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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天堂书柜另类作品合辑系列】【更新总180篇】【2011年8月2日更新30篇】作者: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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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曼,你准备好了?”阿鉴问了一声。“那你打电话,我就马上过那边去。”

小曼拨通了手机。

“阿金吗?我是小曼啊!现在有空吗?....是这样,我有个朋友对这药有点意思,不过我还没能说得动他,他说你不是有个姊妹阿金做的不错吗,他也想见一见你,我就想如果你有空就麻烦你来一下....可以吧?太好了!我7点半到你哪儿找你,然后一起过去他那边,怎么样?...好!太好了!多谢你啊!晚上见!”

小曼挂了电话。

“现在是7点,我7点半去找她,坐车半个钟,也就是八点钟到”小曼对阿鉴说。

阿鉴点点头:“那我现在过去先准备一下。”阿鉴站起来,上下打量了小曼一下,干笑两声:“你今天很漂亮啊!”然后就走出门外了。

小曼心怦怦地跳起来。的确,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既然要干这样的事还打扮得那么漂亮干吗!

小曼在镜子前呆看着自己。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小曼有点紧张。

披肩长发,鹅蛋脸,大眼睛,恰到好处的鼻子,性感的嘴唇上涂了有星点亮光的浅红色唇膏,身上穿了件贴身的橙色T恤,凸现出她丰满的乳房,下身穿着浅绿色碎花迷你裙,裙下就是她修长的美腿,脚蹬一双高跟凉拖,脚踝处挂着一条细金链。

小曼对于自己的外表一向具有十足的信心。相信自己走在大街上,能吸引百分百的男人的目光。她欣赏自己的外表不知道欣赏了多少次了,可是今天她的表情却有点发木。

小曼在这大城市里已经有3年了,十八岁出来,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了。小曼没有什么本事,不过凭她的姿色,在夜总会里还能捞到些钱,不过比较麻烦的是她用钱如流水,夜总会里客人塞的小费虽然不少但总是每个月都用得一分不剩,到月尾还得向其他小姐借钱。

小曼是在去年认识的阿金。阿金原来也是夜总会里的小姐,可是有一段时间突然不干了,过了三个月回来,一身穿的是名牌货,似乎是发了达的样子,问了问,原来她在搞一只保健药品的传销。阿金不断地游说夜总里的小姐做这只药品的传销,小曼就是在这时加入了传销“老鼠会”。小曼又借了一大笔钱买了不少这个药品,开始做的时候还是卖了一些,可是越到后来越不对劲,小曼家里的药品堆了一堆放了几个月都没人买,小曼有点发楞了。

随着债主的催促,小曼已经似乎无路可走了,她想逃到别的城市,可是在这城市里呆了几年还是穷光蛋一个,实在是不甘心。小曼看见阿金却还是穿金戴银地出出入入,心中恨透了这个女人,看见她就恶心。小曼这几天失眠了,老在想怎么弄到钱和报复阿金,最后终于做了决定:就抢阿金,恨揍她一顿然后就跑到别的城市去,定了心阿金也不敢去报警,因为传销已经是被法令禁止的了。

小曼找了自己的同乡阿鉴。阿鉴也是手头拮据,小曼跟他说,她来想计划,阿鉴帮忙动手,事成后的钱五五分帐。阿鉴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阿鉴比小曼还矮半个头,小眼睛,尖嘴猴腮,经常穿的是不合身的衣服,他跟小曼在一起实在是不协调的强烈对比。阿鉴好像有点意思想追她,但这种男人小曼是绝对看不上眼的,不过由于是同乡,还会互相照顾一下而已。

小曼先叫阿鉴在边远郊区找了间出租屋,然后计划把阿金骗来,然后绑起她逼她交钱。

这个似乎没有什么危险,很稳妥的计划。小曼心情慢慢定下来了。

去到阿金家楼下刚好是7点半。阿金也下楼来了。

阿金比小曼大5岁,阿金保养得很好,白里透红的皮肤,虽然有一点点丰满的感觉,但一点也没有过分,阿金也长得不错,说她跟小曼哪个更漂亮可说不准,但阿金是更能给人成熟性感的感觉。

今天阿金烫了个短发,染了紫红色,穿了一件窄身浅蓝色衬衣,高耸的乳房把衬衣顶起来,上面一颗钮扣是绷紧了。下面穿遮一条白色的到小腿一半的长裤,紧紧地绷在她稍显丰满的臀部和大腿上,若隐若现地看到里面内裤的形状。下面露出线条很好的小腿,脚上穿着一双粉色的高跟绑带凉鞋。小曼看得出来,虽然看上去只是很合身的衣服,但阿金这身行头可是要比小曼身上穿的要贵几倍,虽然男人们不一定看不出来,但是确实是让其他女人都嫉恨的。

小曼虽然现在每次见到阿金都想揍她,可是现在还是得装出一副很高兴的样子,跟阿金搂抱和寒暄了一番,然后就打个车往出租屋那边过去了。

那个出租屋比较偏远,下了车还得走一段,一路上小曼还是跟阿金有说有笑,阿金真的是没有防备的样子,但其实小曼心理还是颇紧张的。

“到了。”小曼走上前敲门,敲了两下,小曼心跳得很厉害,突然发现自己的手在颤抖,于是敲了两下就把两只手握在一起,心里还在叨念着阿金会不会发觉....

房门开了。阿鉴就在门口。他看起来似乎一点都不紧张,笑着说:“来了啊,快请进,请进!”

小曼侧了身,让阿金先进。阿金一点都没有迟疑,就进屋了。小曼马上跟进去,把门关上,顺便把门栓也栓上了。

屋里很简陋,有一张破旧的沙发,两张带靠背的折叠椅,一张小茶几。小曼留意到,窗子都关上而且用报纸都封了,看来阿鉴还是做了些准备。

阿金走到屋子中间,脸上忽然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小曼和阿鉴都马上察觉到了。

阿鉴一下从背后拔出一把一尺长的尖利的西瓜刀,架在阿金的脖子上。“别喊!喊就杀了你!”

阿金只是惊恐“啊”的惊叫了一声,手中的提包掉在地上,然后就再也不敢出声。“往后退!后面有张椅子,坐下!”

阿金的手向后面摸索了一下,摸到了椅子,就坐下了。

“厨房里面有绳子和毛巾,快去拿!”

小曼跑进厨房,拿到了几条红色尼龙绳,电线和毛巾,然后跑进厅里,用毛巾绑住阿金的嘴。

“把她的手反绑在椅背!”小曼把阿金的手拉到椅背后面,一眼看见她的手上戴了一条金手链和一只名牌手表,就先把它们扒下来,用尼龙绳绑住她的手腕,然后将她的身体绑在椅背上。

阿金没有怎么反抗,可能已经被吓傻了。小曼绑完,站起来,喘着粗气。

“脚也绑上!”阿鉴吆喝。

小曼只得再蹲下身子将阿金的脚绑在椅子腿上,然后拿起地上的提包,开始翻看东西。

提包里东西不多,有几瓶药,几份传销资料,化妆合,手机,还有个钱包。翻看钱包看了看,里面有500块钱,还有一张信用卡。

小曼看了看阿金,阿金出不了声,两只闪亮的大眼睛只是骨碌碌地转,看看小曼,又看看阿鉴。

小曼把阿鉴叫到一边,轻声说:“现金只有500块,我出去提款拿钱,你在这看着她!”阿鉴说:“这不行,你提了款不就跑了?”小曼想了想,“这样吧,你拿着我手机和这500块,算抵押了,我拿她的手机出去,有什么事我打电话回来。”

小曼走到阿金跟前,恶狠狠地刮了她一记耳光,说:“死婊子,你骗我的钱可够多的了!我都恨不得揍你一顿。不过我今天不想花力气了,这样,我只想拿回我的钱,要是你合作,我也不揍你,谅你也不敢报警,要是你不放乖的话,就叫你没命走出这个门!说!信用卡密码是多少?!”

阿鉴把绑在阿金嘴上的毛巾拉到她下巴上。阿金喘了两口气,哀求道“别揍我也别杀我,什么钱都给你,能放过我就行...”“那密码呢?”“...349621...”

小曼把密码写在手心上,对阿鉴说:“好好看着她!我等会就回来!”

小曼走了十几分钟,找到了一台提款机。小曼输入那个密码,却提示密码错误,再输入一次,还是那样。“妈的这臭婊子骗我!”小曼用公用电话打自己的手机,对阿鉴说“该死的!她骗我们,你揍她!”

阿鉴嘿嘿一笑,解开阿金的衬衣,把里面的胸罩拉上,露出两只洁白硕大的乳房。阿金想叫,可是口被毛巾绑住,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阿鉴猛一把抓住两只乳房,用力一拧,阿金喉咙里发出“呜--”的一声,几乎是晕了过去。“嘿嘿,何必受苦呢,快说密码!”阿鉴说,然后把她嘴上的毛巾拉下。“...349...349216...”

阿鉴用电话跟小曼说“349216”小曼试了下,这下行了,看看里面只有3000块。小曼在电话里对阿鉴说“行了,有3000块,我马上回来。”小曼有点恼怒,钱太少了,但现在也只能先回去再说。

小曼回到出租屋,对阿鉴使个眼色,跟他一起进了里间。“怎么样?”阿鉴问。“有3000块,她绝对不止这么点钱,要不到她家里去找找?”“太远了!去要半个钟,她家附近人也多,我想还是不妥。”“就这样吗?我不甘心!被她骗了那么多钱......”“你拿她的钱多了,她也不会放过你,你要想拿多些钱,我想不如......”

小曼惊骇地看着阿鉴。“你的意思是......”“对,反正你也恨她,不如.....”阿鉴用手在脖子上一比划,“她一身的金银,想必家里也会有些金器,然后拿着她家钥匙去她家,翻个底朝天就远走高飞,干手净脚”小曼想了想,一咬牙,点了点头。

小曼和阿鉴走到厅里,阿金还是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们。阿鉴走到阿金的背后,不慌不忙地从地上捡起一根红色的电线,在两只手上各绕了一圈,中间留下一尺的长度,两只手一扯,电线发出嗡的一声,阿鉴的动作极其利索。阿金看在眼里,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绝望地大声叫救命,可是通过绑在嘴上的毛巾发出来的却都是模糊的啊啊声。

阿鉴一下将电线套在阿金的脖子里,用力勒紧。细细的电线陷近了阿金柔软的脖子里。阿金不断地晃着她的头,不断地从喉头中发出咯咯的声音。她的两只手被绑在后面,不断地乱抓,可是什么东西也抓不到。她不断地上下左右扭动她的身躯,上半身被死死的绑在椅背上,露出的两只乳房不断地颤动,而两只小腿也是被绑在椅子腿上,阿金只能上下左右地摆动她的腰臀部和大腿进行着这近于徒劳的挣扎。

小曼看着阿金的脸,只见阿金圆睁这她本来已经很大的眼睛,脸上已经涨成了通红,脸部的肌肉都扭曲着。虽然小曼很恨阿金,但对真的杀人还是感到惊恐的。她实在看不下去,催促阿鉴“你能不能快点?!”

阿鉴咬了咬牙,手上加了把劲。阿金的挣扎更厉害了,更加剧烈地摆动她的腰臀部,象是在跳一只极快节奏的夏威夷肚皮舞,而两只大腿也明显地加剧了动作,很快,绑在她两个脚踝处的尼龙绳结已经是顶不住,居然几乎在同时松掉了,于是阿金用力地一蹬她的双腿,阿鉴一没防备,椅子几乎要向后翻倒。

“妈的,你还站着干吗,还不赶快按住她的脚!”阿鉴骂道。小曼从惊恐中醒悟过来,想去抓住阿金那在空中飞舞的双脚,可是阿金实在是太有劲了,根本不能抓住。“你先抱住她的大腿!”阿鉴提醒。小曼先抱住阿金的大腿,可是阿金的小腿还是在不断地蹬着地面,蹬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以致右脚的高跟凉鞋鞋带都被蹬断了,于是这只高跟凉鞋再被阿金用力一蹬,顺着地面飞开了两米多远。没办法,小曼只得用她整个人来抱住阿金的腿,她用自己的大腿夹住了阿金的小腿,她的脸紧紧地贴在阿金的大腿跟部,小曼整个人象蚕蛹抱在树枝上那样抱着阿金的腿,形成一幅奇怪的图画。

小曼是最清楚阿金对于窒息的反应的。阿金富有弹性的大腿腿在她怀里不断的扭动和摆动,这样持续了几分钟,然后就变成一阵阵的抽搐。突然,小曼感到一股骚臭的潮气,她看到紧绷着阿金阴部的裤档处变深色了,是一块水渍。

“该死的,这婊子撒尿了!”小曼哭丧着脸。“那就说她快断气了!”阿鉴还是专心地勒紧电线。

小曼看着那水渍越来越大,随着阿金抽搐一下,那水渍就在紧绷的白色裤子上扩大一片,而且慢慢地沿着大腿内侧向下面流去。小曼怕脏,可是还是不敢松开她的手,很快臂膀处都感到湿了。

突然,小曼闻到一股粪臭味--“妈啊!这臭婊子居然连屎都拉出来了!”“别放手!”阿鉴还是勒住电线。

阿金的香水味、汗味还有尿味和屎味都混在一起,一股脑地钻进小曼的鼻孔里,小曼一阵阵地觉得恶心,可还是强忍住了。

小曼抬头看看阿金的脸,阿金的表情已经僵住了,眼睛无神地看这天花板,象是一具木偶。她似乎一点不在乎她当着别人的面拉屎拉尿似的。

小曼还能感到怀里的大腿还在颤动,偶尔会强烈地抽搐一下,后来好久都没有抽搐,最后是连颤动都没有。

阿金死了。

“行了”阿鉴松开手。

小曼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马上冲到厕所里,哇的一声,晚饭都吐出来了。

对阿鉴来说,阿鉴却一点不紧张。要知道,他的心里想的可是另外一回事。

阿鉴在几个月之前已经杀过一个三陪女了。那次他跟那女的做完事之后因为嫖费争吵了起来,很快争吵起来,在扭打中,阿鉴用女人的丝巾勒死了她。发现她死后,开始觉得很紧张,但是却又发现自己十分喜欢勒死女人,抱着女人尸体的感觉。几个月过去,公安都还没能抓到他,他心里就又在回味那种感觉,他很想重温那种感觉,正好,小曼就来找他了。

这下阿金死了,正如阿鉴所预料的,事情正象他原先想象的那样发展,想到这里,阿鉴嘴角边露出一丝奸诈的微笑。

小曼走出厕所,脸色青白。她看见阿金的尸体,马上将视线转移,不敢再看多一眼。她觉得手软脚软,在轻轻地颤抖,也许是刚才一下用了太多的力气,但更多的是因为心中的恐惧还没有消除。

小曼走到沙发前,一下瘫坐下来,轻轻地喘着气。“妈的,这婊子真有气力...”

阿鉴盯着小曼说:“太累了,先休息一下吧。”

阿鉴一点都不累。他虽然身材瘦小,但却是那种精肉型的人。他这时正在打量着小曼,随时准备下一步行动。

眼前这个女人,是如此的漂亮而具有活力。她仰靠在沙发的靠背上,仰面向着天花板,呼吸急促,嫩白的脸 上泛起一点点红晕,鼻翼轻轻地扇动着,朱唇微微张开,在轻轻地喘气。两只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她抬着头,她的粉白的脖子形成一个美丽的弧形,血管和气管若隐弱现,在轻轻地博动。她穿的橙色T恤紧紧地包裹这她稍显丰满的胸部,形成两个不断起伏的圆圆的小山,山之间的褶皱紧紧地绷着,上面有星星点点的汗滴。下身的浅绿色迷你裙也很贴身,她那滚圆的臀部、流线型大腿和小腿都表露无遗。两条腿穿着看不见的透明丝袜,懒洋洋地伸直了,其线条是如此的修长和流畅,和她的高根凉拖刚好相配。阿鉴几乎是看呆了。

不过在将来的几分钟里,阿鉴就要改变这一切。

阿鉴悄悄地拿起一段电线,把手放在背后,将电线的一头在右手上缠了一圈,两圈。然后慢步走到沙发背后,就在小曼的头后面。

小曼的头发如同瀑布一样垂落在沙发靠背后面,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真漂亮。

阿鉴把右手放在身前,然后以很快的速度在左手上缠了一圈电线,中间留下一尺长。两只手一用力,绷紧的电线发出嗡的一声。

小曼听到这声音,睁开眼睛,只见一根绷直的电线不紧不慢地从上方落下,刚好落在她颈部,然后她只觉得颈部猛然一紧,刚到喉头的一口气被嘎然截止。

“阿鉴!你想干什么!”小曼这样喊。可是声音根本出不来。颈部被紧紧地勒住,剧痛,一口气也透不上来。小曼用两只手去扒那电线,红色的指甲在颈部刮出一道道血痕,就是不能把电线抓出来。她又把手往后抓,想抓住阿鉴,可是阿鉴蹲在沙发后,小曼的手根本抓不到他。

阿鉴似乎知道小曼想问他的问题,他双手一点都不放松,嘴里喃喃到:“你还是快点死吧,那点钱一个人拿总比两个人分好...”小曼的手抓他的时候,阿鉴蹲下了,让小曼抓不到他。

虽然看不到,但阿鉴听声音就能知道小曼的景况如何。她的喉咙发出嘎嘎声和低沉的类似高潮时的呻吟声,偶尔有口水在喉咙里打转的声音。先是有几声清脆的咯咯声,那是她开始蹬脚,高跟凉拖用力地敲在地板上的声音,很快,这种咯咯声就没有了,凉拖应该是被她踢到什么地方了,取而代之的就是沉闷的梆梆声,那是她的赤脚蹬在地板上的声音。有时是嚓嚓的磨擦声,那就是她的双腿在地上摩擦的声音。还有一些象是打在沙包 上的声音,那应该是她的身体不断的起伏,在沙发上撞击的声音。另外还有一些尖利的撕裂声,阿鉴一时想不到 是什么,后来想想,对,应该是她的尖利指甲刮在沙发上的声音。

阿鉴稍稍站起身,从沙发靠背上看过去。

只见小曼的头在左右晃动,两手在沙发背和她自己的颈上、胸部乱抓,两只长腿一时在空中飞舞,一时在地上乱蹬,她的小蛮腰不断地弯曲,拱起,弯曲,拱起,胸部随着这些动作上下波动,这些很熟悉的动作,和阿鉴上次杀的那个三陪女差不多。

事情就是这样不可收拾地发展下去。小曼已经意识到了,她已经用尽了她的所有力气和办法,但是都没法阻止死神的步步逼近。眼前渐渐地变黑,金星乱冒,力气在一点点丧失,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开始不听使唤。到后来,四肢的挣扎都已经变成应付的形式,蹬腿的动作慢慢缓下来,只是轻轻地交替在地板上摩擦。胸部和颈部象火烧般剧痛,但她也只是用两手在胸部轻轻地拂动。但是很快,疼痛感就开始消失了,手脚也不听使唤,身体一部分 一部分地在变得麻木,脑子也渐渐地模糊了,她的最后一个意识是:但愿不要象阿金那样失禁...

