了一下。

  「我拔……」青岚低声说著,深吸了几口气,平静了自己的心神后,将手缓
缓抚上他的腰际。

  那箭头插得很深,深得青岚都不忍再看了,但她只能瞪大双眼,小心谨慎地
以最快的速度将箭头拔出,希望能减轻他肉体上的疼痛。

  当箭头离开冷诉体内的那一刹那,冷诉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眉头一皱,
然后看著鲜红的血突地喷洒而出。

  「痛吗?」青岚的手再也忍不住地颤抖起来。

  「不痛。」望著青岚颤抖著手为自己止著血,望著她的脸上、身上都被自己
喷出的血沾红,冷诉淡淡地说,然后拿起身旁的布巾为她擦拭「真的不痛吗?」

  「就算痛也是痛在我身上,你哭什么?」望著青岚脸上晶莹的泪珠,冷诉低
沉著嗓音说:「这样怎么给我治伤?」

  「我……」青岚这时才发现眼眸竟早已被泪水冲刷而整个蒙胧了。

  「我治!我治……」

  一望著青岚边流著泪边为自己的伤口敷药,冷诉的心中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这辈子第一次有人为他而哭泣!

  餐不知为何,望著她的小险蛋,以及她脸上一直干不了的泪痕,他的心竟缓
缓地柔软了……

                第四章

  除了青岚,没有人知道冷诉身上有伤。

  因此每天在照顾完弟兄们之后,青岚便来到冷诉的将军帐为他换药,然后在
隔天清晨望著明明有伤却又彷著无事般的他冲上战场。

  「战事终于在五天后整个结束,青岚终于不必在每口冷诉上战场时心惊胆战。

  担心莫名。

  「这个……由于冷将军今天微感风寒,无法受风,因此他决定待在内帐与众
位副将们商议、论事。」

  即将开拔回北关的前一天,由于冷诉因伤口略微感染而有发烧的迹象,因此
青岚强力阻止他走出内帐。

  听了青岚的话之后,博尔敦与众副将们都面面相觑。

  因为自冷诉当上将军之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他从来没有一次是在内帐与众
将士开会的!

  显而易见的,冷诉这回绝不是「微」感风寒!

  「要不,今天别开会了吧!我们直接回北关。」博尔敦与其他副将窃窃私语
后朗声说道,等待著冷诉的回答。

  「开!」不到一秒,内帐中便传来冷诉肃直的声音,「你们一个都别想给我
偷懒。」

  「是。」耸耸肩,众副将只能乖乖地坐下,然后开始讨论明天出发的时间及
方式。

  外帐,几个大男人热烈地讨论著,而内帐中,就见冷诉坐在榻上专心一致地
听著副将们的对话,而青岚则轻轻地脱去他的上衣,望著他腰上的伤。

  望著伤口开始有慢慢密合、结痴的迹象,青岚心中松了一口气,一双小手开
始柔柔地在伤口附近探视著,她必须确定伤口不会再破裂、也不会有任何的感染
现象发生。

  当她的小手在自己腰腹附近游移时,冷诉虽然依旧专心地听著副将们的报告,
但有一部分的心却飘到那双小手之上,眼眸也悄悄地转移了视线。

  他望著青岚专注地为他敷药的模样,她的小脸蛋红扑扑的,眼底有著淡淡的
关怀……

  当青岚轻轻落坐在冷诉身旁,转过身将药瓶放回药箱时,他的手突然轻轻解
开她腰际上的腰带,将她的外衣拉开,由层上剥下,露出她雪白的颈项和光泪的
背脊……

  青岚整个人都僵住了,怎么也没有想到冷诉居然会这样做!明明是白天,外
头还有一群副将在,他怎么……

  望著青岚僵硬的背脊和肩颈上泛出的淡淡玫瑰色,冷诉的眼底出现一股淡淡
的笑意。

  「博尔敦,」双手搂住青岚的腰,冷诉将头凑近她的颈项,轻嗅著她身上那
股淡淡幽香,「就照你说的做,不过时间可以放松些,毕竟弟兄们也都累了……」

  冷诉究竟说了什么,博尔敦到底回答了什么,青岚压根就不知道,因为此刻
的她整个人是僵硬的,脑子是混饨的!

