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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雪域往事】(1.1-5.26全) 作者:曾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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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1.1-5.26全) 作者:曾九



  内容介绍:

  该书主要描写当年西藏叛乱中,叛匪的残忍虐杀行为。

  故事从康巴叛乱开始,遭受重创以后残部在藏北无人区死灰复燃,袭劫康藏
公路上运送伤兵的红十字车辆,残杀伤员与医护人员。遭到沉重打击后流窜至山
南。然后又入拉萨,利用中央政府对宗教上层的宽容忍耐兴风作浪。

  叛匪在拉萨发动的武装叛乱遭到惨败,仓皇逃出国境,同时将俘获的女兵挟
持到境外,成了他们泄欲的玩物和苟延残喘的交换筹码。走投无路之下,叛匪卖
身投靠某邪恶帝国,成为其豢养与祖国作对的走狗。

  邪恶帝国为叛匪提供安身之所,并对其中骨干进行海外特种培训,驱使他们
对境内进行袭扰破坏和情报活动。随着国家的日益强大和西藏民主改革的全面胜
利,残匪穷途末路,最终逃脱不了被新老主子抛弃并遭受天谴的命运。

  当然,这是一部成人小说,书中除大量性的描写外,还涉及性虐待等情节,
禁止未成年人阅读!




[ 本帖最后由 lzddzqp 于 2011-10-26 19:2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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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域往事】目录

  第一部 血色康巴1956(1-15)
  第二部 四水六岗1957(1-18)
  第三部 山南秘事1958(1-20)
  第四部 拉萨风云1959(1-19)
  第五部 木斯塘(1-26)

[ 本帖最后由 lzddzqp 于 2011-1-26 01:4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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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域往事(1956——1959)


作者:曾九
2011年09月27日发表于:SexInSex
排版:天使不睡觉

           第一部  血色康巴1956

                (1)

  一切的改变都是从1950年夏天开始的。那年是藏历铁虎年,我10岁。

  我们然巴家是白玉一带最大的康巴头人,我们家有三支大马帮,有几百户差
巴和堆穷,光是「溪卡」里面的朗生就有几十个。然巴家的碉楼是方圆几十里最
大、最漂亮的,站在碉楼上可以看到远处大江的滔滔江水。

  那年春天二哥从甘孜跑马帮带回消息说,红汉人和白汉人在成都大战,听说
白汉人打败了,很多败兵退入康巴地区,外面的局势很乱。

  对这个消息老爹好像并不在意,毕竟这些年到处都在打仗。好在我们这里天
高皇帝远,谁也管不了。我忽然想起,去年夏天,我在不远处的岗托渡口见过大
队的汉人从河西渡过来,听说是噶厦把藏中的汉人赶回了内地。也许就是和红白
汉人的这场大战有关吧。

  我当时关心并不是这些。那些天老爹正用鞭子赶着我去上私塾,而我则用我
能想的出来的一切办法——撒谎、耍赖、逃跑……来逃避。我想我的游击天赋就
是在那时第一次显露出来的。

  那年青稞成熟的季节,传闻变成了现实。先是红汉人的军队进驻了甘孜,接
着,白玉、德格、巴塘、里塘都来了大批穿黄军装的汉军。

  不过这些汉军和以前的其他汉军都不一样,不派差、不征粮,和康巴藏人相
安无事。老爹说,他十几年前跑马帮的时候,在金川就遇到过红汉军。那是一支
很奇怪的军队,衣衫褴褛却武器精良,对人和蔼、买卖公平,买粮全都付银元、
金条。

  他说,现在这些汉军看来和当年的红汉军是一路的。不过,他对红汉军不时
派人帮差巴干活、送堆穷粮食的做法大为不满,认为这样下人们会越来越懒,越
来越不听话。

  深秋的一天,由于连续十几天逃学,老爹抽了我两鞭子,并发狠说要送我到
对岸的乃东寺去让大喇嘛管教。我情急之下从家里溜了出来,跟了一支驮队从渡
口过了江,跑到对岸舅舅家去了。

  舅舅达玛是桑耶寺却溪的主管,他家的溪卡比我家小的多。他家也有一支马
帮,我的两个哥哥到拉萨贩货总是带上他们,所以舅舅全家对我家一直很感激,
几个表哥也都对我很好。

  舅舅见了我,先是把我训了一顿,然后说要把我送回去。但我连哭带闹,威
胁说要独自跑到拉萨去,他这才罢休。

  在舅舅家住了几天,我发现这边比江东还要紧张,到处是背枪的藏兵,渡口
也修了工事,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大表哥安舒在藏军十代本当军官,平时住在
家里。听他说,汉军打算入藏,驻扎拉萨,噶厦坚决不同意,把藏军主力九个代
本集中在昌都,誓死阻挡汉军入藏。

  我听了不觉好笑,不知这些汉人中了什么邪,一定要去拉萨。记得听大哥给
我讲古,说前些年大法王和二法王闹不和,二法王跑到汉区,后来要回藏区,噶
厦和大法王就是不允,结果客死安多。现在汉人要入藏,而且带枪带炮,噶厦肯
定要和他们拼命的。

  不过我并不觉的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毕竟老爹和哥哥们都和我说过,多少
年来汉人们都说要入藏,也多次派兵入藏,结果一次次给赶了出来。他们在康巴
都呆不住,更不要提卫藏。他们只不过是拿入藏做幌子,要噶厦破财消灾罢了。

  那时对我来说最烦心的是回家。我答应了舅舅住一段就回去,他才让我留下
的。时间一天天过去,我也越发烦躁起来。

  忽然一天深夜,我们被激烈的枪声惊醒。大家担惊受怕的跑到院子里一听,
全都糊涂了。

  枪炮声并不是从汉军驻扎的河东传来的,而是来在西面的昌都方向,那里是
藏军的后方,驻扎着大批的藏军。

  大家正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河东的大炮响了,接着渡口方向也传来铺天
盖地的枪炮声。

  所有的人都慌了神,明白一定是河东的汉人军打过来了。舅舅急忙把女人孩
子都赶进碉楼地窖,命家丁上碉楼严加防守,自己匆匆的去了桑耶寺。

  枪炮声整整响了一天。

  第二天太阳落山的时候,大表哥灰头土脸的回来了。大家忙问外面的情况,
大表哥失魂落魄的说:「完了完了,汉人打过来了。十代本全完了!」

  后来几天,全家闭门不出,只派管家出去打探情况。一直到十几天后我们才
知道,藏军被汉军抄了后路,九个代本几乎全军覆灭,昌都已经被汉军占领了。
一时谣言四起,人心惶惶。

  又过了几天,舅舅看外面的枪声已经完全停息,汉军对藏人也没有为难的意
思,赶紧派人把我送回了河东家里。

  这些天发生的大变故好像把我震醒了。我不再耍赖逃学,打算乖乖的去念书
了。可这时我才发现,原先我念的私塾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汉人在白玉建立
的小学校。虽然一百个不愿意,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去上学了。

  我断断续续的上了两年学,这段时间不断听到各种消息,先说是大法王亲政
了,接着又有消息说大法王跑到外国去了,后来忽然又传说大法王和二法王和好
了,二法王归藏了,再后来又传来消息,大法王和汉人签了和平协议,汉军真的
进了拉萨。

  世事走马灯一样变化,大家都知道以前的日子不会回来了。我也没有心思真
的上学,上了两年多,除了写自己的名字别的什么也没有学会。老爹最后对我死
了心,十三岁那年,我最后离开了学校,跟两个哥哥跑马帮去了。

  生活又回到了原先的轨道。跑马帮是我喜欢的生活,我跟着马帮上青海、下
四川,还到过一次拉萨,结识了很多的朋友。一年多的时间我就可以代替哥哥单
独带马帮了。

  十五岁那年,老爹正式让大哥把他带的马帮交给了我,大哥留在了家里代替
老爹照管自家的溪卡。

  那年夏天,江水正大的时候,我从昌都跑马帮回来,把钱、货都交代清楚,
正准备到白玉镇去和朋友喝酒,老爹忽然把我叫住了。

  我跟他来到后厅,发现那里摆了一壶酒和几个小菜,却只有两副碗筷,顿时
浑身不自在起来。

  看今天的架势,老爹要和我单独喝酒,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虽然现在
家里的生意都由我们兄弟几个分头打理,但大事还都是老爹作主,所以我对他的
威严还是敬而远之。

  我在外面虽然和朋友们烟酒不分家,但在老爹面前却是滴酒不沾,就是全家
一起吃饭也不例外。今天老爹摆出这么一副架势,看来是把我当大人了,不知葫
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正胡思乱想,老爹一边倒酒一边没头没脑的突然冒出一句话:「我打算把
卓玛配给夏巴。」

  老爹和我提起这么一件事多少让我有点意外。在我们那里,看一个头人的势
力,不但要看他的马帮和溪卡,而且要看他家养的朗生。

  朗生是头人财产的重要的一部分。因此,各个头人家生家养的女娃,一旦到
了差不多的年岁,都会尽早配给自己院子里的朗生,为的是让他们多生小朗生,
求个人丁兴旺。

  卓玛是我家家养的朗生,圆脸盘、大眼睛、高鼻梁,见过她的人都说她是白
玉最漂亮的女娃。

  听大哥说卓玛是我出生的那年用一条马缰买来的,买来的时候3岁。打我记
事起她就伺候我,背着我跑来跑去。现在虽然我跑马帮在外面的时间比在家里还
多,但只要在家,伺候我的还是她。

  在我家,也许整个白玉,大概也就是夏巴配的起她,因为他是我家最好的朗
生,能干、听话,一向忠心耿耿。

  其实在我们这样的家里,给一对朗生配婚,还不如给圈里的母牛配种事大,
不过是老爹一句话的事,所以,我还是不明白老爹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个,而且如
此郑重其事。

  老爹大概看出了我的心思,说出了一句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话:「你来给
她验红。」

  验红是一条辈辈相传的古老规矩。家养女娃配男人的时候,第一夜要留在主
人屋里查验,见过红才能和配给她的男人圆房。

  如果见不了红,那她就会很惨,最平常的去处是被剥光衣服捆起来扔到野外
喂野狗,或绑上石头沉大江。

  如果她的长象实在很出众、运气又确实好的出奇,也可能被远道而来的汉人
用高价——整整一头羊的身价——悄悄买去,送进甘孜或打箭炉的窑子,给所有
来来往往的男人作女人。

  正是由于有这样一条古老的规矩,康巴各溪卡里的女娃都很纯洁,而卓玛就
是她们当中最纯的一个。

  大概就是这个原因,听到老爹的话,我不禁怦然心动。卓玛那时比我个子还
高,高挑的身子、红润的脸膛、结实的屁股、鼓胀的胸脯,无论那个男人见到她
都不会无动于衷的。

  其实那时我对女人可以说还一无所知。虽然在茶马古道上不少的脚店里都可
以找到一个风骚的老板娘,花不了几个钱就可以得到一夜的热被窝,但直到那时
我还从来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女人那时在我看来不过是将来生儿育女的工具,
只不过是我在马背上和同伴消磨时光的谈资。

  对于验红,我也是懵懵懂懂,只隐约知道涉及男女之事,但究竟怎么回事,
也是不甚了了。现在这件事突然摆在了我的面前,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老爹对我的窘态显然早有准备,他让我自己斟上一杯酒,看着我把酒喝掉,
说:「趁这几天闲,给他们办了。你今晚就给卓玛验红。」说着从桌子下面拿出
一本发黄的薄薄的小书。

  看着书本上密密麻麻的文字,我脸红了,有点无所适从。因为我一个字也不
认识。

  老爹并不在意,翻到后面一页,那是一幅奇怪的图画,是一门小炮样的东西
戳到一个蚌壳的缝隙里。

  我先是觉得那小炮状的东西眼熟,忽然意识到那是什么了,它和我裤裆里的
家伙几乎一模一样,不过它后面画着密密麻麻的毛,而我的没有。后来我才知道
那幅图画名字叫做「金刚杵捣玉莲」。

  老爹指着图告诉我,那蚌壳状的东西叫做屄,就是女人裆里和男人交合的地
方,验红就是用我的男根插到那条缝里,捅到底,捅到见红,这叫肏。如果不见
红,就把男根抽出来再肏。如果捅到男根软了还不见红,这女娃就得喂野狗了。

  后来他又给我看了另一幅图画,是两个仙桃的样子,他告诉我这叫淑乳图,
画的是女人的奶子,并教给了我如何鉴别优劣。

  最后他拿出一条白绢,告诉我验红的时候铺在卓玛的屁股下面,见不见红要
在这上面见分晓。

  交代完这些之后,老爹又和我喝了几杯酒,然后对我说:「时候不早了,后
天还有一票货要跑趟丁青。我已经都交代好了,这件事今天就办掉。」


                (2)

  和老爹喝过酒,我拿着那条白绢晕头晕脑的走回我自己的睡房。外面的天色
刚刚擦黑,我坐在炕沿上,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那两幅图画。

  这时门外响起了小心翼翼的敲门声。进来的是大管家,他笑嘻嘻的对我说:
「少爷,卓玛过来伺候您来了。」

  我抬眼一看,卓玛怯生生的跟在大管家的身后,在昏暗的光线下显的楚楚动
人。

  大管家暧昧的笑笑,把手里的汽灯留在了桌子上,转身关上门走了。

  随着远去的脚步声,卓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说:「卓玛伺候少爷,请少
爷吩咐。」

  其实这时候我也很慌,不知该干什么。虽然我长这么大卓玛差不多天天在我
屋里出出进进,但今天她对我却完全是另一个人,以前她是干活的下人,今天她
对我来说,是个我从来没经历过的女人。

  我定定神,朝她招招手让她到近前来。卓玛膝行几步,乖乖地跪在了我的面
前。

  虽然她低着头,但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紧张的呼吸。一股清新的皂角香味从
她身上散发出来。我暗想,他们肯定已经让她净过身子了。

  我用手勾起卓玛的下巴,看到一张涨红的脸。其实我这时也很紧张,从小都
是她背着我到处跑,现在她站起来还比我高,而我今天要给她验红,决定明天把
她喂野狗,还是配给夏巴生娃。

  我发现她浑身在发抖,这让我感觉到了自己的强大和威严,我开始放松了。
我开始注意她在单袍下面凹凸有致的身体,忽然想起了那幅淑乳图。

  于是我伸手拉开了她袍子的大襟,把手伸了进去。卓玛下意识地向后闪了一
下,马上又挺直了身子,任我摸索。

  我的手一伸进里面,立刻感觉到一片温香软玉。原来卓玛袍子里面什么都没
有穿,看来老爹真的是什么都给我准备好了。我的手立刻握住了卓玛胸前那一对
仙桃,暖暖的、软软的,让人浮想联翩。

  我把两只手都伸进去,用力捏啊揉啊,脑子里想着卓玛平时走起路来那挺实
的胸脯,原来就是这么一对宝贝。

  揉了一会儿,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愚蠢,宝贝就在自己手里,我居然还
没有见到它们的真面目。我抽出了手,指着凌乱的袍子尽力用威严的口吻吩咐:
「脱掉!」

  我可以明显的感到卓玛浑身一震,默默地低下头,手颤抖着解开自己身上的
袍子。宽大的袍子渐渐褪去,果然她里面什么都没穿,圆润细腻的酮体一下就全
部显露了出来。

  我坐在炕沿没有动地方,抬起脚把落在地上的单袍踢到一边,定睛打量跪在
我面前一丝不挂的女子。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看到一个成熟女人的裸体,浓密的秀发遮掩下最抢眼的就
是那一对傲然挺立的仙桃。

  我伸手拨开散乱的秀发,托起这对结实的肉团,温暖而柔软的感觉立刻从手
里传遍全身。只见富有弹性的肉峰顶着两颗小小的紫葡萄,在我的拨弄下慢慢地
直立起来。

  我仔细端详奶子的形状,再用力捏捏,脑子里尽力回想老爹给我看过的淑乳
图。按老爹所说,我断定我手里这一对可以算的上是上品。

  随着卓玛渐渐急促起来的呼吸,我的目光掠过圆圆的肚脐,看到平坦的小腹
尽头一丛若隐若现的油黑的秀丝。我胸中一股热流猛往上撞,一把抓住卓玛结实
的手臂,指着炕上的毡子命令她:「躺上去!」

  卓玛下意识地抱起双臂,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答了一声,低着头抬起身子,
机械地抬腿上炕,身子一歪,玉体横陈,仰卧在毡子上。

  我几乎马上就要扑上去了,但我想起了我的主人身份,立刻低声命令她双手
抱住头顶,两腿蜷起岔开,然后才俯身到她分开的两腿之间。

  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最隐秘也最令男人神往的禁地,不过让我
疑惑的是,我并没有看到老爹图画上那只神秘的蚌壳。

  在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交汇的地方,只有一条窄窄的细缝,细缝的周围稀稀
落落地散布着一丛丛油黑的秀丝。那细长的肉缝紧紧闭合,显出无限的神秘。

  我转身拿过大管家留在桌上的汽灯,放到近前,女人的秘处立刻被白亮的灯
光照的一览无遗。那窄窄的肉缝在柔软卷曲的秀丝的映照下显的魅力无穷。

  我试着用手指拨开肉缝,卓玛轻轻哼了一声,身子抖了抖但没有动。肉缝里
面显现出粉红的嫩肉,精致而复杂的皱褶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我用力把肉缝撑开一些,见肉缝的上端出现一个若隐若现的圆孔,而肉缝似
乎看不见底的深邃又增加了它的神秘。我胸中的热流在全身涌动,呼吸止不住地
加快,下面不由自主地膨胀、膨胀。

  我直起身来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卓玛虽然双手抱头侧着脸、双目微闭,任我
摆弄,但还是立刻感觉到了我的动作。

  她似乎犹豫了一下,还是翻身坐起,光着身子跪在炕上,涨红着脸给我解开
身上的衣服。

  我迫不及待地脱光了上衣,卓玛帮我解开了裤带,裤子一脱,立刻看见我裤
裆里的家伙不老实的挺立着,把内裤顶起来,支起了小帐篷。

  她害羞的闭着眼,以令人难以置信的准确,轻轻地帮我脱掉内裤,然后乖乖
的重新仰面躺下,僵硬地岔开双腿。

  我虽然已经一丝不挂,但全身燥热,急不可耐地朝身子下面那具温暖而富有
弹性的女人酮体压了上去。

  火热的肉体的接触让我浑身燃烧起来,我抓住卓玛胸前两个弹性十足的肉团
狠狠的揉搓,下面的宝贝挤到她两条大腿中间疯狂的摩擦。

  我的身体在摩擦中燃烧,下面还在不停的膨胀,涨的我生疼。我低头一看,
不禁大吃一惊,我的宝贝紫红涨大、昂首挺立、坚硬如铁,真的像一门小钢炮。

  相比之下,卓玛岔开的大腿中间那条窄窄的肉缝简直小的可怜,就像一个不
起眼的蚯蚓洞。

  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把眼前的现实情景和老爹手里那幅金刚杵捣玉莲图联系起
来,实在想像不出我雄壮的巨炮如何捅进这个窄小的蚯蚓洞。尤其是那个青筋毕
露坚硬如铁的大龟头,我真怕它会把这个粉红鲜嫩的肉缝捣个稀烂。

  不过那又关我何事?我的任务就是捣破这个小洞,然后拿着被染红的白绢向
老爹交差。至于我身下这个明天要配男人的小女人,捣烂也好,捣不烂也好,不
过像我家圈里的一只小羊,一条小狗,自有她的去处,不需要我来操心。

  脑子天马行空的转动,我的手可没闲着,放开手里抓着的奶子,我一手操起
怒挺的小炮,顶住了火热的花心。

  被我压在身下的卓玛忽然哼了一声,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她已经伸出一只
手抓过我忘在一边的白绢,展开铺在了自己的屁股下面。然后重新伸展开身体,
双手捂脸头扭向一边。

  我明显感觉到身下的肉体紧张僵硬,还在微微战栗,屁股在白绢上不由自主
地向后缩,两条结实的大腿下意识地夹紧。

  我双腿紧绷,腰臀发力,屁股猛向下压。谁知嗤的一下,硬挺的大棒顺着肉
缝滑向上方,带着千钧冲力扑了个空,只在柔软的小腹上狠狠地犁过。

  我好生沮丧,提臀操枪重新来过,谁知仍是扑空。我连试几次,始终不得其
门而入。我开始乱了章法,脑子里嗡的响成一片。

  忽然一只柔软的小手扶住了乱冲乱撞的大棒,另一只手紧紧搂住了我的腰。
我暴怒的身体明显感觉到卓玛的富有弹性的身体开始放松了下来,两条大腿用力
向外撇开,虽然她始终紧闭着双眼,但那只温热的小手像长了眼睛一样,温柔地
引导着火热硬挺的肉棒对准了微张的肉缝。

  我迫不及待地向下猛戳,压在下面的卓玛也挺腰相迎,同时小手轻握,始终
把握住肉棒前冲的方向。一阵刺痛立刻传遍全身,我硕大的龟头好像被一根绳子
紧紧勒住。

  我疼的几乎要放弃,腰上缓了缓劲,可下面的肉体却如影随形的跟了上来,
不让我放弃。

  我一咬牙,猛的向下一压,卓玛浑身一震,低低的哼了一声。我感到肉棒戳
进了一个热乎乎的洞穴,疼痛也减轻了不少。

  我松了一口气,定定神,再用力往里捅,肉棒缓缓的挤入了紧窄的穴口。涨
大的肉棒感觉到四周肉璧有力的挤压,开始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的感觉。

  握住肉棒的小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两只结实的手臂紧紧的环抱着我
的腰,配合着下面有节奏的上挺动作,在默默的帮助我用力。

  肉棒在紧窄的肉洞里挺进了不长的一段距离,好像碰到了一堵柔韧的墙壁,
走不动了。我明显的感到龟头的前面顶住了什么东西。

  难道是老爹说的插到头了?我的任务就这么完成了?我忍不住抬起腰向下面
看了一眼,雪白的绫子虽已褶皱,但仍是一尘不染。

  这时缠在我腰上的双臂把我搂的更紧了,好像在暗示我继续用力。我调整了
一下呼吸,略抬了下身子,猛一挺腰,大棒全力前冲,果然噗地穿透了那堵柔韧
的墙壁,前面豁然开朗。

  压在我身下的卓玛突然浑身颤抖,胸腔里低低的传出「啊」的一声闷叫,抱
住我的双手死死的抠进了我后背的肉里。

  我已全然顾不上这些,粗大的肉棒已经插进半截,在紧窄湿热的肉璧的夹持
下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直冲脑门。那感觉就像把一杯醇酒一饮而尽。这感
觉让我终生难忘。

  我挺腰压臀,追着这醉人的感觉继续向前冲去,噗地一下全根没入。我被畅
快无比的快感淹没了。

  身子下面的肉体瘫软了下来,搂在我腰上的手也松松的圈在那里,好像还在
微微发抖。我把肉棒紧紧顶在不停抽搐的肉洞里,享受着阵阵袭来的快感。

  我悄悄的问自己,这是捅到底了吗?好像没有,前面好像还是空的。我还没
有像老爹说的那样捅到底。我还要再试试。于是我躬起腰,将肉棒抽出大半截,
又猛地插进去,直捣洞底。

  在怒涨的肉棒和布满皱褶的肉璧摩擦中,刚才那如饮醇酒般的感觉又来了。
我被这种美妙的感觉控制了,浑身充满了力量,如醉如痴,不停地抽出、插入,
把自己推向了快乐的高峰。

  不知不觉当中,瘫软在下面的卓玛也有了反应,开始随着我的节奏呻吟,屁
股一挺一挺地迎合着我。

  不知抽插了多少个回合,终于一股热流集中到下面,狂暴地喷涌而出,我大
叫一声,死死顶住下面的肉体,让自己畅快地攀上快乐的顶峰。我明白,我现在
是真正的男人了。我也把我下面的这个女娃变成了真正的女人。

  忽然全身的力气好像一下都溜走了,我趴在卓玛温暖柔软的裸体上喘息了半
天才恋恋不舍地抬起了身子。

  我喘着粗气拉起她一条腿,立刻看见屁股下面那洁白的绫子上一片殷红的血
迹。再看大腿中间的肉缝,像吃饱的小嘴一样咧开着,周围也醒目的沾上了斑斑
血迹。一股浓白的液体在肉缝的边缘露了头,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

  卓玛双手捂脸,肩头一抽一抽的,大滴的眼泪从指缝淌了出来,但她一声也
没有出。

  她察觉了我的动作,想翻身坐起来。我一把将她按住,我还要再好好观赏一
下这个令我如此销魂的美妙身体。可我忽然觉得全身发软,忽地倒在炕上。

  这时我没有忘记一手把卓玛滚烫的身体揽到身边,一手伸进她有意无意夹紧
的大腿中间,也不管那里已是一片泥泞,手指抠住湿乎乎的肉洞,把头埋进柔软
的乳峰中间,呼呼的睡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甜蜜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是睡在柔软的肉峰之中,
一种从未闻到过的香甜的肉香充满了鼻息。我竟一时懵了,不知我睡在哪里。

  我抬起惺忪的睡眼,模糊中看到一张圆圆的俏脸,定睛一看,托住我头的,
竟是图画中见过的那对仙桃。

  我恍惚想起,我昨天好像给一个女娃验红,验的好舒服。这时我才逐渐清醒
过来,弄清楚我一直躺在卓玛的怀里。我看看她的脸,看到了一脸的惊恐,委屈
的眼泪在她眼眶里打转。

  她见我醒了,忙要起身。我这才发现我的手还抠在那个令我无限销魂的肉缝
缝里。

  我忍不住又抠了两下,感觉着肉璧上曲折的褶皱,回味起大肉棒在里面摩擦
的畅快感觉。

  卓玛不敢动了,老老实实的躺着,任我摸索。我一口叼住在我眼前晃荡的殷
红的奶头,卓玛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向后闪了一下身,但她马上就不动了。

  我含住那硬挺的乳头好玩的嘬起来,同时插在她下身的手指也不老实的在肉
缝的周围摩挲。

  忽然手指摸到一个浅浅的小坑,周围有细细的皱纹。我立刻意识到是什么,
伸出一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

  卓玛显然没想到我会捅她的屁眼,低低的惊呼一声,身子也立刻僵硬起来。

  我可不管这么多,这三管齐下的感觉简直太好了!玩女人原来是这么惬意的
一件事,难怪马帮里那帮伙计到了脚店宁可多花钱也要往老板娘的屋里钻!今天
我算大开了眼界。

  我的手和嘴玩的起劲,下面却不干了,不知不觉已经竖起了大炮。我知道该
干什么了。

  我坐起来,拍拍卓玛的屁股,命令她躺平,张开两条腿向上蜷起,自己两手
紧紧揽住腿弯。朝天的屁股中间,赫然露出那条我已经熟悉的肉缝和一个圆圆的
小洞。

  小圆洞不知是由于刚被我的手指插过还是由于紧张,似乎在有节奏的张合,
而那条肉缝已不是我验红前见到的那样玉门紧闭,而是微微敞开,里外都还能看
到红白污渍。

  我已经急不可耐了,双手按住那两条高高举起的大腿,操起大棒,「噗」地
又插了进去。


                (3)

  待我再次从温热乡中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我觉得浑身从未有过的乏力,也从未有过的舒坦。我记得昨晚我做了一件大
事,可看看被窝,和往常完全一样,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意识到的第一个异样是我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接着我看到了枕边整整齐齐
叠放的一方隐约透着血污的白绫。这时我想起这炕上好像还应该有个女人,昨天
夜里在这里我第一次肏了一个女人。

  放眼望去,我这才发现在炕脚上跪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那是一张熟悉的面
孔,是从小就伺候我的卓玛,昨天夜里我给她验了红,我把她给肏了,而且还不
只一次。

  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裸体、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第一次体验
到肏女人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

  这是我终身难忘的经历,也是我一辈子狂热寻猎女人的开端。这一切都源自
这个赤条条跪在我脚下的女人,一个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女人——卓玛。

  卓玛这时还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见我醒了马上头触炕毡给我请安。

  看见卓玛光着屁股叩头请安的样子,我觉得又滑稽又好玩,不由笑了出来。

  卓玛浑身抖的更厉害了,还偷偷抬眼朝这边看。

  我想起她的衣服是我昨天命令她脱光的,我不让她穿她是不敢穿的。

  卓玛不时偷眼朝我看,我忽然意识到她其实不是看我,而是在看我枕边的白
绫。这是她的护身符。

  我故意不理她的目光,也不让她穿衣服,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果然卓玛跪不
住了,她是伺候我的下人,我要起床,她必须伺候我穿衣服。她低着头红着脸,
精赤条条的身子哆哆嗦嗦,膝行到我面前,诚惶诚恐地拿过我的衣服一件一件替
我穿上。

  我惬意地打量着她结实漂亮的裸体,还不时伸手捏捏她的奶子,甚至抠抠昨
夜被我插的面目全非的肉缝。

  卓玛一声不吭,似乎是对我的摆弄毫无知觉,默默的替我穿好衣服,翻身下
地,老老实实地光着身子跪在了地上,等我的吩咐。

  我故意什么都不说,坐在炕沿,任卓玛给我穿上鞋袜,拿起枕边的白绫,打
开门扬长而去。

  我到楼下的时候,老爹正在后厅,坐在桌前喝酒。显然他是在等我。

  他接过我手里的白绫,展开,借着窗户透过来的光线仔细打量了一下上面的
血渍,满意的笑了。他亲手给我斟了杯酒,放在了我的面前。我长这么大这是头
一次。

  我诚惶诚恐地端起酒喝了。老爹对我说:「跑丁青的货备的差不多了,你去
查一下,明天一定要出发。」

  我点头答应了一下赶紧起身走了。让我失望的是,他对卓玛只字未提,好像
昨天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我转到后院去检查货物,经过管家房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女人说话,似乎还有
女人奇怪的呻吟。

  我推门进去,赫然看见卓玛赤条条的跪在地上,高高的撅起屁股,大大的张
开双腿。在她两腿中间放着一个木盆,盆里装着褐色的液体,发出一股刺鼻的气
味。

  管家女人正看着卓玛用盆里的黑水自己洗屁股。她还放肆地用她那干柴似的
手指插进卓玛胯下的肉缝,往外抠着什么。卓玛漂亮的大眼睛里含满了委屈的眼
泪,还不时痛苦地小声呻吟。

  见我进去管家女人忙站起来,张着湿漉漉的手,满脸陪笑地对我说:「老爷
吩咐,这娃今晚就和夏巴圆房。我给她弄干净,老规矩,不能让她带着主人的喜
走……老爷说了,他们生的娃都给三少爷作朗生。」

  不知为什么,我一股无名火往头上撞,厌恶地转身,甩上门去看货了。

  第二天上路,骑在马上,不知为什么我脑子里老是出现炕上那具赤条条的女
人酮体,赶也赶不走。

  我不停地想象她在别的男人胯下呻吟、扭动,最后大了肚子。最让我无法忍
受的就是卓玛将会被别的男人肏大肚子,而这好像恰恰是老爹安排的,而且说,
生下的孩子将来就是我的朗生,这简直就是诚心恶心我。

  我一路上都没有什么好气,在脚店住宿的时候,那个风骚的老板娘又出来揽
客,我拍出两个银元就进了她的房,同行的伙计们都惊的合不上嘴。

  脚店的老板娘确实是风情万种,花样繁多,让我大开眼界,知道了女人可以
有这么多的玩法。不过,出了脚店,跨上马,我心里想的还是卓玛。

  事情办的很顺利,但我的心情却始终轻松不起来。走在回程的路上,快到昌
都的时候,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我要让卓玛的肚子大不起来。

  去年跑这趟线的时候,有个朋友闲聊说起昌都有个老藏医,专门调理女人的
病症,尤其对女人生孩子的事是神手,收放自如。很多大户人家的大太太都是他
老人家的回头客。

  想到这,我决定在昌都多停一天。到了昌都,我给伙计们放了一天假,自己
骑着马火急火燎的找到了那个朋友,拉着他陪我去见那位传奇中的老藏医。

  见到老人,果然仙风道骨,相貌非常。

  我说明来意,老人上下打量了我半天,问我是哪个溪卡来的,我推说是马帮
客。他摇摇头又问我多大岁数,我笑而不答。

  他最后问我要治的女人是我什么人,多大岁数,我嬉皮笑脸的说,反正会生
孩子了。

  老人一脸愠怒,说这是断人子孙的损事,他不干。

  我赖着不走,死缠烂打,非要他下药。一直缠到天黑,我情急之中,从怀里
掏出一个又大又重的金戒指拍在桌上发狠道:「要么你收下这个戒指给我方子,
要么我回去拿这戒指让那女娃了断,你自己看着办。」

  老人闻言大摇其头,忽然要我伸手给他看。他把我的手端详了半天后叹了口
气说:「你和这个女人有一段孽缘。我可以给你开药,但帮的了你一时,帮不了
你一世。你们怕是最终还是不得善了。」

  我立刻给他作揖打千,恨不得给他磕头。我可管不了这么多,只要他把药给
我,叫卓玛的肚子大不起来,什么善了恶了,我可管不了。

  老人深深叹口气,转身下地窖,好一会儿才回来,手里拿了一大包药。

  他把药递给我说:「这不是什么善品,你要保管好。用时在行房前取一勺之
量,让那女子放到嘴里嚼至稀烂,全部吞下。然后再取一勺之量,仍由女子嚼至
稀烂,吐出后汁水挤入女子阴道,渣子塞入女子肛门,保留四个时辰以上,即可
保一月无孕。如交合时一面行事,一面用手指在女子肛门里摩擦,效果尤佳。」

  我得了这包药,欢天喜地的谢过老人,扔下戒指,第二天急匆匆地赶回白玉
去了。

  一到家,交代完钱款货物,我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里。

  按惯例,下人这时要过来帮我料理更衣等一应琐事。这些事从我记事起一向
都是卓玛料理的。

  我刚把那包宝贝药收好,就有人敲门,叫进来一看,竟不是卓玛,而是看门
人旺介的女人。

  我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立刻勃然大怒,大呼小叫地把旺介女人赶走,
并让她把管家喊来。

  大管家小跑着赶过来,我气极败坏地质问他为什么伺候我的人换了人。管家
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卓玛正在给老爷的奶牛挤奶。我马上大叫,让那个老女人去
挤奶,叫卓玛到这里来。

  管家犹豫了片刻,答应一声转身跑了。我心急火燎的等着,好像过了一年,
才听见轻轻的脚步走近我的房门,接着是怯生生的敲门声。

  我故作镇定的答应了一声,进来的真的是卓玛。她袍子上沾了零星的草叶,
身上散发着奶味,看来真的是在挤奶。我故意坐着不动。

  卓玛低着头给我请了安,放下手中的东西,默默地跪在地上,开始脱我的鞋
袜。

  我突然抓住卓玛的肩头,把她拉起来,盯着她的眼睛连珠炮式地问:「你和
夏巴睡过了?他把你肏了?你要大肚了?」

  卓玛的脸腾地红了,垂下眼睑,并不答话。一股邪火在我胸中升腾,我抓住
她的袍襟,猛地扯开,粗暴地伸手进去,一把握住了她胸前那对凸起的肉峰。

  我用力揉搓,品位着肉峰的温热和弹性。突然我觉得这对肉峰比上次要更丰
满、更柔软。我咬着牙问:「他天天都肏你吗?今天肏过吗?」

  卓玛扭过脸、低下头,回答我的仍是沉默。但我能听到她的呼吸急促起来,
在我手里的奶子也一涨一涨的。

  我实在按奈不住,疯狂地抓住她的裤腰带,猛地扯开,一把搂住她发抖的身
子,另一只手狂暴地插进了热烘烘的裤裆。

  卓玛几乎要哭了,一边拼命摇头一面小声哀求:「少爷,不要……放开我,
我脏……」

  她拼命夹紧双腿,但我的手还是不可阻挡地钻进了她的裆下,摸到了那条熟
悉的肉缝。

  忽然我觉得有些异样,在肉缝里面我感到了湿滑。我勃然大怒。

  上次给她验红的时候,虽然我先后把她肏了几次,但每次开始时那肉缝里面
始终都没什么水。这次在脚店和老板娘翻云覆雨,我见识了还没上马就淫水四流
的骚屄,这才知道那是骚女人的标志。现在卓玛居然也开始骚的流水!