但还是失禁了--她那两只穿着丝袜的脚本来在微微地颤动,忽然又用力地弹动了两下,随后伸直,一股清泉从她的迷你裙里流出,顺着沙发边缘,滴滴嗒嗒地滴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汪水滩。

小曼就此再也没有动弹过。

阿鉴站起身。现在是只有他的世界了。看着屋里两具尸体,他的心却开始怦怦地跳动起来--而在此之前,他似乎都没有这样兴奋和紧张过。

阿鉴先站在阿金的尸身前,解开了绑在她嘴上的毛巾和手、身体上的绳子。

阿金的斜坐在折叠椅上,头向后仰歪在一边,两只脚伸直了分开呈人字型。他将阿金的两条腿合拢,然后面对着阿金站直,跪下。

阿金的两只脚掌直直地绷着,左脚穿着一只很做工很精致高跟凉鞋,右脚是光的,但两只脚的青筋、血管都隐隐可见, 脚趾甲上还涂着紫红色星星点点发亮的指甲油。阿鉴捧起了那只光脚,闻了一下,有点香水味,也有点汗的酸味。 阿鉴回头拣起那只已经断了一条带子的高跟凉鞋,替她穿上。

然后,阿鉴抚摸着阿金的小腿,跟着是大腿,阿金丰满的体型让阿鉴摸着很舒服。大腿间湿了一大片,阿鉴摸了下, 手感还是湿湿暖暖软软的。阿鉴解开阿金裤上的钮扣,想替她脱下裤子,可是脱了一段就放弃了--阿金拉了很多在裤裆里。阿鉴还是把裤子又拉上去,扣好扣子。

上面就是衬衣。阿鉴很容易就把她的衬衣脱掉,露出她的小蛮腰和乳房。奇怪的,阿金虽然比较丰满些,但她的腰还是跟她的身材很衬,并不显得腰部过肥。阿金摸摸她的富有弹性的小腹,然后摸上去就是丰满的乳房了。一摸到乳房,阿鉴就感到自己的裤子象是突然变窄了,他的命根在直直地顶着他的裤子。阿鉴又揉了几下乳房,觉得实在顶不住了,就把拉链拉开,让自己的命根直直地露在外面。

阿金的头还是仰歪在一边,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瞪着前面,嘴巴张开呈O型。阿鉴站起来,两只手轻轻地抚摸着阿金的头, 然后就将命根插到阿金嘴里了。用力的摇动了几下,阿鉴只觉得眼前眩晕,终于射了。

阿鉴瘫坐在沙发上,喘了几口气。转过头一看,吓了一跳,只见小曼正歪着头,直勾勾地看着他,舌头从她桃红色的嘴唇伸出来,好象正在对他做鬼脸,实在是鲜活得不象个死人。阿鉴不太放心,伸手到小曼的鼻孔下探了一下,的确已经是没有呼吸了,又顺着她柔滑的脖子摸去,也摸不到脖子上的脉搏了。

的确是死了的。阿鉴松了一口气,仔细看看还在瞪着看他的小曼。她的确是非常漂亮。阿鉴用手不断抚摸着她的脸蛋。真好,要是在以前,她早就扇他一耳光了,现在不是挺好?阿鉴很得意。

她的下巴有点湿,是从嘴角流出来的口水吧。阿鉴不管那么多,伸头过去,舔了舔她的舌头,有一阵甜丝丝的味道, 奇怪。然后,阿鉴把她的舌头含在嘴里,就象在吮吸冰棍一样,好甜的味道。阿鉴陶醉了。

阿鉴将小曼抱在怀里。她真听话,头很柔软的伏在他肩膀上,丰满富有弹性的乳房顶着阿鉴的胸膛。阿鉴又用另一只 手捧起小曼的一条大腿,让它搭在自己下身。阿鉴刚软化的命根一下又挺直了。然后,再将手往上摸,摸到小 曼圆滚的臀部,由光滑柔软的短裙绷着,已经湿润了。再往上,是她的T恤,同样是柔软的质地。“女人穿的东西怎么都那么舒服呢....”阿鉴嘟囔了一句。然后将小曼轻轻推开一段距离,看到小曼还是那个表情,不过从鼻孔和嘴角又涌出了一些半透明带着一点血丝的粘液,滴在T恤上,拉成一条线。

阿鉴由下往上把小曼的T恤脱了,露出她的白色带蕾丝花边的乳罩。跟着,用T恤擦干净小曼嘴边的粘液,双手按在 小曼的乳房上,阿鉴的阳具已经在不断地颤动,他心想:忍住,忍住.....

往下看,看到了小曼小巧的肚脐,小腹,腰部,一点赘肉都没有,再往下看,是她那浅绿色的短裙,还是和以前差不多,不过当看到裙子上胯部的一小片星点状的尿迹,阿鉴再也忍不住了。

接下来是狂风暴雨般的行动,阿鉴狂乱地扯下小曼的短裙,里面半湿的白色内裤,也没来得及仔细欣赏,就很快地撕下,扔到一边。阿鉴将小曼笔直的两腿分开,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把阳具插进小曼的阴部。太舒服了.......

阿鉴使劲地摇动自己和小曼地身躯,一边将小曼的乳罩解下,紧紧地勒住小曼的粉颈,抓住乳罩的两头,使劲地勒着...可以看见乳罩已经陷入了小曼柔软的脖子...

射了一次,歇了半饷,又重复之前的动作再来一次,阿鉴终于累得不行了。

瘫在沙发上半饷,阿鉴才缓过劲来。

是该走的时候了。阿鉴在椅子上解开阿金的尸体,拖到沙发上,和小曼并排放在一起,然后替她们合上无神的眼睛。阿鉴在房间里拿起小曼的小皮包,打开看了看,里面有3千多块钱,欢快地吹了声口哨。

走出大门的时候,阿鉴回头看了一眼并排在沙发上的两具尸体,嘴角泛起一丝笑意,然后关上门,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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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蝎

作者:Alpine_k

马修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戈壁滩上。

“...应该不是很远了...”,他拿出指南针,再次确认方向。然后抬起头,看看天空。

头上是毒辣的太阳。马修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低下头,继续向前走去。

核武大战后使地球升温,很多地方都变成了荒漠。物资和水源都奇缺,能在这荒漠中活下来的都是不怕死的坚强的人。土匪强盗横行,而军阀也各据一方。马修所在的盖拉解放联盟,一直都在联合穷人,努力寻找新的资源,以开创新的环境。由于他们的仁义之行,使他们队伍在不断扩大,同时也成为各军阀的眼中钉。军阀们和土匪联合,让土匪深入解放区内进行骚扰。

马修永远也忘不了三个月前在他家乡发生的那一幕惨剧。当时他跟随部队路过本已经是解放区的家乡,却发现村子已被洗劫,几乎所有的人都被残忍杀害,而马修一直相依为命的妹妹凯莉,被发现吊在村子中央,她身上满是刀痕和皮鞭的伤痕。凯莉是性格刚强的女孩,是村落的首领,因此才遭到如此的摧残才被杀害。据幸存的村民说,来的是一帮土匪,为首是三个女的,分别被称为“白蝎”、“红蝎”、和“黑蝎”。很清楚了,她们是臭名昭著的土匪“毒蝎团”。

马修抱着妹妹的尸体哭了一天,令战友都为之流泪。在第二天,马修就留下纸条,辞别队伍而去。他知道,在现阶段,他最盼望的就是能报仇。而毒蝎团是最狡猾而难以捉摸的很小的队伍,大概只有10来人,以解放联盟现在的作战方向,还是以对付军阀为主,对小股的土匪难以派出人力来对付。虽说马修对联盟的胜利还是充满信心,可他最想的还是亲手杀掉仇人。而部队的首领知道也难以拦住这个喜欢独来独往的人,就让他去了。

找了三个月,不断的搜索,马修探察到毒蝎团在向一个很偏僻的村子走去。现在毒蝎团的营地就在不远处了。马修也看见绿洲的树和房子了。马修爬上一个小山,用望远镜察看村子里的情况。

有两部吉普车,七个人。有两个是女的。都挎着AK74自动步枪。有三人在外围走来走去,象是在巡逻。其余的人就在中间的街道上闲聊着。马修一眼看到旁边的树上挂着几具尸体,象是村民的打扮,不禁怒火中烧,妹妹的惨状又一次浮现在眼前。那两个女的是不是就是那三个匪首呢?

正寻思间,只见中间的大房子门打开了,三个女人陆续走出。

头一个身材修长,黑色短发,全身黑色皮装,脚蹬长靴,手里端着一支乌兹冲锋枪,一出来就警觉的往四处张望,然后大声喝叫外面的土匪,而其他土匪听到后,立刻就往中间集中了。

然后另外一个女的,红色头发,扎着两个小辫,穿着战斗背心,短裙,鱼网丝袜,一对短靴,笑吟吟地对土匪们说了几句话,逗得几个土匪一阵哄笑,而那个皮装女人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

最后出来的一个,黑色的头发扎着马尾,戴着一副墨镜,穿着白色衬衣,蓝色牛仔裤,一走出来土匪们就停止说笑了。然后她就开始训话,土匪们都肃然地听着。

马修从得到的情报知道,这三个就是他所要找的仇人了。头领是白衣的“白蝎”,通常只是指挥,但很少见她战斗。红发是“红蝎”,这女的别看她常笑吟吟,可是最多坏水的一个,会帮白蝎出谋划策,而且她很喜欢用鞭子来抽人。黑皮装的是“黑蝎”,是很冷酷,而也是最好身手的一个,很少见她露出笑脸。这三个女的都是十分漂亮的女孩,看外表谁都不相信这是三个杀人如麻的恶魔。特别是头领“白蝎”,有人形容她长得象邻家女孩,可是她却是最老谋深算的一个。

“要他们偿还!”马修握紧了拳头。马修身上有一把匕首,一支装有消声器的M9手枪,一支MP5SD,可他不想用这些武器干掉三个女匪首,他想让她们也尝尝被吊死的滋味。他已经做好了三个绳结,用以解决她们。

入夜了。马修仔细地观察土匪们的动向。他们都集中在中间那座有院子的房子里,那房子有点象四合院,中间是院子,南面是门,东北各有一间屋子,西面有两间。西面屋子旁边有一间类似厕所的房屋。

白蝎和一个男土匪进了北面屋子,而红蝎和另一个男土匪进了东面屋子,黑蝎一个人进了其中西面的一间屋子,另有一男一女进了另一间屋子。院子里守着一个女土匪,大门口外有两个男土匪。

马修悄悄的接近屋子。守门口的两个土匪一个在打瞌睡,另一个也是睡眼懵松的样子。是时候了。马修握着一把匕首,悄悄接近那个没睡着的土匪后面,突然捂住他的嘴,将匕首刺穿了他的身体。这时候,那个睡着的土匪好象被声音弄醒了,马修一下抽出匕首一刀向他飞去,发出轻轻的“卜”一声,刚好插在他的太阳穴上。

这时院子里传来脚步声,是向门口这边走来的,一定是里面院子那个女土匪听到什么响声了。马修马上拔出手枪,闪到门旁边,举起枪,门“呀”的一声开了,那个女土匪刚伸出头来,也是轻轻的“ZIMMM”一声,顿时脑浆四溅。马修立刻靠进去扶住她的身体,不让她摔在地上发出太大的响声。然后再慢慢放下。马修拔出男土匪头上的匕首,走进院子里。

马修在各间屋窗口察看了下,只有黑蝎和红蝎的房子还有灯光。红蝎的房子窗口都被蒙住了,什么也看不见,但却听不到什么明显的声音。黑蝎的窗口附近有个小洞,可以看到黑蝎还在桌子上写什么东西。而一男一女的房子虽然黑了灯却有些声响,象是在搞胡天胡地的事。而白蝎的房子既没有灯光也没有响声。厕所也比较简单,只有四面墙和一道梁,马桶在一角,头上屋顶已经没有了。

马修决定先干掉黑蝎。

从小洞看过去,借着油灯看到,黑蝎虽然没有笑容,但还是长得颇迷人的。黑色短发,尖尖的鼻子,紧抿着的小嘴,绿色的眼珠,似乎是东方人和西方人的混血儿,所穿的皮装和高跟皮靴紧紧的贴紧她的身体,透出她修长匀称的身体线条,皮装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光,很是性感。马修有点奇怪她为何会比较孤独,但立即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她可是杀害你妹妹的凶手!”

马修正在苦恼怎样用绳子套索杀她,忽然看到她站起来,提着油灯,走向门口。马修急忙躲到一边,握紧手枪。探头看去,原来她正在向厕所方向走去。好机会!等她一关上门,马修马上轻步走到墙边靠马桶的一角,垫了两块石头,站在石头上靠墙慢慢地站起来。

黑蝎提着灯看了看马桶,嘟囔了一句,可能是不太干净吧。她看到旁边墙上有个钉子,就把油灯挂上去,然后走近马桶,然后开始脱她的皮裤。说时迟,那时快,马修立刻把绳结扔进去,刚好套在黑蝎的脖子上,黑蝎还没弄明白什么事,马修用力一收绳子,黑蝎就被吊起来了。

黑蝎的喉头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可是再大的声音却叫不出声来。她又用手乱拨去抓绳结,可是抓到绳子和绳结又有什么用。双脚不断乱蹬,试图想找个落脚点,但地面是肯定碰不到了,马桶却遗憾地差一点而够不着。蹬墙面是没有用的,最多只能发出一点点闷响。情况就是这样对她糟糕地持续着。黑蝎很后悔没把手枪别在身上。

黑蝎听到了自己喉头骨折的声音,意识在一点点地丧失,眼前星光乱闪,跟着渐渐地黑了。刚才不是想小便吗?但是可能就要失禁了。黑蝎将还半穿着皮裤的两腿交叉,想忍住,但也知道这是徒劳的......

“我不想这样死去啊...我还没有男朋友...”黑蝎这样想着。她突然想起自己的一生,由于是混血儿而被人看不起,她学会了用最强硬的手段去对付一切,变得象男人一样,以便在这世界生存。而她也从不相信男人,也不相信象红蝎那样破烂的女人。她只是因为白蝎带领着她能够生存而跟着白蝎。而到最近,当军阀与她们接触的时候,当中有个年轻军官,突然在私下对她说“你很漂亮”,当时她大声地呵斥他,几乎要饱拳他一顿。但那个军官始终很留意着她,她装作看不到。当她们又出来作战时,她突然感到有一种孤独感,很想再见到那个军官一面。刚才正在写的东西,就是想写给他的,文字是颇为差劲了,毕竟是第一次写这样的东西......

可是现在无论如何,这样的愿望都不可能实现了。绳索越来越紧,黑蝎透不过气来,脑袋发疼发涨。她将交叉的两腿分开,突然觉得比较舒服了,知道她自己失禁了。黑蝎也是女人,也会因为自己失禁而羞耻啊。不知道为何,身子会变得越来越舒服,套在脖子上的绳子已不存在,黑蝎轻轻地弹了几下小腿,有点灵魂出来的感觉,她伸直两腿再弹动两下,再伸直。

就这样了。去天国忏悔吧。很奇怪的,马修和黑蝎都同时在心里说出这句话。

马修听到没什么动静了,松开了绳子,另一面的感觉就跟放下一个布袋那样。马修然后走进厕所。

借着微弱的油灯,马修看到黑蝎屈身坐在地上,头歪在一边。

马修拉住绳子,一头搭上房梁,用力一扯,黑蝎的尸体就被吊起来了,然后马修把绳子栓到那颗钉子上。

黑蝎穿着高跟皮靴的脚伸直了指向地面,荡着,象一只钟摆。绿色的眼睛无神的睁大着,嘴角歪在一边,从鼻子和嘴里流出一点点黏液。皮裤是半脱的,刚好露出浅绿色的内裤和一小截白色的大腿。失禁的尿液浸湿了内裤,可由于她穿的紧身皮裤和皮靴,才没有流到地上。她的尸体在厕所中央轻轻地荡着,油灯照着她一身皮装,随着她那匀称的曲线,泛出一阵一阵的反光。

马修走到西边另一间房屋门前,仔细听里面有没有声音,只听到里面哼叱哼叱的声音。看来里面也正忙得欢。马修轻轻地试了试门口,竟是虚掩的。于是马修端起MP5SD一下冲进去,朝那床上蠕动的黑影一阵扫射。没有什么声音,这屋子就一下静下来了。

马修走到东面的屋子,这里可以看到屋子里透过窗帘渗出灯光来。马修逐个试试窗户,有一扇窗户是可以打开的,却是在这屋子的另一个房间,没有灯光。马修很小心地打开窗户,探头去看,借着隔壁从门口射入的光线,马修看到这房间里有一张床,却没有人。马修从这个窗口爬入,轻步走到门口,慢慢从门口窥探有灯光的房间。

一眼就看到一张沙发。红蝎那修长的穿着网纹丝袜的大腿懒洋洋地搭拉在沙发的靠背和扶手上,而红蝎正躺在沙发里,睡得正是香甜。马修再往旁边看,那个男土匪却是全身赤裸被绑在一张靠背椅上,搭拉着脑袋睡着了,他的身上有很多皮鞭痕。房间里乌烟瘴气,桌上是翻倒的饼干合,零乱的烟头,还有四个空酒瓶,空气里都是酒气。

马修心中有数了,他慢步走进去,走到男土匪身后,一手捂住他的嘴将他的头抬起来,另一手拿着匕首在他喉管上一割,一声都没有他就去见了上帝。

马修走近红蝎睡着的沙发,仔细地看了看横躺在沙发里的红蝎。

红蝎的年龄看起来比黑蝎和白蝎都要小,大概是十八岁左右,圆圆的脸蛋,扎着两条辫子。她喝多了酒,粉白的脸上泛出红晕,鲜红的嘴唇微微张开着,发出很轻的鼾声。她上身只穿着内衣,右边的吊带斜挂在右臂上,露出半个乳房。左手搭在她起伏的肚子上,右手垂在沙发一旁,几乎要碰到地上,而在她右手旁边的地上有一条皮鞭。她的下身穿着一条很短的黑色迷你皮裙,网纹丝袜是用了吊袜带,黑色丝袜透出她的雪白而又有优美曲线的大腿。她的两只脚上都穿着刚过脚踝的棕色半高跟短靴,其中右脚那只鞋带是松的,象是刚脱未脱的样子。看来红蝎是刚用皮鞭来跟那个男土匪玩性游戏吧。

“这个淫娃!就是你用鞭子来折磨我的妹妹吧!”马修不由得火上心头。

马修半跪在红蝎头枕的沙发靠背那边,捡起皮鞭,在两手上各缠了一圈,然后绷直了鞭子,慢慢移到红蝎脖子上方。

“好,我就用你自己的皮鞭来结束你!”

