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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柔情] 【潮吹女俠传】(1-30)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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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吹女俠传】(1-30)作者:不详

               潮吹女侠传

作者:不详
字数:66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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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回入观

  夜晚,月高,星光暗淡。一名道士匆忙行走着。他个子五尺高,两撇小胡子
在脸上,背负长剑。

  突然,一阵西西梭梭的声音从远处草丛里传来,他施展轻功,迅速跑去。西
梭声越来越响,好象有人在挣扎,还有人在低声喘息,听动静,该有四五个人,
他放慢脚步,慢慢的接近,拔出长剑,拨开草丛,眼前的景象不由让他心跳加速。

  只见四个大汉正在强奸一个女子,三个大汉衣衫不整,其中一人把女子按在
地上,另外两人一人拉住一只脚,把女子腿分开一个大字,还有一个汉子正呼哧
呼哧的行奸。那女子双手被缚,衣裳全被撕烂,嘴被破衣服塞住,泪流满面,仍
然在拼死挣扎。

  道士大怒,喝道:「淫贼哪里跑!」手起剑落便把两个汉子砍伤在地,那正
强暴的汉子急忙拔出阳物准备逃走,被道士一脚踹在地上,随手一剑砍在他腿上,
鲜血直流。另一个汉子见状惊慌跪在地上喊饶命。

  道士命令道:「快解开她!」那汉子慌忙解开她绳子并拔出其嘴中破衣服。

  女子恢复自由后,却去抢道士手中长剑,道士问道:「你要做什么?」

  女子凄厉的道:「让我死吧,我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

  道士忙道:「使不得,使不得,生命不可二次,留得性命在没有不能解决的。」

  女子嘶哑喊道:「让我死吧,我不想活了!」

  这时几个汉子都清醒过来,慌忙四散逃开,道士正要追去,可奈何女子非要
夺剑自杀不可,道士低头撕扯,隐约中见女子两个乳房来回晃动,忙扭开脸,情
急中,推开女子,飞身去追几个淫贼。淫贼已经跑远,由于天黑,他们巧妙的藏
了起来,道士立刻失去了目标。

  道士追了一会,担心女子自寻短见,马上又跑了回来,可哪里见到女子踪影。

  道士暗骂自己莽撞,于是高声喊道:「姑娘,你在哪里,不要做愚蠢事情啊!」

  道士到处乱跑,到处搜寻,突然被东西拌倒,摔在地上一看,原来正是那女
子。

  她昏了过去,脖子上还有一条破布,道士抬头,看上面的树上还有另外半截
破布,于是明白是因为布条不结实,自杀未遂。道士忙脱下外衣,把女子包裹了,
并带回了观里。

  道士成志已经四十有五,是三清道观一名地位不高的道士,这日夜晚行走,
是因为掌门在长沙发出召集号令,命观中成年道士都去和他回合。成志因为观中
要安排小道士日常事务,所以走的最晚,这才有了救那姑娘的事情。

  他把姑娘带回道观,第二日姑娘终于醒来,却一句话不说,躺在床上阵阵哭
泣。成志明白她心思,也不好说话,只是吩咐小道士轮流监视,不要让她出了差
池。

  到了傍晚,成志来看望时,女子突然跪在地上,悲道:「救命恩人,请你收
留小女子吧!我父母最近得了瘟疫相继死去,我被视为瘟神被村里人撵了出来,
一人在野外搜寻果实,却遇到强人凌辱,恩人救了我,就收留我吧,否则我只有
再死一次了!」

  成志暗想:我如何收留她啊,道观自创立就没有收过女弟子,这么个大姑娘,
留在道观成何体统?但又想,她确实可怜,这样拒绝无疑是把她推向死路。

  左思右想,于是对姑娘说道:「主事道长都不在观里,我先把你留下,等他
们回来了,我会乞求道长把你收下。千万不要再寻它念,我们会照顾你的。」

  姑娘感激得留下眼泪,哽咽道:「你是我再造父母,今生今世作牛作马定要
报还!」

  成志看她安心下来也松了口气,心中也有些温暖,想自己无儿无女,虽然这
个女孩被人糟蹋了,但也是个活人啊,于是问道:「你叫什么,多大了?」

  姑娘道:「我叫乐云,今年十六岁,我做饭洗衣都会,还识字,父亲原来是
个秀才,教了我些诗书,我能做什么你就吩咐。」

  成志点点头,不再言语。乐云虽然不再寻短见,但每日总是发呆,或者默默
流泪。乐云个子不高,消瘦,但面庞清秀,美丽。双眉总是紧锁,嘴唇总是紧闭。

  她腰肢纤细,虽然还是少女,但乳房已很丰满,裂衣欲出。

  道观中有五个小道士留了下来,年纪都在十三四岁。他们空下时就偷偷找乐
云说话,十几日过去,大家也都熟悉了。

  这日成志把大家召集起来,严肃的道:「师傅们下山快一个月了,但都没回
来,我今日就去追赶他们,你们六个人好好保持道观,不要失火,不要偷懒,每
日讼经练武。」

  话正说着,突然一真女子的笑声远远传来,成志行走江湖半生,立刻明白有
不速之客,他急忙吩咐道:「乐云,带师弟门到道祖神像后面,千万不要出来!」

  众人顿时惊慌起来,快速藏了过去。

  伴随一阵香气,只见一个戴着斗篷的紧身紫衣女子走了进来。她披着披风,
披风上绣着一个大大的灰色蝎子。成志见状,不由大惊,拔出宝剑指向那女子,
喝道:「淫妇,你来做甚?」

  那女子侧过头,上下打量成志,叹息道:「三清道观臭道士,样子都这么难
看。」

  成志大怒,说道:「摸样好看关你屁事,你到底为何而来,快说!」

  那女子说道:「好生无理!我是来和你合好的!」说着,也看不清她如何动
作,成志就感觉被点了穴位,全身僵硬,一点力道使不出来。

  那女子在他胯下一抓,他衣衫立刻被揭开,裤子也滑在地上。成志那话儿不
由的挺立起来,女子看到点点头,把成志推在地上,解开自己的衣衫,把裤子褪
到膝下,然后便坐在他话上。成志非常紧张,但觉得身体象被什么东西吸住,随
着女人一起一坐,五脏六腑都从话儿那里被抽出去了。

  那女子娇喘着,一边运动,一边对成志说道:「你们道观那些臭道士想杀我,
结果一个个都是被我,啊……这样坐在了身下。三清的内功自有一路,非常,非
常补我的身子。我这么远来到你们道观,啊……舒服,就是想看看还有多少货色。

  那几个小的就算了,我就不费那个神了。「躲在神像后的一个小道大怒,跑
出来骂道:」妖婆,我要杀了你为师父们报仇!「

  那女人正坐到关键处,见有人冲出来也不抬头看,运气到尻门,一股臭气顿
时弥漫出来,小道士刚跑到跟前就被臭气熏倒,动弹不得。大概半盏茶功夫,女
人行事完毕,穿好裤子后,又是一阵笑声,扬长而去。

  不知成志性命如何,三清派兴衰会怎样,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掌门

  乐云等人都被臭气熏倒,过了好久才清醒过来。乐云爬出神像,见成志一根
阴茎软软的摊着,不由满脸通红,转过身扶起成志,看他咽咽一息,内心十分悲
伤。成志勉强说道:「你们跪下听令!」

  乐云一愣,马上跪下,后面几个小道也纷纷跪倒。

  成志说道:「我以三清道观最年长者传,传令,命乐云为第十五代掌,掌门,
望你能光大我观,为师兄弟们报仇,杀了那淫妇!」

  乐云大惊,推托道:「我怎么可以做掌门,我什么都不懂!你会没事的,你
不能死!」

  成志说道:「我被吸光了内气和真阳,已经活,活不下了。这个淫妇无比强
大,你们要小心啊!乐云,你这里最年长,你会带领师弟们的,不要让我九泉下
失,失,望……」

  说完,成志就死去了。

  这样的变故让乐云一时无法接受,救自己的人被人害死了,复仇的心被深深
埋藏下来。

  三清道观上下五十多间房屋,没出变故时候,有八十余名道众,结果就这样
被那淫妇如此奸杀,真的是场浩劫。乐云虽然是小姑娘,但自有大姐风范,她把
几个小道士叫来说道:「姐姐我命苦,也没什么见识,让我做你们掌门是情急中
的事情,不要当真了。你们都是男人,选个人出来做掌门吧。」

  小道士文成说道:「既然已经立你为掌门就不要推托了,我们听从掌门号令,
复兴我观,为师父们报仇。」众人点头称是,并一起跪下行拜掌门之理。乐云看
了感动,扶起众人,接受了掌门之位。

  乐云没有武功基础,但勤奋好学,平时小道士们教她些拳脚基本功,她学得
很认真,练得有板有眼。她又在藏书房中找出了练习本门内功的典籍,每日不辍
的打坐吐纳。然而没有师父指点,练功处处受挫,险些走火入魔,故只是捡些初
级功法尝试。平日里她钻研道家经典,以期望能指点其他道士。

  三清道观几乎被灭门的消息传遍江湖,但没有任何门派来探望。

  如此的生活过去二年。乐云看时光虚度,自己却没有本事复兴道观,报仇也
毫无指望,不由暗自焦急。一日听一香客说及,湖北武当道观乃武林中泰斗,到
那里能遇到许多武功盖世的人。这日乐云把观中道士召集在一起,说自己要拜访
武当学艺,众道士挥泪告别,希望掌门早日归来。

  乐云一身道姑装扮,带了一把宝剑,独身北上。由于乐云长的美貌,所以一
路上避开人群,只寻小路。下得山后,她找到了当日被四个淫贼强迫的地方,不
由暗自流泪,又想起成志道长救自己的身影,更加激动起来,心中下了决心,无
论如何也要学得武艺,为自己,为成志道长,为了三清道观报仇。

  不日来到了武当,她满怀激动的想入武当门下学武,可武当知道她身份后,
却拒绝她入门。乐云千里迢迢赶来,连个主事的道长都没见到,心中无比懊恼。

  她每日求见,都被拒绝,为了寻找机会,她在道观附近的客栈中住下,但十
几日后,盘缠也要用光,她不由非常焦急。正在她整理背包准备返回三清山时,
一个男人突然跳进了她的房间。

  乐云大惊,拔出宝剑自卫。那个男人三十余岁,脸长手长,一脸奸相。那人
笑道:「鄙人林中越,今日和乐掌门见面有些唐突啊,见谅。」

  乐云疑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身份,你为什么来找我?」

  林中越道:「你想学武,为道观上下报仇,对否?」

  乐云点头。林中越继续道:「我是三清派成字辈的人,因为做了些上任掌门
不高兴的事情,被赶出了山门,呵呵,没想到这却是件好事,没有被那些淫妇害
掉。」

  乐云将信将疑,仔细盯看他后,说道:「本门有难,希望林大哥既往不咎,
帮助道观度过难关。」

  林中越笑道:「正是,我是来帮乐掌门的。乐掌门不会武功,如何复仇,我
教你武功如何?」

  乐云不屑道:「道观弃徒,有何本事?」

  林中越微微一笑,只见他身影晃动,手中突然多了一根发钗。乐云觉得身边
有风吹过,头发居然都散落下来,原来发钗正是被林中越拿去了。

  她不再犹豫,说道:「好的,就请你传授给掌门武艺吧!」

  林中越看她一个弱女子,毫无本事,却拿了鸡毛当令箭,吆喝起他来,感到
甚是好笑,但想想一个十八岁女子能有多少见识,也不计较,却笑笑的说道:
「掌门别急啊,中越传你武艺可是有条件的。」

  乐云疑问道:「什么条件?」

  中越说道:「我门心法虽然复杂,但只要告诉你运功口诀即可自己修行。你
想知道这个口诀吗?」

  乐云几年来无法逾越的练功障碍正是这些口诀,想要得到的心情无法言表,
但却镇静的说道:「当然,你有什么条件吗?」

  林中越坐到椅子上,慢慢的说道:「这口诀一共十句,少一句都无法明白运
功窍门。如果掌门和我行房一次,我就告诉你一句,行房十次就告诉全部。」

  乐云听了大怒,斥道:「无耻之徒!快滚开,趁人之危,难怪赶你出门,快
滚!」

  林中越哈哈大笑道:「愿不愿意随你,我就说这一次,以后别想再找我!想
我林中越为了道观也是做了不少贡献,就因为一件小事赶我出门,真是心恨难消。

  今日难得有这个机会报复,哈哈,掌门,你为什么不能做点牺牲呢,不做牺
牲就捡了个掌门位置,不做牺牲就想成就大事,可能吗?哈,我不再说了,否则
真的是无耻之徒了。「乐云听了不由惭愧,但怎能和他行房呢。她人呆呆的,不
知如何反驳。过了半晌,乐云对林中越点点头。

  林中越走上前,把乐云抱在怀中,说道:「我会让你成为武林高手的!」

  不知乐云是否学到口诀,口诀奥妙又怎样,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口诀

  林中越解开乐云的衣服,雪白的身体露了出来,乳房高耸丰满,小腹松软平
坦。林中越要去亲吻她嘴,乐云把头扭开,眼睛里已经噙满泪水;他识趣的低头
含住她乳头,并顺着身子往下舔,分开她双腿,露出阴畔。

  那里阴毛稀疏,阴阜饱满,红嫩的肉瓣紧紧夹着,隐约可见粘连的汁水。林
中越阳具早就生硬,这时迫不及待,掰开肉瓣,找到洞穴,慢慢插了进去。乐云
始终不出一声,但当阴茎插了进去,却失声啜泣。

  林中越一边插着,一边安慰说道:「好掌门,别别哭,过了过了第一次就好
了。」

  林中越插了半盏茶时光,觉得阴道太紧,似乎有些控制不住。他暗惊,就算
他给处女开苞,半柱香也不会有发泄感觉,可和掌门做事,却怎如此力不从心?

  林中越经验丰富,躺在床上,让掌门上下坐送,自己少些动作,也好集中精
神控制发射。

  掌门背对着他坐下,屁股一起一落,上下翻飞,林中越看得眼花缭乱,不由
又要射出精液来。就在这时听掌门嘤的叫了一声,蓦然停下,一股巢水从她洞内
深处涌出来,她两腿紧紧夹住,身子不停颤动,任后浪一波波涌过,才慢慢重新
运动起来。

  林中越有了液体润滑,又坚持了一会,但已经是强弩之末,随着乐云越坐越
快,林中越把持不住,一股精液都射在里面。掌门娇喘着转过身,说道:「第一
句口诀,说吧。」

  林中越擦着头上的汗,估摸着这一战足足有一柱香时光,心满意足,立刻把
第一句说了。乐云找了块布条,小心的擦着下面,背对着林中岳穿好衣服,然后
拿出笔墨把口诀记了下来。

  她转过身,弱弱的问道:「过一会再来下一次如何?我要休息下。」

  林中越暗笑她什么都不懂,说道:「明日吧,不打扰掌门休息了,明日这时
我再来。」

  乐云点点头,说道:「那明日来时把店钱付掉。」

  林中越笑道:「弟子明白,掌门放心。」

  如此又行房了四次。虽然林中越每次交合都觉得甚是享受,但他也明显感到
无法控制性事的节奏,某种威胁似乎一直存在。四次下来,林中越内力供给不顺,
浑身疲惫,于是调息一段时间才去找乐云。

  乐云也不催促,她天资聪颖,有了五句口诀就细心钻研,居然也能练功打坐,
还进展顺利,遇到不懂的地方,就在做事的时候问林中越,林中越不想解答,她
就收紧下阴,逼迫林中越射精;慌乱中,林中越总会老实说清楚,乐云这才阴道
松弛,放一股溪流淋在龟头上,继续给送。

  如此每隔月余才行房一次,第九次是两个月后,该第十次时,林中越莫名的
担心越来越重,索性不再去找乐云。

  三个月后。林中越住在一个山庄里,上下有几个仆人伺候。这一日他还在调
养内息,就听仆人说有个女子来拜访,林中越出门相迎原来是掌门乐云。乐云朴
素宜人,面容红润,但眉毛紧锁,小嘴微翘。

  乐云不悦道:「原来你是不守信用之人,难道就这样躲藏下去吗?」一边说
着,一边往屋里走,到里面床上,头也不回的说道:「最后一次,过来吧。」

  看到掌门,林中越话儿就开始硬挺起来,进了屋后,也不再犹豫,三下二下
脱了精光,撩起乐云道袍,褪下她裤子,从后面插了进去。他有三个多月没和掌
门行房,其实是朝思慕想,只是强行控制罢了。

  他猛抽一阵,就开始后悔了,掌门又开始熟练的控制起来。他被指使的一会
躺下,一会跪着,精液像是流水,在阴茎里涌出来又褪回去,但就是不喷射。持
续快半个时辰,林中越有点精神恍惚,乐云也浑身湿透。

  突然,听掌门说道:「第十句口诀,意思是不是,是不是,趁虚时而集中意
志?」

  林中越大愕,她是如何猜透到第十句口诀的,难道真有如此聪慧之人?他说
道:「正是这个意思,但这句其实太七窍,弟子也猜不透该何时运用。这句知不
知都无所谓的,所以才没去找你。」

  乐云冷冷一笑,密道逐渐放松,林中越管中精液迅速回落。如此稍停顿后,
她说道:「掌门来告诉第十句的运功诀窍吧!」说完,她跨过林中越身体,两腿
弓型支地,手架在自己膝上,中间套住他阳具,没根而坐,慢慢起伏,频率逐渐
加快;在她急剧的压迫下,林中越体内真气竟不由自主的游走起来,并很快凝聚
在小腹下,迅速膨胀。

  乐云拿捏好时机,把住林中越的腰,双眼禁闭,面容紧张,集中所有意志,
以最快的速度压送,只听林中越一声嚎叫,他体内真气全部从阴茎处狂涌而出,
只乐云坐送十几下的功夫,就全部流光,随后而至的才是精液。

  乐云闪开身子,把他阴茎裸露在外,任凭精液象喷泉一样喷得老高。她也精
疲力尽了,又一瞬间吸了大量内气,那内气在五脏六府里翻江倒海,和她自己的
内气相遇时又激烈碰撞。

  她勉力支撑身体,整理下散乱的头发,一件一件穿好衣服,看着瘫痪在床上
的林中越,气喘吁吁的说道:「第十句不是,不是修行的,而是交流内气的,你,
你以后好自为之吧!」就这样一步一挨的走了。

  林中越其实已经神志不清,他二十多年的内力顷刻消失,对身体来说无疑是
毁灭打击,他任凭小腹不停的痉挛,劈开着腿,呆滞的看着房顶,人已经彻底残
废了。

  乐云走后不久,一个披着绣有蝎子图案披风的婀娜女人翩翩而至,几个仆人
正要上去询问来者何人,却闻到一股恶心气味,全部被熏倒在地上。那女人径直
走到内房,正看见四肢张开全身赤裸的林中越。

  他人已经痴呆,看到这个女人,以为是掌门回来,吓得往墙角里挪动。那女
人走近,皱起眉头,用手指拨了拨瘫成麻绳的阴茎,然后狠很的甩到一侧,忿道:
「谁跑到我前面把他给取了,取得这么干净,实力当是不低。」她用手指沾了沾
溅在林中岳大腿上的精液,稍有温度,断定人刚走,于是腰肢一扭,追了出去。

  乐云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山庄,她只觉得浑身火热,皮肤似乎都要被烧裂,内
脏马上就要爆炸,她尝试运功调息,可稍一用气就呼吸困难,她再尝试用气,但
觉得眼前一黑,热血上涌,立刻昏了过去。她站立不稳,人贴着山坡滚下,掉入
了山坡下水塘里。

  这一滚,其实救了她性命,因为外气进入体内,还无法被身体吸收,必须任
其自由驰骋,千万不能抵抗,直到疲惫而找到地方平息并和其身体融为一体才休
止,否则会逆经而亡。

  就这样,乐云在水底躺了一天一宿,黑夜十分,她猛的睁开眼睛,人从水底
激射出来,跳出水面三丈多高,伴着一声长啸,人稳稳的落在地上。这时的乐云
已经有了深厚的三清派内家功力,并且打开体内障碍可以自由吸纳内气了。乐云
内心无比欢喜,复仇有望,三清有望,小女子我要做番大事业了!

  不知乐云将何去何从,前程是否平坦,且看下回分解。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10 17:1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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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回痴情

  恢复了体力后,乐云日夜向三清山赶路。这一日在路旁的茶点处休息,连日
赶路,能坐下喝口凉茶真是幸事啊。离她远远坐着的是个青年公子,白巾束髻,
眼梢入鬓,皮肤白皙,体格纤瘦,提茶杯时微微翘起小指,看在乐云眼里非常不
自在。

  乐云暗讨,这公子还算标致,可扭扭捏捏,哪有男子气概?她觉得好笑,又
瞄了他几眼,那个公子抬头看她,乐云满脸通红忙低下头。

  这时,听一声马嘶,远远见到一个骑枣红马的道士正疾驰而来。枣红马从茶
点旁飞奔而过,没跑多远,又转了回来。那道士跳下马背,来到乐云跟前,拱手
道:「请问道兄,哦,请问道姑可是三清派人士?」

  乐云放下手中茶杯,上下打量他:方正面孔,浓眉大眼,稍陷的眼眶把面庞
刻画得轮廓分明,藏青道袍,背负宽剑,风尘仆仆,却神采飞扬。乐云站起身来,
还礼道:「小女子三清观掌门乐云,道兄有礼了!不知道兄寻三清派弟子何事,
你是哪家道观?」

  那道士慌忙半跪下来,说道:「武当派弟子卫遥见过乐掌门,我是奉掌门师
伯之命来迎接乐掌门的。掌门师伯得知乐掌门来我武当山已近一年,却从来没有
来迎驾,有失道家情谊,所以急命弟子来找寻你,幸好在这里碰到,万望到武当
山一坐。」

  乐云对武当拒之门外之事,其实早已不放心上,又听他诚恳相邀,倒觉得有
些过意不去,伸手扶他,男女授受不亲,马上收回手臂,说道:「道兄快快请起,
我不过是小道观的主持,这么重视怎担当得起。」

  卫遥起身后,乐云后退了一步,见这个英武道士满脸憨笑,心中到产生几分
喜欢。她低头沉吟一下,又抬起头道:「我向往武当很久了,如能引见入观,当
然是件好事了。那就请卫兄带路吧。」

  卫遥满心欢喜,牵来枣红马,请乐云骑上去。乐云忙推托道:「这怎敢当,
我还是步行吧。」

  卫遥也谦让道:「理应乐掌门上马,我跟在后面就是。」

  两人正推让间,只听远处那青年公子冷冷的说道:「也不了解对方底细就这
样跟人家走,真容易被骗。」

  乐云听他阴阳怪气非常不悦,回头看那公子一眼,又发现他勾在茶杯边的兰
花指,不由扑哧一笑,她转身越上马,抓住卫遥的肩头,一把把他提上马背,从
后面搂住他腰,吆喝一声,马儿便撒蹄奔武当而去。

  乐云此年刚刚二十岁,青春年少,遇到卫遥这样的伟男子,不禁心神荡漾。

  她两个乳房压在他后背上,把他的温度传到了自己的心田,无比温暖。一路
上两人共乘一匹马,卫遥彬彬有礼,乐云绵绵谢意,也不觉得路途遥远,几日后
就到了武当山脚下。山脚下是个小镇,每日准备上山的香客都在镇上住宿歇息。

  他们傍晚来到了镇上,卫遥说要寻家客栈休息一晚,明早好上山进观。乐云
虽然同意他的安排,但心中有些不满,想我三清道观,在山下的几个镇中都有接
待住宿之处,道观往来客人都可在那里休息,可怎么诺大的武当派却如此疏忽,
礼数如此不周呢?乐云看卫遥正努力寻找客栈,觉得自己未免妇人之心,太过小
气了。

  正值端午临近,远近来武当上香的香客住满了镇上所有客栈。两人在镇中搜
寻几遍也找不到住处。卫遥觉得礼数不周,不住道歉,乐云只是微笑说无妨。

  这时夜已深,两人来到镇外远处的一个破庙里,庙里供奉着道祖,虽然破乱
不堪,却不失屋瓦。五月的武当山已经有雨了,庙外淅淅沥沥下起雨来。两人吃
些乾粮,准备在此草草睡一宿,明早继续赶路。

  乐云和卫遥分别打扫一块干净地方,和衣而睡。半夜里,雨更大了。乐云睡
意朦胧间,觉得后背酥酥的麻痒,卫遥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轻轻的抚摩她身体,
乐云不由紧张起来,却心中欢喜,嗔怪这个人直到今天才表示爱意。

  她慢慢转过身,迎上卫遥喘着粗气的嘴唇,张开小口,合在了一起,他的手
抓在她的乳房上,乐云面红声颤,二人柔情暗通。雨声伴着乐云的呻吟声,演奏
着激情的乐曲。

  卫遥含住了她的乳头,她低咛声痛,卫遥抬头,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痛
吗,掌门师姐,见到你那刻我就开始喜欢你了,现在你终于是我的了。」

  乐云低埋下头,羞涩道:「你好坏,你是故意的。」

  卫遥开始从耳朵舔下来,沿着乳房,肚脐,一直舔到小腹,阴畔。他转过身,
把腿跨过乐云头上,玉茎垂下,在乐云嘴边荡漾。乐云被他允吸得兴奋起来,她
仰起头,舌尖轻轻点在他的龟头上,它再荡过来时,已经被乐云含在了嘴里。

  雨声淅沥,庙内春色灼灼。卫遥已经等待不及,转回身子,分开双腿,慢慢
的把阳物插入她体内。原来和喜欢的人交合是如此的快乐,乐云感觉象飘在空中,
浑身软棉无力。

  这样的感觉持续着,随着卫遥动作加快,她也变的无法控制,身体剧烈抽动,
她快乐的睁开眼睛,她看着卫遥的脸,由模糊变的逐渐清晰,充满轮廓的面庞再
次浮现,他还是那样憨憨的微笑,他笑着,笑着,神秘的笑着,乐云看着,看着,
却怎么觉得他的笑容越来越邪恶?

