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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古香] 【三国轶闻】(情色三国)(全)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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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轶闻】(情色三国)(全)作者:不详

               三国轶闻


作者:不详
字数:54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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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宿馆驿夫人欢一夜、谋私情亭侯窃二嫂

  自罗贯中着《三国演义》,世人皆信以为真,只道关羽乃豪杰英雄。却不知
「食色性也」——囊日下邳城擒杀吕布,关羽数次告于曹操,求吕布一侍妾。操
疑其女有色,自纳之,关羽不悦。

  吾非讥刺云长公,然人之本心如此,岂能捏造遮掩?道出「世情风俗」之原
本,我辈方不负天下人。诸君只知云长当年为保皇嫂,屈膝降曹,竟不知其中那
段真隐情也!

  当年刘备屯兵小沛,曹操知备人中之龙也,恐其羽翼丰满,遂统大军二十万
来取徐州。玄德本庸庸之徒,使张飞夜袭曹营。曹操先发制人,大破之。玄德弃
小沛而投袁绍,徐州守将糜竺、简雍亦走。操驱使人马,径往下邳。

  关云长保住二嫂,苦苦支持。奈何刘备全不以兄弟、妻子为念,独自走脱:
真小人也!古人云:家室尚不能治,何以谋天下乎?

  关公独守孤城,不得已,遂降。操素爱云长人才武艺,设宴相待。次日班师
还许昌。关公收拾车仗,请二嫂上车,亲自护车而行。于路安歇馆驿,操欲乱其
君臣之礼,使关公与二嫂共处一室。关公乃秉烛立于户外,自夜达旦,毫无倦色。

  是夜,关羽正暗自思念兄长、三弟,忽听得房中窃窃私语。云长恐二嫂有事,
又不敢失礼闯入闺中,情急之下,捅破窗纸窥之。只见二皇嫂一丝不挂,糜夫人
正与甘夫人亲嘴。糜夫人本糜竺之妹,富态尊贵,白胖丰腴;甘夫人颇有诗风词
韵,风流才女也。

  二夫人久不得刘备眷顾,今又受流亡之苦,寂寞甚矣。遂褪去衣物,自相抚
抱,以解饥渴。云长年近四十,尚未娶妻,见了此景不由面红耳赤,忙忙回避。

  然壮年男儿,又无家室,怎不心动?复窥之,见二嫂抚抱甚密,不住亲吻,
浪语淫相自不必说了。

  关公不忍离去,俯身偷看,只觉气息急促,胯下火热坚挺。二嫂相交愈急,
如鱼得水:甘夫人善解风情,调教糜夫人大呼小叫,启红唇,吐香舌,散云鬓,
露肥白……贴胸交股,握乳搂臀,朱唇烈焰,星眼微睁。

  览不尽的摄人魂魄风流态,听不完的撩人心脾浪语声。

  云长一时没了主意,握了胯下「关王刀」,几欲闯进房中一阵厮杀。正在左
右为难,忽见后房有一人影闪过。云长疑是歹人,按剑观之,却是曹操!关羽大
惊,见操亦在偷窥。孟德轻唤关公曰:「云长禁话,速来。」关羽曰:「丞相,
来此何干?」曹操轻声告之:「休要多言,且看皇嫂的春宫图。」

  关羽不敢多问,遂与曹操一同观之。房中二嫂浪声愈淫,房外二人阳具愈挺,
大呼一声,四人俱射,精流满地。曹操笑曰:「云长可知其中的奥妙?我料二嫂
不日必是公胯下坐骑。操已尽兴,云长好自为之,不可坐失良机。」即拂袖而去。

  关公呆了半晌,热血沸腾,欲罢不能。苦守一夜,次日去见曹操,告曰:
「关某愚墩,还望丞相指点迷津。」孟德大笑:「云长世之英豪,竟无良策?」

  云长愧曰:「某武夫耳,恳求丞相妙计。」曹操低声教之如此如此,可一亲
二夫人香泽。云长大喜,拜谢而去。

  不数日,已到许昌。曹操分拨一宅与关羽居住,又送金帛美女。云长谢过丞
相,每日于二嫂门前曰:「嫂嫂安否?」二嫂问罢皇叔情形,曰:「叔叔自便。」

  关羽方敢离去。一日,关公闻二嫂啼哭,速往问之,安抚良久,又令侍女尽
心侍侯,方回。来日复与二嫂抚慰,送些锦绣布帛,贵重补品,以结其心。之后
屡次安抚嫂嫂,和颜悦色,使其无忧。二嫂亦感云长情义,常令云长一同用膳,
倾诉离情别绪,渐渐毫无介意,无话不谈。

  曹操因关羽马瘦,赠之赤兔马。云长乘赤兔回府。糜夫人见之,忘情呼曰:
「叔叔好丰采也!」云长慌忙答礼。

  糜夫人自知失口,面红耳赤。甘夫人笑曰:「叔叔得此战马,如虎添翼,神
勇无敌矣!」竟取丝绢要为云长拭汗,云长惊得无措,急忙双手接过,低头称谢。

  旁人亦曰:「关将军神勇无敌,又与皇嫂亲同骨肉,实令人羡。」当夜,关
羽坐立不安,径往二嫂院中,于门外告曰:「嫂嫂安否?小弟在此伺候。」二夫
人曰:「叔叔请进,骨肉之亲,不必避嫌。」

  关羽遂入,喝退左右侍女,曰:「今日蒙嫂嫂关爱,小弟感激不尽。」糜夫
人笑曰:「叔叔说哪里话,俺们女流,因见叔叔丰采,情不自禁也。」甘夫人亦
笑:「叔叔乃世之英雄,得叔叔萌护,实为万幸。向日几欲遭殃,若非叔叔自贬
降曹,我等岂能活命?」

  关羽俯首曰:「嫂嫂过誉,小弟不敢当之。」甘夫人问道:「叔叔可曾娶妻?」

  关羽曰:「经年奔走,不曾有妻。」糜夫人笑曰:「休得回避,若有意中人,
我与你嫂子为你做媒。」关羽红脸道:「实不曾有,嫂嫂休要取笑。」甘夫人调
之曰:「闻得二弟曾向曹操求吕布一侍妾,有此事乎?」

  关羽低头不答。糜夫人卧于榻上,轻笑道:「云长不必如此,人之常情而已。

  叔叔且看我与那侍妾,那个美貌?「甘夫人笑道:」云长可曾窥得我姐妹闺
中欢乐?「关羽知事已败露,也不避讳,只得告之:」

  关某一时胡涂,望嫂嫂见谅。「甘夫人曰:」叔叔不必如此,我姐妹二人愿
与叔叔偷欢一晌,以报叔叔庇护关照之情!「云长大惊曰:」这如何使得?嫂嫂
休要乱谈!「糜夫人早已褪去衣服,露出一身肥白香肌,媚眼如丝,娇声曰:」

  叔叔看我可比那吕布侍妾么?

  今日愿服侍叔叔,万勿推辞。「甘夫人一手轻揽关羽手臂曰:」叔叔勿疑,
休错过良宵。「拉着关羽来到床边,万种风情,只撩拨云长心动。

  云长自思:「想我为大哥厮杀半生,尚孤身一人,诚为不易。今嫂嫂难耐寂
寞,又无他人知觉,如何不暗暗行了好事,两厢欢喜?」于是一把搂住甘夫人曰:
「嫂嫂想好了?关某此举嫂嫂万不可泄漏。」甘夫人软倒在关羽身上,悄语殷情:
「叔叔只管尽兴,妾愿以身事叔叔也。」关羽此时已是按耐不住,抱住这娇小美
妇,大口亲吻。关羽本是虎将,身高九尺,力大过人。

  今搂住甘夫人,如拎小鸡,一把撕开全身衣服,提起夫人,只顾抚摸亲吻。

  慌得糜夫人轻呼浪叫:「叔叔何不解我饥渴,先要了甘夫人?」关羽即将甘
夫人放在糜夫人身边,解衣上床,一把抓了糜夫人的肥白大乳,肆意把玩揉搓,
玩得糜夫人浪哼淫吟。甘夫人也不示弱,竟翻身爬到关羽背脊,骑在云长身上抚
摸舔吻,又把风流穴在云长背脊来回摩擦。

  糜夫人被关羽揉摸良久,已是浑若无骨,娇声连连。云长遂举「关王大刀」

  一插而入,施展上阵杀敌的武艺神威,「猛砍狠劈」。

  糜夫人是个丰腴白嫩的贵妇,平日里刘备均敷衍了事,哪有云长这般尽力?

  发声浪叫,早被二弟的「大刀」斩了七、八次,只叫:「叔叔好本事,你哥
哥哪里比得你也!」关羽得了嫂嫂称赞,愈发努力,把过关斩将的高招一一施展。

  糜夫人浑然忘我,顾不得门外有耳,大呼小叫,淫声震天。

  约有一柱香功夫,云长还不见软。甘夫人曰:「我可替姐姐少时。」关羽即
拉下甘夫人,一顶到底,九浅一深,又战甘夫人。

  纵然是甘夫人风流非常,也当不住关云长如此神威,那杆「关王宝刀」棒槌
似的左冲右突、上撩下抡,实实酷似云长的「关家刀法」。

  甘夫人开始尚能支持,不多时也已浪语不绝,只管淫呼:「叔叔的刀法天下
无双,快取了奴家的性命罢!」

  关羽奋威冲阵,已斩了甘夫人十次!拔出宝刀,又杀糜夫人。

  糜夫人早就苦等多时,煎熬难当,张开肥腿只待受戮。关羽大喝一声,拼尽
毕生气力,勇斗强敌,复操得糜夫人丢盔弃甲,水流满地。关羽又握住甘夫人的
美乳不肯放手,二尺长髯搭在糜夫人大乳上,燎得夫人心痒难止。

  饶是关羽神力无边,也已战罢一个时辰。胯下糜夫人已辨不出东南西北,只
管浪叫。关羽原本还可支持,忽然记起曹操密计——一不做,二不休,不如射个
痛快!遂虎吼一声,猛射出来!

  糜夫人全身如受雷击,顿时两眼翻白,虫豸般软倒,昏厥过去。甘夫人急忙
握住关羽阳具,奋力舔吻,不多时,又显强硬。关羽复操甘夫人,如法炮制,亦
斩得甘夫人泄身而倒。

  自此,关羽同二皇嫂夜夜演那二凤戏龙。直至云长千里走单骑,寻到了刘备,
娶妻生子,方才罢休。可笑那刘备小儿,只顾自己谋求霸业,全然不顾妻子儿女
的性命,终不免落得个「绿帽子王」的美称,至死尚不知也!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6-24 01:0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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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败汝南玄德依刘表、坏礼法皇叔避新野

  刘玄德自徐州大败后,复起事于汝南,发兵数万来夺许昌。时曹操破袁绍于
河北,闻讯大惊,匆忙南下,会战刘备。可笑刘备委实庸才,先至许昌反被前后
夹攻,大败而去。堂堂帝室之胄,中山靖王玄孙,兵不满千,败走汉江。乃遣使
说荆州刘表,得纳。表呼刘备为弟,相待甚厚,重用之。

  刘表有二子,长曰琪,次曰琮。刘琮乃刘表后妻蔡氏之子,表甚爱之,欲立
为世子。一日设宴,表问玄德。玄德曰:「自古废长立幼取滚之道,兄当深察之。」

  表低头不语。表本懦弱,蔡氏精明,又有妻弟蔡瑁支持。

  表闷闷不乐,正欲细言于刘备,不想蔡夫人已于屏风后走出,遂无语。那蔡
夫人年纪三十五六,丰肥美妇也。惟恐琮不得立,日日纠缠。今观刘表烦恼问于
刘备,急急显身止之。

  备已知端倪,亦不复言——疏不间亲也!

  时蔡夫人已有不悦之色,玄德惶恐不安,即起身辞别,告曰:「此兄之家事,
备不便多言。就此告退,来日再与兄畅饮。」遂去。呜呼,玄德先曰不可废长立
幼,后见夫人发怒乃顺风使舵。备为人伪善,可见一斑矣!

  蔡夫人说刘表曰:「主公不可听信刘备。备本枭雄,今投主公诚不得已也。

  公如此重用,更以内事告之,需防他就中取利,占我荆州。」表浑浑噩噩,
哪里还敢争辩,只得唯唯诺诺。蔡夫人已安刘表,当日与刘表行房倍加努力。表
已老矣,吃力不住,次日即瘫软。蔡夫人暗思:「主公已被我稳住。只是如何使
得刘备不再进谗言?」左思右想,无计,只得请兄长蔡瑁商议。

  瑁进内室,蔡夫人屏退左右。蔡瑁即从后抱住蔡夫人双乳,奋力揉捏,又把
下体贴在夫人肥臀处,硬梆梆的就要顶进去。夫人假意怒道:「好个没出息的兄
弟,今日与你商议大事,就先弄了出来!」说罢,自知失口,忍不住轻展十指青
葱,掩嘴媚笑。蔡瑁只当是骂他,听得一个「弄出来」,也笑起来。

  蔡夫人笑骂道:「屌怪物,你想到哪里去了?」蔡瑁曰:「好妹子,哥哥一
向不得粘身。今日天赐良机,刘表老儿不在,你我先自欢乐片刻。」

夫人笑曰:「昨日这老儿与大耳贼私相商议,欲废琮儿。我好歹将他稳住,
又与他欢愉一夜。今日料想不得动弹,才有空和你相会。」

蔡瑁大怒:「刘备那厮不是善类!我早告于刘老儿,奈何老贼不听。若当真废
了琮儿,我蔡氏一家危在旦夕。」

  蔡夫人问曰:「哥哥可有良策?」蔡瑁沉吟半晌,去夫人耳边低低说曰:
「如此如此,可令刘备就范。」夫人听罢,先自嗔怪,复眉开眼笑,曰:「好计,
如此行事,不怕大耳贼不从。」遂褪去衣服,露出肥白浑体,与蔡瑁行起好事来…


  次日,刘表尚不能动弹。蔡瑁使人往刘备府中,只说有紧急军务,请备商议。

  玄德闻刘表卧病不起,匆匆赶来。至襄阳府中,侍从引备至表内室。玄德怪
之,曰:「吾与兄长议事,为何在内室?」侍从不答,忙忙离去。玄德坐不多时,
蔡瑁及蔡夫人出。

  玄德曰:「兄长为何不来?」蔡瑁曰:「主公身体不适,又有东吴兵犯境,
故请皇叔前来商议。」刘备曰:「既是哥哥身体欠安,我当亲往探问。」遂起身
欲往。

  蔡瑁急止之,曰:「玄德公少坐片刻,吾去请来。妹妹可陪玄德片时。」即
去。

  刘备与蔡夫人坐了少时,蔡夫人先为刘备斟酒,笑曰:「叔叔一向可好?」

  玄德不敢不接,慌忙赔礼道:「承蒙嫂嫂挂怀,刘备诚惶诚恐。」蔡夫人曰:
「向日主公曾与皇叔说起立嗣之事,叔叔记否?」玄德暗暗叫苦,只得答复:
「非是刘备无礼,吾为兄长基业计,不得不如此回复。嫂嫂若疑备,吾于兄长面
前定当力保琮儿,他日亦不失封城之位。」

蔡夫人曰:「妾乃女流,不懂时政。我蔡氏一家自得富贵,久遭嫉恨。如琮儿
不得立为嗣子,日后必遭灭门之祸。万望叔叔垂怜。」说罢,做出娇弱忧闷的风流
媚态,去试玄德。

  备本是织履小人,平日不会读书,只顾玩些伪善阴谋、奸险权术,最会察言
观色。今见蔡夫人忧思苦闷神色中,隐隐透出几分淫媚挑逗,心里已十知七八。

  玄德暗想:「此妇人虽是哥哥内子,却肥美可人、风流无限。哥哥年近六十
还有这般福气,偏生不能消受。今日之事定是蔡瑁兄妹赚我就范,欲立琮儿为嗣。
我想哥哥已是老朽,莫若与蔡氏交好,他日谋图荆州就易如反掌。」随口答道:「既
是嫂嫂恳求,刘备怎敢违逆?待哥哥痊愈,定力谏琮儿为嗣子。」

蔡夫人欢喜曰:「若得叔叔提携,蔡氏一家感恩戴德也!」遂为刘备斟酒,又
从贴身内衣里取香囊一个,曰:「妾愿将此护身香囊送与叔叔,万不可失信矣!」

刘备假意推辞曰:「这却段段不可,男女授受不清,嫂嫂要陷备于乱人伦之
地乎?」蔡夫人笑曰:「叔叔不必如此,你我亲如一家,无需避嫌。」将那撩人心
脾的情物按在玄德手里,「叔叔收好,贱妾一门身家性命,就在叔叔身上了。」说
罢,暗暗在玄德手掌中摸了一下。

  刘备心知肚明,装作惶恐之态:「嫂嫂勿疑,备今后还需兄长与嫂嫂提拔。
日后得志,必不相忘。」言毕,起身欲走。

  蔡夫人竟一把扯住刘备衣袖,曰:「皇叔消停,主公少时便到,还有大事商
定。」刘备求之不得,曰:「若如此,备再等片刻。」复与蔡夫人饮酒闲话。坐
不多时,夫人起身曰:「叔叔先坐,妾去取些果脯菜肴。」遂起身绕过玄德,径
往内阁。不料席间地滑,蔡夫人脚下一溜,惊叫一声,几乎跌倒。

  刘备大惊,慌忙向前抱住夫人嫩腰,问曰:「嫂嫂受惊,可有伤痛?」夫人
惊魂未定,扯住玄德衣领,曰:「多亏叔叔相救,几乎摔倒!」也不动弹,故意
靠在刘备身上,任他搂着丰腰,却把出秋波暗情,去摄刘备。

