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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柔情] 【火凤鸣】(全)作者:不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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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凤鸣】(全)作者:不祥

                火凤鸣

作者:不祥
字数:565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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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达,达……」蹄声在久安庄门前停下,三个年轻人跳下马来。

  久安庄主周震山带领家丁迎出庄门。「三位贤侄可来了,周某恭候多时了!」

  身材高大的年轻人拱手道:「有劳周世伯久候了,在下刘志德代家叔向周世
伯问好了。」

  周震山笑道:「刘总镖头太客气了,年轻人出来见见世面是好事吗!我们做
长辈的一定支持的。」

  刘志德身旁英俊的年轻人行礼道:「小侄严兴,家父常说周伯父仁德无双。
今日看来还应该加上古道热肠。」

  周震山哈哈大笑道:「严兄是在下的至交,严贤侄太见外了。」

  最后一个瘦弱的年轻人拜倒在地,说道:「外甥卜……卜垣,跟姨……姨舅
磕……磕头。」

  周震山忙扶起卜垣说道:「垣儿,你体弱多病,就不要多礼了。快进庄见你
姨母吧,她可常惦记着你呢。」

  周震山对着刘,严二人拱手道:「众位贤侄鞍马劳顿,先进庄休息一下。」

  众人跟随周忠明前后进入庄内,只见亭台楼阁错落有序。三个正要赞美间,
见两少女嘻笑着,一前一后从内院跑出来。

  「小贼,那里跑?」后面的少女叫道:「让我抓住,看我不把你绑起来。」

  三人顺着声音看去,顿时眼前一亮。只见那女子正当妙龄,不过十五六岁年
纪,肌肤胜雪,娇美无比,容色绝丽,不可逼视。

  「胡闹!」周震山脸色一沉道:「疯疯颠颠,成何体统!」转身对三人道
「小女周凤仙和丫鬟小蝶,乡下丫头不懂规矩,各位贤侄见笑了。」

  刘,严两人忙道:「那里,那里。」卜垣则低头不语,偶尔瞟了周凤仙一眼,
又马上垂下头。

  周凤仙咯咯一声娇笑,上前抱住周忠明的手臂轻轻摇道:「爹,女儿在和小
蝶玩侠女抓飞贼吗。你干嘛在这么多人面前,骂女儿呢?」

  「拿你这个丫头,没办法!」周震山笑道:「还不见过你卜表哥,刘世兄和
严世兄。」

  「卜表哥好,刘世兄好,严世兄好!」周凤仙大声说道:「小蝶还不出来见
礼。」

  三人看去,见小蝶虽比不上周凤仙的绝色,但也是清新秀丽。她躲在周凤仙
背后,也不见礼,只点头笑了笑。

  刘,严两人吞了吞口水齐声道:「周小姐,你好!」卜垣脸红了红,还是低
头不语。

  「哎!」周凤仙学着周震山的口气说道:「乡下姑娘,便这么不大方,都是
自己一家人,怕什么羞啦?」

  众人听到都哈哈一笑……

  当晚,周震山设宴招待三人忙到深夜,安排三人休息后,回到寝室。周震山
倒在椅子上,深深长叹一声。

  夫人李氏忙关切道:「夫君,有何心事。」

  周震山道:「夫人有所不知,在今天三位贤侄来之前,他们的长辈都曾写信
来提过亲,今天来只怕是来相亲的。」

  周夫人道:「不会吧?相亲应当家长同来吗!」

  周震山苦笑道:「这次不过是,让孩子们见见面,心里有个底。只怕下次就
是正式提亲了。」

  周夫人诧异道:「那有什么不好,女儿家早点定个亲,我们做爹娘的,也放
心啊。」

  周震山叹道:「女人就是没见识!我们就只一个女儿,这次来提亲的,不是
亲朋就是好友,拒绝了那一家都不好。」周夫人嘻笑道:「还不是怪你当年不努
力,要是咱们有三个女儿不就好办了。」

  周震山嘿嘿笑道:「可孩子可是你生的,想当年,我可是天天都有交床头税。

  只要那几个贤侄能再等个十几年,我们今晚就帮他们造个老婆出来。「

  周夫人白了周震山一眼,笑骂道:「老不正经的!说正事吧,我觉得垣儿不
错,从小我就看着他长大。他老实,人又聪明,再说姐夫的风云庄可是天下第一
庄,姐夫的一手混天气功,在武林中可是第一等的高手。」

  周震山道:「可惜,垣儿的身子太弱了,又有点口吃。要不亲上加亲也是件
好事。」

  周夫人不屑道:「身子弱,怕什么?你小时候在咱师门里,可是最弱的,当
时要不是我护着你,你只怕早就被师兄们欺负死了。」

  周震山举手道:「是!是!是!夫人最厉害行了吧。我到现在都是夫人的手
下败将,要不,怎么每次夫人都在我上面呢?」

  周夫人啪的敲了一下周震山的头,道,娇嗔道:「想死呀!老鬼!」

  周震山笑道:「『在下』对夫人的可是真心敬佩,要不是『在下』后来勤奋
练功,只怕没等师兄们欺负,就先被夫人『欺负』死了。」

  周夫人用指尖点着周震山的鼻尖,娇嗔道:「我怎么欺负你了?」

  周震山学着夫人的尖声道:「八师哥呀,你不招架,让我试一下,我刚创的
『玉手兰花指』。」

  周夫人得意道:「那是我悟性高,能自创武功啦。」

  周震山苦笑道:「什么自创武功,根本就是乱戳,搞得我身上经常青一块,
紫一块的。」

  周夫人捂着嘴笑道:「那是你笨呀,这么简单就把你骗了。」

  周震山笑道:「是啊,那时候别说是『玉手兰花指』,就是『玉手兰花刀』。

  我都会心甘情愿挨着。「

  周夫人动情的叫了声师哥,坐到了周震山的身上。

  周震山温柔的抚摸着周夫人的秀发,回忆道:「记得那一次,师父我们几个
师兄妹去捉金库大盗吗?」

  周夫人喃喃的道:「那怎么会忘记,那可是我们的第一次……」

  周震山回忆道:「是啊……记得出发前的晚上,你说,要和我练抓强盗。我
就知道你又想出什么主意整我了。」

  周夫人嘻嘻的笑道:「原来,你知道啦?」

  周震山苦笑道:「我当时就知道,不过被心爱的女子整,再苦也高兴!」

  周夫人嗔道:「坏蛋,扮猪吃老虎。」

  周震山感慨道:「师妹,你比我聪明,那时候我还真的打不赢你。」

  「聪明?」周夫人道:「有什么用呢?师哥你比我勤奋,二十五岁后我就不
是你的对手了。」

  周震山道:「可当时,我败在你的剑下。你就说,强盗打败了就要绑起来见
官。」

  「那当然啦。」周夫人笑道:「你当然好老实呀,还真让我绑。」

  周震山气愤道:「可你还拿,你的腰带塞到我嘴里。」

  「嘻嘻……」周夫人笑道:「怕你这个强盗,有同伙来救吗。」

  周震山气哼哼道:「塞得那么紧,还有一股汗味。」

  「缚虎不能不紧也。」周夫人摇头晃脑的吟道。

  周震山笑道:「幸好我装作昏到,才得救。」

  「你那里只是得救。」周夫人脸一红道:「把你一解开,你就象饿狼一样的
扑来,把人家……」

  「不能老是吃亏哟。」周震山得意的笑道,忽然脸色露出痛苦的神色,道:
「哎……只是对不起四师兄啦。」

  周夫人紧握着周震山的手道:「师哥,这事不能怪你,我是自愿的和你好的。

  四师哥,当时突然出现,发现了我们的事。他……他那时的眼神好可怕呀,
我想他当时一定是想杀了我们。「

  周震山痛苦的道:「我们没成婚就做那事,就算是四师兄杀了我,我也死而
无憾。只是看到他走向你,我就什么都不顾了。只要能保护你,当时我什么事做
得出来。明知道他是门中,年轻一辈里的武功最高的,可我这个最差的还是向他
发出挑战。听到四师兄的冷笑,我就知道会死在他的手上。」

  「是我……」周夫人把头藏到周震山的怀里,说道:「是我,在你们比武时
从背后刺了他一剑。那一剑刺在他的右手经脉上,四师哥以后都不能用右手拿剑
了。

  听着四师哥跑开前惨呼着我的名字,我的心都碎了。「

  周震山抱紧妻子道:「那不怪你,你也是为了救我。只希望从那时失踪的四
师兄,能忘记这断仇恨。我看得出来,四师兄当时是非常喜欢你的。」

  周夫人摇摇头道:「我不知道,只觉得四师哥很严肃,练武很用功,我有一
点怕他,就象是怕师父一样。」

  周震山叹了口气道:「四师兄,从此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只怕是……」

  周夫人握紧丈夫的手,说道:「夫君,这些都是以前的事了,就没再提啦。」

  周震山拍了拍夫人的手道:「是我们夫妻欠他的,等以后凤仙长大一些,我
要告诉她,如果遇到四师兄或他的后人,要好好的替她的爹妈还这个债。」

  周夫人笑道:「可你怎么告诉她呢?说你爹在被你妈绑起来时,被你四师伯
遇到了……」

  周震山装作怒道:「好哇,你还提这事!今天,本夫就要报这十几年前的旧
仇。」

  周夫人笑嘻嘻的跳起来叫道:「你想得美呀,本侠女永远都不会败在,你这
个小贼的手上。」

  周震山跳起来,一把抓住夫人的两臂,顺手拧到背后笑道:「本大爷,是老
虎不发威被你当病猫。今天不给你点颜色,大爷我以后怎么在江湖上混。」

  周夫人娇笑道:「你这小贼,今天算你厉害。本侠女既然被擒,要杀要剐就
倾听尊便。」

  周震山见到娇妻投降,不由得心头一热,看看徐娘半老的妻子,只见她不过
三十多岁,身材保养得很好,完全看不出是生过子女的痕迹。岁月在她的眼角虽
已留下淡淡的印记,不过这只增加了她成熟的魅力。容貌秀丽的脸上,一双眼睛
灵活之极,赔以小巧的樱唇,就算是天仙也不过如此。

  「傻瓜!」周夫人跺脚道:「你在看什么,还不……」说到这里不由脸一红。

  「呵呵……」周震山笑道:「本大爷正在想怎样惩罚你。算了,先捆起来再
说。」

  「你敢!本侠女是不会屈服的!」周夫人抬起头,一付正义懔然的样子。

  周震山一手抓紧夫人的双手,另一手解下床头,捆蚊帐的绳子。然后,仔细
地绑住夫人的双手,再用绳子穿过夫人的脖子绑紧两臂。周夫人双手受制,突然
粉脚乱踢。周震山将夫人面朝下放平在床上,两腿压住夫人的双脚,把夫人的双
腿双脚都牢牢的绑住。

  周夫人微微嘬道:「小贼绑这么紧,干嘛?还怕本侠女跑啦?」

  周震山笑道:「缚凤不能不严也!」说着,从架子上拿下一个手帕,走到夫
人的面前,捏着夫人的小嘴塞了进去。手帕不大不小,刚好堵住夫人的小嘴。周
夫人试着吸了吸气,觉得并无不畅,不由得用及深情的眼眸扫过周震山,嘴中
『唔……

  唔……『的要说什么。

  周震山点着夫人的俏鼻,笑道:「怕你有同党,这下安全啦。」

  周夫人鼻子呜呜作响,身子奋力扭动,可又无既于事。周震山看着夫人被绑
得象棕子般的扭动,不由丹田升起一股热气。于是他忙给夫人除去衣物,周夫人
羞涩难当,可又不能动弹,只能口里呜呜的抗议。一会儿,周夫人身上除了绳子
再无它物,丰满酥胸绑成『羊』字的形状后,更显得象水蜜桃般滑嫩,弹之欲破。
纤细的绳索陷落她的雪肤冰肌之中,衬托出微微颤抖的光滑肌肤。周震山微微一
笑,弯下身来,对向夫人的桃源密洞,轻轻一吻。周夫人『呜啊』的一声,一阵
敏感像触电一样抖了一下。周震山解去身上衣物,爬到夫人身上,轻咬的夫人的
耳垂,说道:「我要进去了,小仙!」小仙是夫人的闺名。周夫人感到耳边穿来
阵阵的麻酥,只有紧紧咬自手帕,忍受著欲火在全身蔓延。周震山双手在夫人的
乳峰来回游动,只觉得绳子的粗糙和皮肤的细滑,形成对比强烈的冲激。

  周震山松开夫人腿上的绳索,温柔的掰开双腿,只见夫人双腿间已经水汲泊
泊。

  周震山扶得铁硬的阳具,调整了一下,『扑哧』一声插蜜洞。周夫人『啊』
的一声呻吟,可是发出来的不过是「唔唔……」的声音。周震山轻轻的抽插了两
下,好让阳具沾上阴水,然后有条不紊的做起活塞运动。多年的经验告诉他,房
事中男子不能操之过急,良好的控制力是男人房事的法宝。在下身不断的运动中,
他也不忘用两手安慰周夫人的双乳。周夫人毕竟是生育过的女人,双乳以微微有
些下垂,不过躺下身子看得并不明显。周震山并不觉得遗憾,反感到一种为人夫
欣慰,觉得这是,她为了自已和女儿做的牺牲。

  温柔的拔插使周夫人感得是一种熟悉的热情,紧密的束缚又使人觉得新鲜的
冲激。行动和言语的禁止,刚好让精神高度集中去享受这动人的一刻。这种无依
无靠,要人保护的感觉不正是每个女人所需要的吗?周震山在几百下热身后,开
始加快抽插的动做和力度。他身上以汗流浃背,可身上的热量远不及心的热情。
周夫人习惯性的咬紧牙冠,突然发现自已的嘴已经被堵上,不用再担心被人听到
什么了。她于是尽情的呻吟,发泻出欲望的歌声。

  周震山看了看四周,确定不会被隔壁的女仆听到后,就开始发起总攻。跨下
的肌肉冲击周夫人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音,加杂着周夫人被堵嘴后『呜呜
啊啊』的呻吟声,形成这乐章的高潮。就在周震山感到欲仙欲死的时候,只听到
周夫人一声被压抑的尖叫,阳具感到一阵滚热。他的腰部也控制不住高速的向最
深处狂顶几下,热精滚滚而出。

  「啊!」周震山吐出一口气,爬在夫人的身上粗重的喘息着。半晌,周震山
抬起身子,慢慢解开周夫人身上的绳子,用嘴轻咬着手帕,把它从夫人的口中拉
出来。

  周夫人『樱叱』的一声呼出一口气,轻轻的娇嘬着。周震山躺到夫人的身边
咬着耳朵,轻声说道:「我的女侠,感觉怎么样?」

  周夫人嫣然一笑,道:「你好坏呀,弄得人家感觉,自已好象荡妇一样。」

  「嘿嘿……」周震山笑道:「荡妇怕什么,反正也只是我一个人的荡妇。」

  周夫人把脸埋到丈夫的胸前,柔声道:「我不许你说,心里就算这样想,也
不许说。」

  周震山轻拂着夫人的秀发道:「小仙,你刚才的样子好迷人!我觉得,就象
和你新婚时一样。」

  周夫人微笑道:「你呀,在人前象个君子,在房里就象一个无行的浪子。」

  周震山调道:「荡妇和浪子,那不是刚好一对?」

  「你呀!」周夫人嗔道:「不和你说了。人家好累,早点睡吧。」说完熄灭
床头的蜡烛。

  三个年轻人,在久安庄住下后。周震山夫妇每日热情的招待他们,并细心观
察每人的人品。几日后,夫妇商议觉得:刘志德豪爽;严兴聪明;只有卜垣并无
过人之处。

  一日,周震山带李管家到镇上收帐。周夫人独自在房中犯愁,她本想成全外
甥和女儿的婚事。无奈卜垣体弱多病又有口吃,和刘,严二人相差太远。她正在
想着,忽听有人叩门,开门一看,正是外甥卜垣。

  「你来正好,我有话对你说。」周夫人指着椅子,让卜垣坐下。「垣儿,姐
姐在生你时就过世。姨妈从小就看着你长大,对你就象对自已的骨肉一样。」

  卜垣点点道:「我知道姨妈对……对我好,就象娘……娘一样。」

  周夫人笑笑道:「见外的话就不说啦,你觉得凤儿怎么样?」

  卜垣楞楞的看着周夫人,说道:「表妹,她很……很好呀!」

  周夫人心中叹了口气想到:这孩子就是头脑太不灵活。转念又一想,老实也
不是坏事,经验可以慢慢学,可本性是很难变的,不由得高兴道:「你喜欢不喜
欢,你表妹呀?」

  卜垣头一低,半晌说不出话来。周夫人只当是年轻人面皮薄,开导他道:
「你爹和我都有意,让你娶凤儿,来个亲上加亲。想姐姐在天之灵,也会赞成这
门亲事。

  大家都是一家人,凤儿托付给你,我也放心。凤儿她从小娇生惯养的,嫁给
别人我真的很不安心。这事就只有你姨父还没同意,这个老顽固非要在你们三人
中选一下。

  咦……你有没有听呀!「卜垣点点头道:」姨妈,您不……不用为我操心。


  周夫人叹了口气,道:「姐姐死得早,我不操心行吗?你呀,打起精神给你
姨父看一下,别总是无精打睬的。你……,你该不会是,已经有了心上人吧?」

  卜垣犹豫了一会,猛的抬头,眼中明亮的眼神直盯着周夫人点点头。

  周夫人啊的,大吃一惊,想到:这孩子终日不出风云庄,会在那里遇到心上
人呢。也没听说姐夫没受过女弟子,嗨……天下有情人,也不都是师兄妹。她想
到这,嘴角不由浅浅一笑,又想到:该不会是庄上的丫鬟吧,姐夫一定不知道,
要不,就不会让他来相亲啦。垣儿年纪轻轻的,该不会已经做出什么越轨的事吧。
想到这里,忙追问道:「你的心上人是那家的闺女,你爹知不知道。」

  卜垣走到桌前到了杯香片,递给周夫人道:「姨妈,你喝口茶,听我说。」

  周夫人接过茶,抿了一口道:「垣儿,姨妈不是说你,不过世上的人心眼可
多了,姨妈是怕你被人给骗啦。」

  卜垣看着周夫人笑了笑,说道:「她是不会骗我的!我知道,她只会为了我
好。

  她打我骂,我都是爱护我。我这一辈子,就算有了其他女人,都永远不会忘
了她。「

  看着周夫人一脸的狐疑,卜垣接着道:「记得小时候,有次我不知,为了要
什么,爹不答应。于是我就大哭大闹,这时候她来了。那时候她看到不话不说,
揪起我的耳朵,按到板凳上就打了一顿屁股,心痛的得我爹,在旁边直搓手。当
时,我觉得她好漂亮,特别是生起气来就象月里的嫦娥,我庄中的女人和她比起
来就象土鸡一样。打完了我,她又帮我搽药,柔声问我知不知道错。我当时觉得
她好温暖,这是和爹完全不同的。爹虽然事事都听我的,可他从来没这样关心我。
那时我就发誓,我要爱她,要她做我的女人……」