  这,这,乐云顿时醒悟了什么,那个青年公子的话,武当居然没有安排客栈,
他在这里狞笑,这些都意味着什么?乐云身心被俘,已经无法冷静的思考。卫遥
一次一次的插入犹如撞槌一次一次砸在大钟上,钟声越来越响,钟身却要被击碎!

  乐云的意志已经游离出身体,真气也开始游动起来,左突右撞,到处找出口,
逐渐的都汇集在她阴部,行刑马上就要开始了!她的眼角流出了泪,哪有什么爱
情,我这样痴情却这样被骗,死去吧,也许这样不会让我再次犯错了。雨声在耳
边分明响亮,她再感觉一下这个世界,眼泪淌在了地上……

  不知乐云性命如何,卫遥又到底为何人,且看后文分解。

               第五回夺魁

  一个月前。

  秦淮河。元春院。

  元春院今晚格外引人注目。元春院头牌乔二不慎有了身孕的消息不径而走。

  刚入傍晚就有公子哥、绅士们三五一帮的涌到元春院。大家纷纷猜测,到底
是谁这么大本事让乔头牌怀孕?是乔二和某位嫖客有了感情,怀孕以示爱情;还
是乔二和妓院有了矛盾,怀孕以绝接客?更有甚者猜测,乔二一妓女,虽日日淫
乱,但也在为将来打算,如果嫖客中有人间龙杰出现,肯定要选其种而养子嗣,
不至于晚年落寞。

  于是有人说那肯定是我的孩子,因为那晚我如何勇猛;就有人讽刺道,你家
里三个女儿,就算这个是你的,再生下来也是另外一个乔二。众人哄笑起来,你
推我攘,你嘲我讽,开尽那妓女玩笑。妓院里所有姑娘都出来应酬了,跑堂送茶
送点心的、龟奴催人的、妈妈左右逢源的,一时间,元春院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临近子时,水灯大战就要开始。因为头牌有孕并坚持要留下种子,所以今晚
是她最后一次接客,之后就要离开元春院,从良生子了。为了能最后临幸给这位
秦淮名妓,客人们都带好了大量银票,换做各式花灯后,围着一个水池坐下,焦
急等待,跃跃欲试,欲中头筹。

  水池中间有个小水台,台上铺着红毯,四边插满蜡烛。子时,水塘一侧的人
纷纷让开,各路嫖客马上伸长脖子目迎过去,但见乔二坐着外敞的轿子,被四个
小丫鬟抬着缓缓走过来。

  乔二只穿青绿薄衫,里面轮廓隐隐可见;青丝垂肩,腕绕翡翠,项圈珍珠,
耳垂碧玉;她面潮唇红,鼻尖轻佻,眉目传情,虽然水池面积宽广,但她依然能
环视一周而不觉得仓促,怠慢。

  乔二盈盈下了轿子,坐一艘小舟,缓缓划到水池中的水台,下了舟,侧坐在
水塘中央的红毯上,红痰下有托盘,在机关带动下缓缓转动,把乔二的娇柔美丽,
从各个角度展现给围客。天上一轮明月,水中一件尤物,只看得众人眼直口干,
不住喘息。水台绕了三圈后,有人放下了一座红色水灯,轻轻一推,奔水台而去。

  一盏红灯代表一百两银子,这是今晚开盘价。池边哗然,给处女开苞价格也
不过如此多,跟名妓告别居然还要昂贵!乔二坐在水中,微微吃惊,长长睫毛掩
饰下,坦然自若。不久,两盏另外样式的红灯和一盏绿灯下水了,二百五十两!

  第二盏灯只漂到水中间,又有三盏红灯一盏绿灯下水,三百五十两!太贵了,
今晚要出秦淮河天价了!水池两侧鼓噪起来,久久不能平息。红灯绿灯或挤在一
团,或漂移一处,星星点点,相映成趣。

  许久,乔二换了个姿势,她坐起来,慢慢解开青衫,任其滑落腿边,烛光中
肌肤晶莹闪烁,沉重的乳房顶着红润的乳晕渐渐的隆起。水台外鸦雀无声,任她
转三周后,一盏金色水灯滑入水中,还没有咿呀惊叹声,另外两盏金色水灯跟着
入水。

  两盏金灯代表一千两白银,值吗?这三盏金灯入水后,水面明亮了许多,照
着乔二的身体也更加清晰。她轻轻呻吟一声,身体后倾,一只手撑在台上,另一
只手拨走衣裙,两根白皙交叉的腿并在了一起,随后一条腿慢慢放下,另一条腿
缓缓侧开,渐渐的,桃花开了,渐渐的,洞口现了,渐渐的,可以看到潺潺溪水
了。

  放灯吧,顶着阳物的人们鱼贯放下数盏金灯,最高值已经是三千两白银了。

  乔二一会把腿分开,一会把腿放下,桃花源乎隐乎现,就等幸运者进去探访
了。

  子时马上过去,丑时将至,如果没有更高出价,丑时就要行房了。时刻慢慢
临近,局势也渐渐明朗。乔二拾起衣衫,准备抛向出价最高的金灯。只听有个清
脆的声音喊道:「慢!」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两位白袍小生从花坛里走出来。那二人头扎英雄髻,腰
束紫金带,他二人不仅穿戴相同,相貌居然也一模一样,眼梢入鬓,皮肤白皙,
体格轻健,非同凡响。众人无不低声赞叹,好一对孪生美男子!

  刚才喊慢的那位公子先是走到水边,高喊道:「我和哥哥来的晚,破坏了规
矩,先给大家赔个不是。」

  他左右扫一眼,又打量一下水中紧夹双腿,面带嗔怒的乔二,有点得意的高
喊道:「大家环雌而坐,都是为嫖她最后一晚的,我和哥哥也是来凑这个热闹。」

  他说着,掏出一大把银票,继续喊道:「这池中所有水灯代表的银子总数,
就是我和哥哥出的价,大家赏个面子,今晚就让给我和哥哥吧!」

  此言一出,无不震惊,这池中水灯少说也代表二万两了,二万多两嫖一妓女,
旷古溯今,恐无二例!众人甘拜下风,看了乔二最后一眼,纷纷离开。

  乔二穿好衣服,坐上舟,回到岸上,也不乘轿,走到那两个公子身前,反复
打量他们几遍,用食指顶了一下哥哥的胸口,哥哥侧身让开,她娇笑一声,又走
到弟弟旁边,轻轻搭手在他肩上,低声在他耳边说道:「小妹妹也能做锦衣卫吗?

  也能嫖妓吗?朝廷里的规矩越来越不象话了。「弟弟一愕,却一把搂住她腰,
咬住她耳朵说道:」玉蝴蝶,你以为怀了孩子就能躲过今天吗?今晚我和姐姐要
好好照顾下你肚子里的宝贝了。「

  乔二微微一笑,亲在弟弟脸上一口,又亲了哥哥一下,推开二人,一边跑着
一边回头说道:「二位公子,快来吧,乔儿今晚是你们的了。」

  兄弟俩互视一眼,跟了过去。

  不知来者何人,可会与乔二行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双簧

  乔二走在前面,兄弟俩跟在后面。乔二步履轻盈,无论兄弟俩如何运功提速,
她都始终若即若离,无法被追赶。兄弟二人头上冷汗涔涔,想不到她内功如此了
得,怪不得能挤身四大淫妇之列,今晚似乎将有一场恶斗。

  哥哥在一个转角处收住脚步,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抖出两粒药丸,分给弟
弟一个,二人马上服下,又继续追赶乔二。

  转眼间到了乔二的香房,二人抖擞精神,保持冷静。香房非常宽阔,一侧垂
着轻沙,里面布置各式裘垫,正是消魂做爱的地方;另一侧水雾蒙蒙,香精扑鼻,
下面铺满桂花玫瑰,原来是个温池。乔二袅袅进屋,滑去罗纱,走入池中,也不
理兄弟二人,仰面静静的躺在浴水中。

  那兄弟二人远远站在门旁,观察变化。一盏茶光景后,乔二软绵绵的说道:
「有了孩子原来这样麻烦啊,又要干净,又要休息,都不能出来服饰二位姑娘了。

  我马上就好,你们再等我一会。「弟弟嘲笑道:」不要待在水里太久,对你
宝宝不好的。「

  乔二惊慌的道:「哪里不好,快说啊,宝宝,宝宝,快求求这位姐姐,让她
讲出来好吗?」

  弟弟正欲言语,哥哥伸手拦在他身前,低声说道:「走!」只因一张口说话,
吸入体内的香精迅速发生了作用。两人准备退出门外,可这一退,不由大惊,他
们腿都不听使唤,提不起来,迈不出去,哥哥伸出的手也失去了知觉,垂下来挂
在肩上来回摇荡。

  弟弟急道:「淫妇,使了什么鬼伎俩?我们兄弟不是好惹的!」

  乔二听到声音,从水底钻出来,慌道:「怎么了,姑娘们不要急嘛,奴家马
上就好了。今晚是奴家最后一次了,你要让我好好享受啊,不要急嘛。」

  她还在慢慢的擦拭身体,兄弟两个已经相继摊倒在地。

  乔二走出浴池,光着身子,披头散发的走到兄弟俩旁边,诧异的道:「你们
怎么了,怎么躺在这里啊,床在里面啊。」

  她一手拉一人,都拖进了床里,她跪在两人中间,嘟囔道:「难道要奴家给
你们宽衣解带吗,你们好坏啊,都没人帮我。」

  她先开始脱弟弟的衣服。两人无法阻拦,神志尚清,却说不出话。弟弟蹬大
了眼睛看着乔二,神情甚是紧张。乔二低头去吻他,温柔的唇印在嘴上;她继续
剥他的衣服,外衣去下,上衣去下,里面露出了粉红的肚兜,再去下小裤,露出
了洁白的身体。

  弟弟想要反抗,可真的是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就任凭她继续盘剥。乔二解
开肚兜,慢慢的拉下来,竟赫然露出一对白嫩的乳房,那乳房虽然隆起不高,却
挺拔耸立,俏丽动人。

  原来这弟弟是女伴男装来的。乔二在乳房上抚弄几下,轻轻捏了下乳头,嗔
道:「还一口一个兄弟呢,我早就知道你们是女儿身啦。呵呵,等我一下,我来
帮你姐姐。」如法炮制,那哥哥也被剥得精光,白花花的乳房一出现,果然也是
个女儿。

  乔二一只手抚摩着姐姐,另一只手挑逗着妹妹,时而淫笑,时而呻吟。她把
手伸进姐姐茂密的草丛里,里面已经是沼泽一片,她探索一下摸到了肉核,拨开
旁边杂草,食指在上面轻轻摩擦,然后又快速的弹动起来。

  那小小的肉核迅速膨胀,快感犹如水波,以肉核为中心向全身荡漾。姐姐哪
受过这种刺激,只一会就被弹的身麻阴颤,不住娇喘。乔二看着自己的杰作,非
常满意,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找到妹妹的阴核也弹弄起来。

  乔二把两人翻过身来,把她们的屁股都翘起来对着她,她跪在身后,啪啪拍
打她们的屁股,淫笑道:「乔儿好久没和姑娘们玩了,今晚好开心啊。」

  她说着用两只手指插进姐姐的肉穴,另一只手也捅进了妹妹的。她双管齐下,
从缓到快,从浅及深,此进彼出,上下翻飞,只插得姐妹二人天地不知,岁月不
晓,浑身湿透,痉挛不断。乔二加快了速度,姐妹二人喘息声也随之加重。

  很快,乔二开始欢叫起来,她兴奋的道:「来了,来了,终于来了,好开心
啊。」说着,姐姐的穴里竟汹涌地喷出液体来,跟着,跟着,妹妹那里也犹如水
坝开闸,憋了好久的水流猛的窜射。乔二手指速度加到了极限,姐妹两个水库不
停的放水,你喷我溅,你流我涌,身下的玉床立刻成为一片泽国。

  洪水放过,平息下来。乔二拔出双手,就象刺客拔出了匕首,匕首上湿淋淋
的。她瘫坐在床上,吮唆着一根根手指,喘息道:「水好多啊,比乔儿流的都多,
你们两个坏蛋,让奴家从来没有这样兴奋过。」

  姐妹俩身子还在阵阵抽噎,由于被点穴定住,所以屁股一直高高的撅着,两
个玉门还不时流出体液,犹如刚刚喷发过的火山,岩浆四溢,沾沾连连。乔二余
兴未尽,如此又蹂躏几遍,姐妹俩丢了一回又一回,人几近虚脱,四肢不停打颤。

  总是这一个姿势,乔二觉得不爽,她把二人放倒,拉开妹妹的腿,把头埋进
草丛中,舔着她的黏水,拱着她的前庭。她舔啊舔,拱啊拱,怎么如此舒服?她
自己的肉穴里好象长了虫子,不停的来回蠕动,左右叮咬,好舒服啊!

  她挪出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来回抓弄,禁不住的也要放出水来。这种感觉太美
了,她不由伸手去摩擦自己肉核,可顿时一惊:原来那核儿已经被一只手占着,
还有一只手顶着她的肉洞不停的插进插出……

  不知何方圣手出现,姐妹俩吉凶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10 17:1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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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回经书

  乔二万没想到姐妹俩居然能抗过她的迷情香精而中途醒来。此时她虽意识到
要尽快出辣手结束二人性命,可奈何压在身下的妹妹竟坐了起来,两只手包住她
乳房,手指在她乳头上刮来刮去,娇唇堵在她嘴上,小舌头不停的搅动。乔二被
她这一手弄得头皮酥酥的麻,非常的受用。

  姐姐其实早就醒来,为了能一招制敌,就强忍着捉弄等待机会。看到乔二屁
股悬空完全暴露时,就慢慢的爬到她身后,举起手托她肥厚的阴阜。刚碰到乔二
阴毛,乔二屁股就猛的撅起来,姐姐以为被发觉,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再一触摸,撅的更高,扭动几下,却没有反抗。姐姐壮大胆子,中指在阴毛
中搜索到最敏感的肉核,轻轻的摩擦,用指甲刮,挑,乔二似乎很享受,没有任
何发现迹象。姐姐另一只手两根手指钻进她肉洞,洞口狭窄,进去后却别有洞天,
滑滑润润,温暖,潮湿。

  慢慢的捅几下,乔二依然在妹妹马粪味道的阴骚中拱来拱去,毫无反应。于
是姐姐碰了下妹妹,暗示她反击。一动不敢动的妹妹这才噌的坐起来,如前控制
住乔二上半身。

  姐妹俩象两只乌贼,所有触角都盘在乔二身上。乔二只感觉被架在空中,一
群群的蚂蚁从头上出发,兵分几路爬到她的下身,然后在阴部碰撞;蚂蚁们扭打
一阵,到处撕咬,之后分几路返回,在她胸部又发生了争夺制高点的战役,失败
的又退到她的嘴里,抓住舌头不放。

  乔二挺着身子,生怕有任何挪动,而再也无法体味这种奇特快感。

  姐姐手指插她肉道时,无意间发现一个变化:每当碰到乔二肉洞上侧的一核
桃大小肉块,那乔二就身体激灵激灵的颤动。高手过招,哪允许有半点破绽,姐
姐手指抠住那肉块,循序渐进的揉捏,挤压,果然乔二更加无法招架:一阵阵骚
气逃逸出洞后,一层层浪的淫水如期而至。姐妹俩使尽生平力气,姐姐那抓核桃
的手几近抽筋;妹妹的小舌头也搅动得快要僵硬。

  她俩手停了嘴上,嘴停了手上,一个看住上面,一个应付下面,她二人心里
明白,千万不要停下,千万不要让这乔二清醒过来,否则淫娃手段毒辣,她俩绝
非敌手。

  如此这般,乔二淫水湍流不息,娇喘连绵不断,高度兴奋中度过半个时辰后,
就听她一声绝望的呻吟,一股清澈液体嗖的从她尿门中喷射出来,五尺见远,力
大势沉,七停而歇。淘空身体后,乔二犹如抛出水的鱼,扑腾了几下,嘎巴嘎巴
嘴,才软软的蜷缩成一团,昏迷过去。

  劫后余生,姐妹俩累倒在床上。妹妹擦着脸上的汗,不住喘息的道:「娘娘
给的药真管用,否则我俩今晚要精尽而亡了。」姐妹俩互视一眼,咯咯的笑起来。

  乔二这屋子到处是机关,她俩不敢久留,姐姐掰开乔二的嘴,掏出一粒散功
丹塞了进去,妹妹远远的弹来一粒药丸,正好的掉进乔二嘴里,趁着姐姐内功送
药,一起被吞下。

  姐姐问道:「你扔的什么,不要害她性命。」

  妹妹一边穿衣服一边撇嘴道:「体恤她做甚,那是西域牦牛骨丹,补她身体
的。」

  姐姐好气道:「什么补身体,媚药,你好缺德。」

  姐妹俩又咯咯的抱笑成一团。她们装扮整齐,找个袋子,把乔二赤条条的扔
进去,连夜运出了元春院。

  乔二醒来时发现身处一个方正的铁笼子里,铁笼子被一根锁链吊着,悬在空
中。四周都是奇怪的钟乳石,能听到叮叮咚咚的水滴声。几缕阳光透过石缝照射
近来,使得石洞并不黑暗。

  她但觉得浑身发热,头晕目眩,下身麻痒,阴道内似乎有根火棍插着,异常
炎热。乔二尝试运功调息,可腑内空空如也,哪有半点内气?正慌张间,远远看
到走来两个俏丽身影。

  凭着山洞回音,可以听见一个身影说道:「锦衣卫水清、水洁。奉郭皇贵妃
之命,打探道家经典《素女经》下落。《素女经》是否存在,千百年来都是猜测。

  可四年前,阁下玉蝴蝶、伙同蝎子王、白虎精三大魔头率众在长沙围剿三清
观道士,之后抢走一部经书,我们想知道,是否这本书就是传闻的《素女经》?


  乔二冷笑一声,说道:「是又怎样?我偏不告诉你们。呵呵,两个小美人,
昨晚还没玩够吗?快放乔儿出去吧,乔儿要被烧死了!」

  水清继续道:「据说,《素女经》虽记载房中秘术,习者不仅能滋身健体,
颐养延年,而且能采补阴阳,调经梳脉,激发潜质,造就万劫不破之身。郭贵妃
入宫已三年,如今仍未有孕,故此书娘娘很想得到此书,以期能从中有所裨益,
传递皇家子嗣。若玉蝴蝶能交出《素女经》,或说出其所在,贵妃可养你残年,
赦免你所有罪孽。所以,还请合作最好。」

  乔二远远哈哈笑道:「那个不生蛋的鸡,有没有身孕与我何关?好了,不要
来烦我,乔二热的很,没时间理你们!」

  妹妹水洁喝道:「淫妇,你是不是感觉小腹沉重,阴阜瘙痒,浑身炙热?」

  乔二惊道:「正是!」水洁得意的道:「告诉你吧,我们喂了你堕胎良药,
现在已经发作了,如果你不肯说出《素女经》下落,就不给你解药,你肚子里的
孩子今天就保不住了,你那野种子马上就变成一滩浓水,流到河里养蛤蟆了!」

  乔二顿时花容失色,惊恐万分,她抓住栏杆,嗓音嘶哑的高喊道:「不要打
掉我的孩子啊,两位妹妹,可怜我这个苦命的人吧,我说,我说,我都说,你们
要救救我,留下这孩子!」

  姐妹俩相视泯嘴一笑,水洁命令道:「快说!」乔二沉吟一会,抚摩着疼痛
的小腹,一字一句的道……

  不知《素女经》下落何处,姐妹俩可能得到,且看后文分解。

               第八回巧遇

  虽然生命危在旦夕,但乐云还是来了高潮。她万籁具灭,放弃抵抗,只听哧
的一声,玉门里猛的飙出尿液,哧哧哧,响过外面的雨声。

  伴随着无意识的潮吹,乐云全身放松,体内的真气不再有任何牵绊,突破子
宫宫颈,冲进卫遥的阴茎中,卫遥还没准备好,就被这突如其来的真气震破五脏
六腑,他脸色变的赤红,眼珠外冒,脖颈充血,毛发倒立。

  乐云转过头,双手紧紧抱住卫遥的头,疯狂的吻他的嘴,呜呜的哭声、泉涌
的泪水,心爱的人啊,你怎么如此狠心,非要让乐云如此怀恨死去吗?

  卫遥被她抱着,呼吸异常艰难,那冲进体内的真气横扫一切,奔腾几周后,
带着他体内真气一道,又收回了乐云体中。

  乐云还抱着卫遥的头不放,下面还交合在一起,可卫遥体温渐渐冷却,已死
去多时。就这样乐云睡着了,醒来后又抚摩着卫遥的脸不住啜泣。

  天亮时,她把尸体拖到庙外埋掉,整个人失魂落魄,精神恍惚。

  她不知不觉来到了镇上,找了间酒楼坐下,想起昨夜的经历,又伏案痛哭起
来。

  痛哭中,就听有人在街市上喊道:「快看啊,快看啊,武当道士打人了,快
看啊!」

  听到武当道士,乐云不由心中无名怒火,她寻声跟去,但见一群武当道士围
着四个叫花子拳打脚踢。

  乐云提真气越过人群,对着一个道士狠狠踹了一脚,那道士犹如风筝般平飞
出去,撞在墙上,那墙立刻摊倒,道士口吐鲜血,不省人事。

  其他的道士被吓得魂飞魄散,抗起那吐血的道士,奔武当山而去。乐云看着
这情景,竟有说不出的愉快。

  这时,只见那几个叫花子滚爬过来,趴在乐云脚下,一个个泣不成声,不住
哭喊道:「掌门啊,我们终于找到你了,掌门啊,我们是三清道士啊!」

  乐云一个个细看,果然是三清山那些一起长大的道士,她也跪在地上,抱着
大家,泪水无法控制的涌出,哽咽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你们还好吗?」

  众道士哭得更加伤心,伏在乐云脚下,哀号一片。

  乐云把众人带到破庙中,细问究竟。

  道士文成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道:「掌门走后,我们五个人把持道观,平
时靠香火度日,与世无争。大约半年前,有两个云游道士来到道观,他们年纪轻
轻,长我们几岁,非要入我三清门下不可。我们几个人坚决不收,可奈何不住他
们苦苦相求,于是留在观中等掌门回来定夺。

  「一开始他俩打水颂经,非常本分。可时间不长,这二个妖人就露出了本性。

  每月初一十五,都有来上香求愿的女施主住在观中,这二个妖人竟然深夜里
摸到女施主房中,强奸补阳,之后毁尸灭迹。我们五人初时不知是他们所为,以
为遇到采花大盗。为了道观香火,不敢声张,只是暗中警惕。

  「这样道观中不断有人口失踪,招惹来了官府,拿了师哥文青严刑拷打,他
死活不认招,后被放回,但责日交人。我们五人都怀疑是那二人所为,但没有证
据。这日我索性拌为女施主,住进道观,他们四人藏在我床下,半夜,果然是那
二妖人放迷香进来行奸,还好我们早有防备,拿湿物堵住口嘴,抄宝剑和那二人
死拼,那成想那二人是身怀绝技的高手,只几下我们就中了重伤,文青死命拖住
那二人,我们四个才得以逃脱。

  「之后文青被妖人送到衙门,以淫贼之名凌迟处死。我四人躲在后山苟活,
被官府通缉,只好弃观来找掌门师姐。我们来到武当山以为能找到掌门,却被武
当山一群牛鼻子拦在山下,说我三清派是道教异端,我等是妖道,然后就对我们
拳打脚踢,正好被掌门看到,救了我们。」

  乐云急问道:「那道观如何了?你们可曾知晓?」

  文成继续道:「我们逃走时曾打探过,那二妖人又聚了人众,化为我三清观
之人。他们布道设坛,妖言惑众,说道祖天上有灵,只要有处女献出贞操,就可
保全她一家永享平安。很多无知百姓都献女儿给他们淫掠。如此这般,我堂堂三
清山仙境,竟成了淫窟。」众人听后又不住啜泣起来。

  乐云听得义愤填膺,咬牙切齿,转身仓啷啷几步跪倒在土庙里的三清像前,
众道士也跟着跪倒,大家都咬破手指,滴血铭誓:不收道观,誓不作人!

