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侠骨柔情] 【紫青双娇】(1-22)作者:weychiao

0

【紫青双娇】(1-22)作者:weychiao

                紫青双娇


作者:weychiao
排版:zlyl
字数:68466字
TXT包:



                第一章

  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

  懒起昼峨眉,弄妆梳洗迟。

  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

  新贴绣罗襦,双双金鹧鸪。

  四川峨嵋山山势险峻,山下的道路崎岖难行,就算有路,也只是羊肠小径,
寻常农夫村民都视上山为畏途,偶有好勇斗狠的年轻小伙子想上山探险,或赌胜
登高,莫不狼狈而回。此山之中,大都是原始的森林,山中的野兽以虎豹最为凶
猛,但其中以猴子最多。

  便在这座险峻的深山群峰之中,有一名为观日峰,在此峰上有一金顶寺,这
座庙宇也不知是何时所建,原本已然荒废,但于七十余年前,有一来自襄阳的失
意女子,在此勘破红尘,落发为尼。

  此女原本家学渊源,在清修中竟悟得武学之真理,轻功剑技,自成一家。常
在树梢间飞腾,以枝代剑,点刺群猴为戏,日久已每发必中,百无一失,已自是
剑术一流高手。中年后某日于山下救得一孤女,取号静虚,尽心培育,传了衣钵。

  其后尼姑染疾谢世,而这孤女克绍箕裘,青出于蓝,将师传剑技改进光大,
命名为金顶剑法。静虚曾多次下山在江湖中行侠仗义,二十余年间罕逢敌手。四
十余岁跟随先师步伐出家为尼,退出江湖隐居于山中,潜研内功。

  某次下山采买日常用品时,救助一重伤妇人,但这妇人最后终告伤重不治,
所遗两名幼女,便由净虚师太携回抚养。

  转眼间十数寒暑,当年重伤妇人所遗的两名幼女,如今已成长为亭亭玉立的
一双姐妹花,姐姐心怡芳龄十八,金顶剑法已有九成火候,而师傅内功元霞功也
告大成,这日傍晚,心怡与年方十七的妹妹芷怡练完剑法后,满身香汗,两姐妹
并肩坐在后园闲话,两人都正是青春年少,对未来充满幻想,谈没两句就聊到要
师父让她俩去闯荡江湖的事来。

  芷怡道:「姐,我们每天在这山上,实在太也无趣,何况我们功夫也都有一
定火候,我看也不输于江湖上那些所谓高手大侠,我们何不一起去求师父让我们
下山去闯闯?

  心怡听了,心中觉得正合她意,却淡淡的道:「可能是师父看我们武功还没
有大成,怕我们在江湖上吃亏,所以要我们再修练几年再下山吧!」

  芷怡道:「唉!姐,你也真能捱啊!在这山上闷也闷死我了,你也就行行好,
和我去求求师父,让我们下山去开开眼界吧!」

  心怡:「好吧!那等晚餐时,我们一起去跟师父说吧!」

  芷怡笑道:「这才是我的好姐姐!」

  心怡笑道:「我不和你去跟师父说项,难道就不是你的好姐姐了?」说完,
伸手往芷怡的胳肢窝骚去,芷怡笑着跳开,道:「是!是!」两人一阵嘻闹,之
后又低语一阵,商议如何向师父恳求,就各自梳洗去了。

  俩姐妹满怀心事的走向食堂,想到师父不知肯不肯答应,不禁心中揣揣。一
到食堂见到师父端坐于上首等着她们来开饭,心中更是一跳,芷怡一时紧张,伸
出小指勾了勾心怡的衣袖,红着脸叫了声:「师父!」两姐妹这才分别就座。

  静虚师太见俩姐妹神情恍惚,心中微觉奇怪,这两个爱徒从小有由她养大,
活泼外向,心直口快,怎么今日唯唯诺诺的呢?转念一想,已明其理。

  正当姐妹两人心中嘀咕,想要如何开口,师父才会答应,心中千头万绪之际,
静虚师太忽然把项上念珠一扯,双手疾挥,上百颗念珠像是由强努所发,向正在
发呆的心怡、芷怡两人疾射而来,静虚师太跟着双掌往桌面一拍,一大碗菜汤化
作一阵暴雨紧跟着念珠之后向两姐妹直扑而去,姐妹俩正自神不思属,大惊之下,
拔出短剑,各使了金顶剑法中一招「日生鳞波」,剑尖闪烁出无数鳞光,向疾射
而至的念珠迎去,刹那间剑光满室,所有念珠都被俩姐妹一一点落,而剑光也一
一消失。

  只见心怡已跪倒在地,衣衫整洁无痕而芷怡则身溅菜汤多处,跪在姐姐的身
边。

  心怡道:「徒儿定是冒犯了师父,致师父出手惩戒,我们俩姐妹甘愿受罚!」

  却见静虚师太笑道:「起来!起来!师父只是试试你们功夫,不要紧张!起
来!起来!」

  心怡、芷怡俩人满腹狐疑的慢慢站起,谁都不知道平日温柔可亲的师父今日
此举到底是何用意?

  却见静虚师太道:「你们两个想要下山闯荡江湖是不是?」

  芷怡道:师父你怎么知道?

  静虚师太道:「唉!谁没有年轻过!刚见你们俩个小妮子鬼头鬼脑的我就知
道了!」

  芷怡道:「师父你真是明见万里!」

  静虚师太笑道:「小ㄚ头不必拍我马屁,养你二俩十五年,这点小心事都不
能了解,那我还算什么师父啊?我刚才只不过是试你俩功夫来着吗!」

  芷怡笑道:「那师父您是答应罗!」说完拉住静虚师太的手轻轻摇晃。

  静虚师太笑道:「你啊!」却转头到向心怡道:「心怡,你剑法内功已成,
师父准许你下山到江湖上去闯荡见识见识!」

  心怡大喜:「谢谢师父!谢谢师父!」

  芷怡道:「那我呢?那我呢?」

  静虚师太笑道:「你满身菜汤的!还敢说呢!你剑法是可以了,但内功还是
不行,你看,姐姐一身衣服都是干的,那是为什么?我刚才以「漫天花雨」的手
法射出念珠,是试你们剑法,而那「雨露均」的一招,就是考较内功了,你姐姐
一霎时之间就运起第五层元霞功将菜汤弹开,而你却像落汤鸡似的……」

  芷怡道:「那是因为我坐的近些……」

  静虚师太道:「不要多说了!心怡,你把随身事物准备一下,这两天就可下
山了!芷怡!你内功再加把劲,我看顶多一年,也就行了,到时候你再下山和你
姐姐会合吧!」

  芷怡心中不快,嘟起了小嘴,静虚师太道:你啊!快把内功练好,不要在生
闷气啦!一年很快就过去了。说完静虚师太转身便回禅房,不再理会芷怡、心怡
了!

  过了两天,心怡已收拾好随身包袱,便来和师父及芷怡告别。静虚师太只道:
「下山后一切自己小心在意!」便没有话说了。倒是芷怡好像有很多话要交待。
但是被静虚师太喊去练功,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

                第二章

  心怡叩拜别恩师,就离开了峨嵋山。

  下山后走了一天,见到的都是坦荡平原,一时不知要往何处而去,免不了有
些依依难舍的心情,忍不住就流下泪来。好在心怡生性活泼开朗,一转念间忧愁
尽去,也就迈开步伐往未知的前方走去了!心怡下了峨嵋山之后,一路上朝着东
北方而行。

  走了两三天,才走到一个人烟稠密的城镇。这位自小就住在深山之中的少女,
第一次看见了美好的城镇和田原,真是心花怒放。

  心怡来到城镇之中,向别人一打听,这里叫做关梁镇,是一个水陆的码头,
人蒊也特别的多,南来北往的商人,大部份都聚集在这个镇上,交换货物,客栈
也特别的多。心怡在镇中走来走去的,四处观看,这一切对她来说,真是五光十
色,新鲜莫名,加上她的好奇心,往往看一件事物,都要花费一些时间,慢慢的
去推想,直到夕阳西下这才想到需要找一间客栈投宿。

  心怡向着街中四处看看,有很多的客栈,店家正在招呼着客人。心怡找了一
家大一点的客栈,就走了进去,一问店小二,顺着小二的手指一看,就见到了掌
柜的。这掌柜长得五短身材,满身肥肉,只怕有三百来斤,虽然只五十来岁,却
满脸沟纹,加上额头上长了颗硕大肉瘤,可说丑陋异常。

  心怡向掌柜的说明来意之后,掌柜的一看,一个单身年轻的姑娘自己一个人
来投宿,心中微感奇异,就笑着说道:「我们客栈都是一些行商,住的完全都是
男人,恐怕对姑娘不太方便!」

  心怡道:「大家都是住店,有什么不方便?别人给钱,我也少不了你的,你
只给我一个人找一间上房就好了!

  掌柜的说道:「一间房是有,但是我们上房已经没有了,姑娘就委屈一晚,
就住普通房一晚吧!」

  心怡心想,普通房就普通房,何况身上带着的银子也不是很多,省一点也好!
就道:「好吧!但就是要干净一点的。」

  掌柜道:「敝小号的房间都打扫得很干净,姑娘请放心!」说完,就带着心
怡到西厢地字号房。

  到了房间,心怡一看还蛮干净整洁的,就住了下来。

  这家客栈之中,心怡一住就是数天。关梁镇十分热闹,对她而言,样样新鲜
有趣,也只能怪她长处深山,没见过的事物太多了!

  心怡正当青春期,人类生来的本能,她一点也不缺少,而每天在家客栈之中,
见到很多的卖春女子,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跟那些客人打情骂俏,看得心
怡心神乱跳。

  刚一开始,心怡对于这些男女的挑逗还有些脸红,经过了两次,她觉得满有
意思的。每当她走过这些客人的面前,大家都会注视着她,而心怡是一个长得很
美的女郎,年纪又轻,走起路来,全身都散发着迷人的神采。

  前两天晚上,心怡隔壁的人字号房都没有人,入夜十分清静,所以心怡也就
一夜好眠,觉至天明。但到了第三天晚上,心怡正朦朦胧胧快要睡着之时,忽然
觉得隔壁房有一阵悉悉索索之声,跟着又有一阵「嗯……啊……」之声,之后又
听一个女子叫道:「要死了!要死了……」但又不像是真的痛苦的声调,反而好
像是很愉快。心怡好奇心起,运起指力,将木板墙擢了一个小洞,眼睛就趁着小
洞一看,顿时不禁面红过耳,满身燥热。

  原来心怡见到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脱得光光的,正跪在一个十八、九岁的
躺卧女子面前,男子把屁股向前面挺着,下面的一根肉棒,翘得高高的。

  那女子正用手在男子的肉棒上摸着,笑嘻嘻地说道:「王老板,你这东西越
来越大了,比上次我摸的时候又大了好多!」

  王老板道:「不是长大了!是一个月没有插屄,胀得厉害!」

  女子道:「我才不信,你家里有老婆,怎么可能一个月没插屄?」

  王老板笑道:「说实在,我实在天天都在想你!夜里做梦有时候还会叫「水
仙」!」

  女子笑道:「你做梦叫我做啥!你老婆不会怀疑吗?」

  王老板道:「想你嘛!一醒了过来,鸡巴就硬胀得发痛。好水仙!现在给我
弄一下好吗?我都急死了!」

  叫做水仙的女子道:「快要天亮了,你不是要回家去吗?」

  王老板道:「弄快一点嘛!现在还早嘛!」

  水仙道:「每次跟你弄,都是要弄好久才出来,人家都累死了!」

  王老板道:「你不喜欢插屄呀?」

  水仙道:「喜欢当然是喜欢,我也天天想弄,可是又怕回去晚了挨嫫嫫骂!」

  王老板这时就把水仙搂着,解开了水仙的衣服,水仙的两个奶子就露了出来,
王老板张嘴就把她的奶子吸到嘴里,吸得水仙嘻嘻的笑着。

  心怡从那小洞中,看得很清楚,一看那王老板在吸水仙的奶子,心怡全身马
上就起了作用,浑身都有些麻麻的。心怡就用手捏捏自己的奶子,入手觉得像两
只蜜桃,比水仙的奶子还要大些呢!她是第一次看到男女两人在一块弄这事,引
发了好奇心!

  心怡就想要看个明白出来,她从那小洞后面,偷偷的看着。

  这时那个水仙就用手把王老板的鸡巴握在手中,前后的套弄了一会。心怡一
看,王老板的鸡巴被套得龟头暴涨得通红,同时变得好大,水仙这时也把双腿张
了开来。

  王老板一看,就贴着水仙的屁股,用手在水仙的屄上摸着。

  王老板笑道:「现在你的屄毛也比上次长了好多了,小屄也鼓涨得高了一些!」

  水仙道:「都是你们这些臭男人嘛!给臭男人弄过之后,屄毛就多起来了,
屄也鼓高了,我听说这是你们男人的那种水射进去得太多了,才会这样!」

  王老板笑道:「你们楼里燕琦,下面那个屄,一定比你的毛还要多得多吧!」

  水仙道:「我怎能跟她比嘛!她每天夜里都有客人,有时还不只一个,我们
楼里的所有的客人,都跟她玩过。」

  王老板笑道:「我知道,我看到过好几个男人,一到她房中,就把燕琦抱进
怀里!」

  水仙道:「燕琦才二十岁,也没有生过孩子,人家骂她是浪骚货。现在我也
明白了,不是她浪骚,就拿我来说,跟男人弄过这事之后,我天天都想弄,如果
没有弄,下面的屄好会痒,痒得厉害了,真的像要命一样!」

  心怡听到他们说到屄,就伸手摸摸自己的屄,也有些痒痒的,同时也有些水
流出来了!

  王老板说道:「水仙!快嘛!弄一下,我们就回去了!」

  水仙道:「先给你插一下,等明晚上吃过晚饭,你来我们楼子里,再好好弄
两次好吗?」

  王老板道:「当然好,弄五次我也愿意呀!」

  水仙道:「在楼子里比较好,不用像在客栈里担心受怕,怕被你老婆捉奸在
床。」

  王老板道:「你趴在床上,把屁股翘起来,我从后面进去。」

  水仙道:「只有这样才可以,上次你叫我睡在桌子上,弄了一次,弄得骨头
都会痛!」

  王老板道:「但是桌子上有另外的情趣!」

  心怡暗想,这两个人马上就要插屄了,看看他们是怎样一个插法?

  王老板将水仙按在床上,水仙就用手趴在枕头上,上身趴下去,屁股翘得高
高的,王老板伸手就在水仙白嫩嫩的屁股上,用手摸着。

  水仙道:「你怎么这样喜欢摸我的屁股?摸得我屄里只是冒水!」

  王老板道:「你的屁股好白,又圆又嫩,我喜欢嘛!摸到手上,好过瘾呀!」

  水仙道:「哎呀!我都快痒死了,快插进来嘛!急死人了!」

  这时王老板就把鸡巴对着水仙的屁股沟中,上下磨了几下。

  水仙也就手伸到屁股后面,抓住了鸡巴,按在屄蒊上,揉了几下。

  王老板一低头,就看到水仙的屄口,只是冒黏水,就说道:「水仙!你屄水
流出来了好多,我要插进去了!」

  水仙道:「快嘛!里面痒得好要命,狠一点,用力一下顶进去!」

  王老板用双手把水仙的屄拨得开开的,硬鸡巴对着那个红嫩的小屄眼,用力
的一顶!心怡就看到水仙把嘴一张,屁股往后一送,王老板又用力的猛顶。

  水仙就叫道:「哎唷!都插进来了,好胀啊!」

  王老板问道:「怎么会胀嘛?」

  水仙道:「你的鸡巴太硬太大了,一插进来,猛的一胀,屄口都快插裂了!」

  王老板笑道:「好舒服呵!鸡巴顶进屄眼里,又紧又热,又水汪汪的,这感
觉好美!」

  水仙道:「我也是呀!一弄进屄,屄心上就不痒了,你一抽送,我会舒服得
上天呢!会跟腾云一般样!」

  王老板道:「你趴好了,我叫你上一次天好了!」

  王老板一说完了,就搂着水仙的屁股,硬鸡巴在屄中就猛顶起来了,一面顶
又一面伸手摸水仙的大奶子。

  水仙先是把牙一咬,嘴一张,接着就猛喘了两下,喘过了,就忙着吞口水,
同时屁股也摇起来了!

  心怡一看,水仙的屄张得像一个红红的圆洞,中间插进去一根大鸡巴,鸡巴
毛在水仙的屄口上,屄里被顶得骚水只是流!

  心怡见他们两人舒服得怪态百出,一会儿是王老板猛顶,水仙就猛喘,又猛
吞口水,口中也「啊……啊……」的连声叫着。

  王老板顶了一阵,就把水仙搂得紧紧的,把鸡巴插在屄里,停止了抽送,两
人同时的大口喘着气。

  水仙道:「这样插屄真舒服!快顶呐!不顶我会疯呀!」

  王老板道:「我怕给你顶得屄里丢出来了,你就不行了!

  水仙道:「不会呀!我可以丢两次,不信你就试试嘛!」

  王老板听了好高兴,连忙搂着水仙,又把硬鸡巴对着水仙的屄里狂抽猛顶!

  心怡又一看,王老板把鸡巴拉了好长一段出来,又「滋」的一声的整根顶了
进去,水仙喘得跟牛一样,屁股也猛往后面迎送着!

  这时水仙的屄中「卜滋!卜滋!」的响!

  两人的力也用得更大了,王老板的肚子碰在水仙的屁股上,肉碰肉的「啪…
…啪……啪……」打得好响!

  水仙浪叫道:「啊……啊……我的屄呀……好……好舒服……唷……入到…
…屄心子……里了……小屄心……要开花了……」

  王老板笑道:「你开个花我看看!」

  水仙道:「死相呀!小心我把你的鸡巴夹断!」

  王老板道:「那好呀!夹断了,一天到晚屄里都有一根鸡巴在里面!」

  水仙道:「不要说了,用力顶呀!我要丢了!」

  王老板又是一阵猛插,得水仙都快趴不稳了!

  王老板只觉得她的屄心又是吸,屄口又是夹,屁股又是摇,屄水猛往外流!

  王老板也用尽了最大的力气,飞快的再狂顶一阵!

  水仙就叫道:「啊……啊……我快……完了……」

  王老板也是全身发酥,背上一麻一麻的,他搂着水仙的屁股,人就趴在水仙
的背上。

  水仙叫道:「哎呀……完了……我丢出来了……好多啊!」

  王老板也连喘了两口气:「我也射出来了!」

  水仙道:「我感到了,射得好多,都射到我的屄心子上了,好烫、好舒服呀!」

  王老板道:「鸡巴快软了,不能弄了,我拔出来好吗?」

  王老板就趴在她的背上,两人都是又喘又笑的,鸡巴泡了一会,王老板就站
起来,把鸡巴拔出来了!

  心怡一看,刚才要插屄时,鸡巴硬翘翘得那么凶,现在插过了,一拔出来,
硬鸡巴就变成了一个垂头丧气的软鸡巴,同时上面还有沾满了白浆!

  又一看水仙的屄,张了一个红红的圆洞,洞中的白桨往外只是冒,水仙就连
忙的蹲在地上,把腿分得开开的,让屄中的白桨,往外流出来。

  心怡看了这两个人在床上玩屄,玩得好高兴,她也被这一幕情形,引诱得控
制不住了!

  看看天色已经昏暗下来,客店里除了窗外的蟋蟀声音之外,四周都是静静的。
心怡坐在床上,就把裤子脱下来,对着屄上一摸,屄中流出了好多的水,连裤裆
都湿透了!同时她这时屄里也奇痒起来了,心怡暗想,从来也没有过弄屄的事情,
这次偷看了一次,怎么自己就这样难过?

  看那水仙,被男人得只是叫舒服,又叫男人用劲「顶」,这「顶」真会有那
么好吗?如果不好,那水仙也不会要的!

  心怡心里有了这种想法之后,自己就用手指对着下面的小屄中抠了一下,抠
得有些痛了,可是手指已经探进去了!她感到一痛,就把手指抽出来一看,屄口
流了一些血出来,她心想那水仙流的是白浆一样的水,我这个为什么流红色水呢?

  她有些不相信,又再探了一下,这下就不会像刚才那么痛了,她把手指放在
屄里,又轻轻的动了两下,就感到有些快感了!

  心怡感到有美的感觉,也连连的用手指对着屄中晃了起来,晃得全身都有些
酥麻的味道,同时口中也会很自然的轻喘了!她在这个房间里,自己弄了很久,
也弄得冒出了白浆来!虽然流了一堆白浆出来,全身都十分的舒畅,可是人也好
累!

  心怡就用毛巾把屄上擦了一擦,又在脸盆之中,取出一条毛巾。

  心怡暗暗想着,这插屄的滋味看起来这么美妙,我一定要试试……

  由于昨晚又是偷窥,又是自慰,心怡隔日直睡到日上三杆,这才起床。起床
后稍事梳洗,就离开客栈,到镇上去逛街了。

  镇上繁荣的景象,对心怡真是有莫大的吸引力,只见人来人往,心怡就觉得
十分有趣。加上心怡人又年轻貌美,街上男人莫不投以羡慕的眼光,使得心怡有
点飘飘然的感觉。

  心怡在镇上逛啊逛的,忽然目光被一卖女子饰物的小摊所吸引。心怡自幼生
长在深山中,那里见过这些精美的饰品,当下就站在摊前仔细挑选。

  那地摊老板是一个约六十岁的老人,见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孩在前面,就道:
「这位姑娘,小店的首饰都是由波斯而来,保证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姑娘可放
心佩带,绝不会有人和你戴一样的!」

  心怡听着,「嗯!」了一声,就继续观看那些首饰

  那老板又道:「本店价钱公道,一套三两银子,一次买两套,就算姑娘你五
两银子就好!」

  心怡听完后心中一惊,心想这些小东西怎么那么贵,自己买一套,再帮芷怡
带一套的话,那就要五两银子,那可是一个月的生活费啊!心想反正买不起,那
就看个仔细也好,就弯下腰来,就着小摊细细的观察。

  心怡今天穿着一套粉绿色的裙装,上半身衣服是交叉摺叠,上半身一弯下来,
衣襟就自然往下掉,而心怡在山上只有师父与妹妹为伴,没有穿着肚兜或束胸的
习惯,这么一来,那雪白的双乳自然的露在那摊贩老板的眼前。而那两颗花生米
大粉红色的奶头,又随着衣衫的摇摆时隐时现,更是多了股刺激感,令得那老板
口干舌燥,裤裆里的老鸡巴举枪至敬。

  但无奈实在没有什么钱来买这些首饰,所以心怡看没多久,就起身要走了,
那老板可还没有看够,心中一急,就忙向心怡道:「如果姑娘要买的话,价钱还
可以商量,姑娘何不再考虑看看。」

  心怡道:「可以商量,是怎么个商量法?」

  老板道:「像姑娘这种美人,配戴这些首饰正是相得益彰,至少也算你五折!」

  心怡一听,心里不禁松动起来,就又弯下身来继续看那些饰物了,而那老板,
当然又把握机会。大看特看了!

  过不多久,心怡便挑好了两件首饰,花了二两银子,得意洋洋的回到客栈,
原来那老板看的过瘾,五折之后又再八折,就以成本价将首饰卖给心怡了。

  回到了客栈,已经是晚饭时间了,心怡草草用完饭后,就急急回房,因为她
见到了昨日那水仙,与另外一个没见过的男人,又要了她隔壁的人字号房,她知
道这两个男女定是不干好事,所以急着回房去观看。又想到昨晚手巾不够用的情
形,经过柜台时,就叫掌柜的多给她两条手巾,但她因心有所心属,就连掌柜的
回话:「毛巾现在没有,要再过一会儿洗衣婆才会送来!」也没有听到,就匆匆
忙忙的回房了。

[ 本帖最后由 一叶怀秋 于 2015-4-22 23:31 编辑 ]
附件: 您所在的用户组无法下载或查看附件

TOP

0
                第三章

  心怡回到了房中,眼睛就朝着那墙上那小孔一凑,果然又见到水仙与那男子
又弄了起来。心怡一看之下不禁全身火热,下体那种麻痒的感觉又袭上了心头,
禁不住那种燥热,心怡就把下跨退到了膝盖,一手扶着墙壁,一手对着小屄扣弄
了起来。一扣之下,心怡更是魂飞天外,美的迷迷糊糊……

  正当心怡美的不知所谓之时,忽然听到哗的一声,原来是那肥胖的客栈掌柜
将毛巾送来了。那掌柜的见到心怡房门没有关紧,便迳自将门打开,一进房门,
便见到心怡把裤子退到了膝盖,正在摸弄自己的小屄,不禁看的痴了,裤档中的
肉棍早以勃起,硬得难受,便一只手将鸡巴掏出来抚弄,但却因为人胖,重心不
稳,而将另外一手所拿的脸盆毛巾掉在地上,而心怡这才发觉。

  心怡在发觉之后,羞愧之心涌上心头,赶紧将裤子拉上,娇叱道:「掌柜的,
你有没有一点教养,不知道进房间要先敲门的吗!」说完,啪的一声给了掌柜的
一个耳光,那掌柜的被心怡一巴掌打的头晕目眩,坐倒在地,一时哼哼唧唧,半
晌不能起身。

  而掌柜的倒地之后,他那只五长、蜡烛般粗细的鸡巴却仍然硬举朝天,心怡
看了之后不禁心中一动,心想:「我想试试这鸡巴插屄的滋味,但是伸进手指都
会那么痛,如果像是水仙的客人那么粗大的鸡巴,我可能会受不了……但这胖子
那肉棍看起来较小,倒是可以试试……

  正当心怡在胡思乱想之间,那掌柜的终于摇摇晃晃的爬起来,而一起身,就
眼睛乱瓢,原来心怡一时知间并没有把衣裤穿好,一大半雪白浑圆的屁股仍露在
外面,那掌柜的不由自主的吞了一口口水。

  心怡一见之下就娇嗔道:「你在看什么!」

  掌柜的唯唯否否的道:「姑娘的身材真是好,小人活到这岁数,还没有见过
像姑娘这种美人!」

  心怡道:「真的吗?我看未必!」

  掌柜的忙道:「真的!真的!小人真的没有见过!」

  说着说着便流下泪来,说道:「小人自幼五短身材,相貌又丑,跟本就没有
女子愿意跟我说话,就算是去楼子里找姑娘,也只有那些老女人愿意接我,今天
能见到姑娘玉体已经是三生有幸,决不敢欺瞒姑娘!」

  心怡从刚才偷窥以来,便浑身麻痒,这时见到掌柜的肉棍一翘一翘的,心里
更是浮上一种奇异的感觉,又见他说的可怜,忽然道:「你想不想摸摸看啊?」

  那掌柜的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忙道:「想!当然想!但是……但是姑
娘不是开我玩笑吧?」

  心怡怒道:「我是见你可怜,哼!不要就算了!」

  掌柜的忙道:「要!要!是我说错话了!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心怡道:「但是你不能太粗鲁,如果太粗鲁,我一剑就杀了你!」

  说完,心怡就和衣躺在床上,说道:「胖子,你可以过来了!」

  掌柜的道:「是!是!我一定很温柔的,如果姑娘真的认为我粗鲁,就一剑
就杀了把我吧!」

  心怡道:「那是当然!」

  掌柜的慢慢走到心怡身前,伸手到心怡腰部,拉下浅绿色的腰带,把衣服上
身部分从两旁徐徐拉开,然后把心怡的连底裙外衣从胸前向两边扯下,终于看到
心怡雪白的丰满奶子!雪白的肌肤,深深的醉人乳沟,那一双金字塔型的的奶子
真是令人心动不已。两颗浑圆坚挺的双乳配上粉嫩粉红的乳头,一瞬间展现出来。
面对这双娇嫩而又圆润的奶子,掌柜的顿然食指大动,用双手搓玩那对柔软充满
弹性的乳房,又用手指搓捏两粒小乳头,奶子经搓弄后,乳尖也开始变硬,并由
原来的浅粉红色转变成鲜红色,「真是美丽的东西」掌柜的赞叹地说。

  心怡在掌柜的手碰触到她胸口之时,身体不禁一阵颤抖,一股奇妙的感觉流
片全身……掌柜的手和自己的手在触感上为何那么不一样?这念头在她心中浮现,
但由于掌柜的手摸的心怡太舒服了,心怡心中一阵酥麻,便轻轻的娇喘起来,而
几滴细小的汗珠,浮上了心怡挺秀的鼻尖,更让掌柜的欲火中烧!

  欣赏抚弄了半晌,掌柜的不禁勇敢了起来,并伸手到心怡臀部,企图解开白
色内胯绳,但是由于绳子太紧的缘故,不易解开,掌柜的干脆将内胯整件往下拉

  心怡娇哼了一声,但是并没有进一步动作,掌柜的也就放心大胆的动手了!

  掌柜的将心怡内胯脱下后一看,禁不住就流出了口水来!

  心怡的下半身也是雪白的,小屄上面长了少些短短的柔软屄毛,屄口上红红
嫩嫩!

  心怡的情欲被刺激着,早已浑身麻痹,头昏脑胀,大概也搞不清楚掌柜的对
她的赞赏。

  玩弄完心怡的双乳后,掌柜的便把手伸到她的下半身,抚摸着大腿,心怡下
意识想把双腿合紧,以阻止掌柜的的进一步,无奈先前的爱抚早已把她的春心撩
动起来,心怡适逢青春期,又从未与异性有过身体接触,面对掌柜的挑逗,毫无
抵抗能力,早已春情勃发,浑身酥软,一双修长的玉腿也无力移动。

  心怡只好把眼睛闭起来,掌柜的见心怡没有抵抗意识,便肆意抚摸她的大腿
内侧,又把手指游移到大腿尽头,轻轻抚摸心怡的小屄。马上,心怡开始感到屄
口有点湿濡濡的感觉,只见掌柜的把手指从心怡的腿间抽了出来,张开嘴往心怡
粉红色的奶头吻去

  心怡心中一惊,但是另一种更舒适奇妙的感觉随之而来。张开双眼,就见到
掌柜的那粗短的手指,就湿淋淋的在自己的奶头上轻揉,不用问也知是自己在兴
奋时,小屄不自觉分泌出大量爱液,沾湿了掌柜的的手指。

  心怡对掌柜的挑逗产生强烈反应,屄口分泌出大量爱液,无比的快感让心怡
不自禁的呻吟起来。掌柜的见眼前姑娘流露出害羞娇态,满面通红,勇气大争增,
就对着心怡屄口舔了起来,心怡感到一阵热热又软软的舌尖,舐得使人全身舒畅,
全身都在飘飘的

  心怡已经美的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了,此刻只希望掌柜的舌尖再伸进去一
点,两条粉雕玉琢的美腿对着掌柜的慢慢地张开。

  掌柜的眼睛盯着心怡的下体,是一道粉红色的肉缝,淫水沾湿了周围,因为
双腿张开的关系,肉缝微微开了一线,可以看到其中一部份的嫩肉。

  掌柜的跪在心怡两腿之间,用手扶着那小鸡巴,慢慢的用龟头搓揉心怡的屄
口,心怡开始左右扭动雪白的臀部……这掌柜的鸡巴虽然不大,但龟头却是不小,
心怡给他这样一揉,屄口更是湿淋淋的直冒水,掌柜的龟头在屄口又戳又揉,那
湿热温暖的感觉使得他马眼一舒,幸好警觉的快,强自忍住,一股阳精差一点就
射了出来。

  深呼吸之后把龟头在心怡阴唇上揩了几下,心想不能再等了,狠狠地对准屄
洞口往里一插,只听见「唧」的一声,捅进去了三。

  原来掌柜的太胖,肥肉使得他的小鸡巴无法全根没入,心怡顿感一条又热又
硬的肉棍在阴道往里戳,心怡一痛,就把屄夹得紧紧的,双手对着掌柜猛往上推。
掌柜被她推得上身撑了很高,可是肚子以下,反而压得更紧。

  心怡骂道:「死掌柜的,你跟姑娘玩,这么粗鲁啊,……!」

  掌柜的听她这样一骂,知道她是第一次,感动的差点泄精,忙道:「姑娘!
这不是故意的呀!弄第一次总会有点痛的!你可以试着放松一点……!」

  心怡听了掌柜的话,就放松了一点,就把手拿开了,屄也不用力夹了,马上
就不觉得太痛了!

  掌柜的问道:「现在还会痛吗?」

  心怡道:「我放松了一点,马上就不太痛了,可是又感到有些胀胀的!」这
时心怡感到屄里忽然的痒起来了,于是又说道:「哎呀!我这屄里怎么会这么痒?!」

  掌柜的笑道:「我抽送几下,就不会痒了!」

  心怡道:「好嘛!你先轻轻的顶我几下试试!」

  掌柜的挺起肥腰,就在屄里抽送了起来。

  心怡被他一顶,马上就感到美味无穷!一阵阵的舒坦,把那种痒味也止住了。
心怡道:「好舒服……再大力一点嘛!」

  掌柜的听了,就用尽吃奶的力量,尽兴顶送,力气也大了!但可惜人太胖,
鸡巴又短,抽动时也就只是那前面的三寸肉棍在人怡的嫩屄中进进出出。但心怡
初经人事,这时已被插得娇喘细细,香汗淋漓。

  掌柜的见她已经上路了,抽送的方法也加了许多花样,左顶右插。紧紧的小
屄把鸡巴收得好紧,嫩屄之中,也被插得骚水直流!

  可惜好景不长,只插得五、六十下,掌柜的腰眼一酥,一股浓精,就射了出
来,身子一倒,压在心怡身上,幸好心怡自幼习武,否则给这肥猪一压,不死也
要重伤。

  心怡把掌柜的推开之后,见到掌柜的鸡巴湿湿黏黏的,缩到只有花生般大小,
便知道掌柜的已玩完了,但是她心中却还是有点空空荡荡,屄中仍有点痒痒的感
觉,一怒之下,伸手便打了掌柜的一掌。

  这一掌倒是把这肥猪打醒了,一见心怡神色,便觉得悔恨交加,但掌柜的灵
机一动,忙向心怡道:「还没完!还没完!」

  掌柜的说完便趴下,往心怡的屄口舔去,心怡一阵酥麻,双手按这掌柜的头
道:「难道……难道你又硬起来了嘛?我看没有啊……」

  心怡被掌柜的舔的心神俱泰,一时之间也没有再问这么多了,忽然之间,心
怡只觉得屄中一涨,好像又有一根鸡巴插了进来,睁眼一看,掌柜的明明趴在自
己两腿之间啊!但再仔细一瞧,原来掌柜的把他额头上的肉瘤顶进屄里来了!

  掌柜的肉瘤成长条状,有三多长,一半粗,当做鸡巴用来插屄,由于没有肥
胖身体的钳制,能够一插到底,倒是比他自己的鸡巴还管用。而这肉瘤之上又长
了好些短发,在屄里摩擦起来,更使心怡觉得有莫名的快感。

  心怡两三下就被插的气喘咻咻,起初还不敢哼出声来,插到一百多下时,终
于忍不住开始娇喘呻吟起来,屁股开始一高一低地耸动着。掌柜的肉瘤在她阴道
里不停顶送,阴道口的嫩肉裹住肉瘤,顺着动势被带入带出,大量的淫水在嫩肉
和肉瘤交界处的窄缝中一下又一下挤出来。

  等插到二百多下时,心怡更是忍不住的发出各种呓语,「不要停,用力点……
我杀了你……喔喔……好舒服,喔!再用力点……不行了,我要死了!……」,
下面的小洞里不断涌出涓涓淫水,一张一缩地动着,依稀可看见里面浅红的嫩肉。

  插到三百多下的时候,心怡已经全身无力的软摊在床上,精神成游离状态,
掌柜的却因颈部用力过度,有些扭伤,气若游丝的倒在地上。

  心怡18年的处女之身终于破了!初尝人生滋味的她,觉得身为女儿身真是
天赐的幸福!

  在关梁镇又呆了一天后,见到客栈掌柜正因脖子扭伤在床休养,而商人们也
纷纷赶到江宁去赶集了,留在这镇上也没什么搞头了,就决定动身离开了关梁镇。

  临行前到客栈柜台结账,那肥猪掌柜也不收她房钱,反而送给她五十两银子
当盘缠。心怡心中觉得这关梁镇的人真好,吻了掌柜的肉瘤一下,也就依依不舍
的离开,迈向她未知的旅程。

                第四章

  心怡离开了关梁镇后,沿着官道一路北上,往江宁而去,心想,既已下山,
总是要往人多的地方去,那也才算是增广见闻。但见沿途中商旅落驿不绝,男女
老少,各色人种。当时正值元朝中叶,元帝国版图西北至莱茵河,西南方到达大
食帝国,即现今阿拉伯,北非一带,版图之大,亘古莫有。心怡一见官道上来往
商旅、行人,有高鼻子、蓝眼睛的西洋人,也有满身肥肉的大胡子波斯人,更有
全身粗黑油滑的昆仑奴,不禁好奇,一路注视,行为虽有些稍嫌唐突,但众人见
她是一个清秀貌美的少女,也就不以为意。心怡身着粉绿色套装,正好衬托出她
雪肤樱唇,杏眼桃腮,微笑时梨窝若隐若现,顾盼间秋波流转含情。山风一吹,
衣服贴偎在身上,更显得身材玲珑有致,婀娜多姿,每个人都不由要多看心怡几
眼,微笑以待。

  三天来,一路无事,道路上倒也见到过两队镳车,除此之外,虽有携刀带剑
者,但似乎并不会武功。心怡自下山以来,都没有遇到武林人士,更徨论见到人
动手比武了。这次下山,想要知道自己实力到底如何,也是主要原因之一。一路
上风光明媚,心怡除了欣赏风景外,就是想着前两天在客栈里发生的事,和留意
有没有任何与武林有关的事物。

  这日中午,走到了一个小市集,见到有一骡马贩子正在吆喝。心怡想,我只
靠两条腿,每天顶多只能走五十里路,实在太也缓慢,倒不如买个座骑来代步。
于是就走向了那马贩子的围栏附近,挑选牲口。很快的,心怡就挑中了一匹小花
驴,向贩子一问价钱,倒也不贵,只要三两银子,原来是那老板见心怡貌美娇憨,
价钱也就特别克己,还多送了一条鞭子给她。心怡付完驴价之后,牵着小花驴就
走到了对面一家茶铺,坐下来后,便叫了碗鸡丝面。

  等了一下子,面终于来了,正低头吃了两口,忽然听到一阵十分轻微的脚步
声,这脚步声虽然还有一段距离,心怡却已听出来人是位身有武功之人。不久,
这人已也走进茶铺,就坐在茶铺靠内里的一张桌子,心怡打量了一下来人,却是
一个矮小的驼子,两颊尖瘦,身子更瘦,但目光目光炯炯,气度沉着,面色红润,
衣着华丽,年纪大约六十来岁。心怡这就留心了起来。

  忽然之间,一阵洪亮的笑语声,混杂着急剧的马蹄声,随着风声传来,心怡
心神一振,回首而望,只见烟尘滚滚之中,四匹健马急驰而来,马上人扬鞭大笑
声中,四匹马俱已来到茶铺近前。

  只见那驼子,一个箭步窜到路中,张臂大呼道「马上的朋友,请暂留贵步。」

  马上的骑士笑声倏然而住,微一扬手,这四匹来势如龙的健马,立刻一起前
立打住,扬蹄昂首长嘶不已,马上的骑士却仍腰板挺得笔直,端坐未动,显见得
身手俱都不俗。

  那驼子尖瘦的面上,闪过了一丝喜色,朗声说道「四位英雄,可否暂且下马,
容老夫有事相商。」

  马上人狐疑地对望了一眼,征求着对方的意见,他们虽然不知道立在马前这
瘦小驼子的来意,但一来,这四位骑士,武功俱都不弱,并不惧怕马前此人是否
有恶意二来,却是因为也动了好奇之心!目光微一闪动后,各个打了个眼色,便
一起翻身下了马,路人俱都侧目禁声而顾,不知道这里会出什么事。而心怡也更
加的留意当下情形。

  其中一个目光炯然、身量颀长的中年汉子,走前一步,抱拳含笑道「小弟商
阎,不知兄台高姓,拦路相邀,有何见教」

  只见那驼子忽然伸出一根手指,在这身前虚点了三个点,又画了一道弯弯曲
曲的线。那中年汉子颤声道「原来是铁腿任兆渔任大爷,小可久仰三江铁腿大名
远播,却不想今日在此得见侠踪,实在是三生有幸──」

  心怡心想,看那驼子身材,似乎并不适合练下盘功夫,却号称铁腿,想必有
人所不知的长处吧。而见那四名大汉又似乎怕的厉害,令人好奇。

  心怡正自思量之间,那铁腿任大爷却长叹一声,神色突然变得灰黯起来。这
几年来,他虽已习惯了等待,但此刻却仍难免心胸激动,只听他沉声道:「香山
四刀,我在这等你们以经等了两个多月了,你们这么久才从大都回来,想是收获
颇丰吧?我那拜弟和你们的帐,今日……」

  话刚说完,忽然兵刃破风之声大做,原来那香山四刀心想,那任兆渔号称铁
腿,轻功必然高强,今日四人已经下马,如再想逃,也颇为困难,倒不如先下手
为强,四人合力,或许可以杀了这老头,那商阎一使眼色,四人就同时出手。

  一时之间,只见刀光如雪,将任兆渔笼罩在内!但瞬间那铁腿任兆渔却有如
一条泥鳅般,在刀光中穿来穿去,香山四刀看来伤他不得。瞬间,只见那任兆渔
抢在那商阎左胁踢了一脚,那商阎便登时口喷鲜血,倒地而亡。眼见商阎毙命,
其余三刀舞的更加急了,但是却更加无济于事,转眼之间,香山四刀陆续死于任
兆渔的脚下。

  香山四刀倒下之后,任兆渔停下手来,仰天哈哈一笑,但接着便摇晃了几下,
倒地不起。原来香山四刀起先出手袭击之时,任兆渔必竟也中了一刀,急切间右
下腹被刀锋划过,伤口极是浅小,原不拟事,只是那香山四刀刀上偎有剧毒,亏
得任兆渔内功精深,直到剧斗结束,这才毒伤发作。那过往行人与茶铺老板,见
到有人在挥刀相斗,早已躲的干干净净,此刻任兆渔与香山四刀倒在街心,更无
人敢过来查看。

  当铁腿任兆渔从昏迷中转醒时,天已昏黄,却发现自然正躺卧在一个老旧的
破庙之内。目光动处,突地看到在供桌之旁,竟站着一个身着粉色青衣的娇美少
女,正含笑望着自己。

  夕阳由屋门外斜照在这少女身上,更使得这本已极为美丽的少女,更添了几
许白璧无暇感。原来这少女正是心怡,她在茶铺之前观看铁腿任兆渔与香山四刀
相斗,见到香山四刀一一毙命,而任兆渔却中毒昏迷,便将任兆渔救到这小庙来。

  心怡的笑容是亲切而友善的,任兆渔心念一转,便知道是心怡将他救来这破
庙,便道:「姑娘救命之恩,老朽没齿难报,在这里先谢过姑娘了。」

  心怡笑道:「前辈不必如此客气,我看那刀上所喂之毒,倒也并不如何厉害,
以前辈武功,三数日之内,必能运功逼出。」

  任兆渔道:「话虽如此,但是如无姑娘相救,老朽倒在街中,却也危险,要
是被恶人趁机加害,或被官府拿了去,倒也麻烦,相救之恩,还须谢过!」

  心怡笑道:「前辈也不用再多说了,嗯!前辈你为何会与那四个使刀汉子动
手呢?」

  任兆渔道:「这事原是一言难尽,但姑娘有问,老朽不敢不答。」于是任兆
渔就将其拜弟与香山四刀结怨,以及后来被杀等过程向心怡诉说起来。

  心怡听完一愣一愣的,因为她实在想不到人与人之间会有那么多恩怨勾结,
这令从小生长在深山中的她觉得匪夷所思,便呆呆的出起神来。

  任兆渔见到心怡那神情,知道眼前这少女尚未明了人世间的复杂,不禁叹了
口气!

  心怡听到任兆渔的叹息声后,才由出神中回醒过来,有点不好意思,忙道:
「前辈你伤口还没有包扎,我来帮你看看吧!」

  任兆渔忙道:「不碍事,不碍事!我自己来就好!」

  但心怡仍然走过来将任兆渔扶坐在地上,任兆渔又道:「那伤口在下身,不
敢玷污姑娘慧眼,还是我自己来就好……

  心怡插口道:「没关系,还是我来帮你好了!」说完,便将任兆渔的裤子退
至胯下处,转眼一看,任兆渔的鸡巴像条大号蚯蚓一样,细细长长的垂软在腿间,
便也没有在意,她拿出金创药,弯下腰来审视任兆渔的伤口。

  任渔见心怡决意如此,便也不加以反对,乖乖的接受心怡的治疗。但是目光
一转间任兆渔却呆住了,原来心怡弯下腰来后领口便往下敞开,露出了那雪白的
乳房和深深乳沟,任兆渔一看之下,不由得心猿意马,跨下的「死蛇」也慢慢的
站了起来。

  心怡审视了半晌,正转头要拿出药粉,却见到任兆渔那不到两指粗,却有七,
八寸长的肉棍挺立在自己面前,心中一跳,登时面红过耳,转头瞪了任兆渔一眼,
但眼神中却水波盈盈。任兆渔本来还待解释几句,但看见心怡娇媚的神色,整个
人看得都呆了,张大了口,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心怡自从离开关梁镇以来,每天行在道上,无聊时就想起弄屄的快感,只是
路上新奇之事甚多,加上旅途劳顿,倒也没有什么强烈的感觉。这时见到任兆渔
的肉棍就近再眼前,暗想,这老家伙的鸡巴比关良镇的客栈掌柜长了一倍,虽然
细了点,但插进屄里来不知是什么感觉……一想之下,不由得跃跃欲试!心中空
空荡荡的,身上却忍不住燥热起来,小屄也湿润了起来。

  心怡仔细的将药敷在任兆渔的伤口之上,包扎妥当之后,向任兆渔媚笑道:
「前辈你中毒之后,又如此性奋,恐怕不太好吧!」

  这任兆渔也是花丛老手了,见了心怡的神色之后,心中雪亮。便道:「那姑
娘你就帮我想个办法,让它平息下去吧!」

  心怡「唔!」的一声,就将双手握在任兆渔的鸡巴之上,故作沉思状,而那
任兆渔的鸡巴更是一跳一跳的,硬的更加厉害了,也似乎变得粗壮一些。

  心怡对任兆渔说道:「好吧!我就帮帮你吧!」说完,双手便在任兆渔的鸡
巴上轻轻揉动了起来,耗了约一盏茶的时间,心怡的薄衫因弯腰使得衣襟向两侧
敞开,衫内白嫩浑圆的双乳登时露出了大半,伴随着上身起伏而不住颤动,直呼
之欲出,粉红色的乳尖微微涨大,这时任兆渔也老实不客气了,忍不住便伸手进
去抚摸,心怡顿觉一股快感传遍全身,身子轻轻的扭动起来。

  过了一会儿,心怡只见任兆渔的马眼上冒出了一些透明的小水珠,便微站起
身来,欠着身子,双手将长裙向上提至膝部,任兆渔看见心怡浑圆雪白的膝盖和
粉嫩的大腿,只觉得眼前一花,充血的肉棍不由自主地抖动了起来。

  只见心怡将双手伸进裙子之中,嗦嗦地动了一会儿,便将长裙除下了,将底
裤置在一旁,接着手扶在任兆渔的肩膀上,轻轻的将自己的阴户靠在任兆渔的肉
棍上。任兆渔顿感自己龟头碰触到了一团又热、又黏、又滑、又腻的软肉,心头
更是不禁一震,心怡向下摸到他细长的肉棍,抬起屁股,温温柔柔的靠到任兆渔
的尖龟头上磨擦,两人的性器紧紧靠在一起。任兆渔开始用龟头磨擦心怡的阴核,
双手敞开了心怡的上衣,轻吻着那粉红色的奶头,咨意享受少女鲜嫩。

  心怡用阴户来回磨擦任兆渔的阳具时,尚有些许羞涩,待得十数下过后,心
怡的力道渐渐加重,任兆渔发现鸡巴上已湿淋淋的全是淫水,抬头向心怡望去,
只见得心怡满脸红晕,就如抹了一层胭脂,说不出的好看。难以言喻的快感直袭
任梧渔胸口,忍不住挺着屁股往上冲,把鸡巴插进了大半根,插得心怡张起小嘴,
却叫不出声来。

  「啊……慢一点……」心怡好不容意才吁了一口长气:「你身上有伤……要
……慢慢来啊……不要太冲动……」

  但任兆渔还是禁不住冲动,屁股继续往上直顶,这样一来就不只是他舒服了,
连心怡也骚痒痒地舒服起来。

  「啊……别动……别动嘛……啊……啊……」

  心怡想制止他,但是任兆渔已经不受指挥,如脱缰野马般的狂顶起屁股来。

  「啊……慢点……啊……啊……唉呀……哦……哦……慢……唉……」

  任兆渔扶着心怡纤腰的两侧,随着她摆动的动作加强了力量

  心怡只能任由他一下狠过一下的抽插顶刺,心怡浪水绵绵,没多久任兆渔就
把整根鸡巴都插没在心怡温暖湿滑的阴户里头了。

  心怡的美屄紧紧将任梧渔的鸡巴闷束得水泄不通,任兆渔压抑不下高亢的欲
念,双手捧住心怡的圆臀,十指深陷到她白嫩的屁股肉里面,死死的抓牢了心怡,
奋不顾身地拼命顶耸抽插起来。

  「哦……哦……你……哦……哦……哎呦……好舒服呀……」心怡已经喘的
不成样子,仰脸眯眼哼哼叫着:「嗯……每次都……好棒啊……嗯……嗯……前
辈……你……你……你真好……哦……好……舒服……唔……」

  任兆渔的鸡巴虽然细,但是较长,每次抽送都顶到心怡的花心,这种感觉,
心怡是前所未有的!

