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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KIM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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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

  射精过后,我摊开四肢靠在沙发上喘气,小春拿着块湿手巾给我擦拭身上的
汗水,看起来十分恬静,而两个外国小妞却仍旧挤在我的两腿之间叼着已经软下
去的阴茎不松口。

  我示意小春给我拿杯水过来,润了润嗓子之后我扭头去看老赵和欧阳的活春
宫,却意外的发现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凑到一起,此刻正合着伙前后夹击一
个金发小妞。

  欧阳当兵的身子骨自然没得说,边捧着金发小妞的屁股拱个不停,边抽空挥
手用力抽打被捆在一边撅着的鬼子妞的白屁股,啪啪作响。

  而老赵却明显的体力不支,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那金发小妞在活动着脑袋给
他口交,他却还是流了一身汗,口中的粗气也越来越响,也不知道是累了还是快
到高潮了。

  看他气喘吁吁的样子我都替他担心,生怕他一口气喘不上来倒下去,不过还
好,这家伙挣扎了没多久便口中「噢噢」的叫唤着射精了。

  射精之后,老赵象我一样瘫在沙发上喘气,欧阳却仍旧生龙活虎,不禁让我
感叹,看来我也应该锻炼一下了,不然玩女人都玩不尽兴。

  欧阳把手头几个姑娘翻来覆去干了几次,最后骑到鬼子妞的脸上把湿淋淋的
鸡巴整根插到她嘴里,没多久一股精液就顺着她的嘴角溢了出来。

  三人爽过了一轮,一起坐着边喝酒边休息补充体力。小春征求过我的意见后
叫了两个跳艳舞的女孩进来,并明确的告诉我说这两个新来的女孩是省芭蕾舞团
某队的专业舞蹈演员,如果想上的话费用要另外结算。

  结果欧阳老赵都来了兴趣,从两个身材高挑的姑娘刚进门就直勾勾的盯着不
放,好在两个姑娘看起来这种情况经历得不少,十分沉稳的站定在我们面前等待
吩咐。

  两个人身材还算可以,只是相貌在我看来还算不上绝色,另外奶子也小了一
点,这令我兴趣大减,于是我招呼小春三女陪我一起去洗澡,欧阳问我:「你不
看她们跳舞啦?」

  我摇摇头回答他:「你和老赵慢慢看吧,我去洗个澡……」说完发现那鬼子
妞还被绑着撅在一边,于是我示意小春去解开她,待小春给她松绑之后,我告诉
欧阳:「这日本妞我就笑纳了,你玩别的外国妞吧。」

  欧阳脸露奸笑,「嘿嘿,看眼馋了吧?行了,你带去玩吧,我让她俩替就行
了。」欧阳指了指两个跳舞的姑娘。

  和小春四女洗了个澡后一行五人在她的带领下钻进了卧房,刚进门小春就把
我推倒在床上,示意那鬼子妞来舔我的肛门,鬼子妞倒是很听话,埋头就舔了起
来,但却把我吓了一跳,「小春你干嘛?」

  「让你舒服舒服啊,怎么,她舔得不爽啊?」

  「爽……」鬼子妞嘴对着我的屁眼儿猛的吸了起来,把我的话打断。

  一黑一白两个姑娘也乖巧的凑到我胯间忙活起来,小春下地打开音响,然后
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回到我旁边,打开酒以后她边倒酒边对我说:
「刚洗完澡不能做剧烈运动,哥你就这么躺着让她们侍候吧……来,妹儿陪你喝
一杯……」说话间她把一杯红酒递到我手里。

  我就这么边半躺着接受三位国际友人的热情服务,边和小春喝酒聊天欣赏音
乐,不知不觉半瓶红酒就没了,小春把酒和杯子放到一边,然后嘻嘻一笑纵身投
到我怀里,「想不想剧烈运动一番啊?」

  看她那妩媚的样子我心里不由痒了起来,正想伸手捏她奶子,忽然发现过道
处站了个人正笑眯眯的看着我,是绒绒。

  见我注意到了她,绒绒便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来到床边坐了下来,小春奇怪的
问:「姐,你来找我啊?」

  「不是,我来看看他。」绒绒捏了捏我的脸蛋,「你这个家伙,有了小丽怎
么还出来鬼混?呦,还找了两个外国妞玩儿呢?」

  我低头看了看,三位外宾还在埋头工作,丝毫没被绒绒的突然出现所影响,
但在这种情况下面对小丽的姐妹儿我多少还是有点尴尬。

  好在绒绒也没什么义愤填膺的样子,一直笑眯眯的看着我,于是我那点尴尬
便不翼而飞了。

  尴尬过后,我十分有礼貌的邀请她:「赏脸一起玩玩?」

  绒绒犹豫着看了看几个外国女人,「让她们出去好不好?」

  这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反正刚才也干过了,于是我点点头,「让这小日本留
下吧?我还没玩过呢。」

  我示意杰西卡两人回刚才那包房去,弄明白我意思的两人分别在我脸上亲了
一下,连衣服也没穿就出去了。我一脚把那日本丫头蹬到一边,张开双臂欢迎绒
绒,「来啊宝贝儿,让咱们好好淫荡一把……」

  绒绒和小春让我爽了个够,之后又协助我美美的蹂躏了那鬼子丫头一顿,直
搞得我浑身无力。

  与小春和绒绒睡了一觉之后我穿上衣服出去找欧阳和老赵,发现两人在包房
里睡得正香,包房里一片狼藉,看来在我运动这段时间两人也没闲着。

  我摇醒了欧阳问他回不回去,欧阳睁开一只眼睛说:「你先走吧,我和老赵
再休息一会儿……没事儿别忘了给我打电话啊……」

  把车开出了铁西,我正想回小丽那边,忽然又想起马兰来,这丫头到底怎么
回事?电话也不接,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于是我一打轮,掉头直奔我和马兰住
的地方。

  房间里倒没什么变化,但总感觉有人进来过,难道马兰回来过了?不会啊?

  她回来了怎么可能不给我打电话?怀着些许疑惑,我从壁橱里找出几件常穿
的衣服打算带到小丽那边。收拾好东西后,我写了张纸条放在茶几上,告诉马兰
如果回来了就给我打电话,我有些事想和她谈谈。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是想和马兰分手而已。

  早在刚和她姘居的时候我们就说好以后好聚好散的。之所以这么轻易的决定
分手是因为彼此之间本来就没什么感情,而且也不会有什么纠缠和负担——我一
开始就对马兰隐瞒了我的身份,她一直以为我是个什么白领之类的玩意呢,这点
上倒是有些对不住这个彻头彻尾的小资产阶级分子。

  写完了纸条,我下楼上车,向小丽那里驶去,路过银行的时候,我进去办了
两张信用卡,对其透支金额做了限制,又分别往里面划了点钱,帐上钱多的给小
丽,另外一张钱少的给加加,给姐妹俩的店不可能马上盈利,她俩又没什么钱,
跟了我总不能让她们喝西北风吧?

  快到小丽那里的时候我又想起曾打算给她们俩弄辆汽车开,记得前一阵子好
像谁跟我报告过收帐的时候收来一辆顶帐的汽车,不知那车怎么处理了,当下取
出电话打回公司,从财会口中得知那车现在还在库里扔着,打算过几天处理掉。

  我说不用处理了,叫司机马上把车开到我这边来,末了我问会计那是辆什么
车,小丫头告诉我说:「是甲壳虫吧?」

  小丽和加加都在,见我回来姐俩都显得十分高兴。小丽拿着我脱下的衣服正
要进卧房,我叫住她,把信用卡拿出来递了过去,小丽居然有些不好意思扭捏起
来,「哥你这是干啥呀?」

  「干啥?给你生活费啊?你们姐俩得吃饭买衣服,加加上学花费也不少……
店里盈利之前就先花这个吧,等挣钱了就得你给我钱花了,呵呵……」

  小丽红着脸还想说什么,加加却一把从我手里抢过信用卡,「姐,你不要我
可拿走啦,穷了这么长时间总算翻身了!」

  小丽连忙从她那里夺下来,「死丫头……」

  加加笑嘻嘻的扯着小丽的衣角,「姐,给点零花钱吧,过两天同学过生日,
以前总是穷嗖嗖的让人看不起,这次得震一震她们……」

  小丽警惕的看着她,「你想要多少?」

  「怎么也得五百一千的吧?」

  「不行!」小丽拉下了脸,「这么多钱可不行,给你了肯定得乱花……你说
你们不好好上学,成天总是想着这些,都能有什么用?你忘了以前……」

  「好啦好啦……」加加捂住耳朵喊:「又开始唠叨了,我不烦姐夫还烦呢,
不给就不给呗,我不要了还不行……」她嘟起小嘴白了小丽一眼,「真是个小气
鬼……」

  小丽见她顶嘴,张口又要说,我连忙把她向卧室里推,「好了好了,快去把
衣服挂上然后给我做饭去,我都快饿死了……」

  小丽狠狠剜了加加一眼,嘟囔着走进了卧室。

  加加不满的吭唧了一会儿,见我坐下正往嘴里塞烟,忙笑眯眯的凑过来给我
点上烟,「姐夫你抽的这是什么烟啊?烟盒可真好看……」

  看着她那鬼头鬼脑的样子我不由笑出了声音,「小丫头,你可别打我的主意
啊,我可不想被你姐骂……」

  小丽从卧室出来正好听到了,她边系围裙边喊:「加加你个死丫头,别缠着
你姐夫要钱……哥,别给她啊!」「知道了,我不给,你快去做饭吧。」

  小丽进了厨房,加加长叹一口气趴到沙发上,把一对穿着牛仔裤的修长大腿
摆到沙发上,「太吝啬了……简直就是周扒皮……」

  我看了看厨房门,正想把信用卡偷偷给她,忽然电话响了。看看号码是司机
的手机,这家伙这么快就到了?

  接通电话一问,果然,司机已经把车开到了楼下。于是我招呼加加陪我一起
下楼看看,加加懒洋洋的站了起来,「姐夫,我不下去行不行?」

  「不行!」我拉住她的小手就向门口走去,边走边高声告诉厨房里的小丽:
「宝贝儿,我和加加下楼溜达一会儿。」

  「去吧,时间别太长了,饭一会儿就好。」

  那是一辆桔红色的新型甲壳虫,给姐俩开正好。司机把钥匙交给我之后就走
了。

  直到我上车点火,加加才出现在楼洞口东张西望的找我,这丫头也太慢了。

  我打开车窗招呼她:「加加过来。」

  加加愣了一下之后一溜烟的跑了过来,上车后她满脸兴奋的左摸右看,「姐
夫,这是你的车啊?可真漂亮……」

  我把车缓缓开了出去,边转动方向盘边告诉她:「有时间了你们姐俩去考个
车票,车票下来了这车就给你们开。」

  加加听了尖叫起来:「真的?好姐夫我可爱死你了……」她乐得上下直串,
蹦了一会儿又粘上来狠狠的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搞得我差点把车开到楼里面去。

  把车停好之后,我从钱包里拿出那张信用卡,「加加,这是给你的,别让你
姐知道,也不许乱花,不然下次什么也不给你了。」

  一直在手舞足蹈的加加接过信用卡之后忽然安静了下来,一张小脸也泛起了
红晕,她睁着一对大眼睛看了我好久,之后她轻轻的叹了口气,看着前面车窗外
的什么地方,「我姐可真幸福……」

  我没听清楚加加说什么,便转过脸看她,「嗯?你说什么?」

  她忙低下头,「没……没说什么……」过了一会儿她抬头瞧我,见我还看着
她,小脸又红润起来,她轻声问:「姐夫,你那么喜欢我姐啊?」

  「是啊……」我点点头,把目光转向前方:「你姐是个好女孩儿……」我想
起小丽柔顺的样子,不由笑了起来。

  加加在一边嘟囔:「我也是个好女孩儿……」我又没听清楚,于是再度把脸
扭向加加,却忽然发现加加的小脸近在咫尺,没有防范之下,我的嘴唇正好贴在
她的唇角。

  加加的身子震了一下,却没有动,老实说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所以也没动,
两人保持着这暧昧的姿势坐了好一会儿,加加才把脸缩了回去,伸手在我胳膊上
软绵绵的打了一下,娇羞的说:「坏姐夫,占我便宜……」

  这个也许是偶然的小事情对我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我的心情和平时也没有
不同,但见加加那可爱的样子,我还是忍不住伸手过去捏了捏她的小脸蛋,「怎
么,不想让姐夫占便宜啊?」

  加加斜眼妩媚的看我,接着一抹微笑出现在她脸上,此刻的加加竟是如此的
风情万种。


               (二十六)

  酒吧和花店已经开业了,小丽一直在那边忙着照顾生意,经常很晚才回家,
我为了让她ㄐ拇蚶砩?庖裁辉趺慈ニ?抢铮?〉盟?苁堑爰亲呕丶遗阄摇?

  加加倒是个机灵鬼,很快就学会了开车,又央求我找熟人给她办了个车票,
我观察了一下她的驾驶技术,觉得不会出什么大问题,所以放心的把车交给她,
於是那辆车就成了加加的了,每天送小丽的到店里然后开到学校去上课,放学后
又赶到店里给小丽帮忙。

  也许是怕我不高兴,一天小丽曾吞吞吐吐拐弯抹角的问我可不可以带朋友回
家里玩,我随口问了一句是什么朋友,小丽的脸色却大变,慌忙改口说别的,这
倒是让我有了刨根问底的兴趣,追问之下小丽才低着头告诉我说,是以前在百花
宫里几个要好的姐妹。这丫头,就这点事情还吞吞吐吐的,我再次告诉她说,这
里你是主人,你想请谁就请谁,只要不找个野男人回来我这里什么问题都没有。

  其间收购五加皮的事情出了点问题,几个收购地点的药农与供货商同时要求
提高收购价格,我十分奇怪,最近国内也没听说过哪里大量需要那玩意啊?头段
时间那帮龟孙子还愁着药材买不出去,现在怎么就无端端要求提高收购价格呢?

  一定有问题。

  於是我派了几个人去调查情况,报告很快就交到我手上了,原来问题出在我
们找来负责验收的药剂师身上,他和一家医药公司勾结,用高出我们收购价几分
的手段诱惑那些药农和供货商,估计是企图囤积药材然后等我们无货发往韩国的
时候狠狠敲上我们一笔,现在对方已经开始收购了。更有甚者,那个医药公司居
然派人去韩国和与我合作的营养品会社商谈,打算让韩国方面一脚踢开我。

  这消息倒是让我放下心来,韩国那营养品会社的老板不是别人,正是和我一
起到俄罗斯玩姑娘的老朴。老朴是什么人?他会傻得踢开他一手培养起来的合作
夥伴?

  其实公司内部一直有人主张每次都向老朴那边收取定金,认为不这样做的话
一旦出现问题,我们的损失将十分巨大,但我却不这么想,我之所以能有今天的
身家老朴居功至首,我们合作之初曾有人以几乎赔钱的价格去找老朴要求合作,
但老朴从没答应过,知道为什么?

  就是因为老朴想在中国培养出一个绝对可以信任的合作夥伴,这种相互之间
的信任对双方的好处是巨大的,所以即是为了报答老朴对我的信任,也是为了以
后更愉快的合作,我坚决执行不收取任何定金的政策。

  所以,谁也别想动摇我和老朴之间的关系。

  我把电话拨到老朴的办公室,还没等我开口,老朴就和我说中国这边有公司
去找他,问我打算怎么解决。我说这就得看你的啦大哥。

  听我这声他期盼已久的大哥喊出来,老朴笑得十分开心,笑过之后他给我出
了个主意。

  和老朴结束通话后,我找来负责这个项目的副经理,让他立刻停止一切收购
行动。现在就等着老朴在韩国那边耍手段了。

  回沈阳等了近一个星期,下面的人终於给我传来一个好消息,那家医药公司
开始大肆收购五加皮。收吧,你们尽情的收好了,有你们象狗一样爬过来求我的
时候。

  我把消息传达给老朴,老朴在电话那边吧唧吧唧嘴说:「剩下的就是你自己
的事情啦,你看着办,不过别把事情搞得太复杂耽误我这边的生意啊?」

  我口称大哥连连答应,老朴和我唠叨了一会儿后说要开会,正想结束通话,
没想到他末了来了一句:「小弟,下次陪我到你们新疆去玩吧?听说新疆姑娘很
好啊?雅克西!」妈的,这都是哪个孙子告诉他的啊?

  被了朴耍了的医药公司还在持续收购五加皮,我通过各种报上来的情报分析
了一下,估计这种疯狂收购的不理智行为还要持续半个月左右,这段时间内我可
以休息休息,找点别的事做了。

  忙着处理问题的这段时间小丽给我来了好几次电话,语气温柔情意绵绵,虽
然没有明说,但她还是婉转的告诉我让我有时间回家看看。如今事情告一段落,
我自然要回去看看我的小情人。

  和萱萱交代了一下,我开车来到小丽这边。可到了小区门口我才发觉已经是
下午四点多了,这个时候小丽怎么会在家里呢。果然,家里的电话没人接。於是
我便掉头把车开往酒吧。

  酒吧还没营业,几个服务员在门口忙着打扫,我找了个地方停好车信步往店
里走去,到门口却被一个拿着扫帚的小子给拦住了:「对不起先生,还没有到营
业时间。」

  居然不认识我?难道是新招来的吗?我看了看另外两个服务员,好像也都是
生面孔,原来的那些人呢?我记起答应过小郑的事,不由有些恼怒,拨开那小子
就往里走,谁知另外两个服务员又堵到我面前:「对不起先生……」

  我真的有些火了,停下脚步对几个小子说:「去把管事的叫出来。」

  也许是看出了点什么,其中一个小伙掉头就往里面跑,不一会儿加加走了出
来,见到是我欢呼一声,冲上来挽住我的胳膊:「姐夫,你怎么连个电话都不打
就过来了呀。」

  看她那可爱的样子,我的火气降下去一些,但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直到被
加加拉进店里坐下以后我才彻底降下火气,因为我想起来并没有对姐妹俩交代过
我曾答应小郑留下原来店里的所有人员,而且我也看到了不少原来的老员工,看
来并没做什么大的调整。

  加加说她刚和调酒师学了几手,要亲手给我调一杯什么什么彩虹的,趁她忙
活的时候,我拉住一个服务员问明了小麦还在这里,并让她把小麦叫过来。不一
会儿就见小麦穿着一身套装走了过来。

  见到是我,小麦立刻裂开小嘴笑起来,还冲我晃了晃丰满的胸部,我注意到
她胸口别着个领班的牌子。

  从小麦口中才知道,我刚才是错怪了小丽姐妹俩。店里确实开除了几个原来
的员工,因为那几个家伙私自往客人单子上添加金额谋取私利,被发现后加加毫
不犹豫的让几个家伙卷铺盖走人。我看看还在忙活着为我调酒的加加,心里不由
有点惭愧,不过好在刚才没跟她发火。

  加加手艺看来还是差了点,调出来的酒虽然看着不错,但实在酒酸得要死,
天知道她加了些什么玩意进去,但我还是极度捧场,很痛快的把一杯不知是什么
名堂的东西灌进肚子里然后连声叫好,小丫头见我夸她,高兴的两眼冒光,吵着
要给我再调一杯,这怎么得了!我连忙转移话题,问她小丽在哪里,加加变得有
些不高兴,微微嘟着小嘴告诉我说她姐在花店里。

  我掐了掐她的脸蛋,然后滑下吧凳去找小丽。

  出了酒吧门才发现,花店里的灯光已经打开了。我轻轻推开玻璃门,一阵悦
耳的风铃声响了起来。四个坐在玻璃圆桌前聊天的长发姑娘听到声音同时向我这
边看来。

  小丽象只小鸟一样飞过来扑到我怀里腻了几下,然后把小嘴贴到我耳朵边轻
声说:「哥啊,你这么长时间都不过来,想死我了……」

  我伸手拍了拍她丰满的屁股:「这才几天啊,你别太夸张了。」小丽不依的
扭着身子:「我才没夸张呢,就是想死你了么……啊,哥啊,绒绒她们来看我了
……」

  我顺着她小手指着的方向看过去,可不是,圆桌前坐着的几个姑娘都是熟面
孔,绒绒的笑脸也在其中。入春不久,天气还很凉,绒绒却穿了一件紧身的短袖
上衣,把她丰满的乳房崩得紧紧的,显得异常硕大。看着她肉感无比的身子,我
闲了一个多礼拜的鸡巴渐渐有了反应。

  趁着小丽给我冲咖啡的功夫,我跑到绒绒她们几个旁边,拉了把椅子坐了下
来。

  刚坐下绒绒就伸手捏住我的耳朵:「你对咱们小丽可真好啊?」她这话说的
含糊无比,是嫌我对小丽不好?还是觉得我对小丽真好?

  这丫头到底想说什么?

  和几个叽叽喳喳的姑娘聊了一会儿,我起身站了起来,小丽问我做什么,我
严肃的回答说:「我要去嘘嘘。」听了此话其他几个女人没什么反应,倒是小丽
的脸蛋迅速红了起来。至於么?都是熟人,在座的几个人谁没见过谁光屁股啊?

  我哈哈笑了两声从花店和酒吧相连的小门钻过直奔卫生间,方便之后我低头
洗手,当我抬起头来的时候,从镜子里看到绒绒正站在我身后似笑非笑的看我,
两只乳房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

  欲望忽然间充满了我的全身。我放肆的转过身子,把将裤子高高顶起的鸡巴
展示给绒绒,绒绒用眼睛瞄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绽放出一抹微笑。

  「你这小妖精!」我猛的上前一步把卫生间的门关上反锁住,然后把绒绒死
死抱在怀里,象条狗一样把勃起的生殖器顶到她的胯间噌了起来。

  绒绒还是如刚才一般微笑,她把小嘴凑到我耳朵边:「你这么干对得起小丽
么?」

  我没有回答她,也顾不上回答她。

  我边喘着粗气在她白腻的脖颈上亲吻边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在她的奶子上
揉捏起来。

  绒绒一动不动,任凭我肆意玩弄她的身子。


               (二十七)

  我是真的性欲亢奋了,绒绒身子一动不动脸上似笑非笑,这样反到比她在百
花宫那窑子铺里的狐媚样子更能勾人。

  我边在她脸蛋脖子上狂吻边粗暴的揉捏她的两个大奶子,下身不住的往她身
上捅,这样当然不痛快,於是我舔着她香喷喷的小耳朵告诉她:「把鸡巴给我掏
出来!」绒绒轻笑一声,用一种类似呻吟的声音回答我:「你自己掏。」

  这小婊子!我呻吟一声,胡乱伸手下去解开裤门,费力的把硬邦邦的鸡巴掏
出来,然后把绒绒的小手按到上面。绒绒这次倒是没有拒绝,顺从的握住了,我
死死抱住她活动起屁股,把鸡巴在她的手掌中穿插不止。

  我就着劲儿用手分开她两条丰满的大腿,把她的毛料裙子下摆撩起来塞到腰
间,然后把她摆弄成一蹲马步的姿势后松开她,最后挺着又红又硬的鸡巴退后几
步猥亵的打量起来。

  绒绒穿着高及膝盖的高跟皮靴,露着两条穿了肉色丝袜的大腿微蹲着,一个
美女摆出这种姿势当然不雅,但她却没动,只是一张小脸红得象个石榴,一脸娇
羞的看着我。我又受不了了,一步跨上去搂住她,伸手就向她裆里摸去,隔着内
裤摸了几把后又想把手从她丝袜腰部伸进去直接摸她阴部,可他妈的丝袜开口被
腰带死死的勒住,我忙活了半天也不行。

  「操!」我气急败坏的骂了一句,猛的蹲下,狠狠的把她胯间的丝袜撕开个
口子然后把手伸到里面,拨开覆在她阴部的内裤,把手掌扣在绒绒暴露出来的阴
部揉了起来。

  「你这个流氓……」我刚站起来绒绒就一头扑到我怀里捶了我俩拳,我低头
在她脸蛋上亲了一下,热得烫人。

  「宝贝儿,给我裹裹鸡巴……」我连连向下摁她的脑袋,绒绒嗓子里哼了一
声,也不知是反对还是同意,不过这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因为随后她就被我摁得
蹲了下去。

  我后退两步背靠在墙上,绒绒蹲着,抬头给了我个白眼,然后挪了两步到我
前面,用长长的指甲在红得发紫的龟头上刮了一下。我倒吸口冷气,不由地笑骂
她:「你这个小婊子,别把我弄阳萎了……快给我裹裹!」让我没想到的事情出
现了,绒绒为了我一句小婊子居然翻了脸,她斜眼恨恨的盯着我,雪白的牙齿咬
着下唇猛的站起来。

  我有些不知所措,但随后便意识到她为什么这样。

  照理说和一卖身的小姐犯不着服软,但绒绒毕竟是小丽的姐妹,而且我那句
小婊子虽然并不是诚心侮辱她却也对她的自尊心造成了一定的伤害,因此我陪着
笑脸抱住不住挣扎的绒绒。

  「宝贝儿生气啦?我不是有意的,不是和你逗着玩呢嘛?我和小丽也常这样
的……别生气啦啊?」

  绒绒挣扎了一会儿,见毫无作用便放弃了,只是冷着脸不看我。这小模样倒
真有点冷艳的样子,看得我不由又心痒起来,刚刚软下去的鸡巴也再度硬起来顶
在她小腹上。

  「别生气了啊?明天给我打电话,哥哥带你上街买东西给你赔罪好不好?你
要什么哥都给你买好不好?」

  绒绒哼了一声,还是扭头不看我。我边嘻皮笑脸的去亲她脸蛋边乱摸她的胸
脯屁股,口中断断续续哼哼唧唧的告饶服软,终於让绒绒这小婊子的嘴角露出一
丝微笑。

  「好姑奶奶,别生气了啊,你生气不理我了我小弟怎么办啊?你看他还在裤
裆外面晾着呢,多可怜……」绒绒终於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狠狠的点了一下我的
脑门:「你这个臭流氓,小弟硬了去找你老婆啊,关我什么事?」

  「我就是臭流氓不讲道理,所以我就找你了……」我把手伸进她被我扯破的
丝袜里,捏住她的阴毛轻轻的拽,拽得绒绒嘻笑着扭动挣扎,但嘴里还教训我:
「我可告诉你,今天的事儿就这么算了,以后你不许再那么叫我……还有啊!我
们……我们的事儿……别让小丽……知道……」绒绒的头越来越低,话音也越来
越小,我还真不知道她说不让小丽知道是什么意思。

  「绒绒,你想跟着我?」我抬起她的下巴问。

  绒绒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我……我不知道,你都有小丽了,我也
能看出来你是真喜欢她……我……」

  这个尤物长得相当漂亮,虽然不是小丽那种我喜欢的类型,但确实是一等一
的美人,床上功夫也相当不错,最重要的是她的气质,有点冰山美人的感觉,这
个小丽的小鸟依人相比又是另外一种绝对不同的感觉。

  说实话,我很动心。

  不管她了,先照顾我的小弟要紧。於是我说:「以后时间长着呢,咱们慢慢
再说,现在你先帮我解决一下下面好不好?都快爆了……」绒绒笑了:「真没说
错你,就是个臭流氓!臭男人!」说归说,她还是柔顺的跪了下去。我的鸡巴在
外面晾了半天有点凉,绒绒温暖的小嘴刚碰到龟头就让我舒服的抖了一下,绒绒
轻笑一声,张口把龟头完全含到嘴里吮了起来。

  感觉和前几次不太一样,绒绒这次非常非常的温柔,动作也轻,这样反而让
我快感连连升温,没多久就射了出来。

  绒绒没动地方,在我往她嘴里射精的同时边用小手握住茎身缓缓套动边轻轻
的吮,舌尖也贴在我最敏感的地方蠕动,直到我再也射不出什么玩意才松开我,
帮我把鸡巴收回到裤子里以后她才站起来,走到洗手台旁边低头想把嘴里的精液
吐出去。

  「咽下去!」我一阵异样的冲动,低声命令她:「都咽下去!」绒绒低头呆
了好半天,然后扭头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我扳着她的肩膀让她面对着我再次
说:「咽下去!」绒绒微微仰起头,露出洁白的脖颈,然后我看到她的喉咙一动
一动的,显然是把嘴里的精液咽下去了。

  之后,她脸上恢复了开始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轻轻挣脱了我的手之后,她看
着我的眼睛:「满意了?」

  我没说话,她微微笑了一下,然后走到镜子前整理了一下自己,接着打开门
走了出去。

  我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靠着墙呆了好半天,直到一个看起来是客人的小丫
头进来诧异的看我,我才打点精神从卫生间走了出去。

  没想到这里生意还不错,我和绒绒进卫生间以前还没开门营业,但就这么一
会儿功夫已经来了不少客人。

  我信步走到吧台,加加已经不在这里了。我问服务员她去了哪里,服务员告
诉我说花店,我犹豫一下,便向花店走过去。

  刚进门就听里面几个女孩子叽叽喳喳的声音,加加的嗓门最高:「……绒绒
姐你怎么不早说……姐,你也是的,白天怎么不告诉我今天是绒绒姐的生日啊?
也好让我准备个见面礼什么的给绒绒姐庆祝一下……」

  今天是绒绒生日?瞬间我便有了个决定。

  「哥!」小丽看到了我,满脸笑容的迎了过来挽住我胳膊:「哥啊,今天绒
绒过生日呢,你说咱们送她点什么礼物好?」我拍拍她的小脸:「这个就交给我
好了。你现在去跟小麦交代一声,把花店也关了,咱们找个地方给绒绒过生日好
不好?」

  小丽点点头去交代,加加也帮着把花店的门锁上。

  等小丽回来的这段功夫我观察了一下绒绒,她一直没看我,脸上也没什么异
样,只是一直和身边几个姑娘说笑。

  小丽回来后,我们几个便出了门,我让加加开车带两个姑娘跟在我后面,我
则和小丽绒绒坐一辆车。一行两辆车向和平区开去。

  车在万豪停下了。

  几个姑娘显然没来过这,一进大堂就东张西望个不停。说实话我也很少来,
倒不是觉得这里的菜贵,只是这里的餐厅不怎么对我的口味罢了。

  我问她们想吃中餐还是西餐,几个姑娘异口同声的说西餐,我便把她们带到
西餐厅。坐好后我徵求了几个人的意见后点了几客黑椒牛柳和几个配菜,又点了
瓶法国波尔多白葡萄酒,之后找了个借口出了餐厅来到酒店的商场,划卡给绒绒
买了块精致的女表当生日礼物。

