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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天堂书柜另类作品合辑系列】【更新总180篇】【2011年8月2日更新30篇】作者: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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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我喜欢。和我地口味。谢谢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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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那个H文网被封咯很怀念那里的文章
楼主辛苦哈找到这么多
难得
非常感激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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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孜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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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倚着扶栏的女郎发出一声冷笑。
那冷笑着的女郎个子比郑惠忆稍矮,一头披肩的黑发被染成了土黄色,戴着一副墨镜的瓜子脸上长着一个精致挺翘的鼻子,嘴巴略显大些却十分性感。她穿着一件无带裸肩的连衣裙,大胆的超短裙几乎遮盖不住女郎那丰满浑圆的臀部,更令她没穿丝袜的白嫩笔直的双腿完全暴露出来,她裸着的雪白的双脚上则穿着一双时下最流行的无带编制式的凉鞋,整个穿着和漂浮在安宁的海面上的豪华游船显得十分相称。

和这个穿着大胆暴露的女郎相比,站在旁边的女警官郑惠忆就显得保守极了。郑惠忆依然梳着齐耳的短发,穿着一件酷似晚礼服样式的露背连衣裙,下摆刚刚长到膝盖;腿上是一双肉色的丝袜和系带的红色高跟凉鞋。这身在郑惠忆看来已经很拿得出手的装束和旁边那女郎一比简直好像有代沟一样!美丽的女警官看看身边那打扮前卫的女伴,小声叹了口气。

这位衣着前卫大胆的美艳女子名叫颜孜聿,是日本东京警视厅的检查官。颜孜聿今年三十六岁,结婚已经快六年了,但因为一直没有要孩子,而且保养得又好,所以外表上看甚至比小她五岁的郑惠忆还要年轻!

颜孜聿此次来?国是跟踪追查一个叫阮涛的越南裔日本人,也就是包下这艘豪华游船的家伙。因为她在两年前的一个国际刑警组织的培训班上和丁玫是同学,所以郑惠忆被派来配合颜孜聿的跟踪,兼任女检查官的向导和保镖。

颜孜聿的调查对象阮涛的资料郑惠忆也看过了。这个家伙十几年前偷渡到日本,一直靠做搬运工为生。就在几年前他还是个穷光蛋,可短短几年却突然成了一个可以在东京最繁华地段购买地产并拥有数栋豪宅的暴发户!於是他也就成了东京警视厅里最优秀的女检查官颜孜聿的目标。

颜孜聿忽然看到一个男子走上甲板,立刻把脸扭到一旁。

走上来的男子戴着一顶宽大的遮阳帽,穿着一件朴素的?恤和短裤,中等身材但体格十分结实。他显然也看到了站在扶栏边的两位美女,但他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在走过颜孜聿身边时很随意地用眼睛瞟了她一眼,接着走到一张躺椅上躺下,悠闲地用报纸蒙上脸晒起了太阳。

颜孜聿因为扭过脸的缘故,所以只看到了阮涛瞥来的那一眼。那种看起来很随意的一眼却让颜孜聿心底不禁升起一丝寒意。

颜孜聿住在一个套间里,半夜一个人偷偷跑上了甲板来看星星。

突然,从甲板下层传来一阵可怕的叫喊!!

“救命啊!!海盗、海盗!!!┅┅”

接着,一声沉闷的枪声打断了那惊恐的叫喊声。

“海盗?!”颜孜聿脑袋里的困意立刻全没了,她猛地朝扶梯冲去,下意识地将手伸向腰间,但她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手枪留在了船舱里。

此时游船各层里都好像炸开了锅,被海盗的袭击从睡梦里惊醒的游客和水手发出惊慌恐怖的惨叫,更不时有枪声穿插其中!

“必须立刻离开这里!”颜孜聿飞快地顺着扶梯朝下一层跑去,她知道留在顶层的甲板是就等於束手就擒,只有尽快回到自己的船舱,拿到武器才有机会和这些海盗抗争。

“怎么办?!”颜孜聿焦急地扫视着会议室,忽然眼前一亮!

会议室的天花板上有一个一米见方的通风口,用一个铁网盖着,里面看来是修在天花板上的通风管道,那里或许能藏身!

颜孜聿心里暗暗祈祷,双手扒住通风口,奋力将身体探了进去!

颜孜聿刚刚想喘口气,忽然听见下面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

“都按照我的吩咐做好了吗?!”一个凶狠的声音从下面传来,接着是一个沉重的身体重重坐在沙发上发出的“吱嗄”声。

“老大,都办好了!”

“是海盗头领!”颜孜聿忍不住将头微微露出通道,隔着铁网朝下看去,差点惊叫起来!!

那个大模大样地坐在沙发上的海盗头领竟然就是阮涛!!!

难怪颜孜聿查不出他的底细,难怪海盗如此轻易地占领的游船!原来阮涛就是海盗的首领!!

“老大,所有船员和游客都已经按照您的吩咐,一个也没有留,都杀了!!

尸体我们一会就都捆上重物丢进海里!”“好。记住,一定要做得好像全部失踪一样!这样我还能敲诈他们的家属一笔!!”阮涛狞笑起来。

这些海盗如此残忍,竟然将船上所有人都杀了!!颜孜聿又几乎要叫了起来!

“老大,说的那个日本女人在上边!”门口又有传来一个海盗的声音。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两个穿着背心短裤的身材魁梧的海盗架着颜孜聿的双臂,将她拖了进来。他们身後跟着一个提着一个巨大皮箱的家伙。

颜孜聿身上只穿着白天那身超短的裸肩连衣裙,光着双脚。她染成土黄色的头发乱蓬蓬的,眼睛略微有些肿,嘴角则沾着几丝血迹,短裙下裸露着的双腿上也有两块瘀青,显然是经过搏斗後被抓住的。

身材修长丰满的颜孜聿被两个魁梧的海盗抓住双臂夹在中间,眼中露出恐惧和紧张的神色,雪白丰腴的双腿更是不住发抖,再加上衣裳不整的样子,显得十分凄苦柔弱,和白天那个时髦美艳的女郎简直如同两个人一样!

“颜孜聿小姐,你现在终於查到我的底细了?!哈哈哈┅┅”阮涛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被两个海盗抓住双臂架着的女检查官面前,放肆地笑了起来。

“*叺耐?橹;菀湟丫?晃颐腔罨罡伤懒耍?娌还??*

颜孜聿脸涨得通红,用愤怒的眼神盯着阮涛,一言不发地扭动着双臂和身体挣扎着。尽管她的手脚并没被捆着,但两个孔武有力的海盗还是很轻松地使颜孜聿的所有反抗变成了徒劳。

“其实从你调查我那时起,我就想上你这个美女检查官了!没想到你这次竟然跟我到这里,自己送上门来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阮涛忽然换上了一副淫亵无比的口气,说着伸手在颜孜聿丰满柔软的双乳上抓了一把!

颜孜聿竭力挣扎着,但因为被两个海盗扭住双臂身体无法动弹。她感到阮涛的大手狠狠地按住了自己丰满柔坚挺的大乳房,使劲揉搓了几下!羞耻和恐慌使颜孜聿忍不住尖叫起来!

“嘿嘿,颜孜聿,我可是很有诚意的。为了好好玩玩你这个东京警视厅的大美女,我还特意从日本弄来了一皮箱的东西哪!”阮涛朝那提箱子的海盗使个眼色,那家伙立刻打开了皮箱,里面竟然是满满一箱子的镣铐、皮鞭、假阳具等等专门用来玩弄折磨女人的??道具!

“这些都是你们日本的发明,我要让你好好尝尝这些东西的滋味!”

颜孜聿一看到打开的皮箱几乎立刻昏倒,那些淫邪的道具她也只是略知一二,但一想到自己要被残忍的海盗用这些残酷的手段折磨玩弄,颜孜聿立刻拼命尖叫起来!

阮涛淫笑着走上来,突然伸手朝颜孜聿身上穿着的那件迷你短裙抓了过去!

颜孜聿惊恐万状地尖叫着,拼命扭动身体。但已经太晚了,随着“嘶啦”一声,颜孜聿身上的短裙立刻被撕裂褪到了腰上,丰满雪白的豪乳暴露出来!

颜孜聿身体白嫩丰满,两个雪白浑圆的39吋乳房在一副白色滚花的无肩带胸罩下半隐半现,半裸出来的小腹微微地隆起,後背则细腻平坦得如同象牙一般。

“这个东西真是累赘!”阮涛嘟囔着一把将颜孜聿的胸罩扯了下来!两个浑圆饱满的乳房立刻沉甸甸地弹跳了出来,好像两个雪白结实的肉球挂在半裸的女检查官晶莹的酥胸上,上面两个纤巧娇嫩的乳头好像两粒蛋糕上的樱桃一样醒目。双峰随着颜孜聿喘息而上下抖动。

阮涛接着抓住颜孜聿短裙的下摆卷上去,掖进她的腰上,然後粗鲁地将颜孜聿的内裤撕破扒了下来!然後退开两步,抱着肩膀欣赏起受辱的女检查官那赤裸着的美妙身体来。

颜孜聿被两个海盗抓住双臂挟持在中间,赤裸着丰满雪白的身体、光着双脚站在地上,破碎的裙子缠在腰间,丰满结实的双腿羞耻地死死夹在一起,不住地哆嗦起来。

颜孜聿哭泣起来,恨得握紧双拳,使劲地闭上了眼睛,可是又睁开了眼睛,原来阮涛指示一个海盗拿出了一部微型摄像机,将镜头对着赤身裸体的女检查官不停拍了起来!

“颜孜聿,你喊叫也没用!我们会认真地把女检查官被扒光衣服玩弄羞辱的过程拍摄下来,然後剪辑成一部小电影。这样的小电影拿回日本一定会大受欢迎,那时东京警视厅的女检查官颜孜聿可就成了大明星了!!哈哈!!”涛看到颜孜聿在摄像机前惊恐羞辱地不停尖叫,拼命摇摆着赤裸的身体躲闪,忍不住大笑起来。

“求求你们,不要拍┅┅呜呜┅┅”可怜的女检查官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惊慌和屈辱,失声痛哭着哀求起来。颜孜聿实在不敢想像自己怎么会遭到如此残酷的对待,自己被羞辱折磨的场面竟然会被拍摄下来,让自己的同事、朋友和亲人看到,她简直要崩溃了。

阮涛没想到摄像机竟然会有如此大的威力,立刻越发得意起来。

颜孜聿泣不成声地哀求着,浑身不停哆嗦,如果没有两个海盗的挟持,几乎彻底失去了勇气的女检查官早已经瘫软在了地上。

“不!畜生、禽兽┅┅呜呜┅┅”颜孜聿悲哀地抽泣着,双手抱住自己赤裸的巨乳,慢慢蜷缩起身体蹲在了地上抗拒着。

“贱人!老大让你自己挑是抬举你!!”一个海盗恶狠狠地骂着,一脚踢在了蹲在地上的颜孜聿赤裸着的雪白浑圆的屁股上!

“啊!混蛋!!我、我和你们拼了┅┅”颜孜聿忽然尖叫起来,她好像再也不堪这种残暴的对待,站起来朝阮涛就扑了过去!

这位美貌的日本是警察的是分析思考,拳脚上的功夫实在不敢恭维。

果然,赤身裸体的颜孜聿刚扑出去不到半步,就被一个海盗从背後一把揪住了手臂,然後将她的双臂使劲地反扭到了背後。接着阮涛上来朝着颜孜聿的小腹就是重重一拳,然後左右开弓狠狠地抽打起可怜的颜孜聿的耳光来!

颜孜聿被打得大声惨叫,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身体很快瘫软下来。

阮涛狠狠毒打了颜孜聿一阵,然後转身从箱子里拿出了两根皮带。

他指挥一个海盗从背後抱住凉子的腰使被毒打得奄奄一息的女检查官勉强能站在地上,另一个海盗则按住她的头使她弯下腰来,双手软绵绵地垂下来。

阮涛抓住颜孜聿的双臂,在她的身体前交叉,然後用一根皮带将她的左手腕与右脚踝牢牢地捆在一起,接着将她的右手腕和左脚踝用皮带捆在一起,最後又拿来一根皮带系在了颜孜聿纤细雪白的脖子上,将皮带交给一个海盗手里。颜孜聿的双手被交叉在身前和双脚绑在一起,只能在脖子上的皮带拉扯下弯着腰、撅着肥白的屁股狼狈不堪地站立着,这种姿势令颜孜聿羞辱万分。

阮涛狞笑着,狠狠一鞭抽向了颜孜聿高高撅着的肥嫩的双臀!

“啊!!!”颜孜聿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号,被和双脚绑在一起的双手立刻胡乱地抓了起来,浑圆雪白的屁股上立刻暴起宽宽的一道红肿的鞭痕!

他又一记皮鞭抽向了颜孜聿赤裸的臀部!

立刻又是一道血红的鞭痕交叉在刚刚那条暴起的伤痕上,遭到拷打的女检查官声嘶力竭地哭叫了起来!

被残酷鞭打的痛苦和扒光衣服的羞辱是身为检查官的颜孜聿从来想都想到过的,她现在的意志已经彻底崩溃了,像一个凄惨的弱女子一样屈服於了海盗们的暴虐之下,毫无抵抗地大声号哭着不住哀求。

痛苦和羞辱已经使悲惨的颜孜聿彻底没有了抵抗的念头,她悲哀地抽泣着,顺从地哀求起来。

两个海盗抬起颜孜聿,将她放到了会议桌上,然後命令颜孜聿虽然气绝跪伏在桌子边缘。颜孜聿顺从地在桌子边跪伏下来。因为她的双手是交叉着捆在两个脚踝上的,所以一跪下来自然地就双腿分开,撅着布满鞭痕的肥大屁股,将多毛的下体完全暴露了出来!赤身裸体的颜孜聿撅着雪白肥硕的屁股跪在桌子上,肩膀抵在桌面上,头发披肩,淫态诱人。

阮涛已经再也忍不住了,他握住自己怒挺起来的肉棒,对准跪伏在桌子边缘的颜孜聿狠狠插入。粗大坚硬的肉棒顺着湿热的肉穴重重地插了进去,顺利地一插到底!

感到自己隐秘湿热的小穴里忽然被插进一根粗大火热的家伙,一种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酸涨令颜孜聿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身体猛地剧烈扭动起来!!阮涛的双手已经死死地按住了她的屁股,使她无法逃脱,接着就是一阵紧似一阵地在她温暖紧密的肉穴里重重地抽插起来!!阮涛此刻感到女检查官紧密的肉穴死死包裹住了自己的肉棒,加上女人突然地挣扎和反抗,他立刻感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施暴的快感!他死命抱住孜聿竭力挣扎摇摆着的饱满的屁股,奋力地抽插奸淫起来!

被赤身裸体地捆住手脚跪伏着的颜孜聿挣扎着,妖艳地疯狂摇摆着肥硕雪白的屁股,在海盗狂暴粗鲁的奸淫下不知羞耻地迎合起来,发出好似哭泣一样、淫荡无比的呻吟和哀号;阮涛两手各抓住颜孜聿的一颗巨乳猛力搓揉。

颜孜聿几乎是毫无反抗地任凭阮涛奸淫着她,在她丰满赤裸的身体上大肆发泄着。女检查官甚至还在海盗粗暴的奸淫下发出淫荡的呻吟和浪叫,好像迎合般地摇摆着自己一丝不挂的美妙肉体。阮涛射精後换人。

现在颜孜聿是被一个海盗抱着,分开着修长结实的双腿跨坐在海盗的身体上,她的双手还被交叉着用皮带捆在两个纤美的脚踝上,使她现在的姿势看上去好像一个小女孩被大人把着小便一样,显得更加淫荡无比!

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的女检查官已经完全陷入了羞耻的肉欲之中,她破碎的裙子已经被彻底扒掉,摇摆着纤细的腰肢用她美妙的肉体满足着海盗的兽欲,半闭着美丽的眼睛发出哀婉淫荡的呻吟。

跨坐在海盗身上的秋原凉子正好面对着郑惠忆,郑惠忆能清楚地看到女检查官那迷人的下身和丰满的大腿内侧已经糊满了厚厚一层粘稠的精液,顺着她浑圆笔直的小腿一直流淌了下来!

一个海盗还在举着摄像机不停地拍着,将凉子被阮涛一伙轮奸一百多次的过程无一遗漏地拍摄了下来!而摄像机前的女检查官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最初那种恐惧和羞耻的表情,只剩下了一片茫然和麻木。

那个抱着凉子的海盗突然身体剧烈抖动起来,脸上露出无比满足的表情,将一股浓稠的精液猛烈喷射进了美丽的女检查官的体内,然後将被奸污过的女人推下了身体。

手脚捆在一起的颜孜聿双眼失神地跪伏在地上,高高撅着的雪白屁股还在微微抖动,嘴里也依然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彷佛已经失去了意识一般。

那拿着摄像机的海盗对准女检查官不停流淌出精液的饱受蹂躏的下身一阵特写,然後离开。阮涛走了上来。

彻底屈服了的凉子一边悲哀地呜咽着,两个丰满肥大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扭动在胸前剧烈地摇摆起来,加上被铐住双手的样子,显得无比淫荡羞耻。

阮涛此刻感到满意极了,朝海盗挥挥手。两个海盗立刻拎着两大桶海水过来,使劲地将海水泼向瘫软在桌子上的女检查官,将桌子上和凉子身体上的污秽冲洗掉。

孜聿徒劳地挣扎着一会,还是被两个海盗拖到了桌子边缘,脸朝下趴在了桌子上。她的屁股搭在桌子边上,修长的双腿软绵绵地垂下桌子,双肩和双臂则被两个海盗死死地按在了桌子上!阮涛走上来,粗暴地扒开女检查官饱满肉感的屁股,再度怒挺的肉棒对准她的肛门狠狠插入!

“啊!!不要┅┅混蛋┅┅呜呜呜┅┅”惨遭肛奸的颜孜聿已经彻底绝望了,她此刻只感觉到极大的痛苦和羞耻,在残酷的摄像机面前失声痛哭起来,雪白的屁股凄惨地摇摆挣扎也无济於事。

而阮涛则丝毫不顾身下的女人那凄惨的哭泣与哀求,他完全沉浸在了肛奸美丽的女检查官的快乐之中。软弱地挣扎着的颜孜聿那紧密柔软的直肠不停蠕动包裹着他的阴茎,反而带给他更多的快感。他双手使劲在女检查官赤裸的丰臀上拍打着,腰部用力,在女人的肛门中狂暴地抽插起来!

阮涛狂暴有力的抽插奸淫几乎令颜孜聿昏死过去!她只感到一根坚硬粗大的东西猛烈地撞击摩擦着自己娇嫩隐秘的直肠,火辣辣的疼痛迅速地从屁股後面蔓延全身,毫无肛交经验的女检查官根本感觉不到一丝的快感,只有巨大的痛苦和压倒性的屈辱感包围着她的全身,使她感到自己好像在遭受人间最可怕的酷刑拷打一般!

阮涛继续快速有力地在颜孜聿可怜的肛门中抽插奸污着,鲜血顺着被撕裂的肛门流淌出来,流在软弱地抽搐抖动着的丰满雪白的大腿上,更增添了一份凄惨和妖媚。阮涛则根本不顾身下的女人的死活,继续在秋原凉子失去知觉的美妙身体上狂暴地奸污发泄着,直到将一股浓稠的精液猛烈喷射进女检查官惨遭蹂躏的屁眼里,才满意地从颜孜聿那已经被糟蹋得惨不忍睹的身体上爬了起来。再来又是其他人轮流上来干颜孜聿,再干了一百多次。

阮涛看了一眼已经被奸淫了近三百次的颜孜聿:颜孜聿全身赤裸仰躺在桌子上,下身两腿大开,姿势淫荡,鲜血夹杂着精液顺着被撕裂的肛门不断缓缓淌出,饱满浑圆的屁股和雪白的後背、以及丰腴的大腿上布满被鞭打的伤痕,就连赤裸着的纤美的双脚上也是伤痕累累。

颜孜聿此时的样子显得极其狼狈和难堪:丰满成熟的肉体一丝不挂地完全赤裸着,蜷缩成一团艰难地跪伏在窄小的矮凳上,身体在不停地哆嗦着;乱蓬蓬的头发上沾满了尘土,披散在丰润的肩膀上;头深深地埋在阮涛的胯下,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而只能听到被迫为敌人口交时发出的湿答答的“啾啾”声。

颜孜聿纤细雪白的脖子上戴着一个粗重乌黑的铁项圈,项圈上的铁链顺着她依然能看到鞭打後的伤痕的白嫩细腻的後背垂下来;她的双手背在背後,被一副与项圈上垂下的铁链相连的手铐铐在一起,彻底失去了自由而只能在背後无助地乱抓着;女检查官修长匀称的双腿蜷曲着跪在身下,而浑圆丰满的屁股则高高地撅了起来,还在奇怪地不停哆嗦扭动着!

只见女检查官赤裸着的圆滚滚的两个肉丘之间,赫然露出了一支高速震动着的乌黑的电动按摩棒!那根丑陋粗长的按摩棒竟然是插进颜孜聿那浑圆紧凑的肛门中的,她的嘴边则沾满了闪亮的口水和一大滩浆糊般黏乎乎的白浆,那些东西显然是被海盗射进被凌辱的女人嘴里的精液,大片乾涸了的白浊的精液糊满了凉子裸露出来的脖子和丰满的乳房,显得无比淫邪肮脏!

旁边早有一个海盗抢着走上来,使劲将深深地插进颜孜聿直肠里的按摩棒拨了出来。粗长的硬物从女检查官被野蛮撑开的肉洞里拨出,那海盗一手抓住铐着颜孜聿被扭到背後的双手的手铐,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大肉棒,对准她肥白的肉丘之间那没有合拢的屁眼,狠狠插了进去,那海盗的大肉棒顺利地滑了进去。

颜孜聿淫荡地摇摆起肥大肉感的屁股,嘴里也下意识地发出妩媚的呻吟和哀叫!她竭力想抗拒可还是很快就向海盗淫邪的暴力和自己那具比常人敏感许多、也淫荡许多的身体投降了!

