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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盎然] 【吾妻正斗】作者:林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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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正斗】作者:林彤

                吾妻正斗


作者:林彤
排版:tim118
字数:5208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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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大除夕的尖沙咀东部,夜幕低垂、华灯初上,大厦外墙上面的圣诞与新年灯
饰在互相争斗艳、金壁辉煌,把一片令人目眩的七彩霓虹往四周,将地面映照得
如同白昼。树丛中闪闪发亮的小灯泡,布满得像天上点点繁星,密密麻麻、金光
灿烂。街上游人如,车水马龙,弥漫着一片欢乐的节日气氛。

  妻子阿珍轻挽着我手臂,两人沐浴在五光十色的幻彩下,愉快地向着香格里
拉酒店信步走去。我斜着眼向她悄悄偷望,完美得无瑕可击的一个俏娇娃,像小
鸟依人般紧靠着我肩膀,脸上带着艳丽得令人不敢直视的笑容,在这如诗似画的
良辰美景中,跟我双双对对、如影随形地漫步,温馨得羡煞多少旁人!

  她穿着一套杏黄色的露肩长裙,腿上是一对浅啡色的獍皮反统长靴,脖子上
挂着的一串碎钻项链,衬起耳垂上一对红宝石镶碎钻耳环,更显得耀目生辉;一
头青丝经过刻意打理,乌黑润泽、整齐不紊,全都捋到脑后,卷成一团圆圆的小
髻,配着鹅蛋形的粉脸,清秀可人;弯眉长睫、红唇艳抹、水灵灵的大眼睛,性
感诱人的小嘴……,连我自己亦不禁在暗地里偷偷咽下几口口水。

  今晚是同学会在香格里拉酒店举行的每年一度除夕餐舞会。离开大学好几年
了,同学们大多都已成家立室、事业有成,平时各有各忙,难得碰头一次,故大
夥儿都藉着餐舞会来一次聚旧,互相了解一下近况,当成是一年将要结束的庆贺
日子,往往玩得像嘉年华会般热闹,个个尽庆而回。

  站在酒店大堂等电梯的时候,四周的男男女女都向我这个艳光四射的妻子投
以称羡的目光,让我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快慰,全身飘飘然,满足得昂首挺胸,
就像钓鱼的人钓上了一条大鱼,展示在众人面前,迎接着摄影机此起彼落的闪光
灯耀目光芒,骄傲感与成功感集于一身。

  上到了二楼宴会厅,宽倘的大厅里布置得美灵美奂,高雅脱俗,看来时间尚
早,得阿范一对夫妇先来到,各拿着一杯鸡尾酒在坐着细语交谈。他们一见我俩
走进来,顿时庆幸有了伴,赶忙站起身向我们打招呼:「嗨!阿林,林嫂,见你
们到来真好,也不用再呆着发闷了。哇!林嫂,不见了一阵子,你越来越漂亮了
唷!差点真认不出来,如果不是跟阿林一块,碰见面也不敢叫你呐!」阿范满面
笑容,双眼发着亮光,好像当我透明一般,将视线全集中在我妻子身上。他张开
双臂,将阿珍搂在胸前,在他颚上亲了一下,然后才回过头来跟我寒喧。

  虽然男女搂抱、亲吻是社交场合上的基本礼仪,但眼见美丽的妻子被拥在别
的男人怀中时,却很奇怪,心里忽地冒起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慰感。有时真怀疑自
己的心态,是否有点不正常?但这种疑惑很快就让满足感代替了,代之而的是一
种穿着锦衣夜行,忽然走进一处灯光灿烂的地方,当所有人的目光都注射在你的
锦衣上时,那种从心底里油然而生的傲然感觉,真有点像在天空翱翔的舒畅。

  阿范的妻子阿杏,礼貌地站在她丈夫身旁对着我们微笑,一点也不抢她丈夫
的风头。我亦风度翩翩地走上前,挽起她的纤纤玉手,在上面加以轻轻一吻。刚
和阿范在天南地北打着哈哈,冷不防背后给人拍了一下,把我吓了一大跳,还没
来得及回过头去,一把声音就传了过来:「这么早就到了!让我给你们介绍,这
是我的女朋友百合。」嘿!原来是小张这个死鬼,一辈子都是那么神出鬼没、神
龙见首不见尾,忽然间失踪一大轮,一会儿又不知打哪冒出来,神神、故弄玄虚,
有时打牌不够搭子找他凑脚,永远找不着。

  转过身去,见他十年如一日地嘴里叼着一枝香烟,活像电视片集「X档案」

  里的神高层,怪不得在学校里大夥儿都给他起了个外号,叫「X先生」。他
旁边站着的短发姑娘看来是他的新女友,廿岁左右吧,笑起来脸上两个凹凹的酒
窝甜得迷人,她瞪着大得像个洋娃娃般的眼睛,分别向我们四人点点头,说一声:
「哈罗!」害羞地轻偎在小张身边,活脱脱的小鸟依人。

  这时门口又进来了两对夫妇,老成持重一点的是老边,笔挺的一套黑色晚礼
服,脖子上打着红色的蝴蝶结,还挂着一副形影不离的照像机。他唯一的嗜好就
是摄影,以前校刊里的图片都是由他一手包办的,每年除夕餐舞会中的摄影任务
更非他莫属。他走到我们一群人当中,分别打了个招呼后,就忙不迭地替他自己
做宣传:「下个月我又要回内地取景去了,江南春早嘛,趁机拍些靓照片,好为
三月在文化中心举行的个人影展做多点资料。」

  阿范这时替他取来了一杯鸡尾酒,趁机揶揄一下:「这么快又开影展了?怕
不是借题发挥,上去替北地胭脂拍些『人体艺术照』耶!这回又叫啥名堂呀?」

  他一向就喜欢跟老边抬 .老边接过酒杯:「谢谢!哎,你们呀,别听他瞎扯,
他的想像力实在太丰富了,专往我脸上抹黑。影展题目就叫『乡下的春天』,剪
彩那天,你们一个个可要早些来捧场喔!」

  背后一把声音接上来:「老边开影展,我们哪敢不到呐!」原来那是与老边
一同进来的包比,他一套墨绿色的苏格兰绒西装,外面披着同色的背心,嘴上咬
着个烟斗,假如再戴上一顶鸭舌帽的话,就像足了侦探小说里的福尔摩斯。本来
他是隔邻班的,但老喜欢过来跟我们一道玩,还加入我们的足球队,混熟了,跟
本就当他是我们班里的一员,所以每年的除夕餐舞会都有邀请他参加。他亦真的
崇尚推理这个玩意,自己还开了间侦探社呢!

  此刻,鱼贯而进的人越来越多,有些日子隔久了,名字到了口唇边也嚷不出
来,外号倒是可以冲口而出:像傻豹呀、做梦人呀、锣耳呀、威士忌呀、外星人
呀、猫头呀、小弟弟呀、菠萝文呀……等等,也难再一一打招呼了,大家都拿着
杯饮品,像穿花蝴蝶般穿来插去,互相问候寒喧。

  灯光暗了下来,看来舞会就快要开始了,这时门外才匆匆走进来一对人影,
定睛一看,原来是阿郎两夫妇。他左望右望,好不容易瞄见我们,才穿过人群向
这边走来。我们都不约而同地说:「还有没有再迟一点呀,老是不到最后一刻,
总不见你出现!打麻将约你也是一样,规矩是全台人等你一个。」他不好意思地
陪着笑脸:「对不起喔!家里的电脑中了病毒,搞了大半天才刚刚搞定,一放下
就赶来了。」他太太阿桃亦帮忙解释:「这回他真的没吹牛,要不是我等着电脑
用来替公司打计划报告,也甭催得他那么紧张。」

  阿桃整身一套维多利亚式的古装长裙,腰上围着一条深紫色的花形腰带,浅
紫通花喱士上衣,透过布孔,里面白色的乳罩若隐若现,脖子一串珍珠项链垂在
深深的乳沟上面,令那深沟在低胸的衾领中显得份外抢眼,让人不期然对「海峡
两岸」旁的那双峰作出旖旎的幻想。一头秀发经过细意梳理,烫着时髦的波浪式
微卷发型,耳垂上戴着一对杏形的粉红宝石耳环,显然特意和粉红色的唇膏相配
衬,娇媚的大眼睛和刻意描划的两道弯眉上面,直直的留海把瓜子形的俏脸衬托
得更形娟好,令到整个人望上去玲珑浮凸、楚楚可人。

  阿郎顾忙着和其他人交际应酬,竟然对我那就坐在旁边的貌美如花妻子视若
无睹,眼角亦不瞧一下。我心里恨得痒痒的,暗想:你呀,真不识货,人家阿范
亦晓得乘机搂着她来香香,你就蠢得像只猪,当我阿林没有本事娶个俏老婆一般,
赞美也没一句,半点面子不给!回心一想,哎,可能是灯光太暗的缘故,令他花
多眼乱,看不清楚,便假装替阿珍扶正椅子,双手搭在她肩膀,偷偷将衣衫肩领
往下再拉低一点。在灯光掩映下,她更显得肌肤洁白如雪,半个酥胸都尽露出来。

  我再把这上苍恩赐给我的美艳尤物端详一下,见她饱满的两团肉球,把上半
部份骄人地挺凸着,随着呼吸高低起伏,呼之欲出。

  我刚想借故与阿郎介绍,以引起他的注意,好让他称赞一番。不料此刻却音
乐声奏起,舞会开始了。在「蓝色的多瑙河」旋律声中,阿范已经站在阿珍的面
前,鞠了一个躬,伸出一只手说:「我可以跟你跳个舞吗?」阿珍向我望了望,
像徵求我的同意,我摆出绅士风度,点了点头,阿范已迫不及待地一把搂着她的
小蛮腰,双双走出舞池,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阿范身材标准,肥瘦适中,配起他今晚穿着的深蓝色燕尾服,更显得神气十
足,和阿珍在舞池中举手投足,合拍万分,每一动作都充满着美感,令交际舞的
神韵发挥得淋漓尽致。我见到不少人都把视线集中在他们两人身上,心中那种奇
妙的感觉又慢慢升起来,看着妻子婀娜多姿的舞步、旋转着身体时扬起的长裙,
我希望人们注视的是她窈窕的身躯、丰满的身材,更希望每一个人都知道:那活
色生香的美人儿,就是我林某的床上伴侣。

  见阿范的妻子阿杏静静地坐在旁边,孤零零地看着人们起舞,便向她打量一
番,虽然我们两家人相熟得可以,但她今晚的打扮却令我有一种新鲜感:深枣红
色的露背连衣短裙,肩上围一条意大利全丝披巾,在胸前扣上一颗八角形紫水晶
心口针,让人们的注意力全吸引在她背后滑如羊脂的粉嫩肌肤上。腿上穿着灰黑
色的丝质暗花袜裤,令修长的两腿更形得苗条,耳朵上一对大圆圈耳环,清纯扑
素,与一头简单自然的披肩长发,衬得恰到好处,她五官轮廓本就是一个美人胚
子,此刻经过涂红抹白,更显得艳丽不可方物、魅力迫人。起身刚想邀请她跳只
舞,竟被阿郎捷足先登,把她请出去了。

  这死鬼,甚么都跟我争一顿!带着无奈的目光四周一扫,刚好与他妻子阿桃
两目相投,难得这么巧,两人都没舞伴,我自自然然就走到她面前,邀她与我共
舞。下到舞池,音乐转奏起了慢四步,她双手搭在我的肩上,我亦搂着她纤细的
小蛮腰,随着节拍闻歌起舞。

  在昏暗的灯光下,见到不远处阿范亦和阿珍沉醉在迷人的乐曲中,阿珍双手
环抱着他的脖子,把脸偎靠在他胸膛,阿范搂着她的腰,小腹互相紧贴在一起,
偶尔间,阿范还有意无意地把下身前挺,在她胯下磨擦,像要将两副躯体挤压成
一块,让两人二合为一。阿珍的胸口被力压之下,一对大奶被挤得越露越多,几
乎在衾领中破茧弹跳而出。我心里那种兴奋又再扬起,真盼望此刻灯光马上大放
光明,让更多人能一睹我阿林妻子那诱人的「内在美」。

  怀中的阿桃见我心不在焉,以为我拘于礼节放不开,便先作主动,把气氛弄
得浪漫一点。她搭在我肩上的玉手,转而环绕着我脖子,胸膛向我靠拢,一对巨
乳压在我心口上,随着舞步轻轻挪动,散出一阵阵芳入心肺的乳香,我顿时神魂
颠倒,将目光移回眼前的可人儿身上,再也顾不上留意阿范和妻子的举动了。慢
慢地,我呼吸变得急速起来,鼻孔喷出的热气,都吹往她被挤压得鼓起的一对乳
房上,低头偷偷从上面瞧下去,两团肉球除了乳尖外,几乎都尽入我眼 .

  一种男性的本能冲动,不受控制地从心内释放出来,真后悔裤子做得太窄,
放不下渐渐胀大了的东西。它硬硬地在里面越挺越高,把裤裆撑得隆起一团,我
尴尬得涨红着脸,偷偷将下身弓后,以免被阿桃发现我失仪的丑态。可惜已经太
迟了,她早已察觉到我的生理变化,脸上害羞地红了一红,露齿微微一笑。我腆
地想提早回位,料不到她竟不以为然,还将下体悄悄靠前,借助身体的摆动而压
在我隆起的尖端上面磨。

  眼前肉香四溢,下体又被磨擦得剑拔弩张、不能自持,如果这不是在众目睽
睽的公共场所,我便再也顾不得承受跟朋友绝交的后果,将她「就地正法」了,
反正和老朋友绝交,又和他妻子性交,一得一失,算是扯平了耶。可脑袋是这么
想,心里却发毛:音乐声千万不能在这一刻结束,不然下面挺着一个大帐篷,丑
态毕露,叫我怎么走回座位去?

  我紧搂着阿桃的身体,两人靠贴得黏到一起,心里悄悄地计算着乐曲的剩馀
时间,利用她的身躯遮挡着我的下身,带领她慢慢朝座位挪过去。也真险,刚离
座位不远,乐曲就停了下来,我抹了一把冷汗,一屁股坐上去,才松一口气。阿
桃微笑着坐在我身边,好像甚么事都没发生一般,是偶然向我望过来,但一接触
到我对视的目光,马上又若无其事地望向另一边,把我搞得意马心猿,不知她葫
芦里到底卖的是甚么药。

  下一首乐曲声起时,我不敢再邀请她跳了,真怕又让她的热力迫得我心痒难
耐,举步维艰。庆幸阿范好像知道我心意而特来解围,把她请了去,才让我有平
复下来的机会。阿珍和阿范跳完回来,椅子还没坐暖,就又让阿郎给请了出去,
我心想:可不,这么活色生香的舞伴,敢情是整个舞会中的核心人物,谁不知我
阿珍是所有男人的理想情人?嘿嘿!阿郎,你领会一下我的福份吧!刚才还装作
不屑一顾,现在还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当你跳完了舞,亲身体验到我的艳
福,你就会大赞我妻子一级棒,对我羡慕有加了。

  这首乐曲是牛仔舞,我走到阿杏面前,弯腰行了一个礼,对她说:「嫂子,
这牛仔舞不知合不合你跳,可以赏个面吗?」她露齿嫣然一笑,大方地站起身,
拖着我的手就走出舞池。牵着她的玉手,又暖又滑,柔若无骨,她的舞姿美妙纯
熟,一转身、一举手,都充满着活力和热情。当她被我拉向胸前时,温柔地依偎
在我怀中;当她旋转着离开时,短裙向四面扬开,两条圆滑的大腿直至交界处,
都毫无保留地落入我眼中,透过薄薄的袜裤,可望见她里面的白色三角小内裤,
甚至可看见内裤下端微微隆起的小山丘。

  我渐渐被她的热情奔放所感染,眼睛不停地吃着冰琪琳,又给她依靠在我怀
里时,展露在我眼前又白又滑的背部肌肤引诱,心里又再次产生涟漪。那不该在
这时发动的小弟弟,竟然又蠢蠢欲动,渐渐昂起头来,像不甘寂寞孤独地躲在黑
暗里,设法把头伸出外面,一起参与这热闹的派对。

  幸而牛仔舞身贴身的时间不长,不然裤子始终包不住这团火,让她触到我身
怀的硬物,尴尬得真要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天意真会弄人,就在我心乱如麻、
不知如何下台的时候,舞曲刚好奏完了,她靠前身子,抬起一腿,仰后弯腰,摆
出一个美妙的完结姿势,我俯前抱着她腰配合的时候,裤子前凸起的部份,刚好
正正抵着她两腿交界处那隆起的山丘。我想这一下糟了,甚么馅都露了出来,等
着吃一记响亮的耳光吧!

  出乎我意料之外,她不但不以为忤,还特意把下身往前贴紧一些,保持着美
妙姿势好几秒,当中还运用阴力把下体压在我的硬物上轻轻揉动,撩拨得我血脉
沸腾,几乎站不牢。这时我的愿望不再是在地上找个洞,而是在她腿缝的小山丘
找个洞,让就快破裤而出的阳具把头钻进去。几秒钟像过了几年,我真希望时间
就此停顿,让我能继续沉浸在这快慰莫名的温柔乡里。

  整个舞会中,我都在回味着阿桃与阿杏所带给我的那种,在大庭广众下永远
不会试得到的奇妙快感。身上还遗留着她们两人的体香,阳具仍然誓不低头,我
靠在椅背上,闭目幻想着一厢情愿的场面:我们三人一丝不挂地赤身相对,在床
上颠鸾倒凤,你迎我送,尽情地从对方身上取得快慰,又把快慰回馈予对方。

  一时间,阿桃那丰满圆滑的乳房、阿杏那鼓胀肥白的阴户,在我脑海中旋转
着交替出现,阿杏「淡出」、阿桃「淡入」,阿杏「淡入」又到阿桃「淡出」…


  迷迷糊糊中,也不知舞会已经到了尾声,暗淡的灯光重现光明,一把甜腻的
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阿林,舞会完了,个个都玩得兴致勃勃,你倒躲在这里
打瞌睡耶?起身准备回家去吧,到了家才睡个够好了。」我如梦初醒地睁开眼,
人见人爱的可人儿我的宝贝妻子阿珍正站在面前。幻觉中的虚假影像马上被眼前
活生生的上帝杰作所代替,虽然刚才我的下体一样被阿杏与阿桃撩弄得兴致「勃
勃」,但世上哪有女人可跟阿珍匹比?

