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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一代淫后骆冰(1-23)】 作者:感叹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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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思淫嫂 矮驼子野林逢艳

  在另一方面的心砚正加紧催促着胯下的马匹,向着和骆冰约定好了的山头前
进,只听得耳中呼呼风响,疾风扑面,一下就将后面的叫骂声拋得越离越远,这
黑马的确是匹良驹,在杂林丛草间奔驰、踪越自如。

  此刻的心砚内心充满了喜悦、骄傲,事情出乎意料之外的顺利,就适才那匆
匆一瞥,他已看清楚追来的三人当中不但有顾金标,领先之人赫然就是那紫脸汉
子,看样子他们四人之中数他武功最高,那么现在留在屋里的就只剩一人,义姐
应付起来也就容易多了,等这些人再去将四散的马匹找回来,这时间应足够让骆
冰姐妹俩逃离现场。想到得意处,他不觉笑出声来。

  这时一人一马正奔驰在一片密林夹道中,突然,心砚听到胯下的马儿一声惊
嘶,马头倏地往旁一偏、跟着就往前倾,顿时整个人一下被拋离了马背,重重的
撞上一棵树干,痛得他哎唷一声大叫,翻起身正想破口大骂,却见到马儿的下半
身和左前蹄已陷身在一塘不是很大的泥沼中,而另一只右脚则曲跪在地上,鼻息
喷吼,正奋力地在挣扎着要往上爬,然而庞大的躯体却是越陷越深、逐渐下沉。

  心砚看到从黑马眼中流露出来惊恐、绝望的眼神,内心不由一酸、一热,大
叫一声:「小黑别怕!我来救你!」同时抓起缰绳,立刻使劲地往外拉,可惜力
道不足,而泥沼里又彷佛有股无形的吸力,仍然在一寸寸地吞噬着马儿的躯体,
只急得心砚一边用力一边大叫道:「使劲啊!小黑,再加把劲就行了!来啊!」

  黑马似乎也明白这是生死关头,马嘴紧咬住缰头不放,马首上扬,同时拼命
地划动陷在泥沼里的一只脚,想将身躯爬出来,两股强大的拉扯力将马嘴都磨出
血来,情势却是越来越危急。

  一人一畜正在束手无策时,密林里突然跳出一个大汉,一声不吭的将一截粗
树干斜斜的插入马腹下面,一声沉吼,往上用力一橇,马身已大半浮出泥沼,黑
马的左蹄顺势上扬、往前一搭,已碰到实地,右蹄也藉力站了起来。

  这时心砚再奋力往外扯,三方同时使劲,黑马一得到着力点身子往前一窜已
脱离险境,长长的一声欢嘶之后,马首不停地在心砚身上磨蹭。

  心砚高兴地搂着黑马的脖子,转头正想向对方道谢,却见到这汉子正默默的
向来路走去,内心一动,出声唤道:「这位大哥,敢问你可是姓项?」

  大汉身躯一颤,霍的转过身来,面带戒备的说道:「你是谁?怎么会到这里
来?有何目的?」

  心砚这时才看清楚大汉样貌:只见他身材高大,臂粗腰圆,穿著一身粗布劲
装,腰上插着双斧,头带翻皮帽,一张脸却是有红有白、凹凹凸凸,唇肉翻起,
彷佛被火烧过一般;此刻他手按腰际,两眼炯炯的盯着心砚。心砚看他紧张的样
子,心里已然确定此人就是骆玉芳的丈夫项大山。

  心砚便扼要的将这两天发生的事跟他说了一遍,最后开口邀道:「项大哥,
你别担心!我姐姐这时候应该已将芳姐救出来了,你和我一起到那边山头去等她
们吧!别回去了!」

  此人正是行猎归来的项大山,他返家途中经过林外,听到了心砚和黑马的呼
叫、嘶吼声,便入内一探究竟,正好及时解了他们的燃眉之危,没想到却从这少
年口中得知这么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直把个好汉惊得愣立当场,这时听到心砚
的话后只丢下一句:「我回家!」便快步的冲出林去,倏忽不见了身影。

  心砚呆呆的看着项大山不见的身影,心里也说不出是啥滋味,隐隐浮起一丝
不祥的感觉,转身摸了摸马背,嘴里喃喃的道:「这项大哥真是个怪人,现在回
去要是碰上那帮子坏人不是更糟?哎!不管他了,我得赶紧到那边山头去等冰姐
才是!小黑,我们快走!」

  不一刻工夫已经抵达约好的地点,心砚朝天发出一枚千里传之后,便觅了一
处隐密处躲了起来;时间一刻刻的流逝,过了许久都不见骆冰的踪影出现,天色
已经黑了下来,山巅上除了山风怒吼外,静寂得吓人。

  心砚正在焦急担忧时,突然,从山脚下传出一声长啸,一道灰影在月色下如
星丸般直往山上冲来,喜得心砚一下蹦出草丛,开口疾呼道:「十当家!我在这
里!我在这里!快来啊!」

  数息之后,面前已出现驼子章进的身影,他一把抓住心砚的肩头急声问道:
「心砚,发生什么事了?四嫂呢?她人呢?你快说呀!」

     ***    ***    ***    ***

  你道这章进为何来得这般凑巧?原来那日他离开红花会众兄弟后,一颗心思
就开始绕着两个嫂子打转。

  四嫂骆冰骚媚蚀骨、屄肥水多,肏起来如啃新羊,痛快淋漓;七嫂周绮幼嫩
腼腆、穴窄肉滑,插进去似饮陈酿,甜美有劲。

  在他眼里这两个女人各有各的好,也都已是他囊中之物,任他予取予求,现
在让他伤脑筋的是,该从哪一个美娇娘先下手好呢?还有,要如何引开她们身边
的心砚和徐天宏?不让他们来破坏他的好事。

  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曾再接触她们诱人的肉体了,腾腾的欲火早烧得他
的肉茎时时处在勃发状态,所以当他在一个树林里沉思时,不觉便掏出自己的肉
棍,边幻想着两位嫂子的风情边自慰起来。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娇媚腻人的声音道:「章爷又想起了哪位嫂子啊?怎么
可怜巴巴的,一个人躲在这儿吃干面条儿?」

  吓得章进霍的转身去,一张脸胀得如紫红猪肝,恼羞成怒地大吼道:「什么
人?妳……妳……妳是谁?妳在胡说些什么?」

  「唷!章爷怎么这么凶?奴家是关心章爷,想看看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忙的。
顺便嘛……想和章爷谈桩买卖,不知章爷可有兴趣?」

  话声中,只见一个身材高眺的宫装丽人亭亭袅袅地由一棵树后走了过来:云
鬓雾发、粉面桃腮,眉如春山簇、眼含秋水波,瑶鼻如柱,唇若点朱;白罗缎下
美乳高耸、体态风流,行如微风摆柳、媚姿撩人。

  章进除了骆冰之外几曾看过如此艳丽动人的女子,一时之间还道自己眼花,
揉了揉双眼之后,吶吶的问道:「妳……妳……是狐是鬼?在这荒山野岭里做什
么?」

  也难怪章进会有这种错觉,他和两位嫂子的事可说十分隐密,就算红花会里
也除了蒋四根外再无人知晓,遑论他人,而这位女子不但能一语道破,又是出现
在这荒山野外,所以他会有此问。

  只听这丽人格格一阵娇笑,花枝乱颤,人已走到章进跟前,皓脕轻舒的抬指
虚点章进额头,无限狐媚的说道:「堂堂红花会的十当家怎么也信起鬼狐来了?
放心!我跟你一样,都是活生生的人儿,不信你摸摸看!」说着就要拿章进的手
去触那耸巍巍的胸膛。

  章进如遭电殛,缩手往后退了一步,拉开架式、满脸戒备的凝声说道:「勿
那娘们!妳再不交待是何来历、找我驼子到底意欲何为?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武林中盛传红花会的十当家是个铁铮铮的汉子,我慕名而来,有事相求,
岂知见面不如闻名!原来与那些蠢夫夯汉没什么两样,都是胆小怕事之徒!」

  「住口!妳形迹鬼祟,举止放荡,定非名门闺阁,想狐媚我章进可没那么容
易!快说!是谁派妳来的?有何目的?」

  「啧啧!十当家好个义正词严的口气!是,我玉无痕不像那骆女侠,名满武
林、人人称道,可我也不曾和小叔们干那风流茍且的勾当吶!」

  「住嘴!再说我毙了妳!妳……妳……妳是如何知道的?」

  「我如何知道的并不重要!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过你放心!我和你
一样,都是淫河里的饥汉,欲海中的游魂,若非如此,我还不敢贸然来找十爷您
呢!」

  玉无痕边说边在章进适才坐过的大石上坐了下来,也不管裙裾外分,露出一
截浑圆白皙的大腿,继续娓娓的说出一段话来。只见章进脸上神色渐松,眼睛逗
留在那光洁耀眼的大腿上的时间越来越长。

  玉无痕见状,嘴角微微露出不屑的哂笑,继续说道:「十当家尽管放心!你
出任我门护法巡察,并不会与你红花会的宗旨相抵触,相反的大家都有共同的目
的,就是推翻满虏鞑子!只不过我们的手段不同而已。况且只要你喜欢,我门中
美女无数,任君享用,就是……就是奴家我……你都可以……哎呀!轻点!好色
鬼……」

  原来那玉无痕在说话时,上身便缓缓后仰,两个手肘撑在大石上,抬起一只
纤纤玉足,拿那小蛮鞋尖去括弄章进的胯下,雪白的大腿根整个露了出来,玉柱
尽头只见黑压压一片,居然未着底裤。

  憋了一肚子欲火的章进哪里受得了这种诱惑,肉棒腾的精神抖擞起来,大叫
一声之后跪倒在玉无痕双腿之间,一头就扎了进去。

  久违了,那女体膻臊的气味刺激得他如痴如狂,舌头一撩,顶开两片密合的
阴唇,径往那桃溪深处席卷而去,粗硬的须根刺得玉无痕娇嫩的屄肉又痛又痒,
全身一阵颤抖,轻推着章进的头顶娇声叫道:「好十爷,你弄得人家痛死了!莫
非你家嫂子就爱这个调调?」

  章进虎的抬起头来,恶狠狠的说道:「住嘴!妳再提起我嫂子,我就毙了妳
这个浪蹄子!」

  玉无痕俏脸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阴毒,但立刻换上一副笑靥,如春花绽
放般挟着荡人心魄的娇笑,星眼斜飘地睨了章进一眼,不愠不火的道:「唷!生
气了?想不到十爷对嫂子这么一往情深!我想武林中人一定会很有兴趣知道你是
怎么疼爱文家大嫂的。十爷!我刚才已经跟你分析过了,你不会这么健忘吧?」

  语落,只见章进豹眼圆睁、双拳紧握,全身微微的抖着,但神情已如斗败的
公鸡。

  玉无痕见状,知道已经抓到他的痛处,便不为己甚的缓缓站起身来,媚眼含
春,嘴角带着浓浓的荡意,似笑非笑的看着驼子。

  玉无痕两只春葱玉指一粒粒的解开上身的衣钮,敞着白嫩嫩的酥胸慢慢贴上
章进的脸庞,将两只丰软的乳房在他脸上一阵搓摇,两手搂着他的驼峰腻声接着
道:「嗯!别生气了!这次是我不对,我以后不说就是了。你就别那么小气,来
嘛!刚刚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火都上来了……哇!你看,你不是也硬成这样?
来,我先替你消消气吧!」

  玉无痕在说话的当儿已探手下去抚弄章进的肉棒,此时更蹲下身去解开他的
裤头绳子,将那如怒蛙般的阳物掏了出来,对着胀紫发亮的龟头舔咂过去,灵巧
的舌尖在马眼上一阵撩动,立刻将章进内心的惊怒和矛盾撩到九霄云外。

  温热的樱桃小口在肉棍上连翻的吞吐,同时吹旺了驼子满腔的欲火,只听得
他哇拉哇拉的大叫了数声之后,一把扯起身下的玉无痕,将她拦腰一抱往大石上
扑放过去,在她淫荡的惊呼娇笑声中,已抓住一只棉软摇晃的乳房搓揉、捏挤起
来;同时用另外一手将她嫩白的大腿用力的往外一分,挺起粗大坚硬的肉棒哧的
一声,狠狠地冲开两瓣蜜唇,一下就深深刺入那湿润紧凑的阴道里去,接着便腰
股使劲,开始快抽狠插的耸动起来。

  玉无痕在章驼子胯下曲意承欢、浅喘娇啼,声浪直透天际;雪白柔实的丰臀
摇、磨、转、甩……势如滚动不休的磨盘,两只柔若无骨的玉臂像蛇一样缠上章
进的脖子,娇红湿润的樱唇不住地在他眼、耳、口、鼻之间游移啃咬,放荡的模
样让驼子心旌动摇、情欲如狂,心中暗暗吶喊道:「妖女!妖女!她一定是个妖
女!」

  然而澎湃的欲潮轻易的冲垮脆弱的警觉堤防,野林里的茍合持续地在进行,
男女密接的性器将红花会里的一条铁铮汉子牢牢的和未知的阴谋集团扣上,一起
沉入那淫乱的漩涡里,再也脱身不得。

  接下来的那几天,玉无痕陪着章进同行同宿,只要情思一动,也不管是在哪
里,两人就觅地、解衣脱裤插弄个数回,除了献上她柔媚的肉体外,在床笫间更
是任凭驼子恣意妄为,还教了他三十六式挑情手,让驼子真正认识到什么是肉体
交合的欢娱,从此死心塌地的作她裙下不二之臣。

  在临别前夕两人约好联络之法,玉无痕交待了几项任务,同时答应章进:在
有需要时会助他一臂之力,之后便飘然而去。

  这也是那几天里骆冰会诧异:为什么章进迟迟没有出现的缘故。

  接着章进蹑上了义嫂,本想伺机再一逞兽欲,却撞见顾金标正在房里挑戏骆
冰,顿时怒不可遏的打了起来,最后追出户外,正想将赤身裸体的顾金标毙于掌
下时,被随后赶到的滕一雷和哈合台拦下,几番纠缠之后双方都没捞到好处,不
欢而散。

  章进回头再到客栈寻找骆冰时,她和心砚早已连夜离开了,急得他在四周山
区来回搜寻;也是冥冥中自有天数,当骆冰姐弟俩在柴房里翻云覆雨、纵情交欢
时,驼子也曾寻至骆玉芳屋下,探无可疑之处后便离开了,当时若是他再往上寻
个几步,情况或许就不是如此了。

     ***    ***    ***    ***

  再说心砚被章进的大手一捏,痛得他哇哇大叫道:「哎唷!痛死我了!十当
家你先放手,听我说……」

  章进听完心砚的报告,一颗心登的往下一沉,暗呼:「不妙!其间一定出了
什么差池。」

  正待招呼心砚一起往回寻时,山坡下的的蹄响,跑上一驴一马,当先驴背上
坐的正是项大山,背后的马背上似乎驮有一人。

  心砚眼尖,抢先出去招呼道:「项大哥,结果如何?有没有遇上芳姐和文四
奶奶?急死人了!」

  项大山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在奇怪为什么改了称呼?但他仍然一语不发
地从驴背上的行囊里抽出两把刀来。这不是骆冰的随身兵器鸳鸯双绝刀是什么?

  心砚一声惊呼,还来不及开口,章进已经大步冲到,一把抢过兵刃,略一审
视之后大声喝道:「小子,你从哪里得到这两把刀的?快说!」

  项大山冷冷的看了驼子一眼,淡淡的丢下一句:「捡来的。」接着朝身后一
指,说道:「问他!」

  章进几曾受到过如此冷淡,顿时气得须发皆张,正待发作。心砚一看苗头不
对,强按住焦急的心情往驼子身前一拦,快声的说道:「十爷,现在不是生气的
时候,我们赶紧问出四奶奶的下落要紧!」

  章进重重的哼了一声,身形一晃将马背上的人拽了下来。那人似乎被打昏了
放在马上,此时摔在地上,终于醒了过来,章进不由分说上前啪啪就是两个耳括
子,打得那人杀猪似的叫了起来。

  心砚一看这人就是屋里那两个年轻汉子中的一个,此刻身上伤痕累累,便出
声问道:「你们把我四奶奶和芳姐怎么样了?识相的还不快说!」

  那人被打得七荤八素的,嘴里一味的嘟嚷着旁人听不懂的土话。

  心砚拉住章进的手不让他再往下打,同时使了一个眼色之后,走到已跨下驴
背的项大山跟前,语带诚恳的说道:「项大哥,你适才回去一定发现了些什么!
我们四奶奶也是因为要救芳姐才出事的,现在她们下落不明,大家都急死了!你
莫要怪我们十爷无礼,他是急性子,日后你就会明白的,你快告诉我们到底发现
了些什么好吗?」

  项大山斑驳可怖的丑脸上起了一阵抽搐,似是意识到什么可怕的事情,喘了
一口大气之后才慢慢道出一段经过来。

  原来项大山听了心砚的叙述,马上就知道这是魔鞭单魁寻来了。虽然心砚一
再强调骆冰已经将他爱妻救了出来,但是他仍然记挂身怀六甲的骆玉芳,忧心如
焚地赶回家去,却只见到厅堂里倒卧了一具死尸,赫然就是当日他的手下袁五,
余外一个人影不见,屋里也没有打斗过的痕迹,再看到竹林里还绑着两匹马,这
时候他推断:定是骆冰先将妻子救了,单魁发现后追了下去。

  于是他将座骑远远的绑在另一边的树林就开始四下搜寻起来,最后来到骆冰
战单魁的那块空地时,地上散布的棉絮、布片引起他的注意,终于被他发现地上
的两把刀,不远的树下还有一条女人的亵裤,正是爱妻之物。

  项大山心底一沉,暗呼:「坏了!她们一定被抓住了!」想起单魁的暴虐与
变态,他片刻不敢停留的就往回赶,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是不是有此能力救人。

  说来也巧,他们几个人来来去去总是前脚接着后跟,当项大山又回到自己家
时,连竹林里的马都不见了,但是桌上深深的刻着野狼沟三个大字,至此毫无疑
问的,两个女人已入魔手。他想到心砚还在山上等候,便往这边赶来,一出门就
看到这汉子骑马过来,定眼一瞧!不是屋里死去的那个袁五的兄弟袁六还有谁?
在大打一场之后,便顺手将他擒了过来。

  心砚听完之后急得如被火炙,转身对着袁六一阵拳打脚踢,嘴里大声嚷着:
「王八蛋!你们敢抓了我冰姐,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章进在旁听了,脸色突然阴沉得可怕,一把抓住正神智如狂的心砚,大声喝
道:「蠢材!你打死他叫谁带路?」

  接着三人研商了一下,决定必须将奔雷手和武诸葛找来,于是章进交待了几
项联络的事宜之后,便分头进行。然而,无情的时间留得住骆冰岌岌可危的贞节
吗?