马修猛然将鞭子向下一套,然后用力地用两手收紧。

红蝎猛然惊醒,发出颇高的“呃”的一声,跟着就被收紧的鞭子紧紧地勒住了喉咙,再也叫不出更高的声音。她惊恐地睁大眼睛,骨碌碌地转动着眼珠,寻找着袭击者。她看到了沙发上方的马修,于是伸出两手去抓马修。马修猝不及防,一下竟被她尖利的指甲划到眼角处,火辣辣的疼,只是幸好没有划到眼睛。马修低下头,让她抓不到自己,然后再用力收紧皮鞭。

红蝎在空中抓了抓,再也抓不到马修,但喉头剧痛,使得她不得不放弃要抓马修的举动,而去抓勒在脖子上的皮鞭,试图让皮鞭放松一些。可是皮鞭已经紧勒在她脖子上,她只是徒劳地在自己的脖子上乱抓,让尖利的指甲不断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划出血痕。

红蝎用力蹬她的长腿,踢在沙发的另一边扶手上,然后又向上拱起她的腰部,想让她有更多的空间,可是一切都是徒劳的,马修已经用紧勒的鞭子将她的颈部固定在沙发扶手上。

红蝎感觉到能呼吸的空气越来越少,而且血好像都往脑袋涌,眼前金星乱冒。她张开口,伸出她的舌头,想呼吸到更多的空气。可是效果并不好。红蝎有些恼怒了,不顾一切地乱踢她的腿,不断将她的腰拱起,弯曲,拱起,弯曲,她觉得她是如此地有活力,以致于她能阻挡死神的来临。马修稍抬起头,欣赏红蝎那奇特的舞蹈。

交叉腿,分开,一阵痉挛,跟着又象踩自行车那样交替轮踢,先是在空中踩,然后是向左扭动身躯,在沙发面也踩,然后右腿一伸直,右脚上的靴子已经松了,露出她的脚踝,然后又是一阵痉挛,红蝎又往左边扭动身子,左脚用力一踢,踢到旁边桌子上的空饼干合,乓的一声落在地上。然后她的两腿又在急速地摩擦,摩了几下,右脚一蹬,靴子咚的一声掉在地板上。

红蝎眼前开始发红,模糊了,虽然她还是在不停地和死神争斗,但她意识到是不可避免的了。红蝎感到的只是恼怒,自己还很年轻,有很多好玩的东西都还没有尝试过。做爱,SM,杀人都试过了,她觉得在毒蝎团里天天都很快乐,天天都有新的刺激的东西玩。应该能有更多新鲜玩意的...她这样想。

“THISGAMEISOVER”游戏结束了。一个声音在她脑海里出现。红蝎丧气了,她已经没有力气了,不知道为何,颈部的疼痛慢慢消失了,她的右脚无力地拖在地板上,左脚懒洋洋地挂在沙发扶手上,偶然抽搐一两下。

马修看了看红蝎的脸,她的娃娃脸扭歪了,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恼怒,口微微张开,舌尖露在外面。眼睛没有闭上,是向上翻着。但是她似乎还有微弱的心跳和呼吸。

“该把她吊起来了。”马修松开了皮鞭,拿出他的绳套,套在红蝎的脖子上,然后将绳子的另一头抛上房顶的横梁。

红蝎模糊地感到脖子上松开了,可是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动。也没有力气再重新呼吸。

“ARE YOU READY FOR THE NEW GAME?”准备好玩新游戏了吗?一个声音如此清晰地在她脑中出现。几乎是出于她的本能,她懒洋洋地在心中答了句“YES”。象是答应她似的,她感觉她的身体呼的一声升起来了,而颈上又收紧了。

“THE NEW GAME'S NAME IS DEAD”新游戏的名字是死亡。红蝎明白了。她感觉无所谓,她是个孤儿,在这世界没有亲人的牵挂,也没有她喜欢的男孩。去死虽然她不知道会是什么,但她相信会是一个新的开始。

“READY?”准备好了吗?

红蝎感到膀胱有点涨,想撒尿,可能刚才酒喝多了吧。那就撒吧。撒完,红蝎轻松了。

“GO”去吧

......

马修看着挂在房中央红蝎的尸体。她的脑袋搭拉在一边,依然是刚才那副扭歪的表情。舌尖从她那鲜红的嘴唇伸出一点,好像比刚才稍长。眼睛也是向上翻着。两手直直地堕在身体两旁。上身的内衣的一半已经完全被她自己扯开,露出她一只不是很丰满而又恰到好处的乳房。两腿伸直了,一只脚上还穿着短靴,另一只脚是只穿着丝袜,脚尖笔直地伸向地面。失禁的小便从她短裙里面流出,顺着大腿流下,顺着脚尖的的嗒嗒地滴落在地板上,形成水汪汪的一滩,而那只脱开的短靴就浸在里面。

忽然,马修觉得脑后面一阵风,警觉的他立刻猫下腰往旁边一躲,呼的一声,一把大砍刀从马修头上掠过,结结实实地砍在旁边的沙发上。马修回头看见,一个光着上身的男土匪正挥舞着大刀向他扑来。马修马上从腰间拔出手枪,刚举了一半,土匪将刀往回一拖,刀背打在马修的手背上,手枪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冲锋枪放在桌子上,马修正想去扑过去拿,土匪再一刀砍来,一下将桌子分成两半,冲锋枪也飞到房间的另一角了。马修情急之下捡起那半截桌子抵挡,土匪又是一刀,砍在一个桌子角上,刀刃吃进木头里了。马修立刻用力向前推,土匪猝不及防,被推得往后退,一下两人都从门口出到院子里来了,土匪失去平衡,仰面倒在地上。就在这时,马修飞快地从腰间拔出匕首,一下就插进了土匪的胸膛,土匪惨叫一声,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只剩下白蝎了,她在哪?马修向四周看了看,没有看见有人。白蝎的房间门口开了一半。马修立刻回到红蝎的屋子里,捡起地上的冲锋枪,再向白蝎的房间走去。马修一脚踹开门口,却是没有什么反应。马修再飞身扑进屋子里,在那一瞬间扫视房间,却依然没见有什么动静。马修站起来,认真地察看屋里,真的是没有人。

正疑惑间,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引擎启动的声音。“不好!要逃了!”马修飞快地跑到院子门口,只见到一部吉普刚刚启动,正拐弯向外驶去。马修立刻向吉普奔去,吉普越开越快,看来是不能追上了。马修立刻端起MP5冲锋枪,屏一屏呼吸,瞄准吉普车的轮胎,一梭子射去,子弹打在吉普后面的铁板上,发出当当当的声音,又是一梭子,这回一颗子弹射穿了吉普车一个轮胎,吉普立刻失去了控制,猛一拐弯,碰地撞在一块大石头上,停住了。

马修跑到吉普跟前,只见到一个女人伏在方向盘前,似乎是晕过去了。这应该是白蝎了。她的长头发披散开,上身穿着一件白衬衣,衬衣遮住了她的大腿上部,露出她的一双雪白的大腿,她脚上穿着一双中筒皮靴,还没有绑好鞋带,可见她逃出来有多匆忙。

马修正靠近白蝎,忽然白蝎转身过来用一只手举起一支手枪向马修“砰”地开了一枪,马修只觉得左臂一震,右手不自觉地扣动了扳机,MP5冲锋枪喷出了火舌,只有轻微的哒哒哒声,一颗子弹刚好击中白蝎的手腕,她“呀”地叫了一声,手枪掉落在地上。

“该死的!”马修对准白蝎再次扣动扳机,却已经没有了子弹。马修一步走向前,用枪托对准白蝎的头狠砸了一下,她立刻倒在座椅上,这次她是真的晕过去了。

马修看看自己的左臂,还好只是擦破了皮,并无大碍。于是他再次看看白蝎。

当马修看清白蝎的脸庞时,心里不禁狂跳起来。是的,白蝎长得很漂亮,但是一眼看去却是跟马修的妹妹长得很象,都是那种优雅动人的气质。不知道为什么,马修心里却不是那么想干掉她了。

白蝎哼了两声,微微地睁开眼睛,然后痛苦地捂住手腕。她看到马修,问道:“你是谁?”

“名字不重要,我是来取你性命的。”马修盯着白蝎,说道。

“多少钱杀我?”

“不为钱,只因为你杀了我妹妹。”

“妹妹...”白蝎侧过头想了一下,“...是在三个月前那个村庄吧,有个女孩长得跟我很象”

一说到妹妹,马修的心里就狂跳。的确白蝎长的是很象妹妹。“没错。”

白蝎嘴角微翘,苦笑了一下:“当时,她说她哥哥一定会亲自来结果我的,我心里就一直惦记着。今天终于是时候了。”

在来这里之前,马修都在想着怎样辱骂,怎样折磨三只毒蝎,可是现在到了最后关头,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也不想做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白蝎。

“杀我吧。”白蝎说这话的时候,话音很平静。

马修没有动。

我在妹妹的坟前发过誓的,一定要杀了她们。可为什么现在动不了手?

只是因为白蝎长得象妹妹?

“我的腿刚才被撞断了,也走不到哪里去啦。”白蝎低下头,看看她的腿。

马修看了看,果然白蝎的一条腿卡在被撞得变了形的汽车里。马修想都没想,就用手去掰开那些扭歪的汽车零件,将白蝎的腿小心地拉出来。很具有曲线美的腿。可是脚掌却扭在一旁。

“是脱臼了。”马修把她的靴子脱了,抓住她的脚掌,猛然一合,白蝎“啊”地叫了一声,脱臼的关节已经恢复原位了。马修再将靴子替她穿上。

马修想起小时候,也有同样的经历,不过那时是他妹妹脱臼了。那种场景又再出现在眼前,马修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

马修抬起头,注意到白蝎下身只穿了内裤,没有戴胸围,可以说是半裸的,露出她的雪白肌肤。马修不由得觉得脸上有点发烫。

“你不杀我了吗?”白蝎问道,脸上掠过一阵妩媚的笑容。

马修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没有回答。

“要是你不杀我,你妹妹的灵魂会一直缠着你,直到你死。”

的确如此。马修心里想着。

白蝎躺在座位里,头靠在座椅背上,仰面望着天空。

“多美的星空和月亮...”白蝎赞叹着。

马修看了看天空,的确,满天星斗,一轮满月挂在天空。月光照在白蝎的脸上。她在微笑着。

马修跨上了吉普车,就站在白蝎后面。

马修低下头,白蝎仰望着他。二人目光对视。

白蝎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然后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眨了眨眼。

的确是太象妹妹了。马修心里一阵酸痛。

马修不自觉的用双手捧着白蝎的脸庞,轻轻的抚摸着,很柔软的感觉。

“杀我吧。”白蝎闭上了眼睛。再将头仰起,露出她那美丽的脖子。

马修从腰间抽出皮带,将皮带套在白蝎的脖子上,皮带两头绕到白蝎脑后。然后他将白蝎的长发拨开,让皮带只套住白蝎的脖子。两只手抓住皮带的两头。

时间似乎停顿了。

白蝎又张开了眼睛。

满眼都是星星,还有圆圆的月亮。

忽然,颈上收紧了。白蝎一下透不过气来,她不由得皱起眉头,张开口,从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呻吟声。很不舒服啊。她开始用力地踩和踢,踢在车厢内,发出乓乓的声音。脖子被固定在座椅上,驾驶仪表下面空间太小了,白蝎没法伸直她的腿。白蝎用手抓住勒紧脖子的皮带,想将它扯开一点好透透气,可那也是徒劳的。白蝎将身子摆侧,让她的腿能伸到副驾驶位上,可是还是太小了,她将身子摆侧也无法伸直双腿,两只穿着皮靴的脚不断地踩在另一侧车门的铁板上,发出沉闷的咚咚的声音。

马修似乎知道了她的想法,将皮带往后拉,白蝎被拖后了一点,两只脚可以踩到仪表板和挡风玻璃上。马修再进一步将皮带勒紧,可以看到白蝎的脸庞上现出更痛苦的表情,一只脚用力一蹬,乓的一声,挡风玻璃被蹬破了一个口子。白蝎的两腿不断地蹬,把挡风玻璃都蹬碎了,然后两只脚穿过窗框,伸直了在车头上。她的身体在驾驶座上向上弯成一个拱形,白衬衣被扯开,露出她两个丰满的乳房,乳尖挺直,随着她身体的痉挛而颤动者。两条美腿在车头上交替蹬直,弯曲,蹬直再弯曲,一只靴子被蹬掉了,从车头掉落到地上。那只光脚绷直了,随着大腿小腿的带动,象是在跳一只古怪的芭蕾舞。

白蝎还在睁眼看着天空,星星随着她的痉挛而舞动着,她张开了口想呼吸,可是没有一丝空气能进入。渐渐的,星星仿佛越来越多,形成灿烂而模糊的一片,不断地闪动着。白蝎觉得身体越来越轻,象是要融入到这片星空里,身体上的痛苦也在慢慢地离她远去。

马修还在紧勒着皮带,白蝎的脸就在他面前,最开始是痛苦,但现在似乎已经放松了,两眼瞪着美丽的星空,眼里透出的光就如同那宇宙一样深邃。马修脑里也模糊了,眼前的白蝎渐渐变成了小时候的妹妹,仰头好奇地看着星空,似乎想要了解这宇宙的一切。马修忽然泪如雨下。

白蝎的身体已经停止了挣扎,挺直了在驾驶座上,轻轻的颤动了几下,然后软软地跌落在驾驶座里。

“哥,我走了。”马修似乎听到这样的声音。妹妹的脸渐渐地在白蝎的脸上消失。马修再也忍不住,将白蝎柔软的身体抱紧在怀里,放声痛哭。忽然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马修苏醒了。天这时已经亮了,半边的天空呈现出宝石般的蓝色,一掠阳光射进马修的眼里。马修转过头来,怀里依然是白蝎的尸体。白蝎的眼睛还在瞪大着看着天空。马修用一只手轻轻地将她的眼皮合上。一阵风吹过,白蝎的头发轻轻地飘起,拂在马修的脸上,很舒服。白蝎的表情很安详,象是熟睡的样子,很乖,就像妹妹小时候伏在马修的身上睡着的样子。马修将白蝎放在座椅上,然后站起身来。

白蝎的衬衣还是敞开的,露出她的乳房。马修帮她将扣子扣上,她的乳房向前挺着,衬衣虽然扣上了,但依然不能掩盖她的美好身段。在扣扣子的时候,马修留意到她的内裤和衬衣下摆都有点湿润,是失禁了。座位上也有一滩水迹。马修将白蝎移到另一个座位上。白蝎的一只脚穿着皮靴,另一只脚光着,绷直着。马修在车旁边找到了另外一只靴子,替她把靴子穿上了。

马修背起白蝎,他想他必须把所有尸体都埋葬好。马修的双手托起白蝎那光滑富有弹性的大腿。白蝎那丰满的乳房紧贴在他的背上,头搭在马修脑后,一丝丝长发拂落在马修的脖子上。马修轻松的迈开步子,向大屋走去。走到院子里,他轻轻地将白蝎放在院子中间。

马修走进了厕所。黑蝎的尸体还是乖乖的吊在那里,风一吹来,轻轻摇摆。她的脸还是之前的那个无神表情,眼睛瞪大着。阳光从破壁缝中射进来,照得黑蝎的皮衣闪闪发亮。可是她的皮裤依然只是脱了一半,露出她的内裤。内裤的尿迹已经风干。马修只觉得心里一阵无名的悲哀。他走上前,将她的皮裤往上提,试图替她重新穿上裤子。黑蝎的尸体已经有些发凉和僵硬了,裤子很紧,虽然她的大腿还是颇有弹性,马修还是费了不少劲将她的裤子穿上,然后拉上裤子上的拉链,把扣子扣上。穿上裤子后,黑蝎的美腿线条一下就出来了,两腿分开伸直了,很美。黑蝎搭拉着头,两眼好象在欣赏自己的身段,但却什么表情也没有。马修把她的眼皮合上了。马修再把绳套解开,黑蝎直挺挺地落在地上。由于她比较僵硬了,没法将她抱起来,马修只好拉住她的双肩将她拖到院子里。

走进红蝎的房间,这里也和刚才出来时没有什么两样。红蝎的眼睛是往上翻着的。马修将她的眼皮也合上了,然后捡起地上的短靴,开始替她穿上。红蝎穿着丝袜的脚比较小,虽然是伸直了,但还是很柔软的。马修解开绳套。和黑蝎不一样,红蝎在屋内所以身体还没有怎么僵硬。马修用一只手紧紧地夹住红蝎的双腿,让红蝎的上身搭在自己的身后,就这样扛出去。摸到她那穿着丝袜的双腿,马修有一种舒服的感觉。

马修先将土匪们尸体排在院子里,然后出门把另一辆吉普开动了,在小山脚下用铁铲刨了三个大坑。马修用汽车运载尸体,先把那几个村民的尸体都埋在一个大坑里。然后再把其他的土匪埋在一个大坑里,最后把三只蝎子的尸体放进一个大坑里。黑蝎在左边,红蝎在右边,白蝎在中间。马修最后看了一眼她们,然后盖上土。

如此折腾,已经是烈日当空了。马修在屋子找了点食物和水,吃了一顿,然后坐上吉普车。

马修再次回头看了看屋子,还有那三座新坟,感觉轻松了很多。

“再见了,毒蝎团。还有我的妹妹。”

马修发动车子,向远方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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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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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光今年20岁,从农村来到大城市里已经有1年了。阿光现在一间路边修车铺里当学徒,好歹也能混口饭吃。他住在一条臭水沟旁的屋棚区里,屋子很小,但也还能对付。阿光没有女朋友,但屋棚区里有个叫阿丽的女孩对他不错。阿丽长得矮矮胖胖,人是挺好,但阿光总对她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当她是一般朋友。都市里可看到的漂亮女孩也很多,但只是漂亮而已,阿光似乎对她们也没什么感觉。有时阿光也在想自己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孩,但自己都搞不清。
这天是在初秋的一天。阿光在修车铺里修车,活比较多,往家里赶的时候已经是午夜12点多了。阿光骑着自行车,只想尽快回到家里,好好睡一大觉。已经快到屋棚区了,阿光感到有点内急,于是在从公路拐往屋碰区的拐弯处停了车,往路旁边的草丛走去。

阿光小便完,刚把裤链拉上,突然听到旁边的草丛间发出哼哼声。

“谁?!”

阿光吓了一跳,小声喝了一声。

没人答应。

阿光从工具包里掏出手电,往发出声音的方向走去。

电筒光照到了一个人。

是个少女。短头发,穿着一件浅色细花吊带背心,白色长裤,脚上穿着一双蓝色的高跟凉鞋,靠在一块大石头旁边,紧闭双眼,象是睡了的样子。

“死了?”

阿光心里有点紧张,再看了看少女的脸。

少女不算漂亮,但模样还挺端正,看起来很年轻,大概是18岁左右。她在呼吸,发出轻轻的鼾声。仔细看,脸上似乎还有泪痕,好象是哭过的样子。

“怎么睡在这啊?”

阿光嘟囔了一句。阿光往前走了一步,忽然脚下踢到什么,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只空啤酒易拉罐。四下照了照,有四、五只空罐。少女身边还有一只白色的小手提包,一个黑色塑料袋。

阿光拿起塑料袋看,里面有一罐未开的啤酒。

“喝那么多……嘿,你醒醒,快起来!”