  插了大约两百来下后,任兆渔抱着心怡翻滚,将她压向地上,然后撑直臂膀,
他想要看看心怡迷人的胴体,任兆渔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丰盈坚实的乳房,粉嫩幼
红的圆晕,挺立的乳尖,他暗叹着,这比他所看过的任何女人都要漂亮,随着任
兆渔的鸡巴进出,那雪白的乳房就隐隐约地摇荡着。

  任兆渔跪起来,低头看着自己插入心怡的情形,细长鸡巴上青筋暴露,油亮
晶莹,向前插入时直尽至卵囊袋子打在心怡的臀底上,往后抽退时拔到只留下半
颗龟头堵在洞门口,他短啸一声,疯狂的对心怡的小嫩屄猛插不停,没命的来回
抽送,次次到底,心怡媚眼如丝,小屄急切的耸挺着,骚水一阵接一阵,连屁股
都流湿了。

  任兆渔咬牙切齿,腰杆摇得像要折断一样,忘命的激情耸挺抽送……

  心怡感到四肢百骸如断了线般散了开来,身体一阵痉挛,蜜屄一股劲地夹紧
任兆渔的肉棒,脑中只感到一阵昏眩,人便向后仰。

  任兆渔见心怡达到了高潮,便更加速了抽插的动作,阴茎被被肉壁紧箍住,
下体不由一阵抽慉,便猛烈的泄出了已积蓄了多月的阳精,同时心怡也喷出了大
量的白浊阴精,白白黏黏的精液在股沟间缓缓向下滑落。

  心怡躺在破庙的的地上闭着眼睛不住地喘气,满是大汗的白皙胸脯仍在不住
地起伏着,彷佛尚在回味适才的欢愉滋味。两人贴身相拥在一起,不久心怡即沉
沉的睡去。

  心怡隔日醒来,只见任兆渔已不见踪影,但见身旁放置了一柄短剑,一叠银
票,心知是任兆渔留给她的,那银票约有一万两,心怡长这么大没看过那么多钱,
心中不由得砰砰乱跳,拿起短剑,只见剑鞘已生铜绿,却用古篆字刻着「太阿」
两字。拔出短剑一看,只觉寒光一闪,短剑剑锋上青光四射。伸手用短剑在庙中
鼓架上一划,鼓架应手而断,直如切豆腐一般,举起短剑看时,脸上突觉寒气侵
肤,剑锋发出莹莹青光。

  心怡惯使的兵刃正是短剑,得到此利器更是大喜,虽不知此剑来历,但却也
知道此剑可是比那一万两银子更要珍贵许多。把玩一阵后,便到庙后古井处,将
全身上下梳洗一番,将银票与短剑贴身藏好,便骑着她的小花驴回到官道上,哼
着小曲,继续往江宁而去。

[ 本帖最后由 zlyl 于 2011-7-19 22:26 编辑 ]

TOP

0
                第五章

  这天黄昏,山风抖峭,神鞭无敌薛绍拉了铁指郭威、和无踪腿杨天数,一起
到城郊的杜康楼吃烧鸡,三人喝得醉醺醺的出来,也不坐车,也不骑马,酒力一
蒸,也不怕冷,冒着山风在道上徐徐而行。

  三人年纪虽大,豪兴仍存,三杯烧刀子下了肚,便仿佛回到少年时啸据结党,
驰骋江河的劲儿,高谈阔论着当年的恩仇快事和风流韵迹。

  虽然已近省城江宁,但僻静的郊外道路上一入夜便绝少人行,此时远处却似
有一蹄声传来,那花驴越来越近,驴上是个穿着浅绿色套装的少女,东张西望的
像是在寻找着途径。原来这少女便是心怡,她嫌白天太过懊热,这几天来,便都
下午才开始赶路,这日已来到江宁近郊。

  黑夜中神鞭无敌薛绍等三人虽看不清这少女的面目,但却仿佛甚美,神鞭无
敌薛绍少年时中是走马章台的风流人物,此时见了这少女便笑道「若是小弟再年
轻个十岁,定要上去搭讪,管保手到擒来。」

  心怡见有人说话,眼波一转,看了他们一眼,见是三个已有五十多岁的老头
子,心想讲的未必有关自已,便未在意。

  哪知无踪腿杨天数见了,却哈哈笑道「怎么,师兄,咱们年纪虽大,但是无
论说卖相也好,说标劲儿也好,比起年轻小伙子,可绝不含糊,你看人家大姑娘
不是向咱们飞眼儿了吗」

  金刀无敌也笑个不住,铁指郭威日虽很沉稳,但此时多喝了两杯,也胡言乱
语了起来,凑趣说道「这就叫做『姜是老的辣』,真正识货的小姐儿,才会找着
咱们呢」

  心怡,听了半天,才确定他们在说自已,微勒缰绳,停住了花驴,娇声着问
「喂你们在说谁呀?」

  神鞭无敌薛绍祸到临头,还不知道「大姑娘,我们在说你呀」

  心怡心想这三人如此轻薄,随手一马鞭,便到神鞭无敌薛绍头上。

  薛绍随便一躲,笑道「大姑娘怎么能随便打人。」

  哪知那马鞭竟会拐弯,鞭稍随着他的去势一转,着着实实抽在神鞭无敌的头
上。

  薛绍这才大怒,叱道「好泼妇,真打呀。」

  心怡叭的又是一鞭,娇叱道「非打你不可。」

  神鞭无敌薛绍,往前一欺身,要去抄鞭子,口中说道今天老爷要教训教训你
这个小娘儿们。「

  哪知那马鞭眼看势竭,却又呼的回抢过来,鞭梢直点薛绍肩下的「玄关」穴,
黑夜之中,认穴之准,使得薛绍这才知道遇见了武林好手。

  无踪腿杨天数也惊道「这小妞居然还会打穴。」

  薛绍疾疾一侧身,堪堪躲过这一鞭,喊道「喂,你是哪门派的,可认得我神
鞭无敌薛绍。」

  他想凭着自己的名头震住心怡,哪知心怡根本不卖帐,反手又是一鞭,喝道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问姑娘的来历。」

  神鞭无敌薛绍可没有想到心怡凭什么说出此话,反而更怒,错步躲了马鞭,
却疾出一掌,切在那花驴的后股上,神鞭无敌武功不弱,这一掌少说也有两三百
斤力道,那花驴怎受得住,病极一声长嘶,前腿人立了起来。

  心怡娇叱道「你是找死」

  随说着话,身形飘然落在地上,手中所持的马鞭,竟抖直了当做剑使,一招
「柳絮如雪」化做漫天鞭影,分点薛绍鼻边「沉香」肩下「肩进」左脉「乳泉」
三处要穴。

  薛绍也没有想到此少女竟能使出内家剑术的上乘手法,一声惊呼,身形后仰,
嗖的倒窜出去,虽然躲过此招,但却躲得狼狈已极。

  心怡娇叱一声,如影附形,漫天鞭影又跟了下去,薛绍左支右绌,极为勉强
的招架着,眼看就要不敌。

  无踪腿杨天数和铁指郭威,见神鞭无敌堂堂一个成名英雄,竞连一个少女都
敌不过,酒意上涌,又是敌忾同仇,竟不顾自己的身分,齐一纵身,抢了上去,
出拳如风,居然围殴了。

  心怡冷笑一声,说道:「想不到两江武林里,全是这么不要脸的东西。」手
中马鞭,忽而鞭招,忽而剑法,饶是三人俱是坐镇一方的豪杰,却丝毫奈何她不
得。

  忽然,街的尽头,有入踏马高歌而来,歌声清朗,歌道:

  所鱼作醉,酒面打开香可醉,相唤同来,草草杯盘饮几杯。

  人生虚假,昨日梅花今日谢,不醉何为,从古英雄总是痴。

  歌声歇处,马也来到近前。

  此时心怡虽然武功绝佳,但到底不敢妄下杀手,然而虽被三个武林好手围攻,,
但手中马鞭招式精绝,出手更不留情。

  马上的人惊叹了一声,也勒住了马,却是一个剑目星眉的少年书生。

  那少年书生坐在马上,极为留意着心怡所使的招式,突然喊道:「住手,大
家都是武林同道,怎么打了起来。」

  但四人仍然打得难解难分,那少年书生急道:「小弟林书炜,郭大侠快请住
手,这位姑娘是小弟的朋友。」

  铁指郭威一听是林书炜,才猛一收势,退了出来,他一使力出汗,人也清醒
了,一想自己堂堂三个在武林中已具是声名的人物,为着个见不得人的理由竟围
攻一个少女,日后江湖传出,岂非成了笑话,何况这少女武功颇高,招式尤其精
妙,必定大有来头,心中正自有些后悔。

  林书炜这一来,更让这三人下不了台,他拱手向林书炜道:「林兄怎的一别
多日,也不见面,此女虽是古兄的朋友,难道这事就应抹过?」他转身喝道:
「薛兄杨兄,快请住手,我替你们二位引见一位好朋友。」

  薛绍和杨天数忙应声住了手,心怡也无所谓,乐得休息,但却仍然杏眼圆睁,
显然并不想就此善罢甘休。

  她心中还奇怪着这马上少年和自己素不相识,怎会口口声声说是自己的朋友,
她武功虽高,却是初出江湖,她感到江湖之大,无奇不有,有些事的确是她无法
理解的!

  她初次动手,凭着自己的武功,就要得胜,不料马上少年出来管闲事心里稍
感不悦,她却不知对手三人俱是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她战败一人,已可扬名江
湖,此刻三人若不是因她年纪尚轻,交手经验太少,怕早已落败,她心中越想越
不是滋味,竟愣在那里了。

  这边铁指郭威早已替林书炜引见了薛绍和杨天数两人,两人此刻酒意已消,
脸上也有些接不住,林书炜聪明绝顶,早已看这三人恼羞成怒,心中暗笑。

  但他脸上却丝毫不露,郭威以为他真和那心怡是朋友,便向他问那少女的师
承门派,那少年书生随口支吾了过去,三人却越听越怒。

  铁指郭威道:「林公子,你事情管的也太宽了吧,如此多管嫌事,家师碧眼
神相说你活不过今年端午,恐怕八九不离十吧!」

  那少年书生一听,心中暗怒,脸上微笑道:「那恐怕也不是三位大侠所能赐
予在下的吧!」

  铁指郭威三人听了大怒,三人呼啸一声,便一齐向林书炜出手,只见林书炜
一柄摺扇,左支右点,片刻间铁指郭威三人脸上血流如注,转身往城中奔逃,原
来三人的右眼却都给林书炜戳瞎了。

  林书炜此时早下了马,见到心怡站在那里发愣,睁着两只大眼睛,不知在想
些什么,微微一笑,脸上闪过一丝奇异的光采,缓步走了过去,见心怡的围巾,
动手时早巳落在地上,浅绿色的围巾落在黄土地上,形成了一种美妙的配合。

  他俯身拾起了那围巾,抖去了上面沾着的尘土,走到心怡身前,一揖到地,
笑道「姑娘千万别生气,也不要和那种人一般见识。」

  心怡正自满腹心事,她被那三人的轻薄言语所激怒,此刻气尚未消,看见那
三人已走了,气不禁出在林书炜身上,忽然转身上驴便走了。

  林书炜,发急道「姑娘千万可别就走,小生……」正待诉说,心怡却骑着花
驴早走远,只留下林书炜站在那道中痴痴发呆。

  心怡将林书炜留在道上,心中不禁生出些须歉意,暗忖道「此人与我无冤无
仇,也不曾得罪过我,而且好歹还帮我动过手,我何必转头就走,唉,为什么这
两天我的脾气变得这么暴躁?」

  心怡虽念至此,但又想到林书炜等人动手情形,心想也不过如此,便也不再
多想,迳自骑着花驴往城中去了。

  林书炜回家后朦朦的躺在床上,傍晚他所见到的少女,此刻仍在他心里缠绕
着。

  掌灯时分,忽然下起雨来,时至午夜,他听到邻室的弟弟书评,已沉重的发
出鼾声,但是他睁着眼,仍没有睡意。

  此刻,他心中反复的在思量着心怡,想到她扭头便走,心中不禁怅然若失,
又见到窗子关得紧紧的,窗外的雨声虽大,但一丝也透不进来,他想道「那姑娘
纵然千娇百媚,我只要独善其身,不闻不问,又与我何干?这不正如外面雨声虽
大,我却仍然安适的眠在被窝里一样?」想归想,但心怡的倩影仍在心中盘旋环
绕。

  于是他笑了,但是他的笑并未能持继多久,突然,窗子无声的开了,细雨呼
的吹了进来,他正在埋怨着窗子未关好,一条淡黄色的人影,比风雪还急,飘落
在他的床前。

  那种速度,简直是人们无法思议的,林书炜斗然一惊,厉声问道「是谁?」

  那人并没有回答,但是林书炜已感觉到他是谁了,虽然他不愿相信他就是碧
眼神相,但那人淡绿色却没有光彩的双眼,没有一丝表情,若不是仍然微有呼吸
之声,直令人觉得绝非活人的面容,加上那人齐膝而断的双腿,林书炜已确切的
证实了他自己的感觉。

  那人感觉到林书炜所显露的惊惧,冷冷的笑了起来,但是他的面容,并未因
他的笑而生出一丝变化,这更令林书炜更觉得难以形容的恐怖。

  林书炜近年来闯荡江湖,出生入死的勾当,他也干过不少,这种恐惧的感觉,
却是他第一次感觉到的,但是他并末忘却自卫的本能,初时猛一用力,人从床上
窜了起来,脚化双飞,左脚直踢那人的小腹,右脚猛端那人期门重穴。

  这正是北派谭腿里的煞着「连环双飞脚」,他原以为这一招纵不能伤得了此
人,但叫可使他退后几步,那时他或可乘机逃走。

  那人又是一声冷笑,身形一错,极巧妙的躲开了此招,右掌斜斜飞出,去势
虽不甚急,但林书炜只觉得躲无可躲,勉强收腿回挫,但是那掌已来到近前,在
他胸腹之间轻轻一按。

  他只觉得浑身仿佛得到了一种无上的解脱,只听那人道:「伤我徒弟一眼,
这掌就算揭过了,傍晚跟你在一起那女娃到底是谁?」

  林书炜闷哼一声道:「不知道。」

  碧眼神相微一冷笑,在他顶门拍了一掌,林书炜登时双目突出。然后便不再
能感觉到任何事了。

  望着林书炜的尸身,那人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像是「有些可惜」的神情,身
形微动,便消失在窗外的斜风细雨之中。

  心怡到了城里知后便找到了城中最大的福临客栈投宿,她自从任兆渔给了她
一万两银子以后,延路上吃、住等级大为提高,吃好的,住好的。十分惬意。

  但今日临到城中之时,却忽然雨下,将她全身淋的湿淋淋的,一到客栈,那
肥胖的店小二只见一明艳少女站在眼前,灯光下穿着一套粉绿色的紧身衣裤,更
显得丰神如玉,绰约多姿,而被雨水淋湿的薄衫变得略为透明,紧紧的贴在她身
上,那丰满的乳房,与那两点粉红色的奶头,更因冰凉的雨水而挺立起来,何况
她语间眼波四转,艳光照人,店小二望着她,不觉痴了。心怡对他说话,他却恍
若未闻。

  心怡对那肥胖店小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正自待吩咐,那店小却自语道
「天这么黑了,一个姑娘家人地生疏真不方便,去投店吧,客栈里的那些人又都
不是好东西……」

  心怡忖道「这店小二真是呆得可以,这不是在骂自己吗?」

  突的脸泛桃红,羞得低下了头,原来心怡发现了自己被雨水淋湿后的狼狈情
景,忙对店小二娇叱道:「快带姑娘到房间里去吧!」说完,脸上又是一热。

  那店小二始如大梦初醒,连道:「是!是!马上带姑娘去。」三转两转,带
了心怡到了一个大房间的门口,店小二道「就在这里。」

  心怡脸上又是一热,店小二开了门,领着她走进屋里,那少女见房里布置得
富丽堂皇,家俱华丽,竟像是高官富商所居,心中也觉得满意,便要了下来。

  只见那胖小二殷勤周到,张罗茶水,添煤生火,房间里顿时温暖如春,瞬间
又摆上夜点,也都是女孩子家素日爱吃的东西,心怡连日旅途奔波,第一次得到
这么好的享受,心里不觉对那店小二添几分好感,居然也有说有笑起来,不似方
才那生气的样子。

  她外套早巳脱下,此时干脆连湿透了的外衫也脱下,只剩下一袭变成透明的
白色小衣披在身上,那欺霜赛雪的丰满体若隐若现。

  此时夜已很深,房间里点着赌五只盘龙巨灯,炉火生得正旺,那店小二口干
舌燥,真不知置身何处,那鸡巴早以挺起,将裤裆撑的像帐篷一样。

  心怡见店小二呆呆的望着自己,又见到他隆起的裤裆,脸一红,心中一动,
站了起来,说道「我要睡了。」

  店小二一惊,忙道「房间已收拾好了,姑娘还有什么吩咐吗。」

  心怡掇起围巾,她随身并没带什么东西,只有小小的包袱和那柄太阿剑,也
没什么好吩咐的,便道:「没有!」

  说完浅笑了一下,走近店小二旁,假装观察那盘龙巨灯,微弯纤腰,那白色
的小衣登时敞了开来,露出那雪白高耸的乳房与胭红的奶头,下身那细细的阴毛
也依希可见,只看得那小二呼吸逐渐粗重!过了一会儿,心怡又转过身来背对那
小二,弯下腰来观看地毯的花纹,心怡那小衣本就不长,一弯下腰整个雪白圆润
的臀部就露了出来,遮也遮不住。

  那胖小二只见那雪白圆润的臀部之间,似有一抹嫣红,仔细一看,正是心怡
那粉红色的贝肉,却见那小二一阵颤抖,坐倒于地。心怡转身一看,原来是那小
二泄出精来了。将裤子前方整个沾湿,不禁又气又好笑,暗骂那小二没用。

  过了一会那小二终于站起来,只见他低头说「姑娘早点安息吧。」说完向心
怡请了个安,带上房门就走了。

  心怡点头嫣然一笑,心里暗自思忖着「这人倒真是个正人君子,连我的房他
都不敢久留。」转念又想着「真是个没用的家伙!」

  她心中反复思索着,想来想去都是一些男女之间的事,不禁独自羞得脸红红
的。但是旅途劳累,过不了多久也就沉沉睡去了。

                第六章

  心怡隔日直睡到午时才醒来,打扮得漂漂亮亮,向人问明了方向,心怡便去
逛江宁的午市。

  心怡一到江宁市集,发现到处都是西洋外族的饰品服装和各式用品,兴奋得
手舞足蹈,每家摊位都要进去东翻西挑一番,其实心怡挺喜欢逛街的,满心欢喜,
短短五十步路,直逛了近一个时辰。

  正自浏览之间,心怡乎然发现有一小摊前人满为患,大排长龙,仔细一看,
只见两个白布藩,一幅写着「碧眼神相」,另一幅写着「指点天机」,心怡心中
一动,昨日与铁指郭威等人动手之间,似乎曾听到过这名头,但当时她正自发愣,
也没有听清楚,心中想要进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一回事,但无奈人潮汹涌,只得作
罢!

  江宁市集的店面都小小的,这家店后面另有一金饰店在,那女掌柜的直招呼
着心怡,于是她就走了进去,老板则和一个坐在柜台外的头脸上包扎着纱布的男
客人讲话聊天,心怡发现那男客人一直瞪着她看,她拨了拨秀发不去理他,继续
拣着金饰,偶尔一抬头,那人还在看她,并且冲着她直瞪,心怡马上转头回来,
只觉的这男人有点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原来那人正是铁指郭威,他和神鞭无敌薛绍,无踪腿杨天数等三人是师兄弟,
昨日被那少年书生林书炜戳瞎了右眼之后,满头满脸的包扎起来,却使得心怡认
不出他来。

  而这铁指郭威等三人的师傅正是这碧眼神相,所以心怡才会在这碰到此人。
心怡转回来接着再看那些首饰,可是选来选去总是不满意。她对于饰品当然有兴
趣,可是她觉得黄金太俗气了,造形又刻板,坐着坐着她就不耐烦起来。

  看了半个时辰,她实在觉得很闷,于是便走了出去,却见那「碧眼神相」
「指点天机」的算命摊子,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于是她好奇心起,便走了过去,
只见那算命老头约七十余岁,有着一对淡绿色却没有光彩的双眼,脸上没有一丝
表情,且双腿齐膝而断的,坐在一张装有轮子的木椅之上。

  心怡在摊前等了半晌,只见那碧眼神相打发了一个客人,接着便道:「这位
姑娘有何疑问,老朽可尝试而解,姑娘请坐。」

  心怡心中一愣,便走进坐在碧眼神相对面的椅子上。

  那碧眼神相道:「姑娘想要问什么呢?」

  心怡想,自己也不之道想问什么,于是就道:「问前程吧!」

  碧眼神相道:「姑娘虽然是女儿身,却有鸿鹄之志,不同凡响,我这像法是
须从骨骼而辨,姑娘请伸出右手来。」

  心怡就把手伸了出来,那碧眼神相珍而重之的缓缓抚摸,不久。向心怡道:
「姑娘今年上半年交的是「比劫运」。」

  心怡问道:「什么是「比劫运」?」

  那碧眼神相道:「比劫运就是交朋友的运,姑娘最近是否交了些新朋友,且
受了他们很些好处?」

  心怡想到那关梁镇的客栈掌柜和铁腿任兆渔,不禁心中砰的一跳,回答道:
「是!又想到与他两人所干的好事,不由得心跳加剧,满身燥热!」

  碧眼神相又问明心怡的生辰年月日时,口中念念有词,将她的「四柱」排了
出来。

  这一想,足足想了半柱香心怡从侧面望去,只见他碧绿的眼珠转得很厉害,
心里不由得有些发毛。

  「老前辈」心怡终于忍不住了,「我的命不好吗」

  那碧眼神相一停,对着心怡说「可惜了接着望望天空,加重语气说」真可惜


  怎么「心怡说」老前辈,请你实说。君子问祸不问福我是很开通的,你用不
着有啥忌讳。「

  那碧眼神相重重点一点头,将心怡的手放下,慢慢的道:「姑娘,你是木命,
『日元』应下一个『正印』时辰上又是甲子,木『比』『印』庇,光看日时两柱,
就是个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的『上造』。」

  心怡不懂什么叫「上造」,但听得出命是好命,当即说道「老前辈,请你再
说下去。」

  「木命生在夏天,又是已火之年,这株树本来很难活,好在有子水滋润,不
但可活,而且是株大树。金木水火土,五行俱备,『财』『官』『印』『食』四
字全,又是正官正印,这个八字,如果是男命,就同苏州的钟元公一样,状元宰
相,寿高八十,儿孙满堂,荣华富贵享不尽。可惜是女命」

  心怡说道「女命又怎么样状元宰相还不是女人生的」

  「姑娘,你不要光火」碧眼神相从从容容答道「我说可惜,不是说姑娘的命
不好。这样的八字如果再说不好,天理难容了。」

  听这一说,心怡才回嗔作喜,「那末,可惜在哪里呢老前辈,」她说:「千
万请你实说。」

  只听那碧眼神相说「姑娘你还有一妹,与你相差一岁是否?」

  心怡心中一动,答道:「是!」

  那碧眼神相接着道:「二子争宫,强者为胜。照表面看,你是甲子,我也是
甲子,子水生甲木,好比小孩打架,这面大人出面帮儿子,那面也有大人出来说
话,旗鼓相当扯个直。但是这大人却精疲力尽,不久人事……姑娘你是否自幼父
母双亡,与令妹由他人养大?」

  心怡一听,心中黯然,答道:「是!」

  那碧眼神相续道:「幸好『庚子望未』,辰戌丑未『四季土,土生金,对方
就是』财星官『,对子星倒是大吉大利,姑娘你遇上贵人相助,与令妹都是已火
』食神『八字不管男女,有食神一定聪明漂亮。食神足我所生食神生己未两土之
财,财生辛官,这就是鸿运。换句话说,官星显耀,全靠生的这个食神。」

  心怡听他讲的也甚为准确,又蛮有条理的,便想问的更清楚点,便道:「那
我未来倒是如何,可否请前辈细细说与我听?」

  那碧眼神相道:「掌骨八字只能言尽于此,姑娘你如欲更闻其详,则必须摸
索全身骨骼,老朽才能有所定论。」

  心怡想,既然要问就详细一点,于是答道:「那我愿意!」

  碧眼神相道:「既然姑娘你愿意,便请随老朽而来。」说完,便双手滚着车
轮进入内堂,心怡便也跟着进去了。

  一入内堂,只见除了一木板床外,倒也没有他物,四壁萧然

  碧眼神相对心怡道:「姑娘请退去全身衣物,老朽出去洗个手马上回来!」

  心怡一愣,心想还要退去全身衣物这么麻烦,但又想这碧眼神相只是个七十
岁的残废瞎子,便不以为意,脱下衣物,便坐在木板床上等那碧眼神相回来。

  那碧眼神相正去院中洗手之时,却碰到了铁指郭威等三个徒儿。那铁指郭威
道:「师父,昨日与徒儿动手的就是这小妞!」

  碧眼神相惊讶道:「就是她?」随即啪啪啪三声!原来他给了郭威等人一人
一巴掌。

  薛绍叫了声:「师父!」

  碧眼神相骂道:「没用的东西,连这么个小女孩也打不过,不要叫我师父!」

  杨天数哀求道:「师父你要为我们主持公道阿!」

  碧眼神相冷笑了一声,骂道:「我心里有数,你们三个龟儿子在这等着吧!」
说完就回到内堂去了。

  碧眼神相回到内堂后,便问道:「姑娘衣物是否以然退去?」

  心怡答道:是!

  碧眼神相接着道:「那请姑娘便趴在那床上,老朽便即开始为你摸骨!」

  心怡嗯!的一声,便趴在那木板床上。而那碧眼神相接着便走了过去!

  那碧眼神相的手缓迟而熟练的在那心怡少女的体上移动着,心怡全身一颤,
身子灼热了起来,心里想,这碧眼神相只是一个糟老头,而我却有一种强烈的欲
望唉,我心情的异处,又有谁能为我解释呢?

  碧眼神相用那枯瘦的双手在心怡左右的腰部上温柔的揉了一阵,揉得心怡全
身酸痒无比,春心大动,轻轻的喘了起来。

  接着碧眼神相双手移到心怡那雪白圆润的臀部,时而强捏时而轻揉,心怡挺
起屁股,迎接他的搓揉,而两颗奶头已经硬了起来,阴道口也微微湿润了起来!

  面临这奇怪的局面变化,心怡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想不出方法来。而那
碧眼神相本来目的就是如此,听见心怡居然哼出声音,又更加的放心去摸了。

  过了一会儿,碧眼神相将心怡的腰枝向上捧起,心怡吓了一跳,惊慌无助的
攀向木板床的横条,双腿却已经被碧眼神相架跪起来,后头门户大开,已成碧眼
神相囊中之物。碧眼神相还是很从容,他只轻轻地在心怡雪白得屁股上摸来摸去,
久久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心怡才渐渐不那么担心。

  但那碧眼神相终于还是开始出击了。他左手沿着心怡的屁股沟,先摸到她的
肛门周围,心怡再度紧张得不得了,但是全身酸软,毫无力量可以制止,可是他
并没多作停留,一滑就过去,心怡才既安心又失望,碧眼神相的食指越过股沟,
首先接触着那粉红色小肉唇的最下端,那里形成一个缺口,黏黏软软,他指尖带
着指身,戳划着磨过心怡紧闭的屄口,心怡发不出声来,只能不住轻微的娇喘。

  碧眼神相将脸贴着她的小蛮腰,因为短促的呼吸在隐约蠕动,这曲线是那么
细腻、那么光滑、那么可爱,他弯下身体,在心怡的腰部吻着。只见心怡娇喘细
细,满面都是愉悦享受的表情。

  那碧眼神相的手却还在往前滑,手掌、小臂都陆续地切磨过她的屄儿口,心
怡原本就已湿润,这时更是淫水潺潺而流,将碧眼神相枯瘦乌黑的手臂都擦的油
亮亮的,最后他伸前托到心怡的雪白的奶子上,就停在那里,一边用手掌玩耍着
她的乳房,一边用上臂搓动着她的阴唇,弄得心怡心里有如万蚁钻动,麻痒不堪。

  碧眼神相牵起心怡的手,伸放进入他的裤档里头,去抚摸他那火热坚硬的鸡
巴,心怡张手一握,莫约七寸来长,并不粗,但却凹凸不平,还烫滚滚硬梆梆。
原者来这碧眼神相嵌入了许多珠子在他的鸡巴上,心怡忍不住便握着它套动了几
下,回头看了碧眼神相一眼,那眼神水汪汪的,只可惜碧眼神相是瞎子,跟本看
不见。

  那碧眼神相的龟头又圆又大,顶在心怡湿热温软的穴口,让她有一种紧迫的
快感。她伸手到碧眼神相胯间,拉开他的裤裆,找到那凹凸不平的鸡巴掏出来扶
握着,引导那又圆又大的龟头轻触在湿漉漉的小穴口,轻轻的摇动磨擦。这时心
怡已完全被欲火所征服,不知理智为何物了,而原来算命的目的更早已抛到九霄
云外了。

  磨擦了数十下,那碧眼神相将大龟头向她阴道口里面刺进一点点,心怡「嗯」
的一声,眯起眼睛,摇着屁股迎接。

  碧眼神相却问道:「这样够不够?」

  心怡当然不满意,忙道「不够!不够!」

  碧眼神相又多送进了一点,龟头已经隐没在她的肉屄里,又问:「够不够?」

  心怡呻吟道:「哦……不够……再……再多一点……」

  那碧眼神相屁股微微退后,再向前一挺,这次插进了半根。

  心怡娇吟着道:「啊……还要……还要……哦……」

  碧眼神相用力一插,这次总算全根插了进去,前头抵紧了花心,心怡舒服的
张大了口叫不出来。

  碧眼神相忽然退后,直退到屄口,回力一压,重新深送到底,心怡更是娇驱
一振,接着碧眼神相的屁股一耸一耸地抽动鸡巴,同时双手揉搓着心怡的奶子。

  两人就这样干了约三百来下,没用的心怡,已经泄了一次,那白白的阴精,
随着碧眼神相的鸡巴进进出出而流了出来,屄穴眼四周湿淋淋的,还陆续有更多
的汁液被鸡巴压挤出来。

  碧眼神相忽然把心怡使劲番转过来,自己躺下,便成心怡在上他在下,心怡
已全身无力,只好趴在碧眼神相身上,雪白的臀部挺高,配合着那碧眼神相抽插
的姿势耸动。

  而那碧眼神相立刻又快又有力,又深又重实,几乎没有间隙的狂顶起来。心
怡只觉得小屄儿完全被霸占征服,快感急剧窜升,情欲溃决,已经无法收拾。

  「啊……啊……」心怡低声叫道:「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哦…
…哦……啊……啊……天哪……啊……」

  只见这时,无踪腿杨天数,神鞭无敌薛绍,铁指郭威等三人却悄悄得走进内
堂来,迅速的脱去衣物,挺着鸡巴向着心怡走来,这薛绍,郭威的鸡巴只是普通
大小,而那杨天数的鸡巴却有七八长,而且很粗。三人走向了心怡,伸手开始抚
摸她,心怡惊觉另外有人在摸她,心中一动,而见到是铁指郭威等三人,更是大
为震惊,只是心怡早被碧眼神相插的已欲火攻心,毫无抵抗能力了。

  只见那碧眼神相哆嗦了几下,终于泄了出来,心怡花心被她阳精一烫,更是
舒服的娇喊了起来,而碧眼神相的鸡巴过不久即软软垂出,他招了招手,叫杨天
数来顶替他的位置,便迳自到一旁休息了。

  心怡已经完全没有理智,心中只有欲念,见到杨天树躺下身来,便伸手扶着
他的鸡巴,套动几下,将腰儿压低,让屁股翘得更好一些,并且向后迎凑,果然
几下就将杨天数的龟头吃进屄儿中了。

  杨天数轻巧的往前一挤,很顺利的就插进了大半条,心怡愉快满足的娇哼着,
杨天数再推挤她的两团屁股肉,让鸡巴缓缓地抽出,心怡里面的薄肉围黏着鸡巴
棍子,被拖出小小一段来,粉红细嫩娇柔可爱,看得薛绍与郭威更加兴奋

  那薛绍扶着鸡巴,站到心怡面前来,忍不住一阵冲动,鸡巴用力的跳动,拍
点在心怡的俏挺得鼻子上,又将龟头在心怡嘴唇上磨擦,心怡感到龟头的柔嫩温
暖,不禁的含住薛绍半颗龟头,薛绍全身剧烈地抽慉颤栗,腰部一挺,便把鸡巴
塞入心怡的嘴里,将心怡的小嘴填得满满的。接着就抽动了起来,心怡只能发出
唔……唔之声,连气也快喘不过来了!

  而那铁指郭威也没有闲着,他抚摸着心怡弧形浑圆,绝对称的上是极品的雪
白臀部,吐了些口水抹在心怡细致的屁眼和自己的鸡巴上,用龟头在心怡的屁眼
上轻轻的揉着。

  心怡心中想说不要,但嘴巴里被薛绍的鸡巴塞满,而下身杨天数又是一阵猛
顶,心怡舒服的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见郭威把龟头在心怡的屁眼上揩了几下,狠
狠地对准心怡的屁眼里一插,只听见「唧」的一声,便全根捅了进去,心怡顿感
一条又热又硬的肉棍在屁眼往里戳,痛得全身颤抖,手都快撑不住了。只是那郭
威插进去后倒也不动,只将鸡巴在心怡的屁眼里泡着。

  过不久,心怡有一种充实的感受涌上大脑,开始左右扭动雪白的臀部,郭威
心想「是时候了」,开始拼命的狂抽两百多下,起初心怡还咬牙硬撑,插到一百
多下时终于忍不住开始娇喘,进而全身抖动起来,屁股开始一高一低地动着,杨
天数粗长的阴茎在她阴道里不停抽送,阴道口的嫩皮裹住肉棒,顺着动势被带入
带出,大量的淫水在嫩皮和阴茎交界处的窄缝中一下又一下挤出来。而郭威也配
合着韵律,疯狂的猛抽心怡的屁眼,心怡下面两个小洞不断涌出丝丝淫水,一张
一缩地动着,依稀可看见里面浅红的嫩肉。

  逼近八百多下的时候,心怡已经全身无力的软摊,薛绍抓着心怡的头部前后
套动,郭威与杨天数下体更是拼命用力,心怡被插得神智朦胧,接近昏迷,樱桃
小口跟嫩屄,屁眼同时一紧,四人同时达到了高潮,只见白色精液狂射而出。而
心怡却已因连续的高潮而昏迷过去。

  待得心怡转醒过来,已是午夜时分,只见自己全身赤裸,盖着一条锦被,随
身包缚与短剑倒是好端端的置于身旁,想起昏迷前的高潮与愉悦,也不知是梦是
真,令人回味。

  忽听得一阵噜噜之声,那碧眼神相坐着轮椅进到了内堂来,心怡脸上一红,
拉扯了锦被挡在身前,只听碧眼神相道:「姑娘不必如此,老朽双眼已盲,目不
能视……」

  心怡娇嗔道:「你还老朽哩!你……你……」话没说完,脸上却不禁红了起
来!

  碧眼神相道:「那也不必多说了,想必你也知道了我就是那三个不成才废物
的师傅。」

  心怡接口道:「师徒没有一个好东西……」说完,脸上红的更加厉害。

  那碧眼神相一笑,道:「姑娘与我那三个不成才徒弟的过节,就揭过算啦!」

  心怡正自不可置否。碧眼神相接着道:「我对姑娘有一言相告,不知姑娘是
否愿听。」

  心怡道:「你说吧!」

  碧眼神相道:「姑娘欲意扬名江湖,留在这江宁没有前景,姑娘可往大都一
行,必有生发,老朽有四字相赠。」

  心怡道:「那四个字?」

  碧眼神相道:「「近丐远文」四字,你自己好好昨琢磨琢磨吧!」说罢,便
推着椅子噜噜的走了。

  碧眼神相走后,心怡起身来穿着衣物,心里头想着「近丐远文」四字,心想,
这「近丐」两字很好理解,但「远文」两字有些难以解索……正想着间,已着好
衣物,整了整头发,便离开了算命馆,回了福临客栈。向小二要了两大热水,洗
了个热水澡,洗时,屁眼疼痛麻辣,却已红肿起来,心中将郭威痛骂了一顿,但
想起碧眼神相师徒四人,又不禁神驰物外,脸红心跳……,那屁眼疼痛麻辣也就
不放在心上了。

[ 本帖最后由 zlyl 于 2011-7-19 22:27 编辑 ]

TOP

0
                第七章

  江南春早,草长莺飞,斜阳三月,早晚间仍微有霜寒之意,江宁城郊,由五
十横街到下关的大路上,行人渺然,树梢摇拽,微风飓然,寂静已极。蛰雁忽起,
远处忽然隐隐传来牲口蹄声,片刻间,走来一匹花驴,驴背上坐着一绝美少女。

  她年轻娇媚活泼开朗,而且有一种吸引人的气质。她身上穿的是一袭剪裁贴
身的粉绿套装,腰里别着柄古色斑驳的短剑。剑鞘是青铜所制,上面刻着两个字
「太阿」。这少女正是心怡。

  原来在江宁待了两天之后,心怡想起之前碧眼神相对她讲的话,起了个早,
整束妥当,下楼付了房钱,骑着她的花驴,由江宁城北的下关而出,一路上走马
看花,往北缓缓而行,不一日已来到扬州秦淮河畔。

  秦淮河花舫笙歌,聚六朝金粉,此时只是傍夜,但寻欢逐乐的公子阔少已然
不少,心怡走到河边,看到每只船上都挂着牌子,上面写著名字,有些船灯火闪
亮,里面有暄笑声,有些船却已熄了灯火。她看见有一只船停在近岸之处,不像
别的船那样一只连着一只,而且灯火仍然亮着,就多看了几眼。

  那只船的窗户向外支着,心怡站在岸边看了一会,里面并无哗笑之声,停了
一会,窗口忽然爬出一个小女孩的头,大约有三、四岁。那小女孩看见心怡倜,
就笑着朝他招了招手。心怡看到他两只眼睛又大又亮,笑起来很是可爱,便也向
他招了招手忽,那小孩也是手舞足蹈,忽然之间,那小孩脚底一滑,惊叫了一声,
跌下河去。心怡看了,敢紧大声呼叫船家。

  不一会从后舱走出一个乡下人,年约四十,头发已秃,两颊上刀疤纵横,身
材甚是壮硕,脸上似有愁容,颦眉问道「什么事呀」

  心怡指着水面说「有一个小孩掉下去了,你敢快去救他。」

  那秃头壮汉探首窗外,看见那小孩的头离船渐远,慌忙叫道「怎么搞的,小
孩怎么会掉下去?

  说着,那秃头壮汉卷着裤腿,跳下了水,所幸岸近水尚不深,不一会,就将
小孩救了上来。那位秃头壮汉把小孩倒着放在膝上,吐出了许多水,后舱又走出
一个年纪约八十的老妇人,一走出来就朝那秃头壮汉说「那么晚了还站在这儿,
小心着了凉。」又转头看了看那小孩,朝那些秃头壮汉说「这小孩是哪里来的,
弄得船上都脏死了,快把他送走。」

  那秃头壮汉听着微一颦眉,朝老妇人说「妈您怎么这样,这是您孙子啊,怎
么您又记不得了!唉!」

  老妇人尚未答话,那秃头壮汉突然站了起来,朝心怡一拜,道谢着说「这位
姑娘救得小女性命,小人家贫无以为报,请姑娘到船上来,小人奉上清茶一杯,
以报大德!

  心怡本来见那小孩被救起之后,便想离开,但见那秃头壮汉脸色愁苦,而那
老妇又神智不清,好奇与怜悯之心顿起,于是便答应了一声,将花驴绑在岸边柳
树之上,而这时那秃头壮汉也将船撑到了岸边,放下了跳板,于是心怡便走上了
船去。

  船上只一张小桌,两张蹬子,也显的有些破烂,不久,那秃头壮汉奉上茶来,
口中不住道谢。说着说着,却跪了下来。心怡忙把那秃头壮汉到椅子上,那秃头
壮汉仍然道谢不已,心怡道「这位大哥,我看你也是老实人,却满脸愁云惨雾,
想必有甚牵挂,如果不嫌小妹年轻识浅,不如就说给我听听,也好商量。」

  那秃头壮汉听了,眼圈一红,流下泪来。

  原来此人遭遇也是异常凄惨,他的父亲金火木原来是一个佃农,在城郊一个
名叫汪家庄的小村落,靠一些种田微薄的收成来生活,妻子贤慧,有一儿子大牛
帮农,晚年又得一女,取名阿秀。生活自是清苦,但却也其乐融融。

  那知那地主汪老爷娶了七个姨太太,却又看上了这大牛的妹妹,便遣人来提
亲,而那大牛一家当然不肯,汪老爷便把他爹叫去,说给五两银子收回他的地。
大牛的爹自然不肯。汪老爷加到十两。大牛的爹还是不肯,说道一家六口全靠着
这菜园子吃饭,老爷就请高抬贵手,而那汪老爷道:要不你把你女儿阿秀嫁给我
吧!那我们就是一家人,我也不收回你的菜园子,还另外给你一百两银子。

  那大牛的爹当然不愿意,当场就被痛殴了一顿,回家之后,重伤倒地。大牛
十分气愤,就拿出锄头去找汪老爷理论,却给汪老爷的家丁打了一顿,脸上划了
几刀踢了出来。更冤枉大牛砸坏了他家的古董,叫人到巡检衙门去告了一状,差
役便来将大牛锁了去。

  大牛的妻子赶到巡检衙门去叫冤,也给差役轰出。巡检老爷受了汪老爷的嘱
托,又是板子,又是夹棍,早已将大牛整治得奄奄一息。大牛的妻子去探监,见
丈夫满身血肉模糊,话也说不出了,便到地主汪老爷家去求情,却给汪老爷的家
人强奸了,回家后恍恍忽忽,不久之后就上吊自杀了,而大牛的爹年事已高,不
久之后也就死了,而大牛的妈心中一痛之下也就疯了。

  大牛的妹妹阿秀,眼见不是办法,于是就答应嫁给汪老爷当姨太太,条件是
必须把大牛放出来,而汪老爷果然就把大牛放出来了,阿秀嫁过去当晚,在袖中
藏了一把刀,想刺杀那汪老爷,却反而给那汪老爷杀了,汪老爷更派遣家丁连夜
到金家去捉拿大牛,幸儿大牛体壮,而家丁虽众,但迫大牛的狠劲,也不敢太过
相逼,这才让大牛带着老娘与幼子逃出了汪家庄。

  心怡一路听下来,早已义愤填膺,听到此处,不禁霍地站起,砰的一掌,打
得桌上碗盏跃起,汤汁飞溅,怒道:「竟有此事?」

  大牛见她怒不可遏,连声道:「此事千真万确!」

  心怡道:「那汪家庄在那里,你告诉我,我去替你报仇!」

  那大牛道:「姑娘心意,小人十分感激,但姑娘你一个女儿家……」

  只见心怡忽然伸手一切,却把桌角整整齐齐的切下一方来

  大牛一见之下喜道:「原来姑娘是位武功高强的侠女,老天有眼!……老天
有眼!」说着,又流下泪来。道:「那汪家庄离这里有一日路程,姑娘如不嫌弃,
今晚便在小人船上休息一晚,姑娘可与家母睡在后舱,小人就在前艄睡一晚。」

  心怡想,还有很多事情要向这大牛打听,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当晚,心怡就与大牛的妈与那小孩同宿一舱,而大牛自己去睡在前舱地板上。

  心怡整晚想着大牛一家的遭遇,怒火中烧,决意明天一早就出发去汪家庄,
番来覆去,直到两更才睡着。

  隔天一早,天尚未明,心怡便已起身,见大牛的妈与儿子都还在熟睡,便悄
悄的起身,走到了前舱,一到前舱,却不禁全身燥热,心中砰砰直跳,原来那大
牛睡到早晨,由于男人的天性,阴茎自然勃起,而大牛那勃得起的鸡巴,却由裤
裆口伸了出来,足足有九多长,心怡一时之间神不思属,春心大动,呆呆站在大
牛身旁。

  心怡呆了不久便到了艄外梳洗一番,回到后舱,将五千两银票放在桌上,便
要离开,忽又想到大牛那九多长的鸡巴,再也无法控制欲念,点了大牛的妈等两
人的昏睡穴,脱下外衣悄悄地开了门走到了前舱。

  心怡走到了大牛床边,一双充满了欲念的俏眼水汪汪盯着大牛。这时大牛也
已被心怡惊醒,见心怡走近了过来,自是惊诧,又见到自己硬挺在外的鸡巴,大
窘道「姑娘你有什么事吗」

  大牛在一惊之下,那粗大的鸡巴自是跳了一跳,而心怡一双妙目却正好钉着
大牛那勃得起的鸡巴,这一看之下,本就欲火中烧的心怡,只觉这一跳有如锤刺
于心,跳得她欲火更盛,装作无意将披着的衣服掉到地上,粉腿玉股,蛮腰丰乳,
那雪白的娇躯立刻呈现在大牛的眼前。

  大牛虽是老实汉子,但他正值壮年,「饮食男女」本是人之大欲,如何能够
禁得,再加上心怡颊如春花,媚目动情,他只觉心神一荡。

  心怡见他未动,缓缓地走向前去,两只勾魂的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他,突
地往前一扑,一把搂住大牛的肩膀,娇喘微微,娇软的靠在大牛身上。

  大牛人非木石,此刻也是四肢乏力,轻轻伸手一推,却恰巧推在心怡那雪白
丰满的乳房上,心神又是一荡,心怡就势一推,将他压在床上,大牛此刻正是理
智已溃,也将心怡搂抱住,两人翻滚在地板之上。

  大牛把心怡的大腿稍微撑开,又把手放在嫩屄上揉摸,手指对着阴唇与阴核
一来一去的搓弄,使心怡的两腿深处,感到一阵阵痉挛的舒爽。「嗯!好痒喔,
害人家都湿透了!」心怡撒娇的说。

  心怡麻痒舒畅之下,大胆地张开双腿,主动把那丰满鲜嫩的小屄放置在大牛
粗糙的手掌心,让大牛玩弄里面的花瓣,从嫩屄中流出的爱液湿濡了大牛的指头,
散发出年轻的女人香味。

  「啊……喔……」随着一声声呻吟的声音,心怡体内的爱液不断喷出,大牛
激情的吻着心怡的脖子,左手托着心怡的丰满乳房,右手仍在阴唇间游走,由于
太过舒服,心怡一再呻吟不断,用手轻轻套动着大牛巨大的龟头。

  心怡配合着大牛扭动着那圆润修长的大腿,她完全放开少女的矜持。大牛脱
下长裤,套动了几下他那粗得青筋暴露的鸡巴,抚摸着心怡修长的玉腿,接着抓
着心怡的足踝,轻轻的抬高她的双腿,在她胯下微陷的阴部处,找到了那粉红色
的屄口,阿木用食指和无名指拨开心怡那湿润的阴唇,把鸡巴对准屄口,慢慢塞
进了龟头,不敢一下就用力挺进。那知心怡麻痒之下,反而将嫩屄挺了挺,那火
热的鸡巴便进入一大半,心怡的阴道紧紧夹着大牛的鸡巴,大牛自从妻子死后,
从未有过床第之乐,更不用说享受过这么紧的嫩屄。

  大牛下面的阳具轻轻的抽送,「再往内插吧里面好痒呀」心怡轻轻的娇哼着,
屁股也向上挺着,大牛已不像方才那么温柔,动作越抽越急,抽插了两百多下,
回回顶到花心,「噗滋!噗滋!」的插屄声,编出一阵美妙旋律。这样又强力抽
送了两三百下,突然心怡的子宫一阵收缩,混身连连颤抖,一股爱液直向外冲,
大牛的龟头也一阵酸麻,白色的精液直冲花心,舒畅的有若神仙。

  两人筋疲力尽的卧在床板上,不久心怡起身梳洗,回到后舱,将大牛的妈等
两人的昏睡穴解开,像大牛问明了汪家庄的道路,这才和大牛道别,往汪家庄而
去。

  到了晚上,心怡到达了汪家庄,向乡人打听了那地主汪老爷住处,便将小花
驴仔栓在村外,施展轻功,去夜探那汪老爷的住宅了。

  汪家庄庄主汪路三前半生都是走鏕保货,过着趟子首的生涯,中年以后积了
点钱,便在汪家庄这里从商立业,强取豪夺之下竟也一帆风顺,不仅家财万贯而
且田畴千顷,百里内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其大名也算十分风光汪路三的妻子在
他四十二岁那年就经已死去了此后他先后纳了七个妾,虽然年满七十岁,但却嫖
妓荡赌,无一不会暗地里也干着无恶不作的卖买。

  心怡悄悄跃进汪家大宅之后,心中盘算已定:「单凭汪路三一人,也不能如
此作恶多端。他手下的帮凶之辈,个个死有余辜。今日下手不必容情。」却见五
名护院正在亭子里喝酒掷骰子,忽然见到一貌美少女跳墙而入,不禁愕然相顾。
众护院见这女郎生得美丽,脸上谄笑,正想轻薄几句,忽见那女郎伸出两手,身
形一错,便向他肩头琵琶骨上斩了下去。那护院只觉得双肩一阵剧痛,琵琶骨却
已被击碎,心怡双手连挥,只一瞬间,五名护院全部被击倒在地。

  将几个护院击倒候,心怡捉了个下人一问,问清了汪路三的寝居所在,便偷
偷的走近汪路三所居的阁楼,却见阁楼内灯火通明,传来阵阵男女调笑之声,心
怡心想,这倒不宜鲁莽,于是走到阁楼后窗之外低伏着,将纸窗戳破一个小洞,
向内张望。原来这汪路三刚由天竺商人手中弄到一帖号称「金枪不倒」的春药,
此刻正和五姨太胡天胡地,心怡心里一热,也没有马上进去,就在窗口看了起来。

  只见那汪路三正张开五姨太的双腿,埋首在股间猛舔,汪路三舌头很长,他
不住撩啜五姨太的阴唇,将淫液都啜了出来,满嘴角都是泡,除了舐之外,他还
用牙去轻咬那突出的阴核!

  「你……你……你这冤家……啊……!」五姨太似乎情动了,她突然挣开他,
就坐到床畔。

  「来!」汪路三用舌头舐了舐嘴角的泡沫,露出淫邪的笑容来。

  五姨太小腹抬起,双腿微张,露出多毛的屄口,两扇阴唇是油亮亮的,五姨
太的人虽纤细,但那双奶子和身体却不成比例!

  五姨太细长的眼是水汪汪的,她似乎有点急躁:「还不把家伙拿出来!」接
着,伸手一捏,就摸着汪路三的裤裆,汪路三解开裤带,五姨太一松手,裤子就
掉了下来。一条紫红色、硬挺的六寸鸡巴露了出来。

  以汪路三的年纪,那话儿应该是不能很快昂起的,但他却不然。借由药力,
那肉棒马上就枪口朝天了。

  「好!」汪路三奸笑:「我就给你一顿饱的!」他双手捉着五姨太的小腿,
左右一拉!双腿呈一字型的给他撑开!

  五姨太用手撑顶着床身,小腹以下尽量抬高。她的小屄口大张,连阴核都凸
了出来!

  汪路三兜着她两只大腿,狠狠的就将肉棍子一插!

  「哎……唔……!」五姨太低叫了一声,肉棍很容易就送到了底。

  除了两颗小卵蛋外,汪路三整根肉棍都是湿漉漉的,五姨太流出来的淫水很
多!

  汪路三床上功夫很老练,他插了进去后,并不急于抽插,而是将东西浸在暖
暖的小屄中。

  五姨太微呻:「冤家啊……动嘛!」

  汪路三一边笑一边拉动肉棍:「这好东西,等一会你要亲亲这宝贝!」

  「哎……哦……啊……」五姨太呻吟起来:「快点……哎……啊……」

  他动作开始加快,像拉风箱似的。

  「哎……啊……」五姨太拚命咬着嘴唇,她叫床的声音一声声传到户外心怡
耳中

  心怡看在眼底听在耳里,心里不由得痒痒的,身上渐渐热了起来,心中一动,
忽然就推开窗子,跃进室内,随即打昏了五姨太,点了汪路三的穴道让他坐倒在
床,将五姨太推到床后去。

  汪路三正爽到一半,忽然遭此大变,整个人一惊之下忽然晕倒,心怡往他人
中一捏,这才又悠悠转醒,醒来只见一青衣美貌少女站在自己身前,心中一定,
却听心怡道:「我是来复仇的,你对村口金家所干的好事,今日必须付出代价了。」

  汪路三一听之下,背脊发冷,差点又晕去,而那硬挺的鸡巴,由于药物的关
系,却依然昂扬。

  心怡又道:「但是姑娘我也不会亏待你,破坏了你的好事,会补偿给你,让
你作个风流鬼。」

  说着,一指解开了汪路三舌头的穴道。然后,嫣然一笑,当着汪路三的面,
伸手解开自己的衣带,衣裳滑了下来,露出白嫩的乳峰,纤细圆滑的腰肢,修长
的大腿,夹着一丛稀疏的黑毛。

  汪路三虽然身陷险境,但看到这样美貌诱人的少女胴体,顿时心跳加速!

  说着,心怡就把一只腿翘了起来,露出了那个红嫩的小屄来,凑在汪路三的
嘴前。

  汪路三一看这小嫩屄,又红又嫩的,实在忍不住,用嘴对着心怡的小屄上,
一口就亲了下去。

  心怡被他这样一亲,全身都酥了!马上她就感到小屄口中,一股热热的东西,
在上面舐起来了!