  『咣当』周夫人手里的茶杯掉到地上,一时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卜垣看到这里,得意的笑了笑,弯腰捡起茶杯,掏出手帕擦了擦,又放回桌
上。

  「我好喜欢这种紧张的感觉,不知为什么只要一紧张,我就不口吃啦。姨妈
你猜得没错,我梦中的女人,就是你,我的亲姨妈………一直以来这种爱念,只
能在我心里想想罢了,只到我十六岁时,终于有了自已的第一个女人。姨妈,你
也认识她,就是风云庄的女管家林可娇。那个贱女人在书房里和我爹偷欢时,被
我看到了。

  第二天,我就用迷药,把她迷昏了绑到我的寝室,然后足足奸辱了她一天一
夜。她醒后拼命反抗,可是越反抗,我就越兴奋。我拨光了她的衣服捆起来,堵
住她的嘴,然后用鞭子抽她,用蜡烛烧她,用我的尿浇她。所有能侮辱女人的方
法,我总用上了。我要证明:我已经是个男人,还是个强壮的男人。哈哈……
「卜垣仰天长笑,眼神逐渐疯狂」一次,爹来找我,发现了他的儿子正在奸淫他
的情人,可他二话没说,就关上门走出去了,还下令,以后没有我的招呼,任何
人不得擅自进入我的睡房。哈……做爹的,就这样把自已的女人做为玩具,送给
了自已的儿子。你说,天下还有没有更好笑的事情?哈哈……「

  「不可能!」周夫人阑阑自语道:「林管家武功高强,一手『飞雁鞭』撼遇
敌手,我都不见得是她的对手,你个毛孩子怎么能迷到她,你在骗我,对不对?」

  「哼!」卜垣冷笑道:「什么『飞雁鞭』,是被我打得象飞雁罢了。对了,
忘了跟你说,我爹见我身体弱,怕我在江湖上被人欺负,专门为我炼制了一种迷
药,叫『化功散』,对敌时撒出,中者三个时辰混身虚弱,不能使用内力,混入
茶水中药性更强,能持续十二个进辰。」

  「畜生……」周夫人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忽然感到丹田空空如野,惊觉道:
「你对我做了怎么?」

  卜垣脸色渐渐平静,可眼神更加疯狂,只听他平静的说道:「不要吃惊,姨
妈,『化功散』无色无味,没有任何气味,你再在做什么都已经晚了。你知不知
道,我驯服了林可娇后,并不开心。虽然,林可娇也是个美人,而且被驯成听话
的爱奴。

  可我心里还是想的是你。每次和她做爱,心里老想着你的一言一行,幻想着
我绑着的是你,骑在你的身上共赴巫山,这种幻想折磨了我六年。六年呀……我
是人,我不光要女人,还要心爱的女人。你知不知道,得不到心爱的女人有多么
痛苦。你到底知不知道,为了得到你,我不惜杀光世上所有的人……「

  周夫人一股怒气从心头涌起,大声喝道:「你知不知道,我是你姨妈!就是
禽兽也不会,对自已的亲人做乱伦之事!」

  「哈哈……」卜垣大笑「禽兽不如,是吗?不错,我早就知道自已不是人,
我是禽兽,我没人性,哈哈……我是畜生,我怕谁?哈哈……我想要什么,我就
要得到什么!不管是抢是骗,是杀人还是放火。哈哈……只要能满足我的欲望,
什么乱伦,我呸……什么亲情,我呸呸……哈哈……」卜垣歇斯底里的狂叫道:
「小仙,你是我的!哈哈……不要吃惊,我刚来那天晚上,你和姨父的好事,我
都看见了。

  没想到姨妈你这样骚,不过我喜欢!那晚后,我更想要你啦!「

  「你……」无比的震惊令周夫人说不出话来。

  猛的周夫人一咬牙,从腰里抽出一把匕首刺向卜垣。忿怒完全充满她头脑,
忘记了自已用不出内力。卜垣冷笑一声,手一抖,毫不费力的打掉周夫人的匕首。
顺手一推,周夫人被推到床上,卜垣一纵身跳起,骑在周夫人身上。周夫人又怒
又羞,她已忘掉什么武功招式,只用女人的本能,拼命的去抓去咬。卜垣早有准
备从怀里摸出一个两头带布绳的圆球,强行扳开周夫人的嘴塞了进去,然后用布
绳在她脑后打了个节。

  「啊……呜……」周夫人呻吟一声,口中一紧,圆球已把嘴里塞得满满的,
牙齿不由紧紧咬住圆球的末端。卜垣又掏出一段红绳,用一只手扭住周夫人的双
手,另一手把周夫人捆绑起来。卜垣的手法很熟练,看来经常练习,双臂被反到
背后,手心对手臂的紧缚,腿上的关节被红绳整齐的捆了几圈。其余的绳子从胸
部开始交错分部,最后在双腿根部聚合。纤细的红绳,妖艳的分部在周夫人全身,
没一处太多,也没一处太少。

  卜垣满意的看了看自已的杰作,犹如多年来的思念化作红绳紧缚着眼前的尤
物。

  周夫人恼羞难当,泪水不禁夺眶而出。卜垣低头看到身上的绸衫,已被周夫
人撕破,胸口有五条长长的血痕。不禁笑道「小仙,你可不乖呀!哥哥身上的衣
服都被你撕破了。」

  周夫人满是泪水的眼睛,狠狠的瞪了卜垣一眼。卜垣淫秽的笑道:「不听话
的孩子,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哟。」说着伸手撕破周夫人下身的衣裳,露出白净的
粉臀。

  周夫人大惊,可又偏偏作声不得,只能『呜呜』的怒哼连连。卜垣得意的伸
出手,『啪』重重的拍在周夫人的臀部上。周夫人『啊』的一声,屈辱的泪水夺
眶而出。

  一阵阵莫名的兴奋,使得卜垣再现显出疯狂的眼神。

  「啪」

  「呜……呜呜……」

  「啪,啪」

  「呜……呜……」

  「啪,啪,啪」

  周夫人再在控制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可是嘴被堵住,只能『呜呜』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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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卜垣越打越兴奋,四,五十下后周夫人的双臀已红肿。卜垣停下手,低下头
来,见双臀粉红的皮肤被鲜红的绳子包裹起来,更显得玲珑剔透。卜垣闻了闻女
子下体所传来的淡淡的幽香,不禁抱住周夫人粉臀狂吻起来。丰满的臀部加上诱
人的股沟时隐时现,不一会,卜垣便觉得丹田内的欲火已不可忍耐。

  卜垣翻过周夫人的身子,只见周夫人的怒目恨恨的盯着自已,不由心头一阵
发虚。「姨妈,我是爱你的!」卜垣小声道,象是在安慰自已,从枕巾上撕下布
条,把周夫人双眼蒙上。他嘘了口气,心中的兽欲又如火山般燃起。他野兽似的
撕扯周夫人裹在红绳下的衣裳,一会儿周夫人已衣不遮体。美丽脸庞,乳房微颤,
丰满的臀部,醉人的逍遥洞,加上疯狂的呜咽声。卜垣感到她正是,他从小梦中
女人的。

  我梦中的仙子呀,那些没做春梦的人,又怎会了解梦中仙女的魅力?

  卜垣迅速脱去身上的衣衫,趴到周夫人的身上,周夫人闷哼了一声。多么温
暖的感觉,这是林可娇身上,感觉不到的。卜垣吮吸着周夫人的乳尖,成熟女人
那特有的丰润乳房,更能勾人魂魄。卜垣狂野的抚摸咬吸着周夫人的丰乳,使她
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但远远比不上她心中的痛楚。

  卜垣解开周夫腿上的红绳,强行分开亭匀的玉腿,茂密的芳草下就是那逍遥
蜜穴。卜垣握着已经肿胀的阳具,深吸了一口气,多少年等待的一刻终于来临。
周夫人羞愧欲死时,感到卜垣突然没有动做,知道最痛苦的时候来啦,正要拼命
挣扎。

  『扑哧』卜垣的阳具已插入她的蜜穴中。

  羞辱,愤怒,悲伤,快感一起涌上周夫人心头,咽喉中『骨碌』一声,压抑
的唾液咽了下来。周夫人被捆绑的双手忽然攥紧拳头,下体加剧扭动直至收紧抖
动,呻吟更加凄美悠长。

  「我在做什么?被自已的外甥强奸。为什么会这样?我为什么还会有快念,
难道说是我天生是个荡妇?震山知道会怎样?凤儿知道了,会怎么看她的娘?我
为什么还活着没有死……」无数的声音在周夫人脑中响起。

  卜垣剧烈的在周夫人身上抽插着,天地间仿佛只有这一件事。周夫人机械的
抖动着,嘴不知喊着什么。「姨妈有感觉啦,她还是喜欢我的」卜垣心里反复对
自已说着。

  「啪……啪……啪……」

  一声声肉体相撞的的消魂声,呻吟声一阵高过一阵。

  「呜呜……」

  「啊……啊……」

  卜垣也大声呻吟着,他以前也有过数个女人。可是做爱从不出声,他对自已
说,只有女人才会浪叫。如今看来,只是对她们没有感到高潮而以。

  卜垣感到,一阵强烈的刺激袭来,下身不自觉的上下抽动。卜垣不断的扭动
屁股,摩擦着周夫人大腿内侧。只见他嘴脸一歪,一股热流从阳具上奔泻而出。
卜垣大叫一声,搂着失神的周夫人,把阳具顶向最深处的花心。

  良久,卜垣穿好衣衫,解下周夫人眼睛上的布条。周夫人双眸已失去神采,
卜垣一惊,摸了一下周夫人的脉搏,松了口气。突然他,冷笑道:「刘……刘兄,
严兄,你……你们偷……偷看够了,进来吧!」

  卜垣整了整衣角坐到桌边,就象没发生什么事一样。刘志德和严兴难堪的走
进来,刘志德看了看床上的周夫人,对卜垣拱手道:「卜兄,这是……」

  卜垣给自已倒了杯茶,冷笑道:「你没……没长眼睛吗?还……还是装着看
不……不懂。」

  刘志德道:「这样对待周夫人,好象不合适吧?」

  「哈哈……我没……没听错吧?刘兄!」卜垣嘲笑道:「上个月,在罗田县
城是谁……谁强暴那个买……买花的姑娘?后来,要不是靠……靠我来摆平,你
早…

  …早就身败名裂。「

  刘志德脸涨得通红,气愤的道:「那个君子不好色?我只不过非礼她,可是
你一刀就把人给杀了……」

  严兴看情形不对,忙打圆场道:「刘兄,卜兄,大家自家兄弟,不要为这点
小事生气。」

  卜垣冷笑道「是啊,刘兄,大家各……各自寻开心。你有事,我那次……次
没帮忙?去年你说:你叔父想……想在浙江开镖局,我二话没说要我爹……爹给
浙江黑白两道打招呼。有我们风云……云庄关照,那个敢在浙江动……动你们的
镖?还有你……你严兄,上次要不是我帮你……你还了赌债,你只怕到今……今
天还在被人追杀。」

  严兴拱手笑道:「那件事,多亏卜兄帮助,兄弟一直感激。」

  说着拉刘志德到旁边劝道:「刘兄弟,卜垣我们可得罪不起。他连他姨母都
敢上,要是说翻了脸,说不定马上杀人灭口。」

  刘志德小声道「我们两个人还怕他?」

  严兴摇头说道:「先不说,我们两人加起来都可能不是他的对手。你想:要
是让他爹知道,我们杀了他的宝贝儿子,天下虽大,也没我们的容身之地。再说
一路上,只要是我们有为难之处,就有人帮我们搞定。我想风云庄一定高手在暗
中保护他。」

  刘志德点点道:「多谢严兄提醒,我太意气行事了。」说完转身对卜垣笑道:
「卜兄弟,小弟刚才一时说错话,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哈哈……」卜垣得意笑道:「那里,好……好兄弟嘛,小事情!」回头看
了看昏迷中的周夫人,道:「兄弟如……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久安庄上
……

  上的女人都是……是我们兄弟三人的。「

  刘志德一喜,不由想到那如天仙一般的周凤仙。

  严兴担心道:「可是,周庄主回来,那怎么交代?」

  卜垣冷笑道:「对死人不用交代!我已忍了他很多年。是时候杀他了!」他
走到门旁道:「我现在去找……找我的表妹,两位慢……慢慢在这里享受吧。」
说完走出去,关上门。

  卜垣轻敲着周小姐的闺门,心想道:表妹越来越漂亮了,就象鲜花那么娇嫩
妩媚。

  「谁呀?」门里传来银铃般动人的声音。

  「是我,表哥。」卜垣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

  『嘎吱』门打开了,卜垣深吸了口气,看向周凤仙。眼前的美人难道就是当
年和自已抢玩具的倔强女孩吗?清纯的脸上虽没有,姨妈那种成熟的风韵,却有
着另一番莲子般清新的感觉。

  「阿垣?你就是当年欺负我的坏蛋?」周凤仙含笑说道。

  「我……」卜垣一时无语以对。

  「哈哈……」周凤仙娇笑道:「还是象以前一样口吃。」

  卜垣也笑道:「是凤仙你现在太好看啦,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嘻嘻」周凤仙嘻笑道:「阿垣呀,你的嘴巴变得好滑哟!傻站着干嘛,进
来吧。」

  卜垣随着周凤仙走进屋来,只见屋内布置得很精致,有个一股淡淡的清香。

  「你的丫鬟呢?」卜垣随意问道。

  「她到花园摘花去啦。」周凤仙回答道。

  「哦,是吗。」卜垣一时想不出说什么。

  「阿垣。」周凤仙道:「我们有七,八年没见了吧?」

  卜垣道:「是呀,最后一次见面,是你来我家。」

  「是啊。」周凤仙回忆道「你那时好讨厌呀!还是表哥呢,玩起来一点都不
让着我。」

  「你……你还记得那次。」卜垣激动道。

  「是呀!」周凤仙眨着眼睛,淘气的道「和你玩官兵抓强盗,每次划拳,你
赢了就不客气的把我绑起来,可是要是我赢了,你就耍赖。」

  卜垣一边想起童年时回忆,一边道:「那是你运气不好,怪我干嘛。」

  「才不是呢。」周凤仙娇嗔道「当年,是妈说你身体有病,要我让着你。所
以你耍赖,我才没有追究。你现在没病吧,有本事再来。」

  「来就来,我还会怕你个小丫头。」卜垣故意说道。

  「好小子,来吧。」周凤仙气哼哼的叫道「剪刀,石头,布……」

  卜垣一面祈祷着,一面伸出右手道「石头」只见周凤仙出的是剪刀。

  「哈哈……」卜垣大笑道「凤仙,你还是我的手下败将。」

  「不算,不算,我还没准备好。」周凤仙嗔道。

  「我就说吗,我怎么会输。原来是这样。」卜垣装作生气道。

  周凤仙撒娇道:「当年我可是让了你的!你还是表哥,让我一次好不好?」

  「不行!」卜垣故意板起脸道「我不和没信用的人玩。」

  周凤仙看到卜垣生气,忧郁了一下,爽快道:「绑就绑,好女子敢作敢当。
不过绑得轻一点呀。」说着转过了身,手伸到了身后。

  卜垣心里一阵激动,把她按到椅子上。从怀里掏出红绳绑她手腕,然后绕过
她脖子,将手稍微上提,然后绳子绕腰一圈,固定在腰间,再将上臂用力向后用
绳索收紧。这种捆法叫『鸭子凫水』,被绑者昂首挺胸,双臂开张而后反剪,角
度十分好看。

  「哎呀」凤凤仙叫道:「干嘛绑得这么紧呀,我又不跑。」

  卜垣看了看战利品,拿出手帕堵住凤仙的俏口。周凤仙摇摇头,想吐出嘴中
之物,双眸惊诧的看着卜垣。卜垣面无表情,从周凤仙衣裳上撕下布条,蒙住周
凤仙的双眼。周凤仙心中一阵慌乱,不知道脸色阴沉的卜垣想干什么。

  这时候门突然打开,小蝶手提花篮笑盈盈的走进来,「小姐,我采了好多…
…」

  小蝶看到被绑得不能动弹的小姐,不由惊呀得说不出话来。

  卜垣微微一笑道:「没事的,我来你家小姐在玩一个游戏。小蝶你要不要也
来玩?」

  「我……我……」小蝶惊慌道。

  卜垣走过去,一手轻拉过小蝶,搂到怀里。另一手撕下衣袖塞到小碟嘴里。
『呜……』小蝶丢掉花篮,想掏出嘴里的堵塞物。卜垣双手用力把小蝶双手掰到
身后捆起来。这次用的是『反拜观音』,小蝶双手在背后手心相对,绳索在手腕
处打节,使其不能分开。

  一会儿,卜垣捆完小蝶,把她头向下放到床上,用被单盖好。

  周凤仙不知出了什么事,急得只哼哼。卜垣看到嘿嘿一笑,走跟前坐在对面
的椅子上。

  看着周凤仙挣扎的样子,卜垣压下情欲,从容的倒了杯茶,慢慢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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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周凤仙感觉不到卜垣的动静,口里『呜呜啊啊』的想说什么。卜垣突然,扯
开周凤仙的衣领,把手里的茶从周凤仙的脖子上倒了下去。

  「呜……」周凤仙大吃一惊,吓得大叫起来。

  「哈哈」卜垣拍手大笑道「真好玩!」

  卜垣想了一会,摇摇头,解下周凤仙眼睛上的布条。周凤仙一双水灵灵的大
眼睛,惊恐的看着他。

  卜垣心里对自已说道:不要慌,小姑娘,怕什么。想着双眼冷冷的看着周凤
仙的双眼,一把撕开她胸前的衣服。

  「哇……」周凤仙吓得大叫,无奈只能发出『呜……』的一声。

  「哈哈」卜垣大笑,三下五除二扯掉周凤仙的外衣,露出贴身的红兜兜。玉
臂粉腿露出深红的兜兜,显得是那样妖艳。

  卜垣不禁又吞了吞口水,隔着兜兜抚摸着周凤仙的酥乳。

  周凤仙羞怯欲昏,眼泪夺眶而出。

  卜垣点点头,心里道:是时候进去啦。只见他从绳子中慢慢扯出红兜兜,很
小心。

  周凤仙天仙般的玉体,陈现在眼底。

  卜垣坐到周凤仙的身上,用手摆弄着早以高高翘起的老二,对准周凤仙的的
蜜穴。腰部猛的一挺,插了进去。在进入一半时,卜垣感了一点阻力。

  「这难道说,就是处女膜,老子还是头次操处女,哈哈!」卜垣对自已说道。

  周凤仙只觉得一阵撕裂般的刺痛从胯下传来,「啊」的一声惨叫,隔着手帕
传出来。

  卜垣看着周凤仙眼中的痛苦,惊恐,愤怒……感到一阵的征服刺激。和强暴
周夫人不一样,卜垣感到心一阵平静。就象等了一年终于吃到了中秋的月饼。胯
下有力的抽搐,手里抚摸着有如婴儿般爽滑的肌肤。

