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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江山娇色(第一卷)】(1-57) 作者:易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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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翻云逐艳 第25章 飞燕怀春,柔情妩媚

  赵飞燕银牙暗咬,含羞点头,那神情就像站在刑场上,念着「一个飞燕倒下
去,千万飞燕站起来」而慷慨就义的革命先烈。

  任逍遥不禁失笑摇头,古代没有棉签,至少赵飞燕家里没有,任逍遥只能用
手代替棉签轻轻沾着一点和清水溶解在一起的「冰露凝霜」,温柔地敷在赵飞燕
最娇嫩的私密受创处。

  任逍遥的手指刚轻轻触上那娇嫩腻滑的私密羞处,赵飞燕檀口微分,禁不住
轻声叫了一声,美眸蕴含着迷离水雾,惹人怜惜道:「逍遥哥哥,你轻一点,飞
燕好疼……」

  任逍遥手上的动作缓了缓,看着赵飞燕那顾盼的明眸楚楚动人的娇羞神情,
恨不得把她当作宝贝般捧在掌心,含在嘴里。

  「飞燕,夫君知道有点痛,你先忍一下,我再轻一点就是。」

  任逍遥轻言抚慰,手更加温柔的帮赵飞燕那肿胀殷红的私密伤处轻轻涂药。

  药性上来之后,伤处已经没章有那么痛了,冰冰的,凉凉的,等任逍遥慢慢
适应了药性,她也就安静下来,这药果真有奇效。

  等到狂风暴雨肆虐后的方寸之地都涂上了冰露凝霜,一阵阵酥麻直透芳心,
赵飞燕已经彻底不疼了。

  此时此刻,任逍遥也不再束手束脚,涂药的动作逐渐加快,那两片纤巧柔嫩
的桃唇,在涂药之后,慢慢再次变成紧紧闭合在一起的状态,而任逍遥的手指也
开始向更深出探去。

  虽然身体阵阵酥麻,没有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感觉,可任由任逍遥抚弄自己的
私处,赵飞燕还是感觉芳心羞涩,娇躯轻颤。

  赵飞燕嗯嘤一声,轻轻碰了碰任逍遥的手臂,低声道:「逍遥哥哥……可,
可以了……飞燕已经不疼了……」

  「只涂了外面,里面还没有涂呢?」

  任逍遥嘴角上翘,故意逗她,「飞燕,你每次炒菜的时候,是不是只能炒五
分熟?」

  这怎么一样呢!赵飞燕咬了咬牙,摇了摇臻首,小声道:「不是。」

  任逍遥伸出另外一只手在她光润的额头上轻轻点了点,笑道:「那你每次洗
澡的时候,是不是只洗半边身子?」

  这个问题现代人来看没什么,但是放在封建古代却是夫妻间关起门来说的私
房话,赵飞燕低垂的臻首都快捧着娇俏秀挺的酥胸了,答也不是,默认更不是,
只能轻轻摇头。

  「好了,已经没事了。」

  任逍遥趁着赵飞燕和自己说话分神的功夫,已经帮她里面也涂好了药,见她
俏脸绯红,一副害羞欲绝的模样,不禁摇头失笑,轻轻放下她的裙角,拍着胸口
保证,「半个时辰药效起作用后就能下床了。」

  赵飞燕抬起臻首,明亮的美眸忽闪忽闪的,撒娇道:「逍遥哥哥,这个药粉
真的这么神奇?」

  「当然是真的。」

  任逍遥宠溺的在赵飞燕秀挺的瑶鼻上轻轻捏了捏,得意洋洋道:「这可是我
家传独门密制的『冰露凝霜』,功能舒筋活血、化瘀止痛、泻火解毒、促进组织
再生,还有一点点麻醉效果,实为居家旅行,出门在外必备良药。」

  听任逍遥说的有趣,赵飞燕忍不住「噗嗤」一声娇笑起来,扭了扭纤柔如柳
的小蛮腰,感觉下身羞处果然麻麻凉凉的,已经不痛了。

  赵飞燕羞红着俏脸依入任逍遥怀中,娇声道:「是妾身说错话了,望夫君大
人原谅。」

  任逍遥抱着赵飞燕的双手紧了紧,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她玉颊飞霞,倾长
微卷的睫毛随着明眸眨动蝴蝶展翅般翻飞,清丽的芙蓉玉面闪过一抹娇羞媚意,
芳心半是紧张半是期待地低声问道:「夫君……那个……你那个药生效之后,是
不是可……是不是可以……」

  任逍遥见赵飞燕说话吞吞吐吐,欲说还羞,心中不禁有些奇怪,他罕有的露
出肃然神色,正色道:「飞燕,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娇妻了,以后和夫君说话用不
着扭扭捏捏的。」

  「嗯。」

  赵飞燕低声答应一声,抬起臻首看了任逍遥一眼又很快垂下,小声道:「人
家是想说……想说,等药生效之后,我们是不是可以继续那个……」

  娇音仿佛天籁般在耳旁响起,赵飞燕终归还是女儿家脸皮薄,话仍是只说了
一半,另外一半能否领会就要按看悟性了。

  明显,任逍遥同学是上了大学,而不是被大学上了的那种人,见赵飞燕话没
说话就俏脸通红的转过脸去,心中一动,恍然明悟。

  只是没料不到赵飞燕这娇娇怯怯的小媳妇儿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任逍遥心中
惊讶之余,更是非常意动,毕竟美人开口求欢,和自己霸王硬上弓效果可是一个
天上一个地下。

  任逍遥眼中窜起炽热的火焰,脸上却不动声色,佯装不懂道:「飞燕,你说
我们继续什么啊?」

  赵飞燕女子面薄,嗯嘤一声,垂首娇嗔道:「夫君真是坏死了,你,你明明
知道的……」

  「知道?」

  任逍遥轻轻摇头,一脸无辜道:「飞燕,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呢?」

  「你……」

  赵飞燕羞赧欲绝之下不禁轻轻用粉拳在他胸膛捶了一下,任逍遥伸手握着她
的柔荑柔声道:「飞燕,夫君的确是知道,我只是好奇罢了,难道昨晚还没够,
这么快又想要了?」

  「夫君,昨晚是飞燕没用,不能让夫君尽兴……」

  对于没有尽到妻子义务,哀婉讨饶一事耿耿于怀的赵飞燕旧事重提,「等药
效过了,飞燕再给夫君……」

  任逍遥微微一笑,抱着柔美娇躯的大手轻轻紧了紧,凑到她光润的玉颊亲吻
了一下,甜言蜜语张口即来,哄得小妮子咯咯娇笑。

  赵飞燕的笑声停止了,任逍遥低头一看,她已经闭着眼睛躺在任逍遥怀里睡
着了。

  看着怀中身穿薄衣的娇俏玉人,任逍遥的脑海里翻来覆去的思考一个问题,
等一会儿是做一次?还是做两次?

  赵飞燕睡的很熟,娇艳如樱桃的小嘴时不时的嘟囔两句,微微蹙起的细而秀
气的柳眉因为疼痛渐去而渐渐舒展开。

  半个时辰的时间,很快就过去。

  赵飞燕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长裙,因为身体蜷缩在任逍遥怀里,胸前的那一
对柔软便也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脯上。

  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与任逍遥的大腿纠缠在一起,任逍遥都能清晰的感觉到
那腿上面传来的温度和那令人心荡神怡的滑腻,不得不承认,他身体有反应了。

  男性之物高高的抬起,与粗布长裤上面粗糙的布面磨擦,微微有些生痛,却
又有一股股快感袭来。

  正当任逍遥欲火狂烧的时候,赵飞燕轻轻翻了个身,身体调成一个更舒服的
姿势,胸前那两团粉肉呼之欲出,而一只温热的小手却横冲直撞地伸到任逍遥的
胯间,一把抓住了他挺着的昂扬,上下左右摸了摸,小嘴无意识地嘟囔着:「这
是什么?好疼……」

  赵飞燕是趴在任逍遥身上的,本来软绵绵的东西突然抬了起来,戳的她的身
体很疼,便想伸手去把它拿开……

  一股电流从跨间直到脑门,任逍遥不知道这是不是传说中的精虫上脑。

  任逍遥没想到还能遇到这事,舒服地呻吟了一声,轻轻地在赵飞燕耳边低声
笑道:「这是逍遥哥哥的宝贝小兄弟。」

  「嗯。」

  赵飞燕含糊地应了一声,转过头睡着了。

  任逍遥感觉快疯了,这是什么意思?挑逗?还是欲拒还迎?

  「飞燕,这可是你主动摸我的,你摸了我,也得让我摸摸你才行……」

  任逍遥见时间也差不多了,哪管她什么意思,右手顺着她胸部中间的空隙伸
了进去,在她双峰之间左右揉捏,每抚摸把玩一次,便有一股快感传入跨下。

  正在熟睡的赵飞燕突然觉得身体炽热起来,胸部传来一阵阵既痛苦无比又能
酥麻地快感,用手推了推,那快感反而更加强烈的袭来,那只可恶的手动作的更
快了。

  赵飞燕瞬间惊醒过来,睁开美眸,看到了正把脑袋伸下去准备合咬着她双峰
点的任逍遥……

  任逍遥发现自己现在很像《色即是空》里那骗女生去旅馆,说只是牵着手睡
觉不干别的那白痴,他抬起头来,咳嗽一声,尴尬道:「飞燕,药效时间已经过
了,你检查一下,看看下面还疼不疼?」

  赵飞燕娇羞妩媚的横了任逍遥一眼,轻轻从他温暖的怀抱里爬起身来,轻嗯
了一声,算是答应。

  赵飞燕站直娇躯,秋水明眸,皓齿如贝,柳眉樱口,冰肌玉骨,意态清丽,
她垂头避开任逍遥意图不轨的灼人目光,背过身去,手指轻轻按揉,仔细检查起
来。

  可能是力道用的稍微大了点,不小心碰到敏感娇嫩的禁地,赵飞燕不禁轻轻
「嗯」了一声,发出一声撩人的呻吟。

  「飞燕,你怎么了?」

  任逍遥急忙探头过去,问道:「检查好了吗?要不要夫君帮忙啊!」

  「不要,不要……」

  赵飞燕放下裙角,连连摆手,羞窘得抬不起头,嗔道:「逍遥哥哥,人家那
里已经好了。」

  「好,好,好,我不看,我不看。」

  任逍遥不退反进,凑到赵飞燕身前,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嘿嘿,我只做,
行了吧?」

  「呀!」

  赵飞燕被任逍遥抱住,娇呼一声,胴体蓦地一阵酥软乏力。

  不知何时,两人身上多余的束缚已经悄然落地,任逍遥和赵飞燕又变成了昨
晚那样赤身裸体,回归人类到人类最原始的状态。

  任逍遥轻轻吻着赵飞燕光润白洁的前额,吻着她纤细弯曲的柳眉,吻着她的
灵动迷离的凤目,吻着她的娇挺秀巧的瑶鼻……

  当任逍遥的吻落在她的柔软湿润的樱唇时,刹那间异样激动的感觉使两人身
躯同时一颤,他吸吮着赵飞燕的香舌,感觉到她舌尖泌出阵阵芬芳甜美的玉液香
津。


      第一卷 翻云逐艳 第26章 花开花谢,清远县城

  任逍遥和赵飞燕紧紧拥吻着对方,任逍遥的双手抚上了赵飞燕秀挺雪白的胸
部,电流射遍两人全身。

  经过昨夜的一夕欢愉,任逍遥已经大致知道了赵飞燕身体哪里比较敏感,他
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仿佛有一股令人沉迷的魔力般,每摸过赵飞燕身体的一处
敏感带,她便会叫得大声一些。

  当任逍遥的手摸过赵飞燕身体最敏感娇嫩私密处时,她的叫声更是达到了巅
峰,任逍遥急忙伸手紧紧捂住她柔软湿润的香唇,这房子的隔音效果几乎没有,
她这般歇斯底里的叫床,怕是整个村子里的人都听见了。

  任逍遥的身体紧紧压着赵飞燕,用的是最为普通常见,最为经典和经久不衰
的体位的男上女下的「传教士式」他把赵飞燕的两条雪白的玉腿并在一起,然后
用力让它伸得笔直,接着再轻轻摆动了腰肢。

  随着任逍遥的动作,只听赵拉飞燕的娇吟仿佛和他的腰间的动作形成了串联
电路一般,任逍遥的动作加快,赵飞燕的娇吟就勾魂,而他的动作减慢,赵飞燕
的娇吟就销魂。

  一阵快速旋动冲刺之后,任逍遥只听赵飞燕半声娇呼,剩下的都他凑过他的
大嘴给扼杀在喉间了。

  赵飞燕柔若无骨的胴体蓦地紧绷硬挺,接着突然又放松下来,她整个人已经
瘫软在床上,秀挺酥胸高低起伏,娇喘吁吁,浑身上下香汗淋淋,全身湿得好像
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头发湿泸泸地搭在额头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任逍遥嘿嘿淫笑两声,还没说话,赵飞燕伸出纤手揽着他的脖子,羞涩道:
「逍遥哥哥,飞燕真没用……」

  赵飞燕揽着任逍遥颈项的动作太大,忘记了自己的身体里还留着一件强悍的
武器,她如今这么一阵勉力起身,刚刚才缓过劲来,旋又再次被刺激到娇嫩的敏
感点,不禁檀口微分,发出一阵情难自己的撩人呻吟。

  任逍遥的身体重重压在她柔润软腻的胴体上,让他能更贴近她一些,腰身继
续发力,赵飞燕清丽的俏脸荡起一抹娇艳的羞红,娇媚的叫床声都带着长长的颤
音。

  赵飞燕俏丽而妩媚的脸上有如饮了醇酒后双腮酡红,清澈的明眸更是迷离朦
胧,她挺腰迎合着任逍遥的动作,却在不知不觉中,再次恢复了战斗力。

  冰露凝霜不愧是用天山雪莲为主要成份配置的奇药,敷过冰露凝霜的赵飞燕
有如神助,花开花谢,花再开花再谢,一次次纵体迎接任逍遥的挑战,在他身下
婉转承欢。

  任逍遥近半年来的锻炼果然没有白费,只是凭借身体蕴藏的持久力和爆发力
就已经让赵飞燕生生死死,娇喘呻吟,汗出如浆,直到她耗尽最后一丝力气,再
次哀婉求饶的时候,任逍遥才终于欲望爆发登上快美的极乐巅峰。

  一番温存之后,任逍遥抱起赵飞燕想要洗个鸳鸯浴,奈何家里的浴桶太小,
没有这个条件,只能作罢。

  既然已经要了赵飞燕的身子,现在就必须要考虑以后的生活问题了,话说难
听一点,以前他俩其实并没有什么多深厚的关系,任逍遥最初刚来的时候不过是
借宿在这里,可是现在已经完全不同了。

  一个年轻男人和一个俏丽寡妇的结合,村子里的人会怎么看,任逍遥可以不
在乎,可是他必须考虑赵飞燕的感受。

  思前想后,任逍遥觉得离开这里是唯一的办法,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你不
认识我,我不认识你,大家都是陌生人,当然就没有任何流言蜚语了。

  任逍遥把从山窝里搬出去这个想法和赵飞燕一说,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嫁
鸡随鸡嫁狗随狗,古代女人从来都是丈夫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任何民主权利。

  七天之后,晨曦初照,赵家村是一个建在山坡上的小村庄,坐落着五十来间
房子。

  由于地处偏远,村里的房屋大多也是破破烂烂的,山坡下倒是还有几幢好房
子,却是村里几户家境比较富裕的人家,值得一提的是,李三侗在独户的房子也
是其中之一。

  赵飞燕锁上了家里门,今天就是决定要离开的日子了,家里的几亩地本来说
要卖出去,可是村里的几户富裕家庭的男人都进城了,这事情也就耽搁了,不过
任逍遥也不看中卖地那点钱,留着以后有机会再卖吧!

  任逍遥打听过,清远县是个小县城,离赵家村大约有六十里,由于都是崎岖
山路,所以恐怕真要走起来,远远不是六十里路那么简单。

  最初走之前也充分考虑过这段路可能会走的很辛苦,可是真的走起来的时候
任逍遥才知道山路是如何个崎岖法。

  俗话说「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种树」。任逍遥觉得古代没啥重工业污染,水
土流失也不严重,这口号应该改成「要想富,少生孩子先修路」。长途跋涉,当
任逍遥来到清远县的时候,模样憔悴的就和阿富汗难民差不多。

  清远县,砖红色的高墙,巍峨的牌楼,红漆镶铜的大门,以及门口四个衣甲
华丽鲜明的武士。

  交了门头税,任逍遥和赵飞燕两人携手进入县城,虽是个偏僻的小县城,但
商号、当铺、油铺、茶肆、餐馆应有尽有,一样不缺。

  这里是东南要塞的拒百蛮的缓冲地,百蛮的特产只能从这里出货,来往客商
无数,故此也算是十分繁华昌盛了。

  任逍遥和赵飞燕在城里租住了一间屋子,身上虽然还有一些金银珠宝,但坐
吃山空不是办法。

  走在清远县的大街上,任逍遥开始思考有什么快速发家致富的门路,最少也
得找个养家糊口的营生,让一个十四岁的女子养活自己,他奶奶的,自己岂不是
成了吃软饭的了?

  驿丞署、车马行、当铺、寺院,这些地方哪里有适合自己工作的?任逍遥绞
尽脑汁没想出什么发财致富的捷径,「学会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自己理科成绩很优秀,读的又是文科专业,可谓文理双修,但是穿越到了古
代居然连一份适合自己的工作都找不到?这说出去也太丢人了。

  唉,当初在网上看小说的时候,那些意外身亡或者莫名穿越时空的人士糊里
糊涂来到异时空、异世界,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想发财的时候,立刻就有人赶着来送银子,想做官的时候,马上就有人哭着
求着请他做官,想要美女的时候,就算走在街上都有美女投怀送抱,自己好歹也
是众穿越人士中的一员,都来快有半年了,却活成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太窝囊
了点儿?

  清远县城由于东拒百蛮,地理位置极为重要,商业发达,繁华昌盛,人口流
动也很大,但是街上路人百姓却不多。

  任逍遥听着自己的MP4,嘴里哼着周董的东风破,沿着一条主街慢慢往前
走,寻找哪里有卖珠宝的地方。

  沿路上倒是看见了几家当铺,但是任逍遥同学对当铺的印象不好。

  电视里都有演,那当铺就是万恶的旧社会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任逍遥的思
维还停留在二十一世纪地球,旧社会可比皇权至上的封建社会民主进步多了……

  悠闲自得的穿过几条大街后,任逍遥终于找到了一家看起来比较像样的珠宝
店——齐品斋。

  取下MP4的耳塞听筒装入怀中,任逍遥走了进去,店伙计上下打量了他一
眼,并没有因为他穿着粗布麻衣就看不起他,普通百姓大多知道自己的身份,不
该他们去的地方绝对不会去。

  店伙计很热情的迎了上来,满脸笑容的招呼道:「这位客官,请里面随便观
看。」

  任逍遥游目四顾,四周随意打量了片刻,问道:「你们这里收不收珠宝?」

  古代珠宝商铺和现代金银首饰店不同,它们一般都是既卖也买的。

  店伙计闻言,立刻陪笑道:「客官,我们要首珠宝,您请里间坐。」

  任逍遥被店伙计让进一间雅静的小房间,在太师椅上坐定,方才问道:「您
要卖什么呢?」

  任逍遥从怀里掏出一方白玉,小心地放在茶几上,淡淡道:「你看看,这值
多少钱?」

  这珠宝店的店伙计都知道规矩,不敢伸手乱碰客人的东西,店伙计背着手,
弯下腰,细细看了看,轻「咦」一声,腰弯得更低了,几乎凑到了那方白玉上。

  任逍遥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旋又敛去,他发现对方的身子在微微发颤,表情
震惊,张口欲言,只是拚命克制着。

  半晌之后,店伙深吸口气,冷静下来,小心问道:「客官,您……你这玉石
想……想卖多少钱?」

  任逍遥微微一笑,撩起衣袍前襟,右腿搭在左腿上,轻轻晃荡着,一脸悠闲
道:「先听听你们的价,合适就成交,不合适我在找别家。」

  店伙计急忙说道:「呵呵,客官,咱们『齐品斋』,在这清远县城可算是最
大一号,给您的价绝对公道……」

  任逍遥也难得跟他废话,开门见山道:「既然如此,你就痛快点给个价!」

  店伙计迟疑了一下,偷偷瞧了瞧任逍遥的脸色,硬着头皮说道:「九十两,
怎么样?」

  任逍遥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在发笑,这方白玉一开价就是九十两白银,一
两白银等于人民币一千元,九十两也就相当于人民币九万,而且他是知道这些店
家一般开价都是对折开的,甚至只开三分之一,五分之一,最黑心的商人蒙骗客
人,甚至能把价压到货物本身价值的十分之一。

  羊脂白玉,白玉中的上品,质地纯洁细腻,色白呈凝脂般含蓄光泽,乃是玉
中极品。

  任逍遥并不知道这方白玉就是价值不菲的羊脂白玉,但是他理所当然的认为
楚烈身上搜来的东西绝对不是寻常货色,可是对方给的价到底砍了自己多少利润
下来,他也不确定。


      第一卷 翻云逐艳 第27章 皇威如狱,浴室春色

  任逍遥眉头微蹙,脸上显露出一副受到欺辱的表情,二话不说,放下腿就要
去拿茶几上的那方白玉。

  「您别急,您别急啊!」

  店伙计急忙伸手虚拦,陪笑讨好道:「客官,如果您觉得价格不合适,咱们
再商量啊!」

  任逍遥冷哼一声,眼角瞥了店伙计一眼,道:「叫你们掌柜来,我懒得跟你
废话。」

  店伙计知道刚才砍价的小伎俩被任逍遥识破,脸色尴尬道:「客官,您稍等
小的这就去叫掌柜的。」

  说完,店伙计急匆匆进了后堂。

  片刻之后,一个略显肥胖,他下颌飘着银白长须的老头撩门帘,踱步进屋,
身后跟着两人,一人是先前的店伙计,一人是奉茶的俏丫鬟。

  老头向任逍遥拱手一礼,笑道:「客官,在下姓孙,忝为小店掌柜。」

  任逍遥站起身来,学着对方的动作拱了拱手,笑道:「孙掌柜,你看看我这
方白玉值多少钱,给个实价。」

  孙掌柜含笑点头,身后丫鬟奉上香茗,盈盈施礼后,翩然退下。

  在任逍遥旁边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孙掌柜凑过头来,仔细查看茶几上的羊
脂白玉。

  孙掌柜的在里屋明显已经听那店伙计说过这羊脂白玉的事了,现在有了心理
准备,看货的时候身子不动如山,面色平静,丝毫不露心中想法。

  见对方正待说话,任逍遥咳嗽一声,打断道:「孙掌柜,我先把丑话说在前
面,这玉的价我来之前也找人打听过,你们『齐品斋』可不要干搬起石头砸自己
的脚的事情。」

  「客官,不瞒您说,我从来没有见过质地这么好的羊脂白玉。」

  想到商家信誉四个字,孙掌柜脸色微变,咬了咬牙,道:「这样,你也是个
明白人,纹银三百两,你若是要卖,我立刻给您取银子。」

  窗外日落西山,余晖遍洒大地,任逍遥抬头望了望,眼看天马上就要黑了,
古代又没个路灯啥的,天黑后,乌漆麻黑,自己别连回家的路都找不到了。

  既然「齐品斋」是清远县最大的珠宝店,自己又把话挑明了,相信他们也不
会砸自己的招牌。

  任逍遥也懒得讨价还价了,反正三百两纹银这个价他心里已经很满意了,端
起茶来品了一口,道:「那好,三百两银子,我要真金白银,不要铜钱。」

  三百两银子如果换成铜钱,用布袋子装都要有几袋子,任逍遥可不想背着几
麻布口袋铜板回家。

  「好,都依客官,三百两银子。」

  孙掌柜见任逍遥答应卖玉,而且自己给的公道价他也没有漫天要价,于是爽
快道:「请客官稍等,我这就给您取银子去。」

  孙掌柜起身急匆匆进了后堂,没过多久,回转时端来一方木盘,整整三十个
银锭子,接着用一个袋装着,递给任逍遥。

  任逍遥从钱袋里摸出两锭银子,让孙掌柜一半换成碎银,一半换成铜钱,好
平时家里花销。

  孙掌柜取来秤杆子,当着任逍遥的面把银子银锭子换成碎银,然后又准备好
了铜钱,另外用个钱袋子装了递给他。

  任逍遥把羊脂白玉拿给孙掌柜,写了字据,钱货两清,告辞出门。

  怀里揣着三十锭银子,也就相当于怀揣三十万人民币的巨款,而且这还只是
卖掉了从楚烈那搜来的那袋珠宝中的其中一件。

  老百姓说:「家中有粮,心中不慌。」

  任逍遥现在身上有了钱,心里也就踏实了。

  身上的这身衣服太破旧,任逍遥决定买几套新衣的,他随便进了一家布庄,
有做好的成品衣袍、帽子、裤子、鞋子,挑了两套合身的买了。

  在试衣间换了新衣衫,「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换了身合体衣衫的任逍遥看
起来感觉顿时不一样了。

  尚算不上英俊的面庞带着一丝邪气,身体似乎原来就是一副上好的衣架,勾
勒出钢毅的身影,配合着全黑的蓝色劲装,一种无形的气势从全身散发了出来。

  任逍遥对自己新服装很满意,把其余衣服要了块布包好,背在身后,打包带
走。

  走的时候又选了布料,任逍遥约了裁缝明天再来,他还要给赵飞燕做几套新
衣裳。

  与此同时,任逍遥并不知道,清远县四十里外官道上,渐渐现出一支蜿蜒若
长龙般的骑队。

  旌旗招展,各色旗帜迎风飞扬,猎猎舞动,宛若花海般的漫过来。

  当前一列列骑兵方阵,铁甲寒光透出庄严,枪戟林立的插向半空,当中一辆
车三十二匹身躯粗壮,四肢坚实有力,体质粗糙结实,头大额宽,胸廓深长,腿
短,关节、肌腱发达的高昌健马拉拽的华丽车架迤俪而行。

  驾车的乃是四个黑衣男子,模样清秀,生得极是端庄秀丽,直是把大多数世
间所谓美人给比了下去,如果任逍遥看见,指不定会大叫一声:「怎么小沈阳也
穿越了?」

  四个驾车美男皓腕纤纤,然而却十分有力,眼中不时闪过森冷寒光,他们深
通驾车之道,手腕只是微微一抖,黑绦长鞭已笔直地伸了出去,将三十二匹烈马
驾驭得服服帖帖。

  车驾威严之下,车驾用金边银底铺就,车身用上等雕花檀木所制,描金绘彩
丝绸绕身。

  车顶则以白锦覆之,四角还缀以流苏,看上去精美秀致,华丽无比。

  车衡上方有八个铃,铃的上部呈扁圆形,铃内有弹丸,铃上有辐射状镂孔;
铃的下部为长方形的座,座的两面常有钉孔。

  车厢内美仑美奂,布置用色极是奢华霸气,冰冷地阳光落在车驾上,泛起白
金的亮色,形成诺大的光坏。

  这巨龙一般的骑队缓缓向清远县行去。

  一位黑甲骑士前方飞奔而来,然后在三十二乘马车旁骤然定住,不差分毫,
他的驭马之术可见一般,从他行云流水的动作可以看出,此人必是武功高强,而
且是百战精英。

  黑甲骑士在马上躬身,沉声道:「秉皇上,此刻离清远县已不到八十里,清
远县派来迎接的众官员在离县三十里处恭迎圣驾。」

  沉寂片刻,檀木描金车窗轻轻打开,一个中年人露出脸来,他肌肤如玉,鼻
若悬胆,星眸森冷,狡诈若狐。

  中年人向清远县遥遥望了一眼,声音尖尖细细地道:「皇上说了,微服私访
却被他们搞的天下皆知,不要管那些人,直接去清远县城。」

  「末将遵命。」

  那骑将答应一声,领命离去。

  任逍遥并不知道的,一个改变他一生命运的人与他一前一后来到了大夏朝东
南要塞最重要的一个边陲小城。

  心情愉悦的回到家,任逍遥放下新添置的衣物和顺路在一家小酒馆里买来的
食物,一斤酱牛肉,买了一只烧鸡,一小壶烧酒。

  不过回家后,任逍遥发现房间中却没有赵飞燕的身影,只是隐约间听到了从
浴室的方向传过来了一阵的水声。

  在自己家里洗澡的人是谁自不用多说了,任逍遥嘿嘿淫笑两声,吞了一口口
水,走了过去。

  浴室里的灯光亮着,水声确实是从那里传了的,任逍遥悄然走进浴室,只见
一面屏风后隐隐约约显现出一个白皙的女人曲线。

  任逍遥站着原地,并未接近,只是有些痴痴的看着,那个朦朦胧胧的洁白身
子透露出无限的神秘和诱惑,如树木发芽的根茎,紧紧盘扎在地底屏风后面的人
影此时忽然动了,动得是那么的奇异和令任逍遥心颤,她的身子一直向后倒退了
过来,纤手捧着水从头顶上滑落,酒过她的肩膀,沿着她的脊背和臀部流淌。

  屏风里面的女人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她轻轻的弯下腰,丰满而雪白的臀部向
后高高翘起,在屏风上显露出了两片圆圆的洁白的形状。

  任逍遥只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已经硬嘣嘣,因为气血下涌,甚至还隐约有些作
痛,轻手轻脚的绕过屏风,他看见了正在洗浴的赵飞燕。

  「啊……」

  受到了惊吓的赵飞燕连忙掩住了自己的身子,她的双手放在了两腿的根部。

  应该遮掩的诱惑地方实在太多,顾此失彼,上面那一双洁白的玉兔完全的展
露在任逍遥的面前,顶端粉红色的蓓蕾直接的暴露在了任逍遥灼热的视线里。

  看到是任逍遥,赵飞燕的慌乱并没有减少半分,羞声道:「逍遥哥哥,你快
出去,快出去……」

  这样近的距离任逍遥甚至都能够透过下面那不算茂密的毛发看到粉红色的。

  任逍遥吞了一口口水,不过还是尊重赵飞燕的意思放弃了鸳鸯戏水的打算,
笑着退了出去。

  饭菜摆好,任逍遥把卖玉得来的三百两银子放在饭桌上,笑道:「飞燕,明
天我们就去购置地产,给你买新衣裳和首饰,逍遥哥要让你过上好日子。」

  甜甜一笑,并不是因为任逍遥拿出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那许多银两,而是他
话语中的真诚,赵飞燕拿了一个小酒杯,给任逍遥倒酒。

  任逍遥端起酒杯闻了闻,酒气浓烈,果然厉害,说道:「飞燕,你也喝一点
吧!」

  酒,是人类各民族民众在长期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创造的一大饮料,而中国
更是酒的故乡,也是酒文化的发源地,是世界上酿酒最早的国家之一。

  传说中的酿酒鼻祖是杜康和仪狄,任逍遥倒是知道这两个历史名人,可现在
穿越的地方明显不是原来的地球,他也就不确定到底有没有这两个人了。

  这是任逍遥来到古代第一次喝酒,穿越前的他虽然不吸烟,可酒却是喜欢喝
的。

  赵飞燕嫣然一笑,柔声道:「夫君,妾身可不会喝酒。」

  「没关系,没关系,就喝一点。」

  任逍遥摆摆手,很像引诱未成年少女的无量大叔,「有我在,你怕什么?」

  赵飞燕嘴角上翘,给了他一个甜蜜的微笑,轻点臻首,又去拿了一个小酒杯
给自己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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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翻云逐艳 第28章 月下缠绵,酒肆救美

  「干杯!」

  任逍遥举起杯子,嘴角含笑,看着赵飞燕的眼中柔情万千。

  赵飞燕举杯相敬,两杯轻碰了一下,任逍遥哈哈大笑,一饮而尽。

  赵飞燕以袖掩面,轻仰臻首,掌中酒杯点滴不剩,她从来没喝过酒,一口烈
酒灌入腹中,只觉喉咙火辣辣的,呛得她直咳嗽。

  任逍遥嘿嘿一笑,赶紧伸筷子夹了一块鸡肉,送到赵飞燕的嘴边,抬了抬下
巴,示意她张嘴。

  赵飞燕俏脸浮出一抹娇羞的晕红,微微张开樱桃小嘴,咬住那鸡肉。

  任逍遥没有松开筷子,而是别轻轻张嘴,「啊」了一声,意思是要喂她,让
赵飞燕把嘴再张大一点。

  赵飞燕嗯嘤一声,神情娇羞妩媚,只得张大樱唇,任逍遥筷子轻轻往里一送
将那块鸡肉塞进了她的嘴里。

  赵飞燕慢慢咀嚼着,看见任逍遥直愣愣地盯着她看,俏脸更红了。

  三五杯酒下肚,任逍遥打开了话匣子,把今天卖羊脂白玉的经过告诉了赵飞
燕,还告诉她明天去帮她买新衣裳。

  古代的酒有点和啤酒相似,只不过却是绵甜有一点微微的辛辣味,和啤酒那
种苦涩的味道很不相同,在以前任逍遥怎么说也算得上酒中豪杰,现在自然也不
含糊,杯到酒干。

  吃完饭后,赵飞燕收拾整理妥当,把银子和那些珠宝也锁在一个木箱里,压
在柜子最深处。

  任逍遥看着灯下忙碌的身影,心中充满甜蜜的感觉。

  其实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任逍遥暗暗想道:「若是林凤娇也肯乖乖作他的
小娇妻,和飞燕两人娥皇女英,一起侍候自己,那生活就真是太美妙了。可惜,
自己和她终归是两个世界的人。」

  任逍遥轻轻把赵飞燕柔若无骨的娇躯揽入怀中,指着窗外的月亮,给她讲后
羿、嫦娥、玉帝、猪八戒、吴刚五角恋的故事。

  屋外夜深人静,天空星辰暗淡。

  任逍遥低头看着赵飞燕,一张精致的瓜子脸,漂亮而饱满的双眼,淡粉色的
小嘴,组成一幅绝美的颜容。

  赵飞燕身上一袭白色素服难掩其天生丽质,处在成长发育中的傲然身材,挺
拔如冬雪中地寒梅,散发着青涩渐向成熟转变的诱惑。

  天空的一轮明月仿佛也是为她地艳丽所惊动,绽放出无限朦胧的光芒,映照
着她清丽的芙蓉玉面,雪白修长的玉颈,白嫩的肌肤,晶莹剔透,使人有种想咬
上一口的冲动。

  任逍遥伸手在赵飞燕的嫩脸上轻轻捏了一把,水灵柔嫩,温润光滑,充斥着
一种中原女子的秀外慧中。

  任逍遥心里的欲火借着酒意上冲,沸腾燃烧起来,灯光昏暗,灯火摇曳,赵
飞燕俏脸如花,美不胜收。

  任逍遥嘿嘿淫笑两声,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自己束缚,然后善解人意的替赵飞
燕脱衣裳。

  赵飞燕配合着任逍遥的动作,身上的衣裳在一件件慢慢的减少。

  两条修长丰满,圆润动人地大腿,一双丰盈坚挺的双峰,任逍遥狂野的压在
赵飞燕的身上,闭紧双目,娇美的在他的身下朦胧而婉约……

  交缠在一起,钳合的天衣无缝,难以形容的快感,在赵飞燕似若低泣的婉转
呻吟中,带给任逍遥一阵难以言喻的绝妙欢悦……

  木床如同海浪上一叶小舟,一灯如豆,那豆粒般大的火焰中,就藏着整个儿
的世界。

  蚊帐内肢体缠绕,翻滚间隐约可见一片一片的粉白柔腻,任逍遥陷入颠狂。

  曲线优美,圆臀挺翘,着手处凝脂般的肌肤温润滑腻、丰若有余柔若无骨,
也只有这样青涩的桃儿般的美人才会有这样的感觉,可是她的小蛮腰偏偏盈盈只
堪一握,触手更是腴润结实……

  月夜春歌,任逍遥欲望腾飞,他不知疲倦地索取,赵飞燕则象一个棉花团似
的,任他揉捏。

  一直折腾到天蒙蒙亮,两人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夜就这么过去了,任逍遥搂着赵飞燕很快就睡着了,赵飞燕却是睡着了又很
快醒过来,难以成眠。

  她痴痴的看着任逍遥棱角分明的脸庞,感受着他有力的臂膀,宽阔的胸膛,
心中又是甜蜜,又是忐忑,只要夫君真能一直如此对自己,自己就知足了……

  赵飞燕这般胡思乱想着,好大一会儿才沉沉睡去。

  翌日,一缕阳光,从天上照来,穿过柳梢,穿过流水,包围在一朵含苞欲放
的花上。

  花儿迎着阳光,感到一股浓浓的香气从里面透出来,四处飘散。

  秋风轻轻地吹开了白云,白云飘落,落到小河岸上青青绿绿的小草上,燕雀
叫了起来,长长的歌声清脆悦耳,飞向远方。

  第二天,任逍遥刚刚睁眼,就发觉身上比平时多了些重量。

  一个温热的物事在自己身上压得自己很舒服,而任逍遥的眼前也出现一对美
丽的眼睛,水灵灵的眼眸中洋溢着一种幸福。

  赵飞燕正有些痴慕地看着任逍遥,见任逍遥醒来,略带歉意地说道:「夫君
把你弄醒了。」

  任逍遥直勾勾的看着她那娇媚动人模样,赵飞燕见状脸色一红羞涩道:「夫
君,飞燕这就起来给你做早点。」

  吃早点哪你吃你好吃啊!任逍遥哈哈一笑,在赵飞燕白嫩光润的玉颊亲了一
口,一双怪手也在被子中恣意抚摩起来,阻止了赵飞燕要起床的意图。

  难怪有人说老婆是块宝,嘿嘿,自己老婆的豆腐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

  赵飞燕依偎在任逍遥温暖宽阔的怀里,臻首轻轻靠在他的胸膛上,手指在他
小腹画着圈圈,这习惯她是跟任逍遥学的。

  「别起来了,你多休息下吧!」

  任逍遥看着赵飞燕的眼中满是怜爱疼惜之色,「我们再睡会儿。」

  「嗯。」

  赵飞燕含羞点头,把身子向后靠去,脸红得如同盛开的紫薇花。

  任逍遥把脑袋在赵飞燕高耸的胸脯上蹭了蹭,感受那对玉峰的坚挺和秀巧,
接着像深深吸了口气,嗅吸着她胸口散发出的淡雅香味。

  赵飞燕俏脸一红,含羞妩媚,眉眼蕴情,纤纤素手在任逍遥刀削的脸庞上轻
轻摩挲着。

  「逍遥哥哥……」

  赵飞燕俏脸绯红,娇声喘息,任逍遥的手很不老实地从赵飞燕的腰间兵分两
路,分别向上和向下摸去,滑腻柔嫩的手感让他感觉舒服无比。

  赵飞燕眼神柔媚的勾人,水润润的双眼像宝石一样闪耀,弯翘倾长的睫毛诱
人之极,她伸出柔柔素手按住了任逍遥的脑袋,娇声喘息道:「不要,哦……」

  「家有娇妻初长成。」

  任逍遥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然后就向赵飞燕扑了过去。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际在于晨。

  于是乎任逍遥为主,赵飞燕为辅,两人又开始了清晨的一次香艳肉搏大战。

  云消云歇,完事之后。

  任逍遥看着自己怀中瘫软如泥的赵飞燕,不禁感叹一声,喃喃自语道:「幸
好现在这副身板锻炼的很硬朗,要是自己以前的身子,恐怕真吃不消。」

  赵飞燕昨夜被任逍遥折腾了大半夜,今日晨曦又是来了一场早练,虽然欲仙
欲死,几度死过去又活过来,爽美无限,却也累得够呛,看来今早是没法起来给
任逍遥准备早餐了。

  刚刚才把人家折腾的死去活来,马上又指使别人干活,这种事情任逍遥可做
不出来,也舍不得。

  翻身下榻,穿戴整齐,任逍遥径直走到了脸盆边上,随意的洗把脸,这个年
代就是好,脸上绝对没有青春痘和满脸的油腻,人都吃不饱,那里还有剩余的营
养啊!

