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意淫强奸] 【战慄的情人】(1-29章)作者:不详

0

               第十九章

  当小仪和雅琪再一次出现在少言的面前时,已经是两个星期之后了。她们被
请进少言的办公室,雅琪在心里默默地说声对不起了,妈妈。这是一个宽敞豪华
的办公室,红木的办公桌上,摆著一个笔记本电脑。少言舒服地坐进高高的靠背
椅上,示意她们坐在办公桌对面。阳光从少言背后的窗户上,倾泻下来,照在女
孩青春美丽的脸上。本来两腿发软想要习惯性地跪下的女孩子,瑟缩地坐到少言
的对面,瞄到少言凛冽的目光,头就更低了。「你们不是被李刚救回去了吗?」
少言心不在焉地说。「我们,」「我们想回来。」小仪介面说到。「想回来。可
以呀。」两个女孩欣喜的对望著。「不过你们要当著李刚的面再声明一下,不然
李刚再找来我怎么办。」少言让佣人带李刚上来。「怎么声明呀?」两人又羞又
急地问。少言笑而未答。这时李刚走了进来,脸上並没有露出感到奇怪的神情。
女孩不自然地別过眼光,並没有看到。「你们站起来。」小仪和雅琪很听话的站
起来。「小仪,你先站到一旁。」考虑到李刚在场,少言先从雅琪开刀。「雅琪,
把外衣掉脱。」雅琪犹豫了一下,回到原来生活,使得她重新又建立了羞耻心。
少言也不著急,只是很隨意的望著她。雅琪的脑子里翻江倒海般,仿佛想了很多,
又仿佛什么都没想。最后,她还是垂下头慢慢地去解衬衫的扣子。「看著我。」
雅琪慢慢的抬起头,看著少言把玩的眼神。一颗心砰砰乱跳,一抹嫣红飞上脸颊。
才解开一颗扣子,大半个乳房已经露了出来。李刚故意惊呼到,「你,你没穿胸
罩。」雅琪羞的垂下头去。「把头抬起来,如果你敢再犯┅┅」雅琪立刻把头抬
起,正对上少言轻蔑的冷笑。余光还瞥到李刚色迷迷的眼神。「继续吧。」浑身
止不住地颤抖,手指哆嗦著,又解开一颗扣子。一对美丽白嫩的乳房从衣服里弹
出,尖尖的乳头傲然挺立著。「就这样,把裙子脱掉。」就这样望著少言,衣衫
不整的雅琪,慢慢褪下裙子,下面没有內裤。女孩的眼泪簌簌落下,却又不敢垂
下头,躲开少言戏謔的眼光。少言左右看了一下,「上衣全脱掉吧。」雅琪乖乖
地將剩下的扣子解开,双手不知所措的垂著。一行黏液顺著她的大腿根,往下流
著。痒痒地,却不敢把它擦掉。少言的目光戏弄般地落在那里,水流的更多了。
「把双手放到身后,握著上臂。」女孩的胸更加骄傲地挺起。少言盯著她看了好
一会儿。雅琪的胸脯一起一伏的,越来越快。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少言
却將目光落回了小仪的身上。小仪的腿都软了,淫水也不住地流。挪到雅琪的身
旁,战战兢兢的望著少言。「规矩你都看到了。脱吧。」此时的小仪已经被刺激
的欲火焚身,早忘记李刚还在一旁。无法逃避的羞耻噬咬著她们的心,也是的她
们兴奋不已。两个赤身的女孩,並排站在灿烂的阳光下,迎著少言冷酷的眸子。
「去,告诉李刚,因为你们是淫荡的女人,所以自愿接受各种调教和惩罚。」两
个女孩羞红了脸,李刚也目不转睛地望著她们。房间里静悄悄的,仿佛连喘息的
声音都没有。雅琪终於忍耐不住,向李刚走去,小仪也只好跟去。「我们,我们
是淫荡的女人,我们自愿,接受调教,惩罚。」闪著泪花的眸子,不敢躲闪地望
著李刚,惊愕,轻蔑,嘲笑一一尽收眼底,比皮鞭还要凛冽的打在她们的心上,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你们┅」李刚突然大笑起来。「三哥,你简直神了,
两个荡妇真是太骚了,我认输。」「小仪,知道是谁给你开的苞吗,爽不爽。」
小仪惊的说不出话来,想起当日种种,羞愤不已。「以后白天上完课,晚上阿宝
和小妖会安排你们去不同的俱乐部,你们要自己努力地吸引男人。」少言没理会
李刚。「没有客人的时候,就要带贞操带。谁敢手淫自慰,用捆仙绳捆三天。」
少言淡淡地交代著。「你会饥渴的发疯的。」他慢慢地又加了一句。这一次,女
孩彻底地失去了尊严,灰溜溜被李刚带下去了。直到此时,她们才知道自己一直
被少言玩弄於股掌之上。如果不是当天晚上发生了一件大事,无所事事的少言恐
怕就向黄鶯下手了,黄鶯也不会有机会提前她的计划了。