  众人正商议间,门外呼拉拉跑来一群武当道士,为首一人四十上下年纪,精
神矍铄,腰身挺拔。后面跟着两个年轻一点的道士也步履轻健,看似身手不凡。

  那为首道士站在门外抱拳说道:「贫道周云泉率武当山众道士见过乐真人!

  刚刚得知山上几个不懂事的小道阻拦三清派大架,结果被乐真人教训了,呵
呵,真是教训的好啊!一脚下去筋脉尽断,但命是保住了。敝派掌门张真人得知
乐真人到了武当山脚下,有失远迎,当下,无论如何也要请你到武当山一坐!

  「乐云心中蹊跷,先前卫遥已经请过,这里怎么又请?难道卫遥不是武当中
人,那么他又是什么人呢?

  乐云却道:「没伤到性命最好。贵派不是说我们三清派道士是妖人吗,如今
怎有如此说法?」

  周云泉哈哈一笑,道:「自道祖羽化以来,天下道士实为一家,有些争吵也
是难免。」

  乐云微笑,思讨:我伤了他人,他还要请我,武当山究竟是何意图?想我涉
事不深,千万不要被害在这里啊。她整理下衣衫,回头与文成等道士低语几声,
这才向周云泉点下头,挪动身姿,走进武当山。

  不知武当山有何玄机,乐云一众吉凶怎样,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聚首

  武当山果然犹如人间仙境,千山万壑,奇峰嵯峨,绵亘起伏,方圆几百里。

  众人一行穿宫过观,辗转一个时辰才来到天柱峰紫宵殿。乐云仪容整齐,带
领四个小道士步入正殿。

  大殿之上供奉着真武神君,四下香炉紫烟袅袅。其时大殿上或坐或站已经有
好多人。

  在真武像下面,一个三十余岁道士矜坐中间,其身着紫青道袍,袍中间刺绣
太极图案,他相貌俊朗,神庭饱满,目光犀利,风度非凡,正是湖北武当山武当
观掌门张又知;在进门左侧,依次坐着三个道长,靠近张又知的道长虬髯胡须,
剑眉浓密,脸方口阔,面色通红,年纪应有四十多岁。

  其着红色道袍,袍中绣着相互缠斗的莽龙猛虎。其正是江西龙虎山龙虎观掌
门洪标;中间一位道长面目冷峻,神情高傲。他四十出头年纪,皮肤白皙,眉间
一点红痣显得甚是诡异。他身着宝蓝道袍,袍上刺绣展翅仙鹤,朱红鹤冠分外醒
目,此人正是安徽齐云山齐云观掌门成霖;最外一位道士着墨绿道袍,袍上绣红
黄芙蓉,甚是好看。

  他年纪不过四十,眼旷凹陷,眼珠墨黑,鼻直额高,嘴边挂笑,此时正打量
乐云,略显诧异。此人正是四川青城山青城道观掌门邢不言;另外一边也坐着三
个人,靠里一个是位雍容典雅的女道士。

  这道姑年纪该上三十岁,但皮肤依然光洁,充满弹性;身材较矮,却体态丰
腴,脸蛋浑圆,胸脯涨满,白嫩的手背上可以看到一个个肉涡。她穿着黄色道袍,
刺绣朵朵祥云,清清爽爽,高贵宜人。这位女道长正是北京白云观主持文跃跃;

  靠外坐的竟是一对孪生兄弟,唇红齿白,其锦衣卫打扮,显得英姿勃勃,其
正是女拌男装的水清、水洁姐妹。

  乐云看到二姐妹,立刻认出其中一位该是茶馆中好言劝告的公子,念及此犹
如遇到了故知,心中充满好感,紧张心情稍稍放宽。她又纳闷,为何那日是一个,
这时却出来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在左右后排又坐着十几位其他派别的人物。

  张又知见乐云进来,忙起身相迎,笑道:「三清山乐真人驾到,有失远迎,
有失远迎啊!」

  乐云还是二十出头的少女,哪里见过这种阵势?顿时面红过耳,慌忙还礼答
谢。

  张又知请乐云在文跃跃旁坐下,并把在场之人一一引见。乐云为道多年,听
到在场人物姓名,已清楚天下五大道观的掌门悉数在此,其中武当、白云为全真
一派,齐云、龙虎、青城乃正一一枝。

  想想自己三清观全真、正一兼修,武术气功自为一家,几年前还是江南名观,
仙风远播,誉广长江,和那几派不相上下,可此时只有其一女流带着四个落魄小
道士,真是今非夕比,相形见绌。

  张又知开始说道:「四年前,三清派一场浩劫,我们都以为贵派从此退出江
湖,可没想到,如今乐掌门又继承衣钵,发扬我道,重震三清一派,真是可喜可
贺啊。」

  乐云不善言语,只是支吾称谢。张又知继续道:「此次各大道观聚首,实要
讨论与贵派有关的大事。

  乐真人不在场,我们正要擅做主张;如今乐真人已经现身,那此事就非常好
办,名正言顺了。「乐云诧异道:」与我观有关的大事?是什么大事?为何之前
不知会我?「

  张又知笑道:「乐真人一直仙游四方,找寻你如何容易?刚刚听说你除掉了
白虎精四大人鼎之一,射日虎卫遥,不知是否属实?」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龙虎观掌门洪标质疑道:「张真人不会是说笑吧,当
年那卫遥淫乱长鲸帮,后被长江下游各大水帮追杀,结果尽失好手,被那淫贼扬
长而去,其武功高强,可想一斑。你刚才说,乐掌门一个人杀了那淫贼,我可不
信!乐真人得三清派真传不假,可想她年纪轻轻,功力有限,如何能与卫遥抗衡?

  老道我不信,我不信!「不仅他不信,其余众人也不信,乐云更不愿相信。

  她没想到卫遥的真面目是这样的人,很显然他接近她不过是要盗取她的内力,
哪里是对她半点欢喜?乐云心中一阵酸楚,身子微微一颤,差点付案便哭。

  张又知在旁说道:「此事刚刚发生在我武当山脚下,我怎么会不知?」

  乐云愤恨道:「没错,是我杀了他,而且我还踢伤一位武当弟子,想必张掌
门更加清楚吧?」

  众人惊叹声四起,无不对乐云刮目相看。

  张又知脸色瞬间凝重,又马上松弛开,说道:「当然清楚。呵,我提及此事
是要说明,乐真人身手了得,不下三清故人。今日大事由乐真人做主,是再合适
不过的。」

  乐云追问道:「是何事,你怎不说!」

  水洁这时站起来,说道:「我来说。」她踱步到大殿中间,对着乐云问道:
「你派中曾有个人物叫林中越,你可知道?最近江湖传闻,他已经被乐掌门废了
武功,可有此事?」

  乐云惊道:「你怎知此事?」

  水洁微笑道:「我自然知道。那林中越四年前可是做了件震动江湖的大事,
这件事在乐掌门出家前发生,你未必晓得。」

  乐云不悦道:「到底何事,你们快说!」

  水洁继续道:「林中越是三清派一等一的高手。四年前,他无意间听得贵派
上任掌门道长的说话,得知道家经典《素女经》就在观中。于是他暗中探询,终
于找到经书,并携带经书连夜逃出了道观。贵派前掌门发现后,派十余名道士追
讨,最后在长沙发现林中越,抢回了经书,并驱逐林中越出三清派。

  「可纸包不住火,三清观追讨门人引起江湖人注意,经书抢回那天,三清道
士被四大淫魔之一白虎精祝容和座下四大人鼎围杀,三清派增援道士陆续赶到,
淫魔也不断增加人手,玉蝴蝶乔二从南京赶来,蝎子王谢珊从武汉杀至。三清派
虽前扑后继,拼死护经,但弱不敌强,最终被淫魔屠掠,经书被抢,悉数被杀。」

  乐云听到本派历史,酥胸起伏,难以自抑。

  水洁继续道:「然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觊觎在外的武当、齐云、龙虎、
青城四大道派掌门,也就是在坐的四位真人,见三清已完,这才纷纷出手,打伤
三魔头,并最后抢走了经书。」

  洪标听到此也不顾宗师身份,破口大骂道:「小哥,你含血喷人!」

  不知洪标如何辩解,素女经下落何处,且看下回分解。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10 17:1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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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回追查

  乐云打断道:「让她说完。」

  这四个字清柔悦耳,却又铿锵有力,洪标回头看她一眼,冷笑一声不语。

  水洁继续道:「四大掌门抢到经书后,便和略阵在外的白云观文掌门会合,
护送张掌门把经书带到了武当山。此事五大派做的极为低调,江湖上少有传闻。

  三个月前我们兄弟和玉蝴蝶交过手,通过她才知道经书原委。我们二人为郭
皇贵妃做事,娘娘她很想借书一看,所以才有今日拜访武当山之事。「玉蝴蝶号
称四大淫魔之一,江湖上罕有敌手,就算水平接近之人也不敢轻易较量,可这两
个小锦衣卫却能使手段让她说出经书下落,不由让众人赞叹后生可畏。

  张又知冷笑一声,说道:「水大人所说既是,但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此经
书共五页,一张绘图,四页经文,当时一则为避免权重失衡,二则防止淫魔反扑
而失去全书,我们五人便各持一页,并保存至今。

  「今天各大门派在场,贫道绝不敢说假话。至于为什么迟迟出手,实则是还
有一大强敌,淫魔之首『肥蛾』徘徊在侧,她不现身,我们也不敢妄动。再加上
三清派对我等也不相信,宁可毁书自尽,也不愿向我们求救。所以……」

  乐云又打断道:「所以还是感谢五大派抢救了经书,小女无以为报,这里向
各位拜谢。」

  她起身做了一个万福,后面四个小道士马上跪倒下来行礼。乐云的举动让几
位道长颇感尴尬,好久没人说话。

  张又知打破冷场,哈哈笑道:「乐真人严重了,卫经护道,乃我等门人的义
务。今天,各大门派做个见证,我们准备把经书完璧归赵,还给三清派,三清道
兄如果地下有知,也可以瞑目了。」

  说罢,五大派掌门纷纷掏出纸筒或者折页,取出各自保管的页片,有道士走
过来一一接过,然后交给了乐云。那些页片又黄又薄,看似有上百年的历史。

  乐云接过经文,只是随便看了几眼,然后把经书放到水清的方桌上,说道:
「不知此书有什么用处,既然你们要看就拿去吧。」

  水清水洁拿起经书,欣喜过望,水清说道:「乐掌门情谊我们兄弟心中有数,
郭娘娘看过后一定会马上归还,这里辞别,后会有期。」说完,他们便匆匆辞别
了。

  众人看乐云如此草率,把过命抢回的经书如此随便的赠与他人,无不叹息。

  乐云却不已为然,和众人别过后,也离开了武当山。

  入夜,武当山天柱峰不远。乐云穿着一身夜行衣,谨慎的向天柱峰紫宵殿潜
去。她翻过两座庙宇,感觉后面好象有人跟踪,她伏在房顶不动,只见两个人影
迅速向她这里移动。

  乐云正要溜走,就看一个黑影向她招手,看那身资,颇似水清姐妹,于是大
胆走过去,大家揭开面纱,果然不错。

  水洁笑道:「怪不得白天那么大方,原来也不相信他们,怀疑那经书是假,
对吧?」

  乐云愧道:「如果是真书,我也会借你们的。不只那日在茶馆里相识的哪位
哥哥?」

  水清笑道:「不是哥哥,是姐姐,呵。那日你见到的是我。」

  乐云诧异道:「原来你们是女的?」

  她走到跟前,闻到淡淡香气,再想到她们扭扭搭搭的动作,应该是女人不错。

  水清说道:「以后再解释吧,这个袋子你拿着,跟我们来,我们也是找真本
下落的。」

  乐云接过一个小袋子,里面有东西来回跳动,她问道:「是什么?」

  水洁道:「老鼠,如果被人发现,就放老鼠咬他。」乐云吓了一跳,将信将
疑。

  三人施展轻功,片刻来到了一处僻静的道观,上书遇真宫。她们潜上房顶,
掀开瓦片,跳到房梁上。

  水家姐妹走的很娴熟,显然她们已经打探很久。

  沿着房梁,走进了一个居室,三人慢慢前进,在厅正中位置停下。过了一会
儿,房门打开,走进一个人来,正是白云观掌门文跃跃。想必这里就是武当山给
她休息的住所。三人运功入定,以防被她听到声息。

  文跃跃在床上打坐了一会,站起来推开窗向外张望,又打坐一会,又开始张
望,显然是在等什么人。她在床上入定不了,就把手放在胸上抚摩,阵阵低吟。

  三人传递眼色,笑这女人居然如此下作。

  文跃跃自摸了几下,就发觉有人来了,她急忙去开门,正好和进门来的一个
男人扑在一起,三人定睛一看,居然是龙虎观掌门洪标。

  文跃跃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嗔道:「说好天一黑就过来,怎么才到,急死小
道姑了。」

  洪标从后面一把抓住文跃跃的屁股,狠狠的扣了几下,又在她脸上亲一口,
辩解道:「刚才老张找我说事,所以来晚了,美人不要急嘛,老夫今晚会让你成
仙的,哈哈。」

  他笑着,把文跃跃抱起来,走进屋子,放到了茶桌上,扒开她衣服,一对浑
圆如碗扣般的乳房裸露出来,上面两个乳头象两个小乌龟紧紧的趴着;小腹稍有
赘肉,其下牝毛密而不厚,状如万蚁钻天。洪标一只手抓在文跃跃乳房上,一只
手掏出了翘得高高的阴茎。那阴茎龟头锃亮,青筋缠绕,粗大如婴儿臂膀。

  洪标性起,拉下文跃跃小裤,把她一根大腿抗到肩上,握住阴茎,对着她阴
门,也不慢慢滑动,滋的一声刺到底;文跃跃犹如憋久的小便终于放出,啊的一
声深深的呻吟,甚是消受。

  三个少女在房梁上看的仔细,无不面红耳赤,下阴潮湿,乳头变硬,心跳加
速。洪标和文跃跃何等人物,这心跳的些微变化立刻被他们察觉,他俩几乎同时
抬头望向房顶,眼睛放射出摄人的光芒……

  不知三人是否被发现,经书正本下落到底何处,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背诵

  水清反应敏捷,她立刻解开袋子,放出一只老鼠,老鼠沿着房梁快速逃跑了。

  文跃跃拉住洪标的手,脸色有些痛苦的说道:「是老鼠,洪哥快动啊!」

  洪标这才放宽心,把好她两个大腿,如拉风箱般,长推长退,每推进一次,
文跃跃一身白肉便如波浪般前后荡漾。梁上三人惊出一身冷汗,羞怯感觉也不再
强烈,正好专心观察。文跃跃两只手紧紧抓在桌子沿上,头倾在一侧,沉重的呻
吟。

  洪标顶了半盏茶光景,就准备交枪了,文跃跃一脸的不高兴,她说道:「洪
哥今天是不是有心事,怎么如此神速?」

  洪标似乎真的被她说中,尴尬道:「没事,没事,来,你翻个身,这个姿势
用不上力道。」

  文跃跃放下大腿,让出肉门,肉道里的气体放了出来,汩汩做响,象是打嗝。

  她站起身,坐在床上,居然开始流泪。洪标非惊小可,忙坐在她身边,抱住
她,焦急的问道:「小道姑怎么了,洪哥我好怕啊。」

  文跃跃扭过身不看他,摸着眼泪道:「我就知道你有事,今天你见那乐掌门
进来,眼睛就一直没离开过她。她说了一句话,你也不敢顶回去,你这么喜欢别
人,还来找我做什么?」

  水清、水洁一听,立刻投目光向乐云;乐云眼神非常无辜,心里暗骂这女人
拿她说事,真是缺德。

  洪标支吾一声道:「哪有啊,哈哈,小道姑真的是醋坛子,我不过是多看他
几眼而已,别多心嘛。」

  文跃跃哼了一声,站起身子,开始穿衣服。

  洪标慌道:「文妹,我还没做出来呢,干嘛穿衣服?」

  跃跃道:「你玩着我的身体,心里想着别人,我才不傻呢。」

  洪标从她身后把住她双手,不让她继续,一边吻着她的脖子,一边说道:
「我就想着你,文妹,我心里只有你啊。」

  跃跃挣脱开,道:「别哄我了,你去哄你的云妹妹吧。」

  洪标争辩道:「文妹,我真的心里只有你啊,你怎么不相信呢?」

  文跃跃一脸不屑,说道:「只有我?那我要件东西,你给不给?」

  洪标问道:「什么?我给,我都给你。」

  文跃跃说道:「我要你给我看你的那张经文。你一直都不给我看,还亏我偷
偷给你看过我的那张图。你根本就是敷衍我,自私,你分明不喜欢我。」

  她越说越委屈,禁不住哭出声来。

  洪标围着文跃跃直转,慌道:「你别哭啊,我就怕你哭,那经文不是还给人
家了吗,我哪里还有啊?」

  文跃跃哭道:「我不管,人家就要你背给我听,你不说,以后再也别来了,
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洪标一脸难色,左右不是。他想了一会,横下心道:「好,我背给你听,我
就说一遍,以后可不许再让我说。」

  梁上三人听到,开心的差点掉下来。她们期待的心不禁砰砰猛跳。

  文跃跃立时破涕为笑,她亲了洪标一口,蹲下身子,把他的阳具含在口里,
舌尖在龟头上勾了一圈,笑嘻嘻的道:「嗯,一遍也行,但不许象今天还给人家
的那张说假话,你要是骗我,我就一口咬下你的东西,呵呵。」

  洪标抚摩着她的脸蛋,抬头又看了一眼房梁,这才开始背诵。他背的很慢,
字字清楚,文跃跃看似无心聆听,只是专心致志的吞唆阳具;三个少女却听的分
外仔细,漠记在心。

  这页经书不到一百字,洪标很快就背完了。乐云聪慧过人,过耳不忘,心里
一阵喜欢;水家姐妹各记一半还是吃力,两人懊恼不已。

  文跃跃还在吞吐,看洪标不做声了,就用牙齿咬住阴茎,声音含混的笑道:
「说的都是假的,我要咬你的东西了。」

  洪标拉出阴茎,抱起文跃跃扔到床上,扳过她身子,举阳而上。他刚刚背完
经文,心中颇是懊悔,情绪都用在阴茎上,猛插起来,犹如盖房夯基,每插都坚
实有力。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狠狠的说道:「我要让你尝尝老道的厉害。」

  文跃跃胁迫得逞,甚是开心,她欢快喊叫,钗垂鬓乱。

  乐云看在眼里,听在耳中,身临其境,阴道禁不住的渗出淫水来,她偷偷看
水家姐妹,见她们二人目不转睛的看他们交配,水清还不由自主的咽口水,乐云
差点要笑出声。

  洪标这一次声势不小,顶得文跃跃屁股开花,汁水四溅。大概插过了四五百
下,他老迈的吭哧声开始颤抖起来,啊啊几声嚎叫,一管精液都注在里面。

  喊的声嘶力竭的文跃跃僵直身子不动,抽噎几下后,瘫倒在床上。她扭过头,
咯咯的看着洪标直笑,洪标还在不停的擦枪,龟头慢慢的变小了。他射出后,意
兴索然,便开始穿衣服,准备离开。

  文跃跃也不管下面一塌糊涂,爬过来拉住洪标不让他走,洪标拍拍她的脸蛋,
在她乳房上抓了一把,哄道:「我什么都给你了,经文也给你了,我也没什么用
处了,还是快走吧,老道我架不住你折腾,明晚再来。」

  文跃跃抓住他,委屈的又要哭出来,洪标见状不妙,挣脱开,马上离别,瞬
间不见踪迹。文跃跃见他走远,立刻转回房间,拿出笔墨纸砚,把刚才的经文一
字字默记下来。她疾笔如飞,片刻写好,正要收拾起来,就听一个男人在她身后
笑道:「圣姑这是练什么功,怎么连件衣服也不穿上?」

  文跃跃被这声音吓得差点跳起来,她啪的把经文扣在桌上,转身一看,原来
是……

  不知来者何人,经文是否被发现,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智激

  文跃跃转身一看,但见一个长相清奇、衣着华丽的道士正坐在椅子上,好整
似暇的上下打量她的身体。

  文跃跃马上抱住肩膀,捂住乳房,又看他的目光游离到她的下身,就立刻侧
过身子,换出一只手挡住阴部。

  那人看她手忙脚乱,羞愧局促,不禁呵呵笑出声来。

  这个人是怎么进屋的,进来多久了,乐云等都没察觉,似乎直到他开口说话,
才发现房子里多了一个人;想文跃跃太过专心写经文,居然也没有察觉他。

  乐云认得这个人,他正是青城派掌门邢不言。他来这里做什么?

  乐云和水家姐妹交换下眼神,提高了警惕。

  文跃跃恼羞成怒,骂道:「邢不言,你想做什么?快滚出去,快!」

  她左右环顾,想找件衣服穿上,但又怕邢不言发现她身后桌上的经文;不穿
衣服,就这样被他肆虐,真是丢尽了脸面。

  邢不言站起身,一步步逼近文跃跃;文跃跃吓的缩成一团,但就是不离开桌
子。邢不言走到她身前,伸出手在她的大腿上揩了一下,一团粘糊糊精液吊在他
的手指上。他把精液在文跃跃眼前晃了晃,啧啧的道:「这是什么浆水啊,怎么
你下面到处都是?」

  文跃跃大窘,一把推开他,尖声喊道:「快滚,滚!」

  邢不言哈哈笑道:「怪不得白天对我不理不睬,原来早就有情郎了。差点被
我捉奸吧?哈哈!」

  文跃跃大骂无耻,伸手就要打他嘴巴,邢不言一把抓住她手腕,又按住她另
一只手,反背过去,嘴巴凑到她脸上强吻。文跃跃拼命反抗,头左右躲闪,可奈
何邢不言逼的太紧,无处可逃,被他紧紧抱住,嘴唇生生被印上。

  文跃跃呜呜乱叫,挣扎还在继续,可幅度越来越小,她渐渐放弃了抵抗,呜
呜声慢慢变成了呻吟。邢不言腾出一只手,掏住她下阴,不停的摩擦,最后干脆
把手指插了她肉洞,猛烈的扣动,绞和着洪标的精液,再加上洞里不断涌出的淫
水,叭叭作响。文跃跃被他扣得逐渐兴奋,她紧紧抱住邢不言的另一只臂膀,侧
开头直叫。

  乐云也无法忍受这种场景了,洪标在时,她就拼命的压制冲动,可现在她似
乎也跟着邢不言的扣动而浑身燥热起来。更糟是,她的尿意居然也来了,乐云排
除杂念,默默屏住。

  文跃跃娇喘道:「言哥,你要我吗?你要我吧,小道姑受,受不了了。」

  邢不言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手下继续动作,笑道:「告诉我,刚才那个人是
谁?」

  文跃跃问道:「哪个人啊,这里只有你,你啊。」

  邢不言手下加快速度,文跃跃被他刺激得挺直身子,变色声颤,叫道:「是,
是张又知,张真人。」

  邢不言有些意外,哼了一声,猛的拔出手指;文跃跃啊的大叫,把头贴在他
胸上,不住喘息。邢不言甩甩手上的淫水,问道:「你看我比他若何?」

  文跃跃噗嗤笑道:「厉害,着实厉害,可,不过……」

  邢不言问道:「不过什么?」

  文跃跃道:「不过人家是真家伙,你只会用手指头。呵呵」

  邢不言激道:「真家伙我也有,不比他逊色!」说着就脱下外衣,解开裤子。

  文跃跃疑问道:「你要做什么?怎么动不动就脱裤子」

  邢不言道:「你刚才不是要吗,你要,我就给你,要多少给多少。」邢不言
大家伙掏了出来,乐云等在房梁上看去,没有勃起就大不寻常了。

  文跃跃伸出手指,掐住邢不言的阴茎,左瞧瞧,右瞧瞧,然后拨到一边,不
屑道:「切,就凭这个想要我吗,恐怕不够吧。」

  邢不言甚是尴尬,问道:「你还想要什么?」

  文跃跃低头想了一会,然后抬头说道:「我还想要你的那张经文。」

  邢不言一听,哈哈大笑道:「圣姑好贪心啊,还给别人的东西你也要!」

  文跃跃道:「嗯,你可以背给我听。」

  邢不言摇摇头,拾起衣服,说道:「这个不行,当年我们五人有过约定,谁
都不能透露自己的经文给他人。这事就作罢吧,我回去。」

  文跃跃不悦道:「早该滚了,怎么才等到这时。」

  两人正说着,就听远远有人过来,一个道姑走到门口,请示道:「掌门师姐,
张真人请你过往一叙。」

  两人不禁一怔,这么晚了会有什么事?