     ***    ***    ***    ***

  再说单魁怀抱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一路行来,鼻中不时吸入淡淡如兰似麝
的香甜气息,飘浮的发丝挠得他的面颊痒痒的,在在都挑动他本能的兽欲,只见
他右臂向外一滑,蒲扇般的手掌已紧贴在骆冰赤裸的丰臀上,中指往下一勾,粗
长的半截指头已刺入黏滑的阴道里去。

  他就这样一步步的走着,有时为了闪避芒尖树枝,不得不弯腰挪身,这时候
指节自然的往里深插几分,每当此时单魁都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骆冰的娇躯颤个
不停,温热的淫水一股股的喷出,淌满了他的手掌,嘴角不由漾起快意的淫笑,
脚步更加轻快起来。

  一回到屋里,单魁放下骆玉芳示意她将灯点上,右手一托,将骆冰横放在桌
上,跟着两眼炯炯地盯着她裸露的部位猛瞧。

  只见被点了穴道的骆冰粉颊通红、星眸紧闭,挺耸的玉乳随着呼吸夸张的起
伏着,两颗红滟滟的乳头上下颤动,映着白花花雪嫩的乳峰显得无比诱人;桃源
密处大片乌黑的阴毛被那湿漉漉的淫水弄得或倒或仰,杂乱不堪,两瓣阴唇明显
肿胀肥大,那迷人的穴口张开一缝,红光隐隐、水迹盎然。

  骆冰的芳心里五味杂陈、羞不可抑,娇人的玉体不仅赤裸裸的袒露在敌人面
前,还不知羞地展现自己的饥渴,尽管心里大声的狂呼:「不可以!不可以!」

  然而经过连番挑逗过后,澎湃的欲潮不断冲刷着敏感的肉体,激起一浪高过
一浪的需求,所以纵然她从顾金标如风吼般的喘息声中知道,敌人正用着眼睛在
奸淫自己的肉体,却反而有种骄傲的快意,甚至暗暗期盼着能有更进一步实质的
凌辱。

  这时单魁拿眼斜睨身旁的顾金标,见他两眼布满红丝、睁如铜铃,脖子上已
冒出条条青筋,气喘得像条缺水的狗,却是双拳紧握下垂,不敢一动。再转头望
去:骆玉芳怯生生的倚在屋角,扭着小手,不时向这边瞟上一眼,双唇启合,终
是不敢出声。

  知道他们都是忌惮自己的威势,不禁满意的颔首微笑,接着缓缓伸出一手,
开始捻弄骆冰那颤巍巍的乳头,同时掏出阳物,拿龟头在那阴唇缝上划得几划,
触眼骆冰私处那浓密乌黑的阴毛,不由眉头一皱。

  此时顾金标正好一眼瞥见了,立刻从靴筒里抽出一把短刀来,谄媚的说道:
「老大,要不先将她的屄毛给剃了?你肏起来过瘾!」

  单魁顺手接过短刀,正要下手,突然心里一动,开口问道:「妳是否红花会
里的骆冰,骆当家?」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问话将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当骆冰发现下体顶上一根热
腾腾的硬物时,立刻知道那是什么,不由紧张、期望得直发抖,花唇里淌出更急
的浪水来,作好了交合的准备,哪知道期待中的充实没有来临,却突然听到这句
如惊雷般的问话,不由羞愧又略带诧异的张开双眸,用力的点了一下头。

  原来单魁在接刀时突然想起了骆冰也是用刀,这在当时武林并不多见,要知
道剑走轻灵,刀重沉稳,一般女子练武使剑的居多,这是由于先天体质的缘故,
因此若是女子用刀较易为人所知。

  目前道上较有名气的除了金刀会的仲孙大娘外,就属鸳鸯刀骆冰和蓬莱紫凤
韩如烟两人,但是仲孙大娘已是六龄老妇,而韩如烟用的是缅刀,行踪又几乎不
出江南一带,所以单魁一下就猜到这个美少妇定是骆冰无疑。

  这下求证属实之后,单魁脑中电转,寻思道:「我现被官府苦苦追逼,几无
容身之处,他红花会声名鼎盛、众多势广,我可不能再树这个强敌!这骆冰虽然
天姿国色、艳丽过人,可惜不是我喜欢的白虎,不如将她放了,结个善缘!但是
看她那浪荡饥渴的模样,活脱脱深闺怨妇、欲海娇娃,怎么看都不像传闻中贞静
淑良的鸳鸯刀!唔……不管是否!凭我的手段也不难将她收为性奴,如她是真!
有红花会相助,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就算不是!这么美的人儿玩玩也不错!对!
就这么办!」

  这些纷沓而至的念头在他脑中短暂盘旋之后,心中已有了计较,他笑呵呵的
将骆冰扶坐起来,解了她被封住的软麻穴,单留气海穴这个穴道仍然锁住,为的
是另有作为。

  单魁同时歉声连连的说道:「哎呀!哎呀!实在抱歉!不知是骆当家当面,
多有冒犯了。本来应该现下就将妳放了,可是难得有这个机会和红花会诸位大侠
亲近、亲近,所以单魁想邀骆当家到我那儿作客几日,又担心花驾见怒,不得已
暂时委屈妳了!啊啊啊!我真该死!骆女侠这衣服不能再穿了,来!小玉儿,去
把妳最好的衣服拿一套来!」

  连珠炮般的一番说辞,说得三人一时之间还反应不过来。单魁一说完就向骆
玉芳使了一个颇含深意的眼色,骆玉芳顿时双颊流丹,躲入内室里去,不一会拿
出一套衣裳来看着单魁静候指示。

  在这当儿,顾金标已回过神来,他急急的向着单魁嚷道:「老大!这娘们不
能……」

  「住口!你眼里如果还有我这个老大,就过来向骆当家陪个不是,我担保她
过后不会再追究!」说时背着骆冰连使眼色,逼得顾金标把未说完的话硬生生给
吞了回去。

  骆冰此时一手掩着前胸,一手遮住私处,玉颊上红晕未退,直愣愣的站在那
儿,脑子里面一片混乱。她尤其被这变化给惊呆了,只知道单魁不会再来侵犯自
己,这反而使她脸上神情阴晴不定却难掩一丝的失望之色。

  单魁看在眼里,更加深信自己的决断没错,此时看到骆玉芳已将更换的衣物
拿出,便向着骆冰抱拳说道:「骆当家!请……」

  话刚出口,便听得一声长啸传来,悠长有力,正自神色微变,旁边顾金标已
急声说道:「不好!是这娘们的同伙寻来了,点子扎手得很!老大你……」

  单魁将手一摆,转头对着骆冰一句:「情况有变!得罪了!」便不由分说的
将骆冰剥得一丝不挂,再顺手接过骆玉芳递来的新衣,胡乱的便要往她身上套,
同时对着顾金标指示道:「顾老二,你带着小玉儿先去备马!」

  骆冰同时也听到那个啸声,知道章进已经到了,纷乱的情绪一下平静下来,
心中又燃起复杂的希望,所以当单魁动手剥她衣裳时,便奋力地抵抗,无奈气海
穴受制,一身内力发不出来,除了像小女孩一样不住搥打单魁的胸膛外,在他高
大如山的身躯旁宛若鹰翼下的小鸡,是那么的娇小无力,反而那因挣扎而引起的
乳波臀浪更激发了男人的兽性。

  啪的一声脆响,骆冰雪白细嫩的玉臀上浮现出明显的五指印,羞辱的泪水立
刻夺眶而出,身躯一软,紧抿着双唇,一动不动地任他为所欲为……

  当单魁紧抓着骆冰的手来到系马的竹林时,顾金标已搂着骆玉芳骑在一匹马
上等候,他将骆冰拦腰一抱托上了马背之后,眼珠一转,自语道:「嗯!先解个
手去!」便哗啦哗啦的在竹子边拉出一泡尿来,接着怪叫一声道:「咦?坏了!
怎么这裤子绽了一个大口子?算了,让鸡巴透透气也好!」

  其它二人听了不知会作何想?但此话一入骆冰之耳,芳心便没来由的格登一
跳,粉脸发烧,只有她明白为什么,自己身上除了一件棉衣、一条长裙之外,里
面赤条条的连件肚兜、亵裤都没有,而这条裙又特地古怪,就只是那么一块布简
单的在腰上匝个两匝而已,只要在后面将裙裾往外一分,下半身就要光溜溜的出
来见人了,而这单魁此时又这么说到底是何用意?莫非他要在马上。

  思量至此,骆冰的脸更红、心更跳了,一时之间她分不清,自己是个无奈的
俘虏?还是充满期待的客人?

  云淡风高,月儿笑瞇瞇的看着下面各有心思的男女,马蹄翻飞处,四人两骑
已撞入浓浓的夜幕里去,冲向未知的旅程,然而,可冲得破那肉欲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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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欲路遥 魔鞭鞍上戏女侠

  寒夜深深冷月残!凛冽的山风吹得侧坐在马背上的骆冰摇摇欲坠,穿过一大
片密林之后,马匹便在崎岖起伏的山道上前进。

  少了树木的遮掩,冷风毫不留情地灌进骆冰单薄的衣裳里去,她不觉打了个
寒噤,右半边的躯体有点发麻。从出发时起,她就将身子尽量的倾向马颈,右手
牢牢地揪住长长的马鬣,不让自己的玉体靠入魔鞭单魁怀里,因此全身的重量就
倾注在半边身子上,时间已经过去快两个时辰了,武功暂失的骆冰,全凭着一口
气苦苦的在咬牙支撑着。

  然而,终于在一个上坡时,马匹往前一窜!将骆冰的娇躯一下往左倾入单魁
宽阔的胸膛里去。他温暖的体温把前胸蒸腾得像寒冬里的热炕,立刻熨抚着骆冰
冰凉的肌肤,骆冰舒服得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自然的将身子一缩!像驶进避风
港里的小船,再也不愿离开。

  单魁一直像座山似的稳坐在无鞍的马背上,马贼出身的他,马上功夫自是不
在话下,他一直不动声色地在观察骆冰的变化,此时见她投怀送抱撞入自己的怀
里,便借着控缰勒马之势将手一圈,骆冰的娇躯贴得更紧了!单魁的嘴角不觉扬
了起来,他知道:游戏开始了!

  尽管山风怒吼,骆冰却懒洋洋的,像只腃缩在火炉边的小猫,僵冻的四肢已
经开始暖和,感觉也一点一点的回来!因此当紧贴着大腿外侧那根坚硬的物是,
隔着薄薄的布料,向她赤裸的肌肤传达火热的讯息时,骆冰的芳心不觉又扑腾起
来,体内的血液加快了流转,红晕再度上脸,一度苍白的脑里又抹开了淫欲的色
彩。突然间,万籁俱寂、天地无声,耳中只有对方和自己的心跳,彷佛万物都静
止了,如果还有:就是那从小穴里缓缓流出的淫水了!

  灼热滚烫的阳物,彷如一支燃烧的火把,顺着敏感、光滑的大腿,正向着胯
下灰烬尚温的蜜穴里传送火种,鲜明的感觉刺激得骆冰神思恍然,不由自主的在
脑中幻想着:「哎唷!这东西怎么这么烫?到底要做什么?嗯!好象更硬了!」

  突然间,马儿一个颠簸,差点将骆冰震下马来,慌得她一把抓住单魁控缰的
膀子,神智一下飞了回来,看到自己将对方的手臂抱得紧紧的又亲热的偎在他怀
里,不觉耳根发烧,羞红了粉颊,暗地在心里嗔怪着:「骆冰啊!骆冰!妳好不
知羞!怎么这么不争气?」

  这时候耳中传来单魁的声音道:「骆女侠!妳这样子坐法不是挺难过?我看
还是跨骑舒服点!留神了!」语毕,也不管骆冰同意与否,右手已将她凌空抱了
起来,同时左手向她腿弯处一分,让骆冰背着跨坐在他身前,这个姿势使得下身
整片裙挂往外摊了开来,并且向上缩进一大截,露出光滑均匀的小腿。

  更难堪的是,羞人的密处立刻赤裸裸的紧贴着马背上的毡毯,短刺的细毛毫
不容情的吻扎着娇嫩的穴肉。

  骆冰一声闷哼,打了一个寒噤,还来不及体会这种快感,裸露的尾闾上又是
一个烫人的灼热贴了上来,清晰的感觉使得骆冰几乎软倒下去,内心反而兴起莫
名的兴奋。不过,少妇的矜持和红花会文四奶奶这个头衔所带来的无形压力,使
得骆冰立刻警觉的将上身尽力往上挺,试图将丰臀拉开。

  然而在颠簸的马背上要长时间维持这样殊属不易,没几下功夫,骆冰已是腰
骨酸软、两膝发麻,娇躯不由自主地向后靠去,适时的,单魁的一只大手圈了上
来,两人的身体又再度密接在一起,骆冰颓然地叹了一口气,不再去作无谓的挣
扎,内心暗忖道:「罢了!罢了!事已至此,要是命中该有这一劫,那就随它去
吧!」

  心防一撤,下体的感觉立刻占去了所有的注意力,赤裸的阴唇随着马行的起
伏,不停地在粗糙的布毡上磨擦、碰撞,尖细的绒毛持续的刺激着翻露的阴蒂肉
芽,那股子轻微的刺痛麻痒,像掏耳朵般引来阵阵的酥抖,淫水再次缓缓流出,
全身最敏感之处所带来的快感,如穿云闪电般击向四肢百骸,骆冰不自觉的开始
前后摇动丰满的胯部,试图让那肥凸的肉屄更加紧密的在毡布上揉磨,寻求更深
入的快感,源源的浪水立刻就将胯下湿了一片。

  陡然间,马匹奔行加速,原来已爬上一块平坦的高原,人在马上,身躯不由
自主的随着节奏上下纵耸着,持续的撞击使得骆冰感到屄肉隐隐作痛,两瓣大阴
唇更加灼热红肿,但是却带来更深一层的快感,骆冰不觉将上耸的幅度加大,让
碰撞更剧烈,暗中追求着这种奇妙的刺激。

  这时单魁在她身后见此情景,脸上泛起捉挟的诡笑,抱着骆冰纤腰的左手微
一用力,在一次骆冰娇躯上耸的时候,将她的身子往上轻轻一提,加大了她臀胯
和马背的距离,同时右手放开缰绳,偷偷的将自己挺直的肉棒从根部往前一压,
平贴在马背上,身躯也跟着向前俯。

  这一切动作真是说时迟,那时快!当骆冰再次坐下时,会阴和菊蕾不可避免
的吻上了等候在那儿的阳物,一触即分。

  那种火烫真实的感觉,在如电光石火般碰触的一剎那,令得骆冰几乎惊叫出
声,以为自己弄错了,然而就当她还在惊疑不定时,第二下、第三下……接连的
几次接触使她终于肯定:「单魁已经亮出家伙在等着了!」

  霎时间,绮想成真的激动使得骆冰春心摇荡、面泛桃红,口干舌燥起来,整
个心神不由自主的专注到那令人欲情荡漾的接触里去,娇躯渐渐的向前倾,让臀
部能翘得更高,使得饥渴的花唇在落下时,能够亲吻到那期盼已久的男根,而每
当滚烫的龟头触撞到敏感的阴蒂,甚或挤开阴唇,陷进肉缝里去时,即便是短暂
的结合,下体都会悸动得淫水直冒。

  那种酥麻、酸痒又带着点痛的快感,一波波涌向全身,只轰得骆冰如腾云驾
雾般娇体发软,整个上身无力地趴伏到马颈上去,两手环抱着马儿抖动的脖子,
浅喘娇吟不止,无暇去理会。单魁那不知何时插进衣襟里去的魔掌,正握住自己
柔软丰美的乳房,在硬如小石般的奶头上捻弄不休。

  尽管深夜里的寒风冷冽澈骨,这时候的骆冰却感到体内燥热无比,小腹下面
好似燃着了一个火盆,烧得全身的肌肤发烫、烧得神智逐渐混乱,同时也烧旺了
对肉欲的渴求,子宫里那份膨胀的空虚,终于使得她拋开了残存的一点自尊、一
点矜持,在一次捕捉到阳根陷入阴户的机会里,迫不及待的使劲将臀部稳住,任
它马儿如何的颠簸,就是舍不得放开。

  骆冰此时唯一的意念就是:「无论如何也要把这根使人爱煞、恨煞的玩意儿
挤进自己那空虚无比的肉洞里去!」

  然而,无论她再怎么的努力,也只是令那圆肿的龟头在柔嫩湿滑的两瓣阴唇
间吞吞吐吐,并没有想象中灵蛇入洞,巨阳贯体的充实快感,反而那幼嫩的阴蒂
被撞击得又痛又麻,阵阵的刺激使得浪水源源不绝,将整个淫穴和肉棍沾裹得滑
溜异常。

  魔鞭单魁也不知是有意、是无意,一直就让那肉棍平伏的贴在那里,其实只
要他一松手,蓄势待发的男根立刻就可以顺水推舟地弹挺入洞,深深地刺进骆冰
灼热饥渴的阴道里去,然而他却反而在紧要关头将屁股往后微微一挪,使得原本
就只被压住一小节的肉茎,像泥鳅般沽哧一声滑开了。

  急得骆冰贝齿紧咬,娇躯急不拎登的跟着往后滑,肥白的屁股蹶得更高,企
图捕捉那失去的猎物,两片阴唇像索乳的婴儿般张开了小口,正往下滴着晶莹透
亮的口涎。

  「喔!好难过!给我!给我!插进来吧!呜……别再逗我了!」无言的吶喊
在骆冰芳心里激荡着。

  恼人的是,那单魁彷佛已沉溺在这老鼠躲猫的游戏里,妳进我退、妳攻我守
的,逗得骆冰春潮不断、欲焰高涨,难过得将一头青丝左右转甩,编贝般的玉齿
几乎将下唇咬出血来,纤腰不安的扭动、摇耸着。

  如是数回之后,骆冰也发现到被戏弄了,顿时羞、悔、愧、怒都齐齐涌了上
来:「天啊!我是怎么了?怎么会在他面前作出这等淫荡丑态?他这个恶魔!可
恶!呜……羞死人了!」思绪翻搅,芳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罐,晶莹的泪花立刻朦
胧了双眼,偏转螓首,星眸带怨的朝后投以恨恨的一瞥,便无限羞惭的将通红的
芙蓉玉脸躲入臂弯里,无声的啜泣起来。

  偏偏得了便宜的单魁又在她耳后轻声戏说道:「骆女侠!拜托妳坐稳点!妳
撞得我小弟弟痛死了!」

  轰的一声,恍如被人迎面重重一击,骆冰只觉羞怒攻心,几乎为之气结,娇
软的香肩抖动得更厉害了。

  就当单魁在骆冰身上大施淫挑冶逗、拨云弄雨手段之时,这顾金标因为三番
两次的让到口的鸭子飞了,内心窝囊、郁闷到了极点,但是他深知单魁手段的狠
辣,这回途中相遇,除了想藉他之力搜寻骆冰之外,也希望能联络上失散的滕一
雷和哈合台。

  没想到骆冰是擒来了,却被单魁霸得紧紧的,自己除了饱览骆冰的仙姿玉体
外,连一根汗毛都没沾上,适才又忍不住玩了单魁的女人,但是火不但没泄出,
还得担心他不知会如何对付自己,一路上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这时看到前面单魁和骆冰在马背上的姿势模样,不是正干着那桩快活事是什
么?嘴里不禁低声咒骂起来:「你这狗娘养的单瘤子!你的女人别人不可以碰!
呃!我看上的女人你却先玩起来了!还说什么兄弟义气?」

  「……还有妳他奶奶的骆冰!妳这婆娘!什么女侠?什么鸳鸯刀?啧!啧!
妳看妳!浪成什么样子?屁股蹶得像母猴似的!在我面前还要装烈女?下回不让
妳抱着我的鸡巴叫哥哥,我他爷爷就不姓顾!」嘴里唠唠叨叨的骂着,脑子可是
一刻也不停的在想着骆冰那骄人的胴体。

  「唉!骆冰这骚婆娘那双奶子真是没话说!又白又嫩!耸得跟馒头山似的,
两颗奶头又她奶奶的鲜红得像樱桃,那个毛茸茸的肉屄也他妈的真肥!穴缝儿还
红嫩嫩的!嗯!文老四一定没有常常肏她,啊!难怪!难怪!啧!啧!没看过女
人那么会出水的。哼!我非得想个办法肏肏她不可!一定要干得她叫爹喊娘!」

  淫秽的幻想刺激得顾金标胯下的阳具又胀又痛:「哎呀!受不了了!受不了
了!要泄泄火才行!嗯!这婆娘似乎很在乎她肚子里的那块肉,不如……」

  就在顾金标魂飞天外、淫思上脑的当而,跨坐在他身前的骆玉芳却是苦不堪
言,为了不让腹里的胎儿受到影响,她用那娇柔的双手抵撑在马背上,让臀胯微
微虚悬,减少颠簸时的震动,虽说经过这几年苦难的磨练,体力、身手已非当年
纤弱的官宦千金所可比拟,但终究还是捱不住长途的折腾。

  只见她这时粉脸苍白、香汗涔涔,秀眸不时痛苦的与眉毛拧凑在一块,两支
手臂持续的在发抖着,似乎已到了崩溃的边缘,若非母爱的力量在支撑着,早就
瘫软下去。

  正当她感到体力已无法再继续支持时,眼角不觉流出了悲哀绝望的泪水,心
里沉痛的吶喊着:「山哥!对不起!我支持不住了!呜!天啊!老天爷!我求求
你!你一定要帮我保住我的孩子!只要能保住他,要我做什么都愿意!呜……」

  对于她的祈求,老天爷彷佛作出了痛苦无奈的决定,借着顾金标的声音在她
耳边说道:「妳想保住孩子是吗?那妳就乖乖听我的!别大声嚷嚷!」

  骆玉芳好似溺水待援的人一般,忙不迭地猛点螓首,接着整个人就被抱了起
来,向后一个回旋,已面对面的跨坐在顾金标身上,只见他满脸淫笑、不怀好意
地继续说道:「我这里现成有一张肉垫子让妳坐,只不过妳得让我将这肉棍儿放
进妳那洞洞里去,这样子妳才能坐得稳!妳放心!我舒服!如何?」

  骆玉芳此时双手已不得不圈在顾金标脖子上,人累得说不出话来,只知道这
样坐着果然震动小多了,闻言之后无奈的一叹,默默的抽回一只玉手探向胯下,
打算拨开底裤的脚缝,让肉棍插进小穴里去。

  哪知道顾金标已抢先一步,大手伸进她裙里,一勾一扯,将薄薄的底裤扯开
一个大口子,接着四指撩动,就在她那光凸肥肿的包子穴上抠摸搓捻起来,中指
更无情地戳进干涩的阴道里去抽插,痛得骆玉芳雪雪娇呼道:「爷!好人!你轻
点!痛死我了!你让我弄湿点再玩好吗?」

  边说着边吐了一大口唾沫,抹到小穴肉缝上去,夹着顾金标腰胯的大腿也同
时用力,将上身抬了一点起来,玉指扶着他粗挺的肉棒在穴口揩磨两下,沾湿了
以后,便放臀往下一坐,噗哧一声,紧窄的阴道已将肉棒吞入大半截,骆玉芳为
了不让龟头触撞到子宫口,更不想小腹受到太大的压迫,于是将屁股往后挪了几
分,然后立刻采取主动的上下套弄起来。

  顾金标只感到硬得发痛的肉棍陷进了一圈湿热软滑的世界里去,有说不出的
舒服,但是仍然有一小段晾在外边,总觉得不过瘾,于是便将大手往骆玉芳的肥
臀上一托,想借着马匹的耸动将肉棍全身顶进去。

  无奈骆玉芳因为怀孕的缘故,臀、腿特别粗肿,加上她又刻意的不予配合,
最终总是无法如愿,同时因为不敢惊动前面的单魁,两人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所以只能配合着马行的节奏,顶上套下的插弄起来。

  由于所担心的事解决了,肚子里的胎儿暂时不会受到影响,骆玉芳整个心神
都松懈下来:「只要孩子平平安安,身体受到一些奸辱就忍着点吧!」

  她这样想着,娇躯软软的吊挂在顾金标身上,任由那根肉棒在小穴里进进出
出,渐渐的,胯间的蜜液源源流出,成熟妇人的娇美肉体对持续的交合作出了诚
实而热烈的反应,终于,当顾金标浓浊滚烫的阳精强有力的射进她子宫深处时,
骆玉芳也忍不住一声娇吟,泄出阴精来。

  黑暗笼盖了罪恶、也遮掩了羞耻,道德与欲念的拉锯、现实与希望的争夺,
难道会因白日的来临而歇止?战争永远没有停止的时候!偃旗息鼓只是另一次冲
锋前的准备,不管在哪里,只要有欲,这场搏斗就会无休止的继续下去,谁敢说
他是不败的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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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淫缠贞 欲浪滔滔洗心舟

  月斜星稀,天际已泛起了肚白,经过一夜肉体相搏、鞍马劳顿的两双男女,
终于来到了渭水边的一个高坡上,望着滚滚江水,迎着晨曦一路向东而去,骆冰
突然有纵身一跃的冲动,希望能就此洗去羞辱、淹灭那轻易就能被点燃的淫欲火
种。

  此刻她玉容惨淡、美目红肿,身心彷佛受到极大的打击,从小到大她就是父
亲的掌上明珠,丈夫捧在手里的玻璃心肝,受到无微不至的呵护。

  在红花会里更如众星拱月,群雄对她尊敬有加,即使与章进等人有了偷欢茍
且行径之后,越来越流于邪恶的章驼子,也还是对她言听计从。更遑论为她开启
淫欲之门的廖庆海,尤其是像恋人般的体贴入微、怜爱备至。

  而在床笫的交合上,她就似那巫山神女,凭借着清艳绝伦、国色天香的花容
和玲珑浮凸、丰腴圆润的肉体,梦醉襄王、颠倒众生,操控着翻云布雨、兴风作
浪的权力。

  然而就在短短的一夜里,这一切的理所当然却成为泡影,骆冰第一次尝到了
被漠视的滋味,尤其是当她冶荡得像个送上门的妓女,却被无情地摒于门外时,
那种羞辱是如此的刻骨铭心,无形中使她在芳心里产生对单魁报复的恨意,同时
也对自己傲人的胴体发出疑问:为什么一向众人倾倒、迷恋的美肉,如今却被他
视如敝屣、破瓦?

