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转帖最全] 【美妻地狱】(01-35)【作者:情史笔者&森下】

0
                「十」

  我和美丽的新婚妻子甜依被这群禽兽当成性奴玩弄,转眼已过一个多月,他
们似乎不打算放我们回去了,我的屁股被他们用烧红的铁烙上大大的「隶」字,
甜依雪白的乳房和被剃掉毛的光溜耻阜亦被烙上「奴」字,不同的是烙在她身上
的字小了很多,而且字体细秀,一点都不损她完美的胴体,倒是增添几分淫乱下
贱。

  其实甜依已经完全沦为他们的玩物,不论身体和心理皆是。不只是她,连我
也一样,陈总和那两名ABC每天都想出极其过份和残忍的性虐加诸在我和甜依
身上,我们两人的自尊和羞耻早就在他们的淫虐下荡然无存。

  我和甜依白天被分开监禁,从被掳来的那一天开始,我们夫妻俩就没穿过寸
丝片缕,平常我的手腕和腿踝被拉在一起用麻绳捆绑,老二被套上男性贞操带,
屁眼里随时塞着一具扩大器。

  更惨的是,还和两条凶恶的大丹狗关在同一个铁笼。我在这里的地位比狗还
低下,它们吃剩的狗食我才能爬过去吃,为了讨好这两头恶犬,以免在毫无抵抗
能力下被咬死,我每天都要含着它们的狗屌轮流为它们口交。

  一到晚上就是那些人调教我和甜依取乐的时候,甜依为了我,乖顺地满足他
们每一个人的兽欲,久而久之已完全逆来顺受。我则是他们羞辱虐待、藉以助长
气氛和趣味的玩物。

  他们不知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手脚,我觉得骨头愈来愈空软,一点力气都使不
出来,很像被醋浸过一般,只能任人摆布,不过老二倒是常常精神饱满,成天翘
得高高的。丑女阿莲每天都在众人面前强暴我三到四次,在她强暴我的同时,甜
依也在旁边被那些禽兽男人玩着群龙对一凤的多P恶戏。

  我觉得他们的手段还不仅止于此,阿莲每天都用不知名的药膏来按摩我的肛
门,手指还插进里面搓抚,按摩过后再用清水灌肠,然后插入肛肌扩大器。这样
每隔二天就来一次,渐渐我的肛门变得像女人私处一样柔软松弛,从后面看去是
一个闭不起来的红红肉洞,连粪水流出来都不自知,那两头恶犬在笼内就常舔着
我的股缝吃那粪味,我手腿被绑着、连动都不敢动,任由它们舔足离去。

  一切就如我心中不安的猜测,更耻辱的时刻终于来了,这天我被拉出铁笼,
阿莲为我套上狗环,我跟着她爬到招待所大厅,大厅里陈董、陈总、屠胖子和A
BC兄弟……等,那伙平常奸淫甜依的人马都在。除此之外还多了五个外国人,
有三个是白人、另两个是黑人。

  不久甜依也被勇朋牵来,身上除了一条连肥美耻阜都掩不住的丁字裤外便一
无所有。她美丽眩目的雪白肉体立刻引起那伙外国人的惊艳,纷纷围上去抚摸我
妻子。

  甜依爬在地上轻轻的羞哼扭颤,勇朋抖了抖系在她优美颈项上的细绳,她柔
顺地爬上了茶几,仰面躺下,同时自动把腿张成M字型,那些个外国禽兽如获至
宝般,一把拉开那片布料少得可怜的丁字裤,毛茸茸的大手摸遍她身体里外,湿
腻的唇舌如水蛭般在她每寸肌肤攀爬。

  我妻子敏感的体质一下就有了激烈的回应,我看见一名黑人黑黝黝的手指从
她两腿间黏起一丝透明的爱液,甜依的脚趾用力地揪夹在一起,正和其中一名白
人热吻。

  「放开她……求求你们!」

  我软弱地哀求。其实这一个月以来,我早就习惯了妻子在我眼前被奸淫,刚
开始会气愤、羞怒、恨不得死去!但现在已经被无助和悲哀取代,有时看他们玩
我妻子玩得过火,我竟还会有兴奋的感觉。

  「嘿嘿……叫他们离开你淫贱的妻子吗?就算他们愿意,只怕你老婆还不舍
得他们走哩!」ABC中的老大淫笑着说道,我羞愧无奈地垂下头,找不出反驳
他话的理由。

  「哈……啊……啊……噢!」

  甜依愉悦的娇喘愈来愈大声和不堪,我忍不住又抬头看去,一颗黑人的光头
埋在我妻子毫无遮蔽的下体,「啾啾啁啁」正吃得有声有味,她两条匀直光滑的
腿早被另两个外国人抓举在空中,雪白诱人的胴体如鱼儿般挺跳。

  那五名洋鬼子一边欺辱她,一边也自脱衣裤,没多久就和我妻子一样身无寸
缕。他们的肉棒每根都像怪物似的粗长,外形更是凶恶,我想到今晚又得目睹甜
依被轮奸和蹂躏,心中不免感到难过和沮丧,只是不知道甜依是否已经麻痹……

  甚至喜爱上这种被虐的欢愉?

  ABC一脚踩在我的背上说道:「没用的废物,见过今晚要和你新婚妻子作
爱的男人了吧?他们可都是有名的西洋种马,待会儿有够她受用了!」

  我虽然悲愤,却已经没勇气、也没能力反抗或怒骂,只能爬在地上心痛地乞
求:「彼得少爷,您放过甜依吧!我愿意把她让给您,只求您好好珍惜!」

  ABC踩在背上的脚突然加重力道,我手腿支撑不住,整个人不争气的趴倒
在地上。

  「你那个淫贱的妻子想让给我,我还不想要呢!你看仔细,她爱死了性交的
感觉,只有你还当她是宝!哈哈哈!」

  ABC得意地大笑,其他的男人也跟着一起耻笑我,我只好闭上眼忍住满腔
悲哀。

  「你如果想帮她分摊一点工作量,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ABC又说道。我赶紧努力地点头,哀求说:「我愿意!我愿意!要我做什
么都行!」

  ABC拿下他的脚,指着正在和甜依肉体交缠的那些洋鬼子道:「你今晚就
负责满足那两名黑人吧!他们是双性恋,应该会很喜欢你才对!」

  我闻言几乎说不出话!以前被阿莲这种丑女强暴也就算了,现在竟要我让黑
人鸡奸?我再没尊颜,也做不出如此恶心的事!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要!」ABC可恨地说。我内心宛如在波涛汹涌的
海浪中挣扎,想说不,却看见甜依正被黑人从身后抱着,白嫩光滑的乳房被黝黑
的巨掌抓得变形,其他四名洋鬼子还轮流将他们恐怖的大怒棒塞进她小嘴中。光
是如此就已经让她快窒息的模样,要是等会儿真的五个都上了,我妻子娇柔的身
躯岂不是要被撕成碎片?

  「我……愿意!」

  最后我还是忍着羞辱答应了,陈总那些人听我这么说,都大声暴笑的围到我
这边等看好戏。

  ABC走过去跟那两只黑鬼说明后,他们果然放开甜依,充满兴趣看向我这
边。勇朋和色虎牵着我爬到我妻子身旁,那两个黑人就像巨山一样站在我面前。

  「老公,不要……让我来……你不必这样!」

  甜依噙着泪对我说。但她并没太多空档能说话,剩下的三个白人又将她弄成
狗爬式趴在茶几上,一个人在后面舔她湿红充血的耻缝,另一个人则在前面逼她
吞入肉棍,还有一个的手指不断揉弄她粉密的菊肛,我看妻子美丽的乳房不停颤
晃,心中的悲哀更无法形容。

  「你妻子很努力在舔肉棒,你的服务也不能输给她,否则这两位黑大哥还是
会回去找她的!」

  ABC扯住我脖子上的狗炼说道。

  我豁出一切,颤抖地伸手握住黑人粗长上弯的怒棒,黑人有力的手掌立刻按
住我后脑,我无奈地吐出舌头,开始从他的阴茎往上舔舐。

  「哈……舔了!真没用,像女人一样舔男人老二呢!」

  「比赛看看!看哪一边先让男人射精,我们就电击那个人!」

  那ABC竟然叫人拿来一座蓄电池,四根电夹分别夹住我括约肌还有脚趾缝
间的嫩皮,甜依的肛门则被插进一根细电棒。

  他们要我和甜依比赛,看谁先让这些洋鬼子射精,如果我不能抢在甜依之前
让这两个黑鬼射精,那么甜依就会被电击。如此歹毒的阴谋,无非是要我们夫妻
俩变得更不堪。

  反正狗屌我都吸过了,为了保护妻子,我顾不得黑人的老二所散发的腥臭,
努力来回舔着,从卵囊舔到龟头,然后将心一横,张口吞了进去,接着上下吹含
套弄,舌头还缠紧巨大肉冠,想让黑人舒服而快点丢精在我口中。

  「真会弄……你当男人太可惜了!」ABC和陈总那些禽兽看得张大嘴忘了
笑,任谁也想不到以前不好欺负的我,此刻会变成这种窝囊样子!

  这时甜依也卖力地动起来,我们还是很相爱的,都担心对方被电击,因此无
不使出全力取乐这些洋鬼子。然而黑人的耐力实在太强了,鸡巴又硬又大,时间
一分一秒过去,我吹含套弄到下巴几乎脱臼,全身汗水淋漓,他仍然一点射精的
前兆都没有,倒是甜依为他口交的那个白人已经忍耐得皱起眉头,一副要丢的样
子。

  我心中正着急,不料一条腿竟被抬了起来,就像狗儿尿尿的姿态,接着一根
火烫坚硬的巨物塞进我屁眼,我差点没晕过去,原来另一名黑人等不及我为他口
交,现在已经绕到我后面,抬高我的腿将肉棒插入我体内。

  虽然这一个月来我的肛门每天被扩大,现在已经相当松弛,但在毫无滋润的
情况下硬塞进怒棍,肠道壁仍像被火烧、遭砂磨般疼痛。这时甜依也发出闷吟,
我忍着痛望去,她也一样被另一名白人从后面插入肉棒。我们夫妻俩还真是一对
性奴,被人用相同的姿势前后奸淫。

  黑人生殖器硕大的前端一直操入我直肠深处,我总算有点了解女人被插入时
的感觉,原来男人总将快乐建立在女人的痛苦上,至少当时我的想法是如此!

  「啪!啪!啪!」

  不断发出巨响,黑人一下一下结实地撞击着我屁股,我痛得尿都洒出来了,
嘴里却还不敢歇息,努力想让另一个黑人射出来,然而却还是输给了甜依。甜依
被身后白人干到第一次高潮的同时,也成功将另一名白人的新鲜浓精给吸出来。

  而我面前的黑人仍不动如山,倒是我的屁眼第一次被上,紧紧的肠道激烈地
不正常收缩,没多久上我的那名黑鬼就被我榨出高潮,一古脑全射进我肚子里。

  他的精液真像马一样又多又烫,我只感觉肚子都快涨破,当他把肉棒拔出我
肛门时,我当场如被浣肠一般,将肠子里所有的秽物连同黏稠精液一起喷出来。

  ABC嘴角出现一抹残酷的笑容,来到我面前说:「你输了,所以现在你美
丽的妻子要电击处罚!」

  「不……放过她……电我……你要怎么电我……都行!」

  我挣扎着吐出嘴里肉棍,喘气哀求的向那ABC说。

  「电你是吗?我考虑一下……也好!老实说,你妻子现在的身体并不适合动
用这种酷刑!」

  ABC出人意表的好说话,我连声谢他肯放过甜依。

  「把他绑好!」

  他一声令下,旁边的帮手就将我按倒在地,我的四肢被他们用坚韧的细钢线
绑住,拉成大字型,绑我的钢线另一端分别固定在屋子四角,我宛如将宰的猪只
般仰面待人下刀。

  接着,他们在我肛门插入连接电池的铁棒,每个脚趾间缝都夹上小电夹,两
边乳头也是,最后龟头以下的命根也被薄薄的导电片包起来,等着一通电,我就
会像猪一样哀号。

  ABC笑着站在我上方,低头对我说:「你知道为什么我放过你妻子吗?」

  「因为您疼爱她!」

  我忍辱负重地说。为了不让他伤害甜依,要我怎么没尊严都行。

  「放屁!」

  ABC唾了我一脸口水,接着淫笑着道:「你知道你妻子的月经已经迟了两
星期没来吗?她没提起,我们多管闲事为她算过了!」

  我脑中如炸弹爆炸般一阵轰然巨响,喃喃自语道:「不……不会!」

  虽然我知道这是极为可能的事,但怎么也不愿相信和接受。

  「呜……噢!」

  旁边传来甜依大声的哀吟,原来又有人在她体内射精。她已经被攻击得失去
了神志,根本不知道我们正讨论她可能怀孕的话题,以及我就要代她被电击的处
境。

  「老实告诉你好了!今天我们才帮她验过孕,结果……嘿嘿嘿!」

  ABC故意停下来看我。

  「结果怎样?求求你快告诉我!她没怀孕!对不对?」我疯了似的挣扭。

  「一个月前我刚带她来的时后……她是没怀孕,不过现在我要恭喜你了!你
要当现成爸爸了!」

  ABC残忍地宣布。

  「你骗我!不会的……你们打算怎么对她?」我睁大眼睛不停发抖,甜依真
的怀了这些孽畜的种,而且还不知道是谁的!叫我如何接受?

  「当然是让她生下来!」

  ABC一边说,一边已启动电流,我身体被接上电夹和电片的地方传来难以
忍受的颠麻。

  「不……求……求您!」

  我承受着巨大的痛楚哀求着。我也不知道想求那ABC什么事?生米已煮成
熟饭,甜依婚后还来不及和我作过一次爱,现在肚子里就已经因奸成孕,我再怎
么哀求,也改变不了事实!

  「哈哈哈……享受当现成爸爸的乐趣吧!」

  我听那ABC和陈总一伙人在变态地大笑,袭击身体的电流也瞬间加强,让
我浑身宛如抽筋般痉挛,牙关紧紧的叩住无法言语,下身的命根和肛门里头彷佛
要炸开……

  「呜!」

  受不了电虐的我,一泡热尿如喷泉般从马眼射上二尺高的空中,那些人的暴
笑声伴随着甜依的呻吟回荡在我耳际……

TOP

0
               「十一」

  我知道甜依被那些禽兽奸孕后,整个人连最后一点生存意志都消失殆尽,他
们想对我怎样,我早已觉得无所谓。一个丈夫看着新婚才月余的妻子,每天被一
群男人轮番奸淫、SM,到最后终于怀了不知是谁的孩子,这种羞辱和打击,早
就超过我所能负荷的限度,而彻底粉碎我的尊严和人格!

  说真的,我宁愿把自己当成是那ABC所养的一条狗,也不愿记起眼前赤裸
裸被一群男人争相搂抱、抽插的美丽女子正是我妻子。

  这时ABC两兄弟也加入和那些白人一起奸淫甜依的行列,甜依高潮呻吟的
啼叫愈来愈大声,ABC双臂操起她的腿弯,将她凌空抱着干,干了几分钟后,
又将她传给下一个人用同样的姿势操,就像玩着淫乱的性爱派对,只不过女主角
只有一位,就是我妻子,而男主角却有四人。

  他们每人的鸡巴都翘得老高,怒张的肉棍和龟头被我妻子分泌出来的爱液濡
得红通湿亮,每当鸡巴从我妻子的小肉洞拔出时,还会发出「啵!」拔活塞的响
声!

  甜依下体和每一根巨肠紧密结合的景像,很清楚地呈现我眼前,她的大腿和
臀部肌肉不断用力,想必那让男人销魂的阴道正吸缠着里头的巨物,无怪乎玩她
的每个男人都使劲全力蹂躏她,谁都不想先射精。

  但这却是一场不公平的对抗,他们轮流操我妻子,有足够的时间延缓高潮到
来,我可怜美丽的甜依却无法休息,她唯一能做的只是死命地攀住男人宽阔的背
膀,扭动雪白屁股和纤细腰肢迎合,务求能让压在身上的男人早点射精。

  陈总走向这边,抓我头发提高我的脸对我说:「看看你妻子,幸福成这样,
你是不是该谢谢彼得少爷?他让你心爱的女人尝到前所未有的升天快感呢!」

  我满怀悲哀地流下泪,陈总见状更是变态的兴奋起来,伸手甩打我的脸颊,
还大声向其他人道:「他哭了耶!没用的家伙!」

  ABC的老大听到陈总的话,更是过份地问正被他捧着屁股操的甜依:「告
诉……你老公,你喜不喜欢……被本少爷这样操?」甜依不停发出销魂的喘叫,
她闻言羞得把脸埋在ABC肩上,ABC结实的臀部猛力一顶,发出「啪」的肉
与肉撞击的清脆响声,「噢!」

  甜依美丽的裸躯激烈颤抖。

  「还想要这种感觉吗?是不是顶到你很深的地方?」可恨的ABC问我的妻
子。

  甜依仍迷失在刚才那销魂的一击当中,四肢不知羞耻地攀在ABC的健美身
体上,屁股还努力地扭动,虽然没说出口,但淫荡诱人的脸蛋,根本是向那男人
乞讨再一次重插。

  「你们看那小浪蹄子,我以前真的不知道她这么饥渴,难道被彼得少爷操那
么好吗?竟然能在丈夫面前变得这么无耻。真难想像有这种女人,才新婚不到二
个月呢?」色虎夸张地说道。

  「是啊!你们瞧她的表情,美成这样!」

  陈董也附和。

  甜依听到他们这么说,当场更羞得用力把脸埋在ABC身上,两排贝齿情不
自禁咬住他肩膀的肉。ABC却不放过我妻子,轻摇着屁股戏弄她,那条粗大肉
茎在蜜穴中滑动,我妻子的淫水甚至流到他的卵袋上,让那团丑陋的东西显得湿
黏黏的。

  妻子在他的调逗下不一会儿又忘情地吟叫,然而与刚才ABC重重撞击的销
魂感觉相比,这种程度的抽插只让她变得焦躁,「重……重……再重一点!」

  她终于不知羞耻地在ABC耳边向他要!虽然说得含糊又小声,却逃不过在
场所有人的耳朵。

  「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可恨的ABC故意放大声量问道。

  「人……家……还想要……刚刚那种!」

  她竟然真不要脸地回答。我眼光不知该看哪里,哪里才有地洞能让我这做丈
夫的钻进去?

  其他那些人笑得都快翻了,甜依羞得更是紧紧抱住ABC不放,一张清纯的
俏脸红到脖子。

  「你得告诉你老公,说你想要我重重插你才行!我们过去问他好了!」

  ABC真的捧着我妻子来到我面前蹲下,他的鸡巴还深深没在我妻子的嫩穴
当中;我则被色虎勇朋强迫坐起来,和伏在ABC肩上的甜依面对面。

  ABC抱着我妻子向她说:「你老公在这里,你快问他,想被我重重的插可
不可以?」

  甜依根本不敢看我,脸藏在那男人的肩头后面,声音如蚊蚋般说:「强……
对不起,我想让彼得少爷……重重的……弄……可不可以?」

  她不知所谓、淫贱至极的话一出口,当场又引来一阵暴笑!虽然已经万念俱
灰,但听到自己新婚才月余的美丽妻子竟说出这种话,心中也忍不住兴起羞怒!

  「贱人!」

  我有气无力地骂。

  甜依听到我的话身子一震,缓缓的抬起脸,早已沉沦在日日淫欲中的凄美眼
眸流下两道清泪。从被他们抓来至今,我没骂过她一句重话,因为这一切只怪我
没保护好她,让她被这些禽兽染指不是她的错,只是时至今日,她竟然愈来愈堕
落,和这些禽兽奸宿上了瘾,叫我情何以堪?