  邢不言抢言道:「去回张真人话,说圣姑和我邢不言在一起,不过去了。」

  文跃跃急道:「我马上就去,你去回话吧。」那道姑听命走了。

  邢不言怒道:「你搞什么,刚刚和他干完,还要见面!眼里太没有我邢不言
了吧!」

  文跃跃也不高兴的说道:「就你这么要面子,快回去吧,快滚!」

  邢不言一把拉住文跃跃,翻身按到桌上,又把家伙掏了出来,用手箍了几下
就绑绑硬,他说道:「不是要经文吗,我给你,我写在你背上,你有空慢慢看吧。」

  文跃跃咬着牙,转头瞄着他,身子却不动弹,以示默许。邢不言拿起刚才文
跃跃用过的笔,沾了下墨汁,下笔的同时,阴茎也钻进了她洞里。

  梁上三人无不瞪大眼睛看他落笔,距离虽远,但字还看得清楚。邢不言下面
慢慢推进,上面一笔一划的书写,他说道:「如果家伙软了,泻不出来,我就不
写了;如果早泻,也不写了,圣姑要助我一屄之力啊。」

  文跃跃忍着屈辱,一声也不吭。乐云等在上面看她屁股收缩又变大,想必她
是在不停蠕动阴道,以防他阴茎软掉。她们三人心中也捏了把汗,竟然也暗自为
她鼓劲。邢不言写了几个字,就沾下墨汁,家伙也趁空猛抽几下,这样写写停停,
沾沾插插,很快一盏茶时光过去。

  武当山淅淅沥沥又下起了雨,雨幕下,屋里窗外都非常宁静。文跃跃不时回
头看,正要询问写了多少,又听到门外有人过来。

  这次是个男人启道:「武当弟子周云泉打扰圣姑了,张真人请您即刻过往一
叙,有要事相商。」

  文跃跃满脸焦急,回头再看邢不言,他居然还在一丝不苟的写字,于是她高
声道:「有劳周道长了,我身子有些不舒服,不去了,有事明日再说。」

  周云泉门外应道:「哦,严重吗?张真人请您务必过去。弟子略知医理,我
进来给你看看。」

  文跃跃听了大惊,忙道:「不要……」

  不知周云泉是否闯进去,经书能否完成,且看下回分解。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10 17:1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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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回九法

  邢不言写几字后便猛插一阵,实暗合九浅一深之理,那文跃跃身心紧张,不
知不觉间已步入高潮境界,她一声高喊,全身松弛,玉门突然开闸,潮水猛窜出
来,狂泻不止。文跃跃「不要」二字还没吐清,就「啊……」的一声尖叫,犹如
遭雷击一般。

  周云泉在门外急道:「文真人,圣姑,你怎么了?为何高喊?有何异样?我
这就进来!」

  文跃跃水还没淋完,一条腿还在不停颤抖,勉强喊道:「没事……别,别进
来!」

  周云泉站在门口跺足焦急,不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邢不言题书完毕,他
面带狞笑,撂下毛笔,把住文跃跃细腰,挺腹疾进,撞在文跃跃屁股上,啪啪作
响。

  周云泉在门外又问道:「怎么圣姑在打自己身体吗?什么声音如此响亮?」

  文跃跃气道:「你怎如此罗嗦!圣姑我,我,练独门功法,自然要,要,拍
打身体,休要管我,快回去吧!」

  周云泉左右无奈,只好道:「白云功法自成一派,贫道一时无法理解。我先
告退,请圣姑保重!」说完匆匆离去。

  周云泉走后,文跃跃转身一把推开邢不言,拔出枕边宝剑,剑尖怒指,喝道:
「立刻给我滚,否则老娘跟你拼了!」

  邢不言也不说什么,板住笑脸,提上裤子,扬长而去。文跃跃气的浑身哆嗦,
瘫坐椅上,不由哭出声来。她旋而又站起身,抹掉眼泪,在包裹里翻出一块铜镜
摆到桌上,宝剑晃在身后,前后映射,清晰看到后背上的文字,她一一写下,连
同前面的经文一道折叠整齐,藏入囊中。随后她擦拭身子,整理云鬓,合衣欲睡。

  梁上三人交换眼色,正要动身离去,就听下面又有人来。

  又一个男人声音在门外关切的道:「文真人休息了吗?云泉说您身体不适,
还勉强练功,又知我非常担心,可否让我近前体恤一下?」

  来者正是五派领袖,武当掌门,张又知。

  文跃跃闻声坐起,又重新倒下,低声道:「难道还要跃跃亲自给你开门吗?

  小碍无恙,你进来吧。「张又知于是推门入室,合了雨伞放在一旁,急步走
到文跃跃榻前,看她脸色红润,心下稍安。

  文跃跃歉意道:「不便起身,失礼了!」

  张又知道:「哪里哪里,文真人躺着就好,否则我心里难安。」

  文跃跃问道:「张真人说有要事相商,不知何事?」

  张又知道:「也不甚急,你且歇息吧,我明日再和你商议。」

  文跃跃不悦道:「我不舒服只是身子,你有话不说,可要让我心也不舒服了。」

  张又知呵呵笑道:「那好,我跟你说。」他停顿语气,思量片刻,说道:
「你我都是全真一派,得皇上宠幸,我被封为玄武真人,掌管天下道教事务,你
又继承了京师道派掌门。可近年来,皇上久不得子,你采药炼丹为其服用,没有
任何起色,我心下甚是焦急。刚刚成霖与我理论,声言正一欲取代全真而统领天
下,我担心皇上也有此意啊。」

  文跃跃知事情重大,也不再伪装,忙起身,自咎道:「跃跃能力有限,惭愧!」

  张又知安抚她无妨。他从怀中掏出一页纸片塞到她手中,正色道:「这是我
的那页素女经经文,我把它抄送给你,也许你能从中找到诀窍,对皇上后继有所
裨益,你看可好?」

  一听经文,文跃跃,乐云,水清,水洁无不神情一振。文跃跃忙推托道:
「这怎么使得?当日我们立下盟约,不可相互传阅啊。」

  张又知紧挚其手,恳切道:「自古成大事而不拘小节,你收好就是,全真命
脉,全系于你了!」

  文跃跃这才勉强收下。

  张又知把她手臂放入怀中,后退一步,拱手道:「天色已晚,文真人早些安
息,我回去了。」

  文跃跃略有所思,急道:「你怎么总是急着走?怕我不成?回来,我也有话
跟你说。」

  张又知一愣,面带疑惑,回身坐在桌旁。

  文跃跃把他的经文放到桌上,自己也取出一页泛黄的纸片来,呈现给张又知
道:「这页是我的那张图,上面绘有好多人形,跃跃愚笨,不知到底为何意。」

  张又知定睛一看,不由面红过耳,也不敢抬头看文跃跃,只是道:「这些是
男女交合的姿势,共有九法,你看上边文字就好,我也不太清楚。」他起身又要
离开。

  文跃跃拉住他,弱弱的道:「张真人,何为男女交合啊?」

  张又知哑然道:「你这也不知道?男女交合就是……」

  文跃跃追问道:「是什么?」

  张又知支吾半天,道:「没有男女交合,就无法繁衍生殖,无它也。」

  文跃跃似乎明白了,自责道:「怪不得无法助皇上得子,原来是我根本不清
楚男女交合之理啊。张真人,看这些注释文字就可以吗?跃跃知晓了!」于是她
拿着图纸,左看右看,双眉紧锁,不得其解。

  那张又知反到焦急起来,他叹道:「文真人冰清玉洁,全心炼道,也难怪对
这些男女之事一无所知。可不知这些,如何助皇上一臂之力啊,又知我……」

  乐云等人在梁上面面相觑,这淫妇刚做过两遭,怎会不知男女之事?但这九
法关系素女经根基,她们更加关心于此。

  文跃跃瞥他一眼,继续看图。张又知结结巴巴,欲言又止,几经思索,终于
斩钉截铁的道:「只看图文,是无法知晓男女之事的。文掌门,休怪又知无礼,
我亲自演示给你看吧。」

  文跃跃惊道:「如何演示?莫非你要……」

  张又知道:「正是。」说罢宽衣解带,只留下小裤,径自躺到床上,僵直身
子不敢乱动,语气平静的道:「此九法乃素女经基础,不钻研透彻,无法窥经文
真奥,文真人你过来吧,我教你。」

  文跃跃看他身材魁梧,上宽下窄,早就按耐不住,却遮起衣袖,慌张道:
「不要啊,不要,你怎么脱了衣服了,不要……」

  张又知气道:「你再不过来,羞杀我也!」

  不知文跃跃是否服从,张又知如何教习,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传功

  文跃跃也跺脚道:「你让我怎好过去啊!」

  张又知不知如何再劝说,毕竟此事非同一般。两个人一个局促的躺着,一个
深埋着头,成了僵局。

  乐云看到张又知的经文就放在眼下的桌子上,失而复得之心尤其强烈。几个
姑娘交换神色,无不迫切希望文跃跃速速就范。

  张又知躺了半晌甚是无趣,正要起身穿衣,文跃跃才怯道:「男女交合一定
要脱衣服吗?痛吗?」

  张又知一愣,忙安慰道:「不肌肤相亲,无法探得经书密法。你过来吧,又
知点到即止。」

  文跃跃沉吟片刻,缓缓起身,躲到床边,一件一件脱衣服。张又知重新躺好,
褪下小裤,等的心焦,抬头去望,那文跃跃慌道:「不许看!」张又知马上缩回
头,耐心等待。

  文跃跃磨蹭半天,才一步一挪的上了床,看到张又知一根阳物如戟倒立,忙
转过头又蜷缩在床角。

  张又知不敢妄动,说道:「那就从第七法兔吮毫开始吧,文真人只须退到我
身上即可。」

  文跃跃依言坐过来,把他一根阳物压在牝下,问道:「是这样吗?」

  张又知道:「须插入你阴中。」

  文跃跃于是把住他阳物,套在阴门,稍一坐下,就弹起来,呼道:「痛!」

  张又知在后把住她腰,鼓励道:「文真人不要担心,坐下就是。」

  文跃跃不悦道:「你还叫我文真人!」

  张又知一时懵住,不敢言语。

  文跃跃尝试再次坐下,双膝跪地,双臂贴住床面,前后慢慢耸动。须臾,文
跃跃娇喘声起来,张又知才如释重负,擦拭额头虚汗。

  乐云等一边仔细观察他们姿势,一边琢磨如何拿到桌上的经文。茶桌正对着
床,有五尺距离,如果人掉下来直接取书,躺在床上之人断无不察之理;但从房
梁到正下面的茶桌只有一丈半高,如果三人叠罗汉掉下,该能拿到经文。水清压
下手心,暗示等待时机。

  文跃跃稍一前倾,阳物绷到了阴外,她转过身道:「背对着你好不自在,我
可以转过来吗?」

  张又知温言道:「当然可以,正对我的姿势是第八法鱼接鳞,来,把手给我。」

  文跃跃把住他手,俯膝正要坐下,张又知道:「此法不可坐满,稍稍进去些
就好。」

  文跃跃哦了一声,如是蜻蜓点水,浅尝及止,果然渐入佳境。她把张又知拉
起来,勾住他脖颈,坐在他双腿上,上下蠕动,喷芳吐艳,嘴唇几乎贴在张又知
脸上。

  张又知托住她身子,断续道:「这是第九法,鹤交颈,你要……」

  文跃跃却亲住了他的嘴唇,使他做声不得。文跃跃低声问道:「又知哥,你
喜欢我吗?为何,为何你总是躲我?」

  张又知一惊,扭头道:「何谈喜欢?你我出家为道……」

  文跃跃追问道:「如果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和我交合?」

  张又知一时语塞,便拉过旁边的图,说道:「我们来第七法凤翔。」他依图
把文跃跃放倒,腿分到两侧,双手扶地,开始主动出击。张又知经验虽不老道,
但身体强健,拉出如猛虎归山,挺进似蛟龙出海。文跃跃三法过来已经是体躁难
抑,经他这翻拨刺,立刻腰肢乱颤,娇呼不断,无法言语。

  眼见四式要过,可依然没找到盗经良机。乐云心中焦急,两眼紧紧盯着二人
运动,寻找破绽,蓄势待发。

  她越是专注,就越是融入其中,那二人下面交合,乐云上面受苦,尿意越来
越浓了。

  张又知插得性起,搬起她双脚抗到肩上,压下身子,阳物没根而入,死往生
还。他吭哧吭哧的道:「记好,这是第三法猿搏!」

  半盏茶后,他又跪起来,蜷住文跃跃双腿并推到她胸前,挺腰继续抽送,说
道:「第五法龟腾!」那文跃跃一法法过来,高潮迭起,她到处乱抓,钗飞鬓散。

  张又知一阵捣腾,累得气喘吁吁,放下她双腿,停下大口呼吸。

  文跃跃意犹未尽,把他拉到身上,张又知喘道:「贴在你身上就是第一法龙
翻。」

  文跃跃也不管他什么法,质问道:「你到底喜欢我吗?跃跃今晚交给你了,
你可要负责任!」

  张又知慌了,想撑身起来,可被文跃跃紧紧抱住,他于是猛吸气,示意容他
休息片刻。文跃跃不依,张又知索性翻过她身,把她压在身下,阳物从她尻下缝
中刺入,正中密道。

  张又知叉开话题,说道:「七法已过,还有两法,这是第四法蝉附,我们马
上就好了,你再忍耐会。」

  文跃跃撅嘴趴着,甚是不悦。

  那二人交缠相覆,头正好都在床里,傍边被勾起的床帘遮到,看不得外面动
静。这真是天赐良机,三人心砰砰猛跳起来。但见张又知开始匍匐前进,文跃跃
叫声又起,水清立刻勾腿在梁悬住,水洁纵身跟进,两腿被水清胳臂夹牢,稳当
后,乐云依次俯下,手指刚刚好碰到桌面。

  水家姐妹努力放乐云再低些,乐云挺身荡过,两个手指尖擦经文而过,再下
放些,正好夹住页边。偏在这时,张又知床帘里发出声音道:「文真人,我们,
来最后一法虎步,我,我快了……」

  乐云闻声慌忙荡起来躲避视线,可手指夹的不牢,那经文竟然脱落下来,掉
在桌子远角的信笺中间。三人藏身要紧,一个个勾住房梁,屏牢呼吸,真是惊心
动魄。

  那文跃跃虽老大不满,但还是听话转过身,屁股对着床沿,上身俯卧床上。

  张又知擦了一把汗,下地把住她尾尻,端起阳物,滋溜顶入。文跃跃撅着屁
股承受,呻吟声逐渐加重。

  乐云等却无法自在,那经文荡的太远,其上方又没有可悬停之物,再如前法
是万万不能。虽然那二人背对着茶桌交欢,但如果跃下取信,肯定会被这两位武
林泰斗听声发现,肯定要杀人灭口,后果无法设想;如果不取,那今后就不可能
有二次机会,《素女经》将无法再现天日。

  看着张又知鼠背虫腰,听着文跃跃淫声浪调,乐云真想纵身斩杀奸夫淫妇而
后快。她心急如焚,汗珠一串串滴下,小腹下又膨胀难受……她突然灵机一动…

  …

  不知乐云想到什么办法,经文是否拿到,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诱惑

  张又知已经是越插越快,吭哧声也越来越重,看来他很快就要交了。水清缓
缓掏出钢丝绳,准备跳下去勒住张又知脖子;水洁也从靴子里摸出匕首,她向乐
云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一起行动。

  乐云却摇摇头,她轻轻越上一条房梁,慢慢揭开两片瓦片,天空中的雨水立
刻漏下,刚好滴在桌上的信笺中。水家姐妹心领神会,点头赞许。

  可巧就巧在,这雨水突然小了,才稀稀拉拉几滴掉下来;乐云焦急的望着天
空,期盼天随人愿,雨水快大起来毁掉经文,好让那张又知重写。她望眼欲穿,
可雨量丝毫不见变化。

  文跃跃这时挣扎着回过一只手,紧紧抓住张又知的臂膀,身体绷直,嘶喊一
声比一声高,近乎崩溃。时间已经不多了,张又知马上就要射了。乐云手心攥满
虚汗,下嘴唇紧紧绷起,委屈到了极点。没有选择了,她又跳回下面的房粱,慢
慢的解开裤子,露出下身,对着经文方向,缓缓蹲下,一只手撑在粱上,另一只
手摸到阴畔,来回摩擦。

  水家姐妹看得瞠目结舌,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乐云满脸羞红,也顾不了
她人眼色,她只觉得憋得让她心慌意乱的液囊马上就要开释了。但听文跃跃最后
一声刺破长空的悲鸣,乐云身体犹如火枪开炮般猛的一激,玉门里唰的射出一条
白练,几乎没有任何抛落轨迹,笔直的打在下面的经文上,瞳孔大小的破洞立见;

  那白练余势不减,在信笺中抖了几圈,才化为一滩水渗入纸张里。

  张又知阳物滞在妇人牝里好久才颤颤巍巍拔出,他和文跃跃依偎在床里,不
停喘息。突然听文跃跃「咦」了一声道:「这里怎么漏水了?」

  她急忙下地走到茶桌旁,但见那张经文已经字迹模糊,中间还一个破洞,信
笺也都被打湿,粘在一起无法分开。张又知也赶忙过来,拿起经文左看右看,又
抬头看看房顶,依稀可见一滴滴雨水从一个窟窿中掉下来。文跃跃急道:「你这
破地方,又是老鼠,又是漏雨。你看怎么办啊,我的图文都给你看了。」

  张又知又瞄了房顶半天,摇摇头,找了件衣服披上,说道:「怪事,难道风
大揭开了瓦片,使雨水漏下来?别急,我再给你写一份。」

  水家姐妹忍住好笑,不怀好意的望向乐云;黑暗中,乐云脸烧红如烙铁,只
是假装无视。张又知挪开桌子,擦干桌面,研墨书写,由于找不到干涸的纸张,
便扯下二尺见方床帘代替。

  帘布散墨很快,故张又纸每个字都写的很大,梁上三人看得格外清楚。这正
合乐云的计算,虽然丢了颜面,却换来了经文,还解决了内急,代价不斐,收获
颇高,只要水家姐妹不宣扬出去,谁也不会知道,想到此处,乐云心下稍安。

  文跃跃也穿上件衣服,贴在张又知身边,含情脉脉的看他书写,弄得他好不
自在。很快经文临完,文跃跃吹吹墨迹,折好又放入囊中。张又知穿戴整齐,正
要找借口辞行,就听外面一个人喊道:「张又知,你,你个卑鄙小人,你躲到这
儿,躲进这里做什么?快给,给我滚出来!」

  张又知闻声色变,拔宝剑正要发作,文跃跃低声道:「是成霖,他未必发现
我们,你快走,我来对付他。」

  张又知点点头,暗示她小心,噌的越上房梁,和三个姑娘擦身而过,寻了一
处破口,遁身而去。

  乐云等人惊出一身冷汗,抚胸暗叫好险。

  文跃跃眼巴巴看张又知溜掉,嘟囔道:「让你走你就走,跑得比老鼠还快,
哼!」

  她推开窗户,见远处石堆旁一个人撅着屁股趴着,正是齐云观掌门成霖。他
一只手抱着一个大酒坛子,一只手在石头缝里掏来掏去,骂骂咧咧的道:「张,
又知,你跑哪里去了,我,我明明看你钻进,钻进去了。来来来,出来和你成爷,
爷爷过过手,你会太极拳,我,我有醉八仙,我,我不怕你!」

  文跃跃好气道:「张又知钻到我这里来了,你还不快过来!」

  成霖将信将疑,提着酒坛子跌跌撞撞进了文跃跃屋里,哐噹一声把坛子放在
桌子上,爬高探低,到处找张又知踪影。这成霖是在耍酒疯,还是在装疯卖傻,
乐云等人琢磨不透,但赞叹文跃跃魅力天成,男人们趋之若鹜,四大掌门居然一
晚都凑齐了。

  那文跃跃又使手段,她坐到床里,试探着道:「他在我床上,你快来啊!」

  成霖哦了一声,似乎醒悟过来,踉跄跄爬到床上,掀开被子,围着文跃跃转
了一圈,还是毫无头绪。文跃跃叉开腿,诱惑道:「他钻到在我的小穴里了,你
快来看啊!」

  成霖马上拱在她牝上,手指在她肉穴里不停扣弄,依然找不到张又知。

  成霖稀里糊涂道:「你这洞,这么小,他怎么钻到里面去的?」

  文跃跃娇声道:「我想让他进去,他就进去了啊。你想让他出来吗?」

  成霖摇摇晃晃,点点头。文跃跃道:「但我要件东西,你给我,我就放他出
来!」

  成霖迷茫道:「什么?」

  文跃跃道:「我用张又知换你的那页经文怎样?」

  成霖问道:「什么经文?《道德经》,还是,是,《正一经》?」

  文跃跃道:「《素女经》。就是你我五人各执一份那个。」

  成霖打了一声酒嗝,摸了文跃跃脸蛋一把,笑嘻嘻道:「臭娘皮,你要那个
做什么啊?呵呵,呵呵。那是人家,三清,派的东西,我还给人家,人家了,没
了,呵呵。」

  文跃跃立刻变脸,她合上腿,在成霖身上来回搜索,却找不到经文。

  成霖抱住她,瘫倒在床上,酒气熏天的道:「臭娘皮,你乱摸啥啊,搞的我
好痒。你,想要经文吗,我告诉,诉你,经文就在我屌里面,有本事,你把它吸
出来,哈哈,嘻嘻。」

  文跃跃不屑道:「拿我当小孩子吗?那经文怎么可能在你屌里。」

  成霖辨道:「张又知都能,能钻进你洞,里做儿子,为何,何我就不能,把
经文放屌里?呵呵。」

  文跃跃一怔,柔声道:「要是我把你屌里东西吸出来,没有经文怎么办?」

  成霖咧嘴道:「不,不可能!」

  文跃跃反应快,紧跟着道:「都说成霖一言九鼎,决不食言而肥。所以,要
是我吸出来没有经文,你就背给我听!」

  成霖笑道:「小娘皮,激,激我。呵呵,你弄吧,弄出来就告诉你。我,我
成霖说话算数。嘻嘻。张又知呢……」他说着拉过文跃跃双腿跨过他脸,手指扒
在她肉洞里,继续搜寻张又知踪迹;文跃跃也趁势附下身,拨开他裤子,拉出阳
物,正欲把经文从里面吸出来。

  不知文跃跃如何手段,成霖肯否说出经文,且看下回分解。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10 17:1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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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回要挟

  成霖的阳物紧缩着,仅留一个大龟头露在外面,再加上两个状如牛睾般的肉
球,正好三角鼎立。文跃跃把龟头含在嘴里,舌头搅拌;一手握住一个睾球,慢
慢揉捏。大概成霖喝了太多酒,文跃跃吮了半天那阳物也立不起来。文跃跃皱眉
道:「你是不是有毛病,怎么还不硬?」

  成霖拱着她的坟起正欢,声音含糊道:「它喝,喝多了,还没醒。」

  文跃跃发起了猛攻,舌尖挑拨在龟头中间的肉缝上,手指握住阳具来回挤压,
很快成霖那醉着的话儿就醒了,一根粗壮的阳物昂首挺立。文跃跃乘胜追击,深
喉吞物,没根而入。

  成霖嚷道:「奶奶,那是肉啊,不,不要吃掉!」

  文跃跃哪里管他,点头如啄木鸟般,非要把里面的虫子啄出来。奈何这根木
棍太过致密,文跃跃啄得晕头转向也没看到半条虫子。她这一晚已经和三个男人
行了房,性欲再如何旺盛此时也是力不从心了。

  文跃跃吐出阳物,呕出唾液,淋得肉蛋黏连一片。她勉强坐起身,肉牝套住
龟头,两手扶床,悬臀空中,浅尝即止,上下给送,再次对龟头发起攻击。

  成霖两手拍打她屁股,乐道:「不要停,舒,舒服。」

  妇人点臀百余下已经累得双腿打颤,她坐住阳具,擦擦额头虚汗,捋发到耳
后,双手按在他腿上,继续骑送。乐云等人在梁上看得清楚,既体恤她免力而为,
又鼓励她再接再厉。眼前一幕又发生变化,令三人无不掩口错愕:但见文跃跃转
过身来,脱光所有衣服,横枪立马,把阳物顶在尻门,双目紧闭,硬生生坐了下
去。

  这一招果然奏效,成霖立刻嚷道:「臭娘皮,你,你把什么箍到我屌上,怎
么如此之紧!」

  文跃跃不理他,慢慢坐送,等润滑开了,再次提速进攻。她趴下身子,亲在
成霖嘴上,勾起他无尽欲望。

  历经这三次换档,成霖再也抵抗不住,他嗯嗯啊啊叫了几声,精液都射在了
文跃跃尻里。

  文跃跃筋疲力尽,重重的摔在床上,她用手背拍拍成霖胸膛,声音虚弱的道:
「出来了,累死我了。你自己看吧,没有经文。快背给我听。」

  成霖此时已经清醒了许多,说道:「好家伙,你要把我抽,抽空了。嗯,你
说什么经文?」

  文跃跃立刻急了,唬道:「你别说话不算话啊,你说告诉我的!」

  成霖扶头想了一会,才明白过来,说道:「我那张经文,对,对吧?我不是
说了吗,我还给三清,清派了,你去问他们要吧。」

  文跃跃爬到他身上,把乳房贴在他胸口,柔声道:「好哥哥,告诉我吧,我
以后都依你。张又知吩咐我们把假的还给她,真的肯定还在你这里。」

  一提张又知,成霖立刻精神了,骂道:「张又知,算,算什么东西?他说给
假的我就给假,假的?我偏不听,听他的,有本事他再来灭我齐云派啊,齐云山
不是三清,清山!」他一把推开文跃跃,胡乱系上裤子,抱起酒坛子跌跌撞撞走
了。而此时,乐云陷入了沉思。

  文跃跃奋战一夜,人几近虚脱,很快睡着了。

  三个姑娘悄悄潜出房外,找个僻静所在,把一套完整的素女经整理出来,乐
云熟记在心,完本借给了水家姐妹。

  临辞时,乐云忽然问道:「为何文跃跃耍这么多手段想得到经书?」

  水清猜测道:「这经书人人都想得到,她也一样吧。呵呵,她这一晚可帮了
我们大忙啊,真该感谢她。」

  水洁也笑道:「还多亏乐掌门及时雨呢。」她看乐云变色不悦,马上道:
「你放心,我们不会乱说的。

  《素女经》我们会妥善保管,绝不外泄。嗯,这里别过吧,各自小心,后会
有期!「三人依依惜别,各自踏上归途。

  虽然拿回了经书,乐云却乐不起来。成霖话中有话,他到底是什么意思?难
道三清派被屠另有原由?她一路思索,很快到了山下,按事先约定,去破庙和文
成等几个小道士会合。

  乐云找到破庙,远远看到庙中灯火通明,她纳闷:我吩咐他们好好躲藏,为
何升起明火惹人眼目?再走近些,居然听到支支吾吾的叫声,似乎有人在里面被
堵住了嘴巴。乐云心头一凛,莫非文成等人遭遇暗算?