               第二十章

  宋哲一直盘算著什么时候向毛毛求婚,相处了这么久他越来越欣赏她温和隱
忍的个性,他觉得她一定能做个好老婆。可是,该怎么开口呢。宋哲是个寡言少
语的男人,他一向默默地扛下家中所有的重担。自从大妈被父亲的仇家杀死后,
已经管理家事的大哥就一直因自责而萎靡不振,如果不是卓小姐他也许还会更加
颓废。自己的母亲最爱父亲却始终得不到父亲的疼爱,即使是少言的母亲偷欢事
败,父亲也没有回到母亲的身边。神经质的母亲变得易怒且难以相处,宋哲总是
无言的忍受。他不会甜言蜜语,他还有家族的背景想要交代给毛毛,宋哲不想隱
瞒任何事。

  望著睡的香甜的毛毛,久久不能入睡的宋哲感到了生平最大的难题。他爬起
来,打开毛毛的电脑。在机器上翻扑克玩。当宋哲准备关掉电脑的时候,一个不
可能的巧合发生了。他没有点到那个右上角的小叉叉上,而是点到一旁的out
look上,还很不巧地点了两次。宋哲一直不相信天意,但后来他不得不承认
事实总是巧的象有双无形的手在安排一样。「牛屎!」(直译英文。)宋哲耐心
地等它打开后,准备再把它关掉。一封邮件吸引了他,「毛毛,我发现自己还是
最爱你。」是毛毛的前男友吧。

  宋哲这样想著。手却不由自主地点了下去。「毛毛,我发现自己最爱的还是
你,你回来吧。以我现在经理的职位,一定可以让你过好日子的。」宋哲不屑地
冷笑了一声,你那点钱算什么。可是当他的目光落到下方,毛毛发的信上就再也
笑不出来了。食指飞快的移动著,点击著。他默默地拿起电话,叫了几个弟兄,
明早就给他查,查毛毛,查她上个月回国都见谁了,查,查她所有的一切,她在
这里的朋友,同事,查。他颓废的坐在桌前,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的女朋友。
他慢慢理解了父亲疯狂的报復,理解了父亲对少言母亲的爱和恨。第二天的正午,
正在熟睡的黄鶯听到一声尖利的急刹车的声音,已经不知道什么是恐惧的她,翻
了个身,又继续睡了。別墅里其他的人看著红了眼的宋哲拖著一个不断尖叫的女
人都大吃一惊,如果是少言他们就比较容易接受点。人们的眼里,宋哲是冷静的,
和气的(请跟少言比较。)如果他发了疯┅┅张望的小脑袋,迅速地缩了回去。
还是躲的越远越好,越远越好。少言冷眼看著二哥將毛毛拖进刑室,里面传来他
未来二嫂的求救声,「少言,救我。」眼神儿还挺好的,这都能认出我是少言。
少言没良心地想著。好象十几年前的一幕重新上演了。女人呀女人,你们怎么都
不长记性呢。少言踱到黄鶯的房间,推门而入。黄鶯正处於冥想期,她喜欢赖床,
醒来总要躺一会。看著少言,黄鶯无可奈何地想著,这个小冤家又有什么新花样。
少言无语地坐在床边,拿起黄鶯纤细的手,把玩著。黄鶯大力想把手缩回,没想
到少言也加大了力气。「手都不给摸一下!」知道挣扎也没有用,黄鶯气的別过
脸去。本来以为这是一只很可怕的手,可事实上它很美。比一般人的手指都要长
很多,白白的,细细的。以前一直以为古人说的「指若削葱根」,不过是文人的
幻想,现在看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没有长指甲,方便做手术的原因吧。少言轻轻
的握紧这双柔软滑腻的手,心却飞到了刑室。里面开始打了吗?少言用力握下去,
又慢慢鬆开。少言一遍一遍重復著,感受著那绵软的小手带来的那种安定感。可
是,手的主人却不这么认为。黄鶯被滚烫的大手挤压著,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压向
心臟. 当手被鬆开,黄鶯觉得浑身的血仿佛都又被少言吸光了。黄鶯的心跳被完
全不同的节拍控制了,越来越快,黄鶯觉得心里好难受,仿佛少言的手里握的不
是她的手,而是她的心。她的心不受约束地隨著少言的节奏起舞著。黄鶯害怕极
了,不要,不要,我不要被这个魔鬼控制。无声无息的泪珠一颗一颗地滑落。「
问你个问题。」少言突然问黄鶯?黄鶯没说话。「问你个问题。」黄鶯还是没说
话。「聋了吗?」柔言软语的少言,突然恶狠狠地转过身,扳起黄鶯的下巴。「
天呀。」看惯了眼泪的少言突然一下子手忙脚乱,黄鶯紧闭著双眼,眼泪象电影
里的慢镜头一样缓慢地滚落。「我,弄痛你了吗?」少言鬆开她的下巴。黄鶯重
重地陷进床里。看著满脸泪痕的黄鶯,少言没来由的心痛起来。下巴也没有受伤
呀。哦,手,手也好好的,就是比原来红了点,暖了点。「怎么了?你到底┅┅」
剧烈的敲门声突然响起,门被无理的推开。卓小姐看见两个人曖昧地挤在床上,
尷尬地说,「快到楼下去,黄小姐也一起来吧。」喜欢醉逍遥朋友的这个贴子的


