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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美妻地狱】(01-35)【作者:情史笔者&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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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

  **这一天的凌辱,终于暂时结束了,那些禽兽们凌虐了贞儿好几小时后,
都要回去休息,只留下仰躺在铁笼内、四肢被铁炼锁成大字形的我,独自在这地
下的密室等待下一次的永无止境的折磨。

  就在陈总那些人起身要走时,贞儿忽然走到陈总面前,怯生生的跪下去。

  「你在干什么?」陈总冷冷地问。

  贞儿抬起脸,眼中闪着泪,颤声乞求说:「今晚……可以让我陪他吗?只要
一晚,我们不会做什么,我只想照顾他一晚!」

  我转头看向贞儿,心中感受复杂而酸楚,除了感动、怜惜之外,还有说不出
的悲哀,她是我妻子,在我身边来应是理所当然,现在竟然要向这些禽兽保证不
会和我怎样,才能求得留下来一晚。

  陈总沉默的一会儿,缓缓说:「就答应你这一次!」

  「谢谢……谢谢您!」

  贞儿闻言泪水夺眶而出,感激不尽地看着陈总,不断哽咽地道谢。

  「但是,」陈总又说:「你要记住,你是属于我们大家的性玩物,任何男人
都可以占有你、对你为所欲为,就只有他不行。你要是敢趁我们不在时和他发生
什么事,我会让你接受最残酷的处罚,比你到目前为止接受过的,还要可怕十倍
以上,你听到了吗?」

  「我知道!」

  贞儿垂下头哀凄地回答。

  「知道了就好!好好的和那个没用的男人谈谈心吧!考虑要不要离婚才是真
的。哈哈!」

  陈总可恶地笑道,挥挥手交待阿朋:「我们都走吧,留一盏小夜灯给他们这
一对谈心就好了!」

  终于那些可恨的禽兽都离开了,密室里只留下我和贞儿。

  贞儿站起来,窈窕的身形在微弱夜灯映照下,慢慢走到我身旁,她斜并着腿
坐下,俯身将脸颊贴在我胸膛上。

  「强!」

  她哀伤地唤了我的名字。

  「对不起,我没保护你,让你被这些!」

  我说着,一口气哽在喉咙,再也说不下去,只任由泪水一直涌下。

  「不是你的错……是我太没警觉心……以前在公司……都没发现他们竟然是
这种人!」

  贞儿的脸颊轻轻厮磨着我的胸膛,轻轻呢喃着。

  我感觉胸口热热的,想到贞儿被那些禽兽欺负,忍不住心疼地问:「他们带
你去动手术,痛不痛?」

  贞儿摇摇头,说:「不会,但是感觉好羞耻,动手术时,有好多人看着我,
我好希望你在身边!」

  我能清楚感到贞儿身子在微微发抖。

  「那些可恶的家伙!他们究竟怎样对你的?」

  想到贞儿赤裸裸张着腿躺在手术椅上,一群男人围观医生在替她的耻处动刀
的情景,我忍不住愤怒地脱骂出口。

  贞儿沉默了半晌忽然站起来,羞赧地转过身背对我,接着一腿跨过我身体,
然后慢慢跪下、柔顺地伏卧在我身上,美丽的耻户就离我双目不到十公分。

  「贞你……这在做什么?」我不解地问。

  贞儿羞颤地说:「我想让强看仔细……这是贞儿的身体……强从没这么近看
过贞儿的那里吧?」

  我心头一愣,没错!以前我想舔贞儿私处,贞儿都觉得害羞,每每以那里不
干净而闪避。其实她贞儿的阴户十分美丽而干净,重视身体清洁的她,那里一点
异味也没有,只有一丝淡淡的体香。

  而此刻,被动过整形手术的阴户,粉红黏肉被拉得很开,阴道、尿孔都看得
很清楚,像一朵盛开的红玫瑰,散发出让人屏息的强烈诱惑。

  说真的,如果贞儿是为了取悦我特地去做这种手术,我想我虽会因心疼而生
气,但一定会很兴奋,但想到自己妻子是被一群男人带去做这种手术,我心中的
嫉怒远远超过性欲的冲动!

  当我再看到在耻户最上端的肉豆时,心中怒火更不可遏!贞儿的豆豆,被阿
朋打了针后,变成一截露出的小肉笋,两边的包皮已经包覆不住,更可恶的是,
小肉笋上还被绑了一截细线,线头垂下来在双腿间。

  「可恶!那些畜牲!他们竟然这样对你!」

  我咬牙切齿,手腿把铁炼扯得哗啦啦响。

  贞儿依偎在我肚子上,柔声地安慰我:「强……别生气,贞儿的身体……已
经是他们的……没办法做回自己,没办法还给强一个干净身体,但我的心永远是
强的,我们能像现在这样,可能也只有今晚,所以!」

  她轻轻的呢喃,我感觉下身一阵酥暖,原来她的纤手正轻抚着我的鸡巴。

  虽然这是我新婚半年来梦寐以求的事,但脑海里也响起陈总离去前威胁贞儿
的话,我不想贞儿再受到那些禽兽更残忍的处罚,只好忍着欲火、咬牙说:「贞
儿,不要这样……万一被他们知道,不知道又会怎么对你!」

  贞儿并没停下来,反而进一步握住我半硬的鸡巴,轻轻地套弄。

  「贞儿……停下来……他们会知道!」

  我违着自己心愿,痛苦的对她说。

  贞儿柔软的玉手握着我的鸡巴,轻颤地说:「我不怕……我要补给强新婚之
夜应该做的……虽然我的身体……已经不是当初只属于强的身体!」

  她说着,小嘴缓缓含进我的龟头,一圈温紧润滑的感觉,使得我三百六十五
节骨头都酥软了。「噢……贞儿!」

  我已经没办法再说任何话了。

  贞儿红润润的阴户在我眼前轻晃,我的嘴也自然地吸了上去,贞儿一声动人
的呻吟,整个人触电般软在我身上,「强……不要……贞儿那里脏……被很多人
欺负过!」

  她如泣如诉地说。

  「你不脏……我的贞儿……永远最乖……最纯洁!」

  我激动地回应,马上又继续舔着她充血的阴户。

  「强!」她感动地呻吟着,也回报我的疼爱,含入我的鸡巴,柔嫩的香舌在
我的龟头下缘和棒身上缠绕舔动,我的鸡巴已经完全硬起来,大得塞满她窄小温
润的口腔,龟头紧紧顶住她喉咙。

  她口交的技巧好极了!比婚前好几百倍,可悲的是,这全是被别的男人调教
出来的。

  我从她的阴户舔到精致的肛门,贞儿柔美的背脊激烈地弓起,被塞满的小嘴
发出动人的闷吟。

  「贞儿……舒服吗!」

  我饥渴地舔着,舌头钻进她的窄紧的阴道内搅动,贞儿被我弄得胴体香汗淋
漓,如一阵一阵被电殛般抽搐扭颤。

  「强……噢……强最好……比其他人都好!」

  贞儿放声地哀鸣,大量滚烫的爱液从她阴道流进我口中,里头还混杂男精的
味道,她被别的男人弄得露出芽的阴蒂,也在我唇齿间滑动。

  一股莫名的嫉妒无预警上升,我失去理性地咬了她阴蒂一口,「啊!」

  贞儿的指甲掐进我肉中,柔弱的娇躯激烈弓起,彷佛瞬间就要昏厥休克。

  我惊醒过来,我竟不知不觉被嫉妒占据了心房,贞儿的阴蒂被注射那种针,
一定变得十分敏感,而自己竟还对她做这样的事,我和那些禽兽对她做的有何不
同?

  我正懊悔着,贞儿却喘着气呻吟着说:「强……别停,像那样处罚贞儿……
贞儿想要强的处罚……不想被那些男人处罚!」

  听她这么说,欲火和妒火立刻又将我的理智燃成灰烬,我咬住贞儿露出芽的
阴蒂头扯动,她痛苦的哀鸣传遍了闷热的密室,我们两具赤裸裸交叠的肉体,就
像从水中捞起一般,连地上都是我们的汗渍。

  贞儿最后在我身上高潮了,她的阴户被我蹂躏成一片狼藉,很多以前男人射
进去的残精也都流出来了。

  她娇软无力地伏在我身上喘息,手还握着我发硬的鸡巴。过没多久,她转方
向爬到和我同一边,两瓣微微发抖的干热嫩唇吻上我的唇。

  「贞……你累了……今天就这样,我很满足了,不要真的被他们发现我们有
过……我被他们怎样都没关系,但我真的不想看到他们用更残忍的方式对你!」

  我说。

  「不……今晚我要尽妻子应该尽的责任……我爱强……今晚我要把全部都给
你……他们会对我怎样……我都不在乎了!」

  她说完,更激烈地吻我,我其实也已情欲高涨,两人的欲火再度引爆,饥渴
地互索彼此的唇舌和涎液。

  贞儿离开我的唇后,娇喘着继续往下探索,亲吻到我胸膛时,她蹲起身,一
手扶着我硬梆梆的肉棒,准备好交合。但她并没马上将我的鸡巴套弄进她体内,
而竟是将系着她阴蒂芽的那条细线另一头,缠绕在我阴茎根部。

  「贞儿……你这是!」

  贞儿羞赧地说:「这是他们绑在贞儿豆豆上的线……他们说……当肉棒插送
时……就会扯动阴蒂……贞儿会被弄到昏死……他们想这样折磨我……但还没试
过,贞儿想让强先处罚!」

  「你何苦……我也不忍心啊!」

  我痛苦又怜惜地说。

  「迟早贞儿会被他们这样折磨……我宁愿第一次是给强弄!」

  贞儿说,她已跪在我身上,双手扶在我胸膛,穴口找到我龟头的位置,慢慢
地扭动屁股套弄进去。

  「噢……强!」

  她撅着秀眉,满足地呻吟着,湿淋淋的阴户已完全吞进我火烫的鸡巴。

  「贞……贞儿……我们终于能在一起!」

  我感觉在贞儿体内的那一部份,彷佛被滚烫的温度融化。

  「终于……和强在一起!」

  贞儿也激动颤抖地回应我。

  她往前伏倒在我身上,两具汗水淋漓的肉体,毫无间隙地贴合在一起,又开
始销魂的舌吻。她的屁股轻轻的前后抬动,让我粗硬的鸡巴在润滑的阴道中轻轻
滑动;在下面的我也挺动下身,微重的撞击她,两人一迎、一合,节奏配合得水
乳交融。

  「强……强!」

  她水眸如丝,如呻如诉的唤着我。

  「贞儿……你那里真好……和以前一样好!」

  我激动地说。

  「强也是……强比所有人都好……噢!」

  我撞击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强,贞儿也努力地迎合,两人的交合处发出「啪啪
啪」的肉声。因为动作加大,那条连接肉豆和阴茎的细线也开始被扯紧,每次拉
紧,贞儿的身体就像被强烈电流通过般,扬起柔顺长发,发出近乎痉挛的激烈反
应。

  「强……噢……贞儿……要和强……一起到!」

  贞儿几度要昏厥,但又勉强撑过来,而且更卖力地在我身上上、下坐动,一
手还伸到背后抚摸我的卵袋。

  「贞儿……你是强的……贞儿最乖……乖贞儿!」

  「我是强的……是强的……噢!」

  她纤细的娇躯就像被狂风吹舞的柳枝。

  在贞儿阴道一阵一阵紧套吸缠下、我感觉愈来愈强烈的酸麻,凝聚成前所未
有的充血感,塞满在会阴处,随时就要爆发。

  「贞儿……强好像……要到了!」

  我咬牙忍耐着说。

  「强……贞儿也……也快不行了!」贞儿也是紧咬下唇在忍耐,两人都不想
先出来,一定要等彼此一起上到天堂。

  我喘着气说:「过来抱我……亲亲……一起到!」

  「嗯!」

  贞儿听话地伏倒在我身上,用力地抱紧我,两人下面在激烈交合,上面也狂
乱地湿吻。

  终于贞儿体内一股滚烫的阴精涌出,烫得我龟头强烈酥麻,我也锁不住了,
浓沛的精液从会阴处直奔前端,在贞儿体内爆浆开来。

  「唔!」

  强烈的情欲在最高点引爆,两个缠吻的人,都把对方唇舌吸到破皮出血。贞
儿的光滑的胴体全是汗汁,我也一样,两人躺得地上也像个小水洼。

  我射完第一道精,后面正要再射出第二回,忽然头上四周灯光大亮,我转头
看见色虎带着五、六个大汉冲进来,他们把正在高潮的贞儿从我身上硬生生的拉
走,我那还没射完精的肉棒,就滑稽的斜躺在我肚皮上,一抖、一抖的抽搐,继
续喷出滚烫的浓精。

  「你们这对狗男女!竟然敢做这种事!」

  色虎铁青着脸大骂。

  我当下除了为自己和贞儿的命运悲哀,更感到太可笑了!贞儿是我妻子,但
只有我不能碰她,我和她做爱被他们抓到,竟像是通奸。说通奸还太好听,我现
在的感觉,就像自己是在路边交媾的狗儿,被人硬生生的分开一样。

  贞儿被两个大汉一左、一右离地抱起,就在我面前像尿尿般分着双腿,还没
脱离高潮余韵的她,十根秀气的脚趾紧紧地夹着。一名大汉的手指正插在她的阴
道内挖啊挖,拔出来整根手指都是黏答答的液体,这时,贞儿红肿的小洞也立刻
大量流出我刚射进去的白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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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

  我被一条天花板垂下来的粗绳捆绑住双手,整个人悬吊在大舞台上,只有脚
尖勉强能构得到一点地,被这种辛苦的方式吊着已经有段时间了,加上舞台头顶
炽热的强光灯直接照,汗水从我鼻尖、发稍、背脊,像雨水小溪般滴在地上。

  陈总他们还算有「人性」,或许是还没羞辱够我之前,不想让我渴死,在我
嘴边吊了一个装满运动饮料的水壶,只要我咬着壶嘴,里面的液体就会流入我口
中,但那种装置,让我想起和狗笼中的水壶一模一样。

  我头垂垮在胸前,虽然身体还撑得住,但作为一个丈夫和男人的尊严早就崩
解,之所以闭着眼,不想看到坐满舞台周围那些人嘲弄和带着同情的嘴脸。

  「贞儿的丈夫,醒来接受处罚啦!」

  有人用鞭子抽在我背上,我抽搐了一下,眼皮无力地撑开,看见正飞一手拿
皮鞭、一手提着桶油绕过来我面前。他放下了皮鞭,双手抬着水桶,狞笑着看着
我,然后将桶里冰凉的油液,分二次全泼到我一丝不褂的身体上。

  弄得我全身油腻腻之后,正飞丢下空桶子,换拣起地上的皮鞭,用鞭头撩拨
我垂在两腿间的肉根,我被贞儿内裤塞住的嘴发出「呜呜」的愤怒抗议,用尽全
身肌肉所能使出的力气,想闪躲和反抗正飞的羞辱。

  但一切根本是枉然,因为之前被逼吞了「威而刚」,我的老二在正飞皮鞭的
拨弄下,不受自主地一寸一寸膨胀举起,很快硬得像一条钢柱!那些观众们看得
有趣极了,纷纷鼓掌大笑。

  陈总这时才缓缓走上舞台,宣怖说:「这次要接受处罚的,是一个叫贞儿的
年轻人妻,接下来的节目会很精彩。我不多说,把女主角带上来吧!」

  在色虎和阿朋押送下,贞儿光着双足、怯生生的走上舞台,她身上只穿一件
单薄的细肩绳连身睡裙,露出雪白、削瘦的香肩和裸臂,裙摆只到大腿的三分之
一,两条裸露的玉腿修直、光嫩而无瑕,连一对赤足都那么美丽!

  那件薄衫下没有胸衣,大小适中、饱满坚挺的乳房将薄衫顶起,前端两颗樱
桃的形状清楚地透出来。

  那些禽兽目光全被贞儿清丽凄美的容颜,还有散发诱人气息的胴体所吸引,
没有人再注意到我。惟有贞儿经过我时,轻咬着嫩唇偷望向我,眼中满是关心和
爱怜,但马上被色虎推走,色虎还故意看了我一眼,对我露出嘲谑的眼色。

  贞儿被带到舞台正中央,陈总抬起她柔美的下巴,冷冷地问:「你知道骗了
我,会接受什么处罚吗?」贞儿柔弱而美丽的身体虽然轻轻的颤抖,但她十分勇
敢、美丽的眼眸看着陈总,平静地回答:「我已经完成了我的心愿,从今以后,
你们想怎样我都无所谓了,我的身体早就无法自主了不是吗?」

  她说得平淡,我听了却一阵悲痛,内心直呼喊着:「不可以!贞儿,你是我
的!不可以自作主张,把身体送给这些人糟蹋!」

  陈总没想到贞儿敢顶他,脸色一阵铁青后,露出残酷的冷笑道:「这是你自
己说的,今天不论怎么处罚你,你都会乖乖配合吧?」贞儿闭上眼,轻点了头。

  陈总放下她的下巴,挥手道:「推出来!」

  在众目期待下,八名大汉从后台直接推出一座盖着黑布、足足有二十尺货柜
大的箱型物,推到定位后,那八名大汉合力将黑布拉下,现场先是一阵静默,接
着听见贞儿一声恐惧无助的羞吟后,便是四周爆起大笑和口哨声。我则是头皮发
麻,直到脚底。

  铁笼内关了约二十个全身赤裸、胸阔臀翘,个个不比阿诺逊色的肌肉男,他
们身上还涂遍了橄榄油,使贲起的肌肉更显油亮、硕大。

  会让那些观众大笑主要的原因是,这些关在铁笼内的肌肉男他们全裸的健美
身体,却都穿着一条半罩的铁制男性贞操裤,形状就如一条丁字裤,但没裤底,
想必是为了拉屎时方便。一整块隆起的大铁壳罩住他们的鸡巴,但鼓胀的卵袋却
露在外面。丁字裤的锁在裤腰边,而他们的的双手则是被铁裤前端的一条铁炼铐
在下身前方,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活动。

  他们看见衣衫单薄,难蔽诱人胴体、犹如鲜奶油般可口的贞儿站在铁笼外,
立刻全都挤到铁笼边,个个眼神都像饥渴的野兽般,呼吸浓浊刺耳。

  想到这些人万一全放出来,贞儿铁定被他们生吞活剥,我更是全身发麻。

  但可恨的是,陈总却愉快的笑着,他手伸进铁笼内,抓起其中一个肌肉男鼓
胀的卵袋,对那些观众说:「你们大家看,这些强壮的男人,他们的卵袋这么饱
实,抓起来沉甸甸的,睾丸里的精液是完全满的,满到都快溢出来了……知道是
为什么吗?因为他们已经半年没性生活了,穿着这种特制内裤,连想打手枪都不
可能!」

  现场又响起一阵口哨声。

  我看见我可怜的贞儿脸色苍白,柔弱的身躯几乎站不稳。

  陈总继续又说:「这些男人都是我们千中选一的精壮品种,用最营养、最刺
激性欲的食品调养他们半年,却不让他们泄精,期间只要有梦遗的就淘汰,一百
个人最后只剩下了这二十个,是种马中的种马!用他们来惩罚我们的美丽人妻贞
儿,你们喜欢看吗?」

  「喜欢!」

  现场响起如雷的回应和刺耳口哨声。

  贞儿几乎要软倒在地,但她眼泪坚强的噙在眼眶中并未流下,也没向陈总求
饶。

  陈总狞笑看着她,说:「你有什么话要说吗?」贞儿闭上眼摇摇头。

  「不行,你一定要说!」

  可恨的陈总连这样都还不放过她。

  贞儿在他逼迫下,轻颤地说:「我愿意被处罚!」

  她却又转头对我凄然一笑,说:「我爱你……强,贞儿的心永远属于你!」

  「废话!」

  陈总面色一沉,将贞儿的脸扭回去。他向站在贞儿身后的色虎使了个眼色,
色虎双手拉开贞儿香肩上的细绳,那件薄连身睡裙就轻飘飘地从贞儿美丽的胴体
上滑落脚边。色虎在这半年的时间,脱贞儿的衣服少说上百次,所以就如翻书般
熟练。

  舞台四周响起一阵惊叹,铁笼内那些原始欲望高涨的肌肉男更是疯狂的瞪着
贞儿的身体,喷出灼热的气息,全身赤裸的贞儿只能用手羞怯地掩住酥胸和双腿
间。

  色虎却拿出麻绳,冷酷地命令贞儿:「手举高,我要把你绑起来!」

  贞儿羞耻地把手举到头顶,色虎熟练地用麻绳绕过她嫩白乳房的上、下方,
在背后打结牢固后,留一段绳子向上拉、捆绑她弯举到头后方的双手手腕,这是
他们常用来处罚贞儿的「举手投降」捆绑方式。

  这样的绑法会让贞儿饱满的乳房往上拉长,形成一个美丽的弧度,油润粉红
的乳尖高高的翘着,雪白粉嫩的腋下也都完全露出来,因为贞儿的腋下也是这些
禽兽十分喜爱的性感部位,所以这些人特别爱她被绑成这样。

  阿朋手中拿着一大把钥匙,他拿其中一把,要贞儿伸出舌头,然后将钥匙放
在她粉嫩的舌尖上。

  「这是一号男贞操裤的钥匙,你送去给他!」

  阿朋说。

  贞儿没有抗拒,微颤的舌尖抬着钥匙,缓缓走向铁笼。一号男早已迫不及待
在等她,贞儿舌头一送近,他立刻饥渴地吸上来,我听见贞儿一声羞苦的闷吟,
顿时心都酸到碎了!

  那男的根本舍不得松开贞儿滑软的舌头,贞儿只能任由他粗暴地吸吮,直到
陈总要他停止,贞儿才得以脱身离开。走回来的贞儿脚步踉跄,屈辱的泪水再也
忍不住的滴落下来。

  但这只是一号,接下来二号、三号也一样。我又妒恨又心疼,更担心贞儿的
舌头被他们吸坏。

  到第四号时,这次阿朋除了在贞儿的舌尖放一支钥匙,还在她左、右边乳尖
也各挂一支,要她一次送三支!

  我看贞儿在那些禽兽粗鲁的对待和许多淫笑声中,肉体和精神都快要撑不住
了,却还必须走向前,身体紧靠在铁笼边,让笼内男人饥渴的吸吮她的唇舌和乳
尖。

  几个已经拿到钥匙解开铁裤的男人也加入,他们有力的手伸出铁笼外,紧按
住贞儿纤细的弧腰将她搂近铁笼不让她离开,十几条舌头像水蛭般爬满她身体,
甚至有肌肉男高举着跳动的肉棒在她身上磨擦,想强硬闯关。

  陈总急忙拿出电殛棒将他们一一逐开,叱暍道:「谁敢再乱来,等一下就不
准上这女人!」

  那些肌肉男才不敢再对贞儿动手,只能抓着自己快克制不住的强壮肉棒,激
烈地喘着气。

  贞儿身上全是男人的涎液,走回阿朋面前时已站不住,整个软倒在他脚边。

  「这样就不行了吗?处罚都还没开始呢!」

  阿朋蹲下来,抬起她发丝散乱的凄美脸蛋问。

  贞儿咬咬牙,说:「我可以!继续吧!」

  我心都为她碎了,为自己的妻子遭受这种凌辱而愤怒,但胯下的肉棒却亢奋
的举着,因为有个男人负责看管我,随时要套弄我鸡巴几下,让它维持在硬举的
状态下,看着贞儿被人欺负。

  怎知这一次阿朋更过份,他把钥匙插进贞儿肛门内,要贞儿爬着送过去!

  贞儿在那些人兴奋的鼓噪中,羞垂着头慢慢退爬到铁笼前,屁股顶在笼栏的
空隙,小腿已在铁笼内。取钥匙的肌肉男按住她修长的小腿肚,埋首在她股间吸
舔……

  「啊!」

  贞儿辛苦地仰直玉项,撅起眉发出羞叹。她贴平在地上,足心朝上的脚掌完
全绷紧,脚趾也弯握起来。

  「看她脚趾用力成这样,应该很爽吧?嘿嘿!」

  可恶的色虎这样说。

  他们让那男的吸贞儿的菊花,足足有五分钟之久才让贞儿再爬回来。

  这一次,阿朋则是将钥匙塞进她耻洞内,要她再爬过去!贞儿虽然已经快崩
溃,但还是顺从的照做,另一个肌肉男又一样紧按住她小腿,双唇吸住她耻户,
舌头在她湿淋淋的阴道内搅动。

  「噢!」

  贞儿光滑的酥背上全是汗珠,胴体发出一阵一阵的抖颤。正飞扯起她湿乱的
头发,要她看着我,「告诉心爱的丈夫,现在感觉怎么样?」正飞狞笑着问对她
说。

  「强……贞儿好羞耻……贞儿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家……还有爸妈……
噢!」

  她羞喘、凄苦地说着。忽然一阵抖颤,被肌肉男双唇紧吸住的双腿间,忽然
淅沥沥的洒出尿来。

  贞儿看着我跟我说这些话时,看管我的那个男人也不断套弄我的肉棒,让它
又烫又硬,这样看着我的妻子被人奸辱……

  「高潮了!」

  有人喊着。

  「是兴奋到潮吹吧?」

  「应该都是吧!」

  贞儿闭着眼不住的颤抖,在一连串的折磨和羞辱后,她终于把钥匙送给笼内
所有的肌肉男,那些人也都解开了身下的铁裤。

  陈总说的一点也不夸张,他们个个都有资格称为种马,粗大暴筋的肉棒昂扬
高举在他们两腿间,加上一身贲起纠扎的肌肉,贞儿只看一眼,就羞红脸不敢正
视,我则是心都凉了——想到这些强壮的男人都要上我的贞儿,我除了着急和心
痛,更有种难以形容的复杂嫉妒,形成一股怨气哽在胸口。

  「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陈总冷冷对贞儿说。

  贞儿羞怯地站起来,慢慢仰躺到地,将脸偏开后,两条玉腿缓缓举高,面对
着铁笼内噪动的肌肉男们呈「M」字形张开。那片黏呼呼的血红阴户就这么完全
盛开,小小的肉洞还正流出透明的爱液,沿着股沟淌到地上,这些都透过摄影机
特写镜头,转播到四面大萤幕。

  「你能一次几个?」陈总问她。

  贞儿紧闭双眼,羞颤着说:「都可以!」

  「这位清纯的太太说,她一次几个都不是问题耶!」

  陈总大声的宣扬。

  在一阵欢呼中,我愤怒的扭动身体发出闷吼。

  「但光是这样处罚你,好像还不够啊?」陈总狞笑着,转头对色虎说:「把
她弄好!」

  色虎回了声:「是!」

  只见他拿出专门为绑贞儿阴蒂的特制工具和细线出来,蹲在贞儿仰天张开的
双腿前,小心地把线系上贞儿耻户上端露出来的小肉笋,线的另一头吊着一只精
致的白金戒,色虎抓着贞儿因羞耻紧张而绷紧的雪白脚掌,张口将五根雪白的嫩
趾含进他的臭口中。

  「哼嗯!」

  贞儿羞凄地喘了一声。

  色虎盯着贞儿的凄绝动人的表情,慢慢的吸吮着她每根脚趾,脚趾和趾缝都
是他湿亮亮的唾液。

  「别……别这样!」

  贞儿羞耻极了,雪白的胴体不住地颤抖。

  我则是气疯了,却是无能为力。

  色虎一边吸着贞儿的脚趾,一边还有意无意地扯动系着贞儿肉豆的细绳,她
痛苦的左、右摆动着头,时而仰直玉颈紧咬下唇忍耐,但她已经被调教得十分敏
感,在色虎残忍的玩弄下,终究抵挡不住身体诚实的反应,只见她一阵急颤,大
量爱液从耻穴中喷涌出来,色虎这才满意地松嘴。

  贞儿仍急促的娇喘着,张开的腿没合起来,让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摄影机镜
头,都能看聚焦在黏糊不堪的私处。

  色虎拿着连接贞儿阴蒂细绳的那只戒指,淫笑着说:「小骚货,今天会有你
受的!嘿嘿!」

  说完,他把戒指套进贞儿左脚的第二根脚趾。

  「先让两个人出来吧!」

  陈总一声令下,两名肌肉男被放出来,其他的虽争抢着要冲出来,却还是被
拿着电击棒的警卫逼回去再关起笼门。

  那两个肌肉男一出来,立刻扑向贞儿,他们把贞儿头上脚下扛起来,夹在中
间,一个舔她的肉穴,一个吸她的菊肛,娇弱的贞儿就像个小玩具般被他们粗鲁
地玩弄。

  更惨的是,她脚趾上的戒指不断扯动阴蒂,又被肌肉男粗暴地吮穴,不到一
分钟就高潮了,我看她湿漉的胴体不断激烈抽搐。

  两个肌肉男将她放平回地上,一个压在她身上,疯狂地吸她的唇、舔她的脖
子和腋下、粗鲁地吸咬她充血的乳头。

  贞儿在肌肉男沉重的身躯下扭动,我看她都快呼吸不到空气了,脸色苍白痛
苦,口中发出激烈的哀鸣。肌肉男舔遍贞儿全身后才离开她身体,巨大的手掌抓
住她脚底。

  「温柔点……求求你!」

  贞儿摇着头、憔悴不堪的哀求他。但那肌肉男怎会理她,也不管她脚趾上的
戒指和阴蒂有细绳相连,就粗暴地把她的双腿往两边拉开。

  「啊!」

  贞儿身体像被电殛到的白鱼般弓起,一股尿花全喷到肌肉男的胸肌和八块腹
肌上肌肉男被贞儿滚烫的尿水洒到,似乎更加亢奋了,胯下的肉棒一抖一抖的弹
跳,满是精液的卵袋更鼓大得惊人!

  「美丽的太太,我来了!」

  他抓着贞儿双腿,紫色龟头顶在她小穴口,结实的翘臀往前一挺,「滋!」

  粗大如龙柱的鸡巴全没到底。

  「呜!」

  贞儿的脚趾全握紧了,修长的小腿肌肉也绷到全直。

  那肌肉男开始在她的嫩穴里拔送起暴筋的肉棒,进、出的棒身被丰沛的爱液
染得湿湿亮亮,还黏着许多白色的泡沫。

  这时,另一个肌肉男也不放过她,在另一头吸住她的嘴、舌头,闯进她口中
搅动,贞儿连喘息的空间都没有,被束缚的胴体香汗淋漓,不住地抽搐、弓颤,
胸前两团裹满汗汁的乳房在男人的巨掌中犹如两团滑溜的雪球,被恣意捏揉成各
种形状。

  插穴的肌肉男弓挺豹腰,粗大的肉棒在贞儿的小穴不断塞拔,贞儿大腿根内
侧全濡满油亮的穴汁,身体不知已高潮过几次了。

  肌肉男愈插愈快,我看贞儿被干得从大腿根到脚心都抽筋了,这种心疼又嫉
愤的强烈感觉,让只能在一旁目睹的我恨不得就此死去!

  「太太……好舒服……你真美!」

  肌肉男挥汗如雨地干着已快休克的贞儿。

  「抱去干给她老公看!」

  陈总告诉那肌肉男。

  肌肉男轻易就把贞儿端起,抱着她走到我的面前。贞儿羞苦地看着我,颤声
说:「强……贞儿对不起你……对不起强家……不配作强家的媳妇!」

  我哀伤的望着她摇头。我要说的是,她没对不起我,也没对不起我家。但还
没能告诉她,肌肉男又把她压倒在我面前的地上继续蹂躏……

  「要出来了……太太,在你丈夫面前……我要射进你肚子里!」

  「呜!」

  贞儿羞苦的挺动身躯。

  「丈夫也一起出来吧!」

  陈总说。

  那个看管我的男人也握住我的鸡巴加速套动……肌肉男终于内射在我贞儿体

  内,他们两人的身体一起抽搐着,足足有半分钟之久!贞儿的肚子接受他积
蓄半年的精液,竟然微微的隆起!

  在肌肉男射精的同时,我也被弄出来了——可悲的是肌肉男的精液全进到我
贞儿体内,我却不是,我的精液全喷洒到地上……

  肌肉男捧着贞儿的脸,意犹未尽地吸吮了她的唇舌好一会儿,才慢慢起身离
开,肉棒拔出她耻穴时还是硬的,雄伟的龟头从她微开的耻洞黏出一条白浊的精
丝。

  贞儿阴道内满满的浓精还没流出来,另一个肌肉男早就迫不急待,又将粗大

  的鸡巴填入……

  「太太,换我了!在你丈夫面前做,让我好兴奋!你是不是也一样?」肌肉
男一边亲她一边问。

  贞儿羞苦地弓挺身躯,在肌肉男的粗暴插送下,她连说一个字都很困难。

  「都满出来了,好厉害!」

  旁边的观众很多都挤到这边站起来看,原来,贞儿被插的耻洞刚才内射进去
的精液被这个肌肉男的肉棒挤压出来,弄得她股间犹如流出大量奶油般,一片狼
藉,连地上都是一大滩!

  第二个肌肉男也内射在贞儿体内,大量的精液使得才刚受孕的贞儿,平坦的
纤腹又像怀二个月身孕般微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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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二」

  第二个肌肉男发泄在贞儿体内后,也舌吻了贞儿好一会,在她身上温存够本
后,才舍得将湿漉漉的软棍从她红肿的小肉洞中拔出来,龟头黏着精丝刚离开,
大量浓浊的精液立刻一涌而出,贞儿光溜溜的屁股下,早已是一片牛奶湖。

  两名爽过的肌肉男立刻被赶离开舞台,但铁笼内还有十八个像阿诺一样的裸
男,他们今夜势必都不会放过贞儿。看到他们油亮跳动硕大肌肉,还有两腿间粗
大昂扬的肉棍,心疼和嫉妒立刻涨满我的胸口。

  色虎这时走向贞儿,将戴在贞儿脚趾上的戒指拔下,又出人意料地为她松了
绑,然后捉着她的胳臂,将她拽到陈总面前。

  刚被两只大猩猩蹂躏完的贞儿此时发丝散乱、唇无血色,模样凄楚而憔悴。

  但那些禽兽看她这种可怜的模样,却更加亢奋起来,纷纷讨论着应该再怎么
欺负她。

  陈总抬起贞儿柔美的下巴,问说:「才两个就把你搞成这样,接下来还有十
八个,你说该怎么办?」贞儿无力地阖上眼,她两条大腿内侧还不断有精液流滴
下来,纤柔裸足站的地上,转眼又是一滩白水。

  陈总放开她,冷笑着说:「你是十分难得的尤物,说老实话,我并不想让这
些粗鲁的大家伙把你玩烂了,但是该受的处罚你还是得受,否则就对不起所有想
蹂躏你的男人了!」

  听到陈总这番狗屁话,我愤怒到流下泪来,为什么我美丽的新婚妻子,要对
得起这些染指她、侵犯她的畜牲,天底下还有真理吗?

  羞耻使得我的贞儿这时看起来更柔弱,两条修直的玉腿早已发软,全靠色虎
在后面拽住她双臂,强迫她站着面对陈总。

  陈总拍了拍手,立刻有二个人从后台搬来一大堆东西,整齐的摆在舞台上,
贞儿看到那些东西,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凄美容颜也更苍白了。

  那都是一些不堪入目的淫具,包括各种大小的肛门珠、十几条形状和尺寸都

  不同的假阳具和强力按摩棒;以及一大串超强力跳蛋、浣肠用的汲筒、粗麻
绳、细绳、蜡烛、小木夹;五种大小口径的鸭嘴扩张器、三大桶润滑油、一把银
针!