  从一边拽过一条毛巾胡乱的在脸上擦了几下,随后任逍遥走到院中,虚空劈
剑一千下,左右手各五百剑。

  流了身汗,任逍遥不禁感觉通体舒泰,他要悬逍遥剑,走出大门。

  走在清远县的街头,任逍遥有点感触,这个时代唯一的不好就是街上很少有
美女可看,抛头露面的美女多是行走江湖的武林女侠。

  身份普通的美女街头上根本就看不到,就连俗套的恶少抢美都没得看,更不
要说英雄救美了。

  走走逛逛的,任逍遥在街边的小摊上随意的看看,一切都是十分的新鲜,以
前只是在小说中看到的情景现在真实的展现在自己面前,当然要好好的看看了。

  谁知道会不会有一天哪位神仙看自己顺眼或者不顺眼了又把他给弄到不知道
什么地方去了,若是不幸去到什么魔法大陆,到时候想看也没有机会了。

  来到昨天买肉打酒的小酒铺,任逍遥要了张邻角的桌子,卸下逍遥剑放在桌
边,点了几样小菜,一壶酒,慢慢的饮着。

  突然,隔壁不远处的地方传来一声尖叫,接着便是碗、盏、碟、筷纷纷落地
的声音,乒乒乓乓之声大作,酒铺里的食客们不愿惹事上身,顷刻间走得干干净
净,当然也不排除有人故意不给钱吃白食。

  片刻之间,偌大的酒铺就人去铺空,只剩边角零星几桌有人。

  小酒铺中,居中四条臂粗腰圆的汉子围着一张饭桌,碗碟被扫落地面,一名
身材娇俏的白衣少女被他们摁到在桌上。

  白衣少女不住挣扎抵抗,檀口哀婉呼救,仿似杜鹃啼血,字字带泪,她外衣
的系带被粗暴扯开,鞋袜散落,裸着一双趾敛踝圆的晶莹小脚,软弱无力的凌空
踢动着,就像落入蛛网,不住挣拒的蝴蝶。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们这些混蛋还不给老子住手。」

  任逍遥喝骂一声,猛一拍桌子,长身而起,手握逍遥剑,大步上前。

  青天,白日,他们现在不正是想用强白日吗?因为不给钱就不叫剽了嘛!他
们本来就没准备给钱。

  四个莽汉毕竟正在做恶事,所谓做贼心虚,被人大声疾言厉色的喝骂,俱是
吓了一跳,本能的闻声转头看去,可是八只粗茸茸的大手仍不干不净的在白衣少
女身上摸索猥亵,肆意取乐。


      第一卷 翻云逐艳 第29章 稚女莲儿,命运相逢

  「我数三声,你们若是再不放开那位姑娘,就休怪我剑下无情。」

  任逍遥见对方四人手中空空,并无兵刃凶器,心中大定,加上自己手中逍遥
剑削铁如泥,此时说话颇有胆气,「一……」

  倒数开始,话音刚落,任逍遥手按剑柄,目光炯炯,刹时竟有种利刃掼出之
感,仿佛连小酒铺中的气温都凭空下降了几度。

  只有任逍遥自己心中知道,自己其实不过外强中干罢了,也不知道装的像不
像,能不能吓走这些流氓。

  四个壮汉心中突的一跳,不约而同停下手脚,任逍遥倒数拔剑的架势的确挺
能忽悠人了。

  桌上的白衣少女没了禁制,嘤嘤挣起身来,纤手抓着胸前衣襟夺路奔逃,快
步跑到任逍遥背后,就像一只受惊的麋鹿。

  少女不过十三四岁年纪,一术双大眼水灵灵的,身子虽未长成,但胸口已见
浑圆隆起,撑得月牙白的棉布小衣高低起伏,形状温润绵致,犹如一对可爱的玉
兔。

  打量了一下那眼前这如花少女,任逍遥心中不由的一阵感叹,现在就如此的
漂亮了,那要是再长个五六年,到时候还如何得了,不得成为又一个倾国倾城的
妲己褒姒啊!

  任逍遥比她高了半截,居高临下,见她衣襟开散,春光乍泄。

  白衣少女粉嫩的肩颈肌肤尽数裸露,胸前小丘贲起,裹入棉布小衣,虽不甚
丰盈,却依稀挤出一抹细嫩雪白的乳沟,看得他怦然心动,心中暗忖:「妈的,
没想到自己现在看着这样稚龄的少女,身体竟然也会感觉。」

  少女显然还没从先前几个男人的惊吓中恢复过来,此刻躲在任逍遥身后,纤
手揪紧衣角,娇躯簌簌颤抖。

  为了让她心绪平静下来,任逍遥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道:「你叫什么名
字?」

  「莲……莲儿……」

  白衣少女颤声答应,娇音悦耳,摄人心扉。

  「你放心,有我在,谁也伤害不了你。」

  任逍遥潇洒一笑,摸了摸莲儿的秀发,他留了个心眼,并未报出名字。

  卖唱少女莲儿怯生生抬起臻首,水灵灵的大眼睛看了任逍遥一眼,双颊飞霞
加倍显出裸肩胸口的白腻肌肤,隐隐浮露青筋,竟是微带透明。

  小酒铺街对面是清远县最大的天风酒楼,楼高百尺,酒旗高扬,丝竹之音嗦
亮。

  天风酒楼二楼,凭栏望下去,清远县内沟渠纵横,房屋延阁,榆柳辉映,景
色秀美中带着繁忙。

  而小酒铺这边的哄人轰散的动静,也引起了对面天风酒楼一位在此处吃饭的
年轻人的注意。

  年轻人大约二十岁左右年纪,一袭月牙白紫金纹袍子做工精细,一看就知道
是最上等的江南丝绸做的,头束金玉冠,身形挺拔俊逸,整个人显得俊雅非凡。

  在他腰间是一条明黄色的锦带,锦带上还系着快鲜明透亮的玉配,不识玉的
人也知道那是快上等好玉,玉一样的面庞,双眉因看清了任逍遥容貌而微微上挑
似乎对他颇感兴趣。

  一个白面无须的中年人在年轻人身后左首位置,此人四旬开外,肌肤白皙如
玉,鼻若悬胆,即使笑起来的时候星眸也是森冷一片,给人一种被蛇盯住了的惊
颤感觉。

  另外有一大约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在年轻人身后右首站定,薄唇小眼,脸上
始终挂着笑容,身上却透着一股子遮掩不住的谄媚之气。

  两人俱是垂首敛眉,维持着端正而恭谨的站姿。

  偌大的天风酒楼二楼,只有他们主仆三人。

  「安公……」

  年轻人咳嗽一声,继续道:「安德海,把那位公子给我请过来,不要让其他
人看见……」

  那名唤安德海的中年人立刻答应一声,匆匆下楼而去。

  「小顺子,把这酒楼包下来,一楼的客人双倍饭钱,请他们离开。」

  年轻人继续吩咐着身后少年办事,说话间自有股子高高在上的威严气度。

  「是。」

  小顺子谄媚一笑,不敢耽搁,立刻办事去了。

  小酒铺里,任逍遥一挥袍袖,威风凛凛道:「你们四个,是子滚蛋还是要我
扔你们出去……」

  四个莽汉你看看我,我瞅瞅你,神情颇为古怪,半晌后轰然大笑。

  该出手时就出手,路见不平一声吼。电视里不是都这样演的么,任逍遥心中
郁闷,自己明明该做的都做了,怎么他们还不滚蛋,靠,自己到底是不是主角。

  任逍遥怀疑是不是他们耳背,没听清自己刚才的话,难道是自己的普通话不
标准?日,我可是正规考试,拿了普通话登记证的。

  任逍遥清清喉咙,提声喝道:「既然你们不识抬举,那就不要怪我对你们不
客气了。」

  「臭小子,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们清远四杰是什么来头,居然敢坏哥几个的
好事……」

  对方四人中为首的那名模样猥亵粗鄙的大汉咧嘴一笑,任逍遥不禁打了个寒
颤。

  「就凭你们四幅颜色,也配称杰?你们读过书没有?专科本科?」

  输人不输阵,任逍遥深吸口气,强逼自己冷静下来,冷冷道:「我看你们是
清远四恶,清远四害还差不多。」

  任逍遥并不知道自己无心之语,竟是说中了真相,先前说话那恶汉狞笑着抄
起一张板凳,握在手中,其他三人有样学样,也各提一张板凳在手,皮笑肉不笑
的朝任逍遥走去。

  奶奶的,真动手啊!任逍遥面色微变,额头冒汗,背心湿透,他回头对压低
声音对莲儿说道:「城东靠『齐品斋』有柴棒胡同,进胡同右拐第五户人家,知
道么?」

  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所以清远县也就有了七条最有名的胡同:柴
棒胡同、米市胡同、油坊胡同、盐店胡同、酱坊胡同、醋章胡同和荼儿胡同。

  柴棒胡同莲儿自然是知道的,她看着任逍遥,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任逍遥凑到她粉嫩晶莹的耳垂旁,强忍着咬上一口的冲动,用只有莲儿才能
听见的声音逐字逐句道:「你去那里找一位飞燕姐姐,就说逍遥哥让她照看你,
我这儿办完了事就寻你。」

  莲儿粉脸嫩红,乖巧地点点头,任逍遥看着她雾蒙蒙的美眸,眸中有种说不
出是什么什么韵致,一种不属于少女的深。

  「逍,逍遥哥……你,你要小心……」

  莲儿离开之时,语带关切,情深意重。

  「小心……」

  任逍遥惨然一笑,心中暗道:「小心我就不该打肿脸充胖子,跳出来管这档
子闲事。」

  那为首汉子指着飞奔而去的莲儿,大声叫道:「啊!小丫头跑掉了。」

  对方转身要追,却一连撞倒几张桌凳,遥见任逍遥横剑拦路,只得眼睁睁看
着莲儿越跑越远,终于消失不见。

  跑了小美人儿,清远四恶当然心中有气,恶狠狠地瞪着任逍遥,仿佛要把他
剥皮拆骨,碎尸万段。

  任逍遥硬着头皮拔剑,「啷铿」一声,激越龙吟,满室流光漫荡,半晌都难
见剑形。

  虽然有宝剑在手,但任逍遥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只是摆出个敌不动我不懂
的防守姿势。

  「轰」的一声破风劲响,四恶老大抢先出手,手中板凳狠狠朝着任逍遥当头
砸落。

  任逍遥慌忙闪开,原处的桌子顿时被砸了大窟窿出来,不知是质量问题,还
是对方一身蛮力惊人。

  看来今天真的要玩命了,任逍遥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武林高手自己不是对方
但寻常混混却是别想欺负俺们老实人。

  任逍遥摆好姿势,学着跆拳道搏击般大吼一声给自己壮胆,震慑对方之后,
手中逍遥剑微微上扬,迎着最近一人的丑恶嘴脸,狠狠劈去。

  对方下意识的用手中板凳抵挡,逍遥剑摧枯拉朽切豆腐般把板凳削成两块,
只余半根凳腿握在那人手中。

  被逍遥剑神锋所慑,任逍遥不给对方回神的机会,狠狠一脚踢在他胯下。

  然后,身强力壮的中年汉子就捂着跨部趴在了地上,惨叫不止,额头上的青
筋清晰可见,不知道以后那话儿功能还在不在?

  轻松解决掉一人,任逍遥精神大振,在强健的臂力挥动下,逍遥剑化为一抹
流光,「唰唰唰」披碎了对方手中的凳子,没了武器,剩下三个混混更是不敢和
任逍遥硬拼,也不管倒地的同伴,拔腿就跑。

  任逍遥追到清远四恶老大身后,抡起剑鞘棒球棍般朝着他的脑袋狠狠挥落,
将他打翻在地,另外两人却是跑的不见了踪影。

  可惜了,真是可惜了,早知道这些人中看不中用三两下就轻松解决战斗了,
刚才就不应该让莲儿离开的,留在这里欣赏自己除暴安良,伸张正义,维护清远
治安……

  任逍遥还剑入鞘,朝着四周远远围观的众人拱了拱手,潇洒到掉渣。

  刚才还没来得及吃饭就开打了,现在坐回去吃饭似乎也没心情了,任逍遥决
定还是换个地方解决五脏庙的问题。

  任逍遥正想离开,一个身穿精美华服的中年人伸手拦住他去路声音尖细道:
「这位公子,我家主人想请你过去一下?」

  这身行头和气度也来给别人跑腿,任逍遥楞了一下,两眼放光,问道:「你
家主人可是美女?」

  他没头没脑,极具跳跃性的问题让安德海不知该如何回答,见对方那样子,
任逍遥知道自己想歪了,压根不是自己希望的有美女见自己风流潇洒,翩翩浊世
佳公子,被他的气质和相貌迷住了,想要以身相许。

  「我家主人就在对面,公子请随我来。」

  安德海国字脸毫无表情,伸手示意,当前领路。

  天风酒楼,先前还在一楼用事的客人走的精光,人去楼空,生意清淡的比对
面上演了全武行的小酒铺还不如,更奇怪的是连伙计和店掌柜都不见人影。

  上到二楼,任逍遥看着一位衣着富丽,身上佩挂玉饰香囊,足登粉底软履的
年轻人正看着自己微笑。


      第一卷 翻云逐艳 第30章 真龙天子,荒唐皇帝

  走近两步,任逍遥和年轻人全部都呆住了,原因无他,只为两人的容貌和身
材完全相同,不是酷似,神似那种,而是真真正正的完全一样。

  刚才隔了一条街,远远看去,年轻人知觉得任逍遥和自己有五六分相似,所
以才突发兴致,邀他过来相见,但是现在凑近一看,两人竟好似一个模子印出来
的。

  外人看见了肯定会认为他们是胞胎兄弟,即使是年轻人看着任逍遥的容貌,
也有种照镜子的感觉。

  年轻人身后垂首而侍的小顺子看清任逍遥容貌,亦是震骇莫名,他仔细看了
看任逍遥,浓眉大眼,五官端正,然后悄悄看眼自家主子,一时间吃惊得说不出
话来。

  四人中只有安德海能够正处自如,毕竟刚才在对面酒肆里,他已经观察任逍
遥有一段时间了,最初看见这个和人动手的年轻人时,他也是惊的手足无措。

  冷场,尴尬,年轻人和任逍冲遥都没说话,另外两人恭守尊卑,没得主子许
可,不敢轻易开口说话。

  沉默一阵,年轻人畅然欢笑,道:「妙,真妙,真是妙不可言啊!没想到天
下间竟有这般相像之人。」

  回过神来的任逍遥对这个气质非凡的年轻人也是很有好感,毕竟要碰上一个
和自己双胞胎般相像的人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比中彩票的几率还低,属于
小概率不可能事件。

  任逍遥遂快走两步,安德海想了想,没有出手阻拦,他身上可是还带着兵刃
啊!不过再想想他的武艺,提起的心又放了下来。

  走到年轻人近前,任逍遥笑道:「这位公子,华夏天朝四万万人我们却能在
茫茫人海相遇,不得不说是一种缘分呐!我叫任逍遥,你叫什么名字?」

  三人听了他这话,都是一怔,面面相觑,户部去年普查,宣告天下,大夏朝
可是远不止四万万人啊!

  「圣人无名,须『无己』、『无功』、『无名』逍遥于天地之地,何其快哉
啊!」

  年轻人微微一笑,问道:「任公子真是好名字,我叫周恒。」

  见面就夸人名字,老子又不是美女,不吃你这套,任逍遥笑道:「周恒,你
的名字也不错。」

  周恒觉得有趣,安德海却是勃然大怒,尖声道:「大胆,竟敢直呼圣……」

  咳嗽一声,周恒也递过一个不悦的眼神,安德海讪讪退下。

  小顺子适时问道:「任公子,天朝可远不止四万万人啊?」

  历史书上不是都说什么四万万同胞吗?原来这是忽悠人呐!任逍遥挠了挠头
尴尬笑道:「哦!这个……我,我是海外归来的,这也是听人说的……」

  把自己精心杜撰的身世拿去忽悠了对方一番,任逍遥不等周恒招呼,自己已
经坐在了他身旁的位子。

  身旁安德海眉头拧成了川字,再次跳了出来,尖声训斥道:「混账,皇……
黄公子没让你坐,你……」

  任逍遥听这安德海说话语调不善,且嗓音别扭,不由心中冷笑一声,不紧不
慢道:「你家公子请我过来,来了却不让坐,这是何道理?」

  周恒对任逍遥的话不以为杵,安德海却愣住了,你是什么低贱身份,谁和你
讲道理,可是任逍遥说的理直气壮,而他又不能暴露身份,张口欲言,半晌无声
无言以对。

  嘿嘿,你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居然敢和本少爷斗嘴,你全家加一起,自己就算
让你们双手双脚也把你说趴下了,任逍遥挑了挑眉,得意一笑,拿起筷子就开始
扫荡桌上的美食,毫不客气的大快朵颐。

  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饭桌上可不是装斯文的地方,这个道理,任逍遥直
到上大学的时候才懂。

  周恒看着任逍遥张牙舞爪,粗鄙不堪的吃相,没有嫌弃厌恶,却莫名的感觉
一阵轻松,不禁心中一动,道:「任公子,你可否愿意跟我回家?」

  要自己跟他回家,这是什么意思?任逍遥伸筷子夹菜的手停在半空,心中突
然冒出一个古怪想法,这小子该不会是个兔子吧!

  「不去。」

  任逍遥想也不想,直接拒绝,回答的斩钉截铁,筷子继续开工,把一块烧鹅
肉夹到自己碗里。

  「放肆,你……」

  安德海见任逍遥一次又一次冒犯自己主子,怒不可竭,声音中透着阵阵寒煞
之气,他已经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这么气愤过了。

  「只要你跟我走,我保你一生荣华富贵。」

  周恒随意摆摆手安德海顿时歇菜了,他一个奴才当然不敢违逆主子的意思。

  不是遇见白痴了吧!不像啊!唉,亏他还和自己长的一样英俊,任逍遥叹息
一声,撇撇嘴,埋头吃饭,似乎连搭理的兴趣都没有了。

  周恒终于沉不住气了,开门见山道:「你想要什么,我都能许你,只要你愿
意跟我回去。」

  对方越是这样,任逍遥越是感觉蹊跷,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情形怎么看
怎么像台湾言情剧里演的那些富家公子向心上人求爱那一幕。

  人果然要靠包装,不然看着眼前这个明明和自己容貌身材一般无二的年轻人
却愣是感觉对方长的要比自己英挺俊美,老天爷啊!世间有我一个风华绝代小淫
虫就行了,就弄俩出来,还让其他男人怎么活啊!

  任逍遥打量对方一眼,不屑道:「你以为你是谁啊!皇上,就算是当今皇上
怕也不能随心所欲吧!」

  对于这大不敬的话安德海忍了又忍,额头青筋暴显,指骨噼啪作响,终于忍
住没有发作。

  周恒听了任逍遥的话,却是一副心有戚戚焉,感同身受的样子,叹道:「是
啊!皇帝也有皇帝的难处。」

  任逍遥翻翻白眼,放下筷子,拍了拍周恒的肩膀笑道:「嗨,我说哥们儿,
就算皇帝老儿有难处,自有文武大臣替他操心,不劳我们费心。」

  安德海和小顺子目瞪口呆,若不是常年的养气功夫厉害,怕是早唤人把任逍
遥这个无君无臣的家伙拖出去砍了。

  眼见周恒并不动气,反而和任逍遥有说有笑,安德海和小顺子只能暗自在大
腿上偷偷捏了一把,看看自己是不是身在梦境之中。

  不知为何,任逍遥和周恒在一起,总感觉有些放不开手似的,没了最初与他
相见时的新鲜和新奇感觉,他隐隐感觉到了压抑。

  这三人古古怪怪的,任逍遥并不想和他们多作纠缠,于是填饱了肚子之后,
他站起身来,拱了拱手,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周公子,兄弟我先走了,
我们有缘再见。」

  「你不准走,我说了,你要和我回去。」

  周恒见任逍遥吃饱喝足,放下筷子就准备闪人,急声道:「大不了我封你做
官,我看你也是练武之人,我就封你为『御前带刀一品侍卫』,兼任御前行走,
准你在宫里走动。」

  他奶奶的,这天风酒楼是你家开的,凭什么不让我走,任逍遥被周恒强硬的
口吻说的愣住了,至于他后面说的什么带刀、御前、宫里什么的,压根就没听清
到底说的是什么。

  垂手侍立在周恒身后安德海和小顺子闻言齐齐变色,安德海情急之下,再也
顾不得隐瞒身份,急声道:「请皇上收回成命,此人身份不明,来历陌生,要是
封他为『御前行走』恐惹人非议,而且他武功低微,万万当不起『御前一品带刀
侍卫』一职……」

  「安德海,你说完了没有……」

  周恒不耐烦的挥袖打断安德海的话,怒道:「朕要封谁的官,难道还要问你
吗?」

  「奴才失言,冒犯天威,请皇上责罚。」

  安德海见周恒动怒,心中懊悔,背心流汗,「扑通」一声,跪在地下,连连
叩头。

  小顺子见安德海吃瘪,眼珠子一转,脸上堆起谄媚笑意,尖声细语道:「安
公公,你都说此人功夫低微了,就算许他在宫中行走,又有什么不妥,难道他还
能行刺皇上不成?」

  「还是小顺子明白事理。」

  周恒闻言,龙心大悦,拍手而笑,「安公公起来吧!念你不是有意,朕不为
难你。」

  「谢皇上开恩,谢皇上开恩。」

  安德海磕头谢恩,感激涕零,起身后两眼狠狠瞪着小顺子,就像一头饿了三
天三夜的恶狼。

  周恒看着走了两步就愣在原地,不知当进当退的任逍遥,闻言宽慰道:「朕
就是大夏朝当今圣主……」

  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周恒轻轻把身上那件月牙白紫金纹袍子揭开,
露出一件以黄色的绫罗,盘领、窄袖、前后及两肩绣有金盘龙纹,翟纹及十二章
纹样的,皇帝平日所穿的常服。

  封建朝代里,农业民族有「敬土」思想,按阴阳学说,黄色在五行中为土,
这种土是在宇宙中的「中央土」放在五行当中,「土为尊」黄色通过土与正统、
尊崇联系起来,为君主的统治提供了「合理性」的论证。

  古代有「龙战于野,其血玄黄」的说法,意思是说:龙在打仗的时候,流的
血是黄色的,而君主又以龙为象征,黄色与君主就发生了更为直接的联系。

  这样,黄色就象征着君权神授,神圣不可侵犯,所以明黄色是皇帝专用的颜
色。

  「你说的对,朕虽贵为天子,但有时却不能坚持自己的意见,朕也有为难的
时候。」

  周恒对任逍遥大感有趣,不愿他面对自己的时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于是抢
先道:「朕与你一见投缘,想要交你这个朋友,你可愿意?」

  自己没有听错吧!皇帝要交我朋友,任逍遥惊呆了,项少龙最初去秦国的时
候,想的也只是攀上秦始皇这高枝,替他打江山而已,而皇帝却说什么要和自己
交朋友?

  刚才冒犯了也就罢了,不知者无罪嘛!现在任逍遥可不敢放肆了,难怪刚才
安德海三番五次怒斥自己,原来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在鬼门关逛了几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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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翻云逐艳 第31章 天降横福,欲念狂炽

  玉猫展昭武艺高强够,厉害非凡,不过也才是御前四品带刀侍卫,周恒简单
一句话,就封了任逍遥一个御前一品带刀侍卫的官衔,算是正式吃公粮,成为国
家米虫了。

  周恒也知道任逍遥不会武功,有刺客来行刺的时候,也没指望他能上去和刺
客拼命啥的,只是看他带剑,所以才顺口封了他这么一个官。

  相比之下,御前行走虽是虚职,但「行走」带有「见习」、「预备」之意,
赏此衔者,可与御前侍卫、乾清门侍卫一样,成为内廷近御之臣,并经常奉差、
执事,前途不可限量啊!

  都说伴君如伴虎,通过刚才和周恒的相处,任逍遥并没有那种头悬利剑,随
时都有生命危险的感觉。

  在得知了周恒的真正身份再次面对他的时候,任逍遥并没有感觉到害怕反而
很莫名的兴奋感觉,幸福来的如此突然,真要感谢上苍,感谢CCTV……

  「你还没回答朕刚才的提议呢!」

  周恒咳嗽一声,催问道:「你到底愿不愿意跟朕回去,你快说啊!」

  任逍遥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自己原本只期盼一棵树,老天
却给自己整片森林。

  机不可失,一定要把握住,不能错失了这个千载难逢的良机,任逍遥暗自咬
牙,富贵险中求,他决定冒险博一次大的。

  饿死胆小的,撑死大胆的,人一旦有了贪富之心,胆子就大了起来,马克思
早就在《资本论》里提出过:「如果有百分之三十的利润,人们就会活跃起来,
如果有百分之五十,人们就会尽全力,如果有百分之一百,人们就会践踏一切法
律。倘若有百分之三百,人们就敢冒生命危险,甚至上绞刑架。」

  「御前一品带刀侍卫我可不做,我要做大官。」

  任逍遥开始漫天要价了,何为大官,他并没有说,他也不清楚夏朝的官员阶
级构成,不过愿意随随便便给个御前行走当当的,根本不在乎多升你几级,直接
把你弄进军机处。

  说完之后,任逍遥也是心中坎坷,他偷偷观察着周恒的面色,要是他露出哪
怕一丁点犹豫不决的样子,自己就立马改口,免得煮熟的鸭子飞走了。

  「你要做大官?没问题,你随朕上京,我就封你做大官。」

  周恒满口答应,忽然眉头一蹙,喃喃道:「给你大官当当倒是没什么,可那
帮文臣武将却是断然不会答应的,非跟朕闹疼不可……你是没当过皇帝……」

  这说的是什么话,任逍遥差点没强住笑出声来,安德海和小顺子也是憋得满
脸通红,遇见这样的主子,他们能怎么样呢!

  「那些迂腐的臣子别的不行,就是喜欢给朕找麻烦。这也不能做,违反祖宗
法制;那也不能做,有失仁君气度……每日里烦都被他们烦死了……」

  周恒没有注意到三人古怪的脸色,继续大倒苦水,「朕此行本想微服私访,
不知道哪个天杀的走漏了风声,前前后后赶来五万御林禁卫。你说朕带着这五万
人去哪里微服私访去,只得更改行程,前往东南要塞,慰问保家卫国的三军将士
们……」

  把心里积压的一通埋怨尽数发泄出来,周恒感觉心情舒畅了许多,看向任逍
遥的目光愈发柔和,笑道:「嗯,你看要不这样,朕封你个爵位,只有食邑,没
有兵权,你看如何?」

  任逍遥一直听的津津有味,直到周恒说要给自己封爵,他兴奋得几乎要跳起
来,颤声道:「皇上此言当真?」

  若换了其他人问这话,肯定被周恒命人押下去砍头示众,竟然敢怀疑皇上的
话,对任逍遥周恒却是格外开恩,傲然一笑身上自然流露出君王霸气,沉声道:
「君无戏言。」

  「那好,我愿意随皇上回京。」

  任逍遥急忙答应,只有直系皇亲国戚才能封王,异性王要立下为国家开疆扩
土的不世功勋,而且必须是手握兵权的铁血人物,否则功高震主的滋味可不好消
受,对一个外人而言,封爵已经是极限了,何况还是一个寸功未立的人。

  周恒金口一开,任逍遥的封爵的事情是铁板钉钉了。

  安德海和小顺子都是深得周恒信任的人,不然周恒也不会独独带他俩出来,
两人知道少年皇帝素来荒唐胡闹惯了,今天封个爵,明天也能抄斩你满门,对任
逍遥的好运都是一脸不以为然。

  周恒原意是要任逍遥立刻和自己离开,任逍遥却说还有事待办,安德海和小
顺子直看翻白眼,这位仁兄一而再再而三的违逆皇上的意思,真是不知道死字怎
么写啊!

  周恒闻言一怔,旋又笑出声来,他第一次碰上任逍遥这不识礼数、不畏皇帝
之人,这种朋友间相处的感觉实在是美妙,知他有事办,也不留难,两人约定三
日后仍再次相见。

  临走之前,小顺子还给了任逍遥三千两银子,不用问也知道,这肯定是周恒
的意思,否则他一个太监,哪里有这么多银子。

  从天风酒楼出来,任逍遥感觉天也蓝了,空气也清新了,世界在他眼中突然
变得五颜六色,多姿多彩起来。

  任逍遥急匆匆的赶回家,路上不敢再有耽搁。

  刚进家门,任逍遥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赵飞燕已经扑入他怀中,哭的唏哩
哗啦,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幸好不是在大街上,否则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任逍
遥做了什么伤天害理,始乱终弃的事情。

  任逍遥丈二的和尚莫不着头脑,直到赵飞燕哭累了,腻在他怀中粉肩轻轻抽
搐,莲儿才把事情始末告诉了他。

  柴棒胡同,任逍遥租的房子,莲儿找到了刚刚起身的赵飞燕,告诉了她小酒
铺中发生的事情。

  赵飞燕心忧任逍遥安危,闻言立刻就要去出门寻他,好在莲儿长了个心眼,
死死劝住她。

  如果任逍遥万一真有好歹,赵飞燕一个女儿家就算去了,能帮得了什么帮,
只能添乱,后来知道有这么一会事儿,任逍遥还夸奖了莲儿一番。

  现在身上有了大笔money,而且自己过几天就要离开,任逍遥当然要把
赵飞燕以后的生活安顿好,他没有直接带赵飞燕一起上京,还算是没有被天上落
下的馅饼砸晕。

  任逍遥找到房东,明言要买这栋昨天才交了租金,办了租赁条约的房子,而
且是连前、左、右三进加中间大院一起买下来。

  任逍遥直接给出了高于市价一倍的价格,房东二话不说,拉着任逍遥就去衙
门签字画押办手续。

  现在这园中园式的巨大宅院就改性任了,而且里面常用家具一应俱全,任逍
遥又花钱请了一个管家,两个厨子,四个丫鬟,五个家丁。

  零零碎碎的事情直忙到太阳落山才算全部搞定,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古代
更是有钱能使磨推鬼,要在现代社会买个房子,前前后后手续办下来怎么说起码
也要一个星期,而在古代,一手交钱,一手交房,衙门备个底,瞬间搞定。

  莲儿父母早逝,上个月爷爷也过世了,成了孤女的莲儿卖了房子替爷爷办了
身后事,现在借宿在一个邻居家里。

  知道了莲儿的可怜身世,任逍遥和赵飞燕商量了一阵,决定把她留下下来,
作飞燕的贴身丫鬟。

  回到自己主人家的卧房中,任逍遥急忙伸手把赵飞燕拥入怀中,迫不及待的
狠狠稳住了她的樱桃小嘴。

  开始的时候,赵飞燕的身体还稍微有些抵抗,可是随着任逍遥那条如同灵蛇
的舌头不停在她香润檀口中游动,赵飞燕僵硬的身体很快的就软同面条一般。

  赵飞燕嗯嘤一声,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小嘴,将任逍遥的舌头迎进了嘴里。

  她柔润性感的樱桃小嘴里香气袭人,任逍遥就像吃了春药般兴奋,灵舌攻城
掠地,长驱直入,在她香气四溢的嘴里恣意游动,舌尖无处不到地舔弄着。

  赵飞燕被他挑弄得意荡神摇,情欲高张,她伸手紧紧抱住任逍遥的头,丁香
伸缩,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激情四射的热吻令两人体内的欲望都迅速高涨起来,如果不是任逍遥双手紧
紧揽抱着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赵飞燕肯定会瘫倒在地上。

  良久之后,四片肉唇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赵飞燕猛喘了几口气,眼梢还带着一些春意,看着任逍遥,问道:「逍遥哥
哥,你怎么了?就和恶狼似的,马上就要吃晚饭了,也不怕人笑话。」

  「男欢女爱,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你可是我的夫人,这人伦大事本来就
是天经地义,谁敢说些什么?」

  任逍遥不好意思说刚才经历的心情的大起大落,现在正是欲火燃烧,精虫上
脑的时候,丝毫不在乎的说道:「更何况了,这可是在咱们自己家里面。」

  赵飞燕将清丽的娇首放在了任逍遥的肩头,娇声道:「可是要是这样的话,
我以后怎么管理家中地那些下人啊!」

  任逍遥笑了笑,说道:「家中谁敢说闲话,还反了她们了!不过说真的,我
后天要离开一段时间。」

  赵飞燕闻言一怔,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任逍遥急忙解释一番,当然他
隐去了周恒的身份,而是说遇见了一位贵人。

  任逍遥搂着赵飞燕娇俏的身子,调笑道:「娘子,我们要分开一段时间了,
你要是不在我身边,我会想你的。」

  听任逍遥说完,赵飞燕俏脸一红,随后将绯红的玉颊和任逍遥的贴在了一起
低声说道:「飞燕也会想夫君的。」

  想到马上就要开饭,两人都很克制。

  任逍遥搂着赵飞燕在房间中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直到外面莲儿叫他们吃饭
才有些不舍地走了出去。

  赵飞燕刚才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家丁丫鬟没有人露出丝毫的异样来,要
知道古代主人家就是奴才的天,打死打残是常有的事情,谁敢乱嚼舌根编排主人
家的不是。


      第一卷 翻云逐艳 第32章 服侍沐浴,三从四德

  深秋月夜,天空格外清朗,蓝的天幕中镶满点点繁星,弯弯月船载着深深的
思念,驶向遥远的另一方,留下的似乎只有地上那露重霜冷时的冰凉与寂静。

  宅院的浴房就修在主人家的厢房对面,推窗正望,赵飞燕在窗纸上隐约显出
一抹倩影,她这边如果也打开窗户,两人就能共享一院绿树梧桐。

  夜清清,景淡淡。

  本欲抬酌学疯癫。

  只是星辰不出,明月不见。

  空举酒樽对青天。

  罢!罢!罢!

  便是沧海桑田时,我心依然。

  任逍遥轻轻呻诵,声音远远传出,他的身子舒舒服服坐在圆形的桧木大浴桶
里,巨大的木桶中不断的向外面散发着升腾的雾气。

  后背靠在浴桶边上,任逍遥享受着这充满古代气息的洗浴方式,以往他都是
用木盆打冷水随意冲冲身子,哪里能有机会像现在这般腐败。

  在赵飞燕的眼中,任逍遥经常洗澡这个习惯非常不好,虽然他一再强调自己
洗澡是为了保持身体的清洁和卫生,既能强身健体,还能预防疾病,可是在赵飞
燕的眼中这却很值得怀疑。

  要知道洗澡可是最容易着凉的,而在古代伤风感冒稍有不慎也是会死人的。

  任逍遥褪下的衣物都挂上屏风,桶边还有一架狭长的架子床、几张精巧玲珑
的小几凳,为了防水,所以均是木制结构。

  没想到随便出去逛逛居然会遇见当今皇上,任逍遥感觉自己真是可以去买彩
票了,而且他还敏锐地发觉周恒眼睛里有一丝难以掩饰的阴霾,似乎内心深处并
不像他表面上那么快乐,他知道这很正常,就像亿万富翁也有烦恼一样,皇上也
是人,也有难处嘛!

  完全没有「食君之禄,担君之忧」的思想认识,对于周恒的烦恼,任逍遥并
不想知道,更没有一点兴趣帮他解决。

  风萧萧,叶簌簌。

  雁飞千里寻归处。

  留的树木孤独,秃枝可觉苦?

  灯下影里或可睹。

  过,过,过……

  终有暖日东升时,万物复苏!

  吟诵完后半段,任逍遥将温热的巾帕覆在额上轻轻闭上眼睛,双臂跨在浴桶
边缘,全身放松,热水满满浸过了胸口,感觉到热水的热气从身上的毛孔中钻到
了身体中,满身的骨头似乎都被这热水给泡的发软了,身上疲劳酸楚一扫而空。

  屏风后移来一抹娇小身影,足音细碎,恍若莲花漫洒,送来一股幽幽甜甜的
麝兰香,入鼻并不怎么浓烈,却薄而不散,顷刻间仿佛置身百花盛开的山谷,芬
芳自每一口吸进的气息沁入心脾,再自然不过。

  任逍遥慢慢享受醉人的少女体香,听着一阵窸窣轻响,一双柔弱无骨的纤纤
素手忽然间落在了他并不算宽厚的肩膀上。

  任逍遥不由笑了笑,将自己的大手覆在了赵飞燕的小手上,轻轻摩挲着掌中
柔荑。

  小妮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主动了,任逍遥心中一荡,不过面上并没有变现出
来,姑娘家脸皮薄,若是把她吓跑了可就不妙了。

  任逍遥和赵飞燕都没有说话,静静的感受着对方身体散发出的异性荷尔蒙,
两人都很喜欢这样温馨甜蜜的感受。

  可是忽然间任逍遥摩挲的动作停下来了,他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因
为以前家里面贫穷,赵飞燕总是做粗重的活儿,小手根本就没有这般细嫩滑腻。

  任逍遥不禁睁开眼睛,转头一看,引入眼帘的却是莲儿羞红的芙蓉玉面。

  出于本能反应的,任逍遥想抬手遮住了自己春光乍泄的胸膛,可是手刚刚抬
起来却忽然间停了下来,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被人看看,似乎没什么损失吧?当
然也不会多点什么。

  莲儿将长发绑成两条乌黑辫子,结着少女特有的双鬟丫髻,裳里穿着纱制薄
裤,褪去了罗袜绣鞋,宽大的裤脚曳地,在踝边松松的笼了几叠,从堆雪似的纱
笼里露出两只白腻的小脚,趾如新剥的荔瓣,晶莹可爱。

  就着窗棂透入的月光和屋中昏暗朦胧的灯光一瞧,任逍遥发现莲儿生得端是
十分貌美,丰颊腴润、下颔却尖,左眼下有颗朱砂小痣,衬得眼勾极媚。

  莲儿低垂粉颈,含羞答答,可是手上的动作却不慢,轻轻动手解掉了上身的
窄袖小襦,仅着了件素白肚兜,裹着胸前一对玲珑饱满的小玉兔。

  任逍遥偷偷瞥了一眼,只见莲儿胸颈肌肤极是腴润,连浑圆的香肩都是肉呼
呼的,虽是稚龄少女的身形,却有股说不出的女人味。

  咳嗽一声,任逍遥开口问道:「莲儿,怎么是你?」

  莲儿脸上迅速泛起红晕,害羞一笑,低声说道:「公子,是小姐让奴婢进来
伺候你的……」

  喉音清脆动听,宛若玉珠击碎,难怪在小酒铺唱小曲的时候惹来清远四恶,
红颜祸水啊!

  任逍遥单单是听莲儿这把娇音就身子骨都酥了,当然是全身都软,除了一个
地方。

  闭目一笑,任逍遥心中却感觉无语,赵飞燕的思想似乎相当前卫啊!

  赵飞燕的贴身侍女是自己的通房丫鬟没错,可是这才八字没有一撇,却就开
始让人家进来帮自己洗澡了,而且这个莲儿也真是够厉害的,下午才允许她留下
来,没有想到得寸进尺竟然升级到了帮自己洗澡了。

  通房丫鬟指的是名义上的婢女,也就是同女主人一同嫁到男方家的陪嫁人,
实际是姬妾的人。

  在古代婚姻制度中通房丫鬟的地位要低于妾,只有办了手续的通房丫鬟才能
称妾。通房丫鬟在性事上和妾差不多,地位却不如妾,但要高于一般的丫鬟。红
楼梦中平儿就是是贾琏屋里的通房丫鬟。

  不过现在这种局面,任逍遥还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除了不好意思,看了莲
儿一眼,他下了好大力气,这才咬牙理智战胜欲望,笑道:「莲儿,你先出去,
我自己洗就行了。」

  「小,小姐说公子洗澡需要人服侍的……」

  莲儿脸色蓦地惨白一片,眼眶微红,泫然欲泣,俏模样楚楚可人,她垂首低
声道:「难道是奴婢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还是公子,公子厌弃莲儿……」

  「好了,好了,别哭了,乖,哭成花猫就不漂亮了……」

  任逍遥举手投降,难得自己君子一次,居然硬逼着老子当禽兽,「你若是想
留下就留下好了。」

  任逍遥花猫两字出口,莲儿「噗嗤」一声娇笑起来,连忙用纤臂拭干眼角晶
莹的珠泪,从一边拿起了水瓢,舀起了一瓢热水,脆声笑道:「公子,莲儿帮你
冲一下。」

  可是就在莲儿刚刚举起自己纤手中的水瓢,任逍遥却意外的抬了抬手臂,瓢
中大半热水全都洒在了莲儿秀挺微凸的酥胸上,一点儿也没有糟蹋。

  本来她就是来服侍任逍遥洗澡的,所以身上脱光后,只穿着一件贴身肚兜,
别打湿就行了,可是如今被任逍遥这么一搅和,全都打湿了。

  湿透了的肚兜紧紧贴在了秀挺的酥胸上,勾勒出青涩又火辣的窈窕曲线,玲
珑身段。

  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莲儿顿时呆住了,任逍遥干笑两声,伸手就从
一边扯过一条干布巾,在莲儿的秀巧润腻的粉胸轻轻擦拭起来。

  不过任逍遥没擦两下,他的动作就僵在那儿,和莲儿面面相觑,而他的色手
却还是放在人家小姑娘的软软挺挺的酥胸嫩乳上。

  误会,完全百分之百是误会,任逍遥暗骂一声,心中暗道:「不单看了人家
姑娘清白的身子,更是结结实实的摸了几把处在发育中的秀挺咪咪……」

  莲儿的脸蛋腾的一下就红透半边天,娇躯莫名的一阵滚烫,在暧昧的昏暗灯
光下,她的耳朵都已经红了,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任逍遥讪讪收回自己的禄山之爪,莲儿脑子一片空白,没有任何念头,可是
当那手离开的时候,她却感觉到了一阵失落。

  本来莲儿因为刚才任逍遥不要她服侍,而误会他对自己的冷淡,心中感到很
委屈。

  毕竟莲儿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的,今天在小酒铺里被四个男人在身上乱摸,
丢尽了脸面,她以为任逍遥是为了这件事情看不起她,心中难免委屈自怨自艾。

  莲儿这么主动的不避嫌伺候任逍遥,就是希望他能怜惜自己,可是当那瓢水
倒在她酥胸上的时候,她也只是感到了一阵温热,后来任逍遥拿毛巾擦拭的时候
莲儿更是芳心怦怦狂跳。

  「刚才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任逍遥眨了眨眼睛,笑道:「莲儿,你不要叫我什么公子了,和飞燕一样叫
我逍遥哥,或者逍遥哥哥……」

  「奴婢不敢。」

  莲儿甜甜一笑,柔声道:「是莲儿的错,是莲儿没有侍候好公子……」

  古代女人就是好啊!自幼学习「三从四德」谁说日本女人是天下最温柔的女
人,我说封建古代时期的女人才是世界上最温柔听话的女人。

  所谓的「三从」就是是指: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

  意思是说女孩子在未出嫁之前要听从家长的教诲,不要胡乱地反驳长辈的训
导,因为长辈们的社会见识丰富,有根本性的指导意义;出嫁之后要礼从夫君,
与丈夫一同持家执业、孝敬长辈、教育幼小;如果夫君不幸先己而去,就要坚持
好自己的本份,想办法扶养小孩长大成人,并尊重自己子女的生活理念。

  所谓的「四德」就是指:德、容、言、工,说的是为人女子的,第一要紧是
品德,能正身立本;然后是相貌(指出入要端庄稳重持礼,不要轻浮随便,言语
(指与人交谈要随意附义,能理解别人所言,并知道自己该言与不该言的语句)
和治家之道(治家之道包括相夫教子、尊老爱幼、勤俭节约等生活方面的细节)


      第一卷 翻云逐艳 第33章 莲儿娇媚,纤手缚龙

  刚才明明是任逍遥的错,可是最后道歉的却是莲儿,古代女人的逆来顺受可
见一般,说古代真是男人的天堂,这话相信没人反对吧!