                (二)

  刚才舞会结束时大夥儿还兴高彩烈地倒数:「十、九、八……」欢送着旧一
年的过去,迎接着新一年的来临,此刻踏进家门,已经是第二个年头了。洗了个
热水浴,满身畅泰,躺在软绵绵的床上,还在回味着舞会上未曾真已销魂的身体
接触。本想安静入睡,祈望在梦乡里再把未了的心意延续下去,无奈一池春水已
被吹皱,心燥耳热、辗转反侧,想尽办法亦不能把双眼阖上。

  把身转过来,刚好向正坐在化妆台卸妆的妻子背面,家里得我们两夫妇,所
以她洗澡后并没有穿上睡袍,是穿着内裤及乳罩,对着镜子把脸上的铅华一点点
地抹去。曲线玲珑的身躯、滑如羊脂的皮肤,把整个睡房影照得春色撩人,圆滑
的屁股坐在矮凳上更形肥胀,两团臀肉中的窄缝深深地凹下去,形成一道鸿沟,
蛮惹人遐思;再透过腋下望去,小小的布片包不住饱满的乳房,一对圆球挤了一
半出外,随着手的移动在微微巅颇。

  如此美妙的胴体,就像一尊精雕细琢的维纳斯女神,可惜除了我以外,没有
人能欣赏到这个绝色佳人的内里乾坤,不知道有我才能拥有这副骄人身材的使用
权,这都怪她的职业是保险经纪,平时上班指定要穿行政人员服装,将令人心笙
摇荡的最重要部份统统埋没了。

  我贪婪地享受着眼前的美景,心里的涟漪一圈圈地向外扩散,心如鹿撞、体
热如焚,阴茎早已不知何时勃起得有如怒蛙,将内裤顶成一座高高的金字塔。我
一跳下床,就站在妻子后面,双手前伸力握着她的乳房,用劲抓着抚揉。阿珍冷
不防我的突然偷袭,尖叫了一声,然后才说:「死鬼,人家正在忙着卸妆呐,你
乱搞甚么?乖乖躺到床上去,一会儿才来。」我说:「老婆,你看看我的东西,
硬得快要等不及了,耶,来完了再卸妆吧!」掏出阴茎抵着她的背来磨。

  她转过头来说:「看你的德性,受了甚么刺激了!昨晚不是刚来过了吗?今
晚又来?」我嘻皮笑脸道:「昨晚是去年耶,现在是第二年了,老公想跟你『开
年』,贺一贺新春大吉嘛。」不由分说将她一把抱上床,抬高她的屁股,用手揪
着小内裤,往下一扯,就脱掉出来。

  我站在床沿,拉着她的小腿往两边掰开,乌漆漆的一片黑森林顿时展露在眼
前。人家说,阴毛浓密的女人性欲特强,此言一点不假,阿珍热爱性交的情度非
常人所能想像,每晚一次是例行公事,但往往却要我「加班」超时工作,半夜睡
梦里不时会给她舔着鸡巴弄醒,阴茎一勃起来,就要马上开工了。试过有几回我
患了感冒,混身酸软躺在床上,也没有「病假」,她见我没劲就自己骑上来干,
在床上那种浪劲儿,任凭你是死蛇烂鳝,亦会给她搞得起死回生。

  我轻轻用手指拨开茂盛的阴毛,两片鲜红的小阴唇从中间冒了出来,幼嫩曲
皱、引人垂涎。对着这如斯美景,我的如簧之舌自自然然就伸了出来,往上面像
毒蛇吐信般力舔。我运用着舌尖,由会阴部位向上慢慢扫去,当到了阴蒂的位置
时,便力点几下,把她弄得小腹肚皮猛抖,发出一轮抽搐;然后又再从上往下慢
慢扫去,到了屁眼的时候,用舌尖在肛门口打转,把她逗得屁股抬高抬低,小阴
唇越勃越高、越张越开。

  我此刻开始发难了,把她的小阴唇含进嘴里,又吮又啜,又舔又撩,直到阴
道里流出的淫水比我的唾沫更多才罢休。一轮不留馀地的口舌进攻下,她的欲火
燃烧起来了,自己把乳罩解掉,双手按在乳房上搓揉,体烫气速、摆股扭腰,口
中梦呓般喃喃自语:「喔!……老公……酸痒死了……哇!……别净顾舔……难
受得很唷!……来呀……快上来呀……快来替我解痒喔!……」一边嚷,一边把
大腿张得阔阔的,双手抓着我的手臂往上扯。

  我的阴茎一早就如上满了弹药的大炮,随时等候着进攻的号令,她的呻吟声
就如行军中的战鼓,激励起战士的斗志,冲锋陷阵,所向无敌。我牵着她的腿将
她屁股拉到床沿,身子往前一靠,龟头已触着泛滥成灾的阴道口,盘骨顺势再往
前一挺,龟头就朝着她的「黑洞」徐徐迈进。

  她的阴户窄得交关,阴茎要一边开山劈石地慢慢侵入,还要一边抵抗着阴道
壁的紧箍才能成功藏入容身之所,好不容易把阴茎全插进去了,也把一小撮长长
的阴毛一同带了进去。其实我并不喜欢女人长有太多的阴毛,阿范也说过,女人
的阴毛太多馀了,既不美观、又容易藏污纳垢,并无好处,而且破坏了美女画面
的构图,这恰恰是我目前的写照。阿珍亦知道我倾情于一个光洁无毛的阴户,久
不久就把阴毛全都剃光,然后扬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引诱着我去她。

  我的阴茎被四周紧逼而热烫的阴道腔肉包裹着,舒畅得无以复加,不其然地
就开始挪动着腰部前后抽送,来换取肉体上享受到的更大乐趣。望着鼓满青筋的
大阴茎,在淫水满溢的阴道中出出入入,由深红色一直抽插到沾满淫水,而变成
蒙上一层淡白泡沫的肉棍,心里的英雄感与肉体上的美快感齐齐涌上脑中,整个
人有一种腾云驾雾的轻飘飘感觉。

  阿珍双腿交叉箍着我的屁股,就着我的挺动在推拉,当我的龟头就快顶到她
的子宫口时,她便猛力一夹,令我的阴茎分毫不留地尽戳进去,龟头棱肉碰撞到
她子宫颈为止。我一边不停地抽送,一边再俯前身体,十指握着她前后晃动的乳
房,又捏又抓,勃得硬蹦蹦的乳头在指缝中突了出外,在我抚弄乳房的同时,一
起受到磨擦,鼓胀得像两颗大红枣。

  她喊得声嘶力厥:「喔!……爽死了……好老公,你真行……小舒服得要命
唷!……快……再快一点……再大力一点……嗯……嗯……嗯……来了……来了
……啊……啊……我的命给了你罗!……」双手死劲地紧握着我的两臂,身体在
不停地颤抖,阴道里憋出的大量淫水顺着阴茎淌到阴囊上,湿得黏的,令到睾丸
敲向会阴时,能够使皮肤互相黏贴到一块,等到我把阴茎拉出来的一刻,才难舍
难离地再分开。

  我知道她此刻正给我带到高潮的巅峰上,便出尽混身解数,加快抽送,好让
她穿山过岭,一山更比一山高。在我不停的凶猛进攻下,她打完一轮哆嗦后不久
又打一轮哆嗦,颤抖得比发冷还厉害,整个人神智不清,懂得用叫喊来形容她此
刻如仙如死的感受:「啊……啊……啊……啊……老公,我爱死你了!……」

  阴户发出一连串的抽搐,挤压着我的阴茎,做着让人美快得就要窒息般的按
摩和吮啜的肌肉收缩,令我的龟头生出一股股酥麻的电击感。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我在得她要生要死的当儿,闭目想着的是:双手抓着的
是阿桃那丰满圆滑的乳房,鸡巴干着的是阿杏那鼓胀肥白的阴户。舞会上令人血
脉沸腾的一幕又重现在脑海中,龟头上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忽然间,我全身肌
肉一齐绷紧,再一下子放松,猛地全身颤抖不堪,我不其然地十指紧握着她的双
乳,耻骨力抵着她阴阜,龟头上马眼一瞪,大炮里的弹药,便毫无保留地全部发
射进她的阴道里。

  我享受着哆嗦中连续不断的快感,任凭体内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在跳动着
的阴茎中,向她体内倾囊输送。我俩在一同进入如梦似诗的高潮中时,互相疯狂
地拥抱着,无声胜有声,默默地领略着中快慰。如果不是完成任务后的阴茎渐渐
萎缩,从阴道里掉出来的话,我真舍不得把它拔出外。

  阿珍满足地搂着我,依靠在我怀中慢慢进入梦乡。我虽然把心内的欲火发致
尽,但却疑云满布:一向以来,她的性欲无比强烈,别说经我挑逗才肯携手共赴
云雨,就是间中一天想偷懒不交功课,到最后亦不能不缴械倾尽所有。可这一个
多月来,她却一反常态,除了偶尔作主动外,几乎每一次都是我开口要求,夫妇
间一小点几乎觉察不出的变化,虽然微不足道,但对方却可以清楚从内心感应得
到,莫非在外面有男人给了她性欲上的满足?我心里忽然生起一种不应该产生的
怀疑,决心要把不希望知道的真相弄个水落石出。

  有一天,阿珍打电话回来,说跟一个客人谈份保单里的细节,要夜点回来,
晚饭也不回来吃了,叫我自己先睡,不用等她的门,我顿时心生疑窦:哪有人打
工这么卖力的?况且谈保单亦甭谈得这么夜呀!我装作没事一般,是吩咐她一谈
完了便早些回家。

  半夜里听到了开门声,我倒在床上装作蒙头大睡,不晓得她回来。她轻轻放
下手提包,拿着内衣裤就到浴室里洗澡,我趁机偷偷检视一下她手提包,看是否
有任何值得令人怀疑的物品,可惜一无所获。当她上床时,我又诈作被吵醒,搂
着她要求欢好,她也借明早大家都要上班为籍口而婉拒了。我对着她眉角生春的
脸容,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如果在以前,她对我的提议还求之不得呢!

  乘她睡着了,我假意到厕所小解,锁上门悄悄找着她今天穿过的内裤来检视
一番,不出我所料,在裤子的尖端有一滩黄白色的水迹,半乾不湿的黏在上面,
本来女人内裤上有些分泌液的秽迹亦很平常,嗅嗅就可分辩出来。我把内裤拿到
鼻子尖一嗅,脑袋顿时「轰」地一下,绝不希望嗅到的一股特殊气味冲进鼻孔,
凡是男人都很熟悉那种漂白水似的气味代表着甚么,我的心马上像被刀子剐了一
下一样,强大的醋意充满全身。

  躺回床上,整夜都睡不着,脑袋里幻想着那跟我分享妻子的男人,到底是啥
模样,能比我对她更有吸引?脑海中浮现起一幅令人怒不可厥的画面:阿珍赤裸
裸地躺在床上,张开大腿,随着压在她身上男人的猛力抽插,而摆动款款腰肢在
不停迎送,当那男人把精液射入她阴道时,她畅快得叫床连连,骚得把出的淫水
将床单染得湿透……

  再联想起夜里偶尔有一些神秘电话打来,但当我拿起「喂」了一声时,便鬼
鬼祟祟立即收线,我心里的怀疑更得到证实:她肯定在外面背着我偷汉!可那是
谁呢?我用甚么办法才能将这一对奸夫淫妇捉奸在床呢?

  他们一定是通过电话互相联系的,但妻子用的是手提电话,要偷听实在不容
易。忽然想到,阿范在学校里是出名的无线电迷,有点小聪明,能将收音机改装
过后,可以跟另外的无线电发烧友互通讯息,是否亦可以用此方法,截听到妻子
手提电话的对话内容呢?

  第二天一早,约了阿范喝早茶,我把心中的疑难向他倾诉,并向他求教破解
方法。他说:「以我目前的技术,绝无问题,事实上也经常无意中截听到许多手
提电话的交谈内容,但真要我监听你妻子的通话,不单道德上说不过去,而且连
她电话的波段也不知道,要从成千上万的波段中筛选出来,比大海捞针还难。这
样吧,老同学一场,就姑且帮一帮你,你想个方法,用她的手提电话打来给我,
我就可凭此测到这具电话的波段,但此事千万不可张扬出去。」

  一连两天,我都躲在阿范的房中,跟他呆在那改装过的收音机旁,紧张地监
听着阿珍的每一个通话。很失望,这一天又快过去了,每段通话都正常过正常,
不是有关保险工作上的交往,便是姐妹间的闲聊,无甚新意,闷得就快睡着了。

  就在刚想放弃的时候,有一个电话打进来:「喂,阿珍呀!好惦念着你喔,
今晚老地方见。」那把男人的声线有点熟悉,但由于电波的干扰,夹杂着大量的
沙沙声,一下子认不出来,阿珍回答:「死鬼,是就早点喔,上次被你缠得太夜,
几乎让老公怀疑上了。」

  阿范嘻嘻地对我说:「阿林,节哀顺变好了,早知阿珍这么容易上,益我总
好过便宜街外人喔,肥水不流别人田嘛!」我也没好气去回应他,是急得如热锅
上的蚂蚁:「阿范,你说,『老地方』,甚么是老地方?难道眼巴巴的就让绿帽
子往头上盖下来?快帮我想想办法吧!」阿范没正经地回答:「急甚么?看来也
不是第一趟了,今晚你打个电话给她,问问她在哪不就行了?」

  真给他的嘻皮笑脸气坏,我说:「别说笑了,讲真的,是知道有啥用?我要
知道那男人是谁,最好能看到、听到现场的情况,就没得抵赖了。」阿范耸了耸
肩:「我能帮的就这么多,你要装偷听器、偷窥镜,不如去问问包比。」对!怎
么从没想到呢!


[ 本帖最后由 tim118 于 2011-6-10 00:5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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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我和阿范一同来到包比的【包氏私家侦探社】里,将情况一一说给他听,到
此地步,也顾不上家丑外传了。包比拍拍胸口:「嘿嘿!捉奸?我最擅长了,包
管你人赃并获、图片清晰,还可以替你代办离婚手续呐!」我说:「你叫包比,
并不是叫包公,况且包公也难审家庭案,别那么三八了。我不需要离婚,是想你
替我在家里装个偷听器、睡房朝着大床装个偷窥镜,接驳到隔邻客房的电视机上,
其馀的,我自己来见招拆招行了。」

  包比听完了说:「原来你是想偷看邻房的情况,那就简单得多了!也甭装甚
么偷听器、偷窥镜那么麻烦,装个手提摄录机就可以了,最多再替你加多个遥控
器,可以将摄录机的镜头做窄幅度摆动,加上原本的拉远扯近功能,床上哪一个
角落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对了,还要不要替你拍些『战地照片』?保证幅幅沙龙
照,还有DNA精液化验服务,一场老同学,就打你个八折吧!」

  我好奇地问:「镜头也可摆动?高科技啊!」阿范跟着说:「十年前的『高
科技』了。接下来,就要给机会你老婆『引狼入室』,然后再慢慢泡制,不过阿
珍不是蠢女人,看来不会那么轻易中计的。」包比回答:「你放心,这种情形我
见得不少了,一时给情欲冲昏头脑,再精明的女人也会干傻事。」

  过了两天,我假装对阿珍说:「老婆,公司里有点急事,派我上大陆公干三
四日,但要你独守空帷,真不愿意,该想个甚么藉口推掉才好。」阿珍说:「别
傻了,去三四日,又不是三四年,看你的冤气样!公事要紧嘛,临回家前,记得
打个电话回来,等我好预早熬定一个老汤给你补补。」

  临出门口,抱着老婆亲亲的时候,心里想着:「我们已经广布了线眼,你就
好自为之吧!」好在阿范住得离我家不远,一口烟功夫就进到了他房里。中午的
时候,大鱼上钓了,阿珍在电话里跟那个奸夫说:「嗨!死鬼,告诉你一个好消
息,我老公出差上大陆去了,今晚来我家过夜吧!甭偷偷摸摸再到外面开房了,
你有甚么混身解数,今晚都尽管抖出来好了。」那男人乐不可支:「嘻嘻,天助
我也,看我今晚不把我干过痛快!好了,收线了,要向老婆请假去了。」

  淫贱的对话,把我气得七窍生烟,几乎把那收音机都砸碎了,阿范却躲在一
旁捂着嘴咭咭地偷笑,还落井下石:「哎呀!好精彩的对白,怎么不讲久一些?

  就算讲足一晚,我宁愿不睡觉也陪他们听足一夜!「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我和阿范躲在离家不远的小树丛后,留意着大厦门口的
一切动静。果然,不久就见到妻子和一个男人下了的士,手拖手地走进大厦,我
想跟着走去,阿范却拉住了我:「这个时候冲上去有甚么用,好戏还没上演呢!

  先找个馆子吃饭去。「唉!这个时候,吃龙肉也没有味道啊!

  一小时后,我和阿范像小偷一样悄悄摸进家中,从大门缝隙中瞄见睡房关着
门,便蹑着脚轻轻闪进客房里。我迫不及待地开着了接驳上摄录机的电视,包比
也真细心,还一并接驳上录像机,好让我把现场情况一一偷录下来。

  画面出来了,原来镜头藏在大床对面衣柜顶的杂物里,霎那间,惨不忍睹的
场面出现在我们眼前,以前脑中幻想的图画,现在正像小电影般在电视机的屏幕
上演:阿珍仰躺在床上,四肢像八爪鱼般缠绕着那男人的身躯,他的屁股正像打
桩机般上下移动,阿珍窄窄的阴户正捱受着他强而有力一下接一下的抽插,乌黑
的阴毛给出来的淫水浆成白蒙蒙一片,还有一些流到床单上,闪着反光。由于背
着镜头,始终不知那男人是谁,见到他耸动的屁股、时隐时现的阴茎、前晃后摇
的阴囊……

  阿范的注意力却不是那男人,他把弄着遥控器,将画面拉近成性器官交媾的
大特写,见阿珍娇嫩的小阴唇此刻红通通地形成环管状,紧紧包裹着那沾满淫水、
出入不停的阴茎。不知是画面扯得太近,还是本来如此,那男人的阴茎也真粗,
把阿珍的小撑得饱饱满满,密不透风。最令我痛心的是,阿珍这时竟上下挺动着
屁股,顺着他的抽插动作而迎迎送送。

  电视机传来令人脸热的叫床声,本来这种悦耳的乐韵有我才可独享,此刻却
分别传进三个男人的耳朵里:「啊!……啊……啊……嗯……嗯……嗯……小哥
哥……你的粗鸡巴……大鸡巴……就快把我的小插爆了!……嗯……嗯……爽死
我了!……嗯……嗯……我又要了……了……啊!啊!啊!……今晚我都要你这
样插着我啊!……嗯……嗯……」

  阿范像在欣赏着一套精彩万分的小电影,聚精会神、全神贯注、目瞪口呆,
真恨他不替我难受,好像那被得死去活来的不是朋友老婆,而是表演迫真的美艳
小电影皇后。他把画面晃来晃去,一会对准淫水淋漓的阴户,一会又对准荡漾不
停的乳房,有时更对准中间被淌下的淫水流成一道白线上的屁眼。

  我耳濡目染地看着心爱的妻子,在不停地被第二个男人肆意奸淫,肺也几乎
给气炸了,心跳气速、汗流如麻、坐立不安。但很奇怪,当面对着所有男人都沉
醉在我老婆的诱人胴体上,被吸引得不能自拔的时候,心内那股不能解释的奇妙
感觉又开始冒升起来,而且越来越强烈。我很享受这种感觉,任何男人都逃不过
她散发出来的魅力,被无形的引力牵扯着,就像太阳系的九大行星,转来转去,
都始终摆脱不掉太阳的魔掌。

  妻子的叫床声越叫越大,男人抽送的频率亦越来越快,画面上见他的阴茎鼓
胀得有如一枝巨形火棒,努力地向阴道拉出挺进。见此刻他的阴囊往上提了几提,
扯动着两颗睾丸亦跟着跳跃几下,整枝阴茎便深埋在阴户里面不断抽搐,屁股缝
一张一缩,两团臀肉拚命颤抖,阴户和阴茎的缝隙间冒出几颗黄豆般大小的白色
液体,越来越大,然后汇聚成一滩白浆,汨汨往下淌去……我知道,这场床上戏
已经到了谢幕的时候了,那男人正将滚烫的精液无私地贡献给我妻子,一股接一
股地往深处输送。

  当两人都精疲力尽地挨靠在床背喘气的时候,阿范把镜头拉远,好看清楚这
奸夫的嘴脸,然后就是进房捉奸的最佳时刻了。当那男人的脸孔占满整个电视机
画面时,我和阿范顿时呆若木鸡、四目相对,半晌也说不出话来。原来那奸夫就
是……就是……就是我们多年的同窗、球队中的最佳拍档阿郎!

