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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柔情] 【天龙传奇】(全)作者:心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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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传奇】(全)作者:心恋

                                 
                               天龙传奇

作者:心恋
字数: 703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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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老君庙顽童得异宝

  北京城外不远处,有个叫十里铺的小镇子,镇子不大,却因正处进京要道,
因而十分繁华,方圆五里的地方,尽是酒店、客栈、珠宝行之类的店铺,加上此
处进京,步行尚需一天的脚程,来往客人更多伫脚于此,使得此镇更是富庶。镇
上居民不多,但尽是殷实之家,即令有三五家穷人,倒也能解决温饱。

  镇东不远,有一座老君庙,不知是何缘故,香火不盛,四时八节,绝少人进
香,连庙祝也没有一个,残垣断瓦,倒成了镇中小孩子家的天地。这天正午,老
君庙门口,那棵大柏树的秃枝上,一个小童正躺在那里看书。那棵干枝只有手臂
大小,那小童正翘脚躺在上面,一付悠然自得的样子。

  忽然,小路上走来了三个十来岁的小童,二男一女,都是十来岁的样子,他
们来到柏树下,其中一个叫道:「老大,快下来,不好了,老四给人打得起不来
了。」

  「什么?」那树上的小童,突地腾起几尺高,然后飘然而下,「给什么人打
了?」

  「还不是那小胖子?他要跟老四玩过家家,老四不肯,他就动手了。」那女
童道。

  「好个小胖子,这么大胆,连五邪神也敢惹?让我看看他骨头有多硬。」树
上那小童气愤道,说了一声「走」,领头往镇里去。

  五邪神是十里铺穷人家的五个小童,老二金豹子,十三岁,老三毕虎也是十
三岁,比老二小两个月,老四老五是女孩,分别叫邹凤来、邹凤仪,是亲姐妹,
一个十一,一个十岁,四人的老大叫尚天龙,却只有十二岁,因为素有智谋,且
勇武异常,被尊为老大。

  那老大尚天龙听到老四被人欺负,当下便甩开步子,直向小胖子家走去。只
见他行走如风,不多时,便把其余的三个甩下了一大截,等他到了小胖子家那高
大的门楼下,才想起鲁莽不得,便停下来等伴。好一会儿,金豹子等三人才气喘
吁吁地赶到。「老大,你好快的脚程。」那毕虎嚷道。

  「老大,怎么还不冲进去砸他个稀巴烂?」金豹子吼了一声就要往里冲。

  「冲不得。」尚天龙一把拉住他。

  「怎么,老四的仇不报了?」

  「谁说不报了。」尚天龙把他们招过来,低头耳语了几句,三个男的便闪开
躲了起来,老么邹凤仪却不紧不慢地进了门楼,不多时,便见她带着趾高气扬的
小胖子出来了。

  二人往野外走去,走了不久,小胖子见凤仪老往外走,忙问道:「咱们到哪
儿去玩?」

  「快了,老君庙。」凤仪头也不回地走着,尚天龙三个偷偷地跟在后面。

  很快到了老君庙那棵老柏树下,「到了,我们玩吧。」凤仪突然转身道。

  「好,好。」小胖子伸出胖爪,想抓凤仪的小手,却见凤仪一闪,便到了他
身后,待他转身过来,却吓了一跳:尚天龙、金豹子、毕虎站成一排,抢在了凤
仪的前面。

  「好个胖猪,你好大的狗胆,竟敢欺负我们老四?」毕虎对着小胖子吼道。

  小胖子本来也曾闻五邪神的名气,但仗着自己年纪大一点,个子也大得多,
毫不在乎地交手站着:「什么五邪神五死神?本少爷怕过谁?你们来吧!」

  「啊哈,死螃蟹还要横行?弟兄们,给我揍。」尚天龙一叫,三个人呼啦地
冲上去,把小胖子围起来。小胖子尽管人大,却打不过尚天龙,三拳两脚,便被
放倒在地上,金豹子、毕虎、凤仪便你一拳我一脚,直弄得小胖子杀猪般嚎叫。

  不久,叫声渐微,尚天龙一摆手,说道:「行了,别出了人命。」三人才停
下来。

  尚天龙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递给凤仪,说道:「拿回去给老四吃,明天就好
了。」

  「真有那么灵吗?」凤仪不相信。

  「你不是吃过,力气长大了吗?怎么,连老大的话都不相信了?」尚天龙吼
道。

  说起这药丸,还有一番来历呢!尚天龙本是一个书塾先生的儿子,其母难产
而死,十岁那年,父亲又病故,只剩下祖父母和他相依为命,好在父亲死时还有
一点积蓄,加上周围人家经常接济,还没有挨饥受寒。为了让尚天龙学点东西,
祖父便把他送到镇外一个大夫家当药童。

  尚天龙人本聪明,加上好学进取,父亲在时,四书五经已是通晓,到了大夫
家,更得大夫的喜爱。谁晓得天有不测风云,半年前那大夫却在采药时摔死在深
山里,天龙便又回到家里。那天走到半路,遇上了大雨,他躲进了破烂不堪的老
君庙。

  这雨好大,一连下了一个时辰,才云开日出,庙里已经四处是屋顶流下来的
积水了。天龙刚要出庙,却听得「哗啦」一声大响,回头一看,那神台上的老君
像因被浸渍太久,已经塌了下来,在那老君的肚子里,露出一个漆黑的盒子。天
龙不知何物,深感奇怪,便过去拿了起来。

  此盒长约一尺,宽五寸有余,约五寸高,是上好的檀香木加漆而成。开盒一
看,盒中有数瓶丹丸,一本薄绢,封面写着「阴阳真经」四个篆字。天龙不知阴
阳真经是什么东西,翻开看时,才知是一本武林秘籍,共有内功、轻功、剑掌、
智取、易容、阵法六篇,从绢中得知,这些丹丸乃练功治伤圣药。

  天龙当时并不在意,便把它裹进了自己的包袱里,带回了房中。有一天闲着
没事,他便拿出真经,依法练起内功来。他本来就博学,又在大夫那里懂得了经
脉的位置,加上真经图文并茂,明白畅晓,因而初时虽无反应,十天之后,便觉
有一个小老鼠在自己丹田中冲撞,而且可以指挥它走到身体的各处,身体也更强
壮,更有力了。

  他不知是练了内功的缘故,却把它归功于每日一粒丹丸,因此给了祖父母和
四个小兄妹每人一颗,果然收到了一点功效,爷爷和奶奶身体健壮了,而四个小
兄妹力气也长了不少,因而他才敢说邹凤来服了丹丸马上会好。

  半年过去了,尚天龙无事可做,每天便来这老君庙看书练功,亏得他用功刻
苦,体内那小老鼠越长越大,自觉力气也更大,身却轻了不少,一纵可成丈高,
丈把远。今天,他就在此看书,却遇上老四被打之事,因而狠狠地教训了小胖子
一顿。

  凤仪拿着药丸走了,尚天龙又吩咐了金豹子毕虎一些事情,才让他们走开,
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呻吟的小胖子,「呸」地吐了一口唾沫,便打道回府了。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3 10:4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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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五凤帮寻仇忠义堂


  尚天龙回到家中,爷爷奶奶见了非常高兴,此时,邹凤仪正在家里帮奶奶洗
衣服,见到天龙,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他。天龙笑道:「怎么了老么,不
认得老大了?」

  「老大,你真是大个了,老二、老三还比不上你呢!」邹凤仪娇憨地说。

  「这半年,多亏你这老么了。」爷爷说道。

  「谢谢你,老么。」尚天龙感激道。

  邹凤仪很不好意思,说道:「爷爷,奶奶,老大,我走了。」说罢飘然出门。

  和老人聊了一会儿,尚天龙出门找自己五死党的老二和老三。老二毕虎已跟
父亲探亲去了,金豹子一见尚天龙,就扑过去互相捶打起来,很久,才神秘地说
道:「老大,我们的秘巢被人家占了。」

  「什么?是什么人?」尚天龙问。

  「不知道,是一个女人,她带男人进里面脱光衣服打架。」

  「有这样的事?带我去看看。」尚天龙说着,拉起金豹子就走。

  那秘巢是尚天龙偶然发现的,里面有很多空棺材,五邪神经常在里面玩,只
是尚天龙进了忠义堂,他们才不去,现在无端被人占去,尚天龙自然气愤。

  金豹子被尚天龙带着,奔走如风,心想,老大越来越奇怪了,怎么跑得象风
一样快?忽然发现老大走的不是平常的路,便说道:「老大,走错路了。」

  「没错,这是一条秘道。」

  没多久,尚天龙带着金豹子进了秘道,走了一会便到了一道石门前,石门里
面,便是他们的秘穴。才走近石门,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奇怪地声响。尚天龙从
石门上的一个小孔看去,哇,只见一个全身光秃秃的女子躺在棺材上面,正被一
个光着身子的男人压着,那女子不停地挣扎,呻吟。尚天龙觉得奇怪,怎么男人
跟女人打架,而且还脱光了衣服?

    他身有正义感,正想去帮那女子,却见那女子虽在呻吟,却毫无痛苦之色,
反而有愉悦之乐,而死死地把男人往身上拉,他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很久,那男
人起来了,穿好衣裤,掏出一张银票递给那女子,便走了。

  那女子见男人走了,看了看手中的银票,笑了笑,把它放进了一个棺材里面,
也穿上衣服走了。

  尚天龙直起腰,发现金豹子还在弯腰看着,便一把拉起他问:「人都走了,
还看什么?」忽然发现地下湿了,又问:「怎么啦?」

  「打炮了。」金豹子不好意思地说。

  「真没用。」尚天龙笑道,「走,我们进去看看。」说罢推开石门,走了进
去。

  来到棺材前,发现地下有一大摊滑腻的东西,心想:「难道那男人也打炮?」
但他没有出声,去另外一个棺材,揭开一看,天哪,满棺材是银票,而且都是一
千两一张。

  「我们发财了。」金豹子说道。

  「奇怪,怎么跟女人打架要给那么多钱的?走,我们出去。」尚天龙拿了两
张银票,把其余的放了回去,拉着金豹子走了。

  「老大,怎么才拿两张?」

  「你真猪,拿多了,她发现了怎么办?」

  两人出了秘穴,尚天龙把一张银票给了金豹子,才分手回到家里,此时,已
是正午了,和爷爷、奶奶吃过午饭,尚天龙便回到了忠义堂。

  「怎么回来这么快?爷爷、奶奶好吗?」李碧纺问道。

  「他们都很好。」尚天龙忽然上前抓住李碧纺的手,神秘地说道:「告诉你
一件奇怪的事,我看见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脱光衣服打架。」接着,便把秘穴
里所见之事,绘声绘色地说给了李碧纺听。

  李碧纺年已十五岁,已经知晓男女之事,一见他津津有味地说着那粗俗的事,
尚不知是怎么回事,又是好笑又是害羞,想不听,却又被天龙拉着,听得来,只
觉得浑身发热,而且也觉得天龙手上传来一种令她战粟发软的东西,慢慢令她气
喘了。

  就在这人天交战之时,天龙放开了她的手问道:「他们为什么脱光衣服打架
呢?」

  李碧纺见他问得天真,不由脸更红了,说道:「我不知道。」说完低头画画。

  见对方不理睬,天龙也没法再说什么,只好看书,再跟刚才回去看的阴阳真
经互相对照,觉得有些心得,体内那只大老鼠,已经随想随到,想他在那里,他
就在那里了。

  转眼间,尚天龙陪着李碧纺在书房中读书画画已两年多了,虽然还不满十五
岁,但已长成一个高大健壮的个子,人也更见俊美。看着这个迷人的少年,李碧
纺不由想起一年前妈妈的话。

  就在尚天龙进书房陪读不久,李俊邦就发现他会武功了,于是便命李碧纺注
意他,观察多了,堂主夫人又发现女儿竟爱上了他,一天,李碧纺被叫到母亲跟
前。

  「女儿,你真好眼力。」堂主夫人似笑非笑地说。

  李碧纺一愣,旋即便领悟到是什么事,撒娇般地扑进母亲的怀里:「妈,你
坏!」

  「纺儿,」堂主夫人正经地说:「龙儿虽说是个不可多得的伟丈夫,可是却
命主多妻,你可要考虑清楚。」

  当时,李碧纺并不在意,谁想到日来日去,自己竟已把他当夫君看待,竟再
也除不开天龙的影子。这一天,她画完画,见天龙还在捧着书本沉思,心里不由
泛起一种想和他亲热的念头,但又怕他不高兴,因而放下书本,走了出去。

  再说尚天龙,正沉思着书中的问题,李碧纺出门,他竟也不知道,等他发现
想出声,却听外面传来了一个凶狠的叫声:「李俊邦,你再动,我就一刀宰了这
个小妞。」

  接着是李堂主的声音:「朋友,有话好商量,先别动手。」

  可能是李堂主又走过去吧,又听那人叫道:「你站住。」接着是李碧纺的一
声惊叫。

  尚天龙大惊,立即冲出书房,扑到了大院,只见堂主和堂主夫人拿着剑,在
台阶前不远,不敢上前,大徒弟陈良已被打晕在地,对面是三条黑衣大汉,衣襟
上都绣着一只凤凰,其中一个一手抱实李碧纺,一手拿着鬼头刀,架在李碧纺的
脖子上。

  「天龙,别过来。」这时,李碧纺看见了尚天龙,连忙喝止,她不知道天龙
有什么功夫,因而关心他,怕他落入敌人手中。李俊邦见状也叫天龙站住。

  但天龙哪能站住?两人在书房里相伴了两年多,他已把碧纺当作自己的亲人,
哪容得别人如此对她?只见他不知是怎么走法,三步五步,便已到了那大汉的后
面,一掌击在那大汉的后心,那大汉便「噗」的一声和李碧纺一起倒在地上,另
两个大汉见状想帮忙,天龙身子滴溜溜一转,象蝴蝶穿花绕树一般,不过数招,
两人也惨叫扑地。