阿光推了推少女肩膀,少女没什么反应,他又用力摇了几下,在她耳边大声喊了几声。少女只是蠕动了一下,也没醒过来。

“怎么办呢?总不能一宿睡这吧…”阿光想,不如先让她睡自己家里吧。

阿光将少女背起来,拿起手提包和装着啤酒的塑料袋,往家方向走去。

“自行车先放这吧,等回头再骑过来。”

阿光的家不是很远,大概在100米处,是在屋棚区的边缘,靠着臭水沟。借着很昏暗的路灯光,还是能看得到路的。屋棚区静悄悄的,这时大家也许已经睡了吧。

阿光不急不慢地向家里走去。少女的头紧紧地贴在阿光的肩膀上。除了一点轻微的酒气之外,阿光闻到了一阵清新的香水味,很舒服,很迷人。阿光忽然觉得有点晕眩,不知道为什么。要知道,阿光印象中没有似乎从没跟女人这么接近过,至于香水味,是来到这个大城市里才闻到过的,但阿光以前总没觉得香水这么好闻,以前只觉得怪怪的。阿光迷上这种香气了。想到这,阿光感到脸上有点发热。一阵清爽的秋风吹来,阿光提起精神,继续往前走。

阿光打开家门。阿光的家很简陋,就一间房,一个很小的卫生格间,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张桌子,两张

折凳,两个装着衣物杂物的木箱,还有一个小木桌放着电饭煲和碗筷等餐具,就没什么特别的东西了。有一样是特别的,床头柜上有一只很精巧的台灯,是两个月前阿光生日时阿丽送的。当时阿光心想,我要台灯干什么,一般晚上在家都是开着房间中间吊的灯泡,不过阿光还是很诚恳地多谢了阿丽。

阿光把少女放在床上,把手提包和塑料袋放在床头柜上,刚要为她脱鞋,少女忽然弯起腰来,哇的一声,吐了阿光一裤子。阿光赶忙走到卫生间,把脏裤子脱了,用水龙头冲了一会,然后扔到旁边的洗衣桶里。

阿光走回房间,看到少女又平躺在床上睡着了,她自己拉了床上毛巾的一角,搭在肚子上。“我睡哪儿呢!”阿光有点后悔带她回家了,今晚自己可没地方睡了。

阿光关了灯坐在地上,靠在墙上,今晚也许就只能这样睡了。也许是太累了,阿光很快就睡着了。迷糊中,阿光又闻到那种诱人的香气,眼前渐渐地出现了那少女的影像,就在阿光面前,对着阿光。阿光感到心砰砰直跳,感到下体发涨,阿光伸手想摸一下那少女,却一下醒过来了。

不过那种感觉还在。心跳加速,下体发涨,硬硬地把阿光地裤衩顶起来。阿光眼前是黑呼呼的,什么也看不见。阿光忽然很想看看那少女。于是摸索到床,再往前摸到床头柜,再摸到台灯,把台灯打开了。

少女平躺在床上,发出轻轻的鼾声。她穿着吊带背心,整个肩膀和手臂都暴露在外,在浅黄灯光下是琼脂般的色彩。胸部微微隆起,她的乳房看来不是很大,确又刚刚合适。她的白色长裤是比较紧的,紧紧地绷住她那修长的双腿,伸直了摆在床上,高跟凉鞋也没有脱掉,却勾勒出很优美的曲线。少女的脸很安详,奇怪,阿光最初见她的时候并不觉得她漂亮,但现在越看越象天仙一般。眼睛闭着,眼睫毛很轻巧地伏下,小巧的鼻子,鼻翼随着呼吸微微扇动,嘴微微地张开,也在微微地颤动。她的头发似乎是染过,呈现出深栗色,在灯光照射下的光泽,十分亮丽。

阿光吞了一口口水,大着胆子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头发,手感很滑溜,虽然是短发,但正是阿光喜欢的类型。阿光眼定定地看着她的胸部,她的胸部一起一伏,胸部上是美丽的脖子,线条非常柔和的脖子,看不到有什么突出地方,阿光留意到脖子靠近胸骨处有一粒痣,不知道为什么,阿光很想吻一吻这颗痣。阿光伏下头用嘴唇轻轻的碰了那颗痣一下,然后看一看少女的脸,少女看来没什么反应。

阿光往她下身看,吊带背心是比较短的,露出了少女小巧的肚脐。阿光在想知道她的乳房长得怎样,犹豫了一会,更大着胆子,用双手将吊带背心向上捋起…。

“啊!”

阿光被一声轻轻的叫声吓了一跳,抬起头来,看到少女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惊恐地看着他。

“你,你干吗…”少女惊恐地说。

“别…别慌…”阿光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不用说,捋起的吊带背心就是一个事实…。

“哇!……”

少女张开嘴大喊起来,阿光慌得赶忙用一只手捂住她的嘴,让她只喊了半声。少女奋力用双手拍打,紧紧地抓住了那只手,用力要掰开它。她的嘴刚露出一条缝,另外两个字就挤出来了:

“救命……”

没有办法了,阿光赶忙用另外一只手紧紧地卡住她的脖子,将她的头按紧在枕头上,快速而急促地跟她说:

“别喊…对不起…我不是坏人…”

可少女哪里肯听,还是继续用力抓打阿光的手臂,双脚开始乱蹬,想用力撑起来。阿光觉得但靠双手是按不住她了,于是就爬上床,用自己身体压住她的身体,用自己的双腿压住她的大腿。可是少女的嘴虽然被捂住了,但从喉头发出的呜咽声还是不断地透过阿光的手掌传出来。

呜咽声不断,阿光很害怕,因为假如有人经过他家门口就能听到了。

“掐住她脖子……”

一个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于是阿光把原来捂住嘴的那只手以最快速度转移到她的脖子上,两只手用力按住她的喉咙。

现在声音小多了,只能听到喉头里发出咕咕的声音。阿光看到了少女痛苦的表情,嘴大张着,却发不出什么声音,脸痛苦地扭歪了,她的身体在扭动,但被阿光压住,没有多大作用。

突然,阿光感到下体受到猛烈的一击,阿光眼冒金星,几乎要晕过去,原来少女挣脱起一边膝盖,狠狠地撞了阿光阴部一下。阿光手松了一下,少女叫了一声,幸好阿光手没松开多少,继续掐紧她的喉咙。

阿光经过刚才一击,痛得冷汗直冒。阿光很害怕她会再挣脱而大喊,飞快地向四周看有什么东西可以帮到他。

阿光看到床头柜上的手提包。手提包有一条比较长的挎带。

阿光先用其中一只手用力掐住少女脖子,另一只手飞快地从床头柜上扯过手提包,然后用掐住少女脖子那只手的其中一只手指钩住挎带,然后两只手往一边用力一扯,挎带就紧紧地勒在少女脖子上了。

阿光用带子先把少女紧紧地勒在枕头上,双脚挪下床,把少女往床沿边拉。阿光跪在床沿边,用力扯紧带子,少女现在被紧紧勒住颈部,双脚对于阿光已经没有什么杀伤力,只有双手在不停地乱抓乱挠,但也抓不到阿光了,只有抓勒住颈部的带子,但带子紧紧地勒住她脖子,一点空隙都没有,显然是徒劳无功的。

少女乱蹬双腿,由于阿光的单人床床沿跟另一边床沿的墙壁是比较近的,少女就用力踢打和蹬住墙壁,想蹬脱床沿这个横躺的绞架。阿光还是感到了她踢得是很用力的,以至发出很沉闷的咚咚声。咚咚声很响,阿光害怕得要死,用力勒紧带子。少女突然用双脚很用力地蹬住墙壁,几乎把阿光推倒。

于是阿光把少女的头拖向床尾,这下少女找不到脚可以用力的地方了。双腿剧烈地在乱踢乱蹬,都是蹬在空气中,或者蹬在床铺上,床铺发出低沉地响声。女孩用力用脚蹬住床板,拱起她的腰,在床上形成拱形的曲线,不断地翻动,象一条刚被捞上来扔在地上的鱼,剧烈挣扎。阿光冷汗直冒,只想快点让少女安静下来,死命抓住挎带两端,在床尾勒紧它…

阿光的姿势同样是跪在床尾,勒住挎带的同时,能清楚地看到少女整个身体的挣扎。离阿光最近的是少女头部,可以看到少女扭歪的表情,双眼直瞪着天花板,嘴一开一合,舌头伸出又缩回去,似乎想吸到更多的空气,可是颈部已经是被勒住,怎能呼吸呢?她的手还是不断地抓那致命的带子,可是也永远抓不到。

继续是双脚乱踢乱蹬,非常剧烈。忽然只见灯光中有一件物体飞起,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落在阿光不远处地面。是一只高跟凉鞋。一只鞋子被踢掉了。可是蹬踢的频率似乎没有丝毫衰减……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两分钟,少女开始不向空中踢腿了,只是将双腿在床上交替乱蹬,一只光脚,一只穿着鞋子,而且力度已经减弱了不少的,她不断地蹬,把枕头蹬到床头,那样子象是要踩扁枕头似的。她的双手也不再能用力去抓那带子了,好象只是轻轻地拂着脖子。阿光看到白色带子已经深深地勒进了她地脖子,好象她的脖子非常柔软似的。她脸上表情已经放松些了,已经没有扭歪得那么厉害,只是嘴角还是歪在一旁。而且流露出哀怨的表情,看来少女也许已经知道了她将要迎接的是死亡了。少女眼睛还是瞪着天花板,忽然湿润了,跟着一滴眼泪从眼角溢出,划过脸庞。阿光忽然感到有点哀伤,可是已经没办法回头了,他只

是麻木地保持勒紧带子的动作。

少女蹬腿的动作越来越慢,几乎是看不见她在蹬腿了。她将两只脚平行伸直,脚尖绷直,好象想尽力碰到床的另一头。她的腿偶尔会剧烈地痉挛几下,但又很快停止,轻轻地摆动。她的手已经完全没力了,一只放在胸前,一只搭拉在床沿。她的脸开始僵硬了,鼻子和微开的嘴角流出不知是口水或者鼻涕的粘液,粘在脸上。

最后,少女停止了脚的摆动。过了一会,穿着鞋子的那只脚抽搐了一下,又过了一会,又抽搐了一下。阿光还想等她有第三次抽搐,可是等了好久也没有反应。

少女死了。

阿光松开带子,就在这时,一滩带血的脏物从少女口里涌出,弄得她半脸都是。阿光赶忙从一旁拿过卷纸,替她擦去脏物。

阿光站起来,看着少女的尸体。她的头搭拉在床尾,失神的眼睛瞪着天花板,嘴角往一边斜着。阿光弯下身子,把手放在女孩额头上,轻轻地往下抹,女孩的眼睛合上了。女孩柔软颈部留有几道淤红的勒痕,是死亡的标记。被捋起一半的吊带背心已经被汗液浸湿,露出白色的胸罩下沿的花边。她一只手搭在胸前,一只手搭拉在床沿,两腿有些斜地向一个方向伸直。阿光看到少女的白色裤子裤裆和大腿处上湿了一大片。而且少女臀部下的床单上也有一大片深色的水迹。是失禁了。她的脚绷得很直,一只脚上穿着蓝色高跟凉鞋,另一只是光脚。阿光看到,她的脚是很洁净的,不是那种青筋暴露和布满皱纹的脚,象是磁娃娃的脚,很白,但又隐隐约约透出脚上青色的血管,脚指甲上涂了浅紫红色的指甲油,一切都很完美。

阿光给少女松了皮带后,把她的裤子从上往下扯,少女的裤子很紧,阿光花了不少力气才把裤子脱到大腿位置,露出了少女的粉红色内裤,同时也闻到了一股轻微的臭味。阿光把裤子再往下拉到小腿处,把少女的剩下那只鞋子也脱掉,然后才把长裤脱掉。

少女的粉红色内裤上有精致的花边,正面还有一朵小花。可现在已经全湿了。阿光先将一长卷卫生纸垫在少女臀部下,开始很小心地把她的内裤脱掉,渐渐地看到了少女的阴部,也看到了粘在内裤上的大小便。阿光很小心地把内裤脱掉了。然后,阿光把少女的两腿分开,用卫生纸擦去了留在少女大腿内侧和肛门附近的便液。

少女的大半个身子已经暴露在外。只剩下最初引起少女死亡的乳房了。阿光犹豫了一下,轻轻地脱掉少女的背心,再脱掉她的乳罩,一双完美的乳房露出来了。不是很丰满的那种,而是恰到好处地隆起来,形成尖峰,跟她整个身体形成完美地曲线。

少女的整个裸体。象是天地间最好的艺术品。

阿光感到下体涨得不行,从勒紧少女脖子开始的时候,就没消失过。阿光爬上床,轻轻地抱起少女的上身。少女现在就象一个布娃娃那样,任由阿光摆布。但是阿光只想抱一抱她,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阿光又闻到了还有一丝丝的那种香水气息,她的富有弹性的乳房紧贴在阿光的胸前。阿光吻了她那带着勒痕的脖子,她脖子根部的痣,再把头埋在那柔软的乳房中,就在这时,一阵眩晕,精液溢出了,全都射在阿光自己的裤衩上。

阿光累了。看了看钟,是三点半。他感到有点口渴,就开了那罐啤酒,一口一口地喝起来。他呆看着少女的尸体一会。起来翻开少女的手提包,在里面找到了少女的身份证:沈娜娜,1983年出生。另外还有一张照片,是她跟一个男孩照的,很亲热,象是一对情侣吧,看到这,阿光感到很难受,也许是妒忌吧。

阿光必须快点处理好少女的尸体。他跑出去找回了自己的自行车,在垃圾堆中找到了一只很大的红白蓝尼龙袋。阿光在家里把尸体塞进尼龙袋,扛上自行车。然后趁着夜色,把尸体车到远处的臭水沟边,把尸体推入臭水沟里。

两个星期后,少女的尸体从河里浮出来了,当警察询问到屋棚区的时候,阿光显得很紧张,被细心警察注意到,于是被带回去审讯。很快,阿光就招认了。在狱中,阿光知道,原来女孩的男朋友以为她跟别的男孩上床了,在他们约会的那晚,狠狠地吵了一架,那男孩不顾她而去。少女在当晚内就失踪了,直到发现尸体。那男孩知道少女还是处女后,悲痛后悔得不行,几乎要疯掉。

阿光被实行枪决。在子弹穿过阿光心脏的一刹那,阿光的脑海里又出现了那个少女,那种迷人的香水气息,也许将来就能再跟她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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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操服少女之死

这是一个偏僻的练功房,位于学校的角落里,附近的一个小舞蹈队会借用这里练习.而现在已经晚上9点了,练功房里还发出微弱的灯光,作为保安的他决定去查看一下.

穿过一片没有灯光的杂草地,他来到练功房门口,门开了一条缝."谁这时候还在里面呢?"他从门缝里向你看去.他看到了一个女孩的身影,这女孩穿着一身浅黄色的体裁服,体操服是长袖无腿的式样,这样一来也露出了她一对线条优美的长腿.他认出这个女孩叫王娜,是那个舞蹈队的成员,20岁.由于他对王娜比较在意,也和周围的人打听过,他了解王娜的一些基本情况.面对眼前这个正在做各种优美动作的美女,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一下推门走了进去.

王娜看到一个穿保安制服的人走进来,她马上停下了动作,想到自己穿的比较暴露,有一点不好意思的低着头."你有什么事吗?"她问.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内面对这个美女,他快感到头晕了,近处的王娜比平时更美,她有着光滑的皮肤,包裹在浅黄体操服下的优美曲线,一起一浮微微隆起的胸部,盘起在脑后的乌黑绣发,还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及长长的睫毛都清晰可见.面对王娜,他未加思索的说,"让我.....你吧,你要什么都行."王娜听到这样的话,明显有些愤怒,她未说什么转身就想走,但是失去理智的他是不会让王娜跑掉的.他从后面扑过去,抱住她,把她摔在练功房的地上.毫无防范的王娜有些惊慌,开始大声的呼救起来.另一方面也拼命的反抗,但是她的嘴很快被堵住,身体也被压倒在地上.面对倒在地上拼命挣扎的王娜,他将捂着女孩嘴的手放在对方脖子上,然后死死掐住,任凭王娜如何挣扎,如何捶打自己,就是不放手.他看着王娜惊恐的脸,头上冒出的汗珠,有些向外伸的舌头,长的很大却什么空气都呼吸不到的樱桃小嘴,他感觉这是一种享受了.几分钟后王娜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再就几分钟不动了.放开掐着王娜脖子的手,他注意到王娜的胸部依旧起伏着,她的手也微微颤动着.面对这种情景,他冷静了下来.他清楚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并且知道后果.王娜虽然不认识自己,但是报案并查下去的话,一定可以很容易的找到他,想到这点他有点害怕了.这时王娜的身体已经开始动了,他看着正在渐渐苏醒的王娜下定了主意,他知道他要马上想办法才行.他环顾四周,除了几个海绵垫就没什么了.

他走进更衣室,发现一团捆东西的绳子,拿在手上试了试绳子的韧性,虽然看着不粗,但是还蛮结实的.再走出更衣室,王娜有些醒了,用手捂着头想坐起来,但是力量还没恢复,所以不成功.他用一只手搂着王娜的肩膀,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双腿下,将她抱了起来.抱着姑娘来到海绵垫上面,把王娜放下来.王娜只是用手无力的推着他,力量比先前减弱了很多.然后他坐在仰面躺着的王娜身上,将绳子缠在手上,并在女孩的脖子上绕了一圈.接下来他用身体压住王娜,用自己的下体顶住女孩柔软,平坦的小腹,用自己的上身感受对方隆起并剧烈起伏的胸部,自己的脸近的几乎碰到对方那小巧的鼻梁.他拉紧手上的绳子,王娜的呼吸再一次被阻止了,他紧贴着女孩的身体,感受着发生在她身上的变化.

在他的身下,王娜痛苦的挣扎着,她的臀部;腰部不停的扭动着,她洁白的长腿蹬踢着垫子.她的头部向后奋力的伸着,想吸进一点空气,可惜不起作用,反而更加露出自己迷人的美颈.王娜身上光滑的皮肤摩擦着他的全身,女孩的肩部也上下晃动着,顶着袭击者的胸口,想坐起来.她的脸有点发白,眼睛向上微翻,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头后被盘起的乌黑秀发被汗水浸透了,王娜的手推着他的脸,尖尖的指甲扎着他的脸有些疼.他面对王娜的挣扎反而更加兴奋,一面在近距离感受女孩身体散发出的幽香,一面继续拉紧手中的绳子,让绳子深陷进王娜的美颈,渐渐紧贴着女孩胸部的身体感到心跳减弱了.

王娜的抵抗终于在一次酷似舞蹈般的踢腿之后沉寂了下来,她的美腿从最高点摔落下来,手无力的落在头部两边,头歪向一侧.他继续紧紧勒着王娜的脖子,因为从第一次得到的经验,他知道王娜还活着.这样又过了几分钟,王娜的身体略为挺了一下,眼睛睁得很大,眼珠却不再转动.她的喉咙里发出最后的一次响声,王娜那双伸的笔直的茁壮大腿,经过最后的斗争停止了颤动,脚面也绷的直直的.她的身体在最后一次痉挛后彻底松软了下来.与此同时他也感受到王娜身体上发生的最后变化,在一次舒畅之后,他发现自己射精了.

在确定王娜已经断气后,他浑身放松的趴在女孩尸体上休息了一下.因为刚才他用了不少力气,现在已经是大汗淋漓.包裹在淡黄色体操服下的尸体是柔软的,有弹性的.对他来说,趴在上面是一种难得的享受.紧贴着王娜身体的体操服勾勒出她优美的曲线,薄尼龙的材质在灯光照射下,微微反射着亮光.面对个美丽少女制成的绝妙图画,他想到要继续占有这个完美的艺术品.

这里依然是在一个公共场所,随时会有人闯进来.那么他不但不能继续享受这具得来不易的漂亮女尸,还有被人发现的危险,他必须给自己找一个不被人打搅的场所.想到这里他从王娜身上坐了起来,用手抓住王娜纤细的脚腕,把女尸向更衣室拖去.来到更衣室将王娜的尸体就放在中间,随后他就溜出了健身房.