  卜垣想到:处女就是不一样,不由得哈哈大笑。

  周凤仙坐在椅子上,红绳不紧不松的勒进白色的玉肤中,卜垣骑在她身上,
形成独特的『鹤交颈』春宫图。

  卜垣低头吻着周凤仙露出手帕的红唇,「呜呜」的叫声胜过任何天籁之音,
再刺激他反复抽插。『啪啪』声中,卜垣感到无比舒坦,『啊』的大叫一声,紧
抓住周凤仙的肩头泄了出去。

  「啊……」凄惨的叫声传遍出庄。

  「这是最后一个了。」刘志德用死去家丁的衣服擦去钢刀的血渍。

  卜垣悠闲的问道:「都杀……杀完了吗?」

  「放心吧,我守在门口,庄上二十三口,一个都没跑掉。」严兴回答道。

  卜垣看着地上三个麻袋,满意的点点。麻袋里面装着,被捆绑堵嘴的周氏母
女和丫鬟小蝶。

  「你们准……准备一下,周震山快……快回来了。」卜垣若无其事的直呼姨
父的名字。

  严兴担心道:「周庄主是湖北武林有名的豪杰,浣花剑派第二高手,『浣花
剑』『天罡六阳掌』打遍鄂中无对手。我担心卜兄的迷药对他……」

  卜垣一摆手打断他的话,道:「没……没事,相信……信我。」

  周震山奇怪的推开庄门,嘀咕道:「小三,这小子跑到那里去啦?门也不看
好。」

  身后李管家笑道:「八成,又是陪小蝶采花去啦。嘿……这小子。」

  周震山点点头,走进大厅坐到椅子上对李管家道「你把帐目拿到帐房里去算
一下吧。唉……人都跑到那去啦?」

  「姨父!」突然卜垣从内室跑出来「姨妈不见了,只留了这封信。」说着递
过信。

  「什么?」周震山拍案而起,急忙接过信打开。『碰』信内藏着的拉炮炸开,
喷出白色的石灰。周震山忙用手护住双眼,深吸口气,跳到一旁,心中暗叫,不
好。

  卜垣走过来扶住他问道:「姨父,没事吧?」

  周震山定了定神睁开眼,觉得没有大碍,道:「没事。」看看手里的信只是
白纸一张,忙问道「庄上发生了什么事?你姨妈呢,她怎么啦?」

  这时,刘志德和严兴提着刀枪跑进来叫道:「周庄主,大事不好了。有二个
庄丁被杀了。」

  周震山忙看向二人,心说:我好几年没在江湖的走动,是那里仇家找了门来
了呢?忽然胸口一痛,身体向旁边一让,躲过致命的一击。抬头一看,卜垣手里
拿着匕首,狞笑着看着自已。

  李管家惊叫一声「庄主!」。他身后的严兴抡起花枪,一招「李广射石」,
一枪从的后颈扎入,喉头转出。李管家愕然盯着枪尖上的红缨,气绝身亡。严兴
脚踩尸身,抽出枪头,在脚底擦干鲜血。

  「你们干什么?」周震山大吼道,想去救李管家,一动间,才发现内力渐失。

  卜垣狞笑道:「周震山,你已中了我的『化功散』,三个时晨内,不要想和
人动手了!」

  「为什么?」周震山强压住心头怒火「我有什么对不起你们?你们想要杀我?」

  严兴奸笑道:「你要怪,就怪你有个漂亮老婆,又生了漂亮闺女。」

  卜垣冷冷道「多什么废话,大家一起上,杀了他!」

  刘志德叹了口气,手中钢刀一式『力劈华山』向周震山迎头砍来。周震山知
道这是生死关头,暗行内息暂时压制住药力,在钢刀快贴近头皮时,反手一掌劈
在刀背上。虽然只有平常四成劲力,但刘志德只觉得虎口一热,钢刀脱手而出。
刘志德大骇,忙出圈外,低头一看,右手上已鲜血淋淋。

  严兴运起家传『中平枪』,手腕一抖,舞起几个枪花冲向周震山。周震山脚
踩马步,看准枪的走势,双手一招『天罡六阳掌』中的『安禅制毒龙』,双手合
实夹住枪尖。严兴大吃一惊,用力强刺,无奈花枪如生了根般纹丝不动。周震山
夹住花枪,上身不动,双脚用力向严兴奔来。严兴被枪柄推得向后退去,只得放
弃花枪,逃出门去。

  周震山放下花枪,大步向卜垣走来,道「我夫人在那里?」

  卜垣没想到周震山中了迷药还如此强捍,手心不由只冒冷汗。看着周震山走
过来,还是莫然不语,眼神凶狠的看着他。

  周震山走到卜垣面前大吼道「我再问一遍,我夫人在那!」说着举掌欲劈。

  「慢着!周震山你想你老婆活命,就马上束手就擒!」

  周震山回头,只见刘志德从内室扛出一个麻袋放在地上。他解开麻袋,露出
被紧紧绑住的周夫人,他手中钢刀一横架到周夫人脖子上。周夫人眼前一亮,只
见丈夫站在面前,不由隔着嘴里布团向丈夫「呜呜」只叫。

  周震山看着妻子眼中的泪花,不禁心一软。随即又硬起心肠道「师妹,你愿
意受这奇耻大辱吗?」

  周夫人知道丈夫虽沉默寡言,但性格十分刚强,不由心头一喜。含着眼泪坚
决的摇摇头。

  周震山看着妻子点点头,转过身含泪道:「师妹你先走一步,为夫杀了这几
个贼子,就陪你到阴曹地府再做夫妻。」说着运起全身气力一掌劈向卜垣。

  突然一个银色的影子从门外飞来,卷住了周震山的手掌。周震山用力一挣,
无奈体内功力不足三成,竟然挣不动。

  他忙回头一看,只见绿衣艳妇站在门口,手中的银鞭正卷着自已手臂。

  「奴婢林可娇,拜见姨老爷。」林可娇见个礼道:「公子有不是之处,姨老
爷教训一下是好啦,不过可别伤着公子爷。」

  「『飞雁鞭』林……」周震山忽觉喉头一凉,低头只见卜垣手持匕首刺入自
已的喉咙。

  卜垣用力把匕首推进,只抵整个匕首都刺入周震山的喉咙。

  卜垣凑近道:「你一个人去地府吧,姨父大人!姨妈会和我在阳间做夫妻!」

  说完抽出匕首,鲜血喷了他一脸。

  周震山瞪着卜垣,心中不知是忿恨还是担忧,喉头「咕咕」做响,直挺挺倒
在地上,含恨而亡。

  大厅内响起两声女人的惊叫。周夫人眼睁睁看着丈夫惨死在面前,「呜」的
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林可娇惊叫后走过来,走到周震山尸身前,收起『飞雁鞭』。

  「含恨而死的人,魂魄是不会安息的!」林可娇用手合上周震山的双眼道:
「公子爷,有必要这样的狠吗?」

  「阿娇……」

  「公子爷。」

  「啪」卜垣一巴掌打在林可娇的脸上,满是血迹的脸上显得阴森可怖「你什
么身份?也敢来教训我!你当年杀了负心的唐门少主,被唐门满天下追杀。不是
买身到我家,江湖中那个敢收留你?」

  林可娇玉齿一咬红唇,跪在卜垣面前道:「对不起,公子爷,奴婢多嘴了。」

  卜垣捏住林可娇的下巴,抬起她的脸,柔声道「错了就要受惩罚,知不知道?」

  林可娇默默的点点头。

  卜垣转身对惊魂未定的刘、严两人道「两位仁兄帮我把这个贱人捆起来。」

  刘,严二人一阵惊讶。

  卜垣笑道:「吃惯了野味,不想来点家禽吗?」

  严兴忙取来麻绳把林可娇上身紧紧绑缚起来。

  林可娇乖乖把手背到身后,看来是被捆惯了。

  卜垣对刘志德道「刘兄,你过来,就站来这里。她会让你舒服的,你手指都
不用动。」低头对捆绑得动弹不得的林可骄道「还不快伏持刘公子!」

  刘志德走到林可娇面前。林可娇虽然一百个不意愿,可在长期淫威下,只得
轻启红唇,用牙齿咬住刘志德的衣带,用嘴解起他的衣服来。

  只见林可娇相当熟练,舌头左一顶,右一挑,一会解开刘志德的外衣。

  内衣扣子的胸前,跪着的林可娇够不着。刘志德刚想伸手解开,卜垣一把抓
住他的手道「刘兄,我说过,不用你动手。」转头对林可娇道:「阿娇,把内衣
咬开。」

  林可娇犹豫了一下,咬住刘志德内衣的衣襟,嘴里发出豹子般低沉的闷吼声。

  只见她秀目露出野性的光芒盯着刘志德的眼睛,「呜」的又一声低吼,头一
摆,撕开刘志德的内衣。

  卜垣和严兴看得哈哈大笑。

  严兴道:「老兄有如此艳奴,小弟真是羡慕不以。」

  卜垣得意的笑道:「小意思!严兄找个丫鬟训练一下,不就行了。」

  林可娇已完全行入角色,一会就兽性大发撕掉刘志德的内衣。然后象小猫般,
开始细心的舔着刘志德的阳具。林可骄用嘴翻开刘志德的包皮,牙齿轻咬住龟头,
舌尖顶着马眼一转,刘志德的阳具立刻涨了起来。刘志德只觉得热血沸腾,一手
抓住林可娇的头发,一手抚摸着她被绳索勒得肿涨的乳房。

    然后把阳具送入林可娇的小嘴,开始进进出出的忙碌。他只觉得林可娇湿润
的小嘴吮吸着自已阳具,时不时被玉齿轻咬一下。肚子还可感到林可娇鼻子里喷
出热气,这感觉实在是飘飘欲仙。

  而林可娇口里吞吐着阳具,不时的摆摆头,鼻子里还不忘「呜呜」的闷吼着。

  卜垣道:「严兄不用客气,这女人性子可大得很呢。」

  严兴对着卜垣一拱手,抱起林可娇跪在地上的粉臀,撩开她下身的衣裙,撕
开贴身的内衣。然后解开自已的衣襟,对准蜜穴从她背后插了进去。林可娇站起
身,弯着腰,双手被绑到背后,口里含着一个,后面插着一个,鼻子里还『呜呜』
不止。

  三十多岁的她正是需要的年纪,加上卜垣几年的调教,使她的性欲更强。如
今她已忘掉一切,尽情享受着两个年青人的热情。

  卜垣满意的笑着,坐到桌边的椅子上。他给自已倒了杯酒,看了看忙碌的三
人,又看了看地上周震山的尸体,一口喝干,舔了舔脸上的血水道:「欢迎各位
参加我的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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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午夜,一辆大车停在久安山庄门口,刘志德和严兴正在山庄四处安放柴草。

  卜垣不耐烦的催道:「怎么还……还没放好,快……快点火。」

  刘志德答道:「就好了。」说着用手中火把点燃墙角的干草。

  严兴也在大厅开始放火,一会儿烈焰直冲上房梁。

  厅内停放着久安山庄上下二十五具尸体,被火焰无情的吞蚀着。

  林可娇忙把大车赶出一段距离,生怕马儿受惊。

  看着卜垣三人嘻笑着走出庄门,林可娇轻叹一声,回头看看车上被捆绑的三
个女人。

  卜垣等人走上大车,叫道:「走……走吧。」只听车内有人「呜呜」的做响。

  卜垣一看,是周夫人在那里挣扎,仿佛有什么话说。

  卜垣走近,隔着薄衣玩弄起周夫人因被缚而隆起的乳房,上下其手好一阵,
看着周夫人痛苦而屈辱的扭动,好不快意。

  良久,方才掏出周夫人嘴里的布团。

  周夫人长舒了口气,润润干涩的喉咙,问道:「你要把我们,带到那里去?」

  卜垣得意道「你们母女,我……我会带到风云庄上,小蝶要……要跟着严兄
走。」

  周夫人面无表情的说道:「风云庄?你不怕你爹知道吗?」

  卜垣道:「我……自有……办法。」

  周夫人道:「解开我,我要最后去拜拜师哥,毕竟是夫妻一场。」

  卜垣犹豫一下,想到刚给她伏下『化功散』不怕她逃走,于是点点头,解开
她身上的麻绳。

  周夫人整整零乱的衣裳,对卜垣道:「你先下去,我和女儿说句话。」

  卜垣摇摇头道:「有什……什么话,现在就说。」

  周夫人怜悯的看了女儿一眼,凑到女儿耳边道:「凤儿,等会人都下了车,
你就快跑。你要记住,不管遇到什么事,你都要坚强的活下去!」说着用身体挡
住卜垣的视线,用尽全身力气捏断了周凤仙腿上的绳索,然后转身走下车去。

  卜,刘,严三人半包围的,跟着周夫人走到山庄门口。

  周夫人推开大门,只见庄内四处火鸦飞舞。转头对卜垣道:「垣儿,你真的
为了我,不惜做任何事?」

  卜垣坚定的点点道:「我对姨……姨妈的心,海枯……枯石烂,永远不变!」

  周夫人微微一笑,对卜垣道:「我好喜欢你这么说呀!」说着轻握住卜垣的
手,卜垣心顿感温暖。

  只见周夫人脸上显出一股纯洁的坚定神情,柔声道:「我们去见你妈妈吧,
只要她同意,我就做你妻子。」卜垣正在意乱情迷时,不由顺口应道:「好!」

  周夫人说完竟拉起卜垣走到向烈火中的大厅。

  旁边的刘,严二人见势不对,齐声大叫道:「卜兄,快醒醒,她要拉你进火
海!」

  说着两人拉住卜垣向回拖。

  卜垣闻言惊醒,慌乱中尖叫道:「我不要死,你们快拉我回去!」

  周夫人中迷药多个时辰,已暗自运功中回复了部分内力。此刻早已把生死置
之度外,竟拽得三个年轻人走向火海中。

  垣眼见离火焰越来越近,炽热的热浪已烤焦了他的眉毛,骇得双腿发软,又
是一声尖叫,声音中充满了又惊又怒,又是绝望之意。

  突然绿影一闪,『咔嚓』一声,红光一冒。三人忽觉拉力顿消,跌落地上。
只见,林可娇脸色凛重的口含银鞭,手持匕首,匕首上鲜血淋淋。

  原来是林可娇及时赶来,在卜垣快被拉进火海的瞬间,手持匕首斩断了周夫
人手腕。

  而周夫人却已投身入火海。

  卜垣拣起还紧紧抓住自已衣袖的断手,想到心爱的人已投入火海,不禁发出
凄厉的怒号。他疯狂的挥动手臂,反复叫道:「你回来呀!没有我的命令,你不
能死!」

  刘志德和严兴忙用力扯住他,渐渐他疯狂的叫喊变成凄凉的哭号声。而火焰
中隐隐传来周夫人轻柔的歌声:「哥要出门啦哟……妹妹好担忧哟……世上豺狼
多哟……外面要当心哟……」

  众人扶着目光呆滞的卜垣回到大车。

  严兴帮卜垣撩开车帘,安慰道:「卜兄不用伤心,女人天下有的是,车上不
就还有……」

  却见车内一堆绳子,小蝶还绑在那里,可周凤仙不见了。

  众人大愣,卜垣呆滞的目光顿时变得凶狠。气急败坏的吼道:「马上把她抓
回来,她妈跑了,不能再让她也跑了!」

  刘志德见卜垣情绪激动,说道:「卜兄不要急,我和严兄马上追她回来。」

  卜垣看着二人离去,伸手解开小蝶的麻袋。小蝶在麻袋里正憋得难受,忽然
眼前一亮,卜垣就在眼前。

  卜垣充满血丝的眼睛盯着布袋中的小美人,恶狠狠的说道:「你们小姐一个
人跑了,也不管你的死活,不过她被绳子绑着跑不远。可你呢,可就要倒霉啦!」

  说着对车外的林可娇喊道:「阿娇,把你的鞭子拿过来!」

  小蝶听到周凤仙逃走刚松了口气,却见林可娇面色木然的把银鞭递给卜垣,
不由心惊胆战,口含着布团『呜呜』的颤抖。

  周凤仙拼命奔跑,直至奔进参天盖地的树林里,再也支持不住,先是双膝脆
倒,跟着往前仆去,脸枕着冰冷湿润的泥士。

  母亲在惨死前给她松开腿上的绳索,虽然手还绑着,嘴里的布团也没拿开,
但这已是给她一线生机。

  泪水涌上眼眶,可她强行忍住,现在还不是哭泣的时候。她心中在呐喊:我
要报仇!可十六年娇生惯养的生活,使得双腿无力向前。

  已经奔跑了半夜,她身心都极其疲惫,可不能停下来,身后的追敌已如恶犬
般跟踪而来。急促的呼吸使肺中的空气似被抽空。一阵阵晕眩随着清晨的雾气袭
击着她的神经。

  前面就是大道了,她好象已看到有人骑马走来。

  「呜呜……」她不管嘴里还堵着布团,拼命叫喊道。

  「臭婊子,你还真能跑!」刘志德从后面追来,气愤的一脚踢在周凤仙的腰
眼上。

  一股剧痛从腰部传来,凤仙惨叫一声,再也支持不住,昏了过去。

  这时严兴也赶来,忙拉住怒火中烧的刘志德道:「算了,刘兄,快带她回去
吧。」

  林间小路上一骑迎着朝阳缓缓而来。

  马上的壮士风尘满面,正懒洋洋的依在马背上仰天唱到「赵客缦胡缨,吴钩
霜雪明。银鞍照白马,疯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
藏身与名。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三杯吐然诺,
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救赵挥金锤,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
火赫大梁城。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李青莲这一首「侠客行」古风,写的是战国时魏国信陵君门客侯嬴和朱亥的
故事,英锐之气,虎虎有威。