  她不甘心!她无法忍受有男人忽视她丰润诱人胴体的存在!下意识里她强烈
的想证明自己:「貌比天仙色过人,不怕刘郎不问津。」也因此,在不知不觉间
已埋下了背贞趋淫的种子。

  「冰姐!妳……妳还好吧!他……有没有欺负妳?」

  趁着单魁和顾金标下马向前探看的机会,骆玉芳莲步轻移的走到骆冰身旁,
粉颊上余晕未退,但还是掩不住满脸的倦容,她心里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说,却一
直苦无机会,此刻看到骆冰只是冷漠的瞟了她一眼,顾自望着脚下滔滔的江水,
知道误会已深,不是三言两语所能解释,便颓然一叹,凄声说道:「我知道妳一
定很怨我,但是我……我这都是为了孩子,还有……」

  「芳妹!妳不用再说了!我了解!但妳……唉……」

  原本内心忿忿难平的骆冰,看到大腹便便的义妹泫然欲泣的样子,立时勾发
了她善良的本性,只是目睹骆玉芳秀雅的脸上隐含春色,分明已沾雨露时,芳心
仍不由升起浓浓的酸意,转头不去看她,却见到单魁已在另一端空旷处燃起三色
烟火,随后便和顾金标走了回来,见了她们姐妹俩,各投以深意的微笑,立时将
两位少妇羞红了双脸。

  盏茶过后,江边传来几声呼哨,单魁面上一喜,搓啸相应,不一刻跃上两个
精壮汉子,对着单魁恭呼:「大头领!」

  「齐鹏,渡口那边可有动静?」单魁对着其中一人大剌剌地问道。

  「回禀大头领,杨陵渡三天前从咸阳开来两艘官船,听说来了一位王爷福晋
回乡扫墓,官兵多了几倍不止,搜查很严,不过昨天午后已向着阳平镇去了,整
个渡口检查现在反而比平常更松!」

  「大约再过半个时辰渡船就会开到这里,我已经和把渡的杨头儿说好了,放
一艘空船过来,回程再装上预备好的山产、木材,保证不出纰漏!」说话的是另
一个獐头鼠目的汉子,说时两个眼珠子不停地瞟着骆冰姐妹俩。

  单魁等他说完,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道:「唔!石坚,你们做得好!下次
轮调回山时我自有奖励。这两匹马受了点伤,你们带回去好好照顾!记得随时向
山里报讯!招子放亮点!去吧!」

     ***    ***    ***    ***

  这是一艘单桅的中型货船,可供休息的船舱小得可怜,下了木梯后就是一排
ㄇ形板铺,每张床仅供二人平躺而已,后面横的那排此刻堆满了渔具、杂物。单
魁让骆玉芳在一边的床上休息,却自后一把揽住想跟过去的骆冰,右手同时往她
小腹摸去。

  「哎呀!放手!你想做什么?」

  「骆当家别慌!妳忘了该解穴活脉啦?已经又过了三个时辰,我只是像昨晚
那样帮妳通通血脉罢了,妳是我的客人,嘿!嘿!我怎么敢对妳无礼!」

  单魁嘴里虽然笑瞇瞇的这么说着,一只手却不老实的在骆冰气海穴附近的小
腹上不停摩挲,歧张的五指不时掠过隆起的阴阜,顽皮的指尖甚至滑下凹陷的穴
缝,在阴蒂肉核上乘机抠抠点点,搂住骆冰纤腰的手臂向上一翻,蒲扇般的大手
掌正好裹住骆冰因为挣扎而弯垂下来的玉乳,搓搓捻捻,胯下直挺的阳物更是在
她臀股间顶顶蹭蹭。

  依旧羞愤不已的骆冰极力地挣扎着,同时脑中升起了一死的念头。

  单魁彷佛看穿了她内心般在她耳边悄声说道:「骆女侠!妳要想清楚!妳的
同伴很快就会来,我可不希望他们看到妳有个怎么样,大家误会了就不好!」言
语间,一双手仍然在骆冰身上四处游走轻薄,隔着衣服摸捏玩弄她玲珑浮凸的胴
体。

  听得此言,骆冰立即想起了心砚:「不好!这贼子在桌上留书,砚弟等不到
我一定会找来的,哎呀!这下糟了?不!不行!我不能让砚弟受到伤害!现在我
必须要忍耐!」

  思虑至此,骆冰泄气地停下扭动的娇躯,不消多久,从乳峰、阴户和臀沟里
不断传来的刺激,便引得下体湿滑不堪,黏腻的淫液缓缓从穴缝里沁出,流过敏
感细嫩的会阴,渐渐奔向嫩白的腿根,燥热、渴望的感觉又占满全身,骆冰不由
轻闭杏眼,用力地收缩菊蕾,企图压抑来自小穴里那越来越难熬的骚痒。

  就在她喘息逐渐加促、娇躯发出轻微的颤抖,桃霞又染红了双腮之际,小腹
下突然一麻,原本流转八脉的内息倏忽不见,游移在胸乳、小腹处那灼热、彷佛
布满魔力的手掌,也在瞬间消失,背后温暖、充满男性气息的伟岸身躯也跟着离
开,空虚再次进占,凉意一下流窜全身。

  这时耳边传来单魁的声音道:「好了!功德圆满!不过很对不住!骆女侠!
为了大家好!妳这穴道还是得暂时再封起来,多有得罪了!」

  骆冰彷如再受重击,一时间羞愤难当,几乎咬碎满口银牙,娇躯一旋,便向
着舱门走去。

  那知道单魁接着说道:「舱门我叫外面的兄弟栓上了,前时做了一桩买卖,
最近风声紧得很,我可不想在这节骨眼上出事,大家最好都留在舱里。况且江面
上风大,要是身上湿了,再吹到风更不好,妳说对吧?骆女侠!」

  言者有心,听者有意,已经走到木梯下的骆冰,闻言后玉靥霎时飞红,气得
娇躯直抖,秀目往上一瞟,果见舱门紧闭,只得恨恨转身,就在梯板上坐下,檀
口轻启,正想反唇相讥时,触目却见到右手边小床上,单魁已扒去了骆玉芳的下
裳,两腿跪在舱板上,正埋首在她胯下,叽叽啾啾吃得不亦乐乎,骆玉芳则两手
扶着小腹,半仰螓首,肥白的双腿时开时合,嘴里发出若有似无的嗯欸哼声。

  骆冰轻啐一口,暗骂一声:「无耻!」芳心却没来由的猛跳,方寸间似乎又
溢出一股暖流。转头向左,只见顾金标斜身侧躺,背靠舱壁,一手支颐,正饶有
兴味地盯着她看,不由得更红了双脸,杏眼一瞪、倒竖柳眉的冲着他娇声喝道:
「淫贼!看什么看!贼眼忒兮的!」

  「咦?我什么地方淫啦?我淫了妳哪块肉了?开口淫贼,闭口淫贼的骂人,
吶!吶!淫的人在哪儿呢!我还没有见淫思齐,妳倒先骂起人来了,妳想看淫贼
是不?好!老子就先亮个淫根给妳瞧瞧!」

  顾金标像连珠炮似的聒噪一说完,再不二话,把裤子往下一蹬,露出油紫发
亮、面目狰狞的粗长阳具,便自顾自的套弄起来。

  只把个骆冰臊得羞红了耳根,一颗螓首左右不知往哪儿摆好,只得直愣愣的
盯着前面床上的渔具看,但是眼角的余光仍然将两边的动静尽收眼底。想要侧身
而坐,眼不见为净,然而狭窄的梯板只约一足宽、足半长,根本不容侧坐,更何
况自己玉臀丰肥。

  骆冰无奈之下只好把头埋进两腿之间。但是不用多久,挤迫的空间又令她难
过地抬起头来,于是将两脚往前一伸,身体向下滑动,直接坐到船舱的地板上,
上身往后仰靠木梯间隔,终于舒服的吁了一口气,便缓缓将星眸闭上,不再去理
会两旁动静。

  然而,拍涛的江水似乎掩盖不了云雨交合的声浪,那断断续续的娇喘呻吟,
间夹着舌头舔过淫穴时的啧啧!声,继而好象又变成吹萧吮棒时的唧嘓声,俄顷
之后,声息稍歇,但不一刻,一转而为噗哧!噗哧!阳物进出肉屄时的欢快声,
交织着嘴唇吸咂乳房的叭啵声、男人的喘息声、女人嗯嗯!欸欸的叫床声!真是
声声淫浪拍桃蕊,句句荡语逗春心。

  骆冰被这淫声浪语扰得心浮气燥,高耸的双乳夸张地上下起伏,鼻翼快速的
暡动着,气息咻咻,一张芙蓉玉脸涨得通红,两只小手紧扭着裙裾,只感到桃源
深处涌出一波波的浪水,热烘烘、滑腻腻,有说不出的难受,脑子里各种淫秽的
交合画面,纷沓交织,一幕幕都挑动她肉体内的淫欲神经,渐渐的欲焰高张,痒
无可忍。

  「天啊!不要再作弄我了,过来插我吧!我给你!小穴要让你肏了!来吧!
呜……好难受啊!」无言的吶喊在心底回荡着。

  「爷!亲哥哥!你要轻一点喔!你答应过人家,只要听话,就不伤害我肚子
里的孩子的!唉呀!好人!你顶到人家花心了!嗯……嗯……」

  突来的叫声令得骆冰张开眼来,只见骆玉芳像母狗般趴伏在床上,浑肥的屁
股蹶得高高的,将一个胀卜卜、白嫩嫩的无毛小穴,尽情地向后展示着。而单魁
一手搭在她屁股上,一手扶着阳具,正一下下慢慢的抽出,再狠狠的插入,骆玉
芳则开始一声高过一声:「亲达达!野汉子!」的浪叫起来。

  正当骆冰感到心动神驰之际,无意间瞥见了单魁拉出穴外的肉棍,不由得轻
咦一声,接着噗哧!笑了出来,原来这单魁虽然身躯高猛、壮硕如熊,一根阳物
却也不过常人尺寸,挂在他胯间,就显得特别渺小。这虽是一种错觉,但骆冰却
彷佛找到报复的目标般,粉脸上布满了嘲弄的哂笑。

  然而,单魁却不明白骆冰因何发嘘,只当她是看到骆玉芳的无毛穴被他肏得
有趣,便愈发卖弄起来,左挑右突、顶上刺下,直干得胯下的骆玉芳美肉连颤不
止,在长长的一声娇啼之后,大股的阴精便并着尿水喷涌而出。

  单魁兴奋地将肉棍紧顶着骆玉芳穴心,一迭声的叫着:「哇!真是太爽了!
小玉儿!哈!你终于喷尿了!好!爽!够味!来!来!让爷我再疼疼妳!唔!小
妖精!」

  看着他们这副欲仙欲死、抵死缠绵的美样,骆冰突然莫名所以地兴起一股强
烈的醋意和怨恨,直到日后连她自己也不明白:当时为什么会不假思索虎的站了
起来,就朝着另张床上的顾金标走去,美目还紧盯着他那被搓揉得又红又紫的阳
具不放。

  这一来,反而骇得顾金标赶紧两手紧紧的盖住肉棍,吶吶的说不出话来。

  而脑中原本空空荡荡的骆冰,此刻却倒一下清醒过来,心中暗呼道:「我这
是怎么了?天啊!骆冰!妳要做什么?妳……哼!不管了!」

  为了掩饰这种进退维谷的窘境,她佯装将粉面一绷,低声斥道:「滚开!闪
一边去!姑奶奶想睡一觉!」

  「啊!啊!啊!请!请!姑奶……奶请……睡!请睡!我……我……」

  大喜过望的顾金标,说话变得结结巴巴,像头颠屁股狗似的,忙不迭的拍打
床板上的泥垢,胯下的阳物一摇一甩的。

  骆冰见状不由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水汪汪的星眸往他脸上一绕,当真是如春
花怒放、百媚横生、娇无可夺,把个顾金标看得筋酥骨软、嘴角流涎,几乎瘫倒
在床上,只是呆呆的两手支床,双眼发直,彷佛痴了一般。

  骆冰也不去理他,风情万种的径自旋身躺下,一抬眼,见到上方顾金标痴丑
的大脸,心里一阵恶心,便背身侧转过去,入眼单魁正扛着骆玉芳一条玉腿缓缓
在抽插着,眼睛却瞄向这边,脸上的神色若有所思,显然骆冰此举也大出他意料
之外。

  迎着单魁的目光,一丝报复的快意在骆冰内心升起,但是再扫见他身下的骆
玉芳正闭目舔舌、低吟细喘,一副陶醉欢娱的浪荡模样时,不觉厌恶地又将娇躯
平躺回去,同时玉手往右一挥,纤细的指尖扫过顾金标坚挺的男根、拍在他大腿
上,一语双关的低喝道:「讨厌!看了就恶心!你不滚开就给我乖乖躺下来!」

  顾金标如获纶音,碰的一声就躺了下去,庞大的身躯激动得直发抖,喉咙里
嘓嘓作响,一双牛眼直勾勾的盯着骆冰轮廓鲜明、线条优美的侧面。但见小巧的
耳垂形如滴露,引人垂涎;微翻的长睫毛盖住迷人的明眸,轻轻颤动着;灵秀挺
直的鼻梁一管如玉,雕琢在那光洁细滑的粉庞上;鲜红饱满的樱唇像菱角般展示
诱人的勾痕,彷佛在嘲笑那些见色不举、有花不采的无用男人。

  顾金标如何能忍?一只大手霍地袭向骆冰高耸的乳峰,啪的一声,虽然内心
早有预料,骆冰还是忍不住一掌将他拨开。

  适时,单魁桀桀怪笑道:「顾老二!骆当家是我特意邀请的贵宾,你可不能
对她冒犯无礼!否则……嘿!嘿!你别怪我这个老大不顾情面,撕破了脸,对你
没什么好处!」

  「唰!」顾金标的脸一下变得铁青,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单掌碰的往舱壁上
一击,也不将裤子拉上,气呼呼的便仰面睡下。

  对过的单魁满意地点了点头,深深的瞥了闭目不语的骆冰一眼,突然间一下
意兴阑珊起来,隐隐中感到好象有点不妥,却又说不出错在哪里,他知道必须要
好好的再思考一番。这时便连一点兴致也没有了,阳具早就软垂、滑出阴道,他
起身将裤子穿上,径往骆玉芳身侧一躺,也不理会这个可怜的小孕妇,正惴惴不
安不安的在擦拭着胯下的秽迹,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便合眼养神起来。

  顷刻间,整个船舱里静不可闻,江风波浪显得格外清晰,两对被命运凑合在
一起的江湖男女彷佛都已入梦,然而内心各有所思的人儿是否真能坦然?

  骆冰的心情到此刻仍然无法平静,适才拍开顾金标轻薄的手掌,固然是本能
的厌恶与矜持,但另方面又何尝不希望他再接再励?甚至丰满的乳房已胀得隐隐
作痛、乳珠硬挺,作好了被爱抚的准备,脑子里紧张的在猜想着:「如果这个淫
贼再摸过来,我该怎么办?推开他?还是?」

  「唔……最可恶就是这个姓单的,居然宁愿去找个大肚婆,却撩得人家……
哼!我就不相信男人就他一个!」

  「好吧!要是这个淫贼敢再……那就随他吧!唔……好热!」

  「但是……唉!骆冰啊!骆冰!妳怎么可以这么想?妳……」

  就在骆冰陷入在天人交战、情欲挣扎之际,单魁的一席话立刻又让她火冒三
丈、怒起无名,彷佛一件好事被人破坏了,她气他自己吃饱了却不顾别人死活,
恼他从中作梗,恨他……纷乱的情绪令她心神不宁,久久难以入眠。

  也不知过了多久,骆冰虽仍为此在胡思乱想,但已有点蒙蒙眬眬;陡然间,
紧贴着大腿垂放的小手被轻轻触碰了一下,顿时所有的冥想烟消云散,注意力一
下转移过来,芳心里充斥着兴奋的期待,等着、等着……终于……来了!这一次
的触碰是如此的清晰,清晰得让骆冰心神悸动,粗糙的手掌贴上她光滑细致的手
背,轻轻地在抚摸、捏揉,抚摸、揉捏……骆冰紧张得手心出汗,竭力地放松肌
肉,故作不觉。

  这时候,耳际又传异响,那是身体转侧时衣裳所发出来的蟋索声,果然,耳
边的鼻息声重了起来,「这淫贼转过身来了!他想做什么?」

  骆冰这样想着,一颗心跳得更急了。跟着,自己的小手被轻轻的往外拉,放
置在一根坚硬粗长的肉棒上,继而五指一紧,已被一只大手掌裹住,而自己的小
手则密不透风的环握住肉棍,被迫的上下套动起来。

  那种真实的灼热感和那熟悉的男根脉动,刺激得骆冰再也无法克制波动的情
欲,激动得想叫出声来,所以,才套没两下功夫,已是主动的捋弄起来,纤巧细
嫩的大拇指在马眼口上不住研磨,磨出了丝丝黏液,立时将龟头揉得油光滑亮。

  此刻,逐渐陷入迷离幻境的骆冰,双眸紧闭,两颊酡红,高耸的酥胸急遽的
起伏,脑子里幻想着手上抓着的,是廖庆海那粗硕过人的阳物、是那插弄得自己
欲仙欲死的如意棍,纤纤玉指除了用力地套弄那棍身外,更时不时的在那阴囊上
搔搔扒扒,或拿那指尖在龟头上抠抠划划,只把个欲火熏天、喜心翻倒的顾金标
服侍得吱牙裂嘴、快感连连。

  他没料到一直不假辞色的骆冰会如此合作、主动,哪能不打蛇随棍上?但是
最终还是忌惮着单魁的威势,不敢立时腾身而上,搂住朝思暮想的玉人,朝她肉
屄里尽情地抽插,这时只憋得他咬牙切齿,难过万分。

  继而他发现骆冰也是一副春情荡漾、骚无可忍的模样,不由计上心来:「有
了!单老大不许我动她,可没说她自己要!这美人儿看模样也快受不了了,我何
不帮她加把劲,煽煽火,让她拉着我肏屄?嗯!就这么办!」

  这次他谨慎多了,不敢直接去摸那令他眼睛冒火、垂涎得想咬上一口的丰耸
乳房,而是悄悄地伸手轻扯骆冰的裙挂,意图将紧紧压在她臀下的裙子拉开,顾
金标弯腰缩颈,借着骆冰身形的遮掩,像扯铃一般,一下接着一下专心的扯着,
但是出乎意料之外的,骆冰还是原来那个姿势、不言不动,只是高耸的酥胸起伏
得更急了。

  正当他气馁的想放弃时,却见得骆冰右边的玉腿在这时悠悠然屈了起来。身
心沉醉在淫欲幻景里的骆冰,被裙裾的扯动将魂魄拉了回来,芳心立时一震,忆
起了自己的处境,差点将手缩了回来,只是那硬挺中带着柔软,如烙铁般灼热的
阳物,和那光滑里蕴含着弹性、外观像蘑菇的龟头,是那么的令人爱不释手,使
得骆冰像把玩着心爱的玩具般,津津有味的继续套弄着、摩挲着,怎么也舍不得
放手,一下又跌回肉欲的游戏里去。