  这时李碧纺已从地上爬起来,她见天龙还呆呆地站着,便过去拉着他的手,
轻声感激地说:「天龙,谢谢你!」

  天龙惘然道:「不用谢。」

  李俊邦过去摸了摸三人,发现已经气绝,不由惊叹天龙的功力,问道:「龙
儿,你练的是什么功夫?」

  「那是阴阳真经上的功夫,真没想到会这样厉害,就那么一掌,一个人就死
了。」

  「原来如此!你也不必难过,这三个人也是死有余辜。」

  「他们是什么人?」

  「五凤帮的。」接着,李俊邦便把五凤帮的来历说了。

  原来,五凤帮在十多年前横行霸道,无恶不作,被一对少年男女联手除去,
这对男女后来成了夫妻,就是李俊邦夫妇。谁料到十多年后的今天,五凤帮死灰
复燃,而且上门寻仇来了。当年李俊邦能除去五凤帮,除自己武功不错外,还得
了几位高人的帮助,而现在……

  李俊邦说完往事,不无内疚地说:「龙儿,这两年委屈你在这陪碧纺读书,
以后你就自己创事业去吧。」

  「那么你呢?堂主。」尚天龙问道。

  「我?」李俊邦说道:「我举家归隐,先避一下,然后再邀几位朋友,非灭
了这五凤帮不可。」接着便吩咐下去,准备行装。

  李碧纺本想让尚天龙跟着,但又念着他有老人,想留下来伴他,又怕给他带
来灾难,只好暗自垂泪,再想这个尚天龙还没晓得自己的心意,且不知何时才能
会面,更是伤心,当下拉着尚天龙的手,道声「珍重」,便转回屋里去了。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3 10:4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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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尚天龙委身孙家庄

  尚天龙送走了李俊邦一家人,自己也回到了家里,向爷爷奶奶道明了事情的
原委,当然没有说自己打死人的事。耽在家中,无所事事,心里很不是滋味,爷
爷象是看出了他的心事,便对他说:「天龙,前两天,我听说孙家庄孙寡妇想找
一个侍弄花草的人,最好是年纪小的,有吃有穿,每月还有二两银子工钱,你去
那里干吧。」

  孙家庄离十里铺有三里路,是孙大员外的庄园,孙寡妇是个吝啬出名的人,
但十年前孙大员外死后,自己一个人带大了两个女儿,颇有名节。现在两个女儿
已经许人,大女儿孙月娇年前要出嫁,小女儿凤娇,过了年也要嫁人。尚天龙本
意并非在钱,只是想找一份工做,不让自己闲着,因而就答应了。爷爷见他答应,
便自出门找人问去了。

  尚天龙在院子里摆弄一柄斧头,正想劈柴,金豹子溜了进来,说道:「老大,
你叫我打听的事,已经清楚了。」

  「是吗?那女人是什么人?」尚天龙问。

  金豹子悄声说:「那女人叫香娘,据说最擅长床上功夫,来找她的男人,每
人一千两,听说还排队排到明年,他们在地道出口处开了一间茶馆,茶馆主人叫
罗四,是专门挂号的。」

  尚天龙听毕,放下斧头说:「走,我们去看看那罗四。」

  两人到了那叫「碧罗春」的茶馆,店里并没多少人。掌柜罗四是个中年人,
在殷勤地招呼着客人。天龙两人进去,要了两杯茶,在那里耗了半天,果然看见
几个衣着豪华的人随那罗四进了里间。

  「走,我们去那秘穴看看。」尚天龙轻声说,拉着金豹子就走。

  两人进了秘穴,仍旧从那门上的小孔偷看,只见那女人穿衣站着,向另一扇
门叫了一声「请进」,接着,只见一个身材肥胖的中年人进来了。「咦,我们东
家。」金豹子轻叫道。原来,那人正是他的东家西门贵。

  「香娘,你好漂亮啊!」西门贵见到那女子,便馋涎欲滴。

  那女子也说道:「西门财主,你好富态啊!来,让奴家侍候你!」说罢一振
手,身上那轻纱般的衣裳已落地,露出个白生生的胴体,然后又帮西门贵脱光了
衣服,才自己仰躺在棺材面上,招呼道:「来啊!」

  那西门贵本已猴急,此时见到这般光景,便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这回肯定够那查某受的了。」尚天龙看见西门贵那胖大的身子伏上去,心
想。谁料只一会儿,那香娘的吟声刚起,西门贵已站起来了。

  「西门财主,你真行!」香娘娇软无力地站起来。这是女人的绝招,果然,
西门贵一听,喜上心头,从衣袋里掏出一颗珠子,递给了香娘。「谢谢你!」香
娘接过,放进棺材里,然后又替西门贵穿衣,送他出去才回来拿出珠子,打量了
一下,赞赏道:「好一颗万年猿珠。」说罢,把珠子塞进胯下的穴里。那穴口红
红的,正对着这边门口。

  「哇!」金豹子禁不住叫了起来,尚天龙想捂他的嘴已经来不及了。

  「谁?」香娘惊跳起来,要扑过来。尚天龙向金豹子使了个眼色,金豹子只
得开门走了出去。「好小子,原来是你。」香娘作势挥掌,旋即又停下来,原来,
香娘看见金豹子虽然年纪小,但也长得壮实,想让他来消一下刚才西门贵挑起的
情欲,便改了主意,叫道:「你快脱衣服。」说罢,从穴中掏出万年猿珠,扔在
一边。

  「你干什么?」金豹子不怕死,但不知为何要自己脱衣服,惊叫着后退,但
那里退得及?香娘已经把他抓住,撕开了他的衣服。金豹子看见那香娘的胴体,
老二早已竖起,那香娘又是老手,顺手一抱,一躺下,那老二已顺利地刺进了穴
内。金豹子那里禁得住香娘的套取?很快就进入了角色。

  尚天龙暗中看见,满以为金豹子一定旗开得胜,没想到只一会儿功夫,那香
娘便把金豹子推开,扬手欲打。迫不得已,尚天龙闯了出去叫道:「住手!」

  香娘闻言,见是一个十五六岁,但生得壮实英俊的男童,便问道:「干什么?」

  天龙道:「你为什么要杀他?」

  香娘道:「这没用的东西,留他何用?」

  天龙犹豫了一下,问道:「怎么才有用?」

  香娘说:「摆弄得我舒服才算有用!」

  「那,怎样才算让你舒服呢?」天龙问。

  香娘往金豹子一指:「弄得我象他那样。」

  天龙动手解衣,说道:「好,让我来。」

  香娘娇笑道:「你行吗?别让我把你也杀了。」

  天龙道:「行不行等下再说。」随即衣服已经脱光,现出一支昂扬巨炮。

  香娘看着那支入手盈握的家伙,说道:「看来还有点儿门道,来吧。」说着
仰躺地棺材上,叉开了双腿。

  尚天龙毫不犹豫地伏上去,很久,才勉强把那东西完全塞进了穴中,香娘已
失去了不少元气。天龙本不喑此道,先是由得香娘套取,不久,香娘呻吟着说:
「不行我得换个位置。」当下翻了个身,把天龙压在下面,还是不停地呻吟套取。

  好一会儿之后,香娘不动了,天龙觉得奇怪,一摸,香娘竟已气绝,忙把她
推下来,穿上衣服,拉起金豹子,叫道:「快走,那查某不行了。」

  金豹子此时已穿好衣服,他捡起那地上的猿珠,出了门,正想走,却听到有
人进来了。「奇怪,蓝凤怎么还不出来呢?」听声音,正是罗四。两人连忙关上
门静听,不一会,又听到罗四道:「想不到西门贵这家伙竟有这样的门道,不行,
我得去找他来,要不如何交待?」说罢,脚步声已经远去。

  听说要找西门贵杀,两人知道又有热闹看了,便留了下来。不一会儿,罗四
果然带着西门贵到了,接着,罗四逼着西门贵承认自己弄死了香娘,西门贵本是
一个规矩商人,怎能不认?被迫写下了一张二十万两银子的欠条,这才离开了地
窖,罗四得意地笑了。

  「不行,我得去救东家。」金豹子道。平日,西门贵对他还算不错,因此,
他便想救他一下,他顺手把猿珠往尚天龙一扔,便闯了进去。不巧,这猿珠正扔
进了尚天龙的嘴里,天龙心想,真霉气,从那地方出来,竟进了自己的口中,想
把它吐出来,却没想到那珠子象通灵一样溜进了他肚子,他只觉腹部一热,便晕
了过去,随即便什么事也不知道了。

  待得尚天龙醒来,金豹子已濒临险境,尽管他随天龙学过武,但终究不是罗
四的对手。天龙见状,跃了进去,冲罗四背后就是一掌,罗四猝不及防,被他打
出了一丈开外。金豹子舒了一口气,过去一摸罗四的鼻子,已经没气了,当下惊
慌道:「老大,他死了,怎么办?」

  天龙也有点儿惊慌,但终究还是较镇定,说:「把所有的东西都拿走。」

  两人揭开棺盖,大吃一惊,里面一大堆银票,数数有五十万两,金子银子都
有。天龙不管三七二十一,叫金豹子都装上。金豹子依言而为,接着,他想撕掉
西门贵的帐单,却被天龙拦住:「给我,我找机会用它给你娶门媳妇,让你也过
一下当老板的瘾。」两人说着出了门,各自回家,钱都交给天龙保管。

  天龙回到家中,爷爷已经回来,见到天龙,告诉他孙寡妇已经答应,并让他
初一去报到。天龙答应着,回到父亲留下的书房,把银票藏好,这才出去和爷爷、
奶奶吃晚饭。

  离初一尚有几天,尚天龙利用这点时间,为老人准备了足够的生活用品,到
了初一那一天,才告别四个小伙伴,去了孙家庄。

  孙家庄的花王本来工作不多,但由于多年已没人照管,所以尚天龙费了很大
的劲才把它弄成个样子。孙寡妇为人吝啬,因而家中人口并不多,一个侍俸孙寡
妇的丫环春梅,一个管牲口的老王,一个煮饭的吴妈,剩下的便是主人母女三人
了。好在孙寡妇除了守财之外,别无其他嗜好,两个小姐虽然有些刁蛮,但倒不
敢惹尚天龙,因而尚天龙倒住得颇安稳。

  转眼过去了十五天,这天夜里,天气放晴,非常暖和,竟不象冬天的样子,
月亮高高地挂着,洒下满地银光。天龙出外练功回来,路过牲口棚,竟听到意外
的响动,他走近仔细看时,不禁暗笑,原来,老王光着屁股,伏在也是光身的吴
妈身上,正在用功。他想,怎么女人老是脱光衣服跟男人打架的?他想看老王是
否能让吴妈爽,便看了下去。

  棚里两人都在用功,一个屁股不断迎送磨转,一个不断地冲刺,好久,才听
吴妈呻吟道:「好爽,老王,你真行!」两人站起来穿好衣服,看样子老王倒还
是很精神,他吩咐吴妈先走,自己添完夜草,也走了。

  天龙刚想离开,却听到对面花丛中有了响动,他走过去一看,只见一个女人
拄着花栏杆在喘气。天龙轻问道:「谁?」

  那人抬起头来,叫道:「是天龙吗?扶我回去。」天龙一看,原来是孙寡妇。

  尚天龙扶着孙寡妇往回走,那罪可就够受了,孙寡妇全身压在他身上,那双
硕大的乳房在肩上磨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只手一摆一摆的,老往天龙的
老二挨,使得天龙撑起了旗杆,好不容易把她从后门送回了房中,尚天龙正想走,
孙寡妇却叫住他:「天龙,今晚的事,别跟别人说。」

  「知道了。」天龙说着又想走。

  孙寡妇却转身关上了门,轻声说道:「天龙,来,服侍我上床。」边说,边
脱光了衣服,向尚天龙走过去。天龙自然明白怎么服侍,只有任由孙寡妇脱光了
自己的衣服,只是他不明白,素来以贞节著称的孙寡妇为何这样。他哪里知道,
刚才那一幕,已挑动了孙寡妇压抑多年的欲火。

  「好宝贝!」孙寡妇握着天龙那支巨炮赞道,接着,她便搂着天龙滚到了床
上。开始,天龙还是处于被动的地位,但在孙寡妇的指点下,尝到了甜头,不由
全力进攻着。孙寡妇很久没有尝到这种滋味,异常兴奋,哼哼哈哈地淫叫起来:
「爽……真爽!」

    正当天龙在兴头上,她却突然叫道:「停。」天龙一看,底下之人已完全瘫
软,「我不行了。」孙寡妇道。

  「可我……」

  天龙正想说什么,却听孙寡妇叫道:「外面是春梅吗?进来。」

  原来此房前面还有一进,是侍女春梅住。随着话声,门帘一掀,进来一个十
八九岁的娇艳女子,她红着脸看着床上,问道:「夫人,有事吗?」

  「脱光衣服。」

  春梅并不反抗,只是脸更红了,慢慢脱光了衣服。

  「你来服侍天龙。」孙寡妇命令说。

  这时,天龙已拨出了枪,春梅见到那支大枪,颤抖道:「可是,那么大,我
……」

  孙寡妇道:「傻瓜,女人那东西伸缩性大,越大越爽。天龙,人家是黄花闺
女,你可得轻点儿。」

  天龙应着,让春梅躺好,分开她的双腿,慢慢地插进了穴中,只痛得春梅直
流泪,可不久,便见她脸露笑容。可惜好景不长,春梅还是顶不住天龙的进攻。

  孙寡妇叫道:「没用的东西,天龙,来。」接着,天龙的枪又刺进孙寡妇的
小穴,孙寡妇硬顶着,天龙的炮弹终于出了膛,三人瘫睡在床上,紧紧地搂在一
起。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3 10:4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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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戏财主豹子得佳偶

  大约卯时左右,尚天龙醒来,见两人仍是熟睡不起,便自己悄悄地走了。当
天午饭之后,天龙回到房中正想歇息,春梅来了,她红着脸说道:「天龙,夫人
叫你今晚……」

  天龙接道:「知道了。」顺手往春梅那高耸的乳峰上按揉,「昨晚,爽吗?」

  春梅挥手打掉天龙的手,嗔道:「还说呢,弄得人家那么痛,现在走路还不
舒服。」转身就走了。

  从此,天龙逢招必到,倒是孙寡妇和春梅两人有时招架不住,无法让天龙得
到满足。看看不是办法,天龙抽空回家,重研「阴阳宝典」中房中术那部分,竟
让他掌握了随心所欲之法。看看过去了一个多月,天龙忽然想到西门贵的帐单快
要到期,又想到自己给金豹子许下的诺言,便和孙寡妇说了一声,回十里铺住几
天。