  「你……讨厌我了?我是坏女人……对不对?」她哀伤楚楚地问,虽然这种
模样很清纯堪怜,但看在我眼里却更添淫贱,不知哪来的火气,我扬起手甩了她
一个耳光,怒骂道:「你可以尽情地去和他们搞啊!问我干什么?」我突然打了
甜依,那些男人想都没想到我会这么做,立刻上来按倒我。陈总朝我肚子踢了一
脚,斥喝道:「废物!竟敢打大家的甜依,看我怎么处置你!」

  「不……别伤害他……我该打……我本来就该打……别为难我老公!」

  甜依在旁一直为我求情,我却一点都不觉得感激。

  「你们好好玩我的妻子吧!她很美对不对?你们想怎么弄都可以,尽情在她
身上得到快乐,也帮我满足她,我会很感谢你们!至于我,也请处罚我,随便怎
样都行!」

  我赌气地说。

  「别……别这样说,我知道……我错了!」甜依惊慌地摇着头,但在众人嘲
笑声中,那ABC又已捧起她到旁边去干了,不久我只听见她的叫喘和无耻的呻
吟。

  至于我,他们决定叫那三只黑鬼对我施以SM惩罚,我上身被麻绳交错牢捆
在长茶几上,脚踝也被绑住,绳子拉到天花板两侧固定,两腿大大的朝天张开,
他们还将我的命根子用薄铁片包住,只露出紫涨到快裂开的龟冠。

  一切弄好后,那三名黑人拿着点燃的粗大红蜡烛围住我,兴奋地舔着肥厚外
翻的嘴唇,我认命地闭上眼……当第一滴烛泪落在我胸膛,我痛得叫出声来,原
来他们用的不是低温蜡烛,而是一般蜡烛,而且在很近的距离倾下。当三根蜡烛
的烛油如雨般淋在我肉体上时,我立刻变成砧板上的白鱼,激烈地嘶叫挣扭。

  好不容易他们停了下来,我以为结束了,怎知色虎拿着一支大针管走到我敞
开的两腿间蹲下,我感到冰凉的玻璃嘴插进肛门里,酸冷的稠液随即注入直肠,
我痛苦地绷紧身体,那些不知名的溶液快把我肚子撑破,在肠子里开始翻滚。

  色虎拔出针管嘴后,又从口袋里取出几颗大玻璃珠,一并塞进我肛门,然后
换那名医生上场,他竟然用手术用的缝针将我的肛门缝起来,我痛得必须要那三
名黑人压住,他才能顺利缝好。

  受到灌肠缝肛的酷刑,我已经快晕过去,但一切折磨不会这么容易结束,有
人竟在我龟头上插东西,我惨叫一声,原来色虎用一根细红蜡烛插立在我马眼,
而且插好后还点燃了烛火,宛如置身人间炼狱的我,发出的悲号和妻子的叫床声
回荡在这斗室淫狱内。

  「想不想把肚子里的东西拉出来啊?」陈总按摩着我鼓起的肚皮问道。

  「想……想……想啊!」

  我痛苦冷颤地猛点头。

  「等一下我们将线剪断,你就能畅快地拉了,不过要拉在那上面!」

  陈总奸险笑着,手指向前面。我努力弯起颈子往他指的方向看去,色虎正在
我两腿间摆了一幅大相框,竟是我挂在卧室、甜依和我的新婚照!没想到也让他
们拿来了,还要我将满腹臭粪喷在上面!

  「不……不行!」

  我痛苦地摇头,那是我和甜依甜美的回忆和见证,说什么都不能污染。

  陈总淫笑着对我说:「有什么不行?你看你妻子,她早就忘了有你这个丈夫
了,你还珍惜这种烂相片干嘛?」他这么一说,我又不禁朝甜依的方向看去,此
刻她仍被ABC扶着大腿干,不同的是柔弱无骨的娇躯往后仰,一条纤臂撑在沙
发上,还有一手抓着另一个白人的粗长鸡巴又吸又舔。

  我虽然不想承认,但也不得不佩服那些人,他们真的很会玩我美丽的妻子,
甜依娇柔的肉体竟然能以如此艰难淫乱的姿态和他们性交。而且看她忘情地表演
和迎合,根本完全忘了有廉耻和贞操这种事,很难想像她是我所认识的有个性又
有气质的甜依!

  其他两名白人则不停舔着她雪白的身体,我妻子洁净细腻的肌肤上交错着男
人湿亮的唾液和汗水痕迹;嫣红的乳头勃起有如小指端长,不时被人扭转弹逗。

  她的表现已经和百分百的荡妇没两样,虽然那张脸蛋还是清纯迷人,但完美
的胴体却像水蛇般妖娆。

  「怎样?愿不愿意拉在相片上?」陈总又问。我一咬牙点了点头,新婚妻子
变这样,我珍惜这幅甜蜜相片又有何意义?

  于是他们把缝紧我肛门的线剪断,我一闭眼,痛苦地「嗯」了一声,大量黄
粪「劈哩啪啦」的从火热肛门喷出来,洒在甜依和我亲热的婚纱照上,只听到那
些禽兽变态地暴笑和欢呼……不知拉了几分钟,我才泻光肚子里所有东西,奄奄
一息的瘫在茶几上。

  休息没半分钟,龟头又传来火灼般的剧痛,原来插在马眼里的蜡烛已快烧到
尽头,火焰从我鸡巴前端冒出,敏感的肉冠和被直接烧烤无异,痛得我继续惨呼
挣扭。陈总这伙残忍的禽兽竟任凭蜡烛烧光,蜡泪积满我的马眼缝,我可怜饱受
摧残的命根,整条都变成鲜红的蜡柱。

TOP

0
               「十二」

  我渐渐清楚的视线里,ABC正居高临下看着我狞笑。

  我终于痛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一盆冷水泼醒了我。

  「告诉你一件事吧,对你来说应该是一个好事,贞儿其实并没有怀孕,是我
骗你的,我怎么可能让她怀了我的种呢?到时你们要是来分我家财产怎么办?哈
哈哈!」

  「你说的是真的?」我气若游丝地问。

  「你们夫妻都是我的奴隶,我有必要骗你吗?」ABC道。

  虽然我和贞儿已经够惨,她有没有怀孕严格来说不是最重要的事,但我听她
没怀那些强奸她的男人的骨肉,心中还是有一丝欣慰。

  但ABC没让我欣慰太久,又说:「如果刚才那件对你算好事,那么我就还
有一件非常坏的消息要告诉你!」

  我听了不由得一震,语带颤抖问:「什么坏消息?」

  「这件事对你来说很惨,但对我们这些有钱有闲的上流人士而言,却是很有
趣的事!」

  「到底什么事?快说啊!王八蛋!」

  我被他折磨得情绪失控,怒吼了出来。

  但一发泄完,马上又尝到痛苦的刑罚,ABC脚上崭新光亮的硬底皮鞋,毫
不留情地重重踩住我软弱的命根子,还用力地转动,四肢被缚的我,只能发出痛
彻心扉的哀嚎,一直到他玩高兴了,才肯放过我。

  「警告你这下贱的奴隶,以后敢再对我不敬,就让你生不如死!」

  ABC狠狠地说,随即又恢复狞笑的脸道:「告诉你吧,我准备在贞儿下个
月排卵期时,帮她弄个公开受孕会,找最适合她的男人和她性交,让她在你还有
许多你认识的人面前,怀下那男人的种!」

  我一下子气血又冲上脑,怒道:「你……你要找谁?」ABC狞笑道:「到
时你就会知道,不用着急,这两个礼拜我会叫中西医师好好调理她,一定让她在
所有人面前成功妊娠!」

  我脑袋一片空白,却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就被人拖进笼子里关起来了。

  让贞儿受孕那天终于来了,陈总果然找来了公司里与他同是一丘之貉的主管
和同事、还有好几个他在商界的重要客人,算算最少有三十个人来,这些可恨的
家伙,都一脸淫秽、睁大他们好色的眼睛,期待看着我的爱妻被人受精,我和贞
儿遭人蹂躏和凌辱的痛苦,在他们眼里果然是莫大的快乐。

  我赤身着裸体,毫无尊严地跪在众人视线下,张开的双臂和一条竹杆牢牢地
捆绑在一起,双脚脚踝也锁在一条特制长杆的两头,那跟长杆的正中央还凸起一
根手指粗细的金属长棒,棒端是一颗小孩拳头大的圆球。

  现在那根棒子就插进我的肛门里头,大大的圆球塞满了我的直肠,棒子和球
端上涂满了牛油和甘油,我肚子里的大便早已在翻腾,却无法拉出来。他们强喂
我吃了不少威而刚,此刻药性刚要发作,被剃掉毛的老二呈现半硬半软、微举的
状态。

  而贞儿则是纤细胳臂高举过头,腿张成M状被绑在一张情趣八爪椅上,雪白
光滑的胴体一样一丝不挂,粉红的蜜缝因为大腿分至最开,此刻犹如微开的小嘴
一样张启着,湿润的肉瓣羞赧地轻缩,粉嫩微隆的菊丘也都被看光了。在她的光
溜溜的耻丘和两边大腿内侧,抹了厚厚的一层蜂蜜口味润滑油,灯光照射下闪烁
性感淫靡的光泽。

  那些禽兽坐的地方有舒适的空调,我和贞儿则被四盏强光灯照着,才没多久
工夫,灯光的高温已让我和她身体上汗珠满布。

  时间终于到了,陈总站上台,宣布今天的目的,是要让我的妻子在我面前表
演受精妊娠给大家欣赏。

  在一阵鼓掌叫好声后,决定在今晚和贞儿结合、让她受孕的男人终于被带进
来了。是一个六十几岁的老头,他跟我和贞儿一样一丝不挂,挺着肥胖的肚子,
浑身的皮肉已开始松垮,但胯下的阳物却是雄纠纠气昂昂的高举着,目测至少有
25公分,粗大的肉柱上青筋盘绕,龟头如菇伞一样肥厚、颜色呈深黑色,显然
经常在使用。

  贞儿看着这老头,美丽的眼瞳忽然充满惊恐,转开脸发出一声哀羞欲绝的叹
息。包括我在内,多数人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ABC这时得意地哈哈大笑走向贞儿,捏住她纤巧的下巴,将她脸强转向那
老头:「小美人,没想到你竟然会害羞成这样。告诉你丈夫,你认不认识这位老
先生?」

  「我!」

  贞儿全身都在轻颤,晶莹的泪珠也快要滚下来,紧抿住失去血色的双唇,似
乎有极大的隐情让她恐惧。

  「贞儿,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阿兴的爸爸啊!」

  那老头兴奋地说。

  「不……不要是他,彼得少爷……求求你,饶了我吧!」

  贞儿低声哀羞地乞求。

  我再也忍不住了,吼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贞儿,你认识他吗?」那老头
看向我,眼中流露出幸灾乐祸:「你是贞儿的老公?」

  「废话!你到底是谁?」我咬牙切齿道。

  「我儿子和贞儿交往过,这样你懂了吧?」我犹如被五雷轰顶般,脑袋只剩
嗡嗡的响声。

  「贞儿和我儿子分手后,原来最后是嫁给你这家伙,看你现在这种样子,还
真是可怜她了。不过我儿子更可怜,去年他出了车祸,现在下半身瘫痪,只能坐
在轮椅上,不过他心里头最爱的仍是贞儿,所以我只好替他出马,让贞儿能为我
们家生个孩子,算是圆了他的心愿!」

  「你说什么?无耻的老头!」

  我恨不得能站起扑倒这老不修,但双腿受制于那根要命的刑具,我根本连动
都很难。

  彼得冷笑道:「你这奴隶,竟敢对要下种在你妻子肚里的恩公不敬,看来要
再给你一些调教才行!」

  他转头对色虎道:「郭经理,看你的了!」

  色虎在一旁早已跃跃欲试,他不知从哪抽出一条钓鱼线,在线端打了一个活
结,套进我的龟头,在快变硬的肉茎上拉紧,因为被喂了威而刚,仍在持续勃起
的老二顿时绷得又胀又痛。

  色虎那条钓鱼线是从屋顶上的一个滑轮拉下来,而线的另一端,竟然是被一
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缠握在手指上,我立刻明白了,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一
定就是那老头的儿子,也是他口中曾和贞儿交往过的阿兴。

  虽然照着我的灯光刺眼,我看去阿兴是在暗处,但仍能感觉到他目光充满怨
毒和报复的快感。我心知不妙,果然龟头下的绳圈陡然又缩得更紧,将握整条胀
大的肉棒往上硬扯,痛得我惨叫出来,龟头都变紫色了,马眼也翻开,色虎还把
一条蚯蚓送进我的尿道,擅于钻洞的蚯蚓三分之一的身体都钻到我阴茎里,让我
生理和心理都处于极端痛苦和羞辱的地狱。

  「是不是很想死啊?哈哈!就让你在生不如死当中,看你的妻子被她前男友
的父亲内射妊娠吧!」

  彼得狞笑道。

  这时为了确保贞儿会成功受孕,有两名妇产科医生正为她作性交前的检查,
一名医生为她注射了排卵针,喂她吃下黄体素。

  其实这些都是做做样子,营造将贞儿将被受孕的肉戏气氛,因为早在之前,
他们都已经为贞儿的身体调理到最理想的受孕状态。

  现在那两名医生用超音波仪器检查她子宫内卵泡的动静。

  「各位请看!」

  那医生用光笔指着大屏幕上贞儿卵巢内拍出来的实时影像,为彼得还有那些
禽兽解说:「卵泡发育得很好,已经很成熟了,看!卵泡一直充血,就快要排卵
了!」

  那些禽兽兴奋地盯着屏幕,透过超音波影像,卵泡在卵巢内不安份蠢动的影
像一清二楚。

  贞儿哀羞得闭紧双眸,美丽的胴体不住发抖,肌肤上闪烁香汗的光泽。我则
是因为爱妻连排卵过程都逃不过这群禽兽的淫光而恨不得去死。

  「要出来了!出来了!」

  现场响起一阵紧张而兴奋的欢呼,屏幕上的卵泡忽然破开,成熟的卵子滑到
了输卵管,不知是不是那些淫秽的欢呼声刺激了她,贞儿羞喘一声,十根秀美的
脚趾在排卵的刹那间紧握,微裂的蜜缝下端慢慢垂下一缕淫汁。

  「真淫荡啊!她一定是想到要被别的男人内射受精,就兴奋起来吧!原来清
纯的外表下是这种个性!」

  有人大声这么说。

  贞儿除了再发出无助的羞吟微弱反驳外,也没办法阻止那些人大声的嘲弄和
羞辱她的肉体及心灵。

  妇科医生忽然转头问那老头:「你一般从插入到射精,约要多少时间?」老
头抓抓头,想了想回答:「要看对象,像贞儿这么美的小美人儿,如果阴道又很
紧,看着她的脸干,顶多二十分钟就喷了!」

  「那你先用手指试一下她的阴道松紧度再回答我吧!」

  老头闻言,色迷迷的目光立刻落在贞儿无法合起来的双腿间,那片闪烁着蜂
蜜和汗珠光泽的美丽花园。被剃得一根毛都没有的雪白耻阜,让贞儿的下体彻底
赤裸在这可恨的老不修眼里。

  吞了吞口水,他粗糙的手指慢慢伸向早已含露湿润的粉红肉缝,「别……别
碰我!」

  贞儿羞恨地作有限度的挣扎,但那些缠缚她双腿和胳臂的绳索十分牢固,她
除了能扭动纤细柳腰刺激那些男人的兽欲外,被迫张开的大腿仍然动也不能动。

  而身为她丈夫的我,更只能悲愤的目睹和接受这一切,因为那死残障不停地
扯动套住我阴茎的钓鱼线,马眼里的蚯蚓还继续想往内钻、我痛到只能从喉咙发
出哀鸣,和爱妻的羞吟在密室内互相呼应。

  老头的手指终于插入嫩缝,丰沛的爱液被手指挤压而流下来,贞儿衣放弃抵
抗了,悲哀的转开头,只是平坦窈窕的柳腹和雪白圆挺的酥胸开始激烈的收缩和
起伏,因为那老头两根手指全都在她身体里面,还不停技巧地挖弄,发出了「啾
啾!吱吱!」的水声。

  她已经身处在地狱当中,彼得却还不放过她,淫笑道:「嘿嘿,被前男友的
父亲在丈夫面前弄,刚开始一定很害羞吧?但等一下就会忘记害羞了,要好好享
受性交,在最高潮时受精,为他家怀个Baby,知道吗?」

  「我不要……彼得少爷……不要是他……谁都好……求求你!」

  贞儿辛苦地忍住喘息和呻吟,哀求着彼得。

  彼得却不理他,对那老头道:「玩够了吧?等一下再慢慢弄,先回答医生的
问题!」

  老头依依不舍地抽出手指,贞儿敏感的肉体被他弄了好一会儿,他手指拔出
后,黏稠的淫水仍不断从鲜红微启的耻缝下缘滴落到地上。

  老头兴奋的红着脸说:「很紧,里面很紧,还会吸人!」

  边说还把手指放进嘴里品尝味道,脸上表情宛若在吃琼浆玉液。

  医生问他:「所以你预估进入后到射精有多长时间?」

  「我想十五分钟!」

  老头说。

  「嗯,那从现在开始,你先和她前戏,把她的性欲挑到最高点再进去!」

  另一个医生正把一个铁片黏在贞儿的脉搏上,铁片连接一条电线,通到一台
像心电图的监视仪器。

  老头有点疑惑,问那医生:「为什么要那么麻烦?」医生板起脸说:「我们
要确保她一次就能自然妊娠,所以每个步骤都要在最佳时机进行。我准备的这部
仪器,就是来测读她的身心状态,等她被你挑逗到最兴奋时,我会叫你插入!」

  我听到他们为了看我爱妻被这老头奸孕,竟然如此处心积虑,满腔的愤怒和
不甘宛如烈火一样狂烧!