  胴体内的欲焰愈烧愈旺、羞人的蜜穴像蒸笼里的包子,又热又肿,所以当她
再度发现:顾金标一直在扯动她的裙襬时,便不由自主地屈起一只玉腿,还悄悄
的把肥臀稍稍上抬以方便他的动作,于是悄无声息的,半边的裙挂被扯了开来,
雪白的玉腿和一部份滑腻无暇的香臀隐约可见。

  顾金标这时喜心翻倒,迫不及待地由下抚摸骆冰莹白柔腻的大腿,在她细嫩
的腿根和丰肥的臀瓣处来回的摩挲。数回之后,便翻手从髋部的裙缝里插进去,
滑过平坦光滑的小腹,将整个手掌直接包覆在阴户上。

  浓密茂盛的阴毛和温热柔软的花瓣蜜唇,立刻带给他难以言喻的美妙触感,
从裂缝中不断涌出的黏滑淫液,更是刺激得他兴奋若狂,再也按捺不住地将中指
捅进湿滑的阴道里去,用力地在那娇嫩的花径里抠挖、挑弄起来;接着又将食指
并入,粗硕的两根指节将骆冰娇美的阴户撑得满满的,两瓣阴唇外翻,正从隙缝
里渗出晶莹的蜜汁,将屁股下的床板沾湿了一片,阴道肉壁内层层叠叠的嫩肉也
快活地蠕动起来。

  「尤物啊!尤物!看不出他红花会这个外表端庄的骆冰,私底下原来也是个
浪蹄子,还是难得一遇的人间尤物!肉屄紧得像活鱼口子,还会吸人!骚水又多
得好象流不完似的,肏起来一定爽死人!」

  顾金标脑子里边这样想着,手下更是一刻不停地在骆冰的小穴里挖弄抽插,
另外一只手掌也帮忙似的,在她丰软滑溜的雪臀上抓揉、捏挤不休,屁股则随着
骆冰小手的套弄,挺挺耸耸,无边的欲火漫烧开来。

  正当他感到忍无可忍,打算不顾一切翻身上马时,胯下的阳物突然被骆冰用
力地几下拉扯,并且几乎在同时,见她把娇躯往外转侧过去,大片的裙襬跟着滑
落,露出整只修长匀称的雪白玉腿和温润光滑的圆臀来,正自目不暇给、心旌动
摇之际,更不可置信的,向来冷艳矜持的骆冰已主动地将肥白的屁股向后一凸,
紧贴上蓄势待发的肉茎,一条玉腿也斜斜的半抬了起来。

  原来当顾金标的大手抚上骆冰那细致的腿根嫩肉时,骆冰如遭电殛,娇躯轻
颤,一阵酥麻传遍全身,檀口一张,差点叫出声来,接着,肿胀的阴户被粗暴的
压揉,酸痒中带点痛,奇妙畅美的快感更是由下体直窜上来。这时子宫内却如虫
行蚁咬,有说不出的难受,幸好,顾金标适时的将手指插入,饱胀的充实感觉立
刻填满了花房里的空虚。

  被逗弄了一夜,饥渴万分的淫媚肉体,终于获得舒缓,继而粗长的手指像肉
棍般在阴道里快速地进出,让骆冰又陷入交合的想象里,不自禁的将左手按向自
己饱满的乳房,在乳峰上不住挤压、并拿两指去捻捻乳头,同时也加快了右手套
弄顾金标阳具的速度。

  然后当小穴里被顾金标再并入一指时,骆冰已是美得难以自持,樱桃小口随
着手指的插进抽出,无声的一张一合着,一股股的浪水也从花心里喷冒而出。

  就在鲜嫩的阴道被捅得发热时,骆冰那贪得无餍的肉体,开始不满足于这种
局部的欢娱,脆弱的坚持在这一刻完全崩溃瓦解,她毫不顾羞地主动拉扯手里的
男根,同时侧身耸起香臀、高抬玉腿,饥渴万状地想快点让肉棍直接干进小穴里
去,无声地吶喊着:「呜……受不了了!好难过!痒死人了!干进来!快肏进我
小穴里来!呜……来肏死浪穴吧!」

  就在短兵即将相接,顾金标紫胀的大龟头已顶上骆冰湿滑柔嫩的阴唇,即将
破关而入时,一声闷哼宛若雷鸣,震得一心急着合体交媾、浑然忘了身外世界的
一对欲海男女双双回过神来,张眼看去,只见单魁正两手抱胸、豹眼环睁的怒视
着这边,骆玉芳则羞瑟畏缩的自他肩后窥探着。

  「哎呀!」骆冰一声娇呼,粉脸发烧,羞惭得立即双手掩面,一翻身就趴伏
在床板上,浑然不顾雪白高耸的圆臀还光溜溜的留在外头见人,粉弯腿股间依然
湿漉漉的,彷佛在见证着先前一刻的淫乱;顾金标则一沽碌坐了起来,右拳往左
掌一击,无限懊恼的低吼数声。

  一段不知如何形容的旅程,终于带上了句点,留下难以描绘的残云断雨!

  欲求不满的骆冰,在她弃贞向淫的道路上,到底芳心里存何感想?恐怕只有
日后悠悠的岁月才能回答。

  「固贞守节存乎一心,寻淫纵欲全在一念。」骆冰如此!其它人何其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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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忧义嫂 章驼子坐怀忘色

  就在魔鞭单魁带着骆冰姐妹在武功县东南四十里处登岸时,对岸杨凌渡镇内
的一间客栈里,章进正焦灼不安的在房里兜转着。

  他在响午过后就赶到了这个他估算中单魁一行渡江必须经过的渡口,但很可
惜他不但到晚了两个多时辰,并且也没料到对方在这附近会另有接应,根本没有
直接从渡口上船。所以即便是他不断的多方打听也依旧没有结果,反而却意外的
发现了武诸葛徐天宏夫妇留下来的记号,日期就在两天前。

  章进不由得精神一振,虽然他也不明白徐氏夫妇为什么会走回到中间官道里
来,但是如此一来他更有把握可以很快的联络上他们。只是奔雷手文泰来这时势
必按着原定计划由北路前进,应该是在渭水北岸的某处,按常理说他章进应该立
时渡江,把骆冰被掳的消息通知身为她丈夫的文泰来,况且以魔鞭的武功,也只
有奔雷手才对付得了。

  但是章进内心另有图谋,不想让拯救骆冰的事被文泰来拔了头筹,坏了他的
计划,再且此桩营救行动面对的是一整群凶猛的盗伙,必须智取才有胜算,因此
他认为当务之急应是先将武诸葛找来,谋出一套可行的计策,然后再让他伺机从
中施展驱虎吞狼、声东击西等手段,抢先一步将义嫂救了,觅地温存一番、满足
一下久蕴的淫欲,所以他便将通知奔雷手这事摆在最后了。

  话虽说如此,然而红花会此时在西北尚未建起势力,又缺少外援,要他驼子
独自江南、江北的奔波寻找,很可能不但旷日废时,误了营救的时机,徒增骆冰
受辱的机会,还坏了自己心中的算盘,在情急无奈之下,章进最后想到了那妖冶
神秘的玉无痕,于是立刻到镇外给她送去一个加急消息,之后便回客栈里焦急的
等候着。

  眼看几个时辰过去了,月儿都挂得老高,却还是不见人影,章进此时开始焦
躁起来,只觉五内如焚、坐立难安,不时的踱到门口探望,最后一次回身时随手
从桌上拿起冷茶咕噜、咕噜的猛灌了几口,强按住波澜的情绪,嘴里恨恨的自语
道:「臭娘们!怎么还不来!罢了!再多等个把时辰后我也该上路了!」语毕,
往旁边的太师椅上一坐、闭目养起神来。

  这时在一间宽大的石室之内,火炬高举,骆冰被推倒在当中的一张石床上,
在她四周围站满了无数个赤身裸体的大汉,每个人都挺着胀硬的阳物,有的正在
上下套弄着,有的嘴里说着下流淫秽的言语,一双双充满色欲的眼光电扫着她几
近赤裸的胴体。

  骆冰纤洁的双手紧紧地揪着胸前的衣襟,但是一边怒耸的乳房仍然从支离破
碎的衣裳缝里露出猩红的乳珠和大半个雪白的乳球,两条白嫩腴滑的大腿虽然紧
紧的夹护着幽深的溪谷,却已整个暴露在空气下,她两眼惊恐地扫视着步步进逼
的单魁和其它的壮汉,哀然的准备接受可怕的命运,身上再也看不见一丝侠女的
英姿。

  然后随着单魁的一声闷吼,数不清的手掌争先恐后地抓向已卷缩成一团的骆
冰,在布片飞扬中她那玲珑有致、浮凸傲人的胴体顷刻间已赤裸裸地展现在众人
面前,柔腻修长的四肢被大大的分开,雪白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哭喊挣扎、上下
左右的跌荡弹跳着,胀卜卜肥美的蜜屄也随着屁股的扭动时而启开羞嫩的门扉,
露出粉红的肉膜来,无数只脏黑的大手在她鲜美的肉体上游移轻薄着。

  这时单魁跨前一步、将肉茎在阴唇上敲划两下之后,两指拨开肥厚的肉唇、
露出嫩红的穴缝、下身往前一挺!在骆冰凄厉的嘶喊声中,一下便捅到了她花蕊
深处……

  「住手!啊……可恶!看我不活劈了你这个狗贼!」只听得章进大叫一声,
霍地从椅上挺坐起来,发觉身上已是汗透重裘、胸口兀自心跳不已。

  「呼……他妈的……还好是南柯一梦……」

  驼子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刚想抬手抹去额上的汗水,就听见一阵银铃似的笑
声,伴随着一股香风轻盈地走进一位丽人来,赫然就是他期盼已久的林中妖女玉
无痕。

  只见玉无痕一身薄纱水绿劲装、高耸的双乳将前胸挺得鼓鼓的,隐约可见绣
着金线牡丹的同色肚兜里凸出的两点,媚眼流波地晃身来到章进身前,嗲声的说
道:「我说我的十爷!你要活劈了谁呀?叫得十里外都能听见。」

  「妳怎么到现在才来?我不是通知妳十万火急的吗?」

  「哎唷!我说十爷,你以为我会飞天遁地啊?说到就到!我这已是尽快的赶
过来了,不信你摸摸人家胸口,还噗咚、噗咚的跳着呢!死没良心的!」

  玉无痕拿起章进的手就按向自己的胸口,嘴角含漾着淫荡嘲弄的笑意,在她
料想中这矮驼子肯定敌不过这般诱惑,接下来必然先求欢交苟,然后才会提及正
事,所以另一只玉手也同时摸向他的胯下。

  哪知章进不耐的一甩手,粗声的说道:「妳别烦我!我找妳来不是干这档事
的!」

  玉无痕俏脸微微一变、很快的又搂着章进的臂膀娇声说道:「哟!怎么啦?
耗子不偷油,猫儿不沾腥了?这可是奇闻!好吧!有什么事可以让我们十爷这么
操心,这么着急,连快活事都不想的?你说吧!」

  于是章进将骆冰被掳的经过简单的说了,同时紧紧地抓起玉无痕的纤手,用
力的合在两掌之中,面容沉痛地说道:「无论如何妳一定要帮我将这消息尽快的
通知我四哥,再晚点要是我四嫂出了什么事,我……」话说至此已是有些哽咽,
难以再续,虎目中也泛起了泪光。

  玉无痕心里没来由的泛起一股醋意,好奇的寻思道:「这骆冰到底有什么媚
力?让这个色中饿鬼可以不顾一切,紧张成这付模样,好象连我都不看在眼里,
哼!我就偏不相信……」

  心念电转间已是有了计较,于是轻轻的将手掌抽出,两条玉臂左右合围地将
章进的头揽靠在自己酥胸上,装作十分婉惜地说道:「原来骆当家出了这么大的
事,也难怪十爷你担忧,但是俗话说,心急喝不了热粥,听十爷方才所说,对手
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所以现在你反而更要镇定,我想一时之间骆当家是不会有事
的,在武林中有谁不知道红花会?又怎么敢轻易的得罪你们?说不定现在还把她
捧为上宾呢!」

  章进闻言脸上神色一动、似有所悟,一挣身从玉无痕的胸口上抬起头来,仰
视着她洁白的娇容问道:「你……你真的这么认为?但是魔鞭他可是个……」

  同时间他鼻中闻到了一股香甜的兰麝之味,不由暗暗感到奇怪:「这娘们身
上这么香!怎么刚才我没闻到?」思想间两手已不知不觉扶上了玉无痕的腰胯。

  玉无痕清晰地感觉到了章进的动作,芳心里暗自得意,脸上却仍然不动声色
地抢着说道:「是他才最有可能了!你想:单魁如今的处境就像一条丧家之犬,
他敢再树红花会这么一个强敌?除非他不知道骆当家的身份,但是江湖道上有谁
会不识得鸳鸯刀呢?」

  章进的脸色随着玉无痕的话阴晴不定,原本已在她耸翘的肥臀上捏揉的手掌
最后颓然放了下来,一转身将身躯摔进太师椅里,嘴里喃喃的念道:「不行!我
不能冒这个险!那龟儿子要是真的不长眼,那我四嫂不是被他……不行!不怕一
万,只怕万一,来!妳快过来!我将我们会里的联络方法告诉妳,妳赶紧替我去
找我四哥去!」

  说着一把扯过玉无痕的玉手,只拉得她脚下一个踉跄。

  玉无痕说完上述的一段话时,已经在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画蛇添足,这时趁势
将丰满的娇躯坐进章进怀里,不依的说道:「唷喔!我说十爷,上吊也得喘口气
吧?人家为了你千里奔波、一刻也不敢停,到现在连一滴水、一粒米都没进,身
上又黏又腻的,你好歹去叫点吃的、再差店家弄一桶热水来,让我填填五脏庙、
将身子洗清爽了,这样才有力气办事啊!再说事已至此,你就是急也不差这一刻
吧?」

     ***    ***    ***    ***

  玉无痕放下手里的碗筷,睨了身旁不言不动的章进一眼,起身扭动妖袅的娇
躯走到屋角的屏风后,缓缓解下身上的衣物往面前的木架上一挂,回手探了探澡
桶里的水,猛的一缩手,哎唷一声轻呼,同时斜出半边脸来向着不远处如泥塑般
的章驼子娇声唤道:「十爷!您行个好,给奴家打一点冷水进来好吗?这水烫得
疼呀!」

  不一刻,当章进提着水过来时,玉无痕拿手襟着一条澡巾放在胸口,这巾儿
小得差堪遮住半边胸膛,长度也只到脐下数寸,将一大边雪花花的酥胸粉乳和乌
黑的阴丘隆阜都暴露出来。

  她故作娇羞地侧身向着章进,哪知对方视若无睹的将水往桶里一倒,返身便
走,急得玉无痕不再作态,一把扯住章进嗲声说道:「嗯……好人!你别急着走
嘛!来!帮人家擦擦背,我够不着嘛!」

  说完拿起一块澡荚往他手里一塞!转身便跨进澡桶里,将身子趴伏在桶沿,
水灵灵的大眼满含荡意的瞅着章进。

  章进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两手掌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搓
洗着,玉无痕故意发出媚人的低哼,娇躯也有意无意的蛇扭着,让那浑圆光滑的
香臀在水中时浮时沉,可那粗糙的手掌只僵硬的在她背上来回摩娑着、并没有更
进一步激狂的行动。

  玉无痕心底愈发的不服,星眸一瞟间,发觉章进的胯部正好就在眼前,于是
不假思索的便隔着裤子在他命根处抚弄起来,没两下功夫,原本低垂软伏的阳物
已渐渐有了反应,玉无痕大喜、暗忖道:「你这死驼子!你忍得住、我就不信你
这驼鞭过得了姑奶奶这一关!」

  玉指撩动间已将章进的裤子解下,果不然!那黑黝黝的阳物已是头角峥嵘的
抖动着、都已冒出了青筋,当下便轻卷香舌、檀口微张地就个大龟头舔啜起来。

  半响之后已闻得章进的呼吸开始急促,两只手掌也分成上下两路、一后一前
的捏挤着半浮出水面的肥臀和水下漂动的双乳,随着时间的过去,他下手的动作
也越来越粗暴,将白玉般的肌肤捏出一道道红瘀的指痕。

  这时玉无痕已痛得想要叫出声来,同时也感到嘴里的肉茎已硬如精钢,知道
已到了该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了,便吐出在口中套弄的阳物,从水里哗啦一声站起
身来,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得章进闷声说道:「玉姑娘,背都帮妳擦好了,请妳
赶快洗洗上路吧!」

  说完拉起裤子穿上,径自转身走了开去,只气得玉无痕一掌劈下,将桶里的
水花击得四溅,却还是不明白这个嗜色如命的男人这回是怎么忍过来的。她哪知
道从头至尾章进的脑海里就只有他四嫂骆冰一人的倩影。

  伴随着他思绪的飘越,一忽儿是骆冰赧展腰肢,捧乳挺阴地在他胯下婉转承
欢。一忽儿却又见她玉体横陈,娇软无力地被单魁恣意奸辱,那熟悉的肉体和让
他魂萦梦牵的蜜穴正被粗鲁地玩弄抽插着,丝丝淫液从性器的接缝中飞溅开来,
粉嫰的两瓣小阴唇翻进翻出,开合间彷佛在向他发出无声的的呐喊,异样的幻觉
激起章进亢奋的情欲,被吞舔中的阳具变得前无所有的坚硬。

  突然的水声惊醒了他的迷梦,一滴溅入眼中的水花更令他看清了现实,所有
的幻影刹那间凝聚成骆冰哀戚娇怜的玉容,是那样的无助、那样的让人心疼,章
进的心陡地又掉进了冰窖,他知道情势已是刻不容缓了!

     ***    ***    ***    ***

  眉县东距杨凌渡七百余里,乃陕中少有的产米大镇,雍正年间陜甘总督年羹
尧在此广设粮仓,屯兵把守,把这里当作是运兵转粮的中继站,自此而后便繁华
日盛,镇内百肆罗列,赌坊、酒馆、妓院四处可见,俨然成为西北地区的销金场
所。

  这日,武诸葛徐天宏夫妇在薄暮时分住进镇内的富贵居客栈后,周绮便兴致
勃勃的拉着丈夫上街,这些日子以来他们经过的都是一些偏野小县,骤然逢到这
么一个饶有江南富庶、热闹的城市,一下便把俏李逵的玩心勾了起来。

  夫妇俩东游西逛,就着街边喝了碗香浓的羊肉泡馍,周绮性子急,不耐烦要
轻撕慢剥的将馍给弄碎,津津有味地将肉汤给喝了之后,起身便走,拿着面馍边
走边啃起来,又买了根糖葫芦,轮番的吃上一口,大赞味道好极了!

  徐天宏看爱妻当街蹦蹦跳跳的走着,那模样哪像个出嫁的妇人?回想这些日
子以来周绮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有时半夜还会惊醒,在路上走着也时不时的会
回头张望,他心思细密又爱妻颇深,虽然觉得可疑却并不多问,只是暗暗留心。

  所以当周绮要求:「白天在山野里赶路,晚上必须转回官道县镇住宿。」他
也一口允诺了,可是这一路走来风平浪静、丝毫不见异样,渐渐的认为自己是多
虑了,现在看到爱妻又恢复往日活泼的样子,心里大感快慰。

  眼看着一条长街即将走尽,周绮却仍然意有未尽的样子,徐天宏这时心里想
着:「难得绮妹今晚性致这么好,我可得好好把握、逗她开心……嗯……去问问
还有什么得趣的地方,好让绮妹尽兴。」

  正思索着,突然一缕奇异悠扬的笛声伴随着隐约的人群轰叫声传入耳内,夫
妇两人不约而同的对看一眼,携手便循着来源找去。

  拐过两条小巷之后,眼前豁然开朗进入一条大街,却是另有一番景象,只闻
得空气中脂粉飘香、酒味阵阵,还有那姑娘们的莺声燕语、打情骂俏的声音、夹
杂着龟奴、老鸨的吆喝谄媚声此起彼落,街上人来人往几乎清一色是衣着光鲜的
男子,敢情两人是走进烟花巷里来了!