来到外面环顾四周,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操场上也没人,只是在很远的地方有几个人影在晃动.这真是一个好机会,他回到更衣室,王娜还躺在地上,抓住她的一只胳膊,把她的身体拉得坐了起来,随后弯下腰,用肩膀顶着王娜的小腹,然后站起来.这样他就将王娜的尸体背在肩膀上.他将一只手扶住王娜的腰,另一只手放在臀部上,把尸体在肩膀上固定下来.将女尸背起来后,他感觉肩膀有点湿,女孩被窒息的时候失禁了,腹部向下已经湿了一大片,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背着尸体溜出健身房,顺着操场黑暗的一边,快速向自己房间所在的那片平房走去.在他肩上的王娜,一双胳膊和美腿无意识的晃动着.

王娜虽然看上去有着苗条的身材,但是将近一米七身高的一个少女,背在他肩上一点也不轻.背着尸体来到自己的房间门口,他不得不先将王娜放下,然后再用钥匙打开了门,把女孩的双臂稍微分开,抓着她的腋下将她拖进了屋.关上房门,他终于有了一点安全感,现在是考虑如何处理这个美女的时候了.

他将床上堆放的衣服和其它杂物都扔到了一边,床铺平.来到门口横躺着的王娜面前,把她抱起来,扔到了床上.王娜的身体还在床上弹了几下才不动了.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美女,他有一点得意,在二十分钟前他还只是王娜的一个崇拜者,而现在这个有着完美身材和俏丽面容的女孩已经成为他的一件战利品,王娜将是属于他的一个玩具.他仔细观察王娜仰躺着的尸体,她的眼睛瞪的很大,但是眼神已经失去了平时的风采,只是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她的嘴微张着,还保持着断气前想得到空气的样子.女孩的美颈上还缠着细长的绳子,也有几个手指的淤痕,可能是挣扎时她自己的手乱抓留下的.

王娜体操服的圆领已经在和他搏斗时被拉变了型,露出王娜一侧的洁白肩膀.肩膀下是王娜包裹在体操服之中的丰满双乳和没有任何多余脂肪的小腹.再向下他发现了让他兴奋的事情,这个女孩居然穿着肉色的玻璃丝袜.也许刚才太紧张,也许是和肤色搭配的太和谐,他到现在才发现.均匀地套在王娜腿上的丝袜已经和身体融为一体,薄薄的透着一点粉红色,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淡淡的亮光.注视着优美洁白的美腿,隔着丝袜抚摸时感觉滑滑的,还带着体温.

他一手扶着王娜的肩膀,一手伸进女孩两条并的齐齐的大腿下,用力将尸体翻过来.现在吸引他的是一对色泽红润的脚根和保养的非常好玉足.平时包裹着臀部的衣服被挤进了大腿间的缝隙处,两条大腿间也被布料塞的满满的,王娜结实的臀部暴露出来.他想,可能王娜挣扎的时候腰部,臀部的摆动太厉害,导致后面的衣服被卷起来了吧.体操服后也显露出的光滑得令人陶醉的背部和恰到好处的细腰.

他也可以看到女孩光滑的后颈,把缠在王娜脖子上的绳子拉起来,女孩的头部也根着抬了起来.再用手托住女孩尖尖的下巴,另一只手将绳子从颈部拉了下来.女孩终于摆脱了导致她死亡的武器,可惜已经太晚.他用手摸了摸王娜颈部那圈细细的痕迹,依旧是滑滑的.托着女孩下巴的手用力,将女孩的头向后拉,他想看清女孩的脸.在王娜的身体向后弯曲,做出一个非常美丽的弓型的时候,他可以看见女孩那漂亮的脸蛋,忍不住吻了女孩一下,女孩一点反抗都没有,任由他亲吻自己小巧的嘴唇.突然放手,女孩的身体又栽倒在床上,反弹了几下,恢复了先前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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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艳美女上绞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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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法国名叫伊琳的美丽公主在大革命中被逮捕,很快就被宣判了死刑。三日后将被送上绞刑架。
到了行刑的日子,一辆马车送公主去行刑。公主穿着洁白的裙装礼服,脚上穿一双黑色的皮靴,金色头发扎在脑后,两只玉手被绑在身后。陪同公主去刑场的还有她的未婚夫戴维,不过戴维将被送上断头台。伊琳公主走下马车时,围观的人群挤的水泄不通。

戴维很快和公主告别,走上了断头台。伊琳公主要求看一眼未婚夫的行刑过程。好在绞刑架和断头台设在一块,行刑官同意了。公主亲眼看着自己的未婚夫走到断头台旁,刽子手帮着戴维把头伸进了圆环中,刽子手拉下机关,利刃从架上飞落,一下子砍下了戴维的头颅。公主走上前,捧起未婚夫血淋淋的头颅亲吻着,眼泪落个不停。

伊琳公主要求行刑官将未婚夫的头颅和身体悬挂在绞刑架旁,行刑官答应了。立刻有人将戴维的尸身和头颅悬挂了起来,公主这才站起来走到绞索下。女刽子手把绞索给公主套上白皙的脖子,调整绳结正好处于公主的脖后正中。

“行刑开始!”

只见绳索很快上升,伊琳公主笔直地悬上绞架的顶部,两只脚离开地面在空中轻轻相碰,娇艳的身体自由地晃动起来。她漂亮的脸庞有些发红,舌头微微吐出,似乎想再一次亲吻未婚夫。

按照惯例,伊琳公主被处决后要示众三天,三天后才会允许将公主从绞刑架上放下来。当然,她的未婚夫也得陪着公主在上面挂三天。

公主静静地吊在绞刑架上,不时地随风晃动着迷人的身材,洁白的礼服也随风飘动着。

围观的人拥到绞刑架下,看着娇艳欲滴的公主被绞死,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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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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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妃是第一个殉葬的,照规矩,净完身后必须将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茹妃光着肃静的身子站上板凳,不知是夏末的天气有点凉或是面对未知的死亡之旅畏惧,茹妃的身子微微颤抖着。
奉命办差的太监小福看着茹妃苗条有致的身躯不禁叹息,茹妃是属于瘦长型的,她年仅十二岁就进宫,想不到没满一年主子就崩了,原本轮不到她殉葬,但主礼的张大师说「主子盛年驾崩,必须找个未开苞的陪葬」,就这一句话把茹妃送上西天,原本奴才为主子效命是天经地义,但这么标志的小孩就这么…….,未免可惜。想到这里小福子再看一眼茹妃,清澈明亮的眸子,微俏俏的鼻子,再配合任何人都想一亲方泽的柔软温唇,雪白的脖子下方是一对稍稍隆起的乳房,粉红豆粒儿大的乳头镶再白面团上一般,粉粉嫩嫩微微颤动,细细的腰肢皮肤光滑无比,上头有个浅浅的肚脐眼儿,平坦的小腹下是光滑无毛的阴户,白嫩白嫩的中间一条肉缝,匀称细致的大腿之下是修长光净的小腿,再怎么看都如出水芙蓉般动人的小美人。

「茹主子,太后有交代,主子家里会恩待的,时候已到,请主子安心上路」

「谢了,活儿做的俐落点」

小福子将白绫系在茹妃的脖子上,打个活结,说声「对不住了,主子」,随即将椅子抽离,茹妃就这样直挺挺的悬在梁上。刚开始并没有很用力挣扎,只是胸口大力的起伏喘气,脸色胀红,随着气息用尽,茹妃被绑紧并拢的双脚不停地曲伸踢动,缚在背后的双手不停地扭动,全身像一条刚钓起的鱼一般挣扎个不停,喉咙发出嗷嗷痛苦的呻吟,双脚使劲踢蹬个不停,细细长长的身体以纤腰为轴心夸张地扭动着,悬挂在白绫上踢蹬,两旁观刑的侍卫看得血脉喷张,只觉得龟头一松,热热的精液喷泄了一裤子。难怪有人说绞刑是最性感的死法。

大约过了半刻钟,大动作的扭腰踢蹬的渐渐缓和下来,双手双脚的肌肉开始抽筋后又全身挺直抽筋,口涎顺着下巴滴下,舌头吐出小半截,喉咙深处发出「喀喀」的声音,双眼开始翻白,双脚在踢了数十下后,身躯开始不自觉的一阵阵的抖着,这时是最痛苦的阶段,身体像触电一般抖个不停,小馒头般的乳房上下左右的颤动着,连脚背都使劲弓起试图寻找那不可能触及的地面。

只见她舌头被绞得伸出老长,双眼已经翻白到看不见瞳仁,嘴里不停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嗷嗷」声。全身猛烈扭动,双手也不停地抽搐,浅浅隆起的酥胸剧烈而徒劳地起伏不停,试图继续呼吸,两条修长性感的双腿近乎绝望地在空中乱蹬乱踢,企图能踩到一些什么东西。

为了避免茹妃乱踢,茹妃双脚紧紧的缚起来,这时双脚并得紧紧的,像虾子般蹬呀蹬的,两片阴唇显得相当突出,两片肥嫩肉肉中突出一个胀的通红的阴蒂,不知名的黏液一股一股的由阴缝处渗出,渐渐有一搭没一搭的蹬,蹬呀蹬的,滑溜溜的身子紧绷着,抖动着,细瘦瘦的杨柳腰不自然的扭个不停,在最痛苦的C那间,一股强烈的快感袭向茹妃,强烈酥麻使茹妃挺直身子一阵阵紧烈的抽搐,从双手双脚大腿腰肢一齐颤动抽筋,细细白白的身躯汗涔涔的抖了几下,一大鼓淫液伴随尿液自肉缝中喷涌而出,随后光滑翘翘的小屁股有一下没一下前后左右痛苦的扭动,扭了大约约八分钟后,茹妃的挣扎幅度小了下来,双腿不再作大幅度的蹬踢,而是开始夹紧并轻微痉挛,整个身子也呈强直状,漂亮的胸部也几乎没有了起伏。

一刻钟左右,光滑的阴户向前顶了最后一下,双手垂下,双脚大力一伸,吐了最后一口气,软瘫了下来,松垮垮的挂在那儿,原本亮丽的眸子瞬间失出光泽,尿水泊泊由双脚滴下,细细白白的漂亮尸体悠悠的轻轻晃动。

下一个轮到苓妃了,原本这回的殉葬名单没有她,但太后早就恨她入骨,认为自从她巴结上皇帝后,皇帝恩宠过度,把身子骨儿掏虚了,寻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趁机开除了她,皇上崩了之后在「先皇遗旨」加上一句「不忍其孤寡度余生」,意思摆明了就是要她「伴朕九泉之下」,因此命太监小福子领一道懿旨伴随一匹白绫送到苓妃寝宫,给她一个时辰覆旨。苓妃倒也镇定,可能觉得皇上崩了,往后日子大概也生不如死,叩了叩头倒也从容领旨谢恩。

照规矩殉葬上吊必须脱光衣服,主要是考量到上吊的过程中难免口涎屎尿流的一地,不穿衣服方便完事后卸下来清洗更衣。衣裳可以不穿,但该有的梳妆打理还是不能免,苓妃静静地脱下最后一件贴身衣物,从西洋镜中反照出来的,是一个刚满16岁纤细英挺标准美人,光洁细致的脸庞上,有一双闪烁晶亮的眼眸,细细挺挺的鼻子下,略显苍白的双唇画出一道美美的弧线。粉白的脖子看不到一条浮筋,脖子下方一对半截柚子大小微翘的乳房轻轻颤动着,杨柳柔细的腰肢柔弱无骨,平坦如嫩豆腐般的小腹上点缀着细细浅浅的一窝肚脐。先皇在世时最爱不释手的就是抚摸苓妃这光滑细致的腰部与小腹,常常赞叹苓妃这腰「瘦不见骨,滑不凝脂」,小腹下的阴部白净净的光滑无毛,因为皇帝喜欢光滑如孩童般的嫩肉,从太医那儿拿了一帖膏剂贴了十天,自此不光阴毛,连腋毛都没了。

苓妃将头发盘起梳了一个髻,光着脚踏上板凳,将白绫套入粉嫩的脖子后,看着镜的自己竟然有一股异样的感觉升起,想象过去先帝曾光裸着身子从背后细细搓揉自己这白嫩有弹性的乳房与下体,脸上不禁现了一抹红晕,一股湿热的感觉自下部升起,苓妃叹了一口气后,再看镜中美丽的自己,牙齿一咬将凳子踢翻,整个人就像鱼儿一般赤条条的挂在梁上。

猛的一坠,苓妃只听得耳边嗡的一声,如果用绳子上吊的话,这一坠可能立即折断颈骨,上吊者抖个几下就屎尿齐出芳魂出窍哀哉。但是苓妃用的是白绫,又粗又软,坠了之后只是将活结紧紧的勒住脖子,苓妃除了觉脖子勒的有点生疼外,刚开始并没有特别难过的感觉,只是不自觉的从喉咙深处发出粗重的喘息声。约莫一分钟后,窒息的感觉愈来愈强烈,苓妃胸口中的气进不来出不去,苓妃不自觉抬起双手扳着脖子的白绫,张开口用力吸着气,细致修长的双腿伸直乱窜企图触着地面,当然这一切都是白忙一场。苓妃挣扎的幅度愈来愈激烈,双脚不只是前后摆动,更是剧烈的踢蹬,双手随意挥动,喉咙不停发出咳咳声。

苓妃努力睁开眼镜,看到镜中的自己正一顿一顿的挣扎踢蹬着,碗大两沱波浪起伏的玉乳上下颤动着,潮红的俏脸痛苦的挤眉弄眼,小嘴巴张的老大发出粗重的窒息声,细白的腰部有节奏的前后左右扭动,小屁股一会而后挺,一会儿前顶,嫩凸凸的阴户随着屁股动作如蚌蛤般一开一合,涨挺的阴核似蚌蛤中的珍珠吐着一丝丝晶亮的黏液,宛如一条刚捕获的蛇翻滚于空中。

苓妃的意识正慢慢的模糊以致丧失,这时身体的所有动作慢慢呈现不自觉的反射反应,双手上下左右的无目的挥动,左右交叉的挥动拍着已经有点被拍红的嫩阴户与翘屁股,不一会儿又抓了一下嫩白的乳子,留下一道道红红的印子。双脚刚开始是如快步行走般前后交叉摆动,进入作痛苦的窒息阶段时,夸张的如青蛙般一会而又蹬又踢,一会儿又绷直脚尖抖个不停,汗水混着阴部分泌的液体沿着修长的双脚留下,顺着脚尖洒落一地。

随着窒息进入死亡阶段,她手部提起的高度慢慢降低,双脚踢蹬的节奏也慢慢变慢,原本喀喀作响的喘息声也变成细细的哼呀哼的,每哼一下全身就抖动一下。最后,双手再也抬不起来了,只能随着身体的痉脔动作有一搭没一搭的抖动或挥动着,双脚也已伸直,脚尖朝下,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抖呀晃的,这一切正慢慢平息放松时,突然间临死前的回光返照让苓妃全身绷直剧烈颤震起来,握着拳头直抖了几十下,最后彷佛使出最后未用尽力气一般,这美丽的身躯两眼半睁,缩臀挺腰,将光滑的阴部抬高,伴随着全身性的抽筋动作有节奏的由阴部嘶的一声射出一股尿液,喷的老远,苓妃打了一个寒颤,再哼了一声,挺起阴部嘶的喷出第二股尿液,接着全身剧烈抖了几下,第三股、第四股…..尿液一股一股的有节奏地喷了出来,只不过一次比一次近,最后,原本挺起的纤腰细细的抖了几下后松弛了下来,握拳的双手颤了几下随即放开软摊着垂在两侧,双脚也是抖动了几下后,微微张开静静地将脚尖指向地上,她的头已歪向一边,脸部原本痛苦的表情瞬间恢复平和清丽,点缀有長長睫毛的双眼半睁半阖,细嫩漂亮的双唇中半吐着一小节圆圆的舌尖,鼻涕混着口涎流向下巴挂着丝往下滴着,细细瘦瘦的身子挂在梁上慢慢地晃呀晃的原地旋转,身上湿湿的汗水依稀可闻到一股少女特有的香味与女体高潮后的特殊体味。浓浓稠稠的分泌物从两股之间慢慢的沿大腿流下,唯一的声音是,决堤般的尿液正滴滴答答的从濡湿的双腿滴向地上。

这次一同殉葬的还有十二名童女,因为身分地位与苓妃等不同,因此没法享受上吊的待遇,这十二名童女处死的方法十分特殊,根据主持皇上大丧的张大师指示,他们将被绑在长板凳上口鼻贴浸水桑皮纸闷死,在闷死的过程中,将找12名御前侍卫给他们开苞,说是未开苞处女阴气太重,吸一吸阳精调和调和。

这12名童女最大的有十七岁,最小的才十二岁,个个如花似玉含葩待放,可能事先已经过充分的慰抚与善后承诺,并不显得十分慌张,红着脸羞涩的将衣服解下,在执刑的12张板凳前排排站好,一眼望去春光无限,有的已发育完成,尖尖翘翘的乳房高耸,纤腰圆臀,玲珑有致的身材散放少女将转变为女人的风味,修长细致的双腿间一络乌亮的阴毛中,半掀开的蚌蛤中暗藏着正待催发的青春活力。有些正在发育中,小笼包大的乳房浅浅隆起,指头大的乳头红通通的镶嵌在粉嫩的胸前,阴户要吗光溜溜光滑无毛,要吗稀稀疏疏的长几根细毛,嫩白涨凸的阴唇并拢出一线性感肉缝,皱折隐隐约约可见可爱的阴核轻轻颤动着。另有几个因年纪小发育的比较慢,身材虽已抽高亭立,但乳房只见微微隆起,阴部仍像小孩一般光滑匀净,不过乳头已经开始在发育了,从侧面看可见红红的乳晕拱着豆粒大的乳头好象宣告这个身体即将转变。

侍卫们纷纷自己挑选喜好的童女就位,将她们一个个脱的赤条条的身体仰躺绑在长凳上,为了避免挣扎时将桑皮纸掀开,每个女孩的双手反绑在板凳脚上,双脚张开置于板凳两侧,这样一来,少女们原本欲遮还羞的重要部位,明显的突出挺露,直羞得个个面红耳赤。待固定好之后,侍卫们也赤裸着身体跪在板凳旁开始爱抚着这些童女的身子,温柔的双手轻轻抚摸着粉嫩如豆腐般的胸部,搓着细细圆圆光滑平坦的腰腹,摸着光滑细嫩由松软变硬滑的阴部,亲吻着软软的嘴唇,并从脖子、乳房、小腹、阴部一路亲吻下来,又舔又吸又哈气的搞得这些未经人事的处女浑身乱颤,童女们那领教过这等刺激,一个个张大嘴巴娇喘不已,水蛇似扭摆着纤腰,拱起臀部急急摆动,因刺激而红通通肿大的阴部分泌的爱液流的一屁股湿搭搭的,有几个比较敏感的甚至发出尖细的哀嚎声,忍不住尿液泄出来,喷的到处都是。

侍卫们温柔地将童女们的双腿抬起,勃起的阳物在阴唇上戳摩着,等充分润滑后再轻轻缓慢的插入,因为事先准备得充分,插入的过程虽有阻碍但还算顺利,插入后,侍卫们拿起放置一旁的桑皮纸浸水后,开始一层一层的蒙在童女们的口鼻之上。