  三从四德这些东西任逍遥并不十分熟悉,他只是知道有这束缚古代女性思想
的东西罢了,可是他不想由于自己一时把持不住,毁了人家女儿家的一生幸福,
这让他心中隐隐有些犹豫。

  若是换个人,早把莲儿推倒了。

  什么?你说年龄太小?拜托,大哥,当年康熙有第一个孩子的时候他才十三
岁,若不是没有先例还好,但是既然已经把赵飞燕给圈圈叉叉了,尝了腥的和尚
哪有回头吃素的,再说莲儿也比赵飞燕也小不了多少。

  当然不可否认莲儿的青涩俏丽也的确对他有着不小的诱惑,虽然说对赵飞燕
很有感情,不过对三妻四妾的向往似乎都是大多数男人的本性。

  以前看小说的时候,每每看读到了小说主角坚持什么一夫一妻制,任逍遥就
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他很怀疑那些写书的作者是不是女权主义者,或者干脆就是
伪娘。

  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有谁不想三妻四妾,走拥右抱的?在现代都还包养二奶
三奶四奶,到了古代了反倒玩起一夫一妻制了,太虚伪了。

  到了这个没有重婚罪,只要你有本事就能够将你喜欢的女人全都娶回家的时
代了,思想反倒变纯真了,难道说发生穿越的时候出了意外,你身体的某个重要
部件给留在现代了?

  任逍遥虽然心中有些小犹豫,可是像这种自己努力往狼外婆嘴里送的小羊羔
韩信点兵,多多益善,不要白不要啊!

  当然要是换成一个无盐之类的丑女,就是莲儿反给银子倒贴,恐怕任逍遥也
是不会要的。

  所以总的来看,女人长得漂亮一点,除了被强奸的概率大一点,还是有别的
好处的,只要她愿意分开紧闭的双腿,一切都好商量,毕竟大多数的男人,在大
多数时候都是利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莲儿听见任逍遥让自己叫他逍遥哥,虽然嘴里不敢这样称呼,但是心里自然
是万分高兴的,纤手轻轻的伸到背后,轻轻一拉,素色肚兜落在了地上。

  粉红的蓓蕾已悄然的绽放,雪白的堆起骄傲的挺立,没有一丝下垂的痕迹,
这里是未来英雄冢啊!为什么说是未来,因为现在只是两团小肉丘而已。

  任逍遥见莲儿自己把肚兜脱了,下身不禁有了反应,好在潜水艇是潜在水下
的,不虞唐突佳人,调笑道:「莲儿,是谁让你脱衣服的?」

  莲儿抬起臻首,双颊晕红,美眸顾盼流转,顾盼生妍,目光却一点也没有闪
避之意,直勾勾的回望他,眸里波盈欲滴。

  「奴,奴婢是公子的人,反……正都湿透了……」

  莲儿声音低无可低,只是嘴唇蠕动了一下,任逍遥根本没听见她说的什么,
于是又问了一遍。

  「小姐说,是逍遥哥救了莲儿的清白,让莲儿……让莲儿来伺候……」

  莲儿这次倒把话说完整了,不过却不是先前那一句。

  「哦!原来是飞燕的意思啊!」

  任逍遥饶有趣味的打量她,笑道:「那,莲儿自己的意思呢?」

  莲儿单手环胸,下颔抵着丰腴的锁骨香肌,唇抿似笑非笑,明明是个半大不
小的黄毛丫,但给眼角那颗晶莹的朱砂小痣一映衬,满身的羞意登时化成了妩媚
销魂,直是艳光逼人。

  「奴,奴婢……也想……」

  莲儿星眸微闭,轻声回答,「也想伺候公子……」

  「莲儿,在我面前不要动不动就奴婢什么的,莲儿这名字很好我很喜欢。」

  纯真稚女的表白,任逍遥闻言不禁怦然心动,嘴角含笑,说:「来,莲儿,
你给我按摩一下胳臂。」

  丧失自由被人无偿役使的人,男为奴,女为婢。主要从事家务劳动,如侍奉
洒扫、豢养禽兽等,也有从事营建和耕种公田的。

  蓄养奴婢是封建古帝王时期非常普遍的社会现象,有官奴婢、私奴婢之分,
任逍遥先前也是让房屋的原主人帮忙从「奴市」买了几个丫鬟下人回来,厨子和
管家却是请的两个老实人。

  古代尊卑有序,任逍遥不让莲儿自称奴婢,还让他叫自己的名字,这在古代
实在是一件无法想象的事情,所以莲儿虽然知道可能惹他不喜,在言语上却是不
敢有丝毫逾越,即便任逍遥真的完全不在乎,可是若被小姐和其他下人知晓了她
的大不敬行径,怕也要惹来一场斥责。

  莲儿含羞点头,依言行来,身上的花草幽香被浴桶里的热气一蒸,更是融融
泄泄,仿佛不是从鼻端嗅吸,而是由全身的毛孔沁入心脾五脏,令人通体舒畅。

  她身材颇娇小,与坐在桶中凳上的任逍遥等高,小小的手捏着任逍遥的肩头
肌肉,轻似弹棉、滑于敷粉,任逍遥近身嗅着她独特的幽香,感受肩颈处的柔荑
抚按,有生以来第一次生出帝王享受的感觉。

  「莲儿,你几岁了?」

  任逍遥闭起眼睛,全身松弛。

  「虚岁十四了,我是兔年生的。」

  莲儿一边按一边说,吐气如兰,几络发丝轻轻吹上任逍遥的面颊,痒得十分
舒爽。

  任逍遥心中暗自想道:「虚岁十四,岂不是现在才十三,年龄比飞燕还小。
属兔的,嘿嘿,好一头小媚兔,人说兔生好淫,印证在这丫头身上,当真是半点
不假。」

  按摩片刻任逍遥睁开眼睛,那张揉合天真妩媚、娇艳动人的小脸就在眼前,
近得有些看不清轮廓,视界里满是她盈然的眼波。

  任逍遥心中一动,缓缓把脸凑近,莲儿动也不动,胸脯起伏,丰润的唇珠微
微开合。

  四唇相接,凉凉的又甜又腻,任逍遥也没想要使什么风流手段,就这么温柔
的碰触着;片刻后退,微粘着莲儿湿濡的唇瓣,依依不舍分了开来。

  莲儿闭着眼睛嘤咛一声,微颤的气声酥腻无比,小小的舌尖无意识的一润樱
唇,仿佛回味着亲吻的滋味,媚得浑然天成。

  任逍遥站起身来,双手掖着她的两胁,像抱娃娃似的将她抱进浴桶,让她坐
在自己膝上,笑道:「来,进来陪我一起洗澡。」

  软玉温香抱满怀,任逍遥感觉入手滑腻已极,原来她身侧也盈润得紧,腋下
被大的手抱住,硬挤出一抹雪酥酥的嫩乳,在手里完全没半点瘦肋硬肌的触感。

  任逍遥感觉自己的指尖仿佛掐进一团绵滑细致的顶级酥酪之中,满掌都是丰
腴的肉感。

  莲儿被他抱得有点痒,微微侧着身子,嫩红的掌心翘着玉指,无助的举起,
既不敢遮又不敢挡,娇羞而艳媚。

  任逍遥搂着她娇小的身子,忽然有一种「拥抱自己女儿」的错觉,那含苞待
放的胴体有着少女独有的、婴儿般的娇嫩肥润,能激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任逍遥强忍着一口将她吞下的冲动,抚着她腴嫩的小蛮腰,柔声道:「莲儿
你想一辈子跟逍遥哥么?」

  「想。」

  莲儿眨了眨美眸,浓睫映得肌肤分外白腻,漾着奶蜜般的润泽。

  「为什么?」

  任逍遥好奇心起,问道:「就因为我救过你?」

  莲儿把脸藏进他的颈窝里轻声道:「嗯,公子是好人,莲儿想跟着公子。」

  任逍遥欢喜她大胆的表白和娇羞的美姿媚态,下身顿时火热起来,隔着薄薄
的亵裤挤进一抹腴嫩的溪谷。

  蓦地,任逍遥浑身一颤,倒吸一口凉气,他下身感受到的非是桶中温水的湿
润,而是稠浓数倍的粘滑液浆。

  莲儿俏脸绯红,娇躯轻颤,眼波柔媚,娇喘吁吁,酥胸起伏越显急促。

  任逍遥眼中淫光大盛,笑着戏谑道:「莲儿,你跟了我以后,知道要和我做
什么吗?」

  「知道,要陪公子睡觉。」

  莲儿脆声回答,任逍遥华丽败退。

  真是败个这个丫头了,任逍遥轻轻拉住她的玉手,慢慢搂住她的柔肩,温柔
无限地开始亲吻她精致的耳垂。

  「啊……」

  莲儿嗯嘤一声,娇躯一颤,害羞地闭上了璀璨的星眸。

  当莲儿迷人的红唇,被任逍遥火热的双唇攻击时,她感觉自己好像此时在梦
中一样。

  任逍遥的灵蛇温柔的分开她双唇时,莲儿她下意识把脸向两边摆动,试图避
开他的唇。

  但毫无经验的小妮子又哪里是任逍遥的对手,很快就被他突破唇关,舌头放
肆的在莲儿口中活动着,时而和她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沿着光洁的牙齿
游走,两人的口紧贴在一起。

  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莲儿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俏脸绯红,只觉阵阵从
末体验过的酸软快美不断袭来,整个娇躯蓦地软瘫下来。

  「公,公子,不,不要……」

  感觉自己的双腿正被慢慢分开莲儿又羞又怕,慌乱地推拒着他的胸膛,「现
在……不能……」

  莲儿的爷爷上个月刚刚过世,如今算算正字,正好是丧期(七七四十九天)
按照古代的规矩丧期是要为亲人守孝的,莲儿也认为自己今日正逢丧期,乃是不
洁之身,不能许人,可现在任逍遥正是欲火燃烧的时候,作茧自缚的滋味可不好
受。

  听了莲儿的解释,哭笑不得的任逍遥放弃了用强推倒的想法,喘着粗气,无
奈道:「莲儿,你放心,我……我今天不要了你的身子……」

  莲儿莫名其妙地扑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任逍遥仿佛就像狼外婆诱拐小红帽
一样,露出邪恶的笑容,道:「莲儿,我马上就告诉你怎么做,嘿嘿……」

  天真可爱的小妮子轻点臻首,并没有抗拒任逍遥的的牵引,柔嫩的小手接触
到了他狰狞昂扬的。

  「哦……」

  任逍遥发出一声呻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居然一下子从莲儿没有握紧的
拳心顶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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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翻云逐艳 第34章 娇羞欲绝,天发杀机

  「呀!公子,你……」

  一声轻呼,莲儿哪里见过这种阵势,象被蜜蜂蛰了似的急欲缩手,可她刚想
挣脱任逍遥的大手,却被任逍遥紧紧的抓住手腕。

  任逍遥缓慢而坚决的将她的青葱玉指一根根掰开,让莲儿握住那处亢奋火热
的坚挺。

  「我的好宝贝,就帮我像这样紧紧握住就好了,要不逍遥哥会很难受的。」

  任逍遥倒吸着丝丝冷气,那积累飙升的快感差点让他忍不住爆发出来。

  莲儿嗯嘤一声,紧张得浑身发抖,她羞涩地闭着美眸,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
动,只是疑惑的皱着秀眉,寻思的半天也没有想到母亲以前嘱托自己的话里面,
在成亲前一定不能让男人碰自己下身嘘嘘的地方,可没有告诉自己如果不紧握住
男人的那里会令男人难受啊!

  任逍遥咳嗽一声,拉着莲儿的小手上下套弄着,凑到她玲珑秀巧的粉嫩耳垂
旁,伸舌轻轻舔了一下,充满诱惑的磁性声音低声道:「莲儿乖,就是这样,你
做的很好,就是这样动,这样我就不会破你的身子,我也会很舒服的……」

  莲儿含羞答答的睁开一只美嘴眸看了他一眼,又马上闭上,脸蛋儿红的象着
了火似的,轻点臻首,怯涩道:「嗯,公子,莲儿会卖力做的……」

  说出这句话差点让任逍遥感觉无地自容,居然让如此天真可爱的无邪少女做
这种帮男人打飞机的事情,简直是诱拐祖国的花朵,摧残祖国的下一代,这种滔
天罪行在前世估计都得被千夫所指、万人唾弃、口水淹死,而自己现在却恰恰正
在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阿弥陀佛,南无淫荡欢喜佛。

  莲儿臻首低垂,含羞带怯,专心致志,纤手缚龙,不再言语。

  她的神情很专注,月光下娇美幼嫩的玉颊染上了一层淡淡银色光华,精致的
五官透着柔媚的气息。

  任逍遥的脊椎开始慢慢变得僵硬起来,他的双目就像草原的疾风之狼眼神贪
婪的看着莲儿,发现她两条柳叶弯眉,笔直秀丽的鼻子,鼻翼仿佛在微微煽动,
秀挺的鼻子下面,是樱桃小口,轮廓分明的嘴唇丰满红润,仿佛成熟随时可以采
摘的樱桃,谁见了都有一种想亲吻的欲望。

  唇瓣丰润、翘薄柔腻、贝齿微露、香舌隐隐,任逍遥暗忖:依着莲儿对自己
无不顺从的温柔性子,如果是用那红菱似的小嘴儿……邪恶,实在太邪恶了……

  任逍遥只是刚生出这样想法,原本离临界点还有那么些距离,可是这突如其
来的兴奋,立刻刺激得他克制不住地喷薄而发了……

  白浆滚滚,喷涌而出,莲儿毫无经验,感受到手腕震动,呆呆地看着那激射
的浊流,纤手反而动的更快更急了。

  刚刚发泄后的身体极度敏感,任逍遥急忙握住了她洁白的皓腕,制止了她继
续的蹂躏,挽救自己那口吐白沫的小兄弟。

  当任逍遥喘息着渐渐平复,神智恢复清明,抬眼看到莲儿正睁着美眸痴痴望
着他,好象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一副茫然不解的俏模样,但那清清纯纯的目光中
却带着一丝有趣的神情。

  莲儿的目光与任逍遥眼神在空中对视,那双盈盈妙目立刻羞涩地移开了,怯
生生垂首问道:「公子,你舒服了吗?」

  这问题以任逍遥的厚脸皮也不好意思回答,坏坏一笑,伸手在她秀挺的酥胸
摸了一把。

  莲儿嗯嘤一声,然后羞涩一笑依在任逍遥的怀中,就像一只温柔的小猫儿。

  离清远县城十里远的地方,两边都是山,左边的陡而峻,遍是嵯峨的巨石和
断壁悬崖,令人颇有惊心动魄之感;右边却是起伏的丘陵山脉,一望无尽的丛林
中,绵绵密密的苍松古槐,参天的千年巨木,看过去是深幽而暗密的。

  整个郊原里,现出的是一份荒凉的景象。

  在一处易守难攻的险地,举目望去,营帐林立,连绵数十里,如此规模的营
帐住万人以上绝对绝对不是问题。

  大寨扎营的地方地势稍高,四周壕沟深挖,栏栅成排,壕沟照顾不到的地方
尖桩鹿角遍布,正面只有一个入口。

  几队兵士在营寨里面巡视,都是铠甲上身,或持长矛,或挎单刀,个个都是
表情肃穆,看装束,居然都是皇城禁军的打扮。

  中央行营大帐,琉金披苏,深红梨木为壁,金箔贴花,撩开帐幕,灯火明亮
极尽奢华。

  站在窗边,银月隐藏在云层后面,周恒已经不知道这样站了多久,眼光迷迷
蒙蒙的停留在云天深处。

  云层低沉而厚重,一层层云浪,云卷着云,云裹着云,云拥着云。

  天空透着一股萧瑟和苍茫的意味,或者,与季节无关,与云层无关,萧瑟的
只是他的情绪而已,但他身为大夏朝的统治者,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大事让他伤
神至此?

  太监小顺子全名叫李顺,自幼净身入宫,他为人乖巧,揣摩功夫十分了得,
精于媚术,阿谀奉迎,溜须拍马,不学就会。

  周恒即位后,李顺如鱼得水,使出浑身解数,献古玩,弄字画,用尽心思讨
得这位风流天子的欢心,从此平步青云。

  「皇上,今个儿真是巧了,竟能遇见任公子这般人物。」

  话说一半,小顺子望着周恒,不管主人有没有看他,他的脸上习惯性的露出
谄媚之色,「奴才细细看了,那任公子和圣上不但容貌相像,就连身材也都相仿
呢!」

  说到任逍遥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周恒的脸色好看了很多,眉宇间的抑
郁之色稍解。

  李顺心中得意,面上却不敢表露丝毫,尖声细语道:「皇上,奴才有句话憋
在心里,不知当讲不当讲?」

  周恒微微一怔,笑骂道:「狗奴才,有什么就说,朕赦你无罪。」

  李顺先给周恒打了预防针,咳嗽一声,阿谀道:「奴才想啊,皇上这几年为
了国事都没有时间好好逍遥一番,满朝文武也不知道体恤皇上龙体,既然如今这
位任公子和皇上容貌身材难以分辨,何不由他当皇上的替身……」

  周恒这个自幼顽劣的纨绔子弟,在先皇龙驭归天后,他以皇后嫡出长皇子的
身分登基为帝。

  周恒从小就很有点「平民作风」他一点也不喜欢宫中的那些繁文缛节,总爱
跟身边的小太监,贴身保镖一块儿吃喝玩耍,根本就不讲大小尊卑,他还别出心
裁自己给自己设计建造一所以格斗和玩耍为中心的「豹房」作为自己的「别宫」
平常的时光大多在此消磨。

  在他的别宫中喇嘛、倡伏、江湖术士、民间武林高手和宦官都可以与他平起
平坐,嬉戏作乐乃至通霄达旦地开情畅饮而毫无拘束,而正德对这样的生活也乐
此不疲,临朝接见大臣,或到御书房听听老先生们讲经史反倒成了他游戏生活中
的一个点缀。

  当时周恒即位时还不满十四岁,但是这个皇帝胆子太大,可以说,他的一举
一动都是对儒家礼法、成训、祖制的反动,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都敢做来,而且
谁也拦不住,那些饱学之士滔滔不绝的道理、压倒一切的礼法道法,对于他无异
于对「龙」弹琴,一旦惹得他龙性大发,伤着谁谁活该倒霉。

  听了李顺的话,周恒顿时喜的眉开眼笑,大声笑道:「美哉!美哉!下次出
宫私访的时候,有他在御书房里待着,等朕玩高兴了再回去,再也不会被人坏了
兴致,哈哈哈……」

  周恒话音刚落,就在此时,安德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道:「此事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老奴求皇上三思,求皇上三思……」

  安德海抬起头来,狠狠瞪了李顺一眼,语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道:「此人
身份来历不明,要是留他在宫里,届时他以皇上的身份淫乱后宫,亦或图谋不轨
犯上作乱,老奴恐大夏江山社稷危矣!」

  周恒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心头一沉,呼吸也为之一息。

  李顺更是惊骇欲绝,背心直冒冷汗,急忙跪倒在地,他只知献媚争宠,岂料
偷鸡不成蚀把米,平白无故惹来这祸事。

  周恒望着安德海,脸色铁青,胸膛急剧起伏,嘴唇蠕动,张口欲言,可半晌
都没能发生任何声音。

  安德海知道现在周恒正是犹豫不决的时候,再次前额触地,趁势劝道:「皇
上,事有反常即为妖,此人不杀,始终是个祸害,求皇上下令,老奴愿为大夏除
此妖人……」

  安德海眼望周恒,等待命令,只要周恒稍稍点个头,他便会立刻把任逍遥杀
了,永绝后患。

  高天之上,阴云漠漠,渐渐聚拢到一起,黑压压的,给人一种即将窒息的压
迫感。

  皇,古为上天,光明之意,「因给予万物生机谓之皇」;帝者,生物之主,
兴益之宗,「因其生育之功谓之帝」皇为上,帝为下,古人的皇帝意指天地,而
皇帝一词则是告诉人们,天地是万物之主!

  古来君王都是高高在上,没有朋友,周恒今天破天荒结实了一位在得知自己
身份后仍然不畏惧自己的人,心中欢喜,而现在却要下令杀他……

  突然,天际高空出发出一声霹雳,一道闪电划下,天空中风起云涌,厚重云
层在遥远的天际翻滚不休。

  仰头望天,周恒眼中尽是挣扎之色,轰隆一声巨响,沉雷滚滚,犹如千万个
雷霆一齐在天顶炸响。

  周恒身躯蓦地一震,那雷霆仿佛是劈在他心头,震散了他凝聚的杀心,脸上
露出落寞表情,喃喃自语道:「朕不想杀他,他是朕的朋友,朕要保他性命。」

  安德海闻言大是焦急,还想说什么,周恒挥袖打断他,沉声道:「当他跟随
在朕身边后,着他不准在外人面前露出真容……」


      第一卷 翻云逐艳 第35章 凤娇窥春,夜落星河

  周恒犹豫着要不要灭杀任逍遥这个能够动摇大夏朝江山社稷的「妖人」的时
候,任逍遥同学却是过得无比滋润,身旁有美相伴,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啊!

  大宅主人卧室中幽暗一片,只是偶尔降临的闪电会让整个房间亮如白昼,能
够看清床上的两个完全缠绕在一起美女与野兽。

  刚才在浴室里被莲儿挑起了欲火,虽然最后泄了身,但终于不如翻云覆雨来
得惬意。

  回到房间,看见赵飞燕这百依百顺的娇俏人儿正含羞答答望着自己,任逍遥
平息的欲念再次变得蠢蠢欲动起来,他现在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时间已经越来越
频繁了。

  正逢此时,天空电闪雷鸣,赵飞燕惊叫一声,扑入任逍遥怀中,这下子彻底
点燃了他的欲火,不想大坝决堤,那就只能打开闸门泄洪了。

  天际偶尔电光闪现,沉雷阵半阵,显出赵飞燕青春纯美的胴体,曲线浮凸,
玲珑有致,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似乎让人不忍碰触,又似乎更加诱人犯罪,
想要狠狠压在那娇软绵绵的动人肉体上,恣意享受。

  任逍遥在感叹上天造物之神奇玄妙的同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高呼
一声「南无淫荡欢喜佛」坏笑着伸出双手,在赵飞燕光滑细嫩的肌肤上抚摩游走
起来,引得怀中佳人浑身颤栗,不住地扭动娇俏的胴体。

  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双手不停地抚摸揉搓着赵飞燕胸前那两只娇挺的乳鸽,出
于男人特有的某种不良嗜好,任逍遥还不断地咬着玲珑秀巧的耳垂,说着淫亵的
话来挑逗赵飞燕的春情肉欲。

  「娘子,你这里好娇嫩,就像含羞带怯,等待绽放的花蕾,夫君真是喜欢得
紧……」

  毕竟是喜欢历史和中文的大学统招理科的高材生,任逍遥的情话水平自然不
低,再说遍阅A片无数的他,撩拨撩拨古代美人还不是小菜一碟。

  感觉任逍遥的抚摸揉搓,耳闻这样赤裸裸的挑逗情话,赵飞燕不胜娇羞,俏
脸绯红,羞闭美眸,檀口微分,娇喘吁吁。

  圣洁娇挺的乳峰顶端,一对玲珑剔透、嫣红诱人、娇小可爱地稚嫩红点含娇
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挺立,那一对娇小可爱、稚气未脱的柔嫩蓓蕾旁一圈淡淡
的嫣红的粉晕妩媚可爱,犹如一圈皎洁的月晕围绕在蓓蕾周围,盈盈一握、娇软
纤柔的如织细腰,给人一种就欲拥之入怀轻怜蜜爱地柔美感。

  任逍遥简直爱不释手,顺着身体向下摸去,一片玉白晶莹、娇滑细嫩中,一
只圆圆的、可爱的肚脐俏皮地微陷在平滑的小腹上,小腹光洁玉白、平滑柔软,
下面透着湿气的白色亵裤将一片春光艳色尽掩其中。

  任逍遥只看的兽血沸腾,几乎已完全失去理智,他轻抚着赵飞燕线条柔美的
纤滑细腰,滑过她平滑洁白的柔软小腹;他又玩弄着赵飞燕那浑圆玉润、娇翘盈
软的雪股玉臀;不一会儿,又将手指滑进赵飞燕的大腿间……

  虽然看不见,但是完全能够感受出来,由于任逍遥无处不到的淫邪挑逗和撩
拨,很快就将赵飞燕撩拨的娇躯滚烫,玉体灼热,俏脸绯红,口干舌燥,盈盈不
堪一握的小蛮腰不停扭动,香唇轻启,发出声声梦呓般的撩人呻吟。

  就在这个时候,任逍遥邪邪一笑,猛地吻上了赵飞燕胸前敏感的相思红豆。

  「啊……」

  突然而来的刺激,使得赵飞燕忍不住娇媚地呻吟了一声。

  任逍遥用力的吸吮,连周围的漂亮的嫩红粉晕一并含入口中,舌头顺着粉晕
开始轻轻划圈圈,而他的大手向下,抚在赵飞燕亵亵裤内那条柔滑无比的玉缝中
轻轻地抚弄着。

  「啊……」

  上下两处敏感区域同时受此刺激,赵飞燕嗯嘤一声,顾不得强持的矜持,发
出了阵阵低吟媚喘,小美人在任逍遥的挑逗下,已经忍不住开始含羞叫床了。

  任逍遥心中得意,眼中邪光大盛,淫笑两声伸手将赵飞燕的亵裤脱了下来。

  赵飞燕脸上布满红潮,美眸羞闭,贝齿轻咬着柔润的芳唇,她明显到感觉到
自己的下身已是湿润一片,犹若潮水泛滥,只待任君采摘了。

  而任逍遥总是很愿意给人带来别样的惊喜和刺激的,在赵飞燕还没有完全做
好接纳他准备的时候,更有趣的事情发生了。

  「啊……」

  赵飞燕刚感觉下身微微一凉,接着便娇羞怯喜地感到一杆凶器已破体而入,
渐渐没入自己那嫣红玉润的神秘禁区。

  美眸轻掩,桃腮羞红无限地脉脉体味着任逍遥的进入,赵飞燕嘴里胡乱的呢
喃着任逍遥的名字。

  在夜深人静的午夜十分,借着天空雷鸣电闪,轰隆之声,一条身影悄然潜入
一处宅院。

  只见他身形灵动如燕,动作敏捷,飞檐走壁,如履平地,连走路都听不到一
丝响动。

  此人穿着一袭紧身无扣黑衣,手中握着卷在一起的长剑,一团黑布遮住了大
半个面孔,只露出一双杀气逼人的亮眸谨慎地四处张望。

  黑衣人闪身伏在纸窗前细心地倾听着房内的动静,里面传出了女子细细的呼
吸声夹杂着几句娇软的梦呓。

  黑衣人手指沾了些口水,悄没声息的捅开窗纸。

  只见任逍遥在赵飞燕柔若无骨、雪白美丽的娇软玉体上抽插、挺动着……

  赵飞燕长发垂散在枕侧,显得正中的小脸格外白嫩,双眼迷蒙的向上看着,
双颊带着醉人的晕红,一只手指放在樱唇中,随着身体的晃动时而轻轻咬住时而
含在嘴中。

  纤长的脖颈下,是大片粉色的肌肤,好像刚刚从热水中出来一般布满汗水,
一双娇小但浑圆柔软的乳房正有节奏的上下摇动体会着来自下方的一波波冲击。

  一只迷途的小手无处可放,恰恰盖在了嫩鸽一般的乳尖上,遵循着胸中的热
意一下一下揉搓着。

  纤细的腰肢供挺着,连那小屁股也几乎悬空,一双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腿勾在
任逍遥腰后,随着身体的摆动一下下晃着。白玉透着酥红的小脚紧紧蜷着,还在
回味被他吻遍每一处的滋味。

  股间交缠之处,早已是一片狼藉。

  窗外的黑衣吞了口口水,浑身燥热起来。

  突然,一声极其轻微的衣襟带风声传来,黑衣人双目圆睁,半蹲着的身体陡
然站直,转身凝神,握剑戒备。

  一团白影像随风而坠的雪片一样翩然落地,黑衣人仔细端详着这个精灵般的
绝色女子。

  乌黑的长发松松在两侧束起两缕垂在耳前,其余尽数披散在背后,恍若妙手
丹青浓墨浅染细心画出一般的黛眉下,一双幽黑的眼睛显得无比深邃,俏挺的鼻
梁下,嫩若初樱的双唇紧紧的抿着。

  女子也不出声,身形飘至,只见娇怯怯的白影骤然一闪,一道剑光从她的手
上飞起,接着便是「叮」的一声,是长剑被架开的声音,铁器撞击声淹没在雷鸣
声中,微不可闻。

  黑衣人脸上的面纱「嗤」一声,中分而开,露出一张中年人的脸,他肌肤如
玉,剑眉星目,鼻若悬胆,脸色森冷。

  安德海感到女子身上凛冽的剑气,所以不敢再让对方进攻,身形一展,出手
便是毕生所习的精华。

  剑如闪电一般刺向女子喉间,只听龙吟般一声响,安德海连连退後数步,那
人握在手中的长剑滑落一滴血红。

  再看安德海胸前,不知何时已被劈了一道血口,衣衫破裂,血流如注。

  「鲤鱼搅尾碎天河,一天星雨洗秋池……」

  安德海脸色苍白,以剑撑地,惊恐道:「夜……夜落星河剑……你……你是
天山『玉女剑』林凤娇?」

  江湖上素来便有「剑出天山」之语,而且使剑的还是天山派百年不出世的天
才女剑客,安德海情知自己不是林凤娇对手,展开身法,右方后疾奔,轻飘飘越
过院墙,飞鸟一般掠了出去。

  安德海今夜本是背着周恒,自作主张想要除掉任逍遥这个变数,此人和皇上
天颜相似,绝非幸事,不能立刻下令杀之实在是妇人之仁,他本来想私自动手,
就算事后周恒追查起来,他矢口否认也就是了,反正死无对证,可是人算不如天
算,有林凤娇这个保镖在,就是十个安德海也不是对手。

  林凤娇怕对方是调虎离山之计,穷寇未追,轻轻走到窗边,从刚才安德海捅
开的窗纸向里望去。

  一阵有节奏地进进出出,一声春意荡漾的娇喘,赵飞燕如被雷击火噬般娇躯
一震,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双峰顶端那敏感万分的蓓蕾又传来火热、温滑的摩
擦、缠卷的刺激时,双颊晕红,丽色含羞,芳心娇羞无限。

  即便到了这个时候,羞涩的赵飞燕还是不敢大声叫出来,害怕被隔壁的莲儿
听见,只有在雷声响起的时候,她才敢趁机发开嗓子大叫一声。

  这样的声音放浪中透着一种压抑后的疯狂释放,让她觉得无比地刺激。

  林凤娇的视线刚刚落在屋中,借着闪电光芒看清内里乾坤,浑身蓦地一颤,
好像被点穴一样僵硬在了原地,虽然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夜风吹散的长发间
露出的些许白玉一样的后颈都泛起了粉红。

  任逍遥刚才在浴室里已经发泄过一次,本就不是他对手的赵飞燕更是不堪一
击,嘴里发出了一些似乎毫无意义的诸如「啊,喔,嗯」之类的语气助词,让任
逍遥有成就感。

  中华这个古老又神奇的文明国度的文字艺术实在是博大精深,令世人仰望惊
叹。

  就像是现在,赵飞燕嘴里不时哼出的简单的几个字,排列组合在一起,瞬间
就充满了无穷的杀伤力:「啊……嗯……轻……」

  窗外,那一直冷静镇定的苗条身影,这次终于也把持不住,几乎是有些踉跄
的勉强维持着不发出声音的退到了后面,悄然消失在夜色中。


      第一卷 翻云逐艳 第36章 早餐情趣,侦探柯南

  昨夜是典型的雷声大雨点小,第二天,迷朦飘忽的白雾以及初冬的晨曦不经
意间便出现在静谧的夜空中。

  任逍遥自睡梦中缓缓睁开双眼,身子骨透着一股彻底放松后的舒爽,不禁感
叹道:「一闭眼一睁眼,一天就过去了。再一闭眼一睁眼,一辈子就过去了。」

  若不是林凤娇昨夜及时来救,任逍遥可就真一闭眼,一辈子过去了,而他就
当场表演了一场稚女真人秀以作回报。

  任逍遥身边,赵飞燕安静地躺在他身边,她是侧身对着任逍遥的,表情平和
自然,可爱的嘴角微微向上翘成菱形,显得甜美而可爱。

  赵飞燕粉嫩的脸颊写满了幸福与甜蜜,可爱的小脑袋枕在任逍遥的肩膀上。

  任逍遥不忍惊醒睡梦中的赵飞燕,轻轻的抽出已经被压的有些酸麻的胳膊,
用手撩起一束柔软的乌丝,送到鼻子前闻了闻,一股淡淡的幽香传入鼻端。

  清晨是男人精力和性欲最旺盛的时刻,静静地看着眼前熟睡的赵飞燕,两人
的鼻尖几乎都要贴到一起了,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淡雅怡人的处子幽香。

  任逍遥轻轻把玩着赵飞燕的一绺长发,下身竟开始不受控制的发生变化,不
过佳人尚在甜睡,他也不好意思为了自己满腔肉欲,就搅碎人家的美梦。

  「吱扭……」

  房门被推开了,莲儿端着热气腾腾的水盆、毛巾走了进来。

  莲儿把水盆放在桌上,走到任逍遥身边,甜甜笑道:「公子醒了,让莲儿服
侍您洗漱吧!」

  「这还是自己做吧!」

  任逍遥伸手刮了一下她秀挺的瑶鼻笑道:「我有手有脚的又不是残疾人。」

  莲儿闻言微微一愣,美丽的大眼里充满娇羞,柔声道:「还是让奴婢来吧!
这是奴自愿的。」

  任逍遥仔细着打量眼前这上天的完美杰作,乌黑的秀发梳成两个小辫子,一
双娇羞的媚眼,樱唇像熟透的樱桃,让人恨不得扑上去咬上一口,两个小小的洒
窝,荡漾着迷人的芳香。

  在莲儿服侍任逍遥穿衣的时候,他的嘴突然在莲儿香香软软的樱桃小嘴上轻
轻吻了一口。

  莲儿被任逍遥在自己嘴上亲了一下,俏脸一下子就红了,星眸闪亮,娇羞妩
媚。

  任逍遥低头凑近她腻滑的玉颈,吸了口气,鼻腔中飘入莲儿处子娇躯透出的
清雅气息。

  任逍遥在莲儿的服侍下擦了把脸,漱了漱口,随后以调侃的语气说道:「莲
儿,我肚子饿了。」

  莲儿回应一声,端着脸盆毛巾退出房间。

  过了大约盏茶功夫,莲儿又再次进屋,轻声说道:「公子,饭菜摆好了,请
到前面用餐。」

  热气腾腾的饭菜摆在客厅的饭桌上,小菜、糕点、米粥好不丰盛。

  「莲儿,你吃了吗?」

  任逍遥看到这个只有十三岁,却完全具备颠倒众生潜力的小妮子,心中升起
一种想保护她的感觉。

  莲儿低声道:「公子没用餐,奴婢哪敢吃,等公子用过后奴婢在去外间。」

  任逍遥笑了笑,露出自认为很纯洁很善良的笑容说道:「莲儿,不要这么紧
张,坐下陪我一起吃。」

  「奴婢不敢,尊卑有序,要是让小姐知道了,奴婢肯定会受罚的……」

  莲儿低了一下头,随后缓缓抬起臻首,有些惊慌地说道:「公子,你就不要
难为奴婢了。」

  「怕什么?我让你吃你就吃,我家里可没有那么多规矩。」

  任逍遥怎么说也是心理学课程拿A的高材生,对付这种十三岁的小丫头自然
更是轻松自如。

  「是,莲儿遵命。」

  莲儿俏脸脸上一红,心中感觉很是温馨。

  任逍遥突然伸手,将莲儿拉入自己怀中,坐在他大腿上,大手罩在她那鼓起
的酥胸之上揉了两下,坏笑道:「莲儿,公子要你坐在我怀里吃。」

  莲儿敏感部位被任逍遥突袭,不禁叫唤一声,旋又收声,纤手掩口,脸色反
而越发红润,随后按在她胸部的手再次揉搓起来,她也没有大喊大叫,只是娇羞
地扭动了下身子,在莲儿的服侍下,这顿情趣早餐任逍遥吃的异常舒服,而且花
的时间也是平常的两倍。

  饭后,任逍遥突然想到赵飞燕还在屋里睡觉,可能是昨夜劳累过度,于是吩
咐道:「莲儿,飞燕昨夜……咳咳,你等飞燕醒了,就给她送早点过去……」

  莲儿柔柔答应一声,其实这些细碎事物,哪需要任逍遥亲自交代。

  吃过饭,闲不下来的任逍遥在院子锻炼了一会儿身体,接着就独自在街上漫
无目的的四处游荡着。

  街道两旁叫嚷声不断,任逍遥看着这些和谐安逸的市井中人,心中不由舒畅
起来。

  来到一座酒楼前,见到许多人拥在门外,任逍遥一时性起,也跟着凑上前瞧
个热闹。

  任逍遥到门口一看,楼内也都是人,遂开口问前面的一位:「这位老兄,里
面发生了什么事?」

  那位仁兄甲头也回头道:「不知道,听见有人在争吵?」

  旁边另一位路人乙接口道:「不知道你还看?」

  仁兄甲反问道:「那你知道吗?」

  路人乙理直气壮道:「我也不知道。」

  「去。」

  仁兄甲白了他一眼。

  「就是不知道才要看么!」

  路人乙声音小了许多。

  任逍遥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排开众人,挤身而入。

  总算到了前几排,只见一掌柜,一店伙计和一位腿脚不便的大娘在其中。

  任逍遥问旁边一位配角丙道:「这位兄台,敢问发生了什么事?」

  配角丙顺口答道:「那个大娘来这酒楼吃饭,吃完饭不给钱不说,还说是店
小二在她入楼时,偷了她的钱袋。」

  此时,另一个在旁的妇人丁道:「不可能,那是在街口卖葱油饼的张大娘,
她为人老实,大多数人都知道,她绝不会吃东西不给人钱的。」

  配角丙道:「那可不一定,知人知面不知心,很多人外表看起来老实,内心
却狡猾无比。」

  这个时候,那店伙计朗声说道:「我在这家酒楼也干了快一年,看我上下一
身干净,怎会偷一个只吃一碗阳春面大娘的钱,你们说是不是?」

  张大娘哭诉道:「掌柜的,你也知我喜食你家的阳春面,一月总来上几回,
我在入门时,真的被他撞过,而后等我付账时,钱袋就没了,在这期间,我也无
同他人接触过,你要相信我。」

  「张大娘,我省的。」

  店掌柜咳嗽一声,道:「你可能忘带了,下回再补上就行了。」

  张大娘急道:「我真的是带着钱来的。」

  「你说钱被我偷了,有没有证据啊!」

  店伙计道:「难道你的钱上有标记吗?」

  接着他拿出自己的钱袋,掏出几个铜板扔在桌上,冷冷道:「你要是能证明
这钱是你的,我就还给你。」

  张大娘慌急道:「这……谁会在铜钱上做标记?」

  店伙计得实不饶人,冷声道:「我看你是没带钱,想赖账,掌柜的,照我说
就该拉他到衙门去,大家说是吧?」

  「对……拉她去见官……」

  有人开始起哄。

  「张大娘可能也是一时忘了带银子,再说她那么大年纪了……」

  有人开始求情。

  大家似乎都认定了是张大娘忘了带银子,而诬赖店伙计。

  此时,任逍遥已看出些端倪来,他挤进内圈,抱拳笑道:「诸位,我看这事
另有隐情。」

  那店伙计见有人替张大娘出头,心中一慌骂道:「你是谁?要你来多事!」

  任逍遥淡然一笑,道:「我只是一个过路人,不过刚才我看到钱在哭。」

  「你是白痴啊!钱怎么会哭?哈哈哈……」

  围观众人皆笑,看任逍遥的目光似乎是在看一个傻子。

  任逍遥环视一圈,高声道:「各位,如不相信,我可让大家也看见。」

  有人来了兴致,叫道:「快点啊!」

  任逍遥不紧不慢道:「店掌柜,可否给我一碗水?」

  话音刚落,不用店掌柜吩咐,已经有好事者端了碗水来。

  任逍遥伸手接过,含笑谢了一声,道:「诸位若想看的话,请放些铜钱在其
中。」

  任逍遥伸碗而出,有几人就丢了几枚铜钱入内,碗中清水依旧,无甚变化。

  面对周围人嘲弄的眼神,任逍遥全然不以为意,对店伙计道:「该你了?」

  店伙计硬着头皮道:「好,看你搞什么?」

  他扔了一个铜钱在水中,有眼尖的人立刻看见到水面上渗出一圈水痕,大声
叫道:「看,快看……」

  「许多事实都不一定会是真相。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任逍遥此时学着某个追看七年,始终没有长大的漫画人物,指着那店伙计,
大声道:「凶手就是你,是你偷了这位大娘的钱。」

  店伙计慌了神,强自辩解道:「你,你胡说……」

  「钱当然是不会哭的,这位大娘卖油饼,手上自然沾着油污,而他的钱币也
必然会有油迹,因此放入水中会有油渗出。」

  任逍遥淡淡一笑,娓娓道来,「你一身干净,怎会有这种铜钱呢,这不就可
证明你是小偷。」

  他话音方落,旁观之人顿觉此话在理,纷纷称赞。

  任逍遥把桌上的钱袋与碗都递给大娘,笑道:「大娘,这都是你的,你若要
告这人,可拉他去官府。」

  那店伙计忙跪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对张大娘讨饶道:「这位大娘,原谅
我这回!我上有八十高堂,下有拙妻稚子要养活,求您开恩饶了我这一回吧!」

  张大娘拿回了自己的钱,把钱袋还给那店伙计,道:「你起来吧!我不告你
就是。」

  「谢谢大娘,谢谢大娘……」

  店伙计闻言,连忙道谢。

  店掌柜道:「小郭,等会儿把这个月的钱算给你,就走吧!我们店里不用你
了。」

  店伙计知道偷窃之事被人发现,他也不好意思在留在店里继续跑堂了,黯然
退走,而当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任逍遥不知何时业已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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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翻云逐艳 第37章 布衣神相,后戏抚慰

  「公子且留步,老朽观公子步姿龙行虎步,能否借一步说话?」

  在任逍遥快到家门的时候,有人伸手阻住他去路。

  任逍遥扭头循声望去,只见说话之人一灰色长衫,秋冬束一腰带,左侧吊着
罗盘玉佩,右侧插着旱烟袋,身后一根挑着布条儿的竹竿,布条上笔走龙蛇地写
着副对联。

  上联是:「天地万物无所不知」;下联是:「阴阳两极心中皆晓」;横批写
是「铁口直断算中仙」。却原来是个算命先生。

  要说此命风雨摇,先难后易最无聊。

  印堂发黑言旦旦,灾星高照死翘翘。

  夫子曰乱神怪力,老子道操哥你姥姥。

  人本是逆天之物,何惧哉前路遥遥?

