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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天堂书柜另类作品合辑系列】【更新总180篇】【2011年8月2日更新30篇】作者: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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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错的好文章,支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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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舒服。不喜欢。强烈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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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应该是用来爱的
而不是用来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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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健-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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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妈的,还他妈真是个陷阱。”一边从石砚的警服上扯下对讲机的麦克风,矮个子一边对开车的高个子说。

当听到身边急刹车的声音的时候,早有准备的石砚第一个反应并不是躲避,而是抓紧时间通过对讲机说了一声:“目标出现,准备出击。”

她不是没想反抗或者采取措施保护自己,而是根本不能行动,因为那样对方就会放弃行动,警方就难以得到证据。

她是想在敌人开始行动的时候再开始反抗,以她的邰拳道水平,一般的男性都不是她的对手,至少对方不可能一下子就将她制服。但罪犯真的一出手就将她制服了。她刚刚发出行动信号,便象被什么东西猛击了一下,突然瘫倒在地上动不了了,她不明白那是为什么,但当一个矮个子男人将她拖上汽车的时候,她感到四肢好象不属于自己,完全不听使唤。

“别让雷子跟上咱们,把她的东西都扔下去。”开车的男人听到矮个子的话回答说。

于是,对讲机被扔下了车,矮个子还不放心,先用手铐将她的双手反铐在背后,又三下五除二把石砚的警服、警裙、胸罩和内裤一股脑儿撕烂了扒下来,连她的包一起从车窗扔出去,只给她留下脚上的尼龙丝袜和高跟凉鞋。等石砚感到手脚开始能稍稍活动一点儿的时候,她已经被用一只大编织袋兜头装了进去。

石砚此时并没有害怕,只是感到有些羞耻,毕竟自己女性的一切都已经被罪犯看过了,而且还顺势摸了一把。尽管衣服什物已经被剥光扔掉了,但她知道自己的鞋跟中还有信号器,接应她的刑警队员和杨键会跟踪而来,所以并没有多少可担心的,但不久她就开始有些不安了,因为她尽管听到了几辆汽车的声音,但明显都是长途运输的卡车,应该出现的警车声音却一直没有出现。

“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她心中告诉自己。她还不知道,一个酒后驾驶的家伙会那么凑巧地把车翻在了杨键的车前,只是几分钟的时间,警车上的跟踪器就已经找不到她了。

当她感到汽车再一次走上颠颇的土路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的事情了,她知道自己只能一个人面对这险恶处境了,那将是多么悲惨可怕的命运?!

……

“赵大虎,王启林。”当石砚被抬进一间明显是从工厂厂房或仓库中隔中的一个小房间的一张简陋的单人床上,并从编织袋中倒出来的时候,未等完全看清周围的环境,她便抢在对方之前发了话。

听到对方准确叫出自己的名字,两个罪犯真这一惊吃得不小,他们以为这个女警察仅仅是个诱饵而已,没想到警方居然早就知道他们是谁了。即使如此,他们也不愿在自己的俘虏面前示弱。

“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名字。”高个子赵大虎假装镇定地问。

“既然知道你们的名字,当然也知道你们干了些什么,你们已经完蛋了,赶快自首吧。”

“自首?休想!就算死,也要先拉一个垫背的。”矮个子王启林看到赵大虎的表情有些胆怯,便接过了话头:“如果你们真的知道了我们所作的,自首我们也活不了,还不如拚个鱼死网破,死之前再捞上几个女警女兵尝尝,你就是头一个儿。怎么样?”说完,他便把手伸向了石砚挺在胸前的一对酥乳。

尽管石砚感到十分羞辱,但她没有躲避,因为自己被铐着双手,任何反抗都是毫无意见的,只会诱使两个歹徒马上行凶。她知道,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尽最大可能拖延时间,希望警方能够及时跟踪到信号器的信号找到这里。

“你们究竟干了几次。”任王启林的手在自己酥软的乳峰上游走,羞辱地娇喘着,石砚仍十分镇定地向王启林发问。她知道,这小子看上去诡计多端,也是个非常爱现的人,如果让他感到暂时无碍,他会非常高兴把他们的所作所为讲出来的,这样就能把时间拖延下去。

果然,一提到自己过去的案子,王启林兴奋得脸胀得通红:

“你那么想知道?啊!你想拖延时间,别作梦了!这里远离别州,警察一年半载决找不到这里。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慢慢地讲给你听。正好,你比我们以前弄的那几个都漂亮,我们可以一边给你讲,一边用你作示范,那一定很有趣,是不是?”

听到这话,想起他想作的,石砚恶心得想吐,很多女人被强奸时和强奸后都有这种感觉,有些仰着或塞着嘴被强奸的甚至被自己的呕吐物憋死。但石砚还是强忍住了,努力地点点头:“是,我很想知道,你不会说得很仔细吧,那样得用很长时间,警察就会找上门儿来抓你们。还有,你们带不带套子,不要把爱滋病传染给我。”

“不必用话激我,警察找不到这里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会仔仔细细地把玩儿那几个女警察的每一个细节讲给你听,也让你好好感受一下,等讲完了,我也会让你死得比她们更色情。既然警察已经都知道我们的事儿了,明天我们就把玩儿过的那几个女警察的光屁股像片儿发到互联网上去,还有你,我们也会给你照一大堆照片儿,然后在互联网上到处去贴,也好让你大大地出出名儿。”王启林的话,说得石砚心肝儿乱颤,真想不出这两个家伙还能疯狂到什么程度。

王启林说着,突然想起什么,回头对赵大虎说:“等等,咱们还得出去一趟。”

“干什么?”

“把那辆车送回别州,免得他们找到桑县来。”

“现在警察肯定正在追查那辆车,咱们送回去,那不是找挨抓吗?”

“我自有办法。不过得先把她捆好了,免得跑了。”

两人找来一大团小指粗的白尼龙绳,这东西到处都能买得到,而且两个人所用的绳子也不是现买的,因此警方不可能从绳子上查到什么。

“警察小姐,忘记问你的芳名了。”

“石砚。干什么?”

“没什么,问问,不然以后让你上网的时候,别人怎么知道那个光屁股的女人就是别州的女刑警啊。现在听我的,我不想把我们的俘虏弄得鼻青脸肿,所以你最好不要反抗,不然的话,你死的时候可就不象大美人儿了。”

石砚本来是坐在床上的,王启林抓住她雪白的香肩一推,她不想惹恼他们,所以顺势倒在床上,然后他们又把她翻过来,脸朝下扒着,开始捆绑她。这王启林确实很刁,他知道手铐虽然方便,但被打开的可能性也很大,所以要改用绳子来捆绑。他先让赵大虎帮着捉起她反铐在背后的双手,用绳子把手腕捆牢,然后又让赵大虎把她两只纤细的脚踝向背后上方拉紧,同双手靠拢,王启林三绕两绕便将她的手脚在背后绑在了一起,有个名目叫做四马倒躜蹄。这还不算,他把富裕出来的长长的绳头从床头附近水暖阀的花盘孔中穿过,拉得远远地捆在另一个墙角的管道上,这样,石砚够不到绳头,便不可能把绳子解开。为了更保险,他又另取了一条绳子捆住石砚柔软的细腰,将她翻成侧倒的姿势,然后也捆到屋子另一侧的管道上,这样一来,石砚甚至连那个水暖阀也够不着了,如果没有别人帮助,她永远也无法脱困。王启林这才又猥亵地摸了摸她圆圆的臀部,然后奸笑着说:“你就在这儿安安静静地等着吧,等我们把事情整置停当了再来收拾你。”

临走,一直有些心神不宁的赵大虎终于没有抵御住石砚肉体的诱惑,走到跟前,用手摸了摸石砚小腹下高高隆起的肉丘,理了理黑茸茸的阴毛,这才拉过一床破被子把她盖上,然后跟在王启林后面走了出去。

石砚躺在那里想了很多,难道往日的幻想就要成为现实了?自己真的要成为那种被极尽凌辱后残酷处死的女英雄了?一想到这儿,恐惧和激动同时袭上她的心头,不知不觉地下面就湿了。她当然不想真死,也不想真的被两个歹徒强奸,她希望杨楗能尽快找到她,但当再次听到人声的时候她失望了,因为那是赵大虎和王启林回来了。

“警察小姐,老子的事儿办完了,现在该消遣你了。”一边奸笑着,王启林和赵大虎把石砚腰间的绳子解了,捆手脚的绳头也解下来,这样就可以搬动她的身体。仍然四马倒躜蹄捆着手脚,石砚被抱到床中间横过来,胸脯冲着赵大虎,屁股则对着王启林,看来这两人有着完全不同的欣赏角度。果然,王启林的手很快便伸到了石砚圆滚滚的裸臀之上,而赵大虎则一手捉住她的乳房,另一手早伸向她小腹下的毛丛中。

“现在我就给你讲讲我们的第一次,那还是三年前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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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滨海是北方著名的旅游城市,以绵延数十里的沙滩著称。由于旅游是这座城市的主要经济支柱,所以市里专门划出了一块旅游专区,将那里原来的住户全部迁走,盖起了各种档次的旅游饭店。旅游专区离城区有二十五公里,与海南、厦门等南方旅游区不同的是,这里的旅游区表现出明显的季节性,一年中只有盛夏的三、四个月是旅游旺季,游客可多达上百万人,而到了淡季,整个旅游区便空空荡荡。

现在已是九月下旬,旺季早就过去,整个旅游专区里连各旅游饭店留守的人员和几个没钱的穷会议在内加到一块也不过百十人。但公务人员照样得象旺季一样正常上班。这不是,海滨公路上就走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警。

为了旅游专区的形象,头些年市里作出决定,成立一支全部由女性组成的交警分队,专门负责旅游专区的交通指挥任务。当时市里各学校的高中女生及各行各业中年龄合适的女孩儿纷纷报名,结果从三千多名应征者中选出了二十几人进行了培训,这便是滨海市的第一批女交警。既然是为了市里的形象,报名的人又这么多,所以最后的入选者个个都是女人中的骄骄者,从年龄上讲,除了上级委派的分队长是个三十五岁的大姐外,都是十八、九,二十啷当岁的大姑娘,从相貌身材来说,二十几个人都是一米六五到一米七五的高个子,长得也都很漂亮,穿上专门订作的警服,那就是一个字-“飒”。现在女子交警分队成立已经好几年了,原来的年轻少女都已经变成了成熟的女人。眼下走过来的就是她们当中的领头人物,副分队长宋雅斓。

尽管现在是旅游淡季,但警察照样得上街值勤,尽管时间缩短了,班次也减少了。宋雅斓是副分队长,每天都得上街去查岗。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半,刚刚查完岗的雅斓正顺着海滨公路返回队部。还有半个小时就可以下班了,宋雅斓可不想这么早就回队里,那里没什么事情作,足以把人闷死。前面不远有一个急弯道,到了那儿就算走完一半路程了。雅斓看见一辆白色桑塔那骄车停在弯道的路边,一个又黑又瘦又高的男人正靠在司机座的门上抽烟。

“弯道是不准停车的,这家伙连这都不懂,怎么学的车?”

宋雅斓紧走几步来到车边:“同志,你违章了,这里不准停车。”她敬了个礼,然后非常严肃地说。

“对不起,我没有注意,我马上开走。”那人说道。

“慢,你的驾照和车照。”雅斓说,这是纠正违章的法定程序。其实宋雅斓也许并不打算同他纠缠,只不过想在他身上耗够了时间好下班,一般情况下如果他把车本交出来,宋雅斓多半就是训上他几句就算完事,可这小子说什么也不肯掏本儿。

“你是不是无照驾驶?”

“不是,不是。”

“那为什么不拿本儿?一定有问题,跟我走一趟吧。”说完,宋雅斓掏出对讲机打算同分队联系好派人来开这辆违章车。

她突然发现那男人脸上冒出了一丝凶光,没等她回过味来,那人突然一把抓住她,一手从背后搂住了她的脖子,一只大手已经捂在了她的嘴上。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拚命反抗,但一个每天从事重体力劳动的司机胳膊上的力量很大,她根本无法挣脱束缚。她跳着,扭动着,但都无济于事,却看到一个白净的矮个子男人从路旁深深的草丛中走了出来。

他一边系着裤带一边说:“怎么了,吵吵什么呀,连个尿都不让我尿痛快了。”

高个子见他来了,象见了救星似地叫到:“二毛,快拿根绳子把她捆起来塞到车里去,快点!”

矮个子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看到高个儿气急败坏的样子,也不敢怠慢,赶快从车里找出一盘崭新的尼龙绳,三下两下就把宋雅斓的手给捆在背后。高个子把雅斓往车后座上一推,然后整个人扑上去把她压住,防止她反抗,一手捂住她的嘴,催着矮个儿赶快开车。

车开动起来,矮个儿才又问:“大哥,怎么回事?”

“咱们停在禁停区了,这臭婆娘过来非要查车本儿,还想用对讲机叫人,你说这车本儿一交,咱的事儿不就都漏了吗。”

原来,这两个人就是前文中说的绑架石砚的罪犯,高个子叫赵大虎,矮个子叫王启林,小名叫王二毛,这两人是表兄弟,王启林的父母早亡,从小寄养在舅舅家,同表兄赵大虎一同长大。后来赵大虎的父母也死了,只剩下这兄弟两人苦挣,也经历了一段风风雨雨,总算积攒下一些家底儿,买了一辆厢式大货车出来跑长途。今天是拉货路过滨海,听说这里是著名的旅游渡假盛地,就想过来溜溜。他们是坐公共汽车来的,在这里转了半天儿,人影儿也见不到一个,除了海还是海,刚想回去,在一个旅游饭店门外看到一辆汽车没有上锁,便顺手牵羊开了出来想卖了发笔横财,车开到海滨路,王启林尿急,便停下来去草丛中小便,结果让宋雅斓给撞上了。一般情况下司机被警察发现违章都要让他们掏本儿,这也很正常,现在路上车辆稀少,这也算不上什么严重违章,一般情况下训几句也就拉倒了,可问题是这辆车是偷来的,赵大虎怎么敢交本呀,这就是为什么会把雅斓绑架的原因,对此,宋雅斓一直到最后都不知道为什么,糊里糊涂就送了命。

听了大虎的话,王启林停了停,然后问:“那你打算怎么办?抓了这个小娘们儿怎么处理呀?放了还是卖了?”

“我也不知道,当时只是想不能让她用对讲机叫人,别的什么也没想,你说怎么办呢?”

“能怎么办?杀!”

“你说什么?杀、杀、杀、杀?”他都有些结巴了。

“不杀也行啊,放了她,让她给你买糖吃。”

买糖?当然不可能,赵大虎想想也只有让她永远闭嘴是最好的办法:“好吧,在哪儿干?”

“管县西村砖厂。”

“好,就去那儿。”

这些话宋雅斓可都听着呢。刚被抓住的时候,她以为这两个家伙只不过是因为她太不给面子找个地方把她暴打一顿泄泄愤就算了,当交警的这种遭遇也不算什么新鲜事儿,可没想到这两个家伙竟然想要她的命。那还得了,宋雅斓立刻拚命地挣扎起来,尽管赵大虎人高马大,但活命的希望也使宋雅斓的反抗异常强烈,很快她就挣脱了大赵捂嘴的手,高声喊起救命来。可惜现在是旅游淡季,路上一车一人都没见到,所以也没有人听到她的呼救声。但赵、王两人作贼心虚,可不敢让她喊。赵大虎试着用手再次捂住她的嘴没有成功,身边又没有堵嘴的合适材料,情急之下从她警用夏装的前襟上撕下一大块布料,总算把她的嘴给堵上了。

汽车以最大速度开了近二十分钟,通过了滨海市同管县线的交界处,不久就拐上了一条简陋的土道。这是西村砖厂的专用道,由于这个厂效益很差,早就关张大吉了,没人去上班,路也没有人修,不过赵、王两人现在可就放心了,因为这条路根本就没有人再走。

此时,紧张的心稍稍平静下来的赵大虎才有心情去看一眼被他压在车后座上的女交警。这一看可乖乖不得了,他的老二立刻挺起来了。

为什么,原来刚才为了堵宋雅斓的嘴,他从她身前撕了一块衣襟,但由于着急和慌乱,手上没有轻重,这一把便连她的乳罩给扯断了,雪白的胸腹部肌肤和一对碗形的玉乳从被扯开的衣襟中隐约露了出来,那两颗粉红的小葡萄珠吐着性感的芳馨。大虎和二毛记事以后,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看到一个女人的乳房,而且是一个年轻女人的乳房,那强烈的视觉刺激怎能抵挡得住呢!汽车拐上这条岔路之前,大虎正在心惊肉跳中,顾不上想女人,现在安全了,那一种欲望便被勾了起来。他冲动以极地一把把仰倒在后座上的宋雅斓扯起来,背靠自己放在大腿上坐着,两手早迫不及待地握住了她酥软的小乳。

宋雅斓这一惊又不小。她无论如何不愿意接受被猥亵或强奸的命运,在大虎的怀中拚命挣扎起来。

王启林在前面开车,听见雅斓恐惧的哼哼声,便从中间的后视镜看了一眼,发现了赵大虎的活动:“怎么了?大哥,想玩玩儿她?”

“反正咱们也不打算让她活着,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不在她死之前好好利用利用真是可惜。你不想干她?”

“干嘛不想,一会到了地方咱们哥儿俩好好教育教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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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车一停稳,王启林便迫不及待地跳下车,转到后面打开了后门。见大虎还抓着她的一对乳房不放,便说:“大哥,反正她已经是咱哥俩儿的,着什么急呀,慢慢玩儿多有味儿。”大虎很同意,王启林便抓住宋雅斓的两只脚腕一拖,大虎趁机把她的身体也翻过来,成为俯卧的姿势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两手分别捉住她两只细细的手腕,王启林则将她手上胡乱捆住,已经有些松驰的绳子解开,把已经撕开的警服上衣和乳罩顺细长的胳膊捋下来,重又捆好双手,然后仔细欣赏起来。

人们常说,美丽是女人最重要的财富,这话真是不错。宋雅斓是女警分队的第一批队员,也是那一批中最漂亮的一个,因此非常自然地就成了副分队长。此时她的上体已经完全赤裸了,斜削的肩膀、修长而圆润的手臂,肩胛骨间因双手反绑而形成的一条深沟,无一处不散发着性的媚力。细细的腰肢,合体的警用西装裙紧裹着的大小适中的臀部让人浮想连翩。更有两条穿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美腿,和装在黑色高跟船鞋中的一双玉足,更是让王启林冲动得不亦乐乎。

宋雅斓已经知道他们想干什么,恐惧和屈辱同时向她袭来,自然不会那么老实地让他们得逞。两手捆着,又被赵大虎按着上身,便只好用两只脚乱蹬乱踢,细细的鞋跟差一点儿就给王启林的大腿上弄个血窟窿。他痛得一呲牙,一把抓住她的两只脚腕,只一扯便分在两边,然后迅速欺身上去,使自己处于她的两条大腿之间,这样她就再也无法踢到他。

王启林双手象推独轮车一般抱住了雅斓的两条大腿向上一拎,使她成为脚高头低的姿势。由于他身体的阻隔,她的两腿被迫大大分开着,他从她的裙子中间看入去,雪白的大腿根部是两块圆圆的美臀,穿着一条窄小的白色针织裤衩。那裤衩很小,女性的臀部露着大半。看得自己热血沸腾,王启林放下宋雅斓的一条腿,把这只手腾出来从她的裙底伸进去,她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悬空的一条腿用力地蹬踢着,使屁股上的肉瑟瑟地抖动,更加性感。他用手紧贴住她的大腿内侧,慢慢向下滑,使她的长筒丝袜慢慢地卷到脚踝部,然后再换另一条腿。

脱了丝袜,裸露出白嫩的玉腿,王启林的双手顺着两条腿的后部滑进她的裙子里,然后向里滑入大腿内侧滑向大腿根部,她从鼻子里哼叫着,无助地企图夹紧双腿,但无济于事。当他的手就要接触到她的内裤的时候,也就是她挣扎最剧烈的时候,他又突然转弯滑到她大腿的后部,然后慢慢滑到了她软软的屁股蛋儿上。他用力抓握着那两块圆滑的肌肉,感受着那从未尝到过的异性的滋味,然后,他的一只手变掌为指,隔着裤衩从她的尾骨向下滑入了她的两腿之间。她的挣扎此时达到了最大的强度,正抱着上身儿玩儿小奶子的大虎几乎控制不住她了,但她毕竟只是个女人,又捆着双手,无论如何也无法抗拒两个强壮男人的进攻。王启林把手伸向她的体侧,解开她裙腰上的扣子,然后把警裙褪了下去。

王启林从大虎手中接过还在拚命扭动着身体的宋雅斓,把她拖到汽车前面,一把把她的上身按倒在发动机盖上,大虎也从车里钻出来,两人一左一右按住她的上身儿,各用一只脚别住她的一只脚,使她的双腿呈直角分开,然后用内侧的手顺她的脊背滑到了腰间。

“臭婆娘,老子现在要让你演“毛片儿”!”赵、王两人折腾了半天,一直都是闷着头同她较劲儿,这个时候才出声说话,不过那话自然都是极尽色情与羞辱的词句。

让女警演“毛片儿”,这想法忽然让王启林感到异常兴奋,却也让宋雅斓感到极大的羞辱。她结婚两年,虽然没有生育过,到底不是处女,所以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今天早晨,她才同丈夫同过床,并且还达到了高潮。现在这两个男人想同她干同样的事,虽然事情一样,人却不同,对于她这样一个已经接受了二十六年传统教育的女人来说,特别是一个被同龄人羡慕,为下属尊敬的女警察来说,这是一种无法言表的屈辱。她挣了两挣没有挣动,一行热泪涌了出来。

他们没有马上扒掉她的内裤,王启林动手,先将她的裤衩后半部分向一侧推去,露出了一个小小的菊花洞,他把四指弯屈,只留下中指伸直,轻轻地顶在她的菊洞口。

“别动屁眼儿,臭!”赵大虎提醒道。

“不怕,多好玩儿啊。”王启林很喜欢,宋雅斓可只感到肛门口的那根手指用力顶了进来。她用力夹紧屁眼,但不足以抵御那手指的入侵,到底还是被插了进来,反而被弄得很疼,她只好用力扬起头,痛苦地闷哼了一声,然后便放松了肛门的抵抗。被抠弄屁眼儿的感觉怪怪的,有些疼,又有些痒,甚至比被丈夫插入的时候还刺激,但正是那种刺激的感觉才使她感到特别羞耻。

“别玩儿屁眼儿了,折腾了这么久,也该让我看看屄了。”赵大虎有些不耐烦了。

宋雅斓再一次挺直了脖子,微抬起头,浑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挣扎毫无结果,她还是感到两只大手抓住了内裤的裤腰,然后用力向下捋去。

“噢!”两个男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因为这是他们第一次亲眼看到女性的生殖器。裤衩一脱,两腿之间便没了遮掩,宋雅斓女人的一切便呈现在他们面前。她的阴毛不算太浓,从阴阜向肛门延伸过来,到了大阴唇中部就已经稀稀拉拉没有几根。浅褐色的大阴唇很厚实,因大腿肌肉的牵拉而微微分开,露着颜色更深一些的小阴唇,还有靠近会阴部的长形洞口,那洞口呈粉红色,有些湿湿的。大虎忍耐不住,一根手指早已滑入了那粉红的蜜穴之中。

宋雅斓被这样按着用手玩儿了足有二十分钟,尽管她又怕,又羞,但毕竟不是处女,两年多的性体验使她的阴道最终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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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赵大虎过足了手瘾,自己爬上发动机盖,把宋雅斓翻过来捉着腰肢拎上来,仰面按倒在车顶上。王启林又找出一根绳子,先拴住左后车门,向上从雅斓反绑的双手同后背之间穿过,在右后门的门框上兜了一圈儿后从左前门的车窗穿出,把宋雅斓的左脚踝拉到风挡左侧系牢,又把右脚踝拉到风挡右侧,用同一绳子捆住,然后绳子从右前门穿过车厢拴在左前门上,这样,宋雅斓便被仰面朝天捆在了车顶上。曲线玲珑的躯干顺着车顶的弧线反躬着,一对白嫩的乳峰朝天挺起,两长修长的玉腿大大分开,展示着两腿间女性的一切秘密。

由于身体反躬着,宋雅斓无法看到两个歹徒,只感觉到自己已经被摸了很久的生殖器再次被两个男人玩弄着,并不时听到两个人淫秽的评论。当她再次看到赵大虎的时候,他已经合身压在了她的躯体上,一条又粗又硬的肉棒已经顶住了她最神圣的洞口。她这一次完全绝望了,除了用一种哀求的目光看着赵大虎,流着眼泪轻轻摇着头外,只能任那东西慢慢挤进了她的身体。

王启林站在车门边,一边把宋雅斓的鞋袜剥下来,好用手抚弄她那白嫩纤柔的玉足,一边欣赏赵大虎强奸宋雅斓。赵大虎属于那种粗人,如果不是怕王启林笑他没耐心,他恐怕早就把宋雅斓干过好几遍了。此时,他伏在那二十六岁的漂亮女警身上,大屁股一撅一撅地用粗大的肉棒在她的阴户中猛捅。毛茸茸的耻骨撞在女人长着厚厚脂肪的耻骨部位发出“啪!啪!”的脆响,有力的冲撞使那赤条条的女性人体不停地挺动着,一对坚挺着的玉乳轻轻地抖动,两只雪白的小脚丫不停地绷起,看得王启林眼睛直冒火。大虎奸过以后,王启林把她从车顶上解下来,重新按倒在发动机盖上,然后,他把自己塞进了她的肛门。

王启林是那种比较有耐心的罪犯,他并不急着释放,而是先深深地插到底,慢慢摇动着下体用小腹去感觉宋雅斓雪白的屁股,再缓缓抽出,深深插入,反复几十次之后,他感到肉棒开始有些润滑了,这才加快了速度。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他停下来,用眼睛示意大虎把宋雅斓的丝袜递给他,他将那丝袜慢慢缠在雅斓的颈部,雅斓发现后,知道他准备杀她了,强烈的求生欲使她最后一次挣扎起来,但他的力气比她大得多,而她已经尽全力反抗过许多次,早已累得精疲力尽,所有的反抗都不过是象征性的而已。

王启林准备好后,又快速插了宋雅斓几十下,直到自己喷射起来,他才借着高潮的那股兴奋劲儿用力勒紧了丝袜。

宋雅斓此时不知在想什么,反正王启林开始屠杀的时候,她突然停止了挣扎,任那丝袜把她的脖子勒得紧紧的。

过了大约两分钟左右,王启林感到紧贴着自己小腹的那对肥美的玉臀开始用力扭动起来,肛门象一只大手紧紧抓住了他的阳具,姑娘光滑白嫩的脊背也向后拱起,一对玉腿也先慢后快地再次蹬踢着,胸膛里发出“呼噜,呼噜”的鸣叫。又过了两三分钟,那美腿的动作放慢下来,但每一次蹬动都伸得更直,肌肉绷得更紧,而且每次蹬直后都颤抖着停一会儿,再重新蹬起,本来交替动作的两腿现在也趋于同步。最后,那两条腿再次伸直,并颤抖了一会儿,王启林感到一直紧握着他的肛门慢慢松驰了下来,由于绷直而悬在半空的双腿重新垂下去,几乎同时,一股热乎乎的尿液顺着他的大腿流向地面。

看着这情景,赵大虎吓得舌头吐出来老长,浑身哆嗦了足有半个小时才缓过劲儿来。王启林让他过去摸了摸宋雅斓的屁股,已经有些发凉了。王启林比较变态,看着那个已经死去的女警总觉得意犹未尽似的,后来看到地上宋雅斓的高跟鞋,他突然来了灵感。他把鞋捡起来,叫过赵大虎,把鞋递给他一只。他自己把那皮鞋细细的高跟从宋雅斓已经因死亡变得松驰下来的肛门插进去,又让大虎把另一支鞋的高跟捅进她的阴户,这才算拉倒。

杀了宋雅斓,连王启林自己也不知道当时他为什么没有把宋雅斓的尸体扔在砖厂,而是把她放进后备箱里,叫大虎上车,自己开车趁夜悄悄回到了滨海,没有去旅游专区,而是开到市区西关镇,那里有一条引水渠。两人下车,把赤条条的宋雅斓扔到渠边的斜坡上,王启林临走时也没忘了把搬动尸体时掉下来的高跟鞋重新插回宋雅斓的下体。然后,他们开车回自己住的地方,让大虎把自己的卡车开出来,两辆车一前一后紧跟着开上国道。王启林把偷来的车停在国道边上,然后上了大虎的卡车,一溜烟逃出了滨海。

第二天一早,宋雅斓的尸体就被人发现了。由于这段河岸边是一个早市,所以来往的人特别多,不管死者只是个普通女性,还是个女警察,她都是一个年轻漂亮,身材绝佳的女人,而且,由于她头朝渠水的方向躺着,大大分开的两腿正好朝向人群,把那塞着高跟鞋的地方展示得清清楚楚。试想,这样一具精赤条条的艳尸,男人们怎不争相围观,结果上百人一围一挤,把个现场破坏得一塌糊涂,使案子一直拖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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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离开滨海后,两人心惊肉跳地在南方跑了半年长途没敢回家。慢慢地觉得没什么事儿了,这才回到家乡重新干起长途运输的活计来。不久,两人拉货路过滨海,走旅游专区那段路的时候特别小心,生怕有什么错犯在人家手里。过了些日子,滨海跑得多了,发现事情早就过去了,这才慢慢把胆子放大了起来。

也是合该有事儿,又一次路过滨海的时候,两人中午在饭馆喝了点儿酒,结果就在旅游专区最大的路口闯了红灯,被一个娃娃脸儿的女交警给扣住,在交警分队给关了多半天,直到酒醒了才让走。这半天里,色胆包天的王启林居然趁机会把分队的女交警给仔细研究了一番,发现了一个同已经死的宋雅斓非常相象的小女警,以后才知道,她就是那个宋雅斓的妹妹--二十一岁的宋雅楠。

一般来说,第一次作案时,罪犯总是十分害怕,两二次就胆子大了,第三次就不顾一切。赵、王两人第一次袭击宋雅斓是在不知所措的情况下干出来了,第二次却开始了主动作案,他们的目标就是那个宋雅楠。

一个月后,两人在外地买了一些江湖道上拍花子用的下九流迷药,配了万能钥匙,准备好了绳子,然后把自己的卡车开到管县县城住下,按照估计的宋雅楠的值勤时间。当天早晨坐长途汽车到滨海,伺机偷了一辆灰色凌志开到旅游专区藏好,等下午三点左右开到海滨公路的隐蔽地方专等宋雅楠出现。

不过这一次两人没估计对,宋雅楠当天是上午的岗,下午下班回家了,他们等到的正是那个扣了他们半天的娃娃脸女警王菁。

宋雅斓案发生后,警方一直没有完全搞清楚谋杀的性质,因为除了黑社会势力或者仇杀,谁有这么大胆子敢袭击女警察?可宋雅斓人缘一直不错,没有什么仇人,所以警方就将此案与当地反黑行动结合起来,从没想过案子会是这样两个胆大妄为的运输个体户干的。而一年多的平静生活使本来心惊肉跳的女警们感到宋雅斓案只是一个偶然的案件,所以也并没有很在意。

现在是旅游淡季,下午的值勤在四点钟就结束了,王菁顺海滨公路步行归队,她是单身,宿舍就在队部后面。海滨公路是队部到交通道口最近的路,女警们上下岗一般都要从这里走,所以赵、王两个只要在这条路上守候就不会落空。

她也看到了赵大虎和王启林,虽然只过了一个月,但每天处理不知多少起违章,所以根本就不会记得他们,但他们却记得她。两人虽然没有等到主要目标,但捉住这个敢于关他们禁闭的王菁也足以让他们感到满意。

王启林见王菁走近,便拿了一张地图迎上去假装问路,赵大虎则从背后悄悄扑上去,把一块沾着迷药的手绢突然捂在了她的口鼻部位。那药并不象卖药的家伙说的那般管用,王菁的嘴被捂住,喊不出来,却“呜呜”地从鼻子里哼了半天,苗条的身躯在赵大虎的怀抱中挣扎了好半天,王启林不得不帮着捉住她乱蹬的双脚,两个人等得不耐烦,几乎想动手把她打懵的时候她才瘫倒下来。

回到废砖厂,两人把汽车的前座放倒,形成一张大床,又将王菁的警服、鞋袜和内衣、内裤都脱了,反捆起双手,这才用解药把她薰醒。

王菁十九岁,还只是个女孩子,参加警队不足半年,根本不明白怎么回事就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醒过来的她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两双色迷迷的眼睛,那种不怀好意的目光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然后,她就发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了。这一惊着实不小。虽然刚入队,但从老警员们的言谈话语中也听说过原副分队长宋雅斓的事情。女孩子被强奸已经足够让她们感到羞辱,作为一个平时令人敬畏的女警也被脱光了凌辱就更让她无法忍受,何况他们最后还要杀死自己,再把尸体赤条条地扔在大庭广众之中展览示众。

“啊!啊!你们是谁?要干什么?”她惊恐地尖叫起来。

“不许喊!”那个高个子一把捂住她的嘴,厉声威胁着。

王菁怕死,这一点与旁人没什么不同,但作为警察的特殊荣誉感压过了对死亡的恐惧,所以她并没有因为赵大虎的威胁而放弃喊叫的意思,赵大虎也没有什么别的好办法,因为他并不想把这个女警漂亮的脸蛋给破坏掉,那样玩儿起来就没多大意思了。他看了一眼王启林,后者使了个眼色来回答,于是,赵大虎拿起王菁的黑色三角裤给她塞进了嘴里。接着,赵大虎过去抓住了王菁的一对小乳房,用力握住把她按在座位上,使拚命想挣脱束缚的王菁因为疼痛而不能再扭动上体。

王菁现在上身儿不能再动,只得用力夹紧自己的双腿,想逃避王启林的攻击,有赵大虎的身体挡住视线,她也无法看到王启林要对她做什么,但她十分清楚地知道,他的目标一定是她的下体。她还是个女孩子,传统的教育使她根本就不知道性行为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以为让男人脱光了看私处就是强奸呢。她哭了,为自己以一个警察的身份被强奸而痛苦落泪,但眼泪是无法给她提供任何帮助的,那个大个子的手开始慢慢揉搓起她的乳房来,同时,她也感到自己的脚被另一双手捉住,并用力向两边拉去。她用尽全力夹紧自己的腿,但对于一个弱女子来说,这太微不足道了,她两腿间的一切最终还是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对方的眼前。接着,赵王两人用绳子把她的两只脚分别绑在方向盘和右边的门框上,王菁发现自己将受到的羞辱将远远超过宋雅斓,因为他们不光要奸杀她,还要让这羞耻的一刻永远记录下来,在她面前出现的是一架宝丽莱一次成像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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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一米七三的王菁在队里算是第二高度,铅笔形的身材是那种标准的“衣服架子”,所以虽然天气还热,她通常也不穿警裙,而喜欢穿裤子,因为那更能表现她修长的双腿。不过,衣裳一脱光,同宋雅斓相比,王菁就嫌太瘦了点儿,胸也太小,臀也太尖,象那个叫孙燕姿的歌星一样,一点也不肉感。但俗话说得好,“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这并不妨碍她成为赵大虎所喜欢的那种骨感的美人,何况她还有与宋雅斓一样白晰的皮肤。

王菁还有一点一般女子所没有的特色,那便是她被尽情观赏并被拍了不知多少张特写镜头的生殖器。王菁的外阴部不象一般女子那样呈现较深的颜色,而是同周围皮肤一样的白嫩,同多数处女一样,那两片厚厚的阴唇夹得紧紧的,只露着一条细细的缝隙,更为独特的是,王菁的阴毛很细很软,而且集中生长在圆圆的阴阜部位,活象是在阴唇的前端缀着一颗黑色的绒球,令王启林兴致勃发,那手早就无法控制地伸向了她的身体。

王菁感到一个男人的身体挤到了两腿中间,然后,她便发现那双男人的手开始从她的两脚向大腿根部慢慢地抚摸过来。那手在大腿内侧来回滑动了很多次,每次就快要触到自己最秘密最神圣的部位时便又游向他处,使她的神经紧张到了极点,那手最后终于还是碰到了阴唇,她极端羞耻地“哼”了一声,身体陡地挺直了,然后自己的阴唇便被人分开了。她感到一股凉意灌入了自己最隐秘的部位,让她浑身的肌肉抖动起来,全身再一次长满了鸡皮疙瘩。接着,那人的手指令她毫无反抗余地地插进了她的屁眼儿里。

那手指的抠弄让她感到怪怪的,不知是疼是痒,十分刺激,难以忍受。男人后来的玩弄更加刺激,那手指捏住了她小阴唇前联合处的阴蒂,那是女人最敏感的性器官,她只有挺直了身体,从鼻子里哼哼着用全部精力去抵抗那种刺激。

由于上一次轮奸宋雅斓的时候是赵大虎先上,所以这一次两人讲好由王启林占先。尽管王启林花了不少时间在用手玩弄上,但王菁是个毫无经验的处女,又加上心理上的巨大恐惧,始终也没能让她的下面湿润起来,所以王启林无奈,只得自己在大鸟上涂了些唾液,这才插进了王菁那从未被开垦过的土地。破瓜之痛使王菁不由自主地哼叫了一声,然后便归于寂静,因为她已经没有什么理由再反抗了。

王启林不喜欢太紧的穴,而且还对肛门有特殊的兴趣,所以从王菁以后,他在作案时便拒绝先上。

王启林比较有耐性,他先深深地,同时慢慢地把王菁插了一、二百下才开始加速,又干了百十下才喷;等轮到赵大虎可就完全不同了,早就按捺不住的大虎哪里还有耐性用手,一上来就一杆入洞,横抽直捅地一气儿干到底,总共花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

赵大虎插进去的时候,刚刚失去了最宝贵的贞操的王菁只感到心脏象装了马达一般狂跳,又被疯狂的赵大虎一折腾,就觉着心口窝一热,胃部一阵痉挛,一股酸酸的液体从肚子里直冲到喉咙口,那酸味儿一刺激,马上又引发了新的,更加无法抑制的呕吐。由于嘴里塞着自己的内裤,黄绿色的胃液便改从鼻子里喷了出来,流了满头满脸,呕吐物也同时流入了仰卧着的王菁的气管,她很快便窒息了。此时,完了事儿的王启林正在车下穿裤子,赵大虎正在尽情地疯狂,根本也不愿停下来看看她的情况。等赵大虎发泄完了,出去穿衣服的时候,王启林钻进车里一看,王菁的脸已经憋成了猪肝色,两条长腿绝望地蹬踢着,嗓子里发出“咯,咯”的抽气声。王启林感到莫名其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她,不知该作些什么才好,等他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王菁已经停止了挣扎,一节黄色的大便从肛门中慢慢地挤出来,尿液也象小溪一样混合着处女的鲜血流到了真皮座椅之上。

当晚,赵、王两人就趁夜将王菁的尸体送回滨海,弃尸于另一个大型农贸市场的摊位中,并用草席盖上,因为上次宋雅斓弃尸的经验告诉他们,一具赤裸的女尸放在白天人多显眼的地方比弃尸荒野更容易掩盖痕迹。然后他们又用同样的方法弃掉作案用车逃离了滨海。

果然,王菁弃尸现场再一次因为大群人的围观而破坏,警方又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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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就如同喝酒上了瘾,连续得手的赵、王二人胆子大了起来,开始了连续的狩猎行动。

有人说,第一次性行为对人的一生都有不同寻常的影响,这话至少对于王启林来说是不错的,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忘记那个与宋雅斓长得十分相象的年轻女警宋雅楠。更有一条,宋雅斓是他王启林杀的,第二个王菁本来轮到赵大虎行凶,偏偏又自己呛死了,所以,他无论如何要让赵大虎的手沾上女警的血,这样他才能死心塌地地与自己联手作案。因此,王菁案的风声还没过去,王启林已经开始谋划下一次的袭击。他总是设法多找那些需要途经滨海的货,为得是尽可能多一些机会了解宋雅楠值勤的时间规律,同时也好找出警方防范比较松懈的机会。

滨海警方这次并不是没有注意到宋雅斓案与王菁案的联系,但他们总得找出一些规律来,否则就象大海里捞针一样,永远没有头绪,再说,总不能因为两个女警被奸杀就让所有女警退役回家呀。可惜的是,他们只注意到了罪犯喜欢作案的方式和地域,却由于太过执着于罪犯的作案时间而给了他们新的机会。

由于宋案和王菁案相隔正好是一年,所以警方认为他们习惯于初秋时节作案,正当他们准备下一年旅游旺季刚过的时候开始布置蹲守的时候,两名罪犯却在旺季开始前出动了。

正是因为考虑到女警们可能面临的危险,分队特别规定女警们上街必须两人以上结伴,不准单独行动,下班后回家的路上也要结伴或由派出所的男警陪同,他们以为这样就可以减少出事的可能性,谁知照样还是出了事。

这一天,早已准备停当的赵、王二人又偷了一辆新皇冠伺机作案,目标当然是那个二十一岁的年轻女警宋雅楠。宋雅楠是宋雅斓的亲妹妹,入队之前是滨海大学法律系的学生,宋雅斓死后被追认为烈士,而悲痛欲绝的雅楠则决定放弃学业,来到姐姐生前的岗位上工作。现任女警分队的副分队长,与宋雅斓一同入队的于姗对这个老战友的妹妹非常关照,时时处处关心她,所以两人的关系特别好。这天于姗同雅楠说好了,给她介绍个男朋友,下班以后一块去见面,队里的许多人也都听到了,所以下班后没见她们回队部也没有人怀疑。

赵、王两人可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当两名女警下班后结伴而行的时候,两个歹徒就一直开车远远跟在两人后面。可能是因为在道口指挥交通时间长了没有方便,到了一处公厕边,雅楠就进去了,留下于姗一人在外面等。

赵、王两人看到机会来了,脚下一给油便飞快地冲了过来停在公厕边,没等于姗反应过来,赵大虎已经从车中跳出来,一把就从背后搂住了于姗的脖子,同时用一块沾了迷药的手绢把她的口鼻整个捂住。于姗从鼻子里用力哼着拚命挣扎,两脚乱踢乱踹,想摆脱对手的攻击。正在小解的宋雅楠在里面听到奇怪的声音感到不对,顾不上把尿尿完,一边匆匆提上内裤站起来,一边问道:“于姐,出什么事儿了?”

回答她的只有那低沉的哼哼声。雅楠急忙从厕所里跑出来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当她惊讶地看着正在赵大虎怀中慢慢瘫软下去的于姗不知所措的时候,躲在背后的王启林突然袭击了她。

从昏迷中醒来的宋雅楠立刻发现自己和于姗都被脱光了衣服,只穿着高跟凉鞋呈“火”字形并排绑在一个铁架子上,一个矮壮男人站在于姗身后搂着她的裸体玩弄,另一个高个子则拿着一架立拍立现相机给她拍照。

雅楠不是第一次看见于姗的身体,过去由于姐姐雅斓的关系,于姗就经常到宋家玩儿,并时常住在宋家,都是女孩子,自然没有什么避讳,后来雅楠加入警队,两人成了战友,天天见面,在队部的浴室里更是相互看得通透。警队的姐妹个个身材苗条优美,雅楠自己更是精品中的精品,所以也就不会觉得于姗有什么特殊,但对外面的人来说,能遇上一个这般身材的也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所以,尽管赵、王两个的主要目标是宋雅楠,却首先挑上了捎带绑来的于姗。姐姐就是被人奸杀的,前不久与宋雅楠一同入队的王菁也是同样被杀,所以雅楠一清醒过来,便知道自己遇上了杀害姐姐的同两个人,而且,自己也将和姐姐遭遇同样的命运。她看着赵大虎的相机从很近的地方对准于姗一对丰满的乳峰,从下向上对准她黑茸茸的三角地带,一张张特写照片从机器里吐出来,显影后被装里口袋里,也看到王启林站在于姗背后,两只手十分下流地在她最要命胸前和后臀滑过。她还是个大姑娘,十分传统的教育使她二十多岁还不知道性的确切含意,甚至直到姐姐死了,她也只是听人说姐姐死前被人轮奸,但轮奸到底是什么她却一点儿也不知道,不过她可懂得女人的身体不能让男人看,更不能让男人碰,否则就将是她们的奇耻大辱。现在,自己和于姗一齐被男人看了个透澈,那就意味着极大的羞辱,更看到王启林的手从于姗雪白的屁股后面伸进了她两腿之间,而本来颓丧地软瘫着绑在那里的于姗也随即直起了身子,胸脯用力向前上方挺起,垂着的头也扬了起来,一看就知道那是在抵御两腿间的手给她带来的痛苦。

“怎么能摸女人那里?”雅楠心里说,她自然而然地感到那是多么羞耻的一件事,然后她便知道他不光在摸,因为于姗的头突然尽力朝天仰起,本来紧闭的嘴张开了,用力喘吁起来,那表情告诉雅楠,男人的手指实际上是从下向上捅进了她的某个洞穴。

“于姐!”雅楠不由自主地喊了一声,那声音中包含的不仅是对这个一直关怀自己的大姐姐所受痛苦的关心,更是对自己可能遭受同样污辱的恐惧。

于姗在痛苦中扭过头看着这个小妹妹,然后一直沉默着的她对正在跟前给她的下体拍照的赵大虎发了话:“求你们点儿事。”

“什么事?”

“你们怎么对我都可以,放过我的同事,她还是个孩子。”

“嗬!真英雄啊!你自己愿意承担一切?可我们不能放她呀!难道让她出去告诉警察:我们就是被他们抓了去?!”

“我知道你们不会放过我们,我只求你们,杀就杀吧,不要羞辱她了。”

“没门儿!告诉你,老子这次就是为了她,你只不过是我们顺手牵羊弄来的。不肏她,老子抓她来干什么?你自己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去管别人的闲事!好好想想你自己吧,要是老老实实合作,死的时候让你痛快点儿,不然,老子可有得是时间慢慢整死你。”

于姗知道,同这两个罪犯说什么都是白搭,便不再言语,只是默默地忍受着那无法逃避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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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宋雅楠听到了于姗同歹徒间的对话,知道自己的污辱将不可避免,心灵中充满了强烈的恐惧。

这时,赵大虎的照片拍得差不多了,也放下相机凑了过去,这样一来,于姗的身体便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玩弄起来,前胸和下体同时落入了蹂躏中,而且,更有属于两个不同男性的手分别从前后两个方向伸进了呈直角分开的两腿之间。

不知过了多久,雅楠看到赵大虎抽出了放在于姗两腿间的手看了一眼,然后说:“二毛,这小娘们儿出水儿了,差不多了吧,老子都要胀爆了。”

“行了,来吧,咱哥儿俩一块干?”

“好。”

答应一声,雅楠见矮个子蹲下去解开了于姗被捆住的两腿后站起来,高个儿从前面抓着膝弯把她靠近雅楠一侧的腿用力拎了起来靠近她自己的前胸。她身后的矮个儿歹徒靠上去紧紧搂住她并从高个儿手中接过她被拎起的腿,这样,雅楠便从她被高高拎起的大腿下面清晰地看到了她长满黑毛的生殖器。赵大虎自己脱了裤子,亮出自己的家伙,吓得宋雅楠倒抽了一口气:“原来男人那个地方会是这么大一根硬硬的棍子。”她还以为男人那个东西永远象小男孩儿那样小,那样软呢。接着,赵大虎把自己的光身子贴上去,一手扶着自己的宝贝儿从下向上顶进去。宋雅楠这才知道男人那东西为什么会那么硬,原来是用来插进女人尿尿的地方,好可怕,那么粗的东西怎么能放得下?!

大虎一插进去,便顺势接过于姗的大腿,“啊!怎么回事?”宋雅楠又惊又怕地看着王启林从背后插进了于姗的肛门。

两个男人同时从前后两面夹住了于姗赤条条的身体,挤得紧紧地象一块三明治,两杆肉杵地深深地插在她前后两个洞穴中。然后两个男人开始动作,他们先是通过语言协调了一下,然后赵大虎开始低声喊起口令来:“预备,起!一、二、一、二……”每当数“一”时,赵大虎便将肉枪抽出,到“二”时便猛地插进去,而王启林则正好相反,这样一来,于姗的下体便被两个从前后两个方向交替顶撞起来。她的骨盆被迫随着两人的动作一前一后地摆动着,阴部和屁股也随着两个男人的撞击交替发出“啪啪”的响声。看着泪水从于姗的眼中泉水般流出,看着于姗的裸体被干得“突!突!”地抖动,宋雅楠不由不心惊肉跳,每一分钟都象过了一年一样,那感觉比被尖刀从心窝捅了一刀都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男人才低声吼叫着停止了抽插,象受了凉一样颤抖了起来,又过了几分钟,他们才从于姗的身体中拔出来,那东西已经软软的象死蛇一般了。由于身体呈直立状态,所以随着阳具的抽出,液体便随即流了出来,拉着粘丝挂在她的阴毛上。

现在,该轮到宋雅楠了。没等男人的手碰到她,她就无法控制地哭叫起来,拚命扭动着身体企图逃避他们的羞辱,但,她所作的一切都是徒劳的,那个高个子绕到她背后,一只胳膊从体侧绕过来搂住她,手则直接了当地按上了她的乳峰,然后,另一只手也从背后贴上了她的臀部。不管她怎样不愿意,矮个子还是用相机对准她要命的地方拍起了照片。

由于刚刚干过于姗,不可能马上就强奸雅楠,所以这个姑娘便被用手玩儿了比于姗多得多的时间,大约两个小时之后,重新挺起的赵、王两人才照着强奸于姗的样子前后夹攻,把个年轻的处女活活给肏了。

被奸后的两个女警都不再哭闹挣扎,只是用失神的眼神望着睛朗的天空。天渐渐黑下来,两个歹徒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只灯泡装在不知闲置了多久的灯座上点亮,然后又取出两只烧鸡和两瓶啤酒开始吃喝,那王启林还举着酒瓶对两个吊在架子上的女交警说:“你们也吃点儿?一会好上路。”两个女人扭过头去没理他。酒足饭饱,两人开始了屠杀。

杀宋雅斓的时候是用丝袜勒死的,本来漂亮的脸蛋儿因窒息而变成了难看的猪肝色,王菁呢,是自己因呕吐物窒息而死,脸也很难看,赵大虎和王启林不喜欢难看的女人脸,那怕是死女人也不行,所以两人便想方设法寻找不使她们窒息的死法。一本偶然看到的五、六十年代出版的反特实录中记载了这么一起案件,一个潜伏的特务被自己新婚一年的妻子发现,便将她掐死,书中详细介绍了他杀妻所用手段的特点,虽然他用的是扼颈的手法,但专业的特工训练使他的手法快速而且有效。原来,人的喉结两侧各有一条迷走神经,如果用两个手指象老虎钳子一样准确地压住迷走神经超过一分钟,即使对方没有立刻咽气,也会因神经系统无法恢复的严重损伤而死亡,那个特务便是用这种手法杀妻的,所以她并没有因扼颈而出现窒息。两个罪犯从这案例中受了启发,跑到书店和图书馆去寻找解剖方面的书,终于搞清了这两条迷走神经的准确部位。

杀人前,赵大虎再次强奸了于姗,而王启林则强奸宋雅楠,当他们喷射之后,没有把阳具拔出来,便一手搂住她们的脖子,另一手用拇指和中指分别压住了她们的迷走神经。这一招果然非常管用,两个女警的脸并没有被憋红,却很快就昏厥了。最后咽气前,于姗和宋雅楠大小便都失禁了,十分变态的王启林发现后,趁屎橛子还夹在她们的屁眼里,马上拿了相机拍了下来。

两人连夜潜回滨海,找到一个大农贸综合市场,这里晚上无人值守,两人将一个卖纪念品的摊位门撬开,把于姗和宋雅楠拖进去,头朝里侧躺着,背靠背将四只手捆在一起,再把下面的两只脚捆在一块,另用两根绳子拴住她们上面的脚踝,并分别拴在两边的墙上,这样,两个女警上面的腿便被拉起来,生殖器充分暴露着。临走,他们也没忘了把两个女警的高跟鞋给她们插进肛门和阴户。第二天尸体被发现以后,大群看热闹的商户和来逛市场的市民差一点儿把这个小商亭给挤塌了,不用说,现场又因此被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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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不到两年的时间里,连续四名女警遇害,这对于整个滨海市来说是一个不小的震动。因为这不仅仅是几起刑事案的问题,最为严重的是所有案件都直接针对警方,并且全都发生在旅游专区,这对于滨海警方的声誉和滨海市旅游事业的发展都将带来不可估量的严重后果。因此,市政法委召开了紧急会议,给市局下了死命令,限期破案,为了极早破案,市局不得不向省厅求援,派了数名专家来到滨海市协助侦破此案。专案组经过分析认为,这两名罪犯对旅游专区和女警们的活动规律非常熟悉,应该是生活在这一地区或附近的人,会开车,并且习惯于在旅游淡季游客人少的时候趁女警下午下班进行袭击,袭击的手段是过去江湖上经常使用的迷药。他们普查了以距旅游专区为中心的二十公里范围内居住的所有有前科,又有驾驶执照的人,经过认真筛选确定了五十几个对象,然后仔细求证,结果最后都被否定了。无耐之下他们又扩大调查范围到没有前科的司机,又没有得到任何结果,时间一天天过去了,眼看旅游淡季即将过去,罪犯不除,人心难安,专案组被迫选择了诱饵方案。几天后,省特警训练基地派来了一个女特警学员黄蕊。

出于身体协调性和灵活性方面的原因,刑警、特警和侦察兵的身材都不会太高,所以特警队的姑娘们比起滨海的女交警来身材就要矮一些,大都不会超过一米六五,而且滨海的女交警主要是一种滨海形象的代表,当初挑选的时候非常重视她们的身材相貌。罪犯袭击女警的主要目的之一是强奸,因此他们对女警的相貌应该非常在乎,这就使得挑选诱饵的工作非常困难。本来打算从已经完成训练的正式队员中挑选一人,都由于容貌方面的原因放弃了,最后,警方选择了即将结业的黄蕊。

黄蕊十九岁,身高一米六三,虽然比不上滨海的女交警,但在特警队员中已经算是高的了。而且她是个川妹子,属于那种按比例缩小了的标准身材,再穿上高跟鞋,只要不同女警分队的人站在一块儿就一点也不显矮,她的容貌非常俏丽,皮肤白嫩细腻,有一种特别的媚力。她在基地的同级学员中是姣姣者,射击、格斗的成绩都名列前矛,公安部的一位领导早就看上了,准备让她结业后去作某中央领导的保镖,正是这样一种良好的条件,她才被选中参加这次行动。一般情况下,特警学员结业时都要进行实战模拟测验,由特警队的老队员们假扮罪犯袭击她们,而她们必须制服罪犯才算通过考试成为正式队员。但如果一个学员参加了实战行动,那么她就不必再进行这种测验了,所以黄蕊这次能被选中,同队的姐妹们都十分羡慕她。

离旅游旺季的到来只有一个多月了,如果不能在旺季到来前诱出罪犯,就要再等上三、四个月,这将是无法忍受的。专案组为这次行动作了严密部属,首先是原来女警分队最漂亮的那些队员全都暂时调到市里各警队工作,只留下几个年纪比较大的老队员,并同时补充了一些男警过来,同女警们一起执勤,只有下午的最后一班才派黄蕊单独上街。市局派了一支由五辆警车和十四个刑警组成的支援组,分别藏在海滨公路沿途的几个旅游饭店里,通过微型对讲机同黄蕊保持不间断的联络,然而,整整一个月过去了,却没有罪犯的踪影,也曾有过小汽车被偷的报案,最后查明偷车的与强奸杀人犯不是同一人。眼看旺季到了,罪犯不大可能选这个时候作案,再说一下子抽调这么多警力到这么小的区域,也给刑警队的日常工作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于是,专案组决定,暂停诱饵行动,待淡季到来时再考虑继续开展诱捕行动,旺季暂时采取男警女警搭配执值的方案。

行动没有结果,不仅专案组感到沮丧,黄蕊也感到遗憾。她对自己的训练水平非常自信,以为即使没有接应组的帮助,凭着自己良好的技击水平也能将罪犯制服。她本想这次立个功回去,好为自己的特警训练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谁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好再等上几个月了。

黄蕊在滨海被安排住在市局的单身宿舍里,这儿并不在市局院内,而在城边的政法委大院里,她每天的工作是午饭后坐市局的专车去旅游专区女警队,晚上六点后坐同一辆车回市区吃晚饭,其他时间自由活动。

今天是诱捕行动的最后一天,明天她就要回基地待命了。每天上午没事儿的时候,她都去市里逛街。黄蕊同其他女孩儿一样爱美,平时训练穿的是肥肥大大的训练服,这次行动穿的是交警的警服,自己的时间,她还是喜欢痛痛快快地打扮一番。

时间是早上八点多钟,她化了淡淡的粉装,穿上一条翠绿色的连衣迷你裙,赤脚穿上一双高跟皮凉鞋,带上一条细细的金项链,细细的银手镯和银脚镯。她用的化妆品是中档货,这是市局为这次行动发给她的,为了滨海的形象,女警们执勤时都要求化妆,在特警队可是不会有这种待遇。衣服和首饰是她用好几个月的津贴费买的,一年里难得有机会用上几次。然后,她拿上一个小手包走出政法委大院。

从大院出来要走大约两站路才能到有公共汽车的大街上,另一条不足二百米的小岔道则可以直接通到大街上。这条岔路是由两座工厂的围墙形成的,由于两家工厂都想尽量多占些地方,所以围墙几度迁移,最后形成了一条喇叭形的弯曲小巷,巷子靠大街一端有四米多宽,而靠政法委大院一端却只有几十公分,一般人只能侧着身子过去。本地人大都骑车上街,不在乎那一、两站路,所以也只有中、小学生和黄蕊这样的少数几个步行者才会选择这条窄小的捷径。这个钟点儿,学生们也已经上学去了,所以黄蕊就成了这条路上的唯一一个行人。

再有二、三十米就到路口了,黄蕊看到一辆厢式大货车停在路边,后货仓门大开着,两个男人正躲在两扇门之间低声作着交易,黄蕊眼尖,看出他们正在交易的是盗版光盘,她自己其实也经常买盗版盘的,所以便放慢了脚步想凑过去看看。离那两人还有十来米,其中那个矮个子买主拿了货转身离开,迎面与她擦肩而过,而那个高个子则拿着几张盘低声向她兜售。

她走过去,伸手从对方手中接过那几张盘,突然感到象被一头大象撞了一下似地向前倒了下去。那个高个子急忙将她正在倒下去的身体抱住,同时她感到自己的双腿也被另一个人抱起来,她懵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便被抬进了货仓中。那个卖光盘的跟着上了车抱着她,货仓门咣当一声关好上了锁,然后车就开动了。

黄蕊这时候才明白自己被袭击了,但对方究竟是怎样将自己制服的却怎么也想不通,只是感到浑身的肌肉都不象是自己的,根本不会动弹,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这是怎么了?

原来,对方用了一种美国产的电击器,这是专门供警方用来对付绑架人质的罪犯,或者提供给女性自卫用的。这东西只有一支手电筒大小,对准对手按下按钮时会利用压缩气体发射出两个细小的钢针,钢针同时兼作电极,后面拖着细细的导线。钢针可以射入人体一厘米左右,同时通过主体发出的高压电将对方瞬间击倒,并在四、五分钟的时间内失去活动能力,它的发射距离大概有四、五米,而且无声无息,难怪黄蕊在离热闹的大街不足三十米的地方被袭击竟然无人发现。

事情就是这样,国外的防身器具层出不穷,令那些自认为需要防身的女人无所适从,然而,这些新式防身用品从来没有给女人们真正带来过安全,反而给那些罪犯们提供了不少方便。象什么电击器呀、喷雾器呀,等等等等,最后都成了强奸犯们用来袭击女人的得力武器,唯一能够保护女性自己的只有一种东西,便是丑陋!丑陋!再丑陋!!!就说这种电击器吧,在美国已经出现了十来年,国内还没有被允许进口,所以没有一个女性利用它作为防身武器,甚至多数警察都不知道有这东西,可赵大虎和王启林就能买得到,而且还十分有效!

趁这四、五分钟的时间,那个跟着黄蕊坐在货仓中的高个子罪犯用一块破布塞住了她的嘴,又拿出一副手铐将她的手反铐在背后,再找出一根绳子把她的脚腕也捆住,黄蕊便彻底被制服,再也无法反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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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他们是谁,为什么袭击自己?”黄蕊心中问自己:“会是那两个专门袭击女警的罪犯吗?或者他们只是一般的绑架犯,只不过想勒索钱财?他们会怎样对待自己?”黄蕊想了很多,如果是绑架勒索,按她的技能还有很多时间和机会逃脱,但如果真是那两个袭警的歹徒……一想到他们可能就是那两个专门袭击女警的罪犯,黄蕊感到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两腿间的所有括约肌都象发了神经一样强烈地收缩起来,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疼痛。

那个高个子罪犯象个闷葫芦,从打上车后就一直没说过话,只是用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在她的身上溜来溜去。马上就到暑期了,天气已经很热,黄蕊穿的是一件吊带迷你绸裙,赤脚穿凉鞋,本来就够透够露,又经过赵大虎翻来复去的一通铐绑,把衣服搓得乱七八糟。她侧卧在车厢中的地板上,裙子的透明肩带有一根断了,另一根也滑到了胳膊上,露出大块的脊背和白色的无肩带蕾丝胸罩,裙子的下摆靠地面的一侧则被搓到腰际,露着里面的白色蕾丝内裤。黄蕊是个很典型的四川美人儿,加上长期的锻炼,即使身材苗条,四肢修长,也仍然是肌肤丰腴,并不象某些瘦人那样皮包骨头,如果一定要找一个描述的话,那么世界著名的辣妹组合也许十分恰当,特别是她那双又白又嫩又小巧的脚,简直让人无法克制。

赵大虎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当然不会对眼前这个觊觎已久的小美人儿无动于衷。不过,他已经不是袭击宋雅斓时的那个毫无耐心的童子鸡,他现在已经是个有过四次强暴经验的大色狼,他已经不再仅仅满足于把肉棒塞进女警的阴户,而是要充分地享用她们的每一寸肌肤,也包括享用她们那羞辱和恐惧的表情。所以,即使知道王启林并不在乎谁先上,他也没有立即对黄蕊实施强暴,因为他要让她在受到最终的羞辱之前尽可能让她在心理上感受更长时间的压力和恐惧。当然他也没闲着,而是坐在尽可能靠近黄蕊的地方,从尽可能方便的角度去欣赏黄蕊已经暴露出来的身体,包括半露在外面的一大块肥美的臀肉。黄蕊知道他看的是什么,她羞耻地扭动着企图逃避,但手脚都被捆着,根本不可能让已经零乱不堪的衣服重新遮盖住身体。就象一只被猫捉住玩弄着的老鼠,对方越是放慢节奏,她所受到的心理压力越大,她感到浑身发冷,呼吸困难,肛门和阴部的肌肉不停地收缩,泪水含在眼眶中几乎要掉出来了。

“不行,我不能哭,我不能给警察的脸上抹黑。再说,他们可能只是绑架犯,我还有足够的时间找机会脱身呢。”她突然想起什么,这样告诉自己,然后就感到身上的压力轻多了,眼泪终于没有流出来。

“呜!呜!”她用鼻孔尽力喊起来,以一种看似惊恐的眼神看着赵大虎,示意他将自己被堵着的嘴放开。

“别作梦了,我的特警小姐。”赵大虎的一句话让她感到了绝望,看来他们真的就是那两个警方打算诱捕的罪犯。一般情况下,被强奸的女人最常见的心理活动就是后悔,后悔自己所作的一切,即使那些并不是导致她们被袭击的真正原因。黄蕊就是这样,一听到赵大虎说出她的真实身份,她就知道所发生的和将要发生的正是自己所最担心的情况,她心里的后悔就别提了。

后悔什么?

后悔一,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罪犯可能并不只在旅游区袭击女警?

后悔二,自己为什么非要每天上午去逛街?

后悔三,上街就上街,那么热闹的大路不走,为什么非要一个人走小路?

后悔四,走小路也便罢了,为什么没有看出来这两个人不是好人?

后悔五,就算没看出他们是坏人,为什么明知道是盗版盘还要凑过去看,自己可是执法者呀?

后悔六,过去就过去吧,怎么能警惕性那么差,“一个特警,任何时候都不能让不认识的人呆在自己身后”那可是自己受训的内容啊?

后悔七……

……

但现在,后悔什么都没用了,还是想想怎么脱身吧。脱铐?这倒是学过,还学得不错,只要有半分钟的时间和一根火柴棍,自己就有把握打开手铐,那时候,就凭这两个歹徒也不够看的。可哪里去找火柴棍,又怎么能让罪犯的目光离开自己半分钟呢?

主意还没想好,车就停了,矮个子来到车后把舱门打开一条小缝,轻声说:“大哥,把她的手用绳子捆捆好,她是特警,一定学过开手铐的。”说完又开车走了。

“真那妈的可恶!”黄蕊心里这个骂呀,但骂有什么用,人家也听不见。倒是赵大虎听见了王启林的话,吃了一惊,赶紧答应一声就过来把黄蕊翻成俯卧的姿势,把她的小腿向后弯过来,捆着的两只脚在背后靠近了双手。捆她的脚用了整根的绳子,绳子很长,富裕出一大截,所以也不用另找绳子,用富裕出的绳头三缠两绕,就把黄蕊的手脚在背后捆在了一起。这一下,自己脱铐的希望破灭了,绝望和恐惧又重新袭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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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黄蕊被赵大虎象小鸡子一样拎出车厢的时候已经是在管县那个废砖厂了。

黄蕊一直想不明白的是,这两个人怎么知道自己的特警?是内部有人通风报信吗?如果是这样,那么一切也就不难解释了,这一想法也正是黄蕊死后滨海警方的想法,所以破案进程才一再误入歧途。事实并不象她猜想的那样,马上她就明白了。

废砖厂有一排小平房,是原来的办公室,其中有一间是过去的值班室,里面还有两张单人床,虽然已经很脏很旧,但还结实可用。赵、王两个人跑运输已经很久了,为了省店钱,他们晚上经常找一些废弃的乡镇企业的旧厂房落脚,管县这个废砖厂就是其中之一,所以非常熟悉。他们每次来就住在这间值班室,把旧床随便掸掸土,盖上自己的破大衣睡觉。说不清为什么,前三次奸杀女警时并没有利用这个值班室,而是在室外进行,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室内进行罪恶活动。

尽管黄蕊的心中充满恐惧,但她没有丝毫流露在脸上,甚至直到死都没有再挣扎过。在赵、王二人袭击的女警当中,一个普遍的特点就是,那些女警大都在被强奸时拚命挣扎、叫喊,而这个女特警则十分安静和平静,并不挣扎反抗。其实,这正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专业人员的职业素质,她们不会在被捆得结结实实,毫无反抗余地的时候白白耗费自己的体力和精力,而是要在有机会时再把全部力量都用上。平静的表现可以让罪犯放松警惕,那样她们才有机会。

黄蕊被放在值班室的一张床上,这床已经被两个歹徒事先打扫了一番,虽然比起清洁还差得远,至少还让人能够忍受,看来他们是经过了精心准备的。王启林跟在赵大虎的身后进来,抓着黄蕊的膝盖向上拎了一下,使她的身体经过一个头朝下的过程,这样,她的迷你裙便向腰部自然而然地翻上去,把整个骨盆露出来,然后他掏出了黄蕊嘴里的布。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黄蕊问,声音平静,不象一般女孩子那些惊恐万状。

“这还用问吗?你从特警队来,不就是为了抓我们兄弟吗?想不到吧,现在是你被我们抓到了,我们想干什么还用再给你讲讲吗?”王启林边说,一边用手轻轻地抚摸起黄蕊雪白的香肩来,同时,赵大虎的手则从另一端爬上了她被高跟鞋箍成漂亮弓形的小脚丫儿。

黄蕊厌恶地皱了一下眉,但没有逃避:“你们怎么知道我是特警?”

如果能找到机会,自己可能必须首先杀掉这两个罪犯,所以,趁现在有机会,还是先搞清楚谁是吃里扒外的奸细。

“怎么知道,那是老天爷开眼,亲口告诉我们兄弟的。”王启林的手一边从领口滑进去抚弄她光滑的脊背,一边调侃地回答。一种特别的得意让他无法把话存在肚子里,所以马上就又兴头头地把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原来,宋雅楠和于姗死后,两人的胆子越来越大,开始把袭击女警当成了一件乐趣,天天都琢磨着下步该干什么。两人还是经常接那些需要路过滨海的活儿,以便观察那些女警,选定下一个目标。结果,他们发现现在在旅游专区绑架一个女警太难了,因为她们已经不再单独值勤,总是有两三个男警一同上岗,这把两人急得不行。后来,他们终于发现有一个漂亮的小女警常常在下午单独值勤,“就是她了!”两人下定的决心,开始准备行动。这名小女警似曾相识,是谁呢,赵、王两人都在想,但想来想去,觉得多半是被她抓住罚过款。

这一天,两人收拾停当来到滨海旅游专区,准备伺机袭击个小女警。已经看好了一辆车,车主进一个饭店吃饭喝醉了,如果偷了他的车,一时半会儿不会被发现。此时两个人已经在外面拜了一个偷汽车的惯犯为师学开车锁,现在想偷汽车易如反掌。王启林的手已经伸向了一辆灰色的红旗轿车,突然停了下来:

“不对!我想起来了,这女警不是滨海的交警,是省里的特警,她是专门引咱们出来好抓咱们的。”王启林对一头雾水的赵大虎低声说,然后一把拉住他的手腕:“走,咱们先回去。”

这个赵大虎虽然是哥哥,力气大,下手黑,却是个不动脑子的粗人,而王启林则属于那种一肚子坏水儿的狗头军师,常常能找到办法和主意,所以大虎对他只有言听计从。见王启林拉着他要回去,心里感到十分不甘,低声问:“怎么了?咱们不干啦?”

“这里不方便,回去再说。”

回到住处,王启林对赵大虎说:“这个小女警你不觉得眼熟吗?”

“是挺眼熟的,但想不起来是谁。这滨海咱们常来常往,这儿的女警咱们经常见,眼熟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呀?”

“什么经常见,你好好想想,咱家对面不就是省里的特警基地吗?这个臭小妞经常和一帮女特警出来逛商场买东西,还领头把一个抢钱的小子给臭揍了一顿,记得吗?”

“啊--,我记起来了,是她!她怎么跑到这儿当起交警来了?”

“当交警?才不是呢,她一定是警察设的圈套,当诱饵引咱们上钩。只要咱们往她跟前一凑合,立刻就会有好多藏在暗处的警察扑上来抓咱们。”

“好险哪!要不是你想起来,咱们就算完了。”赵大虎倒抽了一股子凉气:“那咱们怎么办?不干了?到别处去干?”

“不干了?我倒要和警察别别这股子劲儿,就算以后到别处去干,也一定要先把这小妮子搞到手,让他们看看谁比谁更厉害。”

“可……,她是个特警,动起武来凭咱俩儿加在一起也不是她的对手,再说还有那么多藏在暗处的警察呢?”

“耐心点儿,会有办法的。”

两人开始暗中跟踪黄蕊,不久就摸清了她的生活规律,也发现了那条喇叭形的小巷是绝好的伏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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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听了王启林的讲述,黄蕊心里这份懊恼就别提了,本来这一次是可以将两名歹徒捉获的,谁知竟是因为这个令人想象不到的原因,不仅使特警黄蕊栽在里面,还可能使这两个家伙再一次逃脱惩罚,使更多的女警也成为受害者。

她能怎么办,唯一能作的就是设法脱身,但如何能作到呢?两个罪犯已经开始侵犯她的身体了。她感到王启林那只伸在裙子里的手凉凉的,从自己的后背慢慢向里爬,渐渐滑到了细柔的腰肢,然后再抽回来,接着,便紧贴着无肩带的乳罩上沿往来抚弄,而另一头的赵大虎已然把手从她的脚丫滑向了大腿根部,让她紧张得透不过气来。玩儿了一会儿,王启林终于隔着胸罩按上了她高耸的乳峰,几乎同时,另一双大手也抓握住了她的屁股。

她多么想挣脱那绳索的束缚,逃脱那女人最大的羞辱,但现在挣扎实在只是浪费体力而已。趁着被撩到腰部的裙子挡住了手,黄蕊开始偷偷脱铐解缚,但是,她缺乏最要紧的东西,那便是时间,事实上,两名罪犯非常清楚女特警的厉害,也不肯多给她时间。

王启林终于感到玩儿穿着衣服的她玩儿得差不多了,便一把扯断了裙子上剩下的一根吊带,把裙子顺着她的身体褪下去,赵大虎则接手将裙子撸到黄蕊的膝部。由于想脱掉裙子必须先将黄蕊捆在一起的手脚解开,所以两个歹徒将黄蕊翻成俯卧的姿势,这时,刁滑的王启林注意到黄蕊的手正紧握着手铐的中间部分。

“啊!为什么抓着手铐,不怕勒手吗?”他用力掰开黄蕊的手指,发现手铐已经打开了。

“好哇,果然不愧是女特警,居然不用工具也能把手铐打开,幸亏还加了一道绳子,不然还真让你逃脱了。”两个罪犯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他们知道,那后果决不是脱铐那么简单,因为一但摆脱了束缚,把他们两个绑在一起也不够黄蕊拾掇的。

“也好,让老子们也长一回见识,决不可以小视特警的本领。不过,老子还有办法制你。”王启林一边说,一边将手铐重新给黄蕊铐上,然后让赵大虎解开绳子,使她捆在一起的手脚分开。王启林指挥赵大虎上床去脸朝黄蕊的脚,坐在黄蕊的屁股上压住她,并捉住她的两只脚腕,这样当王启林解开她捆在一起的双脚时才不怕她反抗。王启林把那绳子解下来,然后用它的中部把黄蕊的双手绑住,并把两根绳头远远甩出去捆在床脚上:“没有绳头,老子看你怎么解绳子!!!”