  几个丫头正叽叽喳喳的小声说着什么,见我回来忽然就停下了话头,显然是
在说我什么。我笑着问:「是不是说我什么坏话啦?」

  小丽格格直笑,加加则脸红红的不看我,绒绒却出乎我意料的开口说:「你
这臭流氓有什么可说的?少臭美了……」说完忽然红晕上脸,也低头不看我了。

  只有另外两个丫头还笑嘻嘻的看着我。

  桌上五个姑娘除了加加以外,都与我有过性关系和准性关系,看着她们笑厣
如花的样子,我下面忽然有了反应,心里不由想象起她们光着身子时候的样子。

  好在我坐着,别人看不到我高高翘起的样子。

  「那,绒绒,这是给你的。」我把包装好的表盒放到绒绒面前,几个姑娘让
她快打开,绒绒抬头飞快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姿态优雅的打开了包装。

  「哇,好漂亮!」绒绒拿出表的时候,几个姑娘纷纷赞叹起来,我却心里一
突,因为我才发现,我给绒绒买的是块浪琴,有些类似Elegance,也就
是说,这块表的款式和我从老佟那里硼来送给小丽的一样。

  我心里有些打鼓,看了看小丽,见她和刚才没什么两样,看来并没看出来。

  我暗暗松了口气,却忽然看到加加似乎有些不高兴的样子——我靠,这丫头
不会是看出来了吧?我不禁有些怪自己,刚才买表的时候怎么没仔细看看。

  看得出来绒绒很高兴,不时观察了别人以后偷看我一下。

  小丽的另外两个姐妹看了表之后纷纷表示自己也要过生日了,要我也送她们
礼物,小丽笑骂她们,几个姑娘叽叽格格闹起来,惹得旁边坐着的一桌几个洋鬼
子纷纷看我们这边。

  「小声点!」我连忙阻止她们吵闹,然后和那几个洋鬼子点头致歉,却发现
几个家伙根本没注意我,几只色迷迷的眼珠死死盯着小丽她们几个漂亮姑娘看,
我暗骂一声,不再理会他们。

  吃过饭,我又领着几个姑娘来到大卫营,这里虽然比不上头两年红,但还是
个娱乐的好去处,小姐也漂亮,只是最近很少来了。

  开了个大包后,我吩咐少爷给我上点果盘酒水,又让他给我弄个生日蛋糕。

  东西上齐之后,我们便给绒绒过了个生日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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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

  最近韩国天气太热,下班回家后干什么的心情都没有,文也懒得写,不过总
算把征文糊弄的差不多了,希望下个月开始进度能加快吧。

  另外想告诉大家的是,兄弟我除了KIM这个笔名以外还另有一个贴文的马
甲,不知哪位能看出来是哪个?如果有猜对的兄弟我将把我各人存档文章的网址
ID密码作为奖品送上,那里收录了我所有写过的东西。

  说老实话,这种洋派的生日派对我从来没过过,一般我和老叶子他们几个过
生日的时候就是找个地方吃饭喝酒,兴致高了的话再去打上一两炮,从来没象今
天一样又是蛋糕又是蜡烛的。

  看着绒绒在一帮姑娘的吵闹声中许愿、吹蜡烛,最后又把蛋糕切开。绒绒亲
自给我拿了一块,但我不喜欢吃这玩意,所以一口没动,惹得绒绒不时冲我翻白
眼。

  吃了蛋糕之后几个姑娘开始唱歌,我觉得有些疲倦,便提出让她们几个自己
玩,我则回家睡觉,此建议遭到一致反对,连加加都差点和我翻脸,无奈,我只
好留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手鼓给她们伴奏,可不知道是真的疲惫还是刚才喝
的酒劲上头,没多大功夫我就靠在沙发上,在几个女孩乱哄哄的大嗓门儿戏闹下
昏昏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忽然觉得有人摇我,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见绒绒
正坐在我旁边。

  我看了看四周,见小丽、加加和另外俩姑娘东倒西歪地躺在沙发上,嘴里不
时还叫上几嗓子,又看了看包房内,发现桌子上地上摆满了啤酒瓶子。

  「我操,你们到底喝了多少?」我差点跳起来,绒绒眯缝着眼睛笑眯眯地看
着我:「怎么?心……心疼咱们协…小丽啦?……噢,我知道了……你是心疼钱
吧。哈哈……」

  绒绒大着舌头对我胡言乱语,身子也左摇右晃个不停,看来比小丽她们好不
到哪里去。

  「你这个穷鬼……这点酒钱……都掏不起碍……妈的,我还想给你当二奶呢
穷鬼,滚你妈的吧……」绒绒继续唠叨,身子也终于摇晃到我身上了:「我说,
给我找张床睡觉……我不行了……」

  等她没了动静,我抽身出来去看了看小丽和加加,两个丫头的脸又红又烫,
迷迷糊糊地躺在沙发上,嘴里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我试着推了她们
几下,根本没有醒来的迹象,另外两个也差不多,怎么摇也摇不醒。

  看来,只好在这里开两间房了。

  我摁铃让服务员进来结帐,顺便让她给我到楼上订两个房间。姑娘对我鞠了
一躬退出包房。她刚出去,我就听到绒绒一声娇媚的呻吟,我扭头看去,见绒绒
不知何时将裙子撩到腰间,露出一双穿着丝袜的雪白大腿,胯间小小的蕾丝内裤
也清晰可见。

  这比她脱得光光的更诱惑人,我不由伸出手去摸到她的大腿上。

  即使是隔着一层丝袜,绒绒的大腿也让人感到细腻异常,但不管怎么说也赶
不上直接抚摸,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小丽和加加,两人还昏睡不醒,于是我动
手将绒绒的连裤丝袜整个扒了下来,然后坐到她旁边把手落到她丰满的屁股上尽
情揉摸,时不时地轻轻拍上一两巴掌,拍得她雪白而硕大的肉丘颤动不已,荡漾
起一阵臀波,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炫目。

  虽然不是第一次摸绒绒的屁股,但那臀肉入手滑腻柔绵的感觉,还是让我心
下阵阵赞叹,同时性欲也越发亢奋,鸡巴硬帮帮的,几乎要将裤子顶开。

  我把身子侧了过来,面对绒绒的小脸。这样,即使小丽加加醒了也不会马上
发现问题。然后我打开裤门,费力地把鸡巴套出来,顶到绒绒的嘴唇上,绒绒无
意识地哼哼了一声,口中喷出的热气让我的鸡巴不由自主地跳了跳。

  我握住根部,把鸡巴在绒绒滚烫的脸上蹭来蹭去,同时把另外一只手伸到她
的衣服里,从胸罩上方把她的两只奶子都掏了出来抚摸着,绒绒皱了皱眉,把眼
睛睁开一条小缝:「你干嘛矮……让我睡一会儿……」

  我趁这个功夫把龟头塞进她嘴里,绒绒微微挣扎了两下便不再动了,只是嘴
里「呜呜」的,不知道说了句什么,随后就闭上了眼睛。

  正当我打算骑到她头上,好好享受一下她小嘴的时候,门开了,服务员姑娘
轻轻走了进来,由于进来得比较突然,我没来得及把鸡巴从绒绒嘴里抽出来,好
在那姑娘见多了这种放荡的场面,没露出丝毫惊讶之色。

  「先生,房间已经给您准备好了。您是明天离开的时候一起结算呢,还是单
独结算?」小姑娘清清爽爽地站在桌子前看着我,我招招手让她过来,她微笑着
来到我身边弯下腰:「先生有什么吩咐?」

  我慢慢把鸡巴从绒绒嘴里抽出来,然后正过身子,沾满绒绒口水的鸡巴朝天
竖立着。「这里的费用我还是先结了吧。」我看了一眼账单,然后拿过一边的手
包取出钱来:「完了帮我把那两位小姐送上去。」

  小姑娘结算之后,又找来一个姑娘,俩人架着加加上了楼,我则抱着小丽跟
在后面。

  大卫营的睡房条件很好,只是没有双人间,每个房间里最醒目的就是一张大
床。我把加加和小丽安置好之后,回到包房,看到绒绒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熟睡
着,雪白的乳房丰满的屁股都暴露在空气中,另外两个姑娘可能是喝多了酒觉得
热,一个把衬衫的钮扣扯开,露出胸口一片雪白肌肤,另一则把紧身短袖的下摆
撩到乳房下面,露出漂亮的小肚子。

  三个姑娘表现出的这半遮半掩的性感忽然把我已经消退下去的欲望充分地调
动起来,我色心高涨,当下决定将三个人一起就地正法,反正都是小姐,大不了
给钱就是了。

  随我一同回到包房的那个公主见到绒绒的样子后,问我要不要把她们也送到
楼上,我坚决地告诉她:「等我爽完了再说。」

  那公主脸红了一红:「那就不打扰您了。」

  「等等碍…」我坐下去,眼睛看着微微有些窘迫的她:「你想不想挣点零花
钱啊?」

  公主微笑起来:「那要看是什么事情了。」

  我嘿嘿一笑:「简单得很,你先去把门锁上,别让人进来。」

  公主锁上了门,然后来到我身边坐下:「先生,我不能在包房里呆很长时间
的。」

  「放心,不会让你难做的……来小妹儿,先帮我把她衣服脱光……」我指了
指绒绒。

  她起身蹲到沙发前,手脚麻利地把绒绒的衣服扒了下来,我看了看那边的两
个女孩,心想干脆一勺烩了吧,省得看着难受,于是我又吩咐那公主把她们的衣
服也脱下来,然后我和她一起把三个光屁股姑娘在沙发上摆了一溜。

  「好了么先生,我可以出去了吧?」

  公主以为再没她的事情了,但我的本意可不是这样:「你呢?你也脱光了躺
上去啊!」小姑娘犹豫了一下,我从包里拿出一叠钱放到桌子上告诉她:「小妹
儿,我不会亏待你的。」

  她咬着下唇,看了看那叠钱,然后告诉我:「你得戴套,不然我不做。」废
话,不戴套我还不和你做呢。

  等她也脱光后,我也脱掉裤子在她旁边坐了下去,让她光着屁股转了几圈,
身材还不错,凹凸有致,皮肤白嫩,不过相比绒绒她们三个,乳房可小了不少,
不过这不是问题,问题是我不认识她,每次这种临时拿来凑数的姑娘总能让我找
到另外一种不同的刺激。

  「来……」我拍了拍身边的沙发让她坐下,小姑娘看来这种场面经历的不是
很多,脸上多少流露出一些羞涩,看来和刚才有着很大的诧异。

  「小妹儿,你多大了?」我捏住她的阴毛扯了扯:「会吹箫吧?来给哥吹一
吹。」

  她什么也没回答,只是很听话地低下头,把我一直硬着的鸡巴含了半根到嘴
里吮了起来。我闭上眼睛,边抚摸着绒绒的屁股边享受小姑娘的服务。

  让她忙活了一会儿之后,我要她帮我把绒绒的嘴掰开,然后我站起来,把还
闪着口水光亮的鸡巴塞到绒绒嘴里捅了起来,边捅边看另外俩女孩。小姑娘倒是
眼力十足,见我盯着那两个姑娘没完没了地看,便十分乖巧地将她们也扶起来靠
到沙发背上,然后掰开其中一个的小嘴等着我干进去。

  我笑着捏捏她的脸蛋:「你先把嘴张开。」她乖乖张开嘴,让我把鸡巴插进
去搞了几下,然后我转移了目标……


               (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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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便解释一下将要出现的连干四人的场面,其实这没什么奇怪的,只要男人
能坚持十分钟以内不射就是连干十个也不成问题,一分钟一个,十分钟不就是十
个么?又不是要让女人统统达到高潮,自己爽了就行。
***********************************

  轮流把四个姑娘的小嘴干了一遍之后,我让那小公主把绒绒她们三个摆成屁
股向后的雌伏姿势排成一溜,然后让她自己也趴上去。

  看着四个光溜溜的屁股我终于按捺不住冲动,上前捧住小公主的屁股就想干
进去,那公主却忽然挣扎了一下,回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我,「那个……套……」

  「操!」我骂了一声,放开她转而抱住绒绒,一挺腰把鸡巴整根插进绒绒的
小逼里,「你把套准备好了,我最后干你的时候给我戴上……」

  小姑娘点点头,从桌子上拿起避孕套撕开,然后把油腻腻的套子捏在手里,
呆呆的看着我猛插绒绒。

  可瘫软如泥的绒绒并没有让我在她身上肆虐多久,很快我就转移了目标,把
鸡巴顶到旁边那姑娘的屁股上,那姑娘还醉卧梦中,口中却也发出一声浅浅的呻
吟,我握着阳具在她的股间来回摩擦几下,然后对准阴道一鼓作气的插了进去。

  当我挺着湿淋淋的鸡巴来到一直观战的小公主面前时,发现她居然还保持着
刚才的姿势,捏着避孕套呆呆的看着我,我又走近两步,把龟头顶到了她的嘴唇
上。

  她下意识的向后缩了缩,然后抬头看着我,扬了扬手里的东西,「现在套上
吗?」

  我摇摇头,握着鸡巴在她脸上蹭了起来,「你先给我舔一舔,然后我再戴上
干你。」

  小公主犹豫了一下,扭头看了看旁边的绒绒等三女,终于有些不情愿的张开
嘴,把沾满女人体液的鸡巴含了进去,舌头和嘴唇慢慢蠕动起来,可能是刚才做
得太猛,突然间享受到的这种温柔刺激让我改变了想法,于是我示意她从沙发上
起来,自己坐了上去,然后又让她含住我的龟头,「你就给我用嘴吹出来吧。」

  小公主含着我的龟头愣了一下,接着连连点头,看来也不太情愿让陌生人搞
她,到底不是个职业妓女。

  我闭目靠在绒绒身边,边享受边伸手在绒绒身上乱摸,正爽得不知所以,忽
然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挺厉害啊?居然连干四个……」

  我一惊,睁开眼睛看去,发现绒绒正笑着看我。

  「这么快就醒了?」

  绒绒把身子靠过来贴上我,伸手向我胸膛上摸过来,「你以为我白坐台啊?
告诉你,我酒量好着呢……」

  「这么说你一直都清醒着?」

  绒绒没说话,把头凑过来在我乳头上舔了起来。

  我终于射出来了,在那个公主嘴里。小公主静静的等我射完后才从地上爬起
来,把嘴里的精液吐到一只空酒瓶里,然后在一边站着,似乎是在等我发话。

  「好了,你拿了钱出去吧。」我指了指桌子上的钱对她说。那小公主无声的
传上衣服,把钱拿起来藏到内裤里,然后走到门口打开门,出门之前还对我鞠了
一个躬。

  「你帮我把蓝蓝她们俩送去房间里吧,她们俩今天是真喝多了。」

  我点点头,在绒绒的帮助下给两个赤裸的姑娘穿回衣服,然后按铃叫进服务
生,让他帮我把那个蓝蓝扶到楼上房间里去。

  绒绒看来没有和我说话的兴致,一直到我把她们送进房间也没和我再说一句
话,只是在送我出来关门的时候才淡淡的说:「今天谢谢你了……」

  我在门前想了想,这丫头脑子里到底在转什么念头?傍晚和刚才她的表现十
分令人玩味……不过,还是算了吧,管她是什么态度什么想法,我没必要操那个
心,结果再坏也不过就是损失些钱而已。

  我走进小丽和加加的那个房间,打开灯,桔黄色的灯光下,小丽恬静的睡在
床上,看得我一阵舒服。

  我转过去看了看加加,这小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衣服脱去,只穿着纯
白色的内裤和同款乳罩侧身躺着,被子早就被踢到了床下,一条雪白雪白的丰满
大腿探出床铺不时的晃悠两下,半边屁股也跟着轻轻颤动,这丫头睡觉这么不老
实?呵呵……我上前把她的腿挪回床上,发觉她的肌肤象小丽一般细腻滑润,下
意识的看了看她的胸脯,丰满程度比之小丽毫不逊色。

  我忍不住低头在她娇艳的脸蛋上亲了一下,然后帮她盖好被子。

  忽然间感到一丝疲惫,于是我脱下衣服,钻进小丽的被窝。小丽娇媚的哼了
一声,把眼睛张开一条小缝,然后撒娇似的拐着弯长长的「嗯」了一声,钻到我
怀里扭了几下,很快又睡过去了。我轻轻的解下她的乳罩,然后摸着她的乳房慢
慢的也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后,加加和小丽回家了,我则开车将绒绒她们三个送回她们住的地
方,两个姑娘下车后,我问绒绒她家地址,绒绒却问我道:「昨天你答应过我什
么?」

  我记起要给她买东西赔罪的事,于是点点头,「当然记得,我们现在去?」

  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有点别扭:怎么,还真把我当凯子宰了?

  可绒绒接下来的话却瞬间让我改变了想法,她十分妩媚的对我笑着,「我才
不要你的东西呢……我想和你一起吃顿饭,就我们俩,好不好?」

  她把我带到华翔小区附近的一家普通饭店,要了几个菜,两人默默的吃了起
来,吃过饭后绒绒透过窗户指着小区里的一栋楼说:「我就住那个楼……你要不
要上去坐坐?」

  「你自己住?」我问她。

  她点点头肯定的告诉我:「嗯,就我一个人祝」

  我想着她裸体的样子,心里有些痒痒,正想回答她,电话却忽然响了。

  是萱萱的电话,说公司里来了一个不认识的客人找我,问什么也不说,一定
要当面和我谈。

  我挂掉电话无奈的看看绒绒,绒绒好像有些失望,但马上又笑了起来,「那
就等下次吧,下次你来我给你煮咖啡喝。」

  临别的时候绒绒忽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扭头跑过马路,头也不回的跑
进了楼群。

  回到公司,萱萱告诉我那个客人正在会客室等我,我推门走了进去,原来是
西塔派出所的老李,这家伙可是第一次来我公司。

  「我说哥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有事给我打电话咱们在外面见不好么?」

  老李奸诈的一笑,「我知道你跑哪儿去啦?我去市局开会,顺路来你这儿看
看,谁想你不在啊,我也懒得满沈阳找你,就让你那个小秘书给你打电话,你看
看,你这不是自己跑回来啦?」

  我把老李带到我的办公室里,老李坐定,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他喝了口茶
然后看着我,「戒毒所给我来电话了……那个叶蕊不见了。」

  「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人不见了?在戒毒所里怎么能说不见就不
见了呢?」

  「具体情况我现在还不太了解,电话里只说他们戒毒所的人太松懈,被叶蕊
钻了个空子跑出去了。」

  「她自己跑的?」

  「看情况好像是那样。」

  我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叶蕊她在干什么?毒瘾还没完全戒掉她为什么要逃
跑?是不想再见我了?还是不想再拖累我?

  老李叹了口气,站了起来,「你也别太着急了,我已经让人去了解情况了,
所以戒毒所那边你就不用特意过去了,去了也没用,等情况了解清楚后我再详细
的告诉你,这两天你好好想想,她能到哪里去……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电
话联系吧。」

  老李走了,我浑浑噩噩的也没想起来送送他,接下来的一整天我脑子里都昏
昏沉沉的,晚上到小丽那里的时候脑子里也没停止在想叶蕊为什么要跑……等多
少清醒一些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正坐在沙发里,小丽和加加一左一右的坐在我旁
边,一脸关切的看着我。


                (三十)

***********************************
  其实百花宫原本只想写成个中短篇的,谁料写着写着就这么多了,而且欲罢
不能,有人说百花宫没有主线没有中心思想,其实不然哈,中心思想很好找,就
是写一个暴发户混混的感情历程么,主线也有,叶蕊=>小丽=>萱萱、加加不都是
主线?就暂时让她们分别代表主人公的过去现在未来好了。

  有兄弟说百花宫看着有些压抑和忧郁,其实这很符合兄弟我的某方面性格,
毕竟一个大傻小子不可能得到多数女人的喜欢,想得到女人的青睐,那股若有若
无的忧郁气质是很有用的,那会让一个男人看起来更有深度,女人会因为男人的
幽默而开心,也会因为男人的忧郁而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但两者相比,后者才能
让女人更深刻的记住你……

  说着说着跑远了哈,其实我刚刚想说的是,我虽然某方面比较忧郁,但严格
说起来那是给别人看的,我本人还是喜欢喜剧的,所以百花宫最后的结局绝不会
是主人公身败名裂众叛亲离……呵呵,不多说了,说多就没意思啦。
***********************************

  「哥,你饿了吧?来吃饭,我和加加给你做好吃的了。」

  我明摆着满腹的心事,小丽这么乖巧绝不会看不出来,我知道她很想我和她
说点什么,但她却什么都没有问。

  我叹了口气,把她拉到怀里紧紧抱住,小丽温柔的抱着我的脑袋,把我的脸
贴到她高耸的胸脯上,不住的在我头发上抚摸着,加加也在旁边张开双臂,把我
和小丽搂祝静静的吃过饭后,我坐到沙发上看电视,收拾好碗筷的姐妹俩在我左
右紧贴着坐下,我搂着小丽,加加却把我的左臂抬起来搭到自己肩膀上,然后也
象她姐姐一样把小脸贴到我胸脯上。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一直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但天知道我都看进去了
些什么,叶蕊的事还是让我放不下。要睡觉前,我接到叶子的电话,他从老李那
里知道了叶蕊的事,所以打个电话看看我怎么样。

  「……铁子,对一个从心灵到肉体都彻底背叛你的女人,你做到现在这步已
经是仁至义尽了,别对我说你还放不下叶蕊,这世上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事,也没
有什么放不下的人,你我混到如今这步,靠的是什么我想你应该有数,我不信才
这么两年你就舒服得连这点老爷们儿样都没有了……」

  末了他语重心长的告诉我说:「头几年咱们兄弟什么苦都吃尽了,现在是放
开身心全力享受的时候,别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第二天在去公司的路上我想起叶子昨晚的话,不禁微笑起来,到底是自家兄
弟,知道怎么劝我。是啊,这么多年的兄弟,谁不了解谁?要不怎么说兄弟如手
足妻子如衣衫呢。

  老叶子说得对,叶蕊只不过是我的过去而已,她和那个要了她身子的男人上
床的那一刻,便就是已经选择了和我一刀两断,就算有千百个理由能证明她如今
已经后悔了当年的选择,但我能允许一个彻底背叛我的女人回到我身边么?古人
是怎么说来着?宁要妓女从良不要红杏出墙?原话忘了是怎么说的,反正就是这
么个意思。

  小丽看情形是很清楚自己在我身边的地位的,我知道她没有什么野心,她要
的只是安定的生活,要的只是我偶尔能陪陪她。但叶蕊呢?就算我不在乎她的背
叛,不在乎她已经成为一个妓女的事实,不在乎她和别人设套勒索我而重新接受
她,但那以后呢?我又会把她摆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我还能象从前一样爱她宠
她么?

  我想我不能,那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去挂念她?明知道没有什么结果的事
我为什么不能干脆的踢到一边?大丈夫当断则断,没必要婆婆妈妈的为一个曾经
背叛我的女人操心……

  到公司的时候,我发现心情好了很多,同时为我能清醒且彻底的摆脱过去而
沾沾自喜……可毕竟与叶蕊的那段对我的生活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我不敢肯定我
到底有没有真正的做到,很早我就知道一个道理:从来没有人可以仔细而正确的
剖析自己,从来没有人可以彻底的了解自己内心深处到底埋藏了些什么东西,包
括所有伟大的思想家和智者,而我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但不管怎么说,表面上我至少已经决定将叶蕊抛到脑后,我甚至给老李打了
个电话,让他不要再为叶蕊的事费心了。

  打过电话后,我才注意到桌子上摆了几个发自云南的廉价信封,上面用或是
工工整整或是歪歪斜斜的字体,统一写着我公司的地址和几个大字:给尊敬的金
叔叔。

  我发自内心的笑了笑,想起那几个孩子……我哥当年作为大连陆军学院的实
习生被派到云南,参加了两山轮战,也把自己永远留在了那里,父亲母亲遭到巨
大的打击,几乎没能撑下去,幸亏还有我这么个小儿子给了他们继续生活下去的
信念或者说勇气。

  每年到了清明,总有哥当年一起战斗过的同学和战友来找我们,和我们一家
三口同到云南麻栗坡去祭奠包括我哥在内的那些死去的英魂。前几年一次去祭奠
的时候,偶尔听说当地有不少在那场战争中牺牲的烈士后代因贫困失学,尽管当
时我家里还不象现在这么富裕,但母亲还是立刻决定尽力资助几个孩子上学,于
是便有了现在放在我办公桌上的这几封信。

  这事除了叶子他们几个外便再没人知道,我还能记起除他们几个外的第一个
人知道这件事时候那惊讶的样子,一张平时抿得紧紧的小嘴张得那么大,「你还
做这种事儿?我以为你挣的那点钱都不够自己花的呢……」

  那个人便是马兰。

  想到这里,我忽然发觉马兰自从去云南后便再没有和我联系过了,她到底回
来没有?为什么连个电话都不打给我呢?

  我往她手机里打了个电话,里面告诉我说用户未开机。

  既然早就决定了和她分开,那还是早些结束为好。我想往她单位打个电话问
问,但最终还是放弃了,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在哪里上班,也不知道她除了手
机以外的任何号码,就像她不了解、也从未尝试了解我隐藏在表面现象下的真实
情况一样。

  虽然我有时也对我和马兰的这种情况感到奇怪,但在这个极度强调自我空间
和自我个性的社会里,我们这种情况却太多了。亲密得象夫妻一般,却不去了解
也不想了解对方的情况,就像两个水中的浮萍,在茫茫大海里相遇,一次轻轻的
触碰后便洒脱的分开,各自再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另外一次触碰。

  在空气中充满浮躁和不愿负担任何责任的这个时代,也许这才是最佳的生活
态度吧?

  我不知道。

  胡思乱想了好久,萱萱敲门进来了。我叹了口气抬头看她,却发现这丫头表
情十分怪异的看着我,这种表情我从来没有在她脸上看到过,我这才觉得我好像
已经很久没有注意这个可爱的姑娘了。

  「你怎么了?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

  萱萱反手关上门,几步走到我面前坐下,「我妈逼我嫁人。」

  「那好啊,恭喜你啦。」我呵呵笑着站起来,弯腰向伸过手去,「让我先替
那小子摸摸你的小手……」

  萱萱眼眶忽然红了,她咬牙切齿的用力打开我的手,「我没和你开玩笑!」

  我一愣,猛然间了解了她现在的想法。萱萱压根儿就没理会我曾经给她的暗
示,她还是喜欢上我了。

  「你说我该怎么办?」她死死的盯着我看。

  我无法回答,连摇头都不会了,只能愣愣的看着她。

  「你说啊!」萱萱见我久久不回答她,有些急了,声音陡然大了起来。

  可我确实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我并不是不喜欢她,而且从内心来说,我喜欢
她甚至要超过我认识的任何一个女孩子,但我清楚的知道,萱萱与马兰或者小丽
完全不一样,她是彻彻底底的良家女孩,她要求的是正经的恋爱,然后结婚。

  「我、我不知道……」我终于摇了摇头,给了她一个连我都不满意的答案。

  萱萱当然也很不满意,她恨恨的盯着我看了半天,然后猛然站了起来,「没
有什么不知道的,很简单,如果你觉得我应该嫁给别的男人,那么我现在——立
刻就辞职!」

  「不行!你不能走!」我下意识的喊了出来,之后才明白萱萱刚才话里的意
思:她只给了我两个选择,一是让她去嫁给别人,另外一个就是接受她。

  果然,听了我的话后萱萱本来拉得很长的脸变得柔和起来,一双美丽的眼睛
也变得含情脉脉,但她的口中的话却还是那么咄咄逼人:「你说,我为什么不能
走!?」

  「呃……这个……公司……公司需要你!」

  「那你呢?你需要我吗?」

  萱萱紧追不放,似乎一定要得到答案。

  我本想告诉她我不需要,但在她的融合着蜜糖般柔情和刀子般锋利的眼光注
视下,我退缩了,犹豫了,最终,我把原本嘴边上的答案咽回到肚子里,软弱的
承认下来:「我……我也需要你……」

  萱萱的小脸变得灿烂无比,她冲动的几步绕过桌子来到我身边,看样子似乎
是想扑到我怀里。

  我站了起来,长长的叹了口气,「既然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那就索性
说得再明白一些好了,来……」

  我拉着她走到沙发前让她坐下,自己也坐到她面前的茶几上静静的看了她一
会儿,然后说:「萱萱,你是个好姑娘,是个很好很好的姑娘,刚才我承认需要
你,那确实是心里话,我需要你不仅仅是因为工作,也是因为你本身……」

  「但你恐怕还不十分了解我这个人和我现在的生活,你知道么,从某种意义
上来说,我直到昨天才彻底的从以前的感情阴影中走出来,从前那个女孩给我的
打击很大,虽然这是我奋斗到今天这种局面的原始动力之一,但同时也很彻底的
改变了我对很多事情的看法和态度……」

  「……包括我对男女之间感情的态度和想法,在那个女孩给了我巨大伤害之
后,我曾偏执的认为世上的一切女人都是不可靠的,她们能带给男人的只有两样
东西——」我举起两只手,「一个是感情上的伤害,另一个是肉体上的满足。」

  接着,我收回一只手:「我不想再受到什么伤害了,于是在那以后,女人对
我来说只是寂寞时消遣的工具……」

  我停止了说话,把两手搭到她柔润的肩头,「萱萱,我得让你知道,我如今
的生活十分糜烂,糜烂到你这样的女孩不能想象的地步。我有过的女人多得连我
自己都数不清楚,我不仅和一个接一个的女孩同居,还不停的出去找妓女,你知
道我昨天晚上住在哪里吗?我告诉你,我住在我刚给一个跟了我的、不久前还是
一个小姐的女孩买的房子里……」

  「萱萱,我是个已经烂到骨头里的坏男人,是个过了今天却不知道明天在哪
里的人,我现在拥有的一切也许很容易就失去,你知道如果我再次变得一无所有
的话我会怎么样吗?我会去自杀,因为我知道自己再没有重新开始的勇气,也再
没有了重新奋斗的动力。」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改变这一切,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象一个正常的男
人一样去恋爱、结婚、生孩子,和我妻子相互搀扶着走完一生……如果你留在我
身边,而我始终没有改变的话,那么你能得到的只有一个很悲惨的结局,你知道
吗?」

  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对一个女孩说出这些一直埋藏在心里的话,但对着
萱萱,我却不得不说出来。

  该说的已经说完,我感到一丝轻松,同时也他妈的感到十分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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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一)

  萱萱听了我的一番自白,久久没有说话。我叹了口气,从茶几上站起来,慢
慢走到窗前站定,无言的看着窗外。

  眼前的这个城市就是沈阳,一个美丽而古老的城市,一个充满爱充满恨充满
颓废充满激情充满绝望也充满希望的城市,她曾经辉煌过,辉煌到用「奉天」这
个名字来统领全国,辉煌到成为共和国工业的心脏,但也衰败过,衰败到原本繁
华的工业区几乎再找不到能冒烟的烟筒,衰败到几乎所有的工人都失去工作。

  但无论再怎么衰败,那也只是再度辉煌的前奏,我相信沈阳终有一天会重新
焕发出活力的。其实人又何尝不是如此,沉沉浮浮起起落落,只不过城市会永远
发展下去,而人却只有几十年的生命……

  看着楼下马路上穿梭的车辆和匆忙而过为了生活而奔波的行人,我忽然有种
想哭的感觉,同时也感到自己可笑之极——我什么时候变成一个关心社会关心人
民的人了?我就是我,还是原来的我,一个为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的小人而已。

  我掏出根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把浓浓的烟雾喷到窗户玻璃上,烟雾
撞上玻璃,被击散,很快又消失在空气里。我笑了笑,这才是人生的样子,连块
易碎的玻璃都穿不过。

  背后传来一阵琐碎的声音,接着我听到萱萱轻轻的叹息一声,最后,门响了
一下——萱萱出去了。

  心中微微有些苦涩,但细想一下,这不正是我需要的么?我和萱萱完全不是
一种人,本就不该有什么故事发生,我注定不能拥有一个正常的人生。

  哈哈,什么爱情,那玩意除了让人难受以外能有什么用?象我现在这样有什
么不好?无牵无挂尽情享受,这才是我该过的日子不是吗?