  她疾步走过去,推开门,屋内情景果然不出她猜测:但见文成等四个小道士
被悬吊在梁上,嘴巴被衣物堵住,身下便是熊熊篝火,柴高过膝,燃不足半。

  四个道士见乐云回来立刻呜呜乱叫,乐云正欲救人,就听有人说道:「乐掌
门,你好啊!」

  随着声音,三个青年从庙堂后室里走出来。那三人身材挺拔,面庞俊朗,各
各玉树临风,人人气质不凡。为首一个青年温文尔雅,笑着对她道:「乐掌门可
曾看到我们的兄弟卫遥?」

  乐云身子一震,问道:「你们是谁?」

  那青年道:「你可知道白金四虎吗?在下冲日虎王逍,旁边两位是开日虎孙
倜,破日虎朱傥。我们还有一位兄弟射日虎卫遥,你可曾看见他?有人说你们昨
夜就在这里,有这样的事情吗?」

  乐云心中已经明了,白虎精三大人鼎是为卫遥寻仇来了。她侧身一步,说道:
「卫遥之事,与这几个道士无关,把他们放开,我自然会和你们理论清楚。」

  王逍哈哈笑道:「乐掌门真性快语,我很欣赏。放这几个小道士……可以啊,
只要你在这里脱光衣服,我就放他们走,然后我们慢慢理论。」他说完向旁边两
人示意,他们把堵在道士嘴中的衣物取了出来。

  道士们马上嚷道:「掌门你快走啊,这几个淫贼好生了得,你快走,不要管
我们!」

  「我们不怕死,掌门快走吧,快!」

  「掌门千万不要啊,我们几个和他们拼了!」

  乐云听得心头激愤难抑,暗想绝不能偷生而去。而如此之非分要挟,乐云已
经经历不是一次。她这回态度强硬,喝道:「你们不要欺人太甚,姑娘我愿意和
你们周旋,快把他们放下!」

  王逍拾起一根木棒,添到火堆尖上;篝火噼噼剥剥响过外面的雨声。王逍拍
拍手上灰土,冷笑道:「呵,你不脱光了,我就烧死他们。」

  不知乐云是否依言行事,四个道士性命怎样,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殒灭

  乐云顿时乱了方寸,她再侧一步,靠到墙上,声音颤道:「我一个弱女子,
你们为何如此难为我?」

  王逍冷道:「能害死我兄弟卫遥的可不是什么弱女子。你脱是不脱?我可没
什么耐心。」

  他话音落下,其他二人立刻把道士们放低些,离火舌仅寸余,有的火焰窜的
高了,燎在道士身上,发出阵阵焦臭味道。道士们都紧张得满头大汗,却咬紧牙
关,视死如归。

  乐云恨得浑身发抖,却无法援手,她畏缩在墙角,手指抠在地上,抓出一道
道划痕;她面色渐渐苍白,眼睛闪烁着泪光;她想起了刚进观时,小道士们如何
骑木马围着她转,如何对她行掌门之礼,如何相依为伴维持道观,如何千里迢迢
寻她踪迹;她无意识的摸到外衣襟带,缓缓而又有力的拉下,外衣立刻敞开。

  几个道士看到,狂喊道:「掌门不要啊,怎么可以为我们做如此牺牲!」

  「掌门师姐快停下,我如何担待得起!」

  乐云已下定决心,她两眼呆直,酥胸起伏,柔声道:「好好看着,不要说话。」

  她依墙站起身,褪下外衣,又解开上身短衣,一边脱下,一边默默的道:
「姐姐没照顾好你们,姐姐好没用……」

  几个道士顿时失声痛哭,语不成句。慢慢地,乐云脱光了所有衣衫,她一身
洁白,火光中似女神降临凡间。

  王逍等人把道士们放下,他们跪在地上,咣咣的磕头,脑门上一个个鲜血迸
流。乐云看了,嘴角露出了浅浅的微笑。她向王逍一步步走去,道士们也一步一
磕头退到门外。道士文成最后一次磕在青石板上,仰起头时血水甩出一条直线,
他嘶哑道:「我们的性命是姐姐给的,不得不暂时保全,有朝一日再见,你一定
要活着!一定!」

  他们抹干眼泪,迅速消失在夜幕下。

  而破庙里,火光拉出几道长长的影子,分明是几个赤裸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压
在一个少女身上,而那少女静静无息,似乎是在回忆往事,似乎是在聆听雨声…

  …

  半个月后。江西三清山白虎洞。

  洞口阴暗潮湿,几副人骨架散布成堆,腥臭味浮在空中,偶尔还能听到丁冬
的水滴声。洞内却渐渐宽敞明亮,富丽堂皇:有个女人用的梳妆台占了一片墙壁,
挂满各式罗纱的衣橱占了另一片角落,有个女人洗浴的水池置在中间,另一端还
有个躺着一个裸体女人的石床。

  那躺着的女人胆子好大,她旁边竟然卧着两只猛虎。那老虎黑白条纹,体格
庞大,血口一张可以把女人吞下,可它们却非常驯服,不时伸出舌头舔着女人身
体。女人其实是个中年妇人,就睡在两只白虎中间;她脸上已堆起皱纹,却依稀
可见年轻时俊俏摸样;肌肤松弛,但仍旧白皙清透,血脉可现。

  她慵懒地翻了个身,干瘪的乳房在臂下露出来,红褐色的乳蕾垂在床上;她
双腿交错蹬几下,慢慢张开,赫然可见一条长长的细缝裂在股间。那细缝紧紧粘
连着,中间钻出两片黝黑的肉芽,而其上下,左右,坦坦荡荡,竟然没有一点茸
毛。这睡着的就是此洞洞主,人称白虎精,祝容。

  祝容熟睡着,被一阵进洞的脚步声惊醒,她打了一个哈欠,睁开朦胧睡眼,
见三个精壮少年走进来,正是她的练功人鼎:王逍、朱倜、孙傥。三人十几日前
还精神矍铄,红光满面,此时却脸色淤青,眼布血丝。三人跪下行礼,没有祝容
允许不敢起来。

  祝容慢慢坐起身,一边抹着一只白虎的背毛,一边慢声细语道:「起来吧。

  都上来,妈妈想你们了。「三人这才站起,纷纷脱光衣服,爬到床上,王逍
抬起祝容下颌,轻轻吻在嘴上;另外两人一人吮吸一个乳头,并伸出一只手轻轻
摩擦祝容阴牝。王逍吻了一会儿便沿着身体亲到了她下阴,长长的舌头刮着光秃
秃的肉阜,发出滋滋响声;他稍一不慎刮得她肉瓣痛了,祝容发出一身轻呼,旁
边一只白虎对着王逍的耳朵一声咆哮,吓得他身体猛的一激。

  祝容双手分别抚摩着朱倜、孙傥的头,说道:「三清派的事做的怎样了?那
小妮子的阴气吸来了吧?」

  王逍停下来,把一根七寸长弯弯的阳具插进祝容阴道,滑动开后,喘息道:
「三清观已经被史岚等人占了,现在香火不错,上山许愿的女子逐日增加,妈妈
可以移驾去那边住了。」他说着,猛的一耸腰,阳物刺在妇人子宫上。

  祝容扬手就是一巴掌,骂道:「不中用的东西,我是怎么教你的?」旁边两
只白虎霍的站起来,在三人身边不停游动,唬得他们虚汗涔涔。王逍集中精力,
把住祝容大腿,再用力一蹬,他那肉枪刚好破宫而入,龟头紧紧卡在宫颈上。

  他擦了把汗,抬头道:「这妮子的阴气非常旺盛,我兄弟三人轮番上去才把
她吸光,不知妈妈是要我们一次注给你,还是……」

  祝容一听精神了,笑道:「干的好,一起来吧。」

  王逍运功于阳物,把吸来阴气缓缓注进祝容子宫内。须臾,王逍头上蒸汽腾
腾,他阴霾的脸渐渐转晴,容光再次焕发;祝容的体貌发生更显著的变化:皮肤
紧绷起来,皱纹若隐若现,白发转黑,乳房前挺,臀部上翘。

  王逍完毕后,其他二人依次把阳物顶进她子宫,入注阴气。如此忙和一个时
辰,那祝容已经变化得如初春少女般,她忙不迭的跑到梳妆台边对镜端瞧,甚是
开心。她美了半天,突然问道:「你们把那乐云怎么处置了?可不要留什么后患。」

  王逍马上道:「妈妈放心,我们吸干她后,直接踢到了山下,她已经筋脉尽
断,就算不死,也是个混混谔谔的废人……」祝容只听了他一半叙述,便欢快地
跳进水池里,俄儿,猛地从水里窜出头来,仰天哈哈大笑,那笑声回荡在山洞里,
久久不绝。

  不知乐云命运如何,三清派是否就此灭亡,且看后文分解。

              第十八回搭救

  水清、水洁换回女儿装扮,戴上面纱,专捡小路,日夜兼程赶往京师。这晚,
二人走入一片丛林中,忽然起雾,她们辨别不了方向,就地靠着一个土包休息下
来。

  半夜里,水清睡不着觉,她把水洁叫醒,问道:「那九法图你可记清了?我
想把图毁掉,然后你我各保存两张经文,一旦出了事情,也不会丢失全文而对不
住乐家姑娘。」

  水洁侧头想了想,说道:「我记清了,姐姐放心。嗯,你把经文给我,我有
个主意。」

  水清把经文递给水洁,见她掏出两瓶药水,一瓶洒在图纸上,那图纸立刻被
药水腐蚀掉,不留一点痕迹;另一瓶洒在四页经文上,经文遇药水而变得粘滑、
柔韧,酸碱不侵。

  水洁分二张给了水清,说道:「姐姐经期刚过,我的还有半月要来,这段时
间刚好阴道内潮湿无物,你我把经文藏在里面不是很好?」

  水清立刻呸道:「女儿私处怎是藏东西的地方,亏你想的出来。好好保管就
是,快睡觉吧。」

  两人躺下慢慢睡着了。水清突然醒来,她又把水洁叫醒,心神不定的道:
「这里怎么如此安静,诡异?我听不到半点鸟叫虫鸣。妹妹,还是依你办法保管
经文,但切记,千万不能产生情欲,否则阴液会和药水发生作用,那经文可就毁
了。」

  水洁点头称是。于是她二人褪裤子到膝下,把经文折叠、卷筒,慢慢塞入密
道中。水洁在姐姐的阴门上了摸了一下,水清把她手打开,骂道:「你乱摸什么?

  你不是也有?「

  水洁笑道:「我是看你是否夹好,不要掉出来啊。」姐妹俩咯咯笑起来。

  再次入睡,已过五更。树林中风声渐起,树叶哗哗作响。姐妹俩同时被惊醒,
拔出配剑,背靠背环视四周。阴森森的气氛压得二人喘不过气来。蓦地,一道白
光突袭而至,水家姐妹忙侧头躲闪,那白光贴着她们脸颊飞过,分明是个骷髅头。

  水洁喝道:「何方妖人,怎么还不现身?」

  远处一个低沉的声音应道:「山西九鬼在此恭候多时。我们不愿和朝廷作对,
只要你们交出素女经,今晚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水家姐妹心头一凛,山西九魔头专吸人血,手段毒辣,他们本来横行中原,
想不到为了《素女经》也跟踪到了江南。水洁传声道:「什么素女经?你们找错
人了?」

  那声音阴沉道:「武当派归还《素女经》给三清派,三请派又借经文给你们,
此事已天下皆知,你们休要嘴硬,快把经文交出来。」

  水清冷笑道:「就凭你们这等角色也配看素女经吗?有本事自己来拿!」

  对方静默无语。过了一会,喀嚓喀嚓的声音从四面传来,姐妹俩睁大眼睛看
得清楚:一副副人骨架正一步步向她们挪动。水洁拿出弹弓向一副骨架射出一枚
铁弹,正好击中头骨,那骷髅头丁丁当当掉在地上,可骨架依然往前行。

  姐妹俩射出几弹都是如此,她们不由毛发悚立,背生凉汗。骷髅四面八方步
步逼近,她们被困在当中,毫无对策,只等硬拼。就在骷髅只有一步只遥,姐妹
俩欲鱼死网破之际,突然从地面伸出一双手来,抓住她们脚踝,一把把她们拖入
地下。骷髅骨架砰砰撞在一起,乱成一团。

  那长出之手拉着姐妹双脚在地下狂跑,姐妹俩也看不清两边事物,但觉得是
在一条地道中。很快,她们被拖到了地面上,姐妹俩人滚得如同泥人一般,她们
擦干眼睛,趁着月光细看,只见一个二十多岁少年,蓝袍纶巾,半跪下身,正瞪
大眼睛看着她们。

  水洁越起,一剑刺向其眉心,娇喝道:「山西色鬼,拖你姐姐好玩吗?看剑!」

  那少年忙闪身躲开,慌道:「姐姐看清楚啊,我可不是什么色鬼,我救了你
们啊。」

  水清扯住妹妹,镇定下来,问道:「多谢公子搭救,不知你是?」

  那少年摘下一块乌黑的令牌递给她二人,正襟道:「墨者陈上,两位姐姐有
礼了。」

  水家姐妹接过令牌左右翻看,果然是墨家巨子令,上书「陈上」二字。水洁
把令牌甩给陈上,他抓了几下才接住。水洁不屑道:「一块木疙瘩,有什么好看。

  墨者都是鬼鬼祟祟的,象你一样,居然从地里钻出来。说吧,救我们姐妹有
何目的?不会也是冲着素女经而来吧?「

  陈上惶恐道:「此言不假,哦,此言差矣。我来找寻二位姐姐,实是想打听
一个人的下落。」

  水家姐妹对视一眼,齐问道:「谁?」陈上被吓的退了一步,说道:「玉蝴
蝶乔二。你们不要那么整齐好不好,好象是训练出来的。」

  水洁正要言语,水清止住她,疑问道:「谁告诉你我们知道玉蝴蝶下落的?

  公子不说清楚,我们也无口奉告。「陈上应道:」姐姐所言及是。墨家受五
大道派所托在探查一桩案子。这案子涉及道家秘密,所以不便明言,但案中关键
所在就是那乔二,鄙人曾去过秦淮万春院,查知正是她和二位姐姐行事后不见踪
迹的……「

  水清干咳一声,示意他注意用词。陈上掩口道:「正是她见过二位姐姐后消
失的。呵,万望两位姐姐告知她下落,鄙人也好回去交差。」

  水洁踢了他一脚,斥道:「别一口一句姐姐,姐姐的,又大不了你几岁。」

  陈上喏喏称是。水清抿嘴想了一会,说道:「墨家果然神通广大,我和妹妹
扮男装也被你查出来了。好吧,玉蝴蝶就被押在京师,公子想找到她就跟我们一
起走吧。」

  水洁嚷道:「姐姐怎么可以叫这个小子跟着我们?」

  那陈上却喜出望外,忙躬身称谢。水清还礼道:「公子乃墨家君子,沿途要
麻烦你照料了。到了京师自有重谢。」

  陈上诚惶诚恐道:「但得那妇人下落就好,别无它求。」

  三人在江边买了一艘小船,陈上伴做船工,姐妹二人躲在蓬内。他们沿长江
东去,准备到运河后再北上抵京。

  正所谓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数日内辗转几省,秦淮在望。

  不知沿途是否平安,陈上如何照顾水家姊妹,且看下回分解。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10 17:1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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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回圈套

  过了江西就是江苏。

  江风习习,水波粼粼,两岸群山起伏。放眼望去,天边无一艘船儿陪伴。陈
上站在船头,摇着橹,放情唱起了山歌。

  他唱道:「人人说我与你有私情,寻场相骂洗身清。」

  水清、水洁在仓里听到都笑出声来,水洁嚷道:「呆子,闭嘴,难听死了!」

  陈上憨笑道:「我不会唱歌,不如姐姐来唱。」

  水洁骂道:「让我和你对山歌吗,我可不想和你有什么私情。」

  三人正说笑着,江面上竟然远远传来了歌声,一个女音婉转的唱道:「你便
拔出子拳头只说大,我便手指子吴山骂洞庭。」

  陈上随即高歌道:「郎看姐来姐看郎,四眼相关难抵当。」

  对歌应道:「好似那门神空成对,早秋迷露不成霜。」

  歌声你来我往,对了几回,后面的歌声越来越响亮,原来一艘无蓬小船正缓
缓划来,而对歌的女子就在船上。遥看那女子身材高挑,穿着紧身紫衫,系着披
风,戴着青纱斗笠。

  陈上远远向那女子喊道:「是姐姐和我对歌吗?姐姐也是太湖人?」

  那女子转过身对着他,笑道:「你姐姐叫的很甜啊。我生在太湖边,知道那
几句山歌。」

  陈上喜道:「那我们是乡亲啊。呵,姐姐好雅兴,一个人泛舟江上,难道就
是为了和我对歌?」

  那女子笑得腰肢乱颤,嘲道:「九江之外都能听到你的歌声,在哪里不能对?」

  她说着,慢慢把船划过来。水清探头张望究竟,看到那女子,马上变色道:
「快走,她不是好人!」

  那女子哈哈笑道:「晚了!」

  她摘下斗笠,掷向江中,快落水面时,飞身踩在上面,正好借力一个空翻跳
到她们船上。水清水洁挺剑就刺,陈上慌忙提橹拍打,却都猛的闻到一股刺鼻恶
臭,顿时头浑脑胀瘫倒船上。

  那女子潇洒的接住刚好飘过来的斗笠,慢慢的戴上,系好,伏下身,拍拍陈
上的脸蛋,亲了一口,娇笑道:「黄毛小子,我你都敢调戏。」

  她转过身,把水家姐妹拖进蓬里,上下搜身。她翻了几遍,也找不到想要的
东西,一时恼了,把姐妹俩的衣服都扒下来,又是抖,又是揉,依然没有线索。

  她点住姐妹俩穴道,拿出药粉把她们熏醒,审问道:「你们把《素女经》藏
在哪里?」

  水洁昏昏沉沉的道:「谢珊,你的屁好臭。」

  那女人正是号称蝎子女王的谢珊。

  谢珊给姐妹俩一人一巴掌,喝道:「少废话,快说,你们把经书藏在哪里?」

  这时船突然剧烈摇晃起来,谢珊坐的不稳,仰倒在仓板上。

  慌乱间,蓬帘布一下被拉开,陈上一个鱼越平扑进来,一手抓住水清,一手
抓住水洁,从蓬的另一端激射出去。水家姐妹逃出蓬外不由花容失色,原来她们
正从万丈水坝上掉下来。那水坝水势凶猛,坝下就是百尺深潭,掉下去可谓九死
一生。

  姐妹俩吓得惊声尖叫,陈上却显得格外冷静,他出手如飞打开二人穴道,快
落到水面时,抓住她们手腕猛的平抛出去,袖中锁链跟着甩出,刚好缠住二人臂
膀,说是迟,那是快,他已硬硬的砸在水上,掉入深潭。

  姐妹俩借平抛之力,跌入水中,她们紧紧攥住锁链,奋力游到水面上。但见
坝耸参天,水瀑如幕,潭上烟波浩淼,一平如镜。二人对视一眼,庆幸死里逃生。

  她们收紧锁链,把陈上从水底拉上来,见他昏迷不醒,生死未知。

  姐妹俩托着陈上游到岸上,姐姐托起他脖颈,掐住他鼻子,对妹妹道:「快
给他吹气,应该还有救。」

  水洁俯下身,正要帮他呼吸,打住道:「你怎么不吹?这让他知道了怎么办?

  多难为情。「水清按住她头,凑到陈上脸上,焦急道:」你还管那么多,人
家救你性命,你吃点亏算什么?快吹!「

  水洁勉强的对口到他嘴上,不断送气进去,几十下后,陈上终于恢复知觉,
呕出几口水,又昏迷过去。姐妹俩看他活了,都喜出望外,她们把陈上腿盘住,
一人顶前胸,一人抵后背,支撑住后,也盘腿坐下,源源不断的把内力推入他体
中。其时已经太阳西落,星星月亮爬上天空。

  姐妹俩光着身子坐着,气脉全熄,全神贯注运功疗伤。月光沐浴下,水波倒
映中,三人如三座凝固的石像长在地上,一动不动,静寂无息。正在运功的紧要
关头,远近竟传来了嗷嗷犬吠声,一群群人牵着狼狗,打着火把从四面八方汇聚,
似乎来两岸找寻什么东西。

  过了不久,就有几只巨獒跑过来,贴着她们身子又嗅又舔,没感觉到人的气
息,又一只只的跑掉了。姐妹俩吓得一身冷汗,暗幸过来的是狗,如果是人早就
遭了暗算。

  须臾,那犬吠声又骤然密集起来,只听有人高喊道:「这里,大家快来,狗
发现了一个人!是个女的!」两岸人或跑,或划船,喧喧闹闹涌过去,把一个女
人从草丛里扒出来,七手八脚绑住,带走,散去。

  又一个时辰后,姐妹俩看陈上脉搏渐渐强盛,生命已无大碍,便依次收功。

  她们找了一处岩洞,让陈上躺在里面。

  姐妹两人坐下来,扒开密道肉门,把湿漉漉的经文从里面夹了出来,趁着月
光检查,字迹清晰,完好无损,于是又塞回了原处。

  姐姐说道:「你我这样光着身子,什么事也做不了。刚才那伙人应该就住附
近,我们去找些衣服,吃的。」妹妹点头同意。

  于是二人沿着人群散退的方向找寻,果然走不远就发现一个小庄子。那庄子
灯熄全灭,死寂无声。她们越上房梁,寻一个最大的院落跳下,蹑手蹑脚的潜入
屋中。那房间好是宽阔,正中靠墙布置一个祭台,台上摆满水果,馒头等供物。

  水洁大喜,跑过去就摘下一个馒头,还没送入口中,就听喀嚓喀嚓两声巨响,
四排铁柱突然从地上弹出来,一个铁笼子也从上面掉下,姐妹俩刚好被扣在里面。

  院落里突然人声鼎沸,犬叫升天,正门被咣当咣当打开,一群群人打着火把,
牵着巨獒蜂拥而入,大厅顿时亮如白昼。后面有四个人抬进一把长椅,放置在大
厅正中。

  那椅子上绑着一个裸体女人,她四肢被牛筋紧缚在四个椅腿上,小腹下面垫
着硬物使屁股高高撅起,口里被塞着核桃,无法说话,只是不停呜呜乱叫。水家
姐妹趁着火把照耀看得清楚,那绑着的正是采阳补阴大魔头,蝎子王,谢珊。

  不知水家姐妹中何圈套,谢珊下场怎样,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回复仇

  大厅上又摆了十几把太师椅。一位位江湖人物陆续进来就坐,他们有男有女,
有的气宇轩昂,有的举止猥琐,有的阴郁沉默。最后在火把簇拥下,一个三尺侏
儒骑着一匹巨獒进了大厅。

  那侏儒苦瓜般的脑袋,八字小胡,黄褐色头发,一身软胄,腰中悬着两个小
锤。看面容,他该有四十以上年纪。他坐下的巨獒甚是神俊,高有五尺,长有半
丈,一身银灰,双耳高耸,眼若铜铃,长嘴獠牙,舌信赤红。

  侏儒驱策巨獒到谢珊身旁,手中长鞭嗖的甩出,啪的抽在谢珊圆尻上,谢珊
猛的一激,哀号中充满愤怒。那侏儒哈哈大笑,小手在她受伤的屁股上揉了揉,
再查看谢珊表情,觉得甚是有趣。