  那壮士唱完,解下腰间的葫芦,灌下一口酒后叹道:「十步杀一人,千里不
留行。天下真有这样的英雄吗?」

  严兴为人谨慎,见来人气言不凡,忙低声对刘志德道:「刘兄快把她带走,
给人看到不好。」

  刘志德哼道:「怕个屁,被他看到就一刀,宰了他完事。」说归说,还是扛
起昏迷的周凤仙,从原路退回去。

  严兴见来人还有数十丈的距离,可能还没看清是什么事,就放心的跟着刘志
德走去。

  走不到几步,只见前面树下坐着一人,正在喝葫芦里的酒,见他俩走来道:
「朋友,大清早就做生意,辛苦得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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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严兴一看,正是刚才路上那人,不由大吃一惊。

  刘志德从肩上放下周凤仙,抽出钢刀道:「你不想活了,大爷正想杀人呢。」

  严兴一把拉住刘志德,拱手道:「老兄不要误会,在下是在抓府上逃跑的丫
鬟。」

  说着打晾那人,只见他年纪四十多岁的年纪,长脸无须,满面风尘,一双眸
子倒是炯炯有神。

  那人站起身来,把酒葫芦挂到腰上,迎向他们,口中说道:「真人面前不说
假话。两位小兄弟也是同道中人,道上的规矩可是见面分一半。」

  他看了看地上的周凤仙,咽了咽唾沫:「人么,自然不能分两半。这样吧,
咱们手底下见真章。赢了的带人走,公平吧。」

  刘志德怒吼道:「输了,就把命留下!」一刀向那人砍去。

  那壮士大笑道:「好个小辈,有种!好久没活动了,今天老子就陪你玩玩!」

  轻轻纵身躲过刀锋。

  严兴见已然翻了脸,便也抽出花枪加入战团。

  那壮士见到也不生气,笑嘻嘻的把手背到身后,道:「看你们年幼,先让你
们十招不还手。」

  刘志德气得哇哇大叫,手中钢刀展开一路「五虎断门刀法」。

  「五虎断门刀」在南方流传极广,刘志德的叔父正是「五虎断门刀」断字门
的掌门刘磊。刘志德得其叔亲传,刀法在年轻一辈中是出类拔粹的。

  他大吼一声,使出本门的绝技「断字决」,手中钢刀霹雳般劈出无数刀,刀
刀欲断命。

  那壮士大叫道:「好刀法!」一式「细胸巧翻云」翻身跃到刘志德背后。

  严兴和刘志德是老拍档了,手中花枪以一式「羝羊触蕃」刺向壮士的后心,
配合得恰到好处。

  却见壮士腰一扭,枪尖擦着衣襟刺空。

  刘志德转身挥刀,雪花般刀式猛攻上去。

  严兴却是越打越心寒,觉得此人武功不在武林中任一派掌门之下。但一时间
又想不起湖北武林,何来如此高手。

  那壮士左一闪,右一避,转眼过了十招,跳出圈外道:「十招已过,且看你
们能挡我几招。」

  说完迎向严兴,严兴一式「后翌射月」十成功力举枪刺去。

  那壮士也不躲避,右手一拳「犀牛望月」,正击在枪杆上。

  严兴只觉手臂酸麻,花枪竟脱手而飞。

  那壮士也不追击,身形一晃已转身挥拳打向刘志德面门。

  刘志德舞出漫天刀花剁向迎面而来的拳头。

  壮士转拳为抓,一把扣住刀背,叫道:「撒手!」

  这刘志德天生膂力大,竟不放手。

  壮士一皱眉,心想,对这莽汉,不给点厉害,只怕他不服。

  当下将内力提升二成,只听「咔,咔」声响,钢刀竟断为数节。

  刘志德手持断刀,面如死灰,手中这纯精打凿的钢刀当真成为「五虎断刀」。

  壮士哈哈一笑,抱拳道:「多谢,各位老弟啦。」

  说完也不看他俩,自顾走向地上昏迷的周凤仙。

  严兴脸色铁青,道:「阁下,可敢留个字号。」

  壮士转头冷笑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干尽缺德事的『快刀追风』
吴天德,就是老子。你们两个小子听好,想报仇就回去练个十几二十年,再来吧。」

  刘、严二人一听,不由大惊。

  「快刀追风」吴天德是江湖上有名的独行大盗和采花贼。一手「六合神刀」,
一身「天下逍遥游」的轻功,独步武林。

  打劫采花,无恶不作,无所不为。

  老一辈的色魔「无欲和尚」曾和他打赌,谁先把河洛大侠独生女儿的「贞操
宝裤」搞到手,输者需自宫后退出江湖。结果江湖中从此不见「色魔无欲」这字
号。

  武林中的名门正派曾几次尽出高手围缴他,可每每都被他逃脱,反伤了青城
掌门等人。

  只是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

  吴天德得意洋洋的准备背起周凤仙时,突然从刘志德背后飞一鞭,无声无息
的抽向吴天德的背后。

  吴天德只觉背后气流有异,左手一闪,「六合神刀」出鞘,架住偷袭的银鞭。

  回头一看,却是一美妇和一少年过来。

  来的自然是卜垣和林可娇。

  卜垣眉头一皱,问道:「这是怎……怎么回事?」

  严兴忙指着吴天德道:「这人就是『快刀追风』吴天德!」

  卜垣疑惑的面向林可娇。

  林可骄扫了吴天德几眼,道:「他是江湖上有名的采花贼。」

  吴天德笑嘻嘻的,对林可娇抱拳道:「美人儿过奖了!美人儿这么见多识广,
敢问贵姓芳名,青春几何呀?」

  卜垣对吴天德:「你快……快把这女人交……交给我。」

  吴天德转头恶狠狠的对卜垣道:「你这结巴的小兔崽子,给老子闪到一边玩
去!

  没看到,我正和美人儿说话吗?!「

  卜垣气得脸色发白,瞪了一眼旁边偷笑的林可娇,喝道:「林管家!给我杀


  …杀了他!「

  「是,公子爷。」林可娇说罢,玉腕一抖,「飞雁鞭」顿成无数个大大小小
的圈子,将吴天德裹在其间。

  吴天德纵身而起,左手刀一招「天地六合」,招分十二式,连环劈出,势不
可挡,刀尖上光芒闪烁,嗤嗤嗤的发出轻微响声。

  林可娇纤腰轻摆,一一避过,银鞭便如灵蛇颤动,直奔吴天德胸口。

  吴天德身形笋变,口里说道:「美人儿管家,你家少爷脾气太大了。你不如
辞了他,随着我,也给当个管家吧!」

  林可娇手里银鞭快速无伦的连连进招,口里娇笑道:「好呀,可我的工钱很
高哟,不知你付不付得起?」

  卜垣在旁肺都快气炸了,喝道:「别说废话,快动手。」

  林可娇沉声应道:「是!」手中不停,银鞭急速转动,鞭影纵横,似真似幻。

  吴天德哈哈一笑,身形顿时加快,竟如没半分重量,忽东忽西,忽进忽退,
在林可娇身周飘荡不定。

  林可娇越斗越惊,看着这犹如鬼魅的身法,一咬玉齿,银鞭如天外游龙,矢
矫而至,犹如南归的雁群。这正是『飞雁鞭』的看家绝学「天门飞雁」。

  吴天德识得厉害,「逍遥游」任他行,待得林可娇招式用老,眨眼间又串至
林可娇面前。右手在林可娇吹弹的破的脸弹儿上轻轻捏了一把,左手神刀一圈一
转,使出「六合劲」中的「扎合」「螺旋」二劲,已将林可娇银鞭圈住,格格两
响,银鞭节节寸断。

  吴天德笑嘿嘿一笑,神刀回鞘,说道:「美人,还是跟着我走吧。」

  林可娇又惊又恨,又羞又恼,一咬红唇,右手一招「天女散花」,打出七颗
透骨钉,直奔吴天德上,中,下三路。

  吴天德用刀鞘舞出个圈,「叮叮当当」连响,透骨钉都被刀鞘反震落地。

  林可娇却趁机拉住卜垣的手逃了开来,嘴中叫道:「吴天德,风云庄不会放
过你。」

  刘、严二人见事不妙,也跟着逃去。

  吴天德双手凑在嘴边作出喇叭状,对着林可娇逃去的方向大喊道:「怕你风
云庄的大头鬼!想杀我,你们首先要打赢我手里的刀,还得要追赶得上我!」

  见其走远,吴天德解下腰间的葫芦,猛灌几口,擦了把冷汗,自言自语道:
「幸好没伤人,要不麻烦就大了。」

  低头看了看地上昏迷的周凤仙,又奸笑道:「嘿嘿,一天内碰到两个美人儿,
有什么麻烦都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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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周凤仙缓缓舒了口气醒转过来,见自已躺在干草堆中,手脚动了动,已经不
见了绳索。

  突然之间,想到父母已死,再也不能和自己说话,胸中悲苦,两行热泪水缓
缓从面颊上流下。

  打量周围,象是一间土地庙,泥塑的土地神矮小委琐,形貌甚是滑稽。

  周凤仙伤心之余,见到这小小神像,忽然心生敬畏,恭恭敬敬地跪下,向神
像磕了几个头,心下不觉多了几分安慰。

  突然间外面传来一阵踢哒、踢哒的脚步声,正是向土地庙走来。

  来人践踏泥泞,却行得极快。周凤仙吃了一惊,耳听得那人越走越近,忙缩
身到了神龛之后。

  脚步声越近,周凤仙的心跳得越快,只听得呀的一声,庙门给人推开,跟着
一人咒骂起来:「妈的个巴子,这满山的兔子不知逃到了哪里去了,只抓了只山
鸡。

  小姑娘……咦,人呢?「

  周凤仙心中害怕,禁不住瑟瑟的发抖,手抓住的神龛也噗噗的直响。

  那人哈哈一笑,突然推开神龛,露出缩作一团的周凤仙。

  凤仙只见一个中年男子,手里提着死去的山鸡,笑嘻嘻的看着自已。

  那人道:「别害怕,小姑娘,我不吃人。」

  说着晃晃手里的山鸡道:「肚子饿了吧,我们的晚餐有了。」

  凤仙警惕的看着来人,一言不发。

  来人一笑,自顾坐在神龛上,开始拔鸡毛。

  周凤仙看着他拔鸡毛,用香炉烤鸡,不禁小声问道:「你是谁?」

  来人道:「我叫吴天德,你就叫我吴大哥好了。前天早上在林间小路上,就
是我,路见不平救了你。」

  周凤仙看了看他腰上的佩刀,心想道:这人看起来比父亲年纪还大,却要我
叫他大哥。可又不敢违背,只得轻声道:「谢谢你,吴大哥!」

  吴天德摆摆手说道:「没事,江湖上朋友都称我『快刀追风』吴大侠,这点
小事何足挂齿。」

  吴天德一边把剥好的鸡用树枝穿起来,一边问道:「那三男一女和你是什么
关系,为什么要追你?」

  周凤仙听到,心中一酸,哇的一声哭泣起来。

  吴天德慌忙放下手中的烤鸡,走过来拍拍周凤仙的肩头,从怀里掏出破布般
的手巾送给周凤仙,略显不耐烦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我最讨厌女人哭。」

  那知周凤仙却是越哭越伤心,竟把埋入吴天德怀里,号啕大哭起来。

  吴天德无奈,只得轻拍着周凤仙的头,任她哭个痛快。

  好一会,周凤仙渐渐收起哭声,不好意思的抬头望了望吴天德,抱歉道:
「对不起,把你的衣服都弄湿了。」

  吴天德微微一笑道:「脸上满是眼泪和鼻涕,难看死了。」

  凤仙忙用吴天德的手巾擦脸,只觉得恶臭入鼻,几欲作呕,禁不住丢掉手巾
道:「好恶心呀!象十几天都没洗的。」

  吴天德难堪道:「嘿嘿,是有几个月没洗。」

  说着从衣袖上撕下一块布送过去。

  凤仙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用布擦干净脸。

  吴天德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头一看,只见山鸡半边已烤焦。大叫一声,跳起
来抓过烤鸡,用手使劲扇着,口里嘀咕着:「好好的烤鸡变成了焦鸡!哎,还好
还有一半能吃。」

  周凤仙先是吃了一惊,随后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吴天德送过一只半焦的鸡腿,道:「你昏睡了三天,一定饿坏了。快点吃吧。」

  周凤仙接过鸡腿,才发觉自已饥火难忍,油腻的鸡腿一沾唇,就狼吞虎咽起
来。

  虽然半焦的鸡肉,带点苦味,凤仙却觉得胜过家中的山珍海味。

  吴天德看着周凤仙,觉得她现在虽然狼狈,但不失纯真的美感,于是又撕下
一片鸡肉递给周凤仙。

  凤仙感谢的对吴天德点点头,接过鸡肉大嚼起来。

  一会儿,周凤仙放下手中的鸡肉说道:「那个结巴的人是我表哥……」

  吴天德道:「哦?那可是表哥非礼表妹?!」

  周凤仙痛苦的点点头头,于是把事情原原本本向吴天德说出来。

  其间是忍不住痛哭好几次,在吴天德的好言安慰下,终于把事情原委说完。

  吴天德听罢不觉长叹一声道:「想不到,世上还有如此禽兽不如之徒!」

  心中却想到: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旧人!如此年少不凡的人物,
以后见面倒要好好交一交的。

  说话间,天已经黑下来,借着烛光,吴天德只见周凤仙红颜俏丽,玉面之上
虽蒙尘垢,但也遮不住倾国倾城之本容。直看得情欲暗涌,便故意说道:「天色
不早了,周小姐就在庙内休息一晚吧。」

  凤仙道:「还是吴大哥在庙内休息,我到庙外去睡吧。」

  吴天德笑道:「外面天气寒冷,还是我们都在庙内睡吧。」

  周凤仙一时惊诧。

  吴天德懒洋洋的说道:「索性也不再瞒你啦,直说吧,老子便是江湖上鼎鼎
大名名的采花大侠。前天救你,是看在你长得动人。适才见你挺可怜的,所以才
和声细气和你说了半天。现在,老子没耐心了,反正你也不是处女了。就让老子
也爽一下吧!」

  凤仙脑袋发胀,直气得粉脸通红,「啪」的竟打了吴天德一耳光。

  吴天德倒被打的一愣,哈哈大笑道:「打得好,这样咱们两不相欠了。」

  说完扑向周凤仙。

  凤仙心中凄苦,没想到自已刚脱虎穴,又入狼口。

  吴天德往她身上一伏,双手捧住她的粉颊,哈哈狂笑道:「小美人儿……想
了你几日了……」将嘴向前一凑,往凤仙身上乱嗅。

  凤仙被他沉重的身躯贴身压住,羞得无地自容,急得要吐血。自知大难又至,
受辱在即,想嚼舌自绝。

  可那吴天德是花丛老手,见多识广,捧住姑娘脸颊的手,用劲恰到好处,牙
关附近的筋骨丝毫不能牵动,全被制住。

  凤仙苦不堪言,闭上了双目,泪如泉涌,想破口大骂,却一时失声,心头在
淌血,比珠泪流得更多。

  吴天德不觉得意已极,双手按在她高耸的玉乳上,逐渐收紧,虽隔着单薄的
衣裳,玉乳仍是逐渐变形,指尖揿住乳尖颤动,一面怪笑道:「小美人儿,你休
想乱转念头,大爷玩得尽兴,才好替你爹娘报仇……」

  凤仙心痛如割,睁开布满红丝的凤目,用怨毒无比的眼神,厉盯着吴天德。

  吴天德也不在乎,只顾道:「你也不必伤心过度,反正有过前次,多上几次
也是无妨,大爷不会亏待你,保证你快活!哈哈!」

  「嗤」一声裂帛响,凤仙的外衣应声剥落,现出翠绿色亵衣,衣内贴身胸兜
隐约可见。

  凤仙只觉胸口一甜,一口鲜血由口中泛出,她真到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痛苦境遇中了。

  吴天德愈加狂野,「嗤」一声响,凤仙下裳也半裂了。

  一只怪手在她颈下一按,抓住胸口亵衣的领口,顺势要往向下拉。

  周凤仙万念俱灰,也不知哪来的劲道身子竟然拼命反抗起来,挣扎中手触到
一物,想也不想挥起乱舞。

  吴天德正在忘形时,忽觉右臂一痛,终身弹起。

  只见凤仙疯狂的挥动着刚才杀鸡用的小刀,自已右肩已被划出一道伤口。

  吴天德真是又气又恼,他自战败色魔无欲和尚、挫伤青城掌门之后,纵横江
湖,鲜有伤败,任多名门正派高手面前,打不赢也能仗着「逍遥游」的盖世轻功
脱身。

  今天一时大意,竟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刺伤,传出去岂不让人笑掉
大牙。

  周凤仙胡刺了一阵,力道用尽,软在干草堆上嘤嘤的泣哭。

  吴天德撕下一节衣襟给自已包扎,冷冷说道:「今天的事,无论如何,从不
从都由不了你。老实点,就少受点苦。要是惹得我性起,先奸后杀,那时你可不
要怪我!」

  周凤仙停止了哭泣,抬起头恨恨的盯着吴天德道:「为什么,你们男人都是
这样。开始时,装做关心人,可马上又变得象恶狼一样。」

  吴天德被盯得心中发毛,这十几年,他一直率性而为,强奸女子之时,那些
女子不是吓得惊惶失措,就是苦苦哀求,从没人敢这样大胆的注视。答道:「象
你这么美丽的女人,哪个男人看了不动心?!」

  凤仙自言自语道:「我长得美丽吗?」想起母亲正是那么美丽才招此劫祸,
难道说,这就是书上说的自古红颜多薄命?

  想到这里,凤仙猛的举起小刀在自已白玉无瑕的粉脸上狠狠划了下去,口中
自言道:「这样美不美?」

  吴天德大惊,一个箭步冲过来,一脚踢飞了周凤仙手中的小刀。只见她脸上
的血痕从左眉头一直划到鼻梁右边,虽然划得不深,可终生都会留下疤痕。吴天
德知道:脸蛋对女人对性命还重要,多少次面对不屈服的女人,只要他说要拿刀
在她们脸上划得横七竖八,多少烈女都吓得乖乖顺从。一个女人自毁容貌,只能
说她伤心之极,吴天德不禁有些后悔。周凤仙呆呆的望着吴天德,好象这一切和
她并没关系。

  吴天德叹了口气,想放弃,忽然,心中一个声音道:我有什么烈女贞娃,没
见过?