  玄德故作失态状,连忙放开夫人,赔罪道:「嫂夫人赎罪,情势紧急,多有
触犯。」蔡夫人也不放开玉手,在刘备胸前轻轻抚拍一下,微微媚笑道:「叔叔
也受惊了。少等片时,再来陪叔叔。」言俟,扭摆肥臀香躯,入了内阁。

  刘备坐了一会儿,又见蔡夫人端着菜肴出了内阁。刘备暗想:「今日定是蔡
氏兄妹赚开兄长,欲与我勾结。从与不从,皆难逃罪责。不若就与她私通,看能
如何。」玄德曰:「哥哥为何不见来?」夫人曰:「你哥哥昨日去了外城查阅兵
马,蔡瑁已去请他,这时就要到了。」又为玄德斟酒。

  玄德心道:「一不做,二不休,这便与她做起光来,省得猜疑。」于是举杯
递与蔡夫人曰:「嫂嫂先请。」蔡夫人接过,又在玄德手上捏了一把,一饮而尽,
红脸笑道:「叔叔近日可与我那弟妹恩爱?」玄德亦笑:「我那内人不懂甚么恩
爱,不如嫂嫂这般贤惠。」

  蔡夫人假意嗔怪:「定是你不用心。我那弟妹是知书达理的妙人儿,怎不懂
恩爱之情?」玄德道:「嫂嫂说得是,今日回去,定把嫂嫂之言相告。」蔡夫人
掩口失笑:「内室之事也好相告?弟妹岂不责怪?」玄德笑曰:「是我胡涂了。

  不如明日请嫂嫂来我府中,也好与我内人叙聊。

  这几日备不兴事,内人多有怪责。「蔡夫人花枝乱抖,大笑不止:」玄德也
是心直口快,我还不曾说,你就弄出来了。「说罢,自知失口,羞惭满面。玄德
亦觉尴尬。蔡夫人慌忙敬酒与玄德,急急掩饰。玄德此时饮酒半酣,性情乱矣,
竟就着夫人的酒勺喝了。

  夫人星眼暗送春情,媚笑曰:「玄德醉了?连杯也找不到也。」又舀一勺,
玄德不辞,又就着喝了,顺势倒在夫人脚边,把嘴张开。蔡夫人媚哼一声,复舀
一瓢,喂给玄德。

  刘备血气汹涌,伸手捏着夫人小脚,满嘴酒水,闻起来也。蔡夫人轻声浪语,
娇嗔道:「好个风流的皇叔,你家内人不与你兴事,就来找我?」刘皇叔醉笑曰:
「我家内人不解风情,怎似嫂嫂这千般温、万样柔?」慢慢去抚摸蔡夫人的丰腿。

  夫人不理,任他抚弄。刘备撩开夫人裙底,去玩花蕊。夫人身子一颤,把酒
都洒在玄德脸上,慌忙取出丝巾,俯身擦拭。刘备顺手抱住蔡夫人软腰,一口叼
住夫人樱桃嫩嘴,恣意品尝香甜美唇。夫人却把一个香肥的美人身子,全压在玄
德身上。

  二人意乱情迷,不及宽衣解带,就在竹席上搂抱亲吻。蔡夫人只觉下体被坚
硬物事顶住,情知刘备已然勃起,就欲解开小衣。刚刚脱去,只见刘备下面一挺,
热乎乎的湿了一大片,那根东西随即软倒。

  蔡夫人气得怒骂道:「我说弟妹为何不与你行房,原来你这堂堂皇叔,却是
个」快枪手「。我还尚自温存,你就先倒也!」一时气血性情按耐不住,气得在
玄德胯下扇了一掌,整衣而去。

  那蔡瑁原是在门外偷窥,见了此景,忍不住放声大笑,乐不可支,曰:「刘
备这厮是废了,还未入去,怎么先发了镖也!」也不去理睬刘备,径直去内阁寻
蔡夫人。

  到了内室,见那蔡夫人怒气不息,口里只顾骂道:「该死的刘备,使我蒙羞!」

  蔡瑁大笑:「妹妹何必如此,我来与你消火也。」夫人叫道:「哥哥快来,
妹妹这厢已是支持不住了。」二人急急脱得一丝不挂,演起龙凤配来。

  却说刘备尚躺在席间,仰天长叹:「我刘备帝室之胄,竟落得个」快枪手
「的名讳。如此还有何面目见人!」当下羞惭不已,匆匆离了襄阳府——所谓来
也匆匆、去也匆匆矣。

  次日,玄德即上书刘表,自请新野县令,名为招兵买马,实为避蔡夫人之恶。

  其后,玄德遍求名士,得贤人徐元直。元直教其床第之术。玄德自此方才大
展雄风,成一代霸主。此皆后话,吾当徐徐告知诸位。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6-24 01:0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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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程昱设计献乌鸡、曹操隔窗窥奸情

  刘备自新野得徐元直后,熟谙房中之术、床上之功。哪消一月时光,已把甘、
糜二夫人调教得服服帖帖,再无红杏出墙之念。玄德更出奇招,自创绝技,较之
元直又胜多点- 所谓人中之雄杰最能举一反三、触类旁通,但有名士指点便如鱼
得水,以至于青天白日之时亦能兴云布雨,不在话下。

  那刘备多感元直情义,常教甘、糜二夫人侍宴,与元直畅饮。席间,徐庶轻
歌一曲,燎得甘夫人浪情顿生,引得糜夫人欲火不禁;二夫人居然宽衣解带,翩
翩起舞;刘备甚喜,亦击掌和之。

  不多时,四人捉对厮杀,君臣寻欢作乐- 孟子云:君若与民同乐,则王矣-
玄德公既能如此,何愁霸业不成,汉室不兴?

  惜哉良宵夜短,欢愉不久。曹操知刘备新得徐庶,深患之,遂取徐庶母亲至
许昌,令招元直。

  徐母执意不从,操大怒,欲杀之。程昱急止,徐母方得幸免。

  昱谓操曰:「徐母者,半老熟妇也,性情刚直,岂可逼迫?昱有一计,易如
反掌可得元直也。」操大喜,问之。昱附耳曰如此如此。曹操甚喜,令速行此计。

  程昱自此尝于早朝面刺曹操,操甚怒,削其爵位,扣其俸禄,不复用之。昱
遂得以亲近徐母,倾诉衷肠:哀叹曹贼弄权,痛惜汉室衰败,惟求英杰出世,企
盼忠臣除奸。

  那程昱每三日登门造访徐母,送上厚礼,以结其心;又高谈阔论,才情横溢,
尽显风流英俊。徐母甚爱之,以为膝下幼子也。一日,昱献补药一盒,名为「乌
鸡百凤丸」,可滋阴养颜。徐母笑曰:「昱儿,这是何物?」程昱笑道:「伯母
不知,朝中太医与我交好,昨日送我此药。经常服用,可以健体养颜、强经活脉。

  伯母久居陋室,需得多多滋补。「徐母甚喜,曰:」难得昱儿如此孝顺。也
罢,我便服用,见汝孝心。「遂用之。

  不出三月,徐母自觉身体康健,神清气爽,容光焕发,皮肤细嫩。徐母原是
五十四岁的老妇,自得此药,渐觉返老还童,竟似四十二、三的丰韵熟娘,徐母
甚是欣慰。一日,徐母思念爱子元直,不禁自抚酥胸,惊觉胸乳高耸、嫩软,颤
颤燎心;又觉股丰臀肥,膀圆腰柔;徐母时时心中郁闷,忍不住要见徐庶一面。

  忽一日,程昱求见。徐母问曰:「昱儿,这」乌鸡丸「甚是火大。我自服用
至今,不觉气血上涌,烦躁不堪。」程昱大惊:「伯母无恙乎?若身体不适,万
不可再用此猛药厚味。」徐母笑曰:「也无甚大碍,你休挂怀。只是吾甚思元直
矣。」程昱曰:「伯母不必过于担忧,吾当奏请丞相,速招元直。」徐母大喜,
急忙道:「如此甚好!汝可行之!」说罢,星眼微斜,脉脉含笑。

  程昱又曰:「伯母自服药丸,竟显青丝童颜也。」徐母娇羞,红脸道:「昱
儿如何取笑吾也?吾老矣,怎有甚么青丝、童颜?」程昱执铜镜笑曰:「伯母不
信,自看来。」又去徐母头上拔发一根,曰:「伯母请看,这不是青丝么?」

徐母娇笑道:「果真如此!全得你良药妙方。昱儿可速报曹操:若元直来此,
不得加害。」程昱曰:「伯母放心,吾当力保元直无事。」遂去,尽告曹操,操大
喜过望。 此乃程昱囊日进献之计也。

  徐母即修书一封,使人送至新野。时徐庶正与刘备及甘、糜二妇欢宴。闻听
母亲被掳,元直大惊,急急启封视之:「吾儿徐庶,吾已被曹贼软禁,居于陋室。

  幸得汝友人程昱相助,方免一死。

  吾今日颇思孩儿,心急如焚,燥闷不堪。吾儿可速来,以慰母亲渴望之情。

  「徐庶叩头大哭:」母亲受苦,儿之罪也!似此怎容徐庶不去。「遂别刘备
欲赴许昌。

  刘备慌忙拉住,泣曰:「元直弃我而去,莫非天丧我也?」泪流湿襟,不忍
分别,「元直若去,谁再与我出谋划策、共享熟女?」徐庶亦哭曰:「庶感主公
恩情,岂忍抛弃?实为母亲受难,不容庶不往也。

  吾此去料难逃曹贼毒手,设誓终身不为曹贼献一计、设一谋,以报主公与我
同乐甘、糜二夫人之情。「甘、糜二夫人亦扭臀揪乳,扯住徐庶大哭曰:」先生
去了,谁为我等轻歌助兴?自此妾与主公不得知音、不能裸舞矣!「四人生离死
别,抱头痛哭。良久,刘备方劝慰二夫人,哭送元直去了。

  却说元直离了新野,径奔许昌。行不数里,暗思道:「吾感皇叔恩义,怎忍
如此离去?我想起此间有一大贤之人,就在眼前,何不荐之?」急于马上就草书
一信,令从人速回新野交付玄德,他自己却去卧龙岗寻找诸葛孔明。

  徐庶策马飞奔,不消一个时辰,已到卧龙岗。元直到了诸葛孔明住宅,正欲
叩门,听得里面传出男女嬉戏之声。徐庶暗笑,于门缝中窥之,见诸葛亮正抱妻
子坐于竹席上,兀自说笑调拨。

  徐庶是有事的人,也不避讳,拍门大叫:「孔明在否?吾乃徐元直是也。」

  诸葛亮正在兴头,听得徐庶叫他,情知是为了刘备而来。孔明早有扶汉安刘
之心,奈何此时正值欢乐时刻,纵是故友相扰,也甚是恼怒。孔明放开内人,开
门曰:「元直何事,如此搅扰?」徐庶也不多言,将事情原本速速说了,现今只
求孔明出山相助皇叔,兴旺汉室。诸葛亮乃世之雄才,岂有轻屈膝于他人之理?

  更兼方才恁般兴致,全被徐庶搅扰。孔明不由大怒曰:「君以我为享祭之牺
牲乎!」

  说罢,拂袖而入。庶羞惭而退,上马趱程,赴许昌见母。

  徐元直到了许昌,见过曹操、程昱,即刻往见其母。徐母见了爱子,甚喜,
一把抱住,忍不住泪落涟涟,曰:「我儿从哪里来也?吾日夜期盼,终有今日矣!」

  徐庶亦哭:「母亲大人,孩儿日夜想念。慈母受苦不少,皆儿之罪也。」言
毕,搂住徐母丰腰,紧紧抱住。

  徐母伏在徐庶身上,自觉那双日益丰腴之大乳,正被孩儿压在胸前。徐母自
服「乌鸡丸」,不时心神恍惚,欲火难熬,今被元直贴胸挤乳,心口只感一阵荡
漾,几乎窒息。徐庶亦觉母亲脸泛春光,颊露桃红,已知母亲服了那灵丹妙药,
成了丰韵熟娘。庶于徐母腰际上下抚抱,纤柔无比;徐母亦欣喜陶醉,紧靠爱儿
胸前,不愿离开。

  母子二人良久方醒,屏退左右,进了徐母内室。徐庶再跪,曰:「母亲受苦,
儿之大罪,虽万死不能推脱。」徐母慌忙扶起,曰:「我儿快起,让吾好生看看。」

  遂拉起元直,坐于床边叙情。

  元直以手抱母亲浑圆臂膀,柔声道:「母亲虽处恶境,容颜美貌不改,真奇
迹也。」徐母娇羞笑道:「全仗程昱的妙药,我方得滋补养颜。」元直暗思曰:
「我曾与程昱同窗,知这」乌鸡丸「乃滋阴养血、活经壮肾的良药妙方:男子服
用,健身壮阳;女子服了,还童发春。母亲已服,怪道如此。

  不若如此这般,也是美事一件。「徐母笑道:」元直有甚烦恼么?「说罢,
不由得轻动肥臀,扭摆作态。徐母略摇嫩腰、微甩豪乳,早已情不自禁,竟于儿
子面前卖弄春情。

  徐元直是风流才子,怎不知母亲春情已发?遂挨着母亲的大腿暗暗摩擦,又
把魔爪轻轻游过徐母丰腰。徐母情知儿子挑逗,也忍不住心中一荡,绞缠难当,
不觉下面那多年未经人事的蜜洞一热,竟跑出水来。徐庶目不转睛看这老母起伏
连绵之肥润乳峰,色眼几乎拔不出来,口中延津漫溢,心口惹火,腾腾按耐不止。

  庶恨不能掀开老母那艳裹锦衣,一享丰润美乳、肥白香肉,只愿化作长不盈
寸的灯草和尚,钻进母亲骚穴中,送老母上路!

  徐母乃女子,心细眼尖,早知元直所想,就把一双豪大耸挺的淫嫩老乳慢慢
靠在元直臂上;又变了神色,转妙目放春色,启红唇吐淫声,令元直只觉香兰扑
鼻、气短魂飞。

  徐母媚声道:「我儿,可想念为母么?」似这般光景,徐元直哪有不想之理?

  连声叫曰:「想!想!想!梦绕魂牵,日夜挂怀。」徐母又扭翘肥臀,去拱
元直,曰:「我儿,为母想你,牵肠挂肚。我儿可速抚慰老母,以解吾相思之苦。」

  话以至此,元直不能退却,加之眼前就有无限风光,怎容错过?元直一把搂
过老母,对住母亲红唇一口亲了,伸舌舔吃母亲口红;徐母惊喜,伸出淫舌去吸
儿子,嘴里延津不止,尽入徐庶口中。

  二人热吻甚久,庶顺手揉抓母亲豪大老乳,又抬腿压在母亲柔美肉腿上,胯
下巨棒如枪,紧刺徐母小腹。徐母意淫神迷,欲火焚身,禁不住乱扭娇躯,尽显
淫媚骚态,张淫唇浪语妖娆,吐红舌兰香熏染。

  不多时,元直摸入母亲胸怀,抓住那肥大嫩软老乳玩弄不迭。徐母索性脱了
衣服,任儿吮吸抓揉。徐庶早去了小衣,赤条条的抱住母亲,平放于榻上,又剥
了母亲小衣。徐母已是软若无骨,只得一丝气息,娇哼道:「孩儿速来,快入了
为娘罢。」

  徐庶胯下肉棍已勃发三千丈,按耐不住,拔开母亲肥腿,早见那片乌黑骚浪
密林,其间一条清流汩汩流出,阵阵骚香侵人心脾。庶喘息不止,奋起肉棒,举
起灵根,手起一棍,早把母亲穿住。徐母大叫,一声高出一声,如波似浪,层层
面面,此起彼伏,燎得徐庶心痒难止,真如万蚁抓爬。庶爆奸恶操,大喝一声:
「我奸!我操!」

  只见老母浑然忘我,发情发浪,口水横流,肥乳乱摆,口里只管大喊:「我
的亲儿!为娘被你奸死也!快些发狠,送为娘上路罢!」徐庶狂叫:「怕不操你?

  吾这便与汝送行!「说罢咬牙切齿,使出」御母棍法「,横冲直撞,上下开
路。

  一路棒,打得老母欲仙欲死,叫喊掀天:「好孩儿,为娘不曾白养活汝!今
日真见汝孝心也!」母子相奸,何其爽快!淫亵无比,燎人发狂!

  此时此刻,徐庶与母亲狂欢之际,万万不曾想到:曹操——世之偷窥狂人-
- 正于暗窗外入神窥探!

  曹操亦被母子交欢之淫靡惹得火烧一般,大呼一声,早射了五、六次,只见
徐庶母子还不收工。操长叹曰:「吾虽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却是力不从心也。」

  遂摇头而去。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6-24 00:5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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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卧龙岗上云长翼德齐淫嫂、南阳庐中玄德孔明大换妻

  刘备自失徐庶,终日惊慌,只恐曹操乘机来攻。猛悟徐庶临行之言,甚喜,
即打点礼物,带了云长、翼德,同赴卧龙岗去寻诸葛孔明。

  一路风景怡人,弟兄三个赏玩不迭,少时已到卧龙岗。玄德下马叩门,有一
童儿来接,问曰:「将军哪里来?」玄德拱手曰:「新野刘备,来访卧龙先生。」

  童儿曰:「先生不在,出外云游去了,将军请回。」玄德曰:「先生那厢去
了?