  密室里又有贞儿辛苦忍耐的娇喘声,原来老头已经开始在挑逗她了,他拿着
混和蜂蜜的润滑油,从她的颈项淋下,又缓缓移往酥胸,转眼雪白的乳房已被可
口的蜜油覆盖,顶端嫣红的奶尖就如沾了蜜的樱桃一样惹人垂涎。

  老头整个人趴向贞儿,贞儿羞苦的转开脸,但那死老头似乎很会玩女人,他
舌头一下轻逗我贞儿的耳垂,一下钻到耳洞里,刚好都是贞儿的敏感带,贞儿虽
然已经皱起柳眉辛苦忍耐,但还是隐隐听得到她她悲苦的喘息,还有足趾微微的
屈握住,那种可怜的模样实在只会让男人兽欲更彰。

  我更无法明白这些人为何第一次弄我妻子,就能对她的身体上的弱点如此了
若指掌。

  「不……不要……别……这样!」

  她终于禁不住那老头的侵犯了。

  老头现在正吻下她雪白的脖子,慢慢把诱人香肌上的蜜油舔干净,两只手指
则捏着贞儿一边乳房上柔嫩的乳尖,一下搓揉,一下拉长的玩弄。

  「哦!乳头站起来了,你妻子身体又开始兴奋了!」

  彼得笑看着我说。

  「哦……哦!」

  我想骂他畜牲,但声音卡在喉咙根本出不来。

  现场安排的摄影师立刻把镜头从贞儿的脸移到她乳房,为她的乳尖作了特写
处理,在放大的屏幕上,贞儿的乳头直挺挺地竖立,就像充满了奶水一般,雪白
的乳肉上布满晶莹的小汗珠。

  「真是的,这么淫荡的奶头,应该要替她丈夫好好处罚一下才行!」

  彼得故意对着我说。

  一天到晚就想着如何SM贞儿的色虎,立刻抢着道:「把她淫荡的乳头绑起
来处罚怎么样?」彼得笑着道:「随你便,反正今晚在场的人想怎么看她被弄都
可以提出来,要提出刑罚她老公的方法也可以,本少爷一定让大家都满足!」

  就这样,贞儿一边的乳头也被他们用细线活结绑住,因为血液流通受阻,雪
白的乳峰柔肌下布满许多淡淡的血管痕迹。更像是充满奶水却而无法泌出。绑住
乳头的细线另一头让那老头缠在他的手指上,由他慢慢地折磨贞儿。

  老头一路往下吸,舔过了贞儿的脖子、锁骨,在贞儿迷人的胴体留下像水蛭
爬过得唾液痕迹,舌头爬上了雪白的乳峰,对着没被线绑起来的一边乳头,用舌
尖绕着淡淡的乳晕技巧地划圈。

  「啊……不要!」

  贞儿香喘急促起来,全身都在轻颤。

  「噢……噢!」

  忽然她发出让全部男人血脉贲张的叹息,原来老头一面用舌头舔逗她没被线
绑住的乳头,一边手指却用力扯拉那条系住她另一颗乳头的细线,酥麻与疼痛的
电流不断折磨她,令她陷入兴奋与苦闷缠乱的状态。

  而两名扛着摄影机的摄影师尽责地工作着,将特别淫秽的特写镜头投射在墙
上清晰的液晶屏幕,好似怕那些禽兽看得不够清楚。其中一名的镜头,正捕捉老
头湿黏的舌头快速地舔逗早已充血勃起到极点的嫣红乳头;而另一名摄影师,镜
头则是紧抓着贞儿此刻迷乱诱惑的神情。

  「呵!」

  忽然贞儿被牢牢缚绑的赤裸胴体又开始激颤扭动,原来老头舔到她光洁的腋
窝。

  镜头这时拉开了,一面拍着老头舔她的全景,另一支则拍到她毫无掩蔽的双
腿中间,那道微张的花缝里头全是晶莹的爱液,不断地沿股缝流到椅子再滴落地
面。

  那些禽兽看得双眼发直,房间里全都是丑陋浓浊的喘息声。

  「才被那糟老头随便这么摸几下,嫩屄竟然流汁流成那样,看了真让人受不
了!」

  有人喘着气道。

  有人又说:「这女的喜欢在丈夫面前被强奸,这么淫荡的体质,应该很容易
受孕才对!」

  我愤怒得想挣扎站起来阻止这一切。

  「让阿兴也一起来玩一玩好了!」

  彼得突然说。

  「呜……不要!」

  贞儿听到,激动地扭动。

  但色虎已经推着轮椅过来了,还帮阿兴脱光了衣裤,这残障的命根子当然已
经不行了,像条死鳗鱼一样垂躺在两腿间。

  「阿兴,你舔可爱贞儿的小穴,阿爸在上面跟她来个舌吻!」

TOP

0
               「十三」

  「住……手!」

  我用尽全力,只能从喉咙挤出这句话。

  那老头和他残废的儿子,无耻地光着身子,老子在上头吸吻贞儿柔软的唇瓣
和甜嫩的香舌,儿子则是坐在轮椅上,上半身往前俯,脸贴在她雪白的大腿间,
像小孩享用得来不易的冰淇淋般,用他舌头仔细地、慢慢地舔着那道充满热液的
甘美肉缝,他的双手十指还紧扣住甜儿两只兴奋到足弓高起的脚掌趾缝。

  贞儿诱人的胴体一直很激烈地挣扭,也拼命地想转动脖子不想让那老头亲吻
她嘴巴。

  老头亲了一会儿,好像不是很过瘾,离开贞儿的嘴道:「阿兴,贞儿不给阿
爸亲,你下面要弄激烈一点,不能太斯文,对她粗暴一点她才会兴奋。现在贞儿
又不是我们家媳妇,不必太温柔啦!」

  「不……不要……噢!」贞儿羞苦愈绝地摆动着头,但阿兴已经照他老头的
指示,粗暴地对着她无法闭合的嫩穴进行狂吸狂舔,舌头插到里面搅动,贞儿纤
盈的腰肢忍不住挺了起来。

  「对!就是这样,阿爸要亲贞儿了!」

  老头说着,冷不防又用力扯了扯绑紧她乳头的细线,可怜的贞儿再也无法抵
抗,老头的臭嘴完全占据她的小嘴,两人果真在我面前激烈地搅舌缠吻。

  忽然阿兴离开了贞儿双腿间,他的嘴巴四周全是黏白的汁液,兴奋得结巴地
说道:「流……流好多……贞儿流好多!」

  才说完,贞儿被吸住的嘴巴又发出一声凄羞的喘息,只见一大股淫水就像鸡
蛋被捏破,里头蛋清蛋白一股脑涌出般,从她被吸得扩成一小洞的阴道口争相涌
出,全流到她屁股下的椅面。

  那两名摄影师全捕捉到这一刻贞儿淫乱动人的表情,还有她那狼藉不堪的阴
户,全场的人都兴起一阵不可思议的兴奋叹息。

  这时帮贞儿监测情绪状况的妇科医生立刻说:「行了,现在可以进行性交行
为!」

  老头闻言,猴急地抓着高高翘起的鸡巴,绕到贞儿双腿间准备插入,色虎也
已将阿兴推到旁边。

  「住……住手啊……畜牲!」

  我巴不得能昏过去或死去,如果贞儿是被人轮暴而怀孕,我事后知道虽然一
样会痛苦欲绝,但总比此刻眼睁睁地看着彼得特别选在她的排卵期,为她安排好
受精的男人,还找来医生指导,在我还有许多人面前让她妊娠好一些。

  老头紫胀发怒的龟头正在贞儿翻出包皮外的充血肉核上磨擦,慢慢移往湿黏
的肉缝口。贞儿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还开始羞赧地轻扭屁股配合即将而来的填
塞。

  「等一下!」

  彼得忽然开口制止,所有人都看向他。

  「等……等什么?我快忍不住了!」

  老头用近乎哀求的语气问。

  「彼得少爷叫你等你就等,那来那么多废话!」

  陈总脸一沉,一旁勇朋立刻走过去拉开老头。

  「我想再给这废物一个机会!」

  他眼中露出狡猾的光芒。

  我虽然知道他一定还有更阴毒的主意想玩弄我和小贞,但有一丝能保护贞儿
的机会,总比眼睁睁看这无耻老头把肉棒插进贞儿体内,让贞儿怀他的孽种好。

  「听说你身手还不错,会一些功夫!」

  彼得不用不屑的语气问。

  我惭愧地点了一下头,虽然我有跆拳道二段的功力,但却还是无法保护自己
新婚的美丽妻子,说到这个,只让我更羞愧。

  「Johnson,过来!」

  彼得勾勾手,叫了一个黑人过来。

  「我让你跟他打,如果你打赢了,我就让你们夫妻离开!」

  我看这黑人约190公分,体格魁梧,但打架不是光靠身材,我还是有信心
能打败他。

  「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但如果你输的话,嘿嘿!」

  「我输的话,你想怎样?」

  「如果你输,小贞要每年和不同男人生一个小孩,连续三年,而且三个都是
不同颜色的人种!」

  彼得狞笑着说。

  「可恶!」

  我咬牙切齿道。

  「愿不愿意随你哦!我可没强迫你!」

  彼得一副蛮不在乎的模样。

  「好!你说话可要算话!」

  「放心吧,你如果赢了,我一定会让你们离开,绝不为难你们!」

  「一言为定!」

  我用力地说。

  彼得立刻对其他助手说:「马上去安排!」

  这时贞儿噙着泪,低声羞愧地求我:「强,不要为我打架,反正我已经变这
样了,身体任何地方……都被碰过,这样的贞儿,并不值得你为我受伤!」

  「你别再说了,交给我就行,我会让你离开这些禽兽的!而且我绝不准你怀
别人孩子!」

  我吼道。

  贞儿没再说话,只是不停发出低泣。

  我和黑人Johnson格斗的大铁笼终于搬进来了,我被推进铁笼里,他
们才为我解开手腿上的绳索和链棍。

  我手腿获得了自由,但仍然赤裸着身体,那黑人也和我一样脱光衣服,只穿
一件紧紧的小三角裤,露出黑到发亮的健美体格。

  「来吧!自己女人被别人玩的懦夫!」

  Johnson裂开肥厚双唇,露出白白的牙齿,鄙视地对我笑着道。

  我心中虽有气,但却没轻举妄动,因为这一仗关系到我和贞儿未来的命运,
决不能意气用事!

  两人僵持对恃着,Johnson嘴里一直不干不净地羞辱着我和贞儿,我
努力沉住气,终于等到他警戒心愈来愈松懈时,便迅雷不及掩耳地挥出一拳,这
一拳我用尽全力、正中他的鼻梁,Johnson庞大的身躯就这么直挺挺的往
后倒下,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耶!」

  我兴奋得跳起来。

  「我打倒他了!我打倒他了!」

  我满场又叫又跳,冲向前抓着栏杆,乐不可遏地对着彼得喊道:「应该照你
承诺的,放我和贞儿自由了吧!」

  彼得拨了拨头发,脸上露出冷笑道:「你太天真了吧,Johnson是重
量级拳王,会那么不禁打吗?」我脸上笑容慢慢僵掉,因为背后有一个高大的阴
影慢慢笼罩住我。

  我来不及转身,脖子就被一只又厚又大又有力的手掌抓住,接着整个人被抛
向铁笼的另一头,正面撞上铁栏,登时头昏眼花。

  「强!你怎么样?你没事吧?」耳边尽是贞儿心急如焚的呼喊。

  「可恶!」

  我抓着栏杆慢慢站起来,Johnson立刻又扑过来,他哪知我这是诱敌
之计,他冲过来时,我一腿已后踢出去,正中他结实的腹部。

  「噢!」

  Johnson弯着腰抱住肚子,面色狰狞痛苦地狠瞪着我。

  我也没好到哪去,额头已经鲜血淋漓。

  「好小子,再来吧,分出个你死我活!」

  Johnson很快就恢复了,用大姆指拨拨鼻子,舔着流到唇边的血,摆
出一副拳击的架势说。

  「来就来!谁怕谁?」我不甘示弱道。

  正当我和Johnson全神灌注在出手时机时,那些可恨的禽兽竟然在铁
笼外凌辱我的贞儿。

  「贞儿的丈夫,阿兴现在正在贞儿的肉洞里塞大珠子呢!现在第一颗要塞进
去了,好大的珠子,有乒乓球一样大喔!上面还有小颗粒唷!贞儿的穴那么嫩,
塞这种东西进去不知道是什么感觉?」那是色虎在鬼叫。

  「哼!」

  随即真的传来贞儿的呻吟。

  「哇!塞进第二颗了,好多淫水,全从洞洞里流出来了,椅子上都是她的淫
水,比淹水还厉害!还有屁眼儿也要塞,不过要先灌点油进去润滑吧!」

  「呜……不要啊!」

  贞儿哀羞欲绝地泣求那些禽兽。

  我忍不住眼角余光瞄过去,但肚子马上遭受Johnson重拳一击,双膝
跪倒在地。

  「嘿嘿!再起来打啊!」

  Johnson狞笑道。

  我努力撑着爬起来。

  「阿兴一共塞了十颗珠球进去了呢!想不到你可爱老婆的小肉穴真饥渴,这
么能吃!」

  色虎又在说。

  「可恶!」

  我怒吼一声,奋尽全力一个旋踢,却因为Johnson太高,只扫中他的
肩膀,不过他仍露出痛苦的神色,揉着被踢中的地方骂了一串脏话。

  「贞儿的丈夫,我们要让贞儿过去和每个到场的来宾玩亲亲喔!」

  「可恶,等我自由看怎么收拾你们这些欺负贞儿的禽兽!」我愤怒地想着,
但已下定决心决不上他们的当,要专心打倒Johnson。贞儿应该已经被他
们带去观众席,被那些禽兽糟踏了。

  果然色虎又再说:「瞧,贞儿在害羞呢,这样不行喔!别害羞,他们全部都
是你丈夫的同事啊,要认真的和人家亲嘴才行。对,舌头要伸出来,用心点互相
吸,要心存爱意地吃进客人的口水!」

  我喘着气,刚才躲开Johnson的一击,并回以一拳,但一样是落空,
两人又互相盯着,眼神恨不得将对方吃掉。

  「贞儿渐渐不害羞了,嗯,对了,跟曾主任亲嘴要放得开一点,曾主任可是
一直都很喜欢你的,要温柔的让他疼爱,知道吗?」色虎从没间断地告诉我贞儿
的现况。

  「接下来是要和你丈夫最好的朋友淇宏亲亲了,你要好好奉献给老公最好的
朋友,知道吗?」

  「可恶!原来淇宏也来玩弄她,亏我当他是我好兄弟,还常请他和我们一起
吃饭跟出去玩,原来他也是这些禽兽之一!」

  我怒不可遏地想着。

  「啧啧啧,贞儿被淇宏亲得好投入,两人的嘴唇都快溶化在一起,舌头都分
不开了。趁她和淇宏亲得这么沉醉时,我们要慢慢地拉出塞在她两个小肉洞里的
球球珠链,摄影机要仔细拍啰!」

  色虎说。

  我再也忍不住,怒吼一声冲向Johnson,两人立刻扭在一起。

  色虎仍继续说:「拉出来一颗、又一颗了,哇,贞儿好可怜喔!兴奋到两条
腿一直发抖呢!脚心好像也抽筋了,啧啧啧……淇宏怎么这样,吸住贞儿的小嘴
都舍不得放,她可是你最好朋友的新婚妻子呢,你把好朋友妻子的舌头快吃进肚
里了啦!你好朋友还在为她奋战呢,你竟然在这边跟她亲得没日没夜!」

  「好吧,现在把贞儿抱到她老公看得到的地方吊起来,所有人都脱光衣服,
我们用舌头帮她舔干净身上的汗!」

  这次是陈总的声音。

  我听得简直快气炸了,奋力地想扳倒Johnson。但这些天他们给我吃
的都是一些稀粥淡菜,我跟Johnson这大块头打到现在,已经感觉力不从
心,气力快用尽了。

  贞儿就在我眼前被他们绑住细瘦的双手手腕,慢慢吊离了地面,最后只剩趾
尖能碰及地面,她完美的身材在这种吊法下更显得曲线动人无比。

  几十个和她一样一丝不挂的男人,像饿狗看见嫩肉般围住了她,开始舔她身
体上的每一个部位,不论是雪白的背脊、光滑的腋下、挺翘的乳房、精致的肚脐
窝、平坦的柳腹、敏感的腰侧,都逃不过那些禽兽的舌舔。

  贞儿优美的胴体无助地在我面前扭动着,她哀羞地喘息没几声,小嘴就再度
被占据了。

  「好美的乳头,翘起来好高!」

  有人兴奋地说。

  「是啊!真想用铁丝扭紧她的乳头虐待她!」

  另一个人边舔边这样提议。

  「好主意,马上来!」

  色虎立刻道。

  「不准弄她!」

  我疯了似的吼着。

  但他们根本把我的嘶吼当放屁,贞儿高高翘起来的嫣红乳蕾还是被他们七手
八脚用细铁丝圈起来,一次又一次的转紧,那些畜牲的口水滑遍我可爱纯洁贞儿
每一寸肌肤。

  突然,曾科长从贞儿后面抓着她双腿腿弯,将她抱了起来,光秃秃的赤裸下
体又完全敞露在众人眼前。

  「呜!」

  贞儿羞得扭开了脸,不敢看大家。

  「何必害羞呢,这里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过了,还在装贞洁吗?不用了啦!」

  彼得恶虐地说。

  「肉豆呢,肉豆在这里,找到了,充血充得好厉害呢!」

  有人低下头去,用手指剥出了贞儿的阴核。

  「弄看看,看她反应多激烈!」

  「贞儿的丈夫,大家都在疼爱你的贞儿呢!现在要弄她的小豆豆,你要仔细
看她兴奋的样子喔!」

  色虎笑嘻嘻地说。

  「畜牲!畜牲!去死吧!」

  我一鼓作气,终于将Johnson反压在地上。但是Johnson也在
顽抗,我如果不快点让他认输,以我的体力不知还能撑多久。

  「噢……不要……不要!」

  贞儿开始激烈地呻吟哀求,美丽纤细的腰肢往前又往后地扭成撩人的弧度。

  「贞儿的丈夫,贞儿好兴奋的样子,她的脚趾头夹得好紧啊!脚心都弓起来
了。还有乳头,胀成这样,这种充血法会不会有事啊?」色虎又再大叫。

  我急怒攻心,一个岔气差点被Johnson反掀在地。

  色虎又说:「我想到一个办法,将贞儿绑彻底一点,这样曾科长就不用一直
抱着贞儿了,虽然我知道曾科长很想一直抱着她,哈哈!」

  他又去拿了一捆麻绳出来,先将贞儿的双腿从膝盖处捆牢,也吊上天花板,
这样贞儿就只能张着M字腿面对他们。然后又将麻绳绕过贞儿的玉颈,拉到乳房
上方绕了两圈,又往下缠过柳腰,然后从下往上拉过她两边大腿根,刚好沿着肥
软的耻阜两边勒紧,绑一个又牢又紧的大结在她的腰脊部位。

  粗糙的麻绳把阴户里充血殷红的嫩肉都勒出外面,肉瓣、肉核、尿孔,全暴
露在空气中。

  「好棒啊!都可以看光光呢!摸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贞儿有那么敏感!」

  一个在办公室里坐我右后方的同事说。

  「别这样……呜!」

  贞儿被他的手指在裂缝上乱揉,淫水又滴落到地上。

  「大家轮流吃一下贞儿那里的嫩肉吧!」

  色虎提议。

  我脑子已开始晕眩缺氧,不知是气过头,还是体力已到极限!

  「噢……噢!」

  我看到贞儿的腰肢和屁股不断地前后扭动,汗水成条,一道接着一道的从她
优美的背脊上滑下来,乌黑柔亮的秀发全乱了,发丝黏在她的香肩、裸背,有种
凄绝的美感。

  那些人蹲在她屁股下面,一个接一个地吸舔她的嫩屄,地上全是水渍,不知
是那些禽兽的口水,还是贞儿的汗汁,或是她兴奋的爱液。

  「啊!」

  忽然贞儿疯了似的狂扭,原来有人正把活鳗鱼塞进她的肛门,另外有人的手
指插进她阴道里,「噗啾!噗啾!」地挖弄着。

  「住……住手!」

  我气力用尽,再也无法压制住Johnson,反而被他反制在地。

  这时又有一个人抓着鸡巴,对准贞儿的肉豆射出尿柱,「呵!」

  贞儿终于被这些禽兽弄出高潮了,她仰着那张清纯绝美的脸蛋,不停地翻着
白眼、全身抽搐,大腿根一阵一阵地缩紧。

  而我,也在Johnson的手肘敲击下,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我昏过去那刹那,只想到我又失败了,我无法保护贞儿,她真的要怀那老头
的孽种了……

TOP

0
               「十四」

  我醒过来时,人已趴在一条铁制的长板凳上,被捆绑得无法动弹,我两条手
臂和长板凳前面的两根椅腿牢牢地捆在一起,两腿则是被绳子将小腿与大腿缠缚
住,他们从上往下看我,一定活像只青蛙屈张着腿被绑住的可悲模样。更屈辱的
是凳面上有一个圆孔,我的老二就从那个圆孔伸出下面,他们还在我的阴茎颈部
缠了线,线的下端悬着一颗颇沉重的铅块。

  彼得带着狞笑,捏住我的鼻子迫我张开嘴,又强逼我吞下一颗威而刚,我的
鸡巴其实已经硬到不行了,还会不由自主的在板凳下上下抖动,就像发情的狗鸡
巴一样,但悲哀的是这么兴奋的肉棒,却不能和我亲爱的贞儿作爱,还必须眼睁
睁看着她被人奸孕。

  贞儿这时被阿兴的爸爸压在刚搬来的破旧床垫上,强迫她用男女69的交欢
体位帮他含鸡巴。

  刚开始贞儿还哀羞地抵抗,但后来上来了两名壮汉,一个抓住她胳臂按在床
上,一个则是抓着她两脚脚掌,高高举起她两条修长的玉腿,让她不能将腿夹住
反抗。

  这样强迫了一阵子,加上死老头的嘴功十分厉害,一直对贞儿湿软敏感的嫩
穴又吸又舔,舌头还插到阴道里搅弄,贞儿渐渐放弃了抵抗,嘴里发出含糊不清
的呻吟,老头子全是汗光的屁股努力的扭动着,粗长湿亮的肉棒塞满她的小嘴不
停进出。

  「呜!」

  那老头不知是弄到了贞儿什么敏感的点,贞儿忽然激烈地羞喘发抖,两只被
男人紧扣住的玉足,修洁的脚趾全都弯屈起来。

  老头好像发现了新大陆般兴奋,却苦了贞儿,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在老头肥
胖如豸的身躯下扭动叫喘,被那些畜牲围观取乐。

  忽然那老头抬起全是水汁的油脸,紧闭着双唇一脸贼笑。他的臭嘴一离开贞
儿的双腿间,贞儿立刻软了下去,刚才和老头汗水交融的光亮胴体上,只剩被蹂
躏后的余韵起伏。

  「怎么回事?」陈总皱着眉头问。

  只见那老头小心的张开嘴,从他常年被槟榔汁红染红的口中慢慢吐出一条白
浊色、黏稠如鼻涕的东西。

  「这是什么?」众人好奇地围近来看。

  「应该是阴精!」

  色虎兴奋地说:「你真会弄啊!光用嘴就把她的阴精吸出来!」

  「哼!」

  贞儿羞得浑身都在颤抖。

  阿兴的老头终于爬起来,粗长翘起的肉棒「啵」的一声从贞儿的小嘴中弹出
来,充血膨胀的龟头,马眼处黏起一条晶莹的唾液,整条怒棒布满丑恶的青筋,
被贞儿的津涎濡染得湿亮光泽。

  「这次一定要插进去了,嘿嘿……美丽的小贞儿,把腿打开,你是属于我们
家的,你的嫩屄要缠紧我的鸡巴让我舒服上天,你的肚子要为我们家怀下好种,
知不知道?」

  「不……不行!」

  贞儿美丽的眼眸泛起惊恐和哀求的泪光,但老头哪会怜惜她,他两只手用力
将贞儿努力想夹起来的大腿往左右一分,贞儿软弱无力地只能任他摆布。

  「哼!」

  老头抓住她的腿弯往两边推开,贞儿下体脆弱的防御全被摊开在空气里,大
腿根上全是那老头舔过的唾液,红肿含露的耻缝,宛如在羞泣般微微张合。

  老头终于把他硕大火烫的龟头顶在贞儿润滑的阴道口,转头对我说:「我要
挤到贞儿里面了,你要看仔细啊!」

  贞儿的手想推开他,却又被残忍地抓握住。

  我悲哀地转开脸,刚才的格斗我输了,现在贞儿要被他奸孕,我心中除了自
责淌血外,还能说些什么?