  我愤怒的抽出手来,刚要发作,却楞住了。我手指上沾的是暗红色的血迹。
卓玛扑通跪倒在地,头触地面连连抽泣:「卓玛脏,卓玛该死……」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从马帮的伙伴和脚店的老板娘嘴里,我已经知道女人有
月事,有月事的女人就没有怀孕。我一下释怀了,心情大好。

  我腾地站起身,攥住卓玛袍子的大襟扯向两边,猛向下拉,哗啦一下,袍子
褪到了腰际。卓玛慌了,抱起裸露的肩头不知如何是好。

  我一把将她拉起来,三下五除二褪掉松垮跨的裤子,迫不及待地把已经一丝
不挂的卓玛仰面按在了炕毡上。

  我粗暴地拉开她的大腿,看见那熟悉的肉缝的边缘果然挂着血渍。我嘿嘿笑
了,握住她热乎乎的肉峰盯着她的眼睛说:「你是我的女人,我要肏你!」

  卓玛吓的脸色惨白,连连摇头哭道:「少爷不行啊……你放开我!求求你放
开我!我贱……我脏……你不要……」

  我哪里还管她哭叫,解开裤带,抄起早已暴涨的大肉棒就顶在了血迹斑斑的
肉缝上。

  卓玛疯狂的扭动身体,不让我插进去。我费了很大劲才按住她,大龟头也分
开肉缝,顶住了洞口。

  卓玛仍在近乎疯狂地哭闹挣扎,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强忍着冲动收起肉棒,
按住卓玛光滑的肩头恶狠狠地对她说:「我绝不让你肚子大起来!」

  卓玛楞住了,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也许是因为没有我的肉棒顶在肉洞口,
她不再疯狂的挣扎了,双手抱在胸前,夹紧双腿,嘤嘤地哭泣。

  我拿出从昌都弄来的药包,打开一看,是一种不知名的药草,显然经过了炮
制,黑油油的。我抓出一撮,命令卓玛张开嘴,把药草塞进她的嘴里,命令她使
劲嚼。

  卓玛不知我要干什么,但又不敢违抗我的命令,哆嗦着听天由命地嚼起来。
刚嚼了两口,她就呕了起来,但她不敢吐,闭着眼痛苦万分地嚼着。嚼着嚼着,
从她的嘴叫淌出了绿水。

  我一面逼着她继续嚼,不许咽,一面按奈不住的把手伸到她的胸前和大腿中
间摸索起来。

  我一边摸一边看着她嚼,只到她的嘴唇都变成了绿色,我才让她张开嘴,我
看到她嘴里是一滩墨绿色的稀泥,于是点点头命令她咽下去。

  卓玛犹豫了一下,眼睛里流露出惊恐的神色,但她好像马上就下了决心,眼
一闭就把嘴里的药泥咽了下去。

  她闭着眼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但除了她肚子里咕咕叫了两声之外什么也没有
发生。

  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吃惊地发现又一撮药草已经放在了她的嘴边。她不知
道我在搞什么名堂,但总归没有肉棒顶在胯下挨肏的威胁,她的情绪似乎平静了
一点,认命地张开嘴,让我把药草塞进去。

  我闻到一股冲鼻的苦味,不过我没有丝毫犹豫,示意卓玛继续嚼。

  卓玛表情痛苦,但没有反抗,乖乖的嚼起来,同时忍受着我两只大手在她美
妙的身体上的探索,直到像上次一样嚼的满嘴泛绿。

  这次我没有让她咽进去,而是让她把嚼烂的药泥吐在了我的手上。她似乎不
大情愿,但还是乖乖的照办了。

  我捧着这滩散发出辛辣苦涩味道的药泥,扒开卓玛的大腿。卓玛立刻又紧张
起来。但由于我并没有掏出肉棒,所以她还算老实,并没有挣扎。

  我一手按住那条细长的肉缝,用手指轻轻分开,另一只手攥住药泥,对准张
开的洞口用力一挤。绿色的汁液一滴滴滴进像小嘴一样张开的肉洞,绿色的液体
顺着暗红色的肉壁流淌,给人一种奇异的感觉。

  卓玛不知道我在干什么,紧张的浑身发抖,小小的屁眼一紧一紧的。我心里
暗笑,别急,过会儿就轮到你。

  片刻之后,我觉得掌心里的药泥已经挤干,就趴下身,用手指抠住肉缝后面
小巧精致的屁眼。

  卓玛立刻大惊,屁股在炕毡上扭来扭去,低声哀求:「少爷……不要……」

  我可不管她的反应,抠开紧缩的屁眼把一点药渣捅了进去。我用手指向里面
捅了捅,感到里面的空间很大,就放心的把手心里的黑褐色的药渣一点点全捅进
了可爱的屁眼里面。

  卓玛赤条条的躺在炕上,捂着脸呜呜的哭泣。我的心情却好极了,我拉开她
的手恶狠狠地警告她,天黑之前不许把屁股里面的东西屙出来。然后就心情舒畅
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当卓玛泪眼朦胧中发现我和她已经赤裸相见,我的大肉棒又已气势汹汹地再
次兵临她的胯下的时候,她连哭的劲都没有了。

  大概刚才她以为我是在恶作剧,把她玩够以后就会没事了。现在她才明白,
刚才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开始,她躲不过被我肏的命运。

  她认命了,软软的瘫在炕上,任我抄起双褪,把热的发烫的大肉棒恶狠狠地
捣进被绿水滋润的肉洞。

  几天后再次上路的时候,我已是心情舒畅,春风得意了。

  卓玛已经被我收服,成了我的胯下宠物。出发前我找到大管家,让他把夏巴
派去打石头。我敢保证,每天太阳下山收工的时候,他肯定连拿筷子的劲都没有
了。

  我无法容忍我中意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胯下呻吟。我也让卓玛明白了,如果她
不乖乖的听我的话会有什么后果。

  我唯一对不起的就是我的老爹,他像盼望坡上的牛羊不断增加一样盼着卓玛
的肚子大起来,可他这回恐怕要失望了。而且我不会说,卓玛不敢说,他大概永
远也不会知道为什么。


[ 本帖最后由 lzddzqp 于 2011-10-26 19: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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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当我春风得意地带着马帮到达目的地丹巴的
时候,等着我的是一个坏消息。我们的生意伙伴多吉家的货栈被官家充公了。

  多吉家和我们然巴家世代通好,他家的货栈是我家马帮生意最大的上下家。
多吉家的老三拉旺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玩女人的高手。

  他曾经多次笑我玩女人是个生瓜旦子,这次本来想和他好好切磋一下玩女人
的招数,甚至请他到我家溪卡,帮我调理调理卓玛。没想到多吉家的货栈里已经
见不到多吉家的人了。

  我郁闷无比地找一家家小货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出光了带来的货,新货
却上的七零八落。

  回家前一天的晚上,正当我在小脚店的房间里闷闷不乐地盘算何时启程的时
候,有人在外面敲门。我开门一看,正是拉旺。

  我赶紧把他拉进屋,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拉旺叹口气说:「汉人动手了,
说是民主改革。大户的产业都充公了,下人们也都翻了天。」

  他的话让我目瞪口呆。早就听说汉区有土改,大户的产业充公,还杀了不少
人。但藏区和汉区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像这样藏区实行汉区的事,还是第一次听
说。看来这伙汉人真的和以前的汉人不一样。

  我和拉旺聊了大半夜,我除了安慰他人没事比什么都强之外,实在不知道该
说什么。临走时,拉旺咬着牙说:「我要让抄我家的人不得好死!」

  拉旺说这话时的神情一直深深的印在我的脑子里。回家的路上,我早没有了
来时的心情,唯有不断的庆幸我们然巴家和汉区离的远。

  到了家就又是我的天下了。当我在自己的炕上痛快淋漓的肏着卓玛的时候,
多吉家的事早被我忘到了九霄云外。

  后来几个月,我照常带着马帮四处跑,回到家就在屋里肏卓玛消遣。不过,
那时五花八门的谣言已经满天飞。有的说汉人真的要在整个藏区搞民主改革了,
有的说大法王和汉人大头领有约在先,汉藏有别,藏区一切照旧。

  不过在我家溪卡外面已经悄悄发生了变化。一条汉人修的公路就从不远处的
岗托渡口经过。

  听说这条路东边修过了小金,西面直到拉萨。汉人沿路修了很多兵站,驻了
兵,汉人的汽车日夜不停的在路上跑,连我们马帮的生意也因为他们而越来越淡
了。

  老爹的情绪越来越糟,开始时还是因为卓玛的肚子一直大不起来发火,后来
就顾不上她了,开始变得愁眉苦脸,看起来外面的风言风语他也听到了。

  草原开始封冻的时候,不祥的消息一个接一个地传来。先是白玉第一次来了
汉人县长,接着,听说他们在我们然巴家溪卡所在的地方设了松卡乡,任命了乡
长,听说还是个女的,但他们却驻在白玉办公。

  果然,开始有汉人的医疗队在庄子附近出没,走家串户。他们特别爱往差巴
和堆穷家里钻,于是开始有人说他们的好话。

  尽管汉人对头人们都是客客气气,但看的出来,老爹越来越忧心忡忡了。终
于,在入冬前的一天,我也真切的感到了深深的寒意。

  那是下头场雪前,我带马帮从打箭炉回来。按以往的习惯,这是封冻前最后
一趟生意了。回来后就要准备过年,然后人要歇冬,马要养膘,要在家里猫几个
月。

  我在打箭炉的时候,特意在一个很有名的脚店和那里风骚无比的老板娘混了
几夜,学了不少新花样,准备在卓玛身上好好玩玩。

  谁知到家之后,卓玛却没有来见我。我把管家叫来,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吞
吞吐吐的说:「卓玛在汉人医疗队那里。」

  我一听立刻火冒三丈,汉人居然把手伸到我的炕头上来了!谁让卓玛去找他
们的?

  管家见我眼冒凶光,杀人的心都有了,这才告诉我详情。

  前些天起大风,太太见风喘的老毛病犯了。连吃了郎中开的几副药却毫不见
起色,太太喘的连气都不上来,难受的要寻死。

  老爷想起这些天老在附近转悠的汉人医疗队,也是病急乱投医,就把他们叫
了来。谁知他们来后给太太打了一针,立刻就见了效。后来每天来给太太打针,
连打了五天,现在太太已经完全没事了。

  老爷要重礼谢他们,他们却说,看到院里的下人们不少带伤带病,要求给他
们治治。老爷一向不喜欢外人给溪卡的下人好处,但又不便驳医疗队的面子,于
是就想到了卓玛。

  老爷对他们说,我这里有个下人,配人快半年了,肚子却始终不见动静,你
们要有办法,就给她看看。

  谁知医疗队一口就答应下来了,当时就给卓玛作了检查,给她吃了药,后来
隔三差五就过来给她检查。今天他们又来了,卓玛已经过去半天了。

  管家的话听的我简直肺都要气炸了,我吼着命管家立刻把卓玛给我叫来。管
家应了一声赶紧跑了。

  我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屋里乱转,没想到是老爹把卓玛交给了汉人,我想
发火都不知道该朝谁发。

  一直等了一个多时辰,才有犹犹豫豫的脚步来到我的门前。门开处,管家推
着卓玛站在门口。他把卓玛推进屋,赶紧关上门走了。

  卓玛勉强的给我行了礼,却不往我跟前来。我一股火往头上撞,冲过去抓住
她的头发吼道:「你和他们说什么了?说!」

  卓玛脸胀的通红,紧咬着嘴唇,却一言不发。我恶狠狠地朝她狂吼:「你要
敢和他们说什么,小心我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我看到卓玛浑身哆嗦了一下,顺势抓住她的头发拖到炕前跪下,狂躁的命令
她:「把衣服给我脱光!」

  要是往常,她早已顺从地把自己剥个精光,上炕来伺候我了,可今天她居然
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火冒三丈,抬脚砰的踢在她的肚子上。她身子一歪倒在地上,却倔强的不
肯求饶。

  我气往上涌,扑上去抓住她的衣服,狠狠地撕开,三下两下就把她剥的精赤
条条。我抓过早已准备好的药草,杵到她的嘴边命令她:「张嘴!」

  她低着头浑身哆嗦,却一动不动,好像没听到我的话。我又大声吼了一遍:
「张嘴!」

  她这次有了反应,抬起沁满泪水的眼睛看着我,居然摇了摇头吐出一个字:
「不!」

  我简直气疯了。我然巴家的家奴还没有一个敢在主人面前说这个「不」字!
这个贱奴居然对我说「不」。

  我气极败坏地抄起旁边桌子上的马鞭,劈头盖脸地抽了下去。一阵疾风暴雨
过后,卓玛光滑的皮肤上布满了血淋淋的鞭痕,背上、肩膀、甚至胸乳之间都爬
着一条条血红的长虫。

  她大概是被这顿鞭子抽醒了,抽泣着乖乖的张开了嘴。我一把将手里的药草
塞进去,逼着她使劲嚼,空出来的手捏住她的奶头死命的揪、捻,以泄我心头的
恶气。

  我看着她把嚼烂的药草咽下肚子,又抓起一把胡乱塞到她嘴里。谁知当她再
次把药草嚼的稀烂的时候,竟然又故态复萌,再次摇着头拒绝把嘴里的药泥吐出
来。

  我真的要疯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在炕上,一手抄起鞭子,但我没有
抽她,而是掉过鞭杆,狠狠地戳进了她的屁眼。

  卓玛嗷地惨叫起来,我并不罢手,攥住鞭杆连捣带拧,直疼的她浑身哆嗦。

  我伸出手摊在她面前,她喘着粗气不情愿地把嘴里的药泥吐了出来。我命她
张开腿,她咬着嘴唇,带着屁眼里的鞭杆,磨磨蹭蹭地翻了个身,把自己平放在
炕毡上,分开两腿,把下身露给了我。

  我抠住她胯下的肉缝,仔细端详了半天,见没什么异样,这才用力扒开,把
手心里的药汁挤了进去。然后我抓住在卓玛屁股外面露出半截的鞭杆,猛的拔了
出来。

  看着她仍张着大嘴的屁眼,一个主意涌上心头。我抓过卓玛的一只手,把手
里剩下的药渣塞到她的手里,命令她:「塞进去!自己塞!」

  卓玛用一只手捂住脸呜呜地哭起来,连连摇着头:「不……不……啊!」

  我的头嗡的响成一片,她居然又对我说「不」,这是今天的第二次了。我气
疯了,抓气鞭子朝仰在炕上的赤条条的身子啪地抽了下去。

  这一鞭正抽在卓玛的奶子上,抽的她捂住胸口在炕上扭来扭去。我举着鞭子
大吼:「快,自己塞进去!」

  卓玛浑身一阵哆嗦,终于屈服了。她抽泣着重新分开双腿,一手扒开自己的
屁眼,一手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把手心里墨绿色的药渣一点点全部塞了进去。

  我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剥了个精光,挺起暴胀如铁的
大肉棒扑到了仰在炕上的卓玛身上。龟头顶住往外泛绿水的肉洞口,就要直捣花
心的那一瞬,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抓住卓玛高高举起的双腿,狠狠地把她赤条条的身子翻过来,让她跪在炕
上,脸贴炕毡,屁股高高撅起。我把她结实的大腿大大的分开,把自己的两条腿
挤了进去,粗硬的肉棒从后面顶住了张开的肉洞口。这是我刚在打箭炉学来的一
招,叫做老汉推车。

  那个脚店的老板娘告诉我,这招对付不服贴的女人最灵,再不听话的女人碰
上这招也得屁滚尿流。她本人就被我用这招肏的差点儿尿了炕。

  卓玛不知道我要怎么整治她,吓的浑身哆嗦。我的气正不打一处来,浑身运
气,一挺腰,粗的像小棒槌的大肉棒从后面捣进了卓玛的肉洞。

  这一招果然不同凡响,这次插进去的感觉和以前完全不一样。湿热的肉洞紧
紧地裹住我的肉棒,肉棒一下就插到了底,好像都插到了她的肚子里去了。

  卓玛呜呜地抽泣着,我知道我把她插疼了,心里暗暗高兴。我慢慢把肉棒拉
出半截,猛地挺腰又插回去,卓玛哇地叫出了声。我要让她知道我的厉害,知道
让我不高兴有多么可怕的后果。

  我卯足劲大力抽插,我的胯骨打在卓玛高高撅起的屁股上啪啪作响,插的她
哀声连连。

  忽然我发现她撅在上面的屁眼张开着,一小撮药渣被挤的露出了头。我下意
识地用手指往里面捅了一下,不料胯下的卓玛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裹住我肉棒的
肉洞猛地收缩,像一只大手用力握紧,一股热流顿时传遍我的全身。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畅快感觉。我爽的大吼一声,再次拔出肉棒,重新捅了
进去,同时手指有意地插进了卓玛的屁眼。

  奇迹再次发生了,卓玛胯下的肉洞像被我牵着线一样随着我手指的抽插有节
奏的紧缩,爽的我一塌糊涂。

  我突然想起,昌都老人在给我药时说过,一边肏一边捅效果非凡。原来都怪
我悟性太差。

  我像疯了似的连插带捅,直直肏了卓玛一个时辰,待到我把大股的白浆喷到
她的肉洞里的时候,我们两人浑身都湿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卓玛被我
肏的瘫软在炕上。

  当我带着胜利者的骄傲把她软绵绵的身子翻过来之时,我浑身打了个冷战,
她漂亮的大眼睛里没有了泪水,却充满了我从未见过的怨毒。从那一刻我就明白
了,一切都要彻底的变了。


                (5)

  我的预感很快就应验了,还没过年,就从白玉传来消息,汉人的武装工作队
进驻了白玉,任务就是要在我们这里搞什么民主改革。

  他们第一个要改的就是我们然巴家溪卡所在的松卡乡,过了年就开始。

  更令我感到不祥的是,我已经很多天没有见到卓玛了。我到处打听也不得要
领,最后还是被老爹喊去痛骂了一顿才明白,原来卓玛竟然跑到汉人那里去了。

  老爹终于知道了我的秘密,大骂我混蛋,说如果不是我,卓玛现在肯定已经
大了肚子,也绝对不会跑到汉人那里去,我们然巴家也不会成为汉人下手的第一
个对象。

  我无话可说,但我也不服气。我不过玩了一个值一条马缰的女人,有什么了
不起?她要败我的家,我就要剥她的皮。

  从老爹那里出来,碰上了大管家,我怪他为什么一直把卓玛的事瞒着我。大
管家尴尬的笑着说:「不管这个小贱奴跑到哪,按官家的条文都是然巴家的人。
少爷你想把她卖给谁就卖给谁。」

  他的话也只能让我苦笑,我很清楚,就像我根本不可能再把她卖给任何人一
样,卓玛恐怕再也不可能出现在我的炕上了。

  从那以后,坏消息接踵而来。汉人的武装工作队到白玉后一天都没有闲着,
已经发展了好几个像卓玛这样的堆穷或郎生。他们挨家挨户几乎把然巴家的差巴
和堆穷都走了个遍。

  很快,下人们开始不听话了,我们派差派丁居然有不少人敢不来了。老爹越
来越忧心忡忡,整天愁眉苦脸。

  一天,他把我们都叫到一起商量对策,我们商量了一整天也没有商量出什么
名堂。最后,老爹决定让二哥先跑一趟河西,一来把一部分金银细软转移到舅舅
家去,另一方面也听听那边的风声。同时他警告我们谁也不准随便跑出去惹是生
非。

  尽管我们都万分谨慎小心,但该来的还是来了。

  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吃过早饭不久管家就急匆匆的跑来,说老爷叫我
们马上都去客厅。一进客厅我就楞住了。

  宽大的八仙桌旁边坐了两个汉人,左边是那个姓田的女乡长,二十多岁的样
子,端庄素雅,我曾在白玉见过她;右边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两人身上都带着
枪。

  最让我吃惊的是,他们身后竟站着卓玛。卓玛的气色很好,这让她显的更加
年轻漂亮,也让在场的然巴家的人都很尴尬。

  让我略感安慰的是,卓玛没有在桌旁的椅子上坐下。难得她还记得规矩,知
道在这个家里没有她坐的位置。卓玛站在那里显然有点僵硬,看见我马上不大自
然的垂下了眼睑。

  那个田乡长开口了,先讲了一番全国各族人民大团结、共同进步的大道理,
然后话锋一转,直截了当的说,人民政府已经决定在康区进行民主改革,彻底实
行人人平等、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的政策。

  她说这次松卡乡的民主改革主要是三项内容,一是废除一切人身依附,二是
平均分配土地,三是合理分配处置其他生产、生活资料。

  她接着说,然巴家是松卡乡的大户,希望能认清形势,真心和政府合作,实
行民主改革。只要真心拥护改革,政府对以前剥削百姓、欺压人民的事可以既往
不咎。

  看我们一个个面无表情,她又缓和了口气说,政府也希望听取你们的意见,
你们有什么想法可以提出来,只要合理,政府会尽量考虑。

  说到这,她把身后的卓玛拉到跟前说:「卓玛同志现在已经正式参加工作,
是我们松卡乡政府的工作人员了。你们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向她反映。」

  老爹的脸铁青着,我知道他这时一定恨的牙根痒痒。卓玛起初的表情还有些
不自然,但好像很快就适应了,高高地挺起了胸脯,居然还偷偷瞟了我一眼。

  我恶毒地朝她笑笑,脑子里想的是她光着屁股趴在我的炕上乖乖地挨肏的样
子。

  大哥这时腾的立起身叫了起来:「我们藏人的事你们汉人管不着!我要到噶
厦去告你们!」

  坐在女乡长身旁的那个男人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说:「我劝你们不要这么冲
动,这对你们没有好处。康区的民主改革中央政府和西藏噶厦是有协议的。对抗
历史潮流不会有好下场。」

  大哥猛一跺脚,回头冲进里间。我明白他要干什么,赶紧跟进去,见他已抄
起了挂在墙上的火枪,忙死死地抱住他。大哥大声叫骂着,扬言要杀了这几个汉
人和贱奴卓玛。

  两个汉人对这一幕似乎已经司空见惯,面无表情地站起身,带着卓玛扬长而
去,留下我们一家人在屋里发愣。

  他们走后老爹和大哥立刻就爆发了激烈的争吵。大哥叫喊着要带人砸了乡政
府,把卓玛绑回来剜眼剖腹掏心,让下人们知道背叛主人的下场。

  老爹摇摇头,连声叹气说,这些汉人不比从前,敢于这么嚣张是因为已经做
好了一切准备,和他们动刀动枪怕是正中人家下怀。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决定还
是先找噶厦告状,同时加快转移财产。

  老爹把大管家派到河西去了,留下我和大哥看家,并严令我们谁也不许出院
子。大哥像被关在笼子里的老虎,整天坐卧不安。我倒没有什么,就是身边没有
了可以玩的女人,心里痒痒的难受。

  正当我困守愁城的时候,家里来了个神秘的朋友。

  那是一天的晚上,天已经黑透了,有人在外面敲门,说是找我。我在外面跑
马帮认识的狐朋狗友很多,家人也没在意,就把他让了进来。

  那人直接闯到我的屋里,让我吃了一惊,原来是拉旺。拉旺说明来意,原来
是来约我去打冤家的。

  打冤家是康巴汉子义不容辞的义务,原先大概大家都觉得我还小,所以从来
还没有人找过我去打冤家。现在拉旺来找我,让我立刻觉得自己高大了起来,我
在大家眼里也是一条真正的汉子了。

  我当时就爽快的答应了。由于担心老爹阻拦,我偷偷从马厩里拉了两匹马,
带上快枪长刀,连夜就和拉旺跑出来了。

  我们沿路又拉上了几个朋友,跑了好几天,到了马尔康附近的一个叫河坝的
地方。

  拉旺把我们带到一座寺庙里安顿下来,这里已经聚集了二十多个汉子,都是
来打冤家的。

  我们在这里见到了这场冤家的本主,一个叫嘎江的康巴汉子。这时候我们才
知道,我们要打的冤家竟然是河坝的乡政府。

  原来嘎江是河坝一带的大头人,马尔康一带早几个月就开始搞什么民主改革
了,嘎江家的房子土地和马帮都被分给了原先的下人,弄的他无家可归。

  嘎江气不过,邀集朋友要和河坝的乡政府打冤家。聚来的朋友当中也有一些
是像拉旺这样刚被汉人抄了家的,所以早就恨的牙根痒痒,发誓要杀汉人,解心
头之气。

  不过乡政府和以往的冤家不同,听嘎江打探来的消息说,他们自己有十几条
枪,在马尔康还驻着两百多人的汉军,所以要格外小心。

  我们商定第二天晚上动手,嘎江派人混进乡政府,我们在外面埋伏,里应外
合。


                (6)

  第二天傍晚,天刚刚擦黑,我们在乡政府大院外面埋伏好,看着嘎江的人顺
利地混进了大门,马上割断了通往外面的电话线。

  不一会儿,院里响起了枪声,站在门口的哨兵也不见了。我们一拥而上,举
着刀枪扑向大门。

  谁知刚到门口,就被一阵暴雨似的子弹挡住了,当场有两个弟兄流血倒地。
我们几次冲锋,都被密集的弹雨压住,而这时院里的枪声却开始稀疏下来。

  嘎江急了,招呼弟兄们要硬闯。拉旺把他拉住了。他让嘎江带几个有快枪的
弟兄在正面吸引院里的火力,他招呼上我和另外几个弟兄绕到了院子后面,找到
一棵大树,攀着树干爬上了房顶。

  我们在房顶上一眼看到,门口有一个沙包堆起来的工事,里面有四五个人,
端着枪射击,其中一挺机枪朝门外猛扫,另外还有两只步枪朝院里打。

  拉旺端起快枪,一枪打死了机枪手,我们一起呐喊着跳下房去,门外的嘎江
等人也冲了进来,二十几个人一拥而上,把工事里剩下的三个汉人都打死了。

  这时候我们才发现,嘎江派进来的两个人一个已经中弹身亡,另一个被四面
射来的枪弹逼进了一个角落。除了门口工事以外,两边的厢房和正房里都在不停
的向外射击。

  厢房的火力比较弱,嘎江和拉旺各带了五六个人,放着枪挥舞着长刀冲了进
去。又有几个弟兄被放倒了,但是里面放枪的速度显然没有我们冲的快。

  我跟着拉旺踏过一个倒下的弟兄的血淋淋的身体冲进了西厢房,里面有两个
人,一个显然受了伤,勉勉强强地举起手里的枪,被拉旺眼疾手快一刀砍在脖子
上,鲜血四溅,当场就死了。

  另外一个人靠着墙角,举枪又打倒了我们一个兄弟,趁他拉枪栓的空档,一
个兄弟冲到他跟前,一脚踢飞了他的枪。我赶上一步,举起手里的长刀,狠狠地
砍下去。

  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胳膊,他飞起一脚把这个正要从墙角往外蹿
的人踢倒在地,然后大声喊我:「快!按住他!把他捆起来!」

  我像狮子一样扑上去,把那个人死死压在了地上。几个弟兄一拥而上,把他
的两只手撅到背后,旁边的兄弟掏出绳索,把那人五花大绑起来。

  这时候我才明白拉旺为什么不让我杀他,原来这竟是个女人,而且是个藏人
女子。

  这女子二十来岁的样子,眉目清秀,呼呼喘着粗气。虽然被我们捆的像粽子
似的,但毫无惧色,满脸不服气的样子。

  这时嘎江他们已经把对面的厢房搞定,嘎江砰的踢门进来,嘴里骂骂咧咧。
原来他必杀之而后快的仇人,那个姓刘的乡长躲在正房里,那里火力很猛,冲不
进去。

  嘎江招呼我们出去一起攻击正房,一眼看到了那个五花大绑的女人,眼睛里
顿时喷出了火。他冲过去一把抓住那女人的头发带着得意的神情恶狠狠地说道:
「贱东西,我说过你跑不出我嘎江手心吧!」说完哈哈大笑。

  原来这女人是嘎江溪卡一个差巴的女人,因为其长的不错,嘎江早就看上她
了。但他试了几次都没上手。后来被嘎江逼急了,这女人干脆跑的不见了踪影。

  前几个月她忽然跟着汉人的武装工作队回来了。回来后她就带着汉人煽动嘎
江家的下人们造反,最后还抄了他的家。

  现在她落到我们手里,嘎江自然是分外眼红。嘎江二话不说,掏出匕首割开
女人的衣服,三把两把就把她剥了个精光。

  他把她拖到墙角,仰面按在地上,分开两条大腿,掏出又黑又粗的大家伙就
干了下去。他一边干还一边解气的说:「嘎江老爷的香樟床你不上,现在只好委
屈你在地上挨肏了!」

  那女人也真不简单,被嘎江那和驴鞭不相上下的大家伙肏的死去活来,居然
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嘎江干了足有一袋烟的功夫,干的气喘嘘嘘、浑身是汗,最
后大吼一声,灌了那女人肉穴里满满一洞的白浆。

  他站起身,摇晃着提起裤子对我们挥挥手说:「弟兄们都上!这娘们有点味
道,人人有份!」说完提起枪跑出去了。

  拉旺留下了两个弟兄在屋里干女人,拉着我跑到院子里。那里正打的热闹,
正房里的火力很猛,看来是弹药充足,想拖住我们等待援兵。

  嘎江和十来个弟兄正在和屋里对射,我们也赶紧加入了进来。一会儿,屋里
的两个弟兄提着裤子跑出来,拉旺朝我使个眼色,我们一起溜进屋里。

  只见那女人仍是五花大绑赤条条的躺在屋角的地上,两腿大张着,大腿上白
花花一片腥骚之物。拉旺朝我努努嘴,我从地上拣起撕碎的衣服碎片,在女人大
腿中间胡乱擦了两下,褪下裤子掏出家伙就捅了下去。

  这女人的屄虽然刚被三个男人肏过,居然仍然很紧,不过里面好像比卓玛的
要短,很容易就捅到了底。四周响着枪声,我也无心恋战,胡乱捅了几十下就出
了火。我拔出家伙提上裤子就跑出去加入枪战了。

  一会儿拉旺跑出来,又换了两个弟兄进去。

  院里的枪战进入了僵持状态,我们冲不进去,里面的人也打不出来,这对我
们太不利了。

  嘎江急的团团转,忽然他想起了什么,转身到门口的沙袋旁抄起那挺机枪,
抱起来朝着正房就是一通猛扫。房里有人中弹了,火力明显减弱了下来。

  我们趁势呐喊着冲上去,里面的人不再朝外面打枪,却用火力封锁了房门,
这样我们不但冲不进去,而且子弹也打不着里面的人。嘎江急的眼珠子都红了,
挥舞着手里的长刀大吼:「姓刘的,有种你出来!」

  里面却传出不紧不慢的回答:「有种你进来说话!」嘎江气的两眼冒火,突
然转身冲进西厢房。

  不一会儿,他就和两个弟兄拖着那个赤条条的女人出来了。

  那女人已经被不下十个弟兄干过了,早已是进气多出气少,眼神散乱。软绵
绵的光身子被两个弟兄拖着,在地上留下两道湿漉漉的水印。

  她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岔开着,胯下满是红白之物,惨不忍睹。

  嘎江躲在女人身后慢慢挪到门前,朝里面大喊:「姓刘的快看看这是谁!有
种的赶紧出来领你的女人,别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

  回答他的是一阵密集的枪声。

  嘎江气的拔出腰刀,抵在女人的奶子上用力一捅,刀尖戳进了柔软的肉里,
血流了出来。

  女人疼的浑身哆嗦,突然抬起头声音嘶哑的叫骂:「嘎江你这条恶狼,你杀
死我吧!」

  嘎江牙咬的咯咯响,刀子向上一划,挺拔的奶子被齐根割开了一个大口子,
只剩半边,血淋淋的挂在胸前。女人哇的吐出一口血来,染红了半个身子。

  嘎江把滴血的刀子抽出来抵在女人张开的大腿下面,慢慢捅进淌着白浆的肉
穴里,朝屋里吼道:「姓刘的你是不是男人?你再不滚出来这贱人就作不成女人
了!」说着手里的刀子就往女人下身里捅,一股殷红的液体混着白浆淌了出来。

  屋里的枪声这时嘎然而止,院子里突然一片吓人的寂静。

  嘎江眼睛一亮,朝弟兄们努努嘴,两个弟兄悄悄蹿到窗下。嘎江一摆头,窗
下的两个弟兄同时跳上了窗台,抬脚就踹窗户,两个架着女人的弟兄同时推着那
具赤条条软绵绵血淋淋的身子朝屋门冲去,其余的弟兄跟着一拥而上。