  心怡一酥,就轻声的只是哼,同时把屄连夹了几下,汪路三的舌尖就被她夹
在屄中!而小屄之中,也马上就流起水来了。

  就这样舔了一会儿,心怡已经顶不太住了,便蹲了下来,双手一上一下,用
力握着、捏着汪路三的鸡巴。

  汪路三身上穴道被制,只好任由自己的性器被心怡玩弄。

  心怡握着他的肉棍,套动了很久,忙碌了半天,汪路三的阳具依然故我,坚
挺朝天。

  心怡想,只用手,这老贼可能泄不出来,于是就腑下身,张开红艳艳的樱桃
小嘴,一口含住了汪路三的龟头。汪路三感觉到了一股暖暖的湿湿的惑觉,红唇
亲热地含吮,舌头轻轻地挑拨着,忍不住一阵心旌摇晃,却也并不射出。

  心怡的口紧紧地含着,她用力地吸吮着,她的双手也同时在汪路三的胯下活
动着,汪路三的心跳加速了,呼吸加粗了,心怡由口中就感觉到那股变化。

  「快了!这老贼忍不住了!」她加重、加快、加紧,但那天竺的春药却有神
效,汪路三的鸡巴只是变粗,变硬,依然故我!

  这时心怡也是情欲高涨,她吐出了汪路三的阳具,嘴角沾满了唾液。她用手
抹去嘴角的唾液,望着汪路三坚挺硬立的宝鸡巴,不由得一荡

  她站了起来,胸前雪白双乳颤动,张开浑圆修长的双腿往汪路三身上跨了上
去,把温软潮湿的小屄靠到汪路三的大龟头上,臀部一沉,把鸡巴插进了大半根,
插得心怡张起小嘴,却不敢叫出声来,然后开始上下套动起来。

  心怡的阴道与汪路三的阳具紧紧接触、磨擦,每一下,都产生了舒畅的感觉

  汪路三的鸡巴充满着心怡的嫩屄,满满的、充实的,心怡的每一下摩擦套动,
都给自己带来无比强烈的刺激,她全身每一个毛孔都浸满畅快的感觉,她闭着眼
睛,充分地享受着,腰肢更有力地晃动,胸前双乳晃得更厉害了。

  「啊……啊……」她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心怡动得更急,头发蓬松、粉面红涨,彷佛抹上千层胭脂,她的脑子里有的
只是享受的念头,原来心中的目的早已忘了。

  她已经到达高潮了!感受到放射的快感!

  心怡情不自禁呻吟着,阴道的肌肉猛烈收缩,全身虚脱,骚水一阵接一阵。
汪路三咬牙切齿,忽然动作嘎然而止,龟头深抵屄心,鸡巴在心怡阴道中跳抖着,
一阵阳精疾喷而出,又猛又多,烫得心怡也是一阵抖动,全身无力,只能趴在汪
路三的身上娇喘……过了半晌,汪路三的鸡巴由心怡的阴道中软垂滑出,心怡这
才能坐起身来,却见汪路三脸色发青,全身颤抖痉挛,过不多久身子一震,却断
了气!原来那天竺的春药虽有神效,却极伤身,他又是被点住穴道后所为,血脉
阻塞更是难以承受,而且年事以高,乃就一命呜呼了!

  心怡见汪路三死去,吓了一跳,但随即明了汪路三是过度兴奋而死,也就释
然。心中想:「这老贼自己一死,省得我动手,但是他倒也真作了风流鬼。」

  着好衣物后,心怡见桌上有一锦盒,打开一看,内有五万两银票,一转念,
就顺手带走,跃墙离开了汪家庄。至于那五姨太后来被人指控谋财害命,惨遭牢
狱之灾,那也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一日,心怡回到了秦淮河畔,将五万两银票分了三万两给阿牛,自觉得作
了一桩好事,心里得意洋洋的骑着小花驴继续北上而去,临行前想到阿牛那九长
的鸡巴,不由得春心荡漾,又与阿牛在船上翻云覆雨了一番,这才依依难舍的离
开。

                第八章

  夕日晕黄,青空橙雾。

  皖南钟鼓山,玉井峰下的山崖巨石,被月色所洗,远远望去,直如白璧。草
色如花,花色如环,正是造物者灵秀的胜境。

  时节虽已夏初,但晚风中仍有些微的寒意,童家村村口道路上陡然踱上一条
人影,青衣红唇,玉颊胜雪,美目流盼之间,骑着花驴,便往祠堂口童老四这破
烂俭朴的客栈缓缓走来。

  心怡在秦淮河畔别过了大牛一家人后,便按辔缓行,趁着晚春鸢景,一路而
北,这日来到了玉井峰下的童家村,只见天色已然昏黄,便想在这投宿一晚。

  小山村内住着两百来户人家,他们大多靠务农维生。由于村子的人口实在是
不多,因此整个村子内有就只有一家小客栈,靠着提供乡农们茶水,及偶然的旅
客勉强经营下去。

  其实说它是客栈也称不上,因为它只有三间客房,根本就像是一般人家的房
子,再加上几片木板墙。只不过,这三间客房却从来也不曾客满过。

  和往常一样,到了日落时分,客栈内外挤满了喝茶聊天的农人。小小的一间
房子,不消七、八人,就连走道都塞着了。

  众乡农只见然村口出现了一名年轻娇艳、身段婀娜多姿的少女,原本喧闹的
客栈一时间一阵沉寂。乡下儿女本就性情豪爽,大伙儿聚在一起时自然是热闹非
常。可是说也奇怪,一众村民忽然看到眼前这绝美少女,惊讶之余,连话都忘了
说,一个个张大了嘴,只知道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谁也不知道这青衣少女是什
么来路。

  心怡自下山之后,早已习惯于周遭男性那灼热注视的眼神,当下也不以为意,
向那客栈老板童老四要了壶清茶,便在堂口处一张小桌坐了下来。

  而众乡农再往心怡看了几眼之后,便又高声的谈论起来。

  心怡原本并没有注意听到众乡农的谈话,但那些个乡农,却左一句淫贼,右
一句畜牲,夹之以拍桌踹椅之声,心怡心中诧异,不由得留心倾听了起来。

  原来这一向纯朴,民风淳厚的童家村,这两个月来却一反常态地成了多事之
所。

  这两个月来,童家村已经有十一名黄花闺女惨遭淫贼毒手,其中包括了村长
的一双女儿,三天前连老庙祝的的女儿都遭了殃,被强奸之后剥光衣服丢弃在祠
堂口。整件事情就如雪球一般越滚越大,连省城都为之震动,限巡捕衙门一个月
内破案,而巡捕衙门到现在却居然连淫贼是老是少、是高是矮都不知道。

  众乡农迫于无奈,只好自己守望相助,但想来那淫贼身有武功,就算遇上,
众乡农也不是对手,不由得在这小客栈里唉声叹气起来。

  心怡一听之下,心中暗自切齿,便向邻得座的一个老农问道:「这位大叔,
这淫贼一案,来龙去脉到底如何,是否可以告诉我,或许我可替贵村略尽棉薄!」

  那老农民听完心里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却又流下泪来,对心怡道:
「姑娘好意,我们心领了,唉!想那淫贼身有武功,行踪飘忽不定,连巡捕衙门
都拿他没办法,你娇怯怯的一个大姑娘家,去招惹那淫贼,那岂不是羊入虎口,
埃!姑娘还是休息一晚,明天早早离开,远离这多事之地才是。」说完,摇了摇
头,叹了口气,也就走了。过不多久,晚饭已开,众乡农就也逐渐散去。

  心怡见那老农不愿多说,也没有办法,又想,他一番言语,对自己也是好意,
虽然自己有心帮忙,但巡捕衙门,村民等却一点线索也没有,一时间自己也无法
可想,于是就向那老板童老四要了间房,进房后梳洗一番,便倒了杯茶,以手支
颊,坐在桌前暗自出神

  心怡思索了好一会儿,却也想不出什么妥善的办法,来帮助那些淳朴的乡民,
随手就拿起刚刚自己倒的茶,轻啜了一口,茶一入口,心里却是一惊。原来桌上
这壶茶,却早已被人下了迷药。只是心怡自幼即由师傅处习得各种药物特性,加
之以内功深厚,这杯茶就算真的喝了下去,也只是当辣椒水一样,丝毫无损。但
此时心怡念头一转,心中已有计较,不由得微微一笑,扇灭了烛火,便上床就寝
了。

  三更天,一片沉沉的黑暗吞噬了整个童家村。

  这客栈老板童老四,却忽然鬼鬼祟祟的走到了心怡的房前,轻轻的敲着门,
口中:「姑娘!姑娘!」的叫了几声,等了一会儿,见房中没有反应,就轻轻打
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童老四有着一张狭长的马脸,细小的双眼,这时已悄无声无息地,一步步溜
到了心怡前面。他紧张地、悄悄地接近心怡,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心
底却是一团燃烧的热火。他伸出颤抖的右手,轻推了心怡两下,借以试探心怡是
否已经睡着。

  心怡却没有丝毫反应。

  童老四已整个人看呆了,站在心怡床前、嘴巴微张、呼吸紧促,一股欲望之
火已燃烧起,他像是一头饿虎,看见了无力抗拒的羔羊一般,呼吸顿时变得粗浊、
急迫了。眼中有一片火焰般的骇人光彩射出,而这片光彩是饥渴的、冲动、淫邪
的!

  室内的光线虽嫌幽暗,但仍有足够的亮度,映照出心怡美丽娟秀的少女面容
来。童老四小心地将熟睡的心怡翻转,成仰面躺着的姿势。

  其实心怡早在童老四敲门时就已醒来,她自发觉了那桌上的茶中参有迷药之
后,便心生一计,以自己作饵,引得那淫贼前来,再设法逮获。这时却见那童老
四走了进来,饥渴的看着自己,心中十分讶异,因这童老四分明并不会武,绝不
可能是那连作数十大案的元凶,但此时也不宜打草惊蛇,于是心怡便继续装睡,
静观其变。

  这是一张何等美丽的面容呀!新月般的长眉,两排密密的睫毛,端秀而娇挺
的鼻子配着红嫩巧致的樱唇,原本莹洁的脸上,此刻却浮着迷人的红晕,如云似
玉的藕臂露在丝被外,那肌肤光润细腻,彷佛吹弹得破!一股少女身上的淡淡芳
香,刺激着,诱惑着那童老四的感官

  童老四终于忍受不住了,慢慢的退下心怡的衣服,不久,心怡已是全身赤裸
裸的了!童老四见她一身均匀的白肌肤如同凝脂,两座盈手可握的乳房上附着粉
红的、迷人的小乳头,平滑的小腹,一双修长洁白的粉腿,童老四禁不住地轻轻
抚摸着

  接着又「吃?吃」地用舌头吻着心怡的小乳头,吻着她的肚脐眼,一路而下,
终于停在她粉红色的贝肉之上,猛舔了起来。

  心怡的熟睡既然是装出来的,她当然知道童老四舔她。心怡只感觉大腿深处
彷佛有一股火热,那是舌尖传来欢愉的快感,她冷静的心开始跳动。渐渐的再也
忍耐不住,渐渐的屄口也湿润了起来。

  童老四已是满身大汗,欲火中烧,胯下一条肉棒已然挺硬,于是匆忙的自己
除去衣物,心怡眯着眼看见童老四露出了黑挺的阳具,心里更如小鹿乱撞,一时
却不知如何是好。接着童老四捧起那根五寸来长的阳具,微微拨开了心怡下身两
片粉红色的薄唇,用那龟头顶在心怡屄口,磨来擦去,心怡被他磨的只是麻痒,
下身几乎就要迎了上去。

  却见那童老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自言自语道:「童老四呀!童老四!
这可是举世无双的第一流货色了,那乾良寺玉然师兄的迷药真灵,难怪十数次来
从未失手……

  心怡听到童老四这一段话,心中一动但那童老四的龟头正顶在屄口摩擦,心
怡只觉浑身酸软,想要起身动手,却是力有余而心不足。也是那童老四贼星该败,
磨没几下,腰眼一松,却泄了出来,只将心怡喷的满胯满股,屄口一片模糊。

  心怡被他一喷,真是又气又好笑,心中欲念登时消失大半,忽的翻身一掌,
就将童老四劈倒在地,也许是欲火被撩起后无处发泄,这一掌下的手重了,将那
童老四打的登时五脏俱碎,萎地而亡。心怡心中一楞,但心想这种人渣本就死有
余辜,况且那「乾良寺玉然师兄的迷药」等言语线索,也可向旁人问得清楚,也
就不放在心上,不过这童老四的尸首倒是十分麻烦。心怡想了一阵,忽然一笑,
将那童老四的尸首推到后院茅房的粪坑之中。就算被人见到,也只道他是失足跌
落粪坑之中而死,而尸首从粪坑之中捞出,满是恶臭,也绝不会有人去认真相验
……童老四这一泄,泄得真不是时候,早不泄,晚不泄,泄掉了他一条小命……

  隔日一早,心怡就离开了客栈,向人询问乾良寺的所在,打听了一下,原来
那乾良寺就在玉井峰另一侧,庙中和尚有玉然,玉树俩师兄弟,年约五十,据说
都是五陀派的高手,平常也常与乡人治病,近数年来庙中香火也甚鼎盛。

  心怡一听之下,心中起疑,心想:「莫要只听得童老四一言,便莽撞行事!」
到底的乾良寺是善是恶,还是先打探打探再作定夺。谢过了那乡民,便骑着小花
驴往乾良寺而去。

  玉井峰下的乾良寺,前些年因为年久失修,一座十分堂皇的寺庙,受了风吹
雨打,又加上没有好好保养,渐渐地破落下来,住在庙里的和尚一个个都离开了。
但在七八年前,来了两个大汉,带来一笔金银财宝,将整座乾良寺整修一下,作
为自己住所,顺便隐藏自己真实的身分。

  不到一个月,整个乾良寺变的面目一新,却也多了一位玉然和尚,一位玉树
和尚。山下的善男信女们也陆续回来拜佛

  乾良寺重建后香火不断,经常有人来烧香还愿,而玉树、玉然师兄虽然暗中
到处采花,无恶不作,外表倒也道貌岸然。最近因官府加紧查缉采花淫贼,两人
知机暂避锋头,更是足不出寺,每天呆在乾良寺中,却是欲火中烧,着实难耐。

  而这天却有一位年约十、七八岁的少女来烧香,玉然和尚十分注意到,这少
女长得十分美丽动人,乌黑的秀发细皮嫩肉,一进大殿便似乎满室生春,弄得玉
然和尚心里痒痒的。

  玉然和尚实在忍无可忍,便过去向心怡搭讪,问道:「姑娘来此,有何贵干?」

  心怡娇笑道:「大师!小女子当然是前来拜佛。不然还能作什么?」

  玉然和尚也笑着说道:「小僧失言,姑娘每日诚心拜佛,祝姑娘明年生个白
白胖胖的儿子。」

  心怡娇声说道:「大师不要说笑,我怎能生一个儿子?这不是笑话?」心想,
这和尚言语不太正经,只怕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只听玉然和尚接着说道:「那姑娘到底所求何事,能否让小僧得知。」

  心怡曾听那乡农道,这和尚平常也常与乡人治病,便道:「小女子自幼体有
弱,又有晕眩之疾,来庙里烧香礼佛,盼佛祖保佑我身体安康。」

  玉然和尚点头说道:「说的也是,像女施主这般年轻,正值青春之时,身体
却也要紧,小僧对医道倒也略知一二,姑娘如果不嫌弃,就由小僧亲手为姑娘诊
治诊治如何?」

  心怡笑道:「那小女子就有劳大师了!」

  心怡见这和尚体健如牛,红光满面,说话又是那样轻薄,心里更加的怀疑了。

  玉然和尚故作庄严说道:「小僧房内有各式药草用具,姑娘可随小僧到房内,
让小僧加以请脉。」说完,转身就请心怡先行,心怡一笑,也就跟这玉然和尚到
了房内。

  只听玉然和尚目露异光说道:「姑娘正值豆蔻之年,这时常晕眩之情形我非
常了解。」

  心怡道:「大师既然知道,可有好方法可以救我?」

  玉然和尚忽然对着心怡笑一笑,用一种挑逗的眼神,对着心怡仔细上看下看
一番,看得心怡脸红头也低下来,好像没穿衣服一般。

  心怡娇羞说道:「大师你怎么这样看人?」

  玉然和尚道:「姑娘有贫血晕眩之状,那是带脉血气不通,小僧自幼习武,
可用内功将姑娘带脉打通,姑娘这贫血晕眩之状,自然就不药而愈了。」

  心怡心想,那有这种事,口中却肤衍道:「那就请大师救救我吧。」

  玉然和尚道:「这打通带脉,只凭小僧一人功力尚有不足,必须请小僧师弟
一齐运功才行!」说完呼叫了一声,只见那玉树和尚忽从禅房内转出。新怡只觉
眼中一花,原来这玉树、玉然两人乃是峦生兄弟,两人长得一模一样。

  玉然和尚道:「请姑娘仰躺再床上,小僧与师弟立时就开始运功帮姑娘打通
带脉。」

  心怡嗯的一声,就仰卧在床上,玉然和玉树心中一喜,相对一笑,就开始对
心怡按摩了起来。玉树在心怡小腹下方轻揉了起来,而玉然则在双乳之侧微微按
压,两人早是此道老手,手法十分老练适度。而心怡原本只是想看这两人搞什么
鬼,但这时却给玉然和玉树按摩的十分舒服,闭着眼睛享受了起来。

  玉然和玉树两人按摩了约半柱香,双手却忽然停止,玉树向心怡道:「要帮
姑娘打通带脉,需以双手直接按摩大渊,陶门二穴道,小僧就帮姑娘稍为退去衣
裤,不知可否?」

  这时心怡只是满心盼望玉然和玉树两人继续按摩下去,于是便「唔!」应了
一声,算是答允。

  这大渊穴正在小腹女性禁地「倒三角」的顶点之处,而陶门二穴却在双乳乳
晕下缘。这玉然和玉树两人初时倒也不敢太过造次,只将心怡裤子往下、上衣往
上,拉到刚好见到穴道之处,但那景象却更是香艳,只见心怡露出了那雪白高耸
的乳房下缘和一抹粉红的乳晕,而下身露出了那雪白平坦的小腹,由于心怡阜上
阴毛只小小一撮,更显得对比强烈,而那小腹倒三角的顶点上,阴部前端粉红色
的嫩肉又微微突出,看得玉然和玉树两人双手微颤,深吸一口气,这才又缓缓的
继续按摩。而如此一来,心怡更是娇喘细细,面泛桃红,身子不住轻轻颤栗。

  过了半晌,玉然和玉树两人趁手部活动之际,悄悄的将心怡的裤子和上衣各
又拉开了两,露出了乳峰和小屄。只见心怡那粉红色的乳头早已挺立涨大,而小
屄口也已十分潮湿,晶莹水润。两人见状,更是尽心的按压起来,只见心怡此时
已不只是娇喘,而更是呻吟了出来。

  一边按摩着,玉然和玉树两人的毛手更不闲着,将心怡衣裤一一除去,剥的
全身赤裸。心怡心中早已被欲念充满,当玉树脱她上衣之际,还把双手伸直,方
便玉树脱怯。只见心怡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虽不是庞
然巨乳,但大小适中挺秀,反倒惹人怜爱,更增添几分匀称的美感,山顶上两颗
粉红色的奶头,剔透挺秀,更令人看直了双眼,恨不得立刻吻上前去;平坦的小
腹、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芳草稀疏之处粉红鲜嫩,诱人暇思雪白浑
圆的修长双腿,不论色泽、弹性,均完美无暇,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一
亲芳泽。

  随即玉然和玉树两人自己也把衣服脱了,两根八来长的乌黑肉棍,跳的一下,
就弹了出来。一想到眼前这一位仙女般的美人儿马上就将成为自己的龃上肉,玉
然和玉树两人不由得兴奋得全身发抖,鸡巴更是一跳一跳的。两人分别跪在心怡
两侧,玉树左手轻捏心怡左边乳头,玉然轻叩心怡那早已湿透的屄口与阴核,另
一只手引导心怡两手爱抚自己的乌黑肉棍,弄得心怡唧唧哼哼,水流潺潺,不住
扭动。

  时机成熟,玉树将心怡双腿张开,龟头套进阴唇肉缝中磨转,一阵震颤,心
怡向玉树胸膛一靠,玉树如受雷击,紧抱住心怡背部,向后一躺。心怡似乎感受
到玉树的粗壮,屁股稍向上缩,玉树双手游到她两股,向下一按,阳具直顶花心,
两人同时「咿哦」一声。如此一来一往,开始抽插起来,渐入高潮。

  而玉然走到心怡面前,将命根子往她嘴里送,心怡情不自禁缓缓伸出舌头,
舔他的龟头,慢慢含进整个鸡巴,一吞一吐,令久经阵仗的玉然和尚飘飘欲仙。

  就这样三人弄了好一一阵子,心怡已渐渐的达到高潮了!

  只听到心怡叫道:「啊……好舒服啊……美死了……再插……再……插深…
…天哪……好……好哦……啊……啊……」

  玉树受到鼓励,更是下下用力戳到底,屁股快速的磨动,心怡被插得浪汁四
溢,叫声又骚又媚。玉然抓起心怡的头,将鸡巴塞进她嘴里,用力抽插。心怡
「嗯嗯」声响,一阵猛浪充臆她的口中。忽然心怡阴道一阵缩收,全身一软,泄
了出来,而在底下的玉树,却又一阵狂顶,使得心怡一阵颤抖,身子轻微痉挛了
起来。却忽听那玉然惨叫一声昏倒在地,下体血流如注,原来心怡轻微痉挛之下,
口中双齿用力咬合,将玉然的鸡巴咬了约莫三下来,而玉树一见玉然如此惨状,
心中一慌,连忙欲将阳具由心怡阴道中抽出,过去关切,但心怡阴道也正因痉挛
而将插在屄中的鸡巴紧熙锁住,玉树一时用力过猛,又是向旁边抽出,只听得
「啪!」的一声,随即跟随他兄弟一同晕倒。原来是阴茎的海绵体折断了去。

  过了好一会儿,心怡才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却见到玉然和玉树两人惨不忍睹
的情状,有点莫名其妙。但回想当时情形,与自己口边的鲜血,她慢慢的也明白
了。心中想,果然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这俩人罪大恶极,杀了也不为过!但想
到他们再也无法人道,这处罚却比杀了他们还难过,也就没有下手除去这两人。
在寺里井水处清洗了一番,心怡也就离开了钟鼓山。路上想着在童家村两天来的
遭遇,实在啼笑皆非,自己虽然无心,但也为地方上除去了三个淫贼,想着其中
过程,脸上不禁微笑了起来,惹得道上路人对她侧目不已。

[ 本帖最后由 zlyl 于 2011-7-19 22:27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vft 金币 +5 元旦快乐! 2009-1-3 15:38
  • vft 金币 +5 回复认真,鼓励! 2009-1-3 15:38

TOP

0
                第九章

  四月里的嵩山,木芽碧绿初展。

  连日绵绵春雨,山中寒意颇浓,道上过往的行商旅客们,比往常少了很多。

  心怡沿着嵩山脚下,骑着小花驴,冒着春寒料峭,正缓缓的往北而去,想起
这小花驴前些日子忽然玉体违和,再湖北省境耽误了不少时间,幸而她亲炙汤药,
悉心照料,这才又政躬康泰,隆重出发,不禁觉得好笑。

  这日约莫下午光景,后方突然奔来一污衣老丐,施展轻功,沿着山径往北疾
奔。

  见到心怡时,微一诧异,便又往前奔去,心怡也不知道那污衣老丐见到她为
何诧异,正自寻思,忽又见那老丐忽然奔回,将一锦盒往心怡手里一塞,说道:
「小妞儿帮我保管一下,等会儿我就来取回。」心怡一愣,正要答话,只见那老
丐却又已往前奔去,

  心中正想要不要追上去,突地,山道旁一声呼哨,冲出一群手执兵刃的武林
人士,把污衣老丐去路挡住,污衣老丐微一冷笑,抱拳朗声说道:「诸位是哪条
道上的朋友,拦阻在下有何指教?」

  就在他说话之间,对方已摆开了围攻阵势,污衣老丐不由怒火上冲,复又高
声道:「老夫夏无乐久已不在江湖走动,也不曾见过各位,诸位莫非找错了人?」

  只听人群中一声暴吼道:「错不了。却带着蒙古口音。

  呼地一把锯齿刀当头劈下,刀沉猛地带起一片啸风之声。

  污衣老丐外号「风火神掌」,久闻江湖,经验丰富。一见对方出手之势,便
知遇上劲敌,身形微偏,举手一掌将刀震开。

  盛名之下无虚士,风火神掌一双铁掌的威势果见惊人,出手一招使伤了二人,
但也因此激起了众人的怒火,呼哨一声,一齐猛攻而上。

  只见污衣老丐身手矫健,骠悍异常,掌招有若铁槌击岩,巨斧开山,围攻的
人数虽多,可并未占得便宜,人群中不时传出惨叫闷呼之声,动手仅顿饭时刻,
已倒下六七人。

  心怡在双方动手之时,跃起躲在一棵大树上偷看,心想这等江湖仇杀,自己
也不知前因后果,还是先观望一阵再说

  双方搏斗了足足有一柱香之久,参与围攻之人已倒下了十之八九,而污衣老
丐也已浑身染血,步履踉跄,当他奋起余力,一掌把使锯齿刀的汉子劈倒后,便
颓然滚下山坡去。

  春雨绵绵,雨后暴发的山洪,却恍如千军万马,顺着山势往低洼处奔流,昏
厥后的污衣老丐,经山洪一冲,倏然醒转,在洪流中翻身一跃,终于抓住一丛杂
草,借势爬上坡来,爬爬跌跌向一条草径上奔去。

  心怡看在眼里,暗忖道:那碧眼神相说道「近丐远文」,这老丐又交给我一
锦盒,也不知道是什么,不如跟去看看。主意打定,主刻转身循着山径往前而去。

  奔走约有三四里地,瞥见山洼之内,有个破败的山庙,便转身折入庙中,进
入庙内,只见里面蛛丝满布,满地是尘土鸟粪,只有两座神龛之上,尚留有两块
破旧的黄幔遮掩。只见那老丐奔入庙后一谷地,人怡想了想,便没有马上跟进去,
而在庙里观望了一阵

  正自站立出神之际,突然古庙之外,传出一种奇异之声,四下无人,万籁无
声,虽然声音极微,但听来仍十分真切,心怡不禁暗吃一惊,当下身形一闪,隐
入神龛之后。

  约莫有盏茶时刻,突然一阵衣袂飘风之声入耳,两个衣着极其怪异之人,穿
着类似蒙古装束,飞也似地落在庙前,举目四望,径自往庙内而来。

  深山峻岭,荒山古庙,气氛尤感阴森,心怡虽然一身武功,却也有毛骨竦然
之感,那两个人既不开声说话,也无即时离去之意,使得心怡只得暂留神龛内。

  一阵脚步声响,一个玄衣怪人,忽的一声低呼,双双身向心怡藏身的神龛扑
去,玄衣怪人武功似乎不弱,低暍一声,右掌在前一推,一股大力涌上来,心怡
身形一转,避了开去。

  可是,就在心怡身子尚未落地,澈骨寒风已当头罩下,心怡忙伸出短剑斜里
一划,破去那怪人阴寒掌风,玄衣怪人一翻身,双手却已被太阿剑削去三指,惨
啸一声,双双向外奔去,身法捷逾鬼魅,疾若流星。

  心怡纵身跃出庙外,暗暗摇头道:「江湖上果然是无奇不有,这两个活鬼似
的人物,不知是何方神圣?」

  此时已近傍晚,心怡走入庙后谷地,她一心记着污衣老丐之事,也一路向后
奔去,疾行约两里,忽见有一极小的空谷

  这座空谷极是静僻,谷内依山建有两间茅屋,心怡走近一看,屋内一灯如豆。
散发着暗淡的黄光,使屋内景物依稀可辨。靠墙一张木榻,卧有一个头发斑白,
瘦骨嶙峋,气息奄奄的妇人。

  只见那污衣老丐,满面愁容地立在榻前发愣。

  只听那妇人嘶哑着嗓音呻吟道:「无乐,我……恐怕……不……不行了……」

  污衣老丐俯下身去,柔声安慰道:「你别伤心,玉儿今天就可回来了。」

  那妇人耳听门外风狂雨骤,山洪怒吼,暗忖:「似这等天气,恐怕也赶不回
来。」想这事,不自觉地黯然摇了摇头。

  妇人感伤了一阵,突起一阵剧烈咳嗽。污衣老丐赶忙伸手轻轻在她背上拍着。

  好半晌,污衣老丐对病妇人又道:「你别想得太多了,好好歇歇一会见吧。
玉儿一身武功,不会轻易受人欺侮的。」

  妇人深沉一叹,伸出鸡爪似的手掌,紧紧抓住了污衣老丐的手,泪珠突然泉
涌般地滚了出来。

  蓦地门外趴答一声,似有人走近,污衣老丐一惊,霍地转过身来,喝道:
「外面什人?」

  妇人紧闭的双目,突然睁开,沙哑地喊道:「快出去看看,一定是玉儿回来
了。」

  污衣老丐暗中戒备,缓缓越近门后,倾耳听了听,当下猛地把门一拉,一阵
微风夹着雨点,扑面袭来,使他不自禁打了一个寒颤,目光向门外看去,赫然一
个青衣少女,站在廊下,正是自己将锦盒所托之人,心中一安,却忽然倒头晕去。
原来那污衣老丐连日奔波,力战之下又失血过多,这时却已支持不住。

  此时茅屋内传来病妇人微弱的呼声道:「无乐,门外究竟出了什事,可是玉
儿回来了?」

  心怡飞快将污衣老丐轻轻放置在竹榻之上,深吁一口气,迅速为他说去湿衣,
只见浑身上下伤痕累累,血肉模糊。

  病榻上的妇人,早为这景况惊呆了,啊呀一声,晕厥过去。把心怡惊得手足
无措,急用棉被将伤者盖好,奔到榻前,捏着妇人人中,一阵推拿,半晌方悠悠
醒转。

  心怡见她醒转,顾不得和她说话,翻身又赶到竹榻前,检视那污衣老丐,鼻
孔尚有微息,只是各处伤痕,经雨水泡浸,已呈白色,最重的一处刀伤,是在肩
胛,已然深入肺腑,鲜血兀自汨汨冒出。

  心怡见污衣老丐伤势如此严重,心中早凉了半截,先行倒了一杯烧酒灌下去,
跟着点了他几处穴道。

  污衣老丐功力深厚,经心怡一阵推拿,缓缓地醒过来,张口喷出一滩瘀血,
喘息着道:「姑娘,拙荆的病况如何?」

  他于伤重垂危之际,仍念念不忘病榻上的妻子,可见伉俪之间,情深意重,
不同凡俗。

  心怡轻声答道:「没什么大碍了。」偷瞥了病妇人一眼,又悄声问道:「前
辈倒底为了什么,与这帮人争斗,伤成这样?

  那污衣老丐双目之中,突然闪出两道怨忿光芒,粗声吼道:「我遇伏了,这
批人不是普通江湖草莽,至少有五个门派以上的人在内,还有不少是朝庭鹰犬……」

  他伤势极重,经这一阵冲动,伤口进发,又流出鲜血。

  心怡挥手点了他二处穴道,将血止住,却不敢再和他说话。

  污衣老丐喘息了一阵,复又开口道:「我今日上午听人传言许多难惹的武林
人物,都纷纷赶到嵩山找我,是以连夜赶回,不想竟然中伏……」

  心怡忍不住插言道:「他们是来向你寻仇的吗?」

  污衣老丐摇头叹道:「我近几年来,深居简出,极少行走江湖,未结什怨仇,
他们这次伏击为我,只怕是另有原因。」

  心怡睁大眼睛,心中却是疑云重重。只听污衣老丐断断续续又道:「我择在
这荒僻的山谷居住并非避仇,乃是为了敝人妻子的病情……」

  突然他似想起了一件急事,喘吁吁哑声吼道:「快到我衣服内找找,我讨来
的丹药只怕不能用了。」

  心怡依言在湿衣内找了一阵,衣上满是泥浆与血水,根本找不出什来。

  污衣老丐感叹地道:「拙荆得这病,全是为我害的,她若不是因为嫁给我这
粗鲁汉子,怎会害上这场病,唉……」

  病榻上的妇人虽已病危,耳力并未失灵,污衣老丐所说的话,她听得明明白
白,

  一面为丈夫情意所感动,一面为他的重伤而悲哀,呜咽着泣道:「无乐,你
不必管我了,我已灯尽油枯,纵有灵丹,也难挽回劫运,只是你可万万死……死
不得!」说到这里已位不成声。

  病妇人强挣扎说了几句话后,已是气若游丝,张着嘴不住地喘。

  污衣老丐看在眼里,一阵强烈的心酸,直冲上来,热泪夺眶而出。

  突然,污衣老丐道:「姑娘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心怡,伏到竹榻之前,污衣老丐圆睁双目,喘息着道:「我给你的锦盒之内,
有本小策,乃是我一生武学精要所在与打狗棒法图谱。

  心怡插言道:「前辈,你还是静静养伤吧,想那武学秘籍之事,无非是打打
杀杀,此刻提它干什?」

  污衣老丐摇头道:「你切莫将此事等闲视之,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就是丐帮
帮主风火神掌夏无乐

  心怡从未在江湖走动,也未听过风火神掌夏无乐其人其事,虽污衣老丐在重
伤垂危之际,将秘籍之事谆谆嘱咐,并未放在心上,当下轻声安慰道:前辈,你
少劳点神吧,我先替你上点刀伤药好吗?「

  污衣老丐强提一口真气,摇头道:「不用了,趁我还有一口气在,听我把话
说完。」

  咳嗽了一阵,喘息道:「许多武林人赶来嵩山,事非偶然,我突然遭人伏击,
更非无故,此地绝不能呆了,我死之后,你可拿这绿竹棒,去大都丐帮总舵」说
我传位于你……说着摸出一两尺来长的晶莹竹棒。

  心怡当下轻声道:「我……我又不是乞丐,如何当丐帮帮主?」

  污衣老丐叹道:「情势危急,这是没办法的事,且打狗棒法,只能传于帮主,
我今日不传给你,只好失传了,既传给了你,你不当帮主,谁当帮主……见了你
师父,可把这事原委,对他说明,他乃一代大侠自会明嘹……」

  心怡惊道,你认识我师傅……

  污衣老丐叹道:「你师傅任兆渔与我八拜之交,我怎么会不认识,不然你这
太阿剑那里来的?」

  心怡正待分说,但想到自己与任兆渔的关系,脸一红,一时间却接不下口。

  只听污衣老丐又续道:「剑乃百兵之祖,能以气御剑,伤人于无形,始臻上
乘。故擅于剑道之人,必先练气……」

  心怡忍不住插言道:「这点家师也曾谈过,只是练气行功,必须循序渐进,
积数十年之苦修效果,始可望成,就我这点功行,连家师十之一二都没有得到。」

  污衣老丐点头:「不惜,无论禅门或是道者,其行功之道,首在调呼吸,练
百骸,气转回天,神游体外。功成之日,收则存于方寸之间,放则于六合之内。
若有形,若无形。有形者,会于人身,犹风雨行于宇宙。无形者,施于体外,若
电雷发于太空……」轻吁一口气接道:「只是人生数十寒暑,纵能得其诀要,已
是垂垂老矣,至时不仅雄心尽失,且将大好青春,消磨于斗室之内,于人生又有
何裨益。」

  心怡耳听夏无乐滔滔不绝,纵谈练气功之道,不禁悠然神往,及至后来这番
议论,又闻所未闻,禁不住又插言道:「前辈之言固是有理,但若不循序渐进,
如何能望其成?莫非另有捷径不成?」

  污衣老丐见她满脸惊异之色,不禁微微一笑,招手道:「你且附耳过来。」

  心怡依言行近他身边,污衣老丐随即附着他的耳朵,缓传了他一遍内功口诀。
心怡天资聪颍,念了几遍,也就记住了。

  接着又将打狗棒法的口诀传给心怡,这狗棒法的口诀甚为复杂,污衣老丐直
念了十来次,心怡这才记住。

  污衣老丐突然正言道:「棒法的口诀法不传与第三耳,切记此诀万不可传与
第三人。」

  心怡点头道:「这个自然。」心里却不以为然,心想,连妹妹与师傅也不能
说吗?

  心怡之师父,乃是当代奇人。十余年来,于她专心教导之下,心怡对内功一
门,已然登堂入室。只觉污衣老丐所传口诀,虽亦类似内功修习之法,但意义深
奥难明,似乎别有蹊径。正自寻思之间,蓦地污衣老丐一阵狂吼,伤口崩裂,-
口鲜血喷了出来,双腿一蹬,风火神掌夏无乐,却已然饮恨长逝,含忿而死!心
怡一见之下,手足无措,却见那病褟上的妇人,将一柄匕首插在心口,早已气绝。
心怡只觉俩人情深意重,不禁十分感动,收拾了锦盒与绿竹棒,放了把火,将茅
屋连同夏无乐夫妇的尸首烧了,就离开了空谷,回到了道旁,寻回小花驴,继续
往北而行。不久来到一小城镇,见天色已晚,便在镇上住了下来

  一日奔波,路上细雨迷离,心怡只觉全身都很不痛快,便想先洗个澡。

  这小镇平时商旅颇多,所以这客栈厢房不仅床铺被褥一应俱全,而且也准备
了一个大木桶,供客人洗澡。

  心怡看看木桶,内面满满的一桶水,伸手一浸,水温不热不冷,正好洗澡,
心中不由称赞这客栈服务得周到!

  「心怡小心地闩好门,开始脱去衣裙准备洗澡。月光从窗角射入,照见她那
美丽的胴体,发育得很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大腿…

  心怡跨入木桶内,浸在水中。她闭上眼睛,松弛全身的神经,泡了好一会儿,
正自享受之间突然间,「答」的一声轻响!响声极轻微,要是心怡功夫差了点,
只怕就听不到了,睁开眼睛一看一条细长的芦苇悄然伸进来,且更喷出一些淡白
色气体。心怡心念急转,猛然醒悟:「毒烟?于是心怡伸手取过衣服披在身上,
从浴盆中站起身来,取过短剑,就在门边等着,过了半晌,只见一薄利的铁勾把
门闩挑开,接着门就被轻轻的打了开来。

  只见门外站着一群黑衣人,或提剑或拿刀,共有七名之多。他们一见心怡竟
站在门边等着,不受毒烟所迷,均微感惊愕,继而一齐的攻向她。为首的一人叫
道:「死丫头!竟不受我毒烟的迷魂,看我如何将你收拾!」

  众黑衣人恃着自己在人数上绝对占优,兼且对方只是个年轻少女,所以并不
放在心上,其中一人还笑嘻嘻的道:「哎呀,这样俊俏的姑娘,杀了还真可惜哩!
乖乖的不要反抗吧,要不然就倒大霉了。」语调放荡意淫。

  心怡彷若不闻,真气凝聚于剑上,一柄太阿剑就如皎洁明月,发出淡淡青光,
淡然道:「谁要倒大霉,待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一名黑衣人提刀擘向心怡腰间,心怡侧身避开,反手一剑划中那黑衣人胸口。
这一剑既快且准,只见那黑衣人伤口鲜血狂喷,摔在地上扭动数下,就此不动了。

  众黑衣人无不惊怒交集,其中一名黑衣大汉猛然道:「死丫头!竟敢杀害我
师弟,我要将你碎尸万段!「黑衣大汉舞刀如轮,虎虎生威,俨如一匹饥饿的野
兽,一个箭步直取心怡,极其凶险。

  心怡娇叱一声,反手出剑,但见一条青光匹练似的疾冲向黑衣大汉门面,犹
如惊电急射,势猛且狠。黑衣大汉冷不提防,刀锋还未触及心怡分毫,自己已被
剑光所罩住。他急忙以刀护身,不住后退。说时迟那时快,黑衣大汉的肩头,大
腿已经中了两剑,瘫倒于地。

  众黑衣人一惊之下,一齐挥刀齐上,但那里是心怡对手,太阿剑每每青光一
闪,就有一人倒下,转眼之间,全部黑衣人都已被心怡在刺倒在地,死于太阿剑
下。

  心怡想,这房间里打得天翻地覆,客栈里为何没人出来张望?转身掠到楼下,
只见掌柜夫妇已被刺死在房中,邻房一名走方郎中也是一样。心中一禀,想到这
批黑衣人下手如此狠毒,不知是什么来头,又与自己有何干系,正自思索,忽然
倒地的众黑衣人中有人呻吟一声,缓缓坐起,原来正是被心怡刺中肩头,大腿两
剑的黑衣大汉,因伤势不重,便慢慢转醒了过来。

  心怡一见之下,便伸手点了他的穴道。心想,所有线索都指望这黑衣大汉了。
便拿剑抵住了那黑衣大汉咽喉问道:「倒底是谁指使你们的,你们倒底所为何来?」

  只见那黑衣大汉哼的一声,只是不答。

  心怡又问了数次,那大汉也只是微微冷笑,并不答话。

  心怡心中有气,踢倒了那黑衣大汉,伸脚踩在他胸口,叱:「你要死还是要
活……」

  正自喝问之间,却见那黑衣大汉脸色陡变,一双眼睛忽然炙热起来直勾着自
己下体。

  心怡一楞,忽然醒悟,原来她沐浴中起身迎敌,只拿那外袍一披,外袍之内,
却什么也没有穿,一想至此,脸上一红,娇叱道:「你死到临头,性致倒还不错
啊!」

  只见那黑衣大汉裤档高高隆起,心怡心中也不禁一荡,脚底却是用力一踩,
踩得那黑衣大汉痛苦的呻吟起来。接着心怡便把那大汉扶坐起来,娇声道:「你
不说,我有办法让你说……」

  那黑衣大汉想她不知道要用何苦刑施加于己身,不禁冷汗直流,颤抖了起来。

  心怡忽然娇媚的一笑:「憋着欲念十分的辛苦吧!」她慢慢解开衣带,绿衫
之内,是什么东西也没有的。

  外衣跌落地上,露出一具白里透红的少女娇躯。她的乳房浑圆,乳尖傲然翘
起向上,乳头和乳晕粉红色的一片。她的腰肢很纤细、小腹平坦,下方是稀疏有
致的一小丛阴毛,完全不能遮掩那嫩红色的贝肉。

  「我的身体美吗?」心怡慢慢走近道:「你要不要闻闻我的身体,香不香?」

  黑衣大汉完全想不到有这种好事,他连手也举不起来,别的地方倒是早已举
的老高。

  心怡站到他面前,小腹就对着他的眼睛。而那粉红色的贝肉就贴向他的鼻子。

  心怡的下体紧压着黑衣大汉的面孔,慢慢地左右左右的扭动她的屁股,她的
阴户就在他鼻子上磨擦着!「噢啊」她腰肢越扭越快,嘴里微微发出呻吟声。

  阴毛揩在黑衣大汉的脸上,他觉得很痒,他忍不住摇头,但一摇头,鼻子又
在心怡阴户上拨来拨去。

  「啊啊」心怡轻叫起来,她肉紧地双手一按,就将黑衣大汉的头按实!

  黑衣大汉的口鼻都埋在心怡的阴户上,他嘴唇沾到一些又湿又滑的液体,那
些暖暖的液体亦沾湿了他的鼻尖。

  那心怡磨了一会后,干脆抬起一条粉腿,搁在黑衣大汉的肩膊上。这样,她
的嫩屄口张得大了一些,而黑衣大汉的鼻子,就对准阴户内!他不能不呼吸,但
吸到的,是一股幽香,心怡少女的身体发出的香味!心怡虽然单足站着,但似乎
不觉得疲累,她还将两团雪白的乳房,碰往黑衣大汉的头上,娇呼:「啊啊……」

  那黑衣大汉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一具美丽的女体在他面上揩来揩去,他早就
欲火高涨了!令他的肉棍昂起!但苦于全身动弹不得,那种痛苦却又更加难以忍
受。

  忽然之间,心怡伸手解开了他头颈间的穴道。

  那黑衣大汉只觉理智消失,淫念高张,他舌头一伸,就舐向湿湿的阴户!

  「啊……噢……好……!」心怡口中发出欢愉之声,她双手搂着他的头:
「深一点啊……啊……!」

  黑衣大汉只觉鸡巴越来越硬,他大口的舐了又舐,当舌头碰到心怡屄口内的
嫩肉时,心怡频频娇呼起来:「你的舌头真好!」

  心怡子突然往后一仰。这样,她的阴户张得更开,湿暖的阴唇微张,黑衣大
汉像似疯狂了,他不只舐,而且还用力啜,吸啜她的阴核。心怡只被吸的娇哼连
连,娇驱扭动不已。黑衣大汉忽然用力往阴核一吸。心怡娇呼一声,她身子一颤,
把搁在他肩上的一足抽回,眼睛水汪汪的瞟了黑衣大汉一眼。双掌贴向他的肩膊
一推,他就慢慢向地面躺下,只有小腹下那根红彤彤的肉棍昂起如故!

  心怡伸出滑滑的手,一握就握着那肉棍摇了两摇,套动了两下,那黑衣大汉
给她一握,更是心急如焚,躺在地上发出低低的呻吟声。他想伸出双手,拉心怡
坐落自己身上。可是穴道被封,动不得也。

  心怡捧着乳房底部,俯身到黑衣大汉面前。他迫急不及待,张嘴就吹着她的
奶头,除了吮之外,还用牙齿轻咬乳晕部分!啜得「喋、喋」有声,如初生婴儿
吸奶时狼吞似的!

  「噢!呵!啊!」只吸的心怡吃吃直笑。

  过不多久。心怡扶着黑衣大汉的肚皮,蹲下身将屄穴口对准他的龟头,慢慢
的磨擦起来,

  「啊……啊……」黑衣大汉喘着气,他已变成狂乱,气喘喘的道:「我……
我要!」两眼欲火狂炽!

  心怡忽的抬起臀部来媚笑道:「你回答我刚才问你的话?我就给你!」

  那黑衣大汉早已欲罢不能,这时心怡一离开,只觉得心中一片空空荡荡的。
听得心怡一问,连忙道:「我说!我说!」忙将他们的来历原原本本的说出来,
什么忠贞节义,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原来那大汉是蒙古朝廷派来的武士,今日他们本想劫夺风火神掌夏无乐的内
功精要,但是力战后仍然不遂。后来却又见夏无乐死于空谷之内,本也无法可想。
但他们中间有人曾见心怡在谷口破庙处徘徊,于是便暗中跟踪,欲劫掳她逼问那
锦盒的下落。

  那黑衣大汉说完,心怡又问:「你说的都是实话吗?」

  只见那大汉满眼血丝,连连点头。

  心怡便用她的阴户揩了两揩黑衣大汉的龟头,然后慢慢塞了入去!

  心怡「套」得很慢,她先让黑衣大汉的肉棍入了一半,再顿了顿,然后,才
将其余的一半「吞」进阴户内!她皱着眉,口里发出细细的娇喘。那黑衣大汉面
上顿时露出舒畅的神情。

  心怡将黑衣大汉全根肉棍纳入阴户后,并没有上下起伏,却停了下来。只见
那黑衣大汉渐渐的又不耐的喘息起来,便将刚才的问题又问了一次,见那黑衣大
汉答得一模一样,心想不假,这才慢慢的套动起来。

  这时心怡已将想知道的口供套问了出来,心中已没有压力,也就尽情的享受
了起来,只见她将屁股旋来转去,「哎!哎!」的哼个不停

  那黑衣大汉的龟头抵着她的花心,随着心怡屁股扭动,他的龟头就研磨着她
子宫颈。每磨一下,她花心内就流出骚水来。

  心怡分泌的骚水起初是细水慢流,磨得百来下之后,淫汁就像决堤一样!

  「呀!呀!」心怡只觉得屄心一阵阵酥麻,臀部的套动不自觉的加重起来,
她那锥形的奶子,随着屁股的上下振动,剧烈的摇晃了起来

  心怡闭起双眼,面上像是痛苦,又像欢愉似的,晃动了两百来下,身子突然
抖了抖,花心内突然喷出一股暖暖的水来,跟着,突然间收缩,将黑衣大汉的龟
头紧紧的箝着!

  「呀呀呀呀呀……!」黑衣大汉乐得双足直挺,他只觉龟头上马眼一麻,便
也射了出来。心怡花心给这股灼热的阳精一烫,身子抖动了几下,娇软的伏在黑
衣大汉身上细喘。过了半晌,那黑衣大汉的鸡巴才由心怡的屄中软垂滑出,只见
上面白白黏黏的满是他与心怡的射出物。

  休息了约半柱香,心怡终于缓缓站起,到浴盆边就着冷水又梳洗了一遍,只
见那黑衣大汉躺卧于地,眼中露出哀求的神色,心想:「此人如何处理倒是麻烦
……」想了一下,忽想到客栈掌柜夫妇与无辜的住客横死屋中,心中一怒,这种
人如此暴虐,杀了也罢。整理完行囊后,便反手一掌,将那黑衣大汉击昏过去,
跟这往他他玉枕穴重重一点。

  走出户外,牵了小花驴,心道这客栈死了这么多人,反正掌柜夫妇也死了,
就放了一把火将它烧了干净,骑着小花驴,连夜离开了这小镇。到了镇外,远远
的只见火光冲天,心想,这不正是杀人放火吗?而且还一天之内杀了七人,放了
两次火,微一苦笑,便踢着花驴,慢慢的向北而行……

  一边慢慢走着,忽然想到,我对黑衣大汉这行为不知算不算是强奸,如果算
是的话,那我今天就是强奸、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了!想到了强奸,越想越是面
颊发烧,用力一踢小花驴,小花驴嘻律一声,快步的跑了起来……

                第十章

  一路往北,这日心怡已来到大都近郊,一路上她钻研着风火神掌夏无乐所传
的武功,只觉十分精深,与师傅所传有所不同,而那打狗棒法更是博大精深,心
怡虽然聪颍,但短短时间也只能领会到三成。

  这日已近黄昏,但五月骄阳的余威仍在,热得教人难耐。

  一丝风声也没有,苍穹就缘是一块宝石,湛蓝为没有丝毫杂色。阳光从西边
射下来,照在路上,照在树梢,却照不进树林。一路上本没有什么行人,但此刻
远处突地尘头大起,奔雷似地驰来几匹健马,到了这树林子前面一打盘旋,竟然
全都停住

  心怡骑着小花驴沿着官道缓缓而行,看到这几个骑士,目光不禁一愕,在这
几个骑士身上望了半晌。但目光和那充满杀气的眼神一触时,心怡不禁一惊。但
她也不想惹事,扬起小皮鞭在花驴后面抽了一下,这小花驴就放开四蹄跑了开去。
在一茶水摊子叫了碗青果茶,远远的看着。

  原来这五匹马和马上的人都透着有些古怪,马上的骑士,一色金黄绸衫,绸
衫上却缕着镶边金线。识货的人一眼望去,就知道光是这一袭绸衫,价值就在百
金以上,绝不是普通人穿得起的。

  尤其怪的是,这五匹马的马鞍下,也露着金丝的流苏,阳光一闪,照在那马
健上,马蹬竟也闪着金光。这五人五马立在这六月的阳光之下,只觉金光灿烂,
就像是庙里塑金的神像似的。

  此刻,这些骑士们一勒马疆,马就慢慢地进了树荫下。一个满面于思的大汉,
将头上镶着一粒明珠的黑色小帽往后面一推,扳着马鞍子四下一望,侧顾他的同
伴说道「这地方又凉快又清静,我看咱们就在这里歇一下吧反正咱们已算准那点
子准得从这条道上经过,咱们等在这里,以逸待劳,一伸手就把点子给招呼下来,
你说这有多痛快。」

  这满脸于思的大汉非但生像威猛,说起话来也是声若洪钟,满口北方味儿,
显见是来自燕赵的豪强之士。奇怪的只是这种人物,怎会穿着这种衣服呢?不但
透着奇怪,简直有些透着玄妙。

  他说完,不等别人答话,就将手里的马鞭子朝鞍旁一插,一翻身,蹈地跳下
了马。身手的矫健,也说得上是千中选一的好手。另一匹马上的一个瘦长汉子在
鼻孔里哼了一下,冷冷道「个老二这一年来把武功全都搁下了,你们看看,他刚
跑了这么一点儿路,就累得恨不能找张床来往上面一躺。说起话来,又生像京里
下来的那几个人,就是他儿子似的,只要他一伸手,就什么都成了。」

  那叫做「老二」的汉子例嘴一笑,伸手往马股上一拍,那马就得得地跑去一
边,一面他却笑道「大哥,不瞒您说,我这还真觉得有点吃不消,这次要不是为
了咱们吃了人家一年多,又蒙人家那种款待,兔崽子才会冒着这么大的太阳赶到
这里来。」

  这身长七尺的彪形大汉又嘿地一笑,道「不过从湖南上来的几块料,还真没
在我二虎的眼里。就算他们能搬出丐帮里的人来,可是大哥,您想想,丐帮的那
些臭要饭的,那会将什么好手借给这些狗崽子吗?」

  那个他叫做「大哥」的瘦长汉子又冷哼了一下,目光一转,蓦地道「老二,
你看」

  另四个穿着豪华身躯精干神色剿悍的骑士一齐随着他的目光往那边望去。

  只见一个穿烂缕长衫的中年乞丐,手里拿着一破碗,坐在林中道旁的一棵树
下,眯着眼睛,像是已经睡着了,却将两只满是泥巴的脚伸得远远的。

  只见那中年乞丐忽地惊醒了,一探头,却仍然眯着眼睛,作出一副莫名其妙
的样子来望着这惊醒自己的人。

  自称「二虎」的大汉此刻也看清了这中年乞丐年纪不老,脸生的也白白净净
的,两道眉毛又细又长,却倒悬而下,成了一哭丧脸。

  但这「二虎」是既粗鲁,又蛮干,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此刻见这中年乞丐
醒了,就又冲着他一毗牙,粗着喉咙大声问道「喂,你倒是什么来路?」

  那中年乞丐仿佛睡得很熟,被突然弄醒来似的,眼睛仍惺松着道「我已在这
睡了一晚上,倒底算什么来路?