  「等一下,阴茎进入女体的过程也要录下来!」

  陈总一声令下,那两名医生又在忙了,一个在贞儿的柳腹上涂满超音波摄影
的显影剂,另一名则是在一根比较细的超音波摄影管上涂显影剂。

  「彼得少爷,我们会用两具超音波扫瞄器来拍下这对男女性器交合的过程,
主要的画面从她腹部上拍摄,另外一具辅助的,会从她肛门伸入到直肠部位,从
她体内拍摄!」

  「别这样糟蹋贞儿呀!」

  我听了几乎要气晕过去,他们竟然要将超音波扫瞄管从贞儿的肛门插入,在
她体内拍摄那老头进入她体内的交媾画面,这叫我如何能忍受!

  我正气得发抖的当儿,忽然有只手也在我肛门口涂抹着冰凉的油液,「干什
么!」

  我愤怒地想躲开那只手,但身体完全没办法动,想转头看是哪个混蛋也动不
了脖子。

  「你妻子在被人干,你也让我干吧?」

  身后传来Johnson猥亵的笑声,我从头皮沿着背脊一路冷下去。

  「你想做什么!」

  我疯了似的挣扎。虽然之前也被这些畜牲如此羞辱过,但这次是要看着贞儿
要被阿兴的爸爸奸孕的情况下被插,那种屈辱感是以前所无法比拟的。

  「别难过,我也会让你舒服的!」Johnson用他拿条又粗又长、像烧
红铁棍般的鸡巴拍打在我的屁股上。

  「啊……住手!混蛋!」我发狂地怒吼,但Johnson已把龟头压在我
的菊洞口,强硬地挤进来。

  「嘿嘿……作丈夫的你也要体验一下你妻子现在所享受到的幸福才可以!」

  彼得不怀好意地笑着说。

  「噢……畜……畜……牲!」

  我张大嘴痛苦的绷紧肌肉颤抖,失去自由的双手紧紧抓住椅脚,Johns
on的肉棒挤进我肛门的感觉,就像一条烧烫的铁棍挤进来,虽然他的鸡巴大得
惊人,但在润滑油的帮助下,仍然全部进到我体内,我感觉肛门和大腿根一带的
肌肉,不!应该说全身的每一条肌肉,都用力在夹住一条粗铁棍。

  他全部塞进来后,一只大手竟伸到板凳下,开始玩弄我也勃起发硬的鸡巴。

  「看那边,你心爱的妻子要跟老头子结合了!」

  陈总抓起我的头发,迫我看向贞儿。

  她紧致的菊肛也接出一条电线,想必超音波扫瞄管已经在刚刚送进去,一名
医生还拿着另一支扫描仪放在她纤坦的柳腹上拍摄。

  墙上两面六十四寸大屏幕,分别已显示出从贞儿腹面与直肠里所拍出来的阴
道景像。这具扫瞄器十分先进,竟是全彩的,贞儿的阴道清晰地被投射在屏幕,
那是一条闭合的窄道,紧小的肉隧内似乎还充满了液体。

  那医生依旧尽责地解说:「这是即将要受孕的女体阴道,里面可以看到有很
多液状的东西,是她兴奋时分泌出来的润滑液,也就是大家俗称的爱液。一般雌
性性器分泌出润滑液,代表她肉体上已经愿意接受雄性器官的插入,像现在这个
女性,她分泌的爱液量非常大,是因为她体质比一般同性还要敏感,容易兴奋所
致,这种体质十万个女人里面可能只有一个,在她排卵期进行性行为,受孕率是
99?99%,也就是万无一失!」

  贞儿听到那狗屁医生如此对她的身体淫秽解说,哀羞欲绝地咬紧了玉唇,无
助地挣扎了一下,双手手腕又被彼得的人抓住按在床上,然后用麻绳捆绑起来绑
在床垫前头的把手。

  「现在男性的龟头要慢慢挤进阴道了!」

  「不……不要……强……我不想在你面前……怀别人小孩!」

  贞儿发出让我锥心刺痛的哀泣,因为对方是阿兴的爸爸,才更让她感到痛苦
无法接受吧!

  「对不起……贞儿……对不起!」

  我流着泪,无助地看着这残忍的一刻。

  屏幕上,像毒蛇般黑色的龟头,一点一点地将柔软的耻肉往两边挤开。

  「哇!好清楚啊,原来从外面拍出来的性交景像是这样,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呢!」

  有人惊叹道。

  巨大的龟头,对于贞儿窄紧的阴道简直是不成对比,但它还是惊人地撑开了
四面的肉壁,完全进入到贞儿的身体里面。从屏幕上看,整条肉隧像虫腔一样缩
动,紧紧地包住那颗进犯的肉头,好似用力地在吸吮它。

  「呜!」

  贞儿挺扭着腰,雪白的大腿根不住地抽搐。

  「在吸耶,这女的的阴道缠着男人的龟头在吸呢!真的那么希望被干吗?在
她丈夫面前还吸男人的龟头吸得那么用力!」

  「强……对不起……噢!」

  听到那些人说她,贞儿羞愧的求我原谅,但忽然她又剧挺了一下,从脚心到
大腿都像抽了筋似的发抖。

  我悲痛地说:「贞儿……我不怪你……你听他们的话让他弄吧,不然他们只
会对你更残忍!」

  因为我肛门也夹着一根巨大的肉棒,我知道那种身体肌肉无法控制的痛苦感
觉,所以我不能苛责贞儿。

  「进去了……整根都进去了!」

  有人喊道。

  我看到屏幕上老头的肉棒已经塞满贞儿的阴道,龟头把子宫颈撑到全开,贞
儿修长的玉指紧紧扯住床面,湿漉漉的淫水从结合的地方流下来,会阴和菊丘均
是油亮一片。

  老头开始慢慢地抽出鸡巴,再缓缓的顶送进去,「噢!」

  老头从喉咙发出赞叹:「真是尤物……尤物啊……里面又紧又烫……像要把
肉棒吸断,但又好多水……抽插起来又顺又滑……天生就是生来给人干大肚子的
小母狗!」

  「不要……哼!」

  贞儿两弯凄眸含泪,纤细的柳腹不断收缩,雪白的乳房上布满大大小小的汗
珠。

  「贞儿……你真好……你现在是我的人了!」

  老头倾下身去吻她,贞儿下意识地转开脸,但老头伸手扭住她下巴,屁股重
重往前一顶。

  屏幕上出现老头那一顶,龟头已撑破了子宫颈,撞进她子宫内。

  「噢!」

  贞儿仰颈发出销魂的激吟,老头趁机吸住了她的嘴,贞儿已无力抵抗,任由
老头吸吮她的香舌、吞噬她甜美的津液。

  老头湿漉发亮的肉棍开始在贞儿充血的阴户口有节奏地进出,臭汗流遍他全
身,不断滴落在贞儿的身上。

  「啊……啊!」

  弄了一会儿,他又松开贞儿的嘴,改去抓她湿软滑腻的乳房来吸,可怜的贞
儿立刻发出激烈的吟叫,大腿紧紧夹住老头的腰。

  但老头可能嫌这样会顶得不够深,硬是又将她两边大腿往下压平,一次又一
次地重击她下体,两副汗水淋漓的肉体交合,发出「啪!啪!啪」的连续巨响。

  Johnson的肉棒也在我体内抽送了,我快把牙齿咬断,却怎么也不愿
意哼一声,不然一定会被这些畜牲取笑到无地自容,但可恨的是Johnson
不但捅我的后庭,一只手还伸到前面替我打手枪,我的老二在他的套弄下,硬得
就快胀裂。

  「贞儿……我叫他们不要绑着你……你跟我好好做一次……好不好!」老头
轻扭着屁股,一边饥渴的亲舔着贞儿雪白的脖子和耳朵,喘吁吁地问她。

  「嗯……嗯!」

  贞儿咬紧了下唇,凄眸迷蒙,在老头这样的侵犯下,她除了喘息,什么也回
答不了。

  「可以吗……贞儿?」老头又问,屁股又重重顶了她一下,「啪!」

  一声肉响,贞儿立刻哀吟出来:「我……我不知道……问强……啊!」

  「哈哈……她说要问她老公呢!」

  现场响起一阵爆笑。

  「那你要自己问他,顺便问他,愿不愿意出钱帮忙养你未来肚里的小孩?」

  贞儿已经被那老头弄得不住呻吟、喘息、和颤抖,又被他们如此逼问,哀羞

  欲绝地问:「强……可以吗……可以这样吗……噢……贞儿快忍不住了……
原谅我!」

  她被干得脚心都抽筋了,脚趾头紧紧地屈握着。我咬牙,心一横,道:「去
吧……听他们的没关系……我不怪你!」

  「你丈夫说可以了,贞儿,我马上帮你解开!」

  老头兴奋地狂吻着贞儿的脸蛋说。

  「嗯!」

  贞儿发出不知是羞泣或惭愧的轻哼。

  贞儿的手被解开,她羞答答地主动轻扶着老头子的肩膀,接受他再次撞击。

  但老头也却不大力顶她了,而是深插在她体内,技巧地扭转屁股玩弄她。

  「唔!」

  贞儿皱起柳眉,发出娇喘。

  「抱紧一点!」

  老头命令她。

  贞儿柔顺地抱紧他满是痘子的汗背,老头又是一顶。

  「噢!」

  这次贞儿淡粉的指甲全插进老头背上的肥肉。

  「好贞儿……很爽吧?舒不舒服?」又是一顶!

  「哼……噢!」

  贞儿挺起细腰、仰直脖子,在老人臃肿的身体下,形成美丽撩人的弧度。

  老头一次又一次地顶着我心爱的贞儿,根本不让她有思考的机会,破旧的床
垫竟然有几乎三分二的面积都是湿的,那全是两人的汗水、淫水。

  「我要你的舌头……伸出来……我要亲你!」

  老人似乎也亢奋到了极点,全身都呈现通红油亮。

  「哼!」

  贞儿羞怯地从洁亮的贝齿间伸出一小片粉嫩的舌尖,双颊尽是晕红,老头立
刻粗暴地吸上上去。

  「呜!」

  我瞧见贞儿的脚趾又用力握紧。

  老头加快抽插的速度了,从两人交合的地方磨擦出白白的泡沫,他和我的贞
儿激烈地缠吻,我的贞儿没有抵抗地让他予取予求,纤细的柳腰也上下地摆动迎
合他的撞击。

  「好厉害啊!龟头完全都进到子宫里了!」

  有人说。

  「女的也很厉害,阴道像快把肉棒扭断一样,而且淫水一直喷出来!」

  「嘤!」贞儿似乎听见有人在说她,羞哼了一声,但仍顺从地继续和老头子
交缠肉搏。

  「快了喔!她的阴道不自然的收缩愈来愈强烈,应该快到高潮了!」

  医生提醒。

  「我……我也快不行了!」

  老头咬牙道。

  「啊……啊!」

  老头一松开贞儿的小嘴,室内立刻有她激烈的呻吟声。

  「你要忍住,她快高潮了!」

  那狗屁医生说。

  「贞……贞儿……快点到……我们一起出来……我会让你怀孕!」

  老头额上青筋暴现,龇牙裂嘴握住贞儿纤细柔软的柳腰猛干。

  「抱抱我……抱贞儿……啊……贞儿……要来了!」

  贞儿全身激颤,对老头子说。

  「贞儿,我的贞儿……你真是好女孩,我的甜女孩……好老婆……噢!」

  老头子立刻俯身抱住她,贞儿两根纤细的胳臂也搂紧老头子,柔软的双峰压
黏在老头松弛的胸部、香汗与臭汗水乳交融,而且两人的嘴又黏在一起。

  这时墙上的屏幕,老头的肉棒至少又长大了一圈,塞得贞儿的阴道和子宫口
已经快爆开的感觉。

  「出来了!」

  众人大喊。

  先是贞儿像被电击的鱼一般激烈意扭颤,指甲在老头背部留下鲜红的抓痕,
两腿紧紧地缠住他的腰。接着就见屏幕上老头在她体内的肉棒剧抖了一下,龟头
缩胀,白浊色的东西立刻占满了屏幕上贞儿的子宫。

  「呜!」对贞儿而言,是忍受着极度哀羞的真正高潮,她弯成两条丝的凄眸
掉下泪来,惭愧又悲伤地看着我。

  「强……对不起……我还是怀了!」

  「噢!」

  她没机会对我说完话,又挺腰一震,发出荡人的叹息。因为老头还没喷完,
仍然很硬的肉棒又在她体内抖了一下,喷出更多滚烫的浓精,但他们结合的地方
仍没精液倒流出来,因为老头的肉棒实在塞得太紧、太满了。

  「你美丽的妻子,应该注定怀孕了!」

  彼得对我说。

  我也感到快把我肛门擦出火来的那条怒棍,已经涨了一圈,变得更烫更热,
应该也要爆发了。果然,Johnson怒吼一声,在我体内的龟头喷出灼热像
岩浆的东西,我被烫得浑身打颤。

  「知道了吧,这就是你妻子被别人射进体内的感觉,是不是很辛苦,却又很
爽啊?哈哈哈!」

  陈总蹲在我面前,笑嘻嘻地看着我扭曲的脸。

  Johnson一边在我体内射精泄欲,一边手加快速度套弄我又硬又翘的
鸡巴,终于我也射了,一股又一股浓浓的白色精液,就这样全射在地上。色虎牵
来一条土狗,那土狗就舔着我的上的精液吃进肚里。

  「哈哈!阿兴爸爸的精液全射进贞儿肚子里,让她受孕,你的却被狗吃了,
真是太有趣了!」

  彼得可恨地大笑着。

TOP

0
               「十五」

  我疼爱的贞儿,在众目睽睽下被以强暴的手段残忍内射后,此刻仍未逃离阿
兴的爸爸的欺侮。那可恨的老头,宛如猪八戒的丑陋肥躯背靠着墙、瘫坐在床垫
上,贞儿则是仰躺在他臃肿的肚子上,一对玉臂高举,反勾着老头的后颈,其实
她是被迫的,因为他们将她的手强拉至老头的后颈,再用绳索将两手细腕残暴地
捆绑住。

  阿兴的爸爸一双长满厚茧的手则是抓在贞儿雪白大腿的腿弯处,将她两条玉
腿仰天分开成大M字型,被他们剃光耻毛、秃光的下体中央,那道红肿湿黏的肉
缝被透明胶带紧密地封住,刚刚阿兴爸爸射进她肚子里的浓精,到目前为止都还
没流出来。

  那老头对贞儿美丽的肉体有强烈的占有欲,从刚刚到现在,一张臭口就没离
开我贞儿的小嘴,贪婪地吸住她柔软的双唇、舌头也在她充满甜美津液的口腔中
搅弄。更可恨的是,他那残废的儿子也离开轮椅爬在贞儿张开的双腿间,吸舔着
贞儿无法藏住的粉红菊肛。

  贞儿被这对无耻父子奸淫到连挣扎和呻吟的力气都用尽了,只能虚弱地扭动
身体,任他们随意取求。

  「够了,先停一下吧!」

  彼得终于开口。

  老头和阿兴万般不舍地暂停对贞儿的玩弄,贞儿终于能喘息,但悲羞的泪水
却也一颗接一颗的滚落。

  彼得故作怜惜的表情看着贞儿,对她说:「可怜的贞儿,我看你注定要怀孕
了,不止被丈夫,还有许多人看到内射受孕的过程,这个让你受孕的男人,还是
你前男友的爸爸,这种感觉很羞耻吧?唉!你会不会觉得你的身体很下贱?你的
阴道、子宫说不出的肮脏?因为阿兴他爸爸的精虫现在正在占领你的卵子,说不
定早就结合,在子宫里着床了!」

  「不……我不要……彼得少爷……帮帮我……我只想怀丈夫的孩子……其他
人的我都不要!」

  贞儿伤心欲绝地低泣,听在我耳里犹如刀割。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呢!而且刚才你被受精的过程,都已经被摄影师拍下来
了,我打算帮你出一整集的A片,这一集的片名我也想好了,就叫做《美人妻贞
儿之夫目前强迫妊娠》!」

  「不……不能这样,太过份了!」

  贞儿仍被阿兴的老头赤裸裸地张着腿抱在肚子上,白皙秀洁的足趾羞耻地微
屈着,面无血色、眸闪泪光、发丝凌乱地哀求。

  我则是愤怒地摇动身下的桌子「因为这些畜牲又把我换姿势捆绑了,这次是
仰躺在一张长几上,双手双腿被拉到桌面下用麻绳牢缚在一起,嘴也被贞儿以前
穿过的丝袜绕到后脑绑起来,发不出声音」。

  「好可怜,你丈夫也好不甘心的样子!」

  彼得摇头叹道。

  「强……我只爱你一个,为什么我们会遭受到这种命运!」

  贞儿悲哀的哭泣起来。

  我也忍不住哭起来,眼泪、鼻涕和口水流遍了我的脸,我相信贞贞心里只有
我,但她的肉体却要被迫接受别的男人蹂躏、糟蹋、强奸致孕,我目睹这一切很
痛苦,但贞贞要在肉体被迫的生理兴奋、和丈夫眼前被调教、怀孕的羞耻间饱受
折磨,她才是真正可怜的人。

  「不过,我倒是有个办法能让你不受孕!」

  彼得忽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彼得少爷,求求你,不要让我怀孕,我不要怀孕,要我做什么都愿意!」

  贞儿美眸噙满清泪,苦苦地哀求彼得那畜牲。

  我虽然恨极贞儿叫那混蛋什么少爷,更恨彼得这样羞辱我们夫妻,但如果彼
得能让贞儿的肚子不怀阿兴他老头的种,我是比谁都求之不得。

  不过阿兴的老头却不满地鬼吼起来:「你们答应我要让贞儿为我生小孩的,
怎么可以反悔?我绝不会把贞儿还给你们,她是我的!」

  那老头紧紧把贞儿抱住,贞儿露出羞苦的神色,微弱的挣扭着。

  忽然老头反身将她压在下面,疯渴粗暴地吻住她的嘴。

  彼得怒道:「快把这对白痴父子拖下去!」

  终于,阿兴和他的老头在四名壮汉又拖又踹下,离开了我的视线。

  阿兴和他老头被带离贞儿后,彼得扔了一件黑色连身的细网紧身「衣」给贞
儿:「想不怀孕就要听话,穿上它!」

  贞儿为了能不怀孕,忍着羞在那些禽兽淫秽的注视下,慢慢将诱人的美丽玉
足伸进网衣内,将它穿上了身体。

  这个连身衣根本无法归类为衣服的一种,至少丝毫不具备一点衣服遮羞的功
能,要我的贞儿穿这个,在我这丈夫眼里看来,倒不如都不穿来得好。它淫乱地
包裹住雪白诱人的美丽胴体,透明的黑色丝网根本掩不住私密的三点被看见。

  「不错啊!真适合你,清纯的脸蛋、淫乱的身材,难怪那么会勾引男人来糟
蹋你!」

  陈总淫笑着说。

  贞儿忍羞穿上网衣后,勇朋又从背后用黑布蒙住她的双眼,在她后脑牢牢绑
紧。

  过没多久,彼得的人推进来了一个人,那也是个颇有年纪、年约六十岁的欧
吉桑,嘴和我一样被绑着,肥胖的身体上只穿一条原应是白色,但裤裆却已泛黄
的旧白内裤。

  这个人被缚牢在一张妇科检查椅上,双腿张开,样子说不出的丑陋可笑。当
然我是没资格笑他的,因为我现在的样子没比他好,而且我所遭遇到的一切,也
远比他惨好几倍。

  当那个男人被推经过我眼前时,我忽然震了一下,虽然他的样子狼狈,但我
还是认出他是谁了,他是贞儿的爸爸!我的岳父!