  枪声就在这时爆豆般的响了起来。窗台上的两个弟兄一头栽了下来,已经冲
到门口的两个弟兄和那女人一起扑倒在门槛上,地面都被血染红了,不知是那女
人的还是我们弟兄的。

  嘎江气的咆哮如雷,但已经无济于事了。

  这时,院外跑来一匹快马,一个弟兄慌慌张张地冲进来对嘎江说:「马尔康
方向发现大队马队,离这里只有十几里了,那边的弟兄已经和他们接火,顶不了
多长时间,快撤吧!」

  嘎江闻言气的暴跳如雷,命令弟兄们把所有房间的门窗都拆下来,堆在正房
门口,点着火,再看一眼院子里几个弟兄的尸体和趴在门口的那个赤条条的女人
的血身子,狂吼一声,带着剩余的弟兄跨上马,趁着夜色向远处狂奔而去。

  这趟打冤家的经历让我第一次真正见识了血与火,也重新品尝了久违多日的
女人的肉体,使我成了一个真正的康巴汉子。

  和嘎江分手后,拉旺又带我在康巴草原各处游荡。他有许多朋友,我们帮朋
友又打了几场冤家,多数都是被抄了家的大户人家。

  忽然有一天,我猛的意识到离家已经有一个月了,这才想起我自己的家也面
临着一场毁家的大祸。于是和拉旺相约来日再见,告别了弟兄们,快马加鞭赶回
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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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一到家,果然不出所料,等着我的是老爹一副铁青的脸。

  奇怪的是,并没有劈头盖脸的臭骂和雨点般的鞭子。老爹只是坐在那里不停
的叹息。二哥已经回来了,大哥却不在家。

  我把二哥拉到外面一问,才知道我不在的这短短的一个月,家里的情况已经
急转直下。

  我走后不久,那个姓田的女乡长就带着卓玛和几个工作队员再次来到我家,
逼老爹表态拥护民主改革。

  老爹不表态,他们就摊了牌:所有的差巴、堆穷和朗生都不再属于然巴家,
然巴家所有的土地全部平分给这些穷骨头,我们家的人也每人只分到和他们一样
的一份。所有的马帮归入乡里的运输合作社,我们有一成的股,但不管事、只分
红。然巴家的庄院要腾出来分给穷骨头,我们家的人要搬到二三里外只有十来间
房的北小院去住。那是我家不知多少辈前的旧宅院,早已作了仓库。

  我听到这里立刻血往上涌,吵着对二哥说:「我去叫帮朋友来,帮我们打冤
家,把那个乡政府踏平了!咱们拼他个鱼死网破,也比这么窝囊死强!」

  二哥摇摇头无可奈何的说:「乡政府加武装工作队二十多人,二十多条枪,
哪里那么好对付。再说咱这里离公路渡口这么近,三十里外就有汉人的兵站。那
里驻着几百骑兵,还有小炮。这边枪一响,用不了一个时辰他们就到了。到时候
就怕鱼拼死了网未必能破。」

  我急赤白脸的问他:「那我们就这么等死?」

  二哥叹口气摇摇头说:「听说地和房他们都已经分到穷骨头们名下了。现在
倒也没人敢来庄院里占房,不过差是支不动了,连院子里的朗生都跑了好几个,
外面的地已经有人开始挖沟堆肥,准备开春耕种了。」

  「卓玛隔三差五带人来催,老爹还是那主意,一边拖着,一边找噶厦告状。
上次我们找昌都总管,状子递上去根本没有回音。现在大哥已经带了两个从人上
拉萨了。这回带了重礼去走大嘎伦的路子,一定要有个说法。大哥走了快二十天
了,也该有信了。」

  我听了这些当时就泄了气,可也束手无措。

  我到家的第二天,卓玛又带人来了,这次没有那个女乡长跟着,就卓玛和三
个带枪的汉人工作队员。

  她一进屋就嚷嚷要然巴家拥护政府民主改革。当她看到我的时候,意外的楞
了一下,脸居然微微的红了。

  她换了缓和的口气说,政府对你们仁至义尽,给你们留了房、留了地、留了
股份,你们可以和大家一样自食其力。

  我对她嗤之以鼻,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朝她做了一个只有她懂的猥亵手势。

  谁知她突然绷起了脸,气冲冲的说,政府正式通知你们,限十天之内搬出庄
院。你们要和人民政府作对,一切后果自己负责!扔下这几句话,她带着人扬长
而去。

  老爹叹了口气道:「妖魔当道,穷骨头要翻天了!」

  当天夜里,大哥风尘仆仆地回来了,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就知道一切都
没有指望了。

  果然,大哥说,他到拉萨见到了那位尊贵的大噶伦,状子和礼品全都送上去
了。他在拉萨苦苦等了近十天,才得到了回音。

  那位大噶伦亲口对他说,他们最近收到这样的状子太多了。但大法王当年跟
汉人大头领有约在先,大法王的管辖止于卫藏,不及于康区。因此河东的事噶厦
无能为力。

  大哥带回的消息成了给老爹最后也最重的一击。第二天一早,他就把我们都
招到一起,宣布要离开然巴家世代居住的溪卡,先搬到河西舅舅那里躲避一时,
然后再做打算。

  他要我们和他一起都去河西,两个哥哥都点头答应了,但我没有同意。

  我说我要在这里再呆一段,看看汉人和穷骨头们到底能折腾到什么地步。老
爹居然赞许的看着我,点点头,当场发话把两个最忠心的家奴安殊和津巴留给了
我。

  几天以后,老爹带着全家拉着最后的值钱的财物,渡河到舅舅家避难去了。

  老爹一走,庄院里立刻翻了天。先是剩下的朗生们一哄而散,接着陆续有人
悄悄的搬进了空出的房子。

  十几天后,女乡长带着卓玛和十几个工作队员来到了庄院,就在碉楼门前开
了个大会,庆祝松卡乡民主改革成功,并当众宣布乡政府进驻然巴家庄院,我家
方圆几十里最大最高最漂亮的碉楼成了他们的乡政府。

  我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听到另外一个惊人的消息,卓玛居然成了松卡乡的副
乡长,而且分给她的家竟然就是我住的这个房间。

  当时我就恶毒而沮丧的想,这个女人天生就该在这条炕上挨肏,可惜以后肏
她的该是别人而不是我了。

  我实在无法忍受和这些浑身牛粪味的穷骨头混在一起,再说,我还得给漂亮
的女副乡长腾炕,好让她有地方挨肏不是?所以,他们开庆祝大会的第二天,我
就带着安殊和津巴搬到北小院去了。

  北小院在大院北面二三里处一座小山包的后面,山包上长满了茂密高大的树
木,所以,穷骨头们就是站在碉楼上也看不到这里,而我只要愿意,随时可以到
小山头上把他们看的清清楚楚。

  这个小院是当年我家发家之地,后来盖了大庄院,这里早已改做了仓库。院
里十来间房子全是装粮食和各种物品的仓房,地下还有几个宽大的地窖。

  这个地方我很喜欢。我让安殊和津巴收拾出几间仓房,打扫干净后把一应用
品搬进去,就是一个很舒适的家。仓房里还存着不少粮食,地窖里还藏着十几条
快枪和不少的子弹。有了这些东西,我可以无忧无虑地过自己的日子。

  安殊三十多岁,从小在我家长大,是个忠心耿耿的家奴,为了然巴家你叫他
去死他都不会犹豫;津巴还不到二十岁,脑子有毛病,又憨又傻,但力大无穷、
壮的像头牦牛。有这两个人在身边,我既不用担心没人伺候,也不用担心安全。

  安顿好以后,我开始在这片原先属于我家的土地上漫无目的地游荡,时常派
安殊到集市上、庄院里去转转,除了买些应用的东西外,主要是打探一下外面的
消息。

  我看似悠闲,其实我一刻也没闲着,我在留心穷骨头们的动静,我要报仇。
这时我想到了拉旺。

  真是上天有眼,正在我冥思苦想怎么找到拉旺的时候,他竟找上门来了。

  他来的时候是个晚上,他一进门我就紧紧抱住了他。我问他怎么会知道到这
里来找我,他诡秘地一笑并不答话。

  我带他把我的小院看了个遍,他连连点头。我叹口气说:「我们现在是同病
相怜了。什么时候你也拉帮弟兄过来帮我打一场冤家?」

  拉旺诡秘的看看周围,让我把两个家人都支出去,然后悄悄的对我说:「哥
哥我现在不再单干了。」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不知他是什么意思。他神秘的对我说:「我们一帮弟
兄聚在一起,组织了一支队伍,名字叫圣教军,专门打汉人的魔教军,为你我这
样的苦命人打抱不平。我们现在已经有上千枪马,不要说是乡政府,就是一个县
也能踏平。」

  我腾的一下站起来,几乎是喊着对他说:「大哥,圣教军也算我一个,我马
上跟你走,我这里有枪、有马……」

  拉旺一把按住我,摇摇头做了个低声的手势,见我露出失望的神色,他拍拍
我的肩膀推心置腹地说:「兄弟,你早就是圣教军的人了。不过你现在不能离开
这里。」

  我大惑不解地看着他,他凑到我跟前,小声说:「你这个地方不错,挨着渡
口,这是我们联系河西的要道。而且我仔细看过了,你这个小院地方僻静,里面
又宽畅,院里和山上藏个上百枪马都没问题,所以,你要把这个地方给我守好,
做一个联络站和据点。」

  我怀疑的问他:「这里就在然巴庄院的眼皮地下,那里就有他们的乡政府,
而且几十里外就有汉人的兵站,要是被他们发现了……」

  拉旺摇摇头,说:「越是这样的地方他们越想不到。我们自己小心一点就没
事。」

  拉旺当天夜里就走了。过了两天,他送过来三个弟兄,还放下了半袋银元。
我按他的嘱咐把几个地窖都腾空,重新整修了一下,把出口都掩蔽起来,变成秘
密仓库,其中一个修了通气口,成了一个可以藏十几个人的地窖。我的北小院就
真的成了圣教军在河东的据点。

  很快,就开始有弟兄在我这里暂住,找机会混到河西去,河西来的弟兄也经
常在这里歇脚。他们有时有行动也会在我这里集合,然后出动。

  我还是整天在外面闲逛,装作无所事事的样子,偶尔会找个女人打打野食,
解一解时时涌动的饥渴。

  弟兄们在外面打仗,不时的会把枪支弹药、金银珠宝、布匹大烟等物资运过
来,藏在我的秘密仓库里,用时再从我这里取走。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了一件让
我大喜过望的东西。


                (8)

  那天弟兄们照老规矩是天黑透以后过来的。六七匹驮马驮了五个大木箱和十
几条麻袋。弟兄们先卸下了一个麻袋小心翼翼的放在旁边,然后才去卸其他的东
西。

  我看了一眼放在一边的这个麻袋,发现它鼓鼓囊囊,不像其他麻袋那样硬梆
梆的,但也并没有太在意。

  所有东西都安顿停当以后,带队来的弟兄朝我诡秘的笑笑,指着躺在地上的
麻袋对我说,拉旺要他单独向我交代这件货。

  他示意我把地窖的入口打开,命同来的弟兄把那个麻袋抬了进去。看他们吃
力的样子,这个麻袋的份量好像不轻。

  下到地窖后,带队的弟兄让我把入口关好,才慢吞吞的解开麻袋。地窖里平
常都是专门用来藏人,并不放东西,他们反常的举动让我不解,再加上他们鬼鬼
祟祟的样子早激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急切的看他们打开麻袋,令我失望的是,从麻袋里倒出来的只是一个被粗
麻绳横七竖八捆的结结实实的棉被卷。

  带队的家伙大概看出了我的失望,咧嘴朝我暧昧的笑笑打开了被卷。

  我顿时被惊呆了。被子里面裹着的竟是一个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女子。她的手
脚都被麻绳捆的结结实实,嘴里塞着破布,还用布条紧紧勒住,既不能动弹,也
不能出声。

  我一眼就看出这是个汉人女子,因为她的皮肤即使在昏暗的油灯下也白的耀
眼。我们把她抬出来平放在地毡上,我发现这个女子年纪很小,只有十七八岁的
样子。

  带队的家伙拍拍我的肩膀,说:「前些天在新龙打魔教军抓到的,不是当兵
的,是个工作队员。」

  他点上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猥亵的对我说:「拉旺交代了,这个宝贝暂
时存在你这儿,你怎么使都可以,但一定要留她一口气。五十块大洋已经卖掉他
了,过些天理塘的曲坚家会派人来取。」

  送货的弟兄们匆匆的走了,我迫不及待地叫上安殊和津巴,下到地窖,点上
汽灯,仔细的欣赏这个天上掉下来的稀罕礼物。

  那女子紧闭着眼,像死了一样。

  我们把她嘴里的破布掏出来,她长长的出了口气,却仍一声不出。我摸摸她
小小的奶子,虽然也是浑圆坚挺,但比卓玛的要软的多。

  我们解开了捆住她腿脚的麻绳,拉开她的双腿,她浑身筛糠一样发起抖来。

  这女子虽然年岁不大,屄毛倒是又黑又密,只是被黏糊糊的东西粘成一砣。
小小的阴门又红又肿,以我的经验,肏过她的男人大概不只二三十个了。

  美味就在眼前,我哪还按奈得住,褪下裤子,掏出早已硬了多时的大肉棒,
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朝那红肿的肉洞捅了进去。小姑娘终于忍不住呜呜地闷哼了起
来。那肉穴也是软软的,虽然被肏过多次,但肉棒在里面还是被裹的紧紧的,舒
服无比。

  我的肉棒捅进去的时候,女人哼了一声,接着就没有动静了。不过我可以感
觉到,随着我的抽插,那软绵绵的身子越来越热乎了。

  我大干了上百回合,最后把热腾腾的白浆留在了里面。然后叫安殊和津巴也
上来出火。

  津巴干她的时候,我看的居然有点心疼。这傻瓜的家伙比我的还要大一号,
而且根本不懂怜香惜玉,大家伙插在小肉穴里吭哧吭哧像打夯。我真担心小丫头
吃不住,一命归西。就是要不了她的命,把那可爱的小洞戳坏了也就不好玩了。

  那以后的几天,我们有空就下地窖拿这小女工作队员开心。

  被我们翻来覆去的肏过几天之后,这小女人也不再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
死样子了,每当被我们的大肉棒插的狠的时候,她也会忍不住的挣扎、呻吟,甚
至掉眼泪。

  这更增加了我们的乐趣。我们反正闲来无事,所以玩起来也是花样百出。

  安殊喜欢弄一盆水,把她下身的几个洞洞都耐心的翻过来,一一清洗干净,
连屄里的那些复杂的皱褶也不放过。洗干净后看着我痛快淋漓地把她肏的死去活
来,然后再把肉洞灌满。

  津巴最爱玩的游戏,是晚上睡觉之前用两根鞭杆分别插进小丫头的屁眼和尿
眼,然后给她灌一肚子水,早上起来后按着她鼓胀的肚子,一个一个拔出鞭杆,
看着她脸胀的红红的当着我们的面拉屎撒尿。

  我最爱在穷极无聊时把小丫头绑在太师椅上,再把她两条褪岔开捆死,扳到
头顶,让可爱的小骚屄全露出来,在强烈的汽灯光下一根根拔她黑油油的屄毛,
直拔的她呻吟不止,肉洞洞里开始流骚水,我再挺起大炮插进去肏个痛快。我最
后不得不承认,还有比卓玛更好玩的女人。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十几天就过去了。理塘曲坚家果然派来了四五个人,
把这个给我们带来了无限欢娱的小女工作队员捆的结结实实塞进麻袋里驮走了。

  过了些日子,我在过路的圣教军弟兄中发现了那天来我家取货的曲坚家的老
大曲坚仁措,他告诉我,他也参加了圣教军。

  他从袍子里拉出一串挂在脖子上的佛珠给我看。说是一串,其实只有两颗酱
紫色的珠子,而且又干又瘪,上面还布满曲折的纹路。他说的话让我大吃一惊,
那两颗珠子原来竟是那个女工作队员的奶头!

  从他嘴里我才知道,曲坚家买这个小女汉人是为了祭奠他们家的老爷。

  曲坚老爷也是因为被汉人抄家,给活活气死了。曲坚家的几个儿子商量,一
定要用汉人祭奠老爷,但他们一时又捉不到合适汉人作祭牲,所以就向拉旺买了
这个女人。他们当时指定,一定要魔教军的女兵或汉人女官、女工作队员。

  曲坚家的祭礼其实只按老规矩用了这个女工作队员的一副热肠。她是活着被
开膛破肚,睁着眼睛看着自己湿淋淋、热气腾腾的肠子被整副取出来、割掉屁眼
放到祭案上去的。

  不过在开膛取肠之前,曲坚家和参加祭礼的男人们把她整整肏了一天一夜,
她被肏的只剩一口气。然后他们把她捆到案子上,从屁眼里灌热水把肠子洗净。

  开膛之前,曲坚仁措见她的一对奶头鄢红圆润,就用刀给生生割了下来,涂
上香料晾干,串起来作了佛珠。

  他对我说,以后只要有机会,他还会继续收集汉人女人的奶头作佛珠,直到
串成满满的一串,他会戴着这串独一无二的佛珠去朝佛。


                (9)

  有了事情做,日子就过的快了,不知不觉之间,大地开了冻,草地上开始显
出绿色。

  每当我看到三三两两出现在田地里耕作的人们,心里就恨的痒痒的。我的旧
情人卓玛当了副乡长,倒也没忘了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看看我,每次来都带
着一两个汉人,来了就劝我参加劳动,自食其力。

  有一次她来的时候,拉旺寄存在我这里的那个女工作队员正在我的地窖里关
着,弄的我好紧张。我真怕她从我满脸的疲惫中看出什么蛛丝马迹。

  不过当她说起要我自食其力的老生常谈的时候,我诈着胆子请她和那两个汉
人看了我装满粮食的仓房,满不在乎的对他们说,先让我把存货吃完,我再自食
其力。

  卓玛对我的冥顽不化似乎很失望,摇摇头带着她的人走了。

  她没有发现我的秘密,不过,我却在她身上发现了明显的变化。她不但满面
红光、神清气爽,而且人也胖了。不过她来过几次以后,我渐渐觉出有什么地方
不对劲。卓玛的胖不仅是脸盘圆润了,身材丰满了,而且腰也粗了,胸脯也高起
来了,走路还有些小心翼翼的样子。

  按说她现在当了官,用他们的话说是当家作主了,又有了下人跟着,发点福
也不奇怪。但我毕竟是第一个进入她的身体又熟悉她每一寸肌肤的男人,所以我
对她身体的变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头。于是我告诉安殊,到集市和庄院里的时候
注意有关卓玛的消息。

  几天以后,安殊真的给我带来了惊人的消息:卓玛大肚子了!

  听了这个消息我真是五味杂陈。我的药失灵了,我在这个女人身体里的最后
一点痕迹消失了。

  那以后的几天,在我脑海里总是不停的盘旋着一个念头,她肚子里的孽种究
竟是谁的?是那个老实巴交的夏巴,还是某个汉人?

  我只要一闲下来这个念头就会出现,赶也赶不走,以致我怀疑自己的脑子出
了毛病。后来,我脑子里又开始出现另一个念头。虽然经常可以看到大肚子的女
人,但大肚子女人不穿衣服是什么样子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既然卓玛是我懂事以
来所看见的第一个光屁股的女人,那我还要在这个女副乡长身上第一次见识光屁
股的大肚子女人。

  这个念头不知怎的在我脑子里越来越强烈,以致我不得不为如何抑制它而烦
恼,因为它让我寝食不安。

  这个曾经战战兢兢地匍匐在我的胯下任我摆弄的女人真是我天生的冤家。其
实我对她现在近乎于主子般的态度并不太介怀,但这种时时能见到她,却又无法
再占有她,眼睁睁看着她被别的男人一天天把肚子肏大的情形实在让我受不了,
我快被她逼疯了。

  不久后的一个晚上,拉旺从我这里过路,我和他一边喝酒,一边对他大倒苦
水,缠着他不放。要么给我送个像上次的女工作队员那样的女人过来,借一个给
我用十天半个月也行,好让我也有个地方出出满肚子的邪火;要么就带我走,让
我骑马挎枪,刀口舔血,美女醇酒,痛痛快快的干一场。我再也不想这样窝窝囔
囔的混下去了。

  拉旺和我对饮了一杯,又给两人都满上,凑近我低声说:「老弟不要着急,
马上就要有大行动,到时候你想再赖在这里都不行了。」

  他的话让我精神一振,立即兴奋起来。原来,再过不到一个月,汉人要在德
格召开全康区的五一庆祝大会,到时候各县汉人的县乡长和工作队头头都要去参
加。

  圣教军得到了这个消息,准备到时候集中主力孤注一掷,即使不把这些可恶
的汉人和藏人奸细一网打尽,也要让他们伤筋动骨。

  拉旺所带的二百多枪马将全部参加这次行动。他这次到我这里,就是要和我
商量,利用我这里的有利地形,到时候同时攻打松卡乡政府,给汉人闹个四处起
火,让他们顾头不顾腚。

  这个计划让我听的心花怒放,我日思夜想的事就要实现了。不过我想到了一
件事,卓玛好歹也是副乡长了,说不定会到德格去开会。

  于是我向拉旺提出,卓玛要是留在松卡,我就带人去攻打乡政府,如果她去
开会,我就要和他们一切去打德格。

  拉旺朝我暧昧的笑道:「老弟,你现在是圣教军的勇士,不能再那么任性。
你是然巴溪卡的主人,你的任务就是打乡政府,不但要打下来,而且要拖住汉人
尽可能多的军队。我知道你那点小心眼。如果卓玛去开会,我保证把她活着绑来
交给你任意处置。」

  拉旺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虽心有不甘,但也只好点头答应了。

  拉旺走后,我心里像着了火,整天坐立不安,脑子里不停的转着的,都是如
果抓到卓玛该怎么处置她的各种各样的念头。

  这样过了几天,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愚蠢,我现在应该想的,是怎么把乡政
府打下来,否则,把卓玛重新弄到我的胯下就无从谈起。

  于是我开始让安殊留心乡政府那些汉人和卓玛他们的动静。安殊陆陆续续带
回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根据他告诉我的情况,汉人大概觉得松卡的民主改革已经大功告成了,所以
武装工作队已经撤走,只剩了乡政府的工作人员。

  乡政府一共有七男一女八个汉人,加上卓玛,九个人都有枪,平时全部住在
我家碉楼里,白天一般在碉楼里办公或出去走家串户。他们出门时都带枪,至少
两个人以上同行,多数是卓玛带路。

  有了这些消息,我开始在心里盘算怎么完成拉旺交给我的任务。

  两天后,拉旺又来了,还带来了一个叫旺堆的红脸汉子。我们关在地窖里商
量了半夜行动计划。

  拉旺告诉我,德格那边会在五一早上太阳一杆高的时候发动,所以,松卡这
边要在天亮前打响。

  他给我的任务是把三十里外汉人兵站的魔教军吸引过来,并拖住至少一个时
辰。这样就可以给德格那边争取到四五个时辰的时间。因此,我这边打响后一个
时辰之内必须占领碉楼,否则被乡政府里的汉人和赶来增援的魔教军夹在碉楼外
面的野地里就全完了。

  他把旺堆介绍给我,告诉我,五一那天夜里,旺堆带他的小队三十多人跟我
打乡政府。给我交代完任务,拉旺连夜就走了。

  我在家里足不出户憋了两天,躺在地窖里冥思苦想。第三天我让旺堆去找拉
旺,告诉他,我用不着三十个人,一半就够了,但要提前一天到我这里待命。

  旺堆看看远处高大的碉楼,不相信地看着我。我故作神秘地笑着拍拍他的肩
膀轻松地对他说:「放心吧兄弟,拉旺派我打松卡乡是太英明了,只有我能漂漂
亮亮地完成这个任务。那是我家的碉楼,我要兵不血刃把它拿下来。」

  旺堆把我的话转告了拉旺,带回拉旺的回话说,一切由我定夺。我出了口长
气,我扬眉吐气的时候要来了。

  我告诉安殊出门时带着旺堆,让他开始熟悉庄院和周围情况,我自己则在家
里开始细细的筹划五一的行动计划。

  我敢在拉旺面前夸下海口是有原因的。我有一件谁都不知道的秘密武器。这
就是在北小院和庄院碉楼之间有一条地下秘道。

  这条地下秘道是当年修碉楼时就秘密修好的,为的是防备土匪,作为紧急时
刻最后的逃命通道。

  这条地下秘道祖祖辈辈只有然巴家的当家人和长子知道,所以本来我是不知
道有这么一条秘道的。是大哥在去河西前偷偷告诉了我,让我有个万一时作逃生
之处,谁知让我在这里用上了。

  有了它我就可以人不知鬼不觉的在碉楼里来个中心开花,踏踏实实的实现我
的计划。我心里的计划和拉旺的任务其实并不完全一样,我有自己的小算盘。

  我几乎可以肯定,这次如果打下松卡乡政府,卓玛或姓田的女乡长我肯定能
抓到其中的一个。我要给自己留下充分的时间消受我的猎物,我可不想急匆匆的
敷衍了事。能抓到卓玛当然最好,不过要是能把姓田的女乡长弄到手,也能解解
馋。

  这女人我虽只见过有限的几面,但印像很深。她是个文化人,二十几岁,身
材苗条,皮肤又白又嫩,一副文静贤淑的大家闺秀的样子,干起来应该另有一番
味道。而且听说她丈夫是魔教军的大官,管着全康区的粮秣。

  嫁过人的少妇我干过几个,其实比未经人事的姑娘更令人销魂。能干上魔教
军大官的老婆,肯定会回味无穷的。

  天气一天天转暖,起事的时间一天天临近,我也悄悄的已经把一切都计划停
当了。

  拉旺派人陆续运来了几支连珠快抢和两箱炸药雷管和手榴弹。我让旺堆教会
安殊和津巴使用这些新式武器,又让津巴把所有人应用的长刀匕首都磨的飞快。
万事俱备,只等起事了。

  五一前的几天,旺堆的人开始陆陆续续到我的北小院聚齐。所有外来的弟兄
都睡在我的地窖里,白天不许出来。马匹散放到山包上的树林里,以免引起外人
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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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五一头一天的早上,我起了个大早,带着安殊和旺堆上了小山包,用拉旺给
我送来的望远镜瞭望庄院的大门。这望远镜真是好东西,两三里外的东西就像在
眼前一样。

  太阳升起到碉楼顶上的时候,我看到碉楼的大门打开了,出来了一队人马。
我数了数,一共五人五马,我的心立刻怦怦的跳了起来。

  我压抑着激动仔细的辨认着骑在马上的人脸。我的呼吸几乎要停止了,我看
到了女乡长那张白净秀气的脸和飘在两颊的短发,心中不知为什么竟然有一丝的
遗撼。

  忽然我发现,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一个藏人,仔细辨认,居然是夏巴,看来
是他们的响导。我恨恨地想,这夫妻俩把自己都卖给了汉人,我一定要让他们知
道什么叫后悔。

  我把望远镜交给安殊,让他又确认了一遍。目送这一小队人马渐渐远去,我
心里狂喜的几乎要叫出声来,卓玛,我们又要见面了!

  我们急匆匆的返回小院,把所有的弟兄都集中到地窖,一边喝酒一边给他们
分派了任务。

  旺堆派出六个弟兄,两人一组向南、北、东三个方向警戒。安殊带旺堆和三
个弟兄到庄院周围去查看,遇到乡政府的人要严密监视,尽量不要惊动他们,尤
其是卓玛。我带一个弟兄继续在小山包上监视乡政府的动静,其余弟兄在地窖里
待命。

  白天的时间过的很慢,太阳似乎钉在了半空中一动不动。四野的田地里到处
是忙碌耕作的人们,碉楼里也是人来人往,但我始终未见卓玛的身影。

  我恨恨的想,卓玛副乡长现在一定很忙吧。忙吧忙吧,忙到晚上就有好戏唱
了。刚过中午,我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看到几个人影跑进北小院,好像
还拖着个什么东西。我心中一惊,忙跑了回去。

  原来是安殊他们回来了,旺堆和他的三个弟兄都气喘嘘嘘的,手上还都满是
血迹。

  我心中一惊,忙问是怎么回事。安殊看了旺堆一眼,告诉我,他们在庄院北
面发现乡政府的两个人在帮人耕田,他们监视了半天。在他们收工回返的时候,
在一个山脚下发现了旺堆他们在跟踪。

  旺堆他们发现情况紧急,又一看那地方挺僻静,就一拥而上把这两个汉人用
匕首给解决了。当时和两个汉人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给他们带路藏人小女娃,被他
们打昏弄回来了。

  我听了他们的话大吃一惊,忙问有没有被人发现。安殊摇摇头说,那里鬼都
没有一个,尸首也都藏好了。我赶紧去看他们抓回来的女娃。

  那女娃手脚都被捆的死死的,嘴堵的严严实实,扔在屋里的炕上。这时候她
已经苏醒了过来,像条离了水的鱼在炕上不住的打挺,还呜呜地闷哼。我拉起那
女娃一看,是拉珠家的桑琼。

  安舒看见她憋的紫红的小脸忽然想起什么说:「这娃子天天跟在汉人屁股后
面跑,听说汉人要送她去成都学习,这两天就走呢。」

  我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他们全家都是我家的朗生,桑琼更是家生家养的小
朗生。现在汉人一来,她小小年纪居然就死心塌地的帮汉人办事了。去趟成都,
回来就是第二个卓玛。

  旺堆这时凑过来说:「问问她碉楼里怎么样。」这句话提醒了我,我赶紧招
呼几个弟兄把桑琼拖下了地窖。

  地窖里十几个弟兄或坐或卧,烟气酒气熏的人喘不过气来。他们看见我们拖
下来一个捆的结结实实的小女娃,呼啦一下全都围了过来。

  我掏出桑琼嘴里堵的一个破帽子,捏着她的下巴恶狠狠的问:「现在乡政府
里都有什么人?卓玛在哪儿?」

  小妮子一张嘴就呛的咳嗽起来,她急促地呼吸了几口气,又紧紧闭上了嘴,
一声不吭。

  我一看她那副死硬的样子气的火冒三丈,抬手啪啪狠打了她几个大耳光,打
的她鼻孔流血,脸肿起了半边。

  我掐住她的腮帮子厉声问:「说,卓玛在哪儿?」

  她恨恨的望着我吐出了三个字:「不知道!」

  我气不打一处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妮子现在都敢这么和我说话了!我回头
找家什,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趁手的东西。忽然想起一个主意。我对旺堆说:「把
她扒光!」

  桑琼一听就急了,踹着脚大骂:「畜生!你们这帮畜生!」

  可她骂了没两句,就已经被弟兄们七手八脚剥了个精赤条条。小妮子终于忍
不住呜呜地哭了。

  我拉开她细弱的双腿一看,一条细小的肉缝,连毛都没长。我狞笑着威胁她
说:「快说,卓玛在哪儿?不说我马上叫他们肏死你!」

  小妮子又哭又骂,就是不肯屈服。

  我气的七窍生烟,对旺堆使个眼色道:「弟兄们轮流上,干死她!看她说不
说。」说完我转身出了地窖。身后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来到上面,到院外看了看,到处都静悄悄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
有点心神不定,叫过安舒,叫他想办法到乡政府打探一下消息。

  安舒急匆匆的走了,我又爬上小山头朝碉楼瞭望了一阵,心里惦记着地窖里
的情况,就又跑了回去。

  地窖里乱哄哄的,烟酒味夹杂着一股腥气扑鼻而来。墙角的地上,桑琼小小
的身子仰面朝天,一个弟兄光着屁股趴在她身上,正吭哧吭哧砸夯一样肏的她起
劲。两条细腿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无力地摇晃着。

  我等了一会儿,那位兄弟大吼一声出了精,另一个弟兄一边解裤子一边挤过
去。我赶紧拦住他,把桑琼从地上拉起来。

  小妮子这会儿脸色惨白,呼吸急促,浑身软的像面条,下身血糊糊湿的一塌
糊涂。我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她的脸问:「怎么样,不好受吧?这回肯说了吧!」

  她吃力地睁开一只肿胀的眼睛,呸地朝我啐出一口血痰,就垂下头又不吭声
了。

  我气的把她软绵绵的身子朝地下狠狠一摔,对弟兄们说:「肏!狠狠的肏!
肏死她个小杂种!」弟兄们又一拥而上,把桑琼围了个严严实实。

  安舒下来,凑到我耳边悄悄对我说,他已经打听清楚,今天田乡长不在,卓
玛一天都在碉楼里办公。有人刚从她那里回来,亲眼看见她就在碉楼里。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豁亮了一点。我又爬到小山上,放哨的弟兄告诉我一切
都正常。我的心情开始好了起来。

  天渐渐黑了,我亲眼看着碉楼的大门关闭。我终于放下了心,我最惦记的人
就在那里面。我心中的火越烧越旺,我的复仇计划就要实现了。

  太阳终于在山背后消失了,天色一点点黑透。

  我回到地窖,旺堆的弟兄们已经酒足饭饱,又有女人助兴,早已精神抖擞跃
跃欲试了。

  那个可怜的小妮子桑琼一丝不挂地躺在屋角苟延残喘,腿大大的叉开着,胯
下的肉洞张着大口,还在不停地向外淌白浆,她瘦小的身子下面满是粘乎乎的浆
液。

  旺堆看我下令,朝那边努努嘴问我:「干掉吧?」

  我摇摇头。我要给那些跟着汉人跑的穷骨头留个教训。我让人把小妮子架起
来。她身子软软的已经连站都站不住了。我们把她的双手捆住吊在一根柱子上,
身子也用粗绳子结结实实捆在柱子上。

  我从墙角拿出两件东西,桑琼一见眼睛里立刻显出恐惧。

  这是我家的家法,专门惩治不听话的家奴用的,原先曾想过用在卓玛身上,
现在既然桑琼撞到了我手里,就让她先尝尝厉害吧。

  桑琼知道这两样东西的厉害。她开始大哭大闹,嘶哑着嗓子叫喊:「你们这
些畜生,你们杀了我吧……」

  我像没听见一样,扔下手里的一件石器,手持一个形状奇特的铁器站到了桑
琼的面前。

  桑琼拼命的摇头,大哭大叫。我一把抓住她的下巴,狠狠地一捏,小妮子的
嘴被迫大大的张开了。她突然停止了哭叫,那条粉红色的舌头拼命地往里缩。

  我把手里的铁器一下捅进了她的嘴里。那是一把特制的刀子,像夹子一样分
上下两片。我把刀子全插在她的嘴里,左手死命的捏住她的腮帮子,右手用劲搅
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夹住了那条滑溜溜的舌头。

  我右手狠狠一夹,桑琼嗷地一声惨叫,大半截血淋淋的舌头掉到了地上。

  小妮子噗地喷出了一口血,张着大嘴喘粗气,呜呜地喊着什么谁也不知道。

  我扔下铁器又捡起了那个石器。那是个石碗状的东西,也是专门惩治不听话
的穷骨头用的。

  我把石碗扣在桑琼的头顶上,她那里已经哭的死去活来,连摇头挣扎的劲都
没有了。

  我让旺堆扶住石碗,我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木槌,照着石碗的上面砰地敲了下
去。桑琼张开血淋淋的小嘴哀哀地惨叫,那声音简直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羊。

  这个时候我可绝不会手软,砰砰的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着,眼看着那石碗的
边缘扣进了桑琼的头顶,她那肿胀的眼皮被大大的撑开,两只大眼睛开始一点点
向外凸出。

  桑琼拼尽全身的力气喊叫、挣扎。但她的身子被捆的死死的,由于她拼命的
挣扎,粗硬的绳子深深地勒进了肉里。

  我还是不紧不慢的敲着,眼看着两个混浊的眼珠一点点被挤了出来,一半已
经悬在了眼眶的外面。桑琼哭的浑身发抖,连小小的奶子都上下乱颤。

  我想起他们分我家的田、占我家的楼时的得意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决定
给她个厉害的,举起木槌狠狠敲下去。砰的一声,桑琼哇的一声惨叫,两个眼珠
噗地从眼眶里冲了出来,摇摇晃晃地吊在脸上。桑琼呃的一声昏死了过去。

  我拔出刀子把两个挂在眼眶外面的眼珠割下来扔在了地上。然后吩咐几个弟
兄把昏迷不醒脑袋像个血葫芦的桑琼解下来,重新捆住手脚,扔在一边。

  天已经黑透,外面一片寂静。地窖里的弟兄们已经披挂整齐,准备听我的号
令开始行动了。

  我叫出两个弟兄,让他们把血葫芦似的桑琼赤条条地弄到上面去,用马驮到
庄园里,随便捆到哪棵树上。明天天一亮穷骨头们就能看见这个被割舌剜眼的瞎
娃子。他们必须知道背叛主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这一切安排停当,我传令外面警戒的弟兄去乡政府割断电话线,然后开始在
碉楼外面放枪。

  我们等了一会,听到外面枪声响起。这说明我们的弟兄已经就位了。我精神
精神一振,招呼弟兄们开始行动。我掀开秘道的进口,带着十几个弟兄进入了黑
洞洞的暗道。


               (11)

  我一边借助微弱的手电筒光向前摸索,一边盘算,碉楼里现在应该还有两个
人,卓玛和一个汉人。他们外出的人没有回去,电话线又被割断了,外面响起枪
声,卓玛应该意识到什么了吧!她现在会害怕吗?肯定睡不着觉吧!我心里默默
的叨念着:「别害怕,别害怕,马上就有人来找你算帐了!」

  我们在黑暗中沿着窄小潮湿的秘道小心的摸索前进,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
于摸到了尽头。

  我按大哥告诉我的方法,摸索着打开了机关,小心翼翼地挪开了封住洞口的
暗门。

  大哥告诉过我,碉楼里暗道的出口是在前厅佛龛的下面,而根据安殊打探来
的消息,乡政府的办公室就设在后厅。

  虽然,根据我的估计,现在整座碉楼里应该只有两个乡政府的人,而且外面
在打枪,他们应该都在高度紧张的应付外面,但我还是不希望有什么意外破坏我
的计划,所以我只是把暗门打开了一条小缝,侧耳仔细倾听后厅是否有人。

  听了好一会儿,外面的枪声隐约可闻,碉楼顶上也时而发出一两声清脆的回
击声,但前厅后厅都没有任何动静。

  我心中大喜,轻轻把暗门全部打开,第一个跳了出来。弟兄们把前后厅都搜
索了一遍,见厚重的大门上着粗大的门闩,但确实一个人也没有。

  我已隐约听到楼上的动静,是一个熟悉的声音,我立刻意识到它发自什么地
方,我的心通通的急促跳了起来。

  我示意安殊带三个弟兄直奔楼顶,对付在上面还击的汉人,同时告诉旺堆带
三个人把住各层的楼梯口警戒,我自己带了津巴和另外两个弟兄直奔二楼我最熟
悉的那个房间。

  我们蹑手蹑脚来到那个原先属于我的房间门口,我猜的一点儿错都没有,那
叫人心里痒痒的声音正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门开了条小缝,我扒着门缝借着里面昏暗的灯光一看,那个熟悉的身影正背
着我,手里抓着一部黑色的电话,猛摇摇把,摇一会儿抓起听筒喂喂的叫一通。
看没反应,放下听筒再去摇。我心里暗笑,女人就是蠢,电话线都断掉了,再摇
再叫有什么用?