  最后,那两个人又从后台推出一座妇科诊疗椅和一台长得像脚踏车的东西。

  妇科诊疗椅我当然看过、也知道他们会怎么用,不外乎就是让贞儿躺上去,
双脚搁在两边跨架上,然后将她两条腿分到全开供他们恣意蹂躏。不过,那台像
脚踏车的怪东西我就从没看过了。整辆车就用铁架架高着,摆在舞台正中央,格
外引人注意。

  这台脚踏车状物的把手很高,就如嬉皮车的设计,和脚踏车一样有踩踏板,
却没轮子。让人骑的座垫中间是空的,就像个小号马桶座盖,骑垫下距离只有十
几公分,是一张可以躺一个人长度的软铺,软铺下是一堆复杂的齿轮机构,想必
若踩动脚踏板,就会让那些齿轮运作。

  这样的东西究竟如何用,不止我看不懂,连那些围观贞儿和我受辱的畜牲也
不懂,纷纷讨论它怎么使用。我想懂得它如何用的,恐怕只有陈总父子、色虎和
阿朋少数几个。此时的我,心中却强烈希望永远都不知道它怎么用,尤其是用在
贞儿身上。

  陈总倒了一大杯红酒,递到贞儿唇前,狞笑道:「等一下要玩的游戏,可能
会让人很害羞,所以先喝杯酒,也许能帮你放得开些!」

  贞儿默默地饮尽了陈总手中那杯满满的酒,酒力不好的她,美丽的脸颊立刻
泛起两片晕红,陈总忍不住低头吻去她唇角淌下的一滴红酒。

  随后,他指着摆满舞台的那些淫具,说:「现在,舞台上这些玩具,让你自
己选喜欢哪几样,选好后,我就让笼子里那些种马用来和你玩游戏!」

  贞儿看了满地淫秽不堪的性具一眼,垂下头羞颤地回答:「你们想看我用哪
些……我都配合!」

  听贞儿这么说,全场立刻响起亢奋热烈的嘲弄。

  有人吹了响亮的口哨,激动地说:「现在的年轻人妻真放得开啊!在丈夫面
前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我每样都想看啊,我最爱看这么清纯的小美人儿在丈夫面前被玩,玩得愈
惨我愈兴奋呢!」

  我愤怒地瞪向说那些话的人,但他们根本没注意到我的存在,他们目光从不
舍得从贞儿诱人的胴体上离开。

  陈总拉着贞儿的胳臂,带她到那座奇怪的脚踏车前,说:「这里大部份的东
西你都很熟了,今夜就来点不一样的,让你和笼子里一位壮男哥哥玩玩这个,你
觉得如何?」

  「你决定……都好!」

  贞儿几乎哽咽、令人心疼地说。她早就任由这些禽兽摆怖了。

  我看她只想赶快结束这难熬的一晚,所以陈总说什么她都会答应,而我只能
自责自己无法保护她,连自己都无法救自己。

  陈总呵呵地笑着说:「这么快就答应了?这个东西的玩法,连我想到都会脸
红呢!没想到你长得这么清纯动人,名字还叫怡贞,贞还是贞洁的贞,但骨子里
这么好色贪玩呢!」

  贞儿被他这样羞辱,两腿几乎都要软了,但陈总又强拉着她到铁笼前,说:
「既然你这么想试这东西,就自己选一个和你玩的男人吧!告诉你一个秘诀,挑
老二粗一点、长一点的,玩起来比较刺激唷!」

  这时笼子里的肌肉男们,都拼命挤到前面,从笼杆间伸出手,对着我的贞儿
喊着:「选我!选我!我的最粗最长!」

  有几个肌肉男还让勃起的大鸡巴上下跳动,对贞儿展示他们胯下的雄风。贞
儿在大庭广众面前面,赤裸裸的面对这一切,对她和对我而言都情何以堪,但对
那些渴望看她被凌辱的禽兽,却更加血脉贲张。

  我再也忍不住,用尽吃奶的力气发出愤怒的闷吼,扭动着被吊起来的赤裸身
体,但却只换来陈总冷酷嘲笑的一眼。

  贞儿别开脸,羞泣地说:「他们谁都可以!」

  「那你要老二粗一点、长一点的吗?」陈总问。

  贞儿轻轻点了点头。

  陈总才满意地说:「十号!就是你了!」

  十号肌肉男在一阵近乎暴动的骚乱中,从铁笼内被放出来。

  果然他高举在两腿间的肉棒十分惊人,乌亮的龟头像毒蛇般呈现可怕的三角
形,粗大的肉茎也和老树根一样,上面爬满交错的血管。贞儿只看了一眼,立刻
羞惧地发出呻吟,大腿也下意识紧紧夹住。

  「把我们的壮男先生绑在定位上吧!」

  陈总说。

  色虎和阿朋立刻带那肌肉男走到像脚踏车的怪东西前,要他在骑垫下方的软
铺上躺下,然后用绳索将他手腿牢捆在前后方的支架,这时肌肉男充血昂举的鸡
巴,有近半条就从中空的骑垫穿出来。

  色虎和阿朋走回来,两人一左、一右合抱起贞儿,将她抱上脚踏车,小穴对
准肌肉男肉棒前端的龟头,慢慢将她屁股放下,原来是让她坐在骑垫上和肌肉男
结合。

  贞儿是背对着手把方向坐在那台怪脚踏车上,肌肉男头躺的方向也和把手不
同边,色虎和阿朋让贞儿坐上去后,又把她的手臂扭到身后,让她反抓着手把,
再用绳索将她双手牢缚在手把上。

  最后,色虎和阿朋又抓起她细美的腿踝,将她一双雪白的嫩足分别放上两侧
的脚踏板上。

  高高坐在那种东西上和肌肉男交合,被四面而来的目光观注,贞儿显得羞耻
极了,羞到踩在脚踏板上的嫩足,象牙般的脚趾都夹得紧紧的,但那群围观的人
却亢奋到极点。

  「现在,踩脚踏板试看看!」

  陈董走到贞儿面前说。

  贞儿咬着唇,美丽的玉足顺从地踩下踏板,这时肌肉男的屁股下的软垫忽然
上上、下下浮动起来,本来只有前端约三分之一在贞儿体内的肉棒,也因此全都
没入贞儿的小穴内,随着屁股下软垫的起伏,在她的小穴内进进出出。

  「噢……噢!」

  贞儿发出动人的羞吟,全场立刻爆发起沸腾的兽呼声。

  我悲愤地看着贞儿被这种猥亵不堪的装置所奸辱,却毫无能力去救她。

  「继续踩,不可以停下来!」

  色虎逼迫着贞儿。

  「求求你们……别用这种东西……好羞耻!」

  贞儿凄绝地哀求,但色虎和阿朋根本不会心软,仍然逼迫她继续配合。

  贞儿哀伤地看了我一眼,绝望地开始踩动脚踏板,下面那个肌肉男粗大的肉
条就随着她的踩动,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的小穴进进出出。贞儿美丽的容颜是那凄
楚,但舞台上的景像却又极度淫秽,这种强烈的对比却使得那些禽兽亢奋无比,
有一大半都开始掏出老二在打手枪了。

  「噢……不要停……美人儿……你好会踩……噢……弄得我真爽!」

  肌肉男屁股一挺一挺的叫着床。

  「呜!」贞儿也忍耐到极限了,但她仍努力地咬紧唇不让声音发出来,如果
在种情况下还发出声音,只怕会被那些禽兽取笑到更无地自容,但她这种辛苦忍
耐的模样,在那些人眼中似乎更有吸引力、更能让他们兽欲高张!

  我看她光滑美丽的脚丫,微微用力的踩着脚踏板,雪白的肌肤泛起淡淡青嫩
的血管,因为强烈的羞耻感,脚趾头从开始至今都下意识握得紧紧的。

  色虎这时忽然拿着一捆细绳走向贞儿,我知道他又想更进一步欺负贞儿了,
但我又能怎样!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用手指搓揉着贞儿的乳头,将它们弄到充血高
高翘起后,再用细线绑上,然后他拿着细线的中段,爬上旁边由人搬来的铝梯,
将细线挂在天花板上垂下的滑轮上。

  这么一来,贞儿两边乳头就被细线紧紧的叼住往上拉,随着她踩脚踏车的动
作,细线也轮流拉扯左右边的乳首,让她胸前两颗饱润的乳房也像跳舞般,轮流
被拉尖和放松。

  「啊……不要!」

  贞儿被他们这般残忍的撩拨性欲和摧残意志,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哀吟,她雪
白如缎的火热胴体,早已布满性感的汗珠,凌乱的发丝黏在她纤瘦的香肩和匀称
光滑的裸背上。

  又踩动没几下,贞儿再也使不出力了,停止继续踩动踏板,激动地喘着气,
汗光闪烁的性感玉腿微微地颤抖着。

  「继续啊!我的小美人儿,别停下来,我们还没玩够呢!」

  绑在她身下的肌肉男着急地说。

  「放过我吧……只要不是用这种东西……想怎么对我……我都愿意!」

  贞儿羞苦地喘着气,哀求那些禽兽。

  「想得美!你不行是吧?那就让你的十号奸夫来帮你吧!」

  色虎说。他解开那肌肉男被捆绑的双手,这么一来,肌肉男的大手就能捉着
贞儿纤细的腿踝,强迫她又开始续踩脚踏板。

  「呜!」

  贞儿又再度陷入羞耻和淫乱的地狱当中。

  肌肉男结实的下体,随着屁股下软铺的起伏,拍打着贞儿露在中空骑垫下的
雪白臀肉,发出「啪!啪!啪!」的清脆肉击声,暴筋的肉棒上已经黏满爱液被
过度磨擦后所形成的白色泡沫。

  陈总这时拿着贞儿的行动电话走向她,狞笑着说:「你很久没给你公公通电
话了吧?我用你的手机拨给他,让你跟他问安一下!」

  我听了犹如五雷轰顶!

  我们被陈总这些人抓来后,他们逼我骗家人说工作临时被调到外地,贞儿也
和我一起过去,所以我爸妈一直以为我们是在外地平安的工作,现在陈总竟要贞
儿和我爸通电话,这令我全身血液倒流至脚底,整个人就像掉进冰窖般恐惧。

  但最可怜、最害怕的还是贞儿,她乞望着陈总,羞急万分的摇头,无奈下体
正和肌肉男作激烈的交合,让她连哀求都说不出口,只能不间断的喘息、呻吟。

  陈总用扩音的方式拨出了电话,响了几声后,电话那头接了起来,真的是我
爸的声音。

  「小贞吗?」我爸问。

  陈总将电话拿近贞儿嘴边。贞儿辛苦地将喘息声忍至最低,却怎么都开不了
口,只能用她凄迷的泪眸哀求着陈总。

  「怡贞吗?怎么不说话?」电话那头又问。

  这时,色虎捡起连在贞儿肉豆上的细线轻轻的拉动,贞儿终于忍不住「哼」

  地呻吟了出来。

  「怡贞吗,你怎么了?」爸爸的声音关心地问。

  「爸……是我!」

  贞儿只好被迫开口,声音小声而颤抖。

  「你刚刚声音怪怪的,现在听起来又很喘,怎么了吗?」

  「我……我……唔……没怎……样……哼!」

  她尽量想压抑住身体传来的刺激,好好回答我爸爸,但偏偏就是事与愿违,
那声音听起来就和A片没两样。

  我看了真是心疼又着急,无助和恐惧同样降临在我和贞儿身上,我怎么能让
家人知道贞儿现在是什么处境?要是被知道,以后贞儿还怎么走进我家门?怎么
面对我的亲戚?

  但可恨的色虎在贞儿处于极度脆弱和恐惧时,又用力扯了一下系在她肉豆上
的细线,贞儿雪白身躯像被电到般陡然急颤,两颗乳头上的线也被一阵拉扯。

  「呜……尿了!」

  她忘了正在跟我爸爸通话,近乎呜咽地呻吟了出来。一阵阵金色的液体从她
交媾的下体喷洒出来,全洒在肌肉男结实的八块腹肌上。

  「她尿了耶!尿好烫啊!烫得真爽!」

  肌肉男兴奋的喊出来,大手牢抓着贞儿的腿踝,强迫她不断踩动脚踏板,两
人交合的频率愈来愈密集。

  「什么尿了?你到底在干什么?现在和谁在一起?正强呢?」我爸电话那头
的语气已变得严峻,咄咄逼人地质问贞儿。

  「爸……我……对不起……噢!」

  贞儿从失神中回来,惊惶得不知所措,但色虎这时却将润滑油淋在贞儿苗条
结实的柳腹上,一双手掌在她敏感的腰肢和小腹上爱抚,可怜的贞儿又忍不住发
出呻吟。

  「怡贞,你到底再搞什么?马上给我说清楚!刚刚说你尿出来的男人究竟是
谁?他不是正强对吧?你究竟和谁在乱搞?」

  「我……噢……我!」

  贞儿被色虎和身下的肌肉男玩弄到喘不成声,根本无法回答我爸的话。

  这时色虎也脱光了衣裤,肥胖的身上只剩一条丑陋的三角内裤,正式加入玩
弄贞儿的行列。他把润滑油淋在自己和贞儿身上,紧搂着贞儿赤裸的胴体上下磨
蹭,还喝了一大口红酒,嘴对嘴送进贞儿口中再和她舌吻,许多红酒从贞儿的嘴
角流出来。

  目睹这一切的我,悲愤得不知该如何,只能像条赤裸裸被吊起来的野狗般,
作疯狂而无谓的挣扎。

  「怡贞,你说话啊!你发出的那是什么声音?你到底作了什么对不起正强的
事?给我说清楚!」

  电话那头我爸愈来愈凶,贞儿却只能无助地喘息和闷吟,泪水不断从她眼角
淌下。

  陈总把电话拿给躺在贞儿下面的肌肉男,说:「人家的公公想知道你跟他媳
妇在做什么,你告诉他吧!」

  「呜……不!」

  贞儿哀羞欲绝地摇着头,但是马上又被色虎的湿唇堵住了嘴,只能发出激烈
的闷吟。

  「你好!」

  肌肉男喘着气对手机说,一边抓着贞儿的腿踩动脚踏板,下体不断被上、下
推动与贞儿交合。

  「你是谁?」我爸愤怒地问。

  「我……你媳妇和我……正在做爱……她真的好棒……噢……我的大肉棒喂
满了……她又紧又滑的小嫩穴……她真是太好了!」

  「你说什么!你不知道她刚结婚吗?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无耻!」

  我爸大吼道。

  「噢……你媳妇好正点……小穴好紧……又会出水……夹得我的鸡巴……好
舒服!」

  肌肉男喘吁吁地说,偶尔还夹杂几声不堪的呻吟。

  「你们竟然趁我儿子不在,在作这种不要脸事!我要找警察去抓你们!」

  我爸怒道。

  「你儿子……他!」

  肌肉男正要说,就被陈总示意住口。

  陈总对着手机说:「你儿子出差去了,所以你媳妇找我们来和她玩,她真的
是个超美的小尤物,玩过的人都忘不了那滋味呢!不多干她个十几二十回怎么对
得起自己?」

  「不是这样!」

  贞儿摆脱色虎的舌吻,哀羞地喊着。

  「你们!」

  我爸惊怒地说:「这么说,和你在一起的,还不只有一个男人?怡贞……你
真是太不要脸!太令我失望了!我以前还以为你是清白的乖女孩,没想到你……
等正强回来,我立刻叫她和你离婚!」

  「爸……不是这样……噢!」

  她想解释,但被肌肉男和色虎夹攻得不断发出呻吟和喘息。

  「什么不是?你看你发出那什么不要脸的声音!」

  「对……不起……爸……我不是好媳妇!」

  身下的肌肉男这时全身肌肉已充血到极点,粗大的青筋爬满他全身,只听他
嘶哑地吼着:「美人儿……我的贞儿!」

  「你自己听!那个男人叫你什么?他叫你我的贞儿!你怎么这么不知羞耻,
让野男人这样叫你?唉!你怎么对得起正强?」我爸的怒骂声不断从电话那头传
来,被公公认为不守妇道的女人,对贞儿更是最残酷的伤害。

  我想为她辩解,但嘴被塞着,根本说不出一个清楚的字;就算能说,我也不
知道应该怎么向我爸解释。

  「爸……怡贞……也好羞耻……呜……对不起!」

  她哭泣呻喘着,但两条光滑修长的玉腿仍被迫要不断踩动脚踏板,推动肌肉
男的下体与她结合,乳头和肉豆也被一次又一次的扯紧又放松。

  色虎赤裸的肥躯紧黏着她火热的胴体,鲜红丑陋的湿舌像摆脱不掉的水蛭,
在贞儿敏感光滑的腋下爬动。

  「噢……我有感觉了……快来了……贞儿……射在你肚子里……可以吗?」

  肌肉男全身油汗,像野兽般大声的叫着。

  「不……不要……公公在听!」

  贞儿羞苦万分的激吟哀求。

  我爸当然听得一清二楚,他在电话那头气极而无奈地说:「怡贞,你让男人
没戴套就进去,还让他射在肚子里?你怎么那么脏?万一被弄大肚子……唉!我
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到底和多少男人这样乱搞过?」

  「爸……原谅我……呜!」

  贞儿身不由己,只能羞泣着向我爸认错。

  「我……我射了!」

  肌肉男全身肌肉绷紧、下体用力向上顶,涨鼓鼓的卵袋也收缩起来。

  「呜!」

  贞儿踩在脚踏板上的脚丫,脚趾全用力握住,扬起湿乱的长发发出羞苦的呻
吟。

  色虎也没闲着,他双手卖力地揉抚贞儿的油滑滑的乳房,帮助她也登上目前
为止的最高潮。

  我则是悲哀的流着泪看着这一切,发出愤怒含糊的闷吼。

  「你真的让他在肚子里射精了吗?回答我!」

  我爸愤怒着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呜……爸……对不起……他射了……射在里面!」

  贞儿在被迫达到的性高潮中,痛苦而羞耻地回答我爸。

  陈总对着电话插话说:「放心,你刚过门的媳妇不会怀这奸夫的小孩的!」

  「你说什么?你凭什么保证她不会怀孕?你是谁?医生吗?」我爸怒问道。

  「我不是医生,但你媳妇早就有身孕了,只不过不是你儿子的种。哈哈!」

  陈总说完,立刻就把电话切断关上电源。

  我可怜的贞儿,在高潮和这番极端的羞辱当中,已经昏厥在脚踏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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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

  在极度羞耻的高潮中昏厥过去的贞儿,并没能喘息多久,就被色虎捏人中捏
醒,幽幽睁开眼。

  色虎和阿朋将她从脚踏车淫具上松绑,抱了下来。随后那肌肉男也被松绑,
陈总特许他和贞儿温存了几分钟,贞儿被那臭汗淋漓的肌肉男紧抱住,肌肉男古
铜色健美的身驱,将她雪白柔美的胴体压在地上,她的唇瓣被肌肉男恣意吸咬、
香甜的舌片也被吮进口中品嚐。

  在大庭广众面前,肌肉男几乎舔遍了她全身每一寸肌肤,贞儿自始自终顺从
地任他摆布,但泪珠却从没断过,让我看了十万分的心疼和痛苦。

  终於陈总要肌肉男放开贞儿离开舞台,被压了几分钟的贞儿,勉强用纤细的
臂撑起上身,晶莹的泪水仍延着她脸颊滑到下巴,一颗接一颗滴落在舞台上。身
为她丈夫的我,胸口就像被大石压住,难过和愤慨一点也没减轻。

  陈总抬起脚,用鞋尖抬高她的下巴,狞笑着说:「你公公知道你被野男人体
内射精了,以后你要怎么办?还想回家吗?」我挣扎着被吊起来的身子,发出愤
怒悲哀的嘶吼,却没人理会我。

  贞儿闭上泪眸,颤声说:「我以经没想过能回去,我的身体,你们想怎么蹂
躏都可以,但是,我只请求你,放强下来,他被吊太久了!」

  「听你替他求情,让我觉得很不舒服,不过呢,我还是会放他下来!」

  陈总冷冷地说。

  「谢谢你……主人……请原谅贞儿!」

  贞儿将脸贴在陈总的皮鞋上轻轻的磨擦,表示她对陈总的臣服。看到这一幕
的我,更加愤怒极了,虽然我已经是个完全没尊严可言的男人,但也不愿她用这
种方式来为我求情!

  我被两名壮汉放下来,手麻腿酸的我,立刻被押到妇科诊疗椅上,双手拉至
头上紧缚,两条腿也被抬上左右边的跨架牢捆,他们还把诊疗椅高度升高,让所
有人都能清楚看到我这种尊严荡然无存的样子。

  这时色虎拿着一盆半黏稠状的透明液体,液体里还混杂许多五颜六色像粉圆
或西米露的小颗粒,和一支大注射筒走到我张开的双腿前,狞笑着说:「我来帮
你作大肠水疗!」

  我愤怒地在妇科诊疗椅上挣扎,但他们把我绑得太牢了,这样的挣扎根本徒
劳无功,只是助长他们的兴致罢了。

  贞儿哀求陈总说:「放过他吧……我已经愿意作任何事了,别再为难他……
求求你!」

  「他现在已经比刚才舒服太多了,你要是再不满足,我可以把他吊回去,然
后再替他灌肠,你觉得怎样?」贞儿咬着唇,不敢再为我说任何话。

  「这样吧,那个……你先停下来!」

  陈总忽然叫色虎暂停,这时色虎已经把整支注射筒吸饱透明液体,正准备将
注射嘴插进我肛门。

  陈总把色虎手中的注射筒要过来,拿给贞儿,贞儿抬起美丽却苍白的脸,疑
惑地望着他。

  「让别人帮你丈夫灌肠,他们的动作一定很粗鲁,你那没用的丈夫难免会多
吃点苦头,不如你自己来为他灌肠,相信妻子的动作一定温柔得多了,你觉得如
何?」

  「我!」

  贞儿抓着注射筒的手微微地发抖,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下来。

  「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从笼子里挑个肌肉男出来为你丈夫灌肠,灌
完后就轮他玩你好了!」

  「我!我愿意帮她丈夫灌!」

  立刻有肌肉男抢着要干这份差事。

  「我也愿意!小贞儿,让我来,我为你丈夫灌肠时,会和等一下插你小穴一
样温柔的。求求你选我吧,我老二胀得好难受啊!」

  「我来才对!我的号码比较前面!」

  那些肌肉男听到可以先上贞儿的身体,都纷纷抢着要替我灌肠,我悲哀的发
出闷吼,气得额头都冒筋了。

  贞儿不舍又爱怜地对我说:「强,你别气了,我来帮你,让贞儿为你!」

  我摇着头,哀伤地望着我美丽赤裸的妻子,因为绑着我嘴巴的破丝袜已经松
了,所以我可以说话,含糊哽咽地说:「我……没用……对……不……起!」

  现场立刻爆起一波兴奋的骚动,贞儿要为我浣肠的安排,似乎又把今晚的淫
疟肉戏带进另一个更变态、更猥亵、更让那几十个禽兽亢奋的高潮。

  「强……是贞儿对不起你……还有爸……跟妈!」

  她泫然羞泣地说。

  「少啰哩啰唆!既然要帮你丈夫灌肠,就先换上我们替你准备的小性感护士
服吧!」

  陈总说,他从地上捡起一套「护士服」,故意在我面前晃了晃,要贞儿穿上
它。

  那哪算是护士服?只是一个颈环,外加一条用粗麻搓成小指般粗细的绳子,
绑成了丁字裤的样子。

  「贞儿……别穿那个!」我气愤地阻止她,但根本没用,阿朋把颈缳套上她
白皙优雅的脖子锁上了锁,再拿着那条绳子绑成的丁字裤要她穿上。

  阿朋双手拉着那条淫秽的绳裤,停在比她膝盖稍高的位置,贞儿羞凄万分地
抬高她美丽的腿,足尖微颤地穿过绳洞;接着换另一脚,两腿都穿入绳裤后,阿
朋将腰绳拉高至骨盆以上,粗糙刺人的麻绳就紧紧地勒进贞儿娇嫩的股间,阿朋
还刻意抓着绳子微微挪动。

  「哼……别这样!」

  贞儿忍不住发出羞叹,努力踮起秀气的脚趾,想减轻两腿间的不舒服,但阿
朋并不松手。最后她再也站不住,整个人往前倾倒,娇软地伏在阿朋肩上发抖,
脸上既是羞耻又是痛苦。

  「别这样……欺负她!」

  我又气又心疼的对着阿朋嘶吼。

  阿朋冷笑瞥了我一眼,终於松开贞儿腰间的绳裤,粗鲁地抓直贞儿双臂,对
她说:「别撒娇,想博得你老公心疼吗?少费力气吧!蹲下去!」

  他将贞儿拽到我张开的双腿间,要她岔开大腿蹲着,让摄影师拿着机器由下
往上,很接近而清楚地拍她两腿间的春色。

  拍下来的景像及同步转映在四面的大萤幕上,贞儿整条股缝都湿滑滑的,耻
穴里润红的嫩肉充血微肿,粗糙的麻绳就穿过正中央,紧紧卡进娇嫩的肉里,两
边花瓣黏满许多白白的分泌物,一条像鼻涕般黏稠的液体还垂在她两腿间轻晃。

  这些都很清楚的被转播到萤幕上,可怜我的贞儿只看萤幕一眼,就羞得几乎
要昏倒,再也不敢抬起脸。

  阿朋还没处置完贞儿,又用两条绳子穿过紧捆住她柳腰的绳裤,再拉到颈圈
绑牢,如此绳索又更勒紧到贞儿的双腿间,我听见她忍不住又发出羞喘,摄影机
还拍到她雪白性感的屁股在轻轻地颤抖,两腿间那条黏稠的液体已经拖长到地上
了。

  「可以……了吗?」她忍着身体的刺激,拿着注射筒请示阿朋。

  「再等一下,好像还少些什么东西……对了!」

  阿朋从地上捡起两个上头吊着小铃铛的木夹,将它们分别夹在贞儿翘起来的
嫣红乳尖上头。

  羞耻的铃铛声,只要贞儿有轻微的动作便清楚地响起,贞儿的呼吸也愈来愈
急促而杂乱。

  「现在可以替你丈夫灌肠了!」

  阿朋说。

  我透过头上的萤幕看见贞儿蹲在在我双腿间,手中拿着一根至少500㏄的
大注射筒。她并没有立刻将注射嘴插进我的肛门,却是先放下注射筒,伸手向我
的两腿间。

  她的手还没碰到我,色虎就冲过来将她抓住,怒骂道:「你在干什么!叫你
帮他灌肠,你在磨菇什么?」陈总却说:「由她去弄,放开她吧!」

  色虎才忿忿然的丢开贞儿的手。

  贞儿这才得以继续,她修长的手指扶高我垂下来的卵袋,将它轻轻握在掌心
中,虽然她的手心有些冰凉、有些发抖,但却很柔软、又很温柔,让我十分的感
动和受用。

  她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揉着我的肛门,我知道她是想先让我那里的血液循
环放松,括约肌不会那么紧后,再插进注射嘴才不会痛。

  对於她温柔贴心的小动作,我真是说不出的感动,但又更深感愧对於她。

  她揉了一会儿,羞怯地对我说:「强……我来帮你舔一舔……等一下插进去
比较不痛!」

  说完,她柔软的双唇已贴上我的肛门,湿烫滑嫩的舌片温柔的在我肛肌上绕
圈。

  「噢……贞儿……我……太委屈你了!」

  我由自内心发出感激和舒服的叹息,胸口暖暖又胀胀的,泪水不觉中已充满
眼眶。

  贞儿埋首在我双腿间摇摇头,舌头微微施力,我感觉有一点暖融融津液,已
融进我的菊洞内。

  她帮我舔肛门时,纤细的玉手一直温柔抚着我的卵袋,不知不觉中,我的鸡
巴已经完全硬起来了,直挺的倾举在我的肚皮上。

  「强!」

  贞儿看着我完全勃起的肉棒,双颊泛起淡淡的晕红,显得迷人极了,没想到
在这么多人的围观和心灵肉体的极度羞辱中,我和贞儿两个人竟然还能动起情,
连我都想不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这时摄影机又从贞儿的背后拍到她的股间,萤幕上贞儿辛苦的踮着脚趾,跪
在我双腿前帮我舔肛门,弧线美丽的雪白脚心微微浮起淡青色的细筋,那条穿过
她股间的粗糙的麻绳,把她雪白的肌肤都磨出勒痕了,湿淋淋的耻肉也被磨擦得
又红又肿,仍有不少白浊的液体从那里滴出来。

  「陈总……求求你……别让贞儿穿那条绳子……她那里都磨成这样了!」

  我看了万分不忍,向陈总求情。

  贞儿抬起晕红美丽的脸蛋,轻声说:「强,我不要紧……你别担心贞儿,我
的那里……早就不值得强珍惜了!」

  「你乱说,才不是!」

  我激动地反驳她对自己的身体说这样的话。

  「够了!」

  陈总打断了我,冷笑说:「她的小嫩屄轮不到你关心,为了往后无数男人的
福利,每天都会有人好好的帮她保养,就算一百万个人糟蹋过你的贞儿,她身上
的肉洞一样会维持又紧嫩又粉红,你还是关心你自己吧!」

  「你们这对狗男女,应该爽够了吧!你还不快点替这没用的男人灌肠?」色
虎一直怒目瞪着贞儿温柔待我的经过,一副吃味的样子,这时藉机催促着贞儿。

  贞儿只好拿起盆子里的注射筒,咬了咬下唇,十分不舍地说:「强……我要
插进去了……痛的话要告诉贞儿!」

  「别担心,我没关系的!」

  我柔声安慰她。

  镜头拍到我菊肛的特写,上面湿湿亮亮的,是贞儿舔过后留下的津液。冰凉
的注射嘴碰到了它,括约肌往内微微缩了缩,贞儿迟疑了一下,才慢慢地将它插
进我的肛门里。

  「唔!」

  注射嘴的触感比我想像的还要冰冷,让我不自禁发出一声喘息,萤幕上我的
括约肌微微鼓起,吸吮着还没完全插入的注射嘴。

  「强……可以吗?」贞儿的紧张到让我感觉她的手微微颤抖,心疼又关切之
情全流露在语气当中。

  「我没关系,你尽管做!」

  我抬起脸对她挤出一抹笑容。

  「那贞儿要继续了,你放松!」

  她说。长长的注射嘴带着冰冷的触感,一直送到我的直肠才停住。

  「贞儿开始……要帮强……灌肠了!」

  贞儿紧张而小声地告诉我。

  「我准备好了,来,别害怕,强不会怎样的!」

  我柔声的安慰她,我知道她心疼我、根本舍不得对我做这种事,但是陈总和
色虎又一直逼她,我若没如此安慰她,她一定会旁徨到不知所措。

  但那些可恨的围观禽兽,却把我们夫妻俩互疼互怜的心情当成笑话来看,听
到我和贞儿一路来的对话,他们都笑翻了,有些则是更亢奋,不过我和贞儿此刻
心中只有彼此、只关心着彼此。

  贞儿的手发抖而略显吃力的将汲筒往前推,我立刻感到一股像冰一样冷的流
体慢慢钻进我的直肠里,极度不舒服的异样感觉立刻在我肚子里蔓延开来。

  「唔!」

  我深吸了口气咬紧牙关,全身肌肉连脚趾都绷得紧紧的。

  「强……」贞儿感受到我的反应,紧张得立刻停下动作。

  「继续……我不要紧……你没弄完,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

  我咬着牙说。

  贞儿噙着泪,又慢慢推动汲筒,大量冰冷的油液灌进我的肠子里,我辛苦地
忍着肚子里又酸又胀的感觉,眼前开始变得模糊。

  终於一整筒500㏄都灌进我的肚子里,注射嘴拔出来时,镜头特写到我的
括约肌也从中心点鼓了起来,一股浓烈的酸涨感直想冲门而出,但陈总警告我不
准拉出来,否则就要贞儿代替我。

  「再用一筒!」

  色虎又吸满了另一支500㏄的注射筒拿给贞儿。

  「不!不要了……他已经受不了了!」

  贞儿流着泪哀求陈总。

  「废话!叫你继续!」

  色虎恶狠狠地说。

  「没关系……快点!」

  我咬着牙噫噫唔唔的回答。

  贞儿只好百般不忍的又将注射嘴插进来,再将500㏄冰凉的油液灌进我肠
子里,从肛门被灌进了1000多㏄的油液,我的小腹已经明显的看到微鼓,摄
影机带到我的菊花,括约肌就如小火山丘一样往外凸。

  我只感到肚子里一下子冰冷、一下滚热、一下又酸涨,不断在拉扯全身的痛
苦神经,我身上全是汗汁,而且是黏黏稠稠的汗浆,想必是太过痛苦,皮下油脂
都混着汗流出来。

  色虎拿了一条下面有橡皮塞的钢丝丁字裤,将橡皮塞硬塞入我已鼓出来的肛
门里,然后把钢丝围上我的腰拉紧扣上,如此我连想在大庭广众下失禁都不可能
了,我痛苦的被绑在妇科诊疗椅上呻吟喘息。

  「你们别这样对他……他很难过了,让我来代替他受这种苦吧!」

  贞儿苦苦的哀求陈总,但那些人跟本冷酷地不为所动。

  陈总忽然说:「你想不想帮你丈夫口交?就在这个地方!」

  贞儿微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地问:「这里……您允许我!」

  陈总微笑说:「我允许,而且如果你们夫妻两人都愿意当奴隶,我可以允许
你们更多事,比如偶尔晚上可以睡在一起之类的!」

  贞儿轻咬着唇,看起来对陈总的提议有些动心,但碍於我在却不敢回答陈总
什么。

  「你先去帮你丈夫口交吧,这件事你们再考虑!」

  陈总说。

  贞儿点点头,默默地用手轻握住我躺在肚皮上的半软鸡巴,吐出粉红的舌瓣
轻舔着我的卵袋和阴茎下腹。

  「贞……贞儿……唔!」

  我在酥麻的天堂与油煎的地狱中来回着。

  「强……希望贞儿能减轻你的痛苦!」

  她纤纤玉手温柔套弄着我的鸡巴,羞怯地说。

  随即,她又继续用舌尖轻舔着我龟头下端最敏感的缝线,「噢!」

  强烈的酥麻使得我脚趾握了起来,火热的鸡巴在她纤细的玉手围握下,一寸
一寸快速地充血变大。但一瞬间,肚子的酸胀却又伴随快感形成一波更强烈的搅
痛,侵蚀神经的疼痛急转而下,我的脚心开始抽筋。

  「这样做……强会不会比较舒服?」贞儿十分关心我的情况,我知道她只是
想减轻一点加诸在我肉体上的酷刑煎熬,为了让她心里好过一些,我勉强挤出笑
容,对她说:「贞……我好幸福……有你这样!」

  「贞儿帮你含一含!」

  她看着我,水眸荡漾、羞怯地说。

  「嗯!」

  一阵痛苦的酸胀过去后,肚子此刻有比较好了一些,这就像拉肚子前一样,
绞痛会一波接一波的来,当它稍缓之后,下一波会来得更凶猛。但我也管不了那
么多,难得贞儿可以为我口交,虽然那么多牛鬼蛇神般的坏人围着我门夫妻俩在
看,但还是让我很激动。