  我把烟头掐灭到烟灰缸里,然后去找萱萱:我要放她走。

  萱萱低头坐在椅子里不看我,我轻笑一声,双手支在她的桌子上,「萱萱,
过了这个礼拜再走吧,周六我买单,让全公司的人一起给你送行。」

  萱萱抬起头,眼眶红红的,「我……我也没说……」

  「那就这么说定了,周六你别约别人埃。」我打断她的话,转身向外走去,
「这两天好像没什么日程安排,我就不过来了,有事给我打电话。啊,对了。」

  我回过头,道:「送行的事你通知公司的人,周六晚上六点我在海馨龙宫等
你们。」

  出了公司,我坐在车里不知道去哪里好,呆呆的坐了一会儿,电话忽然响了
起来。我看了看,居然是绒绒。

  「你在哪儿呢?」电话里绒绒的声音娇柔慵懒,象是刚刚睡醒一般。我脑中
浮现出她身穿性感睡衣,腻在床上手握听筒的样子,嘴角不由浮现一丝笑意。

  「我正愁没地方可去呢,你在家吗?」

  「嗯,刚起床……」

  「家里没别人吧?」我问她,同时感到下身有些反应,「我过去喝杯茶方不
方便?」

  绒绒嘻嘻笑了一声,「想过来就过来嘛,说那么虚伪干什么……你来吧,正
好我要做饭吃,你来尝尝我的手艺好了。」

  我问清楚她的门牌号,不大功夫就把车开到了她家楼下。

  绒绒开了门,她果然穿着十分性感的睡衣,黑色透明的,里面贴身穿着的三
点式内衣清晰可见,我跟着她向里屋走去,眼睛紧紧盯着那穿着丁字内裤、暴露
着两瓣嫩肉的丰满屁股左右摇摆着,令我想起自己曾深深进入那里面。

  我勃起了,坚硬的阳具高高翘着,把西装裤子前面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可
我却没有理会它,任由它尽情展现丑态。

  坐在沙发上的绒绒显然是看到了,她似乎有些得意的微微一笑,然后便把目
光转移到开着的电视上。

  我一屁股坐到她身边,伸手搂住她的肩膀,然后肆无忌惮的把手伸到她的睡
衣里,隔着手感良好的乳罩揉捏她的乳房。

  绒绒没有摆脱,边承受着我的抚摸边问:「想吃什么?」

  我把她的手拉到我的裤裆上,绒绒便隔着裤子在我的阳具上轻轻揉了起来。

  「你做什么我吃什么…不过我现在一点都不饿,咱们还是先干点别的吧?」

  我兴致勃勃的建议。

  「你不饿我可饿了……」绒绒挣脱开我的手站了起来,「饭是现成的,我做
个鸡蛋炒柿子吧?你爱吃不?」

  绒绒到厨房去了,我这才有功夫看了看四周。

  绒绒的房子好像是租来的,除了电视和一套菲利浦的小型组合音响稍显奢侈
外,整个房间里便再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但这并不影响整个房间的整洁与干净,
看来绒绒不象我以前认识的不少小姐那样又懒又馋——起码她不是满屋零食。

  转念又想起刚才和萱萱的事,我连忙甩甩头,把刚升起在脑袋里的念头甩出
去,然后起身走到床前躺下。

  床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闻起来很舒服,我闻着绒绒留在床上的味道,不知
不觉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我迷迷糊糊的感到有人在抚摸我的脸,我睁开眼睛,见
绒绒的小脸正笑眯眯的在我脸上方。

  「昨晚干什么了啊你?是不是累坏了?」绒绒伸手捏我的鼻子,「是不是和
咱们小丽干了一夜啊?」

  我的眼光顺着她的身子看下去,看到她胸口一片雪白的肌肤和一道深深的乳
沟,于是我把手伸了过去。

  绒绒拍开我的手笑着说:「先起来吃饭!」我猛的抱住她翻了个身,把她压
在床上,「我先吃了你!」绒绒还是笑眯眯的看着我,并没有再表示反对。

  我骑上她的小腹,把睡衣一直推到她的下巴,然后把两只手硬是挤进她的乳
罩内,在两只大奶子上抓捏起来。

  「别那么用力……有点疼……」绒绒扭了扭身子,微微抬起上身,把手伸到
自己背后解开乳罩,然后妩媚的一笑,「给我把裤衩脱了。」

  绒绒的媚态让我欲火高升,我没脱下她的内裤,反而把自己的裤门打开,从
内裤开口里掏出鸡巴,然后摇晃着把身子往上挪,最后骑在她乳房下面一点。

  绒绒似乎知道我想干什么,她用手托住乳房的两侧向中间挤,两只丰满的乳
房紧贴在一起,中间形成一道深不可测的沟壑,我握着坚硬的阳具,猛一挺腰,
将那根火热的东西狠狠的扎入那道沟内……


               (三十二)

  绒绒的深深乳沟之内滑腻异常,却不甚紧凑,为了寻求强烈的快感,我只好
一次比一次用力的去冲击,把鸡巴用力再用力的抽来插去,也许是我用力过大,
当我又一次尽根狠狠的插入乳沟的时候,绒绒紧艉下T谝黄鸬娜榉亢鋈簧⒖?耍
?谑俏业难艟弑愫廖拮璋?某宓搅巳奕尴改鄣南买ι稀?

  绒绒似乎有些不高兴,她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却在同时微微低头,将原本顶
在她下巴上的龟头深深的含到了嘴里,然后用力的吮吸起来。

  一股温热一种柔软,忽然的便降临在敏感的龟头上,我好像被绒绒那强烈的
吮吸抽掉了浑身的力气,只觉得身上一阵发软,几乎瘫倒下去……骑在绒绒柔软
滑腻的乳房上,我边呻吟着边轻轻扭动下体,配合着绒绒小嘴的吸吮将阳具小幅
度的在她红唇之间抽拉,直到我再也无法忍受这软绵绵的快感刺激。

  我猛的把阳具从她口中抽出来,绒绒却象只狂野的猫一般,张大了嘴,猛然
将我还垂悬在她小脸上方的阴囊吞入口中,然后用灵巧的舌头不断的撩拨两只睾
丸,然后越来越用力的吮吸起来。

  绒绒用了很大的力气吮吸,这让我两只脆弱的睾丸有些疼痛,但更多的是快
感,苦苦支撑了一会儿之后,我再也忍受不住这种刺激,挣扎着想把阴囊从绒绒
口中拉扯出来,但绒绒却不给我机会,她左右晃动着脑袋用力的裹着吮着,几乎
让我以为她想把口中的东西咬下来。

  终于,她吮够了,松口了。

  我挺着硬得涨痛的鸡巴软绵绵的瘫在床上,绒绒俯身在我头上笑眯眯的看了
一会儿,忽然又把身子缩下去,我思想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龟头一阵温热,紧
接着一阵舔吸声便传入我的耳中。

  这个小妖精,难道要吃了我不成?我放松的摊开四肢,闭上眼睛专心的感受
绒绒带给我的快感,正在飘飘欲望仙之际,忽然门铃响了起来。

  我暗暗咒骂这个不会挑时候来访的家伙,睁开眼睛见绒绒也皱着眉头。

  「别管他……」我伸手去拉绒绒,想让她继续给我服务,可绒绒却躲开了我
的手:「我还是去看看吧,没准谁有什么要紧事找我呢。」说着她跳下床,顺手
把我的衬衫套在身上,然后迈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向外屋走去。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外屋传来一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说话声,接着绒绒的声音
也响了起来,大概是她朋友来了吧?

  我躺在床上呆呆的盯着天花板看,脑子里各种念头转来转去的乱成一锅粥,
连我自己都不能确定我到底在想什么,不知为什么,这令我有点沮丧。

  忽然发现绒绒不知什么时候回房坐到床边正盯着我看,见我注意到了她,她
微微一笑:「你身上带了多少钱?」

  「能有五千左右,你要干啥?」

  绒绒俯下身子,并伸手握住我已经软下去的鸡巴揉捏起来:「我姐妹儿家里
出了点事需要钱,我现在手头不方便,你能不能先借点救救急?三千就行。」

  我摇摇头:「不是你的事我不管。」绒绒稍稍愣了一下,接着十分妩媚的腻
笑起来:「别这么小气麻,那是我好朋友,小丽和她也很熟……不然这样好了,
我让她也来陪陪你怎么样?你就当是给小费好了。」说着不等我回答,她便扭头
向外屋喊:「小眉进来呀!」进来的姑娘看起来依稀有些面熟,但我并不记得到
底是哪次去百花宫的时候见过她了。

  她一进门就媚笑着脱掉外衣,然后走到床边双手掐着细腰仔细打量着我赤裸
的身体:「我早就想和咱们小丽的老公上床弄一下了,来宝贝儿,让姐姐先给你
裹裹鸡巴……」

  绒绒在一边笑嘻嘻的看着,我同样笑嘻嘻的看着两人,心里却感到一阵阵的
恶心,这姑娘确实让我感到十分的恶心,甚至包括绒绒,她也让我感到了一丝厌
恶。

  于是我从床上站起来,把鸡巴对准那看起来异常淫荡的姑娘:「过来。」那
姑娘跪到床上,双手捧住我的屁股,慢慢的把我的阳具含到嘴里,然后活动着舌
头和脑袋,无所不致的刺激着渐渐充血的龟头。

  等完全硬起来之后,我挣脱了她的双手和小嘴,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又把
挺得笔直的阳具对准了绒绒:「你闲着干什么?」绒绒脸上的微笑僵了一僵,随
即却笑得更加灿烂,她对我抛了个媚眼,腻声问:「小眉口活好不好?」

  我没有回答,上前一步生硬的把龟头顶到她嘴角,绒绒顺势张开嘴,让我把
阳具顺利的插进了她的小嘴。

  我没有丝毫犹豫,心里泛着冷笑狠狠的操着绒绒的嘴,十几下之后,我一把
拽过旁边的小眉,把闪着绒绒口水亮光的鸡巴又捅进了她的嘴里。

  我一点没没有试图控制,完全放纵自己的性欲,于是在很短的时间内,我痛
快的射了出来,在射精的那一刹那,我把阳具从小眉口中抽出,对准她淫荡而美
貌的脸喷射了两下,然后又把剩余的精液喷射到绒绒的脸上。

  射精之后我随手抓过床上的枕巾擦了擦下身,然后从容的穿上衣服。

  「你怎么了?」绒绒擦着脸上脸的精液问,我抓过上衣,从里怀抽出一叠钱
扔到床上:「没怎么,我玩够了……这是五千,你俩一人一半。」

  我看到绒绒的脸色变得煞白,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我冷笑一声,大踏步的
走到门前,然后摔门而出。

  坐在车里,我感到异常的烦闷,同时对绒绒和我自己的举动感到有些不解,
她为啥要这么干?我呢?以我的性格和一贯作风来看,似乎不应该有这么强烈的
反应啊?难道——我真的喜欢上绒绒了?

  我想不明白,好在最近已经发生了很多不能让我明白的事,再多一件也没什
么大不了的。

  摇摇头甩掉杂念,我开始考虑现在该去哪里,最后却悲哀的发现,除了老叶
子他们几个,我竟然再无人可找无处可去。

  我把车开到西塔,随便找了家白天营业的酒店钻了进去,前厅里三三两两的
坐着几个小姐,一个服务员迎了上来,把我引到包房里,然后恭敬的问:「哥,
要点什么?」

  我只要了瓶芝华士,此外什么都没点。

  小伙儿出去之前又问:「哥,找小姐吗?」我呆呆的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点
了点头。

  没多大功夫小伙儿就回来了,带着一瓶芝华士、一桶冰和几个小姐。我随便
点了两个小姐,然后让剩下的都出去。

  「你们俩轮流给我唱歌。」我吩咐两个小姐,然后在她们的歌声中自顾自的
喝了起来。

  两个小姐分别唱了两首歌之后,一瓶酒已经让我喝的差不多了。我靠在上醉
意朦胧的看着俩个浓妆艳抹的小妞,其中一个见我看她,忙凑了过来:「大哥,
怎么自己喝这么多酒啊?是不是有什么闹心事儿了啊?」

  我「扑」的吐了口气:「有鸡毛闹心事儿……去,接着唱歌去。」

  小妞嘟囔了一句什么,离开我的旁边翻歌本去了。我把剩下的酒都倒进肚子
里,然后闭上眼睛,静静享受酒精带给我的那种眩晕的燃烧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忽然觉得有人推了推我,可能是觉得我已经醉得不省
人事了,那推我的人便在我浑身上下摸索起来。

  「冯月,你又要偷人家钱啊,小心让人家发现了。」一个被压低了的声音响
了起来。接着我听到那个正在搜查我的人小声回答:「他都醉成这个逼样了能发
现啥……」说着,一只手伸进我的外衣里怀,把里面的钱夹抽了出去。

  「你干嘛?」我睁开眼睛冷笑着问这个看起来极度惊恐的小姐:「胆儿不小
啊,谁的钱你都敢偷。」

  我夺下被她拿在手里的钱夹放回怀里,但没想到这小妞忽然尖叫起来:「非
礼呀!」门忽然被撞开,刚才那个服务员小伙儿冲了进来,他看了看那个脸色苍
白的小姐,又看了看我:「哥,我们这儿的小姐都不是做大活儿的,而且我们这
里有规定,不许在包房内进行各种违法乱纪行为。」他的口气仍旧恭敬,但脸上
却是一副挑衅的表情。


               (三十三)

  「噢?那你们有没有规定允许小姐偷客人的钱啊?」我冷笑着指了指那个小
妞,那小妞猛然跳起来跑到服务员身后:「这个傻逼耍流氓!」

  我怒极反笑:「就你?你他妈一个妓女还用得着人家跟你耍流氓?」

  那小妞躲在服务员身后对我张牙舞爪:「我操你妈的你说什么呢?你妈才是
妓女呢,也就你妈那种烂货才能生出你这个杂种!」

  我平生最讨厌别人侮辱我妈,更何况是个婊子,怒极之下我跨前一步,猛的
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你再给我说一遍?」

  那小妞涨得通红的脸忽然变得狞狰起来,接着她伸出两手握住我的胳膊,身
子猛的一动,我下意识的抬起一条腿,不想正好挡著她顶向我胯间的膝盖,那来
势凶猛的膝盖狠狠的顶到了我的腿骨上,疼得我眼前一阵发黑。

  接着我看见那小妞的一只手掌狠狠的向我脸颊扇过来,我扭头躲过她耳光,
却没躲过她那长长的指甲,掌风过后,我感到脸上一阵刺痛,伸手一摸,掌心里
一滩血迹。

  本就处在愤怒中的我被那血迹刺激得暴跳如雷,加上体内不断作祟的酒精,
我忽然失去了控制,猛的一脚蹬到那婊子的肚子上,把她踹到了沙发里,那婊子
抱着肚子痛苦的呻吟起来。

  我正要扑上去继续殴打她的时候,忽然那个服务员举着我刚刚喝空的酒瓶子
出现在我眼角的余光之内,接着那高高举起的瓶子便带着风声向我的脑袋砸了下
来,我一偏头,那酒瓶子擦着我的耳朵划了过去,然后脱手摔在大理石桌面上,
发出刺耳的碎咧声。

  我反手一拳挥了过去,结结实实的打在那小子的腮帮上,他干嚎一声捂着脸
倒在地上,我跨前一步,一脚向他脸上踢去,那小子把身子滚动一下,躲开了我
踢过去的脚。

  可我没打算放过这个心狠手辣的兔崽子,再度摆足架式,想彻底给他破像,
这时一只手忽然从背后搭到我的肩膀上:「我说朋友,差不多就行了。」

  这声音让我失去控制的大脑变得清醒起来,我长吐出口气,转过身,发现一
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紧锁着眉头站在我身后。

  「朋友,打人可不太好吧?」他微微低着头,向上翻着眼珠盯着我看,活象
一条阴险的毒蛇。

  我冷笑一声,指了指脸上热辣辣的伤痕:「总该有人为这个付出代价吧?还
有……」

  我又把指头伸向那个企图偷我钱包的小婊子:「我还真不知道你们店里还给
顾客免费提供小偷。」

  「威哥,这傻逼要强奸我!」那小婊子忽然站起来恶狠狠的指着我:「小吴
都看见了!」那刚刚被几个服务员扶起来的小崽子连声附和,声称亲眼看到我企
图强奸,我不屑的冷哼一声,看着那个三十来岁的男子:「你是负责的?你说说
看,这事该怎么解决?」

  他还是依旧面无表情:「对不起,你说的事我没看到,但我看到你殴打我手
下员工了,你说这又该怎么解决?」

  「朋友,这里到底做些什么生意你我心里都有数,你手下的小姐和员工是什
么样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所以……」我盯着他的眼睛:「该怎么解决一切都取决
你。」

  他微微一笑:「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你现在立刻结帐然后出去,今天的
事就算了解了。」说完了他没有等我的回答,只是轻轻的把手挥了挥:「小吴,
把单子拿给这位朋友。」

  这种结果是我不想看到的,但我不得不咽下一口恶气,因为我看到可那些正
蠢蠢欲动的围在门口的服务员,结帐走人是眼下最好的出路,否则我极有可能挨
一顿胖揍。

  「先生……」被我痛揍一拳的那小子带着一丝似乎是快感的表情站我面前,
把一张粉红色的单子亮在我眼前:「一共是六千三百五十圆。」

  我咬了咬牙,从钱包里拿出信用卡递给那个正冷笑着看我的男人:「好,朋
友,算你狠。」

  那家伙伸手轻轻拨开我递过去的卡:「对不起,我们这里只收现金。」

  「我只有这个。」我全身的肌肉慢慢紧缩起来,心脏也不争气的加速跳动—
—因为我知道这家伙今天根本就没打算放过我。

  果然,他飞起一脚蹬在我肚子上:「有你妈了个逼!我操你个妈的,没钱还
敢跑我这儿来装逼,给我往死里打!」我被踹倒在地上,还没等爬起来,一帮服
务员便蜂拥而上,七八只穿着皮鞋的脚向我身上踢来。

  当第一只脚落在我身上以后,我很奇怪的冷静下来,边分析着情况边蜷起身
子,用胳膊抱住头,把身上最脆弱的部位尽可能的保护起来。

  可再怎么冷静的分析也无法摆脱被人暴打的现实,我只能边祈祷别让这帮疯
子把我打死边恶狠狠的盘算着怎么报复他们,竟然连身上的苦痛都好像减轻了几
分。

  也许是祈祷起了作用?我摆脱困境的机会终于在我几乎已经不能承受下去的
时候来临了。

  当我被他们踢打得滚到那个抱肩观看的男人脚下时,我发现方才那支被打碎
的酒瓶嘴颈部分被人踢到我眼前,如狼牙般锋利狞狰的破口正对着我,我正犹豫
着该不该把那天然的反击利器拿到手里,忽然听到那男子高喊一声:「都他妈让
开!」

  众人停止了对我的殴打,那男人走上前两步,忽然抬脚向我身上踩来,这一
脚险些让我痛得失去知觉,但我告诉自己,机会来了!

  在他再度高高抬起脚准备落下的时候,我猛然把蜷着的腿打开,顺势向他支
撑身体的那条腿揣去,没有防备的他嚎叫一声翻倒在我身边,趁围在一遍的人还
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迅速伸手抓过瓶嘴顶住那小子的脖子,然后一翻身骑到他
身上。

  周围的服务员们终于反应过来了,他们咒骂着,但却没人敢动。

  我手上微微用力把尖锐的碎片插进他脖子里几分,一股乌黑的血冒了出来。

  「来呀,打我呀,打呀!」我环视四周,咬牙切齿对他们高喊:「刚才不是
挺牛逼么,现在怎么不动手了?」

  我扭头俯视身下的那小子,忽然发现一股不知道从哪里流出的血正顺着我的
脸颊流到我的鼻尖上,然后一滴滴的掉在他脸上。

  这时我才感到身上的疼痛是多么的剧烈,而且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我翻身下来,把背靠到沙发上,然后把那小子扯到我怀里,继续用瓶子的破
口对着他的脖子。

  「你想怎么样?」身前的他声音颤抖着问我。

  我没回答他,而是四下察看着想找到我的电话,我记得刚才电话在桌子上,
可遗憾的是没有,于是我对那些围在一边不知道怎么办的服务员伸出手去:「电
话!」没人动作,我把瓶子向下又压了压,那男子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电话!」终于,一只电话被放到我手里。我喘了口气,拨通了一个号码:
「铁子,我金夜,我被人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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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四)

***********************************
  我想我不说大家也知道,最近又开始忙了起来,所以一直没有时间来更新,
我也不想这样,但没办法,要吃饭嘛。就眼下这篇还是我挤出睡觉时间写的呢,
大家得体谅小弟我。

  另外我要特别感谢六禾兄,兄给我写的几篇评论都一一拜读了,十分感动,
本应该回复的,但眼下又没时间,只好在这里先言一声谢,待这段忙过之后我一
定得和六禾兄亲近亲近。
***********************************

  打了电话,我把头靠在沙发上喘息起来,身上疼得厉害,心里却觉得异常的
轻松。

  「朋……朋友,你最好把我放开,不然对你可没什么好处……你……你知道
我是谁吗?你、你要是把我放开今天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怎么样?」

  我听了感到十分好笑,顺手在他脸上拍了一巴掌:「我说朋友,这事儿可不
是你想怎么了结就怎么了结的,我告诉你……」

  我捏着他脸上的肉恶狠狠的告诉他:「蚊子咬我一口我追出二里地也得把它
拍死,别说哥们儿你让我受了这么一番皮肉之苦了……另外沈阳市那几个二世祖
宗我没几个没见过的,你顶天也就是一小官小吏的亲戚,别的还用我多说么?」

  说完我左手扣住他的喉咙,右手握着锋利的瓶嘴对准他脖子上的动脉:「哥
们儿,你就老实一会儿吧,你能享受到的平静也就剩十来分钟了。」

  我把时间估计长了,没到五分钟我就听到门外传来洪涛的大嗓门:「老金,
在哪间屋那?」

  我喊了一声,随后房门就被狠狠的踹开,洪涛洪哲两兄弟带着一帮人闯了进
来,洪涛惊讶的看了看满脸血的我:「我操,这下你脸可丢大发了,怎么在自己
地头上被人揍这个逼样啊?」

  我松开怀里的那小子,在洪哲的搀扶下走到沙发前坐下:「铁子,这事就交
给你处理了,我得缓缓劲儿……」

  洪涛和我大概的问明了情况,然后和颜悦色的走到了那个面色惨白的男人面
前:「哟,这不是威哥吗?」

  威哥的声音有些颤抖:「洪…洪涛哥……」

  洪涛十分响亮的拍了拍他的脸蛋:「我一直觉得你挺精明的,今天怎么变这
么傻逼了?怎么?临离开西塔以前想多宰点钱是不是?小逼我告诉你啊,你这店
兑不出去了,也甭想再开业,我他妈不把你折腾拉稀我就是你养的……」

  说着他转身来到我身边坐下。

  「洪涛哥,别这样啊洪涛哥,要不我给我叔打个电话……」威哥慌了,哈着
腰凑了过来:「洪涛哥,看在我叔的面子上你就放我一马吧……这位大哥,我刚
才太冲动了,我认错,我赔偿你行不行?」

  我冷笑一声,闭上眼睛不搭理他,洪涛看出了我的意思,对那小子也冷笑了
一下:「别给脸不要脸,没扁你就算是给你叔面子了,一边呆着去。」

  威哥倒也不是一个纯粹的软蛋,听了洪涛的话以后口气居然也变得稍稍强硬
了一些:「洪涛哥,别逼人太甚,我叔……」可惜话还没说完就让洪涛一个响亮
的耳光打了回去:「少他妈你叔你叔的,你叔是个鸡巴!洪哲,从这傻逼这开始
砸!」一帮壮汉扑了上去,对着威哥开始狂扁,威哥被打得高声嚎叫满地乱滚,
想来我刚才挨打的时候也就是这么一副模样,有滋有味的看了一会儿之后,我边
揉着大腿边问洪涛:「他叔是干啥的?」

  洪涛一撇嘴:「一个鸡巴副区长,头两年还行,最近出事了,估计得进去蹲
几年。」

  「噢?什么事?」

  「当官的还能有什么事儿,腐败。」

  我点点头,不再去关心那位副区长,扭头之间却发现那贼小姐正一脸惊慌的
躲在同样惊慌的小吴少爷后面。

  我顺手从桌子上拣起个什么东西那个罪魁祸首扔过去:「洪涛,哥们儿身上
一点力气也没有,你帮我把那小婊子拉过来让我揣几脚。」

  洪涛问我:「就是她?」我点点头,于是洪涛便目露凶光向那浑身直打哆嗦
的小妞看去:「你过来!」那小妞面现绝望之色,她慌乱的向左右看去,想是希
望有个白马王子能解救她一番,可刚才还气势汹汹疯狂殴打我的英雄们此刻却都
低头看着地面——自身都难保了谁还管她?

  「你耳朵不好使啊?让你过来听到没?」一个小弟伸脚把挡在她身前的两个
服务员拨开,然后伸手就去抓她的头发,可却抓空了——那小妞在他伸手的那一
刹那猛的跪到地上哭嚎起来:「洪涛哥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啦……」

  虽然这小妞是罪魁祸首,但我一个大男人总不好对她拳打脚踢,正琢磨着该
怎么教训教训她,没想到她倒是挺聪明,爬到我脚下跪好,然后左右开弓扇起自
己嘴巴来,啪啪啪的挺有节奏,嘴里还念念有词:「我该死,我贱……」配合着
那边威哥的嚎叫倒挺象是说唱什么的。

  洪涛指着那几个面如土色的服务员对剩下的几个手下喊:「还呆着干啥?给
我挨个打。」

  几个服务员顿时满脸窜血,但却连叫都不敢叫一声,默默的承受着几个壮汉
的拳打脚踢。我看着看着,忽然觉得有点悲哀,为自己也为他们。

  可现在就这世道,你有能力有人有钱才可以为所欲为,才可以在挨打之后进
行现在这般的报复,不然就只有象他们一样老老实实的挨打。

  这念头让我失去了继续观看下去的欲望,于是我捂着身上被打疼的地方摇摇
晃晃的站起来,用脚把那个还在不停抽自己嘴巴的小妞拨开:「行了别打了。」

  那小妞停了下来,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我对她说:「当小姐就老老实实的坐
你的台,以后手脚别那么不干净。」

  出了酒店,洪涛问我要不要去医院,我回绝了这个建议,还是回家养伤吧,
身上疼得厉害,没办法,只好让洪涛开车送我,他问我去哪里,我想了想便把小
丽那里的地址说了,让他送我过去,现在这副模样我不想让爸妈看到,老两口已
经没了一个儿子,剩下的一个再出点事他们没准会急成什么样子呢。

  到了小丽家楼下,我让洪涛回去了,自己挣扎着上了楼,到门口才发现又没
带小丽这里的门钥匙。

  我叫了叫门,里面没动静,看来姐妹俩都不在。

  身上好像没刚才疼的那么厉害了,但脑袋有些晕沉,于是我靠着门坐到了地
上,没多久一阵强烈的困意袭来,我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声尖叫惊醒了,是加加。

  加加见到我破衣烂衫鼻青脸肿的样子想来受惊不浅,她脸色苍白满脸惊慌的
扑到我身上:「姐夫你怎么了?你怎么这个样子?碍…你这里流血了……姐夫你
疼不疼?」

  加加的两只小手在我脸前晃来晃去的,想来是即想摸摸我脸上的伤又怕弄疼
了我,我呵呵笑了起来,把她两只冰凉的小手握住:「你看你,没事掉什么眼泪
碍……姐夫没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下……来加加,把门打开扶姐夫进去。」

  加加慌忙翻出钥匙打开门,然后小心翼翼的把我扶到沙发上躺下,之后跑到
卫生间拿了些创可贴和药水出来跪到一边轻轻的给我处理脸上的伤。

  我却只想睡觉,眼皮越来越沉,加加的小脸和眼泪看起来也越来越模糊——
最后我想我是又睡着了。


               (三十五)

  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现实生活中身上的疼痛居然都带入了梦中,在梦里我
似乎长了一对翅膀在半空漂浮着,周围电闪雷鸣,一道道闪电不时打在我身上,
很疼,但我就是不死,因为下面有一个家伙正象疯子一样狂喊着什么到处乱跑好
像在找什么人,这令我十分感兴趣。

  我正津津有味的看着那家伙象只无头苍蝇般乱窜,忽然发现那家伙左右出现
了几个面目不清的人,手里拿着碗口粗的棒子向他扑去,然后就是一顿暴打,打
了不知多长时间,那些人走开了,露出躺在地上被打得惨不忍睹的那个家伙,我
飘过去看了看他,发现这位仁兄七窍流血瞳孔扩大——十拿九稳的嗝儿屁了。

  这可是暴尸荒野啊,连阴曹地府都进不去,只能做个孤魂野鬼,看着怪可怜
的,我善心大起,把他沾满鲜血的脸擦了擦,本打算找个坑给埋了,却猛然间目
瞪口呆的发现这个被打死的人——居然是我!

  一股极度的恐惧让我浑身毛发都树了起来,我想大叫,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发
不出声音!

  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姐夫!你怎么了?啊?怎么了啊?」一双小手把我从恶梦中带了出来。我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惊奇的见到一只机器猫正在我眼前摇晃着大脑袋,莫非我
还在做梦?不然这漫画和电视里才会出现的玩意儿怎么会开口管我叫姐夫?