  这大汉哈哈一笑,连连道「好极了,好极了,那你就莫多管闲事吧!

  只听那中年乞丐道:「我也不想多管闲事,但总舵既然叫我来,唉!不管也
不行啊!」

  此话一出,众人不禁又为之大吃一惊,那二虎强笑一下道「这位仁兄,你这
是干什么?看在我长白五虎的面上,这点子丐帮就不要管了吧。」他又强笑了一
声,接着往下说道「我们也只是食人奉碌,忠人之事啊」

  心怡在茶水摊子边,远远的听到那些人讲到了有关丐帮的事,便留意了起来!

  哪知道那中年乞丐往后退了一步,铁青着面色,道「长白五虎,我丐帮在武
林中得薄有微名,平日也助弱扶顷,最看不惯便是替蒙古朝廷为虎作伥的人,如
果今日你们转身就走,不再为蒙古朝廷驱使,我丐帮兄弟感激您一辈子,只要您
长白五虎一句话,叫我丐帮兄弟汤里去,我就汤里去,火里去,我就火里去,可
是──」他目光突地一凛,在那长白五虎身上一转,沉声接道「可是今天,我却
非管管这闲事不可,你们要是不放手,我丐帮纵然落个以强凌弱以多欺少的罪名,
也顾不得了!」说完双手一拍,只见长白五虎身后树林里,忽然走出了十来名乞
丐,手里拿着兵刃,将五虎包围了起来。

  这些曾经一夜之间,连抢东北十三家的长白五虎,此刻面寒如铁地,突地那
中年乞丐身形一动,宛如一道轻烟般升起,瘦小的身躯拔到两丈五六处,双足微
微一蹬,竞在空中打了个盘旋,掌中长剑一挥,只见一道晶莹莹的剑光,像是在
空中打了个闪,「格擦」一声,竞将一股粗如海碗般的树枝,一剑斩成两段,
「哗然」一声,那段树枝带根连叶的落了下来,这中年乞丐又在空中轻挥一掌,
将这树枝击得远远的,身形才飘然落。中年乞丐露了这么一手,足以惊世骇俗的
功夫,两脚丁字步一站,仍然沉着脸,慢慢的道「你们要不要再重新考虑看看啊?」

  长白五虎此刻却也不禁面目变色,那二虎正待说话,大虎忽地一挥手沉声道
「技不如人,今日我们五兄弟也只得认栽了,尊驾请留下万儿来,好让在下向敝
上有个交代。」

  这中年乞丐手里正紧紧抓住那口寒光照人的长剑,闻言冷冷道「回去跟你主
子讲,说丐帮白元休拜上,请他有空多来指教指教……」

  只听那大虎结结巴巴地说道「原来是千手寒光白长老……」

  话未说完,只听那中年乞丐轻轻说了声:「滚!」

  那长白五虎忽然如逢大赦,立即翻身上马,夹着尾巴逃了,一路上烟尘滚滚,
声势浩大,与他们刚来时倒也差不多!

  那长白五虎刚走,只见那中年乞丐缓缓往心怡走来,忽对心怡拱手一拜,心
怡正自莫名其妙,却只见其余十来名乞丐,也是走来拱手一拜,心怡惊讶万分,
待要出口相询,只听那中年乞丐忽问道:「姑娘可是要到大都丐帮总舵去?」

  心怡便点了点头,那中年乞丐道:「那就请姑娘随在下一行!」

  心怡在嵩山脚下得风火神掌夏无乐传授绿竹杖,见中年乞丐与其余众人竟然
对己恭敬异常。心下讶异,但一路上众乞丐见她绿竹杖在手,恭意谨异常,只要
心怡问道,便有问必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是以未到大都,心怡于丐帮的内
情已知晓了十之六七,只是帮中严规不得为外人道的机密,她既不知发问,众人
自也不提。

  一路上行人见一青衣美貌少女与一群乞丐走在一起,均觉诧异。

  不一日之间,一行人已来到大都,只见那丐帮总舵设在一大庙之后,门口倒
也戒备森严,众丐一见那中年乞丐,也都躬身行礼,行到内堂,那中年乞丐汉便
请心怡在堂外稍坐,不久之后,却带了另外三名老丐转回。

  那中年乞丐便指着一胖丐道:「这是传功长老宋长老。」只见那宋长老双手
一拜,心怡便也起身回礼,跟着又介绍了执法长老温长老,掌棒龙头辛长老,这
才介绍自己是掌钵龙头。心怡一一行礼如仪后,五人一坐定,便问起那绿竹棒的
事来,心怡便将在嵩山脚下遇见风火神掌夏无乐等事,详细的向四位长老说了一
遍,那四位长老听完之后,不禁泪流满面,接着破口大骂,矢志要替风火神掌夏
无乐报仇。不久消息传出堂外,只见整间大庙哭声震天。

  心怡见众人哭哭啼啼的,心中颇为不耐,却又不便发作,肚子里暗骂了这些
老丐一顿。不久之后,哭声渐歇。那执法长老温长老这才问起这帮主大位的事来,
心怡便也照实说了。只见四长老听完之后面面相觑,均有不信之色。心怡心中更
怒,便道:「这丐帮帮主我也不想当,你们谁想当,便去当吧!」说完,便将绿
竹杖往桌子上一放,转身就走。而这掌棒龙头辛长老见心怡要走,心中一急,起
身伸手便往心怡搭去。

  心怡听得背后风声微响,猛然旋身错步,哪知辛长老手轴突然一转折,改变
了方向,手指闪电般击向心怡。这种身法和速度果然是惊人的,到了这时候,心
怡不得不显出功夫来了,只见她身形如行云流水般溜了开去,手腕一翻,已将手
上指力避开。

  就在这同一刹那,执法长老温长老等三人忽的一使眼色,各自撤出兵刃,温
长老寒光一问,「立劈华岳」,划向心怡的后背。

  心怡双掌一错,的溜溜地一转身,老温长的剑刚好递空,右手一截,左指如
剑,一招两式,疾如闪电,端地惊人。

  传功长老宋长老,掌中钩镰竟当做大刀使带起碗大的刀花,竟施展出「岳家
刀法」里的煞手,刺向心怡腰下的「笑腰穴」。

  心怡暗自吃惊,暗忖这传功长老武功的确不弱,须知钩镰远比刀小,在传功
长老手上竟能抖起碗大的刀花,功力之深,心怡焉有不识货的道理。

  当下她也不敢太过轻敌,娇叱一声,运掌如风,忽又化掌为拳,化拳为爪,
竟将风火神掌夏无乐的「火云掌」、打狗棒法中的「单手入白刃」、以及师传峨
嵋的的「金鼎掌」运用在一处了。

  这几路招式都是江湖罕见的,能将这几路招式融而为一体,江湖中绝无仅有,
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过。

  心怡不但能将这几路招式溶而为一,配合佳妙,更是妙到毫颠。丐帮四长老
称雄两江湖多年,双手所用的,又都是武林罕见的威猛招式,但在心怡的一双空
手之下,非但没有占到半分便宜,而且应付得很吃力。

  只见心怡掌风呼呼,每出一招,都是妙到巅毫处下手,认穴之准,时间拿捏
之稳,实在都骇人听闻。传功长老暗忖「武林中,哪里出来这么个少女好手,偏
又如此貌美」

  须知传功长老在江湖中威名着素,见闻多广,但是心怡的来路,饶是传功长
老极力思索,可也猜想不透。

  但这风火神掌,与打狗棒法是丐帮武功,确为风火神掌夏无乐所传。再斗数
招,忽然清啸一声,四长老便一齐跃开。心怡正自斗得兴起,但一见四长老跃开,
便也住手。

  只见那四长老低语一阵,忽然对心怡拜下。心怡莫名其妙之际,也不知伸手
扶起。

  只听传功长老道:「姑娘武功,确为夏帮主亲传,这帮主之位,想必也传给
了姑娘,属下四人刚才一试,合四人之力,尚未能占淂先机,本帮有您来主持大
局,正是丐帮之福啊!」

  心怡原本一头雾水,这时终于明白他们四人的用意,连忙伸手扶起,连声自
谦。当下温长老召来七袋以上弟子宣布此事,且订下日子举行继位典礼昭告武林。

  连日繁文缛节,搞的心怡头昏脑胀,幸而事虽繁琐,倒也不用她去费神,自
有人处理妥当。而众弟子忽见一美貌少女当上帮主,倒也有人心下不服,但见到
心怡娇俏貌美,便也神授色与,毫无异言。心怡想到这种大事需向师傅禀告,便
遣了一人,往峨嵋山向静虚师太与芷怡报讯去了。

[ 本帖最后由 zlyl 于 2011-7-19 22:28 编辑 ]

TOP

0

回复 1楼 的帖子

               第十一章

  时当初夏,大都城外,西华山郊,草碧花开,浑苔缀玉,莺麝联英,虽仍严
如故,但薰风炎炎,令人微感焦躁不安。

  忽的长长传来一声叹息,缓缓坡出一位儒服方巾的文士,亦不知从何处来。

  他从容地在这坡谷四周,漫步了一遍,万簌俱寂,就连极轻微的虫鸟之声,
在这空谷里,都无法听到。他随手拾起一段枯枝,在沙地上浅浅勾起一幅梅花,
虽只是寥寥数笔,却把梅花的凌风傲骨,表露无遗。

  此时远处竟隐隐传来些人语,但也是极为轻微而遥远的,他面色微变,嘴角
泛起一丝冷峭的微笑,手微一挥,那段枯枝竟深深地嵌进石壁里。

  片刻,远远看到几条极淡的身影,晃眼间便来到近前,那种惊人的速度,是
常人所无法思议的,但他见了,却鄙夷地一笑,脸上的神色更冷峻了。那几条人
影在谷口略一盘旋,便直奔他所伫在之处而来,他喃喃地低声说道「怎么只有四
个,难道此次又不能了我心愿……」

  那四名老丐到了他面前丈余之处,才顿身影,缓步走来,其中一个面色赤红,
身材高大的中年乞丐,高声笑道「神君真是信人,只是我等却来迟了。」

  笑声在四谷飘荡着,回音传来,嗡嗡作响。文士冷冷地哼了一声,目光在那
四名老丐身上略一打量,然后停留在一个枯瘦的老丐身上。

  那老者背后斜背着柄长剑,那剑身很长,背在他那枯瘦的身躯上,几乎挂到
地上了,显得甚是滑稽,然而他广额深腮,目光如鹰,望之却又令人生畏。

  他们虽是面带笑容,但这勉强的笑容,却不能掩饰住他们内心的杀机和决心,
那是一种人们在面临着生与死的抉择关头时候,所无法避免的杀机和决心

  这些神态都瞒不了那冷峻的文士,他目光极快的一闪,朗声笑道「好,好,
丐帮四大长老,今天竟然全到齐了,真叫我秦武扬高兴得很,不过……」他面色
一变,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可畏的杀机,冷冷地说「贵帮风火神掌夏无乐夏帮主怎
地却末见前来,难道他们看不起我秦某人吗。」

  那赤红面膛的老丐,正是传功长老宋长老,此刻闻言道「您的召唤,敝帮主
怎能不来,只是……」

  那枯瘦的掌棒龙头辛长老冷冷接过口去,说道「只是敝帮夏帮主却已仙去,
本帮目前帮主却是赵帮主……原来心怡当了帮主之后,没有姓氏,倒也奇怪,只
是在峨嵋山上,师傅师妹也只是心怡,芷怡的叫来叫去,也不知自己姓什,想起
百家姓上赵钱孙李的排名,就向人说自己姓赵,武林中也就多了一赵帮主……

  秦武扬双目一张,闪电般盯在掌棒龙头脸上,说道「赵帮主是谁,我秦某人
倒要见识见识。」

  掌棒龙头脸上泛起一丝笑意,不笑便罢了,一笑却令人不由生出一丝寒意,
他说道「若你能见到赵帮主,那我辛某人第一个就高兴得很。」

  秦武扬变色问道「此话怎讲。」

  执法长老温长老接过口去,说道「神君先莫动怒,风火神掌夏帮主月前仙去
了,是以无法践神君三年前赌命之约,然而……丐帮却仍然有我们四人在……」

  忽然却见树后走出一绝美绿衫少女,慢慢的踱到丐帮四老身侧,微微向那秦
武扬一笑,只见贝齿微露,梨窝乍现,娇美可喜。

  执法长老温长老连忙道:「帮主……你怎么也来了……?」

  却见心怡娇嗔道:「哼!你们能来,我就不能来吗?」

  温长老忙道:「当然可以,只是……只是……」

  秦武扬噢了一声,诧异地瞄了那仍在尴尬着的掌棒龙头一眼,心想:「这丐
帮怎么会推这娇滴滴的小姑娘当帮主!」稍微一呆,目光回到心怡那里,说道
「赵帮主气度不凡,故人有后,真叫我秦某人高兴得很,但是前一代的事,让我
们自己了断好了,赵帮主若无必要,也不必插足此事了。」

  在这刹那间,秦武扬的内心,却有另一种想法,虽然心怡是丐帮帮主,但以
他自己在江湖中的地位,和她动手,似乎却有点不合身份。

  只见心怡凝视着秦武扬说道「神君的话,自然也是道理,但是大丈夫一言既
出,如白染皂,丐帮与神君既然有约在先,我自当遵着帮中遗命,与神君践此一
约,至于成败生死,又岂是我等计较的。」

  秦武扬微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在暗自赞赏着这姑娘的勇敢,说道「人各有志,
谁也不能相强,赵帮主既如此,我秦某人敬佩得很。」

  他话声一顿,变得冷酷而严峻,忽的仰天长笑一阵,冗长的笑声,震得杜鹃
上的花瓣,漱漱飘落。他厉声又说「想我五绝神君,怎会与你们丐帮去争那劳什
子的名号,你们既然喜欢,就让你们自称帮派天下第一,又有何妨,但是我却万
万料想不到,自称武林正宗的一派掌门人,却联手做下那卑鄙的行为,五剑合壁
……」

  辛长老肩微闪处,独自掠到秦武扬的面前,截住了他的话,冷冷地说道「你
话也不用多说了,你是咎由自取,又怨得了谁今日我等由远处而来,就为的是见
识你五绝神君妙绝天下的几样玩意儿,你划出道儿来,我们总一一奉陪就是了。」

  秦武扬说道「只怕你们还不够资格来见识我的绝招。」

  四长老听秦武扬连骂带损,却仍神色自若。

  温长老道:「五绝神君,以剑术、诗书画色,妙绝天下,想我等只是一介武
夫,那里及得上神君的文武双全。」

  辛长老又在一旁接口说道「尤其是那最后一样,我们更是望尘莫及。」

  温长老笑笑道「辛长老此话说得极是,神君风流倜傥,那是我们几个槽老头
子所万万不及的。」

  秦武扬冷笑道「这样最好,首先我就要领教这位自称丐帮第一剑的辛长老,
究竟有什么精妙招术,敢这样卖狂。」

  他嘴色泛起一丝阴森的杀机,说道「然后呢,各位有什么出类拔萃的功夫尽
管便出来,我秦某人总不教各位失望就是了,反正今日身入此谷的人,若不能胜
得了我秦某人,要想活着回去,只怕办不到的了,我秦某人若是败在各位手里,
也不想活着回去,我话己讲明,各位也不必讲什么江湖道义,只管拿手段来对付
我好了。」

  此刻暮色已浓,天上无星无月,但衬着夕阳余晖,天色仍不显得太暗,再加
上他们俱是内力高深的人物,在黑暗中视物,虽未见宛如白昼,但也清楚得很,
秦武扬目光如电,极快地自他们四人脸上掠过,见他们面上虽阴晴不定,但却个
个成竹在胸,早已有了安排似的。

  他心中不禁一动,但转念又想道「即使他们有了什么诡计,难道我不能识破,
何况他们纵然五人联手,也未必伤得了我。」

  辛长老冷哼一声说道「阁下倒真是快人快语,说话干净利落,正合我辛某脾
胃,现在最好闲话少说,早作个了断。」

  他伸手一拉胸前的活扣,将长剑撤到手中,随手一抖,只见剑星点点宛如满
天花雨,缤纷飞落,竟是一口名剑。

  他将剑鞘平着推出,那剑鞘像是有人托着,平平地落在一块突出的山岩上。

  秦武扬见辛长老露这一手,心想盛名之下,确无虚士,今日一会,倒真是自
己胜败存亡的关键,此四人无一不是在武林中久享盛名之士,自己虽以武术名满
天下,但与丐帮四大长老,尚是第一次动手。

  温长老第一个飞纵出去,站在圈子南方,辛长老,宋长老和白长老也各站一
方,各自撤出身后的剑。辛长老剑尖往上挑,说道「既是较剑,神君就请快些亮
剑。」

  五绝神君手里一翻,拔出了随身长剑,开口说遭「近十年来我秦某人还没有
动过兵刃,今天么,各位都是武林中顶尖儿高手,我秦某人不得不破次例,就用
这段树枝,来讨教讨教各位的高招,各位就请动手吧。赵帮主不一齐上来吗?

  只见心怡摇了摇头,却只站在一旁。

  温长老再是涵养功深,此刻也是作色,说道「神君既如此说,我等就放肆了。」

  语音方落,那四柄本静止着的长剑,忽如灵蛇,交剪而出,,怪就怪在那四
柄剑却未向秦武扬身上招呼,只在他四周,结起一片光幕。

  秦武扬只觉他宛如置身在一个极大的玻璃罩子里,四边光芒耀眼。

  那剑式甚时诡异,却也不是武当峨嵋点苍腔峒,任何一派的剑术,只管剑式
连绵,如长江大河之水,滔滔而来,可是只要他静立不动,也不能伤得了他。

  须知自古以来,武林中的剑法,不是防身,便是伤人,像这种既不防身,又
不伤人的剑法,的确是闻所未闻,你若不动,就无法走出这个圈子,你若想动,
那四道配合得天衣无缝的剑光,根本无法破去,休说是人,就是连尘埃,都无法
飞入。

  五绝神君在剑光内静立莫约半盏茶时光,却苦思不得破阵之法,心里想道
「怪不得他们提倡用此法,原来练得这样怪异好剑式,这倒是我先前所没有料到
的,我只想他们四剑合壁,要胜它虽非片刻就能做到,要想闯出,还不是易如反
掌,却末想到……」

  他极留心地看看那四人的剑式,只是剑剑俱是交错而出,剑带微芒,极快的
振动着剑幅,巧妙地填补了剑与剑之间的空隙。

  五绝神君心中不禁有些后悔,他自思道「我若将那柄「清泉剑」带来,此刻
也可用数十年来苦研而成的「沉江剑式」破去此阵,但现在我手中所持却只是一
柄普通钢剑,要想在这四长老手中的剑里,覆穿而出,那里能够做到。」

  他正思到此处,忽见有两条交错着的剑光,微和相击,锵地发出一丝轻鸣。
那本是毫无破绽的剑式,因这相击,便停顿了一会。

  但那亦是那么渺茫的一刹那,短暂得像是黑暗中的一闪光亮,五绝神君手中
的钢剑,随着那心里的一个极快的念头,向那空隙一剑刺去,左掌一立,掌风如
刀,横切在那两道剑光上。

  原来此剑阵本是四长老合练而成,为的却不是用来对付五绝神君,但后来他
们与五绝神君所订三年之约,日益迫近,五绝神君在武林中是有名的心狠手辣,
往往在谈笑中,制人死命,而且武功深绝,行走江湖多年,从未有人在他手中走
过二十招的。

  他们这才重练此阵,但在这并不太长的一段日子,功力原本就不能达到巅峰,
故此才有一招之漏。

  但五绝神君梅山民是何等人物,心思反应之速,又岂是常人所能企及的。

  辛长老只觉得手腕一振,有一种怪异的力量,使他混身一颤,手里的剑自然
也迟钝下来,无法再配合其余三人的剑式了,那本是严密而霸道的剑阵,也因他
这微一迟钝,而松懈下来,剑与剑之间,开始有了空隙。

  五绝神君乘势左肩欺上,右手的钢剑化做千百条飞影,点点向那空隙之间刺
进,那一种极快的抖动,使得本已渐形松懈的剑阵,更形散乱了。忽的伸手往温
长老又胁一拍,温长老口中鲜血喷出,登时倒地

  蓦地青光一引,心怡短剑剑自上而下,「长虹经天」带起一道淡青的光芒,
将七妙神君与四长老架了开来。

  五绝神君与三长老均觉虎口一震,长剑脱手而飞,七妙神君更是一惊,想不
到这娇滴滴的赵帮主功力竟如此深厚,却只见心怡飞身一抓,却又将五柄长剑抓
回塞入四人手中,娇声说道:「比武切磋,何必拼上性命呢!」笑语盈盈之间,
五绝神君却心下冰凉,忽的长剑一抖,将自己右手切下,头也不回的就去了

  心怡一愣,实在莫名其妙,也就带着三长老扶着温长老回到丐帮去了。原来
这五绝神君自负平生,今日被心怡一震一还,自知武功与之差距颇大,心灰意冷
之下,将自己右手切下,以示不再用剑,飘然而去。

  回到了总舵,已是初更时分,心怡回房梳理一番后,将辛长老等三人唤入内
堂,责怪道有这种事情为何没有让她知道,只见辛长老等惟惟否否,不知如何回
答。其实他们是见心怡娇滴滴的,怕她撑不了场面,但这番话又不能宣之于口,
只好静静的听着心怡说教

  好不容易说完,心怡终于叫他们退下休息,等辛长老等三人出去之后,心怡
想到了温长老的伤势,便走到了温长老养伤的房中,只见温长老脸色青郁,坐在
床上调息,便伸指搭他腕脉,温长老一惊,睁开了眼睛,见到了帮主,心怡摇摇
头,叫他不要说话,知道这是督脉上受了些伤,有些麻烦,心怡已伸出右手手掌,
在他后颈中拍了三下,左掌按住他腰间。

  温长老忙道:「我的伤并不碍事,帮主你……你不用损耗功力。」

  只见心怡头顶冒起丝丝白气,过了一盏茶时分,才放开左掌。温长老道:
「帮主你何苦在这时候为我耗损内力?」「

  心怡笑道:「你内伤不轻,早治一刻好一刻。」

  温长老本来脸色白得怕人,但只这片刻之间,双颊便有了红晕,登时内伤便
好了大半。心怡拍了拍温长老的肩膀,温言安慰了几句,目光一闪,忽然间却满
脸通红,只见这温长老的裤档高高的隆起,原来心怡已内力按摩了温长老的督脉,
这督脉又连到下身至阳穴上,经心怡内力一摧动,温长老的肉棍不由得高高挺起。
心怡一见之下,不由得心中砰砰而跳……

  温长老在发现自己自己的丑态,更是尴尬的无地自容,嘴里只道:「我……
我……

  却只见心怡水汪汪的看了他一眼娇声道:「我看我就好人作到底吧……」

  温长老还不知心怡这话是什么意思,却见心怡静静地替他解起裤带,温长老
惊讶的说:「帮主你……」

  「不要说话!」怡笑看着他。

  帮主有命,温长老只好呆呆地点头。

  心怡剥开他的裤裆,轻揉着他的阴茎,温长老怎堪得起心怡纤手的爱抚,翘
硬得像铁棒似的鸡巴,一跳一跳隐隐发烫。

  等心怡揉够了,她就将温长老的裤头缓缓扯下,可是温长老撑直了的肉棍子
勾住了裤头,心怡一用力,肉棍子才挣脱布料的包裹,迎风而立,又粗又肥。

  心怡自当上帮主后,人人对她毕恭毕敬,这时见到这温长老的鸡巴,娇嫩的
脸蛋儿不觉涨得通红,她让温长老将裤子再褪下来一些,拿了一丝绢替那涨硬的
鸡巴细心揩拭,她的动作很温柔,所以温长老没有任何的难过,同时旗杆般的鸡
巴也一直保持勃起的形态。

  温长老的鸡巴虽然规模庞大,却是光滑饱满,心怡擦好了,又用左手掌心握
包着他的龟头,问道:「舒服吗?」

  「很舒服。」温长老的声音在颤抖。

  心怡放开手,将鼻头靠近那玩意儿,温长老看着她眯眼的娇憨表情,忍不住
一阵冲动,鸡巴用力的跳动,拍点在心怡的鼻子上,心怡感到龟头的柔嫩温暖,
不禁「咯咯」娇笑起来。

  她将脸蛋儿后退,看了看温长老,然后微微张启樱唇,靠近他的龟头,温长
老心脏跳得快撞破胸膛,鸡巴都要酸断了。

  心怡轻轻的含住温长老半颗龟头,温长老有一部份的包皮圈住龟头的外缘,
心怡香舌灵动,劈进包皮之中,用舌尖将龟头剃剥出来,温长老突然间遭受眷顾,
那能挨得起这种挑,大龟头全部裸出,将心怡的小嘴填得满满的。

  温长老全身剧烈地抽慉颤栗。

  心怡放松嘴唇,小舌儿绕着他的马眼打转,渐渐涂散开来,及整颗龟头,并
且滑进菱沟里去,用舌尖往返舔画着,温长老受用不住,屁股又向上挺,心怡小
嘴圈起,把他整个龟头都吞进去。

  「噢……」温长老呻吟起来。

  心怡舔冰棒般的又吸又吮,温长老的龟头绷涨得油油亮亮,触觉敏锐异常,
心怡的舌尖每次剐过去,他就有一种像从高空往下掉的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
低头看着倾慕的帮主用小嘴将自己胀得发酸的鸡巴套含着,胸中混乱如狂风暴雨
的反应,他全身的神经彷佛绷紧了的弓弦,鸡巴正如同弦上的箭,随时都要一射
不返。

  心怡注意到温长老的肉棒一直僵立,而且本来沉埋在茎干里的筋络挣扎地涨
肿起来,就轻轻地深吮了两下,将鸡巴吐出唇外,接着站起身来,慢慢的将腰带
解开,双手一分,将外衣自细滑的肩头滑落,露出粉嫩的香肩,饱满的胸部隆起
曲线明显,扯掉短黄亵裤,心怡标致的玲珑身段,一丝不挂的呈现在温长老面前。

  灯光下,只见心怡赤裸裸的玉体,结实而玲珑的玉乳在胸前起伏不定,像极
了一对大水蜜桃。那洁白而透红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可弃,就像是一个上好的玉
雕,玲珑剔透。小巧而菱角分明的红唇,直张开着。光洁柔嫩的脖子、平滑细嫩
的小腹、浑圆修长的大腿、丰挺的臀部、凹凸分明高佻匀称的身材,以及那令人
遐想的粉红肉缝,像是深山中的幽谷,温长老那看过这等美景,不禁满眼血丝,
双手直颤。

  温长老欲火顿时大发,他猛的的扑向心怡,搂住她那曲线玲珑的娇躯,右手
则不断地在她那温暖的阴部来回抚摸着。双手从心怡的脚趾摸向小腿,再停留在
雪白柔嫩的大腿,顺着臀部滑向腰腹,最后双手摸着粉颈,向下游动停留在一对
坚挺的玉峰上,心怡只觉得身体一阵阵的酥麻,由身体传一阵阵刺激的快感。

  温长老捏够了心怡令人爱不释手的胸部后,又开始转向她那鲜红的奶头,以
舌头在心怡双乳上画圈圈,突然一口含住黄蓉的乳房开始吸吮。心怡被挑逗得几
乎快崩溃了,拼命的扭动着美丽的身体,将两条修长的大腿分得大大的。

  心怡的私处完全暴露了,稀疏而柔软的阴毛本就覆盖不住微开的花瓣,大大
张开的大腿根部,三角地带柔软的隆起,其下和乳头一样略带淡红色的阴蒂紧紧
的闭着小口;温长老忍不住将手揉向那儿,刺激的心怡全身直颤,淫水直流,温
长老更加兴奋,两只手指拨开心怡柔软的花瓣,大拇指按住她毫无抵抗能力的阴
蒂,手指开始快速震动。

  心怡身体受此强烈刺激,本能的一阵颤动,嘴里只能轻轻的发出抖音,说不
出话来……

  温长老凑下嘴去,灵活的舌尖在心怡肉缝上不断游移,不顾一切的在那个部
位上舔着。

  心怡此时正是情欲亢奋的时候,自然没多久就被弄得完全情不自禁。她口中
发出娇喘,开始不由自主的摆头,雪白的肚皮不停的起伏。突然的就连她自己都
能感觉体内一阵滚烫,一股体液正顺着自己大腿流下。股间说不出的快感也愈来
愈强

  心怡呻吟着起身,扒下温长老的衣服,翻身将他压在自己身下,将温长老粗
大的鸡巴握住,套弄起来。心怡的玉手轻轻的把龟头靠近自己屄口磨擦,湿湿的
阴唇便在龟头上转着。一种像触了电似的感觉,立刻涌上心怡的全身,她的淫水
像决了堤的小河一样,从阴户中猛烈涌出着。

  只见心怡不停地扭动她的臀部,上身翘起,散乱的乌黑秀发猛烈的在空中飞
舞,然后落在雪白的肩上,温长老那尝过如此的欢愉,只觉一阵强烈的刺激,阴
茎似乎在膨胀,紧绷到极点,不由勉强挺起下身,只见滋的一声,那粗壮硕的鸡
巴已有一半没入心怡那温软湿热的小屄中了。

  心怡感觉好像是在往她阴道里塞进-根红热的铁棒,又烫又痒,说不出的舒
服涌向心头。她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甚至感觉有些眩晕,那根粗大的阴茎
在心怡的阴道里停止了前进,她那像樱桃似的小嘴微微的张看,脸上显出了一种
快乐舒畅的样子。但温长时早已经沉浸在心怡给他的幸福中,哪里还有心主动去
侵犯心怡,只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只有那粗大的阴茎高高耸立,由于过分的
兴奋,那阴茎还在一阵一阵的颤动。但心怡却已慢慢受不了,只见她的屁股忍不
住轻轻扭动,身体不住地上下起伏,一对丰满坚挺的乳房在她摇晃着身体的时候
随之一晃一晃的。她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两个奶子毫不保留的暴露了出来,只知道
让温长老的阳具更深入她的阴部了!

  她舒服的身体向后倒去,急忙用两手撑着温长老的脚,以使自己的身体不至
于失去支撑,屁股更疯狂似的抖动,任由胸前的两个大奶子上下左右的摇晃着。
一阵快感冲上脑海。温长老在心怡的鼓励之下,也渐渐地开始随着她扭动屁股的
速率而向上顶了几下,这更使心怡的快感加剧,她浑身不住地颤抖,已经有点进
入失神状态,口水竟然从嘴角流了下来。心怡呼吸越来越急促,强烈的刺激,冲
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心怡感到阴道不停的收缩,温长老的鸡巴不停的侵入她,
每一次都顶到她的灵魂深处。

  她不由自主呻吟起来:「嗯……好舒服……」……啊……快……哦……天啊
……我要来了……嗯……啊……我要升天了……天啊!……啊……」一阵高潮,
心怡全身一震喷出她的阴精……

  温长老也忍不住伸手握住她丰满的双乳,使劲地揉搓,并直起上身,紧紧抱
住心怡的身体,使两人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用身体相互摩擦着,终于忍不住的
抖了一下,精液像喷射般的射在心怡的阴道里。

  两人更紧地互抱住对方,直到温长老的阴茎软了下来,又悄悄地滑出心怡的
阴道。心怡这才慢慢起身,吩咐温长老好好休息,穿好衣物便要回房去了。

  刚走出房门,却听到邻房有异声传出,就着门缝一看,原来是辛长老将裤子
脱下,正在用手套动着自己的鸡巴,心怡脸上一热,知道辛长老已看见自己和温
长老的好事,心中一动,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辛长老瞧见心怡和温长老的好事后,满脑子就再又都是心怡丰腴的身体,彷
佛在他眼前摇摆、摇摆、摇摆……,他不能按捺,掏出鸡巴,闭上眼睛,想像心
怡的美妙身体,套得天昏地暗,有在门外也不知道,等心怡开门闯进来,一切都
来不及了。

  心怡看他一副惊吓又挺着根阳具的表情,突然觉得好笑,便笑问道:「你在
作什么?」

  辛长老也真是老实,他照实说:「在……在想你……」

  那……那你想得还满逼真的……」心怡看着他手中硬梆梆的东西说。

  「我……我……」辛长老知道心怡在注意他的鸡巴,他羞赧的转身背对钰慧,
并且分辩说:「其实,我只是随便想想而已……」

  「是吗?」心怡走进来,关上门:「你继续想啊!」

  辛长老呆了半天,说:「这样子,有点难想……」辛长老的老二也像他黑黑
瘦瘦的,但是结实精悍,一颗龟头却是很大。

  只见心怡走近日来,将手掌合包,磨动他的马眼,辛长老不禁呻吟了起来。

  「你可真硬啊……」心怡说。

  「我……我……」

  心怡拨开他的双手,亲自替他套动起来,双手捋上捋下,辛长老斛觫得更厉
害了。

  「我……我……可不可以……?」辛长老嚅嚅地问着。

  「什么?」心怡也不回头,用手指有趣的绕着龟头转圈。

  「我可不可以,」辛长老看着心怡翘起的屁股:「摸摸你?」

  「唔,只给你摸一点点哦……」心怡说。

  辛长老心虚地伸出手来,抚摸在心怡的粉臀上,只穿了薄衫的屁股又细又滑,
一只手贪恋的在心怡大腿臀部来回摸之再三。

  后来,他大着胆子,弯起中指食指,轻触过心怡隆起的阴部,见心怡只是摇
摇屁股,并没有反对,就更进一步将指头留在那里,慢慢地撵压着。他不停的摸
来摸去,觉得钰慧的裙底逐渐湿起来,他弄了一阵子开始驾轻就熟,胆子更大了,
沿着布边摸进心怡裙子里面,找到了湿润的谷地搅来拭去,心怡越来越黏和,不
自在的扭起屁股。心怡故意很快的套他十几下,辛长老冲动极了,起身连同心怡
都扑倒在地板上。心怡再也无力站定,将辛长老一推,拉起裙摆,顺势蹲坐下来。

  辛长老的阳具自始至终都硬着,心怡下来的时候双腿张分,而他的鸡巴正好
指天站立,顺理成章的就插入心怡的屄里。心怡泄过一次的屄儿又湿又暖,鸡巴
头进去之后藉着她的体重直达花心,心怡原本已经高潮过了,辛长老的鸡巴没忽
然地插进来,让她再度紧张莫名,辛长老捧着他的臀腿,慢慢的摇动,心怡咬着
牙,屄儿不受控制的阵阵收缩,又开始美起来。

  辛长老双手托着她起落,没多久就发现心怡抛着臀儿自己在上下地套动,他
就将双手移到前胸,拉开她上衣玩起她的乳房。心怡蹙紧眉头,好像很痛苦,嘴
儿却是在荡荡的娇喘着,两个小酒窝浮现出来,她一下子抬头一下子低头,秀发
四散,发出没有意义的喉音。

  辛长老用力去捏她的乳尖,她根本不觉得痛了,只是努力的将屁股抬放抬放,
辛长老见状,便也挺动着腰来帮她,心怡一发现辛长老也配合抽动,马上说:
「不要停哦……」

  辛长老逐渐用力,每一次都完美的进入到心怡花心底部,然后很快的退出,
又很快的再闯进来。心怡的头支撑不住,懒散的仰靠到他肩上。辛长老放开心怡
那一对美乳,伸手在她周身到处爱抚着,心怡笑意更浓,酒窝儿也陷得更深。心
怡被插得舒服,阴道就不断的抽慉夹紧,辛长老插在里面也觉的舒服,鸡巴涨得
再加粗加硬,于是心怡更是舒服,终于心怡的高潮又来了,她全身颤抖着,呼吸
变得微弱。只能轻轻的喘息起来。而辛长老马眼一酥,也泄了出来。

  这夜里纵然清凉,俩人仍旧满身大汗,他们搂着温存了一会儿,辛长老实在
跪得累了,一不小心坐倒在地上。心怡躺了一下下,挣扎着爬起来坐到他腿上,
辛长老搂住她,她把头枕在他肩上,俩人对望着,又吻在一起。过不久心怡才慢
慢站起来,细细叮咛了一阵后,才返回房内。

  一开门,却忽然见到一熟悉的紫色身影站在床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却是
她师妹芷怡,心怡脸一红,问道:「你来多久了?」

  芷怡娇笑道:「你刚出房门我就来了,想不到姐你……」

  只见心怡脸上又更加的红了……

               第十二章

  心怡忽在房中见到芷怡,心中一阵惊喜,却又忍不住十分羞赧,自己的放浪
行为,想必已被芷怡尽数瞧在眼中,只是芷怡倒也不像以往一样出口揶揄,只是
一笑,心怡宽心之余,不禁也十分疑惑,当晚姐妹两联床夜话,姐妹两原本就无
话不谈,在心怡的慢慢套问之下,芷怡便娓娓的诉说起她下山的经过来……

  原来这日峨嵋山上忽然来了一个丐帮弟子,向静虚师太及芷怡报讯,说道心
怡已接任丐帮帮主,静虚师太及芷怡都只觉十分突然,芷怡听了之后十分兴奋,
静虚师太却另有一层考量,打发了那丐帮弟子后,就回到后堂修息了。

  而芷怡当晚却越想越不是滋味,想到姐姐在江湖上大展身手,而自己却仍在
这荒山之上勤修苦练,实不知所谓何来,师傅又不让自己下山,真是偏心。想了
大半夜,终于下定决心,当晚就离开峨嵋到大都去找心怡,越想越是兴奋,当下
就收拾好包袱,悄悄离开了后堂,直往山门奔去。就在快要到山门之际,冷不妨
却听到了有人咳嗽了一声,芷怡心下一凉,这声音如此熟悉,转身一看,正是师
傅静虚师太,只得乖乖的停了下来,低着头,听候教训。

  只听静虚师太哼的一声道:我早就料到你这小兔崽子想要溜走,嘿嘿!

  接着叹了口气,道:唉!你也不必偷溜了,心怡接了这丐帮帮主,老实说我
觉得十分意外,江湖险恶,尤其这帮派之间更是错综复杂,她一个人也不知能否
应付的来!唉!

  这就便宜了你,让你提前下山去帮你姐姐吧!

  芷怡听完一愣,还道是自己听错了,一回神,这才明白是师傅答应让自己下
山了,当下跃近静虚师太,香了她脸颊一下,娇笑道:我就知道师傅最好了……
静虚师太也笑骂道:没大没小的,这成什么样子……忽然静虚师太正色道:芷怡,
江湖中不比这峨嵋山上,待到了大都之后,要好好的帮心怡忙……如此密密的叮
嘱了一番,又多拿了五十两银子给她,这才让芷怡下山,想到慎自己下山后山上
又只剩师傅一人,芷怡也十分不舍,又与静虚师太话别了好一阵子,这才出发。

  芷怡下山时天已见明,沿途田野风光,只看得她心花怒放,走了两天,她便
也来到了这水陆码头关梁镇,不过她已有既定的目标,也就不在镇上耽搁,当天
就搭上了前往大都的乌蓬船,一路沿运河北上。

  这乌蓬船并不很大,出发当时,除了一船的货物外,也就只有船老大一人与
一对新婚夫妇,这船老大约四十来岁,生得甚是粗壮,却似乎有点呆头呆脑的,
而这新婚夫妇与芷怡各自使用了一个舱房,那船老大也就睡在前舱,运河上风光
明媚,芷怡行船之间倒也不觉无聊,不一日间,芷怡就和那新婚夫妇与船老大混
的很熟了,众人见她娇俏可喜,都十分乐意与她说话。这乌蓬船日行夜宿,晚上
便在延途各码头休憩,这日船行至汉阳,天色已暗,船上数人便早早休息,芷怡
一回房,便也昏昏欲睡。

  睡至二更时分,芷怡却忽然听到邻房有一阵悉索之声,就着舱板缝隙一看,
原来是那对新婚夫妇正在行那周公之礼,只不过由于船舱狭小,两人都用棉被盖
着,且克制着不发出声音,但芷怡青春年少,正是对两性十分好奇的年龄,一看
之下眼睛却再也离不开了,芷怡只觉得得周身如群蚁爬行,又感觉丹田滚滚暖流,
怎么这样?

  丢死人了!芷怡隐隐地夹动大腿,只觉穴口上又溢冒出黏黏滑滑的浪水出来
了,又自己用手搓揉了两下,只觉一阵酥爽传遍全身,芷怡只觉一震,忍不住便
一直搓揉了下去……芷怡只决觉逐渐有些朦胧了,她虽然抵抗着那手指间的诱惑,
还是倾倒在床上。恍恍惚惚的搓揉起来,忽然芷怡听到身边有一些窸窸窣窣的声
音,她勉强起来看看,却发现船老大眼睛盯着自己这边看,窸窣的声音便他裤裆
摇动发出来的。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船老大早在芷怡窥视邻房时他就已发现,这时见芷
怡这付骚痒难耐的模样,就更加无法按捺,偷偷的拉下裤裆,伸手进去摸着发硬
的阳具,当芷怡又倾倒在床上搓揉时,他如何能在忍受,便拖出鸡巴,走了进来。
忘情的套动起来。

  芷怡愣在那里,看着这船老大忘情的套动鸡巴,一付陶醉的样子,这情景让
她觉得心头混乱,呼吸也逐渐短促起来。这时船老大忽然轻轻的抱上她,鼻尖几
乎要对到鼻尖,她想要转身逃走,却全身酸软,只觉得羞死了芷怡只觉船老大的
一双手掌到处游移着,她只感到不住的晕眩,手脚四肢麻无力,只任得他为所欲
为。这船老大知道芷怡已经无意反抗,便更加放肆起来,他将芷怡压倒在床板上,
右手大胆的轻采她胸前的双乳。芷怡的乳房从来没曾被别人摸过,心中知道应该
要推拒才对,却抵不住那阵阵新奇的快感,不自主的扭动起娇躯来了。

  船老大见一招奏效更是得寸进尺,手指的解开芷怡的衬衣,手掌疾伸而入,
肉贴肉的抓着了右边乳房。细嫩粉幼,又带弹性,饱饱满满的一手握着刚好,他
一边按压着,左手继续轻抚芷怡全身。

  芷怡只觉一阵酥麻与茫然。她想要阻止船老大的侵犯,却那里抵挡得了这新
奇的酥麻感觉。不一会儿,船老大已经将她的衬衫完全解开,露出了雪一般白的
上身。芷怡的美丽胸脯清楚的呈现在眼前,她羞臊得用双手遮脸,反而便宜了船
老大,正好贪婪的饱览她胸前的美妙风光。

  芷怡紧拉住船老大的双手,想要出口阻止她,那之一张口,却只能发出细细
的喘息,满脸娇红,这情状更加鼓励了船老大。船老大又故意又用指头轻按着她
的乳头,时揉时捏的,而且还对乳尖搓搓拉拉,直弄得芷怡娇喘细细,不住扭动。

  只见船老大头一低张口便含住了一个,吸吮舔舐,百般撩拨。芷怡何曾经历
这种情境,再也把持不住,娇哼起来。这时芷怡已舒服的神智不清,于是船老大
放胆的解开她的裤带,褪芷怡的裤子,看见芷怡雪白平坦的小腹,嫣红小巧的贝
肉,晶莹剔透,却没有一根阴毛,穴口有着明显的湿渍,船老大用食中两指一探
一按,果然黏滑腻稠,淫水早泛滥成灾。

  芷怡惊觉被船老大发现自己羞人的秘密,身子震得厉害,忙要阻止却是来不
及,船老大的手指侵入了潮湿的根源。芷怡一时之间全身各处都传来以往不曾有
过的不同的快感,又盼望船老大停下动作,又盼望他不要停止,芳心乱成一片,
欲死欲仙的快感直袭心头。船老大见到芷怡似乎是认命了,嘴上没停止对双乳的
吸吮舔弄,两手从容的解除自己身上的衣物,剥了精光,两人便赤裸裸的相拥在
一起。芷怡鼻中嗅着男人的体味,身上的敏感地带以经全部落入男人的掌握,只
有无助的发着呓语,船老大让芷怡和自己面对面的侧躺着,一手拉过她的大腿跨
到他的腰上,并且手掌在她的腿上来回爱抚着。这样一来,坚硬的大鸡巴自然的
顶在芷怡小穴口,在她的穴口磨动,芷怡只觉阵阵舒服阵阵快感,便不自主的轻
轻扭动屁股配合起来船老大多次来回磨动,而且还尝试着将半个龟头探进小穴之
中,芷怡美的直翻白眼,脸上露出傻傻的微笑,一副淫浪模样。船老大见她没有
痛苦,鸡巴于是一挺,整个龟头已经全塞进了芷怡穴儿之中。

  「好痛啊!」芷怡紧皱着眉头,惊呼了一下。

  船老大知道这时不能半途而废,狠着心,仍然一抽一送节节逼进,芷怡痛得
直抓紧他的手背,却哪里能阻止得了船老大的深入,终于船老大觉得龟头顶实了
穴心,已经全根到底,这才停下动作。却只见芷怡眉头深皱,恨恨的说:「早知
道这么痛……我,我好痛啊……」

  船老大忙道:「对不起……,这样子你才痛得短,马上就好了,小亲亲。」
「谁是你亲亲,你就只会欺负我。」

  船老大听她又嗔又娇的,忍不住去亲吻她的唇,芷怡用小舌回应他,俩人搂
得死紧,过了一会儿,船老大的鸡巴慢慢地开始轻轻抽送,芷怡已经没了痛苦,
反倒美了起来,脸上又浮现舒服的表情。

  只听得芷怡娇哼道:「哎呀……好舒服……天呐……怎么会……这么舒服…
…这下子……顶到心……里去了……啊……啊……」

  芷怡初经人事,畅美莫名,带给她未有过的舒服感觉,让她真要直飞上天。
而船老大在抽动之间,感觉到鸡巴被温暖紧凑的嫩肉包裹着,这小穴里淫水阵阵,
感度十足,插得他也是兴奋不已,不断的亲吻芷怡的小嘴、脸颊和雪白的脖子,
芷怡一阵颤抖,双手将他搂抱得更紧更密。

  只见船老大立起上身,低头看着大鸡巴在穴儿里进进出出,每一插入就「渍」
的一声,插得几下,他再也无法温柔下去,挺起大阳具,狠抽猛插起来,回回到
底。芷怡被插得急遽喘息,浪水四溅,一波波的快感袭上心头,花心猛抖,终于
被推上了最高峰,泄了出来。船老大从龟头顶端感觉芷怡小穴儿花心阵阵发颤,
骚水不停的冲出,脸上所有的表情都凝滞了,知道她已经登上了这辈子第一次的
高潮。

  紧接着芷怡一阵猛抖,船老大只觉马眼一酥,大股大股的阳精疾喷而出,全
射进芷怡的身体深处。芷怡被这阳精一烫一冲,花心又被大龟头死命的抵住,一
阵晕眩,骚水又纷纷洒出,再次达到高潮,精血流满了两人股间。俩人心满意足,
互相搂着又亲又吻的,难分难舍。许久许久,他们才又分开来,船老大才依依不
舍的起身。

  芷怡乍识情味,好得便如蜜里调油一般。每天夜里都和船老大翻云覆雨一翻,
起初几日还偷偷摸摸,再过两天,那新婚夫妇到得目的地,也就下船去了。芷怡
与船老大更加肆无忌惮,有时白天把船一停就干了起来,只迷得船老大六神无主,
这一会真个销魂,自是更加颠倒。两人只盼这一条路永远走不到头。

  但事与愿违,这一日终于来到大都,两人依依不舍的话别之后,芷怡这才寻
来丐帮,一来却见到了心怡的骚浪模样。谈话至此,姐妹俩会心一笑。又彼此戏
谑了几句。这才入睡。

  隔日醒来,姐妹俩一齐出现在大堂,众乞丐见帮主忽然多了个妹妹,均觉诧
异,但见芷怡笑语盈盈,说不出的娇憨可爱,众人均有好感,加之她又是帮主的
妹妹,人人自然笑脸相迎,整日的和她说东道西,过不久就和大家打成了一片,
便顺理成章的在丐帮里住了下来……

                【完】

[ 本帖最后由 zlyl 于 2011-7-19 22:28 编辑 ]

TOP

0
续文占楼!!
              紫青双娇13

作者:智能不足
字数:9213


***********************************************************************************************
  紫青双娇是约10年前由鄙人当兵服役闲暇时所作。起初以智能不足为笔名,
发表于TaiwanKiss与风月大陆,后因退伍、出国唸书、就业等原因。
至第12章即中断。世事飞速变迁,如今偶一回首〈检查D槽〉……又见到10
年前本已太监的拙作,一时心有所感。便挤出时间设法另太监断根重生,还望各
位支持,与不吝赐教July252012atMissouri
***********************************************************************************************



  荷香阵阵,虫鸣声声,处处花繁大都城街上依旧灯火通明,炎炎夏日里的深
夜,这送往迎来的生意似乎还变得更加火爆起来,时不时可以见到那些男子或三
五成群、高声喧哗兴致勃勃的走过来,或一个人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过来,然
后被妓院门口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们迎进去。

  这是心怡和芷怡第二次来到这大都的霞风街了,只不过,前次来只是因为好
奇这闻名遐耳的大都香艳第一街,而这次却是为了丐帮刺杀朝庭护国喇嘛的行动
而来。

  不得不说霞风街的确是个杀人的好场所,宋长老今晚选择到这个地方来刺杀
护国金刚杵喇嘛,也算是明智的选择。这护国金刚杵喇嘛平日掌握大都刑狱,虐
杀反元义士多不胜数,丐帮早有铲除之意,只是以往无高手掠阵,苦无动手良机。

  夜依然漆黑,与霞风街大街隔了一道院墙的满春楼内,灯火辉煌,一群黄衣
喇嘛都在大厅中放浪形骸,居中一个约有四百斤重的胖大秃头喇嘛更是高举双手,
任由三名半裸少女趴在其身上,享受着温柔与挑逗。

  心怡和芷怡伏在邻栋楼房的屋顶观察着大厅中的情况。而负责主要刺杀行动
的宋长老躲在满春楼前庭横梁上,宋长老在得到掠阵的心怡暗号之后一个前翻由
天窗电射而下,在翻身的同时运起了内功,一招石沈大海从指间短剑职出来直向
那胖大秃头喇嘛,眼看就要得手将喇嘛毙于剑下。就在这时,那胖大秃头喇嘛突
然双手一转,从腰间中拿出类两支金刚杵,往上一架,在这同时,杵身忽然射出
一股白色烟雾,宋长老当即软倒。而掠阵的心怡当下也看不清楚大厅中的情形。

  当心怡回过神来时,胖大秃头喇嘛和他的十八名徒子徒孙已兵刃在手。而且
召集大都委卫队的梆子声也已响起。心怡和芷怡心中一滞,眼下护卫密不透风,
眼见宋长老以被众喇嘛擒住点了穴道,如果强行救人恐怕伤了宋长老性命。无奈
之下只好与其余帮众先撤回总堂,再从长计议。