  贞儿温软的小嘴慢慢吞入我的龟头,又酥又烫的感觉,让我的龟头彷佛要溶
化。

  「贞……儿!」

  我激动地挺起腰,她温柔地吞进我整条鸡巴,但这时肠子里的绞痛却再起,
一大股便意直冲肛门,却被橡皮塞堵住,巨痛自肛门口如巨浪般反扑回来,变成
强烈的旋涡在我体内肆虐。

  「噢!」

  我翻动白眼,两条被捆在跨架上的腿把跨架摇得「吱吱」作响。

  「强……怎么了吗?」贞儿吐出被她含得又湿又亮的火烫肉棒,晕红着脸微
喘着问。

  「我……太舒服……所以出声……了!」

  我咬着牙说,同时努力将这阵绞痛压抑下来。

  我那被贞儿玉手轻握住的鸡巴,已经变得又凶又大,上面爬满了青筋,龟头
也呈现紫色,不自禁的在贞儿柔软的纤手中微微抖动,马眼的裂缝还吐出透明的
露水。

  贞儿看着它,双颊染上红晕,眼神温柔而羞怯,呼吸愈来愈轻促。我忽然在
记忆深处找到她此刻这个熟悉的模样,那是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那一晚,她就
是这个娇羞迷人的神情。

  「强……如果他们准许……贞儿好想……现在和你做爱!」

  她对我吐露这些心声时,摄影师又把镜头拉到她双腿间,光屁股蹲在地上的
她,被粗糙麻绳穿过的鲜嫩耻户,比刚才更黏红充血,麻绳都被浸湿了,一大条
混着男精的半浊爱液,就从她两腿间垂下来黏在地上抖晃,足足有十公分长,那
些禽兽看到这景像,都直呼精彩。

  我当下则是觉得心酸、愧歉与悲哀,我连和自己的妻子结合,都要靠陈总恩
准才可以,而其他男人都可以恣意在我面前糟蹋、蹂躏她的肉体。

  「把她裤子脱了,让他们在这里作给大家看吧!」

  陈总忽然说。

  这不仅出乎色虎那些人的意料,也让我以为自己太痛苦而产生幻听。贞儿更
是转头望向陈总,眼眶中盈满感激的泪水。

  「老板!我是不是听错了!怎么可以让他们真的在一起?」色虎忿恨不平地
问。

  陈总沉下脸说:「我说把她裤子脱了,让他们做爱。要我说第二次吗?」

  色虎不敢再多说,拉起了蹲在地上的贞儿,心不甘情不愿的剥掉穿在她下体
的绳裤。

  「我可不打算松开你丈夫,自己爬上去吧!」

  色虎一巴掌用力拍在贞儿雪白的臀肉上,对她说。

  贞儿身体往前倾,双手先抓着诊疗椅椅背的两边,脚再慢慢跨上椅子两侧边
缘,在众目睽睽下爬到我身体上方,夹在她两边乳头上的铃铛一直当当作响。

  「强!」

  她先低头,深情的吻了我,这时我感觉肚皮上一阵凉凉的湿痒,略仰起头看
去,原来是从贞儿耻穴垂下来的混浊爱液,一端黏在我肚皮上滑动。

  「贞儿……可以放进去吗?」她手握着我下身火烫的肉棒轻轻搓抚,微微喘
息地问。

  「可以……唔!」

  我回答,嘴也没闲着,一直吻着她在我眼前轻晃的雪白乳房,她被我挑逗得
脸颊火烫,几度几乎要软倒在我身上。

  但惟一美中不足的,是她两边乳头都被夹上了木夹,我无法好好的吸吮她可
爱敏感的乳头,不然一定能让她更兴奋。

  陈总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走过来帮贞儿取下那两个小木夹,「谢谢!」

  我竟然感激到对他说谢谢,然后立刻将贞儿柔嫩的乳首含进口中,那美丽的
樱桃很快在我的嘴里充血变硬。

  「啊……强……老公!」

  贞儿美丽的身躯轻轻地颤抖,她湿滑的小嫩穴也已找到我龟头的位置,慢慢
地坐了下去。

  因为被前面几个肌肉男内射过,贞儿紧紧的阴道仍充满滑滑黏腻的汁液,温
度也很烫人,肉棒滑进去的感觉却十分舒服。

  「强……好棒……强!」

  贞儿双手按在我肩头,轻轻的前后扭动屁股,这样含蓄的动作,就足以让我
粗硬火烫的肉棒,在她湿淋淋的阴道内充份地滑动。

  我又去吸住她另一边乳头,她仰起长发发出呻吟。

  但这时地狱的折磨又来了,她坐在我下腹,动作由慢而快,我满肚子被灌进
去的油液被压挤后又开始作怪,比前几次都还厉害的绞痛及翻滚此时快速漫延开
来。

  「呜!」

  我嘴松开她的乳头,偏开脸发出痛苦的呻吟。

  「强……怎么了吗!」

  她微喘着气问。

  「没事……好舒服……再快一点!」

  我忍耐着说。

  「嗯!」

  贞儿羞应了一声,屁股加快了动作。

  「噢……强!」

  可能是兴奋能和我做爱,贞儿似乎很快就要来第一次了,我感觉她的阴道用
力在吸缠我的肉棒,但可悲的是即使我肉棒硬到快爆,满肚子的胀痛却让我一点
都没有要射精的感觉。

  但我不能让贞儿失望,她那么珍惜能和我做爱的机会,就算我的肉体再受煎
熬,也要让她得到满足,於是我又仰起头吸住她香汗淋漓的乳尖。

  「强……呜!」

  她屁股加快耸动的速度,光滑如缎的肌肤上全是汗光。

  「贞儿要和……强……一起出来!」

  她喘不成声地说。

  「贞儿……别忍着……你先出来!」

  我爱怜地说。

  「不要……我要和强一起出来!」

  她任性地回答,接着又辛苦呻吟着说:「强……我们一起……成为他们的奴
隶……好吗……只要还能和强在一起……就可以了!」

  「好……我答应你!」

  我毫不考虑地回答。因为现在的贞儿,除了这里,已经没地方能回去了,就
算能逃,我也不知道能带她去哪里。

  「强!」

  感动让她发出了激烈的呻吟,也让她强忍住的高潮提前到达,她紧紧地搂住
被绑在椅子上的我,一次又一次的轻搐颤抖,足足有半分钟之久,悸动才慢慢平
缓。

  「强……你怎么了?」伏在我身上的她,终於发现我早已把下唇咬出血,全
身裹满黏臭的汗浆,脸色一定也惨白到让她惊骇。

  「没什么……只是肚子……好痛!」

  我努力让声音不发颤地说。

  贞儿惊惶地看向陈总,着急地哀求他:「他肚子很不舒服,让他去上厕所好
不好?求求您!」

  陈总冷笑说:「当然可以,只不过你要去办一件事,只要办完这件事,我就
让他拉出肚子里的东西!」

  「任何事我都愿意去作,但先让他上厕所……他的样子已经很痛苦,不能等
了!」

  贞儿泪光闪闪的乞求陈总。

  「放心,忍个一时半刻还不会怎样。我要你去办的事,只要半小时就能办好
的!」

  陈总说。

  贞儿知道求陈总没用,只好答应说:「让我赶快去吧!」

  陈总拍了拍手,随即一阵低沉的引擎吼声从后台传来,在众人目光注视下,
一个全身赤裸、只有脚上穿着长皮靴,鸡巴往上翘的肌肉男,骑着一台重型嬉皮
车开进舞台中心。

  他将车架放下,矫健地胯下车,走向贞儿和我,然后将贞儿从我的身上抱起
来。贞儿双臂羞怯地环着肌肉男强壮的脖子,眼神流露出微微不安,她不知道陈
总又有什么安排,我的心也为她悬着。

  「和老公办事用骑乘位的感觉不错吧?但那是和弱男人的玩法,我现在要让
你体验更刺激、更害羞的体位!」

  肌肉男说完,忽然将贞儿放下,然后巨大的手掌又抓着她纤盈的细腰,将她
身子举了起来。

  「腿夹住我的腰,手抱紧我脖子!」

  他命令贞儿,贞儿只好含羞用她光滑修长的玉腿夹住肌肉男结实的豹腰,双
臂轻搂住他后颈。

  肌肉男一双肉掌扶着贞儿的屁股,粗鲁地扒开她两边腿根,往上翘的粗大肉
棒在她红嫩的耻穴口磨顶了两下,找到洞口后就挤了进去。

  「哼!」

  贞儿不自禁伏倒肌肉男厚实的肩肌上,雪白纤细的胳臂紧紧搂住肌肉男,指
甲都刺进他背上的肌肉。

  「抱紧一点!」

  肌肉男说。

  贞儿果然将他搂得更紧,两条雪白修长的腿也紧紧缠住肌肉男结实麦色的大
腿,在他挺翘的臀部后面交叉。

  「害羞吧?嘿嘿,这种体位就叫火车便当!」

  肌肉男得意地说。贞儿羞得把脸紧紧埋进肌肉男胸前,秀气的脚趾又微微握
住。

  「让丈夫看看我们结合得多紧密吧!」

  肌肉男捧着贞儿转到我面前,他整条鸡巴完全塞进贞儿湿淋淋的耻穴内,只
看到饱实的卵袋在贞儿雪白的屁股下。

  肌肉男的手掌还紧扒住贞儿两边臀肉,使得她淡色的菊丘都变形了。我偏开
脸不想再看。

  「好了,现在告诉你要办的事!」

  陈总对已羞到在颤抖的贞儿说。

  「我知道今天是你大学的同学会!」

  陈总说。

  「你怎么知道……我并不知道啊?」贞儿吃惊地问。

  「我在你们家收到了同学会的通知函,顺便也帮你回覆说你会参加!」

  陈总说。

  「我……我不要……我现在这样,怎么能参加?」贞儿羞苦的摇头说。

  「我说你要去就得去!」

  陈总沉声说。

  「别让她去,求求你,我愿意当你奴隶,贞儿也一样,求求你饶过她吧!」

  我也着急的为贞儿乞求陈总。

  「奴隶就是要顺从主人,你还不懂吗?就像你,我要是不让你拉,你就得躺
在这里,肚子痛个三天三夜也没人理!」

  陈总冷冷地说。

  「你!」

  我急着要说,肚子却又一阵翻腾,整个人几乎要昏过去。

  「我答应你,我去参加!」

  贞儿忽然一口答应下来。我知道她是为了我,整颗心都痛了。

  「嘿嘿……听说你在大学也迷倒不少男同学,据我调查,有三个人追你追得
最久、也最痴情,你若没去,他们岂不失望死了?」陈总说。

  「我已经结婚了……说这些……又不能怎样!」

  贞儿抱着那肌肉男,羞颤地说。

  「当然可以,我这次要你去参加同学会,就是把他们找来这里,让他们也能
和梦中的白雪公主有次难忘的回忆。嘿嘿!」

  「不!别去!贞儿!」

  我痛苦地呻吟着。

  「我去,强……你再忍耐一下,贞儿很快就会回来!」

  她忍着泪,柔声地对我说。

  「走吧!就用这种体位,我骑车载你去!」

  肌肉男捧高贞儿的屁股,就这么抱着她跨上了重机车。

  「我们这样子……怎么出去?」贞儿脸色苍白,她根本一丝不挂,下体还和
一个壮硕的肌肉男结合在一起,这种样子怎么能去同学会?

  阿朋丢给了肌肉男一件皮衣,肌肉男穿了起来,顺便将贞儿也包裹在衣服里
拉高拉炼。

  贞儿纤细的腰以上虽然已经被皮衣包住,但她的屁股和肌肉男屁股都还是光
溜溜的露在外面,她雪白光嫩的大腿,就跨在坐在肌肉男结实的小麦色大腿上,
修长匀称的小腿和美丽赤裸的脚丫垂在两侧,修洁的脚趾紧紧地夹着,肌肉男坐
在机车皮椅上,赤裸的卵袋也还可以隐约看见露在贞儿屁股下面。

  「这样不就可以出去了?现在是晚上,你们开同学会的地方又约在海边的别
墅,那里人迹很少,除了你那些大学同学之外,不会有人看到你这种让人害羞的
样子。你也不用出席太久,跟你的猛男情夫去现个身,把邀请函拿给那三个痴情
种就可以回来了!」

  陈总说。

  贞儿羞得紧紧搂住肌肉男,她或许知道陈总就是要她这样去参加,再求他也
只是延后救我的时间,所以并没再求什么。

  肌肉男发动摩拖车,熟练地在原地急绕了一圈,又停到我面前,淫笑着说:
「真谢谢你帮我们大家娶到这么一个正点可口的小媳妇,她的身体太棒了,现在
和我贴得好紧呢!又软又嫩的乳房就紧紧贴在我的胸膛上,小穴也是又水又紧。
还有,她的身体现在好烫啊,就像个小暖炉一样,可能很害羞吧,流很多汗呢!
我和她两个人都出汗了,真正是水乳交融啊,呵呵!」

  贞儿将脸紧埋在他胸前,羞得不敢看我一眼,肌肉男从衣服开口里抬高她发
烫的脸蛋,在我面前粗鲁的吻了她,贞儿被吻完后立刻又羞得躲进他的胸口。

  「走了!我的小贞,抱紧喔!」

  在肌肉男的呼啸声中,他们骑着重机车跃下舞台,离开了这里。

  陈总宣布节目休息一小时,为那些观众准备了丰富的自助晚餐,等着贞儿被
载回来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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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四」

  那些客人都去享用丰盛的自助餐了,被绑在妇科诊疗椅上的我忍着一肚子的
酸涨,全身流遍黏稠酸臭的汗浆,几度肚子痛得在椅子上挣扎,差点就要休克,
但根本没有人理我,最后可能是痛到气力用尽,终于昏死了过去。

  昏厥时间不知多长,直到有人用冷水浇醒了我,我打了个大哆嗦,睁开眼,
贞儿已站在我面前,她身上不再是一丝不挂,而是穿着一条纯白的细肩绳短连身
薄裙。她身旁还有三个我没见过的男人,当中两个相貌斯文,身材挺拔,穿着光
鲜,看起来应是白领阶级。

  剩下那个男人相较下就显得不修边幅多了,一头恣意飞散的长发,胡渣也没
刮干净,穿着白色背心和松垮的牛仔裤,露出古铜色结实的臂膀和半片胸肌,是
现下十分吃香的型男类型。

  这三个男人,斯文的两个一左一右搂住贞儿的香肩,型男则从身后搂着她纤
细的腰肢,把脸贴在她脖子边厮磨,贞儿看到我眼睛睁开,立刻羞红脸低下头。

  这时,全部的观众也都吃饱喝足坐在位置上了,津津有味地看着我们。

  「怡贞,这个男人真的是你老公吗?我们同学都好想知道呢!」

  从身后搂着她的男人,嘴巴在她耳边轻轻地问。

  贞儿耳朵是最怕痒,被那男人这么轻浮地挑逗,脖子忍不住倾向一边。那男
人见她这种敏感的反应,兴奋之色全显露在脸上,又故意在她耳轮内轻轻吹气,
贞儿羞吟一声,两腿几乎软掉,整个人重心全倒在那男人怀中。

  「帮我们介绍一下啊,这男人究竟是不是你老公?」在贞儿身边的另一个男
人也问道,他的手掌已经来到贞儿胸前,隔着光滑轻软的衣料揉着贞儿饱满的乳
峰,因为里面没着胸衣,乳首明显地激凸。

  「嗯……他是……我先生!」

  贞儿羞苦地轻声回答,她被这三个男人上下其手轻薄身体的敏感部位,只能
微弱地扭动身子作无谓的抗拒。

  「介绍一下嘛,你老公叫什么名字?」搂住她的男人说。

  「我先生……叫……正强……哼……别这样!」

  贞儿被撩弄得两条修长美腿根本已站不住地,说出来的话更是断续急促,在
他右边的男人忽然又将她连身短裙的裙摆往上掀高,衣服下雪白诱人的胴体,竟
是被麻绳交错地缚绑着。

  「你老公原来叫正强啊,那他姓什么啊?」男人又问。

  「林!」

  贞儿噙着泪望我,眼中充满歉疚。

  「贞儿,他们要你说什么、做什么,你就顺从他们的意思吧,我是不会怪你
的!」

  我不舍又心疼地说。

  「那接下来介绍我们三个给你老公认识啊!先从我开始介绍好了。要正式一
点介绍喔!不能随便!」

  贞儿身后的男人又对着她的耳朵边轻吹气边说。

  贞儿羞苦地抿紧下唇,因为那三个将她夹在中间的男人,一直在搓揉逗弄她
充血翘起的奶头。

  「快点啊!」

  男人催促道。

  「正……正强!」

  贞儿呻喘着说:「这一位……是振兴……噢!」

  贞儿忽然一声酥吟,整个人紧靠在那叫振兴的男子怀里,原来在她一左一右
的男人,都同时弯下身去吸吮她敏感不堪的乳首。

  「这样就结束了吗?我们是什么关系啊?」

  「振……兴和……我……是大……学……同学……噢!」

  贞儿摇着头,神情苦闷而哀凄地说。

  「还有呢?」那男人双手握住贞儿被绳子索得绷满的乳房,让两团美丽的肉
球更加饱涨,吸吮着乳端的两个男人也品尝得更为起劲。

  「已……已经没有了……噢……别这样!」

  贞儿踮起脚尖,被剃光毛的下体,粉红的肉缝已隐约见到晶莹的水光。

  「什么没有?我和你的关系难道只有同学吗?我有没有追求过你啊?跟你没
用无能的丈夫说!」

  振兴的语气和眼神都充满报复快感。

  「呜……有!」

  「看着你老公跟他说!」

  振兴扭住贞儿的脸,强迫她看着我。

  「强……振兴他……大学时……追求过我!」

  贞儿羞苦不已地对着我说完,振兴才松手,她也缓缓偏开了脸。

  原来这三个男人就是陈总说的,曾经热烈追求过贞儿的大学男同学,想必我
昏过去这段时间,贞儿已经依照陈总命令她的,将这三个人请来了这里。

  而且不止如此,更让人难堪的是参加他们同学会的同学,也有二十来个这时
都跟来了,他们就坐在观众席的第一排,有男有女,男的当然多一点,女的竟然
也不少。这些男女除了是贞儿大学时的同学外,让人讶异的是有些还是同学的老
公或老婆。这些人就这样距离不到五公尺,清楚地看着贞儿和我被凌辱。

  贞儿在他们逼迫下,一一向我介绍了他们,那两名穿着样貌像白领阶级的男
士,分别叫晨纬与维民,而那不修边幅却还算有型的男人就是振兴。

  以前被贞儿拒绝过的男人,此时在我面前大方恣意地轻薄着她,而我则是赤
裸裸地被捆绑在妇科椅上,张开双腿、挺着被油液灌满的肚腹,肛门里塞着塑胶
塞,鸡巴还半硬不软的躺在肚皮上。被妻子以前的追求者看到这种样子,真令我
情何以堪!

  贞儿轻喘着气,哀求那三人说:「今天你们要怎样……我都会顺从你们……
但请先救救我丈夫!」

  「你丈夫他看起来很好啊?这种样子很适合他吧,要救什么救?」振兴问。

  「他的肚子!」

  贞儿为我着急的神情全写在脸上,我再也忍不住这种羞辱,一口气冲上来,
打断她说:「我没怎样!不需要他们救!」

  「强!你再不拉出来,肚子会受不了的!」

  贞儿更着急地说。

  「拉出来?哈哈哈……我没听错吧?怡贞,你是说你老公赤身裸体被绑成这
样,还要表演当众拉粪吗?」振兴说。

  「求求你……别笑他……你们等一下要我怎么做,我都会顺从的,但请你们
尊重我丈夫,也救救他!」

  贞儿颤抖地哀求他们。

  「要怎么救?帮他拔掉肛门塞吗?哈哈哈……哈哈!」

  那三个男人搂着我的贞儿,笑得前仰又后弯。

  「我不需要!别求他们!」

  我咬着牙怒吼,虽然肚子又开始强烈绞痛,但要这三个追求过贞儿失败的男
人帮我拔掉肛门塞,然后在他们眼前失禁喷粪,那我真的宁愿痛死!

  「怡贞,你老公很有骨气呢!」

  晨纬方开她走到我身边,用手按住我的肚子使力压下去,我满肚子酸胀油液
被他这么挤压,登时痛得冷汗奔流,连脚心抽筋了。

  「别这样……快放开他,求求你!你们来折磨我吧……我可以让你们浣肠,
或作任何事都可以!」

  贞儿苦苦的为我为我哀求。

  「不……不准你这样!」

  我咬牙,忍着来自地狱般的煎熬对贞儿吼道。

  而他们听见贞儿这么说,眼睛立刻都露出兴奋的光芒。

  晨纬总算停止对我作的事,问贞儿说:「你真的可以让我们浣肠?」

  「只要你们让他拉出肚子里的东西,之后想要怎样……我都可以!」

  贞儿微喘着气回答,她现在一心只想救我,根本没考虑到等一下自己的处境
会有多羞耻和不堪。

  「没想到以前让男生们遥不可及的校园公主,现在竟然自愿让我们浣肠,嘿
嘿……真兴奋啊!」

  「不过一般的浣肠好像还不够,你有什么比较刺激的建议吗?」振兴挲抚着
贞儿光滑平坦的腰腹,在她耳旁柔声问道。

  贞儿咬了咬唇,强忍住羞耻,努力不让声音发抖地说:「那里有珠子……可
以灌肠……再塞进珠子!」

  那三个男人循着她的话,目光都落在舞台一角摆着的七、八串大大小小肛门
珠上,脸上均露出兴奋的神情。

  「然后呢,继续说啊!除了灌肠后把肛门珠塞进去外,还能怎么折磨你?」

  贞儿羞得脸色发白,全身都在颤抖,手也紧紧的捏着,但为了我,她仍一个
字、一个字,小声却清楚地说着:「你们其中一位躺着……我让他抱!」

  她几乎要说不下去,但还是强忍住继续说:「抱在身上做爱……另一个……
从后面替我灌肠……灌了肠之后……我要忍住……不能失禁!」

  「你要忍住不能失禁,然后呢?这又怎样?」振兴大声问。

  「因为要忍住,所以……那里会……夹紧肉棒!」

  贞儿羞耻不堪地回答。

  她说完这些难以启齿的话后,头更低了。那些坐在第一排的她的大学同学,
男的脸上皆露出兴奋的神色,女的则是充满了鄙夷和轻蔑。

  「这种不要脸的话,竟从清纯美丽的怡贞口里说出来,听了真让人特别兴奋
啊!」

  维民激动地说。

  晨纬在一旁搭腔说:「或许我们可以考虑帮你丈夫一个忙,如果你真的什么
都愿意做的话!」

  「我愿意!」

  贞儿顾不得自己的羞耻,噙着泪苦苦的哀求那三个男人:「求求你……帮强
把塞子拔走,让他拉出肚子里的东西……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看到新婚妻子为我牺牲,已经肚子痛到说不出话的我,更觉得自己有多么悲
哀失败,根本不配作她的男人。

  「好吧,但要他拉在哪里?总不能在这里拉吧!弄得满地臭屎,等一下我们
要怎么办事?」振兴说。

  「这个就让我们来吧!」色虎突然走出来,他指挥助手推出一个大浴缸,将
它摆在我张开的双腿前面,「这样就可以让他拉出来了,当作是大家欣赏他老婆
被玩之前的余兴节目吧!」色虎说。

  「我来!」

  振兴绕到我面前,故意看着我,不怀好意地笑着说:「能帮怡贞的老公拔掉
肛门塞,等一下弄她的时后,她应该更会感恩图报地卖力配合吧!嘿嘿!」

  「我不要你帮!滚!」

  我咬牙嘶声怒吼。

  但振兴的手指已经勾住肛门塞的拉环,摄影机的特写镜头也都对准我那里,
振兴故意轻轻扯动塞子,镜头下,我的菊花就像婴儿的小嘴一样紧紧吸住塞子不
放,惹来那些围观的人一阵哄笑。

  「别再折磨他了,我求你们!」

  贞儿哽咽地哀求。

  「好吧!」

  振兴忽然用力将塞子拔走,塞子离开肛门的刹那发出「啵」一声清响,我感
觉整条肠子彷佛都要被外面的空气吸出去了,两条被捆绑的腿一阵抽搐,大量洪
流挟着滚烫直冲出括约肌,好像要把屁眼给爆破一般激烈。接着就是粪浆疯狂打
在浴缸中,发出巨大的声响,我在痛苦与解脱的极乐地狱中,感觉整个人就快死
了。

  「哦!真恶心啊!怡贞,他真的是你老公吗?」

  「你怎么会看上这种男人啊?」我在快失去意识的激烈排泄中,听见振兴和
晨纬在问贞儿。

  终于我拉到没东西能再拉了,镜头拍到我两腿间,两边大腿内测都黏满了粪
渍,括约肌红肿成一圈,屁眼也扩张成一元铜板大小的肉洞。

  「强……你感觉怎样?有没有舒服一点?」贞儿神情关切的问我。

  我无力地点点头。

  「好啦!现在该你来报答我们了!」

  振兴说,而且一把将贞儿横抱起来。

  「你想让谁在你下面?」振兴淫笑问道。

  「你们……任何一个都可以!」

  贞儿羞耻不堪地小声回答。

  「既然这样,我帮你介绍一位好了,这位你应该也很熟,嘿嘿!」

  振兴笑得更阴险。

  「是……谁?」贞儿感受到他的不怀好意,不安地颤怯问。

  「就是我们的张教授!」

  振兴说,这时从观众席当中站起来一个年逾半百、戴着一副深度眼镜,发鬓
灰白、穿着宽宽的西装的瘦小男人。

  「教授!」贞儿一时间似乎还没弄清楚状况,呆住了半晌,随及发出绝望的
羞吟:「噢!不!」

  但姓张的教授已经走上台来,陈总他们在舞台上安排了一张极宽敞舒服的躺
椅,那教授毫不知耻的站在台上,将身上衣裤一件一件地脱下,脱光衣裤后的身
体苍白瘦弱,胸口排骨嶙峋,小腹却微凸,看起来甚为病态和丑陋,但百短也有
一长,垂在两腿间的肉根却不小,还没勃起就有十几公分长。

  他大剌剌往那沙发上一坐,接着朝后一躺,两腿大大张开,老二就躺在他肚
皮上,厚片眼镜后一双淫色的目光直盯着我的贞儿。

  振兴立刻将贞儿抱到沙发前放下,贞儿夹着修长的玉腿屈坐在那教授张开的
双腿间,刚好面对着那禽兽的老二,令她羞得偏开脸不敢看。

  「好好替我们的教授服务,先用你淫荡可爱的小嘴舔硬教授的鸡巴!」

  振兴抓着贞儿的头发,强迫她的脸靠上那教授的下腹。

  「住手!你们这些禽兽!」

  我悲痛嘶吼。

  贞儿在他们逼迫下,哀羞欲绝地抓起教授的肉棒,启唇慢慢含进口中。

  「唔!」

  那禽兽教授发出满足的叹息,贞儿顺从地吞入整条肉棒,开始吸吮套弄,丑
恶的家伙一下子工夫就膨胀起来,青筋暴怒地塞满了贞儿的嘴。

  教授扯住贞儿的头发,让她吐出粗长湿亮的肉棍。贞儿已是泪流满面,和那
禽兽四目相接,哀羞万分地闭上湿眸。

  「怡贞,你还是这么美,这些年来,教授每日每夜都忘不了你呢!」

  贞儿听见那教授无耻的话,更是羞凄地咬紧唇微微颤抖。

  「你是心甘情愿的吧?来,到我身上来吧!」

  教授捧起贞儿的脸道,说完后放开,人往后躺靠在沙发背上。

  贞儿缓缓站起来。

  「贞……不要!」

  我痛苦万分的喊着。

  贞儿回头望我一眼,哀凄地说:「强……对不起!」

  她回过头,屈膝跪到那教授坐的沙发上,整个人慢慢倾向前靠上去。

  「怡贞,来,让教授疼爱你!」

  教授已经忍不住了,双手伸到贞儿背后环住她纤盈的弧腰,将她紧紧搂贴在
身上。

  「教授……不要……呜!」

  贞儿稍稍抵抗了一下,嘴就被那教授的臭嘴堵住,那禽兽的手同时撕扯她身
上的薄衫,没几下已经撕成碎片,散落在沙发旁。

  教授将她剥得一丝不挂后,手又伸到她屁股后面,扳住她雪白的大腿根,将
粗大的龟头顶在湿润的小穴口磨弄。

  「怡贞,我终于可以占有你!」

  教授亢奋地喘着气,扭动下身让龟头充份享受穴口濡满爱液的嫩肉抚触。

  「噢……教授……不可以……同学……同学都在!」

  贞儿美丽的长发都乱了,悲羞地摇着头。

  「就让他们看啊!害羞吗?我爱你害羞的样子,让他们看更仔细吧!连漂亮
的肛门都让他们看仔细!」

  那教授双手用力扒开贞儿光滑的臀肉,美丽的菊丘全张开,我美丽的妻子连
肛洞都被她同学看到。

  「不!」

  贞儿羞伏在那教授身上,那禽兽趁势往上一挺,整根鸡巴塞进湿穴当中。

  「噢!」

  贞儿发出认命的悲鸣,教授的手掌扒住她两边玉臀,用力地揉抓,湿淋淋粗
大的肉棒塞满贞儿的小穴,只露出一小段暴筋的根部,和两颗皱巴巴的卵袋在外
面。

  「怡贞……你那里跟我想的一样……又温暖又湿润……把肉棒夹得好紧、好
舒服……快溶化了!」

  教授兴奋地说。贞儿白嫩的屁股上全是被他手指捏抓的指痕,被捆绑在妇科
椅上的我,只能悲哀地看着这一幕。

  「教授……不要这样……噢!」

  贞儿哀羞地泣求,玉手推着那教授,想离开他身体,但又怎能如她愿,那教
授下体往上一顶,贞儿扬起下巴发出激吟,教授就这么顶高她屁股慢慢摇动,贞
儿柔弱的娇躯无力地伏在那教授身上,任凭他摆布了。

  「怡贞,你真听话,教授会好好疼你的。让我亲亲你,舌头给我,乖!」

  那无耻教授已经完全享受到征服贞儿的快感。

  贞儿闭着泪眸,粉嫩的舌瓣羞颤地从双唇间吐出一小截,立刻被那禽兽教授
吮住,吸进嘴里粗鲁地品尝。

  振兴蹲在贞儿的屁股前观看,一手还拿着DV拍摄转播到四面的萤幕,忽然
转过头对我说:「怡贞的小穴好厉害啊,一直努力在吸吮教授的肉棒呢!」

  贞儿听到振兴这么说,被教授吻住的嘴发出哀吟,羞绝地扭动身子,但萤幕
上放大的影像,却只看到她黏肿的耻肉缩动,彷佛真的很用力地吸吮那条塞满阴
道里的暴怒肉棒,耻户周围和两侧大腿根都已湿乱一片,连教授的卵袋都流满她
的爱液。

  「可恶……你们这些人渣!」

  看到妻子让人这般奸辱,我用仅存的力气挣动和嘶吼。

  辰纬走过来,一手提着润滑油,一手拿着特大号注射筒,淫笑着看着我说:
「该是为怡贞浣肠的时候了,怡贞的丈夫你要好好看着,看着她被灌肠后,屁股
更用力夹紧肉棒的样子。这些润滑油是刚从冰箱拿出来的,从可爱怡贞的屁眼灌
进去,冰冷的感觉会充满她的肠子和身体,相对的会让她感觉教授的肉棒就像烧
红的铁棍一样火烫,一定很爽,这可不是每个女人都有福气享受到的快感唷!嘿
嘿!」

  「住手!不准你这样折磨她!禽兽……住手……我求求你……你们要对我怎
样都可以……要占有她也可以……但请不要折磨她……要好好疼爱她……求求你
们……你们可以折磨我……对贞儿只要做爱就好……不要折磨她啊!」

  我疯狂地吼叫,后来又悲恸的乞求这些混蛋。

  「嘿嘿……你想被折磨吗?别急!」

  陈总忽出现在我面前,身边还带了一个医生和护士,他们都戴了口罩,身着
手术服。

  「看着你妻子被浣肠的同时,我们要帮你做永久性的断精手术,做完之后,
你这辈子将再也没机会让贞儿怀孕了,她只能继续怀别人的骨肉!」

  「不……不准这样……你们没权力这样!」

  我浑身冰冷,这些禽兽竟然要我永远不能和贞儿有爱的结晶,实在太狠毒、
太可怕了!