少女们开始感到惊恐,摇着头想要躲开桑皮纸的覆盖,但徒劳无功的还是一个个口鼻被完全封住,虽然胸脯仍大力起伏呼吸着,但循环着的仍是身体中的废气,一时之间十二张板凳上的玉体此起彼落地扭动挣扎,一条条板凳喀啦作响,每个女孩都使劲晃动脑袋及身体,试图将口鼻上的桑皮纸甩开,每个张大了口企图吸气,但无奈浸水的桑皮纸是透不了气的,侍卫们感觉到怀抱中的温软肉体开始有了窒息的反应,喉咙中喀喀作响,酥胸起伏的节奏越来越急速,乳房变得发硬肿胀,纤细的腰肢向水蛇一般的上下左右扭动不停,白皙水嫩的双脚在空中漫无目标的一会儿踢蹬着、一会儿又夹得老紧,不断挺起放下的臀部让嫩穴迎合着侍卫们粗壮的阳具进出着,阴道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着,动都不用动就可以享受阴部带来的强大刺激。少女们挣扎踢蹬的力道越来越强烈,侍卫们只能紧紧抱住这美丽窜动的娇躯,好象抓着一尾特大号的泥鳅。

女孩们反复不停的吸气动作其实只是肺部缺氧而行成的不自主动作,这些少女们正扯直着脖子体验肺部痉脔带来的肉体最大的痛苦夹带快感,,原本精灵精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翻白,一面摇头晃脑一面脖子绷得直直得直抽筋,柔转的肉体开始紧绷着抽筋晃动,很难想象这些娇弱的女生在濒死时竟然能爆发如此大的能量,这是最痛苦的阶段,两条腿不仅是踢蹬,简直是发狂般的乱踢,有的举得老高直挺挺得抖个不停,有的用立的砰砰蹬采着地板,还有几位将双腿反盘在侍卫大哥的背后,夹得死紧颤抖个不停,幸好现在侍卫们的位置是在两腿中间,反则可能被踹个人仰马翻。

过了半刻钟,开始一个个反复地屁股抬高,以夸张的姿势弓起身子抽筋,柔软的屁股啪啪啪地打着板凳,有些人两只脚开始无力的垂在板凳两侧,回着地板抖动着。几个年纪小体力不行的,开始濒死前的痉脔反应,全身肌肉一下子绷紧紧的剧烈抖动,一下子又放松开来软绵绵的似一团棉花,这几个眼睛已经完全翻白,牙齿咬的磕磕作响,最后两脚一蹬,软软的垮在板凳两侧,抖两下温热的尿液乎哗拉拉得淌流出来,因用力过度,粪便连同部分直肠从松松垮垮的肛门挤了出来,原本乱挥动的双手也软软的垂在地下,全身只剩一阵阵的轻微颤抖,停一下抖一下的,最终头一歪,胸口的起伏慢慢消失,绷着脚尖抖了一阵子,最后完全不动,死了。有几个较敏感的侍卫禁不住此等折腾,龟头经过刚刚痉脔时的阴道用力吸夹,濒死前的不自主剧烈抖,再加上热热的尿液喷泄而出,只感觉脑筋一片空白,累积的酥麻爆炸开来,一股股浓热的精液射入柔软尚有余温的美丽尸体。

不过倒有几个侍卫多享受了片刻,例如抱着11岁美少女婷婷的阿雄,虽然怀中的婷婷在半刻钟前就已气绝,他干脆将婷婷的绳子解开,蒙脸的桑皮纸去掉,将软软的尸体平放板凳上,他继续将阳具插入又紧又滑又嫩的11岁阴道里,大阴唇小阴唇随着抽插翻动着,婷婷眼睛嘴巴都呈现半张开的状态,头歪在一旁,手脚如玩偶般软软的垂向地面,阿雄一面抽插一面抚摸着婷婷略显紧绷的光滑身躯,搓捏着婷婷稍微隆起的硬着一团肉乳房,亲吻着婷婷半张开的小嘴,闻着微微带有尿骚味的少女气息,只觉得跨部一阵苏麻,呻吟着将精液一股股送进婷婷的身体。

当几个年纪小的童女一一抖着断气时,那几位年轻体力好的童女孩还在硬撑,例如来自云南的丽丽,因为从小训练成一个舞者,因此身体的柔软度与体能特佳,贴上桑皮纸不到半刻钟就又吸又夹又抖动的将与她交合的侍卫搞的丢盔泄甲,只得退到一旁欣赏她窒息的挣扎,怕她身子没人压着从板凳上滚下来,再给她的腰部加一条麻绳,牢牢地捆在板凳上,只见她两条腿又踢又蹬的,差一点把板凳掀翻,幸好这些御用板凳是老石榴木制成,又重又沉,要翻倒不简单。丽丽胸口大力起伏着,漂亮的乳房震颤着,最终全身痉脔抽筋抖个不停,两脚踢动的幅度越来越浅,最后伸直着腿夹着板凳抖着抖着,温热的尿液一阵阵的喷洒出来,像一座白玉雕成的间歇喷泉一般,终究气竭尿尽,身子蠕动了几下,头一歪就完全不动了,尿液湿淋淋地沿着垮在板凳两侧的玉腿流了一地。

其它几位尚在硬撑的童女下场与丽丽差不多,全部又蹦又抖的尿液流了一地而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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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本人因为不喜欢见到血腥,因此喜欢的作品以绞、溺、窒息等为主,希望藉由拙作?砖引玉,也期盼网友提出宝贵意见供写作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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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快感——少女自杀实录

沉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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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蓬头“哗哗”地喷着水,冰凉的水,打在她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珠玉四溅。她那一头披肩的乌发,被水打湿,都黏在了光滑的背脊上。柔长的腋毛和阴毛也因为沾了水,一根一根的都盘曲着躺在各自的位置上,和它们所黏附的光洁皮肤交相辉映着。股间的迷人花瓣,也因此完全显露出来,山谷里淌着潺潺的小溪,却不知是水还是其它别的什么……

她的两只纤手,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揉着,手指在早已高高竖起的乳头上打着圈。和平时一样,她习惯性地甩了甩头发,把一绺头发衔到了嘴里,鼻子里重重地喷着粗气,一声高一声低地哼着,秀眉微蹙,星眸半合,原本是小麦色肤色的一张俏脸,因为兴奋,满脸都是红晕,在俏丽之中,不由又添了几分美艳。一张如小猫般可爱的面庞之上浮现出一种不可名状的欣快表情。她似乎在竭力抑制自己的呼吸一般,但每到忍不住的时候,便从口鼻之中重重地喷出一口气,随之轻叹一声,整个身体也跟着痉挛一下。她两条秀美健壮的长腿似乎无处摆放一般,相互挤弄着,同时尽力扭着腰,希望能够借此刺激到她股间的神秘部位——大概是由于摩擦较多的缘故,她那个地方的肤色比周围都要重出很多。

揉弄乳房的两只纤手越来越放肆,揉得她自己都有些害羞——下身的山谷之中,早已春水泛滥,她好希望能有东西插进来,满足自己的空虚。原本,她自己的手指是最好的选择,可是胸前那对高挺的乳房实在太有诱惑力,以至使她的双手实在不忍放开半刻,更加陶醉地揉捏着。但双乳的刺激越强烈,下身的需求也就越迫切。她似乎很烦躁,不知该如何排遣,如何取舍——她本来不缺男人干,可这时她只想独处——但她实在耐不住了,于是便慢慢地跪了下去,随之身体后仰,打开双腿,尽力将阴部突出出来,让疾泻而下的水流重重地砸在自己的秘处……这种刺激来得很粗暴,没轻没重,一点不温柔,一点没有技巧,甚至使她有些疼痛,但她现在需要这些。

她只觉浑身上下都被快感包围了,头有些晕,再也无法像刚才那样控制自己呼吸的节奏,原本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高,渐渐变成了高声的呻吟,变成了发狂的浪叫……“啊……是这里……不行了……不行……要死……我要死了……”她迷迷糊糊地高声喊着,十个脚趾紧紧地抓着地,纤腰用力,竭力向上挺着阴部……“**……受不了……要泄了……不行……**……不能……就这么完……**……操……”她原本是个很文雅恬静的女孩子,可每次高潮时,却总会不由自主地说出这个字来。

“操……**……操…………!”她喊着,感觉小腹内那一股热流就要在体内爆发,但她实在不甘心就这么输给一个莲蓬头,于是便也再顾不得自己的乳房,呻吟一声,双手一齐用力按住自己的耻丘,把右手三根手指沿着下身的裂缝压进自己春水泛滥的山谷里,一面强忍着这种令人晕眩的刺激,一面用自己的手指玩弄着自己最为熟悉的身体——这身体,从她记事起,便和她的小提琴一样,成为她最好的玩物——她有时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就是她的琴,觉得音乐就是性爱,性爱就是音乐,演奏小提琴和自慰两者之间实在是有太微妙的联系——她的琴声之所以可以打动所有的听众,实际上就是因为他们从她的琴声之中获得了别人没有的东西——快感。

她实在是太熟悉自己的身体了,手指在下身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使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新鲜感和火山喷发般的战栗……她知道,这部灵与肉的小提琴协奏曲已经开始了它的华彩乐段,随后就是难以名状的高潮了。于是她集中所有的精神,去追求那每一分的快感。“咕嗞……咕嗞……”手指在泛满爱液的肉洞里紧张地进进出出,发出一阵阵美妙的声音。

“**……不行了……我要死了……我死了……**!”她陡然尖声叫了几声,身体一下子紧紧地绷成了弓形,脖子尽力向上抬,狠命地甩着头,双腿也高高地翘起来……她紧紧皱着眉,闭着眼,酥胸剧烈地起伏着,两颗乳头直直地树着,身上也现出片片晕红……她手上加紧,在抽插抠搅之余,忽然一碰阴蒂,陡然之间浑身一颤,一股阴精却早一泄而出,直直地射了好高。

她就那么躺在冰凉的地砖上,双乳尤自激烈地起伏着,依旧意犹未尽地高高翘着双腿,娇喘吁吁,浑身香汗淋漓……她懒懒地把沾满爱液的手指伸到口边,伸出舌头,卷住手指,像吃棒棒糖一般地又吸又舔,贪婪地舔食着手指上自己的爱液,满脸都是陶醉的神色。她双眼微合,任那快感的余波在身上一波一波地蔓延,一波一波地消逝,就仿佛一点一点地带走她的灵魂一般——这就是高潮后的尾声——她想着,眼角却不禁淌出了两滴晶莹的眼泪……

就这样好半天,她忽然觉得下身一阵肉酸,不禁轻声笑笑,摇了摇头,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就那么躺着撒出一泡尿来,像一股金黄色的小喷泉,尿了一身都是。

站起身,冲干净身上沾满的液体,用一条大大的绵制浴巾仔细的擦干身体,在镜前用浴巾将身体裹好,随手拿出电吹风吹干头发,随便在脑后绑了个马尾,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她信步走出浴室。赤脚踩到大理石地面上,感觉一阵冰凉。房子很大,也很空,夏夜的风吹着,潮潮的很是惬意。门开着,外面就是阳台。她住顶层,18楼。当然不是贪便宜,而是因为她喜欢高处的夜风,还有一点别的原因。

拿起电话,随手拨出一串熟悉的号码。“嘟……嘟……”两声之后,电话里是一个低低的少女声音:“谁啊?”接着便是几声轻轻的哼声,腻腻地动人心魄。

“星儿,这么晚了还在和男孩子做呢?”她说着,觉得口中有些发干,下意识地用舌头舔舔嘴唇,吞了口唾沫。

“不是,楠楠,我明天还有课呢……我只是在……”电话里那个“星儿”的声音更低,喘得也更厉害,渐渐变成了低低的呻吟。

“在自慰是不是?这个死丫头!”

对方没有回音,只是报以一阵更加销魂的呻吟声。

“星儿,明天早上去学校,你别骑车好吗?”

“嗯……怎么了?……啊…………”星儿的声音甜的有些发腻,即便是她一个女孩子听了也觉得浑身酥酥麻麻的。

“明天早晨早点起,到我家来,我想见见你……就这样吧,明天见。”她淡淡地说完这几句,却还依依不舍地不肯放下电话。

电话里,星儿似乎到了高潮,高一声低一声地叫着,她听着,脸上不禁浮起一阵淡淡的笑。

“嗯……啊……嗯…………不行了…………楠楠……楠楠……啊………你走好……啊………………”

星儿的电话断了,或者是她挂掉了也说不定。不过最后一句话,她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真是个机灵鬼!”她淡淡笑了笑,挂上电话,回身到琴盒里拿了她的小提琴,信步走上阳台。她解开围在身上的浴巾,一扬手,白色的浴巾飘呀飘地在夜风里坠了下去。月光照在白色的棉制浴巾上,亮得有些眩目,但片刻间,就融在了不见底的黑暗里。裸露的她,觉得这微潮的夏夜的风似乎要从她全身健康的小麦色皮肤的每一个毛孔里钻进去,分外的惬意。

“多好的夜,多美的月亮。”她甩了甩头发,深深出了口气。夜风里,悠悠地飘过一曲《辛德勒名单》的片尾。

曲音似断未断之际,一个美丽健康的少女躯体,以18楼阳台为起点,画出了一到生命中最绚烂的抛物线。

起飞的时候,她望着银盘一样的月亮,大声喊了一句:“月亮,我来了!”

夜风很凉,她第一次知道飞行的感觉是这么惬意,恍惚之间,发现路过的一个阳台上正有两具肉体在激烈的交合,不禁微微一笑,把琴弓夹到了两腿中间,重重一措,顿时一阵战栗,小提琴也就此从手中飞了出去,紧接着便是“铮”地一个严肃的休止符。

她闻到大脑与地面接触的味道,质地细腻,感觉异常空旷,异常寂寥,异常温柔,异常美丽。她陶醉在自己绘出的那一片绚烂的红里,修长的腿,不时轻轻抽搐一下。琴弓,依旧紧紧夹在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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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出来了。金色的阳光,照在她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给她镀上一层金辉。

一身赤裸,秀发随意地在脑后扎成个马尾的她,脑浆迸裂,静静地卧在血泊里,手里还紧紧攥着摔断的琴弓,另一头紧紧夹在双腿中间。小提琴扔在旁边,早已摔得粉碎。一条白色的棉制浴巾挂在她身边不远的树上,底部点点鲜红,是她的血。

“这不是那个美女小提琴家谢楠么?”

“死了吗?好像是跳楼自杀的……怎么还光着身子?”

“或许是被人杀的也说不定,她什么也不缺,好端端的自杀干什么?”…………

纷纷议论当中,只有一个身量中等,留着学生头的美貌少女,静静地什么也不说,只是痴痴地盯着谢楠的尸体,脸上微微有点陶醉的痕迹。

她穿着一袭前开扣的散有白色碎花的红色无袖连衣裙,领口开得稍微有些深,露出的每一块皮肤,都嫩得象团雪,似乎会在这阳光里化掉。圆挺的胸,微微地上下起伏着。她赤脚穿一双凉鞋,十个脚趾紧紧地向下抓着,腿微微有些颤,似乎站不住的样子。

“楠楠,我来看过你了,你走好。”她低低的说了一声,仿佛自言自语一般,然后便转过身自顾自走了开去。一阵微风吹过,她抬起手臂,捋了捋头发——腋窝的皮肤也一样白得像雪,只不过生了不少乌黑柔长的腋毛——和谢楠一样,她从来不剃的。

她就是电话里的“星儿”,美院大二的学生。

从谢楠家到学校,要坐地铁。她好久没坐过了,因为她喜欢骑车,喜欢下身与车座摩擦的那种感觉——心情很好或者很不好时,她骑车是不穿底裤的。今天她不能骑车,但像她这样聪明的姑娘,是不会亏待自己的。沿着楼梯,一步步走下地铁站,她紧紧扶着栏杆,腿有些颤,仿佛总要摔下去一样。

站里人不很多,她的眼光扫过去,却不禁被角落里的那个女孩吸引住了——女孩十八九岁的样子,皮肤很白,两颊上微微有几个浅浅的雀斑,脸的线条很明显,五官很秀气。她戴着耳机,似乎在听什么带子,只是一直半低着头,垂着眼,一脸淡然的样子,专心致志地在咬着手中塑料袋里那个不小的汉堡包。她一头长长的头发,扎成一条大马尾,自自然然地垂在身后。她上身穿一件浅米黄色的短袖T恤衫,胸前是米老鼠的卡通图案,很可爱,只是领口比较大,可以清楚地看到脖颈两侧的锁骨。下身是一条浅蓝色水洗布的裙子,白袜子,穿凉鞋,只露出两截光滑的小腿。她的两条腿,似乎很悠闲般,一张一合,一张一合地动着。

“可以做你身边吗?”依旧是那个低低柔柔的声音。女孩抬了抬眼,淡淡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只是把身边座位上那个黑色大书包拿了下来,放在脚边,便继续听她的音乐,吃她的汉堡,动她的腿。

音乐的声音开得很大,单凭从耳麦边流出来的一点,她也听得出,这是谢楠的小提琴,她的好朋友的。“谢楠的?”她问了一句。

“嗯。”女孩点点头,优雅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汉堡,信手把塑料袋扔掉,然后补了一句,“她是跳楼自杀的。”

她当然比谁都清楚,和谢楠说最后一句话的就是她。可是她对女孩有些好奇,于是随口问到:“你怎么知道的?”