  何时能回?「童儿曰:」吾亦不知,或三五日,或一月余,行踪不定。「说
罢,掩门入去。

  玄德叹曰:「似此奈何?」翼德怒道:「这个小儿,也不请我等喝杯水酒,
这便自去了!」玄德斥曰:「不可无礼!」云长亦感不快,曰:「先生不在,我
等留守无益,不若暂且回去,改日造访。」玄德只好作罢,遂返。

  光阴似箭,时值寒冬,天飘大雪。刘备欲使孔明见其求才之诚心,复与二弟
再往南阳。寒风凛冽,摧枯拉朽,鹅毛纷飞,茫茫白野。弟兄三人走得幸苦,北
风又紧,正在艰难之时,忽见前方有一个酒家。张飞甚喜:「这下好了,喝杯热
酒,正好驱寒。」刘备也喜,只是嘱咐三弟不可贪杯。三人进了酒店,唤店家打
两角热酒来吃。

  关羽、张飞是武勇之人,先自喝了起来。玄德只为求贤不遇,心中烦闷,哪
里喝得下去?随便饮了几杯,催促关、张上路。

  风雪甚大,好容易到了卧龙岗,刘备叩门。那童儿开门视之,笑曰:「又是
汝等?」玄德急曰:「先生可在?」童儿曰:「正在堂上读书,可随我来。」玄
德大喜,随童儿进了中门。

  闻得草堂上一少年抱膝歌曰:「凤翱翔于千仞兮,非梧不栖;士伏处于一方
兮,非主不依。乐躬耕于陇亩兮,吾爱吾庐;聊寄傲于琴书兮,以待天时。」上
前施礼曰:「新野刘备,久仰先生大名,前次不遇空回。今特冒风雪而来,得见
尊容,实为万幸!」那少年慌忙起身作礼曰:「将军莫非刘皇叔,欲见吾兄乎?」

  玄德大惊曰:「先生不是卧龙?」少年曰:「吾乃孔明三弟诸葛均也,家兄
不在,出外未归。」玄德叹息曰:「世外高人,非吾凡夫可以轻见也。」均曰:
「将军勿忧,吾兄不日便回。如今天寒地冻,将军可择春暖之时再访,万不可冻
伤贵体。」

  张飞曰:「那先生既不在,请哥哥上马。」玄德问曰:「卧龙先生之平生韬
略,可得相告乎?」均曰:「不知。」张飞怒道:「问他作甚!风雪甚大,不如
早归。」

  玄德急斥之,复问于诸葛均:「既然卧龙先生不在,吾留书一封,望请转交
家兄。」

  遂修书一封,起身告辞。

  回到新野,刘备甚忧,寝食俱废。至夜,备与甘、糜二夫人共宿一榻。玄德
心中有事,行房不力。甘夫人曰:「夫君有何烦恼?妾当与君分忧。」备即告夫
人寻卧龙不遇之事。甘夫人笑曰:「主公何等英雄,难道毫无良策?」玄德愧曰:
「吾甚愚墩,望夫人教我。」

  甘夫人笑曰:「素知卧龙诸葛孔明年不足三十,因闻黄承彦之女貌陋却甚贤,
使人求之。此非孔明不爱美女,乃是深谙才貌不可得兼也。曾听水镜先生言:『
诸葛亮之才不让吕望、张良,且多风雅飘逸,姿容不俗。』似此怎无爱美之心?
还不知有多少美人倾心于他。他非不欲,是喜贤内助而重于爱色也。」

刘备大喜曰:「夫人一言,令我顿开茅塞。吾已知夫人之意。然如何才能诱
得卧龙先生心动?」甘夫人暗笑玄德愚鲁甚矣,顺势接口道:「此事不难,若君
允诺,全在贱妾身上。」备且惊且喜:「夫人之意,是要我将夫人献与卧龙?」

甘夫人抚玄德胸脯,娇笑曰:「只要主公能早成大业,妾虽万死亦不辞也。」
刘备感激涕零,抱住夫人,泣曰:「有贤妻如此深明大义,吾复何求?以夫人美
貌才韵,定能说动诸葛,助我早建霸业。」

  言迄,搂住夫人,用心尽力,不在话下。

  甘夫人一边应承玄德,一边暗笑其蠢笨:夫人久闻诸葛孔明俊雅英杰,心仪
向往,只是无缘侍寝。今虽言献身,实欲与孔明相欢一场;皇叔却懵懂迟钝,更
兼权欲熏心,何尝顾及妻子!只要大贤出山相助,莫说甘夫人,便把糜夫人一并
献上,他亦不皱眉。

小子感叹,世之霸主,多无情义。尝有越王勾践献绝世美人西施与夫差,后有
汉王武帝送生女至匈虏。又有高祖刘邦,为求逃命,三番五次弃妻儿于马蹄下;项
羽曾擒其父,欲烹之,邦曰:「可得分一杯羹乎?」如是种种,不胜枚举。

  今刘玄德亦一丘之貉:胸无点墨,身无寸勇,只知玩耍权术,收买人心;他
何尝有甚么吞吐天地之大才?唯独有一套哭丧哀求的神功!小子纵观三国,唯有
曹操孟德,身不满七尺而心雄万夫,涤荡中原而不骄,溃败千里却不馁;且诗情
横溢,风流坦荡,不计女子出身,但有所爱,皆一视同仁——所谓居富贵扬威名
而不能惑其心、移其志,虽爱美色好贪欢却不沉迷、不造作——此诚大丈夫也!
吾深敬之!

刘备小儿遂择良辰吉日,同了二弟及甘、糜二夫人,复往卧龙岗拜见「伏龙」
诸葛孔明先生。

  不时已远远望见那片竹林,但看这一派好风光:树不多却茂盛翠绿,山不高
却苍劲挺拔,水不深却清澈秀丽,茅庐虽简却小巧雅致。甘夫人称赞不迭,与糜
夫人一路观赏,不由暗暗想道:「人称诸葛亮乃一」卧龙「,名不虚传,且看这
仙居所在便知他与众不同。我今若果真与他交好,则甚美矣!皇叔愚笨,哪似这
般能称我心哉?」

  又问糜夫人,曰:「姐姐可知这诸葛亮么?」糜夫人笑曰:「常听人言,此
人乃世之雄才。今观其居所,亦无他耳,似一村夫。」甘夫人想道:「姐姐也与
皇叔是一路人,虽出身名门,实无见识。」

  遂以言挑之曰:「姐姐可知那诸葛孔明之丰采么?」糜夫人一边观景一边答
道:「未知其详。」甘夫人笑曰:「我曾听人言,诸葛亮身高八尺,面如冠玉,
风雅俊秀,更有匡扶天下之才,调转乾坤之能。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天文地理无
一不晓,才情并茂,乃真男子也。」

  糜夫人笑曰:「妹妹这般说,那诸葛亮不但有绝世大才,更是俊美少年耶?」

  甘夫人暗笑糜夫人上钩在即,于是趁热打铁:「姐姐,今日若见得孔明,见
一面这奇人的丰采,也是一大幸事。我等苦居新野小地,何尝能与这等高士相会?」

  糜夫人有些动心,曰:「如此也好,会他一会,看是怎样的人物。」车辇缓
行,路边芳草萋萋,百花吐艳,又有云长护住马车。二夫人说不尽的小鹿撞胸,
一边看云长之英武,一边想那孔明之风采,不自主的心跳耳热,下面的花蕊就微
微湿润了。

  糜夫人靠着甘夫人,问道:「皇叔今日为何非要你我同往?」夫人笑道:
「我们同去不好么?正好去见卧龙先生。」

  糜夫人手抚云鬓,又自摸嫩颊,自语道:「只恐那孔明眼光甚高,还不把我
等脂粉女流放在心上哩。」甘夫人笑道:「我等以礼相对,他怎会怠慢?姐姐不
必多虑,我料那孔明如见你我,定会笑逐颜开。」

  说罢,轻轻抱住糜夫人,暗暗去调拨糜夫人的胸乳,思道:「糜姐姐甚是愚
墩,诸葛亮怎会上心?不若弃了她,我自与卧龙相欢,令云长和糜姐姐欢乐罢。」

  于是,悄悄附耳告之曰:「縻姐,这一向可曾与二弟偷欢?」

  糜夫人娇羞满脸,桃红扑面,伸出一根青葱指了甘夫人一下,娇嗔道:「你
这妹子,又耍贫嘴!休要胡闹,若使主公知觉,云长如何做人?」

  甘夫人笑曰:「我晓得哩。以我看,今日机会难得,不若寻个空,就与云长
来一回。只需瞒过翼德,也无甚大碍。」糜夫人一听云长,淫心大起,早把那诸
葛村夫忘到九霄云外,哪里顾甚么颜面,冲口而出:「不需瞒翼德,也叫他与云
长一起来罢!」

  甘夫人笑骂道:「好个姐姐,连三弟也一并要了。」糜夫人羞得倒在甘夫人
怀中,死抓甘夫人的香乳不放,娇声道:「死妹子,再敢胡说,这便挤出奶来!」

甘夫人左手亦握住糜夫人豪乳,右手反去抚弄糜夫人那肥厚花蕊,嬉笑道:
「好姐姐,我只这一摸,你就倒了。」糜夫人大惊道:「妹妹不可如此!」

  话音未落,只觉下面那蜜洞一滑,骚热难当,腾腾的流出一股淫水来。糜夫
人情急之中,急用手去堵那骚穴。

  不想这一捂,蜜穴儿更加骚痒,一股热浪袭来,几乎把持不住,就势软在甘
夫人身上,口里媚哼一声,下面早就湿了一大片。

  甘夫人也吃了一惊,扶住糜夫人,速取条丝巾与她擦拭,曰:「姐姐今日是
如何了?我只轻轻一摸,你就泄了?」

  糜夫人哼道:「我来了月事,叫你不要乱动的。」

  慢慢褪了小衣,令甘夫人取过水囊,用丝巾蘸些清水洗涤下身。甘夫人遂为
糜夫人擦洗下身,先用水冲洗一次,再用丝巾轻轻擦拭,惟恐又调出糜夫人的蜜
汁来。她两个坐在车里,自是不觉那一股浓郁兰香已从糜夫人穴儿中飘了出来,
透过车帘,传到外面去矣。

  却说张飞因受玄德责怪,闷闷不乐,故一个人落在后面。正在烦躁之时,忽
一阵扑鼻异香袭过。飞只当是野地花香,不以为然,可可那股香气中隐隐有一般
燎人肺腑的滋味。飞大疑,心道:「好生作怪,这是何物?如何令我心中撩拨难
当?」随那兰香紧走几步,发觉是从嫂嫂车上飘出。

  张飞暗笑:「嫂嫂果真不同凡响,香飘万里。这满地花草亦不及嫂嫂也。」

  又听得车中发出低低哼叫。飞恐二嫂身体不适,忙忙催马上前。欲问之,恐
唐突,欲撩帘视之,又觉无礼。

  正在焦急,忽车帘一斜,分明窥见车中那幅美景。翼德唬了一惊,连忙低头
回避,偏听见糜夫人哼道:「好骚热!痒死我也!」又听得甘夫人笑道:「姐姐
想起云长、翼德,这便骚热难止矣!」

张翼德忍不住圆睁环眼,直勾勾的看那糜夫人,但见白腿肥美,细嫩丰硕,
下体茸毛中两片肉唇居然微张微合,滴出一条白带来。糜夫人轻开美嘴,那只淫
舌吐得老长,只顾乱舔红唇,双手按在肥胸上不迭揉摸……

  张飞看得目瞪口呆,口水长流,胯下那根「丈八蛇矛」犹如擎天之柱一般霍
然矗立。飞甚惶恐,几欲从马上翻了下来,急忙去抓缰绳,不想却连同那「丈八
蛇矛」一起死死抓在手里。翼德大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忍住。

  又欲窥探,猛然瞟见车马那头,二哥云长亦在偷窥!翼德大喜,心道:「常
见糜嫂对二哥眉来眼去,原来已是故交。似此,我便看了嫂嫂风情,也不为过。」

  于是复细心观看,只觉欲火冲天,恨不得立马撞入车内,对着二嫂试试那只
「蛇矛」枪法如何!

  此时,云长知张飞亦在偷看,心中甚喜,想道:「三弟也是性情中人,若能
与嫂嫂、三弟一同欢乐片刻,真人生美事也!」弟兄两个心照不宣,只瞒着玄德,
都在尽情观赏这一派美艳风光。刘备那厮天生愚鲁,只知赶路,怎知两位贤弟就
要与他又戴一次绿帽?

  片刻,已到诸葛亮住地。玄德唤那童儿,问曰:「诸葛孔明先生今日在否?」

  童子曰:「先生昨夜已回,现正睡卧未起。」玄德曰:「无妨,吾自恭候先
生,汝休禀报。」转身吩咐云长、翼德道:「二弟可在此与你嫂嫂守候,吾自去
拜见诸葛先生。」遂入中门。

  甘夫人见玄德去了,心中暗想:「与其在此与云长寻欢,倒不如随着主公同
见孔明。」于是对糜夫人说:「姐姐在此少坐,我去去便回。」下了车,又对云
长、翼德曰:「二弟好生护住縻姐姐,吾与主公一起进去。」关、张二将不敢阻
挡,由她去了。

  甘夫人入了中门,见刘备还在草堂前静候,曰:「孔明先生尚卧未起么?」

  备见甘夫人,面有喜色,轻轻道:「不可喧哗,只可静候。」与夫人一起,
静心等待。

  又过了一时三刻,方听得那孔明翻身起床,口中吟道:「大梦谁先觉,平生
我自知。草菝春睡足,窗外日迟迟。」玄德即上前拜曰:「新野刘备,特来拜会
卧龙先生。」只见那诸葛亮唤过小童,道:「何不早些禀报?皇叔少等,容亮更
衣。」又等了许久,这才见孔明拨帘而出。

  但见他身长八尺,白面微须,目若点漆,唇似抹朱,竹冠道袍,手持羽扇,
飘飘然如神仙下凡一般。甘夫人看得呆了,竟失口曰:「丰采脱俗,真卧龙也!」

  诸葛亮慌忙答礼,即请刘备夫妇入座。

  孔明令童儿摆上茶水,分主客之位坐了。玄德拱手曰:「备乃庸庸之人,不
自量力,愿匡扶汉室,与国除奸。怎奈愚鲁不堪,终不得治国安民之术。今日得
见先生,恳请足下开备之混沌而赐教。」

  孔明笑曰:「南阳野人,怎敢劳皇叔下问?若将军不弃,吾便信口胡言。今
天下大乱: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雄霸中原,文有谋臣,武有猛将,其势甚大,
此诚不能与之争锋也;孙仲谋祖居江东,已历三世,地险民富,众心归一,此诚
可以为援而不可图之。荆州乃用武之地,北通长安,西达益州,东连孙吴,兵家
必争之所在也。将军若先取荆州为家,复西进成都,以成犄角之势。待中原有变,
举两地之兵,会合东吴诸人,一齐北伐,则汉室可兴,霸业可成矣!」

  刘备大喜,离席谢曰:「公未出茅庐,已知三分天下,真神人也!备闻先生
之言,犹如醍醐灌顶,顿开茅塞!愿求先生出山相助,同扶汉室,共讨逆贼,以
成百年之大业!」孔明笑曰:「吾本布衣,今乃苟全性命于乱世也。将军盛情,
亮已知晓,只恐吾资质甚浅,加之性情疏懒,实不能成事也。」

  刘备叹曰:「先生不肯出山,莫非天亡我大汉乎?」孔明转身谢曰:「非吾
不欲助将军,实为亮才疏学浅,难成大事耳。」刘备心想:「我既来此,怎可空
手而回?也罢了,吾便再次施展这绝世」哭功「,不怕先生不助我兴邦立业。」

  遂长叹曰:「孔明先生不肯相助,则苍生而何耶!」说罢放声大哭,泪湿袍
袖。

  诸葛亮亦敢其诚,俯首跪拜曰:「既如此,亮愿效犬马之劳。」备大喜,即
刻扶起孔明,喜道:「先生肯出山助我,此天不灭汉室也!」甘夫人方才听得孔
明那段吞吐天地之言词,又观卧龙之年轻俊美,春心早动,忍不住插嘴道:「若
得诸葛先生相助,则我主幸甚!」

  诸葛亮正与刘备寒暄,忽听见夫人这话,才猛醒身边还有一位巾帼女豪杰,
遂侧目瞟看,果然美貌无双,内贤外秀。孔明微微轻笑,已知夫人眼中那丝倾心
撩拨的春情,不动声色,只道:「夫人见识,令我等须眉汗颜。此乃主公鸿福也。」

  玄德亦喜,取出礼品赠与孔明,君臣欢颜,自不必说了。

  小子至此有话要说:刘备何德何能?竟可以说动绝世奇才诸葛孔明?匡扶汉
室,涤荡逆贼,岂非自立为王乎?吾倒想起那周星驰前辈有过一段名言:「所谓」

  反清复明「,口号耳!与」阿弥托佛「有何不同?」不过掩人耳目,修饰门
面,我好从中取利罢了。

  吾不服刘备之能,只叹诸葛亮何等样人,也被大耳儿瞒过,甘心俯首称臣。

  亮虽于蜀汉有擎天之功德,实则明珠暗投!鞠躬尽瘁,辅佐庸人,终劳累成
疾,病逝武丈原,可惜可叹,宁不悲夫!「且说刘备夫妇与孔明笑谈之际,云长
已同翼德二人一起大战糜嫂嫂。休急躁,待我细细道来。

糜夫人见甘夫人随刘备进了草堂,独自一人着实无趣,于是叫声:「云长
何在?」关羽忙忙靠前曰:「小弟在此。」糜夫人假意哼道:「吾方才行车路上
扭了肩膀,云长可与我按摩少许。」云长曰:「嫂嫂请下车,小弟这便伺候。」
糜夫人道:「不可,恐人议论。云长速上车来,就车上侍侯少时。」

关羽还要故意推辞,那张飞早已按耐不住,大声喝道:「糜嫂嫂休慌,二哥
若不肯,小弟这便来了!」言迄,飞身上车,径直钻进去矣。

  云长大惊曰:「翼德,不可无礼!」未等云长说完,糜夫人早淫欲难止,一
把下了车帘。

  张飞就势抱住糜夫人肥腰,喜道:「糜嫂,小弟年近四十,尚未成家。今日
嫂嫂蜜穴飘香,已被小弟闻了。趁着哥哥未回,先伺候嫂嫂欢乐欢乐!」糜夫人
顺势倒在张飞怀里,眉眼如丝,娇哼浪吟的喘道:「三弟,既然知道,还等甚么?