  但我的处境和贞儿一样,完全被他们所摆布,他们在我嘴上贴了胶带,接着
来了几个助理用肥皂和水清洗我的下体,洗净后连人带椅把我搬上舞台,推进一
座用透明塑胶膜搭成的简易手术房,我还在挣扎,但那护士已经用酒精擦拭我的
下半身,接着替我进行半身麻醉。没多久,我的下半身就失去了知觉。

  「好可怜啊!怡贞她老公动完手术后,永远都不能生了!」

  我听见舞台下贞儿大学的女同学说。

  「谁叫他娶到那个淫荡的女人,算他活该!你们看,她老公就要被断精了,
她还能跟教授还有振兴他们几个男的玩得那么投入呢!」

  另一个女同学说。

  我悲哀地转头看向贞儿,她动人的胴体被教授紧紧地搂贴在身上,两片玉臀
被振兴扒开,辰纬已经把吸饱润滑油的大号注射筒的长嘴,插进了她粉红色的肛
门里。

  「可爱的怡贞,你要忍耐喔!刚开始会难受,但等一下就会很舒服了唷!」

  辰纬说,同时慢慢将注射筒的推塞往里压入。

  「啊!」

  贞儿发出让人心疼的哀鸣,玉脊也忍不住弓起,但又被那教授搂压住。

  「是不是很难受啊?怡贞的小穴好像愈来愈紧了呢!」

  那教授柔声问贞儿。

  「呜……好……好冰……不可以了!」贞儿柔美的身子不断在发抖,被扒住
的屁股也拼命地想扭动,摄影机特写到她湿淋淋的耻肉似乎把塞在里面的肉棍缠
绕得更紧,圈住怒棒的穴嘴一缩一缩地,彷佛是在吸吮男根。

  振兴故作怜惜道:「这也没办法啊,是你自己用那种淫荡的样子参加我们的
同学会,还邀请大家来看你表演,又说要替你丈夫让我们一边干一边浣肠。现在
你这种诱人样子,把我们弄得欲火焚身,叫我们怎么停得下手呢?」

  「怡贞,你流好多汗呢,你连汗都好香啊!我的乖怡贞,噢……夹得愈来愈
用力了!」

  那教授发出舒麻无耻的呻吟。

  「教授……你的东西……好烫……呜!」

  贞儿的屁股被振兴用力扒开,只能羞苦地扭动腰肢。

  「看来冰过的润滑油果然发挥效果,她现在一定觉得夹住的肉棍就像热铁棒
一样,又烫又硬,嘿嘿!」

  辰纬说着,他已经把一整筒润滑液都灌进贞儿肛门里。

  看着妻子让人糟蹋,我愤怒地闷吼。就在这时,护士用一块小布板垫高我的
卵囊,当作简单的局部手术台,就像国中实验解剖青蛙一样,只不过上面摆的不
是青蛙,而我的卵囊。

  医生已经持着手术刀走到我张开的双腿前,我咬牙不想看他怎么在我的卵囊
上动手术,不过据他向陈总解释,他会先把我的输精管截掉,再施打入一种对付
精子的抗体,让我的睾丸永远失去制造健康精子的能力。

  「怡贞的丈夫要被动刀了呢,那女人还不知羞耻地和别的男人玩成这样!」

  又有贞儿的女同学在说。

  我听见贞儿辛苦的喘息,忍不住又转去看她,护士把手术室里特别搬来的萤
幕拉到我眼前,冷淡地对我说:「要看看这里,不用转脖子转得那么辛苦!」

  那萤幕上播出的,当然也是贞儿被他们蹂躏的实况。

  萤幕上晨纬已经将第二筒油液灌进贞儿肚子里,现在正慢慢把注射嘴从她细
致微鼓的肛门中抽出来,整根嘴管拔出来的瞬间,贞儿粉红的括约肌立刻往内缩
入,似乎努力忍住想喷泄出来的感觉。

  「怡贞乖……放松一点,我们一起享受性交的快感!」

  教授微微喘息道。

  「教授……怡贞不行……怡贞要忍不住了……你在我身体里的东西太大……
太烫了!」

  贞儿颤抖地忍着,美丽雪白的胴体全是闪烁的汗光。

  萤幕又拍到两人交合地方的特写,因为太用力圈缠住肉棒的关系,贞儿阴户
充血成暗红色,那教授露出在外的一小段粗大肉茎,也因为被耻肉紧紧箍缠,上
头血管显得特别狰狞而暴凸,并亢奋地跳动着。

  「还没完呢,接着还要塞肛门珠进去对不对?这可是你自己说出来的处罚方
式,还记得吧?你这女人可真会享受呢,竟然喜欢被男人这样折磨。嘿嘿!」

  维民说。

  「不!」

  贞儿听见,整个人已经支撑不住,伏倒在教授身上哀泣。

  「等一下!」

  维民正要去捡起放在地上的肛门珠串,却被色虎制止住,色虎笑嘻嘻地说:
「那些都太短了,用我这个吧,这是为了美丽的怡贞,特别去订做的!」

  只见他从身后拿出一串少说六、七十公分长,上头颗粒有大有小的肛门珠出
来,其中有几颗大的只比乒乓球小一些。

  「不!你们住手!别用那种东西去塞她,她会受不了!」

  我被胶带封住的嘴「咿咿唔唔」、急怒含混地闷吼着,但没人听得懂,也不
会有人理我。

  这时萤幕下角出现一个子画面,那是医生的手术刀已经划开我的阴囊,我一
咬牙,移开视线不去看那个画面,反正我注定要不能生育了,现在心中更关心的
是贞儿会遭遇到他们如何残忍的折磨。

  维民开始把肛门珠一颗一颗地挤进贞儿的肛门里,贞儿十根玉指紧紧攀住教
授的肩膀,指甲都掐进他的肉里,每塞一颗肛门珠进去,她就发出一声呻吟,那
教授也会跟着叹息,应该是贞儿的小穴不断夹紧肉棒,让他发出舒服的声音。

  维民塞了几颗后,接下来一颗是比较大的,他停了下来,站起身对台下他们
那些同学说:「有谁要上来玩看看?很刺激唷!女同学也可以上来啊,只要能把
肛门珠全塞进去,怡贞同学是不会介意由谁动手的!」

  那些人听到,男的女的立刻都跑上台,在贞儿的屁股前排队成一列,男的脸
上亢奋不已,几个女的则是充满报复快感,等着轮流将肛门珠塞到贞儿体内。

  「不……你弄就好……别让同学都上来……求求你!」

  贞儿哀羞欲绝地摇着头乞求维民。

  那无耻教授拨开她湿乱的长发,捧着她流满泪的凄美脸蛋,柔声问道:「怎
么不让其他同学弄啊?是不是会害羞?」

  「是……教授……救救我……别让大家都上来!」

  「教授也帮不了你啊,是你自己说要接受这种处罚的。如果害羞,教授喂你
喝点酒,有点醉意后就不会害臊了,可以玩得更开喔,你说好不好?」贞儿绝望
地点头。

  教授立刻拿起旁边的红酒,仰头喝了一大口,然后嘴贴上贞儿双唇,用这种
无耻轻薄的方法,将红酒慢慢喂进她口中。

  这时轮到的第一个女同学,正用指尖抵着球,慢慢将它压进贞儿的肛门,粉
红紧致的括约肌中心点慢慢扩大成一个洞,当整颗球挤进去一半,忽然快速地被
吸进去,括约肌又密合起来,「噢!」

  贞儿忍不住仰起玉颈,红酒从她和教授黏在一起的嘴唇缝隙泌出,沿着下巴
流了不少下来。

  镜头从她的肛门特写拉远,拍进她整个臀部和大腿,还剩在外面的一长串肛
门珠,吊在她屁股下面晃动。

  「都流出来了,真浪费酒,只好再喂你喝了!」

  教授兴奋地喘着气说。他又喝了一大口酒,再度吻住贞儿的小嘴,两人继续
做嘴对嘴喂酒的无耻游戏。

  在那些同学轮番上阵下,转眼间,一长串的肛门珠已经只剩约手指不到的长
度露在外面,其它珠子全都塞进贞儿身体里头。贞儿也被教授喂了不少酒,美丽
的胴体上除了汗水闪烁,还浮现出淡淡的晕红。

  那禽兽教授一张脸被酒精染得通红,亢奋无比地说:「怡贞,你看……医生
正在剪掉你丈夫的输精管呢!我们却在这边用嘴互相喂酒……下面还紧密的结合
在一起,你的阴道把我的肉棒缠绕得紧紧的……想到……就令人血脉贲张得兴奋
啊!」

  「强……不要这样对强……求求你们!」

  不胜酒力的贞儿,伏倒在教授身上呻吟。

  振兴这时拿着两颗强力跳蛋,将它们一边一颗用胶带贴紧在贞儿雪白的脚心
上。

  「听他们说怡贞的脚心特别敏感,我们用这个来试试看吧!」

  「我这边还有一样好东西!」

  晨纬也说,他拿出一块内面有金属片的白色贴布,将它黏在贞儿肛门与耻穴
中间的会阴处,然后接上一条通到机器上的电线。

  「这个可以通电,这么一来一定刺激极了!」

  晨纬说,他们每个人脸上都露出兴奋无比的淫笑。

  我悲伤、愤怒地闷叫,医生的刀这时也刚好切断了我的输精管。

  「他老公的输精管已经被剪断了,在完成全部断精的手术前,你们也让怡贞
不断地高潮吧!」

  色虎说。

  振兴和晨纬点了点头,同时启动跳蛋和电片的电源,贞儿柔美的身体立刻激
烈地颤动。她发出让人心疼又亢奋的哀吟,十根秀白洁净的脚趾全都紧握起来,
脚心似乎也强烈地抽筋。

  更残忍的,是她的会阴处被时强时断的电流刺激得发出阵阵痉挛,大量爱液
沿着教授的阴茎根部流下来。

  「噢!」

  她第一次高潮很快就到了,教授占据她的嘴,舌头激烈地在她口中搅弄,使
她连叫都叫不出来。

  「贞儿……不要这样……反抗那些禽兽,就算是最微弱的抵抗都好……不要
那么容易高潮……不要和他亲嘴……我就要被他们断精了……你和那教授还在我
面前这样……叫我情何以堪!」

  我心里头在悲哀的嘶喊,想到自己以后不会有机会让贞儿怀孕,忽然心中对
正被教授占有的她产生强烈的醋恨,多希望她能为我反抗那些人,不要任由他们
蹂躏和摆布,还在我面前被玩到高潮。

  「嘿嘿……现在要拉出肛门珠了!」

  维民牵着露出在她肛门外的一小截肛门珠,先轻轻的往外拉,里头一粒珠子
从约肌中露出了半颗头,但马上他又松手,珠子立刻再被吸进去。贞儿的屁股为
了抵抗这种感觉,阴道似乎又再用力夹住里头的肉棍,我听见那无耻教授发出一
声令我嫉妒的销魂呻吟。

  「怡贞……你夹得太用力……这样太舒服了,我会被你夹出来……噢!」

  教授喘着气说。

  「准备了唷!教授你要忍住啊,她等一下会夹得更厉害唷!」

  维民说,忽然一把将肛门珠往外拉出。

  「呜!」

  「噢!」

  贞儿和教授的身体同时产生激烈的反应。

  「怡贞……教授爱你!」

  那教授吻着贞儿的脖子、脸颊,呻吟地说。

  「教授!」

  贞儿紧紧依偎在那教授身上喘颤。

  维民手中拉着大半条肛门珠,大概还有半条在贞儿身体里面。已经有人在地
上铺好塑胶布,以防等一下肛门珠全部拉出来时,肠子里的油液和粪便也会一起
出来。

  「怡贞,你准备好再高潮一次了吗?你丈夫的手术就快完成了,这次你高潮
后,他就永远没办法生育了!」

  维民狞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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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

  贞儿被他们玩弄得体力不继,又被喂喝了不少酒,神智有些迷乱,但听见维
民说我已经要被断精了,还是哀凄呻吟地呢喃:「不……我想有强的骨肉!」

  「还再想那没用的男人?听了就有火!」

  维民说,忽然毫无预警的,将留在贞儿体内制少还有三十公方长的肛门珠,
一口气快速全扯出来。

  「呜!」

  贞儿身体受到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整个人失去控制地反抱住在她身下的教
授,两排贝齿也咬在教授肩膀上。随着肛珠的抽离,大量白浊黏稠的液体,从她
巧致的菊花心喷射出来,呈一道弧形完美的抛物线,「劈哩啪啦」地奔落在地上
铺好的塑胶布上。

  「哇……好厉害!第一次看到这么刺激的画面!」

  「我快受不了了,这女的……真是难得的尤物啊!」

  那些观众们看我的贞儿当着他们眼前排泄,看到血脉贲张。

  「噢!怡贞……我爱的贞……你的身体……太美妙了!」

  在贞儿身下的教授喘着气一直激吟,露出在贞儿耻穴外的一小段阴茎,上头
的血管都已被缠绕成紫红色,他的手掌还伸到贞儿后面,用力扒开她两边嫩臀,
让肛门更无法闭合,难堪的排泄如小小洪水暴发般一路不歇。

  「人美,连失禁的的样子都好诱人,难怪男人都会想折磨她、欺负她!」

  有个贞儿的男同学说。

  另一个男同学则涨红脸兴奋地说:「对啊!而且一点都不臭耶,这是怎么回
事?总不会人长得美,连便便都没味道吧?实在太神奇了!」

  台上的色虎这时笑嘻嘻、得意洋洋地说:「当然是有原因,想知道吗?」

  「想!你知道什么原因?」那些男同学兴奋到不行的回答。他们身边的女同
学和女伴,虽然一脸不削和不悦,却也忍不住拉长耳朵想听。

  「那是因为啊,每天洗澡时,我会定期为她作大肠水疗,就是用这个!」

  色虎说,一手还拿起洗肠用的软管晃了晃。

  「什么?她洗澡时……你都在?」有个女同学掩着嘴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
惊呼。

  「不……不是的……请你……别再说了!」

  已经拉完了肚子里所有东西的贞儿,软绵绵地伏在教授身上,听见色虎说的
话,哀羞欲绝地流泪哀求。

  色虎淫笑着说:「当然啰,除非我有事,否则我们每天都一起洗澡,我都让
她把腿张开,自己用手剥开小嫩穴,然后温柔地帮她清洁呢!」

  「是吗?是吗?你都怎么帮她清洁?」那些男人想知道又显得嫉妒地问。

  「通常是用舌头帮她把肉缝里里外外舔一遍,连肛门我也帮她仔细舔喔,当
然啦,她也会用可爱的小嫩舌为我舔干净鸡巴和肛门。不过我们这样互相为彼此
清洁身体,调情到后来两人都会忍不住,洗着洗着就性交起来,几乎每次都是这
样的结局,嘿嘿……贞儿她兴奋起来呻吟的声音,在浴室里特别放得开呢!不像
现在在这么多人面前,她总是比较害羞!」

  色虎得意洋洋地说。

  「不……不是的……每次都是你逼我……我没有这样!」

  贞儿哀羞欲绝地反驳,但声音是那么软弱无助,一点都无法替自己辩白些什
么。

  听见色虎把他平常逼贞儿作的无耻事迹,搬出来在众人面前炫耀,我则是气
得握紧拳头,泪水都忍不住滚落下来。

  一个坐在第一排的微胖的女人,应是贞儿大学男同学的老婆,鄙夷地质问:
「他逼你的?所以你也有配合啰?原来这个男人说的都是真的!你和他每天都那
个……我是说,都这样玩……呦!我都不好意思听下去了!」

  「不……不是这样!」

  贞儿想说,却已被那些坐在前排的同学们恶毒的交谈淹没。

  「好恶心啊!怡贞每天都跟这个男人一起洗澡,还有做爱!」

  那些女同学打量着色虎,脸上都露出厌恶和不敢置信的神色,一些人窃窃私
语说:「听他说,他还常帮她作大肠水疗,那不是连肛门……这种难堪的地方,
都被这个男人摸透透看光光了吗?」

  「这种事我光听脸就红了,她竟然做得出来!」

  贞儿羞得把脸紧埋在教授肩上,身子微微地颤抖。

  「乖怡贞,他们那样说你,很害羞是吗?」鸡巴仍硬梆梆插在贞儿体内的教
授,轻抚着贞儿光洁优美的裸背,柔声在她耳边问道。

  「没关系,教授救你!」

  那无耻教授立刻对着那些人大声开骂:「你们几个不准再这样说怡贞了,听
到了吗?」那些家伙这才停止窃窃私语。

  「好了,没事了,怡贞乖,别哭了,让教授继续疼爱你!」

  教授轻轻抬高贞儿的下巴,贞儿闭着眼,弯长的睫毛都被泪水沾湿,漂亮的
脸蛋也交错着泪痕,粉嫩柔软的唇片微微轻颤。那教授看呆她美丽动人的模样,
立刻又把嘴贴上去。

  「嗯!」

  贞儿没有抗拒,可能是为了报答那教授帮她说话,也可能是自暴自弃,她对
那教授的吻慢慢有了回应,羞闭着泪眸,四片唇瓣互相轻吻。接着教授的舌头滑
进她口中,她粉嫩的舌片也迎合着他的搅弄,教授得到这样甜美的回馈,呼吸越
来越浓浊急重,那张臭嘴占据住贞儿柔软的玉唇、疯狂地吸吮她小嘴里甘甜的香
舌和津液。

  而贞儿只是微微的蹙起眉,任由他粗鲁地舌吻,更气人的,是她的呼吸也由
轻轻的喘气变成急促杂乱,双颊染上晕红,雪白的屁股羞怯地上下轻抬,让教授
湿淋淋的肉棒在她窄紧的阴道里滑动。

  「贞儿……你变主动了……教授喜欢你这样……是不是爱上教授了?继续这
样……教授会疼爱你的!」

  那教授松开贞儿的嘴,无耻地呻吟着,又弯下头,脸埋入贞儿柔软的酥胸,
吸含她乳尖勃起的奶头。

  「哼……教授!」

  贞儿弓扭着纤细柔软的腰肢,屁股上下抬动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胆了,湿淋淋
的暴筋肉棒在耻穴口忽隐忽没,发出「啁啁」淫糜不堪的水声,沙发上早已湿了
一大片。

  「噢!怡贞……你爱我吗?告诉我!」

  教授一手扶着她纤软的柳腰,一手揉着她饱挺的乳房。

  「对不起……怡贞不能……我已经……是正强的妻子!」

  贞儿呼吸凌乱地哼应。

  正在被动断精手术的我,听了心中真是百感交集。

  那教授忽然抱住贞儿猛然翻身,将她反压在身下,「哼!」

  贞儿不由得发出激烈的呻吟。

  「我要好好干你!让你忘记他!」

  教授先喝了一大口酒,含在嘴里送进贞儿口中,然后俯身向前、双手撑在贞
儿身体两侧。摄影机拍到他光着屁股的全裸背影,贞儿被压倒在沙发上,只看到
两截修直匀细的小腿,垂搁在教授两侧腰际。

  在我愤怒蒙眬的泪眼视线中,那无耻的家伙开始挺送屁股,「噢……教授,
不要!」

  贞儿羞苦却难掩激情地轻喊。

  振兴拿着DV走近去拍摄,镜头先从贞儿美丽的小腿开始,慢慢移到她白皙
性感的脚丫。「你们大家看,怡贞的脚丫已经用力成这样子了!」

  振兴一边拍一边说。

  萤幕上贞儿白嫩的美足,雪白的脚心用力地弓起,洁白细致的脚趾紧并,微
微地往内勾握,他们刚才已经将原本贴在贞儿脚心上的强力跳蛋取下了,也就是
说,现在贞儿脚心和脚趾有这种反应,完全是因为和教授性交所带来刺激。

  「啧啧啧!」

  振兴啧啧称奇地说:「依我对女人的经验,女人做爱时脚会这样子,就表示
她已经完全沉浸在和对方男人的性爱高潮和欢愉当中,才会连最末端的神经都完
全亢奋,看来教授已经彻底征服怡贞的人和心了!」

  「不……怡贞……没有……噢!」

  贞儿想为自己辩解,但教授一次又一次的抽送,却让她不断发出让我心碎的
激情呻吟,而且她也没发现自己不知何时,两只纤手已紧紧环搂住那无耻教授的
后颈。

  振兴又将镜头移到教授的屁股下面,两颗皱巴巴、湿漉漉的卵袋正前后激烈
地摇晃,撞在贞儿狼藉不堪的下体,粗大的肉茎在红肿的耻穴不断进出,阴道里
的嫩肉因为将棒身缠得很紧,每次都被拉出来外头,花办和男根上黏满了过度磨
擦爱液后所制造出来的大量白沫。

  「不要再拍了……别让我再看这些!」

  我悲愤不已,但视线就是无法从萤幕上移走。

  「哼……不要……拍那里……好难为情!」

  贞儿也看到墙上大萤幕上的影像,哀羞不已地泣求,但她张隔很远的两只脚
掌,却越来越用力地弓弯,脚趾头也握得更紧,让这些男人看了更是欲火高涨。

  振兴用DV拍摄贞儿的神情,她被紧压在沙发上,原本柔亮美丽的秀发,现
在凌乱地披散在椅面上,微晕的脸蛋透露动人的性感,随着那教授每一次撞击,
她就仰起玉颈,揪紧柳眉、发出凄迷荡人的激吟。

  「怡贞,我听说……你的阴蒂……也被他们用细线绑住了……真的吗?」教
授汗流夹背,喘吁吁地问。他说着,将贞儿两只美丽的脚丫分别抬上肩头扛着,
然后用力地往下一顶。

  「噢……教授!」

  贞儿立即叫了出来。

  「是不是真的?他们有这样过份地……欺负你……处罚你吗!」

  教授兴奋地抽出再用力送进去,两只高举的美丽脚掌又用力弓弯。

  「哼……有!」

  贞儿回报激烈的呻吟,哀羞地回答。

  「你这坏女孩……怎么可以让我以外的男人……这样处罚你!」

  教授紧紧抓住她纤细柔美的脚踝,又用力往前顶。

  「噢……对不……起!」

  贞儿被那教授抽插到失神,竟跟他道歉。我悲哀地闭上了眼,只差不能把耳
朵给闭住。

  「我也想玩看看……你被绑线的地方……可以吗?」

  贞儿哼喘得很厉害:「教授……想怎么弄怡贞都可以……请您温柔点!」

  在色虎的帮助下,没多久贞儿肉豆上的线,一端已牢牢地系在教授的鸡巴根
部,他将线弄得很短,几乎已是扯紧的情况,在这种长度下,男根在她阴道内就
算只有轻轻的动作,都会拉扯刺激到敏感的肉豆。

  「怡贞……我要动了!」

  教授说。

  「嗯!」

  贞儿声因微透着紧张,羞颤地回应。

  镜头又拍到两人性交接合的部位清楚的特写。

  男根往外拉出才一小截,肉豆就被扯长了,「哼!」

  贞儿张成大M字型的两条美腿微微地颤抖,口中发出哀吟。

  「怡贞……可以吗?」教授关心地问道。

  「可以……怡贞……会忍住!」

  她轻颤而惹人怜惜地回答。

  「怡贞……抱紧我脖子!」

  教授说。

  贞儿羞怯地搂紧教授的后颈,那身材瘦小的教授,不知哪来力气,忽然将她
端着抱了起来,现场周围立刻响起佩服的掌声和口哨声。

  「教授……好难为情……别这样!」

  贞儿被那教授用这种「火车便当」的体位端住,羞得娇躯一直颤抖,脚趾头
紧紧握住,却将教授抱得更牢,凄美的双眸看都不敢看旁边一眼。

  「走,我们去看你丈夫……他的断精手术就快好了……我们这样一边性交,
同时看着你丈夫被绝育……一定会很兴奋!」

  「不……你们别对他作那种事!」

  贞儿仍被酒意迷乱,所以之前并没清楚意识到我被他们怎么对待,现在教授
提醒她我正被动那种残忍的手术,她才恢复些许清醒,着急而哀伤地乞求那些人
渣。

  「别说了,再喝些酒,我就这样抱着你过去看!」

  教授一手再拿起红酒瓶,自己先喝了一大口,然后又喝一口含在嘴里,堵住
贞儿双唇强喂她喝下。

  贞儿很快又被酒意弄得迷乱,脸颊浮现晕红,秀发凌乱,搂紧教授后颈,羞
怯地任他端着。那教授光着脚丫,微微吃力地将贞儿抱到手术蓬前,和我只隔二
步之遥。

  「怡贞你看……他是谁!」

  教授涨红脸,喘着气问贞儿。

  贞儿愧疚地转头望向我,美丽的脸蛋看起来晕红发烫,一双凄迷的水眸还含
着泪光,隔了几秒,她才断续不清地说:「强……贞儿爱你……对不起……贞儿
怀……别人的骨肉了!」

  说完她又把脸埋向教授肩上,柔亮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她的凄美的脸庞。

  「怡贞……你看,医生要做最后的手续了……你也快点动屁股啊!我希望他
绝育时……你也刚好高潮……好兴奋啊!」

  我痛苦地看向自己两腿间,那医生正在把我的输精管用长嘴夹夹起来,输精
管一端已经被割断了,如果是一般的结扎手术,只要在输精管的中间割断,然后
打结就可以,结扎后如果时间不是隔太久,未来接回来还有可能恢复生育。

  但他们是要将我永久结育,所以将整段输精管都拿掉,因此现在我的卵囊被
划破很长一道切口,睾丸都露出外面,刚刚已经割断输精管的一头,现在医生已
经将它夹起来,准备把另一端也切断。

  「不……别那样对我丈夫!」

  贞儿轻轻地摇着头泣求,但教授却兴奋到不行,一边盯着我看,等要目睹医
生何时动最后一刀,同时操着贞儿大腿,屁股往后又向前一送。

  「噢……教授!」

  贞儿洁白的脚趾又紧紧地握住,纤细的胳臂用力搂住教授。

  「怡贞……我好兴奋……你也是吧?你丈夫快不能生了……再等一下……我
们等他!」

  「不!」

  贞儿悲凄地摇着头。

  「准备要割断了!」

  医生举起手中锋利的手术刀,我咬牙偏开脸,不想看这一幕。

  「怡贞……要割断了……我们也要努力……一起高潮吧!」

  教授气喘如牛地卖力挺送下体,不断撞击贞儿白嫩的屁股,发出「啪啪」的
清脆肉响,真不知他何处来这么惊人的体力,能这样端着贞儿持续做爱。

  「教……教授……噢……教授!」

  贞儿也失去思考的能力,只能不停放声地激吟。

  「怡贞……爱我吗……有没有爱上我……快说爱我!」

  那无耻之徒亢奋地看我何时被割断输精管,还逼问我的贞儿爱不爱他。

  「爱……教授……呜……怡贞……爱你!」

  贞儿已经快无法说话,两副肉体都是汗水淋漓。

  「真乖……教授好爱你……你丈夫不能生……我可以……我会弄大怡贞的肚
子……让你为我生小孩!」

  贞儿没有反驳,因为她除了用剩余的力气搂紧教授的脖子外,根本很难再出
声。

  「怡贞……我有感觉了……要来了……你呢?」教授像发情的疯狗般,踮起
脚猛力顶送着贞儿的小穴,两颗卵袋前后甩动的幅度惊人,彷佛要把全身精力都
用在即将射进贞儿体内的这一泡精液。

  「啊……怡贞……也要……到了……教授!」

  贞儿羞苦地紧搂住教授,全身没一处不在激烈颤抖。

  「体内射精……可以吗?还是要……拔出来射!」

  教授问道。

  「不用……拔出来……射在怡贞……肚子里……哼……嗯!」

  贞儿激喘呻吟地回答。

  「怡贞真好……愿意让教授……在你老公面前……射进里面!」

  这时医生最后一刀正要划下,护士撕开我嘴上的胶带,我悲伤愤怒地吼道:
「停下来!你们停下来!不准!我不许你射进里面!」

  我在怒吼时,医生已经割下了那一刀,将我整段输精管用夹子夹着高高的举
起。

  「割断了……怡贞……你丈夫的输精管……被拿掉了……好兴奋啊……我要
出来了……噢!」

  他将怡贞压倒在地上的软垫,卵袋一鼓一鼓地,正在她体内喷出大量精液。

  「教授……怡贞……噢!」

  贞儿也高潮了,他们两人就在我旁边地上相拥激吻,一直到高潮慢慢退去,
那无耻教授还搂着贞儿柔软的胴体在呼呼睡着。

  「真的被割下来了,好可怜啊!他妻子还跟别的男人在他面前做!」

  贞儿的同学们都围上台来看我。

  「怡贞真不知羞耻,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高潮。被教授射了这么多进肚子
里,难道不怕怀孕吗?」有个还不知道贞儿早已怀孕的女同学说。

  「喂,别讲那么大声,教授和怡贞虽然累到睡了,但脸都还贴在一起,看起
来两人真的很相爱呢!」

  我悲辱得说不出话来,他们说的一字一语,都像是在我被夺去生育能力的这
件事伤口上洒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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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六」

  我的输精管被强行割除、贞儿被她以前的教授染指,这些都还只是贞儿和我
今夜羞辱的开始而已。

  振兴、晨纬和维民这时才开始宽衣解裤,三人都脱到身上只剩一条窄紧的三
角内裤,身材精壮的振兴走过去,伸手将累晕过去、仍和教授脸贴脸搂在一起的
贞儿从地上横抱起来。

  振兴才将她抱离地,贞儿忽然揪紧眉心,发出微弱的哀吟,原来她阴蒂上的
细线,一头仍绑在教授的老二根部,晨维只好也过来帮忙,将线从教授身上松解
开。

  「你们!」

  这一弄,贞儿也转醒了,看见自己被振兴抱着,害羞得脸颊浮现晕红了。

  「是换我们了啊,嘿嘿……这次我们三个一起和你玩,来个4P给同学们看
如何?」振兴低头吻着贞儿的耳朵和脖子,淫笑着说。

  「不……别这样!」

  贞儿的呼吸又开始急促,刚才教授弄得她高潮连连,余韵好似还没退去,被
调教到很敏感的身体,根本无法抵抗振兴这种调情老手的挑逗。

  这时维民说:「喂!她那里流出精液了,是不是该帮她洗一洗,我们才再继
续?」镜头拍到贞儿的屁股,白浊的精液正沿着她大腿间流下来。

  色虎笑嘻嘻地说:「各位,别担心,这种事常会有,我们的乖贞儿已经知道
该怎么做了!」

  这时助手从后台推出一座我和贞儿都很熟悉的东西出来——这可恨的东西,
它的主体是一片坚固厚实的大木板,竖立在底座的推车上,木板上面只有三根木
桩,一根在上头,两根在下面,排列成一个简单的正三角形,木板上方写着几个
淫秽的大字:「贞儿滴精专用」。

  我含着悲愤的泪水,发出痛苦的闷吼:「不!别在同学面前要我这样!」

  贞儿也苍白了脸,噙泪哀求色虎。

  「少废话!给我像平常那样乖乖的上去!」

  色虎凶恶地命令,还抓住她的胳臂,将她扭到那面板架前。

  在色虎的淫威下,无助的贞儿慢慢转身,哀羞地偏开脸,将美丽诱人的赤裸
身体面向舞台下所有的人,踮起脚举高双臂,一直到双手可以抓住最上面的那根
木桩,然后一条腿微微发抖地抬起,跨过约和她腰际等高的下面那根木桩,木桩
就刚好架在腿弯,接着另一条腿也跨上另一根木桩。

  我的贞儿就这样敞着腿,将自己挂在那面木板上,将美丽的胴体毫无保留地
展露在众人眼前,这种难堪的姿态,使得修长小腿分开垂悬在两边,白嫩的脚丫
受到腿的使力和羞耻,紧紧的朝内微弓,因为手臂必须举高抓紧最上面木桩,乳
房也更显得饱挺诱人,充血勃起的乳尖高高的翘立,白嫩性感的腋窝一览无遗,
身体的线条让那些男人看了更加色欲充脑。

  「这种样子她也做得出来,真不要脸呢!」

  一个贞儿的女同学说。

  「她那里被好多人看光光了,你们看,教授刚刚射进她肚子里的东西,现在
慢慢滴出来,她丈夫真的好可怜喔!」

  又有个女人说。

  贞儿被剃光了毛的下体中间那道裂缝,因为这种姿势,呈现出肉花全开的景
象,白浊浓稠的精液从肉洞口垂下来,像一条鼻涕般挂在贞儿的大腿中间摇颤。

  色虎拿了一个透明玻璃夜壶放在贞儿屁股下,准备盛接落下来的精液,那玻
璃夜壶原就已装了大半满的淡黄色浓浊液体。

  「这夜壶里的精液,都是男人射进她肚子里流出来的,我们都用这种方式为
她收集起来呢,三个月的份量就这么多唷!」

  色虎得意地说。

  那个最多话的臭女人这时又高声叫道:「天啊!她到底每天都跟多少男人做
啊?」贞儿偏开脸,柔美的身子不住轻颤,脚趾也因极端羞耻而夹得更紧。

  我悲哀地看着贞儿下体垂挂的那条浊精越拖越长,终于承受不住地心引力,
前半段「咕」一声落进了夜壶里,但还有大半条垂在她大腿间继续拉长。

  振兴走到她面前,舔了舔嘴唇说:「抬起脸,看我!」

  贞儿顺从地仰起脸,泪眸凄蒙地看着振兴。

  「舌头伸出来!」

  振兴又说。

  贞儿轻轻叹息,虽然透着哀羞,却仍顺从地从诱人的软唇间吐出她粉红的舌
尖。振兴侧下脸,嘴巴贴上她柔软的唇瓣,将她的嫩舌吸进口中,一只手掌则放
在她光滑的下腹轻轻摩挲。

  「嗯!」

  贞儿羞苦地闭上眼,美丽饱挺的乳房因为呼吸变急而微微颤伏。

  「喔!流下来好多!」

  前面观众席有人惊叹。

  「唔!」

  贞儿羞得脚趾头全往脚心方向紧握,原来振兴宽厚的手掌不断按摩她下腹,
浓精从阴道里流出的量开始变多,如刚磨出的豆浆般不断垂落进玻璃夜壶内。

  「现在从她那里流下来的精液,可能不只是教授射进去的,应该还有很多是
之前男人残留在里面没流干净的!」

  色虎解释说。

  振兴慢慢离开贞儿的嘴,镜头拍到一条晶莹的涎丝从两人交缠过的舌间渐渐
拉开。他抬高贞儿的脸蛋,吻着她泪湿的长睫毛,柔声说:「你真的好听话,好
柔顺啊!干脆以后我就叫你顺娘好了,你说好不好啊?顺娘?」贞儿羞愧地闭上
泪眸,轻轻地点头。

  「怎么有女人可以顺从到这种地步啊!自己丈夫被那样,还能这么听别的男
人的话,要她怎样她就怎样,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呢!不知道被怎么调教的?」一
个台下贞儿的男同学羡慕不已地说。

  听见看见这一幕的我,悲愤地握紧拳头,心如同被漒酸淋上一样痛苦。

  「真好,我的乖顺娘,我们现在去关心一下你的丈夫正强吧!」

  振兴推着贞儿的滴精专用架车,将她推到我的手术蓬前面。

  这时的医生,已经准备好要注射进我体内的精虫抗体,他们说只要这种抗体
施打进我体内,就会对我的睾丸造精能力形成永久的损害,以后即使想用人工取
精进行生育也不可能了。

  「你看,正强的输精管已经被医生割下来了,就是这个东西!」

  维民用夹子夹着我刚被割下来的输精管,拿到贞儿眼前让她看。

  「不……你们怎么能这样!」

  贞儿一看,泪水立刻夺眶而出,脸色更是苍白到极点。

  「你刚才跟教授玩得火热时,不就叫你看医生正在割掉你丈夫的输精管吗?
那时你还发生性高潮呢,现在装什么伤心?算了啦!这种男人怎么比得上我们这
几个?不用为他难过啦!」

  晨维说。

  「不……我不知道……我没有!」

  贞儿悲伤地摇着头。

  方才她被喂了酒,又被教授干得迷迷糊糊,可能还不太清楚发生什么事,现
在酒虽还没完全退,但至少没人在蹂躏她,因此总算了解他们对我做了什么残忍
的事。

  振兴用手指拨开贞儿的发丝,在她耳边说:「现在医生要帮正强注射一种抗
体,这种抗体打进去后,正强以后的精虫都会有缺陷,也就是说,他再也没办法
像正常男人一样可以生育了,会变成一个永久不育男!」

  「不可以这样……求求你们……我和正强还要小孩……你们别这样!」

  贞儿惊慌地哀求那些禽兽。但被彻底调教过的她,虽然知道了医生和这些畜
牲要对我做的事,却仍然高举双臂紧抓着上头的木桩,维持他们规定的滴精姿势
不敢自主改变,这让我看了更加难过。

  「别难过,你要小孩还不简单?我们几个都能帮忙啊!你看看,我们三个人
随便一个,都比躺在里面那个男人强太多了吧?」振兴抖动着结实精壮的胸饥,
向贞儿炫耀说。

  「不……我只想要和强有个小孩……求求你们!」

  贞儿哭泣着说。

  「是这样吗?」振兴向维民还有晨伟使了个眼色,他们忽然同时低下头,一
边一个吸住贞儿颤动的乳尖。

  「噢……别这样!」贞儿敏感的胴体受到刺激,发出撩人的颤动,但她双手
仍旧抓住上面的木桩,没有对那两个男人的行为有任何反抗。

  「你真乖啊,顺娘!」

  振兴的手伸到贞儿张开的双腿间,手指将肉花剥得更开,一大条浊精慢慢的
挂了下来。

  「别在强面前这样!」

  贞儿羞苦地摇着头,挂在木桩上的两条修长小腿用力地想往内夹,但大腿还
是完全分开的状态,根本无法阻挡振兴的大手对她的轻薄。

  「啧!流这么多出来了,可是一直都流不干净,用这根来通看看吧!」

  振兴捡起地上一根粗大的电动阳具,做得很丑恶的龟头和阴茎表面全是大大
小小的颗粒,另外还有两根细长的软塑胶针,是用来刺激阴蒂和肛门的。

  振兴一开开关,那根丑恶的假阳物立刻淫秽地扭动起来,上下两根软塑胶针
也快速振动。

  「不……别用那个东西!」

  贞儿哀羞的摇着头,发丝凌乱地贴在她泪湿的脸庞。

  「听说你对这一根特别有感觉,所以用它来上个前菜,再让你好好享受我们
三个人有血有肉的大家伙!」

  「不可以……噢……不行……噢!」

  贞儿还在哀求,振兴已经把假阳具塞进她下体湿滑不堪的裂缝中。

  「毛剃得真干净,这样看得好清楚啊!第一次看到剃光毛的肉缝,感觉真是
不一样啊!」

  振兴叹道,他蹲在贞儿敞开的双腿前,慢慢拔送着粗大的假阳具,红黏充血
的耻肉,来回吞噬着布满颗粒的假龟头,阳具上一下子就被从里面倒涌出来的浊
精流遍。

  「顺娘,先跟你丈夫道歉吧,接下来就要专心和我们玩啰!」

  振兴还没把假阳具塞到底,只是用龟头部份在阴道前端来回弄着。至于维民
和晨维,一个仍吸吮着她的乳头,一个则正在舔吻她的腋下。

  「强……对不起……呜……你被那样……贞儿还和他们在你面前……呜……
对不起!」

  贞儿伤心地泣诉,但语气却杂乱而断续,因为她已经被那三个男人挑逗得快
无法说话了。

  我闭上眼不想看这一切,这是几个月以来,我第一次对贞儿感到恨意,以前
贞儿在我面前不论被逼和男人怎么做,我虽一定会嫉妒,但愧疚和不舍会立刻取
而代之。

  不过今天他们对我做出这么残酷的事,将我的卵囊当着众人眼前划开,取出
我的输精管,还要注射抗体让我永远没有健全的精虫,在这种情况下,贞儿还在
我面前和这些伤害我的男人淫乱群交,只要是男人,谁能忍受这种耻辱和悲痛!