黄蕊心中绝望,但仍然没有作出任何表示,当赵大虎从她身上下来后,她仍然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象一个祭坛上的牺牲般静静地等待着接下来的耻辱命运。现在最高兴的当然是两个罪犯,能够逮住并且玩儿一个女特警给他们心理上带来了极大的满足。黄蕊的不反抗也使他们有足够的时间来尽情欣赏她那凝脂般的玉体。

黄蕊的皮肤是那种四川女孩特有的白晰和软嫩,仿佛在身体表面包了一层果冻,轻轻一碰便会瑟瑟地抖动,但长期坚持身体锻炼的肌肉又使得她不象有样女孩子的身体那样软得象泥,柔中有刚,刚柔并济,真的是美。她的身体趴得直直的,两腿不自觉地紧夹着,使大腿光滑的肌肤下显露着轻微的肌肉轮廓,窄小的内裤夹在屁股沟里,露着大部分臀肉,长期训练使她的臀部肌肉比一般女孩更发达,高高翘着,象两个羊脂团成的半球。双手连铐带捆反在背后,浮搁在自己的屁股蛋上,更收到了半遮半露的效果,看得两个家伙眼珠子都快出来了。不过,他们已经经历了四个年轻女警的肉体,不象刚开始那样急迫,已经知道越是慢慢品,味道越足。

“小娘们儿,屁股真好看,老子要好好玩儿玩儿。”说着,两双男人的大手便一齐攀爬上去,横揉顺捏起来。黄蕊心里又羞又恨又没办法,只得任那淫亵的手从腰肢到大腿,从两髋到中缝,时而轻时而重,时而缓时而急地摸了大半天,然后,一双手插入两腿后面,隔着内裤的裆部顶在了后门,杵得她又酸又疼,难受极了,而另一双手同则移向她的背心,轻轻解开了胸罩的挂钩。由于要穿吊带裙,所以胸罩就选了没有肩带的那种,挂钩一解开,就成了一根带子夹在胳膊中间。她下意识地用胳膊紧紧夹住那即将滑脱到床上的布带,只过了一小会儿,便自知无望地松开了双臂。接着,内裤又被人扯了下去。

“小美人,你先多趴一会儿,老子得给你照几张相片儿留作纪念,以后什么时候想看你的屁股和小臭屄就拿出来看看。”赵大虎也开始学会动嘴了,黄蕊听了气得不行,但又毫无办法。她的心里说不上那是什么滋味儿。她这次到滨海来是为了在实战中立功,这本是让特警队的姐妹们都十分羡慕的一件事,现在,她却成了牺牲品。本来,在行动中牺牲是警员的光荣,但关键是她不仅仅是一个死而已,那是女孩子最不愿意的死法:先被轮奸,然后杀死,再被光着屁股扔在大庭广众之中展览。尤其令她难堪的是,将来省厅一定会另选自己的战友来代替自己,而首先,那姐妹就得先看自己被弃尸的现场照片和录像,那该是多少令人羞耻的一幕哇!现在,这两个该死的家伙竟还要给自己拍照,说不定还要把这些照片传播到社会上,让全球的人都看到自己屈辱的样子,想到这儿,她两腿间的肌肉收缩得更强烈,都有些疼了,但她仍然坚持着,没有进行反抗。她感到自己的双腿被人强行分开了,然后从自己两脚的方向传来相机快门的“咔嚓”声,不用看也知道那照片拍的是什么角度,什么部位,耻辱哇!但相机仍在“咔嚓咔嚓”地响着……

黄蕊漂亮的身体被两个歹徒翻过来调过去,不知折腾了多久,拍了多少张照片,反正地上扔了一大堆立拍立现相纸用的包装盒。当相机最后被收起来的时候,黄蕊感到自己黄花闺女的日子该结束了。但两个家伙并没有着急强奸她,反而叨咕着说饿了,黄蕊不知道这时已经是正午时分。

两人将黄蕊搬成头朝墙横卧床上的姿势,捆手的绳头被分开拴在两端的床脚,两脚被用另外的绳子拴了牵向两侧,使她的两腿呈“V”字形分开,然后他们起身离开床边,搬了小茶几和凳子坐在门口,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烧鸡、油炸花生米和啤洒吃渴起来。

两个家伙真不是一般的下流,竟用黄蕊行起酒令来。他们用啃过的鸡骨头当武器,以黄蕊的生殖器作靶子比起暗器来。

他们先用一根火柴棍将黄蕊的阴唇撑开,露出里面的一切,然后给黄蕊的身体规定分数,阴户十分、肛门九分、阴蒂和会阴八分、小阴唇七分、大阴唇内侧六分、阴唇外侧和阴阜五分、腹股沟四分、屁股蛋儿三分、大腿两分、沾上身体就算一分。

他们比的是二十一点,每人投掷三次,累计接近二十一点而又没爆的获胜,输的喝酒。

黄蕊气得牙根都疼了,恨不得马上挣断绳索把这两个家伙给宰了,但他们捆绑得很艺术,尽管她非常容易地又打开了手铐,但绳子却无论如何也解不开,因为绳头被拴在远离身体的地方,根本没办法松开。

阴蒂陡然传来一阵强烈的疼痛,那是赵大虎投出的第一块鸡骨,第二次疼痛则来自大腿根儿,第三次又是大腿根,合计十六分;轮到王启林,黄蕊听到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小屄,小屄,小屄……,着!”然后她真的感到阴户传来的疼痛,那是极度屈辱的疼痛,远远超过了疼痛本身的疼痛,接着同样的部分又中了一镖,第三镖扔在肚皮上,这轮是王启林胜。

下一轮该是王启林先投,他照例那样念叨着,三镖分别打在了大阴唇内侧、肛门、肛门,这一轮是王启林爆了。

比赛还在继续,一轮又一轮,鸡骨头扔完了扔花生米,然后是不知从那里找来的指甲大的小石子,直到两个人都喝得醉薰薰地才算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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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黄蕊真正被插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由于她两次险些脱缚,赵、王两人不敢再大意,便把她呈“火”字形绑在床的四脚,使她的手连绳结或绳头都够不到,这次她是真的没办法解脱绑缚了。连续强奸了四名女警,连粗鲁的赵大虎也感到象他那样横冲直撞的干法就象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品不出滋味,所以这次他显得有耐心多了,插进去之前,他挺着肉枪在黄蕊毛茸茸的私处往来摩擦了许久,并且不断用语言羞辱着这个只有十九岁的少女,直到他自己实在熬不住了,这才彻底让她失去了贞操。不管黄蕊是怎样坚强,失去姑娘家最宝贵的东西还是让她无法控制地默默流下了热泪。王启林照例是要干屁眼儿的,黄蕊也没能躲过这一劫,她被翻过来,面朝下绑成“火”字形让王启林捅进肛门。经常锻炼的黄蕊,两腿间的括约肌要比一般女子有力得多,加上还是处女,强烈的羞耻感又使她的下面不停地收缩痉孪,使两名罪犯在强奸时感到她的两个洞穴特别紧,因而快感也来得特别快,特别强烈,连极有自制力的王启林也只不过在她的屁眼儿里插了百十下就泄了。

被奸后的黄蕊预感到了死神的临近,她开始考虑同归于尽的办法了。当心满意足的王启林从她身上下来,两人又解开她脚上的绳子把她翻过来的时候,她的右脚突然甩脱了赵大虎的手,径朝正抓着她另一只脚的王启林裆下踢去,那是她养精蓄锐的一脚,如果真给踢上,只怕王启林早就见了阎王。不过连黄蕊自己也知道,那一脚只不过是最后的挣扎而已,因为以她仰倒的姿势和两人间的距离,这一击的成功率不超过六成,实际上,王启林早在第一次发现她脱铐成功的时候起就对她特别小心,所以她刚一摆脱赵大虎的手,王启林就已经开始躲避,这一脚并没有踢中要害,但连续数年的格斗训练也总不会白练,饶是他王启林躲得快,正抓着她脚的左臂还是被踢中,“喀喳”一声,他的前臂就断了,痛得他“嗷”地一声蹲在地上,抱着伤臂半天没起来。

黄蕊见一击未中,知道也不可能再有机会,便又安静了下来,静静等着死亡的到来。没有人知道她这时想了些什么,反正她没有再作什么。

王启林这一下伤得不轻,也气得不善:“他妈的,臭婊子,还敢踢老子,有你的好看。”黄蕊静静地看着他,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笑!笑!笑!一会你就不笑了!你想气我,让我快点儿杀了你是吧?好!老子一定要杀你,不过,你得为这一脚付出代价。大哥,帮忙把她弄到砖窑里去,看我怎么收拾她。”王启林站起来,痛得五官都挪了位。

赵大虎把黄蕊的两手先用手铐铐住,又把她的两脚重新捆好,然后将她往腋下一夹,便挟出了屋子,王启林则捧着个伤胳膊在后面跟,一直来到最近的二号砖窑前。虽然这个砖厂已经被放弃了,但原来的一些基本设施还在,每个砖窑外都有好几个消防栓,不过别搞错,那可不是救火的,而是出窑时降温用的,工厂废弃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水还通,还有几条水龙带和水枪完好如初。二号窑外有几辆过去出砖用的平车,王启林找了一辆好一点儿的,寻来一根水龙和一支水枪,接在最近的消防栓上,把那平车上的砖渣子冲掉,然后让赵大虎把黄蕊仰放在车上,两脚分开捆在车架上。刚被水冲过的平车冰凉凉的,赤条条的黄蕊一放上去就冷得倒吸了一口气,她以为王启林要用高压水龙冲她,虽然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儿,但一想到过去蒋介石的手下经常用这东西对付请愿的学生,便知道那绝对不好受。她握紧了拳头,咬紧牙关准备承受那痛苦。

“臭婊子!以为老子会用水冲你?”王启林看出了黄蕊的想法:“那办法太土了!老子是要用水,不过不是冲你,老子要用它让你变成孕妇。”黄蕊一听就知道他想给自己灌凉水,那种痛苦是猜得到,想象不出的,饶她是经过长期训练的,也无法不对此感到恐惧。她浑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小小的脚丫绷得象香蕉一样,还没等王启林拿着水枪过来,就已经喘作了一团,但不管怎样,她都没有示弱,也没有喊叫。不过,王启林要作的比她猜到的更恶毒,当水枪的枪口伸向姑娘两条玉腿之间的时候,不是顶上肛门,而是恶狠狠地塞进了她的阴道,原来,他想把水灌进她的子宫,这才是他所谓“孕妇”的真正含意。

俗话说“男怕伤肝,女怕伤肾”,这“肾”实际上指的是女人的生殖系统,而女“肾”所最怕的是“寒”。一但凉东西进入阴道,造成阴道括约肌的强烈痉挛,比生孩子还疼,有许多女人就是因为老公的阳具温度太低而害怕性生活的。那水枪是金属制品,又是刚刚出过水的,决不会超过十度,连碰到后背都让人受不了,何况是女人最娇嫩的阴道,黄蕊当时就因为下体肌肉的痉挛差一点疼晕过去,她用上全部的力量抵抗,浑身的肌肉象筛糠般抖动着,总算没有喊出声来。王启林虽然没有听到喊声,但从黄蕊身体的反应上就能知道她有多痛苦,他残忍地狂笑起来,让赵大虎去到消防栓前把阀门开足。

这水源可不是一般的自来水,那是专门用来救火的高压水,压力一上来,得要一个训练有素的男子才能控制住水枪,黄蕊的肚子怎么扛得住。但不论是他们还是她都还不了解那种后果,水源一开,带着巨大压力的凉水便一下子把姑娘的阴道充满,然后硬将平时紧闭的子宫颈口顶开,灌进了子宫,水太凉了,黄蕊的下阴被那冰凉的水一冻,开始变得麻木,反而不那么疼了,但肚子却迅速地鼓了起来。王启林可乐坏了,狂笑着喊:“灌!灌!接着灌,现在还不够月份呢,再来点儿。只见黄蕊本来扁平的小腹鼓起一个大包,足有一个篮球大,并且还在迅速发展,很快,随着黄蕊一声沉闷的惨哼,那大包突然收改变了形状,发展到整个腹部,并更加迅速地增大起来,只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黄蕊的躯干就被迫反弯成一张弓形,肚子大得糁人,肚皮因为被过度张紧而变薄,几乎成了透明的,那样子活象一只大肚子蛤蟆,连王启林自己也被那样子吓住了,怔怔地看着黄蕊不再狂笑。接着,王启林便发现有什么不对,他本想把黄蕊的子宫灌满水,弄得象个足月的产妇,再把水放出来,然后重新灌水来折磨她,没想到现在她却开始发生了其他变化,雪白的脸蛋开始发紫,呼吸也急促起来。

“可别让她死了,那就不好玩儿了。”王启林心里这样想。他可不想让自己的胳膊就这么断了,得从她身上找回来。他赶紧把水枪从她的阴道里抽出来,但从她的小穴中只流出了大约一茶杯水就停了,而她的肚子依旧是那么鼓,呼吸也越来越费力,眼见着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就要一命归阴了。王启林不知怎么回事,赶紧叫一边站着看热闹的赵大虎,帮着他一起压黄蕊的肚子,想把水压出来,但那肚皮鼓得梆梆硬,水就是不往外流,两人急了,整个人都压到了她的身上。突然,他们感到她肚子上的压力减轻了,本已经胀成半透明的肚皮迅速收缩回去,两人站起身一看,只见清水和着少量鲜血和一些絮状物从黄蕊两腿间呼呼地涌出来,再凑近她的阴部一看,一大团鱼肚一样的东西拖在阴道外面,水正是从那东西端部的一个大破口向外涌。两个人都不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但黄蕊早已经没了气儿。

王启林少了一条胳膊不方便,赵大虎过去把黄蕊捆着的两脚解开,象老汉推车般推着她的双腿蜷起来再拉直,反复折腾了半天,这是过去农村里用的急救方法,原理上和现在的心肺按摩差不多,但没有任何结果,黄蕊死了,没有救过来。当然,两个歹徒本来就是要杀死她的,只不过不想让她死得太快而已,见她死得彻底了,虽然感到一些不满足,也没有太当回事。时间还早,两人且把黄蕊的尸体丢在一边,赶紧开车到管县城里找医院治胳膊去了。

黄蕊到底是怎么死的呢?原来,女性的子宫只有到了怀孕时,才会变大变厚容纳下一个胎儿,平时是很小的,只有手指大,也不太厚,怎么可能容下那么多水呢?所以,才灌了没多少水,黄蕊的子宫便被撑爆了,水直接从破口灌入了腹腔。消防栓的水比一般自来水的压力要高得多,迅速充满了黄蕊内脏间的空隙,并且开始压迫心肺,使她无法呼吸,直接导致了窒息和心脏衰竭。当水源移去后,由于子宫和阴道都是软组织,象自行车的汽门芯一样起到了单向阀门的作用,把水堵在体腔中出不来,等赵、王两犯拚命压她的肚子的时候,强大的压力又将她的子宫和阴道硬从阴户中挤出体外,水虽然得以泄出,但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人早就死了。

晚上,两名罪犯又开车返回滨海,由于滨海的警方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小汽车上,加上当天确实发生了一件小汽车被盗案,所以虽然路上设了不少卡子,却没有拦截赵、王两个的大货车,使们能够顺利地把黄蕊赤裸的尸体丢弃于城边一个无人管理的早市摊位上,照例把她自己的高跟鞋塞进她的前后两窍,然后逃离滨海。

限期内,滨海警方没有能够侦破此案,滨海市局的局长、主管副局长、刑侦处长和刑警队长被就地免职,省厅派来的专家也受了处分,女子交警分队建制被撤销,全体女警被调往警方的各分支机构搞内勤。而两个罪犯呢,虽然依旧逍遥法外,却再也不敢去滨海,甚至连老家都不回,跑到远在千里之外的别州暂时落脚,一呆就是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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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比起赵大虎来,王启林狡猾得多,也变态得多,只有在强奸时,他才能够从被害人的身上得到快乐,但平时他却能够一直忍住不接触女人。警方在调查强奸案时,常常会对有前科的和经常出没于色情场所的人特别注意,而这两件事都套不上王启林的脑袋,可赵大虎就不同了,长时间没有女人的日子他可真是过不下去,但王启林非常狡猾,说什么也不让他出入那些色情场所,即使偶而去歌厅、舞厅,也决不让他在店堂找三陪,总要把人叫出来再说。所以,别州警方每次扫黄行动都没有把他们抓进去,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前科记录之类。

前一阵子,赵大虎对皇后歌厅的一对双胞胎姐妹动上了心思,那是歌厅的一对头牌歌星,姐姐叫叶敏雯,妹妹叫叶捷雯,都是二十一岁,歌唱得好,人长得好,身条儿也挺顺。赵大虎约了人家好几次,对方都以卖艺不卖身的理由回了他。起初王启林也没在意,但陪赵大虎去歌厅的次数多了,也开始对这姐妹两个感起了兴趣。就这样过了两个多月,那一天,叶敏雯突然接受了赵大虎出街的邀请,但有三个条件,一是另约时间地点、二是要带妹妹一起来,三是要赵大虎的同伴一起出去,二对二。这可是够新鲜,作鸡还带强买强卖的,但女人都不在乎,王启林一个大老爷们儿还在乎什么呀。于是,改天,四个人约好去了西山玩儿。

一到那儿,两姐妹就把这哥俩儿往僻静的后山领。“该不会想抢我们吧?”王启林想,但他们哥们儿是杀过人的,两个小女孩子能有多大能耐?

走了有半个小时,来到一处无人的河谷。两姐妹站住了,哥俩儿也站住了。

“两位,这地方不错,没人干扰哇!”王启林话里有话。

“爷们儿,说话别带弯儿。如果我们姐妹今天真想收拾你们,你们觉着能顶得住吗?”

“不敢说,不过我们哥们手下有不止一条人命,你们姐儿俩个也得好好琢磨琢磨,能行吗?”

“人命?吹吧!你们最多也就是把邻居的孩子扔在井里头淹死!”

“老子们干的事儿,说出来吓死你。”赵大虎气不过接过了话茬儿:

“告诉你们,象你们这样的土丫头,杀了你们还不就象碾臭虫那么容易,老子们杀人也要杀那些有本事的女人。”

“比如,女警察什么的。”

两姐妹的话把赵、王两个魂儿都要惊散了:“什么?你说什么?”

“没什么,随便说说。”两姐妹装着若无其事地说。这两个男人可不认为她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不管你们知道什么,老子们今天都不会放过你们。”王启林的眼中露出了凶光。

“别凶嘛,你会放过我们的,因为我们想同你们作一笔交易。”那姐姐叶敏雯一点儿也不害怕。

“什么交易?”

“我们有一个仇人,想请你们帮帮忙除掉她,事成之后,你们可以在钱和我们姐妹之间选一样作酬劳。”

“什么仇人非得除掉不可。”

“一个警察,一个女警察,一个又年轻、又特别漂亮的女刑警。她和我们姐妹有杀母之仇,所以无论你们对她干了什么,只要最后把她杀了,我们姐妹都可以用我们的身子谢你们,怎么样?”

这一次,两人说话都变得小心了:这两个小妞儿该不会是警方派来试探我们的吧?是不是滨海的事儿在这儿发了。

“你们不用耽心,我们不是警察的卧底,是我们姐妹的直觉告诉我们,你们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你们能帮我们报仇。”

……

两人半信半疑,不敢轻易开口,两姐妹也看得出来,所以也不逼他们,只把自己的仇人和结仇经过讲给他们听。

原来,叶敏雯姐妹是从小由母亲赵静一手拉扯大的,她们的父亲,在她们姐妹生下来的第二天就抛下他们母子跑了,一去不回头。母亲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把她们抚养长大,受了多少苦多少累就不必多说了,母女们一直处得十分融恰。六年前的一天傍晚,姐妹两个得到了录取通知,就要到北京的中央音乐学院附中去读高中了,母亲准备下了一大桌子好吃好喝为她们庆祝,饭还没有吃进嘴里,两男一女三个警察闯了进来,把赵静带走了,而且一去不回。赵静当年三十六岁,是银行信贷员,为了给女儿们积攒上学的钱,她挪用了银行的资金去炒股票,结果陪了本,她又挪用更多的资金,结果是陪了更多的钱,到被捕时,她已经陪掉了上百万,而且这些钱是无论如何也没有能力退陪的。一月后,赵静在别州市特别刑事技术研究所被电刑处决。

没了母亲的叶敏雯姐妹也同时失去了生活来源,学也不可能上了,只得自己到社会上去找饭吃,看过了多少人情冷暖,经历了别人多少白眼,这才成了皇后歌厅的头牌歌手。

数月前,两人突然在自己家所在的西关镇街上看见了那个当年带走母亲的女警察,一时之间,她们把造成自己现在处境的责任全都怪在了她的身上。她们跟踪了她两回,这才搞清楚,那个女警察叫王萍,先前是市局刑侦处经济检查科的刑警,专门负责经济案件的侦破工作,最近她离开了刑侦处,调到了西关镇派出所任内勤副所长。人的爱与恨有时候很难说得清楚,本来赵静的死是她自己犯法的结果,可叶家姐妹偏就给赖到了王萍的头上,而且这仇恨还越来越深,达到了必欲将其置之死地的程度。可两个女孩子能干什么呢,于是,姐妹两个就开始物色帮手,也是机缘巧合,她们遇到了赵大虎和王启林。两姐妹首先是凭直觉盯上赵、王兄弟的,然后她们就开始对他们进行秘密调查,还去过他们的老家,她们只是猜到滨海的女警案可能出自赵、王两人的手,但不敢肯定,所以就借到西山旅游的机会诈他们一下儿,谁知竟然诈成了。

狡猾的王启林是不会轻易相信别人的,那天他们没有对这两姐妹下手,而是放下几句威胁的话走了。他们干什么去了,调查叶家姐妹的底细呀。结果,他们终于相信两姐妹的话是真的,而且还亲眼看到了那个被叶家姐妹说成是年轻漂亮的女警王萍。那王萍长得果然不错,穿着警服的姿态把两个家伙看得直流口水。

本来两人到别州是避风头的,并不想干新案子,现在这么一来,又勾起王启林的犯罪欲望。于是,在西山见面之后的第二个星期日,赵大虎和王启林终于找到了叶氏姐妹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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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王萍,二十八岁,东北人,就读于沈阳的刑警学院,毕业后分在别州市公安局刑侦处经济检查科,后又调到别州市公安局西关镇派出所任副所长。她身高一米六七,体重48公斤,腿长腰细,细眉弯眼,很象香港那个刘嘉玲,但同作过不知多少次整形的刘嘉玲相比,她身上的零件可都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原装货。天生丽质的她从不化妆,肌肤上却从没生过一个斑斑点点,不用防晒霜也晒不黑,令当年的许多女同学和女同事都羡慕得不得了。虽然已近而立之年,看上去却多不过二十二、三岁,她的男朋友在市体育运动中心的健身房任散打教练,昨天出差去了,大概三、五天就回来,到时候他们就要举行婚礼了。

他们两个在城西南买了一处房子,都装修好了,准备作新房用,女人对自己的窝一向特别关注,所以每天下班后,王萍总要骑车到新房去看看,男朋友在的时候,也会从老远的市中心赶到那里和她会面,有时候他们会在那儿呆到半夜才各回自己暂时的住处。

派出所六点钟下班,换换衣服就是十分钟,骑到新房差不多已经是七点了。这里是亚热带地区,虽然冬天刚过,气温照样很高,但太阳落山的时间却同北方差别不大,六点半天就已经半黑了。王萍下了班是从不穿警服的,今天也是一样,她穿了一身两件套露脐牛仔装,上衣是那种没袖的短砍肩儿,没带胸罩,下身是一条牛仔短裤,短得同三角裤也差不多。别州的人没有北方人那么保守,所以这种很露的衣服并不会被人指责。身材好的人穿短裤会显得特别漂亮,王萍就是这样的一个漂亮女孩儿。

王萍买的房属于一个新房产项目,刚刚竣工,配套收尾工作还在进行中,加上新楼入住的人还不多,所以通往小区的一条两公里长的沿河路还是不足三米宽的土道,左边靠河,右边是一人高的荒草,这个钟点根本也没有人走。小风吹过,路边的荒草沙沙作响,天又黑下来,一般的女孩子可决不敢自己走。可王萍不怕,她干了那么多年的刑警,独自跟踪嫌疑人、野外蹲守也不是一次两次,这已经算不得什么,何况车筐的小手包里还有一只手枪和五发子弹。枪不离身也是当刑警养成的良好习惯,她的枪法很好,在警校的时候,曾经有过手枪五十米胸靶速射满环的记录。

车至路的中段,王萍忽然听到了异样的声音,刑警的直觉告诉她那是一个女孩子被人捂着嘴发出的喊叫声。“有人正在污辱妇女!”身为警察,这种事情决不能不管,何况她自己也是个女人。王萍立刻跳下车,把车轻轻在路边放倒,掏出手枪顶上火,便循声钻进了草丛。那声音离得不太远,距路边大概有三、四十米的样子,很快就到了,顺声音望去,只见一个高大的男子正骑在一个仰躺着的女孩子身上,一只手捂着她的嘴,另一只手正在解她领口的扣子,那女孩用力摇着头挣扎得很厉害。王萍紧赶几步,双手举枪,正要大喝一声:“别动,我是警察!”突然,象被什么东西猛撞了一下,王萍感到脚一软就瘫在了地上,枪也脱了手,浑身象不是自己的一样一丝一毫也动不了。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见自己身后又出现一男一女两个人,而正在非礼女孩儿的家伙和那个被非礼的女孩儿居然也站了起来,那女孩竟拿了一块布把王萍的嘴给塞住了。接着,两个男的先从她身上搜出一只手铐把她的手反铐起来,又取出事先就准备好的绳子把王萍捆了个四马倒攒蹄。那两个女孩儿呢,一个当先向草从深处走去,另一个则顺王萍来的方向走去。

王萍这回明白了,这四个人是作好了套等着自己钻。难道是拦路枪劫吗?不象,从她们的欺骗手段来看,只有警察才会上当,所以应该说他们是专门为了自己而来,但为什么绑架自己呢?是因为案子?可自己离开刑侦处已经一年多了,根本没接过任何案子呀。她左思右想想不明白,那大个子罪犯已经抓住捆绑手脚的绳子把她拎了起来。虽然被捆着,她的头还能动,还能看见周围的情况,她发现自己被拎着走向草丛深处,不久就又离开了草丛,来到一条与沿河路相交的小路上,这条路平时比沿河路还荒凉,她看到那里停着一辆深色切诺基,这里是山区,越野车是比较吃香的,所以这种国产车在别州最多见。参与绑架的两个女孩之一已经站在车后,打开了后备箱,王萍被放进去,后备箱轻轻关上,咔达一声锁上了,然后就听见关车门的声音和汽车启动的声音。

车开了不远停下来,听声音知道是接另一个女孩儿上了车,然后车又继续开动起来。从车里人的谈话知道那个女孩儿是去处理她的自行车的,她把那车给扔到河里,别人一时半会儿就难以找到王萍被绑架的地点。

车开了很久,王萍看不见,但职业训练使她能够通过车辆的发动机声音、时间和转向情况判断出车子转向城北开进了大山里。经过了一大段颠簸的土石路,终于停了下来。被赵大虎从车里拎出,王萍观察了一下周围,知道这是城北一个废弃多年的采石场。其实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地方,王萍也不过是因为过去办一个案子时追踪逃犯到过这里。这个采石场离最近的居民区也有十来里路,真正是个荒无人烟的地方,采石场正对工作面的一小块平地上用石头盖了一溜儿工棚,是平时采石工人休息的地方,采石场被废弃以后,工棚的大部分木门木窗都坏掉了,但全部由石头垒成的房屋主体仍然保存完好,甚至因为屋顶是用片岩盖的,所以雨水也进不到屋里,只要稍微整一整就能住人。这就是赵、王二人在别州的一处秘密藏身地,实际上,如果他们真的住在这里不出去,即使滨海的案子查清了,也未必就能找到他们。

王萍被拎进那排工棚中的一间,有人开了灯,上百瓦的大灯泡把屋里照得通明。虽然门窗破烂不堪,全用破报纸糊着,里面的大通铺却收拾得很干净,铺着半新的竹席,还扔着两件旧棉大衣,显然有人就住在这里。她被扔在炕上,然后个子较矮的那个男子把她嘴里的破布掏了出来。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这是她说的第一句话。

“好好看看我们是谁!你不记得我们了?那你该记得赵静吧?”一个女孩子说。

“赵静?”王萍努力想了想,想起来了,因为那是她毕业后接办的第一个案了,老实说还不是她主办,那时候她还在实习呢:“是那个挪用公款的银行信贷员?你们和她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你忘了,当年是你把我妈妈从我们身边带走的,连饭都没让她吃上,我们可没忘!就是你杀了我的妈妈,害我们十五岁就上街去讨生活,你呢,又升官,又买房,又要嫁人!我们今天就要为妈妈报仇,也为我们自己报仇!”

“你妈妈自己犯下的罪恶,当然应该付出代价,这同我有什么关系,就算不是我办这个案子,别人去办,你妈妈照样得判死刑,因为那是违法的,那是贪污,你们懂吗?”

“呸!”叶敏雯接过话茬儿:“我们才不管什么违法不违法,也不知道什么罪恶不罪恶,只知道我的妈妈死了,我们没了活路,别人躺在妈妈怀里享受,我们却要小小年纪就上街乞讨,还要被人打,被人骂,受人的白眼儿,我们也有罪吗!”

王萍还想说什么,叶敏雯早已不耐烦了:“你甭说什么,我们是决不会放过你的,我们要让你尝尝世界上最最痛苦的惩罚。你不是买了新房吗?你死之前再没机会去住了;你不是要结婚吗?我偏要让你被别的男人肏;你不是升官了吗?好,就把你光着屁股扔到你们派出所的大门口,让你的部下好好参观参观你女人的地方。我要让你死了都没脸见人。”

王萍一听,明白她想干什么,又羞又气:“你们还算人吗?你们也算是女人?!”

“骂吧,大点儿声,这儿方圆十里不见人烟,声音小了别人听不见。等你骂够了,我的同伴会帮你当新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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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王萍又挣又骂,但面对四个人,自己又被倒捆着,无论如何英雄,她也无法摆脱这悲惨的处境。

两个男人首先发难了,其中一个把她脚上的凉鞋脱掉,然后开始玩儿弄她两只雪白的脚,另一个则慢慢地抚弄着她暴露在外的腰肢、肚子和肚脐。他们解开了她的脚,却不解开她的手,把她面朝下按在床上,每个人抓住她一只脚腕,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腿由下向上摸过去,很快,他们就移动到了她大腿的根部,从牛仔短裤的后面伸了进去。尽管王萍会穿得这么少去见未婚夫,却是个十分传统的女孩儿,直到现在,她仍然是个处女,甚至她那相交多年的未婚夫也只能隔着衣服摸一摸她的腰肢,最多就是隔着裤子拍一拍屁股而已,更进一步的行动她决不允许,但现在这两个陌生的男人却轻易就占领了她的臀部。

“小妞儿,屁股真他妈的滑溜,连三角裤衩都没穿,敢情也是个骚货。既然这样,咱们哥们儿就不客气了。来,敏雯,你们姐儿俩儿也过来帮帮忙。”

女人实在是难以琢磨的动物,明明自己不愿意被人污辱,却常会帮着男人糟塌自己的同类。叶氏姐妹就是这样,以她们同王萍之间的仇怨,帮着杀人倒也算师出有名,但她们竟然会荒唐到看着王萍被强奸的程度。听到王启林叫自己帮忙,叶敏雯竟真的拉着妹妹走了过去。

王萍就这样被四个罪犯翻过身来,仰面躺倒,叶氏姐妹一个按住她的头,另一个则压住她的脚。虽然王萍在警校练过格斗,但在这种情况下,她却是毫无反抗能力。于是,王启林伸手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把牛仔坎肩儿向两边一拉,弹出一对白花花的肉弹,王启林毫不客气地一双手攀了上去。赵大虎则解开她短裤的扣子,拉开拉链,将她的短裤褪到大腿中间,这才发现她并不是没穿内裤,而是穿了一条红色的比基尼内裤,那内裤只有巴掌大的一块遮差布,其余都是细细的布带子,后面那一根带子嵌在屁股蛋之间的沟壑之中,难怪两个歹徒摸屁股的时候没有发现她穿内裤。赵大虎当然不希望她的比基尼继续留在身上,便一把扯开带子上的活结,拉下她的遮羞布,露出一丛浓密的黑毛。

王萍不骂了,不喊了,因为那已经毫无意义了,她只有尽量利用自己身体仅剩的一点儿活动自由度努力保护着自己的贞操。

脱光了王萍,叶捷雯到底感觉大姑娘帮别人强奸有点儿怪怪的,便硬拉了姐姐走出房门。

王萍用力夹紧了自己的两腿,拚命把身体翻成侧倒的姿势,以避免他们入侵她的那个地方,但太难了,女人由于骨盆宽,两条大腿之间在根部有一个三根手指宽的间隙是无法消除的,所以坐在她对面的赵大虎便用两根手指去掏她的裆部,她吓得赶紧蜷起双腿,那地方却又从大腿后面露了出来,王启林不失时机地把手伸了过去,王萍又伸直双腿防备后面的袭击。但一个人怎么反抗得了两个人的攻击呢,她最终放弃了努力,因为后面那只手的手指已经挖入了她的肛门中,趁她伸直腿的一瞬间,前面那个又不失时机地直捣龙门,一根手指早已进入了她最要紧的地方。她停止了挣扎,任自己被两个罪犯前后夹击。良久,他们感到她的下面流出了大量稀薄的粘液,他们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便开始上她。

赵大虎首先自己脱了衣裳压在她身上,却发现她力量很大,自己险些被甩下来,无奈,他拉起她的一条腿,让正按住她肩膀的王启林抓住,她成了大劈叉的姿势,毛茸茸的阴户朝天张着,赵大虎迫不及待地再次腾身上去。

他们发现王萍太狡猾了,她并不象以前强奸的那五个女警一样从一开始就拚命地反抗,一真到完全累垮了为止。她非常知道如何节省体力,她并不轻易反抗,尽量让自己养精蓄锐,专等赵大虎硬挺起来的肉柱顶到阴门,她才开始乱蹦乱跳。

女人的阴部是有着多重保护的,加上阴道本来就尺寸很小,所以男人想插入任何一个女人的阴户实际上没有那么容易,有一个美国专家研究过,如果女人反抗,强奸犯就根本不可能插进被害人的阴道。所心,一件成功的强奸案与其说罪犯凶恶,还不如说是女犯进行了有效的配合。

王萍是个警察,当然了解这些,所以她专门在赵大虎将要插进她的时候突然起动反抗,使他找不到目标而无法达成强奸的目的。赵大虎累得满头大汗,好不容易王萍不动了,他却发现为了控制住王萍挣轧,他的注意力从性转换到力量的时候,自己胯下的大鸟已经变成了死蛇,尽管他可以通过进一步玩弄她的裸体重新挺立起来,她却又在关键的时刻发动反击,重新使他坠入失败的沮丧中。两人折腾了她半个多小时,也没能冲破她的封锁线。

叶氏姐妹此时已经在屋外等了很久了,听着赵、王两个互相抱怨,知道事物还没个眉目,敏雯十分不耐烦。你想啊,这里地处亚热带,一年四季蚊虫不断,姐妹俩站在屋外,不是把自己往蚊子手里送吗,摸摸脸上的十来个大疱,她们实在等不下去了:

“妹妹,咱再去帮帮这两个笨蛋。”叶敏雯说着,拉着妹妹重又走进屋里。

这一回王萍没了办法,王启林仍按着她的上身儿,叶氏姐妹则一人捉住她的一条腿,将她的双腿弯折起来,大腿贴近她的两肋,整个人象一只青蛙,把个女人的生殖器暴露在了最突出的位置。大虎一见,赶紧迫不及待地腾身而上。

王萍看着叶氏姐妹,用世界上最恶毒的语言骂了她们一句,便停止反抗,眼睛望着天花板,两行清泪顺着香腮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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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赵大虎终于插进了王萍的阴户,开始疯狂地在这处女刑警的身体里冲刺。姑娘雪白的肉体被顶得一跳一跳的,两座软软的乳峰象果冻一样颤动着,强烈的刺激使得她的双脚在不时绷起,在床面上用力搓动,看得一边的王启林和叶氏姐妹心里狂跳不止。

王萍还是第一次,口儿很紧,那里面温暖、湿润,而且带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吸引,为了插进去,赵大虎已经折腾了半天,早就控制不住了,所以他只插了不足百下,便泄得一塌糊涂了。

王启林照旧是要奸肛的,所以他翻过王萍,让她俯卧着,拉开双腿,然后自己伏了上去。当他顶在她的菊门的时候,她有些惊慌地叫起来:“不对,不是那儿!”

王启林听了,一边回答:“怎么,这儿不行吗,告诉你,老子专门玩儿屁眼儿。”然后便用了用力,深深地顶了进去。他一直很有耐心,先慢后快,忽浅忽深,到最后的时候,那速度快得象敲鼓,小肚子撞在王萍浑圆的屁股上发出鼓掌一般“啪啪”的爆响。那感觉太难过了,就算王萍这样坚强的姑娘也止不住扭动着臀部想摆脱他的攻击,她的肛门不停地痉挛,反倒使他感觉更加刺激。终于他失去了控制,下身儿紧紧顶在王萍的屁股上,把一注湿热的液体喷入了她的直肠底部。

王萍的城池一被攻克,叶氏姐妹用宝利莱给她拍了不少遭轮奸的照片,当然,她们把王萍的身体和脸全都拍进去,还得避开赵、王两人。然后重又回到屋外,听着里面男人们发泄时“呼哧呼哧”的喘息声,直到王启林在里面招呼。

叶氏姐妹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另一种惨景。王萍头朝里躺着,赵、王两犯则一前一后将她夹在中间,每人叼着她的一颗小奶头。她的双腿交叉着被拉向对侧,下面的腿向后被王启林用自己的腿别着,上面的腿被抬得高高的搭在对面躺着的赵大虎的肩头上,使骨盆变成侧立的状态,腰肢扭曲着,分开的大腿之间,白白的屁股和女人的一切都充分地露着,那姿势十分色情。赵大虎和王启林的手也都没有闲着,他们每人手中拿着王萍的一只高跟凉鞋,正用鞋跟在王萍的阴户和肛门中抽插着。

王萍的罪这一次算是受大了,连自己最信任的达芙妮都要坑她。达芙妮的鞋跟不象一般鞋跟那样又细又圆,而是边长半寸左右的正方形截面,粗细正好与男人的阳具相当,但那正方形的棱角插在王萍的身体里一定不会舒服,只要看看王萍两腿间不断抽搐着的肌肉,就知道她有多痛苦。叶敏雯恨意未减,她让赵、王二人继续他们的犯罪,自己则拿起相机又一通乱照。

她们终于觉得对她的污辱进行得差不多了,这才让已经玩儿得疲惫不堪的赵、王两人起来,用绳子拴住王萍背后的绑绳吊在梁上,只让她的两脚着地,又将她的一条腿捆住膝部吊上去,另一只脚则拴在床上,一推她的上体,将她弄成九十度鞠躬的姿势,高吊着的一条大腿却使她的裆部完全张开,把女人的一切暴露在她们面前。

赵、王两个很喜欢叶氏姐妹的这种创意,催着她们给王萍拍照,又恋恋不舍地过去把王萍雪白的屁股和毛茸茸的花芯儿玩儿了半天,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下了床。

叶敏雯从怀中掏出一只小手枪,那本是王萍之物,由于遭到突然的电击,她失手把枪掉在草丛中,被叶氏姐妹拾了回来。叶敏雯不太会用,王启林接过来取下弹夹看了看,枪里一共有五发子弹,他重新装上弹夹,上了顶门火,又把它递回去。说起杀人,赵、王两个更喜欢亲自动手,但考虑到叶氏姐妹是女性,怕她们将来万一漏底把自己说出来,所以看她们想自己报仇,就没有同她们争,把知道自己底细的人拉下水是最好的保护措施。

叶敏雯把王萍转到面朝自己,用枪顶住她的额头,见王萍毫无惧色,含着屈辱泪水的眼睛透出愤怒的光芒,敏雯觉得有些无趣,便又把她转回去,然后把手枪从她的阴户捅了进去。王萍挺了挺身,显然冰凉的枪身塞进那里很不舒服,但她没有害怕,没有喊,没有叫,没有挣扎,只是象个预言家一样很慢,而又很清楚地说:“等着吧,你们会付出代价的!”

“怦!”敏雯扣动扳机,枪身一震,王萍白花花的肉体则象被电击一样猛地一振,头抬了抬,又颓然垂下去。

捷雯开始时下得尖叫了一声,然后过来接过手枪:“姐姐,让我也打一枪,万一有什么事儿,咱姐儿俩一块去挨枪子儿。”果然她也开了一枪,那个赤裸的女人也象刚才那样跳了一下儿,她们去看她的脸时,她已经瞳孔散大,没的救了。

女人的心有时候真的比男人更毒,叶氏姐妹居然连王萍的尸体都不肯放过,还让赵、王二人找树枝岔子把王萍分开两脚张成“丫”字形,高跟鞋塞进阴户和肛门,趁黑夜无人时挂到离她所在派出所最近的一个早市的大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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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好了,现在讲完了。老子们一共玩儿了六个漂亮的女警察,噢,加上你就是七个。每一次玩儿过了,老子们就把那些女警察杀掉,然后扔到人最多的地方示众。你知道,男人们见到光屁股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光屁股女人总是会想办法多看上几眼的,所以在人多的地方把她们扔掉,那些男人贪看她们的屁眼儿和屄眼儿,就会尽可能拖延报警的时间,而且人一多,一挤,脚印儿什么的就都没有了,警察再也找不到证据,你说是不是?就说你吧,就算人人都知道是我们把你捉来奸杀了,可找不着证据也白搭是不是啊。

“你是个不错的女警察,胆量也够大,老实说老子真不想杀你,可我们总不能天天在这里养着你。把捉来的女警察放过夜你还是第一个,而且一放就是六天,也是特别关照了,要不是你每天都想法子逃走,老子早就把你杀了。”

这是王启林在对石砚说话。每天,王启林给石砚讲一个被害人被他们奸杀的过程,同时他们就按当时的方法强奸石砚,讲完了六个女警察的故事,已经是六天以后的事情了。在这六天中,石砚没有一天放弃过逃走的努力,而且好几次她都差一点儿就解开了绳子,弄得两个罪犯不得不每天换一种捆绑的方法。但这也激起了王启林的好胜心,使他同石砚玩儿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现在,六个被害人的故事都讲完了,王启林终于要杀石砚了。

“那两个姓叶的女孩现在怎么样了?”石砚还在拖延时间。

“杀女警察赚不到钱,她们不过为了报复才干这一票,现在还在歌厅唱她们的歌儿呗。”

“那你们打算怎么杀我?”

“还没想好,你出个主意。”

“随便,本小姐接着就是了。”

“行!你真行!老子就喜欢这样的,如果你不是警察,老子一定拉你入伙。不过,为了你这贼胆儿,老子就让你再多活一天,咱们好想个最棒的办法送你上西天。”

他真是说到做到,又多耽搁了一整天的时间。当然,这一天他和赵大虎也不是没有收获,守着石砚这么一个大美人儿,还愁整天没有事儿干么。到了下午,赵大虎和王启林终于商量妥了一种杀人方法。

石砚侧倒在床上,赵大虎从前面,王启林从后面双管齐下地又干了她一次。然后王启林依然让自己留在她的肛门里,并用手紧搂着她的光身子,在她耳边低声说出他们的计划,如果这情景拍成录像,恐怕任何人都不会想到那是两个人在讨论她自己的死法。

“我和老大商量好了,决定用棍子从你的屄眼子里头捅进去把你穿死。象你这么漂亮的女警察,这么迷死人的小骚屄,不用这种办法真是太可惜了,你说是不是?”

石砚听得身子机灵地抖了起来,那倒不全是因为恐惧,石砚早已不是那种害怕死亡与痛苦的普通女人,她的抖动是因为激动。自己在被屈辱和残酷杀害的女英雄的幻想中生活了许多年,没想到这种自己想得出来的最羞辱、最色情,而且最慢、最刺激的死法竟然真的降临到自己的身上,她怎么能不激动呢?想着爱人杨健哪一天看见自己被穿得象挂炉烤鸡一样的尸体的情景,她自己都感动得快哭了。

“你是说真的?”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你怕了吧?”王启林真希望她会向他求饶,因为他作为一个操有生杀大权的杀人者,多么希望对手承认他的权威呀!

“怕?怕了本小姐就不会出来作诱饵。不就是穿刺吗?本小姐喜欢得很,来吧!”

“嚯!”王启林十分失望,但又十分佩服:“行!怕得是那钢筋一捅进去你就吓得尿尿!”

“呸!你懂什么?女人尿道短,一疼也会尿尿,那可不算数。”

“好,不算数。捅你之前,老子们先让你尿光拉净,好不好?”

“行啊。对了,刚才你说什么?用钢筋?”

“对,怎么了?”

“怎么了?女人怕凉的知道么?换木头的,古代用这种办法插死女人都用木头,那东西暖和一点,会死得慢些。”

“嘿!他妈的!好象你研究过似的。既然你说得有根有蔓,就依你。”

……

故事快讲完了。晚上,石砚被面朝下放在床上,肚子底下垫了好几个枕头以便她高高地撅起屁股。她的双臂依然反绑着,并用绳子把上身紧紧地固定在床上。两个膝盖也被用绳子拉开拴在床上,使她完全失去了活动能力。

杀她之前,他们当然不会放过最后一个机会,轮流从后面再次占有了她,他们竟然真的按她的要求,自始到终都带着套子干。然后,他们又照例用她的高跟鞋把她整了一遍。

一切都结束了,王启林拿来一根一端削成圆锥形的铁锹把,放在石砚眼前:“喏,看这个怎么样?”

“太尖了,一捅就死,不好玩儿!”

“真他妈的!好,弄圆一点儿!……这样行吗?”

“这还差不多!”

“太阳真从西边出来了,好象你更愿意死,而且还想死得越惨越好,真他妈邪门儿!”看着石砚那毫无惧色的眼睛,王启林感到从未有过的泄气。

“噢,忘了说一句!警方已经找到了充足的证据证明你们杀人,因为你们的个人用品已经被警察找到,那上面的体液残留物可以证明你们就是轮奸六个女警察的罪犯,我出来作诱饵,只不过希望尽早找到你们而已。我估计警方很快就会出通辑会抓你们,你们只有亡命天涯了,而且,就算那样也没几天活头儿了。听我一句劝,快去自首吧。”

“我知道,我们已经从电视上看见通辑令了。就算只杀了一个警察,警方也不会让我们继续活下去,何况现在有六个女警察被我们先奸后杀。我们可不是傻瓜。反正早晚也是一死,我们哥儿俩个已经商量过了,今天杀完了你,我们就走。听说八一体工大队有几个练艺术体操的兵妹子长得挺不错,我们先去弄俩最好的来尝尝,不过,我们还是更喜欢武术队的那几个。然后呢,我们打算去找海军陆战队的训练基地,电视上看见几个小妞儿也还长得可以,虽然没你漂亮,不过她们是海军陆战队,训练特别严格。再有就是找几个有钱老板的女保镖,我们喜欢这样的女人。玩儿一个不敢玩儿的女孩子,杀一个能杀人的女人才够味儿呢!”

“我的天!”石砚心里一哆嗦:“这两个胆大妄为的家伙,任他们逍遥法外,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姑娘被害呢。可惜自己现在自身难保,但愿警方快点儿把他们捉住。噢,时候到了!”

石砚感到一双男人的手触到了自己的阴唇,并把它们向两边分开,一根硬硬的东西慢慢捅了进来,越来越深,她感到自己的阴道被拉长了,绷紧了。那一刻就要到了,她激动得浑身颤抖,两腿间的肌肉强烈地收缩着,把那硬东西包得紧紧的。那种痉挛让她感到了一股极其强烈的疼痛,但她太激动了,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肉体。

石砚阴部的抽搐使铁锹把被紧紧地包住,王启林用了半天的劲儿也捅不进去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能够轻易分开女人的四肢,却无法让木棍再深入一寸。

好在他还有另一种工具。他看了看赵大虎,使了个眼色,赵大虎走到门边,拿起一柄开山用的大锤……。

“怦!怦!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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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死了--替杨键续完《七日》
石砚

“怦!怦!……”正等着被赵大虎用重锤将我阴道中的铁锹把打入我身体的时候,听到响声以为自己就要死了,等了一会儿,却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我扭头一看,只见赵大虎和王启林倒在地上乱滚,满地都是鲜血。这是怎么回事?我糊涂了。

“小砚子,小砚子。”那声音是多么熟悉,听到他,我止不住哭了。

原来,杨健一直抱着一个信念,那便是,石砚不会死,所以,尽管时间一天天过去,他却仍然没有停止寻找。每天他都架车在别州的大小道路上搜寻,终于在跟踪器上发现了从我高跟鞋中发出的信号。他一边用手机通知警方,一边独自搜索,最后找到了我被关押的这间废五金厂,正赶上赵大虎和王启林要用铁锹把把我穿起来,也顾不得等警方的支援队赶到,他便独自展开了营救行动。在我作诱饵的时候,警方特别批给我一支小手枪和八发子弹防身用,因为被用电击器袭击,没有来得及用枪,所以被赵、王两人搜了去。这两个小子为了强奸我,把衣服脱在靠近门口的破桌子上,正好为杨楗看见,也是赵、王两个恶贯满盈,上天故意为他们安排下了这个最恰当不过的结局。

看赵大虎取过大锤,杨健也顾不上喊什么“住手”哇“我是警察”之类(他也确实不是警察),直接就开了枪。当时精神高度集中的我,还以为那是大锤砸在铁锹把上的声音呢。

被杨健救起来后我才发现,赵大虎和王启林为什么没有当场死亡。杨健头两枪打中了他们两个的手,后两枪打碎了他们两个的蛋,他们当即就倒在地上捂着裤裆忍疼去了。不过,这也没有让他们好好活下来,等警察赶到的时候,他们两个已经因为失血过多咽了气。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女人永远比不过男人。就拿我和杨健来说吧,他电脑玩儿得比我熟,脑袋瓜儿比我活。过去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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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不低头

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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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亚林,婷婷,快走吧!特务要来抓你们了!”

看着急火火闯进来的东方文兰,正在开会的七、八个人都大吃了一惊。

这是一个地下组织学生分部的秘密会议,该组织作为东市学联的实际领导者,一直是整个东市学潮的主要发起者和组织者,市党部和军统对他们恨之入骨,必欲除之而后快,所以组织的活动都是秘密进行的。

王亚林和许秀婷是东大历史系二年级学生,是这个组织东市学生分部的最早成员和领导人,与会的都是这个组织在东市各高校的主要成员,会议要讨论的是即将开始的新一轮学潮的组织工作,不想却被东方文兰给打乱了。

东方文兰是中文系三年级学生,比许秀婷大一级,年龄却比她小几个月。由于王亚林和许秀婷是文兰父亲的学生,所以文兰和亚林、秀婷关系十分密切。

文兰的父亲东方教授是东大的历史学教授,是个为人正直的老学究,对于学生运动一直持同情态度,在市府对学运进行镇压时,他也多次利用自己的名望和社会声誉为学生鸣不平,并积极营救遭逮捕的学运领袖,因此同王亚林等有过很多接触,也对这群追求民主自由的学生领袖另眼看待。

尽管亚林和秀婷都比文兰上学晚,但出身于书香世家的文兰却从他们那里接受了许多新思想,因此,对王亚林和许秀婷佩服得五体投地,在历次学潮中,她也是积极的参加者。由于文兰父亲的特殊背景,加上文兰也在暗恋着亚林,所以亚林他们经常托文兰替他们办一些事情,一来二去,文兰也开始怀疑他们的身份,有意无意地向他们提出要参加他们的组织。出于安全的考虑,组织并没有马上吸收她加入,但也提到了议事日程上来,亚林和秀婷对她不再隐瞒身份,而且经常派她作一些诸如放风,送信之类的工作。

在外面的战场上,国共两党的内战打得正凶,而在国民党统治下的各个城市,学潮、工潮却此起彼伏,叫老蒋怎么不急,所以严令各地的党部和特务机关,对学运采取强硬的镇压政策。军统特务被派到各个学校的学生中进行潜伏,对学潮的积极参加者进行威胁、利诱、找流氓殴打和绑架,对学运领袖和同情他们的上流人士则进行了秘捕、暗杀等活动,一时间,全国的校园里腥风血雨。

在东市,军统特务一直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就是这个地下组织,为了破获这个组织,他们采取了各种手段,但由于这个组织十分严密,成员又都十分坚强,所以尽管特务们也偶而抓到几个组织的外围成员,但对整个组织来说,仅仅是伤及皮毛而已。

当然,由于东方教授数次出面解救被捕学生,特务们也对他和他身边的学生们产生了怀疑,但由于东方教授在东市具有很强的社会影响力,没有证据也不敢对他公开采取行动,只得用些威胁、恫吓之类的办法。老头子是个十分正直的人,也很勇敢,对于那些鬼魅伎俩,他全然不惧,仍然到处为学生喊冤叫屈鸣不平,结果,特务们终于对他下了手。

东方教授对于自己的命运似乎早有预感,就是上个月的一天晚上,他把文兰叫到身边对她说:“兰兰,王亚林和许秀婷都是好青年,他们那个组织也很有前途,爸爸今后要是有什么不测,你就跟上他们的组织走吧。”文兰当时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因为尽管父亲对学运抱同情态度,但对他们的组织却持否定态度,也许是父亲终于想通了。谁知,第二天一早,东方教授就在家门口被人打了黑枪。

父亲死后,文兰同亚林他们的关系更加密切,加入组织的愿望也更强烈了。

却说东方教授在世时,军统保密局的局长周灵甫经常光顾东方家。

周灵甫是军统的老人儿,抗日的时候他按照老蒋的话曲线救国,当上了日本驻东市特务机关的头目,日本鬼子一投降,他又遥身一变,成了抗日英雄。

周灵甫到东方家有三个目的,目的之一是劝说东方教授同政府合作,利用他在学生中的影响力劝说学生不要参加学潮;目的之二是因为他们怀疑东方父女同地下组织有关,想借机探点儿虚实;目的之三则是这个东方文兰。

别看这周灵甫已经年过五旬,身边也有一妻五妾,仍不时在外面招蜂惹蝶,这东方文兰年方二十有一,高挑的个儿,修长的腿,细柔的腰,坚挺的胸,丰满的臀,加上白嫩细腻的肌肤和匀称的五官,无处不美,而且不光是人长得漂亮,出身于书香门第的她有着一种与众不同的高雅气质,是东大公认的校花,让人见了心里不由得不痒。当然,象教授家的千金这种身份,吃到嘴里是不太可能,闻闻味儿总可以吧,所以,借着谈论学潮的事情,趁机多看上两眼。

可东方教授一死,这周灵甫的胆子就大起来了,不光想看,竟然想将文兰连东方家的财产一并占有,少了对教授的顾忌,他的态度也变得强硬起来。这不是,昨天周灵甫喝多了酒,一个人来到东方家想找便宜,被文兰臭骂了一顿,周灵甫借着酒劲儿想撒野,不成想文兰从小跟着东大教体育的老武师王先生习武,身上有些功夫,把他给臭揍了一顿。恼羞成怒的周灵甫临走恶狠狠地威胁说:“臭丫头,走着瞧!老子已经掌握了你和王亚林、许秀婷组织反政府地下组织的证据,等明天开会的时候把你们一勺烩了,叫你知道老子的厉害,哼!”

话虽然是威胁的话,不过文兰却吃了一惊,因为周灵甫虽然喝多了,但所说的话可不象假的。再说,连自己都不知道亚林他们明天要开会,周灵甫怎么知道的?看来亚林他们的事情一定是漏了底,被人家盯上了。一想到这儿,文兰觉都没顾上睡,连夜到学生宿舍来找秀婷报信,秀婷不在,亚林也不在,可把她急坏了。后来想到他们也许在自己过去送过信的地方开会,便一处一处地找,这不是,今天又整整找了一天,终于给她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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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听文兰气喘吁吁的说完,由不得他们不信,亚林宣布立即休会,分头转移,亚林和秀婷留下销毁文件。完了事,三个人一齐往外走,文兰对亚林和秀婷说:“特务已经盯上你们了,不能再回学校去。”

亚林说:“我知道,我有个远房亲戚,我可以暂住到那儿去。可那儿太小,没法安排秀婷。”

文兰说:“没关系,我同圣玛丽亚修道院的院长和麽麽们都很熟,可以把她藏在那儿。”

“那好吧。不过,特务们扑了空,一定会想到是你报的信,你也不能回去了,和秀婷一块儿到修道院里躲一躲吧。”

三人离开这座大楼向西走,特务们从巷子的东头进来,等发现屋子里没有人,才想起他们看见的三个人影,急忙向西边追下来,同时也打电话通知局里派人增援,但为时已晚。周灵甫知道是自己喝醉了酒说走了嘴,又气又恼,却不敢对别人说,只是暗中派了人把东方文兰的家监视起来,一但文兰回家,就赶快报告。同时,又同军队和警察局联系,进行全城大搜捕,污烟瘴气地折腾了好几天,也没找到人,气得周灵甫好几天没吃饭。

过了大约一个月,亚林来到修道院找秀婷和文兰,说组织上为了安全,准备安排他们离开东市,到其他地方去。文兰要回家去取些东西,亚林本来不同意,但文兰说那些东西是父亲留给她的仅有的遗物,如果自己走了,那些东西一定会被毁了。亚林无奈,只得嘱咐她千万小心。文兰也知道回家去有些冒险,但父亲的遗物不能丢下,便借了亚林的小手枪带在身上。

文兰回家的时候的确很小心,在远处仔细看清了周围没人,这才走向自己家所在的街道,然而,刚刚拐上自家那条路,警觉的她立刻发现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

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逃,于是,她转身往回走,走过了西大街,还有两条街就是修道院了,她突然停住了脚步。

“不行,我不能再走了,那样会把特务们引到修道院去,亚林他们就会有危险。”

她站在那里想了很久,终于转过身,毅然回到了家里。

回到自己住的楼上,从窗帘缝里向外看,见宅子的四周早已布满了钉子,此时她反倒释然了。她回到楼下,叫老仆吴妈烧些水来洗了个澡,脱下平时穿的学生装,换上过节才穿的碎花夏布旗袍和高跟皮鞋。然后把全家的细软收拾了一下,选值钱的包成一个小包赠送给吴妈,让她赶快离开免遭鱼池之殃。自己则打开了所有房间的灯,回到楼上父亲在世时的书房里,寻了一本书来慢慢的看。

接到东方文兰回家的消息,周灵甫一边传令不许枉动,一边迫不及待地叫人备车,打算亲自去会会这位兰小姐。他要凭借抓到的把柄迫使她就范,而且,还可以就此把这个地下组织一网打尽,给自己增加一些升官发财的政治资本。人坐在车里,周灵甫觉着自己仿佛已经是东北地区保密总局的局长了,那个曾把自己打得鼻青脸肿的东方文兰主动脱光了衣服跪倒在自己的脚下,哀求自己饶她一命,想把她怎么样都可以,而自己则命令她摆出各种姿势让自己玩儿弄,发泄,一边想着,周灵甫不由得乐出声来。

车在东方家的门外停下来,周灵甫见房门大开,好象人家知道他要来似的,便叫其他人在外面守着,自己带了五、六个亲随进来。楼下的大厅里空空荡荡,十分安静,也不象平时总有吴妈招呼客人。他干咳了一声,然后用尽可能温柔的声音喊道:“兰兰小姐,周某人特来拜访。”

“我在书房,你自己上来吧。”那声音象小溪中的流水一样清澈婉转。

听上去感觉不错,象是个好兆头,周灵甫心想。

“那,周某人就上来啦。”他迈步向上走,走到半道,又一想,玩儿这个兰兰小姐总不能让部下在一边看热闹吧,便回头叫跟上来的几个特务在楼下等,这才一个人满脸堆笑地爬上楼来。

上了楼,见左左右右好几个门,又小声问了一句:“请问,兰兰小姐您在哪儿啊?”

“左边第一个门。”

“噢,周某这就进来了。”

东方文兰坐在当门的一张大书案后面,脸上带着笑,周灵甫感觉不错,满脸堆着笑三步两步走近前来,扑通一下坐在书案前那把椅子上,但他的笑容突然之间僵在了脸上,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他的心窝。

“救命啊!”这一声恐怖的叫喊惊动了楼下大厅里的特务,接着是比那叫喊更糁人的六声枪响。

特务们当然听得出喊声出自他们局座之口,急忙拔枪冲上楼梯。左边那个门里传来“咕咚”一声,象是扔了一个面口袋,六、七个特务急忙冲到门口,举着枪如临大敌。

见屋里站着那位美丽的文兰小姐,手里拿着一只勃郎宁小手枪,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笑。地上躺着那位周大局座,被打得筛子一样的胸前“咕嘟咕嘟”往外冒着血,肥胖的身体蜷成一团,还在一下一下地抽搐,嗓子里发着垂死的呻吟,眼睛里满是惊讶与绝望。看见特务们在门口出现,他蹬了两下腿,然后象是极为不甘心地张了张嘴,脑袋一歪就不动了。

文兰看着门口的那群特务,嘲弄地笑了笑,然后举起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扣下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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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枪没响,这枪一共能装七颗子弹,所以文兰打了周灵甫六枪,留下最后一颗给自己,不想却是臭子儿!

文兰愣了一下,然后把枪扔在地上,静静地看着特务们。

见对方没了武器,又是个女流之辈,特务们都想立功,立刻就有两个饿狗扑食般冲了过来。对一个女孩子,用得着这么凶吗?原来他们想给她来个抱摔,最好还是抱腿摔,她太美了,哪个不想搂搂她的小腰,捏捏她的粉腿。谁知两个人的手似挨着似没挨着的时候,突然象是扎进了棉花堆里,一点儿劲也用不上,反而有一股强大的吸力把他们向前吸去,堪堪来一个狗吃屎,两人急忙收回手,身子向后仰想站住,突然又有一股强大的推力象狂风一样吹来,借着他们自己的力量把两人送回了门口,后脑咣当一下儿撞在墙上,嗓子眼儿一热,“哇”就是一口血,这才知道人家敢情不是等闲之辈。

还没等后面的特务们明白过来,文兰已经一阵风卷过去,把门口站着的那四、五个也都打趴下了。然后文兰顺着楼梯冲下了楼,大门外已经有十几个特务冲了进来,文兰就在大厅里同这群特务打在了一处。

一上手,文兰就打翻了两个,可打着打着就不行了。

原来,周灵甫身边那几个特务都是他的亲随,并没有受过太多的正规训练,一动真格的就拉稀,方才那一顿打,七个时里头有六个内伤,还有一个不巧脑袋撞在楼梯扶手的尖角上,送到医院半天就死了,可后边进来的这些是跑外勤的,都是特训班毕业,受过专门的格斗和射击训练,所以,打起他们来,文兰就感到吃力多了。

以一对多本就不容易,而且对方的人还在不断的冲进来,时间一长,体力就有些盯不上。再加上自己穿着旗袍和高跟鞋,步法不太灵,怕走光又不敢使腿,所以,一连打倒有七、八个特务后,自己的肚子上也挨了重重的一拳。这一拳正打在胃神经上,虽然算不上致命伤,但强烈的疼痛使她暂时失去了战斗力,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这种疼痛虽然只有几秒钟的时间,但对于搏击来说已经足够长了。背后冲过来一个特务在文兰的后背上蹬了一脚,把她踹得扑倒在地上,立刻就有两个特务扑上来把她按在地上,反扭住双臂给她戴上了手铐。

文兰被关进了警察局的看守所,一连几天,也没人来提审。文兰心想,我打死了那个狗汉奸,是当场被捕的,大概是因为证据太明显,用不着再审,直接判死刑了。其实,她并不知道,因为死的是保密局的局长,副局长和行动组长们都在跑门路抢这个缺儿,根本就没顾上来审她。

终于有一天,牢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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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兰兰小姐,我们局座请你去他的别墅住几天。”一个小特务头目皮笑肉不笑地说。

“什么局座?”

“兰兰小姐不知道吧,现在的局座就是原来的阮处长,他本来就把这个局长的位置盯了好久,如今周局长一死,他就荣升了,这还得感谢小姐你呢,要不然我们阮局长为什么要邀请你去他的别墅小住呢。”

“一丘之貉!那就走吧!”文兰知道他们没憋什么好屁,但仍平静地说。

特务们把她带下楼,在过厅里叫狱卒找开她的脚镣,领她到一个门口,然后告诉她,这里是专用的高级浴室,请她先洗干净了再走,然后递给她一身干净衣服。她认得这是自己的衣服,入狱那天换囚服时被狱方收去的。被关在这里许多天,一直也没洗过澡,对于一个出身于上流家庭的女孩子来说,简直比杀了她还难过,所以,尽管她早就听说,让女犯人单独沐浴就是要上法场,她还是迫不及待地进了那个房门。

洗过澡,换下牢中所穿的肥大的囚衣囚裤和破布鞋,换上自己的白色针织小背心,针织内裤和碎花夏布旗袍,穿上长筒线袜和高跟皮鞋,带上自己的发带,她又恢复了被捕时的美貌容颜。她知道自己早晚要被处死,死对她来说就是一种解脱,实在算不了什么,否则她也不会在成群特务的眼皮子底下把那个大汉奸给毙了。

对着镜子,她又仔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然后坦然地开门走了出来。

“带路吧。”她说。

“那就委屈兰兰小姐了。”那个小特务头目拿出一只手铐,她冷笑了一下,伸出手去,他把她纤细的手腕铐在身前,然后同另一个特务一左一右挟持着她往外走。她厌恶地扭了扭身子想自己走,但没能把他们甩开,人已然来到了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前。她认得这是那个大汉奸周灵甫的车,现在一定成了阮绍文的专车。“当初怎么没把这两个混蛋一块儿宰了。”她想。

她坐在后座上,那两个特务一左一右把她夹在中间,并且有意无意地挤着她,她十分讨厌,但没有办法。车的两侧和后窗都拉着黑色的窗帘,只有前面的风挡能看见外面的情况,文兰见车开到了城北山脚下,拐进了一条进山的公路。她知道这里是这事禁区,早就听说被送到这里的政治犯除了少数叛徒外没有人能够活着离开,看来,他们真的要杀害自己了。她冷笑着:“除了杀人,你们还能有什么能耐!”

车进山后,沿着盘山路蜿蜒而行,一直开到半山腰的一座三层的小白楼前,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军统魔窟周公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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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欢迎,欢迎,兰兰小姐光临寒舍,阮某人真是荣幸之至啊!”阮绍文站在大厅中,满脸堆笑地迎接东方文兰。

阮绍文很年轻,看上去也就是三十二、三岁,个子很高,斯斯文文,一点儿也不象个吃人的恶魔,不过东方文兰可知道,在这东市的军统特务中,周灵甫老谋深算,而这阮绍文也是奸恶狡猾,而且是个喜欢亲自动手的黑干将,她早就听说过,东市那些被害的学运领袖当中,十成有九成是被这个貌似斯文的家伙亲手杀害的。

见文兰还带着手铐,阮绍文假装生气地对那个特务小头目说:“你们是怎么办事的?能这样去请客吗?快给兰兰小姐打开。兰兰小姐,属下不会办事,冒犯了小姐,请你不要生气。”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整这些假惺惺。”兰兰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说出这么不文雅的话来,不过,说出来后,倒是觉得挺解气。

“兰兰小姐,不要这样不通情理嘛。阮某是想请兰兰小姐来这里吃吃饭,散散心,心情好了,我们才好心平气和地谈话嘛。”

“好吧,本小姐就看看你能有什么招数”兰兰冷笑着,在心里说。

“兰兰小姐还没吃晚饭吧,阮某略备水酒,请兰兰小姐赏光。”阮绍文向旁边门里一让,东方文兰也没拒绝,施施然走进门里,是一个豪华的小餐厅,已经摆好了一大桌子酒菜。文兰也不客气,在正面主位上坐下来,左手端起一杯葡萄酒,举在眼前看了看,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滋儿喽”喝了一口,品了品,不错!是金奖白兰地;右手拿起筷子,就近处盘子里抄起一块肉来放在嘴里,好!椒盐里脊。

你看她,左手酒杯,右手筷子,这边小特务紧着续酒,那边小特务忙着上菜。这位文兰小姐左一口酒,右一口菜,一会酒不好,一会儿菜太咸,把一群小特务指使得三孙子一样,阮绍文在对面一杯酒一杯酒陪着,绪绪叨叨说了半天,文兰全没听见。等吃饱喝足了,文兰把餐巾一撩,站起来:“行了,该送我回监狱,还是上刑场?”

你再看阮绍文,早跑到桌子底下去了,原来这文兰本来酒量就大,阮绍文看着她吃吃喝喝根本没听自己说话,心里头憋屈,一来二去酒高了,等人家吃完了,他也醉成了一滩料泥。

特务们不知所措,这东方文兰究竟是关,是放,是杀?全不知道。最后那小特务头目只得把她让进原来周灵甫老婆住的房间,从外面锁上门,派了四、五个特务在外面看着,自己带人照顾阮文去了。

第二天阮绍文醒了酒,心里的恶心就别提了:“他妈的,丫头片子,老子一定要橇开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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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文兰在屋里呆了一天,早中晚三顿都是特务们给送饭,虽然不及那一顿宴席丰盛,却也十分奢华。文兰本来不太喜欢肉食,但在看守所的两个星期里,吃的是猪狗食,实在没什么油水,所以现在胃口也开了,荤的素的全不在乎,来者不拒,都给吃了个干净,连那些小特务都被她的好胃口给吓傻了。

吃过晚饭,文兰又在房间的小浴室里洗了个澡,等着看阮绍文还有什么花招。时间不大,门开了,阮绍文仍然是一笑陪笑地进来:“兰兰小姐,考虑得怎么样了?”

“考虑什么?”

“同我们合作呀。”

“同你们合作?合作什么?”

“告诉我们你们的那些同伙在哪儿,告诉我们你们组织的活动情况,当然,他们都是你的朋友,只要他们肯同政府合作,我也一定会替他们开脱的,怎么样?”

“那好我告诉你,还是那句话,我没有组织,没有同伙,我杀周灵甫是因为他是个大汉奸,也是因为他派人暗杀了我的父亲。我没有你要的东西,谈不上什么合作。”

“兰兰小姐不要这么固执嘛,要知道,王亚林和许秀婷都是你的朋友,你们往来密切,早已超出了一般朋友的关系,这些你是无法否认的,如果说有人知道他们的下落,那就是你。兰兰小姐,看在你年轻幼稚的份上,我不愿难为你,你还是好好地同我们合作吧。”

“他们是我的朋友不错,但我不知道他们的下落,就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们这群败类。”

“你!”阮绍文终于恼了。

“怎么样?急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我决不会出卖自己的朋友。”

“兰兰小姐,阮某对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那可怪不得我了。”阮绍文一脸土色地回头出去,那个小特务头目和另一个小特务则进来给文兰戴上手铐,挟持着她走了出去。

穿过前厅的后门,文兰这才知道后面还有一个由一整圈二层楼房围成的院落,他们径直走进后面楼房的楼门,先在正中一间屋子里,让她自己拿着写有她名字的纸牌子照了几张像,然后带她出来向左一拐,一直走到楼道的最里面,进了一个门。

这间屋子不大,灯光昏暗,正面是一张大桌子,桌子后面坐着阮绍文,桌子前面放着一把椅子。文兰被带过去坐在那张椅子上。文兰抬起头,直视着阮绍文,还没有人在这里能够这样同审讯者对视,使阮绍文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不自觉地把自己的目光从文兰的脸上移开,只能看着她高耸着的胸部。

“兰兰小姐,既然你不合作,阮某也没有办法,我想请你参观一下阮某的刑房,让你知道,不合作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他向旁边一指,文兰扭头一看,两个矮壮的特务打开了一个两开的房门,里面点着电灯,把一切都照得通亮,屋子里站着六、七个赤膊的特务,还有一个年轻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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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文兰一看那姑娘,心里就是一抽。那女孩只有十六、七岁,被脱得一丝不挂,裸露着雪白的一身肉,两脚腕用绳子捆着拉开足有三尺远,两手腕也用绳子反绑着吊在梁上,迫使她四肢伸得直直的,上身向前弯腰超过一百度,高高翘着赤裸的臀部。那女孩听见门响,抬起头来,那张充满稚气的脸很漂亮。文兰见过她,但不知她叫什么,只知她是东大附中高二的学生,去年闹学潮的时候是附中的学联代表,到东大来过,文兰在婷婷那儿见过她一面,想不到她也被抓来了。

看见一个这样年轻的女孩子被人家扒光得精光捆成这种姿势,文兰的脸腾地红了,但那女孩仿佛并不在乎,她看着文兰的脸,一脸坚强不屈的神态。下面的事就更让文兰的心扑通通乱跳,只见两个特务一左一右走到那女孩身边,每人伸出一只手从下面握住那姑娘两颗尖尖的小乳房,另一只手则按在那姑娘的屁股后面,四只手在那姑娘的肉体上揉搓着,然后显然是对她的屁股后面作了什么事情,她的头突然用力向上挺了一下,嗓子里发出很重的呼气声。

“怎么样,想不想说?”阮绍文问那女孩儿。那姑娘冷笑了一下儿:“别费心了,你们休想从我这儿知道任何事情!”