  快快服侍嫂嫂,正要见识你这黑厮的枪法!」翼德胯下那「蛇矛」高举不止,
连忙脱光衣裤,露出一身黑黝壮健。又剥了糜嫂那身香衣艳裳,如同土匪一般牢
牢抓住糜嫂那对巨乳不放。糜夫人性欲飙涨,色相横陈,淫声愈大。飞遏制不住
火焰腾腾,拦腰搂住嫂嫂,抱了起来,挺起「蛇矛」,一枪挑了夫人。

  糜夫人只觉翼德那根肉棒坚硬如铁,滚烫如火,龟头一张一合,吐咬穴肉,
如巨蟒似的。翼德久不亲女色,今日一战,自知凶险万分:稍不留意,就会步大
哥后尘,落得个「快枪手」的诨名。遂呼吸吐纳、运气调息,不敢丝毫松懈;又
化用平日杀敌时的枪法——力压强敌、避实击虚、看准势头、一刺到底,只待糜
嫂嫂喘息,穴肉松弛,即狠狠一枪刺去。

  夫人浪喊,蜜穴紧缩,不少时又渐渐软了,翼德趁机又是一阵猛刺勇抽,枪
法、棍法一并使出。糜夫人不禁又是一阵大呼小叫,骚发浪,口里乱叫:「好三
弟,好枪法!嫂嫂平时不曾白疼你也!再刺!再刺!」云长在车外,只听得里面
淫声大起,张飞不住大叫:「嫂嫂,小弟枪法可精熟么?」糜夫人则淫呼浪喊:
「好汉子!好功夫!」云长暗笑,轻撩珠帘,只见翼德赤条条的,正战到浓处。

  关羽笑道:「这个呆子,如此猴急。待我戏他一回。」悄悄下马,故意将地
上石板踏出声来。糜夫人正与张飞大战卧龙岗,眼见云长在外用力踏踩石板,心
中大喜,遂做惶恐状,惊呼:「三弟,你大哥要来了,快些射了罢!」言迄,却
伸出肥腿死钩住翼德壮腰。

  翼德闻言大惊失色,连忙一阵猛插,激起那「蛇矛」饱涨漫溢,奋力一挣,
挤压数年的精液全数射入糜嫂嫂的蜜穴中!

  张飞下得车来,两头乱张,只顾叫:「大哥何在?」看了半天不见刘备,又
听得车内糜夫人浪叫复起,情知中计,回身上车,见二哥已抱住糜夫人大干起来。

  张飞大怒,曰:「二哥,你如何使计骗我!」急得一根「长矛」没处施展,
一把扒开糜夫人粪门,大喝一声,一挺而入!

  糜夫人惨叫一声,险些气绝,勉强哼道:「翼德不可如此,要害死我也。」

  张飞哪里听得进去,只顾乱捅。云长那杠「大刀」却与翼德的「蛇矛」前后
夹击,不时交相辉映,撞出点点火花!糜夫人早已痴了,分不清东西,只觉前后
左右通畅无比,恨不能即刻死在二人身下,穴洞和直肠中如万马奔腾,你来我往,
杀得夫人只说得一个字:「丢!丢!」美哉?丢也!

  此时此刻,孔明与刘备及甘夫人,正在堂上喝茶。甘夫人笑曰:「久闻先生
之妻甚贤,可得见否?」孔明悄然一笑,曰:「内子貌甚陋,不便使见尊客。」

  甘夫人笑道:「丈夫岂能以貌求妻乎?得一贤内助足矣。贱妾愿与尊夫人一
叙。」

  孔明推辞不过,只得唤出黄氏。那黄氏低头而出,孔明谓曰:「吾今已投刘
皇叔门下,汝不必见外。」甘夫人曰:「早闻这位妹妹心灵手巧,愿与畅谈。」

  刘备那厮一边与孔明闲谈,一边偷偷看这黄氏,虽相貌不如那养尊处优之贵
妇,但修内中慧,举止大方得体。更有一样妙处,那黄氏乳臀高耸,硕大无比,
便是糜夫人之豪乳巨臀亦不能及。

  原来这黄氏自嫁与诸葛亮时,体弱多病,孔明遂与她配药服用,慢慢滋补。

  数年后,黄氏体态渐渐丰满无比,孔明想要压止也是不能。黄氏虽称貌陋,
也只是不似那白嫩娇弱的大家闺秀而已,其实绝非丑陋不堪,倒颇有些丰腴壮美
之村姑风味;更有一番才情文墨,神采仪表不在孔明之下。

  刘备看到好处,竟对着孔明面上,发起呆了。孔明暗笑,故作奇怪,曰:
「主公不适么?」备大窘,曰:「无他无他。」坐不多时,孔明起身曰:「主公
少坐,亮去更衣。夫人可陪皇叔夫妇片刻。」甘夫人悄悄对黄氏曰:「吾亦欲更
衣,便所何在?」黄氏告之,甘夫人亦去。

  席间只剩刘备与黄氏,玄德只好把些话儿应付。玄德曰:「黄夫人何不敢抬
头?」黄氏脸红道:「贱妾丑陋,不敢惊了贵人。」皇叔曰:「不然,吾观夫人,
秀内中慧,风采照人。」黄氏羞惭,于席间扭身回避,却把一个肥硕无比的丰臀
正正对着玄德,一只豪乳肥美十足,亦看得分明。

  玄德看在眼中,不住咽唾,肉棒高举,忍不住色胆包天,竟靠了过去,低低
问道:「夫人贵庚?」黄氏不敢不答,曰:「三十岁矣。」备喜道:「真妙龄也。」

  又道:「烦请夫人为我斟茶。」趁黄氏俯身之时,玄德伸手去那巨乳上轻轻
一摸。

  黄氏大惊,曰:「汝欲何为?」不想玄德死抓那肥乳不放,使出徐元直传授
之手段,在那肥奶上动情处只一捏,早见黄氏呼吸急促,把持不住。玄德趁热打
铁,又去黄氏臀上一捞,顺手摸进两片臀肉中,抠挖不迭。黄氏还想反抗,怎奈
这徐庶所授之手段了得,片刻功夫就摸翻了肥穴,淫水汩汩不断,浑身燥热骚痒,
双腿发抖,歪倒在刘备怀中。

  玄德大喜,掀开黄氏上衣,握住巨乳大口啃吃,细细吮吸乳头,只觉这山野
村姑,别有一番风味,与贵妇大不一样。玄德得寸进尺,又去了黄氏小衣,猛舔
那片肥穴,速速剥了裤子,把自己修炼已久的大肉棍捣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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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携少主赵云血战长板坡、奋淫威张飞怒喝当阳桥

  玄德自得孔明,相待甚厚,常以师礼事之。关、张不悦:「量孔明不过一书
生,未必有甚才学。哥哥何必如此?」刘备曰:「智赖诸葛,勇需二弟。孔明于
我如水也,贤弟勿多言。」诸葛亮亦知关、张二人不服,遂于博望坡笑谈之际,
大败夏侯惇十万之众。至此,新野诸人方知其才智不让吕望、张良,不敢不听孔
明将令。

  曹操知诸葛亮已归刘备,又新破夏侯惇;刘表、孙权虎据荆襄,诚心腹之患
也。即传令起大兵五十万,扫平江南:令曹仁、曹洪为第一队,张辽、张合为第
二队,夏侯渊、夏侯惇为第三队,于禁、李典为第四队,操自领诸将为第五队:
每队各引兵十万。又令许褚为折冲将军,引兵三千为先锋,薄福州。时刘表已病。

  闻讯吃惊不小,欲令玄德辅佐长子刘琦为荆州之主。夫人与蔡瑁合谋,关闭
内门掩人耳目,把守外门据住刘琦。琦于门外大哭一场,复回江夏;表望长子不
至,亦大叫数声而亡——可怜刘表、刘琦父子祖居荆襄,终因懦弱无能,致使数
十年之基业旦夕归他人矣!

  刘表既死,蔡瑁遂立次子琮,与蔡夫人议献荆州。曹军已近襄阳,刘琮早将
降书送至。曹操深患刘备,令曹仁、曹洪先往新野。孔明故技重施,复用火攻,
杀得曹兵丢盔弃甲,即取新野百姓避于樊城。操大怒曰:「诸葛村夫,安敢如此!」

  催动三军,漫山塞野,尽至新野下寨。传令军士一面搜山,一面填塞白河。

  令大军分作八路,一齐去取樊城。孔明谓玄德曰:「事急矣!可趁曹操立足
未稳,速弃孤城,取襄阳安身。百姓愿随者,便同过江。」次日即令云长安顿船
只,两县人民号泣而行。可怜天见了!你看这:扶老携幼,将男带女,滚滚渡河,
两岸哭声不绝;哭爹唤母,保妻护子,滔滔江水,一派战乱悲壮!为一人之故,
兴兵屠戮,致使百万生灵涂炭,骨肉分离!

  此皆曹操、刘备之大罪也!

  玄德大恸曰:「为吾一人而使百姓遭此大难,吾何生哉!」欲投江而死,左
右急救止。船到南岸,回顾百姓,有未渡者,望南而哭。玄德急令云长催船渡之,
方才上马。军民十余万,大小车数千辆,挑担背包者不计其数。

  忽哨马报曰:「曹操大军已屯樊城,使人收拾船筏,即日渡江赶来也。」众
将皆曰:「江陵要地,足可拒守。今拥民众数万,日行十余里,似此几时得至江
陵?倘曹兵到,如何迎敌?不如暂弃百姓,先行为上。」玄德泣曰:「举大事者
必以人为本。今人归我,奈何弃之?」「刘备这厮,何不早死?尚且如此惺惺作
态!曹操虽奸雄,亦不致滥杀无辜。

  然百姓随着刘备,追兵一到,玉石俱焚。所谓破巢之下,安有完卵乎?备欲
见仁德于天下,实为沽名钓誉,收买人心,全不顾百姓死活也!刘备岂不知?其
心之忍,可见矣!」

当日玄德自与简雍、糜竺、糜芳同行。时已黄昏,至景山,玄德便教就此山
扎住。至四更时分,只听得西北喊声震地而来。刘备大惊,知曹军已到,急急上
马。备止二千人,如何当得曹兵势如山倒,大败而走。曹军追之甚急。亏得张飞
刺斜里杀条血路,护着玄德望东而走,至长板桥一密林处暂歇。

  回顾左右,甘、糜二夫人及简雍、糜竺、赵云等众均不见踪影。

  玄德不胜悲惶,叹曰:「十万生灵,皆因我遭此大祸,虽草木之人,宁不悲
乎?」可笑甚矣:刘备知曹军一至,百姓难免遭殃,却扬言「不忍弃之」——
莫不是情知难逃此难,故意使百姓做垫背?再,古人云:齐家、治国、而后平天
下。

  刘备大败之时,妻子家眷均肯弃之不顾,如此小人还怎能庇护十万百姓?不
足怜也,此乃刘玄德之罪孽矣!「只见糜芳那厮带箭而来,口中狂语道:」赵子
龙反去投曹操也!「玄德心中亦惊,曰:」不许胡说!大敌当前,岂可自乱军心?

糜芳曰:「我亲眼见他投北去了。」张飞急道:「他见我等力穷势孤,去降曹
操,以求富贵。」玄德叹曰:「子龙从我于患难之间,心如铁石,非富贵能动也。
其中必有缘故,汝等不可妄言。」

翼德哪里肯听,叫道:「哥哥且少坐,待我去寻子龙,若当真降了曹操,这便
一矛刺死!」玄德苦谏不听,自领了三、四十残卒去了长板桥。飞寻思一计,就令
手下砍了树枝缚在马尾,来回奔走,扬起尘埃以为疑兵。

  且说子龙自四更杀至平明,不见玄德、二夫人,心中暗想:「大哥把主母与
小主人托付于我,今没于乱军之中,如何有脸面去见主人?不若拼死寻来,虽死
无恨。」随军止五十余人。云遂往北。行不数里,撞见简雍卧于草丛,身带重伤。

  云即令军士与马骑了,护送简雍去寻玄德。

  子龙曰:「先生若见了主公,可告之:吾上天入地,好歹寻着主母与小主人;
若寻不见,便死在乱军中也,也无颜去见大哥了!」简雍失惊,欲止之,云已去得
远了。雍只得速回长板桥。

  赵云一路冲杀,竟至长板坡,寻着甘夫人。夫人见了子龙,放声大哭:「吾
与糜夫人被曹军冲散,幸得藏于百姓中,方才脱身。糜夫人抱着阿斗,已不知去
向!」子龙亦甚伤感。

  忽有曹仁部将淳于导押糜竺过此,云速杀之,护着二人径奔长板桥。早见张
飞那厮立于桥上大喝:「子龙,你如何反我哥哥?」赵云曰:「我因寻小主人不
见,故几番冲杀寻觅。何言造反?」甘夫人道:「三弟不得胡来,若非子龙,我
与糜竺兄长已为曹军擒矣!」云将夫人与糜竺托于张飞,复回旧路,去寻糜夫人
与阿斗。

  「可怜!子龙如此忠勇英豪,竟也遭人诽谤。糜芳小人,无知无耻,后来内
反荆州正是此人!」

  今几欲送死赵云。张飞莽汉,不足道哉:与子龙情同手足,居然也如此猜忌,
不问青红皂白妄加责怪;不是子龙效命,何得甘夫人及糜竺死里逃生?阿斗如何
得回?刘备不能得天下,命也——手下诸人皆不能一体同心,相互忌讳,正如玄
德一般是病,刘备为何不止张飞?

口中虽说「子龙必不背我」,心中实有顾及,故不禁张飞,正为此也。赵子龙
复至长板坡,见一曹将背剑而行,即杀之,夺了那口宝剑(青钢剑也)。

  于一土墙后寻见糜夫人。时糜夫人已被曹军刺伤,抱着阿斗啼哭。子龙救下
阿斗,请夫人上马。糜夫人曰:「不瞒将军说,刚才妾与三弟之妻,已被曹军伦
奸!弟妹已陷于曹军,妾亦无脸去见主公。将军可速带阿斗行之,妾愿一死而已。」

  赵云大恸曰:「使主母蒙此大羞,赵云虽死犹轻!但已寻见主母而不能救,
云死难瞑目!还望主母速速上马,吾死战以保!」三番四次,夫人只不肯上马。

  云厉声曰:「追兵若至,为之奈何?」糜夫人曰:「休得多言!汝可速去,
吾自有脱身之术。」子龙喝道:「夫人要陷我于不忠乎?」夫人亦喝道:「我已
无意回转,汝可告知主公:吾愿投曹操,为之执帚!」赵云大怒:「是何言也!

  如此不义之语,怎敢说得出来!罢了,吾这便自去!「遂弃夫人,抱着阿斗
去了。

  不多时,曹兵至矣,拿住糜夫人,送于曹操。糜夫人已烦刘备终年藏头缩尾,
不能享受富贵荣华,遂取媚于曹操,得幸。操为保其名节,只令军士传说:夫人
已死,埋于枯井中;赵云亦恐有辱于刘备,只得隐瞒——此乃长板坡那段绝密轶
闻也!

  却说赵云怀抱阿斗,正奔走间,有一将拦住去路,乃曹洪部将晏明也。交马
不三合,被赵云刺死。冲开条大路。复见一军截住,乃张合也。云更不答话,挺
枪就刺。约十余合,云不敢久留,夺路而逃。背后张合赶来,被子龙回身一箭射
中坐骑,扑腾倒地。云纵马走脱。

***********************************

注意:这个地方的处理与《三国演义》不同。因考虑到小说里的描写过于玄
乎,故改成现在的样子。

***********************************

赵云拍马飞奔,已至景山。曹军一拥而上,早把子龙团团围住。前面一将,
横斧大叫:」赵云休走,徐晃在此!「背后张合引兵亦至,二人夹攻,共战赵云。

  鼓声喧天,兵士见围住赵云,皆蜂拥而至,欲生擒活捉,拿去请赏。云急拔
青釭剑,手起一剑,衣甲如泥,血如泉涌。有走得近的,人头手臂如砍瓜切菜般
的,骨碌碌飞将出去;有不怕死的,甲胄兵刃似瓦墙瓷器样的,哗啦啦碎落满地。

  好宝剑!吹发得断,砍铁如泥。那剑身上更不沾一滴血污,杀了多时,竟似
从未用过,一尘不染。这正是宝物配英雄,方显其绝世之能也!

  徐晃、张合见众士卒不能取胜,一个抡大斧,一个摆长枪,双战赵云。时阿
斗忽于子龙怀里啼哭。云心甚慌,只恐伤了幼主,情急下大喝一声,奋神威,直
取徐、张二将;那根长枪上下飞舞,如簇簇锦绣,箭石弓弩水泼不进!遍体纷纷,
如瑞雪飞雨,枪刺剑砍密不过风!

徐晃走得慢了,早被子龙一剑砍了头盔,唬得二人胆战心惊,拨马败走。赵
云趁机左冲右突,直过重围。众人不敢抵挡,自相践踏,死伤者不计其数。

  曹操见之,惊问诸将:「此人是谁?」曹洪飞马下山,大叫曰:「军中英雄
可留姓名!」云厉声应之:「常山赵云子龙是也!」勇气倍长,所向无敌。

  操叹曰:「虎将也!吾不忍害之。」遂令部下不可暗箭射之,只许活捉。赵
云因此得命,连连杀死曹营名将五十余员,冲出大阵,直奔当阳。

  「赵云于千军万马之中得以脱身,岂全仗武功盖世乎?虽有万人不当之勇力,
亦有寡不敌众之时。且暗箭难防,终不免中伤。因曹操甚爱子龙英勇,不忍加害,
虽令诸将活捉,实欲使子龙活命也!故赵云与阿斗,皆因曹操之义气深重,方能
死里复生也。」赵云既脱重围,情知曹操所为,即回首大喝:「丞相义气如此,
云不敢忘也!

