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生活情感] 【蜘蛛与蝴蝶】

0
借楼排版

             蜘蛛与蝴蝶(续)

             第一章浪儿的命运

  我们回到家里,因为我们早已辞去了工作,现在我们成了专职的SM女。

  我们时常都要复习我们在BDSM到上的训练内容,亚男的家几乎就成了一
个缩小的BDSM岛。我们轮流扮演着主人的就角色。

  晚上我们睡觉,或者是被固定在那种三角形的木马上,或者是以不同的姿势
被固定在巨大的大棒上,最轻松的时候就是被捆成一团,身上所有的洞都被长短
不一的大棒塞得满满的,锁在一个狭小的狗笼里。因为只有我们两个人,所以只
好每天轮换一次,可是那是扮演施虐者的在为受虐者服务后,常常会忍耐不住地
把自己也弄成丝毫难以动转的地步才肯罢手。

  早上首先要进行的是捆绑训练,当身上布满纵横交错的绳索时,我们开始在
院子里晨练,晨练的内容有:负重跑步,就是在我们下面的两扇门上的金环上锁
上一定的重物,在我们的脚镣上再锁上两个带链子的铅球,在皮鞭的驱使下,围
着小院跑够规定的圈数。

  芭蕾练习:就是穿上像我考核时穿的那种芭蕾舞靴,插上两根大棒,在院子

里走够规定的圈数。拔河比赛:用四个钟罩样的玻璃乳杯,分别罩在我俩的四个

的乳房上,用真空泵抽气,把乳房整个吸进乳杯中,我两相对用细铁链将乳杯连

接好,下面的金环也连接好,脚下穿者芭蕾舞靴,两个洞里插好大棒,看谁能把

谁拉着走到自己一方的终点。还有许多我们自己发明的锻炼方法。

  下午是学习时间,看录像,看杂志,看有关SM的书籍。还常有SM杂志社
约稿或请我们为他们的杂志拍照片,录像。

  晚上经常有虐恋俱乐部邀请我们做表演,由于我们出色的表演,渐渐的我们
在这座城市里的名气越来越大了。

  一天晚上,我们在离我们家不远的一个俱乐部表演后,我和亚男想给自己放
放假,散步回家,于是我两个说笑着一起向回家的路走去。

  走道一给漆黑的小马路时,突然我们听到有嘤嘤的哭声,我被吓坏了,不知
是人是鬼,使劲往亚男姐身后躲,亚男姐壮着胆子问:「谁!干什么的?」

  那哭声停止了,在黑暗中我们隐隐约约地看到有什么东西在动,我吓的转身
要跑,亚男姐一把拉住了我,「别怕,我看像是一个人,咱过去看看。」

  我跟在她身后,慢慢地走了过去。我们看清了,是一个钻在一堆破棉絮中的
小孩,露着脏兮兮的小脑袋,睁着一双小眼睛,正在恐惧地看着我们。

  「你怎么不回家?在这里干什么?」亚男姐问。

  「……」没有回答。

  「你叫什么,家住在那里?」

  「……」依然没有回答。

  亚男姐走过去,揭起了那团棉絮,那孩子看样子有十四、五岁,他缩成了一
团,他身上只有单衣,在这颇有些寒意的夜里,怪不得他在哭呢。

  我看他冻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挺可怜的,就说:「我们先把他带回去吧,
不然这一夜会把他冻死的。」

  「好吧。先带回去再问他是怎么回事。」亚男姐同意了,我脱下我的外衣给
那孩子披上,他感激地望着我,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跟我们走了。

  到家后我们先给他喝了点热水,一会他就有些暖和了,我们看他浑身脏的要
命,就想给他洗个澡,当我伸手去给他脱衣服时,他竟用手拼命地拉着衣服,脸
上露出了恐惧的神情。

  「小东西,还挺封建的,我们什么没见过。」说着我用力一拉他的裤子,他
的小手立即紧紧地捂在了裆部。

  看到他的样子我正想笑,亚男姐看出了问题,她过来轻轻地拉开那孩子的手

,天哪。那孩子本应有小鸡鸡的地方空荡荡的,可他又绝不是女孩。

  我和亚男姐都惊呆了,那孩子看已经暴露了也就不再用手去捂了,只是用双
手捂住了脸,在呜呜地哭着。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搞的?」亚男姐大声地问。

  那孩子吓的止住了哭,从手缝里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们俩。

  「看你把他吓着,让他慢慢说。孩子别怕,我们先去洗澡,然后吃点东西,
你肯定饿了。」我说着又把裤子给他提了上来。

  我带他去洗澡,他虽然很害臊但没有拒绝我,在洗澡的时候我仔细看了他的
身体,那里很明显是被用很锋利的刀从根部割去了,现在只剩下一些可怕的缝合
的疤痕和一个小洞。

  现在这个时代早已没有太监了,不会有阉割小孩准备将来送去做太监的事了

,即便是这样,这手也太狠了,居然给从根割掉了,好像根本就不管这孩子的死

活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我带着满腹的疑惑帮他洗完澡,又找了几件衣服

给他换上,带他到厨房,亚男姐已经做好了一碗面汤,那孩子像是从来没有没吃

饭似的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我和亚男姐在一边看着这可怜的孩子。

  是个挺俊的孩子,眉清目秀,刚洗过澡,又吃了些热面汤。原来惨白的小脏
脸变得红扑扑的。从眼神看得出这孩子挺机灵,这就更使我们疑惑了,这样一个
可爱的男孩怎么变成了这样呢?

