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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出轨之母第二部】(1-13全) 作者:jiyongjun19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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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之母第二部】(1-13全) 作者:jiyongjun1984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你的红心就是对藏经阁最大的支持!

     ***    ***    ***    ***

              
出轨之母第二部


作者:jiyongjun19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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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沐海听风 于 2010-12-30 07:0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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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轨之母  第二部


作者:jiyongjun1984
排版:cloverrr

                第一章

  「啊……K莫机……咿……咿……K莫机……啊……依库……依库呦!」

  套在耳上的耳机里此时传来声声不知所谓,但非常诱人心魄的女优呻吟。电
脑上正播放着日本色情AV。坐在屏幕前的我目光炙热,紧紧盯着里面男女性交
的淫艳场景。下身同时也赤裸着,右手则拼命地撸弄着自己的那根长度虽短但体
积粗壮的阴茎。

  没过多久,敏感的龟头上传来了一阵强烈的快感。我的喘息声随即也开始加
重,爆发的那一霎那,乳白色的精液就如同离弦之箭一样骤然喷射。很快,电脑
桌下的地板上,我的右手上都沾满了那些还热乎乎的白色黏稠物。狭小的屋内的
空气中似乎也透出一丝腥臭,顿时将其弥漫开来。

  「呼!」,过了半晌,因为手淫而累得浑身酸软的我长吁了一声后瘫坐在椅
子上。电脑屏幕上的色情AV此刻还在播放,但我已无心去看。只是闭着双眼,
体会着射精后所带来的强烈眩晕感以及大脑皮层里产生的那一点空虚感。

  与此同时,脑海中也慢慢浮现出一位成熟妩媚,高贵典雅的美妇形象。恍惚
之间,印象当中的那位美妇似乎和还在播放的色情AV里那个娇吟浪喘,乳摇臀
荡的日本女优渐渐重合……

  就在我心神摇曳,魂牵梦萦之际。放在电脑桌边的手机响起了短信铃声。我
不得不结束臆想,探起身用没沾上精液的左手拿起手机翻看短信。短信息是我母
亲发来的,她通知我今天晚上她和父亲都要在厂里加班,晚饭让我自己解决。看
完并回复过去以后,早已习惯他们如此的我便将手机往旁边的床上一扔,接着就
开始清理起自己手上和地板上残留的精液。

  哦,忘了自我介绍。本人名叫柳海建,是县里职业学校高职班的学生。父母
都在县里的一家塑料零配件加工厂工作。我这人,重小性格就很内向腼腆,不善
言谈,所以经常受到别人的欺负。这么多年,从小学,初中,职校一路读下来,
所有我认识的同学里只有一个人跟我关系很近,而且从来都不欺负我。他就是何
军,一个小时候比我聪明,长大后更比我帅气的阳光男孩。

  对于他这人,如果是以前的话我会发自内心地羡慕。人长得帅就不用说了,
学习也非常好。我和他从小学到初中一直就是同班同学。他每次测验考试都能在
班里排到前五名。中考的时候更是顺风顺水的考入了高中。

  可我呢?因为差了十几分的关系而名落孙山,最后只能跑到这上不上,下不
下的职业学校念书。除了学习以外,其它东西我也比他不过。像什么打弹珠啊,
玩纸牌啊,街机游戏啊,台球啊之类的玩意我通通甘拜下风。

  我俩同班的那九年里,因为都住在同一小区的关系,所以几乎每天两人都是
一起上学,一起放学。而且他接受新鲜事物起来比我快。电脑游戏也是他教会我
的,第一次上网吧是他带我去的。那些什么《红色警戒》、《帝国时代》、《仙
剑奇侠传》、《轩辕剑》、《石器时代》、《金庸群侠传》、《传奇》之类的电
脑单机游戏或网络游戏全都是他先学会,再教我怎么玩的。

  但这些还不是我羡慕他的全部原由。最主要的,也可以说最重要的一点,就
是他那位美貌无比的母亲——沈绣琴。

  以前,特别是上小学的那段时间,因为父母工作太忙的关系我经常没地方吃
晚饭。到了那时每次都是何军带我回他们家吃饭。他的妈妈待人非常和蔼可亲,
饭菜也烧得十分美味可口。每次我在他家吃饭的时候都会表现得如同饕餮一样大
肆扫荡菜肴,何军的那位生性平和,温文尔雅的父亲以及沈阿姨见了也不会因为
我吃相难看而藐视我,阿姨甚至还会给我不停地添饭夹菜。

  有时我吃的太猛噎住了,阿姨还会像母亲一样温柔地给我端水顺气。那时候
的她在我眼里美得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样,和她说不上两句话我就会脸红。

  那么多年过去了,沈阿姨在我心目中一直还是最完美地女性。随着我生理上
的发育,这种隐隐约约的爱恋之情转变成了我心中的欲望之源。不知不觉我学会
了手淫,而且每次手淫的时候我心里的性幻想对象都是沈阿姨。她精秀绝伦地脸
蛋,丰腴有致地身材,修长白皙的美腿。总知她身上的一切,都能诱发我的阴茎
飞快地勃起,接着更加迅猛地喷射。

  两年前,那时我要是做完这种龌龊事,内心总会有一些亵渎女神的罪恶感。
可如今,这罪恶感早已飘荡得无影无踪。有时我甚至会产生一种跃跃欲试,想一
亲她芳泽地想法。

  因为时代在变,人也在变。我除了身材还是不高,人也逐渐长胖之外,其他
早已变得和当年全然不同了。

  读职校以来,我们这些全无高考压力的人完全放松了心神。再加上这种学校
的学习氛围本就不好,我也就和大家一起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在学校里瞎混。什
么泡吧,打架,赌博我都参与过。慢慢地,对于别人的取笑,调侃,甚至是欺侮
我也可以全不在意,全当耳旁风吹过了事。因为我明白,大家都是被挤下高考这
根独木桥的失意人,谁又会比谁高贵?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我变了,何军一家在这两年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变化。沈阿姨,这位曾经
在我心目中最美丽,最温柔的女人竟然抛弃了家庭,红杏出墙,投入了一位据说
比她小十多岁的男人怀抱之中。何叔叔也因此含恨离开,去了外地工作。当时我
从我父母的闲聊中得知这消息的时候,一连难过的好几天,还逃课在网吧里疯狂
地上网。想借此忘掉这个惊人的消息。

  我不敢打电话给何军,因为我非常清楚这样的打击他也无法承受。再者说初
中毕业后我们各自上了不同的学校,平常的联系也不那么紧密了。这时候贸然的
去问他这么耻辱的事情肯定会遭到他的斥骂。

  后来果然如我所料,那次举行全国高考前夕好不容易碰到他,我装着胆问他
有关于沈阿姨的事时,他的脸色就立刻变得不好看了。见他这样,我也就不再问
下去了。毕竟他是我从小到大最要好的朋友。看着他郁郁寡欢的神色,我心里也
不怎么好受。

  但过了一段时间,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知道了一件让我更加震惊的事情。那
是盛夏的一个夜晚,当时我和一起去网吧玩网络游戏的同学告别,正走在回家的
路上。路过一家夏天专门经营夜宵冷饮的小吃店时,腹中有些饥饿的我便走进了
小吃店。点了一盘凉面和一杯西瓜刨冰后就开始吃了起来。

  店里的布置很整洁,简简单单地摆放着几张桌子。在我所坐的餐桌后面,有
四个年轻男人也正坐在一块儿大呼小叫的吃喝着。其中两人我曾经在我们学校还
有县城的几家酒吧里见过,两人一个叫大东,一个叫光锋。都是跟何军一个学校
的学生。

  不光如此,我还听别的同学说起过他俩和我的学校里公认的两位美女——导
游班的纪晓梅和诸葛珊珊有着不明不白的关系。关于这两个女人,上次何军也问
过。我因为跟她们不熟,所以也就简单的介绍了几句。

  没多久,他们四人开始毫无顾忌的大声吹嘘着搞女人的经验,说什么在酒吧
或者迪厅的卫生间干了多少个了,有的还是处女。我平静地一口凉面一口刨冰地
吃着,同时也竖起耳朵,饶有兴致地听着他们的谈论。

  只听后面一个挺粗的声音说着:「这些事,你们包括我在内,谁也不如我表
哥厉害,我表哥那可是大小通吃,从来都是有杀错,没放过。」

  「那是,那是。阿凯当然厉害了。」另外的三人在那话音落下后就是一阵如
此的赞同声。

  「呵呵,就像上次那个什么,呃,大东,那女的叫啥名字?」那个先头讲话
的人这时又出言问道。

  「沈绣琴。是我们学校一个学生的妈妈。」旁边的大东很快就回答了他。

  听到这儿,我顿时一愣。

  就在这时,先头讲话的人便继续说道:「对,就是那个女人。他妈的,那真
是极品啊,一看就不是那种出来瞎混的,纯粹的成熟美女!那天第一次看到她我
就傻眼了,心想有这么漂亮的中年女人吗?但没办法,被我表哥把上了我根本就
上不了。」

  说到这儿,只听他啜了口啤酒,然后又讲着:「有一次我表哥跟我说过,那
娘们,衣服没脱就让人心蹦,衣服一脱,那身材,皮肤,奶子,还有骚叫都好的
没法形容,下边干进去就好象浪一样的一波一波的,还很快就高潮。弄一会儿就
浑身发软,不像现在有的小姑娘,妈的干她们还连叫带踹,一点情趣也没有。」

  「嘿嘿,是啊!还有那次最刺激,凯哥把那娘们叫来。谁知她儿子也跟了过
来,那小子开始还挺横。后来怎么样?他老妈还不是当着他的面给阿凯舔鸡巴!
啧啧,想起来我就鸡巴硬啊!」就在先头讲话的人话音刚落之后,那个大东便坏
笑着说出了这些话。

  我的心跳陡然加速,因为我知道他口中的那位成熟美女就是我好朋友何军的
妈妈,同时也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沈阿姨。正在我这么乱想的时候,旁边的一
个声音响起:「操!别说了大东。妈的,听你说的鸡巴都硬了,来喝酒,喝完本
亮你请客,咱们去浴场泻泻火怎么样?」

  「行!反正大家也很久没玩了。今晚我做东,大家都别客气,好好爽爽。」
那个先头讲话,被称为本亮的家伙就这么粗声粗气的讲着。随后其他三人便轰然
应诺,一阵乱糟糟的喝酒碰杯声在我身后响起。而我听到此,也起身结帐,接着
就离开了小吃店。

  知道了沈阿姨的这些事情之后,我的内心更加复杂了。一方面的想法,沈阿
姨是自己从小到大唯一好朋友的母亲,不能随随便便去亵渎污辱。另一方面,对
于她这种放荡的行为,我又十分动心。以前她在我面前所保持的那种温婉仪人,
气质高雅地形象,这下子也随之荡然无存。左右为难下我的心思也变得愈来愈混
乱,愈来愈低落。

  好在天可怜见,小吃店的意外事件之后过了大约二个多月。让我魂牵梦萦,
心思难安的沈阿姨竟搬到了我家楼上居住。这天大的喜讯使我高兴地无法控制,
好几天的时间见人就笑,一张胖脸每天也是红扑扑的。害得我同学和我父母都以
为我受了什么刺激,我妈妈甚至担心地要拉我去医院检查检查。

  那天他们母子俩在楼上整理屋子,我也去帮忙了。很长时间没见,她还是一
如往昔般的那样,充满着成熟女人的无限魅力和无限风韵。举手投足,一笑一颦
还是像以前那样温柔和蔼。

  当时帮忙的时候,何军一直善意地取笑着我的身材。我并不生气,除了他和
我关系不一般以外,我想她在旁边也是非常重要的原因。后来我自己调侃自己的
那句话把她给逗乐了,那一瞬间,她展露出的娇艳笑容顿时就迷得我神魂颠倒,
心醉不已。

  打扫完屋子,我们三个人一起去吃饭。我在餐桌上也尽量表现的斯文。三个
人就好象当年在她家里吃饭的时候一样边吃边聊,气氛非常融洽。

  饭后他们母子要在小区内逛逛,我则为了不妨碍他们母子,便跟两人告辞回
到家中。进了家门,我回到自己那间屋子后便打开了窗户,暗暗地注视着楼下。

  大概半个多小时后,正对楼下的窗前出现了他俩的身影。只见两人在那里又
讲了几句后她就进了楼道。

  有些失望的我正在窗口发愣,这时还站在楼下的何军却向上看来。于是我赶
紧躲了回去,心脏也不由自主地「砰砰!」乱跳。

  过了几分钟,我才回到窗口,见他走远后就关好了窗户。同时我攥着手指,
终于暗下了决心:「一定要!我一定要得到她!因为我喜欢她!」

  「对!我一定要得到她!因为我喜欢她!」此刻,我清理完自己手淫的残留
物之后再一次在心里这样默念道。

  可刚想完,我的肚子就「咕噜!」的闷叫了一声。「嗨!先填饱它再说!」
我一边摸着自己那肥壮地肚皮一边叹道。紧接着,我就迈出了房间,走向厨房。


                第二章

  枯黄的叶子随风摇摆,四处流荡。天空中飘下了晶莹的雪花。小区里的草坪
和的水泥道上都沾染着一层薄薄的,稀白而又透明的雪粒。

  此刻,我正扛着袋大米走在小区里的路上。脚踩在地面上,发出了「咔嚓咔
嚓!」的声音。这踩碎冰渣的脚步声在我听来极其的悦耳,听到这些,肩膀上那
沉重地米袋仿佛也变得很轻很轻。我扛着它,飞快地往自家楼房前进……

  时间过的很快,一眨眼,沈阿姨已经在我家楼上住了三个多月。这段日子,
我始终都刻意的在观察她的一举一动。而且还借着何军来看她的由头经常上楼去
她那儿。

  或许是我们两家本来就熟悉地原因吧。她不仅不反感,每次我过去她都非常
热情地给予款待。也因为这样,原本我就跟何军相当良好的关系如今更是坚如磐
石,亲如一家了。两人有时候趁着周末也会像上初中时那样一块去网吧上网,一
块去迪厅蹦迪。更另我惊奇的是,何军这家伙竟然和我们学校的美女诸葛珊珊成
为了一对情侣。

  记得那回他第一次带着诸葛珊珊跟我见面,当时我就被他给震住了。瞧着他
俩你侬我侬的亲热劲儿,我就非常羡艳。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这家伙人
长得比我帅,脑子比我聪明就不用说了,现在出手花钱也变得十分大方。每次我
和他出去几乎都不用带钱,大家干什么他都会抢先把钱付了。身上脚下穿戴得也
净是些名牌货。

  可我呢?身高不足一米七,还圆脸一张,满身赘肉,每月零花钱全加一起也
不到四百块。上的学校更是混混遍地,痞子横行的垃圾学校。那真是一个天上,
一个地下。

  幸好我这人还算生性豁达,何军又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我不会太过嫉妒。
更何况我现今对他妈妈有着不可搞人的想法。和他处理好关系就是我实现愿望的
第一步。

  于是在我半怀真心,半是假意的接触下,完全对我没有防备的何军就一点点
的吐露出沈阿姨离婚后的一些情况。她先是和那个叫夏天洪的年轻人同居过一段
日子。后来两人分手,她去了宁州做生意,也在那里赚了些钱。至于她怎么赚得
钱和为啥又回到县城,他则是语焉不详,含糊不清。

  对于这些我都非常感兴趣。可他不说,我也不好强逼他讲,便暂时打消了探
听的念头。但我跟着他去沈阿姨家的次数确是越来越多了。她在那段日子里,一
直都在忙着开连锁加盟童装店的事情。

  有时候我和何军也会去她在茂华街租下的店面里帮忙。茂华街紧邻县城最繁
华的地段,平时的人气也很旺。听沈阿姨讲,像她租下的这间不足三十平米的店
面一年的租金要六万。虽然很贵,但考虑到地段人流,以及其它的一些原因综合
起来看,实际上还是非常合算的。

  见自己母亲这么操劳地忙里忙外,办理一切与开店有关的事务,何军他十分
心疼。但他平常要上学,而且他住校,没有足够的时间来帮助她。于是他便想到
了我,让我代替他有空的时候多去店里看看。这下子正好遂了我的心愿。

  我的学校对我们这些四六不着的学生管理得并不严格,一星期,半个月,甚
至一个月都不去上课在我们那儿可是大有人在。在这种情况下,我就很爽快地答
应了何军。随后等到童装店开业,每天去那里一趟,看看并出一把力气为沈阿姨
打杂就成为了我一天当中最憧憬的事。

  刚开始的时候她也不是没批评过我。教育我现在就是要在学校里好好念书,
不要让自己的父母为自己的学业操心。别总是一天到晚跑到她店里来,说是这要
是被我爸妈知道的话她就难做人了。但在我摆事实,辩是非,装傻卖乖,最后搬
出何军,两人一块地劝说之下,她也就慢慢地默认了。后来她有几次还开玩笑似
得对我表示要发工资给我。对此我也是一笑了之,并不当真。

  时间长了,沈阿姨还真就习惯了我在她店里的存在。她跟那个被她雇来的女
售货员小娜经常会在我面前讨论一下我的身材。有时候她俩趁着店里清闲的时间
凑在一块儿聊女人的话题,我也会装着无知的模样憨憨地跑过去偷听。这样的结
果就是被她俩笑骂一顿,而我则会故意做出可怜的样子装无辜。

  这一番近距离地接触,让我渐渐地对她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她做生意和待
人都是真诚地热情,从不虚情假意。也很健谈,喜欢一些时尚的事物。更不会因
为自身的美貌而去贬低像我这样形象不佳的人。

  但同时,我也察觉到她的神情总会在某一时刻流露出一缕细微地忧伤。特别
是那些一家三口,爸妈带着孩子来店里购物的时候,那缕忧伤便会立刻浮现。这
中悲伤的不经意展露,让我也会为此惆怅,为她担心。

  「嗨!她心里其实很苦啊!」此时肩扛米袋的我想着那些正踩着楼梯,一步
步的向上而去。临近春节,童装店的生意逐渐开始红火了起来。她和小娜两人也
忙得是脚不沾地,没有丝毫休息的时间。这不,直到快下午五点的时候,她才记
起自己住的那里没有米了。于是我自告奋勇帮她去采购大米。她也没多想,随即
把房间的钥匙跟钱给了我。

  「哗啦啦!」的一声,这时我已经用钥匙打开房门,走到厨房,接着就将大
米一股脑地倒进了空空如也的米缸。扔下米袋,胳膊有点酸涨。但我没顾得上,
立即就拿出手机给她打了电话。

  没过多久她就接了起来:「喂!海建,弄好了吗?」

  她的声音十分温和柔美,我晃了下神,然后才开口讲道:「嗯,好了阿姨。
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谢谢啊!其它的就不用了。你就待着吧,等会我回来烧饭给你吃啊!」听
完我的话她这样说着。

  对此我好奇地继续问她:「怎么?今天提早关门吗?」

  「是啊!」她先肯定地说了句,停顿了一下后再次说道:「今天小军他放假
了。等会可能就要到我那儿去了。刚才我跟他也打过电话,大概再过半小时他就
会到了。而且我还跟他说了你已经去了我那儿。」

  「哦,那他到了我给他开门。」说完这句之后我便挂断了电话,走出厨房去
卫生间洗手。

  洗完手出来环顾了下四周,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突然,有一个念头涌上了
我的心头。于是我缓缓地走进了她的卧室。她的床不大不小,床单是淡蓝色的,
被子折叠得十分整齐。我弯下腰凑到枕边,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那应该是她的
体香啊!

  我依依不舍地站起来,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最下一层放着一些女人的丝袜
和内衣。丝袜以肉色为主。就在我翻看的时候,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吸引了我,
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内裤,整个前部几乎是镂空的,上缘的正中有一个花结。我摸
了一下,是真丝的,光滑柔软。我不由自主地将它放到鼻端,想找寻她留下的芳
香。

  这时有一股冲动涌上心头,心魔不可抑制。于是我解开了裤子,已经发胀的
阴茎一下跳了出来,或许最近手淫过多的关系,它又长大了许多,圆圆的龟头简
直象一个小钢盔。我用那条内裤将充血的阴茎包了起来。顿时一阵奇妙的感觉涌
上心头,我的脑海里都是她,丝质的布料在我手中不断地抽动。我似乎踩上了云
端,感觉美妙,无法意喻。

  就在我手拿蕾丝内裤兴奋无比地手淫,快要喷发的时候。「嘭嘭嘭!」门外
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同时并夹杂着何军的呼喊:「开门,海建,快开门。」

  我那火热滚烫的内心被他这样一搞顿时就飞速冷却了下来。顾不了许多,我
立刻将阿姨的蕾丝内裤放回了原处,接着穿好裤子,稳了稳心神后便出来开门。

  「你小子,干嘛呢?」进了门的何军一边问一边着急忙慌地冲到卫生间里小
便。

  「呃,没干嘛啊。」讲完这句趁他不注意,我就深吸了几口气,然后再次出
声道:「我也刚到,喏,你看我为你妈扛米扛的脸都红了。」

  「嘿嘿,辛苦辛苦。」他小完便,提着裤头就出来了,一边走还一边跟我这
样说道。

  瞧着他这副不羁地模样,我便笑道:「得了吧,就当本人自己刻苦锻炼,坚
持减肥了。」

  「走,我们去楼下过过烟瘾。」这时已系好裤子皮带的他朝我边呶嘴边如此
示意。

  我同意之后便讲房间钥匙交给了他。接着两人一块下楼,走到楼前的一棵树
下站定后,他一摔手把烟抛给了我。

  「靠!苏烟啊!你小子现在可真有钱!」我一边说一边将烟放在我的鼻端嗅
闻着,感受着它释放出来的烟草醇香。可他并不答话,只是很快地点燃了他手中
的烟,然后蹲下身子抽着。我随即也走到他跟前蹲下,点上并吸了口后便表情舒
爽地问他:「最近和珊珊咋样了?」

  一听我这个问题,他脸上的神态就有点不自然。

  见此我关心地追问道:「怎么了?吵架了?」

  「其实也没什么。」他说到这吐了口烟气,然后接着道:「我和她在一起,
刚开始的时候还好,但现在我总觉得有些不自然。你也知道她如今去了旅行社实
习,可我还是个学生,何况明年我就要去外地上大学了。这样的话只能是偶尔聚
在一起。她感觉怎么样我不清楚,反正我感觉不太好。以后终归是要分手的。」

  对于他的困惑我也没有什么好想法,只能拍拍他的肩头安慰道:「别想这么
多,以后的事以后在解决吧!我们只是普通人,做不到像那些大人物似的未雨绸
缪。」

  「是啊!嘿嘿,瞧我,着相了,着相了。」他听完我的劝慰后便如此自嘲地
笑道。

  对于他的话我也露出了一丝笑容,但很快,我也转念暗道:「何军啊何军,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我喜欢上你的妈妈了。你可以跟我倾诉你的烦恼,但我的苦
恼又能向谁去述说呢?」

  晚上七点三刻,我跟何军,还有沈阿姨围坐在餐桌前开始吃饭。米饭是何军
跟我在阿姨还没来之前就煮好的。而她回来的时候为了图省事方便就带回了从饭
店里买来的热菜。

  吃饭时,她坐在我俩上首,不断地给我们夹菜,还不停地在何军面前夸赞着
我在童装店里的表现。弄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脸上泛着滚滚热浪。但同时,内
心深处地喜悦感却也是无法言喻的。

  吃完饭,或许是因为他的母亲总是表扬我的关系。也想在她面前表现一下孝
心的何军便主动要求去厨房洗碗筷,沈阿姨也答应了。

  此时的我则来到阳台,看着天上的星辰愣愣出神。

  没过一会儿,从背后就传来了她的声音:「海建。」

  听到她的召唤,我连忙回过身去。只见她穿着米黄色的圆领羊毛衫和深色长
裤。羊毛衫柔软地勾勒出优美的曲线。她将长发盘在头顶,露出雪白的玉颈。长
裤包裹下的大腿也是圆润的,玲珑的玉足上则是粉色的棉拖鞋。

  正在我为她的美丽而感慨之时,她从裤袋里取出了一个红包,神情温和,笑
意盎然地对我说道:「来,这个给你。算阿姨提前给你压岁钱了。」话音刚落,
也不等我回答,她便将红包塞到了我的手中。

  对此我有点始料未及的感觉,讲出口的话也是断断续续的:「阿,阿姨,这
个,这个……」

  「拿着吧,没事儿。」见我手足无措,一脸惶恐的样子。面带笑容的她随即
摸着我的脑袋说道。这话刚说完,顿了一下后她接着在我面前话音甜腻,吐气如
兰地讲道:「我要谢谢你。谢谢你这些天来一直到店里帮忙。这是阿姨的心意,
你就拿着吧。你是阿姨从小看到大的,你是个有热心肠的好孩子。阿姨真心希望
你跟小军能永远做一对好朋友。」

  这一刻我敢肯定自己有点脸红,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她竟然能得到她的
好评。但为了不让她看出我此刻的异样,我只好低着头,一边把红包揣进口袋一
边出声称谢。之后何军洗完碗筷过来,我和他又闲聊了一阵。快九点的时候我便
向他们母子告辞回家。

  回到家中,在厂里劳累了一天的父母早已进入了梦乡。我略微地清洗了一下
身子,然后回到自己房间躺下。

  睡在床上,我始终辗转难眠。快乐,嫉妒,苦恼,这些复杂的情绪都在我的
脑海里纠结在一起。欲望以及感情也同时在我的心里翻江倒海。终于,我弓起了
腰,手开始动作,惊异于肉体的快乐,浑身象过了电一般,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体
内流淌,最后凝聚在腹下。

  恍惚间,我的思维里出现了沈阿姨。只见身形婀娜的她缓步来到我跟前,上
身赤裸,下身裹着那条下午我见过的,极为性感地黑色蕾丝内裤。我仿佛看到了
她那对饱满的乳房,大腿圆润白嫩,只是那个神秘的三角地带因为微有片缕的关
系而朦胧不清。除了色情片上的女人,我还没有真正见过女人的阴部,因此穷我
非凡的想象终究不可得。

  以近疯狂地我不由加快了手指的动作,觉得浑身像火一样烧了起来,但又不
知如何发泄。有一种要喷射的感觉,那一刻我激动万分,也许是下午手淫没有完
成的原因,此时的我心潮澎湃,一切都已经无法阻止。很快的,一股热流已经喷
涌而出。与此同时,我低低地唤着:「阿姨……」


                第三章

  一年一度的春节如期到来。在这个普天同庆,合家团圆的节日里,我跟其他
人一样,始终沉浸在这欢乐祥和的节日氛围中。因为父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亲戚很多。所以一连几天,我不是跟着他们走亲访友,就是在家和他俩一块儿迎
接来回访的亲戚朋友。不停地宴席,太多可口美味的食物,又使我自感到胖了几
斤。

  和我们家不同,何军他们家没多少亲戚。而且他的父亲在邻省上班的地方又
重新结了婚,今年没有回来。所以他就和沈阿姨一起去了乡下他的外婆家过这个
春节了。我也在正月初一的上午打电话给他们母子,说了些恭祝两人节日愉快之
类的话。对于我的来电,阿姨跟何军都挺高兴。三个人在电话中聊了很久才结束
通话。

  正月初四这天,父母去了我舅公家拜年。我则推脱身体不舒服留在了家里。
临近夜晚时,正站在窗口的我终于瞧见了沈阿姨的波罗轿车缓缓开向楼下。见此
我连忙穿好衣物,出门朝楼下奔去。实际上我的身体好的很,不去舅公家的原因
就是为了在家等着他们母子回来。

  跑到楼下的我跟他俩热情地打着招呼,何军更是不客套地让我帮他搬轿车后
备箱里的乡下土特产。我也不含糊,立刻出手,扛起一袋生地瓜后就麻利地往楼
上走。阿姨这时则在我身后和气如熙地提醒我当心闪腰。「没事没事。」我满不
在乎地回答着,脚步没停顿,继续向上行进。

  何军那小子搬东西搬到一半的时候,接了个电话,然后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我猜想可能是诸葛珊珊的来电。阿姨为此嘟囔了几句,但也没阻止他。于是她只
能把搬运的任务全拜托给我了。我当然是不会临阵脱逃的,于是拼尽全力,一趟
接着一趟的上下来回。等把东西全都搬上来,我累得已是热汗满面,气喘吁吁。

  「给,擦擦汗。」阿姨这时手拿着毛巾,边说边将它递给我。接过她手里的
毛巾,我便拿它擦起额头的汗水。

  「呼,我也出汗了。你吃饭了吗?」她伸手抹了下自己的脖颈之后便开口问
道。

  「哦,还没呢!」我一边望着她那如天鹅般白净的玉颈一边回答。

  「这样啊!我和小军都已经吃过了。要不你先去看会电视吧!等我洗完澡再
给你做点面条怎么样?」她此时对我这样说道。

  我立刻就点头答应了。很快,她拿着换洗衣物进了卫生间。我则走到她的卧
室里,打开电视看着。由于还在春节期间,电视节目都有些千篇一律。没一会我
便失去了看下去的兴趣。于是我转动着眼睛开始向四周乱扫。

  倏然,床头柜的那格存放丝袜以及内衣内裤的抽屉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我
下意识地向卫生间瞥了眼,里面正传来「哗哗!」的水声。算算时间还够以后,
重来都没有如此大胆的我靠近了床头柜,再次拉开抽屉,取出了上次我见过的那
条黑蕾丝内裤。仔细地瞧着,忘情地嗅着,柔和地摩挲着。幽香,丝滑,神秘。

  这些就是我对这条性感内裤最直观的感受。渐渐地,我下身又不自觉的开始
发硬,隆起。脑子里浮现的景象也越来越不堪,越来越淫秽……

  突然,我听到「啪!」的一声,整个人立刻从云端回到了地面。

  转头一看,已洗完澡,穿着套杏色棉衣裤,浑身芳香,娇柔水嫩的她正站在
卧室门口,一脸震惊地看着我,本来还拿在手中的衣裤如今却掉在了脚边。

  我脑海里「嗡!」的一声,心想这下可全完了。

  等她反应过来后显得非常生气,掉头就走。我急忙把内裤塞回了抽屉,然后
跟了出来。她站在客厅中间,一时说不出话来。她的胸部起伏得很厉害,脸上一
片红晕,不知是生气还是娇羞。

  我慢慢靠近她,语无伦次地说道:「阿姨,我,我……」

  但她看也不看我一眼,坐在餐桌旁的凳子上,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脸。

  场面极其尴尬。大概几分钟后,鼓起勇气的我凑过身去,低声地叫道:「阿
姨,我……」

  「你还知道我是你阿姨!」话还没说完,她恼怒地打断了我。

  「阿姨,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好看的内裤。而且……而且……」我略为平静了
一些,便壮着胆这样说道。

  「而且什么?」她还是没好气的发问着。

  听她这么问,我的心脏再次开始不可遏制地剧烈跳动,强烈地情愫再我胸中
涌动着。只犹豫了一会儿,豁出去的我干脆向她吐露了真言:「其实我……我一
直都喜欢你,真的。」

  「不要再说了!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你是我儿子的朋友……你简直……简
直……」听了我的告白,惊得她脸色羞红,话音也有点颤抖,显然是气得说不下
去了。

  「真的阿姨,我没有骗你,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说到这儿,我突
然发现说话连贯多了。

  「别说了!我不想听!我不想听!」她捂住了自己的双耳,转身背对着我默
然讲道。望着她婀娜地背影,丰腴地身材以及雪白的玉脖。顿时就激起了我心中
潜藏许久的情欲。

  于是我走到她的身后,自上而下正好可以看见那条深深的乳沟,真是白皙诱
人。那股成熟女人特有的体香以及沐浴露散发的香味糅合在一起,扑鼻而来。我
再也忍不住,一下子贴上了她的后背。我的阴茎已经高高举起,隔着裤子猛的顶
在她的身上。

  她明显感到了背后的火热和坚硬,想要站起来躲避,我双手按在了她肩上,
她有点惊慌地扭头说:「海建,你要干什么?」

  脑子已经发热的我俯身在她耳边轻道:「阿姨,你不要动。」

  对此,她随即厉声说道:「快放手,不然我喊人了。」

  情欲真是种有效地强心剂,它让我变得无所畏惧。只见我冷笑了一声,随后
说道:「你喊吧,不会有人听到的。就算听到了谁又会来管?」

  她挣扎了几下发现根本是徒劳的,便放缓语气说道:「不行,你不能这样。
我是你的阿姨。论年纪我都可以做你妈了。」

  听完她的话我全无心软,一边摩擦着她的耳垂一边说:「有什么关系,我喜
欢你!这就足够了!」

  此刻,站不起来的她奋力地扭动着身体,嘴里不停地重复着:「不要……不
要……」

  而我则是轻笑了一下,接着道:「这样更好,省得我自己动了。」

  我的阴茎紧紧地顶在她的后背上,随着她的动作开始摩擦,虽然隔着薄薄的
棉衣,可还是非常舒服。我的手也没有闲着,顺着她的肩头滑下去,终于抓住了
那一对让我魂牵梦绕的丰乳。我那肥壮的上身压在她的肩膀上,令她根本无法挣
脱。

  虽然已经手淫过很多次,也看过真刀真枪的色情影片,但一个成熟的女人真
正在握时我还是有些紧张,而且动作也很笨拙。我只是不停地用阴茎摩擦着她的
背,两手用力挤压着那对丰满的乳房,我的脸贴在了她的耳边,感觉到她发际的
肌肤有点发热。

  此时的她虽然被我压制着,但身体却还在不停地扭动挣扎,嘴里同时也继续
说着:「放开我啊,海建,求求你。」

  可我已被欲火烧灼得情难自制,怎会如她所愿?随即嘟嘴下探,游移到她的
脸颊和脖子上,她仰起了头,似乎是想逃避我的火热的嘴唇。

  客厅里一片寂静,我们不再说话,取而代之的是彼此越来越重的喘息声。我
想这时候不能退缩,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我把一支手从她的棉衣领口处伸了进去,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就紧紧地抓住
了她的乳房,原来她没有戴胸罩,可能是因为刚洗过澡的原因吧。她的乳房十分
饱满,单手根本抓不过来,触手如凝脂般润滑,可惜看不见是什么样子。我的这
些举动让她紧闭起双眼,黑亮修长的睫毛随着她的全身微微震颤着,几乎已经停
止了反抗。

  她的身子逐渐发烫。这个时候我已经不想再忍耐下去了。随即将另一手向下
滑去,顺利地褪掉了她下身的棉裤,然后极近虔诚地抚摸着她丰腴嫩滑地大腿。
脑海中,那一部部色情片里出现过的镜头轮番显现,似乎在提醒我接下去该怎么
做。

  我把她从凳子上扶起来,从正面搂紧了她。由于她和我几乎同样身高,所以
我搂住她后两人是面对着面。她有些害羞,头使劲地往后仰,双手用力推着我的
肩膀,但她没有意识到这样一来腹部以下和我贴得更紧了。

  我的阴茎已经涨得象一门小钢炮,我搂着她吃力地往餐桌边移动,一把将她
推倒在桌面上,然后解开了裤带,裤子立刻便滑落在我的脚踝处。

  这时候她想要坐起来,突然看到了我那根虽短但粗的阴茎,随即吃惊地说:
「你,你……」

  我根本不理她,双手压住她的身体。那两条玉腿完整地呈现在我的面前。两
腿中间是黄色的三角内裤,我伏下身去,沿着大腿慢慢地吻向目的地。她两手抱
住我的头,无力地推着我。

  吻了一会儿,我把内裤往边上一扯,她的阴户立马就露了出来,离我的鼻子
只有几公分。顿时一股说不出任何感受,暗香掺杂情欲的混合气味荡漾在我的鼻
翼四周。但我没有仔细观赏,因为已经快忍不住了。她两腿想要并拢,可我站在
她的两腿之间,她只是徒劳地在我身上摩擦而已。我站起身,将阴茎对准了那个
地方。

  她觉察到了我的意图,于是连声哀求道:「不行啊,你,你停下来,我就当
你什么都没有做,好不好?」

  我根本不理她,扶着阴茎猛地一顶,感觉进去了一小半。我上身微倾,两手
则开始隔着棉衣继续玩弄那对丰润饱满的乳房。

  与此同时,她惊呼了一声后知道大势已去,木已成舟。整个身体也瘫软了下
来,美目紧闭,一脸痛苦的样子。我学着色情片里那些男优的样子开始抽动。因
为她此刻的阴道还有点干涩,所以抽插的不是很顺畅。幸亏我的阴茎长度有限,
每次进入都是全根尽没,阴囊也是一下下的撞击着她的臀肉,发出了「啪啪!」
的声响。

  大约抽送了百十下后她的下身开始湿润起来,温暖地包裹着我的阴茎,我也
越来越深入,这时候我才真正感受到了快意。而她也是头发散乱,满脸通红,娇
艳欲滴,随着我越来越熟练的抽插开始不可抑制地呻吟起来。

  见她这样,我相当兴奋,于是边干边问她:「阿姨,舒服吗?」

  她并不回答,但朱唇里发出了不断的呻吟:「嗯……嗯……啊……啊!」多
年的性经验唤起了她自然的性欲反应。

  我觉得这一幕很刺激,何况她还是我好朋友的母亲,平常高贵大方,现在却
躺在我的身下,两条腿不由自主地缠在了我的腰上,腰肢也开始轻轻扭动,像是
在挣扎,更像是在迎合我的动作。

  我继续逗她:「阿姨,你夹得我真舒服!你的水好多啊,要把我淹死了!」

  她的头也开始扭动,嘴里说着:「不要说了,哦!」

  没过两分钟,我就加快了速度,因为岩浆已经冲到了火山口。我闷声低吼:
「我要射了!」

  她听了我的吼声,猛地睁开双目,死命地往外推我并叫着:「不要射,不要
射在里面!啊!」

  她还没说完,我已经开始了猛烈的发射,足足射了十来下才停止。发泄完以
后,我无力地趴在了她身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就此,我告别了处男时代。

  几分钟后,她清醒过来,随即一把将我推开。

  我真不舍得离开她温暖的体内,但她一动,软软的阴茎便滑了出来。她从餐
桌上下来,捡起落在地上的棉裤开始穿起来。

  我还站在原地,一边提起裤子一边深情地说:「阿姨,我喜欢你。」

  她穿好裤子,低着头整理着,思索了好一阵后才说:「海建,我们不可以这
样,这次我不怪你,但不能有下一次。」

  「为什么?」不死心的我追问道。

  「不为什么。」她默默地回答着。

  「不!」听到这样的答复我十分不满,以往的怯懦被我抛到了脑后,动情地
讲道:「阿姨,我是真的喜欢你!喜欢你很长日子了。难道刚才你没有体会到我
对你的爱意吗?我知道我人难看,又胖。但我的心是真诚的!」

  「别说了!你,你想逼死我吗?我这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啊!老天要这样作
弄我!」她用手无力地捂住了脸颊,双肩耸动,低沉,近乎自语般的啜泣声中带
着显而易见的哀伤。

  见她如此伤心,我的内心涌出一股强烈地怜惜之情。随即靠近并再次抱住了
她,同时嘴上还轻声在她耳边说道:「阿姨,请别拒绝我。我是真的喜欢你。」

  话音刚落,我的肩头倏的传来一阵剧痛,是她用贝齿狠狠地咬在我那儿。不
过我没有呼痛,只是忍着,让她在我身上释放着心里的郁结愤懑情绪……

  「你,你回去吧。我不生气了。」半晌以后,离开我怀抱的她打开了房门,
神色黯然地对我下着逐客令。

  听了她的话,我又望了她一眼,感觉她没什么大碍后才出门,向楼下走去。
她关门的声音很轻,但听在我心里却别有一番滋味。说起来,我的第一次表现得
极差,最多也就十分钟便草草完事,根本就忍不住。

  以我观看色情片中得来的经验来看,她远远没有达到高潮。但同时令我高兴
的是我终于得尝多年来的夙愿。至于她后来的那一咬,更让我觉得事情还不算糟
糕。

  想着这些的我时而高兴,又时而懊恼。回到家,在自己房里,我摸着还在隐
隐作痛的伤口,暗自想道:「至少有了第一次,第二次还会远吗?」


[ 本帖最后由 lzddzqp 于 2011-8-7 22:2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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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在一间门窗紧闭的房间里,一丝不挂地沈阿姨一手遮住阴部一手拿着串水晶
葡萄,风情万种地缓步移动。看着她搔首弄姿着的丰乳圆臀,坐在床沿的我禁不
住隔着裤子手淫起来。没多久,她便飘飘然地来到我的面前,妩媚地看着我。

  「海建,你这是干什么?对着我手淫可是坏孩子哟!呵呵!来吃点葡萄!」
说完这话的她含情一笑,露出洁白的银牙玉齿,那纤纤巧手中的水晶葡萄慢慢的
出现在我的眼前。赤裸的身体迎对着我,显得更加炫耀夺目。这一切都使我几乎
忘记了呼吸。

  「怎么样?阿姨的乳房好看吗?可你也不应该手淫哦!真是坏孩子呀!」说
着她扔掉了手中的葡萄,弯下腰,挺起胸,将雪白高耸的乳峰和鲜嫩绯红的乳头
凑到我眼前,媚声吟道:「好讨厌哦!要看现在就赶紧看个够吧!待会可要努力
干我哦!」

  就这样,她弯腰翘臀地伏在我的面前,让我欣赏她的娇躯玉体。我沸腾了!
疯狂了!眼珠好象不够用似的,在她的裸体上来回扫描着,扫描到她那向后高翘
着臀部时,那娇嫩可爱的肛门就如同一昝神秘地大门,在引诱着我,召唤着我!