  回到家中,尚天龙招来金豹子,和他说了想法,金豹子自不相信能实现,
「老大,这样不行吧?」

  「怎么?你不相信老大?」

  金豹子哪敢再说?连忙走了。

  第二天,天龙装着一个公子哥儿的模样,出现在西门贵的酒楼上,边喝酒,
边放出风声说看中了这儿的风景,要在这儿卖块地,起座庄园。

  这些天来,西门贵正为筹集二十万两银子发愁,听说有这么一个贵公子,连
忙把他请到家中,并叫金豹子随身服侍着。摆开酒席后,两人对饮,金豹子侍立
在一边。酒过三巡,西门贵道:「金公子,你想要什么样的地方呢?」

  尚天龙装作一个富家子弟的样子,说道:「总之是越好越合适,象贵府这样,
我可以出二万两银子。」

  西门贵一听,喜出望外,他曾经盘算过这座宅子,满打满算,才值一万二千
两,想不到这位公子竟出到两万两,于是他殷勤地劝酒。酒酣上茶,尚天龙叹道:
「如此良辰,怎可没有音乐?」

  西门贵为了讨好这位金公子,连忙道:「有,有,我去叫来。」说罢转身出
去。尚天龙和金豹子相视而笑。

  西门贵匆匆来到后院,找到了两个女儿。大女儿西门雪,年正十七,小女儿
西门月,也已十六,都唱得一手好曲儿。「女儿,帮爹一个忙,给客人唱几首小
曲。」

  「爹你把女儿当什么人了?」西门月不满地说。

  「月儿,你就救救爹吧,爹有求于人哪。」

  一边的西门雪知道自己父亲有为难之处,说道:「妹妹,去吧,你弹琴,我
来唱。」西门月不好再说,只好跟着父亲和姐姐出去了。

  两姐妹出去唱了几首小曲,西门贵不敢说是女儿,只好说是清倌人。尚天龙
也只作不知,每人给了一千两银子的赏银,只把西门贵惊得不敢出声,更加巴结
不及。尚天龙在西门贵家中住了两天,商定了要用二万两银子买下这座庭园。这
晚交了钱,西门贵请喝酒,酒到半酣,尚天龙说道:「要是得前两晚那两位清倌
人陪夜,我出十万两银子一个。」

  西六贵听得砰然心动,一会儿,便借故退席,回到后院,把自己欠人家二十
万两银子的事说了,又说了期限,然后,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西门雪一听,
还没有什么,只是忧怨地看了父亲一眼。西门月可不得了,冲着父亲吼道:「爹,
你竟变得连畜牲都不如了,我不干。」说罢拧身要走。

  西门贵痛苦悔恨:「月儿,爹并非全无心肝,只是爹欠了人家二十万两银子,
要是还不了,你们就不是陪一夜的事,而是被卖进妓院啊!」西门贵说得老泪直
流。西门月听了也呆住了,最后,还是西门雪劝住了妹妹。

  好不容易,两个女儿答应了,西门贵回到了客厅,强笑道:「金公子,你好
运气,她们同意了,今晚先和那个唱小曲的,现在她在小女的绣楼上,请吧!」

  尚天龙说:「好,请!金豹子,你跟着我。」接着,三人便来到后面的绣楼。

  这绣楼是两层,西门雪住楼上,楼下住的是西门月。尚天龙到了楼下,西门
贵便走了,而金豹子被留了下来。「这是十万两银子。」尚天龙拿出十张银票,
摆在桌上。西门雪无奈地看了银票,又看了尚天龙一眼。「脱衣服吧。」尚天龙
又说。西门雪看了金豹子一眼,无言地脱光了衣服。尚天龙突然点住了西门雪的
软麻穴和哑穴,对金豹子说:「快上。」

  「这,怕不行吧?」金豹子有点胆怯。

  「怎么不行?快点。」尚天龙催促道。

  金豹子无奈,脱光衣服,压了上去,把那老二完全插入了西门雪的穴中。

  「老大,她哭了。」金豹子见西门雪流了泪,叫道。

  「那是高兴,你快点动,她就更高兴了。」尚天龙说道。金豹子依言而为。

  尚天龙见西门雪渐渐上路,便说道:「你们好好玩吧。」解开了西门雪的穴
道,走了。

  来到楼下,忽然闪出了西门月,她叫道:「金公子,你来一下。」尚天龙一
愣,跟她进了房。西门月突然关上门,说道:「来,陪我喝两杯酒。」说罢,递
过了一杯酒。尚天龙不知是怎么回事,干了一杯,又干了第二杯。西门月才叫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京城的金公子啊。」尚天龙说道。

  「不,你不是什么金公子,刚才的事,我都看见了。」西门月质问说。

  尚天龙见无法隐瞒,只好说道:「我是尚天龙。」

  西门月说道:「原来是五邪神的老大,怎么五邪神也好色?」

  尚天龙道:「食色者,性也,何况是邪神?」

  西门月又倒了一杯酒,和尚天龙干了。此时,楼上战况更加激烈,楼板吱吱
作响。西门月忽然脱光了衣服,红着脸,喘着气叫道:「你看我怎么样?他们干
得正欢,我们也来吧。」在那红烛之下,西门月的脸更加娇艳,一对高耸的乳房
不停地颤动着。

  「不,你是金豹子的,快穿上衣服。」尚天龙叫道。

  西门月也叫道:「不,我是他的,但今晚先是你的,你不过来我自杀了。」

  她突然从床头抄起一把剪子,对准了喉咙。

  「快放下,我答应你就是。」尚天龙怕她自杀,只好答应。

  「不,你先脱光衣服,再过来。」西门月道。此时,楼上已进入了尾声,西
门月此时却是正情欲高涨,那穴口已映照出润光来。看到这番情景,尚天龙也有
点动情了,脱光了衣服,走了过去。「当」的一声,剪刀掉在地上,西门月也扑
进了尚天龙的怀里,两人吻在一起。

  两个光滑的肉体相碰,尚天龙情欲也高涨起来,两人迅速到了床上,尚天龙
拿出从孙寡妇那里学来的招法,慢慢地把那门巨炮塞进了西门月那洞中,西门月
一边浪叫,一边摆动着屁股,两人干了大约半个时辰,看看西门月差不多了,尚
天龙才把那炮弹轰了进去。「真爽!」西六月喘息着说,「唔,他们又开始了。」

  这时楼板又响起来了。

  「你还行吗?」尚天龙问道。

  「不行了,我够了,以后吧。」

  「我把你娶回去,好吗?」尚天龙问道。

  西门月伏在他胸膛上说:「不,我是金豹子的,但以后要你抽空陪我。」

  尚天龙尴尬道:「为什么这样?」

  西门月道:「你们男人能找几个女人,我们女人为什么不能找两个男人?你
放心,明晚我自己陪金豹子,不用你来管。」

  尚天龙无话可说,只好搂着西门月睡了。果然,第二天晚上,西门月自动陪
金豹子去了,不知她用什么办法,金豹子竟不知她已被人拔了头筹。

  第三天早上,尚天龙一早把西门贵父女三人和金豹子找到客房,他对西门贵
说:「西门财主,以后金豹子就是你的女婿,你女儿也愿意,那二十万,就是你
的了,房子我也不要了,都给你,还有……」尚天龙拿出那张债单递给他,「这
算是聘金吧,以后别再干这种傻事了。」

  西门贵看见帐单,又喜又羞,连连点头。

  「你们两个还不快点拜见老大?」尚天龙对西门姐妹说。西门雪红着脸拜了
下去,西门月也拜了,但只是笑了笑。尚天龙见事情已办妥,说道:「喜事由你
们自己办了,我不来参加了。」说罢,告辞走了。众人见挽留不住,只好作罢。

  尚天龙回到家里,陪着老人吃了午饭,正想走,刚好老四邹凤来和老么邹凤
仪来看望两老,见老大在家,异常高兴,三人在书房说了一会儿别后之情,听说
金豹子娶了两个老婆,两人都很高兴,快到未时,天龙要走了,两人坚持要送到
老君庙。

  「你们回去吧。」到了老君庙,尚天龙说。

  两女点了点头,正要走,忽然一辆华丽的马车从十里铺方向驶来,在他们面
前停了下来,一个女声叫道:「好啊,尚天龙,你把我妈的肚子搞大了,你自己
却在这里逍遥自在。」接着跳下了两个女子,正是孙月娇和孙凤娇。

  「胡说,我们老大怎么把你妈的肚子搞大了?」凤仪才十四岁,不知道男女
之事,质问道。

  孙凤娇笑道:「你问他吧,问他是怎么搞大的。」

  凤仪转头问天龙:「老大,是怎么搞的?」

  天龙无法回答,凤来也红了脸,只是孙家姐妹哈哈大笑。

  凤仪气愤道:「笑什么?」她做了个大肚子的样子,觉得好玩,向天龙说道:
「老大,怪好玩的,你把我的肚子也搞大好吗?」

  孙月娇笑道:「对,叫你们老大把你的肚子也搞大了。」

  「妹妹,别乱说,我们走。」邹凤来红着脸,跟尚天龙告辞了,拉着妹妹就
走。

  孙氏姐妹大笑起来,笑毕叫道:「尚天龙,快上车回去。」

  「这……」看见车子这么小,再坐一个人就不知如何坐了,尚天龙有点犹豫。

  「快上。」孙凤娇叫道。两姐妹把他推上车,自己也上了去,一左一右坐在
尚天龙的膝上,叫道:「老王,开车。」车子便辘辘地走了。

  大约卯时左右,尚天龙醒来,见两人仍是熟睡不起,便自己悄悄地走了。当
天午饭之后,天龙回到房中正想歇息,春梅来了,她红着脸说道:「天龙,夫人
叫你今晚……」

  天龙接道:「知道了。」顺手往春梅那高耸的乳峰上按揉,「昨晚,爽吗?」

  春梅挥手打掉天龙的手,嗔道:「还说呢,弄得人家那么痛,现在走路还不
舒服。」转身就走了。

  从此,天龙逢招必到,倒是孙寡妇和春梅两人有时招架不住,无法让天龙得
到满足。看看不是办法,天龙抽空回家,重研「阴阳宝典」中房中术那部分,竟
让他掌握了随心所欲之法。看看过去了一个多月,天龙忽然想到西门贵的帐单快
要到期,又想到自己给金豹子许下的诺言,便和孙寡妇说了一声,回十里铺住几
天。

  回到家中,尚天龙招来金豹子,和他说了想法,金豹子自不相信能实现,
「老大,这样不行吧?」

  「怎么?你不相信老大?」

  金豹子哪敢再说?连忙走了。

  第二天,天龙装着一个公子哥儿的模样,出现在西门贵的酒楼上,边喝酒,
边放出风声说看中了这儿的风景,要在这儿卖块地,起座庄园。

  这些天来,西门贵正为筹集二十万两银子发愁,听说有这么一个贵公子,连
忙把他请到家中,并叫金豹子随身服侍着。摆开酒席后,两人对饮,金豹子侍立
在一边。酒过三巡,西门贵道:「金公子,你想要什么样的地方呢?」

  尚天龙装作一个富家子弟的样子,说道:「总之是越好越合适,象贵府这样,
我可以出二万两银子。」

  西门贵一听,喜出望外,他曾经盘算过这座宅子,满打满算,才值一万二千
两,想不到这位公子竟出到两万两,于是他殷勤地劝酒。酒酣上茶,尚天龙叹道:
「如此良辰,怎可没有音乐?」

  西门贵为了讨好这位金公子,连忙道:「有,有,我去叫来。」说罢转身出
去。尚天龙和金豹子相视而笑。

  西门贵匆匆来到后院,找到了两个女儿。大女儿西门雪,年正十七,小女儿
西门月,也已十六,都唱得一手好曲儿。「女儿,帮爹一个忙,给客人唱几首小
曲。」

  「爹你把女儿当什么人了?」西门月不满地说。

  「月儿,你就救救爹吧,爹有求于人哪。」

  一边的西门雪知道自己父亲有为难之处,说道:「妹妹,去吧,你弹琴,我
来唱。」西门月不好再说,只好跟着父亲和姐姐出去了。

  两姐妹出去唱了几首小曲,西门贵不敢说是女儿,只好说是清倌人。尚天龙
也只作不知,每人给了一千两银子的赏银,只把西门贵惊得不敢出声,更加巴结
不及。尚天龙在西门贵家中住了两天,商定了要用二万两银子买下这座庭园。这
晚交了钱,西门贵请喝酒,酒到半酣,尚天龙说道:「要是得前两晚那两位清倌
人陪夜,我出十万两银子一个。」

  西六贵听得砰然心动,一会儿,便借故退席,回到后院,把自己欠人家二十
万两银子的事说了,又说了期限,然后,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西门雪一听,
还没有什么,只是忧怨地看了父亲一眼。西门月可不得了,冲着父亲吼道:「爹,
你竟变得连畜牲都不如了,我不干。」说罢拧身要走。

  西门贵痛苦悔恨:「月儿,爹并非全无心肝,只是爹欠了人家二十万两银子,
要是还不了,你们就不是陪一夜的事,而是被卖进妓院啊!」西门贵说得老泪直
流。西门月听了也呆住了,最后,还是西门雪劝住了妹妹。

  好不容易,两个女儿答应了,西门贵回到了客厅,强笑道:「金公子,你好
运气,她们同意了,今晚先和那个唱小曲的,现在她在小女的绣楼上,请吧!」

  尚天龙说:「好,请!金豹子,你跟着我。」接着,三人便来到后面的绣楼。

  这绣楼是两层,西门雪住楼上,楼下住的是西门月。尚天龙到了楼下,西门
贵便走了,而金豹子被留了下来。「这是十万两银子。」尚天龙拿出十张银票,
摆在桌上。西门雪无奈地看了银票,又看了尚天龙一眼。「脱衣服吧。」尚天龙
又说。西门雪看了金豹子一眼,无言地脱光了衣服。尚天龙突然点住了西门雪的
软麻穴和哑穴,对金豹子说:「快上。」

  「这,怕不行吧?」金豹子有点胆怯。

  「怎么不行?快点。」尚天龙催促道。

  金豹子无奈,脱光衣服,压了上去,把那老二完全插入了西门雪的穴中。

  「老大,她哭了。」金豹子见西门雪流了泪,叫道。

  「那是高兴,你快点动,她就更高兴了。」尚天龙说道。金豹子依言而为。

  尚天龙见西门雪渐渐上路,便说道:「你们好好玩吧。」解开了西门雪的穴
道,走了。

  来到楼下,忽然闪出了西门月,她叫道:「金公子,你来一下。」尚天龙一
愣,跟她进了房。西门月突然关上门,说道:「来,陪我喝两杯酒。」说罢,递
过了一杯酒。尚天龙不知是怎么回事,干了一杯,又干了第二杯。西门月才叫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京城的金公子啊。」尚天龙说道。