  「姐夫你怎么了?」眼前又出现了一张脸,我晃了晃脑袋又揉了揉眼睛才认
出这张脸是加加的。

  加加穿着一件印着机器猫的睡衣跪在我旁边。

  我这才彻底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卧室的床上。

  可能是见我恢复了正常,加加长长的吐了口气:「你可吓死我了姐夫……」

  说着,她拿过一条毛巾给我擦脸上的汗:「姐夫你作恶梦啦?刚才你浑身发
抖,嘴里还‘呃呃呃’的直叫唤,把我给吓坏了……你看你流了这么多汗……姐
夫你还疼不疼?」

  「你一直在这里守着我那?」我拉下她的手:「都这么晚了,你快去睡吧,
明天没课吗?」

  「没关系的,我是下午的课……」加加摇了摇头,一缕发丝从我脸上吹过,
我这才发现加加的小脸离我的头很近,近到我的皮肤能清晰的感觉到从她口中喷
出的清新呼吸。

  我的眼光在她脸上转了转,然后不由自主的顺着她雪白的脖颈向下溜去,顺
着她因俯身而敞开的睡衣领口一直看到那对带着乳罩的坚挺乳房……当我强迫自
己把目光从那深深的乳沟收回。

  转到加加脸上的时候,我发现她正一脸红晕的看着我,两只黑白分明的眼睛
中流光闪动,那其中有慌乱有紧张有娇羞有迷茫,如果不是离得这么近,我想我
永远都不会发现原来少女的目光会流露出这么复杂而生动的情感。

  「加加。」我看着她离我越来越近的脸,忽然发觉这小丫头已经沉浸到某种
臆想之中了,于是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加加轻轻的啊了一声,身子迅速的直了起来,可脸上的那抹红晕却延伸到了
脖子上。

  她的眼神有些慌乱,动作也有些失措,舞动着毛巾又要给我擦脸。

  我按住她的手:「别擦了,姐夫没事,你回房睡觉去吧。」

  加加愣愣的看了我半晌,好半天才轻轻的答应了一声,然后顺从的下了床,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站了下来回头对我说:「姐夫,我姐回宽甸老家去了,大概要
明天晚上回来。」

  我有些奇怪:「你们老家那边还有什么事没处理完吗?」加加摇摇头:「不
是的,是我表姨父去世了,我姐是回去参加葬礼的……那个、那个姐夫我回去睡
了,你要是不舒服就喊我埃」

  我点点头,示意她快去睡觉,却猛然发现外屋射进来的灯光将她裹在睡衣里
的身体曲线照得一览无余。

  加加出去了,我打开台灯,顺眼看了看时间,发现居然还没到半夜十二点,
怎么我感觉象是睡了很长时间呢?挨了顿打,虽然不算厉害但看来身体机能和精
神状态多少还是受了点影响。

  我正坐在床上胡思乱想,房门被敲响了,门外传来加加的声音:「姐夫你睡
没?」

  「没呢,有事吗?」「我姐的电话,你要不要接?」我「嗯」了一声,随即
发觉加加听不到,便喊:「进来吧。」

  加加拿着无绳电话走进来,把话筒递到我手里,然后转身出去还关上了门,
我这才把听筒放到耳朵边:「喂?」

  「哥你没事吧?加加说你受伤了,要不要紧?」小丽急切的声音从听筒里传
了出来,听到她的声音,我感到心里一阵舒服,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看把你
急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和你说话呢吗,别瞎担心了。」

  「我能不担心吗……哥,我现在就动身回沈阳,你先好好休息睡一觉,我很
快就会到的……」我正想让她别着急回来,谁知平时性子不是很急的小丽却一反
常态,很快的挂断了电话,再打过去也不接了。

  我躺在床上继续胡思乱想,不知什么时候又睡着了。这次睡得很香很沉,连
梦也没做一个。

  醒来天已大亮,身上虽然还有些隐隐作痛,但比之昨天的痛楚要好上很多。

  我伸了个懒腰打算起床,胳膊放下的时候才发现旁边还躺了个人,我扭头看
去,见小丽双眼通红扁着小嘴正幽怨的看着我。

  「宝贝儿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翻过身子抱住她,小丽钻到我怀里紧紧的贴
着我的胸脯半天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她小声的哭了起来。

  「怎么了?」我边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揉揉捏捏边问,小丽忽然抬起头象小鸡
啄米般在我脸上唇上亲个不停:「臭哥哥都担心死我了……以后可不要再象这次
一样吓我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让我可怎么活啊?」

  看着小丽哭得红红的双眼,我怜惜之心大起,这么个美丽又可怜的姑娘本该
过更好的生活,但才脱身出风月,又要没名没份的委身在我身边,连个最起码的
承诺的没得到过……

  不是她不够好,也不是她不够爱我,但我下不了决心给她承诺给她婚姻,其
实应该说我从来没有考虑过给她这些,因为在我的内心深处……算了算了,不要
想这么多了,还是好好的享受一下小丽的美好身体吧。

  我一直不停的抚摸着她的身子,从双乳到屁股到私处无所不至,摸得小丽娇
喘不止,丰满的身子不住的蠕动,但是当她感觉到我那正硬棒棒顶在她大腿上的
阳具后,原本情乱意迷的她却忽然清醒了过来:「哥,你还有伤呢,现在可不能
这样啊……」

  我没理会她,变本加厉的撕下她的衣服,然后翻身骑到她的乳房上,用龟头
堵住了她的小嘴。

  小丽挣扎着把龟头吐了出来:「来哥,你要是真想要就躺下,让小丽来侍候
你……」

  我低头盯着她的眼睛摇了摇头,小丽的嘴角渐渐向下弯去:「求求你了好哥
哥,别这样,你舒舒服服躺着让我给你裹不好吗?」说着她的眼睛又湿润起来,
我叹了口气,终于放弃了固执,从她身上下来躺了下去。

  小丽腻到我身边拼命在我脸上脖子上亲吻:「好哥哥别不高兴啊,小丽好好
侍候你还不行么?」见我不说话,她缩身下去伏到我的两腿之间,用舌头在我的
阴囊上舔了起来,然后猛然低头,把整根阳具都插到自己嘴里。

  她深深的含着我的鸡巴,埋在我阴毛丛中的鼻子急促的喷着热气,头却一动
也不动,只是微微活动着口腔内部刺激龟头,没多久我就被刺激得浑身发软,口
中也不受控制的发出呻吟。

  小丽听到了之后又用力的把嘴向下压了几分,喉咙紧紧挤压着我的龟头,我
再也忍受不了这被动的刺激,猛然把她的头拉起来,然后起身跪到床上,让小丽
四肢着地的跪伏到我身前,一张小脸对正了翘得高高的阴茎。

  我一手端着她的下巴一手握住阳具的根部在她嘴唇上摔打着,摔打够了后把
龟头在她伸出来的舌头上擦了擦,然后捅进了她湿润的小嘴……我捧着小丽的双
颊,把根儿鸡巴飞快的在她嘴里抽插,而小丽那不停蠕动着配合我的舌头让我的
快感加倍,很快我就感到精意欲来。

  我运足了气大干苦干了几十下,终于在后脊一阵酥麻之中美美的射了出来,
第一股精液刚刚射到她嘴里,我猛然把龟头抽出,随即第二股精液喷射了出来,
其实不是喷射,精液是流出来的,而且量不多,是不是我的性生活过于频繁了?

  舒服完了之后,我边喘息着边用半软不硬的鸡巴在小丽仰起来的脸上来回磨
蹭,把她脸上的精液匀开,小丽腻笑着用嘴追逐着我的龟头,显得十分淫荡,这
时,门忽然毫无征兆的被打开了,加加口里喊着:「你们怎么不出来吃饭呀!」

  冲了进来,却被眼前看到的景象惊呆了。

  我和小丽也没反应过来,双双保持着那淫荡的姿势直愣愣的看着加加。

  三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呆若木鸡起来,房间里弥漫着淫糜的气味,十分
十分的淫糜。


               (三十六)

  小丽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她那还挂着点点精液的小脸忽然变得通红,然后甩
掉正被她叼在嘴里的龟头,又用力的拉过床罩十分迅速的围到我的腰上。

  然后我也反应过来了,忙顺势躺下去钻到被窝里,可加加却象傻了一样还在
呆呆的看着我们,这倒是令我感到奇怪,她也不是没见过我和小丽做爱啊?头几
天不是还偷窥来着么?

  小丽此时也已经穿上了睡衣,她见加加还呆在门口,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
「加加……」

  加加眨了眨眼,乌黑的眼珠终于转动起来,她看了看小丽,然后伸手指着她
的下半身说:「姐,你裤子忘穿了。」

  小丽嘤咛一声,迅速的钻到被子里把全身掩盖起来,我呵呵一笑,眼球向加
加看去,加加没有丝毫要出去的迹象,还是呆在那里不动,我看着她隐藏在睡衣
下的青春肉体,不由抛了个媚眼过去:「你还不出去?等着看我跳艳舞么?」

  话音刚落小丽就在被窝里捏住我的鸡巴狠狠扭了一下,我倒吸一口冷气,狠
狠在她屁股的部位拍了下去:「你轻点,别给我扭下来了!」

  加加这才脸色飞红,低头扭捏了好半天,好半晌才抬起头来:「那……那我
可出去啦……你们快穿上衣服出来吃饭吧,我给你煮了皮蛋洲哩……」

  加加出去后小丽从被子里钻出来,皱着好看的小鼻子熊我:「你这个色狼,
是不是看上我妹了?」我脸色一正,严肃的告诉她:「胡说!你知道我不喜欢加
加那种青苹果的,我喜欢的是你这种风骚的娘们儿。」

  小丽嘻嘻一笑,猛的掀开被子:「你看你看,都硬了,还说你不是色狼!」

  我一翻身骑到她头上,把鸡巴往她嘴里塞去:「那是因为你光着个屁股勾引
我!」小丽半推半就的给我裹了两下,然后吐出来,苦着小脸向我求饶:「好哥
哥,我都吃了一早上鸡巴了,想换换口味吃点别的,好不好嘛?」

  我冷笑一声:「你的意思是说你吃腻了?」

  小丽含住我的睾丸狠狠吮了一口,然后媚笑着说:「这么好吃的东西我怎么
能吃腻呢?我都恨不得吃到肚子里……」

  说着她把我掀下身子,然后吱着牙象条母狼一般扑到我胯下:「看我不把你
咬下来嚼烂!」说完卡卡作响的咬着牙。

  我慌忙跳下床,惊恐的指着她说:「你你你别过来!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
休了你!」小丽马上便收起那副嚣张的样子老实起来,羞答答的下了地握着我的
胳膊摇啊摇:「别这样嘛好哥哥,我实在是因为肚子饿了才想把你这玩意咬下来
当饭吃了的……你可别休了我呀……」

  我哈哈一笑,坐到床上:「好,就饶你一次,快过来服侍大爷穿衣!」小丽
光着屁股向我福了一福:「是,大爷。」然后从衣柜里拿出袜子内裤内衣什么的
给我穿了起来,穿好后她把我拉到卧室内的卫生间里替我洗脸,我本想自己洗,
可她指着我手上的创可贴说:「还是我给你洗吧,伤口沾了水不好……」我只能
同意。

  给我脸上打香皂的时候,小丽忽然问我:「哥,以后我每天早晨都给你洗脸
好不好?」等她的小手在我脸上忙活完了我回答:「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
你把我当白痴啊?」

  小丽柔声说:「我把你当我的男人。」

  我费力的睁开眼睛,发现小丽看着我正在流泪,于是我心疼了,是真的心疼
了,我一把抱住她,把沾满泡沫的脸贴到她脸上:「傻丫头,没事总流什么泪?

  你是不是觉得跟着我委屈了?」

  小丽也热烈的抱住我,拼命在我脸上吻着:「我是觉得太幸福了……好哥哥
你知道不,刚才你和我开玩笑的时候我心里感觉多幸福,本来我一直觉得我只是
你的女人,可刚才我觉得我已经是你老婆了……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爱你了,
你让我死了吧,你让我死我就死,我马上就从楼上跳下去,好不好?」

  我抬起脸看看小丽,发现她一脸狂热,连眼神里都好像喷射着灼人的火焰。

  老实说从昨天挨打到刚才那一刻我的心情一直都不太好,其实应该说最近我
的心情一直都不好,可此时此刻的小丽却让我的心情豁然开朗——当你确确实实
的感到一个姑娘对你付出了全部感情,把你当作自己唯一依靠的时候,我想不会
有男人觉得心情不好的。

  我捧着她的脸,很想给她一个婚姻的许诺,可到底还是没说出来,于是我只
能叹息一声,把她紧紧抱到怀里。

  吃饭的时候小丽一直低着头,想来是不好意思见加加,可加加却是大萝卜脸
不红不白的,没事人一样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

  吃了饭接到洪涛的电话,他挺兴奋的告诉我说那个威哥已经让他手下的小弟
干残了,我问他怎么个残法?是半身不遂还是成植物人了?洪涛呵呵一笑,说没
那么严重,就是腿被打断了,我闻言松了口气,说断腿就好断腿就好,可是断了
几条腿啊?洪涛说一条,我不禁埋怨起来,说你怎么能这么干,好事成双嘛,你
怎么能只打断一条腿,应该两条都打断了!洪涛说你够狠,可是我喜欢!

  我问他会不会有什么不良后果别让那小子给报复了,洪涛哼了一声说:「我
没干死他他都得感谢我,昨天半夜他那个傻逼副区长老叔还给我打电话来着,说
感谢我替他教训那个不成器的小子……对了,我可不是找你闲聊的,老金你有没
有意思在西塔兑个酒店开开?」

  「什么意思?」我奇怪的问他:「你知道我对这行当不熟的,搞不好就是往
里扔钱埃」洪涛哈哈一笑:「昨晚上威哥哭着喊着要把店兑给你,说是赔偿,我
核计你心眼儿挺好的,他这么殷切的恳求你你应该能同意他的要求,所以就替你
答应下来了——五万,不贵吧?」

  我眼珠差点儿没掉下来,西塔那寸土寸金的地方五万就能兑下个三层的店?

  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啊,兑下来了转手再兑出去,眨眼就是几十万啊!我
正在两眼闪金光的盘算呢,洪涛又说:「保证不会让你赔钱的,咱们威哥一早就
把租金交足了,到明年!2月份呢,你就掏点钱把我昨天砸的东西补上就行了,
嘿嘿,基本上没剩下什么……要不是你哥哥我最近手头有点紧,这店我就自己留
下了。」

  我说这小子怎么把这么好的事让给我呢,不过说穿了还是这小子够意思,他
每个月从西塔那些韩国人手里榨来的钱就在六位数以上,手头再紧也不至于连十
几万都拿不出来。

  虽然我不缺钱,但还没有钱到几十万都不动心的地步,这等几乎可以说是白
捡钱的好事如果平白放过无疑就是个傻逼了,再说我那打也不能白挨,于是我说
好吧,这事就交给你替我办了吧,回头多少钱我补给你,完了哥请你吃狗肉去。

  洪涛大是不满,说我不够意思压榨穷人,最后骂骂咧咧的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我嘿嘿笑着想看来这顿打没白挨啊,一顿皮肉之苦换了个店回来,
值得值得,什么时候再出去找人扁我一顿,没准能换个宾馆回来呢。

  回过神来才发现小丽姐妹俩正若有所思的看着我,见我看她们,加加眨眨眼
睛说:「姐夫你挺狠那……可是看着好酷!」

  小丽问我打断腿的是不是打我的人,我说是,小丽忽然咬牙切齿的说:「怎
么没把他打死?应该把他脑袋砍下来塞车轱辘底下压碎!」

  我打了个冷战,加加则一纵身扑到我怀里:「姐夫我好怕耶,咱家有个变态
杀人狂呀!」

  小丽也扑过来扭加加的耳朵:「让你怕,看我先杀了你这个臭丫头!」

  我一伸手抱住小丽,姐俩便在我怀里嘻闹成一团,看着两个美女在我怀里疯
的样子,我的心情更好了,几乎想加入战团和两人一起闹一闹,可惜手臂被两人
压着抽不出来,只好活动着小臂在小丽丰满的屁股上揉捏起来,摸了半天才发现
两只手都很勤劳的在工作,左手在小丽屁股上活动,右手不知什么时候也跑到屁
股上去了——只不过不是小丽的,而是加加的屁股。

  这个发现让我吃惊不小,可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止,我心说加加可是管我叫姐
夫的,老金你这么摸你小姨子怎么可以呢?

  可另一个声音却说这又有什么关系?你别说你不知道加加这丫头看上你了,
你这么摸她屁股她都没反应,这可不是因为她感觉器官迟钝,而是默许你占她便
宜呢,她本人都没意见你自己操得什么心?

  那也不行,这对小丽可不公平……不公平?凭心而论,你觉得她就是看见你
非礼加加了她又能是个什么样的反应?

  打你?骂你?杀了你?都不会,她只会有两种反应,一是带着加加离开你这
个禽兽,二是默许你当禽兽,可是这两种结果对你能有什么影响?你自己说说,
你有要小丽做你妻子的念头么?没有,这对她本身就不公平,所以既然从开始就
对她不公平了那就一直这么下去吧,公平这个东西不是什么人都能得到的!

  我想我终究是被说服了,因为我发现自己的手一直都放在加加那圆润丰满的
屁股上,非但如此,还钻进了睡衣和内裤,直接在她屁股上揉着捏着,当然,另
外一只手也在小丽屁股上干着同样的事情,甚至将一只手指插进小丽的屁眼里。

  怀里的两姐妹早就停止了戏闹,象两只柔顺的小猫一样伏在我怀里,我低下
头,见两姐妹双双仰着头,满眼柔情一脸春色的看着我,丝毫没有注意到我正在
她们对面的姐妹身上干着同样一件无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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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七)

  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欲望,也许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干女人干得太频繁了吧,
我之所以在姐妹俩屁股上摸个没完没了,只不过是因为两人的屁股摸起来很舒服
手感十足。

  但我还是低估了女人诱惑男人的本事。

  小丽侧身贴在我臂弯里,仰着的小脸紧紧贴在我的脸颊上,口中断断续续的
发出细不可闻的呻吟,而加加则蜷着两腿缩在我怀里,浑身滚烫,偶尔让我摸得
一阵阵发抖,小丫头看来从没受过这种刺激,紧张得很。

  我暗笑两声,把手向她的臀缝滑去,加加浑身僵了一僵,又猛然瘫软下来,
她把身子更用力的拱进我怀里,然后微微抬起了屁股,让我的手顺利的进入了她
的股间——毛茸茸的一片,满手尽是温湿,加加动情了。

  我贪得无厌的抚摸着姐妹两人的细嫩肌肤,感受着她们的柔软湿润,居然又
产生了冲动,裤裆里的东西再一次挣扎着勃起了,把裤子高高的顶了起来。

  小丽想是看到了,便慢慢低下头去,轻轻的为我把鸡巴解放出来,然后再轻
轻的含到口里,我有些惊讶,惊讶她敢当着加加的面给我口交,但一旁情动的加
加却发出腻人的呻吟声缠到我身上,一张小嘴吐着滚热的气息猛的压到我嘴上,
接着她的小舌头便如一条小蛇般带着疯狂的热情翻卷进了我的口腔里,紧紧纠缠
住了我的舌头。

  两张火热的小嘴分别含住我的鸡巴和舌头,无所不致的吮着舔着,让我本不
旺盛的欲望迅速的蓬勃起来,我微微活动屁股配合着小丽的吮吸,上面却将两手
伸到加加的衣服里,把她的两只乳房从胸罩中扒出来揉搓,加加的乳房并不象小
丽般丰满,却份外的坚挺滑腻,两只乳头早已硬得如石子一般。

  我轻轻推了推加加,她好像知道我要干什么,十分乖巧的放开了我的嘴,然
后挺直了上身伸开了双臂勇敢而热情的看着我,我看着她那娇羞动人的模样,忍
住把她扑倒的冲动,为她脱下身上的衣服和乳罩。

  加加赤裸着上身,努力的把胸部向前挺,似乎是想让它看起来更大一些,但
在我来看,这样大小的一对美乳是最适合她的,让她看起来更动人更美丽,我赞
叹着欣赏着,却没有动作,加加的脸更红了,她斜眼看了看下面跪着的小丽,然
后伸手拉住我的手掌覆盖到她的乳房上面。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小丽,见她边用舌头舔着我的龟头便妩媚的看着我笑,从
她的眼中我看不出一丝埋怨不满和别的什么感情,于是我便心安理得的在加加胸
脯上抚摸起来。

  摸了几下,我觉得姿势不便,想把她拉到怀里,于是捏着她的两只乳头轻轻
拉了拉,加加顺势倒向我,可却没扑到我怀里,而是倒向了我的大腿,我还明白
过来是怎么回事,小丽就抬起头,把湿淋淋的光芒四射的鸡巴让给了加加,然后
在一边笑嘻嘻的看着她妹妹笨拙的给我口交。

  不能否认这让我十分激动,但我还是口是心非显得很为难的看着小丽:「你
这是干什么?」小丽抿嘴一笑,坐到沙发上抱住我:「老公我好不好?把亲妹妹
都白送给你了……」

  还没等我回答,她一低头,对正在卖力裹鸡巴的加加说:「加加,你跪到地
上去,给你姐夫舔舔这个。」她伸手握住我的阴囊,把两颗睾丸突出,加加听话
的跪了下去,张开小嘴把其中一颗含了进去。

  小丽笑眯眯的看了一会儿,然后低头把我硬得不能再硬的鸡巴吮到了嘴里。

  我想闭上眼睛享受,但又舍不得不看姐妹俩的媚态,只好边哼哼着边欣赏,
如此过了一会儿,小丽抬起头来,让我趴到沙发上撅起屁股,我问你要干啥,小
丽舔了舔我的耳朵然后腻声告诉我:「我给你舔屁眼儿好不好?」

  我怎么能说不好,于是便象个女人一样闭上眼睛撅着屁股趴到沙发上。

  紧接着,一双小手分开我的两瓣屁股,一条火热的小舌头随后便落到肛门上
蠕动起来。

  「哥,加加给你舔得爽不爽?」我睁开眼睛,发现小丽正歪着小脑袋笑着看
我,而身后的舌头还在继续蠕动着,给我舔的是加加?

  脑中立刻浮现出加加那张清纯小脸贴在我屁股上的模样,我立刻激动起来,
这功夫小丽又问我:「想不想看看?」

  我连连点头,小丽便扶着我翻了个身坐到沙发上,然后把我的两条腿推上来
轻轻压祝加加早已脱掉了内裤,正赤裸裸的跪在沙发前,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盯
着我的鸡巴看,小丽用膝盖推了推她,加加回过神来,羞涩的看了我一眼,然后
一头扑到我屁股上猛烈的在肛门上舔了起来!

  这情景让我受到了空前强烈的冲击和刺激,我从来没想到,加加如此天真纯
情的姑娘竟然也有如此狂放淫荡的一面,于是小丽刚刚把龟头含进嘴里的时候,
我射了,也晕了……「姐夫……姐夫?」我渐渐清醒归来,又被人彻底摇醒,睁
开眼睛一看,加加正站在一边推我,她穿着牛仔裤鸭绒服,怀里还抱着个包,看
来要出门,咦?她什么时候穿好的衣服?

  「姐夫你好能睡啊,吃完早饭一直睡到现在呢……快起来吃午饭吧,我要上
学去了。」加加对我皱了皱鼻子:「姐夫可真是个大懒猪!」我甩甩头,根本就
没搞明白状况,刚才那香艳一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梦不成?于是我试探着问:
「加加,我睡过去以前咱们有没有……呃……有没有做过什么?」

  「嗯?」加加歪头想了想:「没做什么呀?」接着一张小脸忽然红了起来,
扭头向厨房那边看了看,然后在我肩膀上捶了一下,小声说:「姐夫你可真色,
睡着了还……还……呸,我不说了……」

  「我睡着后做什么了啊?」虽然我已经有些确定刚才那幕是梦,但还是很好
奇我做了什么让加加这么害羞。

  加加扭捏起来:「你……你睡着了还摸我、我——我姐的屁股呢……不跟你
说了,净欺负我……我上学去啦!」说完一溜烟跑到门口,穿上鞋走了。

  加加出门后小丽从厨房门口探出头:「哥你醒啦?可真能睡啊你……来吃饭
吧,我炒芹菜了呢!」我答应一声,坐着回味起了刚从的春梦,的确够刺激,但
却不是真的,还真有些遗憾,但更多的却是松了口气的感觉。

  我和小丽刚在饭桌前坐定,加加就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说道:「忘带车钥
匙了……」

  我看了看她红扑扑的小脸,忽然觉得刚才的梦有点亵渎这个纯洁的小丫头,
也感到有点对不起旁边的小丽,于是我决定给姐妹俩一点补偿。

  「加加,要不你下午就别去上课了,少上一节两节的没事吧?」

  加加有点惊讶:「什么事啊让我逃课?」「我下午想带你姐上街逛逛,你也
一起去吧?」我往嘴里塞了口饭,含含糊糊的告诉她。

  加加闻言双眼放光:「真的?」「嗯,真的。」我点点头,询问的看了看正
伸手摘我嘴边饭粒的小丽,小丽把饭粒赛到自己嘴里然后温柔的看着我:「我没
意见啊,我和加加的事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我都听哥的。」

  「那好,就这么定了,下午带加加一起出去。」我决定下来之后继续吃饭,
心里却对小丽方才的话有些迷惑——只不过是上个街,又不是什么能决定人生命
运的大事,至于说得这么严重么?

  姐妹俩一左一右的挽着我的胳膊在中街的步行街上溜溜哒哒,换来不少的回
头率,当然回头的基本都是男人,把一对对色迷迷的眼光狠狠的射向美丽的姐妹
俩,然后变成恶狠狠的凶芒再扫向我,大概心里都在大骂:好逼都让狗操了。

  我可不管你这些,有能耐你也找俩去啊!再说我和加加可是姐夫与小姨子的
纯洁关系,和小丽才是真正的姘头。

  给姐妹俩买了几双鞋,几套衣服,又给小丽买了件貂皮大衣,看的加加直眼
红,我笑骂她:「你这个小丫头胃口还不小,我不是不想给你买,可你现在是学
生,穿这个可不合适……」加加小脸又红了,不好意思的对我吐了吐舌头。

  我捏捏她的小脸蛋:「这样吧,姐夫给你换个最好的电话,只要你看上了,
不管多贵我都给你买,怎么样?」

  加加欢呼一声,拉着我和小丽就往买电话的地方跑。

  进了一家门脸儿挺大的通信器材商店,加加跑到柜台前去挑电话,我则和小
丽在店里慢步转悠起来,刚拐过一个弯加加就在那边喊:「我挑好了,姐夫过来
交钱那!」我和小丽说笑着来到加加旁边,正想打开包拿钱,忽然电话抽风一样
剧烈的震动起来,吓了我一跳,于是我把包交给小丽让她付钱,自己则打开电话
看了一眼,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哪位?」我接通了,对方却不说话,我又问了一句,那边还是没动静,只
能听到浅浅的呼吸声,我有些不耐烦:「不说话我可挂啦!」电话那边一个动听
的,却有点嘶哑的声音传了过来:「是我,绒绒……」


               (三十八)

  「嗯,什么事?」我淡淡的回应,心下却不由浮起一丝疑惑,难道这女人没
看出昨天我对她的态度?

  绒绒听出了我的冷淡,在电话那边轻轻的苦笑一声,我斜眼看了看正在和加
加埋头研究电话的小丽里,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没事我挂了。」

  绒绒急急的接口:「别,不要挂!」接着,她用少有的温柔语调开口说道:
「求求你听我说完好么?」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她的要求——我倒想听听她有什么话非得说给我
听,而且是用这种令我非常意外的温柔语气。

  绒绒似乎松了口气,她稍稍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了:「昨天的事对不起
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现在的心情很乱,但也很——很高兴,你知道是为
什么吗?是因为你昨天离开时的态度,象个被侮辱了自尊心的男人……」

  说到这里,绒绒轻笑了一声,然后接着说起来,但与刚才稍稍有点改变的是
她的语气,虽然还是很温柔,但似乎已经恢复了她原本说话时的那种戏谑口吻:
「其实……其实昨天的事……怎么说呢,确实是我错了。

  但那也不能完全怪我,我就是个小姐,而且是在百花宫那种地方认识你的,
所以你不能怪我用妓女与嫖客的关系处理昨天的事……昨天你的态度我没料到,
所以我很意外也很难受,但想了大半夜,今天早晨起来的时候心情却特别好,你
知道为什么吗?」

  「是因为我感觉到你已经喜欢上我了,不是嫖客对妓女的那种喜欢,而是男
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你承认吗?」

  我答不上来,应该承认我确实有些喜欢绒绒,否则无法解释我昨天的态度,
但要具体说喜欢她到什么程度,我确实回答不上来,但起码我喜欢她的程度远远
赶不上喜欢小丽姐妹那么深,更赶不上萱萱了。

  绒绒似乎得意的笑了:「不说话就代表你承认了……」接着她忽然又把语调
放的温柔无比:「金夜……我听你朋友都叫你大君,我以后就叫你君哥好吗?我
喜欢这么叫你……君哥你知道吗,其实头几次见面你给我的印象和别的到百花宫
玩的男人没什么两样,甚至更糟糕……」

  「但自从我知道你让小丽跟着你,还给她圆了花店的梦以后,我对你的想法
就改变了,最起码你这个男人还算有情有义,起码你还懂得疼女人,所以我就常
想,小丽可真幸运,还常想,要是能把你抢过来就好了。

  可你知道吗,我过生日那天在你们那个酒吧里,你对我做那些事以后,我又
有点看不起你了,又觉得你和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可那时候我却已经喜欢上你
了,心情真的好矛盾……」

  「本来我想再多接触你几次,让你的缺点再多暴露出来一些,我就可以断了
对你的念头,可昨天那事却把我这些努力都毁了……君哥,我念得书不多,不知
道该怎么表达我的想法,我就是想告诉你,我可能以后都忘不了你了,一想起你
昨天的反应我就高兴的想哭,这辈子还从来没一个男人能……唉……不说了,君
哥你是不是和小丽在一起呢?」

  我下意识的「嗯」了一声,绒绒在电话那边说:「你让小丽接下电话。」

  我眨巴眨巴眼睛,扭头看到小丽和加加已经站在我身边,便伸手把电话递向
她,小丽一歪头:「找我的?」我点点头,小丽便把电话接了过去。

  对绒绒的话我一时还不能消化,但我已经开始后悔昨天对她的态度了,不过
好在她把这看做是值得开心的事情,没受到多大伤害……至于和她的关系到底该
怎么处理这倒是个问题,难不成也把她包下来?虽然小丽不至于反对,但也绝不
会好受……算了,我一贯的宗旨就是走一步看一步,到时候再说吧。

  小丽结束了通话,把电话还给我,我发现她的眼睛有些湿润。

  「怎么了?」我揣起电话奇怪的问。

  「没什么。」小丽勉强笑了笑,然后表情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绒绒要
去深圳了,现在正在机场……」我愣了一下,条件反射般的把手伸到衣袋里抓住
电话,却想起来我根本没有她的手机号码。

  小丽想是知道我要干什么,走上来挽住我的胳膊小声说:「她不会接的……
其实她和你的事情我都知道……」

  我脸上微微有些发热,刚想开口虚伪的解释点什么,小丽就狠狠的捏了我一
把,把我嘴里的话捏回了肚子里。

  小丽回头看了看还在埋头摆弄电话的加加,然后挽着我向商店门外走去,走
了几步之后她把头靠到我的肩膀上:「绒绒今天上午给我打了个电话,把她和你
的事情都和我说了,她说,她要是不和我坦白的话一辈子都不会好受……本来我
想,我和绒绒是好姐妹,哥你要是真喜欢她的话,我们以后一起陪你也没什么大
不了的。」

  「可绒绒说她不想当你小老婆,她要从良,到别的地方重新开始,还说就不
信她找不到更好的男人……这臭丫头的脾气象头牛一样倔,决定了的事情谁也劝
不动……只是我没想到她说走就走……」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也松了口气,同时对绒绒这有性格的姑娘的喜欢也多了
几分,可听小丽的话里,绒绒分明已经做好了打算,就算我真有心要包下她,她
大概也不会同意的。

  和小丽默默的走了一会儿,她忽然抬起头对我说:「刚才绒绒让我转告你,
她的真名叫林晓彤。」

  我笑了笑,抬头看着天,绒绒这丫头,嘴上说的潇洒,心里还是不想让我忘
了她——绒绒,不,晓彤,这样也好,你留下来也不见得能更开心,到深圳去确
实是一个明智的选择,重新开始生活吧,只可惜这世上又少了一个可以供男人发
泄的风尘女子了,可这又有什么关系,从良她一个,还有后来人,这社会每天投
身风尘的女孩谁能数得过来到底有多少?