“好,上电刑!”阮绍文向那个一直跟着文兰的特务打了个手势,两个特务把文兰架起来来到行讯室里,绕到那女孩子的身后,从这里,可以看见女孩子两腿间的一切都不再是秘密,两片大阴唇大大地裂开着,露着里面的小阴唇和红红的小洞。她惊讶地看着特务拿起一根象汽水瓶的颈部一样粗细,二十公分长,后面连着电线的铜棒,硬是从那姑娘窄小的洞穴插了进去。文兰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自己那个地方禁不住也抽搐了一下,有一种想要大便的奇怪感觉。特务们接着拿了两个鳄鱼钳,给那姑娘每个粉红的奶头上夹了一个。

“再问你一遍,说不说?”

“呸!狗特务,有什么招儿就使出来吧,姑奶奶不在乎!”

“用刑!”阮绍文咬口切齿地说。

特务们扭动了一个什么设备上的手轮,只见一个奇怪的仪器上的指针开始由左向右摆动,越来越靠右,那姑娘的身体开始抖动,肛门和阴部的肌肉开始痉挛式地收缩,豆大的汗珠顺着光洁的肉体流下来掉在地上。起初姑娘还硬顶着不出声,只有嗓子眼儿里发出一点轻微的吭吭声,随着行刑的继续,终于支持不住惨叫起来,几乎与此同时,文兰看见黄色的粪便从那姑娘的肛门里挤出,一股尿液也从那阴唇里的缝隙里喷了出来。行刑在继续,那姑娘的声音变得嘶哑,身体的抖动也越发强烈,被反捆的双手和站在地上的两只赤脚也不住地乱抓,文兰看得自己都快失禁了,但当阮绍文问那女孩儿时,她仍然只有一个字:“不!”

行刑用了多久,文兰记不得了,只知道很久,时间长得让人受不了。那姑娘在强大的电流刺激下昏厥了好几次,一直到连冷水都泼不醒为止。

阮绍文叫特务们把那女孩儿架回牢房,然后恶狠狠地望着文兰:“兰兰小姐,你不想象她一样吧?那就赶快与我们合作。”

文兰没有回答,她是个受过多年传统伦理道德教育的女孩子,对刚才那下流的刑罚有一种刻骨铭心的恐惧,但同让她出卖朋友,放弃真理相比,这些似乎又算不得什么。她知道如果不同他们合作,自己也将同那个女孩儿一样,无法释怀的羞辱使她流下了热泪,但她坚决地摇了摇头。

“带她去八号。”

她不知道八号是干什么的,但一进屋,她看到的不是满室的刑具,而是只有一张大铜床的空荡荡的房间,她反而恐惧地拚命挣扎起来,尽管她还是个处女,但她十分清楚一张床是作什么用的,那比受刑更可怕。她拚命打着千斤坠儿不肯过去,但象她这样一个只有不足百斤重的年轻少女,比力气根本不是两个强壮的男性的对手,更何况还戴着手铐。他们把她拖到床前,她的两只高跟鞋在挣扎中全都掉了,只穿着袜子。两个特务一个抱腰,一个抱腿,把她扔到床上,然后一个人抓着她被铐着的两手拉到铜制的床头,另一个特务取出另一只手铐,一头铐住她手铐中间的钢链,另一头铐在床头中间的立柱上,她现在是任人宰割了。

阮绍文走了进来,不知什么时候,他换上了一件大浴袍,光着两条毛茸茸的腿,趿着一双拖鞋。两个本来已经离开的特务也跟了进来,每人手里拿着一架照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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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文兰本来侧倒着,脚上的袜子也被那两个特务在临下床前给扒了,赤着两只纤细的脚,见三个男人进来,象躲避瘟疫一样地躺向床的另一侧,一边叫着:“别过来,滚开!”

阮绍文一使眼色,两个特务分别走向床头和床尾,他自己则径直向大床走过来。

文兰更加拚命地向那边躲,由于双手铐在床头无法整理自己的衣衫,旗袍的下摆早已凌乱了,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看得阮绍文有些把持不住。

“兰兰小姐,你的腿真美。”这赞美现在听起来让文兰羞愤难当,看见阮绍文已经到了床边,她知道躲不开了,突然飞起一脚向阮绍文踢来。文兰是个练过武的,这一脚足可以让一个壮汉受到致命的伤害,但阮绍文也是受过专门训练的,对文兰也十分了解,所以他轻易地闪过了这一击,同时也一把抓住了文兰踢过来的那只脚腕,向上一抬,叫一声:“快照。”文兰还没明白过来,就只见床尾那边传来一声相机快门的“咔嚓”声。她这才明白,由于自己刚才的一脚踢出,两腿大大地分开,又被人托着那只脚一抬,穿着针织内裤的腿裆正好暴露在等在床尾的特务相机前。文兰被人拍了春宫,羞得急忙收腿,却被人抓住收不回来,反而被阮绍文抓着脚一扯,使她本来侧倒着的身体变成了俯卧的姿势,没等她想清楚该怎么作,阮绍文的身体已经象一座大山压在了她的背后。

她挣了两下没有挣动,又听见床头那边另一声快门响,急忙把分开的两腿并拢起来,直直地趴在床上,听天由命。

阮绍文爬起来,跪坐在文兰的小腿上,使她仍然无法挣扎,然后他仔细地欣赏着这个他早有染指之心的女学生。二十一岁的她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了,她比一般的女孩儿要高一些,上身儿窄窄的,但不算太瘦,腰肢细细的,臀部浑圆丰满,合体的旗袍把这一切都勾勒得恰到好处。她的旗袍下摆因为挣扎翻身而偏在一边,露着整条左腿。他看得痴了,伸出双手,从她那细柔的腰肢向下抚摸,他感到了她身体羞耻的颤抖,他的手攀上她的臀部,那感到那里十分圆润,而且弹性十足,完全不象以前所玩儿过的那些女人,大概因为她是个练武的女子吧。他感到自己十分向往那个地方,便回过手来抚摸她暴露出来的左大腿,那腿上的皮肤白嫩细腻,几乎看不见有汗毛和毛孔,一边向上摸,一边把她的旗袍后摆向上掀过去,直撩到她的腰上,露出里面白色的针织内裤。

那个年代还不兴丁字裤,无论男女,内裤都是包臀的,但一般家庭只能穿普通的细棉布缝制的大裤衩子,也只有象文兰这样家境比较富裕的小姐才能穿上这种针织内裤。比起普通内裤,这种内裤薄而富有弹性,能紧紧包裹在身体上,这样她们就可以穿上更加合身的旗袍而展现出自己美妙的身材。阮绍文仍不满足,他一手按着文兰的大腿根部,另一只手把她内裤的裤口向里一扒,让它们夹在她的屁股沟里,这样就和现在的丁字裤没有什么两样了,他疯了一样抓握着文兰那两块暴露出来的臀肉,感受着她的滑腻和弹性。一旁的特务们不失时机地给文兰的身体拍下一张又一张照片。

文兰的身体开始抽动,阮绍文知道她要哭了,他喜欢看女犯们哭,所以玩儿得越来越有兴致,他揪住旗袍的后摆,从她的右边一个个解开了扣子,一直解到她的腋窝那里,由于她的身体压着,他解不了了,这也不妨,他从旁边特务手中接过一把小钩子一样的刀,一看这奇奇怪怪的专用刀具,就知道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了。他把那刀钩住她的后领口,向下一拉,非常轻松地把那旗袍的后面割开成两半,然后又从她的两袖各割一刀,便把文兰的旗袍彻底剥离了。接下来的几刀,他彻底剥去了她的小背心和内裤,将这个把贞操看得比生命更重的小姐扒光了。阮绍文让特务们把文兰赤裸的身子拍下来,还亲自扒开她雪白的臀肉,叫特务们给她的肛门拍了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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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阮绍文把身体向前倒下来,再次伏在东方文兰的身上,文兰感到那个男人自己也脱了衣服,把一个赤条条的身体压在了自己的背后,她想把他掀下来,但两手铐着使不上劲,只能听任他在自己的身上扭,她感到男人小腹下的什么东西象小孩的胳膊一样硬起来,压在自己赤露的屁股上,慢慢地蹭来蹭去,甚至还跑到自己的两腿之间,在自己的肛门上乱顶,她无法自制地啜泣起来。她听到那男人在自己的耳边说:“怎么样,还不肯合作吗?”

她还是摇了摇头,哭着骂了一句:“流氓!”

阮绍文从她身上爬起来,让特务把她的赤体充分地拍下来,然后他去翻她的身子。她尽力挣扎着不肯让他成功,但他抓住了她的脚,并把她的两脚交叉,然后一手抓一只脚用力向两边一拉一抖,那个漂亮的女裸体被抖得腾了空,在空中转体一百八十度,然后重重地跌落在床上。

文兰还是挣扎着想翻过去,她不愿意把自己的正面对着这群畜生,但阮绍文扯着她的脚不肯放开,同时,两个特务也过来帮忙,他们每人拿出一只脚镣,给她每只脚腕戴上一只,脚镣的另一头则铐在两个床脚上。

现在,文兰一个“人”字形仰躺在大床上,再也没有了挣扎的能力,只能眼睁睁看着灾难的临近。她看着阮绍文站在跨在她的身体两侧站在床上,胯下挺着那根粗大的肉棒,他双手揽着她的腰把她的身体提离床面,两个特务则把两个大枕头给她塞到身下,然后他放下她,让她反躬着美妙的身体。他先跳下床,让两个特务给她拍照,然后又回到床上,骑跪在她的小腹上,一手握着自己的阳具,一手抓住文兰一只坚挺的乳房,在她的乳头上蹭来蹭去,蹭完了一只奶头,又接着蹭另一只奶头。阮绍文转过身去,仍然骑跪在她的身上,两只手从她分开的两膝在大腿内侧向上摸,逐渐接近了她神圣的部位。她的心越跳越快,越快越重,几乎要从嘴里蹦出来了,她感到那双男人的手终于触到了自己的阴唇,并把它们分开了,然后听到相机的“咔咔”声,知道他们在给自己的生殖器拍特写,强烈的羞辱感在她的心头冲撞之后,她开始有些平静了,她想起了那个附中的女孩儿,她一定也曾有过这样的经历,而她看上去有多么坚强,自己也要象她那个样子。

阮绍文猫着腰,仔细观察这个少女的阴部,见她的阴阜不高不低,象一个婴儿拳头大的小丘,一丛浓密的黑色软毛覆盖在上面。那软毛呈三角形分布,顶角延伸到她的两腿之间,在不到阴唇的三分之一处就完全消失了。她的阴唇很厚实,颜色不象一般女人那样深,只是呈淡淡的褐色,翻开它们,里面的小阴唇薄薄的,半掩着嫩红的阴户。她的阴户干干的,这是一个处女被强奸前的典型特征。

阮绍文起来跪在她两腿之间,伏下身去,两手捏着她的阴唇分开,然后用舌头去舔舐她的阴户。对于阮绍文的丑态,文兰感到有些恶心,但同时也感到一种强烈的,无法抵御的刺激直从被舔着的阴蒂传遍全身,使她不由得挺起了胸,嗓子里吭吭地响,就象那附中的女孩被人玩弄时的样子。渐渐地,她感到身体中有一股热流冲向阴户,全身披上了一层汗水。

她感到阮绍文爬上了她的身体,把她整个盖起来,然后那个粗粗硬硬的东西顶进了自己的阴唇之间,她知道最可怕的事情就要来了。她闭上眼睛,任泪水从眼角流下去,一阵撕裂的疼痛,那男人终于进来了,而她也昏了过去。

文兰醒来的时候,男人还在她身上,她已经感觉不到破瓜的疼痛,只感到那男人在她的身体里不停地出出进进,每次进入,男人的身体都紧紧地顶住她的下体,压得她的阴蒂十分刺激。那男人越来越粗,越来越硬,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然后她预感到他要发生什么事情,没等她想明白,他就突然紧紧顶着她的阴部,那阳具怦怦地跳动着,用一股股热流轰击着她的阴道底部。她似乎明白了,这就是女人的最大耻辱。

当阮绍文从文兰的身上起来后,两个特务也接上来强奸了文兰,但她始终不肯合作。

这之后,文兰就这样一直光着身子关在周公馆的一间牢房里,每天阮绍文都会带着几个特务来,象那天一样把她铐在床上轮奸她,而她除了骂以外,什么也不说。

大约过了半个月,阮绍文见仍然无法让文兰屈服,便给她动了电刑。象那个附中的姑娘一样,文兰也经历了那可怕的电击,而且一连七、八天,天天电击,但她都挺过来了,阮绍文再也拿她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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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不再用刑之后,文兰知道,他们将要杀她了,她很自豪能够挺过所经历的一切磨难,不知自己死后,婷婷她们能不能把自己当成她们组织里的人。

不过他们并没有急着要她的命,因为她实在太漂亮了,而且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有她那样的高雅气质,所以,阮绍文想把她留下来,充分地享用这个美丽的女大学生,直到她对自己不再有价值为止。

又被轮奸了有两个月,文兰再一次被带进行刑室捆了起来。对于这种别人都认为难以承受的电讯,文兰已经视如草芥了。这一次他们没有急着给她插电极,也没有问她什么,只是那样把她吊好后关上门。她突然明白,这次开她来的目的并不是要问她什么,而是为了让新来的女犯看他们怎样用刑。

不知这次被抓来的人是什么样子,年纪大吗?是学生?还是纺织厂的女工?什么案子?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一定政治犯,而且一定是女的。

果然,当刑房的门被打开的时候,审讯室的椅子上坐着一个戴手铐的女人,由于那边灯光昏暗,看不清楚,只是从身材上隐约感觉是个非常年轻的女人,而且是个女学生,因为她看见了她黑色的学生裙和脚上的黑布鞋。但那女人的一声惊呼,却让文兰大吃了一惊。

“兰兰,是你么!”那声音太熟悉了,文兰说什么也不能相信:“婷婷,你怎么也被抓住了?”

“我们组织里出了叛徒。没关系,这次咱们姐妹终于又可以在一起了。”

“婷婷,我什么都没告诉他们。”文兰十分自豪。

“我知道,只要看他们对你作了什么,就知道你是个多么坚强的女孩子,我要向你学习,决不会向敌人屈服。”

“嗯!告诉你,就是那么一阵子,挺过去他们就再拿你没办法了。”

“我知道。”

看着文兰向许秀婷传授扛刑的经验,阮绍文几乎要气死了,急忙命令用刑。象那一次一样,特务们让许秀婷站在后面看着他们把电极插进文兰的阴道,然后给她动刑。这是文兰入狱以来受刑最长的一次,她一连昏过去五次。

没有等用刑停止,秀婷就被拖走了。文兰知道,秀婷被送到八号去了,从今晚开始,她也将不再是处女了,从今往后的一段时间内,她也会同自己一样,每天都会有好几个男人压在她赤裸的肉体上,把一根根男人的东西强行塞进她的那个地方。不知道她能不能闯过这一关,还有接下来的电刑呢?不过,文兰相信,许秀婷是在组织的人,一定会比自己更坚强。

时间过得很慢,其实只有两个多月,倒象是过了一年。阮绍文才终于决定要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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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阮绍文并非不想杀人,但这两个女学生他可舍不得杀。

在政府方面,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害怕学潮,老蒋自然是又怕学潮又怕工潮,但这军统保密局的小特务们可就不同,他们是只怕工潮不怕学潮,甚至还喜欢学潮,阮绍文就是这么一位。

为什么?因为闹工潮的时候,那些工纠队员常常都带着扳手铁锤之类的武器,真打起来如果不开枪,那就保不其自己先送了命。可学潮不一样,俗话说:“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学生们大都没什么自卫能力,只要一说镇压,那就是一边倒的局势。军统这帮子特务都是一群不打人手痒痒的混蛋,闹起学潮来便给了他们发挥特长的机会。更有一条,闹工潮时大都是男的,而参加学潮的好多都是女学生,这些女学生大都出身于中上层家庭,生活比较富裕,所以不象一般劳动妇女那样永经日晒雨淋,一个个肉皮儿又白又细,让人见了心里象小猫抓一样。以她们的家境,这帮小特务本来是不可能有机会接近的,但一闹学潮,他们就可以借着镇压的机会,趁机满足一下自己的欲望。

而这个阮绍文呢,在军统中是少壮派,欲望当然强烈,别的特务喜欢的,他也喜欢。因为军统局的特殊身份,在镇压学运中他们占领导地位,阮绍文当行动组长的时候就经常利用这个机会带手下干这样的坏事。比如去年的学潮,他就盯上了东市女子师范学院的学生。他在指挥镇压的时候,让警察局的人在市里的主要街道上行凶,自己却把几十个特务和雇来的一群打手布置在从女师到市区主要街道间的一段岔道很多的路上动手。

对于那次行动,阮绍文得意地为自己总结了一个四字要诀:“盯,惊,圈,掐”

“盯”,就是找准目标,学生们还没离开校门,阮绍文派出去的探子就骑着自行车在学校门口转悠,干什么,事先把目标找准。什么样的目标?带队的、领着喊口号的还有就是特别漂亮的。由于特务人数有限,不可能把所有女学生都抓起来,所以只好挑那最漂亮的十几个女学生下手。探子们在学生的队伍一离校,就前前后后看一遍,把目标找好了,把她们在队伍中的位置记下来,派一个人骑车通知阮绍文,然后阮绍文把人手布置下去,四个人负责一个目标。

“惊”,就是在行动的时候,先把学生的队伍惊散,这样才能把目标从队列中分离出来,方便下手。这阮绍文的坏主意比谁都多,他派人事先收集了几十条蛇和几十只活老鼠装在布袋里,等女师的队伍进入他们预定的行动地点时,特务们突然把那些活物分别扔到目标的附近。女孩子最怕的两样东西就是蛇和老鼠,这么多活蛇活鼠一被甩进来,队伍立刻象炸了营一样乱起来,女学生们被吓得到处乱窜,尖叫声此起彼伏,特务们便趁机下了手。那一次“惊”得十分成功,有一条蛇被扔进队伍的时候,正巧落在一个目标的头上,又从她的后领钻进衣服里,由于她里面穿的一件小背心扎在裙子里,所以急切之间那蛇无法从衣服里抖出来。等学生们都跑散了,就把她一个人留在原地。特务们过去看的时候,她早就吓晕了,嘴里吐着白沫,大便小便全拉在内裤里,臭气熏天,后来那女孩因为精神失常退了学。

“圈”就是把目标从人群中分离出来,然后进行隔离和包围。惊魂未定的女学生们为了躲避蛇鼠,纷纷离开队伍,漫无目的地乱跑,根本顾不上看周围还有什么事情,等她们终于平静一点儿的时候,那些阮绍文事先盯牢的目标早就落入了特务们的包围中。象这种先惊后圈的办法,由于目标的注意力受到强烈的干扰,所以常常是根本就不知道人家在包围自己。甚至直接就撞到特务的怀里来,让人拿个正着。

“掐”可不是说把她们掐死,而是指的将目标抓获制服。象这样已经受惊的的年轻女孩根本用不着那么多人来抓,只要围住了,一个人就能解决问题,不过为了保险,还是四个人一齐动手。一般是两个人掐住胳膊一扭,迎面一个用毛巾把嘴一堵,后面一个用个小布口袋把她们的头一罩,然后把已经扭到背后的双手铐住,塞进事先准备好的汽车后座上。自然,这群特务们的手是不会老实的,铐好以后到塞进汽车一般要走一段路,路上被捕的女学生会拚命挣扎,特务们就以制止她们挣扎为由,趁机在她们身上揩油,甚至故意抓着她们的脚腕四脚朝天地抬起来,好让她们的裙子滑到腰间,露出她们的整条腿和内裤。大部分女生的家境还没有到巨富的地步,穿的都是棉布内裤,裤脚比较松,特务们就可以趁机从那里的缝隙去看她们走了光的生殖器。

对于抓来的女学生,阮绍文也有他的想法,当然,尽管要趁机占便宜是主要动机,但有了机会还是要设法榨出些油水来。因为这种事不能见天日,所以阮绍文的这一组特务在郊外有自己的一处秘密处所。女学生们被带到这里,然后阮绍文把她们一个个单独带到另一间屋子里审问,问题不外乎谁是游行示威的组织者之类,还有就是让她们写悔过书,如果她们拒绝(几乎是肯定的),阮绍文就有了借口,这时,特务们就会把她们的衣服扒光了,一边玩儿弄,一边给她们拍上一大堆裸体照。如果对方自己就是示威的骨干,特务们就会把她们轮奸,因为她们是不可能被放出去的。

通过这些,阮绍文发现,其实羞辱比用刑更有效果,因为贞操对于这些受过教育的女孩子来说比性命更重要。在阮绍文审问过的所有女学生中,很少有几位不能扛过他的酷刑,但却有相当多的女孩子,衣服一扒,裸照一拍,再威胁她们说要把这些照片交给她们的父母亲友,她们便屈服了。不过,那些真正的学生领袖,就象秀婷和文兰,却连这也无法使她们稍作妥协。

把这些女学生们羞辱够了,便把那些示威的一般参加者放了,不过为了避免外面了解到他们的丑恶行径,他们威胁她们不准把在里面的事情说出去,否则就公开她们的裸照。而那几个女生领袖和骨干,还有几个因为他们把持不住而给强奸了的女学生,阮绍文就把她们秘密杀害,尸体肢解后装在旧皮箱里,找那些思想进步的政要和名人家门口一丢,或者故意落在那些贪小便宜的车夫拉的黄包车上,既把证据销毁了,又可以嫁祸于人。

此后,阮绍文又经常派人秘密把那些女学生领袖绑架起来,先奸污,后用刑,在得不到口供后,或者用同样的手段杀了抛尸,确实美貌的就关押在这处秘密魔窟里长期奸污,直到玩儿腻了,或者抓到新的更漂亮的女学生后再杀。

周灵甫死后,阮绍文升了局长,第一件事就是把周公馆当成自己新的淫窟,把原来抓到的那些女学生转到这里来关押,同时借着周灵甫被杀的事大做文章,一下子又抓了好几个女学生来,那个附中的女生骨干就是这时候抓来的。

文兰被关进来之后,阮绍文发现这个姑娘同以前抓来的那些根本不可同日而语,美得让人心痒难耐,怪不得周灵甫早知道她和那个学生组织有直接往来却一直为她开脱。

有了文兰,阮绍文就把原来的那几个女学生都杀了,泡在福尔马林溶液里供手下时不时的来过过眼瘾,而把全部精力都盯在了文兰身上。后来又抓了许秀婷,这秀婷比文兰矮一点儿,生得小巧玲珑,虽不及文兰漂亮,却也象鲜花一样的娇艳,加上玩儿了文兰好几个月了,也想换换口味。

那天从刑讯室一出来,许秀婷果然被送进八号铐在那张大床上,同往常一样,先把她脱光了拍照,然后强行奸污了她。同其他女学生不同的是,许秀婷虽然也流泪,但却没有那么强烈地反抗,只是十分倔强地扬着头。只有当阮绍文压在她那赤裸的肉体上的时候,才能感觉到她象个受惊的小兔一样瑟瑟地颤抖。

由于两个姑娘都非常美丽,所以阮绍文几乎每晚都要选一个来奸污,并想把她们长期占有。

但上峰突然下了一个命令,叫他把牢里秘密关押的政治犯通通处死,一个不留。阮绍文觉得就这样让两个美貌的女学生死了实在可惜,但上峰的命令却也不可违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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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文兰发现,自己的月经已经很久没来了,还一阵儿一阵儿地感到恶心,想起哥哥一家原来住在这里的时候,嫂嫂曾经有过的现象,她知道自己怀孕了。她恨这群混蛋,恨他们坏了自己的名节,还让她怀上了他们的孽种,但她不后悔,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这一天,特务们来到她的监房,看着她洗了个澡,然后把她的手反铐在背后。往常带去轮奸和审讯都是铐在前面,所以她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

她心中感到特别的轻松,就象是背了一盘石磨爬山的人终于卸掉了负担。几个特务围着她,又把她赤裸的身体上上下下玩儿了个遍,她只是嘲弄地看着他们,也不说,也不动,任他们在那里象老猪哥一样丑态百出。

他们给她穿上一双拖鞋,然后挟持着她来到地下室,在这里,她见到了等在这里的秀婷。

比文兰只大了几个月的秀婷也同她一样光着身子,趿着拖鞋,反铐着双手,被两个特务架着,特务们的手还在她那坚挺的胸乳和阴部乱揉乱抠着。

忍受着下面被人抠挖着的强烈刺激,秀婷见到文兰后第一句话就是:“我也什么都没说。”,又说:“兰兰,告诉你,我回东市的时候,组织已经决定接收你了。”然后,两个人都笑出了眼泪,笑得十分灿烂。特务们这种场面已经见了不止一次,但仍象看怪物一样看着她们:“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女人中了什么邪,都死到临头了还笑得出来。”

她们一前一后穿过足有两百米长的地下甬道,来到一个对开的大铁门前。特务们开了门,把她们架进去。里面是一间大屋子,灯火通明,泛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屋子两边各有一个大水泥池子,她们看见里面泡着十几具赤裸裸的女性尸体,尸体都很新鲜,而且都非常年轻,文兰只认得那个附中的女孩子,而秀婷则认识其中的大部分,因为她们都是各学校学联的领袖,还有几个是在学潮期间失踪的女学生。

没想到他们还有收集女犯尸体的嗜好,想到不久后,自己也将躺在池子里,听凭特务们随时来看,心里不免总有些别扭。

穿过这个停尸间,才来到真正的行刑场所。同样是一间灯火通明的大房子,铺着木制地板,里面却空空荡荡,只交错着放了两把硬木椅子。阮绍文穿着睡袍站在屋子里等着两个女犯的到来,看到他的打扮,两个姑娘知道,行刑前一定还要轮奸,而她们此时早已不再把这当成一回事了。两个姑娘被分别推到两只椅子的后面,用皮带把她们的两条大腿绑在椅子的两条后腿上,使她们只能大大分开着双腿,然后把她们的上身向前按倒,从椅背上翻过去,肩膀顶在椅面上,也用皮带捆好,这样她们就只能高高地撅起臀部,两只脚自然离开了地面。这一次,他们不仅给她们拍照,而且还架起了两只拍电影的摄影机,从她们的屁股后面拍了两分种。

阮绍文这次先奸秀婷,他站在秀婷后面,双手扶着她软软的臀肉,从她的屁股后面插进去,抽插了百十下后,从秀婷身上下来,又来到文兰身后插进了她的身体,并释放在她的阴道里。在场的有十几个特务,都仿效阮绍文的样子,有的先奸秀婷,有的先奸文兰,对两个姑娘进行了最后一次轮奸。

“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阮绍文快发疯了,前前后后抓了这么多人,而且还有这么多年轻的女学生,竟然一个比一个难对付,自己白费了许多精神,却什么也没有得到。

“哼。”两个姑娘只是哼了一声,用嘲弄的眼光看着他。

“好!好!我让你们不说,就是死,也让你们没脸见人。我告诉你们,等把你们宰了,我把你们的光屁股相片登在报纸上,让全城的人都来看。”

两个姑娘干脆连理都懒得理他,自顾聊起死后在那边见面的事来。

先遇害的是许秀婷,他们把她从椅子上解下来,两个人架到墙边,将两架摄影机对准她。阮绍文拿出一支带着粗大枪管的手枪对秀婷说:“看见了吗?这是信号枪,它会把一团火从你女人的地方送进你的肚子,活活烫死你。”说着把一颗信号弹装进去。

秀婷斜着眼看着他,轻轻呸了一声,然后就转过身去。

阮绍文叫两个特务打开摄影机,另两个架秀婷的特务则让这个只有二十二岁的年轻姑娘冲墙站着,然后他们抓着她反铐的双手向上一抬,秀婷被迫弯下腰去,翘起美丽的臀部,把肛门和生殖器都暴露出来。一个特务拿了一只毛笔,沾上些红墨,在她的屁股上写上她的名字。等墨迹干了,阮绍文走过去,把信号枪的枪管从姑娘的阴户捅进去,他一手玩弄着她的屁股,另一手用枪管在她的阴户中来回捅了几十下,然后紧顶着她的生殖器开了一枪。两个特务随即松开手,让秀婷跌倒在地上。

秀婷突然极度痛苦地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她的肚子瞬间胀得很大,象个临产的孕妇,过了一会儿,才开始慢慢收缩回去,而秀婷则在地上翻滚着,脸部的肌肉扭曲得变了形。这样一直持续了足足十分钟,秀婷才终于停止了挣扎。趁着她刚死,特务们先过去把她缩成一团的身子拉开,并给她扭曲的面部作按摩,直到她的脸完全恢复成正常的样子,看上去象睡着了一样才算拉倒。然后,他们把她拖到屋子的另一边丢在墙根,回来解开了文兰。

这一切文兰都看着,但她没有感到一丝恐惧,没等阮绍文对她发话,她就给他堵回去了:“别放屁了,太臭,送姑奶奶上路吧。”

特务们象对秀婷那样让文兰把屁股撅起来,她感到屁股上一阵冰凉的感觉,知道那是在写她的名字,看来他们还想拿自己的身体作展览,心里又是一阵耻辱的狂跳。

这之后,屁股又被男人玩儿起来,知道快结束了。一根冰凉的金属棒从自己的阴户穿了进来,由慢到快地抽动着。

她并没有听见枪声,只是感到一团滚烫的火焰突然冲进了自己的腹腔,焚烧着她的五脏六腑,她用力蜷缩起身体来才能抵抗那疼痛而不使自己叫出来。她感到天旋地转,眼前冒起了金星。然后,肚子里的火慢慢消失了,代之以一种被男人拥抱的快感,那是谁在抱自己,是王亚林吗?他真强壮,在他的怀抱里,她感到一切都那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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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第二天一早,东市的各大报纸的头条都刊登了官方报道--《反政府学运组织女成员双双伏法》内容是:

“昨天,被通辑的十五名反政府学生运动领袖之一的许秀婷(女,二十二岁)和开枪拒捕的反政府组织外围成员东方文兰(二十一岁),在本市某监狱被执行枪决,该两犯刑前均痛哭悔罪。

“据悉,该两犯与仍然在逃的王亚林等三名通辑犯均系东大学生。

“许犯在去年和今年的两次反政府学潮中均系积极的煽动者和参与者,并直接参与捣毁商铺、焚烧汽车、冲击市政府和市党部等违法活动,且是反政府组织XX社的重要成员。被捕后,许某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被市高等法院判处死刑。

“东方文兰与许犯等反政府组织成员是旧识,捕前经常在一起相互勾结,为该组织成员提供庇护和开会的场所,并为其放风。三月前,当保密局对其执行逮捕时,该犯竟开枪拒捕,造成保密局前局长周灵甫和一名特工当场殉职。被捕后,该犯对自己的犯罪情节供认不讳,被市高等法院判处死刑。

“执行前,两犯均痛哭流滋,深悔自已所犯罪行,并企求政府宽免。以其年轻幼稚,又系美貌女子,在场者诸人皆摇头嗟叹,奈何所犯罪行不足赦免,此时悔悟,为时已晚。政府奉劝尚未归案之反政府组织成员,尽早悬崖勒马,主动投案,以免……”

同时,报纸上还登出了四幅大照片,两张小一些的分别是许秀婷和东方文兰痛哭的面部特写,另两张则是她们手持自己名牌的全身相。照片中,许秀婷上身白衬衫,下身黑布裙,一副典型的女学生打扮,而东方文兰则是一件旗袍,脚穿高跟鞋,一副富家千金的装束,两人均是年轻美貌,楚楚动人,令看者无不嗟叹。

其实,这四幅照片均是军统特务偷梁换柱而来,痛哭的面部特写是在两人第一次被强奸时拍下的,而全身相更是被送到周公馆的当天拍摄的,只不过外面的人不知道罢了。

还有更无耻的事情在后面,与这些知名的刊物几乎同时,还有一个早已臭名昭著的色情小报发了一期八版的图片增刊,名为《处决女犯专访》,文云:

“本报记者昨天接到处决(许秀婷,女,二十二岁;东方文兰,女,二十一岁)两犯的消息,即赴某监狱采访,但狱方以执行死刑禁止参观为由不准记者进入执行现场,经与有关方面长时间协商,始同意我们进入执行的小楼,但不允许进入执行室,只能在法医进行执行后尸检的临时太平间拍摄和采访,而至记者取得有关部门的批准手续时,死刑的执行已经完成,两具女尸早已运到太平间开始尸检。

“记者进入太平间时,验尸官的助手已经将两女尸的衣服除尽,并在臀部用红笔写上犯人的姓名以方便辨认,因此,本刊所载两犯照片皆为裸体。

“许秀婷的身材较瘦小,短发,乳房呈尖锥形,乳头亦尖而小,阴阜部位较突出,而阴毛较少;另一女犯东方文兰较一般女子为高,长发,肢体直而圆润,乳房呈碗形,阴部毛发较浓密,而尤以其臀腿部位丰腴美妙。

“两女犯均年轻美貌,发黑如墨,肤白如玉,身材苗条,乳坚臀丰。以如此艳容美体,如奉公守法,定能嫁在富豪之家,当不失富贵之荣宠。奈何一失足成千古恨,昔日体面的佳丽如今却断魂枪下,裸卧于厮任人查看,此情此景,令人扼腕叹息。

“助手将两女犯裸尸以酒精棉擦洗干静,先后抬至一平车之上,由一位资深老法医进行检查,首先检查尸体背面,然后检查正面,由于两犯均是女性,按照司法检验的通则,对其生殖器官也作了专门检查。

“记者看到,除执行时戴手铐留下的痕迹,以及臀部所书姓名外,两女犯全身皮肤光洁细腻,白晰无伤痕,只有头部有一贯穿性弹孔,经检查均系自后脑射入,额部穿出,一枪毙命,死时毫无痛苦,面部表情也甚安详,可见政府甚存人道之心。

“此外,早就听说两女所在组织,名为民主自由之所,实为藏污纳垢之地,其中男女经常群宿群奸。两犯捕前,记者曾与之有过一面之缘,因其均为堂堂学子,道貌岸然,尚不敢相信此传闻为真。昨日采访之时,在老法医的热情指点下,记者亲自检查了两犯的性器官。其中,许犯秀婷外阴唇呈浅褐色,前后联合距离约三寸,内阴唇颜色较深,处女膜本为半月状,于十点和一点方向有两处陈旧性破裂;东方文兰外阴唇颜色与周围皮肤无明显差异,前后长仅两寸,内阴唇呈暗红色,处女膜本为环形,于两点、五点和九点方向分别有三处陈旧性破裂。两犯的外阴唇在自然状态下均自行分开,老法医解释说,此系长期与男性同房所致,可见两犯生前早非处女,此前奸宿传闻今获实证。为证所言不虚,今特将两女犯性器官拍照刊出,望天下父母有女儿者,务必劝其谨守妇道,远离此淫秽组织为上……”

增刊的图片更是难以入目。

第一版所登自然是与其他报纸一样的四张官方照片。

第二版则是许秀婷和东方文兰两人的裸尸并排俯卧在地板上的组图,包括一幅两人裸尸的全景照,一幅从正上方俯拍的全身照,以及数幅从各个不同角度拍摄的臀部特写,在那浑圆性感的女性臀部上靠近肛门的地方赫然写着“许犯秀婷”和“东方文兰”的字迹。

第三版以后各版的说明上是法医正在对女尸进行检查。

第三版中是两个姑娘仰面躺在平车上被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白口罩的男人检查全身的巨幅全景照片。

第四版是俯拍的正面全身照片和两张面部特写,从面部特写中可以看到两个美丽姑娘的额头上都有一个蚕豆大的黑点,仿佛是子弹穿过的弹孔。

第五版有八张照片,四张是从不同角度拍下的两姑娘的乳房特写,另四张则是她们并拢着双腿的阴部特写。

第六版以后三版刊登了秀婷和文兰两人肛门和生殖器部分的特写,相片中两个姑娘的大腿均充分地分开了,整个性器官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人们面前,每幅照片的下面都有详细的说明。其中:

第六版两幅分别是:许秀婷的生殖器和东方文兰的生殖器。

第七版四幅分别是:一只男的手并拢食指分别插在秀婷和文兰肛门和阴户中的特写,下面的说明是:法医正在按程序检查两女犯的肠道和生殖器.

第八版只有两幅,是两女阴唇被人用手充分分开的巨幅特写,其中每幅照片中都被加上了引线,标明了大阴唇、小阴唇、阴蒂……等部位的名称,每幅照片上还都有一只男性的手用食指在指点两个女性的阴户,下面的说明中还特意加上了一句:“从照片中可以清楚地看到两女犯的处女膜呈现陈旧性破裂,说明两犯早已不是处女,该组织群奸群宿传闻当属实情。”

这期增刊印数巨大,且免费赠阅,全城到处都是手拿报纸向路人赠送的报童,只不过,这些人根本不是平日的报童,认识他们的人知道,这些满街赠送报纸的其实都是军统特务、地痞流氓、警察和士兵。原来,为了对秀婷、文兰两位姑娘进行最后的污辱和人格的损害,阮绍文特地炮制了这期报纸,花重金让该报社刊出发行,报上的文字和照片都是由军统直接提供的。

由于害怕民主人士对于将女犯裸体行刑提出抗议,所以才以验尸的名义登出她们的裸照,照片中的场景是把行刑室的一角伪装成太平间,阮绍文亲自穿上白大褂,带上大口罩乔装法医,并让特务们也换上衣服假扮助手而拍成的,至于两个姑娘额头上的弹孔,实际上是被抹了两块面酱,反正黑白照片也看不出来。

当外面为这期色情增刊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许秀婷和东方文兰已经赤裸裸地同以前被害的姑娘们一起躺在了行刑室隔壁那间停尸间的福尔马林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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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利用报纸进行的诬蔑多少取得了一些效果,许多女学生的父母纷纷到保密局的接待室询问许秀婷两人不是处女是否属实,这着实让阮绍文高兴了一阵子。

但很快他就又笑不起来了,因为他现在已经不是一般特工,而是局长,他必须为侦破学潮的幕后组织负责,但,破坏这个让他头痛的组织谈何容易,他偶而抓到一两个组织的外围成员,却都无法从他们嘴里掏出什么。

还有一件事让他为难,有份东市发行量极大的报纸说:“有证据表明,被枪决的两名女学生在被转送至保密局关押前均系处女,而某色情报刊所述女犯行刑时已非处女,可知该两女犯在保密局关押期间曾与异性媾合,此事政府应作出合理的解释”。报纸还刊登了两分两女犯初被捕时监狱的入狱身体检查报告单,上面在外生殖器的处女膜一栏清楚地写着:未婚型。

这事在全东市掀起了渲然大波,知名的民主人士纷纷在报纸上谴责保密局,要求政府对强奸女犯的丑行进行彻底调查,还引发了又一轮罢课风潮,弄得阮绍文焦头烂额。尽管阮绍文又可以借口镇压学潮去秘捕女学生了,但强奸女犯事件总得有个交待,否则上峰怪罪下来可有些麻烦。

经过暗中调查,那篇文章和体检报告其实是警察局干的。原来,在周灵甫时代,保密局并没有自己的看守所,被抓来的犯人都是关押在警察局的看守所和监狱里,少数要犯则关在周公馆,因为不方便,阮绍文一伙才自己私设公堂。这东方文兰刚被捕是就关在警察局的看守所里,许文婷更是直接由警察局抓获转给保密局的。两个姑娘被杀害后,阮绍文炮制了那期淫秽报刊原本是为了杀一儆百,没想到警察局那帮人看到后心时十分不快,因为象这样漂亮的年轻女犯,哪个不想染指?所以知道特务们把她们强奸后,警察局的人气他们吃独食,便设法透露消息给报社,这就是那篇文章的由来。

毕竟都是一个锅里吃饭的,阮绍文不会把警察局怎么样,就把责任推到那个色情小报身上,说他们编造事实,偷梁换柱,把妓女的照片当成女犯的照片发表,败坏了政府的声誉,责令其停刊一月,罚款若干等等,总算把事情解决了。不过,通过这件事,阮绍文再也不敢公开女犯的执行情况,同时,再强奸女学生的时候,总是把警察局长和他那些手下叫来一起干,为的是堵住他们的嘴。从此以后,特、警两家沆瀣一气,把东市搞得乌烟瘴气。

又过了不到一年,战局急转直下,国民党经营多年的东市不得不放弃。临走前,阮绍文将东方文兰等十几具女学生的尸体秘密掩埋。埋尸的地方四十年以后才被发现,尸体都已经变成了森森白骨,但仍可看清掩埋前惨状,每具尸骸都有一根八十公分长,三公分粗的圆木棍从骨盆中穿入腹部,每具尸体的腰椎和最后几节胸椎的内侧都有明显的烧痕。当时验尸的法医还以为这些女尸是被那木棍从阴部捅入身体死亡呢,后来一个知情的旧警察出来解释,才知道这些姑娘是被信号弹打入腹腔活活烧死,而那木棍只不过是阮绍文在掩埋这些艳尸前最后的发泄而已。

放弃东市后,阮绍文跟老蒋去了台湾。有一阵子老蒋要反攻大陆,阮绍文作为特派员潜回大陆,去同南方某山区的土匪武装联络。剿匪部队知道消息后使了个反间之计,当地的土匪头目将阮绍文当成了解放军的什么侦察科长,不容分说就给活剥了皮,也算是一种报应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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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女侠

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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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月亮已经下山了,太阳还要很晚才能出来,凌晨的天黑得象墨染的一般,黑石砬子下,只有鬼子兵营铁丝网上的电灯象鬼一样忽闪着。夜暗中,两个人影悄悄地从背后靠近了正打着磕睡的哨兵。

突然,那两个人影从黑暗中跃了起来,一个从侧后方抢走了鬼子手里的三八大盖枪,另一个则把一根绳子往鬼子脖子里一套,背起来就走。那小鬼子两手抓着绳子,舌头伸得老长,两条腿在空中漫无目标地乱踢。转眼之间,那两个人影又从黑暗中绕了出来,一个打开了铁丝网上的栅栏门,另一个向黑暗中招了招手,立刻,黑暗中又冒出十几条身影,直奔大门跑来。到了跟前,当先那个拿双枪的黑衣人作了几个手势,跟过来的人便心领神会地分别扑向铁丝网内那三处房屋,而那当头的自己则带着另一个黑身人和两个摸哨的向当中的大屋走去。从背影看,这位最高领导人和他的跟班都是年轻的女人。

爆炸声轰然响起,那是在向房间内扔手榴弹,然后是零零碎碎的枪声,那是在消灭屋子里没有被炸死的鬼子。女首领正冲房门站着,把正从冒着浓烟的正屋中冲出来的鬼子一一打倒。

天放亮的时候,省城的鬼子赶来增援,兵营里已是一片狼藉,总共一个班的鬼子兵横七竖八地躺着,在正屋外那个鬼子班长的身上,还放着一张大红的拜贴,写的是:

“小鬼子听了:

“今取走你们孝敬的步枪子弹若干,还有你们十二个狗兄弟的命。你们太抠门儿,下次多预备点儿,别惹咱生气。”

落款是“关东女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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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离黑石砬子二十多里的老林子里,发动袭击的那十几个人正有说有笑地走着,不过,这个时候他们的黑衣都变成了白衣,原来,他们身上穿的都是羊皮大氅,黑绸里子,有雪的时候把有毛的那一面穿在外头,没雪的晚上就翻过来穿,是非常好的伪装服。
领头的果然是位美貌如花的年轻女子,约么二十二、三岁的样子,中等个儿,不胖不瘦,弯弯的秀目,高高的鼻梁。紧闭的小嘴和微蹙的眉头透露出一种威严和冷艳。紧跟在她身后的有一男一女,男的三十四、五岁,也别着双枪,黑红的脸膛,粗眉大眼,连鬓络腮的胡须,一看就是个豪爽的汉子,女的是个十八、九岁,斜挎着一把盒子炮,梳着一条大辫子的姑娘,圆圆的一张小脸儿,白中透红,十分标致。

在这两个人的身后,则是一群长长短短,有胖有瘦的关东汉子,虽然年纪有大有小,却一个个精神头儿十足,他们有的背着三、五条长枪,有的扛着成枪的弹药,一边走,一边高喉大嗓地说笑。

前面是个岔路口,那当头的女子向路旁一站,招手让后面的人过去继续走,只把一直紧跟着她的一男一女留下来:

“二当家的,你带着弟兄们先回山寨,我和小红再去一趟省城,探听探听消息,稍带脚儿找找有没有什么新买卖。”

“行。大当家的,你可得当心哪。”那大汉的话出透着关心。

“我晓得。”

“二当家,你自己也当心。”小红的眼睛里也流露着一种异样的光。

“嗯。”二当家心不在焉地答应一声,转身向队伍走的方向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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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中午时分,大当家和小红已是一身西式男装,坐在得月楼最里面的一张桌子边慢慢吃着饭。

“王老板,听说了吗?昨儿晚上,关东女侠又端了一个鬼子兵营,宰了一百多个鬼子。”旁边桌子上的一群食客低声聊着天。

“真的?痛快!这关东女侠可不是头一次端鬼子窝了。”

“可不是咋的,至少干了几十次,少说也杀了一两千鬼子了。”

“照这么着,小鬼子可快完蛋了。这关东女侠什么来路?”

“不知道,不过,自出道以来,就没人见过她。来无踪去无影,打得小鬼子门儿都找不着,我估摸着,是电母娘娘下凡。”

大当家两个听得偷偷地笑,但没有说话,只是认真地听。

“我琢磨着也象是神仙,你想啊,要是一般人,多不过是武艺高强,会飞檐走壁。哪还会分身术,肯定是神仙。”

“分身术,这倒没听说。”

“你想啊,你说关东女侠打鬼子兵营是什么时间?”

“昨儿晚上啊。”

“这不结了,昨儿晚上,省城鬼子宪兵队一个小队长,说是出去玩玩儿,就没了踪影,今儿一早被人在城西护城河里找着,光着屁股,连那玩意儿都没了,身上还用血写着字:杀人者,关东女侠是也。你想,她要是不会分身术,怎么能同时在两个地方下手?”

“哦!关东女侠在省城杀鬼子官儿的事我听说有过不少次了,昨这起儿我倒没听说。神!真神!您说,这神仙都亲自出面收拾小鬼子了,看来呀,小日本儿没几天蹦挞头儿了。”

两个女人听到这里,眉头皱了起来,疑惑地相互看着,不知道这杀鬼子官儿的事儿是真是假。

看看吃得差不多了,大当家低声对小红说:“下午你去城东城南,我去城西城北,晚上到你姨家住,要是谁有事耽搁了到不了,明天中午咱们钟楼底下碰头。”

“好!您当心。”

“嗯,放心。哎,掌柜的,结帐。”

出了酒楼,小红往东,大当家自己往西来,一边慢慢遛挞,一边注意看着两边那些挂膏药旗的地方,并默默记在心里。在城西关一个小店吃过晚饭,大当家又往回走,想赶到小红的姨家去借宿,谁知因为鬼子官儿被杀,今天晚上提前戒了严。大当家在小巷里穿行,想找一家旅店投宿,却是越急越找不着,找着找着就和鬼子巡逻队碰上了。鬼子一喊,大当家人单势孤,不能硬打,只好掉头往回跑,鬼子则在后面紧追不舍,三八大盖枪“叭勾叭勾”紧着响。

看看摆脱不掉,大当家的拔出了枪,准备干他娘的,刚拐过一个街角,隐身在一个门洞里,背后的门就开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低声说:“快进来。”

大当家也顾不上看后面的人是谁,便闪身进去。这是一间邻街的小屋子,只点了一盏小煤油灯,主人反锁住门,然后到大床前,用脚一蹬,地面上出现了一个洞口:“快下去,不管外面出了什么事儿也别出来。”

大当家跳下地洞,上面人把洞口重新关好。大当家两手拿着枪,听着外面的动静。一会儿,就听见鬼子叽哩咕噜的说话声,尔后是一阵急促的砸门声。

“这是谁呀,深更半夜的。”那女人的声音突然变得嗲声嗲气,让人听得十分不舒服。

“哎,快快的,开门。”

开门的声音,然后又是那个女声:“哟,是太君哪,怎么有时间光顾我这儿呀?”

“哎,你的,抗日分子的?”

“抗日分子?看您说的,我一个独身女子,能挣口饭吃就不错,哪敢抗什么日呀?”

“你的,闪开,皇军的,搜查。”

“您看,我就这么一个小屋子,哪藏得住人呀。”

然后就是人的脚步声,有人站在了地洞的盖上,听说话是那个女人:“您看见了,就这两个柜子,您都翻了,再看看床底下,没有人吧?”

“你的,什么地干活?”

“看您问的,我是干什么的您还看不出来?这是我的良民证。要不要我侍候侍候您,保证您舒舒服服,来呀。”

静了半晌,听见那鬼子的声音:“优西!你的,良民的大大的。我的,抓抗日分子的,明天的,你的,侍候皇军。”

“那可是我的福气,明儿个您一定来呀。”

“我们的,一起来。”这是另一个鬼子的声音。

“哟,我就一个人,哪接得了那么多呀,这么着,你们一个一个来,我都好好侍候着,怎么样?”

“好的,好的,开路。”

“一定来呀。”

脚步声出了屋,听见关门锁门的声音,然后是那女人的骂声:“呸!狗日的,明儿个老娘把你们全都阉喽。”

脚步声慢慢走近,洞口打开了:“行了,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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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大当家从洞里蹿出来,拔腿就往外走。

“怎么?也不说声谢谢就走?”

“谢了。”大当家伸手去开锁,被那女人一把抓住了手:“等等,你去哪儿?现在正在戒严,出去不是找死吗?”

大当家没说话,也没再动。

“喏。你先睡我这儿,明天天亮了再出去。”

大当家犹犹豫豫地移动着脚步,却没有上床,只是坐在一边儿的小方凳上。

女人笑了笑,自己上了床,点上一支烟,把两只脚翘在床头上。从高高的旗袍开衩中,露出一条雪白的大腿。

“下贱!”大当家心里骂道,这女人原来是个暗娼。

两个人沉默了很久,还是那个女人打破了僵局:

“坐在那儿不累吗?想睡就上来。”

“不困。”

“算了吧,我早看出来了,你是女扮男装,都是女人,还怕我找你干那个事儿呀。”

“我说了,不困。”

“别他妈的装了。”那女人突然恼了:“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不错,我是卖的,可我情愿卖吗?我也曾经是个让人羡慕的正经女人,我爸爸还是这省大的教授呢。我也想过嫁个好男人,从一而终,可是,小鬼子……”说着,她的眼泪刷地流了下来:“我一家人都死了,就剩下我一个,还被他们……。我想过死,可我不甘心,我要报仇,我要让他们偿命。别以为就你是抗日的,我也在抗日。”

“你?抗日?”大当家的听到女人的哭诉,心里一股同情油然而生,口气缓和了许多。

“怎么?不信?走,跟我来。”

女人跳下床,重新把洞门踢开,然后拿起油灯,当先跳了下去。

大当家跟着下了地洞,这才发现洞子比她原来想象的要大得多,也长得多。

“这是一个老房子,房主是个孤老太太,死了以后落在她娘家侄儿的手里。我小时候家就住这附近,经常到老太太家来玩儿,所以知道这地洞,就给租下来了。这洞子那头从水底下能通到护城河。”

说着说着,来到了洞底,果然见旁边有水。女人把灯放在壁龛里,然后指着一个木箱子说:“打开看看。”

大当家疑惑地掀开箱子盖儿,真让她吃惊,箱子里竟有十几支手枪,有王八盒子,有枪牌撸子,有大镜面,还有子弹。大当家回头望着那女人,眼中流露出惊异的神色。

“再把那个盒子打开。”女人脸上洋溢着得意之色。

那是一个大红木匣子,带着铜吊扣,大当家打开一看,更是吃惊不小,里面都是日本鬼子的肩章,有军曹,有尉官,还有一个两杠一星的。

“还有那个。”

大当家打开另一个木箱,里头装了半下儿石灰,石灰上整整齐齐地摆着几排黑乎乎的玩意儿,大都干瘪了,只有一个湿乎乎的,竟然都是男人的玩意儿。

“怎么样?信了吧?”女人得意地说。

“你就是……?”大当家明白了。

“不错,我就是关东女侠。我呀,是卖身的不错,可我只卖给咱中国爷们儿,小鬼子想上我的床,除非他有九条命。”

“你一个人?怎么干的?”大当家觉得该对这个女人另眼相看了。

“我都是到别的街上去找他们,看准哪一个放了单儿,就给勾来,先灌他喝酒,那酒里是有料的,麻翻了,就拖到这儿来。先把他们给阉了,叫他们作了鬼也没办法再糟塌女人,然后用刀子捅死,用竹竿儿顺这洞捅出去,就到了护城河里。这洞在水底下,没人发现得了。”

大当家现在早没有了一丝看不起,光剩下佩服了:“姐姐,你真行。不过,一个人干太危险,以后你还是跟咱们合伙干吧。”

“你们?妹子,你们是抗联,还是绺子,还没问你们的字号呢?”

“我们是绺子,人少,山寨小,没什么字号,不过都是专门打小鬼子的。”大当家没说自己就是关东女侠,她可不想扫了那女人的兴。

“行,只要是打鬼子的,咱就是好姐们儿,怎么样,要是不嫌弃姐姐是个下九流,咱就认个干姐们儿。”

“好,咱就在这设下香案,八拜为交。我叫张素芬,二十二了。”

“我叫常玉环,二十六了。”

“那你是姐姐,姐姐在上,受小妹一拜。”

“贤妹,姐姐这里还礼了。”

两个在洞里结拜已毕,出来同钻在一床被子里,谈了一整夜。两个商量好,玉环以后不再冒险了,山寨出本钱,让她开个小旅店,一方面给山寨作眼线,另一方面,山上人进城,也好有个落脚之地。

天大亮时,素芬离了玉环的小屋,她知道,小红一定等着急了。离约定会面的时间还早,素芬又去北城转了一上午。城北火车站鬼子防范不甚严密,周围的道路也通畅,进出都方便,可以作为下一个目标,便在附近多转了几圈,看看临近中午,这才转身往钟楼走。

才走到北二街,就看到成群的鬼子端着枪把人往钟楼赶,素芬想躲没躲开,也给裹了进去。

“大婶,这是干什么?”她问旁边的一个女人。

“干什么?你不是省城的人吧?我们都习惯了,这是要杀抗日分子,把大伙都轰去看。哎,每个月都会有这么几起儿,可惨了。你说,就这么杀,这抗日分子也杀不完。”

素芬心里十分沉重:“大婶,抗日分子是杀不完的,只要有小鬼子,就有抗日分子。”

“那倒是。这些该死的小日本儿,早晚都让他们死绝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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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素芬随着人群一起来到钟楼下,成群荷枪实弹的鬼子宪兵在中间围出一块方方整整的空地,伪警察们则在外围推搡着拥挤的人群。

“二哥,今天杀的是什么人哪?”

“听说是关东女侠。”

“关东女侠?怎么会?”

“说是她自己承认的。”

“我怎么没听说呀?”

“我刚从那边过来,听说是十点多钟抓住的,抓的时候她自己说是关东女侠。”

“哎,可惜了!有这关东女侠在,小鬼子就没有好日子过,以后,还不知道谁帮咱中国人出气呢。”

听见说关东女侠,素芬心里“格登”一下子:“是谁?是玉环姐,还是小红?怎么会被抓住呢?怎么办?怎么救她呀,要是山上的兄弟们在这儿就好了。”素芬真是心乱如麻。

“来了,看哪,真是个女人。”

“还这么年轻,造孽呀。”

素芬随着众人一起往正西望去,见远处一群鬼子宪兵押着一辆拉炮的马车慢慢走过来,马车上立着一根“T”形木桩子,一个年轻的女人被捆着双手吊在木桩上,欠着赤露的脚尖站在车上。那女人穿着黑色的旗袍,一路走,一路大声地喊叫着,不是玉环,却是谁!

素芬的心“扑通通”地跳,两只手心攥出了汗,怎么办?得救她呀!可自己人单势孤,力不从心哪!

马车越走越近,素芬听清了玉环的喊声:“父老乡亲们!大叔大婶,大哥大嫂们!别为我难过!我是关东女侠,我杀了十三个小鬼子的军官,还把他们都给阉了,痛快!我赚了!父老乡亲们!别怕小鬼子,只要咱们横下一条心跟他们干,就能把他们赶跑。我是个女人,都能杀十三个,你们也能。杀一个够本,杀俩就赚一个,我赚了整整一打了。到那边作了鬼,我还要求求闫王爷,让他老人家派我个勾司人的差事,回来勾小鬼子的魂儿,让他们一个一个都下地狱。父老乡亲们,我杀了十三个鬼子官儿,我早赚够本儿啦,哈哈哈哈!……”

马车进了法场,素芬的手不由自主放在了腰间,那里藏着两支装满槽的快慢机儿。玉环突然看见了素芬,愣了一下,马上就又恢复了常态。她似乎明白素芬想干什么,继续喊着话,内容却有了变化:“父老乡亲们,要好好活着,留着本钱好杀鬼子。别为我难过,我杀了十三个鬼子,早够本儿了,你们自己保重,你们还能杀更多的鬼子……”素芬知道,玉环是在暗示自己,不要为了救一个再搭上一个,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素芬的眼睛里含满了泪花,在场的百姓也都流下了眼泪。

几个鬼子过去把玉环从车上解下来,不容分说就把她的旗袍当胸扯开撕成了碎片,然后又撕烂了她的小白背心儿和花细布裤衩,剥得一丝不挂地捆了起来。雪白的肉体被绳子一勒,更显得白的白,红的红,黑的黑。在那小屋里的时候,素芬从没发现玉环有这么美。玉环没有挣扎,只是直直地站着,挺着高耸的酥胸,眼睛里微有些湿润,嘴里仍然继续着她的叫喊。她被拖到空地中间,两个鬼子想按着她跪下,玉环抵死不肯,按下去又站起来,按下去又站起来。一个鬼子军曹拔出战刀走过去,把刀刃冲上放在她的两腿间:“你的,跪下!”

她扬着头,盯着那鬼子的眼睛:“老娘上跪天,下跪地,跪父母,跪神灵,就是不跪小日本儿!不就是死吗?老娘不怕,老娘是英雄好汉,宁可站着死,决不跪着生!”

“八格!”那鬼子气得没法儿:“你们的,脚的捆上,捆着跪下。”他想把她捆成跪着的姿势。

“小鬼子,你们捆得了老娘的身,捆不了老娘的心,老娘决不会给你们下跪。”一边说着,玉环一边拚命地扭动着身体乱踢乱咬,四、五个鬼子都按不住她。

“你的,关东女侠?英雄的!”旁边过来一个二道杠的鬼子军官,他叫那个军曹把刀拿开,然后对玉环竖起了拇指:“我的,军人,佩服!你的,站着地,可以。”然后,他退开几步,向那个军曹示意可以行刑了。那军曹双手握着刀,想绕到玉环身后去,玉环把眼睛一瞪:“用不着,老娘不能从背后挨刀。”

那军曹站在她面前,握刀的手微有些颤抖,他虽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却难以面对那双逼人的眼睛。

玉环看着那军曹,嘲弄地笑了笑,然后甩了甩披散的长发:“来吧,还等什么?”

那军曹举起了刀,素芬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玉环却象没那么回事儿似的,只是用最后的机会说道:“十三个,哈哈,马车轧罗锅儿--老娘值(直)了。”

军曹的刀挥了过去,不是砍向脖子,因为她站着不好砍,所以他是斜着劈下去的。军刀从玉环的左肩砍进去,由右腋下出来,砍断了右臂。人群惊呼了一声,玉环却没有叫,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那个赤裸裸的女人倒了下去,人头同半边肩膀落在离身体二尺来远的地方,由于绳子并没有被砍断,所以两半截身子也没有离得太远。

血,血呀!从那没了头的身子里蹿了出来。由于体腔内的压力,被切去一块的肺叶和心脏从刀口那里被挤出来。那心火红火红的,还在不停地跳着。她的眼睛仍然大大地睁着,脸上带着胜利者才能有的笑意,嘴唇还在动,素芬知道,她一定还在说:“十三个,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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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鬼子撤了,把玉环赤条条地留在那儿,人们争相跑了过去,把玉环围了起来,挤不进去的纷纷议论:

“真是好样的!不愧叫女侠,人家到死都没眨一眨眼睛。”

“有这样的侠客,鬼子还能睡得好觉?!唉,可惜呀,以后再也没有关东女侠喽。”

“有,肯定有。关东女侠是神仙,哪会这么容易就死呢。”

“可这个?”

“这个只不过是关东女侠的法身,她能同时在两个地方打鬼子,当然就能有两个法身,不信,你等着瞧,关东女侠呀,还会出来和鬼子干。”

素芬挨命挤进人堆,她要看结义的姐姐最后一眼。当她挤进去的时候,几位大婶儿已经哭着把玉环分在两处的尸身拚到了一块,并且用旁边人捐出来的衣裳把玉环的身子盖上了。玉环仍然睁着眼睛,脸上的笑意不变,嘴微张着,仿佛仍在说:“十三个,赚了,哈哈哈哈!”

素芬真想替玉环收尸,但她在城里并没有亲戚,自己什么也办不了。摸摸身上,还有几块光洋,她掏出来,塞在一个大婶儿手里:

“婶子,我年轻,什么事儿也帮不上忙,我出些钱,帮着她把后事办办吧!”

“这位先生,用不着,这样的女英雄,就是一分钱没有,我们大伙也都会替她操办的。”

“那就算我为她尽一份心意吧。”

素芬强忍着没哭出来,硬把钱塞在大婶儿手里,然后站起来,急忙转身挤出人群就往北街走。快到北二街的时候,她发现一个人总缀在后头。素芬干了这么多年的绺子,警惕性很高,看看左边有一个小巷,她走过去向里一闪,却没有继续走,而是躲在墙角后面,等那尾巴也拐进来,素芬突然一把锁住他的脖子,另一手拿枪顶在对方的腰眼儿上。

“别动!”

“别开枪,误会,误会。”

素芬一看,是一个年近六旬的干瘦老头,手里拿着个白布幡儿,上面写着:“张铁口”,原来是个算命先生。素芬把他放开:

“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跟踪我?”

“我是算命的,没有恶意。这位先生,刚才我在钟楼下面看见你,发现你印堂发暗,怕是有祸事,特来知会一声。”

原来如此,素芬知道,这是刚才掏钱的时候露了白,算命的惯用这种把戏,先吓你一吓,然后就好借禳灾法儿向你要钱了。

“哦,不知是什么祸事啊?”

“恐怕不是一般的祸事。我们看相的,不轻易断人生死,不过,你印堂中不仅仅是发暗,而是一股死气,不出一月,定有性命之忧哇。”

“哦,那么,能看出我是怎么个死法吗?是枪打的、刀砍的、石头砸的,还是吃得不合适噎着了。”素芬在调侃那老头。

张铁口有些急:“只怕是要象这个一样,出红差,上法场啊!”

“那么,有什么禳解之法么?”素芬知道,该进入正题了。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先生,哦,不,是姑娘。只要你一个月内不再生杀人之心,自会有转机,只是……,恐怕你不会回心转意的。”

“你是什么人?”素芬立刻警惕起来。

“我就是个算命的,在这省城的东大街摆卦摊儿已经几十年了,还从没有走过眼。姑娘,要是信我的话,就找个地方躲上一个月,自然遇难呈祥,不然的话……。”

“算了老人家,你不用说了。”素芬伸手去身上掏钱,这才发现方才把钱都给了那为玉环收尸的大婶。

“姑娘,您这是在骂我。您以为我追了您这么远是骗吃骗喝骗钱的吗?您不信就算了,到时候自有应验,您的钱我是一个子儿也不会要。”

素芬没掏出钱来,脸上有些红:“老人家,真对不起,我的钱刚才……”她作了个手势。

“我知道,我说过同你要钱吗,我只是想帮你,让你早作打算。”

“老人家,别见怪。要是应验了,我一定到闫王爷那儿替您请阳寿。”

“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想活几年哪。姑娘记着我的话,好自为之吧。”说完,张铁口摇着头,竟自走了。

本来玉环的死就让素芬心里头堵得慌,给张铁口这么一搅和,心里更是憋气,低着头一直往北走,差点儿把同小红碰头的事儿给忘了,等想起来,急急忙忙回头,已经过去大约一个钟头了。玉环的尸体已经不在钟楼那儿了,大概是被大伙儿抬去办后事了。还好,小红一直等在钟楼下没走,看样子就知道,刚才玉环被杀的时候小红也在。一路上,两个人谁也没说话,闷闷不乐地回到了山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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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二当家、三当家、四当家的带着全山寨百十号人出寨相迎,谈起打兵营的胜利,素芬暂时忘了玉环和算命的事儿,紧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根据在省城打探的情况,素芬把三个当家的招集在一块,仔细商量打省城的事儿。省城里有好几处目标,素芬那边最好打的是火车站,小红呢,则看上了城东南的军火库。

四个人商量的结果,认为这两处目标最好是一块儿打,这样鬼子就不知道增援哪里,可光靠山寨这些人显然不够。

素芬说:“关东好,黄大炮,满山红这几股绺子都是专门同小日本儿干的,以前咱们也合伙干过,不如这次就联合他们一块儿干。”

“好主意,关东好和黄大炮都是大寨子,手下都有好几百号人马,咱们四路加起来有上千人,够干一票大买卖了。只是,人家是大绺子,愿意听咱的吗?”二当家说。

“干嘛一定要听咱的,只要是打鬼子,谁当家不是一样。关东好我以前见过他一面,人挺豪爽,是条汉子,心眼儿也多,叫他当头儿比我更强,这边由我去联络。三当家,黄大炮是你舅子,就请你去跑一趟怎么样?”

“行!”

“那,四当家的就去联络满山红,回头咱们四座山头的当家的都到关东好哪儿会齐。二当家,还是你留守山寨。”

“好!”

这边素芬带着小红奔关东好的山寨,三当家和四当家也各走一路。联络进行得十分顺利,很快三家就达成了协议。由关东好当总指挥,坐阵城西刘家沟,由他的二当家领手下五百人去打军火库,黄大炮为副总指挥,亲自带手下三百来号人去打火车站,满山红作总接应使,手下也有二百来号人,跟关东好在城西,随时准备接应两边的人马,关东女侠这边人数最少,本来作为发起人,人家要她当副总指挥,但素芬并无心名利,只想打鬼子,便作副总接应使,派三当家、四当家带七、八十弟兄先在城东五十里的鬼子据点儿打详攻,等把省城的鬼子吸引过去,这边关东好他们再动手。

分派已定,素芬叫三当家、四当家拿着自己的手书回去,直接调兵奔城东,自己同小红留在关东好的寨中为三寨各位当家的仔细介绍两处目标鬼子的布署情况和地形,以便把计划定得更周密一些。

四位当家的都商量好了,已经是晚上,素芬同小红两个在关东好寨中住了一宿,次日一早返回山寨。几十里的老林子两人走了半天,午饭前才赶到自已山寨的山下,两个在外面放的暗哨见是大当家的回来了,便从暗中走出来打招呼。

“三当家的他们回来了吗?”

“回来了,昨天下午回来的,马上就点了八十人下山走了,山上只有二当家守寨。二当家知道这次没派他去打仗,闹了一宿脾气,今儿个一早带了十来个人下山捡零食,正好碰上一辆小日本儿的汽车,二当家二话没说,把那车给打了,宰了四个小鬼子,缴了三条长枪,一支短枪,还抓回来一个日本小妞儿,这才高兴了。这不是,刚刚上去也就一个时辰。”

“噢,好吧。这个二当家,一捞不上仗打就跟没了魂儿似的。你们两个也不用在这儿守着了,跟我们回山去吧,咱们马上开饭,吃过饭就走,可能还能赶上三当家他们。”

“好嘞!”

四个人兴高采烈地往山上走,到了寨门外,两个绺子看见是素芬,赶快开了寨门:“大当家回来啦。”

“回来了,二当家呢?”

“早晨干了一票小买卖,正在大屋那边乐呢。”

“噢,小红,你先回去,我去那边看看,叫他们开饭。”

素芬说着便向大屋那边走过去。

一进门,就见二当家正在当屋坐着喝茶,身边站着几个绺子,正兴高采烈地说着什么,见素芬来了,二当家的赶紧站起来:“大当家的,回来啦,怎么让老三、老四去打仗,却留我们守寨,这不打仗,我的手就痒痒。”

素芬笑了:“别急,吃了饭咱们就去追三当家他们,这回来他一个全伙儿下山,干一票大的。”

“太好了,嘿嘿嘿嘿!”二当家高兴地搓着双手,象个孩子似地。

素芬转身出来打算回自己的住处,听见隔壁发出一声女孩子的尖叫,接着就又没声了。素芬觉得奇怪,便走过去撩起了门帘,一看,肺差一点气炸了。只见大坑上躺着两个人,都光着身子,下边那个是女的,两只手拴在一起捆在炕桌上,被那男人压在身下,男人的一只手抓着女人胸前一只锥形的小奶子,另一手手捂着她的嘴,大屁股一撅一撅的,正在肏她。看那女的瘦瘦的身子,也应有个十六、七岁,被插得一抖一抖的,从鼻子里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哼叫,眼睛里满是泪光。

“住手!你在干什么?”素芬转过身,脸冲着外怒吼道。

那男人听见喊,急忙起身穿上衣服,怯生生地说:“大当家的,是您哪,您坐。”

素芬走过床边,见那女孩一身肉白白的,生得也还算漂亮,两条短短的腿分开着,浓密的黑毛上满是粘乎乎的液体,屁眼儿哪儿还有一溜殷红的血。

“你混蛋,这是干什么?不知道绺子的规矩吗?”

“大当家的,这哪能不知道规矩呢,可这小妞儿是个小日本儿。”

“小日本儿怎么了?小日本儿的女人就不是人啦?”

“怎么回事儿?”二当家听见声音,带着那几个绺子走了过来。

“二当家,这狗东西糟塌女人,你知道不知道?”

“噢,这事儿呀。大当家的不知道,这是我们早晨打汽车时候顺手牵羊抓来的,她爹可是个鬼子大官儿,您看,这是从她身上搜到的。”说着,二当家从怀里掏出一张相片递过来,素芬一看,果然是那女孩儿同她父母一起的照片,那男的一身鬼子军服,扛着两杠三星。

“那又怎么样,那就可以坏了咱绺子的规矩吗?谁让你干的?”素芬怒视着那个绺子。那绺子被素芬的目光吓坏了,用眼睛瞅着二当家。

“是我让他们干的。”二当家接过话头:“我们这也是替大当家报仇,你忘了,小鬼子当年是怎样对你的。”

“你们,你们,你们混蛋。”素芬气得浑身哆嗦起来,二当家提起了当年,打中了素芬的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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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素芬的父亲是城南黄花镇的一位小学教员,他有两个女儿,素芬是老大,老二叫素兰,比姐姐小两岁。这姐妹两个从小在父亲的教导下读书识字,后来又都上了省城的中学。那一年暑假,刚刚下过一场雨,已经十八岁的素芬带着妹妹到林子里捡蘑菇,正玩儿的开心,一队鬼子兵开了过来。两姐妹贪玩儿没有注意到恶魔的临近,等发现自己被包围的时候,已经什么都晚了。

两个姑娘被三十几个鬼子兵围住,拉胳膊拽腿地按在了地上,她们哭叫,挣扎,但怎么能敌得过一群如狼似虎的鬼子。素芬只感到自己的衣服被一件件撕烂剥了下去,剥得寸缕无存,两条腿被强行分开,一只只粗糙的黑手攀上了自己最神圣的地方。她拚命扭动着,终于还是没能逃过那可怕的入侵。

不知过了多久,只知道一个又一个鬼子爬上了自己的身子,插进了自己的下体,痛苦和耻辱使她头痛欲裂。

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接着是乒乒乓乓的枪响,素芬发现已经没有人再按着自己,而那个正在强暴自己的鬼子也软软地趴在自己身上不动了。

马蹄声来到近前停了下来。素芬推开压在身上的鬼子站起来,看见十几匹高头大马,每匹马上都坐着一个拿枪的大汉,他们都穿着羊皮大氅,静静地看着她。

她看见地上躺了一地的死人,那些鬼子都见了闫王。妹妹素兰光着身子躺在不远处的一块大青石上,两只眼睛直直地看着天空,分开的两腿间满是腥红的血,她已经死了有一会儿了。

“给,穿上。”

为首的大汉脱下身上的大氅扔过来。

素芬不哭了,她的泪已经流干了,她现在心中满是仇恨。她已经不在乎赤身露体的羞耻,把那大氅给大汉扔回去:“你们是绺子吗?”

“嗯。”

“要女的吗?”