  他吃饱了,我们一起坐在客厅里,亚男姐忍不住地问:「告诉我们这是怎么
回事?」

  他眼圈一红,眼泪又掉了下来。

  我拿了一块纸巾给他擦泪,「别着急,慢慢地告诉我们,看我们能不能帮助
你。」

  他慢慢地止住了眼泪,对我们说了他的故事:我家住在农村,家里孩子多,
我上面有三个哥哥,一个姐姐,下面还有一个妹妹。

  可能是在我六岁那年,家里闹灾荒,妈妈带我到我一个亲戚家去,可能是去

借些钱,我从没有到过城里,看什么都新鲜,那天妈妈领着我走在一条比较僻静

的马路上,我突然看到路对面有一个玻璃橱窗里有两个穿着漂亮衣服的小女孩,

我心里奇怪,她们是怎么跑到那玻璃橱窗里去的呢?

  我用力挣脱了妈妈手,向那橱窗跑去,这时一辆汽车开了过来,妈妈拼命地

跑过来把我一把推开了,可是车撞在了妈妈身上,我吓呆了,眼看着从车上下来

了两个人,他们伸手摸了摸妈妈,就匆忙地把妈妈抬上了他们的车,一阵风似地

开走了。

  等我清醒过来,大街上只剩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我开始哭,有人把我交给
了警察,可是我不知道家在什么地方,后来我听警察说要把我送到什么孤儿院,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心里害怕,趁他们没注意,我溜了出来,于是就开始流
浪。

  去年的一个晚上,我在一个垃圾站我搭的一个小窝里睡觉,就觉得有人在我
的脸上喷了些什么,我就昏昏的又睡着了。

  等我醒来天已经亮了,我想起来,可是腿麻麻的,我以为是睡觉压麻了腿,

就用手掀开我身上盖的破衣服,想站起来,这次我感到不对劲了,平常腿麻只是

一条腿,这次从腰以下都不能动了,我慌了,伸手一摸,身上的裤子不见了,我

低头一看,只见我的腿裆里夹着一大块沾满血的药棉花,我拿开棉花一看,就是

现在这个样子,我一下就又昏过去了。

  说到这里他又泣不成声了,我们只有默默地陪他掉泪。哭了一会他接着说:
我再次醒来已是下午了,我又疼又饿,我发现在我的身边有一个纸包,打开一看

,里面是一些钱,我只好忍着痛,爬着用这钱买了点吃的,然后又爬回我的那个

小窝,就这样过了十几天,钱花光了,伤口好了,我也能站起来了,我就继续捡

垃圾。

  可是以前和我一起捡垃圾的弟兄们知道我的事后,开始还同情我,后来他们
叫我老公,再后来大一些的孩子竟开始带头欺负我,一到晚上他们不让我穿衣服

,或是让我穿上捡来的女孩的衣服,让我用嘴含住他们的那东西,或者把他们的

那东西插到我的屁股里,直到他们尿出一些白色的东西,还不许我吐出来,要我

吃掉。

  我反抗他们就打我,我力气小打不过他们,就只好忍着。今天是我偷着跑了

出来,遇见你们了,明天他们找到我还不知会怎样呢?

  我把他搂在怀里,他在哭,我们不知该怎样安慰他,只好陪着他掉眼泪。

  过了好一会,亚男姐说:「先安排他睡觉吧。」

  我们把他安排在一间小房间里,有一张小床,他可能从没在这么舒服的床上
睡过觉,也太疲倦了,不一会就睡着了。

  我和亚男回到客厅,我们必须决定怎样处置他。

  「这孩子的命怎么这么苦哇?是什么人干的?这么歹毒是为什么呀?他这一
辈子可怎么过呀。」亚男姐叹了一口气。

  「总不能让他还回去流浪吧,那些人还不知怎么欺负他呢。」我在为他的明
天担忧。

  「可我们又能怎么办呢?」

  我们一筹莫展,都陷入了沉思。

  「先把他留下吧,以后再想办法。」亚男姐说。

  「也只好这样了。」

  第二天早晨,我早早就起了床,亚男姐也起来了,我们不约而同地来到那孩
子的床前,他还在睡着,因为暖和,清瘦苍白的小脸上泛起了一些红润,这孩子
的眉眼长的还挺好,可能是晚上做了噩梦,眼边还留着一滴眼泪。我轻轻地帮他
擦去,他猛地惊醒了,可能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眼里充满恐惧地望着我。