  想到这里我不由一笑,小丽转到我面前蹦了两下:「唉……唉……想什么呢
笑得这么可恶?」

  我捏住她冻得有些发红的小鼻头:「我在想咱们晚饭吃什么。」

  没等小丽说话,加加突然冒出来挤进我和小丽中间:「姐夫我想吃烤鸭!」

  要说手机这玩意有时候还真讨厌,我正左右开弓搂着两个美女打算去吃烤鸭,
裤兜里的电话又抽风了。

  我十分不满,但看了来电显示又不得不接,是洪涛的手机号。

  「什么事啊?」我想我已经充分的表达了不满的语气,但洪涛却好像一点感
觉也没有,仍旧大着嗓门在电话那边狂喊:「老金干啥那?」他以为现在是什么
时代?

  电子通讯时代!他怎么还保持着原始人用吼叫传递讯息的习惯?

  我把电话移到离耳朵一巴掌远的地方也吼叫起来:「陪我马子逛街呢!你找
我什么事情?」「你过来呀,我现在在你店里呢!」我有些摸不到头脑,我好几
个店呢,他说的是哪个?幸亏他的吼叫又传了过来:「你卖点歌机那个店!快点
过来啊,我挂了!」说完他很痛快的挂断了电话,还真替我节省话费。

  不过这小子一般不轻易找我,这次看来有点事由,我不好再打电话过去推脱
不去,所以只能很抱歉的告诉姐妹俩说我有事要去西塔,烤鸭以后再吃吧。

  小丽没什么不满,加加的嘴可撅得老高:「你不是说今天下午只陪我和我姐
了么?怎么说话不算话?不行,我要跟你去!」

  我怎么不记得我说过这些话?但想想洪涛找我应该不是因为砍人之类的暴力
事件,这种事情他不会找我的,所以带姐俩去应该没什么问题,再说也应该让她
们看看我的新店——也许开业了还要交给她们管理呢。于是我便没追究我到底说
没说过那些话,而是点了点头:「好吧,我带你俩过去,顺便见见我朋友。」

  不是周末,也没到下班时候的交通高峰时期,所以车很快就到了西塔。刚进
店门就见到洪涛哥俩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对店里的两个小丫头抱怨,一个说咖啡
不好喝,一个说调试点歌机的动静太大,见我进门,两个小丫头两眼发光,连说
金哥你可来了,你自己的朋友你自己招呼吧,我们得赶紧去给客户修理设备,说
完就跑了。

  我没理会洪涛哥俩,而是习惯性的环视了一下四周——许多年了,这里几乎
没怎么变,最近我也很少过来了。

  这个韩国金勇点歌机专卖店是我发迹的起点,所以在如今它已经不是我主要
赚钱项目的情况下我还不舍得关掉它,再说它也能给我带来一定的利润,这利润
不在卖点歌机上,而在于层出不穷的中韩新歌——西塔甚至整个沈阳的娱乐场所
有一多半用得都是金勇的机器。

  虽然机器不只是我一家在卖,但给机器更换曲目内存条起码在和平区这边只
有我这里可以,所以不管是出于感情还是盈利,我都没有关掉这个店的理由。

  感慨了一番之后我才想起来给洪涛哥俩介绍小丽姐俩,却发现姐俩已经让洪
涛两人让到了沙发上,此刻哥俩正殷勤的套着近乎。

  我不满的哼了一声,挤到小丽和加加中间坐下。洪涛一瞪眼:「她俩跟你来
的?」

  我点点头,洪哲吧唧吧唧了嘴问我:「哥,是不是嫂子啊?」我又点点头。

  洪涛殷勤的给我上了一根烟,点火后问我:「哪个是你媳妇儿啊?不会都是
吧?」

  我呵呵一笑:「你看呢?」洪涛瞅了瞅正笑眯眯的靠在我身上的姐俩,长叹
了口气摇了摇他的大脑袋:「真是好逼……呃……两朵鲜花插在了一坨大便上,
啧啧,可惜啊可惜……」

  我可没功夫和他磨牙,于是问他找我来干什么,洪涛一瞪眼:「还不是为了
你那个破店?沙发啥的我都给你置办好了,就差卡拉OK机了,叫你过来和你手
下的说一声,我好叫小弟们搬东西啊!」我说:「店里的人又不是不知道你我的
关系,你直接搬就是了,叫我干什么?」

  洪涛摇摇头说:「那可不行,那不成明抢了么?你把我告去蹲苦窑我找谁说
理去啊?!」我心里热了一下,无言的拍拍洪涛的肩膀,然后吩咐店里的人去我
的新店里看看了解一下情况,之后带着洪涛的手下到库里拿货再回去安装调试。

  安排完了,我对洪涛洪哲说:「走,我请你们哥俩吃顿好的。」


               (三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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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实在是公务繁忙,老实说,我现在一天只能睡不到五个小时,这种情况
已经持续很长时间了,估计春节以前还会继续下去。

  等到不忙了,我尽量恢复速度,争取达到两周完成三节的速度,好尽快完成
百花宫,因为《五界虞花》一直是我的心病,我要修改并完成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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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我打算随便找个饭店吃顿烤牛肉什么的糊弄过去,可刚出店门我一眼就
看到朝鲜族文化宫楼下的那家北朝鲜饭店了,老实说那里没什么好吃的,但里面
的北朝鲜味道实在是浓,尤其是那些别着金日成像章穿着朝鲜民族服装的北韩妹
妹,个个如花似玉……想到这,我问小丽姐妹俩:「你们去过北朝鲜饭店没?」

  姐妹俩显然连听都没听说过,小丽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加加却好像知道是
怎么回事似的说:「我去过啊,朝鲜饭店也没啥好吃的,就冷面还不错。」我捏
捏她的小脸:「你去的是哪家啊?」

  「我们学校旁边的啊?那家叫金达莱的……怎么了?」加加睁大眼睛看我:
「姐夫,你不会连那里都知道吧?那你可真是活地图了!」我哭笑不得,歪着头
看她,这丫头到底是傻还是天真过头了?说她天真,现在的大学不是很复杂么?

  怎么还能允许这么天真的女孩子存在?

  但随即我又想起了小丽不久前和我说过的话,关于加加的,小丽告诉我说,
加加知道她挣钱还债供她读书很不容易,所以她很懂事的不参加学校里的所有活
动,因为那些都是需要交钱的,加加到学校只上课,然后立刻回家,这就造成了
她在小丽遇到我之前几乎没有朋友的事实……

  想了不少,其实只是一瞬间的事,表面上我还维持着歪头看加加的姿势,这
看来令加加感觉到了点什么,她有点尴尬的抓了抓头发:「姐夫你说的到底是什
么朝鲜饭店啊……我好像没听清楚……」

  洪涛肆无忌惮的狂笑起来,笑得加加开始手足无措,我忙踢了他屁股一脚:
「别把你肠子笑出来,差不多就行了,咱们走吧。」

  说着我拉起小丽和加加的手,向那家北朝鲜饭店走去,边走边对加加解释:
「知道金日成吧?知道他那个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吧?我说的北朝鲜饭店是
他们政府到咱中国开的买卖,国营的,里面的服务员都是他们政府派来的,比如
前面那家,咱们进去以后除了那些北朝服务员以外还有一个经常板着脸的男人,
他什么活也不干就在那坐着,这种人在沈阳的几家北韩饭店里都有,知道他们什
么人吗?都是秘密警察,专门看着这些小姑娘的……」

  解释完了,我们也进了饭店,迎面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鞠躬向我们问好,
然后把我们引到座位上。

  北朝鲜饭店里一般都有卡拉OK,吃饭时服务员们会给客人唱歌助兴,眼下
也是一样,饭菜上来后,两个服务员打开麦克风,开始唱了起来……吃过饭,我
左右搂着小丽和兴奋的加加出了饭店,留下忿忿不平的洪涛哥俩在里面结帐,嘿
嘿,不坑你俩坑谁?

  这时一辆出租车从前面的路上经过,里面一张熟悉的脸在我眼前一闪而过,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那不是叶蕊么?

  猛然间我的心里又被那种熟悉的却又莫名的酸涩情绪填满,我想我的脸色一
定十分难看,小丽轻轻的摇了摇我的胳膊:「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摇了摇头笑着对小丽说:「想不想到咱们店里看看?」

  我们几个来到酒店的时候里面已经焕然一新了,洪涛哥俩甚至连服务员都给
我找好了,上楼来到包房,发现我店里的几个员工也已经把设备安装完毕,眼下
正在调试,这也就是说,这个店马上就可以开业——至於小姐,洪涛哥俩本身就
可以说是西塔最大的鸡头,一个电话就能调二三十个过来。

  但在我的计划里却没想用他们手下的小姐——西塔的酒店虽多,但小姐来来
去去的大概就是那些,有很多人今天在这家酒店见到一个小姐,明天去那家酒店
还能见到那个小姐,虽然有不少客人是专门为捧某个小姐场而去,但喜新厌旧却
仍旧是大部分男人的本性——所以小姐一定要用别的地方的。

  于是我立刻给老佟打了个电话。

  老佟是我们几个里唯一一个干餐饮服务业的,他在和平和大东两个区开了几
家餐厅和娱乐城,当然,都是面对人民大众的,可我这里不也是么?又不是招待
国家级外宾。

  把这里的情况和他说了以后,老佟痛快的表示明天就派一个经验丰富的可以
信任的经理过来,另外再派一批刚到沈阳的南方妹子过来坐台,老佟拍着胸脯保
证这批姑娘个顶个如花似玉,接着他淫笑着告诉我说:「哥们儿我已经检验好几
个了,纯得不得了啊!」那口气,好像我要开窑子一样。

  放下电话,洪涛不解的问我:「老金,经理和小姐都是现成的,实在不行让
俩嫂子管也一样啊,干嘛要找别人?」

  我看看小丽姐妹俩,对洪涛说:「经理到哪里都能找来,问题是经验,你能
找来的都是野班子,老佟手下的可都是有文凭有经验的,那不一样……等过段时
间上了轨道再交给你嫂子管也一样,其实也无非就是坐个镇收个钱而已……这些
等以后再说,今天咱们好好乐呵乐呵,来呀,上酒!」几个服务员麻利的端上啤
酒饮料果盘干果什么的,我让洪涛把他手下的小弟们也安排到各个包房玩玩。

  加加立刻兴致勃勃翻起了歌本,并且在转瞬之间就为自己点了好几首歌,小
丽给我和洪涛哥俩倒好了酒便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

  加加唱歌的功夫,我们已经喝下了好几瓶啤酒,小丽见到我们杯子空了便给
我们倒酒,然后不时的把水果送到我嘴里,看得洪哲直树大拇指,而洪涛却皱着
眉头看了我好几眼。

  喝了一会儿,洪涛站了起来说有事,要先走了。我把两人送出包房,小丽也
跟了出来,我看出洪涛有话要对我说,便让她进去,小丽和洪涛哥俩道了别,顺
从的进去了。

  洪涛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我还以为你真转性要从良了呢……嘿,你从哪儿
挖来的?」

  我知道他说的是小丽,但还是和他装糊涂:「说什么呢?没听明白。」

  洪涛拍拍我的肩膀:「我这眼睛看人一看一个准,那个大的要说她没坐过台
我立刻就从十楼跳下去……我说老金,你家老爷子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那眼睛
比我还毒,你玩玩可以,要真把她领回家去老爷子看出来了怎么办?」

  「我家老爷子上次怎么进的医院你不是不知道吧?老金,你爹我爹这俩老头
战友当了几十年,脾气一模一样,我可不想看到你家老爷子也为这事进医院……

  行了,我也不和你多说,我想怎么做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

  说完,洪涛带着洪哲向楼下走去,等到看不见他的脑袋了,声音却又从楼下
传了上来:「我说老金,现在开始这可就跟我没什么关系了,你负点责多挣点,
怎么着也得把我和我小弟们的酒钱挣出来啊?」

  我大笑起来:「少不了你的!」说完我转过身子,却发现包房门开了个缝,
进门后我看到小丽脸色苍白坐在沙发上,她见到我进来,满脸堆起笑容:「哥,
来唱歌给我听听好不好?」

  我坐下握住她的手,发现她小手冰凉。「你听到了?」我问小丽,小丽先是
摇了一下头,接着又把头点了点。

  「你别听他瞎说,等有机会了我带你见见我家里人。」虽然这不是我本意,
但我不得不这么说,我不想让小丽太难过。

  小丽把脸贴到我肩窝里小声说:「哥,我没事的……」接着她把小嘴凑到我
耳朵边:「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你能让我永远陪着你就行,哪怕你以后结了
婚……」

  我说不出什么来,只能更用力的把她抱紧。

  我喝多了,小丽、加加、绒绒、叶蕊、萱萱,几个女孩的脸一直在我心里打
转,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我感到心里有点不好受,所以我一直喝,喝到醉,但醉
倒后我发现我的脑子还在活动,只是身子和嘴都万分沉重,一点都活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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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

  小丽和加加在几个服务员的帮助下把我搬上车的时候我甚至还在想,是不是
当个植物人就这感觉呢?

  但酒精的力量是永远不能低估的,估计植物人摄入酒精过多也一样的睡觉,
我被小丽姐俩扶上车还没等找到个舒服的姿势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费力
的睁开眼睛,发现不是在出租车上。

  那这就是我的车了?那可不能吐,我得忍着!

  可没忍住,车刚开出去我就喷了出来,我看了一眼好像没什么恶心的东西。

  旁边的人一声惊叫:「加加快停车,你姐夫吐了!」

  「啊?」车停下了,过了一会我旁边的车门被打开,一个人钻进来靠到我身
边说:「姐,你给他擦下边,我替他擦擦脸。」

  两人忙活起来,我回想起刚才我呕吐的情形,忽然有些得意起来:「我厉害
不?」

  「唉呀姐,他喝多了怎么跟小孩儿似的……来乖啊不闹,给你擦脸呢。」

  我一把推开她:「谁说我喝多了?」

  接着我挣扎起来,指着我面前的那滩呕吐物问:「知道这是啥不?这是酒!
看见没?除了酒没别的,刚才我……要吐……可……可我一合计,这是我自己的
车啊……我……我可不能给弄脏了,所以……我一使劲,肚子里没消化的食儿都
让我给压下去了,出来的都是酒……你说我厉害不?」

  「厉害厉害,姐夫你最厉害了……好了别动啊,再给你擦擦……」

  我听明白了她说什么,不就是不让我动么?那我就不动。可刚一坐稳我就感
觉出有人正在我裤裆上揉来揉去,嘿嘿,干什么呢?

  我拨开那只手:「你要干啥?」

  「哥,我给你擦擦裤子埃」

  「你谁啊?」「你真喝傻啦?我是小丽啊!」「小丽啊……」我控制不住的
嘿嘿笑了起来:「给我擦……什么裤子啊?你说,你是不是想让我干、你了……
你个小娘们天天就知道勾引我……来……」

  我费力的解开腰带,把鸡巴掏了出来:「别……隔着裤子……揉……你直接
摸……我可告诉……告诉你啊,别人我可不让……你是……我媳妇儿……我才照
顾……你的……来……」

  「哥,你别这样,加加在旁边呢……加加,你把脸转过去别看……去去去,
你快上前面开车去!」小丽说话的动静忽远忽近,我想睁开眼睛,可没睁开,只
好胡乱摸了两下,摸到了一只小手,我笑了一声,把小手按到我的鸡巴上:「来
啊媳妇儿,给……给我打飞机……」

  说完我舒服的向后靠去,边享受脑袋里云山雾罩晕晕沉沉的快感边享受那只
小手带给我滚热阳具的一股清凉,可耳边又传来那忽远忽近的说话声:「姐,咋
办啊……我……我……你快来握着啊,我松手了……」

  「好了,你去开车,我照顾哥。」「姐……我动不了了,浑身没劲儿……」

  「唉……那你把头转过去别看……」

  接着,我感觉到我那萎靡不振的阳具被吸入了一个湿润柔软的地方……睁开
眼睛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小丽也赤身裸体的躺在我身边
睡得正香,我还记得从酒店里出来的时候是她和加加把我扶上车的,可那之后的
事我迷迷糊糊的记不清楚,也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家,这姐俩把我弄上楼肯定费了
不少力气。

  我靠在床头抽了根烟,感到脑袋有点疼,嘴里也干得厉害,于是我便光着屁
股下床出屋,打算喝点水。

  出了卧室,我忽然见到对面加加的房间门没关严,从门缝里能见到屋里露出
的光线,这丫头怎么还不睡呢?没准是在玩游戏,这丫头。

  我摇摇头,轻手轻脚的回卧室穿上睡衣,然后出来向厨房摸去,可就在这时
候,我听到从加加的房间里传出一个奇怪的声音,这声音我熟得不能再熟了——
这是女人的呻吟声!

  加加在干什么?

  我悄悄来到门前,从门缝向里看去,加加正坐在书桌前,面前的电脑屏幕中
正播放着A片,一对男女疯狂的纠缠在一起,可让我受到强烈刺激的不是A片,
而是加加!

  她浑身一丝不挂的坐在椅子里,张着小嘴急促的呼吸,两眼死死的盯着显示
器上的画面,而两条腿大开着分别搭在书桌上,两只小手一只在自己的乳房上不
住的搓捏,另一只伸到胯间剧烈的活动着,我只能看到她的斜侧面,看不到那只
手正在做什么,但从她的动作和反应来看,她分明在手淫!

  眼前的情形让我体内的一股热血分成两路,一路冲上我的脑袋,另一路向我
胯间涌去,阳具在一瞬间便坚硬的树立起来,甚至呈一种只在我青少年时期才能
达到的角度高高翘着。

  我不由自主的伸手握住它套动起来,可双眼还死死的盯着加加那青春的丰满
的肉体。

  此刻加加已经不再看着电影了,她的头高高仰着靠在椅子背上,小嘴一张一
合,断断续续的发出诱人的呻吟声,而她的两只手活动得更加剧烈,身子也开始
扭动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加加的身子剧烈的弓了起来,她一阵阵的哆嗦着,口中发出
一声奇怪的长音,等她急促的喘息着瘫在椅子上平静下来以后,我那晕沉的脑袋
才开始重新转动,并且替我分析出了刚才加加喊的那个长音是什么词,加加在她
高潮的时候喊的是——姐夫。

  我的心跳猛然间加快,手中的阳具也在同一时刻猛然的抽动着喷出了精液,
那精液一股股的喷射到门上、地板上,我几乎可以听到它射到门板上时发出的声
音!

  射精之后的阳具并没有软下去,在加加那美好身材的引诱下,我还保持这亢
奋的性欲,这让我几乎想冲进房里将加加压到身下狠狠干她一番,可我还是压制
住了这诱人的念头——我转身回了屋,一把掀开小丽身上的被子,然后喘息着扑
到了她身上。

  小丽被惊醒了,可她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也迅速的进入了状态,她分
开两腿缠到我的腰上,并把已经有些潮湿的阴部用力的向上抬起摩擦着我的阳具
……我一次又一次在小丽身上发泄着,直到床外天色放亮,我才浑身大汗的从她
身上爬下来。

  小丽看起来却没有劳累一夜的样子,显得精神极了。

  她下床拿来毛巾把我身上的汗擦干劲,然后又擦净自己,这才钻到我怀里:
「你可折腾死我了……哥,你怎么了?怎么忽然这么想干那个了呢?」

  当然是因为加加,可我也不能和她这么说啊,所以我只好老着脸皮,挺深沉
的告诉她:「是因为你睡觉的样子太诱人了。」

  小丽咬唇一笑,一头扎到我怀里:「你这个人,喝多了还这么有精神……那
你以后天天都喝那么多好不好?」

  「什么?」我瞪起眼睛:「你这不是要我命么?你这个小婊子,看我怎么收
拾你!」和小丽闹了一会儿,我发现我已经完全没有了睡意,身上也不象奋斗了
一夜一般疲劳,既然如此便没有理由再呆在床上,于是我们便起床了,小丽服侍
我洗漱完毕,然后出去做早饭。

  我穿好衣服来到客厅,发现加加正呆坐在沙发上,她见我出来,脸上忽然腾
起一片晕红,可一对眼睛却还盯着我看。

  我想起她昨夜的样子,心里不由一阵痒痒,可表面上我还是装出一副若无其
事的样子,一如平常的坐下打开电视,然后不知所云的看了起来。

  我斜着眼睛一直偷看正侧着头看电视的加加,发现她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同
时也不时的偷看我一眼,我忽然发现,似乎有一种暧昧的气息弥漫在我们两人之
间——对我来说这是可以找到理由的,加加昨夜干的事情和她高潮是的呼喊让我
面对起她来有些尴尬,可加加呢?难道她偷看了我和小丽做爱?她以前又不是没
看过,也没见她那时候面对我是这个样子啊?

  昨晚?我忽然想起我在加加门口那猛烈的射精!我清清楚楚的记得,那些精
液都射到了她的门上!

  我连忙起身装着拿东西回卧室转了一圈,出来的时候仔细的在加加的门上看
了一眼,发现上面干干净净,昨夜分明射在门上的精液如今已经一丝痕迹都看不
出来了,没有别的解释,这是加加擦的。

  回到沙发上,加加好像知道我去干什么了一般,脸红得象花一般,连她裸露
在睡衣外面的胸脯肌肤也染上了一层胭脂红。

  虽然我脸皮厚,可这会儿还是不自在起来,正不知道干什么好,小丽在那边
叫我们:「来吃饭啦。」

  吃饭的时候,加加的脸色已经恢复到了平常的状态,她三两口喝下一碗粥然
后一抹嘴儿:「姐夫,今天你再带我出去玩好不好?」

  「呃?」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回答她:「今天吗?今天我公司里有事……」

  加加白了我一眼:「礼拜六你们公司不是不上班吗?不想带我出去玩就直说
贝……」

  礼拜六?我忽然想起宣宣来,我那天不是说好今天要给她开欢送会的吗?

  一想起宣宣,我的心里忽然泛起来一股若有所失的感觉——也许过了今天,
宣宣就不会留在我身边了……


               (四十一)

  我没有带小丽和加加出去玩,两人也没出去,一直在家里陪我。快到约定时
间,我才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回卧室,小丽也跟了进来,替我穿好外出的衣服,又
给我梳了梳头。

  回到客厅的时候,加加已经回自己的房间了。

  穿好了鞋正要出门的时候我忽然注意到了小丽一直在微笑的脸,我能看得出
来,她脸上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对她张了口:你还记得第
一次去我公司的时候我那个秘书吧?小丽点了点头,我也点了点头,接着说:她
要辞职了,今天和公司里的人一起给她开个欢送会?小丽,你和我一起去吧?

  小丽脸上的笑容又灿烂了一些,但她还是摇了摇头:你自己去吧,我等你回
来。我没在说什么,凑过脸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那我走了。

  小丽扶着门目送我下楼,刚看不到她却又听她的声音从上面传了下来:「哥
啊,别再喝那么多了。」我想起今天早上小丽和我的调笑,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显然是来早了,坐在大厅半天也没见到一张熟脸,本想给萱萱打个电话问
问,可迟疑了半天也没按下发射键,只好干坐着连抽了好几根烟,好一会儿我才
想起来询问是否有预约,到服务生美眉那里打听了半天终于打听出来,萱萱用自
己的名字预约了个中包,她怎么没用公司的名义预约呢?

  到包房里坐下后,我穷极无聊的打开点歌机,可还没等我点歌包房的门就被
推开了。

  我向门口看去,萱萱正穿着我送她的大衣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看这我,嘴角
泛着一抹浅浅的笑容。

  小姑奶奶你可来了。我迎上去,帮她把大衣脱下来,然后替她拉开椅子:别
人呢?

  萱萱没回答,而是拿过我的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才慢悠悠的开口说:没别人
了,今天就你和我。

  哦?对此我倒是没怎么太过惊讶,萱萱如此安排不算是出乎意料之外,但我
还是有点勉强的问道:你看你,要走了难道就不想让同事们欢送你一下?他们会
不?谁说我要走了?萱萱忽然打断了我的话:我说过我要辞职吗?

  这可令我有些乱了手脚,萱萱不走?那就是说她还不想放弃对我的感情?

  又冷场了,我说不出什么来,只好一杯一杯的喝茶,心里不住的转着念头,
我到底应该作出一种什么样的姿态来。

  对她要留下的打算表现出高兴的样子?其实萱萱说她要留下我真的挺高兴,
可之后呢?接受她的感情?那样的话我势必要抛弃小丽,萱萱不会允许我在拥有
她的同时还拥有被的女人,虽然我已经把话跟她说的很明白了,但说是一回事,
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我接受她的同时就是我对她负有责任的那一刻,对她这种
女孩,任何的背叛行为都是对她的亵渎,这对萱萱来说是不公平的。

  可我选择了萱萱对小丽就是公平的吗?

  脑子里转来转去的念头让我的头大了好几圈,我烦躁的放下茶杯,却发现萱
萱已经让服务员开始上菜了。

  菜不多,没多大功夫就上齐了。萱萱打开啤酒给我倒满,然后给自己倒上,
最后她把两支胳膊交叉着放在桌子上,接着用她那双乌黑的眼睛看着我。

  你到底欢迎不欢迎我留下来?萱萱笑眯眯的看着我,我张张嘴,无言以对,
可在她一再的逼视下,我只好勉为其难的张口说:萱萱,我觉得?那天我已经把
话说得??说得很明白了,你这么个聪明的姑娘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我当然明白,所以我决定等,在你身边等,一直等到你改变过来。

  要是我一辈子都改不了呢?那我就等一辈子?我萱萱不会轻易的看上一个男
人,可一旦看上了我就要死守到底,否则岂不显得我没眼光么?萱萱说完喝了口
啤酒,然后接着说道:你不用有什么负担,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刻意的为我
改变。

  萱萱,你这不是在逼我么?

  我没逼你,我只是给你时间让你改变而已?她又喝了口酒然后用十分坚定的
声音对我说: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我无奈的迎上她的目光,内心剧烈斗争着,最后我还是承认了下来:喜欢。

  这就够了?萱萱笑了,她放下酒杯把嘴唇凑到我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然后
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可饿死我了?

  我看着她,脑子里不住的浮现出小丽的笑脸,接着加加的脸也浮现出来。我
到底该怎么办呢?

  电话的震动打断了我的沉思,我拿起电话看了看,是老叶子的号码。

  在哪儿呢?老叶子的声音今天听起来有些不一样,还没等我回答,他的声音
又传了过来:铁子,我想喝酒,你陪我喝两杯吧。

  莫不是老叶子的间歇性伤感症又发作了?我问他和谁在一起,老叶子说就他
一个人,于是我便告诉了他我的所在。

  没多久老叶子就过来了。只是他的形像让我吃惊不校一向西装革履的他今天
居然穿了一件普通的鸭绒服,下身一条洗得发白的米色布裤子和一双旅游鞋。

  怎么?不认识了?叶子伸开了两手:咱们在五爱站床子的时候不都是这副打
扮?说着他坐了下来,接过萱萱给他倒的啤酒一饮而荆叶子,你没啥事儿吧?我
有些担心,这傻逼是不是又遇到南亚馨了?是不是又受到强烈的刺激了?

  我很想问,可我知道就是我不问,老叶子也会把一切都告诉我的,我能感觉
出他今天有一肚子的话要讲。果然,沈默半晌的叶子开口了。

  去年我去上海的时候,一个大姐在酒桌上问我:老弟,你知道吗?我遇到过
的男人,二十左右的都受过女人的伤,可三十左右的却都在伤害女人,你知道这
是为什么吗?这是因为,男人一辈子只能轰轰烈烈的爱一次,爱情破碎了心灵受
伤了之后,男人就再也没有完整的爱情了?

  叶子看了看我:大君,你说咱几个是不是就这样?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随
后细细的品了一下,发现此话说得确实有八分道理,起码对我们几个来说就是这
么回事。

  叶子咧嘴一笑:经过和亚馨的事之后我发现我对感情这个鸡巴玩意儿起了抗
拒之心,我以为我那是讨厌感情,可前段时间我才发现,我不是讨厌感情,而是
怕!我怕我再被人甩一次,每次对某个女人产生好感的时候我就不能克制的总想
着,如果我真爱上了这个女人,最后又被她甩了我该怎么办?我会怎么样?

  大君,我不敢想啊,我不敢想像那个结果,我一点自信都没有,对那些良家
的女孩子我真的一点自信都没有?