“嗯。”

“带上我。”

素芬找到那个鬼子官儿,把他的衣裳剥了穿在自己身上,又拿了他的手枪学着绺子们的样儿别在腰里,然后走到那大汉跟前,伸出了手。大汉拉住她一拎,就把她拎上马来,一伙人打马急驰而去。

那大汉的名号是关东红,过去是劫富济贫的好汉,鬼子来了就专打鬼子。素芬跟着关东红,学骑马、学武功、学打枪,跟着关东红摸哨、劫车、打兵营。她勇敢无畏,又是上过学堂的,打仗肯动脑子,所以全寨的人都信服她。没多久,关东红下山的时候与鬼子遭遇中了枪,临死的时候,当着全寨弟兄们的面,叫素芬接替他坐了大当家的交椅。

素芬是被鬼子糟塌过的,所以,二当家一提起来,素芬就是一阵心痛:

“你们混蛋,小鬼子不是人,你们也不是人吗。她爹有罪,她一个孩子有什么罪?我是个女人,她也是女人,想想自己,再想想别人,你们怎么能……”素芬难过地哭了起来。

“大当家,我们有罪,您罚我们吧。”

“我是要罚你们,你们犯了咱绺子最大的忌讳,你们知道要受什么处罚吗?”在绺子中,犯了色戒是要用拉弯的小树插着屁眼儿甩到天上摔死的。

“知道,大当家的。我是二当家,这事儿是我答应的,要罚罚我,不关弟兄们的事。”

“大当家的,我们都有罪,二当家是受了我们的挑唆才答应的,坏事儿是我们干的,不能连累二当家的。”

“你们都别说了,过一会儿在聚义厅议事,我自有处置。你们都出去吧。”

素芬把那女孩儿的绳子解开,让她穿回自己的衣服。素芬过去上过中学,会日本话,好言安慰了那个不停哭泣的女孩儿,然后说:“起来,我送你下山。”

“姐姐!”那女孩哭着,一把抱住素芬:“你是好人。”

“我们都是好人,我们都不愿意杀人,是你爸爸他们跑到我们中国来杀人放火,我们不得不起来保护自己,你懂吗?”

女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素芬起身,亲自把女孩送到山下的公路上。

聚义厅里,剩下的二十来个绺子们都聚在这里,一个个心情沉重。

“二当家的。”

“大当家,我在。”

“你知罪吗?”

“我知罪。您惩罚我吧。”

“本来,是应该罚办坏事儿的,念在他们都是打日本的好汉,这次就饶过他们这一回。可你是二当家的,明知道犯了规矩,还同意他们这么干,就不能轻饶了,你服吗?”

“服!”

“大当家,看在二当家为山寨出生入死这么多年的份上,就饶他一死吧。”众绺子知道,这淫罪在绺子中是最重的罪之一,是要死人的,都跪下来为他求情,小红更是哭得象个泪人儿

“二当家的,你怎么说?”

“大当家,我犯了规矩,坏了山寨的名声,我是罪有应得。不过,我死以前,有一事相求。”

“说。”

“能不能让我先打完了这一仗,把这命拚在小鬼子手里。男子汉大丈夫,没死在战场上,这心里,不甘哪。”二当家懊悔地低下了头。

素芬坐在那里,半晌没说话。的确,当年关东红在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二当家,别看今年才三十五岁,却已经当了二十年的绺子,大小战阵经历无数,在他枪下送命的小鬼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为保护关东红,他曾舍生忘死三入敌阵,身上受了七处伤,这样一个大英雄,她怎么忍心!可是,她是大当家,是全寨人的主心骨儿,山寨的规矩不能由她而废。

“二当家,你是条汉子,是个英雄,这,全山寨的人都知道。可是,咱们绺子的规矩不能坏,山寨的大旗不能倒哇。念在你跟关东红大哥多年的份上,念在你是条好汉,我亲自送你,让你死个痛快。”二当家刚想说话,素芬挥手拦住了他:“还有,我知道,这么多年以来,你就对我有心,我不是个木头人,这心里,也一直盼着嫁给你,可又一想,我已是残花败柳,配不上你。小红是个好姑娘,也对你有意思,本想搓和你们两个成一双,谁知你……。二当家,今天晚上,当着弟兄们的面,我和你拜堂成亲,今晚入过洞房,明天一早再送你走,万一能留下个种儿,你刘家也好有人接续香烟。你想多杀鬼子,就让我替你去完成心愿吧。”

“大当家!我对不起你!”二当家扑通跪在地上,眼泪哗啦啦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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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阴沉沉的夜,没有月亮,比平时黑了许多,聚义厅里,二十多个绺子还在推杯换盏地喝着酒。虽然满山寨到处披红挂彩,但谁也笑不起来,绺子们大碗大碗地往肚子里倒着酒,就想着醉死算了,免得明天去面对那让人心碎的场面。

小红把新人送进洞房,就一个人跑回隔壁自己的房里,蒙着头偷偷地哭。

洞房内,二当家十字披红站在当屋,素芬穿着大红吉服,蒙着盖头坐在炕上,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十分沉闷。良久,还是素芬打破了僵局。

“当家的,怎么不来揭盖头?”

二当家象被绳牵着似地慢慢走过去,掀了盖头,露出那一张美丽的脸庞。

人都说,灯下看美人。素芬本来就俊,开了脸更显得干净,加上晃忽的红烛一照,益发显得美如天仙,如果换个时间,面对这样一张脸,二当家早就扑上去了。

“站着干什么,坐下。”素芬指着自己身边,二当家木偶似地坐下去,眼观鼻,鼻观口,两只大手放在自己的腿上,用力搓着。

素芬站起来,拿脚盆打些凉水放在炕边,又拎过一只大铁壶,把盆里的水兑热:“当家的,我帮你烫烫脚。”说着,伸手去抓二当家的脚。

“不用,脚臭,我自己来。”二当家急忙想躲,一只脚已被素芬抓住:“就让为妻侍候侍候你吧,以后没机会了。”素芬给二当家脱了鞋袜,把脚按在盆里,热热的水让二当家“嘶”地抽了一口凉气,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当家的,你恨我吗?”

“不恨!”

“真的?”

“真的!”

“你为什么不恨我?”素芬突然哭了起来:“你该恨我!今晚在这屋里,我就是你的老婆了,恨我,你就打我吧!”

“我真的不恨你!”

“可我恨我自己!”说着,素芬忘情地扑在二当家的怀里,痛痛快快地哭了起来,此时,她才象个真正的女人。

二当家用手抚摸着素芬的头,悔恨交加,眼泪在眼眶里转了转,强忍下去。他知道,虽然明天要死去的是他自己,可最难过的,却是素芬,都怪自己一时糊涂。现在,自己是丈夫,是妻子的保护者,生命中的最后一个晚上了,他得尽男人的责任。

“素芬,别哭了,今天是洞房花烛,咱们该高兴才是。”他捧起她的脸,用袖子给她擦去脸上的泪水:“看看,挺俊的姑娘,一哭就丑了。来,笑一笑,笑一笑”素芬笑了笑,可比哭还难看。

二当家把素芬拉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把她的头搂在自己胸前,耐心地哄着她,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收住了抽咽。他给她讲自己小时候的事情,怎么偷隔壁二太爷家的果子;怎么堵村西王财主家的水沟;怎么光着屁股下河洗澡,结果来了一小股大水,好不容易游上岸来,却发现衣服让水冲走了,只得在河边的小树丛里躲着,一直到天黑了才回家,让老爹臭揍了一顿;还有……。素芬笑了,这次是真的,一点儿不掺假地笑了。二当家的发现,这个平时令人敬畏的女人,笑起来竟是那么灿烂,他忘了明天,忘了周围的一切,一股男人真正的冲动涌上心头,一把捧起素芬的脸,把自己的大嘴同她那张红润的小嘴紧紧地压在了一起。

素芬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呼吸也开始沉重而急促,她忘情地搂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紧紧地挤在他宽阔的胸膛前。

二当家感觉到了胸中的燥热,他解开自己的领扣,又摸索着解开了素芬的扣子,然后把她的红夹袄脱下去,只留下红绸肚兜儿,然后,他忽轻忽重地抚摸着她那光滑的脊梁,最后轻轻地拉动了她背后细带的活结。她娇羞地哼了一声,把头更深地埋在他的怀里。

他又脱了她的鞋袜,露出两只白嫩的脚丫儿,解开她的红色百褶裙,然后松开了她的裤带。

他把素芬平放在炕上,然后回身取来了一盏灯,他要利用这唯一的机会好好欣赏一下自己的新娘。

二当家上山之前娶过一个老婆,那也是左近百里挑一的俊姑娘,当年他还小,虽然也曾想过这样欣赏媳妇儿的光身子,却一直没好意思。后来镇里的老财看上了自己的老婆,便派人拿着五十块大洋来,让二当家的把老婆让给他,二当家不干,那老财竟趁他不在家的时候硬闯进家来,糟塌了她。二当家回到家中,老婆已经上了吊。当晚,二当家拿了把斧头摸近老财家,一气儿把老财一家人杀了七、八口,然后上山当了绺子。

现在他又有老婆了,还是一个百里挑一的美人儿,可惜他没有多少时间同她一起了,他要把她的一切都装在脑袋里带走。素芬也知道他想看自己的身子,虽然感到很害羞,却没有反对,她不愿扫他的兴。

二当家坐在素芬身边,一手举着灯,另一只手在她那赤裸的身上抚摸着。她的身材中等,胖瘦适中,一身肌肤雪一样白,羊脂一样细。她的上身窄窄的,腰肢细细的,髋部曲线圆滑丰满。两只乳房呈圆锥形,乳晕有铜钱大小,粉红色,中间是尖尖的乳头,象两颗新鲜的枸杞子。她的小腹扁平,肚脐圆圆的,在肚皮上形成一个幽深的圆窝儿。两条腿修长笔直,不粗不细,小腹下腹股沟的交汇处,有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圆丘,上面整齐地生长着一丛浓黑的阴毛,在灯光的照射下,越发衬出肌肤的白嫩。

二当家用手在素芬的腰下轻轻一托,素芬心领神会地翻了一下身,让自己背朝他侧倒过去,把自己的美臀呈现在二当家眼前。她的髋部不宽不窄,经常锻练的臀部浑圆挺翘,在腰部两侧形成两个深深的菱形窝儿。二当家冲动地把手放在那两块弹性十足的臀肉上,大把地抓握揉捏着,并把灯移近些,以便照亮她那浅褐色的菊门。

二当家终于决定要查看她那最神秘的地方了,他把她重新扳成仰躺的姿势,分开她的两条腿,然后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在那块标志性的黑毛后面,露出两片厚厚的肉唇,紧紧夹着,只留着中间一条极细的缝隙,二当家把她们打开,里面是两片深褐色的肉片,肉片之间,露出嫩嫩的红色,那里已经十分湿润了,少量的液体还流下来,汇集在大阴唇的后联合处,几乎要淌下去了。

二当家感到自己本来已经硬挺的下身更加膨胀,胸口有些透不过气来。他冲动地把手伸进去,慢慢地刮动她的下体,她早已被熔化了,随着他手的动作开始摇动自己的臀部,两手不住抓握着空气,嘴里也发出了小猫儿一样的呻吟。

二当家把灯放下,随手拉过一个枕头,另一手用整个小臂兜着膝弯儿把素芬的屁股抬起来,把那枕头垫在下面,让那两条白生生的腿呈“M”形分开着,然后脱了自己的衣服,跪在她的两腿之间,用手扶着自己那粗壮的玉柱,深深地顶进那温暖的洞穴,接着便把自己往那个洁白的肉体上整个盖了上去。

素芬感到了那令人心醉的压力,感到了男人的冲动,也感到了胀满与充实,他是个真正的男人。她完全被他征服了,忘掉了自己,忘掉了一切,有的只是他的强壮、巨大和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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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小红尖利的喊叫声惊醒了相拥而眠的一对恋人,素芬睁开眼睛,发现松明火把把屋子照得通明,炕边站满了人,连自己身边的大炕上也有好几个人。从那雪亮的刺刀和屁帘儿帽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和他几乎同时伸手去枕头下面摸枪,却发现枪已经不在了。

一个鬼子军曹走过来,看着炕上的两个人:“你们的,起来的开路。”

素芬扭头看着二当家,二当家也发现了自己的处境,满不在乎地一笑:“大当家的,天可怜见,这回我不用受咱自己人的处罚了。”

“是啊,没什么说的,拉几个垫背的吧。

“行,一人一个。”

“好!”

鬼子军曹没听明白:“你们的,说什么?快快地开路。”

素芬盘算了一下,然后故意用眼睛看着炕边自己的衣服说:“得先让我们穿上衣服。”

那鬼子军曹听了,明白被窝里头两个人的状况,淫笑起来:“优西,大大的好。”他向炕上的几个鬼子说了几句日本话,那意思是让他们把被窝掀开,把这女人光着捆起来。那几个鬼子听了十分兴奋,把手里的枪往炕下的同伙手里一递,便来掀被窝儿。

两个人等的就是这个时候,被窝刚一掀开,素芬便飞起一脚踢向一个刚想弯腰来抓她的鬼子的鼻子。那小子挺灵活,硬是向后仰了一下身子躲过这一脚,却没注意到素芬的另一只脚已经用尽平生之力踢向了他的下身,就象石头砸在鸡蛋上,那鬼子爆裂了,哀叫一声,倒在炕上,翻了两个滚儿便不动了,而素芬自己也被另外几个扑上来的鬼子压在了床上。

几乎是同时,二当家则扑向了炕下一个端枪的鬼子,他是自己往刺刀尖上撞过去的,刺刀连枪一起从他的肚子上刺进去,直透后腰,那鬼子显然没有想到他来这一出儿,一下子傻了,而二当家的则一把抱住那鬼子的头,一口咬住了他的喉咙。那鬼子一声惊叫只喊出来半截儿,就被压在地上,他痛苦地用双手锤打着二当家的后脑,两条腿在地上乱蹬,其他鬼子发现了危险,急忙扑上去,有的想把二当家拉开,有的用刺刀在二当家后背乱戳。二当家终于被两个鬼子抓着胳膊拖了起来,不过他满是鲜血的嘴里却叼着两寸来长的一截皮肉,那小鬼子躺在地上,脖子上一个大窟窿,血沫子“扑哧扑哧”地向外喷,原来,二当家硬是把他的整个喉结连着一段气管给咬下来了。二当家脸上洋溢着笑容,望着正被按趴在炕上捆绑的,同样笑着的素芬:“孩子他娘,我那笔帐收完了。”

“当家的,我那笔也收了。”

二当家笑着,一股股鲜血从嘴里喷出来,然后头猛地垂了下去。

五花大绑起来的素芬被两个鬼子架着从屋里走出来,看见小红也从她自己的房里出来。小红才十八岁,跟了素芬两年了,平时打鬼子,她象头疯虎,回到山寨,则象一只乖巧的小猫儿不言不语。现在她也被捆着,身上只穿了一件红兜兜儿,露着雪白的大腿和黑茸茸的三角地带。她紧夹着两腿,看见素芬,喊了一声大当家,眼泪就象断线的珠子一样流了下来。

素芬知道,象自己和小红这样年轻美貌的女人落在鬼子手里会是什么样,所以,她非常理解小红此时的感受:“小红,别哭,挺起来,不能在鬼子面前流泪。”

“嗯!”小红用力点点头,真的不哭了。

素芬看到满山寨都是火把,影影绰绰地到处都是鬼子,估计得有上千人。来到聚义厅前,素芬看见了一个鬼子上校,身边站着的是那个白天被素芬送下山的日本女孩儿,那鬼子官儿素芬见过,就是女孩儿照片上那一个。素芬什么都明白了,她没有后悔,也没有怨恨,只是用平静的目光看着她。

“是她吗?”鬼子官儿一指素芬。

女孩儿怯怯地点点头,然后用日语补充了一句,素芬听出她说的是:“她们两个是好人。”

“你的,关东女侠?”

“是又怎么样?”

鬼子官儿向部下打了个手势,叽哩咕噜说了几句,素芬听懂了,知道最担心的事要来了。

她们被架着往聚义厅走,那日本女孩儿在后面哭叫着:“爸爸不要,她们都是好人。”

“八嗄!”鬼子官骂着,一把抓住想冲过来的女孩儿。

素芬听见那女孩儿在背后绝望地叫着:“姐姐,姐姐……”

聚义厅里一片狼藉,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死人,血的腥味直冲头顶。绺子们心情不好,借酒浇愁都喝醉了,所以糊里糊涂就被鬼子用刺刀挑死在聚义厅里。素芬看着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弟兄们的尸体,难过地扭过头去。

鬼子们把昨晚喜宴用的长桌搬了两张到屋子中间,素芬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对屋子里那个指挥的鬼子中队长说:“她还是个孩子,我是她们的头儿,有什么事儿冲我一个人来。”

“哈哈哈哈!”那家伙狂笑着:“花姑娘的,皇军的,通通地享受。”

小红看着排成两队在脱裤的鬼子兵,知道要发生的事,尖叫着拚命反抗,又上去两个鬼子,一把扯去她的红兜兜儿,把她彻底剥光,然后每人抓住她的一条腿,同架着她上身儿的两个一块把她抬上了桌子,将两条大腿强行分开,露出了处子的羞处。

“你们不是人!”素芬用日语骂道,然后又用中文说:“小红,坚强些,这事很快就会过去的,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是个好姑娘,不要哭,不要让小鬼子看笑话。”

那鬼子中队长听到素芬用日语骂他,愣了一下,然后继续淫笑着,叫两个鬼子帮着把她也抬上桌子分开腿,然后自己脱了裤子,来到素芬跟前。素芬又用世上最恶毒的话骂了一句,眼睛望着屋顶便不再说话。

聚义厅里鬼了们呜吼喊天地狂笑着,丑陋的身躯碾压着两个美女裸露的玉体,疯狂地淫亵着她们的生殖器。院子里日本女孩满眼泪水,不停地叫着“姐姐,……”

黑暗中,一条人影躲过搜寨的鬼子悄悄地溜下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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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早晨,关东好正在刘家沟等着鬼子大队的消息,一个绺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大当家的,不好了,我家的山寨被鬼子踹了,大当家、二当家,还有二十多个弟兄……”说着,他呜呜地哭起来。

“快说,怎么回事?”

原来,这是被安排放暗哨的绺子,晚上天太黑,鬼子摸上来的时候他没有及时发现,等发现问题急忙回山报信儿的时候,却发现另一拨儿鬼子早已从山寨的另一条路摸了进去。他听见鬼子在聚义厅中用刺刀捅人的惨叫声,看见素芬和小红被架进聚义厅,便急忙溜下山来求援。

“大当家的,我下山的时候,我们大当家和小红姑娘还没被杀死,您快去救她们吧。”

关东好听了,坐在那愣了半天,然后艰难地摇了摇头说:“晚了。她们也许不会在山上被杀,但她们也活不过今天中午。我说昨天晚上鬼子大队人马怎么不去城东,反而往城西开,原来是去找那个被你们抓住的日本狗崽子。”

“大当家的,怎么办呢,您赶紧拿个主意吧。”

“你先歇着,我派人再去打听打听。”

派出去的人很快回来了,说鬼子大队坐着汽车回来了,在岔道的地方,多一半儿的鬼子奔了城东,剩下的回了城,回城的车上果然押着素芬和小红姑娘。

“他们一定会在今天处死张大当家的和小红姑娘。”

“大当家,你可得救她们哪。”素芬寨中那个绺子哭着说。

“我是想救她们,可这里鬼子防范很严,除非鬼子把她们暂时关起来不杀,否则我们根本救不了她们。”

“那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

“张大当家的是个女中之龙,我很佩服她的为人,她死了,我们都会难过的,但我们不能胡拚,否则,张大当家的地下有知,一定会不高兴的。”

“那怎么办?”

“我们只有按原来商定的继续干下去,多杀鬼子替张大当家的报仇。”

咬着牙恶狠狠地说着,关东好把自己身边负责传令的两个绺子叫过来:“你们两个,分别去二当家那儿,还有黄大当家的那边,告诉他们张大当家的事,跟他们说:马上准备动手,以钟楼前面的炮声或者枪声为号,下手要狠,见到小鬼子,有一个宰一个,不准留下一个喘气儿的。还有,完了事儿,留下帖子,用关东女侠的旗号。从今往后,只要关东好打鬼子,都要算张大当家一份儿,替她留旗号。噢,还有,叫他们打完了,快点撤出来,甩开鬼子去城东侯家窝铺聚齐,我和满山红大当家的在那儿等着,咱们干脆再把听着消息返回来的鬼子大队干他一家伙,替张大当家的报仇。”

两个传令的走了。关东红又说:“我估摸着,鬼子今儿个一定会在钟楼前处死张大当家的和小红姑娘,哪位去给张大当家的传个话,让她们知道,咱们今儿个要大干一场给她们报仇。还有,趁机在钟楼前面放上几炮,一是当信号让南北两边动手。再者,万一鬼子一乱,可能会暂时放弃杀张大当家的打算,咱们以后就有机会救人。”

“我去!”素芬寨中那个绺子立刻站了出来。

“你知道这是个什么差事吗?”关东好问,因为这个差事是在大群鬼子眼皮子底下干,又不可能带枪进去,可以说是九死一生。

“知道!我是关东女侠的手下,这事我当仁不让。”

“好!是汉子!那,你怎么进去?”

“我扮成奔丧的,咱们这儿出殡都要放引路炮,鬼子不会怀疑的。”

“哪有一个人放炮出殡的?”

“我们也去!”几个关东好的手下站了出来。

“嗯!是我关东好的好兄弟!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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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素芬和小红是被用汽车押回省城的,为了要当众处死她们,轮奸进行了不多久就匆匆结束了。鬼子把她们赤裸裸地用被子裹起来,用绳子捆了几道,然后绑在卡车车厢前面的栏杆上拉回了城里。到了兵营,并没有把她们从车上弄下来,鬼子们马上就开始布置杀人的事儿。因为他们知道,这一仗虽然抓住了关东女侠,但被消灭的只是山寨中的一少部分,而且,关东女侠是大当家的,绺子们不会不设法救她,夜长梦多,不如赶快杀了。

素芬两个被从被子卷中放出来的时候日头已经老高了,鬼子先在她们的每只奶头上拴了一只小铜铃,又把两块亡命招牌给她们插在背后的绳子里面,然后两人架一个让她们光着身子站在汽车前面,从兵营中开出来,慢慢往钟楼方向开去。她看到,街两边早已站满了被鬼子赶来的人,都用悲伤的眼光看着她们。人群中有人在议论着:

“这是谁呀?”

“没看那牌子?是关东女侠。”

“关东女侠?前两天不是刚杀了一个关东女侠吗?哪一个是真的?”

“谁知道呢?应该是这个吧。”

素芬想起了玉环,想起了玉环那天喊的话,便也喊起来:

“父老乡亲们!我是关东女侠,但关东女侠不是我。关东女侠到处都是,是杀不完的。我们姐妹都是专打东洋鬼子的,死在我们手下的小鬼子有好几十了,我们还有成千上万的姐妹,都杀鬼子,小鬼子就快完蛋了。乡亲们,都起来杀鬼子吧,一个人杀一个,就足够把鬼子杀光了。”

小红听了,也跟着喊起来:“对!乡亲们,别为我们难过,应该为我们高兴,我们早就赚够本儿了。乡亲们,都上山当绺子吧,拿起枪杀鬼子,男的都是关东大侠,女的都是关东女侠,看他们怎么杀得过来。”

下面的人听见,纷纷点头,悲伤的目光变成了敬佩的目光。

“关东女侠,好样的!”人群中有人在喊,接着就有十个,二十个,上百人在喊,两旁维持秩序的鬼子脸上见了汗。

汽车在人群形成的夹道中穿行,素芬平静地看着人群中那一张张关切的脸,用无畏的目光同他们一一告别。沿途大小饭铺酒肆的伙计们纷纷拿着大碗爬上汽车给两人递酒,两个女人一一谢过,就着他们手里把酒喝了。绺子们都是好酒量,这个时候更是能喝,一路上每人灌了足有二、三十碗,仍然没有丝毫醉意。

忽然,素芬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那是张铁口,他在人群后面站着,同她目光一对,老人愣了一下,显然也认出了她,然后他的眼中涌出了泪水。素芬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本想安慰安慰他,但又怕给他招来灾祸,只在心里叹了口气,不知这究竟是不是天意。

车到钟楼前,素芬从四个穿孝服的人中发现了自己山寨中的人:“怎么?关东好派人来劫法场了吗?”素芬担起心来:“这可不行啊!我们两条命能值多少,不能为了我们白白送命啊!”她想告诉他们,可是又不敢说,生怕反而把他们给暴露出来。

那个绺子突然喊了起来:“关东女侠,好样的!放心去吧,一会儿城南城北一块儿放炮,为你引道儿呢。”

素芬明白了,脸上露出了笑容,扭头看看小红:“小红,听见了吗?城南城北一块儿放炮。”

“听见了,这回到了那边,咱们不会闷得慌了。”小红也笑了。

钟楼前面的空地上埋了两根粗木桩,还用炮弹箱拼成了一个大台子,素芬知道那是杀人的道具,她轻蔑地撇了撇嘴,看鬼子能玩儿出什么花样?!

正这时候,素芬山寨的绺子喊道:“关东女侠,我们这里放炮给你送行了。”然后是鬼子的喊声:“你们的,什么的干活?”

“给鬼魂引道儿的。”

“不许点火?”

“不点火怎么放炮哇。”

“灭掉的,不然,死了死了的。”

“晚了,点着啦。”

然后是一声沉闷的爆响,接着另一声脆响在半空响起,那是双响炮的声音,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这边炮响了十几声,远处突然响起了爆豆一样的枪声和分不出个儿的爆炸声,然后那几个绺子喊起来:“不好啦,关东女侠杀进城来啦,别给小日本儿当挡箭牌,快跑哇。”人群立刻轰地一下子乱了,大喊大叫,到处乱跑。

听到那枪声和爆炸声,素芬和小红的心里充满了欣慰,昂首大笑起来。

见现场一乱,鬼子兵大都慌了,一个个吓得小脸儿傻白,端枪的手哆嗦着,大汗珠子滴滴嗒嗒顺脖子往下流。在场指挥的鬼子官拔出指挥刀,扯着脖子喊了半天也不管用,便命令鬼子兵朝天开枪,这才把人群镇住,然后他冲着卡车上的鬼子用日语喊:“快快动手。”

小红先被架下了车,鬼子把她头朝下倒吊在那两根木桩上,小红的脸因为充血而胀得通红,但她仍然大笑着,没有一丝恐惧。素芬也被架了下来,四个鬼子把她面朝天按倒在那些木箱上,两腿被分开到极限。

素芬感到自己的阴唇被扒开,一股凉意从阴户传来。她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的生殖器已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甚至连阴道都已被敞开在人前。她虽然早已不是处女,但却仍然保留着一颗贞节的心,一想到被人们看到自己阴户周围湿漉漉的男人的污迹,她还是羞耻地胀红了脸。

素芬知道,鬼子又要用他们惯常杀女人的办法对付自己了,他们要把小红从腿裆里劈成两半,要把自己用刺刀从阴户捅进来挑死。她没有恐惧,只是大笑,心里说:“小鬼子们,杀我一个,你们得用十条命来换。”

她咬紧牙关,作好了忍受疼痛的准备,然后扭头看着一把指挥刀把小红的生殖器整个剜出来,又一刀从两腿之间直劈到脖子。他们把她的阴户套在她自己的一只大脚趾上。小红浑身的肌肉抖了好一阵儿,但她没有喊叫,临死前,她扭头看了看素芬,脸上依然带着胜利者的笑容。

素芬感到冰凉的金属碰到了自己女人的洞口儿,她的身子不由得动了动,但并没有挣扎,只是咬紧了牙关,等待着那痛苦而耻辱的一刀。

一阵刺痛从女人的地方突然直透小腹深处,她知道刀捅进来了。那刀又反复抽出去捅进来几次,每一次都带来一阵强烈的剧痛,接着那冰凉锐利的金属物向上挑到了她的心窝儿。什么东西从肚皮上和两腿间流过去,不知是自己的血还是内脏。她感到自己的肚子被人用手扒开,肠子被人拖出去。

接着她感到一根手指插进了肛门,然后又是一阵剧痛,刀从大腿根刀过,她知道,鬼子也在剐割她的生殖器。果然,一只手套在肛门中,把已经豁成两半的阴部举在她的眼前让她自己看。然后,她感到他们把一堆软软的东西套在了她的一只大脚趾上,她明白那就是自己的生殖器,而她自己的脚趾便插在自己的肛门中。

她始终咬紧牙关,握紧拳头,绷紧全身的肌肉,强忍着不让自己哼出来。她让笑容始终挂在嘴角,美丽的眼睛用力睁着,望着天上的云彩,它们飞去哪里?那里有大山吗?有小河吗?有鲜花吗?有小草吗?

疼痛慢慢减弱了,消失了,云彩里走出了一个男人,黑红的脸膛,强壮的身体,对她笑着:“孩子他娘,这回咱们都不孤单了。”她笑着,忘情地向他的怀中扑了过去。

酒楼里的客人们仍然象往常一样低声议论,内容依然是关东女侠。这是第一次鬼子杀完人还不让收尸,任那两个年轻美貌的姑娘光着身子,暴露着女人的一切秘密在钟楼前示众三天。两个姑娘的脑袋都被割下来,挂在钟楼的墙上。那个被劈成两半的姑娘倒吊着,肠子肚子直拖下来,而被开了膛的姑娘就那么大叉着两腿躺着,心肝五脏被掏出来摆了一地。但两人却都面带笑容,真是英雄。

然而人们议论更多的是:这关东女侠到底是谁?为什么杀了一个出来两个,杀了两个出来一群。为什么这边要杀的关东女侠还站在卡车上,那边关东女侠就又杀了鬼子百十号人。谁也说不清楚谁是关东女侠,不过大家都相信,只要小鬼子还在这里,关东女侠就永远是他们的一块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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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家女将

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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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杨王爷这几天很烦,动不动就发脾气。自从他在杨州起事以来,朝廷屡次派兵来攻,都只落得个损兵折将而归,杨州上下士气大振,不想这次却让一群女流之辈给狠狠地咬了一口,王爷心里的别扭就不用说了。

早几个月,王爷派在京城的探子就带回了消息,朝廷将派三山王段秀家的女将们带兵前来平灭杨州,这段王爷的名声实在是响亮,朝廷就是靠了他平定北疆,扫平南夷,可惜连年征战,王爷的五个儿子死了两双半,他自己也积劳过度,英年早逝,家里就只剩了八房妻妾,五个儿媳和七个女儿。王爷的妻妾们都不会武,但听说他的女儿们都跟王爷学成了一身好功夫,就连五个儿媳也都是将门之后,个个能征惯战。

毕竟都是女人,终究难当大用,杨王爷这样想,也就没有太上心。朝廷此前用兵,每次兵不下五十万,将不下百员,连一关都未能经过,十二个年轻女子,即使学了些武艺,也多半是些花拳绣腿,兵也不过三十万,怎能抵挡杨州百万雄兵。

谁想到,双方一经交锋,杨州便连丢三关,现在段家女将兵分三路,大举望杨州杀来,着实让王爷吓了一大跳。自己的三关守将也都是武艺超群的名将,却怎么纷纷命断沙场,这些女子果真有那么厉害吗?王爷决定亲自去看上一看。王爷到底是精通兵法之人,知道段家女将初到杨州,锋芒正锐,又连战连胜,不可力敌,便派人到南横关,北留关和东合关传令,只许坚守,不许迎敌,有违令出战者,斩无赦。这一来果然见效,段家军打到关下便再难前进一步。王爷又找来被破各关逃回的兵勇,详细询问了破关的情况,心中便大致有了数。

原来,这段家五媳七女个个都很年轻,挂帅的是长儿媳刘玉茹,副帅是三儿媳花锦屏,正副先锋是五女秀莲、六女秀玥和七女秀婷。先锋兵至东阳关,守关大将陶容过于轻敌,见对方是女将,便带五千兵马出关迎敌,不想对方三骑齐出,双枪一刀三战陶容。看上去三女的武功平平,可三人相互配合,立时威力大增,陶容发现不好,却被三人缠住,无法脱身,终被斩于关前,东阳关遂失。二战东台关,还是段家三位女先锋出马,只一战,便将守关大将玉山挑于马下。三战东成关,还是这三员女将相互配合,又杀了守备韩荣,三关遂破。破关后,段家的大队人马才赶到,两下合兵,休整了数日,便兵分三路,北路仍由正副先锋三人带偏将牙将五名,领五万兵马取北留关,南路由副帅花锦屏带二儿媳王可儿、长女段秀萍、次女段秀荷并偏将牙将十人领兵五万取南横关,中路则由刘玉茹自己带四儿媳刘玉凤、五儿媳何仙儿、三女段秀卿、四女段秀玉和其余兵马直取杨州门户东合关。

王爷是武林名家,一听便猜到段家三女用的是一种阵法。他猜得果然不错,由于女子力量不足,所以段王爷特地为自己的三个小女儿创造了这种阵法,用这种阵法,三个人轮番攻守,互为补充,可使三人的武功威力大大增强。段家三个小女的功夫在武术界最多也就算二流高手,但动起阵法,便是一流高手也难以抵挡,更可怕的是,一进阵中便被纠缠住,难以脱身。也怪三关守将太过轻敌,未经试探便轻易上阵,结果命断疆场,可叹可惜。

王爷又仔细分析了段家三路兵马的实力,中路人多将广,自然是实力最强,南路的四位女将则确实武艺高强,都是一流高手,实力次之,北路三女将虽是破三关的主力,势头正猛,但主要靠得是她们段家阵法的密切配合,如果找到破阵的方法,则此一路指日可破,倒是不用太多人马。于是,王爷紧急调派了守黄崖关的总兵刘玉莠领十万人马,战将二十员至东合关协助守将王锋御敌,明令许守不许战。又调五界关的守将黄荣领兵十万,战将二十员到南横关协助守关,亦命许守不许战。自己则亲自带东招讨使刘芳,西招讨使王万敌领兵三万到北留关迎敌。

段家的人马到北留关已经好几天了,一到关下就派人讨战,守将郭玉早已磨拳擦掌,就想阵前立功呢,偏偏王爷传令不让出战,心里十分窝囊,见王爷大军到此,马上请令迎敌。

王爷站在敌楼上向关外一看,见刀枪林立,旌旗招展,黑压压的一片人马,阵前三骑战马上端坐着三员女将。见三人多也不过就是十八、九岁,粉面如玉,杏眼桃腮,柳腰猿臂,三人骑的是一样的桃花马,披的是一样的亮银甲。其中两个手擎五钩神飞亮银枪,一个使绣鸾刀,在阵前往来叫战。

王爷看了,心中有数,命郭玉领五百兵马开关迎敌,又派刘芳、王万敌押阵,并嘱咐他们,不拘胜负,保命第一。三人跟王爷走南闯北,身经百战,还头一次听过保命第一的将令,真是哭笑不得,不过,等到了关下的时候,才知道王爷话中的意思。

先是郭玉挥斧出战,对面五女秀莲挺枪来迎,战罢两合,郭玉已占了明显的上风,六女秀玥便舞刀加入战团,郭玉以一敌二,堪堪要胜,七女秀婷又冲入阵中。三女联手,威力陡增,郭玉就觉得周围一片刀光枪影往自己身上招呼,打得他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他不明白,怎么对方多了一只人,就象多了一座刀山般难对付,此时虽然想起了王爷的话,却已经无路逃脱了。押阵的刘芳、王万敌看出了端倪,急忙一个摆开凤嘴刀,一个舞动狼牙棒,摧动战马前来解救。总算三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弄了一身伤,才终于保住性命回来。

三将一身血污,灰头土脸,回关向王爷请罪,王爷笑道:

“她们用的是段秀的家传阵法,威力自然无比,怎能怪你们。若是本王有时间研究,终能找到破解之法,只是,时间不等人呐,这便如何是好?”

一旁军师孙嘉发话了:“王爷,我知一人,可破此阵。”

“何人?”

“齐城守备国远。”

“国远?不行,不行,他的武艺虽然勉强可列一流,但在杨州最多也只能排在四十名之后,刘芳,王万敌联手都要着伤,国远怎能抵挡?”

“王爷,若论武艺,国远自然不如刘、王二位将军,但此人心思缜密,多有奇招建功。由他出马料不会着伤。再说,国远武艺虽差,但若单打独斗,斩杀段家这三个小妞儿却易如反掌。”

“我知道,在座的这些将官,能上阵诛杀段家一女者比比皆是,但怎样让她们无法联手才是关键。”

“正是,所以臣才想到国远,臣有一计,能使国远一战成功。”

“何计。”

“主公伏耳上来,如此这般……。”

“好计,来人,速调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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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国远四十岁上下,身材魁武,膀大腰圆,一脸的络腮胡子,加上说话憨声憨气,一看就是个没什么心眼儿的粗人,偏偏他在杨州比谁的心眼儿都多。

段家三姐妹在北留关前见到他的时候,根本不可能想到会断送到这个莽汉的手里。只见他骑一匹名叫乌云踏雪的黑马,两手各拎着一柄黑乎乎的大铁锤,傻乎乎地笑着便冲将上来。起初她们当真被那一对铁锤吓了一跳,但一听到他自报家门,三颗心就都放到肚了里去了。原来,国远有个外号叫“空锤王”,原因就在于他手中的锤有些古怪。一般武将即使力量很大,也难以舞起一个比酒坛子还大的铁锤,何况还一下子拿两个。问题就在于他的两柄锤是空心的,在双方交战的关键时刻,他会突然将锤向一起一碰,空锤会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犹乱对手的心智,因而为自己争取到或胜或逃的机会。不过,仗打多了,这种古怪知道的人就多了,也就不灵了,现在就是这样。秀莲听到国远的名字,立刻笑着对两个妹妹说:“这个使空心锤的怪物还敢来叫阵,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一会儿咱们用棉花把耳朵塞上、专门往他那个空锤上使家伙,把锤给他整烂了,也好羞辱羞辱杨州王那个老东西。秀玥和秀婷一听连连称是,于是,照例是秀莲上前迎战。

一交手,秀莲就想用大枪上的鎏金档砸国远的锤,她估计一砸就是一个坑,可国远急忙将锤躲开了,嘴里还叫着:“别碰我的锤,回头震飞了你的枪,可就只能让我把你捉了去作小老婆了。”气得秀莲银牙紧咬,杏眼圆睁,一心只想快点儿把他的锤砸烂了好出出自己一口恶气。可国远的动作太快,她的枪却总也碰不上他的锤。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想明白了:

“我真傻,他那锤是空的,那么轻的东西,当然躲得快,我直接往他身上招呼,他就得用锤来档,那不是就行了吗?”想到这儿,秀莲马上改砸锤为杀人,枪枪都照顾国远的要害。这回国远的锤不躲了,因为他得躲枪。被动挨打总是要吃亏的,秀莲相信这一点,国远似乎也知道,他终于躲不开了,当秀莲一枪刺向他的心窝的时候,他只好用右手的锤档了一下。

“扑哧”一声,就象秀莲希望听到的那样,锤破了,秀莲的大枪一下子捅进了锤里,但她现在得想下面该怎么样了,因为她发现自己的枪抽不回来了。原来,孙嘉给国远出了个主意,用粗铁条编了两个球形的架子,外面包上薄铁皮,制成一对与他原来的锤一模一样的空心锤,因为他早就注意上了对方的兵器。秀莲和秀婷用的都是五钩神飞亮银枪,这种枪的特点是在梭形枪尖的后面还有五只锋利的铁钩,为得是对方躲过刺来的枪时,可以在抽枪的过程中用铁钩伤人。可正是这五只铁钩害了人,秀莲的枪捅进锤里之后,铁钩便钩在了铁条上,怎么也抽不回来了。这回轮到国远乐了:“美人儿,这回老国可要捉了你回去作小老婆了。”说完,便摧马上前来捉秀莲。

秀莲是个才十九岁的大姑娘,哪经过这阵式,吓得一边拚命躲闪,一边高喊:“妹妹救我。”

秀玥、秀婷都看见了,不用秀莲喊,便打马来救。国远要的就是这个,他一边继续往秀莲跟前凑,一边用眼睛的余光看着当先冲过来的秀婷,待秀婷的枪堪堪刺到,他突然将另一柄锤档了过去。秀婷不是没看见姐姐的枪是如何被困在锤里,但救人心切,根本也没想到自己会中同样的圈套,等看见那锤档过来已经来不及躲了。“扑哧”一声,她也深陷其中了。国远两把锤的锤柄后边用铁链子连在一起,他一见计谋得逞,便撒手扔了锤,摘下了挂在得胜钩上的另一件兵器。

那是一杆特长的花枪。摘枪的功夫,两个使枪的女将已经并马跑向远处,她们的枪陷在锤里,而两柄锤却用铁链子边在一起,所以两人只好远离战场好设法把枪抽出来,国远怎容得她们如此,策马紧追,好象忘了后面还有一个段秀玥。

现在的情况是,段秀莲和段秀婷因为兵器纠缠在一起,只得在场中奔逃,一边还想把自己的兵刃抽出来,而国远则擎着花枪在后追赶,再向后是舞刀追来的段秀玥。秀莲和秀婷因相互牵制,无法跑快,所以国远对她们似乎志在必得,好象没有注意后面的秀玥,而秀玥的刀看上去又要比国远快些。三方间的距离都在迅速缩小,就看谁更快,如果国远先,则秀莲、秀婷至少会有一个遭了毒手,而如果秀玥快一步,就可以立斩国远于马下。结果是秀玥快了一步,当国远的枪离秀婷还有一个马身的时候,背后发疯般赶来的秀玥的刀先一步斩向了他的脖子。

那刀好快,秀玥仿佛看到了一颗长满络腮胡须的人头飞在半空,然后坠落在地上。但这一切并没有真的发生。就在刀已经要落到国远颈部的时候,国远的人头突然没了。不是没了,而是突然低了下去,正好让过了那夺命一刀。秀玥为了救自己的姐妹,同国远争时间,抢速度,没有想到他的真正目标不是秀莲也不是秀婷,而是她自己。

习武者都知道,“未求有功,先求无过”,凡攻击时,出手不可直臂,预留三分力,为的是一击不中时还可收回来自卫。但秀玥为了救人不顾一切,所以招式用老,犯了兵家大忌,一刀走空了,急切间想收刀收不回来,却吃惊地看着一根三棱形的钢锥已经从自己的右肋刺了进来。

原来国远早已看准了目标,在躲刀的同时,就将本来向前刺出的花枪向后一捅。

当时的盔甲主要是用于防范箭矢,一般由头盔和数片甲叶子组成,甲包括前后护心镜、护臂甲、护腹甲、护背甲和护腿甲几部分,用丝绦在腰间扎住,几快甲叶子把身体的主要部分都护住了,只有脸、颈、两肋、小腿和四肢的内侧没有甲胄防护,但除非对方是死人,否则这几个地方是很难攻击得手的,这就是为什么交战时总会选择重兵器的原因,为得是可以靠砸、剁之类的办法突破甲胄的防护。国远用的是花枪,属于轻武器,本来无法对秀玥构成严重的伤害,但当她的刀走空的时候,因用力过猛,右肋便正好露出了空门。国远的花枪枪杆后端装着枪攥,那是一个半尺长的三棱钢锥,上面全是倒刺。他借秀玥前冲之力从她右肋的甲缝中刺进来,直透左肋。然后国远用力一抽,倒钩把秀玥一颗少女的心脏直接从胸腔中拖了出来,同时也把她的衣服和护心镜给钩下来一大块,秀玥惨叫一声,松手扔了刀,跌落马下,在地上翻了好几个滚,然后一挺就不动了。

国远看都没看落马的秀玥,因为他这样的高手是完全能够感觉到击中对手的部位的。他从秀玥的胸膛里抽出枪,紧赶几步,一抖花枪,奔已经抽出佩剑自卫的段秀婷刺来。

花枪与普通的枪不同,一般马上将用的大枪都是铁杆,可以刺也可以当棍扫打,而花枪的枪杆是用白腊杆制成,是软的,只能用来刺击。但正由于枪杆是软的,所以使用者可以把枪抖动起来,让对方看不清真正的枪尖在哪里,唐朝名将罗成用的就是这种兵器,不过国远用的花枪要比一般的花枪更长,足足一丈八尺。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国远用的是长枪,秀婷用的却是宝剑,这强弱已分。国远出枪之前,又将枪头抖动起来,秀婷只见眼前一片枪尖,不知躲哪一个更好,便舞动宝剑,护住上身的重要部分,但枪却从她意想不到的部分刺中了她。

国远见她护住了上体,便将枪从她的左大腿根部的甲缝中刺入,那一枪正捅在她的腹股钩处,又一挑,便将她挑离了马鞍,一个后仰向下落去。这一枪并没有要了她的命,她本能地握紧宝剑,想落地后爬起来再战,但国远没有给她机会,当她被挑离马鞍的时候,身体正好有一个瞬间处于仰面朝天的状态,两腿内侧没有甲胄保护的部分便暴露出来,国远是高手,怎会放过这一机会,所以他的第二枪便从她的两腿间刺了进来。国远这一枪,从秀婷的裤裆捅进去,直透心窝,将她穿在了枪上。她只感到一阵羞涩的疼痛,嘴里充满怨怼地骂了一声:“下流,怎么捅那儿?人家还是个黄花姑娘。”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国远杀了秀婷,用力甩了甩枪,因为枪头上的倒钩钩住了秀婷的肋骨,所以没有能够将穿在枪上的这个十八岁女将甩脱,只好把花枪往地上一扔,拔剑又向秀莲杀来。大枪被缠在破锤里,两个妹妹又被杀死了,这一切都在一瞬间发生,秀莲还没有完全明白过来,敌人便又向自己袭来。

她只是个初次上阵的少女,自以为武艺超群,攻无不克,哪会想到有这种场面,所以完全被震住了,以至于都忘了拔出剑来,心里只有一个字:“跑”,但起步时已经有些迟,国远的宝马“乌云踏雪”又快,几步便赶了上来。

秀莲用眼睛的余光瞥见那高大的身影已经到了自己身边,心想“完了”,便闭上了眼睛,等着那断头的一剑,但真正发生的是,一条男性有力的手臂揽住了自己的纤腰,屁股便被迫离开了马鞍,然后自己的身体便被那男人横放在马背上,同时两只手被反扭到了背后。她想起了那几个字“走马活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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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只不过是眨眼之间,段家女将的三名先锋官便两死一擒。朝廷的兵马立时大乱,争相奔逃。

有人会问,既然国远一出手就制住了段家女将的阵法,多几员将一同上阵不是更有把握吗,怎么只见国远一个人打,别人都哪去了?

这便是杨王爷精明的地方。他知道现在无论对朝廷还是杨州,都已经到了战略决战的时候。段家女将出马,标志着朝廷已经无将可派,所以在一次战斗中尽可能多消灭敌方的有生力量对今后打天下是有战略意义的,因此,头天晚上,他就将兵将悄悄派出去埋伏在东成关和北留关间的道路两边,一方面在国远胜了以后可以将她们带来的人马一举全歼,另一方面,也可在国远不能全胜的时候通过截断粮道来扰乱敌方的军心。

国远既胜,关中号炮振天,埋伏的兵马立时向关前卷来,将敌方团团围住。

国远此时任务已经完成,指挥自己的心腑收拾战利品。还在马上,他便将秀莲的盔甲剥了,用她的绊甲丝绦把她牢牢捆住。别看盔甲起来费事,脱起来可就容易多了。秀莲虽是武林世家出身,但毕竟只是个十九岁的姑娘,论力气可远不如国远,所以一但被人家欺近身体,使起蛮力,她可就没了招儿,三下五除二就给人家捆上,面朝下按在马背上。回到自己的阵中,将秀莲扔在地上,让军卒们看好,又派几个人去将秀玥和秀婷的尸体拖回来好去报功。

到现在,秀莲还没有完全从梦中清醒过来,直到看见两个妹妹血淋地被拖到跟前。她看见秀婷被一杆枪从裤裆里穿进去,羞得她自己小脸儿通红,国远可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懂得一切从大局出发,何况还有别的戏法儿可演。他看到远处被围的敌军在几员偏、副将的指挥下重又结成阵式,知道硬攻虽然可胜,但困兽犹斗,杨州兵马难免也有损伤,不如采用攻心之术,便命手下:“快将这两个贱人的衣裳剥了,挑在旗杆上。”

军卒们齐声应:“喳”,立时便有人拾来将被敌军抛弃的秀玥的将旗,那是一面大纛旗,和现在的锦旗是一个式样,只不过尺寸大得多,他们七手八脚把秀玥的上衣剥了,两手腕捆在横杆的两端,然后将旗半立起来,让她的双脚离开地面,好方面他们将她的鞋袜、裤子都脱干净了,这才将旗立起。秀莲看见自己的六妹一个“丫”字形赤条条地被吊在旗杆上,露着一身雪白的肉,从下面看,所有女性的秘密都暴露出来,令她这个当姐姐的羞容难掩,气得她大骂不止。但敌人哪会怕她骂,很快,秀婷和她自己的将旗也都被拿来了,然后,兵卒们便剥光了秀婷的衣裳。从分开的两腿间,秀莲看到那条花枪准准地捅在小妹妹的两片毛烘烘的肉唇之间,将阴唇撑开了,露着里面褐色的小阴唇和一粒豌豆,兵卒们想将枪拔出来,却无论如何也无法作到。还是国远了解自己的兵器,他过去让手下按住秀婷的身体,自己抓住枪杆先向里一捅,拧了一下儿,然后才向外一拽,枪是出来了,却将这个十八岁少女一大堆肠肠肚肚,连子宫和膀胱都给扯了出来。他将那些内脏从枪上除去,就让它们留在秀婷的两腿间,然后命兵卒将同样光赤条条的秀婷挂在了她自己的将旗之上。

然后,国远转过脸来,用一种奇怪的脸光看着秀莲。秀莲还是第一次看到那种目光,但她仍然明白那里面的含意不善。所以当国远命令将她也吊在将旗上的时候,她羞得哭了,不住地恳求国远不要剥她的衣裳。国远倒是挺痛快地答应了,于是,秀莲便象两个妹妹一样被张在了自己的旗帜上,尽管他们没有让她光屁股,却将她的鞋袜脱了,露着两只玉足。

实践证明,三个少女将军的示众效果是非常好的,本来还想再负隅顽抗的官军,一见自己女主将被那样耻辱地挑在旗帜上游行示众,想想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卒,如何抵挡如敌似虎的敌军。于是,除了几个死硬分子继续顽抗被当场诛杀外,其他官军近五万人纷纷投降。王爷只用了一将,便破了段家一路精兵,自己无一死伤,可谓个中强手。

战场如奕棋,一招先,招招先。破了段秀莲姐妹的北路兵,王爷命令即刻进兵东成关。东成关是通往北留关、东合关和南横关的咽喉要道,一但占领东成关,朝廷的另外两路人马便被截断了后路,形成关门打狗的势态。

不过段家女将倒底也不是浪得虚名之辈。刘玉茹早在三个方向上派出了探马,段家三姐妹一败,刘玉茹便很快得了消息,她深知势态的严重性,马上传令撤军东成关。东合关和南横关的的守将已得王爷的将令,见官军撤兵,立即出关追赶。一方是得胜穷追,一方是败战撤退,士气不同,自然结果不同。两处的杨州兵马纷纷获胜,斩获无数。

南横关守将郭维和黄荣带关中所有兵将倾巢而出,先将断后的段家二儿媳王可儿团团围住,王可儿一杆枪使得风车儿一般,杀伤杨州数十名军卒,斩了四、五名偏牙将,终是寡不敌众,等郭、黄二将赶到时,她已经精疲力尽。郭维一斧将王可儿手中的大枪震飞,黄荣放出套索,将王可儿扯下马来,两旁军卒向上一围,便将王可儿按在地上,七手八脚捆了个结实。擒了王可儿,郭、黄二人继续追赶了三十里,又将长女段秀萍赶上。段秀萍正好这几天身体不好,发高烧烧得糊里糊涂,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官军撤退的时候便将她放在车上,偏生这里山路难走,车在半路就给颠散了,只好让几个力气大的女兵轮流背着她走,但终究不如马快,所以郭、黄两将没费吹灰之力,便将段秀萍也擒了。

东合关的情况也类似,守将王锋、刘玉莠在关外迎面遇上五儿媳何仙儿。何仙儿二十岁,不光生得花容月貌,武艺也的确不凡,王锋、刘玉莠两将合战,也只打了一个平手。王锋一见,急切难胜,也顾不得什么交兵的规矩,大喊:“来人,与我围住这贱人,活活累死她。”两边的偏副将十余人一齐加入战团,何仙儿可就不行了,只有招架之功,再无还手之力,她知道女将落在敌从手中会有什么结果,本可以一死解脱,但为了掩护主力撤退,她还是苦苦地支撑着,直到终于失了手,手中刀被敲落,后面刘玉莠抢入来连她的手一起拦腰抱住擒过马去,她很想自尽,但敌将的力量要比她大得多,她除了无奈的低声啜泣外,已经毫无办法。两边军卒一拥齐上,从玉莠手中接过何仙儿捆了,二将又继续追赶。

段家这两路虽同是女将,但与北路不同,北路的段家三女靠得是阵法,阵法一破,单兵作战能力就不行了。而这两路的人马都是真正的武功高手,本来正经八百的交手,都不致败落,但面临被切断归路的危险,不得不牺牲局部,所以三员女将以一敌众而致被擒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由于东合关离东成关很近,因此等北留关的杨州兵马赶到东成关下,段家的中路人马已经撤入了关中,但南路的官军还是被堵在了关外。

中北两路杨州兵马于关下合兵,王爷立刻命刘芳、王万敌为正副元帅在关下扎寨,自己则带东合关的王锋和刘玉莠向南合击南路之敌。

杨州兵至东成关的消息已有探马报给了花锦屏和段秀荷,两人知道不能继续前进,便迅速收缩,退入了路上的一座土城之中等待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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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杨王爷杀至土城,遇到了南横关追来的郭维和黄荣,两处合兵,将土城围了一个水泄不通。不过,段家十二女将中,这花锦屏虽是副帅,却是武艺韬略最好的一个,深黯用兵之道,把个小小的土城守得铁桶一般,杨州兵马连续攻城,死伤无数,终不能前进半步。只得放弃攻城的想法。孙嘉进言到:“这土城乃是绝地,与其猛攻,不如围困,只要断绝他同东成关的联系,内无粮草,外无救兵,段家女将虽欲战,但军卒的士气却不能久盛,只要设法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处境,时间长了自然会发生内讧,不出十日,其城自破。”

果然,未及十日,城中士卒便开始起内讧,在花锦屏和段秀荷之间也发生了争吵。秀荷以为与其困守一隅,不如向东成关突围,大嫂必定会出关相救,花锦屏则认为出关便是死,守城还可苟延残喘。不过,秀荷不明白的是,花锦屏并非无突围之想,但考虑到敌强我弱,如果突围,大嫂必定立即派兵接应,那等于把东成关的大嫂也卖在里面了。不如暂且困守,等朝廷派援兵才是上策。两人的争执最后终于到了无法收拾的程度,秀荷决定独自突围。花锦屏知道她此去不过送死而已,但事已至此,自己也没有更多的办法,便派心腹家将两人左右保护秀荷乘夜突围。

花锦屏猜得不错,杨王爷正希望她们突围呢。见土城的兵马杀出,王爷命手下战将暂且忍耐,只让小股部队沿路骚扰,放她们北上,然后尾随其后。他知道东成关的官军决不会见死不救,将她们吸引至关外围歼要比攻城好得多。

秀荷也不是等闲之辈,一路之上未遇有力的拦截,便明白了杨王爷的目的,后悔没听三嫂的话。她不能让东成关的大嫂因自己一时糊涂而陷入险境,便在快要看到东成关的时候停止北上,反身向杨王爷尾追的人马杀来,她的目的这次很明确,拚尽全部人马,尽可能让杨州遭受损失。但一支孤军,三员疲将,力量实在是太弱了。

一交手,秀荷便直冲王爷的中军而来,被黄荣和郭维拦住。秀荷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其势难挡。一般人交战必先防备了对方的攻击,秀荷却不顾郭维斩来的巨斧,挺枪直刺他的心窝。这种打法令郭维毫无防防备,一时不知是攻好,还是守好,一失措间,便失去了先机,被秀荷一枪挑落马下而死,黄荣看见,飞马赶来,又被秀荷一枪刺中左肩,倒撞下马来,秀荷自己也被黄荣的刀划开了上身的甲绊。秀荷见盔甲碍手碍脚,便干脆解了盔甲,只穿着一身单衣往杨王的中军杀来,又被王锋、刘玉莠拦住。两人见了秀荷勇猛,便展开消耗战术,只管在远距离不既不离地打了便走,只不让秀荷靠近。杀郭维,伤黄荣只不过是一时冲击的结果,开始时的那股劲儿是无法坚持很长时间的,何况对方的其他战将也逐次加入战团,秀荷也就慢慢失去了开始时的一点点优势。然后她累了,累得枪都快拿不住了,刘玉莠等人知道她已经不支,便手上加了一把劲,想将她尽快擒获。但段秀荷知道一切都该结束了,当刘玉莠一刀望颈上劈来的时候,她没有躲闪,而是扔了大枪,将眼睛一闭等死。刘玉莠虽是高手,却无论如何想不到她会用脖子硬接他的刀,收手已经来不及了,便听大刀切中骨节的一声啸响,一颗美丽的人头飞上了半空,划出一个完美的弧线落在地上。无头的尸体仍然长时间地端坐在马背之上,一腔热血喷泉般冲上半空足有四尺多高。秀荷的坐骑并不知道主人已死,还驳着她一直向前跑去,足足跑了四、五十步远,那二十三岁少女苗条的身躯才年扑通一声跌落马下,然后她的两条美腿开始绝望地蹬踢,使她美妙的臀部左右扭动着,过了足有一碗饭的功夫才蜷缩着停止了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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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段秀荷走后,花锦屏知道她完了,只希望大嫂不要派兵接应,免至更大损失,第二天一早便知道了结果,因为土城外秀荷的无头尸体已经被用旗竿穿着挑在了城外。王爷同时也将秀荷的人头派人送进了东成关里。

为了给东成关的守军施加压力,早在杨州兵马开至关下的时候,段秀玥和段秀婷的赤裸尸体便在关下用旗竿挑着展览了好几天,刘玉茹等人便知道至少已有两个姐妹们遭遇不测,其他几个还下落不明,现在又加上了一个段秀荷,而且马上也知道了其他几个姐妹的音信,因为王爷的信中已经说得十分清楚了。王爷在信中告诉她们这些有两个目的,一是动摇对方的军心,另一个也想诱使刘玉茹等人出关迎救花锦屏。

刘玉茹如何不想救人,但现在兵只剩下几万,将也不过十几员,加上粮草接济不上,实在是有心无力。再者说,东成关是杨州的咽喉,守住了东成关,便还有机会反攻,如果轻易出击,只能是变成人家口中的鱼肉而已。所以,她们强忍住悲痛,暂且安葬了段秀荷的碎尸,一面继续坚守不出,一面派人回朝搬兵。

搬救兵的人去得快,回来得也快,不过一兵一马未搬来,反而带来了勤王的圣旨。

原来,杨王爷见搬出段家女将出征,便知朝廷已经无兵可派,无将可遣,京师必定空虚,便自提部分杨州兵马迎战段家军,暗中却派自己的心腹爱将数百员领重兵自北边的险要小路出击。那边的朝廷守将已是王爷早早联络好的,见王爷兵到,便协助安顿,使王爷能够顺利地将数十万大军和粮草自小路送出,然后直接奔京城杀来。

朝廷现在已经十分空虚,完全到了被动挨打的地步,自顾尚且不暇,哪里还有力量来救段家军呢。

到了这步田地,刘玉茹唯有嗟叹:"唉!勤王,勤王,还勤什么王。且不论我等无粮无兵,就算有粮有兵,东成关离京师千里之遥,不等我们赶到,京城早就丢了。天亡我朝!天亡段家!姐妹们,我看杨王爷乃是当世之英雄,天下早晚姓杨,我们不如另投明主,出关投降算了,也好救被擒的姐妹们早脱苦海。"

刘玉凤与刘玉茹是亲姐妹,一同嫁到段家为媳,自然也支持投降,但段家两个女儿秀卿和秀玉却不同意:

"投降杨州?忠臣不事二主,好女不嫁二夫。我段家食君禄,当以死报君恩,怎么说出投降的话来。再说,杨老贼杀了我段家三个姐妹,还将她们赤条条地挑在旗竿上让成千上万的男人看春宫,此仇此恨不共戴天,我们恨不能食其肉,饮其血,怎么能向仇人屈膝投降?亏你们还是段家媳妇,这等话也能说得出口?"一顿数落,说得刘玉茹姐妹脸上有些挂不住:

"我怎么愿意投降,可事情明摆着,眼看改朝换代在所难免,就只我们四个也无力回天哪。不投降又能怎样?难道等死吗?再说,还有好几个被擒的姐妹,我们不降,她们就是死路一条。"

"死就死吧!段家人有谁怕过死来?投降仇人,作了不忠不孝儿孙,怎么去见地下的老爹爹,被擒的几位姐妹若是知道,也不会愿意这样苟活。死则死耳,怕怎的?你们若是怕死,就自己去降,休拉着我们姐妹去丢人现眼。"

当着一干众将,刘玉茹姐妹被说得面红耳赤:"谁说我们怕死,我们不过是想试试你们有无必死之心。既然大家不愿意投降,我们今夜便出关,拚他个鱼死网破。"

当晚,段家果然出关拚命。求死之人最是难挡,又加上事先没有料到四个女子穷途没路还敢一战,立刻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关下杨州连营被连挑带烧,十去其九,偏将、牙将也被疯虎一般的四员女将一气儿斩了二十几员,这是杨州自与段家女将交手以来损失最惨重的一仗。等刘芳和王万敌明白过来,段家人马已经带着抢来的大量辎重粮草退回关里去了,这一来,东成关便又有了足够支持半月的力量。刘、王两人只得派人到杨王爷处请罪。王爷倒没怪他们,反而对段家女将更为敬重,必欲招为已用。

不久,外面的兵马取了京师和中原,回兵杨州,占据了最初被段家三姐妹夺下的东阳关和东台关,东成关便成了一座孤城。段家又有几次派秀卿和秀玉出关劫粮,杨州兵马汲取了上次的教训,加倍小心,终使她们无功而返,城中军心不稳,合战之争又起,最后闹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段家两姐妹见已经无力阻止事态的发展,便带了数千死士独自出关求死,这一战杀得比前次劫营更加惨烈,两女将出来时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为了让自己更加灵活,她们干脆卸了盔甲,只穿单衣便跨马出战。两人不顾死活,并着膀的望刘芳和王万敌的中军大营杀来,只求杀一个赚一个,杨州兵遇上她们就象碰上了勾魂使,非死即伤。眼看就到了中军帐,刘芳、王万敌终于拍马来迎,四员将战在一处。别看刘、王二人是元帅,武艺不可谓不高,但碰上段秀卿和段秀玉,可就难以分出高下,因为两女的武功传自段王爷,本就与两员男将不相上下,加上她们不惜性命,无形之中又增强了杀伤力,直杀得刘、王二将盔歪甲斜,大汗淋漓。但两女毕竟已经杀了半个多时辰,气力不济,也无法取胜,四人便这样胶着在一起。

一旁观战的杨州众将中有一员偏将以箭法见长,心想:“我何不助我家将军一臂之力。”等段秀玉和刘芳战罢一个回合,圈转马头再战的时候,便拈弓搭箭,待两将战马将要相会前的一瞬,一支狼牙箭“嗖”地便望秀玉面门射来。秀玉艺出名门,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早已听见弓弦之声,连忙使出“金刚铁板桥”的功夫,一个后仰躺在马背之上,自然也没忘了把自己的大枪横在胸前去挡刘芳的大刀。然而,高手过招不能有毫厘之差,秀玉横枪是一边躲箭,一边挡刀的本能反应,箭是躲过去了,刀却没有劈下来。

同是在弓响的瞬间,刘芳已算准了秀玉的反应,他高举的刀没有斩下,而是立着刀杆由上向下一捅,用刀攥向秀玉的小腹捅来。这一下秀玉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数十斤的大刀捅下来有千斤的力,三棱透甲锥从她的肚脐正中插入,自肛门穿出,穿透了马鞍,也穿透了战马的身体,那马负痛蹿起五尺多高,又狂奔出二十多步,才一头栽倒在地上。秀玉才只二十岁,就这样被活活钉在马背上,她痛苦地在地上挣扎,周围都是敌人的十卒,他们都静静地看着她。想着那些人盯在她被血染红的裤子上的目光,她知道他们在想她什么地方受了伤,那位置让她羞耻不堪,她想自尽,但自己的左半边身子和宝剑都压在战马的身下,所以无法拔剑。刘芳打马过来,看着那个只有二十岁的少女痛苦的样子,心中十分不忍,他跳下马来,抓住自己的大刀,说了一句:“忍着些疼!”便一咬牙将刀用力一拽拔将出来,枪攥上的倒钩把战马的肠子和姑娘的肠子都从她的肚子上的大窟窿中拖了出来,她极惨地尖叫了一声,便头一歪死去了,眼睛里还含着因刘芳迅速结束她生命的感激。

战场上的每一件小事都会影响争斗的结果。秀玉死前的惨叫声干扰了秀卿的注意力,一走神,王万敌的狼牙棒便狠狠地砸到了她的枪上。女性的力气小,打仗靠的是招法和身体的灵活性,一但比起力量来,她们就远不是男性的对手,所以她们总是避免同对方的兵刃相接触,但这次没有躲开。狼牙大棒同大枪一碰,秀卿就觉得手心一麻,枪便飞出去老远。她也实在是打累了,看着王万敌前来擒她,她没有作出丝毫反抗,任对方胸贴胸抱住,活挟过马去。

秀卿、秀玉一走,没有了反对者,刘玉茹姐妹便带了剩下的兵丁开关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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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现在,就只剩下花锦屏一支人马仍在困守土城。杨王爷见了刘玉茹姐妹,大加安抚了一番,便让她们去劝说先前被擒的段家女将归顺杨州,结果两人到处挨骂,被弄得灰溜溜的。最后,王爷让她们去劝说花锦屏投降,到了土城外,两人还没开口,花锦屏已经一箭射下城来。段门女将中,花锦屏的武艺最高,饶是刘玉茹躲闪得快,那一箭也把她的耳朵划了一个大口子。

这次王爷亲自出马了,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她明白,守下去只有死路一条,土城中近万将士就将灰飞烟灭。“伪朝廷已经完了,连年的战端应该平息了,百姓们该过安居乐业的生活了,难道让他们都陪着你一人去死吗?还有你身边的女兵,与你风风雨雨许多年,城破之日,难免抛头露面,闹市问斩,你又于心何忍。”花锦屏听了,沉吟半晌没有开口,转身下城而去。王爷也没有太过逼迫,反正天下已定,也不在乎多等几天。第二天一早,城上花锦屏叫人传话,要杨王爷答话。王爷感到有戏,急忙骑马赶到城下。

“杨王爷,眼下胜负已判,继续抵抗已无意义。但我段家决不容屈膝投降之辈,你若置刘玉茹姐妹一死,我便自缚投案,否则,惟多增死伤而已。”

刘玉茹姐妹本来以为陪王爷一起来招降,总算能对王爷有个交待,一听花锦屏的话,气得立刻冲着城上大骂了起来。王爷起初听着有些糊涂,既然是投降,为什么非要把先降的杀掉。后来一想明白了,原来是刘氏姐妹投降坏了段家名声,所以必得杀之才能让段家人心安,还要本王爷以礼相待段家,不能以降将视之。刘氏姐妹投降,王爷虽然去了一块心病,但真等到看见一个投降过来的人,王爷心里却是好大不痛快,现在听花锦屏一提,便有杀此二人之心,偏声两人骂花锦屏骂得十分难听,更让王爷不痛快。

“来呀,将这两个贱人与我绑了。”两旁军卒答应一声便往上撞。刘玉茹姐妹未及提防,已被掀下马来,四马躜蹄捆在一处。

“王爷,这是何意?”

“你这两个贱人,先是抗拒天兵,后又于主不忠,如此不忠不孝,辱没了段家门风,若不杀你,天下忠臣岂不寒心。来呀,与我将这两个贱人斩首示众。”

两旁人答应一声,便将两个女将按在城下。

刘玉茹今年二十七岁,因为保养得好,看上去与二十二岁的妹妹刘玉凤不相上下。这姐妹两个都属于那种瘦长型的人,论容貌只是一般偏上,论身材可就是上上佳品,颇象瞿颖、谢东娜之流。

士兵们可不会把这么好的女人身体放在篮子里腌咸肉,谁不想吃个鲜儿啊?再说女犯剥光衣服斩首本是惯例,所以马上就把两人的衣裳剥得干净,按跪在地上,趁机在她们滑腻的身上乱摸了气。

刘玉茹姐妹这通骂呀,骂完了王爷言而无信,又骂花锦屏不顾妯娌之情,不过心里更是暗暗后悔不该投降杨州,本来降将和二臣就是让人家看不起的,自己早知一死,何必不死在沙场之上。不过一切都晚了,人家按着自己的头把屁股给撅了起来,她们知道那是为什么,但毫无办法。士卒们在附近河滩里找来两颗鸡蛋大小的鹅卵石,一人一个给她塞在屁眼儿里,那是为了防止她们行刑时大小便失禁,不过给她们用应该说有些多余,因为她们并不是怕死鬼,只不过一时糊涂而已,但那一份羞辱却是她们难以忍受的。

刀斧手领了王爷的旨,让已经跣剥干净的两员女将跪直身子,伸长了脖子,然后钢刀一挥,如凌冰过颈,两颗人头滚在一起,两具赤裸的尸身也倒在一处。

王爷见斩了刘氏姐妹,便向城上的花锦屏喊话:“花将军,我已斩了不忠不孝之女,出了你段家的气,如此,你该归顺孤王了么?”说完,王爷突然愣了一下,觉得似乎有些什么不对。

城上花锦屏已经朗声大笑起来:“王爷好糊涂,我既然让你杀了投降之人,自己又怎么会投降呢?岂不是笑话。”

王爷感到自己被愚弄了,不免气上心头:“大胆花锦屏,是你自己说杀了刘氏姐妹,你便投降,你虽是女流之辈,不是一言九鼎的大丈夫,但军中无戏言,又怎可如此言而无信?”

“王爷错了。锦屏不是言而无信之人,只是王爷听错了话,会错了意。本帅说得是:自缚投案,可不是屈膝投降,一字之差,差之千里。”

“这有什么区别?”

“自然有区别,投降乃是屈膝乞怜,上愧对列祖列宗,下愧对儿女子孙。投案乃是送死。你要的是我花锦屏,我便绑了自己任你处置,只要你放我手下的弟兄姐妹回家去安居乐业,从此永息刀兵,虽死无憾。”

王爷这才明白,心中却是对花锦屏更加看中:

“花将军,你可知投案的后果吗?”

“知道。”花锦屏自然知道,刘氏姐妹便是榜样,只要看看暴露在成千上万男兵面前的两具赤条条的无头女尸,便知自己的将来。

“杨王爷,念在过去你与我公爹同殿为官的情份上,让我死得干净些,休再令段门受辱,锦屏便感激不尽了。”

“不行!”王爷那会让她死:“本王不要死锦屏,要的是活将军。若想要我放过城中将士,你的生死便不由你自己作主。你可能接受孤王的条件?”

花锦屏知道,这王爷是一定要自己人前受辱了,但为了城中近万弟兄,她只得牺牲自己的一切了。

“王爷若要辱我,锦屏便任尔施为,但你辱得了我身,辱不了我心。随便你吧,但我要你起誓放过我的手下。”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何况孤王千金之身,怎能言而无信。孤王答应你放过他们,你也要答应孤王不会自寻死路。”

“我答应。”

“好,如此何时出降?”

“王爷又忘了,我不会出降?”

“哦!是孤王之过。那么,你何时归案?”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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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王爷的人马在土城外排开阵式,城门开处,花锦屏一骑战马飞出城来,后面又跟了四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兵。王万敌立刻拍马迎上前去。

两边战马打个对面站住了,王万敌叫到:

“花锦屏,既来归案,岂有跨马擎枪之理,速速下马受缚。”

花锦屏五人都没有穿盔甲,四个女兵穿的是红色衣裤,花锦屏穿的是一身翠绿。人说“脸黑莫穿绿”,这花锦屏面白如玉,穿着绿衣显得美艳绝仑,许多杨州兵将已经在猜想王爷是不是想收她为妃了。

五个女人跳下马来,让马驮着她们的兵刃自己走开,花锦屏将手一背,让四个女兵将自己绑了个结实。然后四个女兵又互相捆绑好,最后一女则将一根绳子扔给王万敌,让她将自己也绑上。花锦屏的名声很响,一般的杨州兵都怕她,不敢靠近,现在见她已束手就缚,他们才敢过来把最后那个女兵捆上。绳子将五个年轻女子的单衣勒住,愈发显出她们该凸凹有致的身材,简直让人想入非非。

王爷在帐中见到花锦屏的第一件事,就是上前亲解其缚:

“花将军,孤王爱惜你是女中英雄,怎忍让你去死。如今天下尚不太平,南方蛮夷时时搔扰,花将军本应骑马抬枪,为国家驰骋疆场,花将军若愿归服,当不失锦衣玉食。”

“王爷不必多言,花某只求一死,决不会归顺杨州。”

“花将军不必这样决断,且随孤王赴京城既位,到时候再言死活不迟。”

王爷如此说,是因为他早有招降段家女将的妙方。

“王爷不会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吧?”

“自然,来人,速速招降土城中兵将,愿留者收归各营,不愿留者每人纹银十两,任其解甲归田,不得留难。花将军答应孤王的事呢?”