  「呜!」

  我又急又怒向彼得发出怒叫,但可悲的是声音根本出不来。

  那一刹那,我堕入万丈无底冰渊。彼得实在太恶毒了!不止让贞儿在我面前
被阿兴的爸爸内射受孕,竟还把贞儿的爸爸也绑来!他接下来有什么企图,我想
都不敢想,此刻我全身的血液都充到脑了,巴不得能立刻死去,不要看到接下来
可能发生的事。

  两名高大的助手已经在贞儿雪白纤细的颈项上扣住一个颈环,再接上狗链,
然后又将贞儿的双手扭到腰后绑住。

  「你只有一次机会,在你面前有一个只穿一条内裤的欧吉桑,他被我们绑起
来了,不过在他身上的某个地方藏着一粒避孕的事后丸,你只能用嘴和舌头将它
找出来!」

  我疯了似的挣扭,却逃离不了身体牢固的绳缚,口中也只能发出「呜呜呜」
含混不清的怒吼。

  「不要!贞贞,千万别上当啊!那是你爸爸,彼得要骗你!骗你在我面前和
你爸爸!」

  最后会怎么样,连我想都不敢想。

  贞儿在勇朋的牵引下,羞怯地来到她爸爸被绑的检查椅前,勇朋按住她香肩
要她跪下。

  「我教你,由男人的脚往上找,每个地方都不能放过,你要是自己漏掉,怀
孕了可别怪我!」

  他把贞儿的头推向她爸爸的脚掌,可能脚的味道并不好闻,贞儿羞凄地蹙了
眉心、微微偏开脸。

  勇朋抖了抖他手上的狗链,道:「再不快点你就等着大肚子吧!」

  贞儿咬了咬唇,终于忍耐着把脸靠上去。

  「对!嘴要贴上去,舌头也必须用到,连脚趾缝都要伸进去舔,不然可能会
遗漏掉喔!」

  我愤怒又心痛地目睹着贞儿用她软嫩滑腻的舌尖在自己父亲的脚底板上慢慢
地游移,脚板上当然找不到什么事后丸,湿润的舌瓣又钻进粗糙的脚趾缝里仔细
地扫动。

  「唔!」

  贞儿的爸爸稀疏的眉毛紧皱,弯起脖子看着正在舔自己光脚的女儿,脸上又
是羞赧又是着急,却又夹杂一丝怪异的神色。

  我明白那是强忍着舒服与亢奋所致,因为任何男人都懂,被贞儿这样的美女
用柔软舌头舔脚服务的快感,那会令男人兴奋到打自内心深处发出颤抖的刺激,
不止是触觉上的享受,视觉上更会让男人受不了。

  我美丽的贞儿被迫穿得如此淫荡性感,两团坚挺饱满的乳峰不时在丝网下微
微颤抖,乳尖不知是不是又开始充血了,乳头比刚才立起了一些,彷佛会网眼中
挤出来。纤细匀平的腰腹延伸到毫无遮掩的光秃山谷、修长的双腿延伸到美丽的
脚趾,从肩到脚完美诱人的曲线全被这件淫乱的网衣密密包裹住。雪白清秀的脸
蛋和玉一般的粉颈,对应着胸部以下黑色的网衣,形成让人血脉贲张、欲火狂烧
的对比。

  贞儿虽是他女儿,但相信他已经十几年没见过女儿的裸体,也无法想像女儿
的胴体已经发育得如此成熟而诱人。

  「嘿嘿……裤子前面已经有湿点了!」

  彼得走到贞贞的爸爸旁边,指着他白内裤的裤裆中央,那里已经有一个一圆
硬币大小的明显湿痕。彼得戴起外科医生用的薄手套,用手指沾了那个湿点往上
提,竟然牵起一条透明的黏液。

  「唔!」

  贞贞的爸爸摇头闷吼,瞪着彼得,眼中除了愤怒、屈辱,还有哀求。但从他
浑身肥肉抖颤、脚趾在贞儿温柔舔舐下不断弯屈又张开的不争事实来看,很难让
人不相信他已经动了欲念,至少是处于忍耐着快感的窘态。

  「两片臭脚丫都没有吧?那么你只能再往上找了!」

  彼得不怀好意地狞笑着说。

  「停下来!停止这一切!贞儿,他们要你舔的是你自己爸爸啊!」我悲怒地
挣扎,想发出一点有意义的声音,但嘴里只能「咿咿哦哦」的叫着。

  「往上!」

  贞儿羞叹了一声,还是必须忍着羞凄慢慢沿着她爸爸的小腿吻索而上。贞儿
的爸爸忍不住整个肥躯往后仰,脚掌也向前绷直,应是贞儿柔软的小嘴带给他十
分强烈的刺激。

  那些禽兽看得津津有味,都跑下来围在贞儿和她爸爸四周,睁大眼睛淫秽地
盯着看。

  「贞贞,你都还没这么对我过!我不准你这样让别的男人舒服!就算是你爸
爸也没有资格这样享受你!」

  我心在嘶吼。

  贞儿是那么楚楚动人,以前一看到她灵动的双眸和清丽的脸庞,连要她替我
含鸡巴我都会于心不忍,更别说舍得让贞儿舔我的脚趾头,即始她愿意这么做,
我也不会答应。但如今我所有舍不得她做的事,她全在我面前替不同的男人一一
做了,积压至今的嫉妒和不甘,在目睹贞儿与她爸爸的这一刻被引爆,令我五脏
六腑都似被狂烧、眼里也快喷出火来。

  贞儿舔完她爸爸的两条腿,我看那老头已全身都是汗光,裤裆中央隆起了一
座小山,上面的湿痕愈来愈大,那些禽兽不时去沾起上面的黏液来开玩笑,不断
戏弄那个那和我一样可悲的老人。

  「都没有!」

  贞儿羞怯发抖地说。

  「那只好继续再往上找了!」

  彼得笑着说。

  「往上……就是那里了!」

  她低着头,声音小得像叹息。

  「干!你又不是没碰过男人那里!这两个月来你每天都在把男人的鸡巴含大
根,好插进你犯贱的湿穴,现在还装羞吗?」色虎吐了一口口水,粗鄙地侮辱着
我的贞儿。

  贞儿屈辱地发着抖,慢慢将嘴靠上去,「呜!」

  当她柔软的双唇隔着一层薄薄布料碰触到中央隆起的地方时,所有人都听见
她爸爸混浊的喘气声。

  贞儿显然也感觉到那层薄布下有根火烫的巨物在蠢动,羞得停了下来。

  「怎么不弄了?快点啊!难道你想怀孕吗?要用舌头去找啊!我可是藏得很
好,你不认真是找不出来的!」

  彼得丝毫不放松地催促。

  贞儿只好再伸出粉红的舌尖,羞怯地舔了下去。那一舔,竟正好舔到渗出黏
液的地方,下面应该就是龟头的马眼处,只见被绑在检查椅上的松垮肥躯像被电
到一般震了一下,发出难听的呻吟。

  那些围观的畜牲都大笑了起来,但他们都极有默契,没人说出贞儿在不知情
状况下,正与自己的爸爸做着淫秽不堪的事。

  贞儿的舌尖来回扫动,她爸爸咬着牙、却还是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呻吟,白色
内裤沾满贞儿甜美的口水,裤裆中央高高的隆起。

  「还……还是没有!」

  贞儿脸色苍白,近乎啜泣地说。她虽然被蒙着眼,看不见她正在舔的人、也
看不到那些禽兽正淫笑着盯着她看,但仍羞得抬不起头来,或许她也正感受那股
淫乱的氛围愈来愈浓烈所致。

  「那就用你可爱的小嘴把他的裤子脱下来,仔细在他的肉棍和屁股间找一找
啊!」

  贞儿的父亲听见彼得要贞儿用嘴帮他脱掉内裤,忍不住惊慌地摇着头。

  「唔!」

  我也又气又急地闷吼。

  「我……我会害羞!」

  贞贞终于忍不住作了最卑微的抗拒。

  「她说她会害羞呢!哈哈哈!」

  彼得放声地大笑,其他人也跟着取笑我可怜的贞贞。

  「脱不脱随你啦!反正我是不会帮你的,我只喜欢扒光你的衣服,可不喜欢
扒男人的内裤,相信在座的客人都是一样的!」

  贞儿已经快哭出来了,她那样子楚楚可怜,却更让那些禽兽兴奋到不行。

  「去吧!还等什么?真的要大肚子吗?」色虎推着她的脖子,半强迫地让她
低下头去。贞儿终于还是张启了双唇,用她雪白的两排贝齿咬住紧绷在肥肉上的
裤头,慢慢往下拉。

  「贞儿!停下来……千万不可以!」

  我把身下的桌子摇得「嘎嘎」作响,但根本没人来理我,他们看我美丽的妻
子光着肉体表演淫戏都来不及了,又怎有空理我?

  贞儿辛苦地将他爸爸的内裤咬下,那条虽老却还很粗大的肉棒从裤子里弹了
出来,马眼里全是透明的黏液。

  彼得拿了把剪刀,帮忙将贞儿爸爸的内裤剪断,脱下来丢到一旁,「你现在
可以慢慢含……噢,是慢慢地找了。哈哈!」

  彼得说。

  贞儿羞喘了一声,顺从地俯下脸,用她让男人销魂的舌尖舔在自己父亲松弛
的肉袋上。

  「噢……唔!」

  贞儿的爸爸又弯起脖子,呼吸浓浊,眼中全是血丝地看着正在做近乎乱伦之
事的美丽女儿,他的肉棒举在肚皮上兴奋地抖动,马眼里涌出的黏液沾住贞儿微
乱的发丝。

  这时忽然密室的门打开了,二男二女走进来,他们都穿着某高中的制服,两
个男的胸前钮扣前两颗没扣,嘴里还叼着烟,一看就是不良少年。

  那两个女的也好不到哪去,裙子短到极限,虽然长得还不错,但脸上抹着浓
妆,嘴里咬着口香糖,也是小太妹的模样。

  陈总看到他们进来,皱着眉头对其中一名少年说:「不是叫你早点来吗,这
么晚来,好戏都演一半了!」

  「不就来吗?怎样,就是这一对夫妻吗?靠!女的果然正点,他们可被玩得
真惨啊!哈哈!」那少年眼中散发着凶狠和好色的淫光,看了一丝不挂被绑在长
几上的我一眼,目光就移开,一直紧盯在贞儿混圆诱人的屁股中央没离开过。

  「各位,他是我儿子正飞,我想今天的调教场面很难得,所以叫他带一些同
学来玩一玩!」

  我听了愤怒地狂扭闷吼,这可恶的畜牲,他玩我的贞儿、百般的羞辱我也就
够了,竟然连他儿子和儿子的同学都一起找来加入!

TOP

0
               「十六」

  「身材真不错呢!」

  正飞走过去伸出手,老练地抚摸正在舔父亲卵袋的贞儿屁股。

  贞儿羞哼一声,摇动屁股想闪开,但那狗杂种的手却紧随着她闪避的方向,
不断搔弄她大腿根和靠近股缝一带。贞儿羞苦地喘着气,几度失神无法专心用舌
头舔自己老爸的鸡巴。

  「唔……唔!」

  我嘴里含浑不清地骂着可恶,赤裸的身体在长几上挺动、弓起。

  「欸,那女的老公在那边呢,怪惨的,看老婆这样被搞,我们也去弄一弄他
吧!」

  和正飞一起来的另一个男的对那两个女地说。

  「好啊!我带来的东西刚好可以派上用场!」

  一女的斜着嘴笑道,只看到她接着从书包里拿出一个自慰套。

  另一个女地说:「好耶,我先把他弄硬,你再套上来!」

  她说完,伸手就握住我的老二,毫不害臊地搓弄起来。

  弄了几下又停下来,只见她从袋子里翻出一把剃刀,说:「先把毛剃掉再弄
比较好弄,像他老婆一样,那里的毛都被刮干净了!」

  我屈辱地弓着腰扭动,想闪避她抓住我的鸡巴为我剃毛,但那根本是徒劳无
功,那个男的和另一个女的帮忙按住我,冰冷的刀锋抵在我的命根子上「嘎吱、
嘎吱」地刮动,没多久,我的老二已经变得光秃无毛,又白又可笑,就像还没长
毛的小鬼。

  「嘻嘻……这样好多了!」

  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并抓着我的鸡巴又开始套动。

  我愤怒地挣扎扭动身体,这样被人套弄一点也没舒服的感觉,只有强烈的屈
辱和悲哀。而更悲哀的是不争气的肉棒,还是在那女的十分老练的套弄下,一点
一点地变粗伸长。

  「还不小呢!没完全硬就这样了,用自慰套有点可惜,不如等一下我坐下去
看看,嘻嘻!」

  那女的手握着我的肉棒不停套弄、转动,一边吃吃笑着对另一个女地说。

  这时贞儿那边也被正飞玩弄得正激烈,正飞分别将贞儿双脚脚底的丝网撕开
一个小洞,塞进去强烈震蛋,贞儿敏感的足心被强烈的震动刺激得脚趾弯握,纤
细的腰脊不时地弓起,柔弱的身子轻轻的颤抖,却还是认命地舔着自己父亲勃起
的肉棒寻找事后丸。

  她爸爸龟头前端的马眼不断涌出兴奋的黏液,粗大暴筋的怒棒也被女儿口水
的湿痕爬满。

  「整支含进去吸看看,不一定是塞在马眼里!」

  正飞抓起贞儿凌乱的头发,半强迫地让羞凄的贞儿张开小嘴吞进自己父亲的
肉棒。

  「唔!」

  我悲怒模糊的视线里,看见我的岳父、贞儿的爸爸,仰直脖子翻动白眼,浑
身肥油亢奋地颤抖,十根肥短粗糙的脚趾也用力地扭夹。

  「别一直看你老婆啊!这么爱她唷!嘻嘻……正飞和那些男人会帮你去疼她
的!」

  不停搓弄我粗硬肉棒的少女说。

  「呜!」

  我不甘心地扭动着,那女的放开我的鸡巴,和那男的协力将我按住,另一个
女的就把自慰套套在我勃起的肉棒上,开动了开关。

  自慰套紧紧缠住我亢奋的肉棒,激烈地震动起来,我实在不愿这样被弄到射
精,这种感觉就和被鸡奸一样屈辱。

  贞儿已经找过他爸爸下半身,除了肉棒,连肛门都用她小巧的舌尖探进去挖
过,还是没找到事后丸。

  那边又传来撕破网衣的声音,我心急的转头去看,看到贞儿均匀的双腿跨跪
在她爸爸臃肿的肥驱两侧,正羞苦地舔着自己父亲松垮的胸部;而正飞那狗娘养
的,刚刚已经撕破她大腿根附近的丝网,让她雪白的大腿根和被透明胶带贴住的
狼籍耻缝露出来。

  正飞双指捏住胶带的一头,忽然往下一撕,「噢!」

  贞儿仰起玉颈,发出痛苦的呻吟。她的反应却让那些禽兽兴奋达到顶点,纷
纷哈哈大笑出来。

  只见又红又肿的肉缝、湿黏的花瓣微微收缩了一下,小小的洞口立刻涌出大
量白浊的浓精,全流在她爸爸的肥肚上。

  「呜!」

  贞儿羞得全身都在颤抖。更可恨的是,正飞抓着她身下的肉棒,用她爸爸的
龟头磨揉着她充血的耻户。

  看到这一幕,我已经快疯了,但却无法忽略身下强烈的吸缩扭动,自慰套的
速度已经调到最强。

  「别这样!」

  贞儿哀羞地颤泣着。

  「你快点认真找,找到了就停止弄你!」

  彼得淫笑着说。

  贞儿只好继续用唇舌在她父亲的脖子上搜索,脖子上当然也不会有事后丸,
然后她又吸上她爸爸肥厚发抖的嘴唇。

  这时正飞却已经把贞儿爸爸的龟头强塞进贞儿的阴道内。

  「呜!」贞儿失神地伏在她爸爸赤裸肥躯上激颤呻吟,我则是悲愤得恨不得
立刻死去。

  彼得拿出一个控制器轻轻一按,贞儿他爸爸的屁股忽然往上一抬,「滋!」

  整条肉棒都塞进贞儿的小穴内,「噢!」

  贞儿纤腰往下一沉,屁股耸高,口中发出激烈的呻吟。

  她身下的亲生父亲已经完全失去自制能力,因为他屁股下的那块椅垫已开始
上下起伏,还兼之扭动旋转,湿漉漉的怒棍就在自己女儿窄紧销魂的阴道内像活
塞一样不停进出。

  「先停一下,我让这男的老婆享受一下更特别的!」

  原本在玩我的少女,在将我老二套上自慰套后已经没事做,就跟着那些禽兽
一起想办法凌辱我的小贞。

  他们把贞儿爸爸粗大的肉棒从她湿淋淋的小穴内先拔出来,那女的拿出一只
羊眼圈套在贞儿爸爸肉棒的底部,再用一片上面都是大小凸起颗粒的薄硅胶片围
扣在龟头下端的棒身,然后在正飞的强迫下,又将贞儿的耻洞对准龟头放下去。

  「啊!」

  贞儿立即发出让我心肺快裂开的哀鸣。

  但这才只是开始,因为贞儿爸爸屁股下面的椅垫又开始摇动起来了,父女两
人就在众目睽睽下被迫失控地交合、呻吟呼喘着。

  勇朋这时松开了贞儿爸爸口中的丝袜,正飞则是撕开了贞儿胸前的网衣,两
团雪白缀着嫣红乳尖的美丽肉团立刻弹出来。

  「贞……贞贞……爸爸对不起你!」

  她爸爸一能说话,立刻悲哀地对自己女儿忏悔。

  「爸……噢……不……不会的!」

  贞儿激烈地弓扭着诱人胴体,嘴里发出的是极度惊骇、恐惧的声音。

  勇朋这时也帮她解开了眼前的遮布,「哼!」

  贞儿只看了一眼,就发出凄呼,立刻偏开脸闭起双眸,脸上惨无血色。

  彼得却残虐地加快他们身下椅垫的摇动,贞儿根本站不起来,就算想起来,
也立刻被他们压下去,继续和父亲进行乱伦的性交。

  「小贞……唔!」

  贞儿的爸爸叫着她,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声音。

  「停下来!你没权利弄贞儿,贞儿是我的!你是她爸爸也不行!」

  嫉妒和愤怒占满了我此刻的心,但我下身传来的快感也愈来愈强烈,而且其
中一名少女也蹲下来用她的舌尖舔逗着我的奶头。

  「乱伦了呢!我这辈子第一次看人家乱伦,还真刺激!」

  有人兴奋地说。

  贞儿和她爸爸听到了,同时发出羞耻的呻吟,但两人处于完全充血的性器却
继绩激烈地拍打和填塞在一起,身体呈现无法控制的兴奋反应,和他们脸上的悲
惭形成强烈的矛盾对比。