  原先设定好的计划统统打乱了,必须重新部署。我和阿范商量了好一会,终
于想出一个妙计,要他自食其果,栽得心甘命抵。我打电话到他家中,阿桃已经
下了班,我对她说:「阿桃,哎!真不知从何说起,原来你的丈夫和我妻子早已
暗渡陈仓,私下有一手了,现还正在我家里通奸呐!」阿桃笑了起来:「东西可
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别拿这种东西开玩笑喔!阿郎今晚确是不在家,不过他
是跟老边、阿范、阿林打麻将去了……哎唷!你不就是阿林吗?」

  她开始思疑丈夫有点古怪了,不然怎么会向她撒谎?她着急地问:「阿林,
你在家里呀,怎么会眼光光看着老婆通奸亦不阻止呢?」我回答:「总之一言难
尽,你马上来我家中,就会明白了。」一收线,就立即吩咐阿范到大门等候,别
让她按响门铃,惊动了他们而坏了大计。

  也真快,她像会飞一样,转眼间就来到了我家里,两人一进房,她便急不及
待地说:「阿林,我老公在哪呀?」我用姆指向向隔壁睡房,然后请她坐下,把
刚才录下的精彩片段由头至尾播放给她看一遍。当她看到最后阿郎把精液射入我
妻子阴道,再往外大量溢出时候,便再也忍不住了,起身跑到睡房门口,一推开
门就冲了进去。

  阿郎和阿珍不夷有这一着,突然见到三个这时最不想看见的人站在床前,顿
时吓到呆了,僵硬地坐在床上,也不懂得拉些遮挡物来掩盖赤条条的身躯。阿郎
满面通红、汗流浃背,可胯下那刚才还勇不可挡的阴茎比他的脸更红,上面满是
白白黏黏的淫水,马眼上还有两三滴残留在尿道的精液慢慢渗出来。阿珍秀发凌
乱,但却满面春风,乳房雪白的皮肤上留下清晰的十道深红色指印,阴户还在微
微抽搐着,阴毛和小阴唇被秽液黏得一塌糊涂,红的、白的、黑的混作一团。

  过了好几分钟,他们才好像从梦中惊醒,信手胡乱抄起床单、枕头来遮住重
要部位,四只眼惶恐地瞪着六只眼。阿桃走近过去,对她丈夫说:「阿郎,此刻
你还有甚么好解释?」阿郎张口结舌,哑口无言。我亦向阿珍问:「你们是何时
开始勾搭上的?好从实招来。」阿珍沉默了好一阵子,才说出真相:

  「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阿郎约我到他家去谈购买保险的事宜,我费尽了
唇舌,他还是举棋不定。那个月已经是到了最后两天了,我还差两张保单才够配
额,他和阿桃两张保单我是誓在必得的,不然那个月的万多圆佣金便泡汤了。阿
郎见我急着凑数,便乘虚而入,和我开条件:他可以替我签两份保险合约,但却
要我陪他上床,还说对我心仪许久了,一直不敢开口而已。我为了保住佣金,当
天就和他发生了关系。从此以后,他久不久又给我电话,约我到酒店开房,我怕
拒绝会激怒到他将此事告诉阿林,所以一直顺着他意,直到如今。」

  我马上恍然大悟:怪不得除夕餐舞会那晚,阿郎见到我妻子时视若无睹啦,
原来不知已经上过多少次床了,因为恐怕我识穿,故意装作冷冷淡淡,虽然是此
地无银三百两,不过当时我实在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一层。

  我跟着打蛇随棍上,对他们夫妇说:「好了,此事现在该怎么解决?」阿桃
瞪了一下阿郎,然后对我说:「都是阿郎不争气,色迷心窍,才弄成这个场面,
这样好不好?你看要赔偿多少钱,说个价,付担得起的,我们摆平算了吧!」我
装作忿怒:「这把我老婆当成甚么人了?何况心里的创伤,又哪能用金钱来弥补
呢?」阿桃无奈地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当然怎么样都弥补不了,除非你能想
出一个更好的方法出来。」

  「办法不是没有,是你们两夫妇肯不肯答应呢?」我阴阴嘴笑着说。阿桃急
着回答:「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应承。」我打铁趁热,在她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
她脸上马上飞起一片红霞,我望着她饱满的胸脯说:「你相信你一定能做得到的。」

  一边说,一边还偷偷伸手在她肥大的屁股上轻捏一下。阿郎开始发觉有些不
对劲了:「你可别对阿桃打甚么歪主意啊!」我也不理他,涎着脸对阿桃继续嘻
笑道:「心病还须心药医,我的妻子已经跟你丈夫上过了床,如果你也肯跟我上
床,我的心理就会平衡了,床上的事最好还是在床上解决,以前发生的一切,我
当从没发生。」

  阿郎跳了起来:「你别乱来喔!」阿桃又瞪他一眼:「你还讨价还价?你当
是买菜呀!」回过头来向我说:「阿林,现在米已成炊,肉在砧板上,你怎么说
就怎么做好了。」这时阿范也出声了:「阿郎,你该庆幸有个通情达理的好老婆
喔,淫人妻子当然要付出代价啦!你和阿杏上床的那一笔,最好亦用同一种方法
去一笔勾销好了。」

  阿郎更急了:「喂!阿范,我几时何地跟你老婆上过床?你别屈得就屈,乘
机搏乱哇,枉我跟你一场老同学,看不出你原来是金玉其外,败絮其内!」阿桃
终于忍不住了:「阿郎,你别再死撑了,现在你亦可否认正跟阿珍上床,而是跟
他们一起打着麻将呢!哎,欠债还钱,肉债肉偿,天公地道,是你一手做成这个
场面的,这回你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在阿郎百词莫辩的眼光下,我和阿范双双搂着阿桃的小纤腰,领着她往隔壁
的客房走去。三人刚进入房间,阿郎就冲到门口,向着阿桃大喊:「老婆,千万
不要让他们欺负啊!」阿范回过头来,望了望他那在胯间摇摇晃晃的阴茎,笑着
对他说:「阿郎,我们会很温柔地对待她的,你放心好了。」临关门前那一刻,
还加上一句:「你那场球赛打了上半场,还是回去把下半场打完吧!阿珍整晚都
要你插着才行哩!哈哈……」边说边用腿往后一蹬,「砰」声,门关上了,也不
管阿郎呆站在门外乾瞪眼。

                (四)

  关上门后,房里就得我们三人,奇怪的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首先打开话题。

  太静了,静得有点像暴风雨前的沉寂,酿着就快到来的一场狂风暴雨。

  阿桃默默依靠在床沿,羞涩地低着头,活像一个刚进洞房的新娘子,虽然心
知肚明将会发生甚么事,但却不知该如何开始,是涨红着脸,双手无意识地捏着
衣角在把玩。有时悄悄斜着眼偷看我和阿范的动静,但一当四目相投时,马上像
做了亏心事般,头儿垂得更低。

  她紧张得呼吸急速,胸膛在大幅度的起起伏伏,连带一对鼓胀得令人食指大
动的乳房也跟随着一收一挺,使我和的阿范两对眼睛,亦不约而同地瞪大着对它
行注目礼。阿桃好像亦感觉到我们的不规矩目光,显得更不自然了,两手虽还在
衣角上流连,但起伏得越来越高的胸口却掩不住她内心的忐忑,两团肉球就快把
衣衫的钮扣也撑脱,弹跳出外了。

  我和阿范好像有约定似的,同一时间分别从左右两旁揪起她的衣摆,提高到
脖子上,关不住的满园春色,霎时就展露在我们眼前。米黄色的乳罩,裹不尽她
雪白的大奶,通花喱士的薄布片,遮不住她岭上双梅。阿范让我提着衣衫,腾出
手将乳罩轻轻捋高……哇!令人窒息的一对宝贝,就在咫尺的眼前微微弹跳。

  阿桃羞得闭上眼睛,任由乳香四溢的骄人身材毫无保留地给我们细意欣赏,
粉脸涨红得就像她的第一次。也真是第一次:第一次将密的领域展览给丈夫以外
的男人观看,而且是同一时间两个色迷迷的男人!

  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两个乳房已被我和阿范瓜分了,一人握着一只
抚摸着,用不同的挑情手段分别向那肉团撩逗。我五指包裹着她右边的乳房,虽
然包不拢,还是大力地将它捏抓、揉动、搓圆按扁,而阿范则专进攻她的鲜红小
樱桃,一掌力握着她左边乳房,捏得那乳头凸挺得高高的,然后再用另一手的指
头把它夹着,拇指压在尖端来回磨擦。

  双管齐下的亵弄,不到一刻已把阿桃搞到如坐针毯,混身虫行蚁咬,不知所
以。两手分别按在我和阿范的大腿上力抓,肉紧得像在受着苦痛的煎熬,口中开
始发出喃喃自语:「嗯……嗯……嗯……嗯……」,跟随着我们的轻重不同的力
度,回应出高低不同的呻吟。

  我一手把她乳房继续抚弄,一手将她衣衫钮扣解开,她亦合作地摆动双臂,
将衣服甩掉,摆脱这阻手阻脚的东西,阿范亦同时伸手到她背后,松脱乳罩的扣
勾,把乳罩除了下来,玲珑浮凸的上半身,顿时变得一丝不挂了。我们扶着她慢
慢仰后躺在床上,然后跪在她身躯两旁,捧着那不忍释手的圆滑巨乳,继续尽情
把玩,一左一右,各出奇招。

  阿桃被撩弄得醉眼如丝、朱唇半张,舒服得把前胸一挺一抬,伴随着间歇性
的抖颤。两手不再是按在我们的大腿上抓捏,而是伸进大腿中间,寻找她所渴望
能给紧握的肉棒。佳人的愿望,我们马上就给她实现,我和阿范像比赛一般,在
最短的分秒间已经把身上的障碍物除得一乾二净,赤条条地再跪回她身边,任她
如取如携,两具瞪眉怒目的大钢炮,齐齐直指前方。

  她手指一触到硬梆梆、火烫烫的两枝阴茎,立即就把它们握在手里,刻不容
缓地上下套捋着,飞快得让人眼花撩乱,根本不愿意稍停下来。小舌尖伸出了口
外,在樱唇上左舔右撩,像只馋嘴的小狗,等待着主人的哺 .

  既然刚才的愿望能替她实现,现在的欲念,当然不能让她美梦成空,我们把
身体挪了挪,移到她的小嘴能够凑到龟头上为止。她像一个饿久了的饥民,眼前
忽然出现了满桌美食,毫不考虑地就把两个龟头一同含进嘴里。她先用舌头在龟
头的棱肉四周打圈,舔够了,便平分春色地在我们的马眼上又点又撩,然后再轮
流含着龟头吮啜,细腻的口舌工夫,不到一刻就把我俩的阴茎弄得硬如钢筋、红
如火棒,龟头亦勃得越胀越大,嫩皮绷扯得平滑反光。

  我以为我的龟头已勃得够大了,想不到阿范的龟头却让我心里暗暗吃惊:它
不但皮嫩肉厚,而且「头大如斗」,与其说像个巨形蘑菰,不如说像个大核桃还
来得神似,圆卜鼓挺,棱肉边沿还微微向上翘起。当塞进阿桃嘴里时,竟然可把
她的脸腮撑得隆起来,怪不得阿桃逗留在它上面的时间比我长得多,舔的时候神
情更加如痴如醉。

  我让阿桃再舔多一会,见她应接不暇,便转移阵地,免得继续和阿范争宠,
留下他独个自得其乐,把樱桃小嘴一人独占。我站在床边,用手揪着阿桃的橡筋
裤头,连内带外一古脑往下褪,她百忙中亦不忘挺一挺屁股来迁就,好让我顺顺
利利地把她脱个滑溜精光。这时,她的花样又改变了,右手握着阿范的阴茎,一
边套捋,一边像叩头般含着龟头吞入吐出,左手捧着他的阴囊,将两颗睾丸把玩
在五指之间。

  对着阿桃美妙的身段,我不禁吹了一声口哨,真正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豪
乳和丰臀中间,是盈指可握的黄蜂纤腰;雪白而圆滑的大腿交界,夹着的是成熟
饱胀的水蜜桃。乳峰臀浪,羊脂凝膏,数天前还为她神魂颠倒,想不到现在却可
以任我为所欲为。

  我提高她的小腿搁在床上,蹲下身子将她大腿往两边掰开,不由得又再次吹
出一声口哨。胀卜卜的阴户又肥又白,除了阴阜上寥寥可数的一小撮嫩得像婴儿
头发般的阴毛外,整个阴户上面的毛发疏疏落落,几乎可一条条数出来。对我这
个喜爱「小白虎」的人来说,这种可遇不可求的珍品,与阿珍浓密的黑森林又大
异其趣,也顾不上再细心欣赏了,一埋下头,就把舌尖往上面猛舔。

  舌头和小阴唇接触的感觉真爽!我舔完左边又舔右边,直舔到嘴里发出「渍
渍」连声,才含着那嫩皮往外拉扯,然后再张嘴让它弹回原处。每弹一下,阿桃
的屁股就挺一挺,挺不了几下,小阴唇已经硬得不能再弹了,勃硬得像花瓣一样
向两旁张开。我转而又改在花心内舔,由会阴舔向阴蒂,再由阴蒂舔回会阴,渐
渐就觉得小阴唇相连处,有一颗硬硬的东西凸出来,用滑溜溜的小头与舌尖相磨
揩,引诱着我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它上面,不由自主地净在那里流连。

  我越舔,它就挺得越高,我索性将它含进嘴里吸啜,像品味着雪糕里的一粒
小红豆,不吮清楚味道,便不舍得吞进肚里去。随着我的吮啜,阴户发出一阵阵
抽搐,阴道里出的黏滑淫水,沾得我下巴湿透,稍微挪开一些,便与阴道之间拉
出几条淫水形成的亮晶晶小丝。

  我用舌尖沾着淫水,涂满在整个阴户上,无论硬挺的阴唇、娇嫩的阴蒂,都
被我的舌头将淫水带往上面,涂得湿滑一片,闪着水光。阿桃的屁股在床上挪来
挪去,忙乱得好像搁在哪里都不恰当,而往两旁撑得开开的小阴唇,就像少女张
开的双臂,迎接着扑向前来的情人,好把他紧紧箍在怀里。

  我站直身子,双手扶着她膝盖,屁股往前就那么一挺,「吱唧」一声,早已
忍无可忍的阴茎,竟应声分毫不留地全都插了进去,不,应该是说滑了进去。她
随即满足地张大口「噢!」嚷了一声,可嘴里马上又被阿范插进去的阴茎填满,
发不出音,仅能从鼻孔里透出「唔……唔……唔……」的低鸣。

  眼前见随着我腰肢的挺动,裹满青筋的阴茎在肥白的阴户中出入自如,从缝
隙间出的淫水被我的阴毛尽情吸收,饱和后才顺着阴囊往下淌。阴道口的嫩皮被
阴茎带得反出反入,牵动着小阴唇一抖一抖,而小阴唇又扯动着阴蒂外的管状包
皮,在阴蒂捋上捋下,令小红豆把头伸出缩入时,被揩磨得裹满红丝。

  我闭目抽送了百多下,舒畅无比,乾脆趴在她身上,双手穿过她腋下扳着她
肩膀,挺动下体继续抽送。她的身躯没了后座力,挺着阴户乾挨受我一记又一记
的冲击,发出一连串响亮的「辟啪」、「辟啪」碰撞声,两个大乳房压在我胸膛
上,暖乎乎、软绵绵。阿范此刻亦在干着和我同一样的动作,不过着的是她的小
嘴,她连吞回唾沫也没有空档,都顺着口角流到腮旁。

  又这样抽插了好一阵子,我才抱着她一个鲤鱼翻身,变成「观音坐莲」的体
位,让她骑坐在我身上。给我这么一个乾坤大挪移,阿范的阴茎顿从她口中被甩
脱出来,他好站起身,提着阴茎再把龟头送到她嘴边,阿桃赶忙又将它含回嘴里,
好像一刻也舍不得离开,然后才起伏着屁股,向我的阴茎套动。

  她此刻可忙得不可开交了,又要顾着吮啜阿范的大龟头,又要顾着套弄我的
鸡巴,虽然有时难免顾此失彼,但瞧她的浪劲和颇享受的样子,想像得到她实在
乐在其中。她的身子耸高耸低,一对乳房也跟着上下抛汤,我和阿范眼见之下,
当然义不容辞,一人一只替她托着,再牢牢地握实,然后抓紧放松、搓来揉去。

  我见她分身不暇,便助她一把力,双手托着她的肥臀,将阴茎就着她的来势
往上挺插,不到四五十下,就把她戳得混身发软、香汗淋漓,将身子颤抖不停。

  她把阿范的阴茎从口中拔出来,仰高头呼叫:「啊……不行了……啊……你
们两个上下夹攻欺负我……啊……就快被你们弄死了……啊……酥麻得忍不住了
……

  再干下去……啊……我的小快裂开两边了……「一股淫水忽地从阴户里冲出,
她随即软伏在我胸膛上,颤抖打个没完没了。

  阿范此刻见她的肥臀高高翘起,便拐到她身后,用龟头沾了沾她刚涌出来的
淫水,用手掰开她两团臀肉,朝着中间的小屁眼就用劲捅进去。她还在混混沌沌
的高潮中,隔了好一会才醒觉过来,猛地挺起身大叫:「不行呀!……阿范,你
的大龟头一塞进去,不把我的屁眼撑爆才怪!……要,我给小你好了……

  耶,我那地方……阿郎也祗……祗是进去过五六趟……我怕受你不住哇!…

  …「

  一边喊,一边推着阿范的腰和他角力。

  我见此时阿范如箭在弦,阿桃亦骑虎难下,便说道:「好好好,我俩掉转一
下,后门让给我吧!」阿桃如负重释,连忙把我的阴茎拔出来,转过身子,双手
撑着我的膝盖,把小屁眼压在我的龟头上,弓着身子坐下。虽然屁眼上沾满了出
来的淫液,阿桃亦有意将括约肌放松,但要偌大的阴茎像插进阴道般一下子捅进
去,也不是易事,连试好几趟,龟头还是在肛门口滑来滑去,不得其门而入。

  我叫阿桃蹲着别动,把包皮捋高裹住龟头,捏着包皮一点一点地挤进肛门,
然后才吩咐她慢慢坐下,这下果然顺利得多了,随着包皮往后退,龟头渐渐就向
肛门里挺进,加上阿桃再套弄几下,整枝阴茎就埋藏在她狭窄的屁眼里。阿桃舒
了一口气,开始提动屁股,夹着我的阴茎来上下套动,而且越来越快。

  阿范的阴茎终于有藏身之所了,他见我把阴茎成功插入阿桃的屁眼后,就该
轮到他来替小解痒。此刻阿桃坐在我大腿上不再套动,将身体仰后,双手撑在我
胸旁,我也用掌撑着她的背,等她把大腿张阔,将掰得开开的阴户朝着阿范,准
备迎接着他那大龟头的进来。

  阿范温柔地先把龟头在阿桃的阴户上打圈,在小阴唇和阴蒂上揩磨,趁她舒
服得忘却自我时,便对准阴道口突然一捅而进,阿桃「噢!」地惊叫一声,扳着
他的腰想往前推,可惜大势已入,阴道已经把阴茎全吞进去了,扳着的手顿时改
为抱着他腰,紧紧箍着,好像生怕他把插了进去的阴茎再拔出来。

  阿桃整副躯体的重量压在我小腹上,使我根本不能挺动屁股来抽送,好安静
地躺着,让阴茎吸受着她从直肠壁传来的火烫体温。那边厢,感觉到阿范开始进
攻了,核桃般大的龟头在阴道里出入移动,令到直肠亦受到牵连,它去到的地方,
撑得直肠壁往内凹入,龟头就隔着中间的一层薄皮在我阴茎上磨。我想像着它活
似一枝清洗奶瓶的刷子,一下一下地在里面省擦,非把四壁刮乾净不可。

  阿桃简直像五脏六腑都给他掏出来一样,叫床声一浪高过一浪:「哎唷……
哎唷……小撑得难受啊……哎唷……淫水快被你刮乾了……你的大龟头顶得我酥
麻得很呐……哎唷……爽死了……死了……死了……快要了……」用手拉扯着他
腰,加快阿范的抽插速度,跟着就拥着阿范,一个劲地颤抖,出的淫水多得顺着
会阴流到我阴囊上去了。阿范乘胜追击,用更加狠劲的力度疯狂抽送,让阿桃承
受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此刻懂得颤抖、叫床、把胸前的男人搂在怀里,再不然就是阴道和肛门肌
肉同时抽搐,把插在里面的两枝肉棍,夹得有如被吮啜般美快难言。眼见阿范在
那边厢高奏凯歌,我当然要在这边厢推波助澜,趁阿桃顾享受着高潮,搂着阿范
在抽搐不停时,再不用撑她背了,便转而托高她的屁股,和阿范双管齐下,把两
个小洞都抽插得忙不过来。

  阿桃已经进入了迷离境界,淫水像崩了堤的洪水,歇止不住地不断涌出,把
三副性器官浆得湿濡一片。我的阴茎磨擦着她的直肠,同时又受到阿范龟头从隔
壁的磨擦,双重刺激下,再坚强的铁汉子,也不能不败下阵来。龟头一道麻感由
脊髓直传上大脑,阴茎蹦了几蹦,马眼口已经喷射出股股浓浆,滚烫的精液像利
箭一样直向她幽门飞去。

  当我软化了的阴茎从屁眼掉出来后,阿范把紧贴在胸前的阿桃放低,让她跪
在床上,俯头翘臀,继续向她的肛门侵袭。给我抽插了一轮的屁眼,终于向阿范
中门大开,虽然插进去仍然有点吃力,但还是全都给捅进去了。阿范扶着她的屁
股,在阿桃「嗯……嗯……嗯……」的低吭声中,尽情地把体内的精力发,直到
阿桃给得趴在床上,整个人软得像滩烂泥,才将精液射进她肛门深处。