“花某生死已付王爷,王爷不言杀,花某不言死。”

“好,我们且到京城一行。”

路上,花锦屏见到了先前被擒的王可儿,何仙儿,段秀萍、段秀卿和段秀莲。当初离京之时,十二员女将风光无限,如今却只剩了半数还活着,虽未披枷戴锁,但名义上仍是人家的俘虏,姐妹见了面自然少不得一阵唏嘘。说到王爷被锦屏诱骗诛杀刘氏姐妹,大家又痛快,心里又不是滋味,因为毕竟她们也是自己的嫂子。

到了京城,士兵们把她们押送到段府门前,见门庭依旧,毫无被兵之相,进得家来,见了母亲和姨娘,才知道京城被破之时,杨州特意派兵将段府保护起来,不准散兵游勇入府搔扰,姐妹们才知王爷久有招降之心。母女们一商量,段家世代为官,宁可全家被斩,无论如何不能背叛前朝。大家正议论如何尽忠,段王爷却带着一人走进府来。大家一看,大惊失色,原来竟是前朝宣宗皇帝,段家众女急忙跪倒磕头,宣宗却说:

“段家众将听着。我已归顺杨王爷为臣,杨王爷封我为逍遥将军,如今我们君臣之份已无,尔等当与我同保杨王,为国尽忠。”

段家众女将这才明白,因着过去的君臣关系,她们是被皇帝下旨归服,不从也是抗旨,也是不忠。事已至此,也无办法,段老夫人乃领着全家向杨王爷行了君臣大礼,从此改保杨王。杨王爷此举,既得了段家一干良将,又为她们段家保全了面子,未让她们背上降将之名,可见王爷细心之处。

不久,杨王爷登基为太宗,然而多年的积累成疾,不足一年,太宗便驾崩了,子杨坤继位,是为高宗。别看杨坤已经快三十岁了,因为是独子,自幼娇惯成性,是个扶不起来的刘阿斗。他只知玩乐,不理朝政,又听信奸臣孙嘉和国远的谗言,将刘芳、王万敌等一干老臣尽数诛杀,致民怨沸腾,国运日衰,不久便反了南越的蛮王勐坎。

这勐坎原是被太宗收服的蛮王,有刘芳等老将在,他不敢为害,如今一干老臣都死了,他便兴兵作乱,直犯南疆。边关守将不是对手,纷纷败退,连失数关。邸报到京,朝廷却无将可派。无奈之下,孙嘉便报荐段门女将挂帅出征。

段家一门忠心耿耿,虽然眼见朝廷腐败,为报太宗知遇之恩,仍领旨点兵出征。

这次段家六女将去了五个,花锦屏授兵马大元帅,王可儿为左军都督,段秀萍为右军都督,何仙儿为正印先锋,段秀卿为督粮官,另有偏将、副将、牙将三十员,兵五十万,望边关杀来。只有最小的段秀莲奉旨留在京城听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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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长话短说,且说先锋何仙儿离了京城,晓行夜宿,领先锋营三万人马浩浩荡荡往边关杀来。这一天,有探马回报,南军先锋勐得也领军一万杀到,离此二十里安营扎寨。何仙儿想,我军虽然鞍马劳顿,但敌人也是初至,所以不能死搬兵书上“以逸待劳”的死规矩,便命就地扎营,派人到南营下书约战。下书人回来的痛快:各领兵三千,十里外交锋。

何仙儿遂上马提刀,点齐了三千兵马,命副先锋刘辉领其余兵马亦拔营起寨候报,若我得胜,即刻进兵。

两军于十里外大路上相遇,各家人马雁翅排开,两阵对圆。对面南将勐得提马上前,这勐得是勐坎的堂弟,约有三十四、五岁,面如锅底,生得膀大腰圆,骑一匹矮种川马,手使一对弯刀。

两将见面,话不投机,便翻了脸,各摧战马打在一处。说起这勐得,在南越本是一员猛将,但与中原的高手相比可算不得什么,只是因为能征惯战的大将都让杨坤给杀了,所以勐得才一时没了对手,他可想不到对面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美貌女子竟有如此高的武艺。

战不到五个回合,何仙儿卖出个破绽,勐得不知是计,两口弯刀直往何仙儿头项砍来,却不料何仙儿的绣鸾刀由下而上插入他两刀之间一拨拨开了,人马便自刀缝中钻入来,大刀顺势向下一劈,勐得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便被连人带马砍成两半。

胜了第一阵,何仙儿摧兵急进,不一日便与勐坎大军相遇。两边相距五里各自扎营,第二天,何仙儿营前讨战,勐坎派大将韦不害出战。韦不害在南军中亦是名将,一把大斧使得车轮一般来战何仙儿,何仙儿面无惧色,举刀相迎。

这一战打了三十余个回合,何仙儿又卖个破绽,将韦不害一刀挥于马下;接下来一仗,南军大将合奇使狼牙棒出战,也只战了三、五十合,又被何仙儿杀了。对方又派大将胡琛出战,押阵的刘辉害怕有失,急忙鸣金收军,两下各回本营不提。

再一日,花锦屏大军已到,两下见面交锋,王可儿挑了南军右军都尉勐腊,段秀萍杀了大将胡琛。连败数阵的勐坎气急败坏,亲自舞大斧出来,向花锦屏叫阵。

花锦屏在众女将中是力量比较大的,用的是一杆画戟。她挺戟迎出,与勐坎战在一处。勐坎号称南越第一高手,武艺自然不凡,花锦屏武功虽然超过他,但急切间也难取胜,战了百十个合金,各自收军回营。当晚,花锦屏便亲率大军前来偷营。

勐坎日间连连输阵,心中懊恼,吃了些酒便睡下,未曾防范。被花锦屏大军一冲,连营给踹得稀烂,夜暗中死伤无数。勐坎被喊杀者惊醒,出来指挥抵敌已是不行,只得带着残兵往南奔逃,这一仗南军三停中折了一停。方逃出半日,北军追到,南军无心恋战,只得又逃,就这样直逃回南越去了。

花锦屏大军追到南疆,因地理不熟,只得停下休整,过了五天,段秀卿押了粮草赶到,花锦屏也找来了向导,大军遂杀入南越。北军乘胜之师,自然锋芒其甚锐,连战连胜,一直杀入南越腹地。前面便到了花云洞,这是勐坎老巢的门户,地势险要,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段家军在关下叫阵,关上守将只是坚守不出,派人强攻,地形不利,也是无功而返。花锦屏着急,派人四下打探,听说西边有条小路,可以绕到关后,便有意分兵偷袭。何仙儿听了,自告奋勇讨令前往。花锦屏知道仙儿武艺在众姐妹中是数一数二的,便令她点了两千精兵前往。

却说何仙儿带兵自西边小路前行,这那里是什么路,只是野兽踩出来的,十分难行,众儿郎劈荆斩棘,一日数里,走了两天才出来。前面到了一片山间平地,有守军数百人由一个小头目领着拦住去路。为了走这条小路,何仙儿将马留在大营中,步行前来,加上昼夜赶路,身体疲乏,武功便打了些折扣,但与这等小头目相比还是要高一块。战不数合,何仙儿便一刀削掉了那小子一片头发,吓得他“嗷”地一声,掉头便跑。何仙儿一行在后紧追不舍,直追入一条小山沟,躲入一团粉红色的雾气之中,何仙儿正要捉了他们带路,怎肯放过,便冲入粉雾当中。那雾很浓,对面不见人,但也没有什么异味,何仙儿也没在意,只是用心地听着周围的动静,靠听风辩位的功夫追着那群南军而去。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何仙儿感到有些头晕眼花,仿佛吃醉了一般,还没等她回过味儿来,身体已经瘫倒下去,朦胧中只听到有人说:“倒了,倒了。”便失去了知觉。

原来,这南疆山中多生桃花,桃花落入山谷,长年发酵便生成了这种粉色雾气名叫“桃花瘴”,在所有瘴气之中,桃花瘴最毒,当地人知道一种草花,塞在鼻孔中便可解毒,但何仙儿是北边人,不知道这些,所以着了道儿。

南军那个小头目,其实是花云洞的副将勐垦,故意守在这里诱北军上当的,论武功他自然不是何仙儿的对手,但有了瘴气相助,便顺利地将这个屡立战功的北军女先锋擒获。

见何仙儿倒了,勐垦忙命手下将她抬出瘴气,免得薰死了,其他陷在瘴气中的两千北军都是些小卒,不值相救,便任他们死在山谷中。

众兵卒将何仙儿抬出山沟另一头,那里有勐垦的临时营寨,勐垦命将何仙儿四肢摊开用铁箍扣紧在一块门板上,这才用草药水将她灌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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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勐垦是勐坎的亲弟弟,三十岁,也是个块大体壮的大个头儿,他站在门板旁,仔细看着这个年仅二十一岁的女将军。只见她粉面琼鼻,细眉弯眼,身材苗条,细腰凸乳。为了方便没穿盔甲,一身黑色紧身衣,亦发衬托出她那美妙的身段,仰躺在门板上,分着两条修长的大腿,紧身裤的三角部分隆起一个圆圆的小丘,让人无法自制。没等她醒过来,勐垦已经耐不住性子把两只粗糙的大手伸向了她的一双脚。

他几下子就扒了她的鞋袜,露出玉笋般两只玉足,那脚又瘦又嫩,他一把捧住便舔了起来。

何仙儿醒来,见自己这般模样已知着了道儿,但却无可奈何。一群兵卒站在周围,看着那个南军小头目啃她的脚,便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泪水立刻涌了出来。

“不要,杀了我吧!”她哀求道。

“美人儿,我是要杀了你,可不是现在,我要在花云洞前,在你的妯娌和小姑面前杀你,杀之前,还得让她们看着你怎么被成群的男人享用。不过,现在老子先要尝尝你的味道。”勐垦站起身,来说她的眼前说。然后,他便将一双魔掌伸向了她的衣领。

“哧啦”,勐垦将她的黑衣当胸扯开,露出了雪一样白嫩的肩膀、玉臂,软软的肚子,还有紧裹住胸膛的白绫。他发疯般地在她露出的肌肤上舔着,亲着,她则羞辱地哭着,哀求着。然后,他慢慢地一点一点把她的束胸白绫解开,让她那尖锥形的一对玉乳挺将出来,他用手轻轻地握着,左摇摇,右摇摇,再慢慢地揉搓半晌,又用手指捏住她两颗粉红的葡萄珠,轻轻拉起,慢慢捻动,再大把大把地揉弄。

过足了瘾之后,他走到门板的另一头,在她两腿间蹲下来,先解开她的绑腿,然后把她的两条裤管撕开到大腿根,他从头到尾抚摸着她修长的双腿,特别仔细地往来抚摸她敏感大腿内侧的嫩肉。

她仍在求他,但声音已经是那么绝望,随着他的双手越来越靠近那个地方,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声音也越来越小,却越来越尖,让人听了不由兴起怜悯之心。但勐垦却不是人,她的声音越惨,他就越高兴,他终于把手隔着裤子在了她那个小丘上,然后向两腿正中滑了下去。她越发急促地求告着,她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女将军了,完全成了一个小可怜儿,但他还是把她的裤子彻底撕去。她最后绝望地尖叫了一声,便不再言语,她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勐垦还在耐心地观察并玩弄着她的下体,何仙儿的阴毛不太密,两片阴唇的颜色也不象一般女人那样深,分开阴唇,里面的小阴唇薄薄的,呈现深红的颜色,一颗小肉珠生在两片小阴唇之间,已经变得硬硬地,胀大了不少,再分开小阴唇,何仙儿的蜜洞便呈现眼前。丈夫同她虽然只有三夜之缘便上了战场,但她毕竟已经不是黄花姑娘,所以,尽管她感到无比羞耻,肉穴中还是淌出了蜜汁。

勐垦也不是童子鸡,妻妾成群的他玩儿女人可是老手,知道女人什么地方最敏感,就专门向这些地方下手,使她的身体无法不被刺激得兴奋起来,这样,一方面方便了他接下去的强奸,另一方面又可以借题发挥说她是个淫妇。何仙儿一边被羞辱,一边还要承受这种自尊的双重打击。他用手摸到她下体的汁液,知道已经是时候了,便慢慢地合身而上,把她压在身下。他一边用自己的胸膛磨擦着她的小乳,边用手扶着自己怒挺的巨炮顶住她的门户。她用力挺起自己的身子,用最后的努力想阻止事态的继续恶化,但又粗又硬的东西还是插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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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花锦屏等人正在花云洞下焦急地等待着何仙儿的消息,关上却传来了一阵雷鸣般的吼声。

“花锦屏--,小骚蹄子--,你看仔细了,这就是你先锋何仙儿。昨天--,我家勐将军--,已经帮她入了洞房。”

这是南军讨战队的喊声。古时候打仗,每一方都专门挑出百十号嗓门大的士兵组成骂阵队,这些人声音宏量,骂人的新样多,而且句句都会骂在痛处,是专门为了激怒对方出战的,记得诸葛亮三气周瑜吗?哪一次气周瑜都没有少了骂阵队的功劳。现在南军的骂阵队就站在寨墙上,扯着嗓子把何仙儿受辱的过程骂给关下的花锦屏等人听。你想啊,自己的弟媳妇让人家剥得赤条条地强奸,凌辱,谁忍心看呐?可骂阵队把那些细节给喊出来,你可以不看,可没法子不听啊,这正是战争的残酷之处,且看他们是如何骂阵的:

“勐将军--,肏何仙儿爽不爽--?爽!

“花锦屏--,你听清楚了--,我家将军说了--,爽!真爽!你弟媳的骚屄真爽!不知道你的小屄怎么样啊?想不想我家将军帮你过过婊子瘾?

“啊,奴家想,都快想疯了。”士兵们扭着身体学着女人的样子尖声喊道。

“花锦屏--,看见了吗--?你的弟媳妇就在这儿--,等会儿我家将军就让她死一个好看的花样。还不快来救人,晚了就只剩下死的了。”

说着说着,还唱了起来:

“我摸了她的小奶子,

我摸了她的小屁股,

我抠了她的屁眼子,

我肏了她的屄眼子。

 

我割了她的小奶子,

我割了她的小屁股,

我剜了她的屁眼子,

又捅了她的屄眼子。”

 

“怕了吧?下一个该是谁呀?花锦屏!

“我抓住了花锦屏,

我绑了她的手腕子,

我脱了她的肚兜子,

再扒了她的花裤子。”

“哎,不对,这小骚蹄子穿的是花裤子吗?不知道。北军的各位,谁知道你们花将军的裤子是什么颜色啊?想不想知道,想知道的就捉了她来投降,那就可以扒了她的裤子看了。”

“花锦屏,快来救人呐,你算什么兵马大元帅,整个是一只母王八,天天缩在王八盖子里,连自己的弟媳妇都不敢救。

“将军,把肏何仙儿那小骚蹄子的事儿说给弟兄们听听啊。听完了好有兴致剐这小骚货呀。”

“下边的男人听着,我家将军给你们讲讲何仙儿的小骚屄。听着:

“先剥了她的夹袄,再去了她的肚兜兜儿,嚯!真白真嫩的光脊梁,那小奶子挺的,象两个小馒头。小馒头香不香啊?当然香了。那就吃一口。真好吃,得多吃几口。嗯,这两颗小葡萄也十分不错,得尝尝什么味?嘿!别提多甜啦。

“下面脱了她的黑裤子,让她光着大屁股,掰开屁股看一看,小屁眼子真是美,嗯!真是美啊!

“分开她的白大腿儿,把她的两个肉片子露出来,扒拉扒拉,肉挺厚,挺软,挺热乎的。嗨!真他吗的让人来兴致。先抠一下儿小屁眼儿吧,有点儿臭,不过够紧的,夹得手指头怪舒服的。嗨,下头的人听着,快投降吧,抓住了花锦屏,也让你们抠抠她的小屁眼子,可舒服啦!

“现在该干什么了?该肏她了。听了:老子大枪一摆,一个毒蛇吐信,扑哧一下子,便捅进了她的小屄。老子插啊插,老子捅啊捅,老子杀得兴起,将这小骚蹄子挑在大枪之上,半截空中插小屄,枪法如神谁能敌!……”

墙上骂阵队吵得欢,下面的人却寂静无声。自己的女将给人家干了,还要被人家那么大声地说出来,有多丢人啊,有什么脸和人家对骂。还有些兵丁的注意力则全在对面还未露面的何仙儿身上,这将士兵被征入伍,一出来就是许多年,从来没碰过女人,管她是谁家的将军,有人帮着给脱光了,光看又不犯军纪。更有很多人的思想已经开小差儿,溜到花锦屏身上去了。

花锦屏何尝不生气,何尝不想救人,她气得银牙紧咬,杏眼圆睁,立刻挥军强攻,上面弩弓雨点儿般射将下来,这些弩弓射出的虽然是竹箭,却都用见血封喉的毒药炼过,只要射到皮肉,立刻毒发身死。

攻了一阵,死伤了百十人,退了回来,寨墙上何仙儿已经被人家四马倒躜蹄捆着,赤条条地拎了出来,只见她花容含悲,痛不欲生,不停地喊着:

“三嫂,我罪该万死,不小心中了瘴气,给段家丢了脸,你们快放箭,让我死了吧,别再让我受辱了。”

花锦屏知道她说的是实话,与其看着她被人折磨,还不如一箭射死了好,但自己在低处,对方在高处,箭根本射不上去,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吊在旗竿之上,然后,一大群蛮子兵便排着队一个个过去站着插进何仙儿的身体。段家三员女将在下面看着,却毫无办法,一个个泪流满面,气得暴跳如雷。

“花锦屏,快来看,看你的弟媳是怎么死的。”只见一个蛮兵拿来一条茶杯粗细,却只有一尺来长的黑色小蛇。

“花锦屏,看见了吗?这叫男人蛇,是专门为女人而生的,它会让你的弟媳爽到死。”

蛇是女人最怕的动物之一,只要听见说蛇,她们都会吓处尖叫起来,何仙儿是女将,但更是女人,自然更无法摆脱对蛇的那种极端恐惧,何况一听就知道这蛇会作什么。何仙儿本来被轮奸了几日,已经没有了最初的那种强烈反应,此时见到蛮兵把那蛇放在吊她的绳子上,立刻吓得尖叫起来。那蛇仿佛是受过训练的,本来并没有对何仙儿引起特别的注意,现在她一叫,那蛇立刻掉头顺着绳子向下游来。它先来到她被反捆在背后的脚上,然后顺着脚游到她的小腿上,再来到她的大腿上,继续游动便来到了那白白的少妇的玉臀上。它十分奇怪地用蛇尾倒着退进她的屁股缝里,然后在她惊恐的尖叫声中缩进了她的肛门。当它退进这女人的屁眼有少一半的时候,那巨大的三角形蛇头一摆,便顺着会阴部来到她的阴户,然后慢慢地钻了进去。那蛇真的是十分奇特的动物,好象真的是为玩儿女人而生的,它并不象一般蛇那样找个洞便拚命向里钻,一里钻进人的肚子算完事儿,这条蛇将前半段蛇身从何仙儿的阴户钻入后,又倒退出来,然后又钻进去,就这样来来往往地钻动着,活象是正在行房的男人的阳具。何仙儿此时更加恐惧了,因为她不知道这种羞辱还会持续多久,她真想死啊!

段秀萍实在看不下去了,硬不顾花锦屏的劝阻冲上山坡,冲到了塞墙下,拈弓搭箭,往上射来。秀萍的武功在段爱诸女中算不得最好,但力气最大,这一箭正射中何仙儿的心窝,何仙儿说了一声“谢谢”便一命归阴。

然而,城上的弩箭也几乎同时射中了段秀萍的咽喉。

“见血封喉”果然不是盖的,只见段秀萍“啊”了一声,便丢了手中的弓,仰倒在寨墙下,那里倒着攻城时死伤的数百北军的尸体,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面含一丝苦笑,喉咙里干咳了两声,便一动也不动了。寨墙上的守将勐开却不肯放过她的尸体,他取过弓,搭上箭,一箭射中她高耸的左乳,二箭射中右乳,第三箭准准地从她阴蒂前面进去,穿过尿道、阴道和直肠,直钉到骶骨,就那样直直地立在她微微分开的两条大腿之间。

一切突然静了下来,骂阵队似乎也被这惨景震惊了,不再出声,只剩下那条男人蛇,还在何仙儿湿漉漉的肉洞中进进出出地继续它的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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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何仙儿和段秀萍死了,北军遭受了出兵以来第一次损失,也是最惨重的一次损失。但何仙儿临死前却没忘了告诉姐妹们瘴气的事情。这件事别人没注意到,花锦屏可注意到了,她马上找来一些当地百姓询问,还真搞清了瘴气的情况和防范方法。很快,花锦屏就派王可儿和押粮前来的段秀卿两人同去小路,这回勐垦的招不灵了,不光不灵了,由于南兵没见过秀卿,而她又化装成普通士兵,所以根本也没容勐垦逃跑就把他捉住了。一行人迅速通过瘴气山谷,绕到寨后。花云洞一破,勐坎没了屏障,只得殊死一战,先遇到勐坎的是三女段秀卿,由于身处绝境,所以勐坎十分骁勇,秀卿一不留神,兵刃碰到勐坎的大斧便被磕飞了,然后勐坎反手一斧,自秀卿腰间砍过,这个二十一岁的女将立刻被斩成了两段,半截身子坠落马下,战马则驮着剩下的半截身继续向前冲。被斩去了裤腰的裤子向下一落,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玉臀和年轻姑娘最隐秘的部分。勐坎还不解气,又摆斧赶上前去自上而下一劈,将秀卿的屁股从正中劈开,向两边一分,倒挂下来,脚却还钩在马镫上,肠子肚子在地上拖出很远那被砍伤的战马才倒地而死。

花锦屏和王可儿看见,悲痛欲绝,牙关一咬,一齐冲将上来。勐坎又坚持了一会,终于不敌两员女将的联手进攻,被打落马下,两边的北军围拢来,刀枪齐下,把勐坎剁作了肉酱。

花锦屏和王可儿得了胜,还朝的路上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因为这一仗段家女将又死了三个。更让她们始料不及的是,她们在前门防贼,后院却又失了火,这把火,更把整个段家烧得精光。

事情得从秀莲身上说起。段家的十二女将个个容貌艳美,而其中最美者首推花锦屏,七个女儿中则是五女秀莲为魁。自从归顺太宗皇帝后,还活着的六个女将经常在御前行走,杨坤自然见过,他虽然已有十数房美妾,却都没有秀莲那种练武女子特有的英气,所以便发誓要得到她。太宗活着的时候,他也曾央求父亲为其作主,但太宗没有答应,太宗一死,杨坤便又想起了这件事,命孙嘉到段府提亲,又被婉言谢绝。杨坤当时恼恨在心,孙嘉却劝他说段家六女个个武功高强,国家又当用人之际,便不敢放肆。勐坎南边造反,段家女将奉命出征,孙嘉告诉杨坤机会来了,便以留秀莲在家尽孝为由让她留在了京城。段家人不疑有他,放心地领旨出征去了,杨坤则在孙嘉的策划下开始了他们的阴谋。

首先,杨坤下旨封秀莲为御前行走,四品带刀待卫,专门负责皇后寝宫的安全,这样便可让她每天入宫,得以借机靠近她。杨坤几次用言语撩拨她,并许以金珠厚赐,企图收买她的心,却多次被她拒绝。现在秀莲已经二十岁了,自从那一次被国远活擒后,秀莲变得成熟多了,除了武功有大幅长进外,待人接物的本领也长了不少,所以又拒绝了杨坤的求亲,又让他找不出什么理由发作,想用强吧,人家可是武将出身。眼看前方边报花锦屏大军已攻下了勐坎老巢,她们一回来,杨坤便没了得手的机会,直急得他象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急招孙嘉商议。

这孙嘉与杨坤一向狼狈为奸,给他出了许多坏主意,深得杨坤的赏识。孙嘉一听杨坤是为秀莲着急,便急忙安慰他:“皇上不必着急,臣有一计,可得段秀莲,只须如此这般,将生米煮成熟悉饭,为了段家声誉,她便不敢不依从皇上。”杨坤一听大喜,两人急忙安排下圈套,就等秀莲来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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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却说这一日,秀莲又至宫中当值,到了后宫,听说皇后去西宫有事,命她暂在这里候着。反正皇后不在,也就不会有什么事情,秀莲便在宫院中闲逛。才不多久,杨坤便乘辇而来,到了宫门外,命太监们留在外面,自己施施然地走进来。秀莲急忙跪倒行礼,杨坤却好整似遐地说了句“平身”,便一个人迳自望皇后寝宫而去。秀莲告诉她皇后不在,他回答说:“不妨,朕无事,在此等她便是。”秀莲想跟进去保护他,也被拒绝了。

刚进屋不久,杨坤突然一声惊叫,秀莲是侍卫,负责宫中的安全,便拨出佩刀,几步蹿将进去。只见杨坤坐在地上瑟瑟发抖。问了几声,也只是用手指着旁边的一乘凤辇。秀莲不知是计,便一步冲上,揭开前面的帘子,并没见什么东西,回头见杨坤仍在指着里面,以为他是怕什么小虫之类,便钻了进去寻找。手刚一触到里面的坐垫,突然觉得不对,但已经晚了,什么东西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腕一拖,她便扑倒在坐垫上,还没等反应过来,两手两脚已经被牢牢抓住,象个乌龟般趴在那里一动也动不了了,她刚张嘴要喊,一根包着厚皮革的粗大木杵及时地从她刚刚张开的嘴巴插了进来,把她的声音硬给捅了回去。

原来,为了在宫中玩儿宫女方便,孙嘉给杨坤设计了几架如意车,车上有机关,只要不知底细,身体任何部分碰到它就会立即发动,将人的四肢牢牢固定起来。而且,在杨坤的控制下,如意车可以在始终控制着女人四肢的情况下变幻位置,使被擒者摆出任何方便他观赏和玩弄的姿势。孙嘉给杨坤出的主意便是骗秀莲上车,然后在她无法脱身的情况下先得了她的身子,她自然无法不答应入宫为妃。

秀莲毕竟年轻,不知道世上还有这等淫具,更不可能知道皇上为了得到她,竟然将皇后骗离后宫,并用她的凤辇罩伪装如意车。她刚开始还以为自己是被刺客所擒,等杨坤到宫门口将闻声赶来的其他侍卫支走,才知道是着了他的道儿。

杨坤过来,三下两下拆去了伪装用的辇篷,见秀莲上身儿伏在坐垫上,两手在两侧抱住坐垫,被两支钢箍固定着,两腿分开跪在一个托板上,两膝两踝各扣着一支钢箍。他从车上拉出一支摇把一摇,秀莲便感到她膝下的托板开始上升,一直升到与坐垫几乎一样高。由于四肢被牢牢固定着,口中的木杵也是固定在坐垫上的,所以她就只能头低臀高地跪在那里,把一个美妙的肥臀高高地翘在半空。一个能征惯战的女将军,以这样的姿势摆在一个不怀好意的男人面前,那种屈辱,那种恐惧真是难以形容,可她又喊不出来,只能流着眼泪,从鼻子里哼哼着,希望高宗能可怜她,放过她,但那只不过是一厢情愿。

高宗见秀莲这般模样,胯下的肉枪早已硬得象铁杠子一般,心也跳得象敲鼓,恨不得一口把她活吞下去,就算原本有些怜悯之心,此时也全扔到九霄云外去了。他迫不及待冲将上去,一把扯开她腰间的大带,又一把就将她素白的上衣撸到她的腋窝处,露出白嫩的脊背。然后去了束胸白绫,站到她的屁股后面,从两腿之间看着,将手顺着她悬空的肚皮底下伸过去,抓住了那一对软软的酥乳。他慢慢刺激着她的乳尖,由轻到重,从慢到快,她扭动着身体,惊恐地哼叫着,绝望地挣扎着,都无济于事。终于,他从她白色的裤裆里看到了一点湿迹,他知道那是什么,便迅速扯开她的裤带,把她的裤子扒到膝部,露出了她滚圆的玉臀,浅褐色的菊花洞和女人最隐秘的部位。

她还是个处女,虽然分着两条腿,但厚厚的大阴唇仍然紧紧夹在一起,只留着中间一条细细的肉缝,她的阴毛比较浓密,但大都集中在阴阜部位,靠近会阴部几乎已经没有阴毛了。他用手指把姑娘的阴唇向两边轻轻拨了拨,手上沾了一些湿湿的液体,有点儿粘,肯定不是尿,这让他非常满意。然后他才用力把这个少女的阴唇彻底分开,把里面粉色的肉洞暴露出来。他捏住她的阴蒂,慢慢地捻动着,她的哼声变得急促而且颤抖,阴户中的汁液也变得益发多了起来。

杨坤抖擞精神,撩起龙袍,褪下中衣,掏出一只肉炮。别看杨坤手无缚鸡之力,那话儿尺寸硬度却不小,特别是前端的大龟头,活象一只巨大的红蘑菇。他用那枪先在女将军雪白的美臀上蹭了几下,又向下一划,停在菊花洞口,令本来已经惊恐万状的秀莲,更是吓得拚命哼叫起来,他慢慢地向里顶着,享受着让武艺高强的女将军恐惧的那种特别的感受,等觉得戏弄得她差不多了,才继续向下溜进了她的肉缝里。这一下姑娘更害怕了,两个屁股上的肌肉拚命地抽动着,柔软的腰肢蛇一般扭摆着,使那美妙的屁股更加诱人。这一次杨坤自己扛不住了,一下子便从少女的阴户捅了进去,秀莲的哼叫声嘎然而止,也停止了挣扎,只剩下低声的啜泣。

完事以后,杨坤操纵机关,把秀莲的口中木杵撤去,然后一边继续抚摸着她的屁股,一边劝她从了自己,反正她也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谁想到秀莲却咬牙切齿地说:

“杨坤,昏君,只要段秀莲一口气在,休想让我从你。我也决不会放过你的。”这一下儿杨坤吓坏了,对秀莲放开也不是,不放也不行,不知如何是好,便急忙出屋命人去叫孙嘉,其实孙嘉就在宫里,等着听杨坤的喜信儿呢。听见高宗召唤,急急赶来,看见这等场面,也知不好。

“皇上,依臣看来,若放了这段秀莲,她出得宫去,领了段家老少进宫问罪,于皇上的脸上无光,况且这女人武功高强,京中也无人是她的对手,岂不平白坏了性命。依臣之见,这秀莲放不得。”

“放不得,难道养她在宫里?”

“皇上,既然放不得,又养不得,不如干脆杀了她,没了她出去乱说,这里也决无人敢将此事传出去,便可无事。”

“可段家人找我要人怎么办,那花锦屏也不是好相与。”

“臣知道。事已至此,也管不得那么多。反正边关急报,南越已灭,花锦屏已领兵班师,不如来个斩草除根,就把花锦屏等人一并诛除,便一了百了了。”

“可是如何铲除花锦屏,总得有个罪名啊。”

“皇上,咱们暂且将杀段秀莲的事情瞒下来,对段家就说她已经奉旨去迎接班师的大军。等将花锦屏、王可儿一鼓成擒,就诬段秀莲入宫行刺被当场击杀,花锦屏等拥兵自重,与段秀莲姑嫂通同谋反,便可将她们一并处死。”

“这段秀莲在此,想杀容易得很,花锦屏等领兵在外,又有盖世武功,如何擒之。”

“可派国远代皇上出京相迎,犒赏三军,然后借赐御酒之机将她两人用药迷倒,便可擒之。”

“国远可能担当此任。”

“国远对段家诸女早有染指之意,皇上若许他事成之后将花锦屏、王可儿任选一个享用三日,国远必愿一行。”

“好,就依爱卿。”两人重又将木杵硬顶进秀莲的小嘴儿,然后将凤辇的辇罩盖在如意车上,叫心腹太监进来将如意车推出后宫,直奔冷宫而来。这冷宫占地不小,本是囚禁犯错后妃和宫女的地方,杨家王朝建立只一年,还没有犯罪的宫女可囚,所以是空的。太监们将如意车推进来,一直进到最里面的院落,然后依命退出去,只留下杨坤和孙嘉两人。杨坤拔出佩剑,走到车前,掀去篷罩,露出还撅着屁股跪在上面的段秀莲。

杨坤将剑尖抵在她那沾着少量处女血的阴道口,然后恶狠狠地说:“你既不肯从我,便休怪我无情。”

此时秀莲已经报定了必死的决心:“昏君,你杀吧,来世作人,定报此仇。”

杨坤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一闭眼一用力,三尺宝剑便插入了美人的阴户,直透心窝。秀莲“嗯”地惨哼一声,细长的手指用力抓握着,两只小脚也用力蜷动着,屁股上的肉瑟瑟地抖动着,挣扎了足有一刻钟,才颓然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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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杨坤、孙嘉的倒行逆施也早有人看不惯。且说国远手下就有一名副将早对这些淫恶君臣的所作所为十分不满,恰好偷听到孙嘉向国远传的密旨。他知道了这些内情,深怕花锦屏受害,便借故离府,连夜迎上前去,将此事告诉了花锦屏。

花锦屏、王可儿起初对这事将信将疑,等见到国远,问起京中之事,特别是问起秀莲,见国远躲躲闪闪,便知此事不假。等国远赐御酒的时候,花锦屏突然问:

“国将军,能否备些冷水再赐御酒?”

“什么?冷水?”

“是啊,我听说吃了蒙汗药,只需冷水一喷,便可醒来,今天吃国将军的御酒,怕是要些冷水一用。”

花锦屏出其不意问出此言,国远立刻傻了,他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便突然拉出宝剑,喊手下“速擒反贼。”

花锦屏既有准备,国远怎能得手,他带来的人早已被花锦屏的人看住,根本动不了。

国远的武功比段秀莲等三个小姑娘强得多,但比花锦屏和王可儿可就差远了,三两招不过,便被两员女将擒住。国远一向都不是汉子,到了人家手上,马上跪倒求饶,把一切都给说出来了。一干众将都气炸了肺,纷纷表示要跟着花锦屏进京向昏君兴师问罪。于是,大军立刻拔营起寨,连夜向京城进发。

京城中也得了信,吓得杨坤连夜将孙嘉找来商议。京中能带兵打仗的都让杨坤杀了,再说,就算没有被杀,也决不肯出面管这档子事,而那些一向与孙嘉等同流合污的,虽然也有几个是武将,却最多只算得上是二流货色,无法同花锦屏相比。但孙嘉毕竟诡计多端,立刻想到段家一门都在京城,而花锦屏又是十分孝顺,便派人将段家老少三百余口捉了当作人质。

闲话少说,花锦屏等杀到京城,这里早已四门紧闭,孙嘉就在城楼上指挥,见花锦屏等到来,少不得一番狡辩。狡辩不成便拿出君、臣、父、子的道理来压花锦屏,见此招无效,便叫人押了段秀的妻妾出来。

“花锦屏,你虽然不顾君臣名份,以下犯上,难道也不念父子亲情,眼看着你的婆婆全家受你连累吗?我劝你快快下马投降,让我擒了交万岁发落,也许万岁念你征南越有功,饶了你的性命。如若不然,我便将你段家满门抄斩,看你将来如何向你死去的丈夫交待。”

每个人都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事亲致孝便是花锦屏和王可儿的弱点。眼见婆母一家三百口便要因自己而死,叫她们如何承受?

城楼上,段老夫人也是十分懂礼之人,便高声叫道:“屏儿,可儿,不可轻生,老身等已是风烛残年,生死于我等已算不得什么,你们决不可放下武器,那可是死路一条哇。”

老夫人不喊,花锦屏两人还会犹豫不决,老夫人一喊,两人想起自过门以来,婆母对自己如亲生女儿一般,更不肯让她们受累了。

“孙嘉,你快放了老夫人和段家满门,锦屏由你们处置便是。”

“好,那你们下马,丢下兵器,解去盔甲,自己绑了前来归案。”

“你先放了我全家。”

“我放了人,你又用兵攻城怎么办?”

“我花锦屏一言九鼎,怎会言而无信。”

“别别别,我还是信不过你,先投案再说。”

“怎知你不会变卦。”

“我代万爷行旨,万岁乃是万乘之君,言必有信,怎能说话不算。”

“难道你不会假传圣旨,让昏君自己出来说话。”

杨坤一直躲在城楼中,听见事情有缓,这才哆哆嗦嗦地出来:

“花锦屏,你与孙嘉相约之事,朕已听见,朕答应待你伏法之后,便放你全家,仍享王侯之荣华。”

“这可是你说的,三军将士在此作证,你若食言,下场如何?”

“我若食言,天诛地灭。”

“如此,我姐妹即刻自缚进城。”

且说三军将士知道孙嘉和高宗一向言而无信,道是花锦屏两人的性命,并不能换回段氏一门的安全,都劝花锦屏和王可儿决不能上当,但两人现在明知是火炕也得往里跳。

两人跳下战马,丢了兵器,然后自己卸了盔甲,只穿一身单衣让手下女兵给绑上,昂首挺胸,全无畏惧来到城楼下。上面放下两只吊篮,让她们自己坐进去,然后拉上高高的城楼。杨坤和孙嘉还不放心,远远地让士兵检查两人确实绑紧了,才让把她们放下来。杨坤见两人被缚,危机似乎过去了,心下稍安,一颗色心便又生起,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这两个女人。

见两人都是二十四、五岁年纪,大一些的王可儿穿一衣红衣,显示出火一般的野性,花锦屏则是一衣素服,透露出一种无边的雅致。两人都是身材窈窕,容貌艳美。都是细细的腰身,长长的双腿,挺挺的胸脯,高翘的美臀,加上被用绳子五花大绑着,上衣被绳子一勒,更显出胸部的挺拔,把个杨坤都给看痴了,要不是孙嘉在旁边提醒,他都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杨坤见两女已经没有什么危险了,胆子大起来,厉声喝道:

“大胆犯妇,朕在此,还不跪下!”

“呸!我姐妹为朝廷东挡西杀,保着杨家的江山,你不思进取,反而屡害忠良。我段家与你有何仇怨,定要将我小姑在如意车上以剑洞穿而死,我姐妹为你平定南越,你不行封赏便罢了,为何反派国远前来害我?这杨家的江山就要被你毁于一旦,看你将来有何面目去见地下的先皇,这等无义昏君,我跪你何来!”

一番话,说得杨坤脸红耳赤,无言以对。孙嘉一旁急忙出来救驾:

“大胆犯妇。有道是君叫臣死,臣不死不忠。万岁欲纳段秀莲为妃,乃是给你段家天大的恩德。可是秀莲这贱婢不识抬举,违抗圣命,罪犯不赦。你等受先王之恩,不思报国,反而兴兵犯上,该当何罪?还敢大胆狡辩!皇上,这着大逆不道的贱人,当作速诛除。”

“正是,大胆犯妇,兴兵谋反,罪当灭门。朕念你平南越有功,且免你家人死罪,但你二人伏法之前且不能放过她们。来人,且将这两个贱妇押入冷宫,三日后凌迟处死。”

两旁边武士过来,将两员女将架下城墙,用车拉进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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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若论两人即犯谋反之罪,依律是就地正法,不延时日,杨坤何以却将她们打入冷宫。对此孙嘉知之甚深,原来杨坤十分喜爱花锦屏的美貌,想在行刑之前先享用一番。这等丑恶之事自然不便公开,所以要在皇宫里秘密地进行。

花锦屏两人决定自缚归案之时,便知道自己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凌迟之苦是免不了的,只在挨刀之多与少而已,但凌迟的耻辱却让她们难以释怀。

凌迟刑是指尽量延长犯人死前痛苦的行刑方式,并没有一个固定的条款予以限制,有关记载中说:“凌迟者,其法乃寸而磔之,必至体无完肤,然后为之割其势,女则幽其闭,出其脏腑以毕其命,支分节解,菹其骨而后已”意思是先用刀将犯人浑身割得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然后无论男女,均剜掉外生殖器,再剖腹掏出内脏,然后将身体截为数段处死。有许多犯人被割得身上只剩森森白骨,仍然口眼乱动,活着受苦。花锦屏两人并不害怕千刀加身的痛苦,但凌迟处死必定要脱光衣裤,精赤条条地在大庭广众之中展览,而且还要让几个陌生的男人当众阉割她们最神圣,最羞耻的部位,这才是她们这样贞烈女子所无法容忍的,但为了段氏一家的生命,她们却不得不承受这一切。

花锦屏两人投案是上午,关进冷宫之后,孙嘉知道她们绝对不会反抗,便命人解开了她们的绳索。两人被关在一间囚室中,头一顿的吃喝倒是实在不错。两妯娌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所以干脆自己将腰间的丝绦、束胸的白绫和绑腿都去了,只穿着单衣单裤。反正是要死了,好好地解放一下吧,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遮掩的了,最迟后天,自己的身体就将暴露在无数男人的眼前了。

事情来得比预想的还快,她们没有想到杨坤以一国之君,竟然荒唐到自己强奸女犯的程度,更没想到他居然连一天都等不了。

当日黄昏,十几名太监来到冷宫,推来了两辆奇形怪状的车子,两人从国远嘴里知道了秀莲的遭遇,所以马上猜到这便是那种如意车。她们现在知道杨坤为什么不马上杀她们,反而把她们关进皇宫的原因了。同时她们也知道,如果自己想反抗,这些太监还不够她们当中的一个人对付的,就算加上外面的成百名侍卫,想杀出去也易如反掌。可现在一家老小的性命攥在她们手心儿里,只要她们一反抗,全家三百口必死无疑,因此,无论他们想怎样对她们,她们都只能忍受。对于这种遭遇,如果是一个真正弱不禁风的小女子也还罢了,花锦屏和王可儿却是叱咤风云的女将军,偏偏有力不能用,那种痛苦尤其刻骨铭心。

“是杨坤让你们来的?”花锦屏问。

果然,太监的头儿向花锦屏深施一礼,十分同情地说:“花将军,我等也知你们冤深似海,但我们已是废人,除了这皇宫,再无我等立身之处。皇上让我们来,是请你们坐到车上去。我等不过是人家手下的狗,奉旨前来,若是不能达成使命,则必死无疑。咱们知道不是两位的对手,动起手来不过是以卵子击石。如果两位可怜我们,就不要让我们为难,否则,就干脆将我们杀了,也免得受那昏君的折磨。”

太监的话倒也是发自内心,象花锦屏和王可儿自然也不愿肯让这些弱者为难。

“说吧,想干什么?”

“只是想请两位自己坐到车上去。”

“那车上有什么?”

“不瞒两位,车上有机关,只要一坐上去,就会被机关扣住,再无动转的余地。到时候,昏君想对两位作什么,两位天大的本领也无济于事了。两位请想好了,如果不想上去,谁也奈何不了你们,一但上去,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太监知道花锦屏两人冰雪聪明,瞒是不可能瞒过她们的,自然也就不可能用骗的办法让她们上去,所以干脆实话实说。如果她们不过是两个小人,本来也不会为了一家老小自已到这里来送死,而如果她们的真英雄,就不会忍心为难他们这些作下人的。

果然,花锦屏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下,然后说:“我不会为难你们的,如果害怕后悔,也就不会到这里来了。那一辆是给我准备的?”

“两位将军果然是真英雄,小人等一生一世感念两位的恩德。这两辆车是一样的,请两位自己选吧。”

其实,有段家三百多口人质在手,便不用如意车,杨坤想得到花锦屏两女的身体她们也不能反抗,但他总是作贼心虚,所以先派太监前去将两女的手脚制住。本来他是让太监们把两女骗上去的,但那个太监头儿却是个十分聪明的人,反而用说实话的办法让她们自已走上了如意车。

这如意车可以变出许多种不同的形状,现在的样子就象两把太师椅。花锦屏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便迳直走向最近的一架如意车,屁股刚一碰到椅垫,那车便发动起来。四只钢爪“锵锒”一声,将女将军的手腕和脚踝扣住,直向四面扯去,使她呈现一个大大的火字形,坐垫也呼地一下把她的屁股向上推去,然后一展,变成一个马鞍形的托架,正好托住她的腰肢和髋部,使她的腰腹部朝天挺出,躯干反躬成了一张弯弯的大弓,另有一只小托架托住了她的枕部,使她的头不致于垂得太低。那扣住脚踝的铁臂故意设计的开角很大,使她的双腿分开到了极限。她试着挣了挣,没有挣动,便将头放在那小托架上,由他去吧。

现在轮到王可儿。虽然知道那东西是干什么用的,也作好了承受一切的准备,但看到花锦屏被固定在上面的耻辱姿势,她还是犹豫了半晌,最后终于痛下决心走了过去。那太师椅前面有一个踏脚板的地方,要坐上去先得站到踏脚板上,再转身坐下,花锦屏便是这样上去的,所以王可儿以为自己也会象锦屏那样被仰面朝天地架起来。但当她刚站到踏脚板上,还没等转身坐下去,脚下的踏板突然向外伸出将近二尺远,就象被人在后面来了一个抱腿摔,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坐垫上的王可儿便被迫向前扑倒。机关发动得十分突然和出乎意料,王可儿条件反射地用手一撑坐垫,缓冲一下倒下去的力量,随既两手便被坐垫旁伸出来的钢爪扣住,两脚也几乎同时被抓牢,然后四下一拉,将她的手脚摊开,那坐垫也向上弹起来,准准地托住她已经失去控制的躯干,使她象乌龟一般趴在了如意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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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太监们见两女已经上了如意车,任务完成了,便退了出去。过了一会,杨坤和孙嘉便出现在冷宫中。难道堂堂的皇上玩儿女人还让其他男人看着不成吗?正是。

这杨坤实在是个又荒淫无度,又十分荒唐的皇上,他和孙嘉那真是一对儿混蛋。孙嘉原本是杨坤的老师,孙嘉还是太子的时候,这一对师生便狼狈为奸,干出许多荒唐事来。强抢民女,劫夺人妻自不必论,两人竟荒唐到交换侍妾的地步。杨坤继位前就有十七、八房妻妾,除正室张氏是太宗皇帝当年为他定下的婚事外,其他小妾全都是他后来自己抢来的,孙嘉当年就专门为他操办抢亲的一切,顺便也给自己抢上几个年轻美貌的雏儿玩玩儿。有一次杨坤到孙府,见到孙嘉刚弄来的一个小妾十分新鲜,便厚颜无耻地要求将这小妾送给他,知孙嘉刚弄来几天不舍得,便答应用自己的小妾来换。这样一来,两人发现交换女人十分有趣,便成了两人的独特的活动,后来干脆发展到换也不换了,各自把新弄来的女人带到一处,郡居群交。这种事情一直到杨坤当了皇帝也没有丝毫改变。杨坤的元配,现在的皇后张氏十分看不惯,但又没有办法,一气之下除了正式的节日和庆典之外,根本就不理杨坤,甚至连他到了后宫,皇后都不答理他。

现在,一下子捉了两个漂亮的女将军,两人沆瀣一气,自然又要一起享用,其实,即使捉住的只有花锦屏一个人,被这两人轮流奸玩儿的局面也不可避免。

两人进来后,孙嘉自然要让皇上在两个目标之中挑选。其实用不着猜,花锦屏都是两人最衷意的目标,杨坤一定会先选花锦屏的,但在些之前,他还要先在王可儿身上揩些油水。要知道王可儿的容貌虽比不上花锦屏,但那种就象钻石同祖母绿之间的差别一样,无论怎样都还是稀世珍宝,所以,他先转到王可儿的身边,用手抓着她的秀发让她抬起头来观赏了一阵儿,然后把手放在她高高撅起的屁股上,用力捏了几把,然后又伸里她的腿裆之中,在她那重要的部位抠摸了一番。虽然已经作好了心理准备,但当自己女人的隐秘部位被人接触到的时候,王可儿的身体还是止不住颤抖了起来。

摸过王可儿,杨坤来到花锦屏身边,并示意自己选中了这一个,孙嘉有个毛病,看着别人玩儿女人会让他更加兴奋,所以他来到王可儿身边,用手隔着衣服慢慢抚摸着,眼睛却盯着旁边的花锦屏看。

虽然杨坤两人并没有说话,以花锦屏的姿势也无法看到他们,她却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两个人的存在,所以,没等杨坤碰到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就已经颤抖起来。杨坤站在花锦屏两腿之间,离她的下体只有不足半尺远的地方仔细地欣赏着这个差一下儿就毁了他的江山和性命的女人。她的身体是那样完美,多一分太胖,小一分又太瘦,不知上天是如何创造出这样一个绝无仅有的美人儿。她的躯干反躬着,使薄薄的白色单衣被一对朝天怒挺着的乳峰顶出两座圆圆的小山,山头上更挺立着两个小山尖。由于腰部被托架顶着,头肩部处于低处,加上被向斜上方拉开的两臂的牵扯,她的上衣被拉到了上腹部,露出裤腰和半截雪白的肚皮。她的大腿被向两边拉开到了极限,裤裆紧紧地贴住身体,把整个下体的轮廓隐约勾勒了出来。

杨坤看得兴奋不已,他三下两下把花锦屏的鞋袜都扒下来,那两只脚也是又白嫩又纤细。她的足弓很深,弯弯地象两只准备扑向猎物的小猫。他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捧住一只玉足便舔将起来,那感觉又麻又痒,花锦屏忍不住重重地喘息起来。舔完了一只脚,又舔另一只,两只脚都舔过,杨坤对她胸脯的兴趣便显得异常强烈起来。于是,花锦屏便感到一双男人厚厚的肉手放在了自己裸露的腹部,一边横向来回抚弄着一边上移,顺便将她的衣襟向上挺去,她不自觉地微微扭动着身体,可怜地哼哼着,但那双男人的手最终将她的衣襟推上她的乳峰,然后猛地一扯,将上衣一分为二。一对新剥鸡头般的酥软小乳便毫无遮挡地展现在杨坤的眼前。

“他妈的,这小蹄子比段秀莲那妮子可迷人多了。”杨坤心中暗想,一双手早止不住攀上了那一对肉峰,并且鼓荡着揉弄起来。花锦屏同段家三少爷成亲时间虽然不长,但已经品尝过禁果的滋味,自然也就对关键部分的刺激十分敏感,那是一种十分奇特的麻痒感觉,即使调动起身体的每一根神经也无法抗拒,她的身体的反应开始变得强烈起来,美妙的臀部被那种感觉驱动着慢慢地扭动起来,喉咙中的哼叫地变成了害恐惧的尖叫,不过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并不是因为害怕强奸,而是因为害怕被对方看到她身体的兴奋反应而只能用恐惧的叫声来掩盖自己的真实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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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杨坤和孙嘉玩儿女人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对这个女将军的生理反应甚至比她们自己都更清楚。看到花锦屏那貌似害怕的样子,杨坤知道下面该作什么了,他马上虚攥住右拳,只将中指立起来,然后隔着裤子按在花锦屏的阴阜之上,从她的身体正中线向两腿之间滑进去,滑进去,然后向里一压,花锦屏的身体立刻变得十分僵硬,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然后好象十分疲惫地一松,又再次绷紧。他又伸出另一手的中指,从她的屁股下面向上划过来,停在他右手下方半寸左右,那里可以明显感到另一处洞穴的深凹,他向那洞穴捅进去,她更加难过了,肌肉开始抽搐起来,这使她终于不自觉地说出“求你,不要”四个字来,尽管她明知道这是毫无用途的。慢慢地,他感觉到指尖处的裤子变湿了,而且很快发展到周围的布料上,那潮湿的面积越来越大,本来雪白的裤子变成了半透明状态,紧紧地贴在了她的下体上,将女人那神秘的部位暴露无遗。

杨坤的捉迷藏游戏终于到了结束的时候,他解开了花锦屏的裤带,抓住她的裤腰用力向两边一扯。到底还是个男人,把一条雪白的裤子从裆中扯开,变成了两条孤立的裤腿。他把它们捋到她的脚踝处,女将军现在什么秘密都没有了。整个过程缓慢而又煽情,看得孙嘉也兴奋得无法控制,便三把两把将王可儿的衣服也撕扯成碎片,一双大手早已迫不及待地放在了女将军光裸的屁股蛋儿上。

由于事前的刺激非常到位,所以下面的事情进行得十分顺利,杨坤先把自己的衣服脱了,挺起硬硬的肉炮顶住花锦屏的蜜穴,然后伸出又手握住她两只肉峰。手上一紧,下面一挺,“扑哧”一下儿便齐根插进了女将军的身体中,男人多毛的大腿撞在女人雪白的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女将军则绝望地发出一声哀叫,两行热泪如泉水般涌出了眼眶。然后男人的手松一松,下面的肉棒慢慢退回来,刚退到一半,又是手一紧,肚子一挺,又是“啪”地一声……,

而在另一边,孙嘉的事情则进行得无声无息,女人的屁股是孙嘉最大的嗜好,所以他双手抓住王可柔软的腰肢,将肉枪一插到底,然后用力摇动着下体,让自己的小腹在王可儿肉乎的白屁股上用力地磨擦。把那一对浑圆的美臀都弄得变了形。

事情办完了,君臣两人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旁边吃了些东西,然后交换了位置。前面说过,如意车是可以改变形状的,杨坤来到王可儿车前,一扳手柄,王可儿的又手便被反拧到了身后,好象被反绑起来一样,然后她的上体被抬起来,成为直立的状态,双腿则被弯曲着收回来,整个人变成了背着双手扎马步的姿势,在她的下方展开了一块长长的托板。杨坤从她的前面平躺进她的身体下方,手伸进托板底下不知弄了些什么,那托板便载着他上升,直到他的阳具插进王可儿的身体一寸左右。这种姿势动作起来太累,他可不会自己花力气去做,那车上有机关,杨坤打开机关,托板的中间便一下一下地向上凸起来,而杨坤的肉枪便自然而然地在王可儿的阴户中抽插起来。

孙嘉照旧喜欢屁股,所以花锦屏的双腿也被蜷曲着收回来,两条大腿几乎贴着了自己的胸膛,然后孙嘉便插进去,依然摇动着享用女将军美臀的柔软与性感。

杨坤与孙嘉离开之前,把花锦屏和王可儿已经被扯烂的衣服彻底剥去,他们走后,太监们才来将两女将放开。从这时起,两个女将军便不现再有寸缕遮羞,直到她们在众目睽睽下离开人世。

第二天上午,君臣两人再次来到冷宫,又弄出些花样玩儿过花锦屏和王可儿后,没有离开,而是命太监们进来,开始她们死前最后一次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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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两女将知道杨坤要强奸自己后,起初只是感到这个昏君实在荒唐,连别人的残羹剩饭都要捡来吃。等被奸的时候,才知道他还有更荒唐的一面,自己用过的女人竟要与臣下一同分享。不过心中又有另一方面的庆幸,因为至少自己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中被杀了。

过去的皇帝为了自己的体面,凡是用过的女人是决不容他人染指的,甚至连她们的脸被外面的男人看到也不行,所以,皇帝的女人即使犯了滔天大罪,也都是在冷宫中行刑,而决不会拉到大街上去处死。比如说,明朝有个皇帝叫朱厚照,由于他淫乱无度,宫女们不堪其虐,挺而走险,以杨金英为首的十二名宫女在端妃的寝宫欲将其勒死,但事情败露,未能成功,但也把朱厚照吓了一个半死。这皇帝一向宠幸端妃和宁嫔,皇后为此十分嫉恨,这次皇帝被吓掉了魂儿,案子由皇后主审,正好借机铲除异已,便将端妃和宁嫔硬是同弑君案联系起来,加上三个同被牵连的宫女,一共是十五个宫女和两名妃嫔,都给判个凌迟处死,十五名宫女中最大的二十五岁,最小的才十一岁,都被碎剐而死。

西四牌楼当时是北京的刑场所在地,十五个年轻少女给人家脱得精赤条条,一丝不挂,露着处女从未示人的三角地带,绑在刑场的十五架木驴上。这木驴同游街用的木驴不是一回事,只不过是两根木桩而已,行刑前,先将脱光了的女犯两手拉开,用长长的铁钉从手腕处钉牢在两根木桩上,形成一个“丫”字形,再将两脚钉在木桩下端,成为一个大大的“火”字。然后便从胸前开始割她们的肌肤。凌迟尚有轻重之分,少的只有十二刀,多的则有上千刀。宫女们犯的是弑君罪,所以便用最重的方法行刑。牛耳尖刀自她们粉红的奶头开始割,每刀都只有指甲大小,光是一只乳房便需数十刀才能割完,割完了乳房割屁股,割完了屁股割阴部,宫女们的阴唇和阴蒂被一点点切碎,血肉模糊的碎肉在行刑的台子上扔了一地。据说这十五个宫女每人被割了三千六百刀,三天之后还能听见她们凄惨的呻吟声。

两个妃嫔呢?由于她们是皇帝的女人,所以为了皇家的体面,不能让外人看到她们的身体,便在冷宫中行刑。宫内行刑有专门的太监,皇帝们以为这些阉人算不得男人,所以宫妃彩女们的身体无需避讳他们,而实际上,太监们只是被阉掉了阳具,真正分泌性激素的睾丸并没有被割去,所以他们虽然不能进行正常的性交,性兴奋和性欲望仍然存在,因此,一但得到机会,他们也会想方设法发泄一下。清朝后期为了显示皇帝的恩宠,便有许多大太监被允许建宅、娶妻,许多太监甚至三妻四妾还养外宅,与其说他们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富有,还不如说由于用手玩儿女人不能让他们彻底满足,所以就需要更多的女人供他们玩弄而已。让这些太监处置自己的妃嫔,皇家可谓是自欺欺人。

皇家的妃嫔比起宫女们来保养得可是好得多了,那细腻的肌肤,酥软的胸乳,浑圆的美臀,诱人的黑三角让太监们无比兴奋,她们自然也无法逃脱那一双双大手无情的抚摸、揉搓和抠挖,当然最后还要给人家一刀刀割成肉馅,这等绿帽子,皇上戴了许多顶却还分毫不知。

花锦屏和王可儿以为皇帝奸过了自己,就会把自己当成他自己的禁脔,当然也就不会让自己再抛头露面地给外面的老百姓看春宫,谁知这杨坤居然荒唐到连这些都不顾,执意要将她们当众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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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行刑前一天的审讯没有别的目的,杨坤要当婊子,还想立贞节排坊,所以想让两女自己供认有罪,这样杀她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对此,两名女将可就说什么也不肯合作,于是,杨坤便让手下的太监轮流上去折磨她们,当然,他一点儿也不希望她们被折腾得血肉模糊或者鼻青脸肿,他还想招来更多的人参观呢,这样一个皇帝也的确是少见得很。太监们虽然都觉得两个女将挺冤,但一是上命所差,不敢有违,二是守着两个大美人儿,有机会发泄一下子又何乐而不为呢?于是,阉人们便当着杨坤和孙嘉的面把两个女将的裸体摸了又摸,把两个女将的屁眼儿和阴户掏了又掏,直忙活了一下午,到底没有得着两人的口供。不过那也没什么,因为皇帝想杀谁也用不着什么理由,口供更是表面文章而已。不过,他毕竟不想让外面的百姓知道自己的荒唐事儿,所以第二天将两女反绑了押赴刑场之前,先让人用马尾把她们的舌头扎住,让她们只能喊叫,却说不出话来。

两女将是捆着被太监们用车推到皇城西门的,因为太监们没有圣命是不准出宫的,所以到了门口,两女将便被交给了等在这里的御林军。

皇城外,得到消息的老百姓早就挤成了一个疙瘩,俗话说“上智下愚”,这些老百姓受传统的愚民教育,只知森严的等级,才不管什么道理不道理。虽然杨坤在朝中胡闹,弄得外面官逼民反,孙嘉却深知收买京城人心的道理,所以京城百姓生活尚属安定和富庶,当然也就不会起来反对朝廷,都说段家谋反,应该满门抄斩。段家女将之美是人所共知的,但普通百姓是难得见到她们本人的,所以今天有机会亲眼看到她们,还是光着屁股的,怎会不蜂拥而至。为了占到一个好位置,很多人甚至头天晚上就没睡,在刑场和游街示众的必经之路上等了整整一宿。

花锦屏两人被押出皇宫时已经是辰初,天已经大亮了,一看到这两个昔日锦衣玉食,高高在上的女将军,如今却反绑着双臂,露着粉红的奶头和黑茸茸的下腹三角出现在面前,人群立刻欢呼起来。

两人也知道老百姓在想些什么,她们多么希望这些人知道她们的冤屈,多么想揭露杨坤的淫暴本性,但她们被拴了舌头,什么也说不出来。四个御林军架着她们的胳膊,脚不沾地地走向人群,那里停着两辆高高的木驴囚车。

这两辆木驴也是为花锦屏妯娌俩特制的,与普通木驴不同之处有两个,一个是并没有驴背,只在木驴的底座上装了一个高高的门形木架,第二个不同之处是除了那一根活动的木杵之外,在它后面还多立了一根竖直的木杵。两个女将一见就被那东西吓坏了,身体不停地扭动着,企图摆脱那种折磨,但双手被捆着,还有两个强壮的男人架着,根本无法逃脱。军卒们用绳子拴着她们背后的绑绳将两人吊起在那木架的横梁之上,然后用滑轮慢慢往下放,直到那根固定的木杵插进她们的屁眼儿,而活动的木杵则穿进她们女人的洞穴中。然后再用两根绳子拴住她们的膝弯,分别穿过两边立柱顶端的铁环,然后拉紧。两个女将的大腿便被迫大大地分开到几乎成了一条直线,那木驴又特别高,她们被吊在超过所有人身高的地方,使插着木杵的秘密所在一览无余。木驴在京城的几条主要街道上转了整整一上午,成千上万的人看到了这两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女将被巨大的木杵捅刺的情景。

两人的是怎样熬过那种残酷的身体和心灵折磨的,没有人知道,但当她们被带到临时法场时,一种上当的悔恨更让她们几乎完全崩溃了。

由于段家是武林世家,一门武将,所以宅子的后院是一个非常大的校军场,临时法场就设在这里,为了方便老百姓围观,特地将围院推倒了。

只见空旷的院子正中,段老夫人、年纪大的仆妇和所有的男家人光着上身被绑着跪成一堆。段王爷的几个年轻的侍妾,还有所有年轻的丫环仆妇共七十余个则被脱得精光,反绑着面朝外跪在四周,每个光裸着的屁股下面都埋着两根粗木橛子,深深地插在她们的身体里,迫使她们只能直直地跪着,一丝一毫也不敢动弹,痛苦混合着羞辱,使她们个个泪流满面,但所有人的嘴都被堵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与木驴上的花锦屏和王可儿两下一相见,现场一片哭声。不过此时花锦屏和王可儿反而没有眼泪,她们眼中流露出的是冲天的怒火。花锦屏用眼睛看着段老夫人,慢慢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老夫人忽然也止住了悲声,笑了起来,那不是狂笑,也不是苦笑,而是发现了新大陆的那种发自内心的欣然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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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孙嘉怕出什么纰漏,所以亲自来现场监刑。看到老夫人的大笑,不明所以,才想过去问,又怕老夫人趁机当众说出他们君臣的淫乱丑行。反正她们都是要死的人了,管他笑什么呢?

一般行刑都要等到午时三刻,老夫人把孙嘉笑得有些发毛,所以没敢耽搁时间,立即吩咐:“先将段家老少开刀问斩。”刽子手一拥齐上,先将圈子里的老夫人等乱刀砍翻,登时尸横启遍地,血流成河。然后另一批刽子手过去,将那七十来个全裸着的年轻女人挨个用小刀割断咽喉,让她们的血慢慢流尽而死。最后才杀仍在木驴上受着煎熬的花锦屏两人。

场地中专门为剐她们搭了一座高台,两个妙龄少妇被从木驴上解下来,仍然反绑着架上了高台。行刑前第一件事是把她们面对面按跪在台上,又将她们的头按在地板上,并用手抠着她们的阴户将她们的屁股抬起来,好让围观的人群看清楚她们女性的秘密。

接着,刽子手们取出两个长长的竹筒子,围观的人迸住呼吸仔细看那是什么,只见从里面取出四样东西,人群又一次搔动起来。只见那东西约有两尺长短,婴儿手臂粗细,黑黑的,硬硬的,眼睛差的看不清是什么,便向旁边的人打听,有眼尖的便高喊起来:“我知道了,是驴屌!”

“啊!用驴屌肏她们?太棒了。”台下一片喝彩声。

那果然是驴鞭,这是杨坤出的主意,天亮前才刚让屠户杀了四头大叫驴,取了驴屌用藤条穿在里面保持挺直的状态,然后装在竹筒里带到法场。

花锦屏跪在地上本来什么也看不见,听到台下人群的喊声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气得她浑身直哆嗦,但偏偏此时自己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能力,然后她便感到有人扒开了她的屁股,什么东西硬从屁眼儿塞了进来,把整个直肠占得满满的,然后又有一根从下面塞进了自己的肉户。尽管那驴屌自己已经挺不起来了,但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公驴天生的根本就比一般人挺起来时还粗还长,所以用藤条穿了照样够花锦屏受的。而台下把她们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高兴得淫言秽语一个劲儿乱讲,更把两个女将羞辱得恨不得有地缝钻进去,只希望这一切早些结束。刽子手们可不着急,有孙嘉为他们作主,玩儿这么漂亮的两个女人该是多么惬意的事情。他们按照孙嘉事前的指令,将那四条驴屌在两个女人的肛门和阴户中拔拔插插,看得台下的观众们渐渐无法控制自己,也不喊叫了,纷纷哼哼着活象进了猪圈,没多久,便有三成观众用手解决了自己的问题。

为了让花锦屏充分感觉凌迟的恐怖,孙嘉没有让刽子手对两人同时行刑,而是先杀王可儿。

王可儿大花锦屏一岁,虽然能为不及锦屏,但却有着与锦屏一样的为人。刽子手们将她拉起来,屁股下面仍夹着那黑乎乎的两根驴屌,刽子手们已经把中间穿着的藤条抽掉了,所以那驴的阳物便象两条尾巴般在她的胯下晃来晃去。知道两女都是武艺高强的好手,刽子手们可不敢大意,没有解绳子而是直接便将她拴着背后的绳子吊起来,然后用铁钉将她的一双玉足钉死在台左那个门形木架的立柱下部,惨叫声立刻从她那张缨桃小口中冲出来,然后,刽子手们先用两根绳子分别拴住她的两只手腕,这才解开她背后的绑绳,四个刽子手每两人抓住一根绳子拉紧,使王可儿的双手分别搭上两根立柱的上端,然后又是两根大铁钉自她的手腕尺骨和挠骨之间钉进去,钉在柱顶上,王可儿便四脚八叉地被固定在架子上,只能任人处置了。

接下来是将花锦屏也钉上形架,她与王可儿默默对视着,两人眼中都没有丝毫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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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传令的军卒送来行刑的火签,王可儿用眼睛告诉花锦屏:“挺住,嫂子先走一步了,那边等你。”

一个刽子手从背后伸过手来,一手一个握住了王可儿碗形的玉乳,用力一攥,女将军立刻疼得“嗷”地一声惨叫,迎面一个刽子手则捏住朝上挺起的一颗尖尖的乳头,使劲一掐,女将又发出另一声惨叫,两人一前一后交替着又抓又攥,把王可儿弄得哀叫连连。弄了半晌,那两个刽子手才拿起刀子,一左一右站定,每人抓住王可儿的一只乳房,然后用刀齐着乳根慢慢地切入。他们没有象正常行刑那样割碎她的奶子,而是用分多次进刀的办法将两颗玉乳整个地切了下来,切掉两只乳房足足割了七八十刀。旁边有人用一只朱漆托盘将割下的乳房摆好,派人端着送到孙嘉的公案前。

再下来,两个刽子手便开始从女将雪白的肩头、胳膊和脊背上一片一片地割了起来,每一刀都是一声惨嚎,直割得上半身儿没了一片好肉。然后,一旁有人用冷水一泼,将王可儿浑身的鲜血冲稀,露出下身的皮肉,这才由两个刽子手继续从她的两条丰腴的长腿上割将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反正王可儿那两条秀腿只剩了骨头。刽子手把女犯两只纤细的足齐根切下来,也放在托盘上送到孙嘉面前,然后齐根卸掉了她的双腿。

刽子手的刀这才从她的肚脐处一刀捅了进去,然后横着左一刀,右一刀,再从脊锥缝中一刀,便将王可儿的身子拦腰切断,整个骨盆扑通一下掉在血泊中,溅得两个刽子手浑身是血。两人也顾不得王可儿的肠子肚子拖拖拉拉挂在半截身子下面,从地上捡起她的下半截,用水冲洗干净了,也放在托盘上派人给孙嘉送去,然后才把王可儿的一副内脏一件件摘下来,从台上扔下来,有人接着用铁钩钩起挂在台下的一个木头架子上,直到一颗仍然跳动着的心脏被从胸腔中摘下,受尽苦难的王可儿才咽下最后一口气。刽子手将她的首级割了,送给孙嘉,此时天已经擦黑了。

花锦屏原以为以孙嘉的淫恶,应该会将她们女性特有的部位割个稀烂才肯罢休,却不知为什么他们把王可儿的那些地方都完整地保留下来。但不久就有了答案。杀王可儿花了几个时辰,孙嘉早就累了,所以马上叫人传饭,待吃过晚饭再继续行刑。等候送饭的时候,孙嘉走到台上,一手摸着花锦屏赤裸的胸乳,一手抠着她已经毫无秘密的阴户,然后对她说:“想不到吧花将军,你的弱点就是愚忠愚孝。如果当初你挥军进城,段家老少固然活不了,可也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至少也可以杀了万岁和我报一箭之仇,决不会落到人没救出来,仇也没报了,自己还搭上性命的地步。等会把你杀了,我们再用你们让驴屌肏着的屁股展示给城外的兵将看,你们死了,看谁还敢同皇上和我作对。”

锦屏这才知道,原来保证自己最重要部位的完整是为了在曾与自己生死与共的众将士面前继续羞辱自己。可她现在后悔也已经晚了。

刽子手们吃过饭,继续行刑,现在只剩下花锦屏一个犯人了。士兵们在周围点起松油火把,将行刑台上照得亮如白昼。那一阵乳部的用力揉捏是少不了的,花锦屏只感到乳房被攥得撕心裂肺般地疼痛。据说是为了与王可儿的尸体分清楚,刽子手们拿来两只很小的铁丝环,然后一个刽子手捏住一只乳头,用锥子从乳头的根部横着穿过去,然后将两只小铁丝环穿在锥子扎透的孔中,花锦屏浑身哆嗦着,连连惨叫。

两个刽子手又在她前后蹲下来,她看不见,但感觉到自己的两片阴唇被翻开,一只手捏住了自己的阴蒂,先用力搓了两下,一阵剧痛顺着脊背直透头顶,令她再次无法控制地惨嚎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抵御那种痛苦似的。更大的疼痛袭来了,她看不见,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只知道有东西横穿过了她的阴蒂,原来,他们给她的阴蒂也带上了一只小环。

蹲在地上,刽子手们对花锦屏的阴部看了个清清楚楚,两根黑乎乎的驴鸡巴插在少妇诱人的洞穴中,将洞口撑得圆圆的,后面菊门上的花瓣已经完全被扯平了,看不到丝毫痕迹,她的阴毛不浓不密,恰到好处地半遮着粉嫩的肉户,更让人感到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如果是在别处,这些刽子手肯定不会放过她,就是现在,他们也还是尽可能慢地为她戴上铁环,以便有更多的时间去欣赏和享用这个本来属于一个贞烈女强人的生殖器。

乳房再一次被男人握住了,随后尖刀便慢慢地刺进了乳根,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忽然可以忍住些疼痛了,并且还有勇气低下头去看着那钢刀切割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秀乳,刀尖先从上方划过,又从下侧割一刀,再从两侧各割一刀,每一刀只切进一分深浅,但却让她十分疼痛。一刀又一刀,乳房紧绷皮肤随着刀的深入翻卷起来,使刀口显得异常宽大,每割一刀,新的刀口中便首先显现脂肪的淡黄色,然后血从里面慢慢渗出,渐渐变成了红色。也不知割了多少刀,反正她眼看着一只乳房永远不再属于她的身体了。

杀花锦屏的两个刽子手没有一齐动手,而是一个人干,另一个人看,并趁机休息,但可苦了花锦屏。因为她要忍受经王可儿多一倍时间的痛苦。王可儿的两只乳房是一齐被割掉的,她却要割掉一只再一只。两只乳房割掉已经是半夜了,可她还不知道自己要受多少痛苦。当那锋利的尖刀从自己的上身一下又一下划过时,她的肌肉因痛苦而颤动,她的惨叫一次比一次无力而变得沙哑。割碎了上半身时,天又放亮了。

照例有一个士兵把一捅水向她身上泼来,但她感到的不仅仅是冰冷,因为有人在水中放了盐。她发出后半夜里从未有过的一声惨嚎,把因彻夜观刑而累得昏昏欲睡的一群人的睡虫给赶跑了,而她也昏了过去。

恍惚中,又有人用水喷在了她的脸上,将她喷醒。她知道,还将有新的一轮剐割才能结束。

在继续行刑之前,刽子手们停下来吃早饭,同时换上另外两个刽子手继续他们的工作。新来的人当然要先把这曾经那样高贵的女人的屁股好生玩儿上一阵,然后才动手割她的双腿。刀从她的小腿割起,最后在她的大腿内侧结束,又是正午了。

随着刀锋切掉她的玉足,又切下她的大腿,花锦屏终于长出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的一切羞辱与痛苦既将过去了。此时的她已经来惨叫的力量都没有了,只能低声地呻吟。

她看见那刀从自己的肚子上捅进去,这次没有感到太剧烈的疼痛,也许是因为疼得时间太长,神经已经变得麻木了。她眼睛看着,心里念着:“一刀,两刀,三刀。身子断了,就快了。割掉肠子、割掉尿胞、割掉腰子、下面该是脾,还有肝,快了。杨坤、孙嘉,别太得意,有件事情你大概不知道,我段家并没有被你杀绝,早晚有一天段家的子孙会替我们报仇的!好了,来摘心了,快点儿,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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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下午,孙嘉着人端着漆盘进宫交旨。两只小漆盘中摆着两对没有生育过的少妇的乳房,再两只漆盘中摆放着四只曲线玲珑的女人的玉足,两副年轻女人的骨盆屁眼儿朝天摆在两只大大的盘子里,前后的洞穴中还塞着那又黑又粗的驴鸡巴,第四对盘子里则是两颗美丽的女人头颅,四只秀丽的大眼睛睁得圆圆的,愤怒地瞪视着昏君杨坤,无论如何也不肯闭上。杨坤有些害怕,让人将人头用红绸盖上,然后将两个女将军的尸块一件件拿起把玩着,他将那软软的被仔细地前后分开的驴屌拉起来,露出她们的整个肛门和阴户,然后用手指一分一分地将两个女人的屁股、肛门和阴部仔细摸了很久,才恋恋不舍地让人拿走。只留下四只女人的脚,这是杨坤最喜欢的物件之一,凡是新弄来的女人,杨坤总是先观察她们的脚,脚美的他才玩儿,否则脸蛋再好也白搭。这两个女将的脚都属上上佳品,虽然人已经杀了,杨坤却舍不得她们的玉足,所以特别嘱咐孙嘉为其弄回来,杨坤将两女的脚拿回自己的书房足足玩赏了两天,直到开始放出一阵阵臭味才让人拿走,为此他还伤心了好几天。

花锦屏两人插着驴屌的屁股被送到城外的大营中,那种震摄力还真不小。虽然同两女将在战场上拚杀了数月的将官们有意为两人报仇,士兵们却不太积极。几个将领一商量,决定暂且忍下一时气,远走他乡,再图报仇。京城之围遂解。也是杨家老皇帝创下的基业还不至于立刻就被杨坤折腾完,但离彻底崩溃也不过是时间而已。

此时我们才说段老夫人死前因何大笑。原来,段家并非没有后代。段家五位少奶奶成亲后均未生育,一般人以为段家已经绝后,实际上,段大少爷有一次随段王爷征西的时候曾经同一位山上的女大王钟氏有过一夜姻缘,这也是段老王爷同意的,但大少爷这一去便战死在疆场之上,而钟氏则为其生下了一个遗腹子名叫段誉。钟氏后来带儿子来京城认祖归宗,大少奶刘玉茹十分嫉妒,便想设法相害,此事被三少奶花锦屏知道,暗中将钟氏母子送走,并嘱其将段誉送到自己的师父无为真人处学艺。此事花锦屏只暗中告诉了老夫人,所以法场上花锦屏同老夫人又摇头又点头地一通折腾,就是设法提醒老夫人有此一孙。老夫人终于想起此事,知道将来复仇有望,因此才大笑。花锦屏决定投案之前,知道此番救人的希望并不大,所以将此事密嘱自己的中军翟力,并让他先行离营而去。

翟力是个忠心耿耿的厚道人,受了花锦屏的嘱咐自然尽心尽力,急忙赶到苍山找到了钟氏和段誉。十年后段誉在师祖的传授下学成绝艺下山,招兵买马,发徼文讨伐昏君。一个知道当年事情的老太监将详情暗中传出皇宫,天下人尽知昏君用如意车强奸女侍卫,以及诬段家女将谋反,并奸杀王可儿、花锦屏之事,纷纷口诛笔伐,天下遂乱,而当年与花锦屏同征南越的众将闻讯也纷纷前来投奔,段誉势力越发强大。

不久,段誉的义军攻下京城,生擒了昏君杨坤和奸相孙嘉。段誉自然也不会给他们好果子吃。除了杨坤元配皇后知杨坤罪在灭门,所以在义军陷城后自尽外,段誉命将杨坤的妃嫔五十余人,加上孙嘉的妻妾三十余人一齐押至城西的教司坊,每人屁股上用火烙上“昏君杨坤之妃某某”,“奸相孙嘉之妾某某”的印记,不许着衣,光着身子站在大街上的笼子里任人挑选,选中了就在路旁的破床上公开行嫖,而让昏君和奸相站在一旁参观。此时两人才知当年段家女将的羞辱是何等不堪。

段誉后来剐了奸相孙嘉,杨坤毕竟曾为人君,留下一命,废为庶人,但每天象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这等日子如何过得?不久也抑郁而终。死前作抵挡状并高叫:“花将军,王将军,段将军,我知罪了,我不去!”连呼数声而死,人皆谓花锦屏来报当年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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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海公司

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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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去西海公司本来是为了采访女毒犯陈秀婷,并准备写一篇关于贩毒组织内幕的小说。

一上岛,西海公司安排来接待我的公关部华经理就到码头上来接我,她是位二十五、六岁的女性,始终带着职业的微笑,说话处事都十分大方得体。尽管她有着模特一样的身材和十二分的美貌,却丝毫也没有引起我与性有关的念头,也许这才是职业公关小姐应有的特质吧。

我是早晨乘公司的通勤船上岛的,因为我采访对象的上诉估计要后天才能有结果,人不会马上送到岛上来,所以华经理就安排我去参观。

这是一个东西长约五公里,南北宽约三公里的小岛,过去只有一个三十几户的小渔村,后来因为全球环境和资源保护,渔业逐渐衰落,原来岛上的住户慢慢都迁出去了,这里成了名符其实的荒岛。三十年前,王嫱女士创办西海公司的时候,买下了这个小岛的永久使用权,建立了公司的生产基地。如今,在西海人的共同努力下,小岛已经成了一个风景如画的好去处,不过,出于产品卫生和安全性的考虑,一般是不接待外面人上岛的,如果不是因为我是个有些名气的作家,如果不是因为采访陈秀婷,我也不会有幸欣赏到这里的美景。

这座岛是一个露出海面的海底山峰,岛上有一座百十米高的小山,是小岛的制高点,山上绿树如茵,鲜花似锦。山北紧邻大海,山南是缓坡,一直延伸到海边的沙滩。在这片面积不小的平地上,错落有致地分布着各式各样的建筑物,还有纵模交错的道路和各种各样的绿化带,俨然是一座经过了认真规划的小城市,这便是西海公司的生产基地。

从山顶到海边,有一道南北向的红墙,把所有建筑分成了东西两半区。东边的半区总面积均占三分之一,但全都是大型建筑,并且相互连接成几个独立的整体,这里是公司的厂区;而西边的三分之二面积上的建筑则比较分散,除了集中在一起的几个会馆样的建筑外,大都是东一个西一个的别墅样房屋,这便是公司的生活区。

宾馆在红墙的西侧,离海滩只有二百多米,宾馆的北边就是厂区的西大门。头一天,华经理先带我到公司医院进行了体检,这是进入生产区所必须的,然后参观生活区的各种设施,还特地邀请我到她的家里去坐客,从她的家就可以知道,西海公司实在是一个十分有实力的企业。

第二天吃过早饭,华经理到宾馆来,准备带我进厂参观。为了方便我今后两周内对陈秀婷的采访,华经理给我带来了临时入厂证。

从外面看,厂西门只是一个传统的中式门楼,进去才知道,它也是一个大厅的正门。这大厅有近百平方米,同宾馆的大堂差不多,迎面正中一个大理石底座上是一个汉白玉雕成的全身人像。那是一个按真实的人体大小制成的女性人像,尽管看上去已经四、五十岁了,却仍然可以感受到她年轻时的美貌,特别是那修长的身材,绝对可以挤入任何等级的选美决赛。

“这就是我们公司的创始人,也是公司第一任董事长王嫱女士,你也许知道她。”

“是的,早有耳闻。”当然,她曾经是全国知名的三大富婆之一,尽管已经过去三十年了,但人们仍然不会对这个名字感到陌生。

“王董事长原来是从事化妆品生产和营销的,她二十岁时就拥有了全世界最大的化妆品营销网络和三个知名的产品品牌。同时,她还加入了特鲜俱乐部,并成为其中自愿献身委员会的委员。

“那是她二十六岁的时候,作为自愿献身委员会的一员,她抽到了对她来说最激动人心的献身签。可就在她即将走上圣坛的前夜,一场怪病彻底改变了她的命运。

“她发了整整两个星期的烧,体温一直高达四十度,神智却始终清醒,医生们给她作了各种检查,就是找不到病因。两个星期以后,高烧自行退去,但她却发现自己的头发象发了疯似地猛长。经过医学科学院和科学院生物学分院专家的共同研究,发现她的身体发生了奇特的变异。”

“哦?什么变异?”这些事情我可是从未听说过。

“她的生命进程加快了,比正常人快了一倍还多,这也就意味着最多还有十五年,她就将步入老年期。虽然此时按照原来的抽签到俱乐部作一次延迟了的献身并无影响,但一个新的念头使她最终放弃了期待已久的献身。她把自己原来公司的股份全部转让给了别人,用转让股份换回的资金创建了西海公司。”

“原来是这样。”我本人也是特鲜俱乐部的一员,不过,尽管我所在的俱乐部从前也有自愿献身委员会,但因为现在有了西海公司,所以自愿献身委员会就自动撤销了。

“我猜王女士是把全国的自愿献身者都集中到了西海公司吧?”