  看相算命,是一种迷信活动,观察人的相貌、骨骼或手掌的纹路来判断人的
命运的好坏,任逍遥立刻把对方和穿越前街边那些只要给两块钱就给你算命的老
头联系起来。

  但仔细观察了一下,任逍遥发现这算命先生相貌堂堂,声有异相,只是两眼
眶朦胧,瞳孔深幽空洞,竟是个盲人。

  任逍遥不由失笑道:「这位先生,你眼睛都瞎了还怎么给人看相?」

  「这位公子,在下眼虽盲,可心不盲。」

  算命先生傲然笑道:「在下我姓李,名布衣,字尽知,取天下之事,无所不
知之意,乃是龙虎山卦术第二十七代传人,一年前出山济世,尤擅看相摸骨,精
于卜算前程。」

  「相学」又称人相学,俗传通过观察分析人的形体外貌、精神气质、举止情
态等方面的特征来测定,评判人的禀性和命运的学问。认为相是命运的一种显现
形式,人相必然体现着命运。相学在中国有着悠久的历史。最早约可追溯到公元
前七世纪的春秋之际。

  古代相学著作多不胜数,自成体系又较实用的主要有《麻衣神相》、《柳庄
相法》、《神相全编》、《水镜集》、《相理衡真》等。

  自己这看过不少揭穿骗术电视节目的211重点大学统招本科生可不是那么
好忽悠的,任逍遥见对方说的有鼻子有眼,似模似样,也许真有几分本事,不禁
有些意动,自己大老爷们,让他摸一下手又不会少块肉。

  想到这里,任逍遥笑道:「那好,有劳了。」

  李布衣见他答应,不由分说,抓住任逍遥的左手。

  任逍遥愣了一愣,也由得他去。

  李布衣按摸了良久,长叹一声,放开他的手举着竹竿转身就走,一语不发。

  任逍遥心头一紧,快步追上去,道:「先生,你摸人家就走,连钱也……不
对,你摸完手相,什么也不说,这是为何?」

  李布衣冷哼一声,头也不回道:「九五之命,飞龙在天,利见大人。『九五
之尊』者,享人皇气运,天地人神鬼——人皇者,为人教一方之主,只尊天地,
神鬼皆要避让,我区区一个瞎子如何能算得了你的命运……」

  吃过晚了饭,白日游玩,香汗湿衣,赵飞燕要沐浴洗澡,而且不让任逍遥进
浴室,知道小妮子脸皮薄,他也不勉强,老实的待在屋里。

  待赵飞燕沐浴更衣之后,她端着水盆进屋,笑着对任逍遥说道:「逍遥哥,
洗洗脚吧!」

  弯腰将水盆轻轻放在床前,赵飞燕蹲下粉膝,拿住任逍遥的脚给他脱鞋褪袜
为他洗脚。

  赵飞燕身上穿着的是一件白色的中衣,领口处十分的宽大,而且因为是刚刚
洗过澡的原因,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完全是真空状态。

  任逍遥居高临下,以俯视的目光望下去,甚至都能够清楚的看到那两点粉红
色的樱桃,心中不由的一热,悄悄咽了口口水。

  服侍任逍遥洗完脚后,赵飞燕将他的脚从水盆里拿了出来,伸手从旁边取过
来一块干布,就待给他擦拭干净。

  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任逍遥忽然将脚一伸,放在了赵飞燕俏生生的秀挺酥
胸上。

  「啊……」

  赵飞燕一声惊呼,可是随即看到了任逍遥捉狭的笑容顿时不由的一阵脸红,
霞飞双颊。

  对于夫妻间的这些正常的闺房之乐,赵飞燕从来都是十分被动的,古代女子
脸皮哪有任逍遥这般厚实,除了白日宣淫赵飞燕说什么也不依外他什么都干过。

  对于任逍遥来说,却是另外的一种享受,他的脚放在了赵飞燕的秀巧的酥胸
上就如同踏在了两团柔软的面团上,更让他感到刺激地是赵飞燕表现出来的那种
欲拒还迎,含羞带怯的神情。

  赵飞燕感觉到任逍遥放在了自己胸前的脚开始作怪,不由低声啐了一口,随
后轻轻伸手将它打开,用干布擦干之后,赵飞燕就红着脸,垂着头,端起盆子,
飞快离开了房间。

  任逍遥脸上不由露出兴奋莫名的笑容,他掀起了被窝,坏笑着钻了进去,冰
冷冰凉的被窝在他眼中似乎也变得热乎乎的了。

  赵飞燕倒水回来,看到任逍遥已经钻到了被窝中,脸上红晕更胜,不过却还
是耐着娇羞将房间中的蜡烛吹灭,只留下手中持着的一根。

  烛火朦胧,随着赵飞燕莲步轻移,玲珑曲线,妙曼步恣,轻轻摇曳,在雪白
的墙面上投出她迷幻诱人的魅影。

  轻轻将蜡烛放在了床边的小几上,赵飞燕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忽然间从
身后伸过来一只手臂将她拉到了床上。

  「逍,逍遥哥,灯……灯还没灭……」

  赵飞燕嗯嘤一声,娇躯倒在他臂弯中,含羞垂首。

  任逍遥在她粉红的俏脸上香了一口,霸道地说道:「不管那个了,我要看着
你。」

  不给赵飞燕根本就没有丝毫反对的余地了,任逍遥很快将她搂入怀中,嘴唇
凑到她耳边,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弄着赵飞燕玲珑敏感的耳垂。

  「啊……」

  赵飞燕娇躯一颤,不由的发出了一阵低声的呻吟,温温柔柔地躺在任逍遥怀
中,臻首靠在他胸膛上。

  任逍遥嘿嘿淫笑两声,低头隔着白色中衣,张嘴含住了那樱桃用力的一吸,
随后就听到了赵飞燕极力压抑着的呻吟声。

  一番前戏准备功夫做了十成是十,任逍遥突然附在赵飞燕耳便,低声嘀咕了
几句。

  「啊……」

  赵飞燕娇呼一声,羞涩道:「男女有别,乾上坤下,这怎么能够违背呢?」

  「夫妻床第之欢,闺房之乐,哪里有这许多规矩。」

  任逍遥施展软磨硬泡的功夫,拿出丈夫的威严,「娘子,难道说你还不相信
夫君我吗?」

  虽然说羞意满腔可是耐不住任逍遥的软硬兼施,赵飞燕终于还是点头应允,
她从床上爬了起来,随后跨坐在了任逍遥的身上。

  强忍内心强烈的羞意,赵飞燕伸手抓住了任逍遥,对准了自己身体地深处,
随后闭上眼睛,银牙暗咬,一狠心就向下坐去。

  「嘶……」

  任逍遥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再次进到了那个温热软腻的湿润环境中
停顿了一下,赵飞燕试着扭动腰身,开始活动身体。

  「啊……」

  任逍遥更是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差点就举白旗缴械投降了,好在到了
紧咬关头,他猛然地咬牙,强行忍耐,总算是控制住了没有直接交货。

  万事开头难,男女之事是为了传宗接代,而一旦男人和女人共享鱼水之欢后
往往沉迷贪恋,引爆身体对性欲的本能追求。

  赵飞燕的动作也从最初的生涩很快就过渡到了熟练,任逍遥感觉到她那富有
弹性地雪白翘臀一下下和自己撞击,坚挺不断的在那温热的地方进出,实在是妙
不可言。

  任逍遥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一股股的电流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兴奋,
让他疯狂,让他爆炸……

  没过多久,赵飞燕的喘息声就开始变得粗沉,酥胸快速起伏,而且腰臀间的
动作也是越来越快,看来她已经快到接近男女之事的极限了。

  可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赵飞燕却用仿似带着哭腔的颤声说道:「逍,逍遥
哥……帮,帮我,我没力气了……」

  任逍遥闻言,伸出双手握住了赵飞燕如柳的纤腰,帮着她上下的动弹着。

  最后,当他感觉到自己快要控制不住爆发欲望的时候,任逍遥陡然一个翻身
再度将赵飞燕压在身下,就是一番狂风暴雨般的狂轰烂炸。

  「啊!」

  赵飞燕不由尖叫着喊出声来,可是随后她却抬手堵住了自己的樱桃小嘴,只
是从秀挺的瑶鼻中发出了阵阵撩人的呻吟声,而任逍遥这时却只是喘着粗气,埋
头继续不辞劳苦的辛勤耕耘,两个人都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了。

  随着任逍遥的一声低吼,他感觉到体内的力气好像都随着那些生命的精华射
到了赵飞燕的体内,随着最后一次脉动的消失,任逍遥有些疲倦的趴在了赵飞燕
的身上。

  感觉到身下赵飞燕的身子不是的一阵轻微的痉挛,任逍遥心中不由的升起了
一股的自豪感,虽然赵飞燕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女,可是自己能够满足自己的女
人,实在是一件让男人感觉自豪的事情。

  翻身躺在了床上,赵飞燕大半个身子都趴在了任逍遥的身上,他的手轻轻摩
梭着赵飞燕背上细腻的雪白肌肤。

  有些人对于如何挑逗女人情欲相当厉害,在房事之前,往往把前戏做足。

  顾名思义,前戏就是游戏。

  相爱、拥抱、爱抚、挑逗和亲吻,是男欢女爱前不可缺少的动作,因为结合
是双方在心理和情感与生理上的一种升华。

  殊不知,对于女人来说,房事的前戏自然是必不可少,但是事后抚慰却是更
加重要的一件事。

  打个比方说,房事前戏是让女人的身体上接受你的话,那么事后抚慰就是让
她从心里真正的接纳你。

  房事前戏是为了让女人做好准备,事后抚慰却能更好的增进感情,对于这方
面,任逍遥一向都不吝啬时间的。


      第一卷 翻云逐艳 第38章 游龙戏凤,黄粱绮梦

  任逍遥伸了伸懒腰,从香甜的睡梦中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皇上,皇上……」

  说话之人的声音非常很轻柔动听,轻轻细细,温温柔柔,有一种尖细,但也
不乏男人的中正之气,感觉有些怪异,但让人听起来却不反感,反而非常悦耳动
听。

  任逍遥忍不住睁开眼睛,想看看能说出这种话声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张面白无须的面孔,方方正正的,英眉剑目,虽然看起
来很舒服,但绝对不认识。

  任逍遥打量着自己所处的处境,首先是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

  这床长约一丈,宽七尺有余急,床沿雕龙刻凤,好不华丽,身上盖着明黄锦
被,被子上也绣着金色龙纹,做工极其精细,极尽奢华之能事。

  任逍遥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入手顺滑,说不出的舒服。

  躺在这张舒爽的床上,任逍遥甚至有种舍不得起来的感觉,真是怀念家里的
席梦思啊!

  那人唤了半晌,见任逍遥并没有搭理他,遂抬起头来,刚好看见任逍遥小心
地抚摸锦被,眼中露出无限的痴迷神往之色,不禁感觉非常奇怪,小心翼翼地试
探道:「皇上,您没事吧?」

  任逍遥恍若未闻,喃喃自语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小太监闻言,顿时惊骇地瞪大了眼睛,怯生生地朝床边挪近了几步,低声嗫
懦道:「皇上,这里是紫禁城,乾清宫啊!」

  任逍遥不能置信道:「你,你叫我皇上?」

  小太监壮着胆子,低声答道:「皇、皇上,您是开元圣帝周……」

  声音越来越低,擅唤皇帝名讳可是大不敬之罪,可要杀头的。

  我是那什么开元圣皇?当朝皇上不是周恒吗?我明明在清远县城,怎么突然
到了紫禁城了,又怎么会变成皇上了?正心潮澎湃,胡思乱想的任逍遥,被屋外
一声唱诺惊醒。

  「皇后娘娘驾到!」

  但听得外面高呼一声,任逍遥心中一阵迷茫,皇后娘娘?哪位皇后娘娘,周
恒的老婆?

  不一会儿,果然有两名宫装俏婢随着一名妖娆美女翩然而来。

  只见为首的女人二十岁左右年纪,身穿正红色绯罗蹙金刺五凤吉服,一色宫
妆千叶攒金牡丹首饰,枝枝叶叶缠金绕赤,捧出颈上一朵硕大的赤金重瓣并蒂牡
丹盘螭项圈,整个人似被黄金镀了淡淡一层光晕,中宫威仪,十分华贵夺目。

  这个时候,随行的两名宫装婢女早已经跪了下去口中直呼:「皇上万岁。」

  而她们口中的皇上根本就没听见,任逍遥正慢慢抬起头往那女人脸上看去,
原来女人是可以美到如此地步的。

  曹子建于《洛神赋》中云:「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
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
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

  任逍遥觉得用这些来形容眼前的这位艳丽无双的美女仍是差上一点,眼见着
生得是长短适中,修短合度,顾盼生姿,举动生态。多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
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恰到好处,极尽性感诱人之能事,偏偏又让人生出一种楚
楚可怜的感觉。

  如此勾魂夺魄地大美人任逍遥是从未见过,直看得他目瞪口呆,口水直流,
鼻血都差点涌将出来,心中不由自主叹道:「冷霜绝色妍姿风采,乍见心机动波
浑兴。眉如远山不画而黛,目若秋水无泪亦润。」

  任逍遥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过如此佳人,只见此女蛾眉微蹙樱唇紧抿,
深邃的凤眸里神色复杂,似乎心急如焚、又如满含幽怨。

  原来真的只有古装女子才能与「仙女」形象如此完美地重合,到底是什么事
让她担忧,任逍遥恨不能为她分忧;是谁让她失措,他恨不能与之厮打理论。

  相对沉默了好久,不见任逍遥说话,皇后敛身施礼,声音柔柔道:「臣妾见
过皇上。」

  任逍遥咳嗽一声,学着电视上皇帝的样子,自我感觉非常威严地做了个伸手
虚扶的动作,道:「皇后免礼。」

  话锋一转,任逍遥继续沉声说道:「你们都出去。」

  这句话自然是对皇后的那两个跟班,以及侍在床前的小太监说的。

  等三人都施礼退下之后,皇后才慢慢直起身来,走到龙床边沿坐下,凤目温
柔地看着任逍遥。

  没了外人在场,任逍遥哪里还忍得住,不禁用手挑起皇后光润的下颌。

  皇后含羞抬起臻首,美眸触及任逍遥那深如海洋的眸子,立刻慌了心神,急
忙闭上,性感的樱桃小嘴轻轻张开,吐气如兰,秀挺的瑶鼻一煽一合,酥胸开始
不时的起伏,心儿砰砰的跳动。

  任逍遥本是试探一下,并没有真的什么用意,但见到这样诱人魂魄的一幕,
加上自己莫名其妙的成了皇上,皇后就是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哪还顾忌什么,
立刻吻上了她柔软香润的樱唇。

  「啊……」

  皇后嗯嘤一声,娇躯明显一僵,紧接着一阵天晕天旋的感觉,凤眸紧合,樱
唇紧闭,纤手不知放哪里才是。

  皇后感觉身上传来阵阵触电的感觉,嘴上的挑逗好似延伸到灵魂的最深处,
让她舒服的想发出一声呻吟。

  任逍遥铁臂一揽,把皇后娇致均称的胴体拉入怀中,马上感觉到那错落有致
丰腴而又骨感,同时趁着她牙关松动之时,大舌趁机而入。

  皇后模模糊糊中,一条大舌毫无顾忌的在嘴里翻云覆雨,追逐着自己灵巧的
丁舌。

  一种难已形容的感觉直冲灵魂的终端,脑里「轰」的一震,迷失在男女之情
中。

  皇后的热情终于爆发,热烈的回应着任逍遥,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依依
不舍的分开。

  俏脸绯红,媚眼如丝,娇喘虚虚,娇躯乏力,樱桃小嘴呵气如兰,皇后整个
人无力的挂在任逍遥身上,她现在一点也没有高高在上,母仪天下的气韵,一脸
柔情似水。

  任逍遥又贪婪吻上她香甜柔润的红艳樱唇,熟练灵巧的手已经在皇后挺翘丰
满的玉臀上,时紧时松地爱抚起来,而另一只手控制不住攀上那迷人的双峰,上
下不停的摩擦起来。

  「嗯……」

  轻轻地呻吟一声,张开艳光四射的双眸,皇后却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
躺在龙床上,而皇上正用令人脸红耳赤的目光盯着自己酥胸,一脸惊叹之色。

  「啊!」

  皇后娇呼一声,原来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罗裳半解,只剩下一身薄薄的丝
质里衣和抹胸,白晰的肌肤已有大半暴露在空气之中,朱红的鸳鸯抹胸在里衣下
若隐若现,分外惹人。

  羞愧的感觉如潮水涌上心间,皇后雪白纤手紧紧捂住酥胸,火烫的已经马上
传遍全身,芳心狂跳,羞意满腔,她不禁不由自主的合上凤眸。

  任逍遥看着蜷着柔美娇躯的绝色佳人,坏坏地笑了两声,柔情溢满全身。

  皇后只感觉自己胸口一凉,接着胸前两只玉兔已落入人手,然后一股酥麻的
感觉如狂潮涌全身声,她不由舒服地呻吟一声。

  皇后娇羞万般,但胸前玉女峰上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加强烈,她无力地捉住那
使坏的手,却不能控制那如电酸麻的感觉刺激全身。

  任逍遥触手凉凉滑手的玉峰,消魂荡骨,让整个血脉亢奋,占有的欲望,充
满全身。

  「啊……」

  皇后呻吟一声,任逍遥如火药点燃全身,控制不住地低吼一声,如凶猛的狮
子扑向猎物,把那一点美丽的嫣红含在嘴里,不停的吮吸,轻磨,让它在欲海之
中含羞绽放,亭亭玉立。

  「唔……」

  一声幸福而又甜蜜满足的叹息,有如一道催化,让任逍遥开始全心的享受着
这动人的玉体……

  「啊!」

  一声低吼,任逍遥在将皇后送上快美巅峰的时候,蓦地睁开眼睛,自梦中惊
醒,满头大汗。

  「逍遥哥,逍遥哥,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赵飞燕半跪在床上,看着任逍遥,轻声的呼唤,两只小手在他的身上摇来摇
去。

  转头看了看赵飞燕,任逍遥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半坐起身靠在床头。

  赵飞燕紧靠他胸口,说道:「夫君,您这是怎么了,吓死妾身了。」

  任逍遥揽着赵飞燕的头,轻轻的拍了拍,舒了一口气,对着她说道:「我刚
才做了一个梦,现在没事了。」

  看着任逍遥还有些微虚的气喘,赵飞燕轻声问道:「逍遥哥做噩梦了吗?」

  「不是噩梦……好了,时辰尚早,再睡一会儿吧!」

  任逍遥说完,在赵飞燕的额头上亲吻一下,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忍不住开始
回味着前面那美好的一幕幕。

  佳人含羞而立,衣衫半解,青丝挂瀑;眉如远山,不画而黛,翦水双眸,盈
盈流盼,朱唇盈润,俏鼻秀挺,粉嫩双颊白里透红,肌肤似吹弹可破,而那朱唇
微掀,漾起一抹迷人笑靥,迷醉不已……

  如果那个梦有一天能变成现实,你说,那该多好。

  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难道是因为那个算命的瞎子?任逍遥心中涌起深深的
疑惑。

  江湖术士的话是不能相信的,可是自己又鬼使神差的和当朝皇帝周恒长得一
般无二,而且他偏偏又是一个不理朝政,荒唐任性的纨绔子弟,若是有机会李代
桃僵,取而代之,那岂不是说自己真的能瞒天过海,窃取皇位。

  到时候凭借自己高出这个时代无数倍的见识,只施勤民仁政,辅以铁血手段
破格选拔人才,大力改革维新,不难成为一代千古名君,当然在打下大大的江山
同时,也要遍收天下娇色。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自己真能有这一天么?胡思乱想中,任
逍遥复又沉沉睡去。


      第一卷 翻云逐艳 第39章 香艳惩罚,再会凤娇

  任逍遥是年中穿越来到夏朝的,那时候还是夏天,在赵家村待了近五个月,
现在已经是入冬时节了。

  初冬时节,院子里的树四周的树,叶子在一阵风之后,纷纷离开生命憩息的
枝头,四下里散去,寻找着各自的新归宿。

  树干和枝条抛弃了深秋最后的颜色,虽变得单调却终于清爽和利落起来。

  仰头望去,眼中少了以往的繁琐,愈发空阔,失去了春夏秋赤橙黄绿的五彩
衬托,初冬的天亦格外蓝,格外亲切。

  阳光少了往昔飘忽不定的遮挡,暖洋洋的,情不自禁地要走进慈祥的阳光中
接受初冬的抚慰。

  在初冬暖洋洋地太阳底下,平任逍遥感觉到自己的身子骨都被晒得懒散了,
也许是感觉到了离别在即,这两天来任逍遥可以说是夜夜笙箫,就算是没有和赵
飞燕在房里的时候,也是抱着媚骨天生的莲儿,调戏逗弄,现在他是身子骨想不
懒散都不行啊!

  还好近半年的锻炼,打下了良好的身体基础,健康有保障,不然会发生什么
事情还真是说不清楚,要知道古代可没有那蓝色小药丸卖。

  前两天,生活就这么平淡无奇的过去了,可是这平淡对任逍遥来说却也是神
仙一般的快乐生活。

  其实,平淡只是任逍遥自己先入为主,自我催眠安慰自己,李顺向皇帝进言
让他当周恒的替身;安德海跪求杀了任逍遥以绝后患,并不惜深夜不尊圣命,想
要暗杀他;林凤娇即使出现,剑气纵横三千里,一剑光寒太监胆吓退安德海;李
布衣铁口直断他有九天之命贵不可言;昨夜在梦中与皇后的绮丽缠绵……

  蓦地,一个阴影遮挡住了直射在自己身上的冬日暖阳,任逍遥微微一怔,虚
眯着眼睛看去,却是莲儿这小妮子,不由轻笑一声,道:「莲儿,怎么这么好来
陪我晒太阳啊!」

  莲儿红艳艳的柔唇轻轻向上翘了翘,美眸透着青春少女不该有的幽怨,在任
逍遥的注视下,两颊瞬间绯红,小脑袋都快垂到那鼓起的一对小馒头上了,低声
道:「小姐说,说公子明天就……就要走了,莲儿想要多陪陪公子……」

  伸出结实有力的手臂,将莲儿柔若无骨的娇躯轻轻拉过来坐在自己大腿上,
随后任逍遥在她红润粉腻的脸颊上吻了一下,笑着说道:「怎么了?又不是生离
死别的,我只不过是去京城,等我安定下来,立刻派人来接你们过去。」

  莲儿美眸闪烁,顾盼流转,熠熠生辉,随后有些忐忑地问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任逍遥故意板着脸,在莲儿耳边吹了一口气,一脸坏笑道:「莲儿,你居然
敢不相信我说的话。嘿嘿,知道我任家的家法是什么吗?」

  「呀!少爷,饶了人家这一次吧!莲儿以后再也不敢了。」

  莲儿并不知道任逍遥口中的家法到底是什么,但是看他那两只眼睛贼兮兮的
打量自己,让她不由的身子打颤。

  「不行,可不能这么算了,家法岂能如此儿戏,嘿嘿,现在趴在我腿上。」

  任逍遥故意沉着脸,声音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威严。

  虽不知任逍遥话中真假,但是在这个三纲五常,主尊奴卑早已深入骨髓的年
代,莲儿哪里敢有所反抗,只能两眼水汪汪的,可怜兮兮的撅着小嘴,乖乖地翻
身趴到他大腿上,青春少女发育中的娇俏酥胸隔着彼此的衣衫做着最最亲密的接
触。

  当接触到莲儿那娇小柔美的玲珑身段时,任逍遥忍不住心神一阵荡漾,嘴角
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戏谑道:「嘿嘿,这就对了,来,莲儿,将你的小屁股撅
高点,让逍遥哥哥来施以爱的惩罚。」

  「啪!」

  一声脆亮亮的声音响起。

  「哦……」

  莲儿的身体一阵颤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第二巴掌下去的时候,力道就
减少了一半。

  气氛突然变得旖旎起来,只见莲儿趴在任逍遥大腿上,撅起的小屁股,被他
一巴掌一巴掌的拍落了下去。

  不过,莲儿并没有感觉到疼痛,而是一股酸酸的,痒痒的感觉从屁股上传到
心里,让她小嘴不由的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

  实行完了家法,莲儿摸着自己的小屁股,满脸通红,第一下的痛,第二下的
轻,第三下的温柔,都给了她不同的感觉。

  「相公真好。」

  莲儿再次翻身坐在了任逍遥的腿上,可是却是片刻也不肯闲着,似乎已经忘
记了自己刚刚才被某无良男子执行了家法。

  一边和任逍遥撒娇发嗲一边还不停的拧动柔若无骨的娇俏胴体,只是几下,
莲儿就成功的将任逍遥同学身体某个遇见美色当前,就会变得精神奕奕的小兄弟
给拨弄醒了。

  莲儿感觉到了身子下面的异样,那硬蹦蹦地顶着自己小屁股的实在很难受,
一张芙蓉玉面顿时红透了。

  她现在虽然还是没有出嫁的黄花大闺女,没有和任逍遥圆房,可是前天在浴
室服侍他沐浴的时候,莲儿已经亲手感受到了那「朝天一棍」的厉害,她可是两
只小手都累酸了。

  莲儿甚至都能够感觉到自己胸前的双峰这两天都是硬蹦蹦的,本来她还有些
害怕是被任逍遥给捏坏了,可是私底下偷偷的问过赵飞燕以后,知道并没有坏,
而是在长身子。

  伸手拍了拍莲儿的雪白秀挺的小屁股,任逍遥微微一笑,低头快速的在她的
樱唇吻了一口,道:「好了,我肚子饿了,你赶紧去厨房看看午饭好了没?」

  莲儿嗯嘤一声,一脸娇羞,接着才有些不情愿的离开任逍遥的怀抱,向着厨
房走去。

  任逍遥看着小妮子欢快的背影,嘴角荡漾起一抹温馨的笑容,如今他和莲儿
之间的关系已经亲密多了,他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人,实在无法把人当作
奴隶,牲口般看待。

  这也不能不说有赵飞燕地功劳在里面,知道她不是一个妒忌的人,否则对女
性相当之尊重的任逍遥是不会这么光明正大的和现在身份是赵飞燕贴身侍女的莲
儿调情耍乐的。

  当然了随着两个人感情的升温,莲儿对于任逍遥的迷恋也是越来越多。

  盏茶功夫,莲儿去而复返,走到任逍遥身边,敛身施礼,柔声道:「公子,
有人给你送了封信?」

  「给我送信?」

  任逍遥闻言一怔,奇道:「谁会给我送信?难道是那位……」

  说话间,任逍遥自莲儿手中接过了一封信笺,那信笺甚薄,入手便有一阵淡
淡的幽香,似是出自女子手笔。

  看来不是自己想的那位爷,那会是谁?难不成会是哪位美女见我人风流,想
要约我黄昏后,花前月下、有说有笑、搂搂抱抱、缠缠绵绵……打住,越想越偏
题了,自我感觉良好的任逍遥嘿嘿淫笑了两声,心里猜测着着到底是谁会给自己
送信笺。

  拆开信封,任逍遥随意轻扫一眼,脸色立变,低呼道:「凤娇……」

  「城西枫叶林,速至,与君会,凤娇字。」

  任逍遥不知道这是不是林凤娇的字迹,但信笺上字迹笔画圆润温滑,寥寥数
字,肯定是出自女子手笔。

  任逍遥心中激动,紧紧抓住莲儿的小手急切道:「莲儿,那送信的人呢?」

  莲儿小手被他抓的生疼,秀脸涨的通红,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我方才
在客厅摆餐具,忽然觉得头有些晕,只片刻功夫便已清醒,只是桌上却多了这一
封信,信上写明了是公子亲启,我就急急送来了。」

  任逍遥眉头紧皱,这么说莲儿连那送信的人是谁都没见到,送信的人会是凤
娇吗?

  任逍遥深深吸了口气,问道:「莲儿,这城西有个枫叶林吗?」

  莲儿点头道:「有的,就在离县城往西不远的地方,很大一片枫叶林。」

  任逍遥闻言,连饭也顾不上吃了,将那信笺往衣裳里一塞便直接往外冲去。

  莲儿不敢阻拦,只得急匆匆将这件事告知了赵飞燕。

  城西,枫叶林。

  路程并不算远,道路去年县里才出钱整修过,任逍遥心情急迫,顾了辆马车
飞奔而至,竟只花了片刻功夫。

  这一片枫叶林占地面积甚广,怕有数十亩之多。

  一棵棵枫木根粗枝壮,甚是魁梧,枝上旧叶已落,漫天的红枫簌簌飘零——
有如蒙太奇剪影般的突兀之感,出自这句「枫叶落纷纷」非常巧合地和任逍遥的
个人经验产生了如此完美的默契,他不禁想起了那幅来自电影《英雄》的色彩艳
丽的画面,无声的静,有形的动,相得益彰,美得惊心。

  任逍遥打发走了车夫,独自走进枫叶林,只见四周空旷无人,却不见林凤娇
身影。

  心里生出些许疑惑,但是任逍遥不疑有他,扯开喉咙,大声喊道:「凤娇,
凤娇,你在哪里……」

  任逍遥接连喊了几声,声音远远传开,四下回荡,可林中依然寂静,无人应
答,难道说自己来早了?约自己的人还没到?

  初冬的寒风带着呜咽,刮得树枝呀呀作响,枫木含悲,像无数个黑夜里脆弱
无助的女人心灵的哭泣,将这树林衬托的分外孤寂。

  密集的树林里幽森阴暗,寒风刺骨,冻得人脸颊生疼,任逍遥却也顾不得,
游目四顾,仍是一无所获。

  「凤娇,我知道你来了,你在哪里?」

  任逍遥大声喊道,心中越发焦急起来。

  依然不见任何动静,任逍遥心中不甘,正要再叫喊,却听一个柔美的女子声
音传来道:「逍,逍遥……」

  那声音甜美温柔,便如天籁之音,缓缓自他身后传来。

  任逍遥转过身去,只见那树梢之上,立着一个绝丽的身影,白衣白衫,上面
点缀着朵朵黄色珠花,长裙轻拂,长裙轻拂,花瓣在风中摇曳。

  秀发低垂,素颜如雪,在冬日的暖阳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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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翻云逐艳 第40章 佳人传艺,赠君剑谱

  「凤娇?」

  任逍遥想要冲上去给林凤娇一个热情而激情地拥抱,然后让她被自己散发的
王什么之气深深折服,使她甘愿留在自己身边为奴为婢,就算自己天天在外面花
天酒地,她也不离开自己,可是那枫木的高度令他只能望而兴叹。

  「凤娇,你站那么高干什么?快下来!」

  任逍遥见邀约自己的人真是日思夜想的林凤娇,心里面的担忧恐顿时减少了
许多,幸好本公子有先见之明,雇了一辆马车,节省了力气,待会儿能够做更多
的事情。

  林凤娇脚尖轻点,身如一抹惊艳的飞鸿,连越两棵树梢,翩然落地,丰满的
身躯轻轻颤抖,高挺酥胸微微起伏。

  任逍遥充分发挥自己厚脸皮,腆着脸往前走了几步,笑道:「凤娇,这段时
间你去哪里了?我好想你。」

  「任公子,别来无恙,凤娇不告而别还请你不要见怪。」

  林凤娇敛身施礼,娇声轻柔悦耳,可是听在任逍遥耳中却很不是滋味。

  他奶奶个熊,以前你身子不更便的时候,自己抱你、搂你、扶你、喂你,帮
你用手解决生理问题和嘘嘘的时候,还含羞答答的叫人家逍遥,现在才分开一阵
子,再次见面,居然叫人家任公子,任逍遥恨得咬牙切齿,但见她身形窈窕,风
姿卓越,又有些心痒难耐,强扯出一丝笑意,道:「凤娇,你约我……」

  林凤娇对于任逍遥亲昵的唤自己凤娇也不着恼,全由着他,她开门见山道:
「有人要杀你。」

  「有人要杀我?」

  任逍遥已经想过N+1种林凤娇约自己的可能,最happy的不外乎是对
自己魂牵梦萦,辗转难眠,决定以身相许;最糟糕的不外乎是两人一拍两三,各
走各路,从此再不相关,可是现在她给出的答案,却实在让人疑惑。

  好在经历了穿越这么牛叉的事情之后,任逍遥同学的神经已经变得无比大条
了,他戏谑道:「有没有搞错?我这三好学生,共产党员,优秀学生干部……怎
么会有人要杀我?难道是轮回殿发现自己意外穿越,派了轮回战士来这里干掉自
己?这也太玄幻彪悍了。」

  林凤娇柳眉微蹙,任逍遥的长篇大论她硬是连只言片语都未听懂,只觉他不
管行事还是说话似乎都和自己接触过的人有很大不同。

  任逍遥见佳人面色有异,当然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尴尬一笑问道:「凤娇,
你怎么知道有人要杀我?」

  「前天夜晚有个黑衣人潜入你的宅院,想要杀你,被我打退了。」

  林凤娇将事情娓娓道来,虽只轻描淡写短短几句但却听得任逍遥冷汗直流,
亡魂皆冒。

  任逍遥知道林凤娇肯定不会欺骗自己,他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和
他有瓜葛的不外乎李三侗那死鬼,既然都死了,肯定不会出来搞风搞雨;清远四
恶那四个地痞流氓同样不值得林凤娇这般正经凝重;想来也不可能是昨天被自己
揭穿了小偷行径的店小二,刺客可是前天被林凤娇打退的……

  自打本人穿越而来之后,那是艰苦朴素、勤俭耐劳、乐于帮助他人,始终做
到老老实实做人,勤勤恳恳做事,尊老爱幼……到底是哪个天杀的混蛋下三滥,
生孩子没屁眼的王八蛋龟孙子想要杀自己?任逍遥想的脑袋发疼也没有想出个所
以然来,不禁抬头看着林凤娇,欲言又止。

  「我不知道那人是什么人,他的武功很怪异,仿佛不是江湖路数。」

  林凤娇凤目一凝,问道:「任公子,你可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约你出来?」

  任逍遥微微点头,如果只是提醒自己有人要杀他,一张信笺就能够把事情来
龙去脉诉说明白,根本不需要出来见面,而且看样子,林凤娇似乎并不是很情愿
和他相见。

  林凤娇凝望着任逍遥,漆黑深邃的眸子透着他看不明白的深,柔声道:「任
公子,我观你骨骼,发现你其实是练武的良材美玉,可惜没有遇到名师,我看你
那天教训几个恶人,刀法不似刀法,剑法不似剑法,真不知道是哪里学的?」

  林凤娇本来想说剑使刀招,不伦不类,可是又怕说出来伤害到任逍遥的自尊
心,话到嘴边,只得换了个比较委婉的说法。

  「不是跟谁学的,是我研发自创的。」

  任逍遥轻轻摇头,苦笑道:「凤娇可是想教教我功夫?」

  见他说的有趣,林凤娇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如玉佳人这嫣然一笑
仿似着寒风枫林也变得千娇百媚,生动了起来。

  林凤娇见任逍遥目光痴迷地看着自己,俏脸一红,低声道:「我看你剑法实
在有很多问题,而且基本的东西还不甚了然。」

  说到这里,林凤娇并指成剑,在空中连挥了两下,道:「你这快剑连劈两下
倒是威猛有力,而且不依常规,可是剑法不依常理固然诡异,但是不依剑理,难
免有破绽。」

  任逍遥见到林凤娇纤指为剑,手法明快,不由心生艳羡,暗骂老天让自己穿
越的时候也不早点,现在学什么功夫都来不及了,自己年纪比大唐双龙还大,给
本《长生诀》他也不见得能练出什么名堂。

  气恼归气恼,可是现在既然有美女愿意指点一二,任逍遥还是难抑心中的兴
奋,毕竟林凤娇的剑法他可是亲眼所见,端是妙至巅峰,鬼神亦避。

  「任公子,由于门规所限,我不能传你师门剑法,只能传些剑理和粗浅的剑
招,希望你不要见怪。」

  林凤娇见任逍遥脸上露出艳羡之色,并没有骄傲自满,她自幼聪颖,武学天
分极高,可练就今天这般本事,仍是吃足苦头,细细想来,真是苦楚难言,不堪
回首。

  不怪,我怎么舍得怪你呢!如果你肯让我抱一下,亲一下,摸一下我就更喜
欢了,任逍遥当然不敢把心中亵渎想法宣之于口,脸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副情
深深雨蒙蒙的诚恳表情,眼神温柔地看着林凤娇,道:「凤娇不嫌我愚笨,教我
护身保命的方法,我怎么会怪你?」

  林凤娇盈盈一笑,知道任逍遥理解她的苦心和用意,心中不由生出一丝相惜
之情。

  任逍遥的武功比起她而言,简直是天差地别,实在不可以道理计,她就算不
顾门规,私传他师门绝艺,任逍遥也学不会。

  「快剑连劈固然能让人出其不意,却也有极大的隐患,那就是中下盘有了破
绽。」

  林凤娇纤臂作剑,顺势使出精妙剑招,「如此一来,你劈砍起来固然力大,
但是提剑却是势弱,别人看穿你的虚实,知道你的走向,很容易压住你的提势,
攻你的中下盘,那样你必落下风。」

  任逍遥逐字逐句的回想林凤娇的话,果然是字字珠玑,句句在理,令他心有
所感。

  「其实剑法招式无穷,但只有随机应变,天马行空,才是剑道极至。」

  林凤娇随手在地上捡起两根枯柴,递给任逍遥一根,「你按照自己所想,向
我出手。」

  不待任逍遥答应,林凤娇轻叱一声挥柴劈下,任逍遥挥柴便挡,出手甚快,
若是对方力气不及他,多半被他一剑劈退。

  林凤娇柔媚一笑,手腕一提一压,一圈一绕,手中枯柴竟是贴住任逍遥出手
的来势,将他枯柴搅飞出去,同时纤袖一挥,在任逍遥脸颊轻轻拂过。

  她没有用内力,不然这一拂击之力要是蕴了劲力,任逍遥最少也得毁容。

  任逍遥叹息一声,苦笑道:「枉我还自诩有几分蛮力,原来我连凤娇一招都
接不下。」

  林凤娇出手淡雅如仙,招式信手拈来变化无穷,任逍遥见了多少有些沮丧,
知道自己可能终身都无法达到这种举重若轻,谈笑灭敌的境界。

  林凤娇玉容微寒,笑容完全消失无踪,板着俏脸道:「宝剑锋自磨砺出,梅
花香子苦寒来。逍遥,我相信你不会令我失望的。」

  任逍遥听林凤娇唤自己逍遥,顿知她是见自己意志消沉,遂以言语来激励自
己,心中感激,振奋精神,坏笑道:「凤娇,你刚才叫我什么?」

  「剑,属双刃短兵,素有『百刃之君』之美称。剑分多种,我倒不及和你详
细解释。」

  林凤娇玉容解冻,白了任逍遥一样,继续说道:「剑刃上的功夫有击、刺、
格、洗、劈、砍、撩、提、抽、带、崩、点等为主,变化多端,难以尽数!」

  任逍遥没有想到只是一把剑竟然有这么多的名堂,那十八般兵器,少林七十
二绝技什么的,岂不是练到头发白了也练不全。

  「剑有单双,任公子使的是单手剑,力道沉雄,但是失之轻灵,若能配合步
法,可以弥补这些不足。」

  林凤娇柔声轻语,边教边练,给任逍遥讲解剑法的各种基本剑理常识。

  她是天上新一代的剑法翘楚,招法凝练精妙,基础扎实,讲解起来让任逍遥
获益良多,再加上林凤娇和他对练拆招,更是任逍遥千载难逢的机会。

  任逍遥这个方才明白为什么会有「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说法,靠他
自己领悟,那是完全没有可能。

