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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一代淫后骆冰(1-23)】 作者:感叹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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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阴阳错 俏李逵夜店失身

  红花会群雄兴高采烈的聚在船舱里聊着,支舵的事进行的非常顺利,骆冰的
案件也有了暂时的交待,进一步的追查工作,自有笑孟尝等人去负责。

  陈家洛只感到无比的轻松,一颗心不由自主的飞往大漠,翠羽黄衫的倩影袭
上心头,但旋即暗笑自己自作多情,抬头看到章进萎靡的缩在角落里,便关切的
问道:「十哥!你不碍事吧?」

  「总舵主!别理他!这小子前几日贪杯,昨夜好色,若不是看他被那个什么
赛貂蝉折腾成这副龟模样,我还真想揍他两下呢!」文泰来声若洪钟的接口道。

  原来他和余鱼同两人,昨夜酩酊大醉,回来倒头就睡,根本什么事情也不知
道:只是今晨陈家洛通知众人准备离开时,许久都不见驼子出来,大伙儿才拥到
他房里一看,竟然还窝在床上起不来,神情萎顿不堪,追问之下,他吱吱唔唔的
回说──去嫖妓,把身子玩虚了……

  这种事在会里倒也不忌,大伙儿取笑一阵也就算了;只是奔雷手夫妇向来就
很关心这个义弟,想起因为他的贪杯误事,害得骆冰几乎受辱,才会火冒三丈的
大骂出口。

  这时候,周绮从船舱外低头走了进来,咯咯笑道:「什么事让四哥发这么大
的火呀?我和四嫂在外面都听到了。」

  徐天宏一把拉过妻子,赶紧把话题给叉开了。

  没有人留意到,小心砚若无其事的朝甲板上的骆冰走去。

     ***    ***    ***    ***

  骆冰轻倚在船桅下,望着滔滔的长江水,脑中的思绪也像波涛般翻滚着……

  还记得昨天夜里,自己好象从一个浪漫的、荒唐的怪梦中醒来,发现全身赤
裸裸的,身上压着一个也是一丝不挂的丑陋男子,惊叫一声之后赶紧推身而起,
这才感到下体火辣辣的,从阴户里也缓缓流出带着血丝的精液,雪白的大腿上更
是殷红一片。

  一看,床上的男人早已气绝,鲜血染红了他身下的布单,不禁惊恐的叫道:
「天啊!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记忆一点一点的回来了,有的很模糊,有的又清晰得让她不敢相信那
是真的。几乎在同时,她看到章进他们,也听到了驼子沙哑的呼唤:「四嫂!救
我!四嫂!四嫂!」

  骆冰一刻不停的冲了过去,推开已昏睡过去的董素云,搂着章进一迭声的问
道:「十弟!十弟!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你快告诉我!」

  当她从驼子口中获悉了全部经过之后,不由软坐在地上,心里五味杂陈、百
感交集,脑子里一片空白,嘴里喃喃的念道:「你骗我!你骗我!那不是真的!
我被猪干了!我……居然和一只畜生交媾?不!那不是真的!不……」

  接着一声长嚎,两手死劲的搥打着章进,直哭得风云变色,好半晌之后,才
漠然的起身寻找衣物,再也不理会驼子。

  但是善良、心软的骆冰,最后还是禁不住章进声泪俱下的苦苦哀求,手口并
用的,甚至强忍着下体的疼痛,用肉屄替他套弄出精来。而那一大股比平日多出
数倍有余的浓精,也尽数被她饥渴的花心所吸收,使得又一次高潮的骆冰,不但
未见疲惫,反而神采奕奕、容光更见照人。

  稍作休息之后,骆冰一方面等待章进恢复,一方面收拾着残局,直到将近午
夜,才刻意的一前一后返回客栈。

  此时强烈的江风,将骆冰的衣裳吹得喇喇作响,薄薄的布料紧贴在丰满浮凸
的胴体上,更显得胸前的伟大。

  心砚贪婪的盯了几眼之后,轻声的问道:「姐!妳在想些什么?」

  「呃!是你呀!心砚!没想什么,出来吹吹风罢了!」

  「姐……妳……我……」

  「嗯……怎么啦?」

  「姐!妳……妳昨夜和十当家出去了?」

  「咦!你……你怎么会知道?」

  「我看到你们回来……放心!只有我看到而已!」

  原来,昨夜陈家洛带着心砚很早就回来,他对会中几位哥哥向来敬重有加,
一看整间厢房无人,也不多作理会,自去休息去了。

  心砚自从认了骆冰这个姐姐之后,对她特别的关心,躲在卧房里一直留意外
边的动静──徐天宏夫妇回来了,奔雷手兄弟回来了,一直到快午夜时,才看到
章进蹒跚的晃了进来,却不见骆冰的倩影。

  正自感到有点不安,骆冰已快步行了过来,并且很快的闪身入房,令他招呼
不及,这一晚,他失眠了!脑中尽是无边的幻想与遐思。

  骆冰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转首看着心砚道:「砚弟!如果姐姐做了……做了
极端不要脸的事,你……你是不是还认我?」

  一阵短暂的沉默横亘在两人中间。

  「唉!我可以理解的,没有人会对一个……对一个……」

  「姐!妳别说了!我只是在思考,要怎么样表示,才能让妳知道──妳永远
是我的好姐姐,我不能没有妳,不管妳做了什么,我一定会支持的!」

  骆冰只觉得心里头热烘烘的,眼眶一阵子发酸,瞪视着心砚澄澈的双眸,她
看到了浓浓的信任与关爱。

  这时候,船只突然转向,船身猛然的摇摆,心砚一个跄啷跌了过来,内心激
动的骆冰乘势将他紧紧的搂在胸前,嘴里喃喃的念道:「喔……砚弟!好弟弟!
好弟弟!姐姐开心死了!」

  比骆冰稍矮的少年,将头枕在她肩上,下巴紧顶着丰耸的酥胸,一只手也顺
势对着另一个乳房捏弄起来……

  骆冰立刻惊觉的将他推开,转头回视,还好,在这个角度,船舱里的人是看
不到的。

  远远传来了人声,原来,船就要靠岸了……

     ***    ***    ***    ***

  红花会群雄辞别了专程渡江送行的笑孟尝等人,一行八骑,便风尘仆仆的径
往北面而来,过了开封之后,已是初冬景像,天时渐寒。

  这一日,来到了一处不知名的小镇,天色已黑,风势渐强,一副要下雨的样
子,众人急忙找了一家简陋的客店打尖。这店实在太小了,只剩三间客房,还好
店主的父母外出探亲去了,留下店后一间小屋,因为骆冰不喜吵杂,所以就由他
和文泰来要了。

  用餐时,除了一些行旅客商外,还有几个江湖人物,大家也不以为意。

  晚饭过后,天上开始飘下了雨丝,文泰来觊了个空,悄悄的对余鱼同说道:
「十四弟,呆会儿你单独到我屋里来一趟,我和你四嫂有些事要与你商量。」

  小镇没有什么好去处,天又湿冷,众人都早早歇息去了,余鱼同和章进同住
一间,陪着他喝了几盅之后,便托词往小屋而来。

  文泰来这时呆坐在圆桌前沉思,骆冰站在他身后,正对着他的肩头轻轻敲打
着,身上只披了一件宽松的袍子,露出一大片雪白的酥胸,这幅景像,没有人会
相信──这对夫妻已有数月不曾肉体交欢了!

  「四哥!四嫂!我可以进来吗?」门外响起了金笛秀才的声音。

  骆冰慌忙走向床榻旁更衣,边回声应道:「十四弟!请你稍待一会儿,我这
就来了!」

  并没有留意到──奔雷手将一包粉末倒入桌上的茶壶里。

  余鱼同紧跟在义嫂身后进屋,此时,骆冰已换了一身月白色的短挂与长裙,
更显得臀肥乳丰,引人遐思,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清香,秀才的一颗心不由自主的
快速跳动起来。

  「十四弟,坐!喝口热茶吧!冰妹,妳们先聊聊,我上掌柜那儿要点瓜子、
花生去。」

  也不理会两人的反应,文泰来径自出房而去,反手将门关上,在门外驻足了
一会儿,压下激动的情绪之后,便快步的离开。

  屋里,弟嫂二人默默的相对而坐,余鱼同不敢正视骆冰的眼光。

  自从太白居酒楼兄弟倾谈之后,他已发誓要斩断对嫂子的非份之想,一路上
便紧缠着章进,尽量减少与骆冰的接触,而现在却独处一室,反而令他紧张得不
停的喝茶,然而,不知怎的,情绪却越来越高昂……

  「唉……十四弟!我……」

  正当骆冰打破沉默,开口说话时,突然,前面客房传来数声暴喝,隐约是章
进和徐天宏的声音。

  「不好!七哥他们出事了!我得去看看!」

  余鱼同这时只觉小腹下一股热流蠢蠢欲动,闻声借机夺门而出。

  「十四弟!等等我!我跟你去!」骆冰随手抓起武器,紧跟在后面……

     ***    ***    ***    ***

  雨势大了起来,一条黑影正朝小屋奔来。

  「死矮子!追个小毛贼嘛!要你等等老婆也不肯!哼!我就上四嫂这儿,呆
会儿让你等个够……咦……怎么没人?」周绮嘴里低声嘟嚷着,边冲进房里,随
手找了条毛巾将头面擦了擦之后,便在桌旁坐下。一会儿之后,又无聊的站了起
来,走来走去。

  这俏李逵是坐不住的性子,现在叫她自己一个人单独呆在别人屋里,实有说
不出的难受,若不是赌着一口气,早就回房了,无聊之余,拿起桌上的茶水一杯
杯的喝了起来。

  渐渐的,身子越来越热,脑子也越来越昏乱,看东西开始一片模糊,湿湿的
衣裳紧贴在身上,有说不出的难过,只想找个地方舒舒服服的躺一下。嘴里含混
的说着:「老公!我要先睡了,不等你了!」一边将身上的衣物扯得精光,赤裸
裸的躺到床铺上去,但是,体内的欲火已成燎原之势。

  她新婚才及半载,与徐天宏几乎是无日不欢,刚才事发前两人正准备行云布
雨,无奈,丈夫发现了有可疑人物在章进和余鱼同的房外窥视,硬生生的阵前撤
兵,也不管她早已春溪水满,情兴欲动。

  现在,桃源洞里再一次淫潮泛滥,并且来势凶凶,不一刻已漫出洞外,溢往
臀沟。

  周绮难过得在床上翻滚不休,一只手紧摀着下体,两根指头深深的陷入蜜穴
里去,乳房也肿胀得彷佛注满了热空气,待人一吸为快,忍不住用另一只手不停
的挤压、搓揉,身体由于用力,腰背都弓了起来,眼前的景物好象都在飘浮、晃
动着。

  然后,模糊中看到一个男人进来了,在床前站立了一会儿之后,厚重的身躯
压了上来,火热坚挺的阳物毫不费力地挤开蜜唇、破门而入,直捣蕊心,周绮忍
不住轻哼出声,两手死劲的搂抱着男人,指甲深深的陷入对方背脊里去,更主动
的凑上樱唇与对方两舌交缠、抵死亲吻起来。

  激烈的交媾不断的在进行,牙床震动的好似天摇地动。终于,在两声颤抖的
呻吟后,一切都静止下来,只有急促的喘息声交织着。

  久久之后,周绮娇慵的说道:「七哥,你这回差点没把我给插死了,我们成
婚以来,就今日最痛快了!哇!原来在床上可以这么舒服!」

  「七哥!你怎么不说话?七哥?唉呀!你……你……你……十弟!怎么会是
你……你怎么会在我床上?咦?这里是……」

  肉体无限满足的周绮,闭着双眼,沉醉在高潮的余韵当中,喃喃的向着丈夫
诉说内心的感受,然而身上的男人一声不吭,不由奇怪的睁开眼睛一看,只惊得
魂飞魄散,用力推开章进,急切间又抓不到任何东西,只好用自己的双臂尽量地
遮掩裸露的胴体,瑟缩的坐在床头,芳心里惊、怒、羞、急,泪水已滚滚而出。

  拼命往后挪动的屁股,突然碰到一件冰凉的东西,右手往枕下一摸,吓然是
把短剑,立即毫不思索的,拿起来就往左胸插入。

  「啊呀!七嫂!妳先听我说……」只见章进在刻不容缓间,一掌按在周绮的
左乳上,一手已抓住她右腕,但是锋利的刀刃,仍然刺入手背一寸有余,鲜血正
涔涔流出。

  「七嫂!妳听我说!是我该死!我不知道妳为什么会在四哥房里?我来时看
到……看到……总之,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忍受不住妳肉体的诱惑,在妳伸手拉
我时,我就该拒绝的,我……我……我对不起七哥!该死的人是我,但是,在我
死前有一句话我必须让七嫂妳知道,其实……在很早以前我就已经偷偷喜欢上妳
了……再见了!我最爱的人……」

  驼子强忍着手上的疼痛,硬是从眼睛里挤出几滴泪水,说完上面的话后,一
把抢过周绮手上的短刀,作势往胸口插下。

  这时候俏李逵已经从激动的情绪中回复过来,随着章进的话,对照起半个时
辰前自己饥渴的浪态,不由羞红了双颊,再听了他真情的告白,芳心更是糟如乱
麻。接着,被抢去了手中的兵刃,一看到他要自裁,反而着急起来,啊的一声,
就扑过来阻止。

  两个人就这样又一次赤身裸体的纠缠在一起,终于,在一个有心、一个无意
之下,刀子很快就掉到床下。

  周绮喘吁吁的压在章进身上,仍然湿濡非常的蜜处,紧贴着驼子毛茸茸的小
腹,引起一阵骚痒,但是,已恢复冷静的她,在章进的虎手袭向两个抖动起伏的
肉球时,立刻翻身跳下床来,一边着衣,一边哀声说道:「十弟!现在我的心好
乱,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我们就让它过去好吗?我……我不能对不起
七哥!我不再怪你了,你……你别再作傻事!我走了!」

  章进看着一阵风跑掉的周绮,稍一错愕之后,脸上浮现出莫测的诡笑。

  窗外,不知何时起已风停雨歇,但是屋子的主人,却仍然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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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情难舍 痴秀才雨中求去

  金笛秀才离开后,章进独自一人又喝了几杯闷酒,正想解衣就寝,突然感觉
到窗下似乎有人,便呼的一声将烛火吹熄了,慢慢挪身过去。

  此时,听得对面厢房里徐天宏一声大喝:「好贼子!大胆!」

  同时一道白呼呼的东西迎面射来,赶紧闪身避过,嘴里暴喝一声,人已破窗
飞出,足尖在窗台上一点,纵身上了屋顶,只见一个黑衣人的背影正往前方飞驰
而去。

  这时下面嗖的一声跃上一人,却是文泰来,驼子忙打招呼道:「哦!四哥是
你!四嫂呢?贼人向前面去了!」

  「她已经睡了!」只见奔雷手随口答了一句之后,径往右方驰去。

  章进有点莫明其妙,也不及细想,提身向着前面追蹑而去。

  这时,几道人影飞了上来,互相一打手势,盯着已经变小的人影追踪过去。

  接着下面传来阵阵娇呼:「老公!等等我!等等我呀!」

  待得周绮上来时,四方人马已经一个都不见,气得她一跺蛮足,奔向后面小
屋。

  文泰来将满腔的郁闷发泄在狂奔的双脚下,眼不辨东西,耳不闻蝇雷,天地
似乎远去,身形反射性的闪避迎面阻挡的物是,脑子里尽是妻子赤裸着娇躯与义
弟腿股交缠、挺送迎合的幻想,滚滚的热泪夺眶而出。

  「英雄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处!」一代虎侠挣扎在情、义、恩、爱的
枷锁里,痛苦的作出了让妻的决定,但是,当这一刻真正来临时,又怎能坦然去
面对?逃避成了唯一的选择,他只想离开得越远越好。

  在一阵漫无目的的奔跑之后,终于力竭的跪倒在泥泞里,紧握着双拳,仰首
望向墨黑的长空,喉咙哽咽的发不出声音来,只能喝喝的干嚎着。

  雨越下越大了,彷佛老天爷也洒下了同情的眼泪。

     ***    ***    ***    ***

  同样发足狂奔的是金笛秀才,他只感到似乎有一股热流在小腹之内窜动着,
阳物已暴胀一倍有余,疼痛欲裂,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但是他知道,一定要远离媚骨荡人的义嫂,否则必铸大错。幸好,冰凉的雨
水还让他守着灵台一点清明,紧盯住前面几道身影,然而,雨水同样也模糊了视
线,不知从何时起,前方已杳无一人。

  但是余鱼同不敢停下脚步,他知道骆冰就在身后,他更明白──当两人单独
相处时,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为了兄弟间的义气,他必须要忍住,绝对不可以一
错再错,牙齿已将下唇咬出了血丝。

  突然,一声娇喝:「十四弟!你站住!」

  同时唰的一声,一道俏生生的倩影落在前方数尺之处,余鱼同惊得松开口,
一下煞住身形,抬眼一望,顿时血气上涌,激动得全身颤抖起来。

  骆冰望着前面金笛秀才的背影,芳心里也是混乱得很,她不明白为什么以前
对她痴恋万分的余鱼同,这一段时间里,总是有意的回避着,莫非他已经知道了
什么?又或者是章进跟他说了些什么?种种的疑问杂乱纷陈。

  突然,她发现前面几道飘忽的身影已经转向,而余鱼同却恍若未觉的直往前
方树林奔去,忍不住一声娇唤,同时运气往前一窜,落在一棵大树底下,转过身
来。

  这时候,闷雷乍响,一道闪电将大地照耀得如同白昼,也将她湿淋淋、彷若
赤裸的胴体彻底的显现在金笛秀才眼前──已湿透的衣裳,紧贴在玲珑浮凸的娇
躯上,正往下滴着水珠,小腹下明显的看到隆起的黑三角,修长适中的双腿透出
隐约的洁白色泽,额前几络秀发,披垂在白玉似的脸颊上,衬托出一张宜喜似嗔
的娇靥。

  骆冰注视着全身颤抖的余鱼同,正想开口相询,只听得他喉中一声低吼,已
扑了过来,慌得她赶紧闪身相避,口里低叱道:「十四弟!你怎么啦?哎呀!」

  原来,在电光石火的追躲过程中,金笛秀才已一把抓上她滑溜的圆臀,撕下
了一片裙衣。此时,骆冰也看出了不妥,对媚药的反应,她已深有体会,立即不
加思索的,反手一指点在余鱼同腰间的软麻穴上。

  望着翻倒在地上的义弟,骆冰略一沉吟之后,俯身就往他胯下探去,果其不
然,入手一根硬如铁石、炙热火烫的阳物正有力的脉动着。

  此时,一幕幕可疑的过去在脑中闪现,对照文泰来曾经多次说过的话,她几
乎可以肯定──今晚是丈夫设下的计谋!

  骆冰不由得内心兴起了被出卖的悲哀,但同时又隐隐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感,情绪一时激动得无以复加,嘴里喃喃不停地念道:「大哥,你为什么要这么
做?为什么?为什么?」

  猛的银牙一咬,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物,扯下余鱼同的裤子,翻身跨坐上
去,用两指剥开阴唇,将肿胀的龟头对准桃源洞口就用力地套坐下去,噗哧一声
已齐根没入了肉穴。

  此时虽然有雨水的润滑,但是仍然有点干涩的阴道,还是引起了一阵痛感,
不过骆冰似无所觉,开始使劲地、快速地摇摆、耸动肥白的圆臀,让硬挺的肉棒
在嫩屄里吞吐、冲刺,满头的秀发飞舞着,嘴里一迭声的大声叫道:「我就如你
所愿,让他插吧!让他肏死我吧!呵!喝!大哥啊……大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
我?」那情形就如同一个疯妇一般。

  终于,在一连串激烈的套弄之后,阴户里开始传出叭唧、叭唧的淫水声,不
一会骆冰已累得趴伏在金笛秀才身上,娇喘不已,这时她悄悄的伸下一指,解开
了他被制的穴道。

  余鱼同身子一恢复自由,立时像出栅的猛虎,两手死劲的掰着义嫂丰腻的臀
瓣,用力往下压,屁股拼命似的向上猛顶,在骆冰一连声的浪叫声中,一个大翻
身,将她压在身下,然后直起直落,势如急鼓的抽插起来,肉棍在肥屄里快速的
进出,带着两片蚌唇翻吐不休,淫汁四溢。

  骆冰也逐渐从报复性的自虐中得到肉体的欢娱,数月来未曾接受开垦的淫媚
肉体,又慢慢苏醒过来,饥渴的等待灌溉,因此,在她感觉到阴道里的阳具开始
不寻常的膨涨、悸动时,忍不住哼叫出声来:「好弟弟!再用力点!等等我……
对!对!哎呀!等一下嘛!喔……喔……嗯……嗯……我不行了!啊……」

  灼热的阳精强劲的喷洒着花心,子宫里也酥麻的涌出一股淫水,骆冰用力的
收缩着小腹,贪婪的汲取着……

  然而,短暂的高潮似乎满足不了长时间空虚的肉体,蜜穴里还是感到空荡荡
的,肉壁仍然不断的在蠕动着;更加以心里上有点自暴自弃,骆冰只想要尽情的
放纵自己,于是不耐的将余鱼同推了一个翻身之后,急呼呼的爬向他胯下,将沾
满阳精浪水的肉屌含进嘴里,吞吐吸弄起来。

  射完精后的金笛秀才神智已逐渐清晰,但是体内媚药的余毒未退,虽然曾有
过不妥的念头,但是,很快的在义嫂温滑的小口中被吞噬,欲焰再次高涨,肉棒
顷刻间挺立如杵。

  他斜眼望去,只见骆冰肥白圆耸的屁股高翘,正随着吹箫的动作晃动着,有
无比的魅惑,忍不住伸手抚摸、揉捏,更探出双指,深入湿淋淋的蜜穴抠挖、插
弄,两人同时发出欢娱的呻吟……

     ***    ***    ***    ***

  雨悄悄的停了,月娘再次挥洒开她银白的舞衣,大地一片湿冷,但是沉醉在
肉欲淫戏中的叔嫂,浑身却散发出腾腾的热汽。

  此刻,余鱼同正斜抬着骆冰一条玉足,让她侧躺着,一手紧握住丰耸的肥奶
捏挤,胯下的肉棍急速的在淫洞里进出,直肏得她喔喔浪叫不停,终于在一次猛
烈的冲刺之后,同时攀上极乐的顶峰。

  高昂的情绪急遽的下降,一阵冷风吹过,趴伏在义嫂胴体上喘息的金笛秀才
打了个颤栗,神智一下灵明过来,立时跳了起来,激动的喊道:「天啊!我到底
又做了什么?我真不是人!四嫂!我!我……四哥啊!四哥!我对不起你!我对
不起你!」

  然后胡乱的抓起衣裤,飞也似的消失在夜幕里,留下依然赤裸的骆冰卷缩着
娇躯无声的在哽咽着。

     ***    ***    ***    ***

  另一头的章进,一开始便全力的追赶猎物,突然,奔雷手那句她已经睡了!
让他不其然的在脑中浮现骆冰海棠春睡的诱人景像,小腹下立时火热起来,两个
多月前的教训早就拋在脑后,一颗心活络得乒怦乱跳。回头看了一眼如飞跟来的
身影,觊了个转弯的空隙,飕的一声掠下巷道,紧贴在一户人家的门檐下,待得
头上几道人影过去,便径奔义兄的居处而去。

  才刚抵门口,便听到里面细微的娇哼,轻轻推门朝里一望,不由惊咦出声,
立刻闪身而入,同时反手将门扣上,慢步的走向床前。

  昏黄的烛火下,只见周绮正难过地掏弄着自己的淫屄,浑身不着一缕,菽乳
挺突,大小正好一握,乳珠只嫣红一点,小巧逗人;皮肤虽然稍黑,可是肌理紧
绷,充满弹力;小腹下薄薄一层阴毛,色泽微黄,但伏贴有致,全身散发出新婚
少妇的诱惑。

  驼子眉头一皱,拿起桌上的茶杯在鼻下一闻,淡淡的甜香味令他立时了然于
胸,自以为是的联想道:「是了!一定是四哥用了春药,想和四嫂大干一番,被
她识破之后两人吵了起来,难怪四哥气呼呼的!可是七嫂怎么跑这儿来了呢?管
他的!憋了这么多日子,先泄泄火再说!哇!没想到七嫂的身材也这么好!」