  突然他爬起身,眼睛四处寻找。

  「我的衣服呢?」

  「什么衣服?你不是穿着呢吗。」我不解地说。昨晚他不肯脱下衣服睡觉。

  「这是你们的衣服,我找我的衣服,我穿上我的衣服立即就走,谢谢你们昨
晚留我一夜。我还要去捡垃圾呢,晚了今天就要挨饿了。」

  我的心理一酸,「别怕,孩子,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小山。」他怯怯地说。

  「好,李小山,我问你,你愿意留在这里和我们在一起吗?」

  他好像没听懂我的意思,两眼直盯盯地看着我。

  「就是不去捡垃圾了,留在这里和我们一起生活?」

  「你们肯收留我?」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我说:「对,可是有个条件,不该问,不让看的事不要问,不要看,只要你
乖,我们会想办法为你看病的。」

  他愣了一会,突然爬在地上给我和亚男磕起头来,嘴里还不住地说:「愿意

,愿意,我一定听话。」

              第二章同命相连

  小山果然很听话,只要我们玩SM的时候,我们就让他在自己的房间里看我
们给他买的书,他从不乱跑。当我们让他出来的时候,他又很勤快,总是帮我们
做这做那,晚上我们出去的时候,他还可以为我们看家。没事的时候又可以和我
们一起聊天,逗我们开心。我和亚男姐都很喜欢他,我们看他挺机灵,就给他买
了一些书教他认字,他也很好学。

  有一天晚上我们做在客厅里聊天,他随手拿起一本我们忘记收起来的杂志,
当他看见封面时,他怔住了,「阿姨,他们为什么把你捆成这样?」他的小脸涨
得通红地问我。

  我拿过那本杂志一看,是一本SM杂志,封面上的人正是我,我一时也呆住
了,我不知应该怎样给他解释他才能理解。

  「小孩子不要乱问,你不懂。」我只好这样搪塞他。

  「阿姨,你欠他们钱吗,他们为什么欺负你?」他还真难对付。

  「给他说说吧,早晚他要知道的。」亚男姐在一边说。

  于是我就简单的把一些人喜欢SM的事对他说了一遍,他似懂非懂地听着。

  从那以后,当我们进行SM游戏时就不避讳他了,这时他就默默地在一边看
着,开始他很奇怪,为什么被捆绑起来还能让人兴奋呢?渐渐地他习惯了,认为
这是正常的了,后来他还可以帮我们做些事。

  他只是认为这是在帮我们做事,可怜的孩子,他残缺的身体使他不可能体会
到其中的刺激和快感。

  这样过去了两个月,一天下午,我们正坐着闲聊,门铃响,小山跑去开门,
只听他问:「你找谁?」

  「你是谁?」来人反问道。

  「是金丽姐!」我和亚男同时跳了起来,跑到门口一看果然是金丽姐。我们
抱着跳在了一起。

  「你怎么才回来,想死我们了,快进屋里去。小山快帮金阿姨拿东西。」我
高兴的不知说什么好。

  「这孩子是谁?」金丽姐问。

  「进去再慢慢给你说。」

  进到屋里,我们就急着让金丽姐给我们说说她到哪里去了?

  「先让我洗一下,喘口气,吃点东西吧,我这是刚下飞机呀。」

  我和亚男姐相对一笑,亚男姐赶紧去帮金丽姐放热水让她好好洗个澡,我和
小山到厨房给金丽姐准备些吃的。

  金丽姐洗完澡,换了身衣服,坐在桌子前吃东西,我们两个人陪座在桌旁给
她诉说分离后我们的事。当说到小山的事时,金丽姐停了下来,两眼闪动着泪花

,紧紧地盯着小山,她被小山的遭遇打动了,好半天才说:「这孩子,真可怜。



  我怕金丽姐太伤心,劝解道。「现在好了,他在这里还挺好,我们又多了一
个伴。」

  我们又说了一会别的,金丽姐吃好了,我和亚男收拾碗筷,当我们回到房间
时,看见金丽姐正在和小山一起说话,不知说到了什么,小山在抽泣着,金丽姐
把他一把拉到自己怀里,两个人哭在了一起。