  「反正都乱伦了,就放开一点享受吧!亲一下嘴让我们大家看!」

  正飞扭住贞儿的下巴,迫她把嘴压在她爸爸的肥唇上。

  「不!」

  贞儿抗拒着,但勇朋也抬高她爸爸的后脑,两人四唇还是被迫贴在一起。

  「呜!」

  刚开始十几秒两人还在抵抗,但随着下体交合愈来愈激烈,贞儿柔软的乳房
便压在她爸爸胸部揉挤,贞儿的爸爸也逐渐失去理性,主动地吸吮起贞儿甜美柔
软的唇舌。

  「爸……不行……强也在!」

  贞儿扭开脸,喘泣着说。

  「我们……都做了……来不及了……给我吧!」

  贞儿的爸爸嘴又吸上去,这次贞儿抵抗了两秒,就闭上眼屈服了,两人唇舌
完全交缠在一起。

  「另一个也带来吧!」

  彼得说。

  两名助手下去,不久他们牵了一个全身赤裸、脖子上锁了狗链、双手被绑在
后头的少年出现。这个人我也认得,他是贞儿的弟弟,阿伦。

  「姐……爸……你们!」

  看到贞儿和他父亲交合的一幕,阿伦瞪大眼睛,嘴张到不能再大。

  「很震憾吧?你美丽的姐姐还有一个小肉洞,想不想占有它呢?」彼得粗暴
地将贞儿屁股上的黑网撕到全开,抓着她两团雪白圆浑的股丘用力朝两边分开,
让粉红色的可怜菊肛完全张平,对着阿伦说。

  「不!」

  阿伦说,但他发直的目光却离不开贞儿和他父亲交媾的充血狼藉下体,还咽
下一口口水。

  「阿伦……别看……噢!」

  贞儿凄羞地哀求,但却又忍不住被肉棒顶入的刺激,扬起湿乱的秀发发出激
烈的哀吟。

  「贞儿……别管阿伦了……我们亲嘴!」

  无耻的老头,竟然上自己女儿上瘾了,食髓知味地又占据了贞儿的小嘴。

  「来吧,老二已经翘起来了。不愧是年轻人,真有活力,嘿嘿!」陈总推着
阿伦来到我的贞儿屁股前,助手已经在他勃起的鸡巴上涂抹着润滑液,半推半就
下,将龟头顶在贞儿软弱的菊肛上。

  「姐!」

  阿伦身体微微地发抖,脸上交杂着兴奋与害怕。

  「不……不行!」

  贞儿挣脱父亲的缠吻,羞苦地摇头,但她屁股被人用大手抓着用力掰开,连
肛门的皱褶都张平了,动也动不得。

  「你老头都可以上你姐姐了,你还怕什么?」彼得推着阿伦的背说。

  「放开我的贞儿……放开她!」

  我「呜呜呜」地摆动着头闷吼。

  「强……救我!」

  贞儿喘着气哭着向我求救。

  「噢!」

  忽然她发出痛苦的呻吟,原来阿伦的龟头已经挤进她身体里了。

  「姐……我也在你里面了……你那里好紧……好热……感觉……真好!」

  「噢!小贞,你夹得好紧……爸好舒服!」

  贞儿的爸爸激扭着肥躯叹息。

  因为儿子的肉棒也塞进贞儿上方的小洞,想必贞贞可怜的身体一定不由自主
地夹住那两条又粗又烫的肉棍,正在吸吮扭缠。

  「各位大人……我想脱光贞儿,看清楚她的身体……可不可以成全我?」那
个干自己女儿的老不羞,竟然求起那些禽兽。

  那些人哈哈狂笑,勇朋竟真的帮他解下了双手的绳缚。

  老不羞的手一得到自由,立刻猴急地抓住贞儿背上的网衣,「嗤」一声撕到
腰部位置,雪白匀称的玉背瞬间裸露出来。

  「啊……爸,不可以!」

  老不羞的手胡乱地在我贞儿光滑的酥背上抚摸,将她身子往下压紧在他汗黏
黏的肥躯上。

  「噢!」

  父子两人暴满青筋的肉棍,湿淋淋地轮流在贞儿翻肿红黏的上下肉穴进出,
三条肉体不时一起发出兴奋的颤抖。

  彼得让人把阿伦的手也解开,他和他老爸一样,疯狂地撕开贞儿大腿和其它
部位的网衣,不消几时,那件黑网衣只剩一些残破的部份,可怜地缠卷在贞儿纤
细的手臂、腿踝上,但她的爸爸和弟弟还是将它们都扯下了,他们贪婪的面目,
不肯让任何一点掩蔽留在我贞儿身上,要让贞儿雪白美好的肉体彻底裸露在他们
面前。

  「姐,你夹得我好紧……喔……我好羡慕姐夫,他都这样弄你吗?噢!」

  阿伦双手粗暴地抓着贞儿两团白嫩的屁股,手指深陷臀肉里,毫不怜惜地顶
她。

  正被自己爸爸抓着乳房、狂乱吸吮乳头的贞儿,根本无力回答弟弟的话,只
能痛苦地喘着气,夹杂兴奋的激吟。

  阿伦深深地顶在贞儿体内,伸手抓住贞儿的下巴,将她楚楚动人的苍白脸蛋
扭过来,双唇粗暴弟吸上她的嘴。

  「唔!」

  看到这一幕,我的视线和脑海已经开始模糊了,因为那男的用塑料带套住我
的头,窒息感加上下身阵阵涌来的快感,形成痛苦与快感交加的强烈气流,不断
在我体内膨胀,终于我射了,两腿和身体胡乱地抖动,滚烫的浓精全射在自慰套
里……

TOP

0
               「十七」

  我这边的凌辱在我射精后已经暂时停止,但贞儿被她爸爸和弟弟的奸辱非但
还没结束,还愈来愈让人淫乱和不耻。

  贞儿又被抱上床垫,我小舅子将他姊姊贞儿仰搂在身上,身下粗长的肉棍仍
塞满她窄小可怜的肉洞,原本紧密的褶丘,被暴满血管的怒棍扩大成一条细筋,
就像一条快绷断的橡皮圈,紧紧缠在粗大的男茎根部。

  贞儿淫乱凄惨地躺在自己亲弟弟身上,两条均匀光滑的玉腿,被她弟弟的双
膝左右顶开,屈张成M字形,不仅和亲弟弟交媾中的排泄肉洞全被看到,上方黏
湿红肿的耻户也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目中。

  她的两根胳臂被正飞拉至头顶牢握住,身下的阿伦一条手臂环住她平滑纤细
的柳腹,另一只手则握住她胸前柔软饱满的乳团大力揉弄,还不时将嫣红的乳尖
拧起来扭转,两颗乳头都已不堪刺激而直立起来,红得仿若快滴血,雪白的乳肉
还有平坦的腹段上全布满晶莹汗珠。

  这些玩弄女人的手段,全是正飞那高中生恶魔刚刚教阿伦的,可怜的贞儿,
羞苦失神地在自己弟弟身上激喘哀鸣,赤裸裸的美丽胴体,随着愈来愈老练而加
重的玩弄,不停地弓挺、扭动。

  「呜……不要……别碰那里……啊……不要!」

  哀吟的声音忽然变大,雪白窈窕的身体也激烈地弓起颤抖,原来阿伦的舌头
钻进她可爱的耳窝内。那是贞儿最敏感的地带之一,我悲哀地看着她身体的另一
处敏感带又被发现了。

  「姐……我好喜欢听你呻吟,你的声音真好听……再为我叫激烈一点,让姊
夫吃醋!」

  阿伦兴奋地又换弄她另一个边耳朵,湿热的舌瓣插在敏感的耳窝搅弄,手也
加重力道揉弄她的乳房,胳臂近乎要将贞儿纤细的柳腰给搂断。

  「呜!」

  贞儿的身体再度扭颤,从张裂的耻户忽然流出大量晶莹的爱液。

  贞儿的爸爸看着再也忍不住,挺着高昂的肉棒又走向她。

  「不……别再来了……爸!」

  贞儿摆动着头,发出羞苦的悲鸣。

  我愤怒地吼着,看着她爸爸臃肿的裸体又俯向她,贞儿凄凉地呻吟一声,想
必爸爸的肉棒又填满她惨糟蹂躏的嫩穴了。

  「姐!」

  阿伦又开始淫秽不堪地喘息:「姐,我好喜欢这样弄你……真想……把你弄
死……在姐夫面前把你弄到死……噢!」

  我已经恨这对父子恨到巴不得能啃光他们的肉、吸光他们的血,他们竟然在
我眼前对我最爱的贞贞无耻的乱伦逆施!

  但这时我又被他们喂了一颗威而钢,那女的又开始套弄我的鸡巴,我不争气
的老二很快又兴奋起来,看着妻子和岳父及小舅子乱伦而无法自主地勃起,实在
没有比这更屈辱的事了。

  几个壮汉把我连同身下的长几抬起来,送进一个密闭的透明玻璃屋,我不知
他们又想如何折磨我,只想怎么折磨我都没关系,只要别再糟蹋我的贞贞,但这
根本是不可能的。

  两名壮汉放下我后就出去了,接着一个身上罩着黑色密不透风网衣的男人捧
着一个箱子走进,随即又把门关上。他打开箱盖,箱子里飞出了好几只蜜蜂,我
心一凉,浑身忍不住剧烈地发抖,因为我一丝不挂的张着腿被牢牢捆绑在身下的
长几上,那些蜜蜂如果攻击我,我根本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那个人手伸进箱子里抓出了一只体型较大的蜜蜂,我立刻认出那是女王蜂,
他抓着女王蜂走向我,用胶水沾在蜂翅上,然后黏在我卵囊上。我恐惧地挣扎、
喘息,但箱子里的蜜蜂已倾巢而出,一下子就爬满我整条勃起的阴茎,连龟头都
覆满蠕动的蜂群,变成一根黄黑相缀的柱子。

  「呵……呵!」我痛苦得大声喘着气,没命地扭动,因为敏感的肉棒被蜂群
爬动的难受感觉,绝不是笔墨所能形容万分之一的。

  比死还难受的奇痒不断钻骨入髓,心中的恐惧更是难以言表,而那些高中生
和一些陈总的朋友却都围在玻璃屋外看我的惨状,不断地笑着,我的痛苦竟让他
们如此兴奋。

  而我忍受着非人折磨时,他们也没停止让我看见贞儿的处境,在我头上有一
面大屏幕,贞儿正被她爸爸用力地抽插着。

  「爸……弟……唔!」

  贞儿苦闷凄楚地呻吟着,两条同时在她下体交互进出的湿漉肉棒,把红肿的
耻肉和肛肌用力拉出再粗暴地挤入,十根美丽秀气的脚趾头紧紧地屈握着。

  「姐,这样弄你……好不好?你的身体好迷人!」

  阿伦的手毫不怜惜地揉弄着贞儿湿软的乳房,她爸爸则是埋在乳肉上吃舔着
充血勃起的乳头。

  「呜!」

  贞仰直脖子、抬高她美丽的下巴,香汗淋漓的胴体一阵一阵地抽慉着,大腿
根不住缩动,似乎不由自主在吸吮那两条入侵她体内的巨棍。

  我因为过于难受而几度快昏过去,但被几百只蜜蜂在老二上钻爬,要昏过去
又谈何容易。再从失神中又痛苦到醒时,贞儿已被自己的父亲还有弟弟端起来干
了,她两条粉莹莹的胳臂紧紧勾住她爸爸后颈,她弟弟阿伦紧贴她酥背、操着她
双腿腿弯,从后面继续插入她后庭,那无耻的老头则是从前面干着她的穴,形成
无耻淫乱的人肉三明治。

  两个人端着她来到我被关的玻璃屋前,是陈总说要让贞儿看我目前的凄惨的
模样。

  「不……不要这样对他!」

  贞儿虽然已是眸光迷乱,喘不成语,但看到我这个样子,泪水立刻滑下来,
摇着头凄苦地为我求情。

  但此时她爸爸两张粗厚的手掌用力掰住她滑嫩的臀丘,父子两人同时粗暴地
顶入,我可怜的贞儿哀吟一声,甩乱长发几乎失去神智。还没能喘过气,那对无
耻父子又如法炮制一次,贞儿柔美的胴体再度弓出激烈的弧线,浑身发抖地瘫伏
在她爸爸肥胖的肩膀上。

  「姐,告诉姐夫……我和爸顶到多深的地方?」阿伦这小畜牲变态的说着,
还尽情地扭动屁股,享受粗硬肉棒深植在自己姐姐肉体深处的销魂快感。

  「哼!」

  贞贞羞愧地抱住我那禽兽岳父,珍珠般的贝齿也用力咬住他肩上的肥肉,眼
睛连睁都不敢睁开。

  雪白的胴体,被自己的爸爸和弟弟一前一后、毫无间隙地夹在中间,三条热
黏黏的赤裸的肉体正淫秽交缠、蹭动;她屁股下黏着两、三条白浊的汁液前后晃
颤,撞击她下体的两条血亲的阳物,卵袋也都被穴水流得湿亮亮还甩着汁,摄影
机特写全拍录在屏幕上。

  我悲哀地透过特别替我准备的屏幕,看着贞儿的肉体成为别人泄欲的工具,
还忍受着如十八层地狱般的蜂刑折磨。

  贞贞体内那两条丑恶肮脏的肉棍终于达到满足的顶端而射精了,我看到被夹
在中间的贞贞简直要被那两只禽兽搂抱至休克,她张大口喘息,却好像只能吸进
极少的空气;小腿到脚趾尖绷直,雪白湿亮的胴体一阵一阵地发颤,而黏在她下
体的两团卵袋也不断地在充胀,分别在她子宫和直肠里注入滚热的浓精。

  一场丑恶的乱伦戏竟发生在我挚爱的新婚妻子身上,而且是在我眼前活生生
地上演直到结束。贞贞被放下,镜头捕捉到两根还没变软的肉棒拔出来时,龟头
还从她两处肿黏扩张的肉洞里黏出白浊的水丝。

  她软弱的身子并没休息,只见长发凌乱、花容苍白的她,立刻爬去求彼德:

  「放过我丈夫……别这样对他……求求你!」

  彼得狞笑道:「放过他?那是不可能的,你们夫妻两人可是所有人的奴隶,
必须接受大家提出来的任何折磨,好让我们高兴!」

  贞儿噙着泪,咬着唇恨恨地瞪着彼得。

  「贱货,你敢用这种眼神看我!」

  彼得一把揪起她的头发怒道。

  贞贞黑白分明的泪眸仍然直视着彼得,似乎下了决心,微微颤抖地说:「那
把我也弄成那样吧,让我也受那种折磨!」

  那些禽兽安静了一秒,忽然爆出轰堂大笑:「真贱啊!男的女的都一样,果
然是贱骨头!」

  「就成全她吧!我也很想看这么娇嫩的小骚货被蜜蜂爬满淫洞时痒到想死的
表情,一定很美很让人兴奋吧!」

  有人说。

  「不!不要啊!贞贞你在想什么?别这样做啊!」

  只有我在悲怒交加地摇着头,但根本没人理我,他们几只禽兽七手八手的抱
起了贞贞,色虎拿麻绳绕过她乳房上下方,再将她双臂扭到身后牢牢捆绑。

  一名精赤的壮汉穿上捕蜂衣,抱起贞儿将她带入我所在的玻璃屋内。

  「不要这样做……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含浑不清地吼着。

  贞儿羞闭着眼,轻咬着唇,泪珠从她眼角滑下来,但她并没回答我的话。

  「把她吊在她老公上面,让他老公看着她的脸!」

  彼得令下,两个人马上进来,熟练而迅速地在我头上架起一个牢固的铁架,
接着贞儿就被他们用绳索悬空横吊起来,她的头发被拉到后面扎着,露出清秀美
丽的脸蛋,我们两人就这样面对面不到一公尺的互对着。

  接着贞儿左腿被他们用绳索捆住脚踝,拉到玻璃屋的左上方绑牢,右腿则是
从膝弯处将大腿与小腿缠缚在一起,让仍不断滴出精液的耻缝以及红肿的肛门完
全暴露出来。

  「强……对不起!」

  她忽然张开眼,羞凄地对我说。

  那些人拉出了我嘴上的塞布,让我跟贞儿说话,我摇着头,心疼地看着美丽
的妻子,哽声道:「你没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没办法保护你……害得
你被他们!」

  我觉得一个东西梗在胸口,再也说不出话。

  贞儿温热的泪不断滴在我脸上,她也哽咽地说:「不!是我对不起你……我
的身体变得好奇怪……他们在折磨我时……我心里想反抗……但又很矛盾……尤
其你在看我被折磨时……我会羞耻得恨不得昏过去……但体内却又一直流出热热
的东西!」

  「不要再说了!」

  我愤怒心碎地闭上了眼。

  「嘿嘿……原来你这么喜欢在老公面前被糟蹋,我们就成全你,把你在丈夫
眼前玩到烂好了!」

  色虎穿着防蜂衣走进来,他手里拿了一串跳蛋,还有几条细麻绳。

  「不准你对她乱来!听到没?」我忍不住激动地怒吼。

  「呦!吓死我了,我好害怕啊!」

  色虎夸张地说,此举引来外面那些人一阵轰笑。

  「是你这个淫荡的妻子自己说想要被弄激烈一点的,我帮她忙而已啊!你凶
什么?」

  「住口!」

  我奋力地扭动身体想爬起来,此举却惊怒了爬满我下体的蜂群,忽然卵囊传
来刺痛,有一只蜜蜂螫在我卵袋上,痛得我脱口叫出来。

  「强……你别生气,这是我自愿的……唔!」

  贞儿说着,忽然轻轻呻吟了一声,苍白的脸蛋也泛起一丝红晕,原来色虎把
一颗震蛋塞进她的耻户内。

  「这里一颗,肛门再一颗!」

  色虎说着,又填了另一颗进贞儿的肛门里,贞儿又轻哼了一声。

  「有没有滑进直肠里了?」色虎故意问。

  「有!」

  贞儿呼吸开始有点急促,虽然震蛋的开关还没激活,但显然她的身体已经开
始有感觉了。我愤怒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糟糕的是我的卵袋开始疼痛发肿,
可能已经大得像脱肠,这种身体和心理的折磨真是非人所能忍受。

  色虎又在贞儿美丽白皙的双脚足心各用透明胶带黏上一颗震蛋。

  「唔……你到底还想怎么弄她!可不可以够了?」我忍着痛呻吟怒吼道。

  「再等一下就够了!」

  色虎笑着说,他又拿一端连着铅坠的细绳,将绳子紧紧缠捆在贞儿的的乳头
根部,让铅坠悬在她乳尖下方,两边乳房都这么做了。

  那两颗铅坠是尖锥形的,尖的那一头十分锐利,就刚好碰触在我胸膛的肌肤
上,我已经感到皮肤传来冰冷的刺痛感,弯起头看,果然已经划破皮在流血了。

  我并不在意我的皮肉伤,而是气恨这些变态的禽兽如此对待我疼爱的贞儿。

  弄好了贞儿,所有人都退出了我们所在的玻璃屋,那个养蜂的人又走进来,
手中捧了一个蜂箱,从里面抓出了女王蜂。贞儿已经忍不住害怕得发抖,紧闭着
美丽双眸看都不敢看,悬在他乳端下方的铅坠,因为她身体的轻微颤晃,已在我
胸口划出好几条血痕,我都咬牙忍住,只因不想让她再感到对我愧歉。

  「放过她吧……这些折磨都我来受就好了……求求你们!」

  我试图作最后的哀求,实在不忍看到我最爱的女人受这种非人的折磨,更不
甘心看到她这种不堪的模样被那么多男人围赏。

  我的哀求当然是没用的,那个人将女王蜂黏在贞儿的会阴处后就出去了,贞
儿先是轻微的颤抖了一下,接着悬空被吊的身子忽然像被电到般开始挣扎起来。

  「啊……强!」

  她上排贝齿几乎要将自己的下唇咬出血来,激烈地扬直玉颈又不住地摆动着
头。

  「贞贞……你怎么了?贞贞!」

  我心疼至极地喊着她,她勉强挤出一丝凄楚的笑容,泪蒙蒙地看着我颤声回
答:「我……没怎样……别担心……唔!」

  她还没说完,又揪紧眉心,咬住玉唇,偏开脸不让我看她让人心碎的怜人神
态。

  「好可怜的夫妻,让丈夫看一下妻子那里吧!」

  彼得说。勇朋穿上防蜂衣,拿着一面大镜子走进玻璃屋。

  「不要让他看……我没关系……我忍得住!」

  贞儿发颤地哀求。

  「让我看!他们到底怎么对你!」

  我又惊又怒的嘶吼着。

  勇朋把镜子对准贞儿分开的双腿间,那幕景像让我的血液全冲上脑门,贞儿
的肉缝内外全爬满黑黑密密蠢动的蜜蜂,肛门也看不到了,只剩埋在体内的两颗
震蛋的线仍悬在外头,大量的淫汁混着白浊的精水不断牵流出来。

  「饶了她……让我来就好了……求求你们!」

  我揪心撕肺地哀求着那些禽兽。

  我其实也忍不住一直发抖,几乎就要不争气地哀号出来,那些蜜蜂在我的马
眼缝内钻动,我的胸口也布满了血珠,被碱碱的汗水一浸如万针在刺、又像火在
烧,滋味比死还难受。

  「啊……不要!」

  贞贞忽然失控地在空中乱挣,原来色虎把她阴道中、肛肠里,还有脚心上的
震蛋全打开了!