  他明明还在说著话啊!明明话音中一点波动也没有啊!为什么他的举止这样
的放肆?不仅一直用唇抵著她的肩背四处游移,而且手居然由她的腰际缓缓上移
……

  「你……」发现冷诉的意图后,青岚一惊,用很低很低的声音轻哺著,「不
要……」

  「我要。」冷诉将唇附在青岚耳畔,同样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著,任由自己
温热的气息盘旋在她的颊上。

  「一他的双手缓缓移到她的亵衣之中,并且迅雷不及掩耳地捧住她的双乳,
不断用大拇指轻搓她双乳下缘。

  「晤……」青岚在心中呻吟了一声,整个人都乱了。

  不该是这样,也不能是这样啊!

  青岚不断在心中告诉自己不要慌、不要乱,但不知为何,她就是无法抵抗冷
诉的所有动作。

  因为她的全身在他的碰触之下像被火烧似地灼热、虚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但在外面还有人的情况下,她根本无法出言反抗,否则外面的人马上就会听到她
发出的声音。

  听著青岚的呼吸愈来愈浓重,冷诉的心中愈来愈满足,因为平常会大叫、抗
拒的她,在这种无法言说的场合,只能乖巧地被他逗弄著,并且被他逗得双颊泛
红、羞不可抑……

  「冷将军,你说呢?」

  「我说……」

  望著青岚的脸颊愈来愈红、头愈来愈低,冷诉口中有条不紊地回答著问题,
而手指则轻拈住她不知何时哨然挺立的乳尖。

  天……他怎么可以这样?

  紧咬著下唇,青岚不想让自己口中的任何一点声音流泄出去,但在冷诉又搓、
又揉。又捻、又拧的挑逗下,她根本没有办法控制住身子那股异样、四处乱窜的
热流。

  一汗,一滴滴地由她的颊边沁出,而在冷诉的双手一起拈住她的乳尖时,她
再也无法克制地用力一咬!

  当血珠由她的红唇中沁出径,她终于轻轻地转过头,将眼眸对上冷诉。

  「不要……」青岚用眼眸哀求著。

  「要!」望著那双柔弱又惹人爱怜的眸子中的无声言语,冷诉也同样用眼眸
回答著。

  而他的手则更邪肆地整个覆盖住她挺翘而丰满的双乳,然后用力地来回搓揉。

  「啊……」在那双无法抗拒的大手挑逗折磨下,青岚的身子剧烈地颤抖了起
来,并且不小心脱口而出一声呢哺。

  「你说什么?你凭什么说这样不行?你说的难道就可行吗……」

  外帐不知何时突然吵成一团,因此青岚这声低哺并没有被人听到,除了冷诉。

  他将衣衫不整、满脸红晕的青岚抱到自己的膝上坐著,望著她羞赧至极的眸
子,低沉著嗓音问:「为什么叫得这么媚?再叫一声我听听。」

  青岚真的生气了!明明是他先欺负她的,现在竟又来取笑她!

  将头撇向另一边,青岚再也不望冷诉一眼,并且在心发誓,无论他再怎么欺
负她,她都不要再有任何回应了!

  望著青岚又娇、又膛、又美、又媚的神情,冷诉笑了。他一手将她的脸扳回
来,然后用手抹去她唇上的血珠,动作是那样温柔……

  青岚低垂著眼望著那只大手在自己的唇上游移著,就在她再度想撤过脸去时,
他突然低下了头,在她还来不及有任何举措前,将唇印在她的唇上!

  青岚的脑子「轰!」地一声炸开了!

  因为他从未吻过她,从来不曾!

  如今,他的唇却如此霸道地覆在她的缸唇上,并且还强硬地撬开她紧闭的口
唇,任由他的舌在她的口中恣意翻弄著,攫取著她口中所有的芳香!