  连日来,丐帮派出无数探子打听宋长老是生是死,囚禁于何处,而在牺牲数
名执事弟子后,终于有所成果。刺杀之事七日后,于丐帮总堂,心怡和芷怡与众
长老、堂主齐聚,正计议如何救出宋长老。负责名执事弟子的,彭长老忽然转头
看了心怡一眼,然后往前定了一步。

  「帮主、各位兄弟」他声如洪钟的开口,立即引来所有人的注意。「七日前
宋兄弟出手铲除那蒙古走狗护国金刚杵喇嘛啸,却不幸失手。宋兄弟更因此身陷
牢笼。这七日来,传功长老与我,以及几位肝胆相照的堂主不断地在打探。如今
终于有所回音。但情况复杂,恐怕难以武力援救,是以需与大伙详加合计」

  心怡闻言道:「情况如何彭长老您就直接跟大伙解释一下吧」

  「各位。」彭长老开口,让激愤的众人全看向他。「护国金刚杵喇嘛现居于
原安国王府之中,经当日的刺杀,其护卫与当日比起来,已是不可同日而语。除
了安国王府原本护卫,宫里还派出一品堂十八位高手住札于安国王府中。以我们
现有的力量去攻击,救人,恐怕必须付出颜重的代价,甚至一靠近安国王府,即
会引发警哨。」

  「彭长老说的对,但是难道咱们就这么算了吗?宋兄弟就不用救了吗?」

  「宋兄弟当然要救,但是我们要智取。」彭长老道。而这就需要劳烦帮主出
手了。」

  彭长老道。众人顿时面面相颅,不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要如何智取呢?
而为什么又需要劳烦帮主出手」彭长老:「这当然是由于安国王府如今护卫的固
若金汤,而且还有以下几个原由。

  其一,宋兄弟目前被囚于安国王府中高塔之中,而高塔牢锁乃之前安国王委
由西域巧匠以玄铁所铸,强行以刀剑破坏恐怕不能。其二,安国王与金刚杵喇嘛
已下达死令,如果有人劫狱或牢锁钥匙失窃。则马上引爆其埋藏于高塔周围的火
药,炸毁高塔。其三,牢锁钥匙由金刚杵喇嘛系于前胸,寸步不离。而金刚杵喇
嘛由于当日的刺杀,已经不再外出到霞风街的妓院青楼寻花问柳。现在金刚杵喇
嘛改为令由霞风街众青楼,将姑娘们送至安国王府供其淫乐。其四,由帮主先行
潜入安国王府,可以先行探查有无机关设施,于日后『偷』宋兄弟时,或许可以
事半功倍,减少我丐帮兄弟伤害。而如今唯一的机会,就是当霞风街的青楼接送
姑娘们至安国王府时,为由帮主伪装为青楼的老妈子,随轿子进入安国王府,如
此则不会引发警哨。」之后趁着金刚杵喇嘛与霞风街的姑娘们颠鸾倒凤之时伺机
以以黏土复制钥匙外廓。我等再令高手匠人另制一把钥匙,如此神不知鬼不觉,
当可找一良机在安国王府中高塔将宋兄弟偷出,而不是以武力劫出………彭长老
道。

  如此应该可行。然而霞风街青楼将姑娘们下次到安国王府中是何时,彭长老
你可已经打探清楚?心怡问道。彭长老笑道,这金刚杵喇嘛生性好淫,每日皆嘱
咐霞风街众青楼须合起来送上五名至六个姑娘至安国王府,帮主只要准备好,随
时都可以行动心怡闻之一愣,随即说道,那我准备一下,明日即可前往姐妹两回
到内房之后,芷怡由于是第一次直经历接参与这丐帮任务,心中倒是颇为兴奋,
跃跃欲试。不住的央求心怡也让她参与。心怡拗不过芷怡的苦苦哀求,最后还是
答应让芷怡同行。

  不过,由于多了一人,怕都打扮为仆妇模样会太突兀。所以改为心怡打扮易
容为众青楼的仆妇模样,芷怡则是将取代一名满春楼的姑娘前往。一日之隔,转
眼即至。申时,正当满春楼准备让姑娘上轿之时。心怡与芷怡已经躲藏于满春楼
后院,心怡已打扮易容为满春楼仆妇的模样。而芷怡也已打倒藏起了一名满春楼
的姑娘,芷怡稍加打扮,两姐妹随即潜藏于霞风街青楼众女之间,伺机混入轿子
队伍之中。随着安国王府卫队来到,霞风街各青楼的仆妇们已经先行走出来在街』
上打理轿子,但正当此时,却见前来护送的安国王府卫士,却一人一个,抱起那
些霞风街的仆妇,置于马鞍之上,上下其手,不住淫笑,其中一个三角眼的说道:
大人吃肉………我们就喝汤……。吃不到红牌姑娘,这些老妈子也是可以润润手
………另一个矮小中年人也笑道:其余老妈子也不真的老…。也就四十来岁半老
徐娘,有的还风韵尤存呢……。言毕两人一阵子淫笑……

  心怡与芷怡为之一呆,正当不之如何是好,现在这样子,心怡可能无法轻易
混入霞风街的仆妇群中。芷怡眼睛一转,对心怡笑道:姐,为今之计妳也只好牺
牲一下。反正你也不是未经人事………。心怡听到芷怡如此说法,脸上微微一红,
白了芷怡一眼。心念一转,决心还是照原本计划行事。于是对芷怡说道:那妳自
己小心,我们就占且分开。芷怡点头称是,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心怡一见之下不
禁脸上更加潮红了。芷怡说完后随即走进轿子之中。心怡也只好装模作样的走近
轿子,扶着轿竿。果不其然,一个竹竿模样的高瘦中年秃头侍卫随即纵马而来,
一把将心怡拉坐于前鞍,伸手揽住心怡纤腰,口中不住吃吃淫笑。领头的侍卫一
声吆喝。队伍随即缓缓出发。心怡由于脸上有着易容,加上宽大的仆妇衣装,高
瘦秃头侍卫并没有发现这其实是一名少女而非中年仆妇。

  队伍缓缓前行,高瘦秃头侍卫双手越来越不老实起来。心怡只好用她那小手
謢着胸口,免得自己的娇嫩胸脯直接遭受高瘦秃头侍卫魔爪侵袭。走着走着,心
怡不久便发觉这腿上一阵凉风,这才发觉原来传来的凉意是一只手在撩拨心怡的
裙子所造成。秃头侍卫的手指伸入裙子,在心怡的雪白修长的大腿上搔弄,心怡
当然不敢作声,虽有被侵犯的感觉,但又不敢大声叫嚷。因为这会让整个队伍,
甚至满大街的目光望向自己,唯有当没事发生继续望着前面。而秃头侍卫的手当
然不会就此消停。刚才还是用手指在撩拨,现在整只手握着心怡的大腿,并且上
下轻轻抚动。秃头侍卫手部的动作开始越来越快,更开始越走越上面了。而秃头
侍卫将另一支手放在心怡的娇嫩俏挺的丰臀上,并不时地随着马匹的晃动游移。

  而由于心怡等于是坐在秃头侍卫怀里,更能够感觉到秃头侍卫的身子有时用
力地向前挤压,有根棍子状的东西似乎抵在自己的臀部,而且还不时向前挺进,
彷彿能藉此得到相当大的快感。心怡给秃头侍卫这样的抚摸弄得心跳加快,呼吸
有点不自然,但亦只好装作没事的样子上下齐手一阵子之后,秃头侍卫因为心怡
并没有什么表示,而更加放肆起来,更加的得寸进尺。

  秃头侍卫一只手放在心怡的下身,隔着裙子抚摸心怡的臀部,另一只手却慢
慢的移向心怡的大腿根,并在心怡的大腿内侧游荡…不时还像不经意的触碰心怡
的下腹部倒三角地代的顶点。就在心怡被秃头侍卫撩拨的有点迷迷糊糊之时。跨
下马匹突然用力的晃动了一下,心怡感到自己的臀间那根棍子状的东西忽然用力
用力的顶了一下,直到臀缝中来,使得她差点呻吟起来。两手反射性的往下护住
股间。而心怡两手謢得了下身又顾不了上半身,不知不觉地,秃头侍卫已将手伸
进心怡宽大的袖口之中,一只手不断的揉捏心怡高耸的双乳,而另一只手更是不
闲着地往心怡股间直袭而去。其实其实心怡早己给秃头侍卫弄得整个下身流水潺
潺了。因心怡穿着宽大的仆妇裙装,所以秃头侍卫的双手得以从裙装腰际毫无阻
碍地向心怡的阴户进攻,也当然能感觉到心怡下体的湿润一阵搓揉之后心怡也不
禁微微气喘,情欲高涨。加上跨坐于马上,心怡雪白修长的双腿也无法并拢。秃
头侍卫索性撩开心怡的底裤,用手指直接在心怡娇嫩的阴唇处翻弄,在心怡的阴
核上一下轻一下重的揉着,令心怡的淫水更不断的涌出来。心怡兴奋的微微颤抖
中,回头望向秃头侍卫,秃头侍卫一看却说:「你这脸蛋是半老徐娘,脸蛋身体
倒像少女一样有细致的手感」………。心怡不禁一呆,这才想起自己脸上有着易
容。

  心怡被秃头侍卫弄得搔痒难挡,额头上已见细细汗珠,身体更是不停微微抖
动。事到如今,心怡已被欲火充满,也很想有人快来填补自己的空虚,但这毕竟
是大街上!而这又是个朝庭鹰犬。正在心怡胡思乱想之际,秃头侍卫竟把中纸指
大力的插入心怡湿滑的蜜穴,心怡忍不住地呻吟:「喔!不要…。痛………。」

  但是满足感阵镇袭来,这刚好填补了刚才的空虚感觉。秃头侍卫这下插入令
心怡的淫液更加的泛滥成灾。淫液不断的流出,越来越多的爱液己将秃头侍卫的
手完全弄湿了。可能太湿润的关系使秃头侍卫的手指进出活动更加容易,他便翻
开心怡的粉嫩阴唇,把第二根手指插入那水嫩的蜜穴。心怡不禁低声的呻吟起来,
幸好马蹄声吵杂,这才没有人发觉到,不然真是羞死人了。

  马匹不停在行走摇动,秃头侍卫一支手环过心怡的纤细腰枝,搓揉心怡那凸
起像花生米大小的阴蒂,有时更用手指弹几下,惹得心怡臀部抖动起来。另一支
手在蜜穴里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秃头侍卫把身子靠着心怡的屁股,
心怡能感到臀缝间传来的热力,秃头侍卫他那根肉捧在心怡的屁股上磨擦,手指
不停在心怡的蜜穴里抽插。心怡的屁股也本能地向秃头侍卫作出回应的摆动,每
挺一下身子都令秃头侍卫的肉棒更贴着她的股间每挺一下,秃头侍卫手指在心怡
的蜜穴内便抽插一下,他两只手指在心怡的湿漉漉洞内不停的扣弄,使的心怡完
全不能忍受,强烈的快感阵镇袭来,却又不能叫出声来。这时心怡的双乳因兴奋
的关系己不由自主的不断挺起,乳头更是充血变硬,凸起,象是在欢迎别人来抚
摸与吸吮。彷彿是了解心怡的需求,秃头侍卫的一只手经由她的腰间向腋下摸来,
抓紧了心怡的娇美的双乳秃头侍卫一只手不断的揉捏心怡的双乳,另一只手更是
不闲着地攻击着心怡的股间,手指继续的抽插,肉捧不断撞向心怡的臀缝。

  心怡将她的头靠在秃头侍卫的脸旁,不断地娇喘:「喔…不……要…不…」

  心怡在瞬间了高潮,这令心怡更是满头大汗,喘气不止。心怡闭着眼在享受
秃头侍卫带给自己的快感,却觉下体还有淫水流出来,眼看安国王府已经快要到
了。

  只能快点清理这遗留下来的淫欲。安国王府随即抵达,心怡自马上下来,回
头望向秃头侍卫,秃头侍卫向心怡报以淫邪而满足的笑容,心怡望着他,不知作
什么反应才好。忽而脸上一热,转头快步随着轿子穿过外庭护卫向安国王府内院
而去。

  没走几步,心怡见前面有一个熟悉的人影飘动……芷怡!心怡掩住内心高潮
后的奇怪感觉,快步走向芷怡,姐妹两对望一眼。芷怡诡异一笑。低声跟心怡说:
姐,妳刚才来的路上发生了什么事,脸上的易容都花了。心怡闻言一怔,伸手往
脸上一摸,果然满手的油彩纷纷而落。一时无法可想,趁着从马上下来的霞风街
众仆妇个个被侍卫弄得,眼色迷离,脚步虚浮。

  而侍卫们正淫笑着互相吹嘘刚刚与于马上经历之时,迅速把易容卸下,套上
芷怡递给他的披肩与小衣,转而扮成满春楼的姑娘,随着霞风街众女进入内院一
个大堂。心怡看了大堂里一眼。只见一个身高约七尺,黑皮肤,约有四、五百斤
重的胖大喇嘛正光着身子摸着下体不住地套弄。见到满春楼众女,便一阵猥亵淫
笑道,姑娘们,快点进来,喇嘛我快要忍不住了。原来这胖大喇嘛就是护国金刚
杵喇嘛,由于其火性内功心法,每日必须御数女,射精三次,以泄内力衍生的毒
火,及综合阴阳二气,这套火性内功心法威力虽大,如果没有如此吸收女子阴气
均衡,轻则非难以寸进,严重时甚至有走火逆转经脉的危险。心怡与芷怡闻言只
好与霞风街众女款款缓步走进大堂。但见大堂里除了一张大床之外并无其他陈设。

  而心怡与芷怡对着金刚杵喇嘛一看,却见一柄奇特钥匙作项鍊状挂于金刚杵
喇嘛满是肥油肥的脖子上,姐妹两人不禁对望一眼,心里想。这就是此行目标。

  姐妹两人正各心中合计,却听到金刚杵喇嘛说到:小妞们,你们谁先来啊?

  今天来了六个姑娘,那么一次来两个好了。金刚杵喇嘛话说完,霞风街众女
也不是第一次伺候这金刚杵喇嘛,心想,反正总是要卖,先来早休息,晚来搞半
天结束不了,反而累人。当下就有两个姑娘,一边宽衣解带,一边走向那大床。
不一会,就见到两女与那金刚杵喇嘛在那大床上行那男女之事。肉声噼啪作响,
喘息声丝丝入耳,站着等待的霞风街二女见惯这阵仗也就算了。心怡与芷怡姐妹
两人,光是看到她们三个人这样惹火的场面。感觉是越来越奇异,总觉得怩扭不
适,下身像有什么虫蚁在爬似的。而这金刚杵喇嘛的肉棒倒不是特别粗长,甚至
有点细,看起来也就约七吋左右,但其龟头却如雨伞般半圆球状,径长整整有小
孩拳头大小,整个肉棒看起来就像一跟特大号的蘑菇,甚至有点像喇嘛的兵器金
刚杵。姐妹两人坐立难安之际,却又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浮想连连………。

  。约过了一柱香,先前两女已经呈高潮虚脱状躺在大床一角,而金刚杵喇嘛
也已经射了一次,但肉棒仍然硬挺朝天,精神奕奕。原来因为其功法原因,金刚
杵喇嘛需射精三次以上才能达到综合阴阳二气的效果。也才能得到发泄。心怡与
芷怡姐妹两人原本心想,金刚杵喇嘛在云雨之时,总是会将钥匙解下,或是能趁
数女齐上时,也能趁乱以携来的模具复制钥匙外廓。甚至想到在其射精的空档,
总有休息的时候。再趁机复制钥匙外廓。随后点趁乱混出。相信少上一女多骑一
人,对金刚杵喇嘛这种日日需求量庞大的人,也未必清楚在意。但如今由于心怡
易容卸下,姐妹两人不得不都扮成满春楼的姑娘,导致金刚杵喇嘛是一次来两个。

  而这样少两个就变得十分明显。加上喇嘛钥匙不离身,且因功法原因无需休
息,心怡与芷怡一时也无法可想。

  姐妹两正自烦恼间,心怡想起进王府时芷怡那诡异一笑,忽然略有不甘。进
而心生一计。随即传音给芷怡。芷怡听到这作法,在全身燥热,坐立难安之际,
满脸通红的向心怡点点头表示同意。一柱香的时间很快的过了,金刚杵喇嘛这回
倒还没有结束,直到又过了半柱香,这才一泄如柱。但随即向心怡与芷怡招手,
示意姐妹两到床上来。姐妹两心想,该来总是要来,而且心中那奇异的感觉彷彿
驱使自己主动向那大床上走去一样。心怡与芷怡也就如同前面四个姑娘一样,一
边宽衣解带,一边缓缓走向那大床。

  正当姐妹两宽衣解带的同时,大堂内顿时好似耀眼生辉。姐妹两露出了雪一
般白的肌肤。芷怡的美丽胸部细嫩粉幼,又似乎带有无限弹性,饱饱满满的一手
握着刚好,雪白平坦的小腹,嫣红小巧的贝肉,晶莹剔透,却没有一根阴毛。而
心怡的嫩乳却似乎更为高耸坚挺。而下身露出了那雪白平坦的小腹,而那小腹倒
三角的顶点上,阴部前端粉红色的嫩肉,由于心怡阴毛只小小一撮,更显得对比
强烈。却见那御女无数,见惯花丛的金刚杵喇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自言
自语道:「这可是举世无双的第一流货色了,霞风街何时有这等人才,喇嘛我怎
么都不晓得……………说完,其四、五百斤重的胖大身体则迅速向心怡与芷怡姐
妹两扑去。

  只见心怡一阵娇笑,挪了一步,避开金刚杵喇嘛,笑道:大师刚刚如猛虎出
栅、恶战连连。倒不如躺下来由我姐妹侍候您好不好。芷怡也在旁红着小脸附和。

  金刚杵喇嘛闻言心中大乐,随即躺在床上,任由姐妹两施为由于金刚杵喇嘛
十分肥胖,他的肉棍,躺下时倒比站立时由于没有肚子肥油遮掩,看起来好像又
长了一吋,达到八寸浙么长。心怡俯下身来,细嫩雪白的小手缓缓的握着金刚杵
喇嘛的肉棍套动,轻轻的抚摸套弄着,喇嘛则是低声呻吟着。双手悄悄的移到心
怡的胸脯上,大胆的搓揉着心怡那粉嫩丰满的双乳,与那粉红经巧的乳头。心怡
的胸部是何等的敏感,那禁的起这样的搓揉,不禁低喘连连。整个下身湿搭搭的
难过极了。

  而金刚杵喇嘛的肉棍硬得像铁棒似的不停的跳动,心怡用她粉色的小嘴唇去
亲吻着喇嘛那蘑菇状的龟头,又不停伸出了舌尖去舔着马眼的四周,让金刚杵喇
嘛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服,心怡又吸又吮,时而含住金刚杵喇嘛的肉棒,双手则
是反覆抚摸着他的阴囊。每当心怡的舌尖划过去,金刚杵喇嘛就一阵接着一阵的
酥麻。而心怡潜藏在内心的性欲也早已被挑起。另一方面,芷怡娇笑着对喇嘛说
道:我姐姐侍候您,大师您也帮帮小妹好不好。金刚杵喇嘛连声说好。接着,芷
怡红着脸双脚一跨,就面对着喇嘛,蹲坐于喇嘛脸上,那粉红色的贝肉就贴向喇
嘛的嘴巴。芷怡的下体紧压着金刚杵喇嘛的口鼻,慢慢地的扭动她的屁股,她的
淡粉红色的阴唇就在喇嘛的嘴巴上磨擦着,腰肢越扭越快,嘴里微微发出呻吟声。

  喇嘛的嘴唇沾到一些又湿又滑的液体,那些温暖黏滑的液体也沾湿了喇嘛的
鼻子。

  喇嘛舌头一伸,就舐向芷怡那淡粉红、湿湿的阴唇与阴蒂。

  芷怡口中发出欢愉之声,她忍不住双手搂着喇嘛的头,希望喇嘛的舌头能再
深入一点。喔喔大师……我好……想要……你……插……进来……」心怡淫荡的
看着金刚杵喇嘛说。不等喇嘛回答,随即起身张开修长双腿跨于喇嘛腰际,细嫩
的小手扶住喇嘛的肉棒,浑圆的美臀缓缓的下沉,诡异蘑菇状的龟头缓缓撑开阴
唇,摩擦着那变大的阴蒂。突破了心怡嫣红的肉缝,挤入了心怡那温热湿暖的蜜
穴。心怡感受着阴道被蘑菇状的龟头的紧密压迫感带给她的快感,不停摇摆着粉
嫩俏臀。腰枝使劲扭动,主动的来套弄着喇嘛的肉棒……「啊……啊……啊…

  …啊……」「哦……哦……好……很舒服……大师……不要停……啊……」
就在心怡与芷怡难以自己,渐渐达到高峰之时,芷怡忽然灵光一闪,转头看了心
怡一眼。心怡也忽然想起此行是悠关宋长老性命的任务。连忙勉强收束心神,趁
着芷怡蹲坐于金刚杵喇嘛脸上遮住其视线时,在衣服中拿出携来的模具迅速复制
钥匙外廓,再放回衣袋中。

  而由于身上有两具少女娇美身躯同时摇晃,兼之快感不停袭来,喇嘛对心怡
的行为毫无感知。而当此时芷怡又回头一眼,心怡则以唇语告知复制钥匙外廓的
任务已经完成,姐妹两同时松了一口气。在没有压力的情况下,下身那舒服感觉
更是难以压抑,喇嘛的肉棒,次次都直抵心怡花心,蘑菇状的龟头刮的的心怡浪
态横生,不时摇摆着臀部,那龟头将心怡弄得潮水泛滥溃不成军。随着心挺俏臀
臀部的上下,房里不住发出「扑滋……唧滋……啧啧啧……」的声音。心怡全身
扭动,秀发四处飘扬,嘴里「嗯……嗯……」「…………我会……啊啊…一时间,
心怡飘飘欲仙的达到性爱的最高点。而同时金刚杵喇嘛在心怡紧嫩的蜜穴吸吮下,
咬紧牙关地哼着:「我……啊……不…不行……了……」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就喷
射了第三次。

  心怡花心给喇嘛炙热的精子一烫,不禁哆嗦着将高潮推上另一个顶峰。一切
忽然就停下来了,芷怡正享受着喇嘛舌头带来的畅快美妙的快感,忽然的停止,
这让芷怡压抑不了这高亢的欲念难受极了。芷怡发现金刚杵喇嘛已射了三次,要
怎么办?想着想着,芷怡越来越难忍受。在欲念的支撑下,终于鼓起勇气,将趴
在喇嘛身上喘息的心怡轻轻推开。望着喇嘛已变成死蛇的肉棍。在心怡与金刚杵
喇嘛奇异错愕的目光下,小脸一红,缓缓将那蘑菇状的龟头套入口中。金刚杵喇
嘛低头望着这极度清纯美丽的少女,正主动认真舔着自己的肉棒,内心激动。

  喇嘛这辈子不是嫖妓就是强奸,曾几何时有这等温柔艳福???金刚杵喇嘛
一时间无比亢奋。强烈的亢奋与成就感,让他不自觉的挺动着肥大的黑屁股,蘑
菇状的龟头很快又充满了力量,肉棒又已涨成铁棍一般。芷怡见这样子不禁轻轻
喘息起来。伸出滑滑细嫩的小手,一握就握着那蘑菇状的龟头磨擦了两下。并在
马眼上轻轻的舔了一下,金刚杵喇嘛舒服得呻吟了出来………芷怡随即撑腿跨上
金刚杵喇嘛的肚子上,将那蘑菇状的龟头扶正对准嫣红小巧的阴唇,轻轻的摆动
臀部,但是由于蘑菇状的龟头实在太大,芷怡又年幼,蜜穴紧致,虽已淫水淋漓,
但一时间却无法将蘑菇状的龟头套进阴唇,顺利插入。于是芷怡缓缓以摩擦。以
阴唇、阴蒂前后摩擦着金刚杵喇嘛的肉棒。

  过了一下子,觉得更加滑顺之后,才深深缓缓的一坐,才将蘑菇状的龟头吞
到粉嫩的蜜穴里头去。芷怡闭着眼,深吸一口气,将小粉臀沉下,喇嘛的肉棒一
插到底。蘑菇状的龟头卡在芷怡花心,令芷怡无比满足。芷怡嘤嘤呻吟一阵之后,
腰部即有节奏的扭动起来,细嫩小手抓起金刚杵喇嘛黑肥粗糙、熊掌一样的手,
贴在自己鲜嫩娇挺娇的乳房上,满脸惹人怜爱的神情。金刚杵喇嘛受不了这刺激,
挺着大肚子屁股一耸一耸的动着,两手手指用力夹着芷怡粉红色的精致乳头,屁
股的疯狂向上挺动。而在这同时,芷怡的蜜穴里不停的收缩蠕动,紧紧的箍着喇
嘛龟头的四周处。这让金刚杵喇嘛的肉棒抽送时快感连连,没几下,芷怡臀腰直
抖,温热的淫水自花心涌泉而出,娇躯软绵绵的伏在阿州胸膛上,眼神变得如梦
似幻。娇美的脸蛋赤红如火,身体轻微的颤抖,芷怡已达到了高潮。金刚杵喇嘛
兴奋莫名,芷怡带给他未有过的舒服感觉与成就感。龟头一抖,不到半柱香的时
间又射了第四次。

  芷怡经验不多本较易疲累,而金刚杵喇嘛今日亢奋过头射了四次,两个身怀
武功的高手竟抱在一起沉沉睡去。而心怡在一旁不禁啼笑皆非……直到一个时辰
后,芷怡与金刚杵喇嘛才缓缓转醒。这才发现金刚杵喇嘛的蘑菇状肉棒可能由于
龟头太大,还一直被夹在只芷怡蜜穴花心里。芷怡见状不禁羞赧难当,金刚杵喇
嘛则哈哈大笑。重整衣衫后,金刚杵喇嘛又拉着心怡与芷怡姐妹两轻薄一阵,这
才使霞风街众女一起离开转眼姐妹两回到丐帮总堂,彭长老问到安国王府内可有
何惊险,有无机关设施。姐妹两齐齐一愣,双双给彭长老一个相应不理,惹得彭
长老一阵的莫名其妙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chengbo898 于 2012-7-28 10:02 编辑 ]

TOP

0
(14)

  夏色笙歌滿帝都,香車寶蓋隘通衢。

  自心怡、芷怡姊姊倆自安國王府複製出高塔鑰匙的外廓之後,丐幫眾人也自
洛陽找來高手匠人,製成另一把玄鐵鑰匙。無奈安國王府近日來接待了數名來自
安南的王公,王府除了原本守衛,更又多了大批安南王公帶來的藤甲衛隊,丐幫
人等見一時事不可為,營救宋長老之事便延宕下來。彭、傳功長老等人終日臉色
抑鬱,總堂氣氛凝重。

  心怡正研究著風火神掌夏無樂所傳的棒法,時間倒也容易打發。而芷怡一個
少女於炎炎夏日,整天悶在這丐幫,早已忍受不住,自幾天前便整日的往外跑,
說是要探勘敵情,實則是打算將大都城玩了個遍。

  這一日,芷怡來到了天橋,但見摜跤的、變戲法的、盤杠子的、踩高蹺的、
耍刀叉的、抖空竹的、踢毽子的……琳瑯滿目,令得原本與師父、姐姐住在深山
裡日復一日勤練武功的她,覺得目不暇給。

  宋代以前,雜技一直都是以宮廷、豪門內部演出為主,到了元朝,民間出現
了戲劇、歌舞專門的表演場所——例如這大都天橋。而雜技表演也從宮廷流入民
間,與歌舞、雜劇、木偶一道登上民間舞台。

  芷怡小孩心性,花了兩個銅板,買了支糖葫蘆,邊走邊看著。

  芷怡這年才十七歲,膚色白內透紅,面如桃花,水汪汪的一雙眼睛,年輕貌
美,仍然十分天真。在天橋走著走著,但見人多的場子就直接排開人群走近去觀
賞,眾人見她乃一年幼美貌少女,也不與計較,反而都讓出位子來,而往來的人
群都會不自禁的深深看芷怡一眼

  芷怡走近一個圍滿了人的場子,只見一個較大的空地,有一個人在同時拋接
四把劍和五個球,另一個人的額頭上頂著一根十字鐵竿,竿上橫木兩端倒掛著兩
個小孩,小孩們正在表演翻轉;鐵竿的頂端有個圓盤,另一個小孩用腹部撐在圓
盤上旋轉。另一邊是走索表演,有三個女子在繩索上,其中一個兩手握繩,倒立
在繩索上,在繩索的下面還插著四把尖刀……

  再往裡邊走一點,又看到一個由三個矮小的侏儒組成的雜耍團,外面的一名
侏儒表演者穿紅著綠扮成丑角,在一輛巨大蓬車前玩雜技娛樂觀眾。而在裡面的
侏儒,赤身肥胖,頭裹碎花紅巾,身上只有一紅布褲衩遮羞,手上拿著一個約兩
尺高的陶瓷瓶子。

  只見這肥胖侏儒將那陶瓷瓶子置於地上,然後站到瓶子裡,以不可思議的角
度扭曲四肢,慢慢地摺疊彎曲那肥胖短小的軀體,竟然將自己緩緩裝入陶瓷瓶子
之中……芷怡與旁觀眾人無不目瞪口呆,繼而情不自禁地熱烈的鼓起掌來。

  另一名老年侏儒則赤膊光腳,左臂拿著鑼,右手持鼓槌,表演到高潮時,吆
喝著走向群眾們討賞。

  緊接著,那老年侏儒向著人群道:「哪位兄弟,借火摺子用一下。」圍觀眾
人見表演者要借,立刻有一個漢子拿起火摺子向老年侏儒示意了一下,丟給了那
老年侏儒。

  老年侏儒穩穩接住,向觀眾笑道:「你們放心,我不是要放火。在大都城放
火會馬上被衙門抓走,我要是被抓走了,後面的誰來表演?」觀眾頓時發出一陣
轟笑。有一小部份比較聰明的觀眾可能看過表演,頓時往後退了點,而芷怡年少
好奇,反而趁著有人往後退,擠到最前面去了。

  觀眾笑聲過後,老年侏儒大聲問道:「你們見過用弩炮打蒼蠅的嗎?!」眾
人尚無人答應,老年侏儒伸手一指空中:「看,有蒼蠅!」

  此時大都城正值盛夏,令當蚊蠅繁衍生息的季節,偌大一個天橋下本來就牛
馬雜踏,自是蚊蠅眾多,只是眾人隔著老年侏儒至少約一丈,誰也看不清老年侏
儒手指的方向到底有沒有蒼蠅。

  就在觀眾沿著老年侏儒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時,「唰」的一聲,老年侏儒點燃
了那隻火摺子,向面前一舉,然後仰望空中,鼓起兩腮,猛地一吹,「轟——」
伴著一個悶雷般的聲音,空中突然出現了一條巨大的火龍,頓時引來了圍觀群眾
一片驚呼與尖叫,原來是老年侏儒口中含著烈酒向空中噴灑而出。

  「轟——」、「轟——」老年侏儒一下接一下的噴著火龍,不時改變一下姿
勢,讓各個方位的觀眾能夠看得更清楚。演出到了這種時候,觀眾早已經忘我的
喝著彩,用力地鼓著掌。而芷怡完全被老年侏儒的精彩表演所吸引所折服了,小
臉通紅,內心興奮莫名,用力地拍著手。

  舉起鼓槌,老年侏儒朗聲笑問:「剛才的表演,各位老爺小姐還滿意嗎?」

  「滿意啊!」、「好精彩呀!再來一個!」……

  一片回應聲過去之後,老年侏儒繼續笑道:「下面的飄浮術表演,老朽需要
一位幫手。」但見芷怡正站在最前面,一臉興奮,老年侏儒笑道:「那就最前面
這位紫衣小姑娘了。小姑娘,好不好啊?」

  週圍眾人紛紛叫好,老年侏儒煞有介事的晃了晃手中的鼓槌,向芷怡的方向
比了比。芷怡聞之一愣,正想拒絕,可是那老年侏儒忽然向芷怡做出像小孩般一
臉希冀的鬼臉,令芷怡忍俊不禁,哼了一聲之後,終於笑著答應了。

  正待芷怡走向前去,另外兩個年輕侏儒自蓬車中搬來了一張上面鋪設著錦緞
的長桌,置於那巨大的蓬車之前。放好長桌之後,在週圍眾人叫好聲中,那老年
侏儒就請芷怡躺到長桌上去,而芷怡稍一猶豫,但見眾人皆大聲鼓舞叫好,將裙
襬一收,也就乖乖的依照老年侏儒的手勢,躺到那長桌上。

  待芷怡於長桌上躺好之後,只見那老年侏儒舉起鼓槌,口中煞有介事的唸出
了一段沒有人聽得懂的咒語,接著雙手在芷怡身體四週揮舞、口中唸唸有詞,裝
神弄鬼一番,接著輕喝了一聲:「陰靈鬼魂速來聽令……起……」而芷怡卻見那
老年侏儒不斷向自己眨眼睛,並一臉陪笑之色。

  正當芷怡對老年侏儒的表情感到莫名其妙之際,忽然覺得自己果然稍微離開
那長桌浮了起來。而那老年侏儒與小丑裝扮的年輕侏儒則迅速走近,將那長桌搬
開,而芷怡稍微感覺一下下背部……原來是另外有一張極小的桌子,自下背處將
自己抬起,再仔細一看,有根細細的鐵竿自那巨大的蓬車中伸出,想必是那肥胖
侏儒自蓬車後利用槓桿的道理將自己撐起。

  而正當此時,耳聞週圍眾人爆出了如雷的掌聲與叫好聲,再想起老年侏儒那
一臉陪笑乞求之色,芷怡心想,人家也是糊口飯吃,便也向那老年侏儒那眨了眨
眼睛,決定配合演出下去了。

  老年侏儒見芷怡也向自己眨了眨眼,心下大定,知道芷怡不會揭穿自己了,
便向芷怡一笑,接著一面唸咒,不一會兒身體就手舞足蹈地自唱自舞起來。緊接
著趁著手舞足蹈的時候輕推芷怡的肩頭,芷怡忽然覺得自己竟慢慢地旋轉起來,
原來那一張極小的桌子下還有一個活動的轉盤。

  只見芷怡徐徐旋轉,圍觀眾人紛紛熱烈叫好。正當芷怡緩緩地轉至頭朝著蓬
車,雙腳面對圍觀眾人的方位,卻聽眾人突然安靜下來,只聽得幾聲長長吸氣之
聲。片刻之後,圍觀眾人卻爆起前所未有的掌聲與叫好之聲。

  原來正當盛夏,暑氣蒸騰,芷怡今天穿著薄紗衣裙,而背下那一張極小的桌
子卻只約一尺多長,僅能撐住芷怡下背至臀部上方,而這樣一來,芷怡那紫色薄
紗衣裙自然地垂下,裙下露出芷怡一雙修長勻稱的雪白美腿。

  芷怡大腿雪白光嫩,從小腿一直延伸到大腿深處的誘人肌膚,挺翹的臀部在
裙下隱約可見,更引得觀眾躁動不安,大聲叫好,賞金紛紛而下。

  而正當芷怡渾然不覺之間,那老年侏儒卻已發現芷怡裙下的風光外露,但見
賞金眾多,人們反應熱烈,老年侏儒不但沒有提醒芷怡,反而將那撐著小桌子的
槓桿稍微晃了一下。這一晃之下,芷怡因為需取得平衡,原本那併攏的雙腿,不
禁無意識的微微向兩側稍微分開。

  這一下,芷怡露出雪白的大腿根和那寬鬆的底褲。元朝時女子底褲並非緊身
三角型式,而是較為寬大的褲裙樣式,而如今褲裙也稍微垂下,如此一來,芷怡
那勻稱的大腿中間微微隆起,寸草不生的光潔陰部當中粉色密穴若隱若現……

  而從短裙下露出兩條白嫩的彎曲大腿,將她的兩瓣肥嫩雪白的俏臀也完全地
凸顯在外面。雪白的皮膚在陽光下顯得特別耀眼,大腿中間粉紅色的肉縫更是令
得圍觀眾人狂呼不止,意亂情迷,紛紛舉槍至敬。

  而在老年侏儒拿著一個有著小小缺口的大銅環裝模作樣地將芷怡環繞幾圈之
後,這飄浮術的表演本該就結束了,但那老年侏儒貪圖這熱烈的場面與豐厚的賞
金,卻反而向觀眾問道:「你們願不願意再看這可愛的小姑娘表演一次?」

  眾人自是紛紛鼓掌叫好,而芷怡在不知道自己已經春光外露的情況之下,聽
得眾人如此熱烈支持,一股成就感與興奮感油然而生,也就微笑著點頭答應。

  這一次老年侏儒換了個花樣,他要芷怡趴在那長桌之上,依樣畫葫蘆的裝神
弄鬼一番之後,將芷怡緩緩地旋轉頭朝觀眾。

  芷怡穿著一件綿絲質的衣服,在這姿勢之下,衣襟微微敞開下落,原本芷怡
在山上並沒有穿肚兜的習慣,如此一來,那雪白的雙乳自然露在圍觀眾人眼前,
晶瑩豐滿的乳房,乳尖微凸,粉色的乳暈和乳頭因為興奮而微微的硬挺變大,更
加刺激著圍觀眾人的視覺。

  正當所有人都興奮莫名,甚至有圍觀的人正自伸手搓揉自己胯下的時候,後
面的人忽然喊了一聲:「收保護費的來了!」只見一群衣著華貴的地痞流氓氣勢
囂張地走了過來,圍觀眾人見狀,頓時一哄而散。

  而擺攤的眾人只見有的乖乖交錢,有的帶著大包小包道具蒼惶逃竄,而芷怡
自長桌翻身下來之後,卻是一臉好奇的與三名侏儒站在一起。

  老年侏儒不知芷怡身有武功,轉頭對芷怡說道:「姑娘你還不快走?等一下
被這些地痞流氓看見,可能會更受欺辱。這裡老頭子我來應付就好,你還是快走
吧!」芷怡心裡一陣溫暖,微微一笑,卻是仍然呆在原地。

  「老矮子,收保護費了!」這時幾個地痞大搖大擺的走進了侏儒們的場子,
看了一下地上的賞錢,對著老年侏儒叫道。

  「我昨天不是交過了嗎?」老年侏儒聽了這幾個地痞的話,戰戰兢兢的說。

  「媽的,老矮子,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老子叫你交你就交!你今天生意
那麼好,地上的自然歸我們,另外還要二十兩,拿來!」領頭的地痞一腳把旁邊
的長桌踢翻,怒罵道。

  「我三天也不可能賺二十兩啊,我拿什麼給你?」老年侏儒愁眉苦臉道。

  「媽的,老子叫你給二十兩就二十兩!給是不給?不給的話,以後就別想在
這天橋底下擺攤!」地痞怒罵道,順勢一腳踢向那老年侏儒肩膀,將老年侏儒踢
了個跟斗。

  看到這裡,芷怡不由得怒從心中起,想不到這些地痞流氓這麼不要臉,居然
向幾個殘廢的侏儒收取保護費,真是可忍孰不可忍。芷怡血氣上湧,不知哪來的
衝動,便向幾個地痞流氓躍去,一腳把一個地痞踢倒在地。

  「小妞,還沒輪到你,你是不是就不耐煩了?老子就成全你。」領頭的地痞
從衣袋中拿出一把匕首衝向芷怡。芷怡側身一讓,避開地痞的匕首,然後閃電般
的抓住青年的手腕,用力一扭,之後在他腰際踢了一腳,領頭的地痞狠狠地摔在
一丈開外的地上。

  「啊!我的腰!」領頭的地痞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惡狠狠地看著芷怡道:
「你是誰?為什麼要管我們橋頭幫的事情?難道你不怕我們橋頭幫報復嗎?」

  「橋頭幫又怎樣?你能奈我何?」芷怡輕蔑地看著領頭的地痞。

  「老子是完顏益世,橋頭幫鋼鐵堂的堂主。」完顏益世也許覺得自己人多勢
眾,斜著眼睛淫笑道:「你竟然敢管我們橋頭幫的事情,識相點就陪哥兒們樂兩
天,否則……」

  芷怡面如寒霜的一笑,目光冰冷的看著完顏益世。完顏益世突然之間只感到
自己在芷怡的注視下渾身如墜冰窖,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

  短暫的停頓,待得完顏益世回過神來,為自己在手下面前露出懦弱而羞慚,
繼而是惱羞成怒,拳頭在空中揮舞幾下,大叫道:「兄弟們,教訓這小妞!」

  隨著完顏益世的高叫聲,幾名地痞向芷怡衝過來。芷怡微微冷笑,閃電般向
前衝去,迎上前面兩名地痞,手一伸,抓住其中一人的手腕,順勢擊向另一人的
手腕,兩名地痞的拳頭相碰,發出一聲脆響,繼而響起驚天動地的慘叫聲。

  這一擊,兩名地痞的手骨都碎了。芷怡接著一掌擊中另一人的下巴,隨即裙
裡飛起一腳正中另一人的小腹,兩人飛了出去,趴在地上動也不動。

  收拾了四個人之後,芷怡一把抓住完顏益世的手腕,擋住刺過來的匕首,接
著輕輕一扭,完顏益世不由自主地轉過身,被芷怡當成盾牌,正好迎上另外一名
地痞的短刀。

  一聲慘叫,完顏益世被自己人刺中小腹,抱著小腹蜷縮在地,發出陣陣殺豬
般的呻吟聲。之後芷怡一腳踢中刺傷完顏益世那名地痞的下陰,那位地痞慘叫一
聲,飛出一丈外,痛得全身顫抖不已,哪裡還能起身。

  天橋擺攤的眾人與三名侏儒見到這幅場景也愣了一愣,所有人都驚得呆了。
但是地痞流氓們之後的反應,卻超出了眾多圍觀者的預料,他們一陣呼嘯之後,
一下子自天橋街尾招來了更多人,乍看來足有上百。擺攤眾人見這陣仗,自然是
各自倉皇逃竄以求自保。

  三名侏儒見街尾處有更多人奔來之後,連忙上了那巨大蓬車,連聲叫喊芷怡
上車,就要逃離這天橋。而芷怡甚為不甘,本來憑芷怡的武功,面對這種地痞流
氓,即使來再多人也不會放在心上,畢竟實力差距太大。遺憾的是,芷怡還需顧
及那三名侏儒。

  只見芷怡旋風般的從巨大蓬車旁閃了出來,接著身形暴起,準確地踢上了一
個跑在前面的地痞頭部,地痞應聲倒地,昏迷不醒。接著又出掌擊傷兩人之後,
恨恨的躍上那巨大蓬車,在老年侏儒連聲摧促聲中,蓬車煙塵滾滾,倉皇的直向
南城門而去。

  過不多時,蓬車已出南城門,在城郊一處榆樹林中停定。三名侏儒自是向芷
怡連聲道謝,但道謝的同時卻是滿臉愁容,芷怡對此十分不解,也就向三名侏儒
問起原由。

  那老年侏儒抬起臉對芷怡充滿感激的笑了笑:「多謝姑娘相助,姑娘您……
可沒有受傷吧?要不是姑娘,老頭子父子三人怕是早就被人打倒在地。」

  「但為什麼你們又愁眉苦臉的?」芷怡問道。

  那老年侏儒道:「我們父子三人,因身子有所殘缺,無力耕作生產,也就只
能靠這天橋把戲維生了。而今姑娘的確是大大的幫我們出了口惡氣,但那天橋我
們父子三人恐怕以後就再也去不得了。」

  「所以你們就甘願讓那些地痞流氓勒索?難道你們不曾想找人幫助嗎?」芷
怡道。

  「找……找人求助?連想都沒有想過啊!」老年侏儒低下頭道,像在自言自
語:「找人幫助,是救得了一時,但救不了一世。就像是姑娘您武功高強,但救
得了我們父子三人今天,但姑娘您有可能天天陪我們去天橋擺攤嗎?而那些橋頭
幫的地痞流氓可是就住在那天橋底……」

  芷怡聽老年侏儒這說法,仔細一想,也不知道要回答什麼,只能無言相向。

  過了半晌,芷怡說道:「老伯,我看您肩膀被那完顏益世一踢,似乎是脫臼
了,我對這筋骨位移倒是還有點手法,就讓我幫您先將肩膀接回來吧!」老年侏
儒道:「那就有勞姑娘了。」

  這三名侏儒只有約不到四尺高,當芷怡彎腰幫老年侏儒扶正那脫臼了的肩膀
時,由於衣領比較寬鬆,敞得很開,侏儒父子三人從芷怡衣領瞄了進去,可以看
到芷怡雪白挺秀的乳房與粉嫩的乳頭。

  芷怡並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衣領已經垮了下來,此時正值夏天,而芷怡現在又
正專心扶正老年侏儒的肩膀,胸口汗珠微微沁出,並且順著迷人的乳溝滑下,侏
儒父子三人哪裡見過這等美景,胯下的肉棍登時便硬得好像鐵做的一樣。

  不一會老年侏儒肩膀已經扶回原位,芷怡抬頭一看:「咦?老伯,你們怎麼
了?臉紅成這樣!」

  「沒事!沒事!大概太熱了吧,而且肩膀有點痛……」老年侏儒慌忙地掩飾
自己的窘態。

  芷怡接著問道:「你們還有什麼問題需要幫忙的嗎?」正說著,卻發現那侏
儒父子三人的眼光有點異常,忽然間驚覺自己穿著短衫,剛剛彎腰下去時一定什
麼都被那侏儒父子三人看到了。芷怡臉紅了一下,忙找話來打圓場:「你們到底
還有沒有其它事啊?」轉頭卻看見三人鼓脹的下體處,芷怡臉上不禁的飛起了紅
暈,覺得全身漸漸地燥熱了起來。

  見那侏儒父子三人不答,芷怡又說:「老伯,你要是有什麼困難可以告訴我
啊!說不定我可以幫上點忙呢!」

  忽然那肥胖侏儒低聲回答:「我們父子三人自來到大都,已很久沒有看過女
人身體了。」小丑侏儒這時應道:「大哥,別說了!人家姑娘又這麼武功高強、
年輕漂亮,我們就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唉!」

  卻只見芷怡紅著臉低下頭想了一想,又想起三人鼓脹的下體,覺得心裡癢癢
的一陣異樣,登時雙頰飛紅似火,一咬銀牙道:「千萬別這麼說!是我害你們再
也不能到天橋去賣藝,我……我這就答應你們了。」說完便輕輕地轉過身去。

  這時侏儒父子三人心中不禁緊張起來,只見芷怡緩緩地拉開了她紫色薄衫的
腰帶,隨著紫色薄衫自芷怡秀美的香肩滑落,露出了她潔白無瑕的胸膛、雪白的
乳房,那嬌嫩的乳頭還微微顫動著。

  待紫色薄衫落在蓬車地板上後,芷怡害羞地將手勾住了底褲。這時侏儒父子
三人睜大了雙眼,看到芷怡潔白無瑕的胴體,心中一陣陣的衝擊,等待著芷怡的
下個動作。芷怡終於褪下了她那粉紅色的底褲,之後抬起左腳,再抬起右腳的把
底褲脫出,亭亭玉立地站在侏儒父子三人面前。

  肥胖侏儒忍不住吞了口水,道:「姑娘好美的身體!」

  芷怡泛起一陣羞赧的笑容:「這樣可以了嗎?」

  老年侏儒回過神來鼓起勇氣說道:「姑娘,你能不能做些其它的動作啊?比
如說把兩腳張開點。」

  芷怡水汪汪的大眼睛橫了老年侏儒一眼,但身體卻不自覺地照著老年侏儒的
話做,把自己那修長的雙腿慢慢張開。其實芷怡自看到侏儒父子三人硬挺的下體
後,她的內心就心猿意馬,甚至有些躍躍欲試的感覺,而這時,她蜜穴口其實已
經很濕了,陰蒂也微微向外凸起。芷怡輕輕的閉上雙眼,感受著這種被人觀看自
己羞恥私密部位的感覺與快感。

  這時老年侏儒和他兩個兒子都靠前仔細地看去,芷怡幾乎可以感受到他們鼻
子噴出的氣息拂在自己那粉紅嬌嫩的陰唇上,興奮得全身不停地顫抖著,淫水直
流到了雪白大腿的根部。

  只聽那小丑侏儒說道:「姑娘,我可以摸摸你嗎?」

  其實芷怡早已春情泛濫了,也未及細想就嬌聲道:「可以。」

  此時其他兩名侏儒也沒閒著,一左一右地靠近芷怡,開始在芷怡的玉體上輕
輕的撫弄起來。侏儒父子三人將芷怡扶至蓬車內的貨架上斜躺,小丑侏儒與肥胖
侏儒撫弄著芷怡的乳房,而老年侏儒則在芷怡的陰蒂、陰唇及蜜穴口上挑弄著。

  芷怡躺在貨架上,兩隻玉腿張得開開的,雙手扶著大腿,挺翹雪白的屁股不
停地前後扭動著。芷怡從未遭遇過如此的刺激,身體彷彿就要爆炸開來一樣,感
受著身體的悸動,漸漸地,芷怡已陷入了無法自拔的情慾之中。

  「老伯,老伯,你……」原來此時在下面的老年侏儒嘴巴湊近芷怡的下體,
將舌頭伸入了芷怡早已濕潤的蜜穴,並不時用手指撥弄著芷怡的陰蒂,老年侏儒
粗糙的舌頭和濃密的鬍渣帶給了芷怡難以言喻的快感。

  小丑侏儒與肥胖侏儒則雙手輕柔地揉捏芷怡那大小適中、彈性極佳的嫩乳,
還不時捏幾下她的粉紅色乳頭,並開始舔著芷怡的乳頭,用鬍渣去刺弄乳頭,有
時用力、有時輕咬。三管齊下之際,芷怡受不了這種刺激,小嘴裡漸漸地發出呻
吟嬌喘之聲。

  小丑侏儒與肥胖侏儒摸芷怡乳房和吸吮她乳頭的時候,芷怡忍受不住,輕輕
的把兩人的褲襠拉下,兩隻纖細玉手輕輕套弄著那兩支約五寸長的肉棍。芷怡紅
著臉,也不說話,指尖還不時撫弄著兩人的陰囊……

  套弄了一會,芷怡把頭伸到肥胖侏儒高高挺立的肉棍前,吻了吻龜頭,便用
那粉色的嘴唇將肥胖侏儒的肉棍含在嘴中,而小丑侏儒則繼續玩弄芷怡的乳頭,
使乳頭變得又大又硬。

  另一方面,老年侏儒另一手在芷怡的蜜穴外不停地搓弄,用手指分開芷怡的
大陰唇,一邊用手將自己約六寸長的烏黑肉棍掏出,用龜頭撥弄芷怡的兩片鮮嫩
陰唇,接著把芷怡雙腿稍微抬高,然後身子向前一挺,「噗吱」一聲,整根肉棒
便已插進了芷怡的蜜穴裡了,芷怡不禁「啊」的一聲喘了口氣。

  這時老年侏儒的屁股開始一高一低地動著,六寸長的烏黑肉棍在芷怡的蜜穴
裡不停抽送,蜜穴口的嫩皮裹住老年侏儒的肉棒,那嫩肉順著肉棒的進進出出被
帶入帶出,大量的淫水在陰唇和肉棍交界的窄縫中一下一下的擠出來。

  肥胖侏儒則把肉棍一出一入地在芷怡的嘴裡抽插,小丑侏儒則跨身到芷怡的
雪白的胸口,用手捏著芷怡粉紅乳頭,將兩個玉筍般的乳房擠向中間,夾著自己
的肉棍,跟著就在乳溝中間的小縫中磨擦起來。芷怡發不出聲來,只能在鼻孔裡
「唔……唔……」的散出一些聽不懂的呻吟。

  芷怡不斷地發出嬌滴滴的呻吟,老年侏儒的屁股更是加快速度搖晃著,芷怡
蜜穴裡不斷地流出淫液,也順著大腿流了下來。芷怡已被這一陣抽插搞得全身無
力,半瞇著眼睛,紅通通的臉頰,櫻桃般小嘴微張的喘息著。