  「不,你不是什么金公子,刚才的事,我都看见了。」西门月质问说。

  尚天龙见无法隐瞒,只好说道:「我是尚天龙。」

  西门月说道:「原来是五邪神的老大,怎么五邪神也好色?」

  尚天龙道:「食色者,性也,何况是邪神?」

  西门月又倒了一杯酒,和尚天龙干了。此时,楼上战况更加激烈,楼板吱吱
作响。西门月忽然脱光了衣服,红着脸,喘着气叫道:「你看我怎么样?他们干
得正欢,我们也来吧。」在那红烛之下,西门月的脸更加娇艳,一对高耸的乳房
不停地颤动着。

  「不,你是金豹子的,快穿上衣服。」尚天龙叫道。

  西门月也叫道:「不,我是他的,但今晚先是你的,你不过来我自杀了。」

  她突然从床头抄起一把剪子,对准了喉咙。

  「快放下,我答应你就是。」尚天龙怕她自杀,只好答应。

  「不,你先脱光衣服,再过来。」西门月道。此时,楼上已进入了尾声,西
门月此时却是正情欲高涨,那穴口已映照出润光来。看到这番情景,尚天龙也有
点动情了,脱光了衣服,走了过去。「当」的一声,剪刀掉在地上,西门月也扑
进了尚天龙的怀里,两人吻在一起。

  两个光滑的肉体相碰,尚天龙情欲也高涨起来,两人迅速到了床上,尚天龙
拿出从孙寡妇那里学来的招法,慢慢地把那门巨炮塞进了西门月那洞中,西门月
一边浪叫,一边摆动着屁股,两人干了大约半个时辰,看看西门月差不多了,尚
天龙才把那炮弹轰了进去。「真爽!」西六月喘息着说,「唔,他们又开始了。」

  这时楼板又响起来了。

  「你还行吗?」尚天龙问道。

  「不行了,我够了,以后吧。」

  「我把你娶回去,好吗?」尚天龙问道。

  西门月伏在他胸膛上说:「不,我是金豹子的,但以后要你抽空陪我。」

  尚天龙尴尬道:「为什么这样?」

  西门月道:「你们男人能找几个女人,我们女人为什么不能找两个男人?你
放心,明晚我自己陪金豹子,不用你来管。」

  尚天龙无话可说,只好搂着西门月睡了。果然,第二天晚上,西门月自动陪
金豹子去了,不知她用什么办法,金豹子竟不知她已被人拔了头筹。

  第三天早上,尚天龙一早把西门贵父女三人和金豹子找到客房,他对西门贵
说:「西门财主,以后金豹子就是你的女婿,你女儿也愿意,那二十万,就是你
的了,房子我也不要了,都给你,还有……」尚天龙拿出那张债单递给他,「这
算是聘金吧,以后别再干这种傻事了。」

  西门贵看见帐单,又喜又羞,连连点头。

  「你们两个还不快点拜见老大?」尚天龙对西门姐妹说。西门雪红着脸拜了
下去,西门月也拜了,但只是笑了笑。尚天龙见事情已办妥,说道:「喜事由你
们自己办了,我不来参加了。」说罢,告辞走了。众人见挽留不住,只好作罢。

  尚天龙回到家里,陪着老人吃了午饭,正想走,刚好老四邹凤来和老么邹凤
仪来看望两老,见老大在家,异常高兴,三人在书房说了一会儿别后之情,听说
金豹子娶了两个老婆,两人都很高兴,快到未时,天龙要走了,两人坚持要送到
老君庙。

  「你们回去吧。」到了老君庙,尚天龙说。

  两女点了点头,正要走,忽然一辆华丽的马车从十里铺方向驶来,在他们面
前停了下来,一个女声叫道:「好啊,尚天龙,你把我妈的肚子搞大了,你自己
却在这里逍遥自在。」接着跳下了两个女子,正是孙月娇和孙凤娇。

  「胡说,我们老大怎么把你妈的肚子搞大了?」凤仪才十四岁,不知道男女
之事,质问道。

  孙凤娇笑道:「你问他吧,问他是怎么搞大的。」

  凤仪转头问天龙:「老大,是怎么搞的?」

  天龙无法回答,凤来也红了脸,只是孙家姐妹哈哈大笑。

  凤仪气愤道:「笑什么?」她做了个大肚子的样子,觉得好玩,向天龙说道:
「老大,怪好玩的,你把我的肚子也搞大好吗?」

  孙月娇笑道:「对,叫你们老大把你的肚子也搞大了。」

  「妹妹,别乱说,我们走。」邹凤来红着脸,跟尚天龙告辞了,拉着妹妹就
走。

  孙氏姐妹大笑起来,笑毕叫道:「尚天龙,快上车回去。」

  「这……」看见车子这么小,再坐一个人就不知如何坐了,尚天龙有点犹豫。

  「快上。」孙凤娇叫道。两姐妹把他推上车,自己也上了去,一左一右坐在
尚天龙的膝上,叫道:「老王,开车。」车子便辘辘地走了。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3 10:4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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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遇强盗格格友良人

  马车沿着山路,一颠一簸地走着,尚天龙坐在车上,两个膝头上各坐着一个
少女,觉得很不舒服,那少女的体香,无时不刻地钻进他的鼻孔,令他血脉贲张,
两女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人一只手,在他大腿根上摩挲,使他胯下的旗杆高
树,他心想:那话儿又来了,女人啊,怎么那么喜欢这道道?好在路途并不远,
很快就到了孙家庄。

  尚天龙回到自己的住房,稍作整理,又在花园里转了一圈,遇到吴妈,才知
道孙寡妇昨天已带着春梅出门去了。他给几棵花培了土,然后洗干净手,才想到
厨房去,忽听到门外有哭声:「孙家小姐,求求你行行好吧!」

    他循声出了孙家大门,见门外跪着两个衣衫褴褛,但长得眉清目秀的十五六
岁少女,正在向孙家二小姐哭求着。尚天龙问站在一旁的老王,才知道这两个少
女刚死了父亲,没钱下葬,愿卖身到孙家当丫头葬父。

  「你们走吧,我家不需要丫头。」孙凤娇向那两个女子说了一声,转身就走。

  老王也跟着走了,门外留下两个呆呆子的女子。

  尚天龙看得心中凄惨,上前把她们扶起,从怀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
给她们,说道:「你们快回去吧,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还是入土为安吧。」

  说罢,转身快步进了大门。那两个女子只来得及看清尚天龙的模样,连话也
来不及说,只好暗中为尚天龙祈福,带着银票回去了。

  吃过晚饭,洗过澡,尚天龙正想出去练功,忽听孙凤娇叫道:「尚天龙,你
生盘火端到我房中来。」

  生火本是春梅的职责,现在春梅不在,他只好代劳了。当他生了火送到孙凤
娇房中,却发现房中摆着一桌点心,还有一壶酒,孙月娇也在那里。

  「来,天龙,陪我们姐妹俩喝两杯。」孙凤娇一边斟酒一边叫道,孙月娇却
把门关上了。尚天龙没法,只好陪她们喝了两杯。

  两杯酒进肚子,孙氏二女已有了一点酒意,孙月娇问道:「天龙,你看是我
们姐妹漂亮呢?还是我妈和春梅漂亮?」

  天龙答道:「当然是你们姐妹俩漂亮了。」

  孙凤娇接着问:「那,为什么你把我妈的肚子搞大了,却连看也不看我们一
眼?」

  「这……」尚天龙不知如何说是好。

  两女忽然一左一右扑进天龙怀里,孙月娇说道:「你陪妈妈和春梅的事,我
们早就看到了,今晚,你就陪我们姐妹两个吧。」一边说,两人一边动手脱天龙
的衣服。

  天龙哪里知道,在他和孙寡妇、春梅发生了关系后不久,便被二女发现了,
开始,二女是想找天龙算帐的,但看到无论是母亲,还是春梅,都是那样的快活,
才没有说破,而且,还经常去偷看,一来二去,便被那种迷住了,偶尔还学着母
亲和春梅的样子,磨起镜子来。

    今天母亲和春梅都不在家,两女便想亲自试一下其中的滋味。白天,尚天龙
便被挑起了欲火,再加现在的撩动,他便半推半就地和两女上了床。孙氏二女毕
竟是黄花闺女,尚天龙费了很大的劲,才开垦了这两片处女地,一直摆弄到半夜,
二女才贴贴服服地伏在天龙的胸膛上呻吟。「怪不得妈妈守不住,原来有这么爽
的事。」凤娇说道。

  尚天龙叹道:「爽是爽了,要是你带个大肚子过门,你丈夫怎么样呢?」

  孙月娇笑道:「你放心好了,再过两个月,我和她都嫁了。再说,我们的丈
夫,那是急色之徒,过十来天他们说要来,那时,让他们干上一下,除了我们,
鬼才知道是你的还是他们的呢?」

  天龙一听,只好叹息了。自此,天龙又和二女夜夜春霄,直到十天之后,孙
寡妇回来了,才分开两边,各侍候一夜。

  两个月过去了,孙月娇和孙凤娇也分别在年前年后出阁了。果然不出天龙所
料,两人都是怀着天龙的孩子去拜堂的。凤娇出嫁后十五天的夜里,孙寡妇让春
梅把天龙叫到房里,这时她已是带了三个多月的身孕,她对尚天龙说:

    「我守寡十年,没想到到头来和你干了此事,还怀上了孩子,我不后悔,但
我不想坏了你和我的名声,因此,我在晋地买了个地方,今晚我就和春梅、老王
一起搬走。我留下了地址给你,希望你以后去看看你的孩子,虽然他不一定跟你
姓。还有,春梅也有了,但我让她跟老王睡上了,顶你的名。」

    停了一会儿,她又说道:「这片宅子和土地已经卖了,月娇和凤娇嫁在京城,
离你这里近,你要多照顾她们,我知道,她们也是怀着你的孩子。这一点,我不
怪你,作为女人,能跟你这样的男人睡上一夜,应该说是不虚此生。」

    说罢,眼泪直流。春梅也泣不成声。尚天龙安慰了她们一番,答应一年去看
她们一两次,才止住她们的哭声,然后把她们的行装搬到门外。老王已经套好了
车,在大门外等候了。

  尚天龙为她们装好车,目送她们远去,才茫然地转回房中,他想睡觉,但怎
么也睡不着,看看天色,才半夜,心想,不如乘夜色赶回家里吧,反正在这里也
没用,当下想着就干,收拾了一下行装,便出了大门,往十里铺赶。

  施展开轻功,从孙家庄到老君庙不过是顿饭功夫,尚天龙挟着铺盖飞行着,
正想越庙而过,却听到庙里有鞭打声、人语声和女子的痛苦呻吟。「好一个臭丫
头,我看你还摆不摆你那格格的威风?」

    接着又是一阵鞭声和呻吟声。尚天龙好奇心起,怎么格格也来到这地方?他
从窗口借着月色往里看,只见一个虬须大汉正鞭打着一个女子,那穿着,正是蒙
古格格的服色。此时,那女子已经晕了过去,头耷拉了下来。

  「住手。」那大汉挥鞭要再打,尚天龙看不过眼,大喝一声冲了过去。

  那大汉猛然听到人声,吃了一惊,但看清对方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时,狞
笑道:「好小子,你吃了豹子胆了,竟敢管你大爷的闲事?」话声一落,呼的一
掌,中宫直进,拍向天龙的胸膛。

  天龙见对方功夫深厚,来势凶猛,不敢硬接,一侧身,扔掉手中铺盖,右掌
往对方腕脉直切。那大汉也果然了得,没等前势用老,右掌一勾,左掌又拍向天
龙的肩膀。两人你来我往,斗了将近五十个回合,天龙才卖了一个破绽,一掌切
在对方肩骨上,又在后心上补了一掌,摸着他的胸口,已经不跳了,他才放心去
看那女子。

  那女子只是昏了过去,并没有死,但满身是伤痕,很多地方已经见肉见血了,
尚天龙想了半刻,把那女子抱起,便往家里走。回到家中,他看望了一下老人,
烧了一盆水,为那女子洗干净身子,才为她抹上从老君庙里得来的灵药。那药果
然灵异,才半个时辰,便结痂了。

    尚天龙看着那诱人的胴体,乳峰高耸,乳珠红润,加上幽谷森林,让他直吞
口水,好不容易才压住了心中的欲火。

  好一会儿,那女子才悠然转醒,「好贼子,看我不告诉父皇,捉你去点天灯!