  我两默默地走了进去,坐在他们旁边陪着他们落泪。

  「唉,这孩子,现在还好说,可他将来怎么办呢?」金丽姐象是在问我们,
又象是在问自己。

  我看着金丽姐,突然想起了一个办法,「金丽姐,你要喜欢这个孩子,你就
收他做儿子吧。」

  三个人都转过头看着我,马上我们三个人又把目光转向了金丽姐。

  金丽姐沉思了一会,「也好,可是我着急的是他将来的事,我看他的身体是
不可能复原了,他今后可怎么生活呢。」

  「男孩做不成,那就让他做女孩得了。」我随口说道。

  这次我们的目光转到了小山的身上,他似乎听懂了我们的谈话,他也感到了
这是决定他一生的时刻,他两眼含着泪花,盯着金丽姐,「只要您肯收留我,我
听您的。」

  「就这样定了,小山,快叫妈!」我高兴地喊。

  「妈……」小山扑到金丽姐的怀里,娘俩个搂着,哭一会,笑一会。

  「孩子」金丽姐说:「你的名字也不用改了,把字改一下就行了,就叫金小
珊吧。明天我带你去看医生,我要把你变成最漂亮的女孩。」

  「哎,我听妈的。」小珊乖巧地说。我们都笑了。

  这娘俩还真挺投缘,这孩子的性格原本就比较沉稳,在金丽姐的调教下,行
为举止还真的有几分女孩的样子了。

  金丽姐带小珊去看医生,小孩的手术好作些,几次手术下来,粗略地一看,
小珊的身体就像刚发育的女孩一样,已经看不出原来那可怕的疤痕了。又配合着
药物,使她的胸部、身材、发声都朝着女孩的样子发育。

  受金丽姐和我们的传染,小珊也渐渐地了解了SM。

  由于她是做出来的女孩,她没有了男人的激情,也不会享受到女人的快感,
因此她更趋向于学金丽姐做一个捆绑专家,她完全是以理性来做每一件事的,因
此她可以把每一件事都做的非常准确,控制的十分到位。

  仅仅两年时间,她不仅长成了一个大姑娘,而且还成了和金丽姐一样出名的
唯美技师。每当那些有此嗜好的富人需要服务或俱乐部需要讲解和表演时,总是
请她们两个人同去。这母女俩成了圈子里的名人。

              第三章冤家路窄

 这天是我们这里最有名的一个俱乐部bizarreclub邀请我们为他

  们的聚会助兴,我们四个人一起来到他们的会场。

  会场像一个小礼堂的样子,有一个小舞台,台下摆放着一排排长桌,会员们
戴着各种图案的面罩坐在那里。聚会开始了,先是一些SM表演,金丽姐母女做
了一些捆绑,调教,虐恋技法的介绍,最后该我们出场了。

  突然礼堂里的灯光全部熄灭了,人们立刻都静了下来,只见舞台上的幕渐渐
拉开,一束耀眼的聚光灯刺破了黑暗,照亮了在舞台中央的我。

  我被固定在一个不锈钢支架上,两臂向后被反关节地捆在一起,被手腕上的
手铐高高地吊在支架上,带着SM辔头的脑袋被向后拉,在这个状态下我得嘴是
闭不上的,更何况在我的嘴里插着一只深入到我喉咙的大棒,大棒的另一端连在
支架的一个机构上,在不停地做着上下运动。

  我的每只脚踝都与大腿根用皮带勒紧,膝盖处的皮带把我的两腿以最大的角

度固定在那向两侧伸出的支架上,脚上的高跟鞋后跟卡在位于我屁股后面的一根

横杆上,两只脚被固定在最大的宽度上,这样一来我下面的两个洞都被我这个姿

势弄的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在每个洞里都插着一只和支架连接的,在机械带动下

不停地振动着、伸缩着的大棒。

  我被这三只大棒牢牢地固定着,就像烧烤时插在木棍上的羊羔,我小腹上的

那只花蝴蝶身上的蛛丝被描上了反光的染料,刺在我下面的那只红唇淫荡地吞吐

着那含在嘴里的大棒,从那唇中淌出的淫液顺着那含在口中的大棒流动着,发出

熠熠的反光。

  我随着支架转动着,在这支架的旋转中我被展示着,在三只大棒的抽插中我

不停地淫叫着,那被大棒阻隔了的,从缝隙里挤出的那高潮中的叫声,更显淫糜

、刺激,我的声音被装在我项圈里的麦克传了出去,回荡在大厅里。

  虽然我看不见可是我能感觉到台下的观众被那几条大棒进出的长度刺激了,
发出了一阵骚乱。

  灯光渐渐暗了下来,再次亮起时,台上出现的是站在舞台的中央的小转台上

,背对着观众的亚男姐,她穿在高跟鞋里的两只脚锁在地上的铁环中,两腿被皮

带捆在一个A字形的金属架上,双手被绑在背后,身上的绳索是黑色的,映衬着

洁白的皮肤,观众觉得这没什么奇特的地方,正要起哄,那小转台开始旋转了,

当把正面面对观众时,观众停止了骚动,原来是那凸起的肚子。

  观众这时才注意到她旁边的铁架子上挂这一个巨大的玻璃瓶子,下端的橡胶

管的另一端固定在那A字型铁架的尖端,插入亚男姐的肛门,大瓶子的液体已经

快罐完了,这时连在亚男姐项圈上的一条铁链开始把她的头向下拉,后面的胶管

也被慢慢地拉紧,就在转台转到她的屁股正对着观众时,她的头被拉到了接近她

的膝盖,人们可以想象她的肚子现在承受着什么样的压力。

  这时胶管在拉力的作用下从它的肛门里拉出了一个橡胶塞,就在发生井喷的

同时,灯光变成了急速闪动的刺眼的白光,人们看到了像是用白玉雕成的曲线优

美的两丬白臀像喷泉一样在向空中喷射,闪动的灯光使空中显出了优美的,间断

的,闪亮的曲线。

  表演结束后,侍者送上来了各种SM工具,疯狂的人们开始狂欢。带着野兽
面具的人们抓住了带有白兔,绵羊等弱小动物面具的人,有的按在长桌上,有的
被按在地上,有的被吊在刑架上,开始时绳索,镣铐,刑枷,皮鞭,发出的各种
声响混合在一起,不多时就被人们在高潮中的淫声浪叫,忍受痛苦时从钳口器中
发出的悲惨呜咽替代了。