  就这样,两人一个倾囊相授,一个虚心愿学,倒也其乐融融,时间飞逝。

  太阳在午后就隐入云中,见天色暗淡下来林凤娇这才停止了讲解,微笑道:
「不知凤娇刚才所授,你记住多少?」

  任逍遥闭目沉凝片刻,睁开眼睛,苦笑道:「一小半,若是凤娇能……」

  知道他想要说什么,林凤娇出言打断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这里有本剑谱。」

  林凤娇伸手入怀,取出一本薄册子,递给任逍遥,笑道:「我今晨接到师门
传信,有要事需赶去回合,只希望这本剑谱对你有用,也希望你以后不为剑法所
束,别出机杼。」


      第一卷 翻云逐艳 第41章 死缠难打,霸王张弓

  任逍遥见册子上,写着《夜落星河剑》五个娟秀小楷和自己怀中信笺字迹如
出一辙,知道是林凤娇所著,大是欢喜,道谢之后,急忙收好。

  看着眼前的绝色佳人,白衣如雪,身材高挑、艳若春霞,乌云叠发、杏脸桃
腮、浅淡春山、娇柔腰柳、肌如瑞雪、光莹娇媚,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出
尘娇艳于万一,玉貌珠辉,容光绝世,真个是人比花娇,任逍遥心中突然没来由
的升起一种咫尺天涯的感觉,似乎只要她这一走,从此以后,自己就再也见不到
她了。

  「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再会。」

  林凤娇神色平静,声音轻柔如水,「任公子,后会有期。」

  娇音犹在耳边默默回荡,如玉佳人已翩然转身,莲步轻迈,任逍遥去突然伸
手,拉住了林凤娇的纤手,用力一扯,把她纤柔妙曼的娇躯紧紧搂入怀中。

  「啊!」

  林凤娇惊叫一声,双手撑在他胸膛,娇躯灵蛇般扭动挣扎起来,「你……你
放开我,快放开我……」

  「不放,不放,我死也不放慢……」

  既然已经做了,那就没有回头路,任逍遥知道现在可万万不能放手,否则说
不定以后林凤娇再也不会见自己了。

  「你,你无赖……快,快放手……」

  林凤娇美眸中羞意盈盈,泪珠在眼中打转,娇叱一声,按在任逍遥胸膛上的
纤掌不经意用上了内力。

  任逍遥胸脯硬生生受了她一掌,嘴角缓缓溢出一丝蜿蜒血痕,他却咬牙强忍
连吭也未吭一声,眼神更加坚定,沉声道:「凤娇,我喜欢你,我不要你走。」

  望见任逍遥口角的鲜血,林凤娇心中忽如针扎,变得不知所措起来,双掌再
也不敢发力,就好像软软的棉花撑在他身上,晶莹的泪珠却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趁着林凤娇芳心如麻,思维空白的功夫,任逍遥双手一紧,双臂将她纤细如
柳的腰肢死死固定住,凑到她玲珑粉腻的耳垂旁,轻声道:「凤娇,我爱你。」

  「啊!你要做什么,唔……」

  林凤娇惊呼一声,柔美胴体已被任逍遥紧紧箍在怀里,一张犹带血渍,透着
腥味地灼热嘴唇疾如闪电般印在她鲜艳欲滴地樱桃小口上。

  「轰」的一声,林凤娇心儿怦怦狂跳,脑中一片空白,似乎一下子被施了法
术,六识俱灭什么都不知道了,意外、惊惧、心碎、幽怨、苦涩、窃喜、甜蜜,
仿佛泼倒了百味瓶,百般滋味齐齐涌上心头。

  林凤娇使劲在任逍遥怀中挣拒起来,拳脚齐出,一阵阵的砸向他胸前腿上,
却是虚弱无力,毫无章法,刚才的精妙招数那是全抛到了九霄云外,一点也使不
出来。

  任逍遥同学现在是骑虎难下,谁叫他一时色迷心窍,浑噩噩地伸了爪子,面
对林凤娇的挣扎激烈,他却也不是吃素的,充分表现出了肉食动物的坚忍不拔,
他咬紧牙关,双臂将她娇躯往自己怀里拉拽,二人一起倒在了铺满残枝落叶的地
上。

  林凤娇早已忘了自己身怀内力武功,高明剑法,便似是一个撒泼的寻常女子
在任逍遥怀里一刻不停的拳打脚踢,拼命抗拒。

  任逍遥双臂紧紧搂住她柔若无骨的腰肢,打死也不松手,大嘴吻住她鲜红柔
润的樱桃小嘴,不留丝毫缝隙。

  二人在地上不断的翻滚厮打,所过之处,飞沙走石,战况惨烈之极,实在无
法用言语形容。

  任逍遥和林凤娇现下是谁也不肯屈服,看着任逍遥那坚定炽热的眼神,林凤
娇芳心一颤,挣扎也不是那般用力了。

  美人终归还是屈服了,任逍遥情不自禁地将林凤娇抱得更紧,火热灵动的舌
头撬开她编贝般细密洁白的贝齿把守的唇关。

  任逍遥的舌头伸进她呵气如兰的香润口腔中,寻着那鲜红粉腻的三寸丁香,
拼命吸允起来。

  林凤娇艳红丰润的性感樱唇中仿佛有一种淡淡的清雅芬芳,源源不断的涌入
任逍遥口中,说不出的清幽可人,甘甜芬芳。

  在任逍遥的激情亲吻下,林凤娇只觉目眩神迷,惊羞无措。

  这片密集的枫叶林中,一般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任逍遥选择这里作为的强
推地点可谓相当有头脑。

  任逍遥和林凤娇两人紧紧搂抱在一起,林凤娇身上衣衫单薄,里面只穿着中
衣和肚兜,两个人在厮磨之际,那两团弹性惊人的豪乳,早就已经结结实实的顶
在他的胸前了,而且那若有若无的两粒樱桃,也隔着彼此的衣衫,给他最为直接
的触感。

  现在他的手已经从后背来到前面,隔着衣衫握住了那无法掌握的丰硕之物,
轻揉那嫩肉,细捻那小颗粒。

  随着他两路夹攻,林凤娇抵抗的力道越来越弱,不过她的意志力相当惊人,
若是别的女子,落到这个地步,怕是早就放弃投降了。

  任逍遥左手箍着林凤娇的纤腰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不敢有丝毫放松,吻着她
香润性感的樱唇,而右手却直接拉开腰带,探了进去,从中衣下摆深入,隔着锦
缎肚兜握上了那一对傲然的丰挺玉峰。

  对于那令他神往已久,却无缘得见的宝贝,任逍遥毫不吝啬地给予了它们最
热情和最虔诚的爱抚,右手在双峰间来回游走,那滑腻肌肤的弹性手感,让他沉
醉在其中。

  散发着灼热气息大手的火热爱抚,让林凤娇越来越生不出抗拒之心,而任逍
遥现在已经忍不住了。

  任逍遥的唇脱离了林凤娇的檀口,沿着光润的下颌、雪白的玉颈、酥腻的胸
口,一路向下,高歌猛奏。

  最后,任逍遥同学张开血盆大口,低头吻在了那羊脂白玉的酥胸上,再一次
用嘴唇给予了林凤娇最甜蜜的爱抚和火热的燃烧。

  当胸前蓓蕾被任逍遥含住的时候,林凤娇嗯嘤一声,娇躯轻颤,几乎就要彻
底失去抵抗能力,随他为所欲为了……

  任逍遥在林凤娇酥胸恣意游山玩水的右手慢慢向下滑去,抚过她平坦光洁的
小腹,缓慢而坚决的分开她的双腿,身下的绝色娇娃嗯嘤一声,身体突然向着一
旁滚去。

  「哎哟」一声,任逍遥感觉后脑传来一阵剧痛,他刚才被林凤娇又打又咬都
忍着没吭声,现在却疼地龇牙咧嘴,连眼泪都快出来了,却是刚才顺着林凤娇翻
滚的时候,不小心脑袋碰到了隐藏在残叶枯枝下的鹅卵石。

  虽然痛的连下面都偃旗息鼓了,可是任逍遥还紧紧搂抱着林凤娇腰肢。

  林凤娇静静伏在他身上,二人气喘吁吁,大汗淋淋,相互对望着。

  虽然任逍遥同学拼命的护住了脸,他英俊的相貌得以保全,但是鼻青脸肿还
是难免的,透过红肿的熊猫眼,任逍遥在朦朦胧胧中,望见了林凤娇眼角溢出的
晶莹泪珠,似是珍珠般透明晶莹,光亮清润,一滴一滴落在他的胸膛,在他心湖
中漾去一圈一圈波澜……

  林凤娇面色时而发白,时而晕红,泪痕未干,鲜红小口微微张合,美丽的双
眸却是哭得红肿,如云青丝缓缓地垂下,任逍遥心神一阵恍惚,轻声唤道:「凤
娇……」

  任逍遥用力支起身体,抬起头去,吻住了她丰润性感的的樱桃小嘴,蓦地一
阵剧痛,却是林凤娇用力咬住了他的嘴唇,编贝般细密的洁白皓齿沁入他肉里,
一丝鲜血缓缓溢出。

  勉力从地上站起来,林凤娇此刻浑身衣衫凌乱,丰胸高耸的酥胸,盈盈不堪
一握的细腰,肥美雪白的翘臀时隐时现,处处春光洋溢,美不胜收。

  芳心愫乱的林凤娇哪里还有没有心情在乎这些,晶莹剔透的泪珠儿一串串洒
落,飘散在微凉的空气中,捂住粉红娇媚的芙蓉玉面,失声痛哭起来。

  被人欺负成这样,林凤娇早已不复先前天仙般的气韵,却多了几分尘世的烟
火,配上她清丽绝艳的俏丽容颜,清澈如水的晶莹泪珠,仿佛世间最美丽圣洁的
娇艳玫瑰,绽放在了华美的枫叶林中。

  林凤娇感觉泪眼朦胧,眼泪制不住的往下落,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呜
咽一声,捂住面颊轻泣,莲足微动,向远处奔去了。

  失败,真是失败,任逍遥一个人躺在地上,急促的喘息着,林凤娇被自己摸
了身子,又看了她嘘嘘,她不嫁我嫁谁啊!古代女人不是封建迷信保守得很么!

  电视里明明有演,女人在河里洗澡,被男人不小心看了一眼,女人赖死赖活
都要跟着男人,说什么也要他负责。

  小说不也都是这样写的,只要是男主人公用强了,女人最多象征向地抵抗一
下,然后就顺从了,任逍遥实在不明白事情怎么会被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想起林凤娇樱桃小嘴的甜蜜味道,任逍遥心里又是一热,她的相貌身材自不
用说,那是世间一等一的好,而且更难得是武功高强,这种白天她保护我,晚上
我保护她的女人在哪里去找?错过了连老天都会降个雷来劈我的。

  本来这种死缠烂打,霸王硬上弓的没有丝毫技术含量的技术任逍遥是不屑于
使用的,没想实际操作起来居然这么麻烦。

  任逍遥现在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不知道以后她还会不会来见自
己?

  「啊……」

  任逍遥大声鬼叫了一声,发泄心里的郁气,浑身上下处处伤痕,衣衫肮脏比
他初到清远县城那天有过之而无不及,首创最深的是,他的嘴唇被咬破了,嘴角
挂着凝固的血迹,幸亏现在是白天,而且此处渺无人迹的地方,若是换个地方,
被人看见,说不定被人当成吸血僵尸,找道长高僧来收了自己。

  静静躺了片刻,任逍遥恢复了力气,仰头望着逐渐暗淡下去的天空,他知道
林凤娇现在已经走远了,自己铁定追不上了,遂站起身来,循着来路向清远县城
走去。


      第一卷 翻云逐艳 第42章 月事来潮,妙手色心

  回到清远县城的新居,任逍遥的乞丐装和鼻青脸肿造型吓坏了赵飞燕和莲儿
两女。

  赵飞燕轻抚着他嘴角的伤口,和淤青的眼角心疼道:「逍遥哥,你怎么了?
是谁这么狠心,把你打成这样!」

  「这个,说来话长,一言难尽,说出来你们也肯定不相信,还是不说了。」

  任逍遥嘴角扯动了一下,东来西扯,所言不尽不实,他实在是不好意思说自
己在枫叶林里对林凤娇用强的丑事,因为结果是打他不过别人,被反KO了。

  吃过晚饭以后,任逍遥在书房里看书,他想要更快的了解这个陌生的朝代,
融入这个封建社会,就必须专研这些半文不白的古籍,不过他特意去药铺买来一
张人体经脉穴位的图卷,其初衷就很值得人怀疑了。

  书房的门轻轻打开,赵飞燕端着一杯香茗走了过来,放在任逍遥的书桌旁。

  任逍遥端起香茗,轻轻抿了落一口,赵飞燕一边给油灯添油一边低声说道:
「相公,你今个儿在……在莲儿那里睡吧!」

  任逍遥放下香茗,抬起头,眼中满是疑惑,问道:「为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光线昏暗的原因,任逍遥发现赵飞燕的脸色有些苍白,此
刻正皱着眉头,额头上渗出不少汗珠来。

  任逍遥伸手握着赵飞燕的纤手,把她拉到自己身边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额头,
微微有些凉,可又出了许多汗水,他不由声音关切道:「飞燕,你怎么了?」

  赵飞燕闻言俏脸飞起一抹娇羞的红晕,轻摇臻首,额头汗珠滚滚而下。

  最后,在任逍遥的一再追问之下,赵飞燕才告诉他,原来她今日天葵来了,
身子有些不适。

  天葵指月经,又称为红潮、桃花癸水、入月、月事、月水、月信等,因多数
人是每月出现一次而称为月经,它是指有规律的、周期性的子宫出血。

  古代人谈及自己问题很避讳,但是任逍遥却是无此顾忌,后世对女子月事的
称呼不但更多,而且更诙谐,如例假、见红、坏事儿了、大姨妈、倒霉了等等。

  任逍遥推门进去时,屋子里没有点灯,幽冷的月光自窗口照了进来,他能清
楚的看见躺在床上的赵飞燕。

  赵飞燕正纤手轻轻捂在小腹位置,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听到有人推门进来
压低了自己的呻吟声。

  任逍遥随手关上房门,走到赵飞燕地床边坐了下来,伸手在赵飞燕的额头摸
了一下,手掌微凉,香汗淋淋。

  赵飞燕身上穿的单衣和亵裤也被汗水湿透了,一股女儿家身体特有的清雅馨
香扑面而来,任逍遥不着痕迹地嗅了一口,直沁入五脏六腑。

  原本她以为进来的不是莲儿,就是其他丫鬟,可是当任逍遥的手摸上她额头
的时候,赵飞燕才睁开眼睛,低声道:「逍,逍遥哥……」

  「飞燕,感觉怎么样?」

  任逍遥取过枕边赵飞燕的素帕,细心地帮她将额头上的汗水拭干,然后拉过
被子盖住她的露在外面的身体,现在毕竟已经是冬天了,她这样很容易受凉的。

  「有,有些……疼……」

  赵飞燕银牙暗咬,秀挺瑶鼻轻轻呻吟了一声。

  「你的脸色苍白,这是气滞血瘀、寒凝胞宫,气血虚弱……」

  任逍遥声音温柔,说的头头是道,「在行经时,经血不能顺利流出,或发生
痉挛性收缩,这些都会导致痛经。」

  「嗯。」

  赵飞燕似懂非懂,轻轻嗯了一声。

  「以前家里不宽余,现在可不同了,明天我……」

  任逍遥本来想说明天自己去买,可是想到他明天就要和皇帝一起离开清远县
了,遂改口道:「我让莲儿买些补血气的东西回来。」

  赵飞燕见任逍遥临行前夜,还这般关怀体贴自己,心中一阵感动。

  任逍遥咳嗽一声,一脸正色道:「飞燕,现在将你的中衣脱了……」

  「啊……」

  赵飞燕娇呼一声,俏脸羞红。

  「咳咳,不好意思,怪我没说清楚。」

  任逍遥嘿嘿坏笑两声,话锋一转,道:「我是说……你把中衣拉上去一点,
露出小腹,我帮你医治。」

  赵飞燕疑惑地看了任逍遥一眼,似乎在奇怪他为什么连女子天葵这么污秽的
东西都不避忌,要知道古代人都是很封建迷信的。

  迷信的事沒有科学根据,但它又是最难破除,因为不能证明它真有,却又不
能证明是沒有的。

  一个男子假如与女子的月经有过了某些接触,而刚好运气不佳,他就会怪是
月经引起的不祥。

  假如他接触了而运气好,又认为是福大命大,而且,假如不是接触了,运气
会更好,是因为接触了而好运也打了折扣。

  这种事情无法证明,但是保存这轻度的迷信未必不好,因为在月经期內性行
为,其实是对女子方面不大有利,但对月经的迷信却不是为了保护女性而发明,
是为了保护男性而发明。

  主要是男性觉得此时性行为不是味道,也很不方便,而事实上也是不方便,
因为会弄得到处是血一塌糊涂,事后洗也要多洗,而这些血也是他们所畏惧的。

  女人在月经期內多数沒有兴趣性行为,男子也不顾,那又为什么?推想主要
是因为有少部份的女子是在月经期间性欲特別强的,而享受程度也特別高,她们
会在此时要求与丈夫性行为,丈夫却不愿意,便作出这个迷信的藉口。

  而迷信之事是很易传开的,因为通常人們对此事都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
信其无的心理。这样传开了,就多数男人都不愿在经期与妻子交合。

  现在是夜晚,屋里没有掌灯,而且旁边又没有其他人,尽管内心有些许羞涩
但这种腹痛如绞的疼痛确实让人难以忍受,赵飞燕轻轻掀起中衣,露出光洁滑腻
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那粒圆润润地肚脐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性感诱惑。

  任逍遥本来没有什么淫秽心思,可是现在被这幅景像所吸引,也不由得有些
歪心思了。

  痛经一般属于气血堵塞导致腹部疼痛,只要有热力将她的经脉理通就好了,
任逍遥双掌相合,慢慢搓揉起来,当两手发烫后,将手平放到赵飞燕的小腹上,
然后轻轻地按摩起来。

  任逍遥的手刚放到小腹上,赵飞燕嗯嘤一声,娇躯微微一颤,随着他的按摩
小腹那难以忍受的疼痛感觉在一点一点逐渐减轻。

  赵飞燕平坦小腹的肌肤非常柔嫩滑腻,任逍遥的手摸上去感觉就像按在一块
棉花团上,软软绵绵,酥酥滑滑,手感相当不错。

  随着小腹疼痛的减轻,赵飞燕的娇躯越来越软,明亮的美眸深情地注视着认
真帮她按摩小腹的任逍遥。

  脸颊似乎比初见时消瘦了一些,面庞变得更加清秀,眼神深邃,鼻梁挺起,
唇边总挂着若有若无地笑意。

  任逍遥突然冷不丁问道:「飞燕,是不是觉得我很了不起?」

  「嗯……啊……」

  赵飞燕正心神不属时,听到任逍遥的问话,想也没想,脱口而出,等回过神
来,俏脸顿时霞飞双颊。

  「飞燕,不用害羞。」

  任逍遥自吹自擂道:「你夫君将来肯定能够成为了不起的大人物。」

  替赵飞燕按摩小腹的时候,感受着她小腹肌肤的滑腻柔嫩,任逍遥的眼神不
经意间瞟过她随着自己的按摩而起伏缩张的秀挺酥胸,脑子里突然有些邪恶的想
法在生根发芽。

  再按摩了一阵,任逍遥收回大手,笑道:「嗯,差不多了,你可以把衣服放
下来了。」

  「真的好很多了。」

  赵飞燕满脸激动,现在小腹果真疼痛感觉减少了许多,和刚才的腹痛如绞比
较起来,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任逍遥柔声道:「飞燕,现在将肚兜解开吧!」

  「啊……」

  赵飞燕闻言一怔,瞪大美眸,檀口微张,那吃惊的模样实在惹人心动。

  任逍遥肃然道:「按摩胸口,这样才能好的更快。」

  看到赵飞燕矜羞踌躇,任逍遥咳嗽一声,鼓动三寸不烂之舌:「飞燕,我是
你相公,帮你按摩一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可是……一定需要按那儿吗?」

  赵飞燕脸色红润,娇羞妩媚,声音压的很低,任逍遥坐在她身边也差点没听
清她说的什么。

  任逍遥正色道:「当然,这才是完整的治标治本之法。」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以往痛经并没有今天这么难受,其实这病根还是在任
逍遥身上,想到他明天就要离开自己了,而今又受了伤,赵飞燕当然忧心忡忡,
而行经时精神过度紧张、情绪波动很大,也会导致剧痛难忍。

  终于,赵飞燕含羞点头,怯怯道:「那,你帮我治吧!」

  隔着中衣当然不容易解开肚兜的系绳,而且自己整个人都是任逍遥的,还有
什么不能给他看。

  赵飞燕支起身来,脱了中衣,里面是一件墨绿色肚兜,丝绸锦缎面料,上面
绣有鸳鸯戏水图案,整个肩膀和后背的大部肌肤都暴露在任逍遥面前,白哗哗的
耀眼,那清新自然的女儿家体香再次弥漫开来,诱惑着任逍遥的嗅尝。

  任逍遥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赵飞燕也感觉口干舌燥,娇躯发热乏力。

  赵飞燕面对着任逍遥继续伸手解开肚兜的细绳,而他却忍不住伸出双手,轻
轻地摸上了她雪白的脊背,如触摸最为名贵的绸缎,滑腻而柔软,光溜溜的,极
度舒爽。

  赵飞燕嗯嘤一声,俏脸羞红,低垂臻首,纤手将肚兜的蝴蝶结拉开,那块锦
缎布料便和身体整个脱落开来,顺着柔美的曲线轻轻滑落。

  赵飞燕赤裸着上身整个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随着她的略显急促的呼吸,那
对秀盈坚挺的双峰就若含苞欲绽的花蕾般含羞乍现,娇花蓓蕾般的玉峰中心,一
对娇小玲珑的柔嫩樱桃含娇带怯地挺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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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翻云逐艳 第43章 情欲炽热,樱唇侍君

  秀丽可人的赵飞燕,一身晶莹剔透的雪肤,闪烁着象牙般的光晕,线条柔美
的雪白胴体,婉如一朵沾水秋樱,在白皙中隐约泛着娇嫩的粉红色。

  任逍遥深深吸了口气,道:「飞燕,你平躺在床上,双手置于身体两侧,我
要开始了。」

  赵飞燕含羞躺在床上,娇躯在柔美清冷的月光中不由自主地轻轻发颤。

  任逍遥伸手放在了玉乳外侧,他的手刚一搭上赵飞燕的乳房,赵飞燕浑身一
颤,脸色刷一下通红,连脖子都红了,只觉得自己的酥胸被一股滚烫感觉包围,
羞得闭上了眼睛。

  再一次深吸了一口气,任逍遥十指收拢,用起循经推运松解疗法,掌根轻托
粉胸,十指往内带动,把玉乳腋窝推动。

  他这一动不要紧,赵飞燕的下魂儿都飞了,只觉得自己酥胸被轻揉慢搓,一
股似乎还有一股温热的气透进里面把整个胸腔包围起来,宛如被泡在温泉里面一
样。

  任逍遥轻轻揉推着,心中暗忖:「不知道自己MP4里那本《赤脚神医》小
说中写的关于丰胸按摩手法有没有效果,既然痛经的症状都缓解了,想来那丰胸
也应该没问题吧!」

  确实,中医确实可以丰胸,而且比用丰胸药品和衣饰之类的方法好多了。

  在中医理论上,胸部属胃属脾,顶端凸点属肝经,因此要胸部发育良好,需
要从肝和脾胃着手。

  通过指压穴位,把血液引流到胸部,让血液中的各种营养输送到乳腺,胸部
的细胞能够吃到最好地营养,胸部脂肪细胞便会膨胀,胸部自然就会增大。

  这不是利用外来的刺激,而是让人体本身的机能提供胸部所要地营养,但是
要做到这一点的话,对于任逍遥这种完全不懂推拿之术的低手来说完全不可能,
开玩笑,只是看两本yy小说就能行医,那些挂牌行医的人岂不都成了笑话。

  幽静私密的空间,任逍遥沉稳有力的手在赵飞燕赤裸的酥胸按摩,每隔一两
个呼吸间都会重重地朝下按一次。

  赵飞燕俏脸绯红,羞闭美眸,银牙暗咬,怕自己一张口就会发出呻吟来。

  刚开始赵飞燕还没有那么清晰的感觉,等到自己的身体在那双手的抚摸下越
来越热时,身体便情不自禁的有了异样。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修长笔直的两条腿紧紧的夹在了一起,大腿根部
有潮气弥漫,而且有向上攀升的架势,过肚脐、胸部,直到蔓延全身。

  任逍遥推运了一会儿,又站到赵飞燕对面,双手呈半握状,手指张开从下面
捧住赵飞燕发育中的青春嫩乳,轻轻向内收拢。

  「夫,夫君……好,好了吗?」

  赵飞燕檀口微分,娇声软语,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声音的甜腻。

  「就快好了。」

  任逍遥手上也加快了动作,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能力。

  「啊……」

  赵飞燕已非处子之身,尝过情欲滋味,如今更是不堪这种程度的接触,大腿
根部早都泥泞一片。

  在任逍遥的加速度下,很快就将需要十五分钟的流程被压缩在了五分钟。

  在收手的同时,任逍遥猛然一下低头,将大半个雪白美乳纳入口中。

  任逍遥的舌头用力地舔着粉嫩的蓓蕾,轻轻用牙齿咬住,让酥、痛、麻、痒
等复杂感觉,一起侵袭身下身下这具柔美的女体。

  「啊……」

  赵飞燕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似是疼痛,却又似快活。

  任逍遥轻咬了一口雪滑香乳,抬头吻上她的红唇,忍住心里的渴望,稍沾即
止,不让炽盛欲火一次喷爆开来。

  晚风吹雪肤,月色掀帘帐。

  在两个男女激情的拥动中,赵飞燕的修长粉腿蜷伸,耀眼的大白屁股微颤着
展露了出来。

  任逍遥轻轻揉捏着赵飞燕娇嫩的臀瓣,惊喜地发现那条亵裤已经湿透,汩汩
的蜜浆不断涌出,一双雪白大腿的内侧,有两道溪水在向下流淌。

  亮晶晶、滑腻腻,乳白粘稠的含羞乍现,渗出了赵飞燕紧闭的娇嫩玉沟,只
是任逍遥的手中沾上了丝丝血红,鼻端也闻到了些许腥异之味。

  精虫上闹,忘记了赵飞燕今天月事来潮,不能行房的,任逍遥讪讪收回自己
的色手,屋中只余两人浓重的喘息声。

  搂着赵飞燕娇嫩灼热的胴体,任逍遥就仿佛是抱着一座火炉,简直是苦不堪
言。

  这个时候若是不顾而去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好不容易熬到赵飞燕熟睡之后
任逍遥方才悄然起身离去。

  痛经并不是什么大事情,当然也不可等闲视之,很多人认为少女痛经不会造
成严重后果,只要每月忍几天就是了。

  然而这种随月经周期而发作的小腹部胀痛、绞痛或抽痛,常常可持续数天,
严重时尚可伴恶心呕吐、腹泻、面色苍白、冷汗淋漓,甚至昏厥。

  这不仅给患者带来肉体上的痛苦,严重影响生活和工作,而且还成为一种精
神负担。

  很多患者像小过一样,每每经期将至,便如大难临头,惶恐不已,其恐惧、
紧张的情绪又进一步加剧痛经,形成恶性循环,长此以往给少女带来的身心危害
却也不可小觑。

  好在通过刚才任逍遥的按摩赵飞燕已经好了很多,以后只要注意补血养身,
应该不会再出现什么大的问题了。

  任逍遥这个时候来到莲儿的房间去,莲儿颇有些感觉意外。

  「公子,你怎么来?」

  莲儿躺在床上,似乎想要起来。

  任逍遥微微一笑,伸手示意她别起身,柔声道:「飞燕身子不舒服,就把我
给赶到你这边来了。」

  莲儿急忙追问道:「小姐不舒服,要叫大夫来诊病吗?」

  「呵呵,不碍事的,是你们女儿家自己的事情,哪用叫大夫来这么严重。」

  任逍遥想到自己临行在即,不厌其烦地嘱咐道:「不过明天的膳食,你吩咐
厨房多做一些补血的食物,也让管家去买些补品回去,你和飞燕平日要注意多补
补身子。」

  听到任逍遥说女儿家的事,莲儿也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俏脸微红,听见任
逍遥对自己关怀备至不由心生感激,声音温柔道:「公子,莲儿服侍你休息!」

  话音刚落,她就从被窝中钻了出去,莲儿身上只穿着亵衣,露出雪藕般两截
臂膀,下面是两条修长浑圆的大腿,雪白嫩滑的皮肤与处子幽香,组成令人难以
抗拒的诱惑力。

  莲儿帮着任逍遥宽衣解带,把衣服脱去,等任逍遥上了床,她也跟着钻进了
被窝。

  现在已是冬季,天气已然转凉,任逍遥感觉莲儿睡过的被窝暖暖的。

  当莲儿钻进来被子里的时候,任逍遥发现她身子很凉,想来是刚才帮他脱衣
服的冻着了,暗骂一声古代的衣服不但穿起来麻烦,脱起来更麻烦,于是急忙伸
手,把她柔若无骨的娇嫩胴体抱入怀中。

  为了能更快的让莲儿的身子更快的暖和起来,任逍遥不禁伸手在她的娇美的
女体上四处游走揉搓起来,以便促使血液循环。

  任逍遥并没有什么坏心,可是随着莲儿体温的回升,她也开始不老实地扭动
纤纤细腰。

  虽然说在人前的时候,莲儿和赵飞燕都是进退有度并没有什么逾越的地方,
可是莲儿有一点和赵飞燕不同,在她和任逍遥单独一起的时候,往往他只要一撩
拨,莲儿就会变的十分主动。

  莲儿稍显冰凉的纤纤素手慢慢地在任逍遥的身上摩挲起来,并缓缓下任逍遥
下身摸去,有过上次浴室里经验,莲儿知道如何让任逍遥快乐。

  可是仅时不同往日,任逍遥刚刚被赵飞燕激得欲望狂炽好容易才压服下去,
如今再次反弹起来,星星之火,那是足以燎原。

  莲儿左手酸了,换右手;右手酸了再换左手,可是任逍遥就是不缴械,不投
降,不口吐白沫,欲望反而更渐胀大粗壮,雄赳赳气昂昂,越来越吓人。

  这个时候,莲儿却嫣然一笑,凑到任逍遥耳边,媚声道:「公子,听说,听
说嘴也能……能那个?」

  「咳咳……」

  任逍遥直接被莲儿的这句话给刺激的鸟枪变大炮,加上不断上下套动的纤手
险些精关失手,欲望爆发。

  这些十八禁的东西莲儿究竟都是从那里听来的,任逍遥心中疑惑,旋又明白
过来,莲儿爷爷去世之后,寄居在邻里家的她不得不去酒铺茶楼靠卖唱赚些银子
糊口为生,想来这些淫言荡语是那些居心不良的无量宅男,萝莉控,怪叔叔调戏
她时说的。

  对于莲儿的问题,任逍遥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可是这个提议他却是有心想
要尝试一下,理智和欲望在脑海中交锋,战况惨烈。

  「这个,那个……」

  任逍遥期期艾艾半天,也没有说可以,更没有说不行。

  很多时候沉默就等于默认,莲儿娇媚一笑,略带天真地说道:「公子不回答
就是可以喽?」

  得到了肯定答复,莲儿不等任逍遥说什么,柔弱无骨的娇躯就灵蛇沉到被子
中去了,随后任逍遥感觉到了自己进入到了一个温热湿腻的润嫩空腔中。

  任逍遥感觉到这简直是太刺激了,倒不是说用口真的就比真刀实枪的舒服,
只不过其中却更多的是一种异样的刺激。

  「哦!」

  没有想象中那种的仿佛在云端飘荡的舒爽快美,任逍遥痛苦的哀声叫喊了一
声,前一刻还英姿勃发的人间大炮顿时差点没直接萎谢了。

  虽然说知道可以用嘴服侍,可是莲儿毕竟是第一次,哪里知道轻重,编贝般
细密的皓齿不小心的碰到了任逍遥的要害,这一下子差点让他直接偃旗息鼓,由
翻江怒蛟变成钻地泥蛇。

  莲儿连忙抬臻首,俏皮地吐了吐了舌头,低声问道:「公子,你没事吧!是
不是莲儿没做好,弄疼你了……」


      第一卷 翻云逐艳 第44章 檀口生春,临行依依

  「莲儿,我没事,要不还是算了吧!」

  任逍遥强行挤出一个笑容,摇了摇头,有点心有余悸,开始打退堂鼓了。

  可是莲儿却并没有说话,只见她嗯嘤一声,继续低头,把任逍遥双腿间的不
雅之物含住了口中。

  任逍遥不愿意现在就要要她,可是她却要证明自己能够满足他的要求,让他
快乐。

  这么羞人的事情即使是听人说起也感觉羞臊欲绝,要不是真的爱煞了任逍遥
莲儿也不会做这种事情,把自己委屈成这样。

  随着时间的推移,莲儿樱桃小嘴的动作也越来越熟练了,最初牙齿还会时不
时的碰疼他那里,现在却已经是完全不会了。

  莲儿那粉嫩湿滑的丁香软舌军有些笨拙的卷住了任逍遥欲望的敏感顶端,随
着臻首的前后进出而不停的摩梭着。

  克服了刚才不愉快带来的心理恐惧和阴影,任逍遥感觉到了绝对的刺激,无
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

  一波波强烈到极致的快感从下身传了上来,用遍全身,随后任逍遥伸手轻扶
莲儿的臻首,然后用力地按在了自己的双腿间。

  任逍遥低吼一声,一阵阵脉动带给了身体无比强烈的快美感觉,他能够清楚
的感到自己那蕴藏了无数生命精华的液体尽数喷到了莲儿香润嫩滑的檀口中。

  潮水一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快感,来地快,退得更快,任逍遥长长嘘了口
气,轻轻松开了抓住莲儿的手,神情放松下来。

  莲儿连忙掀开被子,跑到隔开浴桶,用于换衣的一方屏风后,用力地干呕了
几声,将那些秽物都吐到了痰盂中。

  当莲儿重新回来时,她却是将肚兜和亵裤都脱了,想来是刚才一番激烈的运
动,浑身香汗淋淋,润湿浸透,不能再穿了。

  任逍遥看见她的嘴角还沾有一些白色的污痕,在清冷的油灯下,她秀挺粉嫩
的酥胸已经相当可观了,虽然离丰满这个程度差了不是一点半点,但是形状也相
当的优美;尤其是顶端的那两粒粉红色的草莓,晶莹剔透,煞是诱人。

  任逍遥的目光再往下看,光滑的小腹,漂亮的玉脐,修长的玉腿,翘起的小
屁股,一切都是那么让人着迷。

  当然,最让人向往的还是隐藏在她两腿之间的那神秘宫殿,也许是注意到了
任逍遥的目光正凝注在她少女的,莲儿满脸羞红,双腿羞闭。

  充满了稚气的脸庞,可是眉宇间却透着似有似无的撩人春意,强烈的反差让
任逍遥刚刚发泄过的欲望再度有了重新抬头的趋势。

  任逍遥从床边取过干净的软布,将莲儿嘴上的那些秽物擦拭干净,随后有些
心疼的拍了拍她光润粉腻的玉颊柔声说道:「莲儿,你何必要这样委屈自己?」

  莲儿轻轻地趴在了任逍遥的身上,酥胸紧紧挤压着他的胸膛,娇声道:「莲
儿想让公子知道,莲儿也是公子地女人,也能够满足公子的。」

  听到莲儿如此回答,任逍遥不由的叹口气,却没有再说些什么,古代女人对
于男人的依附性实在是太大了,几乎快到了没有自我的地步,对于他一个现代人
来说,还不能完全适应。

  虽然说莲儿的身材很难让人将她当作是一个小孩子,可是想到了她今年也才
十三岁,任逍遥总是感觉有点别扭,自己明明喜欢的妖娆御姐,风流熟女,可是
怎么到了古代偏偏遇见的全是萝莉。

  可是别扭归别扭,自从和赵飞燕好上之后,在面对莲儿的时候,任逍遥心中
也不会有什么负罪感了。

  甚至有时候,任逍遥更是有过这样的怀疑,难道说自己表现上是御姐一族,
其实内心深处却是一个萝莉控?只是被压抑住了而已。

  毕竟以前他生活的那个时代,和御姐熟女暧昧,别人最多说姐弟恋或者骂一
句偷情不要脸之类的,但是和不满十四岁的小女孩搞在一起,警察叔叔就会找你
回去喝茶谈心了。

  或者是这些日子以后,自己一直和赵飞燕房前檐下的相处,自己的想法改变
了许多。

  所有这些念头,在任逍遥脑中都只是一闪而过,随机却都又被抛到了九霄云
外,自己既然能够莫名其妙的穿越到这个封建古代社会,那发生任何事情都是很
正常的。

  任逍遥在心中告诉了自己改变的环境,自己并没有改变,充分发挥了阿Q精
神之后,他就紧紧抱着莲儿柔若无骨的胴体,沉沉睡去了。

  莲儿就像一只温柔的小猫,整个娇躯都趴在任逍遥的身上,两个人甚至连私
密处都是紧挨在一起。

  第二天清晨,任逍遥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就无法动弹,怀中
娇躯半裸的可人儿就好像是一只八爪鱼般紧紧地攀住了他,两手纤细地粉腻藕臂
牢牢地抱住了他,而两条雪白纤美的玉腿也是盘在了他的腿上。

  任逍遥不由地摇头苦笑,难怪昨天晚上做梦始终被人压着,还以为是鬼压床
了,原来是因为这个小妮子的原因。

  任逍遥一柱擎天的某个部位甚至还能够感觉到莲儿双腿间美妙处温热湿腻,
早晨醒来的男人往往是很危险而容易冲动的。

  看着莲儿那倾长微卷的睫毛轻轻颤动,任逍遥知道她已经醒了,只是没睁眼
在装睡而已。

  任逍遥伸手在她雪白的翘臀轻轻地打了一下,戏谑道:「别装睡了,我知道
你醒了。」

  莲儿被任逍遥拆穿西洋镜,睁开清澈如水的灵眸,不过嘴上却还是丝毫不放
松,娇声道:「公子,人家没有装睡,都是你把人家给折腾醒了,不行,你要陪
我再睡会儿。」

  在说这般撒娇的时候,莲儿却是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任逍遥的表情,通过这几
日的相处,她知道任逍遥是个不在乎小节的人,可是莲儿作为一个丫鬟,却是一
刻也不敢放松,反而更加的小心谨慎起来,生怕自己做错了事情,让这难能可贵
的幸福从手中溜走。

  任逍遥爱怜地在莲儿的玉颊轻轻吻了一下笑着说道:「好了,我要起床了,
你要是困的话就再睡会儿,等下我让丫鬟来叫你吃饭。」

  莲儿是赵飞燕的贴身丫鬟,地位比家里其他几个丫鬟自然要高一些,她听了
任逍遥的话心中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还是乖巧地放开了缠着任逍遥身体的粉臂
雪腿,从他身上滑下去。

  莲儿自己也没有再睡,翻身下榻,赤裸娇躯的玲珑曲线暴露在晨间微凉的空
气中,小巧秀挺的酥胸颤巍巍的出现在了任逍遥灼热的视线之下。

  莲儿感觉到了任逍遥灼灼的目光注视,俏脸飞过一抹羞红,芳心窃喜,却是
将秀巧的粉嫩酥胸轻轻挺了挺,这让任逍遥不由的笑了起来,现在的莲儿总是会
时不时的在自己的面前表现出那种女孩子一般的调皮举动。

  一来是年纪小,二来是她身为赵飞燕的贴身丫鬟,已经许给了任逍遥作妾,
所以没有那么多的顾及,其他几个丫鬟可不敢在任逍遥面前做出这般举动,当然
除了莲儿,任逍遥也没有挑逗家里的其他几个丫鬟。

  一个娇羞妩媚,一个清纯天真,一个沉稳内敛,一个活泼可爱,赵飞燕和莲
儿这一主一仆两个人似乎并没有什么相同之处,想到这里,任逍遥就感觉自己真
是很走运,女人若都是一样的性格,也实在是没趣得紧。

  这就好比青楼里只有百变花魁才能受到所有人的青睐,寻常窑姐儿往往难以
留住男人的心,因为所有的姑娘都一样,逆来顺受,有钱就是爷,当然她们的主
要目的也不是留住客人的心,而是留住客人的银子。

  吃过早饭,每天都要练习的劈砍现在换成了练剑,虽然今天才是第一次练,
依样画葫之下也是惨不忍睹,动作奇丑无比,看的赵飞燕和莲儿连连轻声发笑。

  平淡的生活中包含着无尽的甜蜜,可是任逍遥今天就要走了。

  休息了一晚,赵飞燕的脸色已经不再像昨天那般苍白,总算是有了一丝的血
色,看到这个,任逍遥也就放心了。

  等练习完了之后,也就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了,因为早就吩咐了厨房,所以午
饭自然十分丰盛,而且有了不少补血气的菜,任逍遥也是频频的给赵飞燕夹菜,
让她的心里面一直都是甜甜的。

  午饭过后,任逍遥和赵飞燕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的兴致,清远县和京城,距
离实在是太远,在这个没有电话没有网络的年代,即便是百里远近就和相隔千山
万水并没有什么区别了,何况现在更是隔了上千里之远。

  赵飞燕柔声软语仔细叮嘱道:「东西我已经收拾好了,换洗的衣服还有你平
常看的那几本书都放在那个蓝色的包袱中了,出门在外,要注意添加衣物……」

  莲儿突然忍不住哭了起来,泣声道:「公子,莲儿舍不得你……」

  任逍遥轻轻拍了拍她的香圆玉润的肩膀,柔声安慰道:「好了,莲儿,别哭
了,我这次是和贵人一起去京城,不会有事的,等我在京城安顿下来,到时候我
就派人来接你们,到时候我们就能见面了。」

  莲儿一哭,赵飞燕也跟着落雷,一朵梨花珠带雨的楚楚模样,任逍遥只好柔
声安慰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他的胸膛的衣襟就已经被泪水给打湿了,临出门
前不得不再换一身衣衫。

  背上包袱,携着逍遥剑,临出门前,任逍遥在赵飞燕和莲儿两女的樱唇上轻
轻吻了一下,大步出门而去。

  当任逍遥背影消失在街角的时候,宅院门口却站着两个女人痴痴地望着他离
去的方向,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任逍遥并不知道自己这一去,今后的人生将发生怎样的变化,美女佳人,倾
国红颜,妖娆魔女,武林仙子,杀伐决断,铁血柔情……


      第一卷 翻云逐艳 第45章 易容换貌,娇艳母女

  天色阴沉,任逍遥却并没有因为天气而影响自己的好心性,那首得意的笑,
配着淫荡的笑容再次自他鼻里哼出。

  没过多久,天风酒楼,任逍遥深深吸了口气,迈步而入。

  还是没有招待,店伙计和掌柜都不在,任逍遥不禁心生疑惑,这店到底还开
不开,要不要做生意了?