  叶子又沈默下去,好半天他才接着说起来,可那话却让我惊讶的从椅子上蹦
了起来。他说:我想结婚了。

  结婚?和谁?我惊讶的问他。

  叶子又咧嘴笑了:你不认识,是我头半年前认识的一个小姑娘,叫李红,父
母都是工人,她人长得还可以,可比不上我发财后上过的任何一个女人,她不知
道我的底细,一直以为我是个小饭店的小老板,这姑娘无条件的爱我,给我做饭
给我洗衣服陪我睡觉,把她给别人打工挣的那点钱都花在我身上了?

  叶子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盒云烟,从中抽出一根点上,然后看着燃烧的烟头
接着说:她一次给我买了十条云烟,自己却连五块钱的盒饭都舍不得吃?大君你
看到没,我没钱也能有姑娘看上我,所以我决定娶她。

  我叹了口气,问叶子:那你有没有做过最坏的打算?

  最坏的?叶子愣了一下,随即苦笑一声:虽然我不想,但还是做了?现在日
华已经不是我的了,我全转让给别人了,所有资产也转到我家老头老太太名下,
我现在只有那家小饭店?

  在大馆儿那边,有时间你?带萱萱去吃饭吧,但是你得给我记着,以后到我
那里你不是有钱人?

  叶子掐灭了烟,抓起一瓶啤酒灌了下去,然后他站了起来:好了,该说的都
说完了,我走了,到时候我把请柬给你送过去,结婚那天谁也没有,就咱几个。

  说完他向门口走去,快出门口的时候叶子又站了下来,他站了一会儿忽然转
过身来对我说:大君,我还是怕?

  怕什么?

  你说我们这种烂人能真正过上幸福的日子么?

  我和叶子相对无语,他叹了口气,低头想了一会儿什么,然后就转身走了。

  我回到座位坐下,也拿起一瓶啤酒灌下肚去,放下瓶子的时候,我见到萱萱
正泪眼朦胧的看着我。


              (四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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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来月没写什么,感觉手有些生了,感觉也不对了,凑合着写了一章,大
家也凑合着看吧。

  另外,请勿转载至文心阁,多谢各位兄弟姐妹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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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萱萱的第一滴眼泪流下的时候,我的鼻子也莫名其妙地酸了起来,随后,眼
眶里的泪水似乎就要奔涌而出,我连忙掏烟点火,然后顺势低下头去,用手支撑
着额头。

  紧接着眼泪便和口中的烟雾一起逃出了我的身体。

  我低着头无声地流泪,看着它们从我的鼻尖滴到地上。

  其实我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哭,只是觉得老叶子的一番话让心里堵得难受。

  也许,这和跑熊是一个道理吧?男人会精满自溢,但难平的心绪积累到一定
的时候,眼泪也是会自然而然宣泄出来的,是吧?

  萱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面前,我没抬头,只是沙哑着嗓子告诉她:
「你自己回去吧,我想单独呆一会儿。」

  可萱萱没走,而是把我的头抬起来,搂到她温暖的怀里。

  我不想在萱萱面前表现得如此软弱,于是我尽量忍住泪水,然后轻轻推开了
她,可就是这样,萱萱胸口的衣服还是让我的眼泪浸湿了一片。

  萱萱坐下去,给我倒了一杯啤酒说:「还从来没见你哭过呢。」

  我不知道说什么,只好一杯一杯不住的喝酒,可没喝多少,我就觉得有些头
晕,看来今天又要喝多了,可醉了又如何?我又几时清醒过呢?

  不知喝到了什么时候,我觉得我已经醉得有些找不到东南西北了,因为连电
话响起我也没察觉到,还是萱萱从口袋里给我翻出来的。

  我打开电话,里面传出老佟的声音:「傻逼干嘛呢?」

  我说:「你爷爷我喝酒呢!傻逼你干嘛呢?」

  老佟叹了口气:「我也喝酒呢,和凯子在一起…你也是为了叶子的事吧?」

  我点点头,可老佟好像看到了一样:「唉……过来吧,别自己喝了,咱们找
个地方散散心。」

  我嘿嘿一笑:「我……就不过去了,因为我走不动道了,你们过来接我吧,
我在海馨呢,二楼。」

  两人很快就来了,凯子见到萱萱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即踢了我一脚:「自备
啊?」

  我醉眼惺忪地看了萱萱一眼:「别他妈的瞎说,这是我秘书,你没见过?」

  老佟仔细看了看萱萱,然后对她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啊,误会了。」

  萱萱笑了笑没说话,却把头低了下去。

  我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把信用卡和车钥匙扔到桌子上然后对萱萱说:「你去
结帐,然后把车开走,礼拜一再给我……好了你去吧。」

  萱萱叹了口气,走到我旁边把车钥匙拿起来,然后把信用卡塞到我钱包里,
又把钱包放回我的口袋,最后小声对我说:「你今天喝不少了,就别再喝了,你
这么喝闷酒要伤身子的。」

  说完,萱萱便穿上衣服走了。

  剩下的三个人呆坐了一会儿,最后凯子首先站了起来:「别坐着了,我越坐
心里越难受,走吧,散散心去。」

  三人下了楼,在门口钻上一辆出租车,司机问:「去什么地方?」

  老佟和凯子都看我。

  我想了想:「那就去铁西吧……咱们去百花宫看看。」

  和司机说了详细地址,车便向百花宫开去。等车开到百花宫门口时,我虽然
还有些头晕,可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给保安看了卡后,我们的车进了院子,司
机在门口把我们放了下来。

  上次来这里还是不久以前的事,百花宫还是那个百花宫,可里面的姑娘们却
换了一拨人,但还是和小丽绒绒她们一样的青春美貌,甚至有几个绝色,但即便
如此,我的兴趣却还是不高,在穿制服的女经理指引下,我随便挑了一个,老佟
和凯子看起来也不是很积极,也随意地选了小姐。

  进了包房,我们三个男人坐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无语,直到服务生
进来询问,老佟才懒洋洋地开口问我:「大君,还喝不喝?」

  我靠在沙发上摇摇头:「给我上杯冰水就行了,你们想喝就喝。」

  凯子叹口气,也靠到沙发上,然后对服务生说:「那就先上一瓶芬兰的伏特
加,然后上盘西瓜,再给他来瓶水。」

  老佟皱了皱眉头:「你要这么烈的酒干什么?呆一会不想操逼了?」

  凯子说:「小姐要喝就给她们喝,不喝就放着。」

  几个小姐可能也感觉到了我们的郁闷,都静静地坐在我们旁边一言不发。要
的东西上来以后,凯子示意小姐们把我们的酒杯都倒满,然后他首先举了起来:
「都喝一杯吧,就算是祝叶子顺利的开始新生活。」

  我和老佟都随着凯子把杯里的酒灌下去,酒杯刚一放下,老佟就叹了口气:
「你们俩都没去看过叶子的小饭店吧?」我和凯子点点头,老佟接着说:「整间
店还没他办公室大呢,但客人不少,叶子和那个女的忙里忙外的,看他活得挺滋
润……」

  他说着端起被小姐注满的酒杯又一口灌了下去:「比他妈原来的精神状态好
多了,其实我挺羡慕他的。」

  我想象着叶子穿着沾满油污的衣服给上菜撤盘擦桌子的模样,不由得轻笑出
来,可同时心里却感到很堵。

  凯子忽然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喝完后他重重的把酒杯放到桌子上:「行了,
总说叶子干嘛?他有勇气过那种小日子,我们有么?哥们现在没爱情可以,但没
钱的日子我他妈过不了……」

  老佟哈哈狂笑起来:「对对对,爱情算个鸡巴,有钱什么没有,对不,小妹
儿?」说着他一头扎到陪他那小姐的怀里,可我在他的脸消失在小姐怀里的那一
瞬间,却分明看到他眼角的湿润。

  我也自嘲的一笑,心说凯子说得对,我确实没勇气抛弃现在的一切去追求只
有爱情的日子,我做不到叶子那样,也不敢那么去做,所以我该什么样还什么样
好了,何必为这些对我来说虚无缥缈的东西去闹心呢。

  既然来到百花宫这糜烂的地方,就让我和它一起糜烂下去吧!

  我左右看看凯子和老佟,已经纷纷和身边的姑娘纠缠成一团,我用力甩甩脑
袋,然后抓过酒瓶狠狠地灌了一大口,然后高叫一声蹦到沙发上,命令陪我的黑
发姑娘:「来,妹子,把鸡巴给我掏出来!」姑娘起身帮我脱掉裤子,我赤裸着
下半身,把软绵绵的鸡巴压到姑娘漂亮的脸上用力的蹭。

  「妹子,想不想吃两口?」

  姑娘把脸抬起来看着我说:「想啊,哥哥的鸡巴这么好看,看着就嘴馋。」

  我握着家伙甩了两下:「那你还等什么呢?来埃」

  姑娘张开小嘴,一口便把整条阴茎全部含到嘴里,然后用力的吮了起来。

  等在她嘴里变硬之后,我转过身子,用手扒开我的屁股,把肛门对准她的小
脸:「舔!」姑娘没有半分迟疑,一条软绵绵的舌头立刻便舔了上来。

  「一个人不爽!」我让她舔了几下,然后转身坐了下去,制止了她想继续给
我口交的动作:「你出去给我们三个一人再叫个小姐进来。」

  姑娘去了,很快便带回三个少女,我把其中一个染着红色头发的少女叫了过
来,等开始陪我的那个小姐也坐过来之后,我吩咐两人一起给我口交。

  两个姑娘的技术十分出色,配合也十分默契,她们仔细地舔着鸡巴上的每一
块皮肤,舔得滋滋作响,舔得口水横流,舔得我欲望高升!

  黑发姑娘含著龟头狠狠吮吸的时候,我分开了大腿,红发姑娘便知趣地把舌
头顺着鸡巴舔了下去,在阴囊处停留下来,舌尖逗弄了两颗睾丸几下之后,她张
嘴吸住一颗,然后轻轻地吮到口腔里,稍后再换另一颗,如此几次之后,她的舌
尖又开始了游动,顺着阴囊一路舔到会阴,然后再向下,最后停在肛门上轻轻蠕
动起来。

  我舒服地吐出口气,正打算闭目好好体会一下两条舌头带给我的快感,忽听
老佟在一边高呼:「来吧姑娘们,脱衣服,放音乐,跳舞!」很快,老佟他们们
六人就脱得精光,一个大奶子少女跑到电脑前去找曲子,我胯下的两个姑娘用眼
神询问我的意思,我点点头,两人便眉开眼笑地为我脱下上衣,然后自己也脱光
了。

  很快,节奏强烈的音乐便响了起来,随着音乐的响起,灯光也暗了下去,频
闪象闪电一般,断断续续将屋内照亮,于是一帮光着身子的男男女女欢叫着离开
座位,在铺着地毯的小舞池里疯狂地扭动起来。

  我当然也身在其中,忽明忽暗的灯光打在我们身上,将一众少女青春的肉体
照耀得分外诱人,我扭着蹦着,情绪渐渐高涨,性欲也随着膨胀起来。

  当性欲达到最顶点的时候,我伸手抓过一个姑娘,一把将她的上身压下让她
高高的撅起屁股,随后便狠狠地把高翘的鸡巴插进她的体内。

  最后,我闭上眼睛,双手捧着她丰满的屁股,在强烈的音乐声中,在疯狂舞
蹈的众人中间,和这个我根本就不认识的少女苟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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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三)

  震耳欲聋的音乐让我根本听不到身下姑娘的呻吟,或许她根本就没有呻吟,
谁知道呢?

  这年头在对方不注意的情况下不遵守职业道德的人太多,可这和我又有什么
关系,她呻吟不呻吟是她的事,我只要在她身上在她的生殖器里把我的欲望和精
液发泄出去就可以了。

  所以我闭眼咬牙,合着音乐的拍子一下一下的把屁股用力的向前顶,姑娘的
阴道不停的收缩着配合我,这感觉让我舒服,也让我感到欲求不满,于是我更加
用力的操她,追求着那让我晕旋的高潮。

  很快我就听到了自己的喘息,兴奋在逐渐的积累,但我却仍旧感到太慢,我
已经等不及高潮的降临了,于是我睁开眼睛,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向四周看去,
频闪下的男男女女都在干着自己的事。

  我看到老佟搂着两个姑娘边疯狂的甩头边在她们高耸的乳房上用力的抓捏,
我看到凯子将两粒药丸扔到嘴里咀嚼然后仰头用酒顺到肚子里去。

  我看到一个短发姑娘拼命的摇晃着头,丰满的乳房也同时疯狂的甩动,我又
看到个长发姑娘边尖叫着边把一瓶水倒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

  最后,我看到一双饥渴的眼睛正注视着我。

  于是我向她招手,那姑娘跪下爬到我身边,张开小嘴伸出舌头向我的胸膛舔
来,我制止了她的舔吮,把她的头向下压去,于是姑娘湿润的小嘴便贴着我流满
汗水的皮肤向下,再向下,最后停留在我的阴毛丛中。

  我从胯下姑娘的阴道里抽出阴茎,失去束缚的阴茎立刻便被姑娘吮到嘴里,
接着我便感受到一阵贪婪的吮吸,我低头看去,目光和那姑娘的眼神对个正着,
惨白的灯光下,女孩那漂亮的嘴和她口中我那丑陋的阳具组成了一副诡秘的淫秽
不堪的图像,这图像让我亢奋了。

  我用力从姑娘的嘴里拔出阳具,一直向后退,最后退到桌子边清理出一块地
方,然后把赤裸的屁股做到冰凉的大理石桌面上,接着我拿过一杯酒同时向那两
个正莫名其妙看着我的姑娘招了招手。

  当我把杯里的酒都喝下去的时候,两个姑娘已经摇晃着雪白的身子爬到了我
的脚下,我岔开双腿,把生殖器连同肛门暴露在她俩面前,两个姑娘淫荡的笑,
非常默契的行动起来,一个伸长了脖子叼住龟头,另一个缩低了脑袋吮住了一只
睾丸,然后两人便轻重有致的裹了起来。

  我不住倒吸着冷气,浑身毛孔都舒服得大张开来,终于,我忍受不住体内越
升越高的欲望带给我的燥热,象条狼一般嘶叫一声,抓过手边的一扎啤酒劈头盖
脸的倒在自己身上,可这并没让我身上的燥热消退下去,却让我的意识更加疯狂
起来。

  我挣脱开身下两女,翻身爬到桌子上赤条条的站了起来,把一根笔直的还在
向下流着姑娘们口水的鸡巴对准前方,仰起头,对着天花板嚣张的嚎叫:「我操
你妈!」脚下忽然踩到了什么东西,我低头看去,原来是一个不知道主人是谁的
手包,我弯腰把它拿起来,见里面有几叠百元票面的钞票,便顺手从里面抽出一
叠扯开封条向空中甩去。

  顿时,几十上百张泛着诱人桔红色的钞票在诺大的包房里漫天飘舞起来,正
在跳舞的一帮男男女女都愣住了,直到所有的钱都飘落到地上老佟才反映过来:
「我操你妈大君,那是我的钱!」

  还没等我说话,老佟又大喝一声:「小婊子们抢啊,谁抢着就是谁的!」话
音刚落,屋里的几个女人便反映神速的趴到地上,一边尖叫着一边拼命的往自己
身下搂钱,从我的角度看过去,一片白花花的屁股在红色的钞票地毯上拼命的摇
晃着扭动着,显得份外糜烂。

  凯子大概被眼前的景象刺激起了欲望,他嚎叫一声纵身扑到那堆女人身上,
象个发羊颠疯的患者一般在女人们的身子上狂吼乱滚,疯了一般用自己的鸡巴在
女人们的身上乱戳乱捅,也不知道找没找到洞。

  老佟呆了一会,猛的转身打开房门高喊:「服务员,再去给我找几个小妞过
来!」

  很快,六个漂亮的小妞便进来了,可却被眼前疯狂的景象震得目瞪口呆,老
佟恶狠狠地的撕光一个小妞:「都他妈的给我脱光了,然后也给我抢,谁抢到就
是谁的!」可此时地上已经没有多少钱了,老佟窜到我前面一把将手包抢过去,
然后把里面的钱统统拿出来扯开封条撒向空中:「抢啊,都他妈抢啊!」

  后来的几个小妞已经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在老佟撒出漫天钞票的那一
刻,她们已经动作神速的脱光了衣服,尖叫着冲了上去……

  「痛快!」我抓过酒瓶子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然后把瓶子向沙发上一甩,
和老佟一样纵身扑到女人们组成的肉毯上。

  不知我到底干了几个女人,也不知道我干了她们什么地方,我只知道我在不
停的操,在钱堆里,在女人们的胸脯大腿组成的肉林里拼命的嚎叫拼命的耸动。

  我操着一个姑娘的屁眼儿,双手却抓在另一个姑娘的奶子上死命的抓,可这
并不能阻止姑娘们眼中的狂热和手中的动作,她们还在疯狂的抓挠着地上的钱,
浑然不知自己正被我和老佟他们肆意的操着身上的每一个地方,也浑然不知压在
身下的钱正被别人同样疯狂的抓走,更不知浑身早已被汗水黏上了一层钞票。

  我厌倦了我正蹂躏的两个少女,便放开手转而骑到另外的姑娘身上,我捧著
她的脑袋,把鸡巴狠狠扎到她的口中她的喉咙深处,然后把她的脑袋压到地上,
抓着不知是谁的两片屁股,骑到身下姑娘的脸上用力的操她的嘴。

  几十下疯狂的抽插后我低头看去,看到她的身体扭曲成一个奇怪的角度,在
我凶狠的攻击下,她的额头和脖颈青筋暴露,眼泪弄花了她脸上的化妆却还在不
停的往外涌,而她的口水也不停的从嘴角和鼻孔中喷出,可与其他姑娘一样,她
的手却没有停止动作,如垂死挣扎的人一般拼命的在地上抓挠着,把一张张钞票
搂向自己……

  终于,漫长而又短暂的疯狂结束了,地上的钱已经被这些赤裸而疯狂的女人
瓜分干净,她们喘息着蜷缩成一团,死死的将抢到的钱护在自己的怀里身下。

  我也累了,可好像还有欲望没被发泄出去,于是我还在挣扎着在姑娘们身上
不住的翻滚,滚到谁身上便压住她没头没脑的操几下,然后再滚再操,而老佟和
凯子则喘着粗气,四脚摊开着躺在女人们中间。

  老佟见我看他,勉强笑了一声,然后顺手抓住身边一个姑娘的头发,将她的
脑袋扯到自己的胯间,粗鲁的把仍旧高耸的还在不停向外流淌精液的上下沾满令
人恶心白浆的鸡巴塞到她的嘴里。

  那姑娘张大了嘴,凹着脸颊把嘴里的鸡巴吮得滋滋作响,当老佟放开她头发
的时候,她用鼻子长吐了口气,然后颓然放松,一头扎到老佟的胯间,我见到从
她的嘴角流出了一股脓白的精液——-老佟又射了。

  同一时刻,我也射了,射到一个姑娘的屁眼儿里,身上虽然疲惫不堪,可射
精却依然有力,我几乎听到滚热的精液激射到她肠壁上的声音。

  射精之后,我颓然躺下,也学老佟的样子扯过一个姑娘的脑袋,把她的嘴套
到我的鸡巴上,然后松开四肢瘫软在地上,任那姑娘用嘴和舌头将我狼藉的下身
清理干净。

  我觉得我躺了很长时间,可事实上音乐还没有停止,姑娘们也依然喘息着躺
了满地,我坐了起来,把已经软下去的生殖器从那姑娘口中抽出来,然后爬回沙
发上坐下,老佟随后也跟了过来,在我旁边坐下。

  我点燃两支烟,递给老佟一根,两然在充满音乐且忽明忽暗的包房里,默默
的抽着烟,注视着地上那些白花花的肉体。

  老佟吐出最后一口烟,把烟屁股扔进一个酒杯里,然后长长的伸了个懒腰:
「我去洗个澡,你去不去?」

  我摇摇头,依然沉浸在音乐灯光烟酒钱和女人组成的世界里。有人说,没有
感情的放纵之后随之而来是一片空虚,可此刻的我却觉得很平静,这种身体无力
脑袋和心里一片空白的感觉真好。


               (四十四)

  不用说,我又喝多了,但还没到不省人事的地步,起码我是自己摸回家的,
只是躺倒在床上以后我才发现,我这是在我自己的床上——我指的是和马兰在一
起住的那个地方。

  我本想睡觉,可屋子里的寂静和床窗外的黑暗却让我又感到恐惧起来,这种
难言的恐惧让我出了一身冷汗,甚至连酒都醒了一半。我缩在被子里,浑身不由
自主的发着抖,这时候我才想起来,原来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独自一人渡过漫漫
长夜了。

  从床上坐起来,我看了看表,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但这并不能构成让我自
己过夜的理由,我得找个有人的地方。

  还是去小丽那里吧。我用最快的速度逃出这间已经空了好久的屋子,在街边
招了辆车迅速坐了进去,这才感到心安。

  和司机说了地方,我架不住酒力上头,便闭上眼睛打算睡一觉,可总觉得有
什么不对劲的,我费力的想了又想,这才想起来,我上次来这里的时候给马兰写
了张便条放在餐桌上,可刚才我好像没看到,这么说,马兰真的回来过了?她为
啥不找我呢?

  当司机摇醒我的时候车已经到我和小丽家楼下了,我随手扔给司机一张钱,
也没等他找零就摇摇晃晃的下车上楼,进屋以后不管小丽姐妹俩的惊呼一头栽倒
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这一晚上可没象头一天一样还有精神和小丽做,我一直昏睡到第二天中午才
起来,吃饭的时候我才惊讶的得知,我这一觉睡了四十个小时以上,也就是说,
喝酒是前天晚上的事了,难怪我感到浑身精力异常充沛。

  吃过饭后我去了趟公司,和老朴联系了一下,老朴告诉我说国内那家医药公
司这段时间频繁的和他下面的营养品会社联系,在他的指示下,营养品会社的几
名高级管理人员已经态度暧昧的表示出和他们合作的兴趣,放话过去表示将在几
天之内去来沈阳验货,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可以签约。

  放下电话,我不禁为那家医药公司感到悲哀,也不知道老板到底是个什么样
的人,就这素质还敢开公司?

  继而我又对那位老板本身发生了兴趣——是什么样的身份和经历让他做出如
此愚蠢的决定呢?做生意敢于赌博是好事,可也不能如此盲目的下注啊?难道他
不知道这次如果失败他将赔多少钱?

  我让下面人把他们了解到的情况向我汇报汇报,他们想来早就准备好了,我
电话刚放下负责这个项目的副经理就带着两个职员敲门进来了。

  我看了看他们写的报告,报告分两部分,一部分是那家叫「飞腾」的医药公
司的人员情况,老板叫周文贵,三十三岁,毕业于沈阳师范,三年前创立公司,
虽然比我大点但也算年轻有为了,但从此人毕业的学校和公司规模来看好像没什
么背景。

  那么是什么原因促使他这次下这么大的赌注呢?也许是从哪里搞到了投资,
想狠赌一把捞一笔?或者是以前和我结下了什么梁子,这次要搞掉我?资料还是
不够详细,看来还得再深入调查一下。

  报告的另一部分里是那家医药公司近来的举动,但最主要的还是他们针对五
加皮的各个动作,调查很详细,从他们收购五加皮的各个地点到收购价钱,从他
们的运费到运货路线,包括最后放货的仓库都涉及到了,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皱着眉刚想问他们,副经理就开口问:「老大是想知道那些货的储藏情况吧?」

  我点点头,副经理稍稍松了口气:「小李和王宾今天上午才把情况搞清楚,
所以没来得及打到报告里——你们俩汇报一下情况。」

  那个小李点了点头,眼光迎上我的眼睛恭敬的说:「本来我们没想到去调查
货物储藏情况,后来经副经理提醒我们才反应过来,」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
「副经理说那些货终究会回到我们手里,所以我和王宾立刻着手详细的调查仓库
的情况——那家仓库是省医药公司下属储藏出口中药材的专门仓库,设施完善,
我们的那些货您完全可以放心。」

  说着他递过来一张纸:「这是更详尽的资料。」

  我看了看,最后满意的点点头:「很好,做得很好——不过你们还是要做好
准备,他们的收购行动已经进入尾声,很快就要进行下一步动作了,到时候会有
一场好戏等着他们,之后飞腾将不得不和我们联系,那时候你们的工作就是拼命
的压低价钱——记住,我们不怕等,拖得越久对我们越有利。」

  副经理和那两个职员一脸阴险的笑了起来,我感到有些毛骨耸然,这时我看
到右前方的关着的电脑显示器影射出一张脸,同样一脸阴险的笑容,妈的,这是
我么?

  我连忙收敛起笑容,对他们三个说:「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但还要继续辛
苦下去,毕竟事情还没有了解,等这次事了我给你们每人加发半年奖金,还有半
个月假……另外你们要接着调查飞腾公司的情况,把凡是能搞到手的情报都给我
搞来。」

  「你」我指着副经理:「着重从官面上调查周文贵,一定要给我查清楚他有
没有背景!好了,都出去吧。」

  三个人出去以后,我再次仔细的看了一边资料,然后仰头靠在椅子上美滋滋
的盘算着,这次又能赚一笔,但让我想得更多的是那跟我对着干的飞腾公司,妈
的纯粹是一猪头,什么情况都没摸清楚就敢跟你哥哥我唱对台戏?老子不让你赔
得去卖裤衩都不姓金!

  我想像着周文贵老板像条狗一样爬到我脚下苦苦哀求的情形,感到一种巨大
的快意,尽管我知道这只不过是我的想像,但我还是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连萱
萱进来我都不知道。

  「喂!醒醒吧,做什么白日梦呢笑得像个白痴一样啊?」我回过神来,发现
萱萱的小脸正悬在我高高仰起的脸上方,这让稍稍的吃了一惊,同时下意识的挺
直了腰板想做起来,可就是这下意识的行为让我的嘴贴到了她的小脸上。

  萱萱反应神速,她微微的呻吟了一声,飞快的转过小脸一口咬住我的嘴狠狠
的吻了一下,然后像只兔子一样飞快的跳到一边背着手歪着头笑咪咪的看我。

  我心里有些慌乱,但很快就平静下来,板起脸来训斥她:「你看看你像什么
样子?你看看你看看,还背着个手,你以为你是领导人啊?哪个公司的秘书像你
这么没规矩,嗯?」

  萱萱不为所动,依旧笑眯眯的看我,等我唠叨完了她才走过来,从桌上的纸
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仔细的在我嘴角擦拭起来:「昨天喝多了吧?以后再有什
么烦心事也别喝那么多,对身体不好。」

  说着她站直腰,重新走到我桌子前面站好说:「外面来了个军官要见你。」

  我一愣,军官?谁呢?

  原来是欧阳,他穿着笔挺的军装,进来以后,十分利落的给我行了个军礼:
「多谢首长接见!」我翻了个白眼:「你找我有事?」

  「嘿嘿嘿……」欧阳咧嘴笑了起来,同时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又顺手从我放
在茶几上的烟盒里抽出根烟放到鼻子低下闻了闻:「还是中华香啊……」说着这
家伙很自然的把那盒烟揣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其实找你也没啥事,这不是到饭口了么,我就是来蹭口饭吃……同志,你
也知道我们军人平时有多苦,人家解放前工商界还知道劳军呢对不对?你一个长
在红旗下的……」

  「打住打住!」我懒得听他这些老掉牙的贫嘴:「你就直说来我这里要饭,
乞丐要饭还这么多话——走吧,正好我也饿了。」

  和萱萱说了一声后,我和欧阳下了楼,他指着停车场上一辆显眼的切诺基吉
普说:「那边。」没想到欧阳这家伙居然是开着车来的,我斜眼看了看他:「行
啊,都混上车开了,瞅着比我都有钱怎么还跑我这来混吃喝啊?」

  欧阳哈哈一笑:「借的借的。」

  说话间已经来到车旁边,欧阳让我坐到副驾驶那边,上了车后我才发现车后
座有两个挺漂亮的小姑娘,看起来连二十都没到,青春得很。俩姑娘很有礼貌的
跟我打了个招呼,一点都不认生。

  「谁啊?」我问欧阳,欧阳边倒车边回答我:「我们院宣传队的——我说,
你请我们到哪里吃饭啊?我还没去过万豪呢……」

  还没等我回答,车已经向青年大街方向开过去了。还没到下班高峰时期,所
以欧阳很快就把车开到万毫。

  停车后这小子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从车后座拿出一套便装自顾自的换上,
口中还念念有词:「麻烦麻烦,以后找你再也不穿军装出来了,你看你净把我往
这种奢侈糜烂的地方领,你这不是腐蚀解放军干部么?不是削弱我军战斗力么要
不是看在你诚心诚意请我吃饭的面子上我才不来呢……」

  这番话把我气得七窍生烟,却逗得后座两个小女兵直乐。


               (四十五)

  两个小姑娘说想吃西餐,于是我们便来到西餐厅找了张桌子坐下,坐下后我
发现,这张桌子是上次绒绒过生日时候我们坐过的。

  绒绒这丫头不知现在怎么样……

  欧阳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有些走神的我打醒了。

  「干啥?」

  我扭头看看欧阳,这家伙正一脸淫秽的看着我:「这俩丫头咋样?」

  我左右看看,俩姑娘已经不见了,欧阳又拍了拍我:「别看了,都上厕所去
了……我说你没玩过女兵吧?这俩你挑一个。」

  「这也行?」我很惊讶:「你他妈的还算军官那?!怎么说,她们也是军人
啊?!」

  欧阳不屑的撇了撇嘴:「什么他妈的军人,我告诉你吧,那个所谓宣传队不
过是个后门兵的聚集地,里面那帮所谓军人都是些地方领导的公子小姐,连他妈
的军训都没受过,都是那帮肥得像猪头的地方省市领导硬塞到部队里的。

  还他妈不好不接收,所以就搞了个宣传队,把这帮兵不兵民不民的玩意圈起
来养,部队里有几个把他们当军人看的?就说这俩吧,高个儿的那个是XX市卫
生局头子的闺……」

  他话还没说完两个女孩儿就回来了,我仔细打量了一下两个小姑娘,以我从
小在部队大院长大的眼光来看,两姑娘身上果然没有一丝军人的味道,难怪让欧
阳这连队战士出身的家伙看不上眼。

  我对这俩女孩儿没什么兴趣,连看都懒得看上一眼,欧阳大概是看出来了,
他借口上卫生间,临起身给我使了个眼色,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不对胃口?」欧阳撒完尿,浑身抖了一下。

  我系上裤门走到洗手台前去洗手:「没兴趣。」

  欧阳跟了上来问:「晚上没啥事吧?市局外事处一个屄请我参加一个聚会,
据说十分刺激,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

  「去吧?我谁也不认识,自己去也没啥意思,你就当陪我得了?」欧阳眼巴
巴的看我,我实在不忍心看到一个脑袋这么大的人流露出如此可怜的眼神,只好
同意了。

  吃过了饭,欧阳给某人打了个电话,没说两句他就给挂了,然后直楞愣的看
着我:「那屄告诉我说要自带女伴,还说……」他凑到我耳朵边小声说:「还说
是很开放的那种聚会,你说咋办?」

  我立刻明白过来那是个什么样的聚会了,以前曾经参加过那种连磕药带淫乱
的派对,参加了几次后我便彻底失去了兴趣,倒不是对淫乱反感,主要是对那些
磕药以后丑态毕出的男男女女倒了胃口,有些人实在是很恶心。

  欧阳可能是见我犹豫,一把拉住我的手:「兄弟,大哥,你不会不想去吧?