  早就淫欲熏心的章进,立刻脱了衣物,朝床上另一个义嫂扑去,肆意的在她
刚被开发的胴体上奸淫、蹂躏,一次又一次的,将生嫩的周绮带上肉体的高峰,
留下难以忘怀的记忆。

     ***    ***    ***    ***

  再说武诸葛徐天宏,情切兄弟的安危,不假思索的撇下娇妻,和几乎同时上
来的陈家洛、心砚一起追踪敌人,但是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频频的回头张望,
却始终不见周绮赶上,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便向着稍微落后的心砚说道:「你和
总舵主继续追,我回去看看,不要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说完飞快的奔回自己的寝居,当然是空无一人。呆了一会儿之后,不由焦躁
起来,嘴里喃喃念道:「这傻丫头跑那儿去了?这么大雨还不回来?咦!会不会
在四嫂那儿?嗯……看看去!」

  徐天宏兴冲冲的往客栈后的小屋奔去,快到门口时,听到里面传出男人的喘
息声和女人的娇吟,虽在淅沥的大雨中仍然清晰可闻,不由暗暗笑道:「还是四
哥四嫂好兴致!雨中作爱,真羡煞人也!」当下立刻调头回到自己房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徐天宏正忍不住刚才的刺激,把一只手伸进裤子里去玩弄
自己的阳物,就看到周绮喘吁吁的跑了回来。

  武诸葛二话不说,一把搂过娇妻,就将她剥了个精光,往床榻上一拋,人已
扑了上去,挺起肉棍毫不费力的就肏了个尽根,双手胡乱的在她胸乳上搓揉,嘴
里轻声的叫道:「好妹子!妳上哪儿去了?都快把我给憋死了!嗯……刚才来不
及喂饱妳,妳看妳!这么多的水!」

  可怜的徐天宏,他不知道灌满妻子淫穴的,是自己结义兄弟的阳精,仍然兴
奋地在那亩才刚被灌溉过的浪地上耕耘着,并没有留意到妻子异乎寻常的沉默,
当然更不会去注意到──一颗泪珠正缓缓的从她眼角流下。

     ***    ***    ***    ***

  同一时节,陈家洛已快追上了奔逃中的黑衣人;当他听到两位义兄的呼喝之
后,立时着衣,和心砚一起奔了出来,正好看到徐天宏,略一询问,便一起向前
追蹑过去,三人中就数他武功最高,渐渐的变成一人独追的局面。

  对方的轻功不错,身形又异常滑溜,不时变换方向,但是慢慢的陈家洛已摸
清了他的身法,在一次转折中便突然向右斜冲过去,手臂往前一抓,嘴里大喝一
声:「好贼子!看你还往哪里逃!」

  嗤喇一声裂帛声响,并着哎呀的女声尖叫,只见黑衣人背后自领子以下,一
大片衣服已被他抓下,露出雪白滑腻的肌肤和两瓣浑圆的屁股,同时,只见得她
身形往前一个跄啷,两手赶紧往地上一撑,回过头来骂道:「ㄣ……你坏死了!
欺负人家女孩子!追什么追嘛?」

  恰好在这时候电光连闪,大地通明,雨势更急了;陈家洛如泥塑木雕般动也
不动,右手还直直前伸,手掌中抓着的布条在风雨中飘摇,脑子里尽是黑衣人那
秀丽苍白的娇靥,嗔怒中带着一点仓皇,惹人心疼又有点依稀相识的感觉。

  然而,最令他怦然心动、久久挥之不去的,是当那黑衣女子扑倒时,在电光
石火的一瞬间,从雪白的臀沟中露出的两瓣丰隆肥厚的阴唇,隐夹着嫩红的一条
裂缝,直把个红花会的瓢把子看得愣立当场,血脉沸腾。直到心砚由后赶到,惊
声问说:「咦?少爷!你怎么啦?人跑掉了吗?」

  陈家洛这才如大梦初醒般略带尴尬的回答道:「嗯……被她给跑了,唉!算
了!我们回去吧!」

  远方已隐隐的传来鸡啼声,短暂的一夜即将过去,命运的作弄使得红花会众
人各有遇合,今晚的遭遇,他们能从记忆中抹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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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伺病榻 小书僮洁身自爱

  第二天一早天刚微明,小客栈里就人声吵杂──结帐上路的、饮茶用餐的,
将小小一个店面挤得好不热闹。有那晚到的、找不着座位的,正同那小二哥争论
得面红耳赤,可是说也奇怪,就是没有人敢动最角落那一张桌子的脑筋。

  此刻的文泰来像座铁塔似的坐在那儿,须发散乱、眼布红筋,面色苍白得吓
人,桌上的馒头、烧饼早就凉掉了,可是他好似一无所觉,仍然动也不动的瞪视
着桌面。

  打从清晨在客栈卸下第一块门板的时候,店小二就发现他失魂落魄的站在门
外,接着,从点完早点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发现他移动过,彷佛时间已在他
身上凝结了一般。

  然而,没有人知道──此刻文泰来内心情绪的起伏,就像那大海中的波涛一
样的汹涌,而他正运用着无比坚韧的毅力,强自按捺住冲往卧房一探的冲动。不
错!他是没有勇气目睹自己的娇妻与拜把兄弟赤裸裸交颈而眠的画面,但是他更
渴望知道──是否从此以后就可以卸下感情与道义上的重担?

  时间一刻刻的过去,小店里又恢复了平静,只有柜台上老掌柜拨动着算盘的
答答声,文泰来突然想到,他不能这个样子让会里的其它兄弟看到,他们三个人
的事,目前还不宜公开,必须要好好商量、研究,于是,立刻大步往居处走去。

     ***    ***    ***    ***

  骆冰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客店的,金笛秀才的绝裾而去,令她既意外又伤
心,当场痛哭起来,直到遍体生寒了,才浑浑厄厄的回转寝居。

  刚一进门,就感到一阵子的天旋地转,她知道一定是受了风寒,同时心中明
白,这种经过激烈交合之后,遭寒气入侵的夹阴伤寒,非同小可,于是立刻烧水
洗浴,将全身搓得通红出汗,再熬了一碗浓浓的姜茶喝下之后,天色已将破晓,
人也累得彷佛脱了力一般。

  这时候才想起了文泰来至今彻夜未归,这到底又为了什么?她决心一定要问
个明白——为什么自己丈夫非要这么做不可?难道仅仅是为了报恩?

  于是骆冰便强打精神坐在桌旁等候,一边脑子里胡乱的想着,然而这一个夜
晚所发生的事,实在是损耗了她太多的体力,所以很快的,在不知不觉间已趴在
桌上睡着了。

     ***    ***    ***    ***

  随着居处的接近,文泰来紧张得好象可以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手心里湿
淋淋的全是汗水。

  在房门外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压制住激荡的心情之后,他举起略带颤抖的
手臂,轻轻的将房门推开,首先虎目迅速的向床榻一瞥,入眼是凌乱的被枕和那
秽迹斑斑隐有一点血迹的床单,使得奔雷手的内心一阵绞痛,暗暗吶喊道:「天
啊!居然干到出血了!十四弟你也太过份了!唉!冰妹!我实在想不到妳已饥渴
若此!这都怪我!都怪我没用!」

  几乎在同时,他也看到了趴睡着的骆冰,赶紧驱步向前,轻轻的拨开她披覆
在脸上的秀发,低声唤道:「冰妹!冰妹!」

  只见骆冰原本冰滑白嫩的娇靥,现在却火热通红,文泰来心疼地赶紧将她抱
到床上,手忙脚乱的拿湿毛巾给她擦拭,痛惜的埋怨道:「唉!冰妹,妳也太不
爱惜自己了!以后妳们日子、机会多的是,为什么非要图这一时之快?放纵成这
个样子?」

  这时候昏睡中的骆冰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喃喃呓语道:「别走!别走!
别扔下我……」同时将他的手臂紧紧的拉按在她丰挺的酥胸上。

  文泰来的内心又是一阵子的抽痛,脑中寻思道:「十四弟一定带给冰妹很大
的满足和快乐,冰妹已经舍不得他离开了!他们两人怎么可以如此对我?啊……
不!不!文泰来啊!文泰来!亏你是个恩怨分明的大丈夫,十四弟对你这么大的
救命之恩,如果他和冰妹真的两情相悦,你该祝福他们才是!怎可学那气量狭小
的匹夫?」

  正在天人交战、思绪纷纭的当儿,门外传来了心砚的叫唤。

     ***    ***    ***    ***

  中午这一顿饭气氛出奇的沉闷,每个人都似乎若有所思,也都好象作了亏心
事怕被拆穿一般,有点紧张、有点不自然,真正内心坦然的只有徐天宏和心砚,
但是前者为了昨夜在娇妻身上没两下子冲刺就丢盔卸甲、夹棍而逃正懊恼不已,
尤其看见周绮始终沉着一个脸,更是小心奕奕,绞尽脑汁想讨她开心,使得一向
精明的武诸葛完全忽略了其它的异状,而心砚自从知道骆冰生病之后,一颗心也
早就悬在美艳的义姐身上,更遑顾其它了!

  终于,陈家洛开口说道:「心砚!你交待掌柜的,让他们熬些浓汤送去给四
嫂喝,晚一些再煎一服药,大夫虽然说只是染了风寒,但是来势很汹,千万疏忽
不得!照料四嫂的事就交给你了!」

  「对了众位哥哥!怎么不见十四哥呢?」

  文泰来嘴唇嗡动了一下,终是没有发出声音来。

  这时只见章驼子眼珠一转,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团递给陈家洛,说道:「总舵
主!这是昨晚那个小毛贼投进我们房间的,或许和十四弟有关!」

  陈家洛接过打开一看,见纸上写着:「情深意真,岂在丑俊?千山万水,苦
随君行。」笔迹娟秀,应是出自女子手笔,脑中不期然浮起了大雨中那幕闪现的
春光,心里微微泛起一丝妒意,道:「原来是男女私情!害我们大伙儿都白忙了
一场!」

  章进接道:「十四弟昨晚鬼鬼祟祟的,我就知道多半跟娘儿们有关,现在好
了!说不得已经跟人家跑了呢!」

  文泰来喝道:「十弟你别胡说!我知道十四弟不是这样子的!」

  众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了起来,渐渐的连周绮都被吸引了过去,只有
心砚悄悄的离开,明正言顺、高高兴兴的去做他最希望做的事去了。

     ***    ***    ***    ***

  骆冰虚弱的躺在床上,浑身衣裳已被汗水湿透,黏腻腻的有说不出的难过,
她天性爱洁,真想好好的沐浴一遍,无奈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再者,她也知道
自己这回病的不轻,所以纵然感到身上热烘烘的,也不敢将厚重的被子掀开。

  她不记得是什么时候醒来的,也不敢确定是谁将她抱上床的,昨夜发生的事
反复的在脑中盘旋,四周静悄悄的,使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单。

  这时候的骆冰心里矛盾得很——既盼望见到丈夫,又害怕见面时不知说些什
么好,所以当远远传来脚步声时,赶紧闭上双眼将头偏向床里,装睡起来。

  进来的是心砚,他将一个小食盒轻轻搁在桌上,蹑着脚步走到床边,两眼瞪
视着骆冰苍白、憔悴的面颊,脸上掩不住焦虑之色,最后忍不住低头亲吻下去。

  嘴唇即将接触到骆冰的脸庞时,她突然转过脸来,同时睁开明亮的双眼,顿
时将个少年惊得抬起身来,小脸孔窘得通红,吶吶的说不出话来。然而那轻轻的
一触,已使得情窦初开的心砚心旌动摇、永生难忘。

  骆冰倒是若无其事,只是略感惊讶的问道:「咦!砚弟怎么是你?四哥他们
人呢?」

  心砚看骆冰并没有怪罪的意思,心神略定的答道:「冰姐妳终于醒了,真担
心死我们!大夫说妳只是感染了风寒,可是妳已经昏迷了好几个时辰,总舵主和
四爷他们都来看过好几次。半个时辰前,因为十四当家一直都没有回来,所以大
伙儿出去打听消息去了……对了!姐!妳饿不饿?我给妳熬了一碗甘贝鸡粥,还
热着呢!或是妳想先把药喝了?」

  谁知道骆冰听了之后,不但没有答话,两行清泪反而顺着眼角滚滚滑下,当
场把心砚惊得手忙脚乱,搁下手里的药碗,一个箭步就冲到床边,隔着被子抓住
骆冰的手臂,轻轻的摇晃着,慌乱的说道:「姐!妳怎么啦?别哭!别哭!是我
不好,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刚刚是我太鲁莽了,但是我发誓:我只是想亲亲
妳的脸,妳不舒服我真是很心疼、很难过的,我……」

  内心正感到无限委屈的骆冰,看到少年紧张、慌乱的样子,再听了如此关怀
的言语,泪水更加像决了堤一般,大颗大颗的簌簌而下,同时软弱的向他伸出一
条嫩藕般的手臂。

  此时的心砚也没来由的一阵心酸,乘势趴伏在骆冰的枕旁,一手揽着她的螓
首,姐弟俩抱头痛哭起来。

  骆冰哽咽说道:「他们不要我了……砚弟!他们不理我!不要我了!」

  心砚猛的抬起头,泪眼迷蒙的说道:「不会的!不会的!姐!我要妳!我要
妳!我一辈子都要妳!妳……妳……嫁给我吧!我永远都听妳的!」

  骆冰听了,是既感动又激动,便伸出手去,爱怜地替他抹拭脸上的泪水,星
眸含泪的强笑着说道:「小傻瓜!说什么疯话!姐姐再过几年就是老太婆了,我
可不敢耽误你!不过你有这个心,姐姐就很满足了!起来吧!现在我真是有点饿
了。」

  心砚听了马上高兴的跳下床来,从食盒里舀了一碗粥,转脸看着骆冰。

  骆冰知道他的意思立即说道:「你扶我起来!我坐在这儿吃。」

  可是当心砚过去扶她时,却见骆冰动也不动,双颊飞红,接着羞赧的说道:
「砚弟!我……我想先洗个澡,身上都湿了,难过得很!」

  心砚听了,一颗心不由自主的快速跳动起来,也不敢多说什么,回身就去张
罗;先在屋里升起一个火盆,再将澡盆装满了热水后就准备扶骆冰过去。

  无奈骆冰此时真是病得不轻,稍一坐起就头昏眼花,四肢更是酸软无力。不
得已,骆冰最后说道:「砚弟!算了!你就拧把毛巾给我自己擦擦吧!我实在是
起不来!」

  骆冰躺在床上,拿着毛巾伸到被窝里擦拭身体,没两下子就气喘吁吁,必须
要停下来休息,心砚看她辛苦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道:「姐!让我来帮妳吧!」

  骆冰听了不由羞红了双脸,但是稍经擦拭的身体,此时反而更加难受,只好
低声的应道:「好吧!砚弟那就麻烦你了,你……你……先伸手进来帮我把衣服
脱了,这样方便点。」说完立即羞涩地将两眼闭上。

  刚开始,心砚倒是心无邪念,只是不忍心看到骆冰做得那么辛苦,此刻一听
到要替美艳的义姐宽衣解带,那颗刚平静下来的心又噗通、噗通的跳跃起来,微
微颤抖的将手伸进被窝里。

  当手掌碰触到骆冰热烘烘、柔软高耸的乳房时,不觉嘓的一声咽下一大口唾
沫,接下来无可避免的,手掌连续的接触到赤裸、滑腻的肌肤,所以当心砚将湿
透的衣裤抽出被外时,已是口干舌燥,胯下的肉棍将裤裆顶得老高。

  接下来,他用左手将被子微微拉高,右手包覆着一条拧得半干的毛巾,由颈
项开始一路往下抹去。骆冰那充满无限魅惑的胴体,从饱满、尖挺的酥胸,到火
热、潮湿的溪谷,每一寸肉体无时不在挑战少年的耐力;尤其当手掌滑过隆起的
阴阜时,他似乎可以听到茂密的草原沙沙作响,心砚紧张得闭起了双眼。

  然而更大的诱惑来自桃源蜜处,当他的手掌包覆住那羞人的方寸之地时,灵
敏的手指深刻的感受到两瓣阴唇的肥厚柔软,而不小心陷入裂缝的指节则好象受
到更温热的软肉包围、吸吮着,黏腻若有水声。

  小少年不知不觉间气息沉重起来,手臂轻轻的发抖着,手掌不自禁的用力。

  此时骆冰全身也开始起了微微的颤栗,她忍不住微启星眸,只见心砚满脸胀
得通红,鼻翼快速的暡动着,牙齿已将下唇咬的隐隐出血,不觉在内心暗暗的叹
了口气道:「砚弟!你若是很难过,我……」

  心砚闻声张开眼睛,正色说道:「姐!妳把我看成什么了?我是那乘人之危
的人吗?」

  说完反而满脸严肃的擦将起来,只是当他翻转骆冰娇躯时,若隐若现的丰臀
雪股,还是令他忍不住大大的抖动了一下,因此当他做完所有的工作时,已是汗
透重裘,力竭的坐在床沿喘着大气。

  骆冰无言的看着这个义弟,心里既感动又骄傲,多么难得的少男!正是血气
方刚的时候,居然忍得住肉欲的诱惑,比起章进每次那急色的丑样,骆冰忍不住
柔声说道:「砚弟!辛苦你了!等姐姐身子好了点,我……」

  心砚反手轻轻地按住骆冰樱唇不让她继续往下说,澄澈的眼睛盯视着她的眸
子,微笑着说道:「姐!其它的事以后再说,我只要妳快点好起来,妳饿了!我
去把粥端过来,让我来喂妳吧!」

  旺盛的炉火将小室烧烘得温暖如春,骆冰一口一口的吃着义弟喂进嘴中的食
物,感到气力一点一点的在恢复,心里更感受到幸福的甜蜜。当最后一匙鸡粥咽
下后,忍不住高举双手满足的伸了个懒腰,使得雪白丰满的乳峰争先恐后的弹跳
出下滑的被子,引得正想起身的心砚眼睁睁的瞪视着两颗红梅,舍不得移开。

  骆冰假意的用手挡住自己的乳房,身躯微侧的娇嗔道:「小鬼头!贼眼忒兮
的!不准乱瞧!」

  心砚赶紧别过头去,讪讪的说道:「姐!我、我……不是的!妳……」

  骆冰噗哧一声笑出声来,轻轻的将心砚的一只手掌按在赤裸的乳峰上,温柔
的说道:「小弟!姐姐跟你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姐姐还再乎这些吗?再说
那天在树林里都给过你了,今天……今天又让你给摸遍了,我……」

  心砚这时抢着说道:「姐!我明白,我可以忍的!妳赶紧穿上衣服吧!天都
黑了,总舵主和四爷他们应该也快回来了,这样子让他们撞见不好!」同时将手
缩了回来。

  骆冰略带讶异,赞声说道:「小弟!你长大了!姐姐真高兴你这么懂事!」

  弄妥当了一切之后,姐弟俩分据床头床尾,开始闲话家常,心砚将过去发生
的事简单的向骆冰描述了一下,更坦承在她发烧昏迷时,因为灌食的药汤弄湿了
衣服,所以在擦拭的过程中忍不住顺便将她的乳房轻薄了几下,引得骆冰一阵不
依。

  姐弟俩嘻嘻哈哈正在笑闹的当而,屋外传来杂沓的脚步声,是红花会群雄回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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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临厄运 俏寡妇欲海挣扎

  金笛秀才余鱼同不告而别已经过了五天,红花会众人在这方圆百里之内四处
打听,却一点结果也没有。

  这日,骆冰的病情已然大好,在屋里觉得气闷,就往客栈走去。刚穿过后院
的月牙门,就看到心砚急匆匆的跑来,一见到她,拉着她的手就往回跑,边焦急
的说道:「姐!不好了!四爷发疯了!妳快来看看!」

  骆冰听得芳心一沉,不由加快脚步向前赶去。

  还未到陈家洛的房门口,远远就听到奔雷手一个劲的在嘶吼着:「都是我不
好!是我害了十四弟!我该死!我该死!」

  众人看到骆冰来了,都嘘了一口气。章进和徐天宏正一人一边按着文泰来的
膀子,不约而同都将手松了,周绮快步走到她身旁低声说道:「适才还好好的,
提到十四弟的时候,四哥他?」

  骆冰微一颔首,先向陈家洛点头示意,缓步走到文泰来身前,柔声的说道:
「四哥!你怎么啦?十四弟的事也不能全怪你一个人,你们兄弟俩都是讲义气的
人,他不会有事的!」

  说完转过身来半自言自语的、向着众人说道:「四哥一直因为十四弟为了救
他却毁了容貌而自责,这次听说有位姑娘来找他,十四弟也许是羞于见人,特意
避开了,我想不会有事的!反而倒勾起四哥的心病来了!」

  章进接口叫道:「男子汉大丈夫计较相貌美丑作什么?又不是娘们!重要的
是要在其它方面表现出色,我是说要有一番作为,自然会有姑娘垂青,十四弟就
是太娘娘腔……」

  「给我住口!十弟!你什么都不知道……」情绪已经恢复的奔雷手陡地一声
大喝,不让驼子继续说下去。

  徐天宏赶紧打圆场道:「四哥说的是!十四弟的事我们都不清楚,但是我相
信他绝非重色之人,只是我们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总舵主!依属下的看法:
潼关离这里五百里,是西北重镇,消息灵通点,不若我们先到那里去看看,或许
能有进展。」

  陈家洛一直默默的在思考问题,闻言答道:「七哥说的有理,我也是这么想
的!」

  说完走到文泰来跟前,握起他一只手诚恳的说道:「四哥!我们会里每个人
都把兄弟的事看得比自己重要,在杭州换作是别人也会这么做的,我相信十四哥
绝不会将毁容的事放在心上,虽然我还不清楚原因,但是我肯定,一定是为了其
它的事,四哥你无需太自责!」

  文泰来愣愣的坐在椅子里,闻言张了张口,看了身旁的骆冰一眼,后者正面
无表情的瞪着自己的鞋尖,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不觉叹了一口气低下头来。

  自从那晚的事情发生以后,文泰来的心情一直很郁闷,原以为骆冰会有很激
烈的反应,没想到她平静的让人害怕;余鱼同的连日未返,众人都归咎于那个神
秘女子,只有奔雷手心里明白,事实并非如此,却又苦于无法开口,几次想问妻
子──那天的经过到底是怎么样?可是一碰到骆冰冷漠的颜色,不觉把已到嘴边
的话又吞了回去,直把个爽快汉子憋得都快疯了。

  回房之后,骆冰一如以往,拧了一条热毛巾递给文泰来,转身就去准备整理
行装,预备明日一早立即可以启程,文泰来坐在椅子上虎臂一伸,揽住了妻子的
腰肢,痛苦的说道:「冰妹!我对不起妳!妳骂我吧!打我吧!我……我受不了
了!求求妳说句话吧!」

  骆冰缓缓转过身来,原本紧绷的玉脸,在看到丈夫眼眶中满含泪水之后,一
下子就软化下来,口中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伸出纤纤玉手,摩娑着丈夫粗慥的脸
颊,心疼的说道:「大哥!你好久都没修胡子了,让我帮你刮一刮吧!嘻!很快
的!」

  「冰妹!妳……」

  「嘘!你乖乖的坐着!有什么话呆会儿再说!」

  文泰来实在想不透──女人的心,到底在想些什么?如此让人难以捉摸!因
此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像个木头人。

  骆冰端了一盆热水放到桌上,拎起里面的毛巾,稍微拧干后敷到丈夫脸上,
只露出眼睛以上的部份,然后两腿一分,跨坐到文泰来大腿上,再从怀里掏出短
刀,在衣服上擦拭两下之后,掀开毛巾专心地刮了起来。

  文泰来眼勾勾的瞪视着妻子如花的娇靥,往日幸福的时光好象又回来了,两
手自然的圈向骆冰的圆臀,虎掌习惯性的在丰腴的臀办上抓捏,然而不争气的地
方依旧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由得颓然地叹了一口气。

  这时候,骆冰也刮完胡须,正用湿巾擦着他的下巴,听到丈夫的叹息声,便
缓缓将娇躯偎进丈夫怀里,两手紧紧的圈着他的脖子,幽幽的说道:「大哥你是
不是不要我了?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呢?」

  文泰来轻抚着妻子的秀发,语带哽咽的说道:「冰妹!妳是我最挚爱的人,
我怎么舍得不要妳?但是我……我无法给妳幸福,十四弟对我又恩同再造,我看
妳们……妳们……我看得出他对妳很有心,唉!冰妹!我舍不得妳啊!但是,我
更希望妳过得幸福!」

  「大哥!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们是夫妻哇!有什么事不能商量的?你
怎么可以把我像……像货物一般,爱送给谁就送谁,还……还……用了药,你知
道十四弟……他……他……呜……呜……我……」说着说着,骆冰此时已是哭得
如梨花带雨,语不成声。

  文泰来将她紧紧搂在胸前,心疼万分,不断地抚慰着,自己也是一眶热泪。

  须臾之后,骆冰好似下了决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起上半身、盯视着丈
夫的双眼,颤声的说道:「大哥!我……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

  文泰来伸掌摀住骆冰的嘴,急促的道:「是我的错!不能怪妳!是我对不起
妳!」

  「不是的!大哥!是我……」

  「冰妹!别再说了!我们早点休息吧!明早还得赶路呢!」

  「唉……」骆冰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

     ***    ***    ***    ***

  虎威镖局座落在金陵城的西北角,是一片四院落的大庄院。二更时分,一条
黑影如狸猫般迅捷的在屋顶上几个起落之后,飕的一声,径向后院一座二层绣楼
窜去,只见他在回廊上略一审视,左右看了一下,右掌贴在门上微一用力,便轻
巧的闪身而入,来人似乎对环境颇为熟悉,一下就摸进内室,站在罗帐外,盯视
着床榻上沉睡的玉人。

  赛桂英叶秋雨这两天心情特别低落,也许是天气吧!深秋的落索,特别引人
愁思,眼看着丈夫的忌日又快到了,时间过得真快!一晃眼就快周年了,可是有
谁能够了解──一个才花信年华的少妇,日日对着深寂的空闺,泪湿头枕、咬穿
被褥的那份寂默、空虚、难熬?