  而他的手也没有停歇,一手紧握著她的半边丰乳,一手扯下她的长裤,然后
轻轻抚上她赤裸、没有任何遮掩的玲珑长腿……

  所有的意识全剥离了,青岚只能任由冷诉这样欺负著自己,任他用唇覆盖住
她所有的吟呻与轻哺……

  「你他妈的说什么鬼话?我又装你他妈的什么傻?」

  「不是装傻,你压根就是真傻……」

  帐外是怒火朝天,而帐内则是春意满园。

  「不要……求你……」当冷诉的唇终于离开自己之后,青岚急促地喘著气,
低声呢哺著,「他们会……知道的……」

  「知道又如何?」冷诉先将膝上青岚抱起,然后自己站起身。

  「你……不要了……」青岚抱著冷诉的颈项羞赧至极地低声恳求著。

  但冷诉却没有答话,只是将一身虚软的青岚放至自己与营壁之间,今然后将
她的右腿勾至自己的腰间,再用另一手将她的亵衣推到双乳之上,口一张,彻底
又深入地合住她浑圆丰乳上的那颗粉红樱桃!

  「晤……」无助地拚命摇著头,青岚却怎么也摇不去冷诉在她身上所燃起的
火苗。

  她觉得自己的双乳又胀、又痛、又酥、又麻,而且全身都在延烧,就像星火
燎原般一发不可收拾……

  在冷诉邪肆的逗弄下,她的身下开始有股热流不断地沁出,顺著她「站立著
的雪白玉腿缓缓流下。

  但冷诉似乎不以此为满足,依然不断地用舌尖轮流逗弄著她两边的乳尖,一
手缓缓探向她的下身,慢慢地往她的热源处前进……

  「不要……折磨我……」双手坏著冷诉的颈项,青岚的泪终放开始在眼眶中
打转,「我受不住……」

  是的,她深信他是在折磨她,因为他总是这样!

  总是在将她逗弄得轻啼、娇喘,在她无法控制住自己时,再狠狠地将她丢弃
在一旁,任她被那股不知名的折磨弄得心神俱疲。

  她明白自己永远不会知道她体内那股想释放的狂潮是什么,也明白自己永远
不会知道狂潮之后她会得到什么,因为他永远不想让她知道!

  「我的确是在处罚你,」冷诉用唇轻点著青岚的唇,又用唇轻点著她的泪,
「处罚之前你违背我的命令偷偷前往战场!」

  他的话是那么直接,直接到青岚的心都抽疼了!

  因为就算她为他疗伤、为他担惊、为他受怕,她依然是他的女奴,一个不需
被人在意、不必被人尊重的女奴……

  青岚无声哭泣著,她合著泪光、颤抖著身子的楚楚可伶模样,全映人冷诉的
眼底。

  他的心,不知为何竟悸动了起来……

  「行了!吵完了没?若还没有吵完就出去吵,别在这烦我!」突然,冷诉大
喝一声。

  「对不起,冷将军……」帐外的所有人听到这声怒喝全愣住了,这才发现他
们居然在将军帐中争执不休。

  「全部给我出去!」在一片静默之中,冷诉又追加了一句。

  「是!」

  所有人摸摸鼻子,在冷诉的一声令下立刻走得一干二净,帐内霎时只剩下冷
诉与青岚两个人。

  「别哭了。」冷诉粗声说著,双手却那样温柔地轻抚著她纤细的腰身,然后
再度合住她的乳尖,不断用牙啃噬、轻扯著。

  「啊………」冷诉的挑逗终于让那些甜腻又细碎的呢哺由青岚的口中流泄而
出。

  知道再也没有人会打扰他们,冷诉的举动也愈发邪肆,他一手轻抚著青岚架
在他腰际上的小腿腿腹,另一手则大大方方地侵人她花瓣中心。

  「不要!啊……」当冷诉的手指轻触到自己最私密之处时,青岚全身泛过一
股强烈的电流,让她疯狂地娇啼了起来,「啊……别碰……」

  「我就碰!」用手指轻拈住花瓣中的珍珠,冷诉抬起头望著青岚俏脸上的羞
赧与克制,「这么湿、这么滑……」

  「你……」听著冷诉口中从未出现过的邪肆话语,青岚整张脸。整个身子都
嫣红了,「怎么……啊!」

  用手指来回轻抹著早已泛滥成灾的花缝,冷诉的动作先是缓慢、轻柔,而后
是加速、重压,虽后整个手掌紧紧地贴在她水灵灵的热源上。

  「不要……」当那种奇异、古怪的压力又再度在自己身子跃升而起时,青岚
痛苦地呻吟著,「放了我……」

  但冷诉却像是没听到一般,不断地加快手中的速度,然后在看到青岚纤细的
腰肢不自觉地开始摆动时,手指轻轻地往她的花径内一探!