美貌的女检查官赤裸着丰满迷人的身体,双手被铐在背後和脖子用铁链锁在一起,翘着屁股跪伏在矮凳上,随着肛门被海盗狂暴有力地抽插奸淫着,而不知羞耻地摇摆起身体迎合着,嘴里发出阵阵婴儿哭泣般淫荡无比的

呻吟来!颜孜聿现在已经不再是跪伏在那张窄小的矮凳上了,她此刻正直直地跪在一个海盗的脚下,驯服而努力地吮吸着那海盗胯下丑陋的大肉棒。

女检查官的小嘴被撑得鼓鼓的,卖力地吮吸和吞咽使凉子嘴里发出湿答答的“啾啾”声,大片的口水混合着污秽白浊的精液糊满了她的脸上、纤细的脖子和丰满的39吋双峰上,就连她那染成土黄色的头发也被汗水和精液弄得湿漉漉地凌乱不堪地贴在了额头和脸颊上。

颜孜聿的平坦的後背沾满了大片闪亮的汗水,她赤裸着的浑圆肥大的屁股上更是糊满了精液,那些白浊的黏液还在顺着她饱受奸污的肉穴和肛门不停流淌出来,在她的双腿上形成了大片乾涸了的白色污秽。

海盗的身体在抖动,从颜孜聿嘴里抽出的肉棒前端还沾着一些白浊的精液,显然是刚刚在女检查官的嘴里射了出来。

一个海盗走到依然麻木地跪在地上的颜孜聿身後,粗鲁地抓着栓在她脖子後面的铁链,将一丝不挂的颜孜聿提着站了起来,继续干起来。

颜孜聿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一阵似曾熟悉的撕裂感从她艰难摇摆着的屁股後面的小肉洞传来。紧接着,一阵又一阵近乎狂暴的抽插迅速地将悲惨的女警官抛入了痛苦羞耻交织的深渊。美艳的颜孜聿赤裸着身体,被捆绑着手脚狼狈不堪地趴在桌子上,随着肛门里那根粗大得近乎恐怖的大肉棒的每一下抽插艰难地扭摆着丰满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肢,从喉咙里发出痛苦沉重的喘息,大滴的汗珠流满了俏丽的脸庞。

赤裸的臀部被无情地死死按住,粗糙的皮带残酷地勒进手腕和脚踝里,颜孜聿感到一种难以忍受的屈辱和羞愧感。而直肠里被野蛮地插进一根坚硬火热的大肉棒,那种令人羞耻的充实感和难以形容的酸涨酥麻交织的感觉使丁玫迅速丧失了抵抗的力量,再度落入了可怕的噩梦中。

被捆住手脚的颜孜聿痛苦万状地呻吟啼哭着,雪白的双臀间一根乌黑粗大的阳具残酷地进出着,施暴者的阳具撞击着颜孜聿阴道发出沉闷的“啪啪声,显得格外淫邪和暴虐。

被施暴後的颜孜聿已经没有力气、甚至也没有意识再反抗了,歪在一边的俏脸上泪水横流,虚弱地抽噎着,雪白浑圆的屁股高高撅着,顺着无法合拢的屁眼里难堪地流淌出一些白浊的精液,黏满结实丰满的大腿。

颜孜聿赤裸肉体上糊满了乾涸了的精液,下身的两个娇嫩的肉穴更是凄惨地红肿张开着,全身上下布满了被施暴後留下的瘀痕和青紫!颜孜聿的双手被扭到背後,用一根粗糙结实的皮带和被朝後弯曲过来的双脚牢牢捆在了一起,侧身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她的嘴角流着鲜血,眼眶青紫着,头发乱蓬蓬的沾满了灰尘;颜孜聿赤裸着的两颗丰满挺拨的豪乳上布满了红肿的抓痕和手印,两个乳头更是肿胀得不忍目睹;她修长结实的双腿和肥美的双臀上鞭痕累累,而下身的肉穴和屁眼更是红肿得无法闭合,周围糊满了乾涸了的白浊的污秽!

阮涛最後再全力从背後干起颜孜聿的肛门,挺得颜孜聿啊啊啊啊直叫的时候用力勒住她的雪白嫩颈,颜孜聿被勒死时阮涛刚好把精液喷出来。

颜孜聿虽然气绝,但是身材仍然惹火诱人,大乳房跟长腿弹性奇佳,众海盗又干了颜孜聿的裸尸一百多次,并把她的艳尸拍成色情照片,最後弃尸甲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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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营业员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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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振,睡意全消,从前门上来的几个乘客中,一个绝顶漂又到站了,他懒懒地抬起头,眼前的情形顿时使他浑身一亮的年轻少妇吸引了他的目光右,美艳的的脸庞略施粉黛,一百六十五六公分的身,少妇大约三十二、三岁左高,双峰坚挺丰腴,腰部苗条种成熟少妇特有的迷人丰韵,少妇径直走到车厢後,,两腿修长,全身散发着一部侧面的曲线一览无余,他看的大脑几乎空白,下身不,在他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下,然後转身扶住了把手,身体知不觉已然勃起他直勾勾地盯着少妇的脸庞,胸部,衣裙里那光滑饱,这应该是他看到的最漂亮的一个女人了,满的小腹时,他毫不犹豫地跟随她下了车┅┅,他只觉得体内一股烈火在迅速燃起,当少妇下车
他已经尾随少妇四天了,少妇的家在一幢居民楼的四层,少妇是一家综合券商的营业员,每天都会在六时准时出门,晚上大约会在五点左右回来,原来少妇开着一辆白色雅歌,车号9A-9847,那天碰巧没开车就被他遇上,『这是天意』,他想。而且他已经从信箱裏偷到的邮件知道少妇叫做颜孜聿,她自己独居,这让他狂喜不已,他觉得剩下的只是选择一个合适的时机而已,至於如何进入颜孜聿家里,对於他来说根本不是一个问题.

夜幕逐渐降临了,他在颜孜聿楼下徘徊着,短刀别在腰後,颜孜聿窗口的灯光一直亮着,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

灯终於灭了,四周已经一片寂静,他又等了一个小时,决定开始行动了.四层楼的高度很轻易地就被他征服了,由於天热,颜孜聿并没有把外面的玻璃窗关上,只关上了内侧的纱窗,顷刻间,他已经站在了颜孜聿家里的阳台上,他定了定神,感觉到这里正是颜孜聿的卧室,与阳台之间的窗帘只拉上了一半,而他正好在拉上的窗帘後面,就在他刚要想观察一下窗帘里面卧室的情况时,猛然亮了,是床头的台灯,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他浑身猛地一抖,不过他又迅速镇静下来,透过窗帘的缝隙往卧室内一看,眼前的情形不由使他全身如触电一般,下身不可遏止地猛烈勃起了,屋内昏暗的灯光下,颜孜聿近乎全裸,身上只穿着一条银灰色的三角内裤,正从床上起身,向阳台走来,整个发育得极其丰腴成熟的裸体真真切切地映入他的眼帘,那两只丰硕饱满,看起来足足有三十七吋D罩杯的乳房在胸前极富弹性地颤动,深色的乳晕,翘立的乳头跳跃着,窄窄的内裤包裹不住那饱满的阴阜,几丛阴毛从边缘露出来,就在他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颜孜聿已经出现在了面前,和他正好对了个脸,毫无防备的颜孜聿显然惊呆了,她本来是觉得有些凉,准备把窗户关上,没想到却突然出现了一个魁梧的男人,就在她刚要喊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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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杀颜孜聿
他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压在身下的颜孜聿早已经不动弹了,他把双手从她脖子上拿开,从地上站了起来,颜孜聿的身体扭曲着仰躺在地上,已经断了气,她的眼睛睁着,最後凝固在脸上的表情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嘴角流着他的精液┅┅

只干了她三次就不小心勒死了。

他略微喘息了一会,然後抱起颜孜聿的尸体,重重地放在床上,他自己先脱光了衣服,那极度勃起的阴茎在下腹昂首挺立着,在昏暗的灯光下,颜孜聿一丝不挂的躯体强烈地刺激着他,雪白的肌肤,丰满饱满的大乳房,光洁平滑的小腹,以及小腹下端那簇浓密的阴毛,这一切使他几乎感觉身体要爆裂开,他把颜孜聿的臀部移到床沿,双腿垂在床边,把她的双臂抬起,放在头部两侧,先用双手握住两只乳房尽情地搓揉了一阵子,然後抬起颜孜聿双腿,向两边分开,颜孜聿下体暴露了出来,那簇浓密的阴毛下面是精液还没乾的阴唇,他用手分开阴唇,露出了粉红的阴道口,他用龟头在上面摩擦了数下,然後一用力,滑滑的,整条肉棒很顺畅地插了进去┅┅

他凶猛而有力地在颜孜聿身体里抽动着,颜孜聿的裸尸随之上下抖动着,乳房也随着弹跳,这样子将近一百下後射了精,他接着把颜孜聿的艳尸翻过来,让她脸朝下趴在床上,狠狠插进颜孜聿肛门内.,用力抽送起来,几十下後再度射精;他总共干了颜孜聿艳尸八次,最後筋疲力尽,趴在裸尸上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天已经大亮, 颜孜聿早已冰凉,他再干了她五次,然後把颜孜聿性感惹火的裸尸拖进了浴室,放在地上摆成大字型,那把锋利的短刀已经拿在他手中,他跪在颜孜聿双腿中间,先用手掌在颜孜聿的两颗大奶抚摩了一遍,又在小腹上用力按压了几下,他感觉到颜孜聿虽然死了半夜,大奶子跟小腹还是极富弹性,他深呼了一口气,开始动刀。先割下颜孜聿的头,再剖开她的小腹,刀从颜孜聿两只豪乳中间刺入体内,然後向下沿着腹部中线缓缓剖下去,经过肚脐一直剖到了小腹下端,几乎剖到了阴道,颜孜聿那肚皮和腹肌被锋利的刀锋割开,内脏瞬间就露了出来,他放下刀,把手伸入颜孜聿腹腔里,把肠子捧了出来,再把两颗乳房割了下来,连同圆睁双眼的头颅一起放入手提袋裏,转身离开。地上只留下颜孜聿张成大字的无头裸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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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杀後奸再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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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阳光直直地射入车厢,他昏昏沉沉地蜷缩在背阴处的一个角落里,昨天晚上的情景不时在脑子里回放着,那是一个极漂亮的年轻女孩,大约二十三四岁的样子,他清楚地记得她在自己身下咽下最後一口气时,眼角上挂着的那滴泪水,女孩是被他勒死的,她的尸体很快便一丝不挂地裸露在他眼前,乳房小巧而丰满,阴毛很浓密,中间的过程他已经记不清了,那似乎完全是在一种梦游的状态下完成的,只记得在离开前看女孩最後一眼留下的记忆:女孩的裸尸直挺挺地横陈在地上,肚子被剖开,长长的刀口从胸口直直地延伸到阴部,肠子淌了一地,女孩的眼睛仍然睁着,无神地向上盯着,嘴也微微张开,象是在痛苦地嘶叫着┅┅
车又到站了,他懒懒地抬起头,眼前的情形顿时使他浑身一振,睡意全消,从前门上来的几个乘客中,一个绝顶漂亮的年轻少妇吸引了他的目光,少妇大约三十岁左右,极清亮脱俗的的脸庞略施粉黛,高挑的身材丰腴而又不失苗条,全身散发着一种成熟少妇特有的迷人丰韵,少妇径直走到车厢後部,在他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下,然後转身扶住了把手,身体侧面的曲线一览无余,他看的大脑几乎空白,下身不知不觉已然勃起,这应该是他看到的最漂亮的一个女人了,他直勾勾地盯着少妇,那让他魂不守舍的脸庞,那丰满的胸部,衣裙里那光滑饱满的小腹,他只觉得体内一股烈火在迅速燃起,当少妇下车时,他毫不犹豫地跟随她下了车┅┅

他已经尾随少妇四天了,少妇的家在一幢居民楼的三层,每天少妇都会在七时准时出门,晚上大约会在五点左右回来,而且他已经确信少妇家中只有她自己,这曾让他狂喜不已,他觉得剩下的只是选择一个合适的时机而已,至於如何进入少妇家里对於他来说根本不是一个问题.

夜幕逐渐降临了,他在少妇楼下徘徊着,上次把那个女孩的肚子剖开的短刀仍然别在腰後,少妇窗口的灯光一直亮着,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

灯终於灭了,四周已经一片寂静,他又等了一个小时,决定开始行动了.三层楼的高度很轻易地就被他征服了,由於天热,少妇并没有把外面的玻璃窗关上,只关上了内侧的纱窗,顷刻间,他已经站在了少妇家里的阳台上,他定了定神,感觉到这里正是少妇的卧室,与阳台之间的窗帘只拉上了一半,而他正好在拉上的窗帘後面,就在他刚要想观察一下窗帘里面卧室的情况时,猛然亮了,是床头的台灯,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他浑身猛地一抖,不过他又迅速镇静下来,透过窗帘的缝隙往卧室内一看,眼前的情形不由使他全身如触电一般,下身不可遏止地猛烈勃起了,屋内昏暗的灯光下,那绝色少妇近乎全裸,身上只穿着一条银灰色的三角内裤,正从床上起身,向阳台走来,整个发育得极其丰腴成熟的裸体真真切切地映入他的眼帘,那两只丰硕饱满的乳房在胸前随着她的走动极富弹性地颤动着,深色的乳晕,翘立的乳头欢快地跳跃着,窄窄的内裤包裹不住那饱满的阴阜,几丛阴毛从边缘露出来,就在他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少妇已经出现在了面前,和他正好对了个脸,毫无防备的少妇显然惊呆了,她本来是觉得有些凉,准备把窗户关上,没想到却突然出现了一个魁梧的男人,就在她刚要喊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扑了上去┅┅

他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压在身下的少妇早已经不动弹了,他把双手从少妇脖子上拿开,从地上站了起来,少妇的身体扭曲着仰躺在地上,已经断了气,她的眼睛睁着,最後凝固在脸上的表情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他略微喘息了一会,然後抱起少妇的尸体,重重地放在床上,他自己先脱光了衣服,那极度勃起的阴茎在下腹昂首挺立着,他把少妇身上仅有的那条内裤脱了下来,在昏暗的灯光下,少妇一丝不挂的躯体强烈地刺激着他,那白皙纯净的肌肤,丰硕饱满的乳房,光洁平滑的小腹,以及小腹下端那簇浓密的阴毛,这一切使他几乎感觉身体要爆裂开,他把少妇的臀部移到床沿,双腿垂在床边,把她的双臂抬起,放在头部两侧,先用双手握住两只乳房尽情地搓揉了一阵子,然後抬起少妇双腿,向两边分开,少妇那最隐秘的部位暴露了出来,那簇浓密的阴毛下面是少妇那很肥厚的两片阴唇,他用手分开阴唇,露出了粉红的阴道口,他用龟头在上面摩擦了数下,然後一用力,整个阴茎很顺畅地插了进去┅┅

他柔缓而有力地在少妇身体里抽动着,少妇的裸体随之上下微微移动着,乳房也随着轻轻颤动,这样过了一会,他把少妇的身体翻过来,让她脸朝下趴在床上,从後面进入少妇体内.他把少妇的尸体反复奸淫玩弄了数次,最後筋疲力尽,趴在少妇的裸尸上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天已经大亮,少妇的尸体早已冰凉,他再次进行了奸淫,然後把少妇一丝不挂的尸体拖进了卫生间,放在地上摆成大字型,那把锋利的短刀已经拿在他手中,他跪在少妇双腿中间,先用手掌在少妇的胸腹间抚摩了一遍,特别在小腹上用力按压了几下,他感觉到少妇的小腹极富弹性,他深呼了一口气,开始把少妇剖腹,刀从少妇两只乳房中间刺入体内,然後向下沿着腹部中线缓缓剖下去,经过肚脐一直剖到了小腹下端,几乎剖到了阴道,少妇那肚皮和腹肌被锋利的刀锋割开,内脏瞬间就露了出来,他放下刀,把手伸入少妇腹腔里,把肠子捧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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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性的呼唤

第一话恶魔的微笑

他慢慢地推开了玻璃门,走进店中。

好乾净的情趣用品店,被打扫的一尘不染,一点阴暗的感觉都没有。

他走向柜台,正要开口,突然愣住了,柜台後的是个女孩子。

(嘿嘿,这可有趣了!)

「先生,您需要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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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母亲的身体随着男人的起伏有规律的抽动着。男人的手狂乱地搓捏着母亲的两颗巨乳,嘴巴舐着她的乳沟,来回地、不停地舔。而下体更用力地抽插着,让母亲达到更快乐的高潮。一黑一白的肉体摆动着,交媾着,享受着人间极致之快感。

他躲在门後漠然地望着母亲。他知道,那个男人并不是他的父亲。

突然,他的父亲进来了。他、母亲、男人和父亲都愣住了。不....不可以,他不该回来的,不是加班吗?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父亲的脸孔渐渐转为青色,刹地抽出了手枪,结束了男人的生命。父亲疯了似地抓住母亲,掐着她的喉咙,粗暴地干她,用力,再用力!他哭着,叫着,想阻止父亲......

他七岁那一年,父亲因蓄意杀人、杀人未遂,被判死刑。

直到高中,他一直就读男校。从不接触女人。私底下,他拥有无数的日本AV报导杂志,和几乎可说是近年来所有的AVLD。这就是他的秘密世界,他一个人的。他在这个非真人的世界中活得很阴暗,但他自认为满足了。他不相信真实的女人。

(那些邪兽!)

他,现年二十五岁,?资讯企业电子工程师。

那一天,晚上加班到十二点,他匆匆离开了公司,驾着车奔向家中。雨来得好急,前方模模糊糊地地,突地伸出一只手把他的车拦了下来。

「对不起,这么晚没车了,又突然下了这么大的雨,可不可以麻烦你载我一程。」

一阵清脆的声音。他不禁转头打量了一下说话的女孩子,好年轻,大概才十八岁左右吧。一头长发直垂到腰际,脸蛋很清秀,长得蛮迷人的。穿着一件短袖的白色洋装,被雨打湿後紧紧地贴住了她的身体,呈现半透明的样子。胸罩若隐若现,而罩杯中央两粒小小的物体明显地突出,构成美丽的曲线。洋装下半身则是短裙,沾了水气,大腿内侧更是看得清清楚楚。白色的内裤也有点湿了,半透明之中朦朦胧胧地夹杂着一块黑色的三角形,好不性感。

「上来吧!」

「谢谢你!可不可以麻烦你带我到到?大宿舍!」女孩在他隔壁的座位坐了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接近一个真实的女孩,他似乎闻到了一种不同的气息,是他从没有闻过的,好香,好诱人。

(是处女之香吗?)蓦地他想起?片中的台词。

(不....不可以想,女人全都会骗人!只有AV才是真实的!)

他努力压制着自己心中的野兽,饭岛爱、浅仓舞、白石瞳。(我要克制欲望!)

一道栅栏束缚了那只猛兽,但它用力挣扎着。

「你加班吗?」清脆的声音响起,击破了栅栏的一角,但野兽仍困在其中。

「嗯!*呉舱饷赐聿呕丶遥俊*

「我住宿舍,不要紧的!」他猛地想起『东京女大学生夜生活』那部片子,田村香织和那个?片男主角的对话不就是这样!

栅栏又崩毁了一角。



「对啊!刚才那阵雨来得没头没脑,我来不及反应呀!」女孩笑了笑:「回去要好好洗个热水澡了!」

他的脑中涌出她淋浴的模样,水流缓缓地流过她的脸颊,流过细白的颈部,丰满的乳房,尖挺的红色小点,圆滑的腹部,可爱的小肚脐,在黑色的神秘地带汇聚成一股小小的瀑布......

(不,不要讲了!)恶魔已经探出了半身,即将占据他的灵魂。他奋力抵抗着,回想起他所喜爱的AV女优们,她们的呻吟、起伏、起伏、起伏,(不对,怎么越来越兴奋了!停!停!)

最後一击。

女孩倾身过来,甜甜地对他一笑:「幸好遇到你这位好心的帅哥,肯送我回去!」

他一低头,女孩的领口正对着他的视线,乳沟和胸罩间的间隙好窄,不!是好宽!不!窄!宽!窄!他的思绪乱了,呼吸急促了起来,脸也渐渐染上一层红。全身颤抖着。不行啊!

(这乳香!)

栅栏炸裂了,猛兽被释放了出来,恶魔在他身中无目地的乱闯!

他猛地打方向盘,车子在黑暗无人的大街上向左转着、滑着,女孩被惯性牵引着倒在他的身上。「怎么回事?」

车子刹住了,扑在他身上的女孩感到不对劲。一根硬物顶着下巴,她抬头望着他,不安地问道:「你没事吧?」

「不!我没事!可是*呌新榉沉耍*

恶魔露出邪恶的微笑,女孩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你......」

他猛地抓住女孩的肩头,把她压倒在椅背上。活动式的汽车座椅向後倒了下去,和後座接在一起,形成一张巨大的垫子。女孩挣扎着,两手抓着他的臂膀,努力想要推开他,两脚也拼命地踢着、扭着。但是,他的力量出乎意料地大,跨坐在她的大腿上,她的努力完全没有效用。

她尖叫起来,可是他完全无动於衷。这样的深夜,没有人会来打搅。

他把她的两手倏地抓紧,用左手向前压在一起,使她无法挣脱。右手用力地扯裂了洋装的的上身,露出白色蕾丝边的胸罩。用他的食指伸入了胸罩和乳沟间的缝隙,猛力向下扯,漂亮隆起的乳房蹦了出来。雪白的山丘上两个红色的圆点像熟透了的樱桃,吸引人去品尝。他低呼一声,俯身轻轻地含住了她左边的乳房。

「不....不要这样!」尖叫变成了悲戚的哀求,女孩的眼角泛出了晶莹的泪珠。

没有理她的必要。他的舌尖在口中沾满了口水,在她的乳晕四周缓缓地画着圈,一圈、两圈....,右手则用力地搓揉着她的右乳。他清楚地感觉到,乳晕中央的小点急速地挺立了起来,乳尖顶到了他的牙齿,他更兴奋了!