  昨夜没来由的又想起了丈夫,更想起了两人在床榻上的恩爱──丈夫的手是
如何在自己光滑如缎的肌肤上四处游走,温热的唇舌又是如何含吮肿胀突起的乳
头,弄得自己骚痒难奈,不知羞的硬拉住火热挺翘的肉茎,将它导入淫汁四溢的
蜜穴,还主动的挺甩肥臀,迎合丈夫的抽插……这一切绮妮的回忆,使得叶秋雨
临睡前忍不住用手指插进肉屄里掏弄了半天,泄出一大股阴精之后才沉沉睡去。

  此刻她微侧着身子朝里,锦被只盖住胸腹,雪白的大腿微屈,连着半边丰耸
的屁股都露在外面,窗外的月光正巧照射在这片美景上,只见两瓣蜜唇紧含着一
根插入的手指,唇肉上乌黑的阴毛延伸到菊穴四周,隐约中好象还湿得发亮,粉
弯雪股处处可见淫水流过的痕迹。

  此情此景就是柳下惠也要动容,夜行人毫不犹豫地脱去全身衣物,一点也不
怕惊醒梦中人,翻身上床之后立即将小腹紧顶着赛桂英的雪臀,探身就朝她粉颈
吻去。

  叶秋雨虽然倦极而眠并且深深的作着春梦,但还是在第一时间内惊醒过来,
发现自己被一个赤裸的男人搂着,桃源洞口也顶着一支热腾腾的硬物,直觉的就
想挣扎、大叫的时候,耳中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说道:「别叫!宝贝!还记得我
吗?妳不会想惊动莫老头吧!嘿!我可是无所谓,老子想走,任谁也拦不住。怎
么!才不过年余不见,这么快就把老情人给忘啦?」

  带点磁性的声音立时勾起了叶秋雨对往事那段刻骨铭心的记忆,身躯不由微
微发抖起来,颤声的问道:「是你?你们不是说从那次以后都不会再来找我吗?
怎么……」

  「没错!我们的原则一向如此,但偶而也会有例外,譬如说:妳老公死了,
我知道妳一定非常寂寞、一定会想我,所以我就来啰!嘿!嘿!我说得没错吧?
妳看这是什么?都湿成这样了!」

  夜行人一边说着,一边拿食、拇二指捻弄叶秋雨的乳头,另一只手不停的在
她耳下和颈部搔扒,胯下的肉棍更是缓缓的延着蜜穴肉缝抽动,有时硕大的龟头
挤开两片湿淋淋的阴唇没入阴道,但是他立刻又抽了出来,依旧不疾不徐的在淫
洞外磨擦。

  很快的赛桂英的情欲被撩拨起来,久旷的身躯作出饥渴的真实反应,所以当
夜行人从她胯下抹出满手的浪水,伸到她面前时,不由得羞红了双颊,但是她深
知对方的厉害,乘着理智还很清醒,颤声的哀求道:「哥!你饶了我吧!念在当
时我很听话,你说过:只要我乖,就不会再来为难我的,怎么你把它给忘了?」

  「好!小宝贝!妳终于记起来当初是怎么叫我的,放心!今天哥哥只是来传
达主上的几句话,顺便疼一疼妳,只要妳还是那么听话,咱们今天就不作那苏三
起解。」

  叶秋雨闻言心头大定,急急的说道:「行!行!只要我做得到的,我一定听
话,你……你……先把手拿开好吗?」

  夜行人嘿嘿冷笑两声,放开了她的身子,说道:「小骚屄!还想拿贞节牌坊
不成?我来的时后怎么看见妳把手指插进骚屄里啊?明明就是在想男人的鸡巴,
妳就别再装烈女了!妳的身子我那个地方没玩过?只怕妳有几根屄毛,妳那死老
公都没我清楚呢!」

  叶秋雨只羞窘的无地自容,嘤嘤的啜泣起来,听他辱及亡夫,不由恨恨的抬
起头来,怒声说道:「住口!不许你侮辱亡夫!当初要不是你们用卑劣的手段,
我也不会干出那么无耻的事来,你……你……你给我出去!」

  夜行人看她生气的模样别有一番动人的风韵,不觉心痒起来,也不答话,反
身就压了上去,对着她的樱唇吻去,两手穿进睡袍底下,在滑腻的胴体上四处抚
摸,更紧按住肥肿的肉穴在阴蒂上一阵揉磨。

  叶秋雨起先奋力的挣扎,奈何对方灵活的舌头好象裹了蜜一样,令人舍不得
松开,那魔掌过处似乎一道道的暖流在身上移动着,舒服的不得了,肉穴处更传
来一波波颤栗的快感,淫水像无止尽的涌泉,连自己都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此时
内心不由暗暗叹道:「罢了!罢了!就当是上辈子欠了这个恶魔!随他去吧!」

  心防一失,欲焰就像窜烧的野火四处漫延开来,小室的温度急遽上升,锦被
不知何时已滑到床下,薄薄的睡袍早已扯得稀烂,两条赤裸的肉体交缠在一起,
叶秋雨表现得更加放浪、饥渴,一条玉臂紧勾着对方脖子,小嘴吸吮着对方的舌
头,鼻息咻咻,另一只玉手紧握住粗硬的肉棍用力的捋动着,不时将它拿去与蜜
唇磨擦……

  终于夜行人挣脱了她唇舌的纠缠,抬起身来,两手揪住饱满的双峰,腰臀同
时使劲,粗大的阳具一下捅入淫汁淋漓的肉洞,如急风骤雨般抽插起来,叶秋雨
更是死命的挺起屁股,配合着肉棒的进出,让肉穴一下下的顶撞淫根,一时之间
只听到啪啪的小腹撞击声,在寂静的深夜里特别清晰可闻。

  渐渐地赛桂英的小嘴里传出了断续的呻吟,最后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亲
哥哥!肏死我了!喔!喔!撞到花心了!啊……啊……啊!不行了!亲丈夫!妹
妹丢给你了!嗯……嗯……啊……」

  只见她在一阵抽慉之后,两手死死的搂着对方的屁股,身躯紧绷,接着一声
长长的太息,整个人软瘫了下来,几乎不分先后的,夜行人在几下快速的冲刺之
后,低下头来一口咬住一粒大奶,腰脊狠狠的往上一顶,马眼紧吻着子宫口也喷
出一股浓精来。

  激情过后,夜行人紧搂着赛桂英的娇躯,手掌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她
的丰奶,笑着说道:「浪蹄子!喂饱了妳没有啊?想不想再来个过三关呢?」

  叶秋雨闻言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道:「死人!骨头都快被你揉散了!还来!
再说天都快亮了!有什么事你说一说快走吧!」

  夜行人嘿嘿几声干笑之后,低下头在她耳边一阵低语……

  「什么?不行!不行!不可以这么做!我办不到!啊……好痛!」

  原来夜行人听得赛桂英拒绝了他的话,便狠狠的将她的乳房用力捋了下去,
立时红肿起来,接着沉声说道:「妳最好识相点!这事已由不得妳作主,妳也不
想妳的事传得街知巷闻吧?乖乖听话!日后自然有妳的好处!哥哥也会常来疼妳
的。」

  叶秋雨此时真是欲哭无泪,对方的话彷似雷震,另她惊吓不已,只能含着满
眶的眼泪,委屈的点头答应。

  夜行人见她回心转意,不由大为高兴,又一把将她搂了过来,说道:「小宝
贝这才乖!来!哥哥赏妳个鸡巴吃吃!快!将它含了!」

  「嗯……哥!天快亮了!被人发现不好!呜……喔!喔……嗯……嗯……」

  室内又扬起了春色,朝阳也开始吐出了白光,远处已有了车子的辚辚声,新
的一天又拉开帷幕,但是黑暗的阴谋仍将继续下去,这就是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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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天意乖 命运淫弄未亡人

  重阳节过后,金陵城开始连下了数天的细雨,平日香火鼎盛的清凉观,游客
明显的少了很多,今日薄暮时分,虽然雨已停了,但是上山的石阶上空荡荡的,
不见一丝人影。

  突然,从山脚下形色匆匆的走上来一个身材婀娜的女子,她一身墨绿色的衫
裤,外罩一件鹅黄夹袄,苍白的瓜子脸上眉头深锁,凤目低垂,似乎有无穷的心
事,所以当她掠过半山腰的一条叉路时,并没有停下来,直到去了有一箭之遥,
才蓦然惊觉,自嘲似的摇了摇头,转身朝小径飞掠而入。

  这是一条通往后山游仙池的快捷方式,林木参天,此时虽未入夜,但是深入
数十丈后,已是景色模糊、气像萧瑟,感觉阴森森的。正当她即将抵达入园的拱
门时,突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道:「小娘子让贫道好等了!上来吧!」

  这突来的声音让原本就心里忐忑不安的她,立时惊呼出声,顺着发话的方向
极目望去,只见右侧山腰上的小凉亭里,正站着一位身形高大的道士,面目模糊
难辨。

  当她还在犹豫时,对方已不耐烦的接着说道:「怎么!武林中有名的赛桂英
胆子没啦?妳虽然来迟了两个时辰,终究还是不敢不来,证明妳明白其中利害,
识相点就快上来吧!」

  这女子正是赛桂英叶秋雨,昨日午后她回房时,枕头上不知何时被人放了一
张素笺,要她第二天午时到清凉观的游仙池畔听候指示,口气极其严峻,骇得她
一夜不曾好睡。倒不是因为接了这么一个不明不白的通知,而是送信的人能够在
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侵入她的闺房,如果不是武功高不可测,就是镳局里出了
内奸,因此,第二天上午几次想将情形禀告公公笑孟尝,终是另有顾虑而作罢,
今天也是犹豫了快一个下午,才决定赴约一探究竟。

  此时听得对方这么一说,只得银牙一咬,纵身上了凉亭,两下一个照面,不
由惊呼出声道:「哎呀!是你!」

  「嘿!嘿!没错!是我!小娘子还记得?真不枉我当日一路将妳侍候得舒舒
服服的,啧!啧!妳越来越标致了!来!过来让道爷先亲热、亲热再说!」凉亭
里一个马脸道士不等叶秋雨身形站稳,伸臂就来拉她。

  赛桂英早有戒备,一个闪身,绕到了亭中央的石桌后面,柳眉倒竖的厉声叱
道:「住手!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有什么事赶快说!姑奶奶没空陪你玩下流把
戏!」

  「哟!装清纯起来了!妳忘啦!那时帮妳痾尿,擦没两下子,肉洞里的骚水
就流得比放的尿还多,嘴里还哼呀!唷呀!的,还有……」

  「住口!你!你……你……下流!不是的!我没有!我……」

  叶秋雨被说得面红耳赤,着急的想要辩白,可是一想起去年的元宵节前夕,
在回娘家探亲的路上,自己莫明其妙的在一间客栈里昏睡过去,醒来时已在一辆
豪华舒适的马车上,被点了周身的穴道,不知要被送往何处。

  当时就是眼前这位马脸道士,一路上举凡吃、喝、拉、睡,连洗澡都由他一
手包办,过程当中免不了被抠阴摸乳,大逞手足之欲,虽然全身被他乘机轻薄殆
尽,可是那时候这个人不茍言笑,并未做进一步的侵犯,比起接下来的遭遇,他
可算得是正人君子了。

  哪想到今天一见面居然动手动脚,可是他说的也是事实,虽然,当时是在他
的魔手一再撩拨下,身体自然的反应。可是这点叶秋雨如何说得出口?所以辩白
起来不由得结结巴巴,态度也没有开始时那么强硬了。

  道士接着道:「有没有妳我心里明白,当时要不是碍于门规,我早就将妳就
地正法了,哪轮得到韩超这小子来啖头汤,哼!就靠着一张小白脸居然爬到我头
上去了!也不知门主……」

  说到这里突然警觉的住了口,人也慢慢移动身形向着叶秋雨逼去。小小的凉
亭实在没有多大转圜的空间,两个人就绕着石桌转了起来。

  这个时候道士反而不着急了,慢慢的一步一逼,同时徐徐的开口说道:「臭
娘们!老子足足等了妳两个多时辰,早憋了一肚子的气,今天非得搞搞妳、让我
姓袁的泄泄火不可。妳别忘了!信上是怎么交待的?超过一个时辰,后果自负,
妳不想让妳的好事传出去吧?哈!要走?行!身上带着本门的标记,我看妳能走
多远!」

  叶秋雨本来身形已经移到凉亭口,转身就想离去,闻言娇躯一震,缓缓回过
身来,面上满是凄苦之色,眼中已隐泛泪光,哀声的求道:「袁爷!你行行好!
放了我吧!我这蒲柳之姿实在配不上你,你们今天叫我来,有什么吩咐就尽管说
吧!我一定尽力去做的!啊!你……不要啊!不要这样……放手……啊……」

  袁道士在她说话的时候已走到她身后,一手揽住她纤腰,一手就从夹袄的斜
襟插入,隔衣对着丰满的乳房狂搓猛揉,同时低下头就着那娇小莹白的耳珠子,
拿舌头去含吸舔吮。一阵子后,揽在腰上的手慢慢下滑至丰隆的耻丘,隔着裤子
一下轻、一下重的揉按起来,很快的已经可以感觉到布料下沁出了潮湿的热气。

  道人阴阴的笑了,抽出在酥胸上肆虐的手,撩起道袍,里面竟然赤裸裸的,
粗黑的肉屌正在一抖一翘的抖动着,他抓过赛桂英的小手,让她紧紧握着棍身撸
动,然后迫不及待地回手解下她的腰带,直接就从衣下伸入,捧着光滑赤裸的乳
球,在乳蒂上挟捻起来;同时另一只手也由裤头插下去,在毛茸茸的阴户上一阵
磨娑之后,中指往下一按,深深的陷入淫液淋淋的蜜穴,缓缓抽动起来。

  此时的叶秋雨,豆大的泪珠像断线的珍珠般成串落下,心里头的羞愤远远压
过肉体的反应。虽然,手里头握的是朝思暮想的男根,却反而有将它一把折断的
冲动,可是她不敢这么做,还是僵硬的在套弄着,另方面则极力抵抗着从肉体上
所带来的诱惑,但是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从敏感的耳垂到隐密的肉穴,一波波的快感正不断的挑动着沉睡的神经,灵
与欲在看不见的世界里交战着……

  正当她颓然的想要放弃的时候,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丝模糊的印象,但是情
势已不容她再犹豫,立即不假思索的用力挣开道人的搂抱,径自往石桌上一躺,
恨声的说道:「来吧!你想泄火是吗?要干就快点!我只当给野狗啃了!老娘时
间不多,韩爷说过今晚要来吃饭的,回去晚了不好交待!来啊!快点!」说完,
身躯动也不动,芳心则是剧烈的跳动着,冰冷的手心里全是汗水。

  袁道士看叶秋雨急乎乎的仰躺在石桌上,以为已经挑起了她的春情,正暗中
窃喜可以一逞兽欲,乍闻此言,脸上神色立时阴晴不定,好半晌之后,才一掌拍
向桌面,狞声的说道:「好!骚娘们!抬出姓韩的小子来吓我?也罢!今天我姑
且就当妳说的是真的,放妳一马,不过……嘿!嘿!总坛已有指示,十天之内,
妳必须将交待给妳的任务完成,否则到时本座可以自由处置,到时有的妳好看!
哪!这玩意可以帮帮妳,用不用悉听尊便,妳好自为之!」

  说完丢下一物在叶秋雨的小腹上,回头一个纵身出了凉亭,像大鸟般隐没在
夜色里。

  赛桂英吁了一口气,暗呼侥幸!她从对方的言语中发现──此人在这个神秘
的组织中地位并不高,而且和那天晚上奸辱她的夜行人之间似乎存有矛盾,因此
在危急中冒险一试,总算暂时脱过被淫辱的命运。但是道人临走时所说的话,又
让她深深的发起愁来,随手拿起肚子上的东西一看,只见是一个白色的小磁瓶,
写着春药两字,不觉间给愣住了。

     ***    ***    ***    ***

  从清凉观回来已经过了一周,赛桂英不知道日子是怎么过的,只觉得太阳的
起落好象加了风火轮般的快,心里急躁的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从晌午起,就一个人跑到花园里沉思,几次掏出怀中的小瓶盯视良久,总是
摇了摇头、叹口气,又将它放回了怀中。

  此时她正俯视着葡萄架下的一口深井,如镜的水面上一张憔悴而不失清丽的
脸庞,彷佛清楚的可以看见发黑、深陷的眼眶,这情形只有在新婚的那几天出现
过,夫婿小孟尝莫广平好似有无穷精力,不分昼夜的拉着她狂肏猛干,最后还是
被公公暗地里叫去训斥一番之后才收敛许多,那时就是两人的熊猫眼被人看出端
倪才露的馅。

  没想到这次连续几天的无法入眠,同样被折磨成这副模样。想到亡夫,赛桂
英不能不忆起他临终的遗言:「替我……好……好……照顾我……爹!」这时候
几滴泪珠不知不觉间滑落井底,激起一阵涟漪,击散了她的脸,也粉碎了她的彷
徨。

  叶秋雨掏出怀中的玉瓶,毫不犹豫的掷入了井里,心里头暗暗祷告道:「平
哥,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爹受到伤害的!」

  去了心中的大石,叶秋雨感到无比的轻松,三天后的事她已决心勇敢的去面
对,当她踏出园门时,往日英姿飒爽的赛桂英又回来了。

     ***    ***    ***    ***

  在清凉观后山的密林里,叶秋雨浑身赤裸裸的被捆绑着,身躯悬空,四肢大
张,分别被四条粗绳系在四棵树上,隐秘的私处毫无掩饰的暴露出来,极分的大
腿使得肉穴的两片阴唇微微张开了口,露出粉红的膣肉,在乌黑细长的阴毛掩映
下,有着无比的魅惑,而嫣红小巧的乳头点缀在白嫩丰满的乳房上,寒风中更展
现出它的硬挺。

  这时候她两眼恶狠狠的瞪着身前的道人,后者也正用着色瞇瞇的眼光,肆意
的奸淫着她诱人的胴体,嘴里啧啧有声的道:「这么难得的肉体白白放在家里,
实在是太可惜了!小娘子,妳这田也荒了有一年吧?今天道爷我就作个好事,替
妳好好的耕一耕、锄一锄,啧啧!妳看!草都这么长了!」说着,就拿五根手指
在毛发蓊郁的耻丘上梳理起来。

  「呸!」叶秋雨一口唾沫吐向道士,同时开口骂道:「恶贼!老娘今天已经
豁出去了!要杀要剐干脆一点!只有硬不起来的男人才会这么折磨人,人家韩爷
比你强多了!」

  道人脸色一变,一声不作的脱下了道袍,拿着硬梆梆、粗大的阳具往阴户上
一下下用力地敲打着,另一只手轻轻的抚弄着阴唇上一根根窜起的阴毛,狞声说
道:「臭屄!妳给我好好看着!硬不硬得起来!说呀!说呀!」一边说着,一边
将蜜唇上的阴毛一字一根的扯了下来,同时肉棍仍然持续的敲击着阴门。

  很快地叶秋雨的阴唇变得又红又肿,毛根处沁出点点血迹,但是同样的肉缝
里也溢出了透明的浪水,所以当肉棒敲下去时,开始发出嗤嗤的水声,而龟头上
也不时拉起长长的淫丝。

  道人看了,立时冲动的跪在地上,低下头去在蜜穴上又舔又咬,两只大手捧
着叶秋雨的肥臀,用力地又捏又挤,不多时白嫩的臀瓣上已是指印斑斑、一片青
紫。

  赛桂英此时表现得无比的坚强,打从一大早这个道士直接闯入镖局,当着笑
孟尝的面,托词说要与她商量月底作法事的细节,约她上山的那一刻,她就抱定
了与敌共亡的决心,没想到才走到半路,敌人就出其不意的点了她的穴道,现在
只能任凭摆布。

  所以她想在言词上不断地刺激对方,最好一刀将她杀了,胜过被污辱,谁料
到此人变态若此;无可奈何之下,她一方面强忍着被凌虐的痛苦,一方面又破口
大骂道:「下流胚子!只敢把女人绑起来喝屄水,你有什么能耐?老娘跟白痴搞
都比跟你舒服,你这没有三斧头的变态佬!」

  道士没想到这女人到现在还嘴硬,闻言缓缓站起身来,阴阴的笑道:「嘿!
嘿!小骚屄!妳大概没听过我千手灵官袁天化的大名,敢笑话我?好!今天老子
不叫妳主动求我肏妳,我从此退出江湖!」说完狠狠的将叶秋雨的奶头用力拧了
一下。

  「哎呀!」叶秋雨只觉痛彻心肺,忍不住叫出声来。

  就在痛的感觉尚未消失的时候,身上各处已传来了麻痒的感觉,只见袁天化
运手如飞,两个手掌在赛桂英嫩滑的胴体上四处游走,几乎无处不到。开始的时
候还可以见到掌影,渐渐的只剩白茫茫一片浮在她赤裸的娇躯上。

  叶秋雨只感到全身每一个敏感点同时受到侵袭,不单是耳孔、乳房、小腹、
屁股……就光只淫屄一处──那耻丘上好象有东西在搔扒、阴蒂上更是时轻时重
的被揉磨着、两瓣唇肉被不停的拨弄、阴道里更好象有几根手指进进出出,还不
时弹击着花心,她无法想象怎么会多出那么多双手?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赛桂英已是肤色泛红、鼻息咻咻、身躯像蛇一般的扭动
着,喉咙里嘓嘓作响,像海啸般的快感扑天盖地而来,高潮已悄悄的来了两次,
蜜壶里的浪水流得地下的草皮湿了一片,但是她仍然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来,紧闭
着双眼,贝齿将下唇咬得青白。

  突然间一切都停止了!但是快感的余波仍然荡漾着,肉体上反而起了失落般
的空虚。叶秋雨悄悄睁开眼来,只见袁天化手里拿着一根拂尘,不怀好意的看着
她,讥嘲的说道:「浪货!很舒服吧?想不想道爷用大鸡巴让妳爽上天啊?我保
证让妳欲仙欲死,一辈子都忘不了。怎么样?妳只要叫声亲哥哥,我马上就插进
去,ㄣ……」

  说时,故意将个大肉棒在阴缝上来回磨擦,很快的龟头上沾满了淫水变得油
光滑亮,叶秋雨将头一偏,不去理他,可是高耸的胸脯和平滑的小腹急遽地起伏
着。

  袁道士看她这么倔强,眼中闪过一丝钦佩之色,缓缓将拂尘柄插入湿淋淋的
蜜道,到底之后轻轻的拉出、插入,一下一下的,不急不徐,但是次次都点击到
花心,更拿着垂下来的尘尾,来回的搔着一开一合的菊蕾。

  数十下之后,赛桂英的喉头开始发出低沉、断续但是悠长的呻吟声,樱桃小
口也微微张开正向外吐着气;袁天化大喜,一边加紧手边的动作,一边握住自己
的肉棍套弄起来。

  正当两个人都快到忍耐的极限时,不远处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道:「大师
兄!不要忘了门规啊!」