  即使我知道贞儿是被迫的,她也无力反抗这些畜牲对她的奸淫,但在我眼里
看来,还是强烈希望她能为现在的我作出一些抵抗,而不是无助被动地让他们挑
逗然后得手,任由他们摆布、甚至柔顺地接受!

  「噢……不可以!」

  贞儿激动的哀吟又穿进我耳膜,我咬牙睁开眼,萤幕上振兴的手慢慢将假阳
具塞到底,大量的浊精流出来,已经流满了他的手。

  「啊!」

  贞儿的脚心呈现抽筋的样子,阳具塞满她的耻户,快速振动的塑胶片也接触
到阴蒂和肛门,不断刺激两处最敏感的部位。

  「小顺娘,这样舒服吗?」晨维吻上贞儿开始晕红的脸蛋问道。

  「嗯……噢!」

  贞儿根本无法回答他,只是紧揪着眉,不断想压抑住自己的喘息和呻吟。

  这三个男人宽大有力的手掌,也不断在贞儿柔软光滑的胴体上爱抚,从白嫩
的大腿、纤细的腰身到饱挺的乳房,无一不放过,唇舌唾液更是爬遍了她每一寸
肌肤。

  「呜!」

  贞儿用力地摇着头,身体却还是没办法抗拒,我在心中悲哀的叹气。

  那三个男人将贞儿从滴精架上抱下来,让她顶着蠕动的假阳具蹲在地上,然
后三人都脱下内裤,已经半硬的粗长肉棒跳出来露在贞儿面前。

  「好好地帮我们舔一舔、含一含!一边看着你丈夫被注射抗体变成永远不育
吧!」

  振兴抓着贞儿的头发,强迫将肉棒抵到她唇间。

  「强!」

  贞儿踮起脚趾蹲着,塞满她阴道的假阳具底部则紧紧抵住地面,强烈的扭动
令她都快蹲不稳了,但面前还有三根肉棒要她舔。她看着我,悲伤的落下泪。

  「小顺娘,快点用心舔,舔大了才能在你丈夫面前干你啊!」

  晨维催促道。

  「贞儿!不要听他们的!」

  我在心中拼了命嘶吼。

  贞儿却慢慢张开唇瓣,将振兴的龟头含进口中。

  「喔……好温热的感觉……这就是顺娘的嘴吗?噢!就是那里,舌头也要好
好的舔那里,真舒服啊!哈哈!」

  振兴淫笑着说。贞儿的泪水又滑下来,但却很认命地吸着振兴的大肉棒。

  护士已经在我大腿内侧涂抹酒精,针筒也已吸满要注射的液体,贞儿一边舔
着她面前三根往上翘起的强壮肉棒,一边泪眼婆娑充满愧意和悲伤地看着我。

  振兴他们三人的肉棒都沾满贞儿湿亮的香涎,贞儿用她粉嫩的舌尖,从肉棒
的下腹来回舔着龟头颈到卵袋的底部,让那三只禽兽享尽了销魂酥麻的快感,他
们的肉棒都已经暴出青筋,硬到不能再硬了。

  「你表现得真好,顺娘,噢……医生要帮你丈夫打针了,他快变成不完整的
男人了!」

  晨维一边享受贞儿温柔的服务,十分兴奋地看着我这边说。

  医生的针扎进我的大腿根处,慢慢将里面的东西施打进去,我认命地闭上了
眼。

  「强……贞儿好对不起你!」

  贞儿也看到这一幕,总算停下帮别的男人舔鸡巴,悲伤的哭泣起来。

  「别停下来啊!顺娘,这样不乖喔!」

  晨维说。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我恨你们!」

  贞儿哀伤地说。

  陈总这时走过来,手抱胸前说:「你以为这样就会放过你丈夫吗?还没呢!
将他绝育后,接下来我们还要替他进行阴茎背神经丛改造手术!」

  贞儿抬起脸,泪光闪动、双肩抽搐地望着陈总:「那是什么?」

  陈总狞笑道:「就是把影响阴茎和龟头的神经改造得很敏感,简单说,就是
做完这种手术后,你爱的正强会变成弄两下就会射精的早泄男!」

  「不可以……太残忍了……你们不能这样!」

  贞儿泪水再度夺眶而出,美丽柔弱的身躯激烈地发抖。

  陈总继续说:「至于你,大可不必担心生小孩的问题,等你生下肚子里这一
胎后,我们会继续调养你的身体,让你成为极易受孕的体质,好为其他的男人继
续怀孕!」

  我悲哀惊怒得几乎要昏过去,他们不止将我永远绝育,接下来还要将我弄成
早泄,却要让贞儿成为易受孕的体质。也就是说,我永远没能力让贞儿怀孕,贞
儿以后却很容易就会怀上他们这些禽兽的骨肉!

  「等你试过我们三个后,就不会对这个男人还有任何留恋了,来吧!」

  振兴说完,随即俯身下去将贞儿横抱起来。

  「不……我不能这样……放过我和正强吧!」

  贞儿哭得很伤心,软弱地依偎在振兴强壮的胸怀上哀凄乞求。

  「来不及了,当年我用尽心思追求你,你都不屑一顾,现在能和你尽情地性
交,又是在你丈夫面前做,这么令人兴奋的事,我是不可能会停止的,你就认命
吧!」

  晨维说。

  「我没有不屑一顾……我只是觉得我们不适合……那时我很婉转的告诉你我
的心意了!」

  贞儿噙着泪向晨维解释,没想到却激怒了晨维,恶狠狠地说:「操你妈的!
你现在这种样子,有资格对我说这种话吗?」

  「算了啦,别对她凶,对女人要温柔一点!」

  振兴出来缓和,然后低头问躺在他臂弯中的贞儿:「顺娘会很听话的,对不
对?」贞儿只是闭上泪眸,任由泪水滑落。

  晨维则是冷哼一声,张开双腿大剌剌地坐到一张有轮子的三脚办公椅上,神
情仍相当不悦,显然他对当年被贞儿拒绝的事仍十分怀恨,不过他两腿间的那条
粗大阴茎,仍和他此刻的心情一样,依旧暴怒地高举着。

  振兴将贞儿放下来对她说:「乖乖去服侍晨维,让他消消火吧!」

  「正强被你们那样……在他面前我做不到!」

  贞儿抓着双手,低下头颤抖地说。

  「既然这样,不如我们来帮你好了!」

  振兴朝一旁的维民使了使眼色,两人走到贞儿左右两边,忽然同时抄起她的
腿弯将她抱离了地面,就像抱小女孩尿尿的姿势一样,贞儿哀哼了一声,羞得将
脸撇向一边。

  「只要你尝过晨维那根,应该就会忘记你丈夫了!」

  维民淫笑着说。

  「不……我不会……不管你们怎么对我,我都不会忘了正强的好……没人可
以取代他!」

  贞儿哽咽地说,被抱成那样的她,秀白的脚趾又羞耻地弯屈起来。

  我听见她的话,心中并没比较安慰,因为我想看见的是她的抵抗,而不是听
这种让人更加妒恨、让这些禽兽更兴奋的话;尤其是她脚丫和脚趾每次羞耻作出
的反应,都让我看了更是醋火中烧,偏偏那些摄影师特别喜欢拍她美丽性感的脚
丫。

  「那就试看看吧,看你会爱上谁!」

  他们将贞儿抱到晨维上方,将湿润张启的肉缝对准晨维挺举的龟头慢慢放下
去,贞儿一直将脸偏向一边,身子微微发抖,脚趾握得更紧。

  肉缝接触到晨维坚硬的龟头,贞儿美丽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强烈,「才碰到而
已,就开始有感觉了,诚实的身体已经告诉大家你爱不爱你丈夫了!」

  振兴淫笑说道。

  「不……我没有!」

  贞儿强忍着发出喘息的声音说。

  我悲哀地闭上眼,这时我的断精手术已经全部完成,但医生还不帮我把卵囊
缝合,他们想多拍摄一些我卵囊被划破、两颗睾丸外露的画面,对比贞儿此时正
和三个男人赤裸裸进行4P的样子,增加以贞儿和我为主角的A片剧情冲击性。

  「别……别这……样!」

  我又听见贞儿哀求的声音,原来那两只禽兽正抱着贞儿的腿弯,轻轻移晃她
的屁股,让她张开的耻穴在晨维的龟头上来回磨擦。贞儿咬着唇、羞苦地摆动长
发,两条玉臂情不自禁地搭紧振兴和维民的后肩。

  「忍不住的话,可以呻吟出来啊!或是请求我们把你放下去,让你和晨维结
合!」

  振兴一边移晃她的身体,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挑逗她耻缝顶端的阴蒂。

  「唔……我不要!」

  贞儿软弱地回答,镜头拍摄到她雪白平滑的柳腹上已布满晶莹的汗珠。

  色虎把麦克风拿近到贞儿的下体,现场立刻响起「啁……啁」的清楚的液体
磨挤声音。

  「身体都这样了,可爱的小嘴还要逞强,我们再让她尝点甜头吧!不过不要
让她一次尝太多,慢慢来就好!」

  振兴向维民说。

  两人抬着贞儿的屁股,将她湿漉漉的小穴口压着晨维硕大发亮的龟头缓缓放
低,镜头清楚地拍到红嫩窄小的穴嘴被龟头撑大,慢慢地吞入整颗龟头,但只到
这个地步,振兴和维民就很有默契地停了下来。

  「嗯!」

  贞儿的脚心完全弓起,呼吸已经十分急乱,却仍努力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我
虽然心疼她,但却强烈的希望她不要发出呻吟,希望她至少为我保留她的心,不
要被这些男人征服。

  「小顺娘,你那里已经包住整粒龟头了呢,感觉怎么样?」振兴拨弄着她完
全充血成暗红色的阴蒂问道,维民的手指也轻轻揉着她勃起的乳尖。

  贞儿只是神情羞苦地咬紧唇、摇了摇头。

  「如果你想要更多的话,可以求我们啊!」

  贞儿哀羞的哼了一声,更用力地摇头。

  「看来她的性欲还没完全被挑起,再找个人来帮忙吧!」

  振兴对色虎说。

  「没问题!」

  色虎立刻答应,后台立刻走出一个只穿运动袜和球鞋,全身赤裸、翘着鸡巴
的肌肉男。

  「不……不要再来了!」

  贞儿见到又有人要加入,泪水立刻涌下来。

  肌肉男走到贞儿身后,开始亲吻她光滑如缎的裸背,由上往下,沿着匀称优
美的弧度,慢慢吻到腰脊,贞儿被挑逗得几度都失神发出喘息,勉强才强迫自己
忍耐住。

  肌肉男又从腰脊往下吻,在她白嫩的屁股吸吻,「别这样!」

  贞儿颤抖地摇着头,屁股因为被那样亲吻,不由得自己扭动起来,也使小穴
嘴微微地缩动,好似吸吮埋在里头的龟头。

  肌肉男吻遍她的屁股还不放过她,竟又往脊椎最尾端吻落,仰头轻轻亲住她
的菊肛。「噢……不可以……那里不行!」

  贞儿像触电般抽搐,还好肌肉男只是轻吻了一口,嘴立刻就离开她的肛门,
贞儿优美的裸背上早已是香汗淋漓,汗珠不断沿着玉脊滑下来。

  但那肌肉男并没因此而停止,又回到她雪白的后颈,这一次不是用吻的,而
是伸出舌头用舔的,贞儿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呜咽:「呜……别再这样……求求你
们……放过我和正强……求求!」

  那肌肉男用舌面慢慢来回舔着她的背,然后一样是慢慢往下舔,而越往下则
是贞儿越敏感的部位,她情不自禁地扭动纤腰,搭在振兴和维民后肩的手臂显得
十分吃力,葱葱玉指紧紧抓住他们结实的肌肉。

  当肌肉男舔到她怕痒的腰际,贞儿的忍耐似乎也到了崩溃边缘,洁白的贝齿
将下唇咬出血痕,汗珠不止从她背脊滑下,还从她被弄乱的发稍和秀洁的脚趾尖
滴落。

  我看到这些禽兽故意在我面前这样去折磨她、煎熬她的情欲,虽然悲恨又不
舍,但反而更强烈希望贞儿能把持住,别让睾丸都已经被掏出来供人观看取笑的
我受到更难堪的屈辱。

  贞儿凄迷的哀眸看着我,不住地颤抖和喘息道:「强……你的贞儿……好辛
苦!」

  「不可以屈服,为我保持这次的贞洁……贞儿!我的爱贞!」

  我的心一直在狂喊。

  肌肉男的舌头又舔往贞儿的屁股,贞儿的玉趾和脚心已经用力到极致,红黏
的耻肉缠住龟头颈部一直快速收缩,晨维整条阴茎都是她流出来的爱液,湿亮的
光泽让它看起来更显粗大暴怒。

  「你们扒开她的屁股,我好好舔一舔她的小菊花,就不信她还忍得住!」

  肌肉男擦着嘴边的唾液说。

  「不……不能那样!」

  贞儿无助地哀求,我也愤怒到不可自己,她那个地方最是敏感,万一被肌肉
男那样舔,只怕要完全沦陷了。

  但肌肉男终究是弯下身,把头伸到贞儿屁股下面,仰着脸开始舔她的肛门。

  「强……对不起……呜!」

  贞儿仰直玉颈,发出凄绝的呻吟,腰肢和屁股激动地扭动,被男茎撑开的小
穴收缩得更厉害。

  「屈服了,好像屈服了唷!」

  维民红着脸对振兴说,眼中还透着兴奋。这些变态的男人只要能征服美丽的
贞儿,用越无耻的方法越会让他们兴奋。

  「是吗?」振兴问贞儿:「你是不是愿意顺从我们了?」贞儿虽然流着泪没
回答,却也没摇头或说不是,我看了心如被压路机碾过般难受和愤怒。

  「害羞说出口没关系,毕竟你丈夫在面前被弄成这样子,一定会不好意思说
要跟别的男人性交的,只要点点头我们就知道你的意思了!」

  振兴说。

  「贞儿不要,不要在这种时候对不起我!」

  我看着自己还没被缝合回卵袋内的两颗睾丸,心中悲哀地呐喊。两颗已无法
制造健康精虫的睾丸,表面还布满微细的血管,可悲地从我的下体挂出来,连着
破掉的卵囊皮肤,一起被盛放在两腿间一个浅底的铁盆上。

  但贞儿却还是哀羞的点下了头,那些禽兽们立刻爆出成功的兴奋欢呼。

  「她老公真的好可怜啊!睾丸都露出来外面给那么多人看笑话了,她竟然还
说要在他面前和别的男人做爱!」

  贞儿女同学的话,像一根烧红的刀子刺进我心里。

  「那我就放下去让你和晨维好好做了唷!」

  振兴说。

  贞儿又泫然羞泣地点头。

  振兴和维民合力将贞儿放下,晨维粗大的肉棒也完全进到她体内,她羞愧不
已地面对着晨维坐在他大腿上,虽然贞儿美丽的小腿很修长,但晨维坐的椅子仍
有相当高度,所以她踮起脚丫,也只能让脚趾勉强触地。

  「好怡贞,你果然是个乖顺娘,我定会喂饱你,让你永远忘记里头那个男人
的!」

  晨维兴奋地说。

  晨维这样羞辱我,贞儿除了低下脸外,什么都没做,而且还主动抬起双臂,
柔夷轻放在晨维肩上。

  「真好……你真是我见过最乖的顺娘……我们激烈地做给大家看……还有给
你丈夫看!」

  晨维兴奋到不行,强壮的胳臂猛然搂紧贞儿纤细柔软的腰肢,贞儿柔软雪白
的乳房,和他结实宽阔的古铜色胸膛紧密地压在一起,两人的脸近到鼻尖碰在一
起。

  晨维骄傲地问贞儿:「我的怡贞,你丈夫、里面那个没用的男人有我这种健
美、强壮的身材吗?告诉我你兴不兴奋?能跟我这样做爱!」

  「嗯!」

  贞儿微弱地羞应一声。

  振兴得到贞儿的回应,更是亢奋起来,紧紧地抱住她说:「我感觉你的心贴
在我胸口噗通、噗通的跳,跳得好快啊!身体也好烫,你一定好兴奋吧?」

  「嗯!」

  贞儿又轻应一声。

  我的心从被妒火燃烧到已经成为冷却的粉末,被风一吹,什么都不剩了。

  被他们抓来这几个月,我几乎都是被他们绑着凌辱,身体四肢很久没运动,
还被他们喂食一些容易肥胖的食物,现在躺在这里的我,整个肥胖的小腹已经摊
了出来,全身都是难看抖动的赘肉,跟他们几个英俊健美的男人比较说不出的自
卑,更何况我是一个失去尊严和生殖能力的男人。

  「真乖……你真是乖顺娘……我要好好疼你……爱你!」

  晨维兴奋不已地吻着贞儿的耳朵、颈子,身下的办公椅被他摇得「吱吱」作
响。

  「啊!」

  贞而在他的撩弄下,凄眸如丝地张着小嘴,发出动人的呻喘,兴奋到连脚趾
尖都离开地面,脚丫子用力地弓直,整个人重量都交给晨维。

  晨维吻着她的脖子、香肩、锁骨,贞儿也激情地抱紧他。

  「叫我老公,要投入感情那种……用很爱很爱我的那种声音叫!」

  晨维兴奋地喘着气说。

  「老公……晨维……老公……噢!」

  贞儿扭动着屁股,激颤而辛苦的轻唤着。

  「真乖!我的顺娘,我们去看你真正的丈夫,他应该已经不能生育了!」

  晨维用脚滑动着办公椅,慢慢靠近我动手术的地方。

  「哼!」

  贞儿可能羞于面对我,将晨维搂得更紧,脸埋在他肩上。

  「你看,正强的睾丸被放在外面,我们来亲嘴,庆祝正强的睾丸被拿出来,
快!」

  晨维那可恶的变态兴奋到不行,可悲的我,原来是他们奸淫贞儿时催情助欲
的工具。

  更让我泪水立刻涌下来的是,贞儿并没为我保住她的贞节,她顺从的和振兴
四唇紧贴,激烈地缠吻起来。

  晨维兴奋得喘着气,一边激吻住贞儿的嘴,一边浓浊含糊地说:「唔……我
的小顺娘……你的嘴唇好软、舌头好嫩……连口水都甜……啾……你好听话……
丈夫被割那里……你还……心甘情愿的给我……你好乖……啾……一定要好好疼
你!」

  「嗯……嗯……啾!」

  贞儿也闭上眼,美丽的胴体颤抖,完全投入和晨维的热吻和性爱,粉红的舌
片在晨维口里交缠翻搅,雪白屁股夹紧湿淋暴筋的肉棍上下抬动,脚趾头也一直
都忘情地紧屈着。

  「可恶!贞儿……你是我的人……不准你这样啊!」

  我悲哀地看着这一幕。

  晨维也扭动着下身,卖力地让肉棒在贞儿体内滑动,继续亲着贞儿的嘴说:

  「乖顺娘……唔……应该叫医生……干脆把正强的睾丸割掉……啾……在我
们做爱时……把他两颗睾丸……都割下来……让他……永远没机会……再和你做
爱……嗯啾……想到我就好兴奋啊!」

  「嗯……噢!」

  贞儿忘情地呻吟出来,因为晨维说完后松开她的嘴,埋首吸住她的乳头。

  晨维一边吸她乳头,一边粗鲁地摇动贞儿的细腰,还哼哼嗯嗯地说:「那个
医生好棒……他对你丈夫做的事……让我们所有的男人……都觉得好兴奋……等
医生弄完你丈夫……你也要跟医生做爱……报答他……看着自己丈夫被那样……
还跟别的男人做……也让顺娘自己很兴奋……对吧?你可以怀医生的孩子……让
你为阉掉你丈夫的男人怀小孩……想到就兴奋吧!」

  「噢……晨维……唔!」

  听到晨维那些可恶的话,贞儿不但没为我悲伤愤怒,竟然还坐在晨维身上,
扬起玉颈激动颤抖,原来是被晨维顶在深处的龟头磨花心磨到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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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

  在晨维身上的第一次高潮后,贞儿软弱地伏倒在晨维肩上,晨维粗大的阴茎
仍塞满她的湿红的嫩穴,要射精恐怕还很久。

  「乖顺娘,这样就到了吗?」晨维抬高她的下巴,让她仰起脸,贞儿发丝凌
乱的漂亮脸蛋上,有残流的泪痕和让人心疼的虚弱,失去血色的柔软唇瓣也轻轻
的颤抖。

  「不过我还没出来呢,还有振兴和维民也都还没跟你做爱!」

  晨维又说。

  贞儿没有说什么,晨维手指松开她秀美的下巴,她又软绵绵地伏倒在晨维身
上。

  振兴说:「看来她是要任由我们摆布了,干脆我也上好了,弄她下面另一个
洞!」

  他同时抖着两腿间呈微弯上举的暴怒肉棒。

  「顺娘,振兴想弄你另外这个洞洞,可以让他弄吗?」晨维一手伸到贞儿的
屁股后面,轻揉着她淡粉紧致的菊肛问道。

  我听到后,愤怒得不自觉地猛摇头,只想为贞儿拒绝那个禽兽的要求。

  「嗯!」

  贞儿被他的手指揉得呼吸又慢慢变快,屁股不安份地扭动。

  「可不可以啊?身体是不是可以随便我们糟蹋呢?」晨维手指慢慢插进她的
肛门,在周围都是爱液和汗水润滑下,手指要插进她窄紧的肛洞并不会很困难。

  「不!别再答应他们了!贞儿,这样做我无法原谅你!」

  我悲哀的闷吼着。

  「啊!」

  贞儿发出颤抖的喘息,脚趾头又开始夹紧。

  「回答啊!可不可以让振兴也上来?」

  「请……你们……温柔一点!」

  贞儿如泣如诉地说。

  「这样说是代表可以啰!」

  晨维兴奋不已,他就是想看到贞儿对他顺从的样子,否则他们想怎么蹂躏贞
儿,贞儿根本也无力决定自己要不要接受。

  而我也知道这一点,虽然知道贞儿一定会被他们得逞,但却千万般不想见到
是贞儿心甘情愿地答应任由这些禽兽摆布。

  不过显然我是输了!彻彻底底输给这些禽兽,是我对贞儿的贞节心,还有她
对我的爱抱太高的期望,所以当下的我,有种心碎心冷,完全放弃自己和贞儿的
凄凉感受。

  「要接受肛交就要把屁股扒开啊!知道怎么做吧?」晨维说着,同时将贞儿
的左右手臂逐一拉到背后,手放在自己两边嫩臀上,做出扒开自己屁股的淫荡姿
势。

  「她到底还有没有羞耻心啊?自己把屁股扒开,让大家看晨维肉棒插在她里
面的样子,还有整个肛门都被看光光了!」

  贞儿的女同学又窸窣地讨论。

  贞儿可能听见她们在说她,羞耻得掉下泪来。

  振兴在自己的鸡巴涂抹上一层润滑油,把闪烁黑色光泽的硕大龟头顶住贞儿
菊肛的中心点,然后又在接触点倒下一小沱润滑液,对贞儿说:「自己动一动屁
股,让润滑液充份滋润我们要结合的地方!」

  「嗯!」

  贞儿羞叹一声,顺从地慢慢转动和抬动屁股,润滑液将振兴的龟头和她的肛
门周围弄得黏黏亮亮。

  「好正点啊!真的从没见过这么顺从又这么美丽的女人,各种再羞耻的动作
只要命令她,她都肯去做,而且做的时后,脸上还带着让人兴奋到不行的羞耻表
情,像是被逼到很可怜又很动人的模样,光看她的脸还有她脚趾头的反应,我都
忍不住要射了!」

  有个贞儿的男同学失控的鬼叫。

  「可怜的是他丈夫,真的不会想死吗?她只会对别的男人的话百依百顺,看
在她丈夫眼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而且她丈夫还正在被割生殖器呢!」

  有个人说出我这一刻真正的心情。

  晨维抬起贞儿的凄美脸蛋,看着她迷蒙的泪眸说:「顺娘听见没?同学们都
在说你很好呢!我们再来亲个嘴吧!」

  说完,晨维又低下头去轻啄贞儿柔软的双唇,贞儿也仰起颈子,柔顺地回应
晨维的亲吻,同时她的屁股仍不忘继续抬动,让晨维的鸡巴在里头抽动,也让菊
肛继续和振兴的龟头充份磨擦润滑液。

  振兴嫉妒地说:「看你们那样亲嘴,真让我吃醋,等一下一定要换我亲她才
可以!」

  「现在,我要进去啰!」

  振兴说,他的手握住胯下爆满血管的阴茎,圆翘的屁股往前挺,龟头慢慢挤
开紧密的括约肌,「唔!」

  贞儿发出痛苦的喘息,正和晨维唇舌紧黏的小嘴,慢慢垂下一缕晶莹透明的
涎丝。

  镜头拍到龟头完全进入肛门,原本紧致的菊花心,现在被撑大成一个圆洞,
周围的括约肌也变成一条细细的筋,紧紧箍套住粗大暴满青筋的油亮男根。

  「真棒啊!这就是肛交啊!哈哈……以前只听说过,从没做过,没想到感觉
这么特别,不知道别的女人的肛门会不会也这么舒服?还是只有顺娘的才会这么
舒服!」

  振兴声音微微在发抖,却又亢奋不已,因为被贞儿的肛门夹住龟头颈,使得
他全身精壮的肌肉贲起,从臀部、大腿到小腿更明显浮现肌肉用力的健美线条,
脚也微微的踮高起来。

  晨维的脸也开始涨红,呼吸浓浊地对振兴说:「你插进来后,她也把我的肉
棒夹得更紧了。妈的!真的好刺激,从来没这样玩过女人,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
女人!」

  说完他又低下脸去堵住贞儿痛苦呻吟的小嘴。

  「唔……对啊!」

  振兴咬紧牙,慢慢把粗长的阴茎挺送进贞儿的肛门里,嘴里还说:「如果是
自己女朋友……或是老婆……是绝对舍不得这样弄的,光想就很心疼……更不可
能会找别的男人一起弄,但弄顺娘就不一样了,是她欠我们的……她是属于我们
大家的……想怎么弄都行!」

  我悲凉地听着他们奸淫贞儿说的话,多希望贞儿能反驳他们,或是多少有点
挣扎,但贞儿只是任由晨维恣意地吸吮她柔软的双唇和甜美的舌瓣,顺从地让他
们占有下体两处洞穴。

  「噢……这里真的好紧……要往里面一点都要很吃力!」

  振兴粗长的大阴茎才进去一半,健美的古铜色肌肉上已经汗水闪烁。

  「嗯……因为进来两条鸡巴,虽然我们不是插同一个洞……但顺娘下面同时
要用力,所以才会感觉特别紧。噢!干!她又在夹了!」

  晨维说,一手激动地抓扯住贞儿后脑杓上的头发。

  「呜!」

  贞儿弓起雪白的裸背,伏在晨维身上颤抖哀吟。

  我可怜的贞儿,镜头拍到她两个湿淋淋、狼藉不堪的红黏肉洞,努力夹住两
条粗大暴满血管的精壮男根,宛如婴儿小嘴在吸吮不成比例的柱状物。

  「顺娘,你舒服吗?告诉我……不!告诉同学、告诉大家,还有你的丈夫正
强!」

  贞儿痛苦颤抖地说:「对不起……强……贞儿的身体……每一个部份……都
脏了!」

  「废话!妈的!顺娘是我们大家的,不是你丈夫的!懂吗?不论是身体还是
心,全部都是我们的!」

  振兴骂道,忽然一股作气将肉茎插没到底。

  「强!噢!」

  贞儿痛苦地抓住身下晨维的肩膀,淡粉色的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肌肉里。

  「顺娘……噢……抱紧我……好爽……好舒服啊!」

  晨维激动地喘叫,想必是振兴完全进入贞儿身体另一个洞后,阴道也把他的
肉棒缠得更紧,紧到快绞出汁来。

  摄影师镜头特写到晨维和贞儿结合的部位,只露出一小截在贞儿耻穴外的阴
茎,上面交错的强壮青色血管,明显看得到血液在勃勃跳动,连阴茎下饱满的卵
袋都爬满亢奋的血管。

  「贞……不要再顺受他们……抵抗他们……只要挣扎一下就好……如果你还
当我是你丈夫……就反抗一下……只要一点点反抗……我就满足了!」

  我悲哀万分地渴盼着。

  完全进到贞儿体内的振兴,赤裸的胴体上全是热汗,额头也因全身肌肉用力
而冒出青筋。他一双大手抓住贞儿的纤腰,停下动作暂作喘息,转头对陈总说:
「陈总,我有一个请求,不知道可不可以?」

  「什么请求?说出来听听!」

  陈总说。

  振兴这只可恶的禽兽竟然说:「那个没用的男人,可不可以干脆把他的睾丸
割下来丢了,让他变太监就算了!免得怡贞对他还难忘情!」

  贞儿听见他说的话,发出了悲伤的呜咽,不过并没有激烈的反抗,这令我的
心如堕入冰窖般寒冷。

  晨维也兴奋地附和着说:「对啊!割掉他那两颗算了!这样怡贞就永远死了
心,在我们干他妻子时割下他的睾丸……想到我就好兴奋啊!哈哈!再来亲嘴,
我的乖顺娘!」

  晨维说完又低头吸吮住贞儿的唇,舌头伸进她嘴里激烈地搅弄,贞儿脸上虽
然爬满了泪,粉嫩的香舌却还是顺从地迎合他。

  我悲伤嫉恨到了极点,这个男人说出要割掉我的睾丸这种狠毒的话,而我最
爱的妻子,非但没为我做任何事,还跟他在我面前湿吻,要我怎么活下去?

  陈总缓缓说:「这个提议,我不会赞成!」

  「为什么?你不是也很讨厌这个男人吗?他娶怡贞,一个人想独占我们大家
的女人,所以才会落到这种下场,不是吗?」振兴问。

  陈总摇摇头说:「如果把他的睾丸割了,他就不再是个男人,这样就不刺激
了,我要他变成一个无能的男人,这样我们在他面前玩弄他妻子,才会感到更加
兴奋,不是吗?」振兴愣了愣,恍然说:「您说得对!如果他下面都没了,那在
他面前弄怡贞就比较没那么让人兴奋了,所以您只打算把他弄成不育和早泄,这
样让他虽然有男人的家伙,却永远不能让怡贞怀孕,也不能满足她,只能看着怡
贞被别的男人干得死去活来、然后替别人生小孩,对不对?」

  「没错!嘿嘿,而且要贞儿对这个男人还存有一丝依恋,她被我们糟蹋时,
才会一直都有让人更兴奋、更美的害羞和惭愧表情!」

  陈总看向我,眯起来的眼睛里也充满变态的快感。

  医生这时总算开始帮我缝合卵囊,但听说接下来就要替我进行阴茎神经丛改
造,透过这个手术会造成我永远早泄。护士在为我的阴茎即将动刀部位作消毒,
医生也戴起显微手术用的眼镜,换了一把手术刀。

  我悲哀的转过脸不想看,却看见晨维和振兴十分有默契地在贞儿身上享乐,
当振兴的肉棒送入贞儿肛门时,她的屁股被顶往前,塞满下方肉穴的晨维肉棒自
然拔出一大段;而振兴肉棒往回抽时,晨维立刻挺高下体,换他将肉棒狠狠顶进
阴道深处。两条湿漉漉的暴筋巨物,就这样一进一出、一出一进地轮流在红黏不
堪的两个肉洞塞拔,肛门里的秘肉不断被拔出来外面,连拍摄的摄影师都看到兴
奋得直喘气。

  而唯一还闲着的维民,这时也加入了,他强迫贞儿抬起脸,嘴吸上她的双唇
粗暴地吻她。「呜!」

  贞儿如被暴风雨摧残的娇弱花朵,唯一能做的,就是从被维民占据的唇缝发
出痛苦的呜咽。

  「真的好棒啊!这种感觉!」

  振兴的热汗不断挥洒到贞儿背上,手掌用力扒着贞儿白嫩的双臀,好似要把
她那里分到最开,让肉棒顶到直肠更深的地方。

  晨维两张大手则搂紧身上贞儿的细腰,兴奋地说:「是啊!我们的肉棒在怡
贞体内轮流……这种感觉好特别……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这样蹂躏她!」

  「顺娘……当初你不接受我……现在才会被处罚……你要乖乖的……满足大
家……噢!」

  振兴紧扒住她圆嫩的双臀,一下又一下地挺送,口中不时发出舒服的叹息。

  「啊!」

  贞儿忽又激烈地仰起玉颈,原来晨维弯起上身去吸吮她乳房。

  那两个禽兽就这样将我的贞儿弄到连最后一丝力气都榨干,最后又加快速度
一轮猛送,才在她体内激烈地爆发。镜头从他们背后拍去,拍到两团挤在贞儿屁
股间的饱满卵袋,一缩一缩地激烈鼓胀,他们身上的肌肉更是暴筋贲起,贞儿香
汗淋漓的柔美娇躯,让滚热的男精烫得一颤一颤地抽搐。

  「好……好爽!」

  「真赞……终于如愿干到了……而且还能直接体内射精!」

  「等这一天……我等了好几年……以为不可能了……没想到真的可以!」

  振兴和晨维肉棒仍深植在贞儿体内,感动不已地享受着贞儿身体微微抽颤的
温软余韵。

  「强!」

  贞儿不断喘息、悲伤地呻吟着我的名字。

  两根射完精却还硬梆梆、红通通的肉棍,棒身濡满黏白湿滑的精液,慢慢从
贞儿下体两处红肿微开的肉洞拔出来,菇状的龟头从马眼的地方牵出一条浊丝,
可能射得很深,精液并没倒流出来太多。

  「好刺激啊!一辈子从没看过这么刺激的事了!」

  那些坐在台下的贞儿男同学脸都涨红了,手情不自禁地去抓自己胯下。

  「唔……好害羞……看到这种事!」

  原来很多话的那几个女人,也被刚才脸红心跳的3P所带来的强烈感官刺激
所影响,脸上都出异常的潮红。

  有几个呼吸急促地挨紧她们身边的丈夫和男伴,甚至有两、三个女的两条大
腿还不自觉地夹紧互相磨蹭,天晓得她们心里在想什么?可能在幻想台上的如果
不是贞儿,而是她自己,但以她们那副尊容和身材,振兴他们三个当然不可能会
对她们做像对贞儿的事。这也是我最心痛和悲哀的事,我美丽的新婚妻子,她的
美却为我们带来了最深最沉、永远都回不去的伤害。

  这不该是她的错,但若不是她的错,又算是谁的错?