  就这样放过她,太没面子!吴天德把心一横,拿出绳子,把周凤仙捆起来。

  周凤仙也不挣扎了,只是痴痴的看着他。吴天德尽量用自已平时,最拿手的,
最煽情的绑法。一会儿,周凤仙被绑得如暴雨中的梨花,楚楚动人。鲜红的血流
过她那玉洁的脸庞,更显得娇艳妩媚。吴天德掏出一块红绸,塞入周凤仙的樱桃
小嘴中,对着她喝道:「别这么看着我,我是不会心软放过你的!」

    周凤仙还是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吴天德也恶狠狠的注视着她。渐渐,吴天德
觉得自已的眼光在软化,周凤仙目光中有几分凄凉,几分悲伤,更多的是幽怨。
吴天德感到这种幽怨似成相识,这种让人终生难望的幽怨,多少次梦中出现的神
情。

  吴天德对自已说:不会的,不是她。但这眼神又是那样熟悉,似乎把他又带
回从前。满腔热情如烈日溶冰,无影无踪。吴天德闭起眼,强忍住夺眶而出的泪
水,摇摇头放下周凤仙。

  良久,吴天德从随身的包裹中,拿出金创药。细心的替周凤仙,把脸上的伤
口涂药。他撕下衣袖上的布条给周凤仙包扎好,看看自已两个袖子都已被撕光,
露出双臂在处,象马夹般的。吴天德突然觉得好笑,他仰天大笑,可笑声那么悲
壮。过了好一会,他拿出毯子给周凤仙盖上,他没给她把绳子解开。他喜欢她被
绑住的样子,那么可怜无助,就向当年的自已。

    周凤仙眼光还痴痴的看向空处,吴天德觉得她现在和当年失意的自已很相象。
她是失去女人的一切,贞洁,容貌。而他是失去了男的一切,武功,爱人。吴天
德看了会周凤仙,操起葫芦走出土地庙,一翻身跳到庙顶。他坐在房顶上,被周
凤仙勾起的往事,被他就着酒吞入肚内,然后高声唱出来:「浪尽天涯酒伴剑,
千山万水星共眠。

  成王霸业谈笑中,伊人以去不侍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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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周凤仙迷迷糊糊睡了一夜,清晨醒来,见身上绳索以除去。周凤仙心道:这
过得是什么日子,每天醒来都要检查是不是还被绑着。四周看看,吴天德已经离
开。

  周凤仙呆了一会,走出土地庙。庙门口放着一套干净的女装,显然是吴天德
留下的。

  周凤仙到庙里换上衣服,这是套黑色的劲装。周凤仙想到自已正在孝期,黑
衣当是孝服吧。摸着新衣,周凤仙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衣服旁还有个带面纱
的斗笠,周凤仙拿起斗笠戴起来。周凤仙想道:他是很细心的人呀,要不是采花
贼多好。

  周凤仙骑马走在公安县城,她离开吴天德已三天了。她已决定去找师伯,浣
花剑派掌门吕松。她不想找姨父风云庄主卜天雕,因为她恨卜垣,吕松现在是她
唯一的亲人。她买掉现在唯一的首饰,母亲送给她的项链。她没时间去惋惜,因
为她要买马赶路,路上要吃要住。母亲最后说过:不管遇到什么事,你都要坚强
的活下去!

  周凤仙在心底对自已说道:我要活下去,我要复仇!三天来的风尘,慢慢洗
去心里的痛楚,可更坚定了复仇的决心。

  想着想着,肚子也饿了,周凤仙走进路边的酒家,找了个角落坐下。其他的
酒客打晾一下这个戴面纱的黑衣女人,又继续喝酒吃饭。小二笑眯眯的走来「这
位客官,要点什么?」周仙道:「一碗牛肉面。」小二唱个诺「牛肉面一碗……」

  「老王,你听说了没有?」旁边桌上的食客说道。

  周凤仙随声看去,见是两个盐贩在旁桌喝酒。湖北水路交通便利,四面八方
的货物运到这里,再运出去。所以湖北地区的保镖业发达,其中以运盐的盐帮和
运米的槽帮最有势力。这两帮不光保镖,还自已采购销售,所以利润很高。盐帮
又分海盐帮和川盐帮,两帮分管海盐和川盐的运输。这两人正是海盐帮的。

  「什么事呀,小齐?」那老王答道。

  「久安庄被人灭门的事!」小齐道。

  周凤仙身子一动,强忍下心头的激动,留心听起来。

  「怎么回事?说来听听!」老王道。

  小齐神密道:「我可是昨天听曹舵主说的:久安庄上下二十五口一夜之间被
仇家杀光,庄子还被烧成灰烬。」

  老王道:「不会吧!周庄主我认得,是有名的好汉。一手浣花剑,就连咱们
帮主都佩服他三分。」

  小齐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常言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再说,好象还
有内奸。」

  老王奇道:「难道说,庄上有人勾结外人?」

  小齐道:「曹舵主是富德镖局刘志德镖头的好友。听他说,是周老庄主的千
金周小姐,引人来杀了周庄主全家。」

  周凤仙听到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一股莫名的忿努涌上心头。

  老王道:「胡说,天下那有亲生女儿杀自已爹妈的?」

  小齐道:「信不信由你,这可是刘镖头亲口对曹舵主说的。久安庄的那场火
只有两个人逃出来。」

  老王好奇道:「那两个呀?」

  小齐道:「就是那位周小姐和另一个丫鬟小蝶,小蝶姑娘逃出来时,被刘镖
头和他的朋友救了。就是小蝶告诉他们,周小姐的事。」

  周凤仙心道:不会的,小蝶不会冤枉我的!一定是他们逼她说的!

  老王摇头道:「不能光凭一个下人的话,就断定周小姐引人灭门呀。」

  小齐得意道:「当然,还有玄的呢!刘少镖头当下就和另二位江湖上有名的
少侠,追上去。没想到居然给他们撞到,周小姐和那个杀人凶手。」

  老王忙问道:「是谁呀?」

  小齐故意泯了口酒,慢慢说道:「说起此人也是大大的有名,他……就是
『快刀追风』吴天德。」

  老王啊了一声道:「是他呀!那刘镖头还有命回来吗?」

  小齐道:「刘镖头和他两个朋友也不盖的。三位少侠连手打败了吴天德,还
砍了他一刀。不过那淫贼逃跑的功夫一流,还是给他跑了。咦?你也知道那个淫
贼?」

  老王道:「老跑江湖的,谁不知道他呀!当年,泰山一战,咱们帮中还有两
位舵主毁在他手里。这么多年,没想到这淫贼还能活在世上。」

  小齐叹道:「哎,只是不知这周小姐为什么,好好的千金小姐不作,跑去跟
这淫贼。」

  老王道:「这还不简单!这周小姐呀,定是先被这淫贼侮辱了身子,然后恋
奸情热,居然连自已的爹妈也害了。」

  小齐奇道:「你怎么知道?」

  老王道:「当年,唐门高手唐杰的闺女唐环,就是被这淫贼玷污后,性情大
变。

  后来偷了唐门的秘籍给这淫贼。她老爹知道后,亲手在掌门面前毙了她。哎
……「

  小齐道:「那淫贼那有,这么大的魅力?」

  老王不屑道:「还不是靠下三滥的迷药!」

  小齐羡慕道:「听说这周小姐是鄂中有名的美人,要我也能和她睡一晚,折
寿十年也愿意!」

  老王邪笑道:「那淫贼一定把床上功夫教给那娘们,你和她睡?别说折寿十
年,小心是精尽人亡呀!」

  周凤仙越听越努,啪的一拍桌子站起来,对两个怒目而视。那二人吓了一跳,
忙站起身抽出刀来。其他酒客见事,忙闪开一边。周凤仙看着二人怒道:「你们
别胡说八道!」那老王大声叫道:「你是什么人,敢和盐帮做对?」说话中先抬
出盐帮,要对方知难而退。周凤仙一把扯掉斗笠道:「我就是久安庄的周凤仙!」

  众人眼前一亮,只见一倾世美人站在面前,虽然脸上的伤疤醒目,可遮不住
她那如花似玉的艳容。「周凤仙」小齐吞不吞唾沫,见她只身一人,道:「象你
这等心如蛇蝎的女子,人人得而诛之。我……我齐风今天要擒下你,交给刘镖头
处置。」

  说着挺刀向周凤仙扑来。周凤仙本有些武功根基,无奈,怒火中烧已失去理
智,发狂般向齐风狂抓乱咬。齐风见周凤仙神情疯狂,一时也心慌意乱,被她扑
入怀中。

  顿时,脸上身上被撕开多处。老王见周凤仙并无武功,胆子大了些叫道:
「小齐别怕,我来帮你!」说罢收起刀,走上来运起小擒拿手,扣住周凤仙的双
手脉门。小齐缓过劲,见自已浑身是伤,不由气往上撞,走上来啪啪打了周凤仙
两耳光。周凤仙一咬牙,抬腿正踢在齐风下阴。「啊……」齐风一声惨叫,捂住
小腹蹲了下去。

  围观的众人齐声大笑,齐风痛苦的面色惨白,忍着剧痛大吼道:「有什么好
笑的!」好一会,齐风站起,恨恨的看着周凤仙,手中刀恶狠狠向周凤仙面门砍
来。

  周凤仙早以不故生死,只是怨恨的盯着齐风双眼。眼见刀就要砍到周凤仙的
面上,齐风心头一软,刀砍到旁边的桌上。众人呼的放下心来,看到如此美丽的
少女险些被杀,心里不免于心不忍。

  齐风从腰间解下腰带,绑住周凤仙双手双脚。周凤仙心中气渐渐平息,不禁
后悔自已的冲动。她定定神对二人说道:「二位请听我说,我没有害我父母。其
实…

  …「齐风气哼哼的道:」你不用说,见了刘镖头,和他解释吧!「周凤仙大
惊道:」不行,他,他是杀人凶手,还有卜垣,严兴……「齐风道:」是杀你情
哥哥的凶手吧?「旁边老王不耐烦道:」小齐还费什么话,堵上她的嘴不就得了。
「齐风拿起店小二抹布,堵到周凤仙的嘴里。周凤仙还想说什么,可油腻的抹布
塞进嘴里,只能难受的」呜呜「的叫。

  「各位,好了吧!」这时,坐在角落桌上的酒客站起来,背对着二人说道。

  刘,王对望一眼,不知是何方神圣。那酒客转过身来,周凤仙一看,正是吴
天德。只见他,打了个饱嗝道:「你们这两个王八蛋,刚才骂了我半天,现在又
欺负我的女人。」他活动活动手指,接着道:「你们说,我该什么办?」

  「吴……吴……吴天……吴天德!」老王上下牙齿,打起架来。

  吴天德笑道:「我知道个家伙,一激动就不结巴。可你老兄,一激动就变成
结巴。哎……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老王「扑通」跪在地上说道:「小人该死,小人刚才是放屁!」刘风看到老
王的样子,腿也哆嗦起来,可嘴里还硬道:「好汉敢作敢当,怕别人背后说什么
……」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见。吴天德点点头说道:「好汉嘛…

  …「说着一步跨过三张桌子,冲到齐风面啪啪打了他两嘴巴,厉道:」这是
给我女人打的,好了,滚吧!「齐风捂着脸,逃出店外。吴天德对想爬出店门的
老王道:」不是要你滚,你不是说你该死吗?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你死吧!
「老王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呆在那里不知所措。吴天德闪电般抽出腰刀,咔,
一刀砍断老王右手手腕。老王倒地杀猪般的惨叫,店内众人见大白天行凶,」哗
「的一声都跑开了。

    吴天德不屑道:」断只手而以,干嘛叫得这么难听。「手里腰刀一抡,甩干
血渍,反手两刀,削断周凤仙手脚上的束缚。周凤仙忙掏出嘴里的抹布,吐掉口
里渣滓,望着吴天德道:」你为什么又要救我?「

  吴天德看了她一眼,一把拉住她走出酒店,帮她骑上马道:「跟我来,我要
话问你。」说着也跳上另匹马。这时迎面跑来两个捕快,叫道:「朋友,伤了人
可别么快走!」吴天德也不答话,抡刀砍翻两个捕快,一拉周凤仙马头,两人快
马奔出城外。

  一口气,跑出二,三十里,吴天德拉住周凤仙的马头,停下来。周凤仙心中
一阵揣测,难道说:他后悔了,想在这里………吴天德盯着周凤仙的脸,柔声道:
「别害怕,小妹妹。我来问你,周震山是不是你爹?」周凤仙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点点头。吴天德深吸了口气接着问道:「那……那你妈叫什么名字?」周凤仙疑
惑的看着他。吴天德不耐烦道:「快说,快,快!」周凤仙道:「我母亲姓李…
…」

  吴天德舔舔干燥的嘴唇,点点头道:「叫什么?」周凤仙小声道:「叫李小
仙。」

  吴天德道:「果然是她!」周凤仙小心问道:「你认识她们吗?」只见吴天
德已陷入深思中。

  好一会,吴天德会过神来道:「那你为什么叫,周凤仙,而不叫周震仙,或
周仙山什么的呢?」周凤仙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几天来,头次觉得这么开心。而
吴天德却一脸严肃,催道:「笑什么,快说!」周凤仙忍住笑道:「我妈有次对
我说,她和爹爹一生只对不起一个人。这个人名字里有个『凤』字,我名字也有
个『凤』字,就等于是他一半的女儿。妈要我,以后遇到他,要好好孝敬他,就
象是亲生父母一样。咦……吴大哥,你什么了?」周凤仙推了推,如被雷击的吴
天德。

  吴天德笑笑道:「没事,你妈有没有说,他是谁呀?」周凤仙摇摇头。吴天
德长抒了一口气道:「好了,你以前说过李美仙的儿子害死了你妈,对吧?」周
凤仙奇怪道:「我没说过姨妈的名字,你怎么知道?」吴天德道:「别说这些。

  久安庄在那里,带我去。「周凤仙黯然道:」我不想回去!「吴天德拍拍她
的头道:」傻瓜,过去的事总要去面对。再说你不想看看你爹妈吗?勇敢点!有
我在,那个小王八蛋再也伤害不了你!「周凤仙忽然感到一股暖流涌到心里,默
默对吴天德点点头。

  两人快马加鞭向久安庄奔去,一路上,周凤仙问道:「吴大哥,你为什么要
去久安庄呀?」吴天德道:「你爹二十年前和我打赌。你爹出老千,赢了我一大
笔银子。现在他死了,我要去他坟墓里好好骂他。」周凤仙道:「多少银子呀,
我将来还给你!」吴天德摇摇头道:「你还不起,一辈子也还不起……」

  二天后,周,吴二人来到以成废墟的久安庄。周凤仙眼含热泪,看着曾经的
家园。吴天德走过来,道:「想要报仇,就不要流泪。」说着拉周凤仙,走入废
墟中。

  吴天德看看四周道:「尸体都不见了,一定有人把她们埋藏了。周围有什么
山和树林没有?」周凤仙道:「庄后有一小山坡。」吴天德拉起周凤仙向庄后走
去。

  来到后山坡,只见林中立有两个新坟墓。周凤仙惊叫一声冲上前去,月光下
左边墓碑上书「周震山公之墓」,右边是「周门李氏之墓」。周凤仙强忍眼泪,
可泪水却如泉水般涌出来。吴天德傻傻的看着右边「周门李氏之墓」,二十年的
相思化,尽化为情人墓碑上的清风。原来,吴天德就是当年浣花剑派的四师兄赵
凤翔。那一夜后,他飘零江湖,受尽欺凌。后巧遇一老丐,学得「六合刀」和
「逍遥游」。他苦练左手刀法,终于回复武功。情场失意使得,他变得玩世不恭,
愤世嫉俗。

  突然,吴天德听了有人走近,忙收拾情怀,一拉低头垂泪的周凤仙,躲到旁
边草丛中。吴天德低头,对周凤仙做出个禁声的手势。只见一群人走上山坡来,
为首的是一老道士。周凤仙一看正是,掌门师伯青松子吕松。周凤仙心中一阵欢
喜,正想高声招呼,可突被吴天德把嘴捂住,作声不得。吴天德指指吕松背后,
只见卜垣,林可娇等也一同前来。

  「众位,现可有凤仙的下落?」吕松说话中气十足,显出很高的内家修为。

  严兴恭身答道:「小侄们以传出消息,请各路朋友帮着寻找周小姐,请道长
放心!」

  吕松叹道:「周师弟一世英雄,可惜……哎,凤仙年纪还小,做错了事,只
能怪我们做长辈的,没有教好。」

  刘志德道:「道长放心,我们要找到周小姐,一定安全送到长春观。请道长
严加管教。」

  吕松道:「我已是方外之人。」转身对卜垣道:「还是请卜庄主看在,你母
亲的份上照顾她吧。」

  卜垣低头答道:「是……」

  吕松点点头,走向周氏夫妻的墓前,双手合实道:「无量佛!八师弟,小师
妹,为兄得到你们遇害的消息,连夜和湖北的朋友来赶来,可还是来迟一步!不
过你们放心,为兄一定为你们主持公道!」卜垣等人和众人也低头行礼。

  周凤仙再在忍不住,在吴天德捂住自已嘴的手上咬了一口。『啊』吴天德放
开手。周凤仙猛的站起身,向吕松走去。众人一片惊呀,只有卜垣露出一丝笑意。
周凤仙走到吕松面前跪下道:「请吕师伯,为我的父母报仇!」吕松忙扶起周凤
仙道:「孩子,有话慢慢说。」周凤仙搽了一下眼角的泪水,转身指道卜垣道:
「就是他!杀害了我的爹爹,妈妈!」

    众人又是一片哗然,严兴叫道:「众位看,我说的没错吧?这周小姐已被那
淫贼迷住心窍。」周凤仙急道:「吴大哥并不是淫贼,卜垣,严兴,刘志德才是
真正狼心狗肺的淫贼!」众人只她维护吴天德,心中有气,七嘴八舌的议论开:
「老子敬周庄主也是个英雄,才大老远跑来助拳。没想到他闺女是这样的东西!」
「睢,人家『吴大哥』叫得多亲热!这叫爹亲娘亲,不如奸夫亲呀!」

  「要野男人不要父亲,世上那也多得很。只不过指使奸夫来杀死自己父亲,
这就骇人听闻了。」

  「他妈的,你这贱人这么无耻,老子一刀先将你砍了。」

  吕松一看不是事,忙说道:「各位,凤仙年纪轻,没见识。周师弟不幸逝世,
她孤苦伶仃地没人照料,大家别跟她为难。以后她由卜庄主抚养,好好的教导,
自会走上正途。大伙儿嘴上积点儿德,别在江湖上传扬出去。」

  他这番话一说,人群中有不少声音附和,都道:「是,是,吕掌门的话有理。

  咱们去找那淫贼,抓了他来碎尸万段!「

  众人嘈杂叫嚣声中,周凤仙心中一酸,「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时,只
听一人朗声说道:「小凤仙呀,看清楚!这就是江湖,这就是所谓的正派人士!」

  声音震撼山坡,远远地传送出去。众人相顾骇然,尽皆失色。树林下,吴天
德抽出腰刀扛在肩上,只见他微微冷笑,浑不以敌方人多势众为忌。周凤仙痴痴
的看着他,心中混和着无尽喜悦、担忧、依恋和感激,只想扑入他的怀中痛哭一
场,诉说所自已的苦难和屈辱。