  话落,一个头带英雄巾、身披大氅的白脸汉子已落在两人身边,两眼盯视着
千手灵官,一双手已毫不避嫌的在叶秋雨光滑赤裸的胴体上抚摸起来。袁天化停
下动作,讪讪的叫了声:「韩师弟!」然后一边狼狈的抓起衣物,一边辩白似的
说道:「我……我关心叶女侠的任务不知道进行得如何了?所以请她来问一问,
我……我们……你别……」

  来人单手一挥,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然后直走到他面前几步,语音铿锵的说
道:「大师兄!你只是一名寻花使者,照规定是不能和百花见面的,如今你不但
私约百花中人,又企图凌辱,这……师兄啊!师兄!你叫我怎么帮你?门规森严
啊!」

  千手灵官面如死灰,噗的跪倒在地,磕头如蒜的求道:「韩师弟!我知道错
了!念在同门的份上,你饶了我这遭吧!只要你不说,上面是不会知道的,求求
你了!」

  白面汉子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兄你起来吧!我韩超也不是不讲情义的人,
只是我身为探花使者负有汇报一切的责任,这……这知情不报的罪名我可担当不
起啊!更何况叶女侠身负本门重任,上头是非常重视的,她……」边说边向着袁
天化使眼色。

  千手灵官会意,立刻膝行着向叶秋雨爬去,惶恐的说道:「叶女侠!我有眼
不识泰山,冒犯了妳,妳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以后有什么吩咐,我一定赴汤
蹈火,在所不辞。」说完,也是不停的磕头,对于近在咫尺,依然赤裸的粉弯雪
股、丘壑小溪已是视如未睹。

  叶秋雨在韩超现身时,不知什么缘故,泪水就已奔腾而出,虽然明知道他们
都是一丘之貉,但是对着这个丈夫之外第一次夺去她贞节的人,下意识里又有着
莫名的依恋,不但不恨他,反而在午夜梦回时不时的会想起他,在丈夫死后尤其
厉害。

  那个晚上又不知羞的与其欢好,与其说是有把柄在对方手上,不如说是藉口
一偿肉欲的相思;现在更好象是遇见至亲般的喜悦,看着千手灵官高大的身形像
半截铁塔似的跪在那里,打从心里鄙视他,恨不得立即见不到这个人,因此厌恶
的将头别向一边。

  韩超见状,对着袁天化说道:「大师兄!叶女侠已答应不追究了!只要她不
说,我一定会替你保密的,你赶快走吧!省得呆会儿她后悔!」

  千手灵官一言不发的冲天而起,向着林外飞掠而去,转身时,脸上带着狰狞
的恨意。

  韩超默默的盯着眼前赤裸的美体,脸上带着捉狭的笑意,叶秋雨羞赧的娇嗔
道:「人家冷死了!还不放我下来!」

  韩超听她带着撒娇的口气,心下暗喜,脸上神色不动的将她四肢解了下来,
脱下大氅披在叶秋雨裸露的玉体上,轻揉着她瘀青的手腕,故作疼惜的道:「啧
啧!大师兄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痛吗?我帮妳揉揉!」

  叶秋雨心中一酸,眼泪又噗簌、噗簌的掉了下来,软弱的倚在韩超身上,抽
曀的说道:「他……他好变态!他不是人!」

  韩超左手紧搂着她的娇躯,右手在她手腕上轻轻的揉着,渐渐的顺着赤裸光
滑的臂膀一路摸摸搓搓,最后停留在挺耸的乳房上,捻弄着依然硬突的奶头;本
来搂在肩上的左手也不甘寂莫的撩起大氅的下摆,在浑圆多肉的屁股上磨娑,中
指时轻时重的按着菊蕾,甚至插入湿濡的蜜穴抠挖。

  叶秋雨嘤咛一声,两条玉腿不安的交互摆动,玉手不由自主的抓向早已翘得
老高的肉棒,隔着裤子捋弄起来,暂熄的欲火又熊熊烧起,而且更为剧烈。

  只见叶秋雨主动的蹲下身来,急乎乎的脱下韩超的裤子,当粗硕的肉棍弹出
来时,嘓的一声,清楚的听到她咽下一口饥渴的唾沫,樱口一张,就着龟头含吮
起来,啾啾有声。

  韩超奇于她今日的大胆、主动,开心的配合她的吞吐,肉棍一下下的在叶秋
雨小嘴里抽送,两人的情绪一下子都高昂到极点。

  韩超只觉得龟头上的酸麻越来越盛,忍不住紧紧按着叶秋雨的头,屁股加速
耸动,肉棒快速的在她小嘴里进出。终于在狠命一顶之后,强劲的精液在喉头喷
发,射向食道深处、溢满了口腔,顺着嘴角不断流下。

  赛桂英似乎太久没有尝到男人的精液,大口吞下之外,还贪婪的吸吮着肉棒
上残余的精水。韩超看她放荡的像个淫妇,忍不住打趣的道:「唷!什么时候开
始喜欢吃这玩意儿?当初妳不是挺排斥的?第一次还吐得稀哩哗啦的,哎!哎!
别咬!别咬!不说了!不说了!」

  赛桂英娇媚的白了韩超一眼,玉手握住半软的阳具不停地撸动。

  韩超知道她仍然欲求不满,轻轻的将她拉起,搂着她的腰,将两只手指送入
她阴道里抽插,暂解她的饥渴,一面柔声的说道:「小宝贝!交待妳的事只剩下
五天了,妳要加紧一点,办妥了这事,我跟上头说一声,以后就可以跟妳双宿双
飞,妳爱我什么时候肏妳都行。」

  赛桂英一听此言,欲火当场熄了一半,嚅嚅的说道:「期限不是到昨天吗?
我正想告诉你,我真的办不到,你们说不是要取我公公的性命,可是又要我引诱
我公公作那茍且之事,到底你们想要作什么?哥!我求求你!除了这件事之外,
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在说话的当时,叶秋雨突然想起刚才韩超师兄弟的对话,隐约感到武林中已
出现一个神秘的集团,似乎蕴酿着极大的阴谋,脑中电转之下,心里暗暗有了一
个决定。

  此时只听到韩超怒声的说道:「不行!这是上头交待的第一任务,要是没有
做到我们俩就惨了!」

  「ㄣ……上头!上头!上头是谁嘛!要不我直接跟他说去!」叶秋雨昵声的
接口道,同时拿丰满的胸脯去揉擦对方的臂膀。

  「唉!」韩超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小宝贝!妳这样是行不通的!上头妳
也……不说了!总之,这件事无论如何你要办成!否则到时我也会对妳不客气!
咦!对了!是谁跟妳说期限到昨天的?」

  叶秋雨听到对方已有警觉,并且口气开始不善,立即乖觉的转移对方的注意
力,将一条雪白的大腿盘向韩超的腰际,玉手在肉棍上套弄了几下之后,将它导
向玉户,拿龟头在红嫩湿润的两瓣阴唇上磨擦几下之后,站着的脚尖轻轻往上一
提、一放,吱的一声,粗黑的肉屌已陷入阴道深处,圆臀也开使左右上下的挺甩
起来。

  叶秋雨同时妖媚的说道:「嗯……亲哥哥!不要再说了!妹妹下面痒死了!
你的肉棍硬了,赶快肏肏人家嘛!哎唷!顶到人家花心了!嗯!嗯!喔!喔!好
哥哥!用力!哎!插死妹妹的浪穴!喔!喔!啊……」

  韩超这时已将叶秋雨压在地下,正奋力地抽插着,听到她满嘴的淫声浪语,
认为只要将她的淫洞喂饱,再多用言语说服,一定会乖乖的完成任务。

  韩超一边打起精神,卖弄的施展他得意的床上功夫,一边在她耳边低语道:
「小骚屄!哥哥插得妳……舒不……舒服?妳想……想……莫老头已经好……久
没有肏……屄了,他家又三代……单传,妳只要放……开一点,说不定会给……
他生个儿……子,他不感激死……妳才怪!妳的屄……又有得屌……插,这么爽
的差使,妳还……犹豫什么?嗯?我插!我……插烂妳这个骚屄……」

  淫乱的野合在密林里持续的进行,恶毒的阴谋像交媾时淌出的淫水,正四下
漫延着,清凉观响起了晚课的钟声,能敲醒在欲海中沉迷的男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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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失晚节 半百英雄悔扒灰

  在虎威镖局的书房里,笑孟尝莫尚义坐在宽大的书桌后面,正仔细的擦拭着
手上一块缺了角的玉佩,脸上已不见了平日惯有的笑容,代之而起的是一片哀戚
与落莫。

  今天是他唯一的爱子小孟尝莫广平的周年忌日,他还清楚的记得一年前的今
天,儿子英姿勃发的对着他说:「爹!您放心!我一定赶在小年夜之前回来,给
您作五十岁大寿,这里离开封不算太远,这趟镖又轻松,没有镖车,也不用趟子
手,我和李镖头的行程可以自由掌握,绝对不会误事的!」

  说完还拍了拍背在背上的锦麟包袱。那是三天前一位客人指名要他亲自护送
的一对七彩琉璃瓶,封装在一个精致的木盒子里,说起来价值并不是很高,可是
客人说这是传家宝,里面还藏有天大的秘密不能为外人道,并且又出了很好的价
钱,所以当时并没有仔细的检视就收下了。

  对方很诚恳的说道:「我听闻武林中流传着一句话,说是江南慕容半边天,
难抵金陵两孟尝,久闻莫老镖头父子大名,这回这么一样小东西实在不敢劳动老
镖头大驾,但是它对我实在太重要了!所以希望能由少镖头亲自护送,酬劳上我
可以再多付一点。」

  原来这莫广平无论是相貌、身材都与乃父相似,就连声音、动作也有九成接
近,父子俩同样喜穿白衣,个性也一般的豪爽、好客,所以武林同道就以小孟尝
称之,那年才二十八岁,犹有青年心性,所以听得对方恭维之词,禁不住沾沾自
喜,当场就答应下来。

  谁知出行当天还不到黄昏就奄奄一息的被送了回来,整个后背上血肉模糊,
一片焦黑,上面还沾满了铁莲子、铁蒺藜等暗器,有些都已穿透前胸。而当时他
只挣扎着对着媳妇说了几句话之后,便费力的从怀中掏出一方玉佩,颤抖的交到
笑孟尝手中,喊了一声:「爹!寿……寿……」就断了气。

  根据同行的镖师回报:出事地点是在离金陵城约八十余里路的地方,四周非
常空旷,只有在离官道数十丈远处有一片半亩大小的桃林,当时他们正在休息,
他到林子里小解,突然听到轰的一声大响,回头一看,莫广平已躺卧在血泊中,
背上的木盒子炸得四分五裂,吓得他赶紧将少主人送回镖局。

  这件事立刻轰动了江南武林,红花会及一些相好的帮派、亲朋倾力的调查了
一阵子,却是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成了武林中的一桩悬案。

  笑孟尝不胜稀嘘的叹了一口气,眼眶里已浮现泪光。这时候只见六月飞霜易
守节匆匆的走了进来,对着莫尚义施礼道:「舵主!胜宝斋李老板派人过来说:
如果您方便,希望您早一点过去,他们家二姑奶奶已从江北到了,想先与您见个
面,您又想起平少爷了?」

  莫尚义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站起来说道:「没什么!守节!今儿个日子
特殊一点罢了!哦!对了!通知桂英没有?」

  「少奶奶说她今天不方便,不去了!」

  「可怜的孩子!难为她了!唉!也许我真是害了她!」

  易守节叉开话题,道:「舵主!李家为什么偏偏要挑选今天这个日子呢?他
们……」

  莫尚义摆了摆手,叹口气说道:「守节!你不要多心!不会的!这只是巧合
罢了!振鹏和我几十年老兄弟,再说琳儿的婚事拖到今天,我也有一部分责任,
不过……唉!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

  笑孟尝的思绪好象又飞回到往事里……三十年前他刚设立镳局时,李振鹏已
是东城最大的古玩店胜宝斋的老板,因为生意上的往来,两人逐渐成为无所不谈
的好朋友,连带着两家也成为通家之好。

  这李振鹏有一位小他十岁的妹妹云姑,从小就不让须眉,向往武林生活,当
两家相熟之后,便不时的缠着莫尚义教她武功,久而久之却暗生情愫,态度十分
大胆,不时的纠缠,逼得笑孟尝经常要藉词离开一阵子,直到她嫁给了庆亲王的
护卫领班霸王枪萧布之后,才断了来往。可是这莫、李两家的儿女,自小青梅竹
马,感情非常的好,双方父母也有意日后结为秦晋。

  哪知道后来发生的两件事使得事情起了变化,首先,笑孟尝的妻子独孤瑛红
突然得了急诊病故,那年莫广平才十三岁,第二年就被衡山剑隐收为关门弟子,
一去四载,回来时身旁陪着一位丽人,乃衡山神尼的俗家大弟子赛桂英叶秋雨。
那一次见面就给笑孟尝带来了极大的震撼,原来这叶秋雨笑起来和他死去的妻子
竟有几分相似,所以在她那一个月的作客期间,笑孟尝感到自己的一颗心好象又
活络了起来。

  当叶秋雨离开以后,李家的小姐如琳便不时的来找莫广平,很快的两个人又
回复到像儿时般的亲密,然而过了两年,李振鹏暗示可以去提亲时,莫广平却表
示他对李如琳只有兄妹般的感情,不可能结为夫妇,并且要求要和叶秋雨成亲。

  当时笑孟尝本想以赛桂英的年纪足足大了三岁而加以反对,依莫广平事亲至
孝,相信他会遵从父亲的安排,可是笑孟尝私心底却希望每天都能看到叶秋雨,
或许他是想从她的一颦一笑中捕捉亡妻的影子吧,(这也是别人不明白,为什么
他平时不唤媳妇的名字,而以桂英称之的缘故)所以最后是婉拒了李家的婚事。

  可是这李如琳却从此之后不再谈论婚嫁的事,依然像平日一样常来走动,和
叶秋雨也成了闺中密友,当莫广平遇害身亡时,同样的也表现得恸不欲生,哪知
时隔一年之后突然传出了婚讯,而且成亲的日期就在莫广平的忌日这一天。

  「舵主!舵主!您在想些什么?是不是该走了?」

  六月飞霜一连串的叫声将笑孟尝从沉思里唤了回来,对自己的失态不禁哑然
失笑道:「今天是怎么啦!尽想着以前的事,都过去那么久了,唉!守节!我们
快走吧!我还是证婚人呢!」

     ***    ***    ***    ***

  这时候,在后院小楼底下的一间大房里,赛桂英叶秋雨正看着一幅未完成的
字帖,无声的在饮泣着。

  这里是孟广平生前最喜欢静思、写字的地方,中间和花园隔着一个天井,今
天为了作法事,特地在天井上搭了一个棚子,现在法事早已经结束了,亲友们也
都散去,只剩下一个老仆妇还陪着在一旁垂泪。

  她是当年孟广平出生时请来的乳娘张妈,一待就快三十年了;现在她看着叶
秋雨悲恸的样子,忍不住上前劝道:「少奶奶!妳就不要太难过了!少爷看到妳
这个样子一定会很心疼的,妳已经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了,我去给妳热些点心好
吗?自己的身体要照顾啊!」

  叶秋雨泪眼模糊的环视了整间书房一眼,自从丈夫死后,房里的东西都没有
移动过,书桌右手边一个檀木柜子,上面摆满了李家赠送的古玩珍品,柜子后面
有一张软榻,被褥依然整齐的摆在那里;左手边则是一个通往楼上卧房的扶梯,
她已经有一整年没有从这里进出了,为了避免触景伤情,她宁可从楼外回廊的通
道出入。

  这时她答非所问的喃喃自语道:「景物依旧人面非,弃妇顾影意日颓,白玉
早拈胡尘垢,岂关檀郎胡不归。唉!我早就已经不一样了!还在乎什么?变吧!
就让它改变吧!张妈!叫厨房弄几个菜来!把少爷生前最喜欢的一日醉也拿一坛
过来,我在这里跟平弟喝一杯……从明天开始,一切就要不一样了!」

  交待完事情之后,叶秋雨起身将书案上的东西一件件收进身后的五斗柜里。

  当她舒坦的吁了一口气时,仆人张妈正好提了一个大食盒进来,诺诺的道:
「少奶奶!一日醉太厉害了!我给妳换女儿红吧?」

  「没事的!我以前跟着平弟尝过,一两杯没有问题!张妈,妳也坐下来陪我
喝一杯吧!」

  「对不起!我……我不能喝!我那死鬼就是被酒害死的,少奶奶,妳也少喝
点……」

  「那好吧!妳先回去休息,东西明天再来收拾吧,这里也该重新整理、整理
了!」

  张妈走后,孤寂开始从四方侵袭过来,叶秋雨说不出自己现在内心的感受,
既怀念亡夫,又担心身负的秘密任务只剩下两天的期限,虽然已经决心要放手去
做,但是根深蒂固的亲情、义理、道德……种种压力,压得她心里头沉甸甸的,
说放开了,实则是放不开,于是对着满桌的菜肴下筷的少,反倒是酒,一杯接着
一杯,不知不觉间已醺醺然趴伏在桌上了。

     ***    ***    ***    ***

  「桂英!桂英!」朦胧间,一个既熟悉又似乎很遥远的呼唤将她从沉醉中叫
醒。

  叶秋雨张开迷离的醉眼,入目依稀就是自己最亲密的丈夫,穿著永远不变的
一身白袍,正轻轻的摇着自己的香肩。

  往日的情景在一瞬间倒流回来,不由嘤咛一声,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下就
扑进来人怀里,柔夷紧紧的圈住对方颈项,软绵绵的娇躯不断在对方身上磨蹭,
娇声不依的道:「ㄣ……不来了!平弟你好坏!又装爹的声音来吓我,人家只是
喝了那么一点嘛!嘻!嘻!你不是说喝一点酒可以助兴吗?哇啊!你都已经这么
硬了!嗯……坏东西!你又想乘机欺负姐姐啦!」

  叶秋雨边说边伸出一只玉手探向对方胯下,习惯性的像往日一样,隔着裤子
握住勃起的肉棒,就不住的搓揉、套弄。

  这时候来人一边推拒,一边口齿不清的哑声说道:「桂英!快停手!我……
我……是……爹……爹……爹……啊!妳……唔……」

  也不知是否没听清楚,叶秋雨放开手中的宝物,两臂一圈,将来人的头拉下
来,凑上香唇就是一阵热吻,舌头滑溜的伸进对方的嘴里搅拌,火热丰满的胴体
不停的在对方身上摩擦,更不时将私处用力的挤压硬挺的男根,两个紧贴的身躯
跌跌撞撞的倒向大柜后的软榻,两张嘴仍然紧紧的黏合在一起。

  接着她主动的解开自己的罗裳,袒露出白腻可人的丰腴肉体,趴伏在来人壮
硕的身躯上不停的扭动挣扎,一只手也不知何时已松开对方腰扎,立即从小腹上
叉入裤裆,握住肉棍一下一下的捋动起来,嘴里头开始发出咿咿、唔唔的呻吟。

  对方好不容易挣脱了叶秋雨的香吻,喘了一口大气,摇了摇头正想开口的时
候,只见叶秋雨已经滑身向下,迅捷地将肉棍从松了口的裤裆中掏出来,香舌对
着龟头、马眼一阵舔弄之后,顺着棍身刷向囊袋,檀口微张,一下就将两个卵泡
儿含进嘴里,又吞又吸,使得来人原本要推向叶秋雨的手,立时改推为抓,紧紧
的抓住叶秋雨的螓首,两条腿不停的抖动着,嘴里更呼呼的喘着大气。

  突然,他大吼一声坐了起来,探身向前,虎掌一抓、一甩,立时将叶秋雨两
条白馥馥的玉腿转了个方向,架在他宽厚的肩胛上,同时两个手掌抓住多肉的臀
峰往外一掰,将个大嘴凑向水淋淋的毛屄就又吸又啃起来。

  叶秋雨此时头下脚上,两个肥嫩的大奶随着她吹吸的动作不停地晃荡、摇摆
着,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粗大的男根已顶到喉头,她仍然不停地往内吞噬,
好象恨不得整根吃进肚里。而肉屄上被一条火烫的灵舌四处撩弄,使得阴道肉壁
快速的蠕动着,不断地向外吐着一股股的浪水。

  两人好似各自品尝着人间的美味,忘情地埋首工作着,室内只听到嗯嗯的声
响。终于男人轰然一声仰躺在床榻上,两脚一勾,圈住叶秋雨的头颅,屁股死命
的往上一抬,肉棍一阵暴胀、脉动,强劲的阳精喷射而出,量多得叶秋雨来不及
吞咽,溢出了嘴角,顺着仍在抖动着的肉棒往下直流。

  这时候叶秋雨只差了一点就到高潮,不安地扭动着肥白的圆臀,小嘴更卖力
地含住半软的肉茎不停地吞吐。当她见到肉棍已恢复生气,有了一定的硬度时,
不由得欢呼一声,坐起身来,半跪着一条玉腿,用两根玉指剥开淫穴的蜜唇,对
准了矗立的肉棍,吱的一声套坐下去,硕大的龟头挤得阴腔满满的,立时嗯的一
声,发出满足、舒服的呻吟,接着一下下地耸动起来。

  不一会儿已是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于是回转身形趴伏在男人的胸膛上,对
着他耳根媚声撒娇道:「ㄣ……平弟你好坏!看见人家这么辛苦都不理人。起来
嘛!好人!姐姐的骚屄痒死了!来嘛!亲汉子!姐姐要你肏嘛!」

  男人似是受不了她这种呢侬软语,一个翻身将叶秋雨压在身下,将她的两条
玉腿高高抬起,再屈折向头的两侧,腰臀同时使劲,将壮硕的肉茎往下一戳,便
快速抽插起来,真是下下尽根、次次到底,直把个叶秋雨肏得淫水四溅、浪语不
绝,阴精丢了再丢。

  终于在极度亢奋、昏沉中,两条赤裸的肉体紧紧的交缠在一起,互相泄出了
体内的精华,相拥着进入梦乡。

  沸腾的欲火逐渐冷却,深秋的凉意开始一寸寸地侵袭着裸露的肌肤,笑孟尝
在酣畅的解放睡眠中感到丝丝的寒意,下意识地伸出手去要拉一旁的被子。

  这时怀中冰凉、滑腻的肉体起了一阵蠕动,好象也是禁不住寒冷,硬要往他
怀里挤来,他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笑意,呓语着道:「瑛姑妳……怎么……把被
子给……踢掀了?冷吧?嗯?」同时,一只蒲扇般的大手抚上女人高翘多肉的臀
部,不停的搓揉、抓捏。

  突然,笑意冻结在他的嘴角,手边的动作也停了,眼睛倏的张了开来,他就
这样一动也不动的躺着。在一片昏暗中他却看的格外清楚,承尘上一只蜘蛛正忙
碌的勾结着大网,一条条的蛛丝恰似一缕缕的回忆,片刻间已让他拼凑起完整的
图片。

  在李家姑奶奶的闺房里,久未谋面的云姑藉词屏退众人,哀哀的向他述说婚
姻的不幸,还出其不意的裸露出依然丰莹、妖袅的胴体,展示她洁白的背臀上一
条条明显的鞭痕,最后竟扑入他的怀里,尽情的述说积藏多年的爱意,同时更明
白的表示愿意以肉体来慰藉他鳏居的寂寞,还主动的拉着他的手去抚摸她软滑、
肥胀的丰乳。

  当时弄得笑孟尝尴尬万分,费尽心思才狼狈的逃离这个粉红的盘丝洞穴,虽
然真正作到了坐怀不乱,但是,蛰伏已久的情欲却在不知不觉间已被挑开一个缺
口。

  而在婚礼上,更让笑孟尝想不到的是:新娘子李如琳当场希望认他作干爹,
一时之间他也变成主角,接受宾客们一杯杯的道贺,到筵席结束时,他已是玉山
将倾,摇摇欲坠。

  但是禀着一丝理智,他硬是推辞了李家留宿的邀请,因为,望着云姑那热切
的眼神,他知道:只要今晚还在李府,那必将一失足成千古恨,所以,在回程的
路上,当六月飞霜易守节很纳闷的问他为什么不愿意留下来时,他只能苦笑着无
言以对。

  路上的寒风吹走笑孟尝不少醉意,到家后本已睡下,却因为酒精的作祟头昏
脑痛,更由于今日的遭遇而思绪起伏,想起今天是爱子的忌日,便又披上外袍,
摇摇晃晃的走到儿子的书房来。一进门就看到媳妇赛桂英伏案而睡,便怜爱的想
摇醒她,哪知道媳妇迷糊间错把自己当成丈夫,一下就扑了上来,将丰腴的胴体
在怀里不停地磨擦,还把玩不听话挺翘在那儿的肉茎。

  被压制的肉欲一下奔放起来,但是理智仍然让他伸手想推开媳妇的纠缠,偏
偏这时候赛桂英抬起如花的娇靥,娇笑着凑上嘴来,那模样活脱脱就是自己魂思
梦萦的爱妻独孤瑛红,一时之间两张美丽的脸庞不断地交叉重叠,交叉重叠。

  最后笑孟尝已分不清伊人何人?今夕何夕了……

  事实已经再清楚不过,笑孟尝的身躯不由起了一阵阵的颤抖,但是他的心里
仍然存着一丝侥幸:认为这是一个梦,于是吃力地缓缓转过头去。朦胧中,入目
一张清丽如水的脸蛋,被垂散的长发遮住了大半边,但是那水葱似挺直的鼻梁、
红滟微翘的樱唇是那样的熟悉,不正是自己疼爱的儿媳?