  三个人懒懒地躺在床上,闭眼做着深呼吸,动也不想一动,消化着高潮后的
馀韵。好一会,躺在我们中间的阿桃睁开眼睛,风情万种地说:「喔!从没试过
这么爽的感觉,简直像在云层里飞翔一样,真怕试过了这一次,以后不知再从哪
里找两个男人一齐玩。」我边揉着她乳房边说:「放心,我们随时候教,要你乐
意,几时都可奉陪!」阿范也抚摸着她另一只乳房说:「如若阿郎不吃醋,我们
三个男人一齐来服侍你也行呀!」

  阿桃瞄了我们一眼,嗲着声说:「那敢情好,反正阿郎也都跟你们老婆上过
床,今后大被同眠他亦没话好说了。」边说边伸出双手握着我们两枝阴茎,爱不
释手地又说:「这两条大家伙,刚才把我弄得几乎命也丢了,其实那晚舞会上我
已领教过它的利害。你们呀,真坏!顶得人心里怪骚痒的,整夜想着歪念头,幻
想着那大龟头塞进小里是甚么滋味,好在今天终于得偿所愿哩!」我说:「刚才
见阿郎的东西不是挺粗吗?还嫌一条不够用?」阿桃唾了我一声:「讨厌!人家
是说几个人一起玩才有新鲜感,又特别、又刺激,没试过真想不到。」

  阿范拍了一拍脑门:「说起阿郎,几乎忘了,快看看他在隔壁进度如何?」

  拿起遥控器就把电视机的频道转回去摄录机画面,见阿郎把我老婆的一双腿
架在肩膊上,还在拚命干,可能刚才他已射了一次精,此刻尽管阿珍仍在给得叫
床不断,但相信他时间上能比我们持久一点。阿桃亦瞧见,但不再像先前般怒恼
了,是淡淡地说:「你们三个男人呀,就喜欢找别人的老婆来玩,阿郎说以前你
们读书时有个别号叫『梦幻组合三剑侠』,我还以为是足球上的策略呢,现在才
明白原来是喜欢团体活动。」说着,轻轻在我们的阴茎上捏了一下:「还明白原
来都有一把利害的『宝剑』!」

  我和阿范都给她逗得笑起来,她还骚骚的对我俩说:「歇一会,我们又再来
一趟。」娇俏的脸上红了一红。


[ 本帖最后由 tim118 于 2011-6-10 00:5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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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我们和阿桃一边打情骂俏,一边把她的一对乳房像皮球般肆意玩弄,搓抚了
不一会,我实在忍不住她那小红枣般的乳头诱惑,一句「我要吃奶奶!」便俯到
她胸前,用舌尖在上面舔。渐渐地,觉得它又开始发大变硬了,索性用手把整个
乳房捧着力挤,令乳头高高地从掌中挺勃出来,然后才再把乳头含进口里,嘟着
嘴猛啜。我像小孩吸奶般吸得脸皮也凹进去了,尽管吸不出鲜甜的奶汁,但还是
津津有味,乐此不疲。

  顾低头吮啜,也看不见阿范在另一边使出甚么绝招,是感觉到阿桃的呼吸越
来越急速,胸膛有意无意地向上一挺一抬,好像强把乳头硬塞进我的嘴里。

  口中「啊……啊……啊……啊……」地不停叹息着,双手也向我们还以颜色,
紧握着两枝阴茎在上下套捋,激励着心脏不断把鲜血向那儿灌输。

  我伸手到她胯间,一找着了阴蒂就按在上面揉,想不到阿范却已比我更快一
步,原来他早已把手指插进阴道里,正在捅入抽出,忙个不了。阿桃那里受得了
我们这般亵弄?体内刚熄灭的欲火,又再次重燃。身体难受得像蛇一样摆动,颦
眉闭目、银牙紧咬、呼气如牛,双手离开了我们的阴茎,胡乱地拉扯着我和阿范
的手臂,希望我们其中任何一个,能奋不顾身地压到她身上去。

  此刻我和阿范却偏偏不着急,轻挑慢捻,继续把她的骚劲掏出来。她四处敏
感部位同时受到攻击,情欲被撩到欲罢不能的地步,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求求
你们……噢!噢!噢!……快找一个人插进来呀……噢!……难受死了……别顾
着弄……我要哇!……噢!……要……」我伸手往她阴户一抄,老天,像撒了一
大泡尿,淫水顿时糊满了一掌心!

  阿范却得饶人处不饶人:「这样弄着不好吗?嘻嘻,你还要甚么呀?告诉哥
哥知道。」阿桃顾不上害羞了:「我要哇!……要……要……要哥哥来我……

  要……要大龟头鸡巴插进小去……要你们一齐来干我……噢!……要干得我
升上天去……再不来我要死了……「说着全身打了一个冷战,淫水又了我一手。

  阿范看来也忍不下去了,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大鸡巴代替了小指头,冒
着淫水的冲击,逆流而上,耳边听响亮的「唧」一声,我肯定当时这一插,敢情
会水花四喷。抬头过去瞄瞄,眼见阿范的阴茎在外面已经所剩无几,跟着见他顺
势推拉几下,耻骨和她会阴已贴到一起,整枝阴茎全被饥渴的阴道吞食掉了。

  勇猛的冲刺开始了,见他屁股像波浪一样起起伏伏,阴茎的出入使大龟头在
阴道里做着重复又重复的活塞动作,把阴道壁出来的淫水,一下一下地刮出外,
令躯干上布满白蒙蒙的黏浆;小阴唇充满血液,变得又红又硬,像剑鞘一样包裹
着他的「利剑」,偏偏那「利剑」又不肯安静地藏身在内,「反斗」地腾出腾入,
连阴蒂上的管状嫩皮亦被扯得跟随乱捋,我在揉着阴蒂的手指也察觉得到了,觉
阴蒂忽地躲进皮管里、忽地又把头伸出来。

  我见抚揉阴蒂的功夫亦让阿范一手包办,便对着她一对饱满的乳房打主意。

  我叫阿范抬高胸膛,让出一点空间,然后背向她跨身站在脖子两旁,蹲低腰,
阴茎便刚好放在她乳沟里,再捧着双乳向中间挤压,两团肉顿时把我的阴茎包得
像条热狗中的香肠。我一边挤压着乳房,还不忘用姆指撩拨两颗胀硬的乳头,然
后才将阴茎在乳沟内抽送。蹲下的屁股恰恰悬在阿桃鼻尖,她亦投桃报李,在我
屁股后面伸出丁香小舌,拚命地舔我的肛门和阴囊。

  我和阿范面对面,眼中看到他的阴茎在阴户里抽出插入,他也看到我的阴茎
在阿桃的乳沟中前挺后退,大夥儿都其乐无穷。正在乐得魂游太虚的时候,阿桃
的嘴不再光顾我的阴囊了,改而高吭一曲:「呀!……好舒服……爽透了唷……

  哇!……你的大龟头顶到我心口上来了……小畅快得很哩……喔!……酥美
死了…………快一点……对!大力一点……噢!噢!噢!……又来了……「

  身子颤得花枝乱摇,小腹肚皮抖个不停,双手肉紧得在我的屁股上猛捏。我
想,此刻阿范的阴囊不给她淫水浆个湿透才怪!

  阿桃静了下来,是默默地享受着一个又一个哆嗦带来的快意。「呀……好舒
服……噢!噢!……不要射出来……我还要……」奇怪,怎么房间里居然有回音
呢?细心听听,原来是电视机传出来的叫声。抬头一望,见阿珍和阿郎在邻房的
床上搂作一团,阿郎下体往前猛挺,好像知道妻子在隔壁正给我们得不可开交,
此刻要在我妻子身上加倍捞回来一般,但是身体却在不断抽搐,不消说,一股股
的精液,此刻又正由阿郎的体内迁移到我妻子的体内了。

  阿郎精尽力疲地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但阿珍仍不把他放过,蹲在
他小腹上,握着阴茎不断地套捋,好像这样便可阻止它慢慢软化一般,发觉行不
通,再俯低头,将阴茎含进嘴里,又吸又啜,可惜还不能起死回生。我向阿范打
个眼色:「阿郎败在我老婆手上,看来要徵召志愿军帮忙了,给个机会你,快过
去替他收拾残局吧!这里阿桃由我来照顾好了。」

  我知道阿范对这安排正求之不得,从他那晚舞会上的举动,便领会到他对我
老婆心仪已久,不过出师无名罢了,此刻佳人有难,机会难逢,哪会拒绝?果然
不出所料,阿范匆忙地再在阿桃的阴户里多抽送十几下,马上抬身而起,挺着
「雄纠纠、头昂昂」的阴茎,一溜烟跑过临房去。

  我把阿桃的身子打侧,然后亦侧躺在她背后,把她一只腿提起搁上我腰,弓
一弓下身,阴茎便从她大腿间除除进入还留着阿范体温的阴道里。我一手伸前,
捞起她一对乳房,尽情地轮流抚摸着,下身亦随即开始挺动,让阴茎在湿滑的阴
道中运行不息、穿梭来往。

  阿桃淫水真多,加上这体位太费劲了,抽送不到三几十下,总有一次会滑脱
出来,况且又甚难加快速度,我乾脆再将她扳直身子,仰天而睡,用回最传统的
「传教士」体位来干。一轮狂风扫落叶式的冲锋陷阵,阿桃又浪起来了,一双小
腿架在我屁股上,好像怕我留有馀地,不把阴茎全送进她体内似的,每当我挺进
时,她便加把劲将腿一收,箍着我的盘骨往内扯,令我下体与她阴户大力碰撞,
发出「啪」的一响,更使我的龟头下下都能顶到她子宫颈。

  又抽送了一百多下,直到她喊得声嘶力厥,淫水把她屁股下的床单染成一滩
大大的水渍后,她才搂着我打出一阵强烈的哆嗦,软绵绵地摊在床上,可小腿还
力箍着我的屁股,使我硬梆梆的阴茎仍然逗留在她抽搐着的阴户里。

  歇了一会,我搂着她,慢慢挪身到床沿,当我双脚触地一站直时,就变成了
「龙舟挂鼓」的招式,她双腿仍旧缠在我腰间,两手抱着我脖子,模样似足一只
揽着桉树的澳洲树熊。我托着她屁股,挪高挪低,阴户就在我的阴茎套上套落,
一对乳房亦在我胸口揩来揩去。我一边套弄着,一边对她说:「让咱过去隔壁,
看看他们三人情况如何?」她娇羞地摇了摇头,可能是不想以目前这样的方式去
面对她丈夫吧!

  我也不管她的反对,一边套动一边走过去邻房。这个阿范,可能早预料我们
会过来似的,门也没关上,刚出客厅,就听到我老婆充满快意的叫床声。进了房
里,见阿珍跪在床上,双手前撑,阿范则扶着她高高翘起的屁股,玩着「隔山取
火」的招式,她大喊大叫,把头左扭右摆,摇动得像个二郎鼓,头发甩得四散飞
舞,凌乱不堪,阿郎坐在她旁边,双手把玩着她一对完美的乳房,又捏又扯,像
在牧场里替乳牛挤着牛奶。

  阿桃与阿郎的目光一接触,两人的表情都变得怪腆,阿桃更害羞地把头低埋
到我胸前。我特意走到床前示威,把阿桃的背脊朝向阿郎,不断地把她屁股托得
高高,再重重往下拉,让他看见妻子的肥白阴户,被我青筋怒凸的阴茎,不停出
入抽插,还磨擦着淫水,发出「吱唧」「吱唧」的美妙音响,可能此刻她屁眼里,
还渗出一丝丝阿范和我先前射进去的精液呢!

  阿郎别过头去,是捞着我老婆的一对乳房,紧握在手里,拚命地抓、拚命地
揉,偶尔又用两指捏着乳头搓来搓去,弄得阿珍不单要摆动屁股去迎送阿范,还
得将胸膛耸高耸低,来抵抗他的搔扰,浪得像匹难驯的野马。

  我走到床边,把阿桃搁上床面,她亦顺势松手后躺,阿郎反倒挪了开去。我
用下体顶着她阴户,把她轻轻推前,刚好送进阿珍的胸下,变成两个女人上下面
对面,但却头脚对向:阿珍垂下的乳房在阿桃的脸上乱晃,而阿桃坚挺的乳头又
刚好指着阿珍的下巴。也不用指点,阿珍便俯低前胸,一对红唇就把阿桃勃硬的
小樱桃含着,当然同时亦把自己的乳头送进阿桃的嘴里。

  两个骚妞互相舔啜着对方凸出的地方,而自己凹入的地方又受着阿范和我的
不停抽送,淫水源源不绝地输出,小口忙得不知顾着吮啜好还是叫床好。我一边
在阿桃的阴道抽送着,一边偷眼瞄看坐在一旁的阿郎,好生奇怪,那垂头丧气的
阴茎,又回复了生命力,正在慢慢地开始膨胀起来。不知道他是不是亦有我那种
奇妙的反应:当别的男人醉倒在自己老婆的天使脸容、魔鬼身材上时,心里油然
而起的一种冲动而满足的感觉,快乐得飘飘然。

  此刻阿范的喉头发出「哦……哦……哦……」的低沉哮叫,鼻子呼出粗重的
呼吸声,双手扳着我老婆的屁股狠命地推拉,跟着打了几个全身猛颤的哆嗦,就
趴在阿珍的背上,动也不动地软得像个皮囊。当他颓废地倒下床面时,轮到阿郎
站起来了,他一靠到阿珍仍然高翘的屁股后时,那粗壮的阴茎,就在我老婆的阴
道里再次生龙活虎地舞动起来。

  我和阿郎分别在着对方的妻子,好像在作着一场无形的马拉松长跑,但却在
比赛最慢跑到终点的是谁。我们不停替对方尽着丈夫的责任,又同时目睹着妻子
在接受着对方付予的无比快慰。

  再也数不清抽送了多少下,亦不知时间过了多久,觉得身上仅有的一点精力
都全付出去,全身肌肉都像鸡巴一样绷得硬紧,翻腾着的精液在体内随时呼啸而
出,准备跟随一个令人昏厥的高潮而一射为快。

  来了,终于来了,在很想射而又舍不得这么快射的矛盾心情下,高潮霎那间
就来了。神经在跳动,世界在旋转,心脏在蹦跃,热血在沸腾,脑袋中忽然空白
一片,全部的感觉神经集中在几寸的方圆地方。脉搏在猛跳,阴茎亦跟随着一同
猛跳,一道热流从身体内飞射而出,再射进另一胴体的深处。

  两只野马同时在狂啸,颠颇抛汤,头儿摆动得像饿马摇铃。阿桃的阴户又张
又缩地含着我的阴茎在吮啜,发出阵阵抽搐,尽情地吸收着我贡献给她的精华。

  阿珍发出的颤抖与阿桃不遑多让,同样是遍体酥软、哆嗦连连。回过神来,
瞧去阿郎那里,他原来也是仰头闭目,下体力挺地打着摆子,畅快得不亦乐乎。

  我舒了一口气:比赛的结果竟然是齐齐跑到终点。

  双人床上挤着五个人,你叠着我,我又压着她,居然不觉挤逼。几条肉虫就
这样懒洋洋地摊在床上,体味着高潮和时间在慢慢地逝去……

  到了第二天,我们三个男人相约喝早茶的时候,阿郎出声了:「喂,阿范,
你使的诡计就得呈啦!终于把阿桃骗上手了,可又把自己老婆束之高阁,而不拿
出来公诸同好,似乎有点不大公平耶!」我对阿杏垂涎已久,当然是站在阿郎那
一边:「说的是,你送给我们的两顶绿帽子,该找个机会还回给你,看看能不能
说服你老婆,一同来参加我们这个大聚会?」

  阿范不好意思地说:「我想有甚么用,总得看老婆愿不愿意才行呀!难道要
押着她来给你们强奸?说真的,要我向她提出,可连芝麻般大的胆也没有,快一
同想想办法,骗得她肯自动献身就好了。」三人就这么商量了好几十分钟,才想
出一个计策,叫阿范今晚就去对阿杏试探一下,明天再来汇报。

                (六)

  等到阿?下了班匆匆赶到酒楼时,已经是黄昏了,阿郎替他斟了一杯啤酒,
还没等他喘过气来,就急着问∶「怎样?阿杏信不信你编的故事?哎,她这麽精
明,哪里会受我们哄,想来还是失败的居多。」别过头来对我说∶「阿林,看来
我俩真是蛋家鸡见水,无福消受呢!」

  阿?故意吊吊我们的胃口,喝了几口啤酒後才慢条施理地说∶「有我阿?出
马,哪有不成功的?我办事,你们放心好了。」我们连忙追问∶「哪到底结果如
何,快说来听听,别故弄玄虚了!」急得把椅子都挪到他身边。阿?这时才眯着
嘴笑说∶「看你们心急成这样子,看来阿杏的吸引力,不比阿珍和阿桃差啊!」

  然後「咳咳」两声,清一清嗓门,才把经过慢慢道来∶

  「吃晚饭的时候,我特意装出满怀心事的样子,紧锁双眉,扒不了两口饭,
就搁下碗说没胃口,不吃了。老婆当然看得出来,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对我
说∶『怎麽了,哪儿不舒服?不想吃饭,我煮把面条给你吃吃。』我『哎┅┅』
地叹了一口气,望着她说∶『老婆,有件事,真不知该不该对你说好。』我越支
支吾吾,她就越好奇∶『夫妻两人,有啥不可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快说出来
看有没有解决办法?』

  我拍了一下桌子∶『都是我蠢,都是我不带眼识人,一不留神就栽在阿郎和
阿林的手里呐!』老婆奇怪了∶『你们三人是多年老同学呀,一向都相安无事,
忽然间怎麽会害你?』我摇了摇头∶『也不算是害,是我太大意了。昨天晚上我
不是没回来睡吗?你也知道我是跟阿郎、老边、阿林打麻将去了,坐下时讲好是
打一、二,我以为是打一、二十,便说好,心想输尽也不过三两千,况且亦不一
定输呀!谁知天亮时完场结算,他们却说是打一、二百,我赶忙数一数筹码,就
暗叫不妙了,原来已经输掉了两万多元!』

  老婆亦紧张起来了∶『你哪来这麽多钱输?我说你呀,平时粗心大意,一点
儿没错!』我接着说∶『坏就坏在没哪麽多钱输,结果还不是给他们签了两张欠
单。』老婆松了一口气∶『哪还怪他们不好?肯给你欠!输的钱慢慢还好了!