  众人和吴天德相对片刻,猛听得一声呼喝,两条汉子并肩冲上坡去,一使金
鞭,一使双刀。吴天德冷笑一声,刀交左手,脚下用力,向二人闪电般奔去。只
见他手起刀落,使金鞭的还不及反应,刀锋从他头顶直劈至腰。使双刀的又惊又
怒,手中双刀舞得象雪花般。吴天德在他刀光中穿来插去,突然,伸手抓住他的
脖子,一挥之下,已将那使双刀的,劈去半边头颅。

    群豪虽然惊骇,但敌忾同仇,叱喝声中,众人分从左右攻上。吴天德也不躲
闪,如虎入羊群,刹时间,只见刀光闪处,血光闪动,片刻已有六人死在吴天德
刀下。

  吕松见他顷刻间连毙八人,武功之诡异,手法之残忍,实是不可思议,心想:
「这般打法,余下这十几人,只怕片刻间便被他杀个干净。」拔出配剑道:「各
位暂且退下,让老道来会会他!」群雄眼前一花,吴天德人影已不见,只见他已
在数丈外,正挥刀向吕松攻去,忙道:「道长,小心!」吕松见眼前刀光闪动,
他不及细想,顺手使出来的便是九式连环的「孔雀开屏」,将长剑舞成一片光屏,
挡在身前。但听得叮叮当当,刀剑相交之声密如联珠,只一瞬之间,便已相撞了
三十余声。

  众人瞧得都是手心中捏一把冷汗,均想:「浣花掌门名不虚传,只有他才挡
得住快刀恶贼,这般快如闪电的急攻。」吴天德一击不中,退出丈许,赞道:
「浣花剑法,名不虚传!」言下之意是剑法虽好,可使剑的人倒不什么样。吕松
心中有气,正要冲上前,只见人影一晃,吴天德向山坡下旁观的卜垣等人扑去。

  卜垣正用心盯着周凤仙,忽见腰刀迎面而来,还不及惊呼时,身旁的林可娇
抽出银鞭格架腰刀。林可娇只觉虎口剧震,银鞭几乎脱手,但已挡歪刀势,腰刀
斜砍在卜垣肩上。林可娇见势不妙,手中银鞭向吴天德抛去,弯腰抱起惨叫的卜
垣,纵身逃去。

  吴天德闪身躲过银鞭,心中暗道:「可惜!」这时吕松一人一剑已抵面前,
他只得运起「六合刀」式,一味向吕松强攻。浣花剑是有名的快剑剑法,吴天德
连攻三十六刀,一刀快似一刀,居然尽数给他挡了开去。吴天德心中一动,回想
浣花剑法,这时吕松一招「浣花洗剑」刺来。

    吴天德知道,这招明刺是虚招,当下身形不动,腰刀横在左上方。吕松见到
大惊,这招「浣花洗剑」是以虚招诱敌,实招是跃到敌人左上方攻击,现在的情
景不等于向刀口上撞。他想变招,可这套剑法几十年来练的极熟,身体已惯性般
的跃向左上方,心里叫道:我命休也!吴天德心中暗叹,腰刀反转。

    吕松只觉脖子一凉,刀背划过颈部,而手中剑已刺中吴天德。吴天德后退一
步,惨笑道:「你还是那么拘泥于招式,不懂得变化。」吕松心中疑惑,细看吴
天德猛想起一人,心说:「不会的,如果他是四师弟,是不会杀小师妹的!」

  周凤仙惊叫一声,跑过来扶住吴天德。吕松看在眼里,心道:难道说真是卜
垣他们杀了周师弟?想到这里,心里不由踌躇起来。

  吴天德缓缓道:「吕松,你去吧!浣花剑派百年基业,可不要断送在你手上!」

  群雄中有人喜道:「淫贼受伤了,大家并肩上……」他「上」字还未说完,
胸口鲜血激喷,已被腰刀砍中。吕松长叹一声,丢下钢剑,转身而去,众人见唯
一,可和吴天德一拼的人走了,而吴天德伤后还能杀人,看来伤势不重。也不知
是谁发了一声喊,众人四散而走,只剩下满地的尸首。

  周凤仙对着吕松远的方向高声叫道:「吕师伯……」,声音哀凄,远处吕松
身子一动,反加快了脚步。吴天德走来拍拍她的背道:「浣花剑现在的声势,是
惹不起风云庄的,他也很为难。」周凤仙咬着嘴唇沉吟片刻,突然跪到吴天德面
前,说道:「求求你,教我武功吧!」吴天德道:「我是江湖有名的采花贼,你
跟我学武,世上人会怎么说?」

    周凤仙坚定的摇摇头,道:「我不管!」吴天德点点头,道:「我生性好色,
你跟着我不怕我强暴你吗?」周凤仙抬头盯看着吴天德的眼睛,道:「我不怕!」
吴天德哈哈大笑,道:「好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子!你跟着我吧!」周凤
仙磕了个头,叫道:「师父!」

    吴天德摸着脸,道:「我很老吗?你还是叫我吴大哥吧!」周凤仙眼含热泪,
笑道:「吴大哥!」吴天德拍拍她的头,道:「好啦,起来吧!我们,去追那个
畜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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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吴天德带着周凤仙,追踪卜垣的行踪已经半月。半个月来,卜垣等人日夜兼
尘不挺逃避,马儿都换了几匹。这一日,吴,周二人来到杭州城。天色不早,吴
天德找客栈住下。他要了两间房,他虽说是,风流成性,可对周凤仙却收起色心。
吴天德心中感叹道:虽然她是李小仙的女儿,可自已对着朝夕相处日美女不动心。
难道说自已真的是老了,想尝尝天伦之乐?正在胡思乱想时,周凤仙走进屋来。

  「吴大哥」周凤仙坐到子上说道:「你说过教我武功的,可为什么这几天都
不再理这事呢?」

  吴天德看看周凤仙的脸,一路上,给她讲了很多遇过的江湖轶事,她已明显
开朗了许多。

  「『六合刀』是天下至刚至猛的刀法。你臂力太低,不适合练我的刀法。」

  吴天德道。

  周凤仙急道:「不会的,我会努力苦练。爹说过,功夫不负有心人。一定可
以的!」

  「哎……」吴天德叹道:「话是这么说,可是有些事还是要看天赋的。以你
的条件,也不是练不成,可不知要花多少年?」

  周凤仙丧气道:「这么说,我是报不了仇了!」

  吴天德犹豫道:「有一门功夫……不过,要吃很多苦。」

  「什么功夫?」周凤仙喜道:「不管多么辛苦,我都不怕!」

  吴天德从包袱里找出一本书,轻放在周凤仙面道:「这是一个女孩子,用性
命帮我偷出来的。」

  周凤仙拿起书看到,只见书上醒目的写着「唐门镖法」。

  周凤仙奇道:「你怎么会有这本秘籍?哦,会不会是别人说的那位唐环姐姐,
帮你偷出来的?」

  「她是个好女人!」吴天德沉默一会,正声道:「唐门四十八种暗器,以毒
荆棘最为有名。可要谈到灵活多变,让人防不胜防的,还是飞镖。唐门飞镖又分
二种,一种男子练的『蝎子镖』,一种女子练的『凤尾镖』。『蝎子镖』讲究的
是速字,镖身重速度快,直线打出令对手防御不及。『凤尾镖』进究活,镖身轻
巧变化多端,使出来千变万化,令人眼花缭乱。

    唐门的毒也是武林一绝,飞镖中用的是蝎毒,虽不猛然,但中者痒痛难当,
生不如死。虫毒性凉,比蛇毒等其他毒性发作的慢,可持续时间长。中了蝎镖毒
的人,往往惨呼数日,痛苦而死。」

  说着伸出右手,周凤仙只见他右手上星星点点,满是麻点。吴天德心有余悸
的说道:「想把镖法练好,就得先练成一只百毒不侵的手。要是戴了什么鹿皮手
套等防毒的东西,就失了准头,难到更高境界。我当年练『蝎子镖』要承受一千
个蝎子的叮咬,现在想起还不寒而立,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我不轻易使用。『凤
尾镖』毒性更强,要承受万蝎啄手之苦。」

  吴天德拿起周凤仙那柔若无骨的纤手,轻轻抚摸着道:「多好看的小手啊…

  …练起毒来就不能停,直到功得圆满,否则蓄积的毒性会反攻本身。我出去
散散心,你好好想清楚吧!「说着,带上刀走出房门。

  吴天德走在清冷的街道上,心想到,没成想光摸一下手,就叫人飘飘欲仙。

  老子一生什么女人没上过,高,矮,胖,瘦,燕瘦环肥。没想到今天摸摸手,
就搞得心如鹿撞。我呸,心如鹿撞是说女子怀春啦。啊……那感觉好舒服,就象
以前牵着师妹的手游花园。哎……以前的事,别提了!嗯!是不是好几天没做那
事了?

  也对,自从那丫头跟着我以后,就没去偷过欢,老子可是天下第一采花大盗!
咦,这家不错,看起来挺气派,一定有不少女人!

  吴天德抬头一看,只见门庭上写着「吕府」。他四周看看没人,一纵身跃过
墙头,来到园内。两个丫鬟提着灯笼,匆匆走来,他忙隐身在树后。只听一个丫
鬟道:「西厢房的那位女客好漂亮呀!」另一个酸道:「我看咱们老爷的魂都被
她勾走了!」

  此后这两个女子叽叽喳喳谈的都是些风流之事,甚么「老爷」最喜欢你啦,
甚么「老爷」这时一定在想你啦。吴天德心中烦躁,只想快点去看看,到底是怎
样漂亮的女客。脚步声渐渐远去,吴天德跳出来,向西面找去。

  来到西厢房,只见有间屋子还亮着灯。吴天德悄声走到窗前,附耳倾听。只
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好象是女人堵住嘴后,鼻子出气的声音。吴天德一楞,心
说:该不会是那位同好,先来采花吧?忽然,屋内有男声说道:「你今天的样子,
好动人啦!」吴天德一听,正是严兴。吴天德强压下抽刀砍人的念头,先听听他
们说什么吧。他用手指点破窗纸看去,严兴赤身裸体坐在床上,而他身边有个美
艳的女人。

  这美女正是风云庄管家飞雁鞭林可娇,只见她也全身裸露,身上的外衣内衣
被丢在床前的地上,浑身被麻绳紧紧绑住,胸前双乳被绳子勒紧,显得无比硕大。
林可娇口里被自已的袜子塞得满满的,麻绳深深陷入她丰满白皙的身体,而她象
鱼儿般轻轻扭动着。严兴正用羽毛尖轻搔着她那被勒得浑圆光泽的乳房,而她似
乎十分享受的,从鼻中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吴天德暗叫「精彩!」只听严兴道:「你家少爷,真不东西!说好吧那个丫
鬟小蝶送给我,谁却被他破了身。」林可娇哼了声,也不知是说的是什么。严兴
接着道:「你当我不知道!他叫我和你一起走,而他和刘志德带着小蝶走另一条
路,就是想那姓吴的来追我们。他们倒是跑了,把我当做替罪羊。」吴天德心中
一惊,暗道「小兔崽子,好狡猾。」

    严兴奸笑道:「幸好,杭州城内有我父亲的朋友。我们就在这儿躲一阵,明
天请这里的主人,找二个人把姓吴的引走,而我俩就可以整天风流快活啦。」

  吴天德听得怒从心头起,暗道:「你倒是想得美!」随即抬起窗户,跳到屋
内,手中一指点向严兴的穴道。严兴正在销魂时,不及防备,被吴天德一指点中,
一声闷哼到在床上。吴天德抽出刀,一刀向严兴砍去。严兴如从快乐的海洋一下
掉到恐惧的深渊,胯下本来勃起的阳具,一阵抽搐,居然泻了。吴天德心念一动,
停住刀,冷笑道:「没出息,那象个汉子?杀你只会辱的我的刀!今天放你一马,
以后自然有人找你算帐!」

    说着,刀尖向下一旋,割下严兴的那玩意。严兴只觉胯下一凉,一阵撕心的
巨痛传来,闷哼了一声昏了过去。

  林可骄眼见吴天德闯进来,苦于全身被捆得不能动,只得哼哼连声。看着吴
天德阉割了严兴后,向自已看来,心里又急又惧。吴天德点了严兴的止血的穴道,
用被子包起林可娇,扛在肩上翻窗出来。

  吴天德扛着被子,匆匆离开吕府,来到郊外的一片树林。他看了看四周,扛
着林可娇跳上一棵老榕树,这棵树树身足有八尺,树枝茂盛。他选了个地主放下
被子,这里树枝交叉如同天然的木床。

  林可娇有如腾云驾雾般,她知道难以幸免。她并不怕凌辱,自已早就以经习
惯被侮辱。吴天德是有名的淫贼,只怕会先奸后杀。不过也好,以后再也不用过,
这没有半点自尊的生活。

  吴天德解开被子,对林可娇道:「美人,我说过咱们会再见面的。我好几天
没搞女人了,你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咱俩就在这天作被,树作床的地方,尽情
享受一番吧。」林可骄冷哼了一声。吴天德解开自已的衣服,对林可娇道:「哼
什么哼?

  今天就让你知道,真正的男人,和那些小兔崽子有什么不同。「说着,解开
她腿上的绳索,把她双腿分开高高翘起。脚腕用绳子捆到横着的树枝两头。

  林可娇感到浑身的血液,一下子涌到头上来,那感觉又新鲜又刺激。吴天德
折根小树枝,在林可娇白玉般的身上游走。林可娇缺血的下半身,感觉比平时更
敏感,在树枝的搔动下,一会儿以是娇嘬声声。吴天德左手也不闲着,在林可娇
下身温柔的抚摸着,时不时点点,戳戳,手法极其熟练。

  林可娇感觉到一种从来没有的新鲜刺激,蜜洞已斑斑水渍,双腿拼命蹬踹,
撤着树枝有如活过来般的舞动。吴天德看得热血沸腾,穿到林可娇双腿中间,捧
着林可的的双股。挺枪直捣宫中。林可娇的腰几乎垂直成九十度,在强烈而具有
震撼力的冲击下,没有半点顾及的高声浪叫。全身心的呐喊,通过嘴里的堵塞物,
成为世上最销魂的天籁之音。

  无数次感觉的浪潮下,林可娇双腿一紧,大喊一声高潮来临。吴天德微微一
笑,腰下攻势不减,仍是反复冲刺。林可娇很快又调起性欲,头部猛摆,眼上充
满快乐的泪水。第二次高潮如滚滚江水,扑面而来。吴天德咬紧牙冠,仍然固守
阵地。千年古树,也如同回应着两人的热情,左右摆动它的手臂。风声,蛙鸣,
树叶的沙沙声加杂着男和女满心喜悦的呐喊。

  也不是多少次后,吴天德腰部一硬,深深插入花心,在林可娇呜呜的叫喊声
中,进入快乐的顶峰。他身子一软,倒在猛烈呼吸的林可娇身上。吴天德轻轻掏
出林可娇嘴里的袜子,粗鲁的吻着她的樱唇。林可娇激烈的回应着,口舌的纠缠
中,她终于感觉到女人的感觉,而不再是玩偶。渐渐吴天德的动作温柔起来,双
手抱着她的玉体,轻轻抚摸着她那疲倦的身体,和受伤的心灵。

  半晌,吴天解开林可娇的束缚,穿上衣服。林可娇看着他强键和身体,幽幽
说道:「要杀了我吗?」吴天德愕然道:「为什么?」林可娇道:「我可是你的
敌人!」

  吴天德微笑道:「我不杀女人。」林可娇惊诧道:「江湖传言,你杀人不眨
眼。要是,有女人想杀你什么办?」吴天德豪爽的笑道:「打得赢就打,只是不
伤她性命;打不赢就跑,也没什么丢人的。象对唐门的掌门老太太,天下在她面
前跑掉的,除了我只怕没几个。」林可娇心中一动,原来他也被唐门追杀过,可
他为什么一点也不怕?

  吴天德跳下树去,一挥手道:「后会有期了,美人!下次见面,再大战一场!」

  林可娇在树上叫道:「你难道说,不追问我卜垣的下落吗?」吴天德回头道:
「你是他的手下,强迫你说只会害了你这样的美人。我自有办法,去追踪他的下
落。」

  说着转身下次去。

  林可娇沉默一下,对着吴天德背影喊道:「七天后午夜,无锡城外树林,他
在那里和我会合。风云庄的执法长老雷行天,会去保护他,你要小心他。」吴天
德远远的应了一声。林可娇叹了口气,幽怨的自言自语道:「为什么?我以前没
遇上这样的男人!」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1 21:5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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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无锡城内,吴天德和周凤仙立马而行。吴天德欣赏着路边的街景,江南水秀,
路边来往的妇女们打扮得花枝招展,脸蛋上透出水灵灵的秀气。周凤仙却心不在
焉,神色中显出焦急的盼望。

  吴天德一边盯着对面的卖花姑娘,一边安置她道:「别心急,晚上那姓卜的
小子才会来。」周凤仙咬牙切齿道:「我要亲手杀了他!」吴天德对着卖花姑娘
挤挤眼睛,满不在乎的应道:「行,行,我留他半条命给你。」周凤仙唬着脸看
着他,突然一马鞭抽在他的马屁股上,口中说道:「我累了,你快去找间客栈!」
马儿吃痛狂奔起来,吴天德手忙脚乱的握住缰绳,叫道:「你想闹出人命呀!