  我轻轻推开门,端着枪走进去。卓玛显然听到了门开的声音,没有回身问了
一句:「小谭,外面怎么样?」

  我没有答话,快步窜到她跟前。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猛的转身,胸口正碰
上我的枪口。

  卓玛的变化不能不让我惊讶,面对我的枪口,她居然毫无惧色,一手抓住我
的枪管,一手向腰里摸去。

  我哪能让她摸到枪,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这贱人毫不示弱,突然高喊:
「有土匪!」,同时抬腿朝我肚子踢来。

  我身子一侧,躲过她的腿,顺势搂住了她的脖子,往下一拧,就和她滚在了
一处。

  见我俩厮打在一处,我身后的弟兄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又踢又打的卓玛按
住。津巴抓住她的双手,轻轻一扳拧到身后,摸出绳子五花大绑起来。

  卓玛反剪双臂,气喘嘘嘘的怒骂不止。

  我以主人和胜利者的双重姿态轻轻地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胀红的脸和明显
臃肿起来的身材,嘲笑地说:「卓玛副乡长,故地见故人,幸会啊!」

  卓玛呸地啐了我一口,扭过脸去,呼呼的直喘粗气。我故意拍拍她凸起的腹
部调侃道:「卓玛副乡长真是好本事啊,几个月不见肚子就大起来了。告诉我,
你的肚子是哪个男人给肏大的?就是在这条炕上给肏的吧?哈哈,你和它真有缘
啊!」

  周围的弟兄们虽然不知就里,但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卓玛胀红着脸对我怒
目而视,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你是个混蛋!」

  我正拿卓玛开心,楼上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安殊带着他的人进来了。

  一个弟兄手里拎这一只汉人的步枪,枪托上满是鲜血。安殊看了卓玛一眼,
指指那支枪对我说:「干掉了!」

  我点点头,得意的看着卓玛。她眼睛里露出悲哀的神色,还闪过一丝惊慌。
我知道她现在开始害怕了。

  忽然外面又有脚步声传来,门砰的被撞开,旺堆闯了进来,他后面两个弟兄
连推带搡把一个穿土黄色开领上装的年轻女汉人五花大绑地推了进来。我一下愣
住了,原来这碉楼里还有人!

  看见这个女子也被五花大绑,卓玛的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

  我捏住她的脸问:「她是谁?」

  卓玛厌恶的把脸扭开,一言不发。

  安殊看看这个女子恍然大悟的说:「昨天听说乡政府刚来了个小谭同志,成
都来的学生娃,大概就是她吧?」

  那女子脸色惨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低着头一语不发。卓玛却急的大叫:
「你们放开她,有本事都冲我来!」

  我突然一惊,急忙吩咐安殊和旺堆:「带几个人,马上把整个碉楼挨门给我
搜一遍,一个人毛都不能留在外面。」

  安殊和旺堆带人走了,我这才放下心来。细打量刚抓到的这个女子。这女子
长了一张圆圆的娃娃脸,眉目清秀,稚气未脱,一脸惊恐,看来是个雏儿。

  我不由得心中狂喜。为等今天我已经将近一个月没碰女人了。原准备弄一个
女人出出火,现在又给搭上了一个,真是老天有眼啊。这等美酒佳肴我要好好消
受,不能辜负老天的美意。

  我命人把那个女子按在墙角跪下,回过身来先收拾我的老冤家卓玛。

  卓玛虽然五花大绑,又被两个弟兄夹着,却仍然不停的挣扎。

  我凑到近前,把她挤到炕沿,用手按着她鼓凸的肚子用力挤着问道:「现在
可以告诉我了吧,这个小杂种是哪个混蛋肏出来的?」

  卓玛徒劳地扭动着身子,满脸愤怒地瞪着我不说话。

  我呵呵一笑道:「你不说,我可要自己看了!」说完一挥手,弟兄们七手八
脚地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

  卓玛叫骂着扭动身子,挣出双手,想趁机挣脱身子。津巴见状冲上前去,像
老鹰捉小鸡一样捉住她的两臂拧到身后。卓玛的脸立刻扭曲的变了形,整个身子
像被铁钳钳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我洋洋得意的抓住她袍子的领子,嚓地扯开,一段光滑的胸脯露了出来。卓
玛急的大声怒骂,又踢又扭,这让我更加兴趣大涨。

  我一边撕扯一边嘲弄她:「你还害臊?你在这屋里光屁股也不是头一次!」
说话间,卓玛的藏袍已经被我扒下半截,露出了饱满的胸脯。

  我一把抓住两个大奶子揉了起来。这两个宝贝比原先肥实多了,也软多了,
奶头变成了紫红色。津巴这时也没闲着,他抓起绳子,把卓玛的双手捆在一起,
向上一抛,穿过房梁,再轻轻一拽,大肚子的女副乡长给赤着上身吊了起来。

  卓玛眼睛里涌出了泪水,不再挣扎,大概是认命了。她在这间屋子里从来都
是任我摆布的。

  我朝津巴抬抬手,他稍用了点力,卓玛的脚就离了地。她身子向前撅着,两
个大奶子吊在胸前晃来晃去,全身的重量全吊在两个手腕上,疼的她浑身哆嗦。

  我慢条斯理地解开缠在她腰上的袍子,不紧不慢的扒下来,随着一片喝彩,
卓玛一丝不挂的裸体展露在全屋的人、包括她那个可爱又可怜的小部下的面前。

  我示意津巴把她放下一点,让她脚尖挨着地,算是对她曾经是头一个被我肏
的女人的报偿。一切都安排停当后,我不紧不慢地用欣赏的眼光仔细地打量这具
我曾经熟悉的身体。

  几个月不见,这女人变化真是不小,奶子大了,屁股大了,肚子也大了。我
把她滚圆的肚皮拍的啪啪响,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我对女人怀胎毫无经验,看不出究竟有多大了。于是我傻傻的问:「你肚子
里这小杂种有多大了?」

  我的话引起了一片哄堂大笑。光着屁股吊在屋子中央的女副乡长当然不屑于
回答我的愚蠢问题。一个年岁不小的弟兄插过来道:「看样子有四五个月了。」

  我一听鼻子都气歪了,用力握住一只肥大的奶子用力拧着骂道:「小贱人,
老子前脚走你后脚就上了别人的炕?说,到底是谁?是不是被汉人共妻了?」

  卓玛显然被我激怒了,她吃力的抬起头,艰难地吐出两个字:「畜生!」

  我心头的火腾的窜了上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拉起来,一手伸到
下面,插进她竭力夹紧的两条大腿中间,向上一抠,抠进了那个火热的肉洞。

  卓玛浑身紧绷,嘴唇发抖,但就是不求饶。我用力把手指向肉洞的里面捅,
和她两条夹紧的大腿较上了劲。

  屋里的弟兄们看的眼热,兴奋的大喊大叫,挤过来看热闹。我朝津巴使个眼
色,他把绳子交给旁边一个弟兄拽住,腾出两手一边一只抓住了卓玛的两只脚向
两边一分,女副乡长的下身就全露出来了。

  我当着全屋人的面把两根手指全捅进热乎乎的肉洞。虽然卓玛肚子都大了,
但那个肉洞还是那么紧,不过干巴巴的,一点水都没有。

  我气不打一处来,我弄了她这么半天,她居然毫无反应。这小贱人,真是叫
汉人教坏了。我一边下死力捅卓玛的肉洞一边骂道:「小贱人,刚几天不肏你,
你就不知道怎么伺候主子!」

  我见她紧咬嘴唇,根本不理我,气的腾出手来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用嘲弄
的口吻地指着大炕吩咐津巴:「把卓玛副乡长弄过来,我要重新教她怎么伺候主
子!」

  拽绳子的弟兄松了手,卓玛的脚落了地,不等她挣扎,津巴和另一个兄弟早
就抓住她的两条臂膀,连拖带拉把她弄上了炕。

  卓玛知道等着她的是什么,不甘心的挺着大肚子在炕毡上打滚。可她哪是力
大无穷的津巴的对手,津巴一把就把她仰面按在了炕上。

  卓玛的双手被捆在背后,压在自己的身下,想动也动不了,津巴挪到炕里坐
下,抓住她的两只脚向两边一掰,赤条条的女副乡长就仰在炕上、头朝里屁股朝
外,挺着大肚子把诱人的下身都展示给屋里的男人们了。

  她徒劳的扭动了两下身体,根本撼不动津巴那两只铁钳般的大手,只好气喘
嘘嘘的挺着大肚子岔开着腿等着挨肏了。

  我开始解腰带,那个跪在屋角的小女学生娃开始嘤嘤的哭了起来,围观的弟
兄们却鼓噪的越来越起劲。我个子并不高,看起来还像个大孩子,卓玛的个子比
我还大,他们大概都想看看我会怎么对付这个女人。

  他们当中已经有不少人知道这个光着屁股仰在炕上的副乡长原是我的家奴,
而且就是在这条炕上被我开的苞。所以弟兄们都等着看一场好戏。

  吵闹中我已经褪下了裤子,亮出了我骄傲的大肉棒。我人虽然不大,但我的
家伙比别人一点也不逊色。我凑到炕沿,把我粗大的肉棒搭在卓玛光溜溜的屁股
上开始运气。

  我发现,在敞开的大腿中间原先那条又细又窄的肉缝完全变了样,肉缝的边
缘向上隆起,形成了两片小小的肉唇。肉唇的颜色也不再是原先的粉嫩,而变的
有些发紫。

  我恨恨的想,这贱人不知挨了多少次肏才给肏成了这样,肏她的人里大概也
有汉人吧。想着我伸手拨开肉唇往敞开的肉洞里摸了一巴,还是干巴巴的。我呸
的朝肉洞里吐了口吐沫,用手指在里面搅了搅,挺起胀的生疼的大肉棒,气势汹
汹地插了进去。

  卓玛的身子震了一下,然后就像死人一样毫无动静了。我的肉棒早已一杆到
底,然后就凶猛地抽插起来。这个熟悉的肉洞比以前软一些、松一些,但插起来
还是很爽。

  虽然卓玛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但她的身体欺骗不了我,每当我的肉棒插入和
抽出的时候,我都能感受到弹性十足的肉璧仍像小手一样有节奏的收缩和放松。

  我得意极了,我终于又把这个贱人骑在胯下了,虽然她现在是副乡长。我也
终于看到了她赤裸裸圆滚滚的大肚子,不过那是被别人肏大的。想到这儿我气就
不打一处来,挺腰提臀,奋起神力,大力抽送。

  我的胯骨撞在她的大腿上打的啪啪响,肉棒把肉洞插的像要冒火星。终于,
我全身出现了过电般的感觉,小肚子一热,大股的热流冲进了深深的肉洞。

  我刚拔出半软的肉棒,就有按奈不住的弟兄挺着家伙冲了上去。

  我一边提裤子一边往外走,看见了站在门外的安殊和旺堆。他们暧昧地朝我
笑笑,拍拍我的肩膀,仿佛是在祝贺我。安殊凑过来小声说:「都查过了,就这
三个人。」

  他这一说倒提醒了我,我到屋角一看,那个小谭同志哭的梨花带雨,浑身哆
嗦着缩在墙角。

  我仔细看看她可怜的样子,发现这倒真是个小美人。白嫩的娃娃脸,大眼睛
高鼻梁,梳了两条小辫子,估计也就是十七八岁,比我也大不了多少。不过肯定
是第一次出家门,没有见过世面,刚才炕上那一幕大概把她吓坏了。

  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让我动了心,不过我现在还顾不上她,我还要再
亲自把碉楼里的情况检查一遍,确保万无一失。

  我吩咐人把她看住,带着旺堆上了楼。在楼顶上,我看到了那个血淋淋的汉
人尸体,他是被我们的弟兄从背后用刀子捅死的,大概到死都没明白是谁要了他
的命。

  我又把楼上楼下都巡视了一遍,把岗哨瞭望都布置妥当,才放心地回到了我
那个吵吵嚷嚷、腥骚气冲天的房间。


               (12)

  屋子里,好几个弟兄围着卓玛,兴奋地围观她惨兮兮地光着屁股挨肏。不知
这是第几个弟兄了,地上的粘水已经积了一大滩。卓玛的肉洞里也像发了大水,
肉棒一插,咕唧咕唧响的叫人心里痒痒。

  两个看管小谭同志的弟兄也没闲着,把她架到了炕前。他们显然很想让这个
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娃也一起观赏炕上那场活春宫。可她臊的面红耳赤,死也不肯
抬头。

  于是他们就拽着她的小辩把她的小脸硬拉起来,她只好死死的闭着眼不敢睁
开。不过咫尺之遥传来的淫声大概已经让她受不了了,她身体僵硬、呼吸急促,
小小的胸脯激烈的起伏不止。

  她紧张害怕的样子惹的弟兄们兴致大起,不时伸手去掏她的裆,或去摸她起
伏不定的胸脯,她吓的在地上扭来扭去。

  她这副娇弱羞涩的样子在我看来非常可爱,比卓玛第一次在我面前光屁股的
时候还要撩人,让我身体里的冲动变的一发而不可收拾。我走过去蹲下,拍拍她
白嫩细腻的脸颊说:「喂,你就是小谭同志对吧?」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这个称呼很好玩。谁知那小女
子根本不理我,只管闭着眼一个劲的摇头。

  我捏住她的下巴一把托起来扭向大炕的方向:「看你们卓玛副乡长玩的多高
兴,你也参加好不好?」

  小谭同志浑身发抖,还是不停的摇头。她惊恐万状的反应让我大喜,故意用
放肆的语气问她:「和男人睡过觉吗?」

  她脸色刷地变得惨白,咬住嘴唇死不吭声,还是拼命的摇头。我突然提高了
声音:「那我教你。」

  我话音刚落,两个弟兄就抓着胳膊把她拖了起来,她拼命挣扎,蹲着身子往
地上打坠儿。可根本无济于事,那两个膀大腰圆的弟兄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起来
扔在了炕上。她给摔的哎呀一声惨叫失声。

  没容她喘气,四只大手就把她和卓玛并排死死的按在炕上了。我跳到炕上,
扯了扯她的衣服。这衣服和我们的藏袍不一样,我在甘孜见过,好像叫什么列宁
装。

  我抓住她列宁装翻开的衣领,嗤啦撕开,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衣。小谭同志又
哭又闹,只是手捆在背后动弹不得,只好任我为所欲为。

  我耐心的一片片把她的衣服撕开,汉人的衣服比藏人的好扒的多,我没费什
么劲就把她上身的衣服都撕成了碎片。横七竖八的粗麻绳下面露出了洁白细嫩的
皮肤。

  小谭同志的胸脯不算大,就这么两个小小的奶子还裹在两个细白布的奶罩里
面。

  我没急着动手,让弟兄们把绳子解了,半截白生生的全身子露了出来,又滑
又嫩煞是晃眼。我伸手到小谭同志背后抻断了奶罩的带子,扯掉奶罩,一对嫩笋
子一样白嫩挺拔的小奶子露了出来。

  小谭同志下意识地扭动身子想挣出双手,早被我们的弟兄把两只嫩生生的小
手拧到背后,一根细绳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

  剩下的事情就简单多了,抽掉裤带,三下两下,一个鲜嫩的小美人就让我们
给剥了个光赤条条。

  眼前这白生生的身体真把我乐呆了。如果说我对汉人女子——当然是对她们
嫩生生白花花的身体——的狂热是从地洞里那个女工作队员开的蒙,那么就是从
小谭同志这里真正上的道儿。

  她的柔软白嫩完美无瑕的裸体实在太诱人了。在此之前,我还从来没有见过
这么白这么嫩的女人身体。这样的女人实在让人心驰神往,肏起来一定让人格外
的舒服、格外的过瘾。

  小谭同志赤条条的躺在炕上,咫尺之遥,并排躺在她旁边的,就是同样一丝
不挂正被我的弟兄们肏的死去活来的她的上级卓玛。

  小谭同志已不再挣扎,只剩了凄惨的哭泣。她紧张的全身僵硬,显然完全清
楚下面要发生什么。

  看来我的判断没错,这是个没经过事儿的雏儿。但我并没有急着品尝眼前的
美味。

  早先的卓玛曾是一朵鲜花,可惜我当时是懵懂无知,糊里糊涂就让她成了过
眼云烟;那个女工作队员倒也是秀色可餐,不过到我手里时已经是残花败柳。今
天这道生鲜美味我要细细的品尝,食髓知味,绝不能再暴轸天物了。

  我示意两边的弟兄把小谭同志的腿掰开,她吭哧吭哧的挣扎了几下,最后还
是腿一软放弃了抵抗,老老实实让我们把两条雪白的大腿拉成一字。

  我第一眼就惊奇的发现这个小女人嫩的竟没有长屄毛。我兴奋异常,这是传
说中的白虎啊。白花花的大腿交叉的地方,只有一个不起眼的小缝缝,比没开苞
时卓玛的那个还细还小,下面紧挨着一个状如菊花的精致的小孔。

  我轻轻扒开那细小的肉缝,在白嫩肉体止不住的战栗中,借着一束手电光,
穿过粉红色的肉璧,看到洞穴的深处一片状如铜钱的白色屏障,中间一个圆圆的
小孔。我心里一阵狂跳,真是个没开苞的雏儿!

  我正如醉如痴的品味着面前的裸体不断散发出的醉人的处女芳香时,没想到
围观的人群中一个红脸膛的愣小子指着那小小的肉缝好奇的问:「这就是女人撒
尿的家伙?」

  周围立刻爆发出一片哄笑。有人大声叫起来:「傻小子,那是女人挨肏的家
伙,也是生孩子的家伙,你就是从你娘的那个地方爬出来的!」

  那个愣小子吃惊的瞪大了眼睛:「这么小个洞洞能爬出人来?」

  我在众人的讪笑声中抬起身拍拍愣小子的肩膀,指指仰在旁边的卓玛岔开的
大腿中间被弟兄们肏的咧着大嘴的下身对他说:「看见这个光屁股卓玛副乡长了
吗?就是在这条炕上让我开的苞。去年夏天的事,当时她的洞洞也是这么一点点
小!」

  听了我的话那愣小子惊讶的张大了嘴合不上了。他刚要再问什么,一个正在
把肉棒插进卓玛身体的弟兄朝我叫了起来:「这臭娘们怎么像块死肉?肏她就像
肏死狗!」

  我放下手里的小谭同志,凑过去一看,卓玛真像死过去一样,那弟兄大力抽
插,把她的身体肏的上下翻滚,但她几乎毫无反应,甚至连呼吸好像都没有了。

  我心了里一惊,把手伸到她鼻下一探,发现有微弱的气息,立刻火冒三丈。
我抓起她的头发提起来,挥手朝她脸上猛扇了两个耳光。卓玛哼了一声,咬住嘴
唇一声不吭。

  「妈的,跟我装死狗!」我一边骂一边揪住她一个奶头狠命捻。

  旁边一个弟兄脱下一只鞋凑过来说:「来,用这个!」说着举起鞋子,用鞋
底猛抽卓玛的奶子。

  卓玛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鞋底翻飞,几下她的两个奶子就都给抽的红肿起
来。

  我让炕下的弟兄继续肏她,自己抓住她的奶子猛揉。

  她忍不住哼了两声,马上就又咬住嘴唇像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了。看来她是
成心让我们扫兴,我恨的咬牙切齿,可又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这时安殊挤了进来说:「我来试试!」

  说着他从随身的搭褓里拿出一根一寸来长的钢针,捏住卓玛的奶头,猛的刺
了进去。卓玛啊的叫了一声,一滴鲜血从针刺进去的地方淌了出来。

  安殊配合着后面的弟兄抽插的节奏捻动钢针,谁知卓玛咬紧牙关,把嘴唇都
咬出了血,再也不肯出声了。如此收拾,这个只有十九岁的倔强女子居然都挺住
了,我恨的牙根痒痒,可实在是有点束手无策了。

  这时有人分开围观的人群走了进来,是旺堆。他捏住卓玛的下巴发着狠说:
「跟了汉人连怎么伺候老爷都不记得了吗?贱人!我来教教你!」说完他转身从
窗下的桌子上拿起那个已经打不出去的电话。

  我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但知道他和拉旺走南闯北,见过大世面,也许会有什
么新名堂。

  他把电话线从墙上扯下来,用牙把两个线头上的胶皮扯掉,露出两段一寸多
长的黄澄澄的裸线。接着他揪住卓玛的奶头,把两根裸露的电线分别栓在了两个
奶头上。然后他抓起电话的摇把猛摇了起来。

  卓玛像中了枪一样砰地全身挺直,接着浑身打战,两个奶头同时直直的立了
起来,青肿红紫的奶子中了邪一样剧烈的抖动。她再也挺不住了,啊呀呀的惨叫
失声。

  我们大家都被旺堆这一手看呆了,他得意的朝我笑笑,摆头示意刚才的那个
弟兄试试看。那弟兄重新操起大肉棒,噗哧一声插到底,顿时大叫:「他妈的,
狗日的里面在动!夹的好紧哦!」说着迫不及待地扭腰撅臀猛插起来。

  旺堆随着肉棒抽插的节奏忽急忽缓的摇着电话摇把,卓玛也随着他的节奏高
一声低一声的呻吟,身体跟着抽插像江水一样波动了起来。弟兄们简直都看傻眼
了。

  旺堆手上摇着,嘴里还不依不饶地故意嘲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卓玛:「小
贱人,以为当了副乡长就神气了?你他妈天生就是给男人肏的!叫大点声!连母
狗都会!」

  我看那边把卓玛制服了,才想起这边还躺着个光屁股的小美人等我收拾呢。
回来一看,小谭同志岔开着大腿仰在那里一动不动,却早已泪流满面了。显然那
边的事情她都听到了,就算没吓破胆,也知道在劫难逃了。

  我已经有点忍不住了,伸出中指,轻轻插进她小小的屁眼,拇指剥开肉缝。
小姑娘浑身一抖,呜呜地低声哭出声来。

  我深深的吸了口从窄小的肉缝里面发出来的略带骚味的香甜气息,脑子里想
象着我的大肉棒插进去的样子。

  忽然刚才那个傻小子又凑了过来,指着被我扒开了一条窄缝的小臊屄问道:
「那她到底从哪撒尿?」

  我简直要笑喷了,这家伙看样子比我要大不少,居然对女人一无所知。

  看他不依不饶的样子,我只好把小谭同志的肉缝扒开,指着水嫩粉红的肉璧
上的一个小小的凹痕说:「看见了吗?这才是女人的尿眼。」

  那傻小子凑过来看了半天摇摇头,表示不相信。

  我简直要被他气死了,从旁边另一个弟兄手里要来一根枪通条,拨开那个小
眼慢慢捅了进去。小谭同志立刻呜的惨叫了起来,浑身像打摆子一样抖个不停。

  我一把将她提起来,让她跪在炕沿上命令道:「撒泡尿给哥哥们看!」说着
两个手指把她的肉缝扒开了老大,让弟兄们看个清楚。

  小姑娘显然被我这一手吓坏了,浑身哆嗦,拼命摇头。我朝卓玛那边摆摆头
对她恶狠狠的说:「你要不撒我就把电线绑到你的奶子上!」

  她一听眼泪哗的就淌了下来,身子一软,垂下头岔开腿吭哧吭吭吭的浑身用
力。

  弟兄们十几双眼睛都集中到小谭同志的胯下,几道手电光把那一道小小的肉
缝照的纤毫毕现。

  只见那几乎分辨不出来的小凹痕拱动了几下,一股小小的水流竟真的从里面
忸忸怩怩地淌了出来,带出一股淡淡的臊气。

  出来了!出来了!围观的弟兄们大呼小叫起来。我松了口气,砰地把小谭同
志扔回到炕上,迫不及待地重新褪下了裤子。我再也等不及了。

  我的大肉棒已经胀的发疼,小谭同志也知道该发生的终究是逃不掉的,头扭
到一边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喜欢看她害怕的样子,故意拍拍她的脸吓唬她说:「你乖一点。你们的卓
玛副乡长也是在这条炕上让我开的苞。她就是不乖,你看肚子都大了吧!你要是
不乖,老子也把你的肚子弄大!」

  小姑娘果然给吓的哭得死去活来,却软软的不敢乱动了。

  周围围观的弟兄们都笑成了一团。我话没说完就挺起青筋毕露的大肉棒,把
小姑娘赤条条的身体拉到炕沿,分开双腿,用火热的大龟头顶住了那条诱人的肉
缝。

  那条小小的肉缝在我的大龟头面前显的那么窄小,现在连我自己都有点怀疑
是否真能容纳的了我这么粗大的肉棒了。不过面对如此的美味我可不会犹豫,我
挺起大棒朝肉缝顶了进去。

  那缝缝真的很小很紧,肯定没有人碰过。我费了很大的劲,坚硬的龟头才一
点点挤了进去。小谭同志疼的浑身哆嗦,哎哟哎哟的呻吟个不停。

  肉缝里面干的要命,我的肉棒好像被一条带子紧紧勒住。我双手握住女人细
细的柳腰,腰臀一起用力,随着一阵刺痛,肉棒终于向前挺进了。

  「不……不啊……」小谭同志控制不住大叫了起来。

  我不禁大喜,她终于开口了。随着腰向前一挺,肉棒感觉前方遇到了柔软的
阻拦。我心中暗喜,最快意的时刻就要到了。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抓紧翘在我肩头的大腿,运足力气猛一冲。噗的一下阻
力全消,粗大的肉棒在温暖柔软的肉洞里长驱直入。小谭同志哇哇的大哭起来,
身子忽的软成了一滩泥。

  我放开发抖的大腿,抬手握住两个柔软白嫩的小奶子,抬起屁股把肉棒抽出
一点,猛的全力插了进去。

  身子下面的小姑娘呜的惊叫一声,两条腿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我的腰。我得
意的抽插了起来,这女人比卓玛要敏感的多,每一次抽插都会得到她的回应。

  她那小小的肉洞似乎深不可测,我插了多次却似乎一直没有见底。

  在我的抽插之之下,窄小的肉洞里开始淫水泛滥,随着我的抽送发出咕唧咕
唧的声音。我被这美妙的音乐刺激的情绪高涨,肉棒越胀越大,似乎要把紧紧裹
住它的肉壁胀破了。

  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回合,直到我干的浑身是汗,那过电般的感觉终于出现
了,我再也控制不住了,腰一挺,一股汹涌的洪水冲进了小小的肉洞。

  我把肉棒拔出肉洞的时候,一股殷红的液体混着白浆淌了出来,连我的肉棒
也沾上了粉红的斑斑点点。我擦擦肉棒,提起裤子,朝旺堆使个眼色。看到他褪
掉裤子、掏出家伙走了上去,我心满意足的转身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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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我身心舒泰地走上楼顶,虽然腿有点发软,但我的心情好极了。我自己的计
划差不多完成了,现在该操心操心拉旺交待的任务了。

  天色黑沉沉的,周围寂静一片,让人无法想象碉楼里正在发生的一切:两个
如花似玉的小女人正在十几个男人胯下遭受无休无止的蹂躏。

  我和站哨的弟兄打过招呼,脑子里开始琢磨最后该怎么处置这两个小冤家。

  忽然远处隐约传来不紧不慢的枪声,我一个激灵缓过神来,辨别了一下,是
渡口的方向,该来的终于来了。

  我派了一个弟兄下去告诉旺堆派人警戒,自己站在楼顶死死盯住远处响枪的
方向。

  过了一会儿,枪不响了,却见一束亮光快速的向这边移动。不到一袋烟的功
夫,我已经看出来那是一匹马,马上的人举着火把,是自己的弟兄。

  我下了楼,派了个弟兄从后门出去,果然是我派出去的弟兄。

  他气喘嘘嘘的告诉我,在渡口方向警戒的弟兄在离这里十几里地的地方发现
一小队魔教军,他们开枪迎击,对方匆忙还了几枪就退回去了。肯定是汉人发现
这里的电话断了,派人来探消息。按他们的惯例,天一亮渡口兵站的援兵就该来
了。

  我命报信的弟兄马上去通知外面警戒的弟兄都撤回来,然后叫来安殊,叫他
带两个弟兄去把白天杀死的两个汉人的尸体运到这里来。

  他们都走后,我和旺堆带几个弟兄把碉楼顶上的汉人尸体拖下楼来,剥光衣
服,把血淋淋赤条条的尸体倒挂在碉楼前一排平时栓牲畜的木杆中的一根上。

  我们正忙着,安殊他们把另外两具尸体也运了回来,几个人一起动手,另外
两具白花花的尸体也被挂上了木杆。

  我觉得还缺点什么,想了想,派人跑回碉楼,把从卓玛和小谭同志身上扒下
来的衣服都抱了出来,和那几个男人的带血的衣服一起乱七八糟的挂上了杆顶。

  我特意把小谭同志的那身煞是显眼的列宁服和那副少见的奶罩和一条白花花
的细布裤衩单独挂在了一根杆子上。抬头看看这些随风飘荡的战利品,我满意的
带着弟兄们撤回了碉楼。

  回到碉楼,我让他们搬了三个硕大的石滚子进来,两个把前门顶死,另外一
个准备用来封死后门。

  接着我带弟兄们搬了不少桌椅到楼顶,劈开后在楼顶点起了一堆大火。这一
来,渡口的魔教军想不来都不行了。

  一切安排停当,我长舒了一口气。

  忽然,楼上传来嘈杂的声音让我想起那里还有两个女俘虏。我跑上去一看,
四五个弟兄还在围着卓玛和小谭肏的起劲。尤其是人高马大的津巴,正把卓玛的
两条大腿扛在肩膀上,哼哧哼哧的肏的兴起。旁边还有个弟兄兴致勃勃的摇着电
话,卓玛随着他俩的节奏高一阵低一阵的呻吟不止,嗓子都嘶哑了。

  看我进来,津巴呵呵地傻笑着拔出了他的大家伙。我吃惊的看见,卓玛两腿
中间出现了一个有小孩拳头大小的血红的大洞,还在不停的向外淌着红白相间的
浆液。现在大概没有人怀疑小孩子是怎么从那里生出来的了。

  趴在小谭姑娘白花花的肚皮上如醉如痴地抽插的,正是那个问题问个不停的
傻小子,现在,他再也不会问女人裆里那个洞洞是干什么用的了。

  看着这里狂欢般的场面,我皱了下眉。一会儿打起来,这两个女人肯定不能
留在这里。

  我本想让弟兄们把她俩就这样赤条条的直接挂到碉楼外面去,给魔教军一个
下马威。不过想想意犹未尽,于是我高声的下令:「都停下来,把这两个娘们弄
到下面地窖去。」

  那几个弟兄满脸的不情愿,但看看我的脸色,只好讪讪地停下他们的勾当,
把两个女人从炕上拖起来,架下了楼梯。

  两个光屁股的女人都软的像烂泥一样,两条腿岔开着,毫无反抗地任男人们
把她们拖下楼,楼梯上留下一长溜湿滑的水渍。

  地窖原先就是惩罚作奸犯科的下人的地方,铁链、绳索、皮鞭等一应俱全。
我让弟兄们把两个赤条条的女人背吊起来。

  我看到卓玛气喘嘘嘘痛苦喘息的样子,拍拍她滚圆的肚子说:「你还没告诉
我这小杂种到底是谁给你肏出来的呢!」

  说着,我拔出了匕首,用冰冷的刀刃在她光滑的肚皮上比划着说:「过会儿
我就在这儿开扇门把他弄出来亲眼看看!」

  这时有人拍拍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是旺堆。他朝上面努努嘴,我听到上面
响起阵阵急促的马蹄声,赶紧和他一起跑上去了。

  旺堆一面跑一面阴笑着小声对我说:「你要看那小杂种用不着动刀子,过会
儿让弟兄们再多肏她几遍,自己就呆不住溜出来了。」

  我们来到碉楼底层,见是外面警戒的弟兄们回来了,我看他们都进了碉楼,
就下令后门上锁,用石磙顶死。现在,我们就等魔教军上门了。

  我带旺堆上到顶楼,那里大火还在熊熊燃烧,我看了看天色,已经快五更天
了,东面现出了一丝亮色,西面却还是黑沉沉的,周围还是静悄悄的毫无动静。

  旺堆说,近来由于圣教军活动很厉害,魔教军一般要等天亮才会出动,所以
我们还要等至少一个时辰。

  不过我还是不敢大意,和旺堆商量了一下,把我先带进来的十几个弟兄集中
起来,四个人带两只连珠快枪守在底楼,其余人带四只连珠快枪上楼,带来的炸
药、雷管、手榴弹全部搬上楼。没事的弟兄把炸药捆成炸药包,再插上雷管,搬
到楼顶备用。

  安排完毕,弟兄们各就各位,碉楼里重新归于沉寂。我们还有不少无聊的时
间要打发,我和旺堆对望了一眼,会心的一笑,朝刚撤进碉楼的弟兄们挥挥手,
带着他们下地窖去了。

  弟兄们一进地窖,借着昏暗摇曳的油灯光,看到反剪双臂吊在粗大的木梁上
的两个赤条条的女人,竟齐声欢呼起来。

  我指挥他们把两个光屁股的女俘虏放低,直到她们双腿跪在地上,才重新把
绳子栓死。

  几个弟兄围着两个女人兴奋异常,捏捏屁股,摸摸奶子,还有几个忙不迭的
把两个女人的腿都岔开,弯下腰去看她们的下身,热热闹闹的忙个不停。

  我走到软绵绵跪在地上的小谭同志身后,见她狼狈已极。原本齐刷刷的小辫
散了,齐耳短发披散在脸上,光溜溜的身子上青一块紫一块。

  我把她吊在背后的双手往起一提,她身子一歪,脸贴了地,白白的屁股撅起
了老高。

  她的下身更是惨不忍睹,原先插进一根手指都费劲的小洞洞变成了一张咧开
的小孩嘴,又红又肿,还糊满了黏糊糊的东西。唯有小小的菊门似乎还保留着原
状,细致的纹路煞是好看。

  我好奇地用手指捅了下这精致的圆洞,小小的洞口立即紧张地收缩起来,接
着又缓缓的放松。

  这让我立刻来了兴趣,伸手又捅了一下,可爱的小屁眼立刻又做出了反应。

  旁边的弟兄们这时已经学我的样子把卓玛按在地上、撅起屁股岔开腿。一个
等不及的伙计已经掏出家伙,大马金刀地跨上滚圆的屁股,狠狠地插进了她的肉
洞,噗哧噗哧地抽插起来。

  我看到了周围那几个弟兄急切的表情,正要把我手里这个小女娃让出来给他
们肏,旺堆凑了过来,见我的手在摆弄她的菊门,坏坏的笑着问我:「怎么,想
走走旱路?」

  我不解的看着他有点奇怪的表情问:「旱路?」

  旺堆诡秘的一笑,指指还在不停扇合的小屁眼做了个男人都明白的手势。

  我吃了一惊,难道这小小的屁眼也可以用来肏?我实在太意外了。未经人事
的女人下面的肉穴虽小,但我能想明白,那里到底生就是给男人肏的。不管开始
时看起来多么窄小,总能容下男人的家伙,况且还要生孩子用。

  而这屁眼就不同了,生来并不是给人肏的,还没有一根筷子粗,擀面杖般粗
细的肉棒怎么能插的进去?不过想想,那里面屙出来的东西不是也挺粗吗?