  那你也得可怜可怜我不是,我这辈子什么苦都吃了,现在正要开始享受呢,
你就算帮我一把不行么?一起去吧?」

  我答应了欧阳,这家伙眉开眼笑,就像杀了几个日本人般高兴,可还没出厕
所,他的一张老脸又拉了下来:「姑娘呢?我他妈到哪里找女伴啊?总不能把我
老婆拉来吧?」

  我脑中念头一闪:「外面那俩丫头不就是现成的么?这种丫头在地方不可能
是什么老实人,没准比我们玩的都疯,你出去试试她们。」

  欧阳看起来有些不太情愿,想来是不怎么愿意带那俩小女兵去参加派对,但
他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不出我所料,当欧阳假装无意地向我提起,晚上有个「可能很刺激」的聚会
时,那两个小丫头都露出感兴趣的神色,我问欧阳,以前有没有参加过类似的聚
会,欧阳摇头说没有,我便把那种聚会的种种大致介绍了一下,随后我给欧阳使
了个眼色,他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桌子。

  两个小丫头咬了两句耳朵,然后其中一个稍微有些羞涩的问我:「金哥,你
晚上是不是和欧阳营长一起去啊?要不……要不带我们也一起去看看吧?」

  我问:「你们没听到我刚才说什么?去那种地方没准就会和不认识的男人上
床,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另一个丫头看来是豁出去了,起身走到我身边坐下,挽住我的胳膊:「多大
点事啊,不就是和男人上床么,小意思,其实我们主要是好长时间没摇头了,想
去疯一下,你就跟欧阳营长说说,带我们去吧?」

  看到欧阳从那边回来,我忽然有些兴起,便起身站了起来,跟两个小丫头低
声说:「你俩跟我过来。」

  我又走向卫生间,两个小丫头等到欧阳回了座位,大概是报告要上厕所,随
后也跟了上来。

  走到卫生间门口,我进了男卫生间里看了看,里面没人,于是我向两个丫头
招了招手,走了进去。

  一会儿,两个小姑娘也跟了进来,我把她俩扯进一个隔间划上门,然后二话
没说从裤子里掏出鸡巴然后坐到马桶盖上,两个小姑娘不是雏,见状很利索的一
左一右在我旁边蹲了下去,然后握住我软绵绵的鸡巴就含到了嘴里。

  虽然两人都不是生手,但相互间的配合还生疏得很,动作连接十分不流畅,
我稍微指点了一下,两个姑娘就开始做得熟了起来,没多大功夫就配合默契,看
来不去百花宫那种地方真有些浪费了。

  志不在射精,我稍稍享受了一会儿两姑娘青春的小嘴便拉起其中一个,伸手
向她衣服里面摸去,从奶子一直摸到内裤里,摸够了就换另一个。

  摸得差不多了,我才站起身,把鸡巴收回来系上裤门,一个小丫头还奇怪的
问:「你还没射呢啊?收起来干嘛?」

  我拍拍她的小脸:「差不多就行了,咱们饭还没吃完呢不是?再说晚上有得
是机会。」

  两个小姑娘听出来我要带她们去,都雀跃起来。

  回到座位,我跟欧阳说:「晚上就她们俩吧,省得再找了。」欧阳点点头,
倒没说什么,我见两个小女兵还没回来,便问:「两个你都上了?」欧阳摇了摇
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还不如那兔子么?」

  吃了饭,欧阳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开车奔着聚会地点去了。那是在大东区
马关桥附近一家市委直属企业大院里的招待所。欧阳到了有保安把守的大门前,
打了个电话,过了一会儿,那保安的对讲机响了起来,里面传出几句我没听清楚
的话,那保安便把我们放了进去。

  在招待所前停了车,我们四人上了台阶走进大门,这招待所外表看起来毫不
起眼,但里面可豪华得有些过分,甚至金碧辉煌得有些俗气。

  一个漂亮的小姑娘迎了上来,微笑着给我们每人发了一个面具,都他妈是蝴
蝶形的,让我想起几个印象深刻的欧美A片来。

  引着我们上楼以后,那小姑娘把我们领到一个房间,又交给欧阳一把可以拴
在手腕上的房门钥匙,然后轻声说:「今天招待所里都是来参加聚会的人,几位
先生小姐进房间以后可以把衣服脱下来留下,然后上七楼的俱乐部。」

  这是要我们光着屁股上楼埃我有些不情愿,但既然来了就要遵守规矩,于是
我还是脱光了衣服,两个小姑娘也利索的脱光了,然后戴上面具,只有欧阳还有
些扭捏,我踹了他一脚:「快他妈脱!」欧阳这才嘟嘟囔囔地脱光了,又学着我
戴上了面具。

  光着身子开了门,正好对面的房间也被打开了,一个腆着老大肚子的男人领
着两个身材一流个子比他足足高了一头的女人往外走,男人见到我们到没什么意
外的表现,可那两个高个女人却下意识地用手掩住三点,低着头跟着那男人向电
梯走去。

  我走在他们后面,仔细欣赏着两个女人形状优美的屁股,尤其是那个穿着长
筒皮靴的姑娘,身材十足魔鬼,那翘屁股足以跟洋女人比美了。

  一起上了电梯以后,其中一个女人摁了七楼的电钮,电梯便向上开去。忽然
那个我们一起的高个女孩儿悄悄捅了捅我,我扭头看她,她看看我,然后冲前方
摆了摆下巴,我顺着看过去,原来是那大肚子男人正眼都不眨的看着我们这边的
两个青春少女,胯下那蚕蛹般的小鸡巴已经直愣愣的翘了起来。

  见我看他,那男人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倒是很镇静的对我开了口:「兄弟艳
福不浅啊,小妞嫩得很……」说着他拍了拍身边两个女人的屁股说:「一会儿换
着玩玩?」

  两个小女兵的身子确实很嫩,还属于少女范畴,而他身边的两个女人看身子
也有二十出头,已经完全成熟,可以叫做女人了,想必是这哥们儿已经玩腻了,
因此见到小女兵更加青春的肉体便色心大起。

  我倒是没什么意见,扭头看看欧阳,这家伙正盯着对面那个穿高跟鞋的大奶
子女人发愣,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于是我点了点头,吩咐两个小女兵:「今晚你俩就陪那位哥哥吧,记得,想
玩好就要听人家话。」接着我低声告诉她们:「不过你们如果不想找麻烦的话,
死也别把自己的单位和姓名告诉别人,也别把面具摘下来。」

  两个小女兵显然主要是想摇头跳舞,对陪什么男人倒是无所谓,因此对我点
了点头,表示听懂了之后就很乖巧的走了过去,那两个女人也顺从的走了过来,
我一把拉过大屁股的长筒靴,照着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她惊叫一声,对面的男
人一手一个搂着两个小女兵呵呵笑了起来:「哥们儿随便玩。」

  说话间电梯已经停下,门也开了,我们走出电梯,发现走廊里三三两两的来
回走着裸体男女,有的正常走路,有的已经开始就地苟合了,男人是高矮肥瘦各
色都有,女人可就是清一色的妖艳身材。

  我搂着长筒靴向走廊尽头的俱乐部走去,一路在那些女人身上摸个不停,那
些男人都是出来寻乐子的,也不生气,只是不少都伸手来摸长筒靴子,算是找点
利息回去。

  俱乐部并不算大,也就二百平米左右,地上铺了厚厚一层地毯,左右分开,
一边一圈沙发一个舞池,沙发都不是靠背式,而是能让人半躺的,用来让男男女
女们淫乱。

  看来聚会已经开始了,俱乐部内一片燥热,但快曲却还没有放,不少光着身
子的男女正在打K,有的已经进入闪讲状态,等待药力上头。

  想来是面具让欧阳放心不少,虽然他没吃药,但很快他进入状态,等快曲一
开始便拉着高跟鞋冲进舞池狂跳起来,我领着长筒靴走到放药的柜子前,拿出一
片有春药成分的麻古扔进嘴里,然后问那女人:「你吃什么?」

  长筒靴倒也是行家:「也是麻古吧。」看来这女人主要是来寻找性高潮的。

  吃了药,我随便找了个沙发坐下,然后让那女人给我口交,她顺从的伏到沙
发上把我的鸡巴含到嘴里,我半躺了下去,边享受边打量四周,不远处,那两个
小女兵正撅着屁股轮流让那大肚子哥们儿操,再不远处,我认出了几个商界名流
……

  向左边看去,舞池里一帮裸着身子的男男女女正狂舞不休,周围沙发上有人
正在接吻,有人正躺着享受环境,边上一个个子很高的男人正捧着一个女人的丰
满的屁股操个没完……我收回视线,心想那女人的屁股还真是不错……等等,那
女人屁股上面是什么?刺青?怎么这么眼熟?

  我再度看去,仔细的确认了一下,确实是!确实是那个刺青!是她!


               (四十六)

  是她,这个正让人捧着屁股操的女人正是马兰!

  严格来说,马兰现在已经跟我没什么关系了,从有了小丽那天开始我就打算
跟她分手,所差的只是一次见面说清楚的机会而已,但不管怎么说她也曾经是我
的床头人。

  本来我发现这个事实以后觉得自己多少应该不好受,可奇怪的是,刚才还软
着的鸡巴却在确定了那个被操的女人是马兰以后猛然在长筒靴的嘴里勃起了,而
且十分坚硬。

  我从她嘴里抽出鸡巴,然后示意她撅起屁股,从她后面操了进去,之后便是
一顿猛烈的抽插,边操她边扭头去看马兰被操时的模样。

  从前马兰在我床上的时候就很淫荡,可却从没见过她像今天一般疯狂。那高
个男人从后面操她,直操得马兰疯狂甩动长发,高亢的叫喊声穿透震耳的音乐传
进我的耳朵。

  我仔细看去,发现她甚至在用手使劲的挖着自己的阴部,难道她吃药了?这
时,一阵强烈的快感从下身传来,我低头看去,发现身下的女人此刻竟然同马兰
一样,边用力向后顶屁股迎合我的抽插边用手抚摸自己的小穴,我暗笑一声,女
人吃了药以后疯狂起来确实性感,她们知道怎样做才能让自己得到最大的快感。

  一个身材魔鬼的女人从我身后经过,被我一把拉住,她并没有挣扎,反而贴
住我专心的看着我和长筒靴的交结处,我一手扣住她的奶子,一手别扭的向她的
阴部摸去,她配合的张开双腿,甚至用双手扒开逼以方便让我摸得更深入。

  摸了半天,我觉得有些费力,便用手压她的脑袋,直到她的脸贴到长筒靴的
屁股上,这才住手,然后从长筒靴的屁股里抽出已然湿淋淋的鸡巴,向那女人嘴
里捅了过去。

  这女人裹鸡巴很有一套,含着我的龟头不放,脑袋虽然不怎么活动,但嘴里
的动静可不小,一条柔软的舌头跟长了翅膀一样绕着我的鸡巴满嘴乱飞,一会儿
又象个吃奶的小孩儿吮乳头喝奶一样小口小口的啜,我干脆放开了长筒靴,然后
转身半坐办靠在她撅起的屁股上专心的享受胯下那个身材魔鬼女人的口唇服务。

  这时,我看到操马兰的那个男人掐着自己的鸡巴拍了拍马兰的屁股,随后她
便迅速的爬起来,对着那男人的鸡巴张开嘴,那男人撸了几下鸡巴,一股浓白的
精液便激射而出,喷进她的嘴里。

  没等男人射完,马兰便吮住龟头,那男人浑身颤抖着,用力的把屁股向前顶
去,操了马兰的嘴几下,大概是把剩下的精子全灌到马兰肚子里了。

  看着他们淫乱的样子,我感到头皮一阵发麻,这感觉带动了全身的神经,让
我更敏锐的感觉到胯间女人口舌的活动,于是我也射了。

  马兰和那个男人激情过后肢体纠缠着躺在沙发上,她一条腿搭在男人身上,
毫无顾及的向过往的人们展示着自己的阴部,我呆呆的看了一会,也不知道自己
是什么心情,不过我知道,无论心里的想法再多,里面也没有一丝叫做难过的东
西。

  难道,马兰在我心里真的一点份量也没有吗?大概真是这样吧……

  胯下的女人还在无休无止的裹着我的鸡巴,契而不舍的把软绵绵的东西舔得
再度坚硬,我拉起她,让她和长筒靴一起趴着撅起屁股,然后我挺起腰杆,开始
轮流操这两个女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我从身边两个依然在熟
睡的女人身子中间爬起来,觉得精力充沛,丝毫没有淫乱一夜的疲惫感觉。

  我轻轻起身,在周围转了一圈找到了欧阳,然后又和他一起去找那两个小女
兵,终于在角落里的一个沙发床上找到了正跟那大肚子哥们儿纠缠成一团还在熟
睡的两个小姑娘。

  我揪着一个小丫头的奶头拉了拉,她睁开眼睛看了看,然后起身伸个懒腰:
「要走啦?」

  我们走到门口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昨夜马兰所在的地方,发现她
还在,只是身边换了个皮肤黝黑的男人,此刻睡得正熟,我不由笑了出来,没想
到马兰是如此放荡的女人,不过她是原本就如此呢还是近期内变成这样的呢?

  已经是跟我没什么关系的人了,因此我转眼就把她抛到脑后,把注意力集中
到跟在欧阳后面的两个小女兵屁股上,两个小丫头也许是因为太青春的缘故,不
但皮肤异常细腻,而且屁股圆溜溜紧绷绷的向后翘着,随着步子左摇右摆,看着
眼前两个年轻的屁股,我发现我居然又勃起了。

  进了我们放衣服的房间,欧阳去洗澡,两个小姑娘脱下面具后坐在床上笑嘻
嘻的盯着我勃起的鸡巴,我走到她俩面前,分别伸手扣住她俩的乳房边揉边问:
「昨晚玩的怎么样?」

  两个小姑娘点点头,异口同声的告诉我:「爽。」

  我嘿嘿一笑,把鸡巴顶到其中一个丫头嘴唇上:「来,让大哥也爽爽。」

  她顺从的张开嘴把龟头含到嘴里,另一个丫头也没用我吩咐,直接过来含住
了一个睾丸吮了起来……跟欧阳三人分开以后,我没回公司,而是直接去了小丽
那里,家里没人,我胡乱找了点东西填饱了肚子,然后洗澡上床美美的睡起来。

  醒来的时候外面天是黑的,我看了看表,发现自己一觉从上午睡到了晚上,
正打算起床,却听到外屋传来唧唧格格的说笑声,是小丽和加加回来了。

  我穿上睡衣打开门走了出去,小丽和加加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笑嘻嘻的说着
什么,见我出来,加加象猴子一样从沙发上窜起来跑到我身边搂着我的脖子吊在
我身上:「姐夫你可真是个大懒猪,都睡一下午了!」我双手托着她丰满的屁股
走到沙发前艰难的坐下——加加虽然不重,但怎么说也是个大活人。

  小丽推了加加一把:「死丫头你快下去,别缠着你姐夫!」加加嘻嘻一笑,
把两条腿伸到我屁股后面,接着又把散发着清新香气的脑袋贴到我肩窝里:「咋
了?心疼啦?我偏不下来,谁让这个大懒猪好几天都不回来!」说着她一边扭着
身子一边抬头看我:「你这两天干啥去啦?我姐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

  我却没功夫回答她的问题,因为她那柔软的屁股一直在活动,已经让我的鸡
巴有反映了。

  于是在鸡巴彻底硬起来之前,我费力的把加加从我身上扯下来,然后大声宣
布:「我饿了!」饭早就做好了,我们三人坐在餐桌前边吃饭边聊天,也许是心
情好的缘故,我很有胃口的吃了一大碗饭,并把所有的菜都吃了个精光,小丽感
觉到了我的好心情,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吃过饭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丽和加加一左一右的偎在我身边,忽然间,
我又感到了那种只有家里才能体会出的温暖——也许,我已经真正把这里当作家
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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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风月之绿色的回忆

                         人间风月之绿色的回忆


作者:KIM

                                (一)

    家里从爷爷辈就开始出军人,不是吹牛,从抗日战争到中越战争没有我们老
金家没参与过的,不止是战斗英雄,就连革命烈士都有两位。  

    也许是因为遗传,也许是因为从小就在部队大院里长大的缘故,我对军队的
向往不是一般的强烈,所以在上了几个月的大学后,我便不顾父亲强烈的反对办
理了休学,随后便独身闯到了武装部。其实当时早已经过了征兵时间,但武装部
的人看了我的简历后二话没说就让我填了表,同时发了我一套冬训服、胶鞋、被
子、背包带等等杂七杂八的东西。

    回家时父亲见到我手里的东西,当了半辈子兵的他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
他出奇的平静,只是默默的给我做了一桌子的菜,还把他珍藏的一瓶好酒拿了出
来。

    吃饭的时候,父亲还是那样的无语,只是在快吃完饭的时候才问了我一句:
「真的决定了?」

    我点点头。

    父亲叹了口气,说:「咱们老金家的男人就是穿军装的命,本想我儿子学了
艺术就不会去当兵了,但没想到还是一样。」

    于是我就这样当上了兵。离开沈阳的那天,天在下雨,我的朋友们都来送我
了,坐在车厢里,我无语的看着窗外,老铜贴着窗户喊:「给我们来信那!」我
点点头,凯子拿出个游戏机贴到窗户上眼泪汪汪的也喊:「大君,放假了回来,
咱们一起双打雷电!」我听着,眼泪忍不住就流了下来。

    我被火车咣当咣当的不知道拉到了哪里,晕头转向的又被赶上蒙着帆布的卡
车,左转右转的还不知道是哪里,直到背着棉被提着脸盆什么的下了车才发现自
己被拉到了个山沟里。虽然有一定的思想准备但我还是一下就蒙了。

    然后就开始了长达三个月的新兵连训练,那年我刚满十八岁。

    你能指望一个学音乐的半大孩子有多强的纪律性呢?新兵连的时候我因此吃
了很多苦头。

    军中有句老话:新兵怕哨老兵怕号,仅仅两天我就尝到了哨的厉害。一夜之
间竟然吹了四次哨搞了四次紧急集合,弄得我们这帮新兵蛋子恨不得打好背包穿
着衣服睡觉,但在纪律上这又是绝对不允许的,遭的罪就别提有多大了。

    要说人的适应性极强这话一点都不假,我们这批兵里大约有五分之一的城市
兵,这批人里五花八门的什么鸟都有。据说有什么总裁的儿子还有什么首长的孙
子,但是谁咱们就不知道了。

    这批人包括我在内开始的时候一个比一个牛,一个比一个娇贵,400米障
碍居然有人跑了五分钟,但在班长们的狂骂加飞脚的教导下不出一个礼拜就都有
了兵的样子,都知道什么是纪律了,成绩也一路突飞猛进,还拿400米障碍来
说,最猛的一个可以跑到一分十秒之内。

    由于从小就跟着父亲带的八一队的队员们训练,我的身体底子是比较好的,
因此那些体力活我都能比较从容的承受下来,而且成绩都不错,据班长说有些科
目的成绩都可以在团里排上号了。

    令我比较痛苦的是站军姿,在烈日下一站好几个小时,一动都不能不动,班
长还在后面不停的转悠,时不时在你腿弯里顶上一膝盖,稍有些走神没把腿绷紧
的话这一下就能让你来个下蹲。

    我更不堪,因为偷懒常常换着腿放松,所以班长的膝盖好几次让我直接就跪
到地上,一旦出现这样的情况二百个伏卧撑就跑不了了,开始的时候拼死拼活做
完了伏卧撑到了吃饭的时候我连饭勺都拿不住,但后来就皮实了,别说两百,四
百也做得下来,该偷懒还偷懒,班长也拿我没办法。

    新兵训练快结束的时候我出了一件事。那时候正轮到我在炊事班帮厨,炊事
班的班长老王是抚顺人,按部队的说法和我就算是实在的老乡了,加上他那年刚
转志愿兵,心情相当不错,因此十分十分的照顾我,经常在晚上叫我们班长带上
我到他那里去喝点,我是新兵当然不敢喝酒,就是吃肉——新兵连的时候就想肉
了。

    那天师部下来人到我们团里视察,团里让炊事班准备准备,老王跟我们班长
说炊事班忙,把我拉去帮忙,忙了半天又给我了点钱,让我到驻地附近的镇里去
买点东西好准备晚上的宴席,我便骑着他的二八老破车坑吃坑吃的一路蹬去了。

    买完了东西我正打算回团里,忽然发现前面有很多人围着,当时年轻好奇心
强,就凑过去看了看,这一看不打紧,腾的一下就怒火攻心,原来是几个不三不
四的小子正在调戏两个下穿军裤上穿便服的女兵,为什么我这么肯定她们是女兵
呢?因为她们都穿着部队发的黑胶鞋,这玩意地方上没卖的,就是有姑娘们也不
会去穿,因为太难看了。

    两个女兵都要哭了,但被几个膀大腰圆的流氓围着就是出不去。我二话没说
就闯了进去,拉住两个女兵就走——我可不想和地方老百姓打架,纪律不允许。

    但那些被卷了面子的流氓能让我们走么?还没走两步我就让人堵住了,一个
三十出头的男人摁着我的脑袋狠狠的推了一下,我踉跄几步,连作训帽都被拨了
下来。

    我还是忍着,拉着女兵继续往外走,那人上来又狠狠给了我一下,这次嘴里
还骂骂咧咧的:「臭当兵的,给我滚他妈蛋。」

    我还是忍了,捡起作训帽戴上,对着那男的说:「大哥,你打我可以,但别
调戏她们,她们是军人。」

    那家伙听了却大笑起来:「军人?军人怎么了?老子还没玩过女兵呢,来,
兵妹妹,让哥哥看看你们的奶子屁股是不是和咱们老百姓的一样……」

    我怒发冲冠,彻底的火了,将近三个月的新兵训练不但已经初步把我训练成
了一名士兵,还给我培养起了极其强烈的荣誉感。骂人可以,但侮辱军人可是我
不能容忍的。

    于是我出手了,狠狠的在那家伙的脸上来了一下子,打断那家伙后面的话,
接着我脑袋上就狠狠挨了一下子——不知道什么,不过我估计是砖头,因为我趴
到地上后顺手就捡了那么一块儿然后站起来和那帮人开抡。要是现在我脑袋上挨
那么一下子估计不死也是个偏瘫,但当时就愣没什么事情,过后连个轻微脑震荡
什么的都没有,就是流了点血。

    但那点血还是让我狂性大发,据晓丹讲——就是其中一个女兵,也是这故事
中的女主人公之一。晓丹后来说我当时就象疯了一样,下手绝对的狠毒,但十分
利落,几砖头下去就让那几个人头破血流的趴了满街,打得有章有法,完全就象
受过训练一样。别看她是女兵,但眼力还是有点的,最不济也练过军体拳啊。但
天知道我受过什么训练,完全就是凭着冲动而已。

    打过之后我不慌不忙的拦住一辆拉脚的三轮摩托把两个女兵送上车,然后才
收拾了东西骑着车回了团里。

    脑袋破了我也没敢和别人说,只是在伤口上垫了几块手纸然后用帽子盖住,
好在很快就不流血了。吃晚饭的时候摘了帽子也没人发现。

    出饭堂的时候发现干部灶门口站了个又黑又瘦的中尉,见我后盯着我看了半
天。

    我没当回事,团里干部那么多,我知道是谁啊。

    但第二天在团部又见到他了。

    我正在操场上站走队列呢,忽然班长过来让我出列,说团长找我,我当时就
傻了:「连长都没找我说过话,团长竟然要找我!这是怎么回事?」

    刚进团部我就明白了,原来昨天我打的那帮人中的一个和几个地方上的人来
了,那家伙脑袋上还缠着厚厚一层绷带。我反而平静下来——我有理嘛。

    当地的驻军并不多,再加上我又穿着没受衔的军装,三两下就打听出来了,
于是这帮家伙便找上门来要求部队处理我。

    团长阴着脸听完了我的报告,然后狠狠的盯了缠着绷带那家伙一眼——野战
部队的首长历来都十分相信自己的部下,尽管我还是新兵,但是我们团长也相信
我说的。

    那家伙在我说完之后连连高叫说我撒谎,他们根本就没调戏什么女兵,也没
污辱军人,说是我骑车撞了人还不讲理然后又用砖头打人。

    那家伙带来一帮所谓的证人,我一个没有,再加上团里要考虑军民关系——
这帮人里有一个是什么书记。在他们强烈的要求下,团长无奈的当场宣布了对我
的处理决定:关禁闭一个月,并警告一次。

    我知道这个处理是不合部队条例的,处理士兵的问题是要听取上级意见的,
同时长达一个月的禁闭也绝对是不合条例的,但我知道这是对我好,因为那帮家
伙一直在要求团长政委把我开除军籍,而团长则说这已经是团部所能做出的最高
处理决定了,开除军籍是要师里说话才算数。那帮家伙还不依不饶,说是要到师
里去告状。

    这时一直在旁边没说话的那个黑中尉开口了:「我作证。」

    团长一愣:「老魏?」

    「嗯,昨天我在现场,都看见了。这个战士说的没错,还有……」中尉指了
指那个缠着绷带的流氓:「他们调戏的女兵我也知道,是师属通讯营的。」

    那流氓当时就跳了起来,指着中尉一通大骂,另外几个人也一起嚷了起来,
还扔狠话说认识我们军里的某首长让他来处理我们这些串通一气的臭当兵的。

    团长好几次想拍桌子都让政委拉住了,那中尉也一直静静的听着他们骂,最
后才说:「你们还是回去吧,不然我就把事情交给公安机关处理,顺便说一下,
某某某是我的战友。」那几个人听了马上就老实了,看来那某某某是个狠角色。

    事情虽然水落石出了,也解决了——团里赔了那帮家伙一笔医药费。但对我
的处理还是没变,只是禁闭从一个月降到了三天。于是我就住了三天的单间,那
也是遭罪,三天里吃喝拉撒就在那不足四平方米的禁闭室里,连个放风的时间都
没有。

    出了禁闭室一切还是照旧,转眼到了新兵连的考核,我还算给班长争气,军
事成绩第五,综合评比没公布结果,但班长说我连前三十都没进去——因为我的
内务拉了后腿,我一直对把内务弄得方方整整的象砖头一样不怎么感冒,从小到
大我就没叠过被子。

    接着就是受衔了,那天当我们领到帽徽领花军衔的时候一百来个半大小子都
哭得一塌糊涂,没当过兵的人是绝对体会不到那种感觉的。穿着新发的挂上肩牌
领花的冬常服我们对着军旗宣誓,当时真是热血沸腾,感觉只要祖国一声令下,
眉头都不皱刀山敢上火海敢下,这可不是我在这里抬高我自己,当时就是这么想
的,还是老话,没当过兵的人没这种体会。

    然后就是把我们这帮列兵往连队分了,我被分到了侦察连。到连部报到的时
候才知道,那个为我作证的黑中尉是侦察连的连长,姓魏。

    魏连当时和我说就是看中了我打架的时候有章有法的敢下黑手才决定收我,
战时侦察兵一般会在敌后频繁活动,胆大脑子清醒敢下手是最基本的素质。

    于是我就当上了侦察兵,开始了比新兵连残酷百倍的训练。

    侦察兵需要掌握的基本技能有很多,除了队列军姿全副武装负重越野拉练等
陆军的基本科目之外还要掌握擒拿格斗、车辆驾驶、飞车捕俘、基础攀登、多能
射击、摄像和照相侦察等等等等,不出一个月,我那双原本干干净净的弹钢琴的
手就变得又黑又粗。

    本文不是军文,所以要说的重点不在这些有关部队训练的话题上,下面的才
是本文的正题,上面都是必要的铺垫。

    两个月后连长宣布侦察连将进行一次摸底考核,因为集团军的侦察兵比武大
赛不久就要举行了,师里下了死令要求今年拿到冠军锦旗,团里决定从本月开始
每月进行一次考核,魏连说完了指导员又进行了一番动员,最后在弟兄们热烈的
掌声和高昂的口号声中结束了他带着广东腔普通话的讲演。

    过后魏连单独找我谈话,问我参军前在音乐学院学作曲的事是不是真的,我
说当然是了,连长拍拍我的肩膀连连说好,还说这次就看小金子你的了,一定要
给咱们团露脸啊,我就奇怪了,我业务再好也是个新兵,和班长们的差距老大一
截,比武这么大的事怎么能轮到我给团里露脸呢?

    连长说不是比武的事,你小子还不够那个资格,我说的是集团军文艺汇演的
事。

    我这才恍然大悟。连长又提到死命令,说团长政委说了,咱们团这次誓死要
拿第一,一共有两个杀手锏节目,一个是合唱一个就是你了,你小子一定要准备
出个惊天动地的节目出来不然军法从事。

    大家可能不理解军人对荣誉的渴望,争强好胜的心理已经彻底的融入进了他
们的血液之中,不止在军事科目上各个部队明争暗斗,甚至卫生评比上都要争个
头破血流,都有不争第一死不罢休的精神,更别说文艺汇演这么大的事上了,这
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军中的宣传队文工团运动队多如牛毛了,这些都是可以露脸拿
荣誉的重要手段。

    还不理解么?那就去看看连队之间的拉唱,就是战士在一起大吼着合唱,两
个连队间轮番唱,开始还是比谁唱得好谁会的歌多,到最后一般就是比谁的嗓门
大了,想想看,连无关痛痒的嗓门大小都要比个高低,那这极其露脸的文艺汇演
就更不用提了。

    于是我便在团里高度重视下开始了所谓的创作,连正常训练都让我停止了,
要我专心的创作争取在汇演上一鸣惊人。

    我被关在营房里苦思冥想着,要怎么样才能一鸣惊人呢?结果是我打算写个
歌拿到汇演上唱。但乐器呢?钢琴是肯定不能给我准备了,电子琴也不可能,团
里没那个经费,当时地方上流行校园民谣,我就想来个部队民谣,于是就要求团
里给我买把吉它。

    团里回话说想法好,支持,但协理员却不肯掏钱说没经费,还问我能不能用
二胡代替,我哭笑不得,找团长申诉,团长气得拍桌子大骂,但没办法,刘协理
员可是标准的倔头团长拧不过他,所以自掏了腰包给我拿了一百五十块钱。

    趁着周日休息,我借了老王的破车赶到县城买了把红棉木吉它。

    曲子好写词难填,正当我为了歌词挠头的时候三班赵亮的一封信提醒了我,
李春波不是写过一封家书么?我也照葫芦画瓢的来一个不就行了么?于是三天之
内我第一首严格意义上的作品便出世了。

    很快汇演的日子就到了,我们连被选做团里的代表出席了在军区礼堂举行的
汇报演出。哎,部队到什么地方都是老样子,在演出开始的一段空闲里,集团军
直属的各个部队就开始轮番的吼个不停,战士们声嘶力竭的大声合唱,生怕被别
的部队比了下去,整个礼堂都在战士们的嗓门下颤抖着。直到演出开始才平静下
来。

    我的节目被排在了第六个。坐在后台,我涂着红脸蛋抱着吉它一遍遍在心里
哼唱着我的歌,胃也一阵阵的抽搐——我紧张啊,被赋予了这么重的任务我一个
半大小新兵蛋子能不紧张么?再说台下还有几千只眼睛看着,我哪经历过这么大
的场面啊?