  看你以後还敢不敢打麻将?『收拾碗筷就想到厨房去。我把她拉着∶』是给
我欠,不过限期只有两天,我就是为这发愁。『

  她眼睛瞪得像个铜铃∶『两天?一下子哪来这麽多钱?赌债赌还,以後打过
再算!』我低着头∶『我也是这麽想,但越想越不对路。阿林和阿郎好像认识一
些黑社会背景的人,过了限期,不知会不会对我们两夫妻不利呢?』老婆却不以
为然∶『怕甚麽?难道会放火烧了我们的房子不成!』转头却『呀!』地大叫一
声∶『糟!这一阵子时兴放火报复,若真烧起来怎麽办!』

  我见她渐渐进入圈套,便再吓她一吓∶『那些人甚麽做不出?我可不打紧,
你这麽年轻,陪我一齐去可不糟塌了?』她开始发觉事态严重了∶『阿?,快想
个法子,我可不想明天成为报纸的头条新闻喔!』我打蛇随棍上∶『本来他们给
两个条件我拣的,可是我没得拣啊!』她赶忙问∶『有条件?除了还钱外,另一
条件是甚麽?做得到的,快快解决也好。』

  我又『哎!』一声∶『我可做不到呀!』老婆焦急了∶『你不说出来,怎麽
知道行不通呢?事情总有商量馀地。』我吞吞吐吐地说∶『他们┅┅他们另一个
条件是┅┅是想你陪他两人上床!』老婆马上呆着了,过了好一会才红着脸说∶
『打麻将就打麻将,怎麽打主意到我身上来了?神经病!』我见她羞多於怒,便
知道此计把她唬着了,扶着她的肩,在她耳边轻声说∶『老婆,要怨,就尽管怨
我好了,跟他们上上床,身上又不会少了一块肉,把这事摆平,就算是帮我一次
吧!』老婆也不回答,扭头捧着碗筷就朝厨房走去┅┅「

  阿郎耐不住了∶「那她到底愿不愿意,你别说话吞吞吐吐,老卖关子。」

  阿?又喝了一口啤酒∶「我当时亦以为这计划告吹了,谁知晚上上床睡时,
她却在枕边轻声对我说∶『老公,可能真是前世欠你的,这世连钱债都要替你肉
偿,是你惹出这个孽祸出来的,往後别怪我喔!』我连忙问∶『这你是答应了?』
她用粉拳在我胸口乱捶∶『耶,死鬼,明知故问,羞死人了!』」

  我和阿郎相对击掌庆贺∶「哈!阿?,想不到你除了懂得无线电、摄录机,
还懂得演戏呐!来!大夥喝一杯!」阿郎脸蛋红红的,不知是酒精的缘故还是兴
奋而成,用手肘向阿?碰了一下,单一单眼∶「给你说得快坐不牢了,反正明天
是星期日,不如今晚我和阿林就上你家中,让阿杏尝尝群交的滋味,保证她试过
後,非此不欢呢!」阿?嘻嘻地笑道∶「看你!兴奋得就快泄出来了!放心,我
和老婆也是安排了你们今晚上去,小心别玩得精尽人亡啊!」

  阿?的家亦是一厅两房,格局和我家差不多,一进门口,阿杏羞搭搭地迎上
来,捧出四碗糖水,招呼我们在饭厅里坐,可能大家都心知是甚麽事,也没有故
意闲扯,只是默默低头喝着糖水。她穿着一套牛仔布吊带短裙,没穿上衣,吊带
旁露出两条粉嫩的玉臂,透过腋下望去,已见到隆起的胸部侧面,显然里面连乳
罩亦没戴,修长的双腿,三分之二露出外面,滑溜白净,我恨不得马上就伸手顺
着大腿直摸上去。

  我撑脱鞋子,从桌下偷偷把腿伸过去,用脚板底在阿杏脚面上轻轻磨擦,然
後再顺着小腿慢慢往上移,她也不回避,用眼角瞧了我一下,若无其事地再低头
喝着糖水。好不容易才把糖水喝完,其实问我甜不甜,我也答不上,倒进口里的
是甚麽,根本就没留意,就算是一碗毒药,我看也会把它全喝掉。

  刚搁下碗,阿?走过去他老婆身边,拦腰一扛,抱着她就往睡房走去。

  我和阿郎从厅外透过没关上的房门,望见他们倒在床上,搂作一团地热吻,
阿?边吻边把手从吊带旁伸入她胸前,大力地抚揉,令短裙的前幅亦在不断耸动。
不到一会,就传来阿杏「依依哦哦」的呻吟,骚浪的声音令我和阿郎都坐立不安。

  阿郎向我打了一个眼色,两人不约而同地起身,赛跑一般向睡房直冲进去。

  阿郎在她另一边做着阿?同一样的动作,而我则专注着她雪白的一双大腿。

  十指轻轻地在滑溜溜的肌肤上游动,舒服得我毛管扩张、热血沸腾,心儿也
几乎从口里跳将出来。我的手指像爬虫一样,顺着大腿向交界处爬去,当一触着
那肥涨的小山丘时,裤裆里的「小支支」已经变成「大枝野」,隆起一团。

  阿?这时抽身而起,对着我们说∶「阿杏就交给你们了,漫漫长夜,别把大
床亦替我摇散啊!天一亮,我们之间的瓜葛,就算一笔勾消了。」阿杏这时却挺
起身,对他大叫∶「老公,别出去呀!丢下我一个,我怕喔!」我和阿郎异口同
声地说∶「怕甚麽呢?我们又不会吃人!」阿杏扯过来一张薄被,躲到里面缩作
一团,顿时把我和阿郎弄得老鼠拉龟,无处下手。

  无计可施之下,我对她说∶「好好好,给个机会你,让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你赢了,欠单撕掉,我们亦马上走。」阿郎莫名其妙∶「阿林,你没弄错吧,拣
这个时候来玩游戏?」我也不答他,只对阿杏说∶「你先用毛巾把眼睛蒙上,我
再讲游戏规则。」她见有了生机,咭咭地笑着∶「不会是玩捉迷藏吧!」取出毛
巾马上照办如仪。我向他们两人打了个手势,全部男人三下五去二,马上便脱得
赤条条,三枝阴茎齐齐一柱擎天。

  我对阿杏说∶「好了,你面前是三枝阴茎,如果你能凭口舌触觉把你老公那
枝辨出来,就算你赢。」她脸上露出必胜的神色,我猜她心里此刻在想∶「那还
不容易?老公的阴茎,谁能比我更熟悉!」我们并排站在她面前,阿?夹中间。

  她先从左边起,握着阿郎的阴茎含在嘴里,慢慢地吞入吐出,试着它的长度
和粗度,又用舌头在龟头四周舔着打圈,量度龟头的圆径,有时更把龟头含进嘴
里,细意品尝,好一会才放开,再对她老公的阴茎照办煮碗。最後轮到我了,阴
茎塞进她嘴里只觉又滑又暖,龟头被舔啜时趐美得整枝阴茎的青筋,都怒凸而起,
吞吐时阴茎更被她一对红唇紧箍着,爽快得几乎忍不住把精液射进她嘴。

  当她将我的阴茎从嘴里吐出来时,脸上扬溢着胸有成竹的神情,一边解脱眼
睛的毛巾,一边说∶「嘻嘻,我赢了,中间那枝!」说时迟,那时快,我把阿?
拉到最右边,然後替上他的位置。阿杏除掉毛巾一瞧,当场愣住了,不敢致信地
纳闷∶「没有理由,阿?的大龟头我闭上眼也能认得出来!怎麽会是阿林?」

  隔了一会才恍然大悟∶「啊,你们使诈!老公你快说,是不是他们骗我?」
阿?笑而不答,我却说∶「愿赌服输,这下你输得口服心服啦!」

  阿杏扭动着肩膀∶「不算!不算!你们出茅招诳我,再来一次!」我嘻嘻地
笑着对她说∶「再来一次?今晚机会肯定多着呐,你想要几多次都行!」阿?耸
了耸肩∶「老婆,不好意思,帮你不到了,好好地享受吧!我出去回避一下。」

  临出房前顺手把门带上。我明?他的意思∶阿杏头一次玩群交,老公在场会
影响情绪,心里还是始终会有点儿顾虑。

  阿郎把她的短裙从下往上揪起反扯,不用解任何钮扣,轻而易举就把她上身
剥过精光,然後再把她按倒在床上,抓着两个乳房左抚右搓,大展五爪金龙。

  她的乳房和阿桃的又大异庭径,没那麽饱满,但却尖尖的挺起,像个竹笋形
状,乳头和乳晕深色一点,乳头也不像阿桃般似个红枣,倒似两粒紫色的葡萄。

  我也顾不上细看,准备把她最後的一层障碍物弄走,双手扯着三角内裤的两
边往下拉扯,她亦把腰挺一挺,布片就给我扔到地面。我把她圆滑的大腿抚摸了
好一会,才轻轻用手将她大腿往两边掰开。哇!梦寐以求的画面出现在我眼前∶
一个光洁无毛的涨卜卜阴户,美丽得使我晕上一晕,不单肥白,而且真的一毛不
生,滑溜溜、白雪雪,清洁得就像精美的瓷器制品。阿桃耻毛稀舒的阴户,已经
令我如痴如醉,想不到阿杏的阴户更是人间极品!

  望着这可遇不可求的方寸之地,我赞叹得口中发出「渍渍」连声,不由自主
便埋头苦干,让它亦发出我刚才口里发出的声音。一舔、又一舔,啊!舒畅得我
全身热血翻腾,舌头根本就和阴户在一起,半秒亦舍不得离开。我把小阴唇含在
嘴里吮啜,把舌尖在阴蒂上撩拨,舞会上的痴想,今天竟然梦幻成真!

  阿杏在我与阿郎的挑逗下,身体发烫,气喘如麻,身子在床上一弓一跳,像
条刚钓上水面的鱼,口里开始念念有词∶「噢┅┅噢┅┅噢┅┅你们真会弄┅┅
又麻又痒┅┅酸死了┅┅噢┅┅噢┅┅你们真坏┅┅噢┅┅专拣人家的要害来折
腾┅┅来呀┅┅你们不是想干我吗┅┅噢┅┅快来呀┅┅」还没叫完,口里已经
给阿郎塞进的阴茎充满,再也吭不出半点声来。

  阴道里流出源源不绝的淫水,糊满在阴户上,使我鼻子嗅到腥腥的味道,舌
头也尝到咸咸的味道,就如打上一针兴奋剂,整个人醉迷得不知身处何方。我跪
到她大腿中间,抬起她一双小腿搁上肩膊,寿桃般的小,微张着红唇等待我的侵
袭。我双掌撑在她腰旁,两腿後伸,龟头一触着湿濡的洞口,便长驱直进,阴茎
一分一毫地插入,昂头探索着这从未到过、潮湿而又神秘的仙洞。

  龟头的感觉很奇妙,进了一重门,还有一重门,阴道里面皮瓣重叠,层层关
卡,过之不完。我明白了∶这极品不但有「外在美」,亦含有「内在美」,复杂
的构造就是万中无一、人们常津津乐道的「重门叠户」!单是插进去已经令人销
魂蚀骨,抽送起来的那种滋味,更是让人乐而忘返、死而後已。

  眼前雪白的阴户,中间插着一根涨红的鸡巴,我乌黑的阴毛,又沾满她黏白
的淫水,色彩缤纷,春意撩人。阴茎在一出一入中,把淫水磨擦成无数的泡沫,
像螃蟹口中吐出的小气泡,黏满在阴道口四周和我的阴茎上,并且随着抽送发出
「吱唧」「吱唧」的伴奏。她阴道口的嫩皮又特别长,当阴茎向外拉的时候,可
把它扯成一条半寸的管状薄皮,紧紧地裹着阴茎而跟随出外,到阴茎再向里挺进
时,它才又跟随阴茎一道乖乖地缩入,伺候着下一次抽送的到来。

  阿郎此刻蹲在阿杏的头上,十指仍紧握着她双乳,只是把蹲着的身子抬高抬
低,将插在她口里的阴茎提出送入,作出打桩机般的动作,敢情是把她的小嘴当
成阴户,个不亦乐乎。粗壮的阴茎把阿杏的小嘴撑阔到极限,双唇含得那鸡巴紧
紧密密,她还像生怕阿郎忘形时力插到底,龟头直抵喉门,令她窒息难受,一手
箍着他阴茎根部,减少他插入的深度,但另一手却捧着他的阴囊在把玩,又似对
阿郎的抽插火上加油。


[ 本帖最后由 tim118 于 2011-6-10 00:5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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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眼里瞧见阿郎紧闭双目,张开口吐出「啊┅┅啊┅┅啊┅┅」一连串舒服的
呼声,脸上的表情美快得难以形容∶一会儿咬紧牙关,可能是阿杏正在他龟头上
猛下功夫,一会儿又舒出一口大气,可能是阿杏正把他的大鸡巴尽吞入口中。

  总之就是充满蛮享受的样子,乐到连两只小腿也在微微发抖。

  我再低头瞧瞧她的阴户,胀卜卜地演凸着,挨着我一下下的抽插,令人既爱
又怜,下体更由於我的挺动将她双腿推前,令到屁股离床挺高,随着阴茎的进退
在上下迎送,「吱唧」连声、淫水横流。阴道里的紧凑又和阿珍那种紧凑不同,
阿珍的紧凑是将整个阴道壁包裹着全枝阴茎,而阿杏的紧凑则像里面有一层层的
皮环,松紧交替地把阴茎箍满,当抽送时,无数肉瓣便轮流在阴茎的躯干四周磨
擦,令阴茎产生一种又像挤压、又像抚揉的双重感觉,特别而又享受。

  细味领略着这从未试过的新奇感觉,快意来得更浓,抽送不到平时的一半时
间,高潮就蠢蠢欲动。丹田开始收缩,龟头渐感发麻,阴茎胀得像要爆炸,睾丸
被紧缩的阴囊挤到阳具根部,尿道亦鼓胀成一条硬管,想来再捱不到十来下,体
内随时候命的大量精液,便会一声令下,飞射而出。

  幸而阿杏这时亦开始渐入佳景,双手已离开阿郎的生殖器,改而左右平伸,
抓着床单力握,再慢慢扯向身边,小腹在不断抖动,全身肌肉绷紧,淫水从阴道
里大量涌出,只懂昂着头张大嘴,任由阿郎狂抽猛插。

  我用尽吃奶之力,再使劲狠狠地抽送十多下,真的忍不下去了,一个快乐的
哆嗦,热血全涌上大脑,阴茎发出一阵阵抽搐,龟头炽热得像座火山,尖端开始
喷发出火烫的岩浆。我每挺动一下,它就射出一股,七股、八股,还是更多,我
记不清了,脑袋只是像海棉一样吸收着阴茎送来的快意,魂魄早已飞向太空。

  阿杏此刻亦全身筛颤,床单被扯到胸前,小腿在发抖、阴户在痉挛,把我射
进去的精液尽情吸啜,照单全收。不知是精液实在太多,还是她的阴道迫窄,仍
有好些盛不下的精液,从阴道口的缝隙向外挤出,把阴户浆得一塌糊涂。

  阿郎见我和阿杏双双在高潮的仙境里飞翔,耳濡目泄之下,哪里再能把持下
去?身子蹲抬越来越快,像在做着青蛙跳,阴茎插入的深度下下送尽,几乎想连
两颗卵蛋亦一并挤进去。阿杏全身酸软,再也无力抗挣,瞪大眼望着嘴里的阴茎
在飞快地进进出出,任由他胡捅乱插。忽然间,阿郎「噢┅┅噢┅┅」地叫了两
声,将阴茎猛地抽拔出外,龟头搁在她唇上,握着鸡巴在拼命套捋,不几下,肩
膀猛力甩了甩,数道白色的浓稠精浆,就冲口而出,直射阿杏仍然张开的嘴里,
等阴茎停止跳动後,他才像泄气的皮球,双手撑着膝盖,软软地跪在她脑袋旁。

  阿杏合上嘴,脖子动了动,大概是把口里的一大滩黏液吞下肚里去吧!

  她好像累得实在动也不想一动,只伸出舌尖把嘴旁黏着的几点精液舔撩,带
进口中,但离得远一点、黏在鼻子或脸庞上的好几滴,还得靠阿郎用手指扫拨到
她嘴边,她才一一舔掉,然後一同咽下去。

  真恨阴茎射精後会慢慢软化,不然就可以继续逗留在阿杏那构造奇妙的桃源
小洞里,为了阻止阴茎滑出,我只好趴在阿杏身上,把耻骨力抵她的阴户,好让
阴茎能塞得多久得多久。她两个竹笋形的乳房,用一对紫葡萄般的乳头指着我双
眼,好像在责怪我∶「你呀,净顾着弄凹进去的洞穴,也不把凸出的地方瞧瞧,
不把玩,怎麽知道不比下面强呢!」皮肤涨红,似乎在呷小的乾醋。

  我双手各握一只,平分春色,轻轻地爱抚着,乳头还在发硬,揉动乳房时它
们便在掌中左弹右挺,诱惑得我不禁捏着它们搓来搓去。阿杏这时回复了一些体
力,侧转身,从阿郎胯下捞过那根发软、但仍然粗壮的鸡巴,再含进嘴里,舌尖
在龟头的嫩皮上轻扫慢舔,又用手紧箍着阴茎根部慢慢捋前,待马眼上出现几滴
在尿道里被挤压出来的残留精液,像珍珠一样挂在龟头上时,才毒蛇吐信般撩动
着舌尖,逐一黏点进口里,津津有味地嘴嚼一番,方舍得咽下去。

  再不愿意,也敌不过大自然的规律,阴茎终於被挤出阴道外,我只好亦躺在
阿杏的背後,一手在她胸前轮流搓弄着双乳,嘴唇则含着她的耳珠轻力咬啜。

  阿郎依然跪在她脸前,随得她用舌头来替小弟弟「洗澡」,生殖器上每一寸
地方她都不放过,不单吮得一乾二净,连阴囊亦舔遍了,还把两粒睾丸交替含进
嘴里,将阴囊扯长,再一松口,「卜」声让它弹回原位。

  不知是否阿?一直在外偷听,刚好在我们完场的歇息时刻就推门进来,衣服
没有穿上,仍是赤条条。阿杏赶忙把口中的睾丸吐出,夹着大腿坐在床上,羞涩
地垂低头,像个等待受罚的小孩。阿?对着这头发篷松、腮红耳臊、眉角生春的
妻子,不单不责怪,还俯头在她耳边悄声问∶「怎样,他们的功夫还过得去吗?

  让我看看有没有偷懒!「说着用手张开她的大腿,我刚刚才射进去的精液,
便从两片小阴唇中往外流出,淌下到屁眼凹入的小窝内。

  阿?跪在她大腿中间,握着阴茎,用龟头在阴道口将精液和淫水搞匀,成为
一些像蛋白般的黏液,涂满在阴户四周。如果把他的阴茎比作一个「大头佛」,
那我和阿郎的阴茎只是两个光头小罗汉,默不作声地缩在一旁,看他个人表演。

  他用两指把小阴唇左右撑开,大龟头在阴道口磨了磨,盘骨一挺,阴茎可见
的范围越来越少,再挺几下,阴茎便全藏身在那「名器」的深处。

  他抱着阿杏的纤腰,拥到胸前,她也顺势滑坐到他大腿面,小腿交叉盘在他
腰间,搂着阿?的脖子,四唇交接,相拥热吻,良久才不舍不离地分开。阿?手
指点一点阿杏的鼻尖,温柔地问∶「几个人一起做爱,是不是有新鲜的感觉?」

  阿杏羞红着脸轻点一下,阿?继续打趣道∶「那我以後便要和阿林、阿郎多
打些麻将罗!夜些回家你也不会罗唆我了吧?」

  阿杏装做怒恼地说∶「还提打麻将?这麽旧的桥段也搬出来,当你老婆是白
痴耶?」阿?惊奇地问∶「啊,阿郎和阿林都跟你说了?」她把脸贴在阿?的胸
前∶「他们自顾自忙,哪有空跟我说话?是你的谎话漏洞太多了。」阿郎在一旁
插嘴∶「我早说过阿杏挑通眼眉,哪会这麽容易受骗?」

  阿杏跟着说∶「一向你打完麻将回来,衣服上总残留着大股烟味,可昨天你
回家倒头大睡时,我替你把外衣裤拿去洗,却一点烟味也没有,便知你撒谎。

  後来你说输了钱,又说阿林、阿郎想怎样怎样,我装作相信,便陪你演戏,
看你目的如何。其实呀,如果我不愿意上床,两万多圆的小数目,在私己钱里亦
可一下子拿出来哩,还动用黑社会来吓我。阿郎、阿林也不是刚刚才结识,阿珍
和阿桃跟我又情同姐妹,背景如何,哪不清楚?当我是三岁小孩!「

  阿?在她脸蛋上香了香∶「老婆醒目,果然是个不容易受骗的女人!哪你怎
麽会先不愿、後又应承呢?」阿杏唾了他一下∶「难道我马上就接口说,好呀!

  好呀!叫他们快快上来不成?见你老是怂恿我跟他们上床,便忖到你肯定已
经与他们老婆有了一手,此刻是想拿我跟他们交换而已。「阿?叹了一声∶」哎,
知夫莫若妻,全给你说中了,今後再也不敢撒谎了。「阿杏眯眯嘴笑着∶」幸而
你说是输给阿郎和阿林,他们床上表现也不俗,情况尚算令人满意。别下次又对
我说,跟几个老外赌扑克,不幸输了大钱喔!「咭咭地笑着。

  阿?搔着她的腋底∶「你敢在朋友面前取笑我?」痒得她扭动着身子,笑得
花枝乱抖∶「不来了!搔得人痒死了,哈哈┅┅」阿?托着她的屁股挪上挪下∶
「哪里痒呀?我这不是正替你搔着痒处吗?」阿杏亦把身子提高放低,顺着阴茎
的冲刺套出套入,开始渐渐有反应。红唇被伸出外的舌头左撩右舔,硬挺着的乳
头与阿?的乳头相磨擦,阴道里流出的淫水,快淌到阿?的阴囊上去了。

  阿?俯前身子,轻轻把阿杏放躺到床面,将她小腿搁上自己大腿,扶着她的
盘骨继续把下体迎送,直抽插得阴户「?卜」发响、水花四溅。我见阿郎对着这
两条肉虫的活春宫表演忍捺不住,提着阴茎跪在阿杏的身边,用龟头在她乳尖上
研磨,便想有样学样,同唱双璜。刚巧这时阿杏开始发浪,张大嘴准备叫床,我
见机不可失,赶忙将阴茎塞进她嘴里,填补她嗷嗷待哺的空间。

  阿杏上下两个小口都充实得可以,中间又受着阿郎的刺激,蛇腰款摆,骚态
百出,不到一会,便全身颤抖,含着我的阴茎在猛打冷战,害得我心里发毛∶老
天!别肉紧起来咬紧牙关,那我这宝贝就从此分道扬镳,被废武功了!