  看看旺堆笃定的表情,不像是在逗我玩。想那么多干嘛,试试不就知道了!
想着,我的中指已经插了进去。

  小谭同志似乎并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只是低声的哼哼,大概早已给男人肏
的麻木了。再说这么可爱的小屁眼,不知有多少根手指已经插进来摆弄过了。我
的手指在里面摩擦了几下抽出来,干干爽爽,带出一股淡淡的咸味。

  我有把中指和食指并在一起插了进去,这次费了点劲,但也还顺利,很快就
捅到了底。看来有门!

  我抽出手指,在湿乎乎咧着小嘴的肉穴里面搅了搅,蘸了不少浆液,重新插
了进去,而且在里面翻来覆去的搅动。我要把里面弄湿一点,变的容易插一点。
我可不想让我的大宝贝吃苦。

  小谭同志可能感觉到什么异样,开始不安的发抖。

  我可不管她在想什么,继续抽出手指蘸上骚水往屁眼里抹。抹的里外都湿漉
漉的了,我的肉棒也已再次雄赳赳的硬挺了起来。

  当我坚硬火热的大龟头顶住湿滑的小屁眼的时候,小谭同志终于明白我要干
什么了。她吓的花容失色,恐惧的全身哆嗦,死命的试图扭动屁股,躲开我的肉
棒。

  她细细的腰肢早被我一双铁钳般的大手紧紧握住。我全身同时发力,铁杵般
坚硬的大肉棒开始向细小的难以想象的小屁眼里进发了。

  小谭同志这下明白了她面对着什么样的噩梦,早已软的像泥一样的身体突然
爆发了惊人的力量,扭腰、摆臀、耸肩……拼命想摆脱我的进攻。

  旺堆一把抓住她被高高吊起的双臂向前一撅,再用另一只手把她的头死死按
在地上,我则抱死她光溜溜的屁股。这个可怜的女娃被我们死死的钉在地上,任
我的大肉棒为所欲为了。

  我坚硬的大龟头在小小的屁眼上已经占领了阵地,慢慢的撑开了一个不大的
口子,艰难地向里面推进。

  屋子里响起了小谭同志声嘶力竭的哭叫:「不……不行啊……停下来……不
啊……」

  我的大家伙不停的扩大战果,半个龟头已经顶进了屁眼。

  小谭同志死命的哭叫,虽然全身都丝毫动弹不得,但小小的屁眼仍在试图反
抗,不停的拼命收缩,想把入侵的大龟头拒之门外。

  我屏住呼吸,全身用力,眼见着酱紫色的大龟头一分一毫的挤进小的似乎不
可思议的小洞。我刚缓了口气,已经挤进大半的大龟头居然被拼命收缩的小屁眼
给顶了出来。

  我一股气往上冲,捧住火热的肉棒以雷霆万钧之力把我的大龟头再次顶了进
去。

  「唉呦……疼……疼死我了……停下来啊……啊呀疼啊……不啊……」

  我的大龟头再次冲锋陷阵,大部分没入了紧绷绷的小屁眼,已经能够感觉到
里面的温热。小小的屁眼被撑得老大,原先四周复杂的皱褶全都不见了,可我大
龟头最后的棱线还留在外面。

  我不敢歇气,一鼓作气地把全身的力气都压了上去,嘿呦一声,只见菊门的
边缘出现了两道浅浅的血痕,然后一点点扩大。

  「不……不行……啊……」

  小谭同志撕心裂肺的惨叫宣告了这块最后的处女地的沦陷。噗哧一声闷响,
硕大的龟头全部没入了小小的肉洞,这个可爱的小屁眼竟被我撕裂了。

  屁眼里面和骚屄里面果然完全不同,虽然最艰难的部分已经大功告成,但并
不能长驱直入。我整个的大龟头似乎被始终无数只温热的小手紧紧握住,每前进
一步都要付出全部的力量。不过那难以想象的剧烈摩擦也带给我从未体验过的刺
激。

  我挺起大肉棒奋力向里面挺进,我知道这次真是个无底洞,但我要体验全根
没入的征服者的感觉。

  小谭同志在我凶猛的进攻面前已经溃不成军了。「啊呀……妈妈呀……救救
我吧……疼啊……停……停啊……」她悲惨的叫声不绝于耳,但已完全放弃了反
抗。

  不知用了多少时间,我的大肉棒终于全部插进了小谭同志的小屁眼,只剩两
个蛋蛋留在外面晃荡。这个看起来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居然被我完成了。现在,我
整根的肉棒被温热的肉璧紧紧包裹,在她不规则的抽搐中快活的似乎要飞上天。

  歇过一口气后,我开始往外抽我的大肉棒,这种摩擦的感觉也非常的刺激。
小谭同志又受不了,开始尖叫了起来,屁股也开始不老实地左右摇摆。

  我跨前一步,两条腿紧紧顶住她两条岔开的大腿。我把屁股抬起一点,把大
肉棒退到撕裂的菊门口,猛一挺腰,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嗤地全根没入。

  小谭同志哎呀呀地惨叫失声,浑身战栗。

  一股快意的电流刷地传遍我的全身。这个感觉真的要比平时肏女人走水路还
要爽。我鼓起全身的力气大力的抽送,把个嫩生生的小女娃肏的哇哇乱叫。

  紧绷绷的肉洞,加上惨兮兮的哭叫,让我实在受不了了。随着抽送的速度加
快,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涨的我浑身像冒了火。在我又一次把大肉棒全部插进深不
可测的小肉洞的同时,我精关一松,把火热的精水汹涌地灌满这个深不可测的小
肉洞。

  小谭同志歇斯底里般的惨叫也嘎然而止,光溜溜的身子像滩烂泥一样瘫在了
地上,她竟然被我肏晕过去了。

  我扶着小谭同志软绵绵汗渍渍的身子喘息了好一会儿都没能起来,直到被旁
边撕心裂肺的惨叫惊醒。

  我松开小谭同志软沓沓的身子挣扎着直起身来,这才发现,旁边的弟兄们也
在学着我的样子,照方抓药,在收拾卓玛。

  一个短小精悍的汉子正在把他硬挺的肉棒往卓玛的屁眼里捅,卓玛的屁眼也
被撕裂,淌出了血。肉棒已经捅进去一截,捅的她不顾一切的乱叫乱喊。

  她挣扎的力量似乎比小谭同志要大的多,几个人都按不住她。弄的那个正卯
足了劲想一蹴而就的弟兄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反倒被卓玛把插进去半截的大龟
头甩了出来。

  那弟兄气恼地朝卓玛圆滚滚的大屁股上踹了一脚。旺堆在一边看了,笑嘻嘻
的走过去,把那兄弟拉到一旁。

  他抄起一根木棍,横在卓玛脖子后面。然后示意几个弟兄一起动手,掀起卓
玛的两条大腿,把她的两只脚紧紧绑在木棍的两头。卓玛的下身完全亮了出来,
这回想挣扎也使不上劲了。

  旺堆坏笑着,伸手拽住捆着卓玛双手的绳子向上拽,卓玛沉重的身子晃了了
晃,挣扎了几下还是给提了起来。

  旺堆朝那个兄弟示意,让他盘腿坐下,一条粗大的肉棒朝天高高举起。他把
手里的绳索慢慢放松,卓玛被吊起的身子缓缓下降。那条急不可耐的大肉棒顶住
了她淌血的屁眼。

  卓玛拼命的哭叫,挣扎,笨重的身子在空中打转。不过几只有力的大手立刻
紧紧抓住了她。

  绳子一点点放松,她自己身体的重量让她屁股下面的那个湿热的肉洞把正在
下面守株待兔凶恶的大肉棒一点点地吞了进去。她挣扎的越激烈,大肉棒就插入
的越深。

  在卓玛悲惨的哀嚎中,半尺多长的大肉棒很快就全根没入了。

  旺堆朝旁边摆了摆手,围在一起的弟兄们狂笑着把捆住卓玛双手的绳子拉起
来,让大肉棒退出大半,然后猛地一松。卓玛哇地惨叫一声,大肉棒在弟兄们的
哈哈大笑中再次洞穿了她窄小的肉洞。

  弟兄们顿时个个精神百倍,反复拉紧、放松,只见一条大肉棒像条凶猛的蟒
蛇,在卓玛渐渐变得柔软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带出点点血花。终于,卓玛也忍不
住痛不欲生地大声哭叫起来。


               (14)

  浑身舒泰之后,我的脑子开始正常运转,这时才想起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于是我慢吞吞的提好裤子,惬意的搓搓热的发烫的脸,撇下地窖里鬼哭狼嚎的男
男女女,拖着疲惫的步子上楼去了。

  我登上楼顶,发现天已经放亮,血红的太阳在远处的山后露出了半边脸,楼
顶的大火只剩了灰烬,冒出缕缕白烟。

  放眼望去,碉楼前的木杆上吊挂的三具血淋淋的裸尸触目惊心,裸尸旁的木
杆上,挂着一串五颜六色的带血的衣服,一副小小的白色奶罩和裤衩迎着微风随
意飘荡,格外醒目。

  庄院里一个人也看不见,但院墙内平房的众多窗户里不时闪出一张惊恐的面
孔,一瞬即逝。院墙外面倒偶尔有人影闪过,但也是转眼就不见了。

  庄院里不知是哪个角落偶尔飘来一声若有若无的鬼哭般的哀嚎,大概是那个
桑琼还没有咽气。

  远处,一片晨霭,目力所及,没有任何动静,尤其是渡口的方向,平静的怕
人。我开始有点担心了,要是渡口的魔教军不出动,我对拉旺如何交代?

  我命放哨的弟兄烧起一堆牛粪,又扔进去一些砸碎的家具,阵阵黑烟急剧的
升起。然后,我抄起连珠快枪,看见哪个窗口有人影马上就扫一梭子过去。

  听见楼顶上枪响,旺堆和安殊都跑了上来。我让他们也都抄起枪,朝随便什
么地方一阵胡乱扫射,弄的鸡飞狗跳。

  当太阳升起到和碉楼一般高的时候,我真有点沉不住气了,正和旺堆商量是
否要派人到渡口方向去骚扰一下,放哨的弟兄却忽然大叫起来:「快看!」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们看见远处腾起一片尘雾,快速的向我们这边移动。
贴着碉楼的墙壁,能清晰的听到数不清的马蹄声。

  我立刻兴奋起来,命旺堆通知弟兄们各就各位,准备和增援的魔教军周旋。

  移动的尘雾越来越近,看的出来的人不少,少说也有二百多人马,密密麻麻
一片土黄色,真的是汉人的魔教军。

  对方的马队跑到离碉楼差不多一里地的地方停了下来,面对碉楼散开,人马
同时卧倒。

  我拿出望远镜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对方也有几个人拿望远镜朝这边瞭望。
我心里说,看吧看吧,看清楚气死你,还有你看不见的好戏呢。有种就冲过来真
刀真枪干一场!

  我这边观察着对方的动静,旺堆也没有闲着,他叫来两个枪法好的弟兄,瞄
准那边的阵地不停的放冷枪。

  对方很快也开始有动静了。先是两小队人马分别向左右运动,然后响起了密
集的枪声,子弹噼噼啪啪打在碉楼的墙壁上,魔教军的大队人马起身上马,朝庄
院冲了过来。

  我一声令下,我们的弟兄也开始拼命的放枪,对面不断有人马倒下。待他们
冲到院墙边,面对密集的弹雨,只好停了下来,躲在围墙后面。

  碉楼上我的人全都紧张起来,现在敌人已经近在咫尺了。

  轰隆一声巨响,高大厚重的院门被炸开了,躲在墙后的魔教军都下了马,端
着枪猫着腰冲了进来。

  两边的枪打的像刮风一样,对面不断有人倒下,我们这里也有弟兄挂了花。

  魔教军人多,虽然被我们打倒了不少,但还是有几个汉人冲到了碉楼下,我
急了,大喊:「炸药!手榴弹!」

  弟兄们抄起早已准备好的炸药包和手榴弹,雨点般扔了下去。

  「轰隆隆!」一阵巨响,楼下血肉横飞,接着就没有了动静。弟兄们这才松
了口气。

  大门外的汉人急了,吹起了冲锋号,密密麻麻的人拼命往里冲。我们的连珠
快枪发疯似的猛扫,把他们压在了大门口。但他们在机枪的掩护下仍不要命的往
院里爬。

  我们的弟兄们玩命的往院子里撇手榴弹。不知是谁把手榴弹扔到了一根木杆
下面,被炸断的木杆轰的倒下去,上面吊着的裸尸砰地摔在地上,砸在正匍匐前
进的汉人中间,脑浆迸裂,血流满地,花花绿绿的肠子肚子也散了一地。

  正在冲锋的汉人好像立刻泄了气,在机枪的掩护下拖着他们的死尸伤兵退到
了院墙后面。

  过了不一会儿,碉楼的后面也响起了枪声,接着轰隆一声巨响,后面的院墙
也被炸开一个大口子。

  震天的喊杀声再响起,两面的魔教军前后夹击又冲了上来。但他们没有重武
器,冲到碉楼下也拿我们没办法,反倒被我们炸死不少。

  日上三竿的时候,他们冲了两次都被我们打退了。

  战场上暂时沉寂了下来,除了我们碉楼上偶尔打两枪外,围墙后面的魔教军
出人意料地好长时间没有了动静。

  这反常的气氛弄的我有点心神不定。这时,负责瞭望的弟兄突然喊我,他发
现远处扬起一阵尘土。

  我用望远镜望去,隐约看到远远的地方开来一辆汽车。我心里一惊,不知他
们搬来了什么救兵,看来汉人要动真格的了。再仔细观察围墙后面汉人的动静,
我发现他们在挖土修筑阵地,而且可以看到一些穿藏袍的人影在晃动。

  我心里一惊,心想怕是凶多吉少。我知道庄院内外有不少人恨我们然巴家,
早有人在打我们的主意,平时敢怒不敢言,现在魔教军来了给他们撑腰,难保不
会有人趁机对我们进行报复。万一有藏人奸细向汉人告密,让他们知道了我的北
小院的秘密,我岂不断了退路?

  看看天色,已经日上三竿,拉旺他们在德格早该打响了,看来我也该撤了。
想到这儿,我悄悄告诉旺堆安排受伤的弟兄由安殊带着先从秘道撤走,在北小院
等我们。我和旺堆、津巴带四五个弟兄断后。

  旺堆留了两个弟兄在楼顶望风,把其他弟兄们都招呼到底楼。楼上下来的弟
兄们好多都带着伤,互相搀扶着下了秘道。

  地窖里上来的最后四个弟兄满脸通红,一边系着裤子一边吵吵,一副意犹未
尽的样子。我示意他们不要吵闹,催他们带好武器跟着安舒进入了秘道。

  看着大部分的弟兄撤走了,我心里踏实了一点,我们把碉楼检查了一遍,收
拾好枪支弹药,旺堆还在门口和楼梯上布置了几个爆炸机关。一切收拾停当,我
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办——了断地窖里那两个冤家,然后我就可以撤退了。

  我命人在楼顶监视对面魔教军的动静,自己带着留下的弟兄冲下了地窖。

  昏暗的地窖里一片狼藉,腥骚扑鼻。高高的木梁下,背吊着两个赤条条的女
子,两人都跪在地上,垂着头,岔开着腿,一动不动,像死人一样,似乎连呼吸
都听不到了。

  走到近前,只见地上一片湿滑。两人岔开的大腿上全是红白之物,胯下原先
又紧又小的肉洞全变成了血窟窿,还在不停的往下滴着粘液。

  我走到卓玛跟前,才听到她吃力的呼吸。我抓起她散乱的头发拉起她的脸,
再一次看到了那令我不寒而栗的怨毒眼神。

  我拍拍她惨白的脸,故意用轻松的口气说:「怎么样卓玛副乡长,这次知道
不听我的话的后果了吧。」

  卓玛吃力的抬起头,呸的吐出一口血水。她大概给肏的狠了,完全脱了力,
呸出来的血水像口水一样挂在下巴上,顺着脖子淌了下去。

  我呵呵一笑,得意的打量着我的这个战利品。我把目光往下面移动,当我看
到她圆滚滚的肚子还骄傲的挺着,立刻气冲脑门。十几个人轮流肏了半天居然没
有把这个小杂种干下来!

  我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去拔刀子。我要亲手把这臭娘们的肚子剖开,让她肚
子里那个来路不明的小杂种见见天日。

  就在这时,我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把已经拔出来半截的刀子又插了回
去。我命弟兄们把两个女人从梁上摘下来,架上了楼。

  两个女人早给肏的没了人形,两个赤条条的身子软的像面条,站都站不住,
两个弟兄架一个,她们连步子都迈不动。

  弟兄们连架带拖地把两个女人弄进了楼上原先属于我的小屋,楼梯上、走廊
里,留下了两条湿漉漉血淋淋的痕迹。她们俩都是在这间屋的炕上在我手里变成
女人的,也命里注定要在这条炕上变成死人。

  进了屋,我让弟兄们拿来了绳子。尽管这两个二十的都不到女人已经被我们
肏的连把头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就是放了她们也走不出这间屋子,但我还是
让弟兄们把她俩都五花大绑了起来。她们敢和我然巴家作对,就必须这样,像牲
口一样光着屁股绳捆索绑去见阎王。

  看见两个女人光溜溜的被捆的像粽子一样并排放在她们最初被开苞的炕上,
我的心情好了一点。当初我在这条炕上给她们开苞,现在,我还要在这条炕上给
她们开膛,这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啊。

  我以征服者的姿态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这两具赤条条的年轻女人的肉体,她们
是我的战利品,我现在可以随意处置她们。

  忽然我心里一动,因为我发现,这两个女人的身体虽然已被男人肏的龌龊不
堪、惨不忍睹,但她们胸前那鄢红的奶头居然仍然那么光洁诱人。这让我想起了
曲坚仁措那串别致的佛珠。

  「他妈的!」我心里暗自骂了一句,不由得佩服曲坚的鬼主意确实不错。

  我以前就听人传说过菩提子佛珠,也就是用女人的奶头熏香制成的佛珠。这
东西非常难得,因为收集到这么多女人的奶头极为不易,往往要几辈子的功夫才
能完成。所以只听人说起,但从来没有人亲眼见过。现在机会就在眼前,我岂能
白白错过?我暗下决心,要和曲坚比比谁更厉害,先集成整串的佛珠。

  想到这儿,我兴奋地抽出匕首,单腿跪在炕沿上,捏起卓玛的一个像熟透了
的野山果似的紫红的奶头,用力提了起来。

  卓玛厌恶的转过脸,可当她看到我手里的匕首的时候,立刻明白了我要干什
么,被捆的死死的身子也止不住抖了起来。

  她用身体里最后的一点力气,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畜生……卑鄙。」

  我对她给我的评价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她胸前这对颜色鲜艳弹性十足的
奶头。我也要把它们用香料熏起来,做成佛珠,我相信我的佛珠会比曲坚的长的
多,也漂亮的多。

  我的匕首是刚刚磨过的,只轻轻一划,那颗小小的奶头就和鼓胀的奶子分开
了,好像过了一会儿才见到有血淌出来。我想卓玛应该不是很疼吧,因为她并没
有大喊大叫,只是咬着青紫的嘴唇喘粗气。

  只用了短短的不到一分钟,卓玛的两个奶头就都到了我手里,两道殷红的血
迹像两条蚯蚓从她肥嫩的奶子里流出来。这可不是我关心的事,我还有宝贝没到
手呢。

  我拿着刀子转向了小谭同志,她那小巧而结实的胸脯上那对粉红的小奶头煞
是精致可爱,实在叫人喜欢。

  小谭同志到底是城里人,又上过学,没有卓玛那么倔,没骂我也没有啐我。
只是浑身发抖、可怜兮兮的哭着,求我先把她杀了再割她的奶头。

  我虽然很可怜她,但她的要求我可不能答应,做什么事都不能乱了章法。要
是先把她杀死,她的可爱的小奶头就可能会干瘪下去,串出佛珠来就不漂亮了。

  我没时间和她讲这么多的道理,只是用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她,要她别吵。然
后我就揪起她柔嫩的奶头。

  这个汉人女娃子被我们收拾了这么半天居然还没学会听男人的话,看着被我
揪起的奶头,哇哇大哭起来,浑身抖的像筛子,以致让我担心奶头会割不整齐。

  没有办法,我只好让弟兄们按住她,我小心翼翼的捏住她那小小的奶头,一
刀一个,麻利的割了下来。热乎乎的鲜血马上就糊住了她两个白白的小奶子,这
都是她大哭大闹的错。


               (15)

  把四个小奶头收好,我从窗户朝外看了一眼,那辆汽车已经驶近了庄院,看
来我们得快点了。最后这件事我决定还是先从卓玛开始,也许我剖开卓玛肚皮的
时候还会看到的漂亮稚嫩的小谭同志给吓的屎尿齐流的可爱样子呢。

  于是我把带着血迹的匕首在炕毡上蹭了蹭,先把卓玛按在了炕上,摸着她的
大肚子说:「我在这条炕上肏过你多少次你记得吗?」

  见她只顾皱着眉喘粗气,对我的问话不理不睬,我只好自说自话了:「记不
清了?不要紧。要紧的是我想见见这个不听我的话让你这个小贱人肚子大起来的
小杂种。现在只好委屈你了!」

  说着,我手里的匕首就轻轻的滑进了她敞开的肉穴口,卓玛浑身一抖,深吸
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旁边的小谭同志看到了我的动作,惊叫一声,猛地别过头
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默默地感受着冰冷的刀子一点点滑进湿热而滑腻的肉穴那种畅快的感觉,
就在我手上用力准备向上挑开的时候,忽然有人在我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我回
头一看,是旺堆。

  他指着仰在炕上的卓玛的大肚子朝我眨眨眼说:「老弟,你非要见见那里面
的物件吗?不过是一胞脓血而已。你要是有兴趣,我倒有个主意,让她们更舒服
也更好看的去见阎王。」

  他的话让我心里一动。我已经见识过旺堆这家伙的鬼点子,知道他的主意肯
定错不了,于是放开手,小心翼翼地抽出已经沾上血迹的匕首,朝他点了点头。

  旺堆先让人扛来两根比胳膊还粗的顶门杠,然后我们七手八脚把两个女人的
绑绳解开,再把她们两臂拉平,一字形各自紧紧捆在一根顶门杠上。

  卓玛和小谭同志虽然都明白这一下肯定要被我们下到十八层地狱,但她俩早
已被弟兄们肏成了行尸走肉,只好软软地任我们随意摆布。

  其实我们大家也都不知道旺堆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都等着看他究竟要演一
场什么好戏。

  把两个女人在木杠上捆好后,我们把她们两人都仰面平放在炕上,腿拉开向
上折,两只脚分别和自己的两只手捆在一起,牢牢绑在顶门杠的两端。很快,两
个光溜溜的女人就这样四门大敞的给捆得像两只大蝙蝠,固定在木杠上一动也不
能动了。

  捆好之后,旺堆一边让人在炕里的墙上钉上一排八个比手指还要粗、半尺多
长的大橛子,一边拿出了一捆黑乎乎的东西放在了炕上。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十几个雷管。我立刻恍然大悟,明白了旺堆的主意。这
家伙真是鬼才,我朝他挑起了大拇指。

  雷管这个东西是这次行动前我才第一次见识的。看起来像个大爆竹,其实比
爆竹要厉害的多。准备行动之前我在北小院外的小山包上试过,一个雷管可以把
冻的坚硬的土地炸出一个不小的坑。如果把这东西塞进这两个贱人的肚子的话,
它一发脾气,那热闹的场面可想而知。

  果不出我所料,旺堆拿起一个雷管,走到卓玛跟前,轻轻扒开了她的后庭。

  卓玛虽然只剩了一口气,但意识还非常清醒,旺堆说的话她都听见了。当那
个硬梆梆的东西顶住她曾经被不知多少根肉棒抽插过的屁眼时,她浑身一激灵,
咬着牙说:「你们这群畜生,快杀死我!」

  旺堆油嘴滑舌的说:「别急,卓玛副乡长,你还得忍一阵呢。」说完用力把
手指粗细的雷管捅进湿乎乎的屁眼。

  但卓玛的屁眼被弟兄们肏的太狠,雷管插进去竟滑了出来。旺堆摇摇头,把
三根雷管绑在一起,用力捅了进去。

  卓玛这次忍不住哼了起来,本来就被大肉棒撑裂的屁眼被三根绑在一起的雷
管撑的咧开了大口子。粗硬的雷管全部捅到了底,只留了引线在外面。卓玛的屁
眼撑变了形,血呼呼地往外淌,她疼的浑身发抖。

  这还没算完,我也把三根雷管捆成一捆来到卓玛跟前。可当我扒开卓玛胯下
的肉穴时,我愣住了。

  这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血窟窿,松松垮垮,即使是三根绑在一起的
雷管塞进去也会滑出来,大概要塞进去一个炸药包才能填满。

  旺堆看出了我的犹豫,指着紫红的肉穴上面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孔朝我坏坏地
一笑。

  我立刻开了窍,从一个弟兄的快枪上抽出一根通条,对准那个女人用来撒尿
的小孔就捅了进去。

  卓玛虽被捆的动弹不得,但浑身的战栗却无论如何也止住,嘴里也忍不住嗷
嗷地惨叫失声。

  我嘲弄的说:「卓玛副乡长忍着点,马上就完。」说着用通条在她的尿眼里
连捅带拧,在卓玛撕心裂肺的哀嚎中生生把那个小孔捅成了一张小嘴。

  我拿起了一根雷管,向那血红的小嘴里塞进去。即使是用通条捅了半天,一
根雷管对小小的尿眼还是太粗了。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生把那个小肉孔撑裂开
来,才把一整根雷管塞了进去。

  这时卓玛整个下身都成了血葫芦,人变的软软的,已经是出气进气少了。

  见雷管装好,旺堆带人把卓玛抬起来挂在墙上的大橛子上,用绳子捆好。我
拿着剩下的雷管来到了小谭同志的面前。她已哭干了眼泪,张着小嘴干呕,完全
崩溃了。

  冰冷的雷管顶住了小谭湿乎乎的屁眼,她浑身发抖。虽然身子给捆住了动不
了,但她还是吃力地转过头,哀哀的看着我,可怜巴巴的哭求道:「大爷……我
求求你,给我个痛快的,给我一刀杀死我吧!」

  我冷冷地笑道:「你不想给你们的卓玛副乡长作伴了?」说完,也不管她的
哭嚎,照着卓玛的样子,给她的前后庭都插上了雷管。

  不过她的屁眼实在太小,虽然给肏过多次,空旷了很多,但我还是用了全力
也才只塞进了两根。当我把最后一根雷管塞进她的尿眼时,她已经疼昏了过去。

  旺堆带人把小谭同志也挂到了墙上,然后让我们找来一些破布,把两个女人
的嘴堵死,再用绳子死死勒住,让她们再也发不出声音。

  我实在有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事,这两个贱女人反正是死定了,
让她们叫几声有什么了不起?他实在是太小心了。

  旺堆好像胸有成竹,根本不管我们疑问的目光,自己忙着摆弄插在卓玛和小
谭同志身体里的雷管的引线。

  两个女人这时都清醒了过来,赤条条伸臂张腿挂在墙上,面向房门。两个人
都出不了声,只能喘着粗气睁着恐惧的眼睛看着抓在旺堆手里的引线。

  旺堆坏笑着对她们说:「别害怕,你们还可以再喘会儿气儿。等会儿给你们
开膛破肚的不是我们,而是你们的同志。」

  看着满屋人疑惑的目光,他把门关上,然后轻轻打开,嘴里得意的模仿爆炸
的声音对挂在墙上的两个赤条条的女人道:「当你们的同志打开这扇门的时候,
那些小东西就会在你们的屁眼和骚屄里发脾气,把你们的肚子豁开,把你们肚子
里所有的东西,包括那个来路不明的小杂种崩出来,迎接你们的自己人。你们的
同志会吓一大跳,但他们会看到一个非常精彩的场面。」

  原来他已经布置了一个复杂的机关,那一条条引线通过这个机关连在门上,
我们走后只要有人开门,就会引爆插在两个女人身体里的所有雷管。

  这时我才在卓玛和小谭同志的眼睛里看到了真正的恐惧。她们要这样赤条条
的挂在墙上,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眼睁睁地等着自己人进来,引爆屈辱的插在自
己下身的爆炸物,把自己的肚子炸烂。

  虽然我喜欢冰冷的利刃划开柔软的肚皮那种痛快淋漓的感觉,虽然我极端渴
望亲眼看一看卓玛圆滚滚的肚子里究竟装了个什么东西,但我不得不承认,旺堆
的这个鬼主意实在是太高明、太有悬念了。让这两个小贱人在恐惧中等待在自己
人面前肚皮开花,实在比一刀宰了她们还过瘾。

  我满意地拍拍卓玛圆滚滚的肚皮,又捏捏小谭同志挂满了泪水的小脸,朝她
们做了个鬼脸,给她们留下了一句话:「记住,抄老子的家,就是这下场!」

  在她们垂死的哀鸣中,我和弟兄们撤到门外,看着旺堆小心翼翼地关上门,
布置好引爆机关,我们匆匆地向楼下撤去。

  我从楼道的气窗朝外面瞭望了一下,赫然发现那辆卡车已经停在了离庄院不
远的地方。在汉人们修筑的工事里,两门黑洞洞的炮口正对着碉楼的大门。汉人
们正忙碌地从卡车上卸着什么沉重的东西。看来他们果然要拼命了,而且马上就
要发动新的进攻。