“不是,我们这里的产品都是工业化生产的,否则不可能有那么大的供货能力,再说,自愿献身者的条件参差不齐,是难以达到商用水准的。”

“那你们是怎么解决货源问题的呢?”

“到这边来,我让你看看我们的培养车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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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华经理领着我走进了大厅左边的一道门,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来到一个挂着“生产重地,非请莫入”牌子的门前。进了门,又是一条走廊,而走廊的右侧,则是一道通天彻地的玻璃墙,玻璃墙的另一边是一个个格子样的玻璃房间,里面摆着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各种反应炉,反应皿,象一个个小的化学试验室。

“这里就是培养车间的胚胎工段。”华经理说:“我们的货源都是自己培养的,这便是王董事长的新念头。在发现自己的生命节奏加快后,她便请了许多有关的研究人员对她的身体进行进一步的研究,终于发现了导致这种快节奏的基因变异。然后,她用自己变异了的体细胞克隆出了人体胚胎,并进一步人工改变这些胚胎的基因,一年以后,第一个令人满意的胚胎涎生了。这个胚胎基本上还是王董事长的克隆体,但其程序性基因被改变了,这使得克隆体的早期发育速度要比常人快两倍,而随着青春期的发育,这种速度又会迅速减慢,达到比常人稍快的状态。这样,由胚胎到达到商用成熟水平只需五年左右,再经过一年塑形,就可以投放市场了。”

“原来如此。”

“其实,你们在外面见到的,基本上是经过精细加工的最终产品,恐怕从未见过加工前的原料,今天在这里,你将可以看到我们王董事长的克隆体,那时你就会知道,我们董事长年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那才真正是女人中的女人。”

“王女士为什么会兴起这样一种念头呢?”

“你忘了,王董事长是自愿献身委员会的成员,在她那个时候,尽管全世界有着数以万计的特鲜爱好者,自愿献身者却非常有限,而且,献身者不能再生,因此,许多特鲜俱乐部常常要几年才能活动一次。王董事长因着自己的身体变异,发现了一个良好的货源,足以满足全世界特鲜爱好者的需求。更主要的是,她用自己的细胞作为克隆的基础,使她感到仿佛每时每刻自己都在献身,而自己又永远活着,这种美好的感觉不是每一个自愿献身者都有机会享受的。”

继续向前走,这边的小玻璃房子里出现了一个一个大玻璃罐子,罐子上接着玻璃管子,管子里流动的是红色的液体。

“你看,这就是人工子宫,我们从正在加工的生产线上取来质量最好的体细胞,通过人工唤醒处理后形成受精卵,然后便移入人工子宫着床培养。这些人工子宫都由中央控制系统控制,实时监视着它们的状态,自动计算成熟期,一般只需三个月左右就可以分娩了。”

“分娩?人工子宫还需要分娩?”

“当然,分娩过程对婴儿的免疫系统发育来说是非常必要的,所以一定要她们经历这一过程。”

说着,走着,前面的人工子宫中已经可以看出胎儿的模样,而且越往前,那些胎儿的尺寸越大,终于几乎占满了整个玻璃罐。快到最后几个房间时,我看到了几个女工作人员正在那里忙活。

“你看,这就是在进行人工分娩。”

只见几个人工子宫下面的塑料锥形筒下口的捆扎物已经打开了,人工子宫顶上一个本来闲置的接口上已经通过一根塑料软管连在了一个机器上,我看到那机器通到每一个软管处都有一个压力表,从那里我猜测那机器一定是一个压气机,正在向人工子宫中加压,只见几个胎儿大都已经进入了那锥形筒中,把那分明是用弹性材料制成的锥形筒撑起来,清晰地勾勒出胎儿的形状。

“看见下面那个塑料筒了吗?”

“看见了。”

“那是人工骨盆,可以几近真实地模拟胎儿娩出时的环境,最下面的开口也有很强的弹性,是人工产道,与真实产道的形状和弹性几乎没有差别。看,那一个已经进入最终产程了。”

果然,从一个人工产道下面涌出了一股无色的液体,那一定是羊水,两个正严密监视着胎儿动向的工作人员急忙走过去,开始用手按摩里面的胎儿,同时第三个站在压气机边的工作人员慢慢转动手轮,加大了在这一人工子宫上的压力。慢慢地,我看见那人工产道下面露出了一团黑黑的茸毛,一个工作人员用手在下面接着,并继续按摩着胎儿的身体,直到她的头完全从人工产道中娩出,然后,她的整个身体便很快产了出来。

一个工作人员把她倒拎起来控了控羊水,然后放在下面铺了白布的台子上,给她剪断脐带,结扎好,然后递给身后一个工作人员,那人给胎儿清洗干净,裹好襁褓后放在一个有机玻璃制成的小婴儿床内,便推到另一个房间里去。这边另两个工作人员已经开始给另一个胎儿进行接生。

“象这样的接生每天有几个?”

“根据我们这里的生产规模,日产量是五十个,所以胚胎的培养和接生量也大致如此,实际上,如果不是后面的生产资源和生产空间有限,我们的培养能力和接生量是没有什么限制的。由于我们这里的胚胎是克隆出来的,所以个体差异很小,产品质量非常稳定。”

我不由得由衷赞叹这里技术的高超,其实,她们的技术如果能用到外面,一定能替那些有生育障碍的夫妇解决不少问题。不过,华经理对此却持否定态度:“生育有障碍说明这些人在遗传方面是有问题的,其实帮助她们搞人工授精呀,人工怀孕之类的事情是在向后代传播缺陷,对此我们是反对的,所以尽管许多人都向我们提出同样的要求,我们都一概拒绝了。好了,咱们去看看婴儿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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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穿过两道门后,我们来到另一条走廊,并逐渐向右拐过去,这边走廊的左侧有门通到室外。沿走廊走了不远,便又看到了那种玻璃墙。不过,这一次玻璃墙的另一侧就不再象个化验室了。那里的房间很大,而且另一侧是明亮的大玻璃窗,透过玻璃窗,我看见了远处的大海,还看见那边的室外有许多穿红戴绿的女孩子们在笑闹玩耍。这房间不光有门通到走廊,而且还有门通到另一侧的室外。

房间里放着一排排的婴儿床,几十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人坐在沙发上说笑着。她们都只穿了一条很短的齐头短裤,赤裸着上身,其中几个怀里还抱着婴儿在喂奶。

虽然我不是处男,但那些女人都是顶尖儿的身材,肌肤细腻白嫩,十分诱惑,我不由自主地感到了一种冲动。我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华经理,当着一个异性的面有那种反应让我感到有点儿不好意思。

华经理似乎早已料到我的反应,她并没有装着不知道,而是十分平静地说:“她们也是我们生产线上培养的,因为塑形达不到商用指标,被淘汰下来,先在这里作几年乳母的工作,以后岁数大了再去其他车间工作。因为我们对产品的质量要求非常严格,所以即使是淘汰下来的,她们的身体容貌在外面也能算是最上等的,一个男人看到她们不起反应才是怪事。以后的几天你要每天接触她们,恐怕得作些必要的准备才好。”

我心里十分感激她的理解,心理上稍稍放宽了心。这时,我才注意到那些乳母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光身材相若,连容貌也几乎完全一样,就象是孪生姐妹一样,而且,从她们的脸上,我看到了大厅中那尊雕像的影子。

“这座大楼有二十五层,是我们的培养车间,分成乳婴区、幼稚区和发育区,现在咱们是在乳婴区。这些乳母不是通过怀孕泌乳的,而是通过我们研究出的一种特别刺激形成泌乳,通过这种刺激,她们的乳汁会象真正的产妇一样有初乳,那对初产婴来讲是十分重要的,虽然我们这里是工业化生产,但在每一个细节上都遵循了自然的规律,所以不必担心我们的产品有什么非自然产物,绝对是绿色的。我们产品的发育程序是越靠前越快,普通婴儿三年的发育在这里只需一年,这时就转入幼稚区进行两年左右的培养,然后在发育区经过两年时间完全性发育,就转移到塑形车间进行塑形训练。”

说着,走着,我参观了培养车间的各个区。

从乳婴区出来的幼儿都是三岁左右大的小姑娘,但因为时间短,所以她们还走不稳,大部分都只能在地上爬,不过她们的语言能力倒都发展得不错,比外面的三岁孩子显得更善于表达自己。幼稚区结束时大概相当于外面十二、三岁的幼女,从各个方面看,她们都不比外面的孩子差。而接近转送塑形车间的则已经是完全发育成熟的小美人儿了,她们看上去大约十六至十七岁,身材象比着尺子裁出来的,身高都在一米七十上下,小扇面形的上身,细细的腰肢,圆润的臀部曲线,只是比一般这个年龄的女孩子略瘦一些,大概是因为生长的时间太短,还没来得及长肉吧,还有一条,就是她们都有一头令外面的女性羡慕的乌黑秀发,全都长达膝弯,这大概也是她们超过常人的成长速度造成的吧。

这里的保育员也都是同样的克隆体,她们都是先作两三年的乳母,然后就到这边来作保育员。保育员们同那些乳母相比,就只多了上身的一件围胸,不过那些进入发育区的小姑娘们却一个个衣着整齐。她们的衣服都是长袖的长裙,色彩丰富,式样各异,衣料算不上高档,但都是棉、麻、丝等实实在在的天然原料。

华经理告诉我,这些女孩子每天都有很长时间的户外活动,但为了避免日光暴晒造成严重的色素沉积,一般都要求她们在早晚外出,而且,外出时必须穿裙子,还要戴帽子,对于发育期之前的女孩子则没有这种限制。进入发育区后,公司会随时根据她们的要求更换合适的乳罩,以保证她们乳房的正常发育。除了经期,她们一般都不愿意穿内裤,但为了避免泌尿感染,给她们的裙子里面都预先装上一条非常宽松的半长腿衬裤。实际上,她们所受到的保护比外面的女人要细致得多。

“那她们平时都吃什么?”天快到中午了,肚子有些饿,所以不自觉地就问到了吃上。

“啊--”华经理看着我笑了:“你一定以为她们吃的是合成食物吧?不,我们这里有专门的膳食部为她们配餐,保证丰富的营养和足够多的花样,其实我们在厂区内工作的员工的午餐同她们吃的完全一样。你在宾馆用的餐券在厂区也是可以用的,咱们就去尝一尝好不好?”

当然好了,我是个特鲜爱好者,对于工业化生产的特鲜产品,我们最担心的就是厂家会不会为了降低成本而使用合成食品培养。

华经理领我从走廊的东头出去,我们就到了室外。这时我才注意到刚才所参观的其实都在一座二十多层的板状高楼上,这样的楼有东西两座,我们刚才参观的是西座,这两栋楼是岛上最大的建筑物,上岛前在船上我就注意到了,原来是培养车间。

由于快到中午了,室外骄阳似火,已经少有几个人走动,华经理领我向北上坡,那里有一座很大的三层楼房,霓虹灯组成的字迹是“职工餐厅”。我突然多了个心眼:“我们能不能到培养车间那边去吃?”

华经理又笑了:“没问题,反正车间里吃的和餐厅吃的是一样的。”说完,她用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吩咐人送两套餐具到培养车间,然后就领我往回走。

华经理领我在楼门口等了一会儿,餐厅那边下来一个工作人员,送了两套碗碟筷子。华经理让我自己随便选了一个车间,然后她叫保洁员找了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放在玻璃墙外,请我坐下:“对不起,按公司规定,不属于培养车间的人员是不允许进入的,即使是董事长本人也不行,所以我们只能坐在这里吃了。”

“有这么严?”

“当然,这是安全与卫生的需要,实际上,就是她们进行室外活动的场所也是不允许随便进入的,这两座大楼的北侧是技术支持区,从支持区到南大门有专用的地下通道,把员工同产品隔离开,只有指定的人员才能进入。我们得为我们客户的健康负责。”

“噢,好,这是应该的。”我对这里的产品又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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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玻璃墙那边,几十女孩子们都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床上,只有三、五个在帮着保育员忙活。她们从西侧的墙边打开了一个大木柜子,然后从里面推出一个三米多长的大台子,人造大理石面,镶嵌着一个个洗脸盆大小的不锈钢格子,这东西咱见过,饭店里的自助餐用的就是这种容器。不大一会儿,有人推来了餐车,把一盆一盆的饭菜分别装进那些格子里,一阵香味扑鼻而来。里面保育员的领班隔着玻璃看见我们坐在这里,便对那些女孩子说了句什么,玻璃墙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我什么也没听见,但女孩子们全都转过头来,好奇地看着我,让我感到自己活象个怪物一样。领班走到墙边,打开紧锁着的玻璃门,探出头来说:“华经理,有客人用餐是么?”

“是的。”

“那好,您把餐券和餐具递给我,我给你们盛饭,不知想吃点儿什么?”

“有什么?你给客人说说。”

她一气报了十几种菜名,其中有鸡肉、牛肉、草鱼、小虾、昆虫、豆腐、蔬菜,主食则有米饭、花卷、面条、稀饭等等,此外,还有四色水果。我的天,外面饭店的自助餐也不见得有这么丰盛,吃这么好的食物,她们的肉质不好才怪。

我随便点了两荤两素,又要了四个小馒头、一碗小米粥,华经理要了三色素菜,那领班帮我们盛好递出来,这才招呼女孩子们吃饭。她们一听号令,便纷纷从床上跳下来,从各自的床边翻起一个折叠的小桌,拉出一把小凳,又从抽屉里拿出各自的餐具,便一个个十分规矩地过去盛饭。我注意到她们的餐具也是不锈钢的,比我的个儿大一倍,里面的格子比我的多。她们非常精心地把每一种菜肴都盛一点儿,主食则各取所需。华经理告诉我,她们从小就被告知,饮食要多样化,不可以挑食,否则身体就长不好,她们都很自觉地遵守。

也许是因为我已经过了成长的年龄,也许是因为女孩子们生长快的原因,她们的食量比我大得多,而且细嚼慢咽,吃的时间也长得多,大约四十分钟的时间,女孩子们才结束了进餐。

吃过饭,她们马上就到外面去了,华经理说,她们餐后必须活动半个小时才能睡午觉。这是养生之道,大家都知道,只不过没有几个能自觉遵守的,至少我就不能。

华经理问我,要不要先回宾馆休息一下,下午再来。我现在兴奋得很,根本没有睡意,不过,不知人家华经理是不是有午休的习惯,便决定先回去。

下午两点钟,华经理来叫我,我们再次回到了厂区。这一次我们去的是那两座姊妹楼的东座。华经理直接领我进了地下室,我这才发现地下原来有一个那么好的游泳馆,游泳馆很大,有六个标准游泳池,其中五个被玻璃墙隔开。没等华经理说,我就猜到那五个是给女孩子们用的,这边的一个是给职工用的,华经理点头表示同意。华告诉我,由于发育期时间短,身高增长快,肌肉的生长速度则显得相对滞后,难以满足商用要求,所以女孩子们要在塑形车间进行系统的训练,以便尽快达到出厂要求。她们在这里要进行的训练主要是有痒运动和健美训练,游泳是必修课,到最后一年,每天每人必须游完一个八百米混合泳。这里的教练都是受过专门培训的,女孩子们每天也都要在自动测量机上进行检测,检测的结果供教练们安排她们的训练计划。现在午休的时间刚过,下午的训练还没开始,所以泳池是空的,不过应该快来了。

话音未落,我便听到一阵女孩子尖声的说笑吵闹,顺声音望过去,只见从对面的入口处,涌进来一大群年轻的女孩子,她们一个个都光着身子,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两颗半球形的小乳颤颤巍巍的挺在胸前,顶着红红尖尖的小奶头,扁平的小腹下,生着一丛浓密的黑毛。她们看上去比我在培养车间看到的成熟多了,也丰满了许多,完全是一个成年女人的样子。华经理说,她们是经过了一年塑形的,但要达到出厂标准,还要再经过一年磨练,我觉得她们已经够漂亮了,很难想象出她们出厂时应该是什么样子。女孩子们对我和华经理仿佛熟视无睹,仍然自顾笑着,吵着,互相推推搡搡地打闹着,看来在陌生人面前裸露身体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这群女孩子的后面,是五个三十岁上下的强壮男子,他们倒是都穿着游泳裤,指挥着姑娘们到一个泳池的一端,站成两排,然后领着她们作准备活动。虽然刚才吵吵闹闹,现在她们却一个个十分认真,每顶活动都十分到位,外面的学生们恐怕不会有这么自觉。

这边的女孩子还没有下水,已经有另一拨儿女孩儿进来了,这一批明显要年轻一些,也瘦得多,每个人都拿着一块浮板,可能是刚刚转过来的,正在学习阶段。

第三拨一进来,不光我自己看呆了,先来的女孩子们也对她们投以羡慕的目光。她们的年纪上与第一拨儿没有明显的差异,但身材却完全不可以同日而语。她们依然是那么苗条,肌肤也依然是那么白嫩细腻,但在那水灵灵的皮肤中包裹着的,却是健美的肌肉,使她们的身上呈现出浅浅的峰谷,特别突出的是她们的臀部,浑圆、丰满、挺翘,让我产生了一种想要摸一下的强烈的冲动。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美,就是在健身小姐的大赛上,只怕也难以找出敌手。

“那些可能是快到出厂期的,咱们过去看看。”说着,华经理领我顺着玻璃墙走到她们那个泳池边,她们正在教练的指挥下排队,看见我们站在身后,一个个胸脯更挺,屁股翘得更高,脸上透出一种自豪的神情。“她们得确有资格自豪”,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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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确实是快出厂的,你看她们的臀部,都已经有了标志。”

我这才注意到她们右臀外侧靠近股骨头的部位都有三行小指甲大小的金字,一共有九个,正好构成一个矩阵。看见我们议论她们的标志,其中一个女孩竟然大大方地走过来,十分骄傲地把那标志让我看,我这才看清那是九个英文字母“A”。

“这是什么标志?”

“这是等级标志,她们在训练达到两年后,会进行质量测定。根据她们不同部位的肌肉水平,给出从A到E五个等级,A级最高,C级及格。这九个字母的第一行分别表示臀部、大腿和小腿,第二行表示肩、上臂、前臂,第三行表示躯干肌群、四肢脂肪和内脏脂肪。臀腿部位是主产品,所以要求最高,标志放在第一排,必须达到B级以上才行,达不到要求就要淘汰;第二行比较有价值,要求达到及格水平;第三行则相对不太重要,只是对她们身体的利用率产生影响。刚才这一个有九个A,我们通常叫九A级,是最高质量的产品,一批中难得有几个,所以她自己也非常骄傲。”

“为什么把脂肪也作为一种检验项目,有什么关系吗?”

“有哇,女性的身体保持一些脂肪是十分必要的,总量占体重的15%左右是最好的,而且应该主要是四肢脂肪,内脏脂肪则越小越好。四肢脂肪不足可能意味着身体的内分泌不正常,那样的话,虽然肌肉的重量可能达到了要求,但肉质很可能会受到影响。”

我突然又想起什么来:“她们自己知道自己的未来吗?”

“知道,她们还很小的时候,我们就让她们去看加工过程,所以这对她们来说不是秘密。”

“那她们愿意吗?”

“是的,她们有权力选择自己结局,公司不会干涉,而且,除非她们自己签属了献身志愿,公司也不会送她们进加工车间,还有,即使她们已经签属了志愿,如果在加工前反悔,公司仍然尊重她们的选择。也许是因为相互间的影响,也许因为她们身上流的是一个老自愿献身者的血,从公司创办到现在,只有两三个自己作了其他选择。”

“对她们,你们是怎么处理的?”

“放她们自由,让她们自己选择离开公司还是留在公司工作。那几个当然选择了离开公司,但后来她们又自己回来了。”

“为什么?”

“她们不适应外面的生活,因为她们成长期太短,虽然年龄和智力已经达到成人水平,但知识结构和社会年龄却差得太远,根本无法在外面生活,就算她们通过努力达到了社会的需要,她们的生命也已经快结束了,她们很清楚这些,所以就回来了。”

“回来怎么样?”

“安排她们去作保育员,或者安排她们去加工车间工作,如果她们不愿意献身,这是她们最好的选择了。”

“这些没有被加工的女孩以后老了怎么办?”

“退休哇,她们的权力同我们没有什么不同,可以完全支佩自己的一切。不过,真正走到退休那一步的并不多,因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同伴间的影响很大,她们大都希望与其他姐妹有相同的结果,其实那些没有进加工车间而当上保育员的多数并不是因为不愿意献身,而是被淘汰下来的,她们始终盼望着能有一天也走上断头机来结束自己的生命。所以在她们工作五年左右的时候,我们还是给她们机会去献身。”

“但她们不是被淘汰的吗?”

“是的,但她们在这里生活,条件非常好,而且那时候她们的生理年龄不过三十岁,作为商品也许不行了,但可以在公司里进行内部消化,其实这里的姑娘们每个月都有几次吃特鲜的机会,其来源就是这些被淘汰下来的姑娘。”

原来如此,实在太好了,我心里想。

“这里的淘汰率有多高?”

“不算高,姑娘们训练够两年,就开始让她们选择自己的去向,选择献身的几乎是百分之百,等她们签属了志愿书,我们才给她们进行质量检测。检测的结果当时就告诉她们本人,如果她们自己认为满意了,就可以给她们打上等级标志,一般一两周就加工了,如果她们自己认为还不满意,还给她们机会继续训练一个月,如果一个月的时间还达不到要求,那就只好淘汰了。我们这儿大概每周淘汰一到两个,淘汰下来的就安排她们去作乳母,过两年再去作保育员。淘汰是必要的,一是可以让她们有危机感,二是可以保证有足够的乳母和保育人员。”

现在我越来越喜欢这儿了。看着姑娘们一个个跳入清澈的池水,华经理又领我到楼上各层去参观。这座大楼的内部结构与西座有着明显的不同,每一层都是几个很大的大厅,多数大厅靠墙是一排排的双层床,地面都是木制的,每层有一个健身器械厅。大部分大厅里,身穿健美服的姑娘们都在进行有氧操训练,器械厅也都是满员。华经理告诉我,姑娘们都非常自觉地训练,以便早日达到献身的标准,为了避免训练过度,各厅都有专人记录每个姑娘的训练量。

“我注意到这边都是男教练。”

“对,除了柔软操有女性教练外,塑形车间的教练都是男的。”

“为什么?”

“因为姑娘们喜欢男教练啊!她们已经性成熟了,适当舒缓性紧张对她们非常有好处,而且异性的关怀和鼓励对消除疲劳来说也是非常有效的。平时姑娘们训练完了,都要互相按摩以消除疲劳,这时候每个教练就会叫一个进步最快姑娘过来亲自给她按摩,那是非常让人嫉妒的。每到周六,各区训练都停一天,这天从早到晚,教练们的工作就是轮流对每一个姑娘进行从头到脚的爱抚,一直要把她们摸上高潮为止。而经过等级评定,准备送去加工的姑娘还有特殊的待遇,就是每一个姑娘都会配一个男教练陪伴姑娘走过生命中最后这段路,除了每天仍然要进行的减小了强度的训练外,男教练们整天都把她们赤裸裸地搂在怀里,爱抚她们,同她们性交,晚上同她们睡在一起,这一点,女教练就派不上用场了。”

华经理说着,我偷眼看到她在暗暗地夹着自己的双腿,原来她说到性事的时候,也会产生兴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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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我们来到六层,这里的姑娘们都已经训练满两年了,其中一间大厅中正在排着队等待评级。她们都没有穿衣服,精赤着美妙的胴体,表情里充满了期待与不安。两个男教练推了一个仪器进去,他们一左一右坐在那仪器旁,然后开始叫姑娘们一个个地走过去站在他们面前。教练手里拿起一个探头,先在她们圆滚滚的屁股上划拉一会,然后划过大腿、小腿、测量肩膀、胳膊,又划过整个脊背,然后把从机器里吐出来的透明纸条拿给她们本人看。头一对姑娘看到纸条后,十分惊喜地跳了起来,双手捧着那纸条迫不及待地跑到大厅另一头的另两个男教练那里,那里也有一台不同的机器,姑娘把纸条交给那里的教练,教练显然是说了句祝贺的话,然后把那纸条铺在姑娘右臀外侧,另一只手拿起一个与机器连着的探头按在那纸条上。探头下冒起了一小股轻烟,但那两个姑娘仿佛没有感到任何痛苦。

“那纸条上就是她们的评级结果,我想她们两个的等级一定很高。那机器是专用的标志机,可以把纸条上的字迹烙在她们的皮肤上。我说烙,可不是真的用烙铁烙,那是一种压力喷头,把水以极细的分子状态高速射入她们的表皮,同时把纸条上的金字带入她们的皮肤,这样的烙印非常美观,而且牢固,一般可以保留两月左右不会脱落,由于水分子很小,根本不会对神经末稍产生刺激,所以她们也不会感到任何疼痛。”

“啊,真先进。”我赞叹地摇了摇头。

检测在继续着,姑娘们有的兴高采烈,拿着纸条去作烙印,有的则黯然而退,甚至止不住流下眼泪,还得有其他的教练去安慰她们。

这一边的检测选出了十二、三个合格的姑娘,一个男教练领着她们从一个小门出去,不知去了哪里,而负责检测的教练们则移师其他厅里去继续挑选。

“那些被选中的将会被送到八楼的半成品区,那里会有每人一个男教练等着她们。咱们去看看?”

“好的。”

我们上了八楼,果然看见那十几个姑娘正站在一个大厅里发愣,为什么?大厅里坐了五、六十个二十来岁的棒小伙子,他们一个个练得身强体壮,容光焕发,都不穿衣服,露着下面雄壮的男人根,又粗又长,直挺挺地,那些姑娘们被弄得眼花缭乱,不知选哪一个好。过了好一会儿,另一批入选女孩儿上来了,那头一批女孩儿中才开始有人走出去站在一个小伙子面前,把手向他伸出去。那小伙子抓住她的手站起来,然后一拉一搂,把她搂在自己的怀中,转身走向另一边的一个大厅。

我这才注意到这一层的大厅里都没有双层床,也不象其他层中的大厅里主要是空地,这里满屋子放的都是双人床。小伙子把那姑娘揽到一张床边,自己坐下来,双手揽着她细细的腰肢,把她拉向自己的胸前,然后用嘴去叼她的乳头。

也许因为不是第一次接触异姓,也许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受到过外面的那些市俗观念的影响,虽然看上去她有些紧张,同时脸上还带有一点微微的潮红,但丝毫也没有外面女孩子所特有的那种羞怯,当那小伙子的嘴含住她粉红乳头的一刹那,她用力扬起头,闭上明亮的大眼睛,张开粉红的小嘴,同时用双臂紧紧搂住那小伙子的脖子,虽然玻璃墙隔音良好,我还是从她的身体姿态中感觉到了她从胸腔中发出的一声快活的叫喊。

小伙子分开腿,把她拉到自己身前,一边继续吸吮着她的乳头,一边用手在她赤裸的后背上、下抚摸着,然后大把大把地抓握她那高翘的屁股,我看到她的身体在颤抖,两条结实的长腿用力夹紧,背部紧张地向后躬起,胸脯快速地起伏着。小伙子显然感觉到了她的强烈反应,转身把她仰面放倒在床上,然后侧卧在她旁边,一手搂着她的脖子,一边吻她的小嘴,另一手则从她的前胸顺着身体向下滑去。

她夹紧双腿,蜷缩起来,但我知道她不是想防止男人对重要部位的入侵,而是因为强烈的刺激使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小伙子的手终于伸进了她小腹下那黑色的毛丛中,她也自然地分开了两腿,热情地迎接他的手。他滑入毛丛,用中指探入她厚实的阴唇,在她阴蒂的位置慢慢抠弄着,她的双腿在床上慢慢蹬着,两只纤细的脚丫用力绷紧,我看到了她腿上的肌肉不住收缩着,一股稀薄的液体从那肉缝中流了出来。

小伙子翻过身,用自己的身体把她盖住,用脚把她的两腿分到自己的身体两侧,然后慢慢地向上顶。她摇动着上体,两脚在床单上往返滑动,全身一下一下地抽动。然后我看见小伙子快速地挺了一下身体把她顶得一耸身,并且肯定兴奋地大叫了一声,然后她便紧紧地把她搂住。

小伙子用双肘支撑着上身,弯起双腿,用膝盖支撑着自己的下体,然后微抬起臀部,向后一坐,又向前一挺,女孩儿的身体就是一阵抽搐,又一坐一挺,女孩儿又一阵抽搐。他不停地顶,她不住地抽动,在他们身上,我看到了人类最原始而又最伟大的活动。

这边两个在一起纠缠,其他女孩也各自找到自己中意的男人后鱼贯走进大厅,各自寻了一张大床,也翻云覆雨地折腾起来,大厅中一片白滟滟的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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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看到里面的一场大战,我不由得冲动起来,几乎忘了自己是谁,好不容易才抑制住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扭头一看,华经理那里两只眼睛直勾勾的,张着小嘴不停地喘息,两条大腿夹得紧紧的,不停地相互蹭着,我知道,她比我受到的影响更大,也只是这个时候,我才从她身上看到了女人,而不是一个职员的味道。

我没敢惊动她,装着不知道有这回事似地继续看里面的男女之战,不过我只是眼睛看,脑子里却是想着别的事情,这是我转移自己注意力的好办法。

“噢,真受不了,虽然我经常到这里来,可这种场面还是让我控制不住。”华经理在说话,我在她脸上看不到丝毫的不好意思,看来这里的性观念同外面完全不一样。

“哪里找来这么多男人?”

“都是本公司员工的子弟,我们对他们的管理是非常严格的。他们一来,就要进行健美方面的严格培训,然后再进行专业的性技术培训,目的在于保证他们每一次都能让他们自己负责的女孩子达到高潮。外面的男子大多没有受过专门的训练,所以只有很少数的男性能够使自己的妻子达到高潮。

“这些教练为这些评过级的姑娘们进行性方面的奖励一般是一周,等他们的奖励对象被加工了,他们就被分别派往其他年龄组作普通教练,同时把那里的普通教练换回来,这样轮流作庄,免得他们性生活过度。”

“哇!天哪,这得多高的成本哪?!”

“那当然,比一般的猪羊肉成本要高上百倍,所以我们的产品都是以克为单位的,不过,能成为特鲜爱好者的也都不是普通百姓,他们并不在乎价钱,再说,谁还天天吃特鲜呢?”

“那倒是。”我本人就属于高收入阶层,要不然我也不敢去吃几块钱一克的特鲜肉。

“我们去看看加工过程好吗?”

“没问题。不过,现在不行。我们的产品要保证以最新鲜的状态上市,所以加工都在凌晨进行,我们同UPS有协议,就算是最远的美国,二十四小时内也能送到最终客户手中。现在才是下午四点,离加工的时间还早着呢。如果你真想亲眼看到加工过程,今天晚上我到宾馆来叫你。”

“行!”

因为想着第二天早晨的参观,所以吃过晚饭,我早早就睡了。

将近午夜的时候,总台打电话把我叫醒,说华经理在外面等我。我匆匆起身,穿好衣服,草草洗濑了一下,便离开了房间。

华经理已经在宾馆的大堂等了好一会儿,我见她虽然穿着同白天一样的衣服,头发却有些乱,好象没有好好梳理,不过,对一个女士,我可不好意思指出来。

“我头发有点儿乱是么?”她歉意地笑笑:“白天陪你看塑形车间,受他们的影响,回去以后拉着我男朋友好好疯了一把,完了事一看,都十一点了,赶紧穿上衣服往这儿跑,所以没来得及打扮。”

我真的是十二分惊讶地看着若无其事的华经理,她竟然当着一个男士的面毫无顾忌地大谈她的性生活。

“我这么说话你是不是很不适应?”她问道:“我们这儿的人没有你们外面人这么腼腆,其实这是十分正常的事情,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只要我们对自己的另一半忠诚就行了,何必对这件事那么遮遮掩掩的呢?真弄不懂。”

虽然感觉上总是有些不习惯,但我也不得不说,她说的确实也没有什么不是之处,本来嘛,既然回到家里两口子都要干,又有什么好避讳的呢?

我们这次进了厂门的那间大厅后,没有走左边的走廊,而是从右边的一个门进去,顺楼梯到了地下,然后沿着一条很宽的长长的走廊向南走,大约走了两三百米,看见一个上去的楼梯,同时走廊又拐向正东。

“从这儿上去就是加工车间,不过,咱们还是先去准备间看看吧。”

“还有准备间?”

“对,因为是半夜开始加工,为了不影响其他人,准备加工的女孩儿头一天晚饭后就都转移倒这里的准备间休息。现在快半夜十二点了,姑娘们该起床了。”

“她们还要先睡觉?”

“当然,对她们来说,加工只不过就是去一个遥远的地方,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所以要象平时一样正常休息。再说,加工之前的晚上,她们还要享受最后一次性关怀,完了事儿一般都有些疲劳,当然要先睡一会儿了。”还有这样的事儿?西海公司为她们想得真周到。

沿走廊东行了百十米,又看见一个楼梯,同时走廊又拐向正北。

“顺走廊向北就是培养车间和塑形车间,咱们得从这条楼梯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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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华经理领着我从楼梯上去,走出一楼的门,我看见了同塑形车间的半成品区几乎一样的大厅,几十张大床上每张都睡着赤条条的一男一女。那些女孩子紧紧钻在男人的怀里,睡得都很香甜。华经理示意我禁声,然后领着我顺走廊向南走到底,在那里我看见了两个二十平米左右的格子间,周围是双层厚玻璃墙,房间里也有大床,还另外有写字台和皮椅子,当然,还有电视,看上去更象是住家,其中一间里还睡着一个大约二十六、七岁的年轻女人。

“看见了吗,这两个是隔离间,外面送来的女死刑犯和一些自己找来的女自愿献身者就先要在这里隔离一周到两周的时间。明天那个陈秀婷就要送到这里来,你以后的采访也在这里。”

“隔离?”

“那是为了安全和卫生的需要。你知道,自愿献身者和女死刑犯的生活环境卫生状况比较复杂,所以必须要先进行检疫,同时还要和我们的姑娘们隔离开。一般自愿献身者采取两周左右的时间隔离,以便证明她们是健康的,或者在这两周里把可能影响到食品卫生的疾病治愈,为此,有些人可能需要更长时间的隔离。而女死刑犯因为从核准死刑到执行不能超过一周,所以隔离的主要目的是为了防止感染我们的姑娘,至于治病则只是附带的内容了。”

“是这样。我明白了。你说,现在还有自愿献身者?”虽然是特鲜爱好者,但我还从未见过自愿献身者,因为西海公司成立后,特鲜俱乐部里就不再有自愿献身委员会了。

“当然了,隔离间的那一个就是。自愿献身者并不是因为喜爱特鲜才献身的,她们纯粹是为了他人的幸福快乐而献身,她们自己都会因为能够献身而激动和自豪,所以,不会因为有了西海公司,自愿献身者就都消失了,相反,西海公司为献身者提供了更为良好的献身服务。”

“自愿献身者的肉都是谁来享用?”

“有些本身就是特鲜俱乐部的成员,所以她们会自己事先约好享用者;另外一些则是独自来到西海公司寻求帮助,这样就由我们为她们寻找合适的享用者。”

“费用呢?”

“老实说,自愿献身者的生活环境没有我们这里好,年纪又偏大,肉质一般都达不到商品要求,因此,我们不能让她们上市,我们只是向她们本人收取一笔确定的服务费用。”

“让她们本人支付?”

“对,本人在俱乐部的,费用最终自然会由俱乐部承担,而个人献身者则由她们自己同我们找来的享用者谈好费用,还有些献身者自己就有足够的经济能力来支付费用。比如这位女士,她自己有一个不小的连锁超市系统,年收入按十亿计,根本用不着享用者出钱,她自己就主动把费用都负担了,只要我们为她找享用者就行了。哎,我好象听说你也是特鲜爱好者?”

“对,我早就是你们的客户。”

“那,你有没有兴趣成为她的享用者?”

“我?行么?”我心里真是激动极了,作了许多年的特鲜迷,这是头一次看到献身者,更是第一次有机会参加享用献身者的活动,我怎么能拒绝呢?

“当然行了,明天我就同她说。”

“太好了,谢谢你。”

“不用客气。老实说,我也是个自愿献身者,但想到我们王董事长,我才认识到,如果我能为其他献身者提供更加周到的服务,不是比自己献身更有意义吗?不过,我也知道自己的年龄一天比一天大,再晚了肉就老了,我已经作好了打算,最迟后年,我就要住进这里的隔离间,到时候我一定要邀请你来享用我的肉体。”

“一定一定。”现在我发现华经理简直是越来越有女人味儿了。

正说着,华经理的手表发出几声好听的鸣叫。

“十二点了,姑娘们该起床了,咱们过去看吧。”我们又沿着走廊往回走了三几十米,看见那些小伙子们都起了身,并把他们每人搂着的姑娘拉起来。

“虽然她们并不怕死,但对她们来说,一生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献身,所以肯定会很紧张。我们要求这些男教练一直陪着她们,亲自给她们作准备,并且亲自送她们上断头机,这样就可以有效地缓解她们的紧张情绪。”

姑娘们偎依在各自的小伙子身边,让他们搂着自己的腰鱼贯走向大厅西侧的一道门。华经理领我从楼道里转过去,我看见那边也是一个大厅,大厅里一排一排的都是大号的白瓷浴缸,每个浴缸旁边则是一个形状比较奇特的马桶。姑娘们纷纷坐在马桶上,看表情是在造如厕。

“这是加工前的必备程序,先要把大小便排空,然后灌肠。”果然,姑娘们一个个抬起屁股,由小伙子从马捅后面把一个手柄扳下去,可能是杠杆原理,我看见从马桶里向上伸出一根三厘米粗的白色塑料管,一直露出足有十几厘米长,姑娘们纷纷带着那种奇怪的表情,把自己的屁眼儿对准那塑料管子坐了下去。

“你看,那就是灌肠管,我们这里用的灌肠器也和外面的不同,是双层管,里面有阀门,姑娘们坐上去的时候,阀门的芯管在上位,把外管的上口堵住。等她们坐到底,男教练们打开自动控制器,芯管通灌肠液的阀门打工,带着压力的灌肠液就注入她们的肠道。等到她们肚子被灌足了,压力传感器发一个信号,自动控制器就把芯管的阀关闭,同时芯管下降,把外管的上口放开,她们被灌肠液稀释成粪水的大便就从外管同芯管之间的涵道直接排到马桶里。等排完了,控制器又把芯管推上去,再次灌液洗肠,一般要经过三、四次,才能把她们的肠道比较彻底地清洗干净,这样,我们后面的加工就方便多了。”

真的,我见那些姑娘们一个个都露出了难过的表情,知道那是在灌液,然后那表情又突然变得轻松起来,那是刚刚放掉了一肚子的压力。过了大约十分钟,姑娘们纷纷从马桶上站起来,躺进浴缸里,小伙子们则走过去,打开淋浴喷头,给姑娘们冲洗身体,他们的手在姑娘们的身上游走,把姑娘们摸得浅笑不止。

洗净的姑娘们从浴缸里站起来,小伙子们用大毛巾给她们擦净身体,然后用一个白色的塑料薄膜套子把她们长过膝盖的秀发装起来,扎在头上,我想,这大概是怕加工的时候费事。这个时候,华经理才告诉我们,准备工作结束了,她们将排着队走到加工车间去。于是,我们赶在她们前面走进了加工车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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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加工车间的第一个工段是断头机,那是一个象机场行李通道那样的传送带,不过宽有两米上下,而且表面被制成同女性人体的背部相合的一个个塑料凹窝,传送带向前两米左右通过一个龙门刨一样的机器,我看到那里面在传送带上方三十厘米左右有一口半米宽的铡刀。传送带两侧各两米都是玻璃墙,我们在一侧的玻璃墙外,而另一侧的玻璃墙外也有人,是几个穿法官制服的中年女子。华经理告诉我,那是法院派来的监督人员,目的是保证姑娘们都是自愿被加工的。

第一对男女走了过来,先到了那一侧的玻璃墙边,通过话筒同外面的监督员谈话,我看见那姑娘不住地点头,知道她是在向监督员肯定她的志愿。然后,那几个监督员中的一个冲姑娘点了点头,姑娘就自己走到了传送带边。同那小伙子拥抱了一下,又使劲亲了亲他的脸,然后自己躺在了传送带上的一个凹窝里。那尖尖的乳峰朝天挺着,微分的两腿间,浓密的阴毛半掩着她女人的地方。小伙子身体靠着传送带,右手放在传送带侧面的一个绿色按扭上,又问了一句什么,那姑娘一回答完,他就按了下去。

那姑娘的身体猛地挺了一下,同时传送带开动了,把姑娘送进了机器里停住。我看见传送带的一侧弯了下去,使姑娘的头仰了起来,四只带塑料衬垫的机器手分别抓住了姑娘的手腕和脚踝,姑娘没有丝毫反应,这时,那铡刀用无法分辨的速度切了一下又回到原位,姑娘那美妙的头便同身体分开了落进一个槽里,立刻被一个机器手抓起来放入旁边的一个槽内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一股鲜血从腔子里喷了出来,冲到机器内部的侧壁上,流进传送带一侧的金属槽里。传送带又动了,姑娘的身体随传送带出了那断头机,然后被那四个机器手抓着倒挂起来,这时我才注意到那四个机器手是另一条悬挂式传送带上的设备。传送带的下面是不锈钢槽,姑娘的身体随着传送带向远处移动,血则流入地上的钢槽内。

“刚才那男教练按下按钮是启动断头机,按一下机器进行一个全自动过程。”华经理说:“第一步是藏在那个凹窝里的电极放电,高压电把那姑娘瞬间击昏,这样她就不会有任何痛苦。然后是断头,断头机的原理和冲床是一样的,有一个大飞轮积蓄能量,然后通过一个电磁离合器把能量传剃给铡刀,铡刀下落并返回的时间只有几十毫秒,干净利落,百分之百地可靠。断头后,她们的头被送到另一个工段立刻取出眼球速冻,以后送给爱眼眼库,大脑取出制药,头发取下制作假发,制假发时剪下的碎屑还能制特效止血药,面部的肉和舌头单独包装进礼盒,其他骨肉则可绞碎后用来制作调味品;另一条传送带把身体送去后加工工段。她们的血会回收利用,你注意到培养车间的那些人工子宫了吗,那些胎儿的脐血实际上就是从这里回收的血液制成的,反正她们都是同一个克隆体,不会发生排异反应。”

“这倒是充分利用。”

“那当然,不光是这,咱们过那边去看下一个工段。”我们跟着那女孩儿倒挂的身体往前走,穿一堵墙上的小门,就进了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同断头机那边大小差不多,传送带经过的地方还有一个龙门钢架,那姑娘进了龙门停下来,机器上的四、五个机器手在姑娘的每一寸肌肤上掠过,起初我还不明白那是在干什么,等到一个机器手从姑娘的屁股后面沿腿裆移动到小腹,我才发现姑娘那浓黑的阴毛瞬间消失了,露出淡褐色的两片大阴唇,原来这是一个去毛机。

“实际上,她们的阴毛和腋毛也是可以用来制作止血药的。”

脱了毛的女孩身体显得更加洁白,而且呈现出一种很漂亮的光泽。另一条传送带继续把姑娘送往前方,又穿过一堵墙,就进了后加工工段。这边的车间比断头机那边大得多,长有近百米,传送带从车间正中直通另一端,而传送带两侧,整齐地摆放着两排工作台,每个工作台前都站着同华经理差不多年纪的女人,都光着身子,看那熟悉的长相就知道是被淘汰下来的。最靠近的两个女工把按扭一按,工作台侧面上方的一条滑轨移向传送带,刚好把那第一个无头的姑娘拦住,抓住姑娘手脚的机器手是装在同一个挂架上的,那挂架上的一个孔恰好套进滑轨,滑轨这端一抬,把挂架从传送带上挑下来,由于这时滑轨的不再是水平的,于是,那姑娘便靠重量滑向了位置低一些的工作台。

姑娘滑到导轨的一端,位置正好在工作台的侧面,站在台边的一个女工走到姑娘后面,从正上方拉下一个被弹簧吊着,拖着一根电线,有手电筒粗细的金属圆棒,把它从姑娘的肛门插了进去。离圆棒顶端十公分左右的地方装有一个与圆棒轴线平行的尖刀,随着圆棒的插入,那刀也从被撑开的肛门旁边刺了进去。等那刀齐根而没,女工按了圆棒上一个按扭,只见那刀飞快地绕圆棒旋转了一周,然后把圆棒向上一拔,只见姑娘的直肠随着那圆棒被抽了出来,女工从上面拉下来一根细绳子,把那肠头一扎,抽去圆棒,那绳子向上一收,便将一根肠子拉出了三米多长,挂在半空中。另一个女工则走到姑娘的前面,手持一把电动钩刀,从那圆圆的刀孔插进去,慢慢向下拉,只听一声嗡嗡的响声,钩刀切开了姑娘的会阴,剖开了阴道,一直割到耻骨,又向下直切过胸骨,最后停在颈窝处。

姑娘的肚子一剖开,肠子便滚出来,一头还挂在空中,另一头则继续拖在腔子里。女工先蹲下去,把一颗鲜红的心脏取出来,放在一旁的白色搪瓷盘子里,又取了两肺放进塑料筐里,然后抓住食道用力一扯,硬从姑娘的脖子里给拔出来,连着胃、肝、胆、胰和肠子一起掏出来,用小线扎住胆管,切下胆囊放进盘子,又取下肝脏、胰脏放进盘子,解下挂在半空的肠头,将肠、胃等消化道放进另一个塑料筐子。再把姑娘的脾、肾、内生殖器摘下来,同心、肝等放进同一个盘子,那姑娘的肚子就成了一个空腔。这时,刚才剜肛门的女工操起了一把链锯,一阵轰鸣,碎屑乱飞,把那空肉壳切成了对称的两半。

两个女工各拿了一支水枪,先把那两半个女人身体冲洗干净,一按电钮,滑轧的那一端又搭在了传送带上,同时这一端抬高,把姑娘重新送回了传送带。这边两个女工把那盘内脏和肠胃放在一个平面传送带上,被送进了旁边的一个门里,冲了冲工作台和地面上的血,又等着下一个姑娘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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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怎么样?”华经理问。

“真利落。”

“那当然,有这么方便的机器,而且她们已经在这里干了好几个月了,熟练得很,每个姑娘在这里只需要五分钟就解决问题了。”

“那些内脏怎么处理?”

“那可是好东西,可以用来提炼很多种药物,我刚才说了,一个姑娘从小到大的成本比猪、羊高上百倍,这样的成本我们很难得到足够的收益,而用内脏提炼的激素、药品和营养补剂有数百种,不仅价格惊人,而且销路极好,我们公司的利润实际上有百分之八十以上是从这些提炼物中得到的。而特鲜肉只是收回个成本就算了。来,咱们再过去看剔骨工序。”

车间里只是最前边的五、六排工作台是负责开膛的,每个工作台前是两名女工,去掉内脏并劈开的女尸则重新通过传送带向车间的另一端走,这边的工作台都是进行最终处理的,每个台前就只有一名女工了。

女尸照例是通过每个工作台上方的滑轨从传送带上转接过来的,女工所作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女尸臀部的等级标志,她拿起一个探头,在那右臀的标志上按了一下,就把那标志扫入了电脑中,电脑会控制打印设备把标志印在包装用的薄膜上。随后她又拿起一个同探头非常相似的工具在标志上按了一下,华经理告诉我,那是一个专用的剥离刀,可以把那块带有标志的表皮均匀地剥下一毫米厚的一层。女工把那块表皮从剥离刀上取下来,用水冲净血迹,用吸水纸吸干,放在一个机器里,转眼间,那块肉皮就被封入了一个透明的塑料卡中,制成了一块名片大小的标牌。这东西我在俱乐部吃特鲜的时候见过,是一个符合国际惯例的产品合格证,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封在里面的这个等级标志竟是女孩儿自己身上的皮肤制成的。华经理告诉我,每个姑娘的肉装在一只包装箱内,这标志只有一个,镶在包装箱上,是西海公司的真品标志,不可能仿冒。同时,这个等级也是定价的依据,一个“九A级”的价格会比没有“A”的贵百分之五十以上,不过,迄今为止,西海公司的产品中,还没有出现过低于“六A”的,而最上面的一行标志中,还从没有出现过“B”。

接下来,那女工拿起了一把约有二十公分长的不锈钢剔骨刀,在那女尸的手腕上灵活地一转,就把一只小巧的玉手切下来,用水一冲,放进一旁的封装机,出来的时候,那小手已经封在了真空袋中。

“我们的封装机是多功能的,不仅可以封装,而且可以称重。虽然两只手来源于同一个姑娘,也会有轻微差别,对于这种按克定价的产品来说,一两克的差别也足够大了,所以不光要对每袋产品单独称重,而且还要扣除袋子的重量。”

那女工切完女尸的手,便开始剔骨。先从颈锥剔起,然后从体腔内侧除掉胸骨、脊锥,一根根地除下肋骨,然后剔除锁骨,半爿女尸就只剩下骨盆和四肢骨骼了。那女工干得十分小心,象绣花一样,我知道,她要保证尽可能多的出肉率,因为每一克肉都价格不菲。

去掉了骨头的躯干没有了支撑,变得软软的,失去了原有的形状。女工先把女尸的上肢连着整块三角肌切下来放在工作台上,仔细地沿着肌肉间的分界线剖开,然后一根根取出上臂骨和尺骨、挠骨,把无骨的胳膊放在一边,这才回去,先割下一个完整的乳房封装好,然后沿着髋骨、骶骨、耻骨的边缘和腹股沟把女尸的腰胸部位整个割下来放在工作台上。接下来剔去盆腔的骨头,十分小心地沿腹股沟和大腿根把外阴部割下来,洗净后用封装机封装好,再沿臀股沟横一刀切到股骨头处,把那块最肥美的臀肉割下放在台面上。象处理上肢一样,女工把那条修长健美的秀腿沿肌肉的缝隙剖开,去掉大腿和小腿的骨头,然后齐脚踝割断。将腿肉放在台上,然后从机器手上取下那只纤细白嫩的小脚丫,放进机器封装好。半爿女尸就完成了剔骨工序。

接着,女工又把另外半爿女尸剔了骨,工作台上立刻堆满了红红白白的鲜肉。

女工启动了最大的,同封装机紧连在一起的机器,在控制台上按了几个钮,把半边腰胸段放进去,只听一阵嗡嗡的响声,封装机的后面推出了一袋一袋封装好的特鲜肉片。我是特鲜爱好者,对那袋子十分熟悉,每一袋都只有五十克左右,即使这样,对一般收入的家庭来说也已经是天文数字了。切完了两块腰胸节,女工把封好的肉码进一只打开的大包装箱,调好切片机,然后把两只小臂从胳膊上切下来放进去,再依次把上臂、小腿、大腿和臀肉都切成片,顺序依次码进箱子,不同部位的包装袋颜色是完全不同的,售价也不同,越是便宜的越靠近箱子下层,最上层是那姑娘的美臀切片。

女工从旁边拿起一个红色的锦盒,把最早封装的那些玉手、玉足、美乳和女阴仔细放进锦盒的格子里,我知道那是特鲜礼盒,因为这些特殊部位是整体出售的,总价都比较高,只有非常有实力的客户才会买,所以要单独包装。

一个女工推着车从旁边一个门里出来,仔细对照了工号,然后把两个封装好的袋子放在工作台上,那是同一个姑娘的面部和香舌,工作台边的女工拿起来装进礼盒,这才盖上盖子,放在那装美肉的箱子上,连箱子一起推到一条与地面几乎平齐的平面传送带上。然后那女工又开始等待下一个目标,整个过程用了足有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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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这边总的处理过程一般只有一个多小时,包装好的鲜肉直接送到那边的自带动力冷藏箱里,用气垫船直接送到岸上的专用机场,从那里把产品分别送往世界各地。剔下的骨头可以制高档特鲜调味品,价格比黄金还贵。好了,全过程就是这样,感觉如何?”

“感觉?我的感觉就是更想吃特鲜了。”

“那好办,等我献身的时候,会给你发邀请函的。”

“那太好了,到时候我会把更美好的感受写下来,让所有的特鲜爱好者分享,不知华经理是不是介意。”

“当然不会,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那就说定了?”

“一言为定!”其实我心里一直以为那只是个玩笑。

吃过早饭,华经理说要带我去见那个自愿献身的女老板。

我们回到准备间,那个女老板也已经起了身,正在一边看电视,一边坐在床上吃瓜子。早晨看见她的时候还在被窝儿里,现在起来了,才看见她也是一丝不挂。她是个很有味道的女人,披肩的头发烫着大花,身材在女人中算不上特高,也就是一米七不到的样子,但上身很短,腿很长,就显得特别苗条。她的上身包括胳膊都比较瘦,两只乳房也尖尖的,仿佛没有发育完全的样子,不过腿很结实,特别是丰满的臀部又圆又紧,加上晒成浅褐色的皮肤上那白白的比基尼印子,一看就知道属于健身一族。

看见我们站在玻璃墙外,她站起身来同华经理打招呼,此时,我才看见她的小腹象男性一样扁平,下身儿生着一丛不算浓密的黑色软毛。

“刘总,这位是……”

“别说,让我猜,一家是大作家石砚先生,对吧?我叫刘家琪,我看过你写的好多本书,那上面有你的照片,我是你的忠实读者,非常非常崇拜你。”那女人抢先说出了我的名字。还真别说,虽然我的书销量大都不错,不过因为不太喜欢在媒体中露面,所以实在想不到能有人认出我来。

“既然认识,那就不用我介绍了,刘总,石砚先生也是位特鲜喜好者,现在正巧到本公司采访,我们就把他请来参加您的献身会,不知您是否满意?”

“真的吗?那太好了!没想到还能为我所崇拜的人作贡献,真是幸福!”

“刘总,这几天我要在这里采访一个女毒犯,她今天来,就住你隔壁。所以我会每天来看你,也希望你能加入进来,咱们三个用聊天的方式,免得总是我问,她答,气氛僵僵的。”

“没问题,我一定帮忙。说实在的,我在这儿呀,闷得难受,虽然这儿有电视,有电脑,偶而还有西海公司的人来看看我,可还是挺寂寞的,要是你能整天在这里陪我就好了。”

“可惜我帮不上忙,晚上总得回去睡觉哇。”

“唉,是啊。可是每天晚上送到旁边大屋里的女孩儿都有个漂亮的小伙子陪着,半宿半宿地干那个事儿,看着真眼谗。同他们公司商量,能不能也给我安排一个,人家说不行,那些小伙子是经过严格检疫控制的。你知道,别看我二十七了,还是个大姑娘,从没让男人动过,要是献身之前连男人的味儿都没尝过,总是觉得有点遗憾。”

她的脸稍稍有些红,看来对这事儿还是有些不自然,不过食色性也,每天看着别人享受那种诱人的快乐,她能杠得住才怪呢。

“刘总,别急,回头我同石先生还有公司领导商量一下,要是没有什么异议,就请石先生来陪你住怎么样?”

“那太好了。石先生,可别推辞呀,我等你。”刘家琪的眼出流露出渴望的光。

“这个……”

“怎么?石先生有太太了?”刘家琪有些望。

“没有,我还是独身。”

“那,你……?”

“没什么,只是有些不好意思。”

刘家琪看上去这才放心。老实说,这女人无论容貌还是身材都还算是十分不错的,男人见了很难不动心的。

华经理说到做到,叫我在这里先陪着刘家琪聊天,自己真就出去找公司领导申请。不大一会,她就带了几个工作人员过来,那些人拿着口袋,推着个车。华经理说,公司领导已经批准了,同意我陪刘家琪度过最后的两周。他们让我脱了衣服放进口袋里封好,让我在封口上签了字,然后打开刘家琪房间的门,把我的手提电脑消了毒拿进屋里,并让我进去,房间有专门的卫生间和浴室,先让我洗个澡,然后给我消毒。

说实在话,女人在我面前光屁股倒不算少,我还是第一次当着两个女人露出自己的身体,多少有点不太自然,不过很快就适应了。

消完毒,工作人员出去关上了门,华经理在外面说:“公司领导让我专门负责安排你的一切活动,所有你需要的我都会尽可能满足。屋里的电脑可以同外界联网,你的机器也可以通过墙上的接口上网。我的办公室离这儿不远,凡是你需要的可以通过电脑或者手机同我联系,我会给你提供24小时服务。”

“那真是太谢谢你们了。”

“不用客气,你们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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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说完,华经理转身离去。我还在为同一个刚刚还完全陌生的女人裸裎相对而有些紧张,刘家琪已经控制不住地扑过来,硬是把我扑倒在床上。看她这猴急猴急的架式,我真不敢相信她还是个大姑娘。

刘家琪赤条条的身子蛇一样趴在我身上,不停地扭动着,呼哧呼哧的娇喘带着美女特有的那种兰香。她用她的酥胸在我的胸膛上蹭,嘴里不停哼唧着:“石先生,我好崇拜你,快来吧,我要。”这种架式要说有哪一个没毛病的男人不受影响,那我绝对不相信。自从同第一个女朋友分手以后,已经足足三年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了,我感到一股冲动,一股想搂,想抱,想把刘家琪活吞下肚里去的冲动。

我毫不客气地把她翻下去,压在身下。她紧搂着我的脖子,使劲儿吻我,也不知道她是因为喜欢我还是纯粹因为欲望,或者两样都有吧。我毫不示弱地盖住她,一边吻她的嘴,一边用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乱摸。看过西海公司那些男教练们的表演,我学到了不少刺激女人的技巧,这回全用到刘家琪的身上,不用说,还真的管用,时间不大,刘家琪就被我摸得忘了自己姓什么。她瞳孔有些散大,眼睛眯缝着,头慢慢地摇动,两条大腿紧紧夹在一起,相互摩擦着,嘴里开始胡言乱语。

我动了动,用一只脚从她的两脚之间插进去,把她的两腿分开,隔在我自己的两腿外边,然后用大腿的前面在她那有毛的地方压了一下,我感到那里已经完全濡湿了。

我伸了一只手进去,摸索着分开她两片厚实的肉唇,用中指的指端压在那个小豌豆上,轻轻一揉,刘家琪嘴里“嗷”的一声,身体机灵地一抖,差一点儿把我颠下来,这也太敏感了!我揉了一会儿,她的呻吟中带上了一点哭腔,我感到她真的等不了了,这才把手抽出来,欠了欠屁股,将我的老兄弟送过去,用力一顶,她身子向上一挺,哼了一声,我便齐根而入。

她的洞穴很窄,湿润温暖,象一只小手紧紧握住我,不停地攥了又攥,我从前的女朋友可不会这一招,如果不是因为我是个老手,象她这样三攥两攥,恐怕用不了几下我就投降了,因此,我更加怀疑她究竟是不是处女。她的屁股不停地在我身下摇动,两条紧夹住我身体的大腿不住抖动,嘴里“哦!哦!”地呻吟,这种场面,定力差一点儿的还真罩不住。我努力控制着自己,每当快来的时候就停下来作几次深呼吸,一直同她缠斗了有一个小时,怕不插了上千枪。她终于撑不住败下阵来,屁股不摇了,腿不抖了,用两腿两臂紧紧缠住我的身体,嘴里“啊!啊!”地大叫起来。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强烈地抽搐起来,象一只唧筒把我向里面吸过去,那抽搐挤压着我的小兄弟,把一股股强烈的刺激传送到我的全身,我开始放纵自己的感觉,让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冲出去,射进她的身体内部。

我们两个相拥着躺了有半个小时,她一直让我泡在她的身体里。等我们两个都感到从交战的疲惫中恢复过来,我坐起来,拿了几张纸巾去帮她擦试濡湿的下体,却发现从她的阴户越过会阴部直到骶骨有一道刚刚凝固的血痕。她真是处女?不会吧?我听说很多年轻的女人都作阴道修复手术,莫非……?我把她浑圆的屁股抱起来放在我的腿上,然后打开她的阴唇仔细观察,在她的洞口处真的有一块刚刚破裂的薄薄肉膜,而且,完全没有任何修补的痕迹。毫无疑问,她真的是第一次。

刘家琪发现我在检查她的阴户,突然笑了起来:“怎么?你想验我的贞哪?没想到你那么传统。”

“不是传统,主要是我没想到你真是处女,你知道,我已经不是处男了,如果你真是处女,我会不会有些唐突佳人儿了?”

“得了吧。你是因为我的表现没有一点儿羞涩,所以怀疑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吧?”漂亮的女人总是这么敏锐,我无话可说。

“告诉你,我从打十四、五岁性成熟起就一直向往着能投在一个我喜欢的男人的怀抱中,可是慢慢的我开始非常想作一个献身者,就把这事儿放下了,因为我不想让一个爱我的男人看着我离他而去。我都二十七了,早过了害羞的年龄了,你知道,这十几年来都是靠自己释放,难过死了。过不了多久,我就要离开人世了,很幸运能遇上你,能在走之前让一个我崇拜的男人得到我,我还不充分享受这份快乐。”

她说着,又坐起来亲了我脸一下,然后搂着我的脖子投在我的怀中。

此后的近两个星期中,除了采访工作,我就这样每天从早到晚都搂着她,兴致一来,就把她放倒大干一番。我要尽我所能,让这个勇于贡献自己生命的女人充分享受生活。

那天下午,毒犯陈秀婷被送进隔壁的隔离室。她是个二十二、三岁的女人,个子不高,大约只有一米六多一点儿,从头到脚都瘦瘦的,属于那种典型的铅笔型身材。按说她的长相也不算差,如果在大街上拉客,大约不会空回,不过同这里的那些女人们一比,她可就算不上什么了。她是戴着手铐被两个女警送进来的,在房间外面脱了连衣裙和内衣,光着身子洗了澡,消过毒,这才被关在里面。她的阴毛比较浓,而且很长,根根直立,在小腹下占了很大的面积,同她那瘦瘦的身子根本不成比例,但实在很抢眼,要是象欧洲国家的红灯区那样在玻璃橱窗里展览,可能比较容易被人挑走。

她一来就一直低着头,同她说话也不答应,闷闷地坐了一下午,直到晚饭以后,刘家琪一再招呼她,这才慢慢开始同我们答话。

与刘家琪完全不同,陈秀婷很怕死,当初为了几个臭钱贩毒的时候,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抓住,更没有好好想一想,被抓住了会有什么结果,现在后悔已经太晚了。

尽管我和家琪一直好言安慰她,但我们的心里其实都对这个有十分姿色的人渣非常厌恶。

晚饭后,新一批姑娘进了旁边的大屋,年轻的男教练们搂着各自的姑娘疯狂地作着爱,也挑起我同家琪的兴致。陈秀婷聚睛会神地看着我们发疯,脸上没有一点儿表情。

凌晨时分,姑娘们被叫起来上路,两个女警也过来,把陈秀婷叫出来,戴上手铐,让她坐进一辆透明的小隔离车里,从走廊出去,我猜,一定是让她去参观对姑娘们的处理过程了,因为那也是她将要经历的,所以看一看,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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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回来的时候,我看到陈秀婷的脸变得惨白,汗珠子顺脖子往下流,眼睛直直的,显然是吓坏了。家琪低声骂了一句:“熊包!”

接下来的一个上午,陈秀婷又没有理采我们,只是一个人坐在那里,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通过电脑把那屋的声音放大,我听到她说的是:“为什么会这样?我错了,我改了还不行吗?”我们真是又恨她,又可怜她。

因为陈秀婷一直被死亡的恐惧所笼罩,所以真正开始的采访一直到了第三天的下午,她稍微镇定一些了才开始。我没有亮出自己的身份,一切都是以普通人聊天的方式进行的。开始说话的时候,我们才发现她十分健谈,并不用我问什么,她就把从小到大的一切事情都抖给我们听。其实,我猜她是用不断回忆和不断说话来冲谈心中的恐惧。

日子一天天过去,看看快到第六天了,陈秀婷感到时间快过去了。那天早晨,她突然怯怯地说:“先生,我也想要一次,眼看要死了,还没作过女人,您能帮我吗?”

我摇摇头,不要说我自己无权决定,就算有权,我也不想要她,因为我心中始终对她充满了厌恶。家琪到底是女人,私下对我说:“要不,你就让她享受一次,我也是要死去的女人,得到了你,我很快乐,她也是女人,你能帮她吗?”

我扔摇摇头:“我不知道。”

早晨那一拨女孩儿被送走,我们都以为今天不会有什么事了,谁知吃过中午饭,四个女警就推着一辆隔离车来了,华经理也同几个工作人员来到我和家琪的房间外,也推着一辆车。

这下我们都知道,执行的时间到了。陈秀婷看见在女警的监督下,工作人员打开了她的门,她的脸变得有些苍白:“到时间了吗?”

“是的。”

“我有个请求。”

“什么?”