  那些震蛋的威力我是看过的,因为贞贞在这里的两个多月里,至少被那些禽
兽用这种震蛋玩到高潮而昏厥过去上百次,每一次都是连尿都止不住的在众人眼
前喷洒出来。

  而现在在蜜蜂爬满她最敏感娇嫩的肉缝之际,他们竟还一次用了四颗震蛋来
加重折磨她,那种痛苦一定是远远超出了任何人、尤其是女人所能忍受的。

  整间密室全是我和贞儿的哀号声交错,那些禽兽则在玻璃屋外围坐着一张张
圆桌,喝着红酒、吃着美味的菜肴,兴奋而变态地看着我们夫妻两人遭受折磨。

TOP

0
               「十八」

  我被残酷的蜂刑折磨到最后,神志已经进入迷乱,能感受到的只有贞儿的呻
吟、男人禽兽般的笑声、生殖器官遭蜂螫所产生火辣的涨痛,这种精神肉体的双
重煎熬不知持续了多久,对我而言就像永远无法轮回的地狱。

  当我再次恢复清醒,眼前看到的是陈总的儿子正飞,还有另一名不良少年,
以及那两个太妹在欺负贞儿。我听见正飞叫那不良少年「阿耀」,叫那两个太妹
「婊淑」和「杀女」。

  正飞和阿耀都脱得只剩白色三角内裤,裤裆中央高高的隆起,就算还没露出
原形,也看得出那是充满着勃勃能量,让许多中年男人羡慕不已的青春阳物。而
我的贞儿,被阿耀从后面强搂住,雪白娇躯仰躺在他古铜色精壮的身体上,阿耀
强壮的胳臂,紧紧地勾住贞儿双腿腿弯,将她一双修美的粉腿完全分成M字型,
大腿中央私密之处,毫无尊严地暴露在众人目光下。

  我的贞儿,痛苦地在阿耀的钳制下微弱地挣扎,但她一对纤细的胳臂,被比
她壮硕一倍有余的杀女拉至头上抓住,根本只能任人宰制。

  当我再仔细看到贞儿私处,一阵心痛宛若刀割。因被蜂螫到,贞儿的耻户已
肿成一座红通通的肉丘,原有的美丽溪谷,被两边肿胀的肉挤成一条密缝,加上
贞儿的耻毛每隔两、三天就有人帮她刮除,现在只剩一些稀疏的毛根分布在肉丘
上,就像还未开苞的小女孩私处。这样的光景,和贞儿清丽的脸蛋、羞凄动人的
神韵,以及窈窕有致的胴体连结一起,将那些围观男人的兽欲引爆到最高点。

  我已不知是第几次眼睁睁地看着她被这些禽兽这般糟蹋羞辱了,但每一次目
睹,胸口都还像被大石压住、榔头重击般的难受、愤怒和嫉恨!但又能如何?我
根本救不了心爱的新婚妻子,也救不了自己!

  想起来真悲惨,我和贞儿从新婚至今,都还没机会温存、结合过,她青春迷
人的肉体,却已被几十个男人无理地占有,本来纯洁的子宫,被肮脏混杂的精液
所污染。更恨的是,原本只有我才有权让贞儿怀孕,这些禽兽却剥夺我这丈夫才
有的权利,用逼迫的方式让贞儿和前男友的父亲公开交媾,让我目睹贞儿被受精
妊娠的残忍经过。

  总之,现在我连手指碰到贞儿一下,都是不被他们允许的。而在这里的任何
男人,都可以恣意玩弄、蹂躏我心爱的贞儿,只有我不可以,这就是他们要的!

  我看到婊淑左右手各拿一支细长的钢镊,鹤嘴状的镊头毫不留情地插进贞儿
下体那道窄缝,贞儿发出让人心疼的微弱凄鸣。

  婊淑嘴角泛起残酷的冷笑,用钢镊的四根尖嘴将左右两侧肿胀的耻肉朝两边
扒开,「噢!」

  贞儿发出更激动的悲鸣,雪白的柳腹和颤动的酥胸汗光闪动,分隔很远的一
对玉足用力地绷直,十根白嫩的脚趾紧紧蜷握住,足心更像抽筋一般的弓起。

  「咋咋咋……里面都肿起来了,看起来很严重!」

  婊淑毫不顾虑贞儿会不会痛,一味用力将她发红肿大的耻肉朝两边拉开,窄
小的密缝终于被她拉开到看得见阴道内的景况,贞儿阴道本就窄小,现在更被挤
压得像针孔一般,里头的黏膜红得就像火烧。

  「伤得这么重,竟然还有淫水挤出来,真是她妈的母狗一条!」

  婊淑说着,她腾出一根手指,插进贞儿的阴道内,手指拔出来时整根都湿亮
亮的,指尖来从里头牵出一条透明的水丝。

  「呜!」

  贞儿痛苦地喘着气、被抓住的双手一直想挣脱,但抓住她手腕的杀女就是不
让她如愿,她只能扭动着光溜滑腻的身子,在她身下的阿耀眼看快受不了,裤裆
内的老二更充血长得更大了。

  「尿尿出来看看,可能会解一点痒吧!」正飞蹲在贞儿分开的大腿前,手指
沾着流出来的新鲜淫水玩着,一边笑着说。

  贞儿似乎听进了他的建议,闭上了眼努力在聚尿,但或许是害羞和紧张,更
可能是下体的肿胀让尿道也缩紧了,只见她揪紧了眉,发出微弱的「嗯嗯」声,
但就是尿不出一滴来。

  「尿不出来啊?」正飞问。

  「嗯!」

  贞儿放弃了,凄凉的泪眸乞望着正飞,屁股不安的前后扭动,饥渴地想找东
西磨擦她的阴户。

  「唉!好吧,我这个人心最软,最怜香惜玉了!」

  正飞说着,走去旁边拿来一个小罐子,接着回来,在贞儿面前脱下身上的三
角内裤,粗大的肉根立刻弹举而出。这小畜牲握着他引以为傲的鸡巴上下摇晃,
对贞儿说:「我这里有治疗蜂螫的药膏,你把它涂在我的大鸡巴上,再用我的大
鸡巴插进你那里帮你止痒,这样可以吗?」贞儿不敢看我这边,只是神色凄然的
点了点头,表示愿意接受正飞的作法。

  那些禽兽都在笑我和贞儿,但我不怪她,虽然我还是会嫉妒、愤怒,但贞儿
除了顺从他之外,根本也没反抗的余地。

  正飞旋开药罐的盖子,忽然却失了手,药罐子掉到地上,咕噜噜地滚到几公
尺外的角落才停下来。

  「叫她丈夫去捡回来吧!」

  正飞指着我,对阿耀说。

  阿耀踢了我一下,恶狠狠地道:「听到没有?快去捡过来,我们都要用它替
你妻子止痒呢!」

  阿耀故意把「止痒」说得特别慢和大声,那些围观好戏的禽兽们又是一阵谑
笑,贞儿则是羞得脸红到颈子,垂着头不敢看人。

  我忍住满腹悲偾,慢慢地跪起来,准备爬向药罐所在的角落「因为小腿和大
腿被绳子牢缚在一起,双臂也被捆在一条竹竿上,所以我站不起来,只能跪着爬
动」。

  怎知我的右腿膝才微微向移动一下,一阵酸麻立刻从下体传上来,我低头一
看,发现自己的鸡巴在龟头颈部,被一圈内面全是小滚珠的白铁环围锢着,而铁
环左右边各有两条钢线牵至我左右大腿,扣在紧环住我大腿的钢圈上。

  一直以来,我的性器官也是他们用来取乐助欲的玩具,所以刚才我并没注意
他们又在我下体弄了些什么刑具,直到现在才发现原来他们又有新的助兴工具。

  我看见周围的男人都兴致鼻勃地盯着我下面,每个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可恨
表情。我一咬牙,不信邪地再移动左腿,这次动作比刚才大许多,却立刻让我吃
到了苦头,大腿的动作拉动了钢线,钢线为阴茎环上的滚珠机关上了发条,套在
我龟头下敏感部位的钢圈,内圈滚珠马上围着龟颈快速转动。

  那些滚珠的发条不知是如何设计的,微微的力道就能让它们发狂似的旋转,
而且完全没有慢下来的意思,我拚命地对抗着那种整条肉棒充血到极致的强烈刺
激,但终究是血肉之躯,终于我下身一阵酥麻,又烫又浓的精液控制不住,从张
裂的马眼里狂喷出来。

  「出来了!哈哈……这玩意儿真的有用,好玩!好玩得紧,哈哈!」

  「真是太厉害了!到底是谁发明的?应该颁给他诺贝尔发明奖才是,这个可
怜的家伙今晚又要吃足苦头了!」

  在他们的笑声当中,我像抽慉般一抖一抖的丢精,洒得面前地上数尺皆是,
最后整个人就像虚脱一般,跪也跪不住。

  可悲的是,原已为射完精后,鸡巴软下去,应该就可以脱离那钢圈的束牢,
怎知道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钢圈仍套紧在我龟头下方。

  我双膝跪地,虚弱地趴在地上喘息,有人却从后面抓起了我的卵袋,还在上
面擦拭凉凉的酒精。「你要干什么?」我回头发出无力的抗议,却看见色虎在我
后面,一手拿着注射针筒,还没意会他要对我作什么,就见他拿针头朝我身下刺
去,睾丸随即传来锥心刺痛,他居然在对我的睾丸进行注射!

  惨叫声响彻了不见阳光的密室,瞬间从没有过的剧烈疼痛从睾丸直窜脑门,
再从脑门下达全身,一直到脚心都是痛。惨叫过后,我张大了嘴发不出声,耳边
「嗡嗡」作响,只有贞儿惊慌担忧的哭声隐约传进来。

  色虎注射完后,我奄奄一息地在地上喘气,这时两颗睾丸开始传来异样的感
觉,它们开始膨胀。我勉力睁开眼从下面看过去,发现悬在两腿间的卵袋已经肿
胀得有如牛睾,重量沉掂掂的,像一团麻袋吊在我大腿中间摇晃,长度拉得足有
十几公分,十分的可悲而滑稽。

  「还不快点去把药捡回来!」

  陈总用他抽了一半的香烟烟头捻在我屁股上,催促着我移动。

  我大口喘着气,再咬紧下唇,往前慢慢爬了一小步,接着又一步……才到第
五步,我又发出一声闷吟,滚热的浓精至少喷出五公尺远。

  「这针真厉害啊!竟然能让男人这样射精法!」

  有人惊叹道。

  「是啊,只不过这样下去,恐怕不精尽人亡都很难!」

  另一个畜牲幸灾乐祸地说。

  「别这样折磨他,你们要我怎样都可以……但请放过他……求求你们!」

  贞儿听见他们的对话,忍不住哭着苦苦为我向那些禽兽哀求。

  「不用求他们,我没关系!」

  我咬着牙,继续逞强地往前爬。

  「强,不要再动了,我求你!」

  贞儿伤心地哭着,我却像什么都听不见一般,固执地朝药罐子爬去。

  当我把药罐子拿回来交给正飞时,四周地上已满布着十几滩稠黏黏的精液,
真不敢相信全都是我一个人喷出来的,这时的我,也已不支的厥倒在地。

  飞仔打开药罐送到贞儿唇前,要贞儿用舌头舔起药膏,涂抹在他的阴茎及龟
头上。贞儿噙着泪、用力地摇摇头,她深望着我,泪光闪动的凄眸全是对我的不
舍和歉疚。

  「贞贞……听他的……只要能让你少一些痛苦,都是我该作的!」

  我勉强挤出笑容安慰贞儿。

  「强!」

  贞儿听我这么说,更是哭成了泪人儿。

  「少在那边说情话!你老公都说可以舔我鸡巴了,你还拖拖拉拉什么?」正
飞扯起贞儿的头发,将药罐硬挤到她嘴唇间。

  贞儿终于吐出她粉嫩的舌尖,颤抖地舔起一小口白色乳状药膏,正飞又将他
粗大活跳的龟头送到她眼前,贞儿凄眸一闭,泪珠滚下脸颊,舌尖在正飞紫胀凶
恶的龟头上慢慢打圈,将药膏均匀的抹在上头。

  接着她又舔过正飞青筋盘错的粗大阴茎,整条昂扬上弯的大怒棒湿湿亮亮,
涂遍了药膏还有贞儿的香涎,正飞看起来满意极了,故意让硬梆梆的肉棍一抖一
抖地上下跳动。

  「我要帮你上药了,腿再开一点!」

  正飞舔了舔嘴唇,蹲在贞而双腿间。

  「已经……不能再更开了!」贞儿啜泣低声的回答,她双腿都已经被阿达拉
大到大腿根都看得见青嫩血管,如何能再更开。

  「嘿嘿,那我就来了!」

  正飞用他粗大的怒棍拍打着贞儿红肿的耻丘,贞儿失神的哼叫了几声。

  「外面的肉好烫啊!看起来被蜂螫到伤得不轻!」

  正飞惊讶地说,他现在正用龟头抵着贞儿下体那道肿密的小缝来回揉挤着,
弄得密缝周围全是湿漉漉的爱液,我可怜的贞儿,不由自主挺动着屁股迎合,但
这小畜牲有意折磨她,只要看她失神着急的模样,迟迟不插进她最痒的阴道内。

  终于他玩弄够贞儿了,硕大的龟头慢慢往前挤入。

  「噢!」贞儿发出让在场所有男人都为之热血沸腾的羞苦呻吟,脚趾紧紧地
夹在一起。

  「这!」

  正飞脸上也慢慢浮现辛苦又兴奋的表情,身体一条条结实的肌肉都充血鼓胀
起来。随着肉棒每一寸的深入,他的表情愈怪异,呼吸也像野兽般浓浊。

  「阿飞,怎么了嘛?我第一次看你玩女人这种表情!」

  阿耀瞪着正飞问道。

  正飞顶到了最底,才哑着声音颤抖地说:「里面……紧到不行……比插肛门
的感觉还要好,而且温度好高……像火在烧一样……她又好会出水……鸡巴整个
泡在烫水里面的感觉……只能说太爽了……噢……我从来没插过这么爽的!」

  正飞慢慢把鸡巴抽出来,果然肉棒都是湿的,大量爱液还满流出来。

  「我也要!」

  那些原本围观的男人听见正飞这么说,也争先恐后地要体验贞儿被蜂螫肿的
阴道。

  「别急,大家的鸡巴都要抹上药,才能帮我们的贞儿止痒啊!」

  色虎兴冲冲地说。

  「叫她丈夫把药送给大家,好让每个人都抹上去吧!」

  有人大声提议,我听见心已凉到底。

  这时正飞加快抽送的速度,他全是肌肉的下腹,一次又一次地拍打、撞击在
贞儿雪白的肉躯上,每一次都让她发出羞苦却又满足的哀鸣。从身后仰抱着贞儿
身体的阿耀,双掌也抓着贞儿白软的乳房揉弄,时而扭转她竖起的红色乳头。

  如果可以,我宁愿选择死,也不愿目睹眼前这景象。

  「听见没有?拿药膏去给大家抹在鸡巴上啊!」

  色虎把药罐送到我面前。

  我默默地用嘴咬住,往周围的那些男人爬去。我的睾丸被色虎注射了那根针
后,虽然射精多次,却都没有变小,仍然像团铅球一样沉掂掂地悬在我两腿间,
而且几乎要拖到地上。

  当然我这一路爬过去,又被装在下体那个可恨的玩意弄出许多精液。等送完
所有人,让他们都在鸡巴上抹药后,我觉得我已经快死了,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
有,最后一幕看到的景象,是男人都围住贞儿,有人抓着她高举的嫩足在吸吮脚
趾、有人亲她、有人用力抽插她红肿的嫩穴、也有一条湿淋淋的肉根塞住她的肛
门……

  后来他们让我休息了三天,没再用任何手段折磨我,这对我来说已经是这半
年最好过的三天。只是我心中有种不安的感觉,因为这三天我都没看见贞儿,我
问那些禽兽贞儿在哪里,他们都不告诉我,但从他们眼神,我看得出他们一定又
对贞儿作了什么可恨的事。

  终于第四天,贞儿被带回来了,是被阿朋抱着走进来的,她身上只有一件单
薄的细肩带短摆丝质睡衣,赤裸着香肩和两条修长的美腿,十分性感诱人。

  阿朋将她放下来,旁边有张刚搬过来的长板凳,那些禽兽男人立刻走过来将
她围住。

  「让大家看看你整形后的样子吧!」

  阿朋说。

  「要……在这里?」贞儿怯生生、羞于启齿的模样,而且泪花已经在她眼眶
打转,但阿朋一点也不为她堪怜的神情所动。

  「当然在这里,记得我教过你要怎么做吧?」贞儿凄然地闭上眼,缓缓坐到
长板凳上躺下,接着将睡裙下摆拉高到胸部下面,她里面并没穿小裤,光溜溜的
样子全落在他人眼中。她贲起的耻丘上,光滑得犹如白壁,连原本还有的稀落毛
根都不见了。

  「真美啊……就像少女的下面呢!」

  色虎看得眼珠子快掉出来,呼吸也变得急促。不止是他,其他那些禽兽也一
样,眼睛都直勾勾地瞪着我的贞儿的下体。

  「医生已经把她的毛根都拔掉,抹上让毛长不出来的药物后,再用雷射把毛
细孔都磨平了!」

  他们的对话中,贞儿羞得全身都在轻颤,脚趾也夹得紧紧的。我知道贞儿在
害羞或极度紧张时,都会下意识地出现这种反应。

  「还有呢?继续啊!」

  阿朋催促着贞儿。

  「可不可以……不要了!」

  贞儿低声啜泣地哀求。

  「少废话!给我快点照做!」

  阿朋冷冷地说。

  贞儿哀叹了一声,将脸转开,只见她双腿慢慢抬高、朝两边分开成M字型,
再用双手去抓住自己两边的脚踝。「哇!」

  那些禽兽盯住她分到全开的两腿间,屏息数秒,忽然同时发出惊叹。

  我也看到了,当下我只想冲过去要贞儿把腿放下,或是杀光这些畜牲,因为
他们竟对我的贞儿作这样的事!