  咦……你是什么人?「她突然发现了坐在床边的尚天龙。

  尚天龙道:「我叫尚天龙,你好些了吗?」

  那女子忽然发现自己是光身躺着,急忙捂住胸膛,叫道:「你……你把我怎
么啦?」

  尚天龙笑道:「刚才给你上药,摸都摸够了,你还在乎多看一眼?」

  那女子看着身上,果然原来的鞭痕已经不见了,而且下体也没有什么异样,
这才放心,红着脸道:「你给我拿些衣服来好吗?」

  尚天龙道:「衣服是有的,但得再等半个时辰,要不,会在身上留下伤痕的。」

  那女子听了,脸更红了,向天龙说了自己的遭遇。

  原来,这女子果然是当今皇上的大女儿,大格格,有个汉名叫丁晶,半个月
前,在京城出游,那虬须大汉因为不及躲闪,被她的侍卫痛打了一顿,便怀恨在
心,他本是一个武功高强的江湖人,于是便找了个时机,溜进宫里,把她劫了出
来。「我真不知怎么回去才好。」丁晶说道。

  尚天龙安慰道:「放心吧,我会妥善处理的。」

  「真不知该怎么谢你!」丁晶红着脸,看了英俊的尚天龙一眼,又看了看自
己光秃秃的身子。

  天亮以后,天龙介绍丁晶给两位老人认识,两老听说是当朝公主,非常高兴,
殷勤地款待着。吃过午饭,尚天龙租了一辆马车,两人便乘车进了京城。当时,
他们还不敢回到皇宫,便在皇宫附近的一个客店里要了一个房间,在那里对饮了
一番。经过一天多的接触,丁晶已被天龙的风度迷住了,不禁爱意绵绵,但又不
敢主动说出。

  大概半夜,天龙背着丁晶闯进了皇宫,虽然戒备森严,但在丁晶的指点下,
很容易就进了丁晶的寝室。那宫女见到丁晶回来,非常的高兴,说皇上听说公主
不见了,已四处派人去打听。说着,便派人去报皇上了。丁晶见宫女离开,突然
抱住了天龙,说道:「天龙,今晚别走,陪我一夜吧!」

  天龙想到她的身份,不敢造次,推说道:「别这样,你是格格,我是平民百
姓,再说,等一下皇上就到了。」说罢,轻轻推开丁晶,飞身出了公主的寝室,
才用传音入密的功夫说道:「格格保重。」

  丁晶见他离去,不由珠泪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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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察仇踪白凤欣敌人

  尚天龙回到客店住了一夜,第二天清早便往十里铺赶。大清早,行人无影,
他便可以稍展轻功。来到半路,忽听得后面有马车声,他停下一看,后面有一辆
马车飞快在驶来,一阵风般驰过他身旁,带过一阵香风。他并不在意,却也不敢
再展轻功,只是以常人的速度步行着。

  大约走了半里路,转了个弯,却见到刚才的马车停在路中间。尚天龙感到奇
怪,便留心起来,慢慢地向前接近,距马车还有五丈左右停了下来,凝神细听,
却听不到前面的声息。他正想往前走,却看到从马车上飞出两个人,一男一女,
直向左边一片树林驰去。

  尚天龙好奇心大炽,便也向那树林逼去,要看个究竟,他迫近树林边,悄悄
地往林中接近,不久,便在林中的一块空地上看见了那两个人。

  「万里飘风,你拦住本座的去路有何用意?」那女的问道。

  那男的是个四五十岁的人,一听此言,回答道:「本人听说五凤帮在十里铺
设舵,一千两银子风流一次,但本人交了一千两银子,却未得到好处,故今天见
到香车,便想一亲芳泽。」

  那女子一听此言,嘻嘻一笑,说道:「那还不容易?今天本座便使你得到报
酬。」说罢双臂一振,衣衫便落在地上,露出一个白里透红的胴体,那万里飘风
似是受不了这种引诱,也匆忙脱掉衣服,向那女子扑了过去,转眼之间,两人便
滚在草地上。

  尚天龙见又是这般男女之事,正想离开,却听那女子说道:「好家伙,你居
然会采补之术,怪不得蓝凤栽在你手里。」接着便是一声惨叫。回头看时,那男
子已经倒在一边。那女子上前补上一掌,便向那马车飘去。这时,尚天龙已看到
那女子的真面目,那还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妙龄少女。

  尚天龙见女子已经去远,便走到那男子身边,俯身一摸,鼻息全无,心想:
「好毒的手段。」当下在林中挖了一个坑把那男子埋了,才转身出了树林。此时
那辆马车早已离去,路上已见行人,尚天龙只好以平常人的速度,往十里铺走。

  回到十里铺,尚天龙先回到家中,向两位老人说了此行的经过,然后向老人
说了一声去找金豹子,便走出了家门。当他来到忠义堂的大门,却听得废园之内
有人声,而且声音挺熟悉的。

  「贤弟请看,这里便是平时聚义的地方,只可惜现在已经是人去楼空。」

  另一个声音说道:「我看,那李堂主果然是个人中豪杰,懂得识时务者为俊
杰,要不,他不会悄悄地躲起来。」

  尚天龙顺着声音望去,颓废的忠义堂聚义厅前,有两个人正在说话,仔细看
时,竟是忠义堂主李俊邦的首徒陈良和刚才那女子,那女子已经女扮男妆,正和
陈良璧说得起劲。

  「好家伙,变得够快,不知她搞什么名堂?」尚天龙心想,他没有向陈良打
招呼,转身走了,来到一个肮脏的角落,找了一个他经常接济的小乞丐,让他悄
悄跟踪这两人,看他们住在哪里,然后再去金豹子家告诉他。

  来到金豹子家,不用通报,便走了进去,来到大厅前,正好西门月送客,见
尚天龙来到,忙叫道:「大哥,你来了。」然后给他们介绍:「这位是我当家的
大哥,五邪神的老大尚天龙,这两个,一个是县太爷的千金苏映雪,一个是本镇
镇长的掌上明珠钟萍。」

  尚天龙看去,两女都只是十七八岁的样子,但都已丰满成熟。见尚天龙看她
们,都红了脸福了一福,尚天龙也回了礼,她们才上了马车走了。

  「今天没人在家,到我那儿去吧!」见友人和仆人均走了,西门月说道。自
从那次之后,西门月再没和天龙睡过,真是想念得紧。结婚后,父母已搬到乡间
别墅,她自己便住进了东跨院,只有一名丫头侍奉。尚天龙已有几天没干那事,
心里有些憋火,自然听从,便跟着西门月走了。

  西门月边走边说道:「你先把彩月那丫头干了,免得她泄漏出去。」

  「嗯。」尚天龙应了一声。

  彩月便是西门月的侍女。尚天龙进了东跨院,彩月便迎了出来。西门月叫彩
月捧茶,找借口出去了。尚天龙在起居室坐下,彩月递茶给他,他没有接,而是
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彩月一惊,茶杯掉到了地上,「公子,你……」还没说完,
天龙已抱住她,吻上了她的嘴。

  彩月本已十八岁,正是情窦初开之时,嘴巴被吻着,高耸的乳房被轻揉着,
不由得瘫软了,又羞又喜。尚天龙把她抱进了西门月的卧室脱光了她的衣服,把
她扔到了床上,自己才赶快脱光身,伏了上去。

  「公子,别……等一下夫人回来。」彩月哀求道。

  「别管她,放松点,你会觉得爽的。」尚天龙一边用手到处挑逗,一边说。

  彩月初时还记得有主人,但到情欲高涨的时候,便嘻嘻哈哈起来,直到满足
时,才发现夫人光着身站在床边,尚天龙已经抽枪把夫人搂在怀中。

  和西门月完事后,尚天龙伸手搂住彩月,轻问道:「彩月,恨我吗?」

  彩月羞红了脸,摇了摇头。

  西门月在一边喃喃地道:「和你相比,金豹子简直没味道。」三人在床上躺
了一会,留下彩月整理床铺,尚天龙、西门月到了外面的大厅,刚坐一会儿,那
乞丐就来报那两人住进了悦来客店的后院。尚天龙打发了那小乞丐,和西门月坐
了一会儿,金豹子就和西门雪回来了。金豹子见到老大,异常高兴,当下便设宴
相待。

  大概到了酉时,尚天龙心中有事,便告辞了。他径直来到悦来客店,看看四
周没人,跳进了后院,来到两人住房的窗前,他在窗纸上穿了个洞,往里一看,
里面两人正在喝酒,陈良已有醉意。那女子又敬了一杯,陈良站了起来,往那女
子身上扑去。那女子娇笑道:「看你还不着道儿?」一边躲,一边脱光衣服,露
出一对丰满迷人的乳房和一双修长的玉腿。这时,陈良还在发疯地追着她。

  尚天龙见势不妙,穿窗跳了进去,点住了陈良的睡穴,陈良砰然倒地。那女
子见有人来袭,低声喝道:「什么人敢来此捣乱?」

  尚天龙答道:「我是来代替这位陈兄的。」

  那女子听了很感兴趣地看了尚天龙一眼,见是个半大的男孩,便说道:「好
啊,来吧!」说着仰躺在床上,叉开了双腿。尚天龙迅速脱光了衣服伏了上去。

  虽然上午同彩月和西门月干了,但尚天龙没有运功,也把那女子搞得混身舒
服。

  忽然,天龙发现那女子运功套取,便出手点住了她的穴道,然后运功猛烈地
抽刺,不一会儿,只杀得那女子哀求道:「好人,别——别弄死我。」

  尚天龙停下说道:「要不弄死你也可以,我问你什么,你得实话实说。」那
女子应了一声。尚天龙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说道:「我是五凤帮的白凤,叫黎露露。」

  「来这儿干什么?」

  「来查蓝凤和罗四的死因。」

  「那陈兄还有救吗?」

  那女子道:「等下给他服下解药便行了。」

  尚天龙又问了一些关于五凤帮的事,白凤也一一回答了。尚天龙看看不似假
话,便解开了她的穴道。刚才一问一答,那情欲已经冷却,但那根玉棒还在白凤
的穴中,穴道一解,白凤情欲又升了起来,红着脸问道:「你的东西真大,我们
都不运功,尽情地玩玩好吗?」

  尚天龙看着她那娇美的脸庞,高耸的乳房,说道:「那当然好。」

  当下两人又干了起来,一个技艺高超,一个本钱深厚,白凤尽施所学的交接
之术,尚天龙也尽力以赴,按白凤的指点,不断地变换着姿势,当白凤达到高潮
时,他也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两人分开之后,白凤抓住那粘乎乎软绵绵的东西,
赞叹道:「你真行。」

  尚天龙也轻捏她的乳头,说:「你也不错嘛!」双双拥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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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侍长辈来仪羡友人

  睡了大半个时辰,尚天龙起来整装,吩咐白凤等下救人,便走了。白凤答应
着,留恋在地看着尚天龙的身影,好久才叹了一口气,穿好衣服,整理床上那一
大堆脏物,这才给陈良喂药。

  尚天龙回到家里,已快天亮了,他不再睡觉,在床上打坐。天亮后,祖父问
他昨夜去哪儿了,他说去金豹子家喝酒,祖父便不再问了,说道:「你也差不多
满十六了,何不找点事做,攒钱娶门媳妇回来,我也好抱重孙啊,我看邹家姐妹
随便哪一个都不错嘛!」说罢便出去了。

  听了祖父的话,尚天龙很不平静,心想:「是啊!虽然我有钱,但如没有工
作,怎么拿出来用呢?」便低头冥想起来,但想来想去,竟想不出干什么好。

  一天,他苦思不已的时候,忽听到隔壁传来凄惨的哭声,尚天龙听出是邻居
的小两口和那老婆子。究竟怎么回事呢?尚天龙跳起来,出了门,进了隔壁,一
看,三个人伏在床沿上痛哭,床上躺着一个两岁的孩子,瘦得皮包骨的,肚子却
涨得象个大水桶,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怎么回事?张大哥。」天龙问。

  那男人倒还清醒,见尚天龙问,抽泣着告诉他,儿子小明病了一个月,找了
几个大夫来,都治不好,今天大夫来看,说不行了,得准备后事。

  尚天龙一听,上前翻开那孩子的眼皮看了看,又听了听心声,把了把脉,一
句没说便走了。不一会,他拿来了一把金针,在小明身上刺了几针,小明「哇」

  的一声哭了起来,一家人见了,十分高兴,忙上前去问。尚天龙拉过张大哥,
交给他一个药方:「快去抓来煎服。」

  那张大哥接过便走了。过了半个时辰,药抓回来煎好了,喂了下去。尚天龙
说道:「快拿便桶来。」张大哥刚拿来便桶,便听到小明肚子「咕咕」地响,尚
天龙便叫张大哥让小明拉屎,自己便出去了。

  待他转回来,张大哥高兴地拉着他的手说:「阿龙,你真是神医啊。」

  「神医?」尚天龙心中一动,没说什么,只是谦虚地说:「哪里,小明怎么
样了?」

  张大哥说:「拉出半桶粪便后,已经能说话了。」

  尚天龙到床前,又看了看小明,果然已有起色,更坚定了内心的想法。他说
道:「你先给他喂一碗米汤,晚上再喂一次药后,再喂一点稀粥,不要喂太多,
明天我再来看。」说罢便要走。

  张大哥见天龙要走,忙递给他一个红包。天龙接过,知道大约是五两银子,
递回给他说:「张大哥,彼此是邻居,何必这样呢?再说,你家也不富裕。」

  尚天龙坚辞不受。

  没办法,张大哥只好收起,说:「那在这里吃午饭再回去。」张大哥知道,
尚天龙的祖父母去镇西头和那些老人们喝茶,不回来吃午饭。那老婆婆也一再邀
请,天龙只好答应了。

  尚天龙吃过午饭,坐了一会儿,走了。回到家里,却发现院子里挂满了刚洗
干净的衣服,自己的书房里有女子的声音。尚天龙进去一看,是邹家姐妹。

  「老四老五,是你们啊!」尚天龙高兴地一把搂住她们,滋滋两声,一人给
了她们一个吻。

  邹家姐妹遭此突袭,都红了脸,不知所措地让他搂着,好久,邹凤来才轻轻
挣脱出来问道:「老大,你去哪儿了?」尚天龙给她们说了刚才的事。邹凤来用
庆幸的口气说:「好险啊,差点又是一条人命,老大,你真好!」

  尚天龙说道:「哪里,你们才是好呢,这一年来,我爷爷奶奶多亏你们照顾
了。」

  邹凤来脸上有点异样,说道:「自家人嘛,何必客气?」

  尚天龙看着这两张娇美的脸,忽然想起爷爷的话,便说道:「我真该谢谢你
们。」

  「怎么谢?」邹凤仪急问道。

  尚天龙忽然嘻嘻一笑,又把她俩搂住,在她们的耳边低声说道:「把你们的
肚子搞大。」

  「啊!」邹凤来、邹凤仪都惊叫起来,想挣脱天龙的搂抱,可怎么挣得脱?