  时间已经是刻不容缓,我催着弟兄们冲到楼下,钻进秘道。我按大哥告诉我
的方法小心地关好秘道的门,和弟兄们跌跌撞撞地顺着秘道快速撤离。

  我一边跑一边留心上面的动静,希望能听到我一直等待的几声爆炸。可惜,
在黑暗的秘道里什么声音也听不到。忽然,大地猛地震动了几下,弟兄们都吓了
一跳。看来是魔教军开炮了。我们脚下跑的更急了。

  当我们气喘嘘嘘地爬出北小院的洞口时,远处的枪炮声已经响成了一片。安
舒和先撤离的弟兄们看见我们都松了一口气。他们已经把马都备好,就等我们一
起出发了。

  我到院外看了一下,周围一个人影都看不见。我的好奇心终于占了上风,拿
起望远镜跑上了小山包。朝碉楼方向一看,那边魔教军枪炮齐鸣,打的正热闹。
大概是顾忌碉楼里还有他们的人,所以没有用炮猛轰碉楼,只是把楼门轰塌了。

  随着密集的枪声,魔教军的阵地上杀声四起,我看到大量的魔教军举着刀枪
从四面八方朝碉楼冲去。我不由得想到了被我们赤条条捆成蝙蝠状、下身插满雷
管钉在墙上的那两个女人。

  外面的喊杀声她们肯定听到了,现在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解救自己的人近
在眼前,但她们的催命符也近在眼前了。解救她们的人冲到她们面前的那一刻,
她们就要肚皮开花、一命归西了。

  获救对她们来说就像挂在鼻头的肉,可望而不可得。当着自己人的面以如此
屈辱而惊心动魄的方式去死,小小年纪,她们肯定吓坏了。

  不过可惜的是,她们连给吓的屎尿齐流都不可能,因为她们屁股上那两个小
孔都被我们用雷管堵的死死的了。真是可怜啊!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看着穿黄军装的汉人乱糟糟地冲进碉楼。可我翘首等
待的爆炸声却一直没听到。我开始怀疑旺堆的机关到底灵不灵。

  这时安舒和旺堆都过来催我几次了。我怅然地收起望远镜,朝远处的碉楼恨
恨的望了几眼,跟着他们跑到山下,跨上马,沿着早已看好的小路,撤向德格方
向,投奔拉旺的队伍去了。

  我没有想到的是,从此我不但永远告别了然巴溪卡,而且告别了康巴草原,
成为一个终生的流浪者。这也许是命中注定,也许是这两个惨死的女人给我的报
应。但我一点也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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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  四水六岗1957

                (1)

  我是康藏草原上四处游荡的一只饥饿的狼。

  德格之战我们康巴人一败涂地。汉人的德格五一大会其实就是一个阴谋。

  他们早已得悉了我们要起事的消息,调动了整整一个师的正规军对付我们两
千多人的队伍。我们的人刚一起事就被预先埋伏在德格四周的汉人魔教军给包围
了。

  仗打得很惨烈,我们圣教军的弟兄们在魔教军地狱火一般的弹雨下一批批的
倒下,冲出来的寥寥无几。

  我们这支小小的队伍是在渡口附近和拉旺的队伍汇合的,他原本两百多人的
队伍只剩了不到五十人。但这已经是圣教军突围出来的最大的一只队伍了。

  拉旺能带出这么多弟兄完全是因为我们攻打松卡乡牵制渡口兵站的魔教军,
使他们的包围圈在渡口附近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缺口。

  实际上,我们打下松卡乡政府是这次起事中唯一的胜仗。由于我那条秘道的
小秘密,让我们完全出乎汉人的意料拿下了碉楼,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但这小小的胜利无法改变整个的战场形势,我们的圣教军被汉人打的七零八
落,四处逃散。

  我和拉旺带着剩下的六十多个弟兄本想渡河西去,但汉人把渡口把守的铜墙
铁壁一般。我们渡河不成,只好退回康巴草原打游击。

  一年多里,我们近到理塘、打箭炉,远到丹巴、马尔康、阿坝,到处和汉人
作对。我们到处打乡政府、杀工作队,还收留了不少被打散的圣教军弟兄,又拉
起了百多人的队伍。结果这招来了大批魔教军的围剿。

  更糟糕的是,随着他们所谓的民主改革的蔓延,越来越多的穷骨头着了他们
的魔,跟着汉人与我们圣教军作对,我们在康巴草原的活动越来越困难了。

  我们的人越打越少,可以藏身的地方也越来越难找,受伤的弟兄无处安置,
消耗的弹药给养无法补充。很快我们就没有力量再去攻打汉人的政府机构。我们
只好把目标转向了在乡下活动的汉人工作队、医疗队和运输队。即使是这样,我
们的队伍也是越来越小,弟兄们越来越少。

  到了第二年下雪的时候,我们这支队伍就只剩了二三十人,而且被挤压到了
康北一带人烟稀少的边缘区域。

  这里北面是藏北无人区,西面是咆哮的金沙江,我们几乎无路可退了。

  在这里有我们一个隐秘的营地。我们能有这么一小块得以喘息的地盘,还要
感谢拉旺的先见之明。

  早在德格起事之初,他就派他的一个忠实的老家奴加仓来到这里,利用一处
废弃的寺庙隐居了下来。我们陆陆续续转移了一部分物资和多余的马匹到这里。
更重要的是,加仓经过长时间的勘察,在金沙江边一处悬崖峭壁上找到了一个可
以渡河的地点。

  这里两岸都是高耸的峭壁,两山中间夹着咆哮的江水,江面只有十来丈宽,
两岸直立的峭壁之间有一条不知什么人在什么时候留下的藤索,人攀着藤索可以
渡过河西。

  我们隐藏在这块小小的安身之地,虽然暂时躲过了被魔教军追杀的危险,但
在这十天半月都见不到一个人影的地方,我们的命运只有无声无息的自生自灭。
万般无奈之下,我们决定西渡。卫藏毕竟是噶厦的辖区,在那里我们也许还可以
有所作为。

  不过西渡前我们还有一个小小的问题要解决:我们这只队伍虽然只剩了二十
多人,不过我们手里还有两个汉人女俘虏。

  其中一个是个二十多岁姓沈的女医生,是几个月前在金川抓到的。

  当时我们已经无力和汉人的大部队正面交锋,只好转而袭击在乡下活动的汉
人。那次我们摸到了一支汉人医疗队的行踪,经过将近一天的跟踪,终于在傍晚
时分把他们堵在了一户穷骨头破败的土坯院子里。

  医疗队一共有五人,三男两女。我们本想悄悄摸上去,全部活捉。不料那家
的狗在我们接近时突然叫了起来,暴露了我们的行踪。于是双方交起火来。

  我们一直打到天黑,我们仗着人多、火力猛,终于冲进了院子。当时我们对
抓到活口已经不抱什么希望,因为汉人知道我们对付他们的手段,所以如果打不
过我们又等不到援军,他们,尤其是其中的女兵多数会自戕。

  果然,当我们冲进院子里的时候,看到两个男的已经死在了门口,另外一个
躺在后院的地上,伤的很重,奄奄一息。门里的灶台旁,一个十八九岁护士模样
的女子大腿中枪,昏倒在地上。

  当我们怀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冲进昏暗的屋里的时候,却吃惊的发现,这家的
女人裸着下身仰在床上,岔开着两条腿,吭哧吭哧地在用力,还不时发出痛苦的
呻吟。

  在她岔开的大腿中间,露出半截血糊糊的东西。一个身材苗条穿白大褂的的
女人跪在炕上,背对着我们,手托着那血糊糊的东西,对我们的闯入似乎无动于
衷。原来她在为这家的女人接生。

  我的两个弟兄喜出望外,冲上去抓住了她单薄的肩头。她浑身一震,却不为
所动,依然全神贯注于手里那个血糊糊的小东西。我们的弟兄都被她的镇定震住
了,默默地松开了手,端着枪站在炕下虎视眈眈地围住了她。

  我转回外屋,翻过门口那个小护士软绵绵的身子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她除
了大腿上的一处枪伤并无大碍,大概只是连疼带吓昏了过去。我不禁心中大喜。

  那时我们已经很难抓到汉人俘虏,尤其是女俘虏了,今天看来是意外收获。

  我从女护士的白大褂上撕下一条布,扯开她的裤管,露出白花花的大腿,把
她正在流血的伤口扎紧。然后从后面一个弟兄手里接过一条绳子,把她的手拧到
身后捆了起来。

  这时屋里哇地响起了婴儿的哭声,接着是一片手忙脚乱的嘈杂响动和女人反
抗挣扎的愤怒叫骂声。我冲进屋里,见里面的弟兄已经把那个女医生五花大绑了
起来。

  我们拖起两个女俘虏往外拽,这家夫妻俩一个跪在地上、一个躺在床上连哭
带喊地央求我们饶了这两个女汉人。

  我当时真想一枪毙了这两个蠢货,但念他们是藏人,只让弟兄们赏了他们一
顿枪托和马鞭,连拖带架把两个女俘虏强拖了出去。

  那个地方离县城只有几十里地,为防夜长梦多,我们没有再耽搁,把两个女
俘虏捆在马上,迅速地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中。

  我们连夜跑了上百里,天亮前在地处偏僻的一处寺院落了脚。

  这里的喇嘛同情我们,他们的寺院也就成了我们常用的落脚点。我们在寺院
的地窖里躲了三天,这三天除了吃喝拉撒,弟兄们唯一的事情就是轮流肏那两个
女俘虏。

  当时弟兄们已经快两个月没见荤腥了,这次一下弄到两个,而且都是年轻漂
亮的小娘们,一下把弟兄们的馋瘾都勾了上来。

  我们把两个女俘虏都弄到地窖里,剥了个精赤条条。扒开腿子一看,两个女
子居然都是还没开苞的雏儿,简直把弟兄们都乐疯了。

  那个女护士性子很烈,来的路上她被捆在马上,被冷风一吹,一醒过来就开
始大喊大叫,弄弟兄们只好把她的嘴死死堵上,以免给我们惹来麻烦。

  那个女医生姓沈,这是我们从她随身的包包里搜出的一封信里知道的,她是
个雅安女子。她倒一直很乖,自从被我们捆上,既不挣扎也不再喊叫,一副听天
由命的样子。

  等被弟兄们剥光了所有的衣服,赤身裸体跪在地窖的地毡上,周围围上了一
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两个女人都不住地哭闹起来。

  不过在这种地方,哭死也没用,没人可怜她们,几十个弟兄等着拿她们消火
呢。再说她们是我们敌人,这里几乎所有弟兄的万贯家财都是毁在汉人的手上。
现在她们落在了我们的手里,我们当然不会客气。

  弟兄们公推我和拉旺给两个小娘们开苞,我们俩抓阄,我抓到了小护士。这
小娘们还真不好对付,虽然腿上有伤,但挣扎起来像条离了水的大鱼,我弄了几
次都无法入港。没办法,只好找了根木杠把她的手拉开捆起来,再把两条腿打开
也捆在木杠上。

  她身子动不了,嘴里却仍然哭闹怒骂不止。我也不管她怎么闹,脱掉衣服,
挺起大枪,干净利落地给她捅了个透心凉。

  当我心满意足地从她热烘烘的身子上爬起来的时候,后面早已按奈不住的弟
兄们一个接一个的冲了上去。

  旁边的沈医生倒没怎么闹,虽然也哭的死去活来,但拉旺只是把她的手捆在
背后推到在地上就把她办了。

  我干过女护士后第二个肏了沈医生,她紧绷绷的小穴和软绵绵的奶子真是让
人销魂。尤其是她楚楚可怜的哭声让人生出无限的怜惜。

  我们足不出户一连干了三天,所有弟兄都不止干了一遍,最后干的弟兄们都
筋疲力尽。

  那个女护士虽然一直闹的很厉害,但弟兄们也找到了对付她的办法。只要一
捅她大腿上的伤口,她就会疼的浑身发抖,身子也就会很快地软下来。后来弟兄
们肏她已经不需要再把她捆在木杠上了。

  不过,三天过去,她不知流了多少血,脸色惨白,奄奄一息了。到了这个时
候,按我们的老规矩,该把这两个用完了的女俘虏杀掉了。

  在这种强敌环伺的险恶环境中,带着俘虏行动是很危险的。不过这时候弟兄
们发生了分歧。

  多数弟兄主张把女护士杀掉,而把沈医生留下。理由是现在搞到女人越来越
不易,下一次再抓到女俘虏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几十个像恶狼一样的弟兄
长期没有女人用,后果实在难以想象。况且这个女医生本来就很乖,现在又被弟
兄们肏的服服帖帖,应该不会带来什么麻烦。

  拉旺本来坚持要按老规矩把两个女人都杀掉,但在大家的坚持下让了步,同
意只杀掉那个已经明显没什么用处了的女护士,暂时留下沈医生给弟兄们享用。
但他也有话在先,一旦发现这个女医生有任何威胁弟兄们安全的迹象,马上就毫
不犹豫地把她杀掉。

  达成一致意见之后,我们把两个女人都捆了起来,用厚毡子裹的严严实实,
趁着夜暗用马驮着回到了金川附近。

  我们找了一条交通大道,在一棵歪脖树下把两个女人都卸了下来,解开了裹
在外面的毡子。我们把奄奄一息的女护士拖起来,赤条条的吊在了歪脖树上,把
她的两条腿拉开,用树枝捆住固定好。

  寒风中这可怜的女子只剩了微弱的呻吟,岔开的大腿中间白糊糊的粘液从红
肿的肉穴中淌出来,被冷风一吹竟在白花花的大腿上冻成了冰溜子。

  拉旺抽出一把长刀,一手拉起小护士的头发,盯着她痛不欲生的脸。一手操
起长刀,噗地一声捅进了她的肉穴。

  小护士嗷地一声惨叫,热乎乎的鲜血从下身流了出来。

  我忽然想起一件要紧事,招呼拉旺等一下。我抽出匕首,捏住女人在冷风中
坚挺起来的奶头,一刀一个割了下来。

  血从小小的奶子顶端流了出来,很快就糊满白花花的胸脯。女人浑身打颤,
啊地出了口长气,吓了大家一跳。

  拉旺看了躺在地上呆呆地望着这一切的沈医生一眼,牙一咬、手腕一抖,二
尺多长的利刀呼地全部捅进了小护士的肚子。

  这个可怜的女子呃地一声惨叫,鲜血从嘴角和大腿中间同时淌了出来。接着
她柔弱的身子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一股混黄的腥臊液体从插着长刀的穴口和着鲜
血喷涌而出,打起地上一片尘土。忽然,她热乎乎的身子就像被抽了筋一样软了
下来,痛苦的呻吟嘎然而止。这时候的沈医生已经哭的几乎昏死过去。

  从那以后,我们东突西杀就一直带着这个漂亮的女医生。行军时我们把她光
着身子捆起来,裹在毛毡里装进一个篓子驮在马背上,住下来就把她解下来给弟
兄们轮流肏。她给弟兄们解决了不少问题,而且从来没有给我们找过什么麻烦。


                (2)

  我们手里的另一个女俘虏,是个姓罗的女教师。她落到我们手里多少有点偶
然。

  封冻前魔教军对我们发动了一场大规模的清剿,各县都驻了重兵,还不停地
出来追着我们的屁股打。我们的好几个落脚点都被他们端掉了,队伍里的弟兄们
也急剧减员。

  拉旺和我看看这样下去这只队伍就要完蛋了,只好决定向地处边远的加仓营
地退却。但拉旺多了个心眼儿,为了不让汉人摸清我们退却的方向,我们先到白
玉、德格一带活动了几天。不过那里大概由于靠近渡口,魔教军更加戒备森严;
我们根本找不到机会向汉人下手,只好杀了几个替汉人卖命的藏人解气。

  开拔北撤的那天,由于要赶在半夜通过魔教军严密封锁的一条公路,所以那
天我们没有按惯例等到天完全黑透,而是天刚一擦黑就出发了。

  我们路过村边的一个小树林时,忽然听到里面传出嘈杂的人声,我们全都吓
了一跳。

  我们事先打探过,村子的这一边没有什么住户,只有一所原先的私塾、现在
是小学校。而每天这个时候,学校里的人应该已经都走光了,所以我们才敢冒险
抄这条近路。现在突然冒出人来,而且听动静人数还不少。这里是一马平川,我
们躲都没处躲。

  大家都下意识地操起刀枪,拉旺甚至拉过驮着沈医生的马,将一把长刀从毛
毡卷上预先留好的缝隙中伸了进去。那个位置正对着被光着身子对折捆起来的沈
医生的下身。他已经比划过多次,必要的时候从这个地方捅进去可以叫这个女人
一刀毙命。

  我们正慌乱间,树林里的人忽地涌了出来。双方对望,一下就都愣住了。

  树林里出来的是一群孩子,从七八岁到十几岁,有二十多个。我们的人一拥
而上,把这群孩子赶回了树林。我们举着刀枪把这群孩子围了个水泄不通,大家
都看着拉旺,问他怎么办。

  这显然是学校里的学生,不知道什么原因放学晚了。如果放过他们,肯定我
们的行踪就要暴露了。况且,这群小杂种都是穷骨头们的孩子,现在汉人一来就
都跑来上他们的学校,将来还要给他们卖命。看到他们每人挎一个汉人统一发的
绣着红五星的书包,我们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拉旺牙一咬,出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干掉!一个都不剩!」

  我们刀枪并举,正要动手,却听后面响起了清脆的女人的声音:「住手!」

  我们都吓了一跳,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身材窈窕、面目清秀、身穿浅灰色列
宁服的女子站在我们身后,手里居然举着一只小手枪。

  大家一时都有些慌乱,两个弟兄举刀就要冲上去。那女子把枪往上一举,厉
声道:「别过来!过来我就开枪,村里就驻着解放军,我的枪一响你们谁也跑不
了!」

  我们都愣住了,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

  拉旺眼珠一转,猛地抓过一个孩子,用刀顶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说:「完
蛋就完蛋,我先把这群小杂种和你一起杀了,然后再和汉人比试比试脚力。」

  抓在拉旺手里的孩子带着哭音大声喊:「罗老师,快叫大军叔叔救我们!」

  那女教师听了拉旺的话愣了一下,大概是看到我们都有马,而驻村的魔教军
都是步行,想一想,我们杀掉他们还有时间跑掉。她脸上的表情明显的焦虑了起
来。

  其实我们自己心里清楚,拉旺是虚张声势,欺负这个女教师年纪小,没有经
验。我们确实有马,比村里的魔教军跑的快,可他们有电话,还有无线电。只须
一个电话,周围几十里的魔教军马上都会围上来。在这一马平川的大草原上,我
们逃掉的机会其实微乎其微。

  可这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小妮子显然没有想到这么多,看到天色渐渐黑
上来,她有点乱了方寸。

  拉旺不失时机地步步紧逼:「怎么样罗老师,我们做个买卖。你把手里那个
小玩具给我,我把这些孩子交给你。」

  罗老师警惕地思考了一下,这个条件明显是个陷阱。她突然咬了下嘴唇用清
晰的声音坚定地说:「你们把孩子们放了,我跟你们走!」

  我们心里暗暗地欢呼,这个看起来像个瓷娃娃的小老师攥到我们手心里了。
拉旺还假装不情愿地说:「那可不行,我把他们放了,他们跑回去报信,那我们
就惨了。」

  他装出犹豫不决的表情满脸真诚地说:「这样吧,我以男人的名义保证不杀
这些孩子,但暂时不能让他们离开这里。你嘛,辛苦你和我们走一趟,过了路就
放你回来。」

  这个清秀的小老师显然被老奸巨滑的拉旺绕糊涂了,加上天色已经黑下来,
她咬咬牙点头了。她把枪朝上举了举坚定地说:「我跟着你们离开,你们要是有
任何伤害孩子的举动,我马上就开枪,咱们就来个鱼死网破。」

  我们心里都乐开了花,其实现在那些孩子我们根本就无所谓,但眼前这个小
瓷娃娃一定要搞到手。那时候弟兄们又有的乐了。

  拉旺摆出吃了大亏的样子说:「好吧,就依你。」说着一挥手,弟兄们冲上
去。把哇哇乱叫的孩子们挨个捆在了树上。

  小罗老师举着枪,警惕地注视着我们的动作。当看到我们要堵孩子们的嘴的
时候,她突然把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大声说道:「不许堵嘴,要不我就开枪
了!」

  大家一看赶紧停了下来。孩子们都捆好了,我正琢磨该怎么哄这个小女子跟
我们走,没想到她却先开了口:「赶紧离开这里!」看那焦急的表情,好像想要
赶紧逃离险地的不是我们,而是她。

  我们都在心里暗笑,这小妮子以为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伟大的事,其实我们是
用一捧沙子换来一块美玉啊。

  拉旺已经上了马,带着几个弟兄向西面缓缓前进,小罗老师举着她的小手枪
警惕地跟在他们后面,我带其他弟兄也上了马,紧随其后。

  走了大约有一里地远,小罗老师似乎比较放心了,步履开始放慢,枪也举的
没那么高了。我心想,火候差不多了。

  果然,拉旺突然一提马缰,前面的几匹马呼地窜了出去。我们后面的弟兄也
朝着自己的马狠抽了几鞭,十几匹马同时奔跑起来,擦着小罗老师的身子冲了过
去。

  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女老师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竟愣愣地呆在那
里,不知如何是好。

  我就等着这个时候。我策马冲到小罗老师的身边,探出身子一把搂住了她的
杨柳细腰。她惊呼一声,待要反抗,早已被我掳上了马背,精致的小手枪也落到
了我的手里。

  她大声喊叫、咒骂、挣扎,根本无济于事。我从小就是远近闻名的捆绑手,
再调皮的牛羊到了我手里也要乖乖地束手就擒。

  我从容地把小手枪揣进怀里,把小罗老师两只乱抓乱挠的手拧到身后,从腰
上抻出一根细麻绳捆住,再抓住两只脚,三下两下就把她捆了个四马倒攒蹄。

  捆扎的过程中,我还有意摸了一下她鼓鼓囊囊的胸脯,心想,这上面那两个
小奶头早晚要串到我的佛珠里。我把捆的结结实实的小罗老师担在马背上,也不
理她呜呜的闷叫,跟上前面的大队,拐向北面,一刻不停地朝前奔去。

  我们马不停蹄,终于在午夜时分越过了魔教军重兵设防的公路。又往前跑了
十几里,听到后面没有什么动静,我们才慢慢松懈了下来,放慢了速度。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们到达了预定的宿营地——一个长着茂密树林的荒无人
烟的小山包。我下了大汗淋漓的战马,把捆的结结实实几乎没有了声息的小罗老
师卸下来扔在了地上。

  拉旺走过来,得意地拉起她的头发,谁知他只看了一眼,顿时脸色大变。他
站起身抓住我的胸襟大声喝道:「你怎么这么大意,为什么不堵她的嘴?」

  我胸有成竹地笑笑对他说:「这种没见过战阵的小家雀,捆到马上颠几下就
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你以为她还能叫出声来?等着听她挨肏的时候叫春吧!」

  弟兄们哄地都笑了起来。拉旺看看小罗老师嘴边上沾着的呕出来的不知道什
么东西,通地给我一拳道:「这次饶了你,下次不许这么托大。弟兄们几十条命
都在你手里了!」

  我笑呵呵的点点头,心里其实早就火急火燎想要好好料理料理这个刚到手的
小美人了。大家心里想的其实和我都一样,早就已经急不可耐了。


                (3)

  我们把马都放到山上的树林里去吃草,几个人合力把捆的像个粽子的小罗老
师和裹着沈医生的毡卷都抬到树林里一小块平地上。

  拉旺叫人从下面的小溪里弄来半桶飘着冰碴的冷水。我淘起半缸冷水,哗地
泼在小罗老师白雪一样细腻的脸上。她浑身一机灵,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当她看见围在身边的这一群凶神恶煞般的汉子时候,下意识地动了下手脚,
这时才发现自己被捆的像个粽子,一动也动不了。她急的大声喊叫:「放开我,
你们放开我!」

  拉旺故意故意不理会她,拍拍我的肩膀朝她努努嘴说:「看这妮子嫩的,像
根没出土的笋子,我赌她肯定没开苞。」说完拍着罗老师嫩嫩的脸子问:「怎么
样罗老师,我说的对不对?给男人睡过吗?」

  小罗老师的小脸腾地红了,扭过脸去怒骂道:「你们这些畜生,放开我!」

  拉旺好像没听见她的骂声,转过脸问我:「谁来给她开苞?」

  没等我答话,周围的弟兄们已经鼓噪起来:「猜拳!猜拳!」

  拉旺已经朝我举起了拳头,我一见也举起了拳头和他猜起拳来。

  这时仰在一边地上的小罗老师突然朝着拉旺大声喊了起来:「你混蛋……你
不是男人,你说过要放我回去的……」

  拉旺嘿嘿一笑,捏住她的下巴坏坏地说:「我答应过不杀那些小杂种,可没
答应过放你哦!你要想回去也不难,陪弟兄们耍几天,耍够了,就放你回去。就
怕你到时候还不想走哩!」

  围观的弟兄们听得哈哈大笑起来。

  说话间,我已经赢了。我兴奋地打了个响舌。拉旺吐了吐舌头,拍拍小罗老
师红红的的小脸指着我说:「现在你归这位弟兄了,等他给你开过苞,咱俩再亲
热……」

  拉旺说着就去解捆着沈医生的毡卷。我扑上去飞快地解开了捆小罗老师双腿
的绳子,她伸开腿,拼命扭着身子叫道:「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我看着她胀的通红的嫩嫩的小脸心想,看来这小娘们还真是个雏儿,大概还
不明白什么叫开苞吧。今天可要让她长长见识了。

  我正想着,却听小罗老师一声惊叫,猛地转过脸埋下了头。我回头一看,果
然不出我所料,那边拉旺打开了毡卷,露出了里面沈医生赤条条的身子。

  我故意把小罗老师颤抖的身子转过来,让她对着沈医生的光身子,对她说:
「害什么臊!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谁也跑不了。」

  拉旺这时已经解开了沈医生的绳子。拉她坐了起来。她每天都被我们捆成这
样,早已习惯了。

  可今天当她睁开眼睛,愣住了。但她很快缓过劲来,默默地低下了头,被绳
子勒的青一块白一块的奶子高高的挺着,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

  拉旺啪地拍了她屁股一下说:「发什么愣,不知道怎么伺候爷们了!」

  沈医生浑身一震,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地跪在了地上,岔开腿伏下身
子,撅起了屁股,把女人身上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全都露了出来。

  「不……」小罗老师看到沈医生屈辱的姿势和拉旺正掏出来的青筋毕露的大
肉棒,吓的全身抖的像筛糠,呼吸急促,带着哭音,看样子几乎要吓昏过去了。

  我心中暗喜,这小娘们肯定知道落在我们手里会很惨,但究竟有多惨,怎么
个惨法,大概她还不知道。她听说的无非就是些剖腹挖心之类,这样的玩法恐怕
她连做梦都没想过。真是天可怜见。

  想着,我顺势把她揽在怀里,伸手就扯开了她的上衣,露出一片白花花的嫩
肉。她惊叫一声,紧张的全身发硬,热乎乎的身子扭来扭去躲避我的大手,但我
哪里能让她得逞。况且周围还有那么多的弟兄在等着看热闹。

  我一把将她的上衣全拉到了腰部,把她凹凸有致的上半身全部裸了出来,然
后猛地捏住她出人意料丰满的奶子。小罗老师像被马蜂蛰了似的哇地哭叫起来,
两条被解开的长腿拼命地胡蹬乱踹。

  我手里用力揉搓着细腻肉感的奶子,嘴里喝道:「别这么大惊小怪的,女人
挨肏都是这样,肏你几回你就习惯了。」说完就准备把她压到身下剥她的裤子。

  谁知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小老师竟然利用这个机会猛地一转身,甩掉我的手大
叫:「畜生,你们杀了我吧!」

  她这一转身,简直让我看呆了。这小娘们看起来身材小巧玲珑,可那对雪白
饱满的大奶子绝对不一般,随着身子的摆动来回乱晃,波涛汹涌。我馋的恨不得
抓起来咬上一口。

  我回手给她来了个锁喉,另一只手在她腰里一捅,她身子猛地展开,那对仙
桃似的大奶子全亮给了弟兄们。弟兄们乐的手舞足蹈,呀嘿嘿地乱叫起来。

  我特意看了看对面拉旺的胯下,发现小罗老师的奶子居然比沈医生那对还要
大。我不失时机地抓住这对宝贝爱不释手地捏来揉去,小罗老师哭的上气不接下
气,在我怀里拼命挣扎。

  我看看时机差不多了,扳住她拼命乱摇的头,让她正视前方。她立刻哇地哭
叫起来,而且边哭边呕,几乎气绝。原来,对面,拉旺的大肉棒已经捅进跪在地
上的沈医生红肿的肉穴里面,噗哧噗哧地抽插起来。

  小罗老师像疯了一样乱扭乱踹,那对雪白的大奶子两只像振翅欲飞的鸽子晃
的我眼花缭乱,我几乎要按不住她了。

  「他奶奶的!」我心里暗骂一声,加力锁住她的脖子扭身朝地下一摔,顺势
用胳膊肘顶住了她厚实的胸脯。随后换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按在地上,另一只手
腾出来,趁她连摔带掐几乎背过气去的空挡,一把扯断了她的裤腰带,两下就把
她的裤子扒了个精光。

  谁知这小小的罗老师和大多数女人都不一样,被剥的精赤条条也没有手软脚
软,反倒迸发出难以想象的蛮力,一面拼命地大叫:「不……不要!你们杀了我
吧……」一面扭腰一转,光溜溜的身子居然从我的手里滑了出去。

  她腰一躬,抬起身子朝身旁的大树猛撞过去。我心里一惊,玩了这么多的女
人,这还是头一回失手。多亏我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她还挂在被捆在背后的手
上的衣服。

  小罗老师被我拽了一个趔趄,还是不肯罢休,还企图爬起来撞树,早被四周
的弟兄们七手八脚按在了地上。我冲上去用膝盖顶住这个小女人软乎乎的肚子,
看着按住她的几个弟兄幸灾乐祸的讪笑,我火冒三丈,抬手朝下面抽了下来。

  小罗老师被几个彪悍的大汉死死按住,看见我的动作下意识地扭过脸去。我
厚重的大粗手到了她跟前却改变了方向,直奔她胸前那对馋人的大白奶子。

  啪地一声脆响,丰满白皙的奶子上出现了五个红红的指印。手掌击中奶子那
绵软充实的感觉竟让我像猛灌下一盅烧酒一样过瘾,我控制不住又抬起了手。

  这时旁边的几个弟兄不干了,纷纷大吵大叫,哥真下狠手啊!恁白恁肥的奶
子俺们还没摸着玩哩,别揍坏了啊!这让我立时没了脾气。

  我气鼓鼓地抓住小罗老师的两只脚猛地拉开,在一片惊呼中我在雪白的大腿
中间看到了一条还没长毛的嫩屄。一道窄窄的肉缝散发出少女特有的淡淡臊气。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这居然是一条难得一见的柳叶屄,细窄的肉缝
两侧几乎看不见肉唇,肉缝的两端各有一抹几乎看不出来的淡淡的绒毛。不用看
我就知道这肯定又是个没开苞的嫩货。

  我顿时血往上涌,也顾不得小罗老师的哭叫挣扎,解开裤子掏出早已硬挺如
铁的大肉棒,把她雪白修长的双腿劈开按在地上,紫红发黑的大龟头顶住那条又
紧又窄的肉缝,嗨的发一声喊,以泰山压顶之势,冲开那层薄薄的屏障,没有丝
毫停歇地一插到底。

  小罗老师浑身发抖,呜呜地闷叫,那看似纤弱的身体里迸发出不可思议的力
量,不停地在我身下来回扭动、挣扎。

  这柳叶屄果然是名不虚传,热乎乎的肉壁紧紧地夹住我膨胀的肉棒,不停地
抽动,夹的我浑身冒汗、身上像过电一样,几乎要酥软下来。

  我竭力屏住气,死死按住身下这个白花花热乎乎光溜溜的身子,把全身的力
气集中在腰上,猛烈地抽插不止。

  最后,在我猛烈的进攻下,这个性情刚烈的小妮子终于还是守不住了。我的
大肉棒把她的小骚屄肏的淫水四溢,反抗也越来越弱。当我发起最后的冲刺,把
滚烫的精液灌满她小小的肉穴的时候,她已经全身瘫软、四肢无力地瘫在地上。

  我气喘咻咻地拔出肉棒,看见这个可爱的女教师面色潮红、双目紧闭,紧紧
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呜呜地痛哭失声。我系好裤带,蹲下身拍拍她热乎乎的脸蛋
道:「怎么样,这回知道挨肏是什么滋味了吧?谁让你生成个女人,认命吧!」

  说完我朝弟兄们眨眨眼,早已按奈不止的弟兄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哭
闹不停的女老师拉到沈医生旁边,把两人仰面朝天摆在一起,拉开双腿,排着队
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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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自那以后,我们的行军速度大大放慢,几乎每天都是天刚蒙蒙亮就找地方宿
营。一停下来马上把两个女人都放下来,弟兄们立刻按早已排好的顺序轮流肏这
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也照例一个默默无语,一个拼命反抗,但最后都会毫无例外地给
肏的筋疲力尽,像两块死肉一样瘫在地上。

  每天都要到天黑透了,弟兄们才会恋恋不舍地把她们重新捆起来担在马上,
重新上路。就这样,原先预计十天的路我们足足走了半个多月。

  好不容易到了康北,见到了加仓,驻进了他苦心经营的小小的避难营地。后
面汉人的追兵早就没有了踪影,弟兄们大大地松了口气。

  我们在这里又足足休息了半个多月,每天除了肏女人之外无所事事。很快弟
兄们的情绪又开始烦躁起来。大家都意识到,这样下去我们这只千辛万苦死里逃
生的队伍就会无声无息的自生自灭了。

  我们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弟兄也陆陆续续回来了,他们带来的消息让我们沮丧
万分。周围的地区汉人都驻了重兵,而且到处都搞了民主改革,穷骨头们都变了
心,我们要补充越来越困难了。

  大家天天坐在那里争吵,最后我们都明白了,康区我们是呆不住了,安多的
情况也差不多,唯一的出路只有西渡。

  统一了意见之后,我们让加仓带路去看了渡河地点。

  那是一处高耸的悬崖,崖高百丈,和对岸的崖顶之间有十几丈的距离,中间
拉着一条不知什么年代留下来的藤索。人必须手脚并用地从藤索上爬过去。下面
的江水拍打着岩壁震耳欲聋,要是掉下去肯定没命。