他压在她平躺半裸的躯体上。女孩的手脚仍在挣扎,但只是有气无力的动作着而已。他吸允着她的奶头,婴儿时期的本能显露了出来,他贪婪地吸着,彷佛一点点吸收了女孩的精力。两只手放开了她的双手,下滑到她的下体,褪去了她破裂的洋装。她察觉了他的目的,两手紧紧抓住她半湿的内裤,想要守住最後的防线。但是,他却不试图脱下她那白色的最後一件,反而顺着她手的力道,抓住内裤的两侧,更猛力地向她上半身的方向拉。

「停....停....不....」哀求开始转变成呻吟,女孩连话都讲不清楚了。

内裤深深陷入了阴户,大阴唇紧紧地咬着那一片白色。她全身像是通过一阵电流,酥酥麻麻的,再也使不出力气了。原来被雨水打湿的半透明内裤现在已经变成全透明了,阴部内粉红色的器官看的一清二楚。

「啊啊....」

女孩大声地喊了起来。她身体好像有火在烧,好热!

而他的双手并不停止,将内裤继续地上拉,套过她的双手,让她的手和大腿都穿过内裤同侧的洞。然後继续上拉,每一用力,女孩就呻吟一次。最後,他用力地将内裤的两侧套在女孩的两肩。为了固定,他更把女孩的手向上伸展拉直着。这样一来,从女孩的两肩到阴部,内裤正好形成了一个窄窄的?字型。她的两手则被抓着使力地向前伸着。每拉一次,?字的底部就更深陷入阴户。大阴唇再度闭合了,黑色的丛林又掩盖住了她的小穴。在小穴中,透明的液体一滴一滴地伈出。女孩已经承受不住了,雪白的大腿不安地前後扭动着,屁股也开始左右地晃动。身体发出的高温滚烫连压在她身上的他都感觉得到。

「不....不要,啊....啊....」

恶魔是不会就此停止的,他抓紧了?字的两个斜线,并成一直线,两手一前一後的抽着,来来回回地摩擦着女孩的阴埠内。那里的淫水已经汇聚成一条小小的河流,沾湿了车子的前座。女孩全身都开始乱扭了起来,却扭不掉搔痒的难受和欲望。火在全身烧着。他停止了吸允,把头降到了她的阴部,开始舔起她的淫水来了。不一会儿就舔乾了,女孩的阴毛上沾着一粒粒晶莹的不知是汗水、口水还是她的淫液。他感到口渴,舔得不过瘾,看来小穴----那泉水之源----尚未枯竭。想也不想,他的舌头就像一只巨蛇向前猛伸入了她的密洞。进进出出,瞬间沾得更湿了。黏黏的液体有着说不出来的美味。他使劲地舐着,一滴都不放过。

「嗯....嗯....」女孩呻吟地更大声了,两只手无意识地乱抓,抓到了车门的把手就紧抓着不放,没有支撑物她会受不了的。

他似乎发现了这泉是无穷的,而放弃了舔舐。两只手轻轻地扒开了她的两片阴唇。一道白色的粗线卡在她的小阴唇上,他把它拉了下来。一颗青色的果实蒙蒙*?*?地呈现在眼前。他坐了起来,脱去了自己的西装和内衣,把自己那根等了好久的黑柱伸到女孩面前摇晃。

「不要!」女孩终於明白了为什么人家都称那是个丑恶的玩意儿,书上看起来不过尔尔,而现在实物就在她面前左右摇摆着,这么巨大,这么丑恶,这是恶魔的化身,而这匹恶魔将要经由自己的小小的穴进入自己的体内,好可怕!

「要进去罗!」

他将龟头对准了那个密洞,缓缓地送了进去,因为有着女孩密液的润滑,他很轻松地就把龟头放了进去。正当女孩再休息着,以为他将温柔地进入时,他却用力一挺,把整个巨大的肉棒插了进去,中间彷佛穿透了一层薄膜,直刺到底。

「啊~~啊~~!」女孩痛苦地大叫了起来,意料外突如起来的疼痛让她好难受,她的眼泪迸了出来,不住地流。

龟头前端传来一阵快感,好舒服的感觉。阴茎也发烫了起来。他抽出一半,再用力地刺,一进、一出、一进、一出,肉棒上早沾满了女孩的第一次的血。越抽越亢奋,女孩的身体也不自主地随着他的抽送上上下下摆动着。「啊~~啊~~嗯~~嗯~~啊~~~~」两人同时低声呻吟着,火越烧越炽烈,快感一直升高、升高,他的速度也越抽越快,声音也渐渐高了起来,「啊!」两人在那一刹那同时达到最高点。他使尽最後一丝力量将滚热的液体送入女孩的子宫内,身体颓然摊在女孩的裸身上。黑色的怪物却似被魔鬼附了身,依然不肯松懈地直插在女孩的森林中。

「你、你这恶魔!」

他抬头望着高潮过後的女孩,脸颊依然红扑扑地泛着潮红,处子之血染红车子前座。红色的祭品再度唤回了恶魔,在阳光没升上来前,还是段漫长的黑夜。

恶魔的舞台,谢幕。

(真可惜,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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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人员打开教堂的大门,准备开始清理早晨礼拜所需的一切,却大吃一惊。耶稣受难像上的基督雕刻摔在地上裂成了碎片,而钉在十字架上的,是一具赤裸的女体。和原耶稣像同样的姿势,双手打开钉在十字架两端,美丽的脸孔像沈睡了般垂在胸前,表情很祥和。长发披散在挺立的双乳前,直到肚脐。两腿交叉着,大腿间的私处、浓密的丛林间,有着小小的红色水滴,慢慢地滴着,在地上形成了个血红的小水洼。而在美丽的左乳上,用血染成一个怪异的「?」字
管理人员张大了嘴看呆了,整整愣了三四分钟,才杀猪似地叫着,奔出教堂报警。

「死者经查明有被奸杀之嫌疑,已确定是?大二年级的李姓女学生。死者昨晚和朋友出去跳舞,失踪了一夜,今早才被发现陈尸于城中?大教堂。死因判断是被勒住颈部窒息而死。警方......」

他伸手关掉收音机,嘴角浮出浅浅的一笑,这只是开始呢!

夜很快的又来了。

为了需要,他转进一条黑暗的小巷,走进了一家明亮的情趣商店。

非常令人惊讶地,居然是女孩子在看着店。

黑暗的魔性再度悄悄地占据了他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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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话少女的喘息
他静静地打量着她。是打工的女学生吧!眼睛明亮而清澈,睁得大大地望着人,觉得好可爱。黑纱的无袖连身裙紧紧地裹住她的上半身,胸部的曲线玲珑有致,随着她的呼吸缓缓地起伏着。连身裙里边穿着白色低领的?恤,从半低的领口甚至彷佛可以看到黑色乳罩。腰也正配合了胸部的尺寸,形成美丽的弧线。可惜下半身被柜台挡住,没有办法看清楚。

「先生,您需要些什么呢?」女孩热心地招呼着。店内除了他已经没有客人了,深夜中一个孤单的女孩在这样的店中打工,真是大胆的女孩。

他嘴边泛起一抹微笑,回应着她。

「我要春药。」

「呃!」女孩一愣,从没有见过这么直接的客人。

「会让女孩变荡妇的那种。」

「哦!」女孩一时还反应不过来,慢慢地走进後面的房间中拿了个梯子。

「我们店有,但是放在蛮高的地方,为的是怕警察来查。呃!先生,你知道,这是违禁品。」

「咦!你这样的女孩子怎么敢深夜还来这打工呢?」

「为了钱嘛!晚上来这帮老板看看店,从六点到十点有一千块的薪水耶!」

「老板怎么不自己来看店?」

「他还有别的生意要忙啊!」

女孩背对着他爬上了梯子,伸手在高处的柜子中摸索着。

他望着她的背影,细细地观察她的全身。半长的黑发结成一根大辫子披在肩头,细嫩的粉颈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黑色的连身裙好像太小,把她的身材展露无疑,从短短的裙摆下彷佛看得到雪白的大腿。隐隐约约可以看出蕾丝的三角裤,黑色的内裤包在黑裙中更增添一份神秘的色彩。小腿圆滑匀称,白色短袜和黑鞋也和服装非常搭配。这是位美少女啊!



女孩回头笑笑:「我在柜台底下有放好几罐防狼喷雾器呢!」

「喔!」

女孩又回过头去找着东西了,他突然倾身过去将右手伸入了女孩的裙摆中。

「啊!」女孩一声尖叫,大腿本能地夹紧他的手,这是正常的反应。

「客人,你要干什么?」

虽然手被夹住了,但是他的手指已经接触到她的私处了,但只有食指能动作着。他隔着内裤轻轻地触着她的阴唇,在凹凸不平的蕾丝上来回地动着。

(果然是蕾丝的!)

「不,不要这样,客人!」

女孩感觉到一股酸痒,但两腿却不可以松开,这样上身也无法自由动作,只能一直维持着这样,夹着他的手。

(这样会有性欲的,不行啊!)女孩心中叫着。

他不理她,继续地抚着。突然,手指尖传来一个感觉,在内裤中央居然有道裂缝。这是情趣内衣啊!

「你这不乖的小姑娘,偷了店里的东西吧!」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那套蕾丝内衣实在太漂亮了,我才趁老板不注意时偷拿的。我....我马上放回去!真的!啊~~!」

手指伸入了内裤的洞中,轻轻地搔着她的阴户边缘,使得她不能自主地一边说话一边低哼着。

「啊...啊...,求求你停止,这里的钱你都拿去吧,我不....啊....我不会说出去的。」

女孩两手紧紧撑着身前的柜子,两脚快站不住了。

他另一手探到了收银机前,但并没有动钱。按下了收银机旁的一个按钮,商店的铁门缓缓降下了。

女孩更惊慌了。「客....客人,请你....啊....请你放手!这....这样下去我....」

「好啊!

单纯的女孩不加思索,两腿放松了,让他的手自由活动着。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整个手掌摸到她的密穴。

「啊啊~~~~!」没有防备的女孩一时承受不住,两脚软了下来,身体不住下滑。她的双手想抓住些什么,但只是把柜子上的货物扫落了一地。

他松开手跨过了柜台,把女孩拉了起来,面对着她紧紧地抱住。双手从她身後拉下了她连身裙的拉炼。再将肩带向两旁拨了拨,整件连身裙就顺着滑落了下来,掉在她脚边。女孩猛地一扭,脱开了他的束缚,朝店内跑去。他并不急着追赶,反而静静地欣赏着。女孩身上只穿着内衣裤和一件薄薄的?恤,?恤长度仅仅刚好遮住三角小裤。粉白的大腿完全没有保留地展露在眼前。尤其她跑动时,大腿跟处的黑色蕾丝内裤也看得见了。那不仅仅是蕾丝边,而是整件都是蕾丝的。镂空的图案间和内裤中央的缝内,阴唇若隐若现,好不性感。

他缓缓走过货物陈列架,女孩被逼到墙角没处跑了,毕竟这只是家小小的店面。眼角彷佛瞄到什么东西,他停下来拿了几样物件,然後又走向她。女孩躲在角落,瑟缩地颤抖着,脸上流露出恐惧的神情。

「请....请你不....不要过来好不好?」

他还是走向前,女孩作势要向旁边逃开,他猛地把她扑在地上,把她翻过身来,用刚拿的手铐把她的双手铐在背後,又脱去了她的鞋袜,把她的双脚也锁了起来。这样她就无法逃开了。

他把她的?恤从领口往两侧直拉到胸部下,露出挺立的双峰和黑色的胸罩。他将手放在她的胸罩上,轻轻地搓揉着。女孩难过地扭动胸部,双峰变得更坚挺了,乳房中央也突起了两颗小小的圆粒。他拿出一把小刀来,往胸罩中央一划,胸罩向两侧弹了开来,解脱了的双乳和中央的果实微微颤动着,发出妖异的光芒。他不自禁地俯下身去舔了起来。湿滑的舌尖滑过深陷的乳沟和突起的乳头,女孩的身体不自主的上挺,让他把整个乳峰都含在嘴中,让整个胸部都沾满了他的唾液。突然他把乳房吐出来,两手用力地把山丘抓紧,两指间夹着她青红的乳头慢慢用力,没有准备的她大声哀叫了起来。

「啊~~~~啊~~~~,好痛,好痛,住手....」

果实迅速地充血,变成了鲜艳的红色。女孩奋力一翻身,脱离她的掌握,向外旁了出去。而手脚被绑着,她只能像蛇一般扭动慢慢地前进。丰满的双丘充满弹性,受到地面和相互的压迫,散发出妖魅的光芒。

他再扑向前,把女孩的身体翻回来。拿出两个大夹子夹住两颗鲜红的乳实,给予女孩痛苦的快感。

「嗯~~~~嗯~~~~」女孩的表情已经看不出在忍着痛还是享受着了。是绝望的抽泣还是极端的愉快,她的眼角流下涔涔的泪光。

他的目光移向女孩的下体,把她的亵裤到了膝间。两手拨开了她长满了森林的肉丘。粉色的贝壳中央镶着一粒耀眼的珍珠,一股浊流从旁沁了出来,把森林染了一片银亮。

「已经这么湿了啊!

他放开手,走回陈列架旁找着东西。「让我们看看

他走回来时,女孩瞪大了眼望着他。「不要,不要用那个。」

他手中拿的是一个细铁棒,後面接出根小电线到一个遥控器上。而铁棒末端却是个发亮的光滑的银白色铁球。他一按开关,铁球就开始快速的转动。「要把这个东西放入你最淫秽的地方耶!*吽岛貌缓冒。*

「不....啊~~~~」他把两个大夹子猛力一拉,女孩疼得说不出话来。



他关掉了开关,把铁球缓缓地伸入那神秘的三角洲,从峡谷的顶端降下去。铁棒一直伸入,彷佛没有底似地,直到快完全没入了才有顶到物体的感觉。「然後....」他按下了开关,从肉缝中传来了一阵「吱吱吱」的机械旋转声。

「啊....啊....不要,我受不了了!」

阴核传来一阵舒服的感觉,双腿不自觉地夹紧,难过地扭动着。意识已经渐渐地模糊了,嘴巴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声。体内的情欲被点燃着。阴唇一点一点地把小机器吞吃了进去。机器快速旋转发出了高热,阴户内像有火在烧,不断地抽动着。半透明的蜜液如洪水般喷了出来,流得大腿跟湿了一大块。

「啊嗯~~~~喔~~~~喔~~~~」

他用力地把小球抽了出来。「啊!」她彷佛被解放了。小铁球兀自转个不停,把沾在上面的淫水洒了他俩一身。他倾身看着她的阴户,阴唇口一张一合地好似没吃饱的雏鸟,阴道口被弄成奇怪扭曲的形状,水依然不断地流出。他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从西装裤中把那个巨大的玩意儿掏了出来。黑亮的肉柱早已硬梆梆地翘起。

「不、不要!」女孩沾满泪水、绯红的眼中流出拒绝的眼神,但他仍用力地往肉洞中挺了进去。刚才的高潮还没平静,无法忍受的兴奋又再度来袭。女孩张嘴大声叫了起来。虽然嘴上说不愿意,但身体违背了内心,快乐地迎合着男人。

「啊~啊~啊~~!」身体不能控制,频频地往上挺,藉此达到更高的快感。而男人也不辜负她的期望,黄龙直捣至密穴的最深处。女孩的脑子已经昏沈沈了,身体的能量被男人不停地耗去了。

「啊啊啊....不....不行了,我快要死了!」

听到这样的淫语,他的攻势更猛了,屁股紧紧地夹着他,让肉棒更深地刺进。阴核传来一阵阵爆炸的感觉,女孩觉得自己快要化掉了。肉壁一阵痉挛,承受了浊热的液体。两人同时泄了,密液和精液混合的晶莹液体,。把两人密接在一起的私处沾得更湿了。

湿润的阴毛发出亮丽的光泽。他趴在她美丽的裸身上喘息着,两人渐渐平静了下来。

「又到了这个时刻,真不想破坏上帝的美好杰作!」

「你....你要干什么?」尚未平息的女孩喘息地问着。而男人的手已悄悄握紧了她的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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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店老板拉开铁门,眼前的景象让他吓一跳,然後转为震怒。店里被翻得乱七八糟,而且翻箱倒柜地好像少了好多东西。
「遭小偷了吗?」

(真不该雇用学生的,她走时一定没关好门!)

「咦!」充气娃娃专柜不但没少,而且好像还多了一具。他翻开一堆大型娃娃,压在底下的赫然是打工的女学生。裸裎的胴体泛着晕红,双手和双脚都被铐了起来。而白晰的肚皮上烙了一个大大的?字,她断气已久。震惊之馀的老板,呆了好几分钟才察觉自己面对着是多么严重的『谋杀案』,这可不行,店里有很多违禁品的。正当他把尸体拖出店门口想丢弃时,倒楣之神眷顾了他,两名巡警路过了。

「这宗手法与前次?大女学生被奸杀案非常类似,警方怀疑为同一凶手所为。被害者是?专校四年级陈姓学生,该女在?情趣用品店打夜工,昨晚深夜被暴徒强奸,後被勒住脖子窒息而死。商店老板被警方以嫌疑犯起诉,但他辩称不知情。此案正由..」

而他,正锁定着下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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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话天使的堕落
晓莉打开更衣室的门,脱下了便服。

从更衣镜中她看着自己的裸身,俨然是一副美丽的胴体。乌溜溜的大眼睛、亮丽的长头发,正是大部份男孩子心仪的对象。颈部很漂亮,有点雪白的感觉。胸部并不是很大,不像电视上的波霸,但整个身材却很匀称。半细的柳腰,光滑的大腿,丰腴的臀部,从脖子到脚形成一道美丽的曲线。小腿和脚白晰而柔嫩,这是一具上帝的杰作,天使的化身。

而她望着那套天使的服饰,心中充满了得意。二十三年少女的梦,终於能实现了。对人类而言,护士就真的是白衣天使,让人们得到解救的圣者。

「好吧!又是新的一天啦!开始工作罗!」晓莉永远是那么开朗,充满活力的声音也鼓舞了同事们的精神。她换上洁白的制服,展开了忙碌的一天。

「水喔!小姐!」病患纷纷地吹着口哨,晓莉也一一地跟他们微笑回应着。这也难怪,她们医院的制服跟一般的不同,是紧身的,完全显露了护士小姐的身材。而?字形低领的上衣和短短的白迷你裙吸引了无数男士的目光,半透明的裤袜惹起无限遐思。更因为是晓莉这样的院花穿着,更引起男人们想一探究竟的期望。而高明的地方就在此处,男士们无论怎么看都是看不到的,这是设计者的巧思,低胸虽低,短裙虽短,却恰恰遮住了那令男人最心痒的所在。一方面为医院招来了病患,一方面也保护了天使们。

「好忙好忙!」她热心於帮助病人,直忙到下午,不论男女老少,很多病人都喜欢她,这也是她被公认为院花的其一原因吧。

吃完饭後,她拿着两袋血浆,急急忙忙地走向血库。突然一个高高黑黑的男人冲了出来,装翻了她手中的血袋,把血洒了她全身,原来白晰的制服也染成了红色。「这真糟!」她转头一看,那个男人头也不回地跑出医院去了。「呜呜呜呜....怎么办!」她快要哭出来了,从没有遇到这种状况,身上沾满了血,不能到处乱走,血又打翻了!她待在原地不知所措。

在旁的护士长刚好看到,赶快过来帮她!「这里我来收拾,*呄热ハ锤鲈杷潮慊桓鲆路?伞!*

护士休息室旁附有更衣室和浴室也算是这家医院的特色吧。她赶忙跑回了更衣室,把衣服脱下来,跑进浴室中淋浴。

水潺潺流过她的头发,奔过她的身体。粒粒的水花溅上她的乳房,产生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她不禁双手握住了乳房,轻轻地开始抚弄着。一开始只是手指缓缓地捏着,胸部渐渐地有了舒服的感受。她开始用手搓揉着,乳晕的颜色加深了,慢慢地乳房耸立了起来。她停不下来,双掌开始握紧,使劲地揉着。

(啊!这样不行!)

身为护士,晓莉当然了解手淫是不好的,尤其在这种公家场合。可是......

(现在没人来应该没关系吧......啊!我在想什么?!)

她把冷水开到最大,企图压抑引起的欲望。但冰冷的水滴在她光滑的皮肤表面很快地也热起来了,她的双手再也停止不了动作,呼吸急促了起来。整个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了。现在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交由自主神经控制了。

(啊!好舒服!)

左手离开了爱抚山丘的队伍,逐渐往下摸索,在三角黑森林地带停下来。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拨开了肉瓣,然後把中指伸进去探索。有一片小小的月状物体,上面早已沾满了湿湿黏黏的液体了。感觉到这样的湿润,她再也忍不住,将中指往肉缝中用力的抽插了起来。右手制不住红的发烫的双乳了,她乾脆翘起那浑圆的小屁股,面对着墙俯身紧紧靠着,右手扶着臀部让左手尽情地进出禁地,两颗乳房在墙上奋力的摩擦着,嘴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

「啊~~~~啊~~~~啊~~~~」

全身的力量慢慢地流失了,随着「扑嗤」一声,浓滑的黏液喷出了她的蜜唇,她没力地坐了下来喘着。冷水在这时才真正地起了作用。她很快地平静了下来,把刚刚流出淫液的部位再洗了乾净。

突然,她觉得有一道视线在注视着她,她连忙打开浴室门看,外面没有人在。

「咦!我的衣服!」

刚刚她换下来的旧衣服被不知道什么人翻得乱七八糟,这样一来显明了有人偷看到她刚刚洗澡和自慰的淫样了!因为内衣内裤都不见了。

虽则手淫是人人大都有经验的,但在医院中,还是上班时间,这样传出去可不得了了。

「会是谁呢?」她快哭出来了。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她换上了新的护士服。但是却没有穿内衣,她今天没多带一套来。(谁会没事多带内衣裤上班啊?!)不过这时这不重要了,晓莉全心想着那个偷看者是谁?