  一下子热泪就涌了出来,笑孟尝翻身坐了起来,面向着大柜子的方向,微仰
着头,任凭泪水不断的滑下,心中暗暗吶喊道:「莫尚义啊!莫尚义!父母给你
取名尚义,今天你却做出这等败德、丧义的事,如何统领会中兄弟?死后又如何
面对九泉之下的父母、妻子和爱儿?」思虑至此,便毫不犹豫的翻掌对着天灵盖
一拍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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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探隐密 贤翁媳舍身诱虎

  「不要啊!唉唷!」

  「碰!」

  「乓啷!」连续的几个声响几乎在同一个时间发出。

  笑孟尝一掌拍下,本就存了必死之心,哪知道变生肘腋,睁眼只见叶秋雨已
飞摔在床边地上,朦胧间还可见到曲线起伏的嫩白肉体,这时候从数个方向已传
来破空之声。

  笑孟尝来不及细想,随手抓起外袍披上,一闪身立在书房门口,沉声说道:
「这里没事!是我在这儿不小心碰碎了一个瓶子,你们各回岗位去吧!」

  「是!舵主!属下遵命!」适时的,门外传来数声轰诺之后,一剎间四周立
刻又归于平静。

  笑孟尝暗中吁了一口气,转身快步走向媳妇,焦急的问道:「桂英!桂英!
妳怎么样了?」也不等她回答,一把将她抱起轻轻的放到床上,然后点了一盏灯
放在床头,仔细地审视起来。

  只见叶秋雨光滑匀称的右肩已肿起老高,红中带紫,笑孟尝右掌沿着她颈下
在肩胛部位轻轻揉捏了一遍之后,柔声的说道:「桂英妳放心,只是骨头有点裂
罢了!妳忍着点,我现在就替妳行气去瘀,再敷上药很快就没事了!」

  说完将媳妇翻趴在床榻上,自己盘膝坐在她肩侧,凝神运气,将数十年苦练
的太清玉虚神功提到极至,一掌虚按她伤处,一掌紧贴在她尾闾的督脉上,真气
源源输入,不一刻已入物我两忘之境。

  赛桂英叶秋雨娇羞万状的垂首趴伏着,让满头的青丝披散在脸上,遮住她发
烫的脸,也阻断了与公公对视的尴尬,此时她芳心里的羞窘已经取代了伤处的疼
痛,透过如帘幕般的头发空隙,她偷偷的看着这个刚刚占有她肉体的男人,似熟
悉、又陌生,她说不出心里的感受,却有着踏出第一步后的轻松。

  昨夜的淫靡茍合并非她的预谋,翁媳俩当时都陷入酒后的时空幻觉,但是在
激情过后,叶秋雨很早就醒了过来,并且立刻就发现到,身旁发出鼾声的男人竟
然是自己的公公,她虽然绞尽脑汁去回忆,仍然不敢肯定到底是谁挑起这场肉搏
战,不过下体的火辣、狼藉,却又证明了她们翁媳间确实有过激烈的交欢。

  她一动也不敢动一下子,深怕惊醒公公之后,不知要如何对她?而她又该用
什么态度去面对?

  然而深秋的寒意却不知怜惜地持续侵袭她裸露在外的肉体,这时身旁的男人
却不断散发出像火山一样的热力和男性动物特有的气息,像磁石般强力地牵引着
她。

  叶秋雨最后忍不住往他挪动了一下快要僵硬的身子,却惊醒了沉睡中的笑孟
尝,他立刻用那厚实、温热的手掌去搓揉她那冰凉的臀肉,带给叶秋雨无比的舒
服,同时那一份窝心的嘘寒问暖,更使她尝到前所未有的温柔,但是公公嘴里的
喃喃呓语,也使她明白自己作了婆婆的替身,这使她更加的不敢稍有动作。

  而当笑孟尝起身自责不已时,叶秋雨也悄悄地披着薄被坐在他身后,她深知
公公外圆内方,刚毅不屈的性格,隐隐的她已感到有点不妥,所以当笑孟尝举掌
的同时,叶秋雨早有准备,奋不顾身的扑了上去,右臂急伸将公公的头颅往下一
摁,拱起右肩硬生生的承接下击的掌力,虽说隔了一层被子又稍有运气阻挡,仍
然让那刚强的力量击裂了肩骨,人也飞瘫在地上。

  一盏茶的工夫之后,笑孟尝收回掌力,起身检视了一下伤处,只见原本青紫
高肿的部位已经变成微红,他长吁了一口气,眼光一瞥媳妇那仍然赤裸的娇躯,
光洁细嫩、浮凸动人,忍不住一阵心跳,随手抓过了被子将它披上,哑声说道:
「妳的伤势已然无碍,爹去给妳拿药,快将衣服穿了!免受风寒。」

  「爹!我……我……媳妇有事禀告,事关重大,请您……您一定要回来!」

  赛桂英脸都不敢稍抬,伏在枕上娇声的对着转身往外走去的公公说道。

  适才她已在心里暗中作了一个决定,但是她又担心公公一去不回或是再寻短
见,所以焦急的开口恳求,笑孟尝一言不发的开门走了出去。

  当笑孟尝再次进房时,只见媳妇已衣着整齐的迎门而跪,他一愣之后叹道:
「唉!桂英,妳起来吧!这件事不能完全怪妳,是爹……爹对不起妳!我……」

  笑孟尝说到此处声音已有点哽咽,他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等情绪稍为平复之
后接口说道:「我已经决定了!天明之后我会召集舵里的弟兄宣布后事,妳……
从现在起妳已经不是我莫家的人了!妳……」

  叶秋雨膝行向前,抱住公公的双腿哀声说道:「不要啊爹!你不要赶我走!
我既入莫家的门,就是死也要作莫家的鬼!您……」

  「唉!桂英!我们做了羞辱祖宗的事,我已经没有面目再茍活下去,妳还年
轻……」

  「不!爹!要死,我也该死!但是在我死前有一件关系武林的大事要向您禀
告,您先听媳妇说完再作决定好吗?」

  于是她一五一十的将所有的事钜细靡遗的说了出来,对于其中淫秽的部份则
轻描淡写地带过,饶是笑孟尝久历风浪,也听得瞠口结舌、心神巨震不已。

  一阵沉吟之后,他沉声说道:「真有这种事?妳为什么不早说?还有,他们
既然放妳回来,又如何要挟于妳?光凭口说,人家会信吗?莫不是妳……」

  此时叶秋雨盈盈立起,凄然一笑,暗咬银牙,好象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面带
羞赧的对着笑孟尝说道:「媳妇也知道这事很难取得您的谅解。也罢!爹!您请
过来,我……我给您看个地方,您就会明白了。」

  说完径自走到床榻旁,背向着笑孟尝徐徐脱下裤子后,转身躺了下去,声音
低不可闻的唤道:「爹!您过来……」

  「咄!桂英,妳在作什么?」笑孟尝见状早已背过身去,语带微怒的喝道。

  叶秋雨哀声的求道:「爹!不是媳妇不知廉耻,实在是事关重要,您一定要
来看了再说!呜……求求您了!爹!」

  此时笑孟尝也开始感到事有蹊跷,闻言走了过来,叶秋雨早将衣服的下襬撩
到小腹,露出一段雪白如脂的大腿,漆黑丛生的阴毛在隆起的阴阜上各展姿态,
稍微近些,笑孟尝都可以清楚的瞥见媳妇私处那两片紧闭的褐色门扉。

  他强压住心头的怦然,直视着叶秋雨的双眼问道:「桂英妳到底在玩什么花
样?」

  「请您看我下面……毛……毛的里面……」声如蚊蚋,低不可闻。

  「哪里?妳……妳说清楚一点!」笑孟尝再上前一步。

  叶秋雨用两手拨开小腹下方杂乱的阴毛,娇羞无限的低声说道:「请您将头
低下一点,看……看这里……」

  笑孟尝闻言俯下身去,淡淡的腥骚味扑鼻而来,触目那迷人的淫洞外,秽迹
斑斑、精痕处处,一夜风流的战果历历在眼。强压着动摇的心旌,顺着媳妇的手
指看去,只见在拨开的毛根处,一朵豆大的红花刺在那儿,栩栩如生。

  笑孟尝霍的抬起头来疑声问道:「这是……」

  叶秋雨徐徐坐起身来,一手掩住私处,却不将裤子拉上,带着如释重负的语
调说道:「爹!媳妇呆会儿再跟你解释,您去拿碗醋来好吗?」

  笑孟尝满脸狐疑地拿了一碗醋递给媳妇,看着她张开白嫩的玉腿,一手仍然
掩住蜜处,用另一只手沾着床上碗里的醋慢慢地涂抹在两条大腿内侧,然后无限
娇羞的看了他一眼,低声说道:「爹!您帮我吹吹!然后看有什么!」

  笑孟尝尴尬地蹲下身去,对着媳妇的大腿左右吹气,一会儿后,只见抹醋的
部位渐渐各浮现出一幅春戏图,越来越明显,笑孟尝忍不住伸手去擦,肌肤甫一
接触,叶秋雨如遭电击,全身颤抖,两腿往里一合一分,却正好笑孟尝也发现自
己太过孟浪,急欲起身,一磕一碰之下,脚下跄啷往前一伏,两手已紧紧的按在
媳妇结实的大腿上,嘴唇也在冰滑的大腿上吻了一下。

  「唷!」两人都惊呼出声。

  笑孟尝赶紧站起来,转身讪讪的说道:「咳!妳先将裤子穿好!我……我在
外间等妳!」

  经过刚才的事,翁媳俩虽然还有点不自然,但已放开许多,叶秋雨解释道:
「这些印记是用来威胁那些被他们绑架、凌辱的妇女。除非自杀,否则即使是断
了双腿都没用!选择的部位又都是女人最隐密的地方,只要他们狡称是茍且后自
愿刺上的,我们是百口莫辩。爹!我认为……骆当家遇袭那件事也是他们干的,
因为……因为……」

  「咦!妳怎么不继续说下去?因为什么?」

  「因为媳妇曾听她们说:要凑足武林十大名花,说媳妇是……是芍药,而且
他们专找武林中的名门大帮下手,我虽然没有见过,但知道另外已有三名女侠遭
劫,只不知是何门何派?爹……」

  笑孟尝细听至此已隐隐推测到:武林中正有一股邪恶的势力在兴起,而且魔
掌已伸入了他们红花会。他面色凝重地问道:「桂英!他们要妳勾引老夫,打算
如何威胁我?妳可知晓?又如何知道妳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呢?」

  叶秋雨羞赧地低下头去,低声的说道:「他们要我在行事当天挂三盏宫灯在
门廊外,然后三更时他们就会……就会来……来捉奸在床,我……」

  「碰!」的一声,笑孟尝一掌击在桌上,须发怒张的喝骂道:「可恨贼子!
好歹毒的心肠!太小觊我莫尚义了!欺我红花会中无人!桂英,妳立刻将灯给挂
了!老夫今天要来个瓮中捉鳖!」

  「爹!你先息怒,这样无异打草惊蛇,您就是杀了来人,我们对他们的组织
还是一无所知,反而让他们有了警惕,要再进一步就不可能了,到时候不知又有
多少道上的姊妹要遭殃。再者,如果他们还有更大的阴谋,那又要叫谁来发现、
来阻止呢?」

  「妳的意思是?难不成要我们再干那……」

  叶秋雨盈盈起立,来到笑孟尝面前跪下,泣声说道:「爹!媳妇想过了!我
已是残破不洁之身,早就对不起平弟、对不起两家的先人,百死莫赎。但是若这
么死了,只是便宜了那些贼子,不若以我这不祥的身子做些有益武林的事,也不
枉忝为会中的一份子。爹,媳妇求求您!助我达成这个心愿吧!爹……呜……」

  叶秋雨话未说完,笑孟尝已是老泪纵横,不断地摇头,嘴里喃喃地道:「不
行!不可以!我不能这么做,已经错了一次了!不可以!不可以……」

  「爹,您就别再顾虑了!您就是不为武林苍生着想,也该为……也该为莫家
的后代想想啊!爹!」

  「我莫家的后代?桂英妳在胡说些什么?」

  叶秋雨牙根一咬,略带羞涩地继续说道:「是的!爹!这是……这是平弟临
终的遗愿,他要我务必要想办法替莫家留下根苗,还交待要我好好服侍您。我想
他是要我改嫁给爹您。」

  「荒谬!荒谬!妳……你们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不行!我绝……」

  「还有,爹!昨夜你……你……你插得好深!又……又射了好多出来!我觉
得……这次很可能……有了……」

  「妳……妳……」

  「爹!您别说了!就听我这一次好吗?求求您了!我认为我们应该……」

  「桂英!妳!唉……」

  屋外的天色已经大明,然而一场好戏才刚拉开帷幕而已。

  小楼上高高挂起的三盏宫灯在暗夜里特别的醒目,几里外都看得见,屋里燃
起的两盆炭炉将房内烘得一室皆春。

  香喷喷的软榻上,笑孟尝仅着中衣坐在床沿,垂首闭目,动也不动,叶秋雨
的上身则只围着一条水绿色的小肚兜,下身穿著月白的衬裙跪坐在他身后,这个
姿势两人已维持很久了!

  「梆!梆!」远处传来了二更的锣响,叶秋雨看了看身前一动也不动的笑孟
尝,轻声的说道:「爹!都已经二更了,我们……我们开始好吗?」

  最后那句简直低不可闻,但是听在笑孟尝耳中仍如雷鸣一般,他身躯倏地一
震,张开眼来长声叹道:「唉!桂英!我……唉!我做不到啊!不如我们……」

  「爹!没有时间了!贼人随时会到!我……请恕媳妇不顾羞耻了!」

  叶秋雨说完,也不管她公公同不同意,软滑的身躯像蛇一样自后缠上笑孟尝
的后背,半拉半扯的将他拽躺在床上,翻身就压了上去,不断将自己丰满的躯体
在他身上扭动,纤手往下一伸就去抚弄笑孟尝的肉棍,小嘴里也故意哼哼喘喘。

  一会儿之后发现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急得她一把扯掉肚兜,解开公公的上
衣,就将两颗嫩白的乳房在他胸膛上不住揉磨,乳头一下变得硬挺敏感起来,蜜
处也渐渐有水份溢出;叶秋雨再低下头去,拿香滑的小舌舔吮笑孟尝的胸膛和乳
头,右手更直接插进他裤裆里,捋住肉棍用力地撸动,同时分出左手拉着公公的
一只手隔着裤子去摸弄自己的淫穴,只忙得不亦乐乎,然而软垂的阳具犹如死蛇
烂膳般丝毫不见起色。

  此时笑孟尝睁开眼来,又叹息着说道:「桂英!算了!天意如此,我一合眼
就看到平儿和他娘,心中起不了一丝欲念,我们……」

  叶秋雨这时候听得公公这么一说,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忽然,她脑中灵光一
闪,蹦的跳下床来,也不管胸前双丸弹跳如兔,冲到柜子里拿出一个玉瓶,喜孜
孜的扬了起来,对着笑孟尝说道:「爹!别担心!有了这个,我们的戏就演得成
了!」

  说完立时将它冲入两杯茶中,暗中将其中一杯加得多了一点,然后拿到床前
对着公公说道:「爹!实在迫不得已,没时间了!您先别问这东西哪里来,以后
我会向您解释的,您快把这杯茶喝了吧!」说完话自己一仰口就将另一杯喝了。

  笑孟尝始终一语不发地看着媳妇,他隐约猜到那是春药一类的东西,此刻见
状,心里暗暗叹息一声,两眼一闭也将手中的茶干了。

  同时叶秋雨已将全身脱个精光,爬上床就将白馥馥的香躯趴到公公身上,一
颗螓首软软的靠在他肩头,小手继续抚弄阳具,边软声的说道:「爹!听说这药
性子很猛,您……您呆会儿可要温柔点!疼疼人家!嗯……」

  也不知是这药真的很神奇,还是媳妇的昵侬软语挑逗了他,笑孟尝只觉得一
股热焰直透小腹,软垂的肉棍登的翘了起来,心里也兴起把玩女体的冲动,两手
自然地袭向媳妇光滑的背脊和丰腴的臀峰,掰着两瓣肥嫩的股肉不断地搓揉,大
嘴在颈项、乳峰间来回挲吻着……

  赛桂英叶秋雨的反应尤其激烈,没两下的耳鬓厮磨、揉捏抚弄,已是春水泛
滥、筋酥骨软,她只感到无比的空虚自花房里开始膨胀,饥渴地需要有东西来填
满,于是像蛇一样的胴体便不停的在笑孟尝身上翻滚扭转,表达她的不奈,咿唔
的呻吟声也变得时高时低……

  最后她回身扑到已火烫、坚硬的肉棍上,小嘴一张就将黑紫紫、油亮亮的龟
头纳入口中,哼呀的吃将起来;同一时间,重重的一屁股将淫汁淋漓的肉屄往她
公公的脸上坐下去,翁媳俩像逃荒的饥汉,贪婪地啃噬着对方的性器。

  这时春药已完全行至四肢百骸,两条赤裸的肉体像是互相要吞掉对方一般,
在宽大的床上翻转不休,谁都想拿到操控的主权,谁都想将对方征服在胯下,然
而像千百年来男女在床上的战争结果一样,只听得叶秋雨长长的一声娇啼,笑孟
尝一条漆黑粗实的肉棍已狠狠地刺入媳妇的蜜穴,直抵花心,他更是一刻不停地
抽插起来,快如奔马、势若急雷。

  落于下风的叶秋雨并不甘雌伏于被动的地位,她用力地挺耸肥臀迎合公公的
插弄,彷佛恨不得将那肉棍狠狠地刺穿她骚痒无比的子宫。她哼着、喘着、挤捏
着肿胀的乳房、嘶咬着对方的躯体,淫汁、汗水像不绝的春雨。

  单调的肉击声加入了更丰富的音符,一时之间,室内充斥着节奏紧密的交合
乐章,天地、人伦已经远去,只有对手的肉体才是唯一的存在。

  凡事总有结束的时候,在笑孟尝绵长的一声嘶吼中,滚热的阳精像突然喷发
的火山岩浆,浓浓的、重重的疾射入媳妇的花心。两人的身体犹如两条在寒风中
搂抱的肉虫,同时起了剧烈的颤抖,再不分先后地长长呼出一口满足的叹息,沉
醉在高潮过后的余韵当中。

  「啪!啪!啪!」几下掌声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哈!哈!精彩!
精彩!莫老英雄真是宝刀未老啊!晚辈佩服!佩服!」

  声落,从窗外跳进两个黑衣人,其中瘦高个子的手里提着一个老妇人。落地
后,较矮的那个抬手一点老妇下额后,说道:「大娘!妳都看清楚了?我们没骗
妳吧?这就是妳们老爷和少奶奶的真面目,妳记好了!」

  老妇显然进来时被点了哑穴,现在穴道已解她并不知道,「啊!啊!」两声
之后发现可以说话了,才哽咽的说道:「老爷!少奶奶!你们怎么可以……」

  床上的翁媳两人虽然早知道贼人会来,但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会带家中的老仆
同来,笑孟尝纵是老谋深算,一时间也愣在当地作声不得,只感觉到脑中轰轰作
响。

  赛桂英在听到贼人出声的同时已是一声尖叫,之后抓起了衣服遮在胸前,人
也躲往公公身后不敢抬头;听到张妈的声音之后,好奇的探出身来,一见果然是
张妈本人,不由一声惊呼,顾不得遮羞的衣物掉下来露出丰满的乳房,着急地叫
道:「啊!张妈!不!不是的!不是这样!妳听我说……」

  适时的矮个子一挥手,说道:「好了!师兄!你送她到预定的地方去吧!」

  瘦高个子的黑衣人此刻正贪婪地盯视着叶秋雨赤裸诱人的肉体,闻言不情愿
的一把抓起老妇穿窗而出,临走前还回头狠狠地瞪了叶秋雨白嫩的双乳一眼。

  室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笑孟尝不愧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此刻他已恢复冷
静,若无其事地穿好衣裳端坐在床沿,一瞬也不瞬的盯着黑衣人。

  黑衣人在他的逼视下,似是敌不过他袭过来的压力,嘿嘿两声干笑之后,缓
步走到室中桌旁,端起其中一个茶杯闻了闻,嘴角泛起一丝微笑,眼带嘉许的瞥
了赛桂英一眼。

  叶秋雨心中登的一跳,暗呼:「好险!幸好误打误撞用了药行事,否则以对
方的无孔不入,又怎么会相信公公竟会与自己干这茍且的勾当?」思虑至此,忍
不住在笑孟尝背后偷偷的戳了他一下。

  笑孟尝会意,沉声的对着黑衣人说道:「阁下何人?好大的胆子敢夤夜至此
窥我隐私!今夜若不与老夫交待清楚,休想踏出房门一步!」

  「嘿!嘿!老英雄好胆识!处变不惊!我们门主果然没有看错人!只不知如
果天下人都知道老英雄作了扒灰英雄之后……你还会这么镇定吗?」

  「你……你……你敢!」

  「啧!啧!这就看你是不是识时务了!适才我们和你家老仆已在窗外看了许
久,只因两位正在销魂关头,不敢打扰。这位老人家可是位活见证,她说的话别
人信或不信,我想你们比我更清楚。放心!现在她们一家五口很快活的在一起,
我们会看着她老人家不要乱说话,但是……」

  「够了!你们好卑鄙!但是……哈!哈!你们也太小觊我莫尚义了!老夫可
是那么容易受人要胁么?」语落,毫无征兆的一掌击向天灵。

  「哎呀!」身后的叶秋雨失声惊呼,扑了过来;啵的一声脆响,人依然好端
端的坐着。

  「唉!」笑孟尝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突然回身啪的一声掴了叶秋雨一个大巴
掌,骂道:「贱人!妳干的好事!」也不理会媳妇仰翻在床上哀哀哭泣,转身正
对着黑衣人沉声说道:「莫某认栽了!尊驾意欲何为?说吧!」

  黑衣人自始至终不发一语,冷眼看着事情发展,闻言喜动于色的回道:「老
英雄好刚烈的性子!幸好小生对销魂蚀功散的药力深具信心,否则回去不知怎么
交差呢!这下好了,老英雄难得这么爽快,以后彼此就是一家人了……」

  「慢着!要我答应些什么,你必须先听我三个条件,否则休想老夫从命!」

  「行!行!你说!你说!」

  「第一,不得逼我做清廷走狗!第二,不能残害我会中兄弟!第三……这吃
里扒外的贱人要交我处置!我知道:她既然能潜伏在我身边这么久,必然是你们
当中的重要分子!但是她既陷我于不义,我断不能饶了她!我言尽于此,你看着
办吧!」

  「爹!」叶秋雨在身后惊恐的叫道。

  黑衣人略显尴尬的说道:「这前面两项我现在就可以答应你,但是她是我们
门主亲点的十大花后之一,这……这……莫老,你也太不知怜香惜玉了!俗话说
一夜夫妻百日恩,你……」

  「住口!你若再胡乱言语,老夫宁可玉碎……」

  「好!好!不说!不说!这样吧!现在天也快亮了,有诸多不便,反正要商
谈的事还有许多,待我禀明门主,约个时间我们再作决定。这期间你答应我,不
能动她一根汗毛!」

  笑孟尝沉吟了一会,点头承诺,黑衣人见状,喜动于色,微一抱拳,翻身飞
纵而去。

  笑孟尝仔细倾听了许久,确定人已远去才缓缓回过身来看着叶秋雨,只见她
面带惊恐的瑟缩在床上,眼眶里兜满了泪水,笑孟尝张开双臂爱怜地叫道:「桂
英!」

  叶秋雨闻声娇躯一震,如倦鸟投林一般,立刻飞身扑入公公怀里,嘤嘤的泣
诉道:「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吓死我了!呜……」