  「啊……」芷怡忽然仰頭發出短促的叫聲:「啊……啊……別……好深……
好深……哦……啊啊……」蜜穴裡不斷地收縮,緊緊夾住老年侏儒的烏黑肉棍,
讓老年侏儒有種說不出的快感,於是更加賣力地抽插著。

  芷怡無意識的喊著:「啊啊……我……我……要到了……」高潮溢出的淫水
直流。而這時老年侏儒也已經撐不住了,把烏黑肉棍頂到芷怡蜜穴的深處,將那
滾燙的精液射向芷怡花心。

  老年侏儒射精之後,累得倒在一旁,芷怡只感覺下面的蜜穴流出了淫水和精
液等黏液來。這時小丑侏儒從芷怡胸口翻下來,將芷怡雙腿併攏抬起,用自己的
一隻手抱住芷怡膝部,令芷怡已經抬起的屁股更加高高的挺起,接著小丑侏儒粗
暴地將龜頭插入芷怡的陰道,藉助老年侏儒的精液作潤滑,一下就全根沒入。

  隨著小丑侏儒的抽插,快感源源不斷地從芷怡正被抽插的蜜穴裡再度產生,
傳向芷怡全身,這快感讓芷怡不能自己,開始跟著小丑侏儒的節奏呻吟和扭動。
芷怡抿緊嘴唇、閉上雙眼,體會著這種快感:『明明已經到了一次了,為什麼快
感還是如此強烈?』

  小丑侏儒的節奏時快時慢,插入的深度時深時淺,雙手還不停撫弄芷怡的紅
嫩乳頭。有時小丑侏儒會突然大力地抽插,兩個人身體連接的部位發出「叭……
叭……」的聲響。

  「嗯……啊……嗯……」芷怡被小丑侏儒插得不停地呻吟,忍不住把嘴放開
了叫:「啊……好厲害……啊……這麼……啊……身體好燙啊!我不行了……」
這時芷怡蜜穴傳來了一種沒有過的感覺,被小丑侏儒抽插著的蜜穴竟然覺得在尿
尿了,還噴得好遠。

  「啊……啊……啊……啊……啊……這是……這是什麼感覺啊……好……好
舒服……啊……」而同時,小丑侏儒也大聲呻吟著:「來了……來了……」然後
就是更加瘋狂的抽插,終於把陽精狠狠地射進芷怡的蜜穴裡了。

  另一邊,肥胖侏儒在一陣瘋狂的挺動後,突然緊抓住芷怡的頭髮,把一股滾
燙的濃烈陽精射入芷怡的嘴裡,芷怡只能大口大口地吞著、舔著。不一會兒,只
見肥胖侏儒在一陣搖晃後也緩緩坐倒,而芷怡更是累得不醒人事,沉沉睡去……
登時蓬車上在一陣淫靡之後陷入了寂靜。

  過了約一個時辰,芷怡終究年輕又身懷武功,最先醒來,正待穿衣之際,那
肥胖侏儒也隨即緊接著醒了過來。那肥胖侏儒見芷怡正在穿衣服,忽然支支吾吾
的腆著臉向芷怡說道:「姑娘……我……我剛剛還沒有插到你的蜜穴就射了……
怎麼辦?」

  芷怡一聽不禁又好氣又好笑,把頭轉向肥胖侏儒,而眼前的情景卻讓她心中
一跳,原來肥胖侏儒那根黝黑粗肥的肉棍又已經昂然而立,芷怡不禁有點失神的
瞧著,剛壓抑下來的慾念又漸漸燃起。

  心中一動,芷怡走向那肥胖侏儒,伸出細膩白嫩的小手緩緩握住那根黝黑粗
肥的肉棍,輕輕的上下套動起來。套動之間,芷怡感覺自己蜜穴裡又漸漸產生了
麻癢的感覺,她夾緊大腿,並相互摩擦著想減低這種感覺,卻不料使得自己下體
更是一陣酥麻,只覺得下身又已濕了一片,難以忍耐。

  芷怡媚眼一轉,背對著肥胖侏儒跪趴在蓬車地板上,美麗渾圓的俏臀高高翹
起,粉紅而嬌嫩鮮美的陰唇已經流出蜜汁,嬌聲對肥胖侏儒說:「你……你……
插進來吧!」

  肥胖侏儒往前一步,肥肥的肉棍高昂舉著,因為侏儒身高不足四尺,站著高
度恰巧剛好。侏儒將龜頭自後面頂住芷怡的陰唇,芷怡「唔……」的一聲,俏臀
搖了搖,往後一擠,便將肥胖侏儒的肉棍吞進那粉紅的蜜穴之中,舒服得令那侏
儒深深的吸了口氣。

  芷怡雪白的俏臀自發地扭動,擠壓著埋在體內那根肥肥的肉棍……肥胖侏儒
自覺地將下體緊貼在芷怡那高高翹起的嫩白屁股上,雙手扶在芷怡腰間,胯部迅
速挺動。肥胖侏儒看著芷怡黑色的長髮隨著自己肉棍抽插而飄動,與雪白的背部
產生強烈的對比,不禁覺得一陣眩目。

  半晌之後,只見芷怡小腿向上翹起,蜜穴也時縮時張地流出汩汩的淫水,俏
臀每扭動一下彷彿都能得到最大的歡愉,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使芷怡忘情地高聲呻
吟出來。她轉過頭,媚眼如絲的嬌聲對肥胖侏儒道:「快點,動快一點!」肥胖
侏儒聽到芷怡的鼓舞,神魂俱授,更加賣力地抽插。

  轉眼間芷怡一陣喊叫:「啊……」又達到高潮了!而侏儒全身肥肉不停地抖
動,一陣快感襲上龜頭,也將陽精射向芷怡蜜穴深處。隨後,卻又再一次的緩緩
坐倒睡著,芷怡見狀,於陣陣高潮帶來的舒爽中也不禁氣結。

  芷怡穿好衣服後過不多時,侏儒父子三人也陸續轉醒,看著仍然赤身露體的
三人,似笑非笑的嬌嗔道:「不是說只看看而已,你們卻那麼壞……」

  三人忙說:「不壞,我們不壞……」

  芷怡一笑,說道:「我只是跟你們說說笑,別放在心裡。」

  待得侏儒父子三人也穿好衣物,告訴芷怡他們勢必遷往另一城市,大都肯定
是留不下了。老年侏儒說可能要移往洛陽,芷怡也別無它法,跟父子三人告知自
己的名字與在大都的住處後,只能揮手看著那巨大蓬車緩緩向南而去,心裡不由
得一陣愁悵。

                (待續)




                紫青雙嬌

作者:weychiao(智能不足)
2012/12/27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15)

  暑退九霄凈,秋澄萬景清。

  時節已近中秋。

  一個月前,安國王府高塔內所有重犯被人救出,守衛高塔的上百名蒙古武士
被劫獄者毒殺、屠戮殆盡,無一活口。消息傳出,整個京師為之震動,現下順天
府,刑部、安國王府的高手、偵騎盡出。一時之間,整個人大都城風聲鶴唳,各
大勢力都在猜測,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會不會成為朝庭整肅江湖人士、屠殺漢
人的另一個導火線。

  面對這個情況,丐幫固然在江湖上勢力雄厚,心怡兩姐妹與眾長老都是江湖
上有數的高手,並不懼朝庭鷹犬追捕。但畢竟丐幫中也不是人人都是高手,那些
三、四代弟子,與一些依附於丐幫勢力的成員,還是很容易成為遭逮捕、殺害的
目標。所以在這段時間之內,眾長老也極力約束幫眾低調行事,心怡兩姐妹也儘
量深居簡出,莫要使朝庭懷疑到丐幫頭上來。

  而並非只有丐幫閉關不出,很多以漢人為主的家族幫派也都開始限制弟子的
外出活動。所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在這風聲緊張的時候,還是當縮頭烏龜最
好。

  心怡對此倒是安然若素,而芷怡卻十分不滿,但礙於丐幫規矩,也不好就私
自外出玩樂,整日在總堂內院悶悶不樂。

  這一日下午,彭長老忽然來到內院找上心怡兩姐妹:「請兩姐妹至聚義廳議
事。」芷怡正自昏昏欲睡,本想不去,但轉而一想,反正這一陣子在這總堂也悶
得夠久了,不如去看看有什麼新鮮事,同時也想看看這到底是什麼事那麼急。再
不行,這次也去向眾老頭說個明白,讓他們以後不要再限制自己。

  兩姐妹到了聚義廳,傳過來一片招呼聲,芷怡一看,幾乎所有八代弟子與眾
長老都到了。只聽見一陣輪子「咕嚕、咕嚕」之聲,養傷中的宋長老也坐在椅子
中,由一弟子緩緩推了進來。一時之間,聚義廳中無數道沉重的目光壓在了宋長
老消瘦的身上,芷怡和心怡兩姐妹也露出了同情的眼神。

  畢竟宋長老出身青城,原來就是以一身卓絕的輕功快劍馳名江湖,而如今卻
在安國王府的高塔中被挑斷雙腳腳筋,十成功夫可謂去了九成,現下雖然已被救
出,但整個人卻已不復以往。宋長老雖然經歷過江湖上的大風大浪,對眼前的情
景,消沉也是不言可喻。

  而宋長老看著眾人沉重的目光與同情,消瘦臉頰上忽地露出了一絲笑容,眼
光望向彭長老。彭長老對宋長老點點頭,轉身向著眾人說道:「長安喬家莊那裡
傳來消息,言道喬家莊內仍然存有之前蝶谷遺留下來的黑玉斷續膏……」言罷,
大廳內一陣向宋長老恭喜之聲。但卻聽得彭長老一頓,說道:「喬神醫有言,黑
玉斷續膏也需在受傷後八十一日之內敷用治療,如果超過八十一日才使用,日後
行走可能無礙,武功卻會大損。」

  彭長老一語言罷,聚義廳中眾人一陣沉默,而最先沉不住氣的是溫長老,心
急火撩地在聚義廳走來走去:「急死我了,還等個什麼,宋兄弟受傷已兩個月,
不能再等,直接快馬加鞭把宋兄弟送去長安喬家莊不就好了?」

  彭長老「嘿嘿」笑了兩聲,道:「有點困難,溫長老,現下大都及週邊地方
風頭那麼緊,萬一出了什麼事,大夥好手好腳大可一跑了之,但是宋長老可是不
行,所以這是不能貿然硬闖,我今天請幫主及二小姐來,可就是與幫主商議,如
何送宋長老去長安。」

  「為什麼要幫主及二小姐?我也可以跑這一趟啊!」溫長老問道。

  彭長老笑道:「你溫長老成名已久,也算是朝庭的熟面孔,宋兄弟要是跟著
溫長老你出城,以現在的情況,難保不會被朝庭鷹犬發現。但由於宋兄弟目前是
有傷在身,不能蠻幹,為求萬無一失,兄弟我是想懇請幫主及二小姐幫忙送宋長
老去長安。由於幫主及二小姐是姑娘家,而且在這大都城認識他們的人並不多,
打扮成宋長老的女眷一起出城,想必比較不會引起懷疑。」

  芷怡成日的悶在房裡,正愁著沒有理由離開這四暮氣沉沉的丐幫總堂,聽到
這裡,她幾乎是跳了起來。而芷怡原本就準備午睡,穿著比較單薄,光影之下胸
前乳首甚至隱約可見,這一下站起來得太猛了,胸前那雙乳猛地彈跳了一下,頓
時刺激到了丐幫眾人的眼球。

  彭長老等私下裡吞了一口口水,笑眯眯的對芷怡道:「二小姐有什麼看法,
可以儘量對我們說出來。」

  「我願意送宋長老去長安!」芷怡向丐幫眾人翹了翹小鼻子,眉開眼笑的說
道。

  心怡也知道自己妹妹悶在這丐幫總堂已快悶出毛病來了,想到最近幾日自己
印證那風火神龍留下來的武功,也遇到了些關卡,進展極微,有心想出去走走散
心,也就笑著對彭長老道:「小妹身為幫主,這一趟我自然是義不容辭,那何時
動身出城?如何妝扮,也就請老示下。」

  彭長老一聽大喜,笑著把他的計策講了出來,而後眾人對心怡兩姐妹自是一
陣感恩戴德。在一陣千恩萬謝聲中,兩姐妹也就回房準備行李及妝扮。只是眾人
可能不知道,那二小姐芷怡心裡也正對著他們千恩萬謝、感恩戴德,打從心裡的
開心,簡直就是眉飛色舞的笑了出來……

  轉眼已到申時,彭長老、宋長老已經準備停當,候於聚義廳談笑,只見日影
漸斜,心怡兩姐妹卻還未前來會合。兩人對望一眼,宋長老點了點頭,也收起了
臉上的笑容,「那你去把幫主及二小姐請出來吧,趁著日頭還沒起來,咱們還是
早點上路的好,今天晚飯時分,城門關卡一般也較為鬆懈。」

  彭長老答應了一聲,正要起身,聚義廳門後卻正好出現已經過易容,姍姍來
遲的心怡芷怡兩姐妹。只見芷怡把自己也打扮成了一個隨從小廝的模樣,而心怡
卻依舊易容為一個中年婦人,兩姐妹與宋長老打扮的老婦正好看起來像母女兩攜
家丁一起出行。只是芷怡容顏太過於嬌美,扮成的小廝也太過於嬌俏可愛,當需
有所遮掩,否則很還是有可能引起懷疑。

  眾人於聚義廳聚集之後,兩姐妹與彭長老等簡單告別。眾人將心怡的小花驢
套再一輛簡單的兩輪烏棚車上,在充作車夫的芷怡驅趕下,離開丐幫總堂,緩緩
向著大都城的西門而去。按照中午時他們和彭長老商量好的路線,兩姐妹與宋長
老是要先出了大都城的西門,然後再取道保定,經石門,然後轉向西南,之後直
奔長安而去。

  大都城門的盤查依然很緊,不過由於這時辰正值炊煙四起之際,兩姐妹與宋
長老他們出城時倒沒有遇到什麼波折。而芷怡臨走之時,彭長老為了避免不必要
的麻煩,專門囑咐過她戴上了一個大號的斗笠,幾乎遮住了大半張臉。一行人在
出城的時候,城門守衛們看到心怡與宋長老打扮成的母女兩,也沒有仔細搜查,
直接就全部放行了。

  出了大都城不久,心怡與宋長老也就漸漸放下心來,而因為宋長老畢竟有傷
在身,經不起過度的顛簸,也就不太心急的吩咐芷怡緩緩而行。可是芷怡心裡卻
是不大樂意,芷怡是想抓緊時間趕到長安,因為芷怡在臨出發之前就與心怡商量
好了,在將宋長老宋送到喬家莊之後,要好好利用這個機會,與心怡在古都長安
多玩幾天。

  「走了這麼久,怎麼沒看到半個人影啊?天馬上要黑了,我們還在路上,難
道要睡在荒郊野外?」芷怡抱怨道。

  僅管芷怡心裡充滿著不耐,在小花驢慢慢的蹄聲中,一行人還是到了大都城
外的第一個市集房山。

  自出了大都城後,一路荒涼,連個飯店茶棚都沒有,心怡與宋長老商量了一
下,三人也該吃晚飯了。而芷怡趕車趕得煩悶,正是求之不得,到了房山集內,
將烏棚車停在一家小客棧的門前,轉頭對心怡與宋長老道:「就吃這家?」

  宋長老笑道:「我吃什麼都行。」

  心怡知道宋長老這類草莽豪俠一般對吃食並不會有什麼特別講究,也就沒有
再多作理會。待得芷怡將烏棚車與小花驢客交給棧小二停好之後,就攙扶著宋長
老一起走進了那小客棧。坐下來之後,跟小二喊了三碗蔥花麵與兩個小菜,三人
低頭吃了起來。

  芷怡剛剛覺得這樣無語吃飯也實在是令人氣悶,正感到十分無聊,這麵也吃
得有些痛苦。但吃了沒兩口,忽然宋長老把臉湊了過來,對心怡、芷怡兩姐妹低
聲說:「有人在盯我們的哨。」

  芷怡急忙想抬眼查看,心怡連忙說道:「別亂看!」芷怡急忙收回視線,就
盯著自己的麵碗,小聲的問道:「宋長老你怎麼知道有人在盯我們的哨?」

  「我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宋長老湊在麵碗前低聲說道。由於距離太近,
麵碗的熱氣隨著吐息噴在芷怡脖子上,讓芷怡感覺癢癢的,幾乎想要笑出來,但
是宋長老的話讓她不敢笑,於是小聲的問道:「他們在哪裡?幾個人?」

  「他們就坐在門口的桌子旁,有兩個中年男人。從我們一進來,他們就盯著
我們看,並且小聲的說著些什麼。但隔得太遠了,這裡人又多,我聽不清他們在
說什麼,只能斷斷續續的聽到他們說『就是他,少爺有交代,要活口,別輕舉妄
動……』。」心怡在芷怡的耳邊小聲說道。

  宋長老接著心怡的話,悄悄說道:「我們就當作不知道,繼續吃吧,靜觀其
變。」

  芷怡是習武之人,眼力也很不錯,悄悄瞟了一眼就看到了心怡說的那兩個中
年男人。那兩個男人一胖一瘦,正當她看過去的時候,那瘦竹竿狀的男人恰好也
要看了過來,芷怡連忙轉開眼神,避免了和那瘦竹竿對眼。

  芷怡低頭扒了兩口麵,原本氣悶無聊的一餐,忽然變得緊張刺激起來,只覺
得那碗蔥花麵竟似乎也變得順口許多。芷怡一邊緊張擔心著,一看心怡,卻慢條
斯理的吃著,就跟沒事似的。

  芷怡自小跟著姐姐與師父生活,性格卻不像姐姐與師父般沉穩,反而有點好
管閒事,說做就做,是絕對藏不住事情的那種人。她看了看那兩個男人,幾乎當
場就忍不住要使出武力。剛對心怡使了個眼色,卻換來心怡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一張俏臉不帶一絲表情,讓芷怡以為她根本沒看到自己使眼色。

  芷怡左思右想,怕心怡與宋長老就此隱忍,那豈不十分無趣。自麵碗中抬起
頭,遲疑著還沒說話,就聽到宋長老說道:「這那兩個男人是什麼來頭?我想我
們還是趁著離大都不遠,先弄清楚的好,萬一有什麼變故,總堂來人支援也比較
方便……」

  其實那胖瘦兩個中年男人從呼吸聽來,武功低微,根本對心怡一行人沒有任
何威脅。只是宋長老看出這青春年幼的二小姐芷怡一路無聊,已經有點耐不住性
子了,也就順口提議,找些事讓這二小姐娛樂娛樂,消遣消遣。

  宋長老還沒說完,就聽到芷怡興奮的附和道:「對對對,這古人說明小心駛
得萬年船,我們就在這房山集住一宿,把事情探查清楚的好。」

  宋長老與芷怡兩人小聲說著,聲音很小,但心怡聽得清清楚楚。心怡正疑惑
宋長老怎麼也跟著芷怡興風作浪。但轉念之間覺得宋長老說法也是有道理,便向
芷怡輕輕點頭同意。

  於是心怡喚來了掌櫃,對掌櫃道:「是這樣的。我們準備去長安城,趕路至
此,想住宿一晚。你這還有沒有客房?」

  「有,有,請問您是要幾間房?」掌櫃客氣地詢問著。

  「兩間!」還沒等心怡回答,芷怡便脫口而出,要了兩間客房。

  心怡轉過頭瞪了芷怡一眼,對掌櫃道:「小廝無狀,還請掌櫃包涵……那我
們就要兩間相鄰的客房。」

  掌櫃道:「這沒有問題,等老夫人與太太用完餐之後,小人就會帶您上樓休
息。」

  心怡向掌櫃道了聲謝之後,三人也就繼續吃起麵來。而芷怡剛被心怡瞪了一
眼之後也想起三人是經過喬裝改扮的,吐了吐小舌頭,對心怡與宋長老道:「那
待會兩間房就小廝我一間,姐姐與宋長老一間嗎?」心怡點了點頭。

  麵吃完後,小二前來收拾碗盤,而掌櫃的也就領著心怡一行人上樓。而盯梢
的那兩人見到心怡三人上樓,也就叫來小二,結帳離開了客棧。

  房山集這客棧有兩層樓高,一樓有一個櫃台,櫃台前面放了幾張桌子供客人
吃飯,往裡走就有樓梯,樓上就是客房了。

  掌櫃帶著宋長老與心怡、芷怡三人來到了客棧的二樓,然後打開了兩個相鄰
的房間說道:「三位客官,這就是你們要的兩間上房。」三人簡單的看了下,客
房的陳設很簡單,一進門放張桌子,裡面有一張床和一道屏風,屏風後面是一個
木製的澡盆。

  芷怡在其中一個房間的桌子面前坐下,心怡扶著宋長老正要走進了另一個房
間,卻聽得芷怡說道:「姐,我們自大都出城來,一路煙塵滾滾,這裡剛好有這
澡盆,我想梳洗沐浴一下,你們先歇息歇息,我們晚點再出去查探。」

  心怡心想宋長老帶著傷,的確也不宜過於勞頓,也就點頭答應。芷怡喊來小
二,要小二燒了熱水送上來。熱水來了之後,芷怡輕解羅衫,整個人坐進那熱氣
騰騰的浴桶裡,舒服的呻吟了一聲。

  女孩子家都愛乾淨,其實心怡也是想梳洗一番,無奈因為裝扮關係必需與宋
長老同房,只能暫時卸下易容,用清水擦拭頭臉。隔著木板牆聽到了芷怡舒服的
呻吟,心怡憤憤的想道:『哼!該死的芷怡,竟敢丟下我,一個人泡澡……真是
氣死我了!』

  浴桶內只見芷怡一張紅撲撲的小鵝蛋臉,小巧挺立的鼻子以及殷紅的小嘴。
長長的睫毛尚掛著水珠,一頭長髮盤在腦後露出雪白優雅的頸部,被白霧般的水
蒸氣一薰,嬌美不可方物,好似仙女一般。

  這時,芷怡房裡突然飄起了一股奇特的香味。

  「……嗯?這是什麼味道。」

  正當芷怡疑惑時,心怡與宋長老在房裡也聞到了隔壁飄來的這股奇特淡淡香
味。宋長老辨別了一會,對心怡道:「這是一種西域來的迷香。」聽到宋長老說
是迷香之後,心怡頓時警醒,便運起指力,在木板牆上刺了一個小洞,湊上眼睛
觀察芷怡房間。

  心怡轉頭間見宋長老一臉關切的神情,一時也忘記了自己的妹妹正赤身露體
的在沐浴,心想宋長老重傷之後可能無力以手指鑽這木板牆,便順手在旁邊牆上
再刺了另一個洞,擺擺手讓宋長老也上前觀看。

  只見芷怡房裡水氣夾雜著煙霧一片瀰漫,心怡想不到這盯梢的兩人下手那麼
快,而且下手對象並不是被朝庭列為要犯重金懸賞捉拿的宋長老,而是扮成小廝
的芷怡,心裡疑雲叢叢。一時無計,只好先以丐幫的暗號通知芷怡,讓芷怡假裝
被迷,先等等再靜觀其變。

  其實芷怡的內功也有一定火候,這區區迷香本對她起不了作用,但聽到心怡
暗號之後,芷怡裝成一陣陣的發暈。自言自語說道:「咦~~怎麼回事?頭好暈
啊……」話音剛落,看似再也支持不住,眼睛一閉便假裝暈了過去。

  過了半晌,只聽見那窗戶「呀」的一聲被推開了,兩個人影爬了進房來。這
兩個人一胖一瘦,正是盯梢的那兩人。

  那兩中年男子緩緩接近浴桶中的芷怡,當看見芷怡嬌美細緻的面容時,兩個
人都看得呆了。

  「我之前之感覺到這個女扮男裝的小廝應該長得不錯,沒想到竟是如此美若
天仙。」中年胖子一臉猥瑣垂涎的說道。

  「是啊,是啊!真是太美了。」瘦竹竿也是一臉的興奮,狠狠地嚥下了幾口
口水說道:「這是自我們幫少爺做事以來抓到的最美的女人了。」

  中年胖子走到浴桶前,看著芷怡那嬌美的臉蛋再也受不了,說道:「我忍不
住了,先把這小妞抱出來再說。」當下伸出雙手,欲將芷怡從浴桶裡抱了出來。

  芷怡與心怡本來已經準備動手,但當聽到盯梢的兩人談到「幫少爺做事」與
「抓到的最美的女人」這兩句,只覺得盯梢的兩人應該不是朝庭或安國王府的人
馬,目標也不是宋長老,而且顯然是經常做這迷昏婦女的勾當。心中疑惑之際,
心怡以丐幫的暗號通知芷怡再忍一忍,繼續觀察一下,看能否在盯梢的兩人言談
中得到更多線索,以揪出幕後主使之人。

  而宋長老在聽到心怡與芷怡的暗號交流之後,心中一愣:『那二小姐現在光
著身子,就算幫主與二小姐的武功再高,也應該先披起衣服再作打算吧……』

  正當宋長老心中還在議論著芷怡是否該先穿著衣服的時候,只聽得「嘩」一
聲,中年胖子已將芷怡抱起,芷怡那玲瓏雪白的身軀完全展露在胖瘦兩人眼前。

  芷怡的雙乳不算很大,但形狀卻是十分優美,像兩個水滴狀一樣蓋在胸前。
兩顆挺翹、粉紅鮮嫩的乳頭更是散發著青澀的魅力。往下看去,雪白的腰部非常
平坦纖細,有如水蛇一般,軟軟的,柔柔一握,好似一碰就要斷了似的;兩條纖
細修長的美腿如錦緞般無比的光滑,讓人想抱著這雙腿一親芳澤;兩腿之間的三
角地帶上一樣潔白無瑕,並沒有陰毛,粉嫩的大陰唇裸露在外,讓人不禁垂涎欲
滴,忍不住想親上一口。

  中年胖子將芷怡放在床上,看著芷怡這完美的、散發著青春氣息的身體,眼
睛頓時像是充滿血絲,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

  「這小妞實在是太標緻了,簡直就是仙女下凡啊!」瘦竹竿一邊讚歎一邊伸
出乾枯的雙手,緩緩地按在了芷怡的乳房上面,輕輕的揉捏起來。說道:「這奶
子真是又軟又滑,摸起來好舒服。」

  中年胖子見狀也忍不住了,當下抱著芷怡坐在床邊,將芷怡的一條美腿抬在
膝上,然後輕輕的撫摸起來。「這纖細的腿也是非常光滑白緻,而且緊繃又有彈
性。」中年胖子閉著眼睛,一臉享受的說道。

  芷怡只覺得大腿與乳房上感到癢癢的,但還滿舒服的,光潔的皮膚上起了一
粒粒的雞皮疙瘩,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只有暫時繼續假裝昏迷。

  突然瘦竹竿俯下了頭。將大嘴狠狠地蓋在了芷怡的櫻唇上,「嘖嘖」的吮吸
起來。然後慢慢向下移動,從芷怡的下巴舔到白嫩的脖子,再從脖子一路舔到了
芷怡的胸前,輕輕的一口將芷怡鮮嫩的乳頭含在嘴裡,臉頰不停的鼓動吮吸著。
而另一隻手伸出兩指,夾著芷怡另一邊的乳頭不停地揉搓,不一會,芷怡的乳頭
便堅挺的站立了起來。

  中年胖子也伸出舌頭,緩慢地上下舔弄起芷怡纖細的美腿來。芷怡繼續假裝
昏迷,卻忍不住刺激的夾緊大腿根,這一夾讓那個中年胖子手掌的側面結結實實
的壓在芷怡兩腿之間的的肉縫上,粗糙的手掌直接在芷怡的大腿根上和肉縫上來
回地磨擦。

  胖子一手撫摸芷怡嬌俏圓圓的臀部,在芷怡腿中那隻手轉而用手指頭去撥弄
著芷怡的陰唇。慢慢地,這淫靡的慾望感染到了芷怡,這種奇怪的感覺令芷怡受
不了,產生強烈的愛慾感。芷怡明知道這是不對的,但身體像喝醉酒似的不能動
彈。芷怡克制自己,不讓呼吸變得急促,不讓自己發出呻吟聲,但蜜穴口卻已經
不住流水潺潺,將胖子手指頭沾濕。

  「唔……唔……這小妞的味道……真不錯,唔……」瘦竹竿一邊吮吸芷怡堅
挺的椒乳,一邊讚美道。

  中年胖子一聽也說道:「是啊……這腿舔起來滑溜溜的,好舒服。」

  瘦竹竿舔了一會芷怡的乳房,只覺得肉棍被刺激得越來越漲,頂著褲子好不
難受,連忙脫下褲子,肉棍頓時翹了出來。

  「讓我的肉棍也嚐嚐嫩乳的味道。」瘦竹竿起身跨坐在芷怡的身上自言自語
道。

  瘦竹竿將肉棍放在芷怡的胸前,然後將芷怡的雙乳往中間擠,緊緊地夾住他
的龜頭,緩慢地抽動起來:「哦……哦……太舒服了,僅僅只是滑動了一下,就
差點就讓我射了。」

  中年胖子一見瘦竹竿都開始享受了,便將芷怡的雙腿輕輕分開,將手指頭一
節插入了芷怡濕潤的蜜穴當中摳弄。芷怡兩片濕潤的陰唇緊緊地夾著胖子手指,
她的蜜穴已經流出了大量愛液,這更引起中年胖子的衝動,想去舔芷怡的陰部。

  胖子抽出沾滿淫水的手指,把芷怡的俏臀稍稍抬高,開始用舌頭輕點輕掃芷
怡的大腿根部,接著從她的大陰唇外側與大腿根部的夾縫處由下自上的輕舔蜜穴
口。芷怡極為敏感,此時胯下肌肉緊繃,由然而生的快感讓她產生巨大反應,不
由得將腿稍微抬起後仰,把整個粉嫩的陰部展露在中年胖子面前。

  胖子含住芷怡左邊的陰唇,用舌頭掃動已經含在嘴裡的嫩肉,然後又換了右
邊。最後輕輕地把芷怡的兩片陰唇同時含進嘴裡,一起吸住,用舌頭從兩片陰唇
中間做插入抽出的動作。芷怡此時已感到極度的欣快,那小巧嫩紅的陰蒂開始脹
大外露。

  中年胖子見到芷怡那小巧的陰蒂已像顆珍珠般的凸了起來,便暫停吸吮芷怡
陰唇,而改用舌尖輕輕撩幾下她的陰蒂,撩撥得芷怡不禁微微顫慄,腳弓彎曲,
大腿跟部一粒粒的雞皮疙瘩更加明顯。

  胖子見狀也是興奮得不能自己,連忙起身脫下褲子,露出那八寸長粗大的肉
棍,手握著肉棍,將龜頭對準芷怡潮濕的陰唇,緩緩地上下磨擦了起來。

  芷怡瞇著眼睛偷看了一下胖子粗大的肉棍,心中一熱,彷彿被催眠似的扭起
了腰肢。中年胖子不停用龜頭磨擦著陰唇,還伸出手指玩弄著小巧凸起的陰蒂,
這使得芷怡更加興奮,更不由自主的頻繁扭動。

  中年胖子龜頭剛剛接觸芷怡的嬌嫩陰唇,一股又滑又嫩的感覺傳了過來,刺
激得胖子渾身上下肥肉抖了一下。中年胖子連忙穩住心神,緩緩地將龜頭套進陰
唇中小心的搓揉起來,「哦……哦……哦……」這時芷怡的大腦已經無法思考,
體內感到一陣火熱,只感覺自己的肉洞不斷地溢出蜜汁。

  而瘦竹竿就著芷怡柔軟的乳房插了好一會兒後停了下來,看著芷怡的櫻唇,
忍不住抬起屁股,將肉棍緩緩移到芷怡的嘴邊,然後用手輕輕捏住芷怡的臉頰,
將芷怡的嘴張開。看著那粉紅色的舌頭以及嘴唇,瘦竹竿定了定神,龜頭對著芷
怡的小嘴插了進去。瘦竹竿只覺得龜頭突然被一團柔軟的嫩肉緊緊地包裹著,隨
著他慢慢地抽動,芷怡編貝般的牙齒輕輕摩擦著他的肉棍,香舌刮著他的龜頭,
真是無比的舒服。

  「呼……哦……哦……」瘦竹竿的臉上露著無比享受的神情,抽插得越來越
快,且每一次抽插龜頭都頂到了芷怡嘴裡的軟肉上面。感受著芷怡嘴裡重重的刺
激之感,才插了一小會兒就忍不住呻吟:「哦……哦……不行了……這小妞的嘴
太……太厲害了……要射了。」說完,只見瘦竹竿屁股一陣急速的抽動,腰部一
抖,將精液全部射進了芷怡的嘴裡。隨著瘦竹竿將肉棍抽出,白色的精液順著芷
怡的嘴角淌了出來。

  看到這淫靡的景像,正在享受芷怡嬌嫩陰唇的中年胖子也忍不住了,龜頭被
芷怡粉紅色的陰唇緊緊包住,只覺得頂端上傳來陣陣溫軟與刺激,忍不住挺起腰
部就要將肉棍插入芷怡蜜穴之中。芷怡只覺得自己的花唇向兩邊分開,陰蒂也受
到龜頭擠壓,蜜穴內產生難以形容的搔癢與空虛感,下體完全濕淋淋的,小嘴吐
露出絲絲的低吟聲,天仙一般的臉蛋嬌媚含春,水汪汪的眼裡似滿溢著春潮。

  已經完事的瘦竹竿見狀,連忙過去將中年胖子推開,「唉,唉,胖子你等一
下。」這瘦竹竿說道:「這小妞我們不能真動啊!」中年胖子似乎想起了什麼,
臉色一變。瘦竹竿接著道:「我們少爺可是一個大色鬼啊!如果我們先幹了這小
妞再交給他,你想……」

  中年胖子一聽,心中充滿不甘,依依不捨的將已被芷怡淫水浸得濕淋淋龜頭
自蜜穴口艱難的移開,轉而將芷怡的雙腿併攏,扛在一邊肩上,伸出手將芷怡雙
腿間的細縫稍微扳開,將肉棍在芷怡的大腿縫上來回摩擦了一下,就插進了大腿
縫中,隨即抽插了起來。

  不多久,「啊……哦……我……我也……不行了,要射了……」只見中年胖
子的龜頭一漲,一股白色的精液從他的馬眼噴射而出,射得芷怡滿腿都是。

  放下了芷怡的雙腿,中年胖子喘了口氣,下床來對瘦竹竿說道:「我們先將
她給擦乾淨,裝進袋子送到少爺那去。」

  「好的,只是真是可惜了……」瘦竹竿答應道。

  芷怡被眼前的情景弄得莫名其妙,而在情慾被高高挑起之後又忽然中斷,搞
得一顆心像懸在半空不上不下,心裡一陣羞憤,立時便要發作。

  心怡十分瞭解自己的妹妹,深怕芷怡衝動導致功虧一簣,連忙以暗號告訴芷
怡,就將計就計的先讓自己被送到所謂「少爺」那裡,才能知道這「少爺」到底
是何方神聖,而心怡會暗中跟隨在後以為後援。儘管芷怡心中萬分不忿,但極力
壓住火氣與慾念,終究還是答應了下來。

  就在中年胖子與瘦竹竿正要擦拭芷怡,但又忍不住的上下齊手,大吃豆腐之
時,心怡轉身想準備些夜行工具,卻見到坐在椅子上的宋長老眼睛仍然湊在牆上
那小洞專注的看著,而一隻手卻對著那高高隆起的褲襠搓動。

  心怡剛才眼見芷怡在隔壁房上演的半齣活春宮,心裡也是春心盪漾、浮想連
連。而此時餘波未平,身體尚有燥熱之感,卻見到宋長老這副模樣,頓時心中一
跳,輕輕的對宋長老叫喚了一聲。卻見宋長老一驚,連忙轉過頭來,滿臉通紅,
雙手迅速離開那仍然高高隆起的褲襠,一時間像做錯事被逮住的小孩一樣,滿臉
的不知所措。

  心怡媚眼如絲的橫了宋長老一眼,對宋長老說道自己將追蹤中年胖子與瘦竹
竿而去,客棧裡暫時應該沒什麼危險,但還是請他好好隱敝躲藏云云……卻見宋
長老彷彿木偶一般呆滯,完全沒有回應。

  心怡見宋長老六十幾歲人了,卻像小孩般一臉癡呆模樣,心裡覺得好笑,一
時頑皮心起,突然彎下腰來,拉開宋長老的褲襠,只見宋長老那黝黑細長的肉棍
猛地跳出。宋長老那肉棍足足有近九寸長,只是偏細,只比笛子稍粗,但龜頭很
大很圓,整個外觀有如鼓槌一般,看得心怡心中一蕩,忍不住伸出柔嫩的玉手套
弄了幾下,只覺得宋長老渾身顫抖,那紫黑色龜頭似乎又變大了幾分。

  心怡彎下了腰,輕輕的撫摸著宋長老的肉棍,然後另外一隻手則輕撫著他的
陰囊。胸前的衣襟稍微敞開了來,心怡似是有意又似無意的露出一雙堅挺雪白的
乳峰對著宋長老,峰頂那兩點胭紅在燭光之下,似乎更是份外的引人注目。宋長
老看得眼睛都直了,雙手顫抖,看起來是想伸向前握住那雙高聳雪白的玉乳,卻
又不敢。

  心怡見狀禁不住吃吃低笑,突然執起宋長老的兩手,按在了自己豐滿高聳的
雙乳上。那滑膩柔軟的手感,讓宋長老全身如觸電般的顫動不已,心怡則輕輕的
呻吟了一聲,小嘴微張,面露舒暢的表情。

  宋長老見狀,心下激動,大起膽子的用掌心托握住心怡的玉乳,五指輕捏,
一雙手搓揉得不可開交,把心怡的雙乳房弄圓弄扁,直摸得心怡渾身酸軟,任由
宋長老為所欲為,裙子底下卻比剛才隔牆窺視芷怡與胖子三人時又更加的濕滑黏
膩了。

  宋長老不斷搓揉之下,心怡只覺得週身有如群蟻爬行,丹田之下一陣滾滾暖
流,不自覺地夾動那雙白嫩的大腿,如此刺激之下,心怡的蜜穴上不停地冒出黏
黏滑滑的淫水出來。

  夾了夾雙腿,心怡嬌媚的橫了宋長老一眼,拉下他的褲子,輕揉他烏黑細長
的肉棍,宋長老怎堪得起心怡這等青春美女的愛撫,下身硬得像鐵似的肉棍一陣
酥麻,龜頭馬眼處更是泌出了透明的黏液。

  心怡第一次這樣和宋長老相處,臉蛋兒不覺漲得通紅,用手掌心握包著宋長
老的龜頭,問道:「舒服嗎?」

  「很舒服。」宋長老聲音顫抖的回答道。

  心怡細嫩柔軟的玉手握著宋長老的龜頭緩緩轉著圓圈,看著龜頭馬眼處那透
明的黏液,忍不住低下頭用嬌艷的紅唇含住宋長老半顆龜頭,宋長老突然間哪能
經得起這種挑逗,腰部快速彈起,那顆圓形龜頭將心怡的小嘴填得滿滿的。

  心怡皺起了小臉,發出一陣低吟,腰肢搖動,下身蜜汁就一直源源泌出,把
她的底褲浸得模糊一片。慾念高漲,再也忍耐不了,拉起裙襬,輕輕張開修長雙
腿,把底褲撥到一邊,拉著宋長老的手置於雙腿之間,再把雙腿合緊,挺俏的臀
部悄悄地搖了起來。

  心怡雙手握這宋長老細長的肉棍,雙腿夾著宋長老的手臂,俏臀不斷地前後
擺動,讓宋長老的手臂滑動在她黏膩的陰唇之間。心怡半垂著媚眼,雙腿輕抖,
一波波的暢美的快感由下體散向全身,一股淫水流出蜜穴之外,流過宋長老的手
臂,浸染得她的大腿根整片都是。

  心怡雙腿又對著宋長老的手臂夾了幾下,不禁微微嬌喘,臉色潮紅,情慾已
達到了頂點,似乎完全的忘記了要追蹤芷怡與盯梢之人的事。

  只見她站起身來,將長裙拉至腰際,然後把底褲褪下。看見心怡渾圓雪白的
俏臀和粉嫩陰唇,宋長老硬得像鐵的肉棍更是不由自主地跳動了起來。

  心怡撐開腿蹲坐於椅臂,雙手扶著宋長老的肩膀,宋長老一時緊張萬分,伸
手搭住心怡的手肘。心怡稍微抬起俏臀,將自己濕黏溫軟的陰唇靠到那細長的肉
棍的圓形龜頭上,宋長老黝黑的肉棍頂端被心怡黏滑柔膩的軟肉所包裹,難以言
喻的快感直襲腦際,忍不住將屁股往上一挺,那近九寸長的黝黑肉棍剎時間頂進
了約半根,碩大的圓形龜頭刮得密穴一陣酥麻,宋長老屁股這一挺,頂得心怡張
開小嘴,不住輕聲的喘息。

  而就在此時,芷怡房間裡卻傳出窗戶開啟,中年胖子與瘦竹竿扛著布袋躍出
之聲。心怡先是一驚,繼而心中一凜,終於在滿腦子的慾火中想起要追蹤芷怡的
事,連忙勉強收拾起心情,自那暈暈忽忽的宋長老身上站起,稍加整理儀容,再
次迅速的對宋長老說明自己的計劃,隨即抄起一套備用衣物,躍出客顫向胖子與
瘦竹竿追去,只留下呆若木雞的宋長老挺著濕了一半的肉棍,於客棧房間之中獨
自發愣。

  躍上客棧屋頂一看,心怡辨明目標,施展輕功尾隨著已去得有點遠的中年胖
子與瘦竹竿而去。由於來不及穿上底褲,身下臀腿之間又一片潮濕,秋夜風涼,
陣陣冰冷的感覺自裙底往心怡的俏臀襲來,令她覺得有些不舒服。想到剛剛客棧
裡發生的事情,心裡一陣心猿意馬,雙頰不禁一紅,提起十成功力,加速向前疾
馳而去……

[ 本帖最后由 忘记时间 于 2014-5-7 16:50 编辑 ]

TOP

0
紫青雙嬌

作者:weychiao(智能不足)
2012/12/30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16)

  鬢侵霜雨青衫落,秋風夜半雪生香。

  夜色迷蒙,房山集的午夜,總是安靜的。

  天空的烏雲慢慢地遮住了那略帶亮光的一輪新月,房山集的四週顯得異常寧
靜。

  夜風之中,北郊附近出現了一道淡青色的苗條身影。在黑暗的夜晚,青衣人
的身形像是魑魅一般在暗夜裡自由穿行,那飛速的輕功快的讓人只能看見一個個
殘影。心怡施展出了傳自師門的獨門輕功——雨燕舞,追著載了胖子與瘦竹竿及
芷怡的馬車。雨燕舞在心怡全力的施為下,只見荒野中飛快地掠過一道青虹,轉
瞬之間就消失不見了。

  小半個時辰後,十來棟座落於房山北郊的建築群進入了心怡的視線,而她遠
遠的見到胖子與瘦竹竿駕著馬車,進入了那山莊大門。心怡略一忖度,便先停了
下來,一躍登上身旁榆樹高枝上,憑著登高望遠,但見山莊目力所及之地一片漆
黑,只有其中一棟尚有螢螢光閃。

  心怡略微看了山莊中形勢,心中已有定計,飛身縱下樹來,沿著樹林邊緣直
奔山莊外約七、八丈外的一座凹形大石前。心怡隱身大石間,機警地看了一眼莊
門口左右兩座緊鄰的箭樓,看了看這莊中的防衛舉措,在這座山莊中必然有許多
家丁護院守衛。但想是由於深秋夜涼,且已近子時,俱都躲進了兩個箭樓樓內。
也許他們相信這山莊主人財雄勢大,沒有人膽敢前來虎口捋鬚,但是,就在他們
自恃無虞,躲在箭樓打瞌睡的時候,卻出乎意外地來了一個膽大的不速之客。

  心怡觀察一會之後,沿著箭樓的樓梯如飛般向樓頂上躍去,起身落步,捷如
狸貓,轉眼之間已毫無聲息的將兩個箭樓樓內的六名家丁護院點昏,緊接著自箭
樓向山莊圍牆內一躍而下。

  但是心怡的身形尚未落實,背後卻已響起一陣陰森森的低笑:「姑娘今夜隻
身前來,夜闖完顏山莊,膽識著實令在下佩服。但到底是為了什麼,能否告訴在
下……」但未等心怡回答,在「下」字剛出口時,「呼」的就是一掌,猛向雙腳
剛剛落地的心怡掃去。

  心怡微微一驚,心裡對此人那幾近偷襲的出手微感不屑,旋身讓過一掌。好
在她六識靈敏過人,堪堪躲過了這一擊。同時,也看清對方是一個身材壯碩的灰
衣人,空著左手,右手持一盾鉤。

  心怡見一見來人是一個練家子,深怕他呼叫其餘護院高手,造成整個山莊警
醒,冷哼一聲,決心速戰速決,拔出剛下山時得自任兆漁,卻甚少使用的太阿短
劍飛身疾上。

  心怡身形如煙,快如狸狐,眨眼已閃至灰衣人門面。灰衣人突見迎面心怡如
飛而來,立即大喝一聲,挺起盾鉤擋刺。卻見心怡持太阿短劍往盾鉤一揮,劍尖
擦著盾鉤刺過,盾鉤瞬間裂成兩半,身形一閃,直向山莊內院奔去。

  灰衣人一愣,正要大聲呼叫,卻發現叫不出聲音來。又感到喉嚨一涼,正覺
莫名其妙,卻忽然感到一陣脫力,倒地不起。心怡低頭看了看那太阿短劍,鋒刃
只有一尺長,閃爍著青光,剛剛直接破盾殺人,劍身上也沒有絲毫損毀或染上血
跡,也是些微訝異此劍竟如此鋒利。心中自也竊喜。

  完顏山莊是一個巨大的山莊,佔地面積不小,而此時心怡已來到山莊內正中
央唯一燈火通明的屋子附近,只見屋子正面的大門處,有兩個巨大石獅子,門口
有兩名護衛站崗的。心怡走近幾步,見那兩名護衛正好偷偷的往屋子內偷看些什
麼,便悄悄的溜了過去,來到了兩名護衛背後,猛地雙手疾點,如同在兩個箭樓
內一樣,點昏兩名護衛。

  心怡將兩名護衛藏到石獅子後,繞道一處牆角,躍上屋頂,匍匐於氣窗前向
屋內觀看。其實心怡本想直接跳進去,想了想,還是先看看情況再行舉止。

  心怡往屋內大堂看去,只見大堂內鋪滿來自波斯的地毯,十數支巨燭與三個
暖爐將使得這屋內溫度提高不少,屋內坐著正在對飲的一老一少兩人。這老者鬢
髮皆白,而年輕者看起來病厭厭的,一副大病初癒的樣子。

  這時中年胖子與瘦竹竿正把裝著芷怡的布袋放置於地毯上,瘦竹竿對老者作
了一個揖,道:「參見侯爺,屬下已經把人帶來了。」心怡與袋子裡的芷怡聽到
「侯爺」兩字,心中一稟,心想這莫不真與官府有關?但是如真與官府有關,為
什麼下手的對象不是宋長老?