(是护士长吗?还是洗衣伯伯?)她自忖人缘还不错,只要找到那个人,跟他拜托一下一定可以的。

边想着,她走出了更衣室。

「哦哦哦......」一堆男病人起哄了起来,晓莉现在没穿胸罩,胸部自然挺出,比以前增添了一份解放後的美感。加上高潮後脸上泛着淡淡的晕红,这样的晓莉更显得迷人和妩媚,连医生都快看呆了,直叹这样的佳人居然不是自己的。。

晓莉没空理他们,嘴角仍挂着一贯甜甜的微笑,心里却为找不出是谁而烦恼了一下午。

「喀当!」五点了,下班时间到了。晓莉满怀心事地走回更衣室。她惊讶地发现,早上穿来上班的那套便服居然也失踪了。她心焦地找着,问同事们,却没有结果。这么一来,自己就要穿着护士服回家了。她突然感到一阵颤栗,从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急急忙忙地叫了一部计程车,到火车站赶上通勤的电车,一心只想早点回到家。

下班的人潮真是汹涌,整个通情电车挤得满满的,晓莉被挤在角落动都动不了,快喘不过气来了。

突然,她感觉胸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是一只手。一只大手从腰部的缝隙伸向了她的双峰,倏地握紧她的左乳房。

(怎么会!)是性骚扰,平常只是听杂志上在说,没想到给自己碰上了。现在动都不能动,怎么办!

晓莉使力的扭着身体,努力想甩脱那只手,身体整个转了一百八十度,变成面对着角落的车窗了,但那只手仍死缠着不放,而且开始动作了起来,指尖轻轻地抠着乳头----晓莉最敏感的部份。晓莉的身体很快地就记忆起下午的感觉,乳峰渐渐地硬了起来。

(这样不可以的啊!......对了,我可以叫!)

晓莉才刚张口,後方又有一只手伸过来

胸前的那只手在乳丘上玩了个过瘾,把两粒小球弄得翘了起来。然後缓缓地移向下部,轻抚过晓莉光嫩的腹部,那里正巧是晓莉的敏感带。晓莉的脸上又泛起一片绯红,而她清楚地知道,这不是羞涩。

邪恶的大手继续探索着,到达了神秘的百幕达三角洲。在隆起的山脊上,深长的海沟旁,恣意地玩着。中指微微地抬起了头,浅浅地没入了裂缝,搅动着。刺激着晓莉。

(可恶!不行!)这是公众场合,他应该不会怎样的。

耳中传来救命的声音。「各位旅客请注意,台北站到了、台北站到了,要下车的......」

(太好了!人一少我就得救了!)思绪才闪过脑海,一阵异样的香味飘进了鼻中。

(好香!)晓莉只来得及反应这个,就不醒人事了。

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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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过一下!有人昏倒了!」
美雪望向发声的人,一个青年男子扶着一位年轻的护士匆匆下了火车。那位护士一动也不动的睡着。

这也难怪了,这样的通勤电车,挤的跟沙丁鱼似的,每天都有人支撑不住而晕倒的。真该死的铁路局。

(没时间骂政府了!)美雪理了理思绪,重新想起案情来了。

两天前被奸杀的女学生,和今天发现的女尸案,已经引起轩然大波了。媒体争相报导,督促警方早些破案。身为女性高级警官的美雪,一方面职责所在,一方面心中也非常痛恨这泯灭人性的家伙!自动请缨调查了此案。

「两位死者没有共同关系,唯有的共通点是长发,美丽。以及身上被凶手留下的英文字母,一为「?」一为「?」。这是件无头案了。也许明天就会有受害者「?」出现了。

(我一定要亲手逮捕你!)美雪暗暗地发着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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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莉缓缓地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房间。她躺在一张好大的床上。
「啊!」吃惊的晓莉发现,她四肢都被铁炼紧紧地锁着,铁炼又固定在四个床角,使她成为一个大「?」形地绑在床上。

幸好,她的衣服都穿得好好的。

(这是怎么回事?)她的记忆只到刚刚被色狼性骚扰。(难道他......)

「咿呀!」一扇门打了开来,高大的人影走了进来。

咦!他手上拿的不是我遗失的便服和内衣裤吗?

晓莉感到一阵恐惧,这男人......

「你......」

男人笑了笑,把她的衣服丢到一旁,俯身轻轻地说:「嗨!可爱的?!」

(?)她的情绪好复杂,混合了恐惧、疑惑和......

望着男人的视线。(他在看什么呢?)

「啊!」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她的两腿用力收了起来,但是由於铁炼的阻碍,双腿只能弯成><形状。她并没有穿着内衣啊!遮掩不住股间的风情,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光下。

「不要啊!」

男人不顾他的抗议,继续欣赏着美丽的胴部。撩起白色的紧身短裙,肚脐以下完全都暴露了出来。雪嫩的腹部,细白的大腿,还有可爱的私处。

她还是个处女,这样被男人看着,心中早已羞愧的想死了。就如处女的正常反应,她不停的扭动大腿,想遮掩住那儿。但徒劳无功,而鲜白的大腿扭动起来却更性感。

男人伸手到床边按了个钮,床中央渐渐鼓了起来。

床鼓起的很快!她的身体随着床向上挺了起来,但铁炼紧紧捆着她的四肢,使得她成了一个向上顶起的大?形状了。

这样的姿势,乳房和乳头向上高高突起着,身体整个撑紧,因此大腿也无法乱扭动,羞耻的阴部也展露无遗了。

(啊啊!好不要脸!)晓莉已经羞得满脸通红了。

「趴嚓!」男人的双手扯开了晓莉的上衣,双峰猛力的绷了出来。

大手掌用力的搓揉着乳房,这种感觉,她永远忘不了,是电车上的色狼。两颗乳球被揉得又红又肿,而男人的仍不停的动着,逼的她的乳头第三度地勃起了。

「嗯嗯嗯嗯~~~~不要啦!」

「看看这个!」男人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小器具,一个小电池接着两根电线,电线一端各有一片小金箔片。

「来!」男人把两片金箔贴上了她隆起的双乳,瞬间的灼热,一阵酥麻的电流流遍全身。

「不....不要....痛....啊啊啊~~~~!」

刺激的电流流过,痛感过後却是无比的快感。她感觉到那个羞耻的部位渐渐濡湿了。

「还没完呢!」

他拉下了晓莉所有的衣裙,让她美妙的身材完全展现在他面前。圆滑充满着弹性的小腹,可爱的肚脐吸引了他的眼光。

两片金箔再次出动,贴在小腹和沟缝前缘的尖端。

「啊嗯嗯嗯嗯啊......」

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晓莉无力地叫着。

真是出乎意料的敏感,花心中已经开始渗水了。

晓莉很小就知道,她的身体就像个随时会爆发的火山,比一般女孩更加敏感,她的小腹到膝盖间这段更是最敏感的敏感带,只要一碰,火山就被点燃。

「**......」男人也颇感惊讶。也有这样的女人?!

他俯下身再度仔细的观察起晓莉的阴户来了。晓莉的身体紧紧地绷着,即使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仍是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凭男人观看。细细密密微微蜷曲的阴毛覆着粉红色的小丘陵。中央一点一点地,闪着美丽的光泽。

「好羞耻....不要..看....可....恶....」晓莉原本泛红的脸上又更染上一层鲜红了。

身体不能自由活动的难过压迫着晓莉,但她只能祈祷。

男人露出一抹微笑,舌尖像只轻巧的舌头,突入了花朵中心。

「啊啊啊....」突来的刺激让晓莉的身体立刻有了回应,阴户的双壁向内急缩了进来,淫液快速地分泌,等待着往後的行动。大腿两侧和小腹肌肉也突然紧绷起来。

男人好像发现了至宝,舌尖快乐地动着。避开耻丘,舌头舐着大腿和大腿跟部的一大块荒地。那甘泉渗得更快了,瞬间填满了小池。舌头不自主地啜饮着蜜汁,一种难以形容的味道涌入口中,让他的某部位产生了共鸣。

「啊啊啊啊啊~~~~」晓莉的叫声从刚刚就没有停过,她的意识已经完全不能自主了。

「好,来吧!」他趴在晓莉的身上,双手用力地抓着晓莉的肩头,然後....

「啊嗯啊~~~~」一阵撕裂感麻醉了全身,晓莉歇斯底里地大叫。男人开始猛力地抽插,疯狂地进出。

「啊啊~~~~啊啊~~~~不要~~~~停~~~~停~~~~....」痛感盖过了快感,毕竟这是一个处女的第一次。

晓莉已经渐渐地哀嚎起来了,求饶着,哭叫着。但身体背叛了她,处女的阴道因着新的经验而用力夹紧着,男人因此而感到一股摧促的力量,他毫不犹豫挺到了最底。一次又一次,一次催着下一次,两人额上都冒出了斗大的汗珠。

「啊啊啊~~~~」晓莉已经撑不下去了,身体拼命地内缩,但是原本床和铁炼将她锁成了一个向上突起的大?形,使得她身体倍加痛苦。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她也不由自主地哼着。

「嗯~~嗯~~啊~~啊~~嗯~~嗯~~啊~~啊~~......」唰第一瞬间所有东西都爆炸了,一股奇异的暖流侵入了晓莉体内。两人同时无力的躺在床上喘着。

「为...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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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什么。
晓莉灵动的双眼不会再闪烁了。陷入永久睡眠的她看起来那么安静,那么美丽。双手平放在裸露的胸前,白晰的胴体裸裎在医院的圣母玛莉亚旁,彷佛一尊美的雕塑。

直到院中的洗衣伯伯发现了她和她漂亮的肚脐旁环绕着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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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那些变态杀人犯不同,恶魔是理性的。
恶魔的愿望,正是拉下那美丽的天使。美丽的白衣天使。

下次的目标,与女神共舞。

My Dear Godn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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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话女神的晚宴
「当~~当~~当~~」,代表早晨的钟声响起,洁伶跪在祭坛前,静静地做着祷告。白晰的瓜子脸蛋上,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和煦的晨光,穿过了巴洛克式的彩绘窗框,无声地洒在身上。看上去,彷佛真的是一个圣洁的女神,为世人祈祷。

在其他教友的眼中,十九岁的洁伶修女,无疑是个现世界的女神。高雅的教养,大海般的温柔,秀雅的容颜,还有那抹不经意的微笑,总是在不经意间,令人为之痴心醉倒。男士们喜欢听告解时,洁伶轻柔的声音;妇女们也喜欢和洁伶谈天;连附近的孩子们,也都说要唱圣歌的修女姊姊当未来的新娘。社区里,不管平时多凶狠的不良少年,也常在洁伶面前,无声地红了脸。

不过,在赞叹声中,大家也都有个遗憾,为什么一个好女孩,要抛弃俗世的生活,以十九岁的妙龄韶华,投身於神职呢?

洁伶原本是个千金小姐,小时候母亲重病,她对圣母玛利雅许下心愿,後来母亲奇迹似的病愈,为了要实现诺言,她在考上第一志愿时,毅然休学,转入神职。

其实,对洁伶来说,自小出身於富贵之家,使她不希罕人间的荣华,而在医院陪伴母亲的时候,更令她感到人间的悲苦无常,与其在俗世浑浑噩噩过一生,到不如帮助他人,做点真正有意义的事,这也是她成为神职人员的一个重要理由。

这样的想法,让洁伶满怀希望的迎接每个明天。倘若说她的心里,尚有一丝遗憾,那大概就是,她至今还没谈过恋爱的这个事实吧!

结束了祈祷,洁伶习惯性地拂拭了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

「该工作了。」洁伶一向早起,现在才六点,神父还没来,所以她必须先将教堂打扫好。正要去拿扫除用具,却看见一道人影,轻烟似地闪进告解室,看不清楚,似乎是个年轻男子的背影。

「真是早啊!」洁伶苦笑着摇摇头。可是人家一大早就跑来告解,想必也是有相当的困扰吧!不论怎么说,都不能置之不管。

打起精神,洁伶收起笑容,进入了另一边告解室。

本来听告解是神父的工作,但是教友们都喜欢听洁伶的声音,所以神父们破例让她担任这项神圣而庄严的任务,这也是芳济教堂为人津津乐道的特色。

坐进告解室,洁伶深深地吸了口气,一股若有若无的莫名异香,传进鼻尖。

「好香。是什么花的味道?」身为修女,不能擦拭香水,正在回思是何种花卉的异香,突然想起了自己应尽的工作,急忙收回遐思,开始询问。

「这位教友,有什么事想向主倾诉吗?」

「修女,我有罪。」

「在世上,每个人都是带着罪孽出生的。重要的,是有没有一颗信仰主的心,能在最後的审判日获救。」

「呵......呵....」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彷佛有一串嘲讽的轻笑声,隐约透过窗幕传来,这令洁伶有些许不安。

「有什么事困扰着你吗?」

「喔!修女,我无法克制我自己,每当我想到这世上有这么多的虚伪与邪恶,我就对身边的人有强烈的杀意,若是我把他们杀光了,主会承认我的功劳并赞许我吗?」

即使身为神职人员,对这一类的教友也是很头痛的,在现代的都市丛林中,每个人都承受了过大的压力,使得人人都抱了一颗不知何时会爆发的心理炸弹。「是不是应该交给专业医生处理。」洁伶心中升起了这个想法,但身上的修女服,提醒她自己的任务。

「不是这么做的。主曾教过我们,生命是种贵重的存在,没有任何人有权结束其他的生命,终结生命的权力只在於生命本身。」

「可是为主清理掉不信真理的害虫,不是会受到主的赞赏吗?」

「那是中世纪的不正确说法,并不是主的本意,圣经中也是要我们以宽广的心,去爱这个世界的。」

大概是为洁伶的词句所震慑住了吧!对方有一阵子发不出声音。可是洁伶却不知是太专注还是怎样的,觉得有点昏眩。

「修女。」「嗯!」



「送出的礼物,代表你的祝福与期望。收回送出的东西,代表你对自己的否定。」

「那就是不行罗!」「是的。」

整体说来,提出问题的一方,在发问上似乎欠缺条理性,显示发问者的思绪,并不是很整齐。而以一个神职人员而言,洁伶的言辞锋利地出奇,倘若不是献身於神职,日後很可能会从事法律工作,深受各方期待吧!



「是的」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神要毁灭人类?」

「什......什么........」

「不是吗?诺亚方舟的故事中,降大洪水毁灭人类的并不是恶魔,而是神。如果神真的教导人类尊重生命,这种一举消灭所有生命的行为,又算是什么呢?因为人类吃了禁果,就认为人类有罪,把人类赶出伊甸园,又随便降下洪水赶尽杀绝。」

「那..........那种事........」

「恶魔所想的,只不过是诱惑人类;而神却想要毁灭人类,这样说来,与人类比较友善的,反倒是恶魔罗?」

洁伶从身体深处感到颤栗,一种深深的恐惧感袭上心头。对方并不是精神病患,否则就不能以如此冷静的语调,叙述这些令人无法反驳的事实。更可怕的是,他的声音中,并没有那种陶醉於自己言论的狂热,所能找到的,只是轻蔑的嘲讽与令冰雪为之却步的冷彻。

这代表,连幕後的那个人,并不是信奉其他教派,盲目攻击他人的狂信者,而是对一切的既有观念,都感到怀疑的危险人物,要是有了机会,他会将整各世界一起抹煞掉。洁伶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在这以前,她从未想到,一个人的语气和言辞可以冰冷到这种地步,「他根本就不需要告解....」,从头到尾,他都只是在玩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游戏,一个猫捉老鼠的游戏。而这样的一个危险人物,会满意於仅仅戏弄猎物而已吗?还是........一想到此,洁伶的昏眩敢更重了。



「要逃走,就只剩现在了。」勉强压下天旋地转的晕昡,洁伶想要逃走,但原本若有若无的香气,却越来越重了。

这是她最後的感觉。

迷香。

昏睡在座椅上的洁伶,双颊因充血而泛红,制服下的娇美胸部,随着呼吸而不住起伏。原本秀雅无双的姿容,在睡梦之神的轻拂下,更带有一种女神的高贵与清纯,这一切,不能免地被他尽收眼底。

「说到底,神根本就不存在。否则当祂忠实的信徒,即将遭到灾难时,又为什么不现身相救呢?」话只说到这里,但他心中真正的控诉并没有说出,如果神真的是万能,为什么母亲会作出那种事,为什么父亲会遭到那种结果?如果真的有神,当每个受害的少女在他身下哀嚎翻转时,神又在哪里?

这些问题的答案,他不知道,也没有人能回答他,所有他只有在反覆的过程中,继续寻找。

将少女轻柔的娇躯扛在肩上,大步踏出门。背後的玛利亚圣像,默默无语,他亦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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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於最近兴起的冷血杀手一案,警政署长今日在面对立委猛烈质询时,表示已掌握充份证据,有信心在限期内破案..........」
「有信心是吗?呵......了不起,那就让我见识见识吧。」他不像一些盲目的罪犯,会因为杯弓蛇影,而自乱阵脚。恶魔所主导的犯罪,每一件都将成为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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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伶悠悠的醒来,眼前尽是一片漆黑。记起了昏迷前的记忆,洁伶几乎失声叫出,所幸身上的衣物还保持完整,应该是还没被..........
不过,情况亦好不到哪去,洁伶的身後,数十条铁炼错综交织成了一章巨网,而洁伶的手脚,此刻正以大字形被锁在网上,看上去,就像是被蜘蛛网所捕获的蝴蝶。周围没有任何的光源,只剩一片的死寂。

「嗄~~~~」门被打开了,听声音,是一道相当厚重的金属门,而从肌肤所感受到的寒意,鼻中闻到的潮湿霉味,用以判断,应该是身处於某间地下室。

虽然陷身困境,洁伶仍未放弃,努力地蒐集各种情报,想找到逃出生天的机会。

「喔!」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一只冰凉的手掌,拨开了耳畔的如云青丝,开始轻拂她的脸颊。



「为什么是我?」

对方没有回答,手掌却开始下移,拂过了颈项、肩头、腋下,抚遍上半身各处,确认修女制服下的曼妙身材。洁伶羞红了脸,不住扭腰闪躲,而彷佛是在嘲弄她一般,手掌开始攀上高耸的山峰,隔着制服的衣料,在椒乳上作圆圈运动,动作精确而熟练,忽轻忽重地玩弄处女的乳房,圆圈或大或小,最後在乳首上轻轻捏弄。

「不......不要....」一阵阵轻微的欲潮,开始侵袭洁伶。而她正如所有处女一般,扭动身体,拼命挣扎,脸上亦泛起两朵红潮。

「为什么要作无意义的挣扎呢?」说着,双指用力一捏,将指缝间了乳首往上提。

「呜......」强烈的痛感,冲上脑部,虽是隔着衣料,仍使洁伶痛的连眼泪都流出来。然而,在痛楚的同时,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在神经中快速流窜。

「不要....请你住手....喔!」还没说完,不安分的手掌,已自领口伸入,翻过蕾丝边的胸罩,直接搓揉起两颗乳球。剧痛转变为强烈的快感,让洁伶的理智开始混乱,而身体则做了最忠实的生理表现,禁不住连续的刺激,洁伶的乳峰逐渐变硬,开始发出喘息了。

「嗯啊....啊....不要,快受不了了!」以前在家中,连一次接吻经验都没有的千金小姐,面对这种侵袭,根本就没有抵抗的能力。以前所受到的教育,令洁伶感到羞耻,而更教她无所适从的是,那个部位开始慢慢湿濡起来了。

「啊....我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仅存的理智,让洁伶拼命地想缩紧身体,大腿亦极力想合拢,却因为手脚早被固定锁住,而无法成功。

「有感觉了吗?还不错。应该可以再进一层了。」

一阵丝帛撕裂声,洁伶的袍子被撕成两半。将蕾丝胸罩解开,盈盈挺立的乳房,恍若雪里红梅,轻轻颤动着,并不能说是很大的尺寸,但美好的形状,却使人跃然心动。樱花色的小巧乳头,隐然有瘀血的痕迹,是刚才用力的遗痕。然後轮到白丝镂空的小内裤,因为两腿被固定,不好脱下,他索性直接用劲扯碎。当最後一件蔽体物成为了地上的碎屑,洁伶一身白皙晶莹的雪肤,就此暴露於大气中。幼滑肌肤接触到冰凉的大气,洁伶打了个寒颤,令全身的汗毛都直立起来。

他打开灯光,静心欣赏这件几近完美的艺术品。洁伶的个子比较娇小,再加上天生的娃娃脸,乍看之下并不像十九岁,平时穿的又是宽大的袍子,常被人当作是国中生。但现在裸呈在眼前的胴体,却绝对是个发育良好的少女身躯。精巧的颈脖曲线,小而坚挺的双峰,玲珑有致的柳腰,粉雕玉琢般的修长双腿,匀称结实的丰臀,完全是个成熟又带有少女风味的美丽胴体。

「果然是上帝的杰作。」

托起形状极为美好的脸颊,他吻向洁伶,突然受袭的她,皱起眉头,惊弓之鸟般的把脸移开,想要逃避。

「还想逃吗?