  「怎么?还不满意吗?」注意到我的眼光,她随即娇嗔道:「阿姨的后庭是
不可以随便给你看的哦!」

  「那,那前面……」我咽了咽口水,同时用手指了指她那一直掩住的阴部。

  「讨厌嘛!」知道了我的要求后,她的声音更加淫荡起来:「你都用过了,
还看不够吗?」

  我再也忍受不住喷薄欲出的欲火,「呼!」地一声从床沿边上站了起来,扑
过去,一把将她按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嘴上还大声说道:「阿姨,我要让你知道
勾引我的后果!」话说完,我开始用力分开她的双腿,扯开她的那只手,她那漂
亮的阴部印入我的眼帘,让我更加狂乱。随即从裤裆里掏出了阴茎,狠狠地插入
她那湿润紧密的阴道。

  「啊!海建,坏孩子!不!不要啊!慢一点啊!」耳边响起她的呼叫声,经
久不绝。

  「停下,啊!先放下阿姨的腿好吗?」

  「不要啊!好深!好深!天!又顶到了!受不了啦!」

  「叮呤呤——叮呤呤!」一阵冷凝清脆地闹钟声将我带离了那个绚丽旖旎的
淫梦。

  「操蛋玩意!也不让我把梦做完!」清醒后的我骂骂咧咧的把闹钟关掉,接
着便靠在床头,回味着刚才的那场如幻似真的美梦。

  直到几分钟后,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内裤里早已湿润一片。于是我一
边苦笑,一边下床去卫生间清理……

  离上次和她发生关系已过去了大半个月。我的爸妈过完春节后就接受了厂领
导的指派,一块去了我省南部的临南市,因为在那里有家他们厂的下属企业。至
于为什么要我爸妈过去我并不了解,只知道他俩要在临南市干上一年才能回来。
不过听他俩解释,到那里去的总厂员工工资都能翻倍。所以对于这个指派爸妈都
挺高兴,并无丝毫抵触的情绪。

  父母走了以后,我自由了。似乎是有点害怕,这些日子我既没有去楼上找沈
阿姨,也没有踏进童装店一步。短信和电话更是没胆打发。但心里的思念我却从
无间断,日想夜想,结果造就了那个美妙,同时也十分淫乱的绮梦。

  除了这些,我心中更有一种复杂的感情。首先我觉得对不起何军,也对不起
她。每当那天的情形浮现在我脑海之中时,我都会感觉到一种相当矛盾的情绪。
阿姨那绝美的容颜,诱人的身姿,波动的丰乳,这些都会使我的下身不住的硬涨
起来。甚至连偶尔去学校上课,眼前也老是她的动人体态。

  下课时我不敢站起来出去活动,因为我那硬涨的东西凸现在裤裆上,非常显
眼。于是每当夜深人静时,我就想着她手淫,想着像那天一样射精到她身体里,
或者偷偷地跑到她所开的轿车边,轻轻地靠在车门前思念她。

  何军这些天倒是总给我打电话,问我怎么不去她妈那儿帮忙了。对此我也尽
量敷衍,不是推说学校现在查得严,要回去上课,就是说自己身体不舒服。不过
很幸运,跟他的那几次通话中我能觉察到那小子还不知道我和她妈妈的事。这就
让我原本那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内心减轻了一点负担。

  但昨天,那小子又打电话来拜托我。说是有一大批童装今天到货,阿姨和小
娜是女人不方便搬运。他又因为要上课,实在也是抽不出时间去店里。所以他思
来想去,只能是找我了。

  当时听到后我二话不说,立刻就答应了他。等挂了电话,我才有些后悔。毕
竟有阵子没去见她了,她还在生气吗?见面后会怎么样?骂我?还是不理睬我?

  带着这种异常复杂的心情,惴惴不安的我洗漱完毕后就离开家,出发前往童
装店。经过半小时的步行,我到达了童装店。此时,店门外已停着一辆运输车。
沈阿姨正和小娜,还有运输车司机共同搬运着一捆捆被绳子扎好的童装。穿着银
灰色女士夹克,黑色喇叭裤以及同色半高跟鞋的她看上去汗水遍脸。连额前的留
海上也被浸湿,变成一络一络的垂分着。

  见此,我再也忍不住了。迈开步伐,一阵风似得来到了运输车旁,一边伸手
抓起一捆童装一边冲她俩喊话:「阿姨,小娜姐,你们别动了,去休息吧!剩下
的我包圆了!」说完不等她们有所表示,我就风风火火地干了起来。

  没一会儿功夫,我便将剩下的童装全部搬进了店里。然后三人又将其拆开,
分门别类在货架上摆好。

  这期间,我和她每每眼神交汇,她都会率先避开,以掩饰她自己心里的尴尬
和慌乱。但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朝她身边凑,目光也不住的偷偷扫视她。时间
一长,她的脸色开始一会儿发红,一会儿发白,煞是好看。同时偶尔也会用羞涩
地目光提醒我:这是公共场所。

  忙完这一切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因为今天进货,所以她决定下午让小娜
休息。小娜得知后乐得一蹦三尺高,对她称谢之后便连忙回家了。而店里,只剩
下了我和她两人。我坐在一张椅子上低着脑袋喘气休息。

  几分钟后,呼吸平稳地我略一抬头,只见站在收银台处的她正颇显局促地看
着我。在我抬头后她立刻便垂下了头,断断续续地问我道:「海,海建,想吃,
想吃什么,我,嗯,我给你去做。」

  听到问话,我随口回答:「随便好了。」她微微点了点头,接着就迈步走向
店后面的小厨间。那小厨间是用夹板隔出一条长型区域,面积狭小。等她进去,
我稍稍思索了一下,便起身锁好店门,然后朝小厨间走去。

  靠近小厨间之后,我发现她正在将米倒进电饭煲。那娇媚性感,丰盈有致的
倩影在我眼里是如此的好看,如此的诱人,让已经起了色心的我此刻更加大胆。
随即悄悄地走到她身后,拦腰将她一抱,坚硬的阴茎顿时也抵在了她那圆润挺翘
的臀部上。

  她被我的这番举动吓了一跳,低呼一声之后便晃着身子说道:「你干什么,
别,别这样。在店里不行!」

  我见她虽然在挣扎,但力度却并不大。况且她的话语里又透出另外的意思,
于是我两手往上钻动,隔着衣服各捧到一团软肉,涎着脸问:「阿姨,那是不是
在家里就行了?」

  「哦!不,不是。你快放手,我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她一边伸手拽着
我那一双正在抓揉她胸脯的狼手,一边呼吸急促地反驳道。

  我很快便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目光坚决地望着她。

  双目水润,脸色潮红的她看了我一会儿,接着低声叹道:「放过我好吗?」

  我则语气决然地说道:「阿姨,我知道你喜欢这样的。不要再逃避了。」之
后不容她再说话,我就用火热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嘴,笨拙地把舌头伸进去,找寻
着她的舌头。

  她半推半就地摇晃着头,我捕捉到了她的舌尖,用力地吮吸起来,大概纠缠
了有半分钟,她僵硬的身体突然软了下来。我松开了她的嘴,发现她的目光有点
迷离。

  见她这样,我便马上将她的女士夹克脱下放在一边,并将她里面的白色长衫
跟同色胸罩向上拉起。霎时,那对丰满的乳房跳了出来,我两手搂住她的腰,低
下头含住了其中一个乳头。

  这时她再也控制不住了,发出了低声的呻吟。不知不觉中一条大腿已经抬起
来,跨到了我的腰上,两只手则在我背后胡乱地摸着。我吮吸了一会,又换了另
外一个,她的乳头已经坚硬地竖起,胸前满是汗水和我的口水。过了一会儿,我
开始慌乱地摸索着要解开她下身的喇叭裤。

  「不要,不要在这里。」这时候,她忽然死死按着皮带扣子,并出声哀求着
我。

  可欲火高涨,箭已上弦的我怎肯罢手。随即手上加劲,想掰开她手的同时嘴
里也着急地说道:「我就要,我要在这里干你。」

  「求求你,不要这样好吗?」此刻的她动作已经有点绵软,说话声音也是如
此。

  最终,没有力气的她被我扯脱了裤子。白色的三角内裤穿在她身下显得是那
样的动人。而我的手还贪婪的捏在她黑紫的乳头上,有几次我过份的使了力,她
竟然只是咬咬牙,却并不喊痛。随后,我让她把双肘架在电磁炉边的灶台上,弯
下腰,接着扯下她的内裤。她的翘臀多肉又圆熟。我伸手掩到她阴户上,挣扎扭
动了这么长时间,她下身已有些湿湿的了。

  很快,我褪下自己的裤子。阴茎触在她阴户上,摇了摇让它湿润一下,龟头
压开她的蜜穴,缓慢而稳定的穿堂过户,直达幽深之地。一被蜜穴肉壁包裹住,
那酥麻的感觉立刻就让我的阴茎似乎变得更硬更粗了。随即双手抓牢她的臀部,
把自己和她都疯狂的摇晃起来,阴茎和蜜穴就像打气筒打气一样的快速插送。

  做这些的时候,她只是紧闭着双眸,低垂螓首,身体不停地抖动着。在我插
弄了一会儿后她终于颤声吐出了一句话:「海建,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阿姨,你不要骗自己了,你是喜欢这样的。你听,这声音多好听啊!」我
一边在她身后抽插一边喘息着讲道。

  在我大力地冲撞下,我俩结合的部位很快发出了「噗哧噗哧!」的声响。

  而这时她已止不住喘息,发出不断的呻吟:「嗯……嗯……啊……啊……」
波浪长发随着插动摇晃飘动,没过一会儿,她嘴里又低声叫道:「不要太快……
慢一点……这样……对……就这样……继续。」她的臀部还一起一伏,恰到好处
地配合着我的抽插,同时也调整着我的节奏。

  我边抽插的同时,脑袋还不时向外,查看着店门外是否有人经过。这种情境
真是紧张刺激,我在后面抽送得虽然快感十足,不过也有些不耐烦,于是就将阴
茎拔了出来,火热的阴茎汁水淋漓,还弹力十足的摇动着。

  而她在我抽出分身后却一个趔趄,差点全身趴到了电磁炉。但眼急手快的我
一下把她给扶住,接着我将她翻仰过来,让她坐在放电磁炉的灶台上,然后分开
她的两腿,下身狠再次狠的刺入。这次正面进占,阴茎一送就滑进了她那湿漉漉
的蜜穴。

  我和她彼此抱着对方,下身快速地碰撞着。

  香汗淋漓,媚眼如丝的她一边配合我一边语无伦次地低呼:「嗯……嗯……
海建……好……好舒服……你……再深一点……噢……我快不行了!」

  抽插之中的我体验着这成熟妇人的好处,她让我懂得在快达到顶峰的时候缓
和下来,然后又攀向下一个顶峰,如同不断起伏的海波一样,不像上次我一路冲
到了浪尖,然后就摔了下来。

  趁热打铁的我阴茎一霎也不停,飞快抽动以逼得她再激扬上更高昂的顶峰。

  「哦……天哪……我的天!」终于,她来到了快感的颠峰,倚头靠在我的肩
上如此说道。玉背也是一阵僵硬,立刻让我感觉到她的淫水喷涌着击打在我的龟
头上。

  顿时,我的龟头不停地涨大,整根阴茎越来越硬,最后,我屁股一缩,酸麻
通透全身,精液「噗噗!」射进了她的蜜穴之中。

  射完精液,我搂着她,让她的头埋在我怀里,阴茎则仍旧插在她的蜜穴内,
两人累得连动都不想动了。过了大概有十分钟左右,我缓缓的将屁股退后,阴茎
便跟着滑了出来。顷刻间她的蜜穴口就流淌出一丝乳白色的精液。她看见后急忙
伸手去拿灶台另一侧的纸巾,在擦拭自己私处的同时还将纸巾递了几张给我。

  当我俩的目光再次相对之时,她的脸庞红得好象要滴下水来似得,接着低头
媚声轻语道:「海建,你真是我的冤家。」

  听到这话,我心里不禁一荡,觉得她的语气透着幽怨和无奈,我很喜欢这种
感觉。我想她已经渐渐接受了事实。于是我又将她搂到自己身前,一边用手指在
她那还没带好胸罩的乳房上划着圆圈,一边问她:「阿姨,你接受我了?」

  对于这问题她娇羞不语,但经不住我一再的挑逗追问,终于是轻轻地颔首,
表示答应。

  大喜过望的我随即快速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然后和她一块离开了童装店,
去了她家。刚进家门,我便迫不及待地把她拉进了卧室,开始第二次做爱。

  在床上,我俩热烈地亲吻着,猛烈地交媾着。

  她对我的恢复能力感到又惊又喜,完全陶醉其中,在我的大力抽插下她不停
地叫喊着:「别停……快一点……嗯……再深一点……快……啊!」这个美丽丰
腴,性感成熟的女人最后在我的又一次冲刺中终于说了:「海建……啊……我是
你的!」

  当走出她家时我在想,一个女人在床上的样子真是千变万化,和平日看到的
完全不是一回事。谁能想到她平日高贵端庄的外表下面深藏着竟是这样的骚媚入
骨?

  她令我初次体会到一个中年女人的激情,而且从床上下来的她又会变得仪态
万方,柔情似水。更加让我不敢相信的是我已跟她发生了性关系,真是如同做梦
一样。

  「要是以后死在她的石榴裙下,我也认了!」内心这样想的我无声地笑着,
迈步进了自己家……


                第五章

  好莱坞电影《阿甘正传》里有一句经典台词:「生活就如同一盒巧克力,你
永远不知道你会得到什么。」这话放在我身上那可是再合适不过了。试想一下,
要是换在以前,长相一般,还有点肥胖的我能拥有无论容貌,身材以及性格都堪
称极品的成熟女性吗?这便是生活,变幻莫侧的生活。

  与沈阿姨几次鱼水交欢后我看女人的眼光有了很大的变化。和以前总是在色
情片中观察得出的结论不同,她们不再是层层包裹下的另一种神秘性别,而是有
血有肉绚丽多彩的躯体,我获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但有一种东西永久地失
落了,是什么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失落归失落,但和她单独在一起的日子总是让我感觉非常开心。不知怎么,
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沈阿姨好象越来越习惯跟我亲热做爱。所以白天的时候,
我只是她的临时小雇员,为她帮忙打杂;但到了夜晚,只要是我俩独处,我就会
跟她亲热做爱。

  不管是她在家里煮饭烧菜,或是干其它家务,都可以亲热。不过也并不是单
是我在她身上发泄性欲,有时候她也会因为我的亲吻及抚摸而达到高潮。阿姨很
喜欢我亲吻她的乳房,抚摸她的下体。她的下体很容易湿,有时连摸都还没摸,
只是亲吻而已都会湿。

  偶尔,她也会用她那娇艳欲滴的朱唇给我口交。记得第一次口交,那是在一
个星期六的晚上。那晚我们一直不断亲热做爱,我射了好几次精,她也来了无数
次高潮。最后一次我硬了好久就是射不出来,无论我怎样换姿势插弄,就是出不
来。

  最后我要求她帮我口交,本来还以为她不会同意。谁知她一点也没有犹豫,
立即伏下身子,张口就把阴茎含了进去,轻轻吸吮起来。这一下子就让我马上感
觉从头爽到了脚。

  说实话,她的口交技术真得是很棒,那丁香小舌灵活地如同青蛇一般,时而
顶触,时而扫动,不一会的功夫就把我这根长度一般,直径却很粗壮的阴茎吸吮
得油光四溢,铮铮发亮。

  「嘶嘶!」喘着凉气的我也忍不住的扶住她的脑袋,开始一进一出的开始在
她的朱唇中抽送。她非常配合地尽量张大唇瓣,以便于我的抽送。很快,我就射
精了,全射在了她的嘴中,她也没吐出来,全吞了下去,然后又用她自己的舌头
清理了一下残留在龟头上的精液。她的这些举动让我十分感动,也不顾她朱唇还
没有漱洗,随即便跟她吻到了一起。

  随着做爱次数的日积月累,我的性爱技术有了大幅度的提高。这些日子里,
我俩一个晚上做爱次数的最高记录是六次。那次事后,她整个人软绵绵的动也不
动,摇她叫她都没反应,当时把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她怎么了。直到半小时后
她才有些力气说话,说她自己动不了了,让她睡一下。这让我禁不住的为自己而
感到骄傲。

  我这人心里有点虐待狂的倾向,因为我非常喜欢把她干到披头散发,满床打
滚,然后开口求饶。用背插式时我就从后面扯着她的头发,有时喜欢要她跪着帮
我口交,然后我从床边衣柜上的镜子里看我的阴茎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的样子。

  时间长了,我逐渐发觉到她的性欲其实也非常旺盛。有时候更会色色的,性
起的时候就会挑逗我,尤其喜欢我舔吸她的乳头。

  有时两人晚上在她家看电视时,她便会冷不防的解开上衣扣子及胸罩,挺着
丰满的乳房就往我嘴巴里塞。她也很喜欢接吻,任何场合跟时间,只要是两人独
处,想到就来个长吻。她的舌头很灵活,总是钻进我嘴里来回纠缠,尽力吸吮。

  这种极为快乐的生活使我每天都处在一种亢奋的状态当中。为她办每件事情
都是尽心竭力,从不推委。但有一点,我始终存有疑虑。那就是今后如果让何军
知道了我和她母亲偷情的话该如何办。

  关于这点,我和阿姨彼此都十分默契地保持着沉默,谁也不会傻乎乎地去提
及。平时在店里或者在她家,只要何军在,我便不会做太过分的事情,对她也是
客气恭敬。她则跟我一样,不对我流露出丝毫的异样之情。

  因为在内心里,我俩都明白,一旦东窗事发,这后果……

  时光如水,岁月如梭。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五月底。再过一个多星期,何军
即将面临他人生当中的极为重要的关口——高考。

  几天前,他们这批要参加高考的人开始回家备考。因为阿姨担心他自己单独
在家没有人给他烧饭,于是就叫他住到了她那儿。

  这样一来,我便不能在晚上的时候总是待在她家中了。为此我也在她面前稍
稍抱怨了几句,但她的态度十分坚决,表示这是何军非常重要的人生阶段,做为
母亲的她不能马虎了事。同时她也希望我能够谅解。经过她的一番解释及劝慰,
我也就同意了她。

  于是这几天以来,我除了白天在店里可以见到她,一到临近夜晚的时候,她
就会早早关门结业,回家给何军煮饭烧菜。每当这时,我心里便会涌出一丝淡淡
地嫉妒。但转念一想,我又释然了。毕竟何军才是她的儿子。而我呢,说好听点
是她的小情人,要难听点的话就是奸夫,还是一个除了年轻以外,其它一无是处
的奸夫。

  因为近期不能总待在她家,晚上只有孤零零的在自己家上网,玩电脑游戏,
或看色情片。几天没跟她做爱,按捺不住心中欲火的我便总是以手淫来发泄。只
有这样,我才能安静地入睡。

  但今天晚上,当我又一边看电脑里存储的色情片一边手淫的时候,屋子外却
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我听到后赶紧把影片关掉,穿好了裤子,出房间把外门打开
一看。只见穿了件胸前印有英文字母的无袖T恤衫和一条灰色的裙子以及拖鞋的
她,站在门口笑吟吟地望着我,手里还端着盆冒着热气地油煎饺子。

  「还没吃饭吧?阿姨给你做了点这东西。来,趁热吃吧!」等她进了门,把
手里的盆子放到我家客厅的餐桌上后便这样和我说道。

  我则关上外门,往回走的同时问她:「阿军呢?在楼上?」

  「到他班主任家去了,说是有题目不懂。」她边回答边进了我家厨房,没一
会儿又跟我说道:「这么干吃饺子也没啥味道,我给你弄个汤吧。家里还有榨菜
和鸡蛋吗?」

  「在碗柜里面。」我回答后也走进厨房,在她身后站了一会儿,她那依然纤
细地腰肢上此时已系上了一条我妈妈烧饭时常系的碎花围裙,看起来特别惹人心
动。看着她身后明显隆起的翘臀,想到她被我压在身下摆出狗趴式姿势给我操干
的情景。顿时,我刚才已软下去的阴茎便又开始充血勃起了。

  我轻轻地靠上去,从背后搂着她的纤腰,当手碰到她的时候,她明显震了一
下,但她没有表示任何反对。见此,我就把自己已经有点涨大的阴茎贴进她的臀
沟,并轻微的摩擦。她则若如其事地忙着做汤,并没有对我的举动有任何表示。

  贴了一会儿后,我蹲了下来,伸手把她的裙子往上翻起,让其饱满的臀部裸
露在空气之中。而我则贴到包裹着她翘臀的白色内裤上,闻了一下,接着我又在
内裤边上舔了舔她的臀肉,然后我试探性地往下拉着她的内裤。

  「别闹。」她轻轻地说着,同时用手下意思挡了一下。

  而我却对她小声说:「给我看看。」

  听到话后她就把手缩回去了,我便一下子把内裤猛地拉到她的膝盖处,从后
面看,她紧闭的腿缝里半隐半现地露出蜜穴来,阴唇紧紧地闭合在一起,看起来
像绚彩斑斓地蝴蝶一样,整个外阴看起来很丰腴,上面还留有几根黑色的毛发,
相当迷人。我不禁咽了口口水。

  她的内裤很快被我脱到了她的脚踝那儿,而她这时仍保持站立姿势,我无法
再往下脱,正当我着急时,她突然抬了一下右脚,我很高兴地为她脱掉了拖鞋,
把内裤从右腿褪了下来。然后又帮她把拖鞋重新穿上,这样她的内裤就挂在左脚
的脚踝上了。

  接着我双手上移,把她的裙子掀到腰上,又用手在她的大腿内侧轻轻碰了几
下,她也顺从地分开了大腿,然后我把双手扶在她的盆骨两侧,把她的身体微微
向后拖了一下,我抬起头,凑到她大腿根处闻了闻阴部的味道,有股清洗剂散发
出来的,淡淡的香味,相当好闻,看上去她刚才应该洗过澡。

  「看来她也很饥渴啊!也是,好些天都没有被我滋润,当然趁儿子不在来找
我了。」心中如此暗想的我无声地笑了笑,接着左手继续扶着她的腰肢,右手缩
回来,伸出二指,开始前前后后蹭她的蜜穴。

  很快她的蜜穴明显充血张开,我感到手指上有点滑腻的液体后,我就小心地
把一根中指探入她的蜜穴,而她的蜜穴裹得我的手指紧紧的,感觉里有湿湿热热
的。

  我先是浅浅地抽插,很快淫水变多起来,两瓣阴唇也开始微微地一张一合起
来,我的中指越插越深,直至整根手指插入,接着我又把食指也插了进去,两根
手指一起抽插着蜜穴。这时候她给锅里加上水,盖上锅盖,把双手按在灶台上,
上身向前趴着,偶尔才直起腰看一下锅里。

  我的手指抽插得越来越快,只听到她体内已经有「咕唧咕唧!」的水声传出
来了,我一边插,一边旋动手指。

  终于,她忍不住发出:「嗯!」的一声颤音,我在她身下,看不见她此刻的
脸色,有点遗憾。终于,手指插累了之后我将它们拔了出来,把两根手指上粘满
的淫液全部抹在她的大腿内侧和臀瓣上。这时,她把我推开了一下,去拿了个大
海碗,把锅里的汤给盛了起来。

  我看她忙好了以后,就紧贴住她的后背,轻轻啃着香肩。同时我在她背后悄
悄拉开了拉链,把鸡巴掏了出来,又撩起她的裙子,把她的翘臀往后引了一下,
左手按着她的腰肢,右手举起阴茎,抵在黏滑的蜜穴口上,顿了一下后,猛得一
刺,阴茎「噗哧!」一声顺利地整根滑入了蜜穴。我登时感觉到她湿热的蜜穴紧
紧地包着我的阴茎,无比地刺激和舒服。

  她一下子没压抑住,喉咙里挤出了:「啊!」的一声娇呼。

  我再看她这时候呼吸开始变得沉重,脖子往后仰了起来,嘴也半张着。于是
我忍不住的一手揪住她的长发,一手扭过她的脸颊,让她娇艳的双唇对着我,一
口含住,大力吸吮她的朱唇。这次她没有任何抗拒,将其性感的舌头让我随意挑
逗,吸吮,和我交换着唾液。而这个姿势下,我只能轻微的操干她的蜜穴,但是
由于有口舌的刺激,感觉还是很强烈。

  经过一个长吻,我不得不放开她的朱唇,转而专心地捧住她圆润的臀部,开
始大力地操干。而她则两手扒在灶台上,高高撅起翘臀以此方便我的插弄。

  不仅如此,在承受着我冲击的同时,她还一边娇喘一边嗔道:「坏……坏东
西……我……我给你送吃的来……你……你却这样对我……啊……慢一点!」

  「呼……呼……阿姨……谁叫你这几天不满足我……我……我憋的难受……
我……我现在脑子里就想着操你。」嘴里说话的我下身丝毫不停,阴茎一下一下
的朝她的蜜穴里深入。

  这样插了百十下后,我拔出了在她蜜穴里驰骋的阴茎,拥着她走到客厅。让
她跪趴在沙发上,我再挺着阴茎从后面插入。这种性交的姿势是我的最爱,而我
也像发了疯一样,不停地卖力地抽插操干她已经淫液四溢的蜜穴。我俩的下半身
不停地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她也开始从嗓子里挤出:「嗯……嗯……嗯!」的呓语声。

  大概是因为阴茎刚才有过一次疲软,此刻虽然感到刺激,但我还是没有要射
出的欲望,我有点急躁起来,开始拼命的冲撞,她的翘臀也开始前后耸动,一颠
一颠的,迎合着我的冲撞。

  我一边操干,一边盯着那浑圆光滑的翘臀,看着冲撞产生的臀波,突然自感
有一种粉碎一切的欲望。于是我高高扬起右手狠狠朝她雪白的臀部打了两巴掌,
两个红色的掌印慢慢显了出来。

  她只是压抑地:「啊啊!」了两声,并没有任何反对的表示。

  我停止拍打,抓住一只臀瓣开始变着花样轻抚、缓揉、力捏、向外剥开、向
内挤紧,一下下来回揉搓。同时,我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把她还系在腰上的围裙
解开。接着我把她的T恤衫往上推,直到推过乳房,她的T恤里面竟然没有穿胸
罩,两颗丰满圆硕的乳房顿时跳了出来,随着我大力的操干,乳房不停地晃动。

  这样我猛干了大概两分钟后,猛然把阴茎再次从她的蜜穴里拔出,几滴淫水
随之溅了出来。

  让她又不禁:「啊!」的娇吟了一声。我在她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把
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蹲下身,抱着她进了我的房间后将其按倒在床上。

  此刻,在我的床上,她赤裸着双乳和蜜穴躺在那,双脚大张,等着被我再次
插入。而我则飞快地扑到她的身上,准确地把阴茎重新塞回蜜穴,接着一口吮住
她的朱唇,一只手按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用力的抓揉着乳房,下面也加快了频
率,湿热的蜜穴紧包着我的阴茎。她的双手此刻无意识地按在我胸口,双腿勾着
我的腰。我疯狂的抽插,看着她的乳房不断的摇摆,感觉就像在天上。

  终于,她的翘臀也开始扭动了。由于操干得太猛,有几次我的阴茎不小心从
蜜穴里滑了出来,她也会主动帮我握住,帮我对准她的蜜穴口。手上不断帮忙的
她此时也一副面色潮红,头发披散,眼睛半开半闭的淫浪模样。迷人的媚态更是
火上浇油,这样的她使我愈发的狂乱起来。

  二十几分钟后,我终于感到龟头传来阵阵酥麻,知道自己快射了,憋足气,
又狠狠地插了她的蜜穴七八下,然后死命得往前顶紧蜜穴,龟头传来一阵强烈的
脉动,精液一波一波猛烈得喷射出来,打在她的蜜穴深处。

  她这时也紧紧地抱住我,双腿勾紧我的腰,感受着精液在她的身体里的肆虐
和冲击。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她长长得舒出了一口气。而我则趴在她的身上,不
想再动了,留在她体内的阴茎还在一跳一跳的,享受着射精高潮的余韵……


                第六章

  六月七日,天气多云转晴,温度摄氏十八到二十四度。

  「谢谢惠顾,请下次再来!」讲着客气话,送走一位为自己儿子买童装的女
客人之后,我便坐回了收银台旁的凳子上休息。

  今天是全国高考的第一天,沈阿姨此时和大多数考生的父母一样,正在考试
点外等着何军结束考试。而小娜这两天因为生病,所以也不能到店里来上班。于
是我当仁不让的成了这家名为「大眼睛」童装专卖连锁店的唯一店员。

  「高考啊!过去的鲤鱼跳龙门,没过的涕泪湿衣襟。真不知何军他最后考到
哪儿。」做如此感想的我也为他暗暗捏了把汗。

  记得距离高考前两天时他跟我说过,他其实对这次考试并无太大的把握,能
上本科线他就很满意了。而我则鼓励他不要抱有这样的想法,就算为了他的母亲
也要尽量考出好成绩,争取上重点大学。

  「谢谢,海建。但我很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如果是以前,我对考上重点大
学还抱有极大的信心。可如今,你不知道这一年多来我到底经过了怎样的心理历
程。怎么说呢,呵呵,或许我们每个人都是小丑,手里在玩弄着六个圆球,分别
是学习、工作、家庭、健康、朋友、灵魂。这六个球只有一个是用橡胶做的,掉
下去会弹起来,那就是工作。另外五个都是用玻璃做的,掉了,就碎了!」

  这是他当时对我所说的原话。其实我看地出来,自从他父母离婚后,他改变
了许多。以前那个阳光真诚,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傲气的何军已经不存在了。取
而代之的是一个眉宇间总是充斥着一种挥之不去的阴郁,讲话时而深奥,时而无
厘头的他。

  而且他的烟瘾也越来越大,只要是沈阿姨不在我俩眼前的时候,他指间冒着
火星的香烟就不会断。我十分希望他能把心里的苦恼倾吐出来,但同时,我也明
白,他要是都述说出来给我听的话,我便也会有烦恼的。因为我肯定,他的烦事
绝对和沈阿姨——他的母亲有关。

  「嗨,算了。我还不知道自己以后怎么办呢!操心操心自己吧!」这样想之
后,我从口袋里掏出了盒红双喜牌香烟以及打火机,点上一根后便开始默默地坐
在凳子上抽着。

  跟何军不同,我在职业学校读的是五年制高职财会专业。毕业后也算能拿到
大专文凭。但这样的文凭能找到什么好工作?现在就连本科生毕业后如果没有关
系,也是找不到称心如意地好工作的。未来,真是一个既让我向往又让我害怕的
词汇。

  两天的高考一晃而过。八号的晚上,沈阿姨在家烧了满满一大桌子的菜肴,
还开了瓶从超市买回来的红酒。以此来慰劳结束考试的何军以及这两天独自在童
装店劳心劳力的我。等我从店里赶到她家的时候,他们母子早已是坐在餐桌边等
着我了。

  「来,海建,快坐下吃饭吧!我们都等急了呢!」见我进来后,何军连忙招
呼着我道。

  我冲他点点头,目光又瞥向了正对我微笑的沈阿姨。在自己家里的她只穿着
一件白色针织背心,没有带胸罩,那对乳房在胸前饱满的挺立着,下身穿了一条
淡黄色的花边裙子,裙下一截粉白的小腿笔直浑圆,娇俏的脚丫上则套着双黑色
的拖鞋。这副模样实是太让我心动了。但何军在一旁,我也不好太过随便。于是
就坐到了餐桌前,拿起筷子准备开吃。

  「大家端起酒杯。」这时候沈阿姨单手拿着自己面前的杯子跟我以及何军说
道。见我俩跟着她举杯后,她继续道:「今天高考结束了。不管小军最终考出什
么样的成绩,我还是要恭喜他顺利完成考试。同时,也预祝他今后能在大学里一
帆风顺。」

  「还不一定呢!妈。」只听阿姨的话音刚落,何军便这样讲道。

  阿姨听了,便笑着对他讲:「我相信你,小军。你肯定会考出好成绩的。」

  这话说完,她便转眼,柔情似水地向我看来。见我脸色有些发窘后她嫣然一
笑,接着就道:「当然,海建这段时间也是有功劳的。没有你帮我管店,我就不
能专心地照顾小军了。真是谢谢你了!」

  「嘿嘿,应该的,应该的。」我不知道说点什么,只能这样客气道。

  「好了,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大家干杯!」在我说完之后,她一边说一边
把杯子举到桌子中间。

  我跟何军见状也拿着装有红酒的杯子向前伸去。「叮!」的一声,三个杯子
便碰在了一起。

  这顿晚餐,我们三人吃的十分开心。阿姨她烹饪出来的美味佳肴刺激着我的
舌苔和胃蕾,使原本就饿了的我吃的更加酣畅淋漓。相反的是,何军菜没见得怎
么吃,红酒到是喝了不少。似乎想释放一下这半年来因为准备高考而带给他的沉
重压力。

  不仅如此,吃饭喝酒时的他话也挺多的。例如他班里的某位同学因为考前没
怎么用心复习,结果数学考之后在考点外嚎啕大哭;又例如很多他的同学在下午
刚结束全部考试后就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手里的复习资料给放火烧掉等等诸如此类
的事情。

  从他话中的字里行间,我都能听出一股无法克制的,对于高考极度痛恨的怨
懑之情。阿姨对他的这种情绪很是理解,并没阻止他的唠唠叨叨,只是静静地听
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吃饱了,而何军也喝的酩酊大醉,正躺在卧室的床
上沉沉酣睡。沈阿姨见此,便开始收拾起桌子上的碗筷。

  我看着她在我旁边忙前忙后,就问她:「需要我帮忙吗?」

  她温柔地看了我一眼后讲道:「不用了,你回去休息吧。这两天好好歇歇,
店里的事情阿姨自己会去的。」此刻的她因为是喝了红酒的缘故,娇美的容颜显
得格外红润,双眸也是水汪汪的一片。

  我看着她薄薄的针织背心下挺立的丰乳,阴茎很快挺立了起来,心里就好象
一团火在燃烧。于是,色胆包天的我起身来到她身边,指着自己隆起的裤裆轻声
说道:「阿姨,我们好几天没,没那个了。趁阿军睡着了,要不我们……」