  色虎检查着从贞儿两处被干到红肿微开的肉洞后,说:「你们射那么久,竟
然只流出来这一点,看起来又得让她去滴精了!」

  我拼命地摇头,泪又滑下来,心里忍不住为贞儿着急和不舍。「别再让她做
那种事了,她已经没力气再握住那根木头了!」

  贞儿现在这种虚弱的程度,要叫她抓住滴精架的木桩然后把腿抬上去,维持
他们想看的滴精姿势,对她而言是多么吃力和辛苦啊!

  不只我这样为她心急,振兴也问说:「她现在这种样子,还能撑得住自己的
身体滴精吗?」

  「嘿嘿……贞儿专用滴精架可不止一种!」

  色虎露出神秘的淫笑。我心中一凉,知道他要用哪种道具,但现在的我自身
难保,又如何能保护妻子免于他们更过份的折磨?

  他们将另一种滴精架,推到正被动手术的我面前不远处停着。那是一根大木
头,上面伸出三条铁架,每条铁架都分别垂吊下来一根打着活绳圈的麻绳,正中
间那根绳子的活绳圈位置较高,左右两根绳索的活绳圈较低。

  我看过他们如何将贞儿吊在这种东西上滴精,中间那条绳子是用来套住她手
腕吊高双臂;左右两边较长的绳子,则是将绳圈套在左右腿腿弯,使两条腿离地
张成M字形,让体内的精液慢慢从肉洞垂下来。

  「去吧!乖贞儿,把自己吊起来,让大家还有你的正强看你怎么把精液滴干
净!」

  色虎将贞儿从晨维身上拉起来。

  「哼!」

  贞儿趾尖才触及地面,两条白裸裸的玉腿立刻发软,夹着修长的大腿屈坐下
去。

  「怎么啦?乖贞儿?」色虎蹲下去,抬高她下巴关心问道。贞儿以纤细的胳
臂撑起上身,一双凄蒙的弯眸噙着泪,嘴唇发白到令人心疼的地步。面对着色虎
伪善的关心,羞苦地说:「我的腿……没力气了!」

  「为什么腿会没力气?」色虎明知故问道,手指仍不放开贞儿巧美的下巴,
硬是强迫她仰着脸。

  「被……振兴……还有晨维!」

  她哀羞得说不下去,纤瘦性感的香肩不断发抖。

  「被他们怎么了?腿怎么会没力气?」色虎吻着她脸颊上滑落的泪珠问。

  贞儿闭上眼,羞叹说:「被他们……弄到……没力气!」

  我看了心如刀割,也没想到自己的处境更惨,护士正把我的阴茎拉长,医生
则用笔在我的阴茎上面先标好等一下要下刀划开的部位。

  「你的腿被他们弄到没力,那该怎么办?」色虎仍不放过她。

  贞儿咬了咬唇,羞颤地说:「可以帮贞儿……把贞儿……吊上去吗?」说完
泪水又簌簌滑落。

  色虎听到贞儿嘴里说出他想听的话,才满意地松开手指,转头问振兴:「你
们愿意帮她忙,抱她到滴精架那边吗?」

  「当然很乐意啊!嘿嘿!」

  振兴走向前,弯身轻易将贞儿玉体横抱起来,贞儿柔软光滑的双臂环住振兴
强壮的脖子,脸羞埋在他胸膛里,修长的小腿紧紧并在一起,脚趾头也微微往内
屈。

  振兴走到滴精架下面,低头柔声问怀里的贞儿:「到这里了,该怎么把你吊
在这东西上呢?」贞儿松开环住振兴脖子的双臂,将手伸进中间那个绳圈后,手
抓住绳圈上的活结,慢慢往下拉,绳圈就这样套住她两根纤细的手腕。绳子套紧
双腕后,她羞颤地对振兴说:「可以放我下来……接下来……我自己就可以!」

  振兴半信半疑将贞儿放下,贞儿白皙动人的裸体,就笔直地被吊在滴精架下
面,只有秀气的脚趾尖勉强能碰着地,清秀绝美的脸蛋,透出辛苦忍耐的怜人神
情。

  「看你这样,我觉得好心疼唷!」

  振兴脸上透着疼惜说。

  贞儿湿红的美眸中泪花闪烁、声音微颤地说道:「跟正强被你们做的事比起
来……根本不能算什么!」

  我心中一阵酸楚,贞儿是想在我面前被他们残忍地折磨,好减轻她对我的愧
疚,但她却不知道这样只会让我堕入更难过、更痛苦、更愤怒的妒恨深渊!

  她努力抬高左腿,绷紧的脚趾尖在微微发抖,想要穿进左边那个绳圈,但几
次都抬到一半就气力用罄。最后一次总算成功,一条腿让绳圈吊住腿弯,修长匀
直的小腿就悬在半空中,但这时贞儿却已经香汗淋漓,晶莹的汗珠挂在她翘起的
乳尖不断滴下,另外一条腿想再举起来,恐怕再也没半丝力气。

  「贞儿……放弃吧……让他们弄吧……我原谅你……什么事都原谅你……别
再这样折磨自己!」

  我的心好疼、好不舍,所有对于贞儿所有的不满和醋意,全都因为看到这一
幕而荡然无存。

  这些恶魔,总是让我对贞儿在强烈的爱恨中往返,这时我心疼她、不舍她,
但下一秒我可能会更妒恨、更无法谅解她,这种心理的折磨,比起这时我受的肉
体伤害更加强烈和痛苦!

  「怎么啦?刚才不是还倔强地说自己就可以吗?」色虎走到贞儿面前,手指
捏住她湿润的乳尖慢慢搓揉。贞儿连扭动身体都显得虚弱,但对于色虎的轻薄,
脚趾还是微微地屈了起来。

  「顺娘真爱逞强,还是我来帮你吧!」

  振兴蹲下去,一手将贞儿性感的右脚捧在手掌,慢慢抬了起来。

  「哇……很嫩的脚ㄚ啊,原来顺娘的脚心这么软、皮肤这么嫩,这种性感的
脚ㄚ子应该也很敏感吧!」

  他仔细地端详赏玩着掌中的玉足。

  「哼!」

  贞儿偏转开脸,美丽无瑕的脚趾羞耻地微握,随着振兴将她的脚ㄚ抬高,右
腿也慢慢张开,红肿黏湿的两处肉洞又被看得很清楚。

  在振兴的帮助下,贞儿右腿的腿弯也被套牢在绳圈上,整个人离地悬空被吊
住,双腿张成M字形,两边脚掌心更加羞耻地往内弓。

  色虎又将透明夜壶放在她屁股下面,被这种淫乱姿势吊住的贞儿,美丽的胴
体在半空中轻晃,两腿间张启的肉穴微微缩动,一股浓浓的白精涌在洞口,但可
能是精液过浓的原因,就是无法垂下来。而另一处肉洞更惨,原本紧致内缩的括
约肌变得红肿凸起,中心点被挤得很紧,更是无法滴出精液。

  但虽然精液没出来,贞儿两边雪白的大腿根却牵满黏稠的水丝,肉花唇瓣也
一样,沾满男人白浊的精水和不知名的分泌物,只能用狼藉不堪来形容。任何男
人要是看到自己妻子下体是这种样子,不被醋火烧死才有鬼!

  「滴不出来呢!」

  「厉害,浓精在她穴口一吐一吐的,就是流不下来。」

  「算了!等不及了,我就这样干她好了!」

  维民抖动高翘的鸡巴走过来,那些围观的人才散开回到座位。

  「顺娘,还有我呢!等我也射进去再一起滴好了!」

  维民从她身后把手伸进她屁股下,双掌扒住她大腿,然后以微蹲的姿势,将
高高翘起的龟头顶在贞儿下体,前后移动找寻要进去的洞。

  「哼!」

  贞儿咬紧唇,羞得将脸转开不敢看我这边。

  「乖顺娘,我要你看着你丈夫!」

  维民兴奋地说。

  贞儿羞苦万分地望向我,神情充满哀羞和愧歉。嫉妒又快速燎烧我的心,换
我愤怒地别开脸不想看她。

  「找到洞了!」

  维民说。

  「不……不是那里!」

  贞儿软弱地哀鸣。我忍不住看萤幕,原来维民的龟头抵住的是她红肿可怜的
菊肛!我想到她那里还要被二度蹂躏,不舍和愤怒立刻又升上心头。

  「我也要尝尝和怡贞你肛交的滋味,先肛交再换前面的小穴插。你是我的顺
娘,要乖乖地接受我对你做的一切,看着正强,说要被插入了!」

  维民在贞儿身后,慢慢地扭动屁股,让龟头磨揉菊肛。

  「强……贞儿……要被插入了!」

  贞儿泪眼婆娑望着我,羞颤地说。

  「真乖……叫你说你就说……好乖的顺娘……噢!」

  维民说着,慢慢将龟头挤进去,口中发出满足的叹息。「唔!」

  贞儿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悬在两侧的性感脚ㄚ,脚趾头慢慢地屈紧。

  维民的鸡巴和振兴、晨维一样,都是属于粗长往上弯翘的男根,这种鸡巴看
起来最为凶猛,而且很适合现在这种将贞儿吊起来、从她背后插入的体位。

  「好棒啊……我的乖顺娘……我们紧密的结合了!」

  维民大半条暴筋的肉棒深植进贞儿后庭,有力的双臂搂住贞儿娇软的胴体,
整个人贴在她光滑的裸背上蹭动。

  我痛苦地闷吼着,塞满我嘴里的布「那是他们从贞儿身上剥下的小内裤」,
已经被口水和愤怒的泪水浸到全湿了。

  「贞儿,别那样接受他……医生已经准备划开我的阴茎……要动手术了……
你看到了吗?以后我不但没生育能力,还会早泄……他们在对我做这种事……你
却柔顺地接受那些男人的蹂躏……要我怎么办?」

  「嗯……唔!」

  贞儿只是努力压抑住呻喘,没任何抗拒维民的意思。

  「看,医生在帮正强动手术了……噢……我们这样一边做,一边看正强被动
手术……真好!」

  维民慢慢挺动屁股,粗大的肉茎在贞儿红紧的肛洞进出。

  「呜!」贞儿美丽的胴体激烈地颤抖,足心用力地弓起。虽然她对我充满惭
愧和羞耻,不过听维民说我要被动手术了,还是不禁关心的看向我这边,我则是
愤恨地闭上眼。

  「乖顺娘,你丈夫好像在生我们的气呢!让我亲亲,气死他……唔!」

  维民的手伸到上面,将她的脸转向一边,然后伸长脖子去吸住她的软唇。贞
儿任由维民吸吻她的嘴,羞耻地喘息和流泪。

  维民吻了贞儿好一会儿才松开她的唇,手叉着腰,开始认真挺送屁股,粗大
湿淋的肉棍在贞儿的肛洞中进出,贞儿被凌空吊着的身体,就像断线的风筝,被
顶得前后晃颤,每次维民顶进深处,她就痛苦地甩乱美丽的长发,发出让人心疼
的悲咽。

  更淫乱的景象是,原来涌在前面耻穴口流不出来的浓精,在维民不断抽插后
庭顶撞她屁股下,慢慢垂下来一大条,随着被吊住的美丽身体摇晃,那条浓精就
悬在她两腿中间激烈地前后甩动,摄影师特别将它拍摄在萤幕上,看得那些围观
的禽兽亢奋到极点。

  维民在窄小的肛洞内插了近百下后,已是汗流全身,精壮的肌肉水光闪闪,
他喘着气慢慢将鸡巴抽出来,硬梆梆往上弯翘的粗大鸡巴,上面全是湿淋淋的水
汁,完全离开红肿微开的肛洞时,菇状的龟头还从马眼的地方牵出一条白浊的精
丝。

  「换另一个洞插……内射……还是要射在小穴里……才会过瘾……对不对?
顺娘!」

  维民红着脸,气喘吁吁地问,贞儿偏开脸颤抖地羞泣。

  维民从贞儿身后绕到她面前,也不理会她的耻穴还挂下来一条之前男人射进
去的精液,就把湿淋淋的龟头顶在穴口,用力顶进去。「哼!」

  贞儿白皙剔透的脚趾又用力弯屈起来,头往前倾倒在维民肩上。

  他们这种交合的姿势,变成维民是背对向我,但我和贞儿仍彼此相望。

  「乖顺娘,你里面好湿、好烫……喜欢我的肉棒进去吗?」维民叹息道。

  「嗯!」

  贞儿不敢看我这边,将晕烫的脸蛋埋在维民肩上簌簌颤抖。

  可恨的维民竟然对贞儿说:「我要插你了……你要随时告诉我,医生帮正强
动手术动到哪里……顺娘亲口告诉我,我会更兴奋!」

  「不……好过份!」

  贞儿软弱地摇着头。

  「越过份……我们就越兴奋……你是顺娘,要顺从我……知道吗?我是你的
天……你的主人……你的亲老公……亲哥哥!」

  「不……不是这样!」

  贞儿哀羞的反驳。

  「不是吗?那这样呢?」维民慢慢拔出湿漉漉的大肉棒,微微蹲低屁股再往
前挺,把肉棒用力送到底。「噢!」

  贞儿仰直玉颈,发出激苦呻吟。

  维民再度抽出大半条肉棒,慢慢扭动屁股,让肉棒前段在贞儿耻穴内浅浅地
进出和滑动,挑逗得贞儿无法自制地扭颤和呻吟。

  他又问贞儿:「是不是很兴奋?告诉我……你是谁?」

  「嗯……是乖……顺娘……啊!」

  贞儿失神地喘着,顺从地回答他的话。

  我愤怒、心碎地握紧拳头发出痛苦闷吼。

  更可恨的,是摄影师拍到他们两人交媾的下体,贞儿雪白的屁股下面挂满了
黏稠的水条,许多淫秽白黏的精水从贞儿体内被抽插出来,流满了晨维的卵袋和
大腿两侧。

  「那你告诉我……医生替正强……动手术……现在到哪里了?」维民说,忽
然又深深往前顶入。「哼!」

  贞儿的脚心又用力弓弯。

  「快说啊……顺娘!」

  维民全裸的背部和屁股上全是汗水,他把肉棒全塞进贞儿体内,淫秽地扭动
结实的屁股,两张大手还伸到贞儿后面,用力揉捏她白嫩的臀肉。

  「噢……已经……要用刀……割开!」

  贞儿如泣如诉,哀羞地告诉维民:「医生……要把正强那里……割开了!」

  我又悲又怒,贞儿竟然真的顺从这男人,向他叙说我被动手术的进度,好让
他能更兴奋的奸淫她!

  「真的吗?割了没……割了没!」

  维民喘着气问,听贞儿说医生准备要下刀,开始亢奋地顶送肉棒。

  「噢……啊!」

  贞儿不断地甩乱长发,发出激烈的悲鸣:「割下去了……医生……将正强那
里……割开了……呜……强……对不起!」

  我悲哀地看着医生手中锋利的手术刃,在我阴茎的背上划开一道口子,贞儿
羞愧的哭泣和激情的喘鸣不断穿进我耳膜。

  「好兴奋啊……已经割开了!」

  维民听贞儿亲口对他说医生划开我阴茎上的皮肉,更是兴奋到不行,热汗淋
漓地猛插我的贞儿。

  「她老公好惨啊!妻子和别的男人苟且,还向奸夫报告自己丈夫被割生殖器
的进度,真是不知羞耻的女人!」

  那个微胖的女人火上加油地说。

  另一个贞儿的女同学附和说:「是啊!野男人的阳具和身体对她真有那么重
要吗?怡贞竟然为了取悦野男人,这样对自己的丈夫!」

  另一个男同学则兴奋到脸变通红,激动地说:「听她说那些话,真的好让人
兴奋喔!这个女人真淫荡,应该好好的折磨、凌辱她、干死她!」

  医生用器具小心地将我阴茎上的皮肉拉开,然后夹起里面一条神经。

  维民猛烈地蹂躏贞儿,还不放过我们夫妻地逼问贞儿:「现在呢……快告诉
我……正强怎么了?」

  「啊!」

  贞儿激烈地哀鸣,娇躯被这样吊起来猛干,细瘦的胳臂和柔弱的腰肢不禁让
人担心会被蹂躏到坏。

  「告诉我……快告诉我……正强现在怎么了?我兴奋到想射了……噢……顺
娘!」

  维民一下接一下,毫无间断地插着贞儿。

  「呜……正强……哼……正强……啊……医生……帮他那里动……噢……动
手术了!」

  贞儿悲喘地哭着告诉维民。

  「动手术吗?动完后……正强会……早泄吗?噢……想到就好兴奋……告诉
我,他会早泄吗?」维民整个人像从热水里爬出来一样,健美的肌肉上全是汗。

  「呜……会……正强会……早泄……啊!」

  贞儿性感的两只脚ㄚ用力弯到最极致,被吊住的赤裸胴体烈发颤,应该是快
要高潮了。

  我真想把眼睛闭起来、耳朵也堵住!我从没想过贞儿会为了让别的男人性高
潮,而这样子对我!

  维民被贞儿说的话所刺激,喘着气亢奋地叫道:「噢……我要出来了……怡
贞……噢……顺娘!」

  「呜!」

  贞儿她也流着泪激烈地呻吟。

  他们两人是同时间到达高潮的,维民踮起脚尖,饱胀的卵袋一鼓一鼓地在贞
儿体内注入浓精;贞儿美丽秀气的脚趾紧紧屈握住,让维民粗暴地吸上她软嫩的
嘴唇,两人一边丢精,一边激烈地缠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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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

  贞儿和维民的性高潮结束时,医生也差不多完成我阴茎的手术,我心灰意懒
的闭上眼,累得只想睡觉,最好永远都不要醒来。

  他们移走为我搭设的简易手术蓬,贞儿仍被吊在滴精架上,和我的距离十分
近,我微微睁开眼,看到她也正望向我,婆娑的泪眸中,充满对我的关心、难舍
和羞愧。

  我冷冷的偏开脸,她被那三个男人奸淫时,依顺他们所说的话和做的事,已
经深深伤害了我,现在我已变成不完整的男人,再多的关心和愧歉对我一点意义
也没有。

  「强……你讨厌我了吗!」

  贞儿颤抖哽咽地说。

  我没说话冷漠的阖上眼,也等於是回答她了,只听到她悲伤的啜泣。

  「医生,你要来一下吗?这个女人很正点唷,我带她下去整理乾净后,再让
您享用如何?」色虎的话传进我耳里,使得我又不禁气得咬牙发抖。

  那医生说:「帮她丈夫动手术动太久,有点累了,今天就免了,下次我来帮
她产检,检查完后再好好疼爱她一次,毕竟我把她丈夫弄成这样,也有义务要满
足她啊,嘿嘿!」

  贞儿羞咽一声,啜泣得更厉害,而我是除了愤怒外,什么也做不了。

  「她身体里还有很多精液,都还没流出来呢!」振兴说,还故作关心地走到
贞儿身边,手指尖轻轻滑触着她饱挺的乳房胸线。

  「呜……不要!」

  贞儿羞耻地偏开脸,软弱微颤地哀求,振兴的指尖轻轻扫触她性感的腋下,
然后爬上雪白的乳峰,最后来到至乳尖,沿着淡淡的乳晕慢慢画圈,敏感的乳头
被挑逗得再度充血翘起来;被吊住的贞儿,只能羞苦的不断流泪和喘息。

  他们已经把塞在我嘴里的布拿掉,我冲动得想叫振兴住手,但又想到贞儿或
许很喜欢振兴这样对她,一股逆气涌上胸口,过度的嫉妒和气愤,让我忍住没出
声。

  「身体又兴奋起来了,这女人真敏感!」

  那医生冷眼看着振兴挑逗贞儿说,摄影机从贞儿背后拍摄,被吊起双臂而更
显匀称、肌肤细滑的裸背,辛苦微颤的姿态甚是性感动人。

  「我看要想个办法让她滴精滴乾净才可以!」

  色虎说。

  陈总道:「我们不是还有一样游戏没玩过吗?」

  色虎拍了一下自己的头,兴奋地说:「对啊!我怎么忘了这么好玩的事,我
立刻去安排,大家耐心等一下。」

  我心中的感受十分复杂,我虽然恨贞儿刚才那样对不起我,但却又忍不住为
她担心,这些禽兽不知道又想什么残忍的手段要来蹂躏她。

  过没多久,观众台忽然传来一片惊呼,接着我听见贞儿哀羞欲绝的呻吟,猛
然睁开眼,看见被吊在我面前不远的贞儿,美丽动人的眸子里尽是绝望和惊恐,
晶莹的泪花不断在眼眶中打转。

  被绑在内诊椅上的我看不见后面到底出现些什么,会让贞儿出现如此害怕和
羞绝的神情,不禁奋力向左右转动脖子,却还是无法如愿。

  「贞儿丈夫也很想看的样子,把他移后面一点,不要让他错过精彩好戏!」

  陈总说。

  贞儿垂下泪来,颤抖地说:「不要……别让正强看……你们要怎么对我都可
以……但别让正强看到这种!」

  听贞儿这样说,我更是被嫉妒和急怒冲昏理智,粗红脖子朝她大吼:「到底
是什么?你为什么不敢让我看?他们弄得你很舒服!所以不敢让我看吗!我没看
到,你就能尽情的迎合他们,是不是?」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

  贞儿滴着泪一直摇头,想对我解释,却又只会说不是这样,振兴这时仍站在
她身后,两张手掌轻轻抚着她细腰两侧,整个人还近贴着她光滑的裸背,不停吻
她白皙的颈子,这使得我更加愤怒。

  「正强很吃醋呢!嘿嘿……不知道正强除了对野男人吃醋外,对公狗会不会
吃醋?」色虎淫笑着说。

  我的心顿时冷了一大半,怒视着色虎,咬牙问他:「什么公狗!你这话是什
么意思!」

  两名肌肉男将我连人带椅往后推了一段距离,我到贞儿害怕的事了,映入我
眼中的景像,让我脑中轰然一片空白。两名宽肩窄臀,全身赤裸、两腿间挺翘着
粗长鸡巴的壮硕肌肉男,牵着两条巨大的公斗牛犬走向贞儿。

  这时所有观众席上的人全都站了起来,全场陷入一片高度紧张与兴奋的异常
情绪当中。

  色虎兴奋到声音发抖:「让这两条威猛的公狗,来帮我们美丽的贞儿舔出小
穴里的精液吧!这可是今天的一大高潮啊!」

  「住手!别这么作!」

  我悲愤难抑地大吼。

  「强!救我!」

  贞儿害怕到唇色惨白,被吊起来的美丽胴体无助地挣扭,却更让那些男人看
得兽欲高张。

  「死心吧,你的强救不了你的!医生已经把他变成早泄男了!」

  色虎淫笑着说。

  「太过份了!你敢让那两条畜牲碰到贞儿,我发誓一定会杀了你!」

  我朝色虎怒吼,那是我唯一能做的,因为下半身被麻醉失去知觉,身体还被
绳索牢实捆绑在诊疗椅上,这样的我,认命地看着美丽的新婚妻子被他们糟蹋取
乐。

  「我好害怕喔,早泄男生气了,哈哈!」

  可恨的色虎大笑道。

  两条像在发情的大型公犬看到雪白柔肌的贞儿,立刻奋力地要往前扑,牵着
牠们的肌肉男十分吃力的拉紧狗链,才能勉强制住牠们的冲势。

  贞儿闭上泛泪的湿眸转开脸,可能知道我无法救她,也没有人救得了她,所
以认命了。

  色虎抬起她凄美苍白的脸蛋,淫笑说:「嘿嘿……好可怜啊,已经知道逃不
掉了吧?其实没那么可怕的,这两条畜牲不会咬伤美女,只会用牠们布满舌蕾和
唾液的舌头,好好舔你的小嫩穴,你就当成享受吧,我们也难得见到这种刺激的
景像啊,大家都很期待要看呢!」

  贞儿只是闭着眼默默的流泪,完全放弃挣扎了,凄怜的模样我看了心好痛。

  两条大狗刨着爪子,已经来到她被吊开的两腿间,鼻头离她私处只有数寸,
红色舌片一直甩着湿淋淋的唾液。狗鼻呼出来的滚烫热气,已经喷到最敏感的耻
缝,贞儿又羞又怕,想把身子往旁边缩,但被吊在半空中的身体根本无从办到。

  色虎指着贞儿雪白性感的脚ㄚ,要摄影机拍特写:「看,这小骚货还没被舔
到,就已经兴奋起来了,脚趾头勾成这个样子!」

  「不……我没有!」

  贞儿软弱羞苦的反驳。

  「等一下被舔那里的时候,你可要忍住别发出呻吟啊,不然你的强要是看见
你连被狗舔都会有感觉,他可能会气到要医生乾脆将他的老二割掉唷!」

  「太过份了!」

  贞儿颤泣地偏开脸。

  「要来了喔,你的身体要受得住唷!」

  色虎朝拉住狗的肌肉男作了个手势。

  肌肉男让狗往前,牠已经可以碰到贞儿了,但还没开始舔,先用鼻子在贞儿
的双腿间嗅着。

  「哼!」

  贞儿紧张的弓起脚掌心,悬在半空中的玉臀忍不住微微颤抖,耻穴口竟有一
缕透明的水汁慢慢滴下来。

  「这是什么?」色虎用手指接住,在两指指腹间拉开来看,接着搓一搓,然
后放进鼻端嗅了嗅,露出兴奋的神色说:「是爱液呢!没想到男人射进她肚子里
的精液都还没流乾净,她又分泌出爱液来了,难道是想到要被狗舔那里,身体开
始兴奋了吗?」

  「不……不是的……噢!不要!」贞儿还没反驳完,那条大斗牛犬已经开始
舔了,贞儿柔美的胴体像被电到般,剧烈地扭动起来。

  「救……救我啊!强……啊……强!」

  贞儿哀吟求助的声音穿进我耳膜,我却无法有任何作为,只能咬牙切齿的目
睹这一切发生。

  「怡贞她……真的在被狗舔那里,我快不行了……噢!」

  坐在前排的一个贞儿的大学男同学忽然发出淫秽的呻吟,镜头转向他,只见
他裤裆中慢慢湿开,竟然是兴奋到射精出来。

  「好害羞啊!」

  有几个女同学装模作样的表现出害羞的样子,视线却从没离开过舞台,两条
大腿还在那不停的磨蹭。

  公狗的唾液黏满了她的下腹和大腿两侧,舌头一次又一次的滑过白秃无毛的
耻阜,鲜红充血的耻肉都被舔翻开来。

  「呜!」

  贞儿摇着头,羞苦不已的悲鸣,被吊起来的美丽肉体香汗淋漓,窈窕的腰肢
和白嫩的屁股,随着狗舌的舔舐,不断地摇扭抬动,十根纤指紧紧扯住吊住手腕
的粗麻绳,秀气的脚趾也用力往内勾弯。

  「这种公狗的舌面都是密密硬硬的舌蕾,舔起来很有感觉吧?」色虎拉住贞
儿湿乱的长发,强迫她仰起脸来。

  贞儿两片失去血色的玉唇不住地颤抖,泛泪的凄眸也痛苦的弯成了线,从雪
白的贝齿间不断吐出羞苦的哀吟和喘息。

  「另一条也带过来,从她屁股后面来!」

  色虎对另一名拉狗的肌肉男说。

  「别这样对她……求求你们!」

  我终於忍不住向色虎哀求。

  振兴把走到我旁边,狞笑道:「专心看你的新婚妻被狗舔吧,照这样看来她
很快就会高潮了!」

  「噢……不要啊!」

  怡贞忽然激烈的哀叫,镜头从后面拍她的屁股,原来色虎正将一条粗长的香
肠塞进她后庭,那根香肠足足四十公分长,就这样超过三分之一的长度塞进了肛
门里。

  肌肉男把狗拉到她屁股后面,那条大狗立刻凑上去咬住香肠嚼食。

  「啊!」

  贞儿前后都受到侵犯,诱人的胴体作出最激烈的挣扎。

  「再拿绳子来!把她绑得紧紧的,动都不能动,尽情的享受被舔的滋味!」

  色虎亢奋不已,命令助手又去拿更多粗绳出来。

  「够了!你们想怎么对我都可以……放过她吧!」

  我痛苦的喊着,但这些禽兽没人理我,他们的视线都集中在贞儿身上。

  绳子拿来了,他们开始更残酷的捆绑已经被吊起来的贞儿,原本垂下来的小
腿,现在绳子牢牢绑住脚踝,再往左右两边拉紧,系牢在舞台两端的柱子,被绳
索扯紧的修长双腿张直成一线,连脚掌都往前绷直。

  接着他们捆绑她的细腰,绳索在贞儿的腰上缠缚数圈后,拉到另外两边的柱
子上捆紧。

  被悬吊着的贞儿原本还能作有限度的扭动挣扎,现在身体连晃都晃不动了,
两条巨犬饥渴贪婪的舔舐她充血狼藉的耻缝、嚼食露出在她菊肛外的半截香肠。

  「噢……噢……强……对不起……贞儿……忍不住了!」

  贞儿雪白的脚心抽筋了,饱挺的乳房上全是大大小小的汗珠,大量白浊的浓
精被狗舌从她阴户内舔出来,濡满了大腿根。

  「要高潮了吗?被狗舔也可以高潮吗?还是在丈夫面前呢,不会害臊吗?」

  色虎故意逼问着贞儿。

  「强……噢!」

  贞儿仰直了细颈激烈呜咽,动人的柔躯一颤一颤地抽搐,不断被舔的耻缝,
喷溅出的不知道狗的唾液、男人的残精还是她自己分泌出来的水汁。

  「真的被舔到高潮呢!好厉害啊!」

  贞儿的大学男同学激动地说。

  色虎这时指挥其他人将贞儿松绑放下,赤裸的贞儿无力地伏倒在地上,两名
助手提着大桶的牛奶,淋到她美丽的身体上,贞儿发出呜咽,肌肉男松开狗链,
两条大狗立刻扑上前去猛舔。

  「呜!」贞儿连躲都躲不掉,只能无助哀羞地悲咽,雪白的胴体很快爬满大
狗的唾液。

  「先拉走一下!」

  色虎命令那两个肌肉男。肌肉扯住狗链,用力将两条巨犬从贞儿身上拉走。

  贞儿闭着泪眼,蜷住身子,羞苦而激烈地在那些男人脚边不断喘息。色虎伸
脚,将她推成仰躺的姿势,贞儿将脸偏向一边,双臂护着酥胸,两条修直的大腿
紧夹着,腿的尽头美丽的脚趾头整齐地并在一起。

  这种哀羞、可怜、凄美、无助,但却又服从依顺的模样儿,更将那些男人亢
奋的情绪提引到另一个层次。

  「腿打开!」

  色虎无情的命令着她。

  「不!别听他们的!贞儿,就算你不要贞操,作为林家的媳妇,也要为我还
有为我家,留下起码最后一点尊严啊!」

  我再也看不下去、听不下去,也忍不下去了!愤怒和嫉妒像烈火一样,疯狂
燃烧着我!逼我对她说出了最严厉的重话!