  这厢替小主人谢过丞相了!「言毕,飞马而去。

  曹操观之,长叹曰:「效力其主,不忘感恩图报,真天下义士也!子龙品德
不在云长之下!」后人有诗曰:「血染征袍透甲红,当阳谁敢与争锋!古来冲阵
扶危主,只有常山赵子龙。」赵云离了长板坡,径奔当阳桥,大呼曰:「翼德助
我!」飞已知其妻沦为曹军慰安之妇,怒气冲天:「子龙速行,吾当尽杀曹军雪
恨!」子龙去密林处寻着刘备,伏地而泣,玄德亦泣。此时赵云遍体血污,浑身
如红布染缸出来的一般,战炮撕裂,身负箭伤。云解开盔甲,抱出阿斗。

  玄德知糜夫人已没,心甚悲惶;又见子龙如此效死命,自己尚且疑心,实实
惭愧。寻思无可抚慰,竟把幼子一抛!

  慌得子龙忙忙接住。玄德骂曰:「为你这孽畜,几坏我一员大将。要你何用!」

  赵云跪拜哭道:「云肝脑涂地,不能报答主公也!」「此乃刘备造作之态也!

  子龙何等聪明,为何不知!「再说文聘引军追赵云至长阪桥,只见张飞倒竖
虎须,圆睁环眼,手绰蛇矛,立马桥上,又见桥东树林之后,尘头大起,疑有伏
兵,便勒住马,不敢近前。俄而曹仁、李典、夏侯惇、夏侯渊、乐进、张辽、张
合、许褚等都至。

  张飞一见曹兵,想起妻子被奸,不由怒气勃发,厉声大叫:「呔!我把你个
淫人妻子的畜孽,我即燕人张翼德也!谁敢与我决一死战?」声如巨雷。

  曹军兵士多有奸淫民女者,都疑心自己奸之女就是张飞之妻。今闻之,尽皆
股栗。曹操急拉去其伞盖,回顾左右曰:「究竟是何人无耻,敢奸污民女,败我
声威?」言未已,张飞睁目又喝曰:「燕人张翼德在此!淫我妻子者快来决死战!」

  曹操见张飞如此气概,颇有退心。飞望见曹操后军阵脚移动,乃挺矛又喝曰:
「淫便淫了,又不敢认,却是何故!」喊声未绝,曹操身边夏侯杰惊得肝胆碎裂,
倒撞于马下——原来正是此人,背着曹操四处搜刮妇女,因见张飞之妻甚美,遂
纳之淫乐。

  后曹操闻之,亦取之自乐,甚是满足。今被张飞一喝,做贼心虚,夏侯杰先
自吓得昏了,操亦回马而走。于是诸军众将一齐望西奔走。正是:黄脸淫贼,怎
闻霹雳之声;病体嫖夫,难听虎豹之吼。一时弃枪落盔者,不计其数,人如潮涌,
马似山崩,自相践踏。

  张飞啐道:「吓!便宜汝了!那妇人蜜洞如蛇,我都不能支持,今番却让汝
等去消受。倒看你能如何?」结果夏侯杰因与张飞之妻淫乐过度,不能抵挡那妇
人淫欲而亡——此乃后话。长板坡之轶闻就此了结,且看下回。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6-24 00:5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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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江东艳史之一

  既然上一篇大家都说色情不够,那从这一篇开始进行疯狂的淫乱描写。你
们别说我写的离谱:凡是想象得到的、凡是有萝卜带坑的,统统写来。

***********************************

刘备自当阳长板大败之后,退守夏口。孙权闻知曹操已至,急令鲁肃过江赴刘
备处,探听虚实。

  孔明情知鲁肃所为何事,先已嘱咐刘备,又令刘琦公子暂且回避之。鲁肃入
曰:「未知曹军其势何如,望皇叔指点。」备曰:「我兵微将寡,望其风而逃,
岂知虚实?除非孔明,方能告知。」鲁肃即请诸葛亮。三人共坐叙谈。

  刘琦此时乃在内室窃听,约有一个时辰,三人聊罢多时,二侍女送上茶盏。

  侍女退下,乃从内室经过。刘琦那厮因见一少女长得青春娇嫩,娉婷纯美,
忍不住一时间春情发了,就顺手在那女孩微挺的妙臀上猛地捏了一把。那小妞一
惊,「啊」的一声惊叫,惶惶的跑了。

  刘琦看这小娘们妙臀乱扭,金莲慌踩,直如依人小鸟般的楚楚动人,那股浪
情就发作了。看官原来不知,这刘琦虽是个迂弱之人,风月之事却颇为熟透;于
是就弄得一身花柳病,早早夭折,这也是后话了。

  偏生他是个玉面少年,善解风流。见那女孩惊慌失态,煞是可人,也顾不得
甚么国家大事了,禁不住拎起衣襟,去赶那小蹄子。

  那小娘子边跑边回头乱张,见刘琦这厮满面春风,越发近了。正没奈何,可
可就和一个救星撞个满怀。「扑通」一声,两人倒在一处。那小娘们唬得面色如
土,磕头如捣蒜般的只顾叫:「夫人饶命!夫人饶命!」你道这救星是谁?原来
却是甘夫人。

  刘琦见是姨娘,忙忙施礼:「见过姨妈,千万赎罪责个!」甘夫人见了刘琦,
肚里也知了八分,只是暗笑,故作恼怒的骂道:「好个不分尊卑的小贱人!公子
是金枝玉叶,可是你敢勾引的?还不速去,慢了些便剥你这小浪蹄子的皮!」那
小娘子哪里还敢多言,慌忙逃了。

  刘琦尴尬,急忙掩饰。夫人佯怒曰:「公子也甚没样子,如何与这般下人来
往?若你叔叔知晓,面皮上需不好看,怎肯轻饶?」刘琦唯唯诺诺,连连作揖道:
「姨妈教训得是,千万为我瞒了叔叔,侄儿再不敢胡作非为了。」言罢只顾施礼,
却不时悄悄抬起一双俏目去窥夫人。甘夫人是个老淫妇,怎不知这小厮心事?

  不过仍假意怒道:「你且如此不端,倘若你叔父见了,罚重了恐对不住你父
亲,若不惩治又失了家法,如何是好?」刘琦惶恐,下跪磕头道:「姨母开恩,
只此一次,再不敢犯了。」甘夫人暗笑,喝道:「你随我来,我有话说。」转身
去了。

  刘琦不敢不从,乖乖的跟了去。跟着甘夫人到了一间密室,夫人喝退左右侍
女,又对刘琦道:「此处没有别人,你却写个文书,发誓不与这般下人勾搭,再
按了手印。我见你叔叔面上,也不为难你了。」刘琦就似得了救命稻草,哪里还
敢废话,急急写罢文书,摁了手印,交与夫人。夫人收了,喝道:「你且在此跪
着,我少时再与你说话。」进了闺房。

  少顷,夫人又出。刘琦一见甘夫人打扮,与方才竟大不相同:身着薄薄一条
白衫,头上首饰尽去,轻装软扮,如同闺中处女,楚楚动人;眉目之间自有一番
微微浪情,轻拨人心。刘琦一见,只叫得苦:「罢了,是我胡涂,不该写那文书。

  姨妈这番光景,想必是要打我的情了。今时不比往日,我是寄人篱下。倘若
奸情败了,叔叔怎肯甘休?孔明那厮亦不是善茬子,如何还容得我也!「事已至
此,也没奈何了。

  甘夫人尽露色相,微现妖娆,轻笑道:「我侄儿方才恁的怀春,为何见了姨
妈就冷下来了?想是我还不如那小蹄子么?」刘琦唬得出汗,连连道:「怎敢如
是!侄儿不敢无礼。」甘夫人笑道:「你也不必遮掩,我见汝看我之时,无端端
的透出一丝浪意,不是想我,是为何呢?」刘琦情知瞒不得了,只得说:「小侄
非分,姨母赎罪。」

  甘夫人也不理他,只顾去看这妙人侄儿,眼见得刘琦端的是个玉面郎君眉清
目秀,唇红齿白,丰姿飘洒,玉树临风;不似刘备蠢保呆木,不像孔明清高自傲;

  一身俊美赛潘安,万分风流比宋玉。

  夫人看得有些发痴了,只管勾勾的去引刘琦。刘琦心想:「今日之事只怪我
大意,却便宜这老淫妇!罢么,一不做,二不休!便是事发了,叔叔看我父亲面
上,亦不敢杀我。如此,孔明那厮又能如何?」遂把心一横,站起身来,忍不住
色胆包天,一把抱了夫人。

  甘夫人且惊且喜,就势倒在侄儿那香肩上,一声娇哼、满身缠绵。刘琦也动
了春情,看这怀中美妇,闭凤目,张樱唇,燎人心切。刘琦禁不住一口吻了那只
小嘴,夫人却反口接了,四片烈火热唇贴得死死的,不停舔吃;夫人又把那只淫
红香舌吐出,刘琦顺口吃了,延津乱流,早把夫人胸衣湿了一大片……

  两个狗男女吻了良久,这才喘息分开。刘琦抱住夫人丰肥的嫩腰,喘道:
「我的亲娘,小侄再不敢三心二意。方才被你一亲,险些把儿的魂都锁了去也!」

  甘夫人软如面团,口喷浓浓兰香,娇喘轻吟,媚笑道:「你这不分尊卑的小
畜生,我还未说一句,你就先把我弄了!」刘琦慌忙抱定夫人,笑道:「只要姨
妈休拿那封文书唬我,日后定当尽心伺候姨妈。」

夫人淫笑:「你这畜生,只管侍侯,多言甚么。我怕你不尽心,故而要汝写
下文书。你若一心一意,我不去说,你叔叔哪里知道?」刘琦这才死心塌地,
暗想:「也是了,反正是一条船上的人,事到如今,死也够了,还怕甚么!」于是
伸手去脱夫人薄衫。

  甘夫人佯怒:「小畜生,你……」刘琦不容她多话,早握住那双淫乳,胡乱
揉摸;夫人情发,忍不得又浪哼起来,一身淫媚色相,撩拨得刘琦心口气闷。只
看那甘夫人淫摇荡摆的媚态,便不由人不色欲冲天。刘琦慌了手脚,自己也不及
脱衣,先剥去夫人香衫,细细看那身肥细淫肉,如波似浪,骚艳袭人。

  小刘去夫人蜜穴儿上一抠,就听得夫人「啊」的一声轻柔媚叫,手指再一转,
便微微带着水了。刘琦性起,去了小衣,拔出那根肥壮白屌,掰开厚唇,「扑呲」
一下,入了进去也。

  夫人一惊,又怒又疼,骂道:「这个小瘪三,我当你如何精于交合!还未与
我温存一二,先就入穴,害我好不疼痛!」刘琦被穴肉夹得头都昏了,喝道:
「你知甚么!我这厢便送你上天!」抱起夫人玉体,搭在腿上,不问长短抽插约
一柱香功夫,仿如初始之时,气力不减。

  夫人先是嗔怒,后来穴儿慢慢湿了,见刘琦白屌一如既往,不由暗自欢喜道:
「好侄儿,是我错怪了。只是这般温和,哪里得交合之美?」刘琦怒道:「你且
休讥刺,看我送你飞天去也!」奋勇十倍,猛如虎狼,暴插恶抽数百次不见泄身。

夫人娇弱,只有出气,借着一丝儿喘息浪喊:「我的亲肉儿,顶死老娘也!果
真厉害!厉害!」刘琦怒发不止,狂呼:「还未见我老底,怎敢说我无能?把那根大
白肥屌使得风雨不透,似发情的公猪一般『泼辣辣』的又狂送了六、七百次。」

  夫人长声浪嚎,不知是哭是喜,发痴发傻的淫呼不止,只觉穴里不住湿热流
汁,大约已泄了五、七次了。

甘夫人不禁大呼:「我的好亲肉儿!快泄了身罢,你要弄死娘了!」刘琦被夫
人一喝,忍不住精门一松,「呼呼」的射出白浆来,直撩得夫人花蕊上痒得钻心,
死死抱定刘琦粉颈,发抖道:「好亲儿!好亲儿!你疼得你娘好哩!「两个烂人作
一处瘫在席上,死猪一样的再也不动了……」

  且说诸葛孔明,随着鲁肃,漂过大江,径往东吴。孔明天资绝伦,笑傲风月,
乃舌战群儒,孙权不敢不亲见。孔明说动仲谋,连刘抗曹。孙权心中不安,急招
周瑜。是夜,一班儿文臣武将都来周瑜府上询问都督:主战主降?周瑜老辣,速
速回复了。少顷,鲁肃与孔明入见。

  其时,周瑜正与妻子小乔温存。二人久未相逢,今日一见正是「小别如新婚」,
缠缠绵绵,叙着些情话。那小乔年方三十岁妙龄,窈窕娉婷,花容月貌,柳眉秀
目,粉面准鼻,嫩唇皓齿,略显丰腴:三国美人属江东,乔家二女配英雄。

  那周郎看着娇妻自产下两个孩儿后,非但不曾臃肿,反倒越发细嫩丰软,楚
楚惹人怜爱,一股柔情蜜意经不住抱住美妻,去亲那妙嘴。小乔闭目相迎,更比
从前添了十分温存、千般柔美。

  周瑜一时情不自禁,几乎把这一身英雄勇武,都溶化在爱妻身上了。两个低
低私言,怯怯蜜语,早把躲在花园草丛中的孔明、鲁肃二人,看得发了呆也!

  孔明、鲁肃早已进了周瑜府内,只碍着周瑜夫妇正在亲热,不好打搅。今观
其亲热,早激起孔明无限遐想。看官你想,那诸葛亮乃世之俊杰,姿容秀美,满
腹才情,自不在周郎下也;无奈娶了黄氏,虽是聪慧,实无这般娇媚动人、兰香
欲滴。

  孔明看在眼里,火往上冲,心道:「好尴尬也!且看着人家娇妻美妾,软坎
温存,我那内子几时又会这般柔美之态?真个气杀吾了!」孔明却在这里闷气,
鲁肃早就看出来了,轻笑道:「我说如何?孔明老弟,你是看在眼里,怒从中来
罢?」孔明不理,自低头窝火。鲁肃笑道:「何必如此,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荨?

「我只指一处地方,有比这小乔不差的绝世的美人?」孔明啐道:「罢么!
你这厮哪里来的这般情趣?」

鲁肃拉着孔明悄悄出了周瑜府邸,笑问道:「亏你自称『卧龙』,连这江东
的大乔、小乔,也不知道?」孔明恨道:「废话连篇!我如何不知,眼见这个『小
乔』却在与他老公温存调情也!」鲁肃大笑:「小乔虽如此,尚有大乔独守空房,
老弟为何执迷不悟也?」

  孔明恍然大悟,拱手称谢:「是了,是了!孙策病故多年,大乔一向孀居,
哪里曾有男子亲近?这大乔姿色容貌,料想不在其妹之下也!」

  鲁肃笑道:「大乔夫人现今亦有三十二岁矣,正是丰韵妖娆之年华。似此苦
苦守候,实也难为她了。今日我也犯个不忠不义的罪名,只要先生肯助我东吴破
曹,这便凭着三寸不烂之舌,说动大乔夫人,与你相好,成君子之美!先生意下
如何?」

  孔明大喜:「诚能如此,小弟岂有他望哉?全听兄长安排就是!」二人欢欢
喜喜,就寻到大乔夫人府邸。鲁肃叩门,告曰:「鲁肃与诸葛亮,求见乔夫人。」

  不多时,仆人接入。二人随着仆从进了中门,入了堂屋,隐隐约约就看见一
个美艳妇人,正坐于席上:想来就是江东又一美人、大乔。

  诸葛亮忍不住偷眼看那大乔,比小乔又是不同:「一双怨妇愁眉,多少辛酸
苦楚!

  只为郎君早夭亡,禁不起许多寂寞。每夜独守空闺房,荒废了闭月羞花之容
貌,冷落这沉鱼落雁之娇美。明眸妙目无端空含泪,如泉云鬓何曾常梳理?只盼
郎君早回还,更哪堪这凄冷凋零!「鲁肃当先施礼:」夫人赎罪。肃因军务缠身,
又不敢造次,今日方能拜见夫人。今曹操大军已临江夏,故借得诸葛孔明先生一
行,助我主吴侯以败曹兵。

  孔明亦作礼道:「夫人请安,亮应皇叔之托,借一叶偏舟,说合孙、刘两家,
同心合力共破曹操。」乔夫人轻启朱唇,慢吐娇音,曰:「久闻诸葛先生大名,
未得一见仙颜。今日一睹丰采,三生有幸也。寒舍破败,真真怠慢了。贵客请坐。」

  这才微微抬起一双秋波美目,冲二人一笑。

  孔明入座,先看这大乔,比小乔多了几分愁绪、少了许多欢乐。然终是丰韵
不减,美貌不让其妹,更有一种病弱娇嫩的美妙,惹人爱惜不已。孔明笑道:
「初次与夫人相见,委实少礼。亮乃庸庸之村夫,不懂礼数。夫人见笑。」

   大乔看着孔明曰:「先生说哪里话来!先生大名,如雷贯耳。今幸得先生
过江,指教二弟破曹。只望孙、刘二家解为唇齿,方可保这一方百姓。」

  鲁肃曰:「夫人所言极是!吾等已会过周郎,决意与曹操大战一场。岂肯轻
屈膝于他人,断送我江东河山!」大乔略略喜道:「若得子敬、诸葛先生如此,
则江东有望矣!」

  说罢,又连声道:「你们看我为何如此怠慢!坐了许久,也不曾上茶伺候。」

  乃轻声呼唤:「左右速速献上茶来!徐妹妹何在?不必回避,可出来见过子
敬、卧龙先生。」

  鲁肃一愣,心道:「哪里又来一个徐妹子?」就见那侧门珠帘一掀,走出一
个年纪约莫二十六、七的少妇来。鲁肃定睛观看,果然美艳非凡,正是年少,比
大乔夫人又多了五分青春。少妇晋见,万福作礼。

  乔夫人道:「这里也没有外人,孔明先生特地过江,助二弟破曹。你不必回
避,一并叙谈罢。」那少妇这才靠近夫人坐了。

  看官你道此妇人为谁?她便是孙权之弟、孙翊妻徐氏。只因孙翊为人所害,
徐夫人亦孀居于此。终日寂寞,就与乔夫人一起住些日子。妯娌二人孤苦难耐,
正在聊天,就碰见孔明、鲁肃来了。徐氏到底是个晚辈,又守贞节,故而忙忙回
避。

  孔明道:「徐夫人乃贞烈女子,亮早耳闻。今日得见,亦是幸事也。」徐夫
人低头道:「不敢,贱妾是失节之人,苟且活命,岂望他哉!」孔明曰:「不然,
夫人能忍辱负重,而终报大仇,虽丈夫亦不及也。吾甚敬矣。」徐夫人偷眼去看
孔明,但见得一派气宇轩昂、丰姿飘洒,果然是人中之龙!