  在后台,我们被从架子上解脱下来,正准备休息一下离开时,俱乐部的负责
人来找我,「姝媛小姐,有一个邀请不知您有没有兴趣?」说完递过来一张名片



  名片印制的很精美,上面写的是:藤田医药化工有限公司总经理江槊。

  我有些犹豫,一般到这种俱乐部来的人是不愿意公开姓名的,这个江先生他
竟堂而皇之地发出了名片,看来是很有来头的。

  「他不是我们俱乐部的成员,今天是来观摩的嘉宾,我们是希望他能尽兴,
不过若是姝媛小姐不便,也不要勉强,我去回掉也就是了。」他说得很客气。

  「是我一个还是我们都去?」

  「只要姝媛小姐一个人。」

  「好吧,请带路。」我转脸对亚男姐说:「你们先回去吧,不要等我了。」

  「你要多加小心。」亚男姐小声地对我说。

  「放心吧,我会照顾我自己的。」

  我被带到A室,这是这个俱乐部里最高级的SM刑室,里面的装备是最全也
是最刺激的。

  门口两个保镖模样的人打开了皮革包着厚海绵的隔音门,我走了进去。

  屋里面的灯光很昏暗,我的眼一时还没有适应过来。

  「能和姝媛小姐切磋真实荣幸的很。」我循声望去,黑暗中有一个人,是他
在说话。

  「很高兴能为江先生服务。我们怎么开始?」

  「当然我是主人,一切听我的。先把你的衣服脱掉,女奴是不可以穿衣服的

。」

  我顺从地把我身上披的披风带子解开,黑天鹅绒披风顺着我光滑的身体滑落
到地上,我赤裸的身体在不亮的光线下依然显得很刺眼。我低着头,等候着他的
指令。

  「坐到这里来。」

  是一张像老虎凳的椅子,靠背上面有一块横板,我坐了上去,他用皮带在我
的脖子、乳房上下、腰部各系了一道,我的双臂被用皮带固定在了那横板上,我
的双膝、双脚被他戴上了皮铐,那铐上的铁链被拉紧,并锁在横板两端,他开动
了开关,椅子的靠背向后倒了一个角度,这样一来,我变成了半躺在上面,我的
整个下身全部暴露出来了。

  安装在天花板上的投影电视屏幕上显示出了我的下身的特写,分开的大腿拉

开了我的两扇门,露出了里面鲜红的嫩肉和那戴着金环的小豆豆。

  那靠背的曲线使我的胸部夸张地向前挺着,我的两个像半个篮球似的乳房微
微颤动着,显得十分性感。

  他按动了控制开关,什么东西在顶我的屁股,不用看,一定是大棒,那大棒
扭动着,好像是在找洞口,我用力想翘起屁股,可是皮带固定着的身子纹丝不能
动,我用力抽紧肛门可是那大棒根本不理我的努力,何况两腿被扯成这样的角度