  哎呀……前面的快让来,马惊了!「叫喊声中,已狂奔出三个街口,身后传
来周凤仙银铃般的笑声。

  吴天德的马刚奔出一个路出,忽然间从前面走来一顶四人小轿。吴天德暗叫
不好,马向着轿子冲去。抬轿的轿夫们见马冲来,一声大喊四散而逃。轿子一歪
倒在路上,从轿中跌出一少女。轿后一女声惊叫道:「啊……小姐!」

  吴天德心中一惊,以来不及勒马。只见他在马背上一翻身跃到地上,向前急
奔几步,冲到马前的侧面,右脚运足气力向奔马就是一脚。那马儿眼看就要踩上
少女,被吴天德一脚蹬来,如被千斤一击,横着飞向路旁的店铺,『轰』的一声
砸倒一排木板。

  吴天德长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看向地上的少女,只见她眉目清秀,
从骨子里透出一种温柔,似乎还未从惊诧中清醒过来,还惊恐睁着一双妙目。

  吴天德心中一动,走上前扶起少女,握着她的小手道:「让小姐受惊,在下
罪该万死!」这时从前面赶来一中年妇女,对吴天德喝道:「你是什么人?这大
把年纪,还对我家小姐动手动脚!」说着拉过少女。吴天德正受之神色,听到中
年妇女的话,鼻子差点气歪啦。正要发作时,只听那少女羞涩道:「王妈,你误
会了。是这位壮士救了我。」王妈嘴里嘀咕着:「本来就是他的马闯的祸!」说
着招呼轿夫扶起轿子。少女对吴天德一揖道:「多谢壮士救命之恩,小女子姓陈,
家住城东。

  请壮士来我家,我爹爹自会好生酬谢。「吴天德一拱手道:」小事一件,何
足挂齿。「

  少女羞耻一笑,低头走进轿内。众轿夫抬起轿子,向东走去。

  吴天德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好个温柔多情的江南女子!」

  周凤仙从围观的人群中走出来,对吴天德笑嘻嘻的道:「吴大哥,你的脚好
厉害呀!」吴天德脸色一沉喝道:「你还好意思说,都是你惹的获!害我被那个
老妖婆臭骂一通。」周凤仙吐吐舌头,低声道:「不就是说你一把年纪吗?」吴
天德吼道:「你还说!我年纪很老吗?告诉你,老虎我都打得死两只!」周凤仙
转过脸偷偷的笑。吴天德气得也不看她,向着东方想着心事。周凤仙疑惑道:
「咦,你在打什么歪主意?」

  三更天,吴天德和周凤仙身着夜行衣,来到城外树林。吴天德一拉周凤仙嘱
咐道:「要你不要来,可你非要跟来!等会,可能会遇到风动庄的高手,不管有
什么事,你一定要听我的话。你知不知道!」周凤仙撅着嘴道:「你都说了好几
次了,烦不烦呀!难怪有人会说你一把年纪了!」吴天德气哼哼的看着她,周凤
仙嫣然一笑,走进树林。

  这夜里满天无星,黑云密布。树林里满是坟墓,四周安静无声,偶尔一声夜
鹰鸣叫,让人听得阴森恐怖。周凤仙走着走着,来到树林中央的空地,回头一看,
吴天德人影全无。周凤仙心中惧怕,又不敢大声喊叫,只得站在原地发愁。忽然,
背后伸出一只手,拍了一下她的肩头。周凤仙『哎呀』的一声大叫出来,声音在
空旷的树林中回响。吴天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干什么!想吓死人呀!」

  周凤仙心说:你才是吓死人呢。吴天德低声道:「树林里我转了一圈,鬼都
没有一个!」周凤仙下意识的打个寒战,颤声道:「不要说『鬼』字,好不好!」
吴天德从背后握住她发抖的手,安置道:「鬼有什么可怕的?有些人的心比鬼更
可怕!

  他们还没来,我们先在这里躲起来。「

  周凤仙点点头,随着吴天德藏身在灌木丛中。吴天德象故意逗她,给她讲一
些鬼故事,什么『吊死鬼』呀,『淹死鬼』呀。周凤仙把头埋进他的怀里,默默
的听着,好象不管有什么可怕的事,只要在他怀里就会安全。

  时间过得很快,一会儿接进午夜。吴天德正在天花缭乱的胡吹着,突然停下
声音。他仔细听了一会,在周凤仙耳边低声道:「有人来了!」周凤仙精神一镇,
抬起身子向四周看去。

  不一会,一行人走到树林的空地中间,周凤仙看去。这行人为首的是一个老
道士,只见他五十岁开外,身形奇小犹如小童,白眉黑须,相貌十分独特。老道
身后跟着两人象是道童,最后还跟着一女子,只见她步法呆滞,但看不清面容。

  老道走到空地中央,拿出一个铁八卦,似乎在算些什么。两道童摆出一张方
桌,开始布置起法坛。吴天德捅捅周凤仙,指向呆立一旁的女子。周凤仙一看,
正是白天差点被马撞到的陈小姐,心中一阵纳闷,不知他们是什么关系。道童们
摆好法坛,就在法坛周围撒上糯米。他们撒得十分仔细,刚好把法坛围成一圈。

  一会,老道见都布置好,走到法坛前对道童们道:「徒弟们,今天阴气特别
重,正好让它大功告成。只要练成它,我就可以夺回『金仙门』的掌门位子。哈
哈……」

  道童齐声:「祝师傅马到功成!」

  老道笑罢,脸成一肃道:「你们法力低微,还是退出树林,等天亮后再来接
我。」

  两道童急忙向老道行礼,跑出树林。

  吴天德对周凤仙小声道:「等会我要你跑,你就赶快跑。」周凤仙问道:
「吴大哥,你看到了什么吗?」吴天德摇摇头道:「没有,只是感到很大的怨气。」
周凤仙向法坛看去,树林中升起一股薄薄的雾气,衬托出法坛更加神谜莫测。

  老道见道童走后,对着陈小姐一招手,那陈小姐如失魂般的走到法坛旁。老
道跳到子上,扳起陈小姐柔美的脸庞,淫笑道:「好漂亮的脸蛋,喂给它太可惜
了。

  还是让道爷我先尝个鲜。「说着口中念念有词,右手在陈小姐额头一拍。

  陈小姐如梦中惊醒,惊诧道:「我这是在那儿?」

  老道笑道:「美人儿,你是在道爷的怀里呀!」

  陈小姐一看老道惊叫一声,推开老道转身欲走。老道从子上摔下来,狼狈的
爬起来骂道:「让你跑了,老子『鬼神童子』雷行天,以后名字就反着写!」说
着急奔到陈小姐面前,小腿一勾。陈小姐脚下软,被勾倒在地,老道雷行天跳上
陈小姐背上,掏出绳子『四马攒蹄』的绑起她来。

  陈小姐哭泣道:「求求你,放过我吧!」

  雷行天也不答话,反剪陈小姐双臂,绳子绕过她的脖子,把双臂捆得结实。

  老道绑完手臂,转过身骑在她的玉臀上,把陈小姐左腿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
又同样的绑起她的右腿。雷行天下手毫不留情,陈小姐被绑得疼痛难忍,呻吟声
和哀求声此起彼伏。雷行天从她臀部撕下一块布,堵塞住她的樱桃小口,喝道:
「小声点,吵醒了它,你死得更快!」

  吴天德看得暗呼过爽,不自觉的小声叫『好』,忽觉大腿上被人拧了一把。

  只见周凤仙对他白了一眼道:「吴大哥,你快去救她呀!」吴天德道:「再
等等,看他搞什么鬼。嘿,你看精彩的来了!」周凤仙向老道看去,那老道开始
撕扯陈小姐的衣服。陈小姐身上的绸衫被撕得支离破碎,露出白皙光滑的肌肤。

  周凤仙看得怒火中烧,恨恨的骂道:「淫贼!」看到吴天德诧异的看着自已,
周凤仙忙抱歉道:「我不是说你啦,吴大哥,你快去救她吧,我求求你了!」

  吴天德盯着陈小姐道:「你知道那老道是谁吗?」周凤仙摇摇头,奇怪道:
「管他是谁?」吴天德道:「他是风云庄执法长老,他是来接应卜垣的。我们现
在出去,卜垣还肯露面吗?」

  周凤仙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缓缓道:「报仇以后还有机会!可是见死不救,
爹爹妈妈泉下有知,也不会原谅我的!」说着站起来,冲出树丛,大声喝道:
「妖道,还不放开那位姑娘!」

  雷行天正在用小手抚摸着陈小姐光滑的脊背,忽见冲出来一个美人,狞笑道:
「我正愁一个妞不过瘾呢,你来得正好!」

  周凤仙正欲答话,这时间树林间,突然传出一声沉闷的低吼。这吼声似牛叫,
又似虎哮。吴天德惊诧无比,他做惯大盗,自觉听力过人,可这吼声他却分不出
远近。这吼声似从遥远的远处传来,又仿佛就在耳边,最骇然的是,这声音好象
是从地下传来。雷行天听到也慌忙从陈小姐背上爬起,跑进糯米圈内的法坛。

  周凤仙听到吼声,只觉得从心底升起极大的恐惧,一阵寒意遍布全身。忽然
间,她看到树林里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这双眼睛在黑夜里闪闪发光,利剑般的
眼神,完全没有感情的盯着她。吴天德闪电般冲向周凤仙,同时间,一个黑影也
扑向周凤仙。周凤仙觉得眼前一花,已被吴天德抱到怀里。

  吴天德抱周凤仙脚不停歇,冲到一棵大树前,跃到树枝上。黑影一下扑空,
又发出一声令人心寒的怒吼。吴天德向树下看去,只见黑影是一个古装女子。她
惨白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神情,双唇边伸出两颗尖长的獠牙。周凤仙看得心惊胆战
道:「这是什么东西?」

  雷行天得意的笑道:「嘿嘿,这是我花三年时间培养的吸血僵尸。」

  吴天德喝道:「胡说,这世上那有什么僵尸?」

  雷行天不屑道:「无知之辈,我们『金仙门』本就是以帮人赶尸为生。经过
历代祖先的努力培养出,毒僵尸,干僵尸,金甲尸等无数优良品种。我要是早几
年就养出这吸血僵尸,现在就已经是掌门了。」

  吴天德和周凤仙听得目瞪口呆,雷行天激动的接着道:「那些替人捉妖驱鬼
的『符咒门』『天师派』,根本看不起我门。他们掏的是富人的银子,而我们赚
的是穷人的铜板,因为只有那些买不棺材的穷人才会找我们赶尸。我师傅那个老
古板,养了那么多威力无穷的僵尸,可是他只用在赶尸路上保镖。我偏偏不服气,
我要养出更强大的僵尸。我要用它赚取……我想要的黄金和美女。为了这个目标,
我开始偷偷练吸血僵尸,可被师兄发现。当年我还没真正练成,所以败在他的金
甲尸手上。

  于是我脱离师门,满天下寻找养尸地。终于在三年前,被我找到这里的汉代
古墓。

  你们看这里草的长向错杂,地磁混乱,正是上好的养尸地。这个宝贝女尸已
在地下吸了五百年的地气,加上我用年轻女人的血的喂养,它已是脱胎换骨。「

  吴天德听到这里,向吸血女尸看去,见它围着树下转。它步伐轻盈,皮肤光
滑,完全不象传说中蹦蹦跳跳,面目狰狞的样子。

  雷行天陶醉的看着他的僵尸道:「吸过活人的阳气后,它也吸收了她们的灵
力。

  现在它虽比不上金甲尸的力量,可是比它灵活百倍,法力高强。什么武林高
手?也禁受不了它的一爪一抓。「

  那女僵尸在树下围了好久也上不去,它抬起头盯着树上二个,嘴里发出轻柔
的呻吟。吴天德只感到心神一荡,觉得这声音无比动听,有如深夜中女子思念情
朗的轻抒,又似春宵中无尽的喘息。他迷迷糊糊中只觉一个美人向自已飞来。吴
天德突然心中一紧,清醒过来,见周凤仙面带红潮,如痴如醉,欲跳下树去。他
暗道:「好邪的家伙!」他解下腰带把周凤仙的腰和树干寄在一起。

  女僵尸发出迷魂的呻吟的周时,身体奇迹般的慢慢飘起。月光照在它那面无
血色的脸上,显出诡异的妖艳。吴天德压制住心的惊惧,大喝一声从树上跳起,
手中腰刀『力劈华山』,迎面向女僵尸的面门砍去。女僵尸也不回避,双爪向吴
天德抓去。吴天德的腰刀砍僵尸的脸上,如砍在硬木上,而同时腰部一股巨大的
力量传来。

  「啊」的一声惨叫,吴天德被女僵尸一爪击飞,而女僵尸也被冲击得跃落地
上。

  周凤仙听到叫声回过神来,见吴天德倒在地上,腰间血肉模糊,不禁惊叫道:
「吴大哥!你没事吧!」

  吴天德爬起来吐吐嘴角血渍,对周凤仙苦笑道:「没事,皮外伤而以。」女
僵尸从地上跃起,脸上伤口迅速复原,向吴天德扑来。吴天德也故不得伤痛,围
着空地满场跑。僵尸跟在他身后急追,无奈,吴天德左一转,右一闪,身法灵活
之极。

  奔跑间,吴天德踩到地上的糯米,心中一动,跑进糯米圈内,随后的女僵尸
停下脚步,对着圈内吴天德连声怒号,却不敢跃糯米圈一步。

  吴天德长抒一口气,转向法坛的雷行天走去。雷行天又惊又怒,挺剑向他刺
去,口中喝道:「快出去!把它惹得尸性大发,我们都活不了!」吴天德用刀拨
开剑尖,一把抓住雷行天的衣领道:「要出去,你就出去吧!」说着把雷行天矮
小的身体甩出糯米圈外。

  雷行天咒骂着爬起来,惊恐的看着向他走来的女僵尸。突然,他敞开道袍大
声道:「我是男的,你要吸女人的血,那边就有一个!」说着伸手指向不近处地
上,挣扎不止的陈小姐。女僵尸厌恶的看了他一眼,看向陈小姐。突然,一个身
影飞奔到绑成一团陈小姐的面前,抱起她转身就跑,女僵尸低吼一声追了上去。

  周凤仙一看,正是吴天德,她大声喊道:「吴大哥,快!快点上树来!」吴
天德抱着一个人,速度大减,眼看就要被女僵尸的爪子抓到时。他身型一纵,跳
到树上来,把陈小姐交到周凤仙手上道:「你来照料她。」说完,就跳下树来。

  女僵尸也不理吴天德,还盯着树上的两个女人。吴天德一咬牙,飞奔到女僵
尸背后,用尽力气向它砍去。「咔」,竟然砍断女僵尸的一只手臂。女僵尸怒吼
一声,转过身来,又向他扑去。

  吴天德忙跑进糯米圈内,女僵尸顺后追来,不小心踩到糯米上。「呲」,女
僵尸脚下白烟一冒,竟如踩在火上一般,它惨叫着退到圈外。吴天德得意的笑道:
「你有种就进来!我等着你。」僵尸在糯米圈外恶狠狠的看着吴天德,突然它走
向吴天德。它脚下白烟连闪,口中怒吼几声,竟忍痛走过糯米圈。

  吴天德看得傻了眼,雷行天喝道:「你这笨蛋!吸血僵尸吸了人气后,也有
了感情。它发起怒来,就会狂性大发,你死定了!哈哈……」

  吴天德跑到雷行天身后,一脚把他踢向僵尸,嘴里叫道:「你搞出来东西!

  要死你先请!「雷行天大叫着,落在僵尸脚边。他抬头只见僵尸眼中的怒火
越来越重。雷行天从背后摸出两颗棺材钉,用力把僵尸的脚钉在地上。」嗷……
「僵尸凄厉长声惨叫,在这深夜里听来,众人不由寒毛直立。雷行天跳起来,口
里念念有词,伸手把一张符贴在僵尸的脸上。本来狂叫的僵尸,顿时象被定住似
的一动不动。

  吴天德一看是机会,冲上前去,一刀砍下僵尸的首级。雷行天大吼道:「你
干什么!」他拣起地上僵尸的头,哭道:「这可是我三年的心血啊!」

  吴天德拿起法坛上的蜡烛,走到僵尸面前,点燃僵尸的衣服,冷冷说道:
「这种害人的玩意,留着干什么!」僵尸身上的衣服迅速燃烧,发出一股烧腊肉
的味道。

  雷行天见到,冲过来想阻止。吴天德一脚踢在他肚子上,喝道:「你费了三
年心血?你可想到,人家爹妈费了十几年的心血养大的闺女,被这东西吃了多少?
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就这么白白浪费了,你他妈的也忍心!老子看着你这样人就
有气!」

  说着操起腰刀,就向雷行天走去。

  雷行天见他走来,也故不得心痛了,忙跪到地上磕头道:「大侠饶命呀!小
人以后再也不敢了!」

  吴天德冷笑道:「老子虽不是什么大侠,不过也讨厌你这样没骨气的男人。」

  说着举刀欲砍。

  「等一下」雷行天急忙从怀里掏出个瓷瓶道:「这是我花十年时间,走遍名
山大川,用各种名贵药材炼制成的壮阳神丹。吃了以后,补肾壮阳,金枪不倒,
夜御十女不在话下。现在愿送给大爷,换取小人的狗命!」

  「哦!」吴天德好奇的接过瓷瓶,疑惑道:「有这么神奇的玩意?谁知道,
这是不是毒药?」

  雷行天道:「大爷不信可找个人……不,用条狗试一下。」

  吴天德打开塞子闻了闻,果有壮阳药的腥臭味,道:「我问你,卜垣在那里?」

  雷行天道:「卜少庄主昨天以回浙江风云庄,现在可能在的路上,我今天是
来等林管家和严兴公子的。」

  吴天德把瓷瓶揣到怀里,对雷行天道:「看来你还有点用处,滚吧!以后喂
僵尸用男人。老子再看到你糟蹋美女,就把你先阉了,再喂狗!」

  雷行天连声答应,也不故法坛,一溜烟的跑了。

  吴天德从树枝上抱下周凤仙和陈小姐。周凤仙已解开陈小姐的绳子,见吴天
德腰间鲜血淋淋,忙心痛的替他包扎。

  「吴大哥,你刚才来那妖道说了些什么?怎么放他走了?」周凤仙一边包扎,
一边问道。

  「哦」吴天德道:「我问了一下,卜垣的信息。再教训他几句,以后不要害
人。

  哎……得饶人处却饶人吗!「

  陈小姐定定惊魂,对二人跪下谢道:「多谢两位的救命之恩。」

  周凤仙忙扶起她道:「这位姐姐不用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我们的本
份吗。」

  陈小姐看了吴天德一眼,脸一红低下头道:「我家就在城内,这位大侠受了
伤,请到我家,我爹会请全城的名医来为恩公治伤。」

  吴天德点点头,口里低声含糊的说道:「也好,不住白不住……」

  周凤仙白了吴天德一眼,转头对陈小姐道:「多谢姐姐,不过我们已住在城
内的客栈。不过我们会先送姐姐回家的。」

  吴天德想起怀里的「神丹」,热心的对陈小姐道:「对呀,姑娘家一个人走
夜路不安全,我们还是好人做到底,送你回去吧。」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1 21:4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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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午夜,吴天德身着夜行衣,翻过陈府高高的院墙。白天送陈小姐回家时,他
已经探清楚院内的路径。他想道:周凤仙这丫头整晚上缠着我问这问那,好不容
易哄她睡着,都到三更天了!院内鸦雀无声,吴天德摸了摸怀中的『壮阳神丹』,
想起下午用两个狗做的实验,忍不住得意的嘿嘿笑了几声。

  吴天德记得,陈小姐的闺房在内院的右侧。他狸猫似悄无声迹的跃出院内,
来到陈小姐的闺房前。他趴在门口听了会,门内轻轻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吴天德
满意的点点头。他不喜欢用迷香这种东西,昏迷的女人在他看来和死鱼没什么区
别,半点刺激都没有。他抽出腰刀慢慢拨开门栓,用手托着门框轻轻推开房门。

  房门悄声打开,他飞快闪进屋内,反手关上门,插好门栓。

  屋内虽漆黑一团,但吴天德却清楚的看到床上女人。吴天德走到床边,看着
陈小姐睡梦中露出的甜甜微笑。吴天德不禁想到,白天,她站在她爹身旁也是,
这样含情默默的对着自已微笑。难道说她已看上了我?不会的,象我这样的采花
贼,又是个半老的老头子她怎么会看上我?不对……她并不知道我的身份,或许
我看上去还很年轻!加上我的英雄救美行为,小女孩见识少,就这样爱上我说不
定。

  想着想着,吴天德低头又看看陈小姐恬静的脸,心中暗叹道:可惜,我不是
你想象中的英雄,我只不过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而以!