“让我当一回女人,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都行。”然后她用渴望的目光望着我。我也望着她,但没有什么表情,她十分失望地回过头去看着那几个女警,领头的女警摇摇头说:“对不起,法律不支持你这种要求。”

陈秀婷终于绝望了,看见女警叫她出去,她突然变得歇斯底里起来,坐在床上说什么也不肯走。她哭着,喊着:“我错了,我改了还不行吗?!我想要一次,就一次,行不行?!”

看来女警们早有准备,四个人进去,象掐小鸡儿一样就把她掐起来,然后一根绳子三绕两绕就把她给捆起来,两手在背后水平交迭着,连大腿、膝盖和脚踝都捆了一道,棍子一样直挺挺地塞进了隔离车。华经理问我:“你要不要去看行刑过程,去就上这辆车。”我知道,这是因为我需要每天接触刘家琪,出于卫生的需要,要一直对我实施隔离措施。我上了那辆车,里面有毛巾被,我拿来裹在身上。那陈秀婷可没有这么好的待遇,全身捆得粽子一样,直挺挺地躺在那辆车里,没遮没掩的,只是不停地哭叫,不停地哀求,越发叫人厌恶。

女警问陈秀婷要不要灌肠,她恐惧地拚命摇头,所以就没有把她送进那个房间。

行刑就在那个断头机上,陈秀婷被推到那车间的门口,里面有人把她接进去,用风浴进行了清洁,然后给她背后插上一个写着名字的招牌,让她站在一个圆台子上,然后有摄影师给她拍照。此时的她不再哭了,只是傻子一样,眼睛直勾勾的,嘴里仍然念叨着:“我错了,我改了还不行吗?我想要一次,就一次,行不行?!”

玻璃墙那边公、检、法三方的三个中年女人听见她的叨咕,便问怎么回事,四个女警说了,三个女人相互看了一眼,那位女法官低声说:“现在的法律不允许强奸女犯,但没有说女犯自己不能要求性生活,按照‘法律没有规定限制的,就是合法的’的现代司法原则,好象满足她的要求并不违法。”

陈秀婷耳朵很尖,听见那法官的话,立刻喊起来:“就是,我想要男人干我一次,是我自己愿意的,我可以签字,求求你们了。”

那女警官和女检察官也点头同意,于是,那女法官被委托告诉陈秀婷:“如果你要求并签属有关文件,可以找一个自愿的男性同你发生一次关系,但必须在执行之前结束。”

“好,好,好,我愿意,我签字!快点儿呀!”她跳着脚,都等不及了。

等着对面给她准备纸笔的时候,她回过头来冲着我,眼睛中充满了哀求和期待。

女人毕竟心软,华经理在旁边看着陈秀婷目光,便对我说:“石先生,你就帮她一次吧,看在她永远都不再有机会的份儿上,我们给她作过身检,保证她是处女,而且没有任何性疾病,绝对安全。”我知道,虽然在场的不止我一个男性,但那些都是公司方面的员工,免疫要求非常高,是决不能接触外面女性的,只有我才是唯一可以满足陈秀婷要求的男性。如果我继续坚持,也没有人会怎么样我,但我看见在场的几个女人的眼睛中似乎也有同样的希望,也不好再推辞。

看见我同意了,陈秀婷激动得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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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工作人员把一张写好的申请书递给陈秀婷,她连看都没的看,就急忙把名字签上,然后转身冲着我说:“谢谢你先生,你会有好报的。”我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和与其他女人上床不同,她们把陈秀婷的手重新捆起来,就让她那样捆着拎到车间门口,塞进我的隔离车里。

本来看过了西海公司里的那些女孩儿还有刘家琪,陈秀婷的身段就一点儿都算不上好,不过她这么一捆,一身白晰的皮肉给绳子这么一勒,还真有一种特殊的性感,难怪日本的“毛片儿”里到处尽是捆绑的镜头,敢情可以遮丑。我被她这种怪样子激发起了性欲,便把她拎到腿上,上上下下玩儿了一遍,把她摸得不住扭动,屁股下面也湿了,这才把她翻过去,让她跪伏在地上,从因为捆着而并紧的双腿之间插了进去。由于她的两腿无法打开,加上她又是个处女,所以我感到她把我夹得特别紧。我奋起雄风,一气干了她几百下儿,也许是她天生敏感,也许是临死时尽情放纵自己,她“嗷嗷”喊叫着,时间不大就泄了个一塌糊涂。

终于得到满足的陈秀婷被那几个工作人员架到我对面的玻璃墙边站好,由那边公、检、法三方代表进行验明正身,然后那三个人几乎同时按下了各自面前的按钮。一个显示面板上的三个绿灯都亮了,陈秀婷整个人突然瘫了下去,我看见几个工作人员厌恶地捏住了鼻子。原来,恐惧使陈秀婷大小便同时失禁,流了满地都是,好在人家早有准备,地上事先铺了东西。在场的人都不屑地摇着头,陈秀婷此时根本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只是不住地念叨。

工作人员拿起一支水枪,先把陈秀婷腿上脚上的屎尿冲掉,然后把她放在旁边,让她蜷起身侧倒着,从后面露出屁眼儿和阴部,给她冲洗了一遍。她早就软得没了骨头,象死狗一样听任人家摆弄。

她不是公司的产品,又捆着,用不着电击,工作人员把捆成一根棍儿的陈秀婷面朝下直接放在机器里,然后开动了铡刀。

铡刀的效率非常高,眨眼之间,机器的工作台上就只剩下了白花花的无头尸体。

把陈秀婷的尸体倒挂起来控净了血,一个工作人员从旁边拿来一只硬纸板制成的棺材,他们把她放在里面,人头也取回来放进去,她的眼睛依然睁着,还是一副失神而恐惧的表情。棺材被盖上了,工作人员把她抬到车间门口,那几个女警接过去,放在一辆单架车上,然后从另一条走廊推走了。

“华经理,她的尸体为什么不作后处理?”我问。

“她?”华经理轻篾地望着陈秀婷被推走的方向:“就凭她那身材,连骨头算上也不够二两,根本达不到商用要求,卖出去不是砸我们公司的牌子吗?”

“那她的内脏呢?没有药用价值吗?”

“也不能说没有,可是她在外面的生活环境比较复杂,我们无法保证卫生。你知道,所有化学污染物最后差不多都积聚在内脏上,因此,不是经过我们严格检疫的,我们不会叫人吃的。”

“那为什么不作个检疫?”

“作检疫?花的钱比提炼出的产品的零售价都高,不合算?就她那个样子,根本没资格成为献身者。”

“那,刘家琪怎么办呢?”

“她没事,在到这儿之前一个多月,我们就已经派人给她作了全面的身体检查,还有专人在她身边提醒和监督她的生活起居,来这儿以后,还要进行两个星期的隔离观查才能允许她召开献身会。献身后,她的脏器会进行更为严格的检疫检查,以便决定是否用作进一步提炼的原料,这些都是应她自己的要求进行的,而她自己为了身体的所有部分能够获得充分利用,已经向公司支付了一笔十分可观的检疫费用,只有这种情况下,我们才会考虑外来原料能否利用。

“另外呢,刘家琪已经找到了一个与她相配的肾脏移植接受者,所以在她的献身会上,一位著名的外科医生会用最快的方法在断头后先取肾脏的。”

“看不出来,刘家琪还真是个无私的好女人。”

“所以呀,让你陪他最后两个星期不冤吧?”

“不冤,这样的女人,再陪两个星期也不冤。”

从这天起,我对刘家琪更加温存,始终让她沉浸在幸福和欢乐之中。

两周的时间并不算长,虽然刘家琪的欲望非常强烈,每天都要两、三次,我也还是坚持过来了。由于有换肾手术,一向在晚上举行的献身会被安排在了清晨。刘家琪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所以早晨天还没亮,她就起来缠着我又干了一次,然后她对我说:“今天上午,我希望你一直站在我身边,帮我走完最后的路程。”

华经理来了,告诉我们时间到了。一条我来后从未打开过的玻璃通道开了,我搂着刘家琪从那通道走过去,原来是那个兼用作灌肠的大卫生间。我扶着家琪办完了所有的事情,然后拥着她来到断头机那里。

左边的玻璃墙外,仍然是法院方面的代表,还有家琪自己请的律师,右边的墙外,那个我参观断头时站的地方,此时已经站了有一百多人。有男有女,而且还有好多老外,他们每人手里拿着一个小牌子,让面写着对家琪的敬意和祝贺的话,并且有每个人自己的名字,这些人中,有的我从电视里和各种媒体上看到过,都是些名人,看来不是家琪的交游甚广,就是西海公司的面子很大。

家琪先在这边同那些参加她献身会的朋友们隔着玻璃一一道别,然后到左边那法官面前,回答了法官的例行询问,并亲笔在献身的法律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家琪转过身来,搂着我的脖子同我亲吻了一下,然后兴高采烈地说:“来吧,送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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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应家琪的要求,我把她抱起来放在那传送带上,然后按了一下电钮,把这姑娘击昏。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大夫和两个女护士站在了断头机的后面,因为情况特殊,所以没有使用自动程序,我帮两个西海公司的工作人员把家琪翻过去,面朝下趴在传送带上,然后把她用传送带送进断头机中。这时,工作人员请我离开房间,华经理早已带着我的私人物品站在门外,我穿上衣服,来到那群人中间。我看到一个工作人员把手放在一只专用按扭上,回头看着正在看表的法官。那法官冲他点了一下头,铡刀怦地切了下去。

家琪的身体立刻被传送带送了出来,那两个女护士十分迅速地用酒精棉和碘酒在家琪后背擦了擦,大夫则十分熟练地一刀切了下去。不愧是好大夫,两个刀口都非常小,家琪的肾脏便被迅速取了出来,放进一个专用的容器里,然后三名医护人员手捧着那容器匆匆离去。

因为是献身会,所以开膛和切片等工序都被合并起来,由两个工作人员完成整个过程。

中午的时候,我和其他参加献身会的同好们被请到宾馆的大餐厅里,在华经理的主持下,大家进行了家琪的纪念仪式,然后家琪的肉片被一盘盘地端上桌来,每个桌子坐十个人,每两人之间间隔放着电火锅和烧烤炉。这是我来到西海公司的数天来第一次享用特鲜肉。也许因为这些天同家琪厮守在一起,多少有了些感情吧,我感到她的肉特别鲜嫩可口。

聚餐会结束的时候,负责主持的华经理宣布:“应刘家琪女士的要求,我们把这个装有她肉体的礼盒赠给最令她心仪的,并陪她度过了生命中最后,也是最美好时光的男士--著名作家石砚先生。”

我想起,在头天晚上,家琪曾经同华经理私下交谈,原来是为这个。全场一片掌声和口哨声,我知道,那里面有祝贺,也有羡慕。虽然我早知道家琪会把这些留给我,但在成为现实的这一刻,我还是感到十分兴奋。

我走到前边,从华经理手里接过那红色的礼盒,礼盒很重,因为里面装着家琪纤细灵巧的小手、弯弯的柔嫩的玉足、玉面香舌、还有她美妙的生殖器和乳房。

餐会结束后,华经理就把我直接送上了交通船,首先是因为我的采访已经完成,第二也是因为家琪的礼盒不能久存。

回到家中,我花了一周的时间,才把家琪留给我的吃完。

我是个好厨师,又是多年的特鲜爱好者,知道特鲜肉的味道非常鲜嫩,所以我把家琪的玉面作了红扒玉面,用春饼、葱白和甜面酱卷了吃;香舌白水煮了晾凉,切成薄片,然后蘸着蒜泥香醋当凉菜下酒;手脚同黄豆放在砂锅里,加上白汤用文火炖烂,吃了十分补益;最后是家琪的乳房和阴部,这两处主要是脂肪,我作了两种菜品,阴部带有括约肌,所以用胡桃木炭火慢烤,乳房则切成长条,用糊裹了炸酥。家琪的肉质非常美妙,而这种独自享用的特殊感觉,世界上是难得有几个得以享有的。

家琪在礼盒里还给我留下了一件特殊的礼物,那是一只手掌大的水晶盒,里面衬着雪白的素绢,素绢里放着的,是她那卷曲的阴毛。我把吃剩的家琪的手、脚骨送到一个老匠人那里,让他替我制作了一副美丽的挂饰,把那些阴毛制成璎珞挂在最下面,每当看见它,就让我回忆起家琪的美丽和鲜美。

虽然有关陈秀婷的采访录也卖出了不小,但我发表的关于西海公司的介绍性文章却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单是我所在的俱乐部就一下子增加近一倍的会员,据说全世界因我的文章而成为特鲜爱好者的达上亿人,这直接导致市场上特鲜的供不应求。据媒体的报道,为了应付日益扩大的用户群,西海公司决定扩大生产规模,并接受了一位退役美国中将捐赠的私人地产作为新的生产基地。一篇文章能有这么大的影响,倒是我始料未及的,作为最直接的结果,我于半年后再访西海公司,不过,这一次不是自己找上门去的,而是收到了西海公司的正式邀请。

照例是华经理在码头上来接我,这次把我安排进了宾馆的顶级豪华套房。

“请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我问华经理,请柬上只写了当评委,却不知当什么评委。

“是这样,我们公司不是要扩大生产规模吗,我们准备建设比现在大二十倍的新生产基地以应付市场的需要。市场大了,需求也变得各式各样,而我们现有产品的种系比较单一,所以需要补充另外的种系,为此,公司向全世界的献身者发出了通告,要求有意者报名参加我们的选种大赛。目前为止已经有上千人报了名,经过几轮目测和仪器筛选,最后确定了五十名候选者,从的身材、肉质等几个方面再选出十名最好的作为今后的培养种系。我也报了名,可是一量体,我太瘦,给刷下来了。”华经理的眼睛有点儿湿,看来她为没能入围而感到十分遗憾。

“为了这次选种,公司特地请了全世界二百多位知名的特鲜美食家来作为评委,你是特鲜爱好者,又是位美食家和作家,所以就把你给请来了。”

“真没想到我能有这么大的荣幸。”

“对你,可能还有更大的荣幸呢。”

“真的?”

“等着瞧吧。”华经理神秘地冲我笑了笑,弄得我一头雾水。

由于我离得最近,所以到得最早,多数特邀评委们下午才到。晚上公司召开了欢迎宴会,公司的吴董事长和肖总经理分别致辞欢迎客人们的到来,然后,肖总经理宣布,邀请我作为本次评委会的主席。这大概就是华经理所说的更大的荣幸吧。

饭后,两位老总把我请了去,由公司负责组织这次活动的营销部经理和公关部华经理详细介绍了评选的程序、评分方法等。

第二天对全体评委进行了严格的体检,以保证食品卫生的需要,然后是评委会全体会议,对整个评选活动作了详细的布置,评委们都非常兴奋,急切地盼望着正式评选活动的到来。晚饭前,入围的五十名佳丽由公司的专用隔离船送到了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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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为了准备这次活动,公司专门在塑形车间拨出了一个大厅供佳丽们住,并专派了五十名年轻的教练陪她们度过评比前的时光。休整了一整天后,评比活动于我到达西海公司的第四天上午正式开始。

第一项评比是容貌和身材,姑娘们身上挂着号牌,站成行,按要求作出各种动作,供评委们欣赏。因为她们都是从上千名佳丽中按生产的需要选出的,所以差距并不是很大,评出的分数都十分接近。这些姑娘并不一定很高,但典型特点就是头小,上身短而瘦,腰肢很细,腿直而长,小腹扁平,肌肉坚实,这同选芭蕾舞演员非常象,不过不是为了好看,而是为了有尽可能高的出肉率,还有一样,就是清一色厚实的大阴唇,当然是为了装在礼盒里不至于太寒碜。这一项的冠军是一个带有八分之一非洲血统,八分之一印地安血统,剩下是欧洲血统的美国人,亚军是一个带四分之一白人血统的韩国人,排在前五位的差不多都是混血儿,大概同她们都是杂种有不小的关系,杂交优势嘛!

第二项外观感觉评比,说白了就是看看肌肉的弹性、皮肤的细腻程度等,评比的方法是让佳丽们依次走过每一位评委面前,让评委们用手捏一捏她们的屁股、大腿和乳房,还要用放大镜检查她们的皮肤。这次的前十名几乎都是亚洲人,冠军是个日本女孩儿,白种人几乎都被拉下马来,因为她们的体毛实在是太多、太长了。

结束了第二项评比,评委们被请到宾馆的餐厅等候,大约一个小时以后,公司的服务人员用推车送来了用大不锈钢盘装着的新鲜的肉片。每个盘子上都编着号,但我们知道,这个号码与选手的号码是不一致的,目的是防止评委们品尝时受到前两项评比先入为主的影响。

评委们依次走过去,分别用烧烤和火锅的方法品尝每一个盘子里的鲜肉,然后逐个写下他们的评分。

打分结束后,作为主席,我负责监督工作人员把分数统计完,然后我们被领到隔壁另一个大厅里去当场看结果。大厅里放了五十张长条桌子,铺着白色的台布,每张桌子上放着半边女人的身子,身子正中的切口朝下。桌子一头的不锈钢丝筐子里放着女人的头部,每张桌子旁边放着一张小桌,上面放着一盘鲜肉,工作人员从餐厅那边也把吃剩的肉拿回来对号放在小桌上,以便证明我们所品尝的鲜肉的出处。

结果,这一场评比下来,第一名是那个日本女孩儿;第二名是那个韩国的混血儿,她在三项中都是第二;第三名是新加坡的。

我们把三项评比的成绩加起来,总分第一的是那个韩国姑娘,第二是印度的,第三是新加坡的,第四才是那个美国混血儿,头十名中,亚洲人和混血儿各占一半,纯种的白人和黑人全部名落孙山,因为她们的肉实在太糙了,纤维太粗,口感太差,有的还有臊味儿,糟糕透顶。

当晚的餐会上,吴董事长亲自宣布了评比结果。

那个日本女孩儿虽然身材一般,但以绝佳的肉质被公司确定为今后大批量生产的种系,根据她本人的姓氏命名为山田系;

原来由西海公司创始人王嫱女士留下的种系,以及余下的九个女孩被确定为今后公司特殊服务的种系,所谓特殊服务,就是由用户专门选定种系和个体,公开进行断头和处理的种系。由于要公开处理,她们的容貌和身体的曲线会对食客的食欲产生强烈的影响,所以容貌和身材在这里成为一项必须的要求,也正因为如此,公司又勉强从前十名之外的女孩儿中选了一个身材容貌俱佳,肉质还不算太糟糕的金发女郎充入种系中,以满足欧美那些自高自大的白种人的需要,这样就有了十一个特殊服务用种系。

西海公司原来的种系被命名为王嫱系;

韩国混血儿命名为全英姬系;

印度的命名为丽达系;

新加坡的命名为梁燕翎系;

美国混血儿命名为乔伊娜系;

泰国的命名为莎丽系;

菲律宾的命名为丽泽尔系;

英国混血儿命名为伊丽莎白系;

德国来的混血儿命名为克劳福德系;

美国的另一个混血儿命名为克莱尔系;

最后充数的金发美女命名为埃利克斯系。

同时,吴董又宣布了一个让我和全体特邀评委们都没有想到的决定:“为表彰石砚先生对本公司和特鲜事业的杰出贡献,自今日起,西海公司千分之零点五的股份赠与石砚先生,并吸收石砚先生为本公司董事会的成员。”

“哇!”这才是华经理告诉我的那个更大的荣幸。现场先是静得出奇,然后就暴发出了热烈的掌声,这可是我平生头一次获得这样的荣耀,我兴奋得一整夜都没有睡着。这倒不是因为钱,我并不缺钱花;也不是因为权,虽然是董事了,可这么小的份额根本就不可能对公司的经营有任何影响力。我兴奋,主要的是因为这是一种荣誉,更是因为从今以后,西海公司的任何公开处理,我都将有权参与,这才是一个特鲜爱好者最大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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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评选活动结束后,评委们都先后离开了小岛。作为新任董事,我留在岛上完成一系列的应酬活动,这就是作一个富人的烦恼。

头一次上岛,从头至尾就是华经理一个人接待我,这次虽然有幸见过了公司几乎所有的高层,却还是同华经理最谈得来,几乎每天晚上,华经理都要到宾馆来看我,聊一聊各自的生活。她还请我去她家,介绍我认识她的男朋友黄和平,那是一个三十二、三岁的漂亮小伙子,身体十分强壮,她告诉我,他是公司培训部的总教练,专门教那些小伙子如何帮女孩子们塑形,如何满足准备献身的女孩子们的需要。我心里笑了,难怪华经理提到他总是那么兴奋,原来人家是床上的状元!

这一次在岛上又住了十来天,该见的人差不多都见了,这才准备回家,头天晚上,华经理请我去她家给我饯行。一起吃过晚饭,她男朋友说要去值班先走了。华经理同我谈起公司今后的打算,那个退役美国中将捐出了一个属于他个人的大岛,那岛可比西海公司现在的岛子大多了,公司将来会把那里作为主要的生产基地,到时候她自己可能也会去那边。

我们两个慢慢聊着,我见她总是欲言又止的样子,仿佛有什么心事,聊着聊着天就晚了,我起身要告辞,她突然说:“等等,我要请你看一样东西。”

她把我叫到她的卧室里,让我坐在床上,然后她动手脱起自己的衣服来。我有点儿慌,因为我知道她同男朋友的关系非常好,而且她一直说她们相互间有多么忠诚,她怎么会……?

我急忙起身,她一把把我按住:“别,别走!”

“我,我,我……”我慌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女人霸王硬上弓了,我的第一个女朋友就是那样,刘家琪是第二个,这回可能是第三个。

“对不起,是我没说清楚,让你误会了。”华经理歉意地说:“我是想请你以一个评委的身份,客观地对我作一个评价。说着,她已经脱了自己的西服衣裙,又脱了高跟鞋,然后竟然真的把内衣也脱了,露出赤条条的身体。

华经理长圆脸,直直的鼻梁,弯弯的眼睛,眉毛细而弯曲,嘴小而唇厚,平时总是盘着头,现在放开了,也能垂到臀部,这些加在一起,足可算花容月貌了。她的身材高大,能有一米八上下,上身比较瘦也比较短,胳膊和腿都显得很长,细细的腰肢同宽宽的骨盆间有着柔和圆滑的过渡曲线,她的两条腿非常直,膝盖圆圆的,不象有些人那样见棱见角。她的两手修长,十指尖尖,粗细均匀。一双脚瘦而不柴,弯弯的脚弓,小巧的脚跟,透着一股特有的性感。我的呼吸变得十分沉重,下面无法控制地挺了起来。

“给。”她递给我一张表,那是大赛时我用过的:

“先给我打头一项分吧。”

“这还用打?你的身材没得挑。”

“多少分?”

“九十九。”

“差一分呢?”

“你有一缕乱发。”

“石先生。”她有些恼火:“我是希望你用公司评选种系的眼光来客观地评价我,不是让你选美。”

“这个--。”我发现她并不喜欢我奉承:“好吧。如果按公司的要求,应该给你打七十分,因为你的身材无论如何也会让人充满食欲,所以不应该给太低的分数,但你的下身太瘦了。离商用的要求还有相当的距离。”

“嗯。”华经理点点头,显然十分满意。

“那第二项呢?”她靠过来,站在我的两腿之间,转过身去,侧对着我。我强压着心中的欲火,用手轻轻地把她那雪白的屁股和大腿捏了几把,然后用她递给我的十倍放大镜仔细检查她臀部的皮肤,最后又握了握她半球形的乳房。

“怎么样?”

“打六十分。你皮肤的细致程度非常高,足以同这次入围的头十名选手相抗衡,所以应该及格,但你的臀部和腿上的肌肉太少,没有什么实用价值。”

“那么,这两项同这次入围五十强的选手相比怎么样?”

“说实话吗?”

“嗯。”

“完全无法相比,这五十强在这两项上都超过了八十分,所以说你……。”我没说下边的话,但已经清楚地表明了我的判断。

华经理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然后让我把这些都填在表格上。

“究竟怎么了?”我问。

“不告诉你。”华经理高兴地笑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她被我打了这么低的分数还能高兴起来。

华经理又上了床,象妇科检查那样分开腿,让我看她的生殖器。她的大阴唇十分肥厚,使得象她这样有数年性经验的女性,阴部仍然夹得紧紧的,这一点,我不得不给她打一个满分。

她下了床,穿回自己的衣服,然后送我回宾馆,分手的时候她说:“下次你见到我的时候,我一定要让你大吃一惊。”

我就这样带着一团疑问回了家。因为是董事了,所以我以后隔三差五地就往岛上跑,可是华经理已经不在岛上了,同事们都说她去了在美国正在建设的新基地,接替她职务的是一个刚满十九岁的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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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新的公关经理叫黄丽颖,曾经为一种名牌化妆品作广告模特,所以不用她自我介绍我就认出来了。她也是我的忠实读者,所以第一次见到我,她就对我表现出明显的崇拜,我自然谦虚了一番。可是没多久,她就开始有意无意地打听我现在的生活状况,我告诉她,我的第一任女朋友离我而去,还没有再谈女友,告诉他我有一套七十平米的小套房,乱得下不去脚。然后,她便对我谈起公司最近的人事变动情况:

“你知道吗?现在公司对招收雇员有了新的方针,吸收了大批自愿献者进来。”

“为什么?”

“首先这是一笔收入,因为这些人来这儿工作,除了吃住之外,公司是不付薪水的,而且要她们自己出钱。”

“倒贴钱?”

“对呀,因为这是她们心甘情愿的。第二是为了保证她们的健康,在公司工作,公司可以随时监控她们的健康状况。”

“这倒是一举两得。”

“可不是。我就是这样进来的。”

“你是自愿献身者?”

“嗯。”她十分得意地点点头。

“可你这么年轻,大概大学还没毕业吧?哪来那么多钱?”

“我拍广告的报酬加起来有五、六十万吧,加上我在校期间的一项专利每年可以有十来万的进项,够我在这里用的了。”

“华经理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被挤走了?”

“不是,如果她愿意在这边干,不会被挤走的,是她自己选择去了美国,你以后会见到她的。”

“你准备什么时候献身呢?”

“我同公司签了两年的工作合同,还有一年的塑形训练合同,所以是三年以后献身。”

“到时候别忘了请我参加,你这么漂亮,我可是很有食欲呀。”我半开玩笑地说。

“没问题,不请谁也得请你呀,谁让我最崇拜你呢。”

半个月后我又去了岛上,说不清是不是为了去见黄丽颖,可她当晚下班后就请我去了她的住处。

那是一座同华经理那套差不多大的别墅,起初我以为是公司配给她住的,但她说公司配给员工的房都是带卫生间的一居室,这是她用二十万买下的。

“你都要献身了,还买别墅干嘛?”

“为了你呀?”

“为了我?”

“对呀。你知道,我好崇拜你,所以我在献身前,最大的愿望就是把自己送给你,所以我买了这栋别墅,想要你留下来陪我,一直到我去塑形为止。”

她的脸有些红,但并没有十分羞涩,我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凭她的容貌、身材,还有她一眼看上去的那种十二分的温柔,我当然愿意接受她,但我很难相信自己能有这么大的媚力。单说我的身材,只有不到一米七,可这黄丽颖就有一米七五上下,她怎么能看得上我呢。

“怎么你不信?”

“我……”

“我配不上你?”

“哪里话,你这样的姑娘,打着灯笼也难找。”

“那为什么?”

“我只是觉得,这不象是真的。”

“那我给你看一样真的东西。”

她拿出一个大红本子递给我,我一看,是一本房契,上面的名字竟然是我石砚!

“信了吗?”

“你真的想跟我?”

“嗯,你想要我吗?”

“傻瓜才不想。”

“那就一言为定,你也不用回去了,从今天起,这儿就是你的家。我两年后就永远离开这里,当然不会同你结婚,我只要得到爱就行了。”

“可我还有房子和东西。”

“明天我找人帮你办怎么样?”

“好吧。”

“那,你今天能不能给我上第一课。”

“什么课?”

“人家不是说,丈夫是妻子天然的性老师。当然是让那种课了。”

我两手一摊,还能有什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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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见我同意留下来,黄丽颖非常高兴,拉着我跑到岛上最好的餐厅去吃晚饭,还特地为我叫了一份特鲜汤,来回的路上她一直轻轻抓着我的手,人却离我八丈远,如果不是第一次接触异性,那她一定是个最优秀的演员。吃过饭,她带我去海边看月亮,路过一间药房门口,我突然想起来:“哎,你准备了套子没有?”

“什么套子?”

“安全套,保险套,那个……。”

“噢,我知道了,就是药店里卖的那种什么夜激情之类的东西?”

“对。”

“没有,为什么要那个,我又没有爱滋病。”她傻傻地问。

“不是为了防止爱滋病,是为了防止怀孕,咱们要在一起呆两年呢,要是你怀孕了,那可就不能献身,只有嫁给我了。”

“原来这样。我不知道,那我去买一些。”说着就往药店里跑,看来她真的是个混沌未开的单纯女孩儿。

药店的女服务员认识黄丽颖,急忙上来同她打招呼。她一说想买套子,那大姐立刻同她开起玩笑来。丽颖实在傻得可爱,人家开她玩笑也不知道,竟然一本正经地问那大姐:“你在家里用哪种?你先生最喜欢什么样的。”反倒把那大嫂问了一个大红脸。

我见她主动去买套子,真正傻得可爱,叫了一声没叫住,她已经小鸟儿一样飞进了药店,只得站在门口看着她,见那大姐明白人叫糊涂蛋给整了,不由笑出声儿来。那女朋务员回头看见我,知道我听见了刚才的交谈,脸更红了,冲我呸了一声:“笑什么?!不许听女人悄悄话儿。”然后转过头去同丽颖低声交谈,看样子是在问:是那个吗?怎么那么矮?你们是第几次了之类的话。丽颖脸上洋溢着幸福之色,但没有丝毫羞怯,几乎是有问必答。

买了套子出来,丽颖很单纯地问我买得对不对,我告诉她很好,她十分得意地告诉我是那个大姐介绍的,她自己就用这种,看着她那兴奋的样子,我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那天的月亮很圆,我们坐在海滨浴场的长凳上,她靠在我怀里,喃喃地谈着她自己。她一个人滔滔不绝地说着,偶而问我一两个问题,也不等我回答,就又自顾自地接着说下去。我这才知道,她原来是个生活非常顺利的女孩儿,老爸是名高级军官,老妈是位内科主任,从小没吃过苦,还没上大学就成了广告明星。我问她,为什么会选择献身?她说她也不知道,仅仅是有一次逛街的时候偶然走进了西海公司的专营店,才知道特鲜这件事,其实她也并不知道西海公司的特鲜是专门培育的,只是自己猜测一定是有人自愿贡献。一想到成千上万的人兴高采烈地品尝自己的美肉,她突然感到特别亢奋,有一种生命在成千上万人身上获得永生的感觉。一经有了这种想法,便再也抑制不住,最终不顾父母和哥哥、姐姐的反对,毅然来到了西海公司。

我们在海边坐了两个多小时,一直感到有些凉了,这才相倚着回到别墅。

走进我们未来的卧室,她从柜子里给我找出一身崭新的睡袍让我先去洗澡,等我出来躺在床上,她自己才进去洗。

我半躺在床上,一边看着电视里的晚间新闻,一边等她。

丽颖出来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有些窒息。早在我第一次见到她,就注意到她有两条修长的美腿,细细的脚踝,还有两只小巧的脚丫。而此时的她,穿了一条粉红色的短睡裙,半透明的,四周带着漂亮的蕾丝,露着窄窄的香肩、长长的玉臂和几乎整条修长的腿,在那粉色的薄纱下,还隐约显露着两点一元硬币大小的红斑和一处黑色的三角。见我痴痴地看着她,她脸红得象熟透的苹果,一下子就从床尾直接扑入了我的怀里,小蛇一样扭动着:“嗯--,不要这样看人家嘛。”

“那你干嘛穿这么少?”

“人家上床不是都要脱光了嘛。”

“脱光了干嘛?”

“不知道呀,所以才要你教嘛。是不是脱光了会有气从皮肤上交流?”也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装的。

“当然不是,不过,脱光了让男人摸摸才会舒服。”

“真的吗?应该是真的,因为我早就想让你摸摸。”

我把她的两条粉臂搭上我的两肩,让她的胸脯隔着睡裙压在我的胸前,她显然感觉到了从乳房上传来的压力,身子微微颤抖起来。我用手从她两只小手顺着胳膊轻轻滑动到她的三角肌,然后再滑回去,她胳膊上的肌肤很柔软,很光滑,象凝胶一样,随着我的抚摸,她把脸埋在我的肩头,呼吸开始变得深沉而急促起来。

我又把自己的两脚打开,盘过她的两条腿,然后用脚掌慢慢磨擦她的大腿后侧,我感到自己的下面挺立起来,硬硬地顶在她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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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她嗯了一声,抬起头来问我:“那是什么?”

我把她的头按下去,贴着她的耳朵告诉她:“那是男人的标志。”

“那不是尿尿的吗?为什么会这么粗,这么硬?”

“要是不硬,怎么插进你尿尿的地方去呀?”

“啊?”她吓了一大跳:“插进尿尿的地方?那怎么行?那么粗!”

“当然不真是你尿尿的地方,在那个后面,你来例假的那个洞。”

“那里不是只有一个洞吗?”她真的是什么都不懂。

“有两个洞,后面那个生来就是专门让男人插的。”

“啊,不要。”她把头使劲往我怀里扎,撒娇地扭动着身子。

“非得要插不可,要不然你找我干什么。”

“人家原来不知道嘛。”

“现在知道了,怎么办?还要不要跟我?”

“当然要跟你喽。”

“那就得让我插。”

“插就插吧,反正我要跟你。”稍停,她又问:“那么粗,不会疼吗?”

“当然不会疼,而且会让你非常快活,我保证有了这次你就会想下次,说不定就不再想献身的事儿。改主意要嫁给我了。”

“要是不疼,那好吧。”

然后我又故意用力顶了她的小肚子一下,她“哎哟”轻呼了一声,然后轻轻打了我肩膀一粉拳。

我把她的睡裙从下往上一拉,全都拉到她的脖子后面,让我的兄弟直接顶住她的肚皮,她哼哼着让我把睡裙从她头上拿下来,完全解除了武装。

我用手从她的脊背向下抚摸,越过弯弯的腰锥,攀上她的臀部,她娇羞地吭哧着,任我抓握她那软糯的屁股。她的身体凉凉的,让我心里十分清爽。

我侧过身,把她放在我身边的床上,让她仰躺着,然后我半盖着她的胸膛,用力吻她的小嘴儿。她被我吻得几乎窒息了,轻轻摇着头,然后我的手爬上了她的酥胸。她的乳房不大,站着的时候也许会象圆锥,躺着的时候就只象两个小碟子,只有乳头翘翘的挺着,我一摸,她便一哼,看来还是挺敏感的,于是,我就用手慢慢捻动她的乳头,慢慢刺激她,很快,她就忘了害羞,只有欲望了。我试着用手顺她的小腹向下,沿着腹股沟向下面那小丘移过去,她浑身紧张起来,哼哼的频率加快了,身体也有些蜷缩起来。我用一条腿从上面越过她最近的那条腿,然后硬是嵌入她的两腿之间,让她把美丽的双腿分开,手则向她失去防卫的毛丛中滑了下去。

她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呻吟声,被我压着的一条腿左右摇动着,另一条腿则蜷起来,用大腿的内侧用力在我的腿上蹭着。但她没有能力防范我对她要害部门的攻击。

我的手越过墨草丛生的小山,深入溪谷,直捣泉水之源,路上遇到了一处障碍,我没有翻越,而是开始了攻击。她被我的手指刺激得抖动起来,两腿拚命想夹紧,但无法成功,只有轻声地在我耳边说着:“你坏,你坏……”然后又变成带着哭腔的哼叫,最后开始讨饶。

作为进攻者,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不获全胜,决不收兵,我继续揉搓着那个拦在通向源头的道路上的路障,把她弄得汗水淋漓,想用手增援,但兵力不足,只能眼看着自己一败涂地。作为最后的抗争,她开始调来了四海之水,慢慢淹没着大片田野。

我知道一切就要见分晓了,于是,我坐起来,给小兄弟穿上防护服,然后把她的两手向两边摊开,同时用脚把她的两腿也摊开,形成一个大字,我自己也用同样的姿势盖在她的身上,一边吻她的嘴唇,一边让我自己的小兄弟切入她的山谷中。她紧张地喊叫起来,我才不管她怎么样,只管让我的小弟在她的关口挑衅。

她挣扎了一会儿,便完全占据了下风,身子软得象煮熟的兰洲拉面,这时,我增大进攻的压力,突破了城池。

她“噢”地叫了一声,挣扎着想把小手从我手里抽出来,我用力抓住她,不让她动,然后我把全部大军开进城里,又退出来,然后往来扫荡。她“噢噢”地叫声,用力摇着头,骨盆前后划着圆圈同我争斗了半晌,终于全线溃败了,请来的水军四散奔逃,只剩下残兵败将用力关着城门,作着最后的挣扎,于是,我祭起我的法宝,把最有威力的炮弹隔着防护衣射向她的宫殿深处。她叫了一声:“要死了”便停止了挣扎。

我结束了战斗,坐起身来,见她四仰八叉地躺着,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叫了两声也没反应,知道是因为我作战太勇,把她打晕了,不会有什么事,于是又仔细研究起她来。

我很喜欢她的脚,以前见她都是穿着高跟鞋,虽然好看,却无法表现出她玉足的精神,那真是两只漂亮的玉弓,豌豆一样圆圆的脚趾,小巧的脚跟,柔软的足弓,圆润的肌肤,真让人爱不释手。我还喜欢她的大峡谷,两边的山岗非常宽厚,色白如玉,中间的山涧够得上黄山一景--那叫“一线天”。从她生命的源泉中,一股渗和着红潮的清泉涌出,从后面的山口流过,涓涓细流绕过一眼淡褐色的枯井后一泄而去。

她醒来的时候,见我正翻着她的阴唇参观阴户,羞得“啊哈”地笑了一声,把腿一蜷,整个人团成一团,侧倒过去,嘴里埋怨着:“你真坏,看人家那个地方。”

“那怎么了,本来就是给我看的嘛。”

“不让看。”

“就看。”

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她知道碰上我这么个无赖,只有认了,所以不再坚持,其实她心里大约对我能喜欢看她那里正高兴得不得了呢。

我帮她擦干净了濡湿的田野,然后搂着她钻进毛巾被里。我们都累了,睡了香甜的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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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第二天,她找来几位帮手,还请了公司的律师,帮我把原来的房子卖了,我自己的东西不分好歹都装箱运了来,我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就搬了家。

从此以后,我就落户在了岛上,这幢别墅成了我的新家,我同黄丽颖度过了充满美妙回忆的两个年头。

在我同黄丽颖同居两个月后,公司在美国的生产基地建成投产了,山田系的程序性基因被调整为两年成熟,再经过一年塑形,培养三年就可以上市,成本得以大大降低,这一种系被安排在新基地生产。其他几个种系则依照王嫱系调整为六年,专门用于特殊服务,新厂和老厂都进行生产,以便就近安排服务。由于山田系开始投入市场要在三年之后,供应市场的主角暂时仍然是王嫱系。

为了开展特殊服务的需要,公司开始在全世界修建六个特鲜馆。黄丽颖知道,她献身的时候,几个特鲜馆都将开始启用,所以有一天她向我提出请求,希望在她献身的时候能由我亲自主刀处理,我答应了。于是,我便进了公司的培训中心,同几个被淘汰的王嫱系女工一起学习特鲜的处理技术。公司的培训部技术非常先进,他们是用特制的模型来练习实际操作的,模型作得和真的一样,所以,只用的几天的功夫,我就成了一个熟练的处理工,还到生产线上实习了一把。

转眼又是半年过去了,山田系的第一批女孩儿都已经进入了性发育期,而六个特鲜馆也都建成了,作为董事,我自然而然地取得了参加特鲜馆落成典礼的资格。

六个特鲜馆是通过电视同时举行典礼的,主会场自然在离公司总部最近的中心特鲜馆。丽颖作为公司的雇员要去安排典礼的各种杂事,没有任何职务的我本可落得个自由自在,不料还没出发,丽颖就接到一个电话,说中心馆的第一场献身表演应献身者的要求由我主刀,虽然是件让人兴奋的好事,可还是让我紧张了半天,又跑到培训部对着模型练了好几遍。

中心馆座落在离小岛最近的繁华大都市西海市的海滨,是一座非常具有时代感的建筑,后来被评为当年的世界十佳建筑。公司吴董和肖总,还有本地的一些喜爱特鲜的社会政要在门前剪彩,世界各地的其他特鲜馆也都请了当地的要人剪彩。仪式之后,参加典礼的佳宾参观了特鲜馆的建筑。

建筑的主体是一个圆形大厅,大厅的正中有一个直径十几米,用玻璃墙围起来的区域,正中间是专门用来进行公开处理的,靠玻璃墙则是断头机和全套的处理设备,还有半圈炉灶,是厨师们大展身手的地方。玻璃墙外呈同心圆布置了五重台阶,越向外越高,整体感觉象一个小型体育馆。每重台阶宽有四米,高有一米,边上有栏杆。在台阶上摆着大大小小的餐桌,成群年轻漂亮的姑娘站在桌边等候为客人们服务。后来丽颖告诉我,这些小姐大多是自愿到公司谋职的献身者,公司安排她们在这里服务一年,然后回公司进行一年塑形,再安排到各特鲜馆献身。

参观完中心馆的建筑,佳宾们分别在餐桌旁坐下来,等待着有网上直播的第一场献身表演。

主持人是本市电视台最受欢迎的主持人王享先生,他用带着磁性的声音宣布:“女士们,先生们,西海公司特鲜馆连锁店中心馆第一场表演现在开始。”

掌声。

“第一场表演主刀的,是我们全世界特鲜爱好者都熟悉的超级特鲜迷,西海公司董事,著名作家石砚先生。”我在掌声中挥舞着双手进入中间的处理区,然后穿上公司特地为操作人设计的漂亮的工作服。我的心怦怦地跳,焦急地等待着我的献身者的出现。

“一会儿,也就是十点整,连锁店的六个特鲜馆将同时处理六名经过精心筛选女孩儿,她们来自西海公司,全部是九A级产品。”

“噢!”全场鼓掌欢呼。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在其他五座特鲜馆处理的都是王嫱系,而今天在我们中心馆现场直播处理过程的,是一位自然成长的自愿献身者,她经过自己的刻苦努力,达到了九A级水平,她也是目前为止作为非生产线培养的第一位取得等级资格的献身者。现在让我们欢迎我们的献身者,原西海公司公关部经理,华心仪小姐出场。”

全场暴发出热烈的掌声,还有全体佳宾由衷的欢呼声,那声音震天动地,几乎能把屋项掀翻。然而,对我最为震动的并不是那掌声和喊声,而是那个名字。华心仪,是那位美丽的华经理吗?我只知道华经理姓华,并不知道她的名字,这么长的时间没有见到她,原来她是去塑形了。我不会猜错吧?

表演场地是自动控制的,中间的地面开了,伴随着动人的乐声,三个女人被升降机从地下送了进来。中间一个身材高挑,姿态优雅,从头到脚盖着一袭红色的薄纱,脚上穿着一双有着细细高跟的拖鞋,陪伴她左右的,是两个身着旗袍的礼仪小姐,在热烈的掌声中,礼仪小姐替她把薄纱揭去,露出一个有着洁白雪肤的裸体美人,不是华经理,还能是谁?!她的确变了,变化之大的确令人吃惊,她那本来瘦瘦的屁股和双腿,现在已经明显变得圆润结实,上肢和身上也都出现了细细的肌肉纹理,她比当年更美,更令人心动。

我正不知怎么办才好,身后的一个小门开了,黄丽颖神秘地出现,递给我一束鲜花,还是女人心细。

我走过去,把那束花献给她,华心仪冲我笑了笑,亲了一地我的脸:“谢谢你石先生,谢谢你亲自为我掌刀。”

我献过花以后,知趣地退到旁边,让王享先生继续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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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女士们,先生们,在献身之前,华心仪小姐有几句话要向大家说,现在,请华小姐讲话。”

又是掌声。

“大家好!我叫华心仪,今年二十六岁了。在我十六岁的时候,我所敬爱的一位漂亮的女老师,当时也是二十六岁,在这座城市献了身,从此我开始走上了献身的道路。当时我了解到,西海公司可以替献身者提供全套的服务,于是我就找到了公司。在西海公司的领导同我讲到公司历史的时候,创始人王嫱女士的故事打动了我,于是,我暂时放弃了献身的打算,成为公司的一名职员,专门为广大献身者和特鲜爱好者服务。现在,在我第一次萌生献身之想十年后的今天,我终于有机会实现自己的愿望了,而且是在这里,在全世界特鲜爱好者的面前献身,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福!”她流下了激动的热泪,全场再一次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去年,公司开始在全世界献身者中选择新的种系,我因为太瘦被选了下来,记得石砚先生在满分二百分中为我打了总共一百三十分的低分,从那时起,我就决心加强训练,后来进入了公司新基地的塑形车间,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得到了满分九A。在此,我要对全世界的献身者们说:努力吧,只要你们争取了,就一定能够成功!”

掌声。

“今天是我最幸福的日子,我终于可以完成宿愿了,感谢公司给我这个机会,感谢各位佳宾光临,感谢我的男友在我有生之年让我享受了人间最美好的感情,也感谢石砚先生亲自替我掌刀。在献身之前,我有一个愿望,不知能不能实现。”

“你说,我们帮你!”全场气氛十分热烈。

“在场佳宾都是特鲜界的大师和美食家,去年选种大赛的评委也有一半在此,我希望大家能再给我打一次分,如果各位认为我还不太差,希望能够成为公司新种系中的一员。”不愧是搞公关的,不失时机地为自己夺取机会。

“没说的,至少两个满分。”有人在起哄。

王享到玻璃墙边,同公司的几位主管人员商量了一下,然后回来宣布:“对于华小姐的请求,公司方面早已有所安排,现在就请在场佳宾为华小姐的身材、容貌和感观打分,我们还是请石砚先生作评委会主席。”

环境的影响毫无疑问是巨大的,尽管心仪现在的身材、容貌和感观都堪称上上之选(否则也不可能得到九个A),但打分的时候本来总也难免要扣掉一两分,结果两项打分的结果揭晓,正象每一个人都希望的那样,是两个满分。作为评委主席,我当然为她高兴,同时我宣布,她是否能够列入新种系,还要等献身以后,全体佳宾再对其肉质进行评价后才行。

心仪显然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她继续说下去:“现在,我对我献身后的身体作如下安排。第一,我的眼睛捐献给爱眼眼库,我的内脏中所有能用的都用上,无论派什么用场。

“第二,在我一生中,有两个男人对我影响最大,一位是我的男友,是他给了我爱,也是他帮我取得了今天的成绩,我决定把我的面部和舌头赠给他,还有,右手为大,我把我的右手、右脚、右乳和右侧性器官也赠给他。

“另一位是石砚先生,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我们已经象老朋友一样。是他的大笔创造了特鲜史上的奇迹,使西海公司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使全世界特鲜爱好者有了享受真实献身会的地方,也给了我机会在全世界特鲜爱好者面前贡献自己,今天,他又不辞辛苦亲自掌刀。为了感谢他给我带来的一切,我将我的左手、左脚、左乳和左侧性器官赠给她。”

全场一片感叹声,当然主要还是羡慕我,而我呢,简直是受宠若惊了。

“还有,我把从我右臀部切下的第一片肉送给我的男友品尝,左臀的第一片则赠与石先生。好了,我就说这么多,感谢大家的光临,我不会让大家失望的,我爱你们!”

“华小姐,我们也爱你,我们要求留下你的种子。”

“谢谢,谢谢大家。”心仪激动地流着泪,不停地向场外送出一个个飞吻。

我走过去,低声问道:“心仪,准备好了吗?”

“嗯。”她点点头,然后抱着我的头给了我一个吻:“如果没有认识我的男朋友,你一定是我选择的第一个目标。”

“真的吗?我太荣幸了。”这是我发自内心的话。

我转头看了一眼玻璃墙边的工作人员,点了一下头,他按下按扭,断头机和相关的处理设备便自动从墙边移了过来,停在场地正中。

断头机与生产线上那种不同,是专门为公开处理而设计的多功能产品,没有传送带,只有一个活动的不锈钢平台。让心仪上去之前,我开动加热设备,使平台的表面加热到摄氏三十六度,这样她躺上去会舒服些。

心仪冲我笑笑,说:“我不需要电击,而且我希望亲自按下断头机的按扭。”然后她爬上平台,慢慢地平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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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天花板上降下来一个挂架,上面有四个高低不同,带着快卸卡环的不锈钢链。我先把两个高一些的卡环给心仪带在脚上,挂架的宽度使心仪大大地张开了两脚,将中间厚厚的阴唇和小小的肛门都露出来了。我又给她带上两手的卡环。这些卡环用来挂她的身体,卡环上带着软垫,不会对身体造成损伤。

带手上卡环的时候,她让我看她臀部的标志,这一次我看到她在臀部两侧都打了印记,不光有那令她自豪的九个A,下面还有她的名字,周围则是一圈数字,那是她的生卒日期,这同公司里的产品完全不同,我猜这是专门给自愿献身者制作的纪念品。

我操纵着机器,一个小型龙门钢架移动过来,上面带着铡刀。心仪躺的地方,平台在脖子下边分成两段,两段之间凸起一块橡胶条,我知道那里面还藏着另一口铡刀,正好同上面那铡刀对刃。龙门架到位以后,心仪头下那块平台向下降了几厘米,使她扬起了下巴,本就细长的脖子拉得更长,这样铡刀就不会切到她的下颌部。

心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静静地看了看那上面的铡刀,然后对我说:“把遥控器递给我。”

她说的是启动断头机的遥控器,是一个只有橄榄大小的东西,我过去塞在她手心里。她笑笑说:“谢谢你。”

一架带小显示屏的小型摇控摄像机降下来对着她的脸,通过超小型音箱,法院方面的代表向她进行了最后的询问,然后公司的吴董事长问道:“你准备好了吗?”

“是的,我准备好了,奏乐吧。”

大厅的一角,事先请来的军乐队奏响了一曲军乐,那旋律象正在征战的战士,又象雄壮的号角,在音乐达到高潮的一瞬,心仪按下了手心里的按扭。和着强拍的鼓声,铡刀飞快地切断了华心仪长长的脖子,一颗美丽的头颅离开了她的身体,顺着平台上预先设计好的沟槽滚落在一个垫着白色纱布的不锈钢圆桶中,圆桶迅速被升降机送进了地下,那里有专人处理头部。

机器是程序性的,铡刀切下返回只是一瞬,而躺着心仪身体的平台便开始动了,平台的脚端上翘,头端则沉下去,这时我看到平台里面是空的,也是一个不锈钢的容器,由于心仪的肩头沉下去,血便自然而然地喷进了容器中,外面几乎没有溅上什么血。

当平台开始倾斜的同时,上面的挂架也开始上升。首先是心仪的两条漂亮的美腿离开了台面,当平台达到三十度的斜角时停住,挂架则继续上升,使她的美臀离开了台面一米左右,然后台面向脚端退开去,把下面的容器完全露出来,让她的上体落入槽中,鲜血顺利地流进容器。我看见她的身体静静地挂在半空,微微摆动着,偶而有一两块肌肉发生短促的收缩,使她的身体发生轻微的扭动。血流得很畅快,只有五、六分钟,喷射的鲜血就变成了滴流。

下面的容器实际上是漏斗形的,血从中间的一个小孔不知漏到哪里去了。然后那容器从下面被移开,换上了一个全新的平底容器,整个平台降了下去,从本来的一米高降到只有二十公分,将心仪的身体整个暴露出来,这标志着断头阶段的结束。

我从头顶上方拉下一个很象理发馆里的电推子的东西,按动开关,那东西发出嗡嗡的声响。我把心仪向下降了降高度,使我能够够得着她的脚,然后把那东西从她的脚踝开始,在她的两条美腿上一点点精心地划过,这是去毛器,虽然心仪的肌肤十分细腻,用放大镜也几乎看不到汗毛,但她毕竟还是人类,还没有到完全无毛的程度。去毛器用的是拔毛的方法,不会留下毛根,所以对食用是非常有利的。去过毛,心仪的阴部变成了光洁的密桃。

我又把她重新升上去,先取下她两臀的印记,交给等在旁边的礼仪小姐替我封装,然后从头顶上方拉下那根镟肛刀,转了一圈,向全场示意,再把心仪轻轻一推,让她的身体转过去,那圆圆的屁股朝向我。

她的两腿被挂架拉开成九十度左右,阴部的高度大约到我的两腋,正好处于我的视线中,两片厚厚的大阴唇微微分开,露着里面暗色的小阴唇和嫩嫩的阴户,在她的阴道口处,还可以看见少量的液体,那是因为激动造成的性兴奋带来的后果。

由于极好的训练,她的臀大肌变得大而圆,虽然两腿分得那么开,屁股仍然紧紧夹着,这是西海产品的特点。我捏了捏那肥圆的屁股,用手指把它们分开,露出心仪的小小屁眼儿,此时的屁眼由于失血,原本浅褐色的肛门括约肌变成了浅灰色,而且也不再是紧紧收缩的,而是松驰下来,用手轻轻一扒,中间便露出一个小小的孔洞,如果不是事先灌了肠,这种时候大便就无法控制了。

镟肛刀的芯棒也是新型的,前面设计了一个柔和的锥度,这使得最前端只有人的拇指粗细,用起来会比原来的方便。我在棒头上沾了点香油,然后对准那小孔,轻轻摆动着续进去,然后用力一捅,十几公分长的圆棒深深地进入了心仪的屁眼儿中,把那括约肌撑得圆圆的,随着圆棒翻进去。我把圆棒插得尽可能深一些,心仪动了一下,很象是女人上床时被男人插入阴户时的反应,难道这个时候,她还能感到性刺激吗?我将圆棒向外抽出少许,将心仪的提肛肌重新带着翻出来,然后把那带着锋利小刀的外套顺芯棒压下去,让刀尖从心仪会阴部紧贴着她的屁眼儿刺进去,一直没过刀身。我按动开关,那刀嗡嗡叫着转了一圈,切了一个环形刀口。

我松了一下,让刀套借弹簧的力量弹回去,然后把那芯棒向外一抽,她的直肠便套在芯棒上被抽了出来。我照例把她的肠子扎住吊在空中,然后换了开膛用的电动钩刀。切开她的身体之前,我失去控制地把手指插进了心仪的阴户,那里面仍然温暖如初,我听到场中一片口哨声,也不知是抗议还是鼓励,管他呢,难道喜欢一个女人有什么错误吗?!

后面的事情就不必细说了,因为我们在车间里已经都看到过,只不过那时是看别人动手,现在是自己动手,那时被处理的是大量生产的半成品女孩儿,现在则是一个熟悉的,令人心动的姑娘而已,处理过程虽然没有什么不同,不过感触却完全不一样。

作为仪式的特殊需要,我没有把心仪整个剖开,而是让她保留着完整的身体进行剔骨,包括四肢骨也是让她挂在上面剔除的,这是我的临场发挥,后来就成了特鲜馆公开处理时的统一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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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剔过骨之后,下面的工作台又恢复了断头前的样子,一架切片机也从旁边移了过来,那是为了分割心仪的肉体。礼仪小姐把两只特制的防水礼盒端了过来,一大一小,大的那个已经装好了一只香舌和心仪的颜面部分,那是给她男友的,每个礼盒上都镶进了取自心仪臀部的印记。我拿起尖刀,小心地把心仪被剖成两半的生殖器切割下来,上面还带着心仪的分泌物,我把她的右半边放进大盒子里,左半边放在小盒子里,然后割下她的两只玉乳装好,又打开手腕的卡环,把她两只纤纤玉手齐腕割下。最后把她放到台子上,取下了她的两只玉足。

现在的心仪软软的,只剩下一堆美妙的鲜肉摊在平台上,我把她一部分一部分地分开,然后取来一把大厨刀,把她的半个屁股取过来,先从中间切开,然后贴着切口片下极薄的一片放进礼盒,再用心仪的另一半屁股作了同样的事情。

吴董事长这时走了进来,还有心仪的男友,吴董亲手把两只礼盒交在心仪男友和我的手中,这样,心仪的最后嘱托就完成了,现场再次响起热烈的掌声。

我将分割好的心仪的肉打乱顺序,一股脑儿放进切片机,这样作是为了对现场的佳宾更公平些,此时,心仪的献身处理仪式终于结束。

我脱下工作服,捧着心仪为我留下的礼盒,慢慢走出处理区,在专为公司高层员工准备的桌旁坐下来,心仪的男友早已坐在那里,我同他握手,互致祝贺,然后大家纷纷向我们表示祝贺。

心仪虽然已经二十六岁了,但她的肉质非常好,虽然未必强过山田系,但比那次评比取得第二的韩国杂种绝对不差,如果那次的选种会推迟到今天,我相信获得总分第一的,可能非心仪莫属。心仪的愿望毕竟实现了,在场佳宾一致为心仪的肉质打了高分,吴董因此宣布,心仪从此列入公司的种系中,命名为华心仪系。从此,西海公司就有了一个供大批量生产的山田系和十二个专供在特鲜馆公开处理的特殊服务用种系。

一年后的一天,黄丽颖离开我,走进了公司的塑形车间,走之前,她亲自带着我在公司新来的自愿献身者中选择了最有前途的继任者,并让我保证好好照顾她。从此,我就成了公司公关经理的专职男友,每当我的女友离开,都会从新人中选一个最棒的继任,不光是继任公关经理,也继任我的女友。

心仪走后,我同他的男友黄和平成了最好的朋友,所以丽颖和我后来的女友走进塑形车间时,我总是把她们托付给和平,而当她们献身的时候,也总是我亲自去进行处理,并与和平分享她们的手、脚、乳房和性器官。在我后来的一系列女友中,包括丽颖在内的好几个得以补充进公司的种系中,这也是让我和和平特别欣慰的地方。

有一天,我想起了在隔离室的家琪,没有能够把她的种系留下来,我感到是一种遗憾,于是,我把那串骨制挂饰拿到公司的研究所去,看看能不能有什么补救措施。研究所的技术人员一检查,从那丛阴毛中找到了家琪的全部基因,于是,公司的产品目录中又添上了一个刘家琪系。第一批刘家琪系产品评级的那天,公司特地将我请到塑形车间,我给她们讲了家琪的事,她们都非常激动,最后,公司将其中训练得最好的一个姑娘交给了我,让我伴着她一直走完最后的两周。

我还经常去采访等待处决的年轻女犯,并把她们的事写成文章发表,这些人中犯什么罪的都有,其中有些长得非常漂亮,也有些是十分值得同情的,但毕竟她们是违反了法律。这些人大部分对死亡和疼痛充满了恐惧,再加上司法执行的惯例,她们都是被捆绑了抬上断头机的,大哭小叫是家常便饭,屎尿齐出更是屡见不鲜,后来公司干脆在厂区外单盖了一处执行室,趁设备更新的时候把一台被替下来的断头机放在这里,执行室旁边的房间兼作临时牢房。女犯来时,照例脱光洗净消了毒,然后关押几天等待执行,执行时,照例光着屁股捆绑了,如果不愿意灌肠,就给她们的屁眼儿和尿道中灌一点儿胶水沾住,免得把场地弄脏。执行后,她们的尸体照例装在纸棺材里叫司法方面的人带走。偶而也有几个女犯自己愿意拿出毕生积蓄作检疫,以便她们死后,身体能够尽量为社会作些好事来赎罪。搬到这边以后,女犯们没有了性生活场面的刺激,倒是不再有人象陈秀婷那样提出性要求,这倒是让周围的男性轻松了不少,毕竟这些女人并不都漂亮,所以大家不会象我对陈秀婷那样勉为其难了。

我也还写小说和其他的文章,但更多地是给我的女友们和其他自愿献身的姑娘们写生平或采访录发表在特鲜专刊上,虽然读者群小了许多,稿费收入也少了,但我现在作为公司股东的收益比我过去靠写作赚来的钱多得多,我已经不再需要为了钱去写作,何况同好们都非常喜欢我的文章,而我也在这当中得到了快乐。

现在想想,虽然我很看不起那个捆着手脚让我肏的女毒犯陈秀婷,但如果不是她,我的生活恐怕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也许,我应该为此而感谢她。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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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九夜

恶魔城堡

作者:抱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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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快来看,好美啊!』
听着女儿欣喜的叫喊,南茜强打起精神,挪到女儿身边,透过车窗,向外望去。远处广袤的平原上长满庄稼,大地被田间的小径分割开来,形成一个个绿色的条块,清淡的山气不时从窗外飘过,几只不知名的大鸟在空中盘旋飞舞,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

马车在山道上快速的飞驰,连日的奔波让南茜的胃里一直翻腾不止,此时寒冷的山风从车窗口灌入,倒是让她精神陡振,大口吞吐着清新的空气。

身体的不适暂时消散,南茜望着女儿那一脸的兴奋,不由暗自叹了口气。若不是自己的死鬼丈夫生前好赌成性,输光了全部的家当,自己和女儿也不必如此辛苦,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即将沦为别人的奴仆,虽然女儿很争气,做得一手好料理,可是厨子怎么说也是下人,想着自己母女未知的命运,却是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说来也真是奇怪,在决定人选之後,对方一把就给了自己五百银币,这样的举动不像是在找厨师,倒像是在买卖牲畜一般。也正是由於如此,自己才觉得事情有些诡异,便提出要和女儿一同前往,就算是做个奴仆也没关系,原本以为对方会一口回绝,可是却是很顺利的得到了批准,而且看那人当时的表情,竟似有几分嘲弄之色。

不过,对方的阔绰也确实令人咋舌,不但免费为自己母女购置了光鲜的衣裙,还雇用了全巴黎最豪华的马车上路,非但如此,一路上的饮食也是相当的精美可口,无处不显示出对方主人的尊贵。

『妈妈,那边有只小鸟,金色的呦,好可爱啊┅┅』

南茜的思路被打断了,她先是顺着女儿手指的方向瞄了一眼那只猴子,然後说道:『露丝,不要只顾着看外边了,等一下见到┅┅嗯┅┅主人的时候,你可要小心点儿,千万不能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我们以後是要靠人家吃饭的。』

说到『主人』的时候,南茜突然觉得嗓子异常干涩,因此停顿了一下,才说出了那两个字来。毕竟,以前是别人这样称呼自己,可现在┅┅唉┅┅人生还真的是充满了讽刺啊┅┅

『知道了,妈妈。』露丝年轻的脸上闪过一丝淡淡的忧愁,看在南茜眼里,却又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辛酸。

接下来的时间,母女俩各自想着心事,却没有再说话,车厢里的空气彷佛凝滞了似的,压得人几乎透不过气来。

终於,死一般的沉寂被外间的一声呼唤打破:『下来吧,我们到了!』

露丝毕竟是孩子心性,一听说到了地头,便迫不及待的钻出车厢,南茜看在眼里,也只能摇了摇头,稍微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发角,这才起身下车。

凛冽的狂风在耳边呼啸,母女俩观察着四周的环境,最後目光交织在一起,却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一种莫名的恐惧。

这是一处山崖的顶峰,身後只有一条蜿蜒曲折的山道通往山下,眼前一道颤巍巍的木索挢连接着对面的孤峰,那孤峰彷佛是平地耸起的一般,陡峭的崖壁上光滑如镜,寸草不生,而山顶却像是被天神用利斧齐头斩去,一座庄严巍峨的城堡搭建其上,城堡前除了几块巨石便别无它物,朱红色的大门宛如恶魔的巨口,正等着待宰的羔羊送上门来。

『看够了没有,要是看够了,我们就过去吧!』

全身笼在一袭黑色斗篷的男人催促了一声,便率先举步踏上索挢,向对面的城堡走去。

两只冰冷的素手不知何时已紧紧攥在了一起,南茜强压下心中的不安,母女俩相互搀扶着,走上在山风中摇摆的索挢。

虽然转头逃走的愿望是那么的强烈,但回去以後又能怎么样呢,继续过颠沛流离的生活吗?南茜的脸上浮出一丝苦笑,虽然前途未卜,可毕竟不用再靠乞讨过活,上天如果真的要施以惩戒,那么就让自己母女共同面对吧┅┅

脚下的木板『叽叽』作响,露丝不由担心起来,如果这唯一的通道断了的话,那城堡里的人岂不是都要活活饿死,真搞不懂为什么有人会选择在这里居住,而这样的人又会是怎么的一个模样?