  「啊……」青岚又痛又羞地吟哦了起来。

  她从未被人造访过的花径摹地传来一阵刺痛感,奇怪的是,随著这阵刺痛感
而来的却是一种莫名的充实感!

  在这种刺痛与充实、期待与渴望的心情下,她忘情地娇啼了起来,「冷诉…

  …不……「

  「要!」

  望著青岚的额上浮出一层薄汗,感受著她花径中的紧室与不自觉的紧缩,冷
诉的手指来回轻刺著,而他的拇指更是不断地按压著她的花核,刺激著她所有敏
感的部位。

  这是她的身子吗?这是她的声音吗?

  她的身子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她的声音怎么会是如此淫媚与放荡?

  感受著身下那股奇异又难耐的感觉,青岚无意识地弓起身子、红唇微启,不
停地娇啼著,眼眸整个模糊了……

  「就要来了……」望著青岚的眼眸愈来愈蒙胧,感受著她的花径紧吸著手指
的频率愈来愈快,冷诉附在她的耳畔轻声说著,「感受它……」

  冷诉要她感受什么,青岚并不清楚,她只觉得自己的下腹愈来愈灼热,那股
曾经有过的怪异感觉积蕴得愈来愈高、愈来愈强!

  「诉………」青岚害怕又痛苦地轻喃著。她痛苦,是因为她知道,他等会儿
又要弃她于不顾了……

  「我在。」轻吻著青岚的额头,冷诉淡淡地回答著。

  就在青岚以为冷诉会像以往一样离开她时,这回他却没有这么做,反而将手
指用力往她的花道内一刺!

  「啊……」青岚再也忍不住地高声啼呼了起来,因为她终于知道,她一直无
法领略的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当她体内的压力整个引爆、积蕴的热潮整个释放之后,她的眼前突然一片黑
暗!

  一股畅快至极又强烈无比的冲击,夹杂著一股痛意,彻底席卷她的四肢百骸,
让她根本再也说不出任何话,只能任由自己忘情地吟哦著。娇啼著,这种感觉竟
是如此教人疯狂、著迷……

  望著青岚柔美的脸庞那样娇美,听著她的声声娇啼那样诱人,冷诉的心中有
著一股异样的满足。

  ,「冷诉……我……」在风暴终于平息后,青岚急促地喘息,紧紧搂着冷诉
的颈项呢哺著,「我……」

  「这就是成为女人的感觉。」冷诉低声说著,然后突然将青岚抱到榻上,双
手又开始撩拨她。

  -「你不要……」青岚有些疲累地轻声说著,「不要了……啊!」

  「如果不要,为什么叫得这么浪?」望著青岚的身子又开始不自觉地紧绷,
冷诉轻轻笑了起来。

  「你好讨厌……啊!」

  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让青岚无法思考,只能顺著身子的感觉再度臣服于冷诉的
大手之下……

  「呃,你好坏……」

  听著青岚撤起娇来那甜甜的嗓音、那柔媚的娇瞠,冷诉真的很想用自己的身
子整个贯穿她,亲身体会她柔美身子的滋味,让她变成一名真正的女子!

  但望著自己腰际又沁出的血滴,冷诉只能无奈地耸耸肩,看著在自己身前娇
靥如花、忘情吟哦的女子,手指一次又一次地伸向她的花径许久之梭,看著在自
己怀中沉沉睡去的青岚,冷诉的心底整个柔软了,脑中浮现出一个念头——从今
而后,她只能是他的女人,他一个人的!