  周绮柳眉一皱、抓住夫婿的手转身便想离开,偏脸间,眼角却瞥见不远处一
起高墙下面围了一片人群,笛声就是由那里传出,不由动了好奇心,一个回旋,
抬脚便走了过去。

  她自幼骄纵,行事总是随兴所至、从不考虑后果,适才想走并非觉得此处不
是良家妇女该来的地方,而是不愿夫婿见到那些莺莺燕燕罢了!现在见有新奇事
可看就什么也不顾了。徐天宏被爱妻这么一拉一转,也只有摇头苦笑着快步跟了
过去。

  夫妇俩好不容易挤过几层人群站到了前缘,这还是众人见到周绮是个女子,
大感惊奇之下自动让开一线,间中有那想施口角、手足轻薄的,看周绮身着武林
服、腰悬镖囊、活脱脱女罗刹模样,便也都断了妄念,况且每个人的目光都已被
眼前的景象深深吸引着。

  只见墙前一方地上四角都钉了木桩、用绳索连着,木桩上各置了个大灯笼,
正后方倚着墙沿则摆有一桌一凳,一位穿著武官服模样的粗壮汉子正靠着桌边饮
茶,两眼则不时的扫向四周。

  这时场中一名头缠白布、凹眼鹰鼻、面目手足都漆黑无比的男子盘坐在一块
圆石墩上,正闭目吹着一支细长的笛子,在他面前放了一个竹篓,再往前地上铺
了块麻布,上面摆满了大小不一的瓶瓶罐罐、角盒布囊之类的东西。

  而在他两侧则各有一名体态婀娜、面罩白纱的褐肤女子随着笛声正自婆娑起
舞。两女赤足金环、服饰怪异,身上只罩了件齐腰薄纱一黄一绿,身段却是乳圆
臀翘、腰细如柳,曼妙得引人遐思,款摆摇曳间更是脐花隐现、妙乳生波,两只
婉转玉手摆在胸前拈指弄姿,使得薄纱下的乳晕若隐若现,逗得围观诸人无不口
干舌燥、蠢蠢欲动。

  周绮一见原来是这种活色生香的场面,登时柳眉一竖、便待发作,突然她被
竹篓中的动静吸引了目光,原来一条扁头宽颈的斑斓毒蛇正随着笛音从篓中昂起
头来、节节高升、左右摇摆,与那女郎们的舞姿相互呼应。

  这时人群中发出了叫好声,一呼四应!令得场中的女郎舞得更急了,开始相
互搂抱着时而旋转、时而挺阴耸乳,作出百般暧昧挑逗的惹火体态。

  周绮不由羞红了耳根,紧攒在丈夫掌中的小手都泌出了汗水,然而更让她羞
不可耐、神思飞驰的,是她不经意间瞥见那吹笛男子的胯下不知何时也从特意开
口的裤裆中伸出一根黑黝黝细长之物,稀奇的是那东西也配合着篓中的毒蛇作那
伸缩摇摆之态,时长时短、有胀有缩,不觉定睛细细一瞧!哎呀……不就是那令
人快活的不文之物么?

  这一发现让周绮脑中不由浮起了丈夫徐天宏的阳物,那是她最熟悉不过的,
然而一眨眼却又被章进那粗硕的阴茎所取代,虽然离那次不伦的交媾已过去相当
时日,脑海中的印象却仍是那么的鲜明,她甚至还数得出章进肉茎上那浮凸的筋
脉!

  不过倏然间面前这个异国男子的肉棍却不断的在她瞳中扩大,那呈妖异颜色
的黑色龟头一胀一缩,好象正向她发出盛情的呼唤,也好象已在她饥渴的阴道里
作无形的进出,正畅快地吸啜着不知何时已潺潺流出的花蜜,让她浑身起了快感
般的战栗,也几乎发出喜悦的呻吟。

  周绮知道自己不能这么淫荡的盯着丈夫以外的男人的阳物,然而深知肉体欢
娱的成熟妇人又怎么能抵御得住飞扬的淫思?正如同她无法控制那逐渐发热的胴
体和膨胀中的性器,当然!还有那涓涓不止的浪水,她就像扑杀猎物前的母豹般
专无二致地紧盯着那如魔棍般的黑阳具,瞬也不瞬。

  这边徐天宏的目光则像所有的男人一般,全都紧盯在场中那两名曼舞中的女
郎的胴体上,任他武诸葛行走江湖多年,如此惹火刺激的场面还是头一遭,起先
他还担心娇妻会因厌恶而离开,后来发现周绮似乎比自己还有兴趣,也就放开了
胸怀、大胆欣赏起来,不旋踵已是欲火中烧、胯下的肉棍狠狠的翘了起来,心里
着实想立刻拉着爱妻回客栈发泄一下,却又舍不得这难得一见的场景。

  正当他感到忍无可忍之时,清越的笛声突地嘎然一落!两名女子很快的各自
披上一件长袍,再拿起地上的物品、操着生硬的官话向场边的群众兜售着,那吹
笛男子则小心的将竹篓盖上布塞,起身和那武官在交谈着、态度异常恭谨。

  徐天宏一见好戏已了,正想牵着爱妻返回客栈,抬眼却见得周绮粉脸绯红、
双眼痴迷,兀自傻傻的站着,心里不由一惊、以为她中了暗算,当下手里一紧、
摇着她的玉臂,同时跨身站到周绮面前急声呼道:「绮妹!绮妹!妳怎么啦?妳
没事吧!」

  这一连串的呼声彷若天外响雷,将周绮从绮思中震醒过来,眼前黑呼呼的巨
阳霎时不见,换上丈夫微黑的瘦脸,不由得一阵心急气促,好象做错事被抓到的
小孩般俏脸更加飞红,恼羞成怒地一跺玉足、娇叱道:「叫什么叫嘛!魂儿都差
点被你叫没了,你在这儿我还能有什么事?走吧!死人头!」

  夫妇俩携手正想离开,冷不防几声话语让徐天宏住了脚步,原来他听到有人
惊叹地说道:「哗!这烟丝可真香!色泽又这么棒!不愧是印度国出了名的金丝
竉雾啊!」

  另一厢则是适才的一名舞娘娇滴滴的声音,时高时低地说道:「大爷!您放
心!这可是上百条毒蛇熬炼出来的神油,您只要抹在……包管您夫人……几个时
辰……欲仙欲死……」

  武诸葛徐天宏是出了名的瘾君子,听到有好烟丝那还不像蚂蚁沾了蜜——-
黏住了!他尴尬地朝爱妻一笑、搔着脑杓儿嘿嘿说道:「绮妹!我……我想瞧瞧
那烟丝去,你等我一会好吗?」

  周绮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径自走向一旁浏览起街景来。

  面对着来往的人潮、迎着那不时投向自己的淫邪、诧异的目光,周绮渐渐的
感到浑身不自在,彷佛自己正赤裸裸地站在街口任人恣意地观看,那一道道男人
野兽般的目光就像利剑般刺向乳峰,刺向私处,刺向周身敏感的部位,使得稍稍
冷却的热潮一下又涌了上来。

  渐渐地感到乳房膨胀得隐隐作痛,蜜屄也一阵强过一阵的黏糊难受,此刻焦
躁得直想脱尽所有的衣裳,让那晚风吹袭袒裼的肉体,这时她只希望尽快和夫婿
好好洗个澡,然后尽情的云雨一番。

  然而过了好半晌却还不见夫婿归来,不由恼怒的一转身,只见徐天宏正和几
名男子各端着烟杆子围靠在拦绳前说得正欢,其中一人还对着一名女郎的背影比
划着,接着众人便哄笑起来。

  周绮恼怒地一声娇哼、掉头就走,行不多远已闻得徐天宏气急败坏的自后赶
来,一迭声地说道:「绮妹!好端端的妳怎么说走就走呀?也不招呼我一声!」

  「哼!」

  「绮妹!妳听我说,适才……」

  「……」

  一阵子的好说歹说总算把薄怒中的周绮给逗开了颜色,两夫妻也回到了客栈
里的上房独院,这倒不是徐天宏的解释收了功,而是周绮此时已是春心大动、急
于一战,不想把气氛闹僵了,更何况末了徐天宏暧昧地告诉她,有一样宝物还来
不及买,是关于两人终生幸福的。

  把个思春的少妇逗得遐思频频,却装作若无其事的叮咛道:「时候不早了,
明儿还得赶路呢!我身上难过死了!得先泡泡身子。你缺什么就快去快回吧!」

  滚烫的热水将周绮的肌肤蒸泡得澈体通红,真是浑身舒泰!她原本想着要尽
快地洗净身子,然后上床等候夫婿归来,然而将经过长途跋涉的躯体泡进热水里
后,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以致于到了后来就已不想起身,慵懒地将娇躯尽
量的舒展开来,然后轻轻阖上双眼。

  慢慢的,那有点昏沉的脑子在飘渺的黑暗中却不期然的又浮现出片刻前所见
到的那奇妙的、伸缩不定的黑色阳物来,盘旋不去、往复变幻着各种不同的形状
和色泽,引领着悠游中的思绪逐渐进入一个绮靡的世界,闲散中的双手也不由自
主地开始在胸前和私处游移着。

  随着时间的流逝水温慢慢的冷却下来,然而她体内的欲火却丝丝然被她自己
四处搓揉的玉手给点燃了,浑圆细巧的粉红乳尖在不断的轻抚捻弄下已硬挺得像
颗大红豆,浸泡在水中的蜜屄也好似耐不住水温的变化,正泌泌地流出温热的淫
液,俏脸上更是化开了充满春意的绯红色彩。

  婚后首度自我陶醉的周绮逐渐摸熟了追寻快感的技巧,插进小穴中的纤指刚
刚触摸到那令人战栗的酥麻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有节奏的剥啄声,正是她红花会
特有的敲门讯号。

  「哎呀!七哥回来了……这死人头!去了这么久!」

  从绮梦中被惊醒的周绮慌忙从澡桶里爬了出来,随手匆匆套上一件短披风,
揪着衣襟、一路嘟哝着快步上前将门打了开来,哎呀一声惊呼中,人也跟着倒退
了几步,双手自然上扬、捂住了张大的玉嘴,罩肩的披风无声的滑落到脚边,一
付还冒着热气、活色生香的玉体立刻赤裸裸的展现在来客眼前。

  「十……十弟!你……你怎么会来这儿?我……你别乱来……哎呀……」

  来者正是满面风尘的矮驼子章进,过度的吃惊使得周绮丝毫没有发觉遮身之
物已经掉落。

  在章进跨步向前时,她自然的抬脚后退,冷不防被那地上衣物一绊!已是向
后仰了个四脚朝天,两条玉腿劈了开来,布满茵茵柔丝的丰腴桃实刹那间像熟透
般迸裂出鸿沟里嫣红的嫩肉,彷如乍泄春光,令人目眩神驰。

  「当心!七嫂!妳……妳这是怎么啦?有没有摔疼呀?」章进见状立时紧张
的上前低身相扶。

  触目周绮那光滑晶莹的胴体上水迹犹存,色泽粉然,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
的酡红,还散发着浴后的清香,绵实柔软的乳峰似乎更丰满了些。颤巍巍的,腥
红的乳珠点缀在浅褐的乳晕上更是夺目动人,使得经过一日夜不停奔驰、身心已
极度疲乏的章进,虚火一下窜了上来,胯下的阳物登的高高举起。

  这变化让仰躺在地的周绮瞧个正着,吓得她翻身就想逃,然而也不知怎的,
偏在这时候章进粗糙的大手已搭上了她的手臂,一阵澈体的酥麻立时传遍全身,
一丝力气也使不上来,莫名的泪水突然涌进双眸,嘴里急哀哀地低叫着:「不!
不!不可以……十弟!别……别……不要啊!七哥……就回来了……」

  然后她只感到自己被赤裸裸地抱进一个充满汗臭和男性气息的宽阔胸膛里,
不由得两眼一闭!豆大的泪珠串串滑落,然而意外的是:章进很快的将她放到身
旁的木椅上,同时为她披上掉落的衣物,哑着声音说道:「七嫂!我七哥呢?四
嫂她……她出事了!」

  脑子里一团混沌的周绮,入耳彷如晴天霹雳,吓得立时张大了杏眼、挺身急
问道:「什么?你说什么!十弟!你是说四嫂?四嫂她怎么啦?」

  章进转过身去,避开周绮那再次乍露的春光,慢慢地踱向门外,极度疲弱的
说道:「四嫂被个兔崽子抓去了,唉!七嫂!妳先将衣服穿好吧!」

  望着章进佝偻的背影,周绮分不清此刻自己的心情,是震惊?是庆幸?还是
那朦朦胧摸不着的失望?她有点痴了,所有一盏茶前的激潮像那飙退的浪花消逝
得无影无踪,这时早该出现的武诸葛却还是不见人影,他!又发生了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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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投罗网 小书僮因祸得福

  天刚破晓,武诸葛徐天宏等红花会三侠已在陜甘官道上全力奔驰了个多时辰
后,几日夜未曾好好休息的章驼子这时开始感到一阵阵的晕眩袭来、胸口也闷得
发慌,忍不住大口的喘息起来,身形逐渐落后。

  在他前面的周绮听到身后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诧异的回头看了一眼,只见
章进身形摇摆不定,脚步凌乱,便赶紧扯住奔驰中的丈夫,急声说道:「七哥!
先歇会儿吧!我看十弟撑不住了。」

  武诸葛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闻声一边止住脚步,一边愕然的问道:「啊?
什么?绮妹妳说什么?诶!诶!十弟!你怎么啦?」

  原来就在这一停顿间章进已经赶了上来,待得脚步一停,人便软软的倒了下
去,吓得徐天宏夫妇赶紧一左一右的将他扶了起来,周绮同时埋怨丈夫道:「都
是你不好!自己在外头荒唐了一整夜,回来一听说四嫂出事了,拔腿就跑,也不
看清楚十弟的情况,哼!你们这些男人……」

  「我……我……哎!我急着找人嘛!要救四嫂就必须……」话还未说完,只
听得章进虚弱的插口道:「我没事,救四嫂要紧……快……快……」

  「你住嘴!快你个头!再快下去四嫂还没救出来你自己先完了……吶!前面
有几户人家,咱们上那儿去要点吃的、先休息一下,皇帝不差饿兵!干啥事都得
先将气力养好,你们这些男人做事总是这么毛毛躁躁的……咦?走啊!还愣在那
儿干嘛?哼!真是……」

  两兄弟被俏李逵劈头一顿臭骂不由相对苦笑,紧步跟了上去。

  这户人家格外的友善热情,不但将内室让出来让章进休息,女主人还忙着重
新张罗食物,周绮硬是留下一锭银子后匆匆走进房来,只见徐天宏刚扶着兄弟躺
下,手里还拿着章进脱下来已经湿透的衣裳,看见妻子进来,赶紧讨好地说道:
「我刚看过十弟的情况了,没什么大碍!就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只是四嫂……
唉……」

  「你叹什么气啊?着急就救得了人啦?你自己不是常常说谋定而后动吗?现
在怎么又急得像只没头苍蝇啦?说吧!乘这会儿你也该将你的计划跟我和十弟说
说了!还有!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去哪儿啦?」

  徐天宏略显尴尬地看了爱妻一眼、再移目瞧了瞧床褥上躺卧的兄弟,见章进
脸色虽然憔悴萎靡却也神情关注的注视着自己,便娓娓道出一段经过来。

  原来徐天宏夫妇昨夜遇见的玩蛇卖艺客商来自印度,男的叫阿里木都,那两
名艳冶的舞娘是他的妻子耶蒂和小妾玛雅。这阿里独自往来中印经商已有数年,
一向只做些皮货丝绸的买卖,商品也仅在兰州市集上变卖了,再采办些中土特产
运回印度。

  他有一位挚友姓沙,名效清,原来只是伊犁将军兆惠帐下的一名总兵,一年
前以军功升至提督,被调往陜甘总督行辕效力、协赞西北军务,驻扎在咸阳。这
沙效清是藏人,原名叫沙迈顿珠,早年曾经深入印度习艺,有一回在印北深山遭
毒蛇咬伤、命在旦夕,幸赖阿里恰好经过而搭救,那时阿里已是印北著名的弄蛇
师,两人从此结下深厚的友谊,间中时有书信往返。

  年前阿里乘行商之便深入咸阳探望老友,沿途见到关中诸镇市集活络、远非
边陲小镇可比,往来客商中尤以四方卖艺之人往往更能招揽客人,遂动了仿效的
念头,便转回家中与擅舞的一妻一妾演练了一套引人的把戏,另外再置办了一些
轻巧奇特的烟丝、檀香、神油等货品,果然大受欢迎。

  这阿里又深知中土民情习惯,所以每到一地必然会先到地方有司衙门打点,
因此一路走来都很顺利,更何况这次从咸阳回程时手中还握有一封沙效清写给各
地方官,请求给予方便的私函,只是这阿里颇谙人情世故,不想给好友添麻烦,
所以仅是备而不用,从未宣示于人。

  这次也合该有事,他们到眉县已有三天,前两日生意不尽理想,小妾玛雅见
到青楼里的女子只要是轻纱裹体、内里仅罩件抹胸、肚兜的,却往往更能惹得客
人注目,于是建议不妨照样一试,果然围观购买的人群多了许多,然而却也因此
勾起了前来收受孝敬的那名千总的淫欲,散场后竟然强行将玛雅带走。

  阿里赶紧到县衙求助,只因此人是粮运总兵段天佑下属,此君又极其护短,
地方官根本不敢插手,遂转往总兵府衙,却在营区外就被那名千总的同僚打了回
来,所以当徐天宏找去时,只见到忧心忡忡的阿里夫人耶蒂独自在客栈门口张望
着。

  武诸葛徐天宏会瞒着爱妻、独自寻来不是没有原因的,只因这一路走来周绮
的情绪极不稳定,他两人新婚不及一年,床笫间风流事原是无日无之,可是最近
这大半个月里周绮不是兴趣缺缺,就是又突然表现得热情如火、需索无度,让徐
天宏大感吃不消。

  所以无意中听到阿里卖有床笫良药时便留上了心,无奈当时周绮赌气离开,
逼得他只好先将娇妻哄住了再转回来,哪知道原来人群汹涌的场子已变得冷清清
的,只剩三两群人在那儿议论不休,打听之下才知道发生了上述事件,本不欲多
事想一走了之,奈何心里早动了侠义心肠,便径往阿里夫妇投宿的客栈里来观个
究竟。

  了解原委经过之后,徐天宏便带上沙效清的亲笔函夜闯总兵府,将睡梦中的
段天佑叫起、硬逼着他派了一队亲兵,随同到那名千总的家里将玛雅救了出来,
更因为提防那护短的总兵会受到部属的唆弄、变生肘腋,徐天宏便力劝阿里夫妇
要赶紧连夜逃离眉县。

  「我这么急匆匆的赶路就是想尽快赶上他们夫妇,我想过了,凭我们兄弟几
个是救不了四嫂的,先不说魔鞭单魁的武功有多厉害,光他手下那上百个啰喽就
不是我们应付得了的,所以……」

  徐天宏的话还未说完,早已憋了一肚子疑问的周绮忍不住插嘴道:「那夫妇
三人只不过是江湖卖艺的,能济什么事?七哥你是不是想岔了?还有,昨夜你找
他们买些什么?你……」

  「绮妹妳稍安勿燥!听我把话说完……」

  哪知周绮起了小性子,还想开口抢着往下说,突然感到袖口被人拉了一下,
不由转首看了看,原来她端了张木墩就坐在章进床头,此时回眸正好入目章驼子
灰白、憔悴的脸色,发现他额上冷汗涔涔,情不自禁地掏出手绢轻轻为他抹去,
动作自然,然而却在接触到章进感激、含有深意的目光时,才惊觉到自己的表现
似乎已超过了嫂子关怀的分寸,更何况是在丈夫面前,不由羞得红透耳垂,一阵
子心慌意乱、手足失措。

  幸好这时主人送来餐点饮食,徐天宏正忙着协助张罗,似乎并没有留意到妻
子这边的动静,周绮赶紧趁势起身走开。

  在进食中徐天宏接着适才未完的话说道:「这次为了救四嫂,我们不得不要
和清狗打一次交道,就是借助官府的力量!这魔鞭是鞑子朝廷想要捉拿的要犯,
所以只要有人提供线索,地方官府十之八九是会发兵的,这咸阳提督是阿里的好
朋友,如果我们能请阿里出面去说,那就万无一失了!所以我才会急着要追上他
们。」

  「可是照七哥所说的时间,他们也只不过比我们早了半个时辰,不可能追不
上啊!」章进蹙着眉头说道。

  「哼!那还不明白!准是我们追反了,人家根本没往这头走,说不定怕得跑
回去找那个什么沙效清去啦!」

  「对啊!」徐天宏闻言两眼一亮,兴奋地击拳说道:「绮妹说得没错!一定
是这样的了!哎呀!我怎么没想到这点,还是多亏绮妹细心,否则真会误了大事
啊!」

  俏李逵周绮没想到随口一句猜测,居然受到赞赏,不由洋洋自得地扬起了俏
脸,眼角却瞥见徐天宏、章进兄弟俩正自交换会心的微笑,知道又被丈夫好心的
戏耍了,顿时羞得一转身,插腰跺足地向着他们大发娇嗔道:「你们兄弟俩坏死
了!早就知道结果还唱双簧来耍我,不理你们了!」

  把个少妇宜嗔似喜的憨甜风韵表露无遗,在难得的开怀大笑声中徐天宏向着
娇妻唱个肥诺后接着说道:「现在情势再明显不过,我即刻往回赶,央那阿里一
同到咸阳总兵那里去报信,绮妹!妳就陪着十弟在此先静养一天,我们相约三天
后在武功县东门城楼下会合。」

  周绮闻言,芳心突地一跳,略带惊慌地拿眼瞄了一下章驼子,只见他面色凝
重,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这时倒是连她自己都辨不出是啥滋味了。

     ***    ***    ***    ***

  再说鸳鸯刀骆冰被单魁胁持到他的巢穴野狼沟之后已经过了四天,这野狼沟
是那方圆百里之内一条条错综复杂的地堑中最宽广的一条,长约数百米、两头尖
狭、中间略呈葫芦状,左右全是光秃秃的黄土崖壁,上面布满了大小、深浅不一
的窑洞。

  当日魔鞭率领部众逃到此处时,就是相中这里地势复杂易于藏匿,加上在沟
底靠近出口的地方竟然长有五棵杨柳树,四周地上也长满了郁郁青草,于是下令
往下挖掘,居然凿出一口井来,从此便在这里安营立寨,并将靠近井边的三个窑
洞打通了作为自己的居所和议事的地方。