               第二十一章

  让人压抑的刑室是黄鶯最初来的地方,黄鶯瑟缩的站在少言身旁。当她看到
毛毛衣衫不整地堆坐在地上,白玉般的脸颊上,一边四个红指印,一种不祥的预
感爬上心头。卓小姐望向少言,「不停的哭什么也不说。」「肯定是偷人了。」
少言幸灾乐祸地说。「別,不乱说。」黄鶯觉得嘴巴都木了。「我们,还是都出
去吧,让他们好好沟通沟通。」卓小姐不以为然地望著黄鶯,心想,你未免事事
闪的太快了吧。黄鶯突然感到自己的脑细胞都死光了,她一刻也不想呆在这个让
人殫心竭智的鬼地方。毛毛一听几乎是嘶喊著,「不要,不要,丟下我,他会杀
了我的。」然后就发疯地尖叫。卓小姐厉声喝道,「喊什么,好好的,谁会杀你,
你当我们是土匪吗。」毛毛一下没了声音,垂下头,「你说吧,怎么回事。」卓
小姐又恢復温和语气。毛毛低著头,始终不说话。「二哥呢?」「不知道,刚才
被阿宝叫去接电话。」这时,宋哲面色铁青地走回来,手里拿著好些传真纸。走
到毛毛跟前,狠狠地摔在她的脸上。有一张落在前面,隱隱约约仿佛一对男女。
少言不怕死地拣起来,仔细端详了半天,「可惜,项链还是二哥给挑的。」少言
突然將目光落到宋哲的脸上,「那你还向毛毛求婚吗?」空中劈里啪啦响了好几
个连环雷,震的卓小姐和黄鶯几乎要晕倒。不过受打击最大的是毛毛,她先是瞪
大了的眼睛,然后就被一脸懊悔的代替了。「滚。」少言没理会,在墙上挑了一
条长鞭。「少言,不要┅┅」黄鶯颤抖地说。已经来不及了,少言举起手,轻轻
地抖了一下,鞭子呼啸著在空中画了一个美丽的弧行,看似缓慢地落下,却发出
炸雷般的声音。黄鶯抖的象秋天挣扎在树梢的黄叶。黔驴计穷了,黄鶯叹息了一
声,左摇右摆晕倒在地上。少言立刻丟了皮鞭抱起她,向外走去。黄鶯暗自松了
口气。卓小姐见状也只好跟出来,这时房间里突然响起清脆的鞭打,不同以往的
是,没有人听到求饶的声音。卓小姐不由又停住脚步。无奈地看了看少言和黄鶯
的背影。一进房间,黄鶯就从少言的手臂上跳下。「我聪明吧。哈哈。」黄鶯转
了个圈,躺到床上。心中却想著,得快的离开这个鬼地方。「你就不同情她。」
「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同情。」「她背著二哥有了別的男朋友。」「啊?」
「我不相信,你看小说看多了吧。」「前天半夜,二哥叫弟兄去查的。」「不会
的。是她前男友吧。」虽然明知到少言说的是真的。「也有她前男友,她回国探
亲跟她前男友开了房间。」久久没有回答。「为什么?」黄鶯是真的疑惑了。
「为什么?」「不知道。」「开了房间也不一定做的。」黄鶯突然很认真地说,
「別人追求她也不能算通姦。」「是吗?」少言定定地望著她。「你到底想不想
让我同情她?」「你说为什么?」黄鶯一副我服了你的样子,「不知道。」「你
猜呢?」「猜不出来。」「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比別人乾净?」也许被黄鶯冷淡的
態度激怒了。又来了。黄鶯觉得少言有严重的心理障碍。「没有,我又不是处女。
庆祝我二十四岁生日时,我就跟一个同学上床了。感觉还不错,我这人思想挺齷
齪的。」


  黄鶯还想说,我叛逆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不过忍下了。少言愣住了,
一丝不易觉察的心痛在他的眸子里一闪而过。半夜的时候,宋哲把黄鶯揪起来让
她给毛毛看伤,毛毛此时是遍体鳞伤奄奄一息了。如果说世上什么人最能煽风点
火,少言是当之无愧的,跟他匹敌的最能渲染气氛的就要数黄鶯了。黄鶯沈著脸
检查了半天,小心翼翼地都上了药。最后泪眼汪汪地拉著毛毛的手说,「好妹妹,
有什么要说的就赶紧说吧。千万別留下什么遗憾。」宋哲皱了皱眉。毛毛一听眼
就直了一半,转过头来看著宋哲,似乎想说什么,喉头却哽住了。黄鶯给了她一
杯水,「还有好几个小时呢,慢慢说。」宋哲用眼睛不停地剜黄鶯身上仅剩的一
点肉。毛毛再也顾不得自尊了,看著宋哲,很久才哽咽地说:「对不起。我太自
私了。我以为你是有钱的少爷换换口味。我都快三十了,我还想要个孩子,我┅
┅」黄鶯在一旁撇了撇嘴,心想我也奔三十,我也要三个男朋友。哈哈。也许说
的太急了,毛毛又哽住了。「他说要跟我结婚的。」黄鶯听了又及时的撇了撇嘴,
真是个白痴。看宋哲欲言又止,恨恨的样子。