  弟兄们看的个个脸色发白。回到营地,大家坐下来商量,决定全体轻装,每
人只带随身的武器,马匹、行李和多余的枪支弹药全部留给加仓藏起来,需要的
时候再回来想办法。

  问题是两个女人怎么处置,大家意见不一。

  拉旺认为事情很简单,两个女人经过这么多天的折腾,早给肏成了熟柿子,
弟兄们也都过足了瘾,留下她们也没什么意思,纯粹是个累赘。现在就应该一刀
一个了结了她们。要是实在舍不得,开刀之前让弟兄们再轮她们一遍也就是了。

  可大部分的弟兄不以为然,他们认为,这两个女人都已经让我们肏的服服帖
帖,带过对岸也无妨。要是到了对岸发现形势险恶,那时候再结果她们也不晚。

  拉旺听了当时就急了。他大骂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们活都快活不下
去了,你们还他妈净想着玩女人。你们看看那索道,不知是哪辈子留下来的了,
我们空手爬过去都难保万全。要带这两个女人过去,谁敢保证万无一失?」

  「别的不说,就那个姓罗的小妮子,就算给肏的七荤八素,逮着机会就没命
的反抗,有一次居然还把一个弟兄给咬了。要是到了索道中间万一发癫闹起来,
她自己掉下去摔死是活该,万一把索子弄断了,我们岂不全完了?」

  弟兄们被拉旺骂的面面相觑,但还是有不少人小声嘟嘟囔囔。我赶紧出来打
圆场说:「那个罗老师嘛人小鬼大,实在性子太野,我看大家再狠狠地玩一把就
在这边把她搞掉算了。那个沈医生自从落到我们手里倒是一直很乖,认肏认玩,
服服帖帖,不妨再看她一看。」

  「杀姓罗的妹子时不妨搞的狠一点,来个杀鸡给猴看。要是姓沈的娘们给镇
住了,就把她带过去,要是觉得不保险就把她也在这边解决掉。」

  我这么一说,大家都觉得没有话说,于是大家动手,开始安排起来。

  大家当时就抓了阄,排好了最后一轮肏两个女人的次序。我照例是先干罗老
师,拉旺则是先上沈医生。我们把两个女人拉出来,洗涮干净,五花大绑起来,
推倒在破庙的地上就干了起来。

  小罗老师好像意识到了今天的异样,挣扎的格外激烈。可她再挣扎也逃不出
我们的手心,几个弟兄帮忙,我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我干完小罗老师就走出了破庙。我相信会把沈医生带到对岸去,所以没有再
去干她,独自来到外面,寻找处置小罗老师合适的地点。

  我骑马走了不远,在一个小山包下发现一片稀稀落落的小树林。这里紧靠江
边,可以听到轰隆隆的江水奔腾的声音,距我们渡江的索道咫尺之遥。

  树林里的雪地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不少野兽留下的足迹,远处高高的天空
上,几只老鹰在悠闲地盘旋。我心里一动,这就是个不错的地方。

  看过这里,我又骑马在附近转了转,一直到天黑才回到营地,开始准备第二
天渡河。

  我回到营地时,破庙里还是熙熙攘攘,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响成一片。

  我到那边看了一眼,见沈医生跪爬在门口的破案前,高高地撅着肥白的大屁
股,一个弟兄正顶在她身后起劲地抽插,周围还围了好几个人。

  不过最热闹的还是墙角,那里仰面朝天躺着赤条条的小罗老师。她双手给捆
在背后,两腿却被两根绳子捆住高高吊在房梁上,大大地岔开。

  大概是她太不老实,弟兄们为了省事,把她吊成了这个样子。这样,谁要干
她,只要往她身上一趴就可以很方便地插进去了。

  也不知她已经给多少人干过了,屁股下面湿的一塌糊涂。一个弟兄正趴在她
身上,吭哧吭哧干的起劲,只见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小姑娘的脸憋的煞白,拼命咬住嘴唇,肉棒每插进去一次,她就悲惨地呻吟
一声。旁边一大群围观的弟兄们边看边叫,闹哄哄的,个个跃跃欲试。

  我叫上拉旺和加仓把第二天渡河的事筹划了一番,就和衣而睡了。

  第二天我早上醒来的时候,整个营地一片寂静,弟兄们都睡的像死狗一样。

  我起来在破庙里走了一圈,发现神案下的地上,两个赤条条的女人给捆住手
脚,蜷缩在一起,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两个人身上都脏兮兮的,尤其是两人的大腿上都糊粘乎乎的一片狼藉。小罗
老师脸贴在地上,低低的抽泣,不时还痛苦地干呕几声,她干裂的嘴角上挂着几
条清亮的粘液。那个沈医生却靠在小罗老师的背后,脸紧紧贴着她被捆在一起的
手臂,看见我,眼睛里露出惊惧的神色。

  我心里一惊,这两个女人不知在搞什么鬼!马上要出发了,不要让她们弄出
什么事情来。

  我一把拉起沈医生的头发,仔细看了看,两个人的手脚都捆的结结实实的。
我心里踏实了点,看看天色不早了,把弟兄们都轰了起来。指挥大家开始收拾行
李,准备行动。

  几个弟兄过来把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拉了起来。小罗老师刚被两个弟兄架起
来,就又大口地干呕起来,嘴一张,竟呕出了一大口酸臭的胃液。

  沈医生见状挣扎着对我说:「求求你们饶过她吧,要肏就让弟兄们都来肏我
吧。」

  我听她话的奇怪,感觉话里有话,就故意说:「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
留着她不给弟兄们肏还要她有什么用?」

  沈医生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小罗老师……她怀孕了。」

  我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个小妮子给这么多男人轮着肏了这些天,居然把肚子
给肏大了。我不相信地看了看小罗老师惨白发青的脸色和脏兮兮的白肚皮脱口问
道:「你这么知道?」

  沈医生小心翼翼地说:「我看她这两天不大对头,老是反胃,刚才我仔细听
了她的脉,真的是怀孕了。」

  她的话音未落,小罗老师赤裸的双肩剧烈的抖动了两下,埋着头呜呜地哭出
声来。

  我看了看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妮子,心里冷冷地想,管你怀了什么,今天就是
你的死期。想着,我揪住小罗老师的短发,拉起她低垂的头,盯着那张满是泪水
的俏脸嘲弄地说:「臭婊子你有能耐啊,给你点料你就给我弄出点货来……」

  我的话还没说完,哭的软塌塌的小罗老师突然昂起头声嘶力竭地朝我喊道:
「你们这些畜生,快杀了我……杀了我!」

  我冷冷一笑,咬着牙说:「臭娘们,你想死?爷爷这就成全你!」说着一挥
手,几个弟兄把赤身裸体的小罗老师架起来拖上了马背,用绳子横七竖八地捆了
个结实。

  沈医生见状大哭:「你们饶了她吧……饶了她吧,她肚子里有孩子啊……是
你们的……」

  我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弟兄们把沈医生也光着身子拖上马背捆结实,呼哨一
声,二十多匹马朝我选定的小树林呼啸而去。


                (5)

  我们二十几匹快马旋风般地卷进了小树林,马队停在一小片林间空地上,围
成了一圈。弟兄们两手圈在嘴边,一起朝天「哦嗬嗬……哦嗬嗬……」的高声吼
叫了起来。

  高亢的叫声和着不远处江水的轰鸣在山谷间回荡,震人心魄。几只秃鹫出现
在远处,在高高的天空上不紧不慢地盘旋,似乎在窥视着小树林里将要发生的一
切。

  两个赤条条的女人被扔在潮湿阴冷的土地上。被捆的像粽子一样的小罗老师
白花花光溜溜的身子在黑乎乎的土地上不甘心地来回翻动,像条刚被拉出水面的
鱼,嗓子里还不停地干呕。沈医生则软绵绵地瘫在那里,一动不动。

  几个弟兄跳下马去,抓住小罗老师反剪的双臂,把她提了起来。小妮子挣扎
着,嘴里「野兽、畜生」地骂个不停。

  我拿出一条粗麻绳,栓住她捆在一起的手腕,搭在一棵早看好的老树的树杈
上,弟兄们一使劲,就把这个赤条条的小妮子吊了起来。

  旁边的地上,手脚同样被捆的死死的沈医生静静地躺在湿冷的地上,两只漂
亮的大眼睛半睁半闭,惊惧地注视着我们,间或还发出一两声抽泣。

  我招呼两个弟兄过来,把沈医生扯起来,按在离小罗老师不远的地方跪下,
拽着她的头发,我要让她清清楚楚地看到眼前将要发生的一切。

  那一边,弟兄们已经按我的交待解开了小罗老师被捆在一起的双脚,劈开捆
死在一根粗大的树杈的两端。

  小妮子下身大敞,脚沾不到地,全身的重量集中到两根纤细的手腕上,脸憋
的通红,浑身打颤。就是这样,她光溜溜的身子还是扭个不停,嘴里骂声不断。

  我走上前去,一把攥住她小小的奶子死命一捏,她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嘶
哑着嗓子大骂:「你们这群没人性的畜生……」

  随着话音,吊在半空的身子猛地一扭,滑溜溜的小奶子竟挣脱了我的手掌。
我胸中火起,抬手啪地狠狠抽了她一个嘴巴。

  她俊俏的小脸立刻肿了半边,殷红的血迹从微微上翘的嘴角流了出来。可她
仍不服软,仍然吃力地昂起头骂声不绝。这个早被我们肏熟透了的小妮子到这时
候居然还这么犟,让我实在没面子。

  我咬了咬牙,从马背褡裢里摸出一根早就准备好的三寸多长、筷子粗细的大
钉子,从地上捡起一块大石头,气势汹汹地逼到了小罗老师的跟前。

  这小妮子立刻就明白我要干什么了,悬吊在半空的光身子拼命地扭个不停,
但马上被两个粗壮的弟兄死死按在粗糙的树干上。

  跪在一边的沈医生哭着央求道:「你们饶了她吧,她还是个孩子啊,她肚子
里还有……」

  我对她的求饶完全无动于衷,我正想看看杀鸡到底是否能镇住猴子。我用大
钉子冰冷的尖端顶住小罗老师脏兮兮的白肚皮,顺着柔软的肚皮向上滑动,直到
触到肋骨的下沿。我用力一顶,坚硬的钉子把白嫩的肉身顶出一个深深的大坑。
小罗老师慢慢停止了挣扎和喊叫。

  别看这个小妮子口口声声叫着要我们杀死她,可真的死到临头也照样变颜变
色。只见她脸色变的煞白、嘴唇哆嗦,双眼紧闭,豆大的泪珠止不住地往下流。

  我一咬牙,举起手里的石头,朝已戳进小妮子肉里的钉子头猛地砸了下去。
砰地一声闷响,血光迸现,冰冷坚硬的钉子钻进了柔软温热的肉体。

  小罗老师赤条条的身子猛地绷紧,不由自主地哆嗦成一团,同时「啊」地惨
叫失声,噗地吐出一口鲜血。

  我顾不上溅到脸上的血滴,举起石头又猛砸了几下。随着那具白花花的肉体
的颤抖,我清楚地感觉到钉子穿透柔韧的肉体,钉进了坚硬的树干。

  我松开了手,看着留在肉体外面的半截钉子头。两个抓住小罗老师的弟兄也
松了手,小罗老师徒劳地动了两下,身子已经被牢牢地钉在了树干上。

  这时她好像突然摆脱了恐惧,长长地出了口气,嘴唇也不再颤抖,只是嘴里
鼻子里不停地冒出血泡。我伸出手指,毫不怜香惜玉地插进她紧缩的屁眼捣了几
下,另外两根手指则插进仍然湿漉漉粘乎乎的肉洞搅个不停。这两个洞洞给弟兄
们带来过多少快活啊。

  小罗老师大概明白了我的用意,光溜溜的身子又抖了起来。我忽然想起一件
重要的事情——女教师胸脯上那两粒漂亮的菩提子。

  我抽出手指,一边抚摸着她淌着粘乎乎血渍的光滑平坦的肚皮,一边捏住她
硬挺的乳头,嘲弄地问她:「现在知道什么叫后悔了吧?」

  谁知她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瞪着血红的双眼盯着我,满嘴喷着血沫断断
续续叫道:「无耻……胆小鬼……有种你杀了我……」

  我咬咬牙,扔掉手里的石头,从腰里抽出短刀道:「好,老子成全你!」话
音未落,白光一闪,手起刀落,两个殷红的乳头已经被我割了下来。

  小罗老师「啊」的一声惨叫,一股鲜血从嘴角流出来,顺着雪白的胸脯流下
去,与两个秃秃的血葫芦一样的小奶子顶端的血洞中流出的鲜血合成一股,把白
花花的身子染红了一片。

  血腥的气味让所有的人都感到了一丝透骨的寒气,连高高天上的老鹰好像都
闻到了血腥,天上黑压压聚了一大片,盘旋的高度也越来越低。老树下这时却变
得鸦雀无声。

  我被这血腥刺激的异常兴奋起来。我一只手伸到小罗老师被强行劈开的大腿
中间,扒开一看,小妮子的下面又红又肿,湿的一塌糊涂,简直惨不忍睹。

  人都说女人长柳叶屄是天生挨的肏种,这么说来这小妮子落在我们手里也是
她命里注定。那柳叶屄奇就奇在不管你怎么肏,它永远都是那么紧,从外面看永
远都是一条柳叶。其中的上品不管让男人肏多少遍、多少年,都不会像窑子里那
些下等女人,耷拉出两片软沓沓的阴唇。最多冒出两片小肉芽,卷在屄缝里面。

  可眼前这个小妮子,她那可怜的柳叶屄,大概是这些天让弟兄们肏的太勤、
太狠,原先那个紧生生的肉缝缝居然被无数根肉棒肏成了一个松松垮垮湿乎乎的
肉洞,不停地向外淌着腥臭的粘液。本来光溜溜又紧又窄的肉缝外面耷拉着两片
红里透黑的肉片,像被太阳晒蔫了的树叶,无精打采地趴在粘乎乎脏兮兮的大腿
根上。

  我一向自诩硬心肠,这时心里也禁不住一凛。这难得一见原本鲜嫩诱人的柳
叶屄是生生被这帮如狼似虎的弟兄们给肏烂的。这也难怪,这小妮子这几十天挨
的肏大概旁的女人三辈子也赶不上。

  我稍一愣神马上回过神来,现在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如果不是这些汉人鼓
动穷鬼们造反,我们也不会落到现在这种丧家犬的地步。落到我们手里,就是死
路一条。

  我牙一咬,一手扒开早给肏的松松垮垮淌着粘液的肉洞口,另一只手操起带
着血迹的短刀,慢慢地插了进去。

  小罗老师浑身一震,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她用尽最后的气力昂起头嘶哑着
嗓子喊道:「你们这帮畜生……你们不得好死……」

  我嘿嘿一笑道:「你跑来我们的地方撒野,我就让你尝尝死是什么滋味!」
说着手腕一用力,冰冷尖利的匕首全部没入了温湿的肉洞。

  小罗老师白皙的身体绷的笔直,两条大腿微微发抖。我的心突突跳个不停。
虽然这并不是我第一次杀人,可手刃一个活蹦乱跳的女人,还是让我的手也禁不
住有点发抖。

  不过凡事总有第一次,我咬了咬牙,看了看这个马上要在我手里香消玉殒的
小女娃一眼。小罗老师脸色煞白,嘴唇都咬出了血,从她紧闭的双眼里滚出了几
颗豆大的泪珠。她一定后悔了。

  我心一狠,手腕一拧,刀子拔出半截,重重地划过乱草蓬松的肉洞,劈开阴
阜凸起的软骨,噗地切入柔软的小腹。乱草蓬中现出一道血沟,小罗老师唔地闷
哼一声,浑身绷紧,四肢的肌肉拧成几个肉疙瘩。

  我手中的利刃在柔韧的肚腹中划动,就像犁铧犁过的松软的土地,刀背的后
面,雪白的肚皮不断向两边翻起,露出暗红的肌肉和黄乎乎的肥油,奇怪的是并
没有流很多的血。这个倔强的小妮子终于也挺不住了,浑身发抖、四肢乱颤,啊
啊地惨叫不止。

  我的刀锋过处,她原先光滑平坦的小肚子上出现了一个吓人的大口子,随着
她的颤抖,一团热乎乎的东西忽地从血糊糊的洞口淌了出来。我的刀碰到了钉在
她胸口的钉子,她敞开口子的肚子外面挂上了一大团花花绿绿的肠子肚子,显得
十分怪异。

  我顾不得小罗老师撕心裂肺的哭叫,用刀子在那团腥热的内脏中间翻弄了几
下,没有看出什么名堂,不禁有些失望。

  到底是拉旺明白我的心思,他拍拍我的肩膀,接过我手里的刀子,从下面噗
地插进缩成一团的屁眼,猛地一挑,把两个肉洞整个豁开。

  忽地一下,伴着红白两色的粘液,从小罗老师屁股下面的血洞中又掉出一大
团乱七八糟的东西。

  拉旺在那里面扒拉了两下,用刀尖挑起一个软乎乎茄子状的东西,朝我眨眨
眼神秘兮兮地说:「在这里呢!」

  我好奇地抓过匕首,不顾小罗老师一声惨过一声的哀号,噗地捅进那个软塌
塌的东西,用力豁开。里面满是粘乎乎的液体,除了一团紫红的血块,并没有我
想看到的东西,我不禁十分失望。

  这时我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惨兮兮的哭声,我回头一看,是沈医生。她跪在地
上,被两个弟兄夹在中间,哭的死去活来。见我转身看她,她忽然提高了声音哭
求:「求求你给她个痛快吧……求求你了……」

  沈医生的哭求提醒了我,我抬头望了一眼在头顶上盘旋多时的那一群秃鹫,
又看看口吐血沫、肚子外面吊着两大团东西仍在垂死挣扎的小罗老师,慢慢地收
起匕首,朝拉旺摆摆头。

  拉旺会意,招呼弟兄们撤上身后的小山包。沈医生跪在那里哭成了泪人不肯
离开,哭求我们给小罗老师一个了断。两个膀大腰圆的弟兄硬把她拖起来,架上
小山包,面对下面不远处的小罗老师,按在了地上。

  拉旺指挥弟兄们开始渡河,我却全神贯注于山包下面吊在老树上那具仍在喘
息不止的血肉模糊的肉体。

  不出我的所料,我们刚刚撤离,早就在空中盘旋的大群秃鹫迫不及待的俯冲
了下来。小树林里那血腥的气味早已让它们按奈不住了。一只巨大的秃鹫煽动着
翅膀带着风声领头冲了下来,飞快地掠过捆吊着小罗老师的老树。

  硕大的翅膀挡住了我们的视线,只听到一声女人凄厉的惨叫,秃鹫已经重新
掠起,尖利的嘴里叼着一截白花花的肠子。没等我们回过神来,另外两只秃鹫已
经从两个不同的方向俯冲下来,紧贴着小罗老师赤条条血淋淋的身子飞快地交叉
而过。与此同时,小罗老师发出了声嘶力竭的惨嚎,那声音已不似人声。

  两只秃鹫同时拉起,却没有分开,一边奋力地扑打翅膀,一边拼命地撕咬争
抢着。半空中,翅膀煽动的呼呼的风声、鹰鹫争抢中拼死的鸣叫声令人胆寒。一
截截血淋淋的肠子和内脏在争抢中纷纷落到地上,再看吊在树上的小罗老师,大
敞的肚腹中已经空空如也,那颗美丽的头颅无力地垂了下来。

  四五只秃鹫冲到地面,抢着啄食地上的血肉内脏。突然有一只没抢到食物的
秃鹫翅膀一扇,跳上了捆着小妮子两条岔开的大腿的树杈,歪头向上窥视。它发
现了吊在小罗老师血淋淋大腿下面的那一团血腥的东西。

  另一只秃鹫也发现了这些美味,呼地冲上粗糙的树杈,两只尖利无比的鹰嘴
同时叼住了那团血肉,拼命地撕扯起来。本来好像已经死过去的小罗老师好像忽
然又缓过气来,浑身打摆子一样抖个不停,嗓子里绝望地哀号起来。

  两只秃鹫把从肉洞里掉出来的那团血肉生生扯了下来,撕扯着落到地上抢成
一团。另外两只秃鹫也加入了战团,嘶鸣着抢的不可开交。一只秃鹫从半空冲了
下来,见已无法加入地面上的混战,就落在了捆住小罗老师大腿的树杈上,歪着
头向上窥测,似乎在找寻着什么。

  很快,它发现了目标,坚硬的鹰嘴叼住被剖开的肉洞边缘用力撕扯起来。一
块血淋淋的肉被它撕了下来,小罗老师血糊糊的身子抖的像筛糠。钩状的鹰嘴捅
进了被豁开一半的屁眼,在里面又扯又搅,不一会儿,居然又扯出了长长的一截
肠子。

  这只秃鹫刚叼着它的战利品离开,另外两只又挤了上来,两只鹰嘴在小罗老
师血肉模糊的下身连撕带扯,不一会儿,那里就变成了一个硕大的血洞。树杈上
排满了嗷嗷乱叫的秃鹫,争相撕扯着可怜的小妮子下身的肉。大腿上的肉被一条
条的撕下来,弄的地上血肉模糊。

  又有两只秃鹫飞来,见树杈上已无处立脚,就分别落在小罗老师的肩膀上。
它们俯下身在她光滑白嫩的胸脯上啄了几下,发现了仍淌着血的没了乳头的大奶
子。一只秃鹫猛地一啄,尖利的鹰嘴就戳进了柔软的乳房,再一甩头,丰满柔嫩
的奶子给撕开了一半,血淋淋的垂吊在胸脯上。

  小罗老师出人意料地抬起了头,哎呀一声惨叫。那只受惊的秃鹫翅膀猛地一
扇,忽地飞了起来,嘴里叼着生生撕扯下来的大半个血淋淋的奶子。另外那只秃
鹫见状也叼住了另一边的奶子,连啄带扯地撕了下来,在小罗老师的哀号中飞走
了。

  这时被我死死按在地上的沈医生已经哭成了泪人,上气不接下气地反复叨念
着:「惨啊……太惨了……惨……」

  大群的秃鹫循着血腥的气味聚集在老树的周围,有的低空盘旋,不时俯冲下
来,有的挤在树下,拼命冲上树杈,尖利的鹰嘴从小罗老师身上撕下一条条血淋
淋的肉来。

  让我吃惊的是,被成群的秃鹫这么撕扯,这小妮子居然还没有断气,虽然哀
号的声音已经听不到,但还能听到她嗓子里发出的有些怪异的咕噜声,鼻孔里和
微微张合的嘴角不停地冒出粉红色的血沫。

  突然,一只落在她露着惨白骨头的肩膀上的秃鹫低头将铁钩般的嘴插进了被
撕去奶子后胸脯上的血洞,然后猛地拽出一个鲜红的东西,飞腾而去。

  小罗老师跟着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四肢突然挺直,接着全身像散了架似的
瘫软了下来。看来这回这个小妮子是真的咽气了,她的心被活活掏了出来。

  围在她四周的鹰鹫们对此似乎毫无察觉,仍在争先恐后地从那仍然温热的身
体上撕扯下一块块带血的肉。

  我知道,过不了一个时辰,这里剩下的就只有一副骨架了。这件事办完,该
考虑下一步了。

  我朝四周打量了一下,大部分的弟兄已经攀着索道渡过了河西,这边就剩了
拉旺、加仓和另外两个弟兄。

  我朝拉旺使个眼色,我们两人一人一边,拽着沈医生的胳膊把她拖了起来。

  正哭的死去活来的沈医生这时好像突然被惊醒了,惊恐地看着不远处围在秃
鹫群里血淋淋的小罗老师的尸体,向下坠着身体绝望地哭求:「不……求你们给
我个痛快……杀死我吧……给我一刀,不要让我……呜呜……」

  我心里暗自发笑,看来我不用再费劲了。我俯下身,故意恶狠狠地瞪着沈医
生道:「你要是乖乖听话,我就不杀你,你要是敢调皮,我马上就把你喂鹰!」

  反剪双臂赤条条跪在地上的沈医生果然如我所愿,流着眼泪忙不迭地点头哭
道:「我听话……不要把我喂鹰……呜呜……」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吩咐加仓拿过一根早就准备好的木棍,从沈医生光溜溜
的背后穿过,别住她被捆在背后的双臂,然后把她的腿对折过来,两只脚牢牢地
捆在木棍的两端,再用粗麻绳把她赤条条的身体横七竖八捆了几道,把她捆的像
粽子一样,丝毫动弹不得。

  两个弟兄拿来一个篓子,把捆扎的像一块死猪肉的沈医生塞进篓子里,挂上
索道,用绳子拉到河西去了。

  办完了这一切,拉旺吩咐加仓把弟兄们的马拢到一起,赶回他的营地。他要
在这里住下去,作我们在河东的接应。

  加仓赶着马匹走远后,我和拉旺带上随身的武器,一前一后攀着索道渡过滔
滔大河,告别了生我养我的康巴草原。


                (6)

  河西对我们是一片陌生的土地。虽然我们中的多数人都在这边有亲戚朋友,
我自己也多次到过这边,但这毕竟不是我们的家。都是天杀的汉人,逼的我们背
井离乡。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

  到了河西,当务之急是先安顿下来。河西的情况我们一无所知,为了谨慎起
见,我们还是在靠近渡河点的无人区边缘先住了下来。

  幸运的是,我们在河边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一处废弃的土坯房,大概是原先管
索道的人的住处。

  房子很小,只有两间,弟兄们住不下,我们就在房子下面掏出了个大地窖,
一半的弟兄住在下面,我们的战利品沈医生当然也给安顿在这里。

  有了地方安身,大家都松了口气,但弟兄们都开始觉得有些茫然,不知下一
步该这么办。

  我和拉旺商量,首先要设法摸清河西的情况,找到圣教军的弟兄再做打算。

  我们派了几个弟兄出去,先用我们带过来的银元去买粮,同时也摸摸附近的
情况。剩下的弟兄无所事事,每天唯一的事情就是轮流肏那个可怜的沈医生。

  事实证明我当初的决定确有先见之明。在这个荒无人烟鸟都不拉屎的地方,
如果没有这个光屁股女人给弟兄们解闷儿,我们这二十几个大老爷们用不了几天
就会全部变疯。

  不过这个倒霉的沈医生也确实可怜,每天至少要被十几、二十个欲火攻心的
男人肏一遍。一天下来差不多就是两个姿势,要么跪爬在地上、岔开腿高高撅起
屁股,要么仰躺在地上,两腿高举,大大地分开,连睡觉都不例外。

  几天下来,那个本来已经给我们肏的变成暗紫色的肉穴就肿起了老高。可不
管我们怎么肏,这小妮子居然没有任何反抗的表示,乖乖的给弟兄们摆弄来摆弄
去。遇上我和拉旺,她还会扭着屁股迎合我们的抽插,千方百计地让我们满意。
看来渡河前那一幕把她彻底摄服了。

  有一次,为了测试她是否真的顺服,拉旺在拉完屎后居然命令沈医生给他舔
干净。我们当时在场的几个弟兄都觉得拉旺实在有点过份,一个个伸着头兴致勃
勃地看沈医生究竟如何反应。

  她当时刚给一个弟兄肏过,下身湿的一塌糊涂。听到拉旺的命令后,先是愣
了一下,然后居然什么也没说,乖乖地爬到拉旺的胯下,在众目睽睽之下伸出嫩
红的舌头,仔细地把拉旺脏兮兮的沟子给舔了个干干净净。

  事后,拉旺悄悄对我说,你也试试,比肏那个骚屄还要舒服。

  第二天的晚上,我把赤条条的沈医生拉到我的被窝里,把她的头按在我的胯
下,命令她老老实实地给我舔。没想到她居然乖乖服从了,而且舔的那么卖力,
不但把我的宝贝仔仔细细舔了一遍,而且舔遍了我沟子里每一寸的沟沟壑壑。尤
其是当那温润湿滑的小肉片挤进我的屁眼的时候,我差点当场就泄了。

  沈医生半条滑溜溜的舌头插进我的屁眼,足足搅弄了小半个时辰,弄的我神
魂颠倒,那种销魂的感觉确实和在女人的肉穴里面抽插大不一样。

  从那以后,让这个可爱的女医生给我们料理后庭就成了我和拉旺的专利,我
们对她的肉穴的兴趣反而降低了。

  派出去的弟兄们纷纷带着粮食和其他生活必需品回来了,甚至还带回了几匹
马,但他们带来的消息却让人泄气。很多藏人知道我们是从河东跑过来的后,对
我们只是同情,但同时又敬而远之。

  原来,拉萨派来的地方总管在当年的昌都一战之后被汉人的魔教军打怕了,
又相信了汉人的花言巧语,下令他辖下的官员和军队与汉人和睦相处,不得支持
康区反抗汉人的活动。

  更要命的是,汉人在河西并没有搞什么民主改革,所以大大小小的头人们还
像以前一样过他们的舒服日子,吃香喝辣、使奴唤婢,所以他们并不想和汉人作
对。

  这些不断传来消息使我们小小的营地里开始弥漫起一种绝望的气氛,弟兄们
除了加倍下死力干那个女医生之外,似乎已经不知道该干什么好了。沈医生几乎
每天都给肏的连站起来的劲都没有了,而弟兄们的情绪却越来越烦躁、越来越颓
废。营地里争吵打架的事时有发生,看来这个女人的作用越来越小了。

  拉旺找我商量,这样下去不行,不管怎样,我们得想想办法。照现在这样下
去,用不了多少时间,我们这支小小的队伍就要完蛋了。他告诉我打算到昌都去
转一圈,看看能否找到当初圣教军的熟人,给弟兄们谋一条出路。

  我自告奋勇的去舅舅家打探消息,那里离渡口近,河东来往的人多,熟人也
多,也许能有所收获。

  拉旺沉吟了一下对我说,近来弟兄们情绪不大稳,我们两个最好不要同时离
开。他问我,去一趟舅舅家大概需要多少时间?我想了想说,四五天应该够了。

  他掐指算算说:「好吧,就五天。五天后不管你能否赶回来,都要去昌都。
这里的事不能再拖了,以免夜长梦多。」

  我点点头,简单收拾了一下,牵了匹马,连夜出发了。

  一路快马加鞭,不到两天的时间我赶了几百里路,来到汪达县境。这里已经
接近岗拖渡口,这一带我的熟人很多,为避免麻烦,我等到了天黑才悄悄摸到舅
舅家的大门口。

  我敲了半天,门里面才有了动静。大门打开一条窄窄的缝,开门的是舅舅家
的管家。

  他看见我先是一愣,然后飞速地打开门,把我拽了进去,随后忙不迭地把门
关上,顶上粗大的门闩,好像怕有鬼跟着我进来似的。

  管家把我带到舅舅的房里,舅舅舅妈看见我都吃了一惊,赶紧让管家去叫我
老爹。

  不一会儿,老爹、老妈和大哥都急匆匆地跑来了。见面后爹妈悲喜交加,大
家都是唏嘘不已。他们把我带到他们栖身的房子里,一家人坐在一起都不停地唉
声叹气。家里打仗的事情他们都知道了。现在家已经毁了,他们只能在这里寄人
篱下了。

  我试探着问他们为什么不想法报仇。爹妈唉声叹气地说,汉人的势力太大,
所有的藏军加起来,还有大江天险,还不是被他们打的落花流水。连大法王和二
法王都顺了汉人,昌都总管简直就是他们的人了。我们小小老百姓还能怎么样?
再说,他们在卫藏与藏人相安无事,谁会舍出命来拿鸡蛋碰石头。现在好像只有
康巴藏人在不依不饶的闹事了。

  大哥告诉我,汉人的通缉令里有我的名字,汉人也来过这里几次,并没有为
难我的家人,并要他们转告我去自首,说是可以从轻发落。

  我冷笑着说:「照我杀的汉人来算,就是从轻发落怕也要活埋几次了。」

  老爹叹着气拿出一袋子银元交给我说:「还是远走高飞吧,跑的越远越好。
你往天竺国跑吧,现在很多人都往那里去,跑到那里汉人就鞭长莫及了。听说连
大法王都在那里留了后路呢。」

  我接过了钱,但对今后的去向不置可否。就这样逃之夭夭,我实在不甘心,
再说还有几十个弟兄在等我的消息,我怎么能扔下他们自己溜了呢。

  话不投机,我也没了兴致,又不咸不淡地扯了一会儿,草草互道珍重之后我
就匆匆辞别了出来。

  从爹妈的屋里出来,我本要去向舅舅道别,却见一个人匆匆走近。我一看,
是我家的老管家加措。

  他看见我好像见了鬼,惊的嘴都合不上,眼睛里满是惊慌的神色。我上前和
他打招呼,他却惊慌失措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整话。

  这可不是原先那个沉稳老成精明强干的加措。我问他出了什么事,他连连摇
头,语无伦次。

  我从他的闪烁其词中发现有什么不对,就追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谁知他没
头没脑地冒出一句:「少爷,我知道是你……」

  我莫名其妙地问:「什么是我?」

  他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卓玛……还有桑琼……」

  我的心差点儿跳出胸膛,这是埋在我心底的迷,纠缠了我一年多,原来谜底
在这里。我一把抓住加措,急切地问:「你见到卓玛了?什么时候?」

  加措被我抓的疼的只咧嘴,惊魂未定地看看我,无可奈何地对我说:「这里
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

  他把我带到他住的小屋,斟上一壶酒,先喝了两盅压了压惊,才心有余悸地
向我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那年春天,在我们发动暴动的时候,河西的气氛也很紧张,谣言四起。
爹妈对我不放心,派管家到河东去探虚实。

  加措从渡口渡过河,发现从白玉到德格到处烽烟四起,似乎到处都在响枪,
我家溪卡方向的枪声更是一阵紧似一阵。但汉人封锁了所有的道路,他急的像热
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从汉人兵站方向来了一队人马,还有一辆汽车。队伍在渡口停了下来,
出来一个当官模样的汉人,对聚集在那里的人群说要征集二十个民夫,并问谁会
说汉话。

  大家问他们往哪里去,他说是去松卡乡。大家看看这支全副武装的队伍,又
听听远处传来的枪声,个个面面相觑,踌躇不前。加措却灵机一动,自告奋勇给
汉人出民夫。

  他的汉话说的不错,就这样,跟着汉人的队伍来到了然巴庄园的外面。这就
是我们看到的那支汉人增援的队伍。

  他们到的时候我们已经准备撤离了。加措并不知道碉楼里面的情形,还替我
好担心了一阵子,无可奈何的看着汉人架起大炮,猛轰了一阵后冲进了碉楼。

  由于会汉话,他是紧跟着汉人的首领第一拨冲进碉楼去的。虽然事隔一年有
余,加措说起他冲进二楼那个房间时看到的惨烈血腥的场面时,仍然心有余悸。

  旺堆的那个机关做的非常巧妙也非常灵敏。汉人冲进碉楼后挨屋搜索,当搜
到二楼我的那个房间时,前面的两个士兵端着大枪同时踹门冲进去。加措他们几
个人当时就紧跟在后面。