  「坏孩子!你要死啊!小军醒了咋办?」低声娇嗔的她眼波流转,瞧了眼我
的裤裆后,脸色也随即变得更加红晕了。

  见此,我放肆的拉下了裤链,掏出已经发涨的阴茎,然后将她的手拉过来,
放在阴茎上轻轻地给我套弄。并继续轻声对她说着:「阿姨,我真的很想,不信
你看呐!它是不是很硬了?」

  此刻的她一边用手套弄着我的阴茎,一边看着它,眼睛里露出了一丝情欲的
光芒。我发现后心中顿时一喜,但问她的话却是:「你是不是觉得我的东西有点
小?」

  她也发觉自己有些失态,迟疑了一下才说:「不会,相当大,特别是前面,
像,嗯,像个小拳头似的。」

  我听后咧开嘴,无声的笑了下后便眼珠一转,接着问道:「那现在去我家,
好吗?」

  只见她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后就轻轻地打了我一下,然后才道:「你真坏!不
要再问了。」话说完,她就把握在自己手中的阴茎塞回了我的裤子。接着走到卧
室,瞧了眼正睡的鼾声大作的何军之后,便拿了钥匙,跟着早已经火烧火燎的我
一同出门去了我家……

  在我自己卧室的单人床上,此刻,沈阿姨她褪掉了花边裙,仰躺着,并且声
音柔媚地提醒着我:「你要快点,我担心万一小军醒了……」

  「嗯!」我应了声后便飞速地脱掉了衣服,一下子扑到了她身上,嘴唇早就
找到了她艳丽的朱唇,拼命地吻起来。

  她很陶醉于我这种近乎粗野的索吻方式,我一找到她的香舌,她就浑身瘫软
了,两手紧紧地抱着我的背部,两条腿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勾起缠到我的腰间。我
们象恋人一般吻了一会儿,她的双眼雾气朦胧,目光开始迷离起来。

  这时候我问道:「阿姨,今天我们换一个花样好吗?」

  她听了后就看着我,嘴里好奇道:「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今天随你,不过
要快一点。」

  看来她还有点担心楼上的何军。不过我并不在意,继续挑逗着她:「阿姨,
你要教我,我可不太会啊。」

  「呵呵!」她在我身下娇躯乱颤,哭笑不得地道:「你还不会啊,我都快被
你,呃,被你……」

  见她神情娇艳,但语焉不详的模样,我便追问道:「什么呀?」

  她声音低下去,直如蚊吟:「被你,被你迷住了。」

  听到她的回答,我十分高兴。也不再发问,从她身上起来后就站在床边的地
板上,并叫她趴卧在床上,接着手握住自己的阴茎挺在她面前。

  她在见了我勃然耸立的阴茎挺在自己面前,脸上即刻浮起一层红霞。嘴里也
羞涩地小声自言自语道:「好粗壮,好大。」

  我把她的头移到自己的阴茎边,呈亮的龟头正好对着她两片鲜红色的朱唇。
她也知道我的用意,随即提起气闭上眼睛,接着张开双唇,伸出丁香小舌,利用
舌尖轻触龟头敏感之处,舔了一会后,便张开双唇慢慢把整根阴茎含了进去。我
的阴茎被两片湿润温暖的朱唇含住,顿时就使我感到无比的舒服,畅快。

  「哦!好舒服啊!你的舌头真灵活!」我一边享受着她的口舌服务一边出声
说道。

  确实,沈阿姨吞吐起阴茎来相当有技术。只见她很有节奏的一吞一吐,每吞
一下,舌头便很巧妙的在龟头上打了一圈,当吐出来的时候,却是用舌尖轻轻的
顶送出来,两片朱唇更是轻扫阴茎上的每根神经线,每一下的力度,都运用得十
分巧妙,不但令阴茎感到发痒发麻,也煽动着我内心的炽热的欲火。

  「唔……唔……嗯……嗯!」她的口交技术真是炉火纯青,吞吐的同时还时
不时发出一两声令人销魂夺魄呻吟声。

  「哦,太爽了!」我的阴茎被她两片湿唇含在嘴里,而硕大的龟头被她嘴里
的舌尖不停的挑弄着,爽得我不由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慢慢地,我干脆仰躺在地板上,而她的头和身子也开始随着慢慢移动,下了
床,跪趴在了我身下。突然,她伸手拉下自己的内裤,将两条修长的大腿分开,
把肥白圆硕的臀部送到我的面前,她这个淫荡举动简直出人意料。

  此刻,呈在我眼前是一个多毛的湿润的阴户和浑圆雪白的翘臀,我当然明白
她想要什么,于是,双手捧起她的臀部,将舌头钻进她毛茸茸的私处之中。

  顷刻间,她开始:「啊啊!」呻吟着,阴户只被我的舌头挑了几下,淫液琼
浆便肆意流出。

  我边舔弄着她湿漉漉的阴户,边被眼前那个小巧红嫩的肛门给吸引住了。脑
海中开始想起常听别人说的,以及色情片里所看到过的肛交。说实在的,和她做
了那么多次爱的我还从来没有干过她的肛门。

  「到底滋味好不好?这是个好机会呀!」这么想的我怀着紧张的心情,将手
指慢慢移到她肛门的四周。很庆幸,她并没有发出任何的抗议声和拒绝。于是,
我缓缓将中指移到她的肛门,轻轻在那里揉搓了起来。

  「嗯……不要嘛……哦!」她全身颤抖且发出一阵紧一阵的呻吟声,来自肛
门的刺激使她放弃了所有矜持。

  双手伸进背心里,开始疯狂揉搓着自己摇晃的丰乳,夸张地摇摆着身躯,把
那肥美的,湿糊糊的阴户紧挨在我的脸上剧烈的又摩又擦。

  看到她如此放浪形骸的淫态,我再也忍不住了,于是马上起身坐了起来。拍
了拍她的臀后语带颤音地说道:「阿姨,快,快趴下。」

  她听到后便媚目轻扫,懒庸庸地慢慢背对着我跪趴着,并尽量抬高着自己浑
圆肥大的翘臀。

  望着她雪白浑圆的臀部,还有那红嫩小巧的肛门,我心里想道:「要是自己
的阴茎插在这屁股的小洞里,阴茎一定会被两旁弹实的股肌,夹得很舒服,很爽
的啊!」

  紧接着,我就迫不及待用手捋了几下自己的阴茎,她此刻淫荡的扭动着肥白
的翘臀,双手撑在床沿,双膝跪着且打开双腿。一个雪白浑美的翘臀,淫秽诱人
的阴户以及肛门,都使我欲火高涨。

  我没有直插她后庭的菊门,心想若是贸贸然便用自己粗硕的龟头插进她窄小
的肛门,她肯定会受不了,也许会功亏一篑。所以先要刺激刺激她,把她玩到处
于兴奋状态时,身体完全打开了才能进行推股行动。这么打定主意之后,我便把
阴茎狠狠的从后面插进她的阴户里。

  「哦……好……啊!」只见她双手攀住床沿,嘴里发出令人销魂夺魄的呻吟
声。

  我此刻的抽插,全然不留遗力,回回到肉的狂抽猛插,直弄得她阴户的淫水
汹涌流到大腿,可想而知她的兴奋程度,俨然已经步入忘我的痴迷状态中。过了
五六分钟,她还是不停的呻吟着、叫喊着。

  我知道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将阴茎向前一挺,上身尽量往后,腾出一些空
间,用手在她湿漉漉的阴户摸了一把,将粘满黏乎乎淫液的手再放到她肛门周围
一抹,然后用中指以及拇指和着淫液缓缓塞进了那个窄小的菊门里,轻轻的来回
插弄着。

  「嗯……嗯……啊……哦!」她依然跪趴着发出浪叫声。全然不顾我用手指
对其肛门的捅插。

  于是我继续玩弄着她的肛门。与此同时,我伸出另一只手「噼啪噼啪!」的
击打着她的翘臀,直打的白白的臀肉微微泛红。接着,我用手使劲掰开她的两片
臀瓣,开始使用三根手指插进她的菊门。

  「哦……啊……啊!」强烈的刺激使她不停轻呼着,像蛇一样扭动着性感丰
盈的娇躯,并不停摆动臀部,迎合着我的手指在自己肛门里的抽插挖弄。

  望着她那雪白浑圆的翘臀,还有那微微泛红的肛门,一种强烈得如开苞般迫
切的感觉缓缓涌上了我的心头。再也忍不住的我随即用手掰开她的臀瓣,将火烫
粗硕的阴茎贴在臀沟里来回磨擦着,此刻的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一插
之后,她的蓬门今始便为我所开,为我所用了。

  「你……别……你不能!」她这时也惊觉到我想要插她的肛门,不由惊慌地
发出抗议。

  可此刻的我已是血脉沸腾,欲火滔天,弄到这份上又怎么会悬崖勒马善罢甘
休呢?「阿姨!我要,我要进来了!」我喊了一声,用手撑开她的臀瓣,随即握
起挺拔滚烫的阴茎,如鹅蛋般大小的龟头顶在她的肛门口,腰部往前狠狠一插。

  「啊……痛……唔……不要!」她痛叫一声,浑身一阵颤抖。

  幸好有足够的前戏刺激和淫液润滑,粗硕的阴茎一挺便顺利插入她菊门,两
片臀瓣紧紧夹着我的阴茎,不留一丝缝隙,那种紧围着的压迫感让我终生难忘。

  「不要……呜……呜!」没一会儿,她地叫喊声很快就变成了哭泣声。

  或许是疼痛吧,使她不由把身体向前倾缩,但她的双腿早被我的双手紧紧扣
着,她发力一退的时候,我便顺势双手一拉,阴茎再次狠狠一挺,结果,整根阴
茎都插入了她的肛门之中,全无一丝的缝隙。

  「啊……呜……啊!」她不停的哭叫,双手用力猛拍着床沿,洁白无瑕的背
肌不知什么时候已泛起一层细细的晶莹的汗珠,沾染在她自己的白色背心上。

  此时的我紧紧扣着她的双腿,不让她身体退缩,阴茎被弹实的肛口夹着,感
觉上虽然是舒服,但贪婪的阴茎岂会轻易满足,一阵缓慢的插进拉出之后,开始
了有节奏性的抽插。

  我猛烈而快速地抽插着她那小巧的菊门,直插得她上半身几乎全伏趴在地板
上,而她那对悬于胸前的丰乳,此刻也被压在那儿,随着我的抽送来回在地上磨
着。

  「痛……别插了……求求你……呜!」终于,她开始求饶,这让此刻心中大
男人主义迸发的我感到无限的满足,更挑起了我内心征服的快欲,于是再次发动
第二次排山倒海似的狂抽猛插。

  「啊……痛……我不行了……啊!」只见她被我插的猛拍地板,仰天浪叫。

  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脑海中不断涌来快感的我明白自己即将高潮。于是抽
插的速度就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啊……不要……不要射在那里啊!」这时也明白我快射精的她浪叫着。

  但我那还顾得了那么多,一阵狂插猛送之后只觉身体突然像触电般,颤抖了
几下,睾丸一阵酸软,结果把滚烫火热的精液,全部喷射进了她的肛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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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很出人意料的,在我俩做完,还没休息多久。沈阿姨就很用力的把我推开,
然后很生气的叫我立刻出去。

  我吓了一跳,没想到她会生气。随即结巴着跟她道歉:「阿,阿姨,我不,
不,对不起!」一边说我一边看着她,希望从她的眼神中看到她是假装的。

  但她没有接受,又大声的叫我马上出去。这时我有点措手不及,因为根本没
料到她真的生气了,于是我只好拿起地板上的衣服,灰溜溜往外走去。

  在客厅里,已穿上衣服的我手足无措地坐在沙发上。原本我是想离开家,去
外面躲一下的,但心想还是等她出来后再道一次歉。十几分钟后,她出来了,看
到我在客厅里就走过来坐在我旁边。内心有点后悔的我低下了头,连一眼都不敢
看她。她此时也沉默着不说话。屋子里顿时一片寂静,气氛十分尴尬。

  「对不起,阿姨。」半晌之后,我才鼓起勇气,这样的噎喻道。说完话,我
偷偷瞧了一下她。只见她双眼桃红,脸上泪迹斑斑,显然是刚才在我房里的时候
哭过了。此时,见她这副哀戚的模样,我非常难受。心里也开始恼恨起自己的莽
撞和冲动。

  「嗨,算了。」正当我后悔的时候,她说话了:「海建,以后别这样对我,
好吗?刚才你的那种行为让阿姨我觉得你是在羞辱我。说实话,我是喜欢和你亲
热。但我也是人,还是有尊严的。刚刚你那样让我觉得我就好象是一个很卑贱的
妓女。你说我能不伤心,能不生气吗?」

  我当然不是这么想的,我只是因为好奇以及冲动。虽然是过份了,但我真的
没有心存轻视她。随即我开始跟她照此解释,并一再的道歉。

  她只是低着头听,没说什么,但脸上的神色逐渐缓和了下来。我说了很久,
最终她对我表示以后不要再这样了,要不然她便不再让我碰她。如蒙大赦的我当
即点头答应。接着她就出门上楼回家。

  我则一个人坐在客厅里觉得很惶恐,很后怕。幸亏自己态度诚恳,不然的话
她就不再理我了,接着我俩只能恢复到以前应有的正常关系,她便不会再跟我亲
热了。

  这之后,一连半个多月的时间里,她对我就只是表面上还维持着身为长辈的
礼貌与客气。但没再让我跟她亲热,而且是不论在店里或者在她家都一样。

  为此我难过了好一阵子,想自己真的太过份了。否则凭我俩大半年这么相处
下来的感情,应该很快就没事了。

  这阵子原本胖乎乎的我消瘦了很多,并不是我绝食抗议,而是真的没胃口,
不但东西吃不下,连性欲都没了,所以也就很少再手淫。

  这段时间不要说跟她亲热,连手她都不让我牵。这种状况真是让我内心十分
焦虑,每天待人接物也都是敷衍了事,不再像以前那样认认真真了。就连去童装
店的次数也是渐渐地变少。

  很快,时间到了六月下旬。何军的高考成绩出来了,如其所愿,他的成绩不
好不坏,按照分数线的划分刚好能够上一所不错的本科院校。沈阿姨为此也挺欣
慰的,不仅请何军去了县里最好的饭店吃饭,而且还奖励了他一个足足有五千元
的大红包。

  我心里很是为他高兴,但同时,我也为自己而感到些许的难过。虽然以后他
去外地上大学,能让我和他母亲单独相处的时间更多。但瞧瞧现在的这种情形,
冷不冷热不热的。谁知道她还会不会原谅我,再跟我亲热,跟我欢爱呢?

  七月初的一天下午,已经填好志愿,并被邻近我省东面的东海省——东海大
学录取的何军约我去他家。

  我到了之后,便和他一边闲聊一边玩起了他笔记本电脑里的《实况足球》。
没玩多久,屋子外便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只听他嘀咕了一句:「应该是我妈。」
接着他就出去开门了。

  果然,没一会的功夫,他和沈阿姨一前一后的来到我眼前。她今天穿着一件
米色的无袖上衣,显露出洁白圆润的双臂,下身是一条曲线必露的藏青色西装短
裙,肉色的丝袜下是修长的双腿,脚上穿一双黑色搭拌扣高跟凉鞋。

  一进门,她就略微弯腰,一只手够下去解开了皮鞋,换上了一双拖鞋,姿势
无比的优美,她看到我后很是热情地打了个招呼:「海建啊,今天怎么到小军这
儿来了?」

  「嗯?她今天怎么这么热情?难道我又……」坐在椅子上的我如此臆想道。

  此时,因为她带进来了一股浓郁的女人香味,这种气息让我随后的回话声都
有点结巴起来:「哎,阿姨,你好!」

  她听后微笑地看着我,接着说道:「海建,晚上阿姨请你吃饭啊。」说完她
就转头对何军讲道:「早上不是跟你说了吗?让你去一趟乡下看看你外婆。你怎
么到现在还不去啊?」

  「呃,我,我忘了。要不我现在就去?」何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嘴里这
么说道。

  阿姨听了点点头,继续道:「现在就去吧。让海建帮你把我让带的东西搬下
去。」话说完,她便跟何军进了储藏室。

  我看着她迈步而行的款款姿态,不禁感到了一阵冲动,阴茎似乎得到了一个
明显的信号,它执着地要抬头致敬。我换了个姿势,但我的目光无法离开那微微
扭动的腰肢,丰腴的臀部和诱人的双腿,甚至恨不能一窥那裙底春光。

  我们三人随即忙活了起来。直到把何军送上了出租车后,她才伸手抹了抹额
头溢出的细汗,接着对我道:「去我那儿吧。」

  「啊!阿,阿姨,你不生气了?」虽然内心此刻相当高兴,但我嘴上还是有
点诧异地问她。

  只见她听后,脸上立刻浮出了一道红晕,看向我的目光里也有一些羞涩和不
可琢磨的怨意。

  「哼!你爱去不去。我反正是叫过你了。」就在我眼神灼灼地望着她时,她
竟然跺了一下脚,然后满含羞意,如娇似嗔对我讲道。其动作以及语气都尽显女
儿家的媚人姿态。

  「我去,我去,呵呵。」早已乐得心中开花的我忙不迭的回答。随后便跟在
她身后,缓缓朝她那儿走去……

  进房间把门锁上后,我迫不及待地立刻抱着她热吻,她也没有丝毫推拒的样
子,热烈地用自己的朱唇迎合着我。

  我双手开始游走,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她很顺从的让我脱,很快,她
就全身赤裸了。我把她扶到床上让其躺着,我自己也脱光自己衣服上床。上床后
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吻遍她全身,然后十分殷勤地给她口交。

  可能是有阵子没做了,她的反应很是激烈的,全身一直颤抖,嘴里一直不停
地娇声吟叫着,从「呼哧呼哧!」的鼻息声里就可知道她是怎样的兴奋了。

  卧室里很快便春光无限,我俩在床上抵死缠绵,极尽鱼水之欢。半个多小时
后,憋闷了好长日子的我没有控制,嘶吼着把精液全数射进了她的阴道深处。而
她在我喷射的时候则是浑身痉挛,嘴上不住的浪声淫叫。

  「坏东西!这几天也不来看阿姨!」当激情减退,而我俩拥簇着躺在床上之
时。满面春色的沈阿姨支起了身子跟我说道。她眼神柔媚,但语气却略显幽怨。

  「嘿嘿,我,我不是怕阿姨你再骂我嘛!」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好这样解
释道。

  「其实我早就不生你的气了。再怎么说你也还只是个孩子。年纪小,又血气
方刚的,总有冲动的时候。」只听她说完这话后,又伏在了我的身上,嘴里继续
讲着她的心理感受:「我说过了,我是个正常的女人,对于那个我也需要。所以
你别多心,我不是真讨厌你,只是前阵子还没找到台阶下,有点不好意思。」

  没等我讲话,她又抬起了脑袋,捋了一下额前的发丝后再次发问:「你看我
是不是老了?」

  我听完大致地扫视了一遍她的全身。这时的她虽说已经四十多岁,但那精美
的脸蛋,丰满的双乳,玲珑的腰肢,圆润的臀部以及盈长的大腿摆在我的眼前。
这一切都能证明她非但不老,而且还是一个处在自身最完美状态的中年熟妇。

  想到此,再次感觉兴奋起来的我伸手搂住了她,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后在其
耳旁轻声说道:「不老,一点都不老。而且是我所见过的女人里最美丽,最好看
的。不信你摸摸,我的『小弟弟』又对你敬礼了!」

  「讨厌!」她话虽这么说,但手却伸向了我的胯下。捏住我又一次勃起的阴
茎套动着,同时嘴里接着对我讲道:「话虽如此,但你要答应阿姨。我们之间的
事情你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尤其是小军。」

  「好的,我保证。」此时的我怎会不答应她的请求呢?

  得到了我的保证后,一脸笑意的她叫我躺平,接着她就开始亲吻我的全身,
从头到脖子到胸部,最后停在阴茎上吸了起来。我则舒服地喘息着,双手还抱着
她的头,不停的揉弄着那上面的缕缕长发。

  吸裹了一会儿以后,她抬起了身子,然后就跨坐在我的身上,用女上男下的
姿式做起来了。坐在我身上的她不断的上下摇晃着,我则把住她的纤腰,屁股也
一上一下的挺送着。那上面露出来的饱满乳房随着动作上下摇摆,看起来真是性
感极了。

  没多久她的高潮又一次到来了,整个人趴在我身上喘气。我把她翻过来,用
我最喜欢的老汉推车努力的干着她的蜜穴,接着又换狗爬式。前前后后我们换了
好多种姿式。直到最后两人都精疲力尽,她才用自己的朱唇把我的精液给吸了出
来,并且全都咽进了自己的肚子。做完这次,我们就互相搂着,沉沉地进入了梦
乡……

  人们常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自从那天以后,我和沈阿姨又恢复了关系。只要和她在一起,我便会感觉到
内心无法言喻的快乐。整天都乐呵呵的,饭吃得香,觉睡得着,在其店里帮忙也
是非常尽心,而不是像前些日子一样敷衍马虎了。

  她真的是一个外表美艳,性格温柔的中年佳妇,这一点无可辩驳。但同时,
她的性欲也是非常旺盛的。重新和我发生关系后,她就孜孜不倦地寻找着跟我做
爱的机会。

  或许是夏天气温高,再加上我年轻的原因吧,我每天也几乎处在十分高涨的
欲望之中。似乎只要看见她,我就会有一种在她暖和濡湿的蜜穴里抽插,喷射的
冲动。

  甚至有时候在童装店里,而且小娜姐也在的情况下,我们都会很自然的故意
发生一些身体上的碰触。我会找机会在她的丰乳翘臀上摸蹭两下,而她这时候也
经常会用她温柔多情的媚眼瞟我一下,或者给我一个暧昧的微笑。

  七月下旬的时候,童装店所加盟的总公司来电通知全国各连锁加盟店的店长
去位于广州的公司总部参加夏季年会。因为阿姨没去过广州,又听说那里的治安
不怎么好。于是她便想叫何军陪她去那儿。但何军却推说自己正在驾校学车,于
是他们母子,加上我和小娜姐,四人商量来商量去,最后是决定让我跟着她去广
州,而何军跟小娜姐则在家管店。

  几天后,经过一番准备,我跟沈阿姨在离县城三十公里远的海天市火车站登
上了去广州的火车。进了车厢以后,我抬眼望了一下。车厢里比较豪华,是四个
人一个包厢。里面此时已经坐着一对看似情侣的青年男女。我和他俩点头,打了
招呼以后便和在我身后的沈阿姨将行李摆放好。接着也坐了下来。

  开车后,车厢里的四个人便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时间一长,我才得知原
来他们是一对新婚情侣,要去广州度蜜月。

  他们误以为我和沈阿姨是母子,我俩听了,也就相视一笑,并不说破。但她
还是在桌子下面的暗处用穿着半高跟凉鞋的脚不轻不重的踩了我一下。接着,那
个青年女子就和我换了座位,靠着阿姨跟她讨论起美容保养的话题来。而我则跟
她的新婚丈夫探讨着彼此都感兴趣的电脑游戏。

  因为火车是晚上八点钟开动的,所以大家聊了三个多小时后就到了熄灯睡觉
的时间,趁那对新婚夫妻去洗漱的间歇,我凑过去抱住阿姨想吻她。她略带局促
的推开我,并小声说道:「快放开,被他们看见,我可没脸做人了。」

  我也怕那对小夫妻忽然闯进来,但还是双手用力一夹,把她的身子往我怀里
紧了紧,顺势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这才放开她,嘴里不依不饶地说:「怕什么,
他们又不认识我们。」

  她刚想说什么,门一响,那对新婚夫妻进来了,我心里暗叫幸运,就对她讲
道:「咱们也快去洗脸刷牙吧!」

  于是我俩很快便出了车厢,一起去盥洗室洗漱。

  女人动作就是慢,等她洗完,已经熄灯了。借着昏暗的壁灯,我们摸回自己
的车厢,一路上色心大起的我自然又是上下其手,对她大肆轻薄。她好象对这种
环境下的亲热也感到刺激,并不拒绝,半倚在我身上,任由我的手隔着衣服在她
胸腹间游走。

  等回到车厢的时候,那对夫妻已经上床了,凭直觉,我知道他们睡在一起,
都在阿姨的上铺。我和阿姨摸黑躺下,因为时间还早,我们毫无睡意,碍于那对
夫妻,我们又不好意思说话聊天,只好都张着眼睛听着从她上铺传来他们悉悉索
索的亲热的声音。

  他们折腾了一会,估计是累了,很快就听到了那青年男子的的鼾声,我和阿
姨相视一笑,她翻了个身,背对着我,似乎也睡了。而我躺在铺位上,瞪着眼睛
望着天花板,听着车轮与铁轨有节奏的摩擦发出的碰撞声,呼吸间闻到从旁边的
铺位上隐隐传来的阵阵成熟妇女的体香。

  我在黑暗中翻来覆去睡不着,欲火开始在心中燃烧,我回味着每一次和阿姨
的亲密接触,那种犯罪般的强烈刺激,那种香艳的身体接触,我的手掌上似乎还
残留着她娇躯的柔嫩和布满弹性的感觉。这样臆想着的我,阴茎在裤裆里已经一
柱擎天了。

  我忍不住开始伸手握住它套弄,却似乎更加难受了,只感觉到它有种跃跃欲
试,想要喷射的感觉。

  我无法克制自己的欲火,听着上铺的人均匀的鼻息,我爬起来静静坐到她的
铺上,掀开毛巾被,挤了进去。她其实也没有睡着,因为怕被那对小夫妻发现,
她无奈的侧着身子给我腾出空间,窄小的铺位只能让我们两人侧拥着睡在一起。

  我拉着她的手伸向我的胯间,她会意的摸索着拉开我的裤子拉链,用她暖和
柔软的手掏出我坚硬的阴茎,轻轻地温柔地套弄着,我亲吻着她光滑的额头,在
其成熟性感的身体上抚摸着,狭小的环境使我感到内心的情欲是如此难以忍受,
欲火像要爆炸似的在身体里流窜。

  「你怎么这么冲动?」此时,她在我耳边轻声的询问着。

  我搂着她丰盈婀娜的身子,也在她耳边轻声地说道:「阿姨,我想要你,想
现在就操你。」

  听到我的话后,她一边继续温柔的用手套弄着我的阴茎,一边呼吸略微有些
急促地嗔道:「粗鲁,着什么急啊,等到了广州,办完事情。我们就能在宾馆的
房间里想怎么亲热就怎么亲热啊。」

  她的回答并不能让我满意,随即说道:「可我现在就想要你,想亲你爱你,
想操你插你,你看看,我那里已经硬的受不了了,还等到广州?我怕火车还没到
厦门,我就要爆炸了。」

  阿姨她似乎很满意她的身体对我的这种强烈的诱惑力,黑暗中她轻轻笑了一
声,然后说道:「那怎么办?这里是卧铺车厢啊,有外人在,绝对不行。」

  我亲吻着她柔滑的脸颊,脑子里飞速的转着,情急生智,很快便有了主意。
「要不我们到厕所里去?」我在她耳边轻声的问着,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
色,但其发烫的脸颊让我可以想象出她的脸此时是如何的嫣红。

  谁知刚想到此,我的裆胯就传来了一阵巨痛。疼的我差点没喊出来。是她的
在我的阴茎上狠狠的捏了一把,「你要死了!」捏完之后,她在我耳边不依地说
道:「那么脏的地方,你怎么总想着这些歪门邪道?」

  我的手从她的衣服下伸了进去,隔着胸罩在她丰满的乳房上挑逗着,嘴里则
说道:「不脏,你没发现软卧的厕所很干净吗,你不觉得在移动的火车上亲热很
刺激吗?我想一定能带给我们不一样的快感哪!」一边说,一边我故意加重了动
作,「阿姨,我一定会让你快乐的死去活来。」此刻已精虫上脑的我深情地在她
耳边继续道。

  听了我的话,她窘得在我怀里娇嗔的扭动,我知道她同意了。

  车厢里静静的,可以清楚地听见上铺那对夫妻熟睡的打鼾声,借着通道壁角
的小灯微弱的光线,我牵着她的手蹑手蹑脚的向厕所走去,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
真像做贼似的,不过偷的不是财物,而是一个成熟性感的中年美妇,一个我最好
朋友的母亲。

  看看四周没有人,我们迅速溜进厕所,可能列车员刚打扫过,厕所里似乎比
平时还要干净。灯光亮堂堂的,我匆匆脱下自己的裤子,挂在门后的挂钩上,两
腿间勃起的阴茎高高的指向她小腹和大腿的中间。她看着我赤裸裸,并硬挺着的
下身,双颊一片羞红。虽然我们已经亲热过无数次了,但是她仍然羞于看见我的
裸体,何况今天是在这样一个几乎暴露的公共场所。

  「快点脱啊!」我急不可耐的催促道。

  此刻的她靠在车厢壁上,回答的声音有些颤抖:「我还是怕,万一被发现了
多丢人啊,我们不要在这里好不好?今天你先忍忍,到了广州你想怎么都行,好
吗?」

  看着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觉得心里的欲火被烧的更旺了,下体膨胀的
几乎要爆炸了。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伸手就去解她裤子上的搭扣。

  她则挣扎着说道:「等下车后我一定好好的和你,和你那个,但是现在别这
样,求求你,别在这里!」

  我不理会她的请求,强行解开她的裤子往下拉去,并且跟她讲道:「快点,
阿姨,待会万一真有人来就麻烦了。」

  拉扯了几下,她的裤子终于被我脱了下来,其赤裸裸的下身在明亮的灯光下
布满了迷人的诱惑力。而她这时也羞涩的闭着眼睛不敢看我,两手极力的遮挡在
自己的阴部。

  明亮的灯光下她光滑丰满的大腿线条美丽,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煞
是好看。两腿间的阴毛也顽强的从她的手指缝里伸展出来,我的血液马上被眼前
美妙的画面点燃了。随即将她揽进怀里,开始了动作。拨开挡在阴户上的纤手,
我的手指在那曾经让我销魂的私处轻轻摩挲。也许是因为紧张,她那依然柔嫩的
阴唇很干涩,象是缺少雨露滋润的荒漠般干涸。

  坚硬的阴茎在她丰腴的双腿间冲撞着,显示着它勃勃的欲望。我一边耐心的
在她的下身开掘着水源,一边和她热烈的亲吻,一会儿将其香甜可口的舌头吸进
嘴里吮吸轻咬,一会儿又钻进其湿腻滑嫩的口腔里到处舔弄,同时不忘用另一只
手不断抚弄揉捏她胸前丰满坚挺的乳房。

  阿姨搂着我的腰,感受着我熟练的爱抚,高耸的乳房急剧的起伏,身体的温
度也慢慢升高,很明显,她动情了。没过多久,她下身的私处就在我坚持不懈地
努力下涌出了阵阵的淫液。

  而我的欲望此时已经到达了即将崩溃的极点。随即,我抱起她的一条腿,用
手指分开她仍未完全开放的私处,阴茎「噗哧!」一声就插了进去。在她阴道那
片温热狭窄的包容下,我忍不住舒适地叹了口气,她也紧紧抱住了我的背来支撑
自己的身体。

  我的屁股快速的耸动着,急切的在她体内制造着快感。这种姿式我只能将阴
茎插进去一部分,但是在火车上做爱的刺激和阿姨她不停旋动小腹带来的舒爽感
觉仍是让我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抽动了几百下,我就感觉到手脚酸软有些难以为继了。于是连忙抽出沾满了
淫液的阴茎,对她说:「阿姨,你抓着车窗的栏杆,身子趴下,屁股往上翘。」

  同样陷入肉欲的她马上温顺的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丰满圆润的臀部立即在我
前面高高地翘了起来,我用两手扶住她的腰肢,从后面将阴茎再次刺入其湿热的
阴道内。

  这一次,感觉舒适多了。阴茎已经基本上全进去了,因为不用抱着她的腿,
我可以更轻松、更猛烈的用我坚硬粗壮的阴茎在她湿热的阴道里用力冲刺。强烈
的快感不停地袭遍我的全身,阿姨她也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下忍不住发出动人的呻
吟声,我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和火车车轮的转速保持着同样的节奏。

  没一会儿的功夫,她阴道里的爱液越来越多,这让我的阴茎能更加顺利的出
入。而且其阴道内肉壁那熟悉的颤抖再次出现,象张小嘴般不停的收缩着,将我
的阴茎夹包的舒适极了。

  在我一连串的猛烈抽刺下,她的朱唇里发出了销魂的呻吟,阴道内剧烈的收
缩将我的阴茎夹的几乎难以动弹,接着一大股滚烫的淫液从她身体的深处喷涌而
出,将我的龟头烫的又酥又麻,她在这紧张刺激的环境下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我等待着她从高潮中恢复,很快,缓过劲来的她其阴道放松了对我的束缚,
我的屁股又拼命的耸动起来。她的身子在我阴茎的蹂躏下微微地颤抖,她则不停
地从鼻腔里发出轻柔的,欢快的呻吟声。我的阴茎在其体内也胀得更大了,让我
们彼此的快感上升到一个更加强烈的程度。

  窗外的灯光开始变得密集起来,提示着沉醉在欲海中的我们很快就要到达一
个中途停靠站了。我竭尽全力拼命的抽动着,像头野兽般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她
的呻吟声也随着我的狂猛冲刺变得越来越短促了,听在我耳里就像催情剂般让我
的欲火燃烧的更加的猛烈。

  这种疯狂的抽动没有持续多久,我的阴茎就开始一阵阵的痉挛,龟头胀得更
大了,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插进她阴道的深处,我只觉得眼前一片星光闪耀,腰脊
酸软,终于忍不住嘶声说道:「阿姨,我要到了!」

  她此刻也感受到了我的阴茎在其体内异常的勃动,于是便立即站了起来。我
的阴茎也从她的体内滑出。当我感觉到空荡荡的难受时,她已经一手握着我的阴
囊,另一只手握着我沾满爱液的阴茎快速的套动起来。

  我伸出右手,忙乱的,近乎疯狂地探进她的上衣里,狠狠的揉捏着她丰满圆
润的乳房,左手则紧紧抱着她光溜溜的翘臀,在其玉颈上深深的亲吻。一阵阵射
精前的愉悦快感随着她滑嫩的纤手的快速套弄,刺激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呃,呃,啊!」,低声嘶嚎的我终于忍不住这强烈的刺激,随着极乐的感
觉触电般传遍全身,我的小腹向前用力挺动着,阴茎也阵阵地挛动着,乳白色的
精液从龟头的马眼处前仆后继的射了出来,将厕所的墙壁,以及地面喷的到处都
是……


                第八章

  第二天,我和沈阿姨就到达了广州。身在外地,我俩也就无所顾忌了,索性
在一家宾馆开了间双人套房,仿佛像一对忘年夫妻一样住在了一起。吃过晚饭,
我们便懒洋洋地靠在一个宽大的单人沙发里看电视。阿姨很舒服地把脚放在我的
大腿上,我们非常放松地、肆意地享受这这种居家似的感觉。

  夜里快十点的时候,她让我先洗澡。等我洗完出来后,她便拿着换洗内衣,
神情羞涩地跑进卫生间,却把门反锁上,打破了我想趁机与她共浴的预谋。听着
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想象着水不断地顺着她纤腰美丽的弧线从她那丰满
性感的娇躯流下,我满脑子只剩下在她柔媚丰腴的身体里尽情狂欢的欲望。

  当她从浴室出来时,我呆住了。今天她穿着一件几乎透明的粉红色睡衣,在
光影下丝毫掩不住我双眼的穿透,其胸前那对坚挺高耸的乳房和大腿中间高高隆
起的阴户都尽现在我眼前,那是我在成人杂志或者色情影片里才见过的景象。而
更令我惊喜的是,此刻穿在她下身的正好就是我曾经用来手淫过的那条黑色镂空
蕾丝内裤。见此,我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

  只见她若无其事地走到我的床边,将灯光扭成昏黄,然后大方的将她那件几
乎透明的粉红色睡衣缓缓褪下,每一个动作都似乎像脱衣舞娘一样,姿势美丽,
而她此刻的表情,却像回家在丈夫面前更衣一样自然。没有卖弄,没有挑逗,只
是微笑着,用她的眼睛注视着我。

  半裸的她嫣然巧笑,长长的大波浪发斜披于右肩,雪白如霜的双肩在灯光下
划出两条美丽的弧线。朱唇轻启、唇角微笑。上翘的睫毛下,一双勾人魂魄的双
眸深情地望着我。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半罩杯胸罩轻托着她那浑圆挺拔的双乳。嫩
白丰腴的双腿间,轻夹着那条镂空的黑色蕾丝内裤,中间肉丘高隆,隐约可见一
丝凹缝。

  我不禁吞了口喉头的唾液,忽然发现自己在微微的发抖,下半身也不自觉地
发涨。

  我和她对望着注视了一会儿。倏地,她伸手拉起我,仰起她那娇媚的脸庞。
于是,两双饥渴的嘴唇相互靠近。就在四唇接触的一刹那,她微微张开嘴,长长
地呻吟了一下,热气吐入我的口中,同时,她一只手向下握住我裤裆里已经高高
挺立的阴茎,缓缓用力握紧,另一手则攀上我的胸肩,同时吐出她嫩滑的舌尖,
伸进我的嘴里,勾住我的舌头。

  我用舌头挑她的舌尖,再用嘴唇吸吮它,用牙齿轻轻的嗜咬它。我一手扶住
她的后颈用力拥吻,另一手则颤抖着在其纤细的腰肢以及高翘的臀部上游走,我
叉开五指轻抚她玉腿的内侧与股间,在她不自觉的微抖中,我伸出我的右腿插入
其双腿间,隔着她薄薄的内裤轻轻磨擦着那双腿间高高隆起的阴户。