  徐氏乃聪慧女子,颇通书史,又极善卜《易》。当下借故暂退,乃于室内暗
卜一卦,是个「龙」形。徐氏心疑,一连三次都是如此。徐夫人心道:「我也孀
居数年,恨不遇俊杰之士。今观孔明,真人杰也。只恐他雅量高致,不肯轻施才
智哩。」慢慢又走出来,只是愁眉不展,更显得娇媚可爱。

  鲁肃只顾与大乔夫人畅谈,哪里去管徐氏这个小妮子?偏生孔明却不喜大乔
憨厚老实,倒看这徐夫人外秀内慧,举止投足,风雅微起。孔明心道:「也罢了,
大丈夫三妻四妾是平常的,若与这般妙人儿情投意合,则甚美了。」

  遂近前,以言挑之:「徐夫人想来也是读书之人罢?」

  徐氏正在那里惆怅郁闷,忽听得卧龙先生唤她,且惊且喜,忙回道:「是也,
贱妾却读过几本书的。」孔明道:「可曾读过《周易》?」就把他多年研习心得,
一一说了。徐氏原是爱玩卜《易》的,听得孔明说了个头头是道,心中甚喜,暗
道:「好人啊!果是名不虚传,我还未说,你就把我心事讲了。」

  随口答道:「先生大才,小女子佩服得紧。」孔明道:「夫人苦居深闺,亦
是难为。亮今日倒不避嫌疑,与夫人献丑了。」两个暗自言语偷偷送情,先自撩
上了。徐氏悄抬美目,看这孔明,柔声道:「我有一书,甚不解,愿先生赐教。」

  孔明道:「就请夫人领吾去看。」徐氏会意,就辞了鲁肃、乔夫人,带着孔
明进了厢房。

  既入厢房,孔明问道:「夫人,可得见那书否?」徐夫人不由暗自落泪道:
「先生可见吾这孤苦之人么?贱妾可比苦卷一本,正要世间绝顶俊杰细细品读!」

  孔明佯惊:「此话怎讲!夫人孀居于此,亮径入内室,已是不美。怎敢有此
非分之想!」徐夫人矫揉造作,泪如雨水:「先生是如此话说,我只一死而已,
保贞洁也。」说罢欲触墙自尽。

  孔明大惊,慌忙抱住道:「万不可如此短见。夫人有话就说,何必自尽。」

  不觉手已触到徐氏丰胸,徐夫人不及回避,就被他握住了。孔明不禁狂喜,
却被徐氏挣脱,嗔怒道:「先生欲行非礼?」孔明道:「不敢。夫人外秀内慧,
亮早尽知矣。今日于席间已数次送情,夫人岂不知晓。此间更无六耳,亮见夫人
如久旱禾苗得见大雨。吾妻虽贤,不似夫人美慧,愿与夫人解下连理,成人之美
可乎?」

  徐氏见这孔明丰采过人,春心早动,被他在香乳上一握,下面那久未逢春的
蜜穴甚不争气,已是汩汩跑出汁来。

  孔明大着色胆,一把抱住徐氏细腰,缆了过来,去抓徐夫人活活跳动的双乳,
又把自己的龙根靠在徐夫人翘臀上,轻轻研磨起来……

  徐夫人轻喘不止,早忘了这贞洁烈妇的德操,任着「卧龙」随意抚弄。蜜穴
儿愈湿,夫人神魂愈发迷乱,樱桃小口,长喷熏香,侵人心脾;更有美体娇陈,
艳色满目。孔明色欲熏心,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徐夫人的脖颈上舔了起来。徐氏一
阵呻吟,似哭似喜,病弱涟涟,越发惹人疼爱。

  孔明也不住耳语道:「徐妹妹,美如天仙,吾得一亲香泽,真天配奇缘也!」

  轻轻拨下徐氏春衫,去吃女人胸上两颗樱桃;顺手一操,抱起这少妇放在床
上。

  徐氏星眼微张,喜极泪流,守节数年的花蕊,终遇如意郎君,门户大开,接
君入内以成好事也!

  且说鲁肃与大乔在堂外喝茶,又上了酒菜,慢慢饮着。大乔是个老实人,虽
不胜酒力,却不愿推辞,一杯一杯,喝得就有些醉了。鲁肃一见时机到了,渐渐
坐近了乔夫人,亲自为大乔斟酒。

  又把言语调情道:「夫人为何不另择佳偶?强似独守空房冷枕。」

  大乔叹息:「吾乃孙策妻子,怎可失身改嫁?」

  鲁肃笑道:「不是这样说。夫君若在,自不可随便。今孙将军已仙逝多年,
夫人尚且年少,不可自误前程罢?」大乔趁着醉意道:「真如此,烦劳子敬与我
做媒。」

  说完,竟伸手搭在子敬手上,醉笑道:「子敬真长者也,怪道公谨视为心腹
兄弟。想必小乔妹妹也是与你好的。」

  鲁肃笑道:「这从何说起!小乔夫人是周郎妻子,怎么敢和她相好?」大乔
醉红娇脸,如海棠春睡,媚声笑曰:「我妹妹好服气,有个如意夫君。

  可怜我早早孀居,更不能改嫁,白白耽误这好身段。「东倒西歪,就靠在鲁
肃身上了!

  鲁肃不容分说,情知千载难逢,速速一口吻住了大乔香唇,品尝不止,心中
大喜:「好兴头,今日也让我吃吃这江东第一美人的嫩唇!真个好味道,好蜜唇!」

  张开色嘴,吮吸乔夫人香舌。又抱住乔夫人一只丰肥美乳,淫抓荡摸,口水
长流。

  乔夫人只觉胸口如漆似胶,说不完的浓情蜜意惹人醉,迷乱芬芳招人倒,顺
势搂着鲁肃脖颈,任这「长者」玩弄抚抱。

  鲁肃不敢错过良宵,急忙剥去大乔夫人全身,又速速脱光自己,见这大乔一
身肥白淫肉正随夫人酒醉,扭甩不止,那香肉一招一闪,如波似浪,简直就要把
老鲁的心肝给吊出来也!古人云:浪、浪、浪!说得中肯确切,不由我等不服!

  老鲁发痴发呆,把住乔夫人那身嫩肥浪肉,揸开五指奋勇揉搓,只觉夫人的
春情透过手指,直过全身。鲁肃将阳具对准夫人肥厚阴唇,缓缓送入,轻轻抽拉。

  大乔醉哼浪吟,也不知如何得了这场好事,就便取乐,口里乱喊:「好夫君,
今日得你光顾,贱妾好生舒畅!」鲁肃笑道:「夫人不必过于欢喜,好戏还未演
哩。这便伺候夫人仙人指路去俟!」就着隔壁孔明与徐氏男欢女爱之声,鲁肃加
劲勇操大乔夫人。可谓风流才俊遇上苦怨闺妇,其乐何其融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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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江东艳史之二

  上回说到孔明、鲁肃因周郎与小乔相亲,忍不住性情如火,却径直去了大乔
府邸,成就了两对好事。周瑜亦知之,即接入孔明、鲁肃,细问之,三人大笑。

  是为「自古名士多风流」也。

  且把这其中的闲话少说。看官听了,这部《三国轶闻》原不是甚么正经,乃
是些道闻途说的野史,荒诞不羁。故而也不去多言赤壁之战直说那其间的趣事。?

  自孔明、周瑜联手之后,曹操苦于无隙,遂令蔡中、蔡和及蒋干等人过江探
听虚实。周郎将计就计,骗得蒋干送了书信与曹操,杀了蔡瑁、张允。

  周公谨之谋如何瞒得诸葛亮?公谨心生妒恨,遂令孔明造箭十万,以为军令。

  孔明奇谋借箭,周郎拜服之,定计「火攻破曹」。孔明谓周郎道:「曹贼奸
诈,难以入局,需得妙计破之。」周瑜深然之,只等时机一到,便借个由头去赚
曹操上当。

  话分两头,且说这小乔因周瑜出战在外,苦守空房,实在寂寞难耐。每夜于
床榻上自脱得一丝不挂,直把十指青葱去挖那蜜穴,恨不得有根肉茎塞将进来,
以解饥渴。这日,孙权造访。小乔因见孙权丰姿俊伟,按耐不住欲火焚身,就与
他做起光来。

  孙权只恐玩了小乔,周瑜叛变,急急回避了。小乔不得情夫,实实难熬,她
一个妇道人家,又不能随意外出,慌得每日抓耳挠腮,坐卧不安。

  偏生有戏。忽一日,黄盖押运粮草回,顺道而来。小乔慌忙请入,询问夫君
战况何如?黄盖道:「大都督正设计破曹,取胜已不远矣。」小乔一时动情道:
「可怜远水亦不解近渴。」黄盖是饱经风霜之人,时年已有五十,听得此话,怎
不知乔夫人心思?即以言挑之:「夫人何必如此,都督不日便凯旋而归,可交矧
人相思之苦也。」

  小乔自知失口,满面桃红,低头羞惭,煞是可爱美艳之极。黄盖看在眼里,
喜上心头。原来黄盖性欲极强,每日皆操五次。其原配老妻不能当黄盖雄风,已
死于盖之胯下。盖虽年老,精力未衰,乃纳妾五人,日日淫乐。今战事甚紧,黄
盖已有多日不近女色,早是如火烧身。见得小乔这般娇羞熟美,岂有不动淫情之
理?

  黄盖老厮也顾不得恁地,竟一手去抓小乔圆臀,把在手中,摸捏不止。小乔
一惊,嗔怒道:「汝欲何为?再敢轻薄,决不与你甘休!」

  黄盖一手握住小乔肉臀,一手急忙脱去铠甲,露出一身精壮,笑道:「乔夫
人且休怪,可见周郎有我这般壮实否?老夫不才,床底之术却不输少年。夫人久
居空房,想也难受。今日更无六耳,老夫便伺候夫人爽快一番。」说罢就去抱小
乔美腰。

  小乔久旱肉身被这黄老英雄一抱,即刻就酥了一半,黄盖身上一股气息燎得
小乔也忍不住欲火腾腾,不经意只觉小穴一荡,骚水就流出来了。小乔大窘,奋
力去推,可惜倒弄了个半推半就,那副美体不由自主已是贴在老黄下体。

  老黄那根肉棍高举冲天,直如战旗似的。一把脱去裤子,只见老虬盘根,圆
实坚挺。小乔看在眼里,水往下流,胸前那双肥白嫩乳早被黄盖摸得涨大挺立。

  老黄手法甚高,直伸入乔夫人酥胸,拉下胸衣,揉捏奶头,又一把搬过夫人
柳腰,猛吸淫乳。黄盖顺手脱了小乔上衣,隔着小衣抓住妇人肥臀不放,从后向
前直掏小乔蜜穴。

  小乔一阵迷乱,已知穴儿被袭,正要挣扎,老黄手快,撩起小衣已把两根手
指插进蜜穴中。小乔一挣,淫水愈发狂流,身体渐渐软如烂泥,只得任黄盖玩弄。

  那骚穴中自然飘出醉人兰香,黄盖昏头昏脑,就去吮吸蜜汁,叼着那粒肉豆
轻轻一弹。小乔忍不住媚叫淫哼,乱扭蛇身,被黄盖握住肥乳按在席上。小乔那
骚穴内淫水不绝,喷涌而出;老黄大喜过望,接住穴儿,一饮而尽!

  黄盖喝罢乔夫人骚水,心跳耳热,大叫道:「好兴头!曹贼只愿踏平江东,
娶了二乔。不想今日我黄盖走运,不费分毫气力,就得了这绝世美人!也罢,便
是死了,也甘心也!」说罢,挺起那等候良久之老肉茎,对准小乔美穴儿,「咕
噜」一下就入了。

  小乔此时淫欲难止,又羞又爽,正在半推半就之时,黄盖却不动了。小乔惊
道:「如何不动?害得我左右为难,好不难受!」黄盖笑道:「夫人休怪,只要
夫人一句话,老夫这就伺候夫人爽快!」小乔蜜穴骚浪难忍,经不得黄盖撩拨,
淫呼浪叫:「快些动了,快些动了,我这里面湿热难熬哩!」黄盖听得夫人号令,
遂奋起那根「大鞭」,猛操起来。

  小乔如鱼得水,尽力应承,喜得黄盖把那锤炼已久的「鞭法」都融化在乔美
人身上。小乔被老黄压得美如登仙,穴儿里那根老棒上下搅动,无一处不燎心,
无一处不妥帖。夫人发骚发贱,大呼小叫:「好老汉,这根大鞭打得奴欲死欲活
也!快些抽杀我罢,骚穴里痒得紧哩!」老黄得了美人赞扬,更加努力,一趟钢
鞭,湿润了久旱未雨的干渴洞,搅动了淫浪骚美的妇人情!

  老黄操穴约有千次,小乔早是泄得一塌糊涂,连腰儿、穴儿都软得无力了。

  黄盖这才松了精门,把一泡老精射在小乔那骚美蜜洞里……

  黄盖玩了小乔,也不在意,径直押着粮草回了大营。却不料小乔虽得了好处,
终究羞惭怀恨,早发了书信与周瑜。黄盖尚不知就里,先来周都督帐内纳令。周
瑜哪里还问甚么青红皂白,大发雷霆道:「我把你这下贱如猪的老杂毛!大敌当
前,你怎敢如此轻薄良家妇女?坏了我的军威,教我如何在军中立足?」

  黄盖这厮终究老辣,笑道:「敢问大都督,却轻薄了谁家妇女?」周瑜气得
脸上发绿,举止颤抖,大怒道:「该死的老匹夫,看我先取你的屌头,再和你细
说!」喝令左右推出斩之。

  黄盖大笑:「我便与你分忧,你还杀我。且看今后谁听你令!」周郎几乎晕
倒,大叫:「快快斩了!提头来报!」众人纷纷告免,周瑜只不听。鲁肃情知其
中原由,喝退诸人,密谓周郎曰:「公谨好胡涂!且借着这个机会就成了大事么?」

  周郎怒气不息:「这老狗玩我妻子,怎肯与他定计?」鲁肃笑道:「你也是
昏了头!我那弟妹今虽被这老狗操了,岂不知黄盖家中尚有美妾五人,舞姬无数。

  你却借计占了他的,岂不是赚了?「周瑜怒道:」我那小乔美貌绝世,亏杀
我也!「

  鲁肃笑曰:「小乔虽美,终是半老徐娘,怎比得那青春年少的女郎细嫩?再
则破敌在即,可就此行了」苦肉计' ,去赚曹操。「周郎其实早有打算,见得鲁
肃说穿他心事,也就顺水推舟,喝令武士棒打黄盖一百大棍。又暗使人阴遣黄盖
速行诈降之计,不然杀他事小,奸占他全家妻妾事大!黄盖闻之,大惊失色,慌
慌写了诈降书,就此成了大事!是为: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6-24 00:3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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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江东艳史之三

  且说这黄盖使了「苦肉计」,阚泽、庞统又几番过江游说。曹操急功近利,
终为所算。孟德只道大功告成,遂于大江战船上设宴欢饮。操本色中魔王,今又
值欢喜之时,就令得军中舞妓全裸艳舞。

  那班儿舞妓鱼贯而出,一个个皆是年方三十的丰腴美妇,乳肥臀突,浑若无
骨,细腻圆润,娇艳诱人。那曹操手下一班儿武将都是离妻别子的壮汉,军中戒
备森严,几时准他胡来?幸得今日丞相开恩,大摆肉筵,非但不加斥责,反倒喜
笑颜开。

  众将细细看那群丰肥妖媚的徐娘舞妓,只见得那说不尽的翘臀甩乳,股张穴
开,色眼淫光,摄魂夺魄。偏生这班儿美妇又轻轻哼出一串娇啼婉转,坎坎浪情
不绝于耳。

  那曹操杯不离手,只顾饮酒,纵声大笑:「好兴头!这些美人儿一个也不许
走了,少顷便伺候诸位将军。汝等随我苦战多年,今一统天下只在旦夕,且随孤
同享欢乐、共娱太平!」诸将振奋,大声高呼:「吾等自当为恩相效尽犬马,难
报知遇之情也!」

操大喜曰:「今日欢宴,不谈国事。众将只顾尽情欢乐,吾并不责怪!」那些
武将看这群美妇娇艳靡丽,早已是按耐不住,下面的大屌腾腾顶出,连盔甲都掀
了起来。

  尤以那许褚、夏侯渊最是狼狈,两根大屌直直把铠甲顶开,连着裤子都显出
来也。曹操大笑:「」虎痴' 、妙才,汝等不必介意,只管上前尽兴。「二人谢
了丞相,跑入舞妓群中,一人挟了两个美妇,也不顾左右何如,就去了盔甲,按
在席间大干起来!