  黄鶯心想,你就闷骚吧。女朋友都给闷没了,还闷著,想问就问唄. 「那你
跟他结婚之后,还计划跟宋哲来往吗?」毛毛垂下头,眼泪扑扑的往下落,半天
才说,「我觉得宋哲这两天就要跟我分手了。」黄鶯快晕倒了,情侣处成这样,
了不起。「那你前男朋友呢,不是跟你分手了吗?你怎么跟他┅┅」黄鶯望著宋
哲心说,好人做到底,我就都替你问了吧。毛毛怯怯地看了看宋哲,「我回国探
亲的时候,他苦苦哀求,所以我┅┅」你的心还真软呀。宋哲看著黄鶯一会撇嘴
一会斜眼,一脸不屑的样子,气的牙根直痒。「好了,每天按时换药,一个星期
就可以再打了。」黄鶯笑嘻嘻地看著宋哲,收拾收拾就要走了,临走的时候偷偷
地塞了一张小字条在毛毛的手里。毛毛吃惊地叫到,「不是就剩几个小时了吗?」
「是呀,几个小时就天亮了。」

               第二十二章

  翌日的中午,少言就听说昨天宋哲把毛毛打了个半死,半夜把黄鶯叫去看伤。

  而且毛毛也挺倔,居然一直没有求饶,使得宋哲愈发生气。要不是卓小姐拦
著,真是要把她打死了。「铃┅┅」少言的手机突然响了。「嘿,伙计,我是黄
鶯的同学。你是她男朋友吧?她出车祸了,腿断了。」

  虽然是个女的,却操著一口西部牛仔口音的英语,粗俗地呱噪著耳膜。「什
么?」「听不懂英语吗,白痴。」「哪个医院?我马上过去。」「医院?靠,我
们可是医学院的天才。已经给接上了,在宿舍躺著呢。」「什么?」少言快气死
了,这也太不负责了。「嘿,傻瓜,记下地址。」「好的,好的。」「老兄,快
点,我赶著操我男朋友呢。」「你再照顾她一会儿,我马上就过去。」开学后,
虽然少言让人接送黄鶯,但黄鶯一直不同意。宋哲也不怕她逃跑或者告密,所以
就算了。一路上,少言后悔死了,她昨晚那么久才睡,早上肯定没精神,说不定
开车的时候就睡著了。为什么不让人送她!!!推开宿舍的门,一鼓刺鼻的消毒
水味混合著淡淡的芬芳,扑面而来。黄鶯躺在床上,脸上盖著一个毛巾。「该死
的。」气喘吁吁的少言根本没有看见任何同学。等我找到你,操死你。