  只好任他搂吻。

  邹凤来年纪稍大,懂事较早,早在两年前,便暗恋着这位老大,因此,来这
里帮忙,一方面是出于友情,另一方面也是出自私心。

  凤仪不懂事,只是出于友情才跟姐姐来,但自那天在老君庙听了孙家姐妹一
番话后,人好象忽然长大了。现在,被搂吻着,那种舒服的劲儿,真没法提,魂
儿也出了窍,迷迷糊糊中听到老大说:「爷爷叫我娶你们当中的一个为妻,可我
不,我两个都要。」说到这种话,两人更是放心,连尚天龙为她们宽衣解带也不
拒绝了。

  先上的自然是姐姐,邹凤仪光着身子坐在一边,看着老大伏在姐姐身上,正
在用劲。姐姐开始是惨叫,继而是一阵轻而舒服的吟叫,全身扭动着,配合着上
面的老大。凤仪不敢想象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可是心中却盼望着早点尝到,那小
洞里,已经开始潺潺流水了。

  忽然,姐姐一瘫,老大便起身向自己压了上来,他那只大手,在自己刚突起
的小巧乳房上按摸,一种难言的滋味涌上心头,按老大的话叉开双腿,只觉得那
穴口有一样东西在摩擦,里面痒痒的,恨不得那东西马上进去。她不由双手抱住
老大的屁股往下拉。

  「哎哟」,真惨哪,那么痛,凤仪惨叫着,那东西进去了,热乎乎的,穴里
涨得满满的,很难受,可是,老大一动,便不同了,那舒服劲儿,真没法提。凤
仪不由得也扭动身体配合着,在天龙的冲刺下,飘然若仙,在自己软下来时,天
龙也抽枪下马了。

  「老大,你为什么和这么多女人干这事呢?哪个不一样?」邹凤仪翻身趴在
天龙的胸膛上问。凤来也想问,因而静静听着。

  天龙伸手拉着两人的小手去摸那根仍旧竖起的玩意儿,说:「一方面是它软
不下来,我不舒服。」

  凤仪一摸到那大家伙,惊叫起来:「天哪,那么大,那么长,真不敢想象,
我那小洞怎么装得下?」

  邹凤来却问道:「另一方面呢?」

  天龙笑了:「另一方面,每个女人有不同的滋味。」

  「有什么不同?」凤仪问。

  天龙又笑了,道:「你姐姐那么温柔,一下子就软了,可你那么凶,干了那
么久。」他用力把两人扶起,指着两人的胯下,说道:「你看,你自己流出来的
东西,差不多比你姐姐多一半。」凤仪看着胯下那一大滩红白之物,红了脸,不
做声了。天龙又问道:「以后我再找别的女人,你们不介意吧?」

  凤来想起两姐妹无法满足他,便说道:「只要你高兴,你怎么都行。」

  「放心吧,我会让你们满意的。」尚天龙说道,当下跳到地上。

  邹凤仪见状,也下床找东西替他拭擦那玩意儿,一边问道:「我们什么时候
再玩?」

  尚天龙让她帮自己穿上衣服,说:「刚才我想了一个主意,我要在十里铺开
一间医馆和药铺,等找到地方,便为你姐姐赎身,让你们俩照顾药铺和老人。」

  邹氏姐妹一听此言,更是高兴异常。

  穿好了衣服,尚天龙让二女收拾房间,自己出去了。他通过金豹子,自己也
四处打听,过了十多天,这才在一个较为当街的地方,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小院,
门前开药铺,院中有几间房子,可以开医馆。装整了十来天,这才正式开业,对
外挂名是金豹子的产业。邹家姐妹也果真到医馆来帮忙了。自此,只要邹家姐妹
需要,随时可以云雨。

  尚天龙本就随师学过医术,技艺已经相当高超,故开业不过半月,已闻名遐
迩,来求医的人络绎不绝。这天他在外面回来,正坐在大厅中喝茶,却见一个十
五六岁的少女翩翩而来。

  「尚天龙,好久不见你了,你好吗?」声如珠落玉盘。

  尚天龙一见叫道:「秋菊,你的价钱升到多少了?」说着轻舒猿臂,将来人
搂在怀里,要去吻那芳唇。原来来人是春花楼的名妓,尚未梳笼,据说叫价挺高
的。

  秋菊一推开天龙的头,说道:「一千两,怎么,想吗?」一边轻轻地摆动,
双乳便擦在天龙的胸膛上。

  「想是想,可惜我出不了那么多钱。」话是这样说,一只手却在她隆臀上抚
弄。前些天,白凤走了,西门月那儿也只能偶一为之,邹家姐妹如何能顶得住?

  因此此刻已旗杆高竖,顶到了秋菊胯下。

  秋菊本在风月场中长大,那里怕什么羞?一手抓住那玩意儿,问道:「听凤
仪说,你那话儿挺吓人的,是吗?」

  「当然,想要吗?」尚天龙道。

  秋菊从小便听说那东西越大越爽,如何不想?但一想到妈妈要的钱,便不敢
出声,只是脸红了起来。尚天龙如何不解其意?当下一只手把她搂紧,嘴和另一
只手并动。秋菊叹了一口气:「到床上去吧。」

  两人到了内房,秋菊脱光了自己的衣裙,露出一身洁白细腻的肌肤,走过去
为天龙脱衣,然后握住那玉棒说道:「果然是大得出奇。」尚天龙一搂,两躺到
了床上。

  秋菊不愧出身妓院,虽未曾经过此事,但也与天龙配合得非常默契,当她得
到完全满足的时候,天龙也得到了一丝儿满足。两人穿戴好后,秋菊叹道:「以
后我不知如何向妈妈交待了。」

  天龙从一个瓶子里取出一颗丹丸递给她说:「放心,到时候放进穴中再干就
行了。」

  秋菊异常高兴,接过珍惜地放进怀里,然后才说道:「妈妈叫你去给春兰姐
看病,治好后你可以在那里玩过够。」春兰也是春花楼的红人,因此天龙微笑不
答,跟着秋菊去了,果然,当晚他没有回来。

  第二天一早,天龙回来,邹凤来对他笑了笑,侍候他睡了觉,才出药铺,到
中午他醒来,金豹子已经到了。他忙问道:「老二,有什么事吗?」

  金豹子说道:「贝者馆来了一群小妞,看样子是五凤帮那批人,而且,陈良
也回来了,跟来的,是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少女。」

  天龙感到奇怪,说道:「好,今晚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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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贝者馆香凤偷换主

  华灯初上,正是贝者馆开始热闹的时候。贝者馆,名副其实就是赌馆,贝者
馆的主人姓铁,夫妻两个,一子一女,经营着这销金之地,但尚天龙进去之时,
却没有看到铁家任何人,这与往常大不相同,几个面生的小妞儿,正为客人端茶
送水,或给人助兴。天龙在一处赌骰子的地方站住,细心观察着庄家的手法。

  忽然,一只小手拉住了他的衣尾,转头一看,是一个十五六岁,娇小玲珑的
少女,一张艳若桃花的脸儿绽开了笑容。见天龙看她,樱唇一动,说道:「公子
何不下注试试?」

  天龙见是一个贝者馆拉客的姑娘,本想不理,但一方面想知道她是否五凤帮
的人,另一方面也喜欢她那娇憨之态,便问道:「你叫什么?」

  那少女嫣然一笑,答道:「婢子叫玲儿。」

  尚天龙轻执她的手,说道:「玲儿,你说说看,该下大还是小?」说罢另一
只手从怀中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交给一个男仆去买筹码。

  玲儿小手被执,不禁脸红心跳,说道:「婢子是下人,不敢乱说。」

  天龙笑道:「我看你今晚挺好福气的,你说吧。」那男仆已把筹码换回,天
龙催促道:「说吧。」

  此时刚开了一把大,玲儿见天龙随和,便嗫嚅说道:「那就买大吧。」

  「好,大。」天龙一张手,一百两的筹码便押在大上。

  「开。」庄家一声喝,「大」吃小赔大,天龙赢了一把,接过庄家赔来的一
百两筹码,递玲儿,说道:「这是你的。」

  玲儿惶恐道:「公子,我不要。」

  「不,这是你的福气,快说,该买什么?」天龙硬把筹码塞给她。

  玲儿只好接过,说了一声:「大。」

  再开又是大。一连开了五把大,尚天龙连本带利已有三千多两银子了,他又
给了玲儿两百两,玲儿推辞不下,也收了。跟玲儿一伙的人,都恨自己为什么没
投上这么一个好主顾。这会儿,天龙又买大,此时庄家傻了眼,他没见过一连几
把大,且把把输的。

  正踌躇之际,一个娇美的声音叫道:「买小。」庄家应声开宝,又是个大,
天龙的银两已变成了六千了,再开还是大,庄家吓得不敢动了。

  忽然,人群一动,有人叫道:「铁大小姐来了。」接着一个十八九岁的美貌
少女出现在桌旁。

  「怎么还不掷宝?」铁大小姐道。庄家指了指天龙的赌注,没有作声。铁大
小姐一看,说道:「公子好运气!」

  天龙朝她看了一眼,说道:「哪里,全是这位小妹妹的运气。」

  铁大小姐看了玲儿一眼,笑了笑,说道:「待小妹和公子掷两把如何?」

  天龙也是一笑应道:「那真是我的荣幸!」

  「我也来一份。」刚才那个叫买小的娇美声音又响了起来。

  天龙朝声音方向看去,却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绿衣女子,人很漂亮,身后站
着一个魁梧的中年男人,便说道:「也好。」当下便和铁大小姐说定赌法,各掷
一把,点大算赢,同点作平。

  「押多少?」铁大小姐问。

  天龙从台上抽回两千两,说道:「一万两。」

  「好。」铁大小姐叫人拿来了一万两的筹码后问道:「谁先掷?」

  「强宾不压主,还是大小姐先掷吧。」天龙说。

  那绿衣女子把筹码一压,放在铁大小姐一边。铁大小姐拿过骰子,轻抛了一
下,一甩,骰子便在碗里转了起来。

  「六点」,旁观之人笑了起来。玲儿满脸惶恐,而那绿衣女子却脸有得色。

  天龙微笑语,接过骰子随手一甩,又是一个六点,作为平局。

  该天龙先掷,天龙朝玲儿神秘一笑,说道:「玲儿,你往上面吹一口气。」

  说着递过骰子。玲儿不解,但也照办了。天龙说道:「这骰子沾了玲儿的运
气,定会保佑我赢。」说罢甩了出去,果然是一个六点。铁大小姐脸色不变,接
过骰子便掷,那骰子在碗里乱转,恰巧停在六点上,众人刚要叫好,却见它一翻
身,只是一个三点,天龙赢了。

  不多时,天龙又连赢了两把,已有八万两了,那绿衣女子还想赌,却被后面
的中年男人拉走了。那男人道:「纺儿,别再碍他的事,看来他今晚来此必有所
为。」那绿衣女子叹了口气,跟着走了。原来两人正是李俊邦和李碧纺。两人追
寻五凤帮至此,却见天龙和玲儿调情,李碧纺醋劲大发,才输掉了几万两银子。

  再说天龙,他把八万两压上,说道:「掷吧。」

  谁知铁大小姐一摇头,说道:「公子神技,小妹自愧不如,里面请,让小妹
待茶。」说罢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天龙道:「也好。」说罢又给了玲儿两百两,然后叫她帮兑自己的筹码。玲
儿也挺会做人的,每个同伴分了十两,这一下,更是皆大欢喜。

  尚天龙随着铁大小姐进了里面,来到一个房里,「真热。」铁大小姐说,接
着,便把外衣脱了下来,露出一身薄若蝉翼的衣裙,一对硕大的乳房,在前胸摆
动着。「我去沏茶来。」她说着便动起手来,一举一动,无不显出无比风骚和诱
惑。

  天龙本就不是道学先生,见此情状,哪能不明其意?待她沏好茶,便上前把
她搂住,要吻上去。铁大小姐有些慌乱地叫道:「公子,别这样,让人家看见了
不好。」

  尚天龙哈哈大笑:「你以为你真是铁大小姐,是大家闺秀吗?」说罢,也不
管三七二十一,便去脱她的衣服。原来,那女子并非铁大小姐,而是五凤帮的红
凤所扮。红凤一听天龙之言,不再言语,揭下了脸上的易容之物。此时,她心里
也吃惊,一是对方竟知道自己不是铁大小姐,另一个是对方竟敢脱自己的衣服,
这是以前所没有过的事。

  说话之间,红凤的衣服已被脱光,情欲也被挑起,顾不得去想其他问题,伸
手去脱天龙的衣服,一见那门巨炮,便软了下来,说道:「好哥哥,你真行。」

  那声音,夺魂蚀骨。

  天龙暗笑,怎么还没干,就叫起来了?忽见红凤扑了过来,叉开双腿把天龙
的双腿一夹,双手用力一托天龙的臀部,天龙凌空而起,那巨炮也滋的一声刺了
进去。红凤哼哼哈哈地捧着天龙绕着桌子转。天龙笑道:「好一招周游列国。」

  红凤笑岔了气:「你啊,不气死孔夫子才怪。」

  忽听一声门响,有人「啊呀」一声,红凤回头看去,见是玲儿红着脸站在门
口,便不悦地叫道:「你来干什么?」

  玲儿胆怯地说道:「我把钱送来给公子。」

  红凤道:「放在桌子上,快出去。」见玲儿出去了,才对天龙媚笑道:「我
不能游了,你上来吧。」说罢退到床边,往床上仰躺着。

  天龙毫不客气地伏上去,猛烈抽动。正当他干得起劲,却发现红凤运功吸他
的真元,他暗道:「好啊,我不吸你的,你竟来吸我的?」当下也暗运功力,尽
力冲刺。可怜那红凤本想吸对方的功力为己用,哪想碰着了会家,一时不注意,
真元泄漏,却又不能出声,不久便告气绝。

  见到红凤气绝,尚天龙便想离去,却见门一开,飘进一个穿黄衣的少女来,
一见红凤死在床上便气冲冲地一掌向天龙打来:「何方狂徒,竟敢杀我红姐?」

  天龙一看,那女子面如桃花,美丽异常,那薄薄的黄绸衫,竟遮不住那高耸
的乳房,知她也是五凤帮的人,当下也不客气,一伸手,不知怎的,就点住了她
的穴道,刚才运功对敌,被红凤挑起的情欲尚未得到发泄,因此,他毫不犹豫地
撕掉了那黄衣女子的衣裙,把她扔到床上,伏了上去,那玩意儿刺进穴中之后,
才解开她的穴道。

  开始,那黄衣女子还反抗,到后来,见对方神通,弄得自己爽快无比,便放
弃了,并扭身配合着,当她想起对方是自己的敌人,想要运功反抗的时候,却见
对方抽枪而起。她感到奇怪,往对方的目光看去,只见白凤陪着一个国色天香,
艳若仙人的少女站在门口,不由一打颤,起来跪在那女子面前说道:「帮主,这
人害死了红姐。」

  「你是谁?竟敢杀我五凤帮的人?」那女子道,话声温柔里含着威严。

  天龙镇定地站着,那巨炮照旧擎着,说道:「你就是五凤帮的帮主香凤吧?