  「嗯……嗯……嗯!」阿姨扭动的娇躯使我的右腿受到更大的挤压,我更清
楚地感受到她阴户那里是那么炽热,温度是那么的高。

  随着从她阴户那里传来的热度越来越高,她的扭动也越来越激烈,其三角地
带高高隆起的阴户对我右腿的摩擦也越来越用力,我用力将她推向墙边,借着墙
壁的支撑,我的右膝有了着力点,我冰冷的右膝紧贴着她那火烫的大腿内侧,那
种温差的感觉冲击着我的神经末梢,使我觉得更加刺激。

  没过一会儿,我开始忍不住的隔着她镂空的黑色蕾丝内裤,用右食指与中指
使劲爱抚着她隆起的阴户,她蜜穴里散发的湿热气息隔着紧贴的她私处的黑色蕾
丝薄布传至我的指间。

  「嗯……嗯……嗯!」阿姨在我怀里扭动着,她微抖的娇躯不断向我胸前挤
压,臀部微微摇摆着。我也用右手五指由她左胯移入其黑色蕾丝内裤里面,手掌
伸进她的阴毛处,轻抚着她饱满的阴户,右食指与中指在她的阴唇上拨弄着,再
上下撩拨揉搓起她逐渐开始勃起的阴蒂。

  在我的挑逗下,阿姨靠在我怀里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口鼻间也在轻轻地呻吟
着,头部无力地贴着我的右肩,偶而忍不住用牙齿轻轻咬嗜我。几分钟后,我就
让她转身,接着从后面将其环抱,然后挑开她的胸罩搭扣,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至
她高耸的胸前,握住了那对挺拔丰满的双乳,手指灵活地捏揉着她嫩滑黑紫的乳
头。渐渐地,我感到那对蓓蕾在我的抚弄下逐渐硬了起来。

  我低头在她玉颈处吸吻,鼻腔里布满了她的发香,其轻声的,略带压抑的呻
吟更勾起了我内心熊熊的情欲之火。那对饱满而富有弹性的丰乳由她颈后望去,
有如凝固了的牛奶般,粉白中又透着点酡红。从现在的角度望过去,那高耸的乳
房浑圆而坚固,乳尖部份奇妙的微微上勾,黑紫色的乳头随着她喘息的胸部高低
起伏,有如刚睡醒的小鸟,嘴巴轻仰向我觅食。

  正在我吻着她的玉颈时,她不自觉地将头后仰。而当我轻吻她的耳垂时,她
又不自觉地把头前俯。其左手一直握住我的阴茎搓弄着,当我右手叉开的五指由
她大腿内侧抚至她根部的三角地带时,她那柔软性感的娇躯便不自觉地向后拱,
纤腰扭动,嘴里低声呻吟着。

  我忍不住的再次将手移入其黑色镂空蕾丝内裤里。她的身体随即抖动的更厉
害,微微张开的朱唇里不断地:「哦啊!」呻吟着。那是由鼻间至喉头发出的满
足的低沉呼唤。

  很快,我再次把她翻过身来,双膝前曲,弯下腰吮吻着其浑圆的肚脐和那依
旧平坦而又富有弹性的小腹。阿姨忍不住用双手扶着我的头,用力往下压,让我
的双唇更贴近她火热的私处,隔着那层薄薄的黑色镂空蕾丝内裤,我呼吸着她阴
户里泛滥的淫液散发的芳香,这诱使我坚硬的阴茎更加用力地向上挺了一下,顶
在了她饱满的翘臀上。

  吸吮阿姨那柔绵圆润的大腿实在是一大享受,在呻吟声中,她不自主地抬高
了左腿,紧贴在蜜穴的黑色镂空蕾丝内裤下现出了一道湿湿的弧度,我毫不犹豫
地一口含吮了上去。

  我不能再忍耐了,于是抱起她将其放倒在床上。那柔软性感的娇躯平躺着,
雪白赤裸的身子上耸立着两座馒头似的小山,我用手抚弄着她那挺立在峰顶的乳
头,只见她乳晕已经涨大了很多,黑紫色的蓓蕾也充血变成了大丘上的小圆丘。

  在阿姨低沉的呻吟中,我将头埋入了她的双乳间,张开口含住她那布满弹性
的乳头,任由它继续在我口中逐渐涨大,同时轻轻地吸吮着由乳尖泌出的乳香。

  这么一会以后,我抬起了上身,只见她私处丰满的小丘包裹在小巧黑色半透
明蕾丝内裤里,我很快便将那黑色蕾丝内裤拉下,脱去她最后的遮掩,夹在其双
腿三角地带,满目油黑的芳草与芳草掩映下的春光尽现眼底。

  阿姨见我紧盯住她的下体,一边本能地娇羞使她的双腿本能地微夹,一边用
手掩住其实根本掩不住的诱人下体。嘴上也不住的在娇声求我道:「别,别这么
看!求你了,好羞人啊!」

  我没搭理她的话,起身跨上了她的身子,双手用力撑开她的大腿。那丰腴的
双臀随着双腿的张开,使我能清楚地看见她最诱人的私处有两扇粉红的小门轻掩
着中间粉红色的小溪。随着她微抖的喘息与娇躯的颤抖,隆起的肉丘上下起伏蛰
动着,覆盖在上面那两片肥美的阴唇也如蚌肉般蠕动着。

  我亲吻着她私处的肉丘,呼吸着从她蜜穴里散发出的甜蜜气息,这种甜蜜的
味道令我有一股安详的感觉。

  我把脸颊贴向姚岚那如绵般柔嫩的双腿,那细腻光滑的感觉更激起了我强烈
的占有欲。随即,我便用手指轻拨其桃源洞口肥厚的双唇,刺激的她立时忘情地
呻吟了起来,下身轻轻扭动,甘泉由花瓣中间缓缓泌出,我用手指按住花瓣左右
揉动,连番挑逗之下她呻吟的更深更长也更大声了。

  我并不急着开展总攻,而是以右手的两指拨开双唇,左手将她的阴蒂覆皮上
推,舌尖轻吮其穴口突露之阴蒂,这一动作使她不自觉地将臀部及阴户更加用力
的上挺。

  「嗯……呼……嗯……呼!」阿姨扭动着双腿,同时压抑地呻吟着,我舌尖
不断在她桃源洞口布满皱纹的唇壁内打转,时而轻舔阴蒂、时而吸吮蚌唇。更进
而将舌尖探入小溪,仿佛这里就是天下第一美味的源头一样。

  「啊……海建……啊……哦……啊……啊!」随着她一阵阵的吟叫,我只觉
她的双臂更加用力抱紧我的双臀,纤手胡乱揉搓着我的阴茎,同时动情地在我耳
边呻吟着。

  「阿姨出来了。」在我如此思忖之间,只见小溪中随着她下体的一阵痉挛,
从里面泌出一股白色钟乳。我将她翻过身来,只见她面泛春潮,娇喘吁吁。

  见此情景,心情大好的我也小声的在她耳边说道:「我要和你疯狂激烈地做
爱,我要带着你一起攀登性爱的最高潮,我要开发你内心最原始的欲望!」

  阿姨听了我的淫话以后,随即便胀红了脸,呻吟着娇嗔道:「不来了!」

  我转过头去和她接吻,然后顺势压了上去,双手伸入其双腿之间,缓缓撑开
她的两条大腿,然后跪在其中。我盯着那两腿交叉处那黑绒绒的阴毛,随着其大
腿撑开的角度变大,我甚至可以看见她的阴道口那一丝粉红色泛潮的蠕动。

  「你坏死了!」说着这话的阿姨慵懒地望了我一眼。

  再看她那张似羞似嗔的娇靥,更令我心猿意马。于是我立刻便提枪上马。

  阿姨则在我身下略带颤音地说着:「快一点!快一点!」

  很快,我将阴茎在她的蜜穴口徘徊游走,时而磨搓她早已勃起的阴蒂,时而
撩拨她肥嫩的阴唇,时而蜻蜓点水似的浅刺她泛滥的穴口。阿姨被我挑逗的春心
荡漾,从她半开半闭如痴如醉的眼神,以及朱唇半开的浊重喘息声中,我欣赏着
她那销魂难耐的动情模样。

  就在阿姨动情难耐之际,她不自主住地主动挺动纤腰,将双股挺凑了上来,
我则故意将阴茎游滑开来,不让其如愿。

  「不,不来了,你有意逗人家。」说完这话,阿姨便在我身下扭动着柔软的
腰肢,从鼻腔里发出阵阵呻吟。

  我被她这种娇羞意态逗得心痒难耐,不由自主地胯下一沉,早已蓄势待发的
粗壮阴茎马上闯入她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

  「啊!」阿姨在娇呼声中显露出止渴的表情,她更把光滑迷人的玉腿摆到我
的臂弯来,轻摇柳腰,主动地用胯部顶撞我的阴茎,迎合我的抽插。

  「爽吗?阿姨!」我双手再次抚上她胸前傲然挺立的丰乳,同时在她耳边问
道。

  「美极了……哦……就这样……海建……我喜欢这种美妙的感觉……我好象
漂浮在云端上!」她一边摇动双臀配合我的抽插,一边动情的回应我。

  我对她的抽送慢慢的由缓而急,由轻而重,对身下这个娇媚性感的熟妇的蜜
穴百般蹂躏,我将阴茎抽提到只剩龟头埋入洞口后,再用力整根插入直至根部,
三浅一深有节奏的和着她髋部的摇动一起演绎快乐的性爱乐章。

  阿姨的纤手总是节奏性的紧紧捏掐着我的双臂,并节奏性地闷哼着,同时,
随着我尽力抽送,我的阴囊敲击着她的会阴部,那里的阴毛也轻拂着我的阴囊,
而她那紧紧收缩的阴道总夹得我一阵酥麻,阴道里皱折的阴壁在我敏锐的龟头凹
处刷搓着,一阵阵电击似的酥麻由龟头传经脊髓而至大脑,使我忍不住仰起头深
深吸气。

  我暴怒的阴茎上布满着充血的血管,这使她的阴道更显得狭窄,阴道里的嫩
肉紧紧包裹着我火热的阴茎,进而增加了磨擦面。

  低头望去,只见她那殷红肥厚的外阴唇随着我的抽送而被拖进拖出。

  「哦……哦……哦!」口中也不住地呓语,压抑地呻吟着。

  她星眸微张,逐渐发出急促的呼吸声,颠簸着逢迎着我的抽插,蜜穴竭力吸
吮吞吐着我的阴茎。我的欲望之根也在她的桃洞中下推进、上抽出,左推进、右
抽出,弄得身下的她娇喘吁吁,一脸媚浪,一双大腿忍不住在我的臂弯里摇摆,
长发散乱的掩着她雪白的玉颈。

  「噗哧噗哧!」的美妙抽插声从我们下体的交合处不断传出,抑扬顿挫,不
绝于耳。

  「哦……哦……慢……慢点!」在其哼声不绝中,只见她忽然紧闭双眼,头
部左右剧烈晃动着,阴道似乎也变得更加狭窄而深遽,幽洞里灼烫异常,淫液溢
出的汹涌如泉。

  阵阵快感刺激得我不禁把阴茎更向前用力顶去。只听她哼叫了一声后,双手
抓紧被单,张大了双口,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

  阿姨她紧咬着朱唇,足足有一分钟,忽又强有力的耸动一阵,口里闷声地叫
着:「哦……好棒……别动……我飞了……完了……我完了!」

  我顺着阿姨的心意,和她的胯股紧紧相贴,阴茎顶紧她的蜜穴口。只觉她那
深遽的阴道大力吮含着我的龟头,吸、吐、顶、挫,如涌的热流,烫得我浑身痉
挛。

  一道热泉不禁涌到宝贝的关口,我用尽力气将姚岚双腿压向胸部,两股使劲
向前挤。而她的阴道内也是热流激荡,玉浆四溢,一股热泉由我的阴茎根部直涌
龟头,激射入她的蜜穴深处。

  「啊……嗯……哦!」处于淫叫之中的阿姨纤手一阵挥舞,娇躯一阵颤抖之
后,便完全瘫软了。阴道壁也无力地颤抖着,仿似喘息般的吸吮着我还在冒烟的
「火枪」。

  与此同时,我也无力地躺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任由刚才还在她体内肆虐的
粗壮阴茎在其濡湿的阴道里逐渐萎缩变小。

  阿姨也还沉浸在我们欢爱的高潮里,只是偶然嘴里喃喃地呻吟:「哦……爽
死了……舒服死了。」

  过了好一阵,我才感觉缓过劲来,而身下阿姨的呼吸也渐渐平复。随后我起
身拉过被子,细心地替她盖好,然后便抱着她一起进入梦乡……

  隔天上午,还处于睡梦之中的我被人推醒,睁开眼后,只见阿姨已经穿好了
衣服,神色温柔,吐气如兰地边摇摆我的身体边说:「懒虫,该起床了,等会陪
我去参加年会。」

  看着她娇媚无双的容颜,下身又开始勃起的我立即一跃而起,抱住了她翻身
将其压在身下,一手袭向她的胸前,同时嘻笑着道:「好啊,但是现在我又想要
了,你说怎么办啊?」

  只见她用手指在我额头上点了一下后嗔道:「小坏蛋,整天就想这个,怎么
以前没看出来,你简直就是头小色狼!」

  「不是色狼怎么能满足你呢,快点吧阿姨,本色狼要吃『早餐』了!」一边
回答的我一边用双手握住她胸前的丰乳,用力搓揉起来。

  「嗯!别闹了,快起来,办完事,你不是答应陪我在这里好好玩玩的吗?」
只听她嗲声嗲气的说完话后,才从我怀里摆脱了出来,起身把我的衣服扔给我。

  我抬头看了看时间,此刻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见此,我只好穿上衣服,稍
作洗漱,就和她出门了。我俩在广州一共呆了五天,除了一天开会办事,剩下的
四天我和她游览了黄埔军校故址、广州博物馆、南越王宫遗址、北京步行商业街
等广州的主要景点。

  白天四处逛,晚上我则和她一起探寻着性爱的极乐世界。我觉得这次出来就
似乎是我和她度蜜月,我尽情享受着美景、美食和身边的这位成熟漂亮的性感美
妇。


                第九章

  八月下旬,何军告别了沈阿姨和我。离开县城,去东海大学的所在地——东
海省东州市开始了他的大学生涯。在他走之前的一个晚上,我跟他聊了很久。关
于人生,关于爱情,关于学业,关于未来,总知可以成为话题的我俩都谈了一个
遍。

  在聊天之中,我告诉他等自己拿到毕业证书以后就想开个茶室的这个想法。
这想法我已经考虑了很久了,毕竟现在工作不好找,而我又没多少信心去外面闯
荡。所以这先在本地创创业,不行再想其它办法的决定便应运而生。

  他对于我的这个决定非常拥护。还大方的表示,要是真开的话他就出一部分
的资金,算作我俩合伙。记得他当时对我所说的:「兄弟,你先在老家把茶室开
起来,我在东州也混一混。两头如果有哪一头干出了成绩,你我今后也算有了出
路。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哦……哦……我要来了……来了……来了……啊!」何军走后的第十天夜
晚。此时,在我家的卫生间里,墙面一侧的花洒上正喷出细密的水注,浇在我和
沈阿姨身上,发出了「哗哗!」的声音。身下,我的阴茎在她的阴道内快速的抽
插着,而她则无力的趴在我的身上,嘴里大口大口喘息的同时喉咙里也发出了那
骚媚入骨的淫叫。一时间,卫生间内充斥着我俩纵情欢爱地交媾之声。

  何军走后,我和她偷情的次数是越来越频繁了。只要在她家或者是我家里,
年轻气盛的我便会凭着青春的激情,使出浑身解数与其尽情欢爱。这种欢淫的刺
激也让阿姨她将错就错,欲罢不能。

  时间久了,她告诉我说她自己也感到了自己身体和外表的微妙变化,日益明
显。因为她每天对着镜子,都能发现自己肌肤滋润,身材越发妖冶丰匀,掩饰不
住一种被男人的精华喂养出来的艳光。

  想想便也难怪,我这么个身强力壮的小青年每晚在她身上肆意宣淫,阴阳调
和之下能不容光焕发吗?

  也许是这种站立着抽插的方式十分的消耗体力,没一会儿的功夫,我的动作
就不得不因为劳累的缘故而变得缓慢。于是我扶着她蹲下来,却发现这种姿势没
办法顺利的插入。好在她也发现了我的窘态,用手捏了我的阴茎一下,然后转过
身跪在卫生间的地上,撅起肥白圆翘的臀部,露出了她湿漉漉的阴户。

  见此,我也变换了一个姿势,跪在她的翘臀后面,然后用手抚着阴茎向前用
力一顶,再次插入她的体内。

  在插入其身体的瞬间她发出:「啊!」的一声悠长的呻吟。

  等到我的阴茎尽根没入她身体之时,我稍稍站起身体,骑在她的身上,而我
的阴茎则与地面形成了一个明显的夹角。我用双手攥住了她的那对饱满的乳房,
然后便开始挺动我的屁股。

  每一次,我都将阴茎完全的拔出她的身体,然后再次插入,这样周而复始地
对其身体快速冲锋。就这样我抽插了几十下后,就将整个身体伏在了她的身上,
然后快速的挺动屁股,在她的身体里快速的抽插。

  花洒的水依然「哗哗!」的浇在我俩的身上,溅起大片的水花,她的口中此
刻则发出着急促而短暂的呻吟,而我则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在我和她交合的部
位也发出「劈啪劈啪!」的响声。

  交合声,水声,呻吟声,喘气声混杂在一起,奏出了一篇欢乐而淫靡的交响
乐。我的阴茎被她的阴道紧紧包住,剧烈的摩擦使得我的阴茎和她的阴道都传出
了一阵接着一阵的快感。这快感催促着我们,仿佛那极乐的云端就在我们身边。
于是我更加卖力的运动,她也激烈地晃动着身体迎合着我的阴茎。

  就这样,我一下一下地抽插着,直到记不得在她的体内运动了多少下之后,
一阵快感直袭我的脑门,我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身体,用力的将阴茎往她的身体里
捅,然后阴茎爆发出了一股一股的精液,直奔她的阴道深处。而她的阴道也一阵
紧似一阵的吸吮我的阴茎,就像贪吃的孩子一般将我阴囊里的每一滴精液都吃得
干干净净。

  当最后一滴精液被她的阴道吸净后,我俩都长长的舒出一口气,然后保持着
交合的姿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花洒的水浇在我们身上。良久,我们才从快
感中恢复过来。我扶着她站了起来,闭上眼睛仰起头,让花洒中的水尽情的喷在
我们的脸上以及身上……

  当我俩终于走出了卫生间的门口时,家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我接过来一听,
原来是我妈的电话。思子心切的她在电话里问着我的近况。我则一边跟欢爱后慵
懒柔媚,娇艳无比的阿姨眉来眼去,一边和电话那头的我妈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
话。

  打完电话,娇柔艳冶,眼波流转的阿姨看着我。望着她媚态四射的表情和赤
裸的身体,顿时,我体内的欲望再一次升腾起来,下身已经疲软的阴茎再次蠢蠢
欲动。她看见我的「家伙」再一次不老实的挺立起来,随即轻笑了一下,伸手将
它抓在手中轻轻把玩着。

  从阴茎上传来的阵阵快感让我浑身发烫,于是顺手将其压在身下,用嘴把她
的惊呼和不满封了回去。手也没闲着,顺着她的身子一路向下摸到她那神秘的幽
洞。

  因为刚洗完澡,她的阴部还残留着洗澡时的水分,于是我直奔主题,一抬腿
将她的两腿分开,然后对准其蜜穴用力一顶,就顺利地插入进去。顷刻间,她便
轻轻呻吟了一声,松开我的嘴嗔道:「慢点,疼!」

  我不再让她说话,用嘴再次将她丰润的朱唇封住,一只手握住高耸挺拔的乳
峰,分出两个手指在乳头上轻轻揉搓,另一只手沿着原路之下,伸出中指按在她
的蜜穴上。因为阴茎的插入使得她的阴蒂往外突出些。我没有费很大的力气就将
中指摁在那紧要之处,指尖在那个突起之上轻微揉弄。

  我抚摸了一会儿,觉得阴蒂上有些干燥,这样运动下去只怕会把它磨破皮,
于是我缓慢的抽动了几下阴茎,让阴茎带出些她的分泌物来。

  我的中指摸在口上,像勺子一样搜刮着被阴茎带出来的点点湿滑的淫液,然
后再次摁在阴蒂上,轻轻揉搓。

  就这样抚摸了一会儿,她的身子开始不规则的扭动,我知道那是她动情地标
志。于是我松开了她的朱唇,低下头,张嘴咬在另一边乳房上。

  阿姨被放开的嘴里发出:「嗯!」的一声呻吟,两只手在我的后背上来回游
走。过了一会儿,插在她身子里的家伙开始不安分起来,随着我摸在她阴蒂上中
指的节奏开始一下一下的抽插起来。

  渐渐的,原先那种干涩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顺畅的平滑和有一阵每
一阵的蠕动。于是我加快了自己的动作,中指开始有节奏的在阴蒂上颤动,就好
像待机鼓点般敲落在小肉粒的最敏感处,我吻在整个乳房上的嘴也收缩起来,只
留出灵巧的舌头在她的乳头上快速舔舐。而我腰肌再次用力,屁股也加快了耸动
的速度。

  很快,阿姨的情欲被挑动了起来,并持续的攀升着。一会儿的功夫,她全身
的皮肤显出淡淡的粉红色,呼出一口一口的粗气,并且向后仰着脖颈,忘情喊叫
着:「哦……唉……哦……唉……舒服……好舒服……哦……好舒服……哦……
哦……舒服!」

  阿姨的呻吟声一阵高过一阵,而我也在这淫声浪语中获得了莫大的满足感,
伴随着从阴茎上传来的快感,我知道高潮已经不可扼制的来临了。

  于是我松开嘴,揉搓她的手指也离开那隐密之处,我调整了一下姿势,用双
手抱着她的臀部让那蜜穴更贴近我的身体,然后俯下身体用阴茎更猛烈的冲击那
已是洪水泛滥的私处。

  没动多少下,我就低声叫道:「我要射了,好爽!啊!」同时整个身体一阵
哆嗦,一下子压到了她的身上。

  她也是浑身一颤,下意识地翘起了臀部。霎那间,大股大股的精液从我的龟
头涌出,射入了她的子宫深处……

  「啪!」的一声,我手中的打火机泛出一道幽幽的火光。随即,我用它点燃
了香烟。

  夜已经深了,周围万物寂静,只有不知道在什么角落里的青蛙还发出清亮的
叫声。天空中北极星高挂,一轮弯月照耀着这片大地。此刻,阿姨早已在我房间
里满足地睡去。而我正站在阳台上,一边抽着事后烟,一边默默想着心事。

  就在刚才她睡着之前,我把和何军说过的想开茶室的事也跟她讨论了一下。
她对此并不支持,还告诉我像我这样的年青人毕业后应该先去找工作。因为她觉
得只有先在单位或者公司里历练,等有了社会经验,资金以及人脉以后才能考虑
自己创业。不然的话很可能就会一败涂地,赔得血本无归。

  听了她的告诫,不由地使我为原来那种天真的想法感到可笑。是啊,自己有
那么大能耐吗?找店面,装修,办执照,招聘人手,那件事不得自己亲历亲为?

  更重要的是资金,父母百分之百的不会同意我这个想法。在他们心中,我能
找个国企单位上班就可以了。所以他们也不会拿出两人辛苦一辈子积攒的钱来资
助我。按照我妈的说法,那钱是将来给我结婚用的,不能随便糟蹋掉。

  「嗨,还有近两年的时间给我考虑。也不急于这一时,走一步算一步吧!」
喃喃自语地我叼着烟猛吸一口,吐出了一个大大的烟圈后,转念又想:「父母不
同意,不是还有阿姨跟阿军吗?到时候要是真开就说服她借我一笔钱就行了,再
加上阿军答应我的,嘿嘿!」

  想到此,心情大好的我也不顾环境卫生,挥手便将剩余的烟蒂扔向楼下。瞧
着还冒有火星的烟蒂在空中旋转翻滚着,直到如同一颗流星一般坠落地面之后,
我就转身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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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海听风(2010-12-4 00:43): 通过,第三部继续?
                第十章

  时光如梭,转眼就到了国庆长假。何军打电话过来说他这个假期因为要和大
学里结识的新朋友们在东州市周边好好的玩一玩,所以家就不回来了。而阿姨这
些日子没见他,便有点想念。于是她最后决定去东州看看何军。本来我也想跟她
一起去,但经过她一番解释和劝说,加上其在床上的卖力付出,最终我还是留在
了县城。

  她走了之后,我的生活便过得十分有规律,早上去童装店,和小娜姐聊聊天
顺带看店;中午吃过午饭后就回家上网;晚上则在自己家跟她通几分钟电话。一
连几天都是如此。直到六号那天,学校里的一位跟我关系还算可以的同学在饭店
过生日,我才应邀去了。

  我和那位同学,以及另外几位他叫来的朋友在饭店里喝酒吃饭,玩玩闹闹。
直到夜里九点多,大家才起身各自回家。走在路上的我想起今晚还没有给阿姨打
过电话,于是就拿出手机拨了过去。谁知很快,手机里就传来了她此刻已经关机
的提示音。这情况另我感到有点诧异,因为在前几天根本就没有出现过,我了解
她到外地去的时候手机都是二十四小时开着的,不会轻易把它关掉。

  「可能是没电了吧?」这么想的我无奈之下也只好继续赶路。说实话,这几
天她不在,我体内积蓄起来的欲火已经是非常之多了。以往还能用手淫来解决一
下,但经历过她那性感丰盈的肉体之后,自慰这种隔靴搔痒的行为早就被我弃如
旧履,不再复用。渴望着她早一点回归的念头无时不刻地充斥在我的心中。

  走着走着,我突然发觉自己到了县城唯一的一个「红灯区」——安北街的街
口。这「红灯区」据我所知已经存在了十年之久。整条街道两边都是一家家闪着
玫瑰红灯光的发廊。

  这里不同于其它小姐漂亮,消费也高的酒店宾馆内部的桑拿中心,里面都是
因为迫于生计而不得不出卖自己肉体的下岗女性以及一些从外地或乡下来县城务
工却找不到活干的女人。

  这些女人大多数都结过婚,生过孩子,年龄从三十岁到五十岁不等,基本都
是些半老徐娘。因此在这儿泄欲销魂的花费也极其便宜。很多各种各样,形形色
色的男人一到夜晚,就会幻化成一头头被欲念支配地饿狼。从县城的四面八方云
集到这里,挑选猎物,大筷哚颐。

  刚才我在饭店里喝下的酒此刻已起作用,脑袋有些沉重,胯下的那物事也渐
渐抬头。一时间,我恍惚也变成了一头饿狼,那暧昧地灯光就是催化剂,那坐在
门口,衣着暴露,表情风骚地妓女们更是好象《聊斋》里所描绘的狐仙鬼女一样
勾人心魄。什么洁身自好,什么违反治安条例,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自己交给欲
望,让它释放,让其解脱。

  欲火遍体,精虫上脑的我很快就进了一家发廊。里面此时只有一个女人,她
看上去大约三十岁左右,长相一般,但身材不胖不瘦,显得很匀称,头发长长。
穿了一件黄色带花的吊带连衣裙,外面再穿一件小小的短袖无扣衣服。虽然她身
上的衣服看上去相当廉价,但得体的搭配将她玲胧的曲线更加诱人的凸现出来,
让我不禁对衣服下面的身体产生更深切的遐想。

  「先生,按摩吗?」见我进来,她便起身对我热情地说道。

  我点点头,然后声音含混地问她:「小姐,你就一个人?」

  「是啊。」说话之间的她已经手脚麻利地将店门关好,并拉着我一起进了后
面的小阁间。一进阁间,她就在我身上摸了起来,嘴里还嘻嘻哈哈地说道:「先
生,你好成熟哦!」

  「靠!这么主动,嗯,还是先问问价格!」内心如此作想的我赶忙推开她,
一边挠头一边对她说道:「价钱怎么算?」

  「打飞机三十,口活六十,全套服务一百。你要什么服务?」只见她满脸含
笑地说着。

  听她讲完,我就拿出钱包,抽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她,嘴里还说道:「喏,
给你。我全套的。」

  她一听,脸上的笑意就变得更加浓烈了,连忙把钱接过去放好的同时,一边
脱衣服,一边还对我笑道:「你真客气,谢谢了。我也算拉个主顾了,口交、性
交、肛交随你来!」

  心急火燎的我一边摸著她,一边答应着,见看她脱光了,马上把裤子解开,
冲着她说道:「来,小姐,给我舔舔。」

  很快,她便蹲在了我的面前,看着我把裤子褪下来。此刻我的阴茎已经有点
硬了,从龟头里冒出了点淫液。她则把我的龟头含在嘴里用力地唆着,双手摸着
我那光溜溜的屁股,顺便还抠了抠我的屁眼。

  对于她的这么服务我感觉很舒服,一手搭在她的头上控制节奏,另一手则放
在她的脸上,然后用已经硬挺的阴茎在她嘴里顶出一个圆型凸起的小鼓包。

  我:「呼哧呼哧!」地喘息着,觉得挺爽,接着对她要求道:「小姐,不要
动,让我来吧。」说完,我就用手按住她的头,然后前前后后地挺动屁股,让自
己的阴茎在其嘴里进进出出。

  这样玩了一会儿,我就抽出了阴茎,又对她说道:「来,舔我的蛋蛋。」

  她听了赶忙开始舔我的阴囊,从那里传来的那种又酥又麻的感觉刺激得我很
快就把她拉了起来,让其躺在了阁间的小床上,然后从旁边拿了一个避孕套扔给
她。

  她把避孕套打开,然后对着我的阴茎又吸了两下,这才把避孕套带在我的那
儿。弄完还用手又撸弄了几下,并笑着对我说:「这家伙真硬,真棒!」

  与此同时,我也调整好姿势,然后把阴茎插了进去,使劲地操着。

  她则用手托住一个乳房,把乳头塞进我嘴里,不住地低声淫叫着:「哦……
先生……吃吃……啊……哦!」

  见她这么骚浪我就更加兴奋了,于是一口就含住了她的乳头,狠命地吸着。
下身不停,继续大力地抽送着。

  她则用手摸着我的脸,并且夸奖道:「哦……真棒……操得好……哦!」

  我也不说话,只是低头闷干。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这几天积攒起来的精液
就开始迫不及待地向外面喷涌。

  已经控制不住地我猛烈的顶送着,震得她浑身乱颤,嘴里还:「啊哦哦!」
地叫起来。可能是为了让我更舒服一点的原因,她还抬眼看着我,脸上露出一副
淫浪的神情,然后伸出大拇指对着我叫道:「哦……好……啊……好棒!」

  「啊!」快感如潮的我大声叫着射完了最后一股精液,然后疲惫的一下子倒
在了她的怀里。我俩就这样疲惫地抱在一块在床上休息。几分钟后,我才长吁了
口气,并起身开始穿裤子。同时她也扭着腰走进隔壁的卫生间清洗。

  等她出来的时候,我已经穿好了裤子坐在床边。只见她来到我身边,然后笑
着说道:「先生,你很久没做了吧?」

  「嗯。」我木纳地点头应声。

  「那你还满意我的服务吗?」她搂着我继续态度温顺地问道。我没吱声,只
是接着点头答应。

  她见我不怎么想说话,也没在意,又自言自语了一会儿。直到店门外另有客
人敲门,她才出去开门。而我也跟着她出了阁间,然后径自离开了发廊,朝自己
家走去。

  半个小时不到,我就到了家。脱光身上汗涔涔的衣物,我进了卫生间冲了个
凉水澡。洗完后便进了房间,打开电脑开始上起了网。

  登上QQ之后,我发现何军的QQ此时正上线。于是便打出一行字问过去:
「阿军,现在在哪?这两天玩得如何啊?」

  「还好啦,我在网吧呢。你这么晚还上线?」他没过多久就回了过来。

  「哦,我刚去喝酒了,才回来。晚上一位同学过生日。」我这样回答道。

  之后我俩还没聊上几句,他就对我表示要下线回学校了。

  这时我忍不住了,遂斟酌着字词问道:「嗯,你妈什么时候回来啊?小娜姐
今天跟我说她家里有事,想休息两天。」

  「这样啊,呃?我妈中午就和我告别回来了呀。照例现在应该到家了嘛!」

  我看到电脑屏幕上的这行字后,顿了一顿,然后才强忍着心里的疑问继续打
字:「哦,那可能她已经在家了吧。我来的时候没仔细往楼上看,这么晚了也不
方便,明天在和她说吧。」

  「OK,那我下了。」他在我发过去后就这样回答道,接着QQ头像一闪,
便下线了。

  见其下线,我便立刻拿出手机打阿姨的电话。但还是和刚才一样关机。于是
我接着又穿好衣服,出家门朝楼上走去。在阿姨她家的门外敲了好一会门,都不
见其出来开门。很明显,她并没有回来。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好回家睡觉。

  月光透过没拉上帘子的窗户照射进来,印在了屋子的地板上。我斜躺在床,
眼神迷惑地看着它。「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也许是长途大巴在什么地方耽搁了,
手机又没地方充电。对!应该是这样,应该是这样!」暗自这么安慰自己的我其
实内心还是有点惴惴不安。

  因为在潜意识里,我十分后悔刚才问何军他母亲的行程。不知是何原因,总
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但愿是我杞人忧天吧!呵呵,我什么时候也变得像何军一样多愁善感了。
真是的……」不知过了多久,处于自嘲中的我便翻过身,盖上毯子,闭眼睡去。


               第十一章

  第二天上午,睡醒后的我继续拨打了阿姨的电话。可她还是没有开机,这样
的情况真是让我始料未及。于是处在郁闷之中的我又闷头躺在床上,脑海里乱七
八糟的念头也纷至沓来。其实想想挺可笑的,昨晚背着她去嫖娼,解决了一下生
理需要。但马上她就给我玩了一把「失踪」,增加了我的心理负担。

  这整整一天的时间我过的相当烦恼。几乎每隔二三个小时就打她的手机,或
者发短信。但每次都是无一例外的关机。精神状态萎靡的我没有任何办法,只能
这么等待着,祈祷着,希望着她快一点开机,好让我知道她现在没出什么事。

  就这样过了一天,十月八日的中午,我终于在自家阳台上看见了她的身影。
顿时,满腔的疑问与担忧霎时便烟消云散了。我飞快地出家门下楼,朝她跑去。
一边跑还一边想:「回来了,总算回来了!」

  将近一星期不见,我真的是非常想她。一到其身前,我便愣愣地注视着她。
她今天打扮得还是那么秀色可人:瀑布式的披肩长发,天蓝色的短袖连衣裙下丰
匀的肉体若隐若现,莲藕般白嫩的小腿下一双美脚蹬着银色的高跟鞋。

  「呃,海建啊,这几天过的还好吗?店里怎么样?」正当我想入非非之时,
神色颇有些讶意,表情不怎么自然的阿姨张口问着我。

  「哦,还好,还好。」我听了赶紧回答,并和她对视了一眼。这时我才发觉
她的面色有些困顿,似乎是睡眠不足的原因。见此,我便让她快点回家,并且从
她手中拿过行李跟着一起上楼。

  「呼!累死了,我先去洗澡。」阿姨一进家门,便换掉了高跟鞋,然后去卧
室拿换洗衣物。

  「路上还顺利吧?」我在其身后发问道。

  「挺顺利的,昨晚十点半发车,到今早十点半,刚好十二个小时。和去的时
候花费的时间差不多。」她一边回答着我的问题,一边已经拿好衣物走了出来。

  「什么?」内心震惊的我眉头紧蹙,心跳不禁加快。思绪中刚散去的一层乌
云此刻又云集了起来。结合着前天晚上何军对我说的话,我觉得他们母子之中肯
定有一人在撒谎。在仔细往下推敲,何军不怎么可能,那么就是阿姨在骗我了。

  她这时候并没有察觉出我的异样,而是自顾自的进卫生间洗澡。内心满是狐
疑的我等水声响起后,便小心翼翼地从桌子上拿起她的坤包,拉开后朝里看去。
包里除了一些女性出门必备的东西以外,还装着一个黑色的长方型礼品盒。盒子
内是一条光泽灿烂,一看就会觉得价格不菲的铂金项链。

  见过项链之后,我又取出她的手机翻看起来。手机已经开启了,里面除了一
个陌生的,已接的手机号码以及那号码发来的一条长短信息外并无其它任何让我
感兴趣的。但正是那条短信息里的内容,彻底将我从天堂打落到了地狱。

  「茫茫人海中你我再次相遇,这是上天给予我俩的缘分。绣琴,二十八年前
我的懦弱让我失去了你。现在,我不想再失去你了!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就像当年在家乡的小河边那样,你当模特我画画,然后在星空下互诉衷肠,展望
我们的未来。请不要怀疑,你是我这么多年来唯一思念的人!——爱你的强。」

  这短信是十月三日晚上十一点多发的,而电话则是今天中午十一点半打的。
可见她刚才快到小区前还跟这个叫「强」的男人通过话。

  我捏得手机「咯咯」作响。后悔,愤怒,悲伤,各种各样的情绪都交织在一
起,如同一团被嫉妒点燃的火焰,在我心头不停烤灼。

  想起从四号那天开始,我俩通话的时候她就显得有点心不在焉,往往匆匆说
上几句以后便催促着我挂电话。当时我还以为她是因为陪何军玩,导致身体劳累
的关系。现在看来,她很有可能是在那天再度投入了那个叫「强」的男人怀抱,
而无暇跟我说话。至于那铂金项链,不用猜,肯定是他送的。

  她没花多少时间就洗完澡了。因此我不得不把手机以及礼品盒放回到她的包
里,然后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但我此时已无法用正常的心态来面对她,所
以聊了几句以后我就跟她告辞,下楼回了自己家。

  表情呆滞,内心复杂的我站在自家卫生间的镜子前望着自己。我只是个普通
的不能在普通的青年男人。长得普通,身材还胖,又没有钱,读的是三流学校,
还是那几句老生常谈,总知什么都不行。这也就算了,最可恨的老天先让我做了
个快乐而又真实的美梦,然后便极度残酷的将其戳破,一点也不留余地。