  五天后,所有的将士都回到了北关,而北关什么都跟以前一样,除了青岚的
心。

  不知为何,她现在只要看到冷诉,脸就会不由自主地羞红,所有的言行举止
全部走调。

  有一回,她甚至还在将士们的面前跌倒,要不是冷诉及时环住她的腰,她一
定会整个人五体投地地趴在地上。

  而冷诉依然是冷诉,也依然那么强势,只是再也不碰触、不搭理她是否,他
已厌倦了她?

  是否,在他的心底她根本不值一晒,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但她为什么这么注意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种种复杂又矛盾的思绪天天索绕在青岚的脑中,让她日日睡不安宁、食不下
咽……

  门陵告将军,欣宁公主已到营口!「

  这天,当青岚脸红心跳地为冷诉更换绷带时,一个兵士在将军帐前大声报告。

  「欣宁公主?」听到这个名字,冷诉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我知道了。」

  「这个………将军……公主她……」但帐前的兵士似乎有什么顾忌似的,吞
吞吐吐了半天,也没把话说个完全。

  「又在胡闹了是吧?」反倒是冷诉不耐烦地将话接了下去,「得了,让她人
营吧厂」是待兵士走后,冷诉便站起来让青岚为他更衣,一等衣裳穿戴完整,便
走到外帐静静地坐著。

  而在内帐中的青岚整个人都慌了,因为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欣宁公主竟会到北
关来!

  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公主要是看到她、认出她,那皇太店交予她的任务不就
要曝光了吗?

  她到底该怎么处理才好?

  「诉哥哥!」就在青岚微皱著眉思索时,帐口外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女声,
「你怎么不来接人家?」

  「你跑来做什么?」望著欣宁公主旁著无人地人了帐,冷诉压根就不想起身,
只是冷冷说著。

  他之所以如此冷漠,是因为他早受够这个骄纵公主了!

  犹然记得五年前,他因某件要事进了官,谁知就被欣宁公主缠了整整三个月,
好不容易回到了北关,她竟依然紧迫不舍,有事没事就往北关跑,并且每口都闹
得鸡犬不宁!

  要不是碍著她的公主身分,他早一脚把她踹到天边去了。

  「来看你啊!」就见欣宁公主身著一袭薄纱华服,旁若无人地走到冷诉身旁
撒娇,「你不喜欢看到人家吗广」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冷诉淡淡地说。

  「你们全出去厂望著帐内的闲杂人等,欣宁公王薄嗔道。等人全走了之后,
她才娇俏地赖在冷诉身上,」要不是为了想见你,我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嘛!「

  「既然如此,你就快点离开这种地方」离开吧!万一宫怪罪下来,我可担待
不起。「冷诉面无表情地说。

  「你怎么这样……」听到冷诉无情的话,欣宁公主的眼眸中开始闪出泪光,
「你怎么就是不知道人家的心……谁!谁在面?出来!」

  原本话说到一半的欣宁,在听到内帐传出的细小声响之后,突然高声尖叫起
来。

  「青岚,你出来。」眉头一皱,冷诉沉吟了一会儿后朝内帐唤著。

  「青岚?」听到这个名字,欣宁公主的眼光闪了闪。

  「青岚参见公主。」万般无奈地由内帐走出,青岚在公主面前做了一个揖,
「公主吉祥。」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公主瞪著一身男装的青岚,「谁让你离开中洲府的?」

  「禀告公主,青岚是被中洲府指派至北关营中任军医之职。」青岚不愠不火
地回答。

  「你?被指派?」欣宁公主轻轻哼了一声,「怎么可能?皇太……」

  「公主,您渴了吧?」就在欣宁要将「皇太后」三个字说出口时,青岚适时
地插了一句问候的话。

  「你不说我都忘了,我是渴坏了!」

  欣宁公主点点头,「那你就给我倒杯茶来吧!还记得我以前最爱喝的那种茶
吗?」

  「记得,」青岚又做了一个揖,「公主您请稍候,青岚这就去为您泡茶!」

  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青岚急忙往帐外走去,却没发现冷诉鹰般的酬,一直

    在她身后冷冷地注视著她的每个脸部表情以及任何细小举动

[ 本帖最后由 zlyl 于 2011-6-11 23:1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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