  周恒还在在二楼,坐在原来的位置,看样子已经来了一段时间了。

  安德海和李顺一左一右在他身后垂手侍立,听候差遣。

  从来都是别人等着自己召见月,今天却恰恰相反,自己坐在这里等别人,感
觉很新奇。

  一次两次倒也罢了,周恒图个新鲜,若是每会都让他等,任逍遥的脑袋估计
也在项上待不久了。

  任逍遥是现代人,那一套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儒家道德对他全然不适用,
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他又不是这周恒这个少年皇帝的子民,凭什么对他叩拜,当他
如父如天。

  可以这样说,天地君亲师这一套任逍遥全然不顾,当然他也很尊敬老师这个
阳光底下最光荣的职业,小学、初中、高中,抱歉,没有大学。

  因为周恒说过希望和任逍遥朋友论交,这倒是正中他下怀,当然任逍遥也不
敢表现的太过放肆,毕竟无知者无罪现在已经不能作为借口了。

  在周恒身前站定,任逍遥的腰依旧笔直,坚持不向皇帝行三叩九拜的大礼,
只学着古人样打了个揖,微笑道:「皇上,久违了。」

  「啪啪啪……」

  周恒抚手而笑,道:「任公子,朕就是欣赏你这身傲骨,也希望你永远拿朕
当朋友。」

  任逍遥随声附和道:「能和皇上当朋友是我的荣幸。」

  周恒继续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开始吧!」

  什么开始?开始什么?任逍遥对周恒的话感觉很莫名其妙,虽然表面上很镇
定,可是心中却并不平静,眼中满是疑惑,但是知道皇帝肯定还有下文要交代,
是以并不接腔,静待他说下去。

  周恒下面的话将会决定自己一生的命运,任逍遥心中突然升起这样的明悟。

  「任公子,你和朕容貌如此相似……」

  周恒声音停顿了一下,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从今往后,你不能在朕以
外的人面前露出真面目。」

  「什么?」

  任逍遥闻言大惊,以他的镇定功夫,仍是掩不住脸上惧色,背心冷汗直流。

  「本来朕是想让你戴着面巾,跟在朕身边,但是面巾难免会脱落,若是被别
人看见……」

  周恒没有理会任逍遥,仿佛是自言自语道:「那就只能杀了对方灭口,亦或
是……不要逼朕杀你……」

  虽然对方的语气很平淡,但是那隐藏在平淡下的浓浓杀机,还是让任逍遥的
心狠狠惊颤了一把。

  本来想跟在皇帝身边,坐等升官发财的,现在倒好,连自己这张英俊的脸也
保不住,看来自己的如意算盘是打不响了,任逍遥不知不觉缓步向后退去。

  惊觉眼前人影一晃,本来护卫在周恒身后的安德海已闪身出现在他身后。

  安德海脸上带着阴恻恻的笑容,伸出一只光盈的手掌牢牢扣住他的肩胛骨,
尖声道:「任公子,你想去哪里啊!」

  任逍遥只觉他肩膀就像被铁钳夹住,不论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

  这死太监武功竟然如此厉害,任逍遥突然间有些明白了,周恒虽然胡闹,但
是对于自己的安全还是很看重的,陪着他微服出巡带的李顺和安德海,一个是心
腹宠臣,另一个却是护卫保镖。

  周恒转开头,声音淡漠道:「动手吧!」

  任逍遥原本以为安德海会一掌拍将下去,结果了自己的性命,可是他只是压
着自己坐在旁边的木凳上,接着出指如电,在他身上看似随意的戳了两下。

  安德海松开扣着他肩胛骨的手,任逍遥却仿佛被施了定身术半分动弹不得,
脑中却蹦出两个——点穴。

  李顺看了周恒一眼,后者挥挥手,他立刻走到任逍遥身前,不知道抹了冰冰
凉凉东西的手在任逍遥脸上捣鼓起来。

  片刻后,任逍遥的新面貌就被固定下来,李顺从怀中取出一方小铜镜,尖声
笑道:「任公子,可还满意?」

  任逍遥看着镜中的自己,眉宽广清秀,平长力上,颧骨与鼻梁高了三分,脸
颊稍微丰满了些,整个人看上去立马不一样了。

  「刚才朕说过了,戴着面巾难免有脱落的时候,这样就不虞有差了……」

  周恒的声音复又响起,刚才他若把话说明白,任逍遥也不会吓地开溜,安德
海出手也是一种试探,若是任逍遥扮猪吃老虎,突然受到攻击肯定会露出破绽。

  任逍遥松了口气,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安德海适时在他背后一点,解
开了他被封闭的穴道。

  跟在周恒身后,任逍遥一行四人,漫步在清远县城的街道上。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谁都不是天生富贵的命,君权从来就不是神授,而是
人民给予的,桎梏着百姓的封建帝王思想、封建官僚等级制度从现在开始就要被
打破,毁灭数千年的帝王宿命。

  凭什么皇帝老子就能坐拥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而老子当代大学生就只能坐
拥三街坊六邻里七十二窑姐儿,而且还是恐龙级别的。

  西方的阿基米德说过:「给我一个支点,我能撬起整个地球。」

  今日是赶集的日子,身边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肚子里邪火熊熊燃烧的任逍
遥眼神怨恨地盯着周恒的背影,心中冷冷发誓:「给我一次机遇,我可以弑君篡
位。」

  任逍遥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自己心中那沸腾的邪恶欲望,现在不是时候,
他会很耐心的等下去。

  「两个小娘子好标志,嘿嘿,别走啊!陪少爷我玩玩吧!」

  一个听不出男女的声音刺得耳膜嗡嗡直响,说话的是一个翩翩公子,从这个
声音怎么也听不出他是个男人,说他和李顺是同一类人任逍遥绝对举双手双脚赞
成。

  「别走啊!让哥哥送你回家。」

  一个恶奴挡在两女面前,翩翩公子淫笑道:「送你们回哥哥家,嘎嘎……」

  只见道路前方不远处,两个国色天香的美女正被一群恶少调戏。

  任逍遥不由眼前一亮,胸口猛地像被大石狠狠地撞了一下怔怔地立在当场,
脑中空白一片,真是绝色美人啊!

  一张粉光致致、光洁妩媚的脸蛋儿,柔媚的弯眉近双眉处淡一些,后边却又
黑又浓,一双亮晶晶的明眸下面是腻如玉脂的鼻子,红润的樱桃小口。

  这个少女还真是任逍遥到了古代后遇到的第一个美女,赵飞燕和莲儿虽然都
是漂亮女孩儿,不过年岁尚小,五官也不如这女子生得娇媚,而那种山村淳朴女
孩儿的气质更是无法和这种雍容高贵的女孩儿相比。

  看到这个女孩儿瓜子脸上那双媚极了的眼睛,任逍遥才明白所谓狐狸精应该
是个什么样子。

  少女身旁的是一位花信少妇,年约三十岁左右,容颜极为清纯秀丽。

  白玉般的瓜子脸,淡淡的眉毛,长长的眼睫毛,高挺的鼻子,一对宝石般的
眼睛,红润的樱唇,一头瀑布似的乌发直垂到腰间。

  她的身材高挑窈窕,腿很长,腰肢柔软纤细,盈盈一握,臀部丰满浑圆,玉
腿修长优美,胸部高挺丰满,颤巍巍的扣人心弦。

  衣衫简洁华美,干净整洁,裸露在外手腕显得如玉藕一样的娇嫩洁白,肌肤
腻滑雪白,晶莹如玉,令人目眩神迷。

  美少妇脸上的神情纯真羞涩,宛若空谷幽兰,楚楚动人,和她女儿站在一起
仿若一对姐妹花。

  看着这美少妇,任逍遥终于知道为什么那女孩小小年纪却生的这般媚人,敢
情原因出在她母亲身上,要不是亲耳听见女子称少妇为娘亲,他说什么也不相信
有这么标志的母女花。

  两位美女被人当街调戏,虽是朗朗乾坤,青天白日却也慌了手脚,疾言厉色
换来的却是对方无情的调笑和无力的轻薄。

  美少妇的目光落在逐渐走进的任逍遥一行人身上,见他穿身藏青色棉布衣,
外罩青色长衫,身材高挑,虽然看面容文质彬彬,但是五官颇为英俊,最关键的
是,他手中握着剑。

  美少妇还没有开口,任逍遥已经快走两步,挡在了两女身前,将她们护在身
后。

  翩翩公子见有人横插一手,心头震怒,喝道:「你是什么人,居然敢管本少
爷的事!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老子虎假龙威,怕你个鸟,任逍遥微微一笑,好整以暇道:「你们几个大男
人围着别人干什么?」

  翩翩一脸骄横道:「老子干什么关你屁事?」

  任逍遥懒懒地对两女笑了笑,那抹笑容,很让人安心,他转回头来道:「你
们眼里可有王法?」

  翩翩公子指着绝色母女大言不惭道:「我追我娘子和女儿,关你什么事?」

  「娘子?女儿?既然是你娘子和女儿,那她们为什么看到你要跑啊?」

  任逍遥不屑地撇撇嘴,打趣道:「你追的该不是娘子,而是娘吧!」

  翩翩公子指着任逍遥骂道:「放你妈的屁。」

  任逍遥冷冷一笑,向前逼了一步,翩翩公子吓了一跳,退后了一步,见他手
握长剑,有些害怕。

  退开之后,翩翩公子一挥手,几个恶奴挥拳向任逍遥攻去。

  任逍遥手握剑柄,逍遥剑尚未来得及出鞘,白影一连连闪动,安德海三下五
除二,把那群恶奴连同他们主子打翻在地。

  安德海虽然受了不轻的内伤,可是面对这些只是靠力气欺负人的家丁护院,
却是小菜一碟。

  「多谢大侠相救之恩。」

  美少妇带着女儿,两女俱是轻轻屈膝,行了一礼。

  任逍遥抱拳回了一礼,道:「夫人、小姐多礼了,我也不是什么大侠,只是
正好路过,实在是看不过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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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翻云逐艳 第46章 驭马之术,美妇哀羞

  美少妇微微颔首微笑,柔声软语道:「在危难之时能挺身而出,便是侠者,
不管有没有功夫,都是大侠。」

  若不是美女,自己还会出手解围么!任逍遥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梁,笑
道:「夫人还真是厉害,一眼就看穿我是花架子。」

  美少妇嫣然一笑,道:「敢问大侠大名?」

  任逍遥摇手道:「在下姓任,名逍遥,夫人千万不要再叫我大侠了。」

  「妾身韩氏,这是小女韩佳人。」

  韩夫人盈盈一拜,道:「任公子,天色不早记下了,来日若有机会,一定好
好报答。妾身要回去了,先行告退。」

  「等等,夫人府上哪里?不者如我们护送夫人回府。」

  任逍遥来不及答话,一个突兀的声音道,说话的竟然是一语未发的周恒。

  看出韩夫人犹豫,周恒笑道:「这些人虽然被吓跑,难保不会前来报复。」

  周恒所指当然是那趁着韩夫人和任逍遥攀谈时,眼看自己依仗的家丁护院俱
被打翻在地,心生胆怯,转身而逃的翩翩公子。

  韩夫人想了想,答应了这个合情合理,并没有丝毫逾越的要求。

  周恒一行四人把韩夫人和她女儿韩佳人送到家门口,这才告辞离去,任逍遥
隐隐感觉不妥,可是这种出于第六感似的直觉,并不能作准,所以他很快就把这
念头抛在脑后。

  清远县城外,自有马车接应等候。

  任逍遥不会骑马,见那些马匹俱是高头健马,感觉跃跃欲试。

  周恒并没有应允任逍遥的要求,他一个从未骑过马的人,若是在路上学习,
怕是到了营地,天都黑了。

  一路无话,任逍遥跟着周恒回到驻地,五万人的庞大队伍着实让他震惊了一
把,刚刚升起的弑帝念头不禁开始有些动摇起来。

  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刀枪林立,弓剑生寒。

  既然心中有了那逆天的念头,任逍遥就必须要抓紧时间,观察周恒的言语举
止,而更重要的是学习最基本的——驾驭。

  驾驭两字有点太过笼统了,实际上这个驾驭分两个概念,一个是驾驭马,也
就是骑马。

  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现代社会不算富裕家庭长大的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有什
么骑马驰骋的经验,连亲眼看马儿跑的机会都不多。

  另外一个层面的驾驭,就是驾驭人、事、物,意思就是要运用智慧,恩威并
施,让属下又敬又怕,达到控制整个大局的目的。

  这些都是任逍遥从那些历史名人传记里,也不知道真假,但是现在的他是赶
鸭子上架,管有用没用,先学会再说。

  任逍遥想要学习骑马的要求得到了周恒的准许,李顺把他领到马厩。

  李顺让管理马厩的侍从为任逍遥挑选了一匹温润的母马,嘱托侍从教任逍遥
学习驭马之术。

  虽然是性格温顺的母马,但是当马从马厩里牵出来走到任逍遥面前的时候,
他突然觉得,电视里的尺寸和实际目测的误差还是非常大的。

  任逍遥这种身高体型,站在马旁边,除了脖子在马背上以外,整个都被遮住
了,要命的压迫感缓缓地对着身体发出讯息。

  「任公子,请来这里来。」

  侍从知道李顺皇帝近身太监的身份,对于他交代下来的事情不敢怠慢。

  「在骑马之前,需要先和这匹马交流一下。」

  什么意思?任逍遥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和马交流?人和牲口这要怎么交
流啊!难道是兽……那啥……想想就感觉恶心……

  缓缓地走向侍从所指示的地方,任逍遥略为抬头看着在喷着气的马,呃这个
味道实在是,为了不影响大家的食欲,这里就不仔细描述了。

  「首先,请轻轻的抚摸它,让它觉得您是友好的,如果可以的话,可以喂它
食物或者对着它说说话,马儿是听得懂的,如果它不反抗你,那么就代表它接受
你。」

  果然不是自己理解的那样,原来侍从说的交流是这个意思,根据侍从的要求
任逍遥轻轻地来回抚摸马儿脖子上的鬃毛,它似乎也很舒服的样子,抖抖脖子,
长嘶一声。

  「那应该对着它说什么呢?」

  任逍遥不耻下问,声音谦虚而有礼,若是周恒这种的态度和语气,可能吗?
但是任逍遥毕竟不是上位者,虽然他在尽量暗中模仿,可是仍然不是短时间能够
学会的。

  「比如说,要乖巧听话;愿意和它交朋友之类的,表示友好就行了。」

  侍从取过一根胡萝卜,没有因为任逍遥的良好态度而忘形,反而更加恭敬谦
卑,「最好边喂食物边说……」

  任逍遥接过侍从递给自己的胡萝卜,这兔子的最爱没想到马也喜欢吃。

  「乖马儿,我把胡萝卜给你吃,把你养的白白胖胖……」

  任逍遥不像在喂马倒像是在喂猪,看着马儿乖乖的吃着自己手上的胡萝卜,
他感觉自己特白痴的同时,也不禁笑道:「马儿啊马儿,你要乖乖的配合我,如
果我要骑你的时候,你可千万不要给捣乱,听明白了没有?」

  「任公子,下面我来详细的给您说明一下马鞍……」

  侍从边向他解说,边实际操作的告诉任逍遥怎么调整马鞍,然后尝试着让他
上马。

  任逍遥想到了电视上那些演员飒爽英姿的上马动作,自己也跃跃欲试起来,
正当自己准备上去的时候,侍从阻止了他。

  「任逍遥,上马不是从马镫的后面上的,而是要从前面……」

  侍从说着对任逍遥作了示范,「这样可以避免因为在上马时,因人的冲力使
得马儿往前走,如果从前面冲力和重力都是以往下方为主,这样一来在上马时,
马就不会动。」

  原来如此,一直以为说上马直接左脚上去一蹬就能走了,原来还有那么多学
问,要背对着马儿行进的方向。

  任逍遥左脚踩在马蹬上,然后拉紧马鞍,用力蹬……蹬不上?他再蹬……还
是蹬不上,好像左脚使不上力。

  「这个马镫好像太高了,我蹬不上去。」

  侍从过来看了看任逍遥的动作,「也许任公子是初学者,因为马镫不能放得
太低,如果放低了上了马后就会踩不到,对于初学者来说那种骑马方式是非常危
险的……」

  说话的同时,侍从帮任逍遥放低了马镫,这次他终于狼狈的上了马背。

  没有上去的时候任逍遥感觉还不是那么直接,上去之后才吓一跳,真高啊!

  侍从细心的替任逍遥再次收紧马鞍,然后告诉他随着马背的震动在感受马肌
肉的运动以外,然后随着起伏,起得时候要用力把脚跟往下压以便于接着马鞍的
力量向上,避免和马的冲力相对。

  但是刚开始的时候,任逍遥真的感觉很不习惯,颠得他五脏六腑都好像要从
嘴里吐出来了一样,非常难受,而且还不能开口说话。

  这颠簸的时候牙齿还打架,差点没把自己舌头咬了,原来飒爽的英姿是颠出
来的,真是辛苦白马王子了。

  原来骑白马的王子也真是不容易,就连唐僧也不简单。

  围绕着一个小圈慢慢的跑,任逍遥渐渐开始掌握到了马的运动轨迹,但是当
侍从让马稍微加快速度的时候,他立刻顶不住了。

  虽然侍从在旁边要任逍遥不要紧张,但是这怎么可能,还要先尝试把手离开
马鞍,放开左手,没问题,右手放开,也没问题。

  两个手都放开的时候问题就来了,两手刚一放开,任逍遥就觉得自己的上身
随着马的颠簸不停的在晃动,感觉好像要摔下去一样。

  「啊……」

  在马转方向的时候,任逍遥不得不把手再次的抓住马鞍,防止摔落。

  「任公子,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侍从知道任逍遥是第一天学骑马不益操之过急,劝说道:「这驭马之术不能
太过着急,您今天已经学得非常好了,时间久了您自然就能体会马的运动了。」

  当侍从扶任逍遥下马的时候,他的姿势已经再也不能算是英姿了,简直就是
趴在马上爬下来的,如果落地时没有他扶着他估计早跌下去了。

  任逍遥的营帐,雄伟宽大,帐内燃着熊熊炭火,地上铺满了兽皮,尽管森林
幽谷之夜风寒露重,这帐中却是温暖如春。

  一应陈列器用,也极尽奢华之能事,看来就算比起周恒自己的寝帐,也相去
不远。

  周恒不管心中是否真的把任逍遥当成朋友,至少表面功夫已做到十足十,任
你是谁都挑不出纰漏来。

  洗浴一番,神清气爽的任逍遥感觉先前疲劳一扫而空。

  中军营帐,任逍遥被门外的卫护挡住。

  门外求见,自有内侍通传,李顺撩开营帐的门帘吩咐两句,侍卫立刻放行。

  任逍遥随着李顺进到帐中,只见内里金碧辉煌,极尽奢华之能事,服侍的婢
女看起来清秀可人,酥胸半露的大胆装扮实在是诱人之极。

  正中一张波斯毛毯之上,一个美丽的少妇横躺在那里,下身只有亵裤,上身
只有小衣,裤腿半卷,露出半截晶莹雪白的小腿和纤细秀美的足踝,仅有一双玲
珑玉足被包裹在半褪的白袜之中。

  美少妇衣襟敞开,翠绿色的抹胸被人刻意解开一半的绳扣,半垂在小衣内,
在衣襟内恰好形成了一道香艳的缝隙,缝隙里一对玉乳若隐若现,隐约可以看见
左边乳尖上那诱人的一点殷红。

  若隐若现,并非完全赤裸的玉体却远比完全的赤裸更加吸引人,七分挑逗,
三分暧昧,欲说还羞,诱人欲动。

  那美少妇鬓发散乱,红润的樱唇已经被自己咬得发白,柳眉之下湖水般清澈
的双眼满是惊慌,直到看见了进账的任逍遥,大大的眼睛才在片刻的慌乱之后转
为惊喜。

  这美少妇竟赫然是中午在清远县城中分开的韩夫人,任逍遥看清那女子是谁
之后,不禁面色大变。


      第一卷 翻云逐艳 第47章 羞戏美臀,美妇屈服

  中军营帐什么人进来不是兢兢战战,如临深渊,如履薄冰,行事极为谨慎,
存有戒心。

  屋子里别说是有几个穿着暴露的侍女,就算是有一群嬉戏的裸女,没有皇帝
的吩咐,哪个敢多看一眼,多说一句。

  皇帝的女人,他让你看,那你不看是对皇帝的不敬,但他没让你看,你看了
却是要掉脑袋的大罪。

  任逍遥毕竟是现代人,对于皇帝的恐惧远远没有深入骨髓,形成灵魂印记,
这也是他的眼睛敢东瞧西瞅的原因。

  发现被捆绑的女人居然是韩夫人,任逍遥心中涌起一股愤怒之情,当他抬起
头来,看见高高端坐在龙椅上的周恒眼中那似有若无的笑意,突然仿佛被一桶冰
水当头泼下,身体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皇上,这……」

  任逍遥突般然住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皇帝想做
什么,哪里轮得到他来多嘴。

  中军御帐分前后两进,由一道盘龙十八门的屏风隔开。

  屏风外是大厅,靠着屏风居中摆放龙椅和龙案,俱是雕龙画凤的奢华精细,
两侧摆放了两溜太师椅,左文右武,地上铺着长绒地毯,踩上去软绵舒适。

  周恒坐在龙椅之上,欣赏着美人眼前这幅美妇捆缚图,眼中邪光闪烁,好不
骇人。

  「啪啪……」

  双手互击,随着周恒的掌声,屏风后两位侍女扶着一年约十六,七岁左右,
容颜极为清纯秀丽的少女走了出来。

  白玉般的鹅蛋脸,柳叶弯弯的细眉,长长的眼睫毛,高挺的鼻子,一对乌黑
如黑钻般的眼睛,红润的樱唇,一头瀑布似的乌发直垂到腰间。

  她的身材高挑窈窕,腿很长,腰肢柔软纤细,盈盈一握,臀部丰满浑圆,玉
腿修长优美,胸部高挺丰满,颤巍巍的扣人心弦。

  青纱衣裙在她身上穿着,如同穿着云彩一般动人,裸露在衣服外的肌肤腻滑
雪白,晶莹如玉,令人目眩神迷。

  她的神情本该纯真羞涩宛若空谷幽兰,可是现在却是眼神暗淡楚楚可怜。

  那窈窕骨干的胴体却又能够勾起人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使人忍不住想狠狠地
折磨她,摧残她,看她在自已身下痛苦娇啼的样子。

  这个女人一现身,当即把营帐中衣着暴露的侍女全给比了下去。

  任逍遥看着那美丽的少女,脸上露出苦涩的表情,她不是别人,正是韩夫人
的女人,韩佳人。

  此时此刻,周恒脸上的笑容,只能用邪恶来形容,他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舔了
舔自己的嘴唇,彷佛饥饿的恶狼,看到了世间最美味可口的食物。

  周恒示意韩佳人到自己身边来,韩佳人惶恐的看着衣衫半解的母亲,眼神惊
恐,犹豫片刻,知道无法反抗这个噩梦般拥有无限权势的男人,终于无奈地挪着
脚步,来到了这个面目可憎的年轻人身边。

  周恒看着她那柔美蜿蜒的身材曲线,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向任逍遥述说
一个事实,淡淡道:「果然人如其名,名副其实的绝色佳人,脸蛋光润洁白,玉
颈修长雪白,肌肤滑腻柔嫩,酥胸坚挺弹绵,纤腰盈盈一握,隆臀浑圆紧翘,美
腿修长纤美……」

  「她就是男人晚上最好的享受。」

  周恒的笑容在任逍遥看来真是可恶之极,人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他接下来说的话更是想让任逍遥心中生出一种拔剑剁碎这个变态的冲动,奈
何他的逍遥剑不在身边,即使有剑在手,他也不敢稍有表露心中这大逆不道的想
法。

  「可惜,现在的她还太纯洁了,她完全不知道男人跟女人之间可以做那些有
趣的事情。」

  周恒的声音停顿了一下,观察着任逍遥的反应,嘴角挂着淡淡地笑意,继续
道:「所以,我想麻烦任兄和她的母亲现场表演一次,给她做个示范,这样看着
自己的母亲服侍男人,她应该会学习的很快才对。」

  「我想,你一定不会拒绝我的这个美丽的要求吧?」

  周恒瞧着任逍遥坑目光,就仿佛高高在上的神抵在瞧着世间的凡人,他讥诮
的目光彷佛在说,没有人可以超过自己,成为别人注意的焦点,在自己面前,你
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已。

  若是换一个地方,能够和韩夫人这样的美女翻云覆雨,共赴巫山,任逍遥肯
定举五肢赞成,可是现在要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中
和她合体交欢,任逍遥却感觉自己做不出来。

  勉强压制住胸中的怒火,强行在僵硬,眉角轻轻抽搐的脸庞上挤出一个难看
的苦笑,低下头,小声拒绝道:「皇上真是太慷慨了,这样的美人我怎么消受得
起……」

  没有声音,营帐中落针可闻,任逍遥感觉自己的背心不知合时竟然已经湿透
了,他偷偷抬头,看到周恒脸色似乎开始变得阴沉,急忙识相的低下了头,低声
道:「如果是皇上的旨意,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任逍遥走到韩夫人身边,伸出大手向她身上摸去。

  「等一下。」

  周恒的声音传来,就像是从云端飘来,淡然飘渺,可他随时变化的心思却让
人难以琢磨。

  任逍遥愣在当场,继续动手不是,想要收手更不是,天知道周恒说的等一下
是什么意思。

  周恒似乎很满意任逍遥的表情笑道:「我们还没有问过韩夫人的意思呢!」

  韩夫人沉默无言,她记得自己和女儿正陪着夫君吃饭,脑袋却越来越沉,眼
皮重于千钧,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丈夫和女儿已经不在身边,而她自己也被摆成这样一
个羞耻的姿势,任人观赏,但是韩夫人一直没有放弃抵抗之心,芳心焦急却强逼
自己要冷静下来,思考着脱身之法。

  韩夫人知道周恒的身份不简单,可是当帐中侍女和太监唤他作皇上,并从任
逍遥口中得到证实的时候,她才终于完全死心,失去了反抗意念。

  但是她毕竟是忠贞保守的妇道人家,即使知道不能抵抗,可是要她亲口应承
周恒刚才的无耻要求,韩夫人实在做不来……

  等不到韩夫人的回复,本来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他也不恼,淡淡道:「来
人啊!既然夫人开不了尊口,你们就帮她一下,让她下定决心……」

  两名侍女娇滴滴答应一声,走上前去,任逍遥无奈推开,两女分别解开韩夫
人捆绑着韩夫人左手和左脚的绳索,然后推着她的娇躯翻了个身,复又将她恢复
了片刻自由的手脚重新捆缚起来。

  这个时候,另外走上来一个侍女,将手中的棉枕垫在她身下。

  现在的情况就变成了,韩夫人趴伏在桌上,她的手脚四肢都分别被绑缚着,
平坦的小腹下垫着一个棉枕,以致使得雪白肥大的粉臀高高地翘着,香艳淫靡,
诱人欲动。

  那个垫枕的女子,抬起纤臂,娇声说道:「夫人,你的屁股又圆又大,生的
真好看……」

  说着她粉掌落下,「啪」地一声,只见韩夫人那高耸隆硕的粉臀微微一颤,
侍女打的力道并不大,是以韩夫人只是嗯嘤一声,垂首不语。

  一下又一下,与其说是拍打,不如说是抚摸,侍女所用的力道与轻抚无异,
羞的韩夫人满脸飞红,差点没找个地缝钻进去。

  周恒眉头微蹙,侍女观察到皇帝的反应,略一犹豫,开始解韩夫人衣裙的腰
带,将她的外裙连同亵裤一起扒掉,露出她又白又大又圆的粉臀。

  毫无反抗之力的韩夫人发出害羞的轻呼,只有奋力挣扎着。

  可是她一个弱智女流在双手双脚被绳索束缚住,哪里反抗得了,而她这样的
动作,反而像是在极其诱人的扭动纤腰,使得自己那美妙动人的如同灵蛇般的蠕
动,带动粉弯雪股,臀肉如波,对男人来说,这简直就是最致命的诱惑。

  韩佳人娇躯抑制不住的轻轻颤抖,银牙紧咬芳唇,仰起臻首,不让自己湿润
的眼眶流下泪来,嘴里却渗入一股血腥,她将自己薄薄的嘴唇咬出了血。

  任逍遥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两下,想要偏过头去,可是却怎么也无法将目光从
韩夫人那令人喷血的下身移开。

  从任逍遥的角度看过去,两团浑圆丰腴的美臀整个整个裸露在外面,臀肉白
嫩的炫目,而且还诱人的微微摇摆着,令他产生挥掌拍打上去的冲动。

  自己可不是周恒那变态,自己是正常的男人,女人是用来疼的,只有变态才
舍得把美女用来折磨。

  侍女先是轻轻地用粉腻的手掌拍打了几下眼前那高高撅起的丰满美臀,韩夫
人不禁发出低低呻吟,雪雪的呼痛,口中不住的哀求着,她终于屈服了。

  「命运就像强奸,你反抗不了就要学会享受;生活就像手淫,什么都要靠自
己的双手;工作就像是轮奸,你不行了别人就上;学习就像嫖妓,出了钱还得出
力。」

  韩夫人的思想当然没有那么先进、前卫,这些是任逍遥心中的想法。

  我命由我不由天,任逍遥不想在命运面前低头,可是在没能扼住命运的咽喉
前,不要违逆周恒的意思,这才是他在集聚到足够强大的力量前唯一能够做的。

  「不要被眼前的困难吓倒,当一切不如意时可掏出自己的宝贝,凝视它,静
思它所韵含的精神:能长能短,能粗能细,能曲能伸,能软能硬。学学它,眼前
的困难算个球?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坚挺起来,明天还等着咱们去操呢!」

  任逍遥叹息一声,可惜韩夫人似乎没有自己引以为傲的那话儿,眼前的窘境
对于一个谨守妇道,在家相夫教子的夫人来说,实在是太过难堪了。

  难道说周恒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没有一点怜悯之心?任逍遥和上位者在
思想上的差距又一次暴露出来,他要学的东西真的还有很多。


      第一卷 翻云逐艳 第48章 玉体横成,逍遥欲动

  「美人儿,你可要睁大眼睛看清楚了。」

  周恒看到韩夫人屈服于自己的淫威,脸上不禁露出得意的表情,他幻想着眼
前坚贞的美少妇在一个陌生男子身下婉转承欢哀婉娇吟,微微转头韩佳人说道:
「你的母亲要跟那位公子等一下要进行的事情,我向你保证,那会是一个会让他
们两人都无比快乐,深陷其中的妙事。」

  任逍遥抓住韩夫人长裙下摆,手指在接触时难免不会碰到她小腿凝脂一般的
娇嫩肌肤,修长纤美的小腿被他一点点拉下来的裙衫满满的遮蔽,任逍遥心头竟
然隐隐升起一股失落感觉,有种恨不得立刻用力撕扯的冲动想法。

  薰香缭绕,绣毯锦被,玉人横成,任君采摘。

  任逍遥颤抖的手伸进韩夫人敞开的衣襟,拎起她衣衫被解开的系带,想要宽
衣解带,再脱去她身上那素白色的抹胸。

  任逍遥微微有些颤抖的双手似是有意似是无意的总是碰上高耸丰满的鼓胀乳
峰,虽然还有一件抹胸隔在中间,但他仍能清楚地感觉到韩夫人那饱满酥胸充满
弹性的雪腻肌肤是那样的充满诱惑,令人深深沉迷,不能自拔。

  「啊,任……任大侠……」

  雨韩夫人俏脸绯红,羞不可仰,一双盈盈妙目早就不敢看他,只是斜眼看向
另外一侧。

  「韩,韩夫人,你……你叫我逍遥就好了……」

  任逍遥心中微窘,这个时候还被人称为大侠,实在是一件莫大的讽刺。

  凝了凝心神,任逍遥感觉鼻腔中充盈着的郁郁香气愈加浓烈,薰香混合着绝
美少妇身体的幽香,竟让让他身体仿佛被渐渐抽空了力道,无法下手去拉开韩夫
人敞开的衣襟。

  任逍遥凝视着韩夫人敞开的衣襟里那紧绷的素白色抹胸,那柔润丝滑的锦缎
绸料下,绝色美妇丰满动人的高耸双峰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而变得上上下下、
摇摇晃晃、起起伏伏、荡荡漾漾……

  韩夫人素白色抹胸之上,雪白的颈项间露出的大片白腻肌肤布满了细密晶莹
的香润汗珠,泛着娇羞怯涩的潮红。

  韩夫人是有夫之妇,还有一个女儿,而且就在自己面前……

  沉静了片刻,任逍遥死死的盯着韩夫人敞开的衣襟间那浓浓的春光艳色,低
声道:「韩夫人……我……我喜欢你……从看见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喜欢上你
了……你知道吗?」

  「你……」

  韩夫人芳心又怒又急,美眸中透着少女般纯纯的羞涩,「我已经是有夫君的
人,你怎么,怎么说出这样的话……」

  听着韩夫人的话,看着她说到夫君时那羞涩又带着憧憬的眼神,任逍遥心中
叹息一声,从进屋时他就感觉自己胸腹间似乎有一阵热流在涌动,见到韩夫人横
陈的半裸玉体,身体更是感觉火上浇油般仿佛要燃烧起来一样,其实这是御帐中
铜鼎中用于房事时,催情鼓欲的熏香在作怪。

  若不是因为周恒在这里,任逍遥一直在琢磨他的心思,注意力没有在往某个
邪恶的方向思考问题,恐怖早就出丑了,可是当周恒提出那邪恶的要求,而且亲
眼看见侍女折打韩夫人浑圆雪白的美臀,绝色美妇含羞哀求,楚楚可怜的眼神和
表情,他的身体还是不能避免的起了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

  无关乎道德,这并不可耻,若是没有反应,才是不正常的,而且是心理和生
理双重不正常。

  任逍遥刚才那番话是故意说给韩夫人听的,在周恒的淫威下,他不得不冒犯
韩夫人,一夜情他不反对,可是强迫性的交合却不是他能够轻易接受的。

  在他内心深处,任逍遥是不愿意这样伤害一个妇道人家的,可是现在他是弱
势的一方,高高在上的帝王不是他区区一个凡夫俗子能够反抗的。

  所以在刚才,任逍遥特意提出自己喜欢韩夫人,以分散她的注意力和打乱她
的思维,同时也让彼此不会感觉那么尴尬,否则一见钟情的事情不是没有,但是
却很少出现在一个二十岁年轻人和一个带着十六岁女儿的少妇身上。

  「韩夫人,你知道么……」

  自己给自己做通的思想工作,放下包袱,任逍遥的语气变得更加温柔,「你
真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就算是住在天宫中仙子,都要妒忌你的美丽……」

  任逍遥的话倒不全是恭维,韩夫人今年二十八岁,有着少妇成熟的风情,一
头黑缎般柔软地秀发打乱披散,瓜子脸儿轮廊分明,灵活生动的一双眸子,顾盼
生姿,媚光四射,圆熟湿润的红唇,散播着诱人的讯息。

  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性感迷人的锁骨,圆润香肩下那洁白细腻凝
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微微外露着雪白的酥胸,浑圆而饱满的乳房挤出一道深
深的乳沟,彰显着成熟艳丽充满着少妇风韵的妩媚。

  白净的肌肤,像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集而成,杨柳枝条一样柔软的纤腰,
象牙雕就般的玉洁双腿:温软细腻、白皙修长。

  葱白修长的纤纤十指柔若无骨,纤纤柳腰裙下一双迷人玉腿雪白修长,柳腰
微摆,翘臀轻扭,举手投足间风情毕现,尽管现在是被捆缚在桌上,表情羞怯,
但是却一点也无法掩饰她的天香国色。

  真话往往更容易打动人,任逍遥嘴里说话赞美的同时,他伸在半空,拎着韩
夫人衣衫被解开系带的手轻轻用力一拉,外衣向两旁分开,露出韩夫人身上素白
色的抹胸,透出性感和丰满,那若隐若现的乳沟真要诱人欲动,引人犯罪。

  任逍遥解开了外衣的系带,并没有罢手,手更一步把那素白色抹胸的蝴蝶绳
结也拉开了,素白色抹胸再度歪向一边,白嫩浑圆,高耸丰满的大半颗乳球暴露
在他灼热的视线下。

  鼻腔中浓郁的薰香气味一下子淡了很多,鼻端开始充满绝色少妇美艳成熟胴
体特有的肉香欲味。

  「你……」

  韩夫人看着任逍遥的动作,眼中满是惊恐之色,想到自己无法行动的现状,
耳中听到任逍遥滔滔不绝的肉麻赞美,芳心纷乱如麻,不知所措。

  战战兢兢说不出话来,韩夫人感觉到任逍遥的手又缓缓地拉开了自己胸前那
最后遮羞物的另一条系绳。

  素白色的抹胸这个时候就像是一块盖在她胸前一般,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滑
落下来,韩夫人羞怯道:「不,不要……」

  由于心中惊惧,韩夫人急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虽然刚才在迫不得已的情
况下,答应了周恒所提出的要她和任逍遥行男女之事这种极度无耻荒淫的要求,
可是事到临头,她又再次退缩了。

  看到韩夫人脸上晶莹的泪珠,任逍遥心中陡然一震,他伸出手便想把敞开的
衣襟拉上,他伸出的手僵在空中半晌,心中不断挣扎。

  但是周恒却突然咳嗽了一声,任逍遥身体蓦地一颤,他知道对方是在提醒自
己,不要做扫他兴致的事情。

  任逍遥游移的双瞳再次于韩夫人高耸丰满的酥胸对准焦距,而且再也离不开
素白色抹胸附近雪白娇嫩,泛着红潮的肌肤。

  韩夫人看见任逍遥灼热的眼神,心下更加惊慌,可是她也知道这里能够做主
的人并不是他,而是那坐在龙椅上,掌握大夏朝万千人生死的皇帝周恒。

  任公子其实也是被逼迫的可怜人,即使不是他,难道皇帝就会放过自己和女
儿?要是真的是和他的话,至少他救过自己母女,他是一个好人……

  幽幽叹息一声,韩夫人美眸羞闭,低声道:「任公子,咱们现在身陷桎梏,
我……我不怪你……」

  身陷桎梏?任逍遥心中一沉,除掉周恒之心愈发坚定。

  其实周恒若一直好好待他,任逍遥虽然脑中有些大不敬的念头,可毕竟是想
想而已,付诸行动怕是还要挣扎犹豫好长一段时间,可是韩夫人的话却突然点醒
了他,周恒一日不除,自己就一日无法挣脱桎梏。

  任逍遥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年长于自己,娇躯半裸的成熟美女,她柔软身
体散发出来成熟女性气息,令他心醉神迷,尤其这还是一个有丈夫,有女儿的美
少妇。

  想到他人的妻子却要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这种禁忌的淫念欲思令任逍遥身
体的血液禁不住沸腾起来。

  可是,想到有人在旁观看自己的真人秀,尤其其中还有一个是不谙世事的美
少女,自己即将与之合体女性的亲生女儿,任逍遥不禁又感觉万分尴尬。

  嗅吸着韩夫人身体散发出的成熟女人特有的体香,任逍遥端详着绝色少妇清
丽的芙蓉玉面,在她的脸上隐约可以看到泪痕,眼神中那难言的羞辱和万般的无
奈。

  任逍遥深深吸了口气,沉声道:「皇上,能不能让其他人都退出去……」

  即使不能避免,那最少也要尽量减少旁观这场真人秀的观众,保留韩夫人最
后的尊严,这是任逍遥唯一能为她做的,而且他说这话还冒了极大的风险。

  周恒眉头一蹙,眼神有些凌厉,沉默片刻,轻轻挥了挥手,四周的侍女顷刻
施礼,潮水般退走,就连安德海和李顺也不例外。

  悄然呼出一口憋在肺里的浊气,任逍遥悬着的心安然落地,心神大起大落,
直接导致他精神激荡,压抑许久的热流开始冲向小腹,双腿间蛰伏的凶兽开始在
裤裆中狰狞抬头,杀气腾腾,口干舌燥,浑身灼热。