,根本就用不上劲,只有眼睁睁地让那大棒慢条斯理的钻到我的屁股里,一直深

入到我快要坚持不住了才停下来。

  他站在我的面前仔细地欣赏着那刺在我身上的蝴蝶,红唇,欣赏着红唇中间

  的那张饥渴地微微张开着的小嘴和小嘴里的那颗穿着金环的红樱桃随着我身

体的

  挣扎在扭动。

  我用力扭动着,想并起我的大腿,可是紧绷的铁链使我的双腿一动不能动。

  这一挣扎竟引起了我的快感,从我的喉咙深处传出了淫靡的「啊,啊」声。

  我的叫声刺激了他,他拉开裤子上的拉链,一根特号的大棒从里面跳了出来



  这根大棒使我出乎意料,听声音这人已经不算年轻了,可是他居然有这么雄
赳赳的大棒,真实不可思议,接下来的事更是不可思议。

  他用大棒在我的小穴里抽插了起来,居然连续干了三十多分钟,我已经被他
搞得死去活来了,他却依然精神百倍毫无倦态。

  终于他快速的大力冲撞又一次把我送上了巅峰,在他最终的冲刺中一股滚烫
的液体冲进了我子宫。

  他缓缓把大棒抽出,这时我听到他的手机响了。

  「喂,是我。」他在接电话。有些迷糊的我依稀可以听见电话里的声音。

  「江总,有麻烦了,这次派去办货的人被人发觉了。」

  「人现在在哪里?」

  「现在藏在我这,下面该怎么办?」

  「货到手了么?」

  「也在我这里。」

  「好,立即派人给我送来。我这里正急等着用呢。」

  「人怎么办?」

  「笨蛋,这还要我教你吗?打发他到外国去旅游,等风头过了再回来。」他
有些不耐烦地把电话挂断了。

  「到处都是垃圾小孩,搞这么个东西还这么费劲,真是一帮饭桶!」他自言
自语地说着从一个精致的小盒里取出来一丸红色的药,放在嘴里「没有这东西我
叫怎么办?」

  我猜那一定是什么补药,因为时间不长,他就又挺着直楞楞大棒走了过来,
我完了,今天算是遇到对头了,这次他居然搞的时间比上一次还长,我被他弄得
死去活来,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向死人一样地躺在那里。

  终于他满意地抽出了大棒,我从屏幕上看到我那两扇大门可怜地向两面张开
着,从小腹到我的屁股下面涂满了一层亮晶晶的液体,使那刺出的两扇红唇显得
无比淫荡。

  正当我想可以休息一下的时候,他拿出了一只小皮箱,放在了我旁边的小桌
子上,从里面取出了一个东西,我一看立刻冒出了冷汗,那是一组注射用的针头

,足足有织毛衣针粗细。

  我惊恐地喊:「不要!」

  他根本不理睬我的喊叫,他知道在这隔音效果极好的房间里,我就是喊破喉
咙也不会有人听见。

  他用手里的酒精棉球在我的下面擦了起来,凉丝丝的。擦完了,他先把一串
跳珠一粒一粒地塞进了我的小洞中,然后他用手把我的两扇门捏在了一起,在我
声嘶力竭的喊叫声中,传来了一阵疼痛。

  我看到一支针头已经向门栓一样横着穿在了我的两扇门上,他拿出一支一端
是一个小球的细针,从那针头端部的小孔插了进去,然后拔出了针头,把细针留
在了里面,他在细针露出的头上又卡上了一个小球,这样两端有小球的细针像铆
钉一样把我的两扇门铆在了一起。

  接下来是第二针,第三针……,一共安上了八支针,最后只能看见我的两扇
门被紧紧的铆在了一起,两面各有一排亮晶晶的金属小球。

  他站在一边欣赏了一下他的杰作,然后又拿起了一支像是针灸用的长针,向
我的头部走来,我被吓得闭上了眼睛,他用手打开我的嘴,在里面放了一个钢丝
架子,正好托在我的牙床上,我的嘴闭不上了,他的手继续在我的嘴上抚摸着。

  我感到了一阵疼痛,一定是针扎在了我的嘴上,接下来他好像在捻动那针,

那针横着从我的上嘴唇的左端刺到了右端,露了出来,接着又是一跟针在我的下

嘴唇上穿了过去。他是要把我的嘴也缝起来,我不敢再喊了,我也不能在喊了,

嘴一动就疼。

  果然有一根针从我的上嘴唇那根针的上面刺了进来,从下嘴唇那根针的下面
刺了出去,就这样左边嘴角上刺上了两根,右面嘴角上又刺了两根,接着好像是
细绳子在上面捆绑,我睁开眼一看,在嘴的上下露出的针头上,用细绳像捆鞋带
一样把上下嘴唇紧紧地捆在了一起,由于有那根横针在里面,那鞋带可以系的很
紧而不会把嘴唇勒豁。

  现在我的牙被钢丝架子撑开着,可是我的嘴唇却被缝在了一起,只有中间一

端没有缝,在张开的嘴的拉动下形成了一个洞,他开动了电钮,我的椅子转动了

起来,椅子在向前倒去,成了水平状态,我像趴着的姿势被吊在了椅子的下面,

我的头发被他用绳子捆在了后面什么地方,我只能仰着头。

  他调整好了椅子的高度和角度,然后按了一下一个遥控器,我体内的那几个
跳蛋和肛门里的那支大棒疯了似地震动了起来,在这突然的刺激下,我浑身剧烈
地扭动了起来,这时我的眼前出现了他的那支大棒,他在我的嘴中间留的那个口
上蹭着,然后缓缓地刺了进来。

  由于上下嘴唇都有那弹性极好的钢针,我的嘴唇在钢针的弹力下紧紧地含住

了他的大棒,原来他把我的嘴缝小是为了增加我的嘴的紧度,好让他的大棒更舒

服些。

  他在我的嘴里来回地动着,我又不敢张嘴。也不能和上嘴,我的嘴唇随着他
的拉动紧紧的摩擦着他的大棒,他变换着方法,我被前后夹击着,来自身体各个
器官的强烈刺激是我在刺激中昏死过去,又在刺激中还醒过来。他的大棒却像是
用钢铁铸成的,竟没有丝毫的疲倦。