  少言愤愤的想著。可惜他没有机会了。疾步来到床前,「黄鶯,怎么样?」
怎么回事,好晕呀,他努力的挣扎著想要保持清醒,但是周围的一切越来越模糊。
残留在脑海里的,就是黄鶯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黄鶯等了一会,才慢慢地爬起
来。打开门窗,拿掉捂在嘴上的毛巾,带上一个小面罩。先用小脚踢两下解解气。
然后將少言捆好,塞在箱子里。哈哈。戴上大太阳镜,看著染的很自然的栗色头
髮,黄鶯拍拍手,很有满足感。好在这里很的宿舍都是方便残疾人的,黄鶯轻鬆
地將箱子用搬家用的小车推进电梯运到楼下。在车门上搭一个小踏板,再將箱子
推进七人坐的大车,绝尘而去。从能够自由活动,黄鶯就开始准备,务求完美。
前两天用现金租的房子,屋主是个音乐爱好者,一直拿它当乐队的练习房,隔音
设备非常专业。將少言象死狗般地拖出,真沈啊。不过要赶在药劲过去之前把他
锁好,汗流浹背的黄鶯不敢休息,连拖带拽总算把少言丟到床上。把他的外套脱
掉,按照她计划的將手腕用皮手銬锁在床头铁架的左右两端,將腿拉开,用皮手
銬將双脚锁在床脚两端。黄鶯还想把他的衣服脱光,又觉得一会等他醒了脱更香
艳。黄鶯想著想著忍不住咯咯笑起来。目光落在漂亮的鱷鱼皮带上,恩,有用。
黄鶯飞快的解开皮带,抽出来。昨天,少言甩的那一鞭,太酷了,虽然没打在毛
毛身上,却给当场所有人巨大的震撼。黄鶯准备了一个小皮鞭,大的太贵了。这
个皮带看著更趁手。跑到洗手间,黄鶯拿出跟自己平时用的截然不同的浴液和香
波,先洗个澡,剃掉所有的体毛。再把精心挑选的跟肌肤颜色一样的假胸带上,
一个不够大,又带了一个。是特殊的橡胶,触碰起来跟真的肉一模一样。外面套
上黑色的皮背心,在乳沟处有个小洞,里面的假胸若隱若现,看来跟真的一样。
下面穿上皮內裤,紧紧地裹著她的小屁股。带上黑色皮护腕上面还闪著钢钉,再
踩上一双厚底的高跟黑皮靴。最后,黄鶯还带了一个蓝色的隱形眼镜。在眼皮和
眼圈上打上紫色闪光的眼影,粘上长长的假睫毛。考虑到昨天少言把玩过她的小
手,早上特意找了个纹身的师傅纹上很多细细的花纹在手背上,装饰一下,然后
涂上黑紫色的指甲油,。为防万一黄鶯还是罩上皮面罩,一个標准的SM女王诞
生了,黄鶯对著镜子端详了半天。除非少言有火眼金睛,否则是绝对认不出她的。
自信满满的黄鶯提著少言的皮带挺胸抬头推门而出。少言已经醒过来,正眯著眼
估量著形式,铁床架被他挣的摇摇摆摆。看到黄鶯出来,少言停止了挣扎,仔细
地打量她。標准的SM女王装,看来对方想调教他。有意思,有意思,简直太有
意思了。少言盯著黄鶯的大胸和翘臀看了一会。「黄鶯呢?」「伙计,还是想想
你自己吧?」果然是那个牛仔口音的女孩搞的鬼。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黄鶯以
一种缓慢而富有节奏的步伐扭著屁股走到床脚,期间还不忘將对折的皮带弄的啪
啪做响。倒不是黄鶯故意要营造气氛,实在是鞋跟太高了,走不快。黄鶯慢慢地
脱掉少言的鞋子,袜子,露出一双毛茸茸的大脚。黄鶯本来是计划搔脚心什么的,
现在看了,觉得有点噁心,就变了主意。黄鶯趴到少言的身上,在床头柜里翻出
一个大剪刀,起来对著少言的下体比划了一下,少言的脸不出意外地青了。这时
黄鶯才从少言的裤脚开始沿著裤线向上剪开。冰冷的剪刀轻轻地触碰著少言的腿,
少言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黄鶯若隱若现的乳沟,映入少言的眼帘,成功地
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一直剪到裤头,一只粗壮的毛腿露了出来,黄鶯皱了皱眉,