  这种听天由命的想法让任逍遥心中一阵激动,他眼神灼热的注视着韩夫人迷
蒙幽深的美眸,俯身低下头去,伸出舌头温柔地舔去了她脸上未干的泪痕,低声
道:「韩夫人,我会很温柔的……」

  「呜呜,唔嗯……」

  韩夫人檀口微分,还想说什么,但没想到任逍遥直接扯下了她素白色的抹胸
塞进了她的樱桃小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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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翻云逐艳 第49章 激情结合,美妇失贞

  胸前突然一阵凉意,高耸丰满的双峰就这样突兀的裸露在室内逐渐升温的空
气中,韩夫人娇躯轻颤,芳心又羞又怯,惊又怒,虽然知道不可避免,但是真的
要面对的时候,她还是恨不得能够昏厥过去。

  任逍遥是第一个除了他夫君之外看见她如此隐秘部位的男人,韩夫人心中一
时间仿佛打翻了调味瓶,五味杂陈,而周恒被她完全无视忽略了,在韩夫人眼中
他甚至不是一个男人。

  任逍遥现在却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揣测韩夫人的心情了,那羊脂白玉一般
丰满高耸双乳几乎夺取了他的呼吸,他像捧着天下至宝一般将那一对跳动的大白
兔捧在手中,似乎担心用力稍大就会把它打破一样,轻轻地揉搓起来。

  「唔唔……唔嗯……」

  韩夫人檀口微分,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声,摇动臻首,但却无法阻止任逍
遥慢慢弯下腰、俯下身、低下头,然后一点点张口嘴,将被揉搓的已经开始渐渐
觉得有些饱胀的嫩乳含入湿热的口腔,恣意吮吸着。

  韩夫人感觉到任逍遥灵活的舌头不停逗弄着自己敏感的乳蕾,胸前开始随之
变得火热,平坦的小腹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解开了禁锢封印一般,向着自己最
羞人的地方流去。

  韩佳人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谁在一个年轻人做着只有夫妻间才能做的亲密房
事,心中感觉一阵悲愤,可是她也无力反抗,刚才韩佳人刚刚清醒过来的时候,
也曾惊惶想要反抗,可是侍女却告诉她,只要她乖乖听话,他们一家人就能保住
性命,否则第一个死的就是她的父亲。

  周恒看着身旁美少女眼中的悲恸神色,心中满是凌虐变态的快感,但是奇怪
的是,自始自终他都没有伸手哪怕是碰韩佳人一根手指头。

  怎……怎么能这……这样……不,不能这样……韩夫人在心里无声喊叫着,
但任逍遥不可能听到他内心的呼声,即使他听到了,怕是也不可能悬崖勒马了,
毕竟每一次违逆周恒都是要冒很大风险的,他能够尽量保全韩夫人的一点尊严,
已经是努力到最大的极限了。

  心中酸楚,韩夫人忍不住又流下泪来,一双妙目紧紧闭合不愿也不敢再看。

  「韩夫人,你,你真的好美……」

  韩夫人耳边传来任逍遥低声的喃呢,随即在自己胸前把玩的那双魔手离开了
她的高耸丰满的酥胸。

  感觉不到他的动作,韩夫人忍不住睁开美眸,看向旁边,没想到这一看,却
让她面红耳赤,芳心怦怦狂跳。

  眼前站着的,是结实又充满原始力量的男人躯体,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最引人
注目的,是他双腿间那狰狞的不雅之物。

  韩夫人一张俏脸变得煞白,作为过来人的韩夫人当然知道这是男人雄厚本钱
的表现,可是这比自己夫君更粗大的东西,怎么可能放得进自己的身体里面,自
己虽然是嫁过人,生育过女儿的人,但是他,但是他那里……自己那么小,如何
能,能……

  韩佳人也看见了张霈的裸体,虽然她强行抑制住内心的羞意,可是呼吸仍然
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心中惊恐的想道:任公子要占了母亲身子的事情是无法避免
了,但他若是要强行把进到母亲的身体里,怕是不止是贞洁,恐怕连命也会被强
要了去。

  其实并没有那么恐怖,只是韩佳人以己度人,她自己的那里和她母亲怎么能
够相提并论,再说就连赵飞燕这幼龄稚女都能承受任逍遥的热情,何况是韩夫人
这成熟妇人。

  韩佳人有次不小心看到了父母行房事的羞人事,所以对于男女并非完全不懂
但也只是似是而非罢了。

  她美眸中有着掩藏不住的哀羞,表情虽淡定,可是娇躯却在轻轻颤抖,这一
切落在周恒眼中,更是感觉无比刺激,畅快莫名。

  任逍遥轻轻松开捆缚着韩夫人白皙莲臂的绳索,把她的上半身微微抬起,脱
下了她身上的小衣,上半身粉嫩玲珑的裸体尽数暴露在空气中。

  任逍遥再一次俯下身,亲吻着韩夫人敏感秀巧的耳垂,粗重的男子鼻息喷在
她耳垂后吹弹得破的娇嫩肌肤上,使得韩夫人柳眉微微蹙起,浑身乏力,娇躯酸
软。

  任逍遥的嘴唇慢慢移动,挪到了韩夫人的雪白的玉颈侧方,轻轻地啃咬着、
舔砥着、挑逗起来。

  韩夫人芳心蓦地一颤,只感觉整个身体仿佛都开始变得燥热起来,情难自禁
欲罢不能。

  任逍遥的嘴唇不断向下移去,在韩夫人胸前高耸丰满的白嫩双峰上流连了半
晌之后,终于依依不舍地移向了平坦光滑的小腹。

  舌尖触到她的肚脐的时候,韩夫人只觉得心尖上一阵酸软,喉间「嗯唔」了
几声,要不是樱桃小嘴里赛着刚才她身上所穿的那件素白色抹胸,连她自己都不
知道会发出什么羞耻的声音来。

  灼热的吻一直吻到韩夫人的腰间裙带,任逍遥才抬起头来,轻轻把嘴挪开。

  任逍遥并没有停下侵犯的步伐,他伸出双手,轻轻拉住了韩夫人裙裳连同亵
裤,一点点褪了下去。

  先是露出一点稀疏的漆黑芳草,然后是整个私密部位逐渐的展露在任逍遥眼
前,娇艳绽放的花瓣之上,竟赫然有了几点露珠。

  尽管韩夫人没有抬起头去看,但她却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随着自己身上衣物一
点点地离开她柔若无骨的胴体,下身最神秘的所在已经暴露在任逍遥的目光之下
了。

  韩夫人侧过臻首,轻声呜咽,知道今日已经难逃失贞的厄运了,她心中百感
交集,不知以后如何面对自己的夫君和女儿。

  任逍遥将韩夫人裙裳连同亵裤连同一并脱下,她成熟美艳的娇躯终于一丝不
挂的展现在自己的面前了。

  说不上来自己的心中到底是窃喜还是什么别的心思,虽然任逍遥在开始的时
候很恨周恒这肆意胡来的混蛋,但是不得不说,人堕落起来的时候是很快的。

  浑圆修长的雪白双腿,纤细软腻的柔美腰肢,丰盈白嫩的高耸酥胸,即便不
是周恒的意思,任逍遥这个时候可能也无法停下自己侵犯的动作了,因为他的心
已经彻底被韩夫人身体所展现出来的女性之美,给深深征服了。

  自己不是一个坏人,自己是被迫的,周恒那罪该万死的家伙才是欺侮韩夫人
的罪魁祸首,自己只是一个无法反抗命运的普通人罢了,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
任逍遥突然感觉思想上轻松了许多。

  注意力重新回到韩夫人赤裸的美艳胴体,任逍遥心中赞叹不已,轻轻捧起韩
夫人的一只三寸金莲,竟然低头去一根根的细吻着她晶莹的足趾。

  任逍遥并没有恋足癖,可是这个时候可能是和环境还有心情有关,总之他感
觉这样做自己会很舒服,同时也能带给韩夫人快乐,那他何乐而不为呢!

  即便是自己的夫君也不曾这样对待她,玉足被任逍遥的嘴逐寸的吻遍,恣意
吮吸,韩夫人感觉一阵阵麻痒酸软沿着双腿上行,游遍全身,让她忍不住从瑶鼻
檀口中发出动人、撩人、诱人的娇喘。

  任逍遥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嘴吻到什么地方,那里就好像点燃了一把火,鼻腔
中嗅吸着浓郁的铜鼎焚香升起的淡淡异香,韩夫人渐渐也开始变得意乱神迷了起
来。

  酥麻酸软的阵阵激爽快感从韩夫人粉嫩足尖到晶莹足踝,从纤美小腿到私密
股间,修长的双腿被解开了绳索之后,自然的分开到身体两边。

  任逍遥火热的双唇开始探索她玉股内侧娇嫩的肌肤,韩夫人美眸羞闭,娇躯
就像是被火焰灼烧一般难受。

  有当任逍遥的吻落在私密羞处那方寸之地时身体才会感觉好受一些,韩夫人
心底莫名的升起一种渴望,那就是希望任逍遥可以吻遍她全身的每一个地方。

  任逍遥突然伸出双手,捧住了她肥美雪白的翘臀,腰身以下的部位被轻轻向
上抬起。

  韩夫人睁开美眸,只见任逍遥正专注的盯着自己的股间,眼睛一眨不眨。

  她芳心又羞又急,张口欲言,可是又不知该说什么,直羞的晶莹的泪珠顺着
光润白嫩的玉颊滚滚流下。

  「夫人,对不起……」

  任逍遥嘴里喃喃有词,紧绷的神经和身体再也忍耐不了了,他将韩夫人的两
条玉腿抗在肩头,腰部使力,进入到一片柔软中的凹陷处。

  「嗯嗯……唔……」

  韩夫人咬紧嘴里的抹胸呻吟着,含满眼泪的美眸透着复杂神色,柔美娇躯瞬
间全身绷紧,轻轻颤动。

  真是一个床上尤物啊!任逍遥房事经验并不丰富,他多的只是理论而已,只
在赵飞燕和莲儿两个小丫头身上实践过,但是别看韩夫人已经是生育过女儿的人
了,可是她的身体却如同少女一般。

  任逍遥浑身汗水淋漓,那紧缩柔滑的感觉就几乎让他崩溃,成熟女人的身体
果然不是青涩小女孩能够比拟的,现在任逍遥算是彻底了解这句话的意思了。

  下身传来一阵疼痛,虽不强烈,但却不能无视,由于失贞的心理原因作祟,
痛楚更是被放大了无数倍,看到韩夫人的俏脸苍白无色,娇躯颤抖,胴体满是密
布的晶莹香汗,任逍遥连忙取出了堵在韩夫人樱桃嘴里的素白色抹胸。

  韩夫人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知道自己贞洁已然失去,她的泪水就像
破堤的洪流,无法抑制的宣泄而出。

  默默叹息一声,任逍遥看着韩夫人梨花带雨的楚楚模样,心有不忍,现在已
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就算他再退出去,这韩夫人的贞洁仍然已算是被他夺取了。

  强行忍住忍耐住继续动作的身体欲望,任逍遥凑到韩夫人耳边,软语安慰,
温言劝说。


      第一卷 翻云逐艳 第50章 共赴巫山,策马销魂

  为了让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同时也为了减轻韩夫人身体的痛楚,任逍遥再次
张嘴含住了她的酥胸,一只色手攀上另一座香软的玉峰,轻柔地抚摸舔弄起来。

  芳心被羞意填满,韩夫人霞飞双颊,娇艳迷人,但胸前升起的酥痒感觉却减
轻了交合处的痛楚。

  韩夫人默默承受,银牙暗咬,祈祷这疼痛快些过去。

  渐渐的,香汗布满了整个赤裸的娇躯,她突然开始有了想扭动身体的冲动,
嘴里也莫名的想要发出一些自己都控制不了的声音。

  甚至,她突然有了让任逍遥不要再静止不动的想法。

  韩夫人垂目看向任逍遥,他跑仍然专心的在两座白玉峰上流连忘返,但从那
一头汗水和紧张的表情来看,他也忍得很辛苦。

  她银牙暗咬,无论如何自己也已经不再是清白之躯,无颜去见自己的夫君和
女儿了……

  任公子这些年来,不管现在做了什么,他救了自己,终究是个好人,既然已
经失身于他……

  心意渐定,韩夫人声若蚊鸣般轻声道:「任公子,我叫郭君怡……」

  任逍遥抬起头来,看见韩夫人晕红双颊的看着自己,将自己闺名相告,若不
是他穿越后耳聪目明,怕是听也听不到的,但在他耳里就犹如宣读的圣旨一般,
他激动地吻上韩夫人的樱唇,柔声道:「君怡……」

  郭君怡美眸羞闭,贝齿轻咬芳唇,露出一幅楚楚可怜任君采撷的娇态。

  任逍遥开始挪动下身,刚一移动的快些,韩夫人便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旋即
红着脸又咬住了嘴唇。

  呻吟里痛楚已然少了很多,任逍遥微微宽心,解开缚住她双脚的绳索,捏住
郭君怡的一双小脚,架在肩膀上……

  郭君怡垂目望去,只见被抬高的粉臀间,一来二去间她情不自禁地娇呼连连
浑身酥麻,痛楚的感觉不知不觉却已轻了许多。

  任逍遥放下心来,侧头吻上一只玉足,郭君怡心中只觉得令她浑身酥软的感
觉愈加浓厚,若不是女儿就在旁边,怕是要忍不住扭动腰肢迎合任逍遥的动作。

  一阵羞惭袭上心间,丈夫的模样彷佛在眼前闪过,但马上被下身传来的有力
的冲击轰击得支离破碎。

  郭君怡咬紧下唇,但却不知鼻子里发出的那哼声听起来更加销魂。

  「君怡……君怡……」

  任逍遥开始呼唤着身下的丽人,过来人的郭君怡当然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
芳心娇羞间,灼热的元阳猛地泻出。

  「啊……」

  郭君怡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娇躯一软,泄了身子。

  任逍遥喘息着伏在她身上,静静地没有说话,当他终于想到这里并非只有自
己两人的时候,蓦地抬起头来,只见周恒似笑非笑的看着子,而韩佳人却已不知
所踪。

  周恒脸上泛着病态的嫣红,温言笑道:「这个女人是你的了。」

  任逍遥闻言还来不及高兴,心中一惊,郭君怡可是有丈夫的人,周恒把她赐
给我,岂不是说他的丈夫已经……

  不敢再想下去,任逍遥深吸口气,语气尽量平静道:「谢皇上。」

  任逍遥想要起身,可是自己现在这赤身裸体的模样,刚才还不觉得,现在被
一个大男人这样盯着看,实在是感觉有些尴尬。

  周恒似明白任逍遥的顾虑,站起身来走出御帐,声音在离去前传来道:「你
刚才的表演很精彩,朕会好好赏你的。」

  表演很精彩?任逍遥听了周恒的话,眼睛走绿了,老子又不是演A片,你他
妈的喜欢看别人男欢女爱,难道是变态不成?

  周恒离去后,任逍遥急忙起身,他没有唤醒在高潮中昏厥过去的郭君怡,而
是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给她披在身上。

  任逍遥抱着郭君怡走出御帐,门外的侍卫目不斜视,对他视而不见。

  回到自己的营帐,任逍遥走进房间之中,一抹动人的背影映入眼帘。

  她背对自己,垂首坐在椅子上,青丝如墨,白衣胜雪,纤体玲珑,一股楚楚
可怜的气质从那背影之上透射出来。

  任逍遥脚步微微一顿,虽然见不到女子的正面,可是他已经认出对方是谁。

  韩佳人听到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身体轻轻的颤抖了起来。

  任逍遥将郭君怡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住她成熟美艳的胴体,其实在任逍
遥抱她的那一刻,她已经醒了,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适才继续装睡,不愿睁
开眼睛。

  走到韩佳人身后,伸手隔着那丝滑的衣衫按在她的肩膀上,韩佳人柔若无骨
的娇躯微微一僵,复又放松了下来。

  任逍遥轻轻的扳过韩佳人娇媚的身子,当那张容颜显露出来的时候他呆滞了
一下,她简直就是从画中走出的可人儿一般,只是经历了刚才那噩梦般的一幕,
现在的她……

  淡眉轻锁,一双似愁似怨的剪水双瞳能让人的心神陷入其中,脸颊粉嫩就像
是凝脂一般,端的是欺霜赛雪。

  修长的脖颈,粉嫩的肌肤,青丝掩映,瑶鼻微挺,红唇晶莹,一双凤目半开
半合,似乎充满了迷茫哀怨的神色。

  韩佳人也许就是周恒所说的赏赐,没被那变态坏了清白,这也算不幸中的大
幸,任逍遥叹息一声,轻轻将韩佳人搂在怀中,轻言抚慰。

  翌日清明大军继续上路,至此之后,周恒并未再提及郭君怡母女只言片语,
仿佛已然彻底忘记了有她们。

  虽然这段期间以来,任逍遥很努力的学习如何骑马,但是事实证明,他这个
穿越户依然不得动物的好感。

  这马能骑但是还不会骑,也就是还停留在要人牵着才能骑的地步,要自己抓
着缰绳跑,在试了几次都失败后,还是告终了。

  为了能骑马,任逍遥的身体付出的代价是惨不忍睹的,手上多个水泡,小腿
和膝盖部分,有的甚至都破了皮,走路都变形了,宝马啊宝马啊,如果你是BM
W就好了。

  但是任逍遥并没有放弃,硬是凭借着一口气,咬牙坚持下来,终于掌握了骑
马的关键。

  虽然还不能在马背上厮杀拼斗,但是策马奔驰却是没有问题了,面对喜怒无
常的周恒,他隐隐有种危机感,这才是他拼命三郎般咬牙硬撑的原因。

  夜里,营帐。

  郭君怡和韩佳人母女两人已经正式住进了任逍遥的营帐,服侍她起居饮食。

  可是自从那天在御帐中的一次外,任逍遥并没有再碰郭君怡,对处子之身的
韩佳人也是礼待有加,没有丝毫逾越。

  傍晚,今日周恒身体微恙,任逍遥早早告退。

  任逍遥伴着始终愁眉不展的郭君怡在营地外面散步,自从得知夫君亡故的消
息后,她就变得沉默寡言,芳心结郁。

  知道美人有心结,任逍遥当然是想方设法逗她开心,可是努力半晌,却收效
甚微。

  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女人的胃;要想征服女人的心,先要征服她的
身体。

  走了大概半里路,任逍遥弃了马缰,翻身上马,朝着郭君怡做了一个伸手的
邀请姿势。

  郭君怡抬起臻首,妙目盈盈,仿若春水,伸出柔荑,任逍遥握着她纤手,用
力一紧,把她拉上马来,让她坐在自己身前,两个共乘一骑。

  任逍遥左手抓着马缰,右手将郭君怡柔弱无骨的美艳胴体紧紧抱在怀中,双
脚一夹,催动胯下白色骏马,放蹄急驰。

  郭君怡娇躯靠在任逍遥怀中,臻首后仰,看着任逍遥漆黑深邃的眼眸,轻声
道:「佳人还小,我希望你不要伤害她……」

  丈夫亡故了,女儿已经成了这个可怜女子唯一的牵挂,任逍遥把郭君怡的身
子翻转过来,让她正对自己,郑重的点头道:「我答应你。」

  郭君怡从他眼中看出了他的真诚,不由展颜一笑。

  面对郭君怡的柔情款款地美眸凝视,任逍遥心中一荡,怀中绝色美妇真是个
天生的尤物啊!

  一双美眸深邃迷离,就像是一潭波动着的春水,纤柔细长的柳眉,秀挺粉嫩
的瑶鼻,微微翘起的樱桃小嘴。

  因颠簸而披散开的乌发,此刻被风吹起,飘扬在脑后,在月色下,散发着妖
媚的气质,成熟少妇特有的体香,钻入任逍遥鼻端,沁入心肺。

  郭君怡丰腴高耸的雪腻酥胸上,那两团圆浑浑、肉呼呼、微颤颤,不停晃动
的两座雪白双峰随着骏马的奔跑而不停地撞击着任逍遥的胸膛,那盈盈不堪一握
的纤柔腰肢亦紧紧贴他的身上……

  怀中绝色美妇的性感妖媚激起了任逍遥男性的征服欲望,他忍不住低下头,
在颠簸中亲吻着她光润的额头,白嫩的玉颊,秀挺的瑶鼻,粉腻的香唇……

  起初她扭动着纤腰,微微有些挣扎,但是郭君怡推阻着的白皙莲臂渐渐变得
无力,双手紧紧搂着任逍遥结实的颈项,任他在她的脸上亲吻着。

  郭君怡的柔软而丰润芳唇亢奋焦躁地迎接着同样激情兴奋的任逍遥的双唇,
很快两人四唇便紧紧咬合在一起。

  两人互相吞咽玉液,吸吮香津,如同猛兽吞、咽、吸、吮着世间最为美味可
口食物。

  漆黑的夜空下,繁星闪烁,宛如穹顶似笼罩广阔的林间小路。

  一匹白色骏马撒蹄狂奔,马上一对男女亲密无间地面对面,拥吻在一起,激
情四射。

  他们的头顶,只有迎面而来的浩瀚星空;他们的前面,是一望无际的幽暗森
林;他们的耳边,是迎面吹来的凛冽寒风;他们的嘴里,品含着对方火一般的欲
望。

  任逍遥狂野地亲吻着郭君怡的香唇,一双色手在她美艳迷人的胴体上恣意抚
摸着,从上而下,从高峰到平原,从平原到幽谷,无所不至……

  郭君怡娇躯微微后仰,双峰上下弹跳,纤腰难耐地扭动着,肥美的雪白翘臀
颠簸晃动。

  任逍遥撩起她的长裙,亵裤被他蛮力扯碎,露出花液四溢的幽谷秘壑……


      第一卷 翻云逐艳 第51章 同赴巫山,皇帝遇刺

  郭君怡双腿间欲望的沟壑就像一块散发着无尽吸力的磁铁,顺着骏马的奔跑
之势,把任逍遥的澎湃的欲望吸入其中。

  马在狂跑,郭君怡在呻吟,任逍遥心中豪气干云。

  郭君怡脑袋枕在白马马鬃上,一头黑发随风散乱地飘洒着,散落胸前,白皙
的脸上泛着红云。

  她一双迷离凤目似睁非睁,衣襟微微敞着,细长的脖颈下露出一抹丰腴而白
嫩的胸脯,隐约可见的乳峰巍巍的抖动着……

  郭君怡那姣好的面孔和冰清玉洁般的肉体,同她欲壑难填的放纵相映照,显
得格外的淫荡。

  美妇自怀,软玉温香,任逍主遥亢奋无比,人借马势,大力驰骋。

  郭君怡感到任逍遥进入的不只是她的肉体,而且进入了她的灵魂。

  她几乎已经熟悉了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但这个男人对她仍是一个谜,郭君
怡对任逍遥的遐想随着对他的欲望一起,不断升腾。

  郭君怡由不得地挺起娇躯,伸出白皙纤柔的藕臂紧紧搂住任逍遥的颈项,跨
坐在他腿上。

  随着马蹄极速的一起一落,郭君怡忘情地在他的身上颤抖着,尽情地涌动着
冲击着浑身的情浪。

  任逍遥更是兴奋莫名,伸出手手紧紧搂住郭君怡那柔若无骨,骚动激情,欲
涌难耐的娇媚胴体。

  顷刻之间,骏马奔驰的动作和它背上一对抵死缠绵的男女的动作融合在了一
起,竟仿佛是完美的统一在一起。

  任逍遥只觉得郭君怡那火热柔软的身躯不断在他的怀中晃动着,她胸前那两
团柔软丰满的双乳在自己胸膛摩擦。

  他只觉体内一阵阵吸吮着他的全身力量,使自己更为兴奋,尽情发泄。

  郭君怡似乎感到身下骏马的马蹄渐渐离开了大地,后来马飞起来成了飞马,
带着她在彩云中飘浮、神游。

  她紧紧搂住任逍遥的力量是从疯狂中迸发的,郭君怡在浑身的颤抖中不由自
主地发出了一种美妙的嚎叫。

  一种真正野性的呼唤,一种连她自己也无从知晓的颤音,在这一刻,一个原
本贞洁的美妇变成了淫荡贪欲的艳妇。

  任逍遥的精神也有些恍惚,分不清身在何处,不知天上地下,人家几何,只
觉超然物外、飘飘如仙、快乐无忧、心旷神怡……

  蓦地,颈项间一阵疼痛,任逍遥从恍惚的状态中惊醒过来,原来郭君怡在激
情中竟忘情的张嘴咬住了他的脖子。

  郭君怡柔美的胴体随着骏马的奔驰而疯狂地颠簸着,樱桃小嘴已经说不出话
来,只能发出那种略带哭声的难以忍受的呜鸣……

  「君怡,舒,舒……服吗?」

  任逍遥喘着粗气,眼睛充血,撞击的力道从未停歇,不断摩擦冲击的快感更
是荡漾在两人体内。

  「啊……啊……」

  郭君怡放声浪叫,肆意享受着一波波直达脑门的快感激情。

  郭君怡没有想到自己和张霈的第二次欢爱竟是如此一个令人兴奋的地方,打
破禁忌的刺激使她放开怀抱,纵情享受这至美的欢乐。

  强烈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郭君怡的身心,仿佛要将她的灵魂带到天上去。

  任逍遥同样没有想到才第二次和自己欢好的女子竟然会这样狂野娇媚,不过
男人不就喜欢这样的女人吗?在床下是贵妇,在床上是荡妇。

  这个时候,两人身体的结合处仿佛高速行驶中的两节紧紧串联在一起的车厢
般来回拉动,又似风浪中紧系在缆石上的小船,不断合着风浪的节拍晃动着。

  终于,在男人猛力的冲击下,郭君怡白皙的玉颈猛地向后仰起,一张媚红的
俏脸上娥眉紧促,星眸中艳光流转,贝齿轻咬着嘴唇,纤细秀美的十根娇俏玉趾
猛的僵直绷紧。

  无限激情中,任逍遥虎吼一声,脊椎一麻,小腹一热,双腿间涌动一股热浪
像泉涌般喷向郭君怡的体内……

  跨下的马儿竟也激昂地嘶鸣起来,人欢马嘶,人声马声,抑制不住的激情。

  在力量与速度完美的结合中,遍地的青草在马蹄边掠过,线条雄浑的大坡迎
面压过来,渐渐地,只有心跳和喘息的声音那样真切……

  激情散去,郭君怡如同一团被揉碎了的软泥一般瘫在任逍遥的怀中,骏马依
旧在狂奔着。

  任逍遥享受着在漆黑夜空,星光闪烁下纵马驰骋的快意,品砸着极乐销魂后
的余韵。

  天明拔寨行军,夜暗扎营休憩。

  第二十七日,任逍遥一行,在五万精兵的护送下,已临至镇压东南蛮族的铁
血要塞郊外。

  由于人马众多,加上皇帝出行,要求依仗和规格,所以每天大军走的路程并
不远。

  骑马跟着御车前行,望着远处高耸的城墙,黑甲骑士的声音向车内的周恒说
道:「禀皇上,铁血要塞就快到了。」

  揭开车帘,安德海凝目外望铁血要塞已隐约可见了,转身和周恒禀告去了。

  眼见铁血要塞越来越近,负责守护的五万精兵及带头将官心中亦渐渐松懈起
来。

  事实上在大夏境内有何人敢有狗胆对朝廷的兵马不利?更何况是皇城精锐,
而且这一路之上,风平浪静,没有一丝危险的气息。

  种种情况加在一起,使得负责守卫的五万精兵放松了警惕,然而即将发生的
事实告诉他们,他们的想法是极端错误的。

  蓦然间,惊觉天地为之一暗。

  黑甲骑士抬头向天空望去,不由心头狂颤,不知何时,黑压压地乌云从东南
角涌了上来,已经遮挡住太阳,慢慢的散布整个天空。

  如今还是晌午,可被乌云一盖,已如入夜前的黑暗。

  黑甲骑士不等多说,兵将们已经对着天空指指点点,大为诧异。

  这种古怪的天象他们少有见到,心中都是涌起不详之意。

  「呼!」

  忽地一阵恐怖的呼啸声破空袭来,在众多兵士尚未醒悟过来之时,一个庞然
大物以其惊人的速度向着周恒所乘的御车撞来。

  「砰!」

  几名骑于马上,挡在马车之前的将官来不及躲闪,立刻被这庞然大物撞了个
结实。

  瞬间,惨呼哀号之声响起,血肉横飞之中,几名将官的躯体已然化作无数血
块,抛撒于四处。

  几乎就在庞然大物袭来的同时,守护在马车旁的黑甲骑士双目精光一闪,立
时作出了最正确的决断,口中尖喝一声:「皇上小心……」

  他说到「小心」之时,已从马背上凌空跃下,投入无边地黑暗中,这一去,
却入飞蛾扑火般,转瞬被黑暗湮没。

  悲嘶声再次传来,三十二匹拉车的高头大马有五匹步上了几名将官的后尘,
被庞然大物撞的四分五裂。

  而后者去势不止,呼啸着自马车车厢上方飞过,在残忍的收割走数名兵士的
生命之后,方砰的一声撞入地面。

  此时,惊慌失措的兵士们方看清那几个庞然大物的真面目,乃是一个个镶着
无数利刃的铜制球体。

  狭长的利刃犹沾着血污,闪烁着森森寒芒,而五颗铜球的一端却是各系着一
条钢精铁链。

  重达百余斤的铜球加上如犬牙交错般的利刃被人以巨力抛将出来,其势确是
无坚不摧,无人敢挡其锋芒。

  「保护皇上,保护皇上,护驾,护驾……」

  众兵士至此方如梦初醒,在将官的指挥下各持大盾护于车厢周围。

  风声响过,数道人影从路旁的草丛中闪出,直向御车扑去。

  这些刺客身上着装各不相同却毫无例外的面蒙黑布,他们判断的十分准确,
全力袭击御车,其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周恒的性命。

  黑甲骑士人入黑暗之中,他六识敏锐过常人,人在黑暗之中,先闻到一股让
人昏昏欲睡的烟味。

  见不少士兵都软瘫在地,黑甲骑士知道有人利用黑云蔽天,在暗中下毒,心
头忍不住的升起阵阵寒意。

  刀光闪处,惨呼声不断响起,挡于御车周围的兵士接二连三的倒下。

  他们虽然都是百里挑一的精兵,但却远远不是这些身负武功的蒙面刺客的对
手,好在毒烟尚未蔓延过来,否则更加不堪。

  安德海见刺客悍不畏死,武艺高强,不由面露惊色,连忙呼喝连连,催促将
士用命。

  「枪阵!」

  黑甲骑士远远瞧见,急忙一声令下。

  话音刚落,立刻有数十名手持长枪的兵士涌上前去,长长的枪尖向四面八方
伸展开来,黑暗中闪着青色的光芒,豪猪遇敌般地怒视前方。

  可是黑甲骑士的喊话也暴露了自己指挥使的身份,立刻有几名身手矫健的杀
手,握着寒光闪烁的长剑,围住他一阵亡命搏杀。

  铮铮铁鸣声中,御车却是自机关中弹出无数的铁蒺藜,遍布的和刺猬一样。

  御车外围很快布置出层层的防御,让人轻易不能上前,所有的兵士都横枪而
立,抵抗将要到来的袭击。

  这个时候周恒从撩起的窗帘里望着十数名身手敏捷的刺客,不由又惊又怒,
他万万没有想到在即将进入铁血要塞之即,竟然遭遇害刺客袭击。

  面对突如其来的刺杀任逍遥却表现的很镇定,想要在万军中刺杀一国帝王,
谈何容易?

  熟读历史的他可不记得中国有哪个皇帝是在万军保护中被刺客摘了脑袋的,
这里虽然不是自己熟悉的地球,但是想来大同小异,差不了多少的。

  空气中不知何时开始飘散淡淡的黑烟,任逍遥注意到那些被黑烟所袭的兵将
纷纷倒地,不禁头皮发麻,这黑烟既遮蔽了视线,又减少了敌人,真是歹毒。

  万幸此时风向不是朝着御车这边,不然周恒说不定真的会成为历史上第一个
在万军护卫中被人刺杀的帝王。

  面对着数十支闪着寒光的枪尖,诸多刺客虽俱是身负武功之人却也不敢轻攫
其锋,纷纷窜高伏低,有的苍鹰般跃起,有的却是身形扭转,蛇一般的弯曲,硬
生生地从护卫身边挤过去,刀枪擦身而过,不过相差分毫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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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翻云逐艳 第52章 惊天一箭,逍遥弑帝

  兵卫刀枪走空,只见到十数人倏然到了身后都是心中大寒,想要反身阻挡,
却已迟了。

  安德海知道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周恒转移到安全地点,可是他又不敢轻
易将他带离御车,毕竟御车防御武力惊人,若然皇帝因为他的莽撞而有何闪失,
即使把他五马分尸了也难以赎罪。

  「嗖嗖!」

  刺耳的空气撕裂声传来,跃于半空中的刺客各自手中轻挥,立时便有一群持
枪兵士应声倒下,原本密集的枪阵立时出现了破绽。

  借暗器之利撒开一个裂口之后,蒙面刺客身形一落地,便迅快地扑进枪阵之
中,手中利刃连闪,又将十数名兵士斩于刀下。

  周恒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幽光,冷冷道:「大胆逆贼,罪不容诛?」

  任逍遥站在皇帝身后,隔了起三步远,仍感受到他身体散发出的阵阵杀伐寒
意。

  十数人才冲上前几步,遽然间脚下被绊,差点摔倒。

  御车中「咯吱」之声不绝,排排机弩自御车中露出狰狞面目,「咯」的一声
响后,铺天盖地的弩箭已经向前方怒射而去。

  阻敌的武器是枪阵和铁蒺藜,杀敌的利器却是御车的机弩短箭。

  所有的机弩早就装置弩箭,只要触动绳索,弩箭就会触发旋转,向触动的方
向发射,甚至不需要人工操作。

  这些弩箭早就蓄势发力,霍然穿射而出,威力洞天。

  除了弩箭之外,数百小箭也是夹杂在各方向射出,瞬间四面八方都是笼罩在
阻击范围之内,眼看十数人不能幸免。

  蒙面刺客却仿佛早有预料,蓦地伏地前窜,几乎贴着地面冲了出去,铺天盖
地的弩箭都从他们头顶劲射而出,疾入后面的人群。

  刹那间闷哼连连,鲜血爆溢,无数兵卫被弩箭洞穿,血花翻涌,有如惊涛撕
裂,陡然涌向半空,喷洒下来,血迹斑斑。

  蒙面刺客手腕翻动,或刀或剑,闪出光芒阵阵。

  他们伏地躲过劲弩,挥动兵刃崩飞了四面八方射来的小箭,等到了箭弩之后
居然毫发无伤。

  安德海见到这些蒙面刺客武功极强,竟然能躲开劲弓射出的弩箭,不由也是
变了脸色。

  为了防备有人行刺圣驾,大夏天子当然要重重防护,御车建造的如此巨大就
是为了更安全的保护他安全,内里乾坤可谓机关重重。

  枪阵劲弩利箭都是为了对敌所用,设计地精巧绝伦绝少有无功而返的时候,
即使是在战场有敌军冲阵,数百铁骑悍勇一时间也是无可奈何。

  御车中的机关布置本是高度机密,少有人知,但是瞧这些刺客刺客所有的一
系列手段都是为了接近周恒,有条不紊,不慌不乱,临危不惧,躲避弩箭极为训
练有序。

  蒙面刺客对这些机关简直是了若指掌,而且那些留下断后阻拦兵卫的人面对
数以千百倍的敌人仍是悍勇凶悍,他们绝不是一般的刺客,而是死士。

  安德海面色微变,却不慌张,他退后一步,尖声道:「刺。」

  蒙面刺客躲避开弩箭袭射,刚刚翻身跃起再次向御车冲来,其中一人突然厉
喝道:「小心脚下。」

  两名刺客冲的最快,脚刚落地,惨叫声起,已是被脚下突如其来地钢锥尖刺
由脚心洞穿了脚面而出。

  大片钢锥尖刺无声无息涌出,加上黑烟蔽天,来袭的蒙面刺客无法察觉,被
硬生生贯穿脚掌,倒地后又被刺烂身体,惨况可想而知。

  其余蒙面刺客纷纷踩在身死的同伴尸体上,再次凌空跃起,齐向御车的方向
跃过去。

  终于,两名蒙面刺客身形展处,目标直指御车中的周恒。

  人未到,势夺声,刀以展,耀目的寒光,凌厉的杀意已然出现在半空之中。

  就在此时,一声怒哼传来,安德海的身躯已然出现在周恒身前,双目闪动着
摄人的光芒望着从天而降的刀光。

  刀光临体,安德海却是不闪不避,左右两手奇异般一探一收,那眩目的刀光
顿时烟消云散,而蒙面刺客两只持刀的手已分别被安德海拿住。

  骨骼断裂声清晰地在场中响起,随之便是两名刺客凄厉的嚎叫,以「化骨绵
掌」硬生生将两名刺客的手臂揉成软泥。

  只一个照面,便将两名身手高超的刺客双臂废去,安德海所展现的功夫在震
惊了其余刺客的同时,亦使得众兵卫士气大振,各自奋不顾身地向刺客冲去。

  周恒见到这一幕,不由稍稍放心,看安德海的身手,即便是这十多个蒙面刺
客全上,亦不是其敌。

  李顺却是心惊胆战,吓的双膝发软,连站都快站不稳了,他看看周恒,又看
看任逍遥,眼神闪烁。

  强撑着身子站起来,李顺大着胆子凑到周恒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通。

  周恒看着窗外的杀戮,脸色阴晴不定,终于狠下心点了点头。

  李顺急忙从御车里的一个箱子里翻出一套龙袍,示意任逍遥穿上,然后又施
展手段,回复了他本来的容貌。

  任逍遥心中冷笑,知道周恒是要拿自己当他的替身,引开刺客,可是尽管知
道,却是无力反抗。

  此时又有两名蒙面刺客杀了过来,其中一个飞身于半空作势下扑,另一个却
作地躺刀式,将身躯化为滚地葫芦疾攻安德海下盘。

  安德海厉啸一声,犹如半空之中忽然现了一霹雳,瞬间使得在场之人身躯齐
齐一震。

  而飞身于上空的刺客受啸声影响,真气不禁为之一懈,立时从空中跌下。

  早已等待多时的安德海上前一步,右手化为龙爪如闪电般探出,结结实实按
于这名蒙面刺客胸前。

  「扑!」

  漫天血雾之中,蒙面刺客前胸后背一片血肉模糊。

  安德海这一式爪击所蕴内劲瞬间便将对手的五脏六腑全部震碎,因此刺客连
发出痛呼的机会都没有,便被击毙当场。

  而从下盘攻击的蒙面刺客亦被啸声震得双耳轰鸣身躯剧颤,待恢复正常时,
一式饱含裂金碎石之力的踢击已然重重印在他的右胸之上。

  庞大的身躯被巨大惯力凌空抛出,复又跌落于地下。

  在短短的一刻之中,这名蒙面刺客便步上了先前同伙的后路,彻底的变成了
毫无生命的死尸。

  安德海转眼之间,手脚齐施已连毙四敌,这个平时里看来一副卑躬屈膝的奴
才,此时却化身为嗜血的魔王,浑身上下沾染着斑斑血迹,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
胆战心惊的杀气。

  惨叫声不绝于耳,蒙面刺客纷纷倒地,他们算得上是百战精英,身手都是不
差。

  可是在逐渐稳定下来的五万大军面前,却是显得如此脆弱,不堪一击。

  盾牌手错开空间,长枪手从缝隙中涌出,只是一声喊,长枪乱戳了过去。

  这些长枪手身边有盾牌手,短刀手护卫,分工的泾渭分明,长枪手后顾无忧
只管戳出去进攻。

  嘶吼声中,蒙面刺客很快身边就有十数把长枪刺过去,就算你武功高强,都
是极难防范。

  有的还能挡上数枪,可四面八方都是长枪攒刺,转瞬间前胸后背被刺成蜂窝
般,长枪寒光闪烁,刺进去闷哼惨叫,拔出来鲜血喷涌,血色飞溅,惨烈无双。

  血水流淌成河,蒙面刺客惨叫哀鸣,长枪却是无情地刺出去,不断收割他们
的生命。

  战局将定,众人都松了口气,周恒的脸色却不大好看,想到刚才自己只顾自
身,想要利用任逍遥引开蒙面刺客的自私想法,周恒有些不敢和他的眼神对视。

  李顺刚才一番提议平白得罪了任逍遥,现在也是心生悔意,他走到周恒身边
小声告罪,指天明誓刚才他不过是护主心切云云。

  就在这时,变故突起。

  「小心。」

  刚刚斩杀了对方一名武艺高强刺客的黑甲骑士遽然大叫,飞跃而起。

  箭响凌厉尖锐,撕破了众人的兴奋和呐喊,空气那一刻几乎都要被凝结。

  安德海惨叫一声,口中鲜血喷涌而出,急奔之中身形向前劲挺,再也不动。

  众人只见到一支长箭透安德海前胸而出,带着血泉向黑甲骑士射去。

  黑甲骑士怪叫一声,空中怪蟒翻身,「噗」的一声,被长箭射中了肩头,向
地上摔下去。

  众人大惊,场上鸦雀无声,风声呜咽,任逍遥看的心头狂震,难以置信世上
居然有如此霸道地一箭。

  黑甲骑士身披铠甲,护住了要害,长箭最少从百步之外射来,不但在射杀了
安德海之后,又射进了黑甲骑士的铠甲。

  这是何人,怎会有如此霸道的箭法,能射出如此地惊天一箭?