  这一夜我像是在地狱里度过的。

              第四章复仇女神

  我被装进一个大纸箱里,放在了汽车上,随着汽车的颠簸,我全身都在疼,
身上的束缚,体内的器具,都在刺激着我的神经,这种混杂的感觉一会把我送上
快感的巅峰,一会又把我抛到痛苦的深渊。昏沉之中箱子被放在了地上,随着汽
车远去的声音,一切归于沉静,我也随着昏了过去。

  冥冥之中,我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谁在乱按门铃?咦,这是什么?一个
大纸箱。」有人在触动纸箱。

  好像是小珊,我想喊叫,可是被缝合了的嘴唇和有什么东西含的满满的,只
能用鼻子发出了一声细小的哼哼声。

  「妈呀!里面有东西!」这哼声吓了小珊一跳,她喊了起来。

  「什么东西让你大惊小怪的?」是金丽姐从里面出来了。我用尽最后的一点
力气挣扎了一下,箱子晃了一下,我的挣扎带动了全身的束缚,一阵剧烈的疼痛
和强烈的刺激使我一下昏了过去。

  朦胧中我觉得吸到了一些新鲜空气,脑子也清醒了许多。

  「是姝媛阿姨!」小珊的喊声。

  我想睁开眼,可是眼睁不开,我想张开嘴,嘴也一动不能动。稍一用力全身
传来的是从未有过的感觉,我一动也不敢动了。

  后来听金丽姐告诉我,我才知道当时她打开箱子,就被我的样子惊呆了。

  我的眼睛被用针把上眼皮刺在了一起,又用细绳呈8字型密密地捆在了一起

,嘴也逃不脱同样的命运,不同的是嘴被竖着缝成了起来,还在中间留了一个小

口,又用口红画成了一个阴户的样子。鼻子中间的鼻翼上也被打了孔,一只硕大

的金属环挂在上面,金属环的下面吊着一个塑胶大棒模型直插在我嘴中间留的小

口里。

  在两只耳朵上挂着的耳坠是两个裸体人体模型,一男一女,是把性器夸张到
了极点的造型。

  打开纸箱只能看到我的头,原来我是被装在一个玻璃钢的箱子里后放在纸箱
子里的,玻璃钢箱子的上面有一个孔把我的头锁在了外面。在她们轻轻地想把箱
子抬出来的时候,箱子刚一动,我就「呜」的一声昏了过去。她们只好把纸箱剪
开,才看清楚,原来我的身上还戴满了装饰。

  两个乳头各被穿了一个孔,一条沉甸甸的乳链不是像常用的那样用乳夹夹在
乳头上,而是和穿在乳头上的一个黄澄澄的金属环连在了一起,靠近乳房根部,
戴着一付乳铐,乳铐很紧,乳房像一个打满气的皮球,乳链很短,把两个乳房用
力往一起拉,原来乳沟的地方变成了一个三角形的洞,里面也被从下向上插上了
一支电动的大棒,那一直伸到快挨到我的脖子了的像毒蛇一样的大棒的头还在不
停地扭动着。

  两条手臂在背后交叉,每只手里各攥着一只大棒,被用胶带固定着,左手腕
上的铐环上的铁链从我身体的前面绕到我的右侧,在背后与右手锁在了一起。在
两臂和后背之间是一条巨大的不停蠕动着的大棒模型。

  肚脐周围穿刺了一圈小银环,环上挂着亮晶晶的小银铃。

  皮带把脚踝和大腿的根部捆在了一起,在紧合着的腿弯处也没忘记加上一只
大棒,两脚脚心相对,用一个特制的夹子紧紧地固定在了一起,架子连在一个横
杆上,锁在横杆的两端铁环上的铁链把我的折在一起的膝部固定住,我形成了像
蹲不是蹲,脚尖向下支撑着我的身体,两膝盖平展开的姿势。

  那横杆的中间还装着一个深深地插在我后面小洞中的大棒,这样即使我挣扎

一下,也只不过是把这条大棒从我的屁眼中抽出一些,只要我一放松,我自己的

体重就会把它重新插回到原来的位置,结果只能是自己把自己干一下。

  展开的大腿中间,那刺在我小穴处的可怜的小嘴被涂上了鲜艳的唇膏,中间
的两扇门依然是用十几根针和一条绳索捆着,紧紧地闭合着,不停蠕动着的小嘴
和从小嘴里露出的连在一个电池盒上的电线,可以看出里面含着的不是大棒就是
跳蛋。

  当时她们想打开箱子,可是箱子的盖是用电子锁锁着的,当时显示的剩余时
间还有两个小时,她们怕伤到我,又不敢砸开箱子,只好先把我头上的束缚解下
来,给半昏迷的我喝了些水,眼巴巴地看着我,无计可施。