  姐妹倆正在疑惑之間,那老者對胖瘦兩人道:「把袋子解開,將那丫頭放出
來。」胖瘦兩人正要動手解開袋子,卻聽那少年忙對胖瘦兩人道:「使不得……
這潑婦身有武功的……」那中年胖子笑道:「少爺放心,這丫頭已經被我兄弟倆
迷昏,這才能被我們綁來。」那老者對胖瘦兩人輕輕點頭,胖瘦兩人這才解開袋
子,將芷怡拖了出來。

  只見地毯上的芷怡身無片縷,原本沐浴時盤起的一頭烏黑漆亮的長髮已垂灑
下來,嬌艷動人的臉龐、誘人的嘴唇,雪白飽滿的胸部因為呼吸而起起伏伏,纖
細的腰肢之下,連接著挺俏渾圓的臀部,而暗紅色的波斯地毯,更將芷怡雪白修
長的腿襯托得無比美麗,大堂之內頓時響起了四道急促的呼吸聲。

  當胖瘦兩人將於芷怡搬放於地毯之時,芷怡假裝從迷迷糊糊中醒來,抬頭時
特地往心怡所在的屋簷望了一眼,她已聽到心怡潛伏於房頂上,於是轉頭望向那
老者,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轉眼間又看到那少年,芷怡忽然一愣,說
道:「你不是天橋橋頭幫的……」

  那少年嘿嘿一笑,說道:「妳倒是記得我就是橋頭幫的完顏益世……今天請
妳來就是為了讓妳償還那斷手之辱。」芷怡一聽,登時氣結,她與心怡原本還以
為今晚之事,是朝庭為追捕宋長老所為,想不到卻是完顏益世這天橋潑皮為報復
被毆之恨搞出來的名堂。

  芷怡此時緩緩站起,那豐滿堅挺的雙乳、雪白的嬌軀,似乎讓整個屋子裡都
為之一亮。那完顏益世與那老者及胖瘦兩人被芷怡眩目的身材所吸引,都沒有想
到她原本應該是中了迷香,卻為什麼忽然能夠站起來這件事。

  芷怡對完顏益世笑了笑,又問道:「那這位『侯爺』又是什麼人?」完顏益
世看著芷怡的笑容,登時色授魂與,結結巴巴的答:「這是我爹完顏仙保,戶部
尚書退休,朝庭封為侯爵……」

  芷怡再一笑,忽然說道:「那你們可以去死瞭解……」話剛說完,芷怡身形
一動,迅急掠到胖瘦兩人身前,雙手疾出如風,上下交錯而去,「雙龍奪珠!」
兩隻纖掌同時點向兩人的神門穴。胖瘦兩人剛再見到芷怡裸露,正自無法自己之
際,突然受襲,毫無反抗的身體就被定住。

  芷怡「咯咯」嬌笑一聲,柳腰輕折,身形便已倏然向完顏益世滑去,玉手一
揚,一樣將完顏益世點了神門穴定住。正當轉身想想去制住那老者,那老者卻忽
然不知所蹤,目光轉動處,四下果然已失去了老者的影子。忽聽牆後「嘎啦」一
聲,卻是心怡挾著那完顏仙保自牆後密室走出。原來是心怡在房頂上見到芷怡動
手,完顏仙保卻啟動機關欲獨自從牆後逃走,於是便一躍而下,順手將他擒來。

  心怡遞給芷怡她帶來的備用衣物,待芷怡穿上之後,問道:「這就是妳上次
跟我說在天橋揍的那人嗎?」芷怡笑道:「真的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
會打洞。這兒子剛剛被打倒,老子就不顧一切先逃命。」

  心怡目光向完顏仙保一望,向芷怡道:「那牆後的密室有兩個機關鐵櫃,似
乎裝有一些值錢事物,我先帶著這老頭去取出,而這些垃圾,妳要他們死還是要
他們活,妳決定吧!」

  那完顏仙保一聽心怡說法,頓時大驚失色,連忙對心怡說道:「那機關鐵櫃
開啟方法只有我知道,只要姑娘放了我們父子倆,裡面七顆夜明珠與八十萬兩銀
票老頭我雙手奉上。」

  芷怡笑道:「你們生死早已操在我姐妹倆手上,你還敢威脅我們?但姑娘我
也不像姐姐那麼殺人不眨眼,只要你先乖乖帶我姐去取出那七顆夜明珠與銀票,
我答應不殺你們就是。」心怡聽到芷怡如此編排於她,狠狠瞪了芷怡一眼,便押
了那完顏仙保到牆後的密室取那夜明珠與銀票。

  不一會,心怡取得那夜明珠與銀票與完顏仙保走了出來,對芷怡點點頭,說
道:「數目沒有錯。但妳真的要放他們走?」

  芷怡笑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想到了一個懲罰這父子倆及胖瘦兩
人的方法。」

  心怡問道:「什麼方法?」卻只見芷怡詭異的一笑,這一笑,嚇壞了那曾經
被芷怡折斷了手的完顏益世,「你你你……你們想到什麼方法?」完顏益世顫抖
的問道。

  芷怡對著他嬌媚一笑,道:「等一下你就知道……」

  「妳……」不等完顏益世說完,芷怡出手先封了完顏益世聲帶的穴道,身形
閃動,再封了完顏仙保與胖瘦兩人,以免他們發出聲音引來其他家人或護衛。

  「姐,幫我把這四個人脫光,這瘦竹竿就以跪姿反綁在這柱子上,這胖子就
兩腳分開朝柱子躺在地上就可以。」

  心怡一聽,臉上一紅,問道:「妳想幹什麼?」芷怡低聲對心怡笑道:「剛
才我在客棧房間那情形妳也看到了……至於妳和宋長老……反正我也聽到了……
半途而廢,心裡像懸在半空中,難道妳不想補償自己一下嗎?這胖瘦兩人只是聽
人之命,就給他們點甜頭,再廢了武功。至於這父子兩人……」

  心怡被芷怡這麼一說卻是大羞,紅著臉對聽著芷怡對她說呆會要怎麼做。話
還沒聽完,卻又胡思亂想想到自己連底褲也沒穿,難道真是來補償自己的?越想
越是心猿意馬,乾脆也不聽芷怡說了,走過去擺弄那胖瘦兩人。

  心怡自胖瘦兩人身上找出繩子,將瘦竹竿在柱子上綁了個緊,而那胖子就雙
腿分開下體頂在柱子躺著,完顏父子則綁住手腳置於地毯之上。此時四人皆赤身
露體且被點住啞穴,心怡與芷怡如此擺弄,四人以為這姐妹倆要他們玩什麼男待
男的花樣,嚇得臉色發白,滿眼的驚恐。

  等心怡綁好胖瘦兩人之後,只見芷怡站在瘦竹竿身邊,將剛剛披上的衣物用
手解開,從第一粒扣子開始,芷怡就擺出了最嬌媚最撩人的姿態。隨著扣子的減
少,芷怡的雪白雙乳慢慢露了出來,兩邊高聳的山峰頂端,挺立著只要是男人都
想要上前吸吮的嫣紅。

  脫衣服的時候,芷怡又想起客棧內的情景,甚至給了瘦竹竿一個媚眼。雖然
說剛剛那瘦竹竿還驚恐萬分,但是見到芷怡婀娜的嬌軀和那蝕骨的媚眼,他那七
寸長、龜頭尖尖的肉棍立刻舉槍致敬。而旁邊躺在地上的中年胖子,眼光角度正
好看到芷怡那雪白渾圓的俏臀及粉嫩的陰唇,胖子那已不只是舉槍致敬,甚至一
滴滴的透明水珠已經開始在他那肥大的龜頭冒出。

  芷怡脫下了衣物之後,將衣服輕輕一扔,就落在了完顏益世的臉上,看著完
顏益世竟不知死活的使勁用鼻子嗅著上面的乳香,那副陶醉的樣子及挺起的四寸
短小肉棍,讓站在旁邊的心怡一陣好笑。不過當心怡接下來目光看到完顏仙保的
肉棍,卻是大吃一驚。

  那完顏仙保已年近八十,滿頭白髮,行走言語時顯得老態龍鐘、行將就木。
而此時見到芷怡媚態,胯下肉棍卻朝天挺起,雖是不粗,但足有近十寸長,是心
怡看過最長的一根,只看得心怡芳心亂顫,小腹發熱。不過因為芷怡給自己的主
意是先逗逗完顏父子,只讓他們保持興奮,而不給他們甜頭,所以心怡還是將注
意力轉向了芷怡,只是偶而還是會眼角含春的偷瞄那完顏仙保的十寸肉棍一眼。

  芷怡又向瘦竹竿拋了個媚眼,扭著性感的纖腰伏向瘦竹竿的腰際。而柱子上
被綁著的瘦竹竿,看到一個芷怡這千嬌百媚的美少女那嬌艷的嘴唇朝自己下體靠
來,早已激動得渾身顫抖不已,恨不得立即掙開身上的繩子。

  這時芷怡伏下身去,胸口雙乳剛好趴在中年胖子的下體上,而大腿也分開跨
坐於胖子胸前,那雪白臀部及粉嫩的蜜穴、菊門剛好就完全靠在在胖子的臉上。
胖子在這般的景色與感官刺激之下,忍不住伸出舌頭舔起芷怡已泛出淫水的蜜穴
來。

  「喔……」芷怡被舔得嬌吟起來,渾圓俏挺的臀部無意識的下壓,將蜜穴更
緊密地湊向胖子的舌頭,而她的修長雙腿緊緊地夾在胖子的頭上,那淫蕩的神情
與景像,不止是完顏父子看了慾火中燒,連心怡也覺得整個下身似乎像有螞蟻爬
行般,而臉上覺得火熱發燙。

  只見芷怡被胖子舔得嬌吟不止,而那白玉般的小手卻握住瘦竹竿那溫燙的龜
頭在白玉般的俏臉上輕輕摩擦。看著眼前冒著熱氣的龜頭,感受著蜜穴被舔噬傳
來的快感,芷怡心中慾火已經無法控制,輕輕地張開嬌艷的雙唇,伸出粉嫩的舌
尖,先用舌尖在瘦竹竿龜頭的馬眼處輕點幾下,感到瘦竹竿的肉棍顫抖了幾下,
發出了舒服的吸氣聲之後,芷怡開始用舌頭舔著肉棍,先從肉棍的上方開始,從
龜頭上一直舔到肉棍根部的陰囊,將整個的陰囊都舔過一遍之後,再從肉棍根部
舔回去。

  此時芷怡的俏臉已是一片潮紅,眼中也帶著一絲水氣,她才開始慢慢地將瘦
竹竿的龜頭含進嘴裡,同時舌尖刮著龜頭上的嫩肉。那瘦竹竿舒爽不已,不自覺
的開始挺動起自己的屁股,龜頭的稜角不時地刮著芷怡鮮紅的嘴唇,刺激得瘦竹
竿不停喘著粗氣,屁股挺動的速度加快,肉棍在芷怡的小嘴裡不停出入。

  這時胖子的舌頭已經轉移到芷怡的菊門旁,他先是用舌頭舔著芷怡菊花週圍
的皺摺,等到週圍都塗滿了他的口水之後,胖子竟然用舌頭往芷怡誘人的菊花鑽
去。「嗯……」芷怡突然地哼出一聲長長的嬌吟,這前所未有的感覺讓她忍不住
讓自己的俏臀跟隨著胖子舌頭的動作而扭動。

  而與此同時,在一旁觀看的心怡眼神越來越恍惚迷離,她忍不住的坐在地毯
上,一手伸到裙子內輕輕撫弄自己的陰蒂,而另一隻手卻無意識的握住完顏仙保
近十寸長的肉棍緩緩套動,直讓那完顏仙保舒服得口乾舌燥。

  這時候,芷怡粉嫩的蜜穴已是濕成一片,點點水珠從陰唇旁冒出,本應遮擋
住蜜穴入口的陰唇,興奮的微微張開,露出了小小的洞口。芷怡嘴巴放開了瘦竹
竿的龜頭,緩緩轉過身來,用手撐在胖子頭部兩側,將俏臀抬起,緩緩地將蜜穴
湊向瘦竹竿的肉棍,滾燙的龜頭摩擦著她粉嫩敏感的蜜唇,刺激得她扭起纖腰。

  只見芷怡小嘴微張,半瞇著媚眼,嘴裡發出輕微的呻吟聲。而瘦竹竿卻更想
將自己的肉棍插入芷怡的蜜穴中,不過他被綁在柱子上,卻沒辦法將肉棍往前上
頂一分。

  在瘦竹竿的龜頭刺激之下,芷怡緩緩地將粉臀往後靠,終於粉嫩的陰唇被龜
頭緩慢撐開,先是陰唇緊密地將瘦竹竿的龜頭含住,最後那七寸長,龜頭尖尖的
肉棍終於整支沒入那濕熱溫暖的蜜穴中。芷怡開始慢慢地前後搖動起來,她動作
的速度很慢,而她嘴裡更是酥爽的嬌哼出聲來:「哦……好燙……好麻……」

  在搖動了近百下之後,芷怡一聲嬌吟,已達到了高潮,蜜穴裡的酥麻感讓她
雙手再也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俏臀忽的往前靠,伏倒在胖子的身上細細嬌喘。片
刻之後轉頭向心怡方向看去,竟錯愕地發現心怡上身衣物仍在,長裙卻已拉至腰
際,正跨坐在完顏仙保的腰際起伏扭動,一副舒服萬分、欲罷不能的嬌憨模樣。

  原來心怡在這淫靡的場景之下,早已無法控制慾念,完全不能自己,眼見完
顏仙保近十寸長的肉棍就在眼前,原本是想靠上去磨擦一下,想不到完顏仙保卻
反客為主,雖然雙手被綁,但腰部一挺,卻將大半根肉棍插入心怡的蜜穴,而心
怡在下身傳來的強烈快感之後,早也就將之前芷怡所交待的計劃拋到九霄雲外,
將錯就錯,自顧自的享受起來。

  而正在芷怡伏倒在胖子的身上嬌喘時,胖子也不甘寂寞,急挺肥腰,用他那
高聳粗壯的肉棍在芷怡的胯下與陰唇處急速的磨擦。就這樣急速的抽動了一會兒
後,芷怡的情慾又再一次的被提了起來,胖子一根粗長的大肉棍,上面已沾滿了
芷怡的淫水。

  只見芷怡用一手撐在胖子的胸口上,將蜜穴口與胖子的肥大龜頭對準,由於
剛剛已經高潮了一次,此時蜜穴十分濕熱滑潤,胖子腰部一挺,八寸長的肉棍就
整根沒入了蜜穴之中,飽滿充實的感覺讓芷怡閉起眼睛,舒服的深深吸了一口長
氣。

  只見兩人的下體之處,胖子的肉棍而被芷怡粉紅的蜜唇緊緊包裹著,隨著胖
子的抽動,肉棍將淫水連同粉紅的嫩肉一起帶出,而插入時,則將嫩肉連同粉嫩
的陰唇一同帶進蜜穴,被擠出的淫水在肉棍週圍形成一圓環。

  而對這景像看得最清楚的,就是那被反綁在柱子上,肉棍還硬挺著,正對著
芷怡俏臀的瘦竹竿。他剛才並沒有射精,而面對這在他眼前,在他肉棍前極速搖
晃、偶爾還會碰到他龜頭的少女雪白俏臀,他簡直是慾火焚身。瘦竹竿情急之下
不知哪來的力氣,硬將身體中段往前弓,使自己的肉棍又可以往前挺了半尺。

  芷怡俏臀正在胖子下體上下擺動之際,突然下身猛地一漲,感覺到自己的菊
花門口被撐開了,感覺到有個火熱的物體稍微進到了她的菊花之內,芷怡突然覺
得身體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忍不住身子一抖,而她喜歡這種感覺。芷怡轉頭一
看,原來是那瘦竹竿的龜頭進到了自己的菊門裡,芷怡忽然有一個想法出現在腦
中:要是讓他再插進去一點會怎麼樣?

  於是芷怡的俏臀暫時停止搖動,那瘦竹竿心中一喜,腰部使盡吃奶的力氣將
那龜頭一分一分的挺進到芷怡的菊門之內。這是一種從沒有過的刺激,芷怡感覺
到火熱的龜頭進到了下身的洞口,這微痛酥麻的感覺刺激得芷怡星眸含羞緊閉,
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而在瘦竹竿的肉棍插入約四寸之時,身下的胖子又開始緩緩地挺動起來。快
感一波波的從下體傳來,芷怡的呼吸已經開始失去規律,下半身兩個肉洞同時傳
來的感覺,讓芷怡緊緊咬住了下嘴唇。

  隨著瘦竹竿抽插的越來越速,芷怡菊門和瘦竹竿的龜頭間拉出了一條體液形
成的晶瑩細線,抽插之間還夾雜著輕微的「噗滋」聲,豐滿雪白的雙乳也隨著下
體兩根肉棍抽插的動作不停地上下波動著。

  半晌之後,芷怡忍不住長長的呻吟了一聲,像是痙攣似的弓起上半身,高聳
的乳頭昂然挺立著,連粉紅的乳暈都微微隆起,像兩個圓圓的小鍋子倒扣在乳尖
之上。在連芷怡自己也不敢相信會在這樣程度的強烈快感中,再一次的達到了高
潮。同時間,胖子忽然全身肥肉狂抖,一股熱乎乎的陽精直噴到芷怡的花心上,
胖子也達到了高潮。緊接著瘦竹竿也在全身幾乎拱成半圓的高難度姿態中,將自
己的精液射在了芷怡的菊門之內。

  在完顏仙保近十寸長的肉棍抽插之下,他的龜頭幾乎已達至心怡體內最的深
處,每當完顏仙保深深插入時,快感就陣陣的自花心傳來。讓這美麗的少女忍不
住皺起娟秀的眉頭,陷入了極度的興奮與高潮之中,丟盔卸甲。而完顏仙保卻依
然神勇,那肉棍仍一柱朝天。

  片刻之後,芷怡與心怡雙雙自男人身上爬起,姐妹對望一眼,不禁皆微感羞
恥。穿好衣物之後,芷怡左手對心怡作了個下切手勢,便走向了完顏益世,而心
怡眼神閃過一絲不捨,也慢慢地走向了完顏仙保。

  只見姐妹兩人出手如電,以內家手法迅速封了完顏父子鼠蹊部的氣沖、曲骨
與太赫三個穴道。其實這三個穴道在二十四個時辰之後也就會自行解開,但由於
完顏父子穴道被封之時仍然處於極度勃起的狀態,這三個穴道被封,這勃起狀態
也會維持二十四個時辰,那下體必然壞死,這手法也等於間接閹割了完顏父子。

  芷怡與心怡接著走向胖瘦兩人,站在兩人面前時卻猶豫了一下,開口對兩人
說道:「我與姐姐原本決意要廢了你們武功以示懲戒,但念在你們也只是聽命於
別人,這就只要了你們一隻左手。」心怡望了妹妹一眼,芷怡點了點頭,於是心
怡拿出那太阿劍一揮,胖瘦兩人自左手脕處齊齊斷落。姐妹倆在收拾好七顆夜明
珠與八十萬兩銀票後,自屋頂氣窗一躍而出,揚長離去。  

  轉眼間,姐妹兩人已回到位於房山集的客棧。由於客棧早已關門,所以她們
還是經由二樓窗戶進房。兩人一進去,就看見宋長老躺在床上,心怡還沒來得及
開口招呼,她和芷怡就一起愣住了。只見宋長老褲子褪到大腿處,正用手套弄著
自己的肉棍。

  心怡雖然並不意外,但還是有些錯愕。芷怡則小嘴微張,有點目瞪口呆,一
句招呼的話還沒有講就吞了回去。但相比起姐妹兩人,宋長老受到的驚嚇卻似乎
更大,整個人一抖,眼睛瞪得像銅玲一樣,連手都忘了繼續套動,只有那九寸長
的肉棍依然堅挺朝天。

  原來宋長老晚上先與心怡幾乎有了肌膚之親,但正進行到一半,卻又突然中
止,他活到六十幾也從沒有過這樣的經歷、這樣的感覺。當心怡躍窗而出去追蹤
芷怡時,其實他知道這是正事,也就強讓自己平息下來,躺在床上試圖忘了這件
事,但是不到一個時辰,宋長老就滿腦子又都是心怡雪白嬌嫩的身體、嬌憨動人
的表情,他越想越不能忍耐,於是掏出肉棍,閉上眼睛,想像心怡的美妙身體,
自己套弄起來,直到心怡、芷怡自窗戶躍了進來。

  芷怡忽然「咯咯」一笑,附在心怡耳邊小聲說道:「好姐姐,妳自己都舒服
過了,難道妳就忍心宋長老因為妳而這樣的痛苦?」心怡一聽,臉上飛紅,正自
暗想著這樣子的確對宋長老不甚公平……芷怡卻突然出掌於她腰際一推,讓心怡
稍微往床邊踉蹌了幾步。

  待得她站定,卻見宋長老那九寸長的肉棍已近在眼前,使得心怡也是心中一
熱。芷怡見狀忍不住「噗嗤」一笑,說道:「難道還要我幫你們寬衣解帶嗎?」
心怡心裡對芷怡的話微微羞惱,正待回她兩句,卻聽到宋長老連說:「不用,不
用。」

  只見宋長老坐起上半身,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將芷怡拖抱過來,倒臥在床上,
芷怡「噫」的一聲,扭身掙動,但又覺得全身發軟,沒什麼力氣。芷怡見到這情
狀便笑道:「我回房間去了喔!」心怡連忙說:「別回房去!」芷怡嘟著嘴道:
「可是你們都已經這樣子了。」

  這時,宋長老的手已經伸到心怡的衣襟裡,一接觸便覺得滿手均軟綿綿的,
手指在心怡那一對蓓蕾般的乳頭上按壓著。心怡身體上的刺激不斷攀升,終於忍
受不住,在宋長老卸下她的衣襟時,也主動地伸手握著宋長老的肉棍輕輕撫弄,
嘴巴裡也低聲的呻吟起來。

  芷怡面對姐姐與宋長老互動轉換的變化,心中訝異,後來聽見心怡舒服的哼
出聲音來,又轉訝異為好奇,也就待在房裡沒有離開,有心要一直觀看下去了。
心怡則是左手抓在宋長老的腕上,挺起胸膛,任由宋長老時而強捏時而輕揉的愛
撫,雪白乳峰頂端嫣紅的兩顆乳頭也挺立了起來。

  宋長老伸出手指輕捏那變硬的乳尖,輕輕的捻動,心怡只覺得十分受不了,
感覺乳尖上陣陣快感襲來,小嘴裡發出了短促的呼吸聲,心中一陣衝動,坐直起
來,將那連身長裙緩緩地脫下。隨著衣服的滑落,那盈盈的腰身、平坦的小腹、
一對豐滿雪白的奶子,年輕的胴體散發無比的魅力。宋長老讚嘆一聲,急速的脫
去自己的上衣,突然翻過身子伏身在心怡身上。

  宋長老伏身在心怡胸口上,對著雙乳上揉弄了半天,突然伸手向下,伸到了
心怡那早已濕答答黏乎乎一片的下身,輕揉著那敏感的陰蒂,心怡哪裡受得了,
舒服得俏臀直搖,不久前才在完顏山莊高潮過的蜜穴敏感異常,宋長老的撫弄使
心怡渾身不自覺的顫慄起來,輕啟雙唇,卻發不出聲音,只是「嘶……嘶……」
不停地吸著氣。

  搓揉陰蒂一陣子後,宋長老抬起身來,分開心怡修長粉白的雙腿,用他那圓
球狀的龜頭頂住陰唇輕搖腰臀,使龜頭輕輕的在陰唇和陰蒂上磨動。心怡感到龜
頭磨著陰唇,十分舒服的閉上眼睛,宋長老見心怡如此媚態,忍不住腰部向下一
挺,肉棍應聲而沒,插到了底,直抵花心。

  心怡「喔……」的一聲呻吟了起來,只覺得那圓球狀的龜頭頂脹得自己的蜜
穴滿滿的都是充實的感覺:「好舒服……插得好深……啊……」

  抽插中,宋長老低頭看去,見到粉嫩的蜜穴將肉棍進進出出的吞吐著,淫水
從穴口漸漸溢出來,胸前的雙乳也跟隨著抽插動作前後跳動,心怡臉蛋後仰,半
閉著美目,享受著美妙的感覺。

  一陣子之後,宋長老爬起身來跪於床上,接著將心怡翻轉過來背對自己,提
起那柔軟的纖腰,讓心怡的臀部挺起,「滋……」的一聲,肉棍重新插入蜜穴之
中。這自背後傳來的充實感,讓心怡舒服得呻吟叫不止:「啊……喔……插得好
深啊……」

  但宋長老挺動了沒幾下之後,卻發現自己因為腳筋在安國王府被斷,根本無
法以這姿勢使出力量抽插,只好停下來,打算將心怡再翻轉回原位。心裡正沮喪
時,忽然覺得一雙溫暖的小手按在自己屁股上施力往前推去,那九寸長的肉棍向
前一挺,再度整根急速壓力進了蜜穴,頂得心怡急促高亢地呻吟起來:「哦……
哦……插得好舒服啊……啊……」

  原來是本在後面看得津津有味的芷怡,也看出了宋長老腳筋被斷之後行動不
便,於是就出手助了一臂之力。宋長老藉著芷怡雙手的推力,將那九寸長的肉棍
如狂風暴雨般的前後抽動,又快又深又重,完全沒有間隔,心怡只覺得蜜穴中快
感急速竄升,像爬天梯般層層疊疊的向上攀升。

  芷怡見心怡那強烈的反應也覺得感同身受,更是一下接著一下的用力推了起
來,而宋長老龜頭上被蜜穴的快速磨擦也感到無與倫比的刺激。過不多久,兩人
已經無法再支持下去,情慾潰決,雙雙達到高潮癱軟於床上,房間裡只剩下低聲
竊笑的芷怡站在床邊。

                (待續)




紫青雙嬌 17

仰風散塵衣,盈暮垂日小

心怡一行人離開房山集後,商議之下,擔心夜長夢多,也就不再投店住宿。宋長
老視得山區小道,三人也就棄官道而走,住宿野外林中,數日來一路到也無事,
沒有再碰到什麼追蹤剪徑之徒。宋長老畢竟重傷在身,雖與心怡芷怡這兩個水靈
靈的少女同車同寢,卻也收起心神,以免再度累及腿傷,得不償失。

不一日,心怡三人終於踏入雍州地界,雍州山道上份外崎嶇難走。兩輪烏棚車行
走速度極慢,行了三個時辰,方才走出山道。遠遠的,長安那宏偉的城牆已經依
稀可見。正當芷怡興奮的與宋長老說著到了長安之後的遊覽大計,前方卻隱隱傳
來人馬嘶騰之聲,只見十幾個手握刀劍,滿臉兇悍的官差,騎著高頭大馬,追逐
著一輛巨大蓬車而來。官差氣勢洶洶,騎著馬匹漸漸開始了圍攏。以巨大蓬車的
可憐的速度,估計官差們很快就能追上來,圍住那巨大蓬車。

芷怡正想將烏棚車趕在道旁看個熱鬧,卻見那巨大蓬車越看越眼熟,待得蓬車奔
到近處,看趕車的竟是於大都就有著露水姻緣的矮胖侏儒,心裡一愣。連忙傳音
給心怡要她攔下那些官差,接著芷怡嬌軀一躍直接跳上巨大蓬車,而心怡在巨大
蓬車經過之後,馬上將那兩輪烏棚車橫於道中,將一干追逐的官差擋了下來。

正在拍馬狂追的官差們,一個個錯愕不已,怕撞上兩輪烏棚車,拼命拉著馬韁,
想要停下來。頓時又是滾滾的喝止聲不停響起,後面有幾匹馬來不及反應,居然
直接前面的馬屁股上,一時間兵荒馬亂,怒罵驚叫之聲不絕於耳。矮胖侏儒的馬
車雖是嚇得不輕,但芷怡拉扯住韁繩之後,緩緩的停了下來。

看著有些驚愕的官差,心怡只聽得芷怡交代先攔下來,心中也不知原由,一時也
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只是朝著官差的一方微微一笑。官差頭兒倒也不是沒見過世
面之人,看見心怡青衣束髮,嬌顏如雪,衣飾之上雖無珠玉點綴,可心怡那整個
氣質卻實是非同凡響。他做到一府刑補之首,這點眼力還是有的。再一眼更瞧出
心怡腰畔那太阿短劍,這是天下最著名的幾把兵刃之一,是短劍之中的極品。再
加之心怡也太過年輕貌美,這一切都使他心生警惕。心怡那微微一笑可以說是甜
美無比,但看在那官差頭兒眼裡,異樣之感怎麼也壓抑不住。

不一會,芷怡就自巨大蓬車那飛掠而回,靠在心怡耳邊切切私語。眾官差只見一
個俊俏小廝,竟然有如此輕功,心裡更有些驚疑不定。官差頭兒眉頭一皺,心中
升起一絲不妙的感覺,總覺得對方在自己率眾包圍下,神情也太過鎮定了一些,
但隨即又想這兩個人怎麼看都不會超出二十歲,但自己這方有著近二十人,還是
放膽向前交涉。

「姑娘,咱們幾個是長安刑補房的兄弟,今日是受宣慰使大人之命,追補這幾個
逃犯,姑娘事不干己,兄弟們手底下也不想無禮,還請拉開驢車,讓出道路,別
妨礙我們公務,兄弟們感激不盡。

一面說話,官差頭兒一面朝手下打著眼色,防止手下有什麼出格的言行,至於什
麼拉開驢車,讓出道路之語,不過是盡盡人事,自己作個台階的罷了!

芷怡聞言笑了笑,略微整理了一下剛剛飛躍之間稍微零亂的衣衫,踏出了一步,
笑道︰罷了!還是直接了當些吧。官差頭兒正不解其意,芷怡已閃身掠至,一記
手刀輕斬下來,官差頭兒眼睛翻白,應聲跌下馬來。

眾官差見這俊俏小廝沒有主人吩咐,說打就打,一時驚怒交加,時值元朝初期,
尚武之風仍盛。眾官差雖然驚怒,但也沒有失了方吋,未等芷怡落地站穩,弓弦
并射的聲音接連響起,弦聲連彈,三支狼牙箭自上下側角三個方向芷怡飛射過來
,上面一箭瞄準門面,下芳一箭射向腰腹,側角一箭則直衝芷怡頸部而來。

就在這一剎那,心怡身形也動了起來。心怡身影略一晃動,身形一掠,直接擋在
了芷怡身旁。只見心怡的左手一旋,如閃電般伸出,好似一把鉗子猛地夾住了芷
怡直衝頸部那支利箭,指間同時使力,狼牙箭方向驟然倒轉。與此同時,芷怡身
子一個翻轉,一腳踢得瞄準腰腹那支狼牙箭倒卷而回,而右手一伸,抓住了射往
上方的利箭。

兩聲悶響,幾乎在同時響了起來,砰砰兩聲,兩具官差屍體自馬上栽倒了下來。
官差頭兒自馬上跌落,反而卻鎮定了下來,心知今次已經無法善了,冷笑一聲,
將刀一指:“逆賊,本官勸你乖乖束手就擒,免得自討苦吃。

  “束手就擒?嘻嘻!” 芷怡低笑兩聲,飲盡了杯中酒,“就憑你們嗎?”

那官差頭兒厲笑一聲,猛的一揮手,頓時兩名官差往來路縱馬狂奔而出,想是回
長安城報訊求援去了。

    “朝庭豈是妳們能抗衡的,待到我兄弟帶著戶兵回來,足有數千兵馬,你們
死到臨頭,還敢嘴硬?”

心怡忽然也笑了。

  “這位官爺,你說得很對!” 心怡說道。

“什麼?”

  “姑娘本來還想放了你們,被官爺你這麼一說,今天還非得殺人滅口可!
“殺”字一出,心怡聲音已冷如寒冰,但見一道銀光閃過,太阿劍已宛如一條毒
龍般飛射了出去,纏在了那虬髯漢子的脖頸上,猛的一甩,那官差頭兒直挺挺的
飛了起來,被甩到了半空中去,撕拉一聲,脖子竟被太阿劍直接割斷了,屍首一
聲悶響,倒在了地面上,鮮血噴灑而出。

就在那官差頭兒砰然倒下,砸在地面上時,芷怡也已展動身形,抬腳在地面上輕
輕一踏,身形已飛躍而出,一躍掠過五丈距離,竄向了那群官差之中。

馬背上的數名官差這時候才回過神來,明白到眼前這一對如磁娃娃般的秀麗少女
,並非是砧板上的魚肉,可以任憑宰割,那原本站官差頭兒在後方的副手一聲大
吼:“點子扎手!”已然掣出一柄柳葉刀,迎著竄上來的芷怡當頭就是一斬。

芷怡面臨這一刀劈殺,渾無懼色,輕笑一聲,身體突然當空一折,斜過身去,于
毫厘之間避開了這一刀,下一刻拿著手中剛剛接下來的狼牙箭,使出了判官筆的
功夫,點在了那副手的氣海穴之上。

那副手身體一顫,氣海被破,掌心一下子無力攤開,那一柄柳葉刀頓時跌落下地


芷怡搶步彎腰,探手一抓,柳葉刀已經撈進了手中!一刀揮出,雪亮的刀光猛的
閃了起來,在眾官差驚呼聲中,一刀斬中那副手咽喉部位。

“姐姐妳去對付那報訊求援的兩人,我來拖住他們!”芷怡手指一彈刀體,發出
“叮”的一響。忍不住讚道:真是把好刀。

  接著芷怡身形不停,好似陀螺一般在這群官差之中轉動了起來,從前方轉到
後方,芷怡的身影到了那里,那里就亮起一道刀光,也就三個呼吸的功夫,刀光
驀地消散,馬背上的官差竟然已然被斬殺一空,所有官差都被劈下了馬,咽喉鮮
血直流,眼見都是活不下了。

  “好快!” 心怡眨了眨眼睛,看了芷怡一眼,道:“妳這柳葉刀看起來已
是深得快準狠之精義了!恐怕我及師傅以同等內力使出,也未見得比妳更加凌厲
!”這卻是心怡已經解決那兩名訊求援的人,回到了芷怡身旁邊。

  芷怡一笑,手上一甩,柳葉刀彈射而出,飛向了心怡,心怡伸手接過,唰唰
唰試了幾刀,略一皺眉:“不太趁手,還是妳湊合著用吧!

便在這時,一陣匆匆的腳步聲響了起來,隨后一臉色倉惶的矮胖侏儒跑了過來,
心怡皺了皺眉,問道:“你慌慌張張干什么?

姐姐姑娘,不好了!矮胖侏儒面色惶急,急聲道:“我哥哥他快撐不下去了!

  “什麼?” 芷怡一聽,連心怡都顧不得理會,徑直就飛一般躍了出去,將
那矮胖侏儒撞得踉蹌起來,心怡一伸手,拉住了矮胖侏儒,使他站定下來,溫
聲問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講清楚一些?”

矮胖侏儒稍感懼怕的看了心怡一眼,有些敬畏。恭敬道:“姐姐姑娘,我也不清
楚是怎麼一回事,只知道方我哥哥突然叫了起來,一會兒說自己冷,一會兒又說
自己熱,隨后便昏了過去。

談話間心怡與矮胖侏儒已來到了兩人來到了巨大蓬車裡,見到芷怡正在看著一個
較瘦的侏儒,一指按在侏儒右手脈上。想來便是這矮胖侏儒的哥哥,只見他臉色
蒼白,昏迷在床板上。而芷怡看見心怡來到,搖了搖頭。那矮胖侏儒見狀,頓時
大哭了起來。

這矮胖侏儒雖說哭得實在是鬼哭狼嚎、不堪入耳。但心怡卻也頗為他們兄弟之情
而感動。

“別哭了!” 心怡一擺手,“我再仔細看一次脈像!”

略一思忖,一手按在侏儒背心,緩緩輸入元霞真氣,以元霞真氣的綿密正氣,中
正平和的內息舒緩的探索著瘦小侏儒體內的暗傷, 原來這瘦小侏儒是中了一鏢,
而鏢上塗有金環蛇之毒,金環蛇之毒其實並不難解,只是中毒之後不知護理,又
連夜奔走逃命,這才使用蛇毒攻入心脈。而蛇毒攻入心脈之後,旁人內功再高也
無法幫著患者逼出。矮胖侏儒聞言,臉色大變,更是哭得呼天搶地。

忽然一道聲音傳進巨大蓬車裡 “還是有救!”

原來是宋長老佇著拐杖已來到蓬車裡,心怡姐妹與矮胖侏儒聞言皆是一愣。只聽
宋長老笑道:這毒確如幫主所說,假如攻入心脈,旁人內功再高也沒法子解救了,
但確是可以金針拔毒之術配合內力逼出,而雖說會使金針拔毒之術且內力高深的
人天下恐怕沒有幾個,但我們不正要去長安喬家莊那裡找喬神醫嗎……….

芷怡聞言,瞪大了眼睛,星月般的眸子裏射出歡喜之色:那我們還不趕緊出發!
由於距離長安也只剩下兩個時辰路程,宋長老建議侏儒兄弟就先與他在驢車擠一
擠,而心怡則騎著那巨大蓬車的馬跟隨即可,至於那由於雜耍班子的巨大蓬車也
實在太過惹眼,宋長老說直接燒了以絕後患。矮胖侏儒一聽頗為不捨,被芷怡瞪
了一眼後,唯唯諾諾的還是答應了,當下芷怡與心怡將那些官差的屍首一一踢入
了那巨大蓬車內,將巨大蓬車趕到山路旁,一把火就燒了。

一路人背著蓬車燃燒的火光緩緩而行,總算是在城門下鑰之前趕到了長安城內的
喬家莊。喬神醫連忙吩咐弟子將一行人接入。安排了飲食盥洗之後。隨即帶了矮
胖侏儒與芷怡心怡來到一個兩房的小院落,而宋長老及瘦小侏儒則安排在了喬神
醫診間之內。而芷怡在山路旁只來得及了解到這侏儒雜耍班子是在表演時得罪了
宣慰使大人,至於如何得罪當下事態緊急,並沒有細問。這下酒足飯飽之後逮到
矮胖侏儒,姐妹兩也就拉著矮胖侏儒細細問來。

問了半天卻只見這矮胖侏儒支吾其詞,答非所問。芷怡不耐之下直接揍了矮胖侏
儒一拳,這矮胖侏儒才懦懦的說了出來。原來這侏儒雜耍班子在長安街市表演之
時,又玩起了人體漂浮這把戲,只是這次玩錯對象,玩到了正在出門遊玩的宣慰
使大人家千金小姐,在暗中保護千金小姐的保鑣回府報告之後,宣慰使大人雷霆
大發,隔日就派人於長安街市中尋到了正在表演的侏儒父子三人,老頭馬上被官
差捕獲定了死罪,而矮胖侏儒及哥哥則趁亂駕車逃出。

心怡與芷怡一聽卻還是覺得不得要領,怎麼玩個人體漂浮的把戲就要殺人全家?
逼問之下,這矮胖侏儒才支支吾吾的指著院中的一個長條板凳說到:姑娘你上去
模仿一下當日那板子上的動作,再請妳姐姐看看,也就能了解了。芷怡疑惑之下
也就依矮胖侏儒照著當日的動作作了起來。作到一半,心怡卻止不住的格格嬌笑
起來,說道:我的好妹妹,妳自己低頭看一看衣領……芷怡低頭一看,不禁滿臉
通紅。頭一轉見到那矮胖侏儒還一臉癡呆的盯這自己胸口,不由得一陣羞腦。從
那板凳上一躍而起,捉住那矮胖侏儒拳打腳踢一番…………


隔日一早,心怡與芷怡早飯之後,就到喬神醫的診間探望宋長老,卻見那矮胖侏
儒早已到了,而那瘦小侏儒經過一夜的拔毒,已是大有起色,已然清醒可以進食
了。而當芷怡正想閒話幾句,告別喬神醫及宋長老,拉著姐姐去城裡遊玩時,卻
見到矮胖侏儒當著姐妹兩一跪,原來是求著姐妹兩去救他的爹爹。但一問之下,
這矮胖侏儒根本也不知道他爹爹到底被關在那裡,這長安城省、道、府同城,加
上駐軍,其他王侯私監不算,光正式監牢就有四處,又如何能一處處尋去。

矮胖侏儒見兩姐妹面有難色,思索一會道:那由小人我去負責打聽爹爹關在那裡,
如果打聽到了,再麻煩姑娘們去救我爹爹出來。心怡見他滿臉戚容,算起來也是
對兄弟有義,對尊長有孝,想來以自己武功,去監獄救個把人也不是難事,又想
:好人作到底,送佛送上西天,也就隨口答應了下來。

當下又跟喬神醫及宋長老嘮叨了好一陣子之後,姐妹兩才好不容易自喬神醫的診
間脫身而出,芷怡立刻拉著姐姐要出門去,芷怡心裡正想,不如找那矮胖侏儒當
個導遊,一時想找卻沒有見到那矮胖侏儒,問起門房,門房才說到那矮胖侏儒從
診間出來後,就直接出門說是要打探消息去了。

姐妹兩心想自己逛沒人導遊也是無所謂,離開喬家莊之後,自明德門起,由南大
街市集一路逛過去,直到興善寺、玄都觀。長安城為六朝古都,初名大興城,始
建於隋朝,唐朝易名為長安城,隋代的人口在隋文帝開皇之治時為六十萬人,到
了唐代武則天時期為一百萬左右。城內百業興旺,宋朝時人口為兩百萬人,繁華
程度實則遠超當時的大都。心怡芷怡一路自是目不暇給,加上於房山集敲了那完
顏家一筆鉅款,花起錢來更是沒有顧忌,一路上珠寶首飾小玩意,買了不知多少
。市集中的商販,眼見兩個如花似玉,天仙般的姑娘,眼都快花了,價格自是份
外克己,折扣也是主動實惠。因此兩人雖說沒有什麼購物喊價的經驗,倒也沒有
因此吃了虧。

一直逛到了午時,姐妹兩也走的有點累了,身上雜七雜八東西一堆,便在薦福寺
找了間酒樓,要了三樓臨窗的雅間,點了幾個小菜,打發酒樓伙計將於市集購買
的那些雜物送回喬家莊之後。芷怡便依著窗口休息起來。芷怡看著街上遊人如織
,繁華似錦,正要開口感嘆幾句,卻見樓下一個熟悉的人影一閃,原來是那矮胖
侏儒,正鬼鬼祟祟的朝著一條暗巷走去。芷怡想起昨晚被這死侏儒吃了豆腐,早
上要導遊又找不到人,不禁心中有氣,想說這就去捉弄他一下。便告訴了心怡讓
他在這酒樓等一下,自己修理完那侏儒就回來。心怡心中好笑,只說了句快去快
回,芷怡便已飛奔下樓而去。

芷怡下樓跟上了那矮胖侏儒,正想著要如何捉弄他,卻見那矮胖侏儒跟路旁一個
中年婦女密密的交談起來。芷怡心中一愣,想說這死侏儒莫不是真的在打探他爹
爹的消息,那等他談完再來捉弄他好了。卻見那矮胖侏儒與中年婦女迅速轉開了
一道暗門,一起進入門裡。而芷怡等了約小半柱香,也不見那矮胖侏儒出來,一
是心中好奇,二來是沒有耐心再等下去了,於是認準了那暗門所在的院子,翻牆
而入。聽到西首房間裡有著人聲,就走過去往窗戶裡看。

芷怡這一看卻不由得怒火中燒,在一陣肥肉撞擊的“啪啪”聲中,芷怡使力擰斷
了窗鎖,越窗而入。只見那正壓在一個中年妓女身上聳動的矮胖侏儒,猛的停住
了身形,眼色驚慌的看向窗邊……而這敬業的中年妓女,還在用力推擠著那己鬆
弛下垂的乳房,賣力的浪叫著。

由於矮胖侏儒忽然停下不動,這時那中年妓女終於也發現房裡忽然多了一個人,
眼含驚恐之色,張嘴欲呼,但被芷怡迅速兩指點了睡穴,軟軟的倒在了大床上。
而矮胖侏儒這時也慢慢自那中年妓女體內退了出來,只見那粗短的肉棍上一片白
糊,原來是一時驚嚇之下,這便射了出來。

芷怡見狀怒道:這個妓女一把年紀,滿臉褶子不說,還是粗腰巨臀,臃腫不堪,
滿身的肥肉……”這你也能吃得下去……..

這矮胖侏儒原以為芷怡會因為他說是探訪父親的消息,卻是跑來嫖妓,因而責罵
於他,但聽芷怡卻問出了這句話,一時愣住,不知如何回答,過了半晌才答道:
小人這也不是很有錢……..這幾分錢幾分貨……..這……..

而芷怡見他如此回答,一時倒也不知如何接口,這時忽然才想到要問:那你不是
說探訪你爹爹的消息,怎麼又鬼混到這地方來?……. 矮胖侏儒一聽這問題,頭
卻是又垂得更低了……. 低聲說到,這是因為昨晚在院子裡又見到姑娘表演那…
……芷怡一聽之下臉上一紅,回道:感情這還是姑娘我的錯啊…….眼睛一撇,見
到了矮胖侏儒剛剛發射過,死蛇一般的肉棍,心生一計,笑道:像你這樣不守孝
道之人,如果沒有一些懲罰,日後姑娘再幫你,可是幫得不情不願,這…….你
既然如此猴急,又不挑食,無三不成禮,那就罰你在午時之內再射兩次,湊到三
次,作為懲罰。

只見那矮胖侏儒原來想再爭辯,但想到爹爹還等著這位武功高強的姑娘去救,於
是點點頭,開始用右手套弄那死蛇般的肉棍,套弄了一會可能剛剛射過又受到驚
嚇,那肉棍卻是毫無反應。

芷怡見壯,心裡微煩,為了放鬆矮胖侏儒的緊張,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說,你這
樣連硬都硬不起來,如何能在午時之內再射兩次?姑娘我心地善良,幫幫你好了
……..矮胖侏儒聽了一驚,正想說芷怡又不知要想出那些花招來整治自己。卻聽
到芷怡嬌聲說到,反正你也不是沒有見過,就讓你再看一次好了。

芷怡見到矮胖侏儒眼神中的慌亂,於是就起身挨近了矮胖侏儒,淡淡的少女體香
,馬上讓矮胖侏儒胯下的死蛇一陣狂跳。芷怡微微的彎了彎腰,假裝查看著矮胖
侏儒的肉棍,衣襟中間就出現了一個口子,從口子裡可以看到芷怡那如玉般的乳
房,又圓又白,誘惑得矮胖侏儒真想一把抓在手中搓揉。

在芷怡身子轉動的時候,衣襟也會敞得更開點,從而看到芷怡那乳房頂端挺俏的
一點嫣紅。直看得矮胖侏儒的肉棍煞時間迎風而立,龜頭頂端泌出了一滴晶瑩的
精水。

矮胖侏儒看著芷怡漂亮秀美的乳房,讓他想起要是肉棍要是能插進這樣的乳房中
就好了。看著看著,矮胖侏儒看著芷怡那極品的胸部,努力的套弄著自己的肉棍
,無奈剛剛射過了一次,雖然肉棍傳來一陣陣湧動,讓矮胖侏儒輕輕哼了聲,但
過了半晌,卻還是射不出來,

其實這時芷怡也是又羞又窘,見矮胖侏儒的肉棍還翹得老高,自己蜜穴裡也是覺
得一陣舒癢。芷怡裝著沒看見矮胖侏儒那直盯著自己乳房野獸般的眼神,又把胸
前的衣襟拉開了一點,給矮胖侏儒看了看她的完美胸部,直把矮胖侏儒看得雙眼
發紅,肉棍又硬又疼。芷怡已經看到矮胖侏儒的表情,知道他快要射了,芷怡心
裡一動,做出了更大膽的舉動,學著剛剛那中年妓女,用力擠著自己的乳房,並
把乳頭靠到矮胖侏儒的嘴邊,矮胖侏儒忍不住把嘴唇湊上那粉嫩硬挺的乳頭上用
力吸吮了一下,只吸得芷怡渾身一麻,嚶嚶的呻吟了一聲,與此同時矮胖侏儒一
股精液就噴了出來,射精的舒服讓矮胖侏儒哼哼了起來。

過了一會,矮胖侏儒鬆開了含著芷怡乳頭的嘴巴,芷怡也腿腳一軟,就靠座在床
邊的椅子上,媚眼如絲的橫了矮胖侏儒一眼,膩聲說道:還有不到半個時辰午時
就結束了,你可是還欠我一次呢………

矮胖侏儒此時已經是又舒服又累的半躺在床上,聽得芷怡這麼一說,只好又舉起
右手開始套弄那再次回復成死蛇般的肉棍。

芷怡經過剛才的情景,此時也已經是慾念高漲,蜜穴裡潮濕黏膩,一陣陣的騷癢
。看著矮胖侏儒還軟軟的肉棍,早已忘記了今天的目的原本是要捉弄懲罰這可惡
的矮胖侏儒,心裡一轉,藉口想幫矮胖侏儒完成任務,道說:男人射過精後,肉
棍都會軟掉一陣子,如果我不幫你,別說午時前射那第三次,恐怕你連硬都硬不
起來呢。說完半跪在床上用那精緻的纖纖玉手扶著矮胖侏儒的肉棍,慢慢的套動
了起來。

這矮胖侏儒再蠢,這時候也知道是芷怡自己想要了,樂得躺在床上裝大爺,享受
著芷怡那溫柔的服務。可惜在一刻之內連射兩次,就算在芷怡的套弄之下,也是
半軟不硬。套弄了一會,芷怡見那肉棍沒有什麼起色,眼睛對著矮胖侏儒嬌媚萬
狀的一瞪,就把那龜頭頂在粉嫩的嘴唇上,伸了舌頭舔了馬眼幾下,直讓矮胖侏
儒舒服的全身顫抖。接著把肉棍含進去半截套動了幾下,矮胖侏儒只覺得一片溫
暖包覆了自己的肉棍。低頭一看,肉棍正含在芷怡嘴裡。見到芷怡的小臉那麼白
嫩可愛,還用這麼漂亮的嘴含著自己黑色的雞巴,一時矮胖侏儒只覺得此生不枉
,管他什麼爹爹、哥哥,就算現在就死了也沒有關係。

接著芷怡吐出那龜頭,開始用粉嫩的嘴唇與小舌頭由下而上的去親吻舔舐矮胖侏
儒的肉棍,還用那已經有八分硬度的肉棍輕輕敲打自己的嘴唇,而芷怡自己微微
的張開嘴迎接矮胖侏儒的肉棍敲打。這場景極其的淫靡,直把矮胖侏儒刺激的肉
棍又是堅硬如鐵。

芷怡見了那硬梆梆的肉棍,媚眼橫飄了矮胖侏儒一眼,就轉身把手撐在床上,壓
低了身體跪著,矮胖侏儒見這情景腦子裡一陣激動,腦筋也靈光了起來,站起身
來,由於侏儒腿短,這一跪一站高度倒是剛好。左手按著芷怡的嫩白的纖腰,掀
起裙子,拉下芷怡已經潮濕了的底褲,芷怡那粉嫩無暇,卻已濕潤無比的密穴一
下子就展露在矮胖侏儒眼前,矮胖侏儒把龜頭使勁的在芷怡的陰蒂上搓揉了幾下
後,惹得芷怡一陣吸氣。屁股一挺,那五吋多長的粗短肉棍,吱嚕一下就整支插
進芷怡的密穴中,兩人同時舒服的哼了一聲。

慢慢的抽插了幾下,芷怡便忍不住呻吟:「呀呀……好厲害…….死侏儒你肉棍很
怎麼這樣硬啊……呀呀……我受不了……啊呀……呀呀……」…………. 矮胖侏
儒聽到後更是使勁的抽插了起來。


而正當芷怡與矮胖侏儒正在如火如荼的時候,這小院裡西邊廂房外,卻又是另一
般香豔的情景。

原來心怡在酒樓等了一刻鐘,未見到芷怡歸來,心裡擔心,喚過小二保留了三樓
的雅間,下樓便往芷怡與矮胖侏儒進入的暗巷追蹤而去。而這會正當是芷怡斥責
矮胖侏儒之時,心怡內力深厚,這聲音隔著好幾道牆一樣讓她追蹤而至,在矮胖
侏儒還沒有射第二次時,她便已在窗外窺看。見到芷怡竟與矮胖侏儒有這麼一腿
,而且如此放浪,她也不禁下腹火熱,心猿意馬…….

而就在此時,心怡卻聽到那院子的暗門又被人打開,只聽到一個呼吸粗重,顯然
不會武功的人走了進來,只見一個五十來歲,老農模樣,赤著雙腳的人推門而入
,走到了西邊廂房左的一個茶水間,側耳聽了聽房裡的聲響,自己倒了杯茶水就
坐著等了起來。心怡早在芷怡斥責矮胖侏儒之時就知道這是一個中年妓女的營生
之所,心想,這老農模樣的人,原來是另一個嫖客,也就沒有多加理會,又探起
頭來往芷怡房內看去。

而心怡看著芷怡那浪蕩的模樣,與那矮胖侏儒舒爽到極點的表情。耳裡又聽著淫
聲浪語,只覺得下腹與臉頰越來越火熱,密穴陣陣酥癢,流水潺潺,已經濕得底
褲都貼在了股間,感覺不是十分舒服,就悄悄的把底褲脫下收起。想不到這臀底
一涼,情慾更加不可遏制。腦子裡一陣昏沈火熱,鬼使神差之下,心怡移動腳步
到了那與茶水間呈直線的窗口,繼續往芷怡房裡望去。

此時那赤腳老農也看到了心怡,微一錯愕,點頭與心怡的打了個招呼,好像有點
尷尬,就又低頭喝茶了。

心怡瞟了一眼那赤腳老農,穿一條車伕褲和灰色的短上衣,皮膚黝黑,看起來十
分老實。不過眼尖的心怡發現他的褲腿根高高隆起一塊的,不禁暗想,這老傢伙
好褲子有明顯的凸起,看起來還不小,不知道感覺到底如何。心怡越想臉頰更是
發燙得似要滴出血來,小腦袋裡浮想連篇……….