  阿?趁妻子此刻神智不清,狠狠抽送多十几下,便把阴茎拔出,用红卜卜的
龟头抵在她屁眼上,运用阴力慢慢前挺。不知是否他们两夫妇经常亦有干这种玩
意,还是阿杏懂得收放自如,再加上大量淫水和我的精液作润滑,阿?的阴茎竟
然可以插进狭窄的小屁眼里。他不断地把鸡巴在妻子的肛门送入抽出,弄得阿杏
再也不肯含着我的阴茎了,只是用五指紧握,套上捋下,腾出小嘴来大叫大嚷∶
「喔┅┅老公┅┅你的大龟头涨得好硬啊┅┅噢!噢!┅┅刮得人全身都起鸡皮
疙瘩了┅┅喔┅┅小空虚得很哩┅┅谁行行好┅┅把它弄一弄耶┅┅」

  阿郎马上自告奋勇,仰躺到床上,竖高的阴茎直指天花板,阿?亦把阴茎从
老婆的肛门里抽出来,把阿杏翻转身,让她骑到阿郎身上。她面向阿郎,蹲低下
身,用指尖捏着小阴唇扯开,露出阴道口就往阿郎的龟头套上去,屁股一坐下,
阿郎的阴茎便全根尽没,丝毫不留。她抬动屁股,套着阿郎坚挺的阴茎迎送,不
到五六十下,又再混身打颤,伏在阿郎胸口喘着粗气。

  翘起的屁股朝着阿?,屁眼刚给阿?插得趐痒难分,相信仍在一张一缩,引
诱着阿?继续行事,阿?往前一靠,阿杏胸口一抬,大龟头重返旧居,又在直肠
里耀武扬威。眼见他们把阿杏下面两个洞口都得应接不暇,我当然不会让她第三
个洞闲着,鸡巴已经回过气,正点着头在鞠躬,我於是跨过阿郎胸口,将龟头挺
送到阿杏嘴边,她饥渴万分地张嘴一含,三个洞顿时塞得饱饱满满。

  我们就这样各自为政,专心地进攻着属於自己的小洞,抽插得如火如荼、畅
快淋漓。大概阿郎亦抵受不住阿杏那个名器「重门叠户」的魔力吧,尽管已射了
一次精,还是首先发难,十指肉紧地捏着阿杏的臀肉,挺高着腰肢,把新鲜热辣
的精液贡献得一乾二净,直至囊空如洗,才软软地摊在床上。

  阿杏子宫颈领受着阿郎一股股热浆的洗礼,自然畅快趐美,本想张口叫床,
小嘴又让我的鸡巴抽插得不亦乐乎,只好从鼻子吭出爱的呼声∶「唔┅┅唔┅┅
唔┅┅」含糊不清,但充满快意。我扶着她的脑袋,前後摇动,阴茎进出不停,
龟头下下顶到她喉咙,有时甚至可感觉碰触着她的肉吊钟,阴茎越来越硬,龟头
越来越麻,终於亦走上阿郎的同一条路∶把新鲜热辣的精液,半滴不留地向她贡
献得一乾二净,飞射进她饥饿的喉咙。

  她正用鼻子在吭呼,表示感受着无限的快意,冷不防一道浓浆直喷喉咙,几
乎呛了出来,连咳了好几声,好不容易才将我送给她的食物吞净下肚,可是仍然
有几条呛喷出来的精液白丝挂在嘴边。

  阿杏由於不用再替我口交,把前身伏低,而阿?就把她屁股再托高一些,好
尽量翘起,然後双手按在她肥臀上,用跳鞍马的姿势骑在上面继续抽送,阿杏的
小嘴此刻有空档了,将压抑已久的呼唤尽情发泄∶「啊┅┅老公┅┅小心肝┅┅
啊┅┅爱煞死人呐┅┅啊┅┅受不了了┅┅小杏杏给你弄得快昏过去了唷┅┅你
的大龟头鸡巴干穿我的肠了┅┅哇┅┅美快得又要升天了┅┅」

  阿郎见她又一个高潮山雨欲来,便让她锦上添花,走到他们两人屁股後面,
伸手摸进阿杏胯下,按着她的阴蒂拼命地揉,我亦不会袖手旁观,握着她胸前垂
下的一对乳房,又搓又抓,三人合力把阿杏整治得就快精神崩溃,浪得哆嗦打完
又打,淫水多得几乎是喷出来。

  阿?这时亦跑到终点了,两夫妻身体同时在颤抖,生殖器同时在抽搐,嘴里
发出的叫嚷夫唱妇随,令小小的房间春色无边、充满温馨。当阿?把输送精液的
任务完成後,四个人都虚脱万分地躺在床上,软绵绵、懒洋洋,只有阿杏偶尔身
体猛地打个哆嗦,似乎无数高潮还未来得及充份消化,此刻正在慢慢反刍。

  阴道口、屁眼里、口角边,蛋白般的精液正慢慢倒流出来┅┅

  阿杏已经习惯了在老公面前毫无保留地享受群交的乐趣,整个晚上,三个男
人轮流着和她交欢,只要哪个能行事,就要献出所有,尽管玩得精尽力厥,大夥
儿还是兴高彩烈,乐此不疲。

  差不多到天亮了,阿郎道出一个提议∶「反正我们三对夫妇都交换玩过,但
似乎还没试过六人一起开无遮大会,不如拣个日子,大家再玩个通宵,阿林,你
说好不好?」我当然不反对∶「那最好不过了,但我们三个人的家都不够宽阔,
分别在客厅和房里搞,隔得太开又失去趣味,阿?,你有甚麽好意见?」阿?想
了一会,才说∶「农历新年就快到了,年初二晚上,有烟花汇演,我们到上次开
舞会的那间香格里拉酒店开个向海的套房,既可欣赏烟花,又可开无遮大会,用
隆隆炮声来迎接新年,好意头哩!」我们马上一致赞同。

                (八)

  大年初二晚,尖沙咀海傍人山人海,人们扶老携幼,静待着维多利亚海港上
空的烟花汇演。天气很好,不太冷,亦没有毛毛细雨,正适合做任何室外室内活
动。七点多了,海港两岸华灯初上,霓虹广告争红斗绿,繁华璀璨,金壁辉煌。

  我们三对夫妇依约上到了香格里拉酒店八楼的一间大套房里,这是观赏烟花
的租房套餐,虽然比平日贵一些,但却包括食物、饮品及一枝香槟,也不限人数。

  我们进入套房,互相「恭喜发财!」地大声嚷着拱手拜年。阿?在门外挂上
了「请勿骚扰」的纸牌,然後将房间里的灯光扭暗,只靠外面的光线射进来,好
处是气氛浪漫,看烟花时玻璃幕墙亦不会反光,其实最重要的是不让对面大厦的
人瞧见我们房里的活动,外面比里头亮,只能看到一面反光镜。

  阿郎扭开了床头收音机,播出轻松的音乐,每个人都沉醉在欢乐愉快的旋律
中。房里有暖气,温度比外面高得多,女士们都把大衣脱下来,男士们更夸张,
脱得只净一条三角内裤。阿?开启了香槟酒瓶,塞子「卜」声飞掉时,酒液从瓶
口喷出来,他嘻嘻地笑着说∶「哎呀!太像我胯下的东西了,喷完可以再喷,劲
力十足,敢情可喷射过对面海去。」大夥哈哈笑闹着,气氛顿时轻松起来。

  阿郎对三位女士说∶「不公平,不公平,男的脱得只剩一块布,女的起码要
脱剩两块布才可以!」她们咭咭地笑着,放下了手中酒杯,果然争相脱得只剩三
角内裤和乳罩,玲珑浮凸的娇人身材顿表露无遗。阿杏坐在沙发上,一双修长的
小腿特别引人注目,雪白的肌肤在暗淡灯光掩映下有如白玉雕琢而成;阿桃戴不
戴那小乳罩分别不大,饱满的乳房挤出外面一半有多,只差乳头没有露出来,圆
滑的屁股在走动时一扭一扭,泛着臀浪,惹人遐思;阿珍白色的薄内裤遮挡不住
她内里的春光,乌黑的毛发与白布片对比强烈,灯越暗,便越显得格外抢眼。

  望着三个俏娇娃,与她们在床上颠鸾倒凤、如胶似漆的性交情景又沥沥如在
目前,丹田顿时冒出一道热气,阴茎已迫不及待地挺起头来,不到一下子,龟头
就从内裤上端的橡筋边沿挣扎而出,昂着头在跳跃,迫切地寻找藏身之所,扭头
对阿?和阿郎瞧瞧,哈哈,想不到亦是跟我一样,看来好戏就快登场了。

  女士们也看到了这三枝关不住的红杏,争相穿墙而出,显然是受到她们诱人
魅力的诱惑,弄至满园春色,把持不住下才纷纷「献丑」,不禁掩住嘴笑起来。

  阿郎走到阿珍面前,将龟头搁上她酒杯边,哈哈地打笑∶「春情难禁,都是
你们三个喷火尤物热力四射之故,还敢嘲笑我?罚你喝一杯杂果香槟,先加一颗
大红杏,若再嫌不够,下面还有两颗荔枝,替你一并加进去!」

  阿珍一边咭咭笑,一边在他龟头上轻弹了一下∶「好呀,你把它剥了皮,我
这就一口吞下去!」阿?见他们在调情,也走到阿桃跟前,捞着她一对乳房说∶
「这里还有两颗葡萄耶,要不要?」阿桃绕着沙发团团转,一边笑一边逃,阿?
像麻鹰捉小鸡般跟在後面追。我见阿杏静坐在沙发上笑着看热闹,视线不其然就
集中在她腿缝鼓起的小山丘上,恨不得马上就撕掉蒙在上面的神密面纱,露出百
看不厌的光洁水蜜桃,然後把舌头伸进狭窄的小缝内,上下左右扫一遍,将美味
蜜汁舔过乾净,一时间,嘴里馋得口水直冒。

  这时,阿珍和阿桃一齐躲到阿杏的沙发边,坐在左右扶手上,三个女人挤在
一块对着我们嚷∶「别急性子,你们三个男的都退到对面沙发去,先听听你们对
我们三人的评价,谁说得最好,谁有第一选择权。」我急着说∶「我阿珍┅┅」

  还没开始赞美,她们又吱吱喳喳地嚷∶「不行!不行!不准说自己老婆,要
得另外两个男人说,谁不知老婆在自己眼中是十全十美!」

  阿?先发言∶「我最喜欢阿珍窈窕的身段,曲线优美,每一寸肌肤都是上帝
杰作,抚摸上去简直是一种享受。还有在床上的骚劲,哪一个男人也抵受不住,
浪起来像一匹野马,静起来像一条婉转扭动的蟒蛇,一经合体,根本就舍不得分
开。」阿郎亦跟着说∶「还有那毛发茂盛的阴户,更令人着迷,阴道窄得好像只
能容下一只手指,每一次插进去都似有跟处女开苞的感觉,插极都不厌。抽送的
时候,阴毛就好像一把小刷子,在阴茎根部、阴囊周围不断地磨擦,搔得你又麻
又舒服,里外都同时得到不一样的双重享受!」

  我抢着说∶「我倒喜欢阿杏光洁的阴户,又白又肥,舔上去滑溜溜的,口感
一级棒!而且阴道口的嫩皮又特长,拖出来时仍然包裹着阴茎躯干,单看着那薄
皮在抽送时出入扯动,就足够你乐透了!而且阴道里重门迭户┅┅」阿郎没等我
说完就插嘴∶「哇!提起那重门迭户,简直是极品,一层层的皮瓣凹凸有致,抽
插时磨擦感特别强,阴茎一拖动,就像被无数的触须在缠绕着,又箍又揉,又吸
又啜,真美快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阿?接上来∶「论到吸啜功夫,你阿桃才是高手,她每次一到高潮,阴户在
抽搐时就像一个鲤鱼嘴,含着阴茎不停在吮啜,龟头给吮得又趐又麻,射出的精
液不单全部吸啜乾净,连尿道里残留的几滴也给吸扯出来。我就试过射精後,阴
茎还在不断给她阴户吮啜,结果在里面继续发硬,不用回气就可梅开二度。」

  说得我也兴致勃勃了∶「阿桃一对大乳房和肥屁股也是一流!那奶子握起来
又软又弹手,搓揉时软中带硬、硬中带软,挤到一块时,中间乳沟足可藏进整枝
阴茎,抽送时像给一团面粉包着,软绵绵的爽得很。」阿?越说越起劲∶「你干
她屁眼时有没有留意到?臀部两团肥肉给撞得一抛一荡,颠来颤去,肉紧到真恨
不得往上狠劲扭上一把?」┅┅

  说是赞,还不如说是挑逗,几个女的给三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淫词秽语引诱,
反给弄得满面绯红,眼见她们坐立不安,虫行蚁咬,三角裤尖端都明显地湿濡一
片,令裤布黏贴在肌肤上,中间凹入一条小缝。不用说也知她们此刻体内正欲火
渐燃、心如鹿撞,我们三个男人见时机成熟,不约而同地把最後一道障碍物也脱
掉下来,挺着硬蹦蹦的阴茎向她们那边走去。

  阿郎把阴茎送到阿珍嘴边,她急不及待就一口含下,阿郎挺动着腰肢前後迎
送,两人就旁若无人地自顾自弄起来。阿桃亦蹲身跪到阿?胯下,先捞着阴囊把
玩一番,再把包皮上下反捋好一会,然後才张嘴套着他的大龟头,边舔边啜,津
津有味、乐不可支。我把阿杏拦腰一抱,放到地上,先褪下她的内裤,将朝思暮
想的无毛阴户爱抚一番,才再和她头脚相对,玩其69花式。

  她的阴户真是百舔不腻,大阴唇润滑饱胀,小阴唇娇嫩鲜艳,就像刚剥了皮
的鸡头肉,洁白的凝脂上凸出一朵红鸡冠,色香味俱全。如果用指头轻轻撑开,
又似一朵绽开的兰花,块块花瓣向四周扩散,中间是蜜汁垂垂欲滴的凹入小洞,
顶端是一粒粉红色的硬硬花蕾。我的舌尖就像忙着采蜜的蜜蜂,不知光顾蜜洞好
还是花瓣好,抑或是在顶端的小花蕾上逗留。

  那香浓的蜜汁越采越多,源源不绝地向我供应,不一会整朵鲜花都被蜜汁沾
透了,可桃源小洞还有大量淫水在涌出来,我乾脆把她两片小阴唇都一齐含在嘴
里,出力吸啜,有时又像蜻蜓点水般在阴蒂上猛点几下,弄得她将屁股上下左右
不断挪动,挺高阴户追着我的嘴,好像生怕会忽然离她而去。

  偷空扭头看看阿?和阿郎两对,也是分别陶醉在二人世界中。阿?已经脱掉
了阿桃的乳罩,往下抓着她一双巨乳,搓圆按扁,肉紧时甚至十指力握,好像准
备把它捏爆一样。阿郎则把一只手伸进我老婆的内裤里,在阴户上抚来揉去,有
时又在黑森林上流连,温柔得像在扫着一只小猫猫背上的顺滑嫩毛。

  很有趣,三个女人的口技又不大相同∶阿珍替阿郎吹喇叭时,和我们两夫妇
惯常的做法一样,她一张嘴就把整枝阴茎全含进嘴里,然後把头前後移动,全然
把小口当作是阴道,尽情地出入迎送,只是当龟头褪到接近唇边时,才用舌头围
着龟头舔几个圈,再又前靠将阴茎全枝吞掉。阿桃耍的则是另一种花样,她把阿
?的包皮尽量捋後,再用五指紧箍阴茎根部,令阴茎勃得硬如铁棍,龟头鼓胀得
硬梆梆的,然後才专向龟头埋手,她先用舌尖顺着龟头下的小沟绕圈,待到阴茎
被挑逗到一蹦一跳了,再含着红卜卜的龟头 肉吮啜,同时运用舌尖在马眼上时
而撩扫、时而力点,把阿?弄得小肚皮抖个不完。阿杏此刻却把我的阴茎当成是
快将溶化的冰棒,用舌头从龟头舔扫到根部,又再从根部舔扫回龟头,整枝阴茎
都留下她舌头的痕迹,有时又用舌尖像搔痒般轻轻在龟头上揩过,再顺着鼓得像
枝铅笔般的尿道管外皮直下,到了阴囊时,连两颗睾丸也不放过。

  我让她舔得舒服万分,全身毛管都扩张了,身体打了好几个冷战,几乎把持
不住,将精液射了出来。眼见阿桃和我老婆虽然专心玩弄着面前的肉棒,但却把
蛇腰左扭右摆,心想她们这时定是心痒难熬,阴户亦早已泛滥成灾,若再不替她
们止一止痒,发起狠来,在阴茎上咬一口也不出奇。我抬起身拍一拍手掌∶「好
了,现在不如转过另一种玩法,是口交接龙,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好不好?」

  阿郎和阿?依依不舍地抽出阴茎,走过来齐问∶「口交接龙?怎个玩法?」

  我吩咐他们坐到地上,然後三个男人头对脚地仰面躺下,围成一个三角形,
鸡巴都硬挺挺地直指天花板。我再叫女士们把身上剩下的多馀物统统脱光,赤裸
裸地俯身伏到两个男人的头和脚之间,阿桃嘴巴对着我的阴茎时,阴户便刚好露
在阿?的鼻尖上;同样,阿珍替阿?吹喇叭时,阿郎便替她品玉;阿杏刚把嘴套
上阿郎的阴茎,阴户就触到我的舌尖。一时间,几张嘴都没得空闲,你舔她、她
又含他┅┅六人围成一个圆圈。

  地面上只见一堆肉虫,迭压着蠕蠕而动,房间里仅有一片「渍渍」的声音,
偶尔才有人发出「噢┅┅」一声叹息,可能是发泄一下心内的舒畅,跟着又再埋
头苦干,继续水声连连。我的龟头被阿桃又舔又吸,趐麻不堪,忍不住对阿杏的
阴户大舔特舔,又含着她的阴蒂拼命力啜,弄得她抖个不停;她含着阿郎阴茎的
小嘴加快吞吐,令阿郎美快得不禁用劲在阿珍的阴户上猛下嘴头,淫水都流到他
鼻子上了;阿珍阴户受到强力刺激,不由得转向阿?的阴茎发泄,又令阿?对阿
桃的阴户照顾有加┅┅,连锁反应终於传回我身上。

  就像有一条无形的鞭子在鞭策着,每人都气喘呼呼,速度越来越快,反应越
来越肉紧,身体像波浪一样此起彼伏,又颤又抖,把快意循环输送。我的体温火
热,心跳加速,阴茎青筋怒凸,龟头麻辣一片,再给阿桃猛啜几下,身子抖了几
抖,一道热流从脊椎末端直冲马眼,浓稠的精液就要飞射而出。窗外「轰」

  的一响炮声,爆出一片耀目光辉,烟花汇演开始了,在光亮下,我瞧见马眼
喷出一股银白色的精柱,直飞阿桃大张的樱唇,又再「轰」的一响炮响,马眼上
随声飞出一道精液,射向阿桃的粉脸,但跟着下来的一个烟花闪光里,我却看不
到射精的情景了,因为阿桃已经把我整枝阴茎都含进口中。

  隆隆的烟花爆发声中,我发出的弹药差不多都在阿桃的口中爆炸,打出的炮
火与窗外的烟花互相偕美,房里交错着七彩斑烂的烟花闪耀,令几条肉虫好像披
上五颜六色的彩衣,浪漫得叫人迷醉。又一道烟花爆声,只见阿郎亦发炮响应,
一股接一股的精液激射进阿杏口里,多到她咽不及的都顺着嘴角淌向下巴,挂着
几条亮晶晶的黏丝在摇来晃去,随着烟花的照耀在闪着反光。

  我和阿郎软软地躺在地上,懒得连起身走到窗前也不愿,就这样躺在地板上
看烟花,阿杏则趴在我胸前,让我搂拥着,用舌尖慢慢舔回阿郎那些淌在外面的
精液,一点一滴都吞过乾乾净净。阿?却不是一介凡夫,虽然把阿桃整治得活蹦
弹跳,此刻仍然没有鸣金收兵的迹象,真为他的持久耐力佩叹!莫非阿珍的口功
不够,抑或他真的是性爱超人?