  「唉!傻女!演戏就要演得逼真!要不如此,又怎么能瞒得过狡猾的贼人?
我想过了,妳说的没错!我个人的荣辱算得了什么?就让我们好好的和贼子周旋
吧!只是……只是太难为妳了!」

  「不!爹!我喜欢!我……我还要给您生个儿子!」

  「妳……妳……这……这……」

  「是您说的!演戏要演得像嘛!爹,事情过后,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

  「这……唉……」

  「爹!过几天要是他们答应你的条件,那……那你……」

  「放心!爹早已想好对策了!只是……唉!我们这么做对吗?」

  翁媳俩紧紧的相拥在床上,不只是激情过后的相知,更多的是携手面对命运
的相怜、相扶,对于他们的疑问,没有人能够作出肯定的回答,就是老天也─无
言。

     ***    ***    ***    ***

  一只信鸽穿透破晓的第一道曙光落进红花会金陵分舵,金笛秀才余鱼同失踪
的消息像水入油锅般沸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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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遇三魔 鸳鸯刀旅邸受辱

  红花会群雄在陈家洛率领下,一路上马不停蹄来到潼关,获得龙门帮的龙头
大哥上官毅山之助,查得金笛秀才余鱼同可能已在孟津出事的消息,众人心急如
焚的又赶往孟津,经过一番奔波搜索,终于看到余鱼同出家的留书,字条中更警
告说:关东三魔已首途回部,欲不利翠羽黄衫,要众人设法拦阻……云云。

  群雄一见大惊,最后武诸葛徐天宏巧语激得陈家洛先行去报讯,其余诸人随
后,一边搜索三魔形踪,一边看能不能碰到余鱼同,劝他回头,于是陈家洛跨上
骆冰的白马,谢过上官毅山之后,和众人作别,向西急驰而去。

  徐天宏看得总舵主身形已然不见,上官毅山也告辞径回潼关,便将眼光一扫
诸人之后,对着奔雷手文泰来说道:「四哥!我们此行西去,是大家沿着官道一
路寻去?还是要分路搜寻?」

  「一起走吧!关东三魔急着去找霍姑娘,定是沿着官道走快些。」

  「不然!他们在孟津劫狱的事已惊动官府,此刻恐怕各关卡上都已贴上缉拿
图榜,所以他们也有可能抄小径出关,我想我们不妨分为三组,包抄前进,那就
万无一失了!」

  「哼!你心里早已有腹稿,又何必假惺惺的问起四哥来?」周绮在旁撇了撇
嘴,突然糗了老公一句。

  「这……这……我尊重一下四哥嘛!妳……」徐天宏尴尬的说道,他知道娇
妻定是为了这段期间内冷落了她在不高兴。

  文泰来有趣的看着他们小俩口拌嘴,笑了笑说道:「这也没什么!十弟一向
足智多谋,自家兄弟何来那么多客气,你就安排吧!」

  「我们六个人分成三组,四哥和四嫂走中间的官道,我们夫妻由左,十四弟
和……」

  「还是由我带着心砚走吧!他的功力差些,走官道风险较少。」不等徐天宏
说完,骆冰突然插口道。

  「冰妹!妳……」文泰来不明白娇妻为什么要这么安排,黯然的叹了口气。

  这时候章进也插嘴说道:「四哥定是担心四嫂和心砚的安危,四哥他功力盖
世,自己一个人爱怎么走都行,不需要我驼子作陪。我看这样好了:大伙还是分
成三路,我呢!就作个四方游击,在这三路当中来回接应,大家也不致会散了消
息。十哥,你说这样可好?」

  徐天宏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便点头称是,文泰来更是投以感激的一瞥,只
有骆冰和周绮两位女侠的芳心里闻言同时格登一,隐然猜到他不怀好意。

  正自忐忑之间,只见徐天宏已从怀里拿出五支小火箭分给大家,同时说道:
「这是我向上官当家讨来的火箭,是他们龙门帮著名的千里传,白天十里方圆可
见,夜晚更达二十里,大家带着,紧急时使用,别忘了每到一处,就留下本帮记
号,不管结果如何,一个月后在嘉裕关的平安客栈会合。」

  接着众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之后,徐天宏带着周绮走了,接着章进在一声愉
悦的长啸声中飞踪而去,文泰来此时深情的看了娇妻一眼,向心砚作了一个好好
照顾的暗示之后,便转身大步离开。这时候骆冰正低着头在沉思,没有人知道她
在想些什么。

  看得众人的身形消失不见,心砚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窃喜,一声怪叫之后,
跳起老高,在地上连翻了几个筋斗,傻呵呵的瞧着骆冰说道:「姐,我好高兴!
好高兴!我终于可以和妳在一起了!」

  叫声打断了骆冰的沉思,她爱怜的看着这一幕,闻言娇媚的横了心砚一眼,
冷不防在他头上打了一个爆栗后说道:「小鬼头在打什么坏心眼?有什么好高兴
的!路上你给我乖乖的!否则看我理你不!唉!你不知道……算了!也只有走一
步算一步了!」

  说完,面含忧色的看了一眼章进离去的方向,拉起正作着鬼脸的心砚的手,
朝着逐渐偏西的落日,沿着官道一路而去。

  一路上姐弟俩说说笑笑颇不寂寞,初时骆冰时而还有点神思不属、心事重重
的样子,但是在心砚的说唱逗笑之下,也逐渐的敞开胸怀。

  这心砚自小跟着陈家洛一起长大,不免沾染了一些书卷气、迂腐味,平日被
管束得中规中举,不敢放肆,但到底是少年心性,此时跟着温柔婉约的骆冰,对
他放纵有加,他就好比那出了笼的百灵鸟,吱吱喳喳:掉怪文、吟歪诗,唱天说
地,不时惹得骆冰娇笑连连。

  要说这心砚心中不存一丝绮想那是骗人的,自从和骆冰在树林里有过第一次
合体交欢之后,女性肉体的魅惑已令他印象深刻,接着病榻旁的清洁净身,让他
更进一步在近距离之内欣赏到成熟妇女的胴体之美:是如此的激动人心;也因此
他悄悄的开始学会手淫,少年年轻的身体也在短短几个月之内起了急遽的变化。

  不知有多少个夜晚,在梦中、在幻想里,他一次又一次地肆意奸淫着骆冰的
肉体,叫唤着骆冰的姓名,他好想再次的将那已不逊成人的阳根放进骆冰温暖的
肉屄里,但是骆冰那如母似姐的嘘寒问暖,让自幼失怙的心砚渐渐的将肉欲隐藏
在对骆冰的孺慕依恋之下,现在能够单独的和骆冰同行同宿,已经是他最大的满
足了。

  连着几天,风平浪静,什么事也没发生,骆冰开始暗怪自己多心。

  这天,来到一个不知名的小镇时天色已晚,两人草草的在客店里用完晚膳。

  骆冰吩咐心砚到厨房要上一大桶热水,她想好好的洗个澡,因为几天来她心
有顾忌,老是想起当日天目山上章进窥浴逼奸的往事,使她自此堕入不复的淫欲
深渊,对这个义弟的阴狠淫毒她太了解了,为此她担心旧事重演,所以几日来总
是胡乱抹拭一下就和衣而睡。

  对一向爱洁的骆冰而言,实在是难以继续忍受的事,现在看着都没什么事情
发生,心防也就松了,全身好象都痒了起来,所以决定彻底的将自己清洁一番。

  她同时交待心砚在门外好好看着,别让外人接近,这客栈破旧得到处千疮百
孔、罅缝处处,看着心砚发光的双眼,骆冰登时粉颊泛红,她略带嗔羞的说道:
「砚弟!你……」

  「放心吧!姐,我会在门外好好守着!我也不会偷看的!阿弥陀佛!非礼勿
视,色即是空!」只见心砚单手打揖,突然宣了一声佛号,满脸澄然的样子。

  骆冰不由得噗哧一笑,玉掌在他后脑勺上一推,说道:「空你的头!快出去
吧!小和尚!你不走我怎么空我的身子啊!」说完,又突然将心砚紧搂在胸前一
下,同时啧的在他颊上亲了一口之后,将心砚推出门外,关上房门。

  这一吻将心砚亲得晕陶陶的,好半天回不过神来。他坐在廊外的台阶上背对
着房门,一忽儿之后,屋内传来隐约的泼水声、肉与肉搓揉的拍击声,真是声声
入耳,引得他遐思阵阵,赶紧子曰……佛云……的乱念一通,但是脑子里一幕幕
的美女出浴图:「粉弯雪股夹幽径、耸乳丰臀洗碧波。」却总是如影随形、挥之
不去,手不由自主的握住裤裆里膨胀的男根,用力地捋弄起来。

  突然,小腹里一阵子的绞痛,越来越烈……

  「坏了!一定是晚上那块蹄膀在作怪,我吃着就感到味道不对,这该死的!
拿馊了的东西来害人……唉唷!憋不住了!」

  心砚此时什么淫思都不见了,但他不敢离开,紧捧着小腹、拐紧双腿极力在
忍耐着。但是这难忍之事可不是说顶就顶得住的,最后实在受不了了,便抬眼看
了看四周,静悄悄的,只隐约的从几间客房里传出鼾声,再回首看了房门一眼,
便飕的一声,掩着小腹、护着屁股,拔腿冲往后院墙外的茅房。

  几乎在同一时候,咿呀声响,不远处一间客房的房门打开,一条壮硕的身影
歪歪斜斜的走了出来。

  骆冰此时站在一个大澡盆里,正拿着澡荚专心又急切的搓洗着自己凝脂般的
玉体,不时从大木桶里杓水出来,将身上的污垢冲去,她想尽快洗净之后,到那
桶里好好泡泡。

  在这一刻,她心里笃定的很,有心砚在外头守护,就好象什么事都不用再担
心,而奇妙的是--她一点儿也不怕心砚会来偷窥,彷佛就是让他看去了也是应
该的,对这个兄弟,骆冰有着没来由的心疼与信赖,或许是心砚的那份真吧!骆
冰从他身上找到了人性的善良。

  放下手中的水瓢,骆冰轻轻舒了一口气,举起玉臂向后拢了拢披散的秀发,
便抬起一只玉足准备跨入桶里,这时候门忽被打开了,骆冰头也没回的笑骂道:
「坏小子!谁叫你进来的?出去!出去!不然姐要生气了!」

  「嘿!嘿!大妹子,弟弟不在,就让哥哥来陪妳鸳鸯戏水如何?」

  「哎呀!你……你是谁?怎么进来的?我弟弟呢?你把他怎么样了?站住!
快出去!你……」

  骆冰听得异声,一回头只见一个满腮浓须、面如锅底的壮汉正跨进房来,羞
得她惊叫一声之后,立刻将身子缩入桶里,一颗芳心噗通乱跳。此时门外杳无声
息,又不见心砚的影子,对方也不知是何来路,惊怒之余立刻收摄心神,暗思对
策。

  这汉子不是别人,正是关东三魔中的老二顾金标,他兄弟三人在孟津城中被
李沅芷整得七荤八素,一路上更是遭到百般捉弄,却又气无所出,晚上已不敢住
客店,尽量借宿古庙农家。

  这日他们遇到几波前方归来的商旅,获悉官府已贴出捉拿的榜文,便决定绕
开官道,只是此时天色已晚,地方又属偏僻,便冒险投宿,但也不敢招摇,吃过
饭后便早早睡下。

  二魔顾金标是关外著名马贼,平日身边不乏女人,此次为查兄弟死因入关,
已有多日不曾发泄,上床后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小腹下老是像憋着一把火。

  后来迷迷糊糊睡着了,梦中只见自己的爱妾赤裸裸的张开两条玉腿,挺耸着
毛茸茸的蜜穴,尽在眼前摇摆,小穴缝儿已流出透明的淫液,想要狠狠的将她搂
过来狂肏,却总像是捞着了空虚的幻影,次次落空,下面鸡巴棍儿痛得像好要爆
开。一急一怒之下,人醒了过来,原来是被尿胀得难受,于是摸了摸硬梆梆的肉
茎,下床便寻茅房里去。

  一出门就看到前面房里透出灯光,间夹着断续的水声,当时他也不在意,经
过时只随意地从隙缝里往内一瞥,立时像着了魔一般,定住身形,将眼睛凑往缝
口。只见一个长发妇人一丝不挂的站在圆木盆里,正专心的在搓洗着身体:举手
间,胸前丰乳怒挺、红梅傲然;弯腰处,圆臀如月、妙处隐现;左右转折时,白
嫩嫩的肥奶漾出一片乳波,浑身那丰腴的肉体曲线彷若精工细琢一般。

  顾金标一生何曾见过如此动人体态,早就眼冒淫火,难以自持。而当骆冰抬
足跨入木桶时,雪股大张,淡褐色的蜜唇开启一线嫣红,乌黑的阴毛还正往下滴
着水珠,此情此景顾金标哪还考虑到有什么后果?一推门就走了进去。

  骆冰瑟缩在木桶里,双颊羞红如火,眼睛里急得快掉出泪来,可是全身赤裸
着,任她有一身的功夫也一筹莫展,只能用手臂牢牢的将胸乳掩住,身体弓得像
虾子一样,紧张地看着步步逼近的男人。

  顾金标大步走近木桶边,看到水波荡漾下一片雪白的胸肌挤压出深深的一道
乳沟,展现出无比的诱惑,女人的脸又出奇的美艳动人,哪还忍受得住,急吼吼
的就脱起衣裤来。他看骆冰不再喊叫,误以为定是那个出来偷情的荡妇淫娃,真
是喜翻了天,直想大快朵颐,好好肏弄一番,泄泄久积的欲火。

  「哎呀!糟了!这淫贼已在脱衣,怎么办?」

  「心砚!砚弟呢?怎么不见了?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真急死人了!」

  「啊!对了!乘他现在不备击他一掌……不!不!那全身不就都给他看去了
吗?多羞人!」

  「哎呀!他脱光了!要进来了!不管那么多了!看就让他看吧!胜过被那脏
手污了身子!」

  「咄!淫贼受死吧!」

  骆冰的脑中在电光石火间闪过无数个念头,眼看顾金标已脱得赤条条的、脸
上带着淫笑就将跨进桶里,娇叱一声之后,两手击出大片水花,身子在桶底用力
往上一蹬已窜出水面,玉腿如剪、交叉踢向顾金标的头颅。

  顾金标倒底经验丰富,水花上扬时已知不妙,随即上身往后一仰,避开骆冰
的腿击,眼睛则正好看到骆冰妙处启合的桃源肉穴,同时右手一招仙猿攀桃,直
撩向骆冰下阴,脚下更一刻不停的转到骆冰身后,左手再一式玉带围腰猛然勾向
骆冰前胸。

  这时候骆冰一击不中,听得身后风响,不假思索的一个回旋腿,在香风中雪
白的玉腿开得老大,当真是纤毫毕现、妙相均呈,看得顾金标如痴如狂,肉棍更
加肿硬。

  啪的一声,两人腿肘相击,谁都没有沾到好处,各退一步之后,凝神对峙起
来。

  骆冰心中暗暗叫苦,此刻她身上光溜溜的,还真不敢出声呼叫,又面对着一
个如狼似虎的陌生男子,一对眼睛正贪婪地在她赤裸的玉体上恣意巡梭,而他胯
下的阳物则如条抬头恶蟒,青筋浮现、龟头圆肿油亮,正一抖一颤的向她点头示
威,只羞得骆冰全身燥热起来,左手紧握住自己右奶,手臂横亘在胸前,但又怎
遮得住那丰满雪嫩的乳肉挤出团团白光,更加诱人。

  她低声的叱道:「恶贼!还不快滚!休怪我要下辣手了!」

  顾金标此刻已看出骆冰不敢声张,闻言拿手挺了挺胯下阳物,嘿嘿怪笑道:
「哎唷!大妹子!我好怕!奈何我兄弟想跟妳亲热完了再走,妳……」

  「无耻!」话未说完骆冰已一掌击了过来,同时乘势冲向床边,想先抢起衣
物遮羞。

  顾金标早就看出她的企图,侧身一闪,同时一脚踢向已往前冲的骆冰背后,
脚掌碰触到骆冰多肉的丰臀,软、滑兼又弹性十足,不由激动得怪叫一声,扑向
已趴到床上的骆冰。

  骆冰一个翻滚,顾不得再抓衣物,左手肘一个下击,却正好被顾金标翻手一
掌击得滚落床下,还不及起身,顾金标庞大的身躯已如泰山倾颓般自后压下,两
个丰满的乳房已被一双大手重重握住,臀股间更感到一根炽热的火棍紧顶着蜜屄
的门扉。

  骆冰只觉眼前一黑,几欲昏绝,哀伤的暗叹道:「完了!又要被奸辱了!」

  正在危急间,一道身影挟着棍风,啪的击中顾金标后背,打得他怪叫一声,
放了身下的骆冰跳了起来,回身就和来人缠斗起来。

  这救急之人正是如厕归来的心砚,他没料到才离开一阵子,心爱的姐姐就将
被污辱,悔恨、自责使他像疯了一般,奋不顾身的冲上去厮缠烂打,无奈功力太
过悬殊,此时已是险象环生。

  骆冰一见心砚出现,满心的委屈、埋怨一下子爆发开来,泪水不听话的簌簌
落下,身子一时间软倒在地上,待看到心砚罹险,登时不加思索的便和身扑了过
去,浑然忘了自己仍然一丝不挂。

  然而两人联手仍然不敌皮粗肉厚的顾金标,一个不留神,骆冰的左后胯被狠
狠的踢中一脚,扑倒在地;心砚抢过来救援时,被横胸一肘顶得闭过气去。

  顾金标瞪大布满红丝的双眼,看着地上骆冰羊脂白玉般玲珑丰满的肉体,只
见她双乳抖颤、大腿根下黑黝黝的门户隐然可见,欲火登时烧得全身火热、不泄
不快,只见他虎吼一声就向倒地的骆冰再次扑去……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门外人影一闪,一声:「不要脸的畜生!纳命来!」

  暴喝声中,人未到,凌厉的掌风已击向顾金标前胸,同时现出身形,赫然是
红花会的十当家驼子章进。

  他来得正是时候,没几招已打得顾金标怪叫连连,章进则是悠闲得不时觊空
猛瞧义嫂诱人的胴体。骆冰已艰难的爬起来赶去摇醒心砚,等发现章进不规矩的
目光时,便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之后,急忙将衣物穿好。

  章进依依不舍地将目光收回,他早已将骆冰视为禁脔,怎能容忍外人插足?

  这下运足功力,招招杀手,直欲置顾金标于死地。整个客店都被惊动了,在
关东三魔其余二人还不及过来救援时,顾金标已支撑不住,奋力将一张凳子踢向
章进后,顾不得赤身裸体,叫嚣着:「老大!老四!快来!救命啊!」便夺门而
出,跳上屋顶落荒而逃。

  章进哪容他脱身,丢下一句:「你们等我回来!」便紧追上去。

  身后滕一雷、哈合台等二魔也跟了上去。屋内一下又恢复平静,其余房中的
客人知是武林人物打斗,都紧闭房门,不敢过问。

  心砚像做错事的小孩,怯生生的立在屋角,垂着头不敢看骆冰。骆冰此时脸
上红晕未退,呆呆的楞坐在床沿,好一阵子才如大梦初醒般一迭声的叫道:「心
砚!快!快!将行李收拾一下!我们快走!」

  「咦?姐!十爷不是叫我们等他吗?」

  「他回来事情反而更糟!唉!你……」

  「啊……我明白了!妳是怕十爷对妳……」

  「小鬼!你还说!快走吧!」骆冰娇怒的白了心砚一眼,领先走了出去。

  姐弟俩偏离官道,摸黑走了一阵子之后,骆冰感到左胯传来一阵阵的酸痛,
走路也开始一拐一拐的,心砚看了不忍,抢上前扶着她的臂膀说道:「姐!休息
一下吧!我看妳痛得难受,不如找个地方先敷了药再说!」

  骆冰抬眼看了看四周,月色朦胧下四周漆黑一片,除了眼前这条小黄土路隐
约可见之外,可以说什么也看不到,她颓然的叹了一口气后说道:「这里前不沾
村、后不着店的,到哪里去找地方休息吶?」

  「不怕的!姐,山上多有草棚、木屋之类的,让打猎或上山工作的人休息用
的,我去四周瞧瞧,妳就先在那方石头上坐着,我很快回来!」说完了也不等骆
冰回答,一头就钻进路旁的矮草丛里去。

  也不过才一会儿,就见他从前方兴冲冲的蹦跳回来,笑嘻嘻的冲着骆冰道:
「姐!我猜的没错!前面不远的山坡上就有一间草房,我扶妳过去吧!」

  这间小茅房看来是人家用来堆放柴草的地方,一落落劈好的木头整齐的堆放
在一角,另一边则是一捆捆的干茅草,两边的木窗子钉得牢牢的,门一关就温暖
无比,难得的是靠窗的木桌上还摆着一盏油灯。

  姐弟俩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砚摸出打火石将灯点着了,再将几捆稻草拆开
铺在地上,舒服的往上一躺,对着仍站在门边发呆的骆冰叫道:「姐!快来!很
舒服呢!」

  骆冰脚下略一犹豫仍是走了过来,学着心砚往上一躺,果真柔软、舒适得让
人不想起身。

  就这样静静的过了一会儿之后,心砚开口说道:「姐!我帮妳看看伤势吧!
妳到底伤在哪里呢?」

  骆冰的脸一下热了起来,转念一想:「自己身上有哪处地方他没看过?没摸
过?」心下一释然,就默默的将下身的裙、裤都脱了,翻身趴了下来,反手轻摸
着胯下受伤的部位,低声的说道:「就在这儿。现在火辣辣的,又酸又痛!」

  心砚跪坐在骆冰大腿旁,对着高高隆起的肥臀和白嫩嫩的大腿,只感到心跳
越来越快。他低下头仔细地审视了一下,发现伤处在左边臀瓣下的腿根处,已经
高高肿起,有点泛青;眼睛微微往上一掠,触目门扉紧闭的蜜穴,四窜的阴毛有
几根已倔强地从臀沟缝里冒出头来,淡淡的汗味和腥骚气息断续的刺激着他的鼻
蕾,他难忍心头的激动,突然脱口说道:「太暗了!看不清楚。姐,我把灯拿过
来!」

  再回来时他将骆冰的两腿微微往外分开,然后跪坐到中间去,提起油灯张大
眼睛看了起来--那淡褐的阴户已张开一条细缝,露出里面诱人的粉红肉壁,有
点濡湿,在灯火照耀下闪闪发光。心砚将灯往旁边一摆,掏出怀里的跌打药酒,
倒出一些在掌上,两手略一搓磨之后,便覆盖在伤处轻轻的按摩起来。

  骆冰默默地将脸趴在手肘上,下身分开成这羞人的样子令她的脸颊发烧、发
烫,而心砚一下轻、一下重的揉磨让患处产生一波波的酸、痛、麻混合的感觉,
使得她不由自主地扭动双腿。

  细嫩的肌肤在稻草上来回磨擦,渐渐勾起肉欲上的渴望,更有甚者--那参
差而立的茅草须儿,不时戳刺着蜜唇和敏感的小突起,让她激动得身体起了阵阵
轻微的颤抖,小腹下彷佛起了柴火,快感、热浪开始游走全身,沉睡的子宫也发
出了饥饿的讯号,渐渐的从那阴缝里流出了春蜜,湿了草儿、也动了心儿。

  突然,她发觉心砚的双手起了变化,不由抬起头来,轻轻咦了一声。

  原来心砚用左手按住伤处按摩时,右掌本来轻放在骆冰的右臀上,而两个眼
睛则直盯着肉穴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右掌也在那光滑多肉、极富弹性的臀肉上
来回摩挲着。到后来发现到那两瓣阴唇肉时开时合,红光乍隐又现,不觉间看得
痴了,便将两掌各掰住一瓣臀肉,搓揉挤张、推摇压弄起来;待看到穴缝里流出
的淫汁在穴口上牵引成丝时,早就难以自持,正想不顾一切掏出爆挺的阳物,狠
狠地捅进那迷人的肉洞时,耳中传来骆冰惊疑的声音。

  这轻轻的一声娇哼,直如暮鼓晨钟,将心砚从欲梦里震醒,他暗骂自己卑鄙
无耻,差点就冒犯了敬爱的姐姐,于是轻轻一拍骆冰的大腿,颤声说道:「姐,
差不多了,妳将衣服穿起来,早点休息吧!我……我出去方便一下。」也不待骆
冰回答,跳起来拉开门就冲了出去,他并没有听到身后骆冰一声轻微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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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动春心 义姐弟草屋行淫

  夜晚冷冽的山风并没有吹熄心砚体内正熊熊燃烧的欲火,他一口气冲到小屋
后面,迫不及待地掏出硬无复加的肉棒,身体斜斜的倚在背后的墙壁上,用力地
握住自己的宝贝就快速地撸了起来,仰着头、闭着眼睛,脑子里尽量的回忆着骆
冰那迷人的肉穴,嘴里低声的叫着:「喔!姐,夹紧!夹紧点……妳舒服吗?我
肏得妳……爽吗?我要天天肏你……喔!姐,好姐……姐啊……喔……」

  正在紧要的关头,身旁突然响起骆冰一声悠悠的叹息,同时柔声说道:「傻
小子!何苦一个人躲在这儿自己……做……进去吧!当心给冻着了!」说完素手
一伸,拉着尴尬万分的心砚回到屋里,顺手将门栓上。

  骆冰拉着心砚前行几步后,转身面对面的握住他的双手,两眼怜爱的注视着
身前已和她一般高的少年,后者正低垂着眼,不敢平视,冠玉似俊秀的脸上浮现
着腼腆、羞涩的红晕。

  骆冰放开了双手,温柔的往上捧着他的面颊,低声的问道:「砚弟,你想要
我!对不?唉!你当姐不知道你很难过么?但是我……我是不想害你啊!这……
唉!这让我怎么跟你解释好呢!」

  语毕,缓缓的将娇躯偎上去,轻轻的揽住心砚的头,但同时在小腹上立刻清
楚的感受到男性炽热的坚挺和那有力的脉动,不由得轻轻一颤。

  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后,便放开身子,倒退两步将身上的衣物全解了,赤裸的
对着心砚说道:「傻弟弟!还呆站着做什么?我……哎呀!好痛!」话没说完已
被心砚扑倒在草垫上,左首乳尖传来一阵剧痛。

  原来心砚在骆冰搂住他时,仅存的一丝愧疚和理智就被那温香软腻的肉体给
揉散,所以当骆冰裸露出她诱人的胴体时,一剎间在他眼中天地万物尽化乌有,
只剩一具粉团玉琢、乳香四溢的成熟女体,原始的欲望像火山爆发开来,身体重
重的扑了上去,张口就咬住那朝思暮想的乳房,是那么的激动、那么的用力,双
手更是忙碌的、四处流恋的在那光滑的肌体上摩挲抚弄,下身漫无章法的乱挺一
气,嘴里含混的哀求道:「姐,快!帮我脱了!我受不了了!我要死了!」

  其实骆冰也是早已情欲泛滥,先一刻的抚弄无异煽情的挑逗,开启了这几个
日子以来封存的肉欲,若不是心砚临阵脱逃,也许姐弟俩早就成就好事。

  在那段短短的空白里,她想了很多。

  丈夫文泰来的出卖让她感到解脱,让她为自己的背叛找到了原谅的理由;但
是余鱼同的绝裾,又使她觉得这是对她淫荡的嘲笑;而十弟章进的贪婪好色、如
蛆附骨,则使她感到害怕、无奈、如芒在背;她也想到了久无音讯的廖庆海,她
真希望此刻两人能够就此携手远离这恼人的恩怨,合笈双修,那就没有了道德礼
法、贞节淫乱的烦恼。

  但是,所有人里心砚是最无辜的,他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体贴,单纯得像
个令人疼爱的小弟弟,她又怎么忍心将他也拖进肉欲的旋涡?然而,少男对女体
的好奇,自己那不争气的、敏感的肉体能够拒绝得了吗?就像先前这段疗伤,不
就玩弄得两人都难以自持?