把另外一只也剪开。跟黄鶯想象的差太远了,黄鶯仔细端详著少言帅气的脸,又
看了看他那一身野毛,白瞎这么好的脸蛋了,黄鶯一脸遗憾的摇了摇头。「嚇到
了吧,小宝贝。」少言冷笑著。黄鶯看著他的脸,突然没来由地心烦起来,从少
言的下身爬过去,骑在他的腰上。毫无预警地,黄鶯左右开弓给了少言两个耳光。
少言的脸色大变,眼睛瞪的圆圆的,恶狠狠地看著黄鶯. 黄鶯的心情终於又变好
了。謔地一下,扯开少言的衬衫,看著少言宽厚的满是伤痕的胸膛,黄鶯突然有
了主意。黄鶯用双腿使劲地夹少言的胸大肌,使得本来就略鼓的胸肌被挤到一起,
象女人一样,中间也有一道沟。黄鶯伸出一个手指头,在「乳沟」里,插来插去。
饶是见多识广,风尘里打滚的少言也是头一遭经歷,真又好气又好笑。玩了一会
儿,不顾少言杀人的脸色,黄鶯用相机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又盘算下一个专案。
少言看著蒙面的魔女眼珠乱转,正在猜测。突然,被她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了鼻子。
少言一面挣扎一面张望,一个黑粗的阴茎伸到他的眼前。少言憋的脸色铁青,眼
睛都突出来了,大阴茎在嘴边晃来晃去。趁著少言张开嘴换气,黄鶯將阴茎塞进
少言的嘴里,將震动开开。少言憋的晕晕忽忽,又被阴茎突突的按摩著,一时竟
挣不脱。黄鶯趁机又拍了几张,然后就狂笑不不已。少言奋力的甩头总算摆脱那
个丑陋的阴茎,脸上的神色已经不能看了。也许是刚才挣扎太用力的原因,少言
感到下体已经硬了。开心的黄鶯兀自不知,对著掉在少言头旁的阴茎又照了几张
照片,然后揪著少言的头髮使劲往床上摔。再用皮带在胳膊和胸上乱打一气。觉
得气也出的差不多了,就趴在少言的身上休息,一只小手,轻拂著少言的肩头。
少言苦思冥想也想不出,这个魔女是哪个老大的手下。也许是谁新收的小妹,不
怕死,想出风头,手法实在是不敢恭维。也许是黄鶯的同学,想给黄鶯出头?黄
鶯躺在少言的腋下,將腿缠在少言的腿上,小手一点一点开始往下摸。少言的胸
又结实又大,摸起来硬邦邦的。黄鶯湿湿的小嘴触著少言的结实的肌肉,手指头
则轻轻地在胸上,腋下的肋骨上不厌其烦地划过来划过去。少言的心被撩拔的象
在坐山车上一样,忽上忽下。当黄鶯的嫩嫩的小手,滑到肚皮的时候,少言的擎
天柱再也耐不住,顶开了仅剩的遮羞布。「操我吧。」少言难得地用温和略带沙
哑的嗓音说。黄鶯吃惊地用力按著少言的肚皮,撑起身体看著少言的脸。少言脸
上尷尬的神情让黄鶯一下子兴奋起来。躺下继续用小手抚摩肚皮,慢慢地触手都
是茸茸的毛髮。黄鶯温柔地將阴毛缠到手上,再轻轻地揪起。少言的呼吸越来越
沈重,不停地移动屁股来降低兴奋。怒涨的阴茎仿佛要撑破了,少言希望一个火
热的湿润的肉洞可以让他的小兄弟休息一下。黄鶯本不想触碰阴茎,但是,她也
有点兴奋。轻柔地將它握在手里,从根部若有似无地向上移动。「啊!」耳边传
来少言炸雷般的怒吼。嚇的躺在一旁的黄鶯坐了起来。少言瞪著黄鶯,粗嘎的嗓
音近似嚎叫,「快点操我吧。」其实,少言在做调教师之前也是受过训练的,各
种鞭打,捆绑他都尝过。但是这种磨人的撩拔,他没经歷过。黄鶯看他那么生气,
虽然有点怕,但更多的是得意。坐起来,反反復复地抚摩已经象铁棒一样的阴茎。
这个阴茎並不是象她想的那样可怕,粉红色的龟头,柱体的颜色也很淡。看起来,
有点让人垂涎欲滴的感觉。黄鶯盯著阴茎,轻轻地舔了舔嘴唇。当少言看到黄鶯
红红的舌头从唇上缓慢滑过时,少言在也无法忍受了,他拼命地挣扎著。连坐在
一旁的黄鶯都跟著摇晃。黄鶯的目光终於离开了龟头,小手也改向少言的两个蛋
进攻。当黄鶯温热的小手握住少言的子孙袋时,少言感动的都要哭了。这时,毛
毛的话突然响在黄鶯的耳边,「我都快三十了,我还想要个孩子。」