  「嗖」的一声,空气被撕裂的声音再次响起,一支利箭转瞬就已经到了周恒
的身前,正朝着他的心脏部位射来,计算之精确,令人咋舌。

  周恒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这支箭上蕴含了多大的力道,但是知道却不代表能够
躲闪,危急之中,他几乎是本能的伸手一扯,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把李顺往自
己的怀里扯了过来。

  李顺整个人挡在了周恒身前,速度比起那支箭射来的速度还要快。

  于此同时,只听「噗」的一声轻响,那支箭却是已经到了,顺利的穿破了李
顺的心脏,自他胸口往下的一寸处穿出。

  利箭继续朝前穿行着,射穿周恒的小腹,直射入身后五丈远的龙椅,箭尾带
血的白羽「嗡嗡」晃颤不休。

  周恒只觉像是一柄大锤砸过来一般,巨大的力道让他的身子剧烈的一震,内
脏被这一箭上的力道冲的粉碎了,眼看是活不成了。

  再看那做了周恒挡箭牌的李顺,被惊天一剑直接射中心脏,已经是七窍流血
气绝身亡了。

  周恒口吐鲜血,喃喃欲语,可是他的眼睛却突然瞪圆,怒目而视,不能置信
的看着任逍遥。

  一滴鲜血顺着逍遥剑锐利的剑锋滑落,任逍遥双目赤红,鼻息粗沉,大口喘
气,手指关节因太过用力而发白,握剑的手微微发颤。

  慢慢地一道血痕周恒顺颈项间无声裂开,鲜血喷溅,他的身体痉挛抽搐着,
死不瞑目。


      第一卷 翻云逐艳 第53章 逍遥弑帝,李代桃僵

  任逍遥深深吸了口气,强行场让自己冷静下来,尽管一颗心怦怦乱跳,但是
一个李代桃僵的诡计已经迅速在他脑中构建形成。

  他本是穿越而来的现代人,身上没有这个封建时代的烙印,对皇帝不但没有
忠君之心,反而有取而代之的疯狂念头。

  自己和这变态皇帝容貌一般无二,现在他就死在自己身边不是天意是什么?
昏君无道,皇位自然是能者居之。

  时间紧迫,想要图谋这花花世界的江山娇色,便不能再有诸多顾忌,任逍遥
利索地拔剑杀了周恒,决定以他的身份接掌皇位,站在这个世界权利的最巅峰。

  御车外的一众兵卫将士无不面色苍白如纸,呆若木鸡,要是周恒真有个三长
两短,他们这些护驾不利的兵卫责无旁贷,决计难逃一死,恐怕就连他们的家属
亲眷也难以幸免。

  他们想拥进御车里去察看周恒到底是何情况,可是眼下这个时候,若是有什
么妄动,很容易被人误会成刺客同党,图谋不轨……

  射箭之人明显对自己的箭法很有信心,虽然没有亲眼看见周恒中箭,但是按
理来说,在七伤箭下对方断无活命的可能。

  七伤箭又称追魂夺命箭,乃是百年前一位箭侠所创,此人本隐居深山,籍籍
无名,可是他心爱的女人在战乱中却死在敌国兵马大元帅之子的手上。

  为报血仇他深山练箭,自创七伤箭,十载小成,三十年后大成,威力惊人,
终于在战场上手刃仇敌及其六名随身护驾,内力已臻先天之境的高手。

  七伤箭虽然每次只能射出一箭,但是箭中却有七股不同的劲力,或刚猛、或
阴柔、或刚中有柔,或柔中有刚,或横出,或直送,或内缩,敌人抵挡不住这源
源而来的劲力,便会深受内伤。

  他自己在报仇之后,长笑三声,经脉寸断而亡。

  人体内有阴阳二气、金木水火土五行,一练七伤,七者皆伤,所以所谓「七
伤」乃是先伤己,再伤人。

  故此,现在已受了极严重内伤的刺客在射箭之后立刻离开,其实他是不走不
行,否则他今天就要彻底交代在这里,哪里也去不成了。

  即使他离开,他也只剩三天的寿命,七伤箭并不是那么好练的,他们御箭营
六百人只有他一人练成此箭法,而且只能射出两箭。

  黑甲骑士是现场中唯一清醒的人,他虽是惊骇对方箭法的霸道,倒地的时候
却向向前一滚,以防对方再射箭追杀。

  可是看见对方第二箭居然是射向毫无防备的周恒,黑甲骑士不禁双眸喷火,
仿佛就要滴出血来,他肩头中箭,透出箭尖,鲜血淋淋,却是全然不顾。

  一众兵卫将士们都提心吊胆走向御车,想要进去却又不敢,他们害怕看见里
面躺着周恒的尸首,如果是那样,那可就一切都完了。

  黑甲骑士双目圆睁,发狂般冲向御车,正待蹬车,周恒的声音自御车中冷冷
传出:「朕无事,不惜一切代价斩杀那射箭的刺客……」

  任逍遥早有不臣之心,经过近月相处,如今模仿起周恒的声音来,倒也有七
八分相像,而且此时场面乱哄哄的,众人见皇帝没事,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黑甲骑士欣然领命,二话不说,转身便去。

  抬头向前方望过去,黑甲骑士虽是目光敏锐,却只见到影影绰绰,那个弓箭
手却是无踪可寻。

  「来人啊!五营、七营、十三营校官兵分十二路,追不到刺客提头来见。」

  黑甲骑士用力撕开了自己的胸前的衣襟露出毛茸茸的胸口,拔出腰间长剑,
为了皇帝安全,就算天涯海角他也要取对方性命。

  就在这时,周恒步履蹒跚走了出来,手握逍遥剑,脸色苍白,右手胳膊上有
一个触目惊心的裂口,血流如注。

  四周死寂安静落针可闻,接着便是兵卫将士们暴发出的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黑甲骑士快步上前,出指点了任逍遥伤口周围几处穴道,暂时止住血,然后
「砰」地一声重重跪在地上,磕头道:「臣李岳护驾不周,罪该万死……」

  奔逃中的射箭刺客听闻后方大夏兵卫将士高声欢叫,狂呼万岁,眼中满是不
能置信之色,脚下却奔走更急,一刻不停。

  任逍遥仰天长笑,肃然道:「朕乃真龙天子,天佑寡人,天佑大夏……」

  「天佑大夏,天佑大夏……」

  兵卫将士齐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看任逍遥的样子,似乎就像是正看着天
上的神仙。

  任逍遥面色转冷,怒而转身,指着御车喝道:「就是这两个该死的奴才,适
才阻碍了朕闪避,要不然朕有九五龙气护体,岂会为凡夫俗子所伤,来人,给朕
把他们连同这阻敌不利的破车给一并烧了……」

  兵卫将士闻言再次松了一口气,这一次他们的心总算是放回地上了。

  皇帝受伤,没牵怒他们保护不周,却牵怒于御车和两个已死的人,这简直再
妙不过。

  只要皇帝没事就好,他要烧什么还不是烧什么,就算他要把铁血要塞烧了,
都没人敢说个不字。

  兵卫将士纷纷跟着皇帝起哄,七嘴八舌指责御车督造时设计有误,李顺和任
逍遥这两个无君无臣的奴才,枉皇上平日那般看重他们,简直是猪狗不如。

  皇帝往日对李顺的好所有人都是看在眼里的,毕竟是和皇帝吃住在一起,最
贴心的人;任逍遥虽然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但是皇帝却和他有说有笑,甚至
连君臣之礼都不免了,这份天恩,可是前所未有。

  当下有不少邀功心切的将领取来火把,在任逍遥下了御车之后,立刻火把狂
扔,一通狠烧。

  有皇帝有旁边盯着,谁敢出工不出力?

  各先前护驾不利的将领们不让兵士动手,而是自己屁颠屁颠的跑去点火,扔
火把,烧御车。

  事实上,如果现在有人仔细看任逍遥的话,就会发现,他的脚在微微打颤。

  刚才在御车内,弑帝杀君,任逍遥拔出弓箭,咬牙往自己胳膊上重重划了一
下,鲜血流了出来,这才忍着痛走出御车。

  外面的那些兵卫将士却是万万想不到现在的皇帝早已不是他们熟悉的真龙天
子了,而是李代桃僵的任逍遥,他们还以为是皇帝洪福齐天,所以才能化险为夷
伤而未死。

  至于御车里死的两个人,他们却是不关心的,即使是皇城禁卫军指挥使李岳
也没对任逍遥提出的荒唐要求生出任何疑心,毕竟他以往胡闹惯了。

  不一会儿,御车龙轴轰然断裂,坍塌崩碎,燃烧成一团漆黑的焦炭,也将真
皇帝周恒和小太监李顺的遗体一同烧成飞灰。

  任逍遥松了口气,对着腾起三丈高火焰的御车废墟,心中默默念道:「周恒
你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也该知足了,有些人这辈子的梦想就是坐一坐龙椅,你却
已经坐了这么多年了,现在也该换本少爷我坐坐了……既然当了皇帝,那这锦绣
河山就是我的疆土,我自会守护,保证寸土不失,至于你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我也
自会安排,不劳你费心。」

  「嘿嘿……你黄泉路上走无牵无挂,快快轮回转世去吧!」

  西出百蛮要塞三十里,一处隐秘山谷。

  林凤鸾迎风卓立在山谷的顶端,卓立在近十万大军之前,那是她以之威震百
蛮的强绝战力。

  近十万人群集一处,却没有发出任何嘈杂的声音,甚至听不到一声轻微的马
嘶,天地间一片寂静。

  这种寂静,暗示着军团的训练有素,与极度内敛的爆炸力。

  近十万将士此刻正将他们热切而崇敬的目光,投向山谷顶端那挺拔而风姿绰
约的背影上。

  林凤鸾漆黑的眼眸中闪动着智慧的光彩,她一言不发,静静地审视着前方。

  凛冽的寒风,拨乱了林凤鸾漆黑如墨的秀发,掀起她那雪白的披肩大氅,现
出了大氅下那一副纯白色铠甲。

  林凤鸾被铠甲紧紧包裹着她玲珑的玉体,刚健中透露出丝丝婀娜美态。

  在千万将士的注视下,林凤鸾缓缓地回过头,美目扫过山谷中的大军,脸上
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收敛起嘴边的一丝笑意,林凤鸾清晰而性感的声音在每一个将士耳边响起:
「又到了每年收获的时节,为了大夏的尊严,为了战士的荣耀,还有,为了你们
的父母妻儿,我林凤鸾誓与大家一起,将百蛮彻底逐出大夏国境……告诉我,将
士们,你们有信心吗?」

  将士们无声地举起了手中的兵刃,代表着战士最崇高的敬意与誓死的决心。

  这个时候,林凤鸾的贴身女侍正焦急的站在她身后,想要上去,却又不敢。

  林凤鸾柳眉微蹙,微微瞥了侍女一眼,见她额头全是汗水,脸色苍白,眼神
焦急,手足无措地站在自己身后三丈远。

  为出征百蛮,鼓舞完兵将士气之后,林凤鸾转身走到侍女身边,后者顾不得
礼数,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林凤鸾听完面色大变,即使面对百蛮三十万大军兵临铁血要塞的时候,她也
从来没有这样失态过,侍女说的只有一句话:皇上在距离铁血要塞不远的地方途
中遇刺受伤。


      第一卷 翻云逐艳 第54章 皇帝生活,如在梦中

  铁血要塞。

  一处清幽雅致的奢华宅院,风景优美,景色宜人,只是守卫似乎严密了些。

  足有五千精锐兵士,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整座宅院被围困的水泄不通。

  任逍遥走到卧室门外,不用动手,自有丫鬟太监替他打开大门。

  神色傲然地举步进屋,绕过屏风,里面就是天子寝室。

  屋里摆着一张九步龙床,那决床极大,上罩檀木支架,垂着明黄帘子,帘子
上绣着游龙戏凤图,把床密密实实的遮掩起来,就像一座屋中之屋。

  龙床两侧有檀木衣架、红木条案、黄华梨大柜,还有诸多生活应用之物,每
一样都是精美华贵到极点。

  任逍遥看的眼发直,腐败,真是太腐败了,不过偶稀饭。

  天大地大,踩在脚下;美女佳人,搂入怀中。

  带着这样一种爽歪歪的心情,任逍遥进入了梦想。

  翌日清晨,窗外寒风呼啸,屋内四角烤着四盆炭火,温暖如春。

  彷佛做了一个长长的梦,任逍遥再次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明亮房间,窗明几
净。

  看着华丽的黄缎子罗帐,古色古香的橙黄色木窗,墙头挂着的宝剑和水墨山
水图,闻着宜人的檀香,任逍遥心中暗忖:这就是皇帝的生活啊!

  任逍遥虽然性格比较张狂,但是在网上看玄幻小说多年,在穿越时空方面的
经验可以说相当丰富。

  比如回到古代的第一条就是少说话以免露馅,不过他现在的身份可不一般,
即使行差踏错,想来也没有几个人敢冒着掉脑袋的危险指出来吧!

  任逍遥从温暖的被窝之中钻了出来,披上长袍,在床头上拿起一面铜镜。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任逍遥突然发现自己帅气了不少,脸庞瘦削,身
材修挺,眼神炯炯,不怒自威。

  他拿起红木桌子上一本书,那是一本《三十六计》书本上还写着一行小楷批
注:若孙子在世,南柯重生,又何惧今日之百蛮、东夷、黄祸哉!

  虽然任逍遥认不全那几个字,但是看得出那几个字剑拔弩张,颇有气势,之
前那个周恒那荒唐皇帝却也是一个有抱负的人物,不知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轻细的脚步声,任逍遥穿越后六识变得相当敏锐,这点
可能是他穿越后除了远超这个时代知识外唯一的优势。

  任逍遥眉头微蹙,索性钻进被窝装睡,可是对方并没有进来而是站在门外,
嗓音尖细道:「皇上万岁金安,皇上起身了吗?」

  听声音就知道对方是太监,鼻子里面轻哼一声,示意外面的人进来。

  一个身材消瘦的小太监,带着两名衣着单薄、身形苗条的丫鬟走了进来。

  小太监手中拿着一支拂尘,那两名丫鬟手里端着热气腾腾的热水拿着毛巾。

  进屋后,小太监对两名丫鬟道:「还不伺候皇上起床。」

  任逍遥故意哼了一声,坐起身来,问那太监道:「你是何人?」

  那小太监诚惶诚恐道:「皇上万岁,您忘记奴才了?奴才是刚刚进宫的,这
次能够接替李公公侍候皇上是张诚祖上天大的荣耀暗啊!奴才该死,奴才没能让
皇上记住奴才,奴才该死啊……」

  张成?张诚?张诚?章程?谁知道是怎么写的,听到张诚的这个名字,任逍
遥立刻回想起来,昨天换了车,随行御医给他上了药,李顺和安德海亡故,由其
他的小太监服侍他。

  此人不知道可不可信,不过既然是他是刚进宫的,那么他对之前那个周恒应
该不是太了解,那么就无从分辨自己这个冒牌货的真假了。

  只要把那些对原来的周恒了解很多的太监宫女都赶走,再对张诚恩威并施,
以后的事情就好办了。

  看到张诚还在诚惶诚恐,任逍遥暗自好笑,挥手示意道:「行了,行了!」

  此时,两名丫鬟过来侍候任逍遥穿衣,两双小手柔柔嫩嫩,腻腻滑滑,摸的
任逍遥心都酥了,感觉小腹下面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任逍遥仔细看着那两名小心翼翼服侍自己穿衣的俏丽丫鬟,用现代人的审美
眼光来看,容色秀丽,身形苗条,虽然达到不前凸后翘的标准,但是总体也能达
到八十分。

  这皇帝身边的丫鬟,素质就是高,任逍遥心中暗爽,脑中不禁yy起以后的
性福生活来。

  古代人穿衣服就是烦琐,这衣服一层接着一层,衣带一道接着一道,又是玉
佩又是环饰,真他妈的一点不爽快。

  还好以后不用任逍遥亲自动手了,否则光是这穿衣服就能把他给折腾死。

  任逍遥平生头一回享受万事不动手的滋味,两名丫鬟围着他尽心服侍。

  抬抬手,一层层繁琐的衣物就有人给穿上;仰仰面,就有人拿最柔软的丝巾
为他擦拭面脸;张张嘴,就有人挑些牙粉涂在他牙上,然后用小玉指为他刷牙。

  饶是以任逍遥的厚脸皮,都感觉有些过意不去,不过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
了。

  穿戴整齐,梳洗之后,那两名丫鬟又拿着眉笔给任逍遥画眉,搞得他相当不
爽。

  在任逍遥的印象中,男人除了打仗的时候为了不暴露目标,以及大明星在登
台表演的时候要化妆之外,只有鸭子才会没事往自己脸上涂脂抹粉。

  等到一切准备完毕,已经过去大半个时辰了,任逍遥的肚子饿了起来。

  任逍遥原本一直信奉「少说多看」的教条,这时肚子不争气,对那张诚道:
「张……咳咳,小诚子,朕肚子饿了,吩咐传膳吧!」

  任逍遥前世看过的宫廷电视剧和YY小说实在是多不胜数,而且本身又是喜
欢中文的历史系高材生,加上来了古代快半年了,如今张口道来,跟古人也没有
太多区别。

  张诚急忙答应一声,递了个眼神,一名丫鬟立刻下去准备了。

  不一会儿,张诚带着任逍遥来到饭厅。

  饭厅极大,富丽堂皇,装点奢华,房间里的铜鼎燃着上等的香木,醒脑健神
气味怡人。

  饭厅的中间摆放着一张红色的八仙桌,任逍遥在桌前坐下张诚尖声道:「传
膳。」

  数十丫鬟鱼贯而入,各色山珍海味流水价端上来,金盏玉盘,山珍海味,水
陆杂陈,样样色香味俱全,极尽精致。

  眨眼工夫菜肴摆满了整张桌子,上至下至稀饭小粥,水果鲜食,应有尽有。

  这到底是早饭还是午饭?任逍遥看的食指大动,不过有些话只能在心里面说
给自己听。

  桌旁俏生生立着两排穿着白色绸缎宫装的丫鬟,手里拿着筷子汤勺等物事。

  只要任逍遥喊一声,或者用手指一下,那些秀丽的小丫鬟就会立时用筷子等
物,将菜夹到任逍遥面前,喂给他吃。

  任逍遥何曾被人这般侍侯过,大感吃不消,太堕落了,太腐败了,这简直是
残疾人才该享受的待遇。

  他眼神瞟到哪儿,丫鬟便把盘里的菜便挟到他面前,转眼之间,任逍遥面前
的小碗都装得满了,一时间颇有手足无措之感。

  看来这皇帝果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冒充的,就算是少说话也不是百分之百的
安全,任逍遥决定还是管好自己的眼睛,不要再搞出什么大乱子来。

  终于吃完了碗里的美食,当任逍遥眼睛看向一体糖醋鲫鱼的时候,一名丫鬟
甚至拿着洁白的象牙签子将鱼骨轻轻剔除,然后再送到他嘴中。

  任逍遥心中兴奋莫名,他在穿越前的现代社会时,别说享受过如此盛筵,就
算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满汉全席吹的够玄乎吧!但可信度有多少,很多菜式根本就已经失传了,后
世吹嘘的只不过是商家包装而已。

  即便真能做出古香古色的珍惜佳肴,但是哪里去找八名如花似玉的美女,在
旁边伺候你吃饭?三陪小姐倒是能够花钱去请,可是那些能和古代的专业人士相
比吗?

  只是坐在花丛中,阵阵诱人的处子体香,就已经把人喂饱了,秀色可餐啊!

  万花丛中一点绿,任逍遥偎红依翠,忍不住嘴角勾起了淫荡的笑意。

  张诚见皇帝心情似乎不错,凑上前去,笑容满脸道:「皇上,凤帅知道皇上
遇刺的消息,已经连夜赶回来了,她天没亮就已经在外面等着面见圣上了。」

  凤帅?凤帅是何许人?听称呼似乎是个女人?任逍遥正要问那张诚有关凤帅
的事情。

  变故突起,一名丫鬟手不小心轻轻一抖,将白玉勺子的菜汤泼了出来,洒了
一点在任逍遥黄色的锦衣之上。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张诚脸色大变,挤出一个笑脸,陪着不是。

  任逍遥眉头微蹙,他倒不是生气,只是感觉弄脏了衣服,换起来太过麻烦。

  张诚却揣摩错了他的意思,他转头去,脸色沉冷,厉声喝道:「你好大的胆
子,来人啊!把这贱婢拖下去,廷杖五十,给我打死这个冒犯皇上的贱婢……」

  丫鬟闻言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泣声道:「皇上开
恩,皇上开恩,您饶了奴婢吧!奴婢不是有心的……」

  因为皇上若是不主动问话,奴婢一般是不能随便开口的,可是现在情急之下
惊闻张诚要让人打死自己,丫鬟向皇上磕头求情。

  其余七名丫鬟垂手侍立,眼神虽流露出不忍之色,却没人开口说话。

  任逍遥不由心下恻然,封建社会的下层男女对上位者来说果真如同蝼蚁一般
低贱。

  站起身来,任逍遥淡淡道:「好了好了,朕昨日能够逢凶化吉,今个儿就格
外开恩,此事不予追究。」

  那丫鬟闻言喜极而泣,不停磕头,声音颤抖道:「奴婢谢皇上宽宏,奴婢谢
皇上宽宏……」

  任逍遥挥了挥手,带着张诚走出门去,衣服也不换了,直接坐上了黄色缎子
围着的八抬大轿,见那凤帅去了。


      第一卷 翻云逐艳 第53章 逍遥弑帝,李代桃僵

  任逍遥深深吸了口气,强行场让自己冷静下来,尽管一颗心怦怦乱跳,但是
一个李代桃僵的诡计已经迅速在他脑中构建形成。

  他本是穿越而来的现代人,身上没有这个封建时代的烙印,对皇帝不但没有
忠君之心,反而有取而代之的疯狂念头。

  自己和这变态皇帝容貌一般无二,现在他就死在自己身边不是天意是什么?
昏君无道,皇位自然是能者居之。

  时间紧迫,想要图谋这花花世界的江山娇色,便不能再有诸多顾忌,任逍遥
利索地拔剑杀了周恒,决定以他的身份接掌皇位,站在这个世界权利的最巅峰。

  御车外的一众兵卫将士无不面色苍白如纸,呆若木鸡,要是周恒真有个三长
两短,他们这些护驾不利的兵卫责无旁贷,决计难逃一死,恐怕就连他们的家属
亲眷也难以幸免。

  他们想拥进御车里去察看周恒到底是何情况,可是眼下这个时候,若是有什
么妄动,很容易被人误会成刺客同党,图谋不轨……

  射箭之人明显对自己的箭法很有信心,虽然没有亲眼看见周恒中箭,但是按
理来说,在七伤箭下对方断无活命的可能。

  七伤箭又称追魂夺命箭,乃是百年前一位箭侠所创,此人本隐居深山,籍籍
无名,可是他心爱的女人在战乱中却死在敌国兵马大元帅之子的手上。

  为报血仇他深山练箭,自创七伤箭,十载小成,三十年后大成,威力惊人,
终于在战场上手刃仇敌及其六名随身护驾,内力已臻先天之境的高手。

  七伤箭虽然每次只能射出一箭,但是箭中却有七股不同的劲力,或刚猛、或
阴柔、或刚中有柔,或柔中有刚,或横出,或直送,或内缩,敌人抵挡不住这源
源而来的劲力,便会深受内伤。

  他自己在报仇之后,长笑三声,经脉寸断而亡。

  人体内有阴阳二气、金木水火土五行,一练七伤,七者皆伤,所以所谓「七
伤」乃是先伤己,再伤人。

  故此,现在已受了极严重内伤的刺客在射箭之后立刻离开,其实他是不走不
行,否则他今天就要彻底交代在这里,哪里也去不成了。

  即使他离开,他也只剩三天的寿命,七伤箭并不是那么好练的,他们御箭营
六百人只有他一人练成此箭法,而且只能射出两箭。

  黑甲骑士是现场中唯一清醒的人,他虽是惊骇对方箭法的霸道,倒地的时候
却向向前一滚,以防对方再射箭追杀。

  可是看见对方第二箭居然是射向毫无防备的周恒,黑甲骑士不禁双眸喷火,
仿佛就要滴出血来,他肩头中箭,透出箭尖,鲜血淋淋,却是全然不顾。

  一众兵卫将士们都提心吊胆走向御车,想要进去却又不敢,他们害怕看见里
面躺着周恒的尸首,如果是那样,那可就一切都完了。

  黑甲骑士双目圆睁,发狂般冲向御车,正待蹬车,周恒的声音自御车中冷冷
传出:「朕无事,不惜一切代价斩杀那射箭的刺客……」

  任逍遥早有不臣之心,经过近月相处,如今模仿起周恒的声音来,倒也有七
八分相像,而且此时场面乱哄哄的,众人见皇帝没事,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黑甲骑士欣然领命,二话不说,转身便去。

  抬头向前方望过去,黑甲骑士虽是目光敏锐,却只见到影影绰绰,那个弓箭
手却是无踪可寻。

  「来人啊!五营、七营、十三营校官兵分十二路,追不到刺客提头来见。」

  黑甲骑士用力撕开了自己的胸前的衣襟露出毛茸茸的胸口,拔出腰间长剑,
为了皇帝安全,就算天涯海角他也要取对方性命。

  就在这时,周恒步履蹒跚走了出来,手握逍遥剑,脸色苍白,右手胳膊上有
一个触目惊心的裂口,血流如注。

  四周死寂安静落针可闻,接着便是兵卫将士们暴发出的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黑甲骑士快步上前,出指点了任逍遥伤口周围几处穴道,暂时止住血,然后
「砰」地一声重重跪在地上,磕头道:「臣李岳护驾不周,罪该万死……」

  奔逃中的射箭刺客听闻后方大夏兵卫将士高声欢叫,狂呼万岁,眼中满是不
能置信之色,脚下却奔走更急,一刻不停。

  任逍遥仰天长笑,肃然道:「朕乃真龙天子,天佑寡人,天佑大夏……」

  「天佑大夏,天佑大夏……」

  兵卫将士齐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看任逍遥的样子,似乎就像是正看着天
上的神仙。

  任逍遥面色转冷,怒而转身,指着御车喝道:「就是这两个该死的奴才,适
才阻碍了朕闪避,要不然朕有九五龙气护体,岂会为凡夫俗子所伤,来人,给朕
把他们连同这阻敌不利的破车给一并烧了……」

  兵卫将士闻言再次松了一口气,这一次他们的心总算是放回地上了。

  皇帝受伤,没牵怒他们保护不周,却牵怒于御车和两个已死的人,这简直再
妙不过。

  只要皇帝没事就好,他要烧什么还不是烧什么,就算他要把铁血要塞烧了,
都没人敢说个不字。

  兵卫将士纷纷跟着皇帝起哄,七嘴八舌指责御车督造时设计有误,李顺和任
逍遥这两个无君无臣的奴才,枉皇上平日那般看重他们,简直是猪狗不如。

  皇帝往日对李顺的好所有人都是看在眼里的,毕竟是和皇帝吃住在一起,最
贴心的人;任逍遥虽然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但是皇帝却和他有说有笑,甚至
连君臣之礼都不免了,这份天恩,可是前所未有。

  当下有不少邀功心切的将领取来火把,在任逍遥下了御车之后,立刻火把狂
扔,一通狠烧。

  有皇帝有旁边盯着,谁敢出工不出力?

  各先前护驾不利的将领们不让兵士动手,而是自己屁颠屁颠的跑去点火,扔
火把,烧御车。

  事实上,如果现在有人仔细看任逍遥的话,就会发现,他的脚在微微打颤。

  刚才在御车内,弑帝杀君,任逍遥拔出弓箭,咬牙往自己胳膊上重重划了一
下,鲜血流了出来,这才忍着痛走出御车。

  外面的那些兵卫将士却是万万想不到现在的皇帝早已不是他们熟悉的真龙天
子了,而是李代桃僵的任逍遥,他们还以为是皇帝洪福齐天,所以才能化险为夷
伤而未死。

  至于御车里死的两个人,他们却是不关心的,即使是皇城禁卫军指挥使李岳
也没对任逍遥提出的荒唐要求生出任何疑心,毕竟他以往胡闹惯了。

  不一会儿,御车龙轴轰然断裂,坍塌崩碎,燃烧成一团漆黑的焦炭,也将真
皇帝周恒和小太监李顺的遗体一同烧成飞灰。

  任逍遥松了口气,对着腾起三丈高火焰的御车废墟,心中默默念道:「周恒
你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也该知足了,有些人这辈子的梦想就是坐一坐龙椅,你却
已经坐了这么多年了,现在也该换本少爷我坐坐了……既然当了皇帝,那这锦绣
河山就是我的疆土,我自会守护,保证寸土不失,至于你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我也
自会安排,不劳你费心。」

  「嘿嘿……你黄泉路上走无牵无挂,快快轮回转世去吧!」

  西出百蛮要塞三十里,一处隐秘山谷。

  林凤鸾迎风卓立在山谷的顶端,卓立在近十万大军之前,那是她以之威震百
蛮的强绝战力。

  近十万人群集一处,却没有发出任何嘈杂的声音,甚至听不到一声轻微的马
嘶,天地间一片寂静。

  这种寂静,暗示着军团的训练有素,与极度内敛的爆炸力。

  近十万将士此刻正将他们热切而崇敬的目光,投向山谷顶端那挺拔而风姿绰
约的背影上。

  林凤鸾漆黑的眼眸中闪动着智慧的光彩,她一言不发,静静地审视着前方。

  凛冽的寒风,拨乱了林凤鸾漆黑如墨的秀发,掀起她那雪白的披肩大氅,现
出了大氅下那一副纯白色铠甲。

  林凤鸾被铠甲紧紧包裹着她玲珑的玉体,刚健中透露出丝丝婀娜美态。

  在千万将士的注视下,林凤鸾缓缓地回过头,美目扫过山谷中的大军,脸上
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收敛起嘴边的一丝笑意,林凤鸾清晰而性感的声音在每一个将士耳边响起:
「又到了每年收获的时节,为了大夏的尊严,为了战士的荣耀,还有,为了你们
的父母妻儿,我林凤鸾誓与大家一起,将百蛮彻底逐出大夏国境……告诉我,将
士们,你们有信心吗?」

  将士们无声地举起了手中的兵刃,代表着战士最崇高的敬意与誓死的决心。

  这个时候,林凤鸾的贴身女侍正焦急的站在她身后,想要上去,却又不敢。

  林凤鸾柳眉微蹙,微微瞥了侍女一眼,见她额头全是汗水,脸色苍白,眼神
焦急,手足无措地站在自己身后三丈远。

  为出征百蛮,鼓舞完兵将士气之后,林凤鸾转身走到侍女身边,后者顾不得
礼数,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林凤鸾听完面色大变,即使面对百蛮三十万大军兵临铁血要塞的时候,她也
从来没有这样失态过,侍女说的只有一句话:皇上在距离铁血要塞不远的地方途
中遇刺受伤。


      第一卷 翻云逐艳 第54章 皇帝生活,如在梦中

  铁血要塞。

  一处清幽雅致的奢华宅院,风景优美,景色宜人,只是守卫似乎严密了些。

  足有五千精锐兵士,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整座宅院被围困的水泄不通。

  任逍遥走到卧室门外,不用动手,自有丫鬟太监替他打开大门。

  神色傲然地举步进屋,绕过屏风,里面就是天子寝室。

  屋里摆着一张九步龙床,那决床极大,上罩檀木支架,垂着明黄帘子,帘子
上绣着游龙戏凤图,把床密密实实的遮掩起来,就像一座屋中之屋。

  龙床两侧有檀木衣架、红木条案、黄华梨大柜,还有诸多生活应用之物,每
一样都是精美华贵到极点。

  任逍遥看的眼发直,腐败,真是太腐败了,不过偶稀饭。

  天大地大,踩在脚下;美女佳人,搂入怀中。

  带着这样一种爽歪歪的心情,任逍遥进入了梦想。

  翌日清晨,窗外寒风呼啸,屋内四角烤着四盆炭火,温暖如春。

  彷佛做了一个长长的梦,任逍遥再次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明亮房间,窗明几
净。

  看着华丽的黄缎子罗帐,古色古香的橙黄色木窗,墙头挂着的宝剑和水墨山
水图,闻着宜人的檀香,任逍遥心中暗忖:这就是皇帝的生活啊!

  任逍遥虽然性格比较张狂,但是在网上看玄幻小说多年,在穿越时空方面的
经验可以说相当丰富。

  比如回到古代的第一条就是少说话以免露馅,不过他现在的身份可不一般,
即使行差踏错,想来也没有几个人敢冒着掉脑袋的危险指出来吧!

  任逍遥从温暖的被窝之中钻了出来,披上长袍,在床头上拿起一面铜镜。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任逍遥突然发现自己帅气了不少,脸庞瘦削,身
材修挺,眼神炯炯,不怒自威。

  他拿起红木桌子上一本书,那是一本《三十六计》书本上还写着一行小楷批
注:若孙子在世,南柯重生,又何惧今日之百蛮、东夷、黄祸哉!

  虽然任逍遥认不全那几个字,但是看得出那几个字剑拔弩张,颇有气势,之
前那个周恒那荒唐皇帝却也是一个有抱负的人物,不知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轻细的脚步声,任逍遥穿越后六识变得相当敏锐,这点
可能是他穿越后除了远超这个时代知识外唯一的优势。

  任逍遥眉头微蹙,索性钻进被窝装睡,可是对方并没有进来而是站在门外,
嗓音尖细道:「皇上万岁金安,皇上起身了吗?」

  听声音就知道对方是太监,鼻子里面轻哼一声,示意外面的人进来。

  一个身材消瘦的小太监,带着两名衣着单薄、身形苗条的丫鬟走了进来。

  小太监手中拿着一支拂尘,那两名丫鬟手里端着热气腾腾的热水拿着毛巾。

  进屋后,小太监对两名丫鬟道:「还不伺候皇上起床。」

  任逍遥故意哼了一声,坐起身来,问那太监道:「你是何人?」

  那小太监诚惶诚恐道:「皇上万岁,您忘记奴才了?奴才是刚刚进宫的,这
次能够接替李公公侍候皇上是张诚祖上天大的荣耀暗啊!奴才该死,奴才没能让
皇上记住奴才,奴才该死啊……」

  张成?张诚?张诚?章程?谁知道是怎么写的,听到张诚的这个名字,任逍
遥立刻回想起来,昨天换了车,随行御医给他上了药,李顺和安德海亡故,由其
他的小太监服侍他。

  此人不知道可不可信,不过既然是他是刚进宫的,那么他对之前那个周恒应
该不是太了解,那么就无从分辨自己这个冒牌货的真假了。

  只要把那些对原来的周恒了解很多的太监宫女都赶走,再对张诚恩威并施,
以后的事情就好办了。

  看到张诚还在诚惶诚恐,任逍遥暗自好笑,挥手示意道:「行了,行了!」

  此时,两名丫鬟过来侍候任逍遥穿衣,两双小手柔柔嫩嫩,腻腻滑滑,摸的
任逍遥心都酥了,感觉小腹下面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任逍遥仔细看着那两名小心翼翼服侍自己穿衣的俏丽丫鬟,用现代人的审美
眼光来看,容色秀丽,身形苗条,虽然达到不前凸后翘的标准,但是总体也能达
到八十分。

  这皇帝身边的丫鬟,素质就是高,任逍遥心中暗爽,脑中不禁yy起以后的
性福生活来。

  古代人穿衣服就是烦琐,这衣服一层接着一层,衣带一道接着一道,又是玉
佩又是环饰,真他妈的一点不爽快。

  还好以后不用任逍遥亲自动手了,否则光是这穿衣服就能把他给折腾死。

  任逍遥平生头一回享受万事不动手的滋味,两名丫鬟围着他尽心服侍。

  抬抬手,一层层繁琐的衣物就有人给穿上;仰仰面,就有人拿最柔软的丝巾
为他擦拭面脸;张张嘴,就有人挑些牙粉涂在他牙上,然后用小玉指为他刷牙。

  饶是以任逍遥的厚脸皮,都感觉有些过意不去,不过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
了。

  穿戴整齐,梳洗之后,那两名丫鬟又拿着眉笔给任逍遥画眉,搞得他相当不
爽。

  在任逍遥的印象中,男人除了打仗的时候为了不暴露目标,以及大明星在登
台表演的时候要化妆之外,只有鸭子才会没事往自己脸上涂脂抹粉。

  等到一切准备完毕,已经过去大半个时辰了,任逍遥的肚子饿了起来。

  任逍遥原本一直信奉「少说多看」的教条,这时肚子不争气,对那张诚道:
「张……咳咳,小诚子,朕肚子饿了,吩咐传膳吧!」

  任逍遥前世看过的宫廷电视剧和YY小说实在是多不胜数,而且本身又是喜
欢中文的历史系高材生,加上来了古代快半年了,如今张口道来,跟古人也没有
太多区别。

  张诚急忙答应一声,递了个眼神,一名丫鬟立刻下去准备了。

  不一会儿,张诚带着任逍遥来到饭厅。

  饭厅极大,富丽堂皇,装点奢华,房间里的铜鼎燃着上等的香木,醒脑健神
气味怡人。

  饭厅的中间摆放着一张红色的八仙桌,任逍遥在桌前坐下张诚尖声道:「传
膳。」

  数十丫鬟鱼贯而入,各色山珍海味流水价端上来,金盏玉盘,山珍海味,水
陆杂陈,样样色香味俱全,极尽精致。

  眨眼工夫菜肴摆满了整张桌子,上至下至稀饭小粥,水果鲜食,应有尽有。

  这到底是早饭还是午饭?任逍遥看的食指大动,不过有些话只能在心里面说
给自己听。

  桌旁俏生生立着两排穿着白色绸缎宫装的丫鬟,手里拿着筷子汤勺等物事。

  只要任逍遥喊一声,或者用手指一下,那些秀丽的小丫鬟就会立时用筷子等
物,将菜夹到任逍遥面前,喂给他吃。

  任逍遥何曾被人这般侍侯过,大感吃不消,太堕落了,太腐败了,这简直是
残疾人才该享受的待遇。

  他眼神瞟到哪儿,丫鬟便把盘里的菜便挟到他面前,转眼之间,任逍遥面前
的小碗都装得满了,一时间颇有手足无措之感。

  看来这皇帝果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冒充的,就算是少说话也不是百分之百的
安全,任逍遥决定还是管好自己的眼睛,不要再搞出什么大乱子来。

  终于吃完了碗里的美食,当任逍遥眼睛看向一体糖醋鲫鱼的时候,一名丫鬟
甚至拿着洁白的象牙签子将鱼骨轻轻剔除,然后再送到他嘴中。

  任逍遥心中兴奋莫名,他在穿越前的现代社会时,别说享受过如此盛筵,就
算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满汉全席吹的够玄乎吧!但可信度有多少,很多菜式根本就已经失传了,后
世吹嘘的只不过是商家包装而已。

  即便真能做出古香古色的珍惜佳肴,但是哪里去找八名如花似玉的美女,在
旁边伺候你吃饭?三陪小姐倒是能够花钱去请,可是那些能和古代的专业人士相
比吗?

  只是坐在花丛中,阵阵诱人的处子体香,就已经把人喂饱了,秀色可餐啊!

  万花丛中一点绿,任逍遥偎红依翠,忍不住嘴角勾起了淫荡的笑意。

  张诚见皇帝心情似乎不错,凑上前去,笑容满脸道:「皇上,凤帅知道皇上
遇刺的消息,已经连夜赶回来了,她天没亮就已经在外面等着面见圣上了。」

  凤帅?凤帅是何许人?听称呼似乎是个女人?任逍遥正要问那张诚有关凤帅
的事情。

  变故突起,一名丫鬟手不小心轻轻一抖,将白玉勺子的菜汤泼了出来,洒了
一点在任逍遥黄色的锦衣之上。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张诚脸色大变,挤出一个笑脸,陪着不是。

  任逍遥眉头微蹙,他倒不是生气,只是感觉弄脏了衣服,换起来太过麻烦。

  张诚却揣摩错了他的意思,他转头去,脸色沉冷,厉声喝道:「你好大的胆
子,来人啊!把这贱婢拖下去,廷杖五十,给我打死这个冒犯皇上的贱婢……」

  丫鬟闻言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泣声道:「皇上开
恩,皇上开恩,您饶了奴婢吧!奴婢不是有心的……」

  因为皇上若是不主动问话,奴婢一般是不能随便开口的,可是现在情急之下
惊闻张诚要让人打死自己,丫鬟向皇上磕头求情。

  其余七名丫鬟垂手侍立,眼神虽流露出不忍之色,却没人开口说话。

  任逍遥不由心下恻然,封建社会的下层男女对上位者来说果真如同蝼蚁一般
低贱。

  站起身来,任逍遥淡淡道:「好了好了,朕昨日能够逢凶化吉,今个儿就格
外开恩,此事不予追究。」

  那丫鬟闻言喜极而泣,不停磕头,声音颤抖道:「奴婢谢皇上宽宏,奴婢谢
皇上宽宏……」

  任逍遥挥了挥手,带着张诚走出门去,衣服也不换了,直接坐上了黄色缎子
围着的八抬大轿,见那凤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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