  骆冰就是被安排住进较小的洞里,紧临着单魁的住处。一出洞往右数米就是
水井,再过去不远地形变狭,是圈马的所在。

  原以为会遭到可怕的淫辱,骆冰的心情一直很忐忑不安,自从在那横江的船
舱里像个花痴般的贪淫献媚被单魁撞破之后,骆冰便羞恨欲绝、为自己那不争气
的肉体和薄弱的意志深深自责着,暗地里发誓:一定要死守贞洁、绝不能辱没了
红花会的名头。

  哪知道单魁除了强迫她服下散功药物、不准她走出狭谷外,并没有限制她的
行动,反而是单魁本人显得异常忙碌,彷佛在筹办些什么大事似的,连骆玉芳都
放她回去和母亲同住、碰也没再碰她一下,这除了让骆冰稍稍放下一颗高悬的芳
心之外,也有点好奇。

  这天近午时分,骆冰正打算到不远处骆玉芳母女的住处共进午餐,突然,洞
口的布帘子呼的被掀了开来,几日不见的顾金标像风一般冲了进来,嘴里低声的
嚷着:「快!快!单头儿现在被绊住了,咱们乘机来乐上一乐!」

  他边说着已经将上身脱得精光、露出贲实的肌肉和虬结的胸毛,冲着骆冰就
搂抱过来。骆冰一个闪身避了开去,勃然色变地厉声娇叱道:「住手!你想做什
么?哎呀!下流胚子!快滚出去!滚啊!」

  激烈的反应让顾金标一阵愕然,撑眼仔细地端详了骆冰的脸色,接着便磔磔
怪叫道:「唷!立牌坊啦?臭婊子!前跟儿还扯着老子的鸡巴要我肏妳?屁股蹶
得比天还高,满屄子的骚水将大爷的屌毛都给弄糊了!现在倒跟我玩这一套?呵
呵!行!妳这个翻脸不认人的浪蹄子!看大爷我怎么治妳!」

  话声中几下闪扑已将骆冰压倒在土匟上,抓住她的衣襟两手往外一分!彳啦
一声,两个白馥馥、颤巍巍的硕大乳球已弹跃而出,顾金标不假思索地一手满握
住绵软的乳峰,大口一张、叼住腥红耀眼的奶头便用力的吸咂起来,另一手迅捷
地往下撕扯着骆冰的裙幅。

  这两下功夫来得又快又猛,骆冰虽说已有防备,奈何全身功力尽失,在顾金
标面前不啻他掌上玩偶,尽管使劲地踢打、撕咬、叫骂不休,还是很快地要塞尽
失,被剥得好似白羊似的,露出一身莹白无瑕、冰清玉洁的胴体。

  顾金标这时已挺着硬翘的肉杵,极力地想在晃动的雪股中对准迷人的肉扉刺
入,杀气腾腾的龟头不断地戳刺着玉门四周的敏感部位,骆冰那多情风流的底蕴
一下被掀了开来,贪欢无知的花房竟开始涌出丝丝甘蜜,润湿了狭长的穴缝,彷
佛在和她眼眶里的泪水作着无言的竞赛。

  就在这千钧一发、蜜桃将失的剎那,只听得一声暴喝,顾金标的身子已被凌
空拋了出去。

  「老大!你这是啥意思?为什么又来破坏我的好事?干嘛老护着这娘们?」

  这边单魁寒着一张脸冷冷地瞪视着狼狈咆哮的顾金标,径自向外招了招手,
正在门外探头的骆玉芳赶紧冲了进来,为骆冰披上衣裳,姐妹俩抱头哭了起来。

  单魁皱了皱眉头、踹着步子逼到顾金标身前,从牙缝里一字一句地蹦出来说
道:「顾老二!你给我听清楚了,骆当家现在是我的贵宾,你敢动她一根汗毛,
就别怪我不念兄弟情义,活剥了你!也别以为你帮我办了件事就可以乱来,在我
的地盘上你招子最好放亮点,末了我单魁是不会亏待你的。」

  正在气头上的顾金标眼看到口的肥肉又被抢走了,那还有耐心听下去,但他
还算识时务不敢太放肆,转身一拳击在黄土壁上,发狂似的大吼道:「姓单的!
今天我认栽,不过咱们兄弟到此也完了!以后各走各的路,你放心!我不会去坏
你的好事,不过……嘿嘿!这娘们我是要定了!你可得好生给我看紧点!后会有
期!」

  语毕,人像一阵风似的卷了出去,单魁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摸了摸腰上的软
鞭,最终还是没有动作,闷哼一声之后回身对着骆冰说道:「骆当家!妳没事了
吧?跟我来!我有一样礼物送妳!」

  泪痕未干的骆冰闻言和骆玉芳交换了一个眼色,看她一脸茫然的样子,内心
不由黯然一叹!随即将螓首一昂!彷佛下了决心似的、一咬牙起身跟了过去。

     ***    ***    ***    ***

  「啊!心砚!砚弟!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四奶奶!四奶奶!呜……我终于找到妳了!我……呜……」

  在一个小石窟内心砚被五花大绑地丢在一角,单魁饶有趣味地看着骆冰激动
地冲上前去拥抱少年,嘴里啧啧地说道:「原来这小子妳果然认识,他是妳什么
人呀?真是好样儿的!自己送上门!唔……的确带种!」

  骆冰还来不及答话,地上的心砚已破口大骂道:「狗贼!你听好了!小爷是
红花会……」

  「他是我弟弟!在会中排第十七,单大爷!你可否先将他松绑了?」不等心
砚说完,骆冰接口抢着说道。

  「唷!原来是十七当家呀!嘿嘿!真是失礼了!要我松他的绑当然可以,不
过……」

  「不过如何?」骆冰紧张地问道。

  「是这样的,我有一件事想请骆当家帮忙,但又怕妳不答应,想藉此卖个人
情,所以……」

  「四……姐!别上当!他一定不怀好心,妳别答应他!我……」

  这时,骆冰美目娇嗔地横了地上的心砚一眼,逼得他先住了口,然后悠悠地
对着单魁道:「你说吧!只要是我做得到、又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我都可以答应
你!」

  「真的?那太好了!妳放心!绝对是件好事!是这样的,明后两天是我们寨
里的头目选拔大会,要挑出五个头目,最后再由一项暗器的比试来决定二统领的
人选,久闻骆当家轻功、暗器家学渊源,所以想请妳当这项比试的评审和教席,
亲身指导、传授最后的两名竞争者,不知妳能不能放下身段、破格答应此事?」

  「就这件事?真没有其它?」骆冰狐疑地直视着面带诡笑的单魁。

  「单某以项上人头保证!」

  「好!我答应你!」骆冰转首看了看一脸愕然的心砚后说道。

  「呵呵!够爽快!好!江湖一言,快马一鞭。相信红花会的当家们不会出尔
反尔才对!哈哈……你们姐弟在这里叙一叙吧!晚上我再摆上一桌向小当家陪礼
接风,哈哈……」

  「姓单的!你若是敢陷害我姐,过几天我家四……哥、七哥来了绝不会放过
你!」

  心砚边挣脱身上的绳索、边冲着单魁的背影叫道,但整个人随即被骆冰紧紧
的拥抱住,姐弟俩同时流下劫后重逢、喜悦的泪水。

     ***    ***    ***    ***

  原来心砚与项大山一起在武功县等了两天之后心里着实记挂骆冰的安危,当
时就想不顾一切的往山里闯,恰好这时项大山遇到一位山寨安插在县城当眼线的
同乡,项大山颜面的灼伤就是当年为了救这位同乡的父母而得来的,所以此人义
无反顾地表示要帮他们将骆冰姐妹救出来。

  三人经过一番计议之后,决定由心砚佯装救人独闯山寨,再伺机连络项大山
几位可靠的旧属,等候奔雷手和武诸葛等红花会诸侠会合后来个外攻内应,这招
因为章魁并不知道项大山已经露面,希望因此能打他个措手不及。

  果然,单魁仔细地盘问了心砚一番,最终因为心砚的一句:「我红花会里没
有弃友逃生之人,至于要探出你野狼沟在那儿,那还不是是易如反掌的事。」使
他放下了戒心和疑虑,相信心砚只不过是急于救人,单独闯进来罢了。

  「姐!我说过:我死也要和妳在一起!难道妳忘了吗?」心砚简单的交待了
上面的经过之后执着骆冰的纤手深情地说道。

  一句话感动得骆冰又红了眼眶,看着心砚那纯真诚挚的俊脸,芳心里一阵荡
漾,嘴里喃喃地念道:「傻弟弟!傻弟弟!你真傻!你真傻……」最后忍不住凑
上湿润的樱唇、忘情地和心砚拥吻起来……

     ***    ***    ***    ***

  这晚,魔鞭单魁的心情似乎非常的愉快,口沫横飞地向着骆冰姐弟夸耀他昔
日的光彩,笑声不时在他居住的土室之内嗡然回响,额头上的肉瘤也因为喝酒在
火光下变得又肿又亮,他一左一右地搂着骆玉芳母女,两只手肆无忌惮地隔衣玩
弄她们的胸乳,甚至不时掀起她们的裙襬、做出更为猥亵下流的动作,心砚几次
忍不住想冲上前去,都被骆冰悄悄地拉住了。

  这时单魁醉意盎然地对着骆玉芳说道:「小玉儿!今天我……们来玩个……
一……一家亲……晚上妳……妳们母女……俩一起陪……陪我……我……」

  骆玉芳母女本就羞得不敢抬头、尽量的在躲避着骆冰姐弟的目光,闻言双双
身体一震!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道:「爷!这怎么行!我们……」

  「哼!有……有什么不……不可以……老子又……不是没……有同时肏……
肏过妳们……两个……」

  「可是……可是冰姐就睡在隔壁,我……我……」

  「呵呵呵!害……害臊啊?那……那就让她……她们过去……去妳们那……
那儿睡……她们姐……弟一定有很多话要……要说,对吧?骆……骆当家……」

  骆冰闻言,一声不吭的拖着双拳紧握的心砚起身走出洞外,快步朝着对向的
一个窑洞走去,进门后径自向右拐进第三个隔间的土匟上坐下。

  这时心砚嘴里还在不断的嘟嚷着:「姐!妳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动手?那畜生
太可恶了!怎么可以要芳姐和伯母……」

  「打!打!打!你打得过人家吗?坐下来吧!就只知道冲动!」

  骆冰白了刚在身旁坐下的心砚一眼,然后悠悠地长叹了口气,姐弟俩一时间
都没有说话,室里陷入一片沉寂,只有土壁上的火把偶而因空气的流动发出来的
呼呼声。

  过了一会,从洞顶的通风口里传来断断续续、若有似无的呻吟声,喊叫声,
间杂着男人沉重的喘息声,时高时低,有时似乎很遥远,有时又清晰得彷佛就在
耳边,渐渐的,所有的声浪好象都被堵在门外,骆冰姐弟俩只听到彼此间越来越
急促的呼吸声。

  「姐……」

  「砚弟……」

  也不知经过多久,两人突然不约而同地叫唤出声、却又双双身躯一震!心砚
悄悄伸过手去轻轻地揽住了骆冰柔软的腰肢,手掌却是抖得厉害。

  骆冰不由自主的也微微颤栗起来,剎那间脑子里一片空白,那感觉就像明知
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事,却又不敢相信会是真的,只听她嘤咛一声,整个身子
已缓缓倒了过去,嘴里同时喃喃地道:「砚弟!别这样!这……这样不好吧?我
们是在难中,况且……」

  「姐!我不管!我太想妳了!不是有句话说苦中作乐吗?我……」

  心砚不等骆冰把话说完插口说道,同时动作突然变得粗野起来,一翻身就将
骆冰压在身下,鼻息咻咻的在骆冰的粉颈、耳根处厮磨嗅吻起来,两只手也隔着
衣服把玩起她丰满的乳房。

  骆冰只感到一阵子的酥麻从耳际、酥胸一路颠颤到四肢百骸,醉晕晕的让人
全身乏力,丹田里瞬间就像熔蜡般火热,本就已波澜起伏的情欲一下泼洒开来,
于是那么自然的就将右手伸向腋下轻解着衣纽,左手素掌同时轻轻往心砚额上一
推,嘴里昵声嗔骂道:「哎!真受不了你这烦人的小鬼!衣服都还没脱呢!急什
么嘛?」

  「……」

  片刻间两条赤裸的胴体已在昏黄的火光下像蛇一样缠扭在一起。

  心砚捧着骆冰那丰满高耸的乳房,将整张脸埋进深深的乳沟中、贪婪地嗅吸
着清甜的乳香,更拿那柔软绵实的乳肌摩蹭着自己的面颊,两手姆指则不断的在
那乳晕和乳头上打磨、拨弄。

  骆冰因耐不住越来越高涨的情欲,原本放在他背脊上轻抚着的纤手不知何时
已悄悄地探到他胯下,一手温柔地娑玩着阴囊里的小球、一手握住硬直的肉棍轻
轻地套弄着,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也高高抬起盘向心砚的后背,使得那丰腴半圆
的粉臀夸张地紧夹着迷人的肉穴,浓密黑亮的阴毛丛里一丝丝晶亮的淫液正从那
粉红的裂缝里汨汨流下。

  心砚忘情地啃吸着圆润坚实的美乳,专注得像个哺乳中的婴儿,在他眼里,
这个世上再没有比现在手中这两团雪白细腻、嫩滑如脂、且又无法一掌满握的肉
球更令他着迷的了,尤其那两颗殷红细巧的新剥鸡头点缀在饱满圆隆的浅褐乳晕
上,是那么的鲜艳夺目、引得他情欲如狂、垂涎不已,哪能不尽情地囓咬舔吮起
来。

  而在他身下的骆冰这时也从嘴里发出轻微的娇哼细喘,抵御着从胸乳上传来
的阵阵疼痒酸麻,同时紧紧的抓着手中坚硬滚烫的阳具、用那肿胀的龟头去揉磨
屄缝顶端娇嫩的阴蒂,从马眼口里不断流出的丝丝透明的黏液,缠糊着那越来越
探出头来的敏感肉芽,好似相濡以沫的两张鱼嘴,激烈的亲吻将双方摩擦得更加
红肿,同时也进一步挑起了骆冰身体对肉欲的更大渴求。

  只见她樱唇半启、俏眼蒙眬,鼻息逐渐沉重急促起来,晶莹的胴体呈现出诱
人的酡红,雪白的玉臀开始一颠一颤地向上挺耸着,极力的想将早已湿漉漉的肉
屄迎向手中的肉棒。

  奈何因为两人姿势的关系,鲜嫩的蜜唇总是只能含住大半个龟头,使得饥渴
的阴道产生更强烈的蠕动,这时骆冰的嘴里忍不住发出淫荡的呼唤:「砚弟!别
再弄了……快插……进来吧……姐……难过死……了……唔……哼……」

  适时心砚依依不舍的吐出口中的樱桃,挺起上身、小腹同时往前用力一冲!

  噗哧一声、淫液四溅中坚硬的肉棒已疾速地贯穿整个阴道直抵花心深处,两
人的性器不留一缝地密接在一起。

  这次突然而又猛烈的撞击,使得骆冰忍不住从口中发出长长的两声吟哦,剎
时间便攀上高潮的顶峰,只见她两手死命地扳住心砚的屁股,全身抖簌簌地一阵
急颤哆嗦,滚烫黏稠的阴精从饱胀的蜜壶里狂涌而出,压抑多日的肉欲一下发泄
开来,畅美的快感使她全身酥软,终于四肢大张地软瘫在匟上、娇喘不已。

     ***    ***    ***    ***

  武功县是渭水北岸的一个大邑,自唐朝设郡以来已有一千余年的历史,只因
地质贫瘠、除了滨岸数里得水气之利可供农作之外,其余地方尽是坚矻峭薄的黄
土高丘、寸草难生,所以人口一直都发展不起来,但因为紧扼着渭水中段的回龙
滩也处在东西驿道上的中途点,所以向来就是军事重镇,城里也有相当规模,每
日熙熙攘攘的人群与城外杳无人烟、赤野千里的景象真有天渊之别。

  这天座落在城东的吉祥赌坊里,一个中年汉子面带羞惭的对一名少年说道:
「老弟!真不好意思,最后那把又输了,我……」

  「黄大哥!算了吧!也不过是几两银子,别放在心上,朋友有通财之义嘛!
谁没有个手头不方便的时候?改天你有了好处难道不会想到兄弟我?对不?走!
走!咱喝酒去!」

  两人相偕走出了赌场,一路上这个面色微黑、右脸颊上一大块胎记的少年走
走跳跳的,还不时逗逗街上过往的妇女姑娘们。

  那姓黄的汉子沿途面色凝重、好像有什么解不开的难题似的,在经过一条弯
弄时,黄姓汉子突然一拉那少年、转身便走了进去,看看左右无人就压低了嗓音
说道:「小兄弟!这两天咱们萍水相逢,承你看得起借了我不少银两,我黄三思
不是不懂图报的人,只是我现在要告诉你的这件事关系重大,我得先讲明白了,
不管你答应与否你都不得向其它人透露半句,否则……」

  「去!得了吧!黄大哥!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这么紧张?我李同元从小就出来
混、有啥没见过?这江湖规矩更别说了,我……」小少年李同元睁着一双黑白分
明、慧黠灵巧的大眼笑嘻嘻的拍着黄姓汉子的肩膊说道。

  黄三思不等他说完就紧张的插口道:「诶!诶!你小声点!好吧!你这兄弟
我认了!以后有啥事咱兄弟俩一起扛着!是这样的……」

     ***    ***    ***    ***

  几乎在同一时间,城西的小醉仙酒楼楼上靠窗的一副座头上正围着四个大汉
在闲嗑着,四人都已有了一点醉意,这时其中一名黑衣汉子突然看了看四周之后
压低了声音向着其它三人说道:「哎!你们知不知道咱头领这回带回来一个娘们
可美啦!啧啧!听说那身段要多迷人有多迷人!奶子大屁股圆,那脸蛋儿又长得
跟天仙似的,格他老子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咦?你是怎么知道的?山里来人了吗?」

  「是啊!烂赌黄这小子两天前就到了,后天咱们不是得送新人回去吗?这回
派了他和老焦来,那晚我请他们喝酒的时候听他说的,他还说那女的奶子又大又
白,甩开来可以打昏一头牛……」

  「哎!哎!他是怎么知道的?他玩过了吗?哼!凭他?」

  「不是啊!这小子是偷看她洗澡知道的,想玩她?嘿嘿!没门!听说连咱头
儿都还没动过呢!」

  「哦!那我知道了!这娘们准是只大青龙!犯忌!咱头儿还没给她剃度,嘻
嘻……」

  「不!不!不!我猜是这女的屄窟窿和她奶子一样大!咱头儿治不了她!哈
哈……」

  「喝!老石你不要命了!敢取笑咱头儿?嘿嘿!大家别忘了,他可是有一条
魔鞭啊!哈哈……」

  众人一阵哄堂大笑。

  「错了!我说那还不是最大的原因,主要是这娘们的来头咱们惹不起啊!听
说是江南红花会里头的,还是一位当家呢!」

  「不会吧?红花会的人怎么会跑到西北来,是不是搞错了?」

  「对啊!红花会有女当家吗?」

  「这大概不会错!我知道红花会四侠奔雷手的老婆叫鸳鸯刀骆冰,年前我曾
在江浙远远见过,唔……是真他妈的前凸后翘、惹火得很!嘿嘿!就不知道在床
上浪不浪?哈哈……」

  就在众人越谈越兴奋、声浪不断拉高时,不远处正在收拾杯盘的店小二闻言
突然身躯大震、焦黑凹凸的脸上起了一阵痉挛,眼中精光倏地暴现,但一忽儿之
后又一切恢复常态,若无其事的收拾好东西下楼去了。

  这店小二不是别人,正是失踪多时的金笛秀才余鱼同,他自从那日与义嫂骆
冰在雨中再度茍合之后,自觉无颜面对兄弟,深深的自责与羞惭使得他心神受到
极大的创伤,一路漫无目的的奔跑之后终于下定决心要永远退出江湖。

  金笛秀才便屈身在这间酒楼里当个打杂的店小二,也回复本来丑陋的面貌,
取名叫丑盂,既不忘自己在红花会里排第十四,又隐喻本身污秽得像人人唾弃的
痰盂。哪知道才刚平静的心情又因为适才无意中听到的消息而大感震惊、内心波
澜起伏不已,但很快的他又恢复冷静,心中已有了决定。

  当他再度端着两壶酒上楼时,席上已多了黄三思和李同元两人,余鱼同冲着
那名面街背里的黑衣人说道:「石爷!再来两壶酒吧!我请客!」

  「唷!是丑老弟啊!这怎么好意思,来来!要不你也坐下来喝一杯,反正这
时候也没什么人,你那势利眼掌柜的要是敢啰嗦,老子兄弟们就拆了他这座破酒
楼!」

  这黑衣人转头一看是余鱼同站在背后赶紧起身招呼、并热心的为他引见同桌
诸人,原来这名黑衣汉子叫石老三,是野狼沟布在城里的四名眼线之一,专门负
责城西一带,四人中以他地位最高,他们平日各管各的,今晚因为要与山里派来
的人接头洽事,所以由他出面提早邀集了其余三人交换成果。

  他和余鱼同的交情则是石老三在一次饮酒冲突中与人打了起来,那人是个会
家子、功夫不错,打得石老三万分狼狈,在危急中被余鱼同暗中帮了一把,所以
自此以后他一直想要刻意地拉拢都没结果,现在看到余鱼同这么主动,哪还不喜
出望外?