  那些在我身上的大棒都是有时间控制的,当我刚感觉有些平静了的时候,它
们就会出其不意地一起发作起来,强烈的刺激总是在我达到一次高潮后渐渐平息

,就这样每隔二十多分钟我就给围在我箱子周围的姐妹们表演一次性高潮。不知

他给我涂了什么药,经过这样多次的高潮,居然我觉得每次都比上一次的感觉要

强烈,还总有些淫水从那缝合着的小嘴里流出来,积存在下面的一个小盘子里。

  就在最后一次高潮来过后,下面的小盘子里已经装满了我流出的液体,箱盖
上的电子锁传来了轻轻的「咔嗒」声,她们才能帮已经昏过去了的我解开身上的
所有束缚。

  我昏睡了三天才缓过来。过了十几天,所有的针孔才痊愈了。虽然扎的针不
少,可能是涂了药,血流的并不多,好了以后也没留疤。

  这天金丽姐她们来看我,我看见小珊突然想起那天江槊说垃圾小孩的事,我
对她们说了一遍。

  她们沉默了片刻,金丽姐说:「小珊的事我一直很奇怪,现在听你这么说,
会不会是有人用来做药呢?」

  「这不是伤天害理吗!这要毁掉多少孩子呀!」我们叫了起来。

  「先不要声张,我在这里认识些黑道上的朋友,先托人打听一下,弄清楚后
再说。」

  几天后,金丽姐带来的消息让我们吃惊,原来这个江槊不知从那里得到了一
个壮阳的秘方,其中的一味药是童子的阳具,原先他是只用小蛋蛋,他看上了没
人管的垃圾小孩,因此他雇用黑道上的人为他弄,开始每个小孩只取一个蛋,一
般小孩不敢声张,也就没事,后来他听说整套的效果更好,他就用重金来买整套
的,所以才有了小山的遭遇。

  当我们静下来商量对策时,我们被难住了,没有证据,不能报警,像他这样
的人即使被抓起来,他也会有办法出来的。

  最后金丽姐说:「看来只有用我们的法子教训他了。」

  「我们的法子?」我们看着金丽姐。

  「我们这样办……」金丽姐小声地说出了她的办法。

  又过了一个多月,一天傍晚,金丽姐打来电话说:野鸭抓到了。今晚十一点
在老地方交货。

  这是我们事先约定好的,我们立刻行动起来,准备好东西后,我穿着一身黑
色的衣服,开着一辆小面包车,准时来到通往郊区的一条公路的交口,我把车停
在路边的一个能看到公路上的情况的很暗处等候着。

  时间不长,一辆汽车停在了不远处的路边,车上的灯光闪动了三下,就熄了

,我把灯闪了一下,那车门打开,金丽姐跳了下来,接着从车上扔下了一个口袋

,金丽姐冲车里打了个手势,车就呜的一声开走了。

  我把车开到金丽姐身旁,「都准备好了吗?」她问我,「没问题」我俩把那
口袋抬上了车,我们驱车在黑暗中向远处的郊区驶去。

  我们来到一个乡间别墅,这是亚男姐向朋友借用的,亚男和小珊早已经等在
门口了,我们一起把那个口袋拖进了地下室。

  亚男的朋友当然也是和我们有同好的,她的SM活动室设在地下室里,这几
天亚男姐和小珊把这里改造了一下,我们进门一看,这里简直就是一间刑讯室。

  头顶上的一盏昏暗的灯泡发出了泛红的灯光,勉强可以看清四周的墙壁,墙
是用大石块砌成的,裸露着黑黝黝的石头,靠着墙壁摆放着行刑用的椅子,刑床

,刑架和几台专用的刑具,墙上零乱地挂着一些皮鞭,镣铐,绳索,从天花板上

垂下一些绳索和铁链,在昏暗的灯光下,黝黑的铁链上飘忽不定的反光更是人感

到阴森森的。

  我们把那口袋放在地上,开始换衣服。

  我们都穿好了女王的服装,长及大腿的高跟皮靴,紧身的连着乳托的皮腹带
把我们的乳房高高托起,两腿中间留着洞的皮短裤,露出了我们最性感的部位,
眼上戴着一个面具,所不同的是我和小珊的衣服是红色的上面的金属饰件是金色
的,亚男姐和金丽姐的衣服是黑色的,配着银色的饰件。我们穿戴整齐后,来到
那个口袋前。

  解开口袋,里面露出的正是昏迷着的江槊,我们把他抬到一张X形的刑床上

,把他的手,脚,要,腿都用床上的铐环固定好,在他的嘴瑞安放了一个特制的

钳口器,它不仅把他的嘴撑开,而且有一个可调紧度的夹子,把他的舌头夹在了

外面。

  金丽姐打来一杯凉水,喷在他的脸上,只见他打了个寒战,慢慢地睁开了眼
睛。

  当他发现自己的处境时,疑惑地睁大了眼睛,想看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当
他看清周围是四个美女时,眼里露出了色咪咪的眼神,只顾往我们的身上盯,好
像对眼前的处境已经不太关心了,腿当处已经支起了一个帐篷。

  我们就要从这里开始我们的报复。

[ 本帖最后由 szy123 于 2011-8-20 23:40 编辑 ]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28 19: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