  我叫尚天龙,人已杀了,你想怎么样?「

  「好。」香凤道:「白凤、黄凤,你们出去,待我斗他一斗,如我有什么三
长两短,你们带队回去见太君。」白凤和黄凤正要说什么,香凤却一挥手,不再
说了。白凤和黄凤只好退了出去。

  「把衣服穿上。」香凤对尚天龙道。

  此时,尚天龙看见香凤如此美丽,早已心仪,便嘻笑道:「还是你脱了衣服
吧!」

  香凤大怒,呼的一声拍出一掌,天龙一扭身躲了过去。两人便你来我往地斗
了起来。香凤虽是名振天下的五凤帮帮主,奈何她遇上了获得旷世奇缘的天龙,
不过五十招,便被尚天龙把她的衣服撕得只剩下亵衣亵裤。天龙一晃身,跳出圈
外,说道:「我看你还是脱光了吧。」

  香凤一看自己,脸红了,一咬牙,便撕掉亵衣亵裤,叉开双腿,叫道:「来
吧。」

  天龙冲上去,两人交合在一起,都拿出各自的秘功相斗。斗了不久,香凤的
真元便开始外泄了。天龙喜爱她,便不再运功去战。对方也很乖巧,见天龙不运
功,便也放松了身子去享受,两人象正常人一样缠绵了半个时辰,才都心满意足
了。

  香凤躺在天龙的怀里,媚眼如丝,抚着他那软绵绵的玩意儿,完全忘了刚才
的相斗。天龙说道:「你为什么不嫁给我呢?」

  「你肯娶我这种人?」香凤问道。

  天龙道:「其实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不会在乎你是什么人的。」

  香凤想了想,说道:「你的意思是要我解散五凤帮?」

  「对。」天龙道,「你和白凤、黄凤都嫁给我就行了。」

  香凤沉默不语,想了想说道:「你让我想一想吧。明天,我们撤回去,以后
我再跟你联系。」

  「好。」天龙问道:「铁家的人在什么地方?」

  香凤应道:「在后院的地窖里,你去放他们出来,他们的财产,我已给他们
安排好了。」当下告诉了天龙地方。

  天龙装整一番,出了门,只见白凤和黄凤正焦急地站在门外,一见天龙,便
问道:「我们帮主呢?」

  天龙道:「放心吧,她在里面休息,她还答应,你们俩一起嫁给我呢?」

  一席话,说得白凤满脸喜色,黄凤则是满脸通红。本来刚才已无敌意,现在
更是心存感激,两人正想说些什么,天龙道:「你们进去陪你们帮主吧,我去办
一些事。」说罢便走上了。

  天龙来到了贝者馆的后院,找到了那地窖,进了去,却听见里面「啊」的一
声,有人叫了起来。天龙抬头看去,只见铁大小姐被脱光了衣服,成大字形挂在
墙上,她的身后,是一个门。天龙问:「铁小姐,你父母和你大哥呢?」

  铁大小姐被脱光衣服,全身暴露,本已羞得无地自容,好在原来还是女人看
见,现在竟被男人看了,更加不敢抬头,只是轻轻地说:「在里面。」

  天龙一边为她解绑,一边向她说了香凤她们的事,要她告诉铁老板,已经没
事了。话已说完,人却没有解下来,原来,绑的人非常捉狭,那绳子专门绑在女
人最重要的部位,那尖挺而浑圆的乳房,那黑黑的森林,还有那藏宝的山洞,无
不被天龙摸到,只使得铁大小姐全身发热,情欲高涨。

    解下来后,要不是知道父兄还在里间,她准会献上玉体。虽然不能这样,她
也滚进天龙的怀里,和他着实亲热了良久。

  天龙本不是圣人,好在,刚才已得到了完全的满足,才没有更进一步。两人
都不做声,只是用含情的眼睛互相看着,好久,天龙才从屋角拿过铁大小姐的衣
服,轻轻地为她穿起来。铁大小姐也不拒绝,满心欢喜地接受了。给铁大小姐穿
好了衣服,天龙拧断了门上的铁链,又吻了铁大小姐一下,飞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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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绿竹楼怨妇又逢春

  回到医馆,天已是大亮,天龙进屋梳洗了一番,见隔壁的邹家姐妹的卧室还
没有动静,便开门进了去。昨晚在这里的是凤仪,此刻正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天
龙看着那娇小的身子,喜爱无比,低头在那樱唇上吻了一下。凤仪醒了,见是天
龙,问道:「回来了?是些什么人呢?」

  天龙道:「是五凤帮那些人,不过不要紧,她们今天就走了。」

  凤仪起来,光着身子梳洗,让天龙看了个够,才穿上衣服,弄早点去了。

  吃过早点,凤仪开药铺,尚天龙便一个人在大厅的靠椅上坐着,闭目养神。

  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入他的耳朵,细听一下,有两匹马,一个骑士,
正向十里铺方向驰来。天龙心中好生奇怪,什么事这么急?还没等他再加细想,
那马蹄声已来到了自己的铺面,并停了下来。不久,便见一个皂役匆匆地进来,
见到天龙,问道:「请问可是尚神医当面?」

  「神医?」尚天龙心里好笑,是谁封这样的雅号给我了?见那皂役神色急迫,
便说道:「我就是尚天龙。」

  那皂役见天龙肯定了,行了一礼,递过一张拜贴,说道:「我家老爷请你去
给大小姐治病。」

  尚天龙一看名贴,见是本县的县令苏镇东,便问道:「病得很急吗?」

  那皂役道:「很急,宫里的太医说没法治了,我家夫人不死心,听说了你的
大名便要老爷请你去。」

  尚天龙见左右无事,又素知县太爷是大清官,很得皇上的重视,便收拾了一
下,一边说道:「好,我就去。」

  县衙门设在京城里,尚天龙跟着皂役,很快就进了衙门,见到了县太爷。互
相行礼之后,苏镇东不相信地问:「你就是尚神医?」

  他看见尚天龙虽长得壮大,但年纪似乎只有十六七岁,自然有点怀疑。

  尚天龙答道:「我是邪门医馆的主人,叫尚天龙,神医是别人叫的。」

  县太爷又问了几句有关十里铺的事,便有一个丫环出来,领着尚天龙进了内
宅。

  在大小姐的闺房里,县太爷的妻子竺夫人正伏在大女儿的床上哭泣,一旁,
站着一个明艳动人的少女,正是西门月处认识的苏二小姐苏映雪。苏映雪见是天
龙,红着脸点了点头。

  那侍女对正在哭泣的主母说了几句,竺夫人便回过头来,对尚天龙恳求道:
「尚神医,你可要救活我的女儿啊!」说着便要跪下。

  天龙连忙运功把她扶住,说道:「夫人,我尽力而为吧。」

  天龙上前一看,床上躺着个二十岁左右,眉目清秀,但骨瘦如柴,气息奄奄
的女子。天龙给她把了把脉,又细细翻看了她的眼睑,沉思了半晌,这才抬起头
来。竺夫人见他这般情形,忙问:「尚神医,有救吗?」

  尚天龙说:「有救是有救,不过……」尚天龙难以说出口,于是说道:「能
让我跟苏大人谈谈吗?」

  竺夫人见尚天龙有难言之隐,便吩咐侍女,带天龙去见苏镇东。

  「不知神医有什么事?竟不能跟拙荆说?难道是诊金之事?」苏镇东问,因
为他耳闻邪神医馆收的诊金高得怕人。

  尚天龙摇了摇头,说道:「这不是问题,诊金多少,我并不在乎,平日我也
只在那些为富不仁的人那里收多而已。难的是治疗方法。」

  苏镇东接过话来说:「是不是不能治?」

  天龙道:「不是不能治,而是治的时候,对令千金有所冒犯。」

  「怎样冒犯呢?」

  尚天龙道:「需按摩胸前和背后几处大穴。」

  苏镇东见他如此说,以为天龙有意轻薄自己的女儿,便有不豫之色,但他到
底是个有修养的人,不动声色地问:「不知小女得的是什么病?」

  尚天龙说道:「这是营养不良。」

  苏镇东哈哈大笑道:「什么营养不良,身体虚弱,需要大补,哪个医生不是
这样说?结果如何?还不是一样?而你,竟然连这样的女子还想轻薄一番?」说
罢,举杯逐客。

  天龙坐着没动,平静地问道:「请问苏大人,尊夫人怀大小姐时,是否受了
一场很大的惊吓?而且昏了过去?」

  苏镇东听言,奇怪道:「你怎么知道?这件事只有我和夫人知道的。」

  尚天龙笑而不答,站起身来,欲扬长而去。

  苏镇东见自己得罪了这位年纪轻轻的神医,非常焦急,连忙说道:「本县无
礼,请神医莫怪,请坐请坐。」倒有一点前倨后恭的味道。

  尚天龙叹口气坐下道:「素闻大人谦恭下士,谁知,见面不如闻名。」

  一席话,说得苏镇东满脸通红,连忙转换话题,问道:「神医是如何得知拙
荆受惊吓之事?」

  天龙也不再难为他,说道:「我在令千金的脉象之中,发现她有几条经络天
生阻塞,而此症正来自胎中所受的惊动。经脉受阻,难以吸收营养,故而营养不
良。其他医生虽知营养不良,开了滋补之方,奈何她已无法吸收了。」

  「哪?按摩之事拙荆能代劳吗?」苏镇东问。

  尚天龙微笑不答,伸手指向茶杯,不一会儿,杯中之茶竟冒起烟气,再片刻
便沸腾起来,然后才说道:「尊夫人有这样的气功吗?」

  苏镇东见状摇了摇头,说道:「没有,让我跟拙荆商量商量再说吧。」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苏镇东才出去问竺夫人。竺夫人只要女儿病好,什么
事不能答应?很快就同意了。

  天龙写下了要用的东西交给苏镇东,吃午饭后,才开始动手,直到申时才算
结束,然后说:「她明天就可以站起来走动了,但要完全好,需得两年时间,以
后我没空来,你们就叫人送到我那里去吧!」说罢要走。苏镇东怎么肯放?硬是
留他下来吃了晚饭。

  尚天龙离开苏家时,已是戌牌时分,苏镇东要送他一匹马,他不要,一提气
倏忽消失在院中。苏镇东看见叹道:「真神人也。」回去看女儿去了。

  尚天龙飞出了院子,便在大街上慢慢地走着,直到一个阴暗之处,易了容,
便展开身法,向西驰去。

  不久,尚天龙出现在城门外通往十里铺的大路上,刚才,他是去偷偷地看了
孙月娇和孙凤娇两人。现在自己一人,明月当空高挂,秋风送爽,天龙自觉得浑
身舒泰,索性放开正常步伐走了起来。待他回到十里铺,已是子正时分。

  走着走着,忽然,从镇里传来了一阵悠扬的琴声,声音虽小,但以天龙这样
高的功力,自然是听得十分清楚。琴声如泣如诉,在倾诉着离愁。是谁?弹出这
样的琴声?天龙好奇心起,顺着声音而去,不久便来到了一座园子后面,琴声便
是从竹木掩映的小楼里传出来的。

  天龙仔细一看,这是兵部侍郎的住宅,闻说兵部侍郎一子一女,子在禁卫军
中领值,已成婚两年,不知弹琴者是女还是媳?好奇心起,不禁逾墙而入,来到
一座小楼,飞身上屋檐,从窗中往内一看,只见一个素妆的绝色少妇,正在焚香
操琴。

  天龙本也精于音律,善弹琴,到此看见如此美妙的人儿,如此忧怨的琴声,
不由听入了迷,待到曲终,长叹一声道:「忽见陌上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
果真不错。」

  「谁?」内中少妇闻声警觉地喝道。

  尚天龙一看踪迹已露,且喜此时月圆人美,便跳了进去,说道:「在下闻得
琴声,不觉逾墙而入,无礼之处,请夫人见谅。」

  那少妇倒毫无怨色,而是问道:「公子亦晓琴?」

  天龙道:「幼时曾随父习艺,稍稍通晓,说不上好。」

  那少妇见获知音,不由问道:「不知贱妾弹得如何?」

  天龙道:「手法纯熟,如得天助,只是过于凄怨了些。」

  那少妇脸露喜色:「公子可不奏上一曲,让贱妾得听纶音?」

  尚天龙并不推辞,在琴前坐下,宁静细想,弹了一曲江南艳曲,那丝丝琴音
撩拨着那少妇的春心,一曲琴终,脸上便已春意荡漾:「弹得好。」

  她本站在天龙身后,这一说话,吹气如兰,天龙如何忍得住?站了起来,和
那妇人站了个对面,两人目光对视着,各自充满了无限爱意。天龙一伸手,便搂
住了她的纤腰。那少妇出嫁两年,倒有年半独守空闺,本就寂寞难耐,现在见此
英俊少年,加上琴音的撩拨,如何能把持得住?只有让天龙吻了个够。

  好久,尚天龙叹道:「辛正明啊辛正明,你竟让如此良田荒废了,岂不可惜?
不如让我替你辛苦一番吧!」

  怀中少妇听了直笑,站起身来,轻解罗裙,躺到了牙床之上。天龙见状,亦
迅速脱衣上了床。一个是久旱逢甘露,一个是床上之王,两人直干得魂儿出窍,
死去活来。在天龙来说自是不够,他运功轰了一炮,但在那少妇,已是达到了高
潮,得到了最大的享受。

  两人又躺了半个时辰,天龙说道:「我该走了。」

  此时,那少妇问道:「公子是什么人?」

  天龙也不隐瞒,说了自己的姓名,反问道:「夫人芳名呢?」

  那少妇说道:「贱妾叫陈飞燕,能与公子一霄,真是三生有幸,只不知以后
是否有缘?」

  天龙安慰道:「你如高兴,明晚我可以再来。」见天龙如此说,飞燕高兴地
和天龙下了床。

  陈飞燕替天龙穿上了衣服,目送他向远处飞驰,直至消失,这才转回想睡,
却见门帘一掀,进来一个美貌的女婢,问道:「小姐,那人是谁?」

  飞燕不答,反问道:「小红,你笑话我吗?」

  小红说道:「我怎么笑话小姐?如此郎君,我也不会拒绝。」

  飞燕细察其神色,知其春心已动,便笑道:「小红,我和你虽份是主仆,情
如姐妹,我见正明不是东西,才没有让你跟他。明晚天龙来,你可得代我好好地
侍候。」小红一听,又喜又羞,转身出了房,飞燕也上床安睡了。