  「为什么!为什么!」站在镜子前的我喃喃自语,眼眶中充盈的泪水也制不
住的向外滑落。

  此刻,我好象又变回了以前那个饱受欺侮的男孩。其实我心里很明白,和沈
阿姨的这段孽缘终究是会结束的。不讲别的,光是年龄的差距便可说明一切。可
明白归明白,现实真到了这一天,对于我来说,那也是相当痛苦的。我后悔,自
责,要是那天坚决不同意她去东州,这事情或许就不会发生。

  隔天,下午二点,县城最繁华的百货商场顶楼咖啡厅。

  舒缓而又动听的音乐回荡在咖啡厅内。我和身穿白底黑色斜条纹短袖衬衫,
棕色及膝裙以及同色半高跟鞋的沈阿姨在一个不引人注目的位子彼此相对落坐。
在我俩的中间,低矮地圆桌上,两杯仍冒着腾腾热气,浓香四溢的碳烧咖啡静静
地摆放在那儿。我跟她都没有去喝上一口,因为在此时,更为重要的事需要我们
解决。

  出乎我的意料,从东州回来的第二天,也就是今天。她把我约到这儿之后,
便再没对我隐瞒,痛快地将在那儿发生的事情跟我言明了。

  显然,这次她是很认真的,而且是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的。世上的事原本就
是这么奇妙,那个叫「强」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年轻时的男朋友,而且还是
她的初恋。更为戏剧性的是,他现在还是何军所就读的大学——东海大学美术系
的系主任。如果不是这样,他俩也不会事隔这么多年后再次相遇。

  在阿姨的娓娓道来下,我终于知道了她和那男人之间的往事。他全名叫吕国
强,出生在东州。父母解放前都是北京大学的前身——燕京大学的学生。在那个
时代已算是非常有学问的知识分子了。

  后来他们去了延安并加入了中国共产党。解放军南渡长江的时候他们跟随部
队南下,成为了南下干部。解放后两夫妻落户东州市,还一同进了市委工作。他
们有一定的级别待遇,所以说吕国强也算是一位干部子弟。

  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福祸。「文革」开始以后,吕国强的父母都在阶
级斗争中被打倒,并送到了我省的「五七」干校服劳役。这样,身为他们独生子
的吕国强也跟着父母一块来到我省。

  几年的辛苦日子过下来,他的母亲因为劳累,再加上缺医少药,终于是得了
乳腺癌去世。而吕国强在处理完母亲的后事以后,也被下放到农村,作为知识青
年插队。巧合的是,他所去的农村,正好就是沈阿姨的家乡。

  两人刚认识的时候,吕国强十九岁,沈阿姨则只有十七岁。因为从小喜爱绘
画,在那片环境迥迤,山水雄奇的小村庄,他算是找到了远离争斗和喧嚣的安宁
之地。

  在那儿他用自己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钱买了画板和画纸以及碳笔,每天忙
完农活后就坐在小河边作画。他最喜欢画的便是每天在河边洗衣洗菜的一群青春
年少的姑娘。而沈阿姨当时就是那群姑娘之中外表最漂亮,气质最出众的一个。

  后来,时间长了,阿姨跟他渐渐熟悉以后,便开始每天在河边等待着他的到
来。两人有时在那里一待就是几个小时,除了相互谈天说地,一述各自今后的理
想之外,便是他画画,阿姨在旁边看着。偶尔他也会让阿姨摆好姿势,然后他按
照这作画,画好之后再请阿姨她欣赏。

  男的风华正茂,一表人才;女的则轻灵娟秀,美貌动人。在那个物资匮乏,
生活艰辛的岁月里,爱情就这么在他俩之间一点一滴的积淀,最终开花结果,水
到渠成。牵手,拥抱,接吻,偷尝禁果,一步一步,循序渐进。两人山盟海誓,
卿卿我我,那些无人的地方,河边、树林、山沟、谷场,都会留下他俩重叠在一
起的身影。

  但乐极生悲,几个月后,沈阿姨怀孕了。这在当时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何况是在那偏远闭塞,观念陈旧的小山村。没法子,阿姨的父亲打了一顿阿姨,
再臭骂她之后,只能带着她去了县城医院打胎。

  本来吕国强是要被村大队严肃处理的,但好在这时候「文革」结束,他的父
亲已经被平反,恢复了工作,而且又升级当了东州市的副市长。他得知自己的儿
子出事后,动用了自己的老关系,费尽周折,最后将吕国强带回了东州。

  就这样,一对原本恩爱的情侣最终落的个劳燕分飞的凄凉下场。

  事后,自觉在村里丢了人的阿姨她父亲托人把阿姨送到了县城里念中专。她
后来也去东州找过吕国强,但吕国强的父亲死活不让这对鸳鸯相见。无奈之下,
痛苦不已的阿姨只好死了心,回到县城后便用功读书,等到毕业被分配进了县商
业局。之后经人介绍跟何军的父亲谈恋爱、结婚、生下何军。平静地在这县城里
生活着。

  吕国强回东州后则参加了高考,上了大学。毕业以后在他父亲的安排下进了
东州大学任教,当了一名美术老师。并娶了一位女同事当老婆,生了个女儿,日
子也算过得和美安稳。

  可是后来东州掀起了一股「出国热」,他的老婆也抵不住诱惑,不顾他的反
对,一意孤行,紧赶慢赶地去了美国。之后到了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在旧金山
站稳脚跟的他老婆回到国内,不仅跟他办理了离婚手续,还将他们的女儿带到了
国外。

  沧海桑田,物是人非。一晃过了这么多年,吕国强的父亲早已去世。而他也
没再续弦,一心扑在了事业上。凭借着自己的努力以及他父亲留下的人脉,现在
的吕国强不仅是东海大学美术系的系主任,而且还加入了东海省画家协会,更成
为了东州市政协的委员。

  可以说他已经变成了一位身处主流社会的精英人士。虽说事业有成,但他一
直没有再找到人生的伴侣。时间长了,其内心的苦闷也越积越多。渐渐地,他开
始怀念起那曾经让其魂牵梦萦,欲罢不能的初恋女子——沈阿姨。

  无巧不成书,就在这当口,沈阿姨因为何军的缘故去了东州,更是凑巧地和
他在东海大学的校门口碰了面。两人事隔近三十年后的再度相遇,让他俩彼此都
唏嘘感怀,各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之后,当从阿姨口中得知她也离婚的时候,自觉幸运的他便无法再克制自己
对阿姨的爱意,随即就开始热烈地追求起她来。先是发表白短信、打电话以诉衷
肠;接着第二天带她去游览了东州市的山川名胜。一路上他对阿姨关怀备至,呵
护有加,颇有「模范丈夫」之风。

  很快,内心细腻,情感丰富的阿姨被他给感动了。而且对于他,阿姨这么多
年下来也并没有完全忘记。毕竟,初恋对任何人来说,都是非常难以忘怀的。更
何况,他又是阿姨生命当中真正的第一个男人。于是乎,游玩回来的当晚,阿姨
她便不由自主地跟着吕国强回了他家……

  「后来我问过他,为什么当年我去找他的时候躲着不见我?他告诉我,当年
他父亲刚恢复工作没多久,自己却给他惹了祸,弄得其风评不佳,所以有些觉得
对不起他父亲。而且他父亲更是不喜欢他找一个农村女孩作为妻子。出于对父亲
的愧疚和尊重,他最终才做出不见我的决定。」

  「不过这么些年过去了,他也为此十分后悔。还一再对我表示歉意,说要用
下半生的时间来弥补他所犯的错误。唉!其实当年我们都还年轻,冲动,难免做
错事。不过老家的乡亲们也还算善良,我跟小军他爸爸结婚以后每次回乡探亲,
村里的人都没有看不起我,或是在我背后指指点点。他们依旧把我当成村子里的
骄傲。所以久而久之,我只是在内心深处怨阿强当年的避而不见,其他的则全不
放在心上。」

  讲完她与吕国强的那些往事,阿姨好似解脱般的吁了口气。然后端起咖啡,
轻啜一口,同时目光安宁而又坦然的望向我,好象是在等我开口一样。此时的我
被她的那种目光给刺痛了,随即便低下脑袋,不敢看她。心里也还在消化着她所
讲的事情。

  「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她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了!她要跟她的初恋了!
她要跟她的初恋了!」我在脑海中反反复复地问着自己,简直就快魔怔了一样。
绝望,一股绝望的情绪开始在我内心蔓延开来。


               第十二章

  时间在分秒流逝,圆桌上的咖啡早已凉透。周围其他客人窃窃私语的声音充
盈在我俩的耳边,可我们,只是相对无言,彼此沉默。

  半晌之后,我终于抬起了头,打破了沉默:「阿姨,你还爱他,是吗?」

  她被我问得一愣,过了会儿才点着头道:「要说很爱,那是骗你的,但终归
还是有些的。说实话,我在东州的那几天他对我很好,我几乎觉得自己跟他好象
又回到了当年。那种感觉无法形容,真的。」

  「那我怎么办?」突然间,我提高了说话声,还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

  「快放手,海建,你抓疼我了。」被我的行为吓了一跳的阿姨连声说道。

  「你告诉我,你对他是不是还余情未了?是不是,是不是?」虽然放了她,
但我的问题还是像连珠炮一样脱口而出。

  「是的。」只见她一边揉着肩膀一边语气肯定地答道。正当我要讲话之时,
她又抢先说道:「你听我说,海建。阿姨以后终究是会老的,我们这么下去根本
就不是办法。阿强他跟我也讨论过了,他愿意和我结婚,我,我也认真地想过,
嫁给他或许是现今最好的选择。」

  听到她亲口说出来的现实,我立刻崩溃了。两行热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就
向下流淌,说话的声调都带着一丝哭腔:「你要离开我吗?」

  「别哭,海建。别哭啊!」见到我流泪,她赶紧出言劝道。

  「阿姨,我不准你嫁给他。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你抢走!」我
不顾她的劝解,继续语无伦次地讲着。

  「你冷静一点!」见我情绪有点失控,她只能摇着头起身,一边对我讲话,
一边叫来的服务员。

  结帐后就拉着正低声啜泣的我离开了咖啡厅。坐进她开来的白色波罗轿车,
十分伤心的我依旧是哭声不断。而她被我的哭泣也弄得心情不佳,只是驾驶着车
子,默默地往家中开去。

  没多久,车子进了小区,在我们共住的楼房下停靠之后,她轻轻叹了口气,
顺手从摆在挡风玻璃前的面巾纸包里抽了几张面巾纸,然后把它塞到我的手中。
我两眼已哭得一片模糊,遂拿起面巾纸胡乱地在脸上抹着。

  正在这时,她又说话了:「海建,你要体谅阿姨。阿姨我只是个普通女人,
也已经过了做梦的年纪。对我这个再过几年即将年过半百的女人来说,和自己生
命中第一个男人结婚未尝不是个圆满的归宿。况且我和他结婚,还能去东州就近
照顾小军。」

  讲到这,她顿了顿。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之时她又往下说了一段让我十分诧异
又震惊的话:「其实,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没和你那个,嗯,上床之前,
除了阿强跟小军他爸之外,我已经和很多男人都睡过了,身子早就脏了。」

  「阿姨!你别这么糟践自己!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完美的!」终于,我按捺
不住她这样贬低自己的言论,随即开口反驳道。不光如此,在说完这话之后,我
更是冲动的一把抱住了她,开始不顾一切地撕扯她的衣服。

  「啊!你干什么?放开,快放开!」她被我如此的疯狂行径给惊呆了。连说
话的语调里都带着一丝颤音。

  而我则全然不顾此时天还大亮的现实,一边撕扯,一边还道:「阿姨,这一
年我们过得是多么开心。你是我的女神!你更是我的一切!可你现在却跟我说要
和什么初恋结婚,又要我接受现实。你怎么不为我考虑考虑?我能接受得了吗?
啊!」

  「啪!」的一声,我的脸颊上顿时传来了一阵热辣辣的痛楚。但这痛却比不
了我此刻心中的嫉妒和失望。即便是第一次和她强行发生关系的时候,她也只是
咬了我一口,并没有像现在这样决绝地扇我耳光。我捂着被打红的地方,神色复
杂的望着她,一言不发。

  打了我后,她也觉得过意不去。理完了衣衫,随即勉强一笑,跟我道:「海
建,我认真地想过,就算没遇见他,我跟你最后也没法走到一起的。你还年轻,
以后也会碰到比我更合适你的女孩。我,我们还是就这么结束吧。」

  「结束?我们的关系,你一句结束就这么完了?」悲极反怒的我就这么冷冷
地说道。

  「你,你没事吧?」我如此的反应可能是吓到了她,话语之中也透着丝丝的
小心谨慎。

  我仰着头,深深的吸了口气,仿佛下了什么决定。接着便低下头,神色恢复
如常地讲道:「如果这是阿姨你的选择,我不会阻止你的。毕竟他是你的初恋,
而我只是你儿子的一个普通朋友罢了。」

  见我终于被说动,她高兴的松了口气。不过我那番自怨自艾的语气让她甚是
过意不去,便安慰我:「别这么说,阿姨其实也很喜欢你。只是我们相差太多,
注定是没有结果的。」

  「你真的喜欢过我吗?」我望着她那绝美的脸庞,急切问道。

  她爱怜的抚摸着我被打红的脸颊,吐气如兰的回答:「疼吧?刚刚怪阿姨太
心急了。海建,如果我对你一点感觉没有,又怎么会让你……」

  我随即顺势抓着她的手,低声道:「我不反对你和他结婚了。只是你要答应
我,以后我去东州找你的时候,你要陪我。」

  她终究曾在我这个年轻男人身上得到过许多快乐,犹豫了好一会儿,她才噎
喻着道:「这,这个,能不能让我再考虑一下?」

  「嗯,好的。」我对此表示了同意,但随后又加了句:「今晚到我家来吧?
我想要。」

  我俩接着又掰扯了一会。最终,她拗不过我的一再请求,答应晚上来我家。

  下车后,望着她先行上楼的倩影,我内心不由地黯然道:「嗨!她终究不是
属于我的!」

  如今在我的眼中、心中都只有沈阿姨她一个,我甚至都看不上别的女性。她
的成熟、丰韵,就像一块磁铁一样深深地吸引我。在她身上,我尽情地发泄着那
青春的激情,年轻的燥动。

  可是现在,她就这么毅然决然的离我而去。站在楼下的我心情沉重,思绪纷
繁。脑海里则尽是沈阿姨她刚才对我讲的那些言语。我想,此刻自己的脸上,会
是怎样的一副表情?是痛苦、伤心、失意,还是绝望?

  晚上七点半,当她下楼,来到我家的时候,已等的心焦的我一把就将其扯进
了家门。此时的她一反平时的娴雅自如,脸颊红红的,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显
得有点不知所措。

  我早已按捺不住了,于是一把抱住她,吻向了她的双唇,开始亲热起来。那
是好长的一个吻呀,我只是本能地吸着她的香舌,贪婪地吮吸着。

  好久,她才推开我,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后,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道:「别
在这儿,我,我们进去吧。」

  听到这儿,我一下抱起她,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进了屋子。把她放在床上后,
我细细端详着她那美丽的容颜,望着她合上眼睛,胸脯起伏的模样。

  「这样的日子不会太长了,等她嫁给那个吕国强,到东州以后,再想这样对
其予取予求就不方便了。我得抓紧时间啊!」一边这么想的我一边俯下身。

  先是在她朱唇上轻轻啄了一下,然后便大口的吻起来,同时一只手伸到她胸
前,松掉衣服,解开胸罩。她那丰满的乳房瞬时就露了出来,我的嘴开始下滑,
从她的脸,再到耳朵、脖子、然后吻上了乳房,最后把她的一个乳头含在嘴里。

  「嗯!」她发出了一声细小的呻吟,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

  而我则像吃奶一样,从一个乳头到另一个乳头,轮番地吸吻,同时感到她把
手放在了我的头上,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在我的吮吸之下,她的乳头开始逐渐
发硬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到她身子热起来的我抬起头,对着她的耳朵轻声道:
「好阿姨,我爱你!」她几乎察觉不到地点点头,我面向着她跪在床上,她温顺
的躺着,任我扯下了她的内裤,我伸手分开她并在一起的腿。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她的私处。她的阴户肥厚,因为充血而向两边张
开,露出中间湿润的粉红色。

  突然间,我觉得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这就是那个让我们男人神魂颠倒的
东西吗?这种感觉持续了一两秒钟,就被情欲取代了。随即,我俯下身子,深深
吸了一口弥漫着阴户味道的空气,把她的阴唇含到嘴里吸吮,然后用手把两片阴
瓣轻轻的拉向两旁,舌尖沿着微微张开的阴道口舔了一圈。

  伴随着沈阿姨的呻吟,我把大半个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模仿着阴茎抽插的
动作进进出出。几分钟后,我的舌尖向上移动,在尿道口轻点一下,然后把她的
阴核吸到嘴里。她长抽了一口气,用手扶住我的头。我则紧抱住她的大腿,同时
用舌尖快速地摩擦她的阴核。她的呻吟越来越频繁,两手把我的头紧紧地按在她
的阴户上。

  又舔吸了好几分钟,就在我的舌头开始因为疲劳而感到僵硬时,她突然抬起
翘臀,阴户向前挺,同时两条腿夹紧我的头,嗓子里发出了嘶叫一样的声音。这
个姿势持续了十几秒钟,接着她便安静了下来,身子也瘫软在床上,我抬起头,
看到她闭着眼睛,呼吸仍有些急促,但脸上的表情是完完全全的放松和满足。

  她一动不动地躺了几分钟,之后才睁开眼睛,朝我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
娇羞。只听她这样问道:「你个小坏蛋,你是怎么会的?」

  「我,我只是很想亲一下你的那里,真的!我可不是从哪学来的。再说,以
后,以后也没什么机会了。」我神情自艾地解释着。

  「唉!行了,我知道,看你急成那样,真是个孩子!」叹息之间,她的话音
也有点无奈以及微微的黯然。

  不过没过一会儿,看着她那亦羞亦臊,如嗔似吟的娇媚模样,我便再也忍不
住了,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后,我压到了她的身上,一手分开她的阴唇,一手把发
涨发硬的阴茎对准了她的阴道,屁股朝前一挺,顺势就滑进她那滑润的阴户。

  事隔多日,回到了这熟悉的地方,我恨不得一插到底。但是,内心里我却不
想让我和她的这一次接触结束得太快。于是我一寸一寸地插进,每进一寸就像我
的整个人都逐步滑进她的体内,每一下都能感受到她里边温热的嫩肉对我阴茎的
磨擦,那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快到底的时候,我突然的用尽全力一插,整根阴茎尽根而入。

  她呻吟一声,轻声道:「插到底了。」

  我低下头,一边看着两人连接的地方,一边说:「阿姨,我来了。」

  她此时也用手指摸摸我的脸,温柔地略带羞涩地说道:「你呀,不要太急,
慢一点,好吗?」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把阴茎抽了出来,接着又一次直插到底,开始了我
的动作,我慢慢前推,龟头轻轻滑过阴道,终于抵到了子宫。

  等我连根尽入,她便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绷紧的身子松弛了下来,双手也一
如以往的环上了我脖子,整个人紧紧地贴着我,下身扭动着,迎合着我的插入,
紧窄的蜜穴一张一缩的,吸得我是快感连连,舒爽无比。而且很快,这强烈的快
感使我渐渐地失去控制,我不顾她的娇喘,大幅度地进出,就像头发情的野兽一
样,用力的插着她的阴道。

  「啊……轻点……哎呀……啊!」她不禁这样呻吟了起来。

  我的动作不断地加快,插得她娇喘连连,每一次冲击之下,她的娇躯就象波
浪一样随之起伏着,尤其是胸前那两团圆硕滑腻的乳肉,更是一荡一荡的,煞是
诱人。

  「啊……啊……海建……哦……啊……用力……啊!」浪喘娇吟的她满头秀
发被弄得披散开来,撒在床上,衬着她那张酡红的俏脸,让我无比的兴奋。

  这就是我心目中那位高贵而美丽的沈阿姨!虽说她即将离开我嫁给别人了,
但此刻她就在我的身下,由我摆弄,任我驰骋。我也越来越激动,动作也越来越
大,整个床都跟着动了起来。而她的下身也已是淫水泛滥,阴毛都贴到了一块。

  插到兴起,我干脆把她的双腿都扛到了肩上,让她的整个阴户更加地挺起,
我捧着她的双腿,又是一阵的狂抽猛插。直弄得她浪叫不止。

  终于,高潮来了,只见其一把抓住我的双肩,指甲都插进了我的肩肉,而且
还像失神一般地叫了起来,蜜穴也一下紧紧地箍住了我的龟头。我只感到一股酥
痒从阴茎扩展到全身,随即一阵痉挛,精液像决堤的洪水,一波一波地射进了她
的阴道深处。

  「啊!」我快慰地叫着,紧拥着她的娇躯,以便让精液尽量地射入她的子宫
里。射完精后,我也随身瘫倒在她的身子上。迷迷糊糊地睡了几分钟,醒来发觉
自己还趴在她身上,阴茎早已经软了,但仍旧塞在她的阴户里面。而她,却是目
光柔和地望着我,左手搂着我的腰,右手则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见此,我探过身,轻轻吻了下她的朱唇,然后深情道:「阿姨,我爱你!」
同时上身也是一动,阴茎从其蜜穴里滑了出来。

  很快,混合我的精液以及她淫水的乳白色液体便一点一点的从她的私处内流
淌了出来。不过这些立刻就被殷勤的我用纸巾给擦掉了。

  此时,她也颇为爱怜地替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接着继续看着我,语气柔
柔地道:「说了让你轻点的,你还这么大劲,真坏啊你!」

  看着她那娇羞媚惑的样子,我不由得又抱紧了她,吻上了她的唇瓣,不管不
顾的又在床上和她爱抚了起来……


               第十三章

  之后的一个月,为了自己后半生的归宿,阿姨开始了马不停蹄,脚不沾地的
运作:低价抛售店里的童装,打电话给广州的连锁店总部协商终止供货合同,跟
店面房的房东以及居住房的房东商讨退房的有关事宜,辞退小娜姐并给她发放了
二个月的足额工资,去乡下看望她自己的母亲,顺带告诉其自己的决定。这一桩
桩,一件件的事情在她契而不舍地努力下,终于都圆满的解决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内心的痛苦和郁闷可想而知。虽说这段时间,我和
她不知做了多少次爱。或许是为了弥补她心里对我的愧疚,所以除了她来月事,
不方便的那几天之外,每一次,我都能从她身上感受到不同滋味。

  那滋味是用任何语言都难以表述的,反正每一次我都能从她那儿得到心旷神
怡的欢愉,而她呢,也几乎是每一次都用她的娇躯和浪喘,来表达着她自己骨酥
筋软、欲仙欲死般的满足,以便如此能够取悦于我。

  但每次这样疯狂过后,留给我的却是内心中巨大的空虚感以及失落感。因为
她今后不再只属于我一个了,她会结婚,会和她近三十年前爱过的男人结婚。一
想到这儿,我就会心烦,还会意乱。

  带着这种负面情绪,我开始变本加厉地寻找各种机会跟她做爱。因此,我俩
的性爱关系就变得愈加淫乱起来,我经常会带她一起去外面享受性爱,没得到她
以前,我曾经以各种不同色情片中的情节幻想日后能和她在各种环境下作爱。如
今一一实现,什么自家的车库里、半夜无人经过的小区草丛、等待拆毁的老屋、
波罗轿车的驾驶室内甚至郊区野外的丛林中,都留下了她的呻吟和淫液。

  而在那种刺激的场合下,我更是会大施淫威,在她的朱唇、丰乳、蜜穴以及
菊门上,都会留下我那滚烫而又新鲜的精液。好象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暂时忘却
即将失去她的伤痛。

  对于我这种近乎疯狂的作法,她选择了逆来顺受的态度。为此,有一晚我曾
不解的问过她,为何要这么配合我?

  当时她的回答是:「阿姨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做。为了让你好受些,所以我
才这样。」

  不管如何,离告别的时刻越来越近。再过两天,她便要动身出发,赶赴东州
了。几天前,她已搬出了我家楼上的租住房,找了家普通旅馆暂时居住着。而我
则每天和她粘在一起,几乎是形影不离。原本吕国强是要亲自来县城接阿姨的,
但经过她的解释以及劝说,最后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决定让其自己过去。

  每当看着她在电话里和吕国强说着不留痕迹,但情意绵绵的话语之时,我的
内心就会充满嫉妒。但又能怎么样呢?她在这段时日里已全身心的把自己交给了
我,辗转腾挪,使出种种手段,愉悦了我的身体同时也抚慰着我那充斥着伤感的
心灵。何况她最终还同意了我今后去东州之时,让其陪我的要求。人不能贪心不
足,现今这样已经是我所能争取到的最好结果了。

  至于何军,阿姨则决定暂时先不告诉他。

  「等到了东州,我和阿强把婚期定下来以后再通知他也不迟。」这是她某天
跟我讲的话。

  她这样决定让我沾沾自喜的同时也有一点为何军而感到不公平。虽说因我跟
阿姨的特殊关系让我率先得知了这事。但毕竟他们是母子,他该有权利知道,而
不是等尘埃落定之后跟他再作通知。我不明白阿姨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她有其
自己的考虑吧。

  「啪嗒!」一声,我伸手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柔和地灯光霎时洒遍了整
间旅馆房的卧室。

  「嗯!」只听阿姨她娇哼一声,绯红的面颊上洋溢着因性爱满足而带来的神
彩,如丝的媚眼流溢着慵懒的波光。她把脸埋进我的怀中,微带着羞涩和娇媚地
说:「海建,搂着我!」

  此时,是她留在县城的最后一晚。我俩吃过晚饭后,就回了房间,开始忘情
欢爱,抵死缠绵。夜已深寂,可我却没有一丝困意。因为我明白,这将是我最后
一次完完全全地拥有她。今后,这样的情况将不复存在。她会重新拥有婚姻、丈
夫以及家庭;而我,则会慢慢奔向自己那无法预知的未来……

  这时,她趴在我的身上,我那已经射过精的阴茎还插在她的阴道里,她的阴
唇还有力的夹着阴茎。我吻了吻她红晕密布的脸庞,听话地搂住了她。此外,我
一手还环抱着她的腰肢,另一手则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润滑爽的脊背,抚揉着她的
翘臀。

  她梦呓般的呢喃着,表达着自己的满足和惬意。她的声音彷佛从很远的地方
传来,又彷佛是从胸膛里升起,娇滴滴,羞答答的声音如莺语般传进我的耳朵:
「今天晚上,你真让我快活的要命!」

  今晚,她非常迷恋在我的身上,总是采用这种女上位,骑跨在我的身上,用
手引导着我硬梆梆、又粗又壮的阴茎,慢慢向下沉坐的丰腴、圆翘的臀部,滑腻
腻、湿漉漉的阴道一点点把我的阴茎吞没,直到阴唇紧紧套箍住我阴茎的根部,
硕大的龟头紧紧顶触在她阴道尽头那团暖暖的、软软的、若有若无的肉上。

  此刻,她再度扭转着那圆滑的翘臀,使我阴茎的龟头研磨着那团软软的、暖
暖的、似有似无的蜜穴。她的身子微微的向后仰着,双手揉捏着圆翘、丰腴、柔
软、挺拔的乳峰,面容被淫欲之火燃烧得绯红,一双迷离的美目流转着淫媚的波
光。

  每当这时,她就在我的身上颠动着身子,滑腻的阴道紧紧包裹套撸着我粗硬
壮硕的阴茎,只见她面色绯红、秀发如瀑、美目迷离、娇喘吁吁。双乳在胸前跃
动。其白嫩、光润的臀部颠颤着,肥美的臀肉碰在我的腿上,发出「啪啪!」地
响声。

  在我的身上全情投入的她用其迷人的阴道紧紧套撸、夹迫着我的阴茎,那最
原始的性欲使我俩完全丢弃了理智,沉禁在这激荡淫乱的快感中。

  很快,她便被这忌禁地性交所产生的快感爽得欲仙欲死,身子骑跨在我的身
上,颠动着娇躯,秀发飘扬、香汗淋漓、娇吟浪喘,自己用手抓着丰满、挺拔、
圆翘的双乳不停地地挤压、搓揉着。潺潺的淫液从阴道深处不断地倾泄出来,把
我俩浓浓的阴毛和阴部弄得湿漉漉、粘呼呼的。其娇柔媚惑、风骚淫浪的叫床声
把她骨子里就蕴涵的那种骚媚毫无保留地释放了出来。

  「噗哧噗哧!」的性器交合时发出的淫靡声使得我和她听得更加淫欲亢奋、
性致高涨。她骑跨在我的身上,颠动着上身,扭动着臀部;一头乌黑的波浪长发
如一团燃烧着的黑色的火焰在其脑后飞扬。脸颊也是一片绯红,目光则有如一泓
潆潆碧水,映着我那大汗滂沱、气喘如牛的耕耘模样。

  她急摆翘臀狂纵直落,不停上下颠动。浑圆、肥美的臀部「啪啪!」地撞击
着我的大腿根部,湿润的、内壁带有褶皱的阴道紧紧夹套着我的阴茎。我觉得她
阴道口那两片阴唇一下下收缩着,恰如她的朱唇一般紧紧咬着阴茎的根部。已全
然不顾伦理禁忌,被我这根粗壮的阴茎以及娴熟的性交技巧所折服,深深地沉浸
在这禁忌的快感之中。

  我仰卧着,身体上下挺动着,腹部带动阴茎用力向上,挺送迎合着她那骚浪
的阴道。一手不甘寂寞地捏揉、把玩着那对上下跳跃着如同两颗木瓜般圆翘、挺
拔的乳房。

  她的乳房被我揉搓得红彤彤的,那两粒黑紫色的乳头也被我揉捏得硬胀挺立
起来,如同那成熟、饱满的葡萄。

  此时的她也早已没有白日里大庭广众面前那份雍容大方、文静秀丽;更没有
以前的那份羞涩。有的只是扭动肥美的臀部把我的阴茎紧紧裹套着,让龟头一下
一下触碰着她阴道的尽头。娇美的脸颊上着充满淫媚的艳光。

  我用力挺送着阴茎,双手把着她的翘臀,一下一下地朝上抽插着。壮硕地龟
头触碰着她阴道的深处。没一会儿,我便感到的阴道尽头涌出一股暖流,刺激得
我的龟头一阵阵麻痒,使我全身不由地颤抖着,电击般,一股热流从中枢神经直
传到阴茎根部,又迅速向龟头传去。我知道我和她同时达到了高潮。

  「啊……好棒……好棒……我……我来啦……飞啦……我要飞啦……啊!」
在她那极为放浪的叫声中,精液从我的阴茎内再度强劲地喷涌而出,猛烈地射进
了她的阴道里。

  她则趴在我的身上,紧紧抱着我的头。我也紧紧将她搂着,阴茎用力向上,
喷射精液的阴茎在阴道里面一拱一拱的,热腾腾的精液冲击着她的子宫。与此同
时,她也把自己的下体用力向下压着,使她的阴道完全把我的阴茎连根包裹住。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在她阴道内壁和阴唇一阵阵收缩、抽搐,浑
身一阵阵颤栗,直到我把精液全部射入她的子宫里之后,她才骨酥筋软、心神俱
醉地伏在我的身上,轻轻喘息着。再次喷射的阴茎依然插在她的阴道里。

  很快,我便亲吻起伏在我身上的,香汗如珠的她那红润的脸颊,以及那吐气
如兰、红润甜美的朱唇。她也很有默契地将那丁香般的娇嫩舌头伸进我的嘴里,
我俩的舌头顿时就这么搅在了一起。

  没过多久,我的双手开始抚摸起她的身子,从光洁滑润的脊背,摸到丰腴、
柔软、圆润、雪白的臀部。

  揉了一会儿,我便紧紧拥抱着她问:「阿姨,你会不会忘记我?」

  「你会吗?」浑身绵软,语气柔媚的她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这么反问道。

  听完话我略有些生气地接话:「我怎么会忘记?」

  「你现在当然不会忘记,等将来你娶了媳妇就会忘记。」她沉默了一下,才
这样讲道。

  「不会,不会的!」我赶忙反驳她的说法,接着又继续道:「你让我铭心刻
骨,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唉!傻孩子,你二十周岁都不到,今后的日子还很长,别总讲什么一辈子
不一辈子的。我走后希望你千万别学那些整天在大街上东游西晃,不干正事的小
混混。在怎么说你还是个学生,不能浪费你爸妈为你交的学费,那好歹也是大专
学历的毕业证书。」

  「再者说只有拿到了学校的文凭,你去应聘找工作才不会受刁难。不然的话
就算让你找到工作,人家也会想着法的解雇你。比如拿我来说,要是当年我去上
大学,而不是选择中专毕业后就进商业局上班的话,那么现在我肯定还在哪个机
关事业单位工作。什么改革、机构精简的事情也不会轮到我的头上。我也不会像
现在这样。」

  话说到这儿,她停住了。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神情凄凄;头也靠在我
的胸口,一时缄默不语。

  见她如此,我便语气深沉,感情真挚地讲道:「阿姨,我听你的话。回学校
好好努力,熬过这最后的一年半时间。」

  「这孩子!呵呵,啥叫『熬』呀。真是贫嘴!」我的回答让她不由地轻松许
多,遂伸出手指,轻轻点我额头的同时嘴里也笑吟吟地讲道。

  看着她这副娇艳媚冶的性感模样,我那本已疲软下去的阴茎忍不住又硬了起
来。随即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趴在那柔肌滑肤、丰腴的娇躯上轻轻亲吻着
她的耳垂道:「我们再来。」

  她的眉目间春意犹存,俏丽娇腻的花容红潮未退。听我说完后便媚眼微启,
娇态可掬地看着我,并微微点了点头。这恰似一枝醉芙蓉让人心醉神迷的神态是
我最喜欢看的了。顿时,我就一口含住她那湿滑滑的香舌,贪婪地吸吮起来。一
时间,整个房间内又是春光旖旎,莺声燕语不断……

  半小时后……

  「哦……好……阿姨……你吸得好……我……我……好爽!」我惬意地横躺
在床上,舒服地哼出声,屁股也开始往上挺。此时的她先是以舌尖舔舐着马眼,
尝着那股我们男人特有的味道,跟着舔那龟头下端的圆形沟肉,然后唇瓣一张,
就满满的含住了它。

  她的螓首随即开始上上下下不停摇动,口中的阴茎便跟着在其唇腔内奔跳纵
送,只听得:「吧咂吧咂!」地吞吐吸吮声不断。阴茎在她的朱唇里抽送,塞得
她两颊涨的圆凸、硕大。偶尔,她也吐出龟头,用纤细的嫩手紧握住,把阴茎在
她粉面上揉搓着。这样手段高巧、技法娴熟的口交我怎能生受得了?很快,我便
精关大开,一泻千里。

  又过了一个小时……

  我俩变换了玩法,正用六九式的姿势在互舔。我用自己的舌头含弄着她那散
发奇瑰气息地蜜穴;她则趴在了我的两腿间,双手握着那根再次涨大的阴茎,不
住地吸裹套动。

  时间,我们不予理会;地点,我们不去考虑。这个夜晚,我和她只是一对追
求原始生理欲望的世俗男女。在她那性感而又艳丽的娇躯上,我一遍又一遍地伐
挞,然后一次又一次地重整而起。她也在这场疯狂地淫宴之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
满足。

  特别是最后一次,当我在她那已经被阴茎撑得城门大开的菊门中射进我仅余
的几滴存货时;她随即开始了近乎于狂野的呻吟,并达到了高潮。此刻的高潮,
比起以往的又更加不同,因为当她爽得几乎要晕死过去的时候,我又用力地抓揉
她的乳房,疼痛总是令她无法完全晕死过去,这徘徊在痛苦与极乐之间的感觉,
我想她怎么着也不会随便忘掉吧!

  第二天上午,旅馆房间内。

  窗外,一缕明媚地阳光从帘子的缝隙中射了进来,照在了我的脸上。仍处于
睡梦中的我恍惚了好一阵,才渐渐地醒了。迷蒙之间,我一手揉着自己胀痛无比
的脑袋,另一手朝床的一侧探去,却发觉那边已是空空如也。

  「她走了!」心下大惊的我顿时完全地清醒了过来。遂起身四处张望,屋内
早已没了她的身影;连放在衣架旁的两个行李箱此时已不见其踪。见此,我赶忙
下床,迈着稀软的步子来到窗前,拨开帘子向下望去;她那辆昨晚停在旅馆大门
对面的波罗轿车也已然不见。

  我站在窗前,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回身朝卫生间走去。

  经过电视机旁的时候,我终于瞧见了她放在那儿,给我写的一张便条。

  上面写着:「海建,阿姨走了。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因为我想来想去,还
是决定不要让你送了。你我之间的这场缘分,分不清谁对谁错。你是个好孩子,
我和小军都喜欢你。待人真诚、勤劳而且能干是你的优点。记住我昨晚的话,一
定要回学校去念书,不要瞎混日子,未来要争取做一个有出息的人!」

  除了这些字以外,她还在下面另行标注了一段:「你累了一晚,这房间我又
多交了一天的租金,不想走动的话你可以在这儿好好睡一天。请暂时不要跟我打
电话,到东州后我会换手机号。等到方便的时候我再联系你。」

  看完便条,我默默地将它放回原处,接着便进了卫生间。望着镜子里的那个
赤裸裸的我:面容憔悴、头发凌乱、黑色熊猫眼;就连那本来肉乎乎地大肚腩也
似乎是瘪下去了一些。这一个月对我以及她来说,实在是太疯狂了。但我并不后
悔,能和我从小心目当中的女神有过这么一段甜蜜而且旖旎的美好时光,是值得
的。

  此刻,我的内心既有伤感、惆怅;也有憧憬、幻想。这场禁忌地忘年之恋把
我从一个青涩的男孩变成了一位对性爱食髓知味的男人。没有沈阿姨的日子,我
会怎样过?我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或许安北街的发廊是一个好去处,但话又
说回来,那里再便宜,不还是要用金钱去买那些女人的肉体吗?