  然后,屋外怒吼的山风提醒她得去寻回出走的少年,而当时心砚那种激动的
手淫画面也让骆冰有了决定;现在听到心砚焦急的吼声,看他那急色的样子,便
一边伸手去解他裤子,边柔声的说道:「傻小子!姐姐又不会跑,别那么激动!
慢慢来!唉唷!嗯……嗯……咦?你……」

  色欲上脑的心砚在裤子还没有完全脱下时,已迫不及待的在骆冰的阴户外乱
戳,顶得骆冰的阴唇一阵子的痛,赶紧用手悄悄的拨开两瓣唇肉,轻轻地将肉棍
往洞口一拉,屁股跟着往上一耸,直挺挺的阳具已哧的一声尽根而没。

  那紧窄温滑的肉壁紧紧的箍着肿胀的肉茎,火热黏粘的淫水浸泡着敏感的龟
头,甫一插入,心砚那郁积已久,蓄势待发的阳精便噗、噗的暴射出来,人也硬
直颤抖着含咬住一颗奶头,一手紧抓住另一边的乳房,喘吁吁的趴伏在骆冰丰耸
的酥胸上。

  骆冰轻轻的用手抚摸着心砚的后背,底下的肉屄却不由自主的起了缓慢的收
缩,花心有节奏的开合着,使她的内心感到一阵不安。

  就在她正想拍拍心砚,让他下来时,深埋在肉洞里稍微软化的淫根又逐渐膨
胀,散发出比前一刻更强劲的硬与热,刺激得她早已蠢蠢欲动、浪汁满溢的骚屄
发出欢迎的蠕动。

  于是她改拍为抓,掰着心砚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就往屄里插,丰满的肥臀也
转甩起来,嘴里娇媚的说道:「坏小子!这么快就又嘴馋了?嗯……不要急,用
力点!哎唷!好弟弟……你……插对了……就是那……里……喔!轻点!嗯……
嗯……啊!慢点!忍住!忍住!快吸气!唉……」

  心砚终究是初生之犊,只知道将肉棍在嫩穴里狠狠地狂插猛捣,虽然刚刚才
出过精,无奈骆冰的肉体太过迷人了,淫浪的叫床声又婉转魅惑,冶荡的表情更
是让人心旌动摇,尤其自从前一段时间她经过床笫高手的淫弄调教后,已不是寻
常的交合所能满足,那种几近疯狂的需索,表现在性器肉搏中的浪荡,于是在她
狂野的一阵挺耸摇摆下,不用多久就又让心砚败下阵来,灼热的阳精再次灌满春
穴。

  高潮过后,姐弟俩静静的相拥着,骆冰随手抓过一件衣服披在心砚背上,身
体里的渴望与欲火却没有因两次的交合而稍减,反而燃烧得更旺,同时她也无法
控制住自己蜜穴花蕾里无休止的蠕动、吸吮。

  骆冰知道:她已失去作为正常女人的需求,除非练成了锁阴诀里的功夫,否
则欲念一发,就会像荡妇淫娃般的贪婪无度,但是廖庆海现在又在哪里呢?不由
得深深的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这当而只听到心砚悄声的说道:「姐,对不起!我……」

  「砚弟,别说了!姐姐没有怪你,我只是不想害你!我……唉!」骆冰最终
不敢说出采补的秘密,这在当时是十足的大忌讳。

  「姐,对不起!我……我太冲动!妳这么疼我,又经常被人欺负,我不应该
像十当家那么待你,我家公子常说:君子要不欺暗室,可是刚才……我……我真
的是控制不住自己!」

  「傻瓜!姐姐不是这个意思,男欢女爱,如果和自己喜欢的人做是很美妙、
很舒服的事,只是像姐姐这样:做了那么多被礼法所不容的事,我……我已经是
个不干净的女人了,姐姐不能再害你……」

  「不!姐,妳在我心目中永远都像圣母一样,我要永远跟着妳!」

  心砚边说着,手又开始不安份的在骆冰的身上游走,骆冰闭着眼睛由他,这
时她正默默的感受着真阳归阴的那份充实,嘴里心不在焉的应道:「你这个小滑
头!是这样对待圣母的吗?」

  「嘿嘿!我……啊!对了!姐,妳说……妳说做那事是很舒服的事?哎呀!
我真蠢!我一直以为……」

  「以为什么呢?」

  「我以为当妳被重重的压在下面,又……又被狠狠的戳着时,一定很难过、
很辛苦……哈!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怪不得妳会喊着:『喔!喔……用力!用
力!快点!』也怪不得那回在树林里,妳……哎唷!」

  话没说完已被骆冰狠狠的在大腿上扭了一下,并把他推了开来,坐起身子准
备着衣。

  心砚看着这个义姐,虽然在昏黄的灯火下仍是娇艳如花,两只丰挺的乳房动
荡有姿,腰细、臀肥,配上白皙的肌肤,让人忍不住冲动的想上去恣意的狎弄一
番,于是刚软垂下来的阳具又硬了起来,便一挺身自后握住骆冰尚未扣上衣襟的
双乳,就着乳尖一阵子的轻揉慢捻,嘴巴在她耳后不断厮磨,哀声的求道:「好
姐姐,再来一次吧!让我们一起舒服、舒服。好不好嘛?」

  骆冰被他温热的鼻息吹得麻痒难捺,乳尖上传来阵阵的快感,立时又搔动了
春心,反手一探心砚胯下,果真已是又热、又粗,坚实无比,心里不由寻思道:
「砚弟果真长大了!以后想要拒绝他恐怕很难,但这样需索无度岂不倒害了他?
唔,不行!我得跟他讲明利害。喔!对了,不妨藉便也教教他!」

  于是回过身来正色的对着心砚说道:「砚弟,不是姐姐不答应你,俗语说:
『色是括骨钢刀』,你现在正是血气正旺的时候,想找发泄也是正常,但如果不
知节制、不懂方法,很容易就斲身丧志,自古以来这阴阳交泰讲究的是……」

  就这样,骆冰将廖庆海所教授的床笫技巧耐心的为心砚解说:既是床中事,
又怎避得了触阴碰乳、字涉淫秽。

  心砚又是浮燥的年纪,初时还专心受教,渐渐的一双眼睛就只盯着骆冰的冰
肌玉体、雪肤妙处猛瞧,只觉得浑身越来越热,小腹里像滚动着一团火球,抬眼
看到骆冰暡动启合的樱唇:色若点朱、丰润诱人,不期然想起那日在树林里她含
箫吮棒、吹囊舐袋的美感,哪还忍受得住?

  心砚合身紧搂住骆冰娇躯,拿直耸的阳物在她身上不停磨蹭,嘻皮笑脸的说
道:「姐,妳说的我都知道了!但是我们不做一下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管用呢?妳
说交合前要先来段前戏,那!好姐姐,妳就先帮我吹吹吧!妳看!它都快爆开来
了!」

  骆冰自己又何尝不是面泛红潮、桃源流津?闻言,媚眼流波的横睨了他一眼
后,将他推躺在草垫上,娇躯一侧,顺势趴伏在心砚肚皮上,只见他下身几月不
见已是丛草蔓生,硬直的阳具笔挺的紧贴着小腹,粗硕俨若成人,芳心一荡,暗
呼:「没想到这小鬼已经这般人小物大!」

  骆冰轻启朱唇、香舌微卷,也不管棍身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淫水、阳精,含着
龟头、顶着马眼就吸舔、吮弄起来,一手捋住棍身撸动,一手把玩着囊袋里的两
个卵泡,把个心砚舒服得喔喔直叫,两只脚一曲一伸的,不知怎么摆才好。

  一忽儿之后,心砚已经有点不耐,便上身微抬,两手扶着骆冰的腰胯两侧,
稍一用力,便将她整个身子正正的抬趴在自己身上,看着义姐那白花花的肥臀在
眼前摇晃,光洁的两条玉腿根处黑呼呼、毛茸茸的,心中不觉微微一动,两手往
前一分,将那阴唇肉瓣大大的掰开,只见粉红的肉洞里晶莹透明的淫水满布,彷
佛初采的春蜜,令人垂涎,于是不假思索的就往那销魂窟里吻去,边想象着这是
骆冰的两片樱唇,无限陶醉的亲吻了起来,啾啾有声。

  这一下宛若点着了骆冰的死穴,每当那灵活的舌尖撩过她敏感的阴蒂时,都
忍不住全身抖颤,必须吐出嘴里的肉棍,长长地哈着气儿,喉咙里也发出深沉的
嗯欸声;而在心砚津津有味地狂吸着源源不绝的淫水时,骆冰更感到花心儿好象
要飞了出去一般,扯得心、肝、肺都舒爽的颤栗起来,她必须要紧捋着手里的肉
棒,大声哼叫着来舒发那份快感。

  然而对两人来说,这种刺激时断时续,总让人有到喉不到肺的感觉,这时候
两人的情欲飙到最高点,已到了非泄不快的地步,几乎不约而同地停下嘴里的工
作。

  只见骆冰将娇躯往前一挪,肥臀轻抬,拿蜜穴口对着龟头用力往下一坐,硬
直的肉杵已齐根尽没,紧接着立刻上上下下的运动起来,满头的青丝飘摇、雪乳
四下弹跳,嘴里一声声的浅哼浪吟,像极了一头发春的母狼。

  而心砚正想翻身将义姐压在身下狂肏时却被骆冰抢先了一步,只得被动的猛
挺屁股配合,让肉棍更深的刺入嫩穴深处,几下之后已感到不够刺激,便借着一
次上顶的机会,身子同时往前一冲,将骆冰撞得趴伏下去,同时两手扶着骆冰纤
腰,挺起从淫洞里滑出来、还冒着热气、狰狞无比的肉棒,对准已形成一个红彤
彤小洞的嫩屄捅了进去,用力冲刺起来。

  这个姿势无可避免地会碰触到骆冰胯部的伤处,强劲的冲击让伤处的疼痛不
断刺激着,分散了交合中的快感,骆冰不自觉地将两条玉腿越分越开,肥臀愈翘
愈高,减低伤处被撞击的机会。

  这一来,使得心砚的肉棍更深入、更直接的点击着花心,直肏得骆冰的子宫
酸胀酥麻、淫水淌个不停,嘴里一迭声的浪叫着:「啊……亲弟弟!再来!嗯!
对了!就是那里!啊……喔!喔!嗯!好弟弟!用力!照姐姐……刚刚教……你
的……肏我……喔……肏……烂姐……姐的骚屄了!啊……」

  快感从蜜穴深处流泻全身,阴道嫩肉急遽的蠕动、挤压,终于在一次长长的
痉挛之后,子宫口猛的一张,阴精泉涌而出。这时候,心砚也大吼一声,一个哆
嗦,将一股浓精再次的喷进骆冰饥渴的淫屄深处,姐弟俩同时攀上肉欲的顶峰。

  尽兴的发泄使得骆冰一扫近日来心里的郁闷,这时她只觉得心情愉悦,精神
饱满,一点睡意也没有,彷佛还沉浸在交合过后的亢奋情绪里。

  身旁的少年已发出均匀的鼾声,她悄悄的移开他放在她耸乳上的手,起身披
上了一件衣服,找出随身携带的水囊,大大的喝了一口,只觉甘美无比,全身舒
畅。接着她倒了一点水在汗巾上,稍微擦拭一下自己的下体之后走回心砚身旁,
只见原本丑陋凶猛的阳物已萎瘫在阴毛丛中,上面秽迹斑斑,像极了戏耍归来的
小童带着满脸的污垢,正沉沉入睡,可爱极了!

  骆冰像个慈母般仔细的、温柔的将它擦拭干净,末了还怜爱地在上面亲了一
口,随后她小心地为心砚穿上裤子,再拿几件厚重的衣服盖在他身上,做完这一
切之后,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嘹亮的鸡啼声,大半夜已这么过去了。

  骆冰打开门扉信步走了出去,天色已经微明,冰冷的山风令她瑟缩了一下,
紧了紧衣领,她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原来小屋建在一个只有半亩大小的山坡顶
上,出门往右不远处就有一条小径下山,往下约一箭之遥即盖着两房茅舍,其中
一间正冒着袅袅炊烟。

  骆冰不觉哑然失笑,暗想:「莫非天意如此,昨夜要是早发现这户人家,那
么和心砚的淫靡媾合也许就不会发生,难道凡事冥冥中自有天定?」

  正在思量间就看到门户打开,一位青布妇人吃力的走了上来。

  「早啊!这位大嫂!」骆冰待她走得近些主动开口招呼道。

  「哎呀!早……早……妳……妳是谁?」

  这位妇人敢情没料到大清早的、在这荒山里会有人,着实吓了一跳,等看清
楚骆冰原来是个姿丽若仙的女子之后,便放心的继续走了上来。骆冰在她抬头时
已看清楚这个村妇很年轻,脸上泛着健康的暗红,一双杏眼大大的,棉布袄下肚
子鼓鼓的,约莫已有六、七个月的身孕,于是抢下几步将她搀了上来。

  「谢谢妳!这位姐姐,妳……怎么会在这儿呢?」

  「哦!我和我兄弟昨晚贪图赶路错过了宿头,看到这里有间柴房,就擅自借
住了一晚,我那兄弟还睡着呢!哎呀!对不起!这是妳家的……」

  「没关系!这是我们平日堆放柴火的地方,简陋了些,真是待慢了贵客!我
是上来取柴的,我家就在不远的山脚下面,姐姐要是不嫌弃,就请到寒舍喝碗粥
吧!」

  骆冰看她谈吐优雅有礼,不类村夫鄙妇,心里大生好感,听到对方要进房去
拿柴火,不由晕生双颊,抢口说道:「这位妹子太客气了!我们擅闯贵府已属唐
突,怎么敢再添麻烦?我这就去唤醒我兄弟……」

  「不!不!姐姐怎么能这么说呢?山区里少有人来,我……我看姐姐这么高
贵,有心亲近,再说这附近也没有其它人家,不如你们休息一下再走吧!」

  「这……这……那好吧!我们就厚颜打扰了!只是这些柴火我叫我兄弟拿下
去,不出点力我心里不安的。」

  「太好了!那我就先下去准备一下,姐姐一定要来喔!」

  骆冰回到屋里叫醒睡意犹浓的心砚时,心砚神智还在迷糊间,两手已不安份
地在骆冰的腿股胯下一阵乱掏,急得骆冰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娇声喝道:「小
鬼!还不快起来!人家……抓奸来了!」说完噗哧一笑。

  心砚昏昏沉沉的坐在地上,一听到抓奸两字吓得爬了起来,看到骆冰狡黠的
笑容,知道被捉弄了,飞身一扑就将义姐扑倒在草垫上,嘴巴直往她高耸的乳峰
间拱去,两手插进裙底摩挲着细嫩的臀肉;骆冰身子一阵酸软,挣扎着将经过说
了才使心砚罢手,两人匆忙将屋子收拾一下,看看已没有留下昨晚风流的痕迹,
便由心砚背起几捆柴火一起走了下去。

  小茅房虽然简陋,但是收拾得窗明几净,几样竹雕摆饰、数件绣花门薕,在
在都可看出主人的不俗,但是屋里似乎就只有这女子一人,骆冰虽然心有疑问但
也不敢冒昧开口相询。这时候三人已吃完早点,正围着方桌喝茶,骆冰看心砚呵
欠连连,便向主人要了隔邻的睡房打发他去休息,屋里只剩两个女人,没有了拘
束,话匣子一打开便滔滔不绝的聊了开来。

  原来这妇人也姓骆,名玉芳,父亲原是邻省知县,一家人在退休还乡途中遇
到山贼,男丁全数被害,只剩她母女两人被掳到山寨上备受奸淫,后来山寨中的
二头目项大山对她产生情愫,伺机带着她逃了出来结为夫妇。夫妻俩隐居在这里
已有年余,前几日看寒冬将至,附近兽迹稀少,项大山便想往更深山里去,多猎
几头野兽过冬,估计这两日内也该回来了。

  骆冰听完骆玉芳的叙述,看她泫然欲泣的样子,不由大为怜惜,轻抚着她的
手掌叹口气说道:「没想到妹子的身世这么可怜,那项大山……他对妳好么?」

  「山哥对我很好!当日在山寨上要不是有他,我娘和我不知要多受多少苦。
只是山哥带着我逃出来了,我娘却还陷在那里,现在也不知过得好不好?那帮贼
子没有一点人性,真让人担心啊!」说完忍不住哭出声来。

  骆冰赶紧安慰她道:「伯母一定没事的!妳们的事与她何干?更何况……」

  她不敢说明在山寨上一个女人的肉体有多珍贵、命运有多悲惨!

  但是骆玉芳又怎么会不明白呢?她擦干眼泪强笑道:「初次见面倒叫姐姐见
笑了!山区苦命女子也只有听天由命,有谁会来可怜?」

  骆冰闻言只觉热血上涌,侠义心肠一下被激发出来,忍不住脱口说道:「妹
妹要是不嫌我托大,我们结个金兰如何?彼此骆氏一族,伯母我一定想办法救她
出来!」

  「啊!姐姐妳不是哄我吧?呜……我太高兴了!这世上我又多了一个亲人。
姐,妳们不要走!我……我一定要杀只鸡谢谢菩萨!不!不!菩萨不吃荤的,我
去摘笋子!我……」

  骆冰看她激动得语无伦次,不禁也感动得红了眼眶,默默的揽过骆玉芳,姐
妹俩顿时哭成一团。

  骆冰和心砚盘桓了两日还不见项大山归来,心里记挂着和会里兄弟的约会,
便在第三天一早向骆玉芳辞行,她当然依依不舍、再三挽留,又拖到午后,在心
砚不停的催促下才洒泪分手。

  上路后心砚蹦蹦跳跳,有说不出的高兴,骆冰则感到心里头沉重得很,隐隐
有一股不祥的感觉,所以当心砚突然伸手过来揽住她的纤腰时,啪的一掌就将他
拨开,没好气的嗔骂道:「小鬼!不好好走又动什么坏心思?当心我不理你!早
知道你急着要走准是不安好心!」

  心砚被道破心事,尴尬的将手缩回。没错!这两天骆冰姐妹俩同食同寝,他
连骆冰的指梢也碰不着,对再次领受到女性肉体美妙的少年而言,简直是一种折
磨,他最好能天天抱着骆冰成熟丰满的胴体,肆意地掏阴摸乳、插屄弄臀,所以
他才不住的攒惙着上路,现在看到义姐真的生气了,不由讪讪一笑,脱口说道:
「早知道留些银两给芳姐,妳也许就不会这么烦了。」

  「哎呀!你说得没错!我怎么没想到要留些银子下来?芳妹马上就要生产了
很需要用钱,快!砚弟,我们快些回去!」

  姐弟俩匆忙又往回赶,快到达骆玉芳家时就听到屋里一声凄厉的长叫,骆冰
芳心往下一沉,暗呼:「不好!芳妹出事了?」人已跃身往不远处茅屋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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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救金兰 魔鞭销魂戏女侠

  心砚在后面看到骆冰急躁的样子,怕她轻易涉险,便加快脚步并且伸手向前
打算拉住她,这时候,从屋子前方的竹林里突然传出一声马嘶,让骆冰心生警惕
立刻顿住身形,这使得在身后的心砚一个收脚不及已撞上骆冰软绵绵的娇躯,不
由两臂一紧,顺势圈住骆冰的纤腰,同时低声说道:「姐,不要慌!先看清楚状
况再说。」

  骆冰点头表示会意,姐弟俩屏息悄悄的摸到窗牖下,透过隙缝往内窥视。

  只见骆玉芳已被剥光衣物像只白羊似的躺在方桌上,脚正朝着窗户这边,她
的两侧各站着一个下身赤裸的大汉,正强拉着她不断挣扎的玉手去握住他们挺翘
的阳物;两只因怀孕而格外肿胀的乳房也被无情的捏挤着,白皙丰满的双腿则随
着胯下另一个男人的抽送而不停的抖动。

  从这个角度看不见那个男子的样貌,但是从背后的身形可以看出是个身躯逾
丈的粗壮大汉,他正毫不怜惜地在蹂躏着这个怀有身孕的少妇,小腹重重的撞击
着那特别饱满的肉屄。

  骆冰心中暗忖道:「乖乖!这汉子魁梧得像头大猩猩,那东西怕不有一尺多
长,怪不得芳妹刚才叫得那么凄惨。啊……呸!我这是想到哪儿去了?还不快想
办法救人!咦……」

  原来在她思量间,紧贴在她身后的心砚,胯下的肉棍已在不知不觉间硬了起
来,正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腿股间轻轻的戳着,手也不老实的摸上她的乳房。

  骆冰又羞又气,伸指往他手背一掐,回过头狠狠的瞪了一眼,恰好瞥到山坡
上那间小柴房,便转身朝上努了努嘴,比了个上去的手势,两人正想离开,这时
屋内却又起了变化。

  只听到一个有点熟悉的男声说道:「老大,你好了没有?怎么对这种大肚婆
也有兴趣?我们还是快点找那娘们去吧!我怕她们跑远了。」

  几乎在同时间,骆玉芳也发出淫浪的哼叫声:「喔……喔……爷你……好厉
害插……死浪……穴了啊……我要死……死了……用力!用……力……亲……汉
子你……插死我吧……嗯……嗯……啊……」