  他想起水家姐妹就在左近,拉缰绳转向她们,啧啧道:「两个大姑娘,光腚
来到我的庄院偷东西,太不象话,太不象话。」

  水家姐妹这时又惊又怕又窘,只是堆坐地上,紧紧抱在一起,头埋得深深的
不敢言语。那侏儒骑着獒又绕大厅一周,时不时的抽谢珊几鞭子取乐。

  他得意的道:「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吗?两边诸位乃江南各地的英雄,听说两
位水大人要经过小庄,所以都赶来拜会。呵呵,在下是此战獒山庄主人,战德高。
听过我的名号吗?「

  姐妹俩对视一凛,原来这帮人是故意设下圈套擒她二人。

  战德高又喝问一次,姐妹俩心中怀恨,咬牙不答。

  战德高懊恼道:「到了这个份上了,你们还装?我告诉你们,今晚你们不交
出《素女经》,你俩的下场就和这骚屄一样!」

  说完狠命的抽了谢珊一鞭子,一条血痕立刻泛在谢珊背上。

  战德高吹下胡子,两边就有人牵出十数只巨犬来。那些犬嗅到谢珊阴沟里逸
出的腥气,便一只只嗷嗷猛叫,躁动不安。

  战得高骑獒来到谢珊面前,托起谢珊下巴,阴笑道:「谢大美人,你今天还
有这个下场,呵呵,还记得我吗?知道这大厅祭奠着谁吗?」谢珊气愤至极,奈
何嘴巴被封无法言语,她两眼紧紧的盯着战德高,恨不得一口把他咬死。

  战德高笑道:「原来复仇的感觉是如此美妙,哈哈。谢珊,我告诉你,台上
供着的便是我两位哥哥战德全、战德才的灵位!三年前,我三兄弟与你无冤无仇,
你苦苦追杀,我两个兄弟被你淫死,你嫌弃我身材不高,没有性欲,便一剑穿心
想害死我,哈哈,哈哈,可我偏偏和常人不一样,你根本没刺中地方。

    当时我假死活了下来,就等着和你寻仇!谢女侠,不光是这两条人命,在坐
各位都有亲朋好友、兄弟丈夫被你吸光阳气,淫掠而死,今天我们要统统报还给
你!」

  他话音落下,一训犬仆人马上牵着一只巨獒绕到谢珊身后,那巨獒这时已经
按捺不住,主人缰绳一松,噌的扑到谢珊背上,下面一条殷红狗鞭不偏不倚的插
进了谢珊阴道。

  谢珊见獒过来就已经吓的浑身战栗,这一扑一插把她女人的尊严完全抹杀,
她呜呜乱叫,全身猛烈扭动,可无济于事,随着巨獒猛烈插动,狗鞭变得越来越
粗壮,霸占了谢珊整个阴门,并滴答滴答的挤出了一些黏液。

  众獒也都在发情期中,见有狗交配,无不旺旺猛叫,显威争势。水家姐妹看
在眼里已吓得魂飞魄散,不敢相信人间居然有如此泯灭人性的虐刑。那交配的狗
子伸长舌头呼哧呼哧喘息,两腿蹬住地紧着插动,谢珊死命的哀号,一幕幕,一
声声,让姐妹俩心胆俱破,仿佛下一个就要轮到她们。

  众人都看得两眼发直,皮肉跳蹿。很快第一只巨獒就射精了,可獒鞭上的蝴
蝶骨卡在谢珊阴门里,它一时无法脱身,急得嗷嗷直叫,惹得众人哄堂大笑。直
到精液射光,獒鞭软化,它才掉下谢珊后背,牵走。

  第一只獒犬牵走后,马上第二只巨獒又牵过来,谢珊看到猛摇头,哀叫不停。

  第二只獒插进她阴道后,有人把谢珊的嘴中核桃取出,谢珊嘶声大骂道:
「卑鄙小人,你们丧尽,天良!有仇报仇,一刀杀了我我吧,何必羞辱于我?你
们为何如此残忍伤我一女流!」

  战德高哈哈大笑道:「谢女侠,你可不是普通的女流啊,你不是交媾最拿手
吗,这下快活了吧,哈哈!你到是吸阳气啊,狗得阳气大概更补你的身子吧,哈
哈!」他说完看看两边,众人无不跟着哄笑起来。

  谢珊咬着嘴唇,无言以答,羞愧到了骨髓里。后面这只狗插得较快,半盏茶
就交了。

  第三只上来时,谢珊拼命扭头,号叫道:「别,别啊!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小女子求求你们了!「战德高嗖的一鞭子抽过来,骂道:」想死没那么容易,
再上!「

  又是吱溜一声,第三根狗鞭也插了进去。狗鞭又烫又粗,插进势头猛过前二
只。谢珊虽然悲愤,奈何她还是女人,连续交合下居然有了生理反应,她身子猛
的一抽,哗啦啦一股水从玉门里涌出来,流了一地。

  众人看到,无不咦咦称奇,之后又前仰后合的狂笑。谢珊的人格底线彻底崩
溃,她已无力撕喊,渐渐泪流满面,低声啜泣。

  水家姐妹所受惊吓远不止此。人与狗交配旷古未有,被人围观更是让女人心
灵无法承受。

  俩姐妹再如何抑制心神也阻挡不住这扭曲气氛,她们密道里居然不知不觉溢
出了阴液,这一下可让她们非惊小可:密道中就是素女经文啊,遭遇阴液,则会
慢慢溶解成汁啊!怎么办,抠出经文吗?还是就让它烂在里面,也好过落入歹人
之手?姐妹俩相视无措,欲哭无泪,甚是后悔把经文藏在阴道里。

  战德高这时骑獒到铁笼旁,奸笑道:「怎么样,还不快交出素女经?难道你
们也想尝尝狗鞭的滋味吗?」水家姐妹闻言吓得浑身哆嗦,几乎就犯交出经文。

  就在这当,只听嘭的一声闷响,那正和谢珊交媾的恶犬猛地被喷射出去,重
重摔出一丈之远,哼唧一声吐白沫死掉。

  厅中众人大惊,都操起家伙四处观望,寻找不速之客。

  战德高突然想起什么,大叫一声道:「她放屁了!大家快宰了她!」

  可这警示来的太晚,谢珊放的毒气已经不知不觉弥漫了整个大厅,功力高的
马上打坐屏住呼吸,功力差点的东倒西歪,摊倒一片。

  谢珊还在继续啜泣着,运功到体外,紧缚的长凳瞬间被崩得粉碎。

  她颤颤巍巍爬起来,拉去身上的牛筋绳,踩着脚下湿漉漉的淫液,一步步地
走到战德高身前。战德高因为大喊一声,中毒颇深,昏迷过去。

  谢珊迈过他的头,对着他面孔嗤嗤尿起来,一边尿着,一边哭泣道:「小矮
子,你竟把我逼到这幅模样,呜呜呜,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我也要羞辱你,尿
死你!」

  黄色尿液立刻把侏儒激醒,他稀里糊涂的哼哼两声,骂道:「你,这个不要
脸的淫魔,被狗,操得很快活吧?」

  谢珊凄惨地道:「快活吗?当然快活!多亏你用上好药材喂狗,狗精调理了
我的内伤。呜呜呜,我好惨啊,被你们看到狗操我的模样,我要杀了你们!」

  战德高咽了一口吐沫,淬到她的阴户上,嘲笑道:「人间纵有诸多神功秘籍,
也不及你恬不知耻厉害,杀吧……啊!」

  谢珊已恼羞成怒,双腿交叉,咔嚓一声扭断了他脖子,她又补上一掌,顿时
战德高脑浆迸裂。谢珊低身拾起一根根火把,随意的扔到桌上,窗边上,人身上,
顷刻间整个山庄都被点着了,她精神恍惚的在火海中间穿行,最后消失在夜空里。

  不知谢珊何去何从,水家姐妹性命怎样,且看下卷分解。

              第二卷弄潮儿女

              第二十一回拐卖

  又是夜色。一群人沿着河边摸黑赶路。人群前面是五个蓬头垢面的妇女,她
们双手被绳子绑住,嘴上被缠住布条无法言语,一条粗绳把他们串成一串,后面
有两个汉子拿着皮带不停的抽打她们快走。妇女突然骚动起来,惊恐的都往回跑。

  汉子皮鞭猛抽可她们就是不再前行。一个汉子觉得前方有异,快走几步过去
只见一具裸体女尸趴在水溪边。那汉子用脚把尸体翻个身,踢去脸上头发,俯身
看到一幅模样俊俏的面孔。

  汉子摇摇头,啐了声晦气,回头对着众妇人道:「看到没有,这年头长的俊
点的都不得好死,你们这些臭娘皮不出去卖屄还想怎么活?快点儿走,快点儿走,
卖屄去。」

  众妇人看见尸体吓得缩成一团,哆哆嗦嗦不停点头。一队人拖拖拉拉继续前
进,到了一处所在,那汉子打了一声唿哨,就见芦苇荡里划出一艘小船,跳下两
个艄公,把五个妇人都拽到了船舱里。

  一个举着火把,穿着短打,身材猥亵的男人细细的把女人都照看一遍,不住
摇头,气急败坏地跳下船,冲着那两个押解的汉子一人一个嘴巴,骂道:「就搞
了这么几个烂货来糊弄我,让我怎么和东家交差?是不是想害死老子?」

  一个汉子吓道:「万老板,本来搞到一个不错的,我们哥俩一不留神让她跳
河了,可倒了血霉了。」

  万老板喝道:「放屁,谁信你的鬼话?那人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俩
把尸体给我搬来顶数。」

  另外一个汉子赖道:「我们这就去搬,那这几件货的钱能先付给小人吗?」

  万老板一脚踹倒他,骂道:「还想讨钱,且留着你们两个狗头,速去把尸体
搬来再说!」

  两个汉子对望一眼,心里通明,拔腿就往回跑,果然又看到溪水边的那具女
尸。那汉子抱起女尸的头狠狠的亲一口,笑道:「哎呀我的亲娘啊,你简直是救
星啊,哈哈!」

  他这一抱,震动了女尸,那尸体猛的一抖,嘴里一下子喷出水来。两个汉子
看到不由吓得瘫倒在地,嗷嗷乱叫几声,爬起来逃进了树林。

  一个汉子乱喊道:「娘啊,遇到鬼了,快跑啊!」

  另一个汉子想想不对,一把扯住他,道:「别叫了,傻子,那个人没死,我
们发财了,快回去。」

  两个人于是跑回去仔细检查,那尸体还有体温,皮肤也有弹性,鼻孔还在喘
气,果真还活着。两人不由松了口气,背着女人马上去追赶前面的万老板。万老
板举着火把等不耐烦了,见他们背回个半死不活的美女回来,哭笑不得,让艄公
把女人抬进船舱,赏了两汉子银两,带着一船女人又划入芦苇荡里。

  第二日清晨,小船在武昌靠了岸。一架大蓬牛车把这六个拐骗拣来的女人带
走,穿过几条街道,在一个大庭院里停下。庭院里已经有了好多人,都是湖广各
地的人贩子和贩卖来的人口。

    万老板把牛车里的女人放下,带到一块空场处。空场那里有一排立着的木架,
架子只有半人高,上头镶着一块木板,板的中央开个大的圆洞,正好有女人脖子
粗细;木板两端是两个小的洞口,刚好可以卡住女人的手腕。

  六个女人都被扒光了衣服,挨个塞进木架里,头和两只手在木板一侧,身子
在木板的另一侧,乳房都自然下垂,屁股撅着,两腿被分开象倒立的叉子一样叉
在地上。几个伙计打来请水泼到她们阴沟上,用毛刷粗略的上下刷几遍,弄得几
个女人身体不停扭动,呜呜乱叫。

    之后,万老板扒开每个女人的阴户查验,如果开过苞的就往里面插个萝卜,
肉洞口被萝卜粗头撑大,清晰可见轮廓,性欲旺盛的女人,还会间歇的被萝卜压
出些淫水流淌。

  忙和一通后,终于开张,伙计把女人们嘴里的布条拿掉,那几个女人就开始
不停的漫骂、哭泣、哀号。

    这一动静成了最好的叫卖,立刻把左近来选货的老板、老鸨吸引过来。

    大家围着这几个新货色指指点点,不时托起下巴,看长的摸样,或者抓住头
发看女人的反抗程度;不时摸一下奶子感觉下手感,或者托在手里掂量轻重;不
时扣开阴户,指给别人看说阴唇太黑,干的太多了,或者刺激下肉核看女人的兴
奋程度。

    众多品评后,都围观到那个半死不活的女人身旁。大家公认她目前是院子里
长相最好的一件货。

  一个老鸨叹道:「你看这个货,屄那里不停淌水,多骚啊!」

  另一个老板掐着她奶子说道:「这奶子,多沉,该有二斤多!不错,上品!」

  还有个老板从后面挤进来,嚷嚷道:「看看能不能放水,估摸着这是件稀罕
货。」

  他拔掉里面的萝卜,把食指插进去不停的摩擦,只百是下的功夫,这女人的
屁股就开始剧烈抽动起来,他因时拔出手指,果真有一条水柱跟着从尿门里飙射
出来,远远的射在后面一排女人的身上。众人哗然,吵闹着要买走这个不死姑娘。

  刚才那个给女人放水的老板压住众人道:「大家都静一静,都别说话,行有
行规,咱们现在就请这件货的东家开个价,愿意破财的就买走,岂不是简单?」

  众人于是问东家在哪里,怎么还不现身?万老板此时慌了神,他四处找他东
家主持大局,可眼看众买家要使强,纷纷找帮手准备抢人强买,可东家就是迟迟
不来。

  万老板一急,高喊一声道:「我东家传话来了,这女人三千两银子!想买的
走前一步,没钱的后退,想惹麻烦的给我滚远点,我东家可是有官府撑腰,谁要
是不想做生意了就跟老子试试!」

  这话果然有效,一时压得四出一片寂静。

  不知不死姑娘被何人买走,她又是来历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10 17:1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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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回书院

  万老板本以为报了一个高价,就能稳定住场面,可这个价格反而激起了众买
家的驳斥,有人道:「这么个要死的主也要三千两银子,带回去能活几天也不晓
得,如果死得快,岂不是人财两空?三千两嘛,我看三百两都不值哦!」

  万老板反驳道:「你家三百两的能喷水吗?咱这个可是稀罕货,上万个姑娘
里面才能出这一个,正可谓千金难买!爱要不要,就这个价,带回去死了我也认
了!」

  买卖双方正僵持着,就见一个后生分开众人,手里攥着一大把银票,啪的往
桌子上一拍,抬头环视众人道:「我买了!」

  众人见他,中等身材,面貌清秀,文质彬彬,不似人肉买卖的行家,却像满
腹经文的儒生。

  万老板欣喜过望,急忙去捞钱票,却被那人拦住,那人道:「别急,我们得
有言在先,我现在只有一千两,如果人带回去七日内不死,我再付你后面的两千
两如何?」

  万老板不满道:「后生娃,我看你是书读得道道太多了,没地方用,咱这里
可是人肉市场,不是菜场,看中就买走,谁还和你讲价格条件?」

  后生道:「大家行走江湖讲的都是诚信,小生也不敢破坏这个规矩,老板且
容我几日,先把人带回去看病,剩下的银子过两日送来如何?」

  万老板嘲笑道:「各位老板哪个认识这位大爷啊?谁和他讲过诚信啊?呵,
我看你只是黄齿小儿,奶还没吃饱,也好出道来混这口人肉买卖吃?」

  众人跟着哄笑起来。那后生听了不由恼怒,思量无策,只好怏怏转身而去。

  刚走几步,又转回来抓住万老板的手道:「小弟有四个新买来的上等货色,
拿来于你抵这两千两银子怎样?」

  万老板一怔,道:「且带来瞧瞧再说。」

  于是后生命伙计去带人,须臾,四个年轻貌美的妇人被带进大院,一见满园
裸露的女囚无不羞愧耳边,低头不敢进来。几个伙计涌过去,把那四个妇人拖拽
到院中央,她们吓得两腿酸软,瘫成一团。

  后生对着妇人们平静地道:「把衣服脱了,让这位老板验货。」

  四个妇人不由跪倒在地,梨花带雨地乞求道:「东家把我们买来几日,还以
为跟对了主人,都想粉身碎骨为您卖命,可今日怎又要转卖他人?奴等求求主人,
留下我们吧?」

  后生一脸厌恶,喝道:「脱!」

  那几个妇人左右为难,无奈,才脱下衣服,但见罗沙一件件落下,四个丰乳
肥臀,蜂腰细腿的美女亭立在院中,争得两边买家一片赞叹。

  那后生脸上无半点得意神色,只是谦卑的对万老板道:「请老板赏目,这四
个妇人还值两千两银子吧?」

  万老板搭住后生肩头,哈哈笑道:「老弟真是我辈中后起之秀,有眼力,有
胆色!我做你这个买卖,这桩生意就这么定了!」

  早有人抬来桌子笔墨,两边人写好契据,签字画押,各带人货收场。

  后生带着不死姑娘驾船沿长江东进,沿途寻医问药,好生调理病情。那姑娘
生命力本就旺盛,在各种药物催化下,渐渐恢复知觉,半月光景可以开口说话了。

  有伙计问她姓名籍贯,年龄,何以沦落如此,她蹙着眉头,思索半日却答道:
「我叫乐云,我是三清派掌门。」

  其余问题皆无法回答。众人听后大笑,有人道:「我是四清派掌门,他是五
清派的,哈哈!」

  乐云问她身在何处,伙计告诉她是主人赵会救了她,让她好生修养,不要多
虑。再过半月光景,乐云已经能起身走路,明白世间常理了,但问她出处,她依
旧说自己叫乐云,是三清派掌门,还是想不起其它任何事物。

    众人猜测她已经失去记忆,还略有痴呆,遂不再盘问,但都惋惜东家看走了
眼,千金只换得这等废物,怎能经营那风月场的买卖呢?

    月余下来,船终于在苏州靠了岸,一行人往赵会宅邸赶路。乐云看路边花园
紧簇,酒肆林立,车水马龙,好个繁华热闹,不禁欢喜,心中却也忧虑:这群人
要带我去何地方?

  赵会的宅邸在城市一处偏僻所在,宅邸门匾上写着「尔雅书院」,进门是一
个大院,正中、左右两厢房都是二层楼房,厢房后面是个花园,石子路蜿蜒通向
另几间单独的楼阁。宅第虽然广阔,但门面相当简陋、凋敝,房上有杂草,墙皮
落成灰,一片败落的景象。

  大门口两个妇人恭迎主人回来,步入厅堂,赵会坐在正中,道:「一别三月,
两位姐姐想煞小弟了。」

  两妇人纷纷落泪,倾诉相思之苦。赵会叫人把乐云带进来,引见给二人道:
「弟弟此去中原虽倾书院之财,却只带回一位漂亮妹妹,乃三清派掌门,乐云乐
掌门,两位姐姐可要多费心调教了。」

  二妇人不晓得三清派是什么来头,只当是中原高级妓院,三清派掌门,想必
也是那妓院的头牌姑娘了,仰望之意油然而生。乐云抬头打量她们:二妇人体态
匀称,高矮接近,胖瘦相宜,举止不失风骚,脸上还有几分姿色,都是三十余岁
的半老徐娘。

  赵会介绍两妇人给乐云,对着嘴角有颗黑痣的妇人道:「这位姐姐是书院乐
坊总管,陈学林姐姐,雅称『彩云居士』,负责书院歌舞教习。」

  又对着另一位眉心有颗红痣的妇人道:「这一位姐姐乃书院教坊总管,候敏
姐姐,雅称『追月居士』,总管书院诗赋礼仪教习。」

  候敏笑道:「什么追月追日的,让妹妹见笑了。主人倾家荡产只物色你一人
回来,固然因为妹妹长得标致,想必也有过人之处吧?」

  乐云哑然道:「我和姐姐们一样是女人,哪里有什么过人之处!」

  侯敏和陈学林听了不不由笑得花枝乱颤,陈学林掩口道:「妹妹说的极是,
女人的过人之处只有男人才晓得。」

  赵会笑道:「两位姐姐且带乐掌门安息,今晚看我验证乐掌门的功夫!」

  不知尔雅书院究竟为何处,赵会如何验证乐云功夫,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三回诱奸

  当晚乐云被安置在后院一处阁楼里休息。夜晚时分,乐云迷迷糊糊睡着,隐
隐约约听得人的喘息声,那声音有男有女,此起彼伏,越来越响。她于是醒来四
处细听,原来是睡塌隔板处传来的声音。

    她循声音找去,竟然发现隔板有一大孔可窥探隔壁,她探头看,不由面红耳
赤,心怦怦猛跳,只见两女一男裸露着身体,那男的正抓住一个女人的屁股不停
的抽查,另一个女人仰在床上舔舐着男人的睾丸。

  乐云羞愧无边,暗骂哪里出来这样的男女如此不知羞耻。她躺回床上,蒙被
过头,可那三人的吟叫声依旧穿透进来,听得异常清楚。

    乐云秉住心神努力再睡,可淫声浪语如同摄魂魔咒般让她浑身燥热,下体潮
湿,乳头坚硬。乐云强自忍耐,突然听得隔壁女人一声凄厉惨叫,异常恐怖,她
担心出事,忙起身再看,只见刚才被抽插的女人张着腿仰面躺着,身体不停抽动,
喘息艰难,私处更有一汩汩乳白液体淌出滴在床上。

    乐云看她身姿颇为熟悉,仔细察看竟然是日间见到的陈学林居士。那另外二
人是谁?她举目四看,哪里有那二人影子?乐云又看了陈学林几眼,深为她的痛
苦难过,但想这样久观难免被人发现,便又缩头回去,假装入睡。

  这次入睡更加困难,乐云私处不知不觉间水流成河,湿嗒嗒的床单让她翻来
覆去躲闪不开。正在为睡觉发愁时,那淫荡声又起了,乐云听到声音噌的坐起,
扒在洞口上就看,正见另一个女人骑在那男人身上,身体上下起伏,乳房来回波
荡,淫声荡语不绝于耳。

    乐云看得真切,那女人是侯敏,而男的正是她的主人赵会公子。乐云想起日
间他们三人暧昧的言语,料来是此情此景的缘由。侯敏两眼迷离,坐送幅度越来
越大,乐云可清晰看到赵会殷红的茎子被吞进吐出。

  她看得真切,不禁被吸引当中,两手不自觉间在自己胸前抚动,两个沉甸甸
的乳房被自己摸得浑圆鼓动,颤颤巍巍就要冒出衣外,乐云低头察看,不禁自怜
如此丰硕成果没人采摘,而隔壁枯藤老枝却倍加滋润,世间真是如此不公平啊!

  正叹息间,有人在后面轻轻拍她的肩膀,乐云被吓得身体猛地一缩,冷汗瞬
间沁出,她掩胸回头去看,原来是陈学林赤身裸体的笑眯眯的看着她。

  乐云连忙用衣袖挡住面孔,颤声道:「姐姐不是在隔壁吗,怎么会突然出现
在此处?」

  陈学林笑道:「哈哈,好妹妹,刚才姐姐的样子都被你看到了吧?真是不好
意思啊。」

  她笑着坐到了乐云身边,柔指伸进了乐云衣衫,清清凉凉的刮磨在乐云的乳
房上,叹道:「妹妹真是豪乳啊。」

  乐云被她摸得羞愧,连忙拉出她手,低声道:「姐姐不要这样,我受不了,
乐云错了,姐姐原谅我吧。」

  陈学林笑道:「不容原谅,除非你也过来和我们一起玩耍。」

  乐云心头一惊,不知该如何方向,迟疑片刻正襟道:「姐姐莫要玩笑,我怎
能做出如此之事。」

  陈学林脸一沉道:「妹妹是说我们作为你看不惯吗?那你为什么还要偷看?