  「阿姨,我发誓,以后我一定会成为一个有出息的人!」依旧在镜子前的我
看着自己的倒影,喃喃自语,泪流满面。

              【第二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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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柳海建会与结婚后的沈绣琴再续前缘吗?在东州上大学的何军又过得
如何?吕国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跟沈绣琴的婚姻是否会美满?沈绣琴在东州
会否碰到新的不可预知人和事?前两部当中出现过的人物会不会产生交集,擦出
火花?最终各人的命运会如何?一切皆在《出轨之母》第三部:《众人中的蓄鬼
人》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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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轨之母  第三部


作者:yiyongjun1984
排版:cloverrr

                第一章

  东州市,位于我国经济发达的南部省份——东海省的中南部。不仅是全国对
外开放的城市之一;也是享有副省级行政级别、具有制定地方性法规权力的「全
国较大的市」。此外,这座城市还是我国东南地区重要的工业城市,东海省经济
中心。改革开放以来,东州经济持续快速发展,显示出巨大的活力和潜力,成为
国内经济最活跃的地区之一。

  东州不但经济发达,更是一座历史悠久、文人荟萃的文化名城。从明朝中期
开始,便有一批江南大儒以及学子汇聚于此地,著书立作,开馆讲学。到清朝初
年,东州已形成了数个有较高层次的,具有地方特色的学派,如江左学派、余山
学派、知行学派;还涌现出朱鲁屿、黄太冲、万季野、全绍衣、张玄著等一批文
化名人。

  文化底蕴如此深厚的东州办教育自然是不会甘于人后。新中国建立后,全国
高等院校进行调整,东州市委市政府有关部门因此将原来由外国教会所创办的东
桥大学与东州市另外的两所高等院校——育英大学、东海省立医学院组合重新建
校,并命名为东州大学。一九九五年又更名为东海大学,直至今日。

  现在,东海大学不仅是教育部直属、省部共建的普通高等学校,而且还是国
家「九八五」工程建设的若干所重点大学之一。

  学科更是涵盖哲学、经济学、法学、教育学、文学、历史学、理学、工学、
医学、管理学等十大门类。学校占地面积广阔,校园依山傍水,环境幽雅,花木
繁茂,碧草如茵,景色宜人,再加上师资力量雄厚,综合办学条件优良,基本设
施齐备。这些优势让东海大学压倒了省城的明珠大学,成为了东海省内响当当的
「第一名校」。

  以上总总,要是换在一年前,我刚考进东海大学中文系汉语言文学专业的那
会儿,那肯定是非常自豪的。可如今,在这所大学里学习生活了一整个学年后。
一切都早已熟悉,习惯;没有任何人或事能够触动我的心灵了。

  「原本以为大学生活是多么的美好。现在看来也就这么回事啊!」这话是我
同一寝室的室友——「黄蜂」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感慨。

  「黄蜂」是他的绰号,那家伙全名叫胡峰,是东海省西南部最靠近内陆的地
级市——处州市人。他为人四海,属于那种自来熟,很好相处的那类。再加上外
表长得不赖、口才也相当不错的这些优点。所以他便成了我们寝室里最受女生欢
迎的那一个。光是大一一年的功夫,他就换了好几任女朋友。

  除开他和我,寝室里还有另外的两人。一个叫顾者也,和我是同个省份的老
乡,宁州人。

  第一次听这位带着副深度黑框近视眼镜、皮肤黝黑、一头卷发、表情木讷的
仁兄介绍自己名字时我们都在心里暗乐。者也?那不是之乎者也吗?他父母为他
起的这名也太那个啥了。

  慢慢和他熟悉后我们才知道,他父亲是一位十分推崇我国古代儒学思想的高
中语文老师。顾者也出生时他翻遍典籍都没有找出一个令其满意的名字,最后灵
机一动,就取了「者也」这两个字做为他儿子的名。

  当然,有这么一位父亲,顾者也从小就熏陶在古代儒家思想的氛围之中。久
而久之,其性格、做派都趋于古人的那一套路数,背诵诗词歌赋、儒家经典那叫
一个信手拈来。

  虽说他看起来冷冰冰,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可时间长了就会发现,他的内
心极为善良;但凡校园里有什么捐款、献血的活动,他都是我们寝室里最先站出
来的那个。要是我们不献爱心,他便会整宿整宿对我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满
口:「子曰师说」,不把我们说服了决不罢休。因此,他也得到了一个应景的绰
号——「秀才」。

  剩下的那位名叫赵无炎,绰号「晴明」。是个极为神秘、来历不凡的家伙。
为什么要这么说呢?原因有多方面:首先,相处了一年多,我们竟然还是没有问
出他到底是何方人士。这家伙似乎对全国各地的方言都很拿手,要和他较真的话
他每隔几句话便调换一种,你根本就弄不清楚。

  其次,这家伙的长相十分邪气。虽说不是玉树临风、帅气逼人,但那张轮廓
极为柔和的面容以及能和女人相媲美的黑亮过耳长发,加上动漫感十足的细长眼
睛开阖之间带来的那近乎妖气的魅惑。

  有时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从日本平安时代穿越过来的阴阳师——安倍晴明。
这便是他绰号的来历。按说长成这样,现如今他在学校里应该能得到很多品味独
特的女生亲睐。

  事实上也是如此——每隔数日他都会接收到数不清的求爱短信、电话以及礼
物。但他就是对那些女生不加理会,短信照回、电话照接、礼物照收,可想要交
往?对不起,免谈!

  还有,这家伙的身手极其出色。关于这点寝室里只有我才知道,而且是碰巧
无意之间才发现的。事情得追述到三个月前的那个周末……

  「抓贼啊!抓贼啊!」那天下午,正当我和赵无炎结伴在市区新华书店,买
完书出来并聊天的时候,一阵尖利的呼喊声突兀地打断了我俩的闲谈。

  抬眼一望,前方不远处,一个身高在一米七几,獐头鼠目的抢匪正手拿一个
灰色的女士手提包拔足狂奔,其身后二十多米远的地方,被抢的那位中年妇女也
拼命地追着,一边追一边还朝四周呼喊。

  见此情形,赵无炎立刻就将原本在他手中的书塞到了我的手上,然后飞快地
往抢匪逃窜的方向追去。他启动的那一瞬间,我就愣了愣,因为我从来没有看到
过跑的如此快速地人。在学校里,他也从不参加任何体育活动。所以此时他所显
露出来的,如同猎豹一样的速度,不由我不惊讶。

  幸好当时我没多想,愣过一下后恐其吃亏,也跟了上去。大约十分钟以后,
当我气喘吁吁地跑到他和抢匪先后进入的死胡同时。眼前的一幕又让我惊呆了:
只见那名抢匪趴在地上毫无动静,生死不知的他双手一片血肉模糊,其中右手背
部还插着一把弹簧刀。而赵无炎则云淡风清地拿着被抢妇女的手提包从胡同里出
来。见我赶来也不吃惊,嘴里轻轻笑道:「老鬼,你跑的也挺快的嘛!」

  「老鬼」是我的绰号。原因无他,我们寝室里我是烟瘾最大的一个,所以他
们叫我「老烟鬼」,后因这叫法不太顺溜,便改成了「老鬼」。

  「你,你疯啦!下手这么狠!这,这怎么办啊?」血淋淋的场面让我心里感
觉到阵阵的恶心,说出来的话也有些结巴。

  谁知他根本没在意,斜眼看了一下昏迷的抢匪后继续道:「那小子不长眼,
被我追到这儿跑不出去了就想动刀子。我告诉他了要考虑下后果,他不听,结果
就成这样了。」

  「快走,包就扔在这里。不然警察来了你就麻烦了!」我一边说着这话一边
拽着他出了胡同。

  接着绕道,出了那条街区后便乘上辆出租车回学校。坐在车上的我想起那一
滩鲜血还感到一丝心有余悸。转头朝他望去,那家伙还是那副轻松的表情,似乎
刚才的事情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

  「长得这么阴柔,出手却如此狠辣。真是个琢磨不透的人啊!嗯?等等,他
这样厉害。那我不就可以……」我在心里感慨着,思索着,各种不同的念头随之
产生。

  至此,我和他的关系变得亲近了许多。原来虽说同住一个寝室,每天也说说
笑笑,可总觉得和他有一些隔膜。但经过那事以后,我俩的交流便开始深入了不
少。不过他还是请求我不要向「黄蜂」和「秀才」透露他会武功。

  我问过他为什么?他是这样回答得:「我练得其实不是传统的武术。是军营
里特种部队内部的擒敌搏杀的功夫,都是一招制敌、一击致命的玩意。这功夫不
适合像传统武术那样切磋比试,讲究的就是『要么不出手,出手必杀敌』。所以
我不好轻易便让人知道。」

  「你是部队子弟吧?」

  「你父亲或者你爷爷是军队将领吗?」后来,随着我俩关系的愈加融洽,我
的问题也进一步的深入了。

  「是,也不是。」每到这时,他便会带着那种淡淡地,近乎于邪魅的笑容,
模棱两可地回答。当然,经过我的一番努力,他最终也答应了教我搏击。

  时间一长,我发现他为人其实也挺好相处的,就是不怎么喜欢和陌生人打交
道。再有他生活很有规律,每天几点起床,几点睡觉都是掐着表在执行。我们年
轻人喜欢的用电脑上网聊天、打游戏在他眼中,更是浪费时间与生命的举动。

  不过他也有爱好,便是看侦探推理小说。学校图书馆内有关侦探推理的那些
藏书都被他一一阅读过。

  例如著名的《福尔摩斯的探案集》、《三口棺材》、《云中奇案》、《无人
生还》、《ABC谋杀案》、《葬礼之后》、《雾越邸杀人事件》、《高尔夫球
场疑云》、《希腊棺材之谜》、《X之悲剧》、《畸形屋》、《八墓村》、《杀
人十角馆》、《双曲线杀人案》、《恶魔吹着笛子来》、《占星术杀人事件》、
《夜行》等很多欧美以及日本推理小说家所撰写的著作。

  在他的带动下,我不仅开始每天早起,和他一块出去跑步、学搏击、锻炼身
体外;还逐步地看起了侦探推理小说。很快,我便被那一个个波谲云诡、悬念不
断、高潮迭起的侦探故事给吸引住了。同时,我也为设计这些巧妙诡计、严谨推
理、复杂情节的推理作家们击节赞叹。

  我和他经常会就小说中的案件进行一些深入浅出的讨论。犯罪的动机、作案
时的手法、侦破案件的关键证据以及作家写作时留下的明显BUG,这些都能成
为我俩讨论的重点。大一学期结束放暑假,他没有回去,留在了学校里。而我,
则根本没有回县城的必要。

  原因?二个方面。除了父亲和他那位再婚妻子正在县城的家中避暑休假,不
是特别方便之外;再者就是我那位母亲——沈绣琴在大半年前就已经从县城搬到
了东州——这样省去了我回县城看望她的麻烦。不光这样,她还出乎我意料的嫁
给了我们东海大学美术系的系主任——吕国强。

  关于这位吕主任,在我妈没跟他结婚前我对其印象仅限于一些流于表面的消
息:东海省颇有名气的油画家,东州市政协委员,在北京上海等地都办过个人画
展,有几部个人作品曾被拍卖行拍卖。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位我曾在校园里偶
遇过几次,温文尔雅、气宇轩昂的大学教授兼画家竟然是我妈的初恋情人。

  当那次我从她口中得知他俩当年的往事时,我不禁感慨世事难料。近三十年
没有相见的他们竟因为我的缘故而再度重逢,更准备结为夫妻。想想这几年,我
妈经历得那些个风风雨雨,我无言以对。于是面对她满怀希望与忐忑地征求我的
意见之时,我只能是点头答应。

  因为两人都是二婚,有些顾忌。所以在领取结婚证之后,他们只是由吕国强
出面,邀请了几个他那方面,关系比较不错的朋友在东州市最高档的五星级「连
山大酒店」里吃了一顿,算作婚宴。当时我心里有点小疙瘩,没有去参加那场婚
宴。不过事后我还是给他俩打了祝福电话。

  如今半年过去了,我妈和吕国强在一起生活得还算幸福。他为了不使我妈因
为没有工作,天天待在家里而感到寂寞。便疏通关系,给她在学校后勤部门安排
了一个聘用制的工作岗位。既不辛苦,同时也方便开学期间她每天可以来看我。

  此外,吕国强还极力地邀请我去他家作客。盛情难却之下我也去了几次,不
过每次去,只要见到他和我妈那种亲昵地表现,我就会觉得不自然。而且同样在
三个多月前发生的一件事,更加坚定了我尽量少去他家的决心。于是这大学里的
第一个暑假,我既没回县城,也没去看我爸,更不会跑去吕国强家自找没趣。而
是选择跟着赵无炎学习搏击,以此来磨练自己。

  「记住,格斗的第一要诀是一定要侧身对敌。因为这样你才能比对方更快速
地做出动作,而且有利于自身防守面积的减小。」

  炎炎夏日的一个午后,校园偏僻地一个角落。我正一边听着赵无炎讲授搏击
要诀;一边收腹沉肩,夹紧胳膊,快速地左右出拳,轮番击打着身旁一棵大树上
悬挂的千层纸拳靶。腰酸腿麻,大颗大颗地汗珠,拳头骨节处传来的疼痛感都没
有让我停止。我只是一遍遍地重复着挥拳,近乎于机械一般地动作。

  就快坚持不住的时候,身后的赵无炎突然出声道:「你好。沈阿姨。」

  我回头一看,只见云鬓高耸,眉黛如画,身着修裁合体,简约雅致的无袖连
衣裙,黑色高跟凉鞋,一手挎坤包,一手拿洋伞的我妈正眼含关切地站在我不远
处。没等我直起身子,她就一边对赵无炎颔首致意,一边冲我说道:「小军,等
会儿你和无炎跟妈妈走。你吕叔叔晚上请你们俩吃饭。」


                第二章

  「妈,算了。晚上我和无炎要去游泳。饭还是你们夫妻俩去吃吧。」对她的
邀请我没有领情,说完也不看她,只是用衣袖拭着满头的大汗。

  「这孩子!」我妈对我的回答好似有点不满,娇嗔了一句,接着便来到我跟
前继续劝道:「你不是总嚷嚷要去『连山』吃法国大餐吗?你吕叔叔说了,今晚
就请你去那儿吃个痛快!」

  话音落下,她顿了顿,然后又换了一副幽怨地语气说道:「再说你也有将近
两个月没跟我一块吃饭了。怎么,是讨厌妈妈?还是……」

  「OK,OK。我去,我去。」事实上,只要每次她用这种自怨自艾口气跟
我唠唠叨叨。我就会抵挡不住,之后迫不得已地答应她的任何要求。

  「嗯,这才是我听话的好儿子。走,去寝室洗澡吧。然后我们就出发!」心
情好转的她拉住我那汗涔涔的手臂,正想向外走。

  这时赵无炎说话了:「阿姨,何军。我晚上就不去了。」

  「哎,你不去啊?」我好奇道。

  他点点头,接着对我讲道:「我去图书馆了,你和你妈去寝室吧。」说完,
他便冲我妈礼貌地告别,率先走了出去。

  「你这个同学长得可真有点那个。脾气也挺怪,好象我每次请他和你去吃饭
他都不会去。这样的性格以后在社会上怎么立足啊!你可千万别学他,知道吗?
还有,以后别整天跟他混在一块儿,好东西不学,尽学这些打打杀杀的玩意儿。
唉!叫我怎么说呢。」

  我妈一边跟我朝寝室方向前行,一边还在我的耳边絮叨着,还数落他和我的
种种不是。听得我头晕脑涨,不厌其烦,最后才见缝插针地说道:「妈,我明白
了。再讲下去我就快晕菜了。」

  「好好好,妈不说了,不说了。」见我相当的不耐烦,她便停住了口,继续
陪着我进了寝室。她帮我打扫着寝室,我则进了卫生间洗澡。

  一边用清水浇淋着满身的污垢和疲乏,我一边想道:「妈,你真是不懂我的
心!我这么一心一意地学那个完全是为了你!要是学成,今后我便能保护你,再
也不会让那些所谓的『老板』、『纨绔』来调戏,亵渎你了。还有,万一……」

  晚上七点正,「连山大酒店」顶楼旋转西餐厅。

  酒店位于市区中心,高三十八层,是整个东州最高的建筑物之一。夜晚,客
人们在这顶楼就餐,可以随着餐厅的悠悠旋转居高临下,尽览东州的大好河山。

  此时,在靠窗的一处四人餐座前,正坐着三人。分别是一位气质儒雅、风度
翩翩的中年男子、一位成熟大方、优雅贤淑的美艳妇女以及另一位穿着休闲的年
轻男人,不用说,这便是吕国强、我妈和我。

  此时我们三人刚刚点完菜,吕国强打发走侍应生后便态度和蔼地跟我攀谈起
来。他长得很英俊,两道眉毛斜飞入鬓,鼻梁笔直,嘴唇很薄。我敢肯定,年轻
时我妈委身于他绝对是先被其外表所吸引的。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着。实际上,自从那个夏天洪后,我就对那些外表
英俊,事业有成的那类人起了反感之心。打心底里认为这种人别看表面上好象极
有教养、风度翩翩;其实内心大多数都是些耍阴谋诡计、玩坑蒙拐骗的家伙。正
面笑呵呵、背后捅刀子;杀人不见血、吃人不吐骨头。这些对他们来讲,便是生
存的核心手段。占人妻女,猥玩淫亵更是他们常常上演的狗屎节目。

  没讲多久,我们所点的法式大餐便上来了。

  先是开胃菜,由熏鲢鱼、生蚝和面包组成。只见吕国强一边摆弄着自己的餐
巾一边跟我说道:「小军,如果要在面包上抹黄油的话,一定要把面包用手掰成
可以一口吃下去的小块,临吃前在小块上抹上黄油。切忌整个面包都涂上黄油。
因为据他们法国人的说法,吃面包『吃一口掰一口』的习俗已流传了几个世纪,
为的是将吃剩下的面包分给穷人。」

  从没在这样高档餐厅吃过饭的我只能按照他的说法别扭地吃着。

  我的第二道菜上的是浓香四溢、色泽多样的法式蔬菜汤。见我拿着汤匙,正
想喝时。他又出言讲解:「记住,如果汤太热不能喝,也不能用嘴去吹,要等到
自然凉下来再喝。」

  「妈的!有完没完!不就是比我多吃了几顿西餐吗?看把你能耐的!」内心
十分不忿地我暗自腹诽着,手里的金属色汤匙也被我拨弄得「叮当!」乱响。同
时,我还直起原本弯曲着腰,抬起头,眼神不善的望着对面的他。

  「哎,阿强。上次你说要给小军联系个教外语的英国老师。现在怎么样?人
家答应了吗?」坐在其身边的我妈也看到了我那挑衅的目光,随即放下手上正使
用的刀叉,出声圆场,并向我打着眼色,示意我不要胡闹。

  「哦,那件事我跟学校外语学院的理查德老师谈过了。他也答应,等小军上
大二后,每个周末他都会来我们家。小军,到时候你一定要来家里跟理查德老师
好好学习交流。这样有助你准备考雅思,早一点和外国人接触毕竟有利于了解他
们的思想以及行为,对今后你出国留学有很大的益助。」

  只见他依旧摆着一副关心我的面孔,不急不缓地说着。似乎我的那些不礼貌
行为并不能影响到他。

  与此同时,在他讲完那些以后。我妈也立刻接着对我说道:「听见了吗?今
后要跟人家英国老师努力学外语。别再去学什么不三不四的东西了。明白不?」

  学外语这事我是知道的。当初我妈跟我商量时我既没反对,也没同意。如今
看这情形十有八九我是跑不掉了。不过我妈的那句话显然是针对赵无炎。

  于是她话音刚落,我便反驳道:「什么不三不四?强身健体也叫不三不四?
人家千年以来练武的人被你这么一说不都成了不三不四的人了。岳飞、戚继光、
俞大猷、王五、黄飞鸿、霍元甲这些人你可以说他们是不三不四的人吗?」

  「哎,你这孩子,怎么……」我妈被我的这一顿抢白说的有点动气。

  刚要继续说话。就被吕国强制止了,只见其一边拍着她的肩头,以示宽慰;
一边跟我讲道:「强身健体没什么不对,只是要适可而止。做为学生,当以学业
为重,不然就本末倒置了,你说呢?小军?」

  「妈的,不愧是『话家』。讲话有水平,几句下来就让我没了话茬。」一边
这么想,我一边冲他生硬地点了点头。看着他那张英俊潇洒,保养得当的面孔。
我禁不住地开始忆起了三个多月前的那一幕……

  那天,我在电话里和我的初恋女友——诸葛珊珊分了手。说实话,我心底里
并不怎么喜爱她。唯一让我感慨和留恋的便是她是我生命里第一个女人。

  和她在一起,除了性爱以外,我们就没什么共同语言了。更何况自从我来东
州上大学之后,我俩的见面就屈指可数。彼此天各一方,相互都有交际的圈子。
再者说,她又参加了工作,进入社会遇到诱惑的机率也多。这些都是阻碍我俩继
续发展下去的原因。于是,分手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了。

  虽说不怎么爱她,但第一次和人分手,我心里还是有些不好受的。所以那天
晚上,我叫了「黄蜂」、「秀才」以及班里另外的几个同学一起去量贩式KTV
唱歌。当时我还叫过赵无炎,只不过他没有跟我们去罢了。

  那晚,我在KTV纵情高歌,顺带着借酒浇愁。啤酒、红酒、威士忌这些种
类,价格各异的酒一一尝了个遍。同学们因清楚我心情不佳,所以也不劝我,甚
至还一杯杯的敬我。

  于是没多久的功夫,我便醉得一塌糊涂。后来不知怎么的,他们拿我的手机
给我妈打了电话。我妈当然关心地赶了过来,并且还将吐得稀烂,人事不醒的我
带到了她和吕国强的家。

  深夜,头痛欲裂的我醒来,过了好长时间才发觉自己是在吕国强的家里。他
家是在东州东北面,那里是东州市环境最幽雅,植物最丰茂地区域;早在民国时
期,很多当时的达官显贵便在那儿买田置地,修馆建房。新中国以后,这些公馆
别墅被政府回收,一部分划为疗养院,另一部分变成了给市委市政府领导们居住
的家属区。

  当年吕国强的父母便被分到了一幢。现在他们都去世了,房子就被吕国强给
买了下来,真正地成了他的产业。

  记得第一次来时我参观过,房子有两层,还有庭院。院子是传统园林式的,
很大,除了桃树外还有一个藤架,是爬山虎之类的植物,一直蔓延到围墙上,藤
架下正中放着一个圆石桌,边上还有两个石凳。房子和庭院不同,是欧式结构,
房间很大,也很多。

  特别是吕国强的书房:四壁都是一层层的书架,中间空无一物。那些书架都
是深色的木头,有着古朴的花纹,满屋子还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檀香味。书架上的
书很多也很杂,但好象没有分类。此外,还有一些外文的画册,大多都是各种姿
势的裸女素描和油画。

  不过当时头疼口干的我可没心情和兴趣再浏览一次他的家。一口气喝完床头
柜上摆放的矿泉水后,我便下床,摸索着出了屋子,朝卫生间前进。

  在卫生间解完手,我出来亦步亦趋地往回走。忽然,一楼那间还亮着微微灯
光的书房却把我的眼光给吸引住了。「这么晚了他还没睡?」想到此,我便小心
地下楼,向那儿走去。

  快到门前时,我突然听到一种似曾相识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男人的喘息,女
人的呻吟,而且那呻吟中的女人正是我妈,一切都仿佛轮回似的。这下子我完全
清醒了,很长时间了,再一次能够见到我妈与男人的做爱,真是让我心中满是感
怀。

  悄悄地,我靠近到门边,往里窥去。奇怪的是书房里并没有我妈与吕国强的
身影。

  「声音是从那儿出来的呢?」我一边想,一边踮着碎步进了书房,四处张望
着。

  没一会儿的功夫,我的视线便落在了紧贴他家画室的那格书架上,一本黑色
封皮的书映入眼帘。随即,我走了过去,轻轻地将那本书抽出,眼睛凑到那个木
板上的墙洞上。顿时,一副活春宫图就显现在我的眼前。

  就在画室中央的一块地毯上,我妈和吕国强正在云雨交欢。两人采取的是那
种被称为「老汉推车」的后插式。我看到的恰好是侧面,所以他俩的一举一动都
尽在我眼底。

  只见我妈秀发散乱地趴在地毯上,圆润地臀部翘得老高,上半身几乎伏在了
地上。吕国强则光着身子,跪在她的身后,虽然其略微有点发福,但身体还算比
较结实。他从后面插入了我妈的蜜穴,正一张一弛地慢慢抽动,从我的角度看不
清他的阴茎,只听到「噗哧噗哧!」的抽插声。

  双手扶着我妈腰肢的他,抽插速度很有节奏,不疾不徐,嘴里发出低沉的喘
息声。而我妈也已经进入了状态。就见她匍匐在地,两手撑着地毯,随着他的每
一次顶入发出呻吟,一对饱满地丰乳在不断的冲撞下摇来晃去,看得我眼直晕。

  尽管我已不是第一次近距离的偷窥我妈欢爱。但眼前的这幕还是让血气方刚
的我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心头「砰砰!」乱跳的看着。

  大概抽动了十来分钟后,吕国强停止了动作,并拍着我妈的翘臀说:「来,
换个姿势。」

  听到他的话,我妈很快便扭头娇嗔道:「这两天你在画室倒是挺厉害的,在
床上怎么不行呢?」

  「还不都一样。」他说着离开了我妈的身子,我这才看清了他的阴茎,比我
的要短小一些,颜色更深,龟头则明显没有我的大。

  「我看不一样,现在你弄的是我,可想的都是那些狐狸精吧?」只听我妈酸
溜溜地说着,并掉转了其白的晃眼的身子,仰躺了下来,两腿分得很开。看着吕
国强停顿着,并不动作,便又催促道:「怎么了,被我说中了?」

  吕国强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不过语气却没变:「你怎么会这样想呢?老婆,
我们才结婚没多久诶!」

  我妈哼了一声,继续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说完抬起一条腿,
伸了过去,白嫩的俏脚轻轻地抵住他毛茸茸的下体,拉长声调说:「怎么了,现
在看清是你的老婆就没兴致了?」

  「胡说啥呢,看为夫我怎么疼爱你!」话音落下,吕国强便回过了神,重振
雄风,一下扑到我妈身上,阴茎老马识途般就势而入,两手玩弄着她的丰乳,边
抽动边说:「有你这么风华绝代,妖娆万千的老婆,我哪里还有力气找别人。」

  我妈扭动着翘臀迎合着他的抽插,嘴里不停地说:「少来了……哦……哄我
开心……哦……哦……我老了嘛……哪里比得上那些年轻漂亮的女人……啊……
快一点!」

  他不停地耸动着身体,极力地配合着我妈的迎合,连续猛插了一会儿速度又
慢下来了,嘴里:「呼哧呼哧!」地道:「老婆,我看你不是老了,而是越来越
骚了。再这样下去我看我得去吃点补药,不然就要被你榨干了。」

  「哦……哦……都怪你……这两天每次都草草了事……要在卧室里……你现
在早都结束了……哦……别停啊!」我妈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她的身体后仰,双
眉紧皱,两手紧紧地抓住地毯的边角。而他也不再说话,只是闷声猛插,一下下
顶得我妈似乎要飞起来一样。

  「哦……啊……你今天……怎么……怎么这么猛……是想着那个姓关的小姑
娘吧……啊!」

  他似乎对我妈的喋喋不休有点不耐烦了,随即猛然停住说:「关她什么事,
她只是我的学生,偶尔客串一下油画模特。很正常嘛!乱想什么呀你!」

  「学生?你还带到家里来给她画画!还要她脱光了让你画!那天要不是我回
来早,说不定你们就要,就要那个了!哼!以后你只能画我!听见没有!听见没
有!」只见我妈边说边用双腿夹紧了他的腰部,圆翘地臀部急切地扭动着。

  吕国强眼里似乎闪烁出光芒,他忽然象吃了药一样开始了疯狂的抽插,每一
下都顶到我妈的阴道深处,好象是在妓女身上发泄一样。嘴上更是喊着:「好,
好。以后我只给你画,只给你画。画裸体的你!裸体的你!我,我干死你,干死
你!」

  「哦……哦……有本事……就干死我啊……哦……小声点……我儿子还在上
面呢……哦……快……快……啊!」轻声淫叫中的我妈骚浪而又放荡。这副样子
和以前我所见过的她每一次偷情时的状态几乎都一模一样。

  这时画室里的交欢接近尾声了,吕国强明显已经后继无力,而我妈也即将达
到高潮了。一旦归于寂静十有八九我就可能被发现,想到这里我轻轻地退开,将
那本书小心地放了回去。

  不过我没有马上离开,因为声音依旧传来。两人的喘息呻吟和肉体撞击声交
替,没多久就听到吕国强一声闷哼,同时我妈也发出一声轻唤。随后一切静止了
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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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小军,小军!」

  「喂!儿子!」吕国强跟我妈的轮番呼唤让我从那场淫秽放浪地性爱回忆中
脱离了出来。

  定了定神后,我才发现此时眼前已放置着一份带有淡淡葡萄酒以及香草芬芳
的牛排和另一份蒜香浓郁、酒香扑鼻的田螺。

  「看,小军。」见我回神,吕国强又接着卖弄上了。他指着覆盖在牛排上的
糊状物开口道:「这是用黄瓜、茄子、番茄做成的普罗斯旺杂烩,这东西和已经
抹上香料的嫩煎牛排,搭配在一起是最好吃的。此外,它的营养价值也很高,富
含有维生素A、B、C、E,以及叶酸、铁、锌等多种微量元素。还有,这田螺
是……」

  「叔叔!」没等他介绍完,我就打断了他,并且摆出一副漠然的神情说道:
「我饿了,能否请你在我吃完后再谈这些食物的营养价值?」

  「小军!」一旁的我妈已看不下去了,不等吕国强有所表达,她便面带不愠
地跟我肃声道:「怎么跟叔叔讲话的?太没礼貌了!快道歉!」

  「诶,绣琴。没事儿!也怪我太罗嗦了,没注意他已经饿了。小军,那你快
吃吧!不够的话再点。」吕国强一副好脾气的模样,替我解围的同时还示意我赶
紧吃饭。于是,我不说话,也不瞧他俩,立刻低下了头,开始享用起眼前的美食
来。

  这一顿饭吃得那叫一个不爽。虽说餐厅环境优美,菜肴也很可口,但我就是
提不起任何兴趣。匆匆吃完主菜和甜品后,我便起身告辞。既没管吕国强脸上的
讶意,也没顾及到我妈的尴尬。就这么淡漠的、毅然决然的走出了餐厅。

  回校的路上,我想了很多。自那次窥视到他俩在画室欢爱以后,我的内心就
存下了疑问。这便是关于他吕国强为何要跟我妈重结旧好的这个问题。

  一般来说,他如今这样算的上是位成功人士。现在社会上一些个自持美貌,
不甘平庸的年轻女人怎会不找上他?更何况他所从事的职业便利,加上其不凡的
外表跟成熟的气质。这些都能说明他是有招蜂引蝶的条件的。我妈嘴里所提到的
那个姓关的女子,不就间接地证明了我的猜想吗?

  既然离婚后他所过的并不是那种如他向我妈描述的「苦行僧」似的生活。为
什么他要和再度重逢的我妈结婚?

  虽然我妈她还是一位魅力不凡的成熟女性,可这点似乎并不能完全吸引他的
呀!原因很简单,一个擅长和喜爱画人体,特别是女性人体的画家接触过的女人
会很少?所以他这么做我很是好奇。是对其初恋生活的怀念?还是初于补偿我妈
的心态作祟?或是全都有之?还是另有原因?

  还有,自那次以后。我开始在心底里埋怨起我妈来。

  从夏天洪以后,她的那些所作所为我打心眼里就看不惯。虽然后来在我的感
召下她回心转意,重新做人。可仅仅一年后,来了一趟东州的她便又走了老路,
而且是彻底沦陷在自己初恋的手中。刚开始时我还为她找到后半生的归宿而感到
欣慰。可现在看来,真是如鱼饮水,冷暖自知。

  到了寝室,我瞧见赵无炎正站在阳台上,背对与我,抬眼观天。见此,我便
脱了衣服,光着上身进卫生间擦洗了一下。然后就跟他并肩站到了一块儿,共同
看着夏日里月朗星明的夜空。

  「我问你,老鬼。你说人生最终的目的是什么?」良久,这个面相阴柔,气
质邪魅的家伙突然对我问道。

  「有钱有权,玩遍天下美女!」此时的我已经收拾完原本因为我妈而烦闷的
心情,微微晒笑后,出声回答。

  「这是『黄蜂』的人生目标。」只见其捋着自己那乌黑顺滑的长发,淡淡地
说道。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我一手捏着
下巴,满脸正气,缓缓将「秀才」经常挂在嘴边的话给背诵了出来。

  「黄口孺子,安能继事?」他也文绉绉地反问,一缕发丝还缠绕在其右手之
中。

  「嘿嘿,你想问我的人生目标?」我感觉到自己故作正气的那种模样实在好
笑,于是一边放松紧绷的脸颊,一边发问。

  他没再说话,只是用那细长的眼眸盯着我,整整一分钟没眨眼。被盯得发毛
的我只能避其眼光,讲话的声音好象也变得低沉:「没有,我没想过。」

  「真的没想过吗?」悠远,意味深长的话语传进了我的耳朵。

  我摇了摇头,以此肯定。

  他见了也不已为意,继续语调和缓地讲道:「我在学校呆了一年了。除了你
和『黄蜂』、『秀才』以外,我没其他的朋友。不……」

  「谁叫你不和那些爱慕你的女生交往的!」我禁不住的打断他,善意地调侃
道。

  「你听我说。」他调整了一下站立的姿势,「不过,最近我算是又结识了一
位『新朋友』。那人很坏,从头到脚的坏。而且那人很冷静,看起来和平常人一
样。可我总觉得,那人是恶魔。」

  「你是怎么和那人认识的?是男是女?」我问他。

  「你认识。」他干脆地答道。目光好似大海般,直直越过我的身躯,向后望
去。

  我看着他,心里很疑惑。随即也跟着转头向后看,没发觉什么异样的事物。
猛然间,一件发生在暑假初期的事印上了我的心头。很快,我便惊疑不定地对他
求证道:「你说的是那个人?」

  他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接着就进了寝室,只留下我一人在阳台上发呆。说实
话,长这么大,除了他赵无炎上次教训抢匪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外,就属那次的
心理冲击最大了。如果刚才赵无炎不提及那人,我甚至都不愿回想,因为那个人
实在是一个嗜血又变态的怪物。

  我缓慢地踱回室内,眼神很快就落到了赵无炎正拿在手中阅览的一张本地旧
报纸上。只见其二版的版头清晰地标着《我市东大校区附近发生凶杀案》这十三
个大字。旧报纸是在事情发生后的第三天刊载这则新闻的。出于某种原因,赵无
炎那天早晨买了一份。也幸亏他买的早,当天中午,我去报刊亭买杂志的时候,
发现那份报纸就已经被文化部门给全数查没了。

  「当时你怎么不抓住他?」站在赵无炎身边的我一边从裤袋里套出香烟一边
问道。或许是害怕那人的残暴吧,拿烟和打火机的手也正不住的抖动。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收起了已翻看了无数遍的报纸,出口道:「我刚才
说了,那人很冷静。冷静的令我也感到了一丝心悸。虽说当时如果我对案发地点
的查探再细致一点就能发现那人,可我终究是退缩了。」

  「你也怕那人?那你怎么还说那人是你的『新朋友』?」我很好奇地问道。

  「这些日子,我把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仔细地推敲了一遍。却无
任何异常的发现。不过我还是觉得,那人当天的行为是有某种深意的。动机,一
定有什么动机促使那人在当时那么干。我很想追寻出那人的动机,所以,我现在
只能把那家伙当成我的一个『新朋友』。以此来探知那人的心理,找出我想要的
答案。」

  「呵呵,侦探先生。那你找到了动机了吗?」我不禁轻笑道。

  他摇摇头,继续道:「没有,不过我可以这样对你说。一旦我知道了那人的
动机,我一定会豁出性命将其抓住的。」讲完这句,他神情颇为严肃地看着我,
又问道:「你会帮我吧?」

  「我怕死。」我吸了口点燃的香烟,醇厚的烟草味在空气中弥漫着。

  「被那人杀死的家伙死相有多可怕,我没直接看见,但你看了,你应该很明
白。连你身手如此好的都感到心悸,何况是我。」

  「我也怕死。我想世界上没有人不怕死。」他又捋起了自己的长发。「可我
们人从出生到最后,不都是在奔向死亡吗?」

  他的言论我没有立刻反驳,因为我觉得他说的太对了。人和人的差异,归根
结底不就是早死和晚死这两种吗?其它的,过眼云烟罢了。

  想到这儿,我无奈地笑道:「好吧,到时候我肯定帮你。谁叫你现在是我师
傅呢!不过你可要知道,就像那些侦探小说里一样。真正的死神其实不是凶手,
而是那些孜孜以求,不停寻找真相的侦探。有些案件如果不是他们有意或无意地
纵容凶手的话,死的人可能就不会很多。」

  「但那人毕竟杀了一个人。在这学校附近。」他的眼睛紧紧地盯住了我。

  「那也可能是什么流窜犯啊!简单的杀人越货、图财害命,这些都是有可能
的。更何况那天我们又没报警,时间过去这么多天了。现在再去探寻凶手不是晚
了吗?还有……」

  他挥了一下手,打断了我的话。接着继续重复道:「你会帮我吗?」

  「好吧。」我终归是答应了。

  这晚酣睡时,我做了个奇奇怪怪地梦。人真是种神奇地高级动物,就连梦境
似乎都是那么的真实。在我的梦中,先是不停地重复着那些我曾经看到过的,我
妈和不同男人之间的纵情欢爱。有年轻的白领人士夏天洪、有手段卑劣的纨绔子
弟陈凯、有利用职务玩弄女性的钱明远、有吴忠发、江子辉、吕国强;甚至还有
一个面容特别模糊,可体形身材都很熟悉的家伙。