  阿杏歇息了一会,见老公的阴茎仍在强而有力地在阿珍嘴巴中出出入入,做
着机械性的动作,可能怕阿珍应付不来吧,便挪身过去帮她一把,姐妹联手共同
对付自己老公。她侧身躺到阿珍胸下,伸出舌头在阿?的阴囊上四周撩舔,阿珍
见来了外援,在上面除了加快吞吐外,还握着他阴茎使劲套捋,阿桃亦同时把阴
户压在他嘴上磨,三人同心合力,阿?即管是铁打的罗汉,也不能不败在脂粉丛
中。不一会,他屁股往上一挺,跟着全身一阵抽搐,阿珍的唇边就淌下了几道白
糊糊的精液,顺着阴茎直流下阴囊。阿?摊着身子动也不动地躺着,任由阿珍把
口中的精液吞掉後,再将鸡巴上的剩馀黏浆舔过乾净,阿杏也把送到嘴边的精液
舔进口里,连沾在阴囊上的几滴都不遗漏,两人把他的生殖器舔吮得比洗涤还要
来得乾净清洁。

  房里的炮打完了,外面的炮声恰巧又同时歇了下来,原来那只是烟花汇演的
序幕,好戏随後才上演呢!地上躺着的六条肉虫挤作一堆,互相搂抱、爱抚、亲
吻,松弛着躯体在养精生息,也在酿着口交接龙这一场性爱序幕後,即将爆发的
另一场精彩群交大汇战。


[ 本帖最后由 tim118 于 2011-6-10 00:5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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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正当沉醉在无声胜有声的温柔中,手提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万不愿意地一
接通,一把声音就传过来∶「哗,你们到底都去了哪儿呐?找你们拜年,一个二
个都不在家,避年呀?」我扭转头对他们说∶「嘿,还以为谁,原来是包比这死
鬼!」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他说∶「是啊,我们就是避开凡尘世俗另创天体团
拜,够胆的话,你也可上来凑凑热闹,不过可要携眷参加啊!」想不到他倒认真
地回答∶「嘻嘻,无遮大会?别忘了你们在大学搞的那次,我也有份耶!不过这
次倒先要问问雨霜的意思┅┅」不说还差点忘了,临毕业前最後一次无遮派对,
他可真有份参加。

  等了好几分钟,仍听不到他的声音,想来还是过不了雨霜这一关。正在不耐
烦之际,他却回话了∶「你们不是想我替你们拍一些『战地实况』照吗?真巧,
我现正在尖东看烟花跟拍照,告诉我地方,这就上来。」拍「战地实况」照?

  谁说过!噢,明白了,这段话是特意说给雨霜听的,想借我们来过桥。临收
线前他还加多一句∶「雨霜是想借厕所一用才上来的。」算了吧,甭解释了!

  门铃响了,一开门,就见包比搂着一个妙龄少女站在房门口,他首先介绍∶
「老同学,阿林;这是雨霜小姐,催眠师。」我礼貌地点了点头∶「你好,我们
早在舞会上见过了,先进来再说。」见她腼腆地不敢对我直视,方才省起我还是
一丝不挂,连忙一手掩着下体,一手往厕所指了指∶「洗手间在那边,对不起,
来不及穿上衣服,情别见怪。」她笑了笑,也不答话就径往厕所走去。

  包比始终是见惯大场面之人,拱着手一一跟我们三对夫妇拜年,表情自然得
就跟刚巧在街上碰见一般。女士们只顾着拱手还礼,本来拉在胸前遮挡着身体的
衣服也不觉掉到地下去了,一时间乳波臀浪,肉香四溢,把包比也吸引得眼前一
亮,连胸前挂着相机对下的部位也隆起了一团。

  阿郎看在眼里,故意逗他∶「包比,今天还没替雨霜开年啊?看你憋得这麽
难受,不如入乡随俗,解放解放,也跟我们一起回归大自然吧!」包比还在犹犹
疑疑的时候,雨霜刚巧从厕所走出来,把阿郎的说话也听到了,望望他的胯下,
揶揄地笑道∶「早知你这馋猫离不了荤,还假说人家叫你拍照,敢情是你自己春
心动!别说我专制,你喜欢的话,尽可跟他们看齐,我先自个儿回家去。」

  包比一手扯着她的胳膊,涎着脸道∶「耶,人家是好几天都没跟你亲近过,
才撑成这样子嘛!当着你的眼皮底,还能胡闹到哪里去!」可能他的「少年多少
荒唐事」

  雨霜也略知一二,所以才敢如此胆大包天。

  阿?亦走上前假装解围∶「嫂子,他是真的接了我们的柯打,来替我们拍照
的,可能是只顾着陪你看烟花,都丢到脑後去了,就当是帮我们一个忙吧!」

  雨霜半信半疑地对包比说∶「见阿?替你讲好说话,放你一马,你拍你的照,
我看我的烟花。」但说话时却含羞答答、面无忤色。

  包比见她不恼反羞,顺势再把她扯到怀中,嘴巴盖上她一双红唇,热情地吻
下去,雨霜先是挣扎着用一对小粉拳在他胸口乱锤,慢慢地变成搂着他的脑袋,
疯狂地互相拥吻,也顾不上好几对眼睛正朝他们注视。她穿着一件豹皮大褛,红
色长裤,银色长靴,内里是白色贴身T恤,丰满的身材处处显出她是一个成熟、
快热的性感女郎。包比见她渐渐变得半推半就,不再假装矜持,胆子亦越来越大
了,一边吻一边脱掉了她的皮褛,隔着T恤用手抓紧乳房在轻轻搓揉。

  大概暗黑的场合令人少了羞涩的尴尬情绪,外面燃放着的烟花又增添了浪漫
气氛,他们越来越融合我们的天体环境,雨霜最後居然被包比摆布得身上只脱剩
内裤和乳罩。包比把她抱到沙发上躺下,自己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个清光,然後
再压到她身上,用阴茎抵在她腿缝,隔着内裤在揩磨,磨了不一会,他又得寸进
尺,扯着她的乳罩想脱掉,尝试把雨霜的最後一道防线攻破,这回倒遇着滑铁芦
了,雨霜死命地用双手护着胸部,说甚麽也不肯更进一步。

  我们六人本来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热闹,见他们此刻僵住了,不禁要想个法子
来打破这闷局。阿郎首先把阿杏拉到身旁,把她的头移靠到胯下,阿杏亦知情识
趣地张口含着他那垂着头的阴茎,慢慢地吞吐着,把沉睡的小弟弟唤醒。我和阿
?亦有样学样,分别拉着阿桃和阿珍,干着同一样的玩意儿,不过阿?一对是躺
在地上玩69,我却特意携阿桃走到包比身边作表演。

  雨霜渐渐受到包比的挑逗而显得欲火漫延,更被四周的气氛感泄,取销了抗
挣,不知不觉就给包比剥得身无寸缕,一只手虽然握着他的阴茎在套捋,但小口
却只是在吻着包比的乳头,对阴茎还仍然不敢光顾。我坐在包比身边,抱起阿桃
搁上大腿,她揽着我脖子,将阴户压在我阴茎上,挪动着屁股前後左右地磨。

  我为了撩得他们心情更开放,再靠在包比耳边轻声说∶「喂,包比,试过玩
『冰火五重天』吗?再有能耐,亦包你忍不过三分钟!」

  包比这时已经把一只手伸进雨霜的腿缝,轻轻地揉着她的小阴唇,掉头对我
阴阴嘴笑着说∶「听是听人说过,真想找个机会试试。」我故意大声说∶「机会
来了,我阿珍是个中高手,如果你忍不到三分钟,今天的摄影费用就免了,敢不
敢搏一搏?」包比一挺身∶「来就来,怕她有牙呗!」

  阿郎和阿?见我们这边闹哄哄的,都站起身来打气。我拉了一张靠椅放到房
中央,叫包比把屁股搁在椅边,两腿张开,然後再招手唤阿珍过来,阿杏和阿桃
亦走近来围在一旁观看,可能是想偷师吧!雨霜则仍然害羞地缩在沙发一角,远
远地作壁上观,充满好奇但不发一言。

  阿珍蹲在包比胯前,先握着他的阴茎上下套捋了一会,他的包皮比常人长一
些,龟头被裹在里面看不见,阿珍用五指紧箍着阴茎,将包皮往後直捋到阴茎根
部,那鼓撑着鲜嫩 肉的粉红色龟头,才一下子从管皮中冒出头来。阿珍叫阿桃
取来一条湿毛巾,把阴茎仔细地抹拭一番後,樱唇一张,阴茎就在她的口中吞吐
起来了,不久阿珍又含着龟头吸吸啜啜,弄得包比连小腿也微微发抖。

  阿桃和阿杏看了一会,不约而同地向阿珍发问∶「咦,这『冰火五重天』跟
普通口交有甚麽不同?」阿珍吐出龟头,对她们笑道∶「来,大夥一块做,我从
旁教你们,以後你们的老公就有『口福』了!」她先叫阿杏倒来一杯热茶、阿桃
倒一杯冷香槟,每人含一口,怕香槟不够冻,她还从香槟桶里掏出两块冰块,塞
进阿桃嘴里,然後侧身挪开,把位置让给两人。

  包比的阴茎刚才已经给阿珍弄得瞪眉怒目,不住弹跳,阿珍叫阿杏打先锋,
用含住热茶的小嘴替包比口交,当那阴茎一浸进滚烫的液体里,加上阿杏出入吞
吐,阴茎顿时血脉沸腾,连外皮的青筋也凸得硬梆梆,包比舒服得眯上眼睛,张
嘴呼出一口长气,任由阴茎在她口中吞入吐出。

  这时阿珍示意该轮到阿桃上阵了,阿杏刚一吐出,阿桃又含上去,包比拳头
一握、双眼一瞪,不消说,冰冷的液体又给他带来另一种感受,就像一枝烧红的
铁棍,骤然放进冷水里,就差没发出「滋┅┅」一声。我曾经试过,知道他的阴
茎此刻正被收缩的包皮箍得紧紧,勒得龟头又硬又胀,加上阿桃不断用舌头搅动
着两粒冰块,雪得龟头趐麻不堪,包比忍不住颤抖了好几下。

  阿珍吩咐阿杏和阿桃照办煮碗,一冷一热地交替进行,如果热茶变温了,又
换过一口滚烫的,然後自己卧身躺到椅子下,翘起头去舔包比的阴囊。包比哪里
受得了这般折腾?嘴里不停发出呻吟声,时而全身松弛、时而全身绷紧,不到一
枝烟工夫,便大喊一声,两腿发颤,猛地打了个哆嗦,就在阿杏和阿桃衔接的空
档,马眼喷出一股精液,飞射到前面的地毯上,阴茎再抽搐几下,地毯上顿时留
下了一大滩黏稠的精浆。

  包比无限虚脱地挨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阿杏与阿桃把口中的茶
和香槟吐出在杯子里,与阿珍一起把他的生殖器又吮又舔,包比乏力得好像连做
了几天苦力,放软着身子任由她们将鸡巴舔得一乾二净。雨霜虽然离得远一点,
但还是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脸颚红得像个苹果,两条大腿交迭着,不自然地
磨来磨去,心中的欲火燃烧得快从双眼里喷出来。

  阿郎和阿?笑嘻嘻地向雨霜走过去,左右坐在她身边,阿郎伸手抚摸着她大
腿,她轻缩了一下,但最後还是不置可否地让他把手掌继续在上面徘徊,阿?看
在眼中,胆子也壮了,口里一边向她挑逗∶「看你的老公仔,一个『冰火』就把
他弄得手软脚软了,让我和阿郎暂时做他的替工吧!」一边已经伸手把她的一只
乳房握紧在掌中。雨霜用求援的眼光望过去包比那儿,娇体微颤,脸上胀红得更
加厉害,两手忙乱得不知该搁到哪里好,可恨包比却在三个女郎的夹攻下,只懂
闭目呻吟,莫讲雨霜,快活得连自己身处何方也差点忘了。

  这时阿郎的手已经从大腿渐渐爬到了她两腿之间,按在阴户上轻扫慢摸,而
阿?亦由五爪金龙变成了十指大动,将两个乳房像搓面粉般揉来揉去,她单刀难
敌双枪,上下两处要害都受着亵弄,不一会就身子发软,斜斜靠在沙发上倒了下
去,阿?见机不可失,赶忙提着阴茎把龟头送到她嘴边。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如斯
巨大、状如怒蛙的龟头,煞时愣了一愣,惊吓得杏眼大瞪、朱唇微张,正好给了
阿?进攻的缺口,只见他将龟头在小嘴上下一撑,盘骨一挺,长长的阴茎已经给
塞进了一半。

  那边厢,阿郎两指撑开小阴唇,另一手的中指压在阴蒂上不停地揉,把雨霜
的阴户直弄得如雨後春泥,又潺又滑,淫水更是绵绵不绝地涌出来。阿郎见她侧
着身子,便两手握着她一对小腿上下掰开,先骑在下面的大腿上,再将另一只扛
上自己肩膊,下身一挪前,阴茎朝着大开中门的阴户,「噗唧」一声就闯进去。

  雨霜娇小的阴户可能从未被如此粗壮的阴茎插进过,纵然是淫水泛滥,要一
下子适应这庞然巨物的侵袭,也不是易事,身子缩了缩,鼻子闷吭几声,在阿郎
的力捅之下,最终还是全根尽没地给了入内。

  阿郎抱着肩上的小腿,屁股一下一下地迎送,把雨霜的阴户抽插得「吱唧」

  连声,阿?的阴茎也越塞越入,送尽时只可见到两颗睾丸露出她口外,相信
雨霜含着他的阴茎时在用力吸啜吧,连两边的脸颚都凹了下去。我见反正空闲,
便拿起包比的照相机,替他们拍些照片留念,不知到底是太全情投入,还是已经
习惯了外面烟花的闪耀,当闪光灯亮起时,人们毫无惊诧表情,尽管我是拍大特
写,还是全身照,仍然在埋头狠干,当我透明。

  包比果然是许久没交功课了,刚泄精没多久,阴茎此刻又让几个女人挑弄得
虎虎生威,他把我老婆拉到近窗的沙发边,叫她伏身趴在沙发上,他则在後面扶
着阿珍的纤腰,玩起「隔山取火」的招式,把她两团臀肉撞得「啪啪」作响。

  我替他们再拍了几张後,便放下相机,搂着阿杏和阿桃,亦走到他那张沙发
边,先叫阿杏仰卧在沙发上,两腿垂低,然後再叫阿桃面对面趴到她身上相拥一
起,两个白白胀胀的阴户顿时靠贴到一块,相隔不到两寸,一清二楚地显露在我
眼前。

  我向手吐了一口唾沫,在龟头上揉了揉,先朝上面的插一下,又再拔出来插
进下面那个去,周而复此,轮流照应,两个女的蛇腰款摆,迎接我的交错喂哺,
没轮到的则乖乖张开着阴唇,等候着下一插的来临。阿桃的一对巨乳压在阿杏的
一对笋形乳房上,挪动着胸膛在互相磨擦挤压,弄得气喘呼呼、汗流如麻。

  首先是阿珍带头领唱∶「啊┅┅啊┅┅啊┅┅噢!噢!噢!┅┅啊┅┅」

  然後是阿杏和阿桃的双簧∶「哇!┅┅噢!噢!┅┅哇!┅┅」最後感泄到
连雨霜也忍不住加入∶「唔┅┅唔┅┅唔┅┅唔┅┅唔┅┅」,可是声音微弱,
原来是小嘴给阿?的阴茎堵住,只能靠鼻孔来发出和音。

  包比真多花款,此刻他又把阿珍的小腿拉直提到腰间,他就站在大腿中继续
抽送,阿珍只靠前半身伏在沙发上,由「隔山取火」变成了「老汉推车」,受着
他更深入、更直接的冲击。房中一片混乱,鸾凤和鸣,耳中突然传来了阿郎的嗥
叫声∶「啊┅┅啊┅┅呜!┅┅」下体冲刺得要多快有多快,抖了几抖,在畅快
无比的高潮中,把新鲜热辣的精液全部送进了雨霜阴道深处。

  雨霜始终不习惯身体内藏有包比以外的男人精液,一等阿郎的哆嗦打完,连
忙吐出阿?的阴茎抽身而起,用手扪着阴户,飞一般向厕所跑去。我对着两个阴
户左插花右插花的再抽送多几十下,直弄得淫水淋漓,流出来的淫水再也分不清
到底谁是谁的,只知道阿杏屁股底下的沙发已经凝聚了一大滩白花花的黏浆。

  阿?这时亦抽空拿起相机来替我拍照,本来我是想再摆多些花式上上镜的,
可真的再忍不住了,尤其是当插进阿杏那「重门迭户」的阴道时,龟头给她吸啜
得又麻又爽,高潮无可阻挡地说来就来,阴茎一边抽搐,一边喷浆,将本来已湿
濡不堪的两个阴户,更射得锦上添花,精液混和着淫水汨汨而淌,令阿杏屁股底
下那一大滩黏浆更添份量,阿?亦把握着这精彩一刻,统统都摄进镜头。

                (十)

  窗外的烟花汇演已经接近尾声了,这时几十个烟花一齐在天空中同时发放,
七彩斑烂,加上不断闪烁着的激光配合,将维多利亚港上空映照得华丽璀璨,连
房内亦如同白昼。包比越干越来劲,提着阿珍两条腿,将全身精力都聚集在鸡巴
上,耻骨不停地向她会阴冲撞,出出入入的阴茎将大量淫水从阴道中带出来,在
胀红得像两片玫瑰花瓣般演凸的小阴唇中,顺着阴户流向硬挺着的阴蒂,在尖端
一串串地滴下地毯。

  阿珍已经不知是第几次高潮了,十指紧抓着沙发的绒面,用发颤的声音大喊
大叫∶「啊┅┅啊┅┅啊┅┅包比饶了我吧!啊┅┅受不了了┅┅啊┅┅啊┅┅
噢!噢!┅┅小快给你裂了┅┅啊┅┅不来了┅┅噢!又要泄了哇┅┅喔!喔!
┅┅」反着白眼,全身颤抖得不停地乱筛。

  包比却毫不心软地力追穷寇,仍然在狂抽猛插,好像刚才的「冰火」让阿珍
先下一城,此刻誓要胜回一仗,好把战局扳平一雪前耻。口里咬牙切齿地念着∶
「我推你┅┅推┅┅推┅┅推推推!推死你!┅┅」肌肉紧绷,背脊上全是汗珠。

  阿桃阴户上满是我的精液,正躺在他们身边喘着气,见阿珍给包比得死去活
来,姐妹情深,当然不会袖手旁观,起身走到包比背後揽抱着他,用胸前两个大
「椰青」在他背脊上下左右地揩磨,一手弯到他胯下,从後抄着他的阴囊,握在
掌中轻轻搓揉。

  雨霜这时从厕所中出来了,相信已经把阿郎射进她阴道内的精液洗得一乾二
净,见包比正在奋勇地力战双姝,忸怩地站在厕所门口,不知该走到包比身边好
还是坐回刚才那张沙发好。阿?一见她出来,连忙放下手中相机奔到她身边,将
她拦腰一抱,扛到房中央,往地上放低,二话不说就把她的双腿提起搁上自己肩
膊,红卜卜的龟头在她翘起的阴户中撩拨了不一会,一楔进阴唇中的小缝,就连
忙将盘骨一沉,阴茎说时迟那时快又全部插进她紧窄的阴道内。

  雨霜的阴户可能有生以来从未试过这麽繁忙,好不容易送走了阿郎的鸡巴,
不到十分钟,又让阿?的阴茎填满。她两手扶着阿?手臂,下体随着阿?的冲击
而抬高挺动,迎送着他棍棍到肉、下下要命的进攻。阿?才抽送了三、四十下,
阴道里又再涌出股股淫水,十只脚趾在阿?脑後蹬得笔直,口里不由自主地亦跟
随阿珍的嚷声叫床∶「噢┅┅噢┅┅噢┅┅你的龟头好胀好热哇!┅┅喔┅┅穿
上我胸口来了┅┅噢!噢!┅┅慢点慢点┅┅撑得难受喔!┅┅」娇嫩的小阴唇
像变戏法一样,很快就勃得又红又硬。