  余鱼同冲着众人一抱拳、也不客气的径自拉开一张椅子坐下,开门见山地说
道:「石爷!我坦白跟您说吧!我是在湖南犯了案才躲到这儿来的,昨儿我老娘
托人捎来消息,说是官府已经查到我藏在这儿,近日内就会派捕快前来追拿,我
知道您是干大活的人,是不是也允许小弟在您手下效力、求个庇荫呀?」

  「好啊!好啊!多个伴更好!那有什么问题!」

  石老三还来不及开口,坐在他右首的小少年李同元就已站起来不停的鼓掌叫
好,急得另一边的黄三思赶紧扯着他的袖子要他坐下。

  石老三倒是不以为忤,摆了摆手后端起桌上的酒杯,对着余鱼同说道:「兄
弟!够爽快!来!欢迎你!我早就看出来你不简单,冲着那天你帮我解危,救我
一难,有啥事兄弟帮你担着!来!兄弟们!大伙儿干了它!」

  一杯酒饮尽,李同元兴冲冲的跑到余鱼同身边、热情地伸出手道:「你好!
哥们!我叫李同元,以后咱就是一伙的了,多关照!」

  余鱼同淡淡地一笑、随手过去握了一下,只觉入手温滑如脂,不由略带诧异
地抬头看了一眼,正好和李同元清澈灵巧的目光迎个正着,熟悉的眼神令他内心
一震!还来不及细想时同桌已有人起哄道:「好啊!你这小子!刚才老黄介绍时
你时爱理不理的,这会儿又急巴巴的跟人套近乎,嘿嘿!该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
的吧?」

  「哼!好叫你知道,我们俩就是有关系!」

  「有啥关系啊?」

  「吶!你们瞧!」

  李同元俯下身、将自己的右颊贴靠在余鱼同脸旁,同时指着巴掌大的胎记对
着众人比划着说道,引得众人同声大笑。

  李同元直起身来、双手搭在余鱼同的肩膀上更是笑得两眼发光。

  金笛秀才强忍着内心的酸涩焦虑,一仰首!让杯中的烈酒掩饰他凄楚沙哑的
笑声,穿窗而出的目光扫向远处绵延起伏的黄土高岗,彷佛想从中发现什么,然
而即便穷尽千里目他又能如何?孤单、无助一下子笼照了全身,余鱼同忍不住深
深叹了口气。

  「听天由命吧!」他跟自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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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中奸计 鸳鸯刀青龙化虎

  夜深了,一弯下弦的残月孤寂地漫步在争辉夺耀的繁星里,向下俯视着苍茫
的大地,连绵起伏的黄土岗峦淡淡的泛发着暗淡的反光,竭力地向着老天爷展示
它光秃不毛、荒芜凄凉的外表,彷佛想藉此遮掩住它这时山腹里暗藏的春色。

  就在这广袤雄浑的高原脚下、一间小小的洞室里,土炕上一床薄被像起伏的
波浪般鼓动着,从中不时发出哧哧的嘻笑声和甜腻诱人的浅喘呻吟。

  最后,一颗钗横髻散、云发蓬松的头颅钻了出来,显露出一张如珠膏玉沐般
容光焕发的娇美脸庞,两只嫩藕似雪白的柔荑紧跟着伸出被外,轻拢着披散的发
丝,一双水汪汪的星眸中春意流泛、白皙的粉颊上潮红带羞、展现出雨滋露润后
少妇妩媚的迷人风韵。

  经过几度狂乱的云交雨合,骆冰体内郁积多时的情欲终于获得彻底的解放,
但是在卸下疯狂的外衣之后,理智与羞耻却又悄悄地浮现。

  只闻她在几声嘘叹之后轻轻的拨开心砚那只仍在乳峰上捻弄不休的魔手,将
身子侧转过去,像哀求又似嗔怒的说道:「好了!好了!砚弟!别再弄了!今天
晚上你折腾得我还不够吗?我们……唉……我怎么又……」

  心砚闻声从被褥里钻出头来,俊逸的脸上布满兴奋的光采,他迅速的将前胸
紧贴上骆冰光滑细致的后背,微软的下体顶触着她耸翘、弹性十足的圆臀,同时
探过手去一把捞住义姐垂实丰满的乳房,边把玩着边嘻皮笑脸地回道:「和姐在
一起再多几次也嫌不够呢!怎么?这么快就累了吗?姐!」

  「唉!我们这是怎么了,我说过,我不能害你!可是我怎么……唉!砚弟!
姐的身子已经脏了,可你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得很,应该要有个干净的姑娘
来配你,我们,唉!以后真的不能再这样了!我们不能再做这种事!砚弟!你听
我说……哎呀……」

  心砚不等骆冰把话说完,把小腹用力往前一顶!同时狠狠的掐紧了手中的乳
球,使着性子说道:「我不管!我就是想永远像这样和妳在一起!姐!妳别再说
了!我什么都不听!」

  胸乳和下阴同时受到猛烈的攻击使得骆冰不由疼得叫出声来,但旋踵而至的
酥麻又让她春心荡悠了一下,不自觉地将个肥臀再往后拱了拱,让两人的性器更
加紧贴在一起,然后悠悠地接着说道:「砚弟!别像个小孩一样!你该懂事了!
我不是跟你说过,年轻人……」

  心砚不让骆冰再唠叨下去急急的插嘴说道:「知道!知道!色是刮骨钢刀!
要有节制嘛!可姐!这体寒加衣,腹饥进食。是天地间再正常不过的事!况且四
爷他……我只是想替四爷多安慰安慰妳罢了!可不像十爷他们尽是欺负妳。」

  「再说妳不也说过,只要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是很美妙、很舒服的,
不是吗?难道说妳不喜欢我了吗?那么刚才妳不是也表现得很快活?嘻嘻!我记
得妳还一直叫着喔……好弟弟快……快……嗯……要丢了……啊……好舒服……
美死了!哎唷!」

  这回换他还未将话说完、大腿已被骆冰狠狠的扭了一下。

  要知到心砚从小跟着天池怪侠袁士霄,所学的做人之道都是忠孝节义,除魔
卫道的大方向,至于男女之间的恩爱与人伦关系则只字未闻,这也许和天池怪侠
一辈子独身有关吧!所以在这方面心砚的想法非常单纯,加上他从骆冰身上追回
了自小渴望的母爱也满足了少年对女性肉体的幻想,下意识地便排斥任何想将这
一切夺走的说法,以致于强词夺理起来。

  骆冰被他辩得啼笑皆非,听到心砚越说越不象话,便伸手往他大腿上狠狠一
掐,又好气又好笑的娇声骂道:「小鬼!越说越离谱了!我哪有……像你叫……
得那么恶心,你……你……简直是断章取义、瞎掰胡扯,去!去!起来!起来!
我不理你了!」

  骆冰边说边推拒着心砚的身体,拉扯间将她雪白丰满的上身都露了出来,两
颗红滟滟的乳珠在火光下耀目生辉,心砚一时间抓不准这个义姐是否真生气了,
但是眼前活色生香的女体又使得他年轻的活力再度鼓腾起来,于是也不答话、一
个翻身便压了上去,蓄势待发的肉棍很轻松地就插进骆冰依然滑溜的阴道里去,
闷不吭声的便埋头肏干起来。

  骆冰内心哪是真的发火?她何尝不是从心砚的答话里再次找到了一个原谅自
己行为的理由,一切推拒的动作只不过是为遮掩羞赧所作出来的假象,所以当门
户洞开的嫩穴再次遭到入侵时,她那敏感的肉体立时像常山之蛇般迅即地作出响
应和反击。

  只见她藕臂一伸便圈上了心砚的颈项,同时小嘴里发出哼哼唧唧不知所云的
迷人媚调,莹洁修长的玉腿也紧勾着心砚上下冲刺中的腰股,丰肥的圆臀有节奏
的向上挺耸着下体迎合着少年的抽插,一时间乳波臀浪、荡姿百现,室内顿时又
春意浓浓,与那室外的肃杀景象成了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最终当骆冰再度高潮泄身时,已经出过几次精的心砚还是锐不可挡,架着骆
冰两条丰滑雪白的大腿,将根硬如坚石般的肉茎在她肥厚湿黏的屄洞里挑、刺、
插、捣、极尽卖弄之能事,边得意洋洋地看着已在他胯下溃不成军、娇喘哀啼中
的义姐,丝毫都没有觉察到骆冰那暖滑湿淋的嫩穴已开始起了奇特的蠕动。

  还是深知自己肉体特质的骆冰在极乐中赶紧奋力将他推开,强忍着下阴阵阵
的火辣痉挛,一个翻身凑上小口对着满布淫汁的肉茎就是一轮的狂吸猛舔,同时
玉手也勒撸着棍身快速的套弄着,好一会之后终于让心砚那已变得很稀薄的男精
艰涩地流吐到她嘴里。

  这回姐弟俩是真正心满意足的拥卧在一起,静静的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尽
管赤裸的肉体依旧不留一隙地紧贴着,但已没有了肉欲的激情,更多的是抛开世
俗桎梏后的解脱,虽然两人都没有作出任何的要求与承诺,但是他们知道,在往
后人生的道路上他们将是一对有肉体默契的义姐弟,只要两厢情愿,礼教于他们
何道哉!

  骆冰静静地躺着,纤手轻轻抚摸着心砚依旧在她乳房上揉捏的掌背,脑子里
回想着这段日子以来的一幕幕经历,在短短年余的功夫里,自己从一个端庄贞静
的人妻转而像个思淫纵欲的荡妇,一向冰清玉洁的身体却已经经历好几个男人的
狎弄和奸淫,虽然每次都能找到一个自我解嘲的理由,但是那具经过改造、训练
后的肉体对肉欲却有着越来越高昂的需求,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有时她真恨自己为什么那么不争气!受不了一丁点的撩拨,要怪廖庆海吗?
是他将她带进肉欲的旋涡?但是在那之前自己不也已经和会里的余鱼同、章进、
蒋四根有过媾合?也罢!就像怪手仙猿说过的,昔日的鸳鸯刀骆冰已经死了!对
一个死去的人你还能苛求些什么?

  思虑至此骆冰不觉又开始怀疑,为什么这阵子自己对怪手仙猿廖庆海的思念
会越来越淡薄呢?难道说在天目山寨那段耳厮鬓磨、轻怜蜜爱的日子所培养出来
的感情就如同昙花般的脆弱与短暂?

  正在她百思不得其解时,却听到心砚在耳边轻声的问道:「姐!妳想我们要
不要找个机会逃出去呢?我真担心十爷不晓得能不能找到四爷和七爷他们,都已
经许多天了!」

  「唉!要怎么逃呢?别说我现在身上一点武功也没有,这附近的地形七回八
转,没人带路就像进了迷魂阵根本走不出去,再说单魁这魔头现在对我们还算礼
遇,要是惹恼了他,我怕他会反脸无情啊!等四哥他们到了,或许事情还有转圜
的余地,现在只好顺其自然了。」骆冰回了回神、无奈的叹了口气之后悠悠地答
道。

  「对了!姐!单魁这混蛋有没有对妳……对妳……」

  骆冰被心砚突然这么一问!想起这一路上受到的挑逗、折磨和自己羞人的表
现,粉面刹时红透耳根,一颗芳心也跳个不停,强自按捺住起伏的情绪后故作镇
静地答道:「他倒是没敢对我无礼,只是苦了芳妹。唉!她们母女真是可怜!」

  「姐?」

  「嗯!」

  「妳困了吗?我……」

  「小鬼头你又想做什么?我可再经不起折腾了!」

  「不!不!姐妳误会了!我只是想不懂那老小子为什么非要妳去指点他那些
猴孙们,他们比就比嘛!干啥要妳去做示范?我觉得这其中一定有问题!姐!要
不妳明天回了他吧!我怕妳出事啊!」

  「傻小子!切磋武艺嘛!这在武林中是很寻常的事,别想太多!我知道你关
心我,放心!我自会应付的!再说既然已经承诺他了,姐也不能弱了咱们红花会
的名头,是不?」

  「可是……」

  「睡吧!别再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会如何明天自然就知道了,多想也无
益!养足精神才要紧,你也不想我临阵出丑吧?」

  「那……我……我……我要摸着妳的奶子睡觉!」

  「去!你真够烦人的……哎呀!轻点!好!好!怕了你啦……」

  轻微的骚动一会儿就平息了,当均匀的鼻息声响起时,天色已露出一片肚白

     ***    ***    ***    ***

  野狼沟山寨头目的选拔比试从大清早起就已热热闹闹的举行了将近一整天,
到黄昏时五名入围竞争二统领位置的新头目都已产生,接下来就是考较眼力的第
一轮暗器比试。

  这时在数十米宽的比武场中央几名小啰喽正忙碌着支架起一座近十丈高的大
秋千,魔鞭单魁满意的看着穿梭工作中的手下,嘴角慢慢浮起一丝阴鹜的笑意,
转身朝着另一端骆玉芳母女的居所走去。

  窑洞里只有骆冰和骆玉芳母女三人,正盘坐在土炕上不知说些什么,看到单
魁进来便齐齐住了口。

  「呵呵!骆当家!妳们在聊些什么?怎么不到外头瞧热闹去?这回我那些孩
儿们的功夫可真不赖,比以前长进多了!」

  「哼!功夫再好长在不长进的人身上一样是武林败类,有什么好看的?」骆
冰听了单魁的问话后讥讽地回了他一句。

  单魁彷佛心情甚好,听了这句带刺的话也不生气,依旧笑嘻嘻的接着说道:
「你说得对!比起红花会来我们只能算是剪径小贼罢了,可我这帮小子都挺肯上
进的,所以才想到要请妳这位白道女侠指点一下那些小子们,教教他们正道该怎
么看,怎么走,免得他们眼力不行,看岔了,走到旁门歧路里去了,呵呵!这可
是无上功德啊!妳说是不是?骆当家!」

  骆冰不屑地撇了撇嘴、淡淡的说道:「过奖!既然我已经答应了就绝对不会
反悔,不须要你再来啰嗦!」

  「嘿嘿!我倒是不担心骆当家会出尔反尔,只是怕妳不明了我们野狼沟比试
暗器的规矩,想请骆当家现在走一趟、先去看看是怎么个比法,晚上预先做好准
备,免得明天在孩儿们面前丢了体面,那我可不好向贵会其它大哥们交待了。」

  骆冰闻言正想开口,突然明显的感觉到身旁的骆玉芳母女不约而同的浑身抖
个不停,不由好奇地转首看去,只见她俩面色惨白、嘴唇哆嗦,骆玉芳正紧张的
向她看来,眼里彷佛蕴含着深深的忧虑与关怀。

  骆冰大感不解,待要开口相问时只听到单魁一声惊咦、讶然的问道:「咦?
怎么不见小当家?我正想邀他也一块儿去见识见识呢!」

  骆冰顾不得再问原因,一跃身下了炕、边着鞋边慌乱的回道:「他上马厩那
儿解手去了,不用等他!我们这就走吧!待会儿让芳妹转告他就可以了。」

  原来心砚与骆玉芳母女见面后首先转告了项大山的近况,接着便询问她们如
何才能联系上项大山交待的三名好友。

  这时骆大娘有些腼腆的告诉他,可以先会一会其中一个名叫萨鵰的人,这人
现在成了她义子,是专门负责山寨伙食的一个小头目,因为拥有一手好厨艺,再
粗糙的材料到他手里都能烹出美味来,所以颇受单魁优遇。

  目前山寨里共有十三名被抓来的女子供百数十名寨众泄欲,这些可怜的妇女
平均每天都要受到无数次的奸淫,只有骆大娘是个例外,在骆玉芳私奔离开后她
就被单魁视为禁脔,仅偶而赏给两名旧头目和有功人员享用,但唯独这萨鵰是个
例外,每周固定一天他可以和骆大娘睡上一夜,也因此造就了他们之间一段特殊
的母子良缘。

  说到萨鵰这人倒真是个憨厚的汉子,他父亲原是山东郓城县仓场里的一名小
管事,因受到干隆初年爆发的仓场弊案牵连,害怕之余不敢呆在老家,便带着唯
一的儿子四处逃匿,辗转加入了单魁的匪股,几年前意外死了,但萨鵰已从父亲
手中学会了烹饪的好手艺。由于个性温和、人又比较驽钝。

  虽然不时有人会故意作弄的问他:「你是谁啊?」

  他总是笑眯眯的操着浓浓的乡音回答道:「俺啥屌!」

  「啥屌?不对!不对!你是傻屌!哈哈哈!」

  「是!俺是傻……傻屌。」这时他会费力的学着对方的回话、从不生气,所
以在山寨里人缘甚好、大家都很喜欢他。

  不过这萨鵰也确实长着一条驴一样的鸡巴,又粗又长,每个女人见了都怕,
要跟他上床本来就已经有了三分恐惧的心里,肉穴里什么水也流不出来,那阴道
反而比平日更干涩紧绷,所以等到双方性器甫一接触、几乎每个挨肏的女人都会
像被宰杀的猪一般哭嚎起来,弄得萨雕本人也是痛苦不堪,这情形一直到他碰到
了骆大娘才有了突破。

  那时骆玉芳还是单魁的专宠,她母亲就没那么幸运了,和其它妇女一样日夜
受着奸淫。

  有一回骆大娘已经接了三名山寨里的匪徒,但这三人都不堪一战、很快的就
在她肚皮上缴了械,虽说每次都是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被奸淫,但让一个个陌生的
男人在丈夫的私田上反复的开挖耕耘一段时间后,骆大娘心中守贞的念头已经被
掏光了,反而中年寡居的成熟肉体不时会作出违反意愿的反应。

  那时候她白净饱满的肉屄里早已春水泛滥、阴门痕痒空虚万分,迫切地希望
有一条肉棍来充实,所以她便很有耐心的引导着紧跟而上的傻小子萨鵰,经过一
番折冲往返之后,终于让他那根从未真正进入过女体的驴屌不可思议地大半根以
上都插进到她的肉屄里去,也让两人共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畅美高潮。

  自此以后萨鵰便离不开骆大娘,经常缠着单魁要人,这单魁在性事上有变态
的癖好,便怂恿萨鵰认了骆大娘作义母,时不时的要他们在他面前交媾,间中他
也插上一腿,迫使他们成了床上夫妻、床下母子的特殊关系。

  再说心砚透过骆大娘的暗中联系,这时正和萨鵰在争执着。

  这傻个儿心眼很直,虽然他和项大山以前是哥们,但他一味地认为单魁才是
他的大恩人,因为单魁的恩赐他才能和骆大娘在一起、也才能享受到鱼水之欢的
乐趣,更何况他一直想不明白项大山夫妇为什么要逃离山寨,现在要他步上他们
的后尘去背叛单魁,那是他万万无法接受的,所以任心砚磨破了嘴皮子也无法说
得动他。

  就在两人相持不下时骆大娘匆匆赶来了,她要心砚赶紧到校场去陪着骆冰,
萨鵰这里她自会代为解决,那种忧心忡忡的样子使得心砚紧张的立时拔脚飞步赶
了过去。

     ***    ***    ***    ***

  另一方面骆冰在单魁的陪同下来到校场时,那里已是密密麻麻地围聚了一大
帮人,见到两人到来便自动地让开一线,无数双色眯眯、贼淫淫的眼光像利箭般
齐齐射向骆冰行进中双峰抖动、腰臀扭摆的曼妙胴体上,场子里嗡嗡然响起一片
猥秽的议论声。

  那情景让骆冰羞恨得银牙暗咬,强自忍着心里的怒气随着面带得意笑容的单
魁走到搭好的看台上,那看台与丈许远高高矗立的秋千架正好成犄角之势,这时
台前已一字排开站着五名壮汉。

  单魁高高举起双臂制住了台下的骚动后大声地说道:「兄弟们!认得我身旁
的这位女侠吧?没错!她就是江南红花会大名鼎鼎的鸳鸯刀骆冰、骆当家,我请
她到我们寨子里来已经好几天了,骆女侠很客气、平时难得出来走动,所以你们
中还有许多人不识得她,但是小子们!不用失望!现在我来宣布一个天大的好消
息,那就是骆当家已经答应了!她将会担任最后一场比武的评判,并且……并且
还将亲自下场为我们作示范……」

  「也就是说明天……明天大家就可以尽情的一睹她难得一见的风采!在这里
我要特别提醒你们,这可是千载难逢,许多人作梦都想不到的呀!嘿嘿!尤其是
你们五个,二统领的位置以及和骆当家近身切磋,一睹她门道的机会就等着你们
呢,接下来开始的较量你们都给老子卖力些!明白吗?哈哈哈……开始吧!」

  在单魁讲话的过程中人群不时起了一阵阵的骚动,但是近百人的场子里听不
见其它声音,可见平日单魁御下的严厉,等到他把话说完、跟着大手一挥!