两人就这样胡乱的想着,跟着黑衣人来到城堡前,那人取出一把钥匙,打开一道小门,也不招呼南茜母女,便走了进去,南茜虽然满心的疑惑,却也只能拉着女儿,踏入这座神秘的古堡。

刚一进门,便见那黑衣人已经跪伏在地上,向院落中一道魁梧的背影恭敬的说道:『伯爵大人,小人奉康斯坦丁子爵的吩咐,给您带来了厨师。』

那人缓缓的转过身来,由於距离太远,倒也看不清楚他的面目,只听他问道:『不是下个月才轮到他吗?艾里奥斯呢?』

『回伯爵大人的话,艾里奥斯大人上个月得重病身亡,我们是最近才收到消息,知道了您这个月的要求,所以马上给您送过来了,不过,事出仓促,因此耽搁不少日子,请大人原谅!』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他们已经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呢!噫┅┅怎么会是两个?』伯爵说话间,才注意到门口站立的南茜母女。

『年轻的那个是厨师,另外一个是她的母亲,说要来伺候您的!』

『哈哈,很好,这很好,我现在正缺人用呢,走过来让我看看。』

南茜听到这里,连忙拉着女儿,低着头走了过去,跪在伯爵面前,说道:『伯爵大人,我叫南茜,这是我女儿露丝,请您以後多多关照。』

『好,好,好,我自然会好好关照你们的。抬起头来。』

南茜这才敢抬头望向伯爵,而当她看清楚了对方的容貌之後,不由脱口惊呼:『啊,怎么会是你!』

伯爵皱了皱眉头,仔细端详着南茜,半天才说道:『你认识我吗?』

南茜的脸上早已血色褪尽,浑身颤抖着尖叫着:『你是洛克,你是洛克,那个「杀人王」──洛克!』

伯爵拨弄着颌下杂乱的胡须,眯着眼睛,笑呵呵的说道:『没错,我正是洛克,想不到过了这么久,居然还有人记得我!』

南茜又怎么会不记得洛克?当年洛克身为帝国大将,南征北战,战绩彪炳,为帝国立下不世功勋,在年仅二十五岁的时候,便成为帝国史上最年轻的伯爵。传闻他每次获胜之後,都会将俘虏尽数屠杀,而且还吃人肉,饮人血,成为所有敌人的噩梦,每个和他交战的人都害怕成为他下一餐的食物,因此往往不战而逃,这也是洛克身经百战,却无一败绩的原因之一。

本来南茜还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种人的存在,可当那次在巴黎街头欢迎军队凯旋之时,她却亲眼看到洛克将对方将领的心脏生生挖出,和血吞下,血淋淋的场面让所有人呕吐不止,而他的容貌也深深的烙入南茜的记忆。

此後,南茜便经常在梦中见到洛克吃人的场景,多少次午夜梦回,全身都是冷汗,这样的情形直到帝国皇帝公开宣布『洛克将军在一场战役中落败身亡』之後,才算逐渐好转,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再次遇上这个恶魔。

『露丝,快逃,逃啊┅┅』南茜声嘶力竭的叫喊着,自己却无力的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妈妈┅┅你怎么了,妈妈┅┅』露丝摇晃着母亲的身子,惶急的叫着。

伯爵饶有兴趣的看了看可怜的母女,转头对黑衣人道:『你替我把她们两个弄到後面去,然後就赶快回去吧,告诉康斯坦丁,这两个月暂时不用送人来了,有什么需要,我会通知你们的。』

『遵命,伯爵大人。』

看着黑衣人逐渐逼近的身影,露丝摇着头叫道:『不要┅┅不要过来┅┅妈妈┅┅妈妈┅┅』

凄厉的呼喊得不到任何的回应,露丝只看到黑衣人慢慢举起手臂,跟着颈上一疼,便失去了知觉。

『妈妈,不要离开我,带我走啊┅┅』

露丝大叫一声,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她揉了揉眼睛,发觉自己身处在一间空荡荡的屋子里,虽然旁边壁炉中冒出熊熊的火光,可身上却依然感到些许的寒冷,她伸手想要拉紧衣领,却不料竟直接触摸到自己娇嫩的肌肤,低头看时,又是一声低呼。

尽管那个恐怖的伯爵不在,露丝脸上还是一阵阵的发烫。自从懂事以後,像现在这样全身赤裸的情形,也只有在她洗澡的时候才会出现,而且每当周围的女人不经意的瞄过来,她总是会异常的别扭。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被人剥光了衣服,这样的事情就不能不让她羞意难当。

『露丝┅┅跑┅┅露丝┅┅别管我┅┅逃啊┅┅』

一阵模糊的呓语从黑暗的角落传来,露丝顾不上羞涩,奔了过去,只见一团雪白的物什平铺在一张低矮的台子上,不停的蠕动着。她小心的踱到近前,终於发觉这正是自己的母亲。

南茜的手脚被台子四角的铁铐固定着,两腿大大的张开,额头上满是晶莹的汗珠,她似乎梦到了可怕的场景,眼睛死死的闭着,脑袋左右摇晃,像是要把噩梦驱离自己的身体。

『妈妈,你醒醒,妈妈,露丝在这里,在这里啊┅┅』

露丝趴在母亲的耳边呼唤着,不一会儿,南茜的眼皮颤抖了一下,跟着缓缓的打了开来,可湛蓝的眼睛里却依然满是迷茫。

『妈妈,你不要吓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露丝大声的叫喊着。

南茜的眼神逐渐凝聚,灵魂彷佛终於回到了现实。她大致弄清楚了自己的状况,转头怔怔的看着女儿,两行清泪无声的滑落面颊。

『对不起,露丝,我不该让你来的,对不起┅┅对不起┅┅』

『不,妈妈,不要说抱歉,那个伯爵到底是什么人?你快告诉我啊!』

南茜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才将伯爵的身份告诉了女儿。而当露丝知道了伯爵的古怪嗜好,震惊之下竟跌坐在地,口中喃喃的重复着:『不会的,不会是这样的,也许他已经改变了呢,不会的,不会的啊┅┅』

南茜张了张嘴,却不忍心说破那只是一个美丽的梦幻。是啊,如果伯爵改变了原来的嗜好,这无疑将是最大的喜讯。可是想到被人剥光了关在这里,而自己更是被镣铐锁住,所有的幻想都被残酷的现实轰得粉碎,现在母女俩唯一能做的,就是无尽的等待。

就在此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伯爵一丝不挂的走了进来,红红的火光映照下,那条男性的象徵硬邦邦的翘着,如同一尊钢炮,蓄势待发。

『啊┅┅』第一次见到狰狞可怕的阴茎,露丝吓得摀住了眼睛,不敢再看。

『哈哈,你们一定等急了吧,我这就来好好的关照你们两个。可是,要先从谁开始呢?哈哈┅┅』伯爵狂笑声中,大踏步的走到近前,『登登登』的脚步声如同擂响的战鼓,重重的敲在母女俩心中。

露丝紧张得浑身打颤,却根本无法说出话来。南茜知道难以幸免,便开口哀求道:『洛克伯爵,请放过我的女儿吧,就让我来侍侯你好了。』

伯爵阴恻恻的笑了笑,说道:『你能有这样的觉悟最好,那就看你的表现了!』说完,他竖起粗大的中指,直接戳进南茜的阴道。

『啊~』南茜痛苦的嘶嚎了一声,未经过任何前奏的阴道中乾涸异常,被如此强行刺入,自然是无比的疼痛。

暗红色的阴唇颤抖着包裹住伯爵的中指,阴道里的嫩肉彷佛被撕扯到两边,狭窄的阴道中抽搐连连,竭力抗拒着异物的入侵。

『呵呵,好紧啊,多久没用了?』伯爵丝毫没有怜悯之心,手指旋转着向内里钻去。

『啊,求求你,轻一点啊,不┅┅不要┅┅』南茜脸上的肌肉扭曲着,身子向上蜷起,可手脚都被固定住了,一切的努力变成了徒劳。

伯爵抚摩着南茜的乳房,小指拨弄着肿胀的乳珠,刺入一半的中指狠命的向里捅去,直抵阴道的尽头。

『呜┅┅』南茜低鸣一声,浑身的肌肉收缩,疼得险些昏了过去。

伯爵先是停了一下,跟着便大力的抽动着手指,在女人的阴道中捣弄起来。另外一只手则握住柔软的乳房,肆意的揉捏揪扯,让它变换出种种的姿态。

南茜咬牙忍受着难言的痛楚,眼光转向旁边呆坐的女儿。露丝的双手已经放了下来,看着母亲在伯爵的手下受苦,却也只是泪眼婆娑,伯爵身上透出的迫人杀气让她僵在地上,欲起无力。

伯爵抽动了数十下,便将中指从阴道中拨出,解开南茜脚上的束缚,将长长的玉腿架在肩头,粗壮的阴茎自上而下,顶住泛红的蜜壶。

南茜明显的感觉到肉棒上的热力,随着伯爵用力压下,丰满的阴唇被排到两边,露出细小的入口。龟头顺势钻进南茜的小穴,阴道口的肌肉被强行撑开,彷佛被撕裂了一般。

『不,慢一点啊┅┅』南茜绝望的高叫着,伯爵似乎有意让她更加痛苦,用尽全身的力气,猛的齐根刺入。

完全不同於手指的粗细,伯爵的阴茎如同一支巨大的木桩,狠狠的撞进南茜的小穴,虽然刚才手指的戳捣让她分泌出不少汁液,但依旧承受不住如此的大物入侵,阴道中的肉壁被阴茎摩擦得处处生疼,彷佛火燎一般巨痛难当,整个下体火辣辣的痛成一片。

伯爵的大龟头直接撞击上子宫口,南茜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偏离了所在的位置,整个人彷佛被掏空了一般。

伯爵双手扣住南茜的双丸,摆动着屁股,一次次的猛撞着对方的子宫口。

『呼~好爽┅┅你这婆娘的阴道还真不错,夹得我舒服极了┅┅』

即便是疼得脑袋昏沉一片,南茜还是没有忘记身为人母的职责,喘息着说道:『请你放过我的女儿┅┅我愿意┅┅愿意这样一辈子服侍你┅┅你放她走吧┅┅啊┅┅』

伯爵忽然停下了动作,说道:『你不说我倒忘记了,可不能把精力都浪费在你身上,还有个更嫩的等着我呢,哈哈┅┅』

『你┅┅你不受信用┅┅你这个畜生┅┅禽兽┅┅我要杀了你┅┅』南茜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求饶居然换来这样的结果,万念俱灰之下,不顾一切的乱骂起来。

『我答应过你要放她走吗?你们两个同时到我这里来,我可不能厚此薄彼啊┅┅不过,你的阴道也不赖嘛,再让我多插几下好了┅┅』

伯爵一边继续在南茜的阴道里狠插猛捣,一边将露丝从地上扯起,叠放在南茜的身上,年轻的阴户正好对着母亲的嘴唇。

『如果你不想女儿受苦,就多弄些水出来吧!』

南茜的眼中流出屈辱的泪水,可对方说的又是事实,如果那条凶器像刚才那样对付女儿的话,露丝岂不是要被他弄丢了性命!万般无奈之下,也只得吐出舌头,舔弄起女儿的处女阴户。

『不要┅┅妈妈┅┅好难受啊┅┅』未经人道的阴户被母亲的舌头挑逗着,露丝的身体里涌起一阵阵异样的感觉,身上酸软无力,阴道中又麻又痒,紧紧合闭的花瓣裂开一条缝隙,粉红色肉芽逐渐探出头来。

南茜知道那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舌尖便绕上了女儿的阴蒂,落力的舔吸起来。

露丝心中荡漾起一波波的涟漪,眼前近距离的看着伯爵的阴茎大起大落,在母亲的阴户中不断抽插,肥厚的阴唇被带得上下翻飞,如此刺激的场面更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细小的阴蒂渐渐成长壮大,阴道里不断分泌出粘滑的汁液,将娇嫩的阴唇染得濡湿。

伯爵见露丝的眼神益发凄迷,知道是时候占领处女的阴户了,他在南茜的体内搅动了几下,便拨出硕大的阴茎,转到台子的另一侧,手指轻轻拨弄着粉红色的阴唇,触摸到稚嫩的阴道口。

『嗯┅┅哦┅┅啊┅┅』露丝口中发出模糊的呼喊,身子扭动着,想要躲开伯爵的手指。

伯爵冷哼一声,双手抱起露丝的雪臀,让她跪在台面上,肉棒便直挺挺的撞进处女的阴道。

『啊~~~』露丝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嚎,年轻的阴户就这样被人轻易的占据,守护十八年的处女膜被无情的轰成碎片,暗红色的鲜血从阴道中缓缓流出,滴在南茜的脸上。

『你这个混蛋,她还是个孩子啊┅┅』南茜绝望的叫着,眼睁睁的看着伯爵超乎常人的肉棒挤入女儿的阴户。

『哈哈,我的确好久没有玩处女了,真他妈的够紧!』伯爵得意的狞笑着,大力的抽动起来。

锥心刺骨的疼痛让露丝热泪横流,狭窄的阴道根本容不下巨大的肉棒,肉壁上的褶皱被阴茎强行刮平,整个阴道中彷佛被烈火炙烤着,露丝的脑子几乎一片空白,额角渗出涔涔的冷汗。

伯爵双手抓在露丝的屁股上,手指深深的陷入细嫩的臀肉,肉棒在流血的阴道中抽插着,处女的紧度让他快感飚升,动作也更趋疯狂。

露丝在伯爵的摧残下,全身抽搐着,冷汗不停的从各个部位渗出,脑子里也越来越模糊,终於在伯爵又一次的全根刺入时,痛得昏厥过去,软软的伏在母亲身上,再无声息。

『露丝┅┅你醒醒┅┅不┅┅露丝┅┅』南茜凄厉的呼喊着女儿,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伯爵却对此置若罔闻,继续对昏迷的处女实施着奸淫。

『你这个畜生,住手啊!我杀了你,杀了你啊!』南茜眼中射出无比的仇恨,努力向上抬着头,想要咬下眼前不停晃动着的卵蛋。可是她的双手受制,却也只能将将碰到伯爵的睾丸。

牙齿的尖端划过伯爵的阴囊,新鲜的刺激让伯爵顿时激爽至顶,随着他一声大吼,肉棒突突跳动着,将白浊的精液灌入露丝的阴道。

伯爵重重的喘息了几下,伸手探到露丝的鼻子下方,发觉对方似乎还有气息,便放下心来,从墙上取下挂着的一条玉管,脸上浮现出更为狰狞的笑容。

看到管子一端那闪亮的针头,南茜心中涌起一阵恶寒,她惊恐的叫道:『那是什么?你到底还想怎样?』

伯爵露出整齐的牙齿,森森的笑道:『我刚才费了不少力气,当然要喝点东西滋补一下了,哈哈┅┅』

说完,伯爵手腕一抖,长长的银针刺入露丝脖子上的血管,他张开大口,含着管子的另一头,『滋滋』的吮吸起来。

红红的血液沿着管子流向伯爵的口中,原本晶莹洁白的玉管赫然透出暗红的颜色,伯爵此时的表情,竟比奸淫母女俩时更为满足,似乎没有比人血更为鲜甜的饮料了。

虽然还在昏迷,露丝却本能的全身痉挛,生命的活力也随着鲜血的流失而更趋微弱,南茜的心里一阵绞痛,却也只能看着伯爵吸食下女儿的鲜血,高声的痛哭起来。

伯爵大约吞下七、八口鲜血,便将管子拨出,又用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棉花压住细小的伤口,让鲜血不再流出,他舔了舔着沾满鲜血的嘴唇,对南茜说道:『我可舍不得你们死呢,死人我这里有的是,就缺像你们一样的活物,哈哈┅┅』

等到弄妥了一切,伯爵这才将变小的阴茎从露丝的体内抽出,狂笑着走出房间。而露丝阴道中的混杂液体终於能够流淌出来,落在南茜的脸上,形成一个个红白相间的斑点┅┅

第二天一早,在清晨才勉强睡去的可怜母女便被开门声惊醒了过来,露丝蜷缩在母亲的怀里,眼睛紧张的盯着门口,身上恐惧得抖动着。

伯爵意气风发的迈入房间,见到南茜母女的害怕模样,又是一阵大笑。

『哈哈,小姑娘,不用那么紧张,我现在肚子饿了,快去给我弄些吃的来,不过,如果你不听话,我就现吃了你妈妈,哈哈哈┅┅』

说完,伯爵将露丝一把揪了起来,拎着她的脖子,向门外走去。

『妈妈┅┅妈妈啊┅┅』

『露丝┅┅还我女儿┅┅畜生┅┅不要啊┅┅』

房门再次重重的关上,母女俩的呼喊被隔断开来。伯爵将露丝放在地上,目光凶狠的盯着对方说道:『不想你妈妈有事的话,就快去给我做早餐,否则,嘿嘿┅┅』

被伯爵恶狼般的眼光看着,露丝不自觉的又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南茜後来将她昏迷後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女儿,并鼓励她找机会逃出去,离开这个恶魔居住的城堡。

重大的变故让露丝一夜之间成熟了不少,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明白了也只有靠自己才能活命,而现在┅┅

『主人,能不能给我穿件衣服呢┅┅』露丝怯生生的问道。

『不用那么麻烦,反正还得脱。我不是也一样没穿衣服吗?』伯爵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道:『走吧,我先带你看看料理室,以後你就用那里的东西给我做饭。』

露丝紧合着双腿,跟在伯爵身後,生怕被人看到自己现在的羞耻模样,可走了半天,却没有遇上一个奴仆,偌大的城堡似乎只有伯爵一人居住。

城堡到处都生着炉火,虽然没有衣物遮体,却也不会让人觉得冷。可当伯爵带着她来到一间屋子门前,露丝却从心底涌起强烈的寒意,那不仅仅是因为从屋子里透出的丝丝凉气,最重要的是空气中弥漫的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而当她跟着伯爵走进房间,眼前的一切让露丝当即跪倒在地,呕吐了起来。原来这是一间冰室,天花板上悬挂着无数的铁勾,勾子上则吊着一条条血淋淋的手臂、大腿或者半个割开的身体,森森的白骨隐约可见,西边的墙壁下面整齐的堆放着一排坛子,散发出红红的血色和刺鼻的腥味。

伯爵也不理睬几乎将胆汁都呕吐出来的露丝,迳直的介绍道:『你也看到了,这间屋子里放的都是贮备好的材料。以後,早餐你就在这两个坛子里取些脑浆出来,然後再煮两个乳房,其他的两餐就吃肉好了,要煎要炸随便你,反正弄得好吃点就可以了,我也不是那么挑剔,当然,还要准备一壶鲜血,那边坛子里有的是┅┅至於消夜就用这边放的内脏,肠子也行,肝脏也行,我也不是每天都吃的,要的时候再告诉你,记下了吗?』

『那我和妈妈吃什么?其他人呢?』露丝勉强的提力问道。

『哦,那边墙角还放着些牛肉,不过,你可不能拿牛肉糊弄我,否则,我就把你的眼睛挖下来吃掉。其他人?这里没有其他人,你只要做好我的那份就行了。』

『有没有青菜?我不大爱吃肉的。』

『没有,不过你做的饭要是能让我满意,我可以让他们下一次送一些过来,嘿嘿,到时候我的这群老部下一定奇怪我怎么变口味了,说起来还真要感谢他们,若不是他们给我提供食品来源,估计我早就饿死了┅┅』

伯爵说话间似乎有些感叹,他忽然伸手摸了一下肚子,说道:『昨天真的是太过瘾了,肚子好饿,也罢,今天早上就不用你了,我自己来吧!』

说完,伯爵走向南边的墙壁,露丝顺着他走去的方向,这才看清楚,原来那面墙壁上还钉着一个女人的尸体,刚才由於只是匆匆一瞥,却也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形。

那个女人显然已经死去多时,胸前的乳房被齐根割下,身上除了头颅算是完整的,其他只能算是一具骷髅,只是在指间、盆骨等处还挂着些许零碎的肉条,白生生的骨头上残留了些红色的血迹,看得人发心胆俱裂。

而那人的脸上竟也有好几处血肉模糊,看样子不应该是被人用利器割下,倒像是生生撕咬下来似的。

伯爵抄起地上的一把巨斧,转头对露丝说道:『忘了给你介绍,她就是你的前任,我的上一个厨师,如果不照我的吩咐去办,你也该知道自己的下场了。』

没等露丝醒过神来,伯爵挥起斧头,将那人的头颅齐颈剁下,那颗人头『咚』的一声落在地上,向前翻滚了几下,终於停了下来,面孔正好对着呆在一旁的露丝,脸上的肌肉扭曲成一团,可见她生前经历了多么大的痛苦。

『啊~』露丝惊叫着将头扭开,再可不敢多看一眼。

伯爵走过来将头拾起,一拳将天灵盖轰开,跟着伸手进去,抓出一把染着鲜血的白色脑浆,大嘴一吸,将豆腐渣一般的人脑吞了下去。

『好吃,嗯,真的很好吃。』伯爵一边赞叹着,一边又抓出一把脑浆吞食起来。

最後,他索性抱着头颅,将嘴凑到女人的断头上,一仰脖,将里面的物事倒进口中,喉结上下活动,像是喝水一般饮下人脑。红白的液体从他的嘴角滑落,露丝终於再次被吓昏了过去。

自此以後,露丝便开始每天按照伯爵的要求,为他准备一日三餐的饮食。到了晚上,她就又被伯爵关在原来的那间屋子里,和母亲一起承受痛苦的奸淫,直到伯爵将腥臭的精液灌进她们的阴道。

露丝慢慢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刚开始的时候,噁心、恐惧、颤抖总是伴随着整个做菜的过程,可随着她一次又一次的将沾满鲜血的人肉放进锅里煎炸,这样的情绪也逐渐淡漠。

她强迫自己把那些东西当成普通的肉食,不再把它们和鲜活的人类联系在一起,做菜的速度也明显的提升,甚至还别出心裁的创造出新颖的搭配,让伯爵吃了大呼过瘾。

例如,有一次她便将九个阴道用热油烹炸,然後将煮熟的一截小肠切割开来,分别塞进阴道,再浇上鲜血和脑浆混成的果酱,就完成了这道後来被伯爵称为『露丝肠』的食品。

当伯爵将其放入口中,鲜血的香甜、阴道的柔韧、小肠的肥美都让他赞不绝口,连连夸奖露丝是天下第一妙手。当天晚上,他便破天荒的在露丝体内连续喷发了三次,算是对她最好的奖赏。

这天傍晚,露丝又一次来到料理室,她望着满屋子的血肉,脑子里盘算着今晚又该做什么菜式才能让伯爵满意。忽然,伯爵从外面走了进来。

『哦,今天我要你做一样特殊的大餐,材料早就准备好了,你可要把味道给我做好一点,别浪费我多年的珍藏。』

伯爵从一堆冰块中间摸出一个银色的盒子,然後将它打开,从里面捏起一颗小小的肉珠,伸出舌头,舔了舔上面红红的鲜血,对露丝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露丝眨了眨眼睛,迷惑的问道:『什么东西这么重要?』

伯爵托着银盒走过来,将肉珠放在露丝的掌心,说道:『这是从女人身体上割下来的,一个人只长了一颗,你来猜猜这是什么?』

露丝端详着手上的肉珠,看了半天也猜不出,便随口猜道:『难道是乳珠?不过,好像太小了一点。』

『哈哈,当然不是。这是女人的阴蒂,是在高潮中切下来的,我收集了这么多年,也只弄到九十九颗,今天是我五十岁的生日,所以才舍得拿出来庆贺一下。』

『原来是这样。』露丝望着伯爵得意的笑容,再看看手上僵硬冰冷的阴蒂,却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命运。

『那我现在就去做。』露丝说着,伸手便要接过伯爵手中的盒子。

『不着急,哈哈,这些阴蒂冻得久了,先拿出去化冻,趁这个机会,你跟我去取第一百颗阴蒂吧。』

露丝有些莫名其妙的跟着伯爵,心中暗自思量:『为什么这第一百颗要放在其他地方收藏呢?难道它与其他的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吗?』

等到两人来到关着南茜的房间,露丝这才醒悟过来,原来伯爵说的第一百颗阴蒂正是长在母亲身上,她心神激荡下,小手拉住伯爵的胳膊,泪珠在眼眶中打转:『求求您,不要那样对我的妈妈,不要,不要啊┅┅』

伯爵转过头来,恶狼般的眼神盯着露丝,说道:『不割你妈妈的,难道你想让我割下你的吗?』

『啊┅┅』露丝连忙缩手,下意识的遮住自己的阴户,却不敢再作多言。

伯爵狂笑着打开门上的大锁,拉着露丝走进房间。

南茜正躺在台子上胡思乱想,却见本不应在此时出现的两人一前一後走了进来,她从女儿凄婉的面容上看出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不由大声的叫道:『你要做什么?』

伯爵从抽屉中取出一瓶药水,均匀的涂抹在中指上,然後走到南茜身边,一边将中指捅进南茜的阴道抽插着,一边狞笑着说道:『我怕你寂寞,所以来让你爽爽,怎么样,里面是不是很痒啊,很想被人干吧?』

『不!混蛋!滚开!不要!』虽然南茜嘴上乱骂,可阴道中却真的麻痒起来,身体的异常反应更让她不安,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啊┅┅嗯┅┅你┅┅你手上┅┅哦┅┅是┅┅什么┅┅啊┅┅东西┅┅嗯┅┅』

『自然是让你兴奋的东西啦,哈哈,看你这副下贱的模样,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吗?哈哈哈┅┅』

在伯爵的不断抽插下,药水逐渐发挥效力,南茜脸上越来越红,身上酸软无力,阴道中春潮泛滥,一波波的花蜜从阴道深处翻涌而出,饱受摧残的蜜穴再也没有了往昔的痛楚,两腿慢慢打开,阴唇微微颤抖,彷佛渴望着肉棒的鞭挞。

『唔┅┅好难受┅┅你┅┅快┅┅啊┅┅』南茜的理智渐渐被肉欲代替,漫骂也变成了淫荡的呻吟,她胡乱的扭动着身体,主动耸起屁股,摩擦着阴道中的手指。

伯爵用阴茎替换下手指,插入女子潮湿的蜜壶。粗壮的肉棒让南茜满足的哼叫起来,阴道中的汁液不受控制的淌出,在台子上留下一滩水渍。

伯爵一边甩动着屁股,让肉棒在南茜的阴道中前後突刺,一边用手拨开着丰满的阴唇,轻轻搓捻着细小的阴核。

阴蒂在不断的刺激下充血涨大,毫不羞耻的在阴户上傲然挺立。肉棒的重击让南茜几乎疯狂,她的双手不自觉的抚摩着自己的乳房,手指揉搓着肿胀的乳珠,屁股上下颠动,迎合着伯爵的动作,追寻性爱的颠峰。

这一刻,她完全忘记了残酷的现实,只有那不断升腾的快感才是她唯一的目标。南茜的花心在伯爵的捣弄下慢慢绽放,大量的淫水随着肉棒的抽插被带将出来,濡染着两人性器官的结合部位。

伯爵的肉棒在淫水的滋润下越插越快,粗糙的茎身摩擦着娇嫩的阴户,让南茜的呻吟变成一声声的嘶吼,她的意识逐渐模糊,阴道开始有节律的收缩,即将抵达致美的高潮。

南茜的耳中嗡嗡作响,脑子乱成一团,在迷迷糊糊中,她彷佛听见伯爵说了一声:『用刀把这玩意儿割下来,快点儿,不然我就用你的代替。』

『哦,他在对谁说话呢?把什么割下来?不管它了,好久没有这么畅快淋漓的感觉了,不要停,继续,继续啊┅┅』南茜在心里这样大声叫喊着。

忽然,充涨的阴道猛的一空,跟着便是一阵巨疼,南茜顿时清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这才发觉女儿正拿着一把滴血的尖刀,满脸泪珠的盯着自己刚被伯爵奸淫的阴户。

南茜顺着女儿的眼神望去,却见自己的两片阴唇间鲜血横流,她终於明白了那刀上的血竟然是自己的。

『不┅┅不要啊┅┅』南茜疯狂的叫喊着,双手拍打着台面,满眼哀求的望着伯爵。

『鬼叫什么,不就是割阴蒂吗,死不了人的,』伯爵一扬手,巨大的手掌扇在南茜的脸上,留下了五条红红的指痕,他转头对露丝喝道:『快动手,我肚子饿了。』

露丝的手剧烈的颤抖着,刚才本想一刀割下母亲的阴蒂,让母亲少受些痛苦,可心里实在怕得要死,下刀的时候自然偏了准头,不但没削到母亲的阴核,反倒将阴唇划开一道口子,看着母亲那被鲜血浸泡着的阴核,她只能不断的喃语道:『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我不想的,对不起,对不起┅┅』

『不要,不要过来,露丝,你疯了,我是你妈妈啊,不要┅┅』南茜惊恐的望着逐渐迫近的女儿,大声的吼叫着。

『是他逼我的,不然就要割我的了。』露丝脸上痛苦的扭曲着,可在南茜看来,此时的女儿已经变成了和伯爵一样的魔鬼。

『天啊,你怎么能这样啊,露丝,我可是你唯一的亲人啊。』南茜的哭喊却始终没有阻止女儿的步伐,在伯爵凶狠眼神的逼视下,露丝左手的两指捏起母亲的阴蒂,刀尖在阴蒂的根部慢慢的切割着,虽然知道这会让母亲更加疼痛,可惟有这样才能不再切错位置。

鲜血从南茜的阴户上『突突』的冒出,涨大的阴蒂逐渐被切了下来,刺骨的疼痛从受创的部位传遍全身,南茜的双腿胡乱的踢蹬着,却让露丝更难下手,刀锋在阴唇划开数条血口,终於,她猛的一咬牙,手腕用力一转,将整个阴蒂割了下来。

『哈哈┅┅』伯爵长笑声中,俯身爬上南茜的阴户,大口凑在满是鲜血的阴唇上,用力的吸吮起来。

南茜只觉得下体无比的疼痛,伯爵的舌头来回舔弄着阴唇上的伤口,鲜血从南茜的体内直接灌入伯爵的口腔,失血後的眩晕在脑海中盘旋。

伯爵吞下几大口鲜血,然後用一团棉布塞进南茜的阴道,招呼露丝一声,这才转身离去。

空荡荡的房间中只剩下可怜的南茜,从快感的高潮忽然跌入万劫不复的地狱,这样的大逆转让她整个灵魂为之崩溃,尤其是女儿竟然亲手割下自己的阴蒂,如此的打击更使她几乎丧失了生存的勇气。

『不,我不要死,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哈哈哈哈┅┅』南茜猛的爆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笑声中却透出无比的凄凉。

『滋~~』裹着肉沫的阴蒂在油锅里翻转着,露丝眼睛红红的拿着木制的铲子,轻轻拨弄着上下起伏的小肉丸,原本无色的油汁却因注入了一升鲜血而变的艳红,如同一座小血池般冒着大小不一的气泡。

『一次用了这么多油,还真是有些心疼呢。』伯爵从露丝身後抱着柔软的少女胴体,一双大手在粉嫩的乳房上轻揉缓搓着,说道:『这可是十几个人的份量啊,一个人也就能炼出一点点油来,要不是因为五十大寿,我可不舍得一次用这么多呢。』

露丝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用来做菜的,居然是从人体中烧炼出来的人油,虽然很是意外,但露丝毕竟看过了那么多更血腥残暴的现实,这样的消息倒也没让她稍停片刻,手腕继续坚定的把持着铲子,专心烹制大餐。

伯爵的肉棒就顶在露丝的臀缝中间,硬梆梆的,很是难受。但是露丝却不敢提出丝毫的异议,只能把心思全部烧菜上,对伯爵背後的玩弄逆来顺受,听之任之。

伯爵适才在南茜体内并没有发射,阴茎一直维持在勃起的状态,看着即将入口的美食,他的体内逐渐萌生出一股强烈的欲望,於是便双手用力一搂,肉棒撑开露丝的菊花蕾,向狭窄乾涩的肛门中挺去。

『啊┅┅不要┅┅不是那里啊┅┅』以前虽然曾被伯爵从後面侵袭,可从没有尝试过被他插弄肛门,菊肛四周传来一阵巨痛,露丝大声的叫着,拚命扭动着身体,想摆脱肉棒的攻击。

『不许乱动,弄砸了大餐,我就剥了你的皮,把屁股给我撅起来!』伯爵怒喝着,双手猛攥露丝的乳房。

在伯爵的淫威下,露丝不得不慢慢挺起屁股,布满褶皱的菊肛整个暴露在伯爵的眼前。

伯爵抽出一只手来,手指轻轻的在肛门四周划过,异样的刺激让露丝浑身颤抖着,虽然想要大声的喊叫,却又怕激起伯爵的不满,她只好就这样上半身爬俯着,一面忍受着肛门处的麻痒,一面专心盯着锅里逐渐变色的阴蒂,紧紧的咬着嘴唇,不再发出声音。

『这样才算听话嘛!』伯爵满意的笑着,肉棒对准露丝的菊花蕾,猛得向前刺入。

『啊~~好痛啊~~~』露丝发出一声长长的鸣叫,身体彷佛被肉棒从中劈成两半,肛道中的褶皱紧紧的包夹着粗壮的阴茎,刺骨的疼痛让她险些撒手扔下木铲。

『哦,果然比前面紧多了,好,好棒的屁眼,再来!』伯爵长吸了口气,双手按住露丝乱扭的屁股,肉棒迫开紧窄的肛道,一鼓作气的全部插了进去。

『求求你┅┅不要插後面┅┅我让你玩前面好了┅┅你快拨出来啊┅┅』露丝泣不成声的哀叫着。

伯爵根本不把对方的求饶放在心上,开始前後挺动着肉棒,在露丝的肛道中奋力的抽插起来。

少女的肛道被肉棒完全占据,整条肛道中密不透风,菊肛口的一圈肌肉箍住粗壮的阴茎,内里的肉壁向中间挤压,并伴随着一阵阵的痉挛。

『别光顾着爽了,小心锅里的肉。』伯爵大口的喘着粗气,提醒对方应尽的职责。

他一边继续抽动着肉棒,手指也从前面戳进露丝的阴道,在娇嫩的阴户中快速出没。手指上残留的药液竟然依旧发挥功效,没几下工夫,露丝的阴道中涌出如潮的淫水,而肛门的疼痛彷佛也跟着消散了开去。

『还没弄好吗?我快饿死了。』伯爵玩弄着露丝前後两处小穴,焦急的催促道。

『好了┅┅唔┅┅可以吃了┅┅嗯┅┅啊┅┅』露丝一边承受着伯爵的奸淫,一边忙不迭的用筛网将炸好的阴蒂豆捞出油锅。

等到露丝将最後一颗阴蒂放入盘中,伯爵的肉棒终於喷射出粘稠的精液。

『呼~好痛快┅┅你的屁眼比前面好玩多了,以後我可要多加利用,免得浪费┅┅哈哈┅┅』

露丝此时的身心依旧被药力控制,她转过头来,眼神凄迷的望着伯爵,倒也没反对他的计划。

忽然,伯爵的眼中闪现出一道摄人的寒芒,没等露丝醒过神来,他已经用指甲掐住早已勃起的阴蒂,狞笑着说道:『嘿嘿,这么好的一道菜,如果少了厨师的那份,岂不是可惜!』

说完,尖锐的指甲用力一挖,将露丝的阴蒂整个抠了下来,随手扔进油锅,溅起一道璀璨的油花。

『啊~~~~』露丝和母亲一样,从性爱的享乐中瞬间跌入谷底,巨大的反差更使她感到肉体的撕痛,伯爵这一下不但挖下她的阴蒂,更连带着抠出一小块阴户上的嫩肉,鲜血一下子染红了少女的下体,两道触目惊心的血流眼着白皙的大腿缓缓淌落,形成色彩鲜明的对比。

伯爵不管露丝的死活,迳直的走上前去,将盘子里的阴蒂一个个的放入口中,细细品味着自己的生日大餐。而露丝则软软的瘫倒在地,身子痛苦的抽搐着,泪水打湿了粉红的面颊。

『嗯,好吃,你的手艺真的不错,就是不知道你的阴蒂是不是也一样让人满意。』伯爵说着,从锅里捞起露丝的阴蒂,也不顾是否烫嘴,直接丢进嘴里咀嚼起来。

『哈哈,果然是极品,够嫩。』伯爵大声的赞叹着,将盘子中剩馀的阴蒂一鼓脑的倒进口中,鼓着腮帮子嚼了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连连道:『好,好吃┅┅唔┅┅好┅┅』

伯爵终於将满口的阴蒂尽数咽下,这才对露丝说道:『大餐吃完了,下面就该是甜品了,忘了告诉你,其实我最爱的还是吃生肉,可惜以前的女人都太虚弱了,没吃几口就咽了气,白白浪费了一身的好材料,希望你和她们不一样┅┅』

伯爵说完,扑向瑟瑟发抖的露丝,掀起雪白的大腿,一口咬在腿肚的肌肉上,锋利的牙齿深深陷入白嫩的肉中,伯爵脑袋一甩,便将一块嫩肉撕咬下来,鲜血如泉水一般狂涌而出,露丝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在她昏迷前的一刹那,露丝看到伯爵几口吞下嘴里的肉块,张着血盆大口,咬向自己受创的小腿┅┅

在以後的日子里,原本活泼爱笑的露丝变了,变成一个沉默寡言的人,每天除了给伯爵做饭之外,她都是佝偻着身子,再也没露出过一丝的微笑。而南茜则更是如同活死人一般,就连女儿也不理睬,只是静静的躺在台子上,等候着伯爵下一次的蹂躏。

伯爵对这样的状况却也不以为忤,只是每天在享用完露丝做好的饭菜之後,非要加一顿消夜不可。

不过,他的消夜倒不需要露丝动手,伯爵每次都是自己拿着锋利的刮刀,从南茜的身上刮下一条条新鲜的肉条,然後生吞下去,也许是考虑到露丝还有用处,这样的酷刑一直没在她身上实施。

十几天过去了,南茜的左手上臂和右侧小腿被伯爵吃了个乾净,只剩下惨白的骨架,倒是她的手脚却很完整,可看在别人眼里却是异常的恐怖,如同是一具骷髅带着皮制的手套。

整个过程中,南茜间或会发出几声低微的呻吟,却也不像以往那般痛苦哀叫,她凭藉着顽强的生存信念和伯爵给她注射的药物,居然硬撑着活了下来,这也让伯爵新奇不已,也放心的食用着她的血肉。

可在露丝眼中,母亲却变成了一个美丽却畸形的怪物,胳膊和小腿的肌肉日渐少去,就连两只耳朵和一颗眼珠也让伯爵给挖下吃掉,左侧乳房上的乳珠被咬下半颗,乳房上则满是针孔,那是伯爵吸食鲜血後留下的疤痕。

母亲的凄惨模样更让露丝无法容忍下去,她知道母亲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如果让这种情况持续,母亲随时都会被折磨致死,现在,她只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母女俩生存的机会。

皇天不负有心人,机会终於在一个漆黑的夜里来临。

伯爵的兴致似乎特别的高,在将精液射入露丝体内之後,又爬上南茜的身体,将半软半硬的阴茎塞进依然渗血的阴道。

虽然被人奸淫,但南茜却丝毫没有反应,手脚无力的搭放在旁边,任由伯爵在自己身上狂插狠捣。

『哈哈,你这个臭女人以为装死就能让我放了你吗?哈哈,老子最爱干的就是奸尸,你越这样,我干着越过瘾┅┅』

伯爵狞笑着挥动肉棒,大力抽插着南茜那饱受摧残的阴户,可是,享乐中的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後那条缓缓逼近的黑影。

露丝手中握着一把榔头,站在恶魔的背後,心中默默祷告:『仁慈的主啊,请你保佑我们吧!』

榔头在空中划过,重重的砸上伯爵的後脑,鲜血迸现,伯爵哼都没哼一声便从南茜身上倒下。

露丝心中怕极了,顾不上其他,连忙用榔头砸开台子四角的镣铐,搀扶着母亲向门外逃去。

两人踉踉跄跄的逃出恶魔城堡,由於南茜行动不便,这也让她们耽搁了不少的时间,望着不远处的索挢,露丝心中燃起一丝希望,正要举步上前,却听『嗖』的一声,一支利箭从她的耳际划过。

『啊┅┅』露丝惊叫了一声,回头望去,却见伯爵如同一尊魔神般矗立在城门楼上,手上拿着一把大弓,正将另一支箭搭上弓弦。

露丝吓得心都要跳将出来,连忙拉着母亲藏到了一颗巨大的石头後面,紧张的望着伯爵。

伯爵的脸上满是血污,他见无法射到露丝母女,便愤怒的咆哮起来:『你们这两个贱女人,居然敢暗算我,哼,想不到我一世英杰,竟然会死在两只蚂蚁手上,不过,就算是我死了,也要拉你们陪葬┅┅』

伯爵的脑袋越来越沉,两眼模糊一片,几乎看不清事物,他知道自己的大限将至,遂换上一支火箭,用力拉开弓弦,右手一放,火箭直飞向木挢。

『不好,他要毁挢!』就在露丝惊慌的叫喊声中,那支火箭落在木挢之上,『蓬』的爆起一团绚丽的火花,整个挢面跟着燃烧起来。

虽然想要扑出去救火,可露丝知道那无疑将是送死,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木挢从中断裂,向崖下掉落。

『哈哈哈┅┅臭女人,给我死吧!』伯爵用尽全身的力气吼叫了一声,然後身躯轰然倒下,过了没多久,城堡中忽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整个城堡也随即倒塌,庄严威武的堡垒变成一堆废墟。

『他连食物也不给我们留下,主啊,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们母女呢!』露丝见所有生存的希望全部破灭,不由双手指天,凄厉的哭喊起来。

南茜一直闷声不响的望着发疯般的女儿,等她发泄过後,才费力的说道:『你不要叫了,赶快找个地方吧,我可不想没有被饿死,倒先给冻死了。』

露丝这才想到,现在不是绝望的时候,比较而言,自己的母亲才更需要照料,母亲虽然变成了半人半鬼的残废,却有着旺盛的生存信念,而作为一个四肢健全的人,更不能轻言放弃。

天可怜见。露丝绕着城堡的废墟转了一圈,终於找到一个可以供两人躲避风寒的所在,她扶着南茜钻进摇摇欲坠的避难所,然後从废墟中找来一些燃烧着的木条,升起一堆篝火。

『也许,伯爵的手下很快就会赶来了吧,到时候我们就有救了。』露丝这样安慰着母亲。

『嗯。』南茜望着红红的火堆,随口应了一声。

饥寒交迫的母女就这样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可对面的山崖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木柴早已用完,冰冷的寒风在洞外呼啸,母女俩相互搂抱着缩在一起,借助对方的体温抵抗严寒。

是夜,露丝在梦中又见到了伯爵。

『不┅┅求求你┅┅不要杀我┅┅』露丝叫喊着,想要转身逃走,却发觉自己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看着伯爵将自己的小腹划开,拉出肠子,然後一节一节的吃了下去。

『不要┅┅啊┅┅』露丝大叫一声醒了过来,却看到一只野兽一般的瞳子在面前闪烁。

『妈妈┅┅你┅┅你要干什么?』

南茜不知从哪里找到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没等露丝做出下一步的反应,刀锋疾闪,露丝的半片乳房飞到了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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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军大营中的女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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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个打手提来一桶凉水,从头到脚浇在刑架上的女犯人身上。

“啊┅┅”女犯人醒过来的时候又呻吟了一声。

这是一个年青的少妇,赤身裸体吊在木架上,两边的绳索将她的两条臂膀和双腿拼命拉开,使她呈一个“大”字型。

女犯人的身体上布满了一条条鞭印和烧烫的痕迹,长长的头发盖住了脸。

谁能想到,她就是那个吒叱风云,让清军闻风丧胆的太平军女将李红娇。

天京沦陷後,李红娇跟随干王洪仁干保护幼王洪天贵福突出重围,但在浙江境内遭遇敌军。李红娇带着几十个残兵断後,终於寡不敌众,为敌人捕获。

清军参将王伦一把揪起李红娇的长发,扬起她的头。李红娇虽然经过一天的酷刑,面容憔瘁,但显出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

“说,伪幼王逃到什麽地方?”

李红娇一声不吭。

王伦说∶“妈的,我就不信打不开你的嘴。我这里还有好多新鲜玩意你没尝过呢。”说着,他从旁边的打手那里接过一段细麻绳,紧紧系在李红娇的一只乳房上。

丰满的乳房被勒得鼓了起来。接着,另一个乳房也被勒上了麻绳。李红娇的两只乳房像皮球一样在胸前颤着,两个乳峰高高翘了起来。

王伦又拿过一个盘子,里面是几根长长的竹签。他用一根竹签在李红娇的奶头上扎了扎∶“你现在说不说?”

两个乳房被紧紧地勒住,奶头集中了血液,膨胀起来,奶孔都张开了,变得十分敏感。竹签每碰一下,都使李红娇浑身抽搐一下。她知道王伦接下来要作什麽,又不敢、不愿相信。但无论如何,哪怕粉身碎骨,她也不能出卖干王和幼天王,不仅因为他们是天国的唯一希望,而且因为干王还是她多年的情人。

李红娇摇了摇头。

王伦把竹签正对着奶头深深刺了进去。

“啊┅┅呀┅┅”李红娇发出令人毛骨耸然的惨叫,猛烈地挣扎,把绑住她双手和双脚的绳索拽的“砰砰”作响。

“幼天王在什麽地方?”王伦嚎叫着。

还是没有回答。

“啊┅┅”另一个奶头也被刺进了竹签。

李红娇希望自己再一次昏死过去,但她仍然是清醒的。

王伦再次揪起她的头发∶“想再扎几根麽?”

李红娇气喘嘘嘘地说“该死的清妖!你杀了我也不说!”

“嘿,杀了你,没那麽便宜。我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说着,王伦朝旁边的一个打手示意了一下,那个清兵狞笑着又从盘子里拿起一根竹签。

“咦┅┅呀┅┅”王伦也不禁为这声惨嚎打了个寒颤。

李红娇还是没有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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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李红娇的每个奶头上已经刺入了四、五根竹签。她两个乳房像要爆裂一样,眼前发黑,但神志还是非常清醒。王伦和打手们只要一准备刺入竹签,她都拼命挣扎,可是无济於事。

她每次惨叫过後,都对自己说∶“如果他们再要刺,就招供,实在无法忍受了。”但每次乳房被握住,竹签就要刺入的时候,她又想∶“挺住这一次,也许这是最後一次了。”这样,她始终没有屈服。

被吊得高高的李红娇又一次在前胸感到打手的鼻息。她的绷得紧紧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住了。正在犹豫,猛然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

“哎呀┅┅”她惨叫着朝乳房上一看,原来王伦双手攥住所有的竹签,一用力,全都拔了出来。

系住乳房的麻绳一被解开,李红娇的两个奶头立刻血流如注。旁边的一个打手跟着上来,手里握着两把盐,抹了上去。血被止住了,但李红娇的叫声不绝於耳。

王伦和几个打手看着女犯人痛得在刑架上乱摆,一头长发都飘了起来,得意地放声大笑。他们哪里知道,李红娇刚才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但终於熬过了这一关,在意志上战胜了他们。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晚了,刑房中掌上了十几根粗粗的牛油蜡烛,被照得通明。打手们看着烛光照映的赤裸的女人胴体,都露出淫邪的目光。王伦知道他们的心思,他自己又何尝不想在这个漂亮的女犯人身上发泄兽欲,可是不敢。这是上面交下来的要犯,她知道的口供关系到好多人的荣华富贵。无论怎样用刑都没有关系,但奸污是犯忌的。况且,他的顶头上司,总兵刘耀祖是个道学先生,自诩治军有方。要是给他知道了,一定会把自己革职察办。

正想着,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总兵大人到!”

总兵刘耀祖带着几个亲兵走了进来。

他身穿便装,青衣小帽,拿着一把扇子,一副温文尔雅的儒将风度。“怎麽样?犯人招了嘛?”

王伦连忙上前,拜了一下∶“回镇台大人,末将严刑鞠问了一天,她就是不招。”

刘耀祖这时朝李红娇望去。一个打手连忙揪起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抬起来。

刘耀祖心里一动。早就听说太平军里有个非常漂亮的女将,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一张瓜子脸因为痛苦的表情,更显得楚楚动人。身材匀称的裸体上蒙着一层汗珠,纵横的伤痕和血印下是雪白的肌腹。

总兵大人有些管不住自己了,目光不断在女犯人身上游移,从紧咬嘴唇的美丽脸庞和湿漉漉的长发,到乌黑的腋毛和微微颤动的双乳,一直到由於双腿被绳索向两边拉开,暴露无遗的长着浓密阴毛的私处。

王伦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说∶“他妈什麽道学先生,风雅儒将,原来也是个淫棍。”不过,他此时心里有了主意。

他命令打手们∶“把犯人放下来!”

打手们会意地只解开拴住李红娇双臂的绳索,让她躺在地上,但两脚仍然吊在刑架上。这样,她背着地,臀部高高翘起,双腿继续大张开,把阴部全部呈现在众人眼前。

王伦又说∶“你们都退下,我和镇台要私审女囚。”

刘耀祖没有反对。打手和亲兵们眼中燃烧着欲火,没有办法,都退了出去。

王伦看门关好了,又对刘耀祖说∶“大人,咱们现在给她上一个对付一般女犯的刑罚。”

“什麽刑罚?”刘耀祖问。

“嘿嘿,我们叫它‘棍刑’。一般女人都受不了十几个男人给她上的棍刑。大人,您先请。”

刘耀祖当然明白。虽然奸污囚犯触犯清律,但色胆包天,他实在再按捺不住了。“好,只要可以让她招供。”说着,他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李红娇躺在地上,昏昏沉沉,突然觉得臀部下面被垫上一块厚木头。再抬头一看,一个赤条条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

她明白下面将要发生的事。“你们这群野兽,要作什麽?”她挣扎着,但全身虚弱,双腿又被绑住,全然无力反抗。只能听凭刘耀祖趴到自己身上,下身一阵疼痛,已经被刺入了。“呀┅┅”她只有尖叫。

刘耀祖根本顾不上总兵的体面,在李红娇身上大动。差不多过了有一袋烟的功夫,他才酣畅地倒在女犯身上。

“怎麽样?招不招?十几个弟兄还在外面排着队呢。”王伦这时也已一丝不挂,等刘耀祖一下来,就扑了上去。

“呸!清妖。干王会给我报仇的!”李红娇话音未落,王伦已经狠狠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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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王伦比刘耀祖还要暴虐。他剧烈冲刺,两只手在李红娇的两个被竹签扎得红肿的奶头上又搓又捏。李红娇虽然躺在地上,但双脚依然吊在刑架上,因此架子都被弄得咯咯作响。

穿上衣服的刘耀祖趁无人注意,弯下腰把弄着李红娇被缚在刑架上的赤脚。这是一双没有缠过的脚。刘耀祖玩够了几个姨太太的金莲,今天才领略到天足的自然美。他玩着玩着,觉得裤裆里的那东西又勃然而起。可惜过了一会,在他手中一抽一抽的脚停了下来,原来王伦也完事了。

刘耀祖直起腰,他虽然还意犹未尽,可是碍於自己的身份,今天晚上一次也就够了。他於是对穿好衣服的王伦说∶“看来这个女犯还很顽固,外面的弟兄们可以进来了。”

门一打开,外面的打手和亲兵们都拥了进来。刑房里立刻像是个男浴池,不少人脱了个精光,还有些人提着裤子排队等候。这些绿营清兵平时打仗不行,干这种事情是拿手好戏。再说,这次虽然是曾国藩的团练打败的太平军,但他们这支绿营部队也跟着在荒郊野外跑了半年,大家都好久没有沾女人了。

李红娇看了一眼屋里的情形,又立刻闭上了眼睛。“天父天兄啊,让我死了吧。”她祈祷着。

她闭上眼睛,但身上所有别的感官都格外敏锐。清兵们一个个地扑到她的身上,每个都像野兽一样地折腾。李红娇的下身像着了火一样,每一次抽插都是酷刑。胸部也被那帮家伙揉着,搓着,吮吸着,奶头钻心地痛。有的还没有轮到的人掏出阳具在她脸上乱蹭,骚臭的气味让一向有洁癖的她心不已。他们还用各种下流不堪的语言污辱她,倒把她说成淫荡不堪,让李红娇听得面红耳赤。

李红娇意识到,自己的惨叫和怒骂只能让这群暴虐的清兵更加兴奋,於是紧咬嘴唇,拼命忍着。

忽然,她又感到自己被人抬了起来,睁眼一看,原来他们正把她换到刑架的另一面。李红娇还没有回过神,已经脸朝下趴着,双脚依然吊在刑架上。她恐怖地感到,已经有人把阳具顶在肛门上。“啊┅┅不要啊┅┅”李红娇终於喊出了声。

王伦这时揪起了她的头∶“怎麽样?伪幼王朝什麽地方逃?”

李红娇倔强地咬着嘴唇,还是一声不吭。

後面开始刺入了。由於双腿被绳索拉得大张开,李红娇一点抵御的能力也没有。她只有泪流满面,忍受这前所未有的凌辱。

有的清兵本已经轮到一次,现在又褪下裤子,跑上来鸡奸。

刘耀祖和王伦又逼问了李红娇多次,但她还是一字不吐。

不知过了多久,李红娇的双脚终於被解了下来。屋里的人都穿好了衣服,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津津有味地评论着。

刘耀祖此时说∶“把她带回牢去,给一些饭,今天晚上不许有人再碰她。这是要犯,如果根据她的口供抓住伪幼王和洪仁,咱们绿营就大翻身了。明天我还要亲自审问。”

“喳!”大家异口同声回答。

王伦又乖巧地说∶“因为是要犯,今夜不得已允许大家用棍刑,可是不得说出去,不然谁也脱不了干系。”

“喳!”

第二天一用完午膳,刘耀祖又穿着青衣小帽来到了刑房,官服顶戴太不方便了。他坐在太师椅上,王伦和四个打手在旁边伺候着。几个亲兵在门口听令。

“带女犯!”刘耀祖下命令。他今天打定主意要在李红娇身上细细作文章,如果让她招供,抓住幼天王,他起码可以升作提督。

李红娇虽然经过昨天一天的酷刑和轮奸,可是她一生戎马,身体健壮,勉强吃了两顿饭,休息了一夜和一个早上,到底恢复过来一些。

一被架进屋内,李红娇不禁觉得自己想哭。可怕的蹂躏又要开始了,她连王伦和刘耀祖的脸都不敢看,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得住这次的折磨。

李红娇身上罩着一件薄薄的灰色囚袍,赤着双脚,长发披在肩上。胸口一起一伏,两个乳峰的轮廓显现出来。

刘耀祖欣赏了一番女犯,又说∶“今天本镇要好好地审问你。好多大刑你听都没有听说过。如果识相,就赶快招供。不然让你吃尽苦头之後,我再把你赤身裸体骑上木驴,在这一带三镇九乡游街示众,最後在大营门口剐了给我祭旗。”

李红娇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不禁抽泣了两声。

“哈哈!”王伦笑道∶“害怕了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快招!”

“呸!你们想怎麽样,就怎麽样吧。我不会招供的。”李红娇止住哭,咬了咬牙说。

王伦一示意,打手们上前拽下了女犯身上的袍子,那底下什麽也没有穿。李红娇没有像昨天他们第一剥她衣服那样挣扎,倒显得很从容。她也不再用手护住自己的私处和胸部,直挺挺,一丝不挂地站在地上,还甩了一下长发,倔强地抬头盯着刘耀祖。

刘耀祖大怒∶“吊到架子上去!”

打手们扑上来,李红娇又呈大字型,悬在刑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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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李红娇被吊在刑架上,看着眼前十来个昨天刚刚蹂躏过自己,今天又跃跃欲试的清军官兵,再看看刑房内到处摆放的刑具,不禁垂下了头,咬紧牙关,闭上眼睛。

刘耀祖此时背着手走到刑房中央,对众人说∶“本镇曾经看过一本异书,叫《研梅录》,是明朝人周纪成所着。里面专门讲如何捶讯女犯。”

王伦不懂地问∶“这种书,如何起这样雅的名字?”

刘耀祖有了卖弄学问的机会,非常得意。他摇头晃脑地解释说∶“这本书开宗明义,说到∶梅花固清香,非置於钵内仔细研之碾之,其馥郁不发。女犯虽娇弱,非缚於厅前严酷拷之捶之,其内情不供。这个周纪成原是前明东厂的一个主管,专司钦犯及其家属的审问。他在鼎革之後隐居山中,写下这本奇书。”

屋内众人都佩服地直点头。

刘耀祖又说∶“现在我们给她用个这本书里的一个刑罚,叫作雨浇梅花。”他接着便指挥打手们行动起来。

吊着的李红娇也把刚才一席话听在耳朵里,不觉深深吸了口气,神经都绷得紧紧的。突然,她的头发被人猛然拉向背後,使脸仰了起来,一张黄裱纸盖到了上面。接着,有人在朝黄裱纸上浇水。纸被细细的水流浸湿,封住了李红娇的鼻口,令她窒息。

王伦看见女犯仰着头痛苦地在刑架上挣扎,胸脯困难地一起一伏,连忙对刘耀祖说∶“大人,别憋死了。”

刘耀祖笑而不语,走上前去,踮起脚,在黄裱纸上撕了个口子,正对着下面的嘴。李红娇立刻停止了剧烈的摆动,贪婪地呼吸。旁边的打手拿起舀子,水朝着她的嘴浇下来。

李红娇的头发还是被人紧紧抓住,脸仰着,怎样挣也挣不脱。她的鼻孔依然被薄薄的黄裱纸住,想用嘴喘气,但水每浇一阵,才停一下。她越是憋得慌,越是拼命张嘴,水喝得越多,咕嘟、咕嘟喝个不断。

“哈哈,真能喝呀,一桶都下去了。再来一桶!”王伦看见李红娇的肚子已经鼓了起来,像孕妇一样,不由兴奋得大叫。

又一桶水提到刑架下面,王伦亲自拿过舀子,半柱香的功夫,便全都灌了下去。

李红娇的头发被松开了,黄裱纸也拿了下去。她低着头,喘息着,呻吟着,肚子已经比孕妇临产时的还大。看见她这个样子,屋里的打手们都开心地狂笑起来,还用污言秽语打趣。

这时,打手们又照刘耀祖的命令把一个大木桶放在李红娇的下方。

李红娇突然感到後面有人推住她的腰,见面一个打手两手推住她的肚子,使劲一挤。

“啊呀!”李红娇一声惨叫,尽管两腿被绳索拉得大张开,她还是下意识地想收紧下身。但当他们挤第二次的时候,她的屎尿都出来了,落在下面的桶里。

两个打手不停地挤压,泪流满面的李红娇一面呻吟、一面排泄,直到她的肚子复原,下面的木桶也满了。

刘耀祖让两个打手把盛着粪尿的木桶抬到李红娇的面前,用扇子抬着她的下巴说∶“怎麽样?想招供麽?如果不招,我让你把这一桶再灌下去。”

李红娇虽然军旅生涯,但是出名的洁癖。即使出外作战,她的营帐也总是一尘不泄,每天要找水沐浴,现在要把这一桶恶臭扑鼻的粪便灌进去,她实在受不了。但是一看眼前刘耀祖和王伦这两个人得意的样子,她的倔强脾气又来了。

“畜生,我命都豁出去了。你们来吧!”

“灌!”刘耀祖说毕,退到太师椅上。他也有洁癖,不愿自己溅上屎尿。

李红娇的头发又被拉向後面,脸仰起来,一张浸湿的黄裱纸蒙到脸上。这一次,他们在她的嘴上插了个漏斗。

这次灌得极其困难和缓慢。吊在刑架上的女犯哭叫着,拼命摆动着,要两个人使劲抓住她的头发,才能让她把脸仰着。有时她从嘴边呕吐出来,淅淅沥沥滴在下面桶里,还要重新灌。可是,一桶粪便终於全灌进去了。她的肚子又鼓得老高。

当打手们再次把她肚子挤空的时候,李红娇如愿以偿,昏死了过去。

有洁癖的刘耀祖让打手们把李红娇的头发和身上洗刷乾净,把刑架下面冲了一遍,这才让人用艾草她,让她苏醒过来。

他又站到李红娇面前∶“怎麽样?刚才那只是开胃小菜,大菜还在後面。你到底招不招?”

李红娇低着头,一声不吭。

“那好。”刘耀祖一招手,旁边的亲兵递过来一个盒子。刘耀祖从里面取出了几根银针。他看见李红娇浑身打了个冷战,笑着说∶“别害怕,这不是上刑用的。我把针扎在你的几个穴位上,是防止你又再昏厥过去,因为下面的大刑很厉害。上刑用的针比这粗,也比这长得多。”

李红娇禁不住又抽泣起来。刘耀祖不管这些,他平日熟读医书,此时毫不吃力地把针分别刺入李红娇头上和背後的几个穴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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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打手们在刘耀祖的指挥下,把缚住李红娇双脚的绳索从刑架两侧柱子下面的铁中抽出来,和缚住她双手的绳索一样,穿过柱子上面的铁。打手们使劲拉动绳索,使李红娇的双脚几乎碰到她的双手。

李红娇因此背朝下,头仰向後面,胳膊肘挨着膝盖,两臂和两腿大张着,私处和肛门都正对着站在刑架Ç暗牧跻?婧屯趼椎牧场?br>刘耀祖得意地说∶“这个捆吊女犯的办法,叫作梅花欲放。你们看,她这样像不像一朵似开不开的花?”屋子里一阵哄堂大笑。

王伦笑嘻嘻地说∶“开得够大了。”说着,伸手探到女犯的私处里面拨弄了一下。被吊得仰面朝天的李红娇一阵挣扎,把绳索弄得哗哗直响,又引来屋里一阵淫笑。

刘耀祖说∶“还开得不大。过一会,花心还要怒放。”

他让两个打手揪住李红娇的长发,把她的头提起来,逼她看自己的样子。李红娇头发被人提着,看了一眼自己大张开的下身,脸不禁红到了耳根,立刻闭上了眼睛。

刘耀祖说∶“睁眼!我要你看着自己受刑。你现在穴道上扎了针,昏死不过去。如果再闭眼,我以後就把你泡在大营的粪坑里,顿顿饭都给你灌弟兄们的屎尿。”

李红娇连忙睁开了眼睛。她相信这伙野兽说得出来,做得出来。她实在太怕屎尿了,特别是他们的屎尿。

这时,刘耀祖从旁边接过一根钢针,足有绿豆那麽粗,筷子那麽长。他让打手们把捆住手脚的绳索同时朝下放了放,然後一举手,抓住李红娇的右脚∶“你看好!”

李红娇抬眼一看,只见刘耀祖抓住干王曾经心爱的精巧的脚,用钢针抵住脚心,使劲扎了进去。

“吓┅┅呀┅┅”一声凄厉的惨叫,钢针从脚背透了出来。旁边的两个打手要死命揪住她的头发,抓住她的胳膊,才能止住她猛烈的摆动。

王伦这时候也拿起一根钢针,抵住李红娇的左脚心∶“招不招?”

李红娇虽然被抓住头发,还是尽力摇了摇头。

王伦故意扎得很慢,钢针刺入脚心後,还左右徐徐地钻。

“呀┅┅”“呀┅┅”“哎呀┅┅”抓住头发的两个打手吃力地抬着李红娇乱摆的头,逼她看着自己的脚。

钢针终於从脚背透出来了。

刘耀祖此时又对不断呻吟的李红娇说∶“怎麽样?我刚才和你说过,动刑的针又粗又长。你现在改变主意没有?”说着,他又拿起一根钢针,并抓住女犯的右乳,开始玩弄。

李红娇意识到刘耀祖下一步要作什麽,浑身紧张得像打摆子。她虽然觉得自己已经忍受到了极限,可还是顽强地摇了摇头。

“呀┅┅”“呀┅┅”李红娇眼见着钢针徐徐地横穿过自己的乳房。她拼命乱摆,把刑架上的绳索震得砰砰响。又上来两个打手帮忙,才能抓牢她。

王伦随着也抓起左乳,慢慢地横穿上钢针。

这时候,刘耀祖让一个打手拿来一支蜡烛。他把蜡烛点上,用火焰燎钢针露出来的部分。

李红娇这个时候已经大汗淋漓。打手们依然提着她的头,强迫她看着钢针的尾部逐渐烧红,鼻子里钻进一股皮肉烧焦的难闻气味。

她的惨叫声又不断在刑房里激荡。

刘耀祖和王伦换着把两个乳房和两个脚心里的钢针都烧了一遍。李红娇的嗓子因为嘶嚎已经沙哑了,但她还是不供。

抓住李红娇头发和胳膊的打手们累得不行,已经换了一拨。刘耀祖和王伦也是满头大汗。

“妈的,这娘们真能挺。别审了。再上几次棍刑,拉出去游街,凌迟处死算了。”王伦说。

刘耀祖说∶“糊涂话。你我的前程都在这女人身上。她如果招供,今天的弟兄们也升一级,每人再赏银十两。”屋内众人一听,又都来了精神。

歇了一会,刘耀祖又站起来说∶“下面还有大刑伺候她,跟着就叫她花心怒放,不怕她不招。”大家这下更提起了兴致。

说着,他领着王伦等人走到刑架旁。打手们再次抓起李红娇的头发,提起她的头。

刘耀祖说∶“刚才你受的罪,和下面的比起来又不算什麽了。快想想,供不供?”

刚才那麽严酷的刑罚,都没有丝毫昏厥的意思,李红娇已经彻底绝望了。她知道,今天刘耀祖不会放过她,要让她把罪受到底。可是,想起干王的恩爱,天朝的重恩,她还是倔强地摇了摇头。

“你难道不想解脱这一切麽?”刘耀祖此时也有些佩服这个女子了。但佩服是佩服,他的前程比什麽都重要。况且,他还从对这个清丽的少妇用刑中得到莫大的享受。他不会饶过她。

李红娇喘了喘气,回答说∶“你们如此用刑,丧尽人性。但是我不会让你们如意的。”

“那好。”刘耀祖说∶“记住,眼睛不能闭,要不然你今夜就去吃屎,住茅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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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刘耀祖拿过了一个酒瓶,打开塞子喝了一口,然後喷在李红娇张开的私处里面,李红娇立刻感到下面火辣辣的,接着是一阵奇痒。

刘耀祖又朝里面喷了一口酒。

“大人,您这是请她喝酒麽?”一个打手笑着问。

“你们有所不知。这酒里面加了雄黄和蛤蚧焙乾研成的粉,还有别的药材,是前人专门对女犯上刑用的。任你再贞节的女人,阴户内喷上这个酒,顷刻之间就成荡妇。你们看,花蕊已经出来了。”

大家都凑过来看。只见女犯的大阴唇已经肿了起来,阴蒂也探出了头。屋子里爆发出一阵怪叫和怪笑。

李红娇被打手们强迫看着自己的下面起了无法控制的反应,连汁液都分泌了出来,羞得无地自容。“啊呀┅┅你们这些无耻的家伙!杀了我吧!”同时,她又感到私处的燥热一直传到了全身,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次次抬起,两条腿虽然被绳索拉得大张开,但私处也开始轻微地一张一合。她连忙紧咬下唇,死命忍住。但这一切已经被打手们看在眼里。

“哈哈┅┅到底谁无耻?看看自己这个样子。”

“镇台,把这个酒的方子给小的一份。等打完仗,进了城,我要万香楼的五儿尝尝。”

李红娇已经泪流满面。

这个时候,刘耀祖又让王伦拿过几根拴着粗鱼线的大号鱼钩,然後把一个鱼钩搭在女犯的大阴唇上。

李红娇浑身直抖。“你要做什麽?做什麽?呀┅┅”

随着她的惨叫,王伦淫笑着把鱼钩穿过了肿胀的大阴唇。

接着,李红娇每侧的大阴唇都个穿上了两个鱼钩。王伦又把鱼线绕在刑架的两个柱子上,把她的私处大大拉开。

李红娇刺痛钻心,不住呻吟,被後面的打手揪起头发强迫着,看着自己的阴部。那里被鱼钩拉得变了形,向两边大敞着,里面的层层粉肉暴露无遗,挂着分泌出来的米汤一样的液体。因为被喷了药酒,私处仍然又热又痒,阴蒂变得十分硕大,张开的穴口也在轻轻蠕动。这个干王曾经抚爱不已的地方现在居然变得如此令她厌恶。

她羞耻、恐惧、心,一张嘴,呕吐了出来。刚才被灌进去的屎尿还没有被打手们挤揉排泄乾净,现在随着胃液流了一身。

刘耀祖和王伦连忙捂住鼻子,退後几步,命令打手们赶快冲洗。

冷水泼在身上,倒让李红娇的燥热下去了一些。

这个时候,王伦操起一根藤条站在她的面前∶“招不招?”

李红娇不出声。

“啪”的一声,藤条落在左大腿的内侧。一条血印鼓了起来。

“招不招?”

又是“啪”的一声,藤条又落在李红娇右大腿的内侧。藤条每次打下来,她都大叫一声,半是疼痛,半是害怕。她料到,再抗下去,藤条就会打在最要命的地方。

“别┅┅别打了。”她说。

“哈哈,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刘耀祖十分得意,走到李红娇的面前,问道∶“幼天王朝什麽地方逃了?”

“我┅┅不招!”李红娇在这一刹那又鼓起了勇气。“挺住。一定要熬过这一关。”她心里说。

刘耀祖大怒,对女犯说∶“睁眼看着下面,不然还是要让你住茅坑。”又对王伦说∶“打!”

提住李红娇头发的打手又使劲朝前按了按她的头,逼她睁眼看着自己大敞开的私处。

“啪!”“哇┅┅呀┅┅”藤条打在怒放的花心上。又有两个打手跑上去帮忙,才能控制住剧烈乱摆的李红娇。

“招不招?”

还是没有回答。

“啪!”

“呜呀!噢┅┅噢┅┅”

“招不招?”

“啪!”

“啊┅┅”

王伦朝大张开的阴户连打了七、八下。每打一下逼供一次,李红娇在四个打手拼命的抓持下猛烈挣扎,眼看着自己的私处在一下又一下的鞭击下被摧残得鲜血淋漓,但还是不招。

刘耀祖此时止住了王伦,走上前来,又朝私处喷了两口酒。现在再也没有痒和热的感觉,有的只是钻心的疼痛。

王伦上来,朝伤口里抹了一把盐。血被止住了,同时,刑架被大声呻吟的李红娇挣得乱响,像要散了一样。

大家又歇息了一阵,打手们再次走上前去,揪起了李红娇的头发。

刘耀祖凑近着她的脸说∶“你如果不招,我就天天让你受这样的罪。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被提着头发的李红娇杏眼圆睁,愤怒地说∶“野兽!你们如此对一个女子用刑,丧尽人性!还有什麽招数,都用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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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刘耀祖被李红娇的痛斥激怒了。他是朝廷的三品大员,一镇的总兵,在这大营里说一不二,又是公认的儒将,谁不敬重,想不到今日被一个浑身扒得一丝不挂的女囚大骂。他气得哆嗦,对王伦和打手们吼道∶“接着用刑!”

王伦迫不及待地又拿起一根又粗又长的钢针,插进了李红娇的阴户。他让打手们提着女犯的头,逼迫她看着钢针从前至後,慢慢地从肛门钻了出来。

“啊┅┅呀┅┅”李红娇哀嚎着,不敢看自己下身的这幅惨像,头拼命朝後仰,但被人从後面推住,怎麽也仰不过去。

天色早就黑下来了。屋里已经掌上了牛油蜡烛。刘耀祖亲自从刑架旁边的一个烛台上拿起一根蜡烛,开始烧从肛门探出来的钢针。不一会就烧红了。

李红娇的穴口和肛门里都冒出了青烟,焦糊的气味充满了整个刑房。

“咦┅┅咦┅┅呜┅┅”她的惨叫已经是野兽的嘶鸣。刘耀祖的两个亲兵居然也忍受不了眼前的惨状,开门躲了出去。

“睁开眼!给我看!”刘耀祖大吼着。但李红娇彷佛没有听见,双眼紧闭,不断嘶嚎着,挣扎着。

她後来终於麻木了,吊在那里,任人提着头发,不再叫喊,也不再挣扎。当王伦用蜡烛把她浓黑的腋毛燎光的时候,她只是闭着眼轻轻地呻吟,显出还没有昏厥过去。

刘耀祖见状,命人拔下了穿在李红娇双乳、双脚和下身的钢针,把她从刑架上放下来,又亲自拔下了刺入她穴位的银针。然後,他叫一个打手端上了一碗汤,给李红娇灌在嘴里。这也是他从《研梅录》里学来的。东厂专门负责审讯囚犯的机构是镇抚司,那里在刑讯要犯的时候都为犯人准备汤,这样才可以五毒备具,彻夜拷问。

李红娇被灌下汤,恢复了一些力气,但浑身的疼痛又传了过来。

刘耀祖此时让人把她架起来,说∶“好了,今天晚上就到此为止。”他看见女犯彷佛松了一口气,不觉冷笑了一声∶“可是,你坏了咱们的规矩,最後是闭着眼睛挺过来的。现在你要去住茅坑。”

李红娇全身汗毛都树起来了∶“不┅┅不┅┅”

“不住茅坑也可以,伪幼天王朝什麽方向逃了?”

“你们再把我吊起来吧!我不住茅坑。”

刘耀祖见李红娇如此害怕屎尿,就更坚决了。“来人!给她带上长枷,拉到南墙根的茅房!”

打手们拿过一副五尺长的厚重的木枷,把李红娇枷了起来,随後又把她拖了出去。

“不要啊!不要啊!”女犯一路喊着。

刘耀祖在後面跟到了茅房。但他有洁癖,当上总兵之後从来不进茅房,马桶都是亲兵给倒。所以,他只是让王伦进去安排,自己在外面等着。

茅房里传来李红娇的阵阵哭喊,有时候嘴又好像被猛然堵住,发出呜呜的声音。刘耀祖知道,这是手下人在用屎尿给她当饭。

过了半天,茅房里打手们的呵斥声和女犯的哭喊声都没有了。王伦走出来,对刘耀祖说∶“镇台大人,都安排好了,请您过目。”

这个茅房是刘耀祖的亲兵卫队专用。一、二百人用的茅房,修得很大,一排十几个毛坑,此时被众人手中的火把照得通明。中间两个茅坑上面的木板被卸掉了。茅坑的前後沿正好搭上长枷。李红娇站在齐胸深的粪便里,枷面上两个孔,只露出头和手。她脸上和头发上都是屎尿,还有不少苍蝇在周围嗡嗡地飞,时而落在脸上。但因为双手和脸部还隔着一尺半的枷面,她对此无能为力。

刘耀祖捏着鼻子走到跟前,对李红娇说∶“你现在如果招供,我立刻把你捞出来洗澡。”

李红娇只是低头不语。

刘耀祖又说∶“把我惹怒了,我效法吕后整治戚夫人之法,把你瞎药哑,斩去手脚,作成人豕,在茅坑里泡死。”

他见李红娇还是不说话,便说∶“今夜有人在此守候,你若改变主意,他们随时可以告诉本镇,你马上可以解脱。”说毕,他领着王伦出了茅房。

李红娇在茅坑里泡了一夜,只字未供。

第二天一早,王伦就跑到茅房看了一眼。李红娇的长枷上已经堆了好几堆粪便,就在鼻子跟前。她的头脸也污秽不堪。原来,那些亲兵听说茅房里泡了个女犯,都来看热闹。有的恶作剧,就跨在她的长枷上解手,让粪便落在她的头上。

王伦又逼问了李红娇一遍,她虽然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仍然怒目而视,一声不吭。王伦恼羞成怒,朝着女犯露出枷面的头撒了泡尿,转身出了茅房。

用完早膳,刘耀祖的亲兵把王伦叫了去。

王伦一进屋,就问∶“大人,叫卑职有什麽吩咐?”

刘耀祖关上门说∶“我派出去的探子刚刚快马送来的消息,洪仁和幼天王出现於离此一百多里的浙赣边界,现在两省的兵马都已经前往围捕。”

王伦一听,顿了一下脚∶“唉,这原来应该是咱们的功劳。可恨那李红娇宁死不供,如果幼天王被俘,我们一点份也没有。”

刘耀祖说∶“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些了。我们抓住李红娇的消息,上面也已知道。按照朝廷法律,军队捕获的要犯如果已经对於作战没有用,或者无关紧急军情,都应送巡抚衙门交按察院审讯。估计像她这样的要犯,来提人的差官不日可到。”

王伦见刘耀祖很紧张,不解地问∶“那就从茅坑里捞出来给他们算了,有何不可?”

“你难道不知道,棍刑违反清律?如果李红娇说出咱们上棍刑的事,闽浙总督左宗堂专门找绿营的麻烦,岂能放过咱们?闹不好就要革职查办。”

王伦这才恍然大悟∶“那现在就把她捞出来,马上凌迟!”

“不成。这样的重犯,我们是没有权力判处死刑的。就是死了,差官也要验尸。如果发现是私刑处死,我们还是要倒霉。”

王伦着急了∶“那怎麽办?”

“办法只有一个。刑鞠之中无意致死,并不当罪。还没有人正式通知我们发现幼天王踪迹的消息。我们就权当还需要逼出李红娇的口供,马上用大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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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刘耀祖和王伦远远地站着,看着兵丁们把从头到脚沾满屎尿的李红娇从茅房里抬出来,又朝她身上泼了几大桶水,才冲洗得大致乾净。他们然後把她拖到刘耀祖跟前,掼在地上。

遍体鳞伤的李红娇带着长枷卧在地上,身上还散发着臭气。她虚弱地喘息,低头不语。

刘耀祖此时不禁由衷钦佩这个弱女子。如此非人的折磨,再凶悍的男子都熬不下来,但她还是顽强不屈。

他让左右兵丁退下,只留下王伦和几个亲信打手在身边,然後对李红娇说∶“我刚得到消息,洪仁和幼天王已经到了浙赣边境,现在大批朝廷人马正在围剿,不日可擒。”

李红娇一听,抽泣起来。偷偷进入江西正是她与干王诸人商议好的计划。现在一切都完了。干王手下仅有几百个残兵败将,哪里躲得过漫山遍野的围剿?

刘耀祖又说∶“按道理,我应该将你解往巡抚衙门。但到了那里,你还要经受千捶百掠,再三推问。本镇决意免了你这份罪过,今日在大营中将你处死。你临死可有什麽要求?”

李红娇沉默了一会,说∶“我只想沐浴,以洁净之身回归天国。”

“可以。”刘耀祖说。他然後命身旁的打手卸下长枷,提来几桶水,又拿来一个木盆、一块胰子、一把木梳和一些盐。

李红娇就在这院子中,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慢盥洗起来。她用胰子仔细地把浑身上下每个地方和每缕头发都洗得乾乾净净。她在这群人面前已经没有什麽可害羞的了,在洗下身的时候特别用心。最後,她用盐把牙齿擦了一遍,又用盐水使劲漱口。

“真是一个爱乾净的女人啊!”刘耀祖心里叹到。他看着梳洗乾净的李红娇披着乌亮的长发,两个乳房在胸前一颤一颤,滚圆的臀部和修长的腿挂着水珠泛着晶莹的光,一丝不挂的身上尽管伤痕累累,但仍掩不住白晰的肌肤。他不由暗暗替这个少妇惋惜。

李红娇洗好之後,甩了一下长发,傲然站立,面对着眼前的刽子手们。

“带到刑房去!”刘耀祖狠了狠心,命令到。

李红娇双足由於昨天的针刺和火烫,已经走不动路,因此是被架入刑房的。刘耀祖趁她不注意,手法飞快地在她头上和背上的几个穴位刺入银针。打手们随即又把她大字型吊在刑架上。

她双腿和双臂大张开高高吊着,看见屋内已经生好了一炉炭火,上面是烧红的烙铁和铁链,想到穴位中刺入的针,不禁大喊∶“刘耀祖,你已经要处死我,为什麽还要动刑?”

刘耀祖因为心里有愧,一时语塞。王伦连忙说到∶“像你这样的重犯,一刀斩了太便宜,所以你临死还要最後受一次罪!”说着,他抄起一个白热的烙铁,走到刑架前面,放在李红娇的小腹上。“吱”的一声冒起一股青烟,女犯腹部的脂肪都流了出来。

“啊┅┅呀┅┅”一声惨叫在四壁内回响。

王伦又拿起另一个烙铁,烙在李红娇的左乳上。“咦┅┅嗷┅┅”刑架被挣得吱吱乱响。

这次不用逼供,时间又紧急,所以王伦不停地把用过的烙铁放回炉上,再取下烧好的烙铁。不一会,李红娇的双乳、私处、腹部都被烧焦了,屋里全是呛人的青烟和焦糊气味。但她仍然神志清醒,嘶声竭力地挣扎。

最後,王伦命两个打手用铁钳夹起了炭炉上那根盘起来的铁链。

大声呻吟的李红娇看在眼里,知道自己最後的时刻来了。如果干王逃不出魔掌,谁来为自己报仇?她在万般痛楚之中想到了自己的妹妹李红芳。美丽的红芳十七岁时被後来封为遵王的赖文光看中,由天王洪秀权作媒嫁给他作妾,赖文光封王後便成了王妃。红芳自幼习武,见过战阵。遵王现在麾下还有十万大军,他和红芳必定会给自己报仇。

想到这里,她心里好受一些了。这时,打手们已经把白热的铁链披在她的身上。“吱”地一声,冒起一大股青烟。

“干王,我先走一步!”李红娇随後便一动不动了。

差官是下午赶到的,他是楚军中的一个副营统,随身还领来了几十个人和拉着一辆囚车。

楚军就是湖北团练,是左宗棠的嫡系。因此,刘耀祖对这个官阶低於他的人也是毕恭毕敬。

“真是不巧,因为我们急於知道伪幼王的下落,军情紧急,所以连日逼供。那女犯已经受刑过重,在今天晌午的时候断气了。”刘耀祖陪着小心说。

“嗯?”差官有些猜疑。这些绿营,和总督处处存着二心。是不是因为贪污了女犯从天王宫内带出的珠宝,在他来之前杀人灭口?

“刘大人,那也死要见尸,末将回去好有个交代。”

“那好,那好,她还吊着呢。”刘耀祖然後把差官一行人领到了刑房内。

刑架上的女尸垂着头,长发披在胸前。她全身赤裸,体无完肤,还缠着一条被烧成褐色的铁链。

差官拉起头发看了看,真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啊。自己原来听说的不错,可惜让这群绿营占了便宜。他可以想像这个女人所受的蹂躏。

刘耀祖和王伦看见差官无可奈何的样子,在心里都笑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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