  这几个人,不停地在各种不同的环境下要求着我妈跟他们交媾。而我妈呢?
却对他们当中的每一个人都表现的十分顺从,几乎是达到了予取予求的程度。我
看着那一幕幕熟悉而又陌生的淫乱场景,禁不住的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
发愣、一会儿咬牙;真个是心神百转,忧思难忘。

  可是很快,镜头便转到了那个我不愿想起的夏初夜晚。凄厉地呼救、模糊地
黑影、狰狞地笑声、遍地的鲜血、扭曲地尸体。这一切对我这个「生在新中国,
长在红旗下」的年轻人来说,无疑是一次巨大的,生理和心理上的磨难。

  如此真实且震撼地梦魇迫使我惊呼着清醒了过来。汗流浃背、惊魂未定的我
看了看正睡在另一侧的赵无炎,暗自想道:「好好的,他提那天的事情干嘛?某
非……」脑海之中,那个夜晚的事情也渐渐地清晰了起来……

  当天是放暑假的第三天。校园里散步游逛的人已经很少了。在学生食堂吃过
晚饭的我俩在学校内溜达了一阵后便出了校门。也不知怎么的,那天我的情绪一
直处于一种极为亢奋,但又很惶恐的状态之中。结合后来发生的事,也不得不说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

  在校外附近的街道上,我总是喜欢不厌其烦的向赵无炎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
题。比如人是否真有灵魂啊,要是做坏事死后会不会下地狱之类的。每当问题出
口,他总是会操着一口纯正的北京话笑骂我:「你丫有病啊!怎么那么鬼啊!」

  一面和他插科打诨,我还一面跟人发短信。前些日子,我新买了一个手机,
一款摩托罗拉的双网双待手机。为此,「黄蜂」跟「秀才」还羡慕了好一阵子。
当然,被称为「睛明」的赵无炎是不会有任何大惊小怪的。

  夜里九点多的时候,在超市买完拖鞋的我建议回学校。于是我们抄近道往回
走。快到学校后门的时候,我俩发现了一件很令我们诧异的事:一辆丰田越野车
正用非常缓慢地车速往一条僻静、狭长的小巷内倒驶去。

  「嘿!我说,开车那家伙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校门口不是有停车场吗?还
到这犄角旮旯来停车。」看着那辆车倒进昏暗的小巷后,我就这么出言取笑道。
赵无炎听了也没附和,只是稍稍颔首,然后继续往学校后门走去。

  「哎,『睛明』。」这时,我张口叫住了他,「我们过去看看怎么样?说不
定,嘿嘿,有人在那儿胡搞呢!我们去吓一吓他们。」

  「呵呵,要去你去,我可没有窥淫癖。」他轻笑道。

  就在我要拉他一块儿去的时候,小巷里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呼救声。仔细
一听,才发觉是女人的声音。见此情况,我俩随即往小巷冲去。

  刚进那儿,我们便看见了一个女子从车里跳出来。那女子面容娇媚,但此刻
却满是慌张的跑到我俩跟前,语无伦次地说到:「救,救命……车,车里,人,
那,那人要强奸,强奸我!」

  「什么!『睛明』,你看着她,我去看看!」义愤填膺的我说完立刻便跑向
了正在发动的车子。或许是心虚,驾驶车子的人见有人过来,慌不择路,一下子
把车尾撞进了小巷的一侧墙上。车子熄火,无法立即发动后,那人便打开车门,
一溜烟的朝小巷另一头逃去。

  我一路紧跟着他,跟赵无炎锻炼身体的好处在这一时刻显现了。渐渐地,逃
跑那人的步伐越来越慢,我都可以听见其沉重的喘气声。

  凄美绝伦的月光下,乌云开始笼罩在大地上。而那个另我恐惧的人,即将出
现。

  一个前面逃,一个后面追。可就在这重要关头,我却极不小心的踩中了一块
不知被谁扔在地上的西瓜皮,顿时一个「饿狗抢屎」,栽倒在路面上。人也因为
头部撞到地面而昏过去了。最后清醒的那一刹,我似乎还见到一道长长的身影,
正从我身前,或者是身后延伸出去……

  梦,一个梦在我昏迷地脑海里浮现。梦境里,似乎那逃命的人被一个看不清
模样的人给捉住了。逃命的人一开始还想义正词严的说几句场面话。可不曾想那
位看不清模样的人根本就不废话,一记准确的直拳,命中了那逃命人的下巴。将
其打晕后,又攥住他的脑袋,后脑冲下,使劲地往一旁的一块凹凸不平、有棱有
角的大石头上砸去。一下、二下、三下……

  直到那逃命人完全没了反应,浑身瘫软之后。那人才将其狠狠摔在地上,接
着蹲下,伸手探了探逃命人的鼻息和脉搏,又在他身上摸索了一阵,放心后才直
起身走了。

  走之前,那人还好象知道我似的,转身朝我的方向看了我一眼,并:「桀桀
桀!」的笑着。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不带一丝感情,毫无怜悯,悠然散射出阵阵的幽光。
那笑声也使我不寒而栗,万分惊恐。我无法得知,为何我会做如此怪异且真实的
梦。很快,我就醒了。回过神,发现自己还躺在刚才摔倒的路面上。而赵无炎和
那女子已然站在了我的身边,见我醒后都松了口气。


                第四章

  「老鬼,没事吧?怎么躺在这儿?」见我晃着有点发懵的脑袋想站起来,赵
无炎便扶了我一把。顺带着提出了他的问题。

  「哦,刚才追的时候没注意,踩了一脚西瓜皮。」我一边揉着磕的肿胀地脑
门,一边魂不守舍地回答着。

  站在一边的那位女子这时也好心似得递了一张纸巾给我。并将我买的,因为
摔倒而甩弃在一边的,用塑料袋装着的拖鞋捡起还给我。

  我轻声地跟她道了声谢,随即就回过头,用纸巾擦着脸上的污垢和汗水。女
子也不说话,看了我一下后就低着头,默默地立在我和赵无炎的身边。

  「那人肯定跑远了。我们还是送这位女士走吧。」没过几分钟,赵无炎就开
口跟我讲道。

  那女子刚要说话,就被我打断了:「『睛明』那,那个……」

  「怎么了?瞧你这样子,是不是遇见什么妖魔鬼怪了?再怎么说你也是『老
鬼』啊。」见我吞吞吐吐的惶恐模样,赵无炎便出口调笑道。

  我把心一横,调整了下呼吸后便靠在他耳边悄声道:「刚才我昏迷的时候,
做了个梦。你知道我梦见什么吗?我追的那个人被人杀了!」

  「什么!不……」他刚要说话,我拍了一下他的肩头,示意他继续听我说:
「你先别说这很荒诞。事实上我心里也感觉怪怪地。人是我去追的,可半路上经
这么一遭把人弄丢了,还躺在路上做起了梦,还是个噩梦!我现在十分想弄清楚
那人是不是真被人给杀了。要不你和我一块儿去前面看看,怎么样?」

  说完,我看着他沉吟了一会儿便指向那位女子道:「那她怎么办?」

  「我去问问吧。」话音落下,我走到了女子身前,张口发问:「这位女士,
我和我同学还要去后面看看。你要跟着我们吗?」

  「哦,我呀,我还是不去了。哦,对了,你们谁能给我一些钱,好让我打的
回家。」女子小心翼翼地和我说着话。

  我麻利地从后裤袋里掏出钱包,取了二张百元大钞给她。

  「等等。」这时候,赵无炎从我身后过来,问那女子:「听你讲话,好象不
是东州本地人吧?」

  「嗯?哦,是的。我不是本地人。」女子有些犹豫地说道。

  还没等他再问,那女子便转身,匆忙地向回走去。我怕她迷路,就在后面叫
道:「沿这路一直向东,就能到我们学校正门,那里有出租车。」

  回过身,只见赵无炎还看着那女子,表情似乎若有所思。「我们往前去瞧瞧
吧!」我提醒着他。

  我俩随即往前走去。刚走了一会儿,我才后知后觉地懊恼道:「妈的,忘了
问那个女的手机号了!这下钱算白给她了。」

  「呵呵。」赵无炎对于我的懊悔也不已为意,只笑了笑,脚步没停。

  走了大约二百多米,我俩终于见到了那个逃命的人。只不过,他真的已经死
了。

  惊恐,这是我在见到那黑咕隆咚的一具尸体后大脑里出现的第一反应。双腿
开始忍不住地抖动,我牙齿打颤的问赵无炎:「这,这,这是,是他吗?他真,
真死了?」

  「嗯,应该是从车上下来的那个。」在这幽暗的地界,赵无炎的声音也变得
非常冷肃。他好象不是第一次看见尸体,十分从容地靠过去,拿着他随身携带的
小手电,打开后照看着那具全无气息的尸体。

  我没有他那么大的胆子,只能尽量站的远些。空气中所蕴涵的一股鲜血以及
脑浆混杂起来的腥臭味也弄得我的喉咙阵阵发痒。过了一会,他来到我身边。脸
色沉静、一言不发。

  「怎么样?」声音干涩地我问道。

  「脸部被完全砸烂了。」他长长的吁了口气后眨着眼,细长的眸子里精光四
射。「虽然他身上能证明其身份的东西都被凶手拿走了。不过从体形、着装看,
就是刚才逃跑的那人。」

  「扑通!」一声,再也经受不住的我腿一软,坐倒在地上,呼吸也变得急促
而且杂乱。「怎,怎么办?我们要,要不报警吧!」良久,我才强忍着想呕吐的
欲望颤声道。

  听到我这么说,他好似不情愿的摇了摇头。四处张望的同时嘴里还道:「还
是不要了。你我今晚这样子,要是报警的话怎么也摘不干净。况且,况且……」

  见他那副少见的犹豫模样,我的脑海里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随即开口道: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脱不了干系!我们快去追!」话说完我便扶着膝盖,晃晃
悠悠地站了起来。

  「还来得及吗?」他反问我道。接着,他又打开了手电,从旁边的树上折下
一段树枝,然后仔细地清扫着我俩留在这凶杀现场的脚印。除了尸体周围,那凶
手留下的以外。其它地方都变得十分干净。

  「好了,现在我们去越野车那里看看。」清理完现场的他一边讲话一边随手
将树枝往杂草丛生的地方一扔。接着身子开始向外挪动。

  我跟随在他后面,回想着刚才他的那番作为,心里很是疑惑的暗想:「为什
么他不想报警?嗯,应该是他很不愿意跟警察打交道。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难道
说……」

  等我俩到了刚才越野车碰撞的地方,却发现车子已经不见其踪。见此情况,
略有些失望的我俩只好回了学校。进寝室以后,惊魂初定的我终于控制不住了,
于是飞快地跑到了卫生间,把头埋进了马桶,「淅沥哗啦!」的吐了一个痛快。
吐完,我就脱下了衣物,痛痛快快的冲了个凉水澡。

  洗完,并把衣物用洗衣粉浸泡在脸盆里后,我便出了卫生间。赵无炎已端坐
在他床位下方的凳子上,一手环抱其胸,另一手捏着鼻子,双目微闭的思考着什
么。那副神情就好象一位正进入角色的侦探一样。

  「想到些什么?」十几分钟后,抽完一根烟,情绪渐趋平复的我问他。他微
微摇头,睁眼看了我一下,随后就道:「你把刚才做的那个梦仔细地说一遍。」

  我又点了根烟,接着便战战兢兢地将梦十分详细的述说给他听。讲完后我喘
了口气,又道:「你说这事!真是邪门透了!我做梦的时候就好似完全在现场一
样,所有的细节都看的清清楚楚,除了凶手的长相。更为离谱的是,那人还真就
死了!嘶!妈的,我这是招谁!」

  「应该可以肯定。那女人绝对和那人的死脱不了干系。」正当我因不心触碰
到额头上磕出来的淤青,而想要骂骂咧咧的时候,他开口了。

  「怪我大意了。你去追那人时,女人推说自己受了惊吓,硬是要我陪着她。
就这样浪费了十分钟,不然要是我赶在你晕倒那时到达,就能发现凶手了。」

  「谁说不是呢!好死不死的,在那儿碰到西瓜皮!」我嘟哝着。然后接着问
他:「哎,你说。弗洛伊德所写的《梦的解析》里面有没有关于我这种情况的分
析?」

  「我没看过。」他很快的给了我答复。

  「这样啊。」我吸了口夹在手指中间的烟。「图书馆里肯定有,有空我得去
借来研究研究。今天这事太邪门了。真是吓死我了,还好没跟你一起看那人死掉
的样子。不然我一辈子都会做噩梦的!一辈子做噩梦!」

  「今天先到这儿,你也受了惊。早点睡吧!」他挥手打断了我的滔滔不绝,
然后从凳子上起身,进了卫生间。

  「我们真不报警吗?」想了一会儿后,我冲着卫生间的方向问道。

  「嗯。」长长的应声,带着他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傲气。

  得到他的答复后,我使劲地晃着脑袋,好象这样才能将这诡异且血腥的夜晚
忘却一样。随后上床躺倒……

  「睡不着吧?」

  赵无炎的一声轻问把我从那晚的恐怖回忆中带离了出来。我转头一看,他此
刻也从床上坐起,背靠墙壁,看上去仿佛在想什么似的。

  凶案发生的第二天,一个早起锻炼的路人在发现尸体后就迅速地报了警。随
后这近一个月的时间,警察就不停出入校园附近,侦查探访,寻找破案线索。可
是却无任何头绪。

  原因很简单,赵无炎跟我解释过,那尸体的面部被凶手砸的几乎变了形,整
张脸已现有科学手段,根本就无法对其进行恢复原貌。而且尸体上的所有能证明
其身份的物品都被凶手带走。这样就进一步的加大了警方的侦查难度。

  「喂,『睛明』。那么多天过去了。你说他们警察做到哪一步了?」对着他
那副沉思的模样看了好一会儿,同样靠在墙边的我才出声问道。

  「应该还在围绕着那具尸体打转吧!」他撇了下嘴。「依我所知他们警察的
办案程序,这次他们肯定是破不了案的。」

  「为什么?」

  「凶手毁掉那人的脸部,取走他身上所有的东西。就是为了不让人知晓他的
真实身份。况且我们已经知道,那女人应该是凶手的帮凶,她离开我俩后开走车
子,目的也在于此。而警方查案,确定『尸源』是首先要做的。如果不行,按他
们那套官僚的作风,你说他们能搞定吗?」

  讲到这儿,他又开始用手指绕起了他的长发。「更让我确定的,便是他们查
了那么多天,竟然还没有来寻访我们这两个『目击证人』。这说明当晚学校后门
附近除了我俩以及那几个当事人以外,根本就没有其他人。还有,学校保卫科那
帮吃干饭的在放假期间把前后门的监控摄像关掉,这点虽间接的帮助了我俩没有
暴露,但同时也给凶手提供了方便。」

  「嗨,真是倒霉,碰到这种别人一辈子都不会碰到的事。」我抬头看着他。
「说实话,最近我之所以老是跟我妈顶着干,就是因为那天的事情。心里烦嘛,
又没地方发泄,你说,除了跟你好好学搏击格斗外,只能跟自己最亲近的母亲斗
斗嘴了。」

  「嗯?又跟你妈吵架了?」他也禁不住好奇的问道。实际上,我和赵无炎关
系融洽之后,有时也会跟他说一些关于我妈的事。当然,高中时我经常跟踪我妈
的糗事可没对他透露一星半点。

  听完他的问题,我便叹着气,将晚上发生在西餐厅的事讲给了他听。

  「呵呵,那个吕教授也真是!不过我觉得母子之间总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问
题嘛。一个家庭不会永远都一帆风顺的。」刚说到这儿,他忽然话锋一转,「你
研究弗洛伊德的书研究的怎么样了?」

  「哦,那个啊!前些天我去图书馆问过了。那本《梦的解析》被人借走了,
还没还呢!」我挠着头答道。

  「那明天我们去书店买吧。」他拢着自己的长发,「你知道吗?『老鬼』。
事情发生后的第二天晚上,我也做梦了。而且跟你一样,我也梦见了那位看不清
模样的凶手!所以,我现在十分希望研究一下那本《梦的解析》。」

  「不,不会吧!你也梦见了?」心里有些意外的我连说话都带着一丝颤抖。

  他慢条斯理地弄完了长发,随后躺下,嘴里则继续道:「很诧异吧!实际刚
开始的时候我也有些不敢相信。那个残忍把人砸死的凶手竟然会跑到我的梦里,
还警告我不要多管闲事!这一切就如同那些玄幻灵异电影一样。你们给我取得绰
号不是『睛明』吗?好嘛,我这个冒牌『阴阳师』就勉为其难,把这个穿梭与你
我脑海之中,却在真实世界犯下命案的家伙一举擒获!」

  「我一定会帮你的,我们一起努力!」不知为何,在他的言语感召下,我的
心情也莫名其妙地激动起来。说出来的话更是透露出一股决绝的勇气。

  往往事情能改变人,人却不能改变事情。这句香港著名电影《无间道》中的
经典台词在现下影射我和赵无炎两人是再合适不过了。特别是我,自从赵无炎他
再度提及那件我不愿在回想的可怕事件后,我仿佛又像事件当晚那样,做起了噩
梦。

  噩梦虚幻而又真实。在梦里,那位看不清面容,但眼神却十分可怖的凶手又
犯下了凶案:那名当天被我跟赵无炎一致认为是帮凶的女人。被其杀死在一套老
式公寓楼的出租房内。

  我甚至能在梦里如同看电影一样清晰地看着那已被掐住脖子,奋力挣扎的模
样。我很想冲进我的梦中去救她,可是,这只是梦。于是,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女人带着惊恐、疑惑、不解的表情最终死去。而凶手,杀人后又转身朝我狰狞地
笑着。接着再次回身,处理起女人的尸首……

  当然,梦醒之后我很快地便将它告诉了赵无炎。谁知他听后只是微微颔首,
表示知道了。现在的他只专注于研究从书店里买回来的那本《梦的解析》。

  「喂!到底有什么进展,和我说说啊!」买回书后的第三天中午,我终于按
捺不住心中的焦虑与疑问。对着还埋首书中,耳不闻事的他大声喊道。

  过了好长一会儿,他才把书合上。然后揉着太阳穴慢悠悠地吟诵道:「秘驾
良难辨,司梦并成虚。未验周为蝶,安知人作鱼。」

  「嗯,这不是南北朝时期萧纲的《十空六首?如梦》吗?你说这干什么?」
对诗歌略有所长的我听后问道。

  「哦,随便感慨一下。」他放下手,又说道:「这本书的第二章详细地解释
了关于梦的解析方法。我逐一对你我做过的梦进行了比对,但是很遗憾,没有答
案。」

  听完,我就像被泄了气皮球那样,一下子坐在了自己床位下的凳子上。

  「你说,那女人会不会真像我梦里那样被灭口了?」

  他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现在还不好说,呵呵,事情愈发变得有趣了。」

  正在我俩沉默之时,我的手机铃声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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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午后,艳阳高照。东州城区东北部,吕国强家一楼的客厅里。

  「哎呀,阿军。好几个月没见了,真是想你!咦,最近你瘦了嘛!」一个身
材不高,体形敦实,年纪和我相仿的男子正猛拍着我的肩头,神情雀跃的说着。

  昨晚,我接到的我妈的电话。她告诉我,我的好朋友——柳海建今天要来东
州。所以此刻,我只能先抛却自己心中有关于那件可怕事情的诸多怀疑,来到她
和吕国强的家,跟这位从小一同长大的好友相聚。

  「呵呵,你到是永远都那么胖啊!不过人到精神不少嘛!」我一边说,一边
轻轻地捶了下他的胸口。然后跟他一块儿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这时,一身宽松
休闲打扮的我妈从厨房出来。她手里拎着两瓶冷饮,到我们跟前后便分别递给了
正在沙发上闲聊的我俩。

  「谢谢阿姨!」他接过冷饮后客气地称谢道。

  我妈也目光和熙地望了他一眼,然后道:「海建,你父母最近都还好吗?」

  「都好,都好。」他如此回答着。

  「妈,叔叔呢?」因为前几天刚和她发生过不愉快,于是心里过意不去的我
说话的态度便好了许多。

  「嗨!你这孩子。」我妈摇着头感叹了一句,接着道:「他前天代表学校去
北京一所大学交流去了。」说完这句,她继续看着我:「小军,以后别让妈难做
人了。你知道那天你的表现让我有多失望吗?我这两天真是气死了!要不是今天
海建来……」

  「对不起,妈。我以后再不惹你生气了。」我态度极为端正的跟她道着歉。

  身旁的海建虽不知我们母子发生何事,却也出言宽慰我妈:「是啊,阿姨。
阿军不会故意气你的。你就原谅他吧!」

  在我的讨好卖乖以及海建的圆场下,我妈最终还是原谅了我。之后,她再次
进厨房为我俩准备起晚餐。我俩则一边看电视一边继续聊着天。

  闲聊中,他跟我说了一些县城里最近发生的事:那位曾经给我以及我妈留下
深深伤害的陈凯已回到了县城。

  据说,他因为在自己留学的国家参加当地华人黑社会组织的关系,遭到当地
警方逮捕后再由移民局经手将其遣送回国的。此事已在我们县传得沸沸扬扬了,
所以连他这个学生都知道。不过有他那个当县委书记的老子在,灰溜溜回国的陈
凯在县城里还是照样吃香的喝辣的,过的极其潇洒。

  「唉!你说,他不就是有个当大官的老子吗?听我爸讲,他这么回国后竟然
还能去什么财政局上班,县委党校学习!党要这些纨绔败类有什么用啊!换了我
们这些普通百姓,能行吗?」只听他边说边叹气,满脸不忿的样子。

  我将手伸进裤袋,刚摸到烟盒,想了想后又把手伸了出来。嘴角自嘲地一咧
「行怎么样?不行又怎么样?这些都是我们国家数百年以来官场形成的积弊,共
产党领导下政府由之产生新的形式与发扬罢了。要知道,惯性是巨大的。牛顿的
惯性定律不仅适用于物理学,也同样适用于政治学。更何况,我国古代就为人划
分了『士农工商』这四种等级。」

  「到现今,这一观念还牢牢地贯彻在我们绝大多数的国民心中。士换在当代
是什么人?不就是各级政府官员吗?他们的『衙内』、『千金』犯了错误,做了
混事有什么了不起的?别忘了共产党的一句口号『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对他
们来说,错误是可以改正的,只要改了不就是好同志了嘛!哈哈哈!」

  看着我大笑的样子,他不禁感慨道:「要说还是你们这种正牌大学生。讲出
来的道理就是深刻!」

  「深刻个屁!」我不屑地嗤声道。然后又拿起冷饮,喝了口,润了润嗓子后
继续讲着:「活得清,看得明的人都能知道这些。而且我刚才所说的话,也并非
我原创。说的俗点,我也只是一个在这红尘中打滚的凡间一人,沧海一粟罢了。
比你高明不到那里去。」

  美酒佳肴,玉人相伴。在我妈这位称得上「玉人」的美妇陪伴下,我和海建
享用了一顿从视觉到味觉都舒服无比的大餐。或许是这些天来郁积起的烦闷与恐
慌所导致下,急需发泄途径的我没喝多少酒,便又开始面红耳赤、晕头转向了。
内心之中,我也为自己的酒量不佳而暗自惭愧。

  恍惚中,我自感靠在海建那厚实地脊背上移动着。接着,又好象上了我妈的
波罗轿车。车子开动后缓慢行驶着。一道道五颜六色、芒奇形异的灯光映射在我
斜靠在车座的身上以及脸上。晃得我的眼睛直冒金星。

  「小子,有能耐别总是在梦里杀人啊。」我低声地嘟哝着,希翼这样能减轻
一点我心中的苦恼。

  不知过了多久,渐渐酒醒的我发觉自己躺在一张十分陌生的床上。睁开眼朝
四周观望,发现自己是在一家宾馆的房间里。

  突然,我瞧见对面另一张床上有两个人滚在一起。随即,我那原本痛得要死
的脑袋马上便清醒了起来。对面床边的台灯是亮着的,但是调得很暗,只泛着微
微的黄光。身子丰腴、面容娇艳的我妈正和一个矮胖敦实的男子一丝不挂地抱在
了一起。

  「海建!他们……」我的眼睛一时间张大了不少,但很快又缩了回去,继续
窥视着。两个人在激情的拥吻着,嘴结合在一起,相互的舌头交缠着,尽力的压
着声音。尽管如此,他们还是没想到我已经醒了。

  我妈晚饭时还盘起来的秀发这时已经披散了下来,洒在枕头上,显得相当诱
人。她双手抱着海建的头,将原来相互吸吻着的舌头抽出。小声地说着:「别那
么大声,小心把他吵醒了。」说完,她向我这边望了一下。但是灯光实在是太暗
了,她看不到我的双眼正微微半睁,紧紧地盯着她。

  海建压在我妈的身上,一边摸着她那任然圆润丰挺的乳房一边小声说:「阿
姨,我太想你了。好几个月没见,你得好好补偿我。」说着更是将她右边的乳房
含进口中,吃起了像木瓜一样的乳房。

  他吸得很认真,舌头围着我妈乳头打着圈,左边一圈,然后反过来,从右边
开始又转了一圈。这样相互交替地转了十几圈后,我妈已兴奋了起来,她用她那
纤细的手指像海建一样在他的乳头上也打着圈,并轻刮着他的乳头。

  海建在我妈的逗弄下,移动了一下身体,他转过去吸我妈的左乳,还拉着她
的手,握住了他挺立着的阴茎。我妈此时,开始伸出了其纤细的手指,轻轻的用
手指的前部在他的龟头上轻抚着,另一手则摸弄着他的屁股。

  经过一段时间的轻抚后,我妈的大拇指停在了他的马眼上,她用大拇指在马
眼处轻按着,其它几根手指则在快慢有度地套弄着阴茎。海建明显对我妈的这招
极为受用,他原本吸吮我妈的朱唇,吐出了一口气,又吸了一大口气后,狠命地
向我妈那黑紫色的乳头咬了下去。

  我妈痛哼了一声,手上更是一紧,用力的捏了他的屁股一下。嘴里还幽然吟
道:「轻点啊,想将我的乳房咬下来啊。」

  「不是啊,对不起,阿姨,实在是太爽了,我顶不住了。」海建边悄声解释
边凑到我妈的耳边,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耳垂,轻抚着她的翘臀抚慰着她。

  我妈不理他,再次向我这边望过来,我是一动也不敢动,嘴里则假装发出轻
微的呼噜声。

  当她再度转过脸去时,海建已全身压在了她雪白丰盈的肉体上。

  「唉!真不知道我上辈子造过什么孽。好了,你快点,这次弄完我回家了。
明天你和小军去玩吧!」只见我妈一边低声催促,一边神情温柔地摸了一下他的
额头。

  「那我来了。」他说着便提枪上马,扶着阴茎对着我妈那已湿润的蜜穴狠命
地插了进去。

  我妈在他插进去后,长舒了一口气,海建却将嘴凑到我妈唇边,再次与她吸
吻起来,两人摇摆着头,相互迁就着。海建沉重的鼻息,我妈因为朱唇被堵而从
鼻中传出的轻吟声,这些都清晰地响彻在房间内。我妈下边张着双腿,在他的腰
间盘绕,脚掌放在他的大腿内侧,双手抱着他的背,任由其在下面操着她那迷人
的洞穴。

  几分钟后,两人的嘴分开了一点,就见我妈的香舌被海建给吸了出来,用力
含舔着,一手放到她雪白的脖颈下,将其轻轻托起一点。顿时,我妈的头发便像
瀑布一样洒落在枕头上。上面动作的同时,他的下边还是不停地抽动着,一点力
度也没有减少。

  插送了大概数百下以后,他的速度开始慢了下来,但插入的深度却更大了,
我妈也似乎被这种弄法征服了,只见其全身开始发热,一心想下边的阴茎更加深
入,她拉开原本在男子大腿内侧的脚掌,两脚踩在了他的屁股上,用力的踩着,
力求让他的阴茎更加深入她的蜜穴。

  此时,他更加的用力,阴茎在我妈体内插得又快又深。我妈则推开他的头,
螓首上仰。不敢大声叫唤的她,双手抱头,抓着自己的秀发,到最后,更是用右
手手指插进海建他剪着平头的短发里,左手勾着他的脖子狂吻着他的眼、嘴、鼻
子、脸部。

  在他又操干了她百余下后,她终于颓然地倒在床上,不动弹了。而他也在我
妈高潮后将他的精液全部送进了她的蜜穴之内。

  两人相互拥抱着,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良久,我妈才轻轻地推开他,小心
翼翼下床,穿戴起自己的衣物。海建则半靠在床头,一边欣赏我妈的动作,一边
小声问道:「阿姨,明天你真的不陪我和小军了吗?」

  「明天下午阿强就要乘飞机回来了。」我妈说话间已扣好了明黄色的胸罩暗
扣,手拿黑蓝色的及膝裙,正弯腰曲腿的往身上穿,同时继续轻声道:「明天真
的不方便的。你还是忍一忍,等下次我叫你来的时候咱们在好好的玩。」

  「嗯,好吧。」他这时靠了上去,把在提裙子拉链的我妈搂在身前,不住的
用下巴在其脸颊上摩挲。嘴里还道:「都怪我自己,要是昨天来就好了。」

  「好了好了。」无法穿戴的我妈让他揉弄了一会儿后便再次弄开了他,然后
开始穿起了和胸罩同色的短袖衬衫。完毕后还掸了掸衣裙,捋了把自己的发丝,
接着对他说:「记住啊,明天就别给我打电话,发短信了。等有机会的时候,我
会打给你的。」

  两人在床边又痴缠了一会儿后,我妈才翩然转身,静悄悄地离开了房间。海
建也躺回在床上,拧灭了台灯。嘴里还近乎蚊吟似得自语:「阿姨啊阿姨,我是
真的爱你呀!」

  随着时间缓缓推移,我身旁的那张床上开始响起深沉地鼻鼾声。而我,则已
是非常清醒。

  「童年啊童年!一去不复返矣!」半晌以后,我的内心泛起这样的感怀。随
即,我静悄悄地翻过身,重新闭上眼睛。可同时,嘴角却在不经意间翘起了一道
弧线。

  梦,噩梦又开始浮现了。这是我一个多月来的第三个噩梦。可悲的我想要逃
避噩梦,可它总是会在让我不提防的时刻突兀而来。不过,这回却跟前两个噩梦
有所不同。因为,那位在我梦中连杀二人、眼神幽冷、面貌却极为混沌的凶手这
次并没有继续杀人。而是更令我诧异的跟我进行交流。

  梦的场景让我熟悉,我和那人彼此相对,隔着大约近十米的距离,站立在上
次梦中那女人死亡的老式公寓楼的出租房内。屋内的空气中,仿佛也还如幻似真
的飘散着一缕淡淡的血腥味。

  「桀桀桀,小子。第一次和我说话吧?」令人不安的笑声过后,凶手嗓音沉
沉地向我提出了问题。

  「你,你到底是谁,是人还是鬼?」我颤声反问,心里早已是一片恐慌,生
怕凶手将我在梦中杀掉。

  「桀桀桀,小子。」沉沉地嗓音依旧。「是人是鬼重要吗?你敢肯定,你平
时所处于的地方到底是人间还是地狱?」

  我愣住了,如此深含禅理的问题是一个鬼能提出来的吗?与此同时,害怕的
心思也减轻了不少。随后,我开始壮着胆子问道:「那女人是你的同谋吗?她是
不是真被你杀了?还有,你为什么要在那天杀那个男人?他又是谁?」

  「伪善的人啊!桀桀桀!」面对我这一连串的疑问,凶手依然不愿回答,只
是狂放地笑着。

  见其并无伤害我的行为,放松下来的我于是再次问道:「那你能否告诉我,
你为什么总是喜欢跑到我的梦中?」

  「到时候你就会明白的。」凶手的回答短促而且简单。

  可我已经不怎么满意了,这时的我好象忘记凶手的残酷,挑衅似得对其说:
「你别得意,我朋友说了,他会把你抓住的!我也会帮他的!」

  「桀桀桀,那我等着你俩。哦,请你再提醒你朋友一句,我会在最后干掉他
的!」冰冷而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再次传入到我的耳中。激得我立马一哆嗦,腿
也打着颤。惊恐的眼睛里此刻所浮现的就只剩下凶手逐渐消散的身影。

  「今天算是认识你了,小子。你是个有趣的人,以后我会常来跟你交流的。
桀桀桀,还有,告诉你,那女人是死了,至于尸体,你们永远也找不到的。」

  这是凶手彻底消失前留下的最后一句令我大惊失色的话。


                第六章

  经过漫长的黑夜,晨光终于露出了它灿烂的笑容,照耀在东州市的上空。生
活在这座城市中人们随之渐渐从沉睡中苏醒,开始着新的一天的生活。而此时的
我,也结束了自己的晨练,吃了早饭,正提着买来的早餐,步行往昨夜所住的宾
馆走去。

  自打跟赵无炎学习搏击后,无论是刮风还是下雨,每天早锻炼便成了我必做
的事。先慢跑上三五公里,再压腿,做准备活动,然后便开始进行正式的练习。
十组侧身左右挥拳,每组一百次;十组侧身左右鞭腿,每组一百次;五组侧身抡
肘挥击,每组一百次;五组左右提膝上顶,每组一百次;五组足弓正面踹击,同
样,每组一百次。

  当然,这些只是些搏击的基础动作。不过赵无炎也对我说过,如果基础动作
不扎实,真正开始学习搏击时进步的幅度就不会很大。而且当与人生死相搏时,
出现失误,被击败,甚至死亡的几率也会大大增加。他的这些提醒,让我非常上
心。与此同时,那天出现的事情也正好警示我,这世界,并不像我们看上去的那
样太平。

  这种强度的晨练,我已是渐渐习惯。况且如果在学校,每天早晨赵无炎还会
让我穿上他带到学校来的,重达二十五公斤的负重背心进行锻炼。所以今早没穿
那东西去晨练的我,完成的那是相当轻松。

  虽说身体轻松,但昨夜在梦中又见到凶手的事,还是让我的内心颇感沉重。
清晰的梦境有一点好处,那便是可以使我好好的观察那个凶手。尽管面容不清,
但我还是隐隐感到,那人我肯定是认识的。至于为什么总在我梦中出现,难道真
是灵异事件?