  吴天德摇摇头,收起念头,拿出一块白布折成布条,又掏出个核桃握到手中。

  只见他右手扳开陈小姐的下巴,左手的核桃塞了进去,然后双手把布条绑在
陈小姐的嘴上。陈小姐用梦中惊醒,黑暗中只觉得有人在身边,吓得大叫喊,发
现嘴被堵得严严的。吴天德也不顾挣扎的陈小姐,弯曲她的腿,把她双脚的脚腕
分别和手腕绑在一起。

  陈小姐身体弯曲,惊恐的眼神看向绑住她的人。月光下她看清了,绑着她的
人竟然是她的救命恩人吴大侠。吴天德仔细的把陈小姐纤细的小腿和浑圆的大腿
捆在一起,女人美丽的腿部曲线被整齐的绳子绑在一起。他停下手,欣赏着自已
的作品,发现陈小姐不再挣扎双眸直直的盯着他,象是已经认出自已。

  吴天德一拍胸口对她说道:「没错就是我!老实告诉你,我是纵横江湖的采
花大盗吴天德。我救你一点好心也没有,你再也不用感激我。没办法,我就是这
样的人,你要恨就尽管恨我吧!」

  陈小姐眼中神彩一动,看了吴天德一眼。她鼻子『呜……』的哼了一声,闭
上双眼,眼角流出一行泪水。吴天德心里一动,她的眼神怎么这象当年的唐环,
也是那么幽怨,那么让人心碎!

  吴天德低下头吻着陈小姐的面颊,齿尖轻咬着她的耳垂。陈小姐身子微颤,
咬紧嘴里的核桃,轻轻的呻吟一声。吴天德解开她的内衣,双手温柔的抚摸着她
的双乳,小指尖在她的乳头上一挑。陈小姐浑身又是一阵战栗,一股暖流涌向全
身。吴天德捧着陈小姐精致的乳房,尽情吮吸着,右手伸进她紧闭的双腿间,粗
糙的手轻揉着陈小姐大腿内侧敏感的部位。

    陈小姐咬着核桃拼命忍耐,可她的处女之身怎堪吴天德这样的老手挑逗。一
种从未经过的感觉席卷着她的身心,强忍了一会,终于鼻子里「樱呲」一声,松
开双腿。

  吴天德觉得是时候了,摸出瓷瓶掏出一颗『壮阳神丹』吞了下去,轻声对陈
小姐道:「不要怕,每个女人都要经过这一步,没什么可害羞的。」陈小姐意乱
情迷间,顺从的点点头。吴天德微微一笑,脱下自已的外衣。

  吴天德正欲行事时,突听窗外女人轻声一笑。吴天德一惊,正在暗怪自已大
意时,窗外一个女声尖叫道:「来人呀!有采花贼到小姐房里了……」

  吴天德又惊又怒,忙穿上外衣,一看陈小姐正眼向自已。眼神加杂着几分惊
喜,几分失望,几分担心,几分惆怅……

  吴天德听到四周响起吵杂的人声,心一横,强压满腔欲火,打破窗户,翻到
院内。几个家丁操着扫帚,菜刀冲出来,见小姐闺房里跳出一黑衣人,眼前一花
又不见人影。

  吴天德一路翻房跃瓦回到客栈,心里越想越觉得,那声音是周凤仙。来到周
凤仙门口推门进去,果然,周凤仙不在。他关上门也不点灯,搬过把子坐在黑暗
中。

  过了一会,门一响,走进一人。吴天德点燃油灯,灯光照在周凤仙惊讶的脸
上。

  吴天德压抑着怒火问道:「这么晚了,你到那去了!」

  周凤仙嘻嘻一笑道:「我睡不着,出去转转。」

  「你去那里转了!」吴天德大吼道。

  周凤仙嘴一撇道:「没去那,只不过去看看陈姐姐。没想到遇到一个小贼,
我就跟着追过去。」说着对脸色气得发白的吴天德笑道:「那小贼还想对陈姐姐
无礼,我就……」

  「我的事不用你管!」吴天德怒吼道:「我本来就是淫贼,你又不是不知道!」

  「吴大哥!」周凤仙正色道:「你难道就不顾及陈姐姐的感受吗?我也经过
女人的这一步,我永远忘不了那种被人凌辱的滋味。我就算是到死也洗不脱这种
耻辱感觉,我不希望陈姐姐也和我一样。」

  吴天德泄气道:「我会很温柔的对待她,不会让她感到痛苦的。」

  「这有用吗?」周凤仙道:「比起心灵的伤害,肉体的痛苦算得了什么?」

  吴天德沉默半晌。

  周凤仙柔声道:「吴大哥,我知道你是好人。虽然你处处显出恶人的样子,
可我觉得你心地很善良。」

  「放屁!」吴天德愤然道:「老子杀人放火,强奸盗窃,无恶不作,凭那一
点说个善字!」

  「不对!」周凤仙摇摇头:「妈说过,看人不能用眼睛看,要用心去看。吴
大哥,你一定是以前受过什么委屈,才会这样……这样玩世不恭。」

  吴天德叹道:「哎……你不懂的!」

  周凤仙盯着吴天德眼睛道:「不管是什么事,吴大哥,就象你对我说的,要
勇敢去面对,负起责任来。就象对陈姐姐,你要真的喜欢她,就娶了她并好好的
对待她,我看得出陈姐姐也是喜欢你的。这样才是敢作敢当的男子汉!」

  吴天德回视着周凤仙,缓缓道:「我以前爱过一个女子,那时候我年轻气傲,
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可是对她却千依百顺,她要星星,我不敢给她月亮。可是
一天,我发现她却躺在我最看不起,觉得最没用的师弟怀里。我当时气得发疯,
那师弟还胆向我挑战,我于是想杀了他。谁知道,在我打败师弟的时候,她一剑
刺在我右手上。我情愿她一剑刺死我,可她只那么幽怨的看着我。」

  吴天德停了停,喘口气道:「我彻底绝望了,整个夜里我喊着她的名字在旷
野里奔跑,什么光大师门,什么未来掌门,我都不顾了。由于她那一剑,我苦练
十几年的右手再也不能用剑,可我并不在乎。我迷迷糊糊走了几天,一个老乞丐
救了快饿死的我。我也就自暴自弃的跟着他行乞,受尽世人的白眼。反正我爱的
女人没了,武功也没了,生死对我已不重要。老乞丐见我识字,就给我一本书,
说是在死人身上拣来的。

    我一看,竟然是武功秘籍,不知是那位枉死的前辈留下的。我就这样,一边
行乞,一边练习『六合刀』和『逍遥游』。几年后,老乞丐死了,我把秘籍和他
埋在一起。从此我改名换姓浪迹江湖,任性而为。我发誓不做好人,所以抢劫盗
窃,强奸杀人什么都做。只到有一天,我遇到了唐环。」

  吴天德眼中,流露出忧伤的神情道:「那天,我因和黑虎寨有过节,一个闯
进黑虎寨把寨主杀了。这时候,她也来杀黑虎寨救人。于是,我们结伴而行。她
也象你这样说我是好人,可没过几天我忍不住就强暴了她。事后,她知道我是谁,
可这个傻姑娘还是愿意跟着我。我也很感动,想从此就改邪归正,不再做坏事。
没几天,唐门得到消息,唐门的掌门亲自杀我。

    这老太婆真是厉害,我好不容易逃出来,可被打了一镖。四天后,唐环在我
们约好的地方,找到已中毒得奄奄一息的我,她见了我什么都不说,只是一个劲
的哭。为了救我,她从唐门中偷出这本『唐门镖法』。

  她把书交给我,就那么深情的看着我。我并不知道,这是她最后看我的一眼。
当天她就离开我,一个人回唐门谢罪。半个用后,我用秘籍上的方法,解了毒,
可听说她被她的爹亲手掌毙在唐门的祠堂。我听后,马上冲入唐门。那天幸好掌
门老太太不在,我杀了十几个唐门高手,把她那狠心的爹的双手砍断,看在唐环
的份子上,我不杀他。我抱着唐环的尸体走出唐门,把她葬在幽静的山谷。

    我在她坟前,默默的喝着酒,心中没有思念,也不再悲伤,只觉得心情很平
静。一年后,我从出江湖,回复了从前本性。既然爱心以死,我只有追求肉体的
享受……」

  周凤仙痴痴的听着吴天德说完,眼中滚动着感动的泪花。良久,她低声道:
「吴大哥……」

  吴天德一摆手,神情坚定的道:「我不需要别人的同情!」

  「我……」周凤仙咬着嘴唇,除下外衣道:「我求你不要再去采花啦!我当
初跟着你时,就决定把这身子交给你。只要你不嫌弃这身子被……」她红着脸说
不下去。

  『壮阳神丹』早就把吴天德胯下之物撑得高高的,此候他看到周凤仙贴身的
红兜兜裹着她匀称的四肢,欲火如潮水般的涌上丹田。吴天德强行压下欲望摇头
道:「我从第一次采花开始,就习惯绑着女人做。正常的,我做不来。」

  周凤仙脸色通红道:「我那次也是被绑着,我想我会习惯的。」

  听到这话,吴天德那还按耐得住。他冲上来几下拨光周凤仙的衣服,灯光下,
只见她眉如小月,眼似双星,玉面略带羞,朱唇樱桃红,真正是绝色尤物。吴天
德吞吞口水,拿出绳子,周凤仙乖巧的把双手背到背后。吴天德把绳子绕过周凤
仙结实而坚挺的乳房,细心的在她身上编织一张绳网。被触动了敏感处的周凤仙,
轻声发出醉人的娇嘬。

    吴天德拉动绳子勒紧周凤仙玉脂般的皮肤,绳子陷入她的身上可并不痛,反
而有种酥麻的感觉。吴天德把周凤仙抱到床上,开始捆她的双腿。周凤仙的大腿
浑圆修长,小腿笔直,不象一般人小腿骨是弯曲的。吴天德把她一条腿伸直,密
密麻麻的捆上绳子;另一条腿弯曲,用绳子整齐的绑好。

  周凤仙全身动弹不得,只感到孤立无助,心底升出一种需要人痛爱的感觉。

  她浑身放松,任由吴天德摆弄,嘴里发出舒心的呻吟声。吴天德一块白布包
着一个核桃,折成一条。他用包着布的核桃堵塞上周凤仙的樱桃小口,布条两端
在她脑后勒紧。周凤仙的呻吟声顿时变成「呜呜啊啊」的鼻音。吴天德又用白布
折成的条,蒙上她紧闭的双眸。周凤仙视觉被阻,只得专心享受绳子摩擦产生的
快感。

  吴天德看着床上扭动的周凤仙,耳里听着她鼻中发出的天籁之音,可心里产
生出怪异的感觉。按理说,周凤仙被绑得如此动人,他应该早就热血沸腾,可现
在他却有种做了亏心事的感觉。吴天德坐到床边,抚摸着周凤仙少女娇嫩的肌肤,
心里竟有种爱惜的感觉,就象是父亲在抚摸女儿的头发。吴天德心说,难道是自
已真的老了?

  「不可能的!」吴天德大叫道。沉默半晌,他对周凤仙道:「小凤仙呀,我
并不是理想的情郎,将来你会遇上比我最好的男人。我的心已经老了,不能给你
年轻的热情。」说着给周凤仙盖上被子,冲出门外,只剩下周凤仙在床上『呜呜』
的叫个不停。

  吴天德一口气冲到街上,急忙找到城内最大的妓院。妓院的老板娘正在打瞌
睡,虽然妓院是通宵开门,不过一般午夜后生意很少。突然,一个黑衣人冲进来,
身后的龟奴忙跑过来。老板娘吓了一跳,以为是强盗来了,忙跳起来。

  吴天德把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摔在桌上喝道:「快叫姑娘出来,伺候大爷!」

  老板娘立刻变出副笑脸,受起银票道:「大爷!你先喝口茶,姑娘们马上就
来。」

  「喝个屁!」吴天德拍桌吼道:「老子欲火焚身,还不快点叫!」

  老板娘立刻唱道:「楼上的姑娘们,出来接客啦……」

  一会,楼上走下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妓女。吴天德一看,这几个女人不能
说很漂亮,但还算有姿色,因常在风流场,所以每人从骨子里透出一种狐魅。

  吴天德叫道:「给我叫十个姑娘!」

  老板娘惊道:「天啦,大爷!你一个人要上十个姑娘?」

  吴天德一拍钱袋道:「有银子你不赚,你怕老子没钱?」

  「那有推上门的财神爷呢!」老板娘陪笑道:「只是,今天生意好,别的姑
娘都有客,只有这七位姑娘,要不,加上我?刚好」发「位。」

  吴天德看了老板娘一眼,见她三十多岁,正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点点头
就拥着众女走上楼来。

  走进房,老板娘给吴天德倒了杯茶道:「大爷!怎么个玩法?」

  吴天德往子上一坐道:「你们先自已捆上,我一个个的上。」

  老板娘脸色一沉道:「大爷!我们这可不兴这调调!」

  吴天德掏出一打一百两的银票,抽出八张甩到老板娘手上。

  老板娘马上笑眯眯的道:「当然,有银子怎么玩都可以,走后门都行!」说
着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几节麻绳,一些两边系着绳子的木制圆球,口里说道:
「有这里边种爱好的大爷还真不少,我经常都备有这些玩意。不过玩这些,姑娘
们辛苦得很,多给点赏钱也是应该的。」

  吴天德一看木球,道:「这塞嘴球不错,你想得还挺周全!」

  老板娘笑道:「大爷!果然是高手,一眼就看出门道。这可是苏大学士做的,
又方便又刺激。那些读书人就爱用这玩意,书读得越多就越爱!大爷你要是喜欢,
走的时候我送你几个新的。」

  吴天德点点头道:「谢了,老板娘!」

  老板娘忙道:「大爷客气了!别人都叫我红姑,这是桃红,杏红,梨红,枣
红,樱红,桔红,荔红。」

  吴天德色眯眯的盯着她们,道:「好一盘红透的鲜果子!」

  红姑笑道:「可不,他们一个个就熟透的水果般,甜得象蜜,咬一口直冒水!」

  说着就要她们脱了衣服,绑起来。

  吴天德在旁欣赏着,红姑不愧为风流场的老手,只见她左一个『老树盘根』
右一个『鸭子凫水』,一会把七个人绑得结结实实。七个全裸的女人:有绑在床
上的,有捆在子上的,还有或坐,或蹲,或躺在地上被缚紧的。七个女人,七种
绑法,倒不从复。红姑捆完,拿起塞嘴球走过去,一个个把她们的口堵起来,屋
内立刻响起一阵女人们压抑的且『呜呜……』『啊啊……』声。

  吴天德闭起眼专心的听着,心说:这才叫满堂春色!红姑绑完众女,拿着一
节麻绳走过道:「大爷!你来捆我吧。我这么玩多了,你只管用力捆。对了,抽
屉里有根软鞭子,也是苏学士的杰作。你只管用它来抽我,我平时打她们打惯了,
偶尔被抽两下也蛮过瘾的。」

  吴天德接过绳子,红姑主动跪到地上,双手背到背后,额头撑着地,屁股翘
得老高。吴天德也不客气,把她手心相对,绑了个『反拜观音』,下身用绳子给
她绑了个『丁字裤』。绳子紧紧勒入老板娘的蜜洞,兴奋得她『哇哇……』乱叫,
立刻,白色的液体顺着她丰满的大腿流下来。吴天德一皱眉,用球把她的嘴堵起
来。

  吴天德从抽屉里拿出软鞭,走到红姑身后道:「我开始抽了!」红姑鼻子里
哼哼几声,象是急不可待。吴天德『啪啪』的打了几鞭,她马上『呜呜』连声,
象是得到十分兴奋。吴天德抽得兴起,手中连连挥动,红姑的呻吟声立即盖其他
人,下身已水如线状。

  吴天德抽了一会道:「可惜,我不是太喜欢鞭打人,你还是慢慢享受绳子吧!」

  说着,走到梨红身前,脱了衣服,大马金刀抽枪杀入。梨红为娼以有几年,
本来控制功夫还不错,可在绳索的摩擦下,加上吴天德也不玩虚的,直来直去的
冲锋,一炷香的功夫,她气喘喘的浪哼一声,身子软了下来。吴天德抽出坚挺的
那玩意,去和樱红做进进入入的运动。樱红的情况要好一些,比梨香多坚持了一
炷香,也向吴天德投降了。

  就这样,一个时辰后,吴天德已让七女缴械,中间他也泄了一次,不过很快
就重整雄风,又投入战斗。吴天德最后来到红姑身后,捧起她硕大的臀部,拨开
绳子开始拔插。他一面合着肉体撞击肉体的节奏,拍着红姑丰润的屁股;一面下
半身在她蜜洞里快进慢出。老板娘不甘示弱,嘴里高声发出含糊的『咿咿呀呀』
的浪叫声,而蜜洞内的洞壁乎紧乎松,搞得吴天德心痒难忍。

    这天夜里,在无锡城内的妓院二楼的一间房内,手拍屁股的『啪啪』声,小
腹撞击屁股的『扑扑』声,女人被压抑的『呜呜』声,粗重的喘息声,行成独特
的春宫曲。

  日渐高杆,吴天德怀抱着桃红在床上醒来,地上还横七竖八的躺着精疲力竭
的众妓女。吴天德抬起身体,觉得腰酸背痛。他一直干活到五更天,自已好象泄
过四五次。而床下还被绑着众女,每人都在四次以上。他笑了笑,昨晚到后来,
自已越战越勇,倒不象是做爱,反象是和对手做生死决斗。

    以至,最后连解开她们绳子的力气都没,倒在床上就睡着了。对了,周凤仙
还绑在客栈的床上,这一夜可够她受的。也好,让她知道爱上自已,并不是个好
的选择。

  吴天德走下床穿好衣服,走到红姑面前,用脚推推她。红嗯的醒过来,『呜
呜』声音传出,才想自已还被捆绑堵着嘴。吴天德接开她的绳索,又丢了几张银
票在她面前道:「昨天晚上,辛苦了!」说着走出房去。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1 21:4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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