  整个场子里顿时沸腾开来、欢声雷动、哨音四起,有怪叫跳跃者、有议论纷
纷者、有遐思连连状若痴呆者,但也有几个人正顿着足、满脸懊丧的样子,或许
是因为他们正巧轮值放哨而无法一睹这千载难逢的好戏吧!但几乎所有人的目光
都不时的射向台上的骆冰,直到五名满脸惶惧的妇女被带了出来,人群才又慢慢
回复了秩序。

  由于厌恶那些淫邪的眼光,上台后骆冰便负手闭目、不去理会周遭的一切,
但心下却也暗暗惊讶于野狼沟这批盗匪纪律之严谨,正暗自担忧着日后该怎么应
付时,突然察觉到嘈杂的声浪一下子低了下来,不由缓缓张开眼来,入目的景象
却让她骇得张口结舌,惊讶莫名。

  只见畚箕型的秋千椅上已经坐上一名赤身裸体的女子,把两条雪白的大腿往
外高举着、腿弯勾放在座位前缘两侧突出的横木上,使得肥白的屁股有一大半滑
出椅外,两只手则绕过千绳、手指扣拉着两片阴唇,尽量地想将光秃秃的屄口掰
得更开,好露出嫩红的穴洞来。

  在她身前一名参加比试的头目则露着下体、拿着阳具在屄洞口比划着角度,
不时将阴茎插进去、再拉出来、点点弄弄的,边吩咐他身旁的小啰喽调整座椅的
高度。

  一切就绪后只见这名头目单手向上一挥!这时等候在秋千后面数米高处山壁
上的两名帮众便齐齐拉动连接在秋千座椅后的长绳,将秋千拉到约三米高处,再
略作一下调整后便听到这名头目高喊一声:「放!」

  紧接着两人便同时将手一松!于是秋千便在那名女子的惊声尖叫中快速的撞
进那名头目怀里,而那名头目则竭力的保持着双方不能再有丝毫的动弹。

  很快的便有另外两名参赛的头目一起上前检视,确定比试者的阳具已密实地
插进充当镖靶女子的阴户里,于是同声大喝:「中!」

  这时全场立刻响起一片震天的叫好声。接下来便换上另一对比试者进场,这
样的比试要一直持续到分出结果为止。

  比武分为三米、五米、十米三个不同的高度,如果在前三个回合的比试中还
无法分出高下,接下来参赛者就必须藉由各种不同的花巧如:转身插入、闭目跳
射、鹞转投入……等自选的方式中去赢得胜利。

  这种狎亵的比武方式是单魁所独创,不仅为满足他自己不正常的视奸淫想,
连带的也激使他的一帮盗伙们为了达到参赛的资格而竞相表现,可说一石两鸟。

  但只可怜了那些作活靶的妇女,阴门受创发炎是常有的事,碰到那武艺较差
的,抓不准目标刺中菊穴,导致两败俱伤阳折肛裂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但一干盗
匪还是趋之若鹜,这次有鸳鸯刀这个彩头那还不人人卖力?

  骆冰初时被这种别开生面、前所未闻的比武场面震慑得脑子里一片空白,直
到围观群众的哄叫声响起才令她回过神来,霎时间一股怒气上涌,被作弄的感觉
使得她美艳的粉脸胀得通红,激动得一个跨步冲向前去、转身直逼着单魁的面门
怒叱道:「姓单的!你这是在做什么?这是在比试暗器吗?你……你……」

  单魁笑眯眯的注视着盛怒中的美人,对于她的反应彷佛是意料中事,反而故
作讶异的反问道:「咦?怎么骆当家还看不明白?是在比试暗器呀!什么地方不
对了?我倒想请教!」

  「你……你……哪有人这样比试的?这哪里是暗器!你们……你们简直是一
群不要脸的畜生!让人作呕!无耻!啊唷!」

  骆冰语不成调的骂着,冷不防小手被单魁一把抓住,按向他胯间隆起的部位
上,耳中同时听到单魁阴狠的说道:「骂够了没有?小淫妇!这可是妳自愿的!
我可没哄妳什么!妳给老子听清楚了!呐!我问妳!现在妳手里摸的是什么?不
用我说吧!这和妳在船上抓着不放的顾老二那根是一样的,是屌!也叫鸡巴!呵
呵!但也有些自命清高的人给它取了个名字叫性器!」

  「嘿嘿!妳也知道这玩意儿平时都装在裤裆里不见天日的,那不是暗器是什
么?再说这铁暗器什么地方都打得,肉暗器嘛!却只能打妳们那小屄洞,不是更
需要技巧?更见真功夫?妳说我那里不对了?啊?啊?」

  单魁边说边加大了手劲,抓着骆冰的玉手,隔着裤子在自己的阳具上揉磨起
来,这时已有不少人发现了台上的变化,于是口耳相传齐齐把目光投了过来,反
而冷落了仍在进行中的好戏。

  骆冰在众目睽睽之下受到如此的侮辱简直无地自容,恨不得早一步离开这羞
人的地方,偏偏这会儿浑身乏力,又感觉到手心里触摸的东西越来越热,越来越
硬,不晓得这恶魔接下来会再做出什么令人难堪的举动,只急得她眼泪几乎要掉
了下来。

  无奈单魁的手指像个铁箍子般紧扣着她的手腕令她动弹不得,情急之下口气
软了下来,低声哀求道:「你先放手!放开我呀!求求你了!放手啊!」

  或许是美人泫然欲泣的模样让人心动,又或许单魁的心中另有所图,总之在
骆冰的眼泪要掉出眼眶的一刹那,单魁松了手。

  单魁从胸前的马甲里掏出一把精巧的柳叶镖来,同时很快的绕到骆冰身后将
镖往她手里一塞!凑在她鬓边狡狯地耳语道:「拿着!嘿嘿!看样子妳已经同意
我所说的话喽!不过我必须提醒妳:明天之前妳得将妳下面那丛乱七八糟的胡子
给我刮干净了!这是我们这项比试的规矩,看到那些上场的娘们没有?哪一个不
是显山露水的?这么做为的是让目标明显,也是为妳们好啊!少出意外少受点苦
嘛!」

  「呵呵!骆女侠!妳也不要想太多!咱们一船过来,妳心里想些什么我还不
明白?我这里又没有外人,妳就当是上演一次潘金莲大闹葡萄架,当年西门庆和
李瓶儿不就是这么干的?哈哈哈……」

  骆冰被他越说越淫秽的话语和羞人无理的要求弄得面红耳赤,再度气得全身
发抖,霍然转身举镖娇叱道:「你……你下流!一派胡言!简直是强人所难!告
诉你!我办不到!你休想!」

  单魁闻言,紫膛色的脸一下拉了下来,恶狠狠的指着骆冰的鼻尖吼道:「贱
货!妳给我听仔细了!在我的地盘上由不得妳,识相点妳自己刮干净了,否则,
嘿嘿!别怪我明天先来一场拔毛大会!我让我那些弟兄们一个个轮流上场替妳代
劳!甚至……呐!妳的小兄弟过来了,不妨让他也去凑上一脚,如何?」

  骆冰越听越心惊,意识到情势的确对自己非常不利,胸中的怒气无形中烟消
云散,这时只骇得双腿发软。

  一听到单魁提及心砚,不由回身望去,果不然心砚正快步从山沟那方向奔了
过来,当下不及细想、慌乱的对着单魁说道:「你……你容我考虑一下!不过无
论如何这事不能让我兄弟知道!你也绝不能伤害他!我……我……唉……」

  语意似有未尽,但看着心砚越来越近的身影,骆冰匆匆留给单魁难以描述的
一瞥后,便纵身朝着奔来的少年迎了过去。

     ***    ***    ***    ***

  入夜后,从山沟的另一端不断传来一阵阵的笑闹喧哗声浪,扰得骆冰心烦气
燥,在斗室里不耐的踱着步子,深锁的眉头和冰冷的神情让坐在一旁的心砚连大
气都不敢喘上一个,虽然他不清楚原因,但他敢肯定,绝对和校场里发生的事有
关,这从他俩回来后,骆玉芳母女关切的神情和几度欲言又止的模样就可以看得
出来。

  其间他也曾想问个明白,但让骆冰冷漠的一句:「没什么!你们别多事!」
把大家的舌头都给堵了回来。

  接着寨子里为刚到达的一批新弟兄摆了欢迎酒,单魁派人来请他们赴宴也让
骆冰给断然的回绝了,只有骆玉芳母女却不能不去参加,临走前都不约而同的深
叹了口气,更加深了心砚内心的疑虑。

  时间慢慢的过去,心砚终于憋不住内心的闷气,在骆冰停步沉思时一个虎步
窜到了她身后,两手向前环抱住她的纤腰,将下颏枕着她的香肩,深情地说道:
「姐!求求妳别再走来走去了!有什么心事告诉我好吗?我们说好要共患难的,
妳这个样子让我好担心啊!」

  骆冰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身子像玉塑观音般动也不动,好半晌之后,才听
到她长长的吁了口气,转身拉着心砚并坐在炕上,无比严肃的看着他说道:「砚
弟!我要你想办法今晚就离开这里,迟了我怕情况会有变化,你……」

  「好啊!我们一起走,我早就想离开这鸟地方了,我仔细观察过他们放哨的
情形,马厩上面……」

  「不!我要你一个人离开这里,你听我说……」

  「姐!妳别说了!要走就一起走!否则就是杀了我、我也不想再丢下妳一个
人!哎呀!」

  一句话未曾说完心砚的脸上已经受了火辣辣的一巴掌,打得他瞠目结舌弄不
明白那里出错了。

  就在他还没回过神时骆冰已站起身来、柳眉倒竖地指着他的鼻尖骂道:「别
再跟我说这些肉麻兮兮的话!也不想想你是什么身份?没大没小的!说穿了,你
们男人都是一个德性,满脑子尽是些骯脏龌龊的念头,现在我的身体你也玩弄过
了,该知足了!别再和我纠缠下去!我……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走!现在立刻给
我离开!你……听懂没有!」

  无情严厉的语调彷如晴天里下起的冰雹,重重的打击着心砚纯真脆弱的赤子
之心,只见他一手抚着红肿的脸颊,俊脸一下变得铁青,眼眶里滚动着委屈的泪
水,不可置信的盯视着眼前这个俏面含霜、娇躯轻颤中的义姐。

  曾听说过女人心海底针,难道连一直以来疼他、爱他,甚至共享鱼水的义姐
也是如此的翻脸无情?

  绝望的情绪像突然爆发的火山,心砚突地一把推开站在身前的骆冰,喉咙里
发出似哭非笑的凄厉呐喊、摇摇摆摆的一路奔了出去。

  巨大的冲力将骆冰撞倒在地,目送着心疼的弟弟跌撞而出的背影,骆冰的心
碎了!彷如刀割般的痛苦令她蜷缩起身子,压抑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刹时流满
了玉腮,委屈、无奈的心酸充斥着胸臆,使得她再也控制不住地失声痛哭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正当骆冰感到身软气竭时,一双说不上粗壮但坚定有力的
臂膀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耳边同时传来熟悉又深情的语声道:「姐!妳这是何
苦呢?弄得大家都这么难过,我知道!我就知道!妳刚才那一番话绝对不是妳心
里想的,姐!傻姐姐!妳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为什么呀?」

  骆冰抬起泪眼模糊的秀脸、抬手轻轻抚摸着心砚的面庞,好象要确定那是不
是真的,然后哇的一声便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再度痛哭起来,惹得刚从发现真象的
喜悦中回复平静的心砚也跟着心酸起来,只能不停的拍抚着骆冰的背脊。

  原来心砚才刚奔出室外不久,被那寒风一吹整个头脑一下子清明起来,细细
地思前想后、再怎么往坏处想他也不相信骆冰是个如此决绝的人,不觉又缓步踱
了回去,果然听到室内传出哀哀的啜泣声,这下他还能不明白?立刻不假思索地
冲了进去,终于让骆冰再也掩饰不了她故作冷漠下炽热的内心。

  好半晌之后,骆冰抬起头来,好象做错事的小孩一般腆腼羞涩地瞄了心砚一
眼,立时晕生双颊地偏过脸去,将个眼睛直盯着脚尖。

  心砚执起义姐的玉手合在掌中,很诚挚的说道:「姐!别生气了!有什么事
说出来,只要妳不再作贱自己,我一定都听妳的!哪怕是要我现在立刻去死,我
也……」

  骆冰不等他往下说立时掩住了心砚的嘴巴,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后说道:「你
又来了!是在取笑我吗?什么死不死的!以后我不许你再这么说!我想通了!大
不了便宜你这小鬼一同作双亡命鸳鸯!不过事情也许不会那么糟……唔……你真
的不管什么都愿意听我的?你刚说的!」

  「没错!只要妳不赶我离开妳,我绝对都听妳的!君子一言……」

  「行了!行了!我的君子!嘻嘻!你是动手不动口的伪君子!现在赶紧去找
点吃的吧!其余的事等填饱了肚子我自会告诉你。」

  恰在这时候,骆大娘提着一小篮的东西迈了进来,看到姐弟俩都红着眼眶不
由同情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来到这个地方凡事都想开点吧!这是命啊!不过
我相信你们吉人自有天相的,别太伤了身子!来!我带了些吃的东西回来,你们
赶紧用吧!芳儿她,晚上可能回不来了,唉!我可怜的孩子!她还怀着身孕呐!
呜……」

  骆大娘感伤的揉了揉眼睛,还想说些什么,这时只见胖嘟嘟的萨鵰颤微微地
从洞门外走了进来,傻呵呵的冲着骆冰姐弟一笑,亲热地搂着骆大娘的肩膀,将
一个小油纸包往她手里一塞后说道:「干娘!这是你叫我准备的东西,我们可以
走了吧?我想睡觉了耶!」

  骆大娘略显扭妮地拨开他的肥手,娇羞地轻打了他一下后伸手拉着骆冰走到
一旁,将嘴凑在她耳边悄悄地说道:「这里面有一小块猪油,明天妳拿它在下面
洞里洞外抹上一些,上场时可让妳少受点苦,孩子!坚强些!忍一下就过去了!
当年……唉!不说了!我该跟他走了……哦!对了!妳抹的时候用量要注意点,
别贪多!千万不能让它流到后面那个洞口去!否则会坏事的,要记住喔!」

  乍听之下骆冰只羞得恨不得有个地洞能钻进去,但她很快的就体会到骆大娘
深深的关怀之情,不由感动得红了眼眶,默默地目送着她们母子亲昵的背影缓缓
离去。

     ***    ***    ***    ***

  心砚将手中一段羊腿啃光后满足的挺了挺肚子,打了一个饱嗝,抬眼瞥见骆
冰正饶有兴味地看着自己,轻咬着下唇的檀口露出一排编贝也似的玉齿,水灵的
大眼中满含爱怜的笑意,彷佛一位慈母正快慰地欣赏着亲爱的儿子津津有味的吃
着她亲手烹制的菜肴,刹时间一股暖流油然兴起,熨贴得心砚的内心充满幸福的
感觉。

  他突然顽皮的将油腻的食指往骆冰嘴边一伸!只见骆冰妩媚地朝他一笑,然
后伸出香舌津津有味地在他指头上舔吮,接着轻启朱唇将整根手指含进口中作那
吞吐状,明眸一翻一合间流波四转,冶艳陶醉的表情令得心砚不由遐想连篇,丹
田里一股热气直往上涌,正在飘飘然之际,忽然指上一痛!接着听到骆冰咯咯的
笑骂道:「小鬼!帮你舔干净了,这下满意了吧?又在胡想些什么?」

  所谓饱暖思淫欲!心砚眼见面前的义姐桃腮晕红、嘴角含春,薄怒中隐藏诱
人的荡意,一股心思早就飞到骆冰丰满的胴体上去,方想有所举动却听得骆冰接
着说道:「到井边去把手脸洗干净吧!顺便打盆水回来,快去!呆会儿我有话要
说。」

  等心砚小心奕奕的端着一盆清水进来时,只见骆冰又恢复了端庄的神色,手
上正把玩着一个澡荚、在室内来回的走着,若有所思的样子,见到心砚便停下脚
步、看着他把面盆放好后,表情严肃的盯着他问道:「砚弟!我再问你一遍,是
不是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会听我的?」

  「是的!」

  「如果我不说,你也不问理由?」

  「是!绝不问东问西!」

  「好!那么从现在起到明天我回来之前,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半步都不许离开
这里,做得到吗?」

  心砚一听!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警觉的闭上,用力点了点头当是回答。

  骆冰见了彷佛如释重负般嫣然一笑!已回复平静的粉颊上突然又升起一抹嫣
红,排珠列玉般整洁的牙齿也紧咬着下唇,明亮的大眼珠转啊转的,好似在思考
些什么,最后终于下定决心般、略显娇羞的接着说道:「接下来我要你做一件事
来试试你是不是真能遵守承诺,如果这些你都按着我的吩咐做到了,姐答应你!
除非你想走!否则我再也不会赶你了!」

  骆冰把话说完后不敢再看着心砚,突然背转身去慢慢的解下身下的罗裙,将
一双玉掌紧掩着裸露的下体后再回过身来,然而入目的景象令她哎呀一声惊叫,
结结巴巴的轻呼道:「你……你……你要做……做什么?怎……怎么把衣服全脱
了?」

  原来心砚听得义姐说要测试他的诚意,接下来又见她轻解罗裳,那还不喜出
望外?暗呼:「要得!这般子测试再多来几次也无妨。」同时飞快的将自己扒得
精光,挺着朝天的肉杵满心期待的等着下一个动作。

  「那……那为什么妳把裙子脱了?不是要上床吗?」

  「啐!你想得美!谁要跟你上床了?老是想些不正经的!」

  也许是这时两人同样袒裼以对吧!骆冰反而去了心中的羞赧,走过去拉着心
砚到炕上坐下,转首过来看着他的俊脸突然又偏过头去,一抹红云瞬间布满了她
的粉颊玉颈,嚅嚅的说不出话来。

  心砚被她怪异的举动弄得满头雾水,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盯在义姐雪白的大腿
根和小腹下浓黑的三角上瞬也不瞬,尽管已经欲火中烧却也不敢放肆,就在他忍
无可忍之时,骆冰突然将身子往后一仰,很快地拉起被子蒙在头上,含糊地喊了
句:「将我下面的毛给刮了!」

  「什么?」

  「我要你把我下面的毛发刮干净!」骆冰再次地娇喊一句,同时从被子里递
出一把明晃晃的柳叶镖来。

  这下让心砚听得目瞪口呆,几疑自己听错了,但是闪亮的刀光使他不得不相
信这是事实,然而不可思议的冲击还是令他忍不住脱口叫道:「姐!妳这是为什
么?难道……」

  「砚弟!你忘了答应过我什么?」

  不等心砚把话问完,骆冰霍地一掀被子、从炕上撑坐起来,杏眼圆睁地娇声
叱道。至此,所有的羞耻难堪一刹间被抛开了,骆冰像是铁了心般反而平静的接
着说道:「好了!你走吧!你根本做不到你答应我的事,你让我太失望了!」

  「别!姐!我知道错了!再不会有下次了!我刮!我现在就刮!以后妳不让
我说话我就是哑巴!」

  心砚边焦急的回着话、边利索地将面盆端到身旁,拿起澡荚就着水在掌中搓
着,同时拿两个手肘将骆冰的大腿往外分了分。

  这时骆冰再也不敢面对自己这种将阴门赤裸裸的袒现在一个少年男子面前的
羞人景象,双手往脸上一蒙!碰的躺了下去。

  心砚面对着义姐蓬门迎宾般诱人的下体,那凝脂般雪白的大腿,平坦光滑、
毫无瑕疵的小腹还有那浅褐色肥厚的阴唇,鲜嫩潮湿的迷人肉缝,在在都向他散
发着肉欲的诱惑,一时间只感到口干舌燥、呼吸急促起来,两手颤抖着将掌中搓
起的泡沫不断地抹向密布在隆起的阴阜上那丛乌黑细密的阴毛上,接着抓起刀子
小心奕奕地刮了起来。

  冰凉的刀锋接触到温热的肌肤让骆冰的身子微微一颤!紧接着刮动毛发的沙
沙声更令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忍不住颤声吩咐道:「砚弟!你……你……没
问题吧?小心别把我伤着了!」

  「你放心!姐!少爷的头都是我刮的呢!」

  「去你的!小鬼!你把我那里当头皮刮呀!嘻嘻!」

  骆冰听他答得俏皮,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室里的气氛一下轻松起来,这时
心砚已将阴阜上的毛刮净了,他找来一条毛巾沾湿后先将那个部位散落的毛发和
皂沫擦拭干净了,然后要骆冰曲起脚来,自己则跪在炕前,边搓着澡荚边盯着义
姐迷人的阴户。

  不知何时那红嫩的蜜唇已半开半合、玉珠若隐若现,一丝晶莹的淫液正从裂
缝中溢出缓缓向着会阴流去,菊穴四周还杂乱的滋生着无数根黑亮的阴毛,与雪
白的臀股相映照、构成一幅淫靡的图案,心砚不由看得痴了。

  骆冰见他好半晌没有动静忍不住撑起身来,发觉心砚呆傻的模样芳心不觉一
羞!飞快的一掌盖住阴户,大发娇嗔道:「小鬼!贼眼兮兮的穷看些什么?」

  心砚尴尬地回过神来,略带慌乱的答道:「没……没什么!我只是看惯了络
腮胡子,一下子变成山羊胡子后觉得好奇多看两眼罢了!诶!诶!」

  一句话还没说完、眼前白光一闪!骆冰光洁的玉腿已经扫到,心砚笑着将头
一偏,站起来转身就跑,姐弟俩嘻嘻哈哈地在匟上匟下追逐着、笑闹着,不时停
下身来相互取笑对方下体的丑态,在这一刻,有谁会相信他们是一对落难中的姐
弟?或许,敞开胸怀是面对未来灾难能逢凶化吉的先兆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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