  「那女人死了,尸体,公寓楼。嗯……」

  心里不停嘀咕的我很快便回到了宾馆。进了电梯上楼,到达所住房间的门外
后,我便深深地吸了口气,收拾了一下自己杂乱的心绪。随即,按响了门铃。

  没等多久,睡眼惺忪的海建就打开了房门。他见我浑身大汗淋漓的样子,不
由问道:「醒的时候就没发现你,去晨跑了?」

  「是啊,你几点醒的?」我边说边把早餐放到了写字台上,然后进了卫生间
洗澡。手脚麻利地冲洗完,回到卧室,此时他已快把早餐给消灭完了。见此,我
便掏出香烟,坐到床边,神情淡然地抽了起来。同时,我还继续问着刚才他没回
答的问题。

  他听了后答道:「哦,大概是快六点的时候吧。」接着他又反问道:「你几
点出去的?」

  「我五点半就出去跑步了。」我随口答道,眼睛则瞥着那一缕缕向上腾起的
烟雾。过了会儿,我掐灭烟,笑了笑,再次发问:「今天我们去什么地方玩?」

  「随便吧!你定好了。不过等会儿你先陪我去趟汽车站。」说完这句,他便
进了卫生间洗漱。

  「怎么,要回去了?不想好好玩几天?我记得上半年四月份的时候你来这儿
可是待了四五天呀。」我站起身,来到卫生间门前问道。

  「嗯,准备买下午最晚一班的车票。我来主要就是看看你和阿姨,几个月不
见也怪想你们的。上次天气不热,就多留了几天。现在这月份大城市太热了,出
去玩的话就我这体格肯定受不了。还是算了。」他解释完就拿起牙刷朝自己嘴里
送去。

  我肩膀倚靠在卫生间的门边,嘴角边也咧开了一丝弧线:「那好吧。不过这
来了做兄弟不能不表示。这样,中午我先请你吃饭,吃完再去买票。反正现在这
段日子回县城的车票很容易买,不用着急忙慌赶着去。」

  「不用了,不用了。随便找了快餐店就行了。」因为嘴里的泡沫,他说的含
糊不清,直到他刷完牙又重复了一遍后我才听明白。

  「诶。」我摇着头,「咱们也好长时间没聚了,昨晚我醉的快,没尽兴。午
饭咱在好好喝。」

  我俩又客气了一番,他最终还是同意了。因为时间还早,我和他便在房间里
一边抽烟一边闲扯。

  聊天中,我问起了他的近况。他跟我说,下个学期结束,他便要离校去找单
位实习。为此,他父母已在到处托人打听一些能实习的地方。可情况不是很好,
县里大多数的机关事业单位现今的人员都是满编满员。没有过硬的关系,根本就
别想进。而其它一些工厂企业,则因近年来经济环境恶化所带来的影响,也正紧
缩银根,裁员减薪。实习生?对不起,敬谢不敏。

  「嗨!」讲到这儿,他微微一叹,接着又道:「现在反正还有半年。我爸说
了,实在不行就进他们厂,先去临南市那边的分厂干一段。实际上,我想想也只
能这样了。」

  「还记得我来上大学前跟你讲过的吗?」我又扔了根烟给他。

  接过去的他用自己的打火机点上后,目光疑惑地反问道:「什么?」

  「你不是想开茶室的吗?」我翘着二郎腿,神情悠然:「到时候你要是暂时
找不到实习单位就干脆开茶室吧。我不是答应过你钱不够的话我来出一点,算入
股。」

  他听了,想了一会儿才恍然道:「这个呀!我好久没考虑了。差点都忘了。
嗯,再说吧!」

  中午,我在汽车站附近找了家饭菜不错的饭店。点上酒菜后,便跟他继续聊
着。不过他看起来情绪不是很高,总是拿着手机,似乎在等什么人给他发信息。
见此,我止住了话头,等菜上齐后就开始招呼着他一起开吃。

  「珊珊怎么样?」吃到一半时,我忽然向他问起了诸葛珊珊。

  他听了挠着头,想了想才说:「这我不太清楚。你知道虽说跟你一块儿和她
玩过几次,但我还是和她不怎么熟。平常根本没联系,就知道她好象去了一家什
么青星旅行社当了导游。」

  「是华青星,不是青星。」我出声纠正道。

  「知道你还问?」他疑惑的反问道。

  我仰起脖子,一口气喝掉了杯子里的冰镇啤酒。咂了咂嘴,微微摇首:「我
是知道她在那里上班。我只不过想知道她又有新男朋友了没有?」

  「那我就不清楚了。她那么漂亮,追她的男人应该很多吧?」他摸着鼻子,
噎喻道。

  「算了算了。」为自己的杯子续了酒。我的话锋一转,又道:「知道吗?那
个纪晓梅在东州。上个月我在酒吧碰到过她,她如今在酒吧里当陪酒女郎。」

  「哦?真的?」他的表情变得十分好奇:「她怎么干起那个了?」

  我耸了耸肩:「我不知道。那家酒吧我不常去,那天也凑巧碰到的。」

  说完这句,我喝了口酒,然后继续悠然道:「你说怪不怪,现在那些女人也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动不动说什么要男女平等啊,要独立,要自由啊什么的。可
你瞧她们干的那些事,一个个的不尊重自己,年轻的出卖肉体,年纪大的不甘寂
寞。唉!」

  我一边这样说,一边斜着眼睛,漫不经心地注视着他。果不其然,一听到我
这话,他的脸「唰!」的一下就变红了。头也低了下去,没敢正视我。

  见此,我便转移了话题。几句话一讲,他也慢慢地恢复了常态。两人你一言
我一语的聊着。只不过,没有触及底线。因为,我们心里都明白,有些事情,摊
开来讲的话,就会让彼此非常难堪。

  吃过午饭,我送走了他后,便回了学校。到了寝室后我发现赵无炎此时并不
在。随后我洗完澡,做在自己床下的椅子上默默想着。脑子里一会儿是昨夜窥看
到的淫戏,一会儿又变成了那凶手跟我的谈话。不知不觉,思绪开始恍惚,开始
混乱。梦境,似乎又要来了……

  「你干不干?」

  似乎还是在那间飘着淡淡血腥味的公寓楼出租房。那个另我恐惧,看不清面
容,但眼神却极其清冷的凶手正站在屋内的一侧,手里拿着一小袋锡箔纸包,望
着其身前被牢牢捆绑在一张折叠椅上,花容惨白,衣衫褴褛的女人,嘴里则正对
她发问道。

  女人不停地摇头,那张被毛巾堵住的嘴:「呜呜!」地发出嘶叫。身子也随
之晃动,折叠椅在她的带动下「咯吱咯吱!」的摇着。显而易见,此刻的她十分
害怕。

  凶手见她这样,诡异地笑了笑。接着弯下腰,手按住她一侧的肩膀,瓮声瓮
气道:「照我说的去干,你除了能保住性命,还能拿到一大笔钱,足够你挥霍几
年的。如果不干,今天就是你在这人世上的最后一天。我想,怎么选择你应该很
清楚了吧?」

  女人怕极了,低着头浑身乱抖,不敢正视那人。凶手则用手指勾起了她的下
巴,继续道:「再过十几分钟,你的毒瘾就要来了吧?想想那滋味,好受吗?答
应了吧,答应了我就让你吸。怎样?」

  她听到这儿,颤抖地更加剧烈,眼睛里蕴涵的全都是恐惧、绝望。原本就惨
白的脸此时则添上了一层青灰。

  似乎是在凶手的心理暗示下,没多久,女人那本来恐惧、绝望目光便开始发
生改变。变得渴望、哀怨。嘴巴拼命张着,极力想从毛巾的捆堵中挣脱。身子扭
来动去,秀发飘舞。这副模样,一看便知,毒瘾来了。

  那凶手很满意这效果,随即把手中的锡箔纸包拿到女人面前晃着。她见了,
情绪更加激动。脸部肌肉痉挛,脑袋死命地向前伸,就好象一头处于发情期的母
狗一般,满含希望的想把那纸包吞进自己肚子里去。颈部青筋凸起,勒在她身上
的绳子磨出一道道血红的印记。

  「别急呀。来,答应我,答应的话你很快就能尝到这飘飘欲仙的滋味了。」
凶手的话音很缥缈,那在其手里的锡箔纸包继续晃着,吸引着女人那极度渴望的
眼神。慢慢地,慢慢地,凶手轻轻地为她取下了堵在嘴里的毛巾。

  脸部肌肉已经极度扭曲的女人这时突然叫道:「求求你……救救我……要不
然……你……你给我吸……松开……松开我……我要吸……我要……求求你……
给我……弄一点给我……就一点好不好……一点就行!」

  女人哀求的同时涕泪横流,嘴角也微微抽搐,泛起一层白沫。凶手看着她这
副样子,神情好似可惜地咂嘴说道:「看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求起人来也
跟普通人一样啊!好吧,你点个头答应我的要求,这包东西就是你的。」

  女人此刻全无顾忌,毒瘾的爆发已占据了她的大脑中枢神经。随即,她飞快
地点着头,嘴里还不停地答应着凶手。

  见她如此,凶手也就给她松了绑,并把锡箔纸包,还有一根小吸管都扔到了
地上。女人则像条饿急了的母狗一样,飞身下扑。趴到地上后就将纸包摊开,拿
起吸管,插在锡箔纸上贪婪地吸食着上面的那一点儿白色粉末。

  「可怜,真是可怜啊!」凶手站在她身边,像街头那些给乞丐施舍的有钱人
一样的怜悯道。

  没过一会儿,女人就将粉末吸食完了。她一翻身,仰躺在地上,双目微闭,
像在享用一种上好的食品。凶手则一刻不停地盯着她的身子,刚才还狼狈不堪的
她此刻在吸食完毒品后,气色就恢复了。在她身上,又焕发出女人该有的魅力。

  凶手这时不知怎的,去了另一间屋子,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避孕套。

  「好了,你爽过了。现在该轮到我了。是你自己脱,还是我来?」一边说,
一边还做着下流地动作。接着,凶手麻利地褪下了裤子,露出早已勃起的阴茎,
带上避孕套后就这么直挺挺地对着还在地上躺着的女人。

  女人听了,睁开眼,和凶手对视着,谁都没有说话。凶手静静的凝视着她,
目光灼灼的逡巡着她寸缕褴褛的白皙娇躯,就像一个君王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的妃
子,眼光里满含着征服和占有的欲望。

  很快,两人的呼吸都开始急促了起来。特别是女人,她慢慢地从地上坐了起
来,眼神茫然,但带着一丝淫媚的靠近凶手胯下的那根物事。盈盈半露的胸部明
显的起伏着,她开始伸出手,小心地抚上了它……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显得水到渠成,当凶手扒光女人仅剩的衣物,搂住她赤
裸的身体时,女人连一点反抗的意念都没有。然后她的唇瓣被重重的封住,一条
滚热的舌头伸进口里搅动着,同时胸前的双乳被两只手使劲的握住,女人几乎是
立刻就开始热烈的反应着,不但主动的回吻着对方,手还抚摸到了那凶手裸露的
大腿上。

  两个赤条条的身子就这么在地上纠缠着,凶手狂吻着女人,用唇舌舔遍了她
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当其用牙齿咬住一颗挺立的乳头时,女人顿时发出了动情的
呻吟声,整个人都弓了起来。他的唇舌每在乳头上吸吮一下,女人的身子就颤栗
一下,快感不断的在她体内积蓄,泛滥的淫水控制不住的从体内涌出来,把大片
地板都给打湿了。

  突然,凶手开始伏身下探,伸出舌头在女人的阴户上面舔着,大嘴压住那两
片阴唇放肆的吸吮。

  随即,女人全身都颤抖了起来,腰肢左右扭动,嘴里也不由自主的呻吟着:
「啊……不要……不要!」

  但其却用力按住了女人的两条腿,令她无法动弹,不由分说的继续亲吻她的
私处。舌头灵活万分的舔着那敏感的阴蒂,跟着又直接的探入了阴唇里。女人被
情欲的狂潮淹没了,那酥麻骚痒的快感不断的冲击着她,滚热的淫水几乎像失控
一样的涌出来。很快,她就在尖叫声中攀上了一次巅峰。

  泄身的高潮令女人喘息连连,身子无力的瘫软下来。但凶手没有放过她,他
抱起女人,让其两条腿环跨在他的腰上。没等她的气息完全平复,那根又粗又涨
的阴茎就猛地贯了进去,充实感一下子涌遍了女人全身,她发出狂乱的呼声,阴
道迫不及待的夹紧了那根物事。

  「哈哈,婊子。你不是喜欢被男人干吗?怎么样?我这根『老二』的感觉如
何?」凶手喘着粗气,整根阴茎都捅进了女人的身子,粗大的龟头每一下都狠狠
的撞中了子宫,带给她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意。她的娇躯被撞击的剧烈颠簸着,
胸前的一对赤裸的乳房上下乱颤。

  屋内,男女交媾时产生地淫乱气味,搀杂着似有若无的血腥味。这些,再加
上两人的粗喘浪吟,都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曲能够让人堕落的音乐。灵魂,在
它的吟唱下似乎都要飞了,人像是飘到了云端里一样,而且还在不断的向上升,
向上升……

  「滴答,滴答。」

  大颗大颗的汗珠从我自己的额头上流淌下来,滴溅在我床位下的桌上。

  此刻,又一次从梦境中回神的我浑身是汗。不仅如此,连我指间的香烟,也
是湿淋淋的。我很恍惚,也很是愤懑。因为我无法得知为何这无休无止的噩梦总
是要找上我。同时,我更是感到惊悸。凶手像幽灵一般,肆无忌惮地,随心所欲
地在我的梦中反复出现,甚至还跟我说话。他,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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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八月下旬,新入校的大一新生陆陆续续地来到了学校。我和赵无炎两人因为
住校,于是理所当然的被辅导员指派,去干迎接我们系新生的工作。帮新生搬行
李,办入学手续,领取生活用品。事情各种各样,既多且杂。但我俩还是勤勤恳
恳地帮助着那些充满朝气,对这所他们要学习和生活四年的大学满怀好奇和憧憬
的学弟学妹们。

  赵无炎最近表现的和以往有些不同。自从我告诉他那天再次梦见凶手的事情
后,平常不爱去外面瞎逛的他现在也时不时的拉我一块儿出去。不过他不爱去热
闹的地方,而是专找那些人流比较复杂的城乡结合部。因为在他看来,我所描述
的公寓楼肯定不会在市区内,反而是在这些地方的可能性较大。他的判断我深以
为然。所以这段日子,一到夜晚,我俩便会到处查探。

  没过几天,城东、城北这两块区域首先被我们给排除了。因为近年来开发的
力度很大,很多以前据说是郊区的地方都成了「某某」经济开发区,「某某」新
区。再加上那里距离市委市政府的家属区,也就是吕国强住的那儿很近,警察在
此巡逻的非常频繁。无论从哪方面考虑,凶手都不怎么可能藏匿在那儿。

  于是,我俩把重点转移到了城南、城西。特别是城南,此地远郊有大量十年
前,甚至二十年前建造的楼房。整个东州生活最贫穷的群众,以及所有外来务工
者几乎都居住在那儿。人口流动性大,人员复杂。在我们看来,这里是最容易隐
藏的地方。

  虽说我后几次噩梦的场景都在老公寓楼内。但就这么在城南一幢一幢的排摸
无疑是大海捞针。所以花了三天时间后,我们也只能无奈地结束这近乎徒劳的搜
索。

  「累死了,累死了。」一回到寝室,我就躺在自己的床上高声喊着。

  相反,赵无炎则一脸平静地坐在椅子上思索着什么。手指还一下下的敲打着
桌子,发出了「喀哒喀哒!」的声音。

  半晌之后,我从床上坐起。眼睛盯着还在敲桌子的他,出声道:「你说那家
伙到底要干什么呢?」

  「不清楚啊。」他停止了敲打,「你做的那几个梦乍看似乎都有关联,但关
键的结合点我始终无法想透。」

  「嗯,我觉得我们还是暂时把这事放放吧。你不是跟我说过吗,连警察都还
没找上我们。说明就连他们也没什么头绪,更何况我们了。再说,我敢肯定那家
伙绝不会不再活动了。我们就以不变应万变,看他到底耍什么花样。怎么样?」
我一边说,一边动手脱自己身上汗迹斑斑的衣服。

  他听了,点着头回道:「只好如此了。」说完,他便从自己的书橱里拿出了
本书翻看起来。

  我进了卫生间,将衣服扔进脸盆后便开始洗澡。一边洗还一边冲外面说话:
「再过两天『黄蜂』和『秀才』就要回来了。要不等他俩到了我们去酒吧玩玩,
放松放松,你看怎么样?」

  「嗯。」好半天,赵无炎才懒懒地应了声,算作答应。看起来他又沉浸在书
本的世界中了。得到回应的我摇了摇脑袋,继续冲洗着。

  次日下午,我抽空去了趟学校后勤部门。因为上午我正带新来的大一学生去
他们的宿舍时接到过我妈的来电。她告知我吕国强为我联系的理查德老师已经结
束了休假,几天前回到学校。而且这位外教也跟吕国强和我妈通了电话,约定今
天下午和我见个面。

  「吃中国饭,放外国屁。真他妈的!」我一边向后勤部门走,一边这么腹诽
着。这个理查德是英国人,来中国已经有六年了。听吕国强说他因非常喜欢中国
文化,所以大学一毕业就来到这个对他们欧洲人来讲十分遥远神秘的东方国度。
一开始在首都的北大进修了二年中文,四年前南下,到达东州,并进入东海大学
外语学院任教。

  我没有听过他的课,但吕国强很推崇和欣赏他。他俩私下的关系不错,偶尔
也会在一起谈论些东西方美术体系的差异。所以当得知我妈有让我以后去留学的
念头时,吕国强第一时间便想到了理查德。理查德在接到了他的请求后也没有反
对,表示假期过后,回到中国就来见我。如今他来了,我就只好去见这个英国外
教。

  十几分钟后,我到了后勤部所在的办公楼大厅。

  由于迎接大一新生的关系,后勤部门这些天全都上班。连我妈那种平时没有
多少事可干的闲职人员也是如此。自从海建回县城后,我已有好多天没有和她见
面了。虽说这些日子我们母子都在学校各自忙活,但要是说想见一下还是很方便
的。可我就是不想见她,如果不是今天要见外教,我可能还不会来这儿。原因?
呵呵,很简单……

  经过大厅,沿阶梯上了她所在办公室的二楼。我到了门口,顺着敞开的外门
向里望去,正好看见她和吕国强两人跟坐在会客沙发上的理查德聊天的场面。

  这位英国男人留着一头金黄色的、西方人特有的卷发;发至耳腮。脸部轮廓
也相当刚硬,其额头宽阔、颧骨凸立、鼻梁高直、嘴唇大小适中,再加上浓密的
眉毛、深眸碧瞳、得体的穿着、略带热情地微笑以及非常开朗大方的言谈。这一
切都让我不得不承认这个英国男人的不凡外表跟西方人独有的气质。

  很快,我就被已经发现我的吕国强给叫了进去。他似乎一点也没有为上次我
在西餐厅的不礼貌而心存芥蒂,而是笑着将我带到了理查德的面前,「卡尔,他
就是你将要授课的年青人,何军。也是我妻子的儿子。」

  「你好,何军。哦!放松点,现在不是在上课。你可以用汉语跟我说话。」
他从沙发上起身,一边亲切地拍着我的肩膀,一边用他那十分标准地中文说道。

  「您的汉语讲的可真好。」换回中文的我由衷地赞叹着。

  「是吗?谢谢夸奖!」比我高出半个头,目测大概在一米九左右的他说完这
话,便伸出手,「卡尔。凯伊。理查德。你可以叫我理查德,也可以叫我卡尔。
从现在开始,将正式成为你的家庭教师。」

  我握住他的手回敬道:「请您多多指教!」

  这时,站在一旁的我妈也来到我和理查德的身边,浅笑嫣然、和风细雨道:
「理查德先生,要您多费心了。」

  「哦!美丽高贵的夫人。您这样说真是太见外了。能够教导您这样一位成熟
优雅的母亲所孕育出来的孩子是我的荣幸!」他边说边用右手抚胸,微微恭身,
冲着我妈施了一礼。

  「呃,这……」我妈被他如此做作的行为和语气搞得有点措手不及,秀美的
脸蛋也泛起阵阵红晕。

  「卡尔,你就别逗我的妻子了。晚上去我家吃饭吧!顺带看看我的新作,怎
么样?」就在这稍有些尴尬地时刻,吕国强适时地出声将其打破。我妈则顺驴下
坡,平复情绪后也邀请着理查德。他很高兴地表示一定赴约。

  他们三个加上我,四人又坐在一起聊了会儿。然后吕国强接到了他们系的电
话,首先告辞了。几分钟后,母亲的几个同事也回到了办公室。于是我们母子便
一同陪着理查德,将他送出了办公楼。

  临行前,他握住了我妈的纤手,恭身轻吻了下后展颜道:「夫人,我期待着
今晚的晚宴。希望那对我们大家来说是个美好的夜晚。」说完他又看着我说道:
「晚上见。」

  「晚上见。」我颔首应道。

  我们母子目送着他的离开。待其走远,我妈才开口:「这外国人以前没接触
过。现在见到了还真是有趣。」

  「有趣?」我心里咀嚼着我妈的话,小心地看了她一眼。那俏颜上还残留着
一丝红晕,结合着那缕缕灿烂地阳光,精美绝艳。

  过了会儿,我妈上楼跟后勤部门的领导请假后便带着我驾车离开了学校。两
人先去了趟超市,买了晚餐需要的食材以及我喜欢吃的零食,然后才回到了吕国
强的别墅。

  说实在的,现在看见我妈还真有点不自在。代沟?不完全是,也许是她在我
面前和背后的两个截然不同的形象一直以来深深地影响着我的感受吧。

  她或许,不,应该是肯定在顾忌着我心情。再加上其原有的善良品质,所以
我上大学以来,特别是她跟吕国强结婚之后。凡事她都很顺着我,只要不干什么
触犯法律的事,问她拿多少钱只要有她一定会给。

  有时候在她面前忤逆一下,例如西餐厅的那次,她也只是一时气愤,过后几
句软话一讲,什么责罚都不会有。可是我真正要的,并不是这个。她越是这样对
我,我就越不自在。于是乎,母子之间的那层隔膜就变得愈发厚重。在我眼里,
母亲的概念已经慢慢转淡了。提款机?还是别的什么……

  夜晚,别墅庭院,藤架下。

  初秋的晚风习习,月色因被片片清淡的云朵遮蔽而显得有点朦胧。但这并不
影响此时围坐在一起品茶聊天的我们。菜式丰盛、气氛良好的家宴已经结束,理
查德也欣赏完了吕国强新画的作品。

  此时,我们母子以及吕国强正听着他叙说的一些最近英国国内发生的事。什
么闹剧一样的首相选举啊,一个患有学者奇才症的奇人只花了一星期的时间就学
会了现在世界上最难学的冰岛语啊,还有保护健康的「减盐」行动啊等等诸如此
类的新闻。

  说完这些,吕国强冲理查德示意后进了屋子去搞他的创作。而一身浅色居家
外套打扮的我妈则开始向他询问起了关于去英国留学的问题。择校、费用、学科
都或多或少的提了一些。他很是耐心地一一给予了答复。

  「请放心,夫人。如果何军想去,只要通过『雅思』,其它相关的事务我都
愿意效劳。」坐在石凳上的理查德一脸笑意地对我妈保证道。

  「那真是太感谢了!」同样笑意盎然的我妈冲其颔首,然后转眼看向正低头
喝茶的我:「小军,听见没有?以后跟着老师好好学英语。」

  「知道了。」一边回答,我一边侧着脑袋悄悄地观察理查德。隐约可见他望
着我妈的眼神中闪烁着一抹悄然而逝的异色。很明显,他被我妈的迷人容貌以及
婀娜身材给征服了。

  「哼哼,好戏?还是……」内心再一次掀起不可琢磨情绪地我微微咧嘴,眉
角耸动。

  十点半左右,和我妈相谈甚欢的理查德起身告辞。我们母子便和从别墅里出
来的吕国强一块儿把他送走。直到他开的福特轿车消失在别墅区的入口处以后,
我也便同身旁的我妈讲道:「妈,我也回去了。车钥匙给我,我开车走。」

  「这么晚了,还是睡在这儿吧?」没等我妈说话,吕国强便开口劝道。

  我摇摇头,对着我妈伸出了手。她看了看我,又瞧了瞧吕国强,抿了下朱唇
后便走进别墅。没过多久便出来把车钥匙交到了我的手里。并轻轻提醒道:「夜
里开慢点。」

  「嗯。那你们休息吧!」话讲完,我打开车门,发动引擎。

  车子很快就启动,缓缓地驶离了别墅。虽然已取得了驾照,但这还是我为数
不多的独自驾行。所以本着安全第一的准则,我开的极为小心。时速不快不慢,
就压在五六十码左右。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
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清风笑,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一襟晚照……」

  被我打开的车载电台里正播放着由黄沾作词作曲的《沧海一声笑》。我一边
开着车一边聆听,嘴里也轻声地合唱。很久没听到这歌了,骤然闻之,令我心静
神宁。此曲之大气磅礴,沧桑透彻,犹如一群阅尽红尘的白衣儒冠,泛舟于泱泱
江水之中,黄昏之下,琴声悠悠,于沧浪中一声笑,多少凡尘俗世置于胸外,怡
然风流。

  一曲听罢,我心情已然平和,再无刚才离开别墅时的怅惘和沮丧。是啊,正
如我以前所说,现实的社会,复杂地人际关系。每一个人,实际上都带着一层看
不见摸不着的面具。有些人用它保护自己,而有些人用它去伤害别人。

  没一个人会一辈子都心性单纯,正直可靠。我们大家其实都在这世上挣扎,
谁能幸免?也许只有那些经历过成功、失败,大起大落、酸甜苦辣一一品味过的
人,才能听出那歌中的一缕飘然出尘的味道吧?

  但我现在还不是那种雅人。充其量,是一个虽只活了二十年,却已越来越清
楚自己想要什么的青年。和大多数人一样,我有想得到财富权位的欲望和野心。
平庸而安逸地日子不再让我向往。

  有钱有权,玩遍天下美女。这句曾经对赵无炎说过的话,其实就是我内心最
真实的写照。只是他不信罢了。

  「呵呵。」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海建,禁不住地笑了笑。那家伙,对
未来充满了恐慌。可我不会,因为,我已经找到了通向成功的钥匙。只要……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啊!」手握方向盘的我喃喃低语。不远处,五光十色
的霓虹灯璀璨眩目,仿佛如妖娆的午夜女郎一般,让我一时间忘记了烦恼、忧愁
以及那个似真似幻的杀人恶魔。它们在向我招手,我,怎能拒绝?


                第八章

  「来,大家干!」

  学校附近地一家小饭店内人声鼎沸。此时正是我见理查德的第三天傍晚,吃
晚餐的时间段。服务员们或端着一盆盆新鲜出炉的菜肴,或提着一瓶瓶的饮料酒
水,来往穿梭于不同的餐桌。而我们寝室四人,现就在这家小饭店里喝酒吃饭。

  此店虽陋,但老板烹饪出来的菜肴极为可口,再加上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生意一直都很不错。不光我们学生,就连附近的一些居民也会时常来光顾。

  仰脖喝光杯中的啤酒后,我啧了啧嘴,放下酒杯,看着已两个月没见的「黄
蜂」和「秀才」。两人都没什么大变化。「黄蜂」还是爱说爱笑,「秀才」一如
既往地木讷低调。

  二个小时前,他俩几乎前后脚的到了寝室。四人一通寒暄后,两人拿出了很
多他们那儿的特色小吃给我和赵无炎品尝。无炎他稍微吃了一些就坐回到自己的
位子上继续看书。我则东品西尝,囫囵吞枣般得混了个半饱。随后,大家就结伴
来到了这家常常光顾的饭店。

  「老鬼,吃完去那里HAPPY啊?」

  酒至半酣,只见已喝的脸红耳热,斜靠椅背,嘴里正叼着烟兴云吐雾的「黄
蜂」出言问我。

  「去『热浪』吧。那里我还有存酒。」我想都没想,一口答道。

  「OK!」「黄蜂」一边说,一边扔掉了手里的烟蒂。然后转首问着一旁的
「秀才」:「你去不?」

  脸色同样通红的「秀才」摇摇头:「声色犬马,有碍身心健康。大家还是早
些回去休息吧!」

  「休息个屁!」他的话音刚落,我与「黄蜂」便异口同声地对其鄙视道。

  「斯文!斯文点!此乃公共场所。」

  「斯文你大爷!」

  「唉!世风日下啊!子曾曰……」

  「曰你个大头鬼!酸儒一个!」

  「你们——」

  一时间,我和「黄蜂」联合在一块儿,跟「秀才」唇枪舌箭了起来。只余下
无炎一人露着淡淡地笑容,看着我们仨这别有趣味的「吵架」。

  数分钟后,三人结束骂战。最后决定我和「黄蜂」两人去「热浪」酒吧。无
炎跟「秀才」回寝室睡觉。

  临出发时,趁「黄蜂」与「秀才」不注意,我拉住了无炎:「你又不去?不
是说好了他们回来我们一起去放松放松吗?」

  「你知道我的。」他那动漫感十足的细长眸子里泛着一如既往地笑意,「那
地方实在太闹,我不喜欢。」

  听他说完,苦笑不已的我只得与其话别,然后跟「黄蜂」出发了。

  「热浪」酒吧位于东州市中心繁华地段。与全国其它地方的酒吧一样,只要
你有钱,那里就能让你享受到可以享受的东西。甘醇清冽地美酒、妖媚风骚地小
姐,这些物品或人都是用金钱来衡量的。

  我俩在酒吧一楼找了个最低消费八百八十八元的卡座坐下。没过一会儿,服
务生就将我的存酒端来了。与之而来的还有两位衣着暴露,模样还说的过去的小
姐。

  我跟小姐们聊了几句后就让她们坐了下来。见我一副熟门熟路的样子,「黄
蜂」很是惊讶:「『老鬼』,两个月没见,你的变化可真大啊!」

  我呵呵一笑,一面轻抚身旁小姐的发梢,一面答道:「这有什么,现在不是
提倡『与时俱进』吗?咱们别变成那种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蠢蛋,多接触接触。等
将来毕业,走上现实社会时一旦碰上这种场面,也就不会露怯了。」

  「黄蜂」不是那种矫情地人,一听我这么说。他便也大大方方地搂住另外一
位小姐的小蛮腰,开始和她探讨起有关「人生」的话题……

  一个半小时后。

  色彩斑斓、忽明忽暗地灯光;震耳欲聋地舞曲声、DJ那煽情而又嘶哑地喊
声,舞池上下跳跃舞动地身影。这一切都像我预示了此时此刻酒吧的气氛已经渐
入高潮。但我没有随着人流一起舞动,而是守着已横卧在卡座沙发上人事不醒的
「黄蜂」。

  两位把「黄蜂」灌醉的小姐接下我给的小费后已飘然离去。往自己嘴里扔了
块果片的我,边嚼边看着睡着「黄蜂」。心里笑道:「你小子敢跟小姐拼酒。真
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想到此,我挥手招来了服务生。让其拿两瓶酸梅汁,方便待会「黄蜂」醒来
时解酒。这之后,我便继续靠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望着其他在酒吧里疯狂玩
闹的人们。

  打发掉几拨试图坐下来的小姐和兜售K粉、摇头丸等「违禁品」的混混后,
时间走到了午夜十分。这时候「黄蜂」也终于是晃晃悠悠地起身了。见他脸色转
为正常,并无大碍。我就让他喝了几口酸梅汁,接着便扶着他向酒吧门口走去。

  没走几步,只见临近的一间包厢门被人打开,从里面出来了一男一女。男的
大概三十岁上下,衣着光鲜,迈着大步,神采飞扬,女的面容柔媚,身材性感,
着一袭吊带低胸套裙,娉袅偎依地跟在那男人的身畔。

  「嗬!是她!」暗感惊讶地我正瞥眼望向那对男女之时,他们的目光也刚好
落在我的身上。

  男的只是随意地扫了我一眼。而那女的在看清我的面容后,则是莞尔一笑,
接着便随着男人一同走了出去。只留下了一缕彼此插身而过时所残存的暗香,萦
绕在我的四周,久久没有散尽。

  「这小妞可真靓啊!哎,我刚才没眼花吧?她好象在冲我俩笑诶!」被我搀
着的「黄蜂」此刻一脸「猪哥」样,迷蒙恍惚地醉眼里尽显贪婪地光泽。

  「别傻看了,那妞是坐台的。等你赚了大钱。那种女人不是想要多少,就有
多少?」和他相反,我并没有被那女子的美貌所倾倒。因为我不是第一次见到她
了,她便是我前女友诸葛珊珊的闺密——纪晓梅。

  对于她,我没什么可以讲的。虽然长了副俏脸跟好身材,但她却拥有所有女
子性格作风上的缺点:喜欢炫耀、贪慕虚荣、自甘堕落。

  据我以前从诸葛珊珊那儿得知,纪晓梅的父母很早就离婚了。她一直是跟着
她的父亲生活的。其父再婚以后,由于和继母关系处理的不好,她从考上中专之
后,就不怎么回家了。除了跟诸葛珊珊交好外,再就是和一批她们学校外面的社
会青年,以及陈凯、大东、光锋这几个家伙瞎混。

  至于她为什么会来东州,为什么会干这见不得人的活计。这我就不怎么清楚
了。上次见到她还是近二个月前的另一家酒吧里。我和她虽算认识,可也谈不上
有交情。有限地几次闲谈那还是在我跟诸葛珊珊交往的时候。

  其实以上这些也不应该是我不喜这女人的主要原因。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
遇见过我跟踪偷窥我妈的事。那次高中时在学校附近所发生的,她就是目击者之
一。虽然她最后没亲眼目睹我妈被陈凯凌辱的场面,但事后呢?

  我一边这么想,一边搀扶着「黄蜂」出了酒吧。室外,阵阵轻风拂过我俩的
面庞。我没什么,「黄蜂」却被这风撩激得酒意上涌,再也无力忍控,将我推开
后便弯腰俯身,大吐特吐了。

  等他好不容易吐完,我拿出随身携带地面巾纸递到他手中。说道:「已经十
二点半了,回寝室的话容易把那两家伙吵醒。依我看咱还是去酒店开间房吧!」

  「随便,随便啦!」吐完之后的「黄蜂」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答道。

  二十分钟后,我跟他下了出租车,来到了离学校最近的一家三星级酒店。开
好房间,把「黄蜂」扶上床并脱掉他的衣裤后。我已是累的满头大汗了。想想也
是,晚上吃饭的时候我酒喝的并不多,在酒吧里大多数酒又都灌进了「黄蜂」的
肚子里。不然此时此刻我和他肯定还躺在酒吧里,可能连钱包被小偷顺走了都不
知道。

  照顾完「黄蜂」,我便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进了卫生间草草地洗了个澡。因
为吃了太多「黄蜂」与「秀才」从家中带来的小吃,所以晚餐时我并没吃多少。
而现在一肚子的酒水已随汗液跟小便付之东流,于是自感腹中饥虫又生的我就在
洗完后又穿回服装,出房间下楼去买方便面,顺带香烟。

  夜已深,我离开酒店,拐过两条岔路,差不多走了三百多米,才找到一家二
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商店。没多久,我便拿着买好的东西出来了。

  把烟拆封,取了根点燃;然后深吸一口,吐出烟圈。此刻的我迎着夜风,悠
闲自得地返回酒店。途径第二条岔路时,我发现了一家刚才因为着急寻找商店而
没有注意到的网吧。自感现在毫无睡意的我由此决定去里面上网。

  进了网吧,开好机子;并用网吧里提供的热水泡了方便面之后,我就开始一
边吃面一边上QQ逛论坛。

  QQ一登陆,我便发现了海建此时也还在线上。可我的QQ头像一显示,那
家伙立马隐身了。

  「操!这小子!不会是在和我妈聊天吧?」嘴里大口嚼面的我这么想着,空
出来的左手也没闲着,「噼里啪啦!」地敲出了一行字:「你小子看到我就下,
不够哥们呦!」

  等了几分钟都不见他有任何反应,我也只好作罢了。飞快地把面消灭,拖动
鼠标翻找其他还在线上的朋友。身旁,那些午夜的游民们还在大呼小叫的在网络
的世界中沉迷,无法自拔。

  自从我妈来到东州后,除了上班以及跟一些新结识的女同事逛街做美容外,
就没什么其它的业余活动。所以空余出来的时间她也学着别人在QQ上聊天。她
QQ号码还是以前我为她申请的。刚开始的时候我没太留意,直到前些天发现了
她与海建的不伦关系后,我才有些恍然:上QQ纯粹是为了和他方便联系嘛!

  我一边暗自揣测,一边顺手点开了列表上我妈的QQ空间。系统显示空间是
加密的,连续试了几个密码,都没有成功。

  气馁之下,我放弃了。转而打开了海建的QQ空间。谁知道他也将空间加了
密。这下我的好奇心就更加浓烈了,打定了主意要将他的密码给解开。

  一次,不成功;二次,失败;三次,还是失败;四次,五次,六次……

  「会是拼音还是别的什么呢?」内心焦急地我这回却是始终没有停下,一面
在键盘上敲打,一面在脑子里仔细寻找着线索。

  「阿姨啊阿姨,我是真的爱你呀!」

  倏地,我忆起那天夜里我妈离开宾馆之后海建所低声感叹的话语。

  「嗯,有可能是关于我妈的。」自觉柳暗花明的我抱着尝试的念头,在密码
栏里输入了我妈的生日。

  「OK!成功了!」我暗暗地攥了攥拳头,心下窃喜。接着便翻看起他的日
志、个人档案、以及……

  望着空间相册里的一张张照片,我愣住了。

  第一张照片:两人互相依偎,靠在床头。我妈发松鬓散,面容柔媚,脸带韵
色,微微翘起的嘴角蕴涵着迷人的风情,被摄入相片中的上半身一丝不挂。那对
挺拔丰满地豪乳傲然就立于胸前,一见之下,惹人无限遐想。

  单手紧搂我妈腰间的海建同样上体裸露,肥厚地肉身贴在我妈那白皙如玉的
肌肤之上。相片中的他圆脸上还挂着颗颗晶莹地汗珠,笑的很是得意,仿佛在那
一刻,他拥有了全世界。

  第二张照片:拍摄地点变为了房间的落地窗前,穿着几乎透明的粟色薄纱、
火红色胸罩和同色三角裤的我妈纤巧婀娜地立在那儿,一双藕臂向上扬起,捧举
着自己的波浪长发,眼波如水,眉黛似画,丰满性感的身段在相片中展露无遗。

  第三张照片:床边的一侧,海建不见其人,只余下他那根虽短但粗壮地阴茎
在相片里隐现。我妈则背对着他,微曲着双腿,跪在床侧,圆嫩滑翘地香臀高高
耸起,光洁地脊背形成优美地曲线,纤手盈盈地握住他的阴茎,引导着它伸向她
张开的臀部中央,以此来方便他的纵送。

  第四张:依旧浑身赤裸的我妈双膝着地,螓首昂扬,瞳目中带着那无法隐藏
淫情荡意,丰润娇红地朱唇更是将海建的阴茎吞没而入。并且手抚其腰,秀面绯
红,神色柔熙地为其品箫含玉。画面中那一双丰乳,蔚然相并,形成一抹能瞬间
激起男人汹涌欲火的幽乳深沟。

  第五张:棕色的地毯上铺了条白色的大浴巾,我妈长发披散,双眸微闭,朱
唇紧抿地仰躺在此,丰腴有致的上身胴体仍然裸露,下身却包裹着一条被撕扯得
残缺不全的黑色连体透明裤袜。不仅如此,破损的裤袜裆部还形成了一个圆圆地
豁口,海建的阴茎就以此为径,探寻着那幽深湿润地桃洞。同时,他的左手也正
摸揉着那对丰乳的其中一个。

  第六张:这是一张我妈私处的特写,而且很明显是在欢爱过后拍摄的。双股
间的神秘桃洞上,浓密乌亮,略微卷曲的阴毛泥泞湿滑;润泽而又暗红的阴唇处
狼藉一片,花蕊般的阴道口更是涌出一股男人特有的、浓黄稠白的生命精华。

  第七张:特写重点放在了我妈柔嫩紧窄、褶皱密布地菊门之上。照片中,两
根属于海建的手指并在一起,好似猛士用作斩将夺旗的神兵利器般叩关直入,侵
犯着那片窄小的「私人领地」。

  第八张、第九张、第十张……

  浑身躁热的我屏住呼吸,静静地看着这一幅幅淫景艳照。照理说,看过我妈
那么多次与别人颠鸾倒凤,其中甚至有当年小夏拍摄的性爱视频。像这种相片应
该不会产生如此强烈地反应。

  可不要忘记,里面的另一主人公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看着这些,以及
脑海中忆起的那天夜里被我撞破他俩奸情的一幕。强烈地心理刺激下,我的阴茎
也渐渐地「抬头」了。

  「老妈呀老妈!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半晌之后,我才慢慢恢复了平静。关
掉了海建的空间网页,望着列表上我妈那署名为「繁尘星雨」的灰暗QQ头像,
喃喃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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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28 19: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