  明日你要是宣扬出去,可叫我等如何见人?「

  乐云慌道:「我不会和任何人提起,我刚才也没看到什么,姐姐不要担心。」

  她刚说完,就听隔板咔嚓一声巨响,竟然整个倒向了对面,正坐在兴头上的
侯敏一脸惊讶的看过来,赵会也惊慌间坐起,怒视乐云。

  陈学林喝道:「还说什么也没看到,现在都看到了吧?如此虚伪,我们怎能
信你?」

  赵会侯敏都爬过墙,站在乐云身边,侯敏凶恶的道:「白日里斯斯文文的乐
掌门居然偷看他人行事,真是无耻之徒,快挖了她的眼睛!」

  乐云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慌忙跪倒床上,颤声道:「这板怎么倒了呢?我是
不小心看到你们的,请姐姐、主人莫怪,今晚之事我发誓会守口如瓶!」

  赵会站到乐云身前,跨下之物如同叮当作响的铃铛晃在她的头上,震慑得乐
云不敢抬头。

  赵会则安慰道:「你们别吓她,呵呵,乐掌门怎么说也是青春年龄,对这儿
女之事怎有不渴望向往的?乐掌门看了我们这幅样子,大概自己也按耐不住了吧,
不如让哥哥姐姐们伺候你一次怎样?」

  乐云道:「儿女之事发乎情止乎礼,怎可如此随意,恕乐云难以从命。」

  赵会立刻恼怒,威胁道:「呵,别假正经了,今晚,你要么和我们快乐,要
么立刻从人间消失,这样我们才放心。」

  乐云坚决的道:「如此淫荡之事乐云宁死不从!」

  赵会大怒,按住乐云的头,把住阴茎就往她嘴里杵,乐云挣扎着要躲开,可
陈学林侯敏从左右一人一手抓住她的头发,把住不让她挣扎,另一只手则都插进
她的内衣,掏住乐云的乳房,手指夹在她乳头上搓动。

    这一掏一搓瞬间击跨了乐云的心理防线,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把赵会大阴
茎迎进嘴中,含了几口,那阴茎就膨胀如大蛇般粗细,乐云的樱桃小口被满满占
住,赵会趁势将阴茎顶进她喉咙,乐云呼吸苦难,向后仰去,就听嗤的一声从她
裆下传出,陈学林侯敏对视一眼,连忙撩起她下裙,只见长长一根尿柱正源源不
断的从她下体正中喷涌出来。

  陈学林和侯敏睁大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尿了一床,都惊讶的道:「乐掌
门果然功夫了得,居然尿了那么多!」

  乐云对身体不由控制的反应无比羞愧,忍不住泪水涌出,吐出阴茎,呜呜痛
哭。

  赵会得意的笑道:「乐掌门的功夫怎止于此,且亮她阴门,我这话儿一探便
知。」

  那两妇人于是扳倒乐云,一人抗起一支脚,把她一幅春天世界裸露朝上。乐
云极力挣扎,但实在是双腿难敌四手,无法挣脱,只落得下体春宫乱颤,春泉不
住噗噗冒泡,春兰秋菊一上一下此缩彼张,桃源洞口时隐时现……

  不知乐云潮射如何,下场怎样,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四回运功

  赵会于是跪下半身,扶正阴茎,对准乐云两股中间,嗞溜一声没根而入。赵
会一边挺腹疾进,一边赞道:「乐掌门肉洞外松内紧,实是消魂好去处。」

  两妇人附和咯咯乱笑。侯敏欢乐地问道:「且告诉我们消魂滋味怎样?」

  乐云扭过头去,牙咬着嘴唇,忍住哭声,不答。

  陈学林笑道:「妹妹爽的正紧,哪里有心思答你的问题。来,我们再接再厉。」

  于是两妇人把乐云的腿压得更低,嘴唇正好探到她的乳房上,舌头在她的乳
尖上缠来绕去,又狠狠地啯住。赵会两手分开搭到两妇人的屁股上,一只手控制
一处阴洞,使用手段,逼得两妇人臀摇阴跳,更加拼命吮吸那乐云的乳头了。

  乐云哪里吃得消这立体攻势,虽然拼命挣扎,下阴顽强忍耐,依然没有办法
抵抗住高潮再次袭来,她大声求饶道:「主人快放了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了,快,
快,快啊……」

  赵会听她求饶,嘴角一笑,俯身深深顶入,少歇,猛地拔出,只见一条白练
嗖的从乐云尿门处冲天怒射,贴着赵会头皮而过,那白练扶摇直上,飙高近丈,
才泼溅而下,尿水都打在正抬头观望的两妇人脸上。

  她们眯上眼睛,任尿水倾泻而下,嘴中都激动的叹道:「好厉害,好厉害啊!

  主人,有了这潮吹妹妹,尔雅书院复兴有望,复兴有望啊!「赵会仰望着蓬
勃泉涌的潮水,听着哗哗落下的潮声,眼睛变得湿润了。

  三人退去时已是寅时。一夜亢奋之后,乐云的睡床被她的尿水淋遍,几乎没
有干爽的被褥可用。乐云随手拉了一个小被子把自己盖上,全身团在湿嗒嗒的被
子里,忍不住失声痛哭,眼泪朦胧了双眼,突然感觉身边有人飞奔过去。

  那人中年道士模样,手中提着一把宝剑,不住呼喊:「姑娘,不要寻短见啊,
我来救你!」

  乐云本想呼喊:「我不会寻短见,我在这里!」可如何发力也喊不出声来。

  焦急万分中,看那道士又跑回来,跪在乐云身前,口吐白沫,声音断断续续
的道:「乐云啊,我,我要死了,我命,命你为三清观掌,掌门,你听清楚了吗?」

  说完,他居然躺进水塘里,一点一点地沉没下去。乐云连忙去救,可手指就
是碰不到那道士,她拼命用力前伸,前伸,猛一用力自己也掉了进去,她挣扎着
大喊救命,又喊不出声来,情急之下,猛睁开眼睛,原来是场恶梦。乐云惊魂未
定,不住喘息,听窗外虫鸣蛙叫,看月朗星稀,亦然还是黑夜。

  这时,她感觉小腿处皮肤突突跳动,随后大腿内侧也在跳,平息一刻后,后
背有酥麻之感,好似蚂蚁爬行。爬行的蚂蚁越来越多,居然四散开去,爬满后背,
渐向四肢窜进。乐云越来越恐惧,不知自己患了何病,出于本能,她盘腿而坐,
双手放于膝上,思想空明,果然酥痒渐渐退去。惊魂过后,身体尤为放松,思维
也敏捷了许多。

  乐云思讨:为何会皮肤跳动背生酥麻感?为何盘腿打坐就能治愈?为何现在
神清气健?为何之前从未有过?她思绪半天,逐渐觉得这与刚才一遭云雨有关,
莫非男女性事能助我健康?乐云不敢再想,深怕掉入这龌龊勾当的深渊中。

  如此这般,乐云又被那赵会奸污三回,每次她都被干得丢了又丢,一溃千里。

  然而每次事后,乐云都有酥麻的神奇经历,打坐调息,身体每愈康健,走路
似乎都飘飘然。乐云已不对男女交配抵触,反而更加急迫通过交配来挖掘自身潜
质,她冥冥觉得,自己前生并不简单,而后生则有重大使命。

  七翻云雨过后,乐云已可灵活操纵性事,一上一下坐送间就能调息运气,如
此大干下来,赵会屡屡累得气喘吁吁,乐云却似越战越勇。

  这一日,赵会携侯陈两女一同前来,乐云以为又要行事,忙去收拾被褥,却
被侯敏拉住,让她坐厅堂正中,赵会双手捧起一座插着两根高高雉鸡翎的凤冠,
同二女一起屈膝跪拜在乐云身前。

  乐云大惊,站起去扶,惶恐道:「主人这是为何,小女经受不起啊!」

  赵会等不肯起来,他恭敬道:「月余来,会等冒犯乐掌门多次,深望见谅!

  我赵家百年来都以教习歌舞为生,但今非昔比,歌舞一道已被官家乐府垄断,
习歌舞者越来越少,会已无法经营下去,眼望书院凋敝,每日沉沦,心如刀绞,
实是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然既得乐掌门后,目睹乐掌门兴云布雨,催情博爱,风情万种,尤其潮吹一
技出神入化,实是让人赞叹不已,足让会等顶礼膜拜,钦敬有加。

    今会等冒然屈膝,实是恳请乐掌门出任书院首妓,开门纳客,辞旧迎新,不
求财源广生,但愿能复兴我书院,重振人脉,以了会之宏愿。不情之请,无比惭
愧,万望乐掌门接下凤冠,同意出任首妓,如若不允,会等长跪于此,绝不起身,
请了!「

    说罢三人深深拜下,头不敢抬,只等乐云决策。乐云此时听得酥胸起伏,感
动非常,暗想:」若非赵会昔日救我性命,我如今又怎会活于世上?

    现今欲托付大任于斯,又如此大礼,强请之下,实是不忍心推托;转念又想,
若成他家娼妓,则每日都要和男人交媾,卖笑卖身,作践自己,这人肉火坑可是
一旦跳入就终生难悔啊;又思量,不天天换人行房,如何能操那运功秘法,积攒
实力呢?

    不日日纵情云雨,又怎会增强体魄,明白自己身世呢?罢罢罢,既然早已和
赵会等淫秽数遭,珍惜这身子又有何用?倒不如使用天生资本,听他指挥,完成
他夙愿,它日也好重新涉世,挣得一个好未来。「

  三思过后,乐云银牙咬嘴,眼角含泪,颤颤巍巍接过凤冠,戴在头上,那高
高雉翎下,是赵会三人期许与仰望的目光。

  不知乐云妓女生涯怎样,身世如何破解,且看后文分解。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10 17:1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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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回中毒

  水清清醒过来时已是一天以后。她朦胧睁开双眼,看到一张温柔漂亮的面孔。

  那张面孔关切的道:「水大人,你终于醒来了。」

  水清转转眼珠,猛然想起发生过的事情,急问道:「我妹妹呢?她在哪里?」

  那人道:「呵呵,就在你旁边睡着呢。你们两个原来是女儿身,我们这帮人
都被你们骗了,呵呵。」

  水清定睛看那人,原来是天下五大道派之一,北京白云观掌门,文跃跃。水
清想起文跃跃那一夜连御四男的淫荡,怎么也不能和眼前的典雅大方联系在一起,
心下不禁咯噔一紧,她环视左右,原来是在一家客栈里,摸摸胸口,已经穿好衣
服,轻轻蠕动阴道,感觉经文还在里面,这才放松下来。

  水清虚弱的道:「多谢文真人救命之恩,无以回报。」

  文跃跃笑道:「水大人不用客气。我一路追查谢珊那淫妇至此,却巧救了你
们。要是没有那个大铁笼子罩着,你们两个可危险了。呵呵。战骜山庄那场大火,
可是谢珊作的恶?」

  水清想起昨晚人兽交配的惨绝人寰,那谢珊作恶也是有因啊,怜悯之余,却
点头默认。

  文跃跃神情一下紧张起来,关切问道:「那《素女经》是不是也落入她手?」

  水清一怔:原来她是来抢经文的,肯定是搜过我们身体,没找到经文,就怀
疑被谢珊抢去了。水清于是将计就计,假装委屈,又点点头。

  文跃跃顿足道:「我道家经典落入此淫妇手里,定会遗祸无穷!那淫妇去了
哪里,你可看到?」

  水洁已然悠悠醒来,听到她们说话,插口道:「我知道去了何处,你可敢会
她?」

  文跃跃喜道:「大人,你醒啦?且说出去处,我定会手刃此妇,夺回经书!」

  水洁挣扎着起身道:「事不宜迟,我带你去。姐姐,我们去水坝。」

  文跃跃雇个大车让水家姐妹恢复体力,三人奔水坝而来,快到坝区时则徒步
行走。一路上三人各怀鬼胎,只等找到谢珊摊牌。水家姐妹实是关心石洞里的陈
上如何,一天过去,世事变幻,再看到参天水瀑,宛如隔世。

  到了陈上藏身的石洞时,却见有数匹巨獒的尸体陈在门口,水家姐妹急忙跑
进去,见洞穴里还有十多具狗尸,而陈上则奄奄一息的躺在狗尸中间,他腿上有
好几处被狗撕咬的疮口。水家姐妹心疼不已,扑在他身上痛哭。

  正在她俩准备把陈上抬出洞外时,一个阴森恐怖的声音道:「站住,把《素
女经》留下!」

  这一声吓得人毛骨悚然,跟在后面的文跃跃稍一愣就拔剑刺出,阴影里一个
披头散发的女人荡到远处,寒光一闪,宝剑护在胸前,众人见她身材窈窕,举止
风骚,正是女魔头谢珊。谢珊低沉道:「怪不得这几个狗男女身上没经文,原来
在骚道士这里,快交出经文,留尔全尸!」

  文跃跃喝道:「淫妇,抢走经文还在这里谋害少年,罪大恶极,本真人替天
行道,送你去见玉帝!」

  文跃跃话到剑到,谢珊侧身躲过,哧的一响,屁股对着文跃跃面孔就是一屁,
文跃跃反应机敏,向后连转数圈,甩手掷出驱毒弹,顿时洞内一片刺眼白烟,等
烟气散去时,水家姐妹已经抱着陈上逃出洞外。

  水家姐妹把陈上放在水坝边,一边清理伤口,一边哭泣。当清理到小腹处时,
水清道:「妹妹,快解开他裤子,他这里被咬伤好几处,中间还一直挺得高高的,
快看看怎样了?」

  水洁犹豫道:「要看男人那恶心东西吗?我不愿意。上次是我给他呼吸的,
这次该姐姐了。」

  水清骂道:「死丫头,快解,救人要紧!」

  水洁只好轻轻拉下他裤子,眼前一幕让姐妹俩先是羞臊过耳,又马上花容失
色:那陈上七寸多长的阴茎弯如镰刀般挺着,此时已经充血肿胀,茎身若婴儿手
臂般粗细,龟头像婴儿的拳头大小,小腹到大腿根处,整个乌黑一片,稍用力触
摸就皮肤裂开,黑血四溢。

  水洁不由掉泪道:「陈公子要不是为了救我们,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姐,
这该如何是好?」

  水清也难过道:「这肯定是恶犬咬的,那恶犬用上等好药喂大,等咬人的时
候可就是致命的毒药了。若要救陈公子,就必须把他体内毒素排出去,别无它法。」

  水洁道:「你看他多处创伤,毒血四溢,也没见伤情好转啊?」

  水清用手轻压陈上小腹,又观其疮口血肉,思索道:「这毒素已经渗入经脉
骨髓,靠流血来清除是没用的,除非……」

  水洁急道:「除非什么?」

  水清道:「除非靠排精来救他。男人的精液乃经脉骨髓产生,只要不断排空
他精囊内的精液,经脉骨髓里的毒素就会跟着流出,只要毒素有所减少,靠他体
魄就能治愈,而且他的毒液都集中在小腹上下,如果排精的话,成功救治的可能
很大。妹妹你……」

  水洁吓道:「姐姐莫非又要我给她排精?我,我排就是,他活了,我就是他
女人,他死了,我也不活了。」

  水清心头一酸,破笑道:「傻丫头,谁让你牺牲自己了,你看,山洞那边不
是还有两个女人在打架吗,我们以经文为诱饵,她们肯定会舍身就范的。」

  水洁如释重负,不由喜笑颜开,拍手道:「对,让那两个骚女人去做这个最
好了,姐姐好计策,陈公子这下有救了!」

  水家姐妹于是抬着陈上,找回山洞,那两妇人已经酣斗在洞外,正打得天昏
地暗。

  水家姐妹把陈上安置到一块石板上,水洁冲着两妇人喊道:「《素女经》在
我们这里,你们谁想要?」

  两女闻声立刻各后荡一丈,都半跪拄剑在地上,累得大口喘气,过半晌才齐
刷刷望向水洁,几乎同时喝道:「你说什么?经文不是在那淫妇(骚道)那里吗?」

  水清水洁转过身,从下阴处抠出经文,展开,转回身,向两妇人展示道:
「这就是经文,你们谁想要?」

  两妇人如梦方醒吗,无不恨得咬牙切齿,打个剑花,纷纷向水家姐妹冲去。

  不知水家姐妹如何斗双雌,陈上怎样排毒,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六回疗毒

  两女气势汹汹而来,水家姐妹却不惊慌,水洁喝道:「你们谁敢来抢,我就
把经文毁了!谁也别想得到!」

  两女都怕经文有半点闪失,不得不在相隔十步处持剑凝视,静观其变。

  文跃跃冷道:「我救你二人性命,若有心图报,就该赠经文与我,为何还要
如此要挟?」

  谢珊低沉道:「哼,若不是我打死恶犬,这个小子也没命了,你们要感戴恩
情,就该马上把经文给我!」

  水洁愧道:「两位姐姐所言极是,但此经乃千古奇文,怎可轻易示人?说起
来难为情,眼下陈公子中了恶犬之毒,生命垂危,若二位姐姐能救他性命,我们
就把经文相赠,岂不是两全其美?」

  两女立刻眼角放光,齐声道:「如何救他性命?」

  水洁道:「此犬毒已经扩散到他经脉,只有排除经脉之毒,才能救他;而排
毒之法,就是排空他的精囊,让毒液随他精液流出。你二人比拼武功不分胜负,
不如比拼房事,凡是能让他射精一次者就获得一页经文,这岂不是比舍命打斗要
精妙许多?」

  两妇人一听,脸颊绯红,怒气上涌,如遭奇耻大辱,无不立起眼眉断喝道:
「欺人太甚,拿命来!」说罢提剑又进。水清飞身跃起,空中两手搓合,掉在地
上时,正好被两女人剑尖抵在心口,可她手心下翻,纸屑纷纷扬扬随风飘落,霎
时不见踪迹。

  水清冷笑道:「杀了我们姐妹相当容易,可你们谁也别想得到经文!从还是
不从,望两位三思。」

  一页经文被毁,两妇人无比心痛,剑尖渐渐垂下,再不敢出手相逼,此时哪
还有心照顾颜面,获得经文要紧,虽羞愤万分,也只好低头默许。

  水洁见机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们姐妹甚为钦佩。事不宜迟,速救人吧。

  我这里有香炷数根,一人一炷香时光,轮番上阵,凡是能吸出精液者就能得
到一页经文,刚才那页经文是副图画,谁赢了第一局,我就画给她,你们谁先来?


  谢珊剑尖一转,指向文跃跃道:「既然如此,不如我宰了这个骚道,我一个
人替他排毒就是。」

  水洁忙道:「万万不可,凭一人之体力,无法保持他十二个时辰精囊空亏,
需得你二人合力才行。」

  文跃跃也剑尖指向谢珊道:「那又何妨,你们两个不也是女人吗,待我宰了
她,你我三人协心合力定能救他性命。」

  水洁气愤道:「我们姐妹昏迷一天,哪有体力?你们若要得到经书,就马上
罢斗,公平比拼!我再问一次,你们谁先来?」

  两妇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无言以对,只好回剑入鞘,都低头不好意思作
答。

  文跃跃心中盘算:事到如今,且只好和她们周旋了,委屈我这娇躯,得到成
霖的那页经文即可,得到之后,斩尽杀绝,谁也不会知道今日之事。拿定主意后,
于是叹道:「若不是为了救这位陈少侠的性命,跃跃今日是绝不会从命的。淫妇
精通房中之术,你就先来吧,跃跃也看看如何操作。」

  谢珊虽然淫人性命无数,但当此众人之面行事也是绝无仅有,她点头答应,
心中却实在是不愿,本想一屁臭倒众人抢经而去,但被文跃跃驱毒术克制,不敢
造次。思讨良久后,暗下决心:房事时多吸些真阳,待事后杀死骚道,抢她全部
经文便是。

  水清见二女互相谦让,都萎在一处不肯行房,焦急道:「我和妹妹肯定精出
经到,绝不食言,我们都是女人,有什么可害臊的,且速速宽心行事便是。」

  谢珊叹道:「我先来吧,若戏耍我,你们休得活命。」

  水家姐妹如释重负,忙不迭的点头保证,他们把陈上裤子褪下,露出因毒热
而高耸的阴茎,邀请谢珊上坐。

  谢珊道:「我用手帮他射出精液就是。」

  水洁道:「不可,他下阴稍一用力就皮开肉烂,手指碰不得、牙齿磕不得,
只有阴道细嫩肌肉才可接触,真的是难为两位姐姐了。」

  谢珊愁眉紧锁,犹豫一阵,摇摇头,只好就范。她从水洁那里抽出一根香,
擦火石点着插在沙土上,背着众人褪下小裤,走到陈上身上,目光又询问一遍水
家姐妹,见到鼓励肯定的回视后,才紧绷瓜子脸,撩起长裙,手指轻轻夹住他阴
茎,对准自己下阴,仰起头,轻轻用力下压,只轻轻呻吟一声,七寸长的弯棍就
被谢珊没根坐下去了。

    水家姐妹擦擦汗珠,相视一笑,庆幸终于成功。那谢珊坐过无数肉根,下压
之后,肉壁蠕动,轻轻摇晃,就拿捏出陈上性力如何,心中有数后,慢慢提速,
酝酿喷射。

  文跃跃看在一旁,不经意间下跨已经是潮湿一片,她查看谢珊动作,好似迟
迟不能进展,心下却变得急不可待上阵。谢珊初时还顾忌旁边三女,动作扭扭捏
捏,力道也不饱满;但润滑起来后,处身儿女之欢,忘乎所以,动起真性来,她
尝试百十下,觉得衣服遮挡甚是不自在,扫视一下众人,也不顾脸面,索性解开
胸怀,把一副红嫩香包袒露出来,凭上下浮动之力,微微震颤,犹如雨后春笋,
娇嫩挺拔,含苞欲放。

    陈上其时昏迷不醒,经谢珊一阵摇晃后,慢慢睁开眼睛,惊诧眼前实景,但
实在无力抵抗。

  水清马上低头安慰道:「陈公子莫怕,有我和妹妹在,等你毒液被吸光后,
就会好的。」

  陈上似懂非懂,又昏迷过去。谢珊松开衣服后,春情上涌,按捺不住,于是
把吊在眼前的头发裗到耳后,把住陈上身躯,提臀猛坐,啪啪山响,她娇喘连连,
斗志徒升,只两三百下,未等那炷香点完,就看她双眼一闭,轻呼一声,下臀一
抬,闪身起来,陈上阴茎裸露在外,汩汩几下颤动后,嗖的喷出一管黑液,正好
射在殷切查看的水清脸上,她忙抬手挡住,高兴的道:「妹妹快看啊,出来了,
射出来了!」一群女人注视下,那话儿又涌出一滩粘稠液体,摇摇晃晃,渐渐软
下。

  谢珊擦去阴阜上的淫液,系好衣服,挥挥汗,得意神情洋溢在脸上。水洁忙
给她递去水壶,让她稍等,在一棵树后又描又绘,不久就拿出一幅图画递于谢珊,
赔笑道:「此乃《素女经》九法图详绘及图解,举世只有这一张,现在归谢女侠
了。」

  谢珊背着众人坐在一角,略表歉意的接过图解,一边喝水,一边查阅,不住
点头,甚感欣慰。那文跃跃看在一旁,心下暗笑:这个图我早就和张哥哥操作过
了,个中乐趣岂是看看图就能知晓?她抬头看陈上,那跟话儿堆缩在一起,也不
知离下次勃起还有多少时光。

  她心中默道:「下一遭该我了,道祖保佑,让我一战就获得成霖那张经文,
早一刻五页齐全,好杀了这帮狗男女泄心中气愤!」

  不知文跃跃战况如何,陈上可有好转,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七回文真人欲仙欲死谢女侠真情真意

  陈上阴茎只倒下半盏茶时光,又缓缓升起,龟头昂了几次,嘭的挺直。水家
姐妹马上把目光投向文跃跃,后者面无表情,却胸脯起伏,心跳加速。

  文跃跃竟然掉下眼泪,哭道:「本真人悬壶济世,却不期遇到这种尴尬之事,
羞煞我也。」

  水洁以为她要变卦,赶忙要劝说,却听那边谢珊冷笑道:「别装了,裤裆都
湿透了。」

  文跃跃霍的站起,正要发作,忍住道:「回头和你算账。」

  于是她在水清那里抽了一柱香,点燃插在地上,走到陈上身前,背着众人褪
下底裤,露出白皙两条玉腿,跨过陈上下身,缓缓下蹲,展平道袍把整个交合部
位盖住,身体前倾趴在他身上,肥硕的屁股在道袍里前后拱了几下就卡住不动了,
好似阴门已经套住陈上前翘的阴茎。

    于是她腰肢稍稍挺直,两手把吊在眼前的头发捋到耳后,坐起身子,待阴茎
一点一点的钻进肉洞,这才甩开两袖,提臀一撅,正要端正再坐,眼睛一瞥看到
水清、水洁、谢珊都睁大了眼睛看着她,不由脸色刷的一红,马上低下头,也管
不了许多,用尽力气坐下去。

  文跃跃起初起伏幅度很小,待趁龟头和阴道不住摩擦,交合处渗出了好多淫
液,润滑开来动作渐快。此时山风习习,文跃跃道袍被吹得飘飘四散,加上她起
伏动作优雅,看上去犹如仙女策马奔驰,看得旁边三人心旷神怡。

  谢珊忍不住赞道:「骚道此时比升仙还快活吧!」逗得水家姐妹咯咯直乐。

  文跃跃抬头,狠狠瞪了谢珊一眼,并不理会,继续探索升仙之路。陈上前一
次精液刚刚泄掉,这第二次要来的迟些,文跃跃升腾了近千下,两条腿突突打颤,
把个花心都要捣碎,还不见陈上有射精预兆。忍不住把道袍解开分到两侧,低头
不住查看交合处动静,见黑屌红屄依旧,暗暗叫急。她浑身湿透,两个大奶藏在
短衣里,上下震荡,乳头摩擦着衣服,快要把乳房点燃爆炸了。

  文跃跃累得呼呼直喘,突然一只手在胸里一抓,另一只拄到陈上的大腿上,
两眼紧闭,银牙咬住嘴唇,闷不出声,稍停,身子往上一耸,小腹处猛的一拱,
腰肢随着一摇,如此耸拱摇十余下,方才平息,身体一载,倒在陈上身上动弹不
得。