  第二天晚上,天龙果然来到。飞燕与他亲热了一会,轻声说道:「此处尚有
一块未曾开垦的良田,不知君是否愿意开垦一番。」见天龙首肯,便向外叫道:
「小红,进来。」

  话音刚落,小红已披着一张透明纱巾,赤裸着身子含羞走了进来,站在天龙
面前:「公子,让小婢侍候你。」接着,便为天龙宽衣。

  飞燕含笑坐在一边,看着两人站着轻抚,到床上交锋,见小红初时惨叫,继
而浪吟,那只肥臀不断磨动以迎,不禁也情欲冲动,便想出动克制一下,哪知天
龙叫道:「飞燕,你快脱衣服,小红投降了。」

  这一下,飞燕大惊,连忙脱衣上前,与天龙继续亲热,待得自己也举手投降,
尚天龙还是金枪不倒,不由叹道:「你的功夫真厉害,如果前方有警,派你出征,
倒是一员大将。」只说得床上三人都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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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报恩德二女侍枕席

  却说那天晚上,天龙从绿竹楼回到医馆,见邹家姐妹房中还亮着灯,便敲门
进去,一看,凤来凤仪皆在,奇道:「怎么你们两个都在?」

  凤来道:「你放心吧,家里还有一个玲儿在侍候着两老呢!」

  天龙一听,知道是五凤帮已撤走,玲儿大概是香凤留下来跟自己通信息的,
因而便放心了,见二女都是亵衣亵裤的,情态动人,不由勾起他在绿竹楼未能满
足的情欲,便走了过去,把二女搂在怀里。二女本已休息了几夜,怎能不想?于
是三人便又滚在一起。

  第二天,天龙回到家中,玲儿见到他,非常高兴,低声说道:「公子,你回
来了?爷爷奶奶还在睡觉呢!」

  天龙见玲儿那可爱的憨态,心中甚喜,把她拉进怀里,说道:「别叫我公子,
叫我大哥吧!谢谢你帮我照顾老人。」说罢,低头吻了一下玲儿。

  玲儿又羞又喜,轻轻叫了一声「大哥」,便离开了他的怀抱。天龙也不强求,
回书房坐了一下,待爷爷起床,他去请了个安,便说他需到山西去一趟,大约要
个把月,又交待玲儿好好照顾老人,这才回到医馆,和凤来凤仪交待。

    此时,邹家姐妹的内功已有一定的火候,完全能代替天龙为苏映月治病。二
女见天龙要远离,如何能放弃眼前的良机?当下便求起欢来。天龙一一满足了她
们,才回房安歇。

  第二天一早,天龙便骑上一匹快马,往山西赶去。他去山西的目的,是想看
看孙寡妇、春梅及她们为自己所生的儿女。孙寡妇怀孕之后,嫁了两个女儿,便
和春梅、老王一起搬到山西百花山下,买了百来亩良田,租给附近人家,过上了
半隐居的生活。

    十月满足,各自生下一个儿子,那脸形,孙寡妇的象天龙,春梅的却酷似母
亲,因而,老王毫不怀疑。眼见已过了中秋,重阳已临,竟不见天龙身影,两人
心中都似失落了什么,很多时候,都是对着儿子发呆。

  这一天,正是重阳前一天,忽然老王报道:「夫人,尚天龙来了。」老王只
知主母失贞,却不知道失在一个毛头小子的身上,因而并不让天龙进门,只是替
他通报。

  孙寡妇和春梅一听,异常兴奋。孙寡妇叫道:「快请!」

  老王见主母如此兴奋,心中已明白了少许,便去请尚天龙进了去,自己则回
到自己的住房去了。孙寡妇见老王走开,便不顾一切地扑进天龙怀里。春梅倒不
敢轻举妄动,但也在一旁看得热泪直流。

  两人相拥了很久,孙寡妇才道:「天龙,看看你的儿子吧!两人相差两个月。」
天龙闻言,细看了两个白胖可爱的小儿,非常高兴,把两个都抱在手中。

  两个小儿不但不认生,也许是亲情的关系吧,反而脸上露出了笑容。

  一会儿,见天龙放下了儿子,孙寡妇高声叫道:「老王,你去镇上割些肉回
来。」待得老王离开,孙寡妇便迫不及待地把天龙拉回房里。几个月的积累,一
旦爆发,便象那决堤之水,再也无法控制。着实和天龙缠绵了半个时辰,这才告
一段落。倒是春梅,刚刚生产不久,不敢乱来。

  孙寡妇对待尚天龙,可真算得是尽心尽意的了,见天龙无法得到满足,竟亲
自出马,到二三十里外的镇上请来了两位烟花女子,专门陪伴在身侧。过了十天,
两位烟花女子需要回镇,孙寡妇交待了她们再来的时间,这才让她们走。两个女
子也是可人儿,在天龙那里得到了最大的乐趣,就算没有钱也会来的,何况有人
出钱来请?自是答应不迭。

  「春红,过来。」见两女走后,孙寡妇冲屋里叫道。

  不一会,便走出一个十六七岁,光艳动人的农家女子来,笑盈盈地对两人福
了一福,问道:「夫人,有事吗?」

  孙寡妇说道:「你放下其他事,和二叔到山里走走。」孙寡妇改变了不让孩
子姓尚的初衷,给孩子起了个名字,叫尚威,尚天龙就变成了孩子的二叔。而春
梅所生,跟老王姓,却偷起了个名字,叫尚振。

  再说尚天龙随着春红出了大门,便往不远的百花山走去。此时虽是秋天,但
百花山山高,孙寡妇所居之处又是山阳之地,因而,山中仍是郁郁葱葱,繁花遍
地,有如春光。两人边说边走,不知不觉便进了山之深处。天龙一边听着春红说
着这百花山的传奇故事,一边听着那山中鸟语,心里很是高兴。不一会,两人便
来到了一条淙淙山溪之前,掬水洗了洗脸,饱喝了一顿山泉。

  尚天龙看着日已正中,便道:「你等一等,我去找一顿午餐。」说罢倏忽不
见了。不一会,却见他拿着一个兔子和几块薯根回来。「走,我们找个地方坐下。」
当下,两人在小溪旁的密林中找了一块草地,生起火来烤兔子。天龙对此本不陌
生,不一会便烤好了。虽然没有盐,但却是香气四溢。二人便啃着野兔和刚才天
龙挖回来的拳头大的薯根,饱餐了一顿,才嘻嘻哈哈地去洗手。

  「我们走吧。」春红叫道。

  尚天龙却说:「你累了,休息一下吧。」

  两人回到刚才休息的空地,席地而坐。春红问道:「二叔,这里的风景美吗?」

  尚天龙从旁边掐了一朵野花,给春红插在头上,答非所问地说:「风景虽美,
怎及人美?」

  春红被说得羞红了脸,心里甜滋滋的。忽然,她心中一动,问道:「你真是
威威的二叔吗?」

  尚天龙道:「你说呢?」

  春红脸更红了,说道:「我看不是的,我看见你和夫人……」

  尚天龙当下也不隐瞒,把自己和孙寡妇的关系说了。春红叹道:「男女之间,
为什么非这样不可?」

  尚天龙古怪一笑,说道:「你想不想我告诉你为什么?」见春红点头,便低
头在春红耳边说起那男女交欢的乐趣,说着说着,便搂住了春红的纤腰,吻上了
她的樱唇。天龙讲那事儿如此生动,再加上天龙身上那种迷人的气息,春红已被
挑动了春心,如何能拒绝?只得给他吻了个够。

  「你有心上人吗?」天龙放开春红问道。见春红不应,便说道:「你有,大
概是前些天见过的那个憨二哥吧。人不错啊!你真是好眼力。」

  春红见天龙戳穿了心事,不由叹道:「只是他从来不和我亲热。」

  天龙道:「我教给你一个办法,保证他和你亲热。」

  「真的?」

  「当然真的。」接着,天龙便这样那样的在春红的耳边说了起来。说完问道:
「明白了吗?」春红点了点头。尚天龙说道:「但是得慢慢来,不能露了痕迹。」
见春红点头,天龙便笑了:「你怎么谢我呢?」

  春红一转脸,见天龙正含情望着自己,心一热,不由嘤咛一声扑进他怀里,
四片嘴唇再次胶合,天龙的手不规矩地摸进了春红的裙底。春红本来已被说得春
心荡漾,此时天龙的手一触着她的大腿根处,不由浑身发软,嘟囔道:「你真坏!」
却没有再拒绝,任由天龙把自己摆弄得欲仙欲死。

    待到云收雨散,春红已是气喘连绵,她伏在天龙的胸膛上说道:「这本是给
憨二哥的,却给你抢了。」

  天龙笑道:「他应该感谢我才是,我教会了你,才让他尝到那么多花样。」

  春红啐了他一声,说道:「只是我……他那种脾气,要是知道我破了身……」

  没等春红说完,天龙说道:「他不会发现的。」接着又耳语了几句,春红才
放心,再度缠绵起来,眼看红日西沉,这才整整衣衫往回走。

  春红蓬门初开,如何走得动?天龙说道:「现下四处无人,不如我抱着你走
吧。」当下不等春红答应,抱起春红,提气急奔。春红只觉得如腾云驾雾一般,
且躺在情郎的怀里,异常舒服,不过盏茶功夫,出了山区,来到大门外,天龙把
她放下,才醒了过来,却有点儿惘然若失。

  看到他们回来,孙寡妇似笑非笑在看着春红:「你陪二叔,在山中玩得舒服
吗?」春红羞得满脸通红,不敢回答,转回了自己的房间。

  在百花山住了一个多月,每天和孙寡妇、春红、春梅避开老王玩乐,有时还
有两个烟花女子,尚天龙差点儿乐不思蜀,眼看冬天快到,他才记起回去。几个
女人自然依依不舍,但如何能把他留住?

  这一天,他来到大都外芦沟桥边的一个小集上,再穿过京城,不远倒是十里
铺。但此时天已傍晚,肚子又饿,便在一家小饭店里要了一些酒菜,想吃了以后
乘夜赶路,还没吃得一半,却有人叫道:「哎,姐姐,这不是恩公吗?」

  天龙闻声看去,两个少女向他走来,要跪下嗑头。天龙连忙发气把她们托起
来,说道:「原来是你们!」这两个少女,正是在孙家门前要卖身葬父的那两个,
一个叫玉桂春,一个叫玉桂香,她们得了天龙的一百两银子,葬了父亲,便和母
亲一起搬到了这儿,开了间小饭铺。

  两个姑娘一见恩公,连忙叫伙计整了一桌酒席,搬回房里,陪着天龙喝酒。

  天龙问了她们姓名之后,才问道:「怎么才你们两个?你们母亲呢?」

  玉桂春眼睛渗着泪水,说道:「家母病了半年,经已无法下床了。找了不少
先生,都无法治好。」

  「让我去看看她好吗?也许我能想点儿办法。」天龙说道。

  二女听到天龙能治病,忙陪他到了隔壁。房中侧边的床上,斜靠着一个三十
来岁的女人,虽是满脸憔悴之色,却难掩其姣好的面容,只是病久了,脸色苍白,
十分难看。玉桂春叫道:「妈妈,恩公看你来了。」接着向母亲介绍了天龙。

  那玉母听说来人是给银子自己葬夫的恩公,便想起来行礼,却哪里动得?

  天龙道:「夫人身体欠安,还是免礼了吧!」

  玉母叹道:「公子恩情,玉家不知如何报答才好!」说着看了女儿们一眼。

  玉桂春向母亲说明了天龙的来意。玉母一听,伸出手来,让天龙把脉。天龙
把了脉,又察看了玉母的五官,皱了眉头。玉桂春此时已出去看店,玉桂香问道:
「恩公,我妈的病能治好吗?」

  天龙看了玉母一眼,对玉桂香说:「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些事要问令堂。」

  见玉桂香已走,天龙低头在玉母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玉母听了脸红红的,不
住点头,问道:「那怎么办?」

  天龙说道:「用药渲泄一下就行了,以后,你自己何必压抑呢?」玉母的脸
更红了。

  天龙出到外面,要了纸笔,提笔开起方来。玉桂春在后面看到他那壮实的背
景,心中不由一荡,正巧天龙转过脸来,把药方交给她笑道:「你去配回来煎了
给你妈服,过几天便好了。」桂春接过药方,红着脸出了门。这个十七岁少女的
心,第一次装进了一个男人。

  待得玉桂春抓药回来,煎给玉母服后,已经到了深夜,店门要关了。尚天龙
要去住旅店,桂春桂香说什么也不肯,说她们去陪母亲,让他住在她们的房里,
天龙拗不过,只好答应。天龙梳洗了一番,回到房里,不一会,桂春和桂香敲门
进来了,两人刚出浴,身上发出一阵阵淡淡的香气。「你妈怎么样了?」天龙问。

  「她服过药,已经睡了。恩公,该怎么感谢你呢?」说着,玉桂春走近天龙
身旁,秀目盯着天龙。

  天龙心中一懔,忙说:「何必客气呢?」

  二女本是孪生,心意相通,两人忽然扑进了天龙怀里,搂住了他,玉桂春喃
喃道:「公子大恩大德,桂春桂香只有以女儿之身相报了。」

  「使不得!」天龙伸手去推,却推在两堆充满弹性的乳房上。

  二女更是搂得结实,桂香道:「我知道你是尚神医,我们姐妹配不上你,但
我们只求陪伴你一夜,以报万一。」说着,一边去脱天龙的衣服。

  连日来赶路,天龙也馋了,这送上门来的事情,怎能不干?让她们脱光自己
衣服后,便也为她们轻解罗裙,然后把两个光洁如玉的身子搂进了怀中,细加爱
抚。二女对此人早已心仪,此时得行家引导,自然慢慢入港,那艘独桅船,便在
两个狭窄的港湾里轮流游弋,两女都达到了高潮。

  第二天一早,玉桂春姐妹离开了情人的怀抱,到店中张罗去了。尚天龙独自
一人进了玉母的房间,因为心里有鬼,倒有点不自然,可是一看,玉母已经起床,
坐在一旁梳妆,一身累薄的蝉衣,掩着那成熟的胴体,见天龙进来,脸上更加涨
红:「谢谢你!」她丹唇轻启。

    原来,昨晚天龙一番话,去掉了她心中的积闷。且天龙一付药,也起了很大
的作用。「我想通了。」她说:「人生在世本在享乐,何必计较什么贞节?只是
……」玉母看着这年轻英俊的大夫,走上前去。

  「只是昨晚我……」天龙有点不好意思,但那成熟妇人的迷人姿态又使他心
动。

  「我知道,春儿、香儿都得到了你的爱,但我并不怪她们,何况我也这样呢?」
玉母说着双肩一抖,火红的胴体,投进了天龙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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