  「强……贞儿不配……作你家的人!」

  贞儿羞泣地说,在那些禽兽的淫笑中,她慢慢地将腿分开成羞耻的M字型,
只有脚趾尖轻轻碰在地板上,然后轻叹了一声,原本护着美丽酥乳的双臂也缓缓
滑开,这动作表示的,无疑是将身体完全交由那些畜牲蹂躏和糟蹋。

  「真爽啊!这女人太赞了……光看她的表情和动作……我就忍不住了……喔
喔!」

  又有一个男人兴奋到射出了。

  「贱人!你这个贱人!我不该娶你!我恨你!」

  我流着泪哽咽地骂,那种心痛和愤怒,已经超出自己所能负荷的极限。

  色虎能完全让贞儿在我面前百依百顺,显得十分得意,他又对贞儿说:「用
手抓住自己的脚踝,在大家面前把腿分到最开,维持让大家看清楚你的阴户和肛
门为原则!」

  贞儿美丽的玉手微微颤抖着,伸去抓住自己纤细的腿踝,照色虎的话作出了
淫乱的姿势,张着腿把粉红黏湿的耻户还有紧致的菊肛,彻底分展在那些男人眼
前;她美丽的脚掌微微的弯着往前绷直,洁白秀气的脚趾紧紧并握。

  目睹这一切,我痛苦的摇着头,发疯似的挣扎,把身下坚固的诊疗椅摇得发
出声音,如果不是被绑在上头,我一定会拿头去撞东西。

  「牛奶给我!」

  色虎从助手手中接过一桶牛奶,忽然又还回去给助手,说:「这个太稀了,
去拿浓一点冰的优酪乳过来,要有果粒的那种!」

  助手很快把他要的东西送到,色虎就从上方,对准贞儿粉红张启的肉隧,慢
慢将浓稠的优酪乳倾倒而下。

  「噢!」

  冰冷的优酪乳碰到耻肉的刹那,贞儿像被强电触殛般,柔美的胴体剧烈地弓
挺起来,原本分开的双腿也不自禁地夹住。

  「张好!谁准你腿夹起来的!」

  色虎停下倾倒的动作,大声喝道。

  「嗯!」

  贞儿淌着泪,颤抖地握紧自己腿踝,再度把腿张开到最大。

  「要倒啰,维持这样,不准再乱动喔!」

  色虎再度将优酪乳倒下,贞儿这次心理虽然已有准备,身体还是发出激颤,
纤葱玉指将柔美白皙的脚踝握出了红痕,性感的脚ㄚ弯得更用力,脚趾头也握得
更紧。

  镜头拍着她凄美的神情,让人心疼痛苦地咬着嫩唇,脸蛋交错泪痕,清澈的
泪珠还不断自弯眸间滚落。

  「畜牲!你们都是畜牲……别再这样弄她……放过她……给我们夫妻留一点
颜面……求求你们!」

  我从痛苦的怒骂,到揪心撕肺地哀求,但不论用什么方式,都停止不了这些
男人对我美丽妻子作的事。

  浓稠的优酪乳承满了贞儿的耻户,应该是已经灌满了肉壶,再也装不下去,
浊白的乳浆,从淹满的粉红穴口溢出来,流经股沟和内大腿两侧,在她屁股下的
地板积成一滩。

  色虎这才停止继续倒,转对拉住两条巨犬的肌肉男说:「放一条狗过来!」

  贞儿听见色虎要让狗再度上来舔她,发出了让那些禽兽更兴奋的羞苦叹息。

  我悲愤攻心,气急败坏的嘶吼:「住手!别再这样对她!贞儿!把腿夹紧,
别让他们得逞!别让这些畜牲玩弄你!不准你这样……再败坏我们家门风!」

  「强……贞儿……对不起你,噢!」贞儿只回答我这一句,那条肌渴得大狗
就已扑进她张开的双腿间,埋首唏哩呼噜地舔起来,贞儿的细腰激烈地挺高,雪
白柔皙的颈项也用力往后仰,泪珠不断从眼角滑落,发出夹杂着痛苦和激情的哀
鸣;她的手仍用力抓着自己脚踝不敢放,脚趾头也仍紧紧弯握着。

  「贞儿……反抗他们……别这样啊!」

  我悲愤而绝望地看着这一幕。

  色虎又绕到另一端,慢慢将优酪乳倒往她脖子,然后移向她的脸。

  「呜!」已经哀喘不已的贞儿,本能地将脸偏向一侧,避免优酪乳直接淋到
她脸蛋上。

  「不许转开!」

  色虎恶狠狠的命令。

  贞儿依顺地把脸转回来,让色虎把优酪乳淋在她美丽的脸蛋上,连嘴里也都
含满优酪乳,几度她激烈呻吟时都被呛到。

  「再一条带过来吧!」

  色虎说。

  另一个牵狗的肌肉男放长狗炼,他牵的那条大狗立刻冲向贞儿,俯下头舔她
的脖子。

  「呜!」

  只看到贞儿两条高举张成M型的美丽裸腿,不住地在颤抖。有人一直轮流在
她的耻户、脖子还有脸上,淋下特浓优酪乳,让那两条狗卖力地舔她身体。

  「嘴张开,让狗舌可以伸到你嘴里!」

  色虎残酷地说。

  「你们太可恶……太过份了!」

  我再也没力气嘶吼,这些男人畜牲不如的手段,还有贞儿没有贞洁的顺从他
们,让我连愤怒的力量都快被打击耗尽。

  贞儿还是顺从色虎的话,将嘴张开,那条狗湿漉漉肥厚的舌头,就这么塞进
她口中,大量狗涎混着乳白的优酪乳,从她嘴边不断涌下来,贞儿凄艳的胴体,
不断地激颤弓扭,也不知在极度的羞辱中高潮过几次了。

  她的手也好几次抓不住自己脚踝而松开,却又被强迫再抓住。台下有两个男
人,一个是她大学男同学,一个竟还是她大学女同学的丈夫,在淫乱刺激的气氛
挑发下,脱得一丝不挂,翘着充血的老二跑上台,他们说要帮贞儿把腿举好,却
是一人一边抓着她用力绷直的美丽脚ㄚ,将火烫的阴茎和龟头抵在她的脚趾和足
心上磨弄。

  贞儿的那个大学男同学畅快的呻吟说:「哦……怡贞……你的脚ㄚ……好柔
软……好光滑……弄的我老二……舒服极了!」

  那个她女同学的老公,也无耻至极的淫语着:「美人……你的脚ㄚ子……好
棒,它很敏感,脚趾都握起来了……太性感、太刺激了……我快受不了了!」

  贞儿被狗舌占据的小嘴发出羞绝的悲鸣,那两个男的用她美丽的玉足自慰没
多久,就射出大量浓白的精液,而且全射在贞儿的脚ㄚ上。

  「够了,先把狗拉走!」

  色虎说。

  狗拉走后,贞儿诱人的酥胸还不住在起伏,几乎是躺在水泊中的她,那脸蛋
失去血色的虚弱模样,除了流泪和喘息,根本连动的力气都没有。

  色虎还是要她把腿张开让所有人看仔细被蹂躏后的狼藉私处。只听她那些恶
毒的女同学又在讨论:「看,她那里充血得好厉害,洞都张开了,好多东西从那
里流出来呢!」

  贞儿仍不时短暂痉挛的阴户,穴嘴流出浓浊不明的混杂液体,延着股缝经过
微凸的肛门,慢慢淌到地板。

  「把那个搬出来吧!」

  色虎对两名助理说。他说的「那个」,不知是什么东西,但我知道他绝对是
要对贞儿做更过份的事,这使我心中泛起更强烈不安的预感。

  助理搬出来的东西,是一个用木头钉成、粗糙但坚固的架子。色虎将瘫软在
地上的贞儿抱起来,将她抱上架子仰躺在上面,贞儿紧夹着羞长赤裸的美腿,无
助地任人摆布。

  「接着要进行今晚最让人害羞的事了,想到就让我脸红心跳啊……哈哈,这
可是美丽的人妻贞儿第一次的处女秀喔!」

  色虎兴奋地说,同时他肥短的手掌将贞儿夹住的两条修长大腿往两边拨开,
要她狼藉红肿的私处,淫乱地展视在台下广大的观众眼前,贞儿只是哀羞地偏开
脸,没将被分开的双腿再合起来。

  从贞儿一躺上那木头钉成的架子上开始,两条被猛男拉到舞台一旁的巨大斗
牛犬,就呈现出异常亢奋的精神状态,摄影师故意取景牠们下腹已经勃起的生殖
器,那两根强壮的狗屌,硕大的肉结前端,已吐露出很长的鲜红色肉茎,挂在牠
们两条后腿间的睾丸,也饱胀得宛如爬满青筋的大肉瘤。

  我似乎知道色虎他说的害羞的事是什么了!而台下那些观众也十之八九都猜
到了,在那些禽兽间充斥着不寻常、异样紧张和过度亢奋的变态情绪,被这种不
安氛围压迫的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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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九」

  「不要!不要让她做那种事!贞儿,你快起来……反抗他们……别让他们逼
你做那种事!」

  我几近疯狂、歇斯底里的怒吼。

  「强!」

  贞儿凄美的泪眸,羞愧地望向我,哽咽地说:「强,来不及了,忘了以前的
贞儿吧!贞儿的身体已经没办法……再听自己的话了!」

  「不!不准这样!我不许你这样!」

  我榨乾自己的力气大吼,但贞儿已经闭上眼,任由清澈的泪水从眼角淌下。

  色虎嘿嘿的淫笑着,命令我的贞儿说:「等一下狗过来的时候,你要把腿张
好,不可以夹起来,知道吗?」贞儿微咬着唇,羞绝地轻轻点头。台下观众看到
她的反应,情绪已经亢奋到如沸腾的热油,而身为贞儿丈夫的我,却是被丢到沸
腾油锅中的人。

  这时,助理已经蹲下去,将其中一名猛男拉住的斗牛犬颈链解开,体型如小
牛般巨大的斗牛一重获自由,立刻扑往贞儿。贞儿美丽的容颜虽然害怕到失去血
色,但仍如色虎要她做的一般,一直乖乖地将腿分举成M字形不敢夹住,纤细的
胳臂也抬放在头顶,葱指紧抓着木架上方。

  「噢……强!」

  斗牛狗扑上躺在木架上的贞儿身体,贞儿发出让我心碎的羞鸣。

  摄影师从斗牛犬背后拍摄,大萤幕上只见斗牛犬用牠两条肌肉发达的后腿,
人立起来在地上不断碎步踩动,下腹斜举的那条鲜红非人的阳物,就在我贞儿光
溜的下体磨蹭突刺,猴急地想找到入口插进去,狗儿阴茎分泌出的黏丝,已经沾
满贞儿光洁的大腿两侧和平坦的柳腹。

  看到这一幕的那些观众,他们的兽欲也如同被汽油再度泼上的大火,更加暴
烈地狂烧起来。

  「真的要干了!是人兽交啊……我不是在做梦啊?干!实在太刺激了!」

  「天啊!这女人怎么都不抵抗啊?她丈夫都还在盯着看呢!连被狗插入都没
关系吗?」

  「女的虽然神情很害羞,但身体其实兴奋起来了!不信看她的脚丫子,迷死
人的脚趾头握得好用力,真是性感极了!这种尤物给狗干实在可惜啊!」

  「这女的身体很容易懂,兴不兴奋看她的脚趾就知道了,真想和那条狗一样
上去干她,把她干昏、干死、干得叫我亲丈夫、好老公!噢!」

  说的人,一手同时也握着自己硬梆梆的老二,不断加快速度套弄,不久就从
马眼射出大量白浊的浓精。

  这些人说的一字一句,毫无间断地羞辱刺激着我和贞儿。

  我再也压抑不了充满胸中那股巨大的悲愤,灼热的泪水不停滑过我的双颊,
放声哭吼着说:「贞儿!为什么你宁愿那么顺从他们,就不愿听我的?我才是你
丈夫、是娶你进家门的丈夫,你是我们家的媳妇,我们家的人,那些男人什么都
不是!你却只听他们的,任他们摆布!你这样……让我好痛苦,好想去死!」

  虽然我知道再怎么抗议都不会有效,但还是没办法目睹这一切还维持冷静,
那真的会令我疯掉。

  贞儿淌着泪,凄眸早已涣散,呼吸杂乱、充满了愧疚地泣诉:「强……贞儿
好抱歉……好羞耻……哼……但是……已经没办法了……没办法……再当强爱的
妻子!」

  色虎狞笑着说:「好了没啊?我们请来这么多贵宾,可不是要看你们夫妻表
演恩爱的肉麻戏。告诉你们,这条斗牛犬叫虎爷,牠可是国际冠军的种狗,除了
帮母狗打种,牠也曾干过几个女人。贞儿躺在上面的这个架子,就是虎爷专用的
打种台,被牠在这上面打种怀孕的母狗,可以说没上千也有上百了!」

  这时振兴蹲在地上,一直盯着斗牛犬的狗屌在贞儿下体乱磨乱蹭,忽然吐槽
说:「可是这条虎爷好像有点逊,搞了老半天,都还没找到该插进去的洞,弄得
顺娘都娇喘连连、欲火难耐了,牠真的是条种狗吗?我怀疑!」

  色虎皱眉看了一会儿,恍然大悟拍掌说:「我知道原因了,虎爷以前也干过
女人,不过都是用牠们犬类交配的体位,也就是女人趴在这木架子上,牠从后面
插入。但这次我们让贞儿躺在上面,是想让虎爷用人类性交的正常体位来上她,
所以牠还不习惯,一直找不到贞儿的嫩洞可以插入,我来帮帮牠好了!」

  色虎也蹲下去,伸手抓住那条正在贞儿两腿胡乱突刺的鲜红色肉茎,将它移
往贞儿黏湿的阴道口。

  「哼!」

  可能知到狗屌已经找到地方,贞儿身体紧张的颤了一下,脚心也更用力地弓
弯住,让台下那些禽兽又起了一阵亢奋的骚动。

  「贞儿不要……别让牠进去!」

  我绝望地哀求。

  「强……贞儿对不起……噢!」

  贞儿道歉的话还没说完,狗儿鲜红色完全充血的粗长阴茎,已经在色虎的帮
助下,一下子挤入了大半条,摄影机清楚地拍摄着性器交媾的部位,鲜红色的狗
阴茎上,粗大的血管兴奋的跳动着,大量混杂着不同成份的浓稠浊汁,从贞儿被
插入的耻缝下缘泌出来,滑过精巧的菊肛,然后滴落在架子上和地板上。

  「Oh!my God!真的进去了……这女人,竟然愿意在丈夫面前和狗
做这种事?」台下一个肥女人提高音调惊呼。

  另一个也是贞儿大学男同学的老婆,火上加油地说:「我要是她夫家的人,
应该永远都不会再想见到她了!」

  贞儿的那些大学男同学,却是都兴奋到脸红脖子粗,嚷叫着说:「今天真是
太幸运了,可以看到怡贞同学的犬交秀!」

  贞儿咬紧下唇,却仍忍不住发出呻吟和喘息,十根秀气洁白的脚趾用力地夹
紧,并往足心方向弯握住。斗牛犬整条鲜红的阴茎,几乎都进到她体内,但色虎
的手指仍夹住阴茎尾端那丸硕大的肉结。

  「你们知道为什么要让虎爷和贞儿用人类性交的正常体位,而不用犬类熟悉
的交配体位吗?」色虎问。

  所有人都摇头表示不了解。

  色虎得意地说:「那是因为狗腹体温很高,用这种人类性交的正常体位,女
人的身体和狗儿滚烫的下腹会紧密地贴在一起,这会让这位美丽好色的太太更加
兴奋,她就喜欢被雄性动物紧紧抱着疼爱的感觉。嘿嘿!」

  「哼!」

  贞儿听到色虎的话,不自禁发出羞绝的叹息。

  我已经悲愤到说不出话了,任由热泪流着,麻木地目睹自己妻儿被他们残酷
地淫辱。

  色虎又说:「你们看狗阴茎尾端的这丸大肉结!」

  摄影师立刻把镜头对准色虎说的部位,色虎用力抓着肉结前端,不让狗儿将
那团肉结也挤进贞儿体内。

  那团肉结在镜头近距离特写下,形状显得特别狰狞,像一团不规则形状的球
体,上头还隆起许多肉筋,强壮的血管也隐约看得见在皮下跳动。

  「这丸肉结如果也进到女人的阴道里,就很难拔出来了,除非狗儿射精才分
得开!」

  色虎说。

  维民问:「所以你才抓着它,不让它全部进到顺娘体内吗?」

  色虎淫笑摇头说:「当然不是,我只是要解释给你们知道,所以先抓住它。
现在我要放开了。」他说完果然就立刻松开手。

  「不!不要!」

  我急怒惊呼,但现场拍摄转播的萤幕显示,那条大狗已努力慢慢将那丸肉球
一寸寸挤进贞儿窄小的阴道里,贞儿也发出让人心碎的痛苦呻吟。

  「好大啊!这样可以完全进去吗?」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全场充斥着
浓浊急促的呼吸声。

  「噢!」

  他们的疑问很快就获得解答了。贞儿激动地仰直玉颈哀吟、腰肢也忍不住弓
起,脚心更呈现抽筋状态,那肉结已全卡入她阴道里。

  色虎淫笑着说:「现在要分开,就只能等完成整个交配过程,狗射精完后才
可以了!」

  「贞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悲恨痛苦地看着这一切。在镜头特写拍摄下,一人一狗的雌雄性器完全密
合,连一点缝隙都没有,就好像本来就长在一起的同一副器官。看到妻子和一条
畜牲变成这种景像,只让我觉得这世上已没什么可恋的了。

  「哼……强……贞儿……好对不起你……噢!」

  贞儿向我道歉,但夹在她道歉字语中的激动喘息和呻吟,却只让我更感到愤
怒。

  色虎转身对助理说:「针已经准备好了吗?」

  「好了!」

  他旁边的助理将一管注射针筒交到色虎手中。

  我看到这一幕,原本对贞儿已彻底心碎的想法又不争气的被打败,惊怒地问
色虎:「你又想对她做什么?那是什么针?」

  色虎将先手中的针筒挤出一点药水出来,看着我露出邪恶的狞笑:「这不是
用来注射你老婆的,而是打在狗睾丸上,这种注射剂能让公狗的精虫更加活跃,
精液分泌得更多更浓,也会让牠发情得更加厉害,这可是爽到我们的贞儿了。嘿
嘿!」

  「住……住手!」

  我已经悲愤痛苦到快无法说话了。

  色虎没再理我,他蹲在那斗牛犬的两腿后面,抓住两条狗腿间不断摇晃着狗
睾丸,将针头慢慢刺进去,那条斗牛犬好像常打这种针,所以并没任何反应,依
旧认真地挺动狗腰在干着我的贞儿,让色虎很顺利地将针筒里的药剂都打进睾丸
里。

  打完针过没多久,那条狗兴奋的呼气声越来越强烈,强壮有力的狗腰也挺动
得更有劲,下腹不断拍打撞击着贞儿的两腿间;狗儿巨大的身躯,紧压着贞儿的
胸乳和腰腹,进行密合而激烈的磨擦,贞儿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弯着膝分开举
在狗身两侧,被干到脚趾都握起来,真的就如同男女在做爱的姿态。看着自己的
妻子和大公狗性交到这种程度,我只觉得自己不但不如那些欺负她的男人,更不
如一条狗。

  「哼……强……贞儿……快不行了!」

  耳边又传来贞儿失神凄喘的哀吟,那些台下的禽兽听见贞儿说的话,又爆出
了兴奋的笑声。

  「这女人好不知羞,和狗做到性高潮,竟然还敢告诉在一旁被绑起来强迫看
的丈夫!」

  有个女人在说。

  我愤怒难抑,怒吼道:「贱人!你要丢身就只管丢身!既然你这么不要脸!
就别告诉我这些!我不想知道你被畜牲干得怎样!」

  「对不起……强……噢!」

  贞儿羞耻地喘叫着,我真想塞住耳朵、挖掉自己双眼。

  摄影师又带到狗阴囊的特写镜头,被打过针后的狗睾丸,比刚才胀得更大更
饱满,皮肤下有许多像蚯蚓般的血管浮凸出来,挂在两条狗腿间,随着狗腰的挺
送而前后激烈摆动,景像十分狰狞和可怖。

  「你们看狗下面挂的那团东西!」

  贞儿一个大学男同学的老婆大声惊呼道:「那团东西长得好大好恶心啊!被
这么恶心的东西碰过,谁还敢要这个女人?」

  「噢……强!」

  贞儿似乎听到那女的话,又发出夹杂羞苦的激动呻吟。

  我咬牙把眼睛紧紧闭上,不想再目睹这一切,但色虎却没那么容易放过我,
他招来两名肌肉男,说:「你们去把她丈夫带下来固定在推车上,我要他帮忙虎
爷射精!」

  两名肌肉男走向我,将捆绑我的绳索解开,然后把我拖下诊疗椅,一名助理
拿了一条前后是两片飘零的小红布、两边是细绳的可笑内裤,围在我腰间帮我系
上。

  有几个观众注意到我被穿上那种只勉强遮住股沟和半条阳具、下面和旁边都
空荡荡、风一吹还会飘起来的内裤,立刻大笑出来,可悲的我却连一点反抗的能
力都没有。

  由於我下半身麻醉还没退光,两腿还软绵绵的,两个肌肉男一人一边抓住我
臂膀腋下,将我拖行到一张有四个轮子的矮平台车上,平台车的四角都有铁铐,
他们把我放上台车,让我跪趴在上面,再将两边脚踝和双手都用台车四角的铁铐
铐住。

  被固定在台车上的我,变成必须抬高半裸的屁股,面对着台下观众,就这样
被推到正在干着贞儿的斗牛犬屁股后面。一靠近斗牛犬,那畜牲身躯所散发出的
热气和浓浓体味,立刻扑鼻而来,我真不敢相信,一向喜欢洁净的妻子,竟然可
以如此认命地让体臭这么重的畜牲压在身下,肌肤紧密地做出这种人犬交配的污
秽事。

  色虎狞笑地抓起我的下巴,强迫我抬高脸,狗屁眼就距离不到我鼻头不到五
公分,他说:「贞儿的丈夫,你现在要舔虎爷的屁眼,刺激牠快点射精,否则牠
的肉茎会一直卡在你妻子的阴道内!」

  我愤怒地想把头偏开,但色虎叫肌肉男拿一条鼻勾勾进我两个鼻孔,接着将
鼻勾的绳子从我头顶拉到屁股,后面有人掀开遮住我股沟的红布片,在我肛门涂
了些油膏,肌肉男就将绳端所绑的另一个勾子勾进我肛门里。我被迫只能仰着脸
面对眼前的狗屁眼,既无法转开脸、也无法低下头,而且因为鼻孔被往上拉,连
带使我嘴巴都没办法闭合。

  「推他上去!」

  色虎狞笑着。

  我在极度羞愤的闷吼中,连同身下的台车被往前送,嘴巴被迫贴住斗牛犬凸
出来的屁眼。

  狗儿似乎更兴奋了,我听见贞儿被牠插得哀吟连连,台下那些畜牲观众大声
激动的叫好。

  「虎爷有感觉了,快点用舌头舔啊!」

  色虎拍着我的头说。我奋力地摇头,想表达我的愤怒和抗拒,但头能动的程
度十分小,口水不断从我的嘴唇和狗屁眼贴合的缝隙垂下来。

  色虎怒道:「不舔是吗?那就让你受点皮肉苦!」

  不久,我忽然感觉背上传来一滴剧烈的灼烫,忍不住发出哀号。接着那种剧
烈难忍的灼烫又落下第二、三滴,我在发出哀叫的同时,唇舌也不受控制地吸舔
着斗牛犬的肛洞。

  「这种含有牛油的蜡烛,蜡油比一般蜡烛高温好几倍,就当作是你不服从的
处罚!」

  「噢……强……强……噢!」

  我被蜡油烫得不由自主地吸舔狗儿的肛门,狗儿因为舒服而更兴奋地干我的
贞儿,贞儿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就越来越激烈。

  表演厅内,交错回荡着我被蜡油烫到发出的哀鸣、狗腹与贞儿下体快速交合
的拍击声、巨犬浓浊的兽喘,以及贞儿激羞的吟叫。

  狗儿振腰的动作在最激烈的时后倏然停下,我贴在狗肛门上的嘴,感觉狗体
泛起阵阵抽搐,也听见牠发出低沉的呜咽声,接着就传来了贞儿最高潮的激吟:
「啊……强……噢!」

  台下的人兴奋地嚷着:「出来了!狗和女人都出来了,一起到高潮了!看那
女的脚趾,握得都快抽筋了!还忘情地喊自己丈夫,一定好兴奋、好舒服吧!」

  我终於被拉离开那条狗的屁股,也看清楚自己妻子和那条犬畜目前的模样,
贞儿两条修长的小腿用力绷直,足心弓弯起来,密合在她耻户的狗屌还一股股地
在膨胀,正不断将精液灌进她肚子里。

  那些人把鼻勾从我鼻子和肛门拔下,我悲恨地跪趴在台车上,看着斗牛犬在
贞儿体内射完精的全程。当牠从贞儿身体上下来,狗阴茎脱离肉洞时已经垂软,
大量精丝随着滴落到木架和地板上。

  陈总这时现身,走到舞台前面对台下观众说:「今晚的节目到这边结束了,
各位贵宾还满意男女主角的表现吗?」那些禽兽异口同声都喊着满意,还有人鼓
掌和吹口哨。

  我依然是系着那条可笑的内裤趴在台车上,两片光光的屁股对着台下的那些
人。贞儿也慢慢从高潮中恢复意识,她看见我被那些人摆弄成这种样子,对我更
是羞愧,微启失去血色的双唇,不知想对我说什么,我却只和她眼神短暂交会,
就转开脸不想再看,耳边隐约传来她悲羞的低泣。

  「大家满意就好。我们不久后还会有贞儿和强的表演,到时邀请各位再次莅
临!」

  陈总说。

  满满的观众终於慢慢离席了,我听见有些人在离开时的交谈,其中一人说:
「一张票一万真是有点贵,不过还真值得!」

  「听说他们还会出贞儿的《夫目前受精妊娠》系列光碟,到时一定要买整套
回去!」

  「陈总靠贞儿可真是海削一大笔啊!听说这么美的女人,如果被调教成完全
堕落的痴女,却仍存有一丝羞耻心,遭受凌辱时的表情是最赞的,这种女人在市
场上价值最高,是千万女人当中难得其一的尤物,不论是现场表演或拍成A片都
会大卖。但是很多人可能不知道,贞儿除了完全符合这种特质外,还有一个也是
很难得一见,会让男人欲火高张的大卖点!」

  「什么卖点?」

  「就是她有一双美丽性感的脚丫。害羞或兴奋时,足心和脚趾都会有反应,
这可是变态男人眼中的超级极品呢!为这种女人他们花再多钱都愿意!」

  「原来如此,原来陈总调教她是有目的的,能大赚一笔。当然啦!以他这种
超变态男人而言,从调教贞儿过程当中一定也获得极高的兴奋感。哈哈!」

  「不光是那叫贞儿的美丽人妻,她的丈夫强也有很大功劳,有强在,看贞儿
被蹂躏起来更是来劲啊!哈哈!不知道这是什么道理!」

  我气愤到全身发抖,原来陈总如此对我们夫妻俩,不仅是不满贞儿嫁给我而
施予的报复,最大目的是要靠我们为他赚取大笔钞票。

  另外我也终於知道,陈总和色虎这夥人表面上是大公司高阶主管,私底下却
是地下人蛇集团的一份子,专长是调教女人,贞儿这种年轻美丽的人妻,被他们
调教过后价值会高出好几倍,变成集团的摇钱树,我和贞儿落在他们手中,恐怕
这辈子再也没机会见天日了。

  历经长达六个小时的折磨,包括浣肠、断精和阴茎手术,而且被逼看了一整
晚妻子被人和狗轮流奸淫的残酷事实,我已身心俱疲,整个人只剩躯壳,灵魂彷
佛早就被吸乾。他们还没拖我进牢房,我就已经昏死睡去。

  后来几天,我获得难得的休息,阴茎和卵囊被开刀的伤口已经复原,老二周
围被剃光的毛也开始长出来。

  这天我半夜睡一半,忽然色虎领着两名肌肉男气势汹汹地打开牢门走进来,
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其中一名肌肉男架起来,另一名肌肉男拿一根长铁杆放在
我肩牓,硬将我双臂抓直捆绑在铁杆上,然后又用两条塑胶皮带捆绑着我两边大
腿靠膝弯的地方,再将皮带另一端分别绑牢在铁杆两端。

  被这样捆绑的我,双臂双腿被迫张开,腰间系着那条红色布片,刚好盖住躺
在肚皮上的肉棒。

  「你们又想干什么?」我对着色虎咬牙怒目问道。

  色虎蹲在我张开的两腿前,伸手鲜开我下身那片红布,狞笑地说:「你的毛
又长出来了,应该剃一剃了,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男人,是不太适合有毛的!」

  「可恶!」我愤怒地挣扎,那两名肌肉男把我拖到墙脚,将和我的双臂捆在
一起的铁杆,扣锁进墙上的两个勾环内,这么一来我再也无法挣扎,连最少的活
动自由都被剥夺去了。

  「进来吧!」

  色虎转头对牢门外说。

  出现在门口的是贞儿,她柔嫩生香的诱人胴体上,仅有的遮蔽是一条窄小的
白色系绳小亵裤,雪白肌肤闪烁着淫糜的油亮光泽和晶莹汗珠。其实已经有两个
月身孕的她,小腹仔细看有一点点的隆起,但贞儿未孕前是23寸的超细腰,因
此即使肚子里的胎儿已经两个月,腰身看起来还是比一般女人都窈窕有致。

  几天没见面,她一看到我,清澄的泪水立刻噙在她美丽动人的眼眸中,似有
无限的羞愧和思念想对我诉说,乞求我的原谅。

  「我不想再见到你,给我滚!」

  我闭上眼冷冷地说。

  「强……你不爱贞儿了吗?」贞儿哽咽羞怯地低诉。

  我咬牙怒道:「对!我不可能再爱你!你那种样子,要我怎么爱你?我们家
没有你这种不自爱的媳妇!」

  贞儿听见我的话,低首声声啜泣起来。

  色虎走到贞儿身边,抚摸着她纤细光滑的腰肢,看着我淫笑着说:「强好无
情啊!呵呵,不过没关系,强不爱你,可是有很多人抢着疼贞儿呢!」

  「不……不是那样!」

  贞儿颤抖地反驳。我愤怒地转开脸,不想再听他们在我面前淫秽的对话。

  色虎绕到贞儿身后,两条肥短的手慢慢绕过她的细腰,在光滑的下腹游移轻
抚,贞儿羞耻地面对着我,却不敢反抗色虎对她的轻薄,我怒哼一声,表达心中
强烈的怒火。

  「强……对不起!」她的身体和声音都是颤抖的,没想到连色虎的爱抚都会
让她的生理产生感觉。

  色虎双手忙着轻薄贞儿的身体,眼睛却看着我,说:「今天就让爱你的贞儿
来帮你剃毛吧!」

  「我不要她碰我!带她离我远一点!」

  我怒吼道。

  「强!」

  贞儿脸颊滑下两行泪,但不管她如何楚楚可怜,只要想到那天发生的事,我
就无法心软原谅她。

  色虎说:「这可由不得你,陈总指示今天要由贞儿来帮你剃毛,否则贞儿刚
刚还很忙呢!她可是中断一切特别来帮爱强的,对不对啊?小贞儿。告诉你的爱
强,你刚才在做什么!」

  贞儿脸色苍白,立刻低下脸用力地摇头:「不……没什么!」

  色虎淫笑道:「没什么吗?走!到强面前去跟他说!」

  「不……求求你……强已经讨厌我了……别再这样!」

  贞儿楚楚可怜地哀求,却还是被色虎半推半就的推到我面前。

  色虎从身后搂着她的柳腹,臭嘴贴着她的脸蛋亲吻,再度说:「告诉你的爱
强,刚刚在忙什么?」

  「她在做什么我没兴趣知道,不用告诉我!」

  我压抑住汹涌的怒气,冷冷地说。

  色虎放开搂她腰的双手,往后退开,却使个眼色给旁边的肌肉男,肌肉男走
向贞儿,忽然弯下腰抄住她腿弯,猛然将她端了起来。

  「哼……不要!」

  贞儿哀哼一声,人已经被肌肉男抱成小女生尿尿的淫乱样子,而她也没再挣
扎,只是羞凄地垂下头紧咬着唇,两只玉手紧紧遮在被迫敞开的两腿中间。

  色虎走过来,将她的手拉走,逐一抬到肌肉男的脖子后面,要她反搂着肌肉
男的后颈。我这才看到贞儿的手原本想遮住的,是她身下穿的那条白色小亵裤窄
薄的裤底,已经拓出了一片比五十元铜板还大的椭圆形湿痕。

  色虎伸出食指,往那片难堪的湿痕压上去,指尖陷进柔软的地方,还刻意转
动起来,贞儿羞苦地偏开脸,她那男人最爱的胴体不住颤抖,美腿尽头十根敏感
的秀趾又勾起来。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叫你带她离开这里!别再让我看到!听到没有?」我
双目快喷火地吼道。

  色虎没理我,他的指尖缓缓离开贞儿湿润的底裤,竟黏起一缕透明的黏汁,
可以想见那一小片底裤所勉强包覆住的耻缝,里头已经泛滥到什么不要脸的程度
了!

  「不……别这样!」

  贞儿哀羞地扭了一下身体,连抬起头的勇气都没有。

  「告诉你爱的强,刚才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会湿成这样?」色虎逼问贞儿,
同时又抓下她一只手,拉到她自己的下腹,强迫她伸进亵裤里面,抚摸里面那片
早已黏润不堪的耻缝。贞儿修长纤细的手指从裤底旁边露出来,白嫩的大腿根和
手指上全是光亮亮的水汁。

  「不……啊……嗯!」

  贞儿被半强迫摸自己的私处,呼吸也变得急促。

  「停下来!你这不知羞耻的女人!」

  我怒骂道,虽然口中说不想理她,但其实心里最在意的还是她,所以嫉妒和
恨怒永远都紧缠着我。

  「快说!刚才在做什么!」

  色虎提高音量命令。

  「强……贞儿刚才……和别人……在一起!」

  贞儿流着泪,羞於启齿的说出来。

  「和什么人啊?要说清楚!」

  色虎逼迫道。

  「啊……是两个黑……黑人……哼!」

  她羞耻地偏开脸,苦闷地颤抖。色虎强迫她的手不断自慰自己的肉缝,围系
着小亵裤的细绳已经松了,裤底那一小片薄布根本遮不住不堪的湿润肥丘,鲜红
色粉嫩的肉片不时从指缝间滑出来,爱液被磨擦发出「啁啁」的水声。

  我用力闭紧眼睛,怒吼道:「不要说了!我不想听!」

  「强……他们还没……和贞儿做爱……只有爱抚贞儿……和接吻而已……不
要讨厌贞儿!」她不知所云地喘着气乞求我原谅她,殊不知我听进耳中只有更加
愤怒和吃醋!

  原本我心爱的贞儿是美丽、知书达礼的淑女,但在被陈总那帮人调教后,内
心对贞操的标准竟堕落到这种地步!

  色虎在她耳边问:「黑人的肉棒又黑又粗又长对吧?嘿嘿……没插进你的小
肉洞里,贞儿是不是很失望?」贞儿羞苦的摇头:「不是……贞儿只爱强……只
想和强做!」

  色虎狞笑道:「好啊!你去把强两旁的毛剃乾净,我就让你和他做一次!」

  贞儿闻言,美眸噙着泪,充满感激地用力点头。

  我抓狂地怒道:「我不要!不知贞洁的女人!滚离我远一点!」

  色虎捏住贞儿玉臀边的裤绳轻轻一拉,贞儿全身上下仅有的那条小亵裤已经
被他剥下拿在手中。另一名肌肉男捏住我鼻子,我挣扎了十几秒,还是被迫张开
嘴呼吸,色虎立刻将手中那件染着新鲜爱液味道的半湿亵裤塞进我口中,然后又
撕下一段胶带封住我的嘴巴。

  「不……别这样对他!」

  贞儿愧疚地为我求色虎,但色虎只是冷笑一声,要肌肉男将她放下,然后递
给她一罐慕斯和一支电动剃毛棒。

  「去吧!想怎么弄都可以,但要剃乾净后才可以让他进入你身体!」

  色虎冷笑道。

  贞儿咬了咬唇,心虚羞愧地抬望我一眼,就微微发抖地伸手掀开我下体的小
布片,其实我看到她完美无瑕的胴体,肚子上的肉棒已经有些生理反应,变得微
微发硬,半抬头地举起来。

  「强……贞儿只爱你……相信我……我永远都只是强的妻子!」

  她柔声倾诉,纤葱玉手轻轻抚摸着我阴茎腹上长出来的粗毛。

  我头不禁往后仰,被贞儿这样抚摸,我承认刚才的气怒,有一大半变成了澎
湃的情欲,心跳和呼吸都加速了,同时有一股酸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全身的血
液和敏感神经全都集中到被贞儿轻抚的那一根,身为一个男人,当然知道这是要
射精的前兆。

  这时我也恍然惊觉,几天前被动的阴茎神经丛手术,效果已经产生了!但这
么强烈的效果,却是我怎么也想不到的,这可不是一般早泄而已,恐怕还没能插
进去女生那里,就要弃甲投降了!