  黄鶯一下子为自己下面的行为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理由,心中的犹豫也解开了。
她俯下身去,在少言的大腿內侧亲吻了几下,那是她唯一可以找到没毛的地方。
当黄鶯解开自己的皮內裤的时候,少言仿佛看到一丝不可能的希望。他的目光死
死地盯著黄鶯,好象他的目光可以加快她的动作似的。脱掉了皮裤的黄鶯,有点
羞涩,但是看到少言欲火焚身的眼神,黄鶯又兴奋起来。分开双腿,骑在少言跨
上,湿润的小洞正对著少言的龟头。少言努力的控制著自己不要说话,但还是没
能忍住,「快点,快点。」黄鶯听了果然改了主意,跪著移动到少言的脸上,胯
下正对著少言的脸。轻轻地用手指分开阴唇,里面亮晶晶的粉红色嫩肉仿佛一下
向少言涌来。少言浑身乱颤,想移开目光却又捨不得,一下子被打回到了青春期。
这时,黄鶯才心满意足地回到少言的胯间,將张开的湿漉漉的阴部在少言的龟头
上轻轻蹭了一下。「啊。」少言欢快地叫著。不停地向上挺著屁股,希望再深一
点。黄鶯抬起屁股,在空中得意地摇了两下,才再次坐下去。如此反復几次,少
言已经晕晕忽忽,找不到北了。黄鶯玩弄够了,才用力坐下去,这时,一件出乎
意料的事发生了。黄鶯只是在三四年前因为好奇做过一次爱,因为感觉不好,后
来再也没有同人做过,所以阴道跟处子一样的紧,又加上少言的鸡巴比常人略大
一些。当黄鶯大力坐下去,就感到强大的阻力,小小的肉洞仿佛要被涨裂了。黄
鶯后悔极了,这个时候拔出来无疑是说自己不行。黄鶯感到了男人阳痿般的不甘,
竟成骑虎难下之式。少言也看出她似乎是个生手,没有出声,只略略现出一点点
蔑视,刺激她一下。这一下果然有效果,黄鶯咬著牙,硬生生坐下去,眼泪却再
也忍不住簌簌地落下。少言的鸡巴终於找到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家,人也安静下来。
黄鶯看了心里愈加不爽,本想一下子拔出来,又怕伤了自己。於是,小心翼翼的
向上抬起屁股。一向冷酷的少言突然哭天抢地般地喊著,「不要,不要。」黄鶯
也不理他,纵然少言拼进了全力抬著自己的屁股,无奈大势已去。黄鶯见了觉得
有趣,又慢慢坐下。少言无比满足地合上眼睛,嘟著嘴,「唔,唔,唔,唔,」
「呼,呼,呼,呼,」叫个不停。当少言的整个鸡巴都埋进滚烫的阴道里,少言
再也忍不住,「哈,哈,哈,」地大笑起来。黄鶯从来没有见过少言这么高兴,
心里不禁有几分得意。就著样,反復几次,黄鶯也兴奋的有点迷糊。少言陶醉地
笑著让她快点,她也没有犹豫。洞洞也不象先前那么痛了,黄鶯卖力地套弄著,
原来没有血色的小脸涨的通红,可惜少言看不到。最后,少言都射精了,黄鶯还
象个机器般动个不停。少言几乎是狂喊著,「停,停,停,」她才停下来。然后,
就象断了电的机器娃娃突然伏倒在少言的胸前,引的少言不住的哀叫。