「啪」为了证明他不是说谎,一个充满劲道的耳光,毫不留情地掴在白嫩的脸上,击溃了少女的防线。两道晶莹的泪珠沿着脸颊滑下,喉咙间咽呜失声,知道自己无能再抵抗,只得顺从地贴上樱唇。

他顶开贝齿,技巧纯熟地逗弄着滑腻的香舌,尽情攫取少女口中的蜜液。沿着樱唇,将吻痕撒在微肿的脸颊上,含住左耳,轻柔地咬着,洁伶感到一阵心神荡漾的快感,电波般流窜过脊椎....。

「好可爱啊!真想一口吃下去。」

一双手重新在柔软双峰间流连,以食指和中指的指尖,撩拨起坚挺的乳头,再以手掌覆盖、拨弄,他的唇自耳垂滑落至粉颈,再吻向乳房,把头整个埋进乳沟,深吸那叫人迷醉的处子乳香,轻啜着两颗乳粒,并以手指来回摩擦。湿滑的舌尖,舔过乳沟,吸吮紫葡萄般的乳尖,口中不住发出「啾!啾!」声。

禁不住一再的刺激,洁伶弓起身子,不自觉的挺起胸部,渴求这难以言喻的感受。

察觉了洁伶的反应,他哑然失笑,猛地将手向下,伸入少女神秘的处女地。正如早先所想的,两片秘唇间,早已渗满了温湿的花蜜。

他低下身来,仔细观察少女的花丛,姣好的形状,恍若一朵盛开的牡丹花,美丽的红色花瓣,浮现着透明的露珠并显现出湿润的状态。承受了他灼热的视线,满溢的露珠沿着花瓣滑下。

「不要........不要伸进那里....」强烈的羞耻,让洁伶恢复了清醒,最重要的地方,被陌生的男子侵入,使洁伶羞愧欲死。

「都湿成那样了,还在做什么清纯样子。」

完全不理会洁伶的哀鸣,他将手指缓缓进入秘壶中,轻轻抽插,悲哀的是,仅管理智上想抗拒,但大量的蜜液却迅速涌出,瞬间打湿了他的手掌。在激烈的冲激下,洁伶的肌肤,成了樱桃般的绯红色,娇艳欲滴,口中呢喃轻吐,分不出是痛楚还是享受。

他抓住花瓣的两侧,拉了开来,露出芬芳的花蕊,跟着把唇啜上去,发出吸吮的声音,伸出舌头,仔细地描着花瓣,在顶点有着淡淡的珍珠,找到了敏感的重点,他把珍珠轻轻舔动。

「啊~~~~~~」洁伶不由地将头往後仰,云缎般的青丝,在微光中飞舞,不久,便全身僵硬,散发绯红色的身躯,洒落汗珠。一阵颤动後,花唇的深处再次喷出馥郁的液体,闪躲的快,否则很可能被喷个满脸,把唇离开了她的蜜蕊,一条黏稠的光带出现在两者之间。

「哦!这就是女神的真相吗?看来与凡间的妓女没两样嘛。平时的高贵原来都是装出来的。」语毕,他将手抽离,提起预备好的水桶,对沈浸在快感馀韵中的洁伶当头泼下,他不要这些虚伪的女人太好过。

「哇~~~~」冰凉的冷水再度让洁伶回到现实,对於自己身体与意志相违背,洁伶感到羞愧,但基於良好的教养,她没有破口大骂,只是让连串的泪珠,随着无力感滑下。

此刻的洁伶,打湿後的长发,贴在身体上,梨花带雨般的纯真容颜,却偏偏泛起高潮後的淫靡红色,不成形状的修女袍子,勉强披挂在受到凌辱的女神裸体上,妖艳颤抖的身影,形成一副超现实的淫靡画像。

「好了,来吧。」

他扶住洁伶的纤腰,确认了蜜壶的位置,接着......

「啊~~~~~~~~」

从洁伶的喉咙发出凄惨的叫声,被撕裂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

「不要~~好痛~~哎~~」

完全不理会少女的悲鸣,男子猛力的抽插,进行最激烈的进出,肉棒越刺越深,直接撞击子宫口。触目的鲜血,自两人接合处,混和透明的蜜液,泊泊流出。

「啊~~嗯~~」在痛楚之後,洁伶重新陷入了快感当中,在手腕上铁炼叮当作响中,夹杂了甜美的哼声,在一波波欲焰的焚烧下,洁伶已经昏沈沈了,如果她的四肢能动的话,一定会紧紧抱住这正在对她肆虐的男子,而她现在仅能扭动雪白的乳房及柳腰,将浑圆结实的屁股,不住上挺,想获得更强的快感。

两人沈浸在麻痹的陶醉感中,处女的阴道壁,配合着男子的动作,开始紧缩,强大的力道,令男子颇为讶异,抓住丰满的乳房,手指陷入有弹性的肉里,急速冲上的快感,让洁伶泛红的躯体整个仰起来。

「哼~~~~~~」最後的抽插,在瞬间到达了颠峰,他用力地将屁股顶入,把精液一滴不剩地送进少女的体内,温湿的肉壁发生痉挛,紧挟着已失去力道的肉棒。没有安慰,没有任何的举动,他将肉棒拨出。悲惨的花蕊中,叁杂红色血迹的液体流出。

还停留在馀韵中的洁伶,猛然失去了温暖的慰藉,软棉棉的垮了下去。水汪汪的明眸,尽是混浊的色彩;一双修长粉腿不住轻颤,浅红色的花瓣,犹自一张一合,绽放着娇艳。不过,这一切,对於已经失去兴致的他来说,都没有了影响。

「晚安,美丽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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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圣歌,从此要绝响於人间了。洁伶去了一个真正属於她的归宿,在那里,她可以更接近主,继续她的圣职。深深沈睡的她,看起安详而圣洁,云瀑般的乌溜青丝,整齐披撒在匀称的白皙裸体上,周围的杜鹃花,在晨风中微微摇动,似是在守卫女神的安眠。
直到为了检查傅钟而来的校工,发现了她与深烙於左肩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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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这已经是第四个了,那个冷血混帐到底有没有一点人性啊!」
接到消息後,以第一时间抵达现场的美雪,忿恨不平的说着。

为了最近的连续命案,警部上上下下,已忙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快忘了,除了要过滤一个个的嫌犯,还得面对立委的不断质询,除此之外,一直纠缠不清的记者,亦使得美雪的忍耐度,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警官!听说你们已掌握到第四十八号嫌疑犯,请问你们这次有把握破案吗?」

「这种事你去问凶手吧!因为我没什么选择权。」

刚刚用这个辛辣回答挡走一个记者的美雪,此刻收起了原本狡狯的表情,将身上的外套,盖上受害少女的身躯。

「咦!这是.....」某样物体自受害者的指缝间落下,是一个黄铜戒指,外型俗气,看起来是男子的款式,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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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晚宴结束了。
都市的夜晚依旧深沈,恶魔仍然栖息於某个角落,对下一个目标蓄势待发。

[ 本帖最后由 skyfle 于 2009-5-29 08:2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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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曼,你准备好了?”阿鉴问了一声。“那你打电话,我就马上过那边去。”

小曼拨通了手机。

“阿金吗?我是小曼啊!现在有空吗?....是这样,我有个朋友对这药有点意思,不过我还没能说得动他,他说你不是有个姊妹阿金做的不错吗,他也想见一见你,我就想如果你有空就麻烦你来一下....可以吧?太好了!我7点半到你哪儿找你,然后一起过去他那边,怎么样?...好!太好了!多谢你啊!晚上见!”

小曼挂了电话。

“现在是7点,我7点半去找她,坐车半个钟,也就是八点钟到”小曼对阿鉴说。

阿鉴点点头:“那我现在过去先准备一下。”阿鉴站起来,上下打量了小曼一下,干笑两声:“你今天很漂亮啊!”然后就走出门外了。

小曼心怦怦地跳起来。的确,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既然要干这样的事还打扮得那么漂亮干吗!

小曼在镜子前呆看着自己。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小曼有点紧张。

披肩长发,鹅蛋脸,大眼睛,恰到好处的鼻子,性感的嘴唇上涂了有星点亮光的浅红色唇膏,身上穿了件贴身的橙色T恤,凸现出她丰满的乳房,下身穿着浅绿色碎花迷你裙,裙下就是她修长的美腿,脚蹬一双高跟凉拖,脚踝处挂着一条细金链。

小曼对于自己的外表一向具有十足的信心。相信自己走在大街上,能吸引百分百的男人的目光。她欣赏自己的外表不知道欣赏了多少次了,可是今天她的表情却有点发木。

小曼在这大城市里已经有3年了,十八岁出来,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了。小曼没有什么本事,不过凭她的姿色,在夜总会里还能捞到些钱,不过比较麻烦的是她用钱如流水,夜总会里客人塞的小费虽然不少但总是每个月都用得一分不剩,到月尾还得向其他小姐借钱。

小曼是在去年认识的阿金。阿金原来也是夜总会里的小姐,可是有一段时间突然不干了,过了三个月回来,一身穿的是名牌货,似乎是发了达的样子,问了问,原来她在搞一只保健药品的传销。阿金不断地游说夜总里的小姐做这只药品的传销,小曼就是在这时加入了传销“老鼠会”。小曼又借了一大笔钱买了不少这个药品,开始做的时候还是卖了一些,可是越到后来越不对劲,小曼家里的药品堆了一堆放了几个月都没人买,小曼有点发楞了。

随着债主的催促,小曼已经似乎无路可走了,她想逃到别的城市,可是在这城市里呆了几年还是穷光蛋一个,实在是不甘心。小曼看见阿金却还是穿金戴银地出出入入,心中恨透了这个女人,看见她就恶心。小曼这几天失眠了,老在想怎么弄到钱和报复阿金,最后终于做了决定:就抢阿金,恨揍她一顿然后就跑到别的城市去,定了心阿金也不敢去报警,因为传销已经是被法令禁止的了。

小曼找了自己的同乡阿鉴。阿鉴也是手头拮据,小曼跟他说,她来想计划,阿鉴帮忙动手,事成后的钱五五分帐。阿鉴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阿鉴比小曼还矮半个头,小眼睛,尖嘴猴腮,经常穿的是不合身的衣服,他跟小曼在一起实在是不协调的强烈对比。阿鉴好像有点意思想追她,但这种男人小曼是绝对看不上眼的,不过由于是同乡,还会互相照顾一下而已。

小曼先叫阿鉴在边远郊区找了间出租屋,然后计划把阿金骗来,然后绑起她逼她交钱。

这个似乎没有什么危险,很稳妥的计划。小曼心情慢慢定下来了。

去到阿金家楼下刚好是7点半。阿金也下楼来了。

阿金比小曼大5岁,阿金保养得很好,白里透红的皮肤,虽然有一点点丰满的感觉,但一点也没有过分,阿金也长得不错,说她跟小曼哪个更漂亮可说不准,但阿金是更能给人成熟性感的感觉。

今天阿金烫了个短发,染了紫红色,穿了一件窄身浅蓝色衬衣,高耸的乳房把衬衣顶起来,上面一颗钮扣是绷紧了。下面穿遮一条白色的到小腿一半的长裤,紧紧地绷在她稍显丰满的臀部和大腿上,若隐若现地看到里面内裤的形状。下面露出线条很好的小腿,脚上穿着一双粉色的高跟绑带凉鞋。小曼看得出来,虽然看上去只是很合身的衣服,但阿金这身行头可是要比小曼身上穿的要贵几倍,虽然男人们不一定看不出来,但是确实是让其他女人都嫉恨的。

小曼虽然现在每次见到阿金都想揍她,可是现在还是得装出一副很高兴的样子,跟阿金搂抱和寒暄了一番,然后就打个车往出租屋那边过去了。

那个出租屋比较偏远,下了车还得走一段,一路上小曼还是跟阿金有说有笑,阿金真的是没有防备的样子,但其实小曼心理还是颇紧张的。

“到了。”小曼走上前敲门,敲了两下,小曼心跳得很厉害,突然发现自己的手在颤抖,于是敲了两下就把两只手握在一起,心里还在叨念着阿金会不会发觉....

房门开了。阿鉴就在门口。他看起来似乎一点都不紧张,笑着说:“来了啊,快请进,请进!”

小曼侧了身,让阿金先进。阿金一点都没有迟疑,就进屋了。小曼马上跟进去,把门关上,顺便把门栓也栓上了。

屋里很简陋,有一张破旧的沙发,两张带靠背的折叠椅,一张小茶几。小曼留意到,窗子都关上而且用报纸都封了,看来阿鉴还是做了些准备。

阿金走到屋子中间,脸上忽然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小曼和阿鉴都马上察觉到了。

阿鉴一下从背后拔出一把一尺长的尖利的西瓜刀,架在阿金的脖子上。“别喊!喊就杀了你!”

阿金只是惊恐“啊”的惊叫了一声,手中的提包掉在地上,然后就再也不敢出声。“往后退!后面有张椅子,坐下!”

阿金的手向后面摸索了一下,摸到了椅子,就坐下了。

“厨房里面有绳子和毛巾,快去拿!”

小曼跑进厨房,拿到了几条红色尼龙绳,电线和毛巾,然后跑进厅里,用毛巾绑住阿金的嘴。

“把她的手反绑在椅背!”小曼把阿金的手拉到椅背后面,一眼看见她的手上戴了一条金手链和一只名牌手表,就先把它们扒下来,用尼龙绳绑住她的手腕,然后将她的身体绑在椅背上。

阿金没有怎么反抗,可能已经被吓傻了。小曼绑完,站起来,喘着粗气。

“脚也绑上!”阿鉴吆喝。

小曼只得再蹲下身子将阿金的脚绑在椅子腿上,然后拿起地上的提包,开始翻看东西。

提包里东西不多,有几瓶药,几份传销资料,化妆合,手机,还有个钱包。翻看钱包看了看,里面有500块钱,还有一张信用卡。

小曼看了看阿金,阿金出不了声,两只闪亮的大眼睛只是骨碌碌地转,看看小曼,又看看阿鉴。

小曼把阿鉴叫到一边,轻声说:“现金只有500块,我出去提款拿钱,你在这看着她!”阿鉴说:“这不行,你提了款不就跑了?”小曼想了想,“这样吧,你拿着我手机和这500块,算抵押了,我拿她的手机出去,有什么事我打电话回来。”

小曼走到阿金跟前,恶狠狠地刮了她一记耳光,说:“死婊子,你骗我的钱可够多的了!我都恨不得揍你一顿。不过我今天不想花力气了,这样,我只想拿回我的钱,要是你合作,我也不揍你,谅你也不敢报警,要是你不放乖的话,就叫你没命走出这个门!说!信用卡密码是多少?!”

阿鉴把绑在阿金嘴上的毛巾拉到她下巴上。阿金喘了两口气,哀求道“别揍我也别杀我,什么钱都给你,能放过我就行...”“那密码呢?”“...349621...”

小曼把密码写在手心上,对阿鉴说:“好好看着她!我等会就回来!”

小曼走了十几分钟,找到了一台提款机。小曼输入那个密码,却提示密码错误,再输入一次,还是那样。“妈的这臭婊子骗我!”小曼用公用电话打自己的手机,对阿鉴说“该死的!她骗我们,你揍她!”

阿鉴嘿嘿一笑,解开阿金的衬衣,把里面的胸罩拉上,露出两只洁白硕大的乳房。阿金想叫,可是口被毛巾绑住,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阿鉴猛一把抓住两只乳房,用力一拧,阿金喉咙里发出“呜--”的一声,几乎是晕了过去。“嘿嘿,何必受苦呢,快说密码!”阿鉴说,然后把她嘴上的毛巾拉下。“...349...349216...”

阿鉴用电话跟小曼说“349216”小曼试了下,这下行了,看看里面只有3000块。小曼在电话里对阿鉴说“行了,有3000块,我马上回来。”小曼有点恼怒,钱太少了,但现在也只能先回去再说。

小曼回到出租屋,对阿鉴使个眼色,跟他一起进了里间。“怎么样?”阿鉴问。“有3000块,她绝对不止这么点钱,要不到她家里去找找?”“太远了!去要半个钟,她家附近人也多,我想还是不妥。”“就这样吗?我不甘心!被她骗了那么多钱......”“你拿她的钱多了,她也不会放过你,你要想拿多些钱,我想不如......”

小曼惊骇地看着阿鉴。“你的意思是......”“对,反正你也恨她,不如.....”阿鉴用手在脖子上一比划,“她一身的金银,想必家里也会有些金器,然后拿着她家钥匙去她家,翻个底朝天就远走高飞,干手净脚”小曼想了想,一咬牙,点了点头。

小曼和阿鉴走到厅里,阿金还是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们。阿鉴走到阿金的背后,不慌不忙地从地上捡起一根红色的电线,在两只手上各绕了一圈,中间留下一尺的长度,两只手一扯,电线发出嗡的一声,阿鉴的动作极其利索。阿金看在眼里,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绝望地大声叫救命,可是通过绑在嘴上的毛巾发出来的却都是模糊的啊啊声。

阿鉴一下将电线套在阿金的脖子里,用力勒紧。细细的电线陷近了阿金柔软的脖子里。阿金不断地晃着她的头,不断地从喉头中发出咯咯的声音。她的两只手被绑在后面,不断地乱抓,可是什么东西也抓不到。她不断地上下左右扭动她的身躯,上半身被死死的绑在椅背上,露出的两只乳房不断地颤动,而两只小腿也是被绑在椅子腿上,阿金只能上下左右地摆动她的腰臀部和大腿进行着这近于徒劳的挣扎。

小曼看着阿金的脸,只见阿金圆睁这她本来已经很大的眼睛,脸上已经涨成了通红,脸部的肌肉都扭曲着。虽然小曼很恨阿金,但对真的杀人还是感到惊恐的。她实在看不下去,催促阿鉴“你能不能快点?!”

阿鉴咬了咬牙,手上加了把劲。阿金的挣扎更厉害了,更加剧烈地摆动她的腰臀部,象是在跳一只极快节奏的夏威夷肚皮舞,而两只大腿也明显地加剧了动作,很快,绑在她两个脚踝处的尼龙绳结已经是顶不住,居然几乎在同时松掉了,于是阿金用力地一蹬她的双腿,阿鉴一没防备,椅子几乎要向后翻倒。

“妈的,你还站着干吗,还不赶快按住她的脚!”阿鉴骂道。小曼从惊恐中醒悟过来,想去抓住阿金那在空中飞舞的双脚,可是阿金实在是太有劲了,根本不能抓住。“你先抱住她的大腿!”阿鉴提醒。小曼先抱住阿金的大腿,可是阿金的小腿还是在不断地蹬着地面,蹬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以致右脚的高跟凉鞋鞋带都被蹬断了,于是这只高跟凉鞋再被阿金用力一蹬,顺着地面飞开了两米多远。没办法,小曼只得用她整个人来抱住阿金的腿,她用自己的大腿夹住了阿金的小腿,她的脸紧紧地贴在阿金的大腿跟部,小曼整个人象蚕蛹抱在树枝上那样抱着阿金的腿,形成一幅奇怪的图画。

小曼是最清楚阿金对于窒息的反应的。阿金富有弹性的大腿腿在她怀里不断的扭动和摆动,这样持续了几分钟,然后就变成一阵阵的抽搐。突然,小曼感到一股骚臭的潮气,她看到紧绷着阿金阴部的裤档处变深色了,是一块水渍。

“该死的,这婊子撒尿了!”小曼哭丧着脸。“那就说她快断气了!”阿鉴还是专心地勒紧电线。

小曼看着那水渍越来越大,随着阿金抽搐一下,那水渍就在紧绷的白色裤子上扩大一片,而且慢慢地沿着大腿内侧向下面流去。小曼怕脏,可是还是不敢松开她的手,很快臂膀处都感到湿了。

突然,小曼闻到一股粪臭味--“妈啊!这臭婊子居然连屎都拉出来了!”“别放手!”阿鉴还是勒住电线。

阿金的香水味、汗味还有尿味和屎味都混在一起,一股脑地钻进小曼的鼻孔里,小曼一阵阵地觉得恶心,可还是强忍住了。

小曼抬头看看阿金的脸,阿金的表情已经僵住了,眼睛无神地看这天花板,象是一具木偶。她似乎一点不在乎她当着别人的面拉屎拉尿似的。

小曼还能感到怀里的大腿还在颤动,偶尔会强烈地抽搐一下,后来好久都没有抽搐,最后是连颤动都没有。

阿金死了。

“行了”阿鉴松开手。

小曼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马上冲到厕所里,哇的一声,晚饭都吐出来了。

对阿鉴来说,阿鉴却一点不紧张。要知道,他的心里想的可是另外一回事。

阿鉴在几个月之前已经杀过一个三陪女了。那次他跟那女的做完事之后因为嫖费争吵了起来,很快争吵起来,在扭打中,阿鉴用女人的丝巾勒死了她。发现她死后,开始觉得很紧张,但是却又发现自己十分喜欢勒死女人,抱着女人尸体的感觉。几个月过去,公安都还没能抓到他,他心里就又在回味那种感觉,他很想重温那种感觉,正好,小曼就来找他了。

这下阿金死了,正如阿鉴所预料的,事情正象他原先想象的那样发展,想到这里,阿鉴嘴角边露出一丝奸诈的微笑。

小曼走出厕所,脸色青白。她看见阿金的尸体,马上将视线转移,不敢再看多一眼。她觉得手软脚软,在轻轻地颤抖,也许是刚才一下用了太多的力气,但更多的是因为心中的恐惧还没有消除。

小曼走到沙发前,一下瘫坐下来,轻轻地喘着气。“妈的,这婊子真有气力...”