  贞儿的耻户,被两边大腿的肌肉拉紧,开成一个比原来大许多、红润润的湿
穴,不只阴道的小洞可以直接看到深处,连尿孔都可以看进尿道很深的地方,阴
蒂也露出头来,像颗小肉珠清楚的缀在上端。

  贞儿的脚趾紧紧地蜷握住,这表示她已处于难以负荷的紧张和哀羞之中。

  「你们到底对她作了什么!」

  我再也无法忍住悲愤,对着阿朋怒吼。

  阿朋轻松地说:「只是简单的拉皮手术,医生把她耻阜周围的皮缩减了一小
块,就变成这样了!」

  「你们太过份了!」

  我拚命地想爬起来,但那一天射出太多精了,这三天他们也没给我太多东西
吃,现在的我根本连站都站不稳,只起来一下,就又被色虎一脚拐倒在地,然后
两个大汉过来将我拖进一旁的大铁笼压在地上,仰着呈大字型,四肢分别用绳子
绑在四角的笼杆上。

  可悲的我,隔着铁杆,看着有人拿点燃的蜡烛,把滚烫的烛油滴在贞儿的阴
户上,让贞儿发出凄烈的哀鸣。这还不够,勇朋拿出一根小针筒说:「对了,帮
她在小豆豆上注射这种针吧,医生说可以让她的阴核变大,而且会更敏感唷!」

  在那群人亢奋的附议下,我听见贞儿痛苦的哀鸣,阿朋已经在对她进行注射
了。

  「哇!真的耶!已经在变大了!」

  他们紧盯着注射后的贞儿下体,大声的喊着。

  有人用手去拨弄,贞儿美丽的身子立刻敏感地从长凳上弓起。

  「好敏感啊!真是厉害!」

  他们正在过份地玩弄我的贞儿时,正飞从门外走进,看许多人围着贞儿在玩
她,大声说:「你们又再弄她啦,看!我带了一个家伙过来!」

  他手中有条狗炼,拉了拉狗炼,一个身形高大、穿高中制服、短裤白袜、理
大光头、一脸慌恐的少年,畏畏缩缩地门外走进来。

TOP

0
               「十九」

  「儿子,他是谁啊?怎么看起来像脑子不太灵光!」

  陈总皱起眉问正飞。

  「他啊,哈哈,是我们班上的,智商有点低,我常玩他消遣!」

  「这家伙有什么好玩?」陈总不以为然道。

  「爸,他还是个处男!」

  正飞故作神秘的压低声音说,目光还看向贞儿。

  我知道他的企图了!可悲的是根本没人听见我愤怒的嘶吼抗议,换来的只是
色虎又在我的睾丸上施打了一针,然后把我的嘴用贞儿以前穿过、已经被撕烂的
破丝袜塞住。

  正飞又说:「而且这家伙还有一个很特别的地方。你们看!」

  正飞把那略显低能的高中生皮带扣解开、拉下拉炼,再将他整条裤子连同底
裤往下拉到底,只见一条白白净净,却尺寸惊人的肉棒垂下来,更惊人数在肉棒
的上方,还有另外一条比较细、却也不短的肉棒,而且那肉棒还一样有龟头。

  被脱光下体的高中生害羞的低着头,但似乎很畏惧正飞,所以虽然一副很想
用手去遮鸟鸟的样子,却又不敢真的作。

  「怎么会这样?他竟然有两条鸡巴!」

  陈总眼睛突然亮起来,其他人也都围观过来,口中啧啧称奇。

  「应该那个叫什么变来的吧?」正飞歪着头说。

  「是突变,叫你念书你不念!」

  陈总骂道。

  但立刻又问:「那一根也会硬吗?」

  「我之前叫他自己弄给我们看过,竟然也可以硬,还两条会同时射精呢!」

  「那就让他和贞儿作看看吧,便宜这白痴了,嘿嘿!」

  陈总说。

  「走吧!肥宏,今天是你的处男开苞日,第一次就让你上这么正的马子,你
真好狗运!」

  「嗯!」

  肥宏没头没脑的应了一声,就被正飞拖着脖子上的狗炼,踉跄地走到贞儿前
面。

  肥宏看见赤裸裸还张着大腿的贞儿,嘴张大到能吞下拳头、眼珠子只差没掉
出外面。过度强烈的感官刺激,使得他全身血液瞬间上冲,整张脸红成猪肝色,
脖子还冒出青筋。

  「肥宏,这位小姐……欧,不对!这位太太长得漂亮吗?」正飞压着肥宏的
后头勺,让他低头更近看贞儿。

  「哼!」

  贞儿羞吟了一声,夹紧了腿,抱住胸口缩在长凳上。旁边那些男人却把她从
长凳上拉起来,强迫她面对肥宏站着,贞儿只有哀羞的别开脸,尽量不和肥宏面
对面。

  肥宏望着贞儿望到痴呆,正飞捏了他一把,他才很努力,喘吁吁地挤出话:
「她……好漂亮……比我妈妈……没穿衣服漂亮好多!」

  他一说完,全部的人都在狂笑,只有贞儿羞得几乎站不稳。原来这叫肥宏的
高中生,只看过他妈妈的身体,对他而言,那已经是异性对他最大的刺激了,其
他女生根本只会取笑和戏弄他,那可能让他看到裸体。

  「我上次不是给你看A片、教你打手枪吗?如果让这样的太太和你作A片里
的事,你说好不好?」正飞问。

  贞儿脸色苍白,惊恐的摇着头,用满是哀求的眼神乞望着正飞。

  无能为力救自己新婚爱妻的我,已经快气晕了!

  「可……可以吗……她那么漂亮!」

  肥宏嗫嚅地说,呼吸却开始和那些禽兽一样,变得十分急促浓浊,想必他脑
中一定已经将A片里男女优作的事,转换成他自己和贞儿在作。

  正飞邪恶地笑着说:「你不相信,我让她自己回答你!」

  他粗暴地抓住贞儿的胳臂,盯着她问:「这位太太,你愿意和我们的肥宏亲
热吗?」

  「我不!」

  贞儿不假思索地拒绝,但正飞凶狠的目光看向我,贞儿立刻懂得他的意思,
最后只能泫然点头,泪水却已滑落。

  「贞儿不要啊、别答应这种事!」

  我又悲又怒的吼着,但被塞住的嘴,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闷叫。

  「真的……可以……吗?」肥宏兴奋到说话都口吃,但还是忍不住求证。

  「嗯!」

  贞儿又羞凄的点了头。

  正飞说:「看吧,我说她也会喜欢你,你还不信?你要好好地疼爱她,知道
吗?」

  「我会一定会……很疼爱她!」

  肥宏说完之后,还是傻傻的杵在那里,不敢看贞儿,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你是不是不知道怎么疼爱女生?」正飞笑着问肥宏。

  「是!」

  肥宏回答。

  「你看她是不是脱光光吗,你也不能穿衣服啊!」

  肥宏「喔」了一声,低着头,笨拙地把身上衣服一件件的脱掉,脱得一丝不
挂。

  他和我的贞儿就这么全身赤裸、面对面的站着。贞儿偏开了脸、羞愧得直发
颤;肥宏还是低着头,看起来紧张却又兴奋,但仍不敢碰触贞儿。

  正飞走到贞儿身边,凑在她耳边道:「他还没碰过女人,是处男,你教教他
吧!」

  贞儿听到正飞要她作的事,羞得双腿无力,差点软倒在地,正飞却狰狞地威
胁她:「你要是没尽力、而且没放感情去作,我就割掉你丈夫一边的睾丸!」

  为了我这没用的男人,可怜的贞儿认命了,抬起粉莹莹动人的胳臂,勾住肥
宏后颈,怯生生地踮起脚尖、两瓣柔软的珠唇缓缓印上肥宏的嘴。肥宏整个人像
被电到一样,全身都僵硬得不知如何反应,但看得出他兴奋极了,原本下垂的鸡
巴,正一点一点的充血往上举起、呈现水平的状态。

  贞儿不仅吻他,舌头也滑进他双唇间,在他口中轻轻搅动,肥宏兴奋得呼吸
就像牛喷气一样大声,但人还是呆呆的杵着,没有任何动作。

  吻了一会儿,贞儿双唇离开肥宏的嘴,游移向他的脖子,再到胸膛、舌尖绕
着发硬的奶头轻轻打转。肥宏爽得翻动白眼、口里发出难听的呻吟,下面的两条
肉棒都已高高举起,大的那一根尺寸十足惊人,活像一条粗大的象拔蚌身,龟头
是肥厚的菇伞状,细的那一根则是特别长,甚至比粗的那根还长一点。或许因是
处男的关系,肥宏的龟头还是粉红色的,肉茎的肤色也很白皙,上头盘绕的青绿
血管特别明显,还能看见它们在跳动……

  贞儿为了取悦周围那帮禽兽,好不让我被正飞割掉睾丸,只能闭起泪眼、忍
着屈辱继续顺从地往那白痴下面舔,手也伸去摸最大的那条肉棒。

  当她手掌触握到肉棒的瞬间,肥宏和她都发出了呻吟,肥宏是舒服的呻吟、
我的贞儿却是羞苦的呻吟,想必是那根家伙实在粗长到让她害怕。

  不过贞儿还是很顺从地继续那帮禽兽要她作的事,她光嫩的玉手来回轻抚着
肉棒的下腹,在她温柔爱抚下,龟头前端张裂的马眼已兴奋得渗出透明黏液,贞
儿几根垂落的发丝还沾在上头。

  彷佛听见她微弱地羞喘了一声,含羞带怯地吐出舌尖,轻舔起充满体液的马
眼沟,「噢!」

  肥宏额头上全是汗珠和青筋,像中风一样抽搐、翻白眼。

  「感觉很爽吧?是不是很酸又很痒,很想尿尿出来啊?」正飞淫笑着问他。

  「是……唔……我好像……要尿……出来了!」

  肥宏说话抖到让人以为他在哭,毕竟对一个不经人事的处男来说,这无疑是
太过强烈的官能刺激。

  才刚说完,就见他两条鸡巴同时一抖,同时喷出浓白的精液,原来,肥宏说
的「尿出来」,就是射精。

  贞儿的脸和头发都被喷到了精液,但她并没闪躲,事后也没先擦,反而温柔
地用舌头帮激情未退的肥宏清理射完精后的龟头。

  不料在贞儿的贴心服侍下,那根软掉的肉肠竟然又开始有反应,慢慢的膨胀
举起来,贞儿急忙停止舔他,可怜地望向正飞,乞求道:「你看到了……我很尽
心帮他弄出来,可以放过我和强了吗?」

  正飞冷冷地说道:「这样就叫尽心?他进去过你那里了吗?少废话!给我继
续!」

  说完拍拍肥宏的光头,狞笑着说:「帮你舔鸡巴的美丽太太叫作贞儿!」

  「贞……贞儿,她真好!」

  肥宏痴痴的望着蹲在他面前、一丝不挂的贞儿。

  「你是不是爱上贞儿了?」正飞问。

  「嗯!」肥宏腼腆的点点头,却又苦恼地说:「不过……我尿出来,还尿在
她脸上……她会不会讨厌我?」

  「她才不会,不然,她怎么还会用舌头替你洗鸡鸡头?她很喜欢你尿在她脸
上,更爱你尿在她的小妹妹里面!」

  贞儿听正飞这么说,羞得跪在地上双手紧紧互抓着,丝毫不敢抬起脸来。

  「真的吗?」肥宏半信半疑、又难掩兴奋、跃跃欲试地问。

  正飞笑道:「相信我吧!对了,你们这么相爱,以后你要叫她贞儿,不要再
叫什么太太了!也可以叫她贞、或是亲老婆,当你要尿出来时,一定要大声的叫
她名字,知道吗?这样她才会跟你一样快活,两个人才能同时尿出来!」

  我听到正飞这畜牲如此教那白痴,要他唤我才能唤贞儿的字眼,气得在地上
疯狂挣扎。而跪在那里的贞儿,更羞得娇躯摇晃,几乎就要晕厥。

  正飞这样还不够,抬起贞儿的脸,对她说:「你也要叫他宏,或爱宏老公,
尤其你快到时更要激烈地叫他的名字,让大家知道你快要高潮了,听到吗?」周
围那些禽兽都在窃笑。

  我的贞儿闪动的清眸含着泪、无助哀羞的回了一小声:「知道!」

  正飞露出满意的淫笑,指着刚刚才由人搬来的一张破旧床垫对肥宏说:「已
经帮你们准备一张床在这里了,和你的贞儿办事给我们看吧!」

  肥宏紧张兴奋得如一只没头没脑的猩猩,立刻往床走去,正飞大声叫住他:
「等一下!你不抱你爱的贞过去,难道要她自己走过去吗?这样人家女生会害羞
呢!真不懂体贴!」

  肥宏「喔」了一声,猴样的跑回来,却不知怎么抱女人,站在那边对贞儿东
摸西碰,紧张笨拙到不行,那些禽兽男人看了都笑了。

  最后贞儿低头咬着下唇,主动抬起胳臂环住肥宏后颈,颤声地教他说:「一
手抱起我的腿弯……一手抱上面!」

  肥宏在贞儿的引导下,终于笨手笨脚地将贞儿美丽的胴体抱起来,走过去将
她放平在为他们准备的床垫上。

  肥宏经过刚才的事,变得比较不紧张,对着躺在他面前的贞儿,他也开始敢
摸来亲去,贞儿凄然地偏开脸,任由肥宏对她身体的侵犯。她转过来的方向,刚
好是我被绑的地方,夫妻两人相距不到三尺,四目相接,贞儿清澈的泪水一直滚
落,凝望着我哽咽地说:「强……对不起!」

  嘴被塞住的我,「呜呜呜」的回应她,我想说的是:「不是你的错,是我没
办法保护你,我是没用的男人!」

  肥宏在我妻子身上毛手毛脚了许久,正飞看不下去,开口说:「你到底在作
什么?没看过A片吗?先用69式的体位,帮你心爱的贞儿舔妹妹,也让她把你
的鸡巴吹更大、更硬,等一下才能结合啊!」

  「69式?」处于极度亢奋的肥宏呼吸浓浊,重覆正飞说的话,显然不知道
那是什么。

  正飞无可奈何,说:「算了!叫你的贞儿教你吧!」

  肥宏看着贞儿,还没开口,贞儿已抱着胸、夹起修长双腿坐起,羞颤地说:
「你躺着……我来!」

  「好!」

  肥宏立刻听话的躺平。

  贞儿咬着下唇,爬往另一个方向,屁股对着肥宏的头,慢慢抬起一条腿跨过
他脸上方,整片红润润的阴户,就用这种姿态、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肥宏眼前,肥
宏看得两眼都呆直了。

  贞儿在肥宏上面,她的手再度握住肥宏半硬的鸡巴,粉红的舌尖在龟头下缘
和肉茎腹侧来回扫动、转圈,肥宏的鸡巴一下子就变大了,龟头硬到发亮、肉棒
上的血管有像筷子一样粗的,里头血液兴奋的跳动着。

  贞儿羞喘着气,一边舔着,边慢慢将自己的臀部往下压,让阴户接近肥宏的
脸,羞耻不堪地轻声说:「舔我!」

  肥宏开始还愣了愣,最后总算懂了,也吐出舌头舔起贞儿的阴户。

  「哼!」

  贞儿柔弱的胴体微微地激颤,两根纤细的胳臂撑不住地,整个人软倒在肥宏
身上,柔白的乳房就压在肥宏的肚子,看到这幕景象的我,嫉妒得眼都红了,连
这种白痴都可以这样享用我新爱妻子甜美的肉体,竟然只有我不行!

  那些围观贞儿和肥宏淫乱床戏的的男人们,却都是兴奋极了。正飞要肥宏找
到贞儿的阴蒂,贞儿被舔到阴蒂的刹那,光滑柔美的背脊激烈地弓起,再也忍不
住而放声哀吟。

  「你们要互相叫对方名字啊!」

  正飞又说。

  「贞……我爱的贞,你的身体真好!」肥宏胀红脸,气喘如牛的呻吟着,又
立刻埋脸粗鲁地吸着贞儿湿淋淋的阴户。

  「啊……宏!」

  贞儿也悲哀地叫了肥宏的名字,她柔美的娇躯已经完全失去力气,手连握住
肥宏鸡巴的力量都没有。

  「看起来你们两人已经到了可以结合的地步了,开始交媾吧!」

  正飞说。

  贞儿虚弱地从肥宏身上爬起,转过身叉开大腿蹲着,一手轻扶着肥宏的大鸡
巴,对准自己湿嫩的小穴慢慢坐下去。「呜!」

  她咬紧下唇,让众人看着她窄小的穴口,慢慢吞下巨大的龟头,再往下套进
整条粗大吓人的肉柱。

  肥宏全身激动得发抖,口中不断发出难听的呻吟:「贞……噢……贞儿……
好舒服……你的妹妹里面……好舒服……好多热水……噢!」

  「宏……都被你……塞满了……贞儿……要动了!」

  贞儿也羞颤地呻吟回应,她慢慢抬起屁股,缓缓的坐下,口中再度发出辛苦
的叹息。她的手还握着肥宏另一条在外面较细的鸡巴,帮他搓抚套弄着。

  「噢……贞……宏想……宏想亲你!」

  肥宏这癞蛤蟆,无耻地叫着。

  贞儿竟真的往前伏倒他身上,顺从地送上唇瓣和香舌,两人一边迎合彼此下
体的塞动,一边唇舌津液交融。我悲愤地扯动手腿上牢固的铁炼,故不得手腕和
腿踝都已被铁铐磨到破皮流血。

  「去那边作给你的旧爱强看吧!」

  正飞拉起了交媾中的贞儿,半强迫她喝下二大杯红酒,然后要她双手握住装
我的铁笼栏杆,再叫肥宏从后面上她。因为是这种体位,所以肥宏的两条鸡巴都
能派上用场,粗的那条在下面,塞满的是贞的小穴;较细的那根在上面,刚好插
进上方的小菊洞,在插入之前,正飞已经在贞儿的菊内外涂不少乳液润滑。

  这一切的一切,陈总都叫A片制作公司的人出了三台机器拍摄了下来,据说
以贞儿和我凌辱为主题的第一片光碟,已经准备上市了。

  「宏的两根鸡鸡……都进去贞儿……里面了……好舒服!」

  肥宏一手抓着贞儿雪白的臀肉,整个人伏在贞儿匀称的酥背上,另一手伸到
前面捏住她晃动的乳房,嘴靠进贞儿的耳边,喘着气半呻吟地说。

  「宏……你把我……的洞洞……都塞满了!」

  贞儿脸上染上酒意的晕红,看到了就被绑在她面前铁笼内的我,羞愧而痛苦
的摇着头,但身体的感觉却不是她所能自主的,只能继续面对着我,任由肥宏对
她交媾。

  「带进笼子内和让旧爱感受你们的快乐吧!」

  正飞打开铁笼,拉着贞儿和肥宏进到里面,然后将贞儿推倒在我身上,又强
灌了贞儿喝下一杯红酒,再要肥宏用正常体位干贞儿。

  我的新婚妻子、连新婚后第一夜都还没亲热温存过的妻子,她光滑如缎的温
暖胴体,就一丝不挂的躺在我身上,张着腿和人结合,但和她交媾的不是我,而
是一个低能的高中生,我只是在她被干时,作为她身下的人肉垫。

  肥宏臭汗漓的躯体、整个罢占在贞儿身上,下身抽插速度愈来愈快,和贞儿
的下体连续撞击,发出「啪啪啪」的清脆肉声,贞儿修长的小腿,从腿肚到足底
都是抽筋的,脚趾头紧紧的往脚心方向扣握住。

  「爱贞……我又想……尿尿……噢……可以……尿里面吗?」肥宏努力在我
的贞儿身上耕耘,咬着牙浊声问她。

  「宏想怎样……都可以……贞也要……也要尿出来了!」

  贞儿激情却又羞苦的回应。

  「一起尿……我的贞……爱贞是我的……亲老婆爱贞,我们一起……噢!」

  肥宏乱七八糟的喊着,下面的肉棒把贞儿的穴口嫩肉磨得又肿又红,还磨出
许多白白的黏沫,这些景象正飞还要摄影师拍下特写,即时传到监视萤幕强迫我
看。

  「我是……宏的……噢!」

  贞儿忘情地弓起纤腰迎合、激喘着回应。

  「尿出来了……噢……我的爱贞!」

  肥宏下体往前重重一顶,深插在贞儿体内,一股一股的射进去。

  「贞儿也是……你的爱贞也是……呜!」

  几乎也是同时,贞儿在我身上和肥宏一起高潮了,她的身体随肥宏射精的频
率一阵一阵地抽颤,脚趾头紧紧的握住,她洁白的胴体,和肥宏臭淋淋的身躯密
不可分的搂抱着,四片干渴的唇也自然贴在一起,激烈地缠吻、吸吮,享受他们
共有的高潮……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28 19: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