  那剩下的徐娘见得许褚、夏侯二人阳具恁地硕大,都暗暗叫苦:「苦也!早
若是上前伺候,岂不得了这二位将军的眷顾?似这等大屌,真真美死人了!」其
余诸将见得二人爽快,也不肯落后,纷纷甩去盔甲,赤膊上阵!

只顾往那群舞妓里专觅肥胖骚美的尤物,抱在怀中就似拣得金宝一般,不问天
地大干起来。一时间曹操大船上淫声震天,浪叫满江,一堆肉棍肥穴抽插不绝,
看得人应接不暇,淫靡十分!

  那三军将士亦不能自已,都忍不住狠抓大屌,揉搓不止。可怜舞妓有限,不
能尽其所需,那些武士只得「望梅止渴」。曹操见状,即令小校飞报曹仁,速遣
精兵一千,径往江陵各处搜刮民女;又差夏侯惇速往旱寨押送自荆州掳掠妇女,
来军前淫乐。

  至黄昏时分,二将已将妇女三千余人押至。曹操大喜,急令众将士一齐共享。

  众人欢声雷动,一拥而上,争先恐后,有抢得三四个的,有抢得一两个的,
也有止拿得一个的。总之物尽所需,绝无空手而回之理。一声令下,满船开战。

  岂止是淫声塞江,就连江东那边都听见曹营这里的非凡肉宴!

  周瑜本在大营思想如何破敌,猛听得江北欢声如雷,只道曹军强渡,急令鲁
肃探之。去不多时,鲁肃大喜而回:「好华采也,好华采也!曹操那厮不知那厢
收了一群妇女,就着江边,令军士淫乐哩!」

  周郎大奇,心道:「莫不是曹操见我连日不出,设计诱我?」急急披挂了,
引着众将往江边观望。果真见得北岸一片灯火,隐隐看见一群肉山肉海,正在那
里鏖战,一片妇人的浪叫淫呼不绝于耳。

  周瑜大怒:「我把你个淫贱如猪的曹贼!

  这般苦楚,还在那里发浪!岂不是小觑我也!「鲁肃曰:」也不知如何。可
速告知诸葛先生,看他怎的安排?「周瑜从之,令鲁肃速请诸葛亮来。少顷,孔
明已至,观之笑曰:」此乃曹操得庞统「连环计' ,欢喜无限,在那里得意。也
罢,且不要输与他了,可速令诸将依法效之。」

  周瑜闻之大喜,即令太史慈引军三千,往四处搜集民妇。那消半个时辰,已
得民女一千。

  周瑜下令:「三军将士,取胜只在朝夕。今日可尽情享受军妓,来日大展神
威。汝等淫乐可输曹贼,若有办事不力者,斩!」江东诸人一听号令,个个奋勇,
人人当先,直如虎入羊群,风卷残云一般将那些民妇剥得精光,就在大江边上猛
干起来。听得江北恁地淫声浪呼,这边自是不肯示弱,奋力狂操,民妇浪声渐渐
传到北岸。

  曹操闻之,情知是周瑜叫板,大怒曰:「诸将有操穴不力者,尽斩!」诸将
倍加奋勇,岂敢不从?一时间两江操穴对持,不分上下,从夜至昼,喊声不绝。

  这等「赤壁肉战」,真个是百年难见的奇遇也!

  之后不久,曹军终因淫乐过度,体力不支;又兼江东突发火攻。曹军本是操
穴虚了身体,又着烈火一烤,汗流浃背,支持不住,纷纷溃败。周瑜趁机掩杀,
大获全胜,将曹军所纳之数千妇女,尽数虏之,欢宴三日,以为骄荣!

  话说这曹操大败,又遇张飞、赵云一路追杀,死者无数。可可走到华容道,
又被关羽堵住。曹操惶恐不已,只道命休此处。

  时有程昱谏曰:「云长囊日归于丞相时,多有好处。丞相如何就忘了云长那
段故事?」

  操猛醒,暗喜不已,遂缓缓上前告曰:「云长别来无恙?」关羽马上欠身:
「恩相可好?今日乃奉军师之命,不敢以私废公。」操作哭泣状曰:「云长莫非
忘却囊日之情?」关羽叹曰:「丞相于我,恩情如海,怎肯忘怀?」

  操曰:「云长可记吾忍痛割爱?」关羽大惊失色,心道:「是了是了,吾一
时胡涂,也曾做下这等错事。」

  看官,你道这云长为何惊惶?这其中却甚有分教,妊桃细细说来罢。向日云
长自下邳投了曹操,操待之甚厚,先送美女金箔,又送宝马赤兔。操只恐云长不
安,又专请云长来府邸畅饮。云长时虽与甘、糜二夫人通奸,然终碍于情面,不
敢时刻轻薄。

  曹操知云长甚喜徐娘之类妇人,就暗暗做了安排。一日又请云长赴宴,饮酒
数杯,操请更衣。云长郁闷,只顾饮酒。少顷,有一年纪四十五、六的中年美妇
出见。云长时已酒醉,见得一个美妇人来了,满心欢喜,也不问长短,就一把抱
住,亲吻那妇人香嘴。美妇也不推却,就任云长亲吻不止。

  云长大喜,撩起衣襟,取出胯下宝刀,就在酒席之间,与那美妇行了好事。

  事毕,云长问曰:「你是那家妇女,垂青关某?」妇人告知曰:「贱妾乃丞
相之妻刘氏。」关羽大惊:「这岂不害死关某了?操了丞相结发之妻,哪里还有
活命之理?」刘氏曰:「此乃丞相之安排,令贱妾与将军作陪。加之贱妾不得丞
相垂爱久矣,能侍侯将军片刻,也是美事。」

  关羽惊得精门大开,湿透裤裆。少顷曹操出见,笑曰:「云长欢乐乎?」关
羽惊得下跪拜曰:「关羽死罪,丞相请速斩我头!」操大笑:「无妨也,此我之
所愿,只求云长尽心尽力,勿生他念。」

  此事止有曹操及心腹谋士知晓。今日情势紧急,也顾不得了也。云长长叹道:
「是我亏欠丞相,若不放行,横加杀害,岂有此理耶?」遂勒马回头,将曹操诸
人陆续放走。此乃华容道关云长义释曹操之真实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6-24 00:3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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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常山将桂阳遇樊氏、汉寿侯长沙战黄忠

  话说周公谨赤壁大败曹操,全胜而回,趁机去取荆襄。然诸葛亮早窥之甚久,
故于油江定计:先使周瑜与曹仁厮杀,他自己却借着两虎竞食,连下南郡、荆州、
襄阳。周瑜不胜其愤,加之箭疮复发,于南郡城下大叫一声,撞到马下。

  鲁肃亲往南郡,欲说孔明归还荆州,却被孔明使计骗了回去,无功而反。诸
葛亮趁着孙、操两家无暇南顾,议取武陵、长沙、桂阳、零陵四郡,积收钱粮,
以为根本。

  诸葛亮亲统大军,先取了零陵。复命赵云领军三千,来破桂阳。

  且把那闲话休提。零陵太守赵范不能当子龙之勇,早早纳降。赵范往赵云寨
中,论起交情来。

  原来二人同乡、同年、同姓,甚是相得,遂结为异姓兄弟。二人畅饮多时,
赵范请辞曰:「哥哥消停,小弟这便往零陵城内安抚百姓,明日开城,再与哥哥
一齐痛饮。」赵云甚喜,只是吩咐「小心」。赵范辞了子龙,自回城中去了。

  不说子龙,单道这赵范。他回到城中,先往府邸去见家嫂。原来赵范兄长早
亡,留下嫂嫂樊氏。赵模板是忠厚之人,故侍奉嫂嫂三年,并无越轨失德之事。

  赵范此刻一路小跑,兴冲冲的来了,还未进得堂屋就在那里大叫:「嫂嫂,
万千之喜也!」就见那内室珠帘一晃,走出一个缟素丰腴的中年妇人来,果然有
一番倾国倾城之色:玉肌花容,轻装淡抹,丰软柳腰,病态娇躯;星眼含情,朱
唇皓齿,香嫩酥胸,臀圆股实。只可惜终无郎君眷顾,荒废了这一派风流情长的
妙人。

  樊氏微笑,细声道:「贤弟呵,何喜之有?」赵范笑曰:「却与嫂嫂觅得一
个好婆家!」樊氏笑嗔道:「说甚么疯话!哪里为我寻得婆家?」赵范曰:「嫂
嫂可知那刘皇叔麾下的常山赵云否?」

  樊氏曰:「莫不是当阳长板,携阿斗的赵子龙么?」

  赵范笑道:「正是此人!小弟今日会他一次,论起交情,甚是相得,与他结
为兄弟。嫂嫂道要寻个才貌出众、仪表非俗、又和家兄同姓之人。今观子龙哥哥,
武功盖世,相貌英俊,与我家同姓。嫂嫂寡居终非了局,不若就与赵云结婚,成
全一桩美事?」

  樊氏羞惭,满脸桃红,佯怪道:「好个没计较的弟兄,怎么先就应下了?」

  赵范笑道:「还未哩!先来告知嫂嫂,明日却请子龙来见。」

  樊氏着实羞怯,慌慌回房去了。赵范甚喜,饮酒半夜,只等来日与哥哥提亲。

  次日,赵云领军至桂阳城下,赵范接入,二人大笑,入府欢饮。

  酒至半酣,赵云微醉。那赵范以言挑之:「哥哥贵庚几何?」赵云笑曰:
「云虚度光阴,已近四十岁矣。」赵范疑心道:「哥哥可曾取妻?」云笑曰:
「常年奔波,一心只为皇叔大业,岂有私意?不曾有妻子。」范心中甚喜,曰:
「既如此,小弟倒为哥哥觅了一门好亲事!」

  子龙时已醉,大笑:「贤弟说哪里话来?此等事怎可烦劳兄弟费心?云待皇
叔大哥事业既成时,自当择女娶之。」

  赵范亦大笑曰:「兄言差矣!俗话说,家和万事兴。无贤内助,怎生励精报
主?

  哥哥不可错过青春年华。吾观之,兄长武艺绝伦,仪表俊美,岂有女子不动
心哉?

  此事全在小弟身上了。「看官不知,这子龙虽是盖世豪杰,然大丈夫落叶归
根,是想着一个安身之所的。哪里有丈夫终生不娶之理?只因赵云一心想着刘备
的基业,故迟迟不肯完婚。

今日却被赵范一说,触动心事。子龙心想:「常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想我赵子龙父母早逝,至今没有一个孩儿。我这般上阵血战,终难免一失。倘
若坏了性命,赵云死不足惜,哪里留得一点骨血?我赵家如何再为主公效命?」

  赵范是个精细人,看着哥哥低头不语,情知有戏,就便说道:「哥哥听我
一说,我有个远房女眷,丧夫三年,至今守寡。你想这一个妇人家,无依无靠,
岂不难熬?若是有个兵乱之时,我一人怎的护得一家老小?今不如就与哥哥结下
姻缘,嫁给哥哥做妻子,两厢都是好的。」

  赵云皱眉道:「丧夫再嫁,失节也。云不敢为之。」范笑曰:「哥哥好胡涂!

  难道她天生便是丧夫之命么?天有不不镧云,岂能怪罪?倘若能重新寻得如
一矧君,结了秦晋之好,免了她后生孤苦也!她又不曾带子,颜色未衰,哥哥不
必推辞罢?「赵云曰:」贤弟呵,如何教我为如此不义之事?「赵范道:」哥哥
你休痴迷!你常年上阵杀敌,就敢保没有一个闪失?

  若当真伤了性命,何人为你续后?「云叹曰:」我赵云正是如此身披血刃,
方不愿随意结亲也。终不然,令你这亲戚又与我做了未亡人乎?「赵范无语,良
久方道:」哥哥心地宅厚,我也不再相逼罢。「就与赵云又饮酒解闷。

  他两个说话时,那樊氏却早在内室窥探。眼见得这常山赵子龙雄壮威猛,英
姿俊美,又有一番侠骨情长,那寡居多年的怨妇心肠,如何不动也?樊氏不曾见
过这般英雄,着实心神不宁,以手按胸,呼吸急促。只觉心热胸闷,面河邡赤。

  一颗寂寞妇人心蠢蠢欲动,半点干柴烈火情腾腾翻转!

  赵范早已窥见嫂嫂在旁,暗暗使了个眼色,遂从袖中摸出一包粉末洒在赵云
杯中。子龙饮酒甚多,醉卧席间,也不曾见。赵范举杯相迎:「哥哥再饮!」子
龙也不多问,一饮而尽。范见得子龙喝了那酒,就邀樊氏入席。

  樊氏低头羞惭,慢慢入席坐了,先与赵云把盏。云怪问曰:「夫人是谁?」

  樊氏曰:「贱妾乃是赵范兄嫂。」云正欲起身施礼回避,就觉得浑身火热难
当,只欲宽衣接待。子龙只当是饮酒过多,酒力发作。不想连下面那根「长枪」

  也忍不住高举冲天!云知中计,大骂赵范:「你这畜生!我说了不肯,如何
设局害我?」

  赵范赔罪笑曰:「哥哥休怪,不恁地,你不肯娶我孀嫂!」云大怒,飞起一
脚,踢得赵范鼻青脸肿,忙忙爬着跑了,大叫:「哥哥不必气恼,只顾与嫂嫂成
亲罢!」

  子龙怒气攻心,越发血翻,胯下长枪犹如冲天支柱一般挺了出来!樊氏见了,
先是一惊,红了脸忍不住心头撞小鹿,跳个不停。她也顾不得脸面,只想与赵云
就此龙凤双配!

  赵云中了赵范的春药,淫心大作,几番忍耐压抑,怎奈这迷药厉害,哪里还
经受得住它?见栈锂氏浑身缟素,丰腴淡雅,楚楚可心,子龙顺手一把操起这伊
人美妇,先自一阵亲吻。樊氏惊慌,半推半就;云大喝:「贱人!还不乖乖从了?

  我赵云今中你暗算,已是不义,再敢做作,决不饶命!「说罢,抽出佩剑,
把樊氏衣裳割了个干净。樊氏惊恐,任他如何。

  赵云此时也由不得自己了,去了盔甲兵器,拿出那只长枪在樊氏身上不住撩
拨。只见这妇人丰肌如雪,酥胸高耸,臀肥股圆,娇弱秀美。赵云也曾见过不少
女子,未见如此娇媚风情的妇女,加之春药助劲,不由得伸手狂摸樊氏!樊氏爽
快,轻轻呻吟;子龙抱住这妇人美体揉磨啃咬。

  不多时,樊氏下身淫水汩汩,软作一团。赵云手举「长枪」,看准妇人来势,
只一下!真个又快又准,刺个正着!樊氏穴里一堵,身子一整,先就不动了。赵
云见那妇人甚是骚美燎人,心中大喜,笑曰:「我老赵虽不曾有过交欢之事,却
也比三位哥哥不差也!」于是信心十足,施展盖世「枪法」,挑得栈锂氏自开始
便不叠口的淫呼浪嚎。

  子龙不愧常山虎将,居然把这杀敌枪法化用于插穴之中;且他原本枪法阴毒
过人,敌人上手不三合便是手下死鬼。如今遇上樊氏,自然把这一招施展得淋漓
尽致。

  看官,你道栈锂氏为何丧夫?原来栈锂氏自小就有一般房地功夫,游刃有余。

  赵范兄长是个文弱书生,怎经得这妇人夜夜淫乐?故早夭亡。赵子龙与樊氏
战不三合,心中大惊:「此妇人竟如此厉害,吾倒小觑了。也罢,让你见识吾的
厉害!」子龙到底是绝世虎将,樊氏不能抵挡,终大败,发声浪嚎,泄身八、九
次,赵子龙还不歇气。

  樊氏哀告:「将军住了罢?贱妾穴儿已是没了水了!」子龙笑曰:「甚好!

  看你再敢恁地么?「樊氏几乎啼哭:」将军放了吾罢,不敢无礼了!「赵云
笑道:」也罢,我便纳你为妾,也不辱没你罢?「樊氏不敢不从。

  那赵范却大喜过望,先与赵云赔罪,又择日完婚。于是子龙遂娶樊氏,又恐
旁人议论,只说是远房表嫂。故有传闻:子龙终生未娶。此事直到刘备入川为主
时,方才与樊氏、子龙正名。

  且说这关云长,自夺荆州后,闻得二弟翼德、四弟子龙各取二郡。云长是个
好胜之人,哪里坐得住?早早领了五百兵士来见玄德。孔明笑曰:「长沙非云长
不能取也。吾闻那老将黄忠,虽年近六十,武艺超群,绝非等闲。云长万不可大
意。」关羽笑曰:「军师休虑,某自当提黄忠老儿人头来见哥哥、军师!」就领
军去了。玄德恐云长有失,自与孔明提兵接应。

  不必闲话了,那云长与黄忠大战三日,未见胜负。韩玄只当黄忠通敌,喝令
斩之。亏得魏延杀了韩玄,救出黄忠。云长遂得长沙。那黄忠本是铁骨男儿,不
肯投降,闭门不出矣。

  此时玄德尚未到长沙,云长心想:「黄忠既不肯见我,不若我亲自去请?此
人功夫绝顶,若能说降,助我哥哥,岂不为美?」擞诶自来了黄忠府邸。叩门之
后,入见黄忠。那黄忠此时正于后院歇息,知云长至,也不相见,就在哪里装睡。

  云长久等,不见黄忠起身,也知他性情刚烈,不忍相逼,欲回。此时就见屋
中走出一个年纪五十上下、衣着鲜亮的白胖贵妇。那妇人见了云长,先自万福赔
礼:「将军请了,吾乃黄忠之妻。」云长见这黄夫人虽是五十老妇,但滋养甚好,
肌肤白嫩,娇躯肥硕,姿色不减,风情依旧。云长最是喜爱老妇,见得黄夫人如
此风流,心中一动,那颗色心就慢慢来了!