  阿郎正坐在沙发上养精回神,见场面如此热闹,连忙侧身拿起相机,腾左腾
右,把这难得的情景一一捕捉下来。我见阿杏娇慵无力地独个儿躺在沙发上,张
着大腿在喘气,掰得阔阔的白净无毛阴户恰恰正对着我,散发着诱人魅力,惹得
我心脏不禁又再崩崩乱跳,躯体被无形的引力牵扯着,情不自禁又压到她身上。

  阿杏搂着我咭咭地笑着∶「耶,瞧你的德性!刚刚才交了货,这麽快又想返
单了?」侧头望望洗手间,见雨霜出了来,抬起身说∶「歇一歇再干,喝了太多
东西,让我上一上洗手间,先小个便好不好?」我点一点她的鼻尖∶「真巧,我
也刚想去撒尿,来,让我抱你一齐去!」她挽着我的脖子,双腿缠着我的腰,像
个撒娇的小孩,依偎在我胸膛,让我搂着她朝厕所迈去。

  我将她轻轻搁在厕板上,一手拿着花洒对住她滑溜溜的阴户喷射,一手抹了
些香皂沫,把沾在上面的淫水与精液混合物洗掉,她张阔腿眯着双眼,享受着我
温柔的抚摸,嘴里发出轻轻叹息声,舒服得动也不想动,好像连要小便也忘了。

  令人意乱情迷的小白虎又恢复了原本的面貌,美得使我神魂颠倒,无法把持,
我把她扶站到地上,揭开厕板,打算先撒完尿,再狠狠地干她一场。

  她挨靠着我的背,又再咭咭地笑∶「你尿吧,我替你提着鸡巴。」左手握着
我的阴茎,将包皮捋得後後的,令龟头向前挺凸着,右手从後握着阴囊在揉。

  我回头对她笑着说∶「傻妞!男人小便不用把包皮捋後的,你这样弄,把鸡
巴逗硬了,我反而尿不出来。」她笑得更厉害∶「我当然知道,虽然阿?撒尿时
不用我提鸡巴,但我一握着它,便爱得忍不住要捋上几下。」

  她看着我尿道口射出一条抛物线状的弯弯水柱,把手中的阴茎当成了一枝水
枪,不断调较着角度,令尿液像风中杨柳般摆来摆去,好玩得像在耍一件玩具,
待我把小便尿完了,她还懂得将龟头抖几抖,把尿道里的残留尿液甩掉,我打趣
道∶「你这麽熟手,莫不是阿?每次小便後都要你替他甩尿?」她用屁股撞了我
一下∶「死鬼,人家是见他每次尿完後都这麽干,才有样学样嘛!」

  我回过头来对她说∶「好了,轮到我侍候你这个小乖乖尿尿了。」走到她背
後,蹲一蹲腰,抓着她两条腿弯往上一提,用母亲替小孩撒尿的姿势把她提在小
腹,靠到马桶前,口中还「嘘┅┅嘘┅┅」地吹着口哨。她还没尿出来,我忽然
省起∶「慢着!这样子我看不到你撒尿的情形,太可惜了。」她把脸贴向我的胸
膛,娇羞地说∶「女人撒尿有甚麽好看?要看,你回家趁阿珍上厕所时看过饱好
了!」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你这个宝贝太使我着迷了,少看一下也忍不住,
况且一毛不生,清楚玲珑,我可以一目了然嘛!」

  我抱着她,转身将她搁上洗手盆,把张成一字形的大腿朝着面前的大镜子,
再用手捏着她两片小阴唇,左右拉开,阴户张开得好像一朵带有两片红瓣的白牡
丹,沾着一颗颗珍珠样的小水滴,又像花朵上的露水。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
阴户,对她说道∶「就尿到洗手盆去吧!」只见她小腹压了一下,阴蒂对下的尿
道口一张,就冒出一股水柱,越射越远,竟射到镜子上去了。

  我瞧着心爱的阴户不断地喷出水花,兴奋得难以形容,鸡巴顿时勃得胀硬地
抵在她屁股上。一等她尿完,我便迫不及待地将她转过身,顾不上抹掉阴户的残
馀尿液,俯低头就往上面舔。她抓着我的头发,任由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在阴户中
捣乱,把阴唇、阴蒂、阴道口一古脑地舔遍,时吮时啜,快慰得演挺着下体,把
整个阴户压在我的脸上磨,令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那种带有一点咸味的水滴是尿液吧!只要是在她阴户上舔到的所有东西,都
是那麽美味,令我把舌头沾到的一切都咽进吐里去,直到舌尖触到的液体渐渐变
得既咸又滑,还带有一股腥味,我才知道舔到的再不是尿液,而是蜂涌而出的淫
水。她的身躯不断地颤抖着,十指紧张得胡乱地抓,几乎把我的头发也扯脱了。

  我站直身子,刻不容缓地把龟头往她阴道里一塞,搂着她一靠,两人不约而
同地大叫一声∶「噢!┅┅」,两副性器官马上密不透风地紧贴在一起。她的阴
道又发出一阵抽搐,裹着我的阴茎在吸啜的同时,再泄出大量淫水,舒畅得我混
身发烫,血脉沸腾,身体本能地带动着阴茎在阴道中飞快抽送,自觉阴茎从未如
此硬朗、从未如此威武!

  她双臂箍着我的脖子,脑袋摇得披头散发,爱叫声震天价响,我托着她的香
臀,一边抽插着,一边返回房外去。

  外面也是声震屋瓦,阿?此刻变成躺在地上,雨霜已经完全融汇入群交的大
家庭内,毫无顾忌地跨坐在阿?的大腿上,双掌撑在他胸膛,像策骑着一匹骏马
的英勇骑师,耸动着屁股,一边叫床,一边将他的阴茎在阴道中套出套入,流出
的淫水将阿?的阴毛沾得湿透,而阿郎则站在她後面,双手抄前握着一对乳房在
搓揉按抚,阴茎抵在她的屁股缝,随着她的耸动在揩磨。

  包比亦将战场移到了地面,阿珍趴俯在阿?头顶,垂下的乳房把奶头送进他
的嘴,正给他左右兼顾地在轮流吮啜,高高翘起的屁股前後迎送,合拍地伴随着
包比的抽插,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成两条长长的水痕,快伸延到了膝盖,阿桃蹲
在包比胯後,正用舌尖扫着他的阴囊和屁眼,五指还不忘搓捏着两颗睾丸。

  我蹲低身,把阿杏也放到她丈夫身旁躺下,然後再跪在她大腿中央,两手穿
过小腿,用胳膊托着她腿弯,双手一伸前握着双乳,她下体随即被提高离地,张
开小阴唇,等待着在阴道口边虎视耽耽的龟头挺进,我跪前半步,阴茎已经轻而
易举地一滑而入,再次重归她阴户的温暖怀抱。

  她柔情万分的媚眼充满着对我的鼓励,渴望慰籍的眼神令我抖擞气昂,随着
我一下下的冲刺,她发出一声声赞叹∶「喔┅┅好爽┅┅喔┅┅好舒服┅┅美死
了┅┅你真会弄┅┅喔┅┅喔┅┅再插入一些┅┅喔┅┅喔┅┅花心给你撞得好
趐麻耶┅┅再快点┅┅别停下来┅┅喔┅┅喔┅┅爽死人了!┅┅」阴道里无数
的肉瓣裹紧我青筋怒勃的阴茎,舒畅得我就算死在这朵白牡丹下也心甘。

  阿珍的叫床声越来越微弱,身子亦越俯越低,到後来躯体软成一团肉泥般趴
在阿?胸膛上,气若游丝,毫无反抗之力,任由包比在她阴户中如狼似虎地耀武
扬威。包比再猛力抽送多三几十下,发觉已经将这骚娘子彻底收拾,脸上不禁露
出胜利的骄傲神色,可阿桃这同党还在背後把他阴囊舔过不停,尚待解决,便一
扭身使出一记像摔角般的招式,把她掀翻在地上弄得四脚朝天,还未等她摆出迎
战阵势,就先下手为强一扑而上,胸膛压着她两只毫乳,双手抓着她一对手腕,
平伸在地上牢牢按紧,然後弓一弓下腰,在阿桃「喔┅┅」的一声长呼下,沾满
阿珍淫水、硬如钢条的阴茎,一转眼就硬生生地插进她的阴道里。

  阿桃像一块砧板上的肉,又像被钉上了十字架,丝毫动弹不得,好像煞那的
忽然充足,令她有涨满得爆裂的感觉,只能把大腿左右张阔,让阴户尽量把他的
阴茎能吞多少得多少。阿郎在雨霜股缝磨擦着的阴茎越磨越胀,这时更见妻子被
包比压在地上像强奸一样,得如暴雨中的梨花,阴茎勃得更硬了,昂头跳动着在
寻找格斗对手。我正准备出头替阿珍和阿桃报一箭之仇,眼见阿郎此刻有条件取
代我的位置,便依依不舍地在阿杏的迷魂洞里再抽送多二、三十下,然後向阿郎
打了个眼色,示意他来接班。

  我一昂身,阿郎就紧随着趴下去,阴茎的换班仅在抽插之间,简直衔接得天
衣无缝,要不是阿杏刚张开眼睛,我敢打赌她察觉不出在电光石火之间,经已被
换掉身上的伴侣,她难舍难分地目送我离开她身边,用痴痴的眼神来感谢我往她
身上灌注了如此多的乐趣。随着阿郎的屁股在波浪般不停起伏,性器官互相磨擦
引起的快美,又继续往她身上灌输,吸回了她的注意力,不由得又拥抱着阿郎,
尽情领略着性交媾中灵欲互通的真谛。

  我把全身发软的阿珍抱过一旁,回到阿?身边,这时他双手正托着雨霜的屁
股,下体像装上了强力弹簧般上下挺动,把她经已被得阴红唇肿的阴户,更插得
淫水四溅,雨霜则全身抖个不停,淫水泄了又泄,伏在阿?胸口拚命打哆嗦,进
入高潮的迷离境界。我拐到她背後,将龟头沾满她淌下来的黏滑淫水,趁她还在
混混沌沌不觉之时,朝着浅啡色的菊花蕾状小屁眼,用劲一捅┅┅

  「哇!┅┅」雨霜如梦初醒地瞪眼大喊一声,双手後撑,想抬高身体抗拒,
可上身又被阿?紧紧搂拥着,抬不起身,只能收紧括约肌。但是太迟了,我的龟
头已挤进了她的肛门,她箍着的只是 肉下的凹沟,因骤痛而稍微抬高的屁股,
又提供阿?更多的进退空间。我也不急着强攻,任由她用屁眼含着我的龟头,让
阿?去攻击,雨霜被干弄不到三十下,又再全身趐软、肌肉放松,我把握时机,
将阴茎又捅进一点,她又收紧、阿?又抽插、她再放松、我又再捅┅┅几个回合
下来,整枝阴茎已一点不剩地全插进了她的肛门。

  阿?和我两枝阴茎,在雨霜的前後两个小洞轮番进退,可能她真的是第一次
玩人肉三文治吧,我们每一下抽插都引起她强烈反应,不但叫床声不断,而且声
声凄厉、句句销魂,令人又爱又怜。我和阿?的阴茎虽然是各处一室,但却是那
麽的接近,几乎可感觉到他从隔壁散发出来的热能,当他出我入、或是他入我出
时,两个龟头隔着中间一层薄薄的皮肤在互相磨擦,就好像街上两个行人,面对
面擦身而过,偶尔肩碰着肩,随即又分道扬镖。

  见我的阴茎已经在雨霜的屁眼中出入自如,阿?这时再不用把她搂得俯身趴
下了,便松开了双手,改而去抓捏她一对乳房。但雨霜却未因束缚被解除,能把
上身抬高而松口大气,反而身上比前又多了一处地方被亵玩,浪得像发了狂,抖
出来的骚劲,跟刚刚进门时的含羞答答简直判若两人。

  我扶着她的腰,抽动着插在她幼嫩而狭窄屁眼里的阴茎,细意体味着从那儿
传来一阵阵紧迫、温暖和充满弹性的触觉。不知包比在我之前,是否亦曾进过这
羊肠小道?就算进过,相信也聊聊可数,不然怎麽仍会如此紧凑和鲜嫩?

  我一边抽送,一边低头欣赏她下体同时被两枝肉棍在捣弄的美景。由於角度
关系,只能看到阿?阴茎的下半部,但已经足够令人血脉贲张∶两片又红又肿的
小阴唇,含着那坚硬的阴茎在吞吐,每当阿?抽出来那一霎,阴茎躯干上都沾满
着又黏又滑的淫水,从龟头 肉下的凹沟直到阴茎根部,划出无数条由淫水组成
的白色直线。而我裹满青筋的阴茎,已经把那细小的菊花蕾撑得绽开,再不是先
前的浅啡色了,变成了紫红色的皮环,紧箍着鸡巴躯干,跟随着它的进退,不停
被拉出、扯入┅┅,整个会阴绯红一片。

  雨霜同时领受着畅快和麻辣、趐美和胀满的双重感受,充实而又刺激、疼痛
而又新奇,全身力量都愿用来喊叫,所有水份都愿变成淫水,连绵不断的高潮令
身体不停颤抖,舒爽得就快精神崩溃。我担保她尝试过这一次难忘的游戏以後,
结果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从此不敢再参与我们的群交派对,一是由此上瘾,非此
不欢。

  包比望过来我们这边,见女友夹在阿?和我中间,捱着双节棍的前後抽插,
张口闭目、娇体酸软、汗流浃背,不禁对胯下的阿桃又加多几分肉紧。他松开了
阿桃双手,蹲身在她大腿之上,两手用劲紧握她胸前一对大乳房来借力,兜着下
体把阴茎插进阴道,然後抬动着屁股再狠狠抽送,来一招「乞儿煲饭」。

  这招式对阿桃固然上下兼顾,登时得她曲起双腿,蹬直趾尖,连打几个哆嗦,
但包比受到的刺激也更大,又要顾着抽插阴户,又要顾着搓揉乳房,相信阿桃此
刻亦正使出她的吸啜内功,对包比还以颜色。只见他干不了五、六十下,就咬紧
牙关,死命抓着双乳不放,耻骨力抵着阿桃会阴,跟着全身一番抽搐,体内的精
液顿时在阿桃阴户的吸啜下,全射进她阴道深处。

  阿?凑巧也在这时射精了,我感觉到他的阴茎在隔壁跳动,龟头胀大得连我
的阴茎也受到挤压,不知是否他射出的精液烫得雨霜的子宫颈热麻一片,还是又
来一次高潮,只知道她这时整个会阴都在抽搐,全身的骨头都像散开了一般,软
绵绵地倒在阿?胸口,虚脱得失魂落魄。我落井下石,用尽全力向她屁眼抽插,
狠劲得就像替阿珍报仇。这一口气出了,可体内的精液也忍不住跟随射出了,和
阿?一道携手把她两个红肿的小洞,灌满了又热又黏的精浆。

  包比从阿桃阴户中抽出开始发软的阴茎,拿起相机赶忙把这触目惊心的一幕
拍了下来,从开始到现在,他名义上是替我们拍照,可到这一刻才算真真正正履
行他的职责。他拍了好几张,连雨霜欲仙欲死的表情也一一摄下,可能是用来替
他们以後的性交做催情剂吧!

  换了一筒菲林後,他又对着阿郎和阿杏一对大摄特摄,追随着他们两人疯狂
地搂抱着在地上翻来覆去,如胶似漆的难分难解情景,直至这一对交颈鸳鸯兴尽
而泄,双双颤抖着动极而静,才对着阿杏的阴户,将阿郎把精液射进她阴道满溢
而泻的精彩场面,来几张大特写。

  「战後」,地上躺满精尽力疲的男女,东倒西歪、气若游丝,你压着我,我
又迭着她┅┅,就像一窝蠕蠕而动的肉虫。没人知道握着自己阴茎的是谁的手,
亦没人知晓按在乳房上的掌是出自何人,更没人深究在阴户上抚摸着的手指是不
是属於自己丈夫,只知道身体沾满了东一滩、西一团的淡白黏液,乱七八糟、一
塌糊涂,难以分辩到底是淫水还是精液,更分不出到底是谁的胳膊、谁的小腿。

  本来,交换夫妻这游戏有一个不成文规定∶目的是为平淡的夫妇性生活增添
一点新鲜感,从中维系两人的感情,而参加的人却不可互生情愫。但阿杏那永志
难忘的迷人笑靥、洁净诱人的白虎、欲生欲死的反应,却令我陶醉得梦系神牵,
深深地嵌进我的心?,在脑海烧上一个永不磨灭的烙印,一生不能忘怀,只能嗟
叹不能天长地久,但亦庆幸曾经拥有。我扭头望去身边摊躺着的阿?,充满歉疚
地发出无言心声∶对不起,阿?!就让我在这个游戏中,犯一次小小的规吧!

  一星期後,我们在阿郎家里开了个私人影展,挑选出一批充满动感的杰作来
放大,回味一下那天刺激而又难忘的情景,还特意邀请了老边来做评判,挑拣出
最有代表性的几幅,分派给各人留念。

  老边费煞思量地选出了几张,一张是阿?阴茎的大特写,旁边是张开口的阿
桃,阿?的龟头勃得又胀又红,「一个头有两个大」,马眼正射出一条浅白色的
精液,飞向阿桃的小嘴。老边解释这张照片所以能入选,是因为时间捕捉得刚刚
好,动感一流,清楚玲珑。

  第二张也是大特写,整个画面是阿杏张开着的阴户,中间插着我一枝硬梆梆
的鸡巴。老边又解释,这张照片色彩对比强烈∶雪白的阴户、鲜红的阴唇、青筋
缠绕的阴茎配上根部乌润的耻毛,七彩斑烂,美不胜收。

  第三张是阿郎力敌雨霜的全身照,他肩上扛着她一只脚,胯下又压着一只,
令雨霜一对大腿张阔到极限,挺着小捱受着阿郎鸡巴的抽插,充满无限活力和动
感,构图美观而又令人震撼,是不可多得的代表作。

  第四张是包比和阿珍在沙发边的「老汉推车」,所以能入选,老边解释完全
是两人的真情流露∶阿珍欲仙欲死的表情加上包比咬牙闭目的肉紧,取得较多的
得分,而且角度也恰到好处,不单能见到两人的表情,亦能透过阿珍的屁股端,
见到包比正在抽送中如狼似虎的阴茎,虽然见不到阿珍淫水淋漓的阴户,但那种
扣人心弦的紧张气氛,却跃然纸上。

  我们各人举杯庆贺,兴高彩烈地互相拥吻,当我和阿杏两唇相接时,一股暖
流洋溢心间,不禁扭头偷偷再瞧向那幅照片,当日温馨场面的回忆又令我的鸡巴
翘首而起顶向阿杏腿缝,心里暗暗打算∶一会影展後的「馀庆」节目,毫无选择
阿杏是我的首选。

  这时阿郎有个提议∶「老边,我们替你的影展剪彩剪得多了,今趟你给我们
这个首展起个主题吧!」他想了一会,笑着对我们说∶「你们这麽爱好群交,乾
脆就叫《喜欢群交的一群》吧!」包比唾了他一口∶「别胡闹了,正正经经起个
名,阿林,你有甚麽好点子?」我低头思量了一下,对众人说∶「不如就叫《吾
妻正斗》好不好?」阿?拍了两下手掌∶「好!文章自己高,老婆也是自己好,
虽然我们喜欢群交,但始终自己的老婆才是最正点嘛!」

  在场所有人一道同声大呼∶「耶!吾妻正斗!」


[ 本帖最后由 tim118 于 2011-6-10 00:5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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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个人不是很喜欢这类风格的,不过谢谢楼主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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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的老文,感谢楼主发贴。

台湾的老文,感谢楼主发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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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一篇老文了,只能看看
不能学习呀,这种风格手法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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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的文风啊,从行文还有对SEX的描写上看,受日本成人文学影响严重
太长
在火车上看看还称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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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以讲两个字,精采..我以前看过一部跟这一部的人是同名,不过不是这个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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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16 13: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