              第二十三章

  不一会儿,两个人都发出轻微的鼾声。黄鶯是被少言的挣扎弄醒的,软掉的
肉虫早就掉出去了。黄鶯看了看手銬还很结实,就没再理会。爬起来向洗手间走
去,將下体冲干净。又检查下什么的都没有坏,一切都很完美。想到刚才內裤已
经被自己的淫液打湿,黄鶯就不想再穿內裤了。她的心中现在有一鼓豪情,仿佛
自己是个女英雄一样,而英雄就应该不拘小节的。於是,少言就看到一个光屁股
的SM女王摇曳著回来,黑色的挂著水滴的阴毛一下子又点燃了少言的欲火。「宝
贝,还想再来一次?」少言挑逗著。书上说男人的敏感带只有阴茎和肛门,黄鶯
不信,今天终於有机会试试了。摆了一个饿虎扑食的姿势,黄鶯整个人扑在少言
的身上。少言被撞的闷闷地哼了一声。黄鶯用双手环住少言的头,盯著少言看了
一会儿。看的少言情不自禁地有点发毛。黄鶯的脸慢慢地低下来,少言努力的睁
大眼睛,只看见湿湿的红唇离自己越来越近。当少言无可选择地闭上眼睛的那一
刻,黄鶯的唇轻柔地吻在他的左眼皮处。小小的红舌隔著眼皮舔弄著他的眼珠,
少言象被电击了一样无法再思考了,机械地摇摆著头部,想要挣脱。黄鶯抬起头
时,少言终於松了一口气。可是黄鶯眼神里诡异的光芒使得他不禁又打了个冷战。
黄鶯咂著小嘴开始向右眼进攻了,少言很想闭上眼睛,但是仿佛身体被黄鶯控制
了一样。他眼睁睁看著黄鶯的红唇再次落下,一颗心都揪到一起了。当温湿柔软
的小舌头舔在他的眼皮上的时候,他再也无法忍耐了,发出了他生平最奇怪的叫
声。黄鶯对他的反应满意极了,尽信书则不如无书啊。將少言的头搬向另一侧,
露出脖子和耳朵。黄鶯轻轻地用冰凉的小手抚摩了两下,让挣的青筋暴起的少言
略微安静下来。然后,吮著少言的耳廓,到耳垂的时候,两排尖尖的小牙轻轻地
咬了两下。少言浑身颤抖著,双手拼命的撞击墙壁来保持清醒。黄鶯咯咯笑的花
枝乱颤,「还有更好的呢,小宝贝。」黄鶯充分发挥了她严谨治学的本色,如法
炮製少言的另一只耳朵。气喘如牛的少言不到片刻的休息,黄鶯的小嘴巴已经来
到他的大动脉。黄鶯能够清楚地感到大动脉剧烈的搏动,黄鶯张开小嘴巴含住了
少言的大动脉,轻轻用力地吮吸著,少言的心隨著小嘴的一收一放飞翔著。正到
妙处,黄鶯轻轻地咬了下去。少言全身颤慄著,连小小的乳头都挺立著。黄鶯不
断地用力吮吸著少言的脖子,少言打著颤叫著,「再用力一点。」不一会颈上佈
满了黄鶯小巧的牙印,和吮吸的红痕。沿著颈部向下,黄鶯吃惊地看著立起的两
个粉红的小颗粒。用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捏住俩个小豆豆,黄鶯好奇地用力拧著。
「啊,」酥麻的涨痛感象多米诺骨牌一样以排山蹈海之势在少言的全身蔓延著,
涨的最痛的就是他已经勃起多时的粗大的阴茎。黄鶯松了鬆手,又大力地捏了一
下,「好可爱哦。」在这个时候黄鶯还是没有忘记伪装自己的西部口音。伏下身
子,黄鶯吸住一个小豆豆,用力地吸,仿佛那里能吸出奶水一样。少言连屁股都
在颤抖著。「什么都没有。」抬起头的黄鶯嘟著嘴说。「噗┅┅」失望的黄鶯对
著硬邦邦的乳头大力的吹著气。凉风轻触著少言湿湿的乳头,「啊,」少言欢快
地叫著。黄鶯的小嘴卜卜卜卜地在少言的肚皮上不停地轻啄著,这里本不是少言
的敏感带,但是少言的身体如今被一鼓奇异的欲望包围著,在黄鶯的挑逗下依旧
战慄不已。黄鶯望著少言青筋怒涨的阴茎,觉得比刚才仿佛又大了一圈。少言看
她几乎吻遍了上身,猜测或者说希望,渴望她的小嘴也能够关照一下他饥渴的小
弟弟。黄鶯用手温柔地抚弄了两下,垂下头,对著少言的大肉棒温柔地张开小嘴。
少言佈满红丝的眼睛几乎都要瞪出来了,努力抬著头盯著黄鶯. 「你要乖乖的,
知道吗?」黄鶯张著小嘴对著少言的大鸡巴很认真地说著。「流这么多的口水。」
黄鶯咯咯笑著抹去马眼的黏液。少言不顾黄鶯根本看不到,不住地点著头。但是,
黄鶯完全忽视了他的小兄弟的要求,搂起少言的两个蛋,跟阴茎一起推到上面,
露出跟肛门接近的会阴。少言突然尖叫起来,「舔它,快舔它。」黄鶯迷惑地回
头望这少言。少言几乎是哭喊著,「舔我的鸡巴,快舔我的鸡巴。」少言抬高臀
部,挺著他的大肉棒。黄鶯拍著他的头,「乖,乖。」少言仿佛要不到糖果的孩
子拼命地蹬腿,「我要,舔我的鸡吧。快。」整张床几乎要散掉了。黄鶯没再理
他,用大拇指用力按住少言的会阴。少言的声音象被砍掉了脖子的鸡鸣一样,嘎
然而止。按了一秒钟,黄鶯鬆开手,然后再按住一秒,再鬆开,如此反復,少言
仿佛天崩地裂般地嘶喊著。据说会阴就是男人的G 点,是男性的摄护腺,黄鶯上
学的时候学过,想不到用到这里满灵的。(按女人的效果也不错,各位狼友可以
尝试一下)看著少言的阴茎不停的一耸一耸,黄鶯猛地將少言的阴茎插进自己滚
烫的温湿的肉洞里,少言再也无法忍耐,一泻千里。遗憾地是,黄鶯並没有抽动,
少言得到了生平第一个没有快感的高潮。根据黄鶯的理论男人即使是在高潮的前
一刻停下来,也会射精但快感的效果就会大大折扣。少言的失落之情,溢於言表。
黄鶯则得出结论,实践才能出真知。接下来,就要將少言送回去。黄鶯计划是呆
三天,但是把少言弄到床上已经费了她九牛二虎之力了。今后还有上厕所的问题,
放著这么一个大傢伙在身边太不安全了,也不能老把他迷昏吧。看著一脸怒气的
少言,黄鶯嘻嘻地笑著。將皮带给他穿好,虽然裤子被剪开了,有皮带勒著也可
以遮遮羞。「给你个好东西闻闻。」少言尽力的摆著头,又是那股芳香。少言慢
慢又晕倒了。黄鶯不放心地等了一会,才將手銬全部解开。將少言的手脚分別用
手銬锁住拖到地上,塞进箱子里。黄鶯摘掉面罩,带了一个大墨镜,在颈上扎了
条丝巾堆高遮住下巴。胡乱套了件衣服,將车开到郊外离別墅不远的地方,先掉
了个头,停到路边。再爬到后面將少言拖出来,少言迷迷糊糊已经有点醒了。黄
鶯翻出一大袋灌肠液,將少言的裤子扒开,露出屁股,用大针筒吸满灌肠液,推
进肛门里,再给他穿带好。不一会就见少言皱著眉痛苦地忍耐著,人也清醒了大
半,好几次要摘黄鶯的眼镜,无奈力气不够。又等了一会儿,少言的双腿都在打
颤。其实如果少言彻底清醒就不会忍耐,反正他就是个流氓,可是当他迷糊的时
候,出於人的本能而忍耐著。黄鶯將他拖出车子,此时他也无力挣扎,看著少言
黄鶯掂了掂手里的手銬钥匙,少言伸手去夺。没想到又被黄鶯抓回手心,看著他
笑了笑,黄鶯將钥匙向远方抛去。少言踉蹌著朝钥匙奔去,无奈双脚被缚,只能
一跳一跳地。黄鶯对著他可笑的背影又拍了两张,尤其当他找到钥匙后,开了锁,
脱了裤子躲在公路边上的草地大解,简直让黄鶯开心死了。当少言从草丛中站起
时,已然彻底地清醒过来,他只是愤怒地向黄鶯的车看了一眼,就朝別墅走去。
这让黄鶯很失望,黄鶯还打算拍几张少言跟在汽车后追打的镜头。可惜,少言没
给她机会。黄鶯將车开到附近的租车公司,还了车。趁人不注意,闪进了厕所。
当她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本地男孩子的標准打扮,带著个MP3听著震耳的HIP-
HOP向远处摇晃而去。


[ 本帖最后由 tim118 于 2011-8-26 04:04 编辑 ]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23 10: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