  然后一个宏钟似的声音立时接口道:「嘿嘿!小骚货,还是我的厉害吧!啧
啧!这么久没肏妳……妳这个浪穴又变紧了!那王八蛋不行吧?他肏得妳爽吗?
嗄!说!说!是谁肏得妳爽?嗄!嗄!」

  「啊……啊!哎唷!爷!爷……你轻点!我说!我说!是你……你肏得……
我最爽了!我想死……你了……抱……我……我要你抱……抱……」

  「咄!你们两个放开她!他奶奶的!妳这屁股蛋变大了!嗯……够肥、真滑
手!」

  「哦!对了!顾老二你别急,先过来摸摸这骚娘们解解火,她就是我跟你说
的会喷尿的小玉儿,咱们先爽了再说!你想找的那娘们,尽管放心!我保证她逃
不了!哈哈……」

  骆冰和心砚对看一眼,不约而同的回过身,将眼睛再度凑向窗缝,这时屋里
又是另外一番景像。

  骆玉芳像吊钟似的挂在一个须发戟张、额头长满怪瘤的紫膛脸大汉身上,两
手紧紧的抓住那人手臂,上身极力的往外弓起,不让凸起的小腹受到压迫;这大
汉正一手捧着骆玉芳白嫩嫩的屁股上下拋动着,让肥屄吞吐着尚未射精的肉棍,
另一只手则不停地在揉捏玩弄她的乳房。

  另外那两个汉子围在他身旁,就像两头正等着分享虎豹余食的豺狼般,四只
眼睛贪婪的瞪着骆玉芳赤裸的胴体不放,还一边在撸着各自的肉棍。

  紫脸汉子正对着窗子这边说完话,便看到一个人从窗下的椅子上站了起来,
骆冰姐弟俩差点惊呼出声,这不是二魔顾金标还有谁?此时心砚一扯骆冰衣袖,
率先轻巧的向柴房奔去。

  「糟了!姐,那个恶贼也在,他们那么多人,我们肯定打不过!要怎么救芳
姐?」心砚焦急的对着刚进来的骆冰低声说道。

  骆冰这时秀眉深锁,一颗芳心乱糟糟的,闻言忧心忡忡的应道:「唉!我也
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真是冤家路窄,那淫贼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另外那三个人
又不知是什么来路?唉!真急死人了!」

  「要是七爷在这里,我们就不用这么烦了!」心砚接口说道。

  「对啊!我们可以赶紧通知他们……可是……唉!这怎么来得及呢!」骆冰
说完略一思索之后断然的对心砚道:「砚弟,没有时间了!现在我进去和他们周
旋,你到竹林去将马给赶跑,然后发支千里传通知四哥他们,唉!希望他们离得
并不远。」

  「不!不!姐,我不能让妳单独去涉险!要去就一起去!我死也要和妳在一
起!再说……芳姐和那些人好象认识,她后来不是挺舒服的样子?」

  骆冰脑中立刻浮现刚刚看到的景像,虽然一直没能看到骆玉芳的表情,但是
看她冶荡、主动的样子,还有那令人心跳的浪叫声,心里不由开始怀疑其中是否
真的另有内情。

  心砚本来紧紧的抱住义姐不让她离开,现在看骆冰似乎是被他的话打动了,
便打铁趁热的怂恿道:「我们和芳姐认识的日子不长,或许她别有隐衷,如果冒
冒失失的闯进去,说不定她更不喜欢。再说那恶人在里面,看到妳一定不会放过
的,真和他打又无异以卵击石,不如在他们还没发现前我们赶快走吧!」

  骆冰闻言轻轻挣开心砚的拥抱,正色的说道:「砚弟,你怎么可以有这个念
头!扶危济困是侠义道的本分,我们红花会里更没有弃友而逃的懦夫!我知道你
是关心我的安危,但是姐姐更希望你日后能成为人人景仰的侠士,你……」

  话还没说完已看到心砚额上汗水涔涔,羞愧得满脸通红,骆冰心有不忍的停
下未说完的话,疼惜地替他将汗水抹去。

  正要开口,心砚已抬头坚定的说道:「姐,妳教训的是,我知道错了!不过
我还是不能让妳单独去冒险!这样好了:我先偷偷的去将马骑跑,引他们来追,
妳再伺机进去救人,我绕一圈之后再回来接应妳;但是如果他们不上当,妳要答
应我:千万不能硬闯!要上,我们姐弟俩一起上,无论吉凶都要在一块儿!」

  看着心砚迫切渴望的眼神,骆冰感动地点了点头,姐弟俩紧紧相拥了一下,
约好会合的方向之后便分头行事。

     ***    ***    ***    ***

  心砚绕进竹林里,果然看到竹节上绑着四匹马,其中一匹毛色墨黑,神骏非
常,他将缰绳解开,跳上黑马马背,一声呼哨之后,牵着另外三匹泼辣辣的就向
林外冲去,身后立刻传来吆喝、怒骂的叫吼声。

  心砚死命地催夹马腹,跑没多远就感到手中的缰绳传来越来越大的拉力,显
然身后另外三匹马儿的速度跟不上,不得已跳下马来,抽出匕首照着那三匹马的
马股一戳,马儿吃痛,惊嘶一声之后各自跑开了,然而就这一耽搁,后面已传来
清晰的叫骂声,当前一道身影飞快的接近,吓得心砚赶紧跳上马背,朝着另一个
方向逃开。

  骆冰隐身在屋后,当竹林里传来骚动时,只听得两人同声叫道:「不好!有
人偷马!」另外一个声音接口吩咐道:「快追!小五!你留下来!给我好好看着
这娘们!」然后便觊见三道身影从屋里冲出来,一路叫骂着追去,渐至不闻。

  骆冰悄悄的摸到窗下往内一瞧:只见留下来的是其中一个白脸汉子,他正迫
不及待的抬起骆玉芳的一条大腿,挺着直翘翘的阳物就往她小屄里插,满脸淫笑
的说道:「嘿嘿!大妹子,现在轮到哥哥疼妳了。哈!正好送妳一个马后炮。」

  骆玉芳秀发披散在脸上,不言不动,两手紧护着小腹,任由对方的肉棍不断
地在自己的阴穴里冲刺;骆冰再也无法忍耐,随手拾起了两块卵石,飞快绕至大
门,照着对方脑门疾射而去,同时娇斥一声,执起双刀飞身扑了过去。

  这个叫小五的汉子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发泄欲火,由于担心时间不多,所以一
上马就直起直落,将肉棒下下尽根的肏着已黏滑无比的嫩穴,两手更忙碌地玩弄
着孕妇特别胀实的丰乳,一副淫欲上脑、浑然忘我的样子。

  所以首先被一块石子击中脸颊,当他痛呼着仰身时,硬直的肉棒啵的一声从
淫穴里抽晃出来,带出滴滴浪水,有几点洒向正迎面扑过来的骆冰,沾上她樱唇
的同时,小五的喉管已被骆冰的鸳刀划断,鸯刀也深深的刺进小腹,一声不吭的
就此了帐,人倒了下去,胯下的肉棒却还直挺挺的竖在那儿,彷佛向骆冰作着无
言的抗议,正是人死鸡巴翘——多此一举。

  骆冰没料到对方如此不济,有点意外的看着地下的尸身,瞄见那黑紫紫的粗
肉棍儿时,不由芳心一荡,下意识的咋了咋嘴唇,入口熟悉的咸腥味立刻使她臊
红了双颊。

  这时耳中传来骆玉芳哀声泣叫道:「冰姐,冰姐……妳来了!我……呜……
呜……」

  「芳妹别再哭了,我们快走!那班贼子很快就会回来。快!」

  骆冰带着义妹向着和心砚约定的方向前进,专找丛草茂密的地方走,骆玉芳
身怀六甲行动非常迟缓,骆冰内心虽然焦急万分也不敢催她。

  姐妹俩相扶相持的逃了一阵子,天色开始有点黑了下来,骆冰暗暗在祈祷日
落之前千万别让那批恶人找到。这时候西北方传来欷律律一溜声响,天际爆开灿
烂的烟花。

  骆冰高兴的叫道:「芳妹,砚弟到了!他没事,喔!太好了!太好了!老天
爷,谢谢你!」

  一时之间她心情激动得无以复加,眼眶里充满了泪水,紧抱着骆玉芳抽曀起
来。姐妹俩突然之间勇气百倍、精神抖擞,前进的速度彷佛快了许多。

  就在两人穿过一片草丛进入一小块空地时,突然从另一边的草丛里钻出两个
人来,双方一打照面都愣住了。来人接着哈哈大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小娘子,我们又见面了,妳说是不是有缘啊?」

  对方正是二魔顾金标和那紫膛脸大汉,他们各自寻回一匹马之后回到小屋,
发现手下被杀,骆玉芳也逃得不见踪影,立时暴跳如雷,在四周略一搜索之后便
一路寻来。原本不会相遇的,也是合该有事,他们看到了心砚的烟火之后,临时
调了一个方向,终于碰上了。

  顾金标喜孜孜的接着说道:「老大,她就是我说的那娘们,漂亮吧?啧啧!
你看那奶子,又大又挺!你都不知道摸起来有多爽!滑得像缎子,软绵绵的又有
弹性,就像我们关外的大馒头。哇!我……」

  骆冰在对方现身时已经大感不妙,暗叹功亏一匮,这时听顾金标秽言乱语,
不由气得娇声怒喝道:「住口!不要脸的淫贼!那日姑奶奶不方便没来得及教训
你,今天既然碰上了,不给你一点颜色还道我好欺侮,有本事冲着我来,不要为
难我妹妹。」

  「好!有个性!妳以为这么做人家会领情吗?吶!看好了!」

  紫膛脸大汉哈哈一笑之后接着说道:「小玉儿,还不过来!妳不是要回去看
妳娘吗?」

  骆玉芳闻言之后浑身抖个不停,稍微犹豫了一下便泪眼汪汪的向对方走去,
经过骆冰身边时低声说道:「冰姐,对不起!我娘在他们手上,我……我……」
话没说完就哭着跑到对方身边。

  骆冰被这变化惊得眼前发黑,内心暗暗叫苦,眼光一扫对方三人之后,强自
镇定的说道:「哼!挟持一个妇道人家算哪门子英雄好汉?你是哪条道上的?有
本事和姑奶奶单独斗一斗,别以为你们人多我就怕了!」

  她已经探过顾金标的功底,深知自己在他手下讨不了好,便心存侥幸的想激
另一人出手。

  谁知她话一说完,便听到对方二人相顾哈哈大笑,顾金标边笑边指着骆冰说
道:「妳这蠢婆娘!自以为聪明得挑到一个软柿子?妳知道他是谁吗?我老大就
是关外大名鼎鼎的魔鞭单魁。也好!先让妳尝尝他销魂十三鞭的滋味,然后再让
我好好收拾妳!」说完对着单魁说道:「老大,拜托下手轻点,这娘们我还没吃
到口呢!」

  单魁笑瞇瞇的抽出正在骆玉芳胯下不住摸挲的手,放在鼻下闻了闻之后,对
着顾金标略一颔首,便从腰里解下一条黑黝黝的软鞭,轻轻一抖,挽了两个鞭花
之后对着骆冰说道:「来吧!小娘子,妳想从哪里开始舒服呢?今天只要妳能躲
得了我三鞭,我就放了妳们两个。」

  骆冰听完顾金标的话不觉心神大震、几欲晕厥,这魔鞭单魁太有名了。

  他本是关外几股马贼中的老大,功力通玄,一条蛟鞭使得出神入化,为人贪
淫好色,花样百出,又有一个特殊的癖好,就是喜欢白虎,也因此在听得怡亲王
的爱妾是天生所谓香玉白虎女之后,便在一次皇族到热河避暑途中连闯十五道关
卡,将王妃劫持到大凌河畔连续奸淫了一个月,从此在关外无法立足,一路流窜
到河南襄城的伏牛山区,据众为盗,渐成气候,也就在第二年的仲秋,他劫杀了
骆玉芳的家人。

  然而在半年前官府不知如何获知消息,派了郑州总兵率三千兵勇来围剿,亏
得单魁武艺高强、地理熟悉,最后带了百余残众逃入邻省,藏匿在武功县境内山
区的窑洞里。这次因为得到线报:项大山带着骆玉芳躲在相距不远的太白山区,
所以就带了两名得力的手下寻来。

  你道他为何这般执着?只因这骆玉芳也是天生白虎,加以高潮时会忍不住喷
出尿来,让还泡在肉穴里的阳具获得异样的快感,平添交合中的乐趣,所以单魁
一直将她视若珍宝,收为禁脔,只有在赏功时偶而拿出来慰劳一下下属。

  因此项大山带着她私逃,单魁怒不可遏,发誓一定要将两人抓回去,更悬了
重赏,所以在几天前一得到消息,就马不停蹄的赶来,正好在路上遇到狼狈不堪
的顾金标,因属昔日旧友,自然就走在一块了。

  这时候已由不得骆冰选择,看着对方步步进逼,庞大的身躯气势惊人,便暗
中将左手短刀往里一缩,右手长刀幻起一片刀影,一式长河落日直向对方劈去,
招式才刚发动就看到眼前凭空爆起一片鞭影,如疾风骤雨般袭来。

  惊得骆冰一声娇呼倒翻回去,双脚刚一落地,「啪!啪!」两声脆响中棉絮
纷飞,耳内听得单魁怪叫道:「让我先瞧瞧妳穿的是什么亵衣?」

  骆冰不觉低头一看,胸前的棉衣已整齐的被点开一个碗大的破洞,露出里面
粉红色的肚兜,尖挺的乳峰在摆脱束缚后,从洞口挤出头来。

  骆冰这一惊非同小可,立时在胸前舞出一片刀花,力图护住前胸要害。但是
接着又是两声脆响过后,只感觉到胸口一凉,两片同样大小的肚兜布儿已飘了开
来,那点缀在粉红乳晕上的两粒紫葡萄已傲然的挺露出来,丰腴的雪乳流泻出一
圈诱人的白光。

  骆冰羞怒交集,赶紧左手上掩,遮住外露的双乳,右手鸳刀招式一转,家传
百叶刀法施展开来,刀影如轮的护住全身。奈何刁钻的鞭稍像灵活的蛇头,在如
天的刀幕中穿缩自如。

  几声连响之后,下身私密的桃源三角已再无遮掩,乌黑细长的阴毛在夕阳下
迎风飘摇,看得旁观的顾金标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一手插进裤裆去捋弄早已硬挺
的肉棒,一手揽过身旁瑟缩不已的骆玉芳,就着她的双乳一阵狠搓猛揉。

  这时只听单魁呸的一声咒骂道:「去他娘的!什么鸟鸡巴毛!黑漆抹乌的,
难看死了!转过身去!」

  语音刚落,骆冰只觉腰身一紧,人已被扯转过去,接着在连珠爆响中,整个
雪白浑圆的丰臀已自由的在亲吻着空气中的冰凉。这一切都在电光石火中发生,
快得让骆冰根本都来不及反应,这时她深知自己的武功实在是差对方太远了,再
打下去只有徒增侮辱,不由万念俱灰的将长刀往颈上一拉……

  然而事与愿违,手臂刚动,关节处已经一紧一麻,宝刀呛啷落地,只听单魁
嘿声淫笑道:「呵呵!美人儿,好戏才刚要开锣,妳怎么可以想不开呢?稍安勿
躁,我包妳尝过滋味之后作梦都忘不了……咦?好个倔婆娘,还有这招!」

  原来骆冰乘着对方得意忘形之际突然发难,一个旋身,左手上扬,一式袖里
飞梭短刀已如疾电奔雷般射向对方胸口,人也跟着飞身扑了过去。

  这时她已经豁出去了!与其坐以待辱不如险中求存,因此完全是一副不要命
的打法,出拳伸腿间完全不顾中门大开、春光尽露,只见她出拳如风,娇软的雪
乳弹跳跌荡,有如蹦跃嬉耍的白兔出洞;劈腿似雨,嫩实的玉门排挞启合、恰似
求珠饮露的宝蛤现唇。

  这单魁以为骆冰已是他的掌下玩物,逃不出手掌心,在挑飞她手里的兵刃之
后,便打算施展其毕生精研、专为玩弄妇女而修练的销魂十三鞭绝技,他酷嗜看
着妇人在他鞭下婉转娇吟、春情勃发的样子,好满足他那变态的淫欲,所以手中
的蛟鞭不觉一缓。

  这时突然一道白光直袭前胸,惊得他上身赶紧后仰,险险避过,尚未回过神
来骆冰已然欺身扑到,那种拼命的打法一时之间也将单魁闹了个手忙脚乱。

  要知道近身搏斗长鞭根本无用武之地,但是他毕竟是武学名家,只见他单手
一抖,墨鞭已乖乖的卷成一圈,跟着一招八方风雨,就将骆冰的双手套进鞭圈之
中,同时一绞一勒,跟着往上一提,骆冰的脚跟离地,被举了起来。继而他大口
一张,含住恰好挺耸在眼前的一只乳房,用力的吸啃起来;同时左手自下捧住骆
冰的屁股,中指往内一勾,已毫不留情地抠进骆冰仍然干涩的阴道里去。

  骆冰本就抱着同归于尽的打算,这时两手被缚,胸乳一阵酸麻,乳头隐隐作
痛,蜜穴里更是传来如撕裂般的痛楚,只感到无限屈辱,两眼一闭,珠泪滚滚落
下,心中暗呼:「罢了!还是逃不过被污辱的命运,不如死了干脆!」

  骆冰正想嚼舌自尽,身躯突然被重重的摔到地上,跟着四肢及喉头的穴道被
封住了,不由惊恐地看着将鞭子抖得啪啪作响的单魁,一颗芳心紧张得提到了胸
口上。

  然后毫无征兆的,点点鞭影突然幻现在她眼前,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铺天
盖地而来,吓得骆冰赶紧闭上双眼,然而想象中的袭击并没有到来,反而清脆的
爆裂声一转,变成柔和的咻咻声。正感到有点诧异时,胸前赤裸挺突的双乳和私
处的蜜唇同时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舒服得好象春风吻面,不觉张开眼来。

  只见到一条条不断涌现的鞭影好象一缕缕的雨丝般,正绵绵不绝地在搔拂着
自己全身的敏感地带,那种舒爽的感觉,随着单魁的控制,有时像毛鬃在搔扒,
有时又像一条灵活的舌头在舔舐,无论哪一种却总是在她想要更深入时悄悄的退
走,不消多久,骆冰已是鼻息咻咻、面泛潮红,娇躯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

  单魁的脸上浮起淫恶的嘲笑,将手中的鞭势一紧,那鞭稍像有生命一般,开
始对着骆冰已经硬挺如石的乳尖和那嫣红浮凸的乳晕打转,偶而在那雪白的乳肌
上搔扒两下,然而对那已然春水潺潺、淫唇半启的蜜穴,却是如弃守的阵地般,
不再照拂;这一来反而刺激得骆冰体内的欲火烧向小腹、钻入花心,子宫里不断
分泌出饥饿的口涎,阴道壁发出不耐的蠕动,一张俏脸胀得通红,如蛇般的柳腰
左右扭动着。

  正当骆冰感到胸口气闷得快要爆炸开来,而小腹里的空虚感却越来越盛时,
那魔鞭彷佛善解人意的开始对着蜜穴进攻,不断地点击着翻露在外、娇嫩如豆的
阴蒂肉儿。也不知那单魁是如何练成的,这魔鞭真如活生生的灵蛇,居然能够一
而再的钻入阴道深处,去触击那开着口儿的花心,刺激得骆冰身躯不断颤抖,胯
下浪水直流。

  这时她的双眼迷离,彷佛蒙上了一层水雾,樱唇微启,喉咙里好似有什么东
西堵着,难过得嘓嘓作响,神智虽然还很清醒,然而却不由自主地挺耸着肥臀,
冀望那鞭儿能够更深入,因为那淫欲之火已烧开了蜜穴的大门,她需要更粗实的
东西来塞满它。

  突然之间,穴道被悄悄的解开了,立刻从骆冰的口中发出一声清越悠长的娇
吟,骆冰感到所有的闷气一下子渲泄开来,全身舒畅无比,但她立刻惊觉的住了
口,羞惭得一下子红透耳根,暗骂自己:怎么这么淫荡、这么不争气!

  这时候四肢也同时恢复了自由,然而那魔鞭的攻击仍然无休无止,任她骆冰
如何的遮掩,总能寻出空隙声东击西,一再的使她顾此失彼。

  一时之间,女侠不停的在地上翻滚、躲避,虽然她紧咬着银牙不愿再发出声
音来,然而敏感的身体在肉欲洪流的刺激下,发出越来越饥渴的需索,那护住下
阴的手掌已在不知不觉间用力的摩挲着滚烫发热的嫩穴,最后更将两只手指悄然
的滑入淫汁淋漓的阴道里去,藉住翻滚的机会作着抽插的动作。

  渐渐地,骆冰开始迷失在自慰的快感里,断断续续发出嗯诶的哼喘声浪,忘
了这是一场羞辱的游戏?还是生死存亡的拼搏。

  魔鞭单魁更是陶醉在自己一手导演的秘戏里,浑然不觉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
来,两眼发光的借着月色紧盯着骆冰的阴户,挥舞着手中的长鞭,控制着她翻转
抽插的角度,兴奋得像个玩着新玩具的小孩,忘了天地、忘了时间、当然更不会
记得不远处还有两个人,直到他们耳中传来骆玉芳的娇喘、哀叫。

  「不要啊!爷!喔……喔……嗯……嗯……啊……爷!不要……不要啊!」

  单魁转首望去,脸一下沉了下来,心中恼怒的骂道:「好个顾老二!敢动起
我的女人来了!」

  原来顾金标一直眼睁睁的看着骆冰一步步的被凌辱,当她那雪白动人的双乳
和乌黑诱人的三角地带裸露出来时,他已忍不住握着自己的肉棒套弄起来,同时
搂过骆玉芳大肆轻薄,但是他深知单魁的个性,只要是他所喜欢的女人,除非经
过他首肯,否则谁都别想染指。

  因此,到最后他被骆冰淫荡的表演刺激得再也忍不住时,便悄悄的点了骆玉
芳的哑穴,令她扶着树干、将屁股高高耸起,一把翻开她的长裙,将亵裤往下一
拉,挺起阳具就往她小穴里送,一边偷看着骆冰她们的动静。

  当他发现单魁完全不理会这边的事时,便大胆地解开骆玉芳的棉衣,搓揉着
她的大奶,腰股使劲地抽动起来。也许是当时太过心虚吧!所点穴道用力不够,
在一次运动中解了开来,终使得骆玉芳能够叫出声来。

  这时他看到单魁已经收鞭走了过来,赶紧抽出阳具,陪笑的说道:「老大,
你的鞭法真是越来越神了!嘿嘿!我……我一时忍不住才……你……你……啊!
我找那娘们去!」说完拔脚就想奔向骆冰。

  这时只听单魁将手一摆,淡淡的说道:「顾老二,你急什么?到口的鸭子还
怕它飞了不成?先回房子那边去吧!」

  说完了也不理会顾金标,一把抱起骆玉芳,大步走到骆冰身边,略一停顿之
后,伸指点了她的穴道,再一手将她拦腰抱起,率先钻入草丛里去。他身躯高大
魁梧,带着两个女人犹如抱着两个娃娃,轻松自如;身后的顾金标满脸懊丧的亦
步亦趋。

  这时候骆冰只觉羞愧得无以复加,被点了穴道的娇躯软软的倚靠在单魁厚实
的胸膛上,浓浓的男性气息不断地在挑逗着她敏感的肉体,未熄的欲火彷佛又添
加了新柴,连她自己都可以感觉到:丝丝的淫水仍然源源不绝的从热烘烘的肉屄
里流出,两颗奶头还是那么的肿胀难受,骆冰隐约地可以猜到接下来的命运是什
么,芳心里有一点的惶恐、一点的羞赧,但也许有更多的是期待?她不知道!

  抬眼望了望天上的明月,皎洁的月光柔和的洒向大地,彷佛在向她述说着:
「傻女!命运就像我这脸庞,该圆的时候自然会圆,有什么好担忧的?放心地去
吧!」

  骆冰悄然的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下滚落几颗豆大的泪珠,月儿也在这时被
一片乌云遮了,难道所有的罪恶都将在黑暗中进行?飒杀的晚风回答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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