心怡正彎腰看著房裡,上身只穿件短小的青色絲綢外衣,在情慾的摧動之下,心
裡想我也來學一下芷怡的招數好了,伸手悄悄的拉開了原本緊貼在玲瓏剔透的胴
體上的領襟,隨領襟的敞開,那美妙的曲線,雪白的粉肩,裸露出大部份的挺聳
的乳房在襯衣半掩下,現出一條深深的乳溝。

心怡原本就十分興奮,絲綢外衣又是如此的輕薄,那雪白玉乳上兩顆嫣紅的乳頭
硬挺而立,將絲質衣物突出得如此明顯,那赤腳老農又怎麼會沒有看見。而此時
赤腳老農也忍不住把手伸到褲襠裡開始搓動他的肉棍。

  心怡看的自己面紅耳赤,心裡也有忍不住了,把左手伸進的襯衣,按住乳房
,春蔥般白嫩的手指夾住渾圓櫻桃般的乳頭,忽輕忽重的揉捏了起來。心怡敏感
的嫩乳受到這刺激,一陣又癢又麻,無法言喻的感覺一陣陣往蜜穴裡及腦中傳去


心怡白玉般飽滿的玉乳在自己這般挑逗下,乳暈微微的充血膨脹起來,整個乳房
加顯得豐盈嬌挺。一面看著幾步之遙的老農搓揉自己的肉棍,一面自己摸弄著乳
房,心怡居然輕輕地呻吟起來,那柔膩的聲音迴蕩在小小的茶水間裡……

心怡此時心裡已被慾念填滿,心裡直想,這土人般的赤腳老農,還在那裡發愣,
我都已經作到這樣子了,想那赤腳老農也看得一清二楚,這裡又是妓院,到底是
在不好意思什麼………,又想,既是已在妓院裡,這赤腳老農膽子小,那我膽子
大點也應該是沒有關係…………

一邊想著,一邊就把右手伸到裙子裡,輕輕的扣弄著那潮溼的蜜穴,一弄之下,
不禁更加淫靡的低吟了起來。在這姿勢之下,那裙子的腰圍被撐了開來,滑落了
近一尺,心怡那盈盈一握的腰部和挺俏的臀部都赤裸裸的暴露了出來,過了半晌
,那赤腳老農卻是還沒有動作,心怡都開始急了起來。

心怡不好意思特地轉頭看那赤腳老農在作什麼,乾脆左手扶著窗檯,腰枝下壓讓
自己雪白嬌嫩的臀部翹起,右手伸向後面叩弄著蜜穴與陰蒂,腰支輕輕的聳動,
隨著腰支的聳動,俏臀也左右輕輕擺動,讓自己粉嫩的蜜穴能在一定角度時曝露
在那赤腳老農眼前。

心怡心想,都作到這樣了,那赤腳老農怎麼還沒有動靜,正當心裡埋怨之間,那
赤腳老農忽然快步走過來,一手扶著心怡雙乳,一手自臀間伸入稱住蜜穴,將心
怡提了起來,心怡雙乳與蜜穴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不禁「喔……」的一聲,
叫了出來……赤腳老農迅速將心怡搬到了茶水間裡,按照了心怡原來的姿勢按在
了椅子前的茶几之上。

赤腳老農站在心怡身後,雙手抓緊心怡雪白且波浪般晃動的豐滿雙乳,將心怡一
對渾圓嬌挺碩的乳房用力的揉捏,捏得幾乎變形,手指像要嵌進那乳肉裡一樣,
食指及中指用力的夾著心怡早已硬挺的乳頭,凸起的嫣紅乳頭在他的手指下顫動
,連同乳肉一起變型著。

心怡還沒有碰過這樣粗魯的人,眉頭微皺,忍著痛,身體卻感覺到了一陣異樣的
快感。赤腳老農繼續夾住心怡兩隻乳頭,粗糙的手掌使勁的擠壓著白玉般的乳肉
,夾住了兩顆紅色的奶頭,毫忽然用力的向下拉去了!居然將心怡圓潤的乳房扯
得宛如玉錐,嫣紅的乳頭在赤腳老農指間變得扁平,當心怡的整個身體都被快赤
腳老農施加於乳頭的上力量扯下去時,赤腳老農忽然鬆開了手,那被拉長乳肉立
刻反彈了回去,引起那對豐滿玉乳好一陣劇烈的顫動搖晃,一股激麻的異常快感
從心怡乳頭處竄起直奔腦門,合上眼睛呻吟著:「唔……唔呀……啊……啊……
入……入了……啊……」身酥麻覺,直讓心怡以為似乎已經高潮了一次。

待赤腳老農玩夠了心怡的雙乳。終於拿出他的肉棍,那肉棍並不特別長,約莫七
吋,但卻有兩吋餘粗,青筋暴露,龜頭也很大。赤腳老農按下心怡的頭,把肉棍
硬頂在心怡嘴邊,心怡順從的把頭向後稍仰,響先含著龜頭,將那肉棍吞吐起來
,不料那赤腳老農雙手按緊心怡的後腦,用力擺動臀部,將那粗大的肉棍整個塞
進心怡小巧紅嫩的嘴裡。心怡被那大龜頭頂在喉頭,險些窒息,緊皺眉頭嗯嗯嗚
嗚的悶聲淫叫。就在這時,那赤腳老農彎下要腰來伸長雙手,兩手手指用力的撐
開了心怡的大陰唇,中指卻扣進了蜜穴裡不斷攪動,更嘴裡的痛苦與蜜穴強烈的
快感形成一種奇異的反差。心怡嘴裏塞著肉棍,無法言語,只能發出微弱的呻吟
聲:「啊……啊……喔……唔……啊……」

只過了一會,心怡就覺得一股強烈的快感襲來,蜜穴彷彿是尿了般噴濺出了大量
汁液。短短實間內,心怡就又被強制的登上另一波高潮。

當心怡高潮之際赤腳老農也興奮地低聲哼叫著。粗大的肉棍已經在心怡著顫動著
和膨脹著。眼看這赤腳老農就快要射了,他卻突然停下來,將肉棍拔出心怡口中
,直起身來,走到了心怡後面,提起肉棍,對著心怡拱在茶几上的白嫩俏臀,往
菊門上用力的鞭打……赤腳老農十分的用力,肉棍一鞭下來,心怡簡直有菊門快
要失禁的感覺。呻吟地說:「呀……不……師……你正在打……那……啊呀……
不……不要……呀……」心怡咬著銀牙感受著那奇異且疼痛的快感,雖然剛剛已
經高潮過了,心裡卻越來越興奮,那兩瓣雪白的臀肉,甚至有點痙攣。


約鞭打了一百來下後,赤腳老農便將身體前壓,自的後背心怡抱住她乳房,粗糙
的手指捏著心怡充血凸起的乳頭。臀部一擺,那粗壯的肉棍緩緩的進入了心怡的
蜜穴,心怡剛高潮過,早已氾濫的蜜穴仍然感到了赤腳老農肉棍的粗大。心怡回
頭雙俏目羞媚地看了這屢次帶給自己奇異感覺的老農。

  心怡這一眼,讓赤腳老農彷彿得到了莫大的鼓勵,登時那屁股如抽風般的晃
動了起來,一陣快感,便如狂風一樣迅疾掃遍了心怡的全身。不到兩盞茶的時間
,心怡就又呼吸急促,再度即將達到高潮,而就在同時,赤腳老農卻挺起身子,
將右手中指深深的插入心怡剛已被肉棍鞭打的紅腫的菊門,用力一勾。受此刺激
,心怡蜜穴裡固是一洩如注,而菊門更一波波的痙攣酥麻。兩個肉洞裡一浪高過
一浪酥麻的狂潮。心怡蜜穴的肉壁已經舒服的不停用力的蠕動,彷彿想緊緊咬住
赤腳老農那火燙的龜頭。再用力的抽插十數下的後,赤腳老農再也忍不住,粗大
的龜頭最後一下重重的撞擊在心怡的花心上,滾燙的精液像煙花一樣射在花心的
最深處。心怡「嚶嚶」一聲,全身發顫,舒服的翻起了白眼,呼吸幾欲停止,差
點就昏了過去。

赤腳老農伏在心怡美妙白嫩的嬌軀上,大口喘著粗氣,兩人也慢慢清醒過來,心
怡感到肉棍滑出了自己的蜜穴,但老農雙手卻還在身上游動,心怡嬌笑著說,怎
麼還要嗎?

  赤腳老農笑著說:「難得遇到你這麼淫蕩又這麼漂亮的小妹妹,是什麼時候
來這掛牌的啊?我幾個月沒有來,都不知道這裡有這樣的好貨色……………..心
怡一時愕然語塞,總不能告訴這赤腳老農自己並不是這裡掛牌的妓女,只是一時
興起客串一下而已。登時表情有點羞赧。默默的起身穿好衣物。那赤腳老農離去
之時還塞了五錢銀子到心怡手裡,說道是平常是三錢銀子,小妹妹服務特別好,
特地多給兩錢好去買些胭脂水粉,心怡握著那五錢銀子表情一陣呆滯,直到那赤
腳老農推門離去心裡才想開了,反正萍水相逢,也無需在那拘泥於身份了。

心怡將那五錢銀子隨手放置於那茶几之上,忽地微微一笑,又將那五錢銀子收進
自己荷包裡。這才又走向西廂房的窗口往裡面望去,卻見芷怡正雙腿分得開開的
,跨坐於那矮胖侏儒腰際聳動起伏,那蜜穴口的嫩肉在矮胖侏儒的肉棍帶動下翻
進翻出,兩人竟然還沒有完事。轉念一想,必然是那矮胖侏儒先前短時間已經射
了兩次,第三次必然較為持久。心中一晒。也就翻牆而出,回到那酒樓雅間裡等
待芷怡。

心怡叫了壺鐵觀音一邊泯著一邊等著芷怡,直到又過了快半柱香,芷怡這才面帶
倦容的回到那酒樓。姐妹兩對望一眼,都覺得有點羞赧,卻又不便直接講出,有
點各懷鬼胎的感覺。草草喝完那壺鐵觀音,卻又提不起再下去逛市集的興趣。結
了帳之後,兩人也就向著喬家莊緩緩步行而去…………

[ 本帖最后由 忘记时间 于 2014-5-7 16:51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粥猩吃 金币 -5 万能回复! 2009-4-2 23:03

TOP

0
白云深陋巷,衰草遍闲居

  自心怡芷怡到达长安之后,矮胖侏儒就在长安城里走街串巷,接连着寻访了
好几天,却都没有打听到他爹爹的消息。七日之后就是霜降,元代规定,经审应
处决的犯人,会在秋后处决。所谓秋后也就是霜降之时,这一来矮胖侏儒更加是
心急如焚。这晚上也不回乔家庄了,直接就住在内城的一间客栈,这样方便明天
不必再由南城走到内城。次日,矮胖侏儒打算到内城的几个茶楼调查一下,用过
早餐后就离开了客栈。

  隔日太阳初起,尚有雾气,街上却已经有不少商贩开始一天的买卖了。矮胖
侏儒注意到前面的小庙口里聚集了二三十个人。矮胖侏儒有点好奇那些人这么早
就在围观些什么,但是此时又不想去凑热闹。这个时候有两个老头从那边走了过
来,经过身边的时,矮胖侏儒清楚的听到其中一个老头说道:「真是可怜啊,那
么多人过几天就这样要死了。」然后另一个比较胖的也道:「是呀,可惜了。听
说这很多是宣慰使私刑的人犯,也不知是不是真的。隋着对话声,俩个老头走进
了人流中,就听不清楚后面的谈话了。宣慰使?私刑?感到不妙的矮胖侏儒立刻
就一下就回头追了过去,到了两个老头身前,恭身一揖…………

  皇天不负苦心人,矮胖侏儒终于是打听到侏儒老头的消息了。原来那小庙口
的热闹正是刽子手正在作秋决前祭刀的仪式,从而得知此次处决的是关押于提镇
道监狱的囚犯。矮胖侏儒再加打探之下,原来宣慰使府并无设监,一般宣慰使逮
捕的人犯都囚于提镇道的监狱。矮胖侏儒想,详情自是无法确定,但也已八九不
离十,迈起短腿,就赶回乔家庄找心怡芷怡相议。

  乔家庄正房大厅西面的书房里,矮胖侏儒与心怡芷怡、宋长老正在商谈。桌
面上已经放着由丐帮长安分舵送来的提镇道监狱图纸。原来这提镇道监狱是个地
牢,只有一个司役厅是建筑在地面之上,位于提镇府西侧。紧临着提镇府千户大
营。

  依芷怡的主意是凭姐妹俩的武力,趁夜打进监狱,强行把侏儒老头救出来。

  但宋长老觉得这样做不妥,动静太大。很容易让许多无辜的人受到牵连,弄
不好蒙古人还要杀本地人报复立威。而且万一遇到个能挡几招的高手,提镇府千
户大营又就在旁边,也保证不了心怡芷怡与侏儒老头的安全。所以此事必须秘密
进行,至少得先找到侏儒老头再那号房,待得把侏儒老头救到地面上的司役厅,
才能再行破开司役厅牢门,之后再以轻功武力突围。

  心怡也认为宋长老的说法很对,说道:我们是去救人不是去杀人,必须在救
的方面下功夫,我认为按宋长老说的办法比较好。明天,让长安分舵再去侦察,
把提镇道的部署摸清楚。那里护卫少,那方向易于施展轻功逃跑。想好应对之策。
另外,我和妹妹去救人,帮里兄弟暗地帮我们侦察一下就行。如果打探不到侏儒
老头再什么房号,当场挟持一个狱卒逼问也是可以。救出侏儒老头后我们就撤到
城外,宋长老帮我们城外找个落脚地即可。你们就别再插手。我们姐妹也不想连
累帮里兄弟和乔神医。城里闹出事来,你们千万别跟着我们露面,在可能的情况
下,你们还是别出风头。

  心怡话音刚落,宋长老急说道:帮主,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不用考虑我们如
何,妳还是应当让我们参加,那能让我们置身事外呢?家有千口主事一人,是受
矮胖侏儒的委托主持营救他爹的是帮主,帮里兄弟全体都听从妳的安排。

  芷怡接道:宋长老,我姐说得没错。我们姐妹协助矮胖侏儒救回他爹,这是
私事。而且讲实在点,我和姐姐两行动方便,再如何总是容易脱身,如果帮里兄
弟一起动手,万一再陷进去几个,难不成要让我和姐姐再去救一次?

  宋长老沉默一阵:既然帮主、小姐,都这样讲。那也只好如此,妳们看这样
安排行不行?…………宋长老接着说明撤走的路线,与在城外的接应地点。

  宋长老道:妳们姐妹俩要安排好,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等明天帮里兄弟把
提镇府里的情况再摸清楚点,再去踏勘一下路线。明晚再动手吧。

  第二天,长安分舵兄弟就带着消息来到了乔家庄。这提镇府监狱防守严密,
进地牢前,需要先经过司役厅检查,无法携带武器,且无法打探到侏儒老头房号。
而司役厅地牢大门十分厚重,要短时间内破开需要神兵利器。姐妹俩对视一眼,
虽然觉得有些麻烦,但神兵利器不是问题,心怡有着太阿剑。正所谓艺高人胆大,
稍事商议之后,决定还是依照计划,由认得侏儒老头的芷怡混入地牢,将侏儒老
头带到官厅之后,再由心怡持太阿剑破门撤出。

  到了晚上接近子时,心怡换上也不知道长安分舵兄弟从哪里弄来的一套宣慰
使府侍卫行头与请人雕刻伪造的腰牌。为了掩饰自己的女儿身,心怡还特意用布
带束胸,并弄上一撂假的胡子贴于唇上。芷怡则将准备好的奴婢服饰套上,便跟
着心怡出了乔家庄,隐于黑暗之处。

  不一会,姐妹俩已到达提镇道监狱,心怡押着双手用绳索虚套住的芷怡司走
到司役厅门前,司役厅晚上轮职把守的三名狱卒见状,眉头微皱,有一丝心绪不
宁的感觉,将已化妆的心怡及芷怡拦住道:「什么人?这么晚到镇府监狱作什么?」

  心怡粗起嗓子说道:「本官是宣慰使府侍卫。临时押宣慰使府上犯错的丫环
来收监。

  司役厅狱卒里为首的是个年约六十许,满口黄牙的枯瘦老狱卒,见心怡打扮
成的侍卫面生的很,又是大半夜押解人犯,不太寻常,因而心里有些踌躇。但是
宣慰使府侍卫品级高他们不少。忙怯怯的道:那请大人出示腰牌。小人们方可放
大人进来。

  心怡从腰间摸出腰牌来,在老狱卒面前晃了一下,随即放回腰间。

  老狱卒看不太清楚,但见心怡手持之物的形状、大小、颜色的确与宣慰府上
的腰牌相似,不敢细查,也就带着心怡及芷怡进了司役厅。

  姐妹俩迈入司役厅大门,就见到那地牢入口正在厅堂左侧,而地牢入口处又
有一个三尺见方,六尺高,不知道作什么用的铁笼子,正自觉得好奇,那腰间挂
着柄短茅的秃头中年狱卒从老狱卒身边走过将姐妹俩拦住道:犯人要进镇府监狱,
需要先搜身查。侍卫大人你请将这丫环先放开。依规矩小人们需要亲自搜查所有
犯人。「

  另一个微胖的年轻狱卒,原本板着的面孔忽然色瞇瞇的一笑,三个狱卒目光
盯在芷怡身上。随后,那老狱卒与秃头狱卒走上前,对着芷怡身上轻轻拍打起来。

  一般而言,这些狱卒只是大致在收监的犯人身上用手来回拍打数下,确定其
身上没有携带利器即作罢。但这次狱卒们见到收监的是个年轻姑娘,相貌娇美,
身段也非常标致,到了嘴边的肥肉又怎会任它溜过,狱卒们眉眼间透露出淫邪之
色,拍打之间,双手更是渐渐的不老实起来。

  芷怡并不是未经人事。可是在众人围观之下被几个男人如此上下齐手,也是
觉得十分羞赧,可是一时又无计可施。只觉得全身上下像是被暑气侵袭,秃头狱
卒那隔着裙子拍打着自己俏臀的灼热手掌,感觉不像搜身检查,反而像是在轻柔
抚弄,那手指好似要探进更深更柔软的股间。芷怡心里砰砰地乱跳,一丝热气从
下腹升起,全身好像都没有了力气,只能紧紧的夹住两片弹力惊人的臀肉与修长
柔嫩的双腿。

  那老狱卒则站在前面,双手托住芷怡圆润娇挺的双乳,一边恣意搓揉享受芷
怡娇乳的丰挺和细嫩,手指同时隔着衣服淫亵地抚捏着芷怡娇嫩的乳头,敏感的
乳头由于老狱卒的揉捏已开始变硬。一时间,芷怡满脸发烫,头脑好像停止了转
动。

  心怡站在一旁,见此情状也十分愕然,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反应。

  忽然间,芷怡娇叱一声,一记左拳重重甩在老狱卒的鼻梁之上。趁着他鼻头
发酸,眼冒金星之时,芷怡又一脚踹中老狱卒的屁股。原来是那老狱卒毫不怜香
惜玉,用指甲尖端使劲掐住芷怡的乳头,芷怡吃痛之下忍不住动手。

  老狱卒捂住被芷怡踹疼的屁股,杀猪似地大声叫起来。心怡怕这一声叫唤引
来了整个提镇府的户兵,连忙上前扶住老狱卒,并捂住他嘴巴。与此同时,芷怡
的腰被秃头狱卒紧紧抱住,双臂也被年轻狱卒抓住,扭到身后。

  心怡转头望向芷怡,见芷怡微微摇了摇头,知道只是意外,便说道:这宣慰
使府侍女,为了保护夫人、小姐,都学过些拳脚。你们还是小心点,别太过份的
好。

  僵持了几秒钟,老狱卒打破了沉静,愤愤的说着:老秦、小李,把这丫头关
到铁笼子里去,我们再细细检查。心怡正想出言阻止,但芷怡却又再次的摇了摇
头。

  尽管心怡不方便开口,但她也明白芷怡的意思:不必顾及自己,救人要紧。
心怡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沉默了下来。

  被唤作老秦的秃头狱卒走到铁笼前打开了笼门,小李拉过芷怡一把就推了进
去,芷怡站稳了身体,不由得转头看了看端着站在一边的三名狱卒与心怡,当看
到三名狱卒脸上流露出的淫猥和嘲弄的表情,芷怡也知道接下来必然不会是什么
好事,然而心中却忽觉得有股说不出的异样期待的感觉,只觉得体内一股无名之
火悄悄的燃烧了起来。

  老狱卒狞笑道:「现在再来做一次检查」一边伸出一双干枯的手隔着铁笼栏
杆扣到芷怡微微起伏的高耸胸膛上,他隔着衣服揉了揉那丰满的乳房。旁边的秃
头狱卒解下腰间短茅在一旁作势欲捅:出言恐吓道,如果妳这丫头再不听话,老
子就捅死妳………

  「原来妳这丫头喜欢别搓你奶子啊,只是搓一下奶头就硬了。」老狱卒毫不
费力地隔着衣服找到芷怡的乳头,轻轻捏了捏。

  「不,我不是…」芷怡的脸涨得通红,想解释几句,秃头狱卒又拿那短茅轻
轻戳了她臀部几下,芷怡顺势就假装十分畏惧的样子,「啊!…」芷怡一声哀鸣,
闭上眼睛,双腿假意地颤抖起来。

  老狱卒见她有了反应,更是轻薄的抚弄起来。他将芷怡拉靠近了铁笼边,呼
吸浓浊而急促,听在芷怡耳中觉得有点可怕和恶心,想往后退,却被另外两个狱
卒紧紧的拉住。秃头狱卒在她大腿上乱摸,年轻狱卒一把抓住她的俏臀。「不…
…」

  当年轻狱卒的手指抚到芷怡娇嫩臀部的剎那,芷怡再也无法忍受的呻吟出来,
狱卒们看到她如受惊小鹿般的反应,更是被刺激得异常兴奋。

  芷怡的俏脸越来越红,以她的武功,她可以选择离开,也可以选择反抗,但
是一股奇异的力量促使她忍了下来。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股间已经有点湿了,啊┅
┅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

  正当在芷怡一脸陶醉之时,一旁的心怡却有些看不下去了,又怕夜长梦多,
便对着说老狱卒道「老兄,你们检查那就快一点,我还等着回去交差。说着便把
老狱卒拉了开来。老狱卒谄笑道:」大人,小的懂了,我们马上作最后的检查。

  老狱卒转头对着芷怡淫笑着说:那小丫头就先让我们先检查妳的身体吧!自
己脱掉衣服,一件都不能留,不然,哼哼……「老狱卒边说,秃头狱卒边将那短
茅插入铁笼戳动。芷怡假装惊得呆了,」我脱,我脱……你们不要再伤害我了。

  芷怡假装怕这些人真的拿那短茅捅自己,慌忙的开始解开胸前的衣襟。她穿
了一件贴身的浅紫色上衣,下半身是白色的长裙,丰满的酥胸紧紧裹在衣服内,
腰身却是细瘦修长。她裙子撩到的腰部,诱人的大腿完全裸露在狱卒们面前。一
时间狱卒们亢奋得盯着她直吞口水。

  芷怡胸前的衣襟缓缓松开,原本紧绷的衣襟向两边敞开,少女的乳房白皙丰
满,狱卒们没想到她的肩膀和腰身如此纤瘦,而乳房却这么饱满丰挺,双峰高高
隆起结实而又不失柔软,顶端上那一点挺立的嫣红更是万分的诱人。狱卒们口水
都已直接流了出来。见到狱卒们的眼神,芷怡满脸绯红,一颗心也兴奋得扑通扑
通的跳着。

  见到这情况,「……妹妹……」心怡低下头,自己身为芷怡姐姐,却也无法
劝阻,反而一种悸动的感觉在心中扩散开来,使得本已经有点躁热的她,脸上冒
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芷怡衣襟都解开后,咬了咬唇深吸了一口气,从纤腰上解下衣服,再慢慢的
褪在地上,雪肤诱人的胴体忍不起了点鸡皮疙瘩,双臂环抱住自己的胸前,饱满
的乳房却被压挤的更诱人。

  快脱,继续!狱卒们急切地想欣赏芷怡那迷人的胴体。不断地催促她快点脱。

  芷怡羞得浑身发烫颤抖,左手紧紧的拥着自己柔软高挺的双乳,她这模样却
只是增加狱卒们眼中的刺激和亢奋。芷怡慢慢地解开裙带,伸直修长的双腿用脚
尖踮高臀部、咬了咬唇、慢慢的脱下裙子。一双均匀而纤细的雪白玉腿完整的展
露出来,从小腿、大腿到那挺俏臀部,展现出赏心悦目的线条,芷怡既羞耻又兴
奋的转过脸,她全身上下现在只穿着一条粉色底裤,狱卒们炙热的目光使得她大
腿内侧已是湿湿黏黏的一片。

  随着缓缓脱下的底裤,芷怡雪白迷人的胴体已经赤裸裸的暴露在狱卒们面前
了,富有弹性的坚挺乳尖还在颤动着,粉红的乳头更是吸引住狱卒们的目光。秃
头狱卒一边说道:这丫头腰这么细,奶子竟然这么有份量,真是难得的好货。一
边伸手拨开芷怡遮住下体的左手,露出那粉嫩无毛的蜜穴,更加引起狱卒们的兽
性与欲望,让他们的淫欲愈来愈高涨。

  只见芷怡赤裸裸的在铁笼子里任人宰割,整个司役厅里充满了狱卒们野兽般
的喘息声和说不出的煽情气氛。「蹲下去,将腿张开」老狱卒兴奋的对着芷怡说
道。

  芷怡表情无奈,心里却隐隐带着一丝亢奋,慢慢的蹲了下去,两条白皙修长
的腿慢慢的向两边拉开,「嗯……」就在这分开的过程中,芷怡除了极度的羞耻
感外,竟也感到一下半身一阵酥麻,有种快尿出来的奇怪快感,小脸绯红如火,
更显得极是娇羞。老狱卒突然蹲下身,伸出枯木般的手指,穿过铁笼栏杆,指尖
压在芷怡蜜穴顶端的小珠子上,刺激得芷怡的玉臀忽然往上挺了起来,蜜穴里汁
液涌出,身子开始忘情的不停扭动。

  一边的秃头狱卒和年轻狱卒也各伸出一只手到铁笼子里来,抚摸着芷怡的乳
房,芷怡只觉秃头狱卒粗糙的手掌抚上自己如凝脂如般的肌肤,五指一握,已把
自己雪白的玉乳握在手中,不由身子微颤,娇声呻吟∶不┅┅唔┅┅┅啊┅┅。

  心怡头虽低垂着,却清楚地看到妹妹的身体开始起了变化。秀发盖住了心怡
的脸庞,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当那老狱卒手指压在芷怡阴蒂上时,她却似乎也低
低的呻吟一声。只是狱卒们耳力不够,并没有人听见。而此时此刻,姐妹俩意乱
情迷,似乎也忘记了今晚来这提镇监狱的目的了。

  足足快一盏茶的时间,老狱卒才意犹未尽地抬起了头。细密晶莹的汗珠已布
满了芷怡白嫩动人的躯体,原本雪白稚嫩的脸颊上满是潮红,给人一种动人心魄
的感觉。那粉嫩的阴唇与蜜穴竟像含苞待放的花朵微微地张开,诱人的裂缝间渗
出丝丝透明的汁液。而芷怡一双丰满坚挺的雪白乳房,在秃头狱卒和年轻狱卒的
抚摸下,乳晕竟凸涨了起来,比原来大上了许多,那秀美嫣红的乳头也高高挺立,
尤如一颗红色的樱桃。

  芷怡感到唇干舌燥,下身有如被火燃烧着,而双乳处传来的奇怪的胀痛感更
是令她迷离不已。老狱卒颤声说道:跪下来屁股朝着我们,接下来要检查有没有
夹带东西于下体「。芷怡迷迷糊糊中也听不清楚老狱卒到底说个什么理由,只是
依得老狱卒的指令,跪趴于地,将那雪白俏臀与阴户朝着狱卒们。老狱卒手伸进
笼子,手指轻轻往芷怡两片娇小粉嫩的阴唇中间勾了一下,惹得她下体剧烈的抽
动,股间又是一阵潮水泛滥,那涌出的蜜汁甚至沾染到了铁栏杆上。老狱卒猥琐
的淫笑道:这丫头已经湿成这样啊!而狱卒们的羞辱带来的刺激感,这时候正侵
袭着芷怡的意识,体内的燥热越来越强烈,芷怡只觉得头昏脑胀,完全已经无法
思考。

  只听得秃头狱卒猥琐的说道:丫头,自己把小穴撑开点,你这样我们看得不
清楚,芷怡闻言,昏昏沉沉中把手往下体移下去,青葱般的手指触摸着蜜穴口,
接着用食指与无名指轻轻把那粉嫩的肉唇撑开,露出蜜穴里面那粉红的芽状嫩肉。
芷怡只觉得下体愈来愈多液体流出,麻痒刺激的感觉渗进她的脑内,俏臀更开始
不安的轻微扭动着。「唔,这样才对嘛……」老狱卒点头鼓励着。狱卒们看得口
干舌燥,狂吞口水。

  只见芷怡越来越放纵,转过头,睫毛长长的颤动,望着狱卒们早已高高隆起
得像蒙古包的下体,抬起中指,把自己纤长的玉指扣入蜜穴肉缝之中一小截,这
淫靡景象直是令人狱卒们兽欲沸腾,无法自己。「啊……」芷怡秀眉一蹙,连她
也感到蜜穴里又湿又暖,而且还好像还有更多的蜜汁要流出来。

  「要不要我们帮妳啊?」秃头狱卒实在忍不住了。

  芷怡嘴巴里呻吟道:不……你们不能……过来……我……自己会……弄……
…但头一转,却是媚眼如丝的横了秃头狱卒一眼。

  秃头狱卒被芷怡那媚眼一飘再也忍不住,一下子跪爬到铁笼子边,脱下裤子,
又胖又圆的肥肚下露出一支约五吋多长的肉棍,把肉棍探进芷怡腿间位置。无奈
芷怡臀部离铁笼还有些距离,秃头狱卒的肉棍一时却看得到吃不到,场面有点令
人发笑。

  秃头狱卒转头对另外两名狱卒说道:「这个姿势插不进去,你们把她的身体
再向后挪一些。老狱卒和年轻狱卒见状,抓着芷怡的脚踝往铁笼栏杆外一拖,芷
怡高翘的臀部一下就整个紧贴在铁栏杆上,那肥嫩贲起的阴户正好卡在两根铁栏
杆中间。强烈的羞耻和压迫感直冲芷怡大脑,不禁挣扎吟叫:」停啊……不要这
样,不……嗯……「蜜穴里晶莹的淫水却更加泊泊流出。

  随着秃头狱卒肥腰一挺,芷怡感到蜜穴一阵灼热,「唔……!!!」发出一
声长长腻腻的吟叫声,感觉到狱卒的肉棍已插进自己的蜜穴,并且开始的抽插着。
啪!啪!「秃头狱卒急风暴雨抽插着芷怡,一边疯狂揉捏着芷怡的俏臀。芷怡忍
不住蜜穴用力一夹,那秃头狱卒那里受得了,早已精液上涌,早已又麻又酥的肉
棍只觉得被一个温暖的地方紧紧包夹一吸,忍不住又狠狠抽插了几下,就在芷怡
的蜜穴里射了来,那秃头狱卒舒服得发出阵阵嚎喘。

  而在一旁观看的心怡,看到芷怡的臀部在疯狂的扭动,被秃头狱卒射得嘤嘤
的发出动人的呻吟,她甚至感觉到了从妹妹身上传来的强烈舒麻。也不禁夹紧了
双腿,脸如火烧。

  而秃头狱卒刚刚射完精,早就憋足了劲的年轻狱卒就一把将他推开,秃头狱
卒肉棍一抽出,一股浓黄的精水就顺着芷怡的蜜穴流了出来。那年轻狱卒见了那
里受得了,也顾不了要擦拭,挺着约六吋长的肉棍对着芷怡的蜜穴猛的一下就插
到最深处。

  年轻狱卒只觉得肉棍夹在这丫头的小穴中别有一番滋味,蜜穴里一彷佛一吸
一放,不断勾引着自己快速抽插。年轻狱卒奋力的抽插了近百下,就在芷怡快要
登上高峰,忍不住吟叫「哦喔……好舒服……阿!!好棒……我………我快要了
……」

  之时,那年轻狱卒再也忍不住,一抽一搐的射起精来,一边射肉棍还一边用
力在芷怡小穴中一挺一挺的。都快高潮了,年轻狱卒勇猛的的挺动却忽然迟缓起
来,芷怡想也不用想一定是这没用的家伙射了,眼看就要高潮却硬声声的被中断
下来。高亢的欲念压抑不住,只觉得欲念盈身,难受极了,俏臀不禁摇动了起来。

  老狱卒见了芷怡这淫浪模样,瞇了瞇眼睛:「好个小骚货啊!这么的想挨操
啊?

  看芷怡急色的窘态,脱下裤子走到牢笼边,低下身将哪约莫七吋长的乌黑肉
棍伸进栏杆,说道:丫头妳自己动动,插进去吧。芷怡忍不住地把俏臀往后挺,
将龟头对准自己蜜穴,轻轻的摆动粉嫩腰支与臀部,将老狱卒的龟头在蜜穴口上
磨擦了两下,俏臀便向后一靠,「吱!」的一声,老狱卒的乌黑肉棍已整跟套入
芷怡的蜜穴,老狱卒这时也扶着的雪白纤腰,开始缓缓的抽送。

  芷怡仰起头,闭着眼,然后就让粉嫩俏臀有节奏的配合着老狱卒的抽送扭动
起来。一手撑地,一手捧起娇挺的乳房,揉了起来。蜜穴里不停的收缩蠕动,紧
紧的箍着老狱卒的龟头。老狱卒不急不缓地抽动着,但每一次都插得很深。芷怡
秀发四散摆动,娇哼着:「…嗯…嗯…喔……喔…嗯……」。老狱卒受到鼓舞,
也卖起老命,加力地插起来,每一下都撞在芷怡的花心上,芷怡只觉得下身连连
不断的舒爽。

  约抽插了两百来下后,老狱卒与芷怡舒服的开始胡言乱语的呻吟起来。

  「喔啊!好紧!!小丫头,妳真是个淫荡的小妹妹」

  「嗯嗯……好舒服……对…我是淫荡…嗯啊……喔…用力…喔」芷怡也回应
着老狱卒。

  又插了几下,老狱卒挺动突然快起来,与芷怡的交合处发出的噗吱噗吱的声
音,老狱卒呻吟道:「小丫头,我要射了,全………给你………啊……哦……」
与此同时,芷怡也登上了高峰,不停的发出嘶嘶的吸气声和呻吟,腻腻浪声道:
「我也要来了…嘤…嘤……嗯……嗯……我……受也不了了。这时老狱卒已经将
龟头顶到最深处,将精液射向花心。芷怡被滚烫的精液直击花心,卡在喉咙里的
声音彷佛瞬间畅通了一样的转为高亢」……喔……喔……喔「也达到了高潮。

  芷怡这高亢一声,却把正意乱情迷旁观着的心怡扯回了现实。

  这时芷怡仍然无力的趴在地上,雪白的乳房因喘气而上下起伏,白嫩的双颊
仍泛着红晕,眼神迷蒙,正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心怡见这情状,咳嗽了一声,对狱卒们说道:你们该检查也检查了,该舒爽
也舒爽了,是不是该先将这小丫头收监,我也好回去休息?

  狱卒们听到心怡的声音却不禁一愣,心想怎么这侍卫大人还在这里等着?连
忙哈声哈气的陪笑道:是…是,我们这就将这小丫头收监。老狱卒拿出名册,让
心怡交割画押,秃头狱卒催促着芷怡起身穿回衣服。走出铁笼子,红着脸对着心
怡眨了眨眼睛。便跟着年轻狱卒走进那厚重的地牢门内。而心怡转身离开后,随
即施展轻功伏于司役厅屋顶,等待芷怡将侏儒老头救至地牢入口。

  地牢厚重的门缓缓关上。年轻狱卒扶着芷怡往下走了一层,叫醒了里面一名
原本正在打瞌睡的矮胖狱卒。矮胖狱卒一脸不豫,对着年轻狱卒道:兄弟,怎么
半夜带了个女人进来。「看着年轻狱卒扶着芷怡一进来,一脸不解的问着。

  经过一番折腾,芷怡此时已有些清醒了,身体只是身体有些发软,便任由年
轻狱卒扶着,没有设法挣开。这时见到地牢里的管事,与墙上分房别类吊着的一
整排钥匙,心里想找到正主了,就在年轻狱卒放开自己走向前时,便迅速的出手,
将年轻狱卒一掌击昏。

  事发突然,那地牢里的管事吓了一跳,看着原本萎靡,却忽然目光寒如刀剑
的芷怡,早已经吓得魂不附体道:「姑娘!我上有父母,下有妻儿……」芷怡喝
问道:有个侏儒老头关在几号房?地牢里管事颤声道:玄十七……芷怡没等他说
完便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接着踩上一脚,登时将他踩晕。拿起墙上编制为玄十七
的钥匙,跑入地牢房里寻找侏儒老头。这地牢不比普通的牢房,所有的牢门俱是
钢板所造,只在牢门上方开出一个小小的窗户。芷怡一层一层牢房找下来,终于
在第三层的找到玄字号房,并在十七号房的小窗户见到了萎顿的侏儒老头。

  只见侏儒老头披头散发,面对着牢门躺在草堆上睡着,身上仍然穿着昔日芷
怡见他时穿着的黑色衣服,只是衣服已经褴褛不堪,上面还沾满了点点血迹。芷
怡顾不得多想,急忙拿出在墙上摸到的钥匙将牢门打开,走过去抱起侏儒老头道:
「老头,我来救你了!」侏儒老头一时睁大眼睛茫然望芷怡,似乎没什么反应,
芷怡也不深究,当即就抱起侏儒老头,重新回到了地牢门口。

  芷怡抱着侏儒老头刚到地牢门口,便啜唇发出了一阵哨声。伏于司役厅屋顶
的心怡心想得手了,立即攀着平直的墙壁跃下了石墙,迅速点晕了一脸错愕的老
狱卒与秃头狱卒,奔向地牢入口。拔出太阿剑,对着地牢锁头便是一剑。却只听
得「

  当…「的一声大响。原来这锁头背面连着一面巨大铜锣,只要有人重击,铜
锣便会发出巨响。心怡见这一剑只砍掉一半的锁头,眉头一皱,也顾不得锣声,
再出一剑硄当一声将锁头砍断。将牢门推开,让芷怡与侏儒老头走出来。

  这两声巨响毕竟惊动了提镇府驻防的千户。霎时间已有五十余名值夜的户兵
赶到了司役厅外。姐妹俩走到司役厅外头一片四、五丈见方的空地,芷怡将侏儒
老头交给心怡,改由轻功较高的心怡背着以利逃脱。心怡芷怡背对背着警戒着,
只见户兵们身形连动,一下便将心怡与芷怡包围了起来。户兵首领正要喝问,姐
妹两心想越问时间越是拖延,援兵也就越多,对望一眼,便决心立刻动手突围。

  心怡掣出了太阿剑,一股寒气迫出,绽放着寒芒,紧跟着拔出了挂在腰畔的
柳叶刀递给芷怡,再用衣带将侏儒老头绑在背上。却听那户兵首领喝道︰「反贼,
今日你们插翅难逃……………」废话真多!「芷怡随口说着,一跃而起,再自上
一掠而下,十数步距离一晃而过,右手皓脕一抖,唰的一声!刀气挥洒而出,柳
叶刀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凌空斜斩向户兵群中。

  心怡则将太阿剑使得如风拂柳,剑势轻灵,飘忽不定,但伤敌的威势却并不
比大开大阖的芷怡差。芷怡见状轻笑一声,柳叶刀一转,刀法蓦然改变,刀刀挥
出,也势如清风拂来,却又是绵绵不尽,每一招之间都带着变化,丝丝如缕,令
人防不胜防。

  只一转眼,姐妹两便砍瓜切菜的将五十余名户兵杀得只剩下十数人,芷怡见
心怡于户兵之中游刃有余,便招呼一声,直接由镇府司监狱大门冲出,依照计划
向北逃出吸引提镇道追兵。而心怡则边打边靠近围墙,正当准备要跃出围墙逃逸
之际,忽地却是手中一震,太阿剑被一股阴冷掌力荡向高处。心怡娇躯一震,左
手掌一拍剑身,带得太阿剑凌空一转,才将那股迫来的掌力卸去。凝身回转,只
见眼前一个高瘦人影拿了把弯刀,揉身向自己攻来,刀势恍如潜伏于长草中的毒
蛇,阵阵闪动。心怡心中一凛,顶眼前的对手,是个强敌,恐怕与芷怡也在伯仲
之间了。就在同时,两人各展绝学,刀剑光芒绵密的交织再一起。

  原来这中年高瘦千户江湖绰号究叫飞蛇,掌中一口祖传弯刀翻飞。刀气森寒
毒辣,轻功也有独到之处。但武功虽高,却因为人好淫色,前几年间犯下数起采
花大案,遭到六大门派联名发出绝杀令,为了躲避追捕,这才投身朝庭,想不到
今天却在这长提镇监狱被心怡给遇上了。

  转瞬间两人已交手数十招,与飞蛇刀气快速翻飞相反,心怡剑势不快,却在
空中连连画着一个又一个弧线,剑法圆柔,如锦缎舒展。意态柔和,但却自然而
然生出一股绵绵的力道,将飞蛇刀上蕴含的劲气一次次消解了去。

  心怡见飞蛇手中弯刀竟挡得住太阿剑,刀法够快,刀势也同样极为出人意料,
虽说还有个侏儒老头在背上,也是争胜心起。运转真气,凝聚于剑身之上,将大
部分剑气朝飞蛇倾泻下去,飞蛇渐渐不支,其刀势已难以化解心怡剑上所含内力,
被迫得不断后退。

  又是十来招后,心怡一踏地面,掌中转动,太阿剑陡然发出一道颤音,拔身
跃起,身随剑走,娇喝一声:鹰犬!吃姑娘一剑!「太阿剑凌空斩下,劈向飞蛇
的头颅。

  却见飞蛇就在这时一声暴喝,身形倏然一涨,胸口几乎向上提了一尺,口中
喷出一股香甜的烟雾,原来是这飞蛇将毒烟藏于假牙之中,危急时咬碎假牙喷出
伤人。心怡连忙闭气,但是已有一部分毒烟吸入鼻中,霎时间便觉得身子一软,
手腕一偏,太阿剑只挑破了飞蛇右肩的衣衫。那飞蛇连退两步,双手握住刀柄,
反手一挥,在电光火石间架住了心怡的剑势。

  心怡面色变幻,只觉得自己内力慢慢提不起来,只得缓缓的吐出了肺腑中的
一口浊气,暗叹道:「这今日已无法斩杀这朝廷鹰犬,只能先退了。」垂下太阿
剑,足尖一点,如同被拉扯的风筝一般,整个身子都向后往墙飞去,,速度快的
惊人。而那飞蛇嘿嘿一笑,同样以惊人的速度越墙追出。

  心怡不顾自已经中毒的身躯,向着城西施展轻功飞掠,她似乎能感觉到自己
的内力在不停的消减。其实飞蛇这五螺之毒并不厉害,依心怡的功力,只要有一
柱香的时间静下来运功,也就可以逼出体外。但此时强敌在后,却是没有时间运
功逼毒。就在一追一逐之间,心怡的内力慢慢的耗尽,待得奔到西城门外一个荒
废的小山神庙时,心怡再也无法坚持施展轻功,只好将背上的侏儒老头放下置于
山神庙侧殿,自己站在前殿,提起太阿剑勉力迎敌。

  猛然,人影一闪,飞蛇已站在山神庙前殿中央,阴阴的笑道:「姑娘妳不用
再装了,我飞蛇本是好色之徒,鼻子对女子的体香最是敏感,看见姑娘这样武功
高强女扮男装的高手,不免心动,否则我刚进庙里就该动手杀人了。姑娘我们还
是好好地乐一乐,说不定我善心大发完事之后就放了妳。

  心怡的脸一沉,右掌就立刻击了出去,但出手却已没有内力充沛时的速度。
飞蛇也非庸手,连躲闪都没有,便一手抓住心怡手脕,双手一推,将心怡压在那
山神庙的供桌之上。伸手一把将心怡的假胡子与帽子撕下。见到这国色天香、清
丽绝伦脸庞,就算是早已万花丛中过的飞蛇,心中也是一阵失神,震惊悸动不已。

  此刻局面已十分了然,心怡也已了解自己在毒素逼出之前动手的话,根本没
有还手之力。也就半推半就的躺在桌上,趁机运功,争取早点将毒素逼出。然后,
她就听到了飞蛇的淫笑。嗤拉一声,心怡的侍卫装前襟已经被撕扯了一下,前襟
敞开,裸露出雪白的颈子和在布条缠绕之下深陷的乳沟。此时心怡奋力驱逐毒素,
眼不见为净,也就将双眼闭上,把心一横,任由飞蛇施为。飞蛇见心怡这般任人
摘采的模样,心里大乐,口中传来一阵一阵肆无忌惮的淫笑。

  心怡只能听任一切事情的发生。此时的她,如同待宰的羔羊,无助的仰躺在
供桌上,任凭身飞蛇把自己的双腿劈成一个大字,飞蛇又丛身上掏出了几条皮索,
将她秀美的四肢向下紧紧的缚在供桌的四只脚上。

  紧接着,飞蛇解开了心怡的缠胸布,丰盈俏立的双乳顿时弹跳而出,在月光
的映照下,发出萤白绚目颜色,敏感而娇艳的乳头因为夜间凉风的吹拂已缓缓的
挺起。飞蛇心里暗赞,手慢慢的伸向了心怡的腰带,侍卫装慢慢的滑落在地上。
紧接着飞蛇将心怡最后一件亵裤除下,全裸的心怡在秋夜的微风中颤抖着、洁白
无瑕的胴体展现在飞蛇的面前。

  心怡并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挣扎会影响运功逼毒,但是当一只陌生人的手
握住了自己敏感而娇嫩的乳头,她还是下意识呻吟了一声。接着,飞蛇的手却滑
向心怡雪白平润的小腹,一双大手环住了柔嫩的腰肢,手指抵在她挺俏的臀肉上。
粗重温热烈的喘息渐渐逼近了心怡下腹部敏感的肌肤。尽管心怡闭着眼不看,可
是那异样的感觉还是清晰的传入心怡的脑中。

  飞蛇向下抚摸到心怡光滑修长的大腿,「嘤……」心怡紧紧的闭上眼娇喘一
声。

  起了一腿鸡皮疙瘩,腰部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飞蛇见她有了反应,更是轻
薄的爱抚起来。他嘴巴靠近了心怡的下体,炙热且急促的呼吸喷薄在心怡的阴唇
上,一时间心怡亢奋得直吞口水,蜜穴里传来强烈的麻痒,穴口冒出晶莹的水珠。

  飞蛇见状,忍不住把脸埋进心怡的股间,伸出他细长的舌头,由下往上舔着
心怡柔软的蜜穴。「呜…………心怡双手握成拳头,只觉得蜜穴里好像有股热流
进入,全身酥痒的难以忍受。」嗯…啊………心怡咬着唇、紧闭着眼睛丝丝的吸
气,飞蛇灼烫的嘴唇已直接吸住自己敏感的阴蒂,急促的吸吮使她全身几乎要跟
着的痉挛起来。大量的蜜汁自她的蜜穴溢出,强烈的酥麻使她背脊用力的弓了起
来。

  足足两盏茶的功夫,黑龙才抬起了头。此时晶莹的汗珠已布满了心怡雪白动
人的胸口,敏感的她已经高潮了一次。而就在高潮之间,心怡只觉得一股内力蓬
勃而出,瞬间就将哪毒素逼出得七七八八。

  此时心怡如果集中精神运功挣断那皮索已非难事,然而刚刚经历了强烈的快
感,却只能瘫在供桌上细细的娇喘。微微睁开眼,想看飞蛇下一步的动作是什么,
却正好见到飞蛇已光着屁股,一根几乎有一尺长,却只有两指宽的奇异肉棍正笔
直挺立着,心怡偷偷瞄着飞蛇的挺直的肉棍,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么长的的肉棍,
她想象着这虽然细了点的但足友一尺长肉棍,放到自己的小蜜穴里是什么感觉。

  全身又再慢慢发热,略略颤抖了起来,蜜汁流得供桌上上到处都是,完全已
把挣脱皮索的事忘在脑后。

  飞蛇也没有让心怡失望,舔了舔嘴唇,瞇着眼睛,挺着一尺长的肉棍,双手
扶着心怡白嫩腰部,屁股一挺,那一尺长肉棍就插进心怡蜜汁四溢的小穴,心怡
感觉到那尖尖的龟头的每一下抽动都好像穿透花心而过,强烈的刺激性快感冲击
而来,飞蛇才插了几十下,心怡就已经娇哼不已:「唔………轻一点……轻……
一点……啊……啊……好……啊……唔……啊…心怡又觉得快要高潮了!

  就在这时候,奇峰突起,一截明晃晃的剑尖,忽然出现在飞蛇的胸口,接着
那剑尖拖拉而下,直到了飞蛇的肚脐,鲜血登时涌出。只见飞蛇满脸错愕的低头
望着肚脐上的那截剑尖,肉棍缓缓滑出心怡蜜穴,双眼圆睁的倒地而亡。

  原来侏儒老头自芷怡将他抱出地牢时并不是真的晕倒,而此刻迷迷糊糊自山
神庙侧殿走到前殿,见到心怡被飞蛇绑在供桌上奸淫,神智一时清明起来,顿时
想起心怡芷怡姐姐俩闯入地牢救他的事。拣起了心怡掉在一旁的太阿剑,就刺入
了飞蛇背心。也是这飞蛇活该倒霉,平时一千个侏儒老头也不是他的对手,而这
侏儒老头怎就在飞蛇欲死欲仙的当下刺这一剑…………

  经此突变,心怡也是吓了一跳,待见到杀了飞蛇的是侏儒老头心中一安。却
又想到自己股间光溜溜的,湿漉漉的阴户正对着侏儒老头,不禁满脸通红羞赧不
已。

  心怡正自羞赧之间,却见侏儒老头呼吸忽然又变得杂乱粗重,双眼无神,将
飞蛇尸身推开,嗑嗑作声的自旁边拖过一张椅子,置放于心怡张开的两腿之间,
爬上椅子,拉开裤裆,垫起脚尖,挺起那六吋长的黑粗肉棍,趁着心怡还没来得
及过反应过来,就着心怡刚被飞蛇抽插汁水淋漓的密穴,龟头用力一顶,肉棍全
根没入。

  心怡轻轻唉…的叫了一声,一股强烈的感觉从蜜穴中传遍全身,心想这个侏
儒老头好大胆,但的肉棍还真够硬,龟头把我蜜穴撑开来,然后肉棍就随后整个
插了进来,可能是自己的刚刚淫水流得太多……随着侏儒老头开始抽送,心怡扭
着纤腰,呻吟着:啊……啊……我的……蜜穴……里头……好烫啊!再……进去
一点……啊…啊……啊……

  但侏儒老头抽动了几十下之后,心怡却觉得那肉棍越插越浅,好似就要掉出
去似的,完全骚不到痒处,忍不住抬头一看。原来是那侏儒老头实在太矮,就算
站在椅子上,还是要垫起脚尖才插得到躺在供桌上的心怡。但垫脚尖垫的久了毕
竟支持不住,所以才有这肉棍越插越往外掉的情况。

  心怡只觉得又好笑又无奈,而且接连被飞蛇与侏儒老头挑弄的欲火熊熊,心
痒难骚。纤细的手臂运功一挣,那皮索应声而断,接着扯断脚部皮索。慢慢的下
了供桌,见那侏儒老头仍然神智不清的站在椅子上对着供桌方向挺动着肉棍,心
里不禁更加火热。心里微一思索,心怡伸手将侏儒老头自椅子上抱自地面上。自
己则跪爬在地,雪白的臀部高高挺起,阴部朝着侏儒老头。挺俏的嫩臀轻轻的的
前后摆动,缓缓套住侏儒老头龟头。心怡的阴道早已流出不少蜜汁,无比的滑润,
转眼间已把侏儒老头的肉棍全根套入蜜穴中。侏儒老头虽然神智不清,却也有了
强烈的反应。双手抓住心怡两片臀肉,屁股猛摇,停不住的狂抽猛插,插的心怡
仰脸嘤嘤的娇叫:「……等等…………别这么快………停一下……」

  侏儒老头粗黑的肉棍一次次地次挤开心怡那柔嫩湿滑的阴唇,一次次插入心
怡娇小紧致的蜜穴。每次他屁股往前一挺,肉棍「滋」一声塞入心怡温软的蜜穴,
都刺激得她忘情的娇喘不已:「唔……唔……轻一点……轻……一点…

  由于侏儒老头站着时肉棍的高度与心怡跪挺着的阴户得高度刚好相当,双手
又有心怡的翘臀可以支撑,侏儒老头的小黑屁股前前后后的快速摇动着,一也不
费力,狂风暴雨般的连续抽插了五百来下后,心怡已神智迷乱「哼哼啊啊」的浪
叫着。蜜穴像崩溃的河堤一样,喷出了一长串透亮的汁水,身体的快感一波接着
一波。侏儒老头此时也已经喘着粗气,抽插得越来越快。疯狂地对着心怡的蜜穴
又抽插了近百下,心怡「咿…喔…」一声的淫叫,又登上了高潮,,蜜穴里冒出
了一阵白浆,将侏儒老头的粗黑肉棍沾染成一片白色。

  侏儒老头再抽插了十几下后,龟头一阵抖动,一股白色精液喷出,射向心怡
的的花心。两人前后达到了高潮,无力的瘫在城山神庙正殿的地板上。

  过了小半时辰,心怡这才勉力撑起发软的身子,穿上衣物,捡起掉在地上的
太阿剑与飞蛇祖传的弯刀,将飞蛇的尸首踢到后院草丛,牵着看似醒着,但仍然
浑浑噩噩的侏儒老头,向着与芷怡约定的会合点而去。

  这时天色已微明,晨风一吹,掀起了侏儒老头的衣服下摆,心怡眼尖,却见
侏儒老头那沾粘了许多白色硬块的黑色肉棍仍软垂再裤裆外晃荡,不禁脸上一红,
连忙弯下腰来,将那肉棍塞入侏儒老头裤裆内。又走了几步,却见心怡脸上更加
发红,只见她蹲下身子又将侏儒老头那因为沾粘白色硬块,变得黑白相间接的肉
棍自裤裆内掏出。撕下一小片衣襟,沾着草上露水,细细的将肉棍上沾黏的那许
多白色硬块抹去。这才又将肉棍塞入侏儒老头裤裆,牵着侏儒老头缓缓远去。

[ 本帖最后由 忘记时间 于 2014-5-7 19:29 编辑 ]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16 13: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