  黄夫人引云长进了后院屋内,看着黄忠叹曰:「我家老头儿自来是这等怪脾
气,将军休怪,我自当慢慢说与他听。」云长拱手欠身道:「有劳夫人!若得黄
老将军相助,我哥哥便如虎添翼!」说罢暗暗撩起自己衣襟,故意把那根大屌露
给黄夫人看。

  这黄夫人因黄忠上了年纪,久未行事。今见云长正值盛年,英雄俊伟,又有
一番才华,甚是喜欢。忽见那云长微撩衣襟,猛的见得云长大屌!吃了一惊,心
想:「好粗一根!我那黄老儿虽说勇猛,几时有这样的巨灵根?这云长年纪尚轻,
定比黄老头子勇猛十倍罢?」想着这里,黄夫人不由得有些心神恍忽。

  云长自与糜夫人、甘夫人私通之后,常有与熟妇相欢,深知其郁郁寡欢,房
事不兴。黄忠老儿是个刚烈汉子,自是不懂风情,必然床底之事甚是不通。这黄
夫人比黄忠小了十岁,又如此美艳丰腴,定然是个情欲熟妇了!

  关羽心中大喜,心想:「若得这个老妇通情达理,黄忠老儿必归我哥哥了!

  也罢,随便与我也得个艳遇,岂不两全其美哉?「遂以言语挑之曰:」黄老
将军武勇非常,关某佩服得紧!不知夫人与他如今恩爱依旧否?「黄夫人大窘,
面红过耳,半晌方道:」关将军这是说甚么话?闺中之事,如何随口就说出来也?

  「心里却如奔兔,跳个不停。

  关羽见这黄夫人一派矫揉造作的媚态,心下更喜,竟壮起色胆笑道:「夫人
不必羞耻,关某只怕黄老将军年老事不兴,故而问之:夫人如今还愿房事否?」

  黄夫人羞得无地自容。关羽也不等她回答,大起胆子就席间一把将黄夫人搂
了过去。夫人大惊,正要呼叫,早被云长一把捂着小嘴,轻声道:「老夫人不必
惊慌,关某今日只想与夫人欢愉片刻,绝无加害之心!若夫人肯为我说服黄老将
军,教他降我哥哥,关某日后天天服侍夫人快活!」

  关羽哪里还等黄夫人回复,早将夫人按倒,抱住夫人肥腰乱亲粉脸。黄夫人
被关羽压住,动弹不得,只觉得下面一根粗壮巨棒直直顶得那久未逢春的老穴痒
得钻心,夫人还欲挣扎,已觉老浪穴一热,呼的滚出骚水来。

  黄夫人是久未得人眷顾的干柴烈火,哪里受得云长这般亲近,早被云长扒下
一身绫罗绸缎,露出肥硕香肌,一股兰香侵人心脾。云长见这老妇如此年纪还这
般骚美,甚是喜悦,抱住夫人豪乳如「吃馒头」一般亲咬个不住;他自己却一手
脱去衣裤,握着那杆「大刀」,高举不止,只待厮杀了!

  黄夫人奋力挣扎,岂知越发骚痒狂乱,那经年未用的老乳淫穴被云长玩得如
痴如醉,淫水泛滥,湿透了那身雍容华贵;又不敢十分浪叫,恐使黄忠知觉,只
得抓了一截衣衫塞在嘴里,整个肥躯却更加扭摆如蛇,越发显得淫靡。

  云长见老妇已经发浪,心中大喜,高举宝刀去斩黄夫人!他用力又猛,连连
抽了百余下,黄夫人早是烂泥一般,只轻轻哼得。云长不敢多闹,急急射精完事。

  又为夫人穿好衣服,整理云鬓,这才谢了夫人,偷偷去了。

  且说这黄夫人被云长操了一回,淫心不减,当即去后院找这黄忠。时黄忠还
在亭中酣睡未醒,坦胸露乳,脱得赤条条的一丝不挂。看官不知,这黄忠自小裸
睡惯了,到老亦不能改。

  黄夫人见丈夫阳具之大,比云长不差,忍不住淫心大起,又脱了全身衣裙,
伸出玉手握住老公大屌揉搓不叠。黄忠梦里只觉美人投怀送抱,骚痒非常,心中
大喜,急忙屈身相迎;那黄夫人此时正跨坐于黄忠屌上,上下扭动,自得其乐。

  就见黄忠大屌如铁,饱涨欲射。

  夫人甚喜,下得马来,一口叼了老公的大刀,含在嘴里狂吸狠挤!黄忠梦里
只觉美人阴穴如钳,紧紧咬住阳具不放,奋力挺送,只听「扑呲」一声,一泡老
精尽入黄夫人樱桃小嘴里。黄忠此时方醒,见夫人正舔自己阳具,喜得黄忠大叫:
「好夫人!好恩爱!方才不算,这便再与夫人欢乐一次!」说罢复操黄夫人,倍
加尽力。

  夫人亦喜,两个缠绵一个时辰,绞得死去活来。终是年老精衰,恋恋不舍的
罢了。夫人劝黄忠降了皇叔,黄忠因得夫人如此器重,何敢不从?速速请降。黄
夫人亦喜,日后可得黄忠、关羽两位虎将侍侯,实为喜从天降也!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6-24 00:3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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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纵淫欲刘琦亡精、耍风流夫人丧命

  且说黄忠自归刘备后,备相待甚厚,呼为「老将军」,以父兄之礼相见。忠
颇感刘备恩义,兢兢业业不敢怠慢。刘备又得魏延,已有五员大将,更兼诸葛亮
妙算,即可高枕无忧。

  其时,张辽新破东吴,箭杀太史慈。自此许久,孙、曹两家均无暇西顾,荆
州八郡太平无事,欢乐融融。刘备久经流亡之苦,难得如此轻闲,故时常宴请诸
位文臣武将,共乐富贵。备本好色之人,新增许多舞妓美娘,率着弟兄们昼夜淫
乐,好不热闹。

  且说那黄忠自降刘备后,黄夫人日夜与黄忠行事。汉升老矣,岂能持久?不
月余便支持不住。

  黄夫人郁闷,思想着如何得与云长再询旧情。奈何云长坐守荆州重地,怎可
夜夜相伴?苦得黄夫人终日老乳发痒,骚水横流,只得拉着黄忠勉强解渴;可惜
杯水车薪,黄老将军终不堪这般费力不讨好,索性卷了铺盖,搬到兵营去了。

  黄夫人气恼,心中想道:「你这老厮却如此不晓事!看我自去寻个好汉子,
气杀你也!」然黄夫人是足不出户的贵妇人,哪里去寻那如意郎君?只得每晚趁
着夜深人静,独卧榻上,脱得赤条条的,抚着那身肥嫩的好白肉在那厢自娱。她
身体肥胖,又柔弱非常,稍弄得几下便气喘吁吁;再则,终不如壮男压身那般美
妙。没奈何,也只好聊以恁地,心中十分焦躁。

  这一夜,黄夫人又在床上以手玩穴,只弄得半晌功夫,就娇哼涟涟,软绵绵
的倒在榻上。也是无巧不成书,偏生此时走过一个姘头。你道那人是谁?原来就
是曾与甘夫人私通的刘琦公子。

  栈镗头自与甘夫人相奸之后,刘备亦有觉察,碍着情面不忍处置,睁只眼闭
只眼罢了。谁知这刘琦不以为然,反越发得意,仗着权势,到处勾搭徐娘少妇。

  这一日,因闲得发慌,无意路过这黄夫人门前,就听得里面一丝娇嫩的妙语
燎人心痒。刘琦是个色中老手,情知有戏,就翻身入墙,趴在窗边看这黄夫人自
娱自乐的活春宫图。刘琦看得耳热心跳,胯下白屌腾腾欲立。刘琦心道:「这黄
老夫人好生风骚,许大年纪尚且如此浪情?若是与这老妇相交一番,也是别有情
趣罢。」这刘琦往日纵欲太甚,已是到了灯枯油尽之地步。然色心一起,怎的禁
得?

  便是拼着一死,也要做个风流鬼的。他见四处无人,悄悄开了窗户,跳了进
来,直往黄夫人而去。

  这黄夫人已如痴如醉,更分不清东西南北,直如梦中仙境似的。刘琦急急脱
了衣裤,摸着夫人肥腿就钻上床了,把那根白屌一摆,看准黄夫人的老淫浪穴就
插了进去,连亲带抓的操起穴来。

  黄夫人觉着那老阴穴舒畅无比,只当梦中与郎君交合,十分欢喜,屈身相迎,
百般奉承。这老妇肥乳如球,被刘琦死死抱着,恨不得一口水吞了!黄夫人是个
熟妇,阴穴松弛,又兼淫浪,只顾浪叫:「快些抽了!千万别停!」须知如此徐
娘是万不可猛操狠插,需得慢慢调教她淫欲发作,方可一鼓作气,令她泄身。

  刘琦虽精通操穴之术,奈他性子甚急,上手就要干得浪妇服服帖帖,故而时
常射得筋疲力尽也不得妇人多时便宜。他见黄夫人如此浪哼淫呼,越发急了,发
狠乱捅,只求速速奸翻这老淫妇。

  黄夫人身子肥硕,骚穴丰厚,又得多年床上磨练,耐得久、经得操,只管死
搂着身边这美貌少年,浪喊淫叫,勾他尽力;黄夫人自己却把那身肥膘搭在刘琦
身上,不费分毫气力尚得这无边快活。刘琦那厮蠢笨,老妇越是逼他,他越是尽
力苦干。哪消盏茶功夫,黄夫人还未来神,他自己倒先射了个痛快。

  黄夫人哪里肯放,一把抱住道:「你今日若不与我好生伺候了,我便往皇叔
那里告发!」刘琦亦不舍这骚美淫妇,复操黄夫人。又操有四、五次,刘琦只觉
背脊疼痛,两腿抽经,连同胯下肉棍和阴囊都抖个不停,耳中轰鸣,头晕眼花。

  刘琦情知不好,正欲抽身,却着黄夫人肥腿死死压住,一双淫妇甩个不休;

  刘琦大叫一声:「罢了,便是死也要死得风流!」忽的回够锏照,发痴发狠,
爆奸狂操约有百余次,日得黄夫人骚水如注,几乎流得干了!

  黄夫人放声淫呼:「好公子!奸得你娘亲死了!」刘琦奋力狂呼:「怕你不
死?正要你与我一道!」说罢就狠命把精门一松,精如利剑,直取黄夫人肥穴。

  刘琦大喝一声,眼前一黑,「扑通」倒在黄夫人肥奶上,「啪嗒嗒」的作响,
再也爬不起来。黄夫人也浪嚎数声,只觉骚穴淫水如开闸洪水,滚滚喷出,倾盆
大雨似的泄个不停。

  黄夫人嚎道:「好汉子,这便死了也是值的!真操奸得老身欲仙欲死也!」

  嚎了几下,双眼翻白,死了过去!

  直到次日,黄夫人方才醒来。伸手一摸,只觉边上冷冷冰冰的躺着一个苍白
小生。黄夫人这才想起昨晚风流,大惊失色!拨开眼皮一看,刘琦那厮早已翻白,
死罢多时矣!黄夫人唬得大叫不止,即刻昏厥于地。

  家丁赶来,见夫人倒地,一美少年一丝不挂死在床上,只道他欲行强奸未遂,
反被夫人杀死。家丁慌慌通告黄忠来看,忠速报刘备,曰:「刘琦欲奸内人,却
自己精尽人亡,死在床上;内子奋勇相争,虽有被操之迹,却无被淫之实。请皇
叔发落。」刘备暗喜刘琦已死,自己可名正言顺做这荆州之主,遂不多问,随即
发丧了事。

  且说刘琦已死,那甘夫人不免心酸。又值刘备喜新厌旧、昼夜贪欢,甘夫人
更不得半尺男人。

  夫人也是个好淫的风流女子,左右无人问津,她也想寻个情夫打尖。自刘琦
死后,黄夫人惊恐过度,不久染病而亡。那黄忠虽不耐久,终是个虎气十足的猛
将,平日里不曾上阵杀敌,何处发泄这一身好气力?每每忆起内子囊日为他吹箫
之美事,想着如今娇妻已死,黄忠亦不由得悲从中来。

  甘夫人看在眼里,心中甚喜,暗道:「不若就此与黄忠老厮相好?他是个盖
世虎将,便是年老体衰,也比皇叔要强!」遂时时留心,刻刻注意,只盼寻个机
会来。

  时关羽、张飞俱在荆州,刘备欲见二弟,携同甘夫人、诸葛亮、黄忠、魏延
亦至。当晚欢饮,不在话下。甘夫人亦有出席,与皇叔一道招待诸人。刘备、孔
明不胜酒力,又有要事,喝了几杯先自退了,剩下甘夫人陪着。那魏延原是个不
安分的人,酒席间因见甘夫人风流美貌,不觉动了淫心;此时,这一班儿舞妓歌
女正尽露风骚的撩拨关、张二人,只想得他二人惠顾。

  魏延色胆抖起,趁着诸人不曾知觉,奔至甘夫人身边,就着夫人的美乳猛摸
了一把!甘夫人胸脯一疼,不觉叫了出来。关羽、张飞正顾着与舞娘调情,也不
曾听见。魏延大喜,伸手抱住甘夫人玉臀,就要施暴。

  甘夫人甚恶魏延无礼,大声呼叫。时黄忠因年老古板,不得舞娘眷顾,正在
那里饮酒解闷时,忽见魏延正非礼主母。黄忠大怒,腰间擎出竹节钢鞭,去魏延
屁股狠抽一鞭!魏延阳具正挺,被黄忠一鞭打得几乎爆了出来,负痛难当,几欲
昏倒。

  黄忠顾着甘夫人和关羽、张飞的情面,只得低声喝道:「小畜生!再敢无状,
决杀不饶!」魏延不敢与黄忠顶撞,只好自认倒霉,乖乖的躲走了。那甘夫人惊
魂未定,花枝乱抖,竟然倒在黄忠怀里哭道:「多亏老将军,几乎被魏延那厮侮
辱了!」

  黄忠被美人抱住,不觉心花怒放,顺手握住甘夫人柳腰,慰藉道:「夫人休
惊,但有老夫在,不妊毯延那厮无礼!」甘夫人虽哭泣不止,心中却暗喜,扯着
黄忠,变了一副娇媚之态道:「将军,此地人多耳杂,不是说话所在。

  你可随我来。「说罢,就在黄忠那根老迈」大刀「上暗暗一捏。

  黄忠被夫人一捏,阳具即刻硬了,心中猛跳不住,随着夫人进了内阁。甘夫
人淫靡之态尽显,黄忠不能抵挡,一把握住夫人丰臀,与她亲嘴。甘夫人大喜,
自己脱了衣裳,把一双白玉似的淫乳在黄忠胸前揉擦。黄忠顿时魂飞魄散,口中
只顾叫:「亲夫人,老将今日可报皇叔知遇之恩也!这便好生侍侯夫人!」那关
羽、张飞正在与一帮舞娘交欢,回头不见了黄忠与甘夫人。

  张飞大惊道:「罢了!这定是黄忠老儿背着我等,先去与嫂嫂快活了!快快
去寻,不要输于那老厮了!」

  关羽道:「说得是!」二人撇开庸脂俗粉,到处找寻。不多时,已见甘夫人
与黄忠倒在一处,缠绵无比。那黄忠一身老肉老皮,居然玩得夫人嗷嗷待哺,实
在羡煞旁人!

  张飞忍不住大叫:「嫂嫂不可独自与这黄老儿相奸,小弟也要与嫂嫂做回夫
妻!」说罢跳了起来,按住黄忠背脊,奋力压下。

  黄忠怎经得张飞神力?那根阳具早被张飞弄得饱涨浴射,一个不小心,「呼
哧」一下射得干干净净。黄忠大怒骂道:「你这绞事的黑厮,怎敢坏我好事?」

  张飞大骂:「你这老匹夫,趁我不曾留心,就和我嫂嫂通奸?我是嫂嫂亲弟,
怎么不行?」说罢推开黄忠,趁甘夫人花蕊未闭,举起那根黑长矛又操起来。

  甘夫人此时尚未被黄忠干得泄身,故复得张飞操穴,颇为欣喜,不由叫道:
「好三弟!你会疼你嫂嫂呢!」张飞大喜:「多谢嫂嫂,且看小弟手段比那老鬼
如何?」操了三、四百次,张飞阴茎如铁,支持不住也射了。关羽道:「你们二
人都不行!看我的罢。」拔出红面关王刀再操甘夫人!

  时甘夫人得张飞狠操,已泄身数次。那云长阳具颇大,且深通操穴之法,夫
人如何抵挡?又泄得一塌糊涂,口里只管浪哼哀告。云长哪里肯听,大喝:「偏
三弟、汉升可以,某为何不行?」遂猛奸嫂嫂,比张飞黄忠又高出多点。

  甘夫人只觉穴儿如火一般,疼痛干裂,原来骚水早已流尽,止有经液。夫人
哭腔哀求:「云长可饶了嫂嫂罢,吾已快死了!」云长大喝:「是甚么话来,关
某还未知足!」操得甘夫人终忍不住这般伦奸,脱阴死了!!!

  关张黄大惊失色,举止失措。思来想去,只得往刘备处请罪。刘备笑曰:
「汝等可欢乐否?」张飞大叫:「如何不乐?小弟被嫂嫂夹得屌都坑谙了!」玄
德喜道:「好了,如今吾可以尽享天下熟女,再不必顾及夫人责骂矣!」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6-24 00:3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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