阿鉴盯着小曼说:“太累了,先休息一下吧。”

阿鉴一点都不累。他虽然身材瘦小,但却是那种精肉型的人。他这时正在打量着小曼,随时准备下一步行动。

眼前这个女人,是如此的漂亮而具有活力。她仰靠在沙发的靠背上,仰面向着天花板,呼吸急促,嫩白的脸 上泛起一点点红晕,鼻翼轻轻地扇动着,朱唇微微张开,在轻轻地喘气。两只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她抬着头,她的粉白的脖子形成一个美丽的弧形,血管和气管若隐弱现,在轻轻地博动。她穿的橙色T恤紧紧地包裹这她稍显丰满的胸部,形成两个不断起伏的圆圆的小山,山之间的褶皱紧紧地绷着,上面有星星点点的汗滴。下身的浅绿色迷你裙也很贴身,她那滚圆的臀部、流线型大腿和小腿都表露无遗。两条腿穿着看不见的透明丝袜,懒洋洋地伸直了,其线条是如此的修长和流畅,和她的高根凉拖刚好相配。阿鉴几乎是看呆了。

不过在将来的几分钟里,阿鉴就要改变这一切。

阿鉴悄悄地拿起一段电线,把手放在背后,将电线的一头在右手上缠了一圈,两圈。然后慢步走到沙发背后,就在小曼的头后面。

小曼的头发如同瀑布一样垂落在沙发靠背后面,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真漂亮。

阿鉴把右手放在身前,然后以很快的速度在左手上缠了一圈电线,中间留下一尺长。两只手一用力,绷紧的电线发出嗡的一声。

小曼听到这声音,睁开眼睛,只见一根绷直的电线不紧不慢地从上方落下,刚好落在她颈部,然后她只觉得颈部猛然一紧,刚到喉头的一口气被嘎然截止。

“阿鉴!你想干什么!”小曼这样喊。可是声音根本出不来。颈部被紧紧地勒住,剧痛,一口气也透不上来。小曼用两只手去扒那电线,红色的指甲在颈部刮出一道道血痕,就是不能把电线抓出来。她又把手往后抓,想抓住阿鉴,可是阿鉴蹲在沙发后,小曼的手根本抓不到他。

阿鉴似乎知道小曼想问他的问题,他双手一点都不放松,嘴里喃喃到:“你还是快点死吧,那点钱一个人拿总比两个人分好...”小曼的手抓他的时候,阿鉴蹲下了,让小曼抓不到他。

虽然看不到,但阿鉴听声音就能知道小曼的景况如何。她的喉咙发出嘎嘎声和低沉的类似高潮时的呻吟声,偶尔有口水在喉咙里打转的声音。先是有几声清脆的咯咯声,那是她开始蹬脚,高跟凉拖用力地敲在地板上的声音,很快,这种咯咯声就没有了,凉拖应该是被她踢到什么地方了,取而代之的就是沉闷的梆梆声,那是她的赤脚蹬在地板上的声音。有时是嚓嚓的磨擦声,那就是她的双腿在地上摩擦的声音。还有一些象是打在沙包 上的声音,那应该是她的身体不断的起伏,在沙发上撞击的声音。另外还有一些尖利的撕裂声,阿鉴一时想不到 是什么,后来想想,对,应该是她的尖利指甲刮在沙发上的声音。

阿鉴稍稍站起身,从沙发靠背上看过去。

只见小曼的头在左右晃动,两手在沙发背和她自己的颈上、胸部乱抓,两只长腿一时在空中飞舞,一时在地上乱蹬,她的小蛮腰不断地弯曲,拱起,弯曲,拱起,胸部随着这些动作上下波动,这些很熟悉的动作,和阿鉴上次杀的那个三陪女差不多。

事情就是这样不可收拾地发展下去。小曼已经意识到了,她已经用尽了她的所有力气和办法,但是都没法阻止死神的步步逼近。眼前渐渐地变黑,金星乱冒,力气在一点点丧失,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开始不听使唤。到后来,四肢的挣扎都已经变成应付的形式,蹬腿的动作慢慢缓下来,只是轻轻地交替在地板上摩擦。胸部和颈部象火烧般剧痛,但她也只是用两手在胸部轻轻地拂动。但是很快,疼痛感就开始消失了,手脚也不听使唤,身体一部分 一部分地在变得麻木,脑子也渐渐地模糊了,她的最后一个意识是:但愿不要象阿金那样失禁...

但还是失禁了--她那两只穿着丝袜的脚本来在微微地颤动,忽然又用力地弹动了两下,随后伸直,一股清泉从她的迷你裙里流出,顺着沙发边缘,滴滴嗒嗒地滴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汪水滩。

小曼就此再也没有动弹过。

阿鉴站起身。现在是只有他的世界了。看着屋里两具尸体,他的心却开始怦怦地跳动起来--而在此之前,他似乎都没有这样兴奋和紧张过。

阿鉴先站在阿金的尸身前,解开了绑在她嘴上的毛巾和手、身体上的绳子。

阿金的斜坐在折叠椅上,头向后仰歪在一边,两只脚伸直了分开呈人字型。他将阿金的两条腿合拢,然后面对着阿金站直,跪下。

阿金的两只脚掌直直地绷着,左脚穿着一只很做工很精致高跟凉鞋,右脚是光的,但两只脚的青筋、血管都隐隐可见, 脚趾甲上还涂着紫红色星星点点发亮的指甲油。阿鉴捧起了那只光脚,闻了一下,有点香水味,也有点汗的酸味。 阿鉴回头拣起那只已经断了一条带子的高跟凉鞋,替她穿上。

然后,阿鉴抚摸着阿金的小腿,跟着是大腿,阿金丰满的体型让阿鉴摸着很舒服。大腿间湿了一大片,阿鉴摸了下, 手感还是湿湿暖暖软软的。阿鉴解开阿金裤上的钮扣,想替她脱下裤子,可是脱了一段就放弃了--阿金拉了很多在裤裆里。阿鉴还是把裤子又拉上去,扣好扣子。

上面就是衬衣。阿鉴很容易就把她的衬衣脱掉,露出她的小蛮腰和乳房。奇怪的,阿金虽然比较丰满些,但她的腰还是跟她的身材很衬,并不显得腰部过肥。阿金摸摸她的富有弹性的小腹,然后摸上去就是丰满的乳房了。一摸到乳房,阿鉴就感到自己的裤子象是突然变窄了,他的命根在直直地顶着他的裤子。阿鉴又揉了几下乳房,觉得实在顶不住了,就把拉链拉开,让自己的命根直直地露在外面。

阿金的头还是仰歪在一边,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瞪着前面,嘴巴张开呈O型。阿鉴站起来,两只手轻轻地抚摸着阿金的头, 然后就将命根插到阿金嘴里了。用力的摇动了几下,阿鉴只觉得眼前眩晕,终于射了。

阿鉴瘫坐在沙发上,喘了几口气。转过头一看,吓了一跳,只见小曼正歪着头,直勾勾地看着他,舌头从她桃红色的嘴唇伸出来,好象正在对他做鬼脸,实在是鲜活得不象个死人。阿鉴不太放心,伸手到小曼的鼻孔下探了一下,的确已经是没有呼吸了,又顺着她柔滑的脖子摸去,也摸不到脖子上的脉搏了。

的确是死了的。阿鉴松了一口气,仔细看看还在瞪着看他的小曼。她的确是非常漂亮。阿鉴用手不断抚摸着她的脸蛋。真好,要是在以前,她早就扇他一耳光了,现在不是挺好?阿鉴很得意。

她的下巴有点湿,是从嘴角流出来的口水吧。阿鉴不管那么多,伸头过去,舔了舔她的舌头,有一阵甜丝丝的味道, 奇怪。然后,阿鉴把她的舌头含在嘴里,就象在吮吸冰棍一样,好甜的味道。阿鉴陶醉了。

阿鉴将小曼抱在怀里。她真听话,头很柔软的伏在他肩膀上,丰满富有弹性的乳房顶着阿鉴的胸膛。阿鉴又用另一只 手捧起小曼的一条大腿,让它搭在自己下身。阿鉴刚软化的命根一下又挺直了。然后,再将手往上摸,摸到小 曼圆滚的臀部,由光滑柔软的短裙绷着,已经湿润了。再往上,是她的T恤,同样是柔软的质地。“女人穿的东西怎么都那么舒服呢....”阿鉴嘟囔了一句。然后将小曼轻轻推开一段距离,看到小曼还是那个表情,不过从鼻孔和嘴角又涌出了一些半透明带着一点血丝的粘液,滴在T恤上,拉成一条线。

阿鉴由下往上把小曼的T恤脱了,露出她的白色带蕾丝花边的乳罩。跟着,用T恤擦干净小曼嘴边的粘液,双手按在 小曼的乳房上,阿鉴的阳具已经在不断地颤动,他心想:忍住,忍住.....

往下看,看到了小曼小巧的肚脐,小腹,腰部,一点赘肉都没有,再往下看,是她那浅绿色的短裙,还是和以前差不多,不过当看到裙子上胯部的一小片星点状的尿迹,阿鉴再也忍不住了。

接下来是狂风暴雨般的行动,阿鉴狂乱地扯下小曼的短裙,里面半湿的白色内裤,也没来得及仔细欣赏,就很快地撕下,扔到一边。阿鉴将小曼笔直的两腿分开,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把阳具插进小曼的阴部。太舒服了.......

阿鉴使劲地摇动自己和小曼地身躯,一边将小曼的乳罩解下,紧紧地勒住小曼的粉颈,抓住乳罩的两头,使劲地勒着...可以看见乳罩已经陷入了小曼柔软的脖子...

射了一次,歇了半饷,又重复之前的动作再来一次,阿鉴终于累得不行了。

瘫在沙发上半饷,阿鉴才缓过劲来。

是该走的时候了。阿鉴在椅子上解开阿金的尸体,拖到沙发上,和小曼并排放在一起,然后替她们合上无神的眼睛。阿鉴在房间里拿起小曼的小皮包,打开看了看,里面有3千多块钱,欢快地吹了声口哨。

走出大门的时候,阿鉴回头看了一眼并排在沙发上的两具尸体,嘴角泛起一丝笑意,然后关上门,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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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蝎

作者:Alpine_k

马修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戈壁滩上。

“...应该不是很远了...”,他拿出指南针,再次确认方向。然后抬起头,看看天空。

头上是毒辣的太阳。马修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低下头,继续向前走去。

核武大战后使地球升温,很多地方都变成了荒漠。物资和水源都奇缺,能在这荒漠中活下来的都是不怕死的坚强的人。土匪强盗横行,而军阀也各据一方。马修所在的盖拉解放联盟,一直都在联合穷人,努力寻找新的资源,以开创新的环境。由于他们的仁义之行,使他们队伍在不断扩大,同时也成为各军阀的眼中钉。军阀们和土匪联合,让土匪深入解放区内进行骚扰。

马修永远也忘不了三个月前在他家乡发生的那一幕惨剧。当时他跟随部队路过本已经是解放区的家乡,却发现村子已被洗劫,几乎所有的人都被残忍杀害,而马修一直相依为命的妹妹凯莉,被发现吊在村子中央,她身上满是刀痕和皮鞭的伤痕。凯莉是性格刚强的女孩,是村落的首领,因此才遭到如此的摧残才被杀害。据幸存的村民说,来的是一帮土匪,为首是三个女的,分别被称为“白蝎”、“红蝎”、和“黑蝎”。很清楚了,她们是臭名昭著的土匪“毒蝎团”。

马修抱着妹妹的尸体哭了一天,令战友都为之流泪。在第二天,马修就留下纸条,辞别队伍而去。他知道,在现阶段,他最盼望的就是能报仇。而毒蝎团是最狡猾而难以捉摸的很小的队伍,大概只有10来人,以解放联盟现在的作战方向,还是以对付军阀为主,对小股的土匪难以派出人力来对付。虽说马修对联盟的胜利还是充满信心,可他最想的还是亲手杀掉仇人。而部队的首领知道也难以拦住这个喜欢独来独往的人,就让他去了。

找了三个月,不断的搜索,马修探察到毒蝎团在向一个很偏僻的村子走去。现在毒蝎团的营地就在不远处了。马修也看见绿洲的树和房子了。马修爬上一个小山,用望远镜察看村子里的情况。

有两部吉普车,七个人。有两个是女的。都挎着AK74自动步枪。有三人在外围走来走去,象是在巡逻。其余的人就在中间的街道上闲聊着。马修一眼看到旁边的树上挂着几具尸体,象是村民的打扮,不禁怒火中烧,妹妹的惨状又一次浮现在眼前。那两个女的是不是就是那三个匪首呢?

正寻思间,只见中间的大房子门打开了,三个女人陆续走出。

头一个身材修长,黑色短发,全身黑色皮装,脚蹬长靴,手里端着一支乌兹冲锋枪,一出来就警觉的往四处张望,然后大声喝叫外面的土匪,而其他土匪听到后,立刻就往中间集中了。

然后另外一个女的,红色头发,扎着两个小辫,穿着战斗背心,短裙,鱼网丝袜,一对短靴,笑吟吟地对土匪们说了几句话,逗得几个土匪一阵哄笑,而那个皮装女人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

最后出来的一个,黑色的头发扎着马尾,戴着一副墨镜,穿着白色衬衣,蓝色牛仔裤,一走出来土匪们就停止说笑了。然后她就开始训话,土匪们都肃然地听着。

马修从得到的情报知道,这三个就是他所要找的仇人了。头领是白衣的“白蝎”,通常只是指挥,但很少见她战斗。红发是“红蝎”,这女的别看她常笑吟吟,可是最多坏水的一个,会帮白蝎出谋划策,而且她很喜欢用鞭子来抽人。黑皮装的是“黑蝎”,是很冷酷,而也是最好身手的一个,很少见她露出笑脸。这三个女的都是十分漂亮的女孩,看外表谁都不相信这是三个杀人如麻的恶魔。特别是头领“白蝎”,有人形容她长得象邻家女孩,可是她却是最老谋深算的一个。

“要他们偿还!”马修握紧了拳头。马修身上有一把匕首,一支装有消声器的M9手枪,一支MP5SD,可他不想用这些武器干掉三个女匪首,他想让她们也尝尝被吊死的滋味。他已经做好了三个绳结,用以解决她们。

入夜了。马修仔细地观察土匪们的动向。他们都集中在中间那座有院子的房子里,那房子有点象四合院,中间是院子,南面是门,东北各有一间屋子,西面有两间。西面屋子旁边有一间类似厕所的房屋。

白蝎和一个男土匪进了北面屋子,而红蝎和另一个男土匪进了东面屋子,黑蝎一个人进了其中西面的一间屋子,另有一男一女进了另一间屋子。院子里守着一个女土匪,大门口外有两个男土匪。

马修悄悄的接近屋子。守门口的两个土匪一个在打瞌睡,另一个也是睡眼懵松的样子。是时候了。马修握着一把匕首,悄悄接近那个没睡着的土匪后面,突然捂住他的嘴,将匕首刺穿了他的身体。这时候,那个睡着的土匪好象被声音弄醒了,马修一下抽出匕首一刀向他飞去,发出轻轻的“卜”一声,刚好插在他的太阳穴上。

这时院子里传来脚步声,是向门口这边走来的,一定是里面院子那个女土匪听到什么响声了。马修马上拔出手枪,闪到门旁边,举起枪,门“呀”的一声开了,那个女土匪刚伸出头来,也是轻轻的“ZIMMM”一声,顿时脑浆四溅。马修立刻靠进去扶住她的身体,不让她摔在地上发出太大的响声。然后再慢慢放下。马修拔出男土匪头上的匕首,走进院子里。

马修在各间屋窗口察看了下,只有黑蝎和红蝎的房子还有灯光。红蝎的房子窗口都被蒙住了,什么也看不见,但却听不到什么明显的声音。黑蝎的窗口附近有个小洞,可以看到黑蝎还在桌子上写什么东西。而一男一女的房子虽然黑了灯却有些声响,象是在搞胡天胡地的事。而白蝎的房子既没有灯光也没有响声。厕所也比较简单,只有四面墙和一道梁,马桶在一角,头上屋顶已经没有了。

马修决定先干掉黑蝎。

从小洞看过去,借着油灯看到,黑蝎虽然没有笑容,但还是长得颇迷人的。黑色短发,尖尖的鼻子,紧抿着的小嘴,绿色的眼珠,似乎是东方人和西方人的混血儿,所穿的皮装和高跟皮靴紧紧的贴紧她的身体,透出她修长匀称的身体线条,皮装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光,很是性感。马修有点奇怪她为何会比较孤独,但立即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她可是杀害你妹妹的凶手!”

马修正在苦恼怎样用绳子套索杀她,忽然看到她站起来,提着油灯,走向门口。马修急忙躲到一边,握紧手枪。探头看去,原来她正在向厕所方向走去。好机会!等她一关上门,马修马上轻步走到墙边靠马桶的一角,垫了两块石头,站在石头上靠墙慢慢地站起来。

黑蝎提着灯看了看马桶,嘟囔了一句,可能是不太干净吧。她看到旁边墙上有个钉子,就把油灯挂上去,然后走近马桶,然后开始脱她的皮裤。说时迟,那时快,马修立刻把绳结扔进去,刚好套在黑蝎的脖子上,黑蝎还没弄明白什么事,马修用力一收绳子,黑蝎就被吊起来了。

黑蝎的喉头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可是再大的声音却叫不出声来。她又用手乱拨去抓绳结,可是抓到绳子和绳结又有什么用。双脚不断乱蹬,试图想找个落脚点,但地面是肯定碰不到了,马桶却遗憾地差一点而够不着。蹬墙面是没有用的,最多只能发出一点点闷响。情况就是这样对她糟糕地持续着。黑蝎很后悔没把手枪别在身上。

黑蝎听到了自己喉头骨折的声音,意识在一点点地丧失,眼前星光乱闪,跟着渐渐地黑了。刚才不是想小便吗?但是可能就要失禁了。黑蝎将还半穿着皮裤的两腿交叉,想忍住,但也知道这是徒劳的......

“我不想这样死去啊...我还没有男朋友...”黑蝎这样想着。她突然想起自己的一生,由于是混血儿而被人看不起,她学会了用最强硬的手段去对付一切,变得象男人一样,以便在这世界生存。而她也从不相信男人,也不相信象红蝎那样破烂的女人。她只是因为白蝎带领着她能够生存而跟着白蝎。而到最近,当军阀与她们接触的时候,当中有个年轻军官,突然在私下对她说“你很漂亮”,当时她大声地呵斥他,几乎要饱拳他一顿。但那个军官始终很留意着她,她装作看不到。当她们又出来作战时,她突然感到有一种孤独感,很想再见到那个军官一面。刚才正在写的东西,就是想写给他的,文字是颇为差劲了,毕竟是第一次写这样的东西......

可是现在无论如何,这样的愿望都不可能实现了。绳索越来越紧,黑蝎透不过气来,脑袋发疼发涨。她将交叉的两腿分开,突然觉得比较舒服了,知道她自己失禁了。黑蝎也是女人,也会因为自己失禁而羞耻啊。不知道为何,身子会变得越来越舒服,套在脖子上的绳子已不存在,黑蝎轻轻地弹了几下小腿,有点灵魂出来的感觉,她伸直两腿再弹动两下,再伸直。

就这样了。去天国忏悔吧。很奇怪的,马修和黑蝎都同时在心里说出这句话。

马修听到没什么动静了,松开了绳子,另一面的感觉就跟放下一个布袋那样。马修然后走进厕所。

借着微弱的油灯,马修看到黑蝎屈身坐在地上,头歪在一边。

马修拉住绳子,一头搭上房梁,用力一扯,黑蝎的尸体就被吊起来了,然后马修把绳子栓到那颗钉子上。

黑蝎穿着高跟皮靴的脚伸直了指向地面,荡着,象一只钟摆。绿色的眼睛无神的睁大着,嘴角歪在一边,从鼻子和嘴里流出一点点黏液。皮裤是半脱的,刚好露出浅绿色的内裤和一小截白色的大腿。失禁的尿液浸湿了内裤,可由于她穿的紧身皮裤和皮靴,才没有流到地上。她的尸体在厕所中央轻轻地荡着,油灯照着她一身皮装,随着她那匀称的曲线,泛出一阵一阵的反光。

马修走到西边另一间房屋门前,仔细听里面有没有声音,只听到里面哼叱哼叱的声音。看来里面也正忙得欢。马修轻轻地试了试门口,竟是虚掩的。于是马修端起MP5SD一下冲进去,朝那床上蠕动的黑影一阵扫射。没有什么声音,这屋子就一下静下来了。

马修走到东面的屋子,这里可以看到屋子里透过窗帘渗出灯光来。马修逐个试试窗户,有一扇窗户是可以打开的,却是在这屋子的另一个房间,没有灯光。马修很小心地打开窗户,探头去看,借着隔壁从门口射入的光线,马修看到这房间里有一张床,却没有人。马修从这个窗口爬入,轻步走到门口,慢慢从门口窥探有灯光的房间。

一眼就看到一张沙发。红蝎那修长的穿着网纹丝袜的大腿懒洋洋地搭拉在沙发的靠背和扶手上,而红蝎正躺在沙发里,睡得正是香甜。马修再往旁边看,那个男土匪却是全身赤裸被绑在一张靠背椅上,搭拉着脑袋睡着了,他的身上有很多皮鞭痕。房间里乌烟瘴气,桌上是翻倒的饼干合,零乱的烟头,还有四个空酒瓶,空气里都是酒气。

马修心中有数了,他慢步走进去,走到男土匪身后,一手捂住他的嘴将他的头抬起来,另一手拿着匕首在他喉管上一割,一声都没有他就去见了上帝。

马修走近红蝎睡着的沙发,仔细地看了看横躺在沙发里的红蝎。

红蝎的年龄看起来比黑蝎和白蝎都要小,大概是十八岁左右,圆圆的脸蛋,扎着两条辫子。她喝多了酒,粉白的脸上泛出红晕,鲜红的嘴唇微微张开着,发出很轻的鼾声。她上身只穿着内衣,右边的吊带斜挂在右臂上,露出半个乳房。左手搭在她起伏的肚子上,右手垂在沙发一旁,几乎要碰到地上,而在她右手旁边的地上有一条皮鞭。她的下身穿着一条很短的黑色迷你皮裙,网纹丝袜是用了吊袜带,黑色丝袜透出她的雪白而又有优美曲线的大腿。她的两只脚上都穿着刚过脚踝的棕色半高跟短靴,其中右脚那只鞋带是松的,象是刚脱未脱的样子。看来红蝎是刚用皮鞭来跟那个男土匪玩性游戏吧。

“这个淫娃!就是你用鞭子来折磨我的妹妹吧!”马修不由得火上心头。

马修半跪在红蝎头枕的沙发靠背那边,捡起皮鞭,在两手上各缠了一圈,然后绷直了鞭子,慢慢移到红蝎脖子上方。

“好,我就用你自己的皮鞭来结束你!”