女孩微微一皱眉,显得有些不耐烦,但随即又淡淡地说:“昨晚那时我正好在阳台,听见她拉琴,然后看着她落下去的。”声音依旧很淡,可是腿的开合加快了。

“你家住她楼下?”她这次是真的有些吃惊——常来谢楠家,却不知她还有这样一个好邻居。

“我同学家,”女孩又是一皱眉,似乎不想她再问下去,于是一口气全说了出来“……那时候我和他在他家阳台做爱。”然后便把脸扭了过去,继续双腿开合的动作,前胸微微有些颤。

“真可爱。”她微微笑了笑,轻轻站起身,走到面对女孩的地方,解开连衣裙在肚脐附近的几个扣子,伸手进去,捋着导线,慢慢抽出一根粉红色的塑料棒,男根的形状,湿湿的,粘着两三根黑长的毛,还轻轻响着嘤嘤的马达声,与她身体之间拉出一条亮晶晶的液线。“用这个吧,从前谢楠送我的,送你了。”她一边若无其事地系上扣子,一边低声说。

女孩抬起头,愣了一下,接过了那湿湿的塑料棒,随手放到书包里:“谢谢,你是谢楠的朋友?……你好美。”声音却依旧是这么淡。

“你也是……车来了!”一只柔柔的手,轻轻牵住了女孩的手。女孩的手心很烫。

…………

“我叫陈星,在美院,大二。”她的手很不安分,已经滑进了女孩的腰际。女孩的脊背很光滑,背沟比较深,只是胸罩的后带很低,腰上方不远就到了。

“柳婷婷,19岁,也读大学。”脊背上的手软软的,滑滑的,摸得她麻酥酥地很是舒服,“怎么联系你?”她说话间,望见了陈星腋底的草丛,禁不住吞了口唾沫。

“今天上午十一点,我要送一个朋友,你也来吧。”陈星的声音依旧很低,微微有些颤……摸着柳婷婷的背,不知怎的,感觉竟然比那假阳具来得更炽烈。她只觉乳头发胀,硬硬地顶着胸罩,有些酸痛。一溪春水,却早已从股间的桃源出发,顺着大腿,缓缓地淌到了脚踝。

“送个朋友?”柳婷婷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下面一下子爆发出来,再忍不住,周身一颤,轻轻哼了两声,腿一软,险些摔倒。陈星扶住她,微笑着点点头。柳婷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这四个字有这样的感觉,心里莫名其妙,不禁向陈星的俏脸望去,却发现她那一对如水的眸子,似乎正对自己闪着光,“上午十点半,美院门口见。”

“好的……”柳婷婷觉得有些迷糊,随口说了一句——在多少男生面前,她从来都是从容应对,却没有像今天这样有几分狼狈。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你的乳罩后带好低,不会不舒服么?”陈星的手,柔柔地在柳婷婷背上抚着,低声问道。

“这是我的生活方式。”虽然还有些气喘,却已经恢复了刚才那种淡淡的声音,“她为什么……”感觉车缓缓减速,陈星的手也渐渐滑了出去,就像渐渐滑进来时一样,她忍不住好奇,还是问了这一句。

“也是生活方式……”柳婷婷没问完,车门已经打开,陈星走出去,低低地留下这么一句。

车门又关上。望着柳婷婷的脸,陈星吐出一口长气,低低地又说了一句:“……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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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铁列车开出站台,带起一阵风,吹起了陈星连衣裙的裙脚——从内裤到大腿一直到脚踝,她里面全是湿湿的,风吹过去,淡淡的有些凉。

原本在自己身体里,给自己带来享受的那根电动按摩棒,已经送给了柳婷婷,她走路也再不会像开始时那样颤了——她是个喜欢体验感觉的女孩子,像这样轻装上阵的时候实在也太少,少得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难得。

点上一只烟,悠悠地喷个烟圈出来。她放开脚步,轻盈地一路小跑,沿着楼梯上到地面。夏日清晨的阳光,不很热,柔柔地照在身上。这种沐浴在阳光里的滋味让她的皮肤很舒服。“太阳真好……”,她不禁自语了一句,随手解开了前胸的几个扣子。

是啊,太阳真好。

这一个很好很好的太阳,正用它的一部分光柔柔地亲吻着这个雪肤红裙的美丽少女——同样是这一个很好很好的太阳,此时此刻,也正用它的另一部分光,柔柔地看着另一个故事……

睡在床上的少女,很放肆地张着手臂,一丝不挂,只是散漫地盖了条被单,斜斜地遮住右乳和小腹,两条曲线优美的长腿肆无忌惮地叉开着伸在外面。一只丰满高挺的左乳。自豪地挺立在空气中,乳头不大,呈一种淡淡的棕色。那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她的腰上,白得令人目眩。

她生得很美,长发,圆脸,眉毛比较浓,嘴唇有些厚,显得野性十足。说实话,她的睡相不敢恭维,而且很不老实,不时地翻着身,踢着被子。被单本就又轻又薄,被她踢了这几下,早就滚到了她的脚下,将她赤裸的胴体完完全全的暴露出来——她的身材真的很棒,双乳高挺,纤腰细致而有力,屁股不是很大,但是浑圆紧趁,显得分外诱人,再搭配上两条修长丰腴的美腿,更是显得一身都是青春的活力。双腿中间的接合部,生长着茂密的黑森林。她的阴毛很重,很浓,比较长,显得有些乱蓬蓬的,盖满了整个阴阜,与她光滑细致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的皮肤应该说是无瑕的,只是在她的玉颈之上,有两道深深的指痕,呈青紫色,似乎是被谁用力扼过喉咙一样。

“张晨,起床了,吃完早饭你还要去上班。”卫生间的门打开,一个只穿着一条内裤的年轻男人走出来。他长得不很俊,可是肌肉结实,棱角分明。全身上下唯一穿着衣服的那个地方高高地向前挺着,支起了一座不小的帐篷。

“烦人……”床上那个叫张晨的女孩子咕哝了一句,伸手在下身丛生的阴毛中抓了两抓,懒懒地坐起身来,甩甩一头凌乱的长发,白了那男人一眼,伸手到床头柜上那个精致的烟盒中取了一支烟出来,砰地点燃,大口大口的抽着,显得很烦躁。

他没说话,只是静静坐在床尾,轻轻握住她一只白嫩嫩的脚,托着脚踝托起来,用舌头轻轻吸吮她的大脚趾。

“少碰我!”张晨踢开他的手:“没用的东西,昨天为什么不掐死我?”

“我以为你是开玩笑的……”他有些紧张。

“谁有那闲工夫!”张晨口中喷着烟雾:“昨天我跟你说的很清楚,我就是想死,想在高潮时咽气,就像《失乐园》里的松原凛子一样,明白吗?”

“可死了就再也活不了啦。”

“废话!”张晨瞪了他一眼:“活着有什么劲,和男人干,和女人干,自己干,都是那些滋味……你和我在一起你还不明白吗?我要的就是爽,只要能爽,死也没关系!”

“可是……”

“你少在这里找借口,分明就是不敢杀我,怕被人抓住了枪毙……男人都是一样没胆的。你快滚,我不求你……想弄死自己还不容易么?”

“我才不是!”他有些急了。

“那就好,做给我看!”张晨掐了手里的烟蒂,一下子扑了过来,脸上淡淡地浮起一丝狡黠的微笑。不由分说,扑上去拉下了他的内裤,一把握住他那冲天怒起的大阳具,贪婪地吮吸起来。

“你还要去美院上班……”他叫了一声,但是随之便被张晨按倒在床上,眼前,却正是她分开的花蕾。

“不去了,没劲……你还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张晨吐出口中的肉棒,说了一句,然后长发一甩,继续享用她的美餐。

他也不甘示弱,双手分开她的屁股,用舌头探寻她的桃源。张晨反射似的扭了扭腰,塞了阳具的口中含混地呻吟着,舌头却在他最敏感的地方来回舔动。她的舌功很棒,他觉得很舒服,于是也更卖力地在她的桃源谷口一口一口的吻着,用牙齿轻轻咬着她的阴蒂,把呼吸重重地喷在她的阴部。她的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密处早已春水泛滥,光洁的白皮肤上泛起一阵桃红。

“嗯……哦……爽…………杀了我…………杀…………”她实在受不了下身的刺激,只得依依不舍地吐出口中的大肉棒,大口大口的呻吟着。左手依旧在他高挺的阳具上上下套弄,右手却已经放肆地抓住了自己的乳房,用力的揉起来,“上我,快……弄死我……求你……掐死我,像昨天一样…………爽……嗯…………掐啊……嗯…………求你…………”

张晨就这样放肆地大声叫着,叫得他再受不了,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分开她两条健壮的长腿,一挺腰,阳具已经齐根没入。他前后挺动着腰,用力的抽插着,每动一下,张晨都激烈的反应着,她双手抓着乳房,用力向上挺着腰。大股大股的淫水,随着猛烈的抽插溅出来,弄得两人满身都是。

“亲爱的,你真能干。”张晨双手兴奋地抓着乳房,心里暗暗说道。她用心地配合着他的进攻,只觉得快感从两人的接合部迸发出来,一波一波的漫到全身。她觉得仿佛要窒息一般,但是快感也越来越强烈——是那种感觉了!这种感觉是她每次都能体会到的,她很喜欢,但她是个贪婪的女孩子,对这感觉又不满足。她知道,如果这种窒息变成现实,并且一直继续下去,她的快感就会一直升高,可是,最终的代价……“去他的,我才不管!”她心里暗暗的说了一句,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两只手一下子松开了那对饱满健美的乳房,抓住他的手腕,挺起脖子,慢慢把他的手引导到自己的颈根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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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灭烟蒂,陈星推开门,轻快地走进美院的画室。画室不大,很整洁,前面是一个蒙着白布的沙发,那是模特要躺的地方。今天的课是人体素描。

阳光透过窗户,斜斜地照进来。学生们各自坐在打开的画布前面,有些人在交头接耳。

“来了?”一个短发齐耳的美丽少女向陈星轻轻一笑。她长得很秀气,细细的眉毛,一双眸子不大,水汪汪地闪着光。她很瘦,乳房不大,但是身姿窈窕,玲珑精巧。

陈星轻轻笑着,坐在了她身边,轻声说了一句:“张睿,楠楠走了。”

那个短发少女张睿眼波闪了两闪,便笑着说:“这死丫头,走也不给我打个招呼……她还是和你最好。”

陈星的脸颊微微一红,“去你的,你不也没告诉她么?……今天我在地铁上认识了个好朋友,一会下课她也来。”

“哦?太好了!”张睿盈盈一笑,雪白的脸颊泛起一片晕红,“对了,今天的模特应该是张晨吧,她怎么还没来呢?”

陈星抬起手腕看看表,已经八点多了。她深深地吐了口气,想起前几天自己和那个模特张晨共度的那个美妙的晚上,不由得痴了。

此时的画室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平静,一群男生大声的谈笑着,有人在议论着张晨的床上风情,有人则在抱怨耽误了时间。

“星儿……”张睿忽然低低地在陈星的耳边说:“看来张晨今天可能不来了……这是我最后一节课了,我……想画你。”

“死丫头,真想得出来!”陈星俏脸绯红,“倒让我做这不要脸的事情。”

“求你了……”张睿说着,从脖子上摘下一条水晶项链,轻轻地给陈星戴上,眼光湿润地望着她,一只手却捉住了陈星的嫩手,引导着她的手用短裙下面伸进去。陈星觉得又湿又热,摸到的是一片春水泛滥的草丛。

她心头一颤,手指恶作剧地在张睿阴蒂上一捏。张睿的身体仿佛触电了一样,一下子跳起来,失声呻吟了一声。

画室里静下来,大家的眼光一下子集中在她们这里。陈星却若无其事地站起来,缓缓的走到了前面,弯下腰脱去脚上的皮凉鞋,赤足站着,面向着大家,缓缓地开始解自己那件红色长连衣裙前面的一长排扣子。

画室里很安静,只能听到一些急促的呼吸声。大家的眼光随着陈星的手从上到下,一直看着那一条红裙倏的滑落,现出来的是一个完美无暇的晶莹身体——她里面除了张睿的那条水晶项链之外,赫然什么也没有穿。

这身体,张睿和其他很多学生一样,不但看过,而且品尝过不知多少次。可她却觉得自己从没有向今天一样仔细看过她,她皮肤很白,微微泛着红晕。乳房高耸,两个精巧别致的巧克力色乳头在浑圆的峰顶上迎风而颤。她下身的草丛很密,一些乌黑的毛发蜷曲着贴在雪白微隆的阴阜上。她斜斜地躺在沙发上,抬起一条手臂拢着头发,做出《铁达尼号》里Rose的样子。她的腋毛比较长,黑黑的伸展在空气里,像发髻一样在上臂底端形成一条优雅的弧线,那一条手臂,嫩得几乎要化在日光里。双乳之间的水晶项链,在阳光映照之下,分外晶莹耀眼。望着这个女孩子美丽的裸体,张睿忽然觉得有些想哭。

陈星摆好姿势,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心里却忽然浮起这样一个念头:“现在张晨是不是还在这个世界上呢?”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此时的张晨,正在圆着自己的美梦。

“爽……弄死我……掐啊……掐死我……”她发狂似地叫着,两条腿紧紧缠住他的腰,纤腰用力,随着男人的抽插放纵的扭动着,同时头向后仰,尽力把脖子呈现给他。“亲爱的,加油!”她心里暗暗说着。

一双的大手,忽然间死死卡住了张晨的脖子。她只觉喉咙口一紧,呼吸登时变得疼痛起来。而与此同时,下身的抽插仍在疯狂的继续着,那种快感简直。“没错,就是这种感觉……”她心里一阵激动,身不由己地开始抽搐了起来,乳头高高地涨起来。

张晨知道,这时候她如果想掰开他的手,他一定会顺从的。但是她很倔强,双手死死抓着自己的乳房疯狂地揉搓着,一边拼尽全力扭动着下身,配合着他的抽插追求快感,一边尽力地呻吟着,但肺里的空气却是只出不进。她觉得视线渐渐有些模糊,周身的快感却越加强烈,知道现在自己稍一放松,就可能就此结束。她很贪婪,当然不甘心这样,于是便把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追寻那种欣快的感觉上,周身用力。

男人的抽插还在疯狂地继续着,手也像铁钳一样死死地卡着他心爱的女孩的脖子。他本来是个理智的人,一点点残存的理智也不会允许他如此,可是他胯下的这个女孩子却像个贪婪的小恶魔,用自己美艳的躯体,销魂的呻吟以及阴道一夹一夹的动作,将他的理智一扫而光。

张晨此时的表情说不上是痛苦还是痛快,但无可非议的是她那一张白嫩的俏脸早涨成了紫红色。可他觉得她在笑,事实上她心里确实在笑:“他太令人满意了!”

她觉得周身的快感快要爆炸了,想要呻吟,却已经呼不出半点声音。“要结束了,可我才22岁……”她对自己说,似乎有些后悔,但没机会了,他在她体内爆发了,而她就已经登上了快感的最后高峰。“真爽!”她想赞叹一句,喉咙却不配合地发出了“咕……”地一声。

她觉得自己飞了起来,似乎看见了那个男人胯下正蹬着修长的美腿的美丽少女。但是十分莫名其妙,在她觉得自己消散前的最后一瞬,竟忽然好想再见见那个穿着红裙子,几天前曾和自己风流了一整夜的美院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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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随着一声清脆的下课铃,陈星懒懒地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四肢,弯下腰捡起地上自己的红裙子,随意地披在身上,单手拎着她那双皮凉鞋,赤着脚走回张睿的身边,她前面那一长排扣子,一个也没有系。

“谢谢你……”张睿说着,掏出一张纸巾递过去。陈星很优雅地接过纸巾,轻轻擦着阴道口和大腿上晶莹的爱液。她方才坐的沙发布上,赫然已经湿了一大片。毕竟这样当众裸体这么久她还没试过,不能不说很刺激。

“陈星,我……还没画完”一个男孩子抱着画板站在她俩身旁,红着脸嘟囔着。“没关系,下午来我家再画吧。”陈星依旧认真地擦着腿上自己的爱液,余光却已经扫到了那个男生胯下的小帐篷,不由得狡黠地笑了一笑。

……

“你这个疯丫头,怎么不穿内衣?是不是想在街上随便找个男人撩起裙子就做?”张睿手把方向盘,一脸都是狡猾的微笑。

“进来以前忽然有感觉,脱下来扔掉了。”陈星淡淡地说着,又点起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连按摩棒也一起扔了?那是谢楠送你的啊。”

“早晨送人了,就是她……”陈星悠悠地吐出一个烟圈,扬起下巴指着车窗外——一个姑娘正倚着一棵柳树站着,单肩背着一个黑色的大书包,一张有些棱角的俏脸微微向上扬着,白嫩的俏脸上透出一片晕红,双手不自觉地按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重重的揉搓着。

“嘀嘀!”张睿按了按喇叭,陈星却早从车窗探出头来,轻轻叫了声“婷婷”。此时的柳婷婷早被股间的按摩棒刺激得头昏脑胀,但听到有人叫她的时候,仍然倔强地不肯让它停下,强自稳了稳神,睁开眼睛。

眼前是一辆银灰色的保时捷跑车,车门打开,从驾驶位上出来的少女留着齐耳的短直发,一张俏丽的圆脸,带着一对大得出奇的纯银耳环。她上身穿一件黑色抹胸,抹胸很短,仅仅包裹住她那一对不大但是丰满坚挺的乳房,却将她修长的脖颈、瘦削的肩膀以及粉嫩的肚皮完全袒露出来,小巧别致的肚脐上,亮晶晶的,是一个银质的脐环。她下身穿一条白色的超短裙,下摆紧紧地兜住屁股,显出两条修长健美的玉腿。她脚下踩着一双高根凉鞋,左脚踝上挂着一个精巧的银色脚铃。

“你真漂亮。”

“你也是,你就是柳婷婷吧,人如其名。我叫张睿。”她说着,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到车的后排,自己则进到驾驶室,一脚油门,车猛地窜了出去。

“张睿的男朋友很有钱,这辆车就是他送她的生日礼物。”坐在付驾驶上的陈星回头向柳婷婷讲着,一只右手却已经很不安分地伸进了自己两腿中间。“我可不希罕,这种花花公子,还不是喜欢我漂亮,我就要死得吓人一些,等他过几天看到我时,还不知要吓成什么样子呢,嘻嘻……”张睿扬着下巴,边笑边说着。

柳婷婷坐在后排,正前面便是张睿雪白的裸背,望着她那诱人的肩胛和脊柱,她觉得下身按摩棒的刺激越来越剧烈,情不自禁地把T恤脱了下来,解开胸罩,双手按住乳房揉着,呻吟着问道:“你打算怎么死呢?”

望着后视镜里那个在后排座上扭动身体的美丽女孩,张睿不禁咽了口唾沫:“你没见过人的肠子吧,今天我切开自己让你看看。”

“张睿,去张晨家看看好吗?”陈星呻吟着说道,“我想她应该会给咱们有个惊喜。”

“张晨是谁?”柳婷婷有些好奇,气喘吁吁地问了一句。

“是我们的人体模特,很漂亮,你一定不会后悔见到她的。”陈星轻轻地说着,声音有些飘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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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虚掩着,屋子不大,但很温暖,满屋都是阳光,也都是情欲的味道。三个女孩娉娉婷婷的走进来,迎接她们的是张晨雪白丰满野性十足的裸体,俏生生地挂在厅里天花板的暖气管上,身体还有些余温。

“她果然走了……”陈星说着,凑到张晨的身边。她悬挂的高度刚刚好,陈星的脸正好可以正对着她的下体。她分开张晨健美的大腿,嫩脸贴着她乱蓬蓬的阴毛,轻轻舔食着她阴道口残留的花蜜,显得有些陶醉。她用右手拢着张晨的屁股,左手轻轻解开自己前面的扣子,任那条红裙子自然滑落,随即轻轻按住高挺的乳房缓缓揉搓。张晨健美的躯体随着陈星的动作轻轻摆动,两个雪白的裸体缠在一起,美得令人心颤、

“她真美……”柳婷婷呆呆地望着眼前的景色。“我决定就在这里了,”张睿幽幽地说着,轻轻从后面拢住了柳婷婷的细腰。柳婷婷心中一颤,扭回头去,与张睿四唇相接,吻在一处。她只觉后背微微温暖,是张睿翘挺的双乳顶在她赤裸的脊背上的感觉,但是偶尔又有些冰凉,她不禁好奇,回手一摸,是金属的质感——两个精巧细致的深葡萄色乳头上,各穿了一个亮晶晶的纯银乳环。

张晨的身体还没有彻底凉下来,也只是微微有些僵硬。陈星轻轻拥着她的身体,用她的脚掌在自己微微隆起的阴阜上揉搓,浓密的阴毛发出沙沙的响声。张晨的膝头硬硬地顶住她柔软的胸。陈星把头埋在张晨的股间,深深的吸着那股迷人的芬芳——她还记得这个骄傲的女孩子从前和自己风流时曾经多么疯狂的把自己压在身下没鼻子没眼睛的狂吻,可她现在乖多了。她的脚很美,线型流畅,脚趾修长,珠圆玉润,温度不冷不热,随着尸体的摆动,轻轻地一下下触碰着她的阴蒂。她只觉触电一般,周身酥软,不禁轻声呻吟起来,张开臂膀,把这个逐渐冰冷的女孩子拥在怀里,下身却早已是春水泛滥。

张睿却已经优雅地骑在了柳婷婷身上,上下起伏着,两个人的衣服凌乱地扔在旁边,雪白的裸体泛出性感的红晕。下身修剪得很整齐的阴毛与柳婷婷浓密的黑森林交相辉映。按摩棒在柳婷婷的体内嘤嘤作响,也轻轻振动着张睿的阴蒂。柳婷婷高一声低一声地呻吟着,挣扎着坐起来,紧紧搂住张睿的裸背,轻轻叼着张睿的乳环向前拉扯,每扯一下,张睿的身体都会剧烈的跳动一下。“张睿,你……”柳婷婷眼光湿润,望着身上这个瘦削美丽的女孩子,想说什么,张睿却摇头笑笑,深深吻住了她的唇,贪婪地吸吮着她嘴里的蜜汁……“最后一次了,”她想,“任何耽误时间的事情她都不会允许的。”

阳光直射进来,很温暖,四具美丽的裸体之中,却已经有三具香汗淋漓。兴奋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一个接一个的高潮之中,她们痉挛着,颤抖着,逐渐平静下来。陈星平躺在地上,放肆地张着双腿,右手按在股间,左手揉着高耸的乳房,微微合着眼睛,胸脯猛烈地起伏着,满脸都是陶醉。张睿却和柳婷婷紧紧地抱在一起,微微痉挛着,不时蹬着腿,脚铃、乳环、脐环、耳环叮叮当当地奏着交响乐。柳婷婷勾着张睿的脖子,两条长腿死死缠住张睿的细腰,喘着粗气。

“好了,是时候开始了。”躺了许久,张睿伸了个懒腰,翻身爬起来,微笑着,信步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随意地在身上冲了冲,就那么一身赤裸地走出来,从自己的坤包里变魔术般地取出一把精致的蟒皮日本短刀,面对着陈星和柳婷婷跪坐下来,平平地抽刀出鞘。刀身寒光闪闪,阳光射在上面,很刺眼。

“要结束了……”她把刀尖朝向自己,摸着光润平坦的小腹,想。她是个高傲叛逆的女孩子,乱交,早孕,堕胎,穿环,同性恋……她都尝试过,可这个时候却不禁有些紧张——这把寒光闪闪的日本肋差,一会便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了,她想着,有些期待,却也不禁有些彷徨。

柳婷婷依然软软地躺在地上,痴痴地看着眼前这个瘦削美丽的女孩子——刀削般的肩头,雪白的皮肤,红晕满脸,胸口因为紧张而起伏着,两个乳环随着双乳的起伏叮呤呤地想个不停。陈星却已然坐起来,幽幽地问:“刀快吗?”