  门开的一刹那,屋里传出几声沉闷的爆响,一股强大的腥风血雨把抢在头里
的两个士兵都冲的东倒西歪,手里的大枪都差点撒了手。后面的加措等几个人也
给冲了个趔趄。

  当他们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起初还庆幸自己毫发无损,但马上就被屋里的
血腥场面吓傻了。

  面对他们的墙上,两个精赤条条的年轻女人平伸双臂挂在墙上、面形可怕的
扭曲着,还残留着极度的痛苦和恐惧。她们一丝不挂的上半身几乎完好无损,只
是四只奶子都没有了奶头,鲜红的热血染红了半个白花花的身子。

  最可怕的是,两个女人都没有了屁股,四条大腿和手挂在一起,只有一些血
淋淋的筋肉直接和腰连着。

  两个人的肚子都从胸腹以下完全豁开了,炕上血流成河,五颜六色的肠子肚
子和其他内脏呈放射状喷了半个屋子,流了满炕。门两边的墙上溅满了热乎乎的
筋肉、内脏和湿乎乎的血迹。

  这时候两个士兵才发现自己脸上、身上也热乎乎湿漉漉的。用手一抓,满把
血腥。他俩对望了一眼,嗷的一声,两人都见鬼一样扔掉大枪狂叫了起来。

  原来两人的脸上溅的花花绿绿,其中一个人的脖子上缠了半条腥臭的肠子,
另一个人的胸前挂着几块血糊糊的肉块,其中竟然还有半个炸烂了的胎儿。

  两个士兵当时就疯了。加措和看到那个血腥场面的其他人当时也都吓傻了。

  好半天,那个当官的才回过神儿来,想起让人封锁现场。后来,加措亲眼看
见汉人从那个屋子里抬出两大木桶肉。他后来赶紧找了个理由溜掉了。

  离开然巴庄园的时候,他还在汉人的医疗队看见了被人们抬着送去的浑身血
淋淋的桑琼。她瞪着两个血糊糊空洞洞的眼窝,张着嘴含混不清的哭诉着,谁都
听不懂她究竟要说什么。

  回到河西后,他没敢把看到的这一切都告诉我的爹妈,只是说那里仗打的很
厉害,没见到少爷,估计已经脱身了。

  他当时敢和我爹妈说我已经脱身了,就是因为他从骨子里觉得我房间里那血
腥的场面和被割舌剜眼的桑琼都肯定与我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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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那天怎么和加措分的手,怎么告别舅舅舅妈离开他们家,我已经记不清了。
当时我脑子里全是加措讲给我的那个可怕的血腥场面。他带给我的消息曾让我心
里不舒服了好几天,大概那时候我的心肠还不够硬吧。

  不管怎样,卓玛和那个小谭姑娘当时都还是不到二十岁的女娃,毕竟都和我
有过肌肤之亲,是最早让我知道女人的身体是如何快活销魂的人。卓玛肚子里还
有那么大一个孩子。

  不知她们被绑成那么屈辱的样子挂在冰冷的墙上,等待有人进来拉响插在她
们屁股里的雷管,送她们上西天,结束短短的生命的时候,心中究竟是一种什么
样的深入骨髓的恐惧。

  从舅舅家里出来,我心里像一团乱麻,却又感到无比空虚。我再也没有心思
去联络熟人,下意识地快马加鞭,急急地赶回了我们的临时营地。

  我回到营地的时候,发现拉旺已经走了。留守的弟兄告诉我说,拉旺前两天
得到一个老朋友的消息,就急急地去了昌都,并没有按约定等我到五天。他留下
话,让我们哪儿也不要去,耐心等他回来。

  弟兄们问我这一趟有什么消息,我实在不知道该和他们说什么,就含含糊糊
的告诉他们,外面风声很紧,大家要小心,一切等拉旺回来定夺。

  虽然在弟兄们面前我没有露出任何口风,但我心里却是越来越被一种绝望的
情绪所控制。前面看不到希望,后路也都断掉了,按老爹说的跑到天竺国去好像
是唯一的出路了。

  我不甘心,我无论如何不能放过毁了我的家的汉人。我不停的想,等拉旺回
来,不管他做什么决定,我都要留在这里,就是单枪匹马,也要和汉人拼个你死
我活,至少再祸害他们几个娘们,搅他们个天翻地覆。就算把小命丢了,也算这
一辈子没白活。

  那几天我满肚子是火,憋的难受,唯一的发泄对象就是那个倒霉的沈医生。
可当我把她赤条条的骑在胯下,把暴涨的大肉棒捅进她的肉穴的时候,又觉得索
然无味。

  那个原本温湿紧窄无比销魂的肉洞早不见了,已经被弟兄们肏的松松垮垮,
连拳头都塞的进去了。

  难得这个小妮子善解人意,看到我欲火难熬无比失望的样子,居然主动钻到
我的胯下,把我胀的发烫的大肉棒含在嘴里,吃力的吮吸,帮我把里面的精水都
放出来,一滴不剩的吞到肚子里。然后再用她那温润滑腻的香舌捅进我的屁眼,
让我在销魂的享受中回复暂时的平静。

  看来河边小罗老师喂鹰那一幕真把她吓坏了,其实她哪里知道,这是我们处
罚敢于反抗的穷骨头常用的办法。

  就这样,我们在焦虑中等了十天,就在弟兄们的耐心差不多要耗尽、可怜的
沈医生的骚穴几乎被他们肏烂了的时候,拉旺回来了,还带了一个我们不认识的
大胡子陌生人。

  拉旺满面春风,把大家都叫到地窖里,兴奋地告诉我们,他已经和圣教军的
朋友们联系上了。

  原来他在昌都找到了当初组织圣教军起事的理塘的恩珠司令。恩珠司令已经
联络了不少因康巴起事失败流落到卫藏的圣教军弟兄,还通过给大法王献黄金宝
座跟噶厦接上了线,得到了他们的暗中支持。他准备在卫藏重整队伍,与汉人周
旋到底,打回康巴去。

  原先圣教军的弟兄们和卫藏地区一些对汉人不满的大小头人们已经通过串联
建立了一个秘密组织,名字叫做四水六岗,代表我们藏人的土地。现在恩珠司令
正在组织四水六岗卫教军,把弟兄们重新拢起来,打回老家去。

  弟兄们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就炸了锅,原先笼罩在弟兄们心里的愁云惨雾立
刻云消雾散。弟兄们纷纷冲到江边,情不自禁地朝着轰鸣的江水「哦嗬嗬……哦
嗬嗬……」地欢呼起来,大呼小叫着要去参加卫教军,那声音简直要把小小的地
窖震塌了。

  赤身裸体反剪双臂蜷缩在墙角的沈医生不知发生了什么。她被这狂躁的喊叫
吓的面色惨白,头深深埋在乱蓬蓬的头发里,不敢抬头看人。

  拉旺摆摆手让大家安静,他告诉我们,他当时就向恩珠司令表了态,我们这
二十多个弟兄都要参加卫教军。恩珠司令已经答应了他的请求,并给了我们一个
马吉的番号。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面鬼头旗,告诉我们,这就是四水六岗卫教军军旗。
弟兄们看着这面旗子简直都乐疯了,当场就要整理行装,要拉旺带我们到昌都去
汇合恩珠司令。

  拉旺摇摇头说,恩珠司令已经离开昌都了。见大家一片失望疑惑的神色,他
安抚大家说,恩珠司令说了,昌都的地方官已经被汉人赤化,吃里扒外,与大法
王和噶厦两条心。卫教军暂时在这里还难以立足。在卫藏所有的地区里,山南总
管是对大法王和噶厦最忠心耿耿的。噶厦已经许诺恩珠司令把卫教军的大本营建
在山南。

  恩珠司令这次来昌都就是清点这一带已经归队的弟兄,布置在这一带继续收
拢原圣教军的人马,现在他已经赶回山南筹备卫教军起事之事了。恩珠司令走之
前留下话,卫教军将在春天祭旗起事。他不但给拉旺留了一个马吉的番号,而且
给了他任务。

  恩珠司令要拉旺以我们这只小队伍为基础,收拢流落在这一带的原圣教军弟
兄,届时与山南一起起事,然后把队伍拉到山南与大队汇合。

  说到这,拉旺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拉过那个和他一起来的大胡子陌生人对
我们说:「这位是桑吉兄弟,恩珠司令派给我们的联络官。」说完他神秘地压低
声音说:「卫教军不但有噶厦的支持,还有海外大施主的援助,这位桑吉兄弟就
在大施主那里专门受过训。」

  他的一番话引起了弟兄们的好奇,纷纷问他大施主长的什么样,住在哪里。
桑吉神秘地笑笑说:「大施主住在很远的地方,我去他们那里受训是飞过去的,
飞了好几天呢!」

  他的话让大家听的目瞪口呆。桑吉接着说:「大施主本事通天,可以天上来
天上去。汉人根本不是对手。」

  说着他打开随身携带的一个皮箱,里面是一堆黑黝黝的铁家伙。他指着皮箱
里的东西告诉我们说:「有这个东西,我们随时可以和山南的恩珠司令联系,听
他的命令。」

  这个东西我见过,那是电台,汉人就用这个东西联络,可以在百里之外说上
话,让我们吃过不少苦头,这可是个非常有用的东西。桑吉的出现让弟兄们的情
绪达到了高潮,原先的绝望茫然顿时一扫而光。

  拉旺见弟兄们都兴奋的像马上要抄起刀出去杀人,忙招呼大家坐下说:「弟
兄们都不要急,我们现在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按恩珠司令的布置的任务,尽量收拢圣教军的弟兄。沿河
一带靠近当初德格起事的地区,很多原圣教军的弟兄流落在这一带,我们要把他
们都招呼回来。

  拉旺一一安排一些在河西有熟人的弟兄们到他们熟悉的亲戚、朋友那里去,
把河东跑过来的弟兄们尽量都收拢过来。同时安排剩下的弟兄扩建营地。他计划
要在起事前把我们这支队伍扩大三到四倍。

  这时有个弟兄忽发奇想,他说,恩珠司令春天要在山南祭旗起事,我们在昌
都也是四水六岗卫教军,我们也要与他们遥相呼应,在昌都也来个祭旗起事。

  他的提议立刻得到了全体弟兄的赞成。可说起拿什么祭旗,大家却吵翻了。
有人说用六畜祭旗,马上招来了多数人的反对。大家吵吵说,我们是起事反抗汉
人,当然要用汉人祭旗。

  这样一说,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转向了赤条条捆在墙角瑟瑟发抖的沈
医生。

  拉旺把沈医生拉起来,摸摸她惨白的脸点点头说:「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他的话音没落,沈医生就颤抖着嘴唇,低声哭道:「求求你们先一刀杀了我
吧……」

  拉旺冷笑一声,把她扔到地上道:「没那么便宜!」

  弟兄们也纷纷附和着吵吵起来,说弄个死鬼祭的什么旗?一定要活的,剖腹
挖心,取肠祭旗,才够意思。

  我对他们这个主意却不以为然。我站出来对他们说:「既然是祭旗,就要用
仇人的血。这个小妮子虽然是个汉人,也算和我们有仇,但毕竟不是冤头债主。
再说她好歹也伺候了弟兄们这么些日子,拿她祭旗实在不够意思。」

  弟兄们立刻围上来问我,拿谁祭旗才够意思。我微微一笑道,我要回老家去
一趟,弄一个够意思的祭牲来祭旗。

  这时我心里已经想到了一个人。我掐指算算,离起事还有差不多两个月的时
间。我有把握地对拉旺和弟兄们说:「冤有头,债有主。给我一个月,我去弄个
真正的仇人来祭旗,一定让弟兄们痛痛快快地出一口气,包大家满意。」

  拉旺见我这么说,也就点头答应了。不过,他还是吩咐弟兄们对沈医生严加
看管,万一我弄不到别的冤主,她就将是我们的刀下鬼。

  商量停当后,我带上旺堆和另外一个精干的弟兄,当天就攀索道过了河东,
奔我的伤心之地而去了。


                (8)

  我们过河之后先去了加仓那里,他听说我要去白玉老家,问明了原委,坚持
要和我们一起去。

  我想了想,加仓老实可靠,对这一带的情况非常熟悉,我们行动时可以给我
们做接应,是个不可多得的帮手,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我让加仓备了十匹马,把他采集晾晒的药材装了十几大包,驮在马上,扮作
客商马帮。白玉一带认识我的人太多,出发前桑吉替我化了装。

  到底是受过大施主专门训练的人,他利用我多日未剪的胡子,只用了短短半
个时辰,就把我变成了一个满脸沧桑的老头。我想,就算是卓玛再世,大概也只
有到了床上她才能认出我来。

  就这样,我们一行四人,赶着驮队出发了。

  我们一路晓行夜宿,几天时间就到了白玉地界。看到熟悉的景色和地里耕作
的人们,我心里痒痒的,涌动着仇恨的火苗。

  一路上,旺堆和其他几个弟兄好几次问我是否有具体的目标,我一直笑而不
答。等我看到了熟悉的土地,我才悄悄地告诉了他们我心中的秘密:我的目标是
那个姓田的女乡长。

  当我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加仓和另外那个弟兄并没有特别的反应,而旺堆
却悄悄朝我竖起了大拇指。

  这个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诱人气味的女乡长他是见过的,当初德格起事时,
她是我排在卓玛之后的第二目标,因为到德格去开会才让她逃脱了。这次她恐怕
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到了然巴家的领地,我特意带着几个弟兄先到我的小北院转了一圈,发现那
里虽然一片荒凉,但房子、院子都原封未动。我心中暗喜,看来我的秘密并没有
被发现,说不定这次还能派上用场。

  我们选择白天大摇大摆地进入了然巴庄园,也就是他们说的松卡乡。

  老远看到弹痕累累的高大的碉楼,我忍不住朝二楼那个熟悉的窗户多看了两
眼,发现已经用木板封死了。我脑海里浮现出加措描述的血腥场面,心不禁砰砰
地跳了起来。

  我们假装远道来客,不停地向行人问路,他们的反应让我放下心来,看来我
的化装非常成功,就是那些看着我长大的邻居也没有认出我来。

  碉楼跟前新开了一家茶馆,我们在那里坐下来假装歇脚。旺堆按我事先的布
置和茶馆老板东拉西扯,闲聊中有意扯到了姓田的女乡长。

  没想到茶馆老板没头没脑地对旺堆说:「兄弟不是本地人吧?田乡长早就不
在了!」

  这句话就像晴天霹雳,简直把我打懵了。我在拉旺和弟兄们面前拍了胸脯,
兴冲冲地跑了几百里路,就是冲着这个俏娘们来的,我雄心勃勃的复仇计划难道
就这么落空了吗?

  我怀着一丝侥幸故作轻松地问:「怎么会不在了?」

  老板像见到怪物一样奇怪地看着我说:「听老兄说话好像是本地口音。你们
既然认识田乡长,难道不知道她调到县里去了?她现在是田副县长了。」

  我心里砰砰狂跳,他这番话不但让我松了一口气,并且兴奋难抑。看来这回
我真的要露脸了,要是真能弄回一个女副县长回去祭旗,弟兄们还不都乐疯了。

  我强压住心头的兴奋,告别老板走出茶馆,这时我才感觉刚才出了一身汗。
刚打听来的这个新情况让我兴奋异常,浑身像要冒火。

  既然情况有变,我们马上离开松卡,马不停蹄地赶往白玉城。这条路我不知
走过多少遍,现在重新走起来,不禁百感交集。

  没到中午我们就到了白玉县城。我知道汉人的县政府是占用了一个原先的大
货栈。这个货栈当年在白玉首屈一指,我非常熟悉,曾经是我们然巴家多年的生
意伙伴。

  这个大院我曾经常来常往,非常熟悉。院子很大,有百多间房子。汉人的县
政府办公和宿舍都在这个院子里。

  我们选择了县政府门前的一家脚店住了下来,为的是方便观察我的目标的行
踪。安顿下来后我们并没出门,而是装作远道客商和脚店老板天南海北的闲聊,
打听白玉县城的情况。

  闲谈中我们确证了姓田的女乡长确实已经在这里当了副县长,就在对面的大
院里办公。我们还打听到,女县长的住家也在院里,不过从来没人见她的丈夫来
过。

  这些消息让我欣喜若狂,看来我这趟真的没白来。

  我们在脚店里猫了几天,为的是观察女县长的行踪。果然,第二天我们就见
到了她端庄秀美的倩影。

  那天下午,她带了几个人匆匆地走出大院,朝城外走去,到了天黑才回来。
我们观察了几天,并暗暗地跟踪了她,发现她的活动很有规律。她一般是上午在
大院里办公、开会、接待来访,下午到附近各乡与乡里的下属议事或走访农家。

  经过仔细的观察,我们还发现了另一个秘密:县政府大院门口站着持枪的岗
哨,看似戒备森严,但实际上非常松懈。随便谁,只要说要到院里办什么事,门
房和岗哨都会放你进去。

  我试着闯了一回,很轻松的进了大院。办公室的门口都挂着木牌,所以我不
费吹灰之力就一一摸清了县长、副县长办公的地点。我甚至隔着女县长办公室的
窗户把她屋里的情形看了个仔细。遗憾的是他们的住房没挂牌子,所以她住在哪
里暂时没有弄清楚。

  锁定了目标,周围的情况也大体摸清楚了,但如何下手却成了难题。

  县政府大院的岗哨虽然松懈,但女县长几乎没有单独活动的时候。她不管是
在院里办公还是外出办事,身边总有不少人。最少的时候也有两个警卫跟着她。
这让我犯了难。我的任务是把她活着弄到手,还要活着弄回河西,这就不能惊动
她周围的人。

  观察了几天之后,旺堆提出来在她走访农户的时候,找个僻静的地方下手,
然后趁黄昏脱身。但我马上就否定了他的意见。因为她不管到哪里,身边至少会
跟着两个警卫。以我们几个人的身手,干掉这两个警卫不在话下,但很难保证不
开枪。而一旦枪响,我们就很难脱身了。

  因为我发现,汉人在各个乡里都组织了民兵,这些昔日的穷鬼比汉人的魔教
军还要可怕,他们熟悉本地的情况。我们的行动一旦露了馅,很难逃脱他们的追
捕。我们要的是万无一失。

  那几天,我们几乎寸步不离地跟踪女县长,试图找到下手的机会,但始终没
有能得手。旺堆和另外那个弟兄开始变得不耐烦,几次要强行下手,都被我栏住
了。我要的是一个活人拿回去祭旗,死人对我毫无意义。

  当旺堆他们紧盯女县长在乡下的活动的时候,我开始打起其他的主意。

  我想到,这几天我们一直盯着她在大院外的活动,那么大院里面呢?老话说
灯下黑,看似戒备森严的大院里面也说不定会有机会呢。

  我把想法和旺堆他们说了,他们都摇头说,她到了乡下,身边只有两三个人
我们都没把握动手,在他们自己的老窝里能有什么机会?

  那时我们已经摸清楚,大院里驻着一个排三十多人的魔教军,装备着机枪小
炮,最重要的是他们还有电话和电台,比我们的马跑的快多了。不过加仓并不认
为我是异想天开,他说:「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有了这个想法,我对这个县政府大院下了点功夫,并且很快有了收获。我发
现大院里每天出来买菜的伙夫我认识,是原先货栈的伙计。

  我立刻意识到机会来了,因为我认识这个家伙,知道他素贪小财,而且过去
和我们的圣教军还有些瓜葛。

  一天,我花钱弄了一担菜,装作贩菜的乡下人拦住了伙夫。我假意向他推销
我的菜,并许诺每天给他送到伙房,而且给他回扣。在我塞给他一块大洋后,他
装模作样地推托了一下就收下了,并趾高气昂地把我带进了大院。

  我故意装的呆头呆脑,问这问那。那个贪心的伙夫傻乎乎的向我炫耀他的见
识,把县长、副县长住房的位置一一指给我看。我牢记住了女县长住房的位置,
那是大院深处的一处平房,旁边紧挨着她的几个警卫的房间。

  那天从大院出来后,我脑子里一直在琢磨,突然我想起了脚店老板的话,她
丈夫从来没来过。这就是说,每晚这个漂亮的女副县长都是独守空房了!

  这个念头立刻让我兴奋起来,看来还真有机会。如果我猜的不错,那么夜里
大概就是她一天中唯一独处的时间,一夜的时间也足够长。如果我们能在夜深人
静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她拿下,就会有差不多大半夜的时间逃脱,足够我们
逃出危险范围了。

  不过问题是,把她拿下并不那么简单。她住的房子我仔细看了,是原先货栈
的库房改的,门窗都非常严实、牢固。夜里要想潜进去而又不弄出响动恐怕非常
困难。而她的警卫就住在隔壁,一点点动静都会惊动他们。看来要想悄无声息地
把她弄到手还真要动点脑筋。

  不管怎样,我还是看到了一丝希望。第二天我送菜进大院后有意在里面转了
半天,把大院后面汉人住的房子仔细观察了一遍。

  我发现要想白天潜入女县长的房子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那房子旁边住了几
家汉人,女人孩子一大堆,房门前几乎没有断人的时候。

  不过我也发现了一处破绽。就是家属区唯一的茅房在院子的一角,离所有的
住房都很远。在院子的那个角落原先是货栈的一个小财神庙,现在好像改作了仓
库,没有住人。茅房就修在庙墙与院墙之间的夹道里,一边男一边女。我亲眼看
到女县长邻居家的女人带着孩子到茅房去解手。

  这个发现让我眼前一亮。想必女县长也要到这里上茅房,在这里动手我可是
有十成的把握不惊动任何人。我回到脚店把白天的发现告诉了旺堆他们。旺堆正
为连续盯梢几天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而沮丧,听我一说马上兴奋起来。

  可加仓却又给我们泼了一瓢冷水,即使能把女县长弄到手,怎么把她从戒备
森严的大院里弄出来呢?货栈的围墙当初为了防匪防盗修的异常高大结实,整个
院子有一前一后两个门。我们早就观察过,一到晚上,前后门都有双岗,而且墙
里墙外都有流动哨,要把一个大活人不声不响地弄出来谈何容易。

  那天我们憋在屋子里商量了半夜,设计了各种办法,但都不牢靠。最后大家
只好各自上床睡觉。我躺在床上,听着伙伴们的鼾声,脑子里还在不停地运转,
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我梦见了一个巨大的马厩。里面有几百匹马,我拿着草料喂马,喂
着喂着突然马都没了。我一惊就醒了,发现东方已经发白。

  我迷迷糊糊地回想着这个奇怪的梦,总觉得有一件重要的事隐隐约约的萦绕
在脑子里,但一时又想不起是什么。

  突然我想起来了,这个货栈曾经有一个很大的马厩,可以容纳几十匹马,我
家的马帮每次都在那里歇脚。我记得那马厩在货栈大院的西北角,与大院一墙之
隔,但有个小门和大院相通,是为方便货栈自家人和熟客用的。我就从那小门走
过几次。

  这个发现让我兴奋的从床上蹦了起来,我没有告诉旺堆,拉上加仓,假装出
去上货,直奔大院西北角。

  一路上还没有什么行人,到了院子西北角,我们发现原先的马厩已经被改成
了一个巨大的台子,好像是用来集会、表演的。但我记忆中的小门却渺无踪影。

  这里是僻静之处,不远处就是城外荒地,附近没有人家,周围都静悄悄的。
我让加仓在附近望风,我自己悄悄地钻到了台子下面。

  台子下面的空间有一人多高,我很容易地摸到了台子后面,我惊喜的发现,
那个小门就在台子的一侧,被巨大的台子挡的严严实实。小门上挂着一把生锈的
狗头锁,还用粗铁丝死死缠住。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我强作镇定钻出来,拉起加仓跑回脚店,把这个消息告诉旺堆。旺堆一听,
立刻从行囊里摸出个铁棍样的东西,催我马上带他去看。

  我带他来到台子下面,他拿起锁头看了看,掏出那根小铁棍捅进去摆弄了两
下,啪的一声,锁被捅开了。我们都乐的合不上嘴了,赶紧把锁头恢复了原状,
悄悄的溜回了脚店。

  万事俱备,看来那个漂亮的女县长已经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事不宜迟,我决定当晚行动,马上把我们的目标收入囊
中。

  白天,我照常去大院伙房给他们送了菜,然后特意在院里转到小门的位置观
察了一番。我惊喜的发现,小门掩在一垛干草的后面,从里面并没有上锁,只缠
了铁丝,而且小门与茅房只有几十步之遥,我们的猎物到手后可以很快脱身。真
是苍天有眼!

  回到脚店,我们分头行动。加仓带着马帮先离开了县城,在城外离大院不远
处的一处小树林里等候接应我们。旺堆和另一个弟兄带着绳子、麻袋等一应工具
在天黑后摸到院子西北角戏台下,打开小门从那里潜入和我一起行动。我在天黑
前混进了大院,找个隐蔽的地方藏了下来,等候天黑。

  时间过的真慢,天好不容易黑了下来,我悄悄溜到小门旁,钻到草垛后面,
拧开了铁丝。外面,旺堆他们悄悄开了门,溜了进来。

  我们在女县长宿舍附近的一处僻静的地方藏了下来,又等了好长时间,前面
的办公室才熄了灯。

  我听见一群人说说笑笑走过来的声音,老远我就一眼发现了我的目标,精干
的短发、丰满的胸脯、结实的屁股,神清气爽的女县长正柔声和一个男人说话,
还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我心中暗想,笑吧笑吧,过会儿就让你笑不出来。这群人走过去,并没有像
我想象的那样去各自的宿舍,而是一起进了伙房。我看看天,都半夜了,真不知
道这帮汉人搞什么名堂。

  过了不大会儿,伙房里的人三三两两走了出来,各自回了宿舍。那个女县长
也走了出来,和那两个形影不离的警卫有说有笑地走到宿舍门前。两个警卫看着
女县长进了屋才回了自己的屋子。

  我们悄悄移动到茅房后面,在预先看好的地方藏好,等候下手的机会。不一
会儿,女县长真的来了。不过,这时茅房里不断有人进出,我们只好听着女县长
哗哗的撒完尿,提起裤子回房,却始终没有机会下手。我们只好潜伏在黑暗中,
耐心地等候下一个机会。

  谁知整整等了一夜,再也没有等到女县长出来。等到东方发白,已经没有机
会,我们只好放弃,从小门溜了出来。

  一次不行,我们并不灰心,第二天再去,还是没机会。我们一连蹲了三天,
才发现了我们计划的一个致命漏洞:女县长根本不起夜,我们完全无从下手。


                (9)

  大家垂头丧气地另找了个客栈住下。想想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过了大半,我们
却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令人垂涎三尺的目标,竟然无从下手。大家都躲在屋子里
唉声叹气,不知如何是好。

  沉默中,加仓忽然冒出一句:「能不能想个办法把那娘们半夜轰起来?」

  旺堆立刻抢白说:「你把她轰起来,那几个保镖能闲着?」

  可我却被加仓的话提醒了,我们可以让她悄悄的起来啊!我一拍大腿冲口而
出:「他妈的给这娘们下点泻药,看她起来不起来?而且肯定不会惊动那几个保
镖。」

  加仓和旺堆都齐声叫好,不过旺堆马上又皱起了眉:「这药得下的准,只能
下给她一个人,还必须在她上床前,否则还是白废。」

  我胸有成竹地笑了:「这个我有办法,不过那泻药不能露出马脚,要让她看
不出来。」

  旺堆马上拍胸脯说:「这个包在我身上。」说着他跑了出去。

  中午旺堆回来时带回几小包白色的药粉。他告诉我这是西药,用一点点水化
开,立刻踪影皆无,既闻不到也尝不出,吃下去一个时辰发作。

  这药到底是不是像他说的那么灵,我半信半疑,我可不希望再出什么岔子。
于是我决定试一下。晚饭前,我到客栈的伙房偷出一个大碗,按旺堆说的,把药
粉化开,放到碗里,果然既看不出来也没有味道。

  我又偷偷把沾了药粉的碗放回去,暗中盯着谁用了这个碗吃饭。倒霉蛋是个
马尔康跑马帮过来的红脸汉子,长的五大三粗。他用那个碗吃了三大碗面条,吃
完就回房睡觉了。

  我们在房子里耐心等着,刚抽了两袋烟,后面房里就闹了起来。那红脸大汉
捧着肚子脸色煞白大叫闹肚子,直冲茅房。我们几个在屋里看了笑的心花怒放。

  第二天我们收拾好行装再次行动了。我还是白天混进了大院,天一擦黑,我
就在伙房附近藏了下来。

  晚饭时候我没有见到女县长,不禁有些担心,搞不好今天的行动又要扑空。

  天黑透以后,我听到女县长和人说说笑笑进了院门,直接去了她的办公室。
我的一颗心这才放到肚子里。

  我敢在旺堆他们面前拍胸脯是有原因的。前几天在院里蹲夜时我发现,女县
长每天都要在办公室呆到很晚,所以每天睡觉前都要吃夜宵。这是我下药的最好
的机会。

  另外,前些天我给那个贪心的伙夫送菜到伙房,已经看出了一些门道。这几
个县长、副县长在伙房单吃小灶,每人都有自己专用的碗筷,放在一个柜子里,
每人一格,还写着名字,绝不会错。

  我看到女县长进了办公室,马上就开始行动。晚饭已过,夜宵时间还没到,
伙房里空无一人。我从早就看好的路线潜入伙房,找到标着女县长名字的碗筷,
把带来的药粉化在她的碗里,把碗原样放好。

  我蹑手蹑脚地退了出来,摸到小门把旺堆他们两人接了进来。

  旺堆带另一个弟兄到茅房去埋伏,我不放心,就在女县长宿舍附近藏下来,
观察动静。

  时近午夜,院里传来人声,果然是他们去吃夜宵了。我心跳开始加速。不一
会儿,一群人从伙房出来,各回宿舍。

  我看见了女县长窈窕的身影,心里止不住砰砰直跳。我盯着她进了屋、熄了
灯,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不知我做的手脚能否起作用。

  夜静的瘆人,不一会儿,各个房间里陆续传出或高或低的鼾声,但女县长的
屋里还没有任何动静,我不禁开始烦躁起来:难道又要失手?

  正想着,那屋里出现了一点响动,是人在床上翻身把床板压的咯吱的声音。
我心里一动,有门儿!

  那响声又断断续续地出现了几次,小心翼翼中透着几分烦躁。接着,我惊喜
地发现,窗户上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人影,她果真起身了!

  屋里的灯没有亮,显然女县长不想惊动别人。我估计的一点都没错。不容我
多想,门悄悄的开了。女县长草草地披着上衣出现在门口,门都没关,急匆匆地
奔远处黑影中的茅房而去。

  我心中一阵狂喜,不过我也没忘过去帮女县长把门带好。这样,天亮时她的
同事见不到她上班,也许以为她还在呼呼大睡呢。

  关好门,我蹑足潜踪跟在女县长的后面,准备和旺堆前后呼应,干净利落地
把这个娘们拿下。

  女县长双手捂着肚子,脚下的步子很急。眼看茅房就在近前了,她突然一个
趔趄向前扑去。我心里一紧,知道是旺堆出手了。

  就在女县长扑倒的同时,她下意识的惊叫在嗓子眼里还没有出口,黑暗中已
经窜出一个黑影,抬手猛向下一劈,硬邦邦的手掌敲在女县长的后脖颈上。女县
长的叫声被生生掐断在嗓子眼里,人软软地瘫在了地上。

  成了!我心中狂喜。只见另一个弟兄也蹿了出来,帮旺堆麻利地把失去知觉
的女人瘫软的身子拖到暗处,把两只手拧到身后。旺堆从腰里抽出绳子把毫无知
觉的女县长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然后他又掏出一团破布,掐着女县长的两颊把
她的嘴弄开,把布塞进去,再用绳子勒到脑后捆死。

  我捡起女县长掉在地上的上衣跟了过来,见旺堆正把上身已被捆的结结实实
的女县长的两条腿向她胸前折过来。我打了个手势让他停一下,摸到女人的腰间
把她的腰带解开,顺手把裤子拉下一截,露出雪白的屁股。

  旺堆急了,不停的朝我瞪眼、摆手,意思是赶紧把她捆好撤离。我没理他,
伸手摸到女县长光溜溜的屁股两团结实的肉丘之间,摸索到那个正在不停地收缩
的热乎乎的小洞洞,快速地从兜里摸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软木撅,手上一使劲,
把这个二寸多长比拇指还粗的木橛子生生塞进了女人的屁眼。

  待我抽出手,旺堆早等不及了,连女县长的裤子都没有提,他们二人一人抓
住一只脚折到她自己的肩头,用粗麻绳把露着大半个白生生屁股的女人横七竖八
的捆了个结结实实。

  跟班的弟兄拿出早准备好的麻袋,把捆的像个粽子似的女县长装了进去,然
后扛起麻袋直奔小门而去。

  出了小门,我们借着台子的掩护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见附近没有巡逻的
流动哨,扛起麻袋在黑暗中一阵狂奔。

  冲进小树林的时候,我们三个人都累的几乎喘不上气来了。加仓看见我们急
切地问:「弄到手了?」

  我喘的说不出话,朝他点点头,指指地上的麻袋。加仓立刻笑的合不上嘴,
马上牵过马,和旺堆抬起麻袋,牢牢捆在马背上。我们四人全体纵身上马,沿着
早就看好的小路狂奔而去。

  我们拼命地打马狂奔,在这山间小路上不会有人看见我们。但是,我们在天
亮前必须越过德格的地界。

  汉人会在天亮上班时发现他们的女县长失踪了。到时候虽然他们弄不清这女
人的下落,但肯定会通知附近方圆几十里他们的人寻找。白玉和德格他们都可以
动员大批的穷骨头漫山遍野的撒网,那样我们就很难脱身。但过了德格,人烟越
来越稀少,我们基本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我们拼命跑了一阵儿,几匹马都口吐白沫,打着响鼻,速度开始慢了下来。
我们停下来,换上备份的马匹,又继续狂奔。

  当初我让加仓带十匹马出来,就是考虑到一旦得手,要有足够的脚力。现在
到底派上了用场。

  我们又换了几次马,终于把德格县城远远地甩到了身后。天大亮的时候,我
们已经到达了雅砻江边,十匹马都跑的浑身是汗、嘴边泛着白沫。

  我们不敢大意,牵着马半涉半渡地过了江,钻进了一条小山沟,这才大大地
松了口气。这回,就是猎狗都找不到我们的踪迹了。

  我招呼大家找了块平地,卸下麻袋放开马,几个人躺在地上都喘的动弹不得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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