马修猛然将鞭子向下一套,然后用力地用两手收紧。

红蝎猛然惊醒,发出颇高的“呃”的一声,跟着就被收紧的鞭子紧紧地勒住了喉咙,再也叫不出更高的声音。她惊恐地睁大眼睛,骨碌碌地转动着眼珠,寻找着袭击者。她看到了沙发上方的马修,于是伸出两手去抓马修。马修猝不及防,一下竟被她尖利的指甲划到眼角处,火辣辣的疼,只是幸好没有划到眼睛。马修低下头,让她抓不到自己,然后再用力收紧皮鞭。

红蝎在空中抓了抓,再也抓不到马修,但喉头剧痛,使得她不得不放弃要抓马修的举动,而去抓勒在脖子上的皮鞭,试图让皮鞭放松一些。可是皮鞭已经紧勒在她脖子上,她只是徒劳地在自己的脖子上乱抓,让尖利的指甲不断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划出血痕。

红蝎用力蹬她的长腿,踢在沙发的另一边扶手上,然后又向上拱起她的腰部,想让她有更多的空间,可是一切都是徒劳的,马修已经用紧勒的鞭子将她的颈部固定在沙发扶手上。

红蝎感觉到能呼吸的空气越来越少,而且血好像都往脑袋涌,眼前金星乱冒。她张开口,伸出她的舌头,想呼吸到更多的空气。可是效果并不好。红蝎有些恼怒了,不顾一切地乱踢她的腿,不断将她的腰拱起,弯曲,拱起,弯曲,她觉得她是如此地有活力,以致于她能阻挡死神的来临。马修稍抬起头,欣赏红蝎那奇特的舞蹈。

交叉腿,分开,一阵痉挛,跟着又象踩自行车那样交替轮踢,先是在空中踩,然后是向左扭动身躯,在沙发面也踩,然后右腿一伸直,右脚上的靴子已经松了,露出她的脚踝,然后又是一阵痉挛,红蝎又往左边扭动身子,左脚用力一踢,踢到旁边桌子上的空饼干合,乓的一声落在地上。然后她的两腿又在急速地摩擦,摩了几下,右脚一蹬,靴子咚的一声掉在地板上。

红蝎眼前开始发红,模糊了,虽然她还是在不停地和死神争斗,但她意识到是不可避免的了。红蝎感到的只是恼怒,自己还很年轻,有很多好玩的东西都还没有尝试过。做爱,SM,杀人都试过了,她觉得在毒蝎团里天天都很快乐,天天都有新的刺激的东西玩。应该能有更多新鲜玩意的...她这样想。

“THISGAMEISOVER”游戏结束了。一个声音在她脑海里出现。红蝎丧气了,她已经没有力气了,不知道为何,颈部的疼痛慢慢消失了,她的右脚无力地拖在地板上,左脚懒洋洋地挂在沙发扶手上,偶然抽搐一两下。

马修看了看红蝎的脸,她的娃娃脸扭歪了,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恼怒,口微微张开,舌尖露在外面。眼睛没有闭上,是向上翻着。但是她似乎还有微弱的心跳和呼吸。

“该把她吊起来了。”马修松开了皮鞭,拿出他的绳套,套在红蝎的脖子上,然后将绳子的另一头抛上房顶的横梁。

红蝎模糊地感到脖子上松开了,可是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动。也没有力气再重新呼吸。

“ARE YOU READY FOR THE NEW GAME?”准备好玩新游戏了吗?一个声音如此清晰地在她脑中出现。几乎是出于她的本能,她懒洋洋地在心中答了句“YES”。象是答应她似的,她感觉她的身体呼的一声升起来了,而颈上又收紧了。

“THE NEW GAME'S NAME IS DEAD”新游戏的名字是死亡。红蝎明白了。她感觉无所谓,她是个孤儿,在这世界没有亲人的牵挂,也没有她喜欢的男孩。去死虽然她不知道会是什么,但她相信会是一个新的开始。

“READY?”准备好了吗?

红蝎感到膀胱有点涨,想撒尿,可能刚才酒喝多了吧。那就撒吧。撒完,红蝎轻松了。

“GO”去吧

......

马修看着挂在房中央红蝎的尸体。她的脑袋搭拉在一边,依然是刚才那副扭歪的表情。舌尖从她那鲜红的嘴唇伸出一点,好像比刚才稍长。眼睛也是向上翻着。两手直直地堕在身体两旁。上身的内衣的一半已经完全被她自己扯开,露出她一只不是很丰满而又恰到好处的乳房。两腿伸直了,一只脚上还穿着短靴,另一只脚是只穿着丝袜,脚尖笔直地伸向地面。失禁的小便从她短裙里面流出,顺着大腿流下,顺着脚尖的的嗒嗒地滴落在地板上,形成水汪汪的一滩,而那只脱开的短靴就浸在里面。

忽然,马修觉得脑后面一阵风,警觉的他立刻猫下腰往旁边一躲,呼的一声,一把大砍刀从马修头上掠过,结结实实地砍在旁边的沙发上。马修回头看见,一个光着上身的男土匪正挥舞着大刀向他扑来。马修马上从腰间拔出手枪,刚举了一半,土匪将刀往回一拖,刀背打在马修的手背上,手枪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冲锋枪放在桌子上,马修正想去扑过去拿,土匪再一刀砍来,一下将桌子分成两半,冲锋枪也飞到房间的另一角了。马修情急之下捡起那半截桌子抵挡,土匪又是一刀,砍在一个桌子角上,刀刃吃进木头里了。马修立刻用力向前推,土匪猝不及防,被推得往后退,一下两人都从门口出到院子里来了,土匪失去平衡,仰面倒在地上。就在这时,马修飞快地从腰间拔出匕首,一下就插进了土匪的胸膛,土匪惨叫一声,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只剩下白蝎了,她在哪?马修向四周看了看,没有看见有人。白蝎的房间门口开了一半。马修立刻回到红蝎的屋子里,捡起地上的冲锋枪,再向白蝎的房间走去。马修一脚踹开门口,却是没有什么反应。马修再飞身扑进屋子里,在那一瞬间扫视房间,却依然没见有什么动静。马修站起来,认真地察看屋里,真的是没有人。

正疑惑间,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引擎启动的声音。“不好!要逃了!”马修飞快地跑到院子门口,只见到一部吉普刚刚启动,正拐弯向外驶去。马修立刻向吉普奔去,吉普越开越快,看来是不能追上了。马修立刻端起MP5冲锋枪,屏一屏呼吸,瞄准吉普车的轮胎,一梭子射去,子弹打在吉普后面的铁板上,发出当当当的声音,又是一梭子,这回一颗子弹射穿了吉普车一个轮胎,吉普立刻失去了控制,猛一拐弯,碰地撞在一块大石头上,停住了。

马修跑到吉普跟前,只见到一个女人伏在方向盘前,似乎是晕过去了。这应该是白蝎了。她的长头发披散开,上身穿着一件白衬衣,衬衣遮住了她的大腿上部,露出她的一双雪白的大腿,她脚上穿着一双中筒皮靴,还没有绑好鞋带,可见她逃出来有多匆忙。

马修正靠近白蝎,忽然白蝎转身过来用一只手举起一支手枪向马修“砰”地开了一枪,马修只觉得左臂一震,右手不自觉地扣动了扳机,MP5冲锋枪喷出了火舌,只有轻微的哒哒哒声,一颗子弹刚好击中白蝎的手腕,她“呀”地叫了一声,手枪掉落在地上。

“该死的!”马修对准白蝎再次扣动扳机,却已经没有了子弹。马修一步走向前,用枪托对准白蝎的头狠砸了一下,她立刻倒在座椅上,这次她是真的晕过去了。

马修看看自己的左臂,还好只是擦破了皮,并无大碍。于是他再次看看白蝎。

当马修看清白蝎的脸庞时,心里不禁狂跳起来。是的,白蝎长得很漂亮,但是一眼看去却是跟马修的妹妹长得很象,都是那种优雅动人的气质。不知道为什么,马修心里却不是那么想干掉她了。

白蝎哼了两声,微微地睁开眼睛,然后痛苦地捂住手腕。她看到马修,问道:“你是谁?”

“名字不重要,我是来取你性命的。”马修盯着白蝎,说道。

“多少钱杀我?”

“不为钱,只因为你杀了我妹妹。”

“妹妹...”白蝎侧过头想了一下,“...是在三个月前那个村庄吧,有个女孩长得跟我很象”

一说到妹妹,马修的心里就狂跳。的确白蝎长的是很象妹妹。“没错。”

白蝎嘴角微翘,苦笑了一下:“当时,她说她哥哥一定会亲自来结果我的,我心里就一直惦记着。今天终于是时候了。”

在来这里之前,马修都在想着怎样辱骂,怎样折磨三只毒蝎,可是现在到了最后关头,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也不想做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白蝎。

“杀我吧。”白蝎说这话的时候,话音很平静。

马修没有动。

我在妹妹的坟前发过誓的,一定要杀了她们。可为什么现在动不了手?

只是因为白蝎长得象妹妹?

“我的腿刚才被撞断了,也走不到哪里去啦。”白蝎低下头,看看她的腿。

马修看了看,果然白蝎的一条腿卡在被撞得变了形的汽车里。马修想都没想,就用手去掰开那些扭歪的汽车零件,将白蝎的腿小心地拉出来。很具有曲线美的腿。可是脚掌却扭在一旁。

“是脱臼了。”马修把她的靴子脱了,抓住她的脚掌,猛然一合,白蝎“啊”地叫了一声,脱臼的关节已经恢复原位了。马修再将靴子替她穿上。

马修想起小时候,也有同样的经历,不过那时是他妹妹脱臼了。那种场景又再出现在眼前,马修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

马修抬起头,注意到白蝎下身只穿了内裤,没有戴胸围,可以说是半裸的,露出她的雪白肌肤。马修不由得觉得脸上有点发烫。

“你不杀我了吗?”白蝎问道,脸上掠过一阵妩媚的笑容。

马修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没有回答。

“要是你不杀我,你妹妹的灵魂会一直缠着你,直到你死。”

的确如此。马修心里想着。

白蝎躺在座位里,头靠在座椅背上,仰面望着天空。

“多美的星空和月亮...”白蝎赞叹着。

马修看了看天空,的确,满天星斗,一轮满月挂在天空。月光照在白蝎的脸上。她在微笑着。

马修跨上了吉普车,就站在白蝎后面。

马修低下头,白蝎仰望着他。二人目光对视。

白蝎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然后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眨了眨眼。

的确是太象妹妹了。马修心里一阵酸痛。

马修不自觉的用双手捧着白蝎的脸庞,轻轻的抚摸着,很柔软的感觉。

“杀我吧。”白蝎闭上了眼睛。再将头仰起,露出她那美丽的脖子。

马修从腰间抽出皮带,将皮带套在白蝎的脖子上,皮带两头绕到白蝎脑后。然后他将白蝎的长发拨开,让皮带只套住白蝎的脖子。两只手抓住皮带的两头。

时间似乎停顿了。

白蝎又张开了眼睛。

满眼都是星星,还有圆圆的月亮。

忽然,颈上收紧了。白蝎一下透不过气来,她不由得皱起眉头,张开口,从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呻吟声。很不舒服啊。她开始用力地踩和踢,踢在车厢内,发出乓乓的声音。脖子被固定在座椅上,驾驶仪表下面空间太小了,白蝎没法伸直她的腿。白蝎用手抓住勒紧脖子的皮带,想将它扯开一点好透透气,可那也是徒劳的。白蝎将身子摆侧,让她的腿能伸到副驾驶位上,可是还是太小了,她将身子摆侧也无法伸直双腿,两只穿着皮靴的脚不断地踩在另一侧车门的铁板上,发出沉闷的咚咚的声音。

马修似乎知道了她的想法,将皮带往后拉,白蝎被拖后了一点,两只脚可以踩到仪表板和挡风玻璃上。马修再进一步将皮带勒紧,可以看到白蝎的脸庞上现出更痛苦的表情,一只脚用力一蹬,乓的一声,挡风玻璃被蹬破了一个口子。白蝎的两腿不断地蹬,把挡风玻璃都蹬碎了,然后两只脚穿过窗框,伸直了在车头上。她的身体在驾驶座上向上弯成一个拱形,白衬衣被扯开,露出她两个丰满的乳房,乳尖挺直,随着她身体的痉挛而颤动者。两条美腿在车头上交替蹬直,弯曲,蹬直再弯曲,一只靴子被蹬掉了,从车头掉落到地上。那只光脚绷直了,随着大腿小腿的带动,象是在跳一只古怪的芭蕾舞。

白蝎还在睁眼看着天空,星星随着她的痉挛而舞动着,她张开了口想呼吸,可是没有一丝空气能进入。渐渐的,星星仿佛越来越多,形成灿烂而模糊的一片,不断地闪动着。白蝎觉得身体越来越轻,象是要融入到这片星空里,身体上的痛苦也在慢慢地离她远去。

马修还在紧勒着皮带,白蝎的脸就在他面前,最开始是痛苦,但现在似乎已经放松了,两眼瞪着美丽的星空,眼里透出的光就如同那宇宙一样深邃。马修脑里也模糊了,眼前的白蝎渐渐变成了小时候的妹妹,仰头好奇地看着星空,似乎想要了解这宇宙的一切。马修忽然泪如雨下。

白蝎的身体已经停止了挣扎,挺直了在驾驶座上,轻轻的颤动了几下,然后软软地跌落在驾驶座里。

“哥,我走了。”马修似乎听到这样的声音。妹妹的脸渐渐地在白蝎的脸上消失。马修再也忍不住,将白蝎柔软的身体抱紧在怀里,放声痛哭。忽然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马修苏醒了。天这时已经亮了,半边的天空呈现出宝石般的蓝色,一掠阳光射进马修的眼里。马修转过头来,怀里依然是白蝎的尸体。白蝎的眼睛还在瞪大着看着天空。马修用一只手轻轻地将她的眼皮合上。一阵风吹过,白蝎的头发轻轻地飘起,拂在马修的脸上,很舒服。白蝎的表情很安详,象是熟睡的样子,很乖,就像妹妹小时候伏在马修的身上睡着的样子。马修将白蝎放在座椅上,然后站起身来。

白蝎的衬衣还是敞开的,露出她的乳房。马修帮她将扣子扣上,她的乳房向前挺着,衬衣虽然扣上了,但依然不能掩盖她的美好身段。在扣扣子的时候,马修留意到她的内裤和衬衣下摆都有点湿润,是失禁了。座位上也有一滩水迹。马修将白蝎移到另一个座位上。白蝎的一只脚穿着皮靴,另一只脚光着,绷直着。马修在车旁边找到了另外一只靴子,替她把靴子穿上了。

马修背起白蝎,他想他必须把所有尸体都埋葬好。马修的双手托起白蝎那光滑富有弹性的大腿。白蝎那丰满的乳房紧贴在他的背上,头搭在马修脑后,一丝丝长发拂落在马修的脖子上。马修轻松的迈开步子,向大屋走去。走到院子里,他轻轻地将白蝎放在院子中间。

马修走进了厕所。黑蝎的尸体还是乖乖的吊在那里,风一吹来,轻轻摇摆。她的脸还是之前的那个无神表情,眼睛瞪大着。阳光从破壁缝中射进来,照得黑蝎的皮衣闪闪发亮。可是她的皮裤依然只是脱了一半,露出她的内裤。内裤的尿迹已经风干。马修只觉得心里一阵无名的悲哀。他走上前,将她的皮裤往上提,试图替她重新穿上裤子。黑蝎的尸体已经有些发凉和僵硬了,裤子很紧,虽然她的大腿还是颇有弹性,马修还是费了不少劲将她的裤子穿上,然后拉上裤子上的拉链,把扣子扣上。穿上裤子后,黑蝎的美腿线条一下就出来了,两腿分开伸直了,很美。黑蝎搭拉着头,两眼好象在欣赏自己的身段,但却什么表情也没有。马修把她的眼皮合上了。马修再把绳套解开,黑蝎直挺挺地落在地上。由于她比较僵硬了,没法将她抱起来,马修只好拉住她的双肩将她拖到院子里。

走进红蝎的房间,这里也和刚才出来时没有什么两样。红蝎的眼睛是往上翻着的。马修将她的眼皮也合上了,然后捡起地上的短靴,开始替她穿上。红蝎穿着丝袜的脚比较小,虽然是伸直了,但还是很柔软的。马修解开绳套。和黑蝎不一样,红蝎在屋内所以身体还没有怎么僵硬。马修用一只手紧紧地夹住红蝎的双腿,让红蝎的上身搭在自己的身后,就这样扛出去。摸到她那穿着丝袜的双腿,马修有一种舒服的感觉。

马修先将土匪们尸体排在院子里,然后出门把另一辆吉普开动了,在小山脚下用铁铲刨了三个大坑。马修用汽车运载尸体,先把那几个村民的尸体都埋在一个大坑里。然后再把其他的土匪埋在一个大坑里,最后把三只蝎子的尸体放进一个大坑里。黑蝎在左边,红蝎在右边,白蝎在中间。马修最后看了一眼她们,然后盖上土。

如此折腾,已经是烈日当空了。马修在屋子找了点食物和水,吃了一顿,然后坐上吉普车。

马修再次回头看了看屋子,还有那三座新坟,感觉轻松了很多。

“再见了,毒蝎团。还有我的妹妹。”

马修发动车子,向远方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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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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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光今年20岁,从农村来到大城市里已经有1年了。阿光现在一间路边修车铺里当学徒,好歹也能混口饭吃。他住在一条臭水沟旁的屋棚区里,屋子很小,但也还能对付。阿光没有女朋友,但屋棚区里有个叫阿丽的女孩对他不错。阿丽长得矮矮胖胖,人是挺好,但阿光总对她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当她是一般朋友。都市里可看到的漂亮女孩也很多,但只是漂亮而已,阿光似乎对她们也没什么感觉。有时阿光也在想自己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孩,但自己都搞不清。
这天是在初秋的一天。阿光在修车铺里修车,活比较多,往家里赶的时候已经是午夜12点多了。阿光骑着自行车,只想尽快回到家里,好好睡一大觉。已经快到屋棚区了,阿光感到有点内急,于是在从公路拐往屋碰区的拐弯处停了车,往路旁边的草丛走去。

阿光小便完,刚把裤链拉上,突然听到旁边的草丛间发出哼哼声。

“谁?!”

阿光吓了一跳,小声喝了一声。

没人答应。

阿光从工具包里掏出手电,往发出声音的方向走去。

电筒光照到了一个人。

是个少女。短头发,穿着一件浅色细花吊带背心,白色长裤,脚上穿着一双蓝色的高跟凉鞋,靠在一块大石头旁边,紧闭双眼,象是睡了的样子。

“死了?”

阿光心里有点紧张,再看了看少女的脸。

少女不算漂亮,但模样还挺端正,看起来很年轻,大概是18岁左右。她在呼吸,发出轻轻的鼾声。仔细看,脸上似乎还有泪痕,好象是哭过的样子。

“怎么睡在这啊?”

阿光嘟囔了一句。阿光往前走了一步,忽然脚下踢到什么,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只空啤酒易拉罐。四下照了照,有四、五只空罐。少女身边还有一只白色的小手提包,一个黑色塑料袋。

阿光拿起塑料袋看,里面有一罐未开的啤酒。

“喝那么多……嘿,你醒醒,快起来!”