  旁边三人看得真切,谢珊笑道:「恭喜骚道成仙得道!」

  文跃跃此时正是神仙境界,听她奚落也毫无反应。水家姐妹忙赶到身边,水
清道:「如果文真人无力再战,那就让谢女侠继续吧?」

  文跃跃睁眼看着她,却说不出话来。水洁于是道:「这样吧,我数十个数,
文真人如果坐不起来,那就不要勉强了。一、二、三……」

  谢珊已经站起身来宽衣解带,道:「这女人如此不中用,便宜本姑娘了。」

  水洁刚刚数到八,文跃跃忽忽悠悠又坐起,两膝并拢,两手拄在膝盖上,一
上一下居然活动起来。水洁叹道:「文真人好耐力!」

  那文跃跃高潮一来,浑身乏力,硬撑几下,才慢慢恢复知觉,继续战斗。

  文跃跃见那柱香已经燃烧过半,一脸焦急,心里求道:「我的儿,快些射吧,
姐姐我丢了一会,可再丢不起了。」

  陈上似乎听到她苦求,身体开始扭曲,文跃跃脸上一喜,料到精液已经出囊,
离射精不远已,遂马上挺直腰肢,把个屁股撅得老高,啪啪直砸下来,果然阴茎
抽插处渐渐渗出黑色黏液,水家姐妹趴下仔细观看,嚷嚷道:「太好了,出来了,
文真人不要停,快动,让他精液流光。」

  文跃跃怎愿听她们指挥,低头往裆下看,屁股撅起时拔出好多精丝,知道已
经成功,本想起身罢了,下阴却又阵阵痉挛,只好又多坐了五十余下,等阴茎彻
底松软,才缓缓停住,慢慢腾腾从陈上身上爬起来。

  水洁马上把临摹好的经文呈给文跃跃,后者快快扫读,发现是张又知的那张
文稿,心中无限沮丧。水清知她就缺成霖的经文,偏偏不能给她,笑咪咪的道:
「文真人你看经文怎样?我们可是逐字逐句临的,一点错误都没有,你快收好吧。」

  文跃跃仔细查看,到是和原经一摸一样,看来这俩丫头没有掺假,只是自己
运气不好,待再干他两回,肯定会有收获的。她假装满意,把经文收入怀中,整
好衣衫,坐在一旁打坐养精蓄锐。

  谢珊尝到一页经文的甜头后,变得亟不可待。下一遭该她上阵,她早就解开
衣衫,就等张腿一搏。她一遍一遍向陈上望去,见到这少年青春俊朗,双眉紧锁,
颇具男儿气概,不禁看得痴了,起身走过去,跪坐在他身旁,一手敷在他小腹上,
一手轻轻抚摸他胸脯,双眼含情脉脉,却慌得水家姐妹围过来,怕她伤人,商量
道:「谢女侠,休要急吗,你看他还没反应呢。」

  谢珊默默道:「弟弟好有福气哦,要两个女人来服侍你,不知哪个才合你意
呢?呵呵。」

  水清水洁听这声音不禁背生芒刺,后退一步,摸到宝剑,但有不测便出手致
她死命。

  谢珊柔情万种,说着说着,陈上那话儿竟袅袅升起,变粗变大,亭亭欲立。

  谢珊哗的拉开衣襟,跨退迈过他身体,阴门不偏不倚箍在那话上,也不管香
炷是否点燃,自顾自的颠动起来。水洁马上点燃一炷香,示给谢珊看,然后插在
她第一炷香原来的位置。

  谢珊一边坐动,一边躬身到陈上身上,朱唇碰到陈上的胸肌,又弹回来,小
巧的舌头从嘴里钻出,在陈上的乳头上刮来刮去。这上下连动,激得陈上渐渐苏
醒过来,他已经排过两次毒,此次醒来要明白许多。他微微睁开眼睛,见一张娇
美的面庞看着他,一个樱桃小口往他的嘴上压来,让他无处闪躲。当两唇正要接
触时,一个女声暴喝道:「不可以!」

  不知喝止者是谁,谢珊战况怎样,且看下回分解。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10 17:1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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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回两妇人激情奋战两姐妹左右逢源

  谢珊的樱桃小口正要印到陈上的嘴上,水洁一把明晃晃的宝剑嗖的横在两唇
之间,暴喝道:「不可以!你要是敢亲下去,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谢珊微微一怔,转头看她,诡笑道:「难道你吃醋了吗?哈哈哈!」水洁一
时满脸通红,不知所措。

  谢珊一只手推住剑刃,剑刃便犹如一扇门慢慢开启,最终让两张嘴合在了一
起,谢珊下身蠕动的同时,上面就疯狂的吻起来。

  陈上被这悠长之吻摄住了心魂,两手渐渐抱住谢珊的蛮腰,又摸到她颤抖的
屁股上,嘴巴喘着粗气,两腿之间顶住谢珊纤弱的身躯,任那肉欲在山谷里横流。

  旁边三人默看这激情缠绵,不由得都身体燥热起来,文跃跃不自主的撩起道
袍,手指搓着肉核,嗯,嗯的呻吟,叫了几声后,身体激灵一颤,高潮又魔鬼般
附上了身体,吓得她缩回手不敢继续,赶忙盘腿凝神静坐,勿睹勿闻,然冷汗涔
涔流下,心里恐惧道:「不中用的身体,怎么一碰就要丢呢,这后面的两仗可怎
么打啊,莫非真要和《素女经》失之交臂吗?」

  越想越怕,反倒清醒几分,渐渐入定。

  谢珊腰肢功夫果然了得,口里依然热吻,下身的蠕动竟渐渐变成起坐,两条
小腿犹如杠杆的支架,把铁锤般的屁股一次次撬起来,再重重的砸到陈上的小棍
子上,奈何砸得越重,小棍子插的越深;插得越深,谢珊阴门收的越紧;收得越
紧,渗出的淫液越多;淫液越多,砸的声音越啪啪作响,谢珊也呻吟得越沉重。

  如此砸了数百下后,谢珊已经是香汗淋漓,骚液泉涌,她趴在陈上身上,舌
头吮吸陈上的耳朵,舔舐一阵后,低声幽怨道:「陈郎,你,你可要记住姐姐,
姐姐啊,姐姐今天为了你,可是,可是脸,啊……,脸都不要了啊。」

  陈上紧闭着眼睛,神智不清,含混道:「你,你是谁啊?为什么,在,在我
身上?」

  谢珊肝肠寸断,屄里较劲把他话儿箍得紧紧的,陈上一声轻呼,听谢珊哀怨
道:「好,好个无情的人儿啊!」

  陈上把手摸到她脸上,耳根上,喘道:「好姐姐,你,你不要停,我,我记
住你了。」

  水洁蹲在旁听得真切,气得犹如水塘里的青蛙,鼓噪道:「狗男女,不知廉
耻!」

  谢珊脸上则顿时洋溢起了笑容,肉夹子索性张缩不停,犹如蟒蛇生吞猎物,
把整个肉棍子牢牢吞入,几欲把里面的精液啯出来。

  谢珊如此这般手段,果然疗效显著,那柱香还没烧到一半,陈上又嘭嘭嘭的
交了。谢珊在陈上脸上亲了一口,笑吟吟的站起来,接过水清递来的经文,回到
原处坐下,仔细端详。文跃跃不时向经文张望,非常担心是成霖的那篇文稿,水
清于是高声道:「妹妹,你刚才抄的是哪篇,不要给重复了。」

  水洁于是念出了经文前几个字,谢珊冷脸望过来,水洁才吐出舌头止住。文
跃跃听得真切,心道:「原来是邢不言的那张经文,道祖果真保佑,经文还没落
入淫妇手中。

  下面还有二张,待跃跃奋力一战,一张都不给她,哼!「转念又叹道:」这
淫妇悦男无数,是儿女房事的行家里手,刚才她与那小子纵情,吸精如探囊取物,
而我文跃跃冰清玉洁,服侍男人还要折腾得死去活来,接下来又怎会是她对手呢?


  苦恼间,把手里攥着的经文甩到一边,恼道:「什么狗屁经文,没有成霖最
后一张,什么都看不懂,那」九式「似乎有些妙处,可这小子无法动弹,偏偏派
不上用场,真是气煞我也!」思前想后无解,不由面带忧色,深惧陈上屌儿再翘
起来。

  陈上躯毒后渐渐明白事理,实不愿以经文勒索她人献身,他面带愧色,眼神
恳切请求水家姐妹作罢,但两女不依,水清关切道:「陈公子莫急,那两位姐姐
虚怀若谷,医术高超,定会把你獒毒驱净的。」陈上浑身乏力,无法抗拒,只好
闭目任期摆布。

    于是水家姐妹给陈上喂水,洗下身,输功,照料得无微不至。陈上青年气盛,
怎架得住这番伺候?早就骨头酥软、头皮发麻,不知不觉间胯下巨物再被唤醒,
微风中雄赳赳再立。

  文跃跃还没准备好战术,仓促间又要迎战,不由恼从心头起,恨向胆边生,
对着水家姐妹斥道:「怎么又竖起来了,你们有完没完?」

  水家姐妹本来还笑脸请示她,被这一喝吓得表情僵住,尴尬道:「这……」

  文跃跃责道:「这什么这,不是让我做不知羞耻的事吗,我做就是——上香!」

  水家姐妹被斥得莫名其妙,不敢反驳,遂乖乖的点上一炷香,文跃跃一把夺
过香炷,随手一扬,啪的一声把香炷钉在身后的树干上,进木寸余,炷身振颤不
停,唬得那两姐妹手心攥汗,暗惊好厉害的身手,若是偷袭她们,哪还有活命的
机会?

    那炷香烟气袅袅升起,文跃跃索性脱光衣服,仅把道袍敞怀穿在身上,露出
晃晃荡荡的乳房和忽隐忽现的肥臀,她左右摸摸乳房,一只手在股间肉缝摩擦几
下,带出粘呼呼的阴液,闻了闻,骚腥味臭得她皱起眉头,于是撅着嘴,气囊囊
的再次走到陈上身边,跨越他身体。

  陈上禁不住睁眼察看,正好见到殷红一条肉缝顶着一丛黑毛立在他腰上,眼
神不禁直了,文跃跃脸一红,眉毛一立,喝道:「闭眼!」吓得陈上紧忙闭上眼
睛,身子躺得笔直,生死凭天由命。

    文跃跃不愿被他亵渎,左右思讨,于是转过身,背对着陈上而坐,身体倾倒,
两手后撑地,两腿张开,道袍全部敞开,亮出救人家活事,但见妇人牝中间一条
水盈盈的肉缝,缝中噗噗溢出几滴液体,正好滴答在陈上话上。

  此时肉牝角度正好与上翘的阴茎吻合,文跃跃稍稍扭动腰肢,往前送力,便
将整支阴茎吸入阴道中,但觉得随着阴茎慢慢吸入,酥麻感也如水流般从下涌向
头顶,不禁深深一声呻吟,努力前后拱起来。

  不知文掌门如何进展,陈上可能治愈,且看后文分解。

       第二十九回一男独挑从容不迫二女奋战身疲力竭

  文跃跃前后拱起来,开始时还游刃有余,但一百余下后,那阴道就像被捅破
了一样,一汩汩的白浆沿着阴茎钻进钻出的路径,溢到了外面,两阴交汇时白浆
粘连得吧嗒吧嗒直响。文跃跃知道自己又有高潮征兆,似乎此潮势头更胜先前,
在此性欲被撩拨得无以复加时,奈何骑虎难下。

  她一脸焦虑,又前后拱了百余下,下阴处淌出的浆水已经成一条条线沿着陈
上大腿流到了地上。文跃跃已临近崩溃边缘,她绝望的抬头看着水家姐妹,无助
的眼神让两个女孩爱莫能助。她感觉每一次阴茎插入,都似把气体注入体内,子
宫膨胀得快要爆炸,阴道已摩擦得火热,高潮就要来临了!

    丢人现眼的一幕已浮现在她眼前,此时的武林泰斗已败得五体投地,她咬着
嘴唇,缓缓低下头,把两条腿并膝靠拢,道袍撩起,身体前倾,把个白硕的臀部
托起,再重重砸下,再托起,再砸下,如此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不到一百下,只听文跃跃撕心裂肺一声喊叫,身体猛的往前一窜,两手抱着
乳房抢地俯倒,屁股高高冲天撅起,少停,猛的从她尿门里喷出一道水柱来,那
水柱稀里哗啦向天上喷去,犹如喷泉四散,日头下竟映出五彩斑斓的彩光,落下
时都洒落在陈上的裸躯上。

  文跃跃情不自禁眼泪流了出来,她头深深埋在地上,呜呜痛苦,任腰肢拼命
抽噎,任尿水湍流不息的喷射,无法抑制。其实也不想抑制,这种围观下的快感
她今生首次尝到,既羞愧又刺激,不输得到经文之悦。如此足足有半盏茶的时光,
那尿液才稀稀落落的流淌干净。

  文跃跃下身才抽搐完毕,可上身却依然阵阵抽咽。文跃跃哭的无比伤心,悔
恨自己为了所谓的武林秘籍,在此山谷间做下见不得人的事。水家姐妹、陈上、
谢珊皆被此人体喷泉奇景震慑,也叹息技不如人竟至如此地步。

    水家姐妹好生把她扶起,把她插在树上仅仅烧了半炷的香掐灭,又点了一支
插在地上,谢珊识趣脱去外衣,径自走到陈上身旁,扶正依然挺立的阴茎,蹲下
身子用阴道套住,抬头看看几欲虚脱的文跃跃,先前的斗狠怎么也做不出,眼神
里唯有怜惜与同情。

  水家姐妹照顾文跃跃在一侧,谢珊兀自一起一伏骑乘,她击败对手,内心放
宽,故从容不迫,好整似暇,慢慢给陈上吸精疗伤。

  谢珊坐在陈上阴茎上,一边前后慢慢摇动,一边用脱下的衣服擦拭陈上身上
文跃跃的尿水,一边笑吟吟的问陈上道:「弟弟,你感觉如何?下面会不会箍的
太紧?」陈上此时已经神志清醒,看着正面高坐的笑颜如花的谢珊,脸红道:
「不,不,刚好。」谢珊诧异道:「哦?那会不会太慢?姐姐快点摇好吗?」陈
上尴尬道:「不,不,刚好。」谢珊又道:「那会不会太干?姐姐弄些水好吗?」

  陈上马上扭头去找水,谢珊看了抿嘴笑出声来,道:「不是你喝的水,是姐
姐自带的水。」于是她把陈上两只手按到自己的乳房上,笑道:「摸这两个乳头
会吗?

  摸的久了,姐姐的水就出来了。「陈上将信将疑,只好轻轻的摸擦,但觉得
柔软又充满弹性,不由感到喜悦,摸了一会,果然谢珊下阴处湿润许多,陈上赞
道:」姐姐想得真是周全。「谢珊掩面又笑,遂两腿抬起,弓型架在地上,中间
悬起的阴阜得以没根吞入阴茎。

  她下面一边吞吐阴茎,一边继续和陈上聊道:「弟弟,你是太湖哪里人世?」

  陈上不好意思道:「现在说这些不,不,啊……,不好吧?」谢珊马上停下,
关切道:「怎么了,弄痛了,姐姐帮你揉捏下。」她下身把阴茎坐到底,用子宫
口顶住阴茎龟头,阴道和肛肠肌肉蠕动收缩,内肉全方位按摩阴茎,如此数十周
圈后,询问道:「弟弟感觉怎样?还痛吗?」陈上体味到了挤压的快感,实是受
用,轻轻点头。谢珊微微一笑,又上下活动起来,她接前话娇笑道:「怎么说不
得?

  那日我们湖面对歌,姐姐就好生喜欢你。「陈上青春年少,对男女爱情刚刚
明白,听到有女人喜欢他,不禁紧张道:」谢谢,谢谢姐姐。姐姐生得标致,就
是太,太凶了。「谢珊听得哈哈大笑道:」要得,要得,弟弟果然不负我心,姐
姐就都给你吧!「

    她心里高兴,把两手扶到地上,腰肢用足力气,阴阜吞阴吐茎,次次见底。
又百余下后,谢珊略有喘息,她把重心调整到一条腿上,好让另一条腿得以施展
放松,继续压送,笑道:」弟弟这般了得,姐姐,嗯……,都快招架不住了。「

  陈上愧道:「哪里,哪里,比我强壮的男人多了。」谢珊看他一眼,笑道:
「强壮的男人很多,嗯……,可像你这样坚挺的人,啊……,可不多啊!」陈上
道:「是吗?姐姐怎么知道的?」谢珊把重心调整到另外一条腿,把散落的头发
甩到脑后,笑道:「和姐姐做过的,男人,啊……,很多啊,我当然知道了。嗯
……」

    陈上直道:「姐,姐,有些滥情了。」谢珊一下停住,问道:「那你还喜,
喜欢姐姐吗?」陈上点点头。谢珊听的欢喜,只想把身子都献给陈上,她把脑后
头发重新梳拢,用簪子定好,对陈上道:「上弟,姐姐今遭,啊……,就都给你
了,你要珍惜,嗯……啊……!」

    话罢,她再次提速下坐,同时阴道肛肠用力夹紧,阴茎拔插时,顺流而下的
白浆已经覆盖了文跃跃的前作。

  一问一答时光过得飞快,落日的斜阳下,谢珊浑身汗珠晶莹剔透,就在那炷
香自燃殆尽时,谢珊也大叫一声前冲扑在陈上身上,两条液柱分别从陈上谢珊尿
道喷出,交相辉映在空中,扭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的落下。谢珊精光锃亮的屁
股还抽动不停,她耳语在陈上耳边道:「好弟弟,姐姐,姐姐都给你了!」说罢,
头一栽倒,竟虚脱晕倒在陈上身上。

  不知最后一役如何,水家姐妹如何脱身,且看后文分解。

       第三十回抛绣球乐掌门接客惩新郎八大锤行侠

  凤冠霞帔的乐云犹如一团火烧云,照红了苏州河河巷。

  尔雅书院的后院临着苏州河的一条河巷,这条河巷两侧妓院阁楼林立,酒肆
搭肩,实乃苏州城一处风华雪月所在。

  乐云的阁楼就依巷道最繁华处而立。乐云穿着霞帔,头戴插着两支三尺长雉
鸡翎的凤冠,显得尤其妩媚出挑。陈学林和侯敏欢天喜地的把乐云拥到窗台,推
开窗,拉开红布窗帘,窗外喧闹的人声立刻哗的冲进了阁楼里,乐云慌张得拉住
窗帘,执拗着不敢探头到窗外。

  陈学林笑道:「云妹害羞啦,哈哈,今天是你大喜第一天,你听窗下多热闹
啊,来追求你的男子可真不少啊!」

  乐云深埋着头,拉起拖地的霞帔就要逃回屋里,侯敏拉住她,把一个八辫七
彩的绣球塞进她怀里,笑道:「做姑娘都有这一天的,别怕,来,看看外面的男
子,挑一个中意的抛过去,快去。」

  乐云勉强的接过绣球,又被众人推到了窗口,窗外的喧哗让乐云好奇的探了
探头,只见窗下横七竖八的挤满了争球的小船;船上的达官贵人、公子少爷们看
到乐云露出了头,顿时欢呼起来,一个个伸长了手,就等绣球落入怀里;河对面
的阁楼酒肆里,也都纷纷窗口四敞大开,男男女女的人们把窗口都挤得满满的,
个个引颈张目看热闹。

  下面抢绣球的人喊道:「乐姑娘,抛给我吧,本公子的钱财够你花一辈子的。」

  「乐美人,抛这里,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乐娘子,老夫聊发少年狂,夜擒姣娘五十行,汝可知否?」乐云被这沸声
羞得不知所措,忙用绣球挡住了面孔,不愿示人。待沸声稍弱时,才慢慢移开绣
球,搜寻下面的男子,哪个该成为第一个客人?众多男子有面目清秀的,有肥头
大耳的,有玉树临风的,有老态龙钟的,乐云慌了手脚,暗讨丢向哪个可好?

  乐云拿着绣球左奇右支,实在是拿不定主意,眼睛一眨,冷眼瞄到河对面酒
楼的一个窗口上,那里有个白面书生,对外面的欢天喜地竟充耳不闻,倚窗独饮。

  乐云心下一狠,这第一个嫖客不找这个俊朗的还待怎地?不知道她哪里来的
巧劲,两手一端,绣球嗖的从窗口越出,河上河下,千百双眼睛盯着那绣球的轨
迹摒住了呼吸,只见那绣球被抛的老高,落下时竟向着这对面窗口飞去,那白面
书生察觉有事物袭来,忙转头去看,竟然躲闪不开,正好把个绣球抱个满怀。

  那书生惊慌站起,拿着绣球左右不知如何是好;对岸乐云看到目的达成,心
下美滋滋庆幸,缩回头到窗帘后,偷看他如何应对。酒楼里立时闹翻了天:赵会
领着一帮仆人兴冲冲上了楼,赵会高高拱手道:「恭喜这位公子被绣球抛中,我
家姑娘对你是情有独钟啊,哈哈,快请公子速速去我家姑娘见面吧——请这位公
子入洞房喽,鼓乐起——」

    楼下唢呐锣鼓声顿时喧天响起,河巷间起哄叫好的人声此起彼伏。那书生被
这天降奇福弄得莫名其妙,端着绣球犹如端着烫手的山芋,不知如何处理才好。

  他不住向赵会开脱是误会,并无此意,碰巧才接到绣球。赵会和他撕扯半天,
逼得急了,就要架着他走,书生恼道:「什么天大喜事,不过是嫖妓的把戏,休
要辱我,快走!」说罢甩手把绣球往河里一丢,愤愤然坐下继续独饮。乐云阁楼
上看得清清楚楚,顿时花容失色,委屈的泪水瞬间涌现。

  人们正叹息书生做得太过,忽见绣球又被甩上来,书生端起的酒杯还没碰到
嘴边,就被抛上来的绣球打翻,绣球不偏不倚又掉在他怀里。

  两岸惊诧声响成一片,紧接着,看一个紫色衣衫的女子跟着纵身跃上酒楼,
那女子在公子对面坐下,笑呵呵道:「人家姑娘头一回接客,选了你这么个主,
你怎么不领情呢,赶快过去啊。」众人看去,她眉梢入鬓,笑颜如花,个子高挑,
胸部涨得满满登登,却是个眉目传情的风骚女子。

  那书生脸色一沉,抓住绣球又甩了出去,端起酒杯,又要斟酒,酒壶还没提
起,不料绣球又飞回来,刚好打翻酒壶,再次落到他怀里。

  公子惊魂未定,但见又一火红衣衫的女子从对面房顶斜掠进窗口,挨着他身
边坐下,咣当一声把胸前豪乳砸到桌子上,抢过书生酒杯,双眼眨个不停,撅起
瓜子脸柔声道:「喝什么酒,还不快去和你的姑娘洞房去!」围观人群哈哈大笑,
刚刚息掉的锣鼓声又吹打起来。

  书生恼羞成怒,咒骂道:「哪里来的管闲事的疯婆娘,快快走开,休要烦恼
本公子。」说罢把绣球狠狠顺着楼梯扔到酒楼一层。酒楼下一阵骚动,绣球忽的
又被人抛上来,好似长了眼睛,又掉在了公子怀里。楼梯咚咚作响,一名绿衫女
子窈窕着身姿上了楼,胸前巨乳随着步伐上下颠荡,气势非常。

  这绿衫女子瞪着圆眼,板着俏脸,叉着腰,凶狠狠的贴着公子坐下,骂道:
「看你人模人样的,怎么这般不懂事,还不快带绣球去找对面的姑娘,人家都等
你许久了!」

    公子大怒道:「今日怎么如此多的人管闲事,小生偏不去,看二等怎样!」
他一只手提着绣球,一脚狠狠踢出,竟直奔乐云的窗口飞去。乐云掩口惊呼,暗
想这绣球飞回她还有何颜面存世,此奇耻大辱,不知该如何面对。

  就在绣球即将落入乐云窗口,有如神助般又一橙衣女子从天而降,她双手截
住绣球,空中一个燕子翻身,稳稳落在河面的一艘小艇上。橙衣女子高举绣球,
挺巨胸屹立河心,其态雍容典雅,尽透成熟女人风采。两岸人群顿时欢声雷动,
喝彩声此起彼伏。

  早有人议论道:「你们道这四位女子是何方人物?江湖传言,此乃杭州岳武
穆后人,四猛八大锤是也!那玉立船上的橙衣女子据说是擂鼓瓮金锤岳云后人岳
擂鼓;第一个跃上酒楼的紫衣女子乃八棱梅花亮银锤何元庆后人何八棱;第二个
跃上的红衣女子乃镔铁轧油锤狄雷后人狄轧油;后面走上楼梯的绿衣女子乃青铜
窝瓜锤严成方后人严窝瓜。

    此四女青春相仿,早年都失身为妓,常常同一处卖春,因各个乳大如锤,故
人送外号「四猛八大锤」,各得擂鼓、八棱、轧油、窝瓜的花名,至于其真实名
字倒被人遗忘。

    这八大锤不禁波涛胸涌,而且都身姿丰满,美若天仙,一时江南才俊富豪趋
之若鹜,牺牲巨锤下男子无数,成苏杭花街柳巷里的一道奇观。后不知何故纷纷
从良,又得高人指点,练得一身武艺,如今八大锤正值二十七八年纪,不寻人家
为妇,却行侠江南,专替风尘女子讨还正义。「

  正所谓逢胸化吉,今日有八大锤相助,定会让乐掌门如愿以偿,洞房如意郎。

  不知乐云初接客是否如意,八大锤如何对待书生,且看下回分解。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10 17:0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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