  恐惧、愤怒、不甘、男人的自尊,让我不愿意就这样出丑,死命憋住这种精
液要喷出马眼的快感。

  贞儿的手还不断轻揉我的肉根,她抬起脸,双颊晕红问色虎:「我可以帮强
含一含吗?让它变大,比较方便剃毛!」

  「可以啊!嘿嘿,好好帮他含一含、舔一舔,这是妻子应该为丈夫做的!」

  色虎已经看出我的窘态,等着看我连最底限的尊严都丧失。

  「呜!」

  我又急又气地摇头,却苦於说不出话。

  贞儿以为我在气她,所以不让她碰,噙着泪挤出笑容对我说:「强不喜欢贞
儿了……贞儿不知羞耻……身体被许多人玩弄过……强不喜欢是应该的……但贞
儿还是爱强……要让强舒服!」

  她张开柔软的双唇,慢慢含入我的鸡巴,「哦!」

  我想我一定用力到脖子上都冒出青筋,她滚烫的嫩舌滑过我的龟头,我浑身
冷颤,脚趾也像贞儿被男人玩弄时一样激动地握起来,已经冲到马眼口的岩浆再
也锁不住,被束缚的两条腿一阵抽搐乱抖,就在她温暖的小口中爆发出来。

  贞儿似乎还没弄懂发生什么事,用略带惊讶而不解的神情看向我,一缕白浊
的水汁从她嘴角流下来。

  色虎这时将我嘴上的胶布撕掉,再挖走塞在我口中的亵裤。

  「强……怎么这么快?」贞儿羞怯地问,却像一把刀深刺进我的自尊。

  我偏开脸,凄凉地说:「你对我死心吧!我没办法再满足你了!」

  色虎在一旁哈哈大笑,笑完后说:「你忘了吗?那天你跟别的男人多P性爱
时,医生就在你们眼前帮强动手术,他现在不但不能生,还是个早泄男呢!」

  贞儿听见,脸色立刻转为苍白,不住颤抖地说:「这是真的吗?强……真的
吗!」

  我心冷的闭上眼,根本不想回答她这个问题。

  「对不起……贞儿好对不起你!」

  她温湿的泪水滴在我肚皮上。

  这时色虎却拿来一瓶药罐,从里面挖出了一大沱药膏,蹲在贞儿屁股后面,
手伸进她股间在私处上涂抹。贞儿伏在我两腿间哭泣忏悔,却依然顺从地抬着屁
股,任色虎在她的私秘处抹上不知名的药膏。

  色虎仔细地在她大腿根中间抹了许多药膏后,站起身催促道:「不要再磨蹭
了!快帮他剃毛!」

  贞儿从我身上起来,默默抹去脸上的泪痕,哽咽愧歉地对我说:「强……贞
儿要帮你剃毛……你会更生气我吧?」我不争气的心又软了,叹气道:「你是他
们的人,他们要你做什么,你就做吧!我不会乱动就是了!」

  「强!」

  贞儿的泪水又不受控制地滚下来,她跪在我张开的两腿间,美丽的纤手拿着
刮毛刀,先从长在我肉棒周围的耻毛开始刮,动作很小心、很温柔,但锋利的刀
锋仍然轻易刮断毛根,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接着,她要刮长在阴茎、卵囊和会阴一带的毛,但这时的她却注意力无法集
中,呼吸越来越促,两边大腿不安地磨动。

  她一手握住我的阴茎,几度欲下刀又因分神而不敢动手。「怎么了吗?」我
问,贞儿抬起脸,双颊泛着红晕,咬着唇神色凄苦地摇摇头。

  我怒目看向一旁的色虎:「你刚才在她那里涂了什么药?」

  色虎笑嘻嘻地说:「还有什么药,不就是那种药啊!哈哈……我们的小骚货
又忍不住啦?」

  「匡!」

  贞儿手中的刮毛刀掉落在地上,她头伏倒在我下腹辛苦地喘息,手往自己大
腿间伸去,但却被一旁的肌肉男抓住。「哼!」

  被抓住手腕无法解决强烈生理需求的贞儿,我能感觉到她身体不断在颤抖。

  「放开她的手!别再折磨她!」

  我怒道。

  色虎狞笑着说:「她现在的工作是要帮你把体毛剃乾净,至於她的身体,我
已经找人来帮她了!」

  他话刚说完,牢房门外果然走进来一个人。

  「是你!畜牲!」

  我看见走进来的人,记忆犹新的深仇大恨立刻化为炽烈的怒火。那个人不是
谁,就是替我动断精和阴茎神经丛手术的可恶医生。

  「嘿嘿……你还记得我啊?我是回来帮你做术后回诊的,怎么样?效果如何
啊?」他走到我面前,戴起薄胶手套蹲下来,用指尖沾起我龟头前端马眼缝残留
的精液,冷笑道:「看起来效果不错,很快就射了吧?」

  「可恶!你这畜牲!禽兽!」

  我恨得咬牙切齿,但除了骂之外,根本不能做什么。

  那医生从口袋拿出一支小试管,将他沾起来的精液揩在试管嘴,精液慢慢流
进里头。他就这样取了几次,交给色虎旁的助手说:「立刻拿去冷藏,我要检查
他是不是完全没精虫了!」

  「可恶的畜牲!你一定会不得好死!」

  我悲愤地骂道。

  那医生却对我露出残酷不耻的冷笑,他脱下手套,站起来慢慢走到贞儿屁股
后面。

  「别碰她!我不许你碰她!」

  我气到眼前一阵发黑,这个医生断绝了我的生育能力,还夺走我的性能力,
现在他又要在我面前玩弄贞儿,这种屈辱叫我如何忍受?

  「我今天来,除了帮你回诊,还要检查你美丽小妻子的身体。嘿嘿!」

  他在贞儿屁股后面蹲了下来。

  「住手!住手!不准靠进她!」

  我像头受伤的野兽疯狂乱吼,一直到色虎叫肌肉男用胶带再度把我的嘴牢牢
贴住。

  那医生命令贞儿:「把屁股抬高一点,我看你那里怎么了!」

  我拼命地摇头,发出「呜呜」的闷吼,我希望贞儿可以听到我想说的,不要
听那个医生的话。

  贞儿抬起脸,泪眸凄苦地望着我,颤泣地说:「强,对不起!贞儿身体……
好难受!」

  说完这些,她就哀羞地闭上眼,慢慢把正对那医生的白嫩屁股抬高。

  「嘿嘿……出水出成这样啦!」

  医生的手指在她股间轻轻捞起,故意拿高到我看得到,他的五根指头全是湿
淋淋的水汁。

  「呜!」

  贞儿凄美的胴体辛苦地轻颤。

  医生从他口袋拿出两根淫秽的情趣棒,一根是由一颗颗圆珠串成的,一根则
是模仿男性阳具的形状,上头布满着许多大小不一的凸粒。

  「我带来好东西了,想不想要啊?」他把两根东西拿近贞儿面前,淫笑地问
道。贞儿凄蒙的弯眸辛苦地微张,看见那两条东西,立刻咬唇用力将脸别开。

  「这样是想要还是不想要?我搞不懂呢!」

  我眼里冒火地怒视着那医生,恨不得能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我试看看你的身体诚不诚实,也让你丈夫看一看!」医生说着的同时,两
名肌肉男从外面推进来一面大镜子,停在贞儿屁股后面,我从对面的镜子里,可
以清楚看到她缀在股沟上小巧精致的菊肛,还有夹在大腿根间,那片早已湿黏到
不断滴下透明水条的嫣红耻缝。

  那医生将那根长满小凸粒的伪阳具,慢慢拿近贞儿充血湿黏的耻缝,直到龟
头碰触到穴口就停下来。

  「哼!」

  贞儿胴体激颤,屁股不禁上下抬动,想让那片湿黏不堪的耻肉磨擦硬物,以
慰藉难受的骚痒。

  但那可恶的医生却故意又将手中的伪男根拿远,让她那里只能若有似无轻触
到长满小颗粒的假龟头。这么一来,贞儿的屁股抬动得更激烈了,只想追着那颗
能抚慰耻肉骚痒的硬物,但那可恨的医生根本不让她实实在在磨擦到。

  我看着心爱的妻子,在我面前被仇人如此逗弄,心中的悲愤已无法用言语形
容。

  「太太,你这里流出来的水好多呐!是不是想要我将手中的东西插进你阴道
里?」医生口气轻浮地问,还不断用假男根的前端挑逗着贞儿湿漉漉的耻缝口,
黏起一丝丝的水汁,却又故意不让她满足。

  贞儿激动地喘着气,用力点头。

  「不过这样好吗?我可是替你丈夫动断精手术、又害他变早泄男的医生呢!
我让你丈夫失去性能力,如果你在他面前让我把这种东西插进下面玩弄,他看到
应该会很痛心吧?」

  「对不起……强!」

  贞儿抬起脸,羞凄地看向我,雪白如缎的匀称裸背上已是香汗淋漓。

  我愤怒地偏开脸不想看。

  「那我不要动,你自己用屁股插进来吧!」

  禽兽医生说。

  「嗯!」

  贞儿羞愧地又点下了头,咬着唇缓缓将屁股往后送,我从镜子里面看见两片
黏湿的肉唇慢慢张开,下面的小嘴一寸寸扩大,吞进那根乌黑粗长的假阳具。

  「噢!」

  她在我面前努力想压抑住满足的呻吟,但美丽躯体强烈地颤抖,已诚实地泄
露出她生理的感官。

  那医生用一根手指压住假男根的底部,弯下头专注地看着贞儿的屁股,赞叹
道:「哇!太太你好大胆啊!真的用屁股吞下整条假阳具呢!这样很对不起正在
看的丈夫吧?我可是把你丈夫去势的仇人呢!你却这样让我玩着!」

  「强……啊!」

  贞儿听到那医生对我们的嘲弄,发出了悲羞的叹息,但却仍无法停止地弓起
背脊、前后挺送着屁股,在她肉洞吞吐的黑棒,上头都是湿湿亮亮的水汁。

  「你真是顺从到让人疼爱啊!哈哈……难怪男人爱叫你做顺娘,连我这种对
你丈夫做出很过份事的男人,你都可以这么顺从,既然你这么乖巧,我就再赏你
另一个舒服的东西吧!」

  医生兴奋地从地上捡起他带来的串珠棒,沾满润滑油后,慢慢挤进贞儿精巧
的菊肛。

  「噢!」

  贞儿停下挺送的屁股,绷紧的胴体激烈颤抖,修长手指的指甲抓住地版,清
澈的汗珠聚成水条,从她光洁如缎的背脊上滑落。

  「原来你喜欢两个洞一起被弄啊!哈哈!」

  色虎和两个肌肉男也都蹲下来看。色虎抬高贞儿的脸蛋,被玩弄到发丝凌乱
的她,一双弯眸羞凄地噙着泪水,两片柔软的唇瓣无法闭合,不住地发出哀吟。

  我愤怒地抖动被缚吊成可笑姿势的双腿,不断发出疯狂的闷吼,但贞儿却只
是逆来顺受,还主动抬高白嫩的屁股,方便那医生对她为所欲为,完全无视作为
丈夫的我有多悲愤和痛心!

  「感觉好不好啊,没想到这么美丽的太太,却喜欢被这样下流地玩弄!」

  医生几乎把整根串珠棒全送进去了,只剩一小端露出外面,然后开始转动、
抽送起被肉壁夹得很紧的珠串。

  「啊……医……医生!」

  贞儿又扭动起屁股迎合,让男人亢奋的激喘和哀吟,放声充斥着整间密室。

  「要来了吗?身体高潮前要大声告诉我们喔!」

  色虎笑嘻嘻地说。

  「停下来!你这贱女人!」

  我被塞住的嘴和破碎的心不断嘶吼。

  「身体被这样糟蹋,感觉真的有这么好吗?嘿嘿……这种女人真幸福啊!被
凌辱成这样还有快感!」

  医生眯着眼淫笑着,还故意看着我说。

  我已经气到脑袋空白,要不是心一直绞痛,还真怀疑自己的灵魂是否还在。

  那医生又说:「这种玩弄就好了吗?太太,还是你更喜欢有温度东西?如果
想要有体温的肉棒,我也能满足你喔!」

  「不要!不可以要他的!贞贞!他是害我失去生育能力的男人!不管是谁奸
淫你我都认了!但不要是他啊!」

  我悲愤欲绝地呐喊,但发出来的声音仍只是没意义的闷叫而已。

  「请……请给我吧!」

  贞儿羞耻地喘叫,泪水同时她眼角滚落。

  「给你什么呢?」医生故意问,同时将假男根送入她身体深处。

  「噢!」

  贞儿再度发出激烈的叹息。

  「有体温……的……肉棒!」

  她还是失去羞耻地说出来了,我的悲愤就如同一堆狗屎,完全没有价值。

  「这样真的好吗?你丈夫好可怜呢!被我去势的他情何以堪啊?」

  「强……对不起……你不要看贞儿了……贞儿……不配再当你妻子!」

  她羞喘连连地乞求我别看她,我只有更恶狠狠的瞪着她和那医生。其实要不
是他们把她带到我面前这般玩弄,我根本不想知道她和那些男人怎么乱搞!

  「那你先帮我含一含吧!」

  医生拉出插在她下体两个肉洞的替代用具,站起来,开始脱掉衣服和长裤,
脱到只穿一条三角裤。

  这医生年纪大约四十出头,我不得不承认他长得还算帅气,眼神带着坏坏的
感觉,而且脱掉衣服后,才让人看见他精练的倒三角型健美体格,这让我更加的
嫉妒、愤恨和自卑!

  被智商和身体都这么优秀的男人剥夺走我的性能力,现在他还要在我面前玩
弄我美丽的妻子,这真是比十八层地狱还痛苦的折磨!

  原本跪趴在地上让医生玩弄到体力不济的贞儿,纤弱的双臂吃力地撑起了身
子,改成跪坐的姿态,她仰颈看了站在面前的医生一眼,立刻羞红脸低下头,一
副手足无措的样子,那神态分明就是小女生突然看到心仪的白马王子。我见到她
的反应,胸口更如同被大石击中般为之闷结。

  「怎么了?会害羞吗?医生是不是好帅啊?体格也超棒吧?」色虎抬起她发
烫的脸蛋问道。

  「嗯!」

  贞儿闭着眼、长长的睫毛颤动,呼吸也都乱了。

  「摸看看医生的肉棒吧!说不定很大根喔!」

  色虎抓起贞儿的手,引导她摸向那医生隆起的三角内裤裤裆。

  我真想闭上眼转开头不想看下去,但偏偏身体已不受大脑控制,虽然醋火在
狂烧、愤怒的泪水一直滚下来,但视线就是离不开他们。

  「哼!」

  贞儿修长白皙的手指,隔着一层布抚触到那医生的肉棍,立刻像触电似地发
出羞怯的呻吟。

  「怎么了?很大根吗?」色虎一脸淫秽地问道。

  贞儿偏开脸,呼吸更显急促。

  那医生见到贞儿脸红心跳的模样,愈加骄傲起来,无耻地说:「我就准许你
为我脱掉内裤,好好品嚐里面的大肉棒吧!」

  我悲愤地用力摇头,想阻止贞儿做出这么不知廉耻的事,贞儿却不看向我这
边,不知是不敢面对我,还是完全被那医生所吸引住了。

  她直起上身,挪动跪在地板上的膝盖,将身体转到正对医生的方向,接着手
指怯生生地轻抓住医生结实腹肌上的内裤腰头,羞闭着眼慢慢往下拉,一条半硬
起来的白肉青筋巨大男根,随内裤褪下而弹举出来。

  贞儿垂红着脸,从头至尾羞於正视医生的性器,但却十分依顺地替他将内裤
褪到脚边后温柔除下,方正地摺好整齐摆在一旁,就好像服侍丈夫或恩客一样,
让我看了心中更是醋火狂烧。

  「脸抬起来!」

  医生说。

  贞儿听话地仰起泛红的脸蛋,当她看到微举在医生两腿间的那条大尺寸肉肠
时,立刻又紧张的低下头,呼吸更为纷乱。

  那医生淫笑着说:「我们换个位置,让你丈夫可以清楚看见你为我含肉棒的
样子!」

  贞儿闻言惊抬起头来:「不……别在强面前……要我怎样都可以!」

  色虎却已兴冲冲地为那医生安排,他拿来一根底部有吸盘的粗大假阳具,将
吸盘压紧固定在我面前的地板上,手中的遥控器打开开关后,朝上直举的大尺寸
假阳具就开始淫秽地扭动。

  「过来这边,自己把它套进肉洞里,一边享受、一边为对你丈夫有恩的医生
舔鸡巴!」

  「不……不要这样!」

  贞儿哀羞泫然地摇头,泪花在眼中滚动。

  色虎冷笑着对那医生说:「医生,怎么办?顺娘不愿意呢!」

  那畜牲脸一沉,说:「不愿意就算了,裤子拿给我,你滚吧!」

  「不……不要!」

  贞儿双手压在大腿上垂首低泣,毫无贞操地乞怜。

  那无耻的医生冷笑说:「不要什么?你既然那么爱你丈夫,怕他吃醋,就不
用我疼爱你了!」

  「别……别走……我会听话!」

  她低着头,声音颤抖地乞求那畜牲回心转意疼爱她。

  我再也听不下去,心已经痛到没感觉、连嫉妒的怒火都要烧乾熄灭,唯一能
做的只是强迫自己闭上眼,骗自己没看到,或许就能摆脱眼前发生的一切。

  只是我闭上眼没多久,不堪入耳的颤抖喘息,还是传进我耳中,气不过睁开
眼,看到她已经照色虎要求,张开大腿蹲在地上,将矗立在地上的假阳物塞进泛
滥的耻穴中。而且色虎安排她的位置离我很近,相距几乎不到半尺,我能清楚感
受到她发烫的体温和气息。

  那狗畜医生挺着高翘起来的鸡巴走到我面前,在贞儿的脸前面一抖一抖地翘
动,分明是故意对着我示威。他就要贞儿在离我这么近的地方为他进行无耻龌龊
的口交!我却只能眼睁睁,愤怒地看着这么不堪的事在我面前咫尺发生!

  「啊……强……对不起!」

  贞儿停不住地哼喘,纤手刚抚上那医生胯下粗长的怒棍,却又失神地滑落下
来,扶在医生结实的大腿上不住喘息。那深深卡进她体内的假男茎,此刻应该十
分激烈地在钻动,让她闪动汗水光泽的性感胴体摇摇欲坠,几度差点不支软倒。

  「认真点!不要只顾着享受!」

  色虎在旁边用淫谑的语气催促。

  贞儿神情苦闷地咬紧下唇,压抑着已乱不成章的呼吸,再度伸手去握那医生
的鸡巴,然后微倾向前,柔软的双唇先吻着肉茎下的卵袋,舌尖在皱巴巴的肉袋
上羞赧地转动轻舔。

  「噢!真不赖……看起来很清纯……没想到技巧很好!」

  医生低着头,手掌轻抚着贞儿后脑上柔滑的发丝,声音中透着微微颤抖。

  色虎笑嘻嘻地说:「那可不,我们可是花了很多心力呢!半年前她刚来时,
要她舔男人的鸡巴,她说什么都不依,被我们调教到现在,不要说是舔鸡巴,连
男人的屁眼她都肯舔了,而且舌技越来越好。更特别的是不管舔过多少根肉棒,
每一次她都还是一副害羞的样子,对男人而言,弄这种女人才是感官与心理最大
的享受呢!」

  听到色虎的话、又看着贞儿如此尽心地用唇舌取悦断绝我生育能力的仇人,
我心中不由升起一股酸苦的悲哀。

  「噢……真舒服啊!」

  那可恨的医生又发出愉悦的叹息,手掌更用力地揉着贞儿的头发,他全身健
美的肌肉张弛,结实的屁股看去硬得像石雕,脚掌也微微踮起,显见亢奋的电流
已传达到最末端的神经。

  「哼……嗯!」

  贞儿呼吸紊乱,从唇间轻吐出来的嫩舌,上下舔扫着肉棒的下腹和侧边,整
条暴着青筋的往上弯昂的肉茎上,闪动着湿亮的光泽。

  「噢……就是那里……太美妙了!」

  虽然我不想听,但那禽兽医生猥亵的呻吟还是像针一样穿过我耳膜。原来贞
儿正用她柔软的玉手揉抚着医生的卵袋,还仰着红烫的脸蛋,湿嫩的舌尖轻轻舔
着龟冠下面交会的敏感处。那丑恶的大龟头受到如此酥麻的刺激,已充血膨胀到
极致,前端的马眼也熟裂开来,透明的黏液涌在裂缝口。

  「唔……快点……可以含进去了……你这可爱柔软的小东西!」

  那医生扯住贞儿的头发,将火烫硕大的龟头抵在她唇间,贞儿柔顺地张开小
嘴,把直径几乎比嘴围还大的丑恶东西慢慢吞入口中。

  「噢……好舒服!」那禽兽发了个冷颤,硬按着贞儿后脑,暴满青筋的肉棒
往她嘴里深处强挤入,贞儿神情已十分痛苦,却还是逆来顺受的努力帮他含。

  肉棒进到剩三分一在外面,已没办法再吞进去,她喘息一会儿,就开始用嘴
套弄吸吮。

  「噢……真好……顺娘上面的嘴真巧……舌头也好会弄……真是爽……等一
下看下面的嘴是不是也一样棒!」

  这样含吮套弄了几分钟,医生捧住贞儿的脸蛋要她停下来,贞儿激烈地喘着
气,慢慢吐出那条被她含得又湿又亮的粗长怒棍,肉棒完全离开她小嘴的瞬间立
刻弹起来,举得更高更翘,坚挺得有如一根铁棒,龟头也散发着像大理石般的光
泽,马眼还牵起透明的水汁。

  「准备好可以弄了,顺娘在你丈夫面前被我插进下面的肉洞,会不会有罪恶
感呢?嘿嘿……几天前我才替你丈夫做永久性断精和阴茎敏感手术而已呢!现在
就在他面前弄他妻子,真是对他既抱歉、又感觉特别兴奋啊!」

  那禽兽医生看贞儿、又看向我说,举在小腹前昂扬的肉茎,还不断兴奋地翘
动。

  「求求你……别在强面前!」

  贞儿用双臂支撑着已软弱无力的身躯,不住喘息哀求那畜牲。

  「顺娘那么害羞啊?那就不要离强那么近好了,嘿嘿!」色虎淫笑地看着我
说。我虽然觉悟贞儿被那医生染指已不能避免,但看贞儿为了取悦那个将我去势
的医生而百依百顺,心中的不甘和悲愤真无法用笔墨形容,天下男人最不堪的处
境,大概非我莫属了!

  「既然顺娘想离远强一点做,不然就在这边跟医生做好了!」

  色虎指使两名肌肉男,将一片床垫搬到离我约两公尺的地上摆好,这种距离
和方才贞儿为那医生口交的位置,根本没什么差别,只是故意对我再一次取笑和
羞辱而已。

  「这样强还是看得到我们!」

  贞儿羞喘着说。

  那医生淫笑道:「就让他看吧!反正以后也只有别的男人能满足你,他一定
得习惯的。哈哈!」

  贞儿可能是对我感到羞愧,眼泪一滴又一滴的落到地上。不过对我的愧疚仍
不敌医生健美的肉体,当那医生弯下身将她横抱起来时,她就依顺地把脸埋进他
结实胸膛上,雪白的胳臂也反搂住他脖子。

  那可恨的医生,当着我的面,就像抱全裸的新婚妻子进洞房一样,将贞儿抱
离我面前,然后放在只差三步远的床垫上。贞儿害羞地躺在上头,将脸偏到没有
我的一边,两条修长的玉腿屈叠侧摆,秀洁的脚趾紧张地并夹住。

  「看你害羞的样子,真让人血脉贲张,难怪大家都喜欢在强面前蹂躏你的身
体。嘿嘿!」

  医生邪恶地淫笑着,然后也跪到床上,两张大手握住贞儿纤细的脚踝,往两
边拉开。

  贞儿美丽的乳房急促起伏。

  「住手……贞儿……停下来!」

  我悲愤地看着那医生一步步在我面前完全得到她。

  医生故意不急不徐,宽厚的手掌扶住贞儿两侧大腿,将她一双修长美丽的玉
腿推高成淫荡的M字型后,转过来淫笑着对我说:「你妻子那里流出好多水啊!
嘿嘿!」

  「哼!」

  贞儿发出羞耻的呻吟,举离床面的雪白脚掌不由得弓起,脚趾也用力勾握。

  「我先来逗逗这个泛滥的小淫穴玩一玩好了!」

  医生跪在床垫上,挪近贞儿为他开放的下体,将翘起来的坚硬龟头顶到黏红
的耻穴口。

  「噢!」贞儿胴体传出激颤,挺高腰部想迎合医生接下来的插入,但那医生
显然不想这么快满足她,龟头顶着湿漉漉的黏缝,肉茎忽然往上翘,龟头就顺着
耻肉滑开。

  「啊!」贞儿的身体随着医生的玩弄,像被电到般的挺起,头往后仰发出苦
闷的叹息。她的反应,引来色虎和那两个肌肉男一阵大笑,我悲愤地转开脸,看
到妻子这么不争气和没有贞洁,真想把自己的眼睛挖掉。

  医生又一次把龟头顶上去,贞儿的喘息更加激烈,但他又如法炮制地玩弄她
一次、两次。

  「医生!」

  贞儿苦闷地喘着气,性感的胴体汗光闪动。

  「很想被我进去吗?」那医生问。贞儿咬紧下唇哀怨地点头。

  「可是我把你丈夫害成不能生又早泄,你都不恨我,还想被我弄啊?」那医
生又将龟头顶在她小穴口,过份地问她。

  「嗯!」

  贞儿噙着泪,又用力地点了一下头。

  「你真是乖!」

  医生见到她的柔顺,兴奋到脸都红了:「这么乖,我会好好疼你的!」

  他的龟头这次才真的慢慢挤开嫣红的花瓣,一点一点撑大窄小的洞穴。

  「哼……医生!」

  贞儿的呻吟里透着羞闷和满足,听起来更刺激男人的欲火。

  医生整个人跪趴在她身上,靠两根强壮的胳臂支撑住健美的上半身,肉棒已
全没入贞儿下体,细嫩的穴嘴被塞到全满,爱液沿着股缝往下流,床垫上已湿了
一小滩。

  「啊……医生!」

  贞儿抱住医生的脖子,两条被那畜牲身体隔开的玉腿屈举着,末端秀美的脚
趾用力勾握。

  「喜欢在丈夫面前被我弄吗?」

  「求求您……别问这种……羞耻的事!」

  贞儿颤抖地说。

  「回答我,喜欢被我弄吗?在丈夫面前让我这个仇人弄是不是很兴奋?回答
我,我才会开始抽送!」

  那可恶的医生不但在我面前得到我的贞儿,还强迫她回答无耻的问题,我多
希望贞儿能为我说不!

  「我……喜欢!」

  贞儿将脸偏开,羞泣地回答。

  「真乖,好乖!」

  医生开始缓慢地挺送坚翘的屁股,暴筋的怒棍就这样在窄嫩的肉穴进出。

  「啊……医生!」

  贞儿轻轻地激喘,颤抖的声音中夹杂着羞愧、愉悦和满足。

  那医生用手指轻轻扳住她下巴,将她的脸转正,然后低头吸住柔软的唇片,
老练地深吻着。我的贞儿被他亲吻,粉嫩的舌瓣也羞涩地迎合,两具赤条条交叠
的男女胴体,像第一次洞房一样在我眼前大胆缠绵。

  色虎走到我面前,狞笑着说:「人家医生不但要替你动绝育和早泄手术,还
得帮你满足贞儿的性需求,你可要好好感谢人家!」

  我眼中的怒火一定十分可怕,色虎一巴掌打到我脸上,怒道:「你敢用这种
眼神看我!哼!」

  他转头对后面的肌肉男说:「去把那个叫米格的黑人叫来!」

  肌肉男出去没多久,带回一个至少190公分,体重超过二百磅,全身只穿
一条窄小三角皮裤,浑身肌肉黑到发亮的光头黑人走进来。

  色虎冷笑着对我说:「他叫米格,以后就负责调教你,你的身份等於是他的
奴隶,或是宠物,对他要像狗一样顺从,知道吗?」我听色虎这么说,满腔悲愤
和羞辱如同炸弹在胸口炸开,除了发出愤怒、抗议的吼叫,屈恨的泪水也不受控
制地狂涌出眼眶!

  那叫米格的黑人目光像死鱼眼一样冷酷,嘴唇肥厚外翻,两只大脚一步步走
向我,到了我面前,慢慢弯下腰,捡起方才贞儿为我剃毛用的刮毛刀,另一手伸
到我下体,拍了拍我的卵袋,又用手指拨动仍未剃乾净的耻毛,就像在检查他养
的家畜一样。

  我悲愤地挣扭、闷吼,但双手双腿被绑成这种样子,根本无法抵抗外来的莫
大屈辱!

  黑人在我被绑张开的两条腿中间蹲下来,将刮毛刀放回旁边地上,抓起慕斯
罐,挤出大量泡沫在他掌肉泛白的巨大手掌上,然后涂在我下体要去毛的部位,
包括生殖器,还有卵袋以下到肛门周围有长出毛的地方。微凉绵细的泡沫包围着
软掉的肉茎,加上他温湿粗糙的手掌来回抚摸着敏感部位,我那不争气的话儿竟
然又有了酸麻的感觉,只能拼命地咬牙忍住。

  在我下体上涂满泡沫后,他一手拿起锋利的刮刀,另一手手指将我大腿根和
肛门旁边的皮肉扳紧,然后将刀片抵在肛门旁边,小心而熟练地刮除长在菊花附
近的耻毛。

  我虽然发出抗议的悲鸣,但他根本不理我,完全专注在除毛细腻的动作上。

  没多久肛门周围和会阴一带的小耻毛都剃乾净了,他将刀片移至我的阴茎,
抵在细嫩的皮肉上由内往外刮除泡沫,被刀锋刮过的地方立刻现出白秃。

  「呜!」

  我的脚掌用力弓弯。

  他每刮一刀,敏感到不行的老二就传来强烈的酥麻。可恨的色虎,看到我在
辛苦忍耐,竟然叫其中一名肌肉男用手指抠弄我的脚心,瞬间我全身绷紧的神经
都溃散了!当黑人在我阴茎上刮下第三刀时,我就已经忍不住泄精出来,由於肉
棒还不是完全勃起的状态,因此精液不是用射的喷出,而是从马眼中抽搐地淌出
来,流到黑人的手指还有我自己的肚皮上。

  「又泄出一次了,医生,你的手术真神啊!贞儿她丈夫现在真的变成早泄男
了!」

  色虎兴奋地说。

  贞儿和那医生现在已换了不同体位,医生坐着,贞儿面对着他缠跨在他腰腿
上,那条昂扬粗大的肉棒就深深植入窄紧的小穴里,只剩两颗卵袋露在外头。

  「是吗?贞儿的丈夫又泄了?呼……泄精前,老二有勃起吗?」医生微喘着
气,享受着贞儿美妙的身体。这时的贞儿,粉莹莹的胳臂羞怯地环住医生脖子,
呼吸激烈地扭动着纤腰和白嫩屁股。

  「有稍微变硬,不过还没完全勃起来就已泄了!」

  色虎说。

  医生伸手揉着贞儿白软的乳房,二指捏转充血的乳尖,贞儿呻吟更为激烈;
他另一手抬高她的下巴,低头粗暴地吸住她双唇,被医生吻住小嘴的贞儿,更是
卖力地扭动腰肢和屁股,赤条条的两条胴体全是激情热汗。

  两人无耻地缠吻了好一会儿,医生才松开贞儿的嘴,喘着说:「呼……还有
稍微变硬,这样恐怕还没达到我要的早泄程度。呼……我有一种药……等一下拿
给你,呼……每天帮他注射一次,他早泄的状况会比现在更厉害!」

  我悲愤地听着那医生要对我再下毒手的事,但我最疼爱的妻子,却正被他弄
得欲仙欲死。

  「哼……医生……噢!」

  那医生的手伸到贞儿背后,两张大手抓着她白嫩的玉臀用力揉捏,贞儿紧伏
在他肩上颤抖,雪白胳臂环抱住他结实健美的身躯,不断激情叫唤那禽兽。

  黑人把我下体的毛刮得白秃乾净后,将乳液抹在他手掌上,为我抹在新刮过
毛的部位,我只能闭上眼忍受这种羞辱。我的大腿根、阴茎、卵袋和肛门周围,
都被黑人用他宽厚的手掌涂抹上一层厚厚的乳液。

  我以为这样就已经够屈辱了,不料那黑人帮我上完乳液后,又拿起拔毛的夹
子,靠过来开始拔我胳肢窝上的腋毛,每拔一根,我就痛到流下泪来。

  「顺娘你看,黑人也在疼爱你丈夫呢!」

  医生又将贞儿压回到床上,挺送起湿淋淋的粗大肉茎。

  「啊……医生……贞儿……好舒服!」

  贞儿迷乱地激唤着,医生忍不住将她一条胳臂拉高压在床上,然后埋头激烈
亲舔她性感的腋下。

  「噢!」

  贞儿敏感部位被粗暴袭击,香汗淋漓的胴体激烈抽搐着,两条玉腿末端的秀
气脚趾绷紧,显然马上泄了一次身。

  那医生从贞儿的腋下深深吻上脖子、脸蛋,再移往她吐着滚烫气息的唇前,
轻啄两片柔软的嫩唇,楚楚动人的贞儿,还在高潮刚过、上气不接下气的虚弱状
态,仍柔顺地吐出粉嫩舌尖,让那医生轻含在嘴中吸吮。

  医生吻了贞儿好一会儿,撑起上身爱怜地看着她,叹道:「你真是太美了,
美到让我也想在你肚子里下种,让我的孩子占有你的子宫。唉!可惜你已经怀孕
了!」

  贞儿羞颤地垂下眼睫,轻促哼喘地说:「贞儿……可以为医生怀孕……等生
下这一胎……就让医生受精!」

  我听见贞儿对我的仇人这么说,顿时整个胸口都要炸了,只是除了掉泪,竟
然连怒吼的力气都没有。这时黑人早把我两边的腋毛都拔得一乾二净,又在拔完
毛的地方均匀地涂上乳液。

  我以为这样应该结束了,但接下来那黑人又拿出一把电剪,对着我的头毫不
留情地从额前理到脑后,没几下后,我连头顶都变成光秃秃。现在的我,全身上
下已经完全没有毛发,想必就像一个被拿掉假发、没穿衣服的假人模特儿。

  「噢……医生!」

  贞儿又颤抖地呻吟,原来那医生插在她肉穴内的粗大阴茎再度抽送起来。他
挺动着结实的腰腹和屁股,让肉棒有技巧地转动、浅插、长送,贞儿被弄得激喘
不断,两人热汗如雨,床上已湿了一大片。

  色虎笑嘻嘻走过去,跟那医生说:「医生,我们贞儿各种很羞耻的性爱体位
和姿势都能配合喔!你可以换各种不同的体位试看看,您的体格这么棒、肉棒又
粗又长,配合贞儿柔软美妙的身体,一定可以做到许多高难度又让人脸红心跳的
性交姿势!」

  「不……不要换……这样就好!」听到色虎的话,贞儿羞喘呻吟着,双臂搂
紧医生的脖子,脸也埋在他胸膛上。

  医生抬起她发烫的脸蛋问道:「为什么不肯和我用其它体位做?不爱我吗?
还是害羞?丈夫在看吗?」

  贞儿再度把脸紧埋进他胸膛,羞咽着说。「不是不爱医生……是人家想这样
被医生疼爱……可以被医生抱得很紧……别的体位不行……请就这样……用力糟
蹋贞儿的身体吧!」

  那畜牲应该没想到贞儿会这样对他告白,先是愣了一下,马上激动又兴奋地
说。「你真是太乖了……好……我就好好地插你……让你在丈夫面前高潮……爽
昏过去!」

  贞儿也激烈地喘息着,抬动屁股迎合那医生一次接一次的长送。

  「啊……让贞儿……爽昏过去吧……噢……医生……噢!」

  我麻木地看着他们两人忘我的肉戏,直到那禽兽医生在贞儿体内射精。贞儿
在接受他那泡又浓又烫的精液洗礼后,真的在高潮中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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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28 19: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