张睿把刀递到陈星手里,低低地说:“给我枝烟好吗?”陈星笑着,接过刀,轻轻用刀刃在自己左臂上一划,鲜红的血登时渗了出来。伤口不大,也很浅,但是听到割裂皮肤的声音,看到自己的血流出来,她总是觉得莫名其妙的畅快。

“不错,”她点头赞许着,把刀放在身边,起身,在自己的手包里取出烟盒和打火机,款款地走过去,给张睿点上一支,然后便坐在沙发上,自己也幽幽地点了一支,深吸了一口,悠悠地喷出两道青烟。张睿的烟抽得很急,看得出她的紧张。一支烟很快便吸完了。

柳婷婷也坐了起来,捡起地上的刀,深深地看着刀上残留的血迹,想着对面这个正在抽烟的女孩子一会便要亲手用这把刀结束自己的生命,不禁有些痴了。不知不觉之间,刀锋在自己大腿上滑过,一阵凉,微微的一响,腿上已然添了一条不小的口子。她觉得伤口很痛,但看着血涌出来,心里竟是一阵奇异的战栗——这种感觉就仿佛是她失去处女身的那一刹那,冲动、狂躁、热情,却又那么令人陶醉。她忽然有个想法——想让自己的血染满自己的身体——想着这个,下身却又不禁湿润起来。

她稳了稳神,把刀交到了张睿手里,陈星却已把一支细细的烟递到她面前。她想都没想,任她把烟点燃,随即深深的吸了一口——第一次吸烟,她炝得连连咳嗽,可是她很倔强,继续下去——神经一阵松弛,“我喜欢这种感觉”,她想,一个烟圈悠悠地飘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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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最后的表演了。”张睿淡淡地说着,此时的她已经恢复了她原本的冷静和高傲。纤细的手在肚皮上上下摩索,刀尖顶在皮肤上,凉凉的很惬意。

“嗯……”一咬牙,握刀的手微一用力,一阵冰凉进入身体里面,继续深入,紧接着便是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她周身一颤,眉毛本能地一蹙,分不清是因为疼痛还是畅快。血沿着刀身流出来,爬过雪白的大腿,淌到地上。“我的血好红……”她想。

刀刺入的深度把握得很好,刚刚触到小肠的外壁。紧握刀尖的手,可以感觉得到小肠的蠕动。抬眼看看,面前的两个美丽赤裸的女孩子依旧悠然的抽烟,可是脸上却已经浮现出片片潮红,胸口的起伏也在加大。“好戏开场了……”她想着,双手猛然用劲把刀柄向左推过去。刀刃滑过皮肤,“嗤嗤”地响着,鲜红的血,活泼地涌出来,在她下身和地上肆意游走着。由于常穿比基尼,她的阴毛修剪得很整齐,黑色。而此时,已经变成一片血红。一股血淌过阴蒂,很温暖,她轻轻地哼了一声、

痛感,在此时传到了她的脑神经,弄得她头有些发晕,但一波波的快感也从被鲜血浸润的下身不断地传上来,她微微闭着眼睛,纤细的腰肢不自主地扭动着,喉咙里低声哼着,有如梦呓、“叮呤呤……”露在肚子外面的一截刀身与脐环上垂下来的纯银片相碰,声音很清脆。她微微恢复了一点神智,抬起头,向着陈星和柳婷婷坚强地笑了笑,深深吸了口气,一鼓作气,把刀刃推倒了肚子最右边,直到刀锋轻轻滑出伤口。雪白的肚皮上,一道长长的伤口,皮肤是剔透的羊脂白,血是鲜红的,脂肪是淡黄色,肌肉是紫红色,大张着,小肠闪着光,晶莹圆润,在伤口中探头缩脑,好奇地向外张望。

疼痛和快感,使她不自主地呻吟着,她觉得屋里的温度一点点热起来,细微的汗珠,从她的额头和肩胛渗出来、她抬手擦了擦汗——腋窝很光洁,陈星和谢楠都是不剃腋毛的,柳婷婷的草丛也很旺盛,可是她不喜欢自己毛发丛生的样子——她觉得眼前有些模糊,朦胧中看到陈星的手已经滑进了股间,柳婷婷的双腿也在不由自主地相互摩擦着。

“看来她们对我的演出很满意……”她想着,又来了精神,向着她们又笑了笑,伸了伸舌头——她忽然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和自己肚子上的伤口有些神似——挺起胸膛,双手握住刀柄,刀刃向下,深深的吸了口气,一声轻响,从小腹上部刺了进去。

用力很猛,她疼得呻吟了一声,稳了稳神,挺直身子,双手扶住刀柄,直直的向下推过去。的确,刀很锋利,皮肤迎刃而开,没有受到什么阻碍,一直切到肚脐,遇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Shit!”她恍然,骂了一句,伸手把脐环扯了下来,然后便是一阵报复式的向下切割。肚脐被平均分开的一刹那,晶莹的小肠“忽”的一下子从伤口中窜了出来。刀一直切下去,切到阴毛上缘。剧烈的疼痛使她失禁了,可那一点点尿液,融入这一片血泊中,根本是微不足道、她很倔强,身体也很棒,坚持着没有向后倒下去。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口,是一个巨大的十字,皮肤鲜明的翻着,肠子滑出来。堆在身前的血泊里,轻轻蠕动着。一个瘦弱的女孩子竟然可以流出这么多的血,她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她忽然有个调皮的想法,于是挣扎着推动盘在身前的肠子,让其中一部分触到阴蒂。小肠的蠕动,仿佛一只温柔的小手,轻轻触碰着她的敏感部位,而敏感的小肠外壁也能感到充血勃起的阴蒂顶触的微微疼痛——她赞叹着自己的创意,忍受着疼痛,享受着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拼命地扭着腰,大声地呻吟着。

跪坐在血泊里的她,脸涨的通红,浑身都被汗湿透了。她呼吸急促,两只精致的乳环随着胸脯的上下起伏连声脆响。“快不行了,可是我还想要……”她想着,左手拨开腹前盘着的小肠,三个手指已经不由分说地插入了阴道,紧接着便是一阵疯狂地抠弄——这是她的习惯动作,手指一伸,便自然而然得触到了G点,而手臂与肠子接触,带来的是一阵阵死心裂肺的疼痛——高潮太强烈了,她连声呻吟着,疯狂地甩着头,一对大得出奇的纯银耳环随着头的甩动不停地抽打着她细嫩的面颊。她觉得神智一点点的模糊起来,眼泪也不由自主的淌了下来,周身都在剧烈的痉挛。

“结束吧,就在这最灿烂的时刻!”,她想着,下了决心,握紧了右手的刀。集聚起最后的力气,把刀从左乳下方直插下去。刀尖穿过肋骨的间隙,直直地插进了她的心脏——这股血是深红色的,与众不同——她向前仆倒下去,几乎是趴在自己的肠子上。眼前似乎闪电般,浮现出她的一生,来不及多想,意识已经模糊。

“我的肠子美吗?……”倒下的一瞬,她含糊地问了一句,便定格在最后一个虚弱的微笑上。眼睛是眯着的,脸色有些苍白,雪白的皮肤与鲜红的血交相辉映,纯银的脚铃上,沾了点点的鲜血,随着小腿在血泊里无意识地抽搐,发出声声清脆的叮铃声。

她没有听到她俩的回答,实际上也没有回答,回答她的,只有陈星和柳婷婷高潮的呻吟和痉挛而已……只有张晨,依然从容不迫的悬挂着,摇摇荡荡地看着张睿最后的表演,裸体在阳光的照耀下,雪白丰满野性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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绞架上的新娘

起初,我认识他时是在一个商品店里.那时我一见到他,便楞住了,而他也被我深深迷上了.我楞了一下,便急忙走开.他却紧紧跟上了我.问道:"小姐,请你赏光喝杯咖啡好吗?"

----于是,我们很快陷入了爱河,不能自拔。在我的建议下,一起加入了"绞刑俱乐部".我最喜欢的是俱乐部每天一场的绞刑展示.男友小苗也非常喜欢.我们在俱乐部里看绞刑表演,回到家里玩绞刑.----绞刑的魅力就是悬挂在空中的那种感觉,虽然有吊死的危险,但我们对绞刑的兴趣有增无减.由于我和小苗刚刚加入俱乐部,我们的绞刑不公开表演,我们在一个各种刑具一应俱全的行刑室里表演,当然不许外人看.每次上绞刑架时,我都很兴奋.我告诉小苗,你希望我悬挂多久都行,只是在结婚前不要脱下我的衣服.每次我和小苗一起出去逛商场,都会买回一些流行款式的衣服,非常好看.

我们约定每玩一次绞刑,都必须穿上不同的衣服.以增加对方的那种快感和刺激.渐渐的,我们的衣服买了很多.我俩感觉很幸福.

小苗很快向我求婚,因为他想看我的裸体绞刑.我沉吟了一会儿答应他领到结婚证以后再看.

我们领到结婚证后开始了更为刺激的历程.

我要求拍婚纱照,小苗同意了.正常的婚纱照拍完,我要求再排一些行刑婚纱照.

行刑婚纱照开拍前,我把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直看得小苗眼都直了.

我穿上一套洁白的婚纱,手腕上绑着一束玫瑰花,因为要拍行刑婚纱照,所以必须把花绑好.

我从化妆室走出来,小苗立即迎上来,看着貌若天仙的我,再加上一袭洁白的婚纱衬托,我象一位高贵的公主.

小苗指着三个绞刑架,问我:"亲爱的,你愿意使用哪一个绞刑架呢?"

我说:"绞刑架怎么这么低呢,婚纱会拖地的"小苗说:"没关系,婚纱虽然会拖地,但你的脚离地还是很高的,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我走到绞刑架前,小苗扶我站上绞刑架下的凳子,然后很小心地为我套上绳套.他告诉我上吊后,一定要放松脖子,那样才能很快被绞紧脖子,绞得越紧越有快感.我说知道了,一定要让我多绞一会儿,多给我拍些吊死婚纱照,一定要有真实感,等把我的舌头绞出来了再拍.我还让小苗在绞刑架旁放一个电风扇,开着向我吹风,一定要让我在绞刑架上晃来晃去的,我特喜欢那种感觉.

一切准备好了,小苗问我:“开始吧。”我点点头。小苗小心地拿走了我脚下的凳子,我被吊了起来。绳套勒住了我的脖子,我感觉很紧。我的身体在空中晃动着,我已说不出话,只感觉舌头在慢慢从我的口中挤出,我可不愿这样,但是我使劲想把舌头缩回口中,却办不到。而且我的舌头越挤越长,充血的脸已涨得通红,我的两眼向上瞪着,眼前渐渐变黑变暗。

我的全身发出抽搐,这是每个被绞死的人所必须经历的过程。我迷迷糊糊感到下体一阵滚烫的感觉传来,好舒服好爽啊。灵魂出窍的感觉是我今生今世所没有享受过的。我下体的液体在慢慢流淌,那是生命的液体。或许液体流尽的时候,就是我真正被绞死的时候。突然,我从自己的身体里挣脱了出来。我看到小苗正在把一个穿着婚纱的新娘从一具绞架上卸下来。小苗急促地呼唤着新娘的名字。啊,那不是我吗?我怎么啦?我......死了吗?小苗急救着新娘,不知怎么回事我被拉回新娘的体内。突然,我感到自己在急促的呼吸着。

等我醒过来后,小苗微笑着问我:“怎么样,我的绞刑公主?”我发现自己的舌头有些发硬,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我才恢复了正常。我用力打了小苗一下,说道:“舒服极了,再有一小会儿,就把我给绞死了,你知道吗?”“是吗?”“是的,我都灵魂出窍了。迷迷糊糊看见你正把我从绞架上卸下来。如果我回不到身体里来,你说我是不是就被真的绞死了?”

“你不能死,死了谁给我做新娘呀。”

休息了半小时,喝了点水吃了点东西,我感觉自己恢复了体力。我知道自己对绞刑的酷爱,我要接着拍绞刑婚纱照。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挑选出我更喜欢的一款婚纱,好让我穿上它继续拍照。这次我决定穿上一套红色的婚纱,然后吊起来。

等我从更衣室走出时,小苗告诉我刚才已经射了一回,现在他又想射了。我说好吧,等我上了绞架你就射吧。

小苗吻了我一下,说我真是美极了。我心里美滋滋地出现一种美妙的感觉,我告诉他再次绞的时候,要狠狠地绞我的脖子,让我很快昏迷过去,一定要让我的舌头绞出来更长一些,让绞索把我的脖子绞死,一定要绞出印来。当我吊起来后,不要怜香惜玉,心里一定要把我当作一个十恶不赦的罪犯来对待,只管胶我就是了,别有顾虑。

小苗答应了我的请求,又一次为我实施了绞刑。这一次我上去很快就昏了过去。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正接受着绞刑。只是在快感来临时,我感到浑身上下舒服透了。那时一种淋漓尽致的爽快,是我玩绞刑以来最痛快的一回。朦胧中我感到自己从高处摔了下来,然后是小苗对我的急救。持续了好长一会儿,我才开始呼吸。从此,我更加喜欢绞刑了。

从那以后我和小苗都正式成为了绞刑俱乐部的会员。我们两个经常出入俱乐部,甚至还为俱乐部介绍了不少女孩子进来。那些女孩子加入不久,她们都喜欢上了这里的恐怖气氛。她们和我一样愿意玩绞刑。

不过,这里也有加餐的时候.

有一次大家正在跳舞,突然灯黑了,几秒钟后,灯再亮的时候,突然出现几个漂亮女孩子正吊在大厅里的情景。有的男孩子忍不住就射了。因为吊着的正是他心目中的初恋情人。由于种种原因不能和她们亲近,常在梦中把她一回回吊上绞刑架,如今亲眼看到她上了吊,自然是感受到了异常的刺激和无比的兴奋与冲动,随着精液的射出,他们大喊大叫着,有的扑向那些上吊的美女,有的捂住裤裆在享受射精的快感。突然灯又黑了。

当灯再亮起来时,刚才还吊在大厅里的几个漂亮女孩穿着晚礼服正向人们走过来。而这时人们才发现大厅中央摆放着一台斩首机在那里。大家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于是雷鸣般的掌声响了起来。原来大家最喜欢看的美女斩首就在此时要开始表演。而且是几个十分漂亮的女孩子要在当场被斩首。看着她们迈着婀娜的步伐在大厅里走着,而且很快就要将她们漂亮迷人的头颅从她们的脖颈上取下来,这怎么能不让人兴奋,以至疯狂呢?

女孩子们在大厅里转了几圈后,斩首就开始了。第一个走上斩首机的是娇艳迷人的玉茹小姐。她修长的身材和甜甜的笑容曾经迷倒了不知多少个男士。她身上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礼服,手里捧着一束美丽的鲜花,她的眼里闪耀着迷人的光芒,真是令人失魂落魄。

玉茹走上了斩首机,她的男友非常高兴地为她做刑前准备。男友端着一个不锈钢盘子,问她:用这个盛放你的头颅,好吗?玉茹柔声答道:好的。只是别让我的脸沾上灰尘。男友道:放心吧你,我会办到的。祝你斩首快乐!玉茹微笑着说:我的愿望就要实现了,谢谢你,谢谢大家,希望我的斩首能让大家满意!

这时,玉茹站直了身体,再一次展示了她苗条的身体和漂亮的脸蛋。然后,玉茹跪倒在斩首机旁,将她那白皙的脖颈放在凹槽里,男友为她把上半部盖板装上。这时,玉茹双手撑地,双腿跪在地上,大家可以看到玉茹的身体在左侧,而她的人头却伸出在右边。大家就要看到一位美女在鲜血飞溅中人头落地了。

“玉茹,玉茹,斩首万岁!玉茹,玉茹,斩首万岁!”

此时此刻,玉茹兴奋到了极点。玉茹跪着说道:“我快坚持不住了,腿都发软了。快行刑吧。”

男友蹲下身体,双手捧住玉茹的脸说:“玉茹,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玉茹道:“没什么要求,我希望斩首后,让大家传看一下我单独的人头”

“这很好办!我会让大家看你的人头的”

“谢谢你,亲爱的。”

玉茹刚刚说完,锋利的刀刃从轨道上呼啸而下,玉茹美丽的身体被一分为二。只见地板上先是喷溅了几点血,然后是一股一股的鲜血流淌。男友稳稳地接住了她的脑袋,一颗漂亮的脑袋,一颗曾经迷倒了多少小伙子的脑袋。

玉茹失去了头颅的身体在血泊中开始了不由自主的抽搐。她享受到了斩首的滋味,享受到了斩首给她带来的巨大的快感。从玉茹微笑的脸上可以看出斩首不会给人带来痛苦。

大厅里一片欢呼声,此起彼伏,令人感到强烈的震撼。

接着下一个女孩晓雯走上了斩首机。很快又一颗头颅被端了出来。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美女们全部斩首完毕。

我看着她们一个个神态安详地被砍去人头,不禁也冲动不已。我萌发了走上斩首机的念头……(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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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书柜的文章很刺激,希望可以看到更多更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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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段时间未见兄更新了,十分盼望啊,祝兄工作顺利,早日读到兄的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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