阿光推了推少女肩膀,少女没什么反应,他又用力摇了几下,在她耳边大声喊了几声。少女只是蠕动了一下,也没醒过来。

“怎么办呢?总不能一宿睡这吧…”阿光想,不如先让她睡自己家里吧。

阿光将少女背起来,拿起手提包和装着啤酒的塑料袋,往家方向走去。

“自行车先放这吧,等回头再骑过来。”

阿光的家不是很远,大概在100米处,是在屋棚区的边缘,靠着臭水沟。借着很昏暗的路灯光,还是能看得到路的。屋棚区静悄悄的,这时大家也许已经睡了吧。

阿光不急不慢地向家里走去。少女的头紧紧地贴在阿光的肩膀上。除了一点轻微的酒气之外,阿光闻到了一阵清新的香水味,很舒服,很迷人。阿光忽然觉得有点晕眩,不知道为什么。要知道,阿光印象中没有似乎从没跟女人这么接近过,至于香水味,是来到这个大城市里才闻到过的,但阿光以前总没觉得香水这么好闻,以前只觉得怪怪的。阿光迷上这种香气了。想到这,阿光感到脸上有点发热。一阵清爽的秋风吹来,阿光提起精神,继续往前走。

阿光打开家门。阿光的家很简陋,就一间房,一个很小的卫生格间,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张桌子,两张

折凳,两个装着衣物杂物的木箱,还有一个小木桌放着电饭煲和碗筷等餐具,就没什么特别的东西了。有一样是特别的,床头柜上有一只很精巧的台灯,是两个月前阿光生日时阿丽送的。当时阿光心想,我要台灯干什么,一般晚上在家都是开着房间中间吊的灯泡,不过阿光还是很诚恳地多谢了阿丽。

阿光把少女放在床上,把手提包和塑料袋放在床头柜上,刚要为她脱鞋,少女忽然弯起腰来,哇的一声,吐了阿光一裤子。阿光赶忙走到卫生间,把脏裤子脱了,用水龙头冲了一会,然后扔到旁边的洗衣桶里。

阿光走回房间,看到少女又平躺在床上睡着了,她自己拉了床上毛巾的一角,搭在肚子上。“我睡哪儿呢!”阿光有点后悔带她回家了,今晚自己可没地方睡了。

阿光关了灯坐在地上,靠在墙上,今晚也许就只能这样睡了。也许是太累了,阿光很快就睡着了。迷糊中,阿光又闻到那种诱人的香气,眼前渐渐地出现了那少女的影像,就在阿光面前,对着阿光。阿光感到心砰砰直跳,感到下体发涨,阿光伸手想摸一下那少女,却一下醒过来了。

不过那种感觉还在。心跳加速,下体发涨,硬硬地把阿光地裤衩顶起来。阿光眼前是黑呼呼的,什么也看不见。阿光忽然很想看看那少女。于是摸索到床,再往前摸到床头柜,再摸到台灯,把台灯打开了。

少女平躺在床上,发出轻轻的鼾声。她穿着吊带背心,整个肩膀和手臂都暴露在外,在浅黄灯光下是琼脂般的色彩。胸部微微隆起,她的乳房看来不是很大,确又刚刚合适。她的白色长裤是比较紧的,紧紧地绷住她那修长的双腿,伸直了摆在床上,高跟凉鞋也没有脱掉,却勾勒出很优美的曲线。少女的脸很安详,奇怪,阿光最初见她的时候并不觉得她漂亮,但现在越看越象天仙一般。眼睛闭着,眼睫毛很轻巧地伏下,小巧的鼻子,鼻翼随着呼吸微微扇动,嘴微微地张开,也在微微地颤动。她的头发似乎是染过,呈现出深栗色,在灯光照射下的光泽,十分亮丽。

阿光吞了一口口水,大着胆子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头发,手感很滑溜,虽然是短发,但正是阿光喜欢的类型。阿光眼定定地看着她的胸部,她的胸部一起一伏,胸部上是美丽的脖子,线条非常柔和的脖子,看不到有什么突出地方,阿光留意到脖子靠近胸骨处有一粒痣,不知道为什么,阿光很想吻一吻这颗痣。阿光伏下头用嘴唇轻轻的碰了那颗痣一下,然后看一看少女的脸,少女看来没什么反应。

阿光往她下身看,吊带背心是比较短的,露出了少女小巧的肚脐。阿光在想知道她的乳房长得怎样,犹豫了一会,更大着胆子,用双手将吊带背心向上捋起…。

“啊!”

阿光被一声轻轻的叫声吓了一跳,抬起头来,看到少女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惊恐地看着他。

“你,你干吗…”少女惊恐地说。

“别…别慌…”阿光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不用说,捋起的吊带背心就是一个事实…。

“哇!……”

少女张开嘴大喊起来,阿光慌得赶忙用一只手捂住她的嘴,让她只喊了半声。少女奋力用双手拍打,紧紧地抓住了那只手,用力要掰开它。她的嘴刚露出一条缝,另外两个字就挤出来了:

“救命……”

没有办法了,阿光赶忙用另外一只手紧紧地卡住她的脖子,将她的头按紧在枕头上,快速而急促地跟她说:

“别喊…对不起…我不是坏人…”

可少女哪里肯听,还是继续用力抓打阿光的手臂,双脚开始乱蹬,想用力撑起来。阿光觉得但靠双手是按不住她了,于是就爬上床,用自己身体压住她的身体,用自己的双腿压住她的大腿。可是少女的嘴虽然被捂住了,但从喉头发出的呜咽声还是不断地透过阿光的手掌传出来。

呜咽声不断,阿光很害怕,因为假如有人经过他家门口就能听到了。

“掐住她脖子……”

一个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于是阿光把原来捂住嘴的那只手以最快速度转移到她的脖子上,两只手用力按住她的喉咙。

现在声音小多了,只能听到喉头里发出咕咕的声音。阿光看到了少女痛苦的表情,嘴大张着,却发不出什么声音,脸痛苦地扭歪了,她的身体在扭动,但被阿光压住,没有多大作用。

突然,阿光感到下体受到猛烈的一击,阿光眼冒金星,几乎要晕过去,原来少女挣脱起一边膝盖,狠狠地撞了阿光阴部一下。阿光手松了一下,少女叫了一声,幸好阿光手没松开多少,继续掐紧她的喉咙。

阿光经过刚才一击,痛得冷汗直冒。阿光很害怕她会再挣脱而大喊,飞快地向四周看有什么东西可以帮到他。

阿光看到床头柜上的手提包。手提包有一条比较长的挎带。

阿光先用其中一只手用力掐住少女脖子,另一只手飞快地从床头柜上扯过手提包,然后用掐住少女脖子那只手的其中一只手指钩住挎带,然后两只手往一边用力一扯,挎带就紧紧地勒在少女脖子上了。

阿光用带子先把少女紧紧地勒在枕头上,双脚挪下床,把少女往床沿边拉。阿光跪在床沿边,用力扯紧带子,少女现在被紧紧勒住颈部,双脚对于阿光已经没有什么杀伤力,只有双手在不停地乱抓乱挠,但也抓不到阿光了,只有抓勒住颈部的带子,但带子紧紧地勒住她脖子,一点空隙都没有,显然是徒劳无功的。

少女乱蹬双腿,由于阿光的单人床床沿跟另一边床沿的墙壁是比较近的,少女就用力踢打和蹬住墙壁,想蹬脱床沿这个横躺的绞架。阿光还是感到了她踢得是很用力的,以至发出很沉闷的咚咚声。咚咚声很响,阿光害怕得要死,用力勒紧带子。少女突然用双脚很用力地蹬住墙壁,几乎把阿光推倒。

于是阿光把少女的头拖向床尾,这下少女找不到脚可以用力的地方了。双腿剧烈地在乱踢乱蹬,都是蹬在空气中,或者蹬在床铺上,床铺发出低沉地响声。女孩用力用脚蹬住床板,拱起她的腰,在床上形成拱形的曲线,不断地翻动,象一条刚被捞上来扔在地上的鱼,剧烈挣扎。阿光冷汗直冒,只想快点让少女安静下来,死命抓住挎带两端,在床尾勒紧它…

阿光的姿势同样是跪在床尾,勒住挎带的同时,能清楚地看到少女整个身体的挣扎。离阿光最近的是少女头部,可以看到少女扭歪的表情,双眼直瞪着天花板,嘴一开一合,舌头伸出又缩回去,似乎想吸到更多的空气,可是颈部已经是被勒住,怎能呼吸呢?她的手还是不断地抓那致命的带子,可是也永远抓不到。

继续是双脚乱踢乱蹬,非常剧烈。忽然只见灯光中有一件物体飞起,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落在阿光不远处地面。是一只高跟凉鞋。一只鞋子被踢掉了。可是蹬踢的频率似乎没有丝毫衰减……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两分钟,少女开始不向空中踢腿了,只是将双腿在床上交替乱蹬,一只光脚,一只穿着鞋子,而且力度已经减弱了不少的,她不断地蹬,把枕头蹬到床头,那样子象是要踩扁枕头似的。她的双手也不再能用力去抓那带子了,好象只是轻轻地拂着脖子。阿光看到白色带子已经深深地勒进了她地脖子,好象她的脖子非常柔软似的。她脸上表情已经放松些了,已经没有扭歪得那么厉害,只是嘴角还是歪在一旁。而且流露出哀怨的表情,看来少女也许已经知道了她将要迎接的是死亡了。少女眼睛还是瞪着天花板,忽然湿润了,跟着一滴眼泪从眼角溢出,划过脸庞。阿光忽然感到有点哀伤,可是已经没办法回头了,他只

是麻木地保持勒紧带子的动作。

少女蹬腿的动作越来越慢,几乎是看不见她在蹬腿了。她将两只脚平行伸直,脚尖绷直,好象想尽力碰到床的另一头。她的腿偶尔会剧烈地痉挛几下,但又很快停止,轻轻地摆动。她的手已经完全没力了,一只放在胸前,一只搭拉在床沿。她的脸开始僵硬了,鼻子和微开的嘴角流出不知是口水或者鼻涕的粘液,粘在脸上。

最后,少女停止了脚的摆动。过了一会,穿着鞋子的那只脚抽搐了一下,又过了一会,又抽搐了一下。阿光还想等她有第三次抽搐,可是等了好久也没有反应。

少女死了。

阿光松开带子,就在这时,一滩带血的脏物从少女口里涌出,弄得她半脸都是。阿光赶忙从一旁拿过卷纸,替她擦去脏物。

阿光站起来,看着少女的尸体。她的头搭拉在床尾,失神的眼睛瞪着天花板,嘴角往一边斜着。阿光弯下身子,把手放在女孩额头上,轻轻地往下抹,女孩的眼睛合上了。女孩柔软颈部留有几道淤红的勒痕,是死亡的标记。被捋起一半的吊带背心已经被汗液浸湿,露出白色的胸罩下沿的花边。她一只手搭在胸前,一只手搭拉在床沿,两腿有些斜地向一个方向伸直。阿光看到少女的白色裤子裤裆和大腿处上湿了一大片。而且少女臀部下的床单上也有一大片深色的水迹。是失禁了。她的脚绷得很直,一只脚上穿着蓝色高跟凉鞋,另一只是光脚。阿光看到,她的脚是很洁净的,不是那种青筋暴露和布满皱纹的脚,象是磁娃娃的脚,很白,但又隐隐约约透出脚上青色的血管,脚指甲上涂了浅紫红色的指甲油,一切都很完美。

阿光给少女松了皮带后,把她的裤子从上往下扯,少女的裤子很紧,阿光花了不少力气才把裤子脱到大腿位置,露出了少女的粉红色内裤,同时也闻到了一股轻微的臭味。阿光把裤子再往下拉到小腿处,把少女的剩下那只鞋子也脱掉,然后才把长裤脱掉。

少女的粉红色内裤上有精致的花边,正面还有一朵小花。可现在已经全湿了。阿光先将一长卷卫生纸垫在少女臀部下,开始很小心地把她的内裤脱掉,渐渐地看到了少女的阴部,也看到了粘在内裤上的大小便。阿光很小心地把内裤脱掉了。然后,阿光把少女的两腿分开,用卫生纸擦去了留在少女大腿内侧和肛门附近的便液。

少女的大半个身子已经暴露在外。只剩下最初引起少女死亡的乳房了。阿光犹豫了一下,轻轻地脱掉少女的背心,再脱掉她的乳罩,一双完美的乳房露出来了。不是很丰满的那种,而是恰到好处地隆起来,形成尖峰,跟她整个身体形成完美地曲线。

少女的整个裸体。象是天地间最好的艺术品。

阿光感到下体涨得不行,从勒紧少女脖子开始的时候,就没消失过。阿光爬上床,轻轻地抱起少女的上身。少女现在就象一个布娃娃那样,任由阿光摆布。但是阿光只想抱一抱她,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阿光又闻到了还有一丝丝的那种香水气息,她的富有弹性的乳房紧贴在阿光的胸前。阿光吻了她那带着勒痕的脖子,她脖子根部的痣,再把头埋在那柔软的乳房中,就在这时,一阵眩晕,精液溢出了,全都射在阿光自己的裤衩上。

阿光累了。看了看钟,是三点半。他感到有点口渴,就开了那罐啤酒,一口一口地喝起来。他呆看着少女的尸体一会。起来翻开少女的手提包,在里面找到了少女的身份证:沈娜娜,1983年出生。另外还有一张照片,是她跟一个男孩照的,很亲热,象是一对情侣吧,看到这,阿光感到很难受,也许是妒忌吧。

阿光必须快点处理好少女的尸体。他跑出去找回了自己的自行车,在垃圾堆中找到了一只很大的红白蓝尼龙袋。阿光在家里把尸体塞进尼龙袋,扛上自行车。然后趁着夜色,把尸体车到远处的臭水沟边,把尸体推入臭水沟里。

两个星期后,少女的尸体从河里浮出来了,当警察询问到屋棚区的时候,阿光显得很紧张,被细心警察注意到,于是被带回去审讯。很快,阿光就招认了。在狱中,阿光知道,原来女孩的男朋友以为她跟别的男孩上床了,在他们约会的那晚,狠狠地吵了一架,那男孩不顾她而去。少女在当晚内就失踪了,直到发现尸体。那男孩知道少女还是处女后,悲痛后悔得不行,几乎要疯掉。

阿光被实行枪决。在子弹穿过阿光心脏的一刹那,阿光的脑海里又出现了那个少女,那种迷人的香水气息,也许将来就能再跟她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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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偏僻的练功房,位于学校的角落里,附近的一个小舞蹈队会借用这里练习.而现在已经晚上9点了,练功房里还发出微弱的灯光,作为保安的他决定去查看一下.

穿过一片没有灯光的杂草地,他来到练功房门口,门开了一条缝."谁这时候还在里面呢?"他从门缝里向你看去.他看到了一个女孩的身影,这女孩穿着一身浅黄色的体裁服,体操服是长袖无腿的式样,这样一来也露出了她一对线条优美的长腿.他认出这个女孩叫王娜,是那个舞蹈队的成员,20岁.由于他对王娜比较在意,也和周围的人打听过,他了解王娜的一些基本情况.面对眼前这个正在做各种优美动作的美女,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一下推门走了进去.

王娜看到一个穿保安制服的人走进来,她马上停下了动作,想到自己穿的比较暴露,有一点不好意思的低着头."你有什么事吗?"她问.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内面对这个美女,他快感到头晕了,近处的王娜比平时更美,她有着光滑的皮肤,包裹在浅黄体操服下的优美曲线,一起一浮微微隆起的胸部,盘起在脑后的乌黑绣发,还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及长长的睫毛都清晰可见.面对王娜,他未加思索的说,"让我.....你吧,你要什么都行."王娜听到这样的话,明显有些愤怒,她未说什么转身就想走,但是失去理智的他是不会让王娜跑掉的.他从后面扑过去,抱住她,把她摔在练功房的地上.毫无防范的王娜有些惊慌,开始大声的呼救起来.另一方面也拼命的反抗,但是她的嘴很快被堵住,身体也被压倒在地上.面对倒在地上拼命挣扎的王娜,他将捂着女孩嘴的手放在对方脖子上,然后死死掐住,任凭王娜如何挣扎,如何捶打自己,就是不放手.他看着王娜惊恐的脸,头上冒出的汗珠,有些向外伸的舌头,长的很大却什么空气都呼吸不到的樱桃小嘴,他感觉这是一种享受了.几分钟后王娜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再就几分钟不动了.放开掐着王娜脖子的手,他注意到王娜的胸部依旧起伏着,她的手也微微颤动着.面对这种情景,他冷静了下来.他清楚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并且知道后果.王娜虽然不认识自己,但是报案并查下去的话,一定可以很容易的找到他,想到这点他有点害怕了.这时王娜的身体已经开始动了,他看着正在渐渐苏醒的王娜下定了主意,他知道他要马上想办法才行.他环顾四周,除了几个海绵垫就没什么了.

他走进更衣室,发现一团捆东西的绳子,拿在手上试了试绳子的韧性,虽然看着不粗,但是还蛮结实的.再走出更衣室,王娜有些醒了,用手捂着头想坐起来,但是力量还没恢复,所以不成功.他用一只手搂着王娜的肩膀,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双腿下,将她抱了起来.抱着姑娘来到海绵垫上面,把王娜放下来.王娜只是用手无力的推着他,力量比先前减弱了很多.然后他坐在仰面躺着的王娜身上,将绳子缠在手上,并在女孩的脖子上绕了一圈.接下来他用身体压住王娜,用自己的下体顶住女孩柔软,平坦的小腹,用自己的上身感受对方隆起并剧烈起伏的胸部,自己的脸近的几乎碰到对方那小巧的鼻梁.他拉紧手上的绳子,王娜的呼吸再一次被阻止了,他紧贴着女孩的身体,感受着发生在她身上的变化.

在他的身下,王娜痛苦的挣扎着,她的臀部;腰部不停的扭动着,她洁白的长腿蹬踢着垫子.她的头部向后奋力的伸着,想吸进一点空气,可惜不起作用,反而更加露出自己迷人的美颈.王娜身上光滑的皮肤摩擦着他的全身,女孩的肩部也上下晃动着,顶着袭击者的胸口,想坐起来.她的脸有点发白,眼睛向上微翻,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头后被盘起的乌黑秀发被汗水浸透了,王娜的手推着他的脸,尖尖的指甲扎着他的脸有些疼.他面对王娜的挣扎反而更加兴奋,一面在近距离感受女孩身体散发出的幽香,一面继续拉紧手中的绳子,让绳子深陷进王娜的美颈,渐渐紧贴着女孩胸部的身体感到心跳减弱了.

王娜的抵抗终于在一次酷似舞蹈般的踢腿之后沉寂了下来,她的美腿从最高点摔落下来,手无力的落在头部两边,头歪向一侧.他继续紧紧勒着王娜的脖子,因为从第一次得到的经验,他知道王娜还活着.这样又过了几分钟,王娜的身体略为挺了一下,眼睛睁得很大,眼珠却不再转动.她的喉咙里发出最后的一次响声,王娜那双伸的笔直的茁壮大腿,经过最后的斗争停止了颤动,脚面也绷的直直的.她的身体在最后一次痉挛后彻底松软了下来.与此同时他也感受到王娜身体上发生的最后变化,在一次舒畅之后,他发现自己射精了.

在确定王娜已经断气后,他浑身放松的趴在女孩尸体上休息了一下.因为刚才他用了不少力气,现在已经是大汗淋漓.包裹在淡黄色体操服下的尸体是柔软的,有弹性的.对他来说,趴在上面是一种难得的享受.紧贴着王娜身体的体操服勾勒出她优美的曲线,薄尼龙的材质在灯光照射下,微微反射着亮光.面对个美丽少女制成的绝妙图画,他想到要继续占有这个完美的艺术品.

这里依然是在一个公共场所,随时会有人闯进来.那么他不但不能继续享受这具得来不易的漂亮女尸,还有被人发现的危险,他必须给自己找一个不被人打搅的场所.想到这里他从王娜身上坐了起来,用手抓住王娜纤细的脚腕,把女尸向更衣室拖去.来到更衣室将王娜的尸体就放在中间,随后他就溜出了健身房.

来到外面环顾四周,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操场上也没人,只是在很远的地方有几个人影在晃动.这真是一个好机会,他回到更衣室,王娜还躺在地上,抓住她的一只胳膊,把她的身体拉得坐了起来,随后弯下腰,用肩膀顶着王娜的小腹,然后站起来.这样他就将王娜的尸体背在肩膀上.他将一只手扶住王娜的腰,另一只手放在臀部上,把尸体在肩膀上固定下来.将女尸背起来后,他感觉肩膀有点湿,女孩被窒息的时候失禁了,腹部向下已经湿了一大片,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背着尸体溜出健身房,顺着操场黑暗的一边,快速向自己房间所在的那片平房走去.在他肩上的王娜,一双胳膊和美腿无意识的晃动着.

王娜虽然看上去有着苗条的身材,但是将近一米七身高的一个少女,背在他肩上一点也不轻.背着尸体来到自己的房间门口,他不得不先将王娜放下,然后再用钥匙打开了门,把女孩的双臂稍微分开,抓着她的腋下将她拖进了屋.关上房门,他终于有了一点安全感,现在是考虑如何处理这个美女的时候了.

他将床上堆放的衣服和其它杂物都扔到了一边,床铺平.来到门口横躺着的王娜面前,把她抱起来,扔到了床上.王娜的身体还在床上弹了几下才不动了.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美女,他有一点得意,在二十分钟前他还只是王娜的一个崇拜者,而现在这个有着完美身材和俏丽面容的女孩已经成为他的一件战利品,王娜将是属于他的一个玩具.他仔细观察王娜仰躺着的尸体,她的眼睛瞪的很大,但是眼神已经失去了平时的风采,只是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她的嘴微张着,还保持着断气前想得到空气的样子.女孩的美颈上还缠着细长的绳子,也有几个手指的淤痕,可能是挣扎时她自己的手乱抓留下的.

王娜体操服的圆领已经在和他搏斗时被拉变了型,露出王娜一侧的洁白肩膀.肩膀下是王娜包裹在体操服之中的丰满双乳和没有任何多余脂肪的小腹.再向下他发现了让他兴奋的事情,这个女孩居然穿着肉色的玻璃丝袜.也许刚才太紧张,也许是和肤色搭配的太和谐,他到现在才发现.均匀地套在王娜腿上的丝袜已经和身体融为一体,薄薄的透着一点粉红色,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淡淡的亮光.注视着优美洁白的美腿,隔着丝袜抚摸时感觉滑滑的,还带着体温.

他一手扶着王娜的肩膀,一手伸进女孩两条并的齐齐的大腿下,用力将尸体翻过来.现在吸引他的是一对色泽红润的脚根和保养的非常好玉足.平时包裹着臀部的衣服被挤进了大腿间的缝隙处,两条大腿间也被布料塞的满满的,王娜结实的臀部暴露出来.他想,可能王娜挣扎的时候腰部,臀部的摆动太厉害,导致后面的衣服被卷起来了吧.体操服后也显露出的光滑得令人陶醉的背部和恰到好处的细腰.

他也可以看到女孩光滑的后颈,把缠在王娜脖子上的绳子拉起来,女孩的头部也根着抬了起来.再用手托住女孩尖尖的下巴,另一只手将绳子从颈部拉了下来.女孩终于摆脱了导致她死亡的武器,可惜已经太晚.他用手摸了摸王娜颈部那圈细细的痕迹,依旧是滑滑的.托着女孩下巴的手用力,将女孩的头向后拉,他想看清女孩的脸.在王娜的身体向后弯曲,做出一个非常美丽的弓型的时候,他可以看见女孩那漂亮的脸蛋,忍不住吻了女孩一下,女孩一点反抗都没有,任由他亲吻自己小巧的嘴唇.突然放手,女孩的身体又栽倒在床上,反弹了几下,恢复了先前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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