    前面演的是什么节目我都不知道,光紧张了,直到舞台监督拉我我才反应过
来,原来到我的节目时间了。慌慌张张的我抱着吉它,踢着正步走到舞台中央—
那里支着两只麦克风,还放了把椅子。

    台下鸦雀无声,我放眼望下去,一片黑鸦鸦的板寸头——都是和我一样的小
兵,于是我就不紧张了,是真的不紧张。

    敬了个军礼,我坐了下去。这些都是过场的时候安排好了的,军区宣传部的
人一再提醒我们不要忘了军礼,要知道台下不止是部队,还有不少军民共建的地
方单位领导呢。

    走了几个分解和弦,我的歌声便响了起来,通过麦克风经过扬声器传遍礼堂
的各个角落:

    妈妈,妈妈,您还好吗?
    您的来信我昨天已经收到啦,别担心,别难过,儿子在部队挺好的啊 
    吃得香睡得好,还长高了那

    妈妈,妈妈,要注意身体啊  
    不然儿子在部队会担心的啊,虽然我拿着枪天天站在哨位上  
    但我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家,想着妈妈您啊

    妈妈,您知道吗,
    昨天我受到表扬啦,班长还说
    明年我就可以放假,回家看看妈妈啦。

    噢妈妈啊妈妈,儿子一点也没觉得苦和累啊  
    穿上军装,我也从没感到后悔过  
    因为我知道,这是我在尽对祖国的义务那……

    在今天的眼光看来,这简直算不上是歌词,纯属于大白话,但我知道我再也
写不出来了——因为再也没有了那种感情。

    结束的时候,我才发现泪已经流了一脸。雷鸣般的掌声中我站了起来,对着
台下全体起立大力鼓掌的兄弟们敬了个军礼然后踢着正步下去了,同时脸红的想
这次脸可丢大了,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淌眼泪……

    但我下去后连里弟兄们都说好,还说自己也掉泪了云云,我压根就没信,肯
定是这帮家伙安慰我,直到后来晓丹和我说了我才相信,她说她当时在台下也哭
了,还说旁边连队的几个男兵当时就嚎啕大哭,还直叫妈妈妈妈的……

    结果我为咱们师争了荣誉,集团军的宣传队和军区文工团的一帮专业半专业
的这次都出节目了,但我还是把他们比了下去——第一!

    当天师长就摆开了庆功宴——他不能不高兴,这可是有史以来咱们师第一次
在汇演里这么露脸,以前连前十名都没进去过。师长有些喝高了,一张黑脸红得
发紫,拉着我的手连说感谢,然后就一再拍我的肩膀,把我打得生疼但还得站得
笔挺,首长面前一个列兵功再大也不能放肆。

    师长还拉着一帮首长和举着锦旗的我合影照相,直到现在我还保留着这张照
片——在一帮身着将校尼的军官簇拥下,一个脸黑黑的小列兵齐胸举着大红烫金
的锦旗傻呵呵的站在中间,笑得极其不自然,而且还露着一口大黄牙——我是四
环素牙。


                                (二)

    回到驻地,团长政委倒是没象师长那么高兴,他们认为原本该属于团里的荣
誉被师里抢去了——那面锦旗就被师长拿走挂到师部里去了。但有什么办法?在
部队里,尤其是野战部队里大一级是能压死人的。

    但毕竟还是给团里露了脸,团长特意放了我一天假,于是我便在弟兄们羡慕
的眼光下穿上久违的便装——其实我也就那么一件上衣。又向老王借了车子到镇
里去美美的逛了一天,还特意去录像厅看了几个三级片,要不怎么说「当兵三年
老母猪赛貂蝉呢」,此话大大的有理呢。

    都是正处于发育期的半大小伙子,再苦再累的训练也不能压抑我们那青春的
心和异常旺盛的精力啊,想女人都想得直流鼻血,但无奈军营里根本就没女人。
每次文工团宣传队下部队来慰问演出,一双双几乎冒火的眼睛都死死的盯着那些
花枝招展的女兵们每一个暴露的地方看,没暴露的地方也看,比如那些鼓鼓囊囊
的胸部……

    每到这样的晚上,军营里的铁床就会嘎嘎的响成一片,长久看不到女人的弟
兄们回忆着白天那些女兵的大腿和屁股什么的拼了老命的打手枪,第二天就有人
狂洗床单被面。

    听班长说有些兄弟部队的连排长们都让战士在被头或者被尾上缝上条毛巾,
打手枪的时候就可以把精液射到那上面,省得老是有人在平时拆被子洗。不知道
这话是不是真的,到现在也不知道,复员以后和很多当过兵的人都打听过,但他
们也都只是听过传说没亲身这么干过。

    那天我不止看了几个三级片,还到饭店里吃了顿饭,尤其要说的是我还和一
个女服务员聊了半天,如今想起来那姑娘其实长得很难看,我都怀疑我当时怎么
就那么兴奋,以至于心跳加速脸红流汗,甚至连二弟都精神起来,硬梆梆的杵在
肥军裤的裆里。要知道我可是在音乐学院混了两天,那里什么漂亮姑娘没有啊?
我什么漂亮女人没见过啊?我还亲过摸过X过呢。

    但当时就是极度的兴奋,加上刚刚看过的三级片,我感觉整个人都象燃烧起
来一样,回去的路上我狂蹬着那辆二八老破车,平时要骑两个多小时的路我一个
小时就赶完了。

    因为我急啊,急着要将我的艳遇讲给弟兄们听听——以往弟兄们每次以各种
借口出山回来的时候都是这么干的,把自己的那些所谓艳遇讲给别的弟兄分享,
有些明显是吹牛,大家虽然都知道也能看出来,但还是听得津津有味。

    果然,刚回来班里的弟兄就把我拉到屋里要我讲今天白天在镇上的经历,我
讲了和饭店那丑姑娘的事,把弟兄们羡慕得两眼直冒绿光,一直到熄灯号吹了第
二遍他们还是要我翻来覆去的讲,我都讲腻了他们也不放过,还一直给我分析说
我哪里说话说的不对,要不那姑娘没准能看上我云云。

    后来我又给他们讲了我看的三级片,这下弟兄们更来了情绪,一致要求我讲
内容,连班长都要求,于是我就讲了,现在想起来那大概是叶玉卿演的吧?印象
不深了,只是记得当时的兴奋。

    当夜全班的弟兄又集体打了手枪,班里的铁床再次响成了一片……

    当时我一直以为我会在那个山沟里呆到退役,绝没想到我会离开那里,离开
那些弟兄。

    一天团长亲自来连里找我,说:「小金子上面来调令了。」我就傻了。

    团长说:「别说咱们团,就是在整个集团军里你这种宝贝也没出现过,上面
自然有人重视,现在有人要你了,你不用再呆在山沟里吃土了。」

    累的时候我不止一次的想离开这破山沟,但这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我却死也
不想走,我舍不得离开我的团我的连队我的弟兄们,我躲在房里抱着枕头哭了一
天,没人来叫我出操训练也没人叫我去吃饭,弟兄们给我从饭堂打来饭菜端到屋
子里。

    晚上的时候我还哭,班长和弟兄们就陪我一起哭,一起摸爬滚打一起流汗流
血的弟兄们也舍不得我走,但军令如山不得不从,我还是得走。

    坐着军里来接我的车我终于离开了我的第二个家,我坐在车里回头看那些在
车后狂奔流泪为我送行的弟兄们,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淌,如今坐在电脑前打这段
文字的时候我还在流泪——知道什么是战友情吗?这就是。

    我那些穿着绿色军装的亲弟兄们啊……

    就这样我一路哭着来到集团军的司令部,接我的宣传股长告诉我说:「是司
令部直属的宣传队点名要你的,军里的首长也发话说你这样的人才呆在下面可惜
了,于是就有了那一纸调令。」

    就这样我混进了宣传队,住进了司令部大院。

    宣传队的条件好得令人吃惊,四个人一个宿舍里面还有电视,就是这样也常
常不满员,通常是三人就住一间。象我更牛了,由于宣传队里男兵出奇的少,于
是两人就能混间宿舍住。

    宣传队的兵都是从地方上招来的丫头小子,基本上都是科班出身搞文艺的,
跳舞的居多,唱歌的也不少,但搞乐器的就不多了。那年头有这手艺的谁往部队
来啊,还不是正经的文工团,这里的兵虽然享受干部待遇但都是战士编制,没有
工资只有津贴,会摆弄乐器的谁不在家里跑舞厅钻夜总会挣钱啊。所以宣传队里
只有五个搞乐器的,其中一个还是女的拉二胡。

    剩下的四个男兵(整个宣传队除了司机和司务长也就我们几个男兵了)正好
凑成个电声乐队,我就是那个弹键盘的了。

    刚去的时候队里没人看得起我这从连队窜上来的黑小子,那些一步三扭的丫
头们都以为我是农村兵就会摆弄几下吉它哼几个曲子才被调上来,虽然都听过我
在汇演时的演出但还是看不起我,直到我坐在她们舞蹈排练室的钢琴前给她们伴
奏练舞的时候才一个个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鉴于我参军前的经历,队里的领导要求我给这些队里的丫头小子们上上乐理
课,所以当我站到黑板前的时候那些姑娘小子们又大大的惊讶了一把。此后她们
看我的时候眼中才多了一丝可以称得上是敬畏的东西。

    但我却不认可她们,我看不起她们包括队里那几个男兵,那叫军人吗?连个
队列都站不好,我和他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共同语言,所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除
了排练和演出我一般都不理他们,不是自己跑到操场上去狂跑就是躲在琴房里练
琴。我还在想我的连队我的弟兄们……这种独来独往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我遇到晓
丹,就是那次我在流氓手里救出的那两个小女兵之一。

    宣传队的日子十分清闲,简直不象是军队该过的生活。我的一个爱好就是没
事在司令部院瞎逛。

    那天我夹了吉它又在院里逛,当然得躲着那些在路上走来走去的纠察了。逛
了半天累了就在大楼后的树林里找个石头坐了下来,然后有调没调的弹着吉它哼
着一些老歌,弹了半天累了于是便停了下来,没想到刚停下就听背后传来一阵拍
巴掌声。我回头一看,原来是两个挺脸熟的小女兵。

    见我看着她们半天不说话,其中一个清秀的还淡淡画了点妆的小女兵歪着头
问我:「怎么?认不出来了吗?」

    我想了半天还是没印象,于是她就提醒我说:「流氓啊,你打了那些流氓救
了咱俩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

    我这才认出来她们两个。于是我们便坐下聊了起来。

    交谈中我知道了她们的名字,一个是晓丹,就是那清秀的女孩,另一个圆脸
的女孩叫圆圆,真是人如其名,不仅小脸是圆圆的,眼睛也是圆圆的,但是话不
多,一直都是晓丹在说个不停。

    而且我还知道了她们通讯营的驻地并不都在一处,她们连的驻地就在司令部
大院里。晓丹还说一直就想和我说谢谢,但那天之后就再也没见过我,而且还不
知道我是哪个部队的,汇演那天她一眼就认出台上的人是我,但等到汇演结束的
时候又没有自由活动的时间,所以再次错过了和我道谢的时机,今天遇到我可真
是开心极了。

    那天我们说了很多话,一直到将近晚上六点的时候晓丹才看着表叫了一声:
「呀,快开饭了,小金子,我们得回去啦,有时间我去找你玩好不好?」

    我笑着点点头,然后晓丹和圆圆象两只小麻雀一样蹦蹦跳跳的出了树林,一
出树林两个小女兵便马上正经起来,整理了一下军容后两人挺胸抬头的列着队走
了,我看着她们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由笑了:也不知道她们的兵是谁带的,三人一
队还好说,两人有必要列队走么?

    那天我心情极好,饭都吃了两碗,惹得队里的几个小丫头直问我:「金班长
今天怎么啦?怎么这么高兴呀?」

    我也破天荒的和她们开起了玩笑:「有你们这帮漂亮姑娘陪着,谁都得高兴
啊。」

    几个丫头看起来又惊又喜,当晚居然跑到我宿舍里拉着我说话,看着她们洗
过澡后干净清爽的可爱样子,我发现好久没有勃起的阳具竟然充血立起来了。

    但毕竟是在部队啊,虽然我很想抱着几个丫头上床狠狠的干上一干,但只能
看着不能动,实在是辛苦啊。

    晓丹几天之后自己找我来了,在我宿舍里她呆了整整一个下午,我们聊天聊
得十分尽兴,从各自的小学生活一直聊到将来的打算。通过这次的聊天,我进一
步了解了这个只有十七岁的可爱小女兵,知道了她从小的志愿就是穿上军装,而
现在的愿望是能考上军校然后分回到自己入伍所在地——沈阳军区去当个军官,
也知道了她的梦中情人是个会弹好听钢琴曲的英俊男孩。

    当时我有些邪恶的想我是不是能把她勾引到手,施展些小伎俩让她爱上我,
但我终究没有,因为晓丹实在太纯洁,纯洁的令人不忍亵渎。

    晓丹所在的连其实每天除了必要的训练和值勤外空闲也很多——机关里的兵
一般其实没那么多约束,所以她一有时间就往我这里跑,在我答应为她补习功课
以后跑得就更勤快了,但我当时对她并没有太大的感觉,也就是把她当成个可爱
的妹妹,再说我们队里有几个相当漂亮的丫头很明显的对我有意思。不得不承认
的是,我参军以前的风流本性在离开了我一段日子后又回来了。

    事情发生在一个下午。

    那天我正和顾丽丽——一个跳舞的漂亮小女兵在我房间聊天,最近这丫头天
天往我房间里钻,不是给我煮了方便面加火腿肠端过来就是给我收拾床铺整理内
务顺便再翻出一堆我压在床垫下面的袜子裤衩什么的给我洗,我也不反对,因为
实在是懒得洗,再说对这无微不至照顾我的漂亮丫头也有一定的好感。

    正聊着,忽然丽丽坐到了我身边,伸手摸了摸我的衣服领子说:「哥,你衣
服有点脏啦,脱下来我给你洗洗好不好?」说着就来给我解衣服扣子,我顺从的
让她脱下我的上衣,但丽丽却没有走开,也没有给我拿来干净衣服换上,而是把
小手贴到我的胸膛上轻轻的抚摸起来:「哥啊,你可真壮……」

    我被她的小手搞得很痒,刚想把她的手拉下去这丫头却把脸贴了上来在我胸
脯上飞快的亲了一下,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

    这个时间队领导根本就不会来我们宿舍,所以我也没有慌乱,慢慢把头扭过
去想看看是哪个兵连门也不敲就进来,却看到晓丹脸色煞白的站在门口,拿着课
本的小手微微颤抖着。

    我有些尴尬,忙推开还赖在我怀里的丽丽:「洗衣服去吧。」丽丽嘟着小嘴
不情愿的站了起来,端着装满我脏衣服的脸盆走了出去。经过晓丹身边的时候我
听到丽丽哼了一声。

    丽丽走后,我招呼还呆立在门口的晓丹进来,然后穿上上衣抱歉的对她说:
「你看我这脑子,都忘了今天要给你补习了。来晓丹,我们开始吧。」

    我讲了半天,却发现晓丹根本就没听进去,而是一直看着我。我伸手在她眼
前晃了晃:「怎么了?怎么不听?」

    晓丹的眼睛才转动起来,她伸手合上书本,然后问我:「她是你女朋友?」

    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是在说丽丽。我摇摇头:「不是,我把她当妹
妹看。」

    晓丹又问:「那我呢?你把我当成什么看?」

    「你?战友啊?!」我有些惊讶,同时了解到了她的想法。

    我不否认我对晓丹有种不太一样的感觉,但我不能肯定这是不是传说中的爱
情。

    我从来没有经历过。

    晓丹听了我的回答静静的看了我一会,忽然又问:「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女
孩子?」

    我愣愣的摇摇头:「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当一个男的喜欢上一个女孩子的时候时什么样的心情吗?他都会
有什么样的表现吗?」

    「不……我不知道。」

    晓丹起身离开椅子坐到我身边:「他会一直不停的找机会接近那个女孩子,
然后再一直找机会和她说话。」

    晓丹抓着我的胳膊,两眼炯炯有神:「小金子你知道吗,当我看到你在台上
流着泪唱歌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后来在白楼后面遇到你的时候我心里非常的
高兴,因为我有机会能接近你了。你说要给我补课的时候我的心好乱,回去后问
班里的姐妹,她们都说你在找机会接近我,说你那是喜欢上我了……小金子你知
道吗,从那个时候起我就知道我爱上你了,小金子,当我的男朋友吧。」

    晓丹的手死死的抓着我的胳膊,脸上却是一片平静。

    我呆住了。自从对异性感兴趣以来一直都是我在不停的追求女孩子,就是遇
到喜欢我的女孩——比如丽丽,也是含蓄的对我示好,我从来没有经历过一个女
孩子直接向我示爱的情况,也从来没想到我会遇到,但我今天却遇到了。

    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在转着些什么念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清了清嗓子,
我干巴巴的吐出了几个字:「晓丹……我……我……」

    晓丹忽然抱住我哭了起来:「小金子小金子你别说话,我怕你拒绝我,我受
不了……」

    她趴在我怀里呜呜的哭个不停,忽然间我的心里出现一片前所未有的温存,
一个女孩子,一个爱上了我的女孩子勇敢的对我示爱之后却不敢听到结果。我的
鼻子不由就酸了起来。我还是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但却分明能感到被爱的感觉,
这说不上来的感觉令我想流泪。

    我慢慢的用两只手臂环住了她,然后用力把她抱到怀里。晓丹抬起哭得红红
的眼睛,泪眼婆娑的看着我:「小金子?」我微笑着对她点了点头。

    晓丹笑了,笑得好甜好美,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美的小脸,于是我便
陶醉其中。

    后来我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和晓丹深深的吻到了一起,我们两人的
舌头紧紧的纠缠住对方的,不住的翻卷蠕动着……

    「小金子……」晓丹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手把玩着我衣服上的金属扣子:
「小金子啊……」

    「嗯?」我低头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什么事?」

    她抬头仰起小脸,娇柔的笑着:「没事,就是想叫你。」

    过了一会儿晓丹又叫:「小金子?」

    我再次吻吻她的额头:「什么事?」

    这次晓丹却从我怀里坐了起来,面对着我,眼中放射着一种令我不能理解的
目光:「小金子,你要了我吧。我都给你。」

    这一瞬间,我被一种巨大的幸福感觉所填满,这感觉让我头晕目眩,仿佛连
整个世界都颠倒了过来。

    我想笑,却笑不出来,我想哭,却没有泪水,所以我只能把晓丹紧紧的抱在
怀里:「傻丫头,不要对我这么不放心。我不会随便的接受什么,一旦接受了就
永远不会放弃。」

    「小金子,这算是你发的誓吗?」

    我摇头:「不是,这个不是。」接着我举起右手,看着晓丹美丽的眼睛郑重
的说:「我现在对天发誓,除非我死,不然绝不放弃爱我的晓丹。」

    晓丹的眼睛里涌出点点泪花,她也举起了手说:「我对天发誓,除非我死,
不然绝不放弃爱我的小金子。」

    一个午后,两个不到二十岁的男女小兵对天发下了他们人生中第一个关于爱
情的誓言,没有海誓山盟,没约定厮守到老,而是给他们之间的爱规定了一个结
束的日期。这誓言直到2003年的今天还依然有效……

    晓丹发过了誓,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反锁上了门,然后闭上眼睛,将身
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她从滑落到脚髁上的裤子里迈了出来,然后伸出
双臂,将她雪白娇嫩的身子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的眼前。

    我也站了起来,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后走上前,紧紧的抱住她赤裸如羔
羊的身子,把我们两人无间的连在一起。

    感觉到我胯下阳具的勃起,晓丹羞涩的笑了,她离开我走到床前,然后躺了
下去对我伸出双臂:「小金子,我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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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看着晓丹赤裸的动人身体,我发现我失去了以前和女孩子做爱时的镇定。我
在发抖,而且抖得十分厉害,心脏也急速的跳动着,仿佛将要跳出我的胸腔。

    晓丹一定是看出了我的紧张看出了我在发抖,她坐了起来,抱住同样赤裸的
我,然后把她的小脸贴到了我的小腹上。那火热发烫的小脸象一把熊熊燃烧的火
炬,将我的紧张烧成灰烬,也将我的欲火点燃。

    那由于紧张而软下去的阳具再次坚挺了起来,顶到晓丹的下颚上。她收回环
在我臀部的双手,轻轻的把我推离开一些,然后注视着我勃起的阳具,又轻轻的
在龟头上吻了一下。

    最后再度躺了下去。

    我跪在床边,虔诚的将晓丹雪白的身子从头到脚吻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她发
出细细的呻吟声,胯间也隐隐的闪着荧光。晓丹她动情了。

    慢慢的我压上了她的身子,把极度坚硬的阳具顶在晓丹散发着潮气和火热温
度的私处:「晓丹,我要来了……」

    晓丹的身子忽然颤抖起来,双手也紧紧的抱住我的身子:「来吧小金子,把
我要了吧,我给你,我都给你……」

    我喘息着,紧紧的吻住了她的嘴,然后把手伸下去,将龟头对准了晓丹的缝
隙,然后缓缓的将阳具插进了她的体内。

    没有遇到任何障碍,但我毫不怀疑晓丹是第一次,那处女膜不能代表任何问
题。

    虽然没有被撕裂处女膜的痛楚,但晓丹还象是受到疼痛的侵袭一般在我插入
的同时猛的睁开了眼睛,被我压着的身子再次剧烈的颤抖起来。

    我慌忙停下下身的动作,边深深的吻她,边用双手无所不至的抚摸着她的身
子。

    过了好久,晓丹才平静下来,她热烈的回应着我的吻,再度闭上了双眼,但
我看到一滴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疼吗?」我吻去她的泪珠。

    「不……我不疼……小金子,我好高兴好高兴,小金子,我们已经成为一个
人了是不是?」

    「是。」我点点头:「而且再也不会分开了。」

    晓丹羞涩的咬着薄薄的下唇嫣然一笑:「小金子,你……你动吧。」

    我摆动起了腰,缓慢而又坚决的抽出插入,晓丹随着我的每一次进入发出细
细的温柔的呻吟,从她的小嘴中喷出的带着香气的呼吸一股股扑在我的脸上,让
我领略到少女的吐气如兰和含蓄而热烈的风情。

    我的速度渐渐的加快,晓丹的双手也越来越紧的缠住我。

    忽然晓丹把嘴贴到我的耳边轻轻的说:「小金子,我……我想看看。」

    我喘着,亲吻着她雪白的脖颈:「看……看什么?」

    「我想看看我们是怎么连在一起的……」

    我轻轻的笑了笑,然后停下动作坐了起来。晓丹随后把双手支撑在身后也坐
了起来,低头看着我们连在一起的私处。

    我用双手扶着她的髋股,小幅度的活动着屁股,晓丹不住的看着我的阳具在
她柔软的阴道内进出,接着把我的一只手拉住,盖到她堪可盈盈一握的淑乳上。

    我揉捏着,下身的速度渐渐加快,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终于,在晓丹痴缠的夹束抽搐下我的快感到达了顶点。在射精的前一刻,我
从晓丹的体内抽出了阴茎。沾满了晓丹滑腻体液的坚硬阳具从我们两人纠缠的阴
毛丛中挺凸出来,在晓丹雪白的小腹上剧烈的抖动着,强有力的把一股股乳白色
的精液喷射到她洁白的小腹乳房和脸上……

    强烈的喘息后,我感到涣散的视线集中起来了。看着晓丹我抱歉的说:「晓
丹,对不起没让你得到快乐……」

    晓丹把嘴伸过来在我的脸上吻了吻:「我很快乐呀,真的很快乐。」说着用
滑腻的小手握住我的阳具抚摸着,用龟头涂抹着她小腹上的精液,忽然她格格的
笑了起来:「小金子,它好奇怪,刚刚还硬硬的,这会儿象面条一样软了……」

    我忍不住笑了,紧紧的将这个可爱的姑娘抱到怀里。晓丹惊叫一声,慌忙推
开我:「等我擦擦……」

    我低头从床下的脸盆里拿出毛巾想递给她,却发现晓丹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
块儿手绢出来,正在她身上擦拭着,把我射在她胸腹和脸上的精液一一擦掉,擦
完后见我正盯着她看,便对我嫣然一笑,然后用手捏住我的龟头提起来,把溅在
我小腹的阴毛上的精液也擦干净了。

    穿好了衣服,我又和晓丹抱在一起。忽然她惊叫了一声,指了指桌子上的闹
钟:「呀,小金子我得赶快走啦,一会儿就要点名了。」我看看表,可不是,没
觉得过了多长时间啊,但已经五点多了。

    拉开门,我和晓丹犹却如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呆立在门口。

    丽丽正靠着门对面的走廊墙抱着腿坐在地上。见到我们,丽丽的眼里立刻涌
上了泪水。

    晓丹不知所措的回头看着我。我叹了口气,示意她先走。晓丹迟疑了一下,
看了看正流泪的丽丽又看了看我,见我点了点头她才走了。

    我和丽丽的泪眼对视了半天,长长叹了口气,我张口叫她:「起来吧,地上
凉。」

    丽丽顺从的站了起来,但还是靠在墙上。

    我上前几步,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丽丽自嘲般的苦笑一下,然
后弯腰从地上捡起塑料盆递给我:「我没什么,就是想把盆还给你……衣服都洗
完了,等干了你自己去收吧……」话没说完,她忽然又抽噎起来,马上又低头用
手捂住嘴,扭头飞快的走了。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转弯处,我心里不由感到
一丝沉重。

    由于我是从连队抽调上来的,所以从刚来队里的第一天起队领导就把值班的
任务全部推到我头上,他们自己却落得清闲,除了有任务的时候每天只在白天在
队里转转然后就不见了踪影。

    因此每天的晚点名是我、查铺是我、监督队员练业务是我、带队到食堂吃饭
是我,每天早晨吹哨集合带全队出操的还是我。由于长时间不出现,我常怀疑几
个队领导是否真是存在的~~

    次日吹过了哨后,我下楼等着他们集合完毕。但全队集合完毕之后我却没有
发现丽丽的身影,点名过后,丽丽班里的女兵报告说她不舒服所以没出操。

    心情没来由的又沉重起来。本来应该绕着篮球场跑三圈,但只带他们跑了一
圈我就宣布了解散。

    上午舞蹈队练功的时候丽丽没有出现,午饭的时候她还是没有出来,下午乐
理课她照样没有出现。考虑了许久,晚饭后我还是决定到她班里去看看她。

    敲了敲门,里面高声叫:「门没锁,进来吧。」

    我又敲了敲,里面又叫到:「进来啊。」

    我咳了咳:「是我。」

    「呀,是金班长吗?」

    「是。」

    「呀……」

    里面传来一阵手忙脚乱的声音,过了半天门才被打开一条小缝,一对大眼睛
露了出来:「金班长……有什么事吗?」

    「我来看看丽丽。」

    那双眼睛立刻眯了起来,门迅速的被打开了,沈丹笑眯眯的看了看我,然后
对着里面喊:「丽丽,金班长来看你啦!」

    我下意识的往走廊左右看了看,沈丹一把将我扯进房间,对着里面靠窗户的
一张床努了努嘴,然后对着屋里几名神色各异看着我的女兵叫:「走啊,不是要
去买可乐吗?哎呀,快走啊……」

    我扭头看了看正跺脚的沈丹,发现她正对着她们猛使眼色。看着她的小脸上
的五官皱成了一堆,我忍不住笑了笑,沈丹的连立刻涨红了,她转身溜出门,又
在走廊里喊了起来:「你们出不出来?不出来我可自己去喝好喝的啦。」

    女兵们嘻嘻哈哈的笑着一个个从我身边钻出房间,最后一个把我往丽丽的床
前狠狠一推,还好心的把门关上了。

    我走到丽丽床前,发现丽丽正把脸对着墙躺着。我叹口气,把椅子拉过来坐
下:「丽丽,好点了么?」

    丽丽一动不动,我再问:「吃药了吗?不行的话到医务所去看看吧,有病撑
着不好。」丽丽好像睡着了一样,还是一动不动。

    她不想见我。我叹口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上前把她的被子拉了拉,盖住
她露在外面的肩膀:「那你好好休息吧。」说着我便向门口走去。

    背后传来声音:「你站住!」

    我停了下来,转过身,见丽丽瞪着眼睛坐了起来,低胸的睡衣里露出一大片
雪白的肌肤。

    「谁要你来看我?我死不死和你有什么关系啊?」丽丽死死的盯着我,牙齿
把薄薄的下唇咬得惨白。

    我走到她的床边,在床沿坐下,把两手搭到她的瘦瘦的肩头:「丽丽,对不
起,我没想过要伤害你。」

    丽丽眼圈一红,随后双手捂住脸又哭了起来:「都怪你都怪你,你为什么要
对我们笑,为什么要和我们说话,我们去你房里的时候为什么不把我们赶出去,
不然我就不会喜欢上你了……呜呜呜……」

    看她哭得可怜的样子,虽然知道绝对不应该这样,我还是忍不住将她抱住,
轻轻拍着她柔弱的后背:「丽丽别哭了……别哭了……」

    丽丽却哭得越来越大声,一只小拳头不住的捶打着我的胸:「都怪你……都
怪你……」

    「是,都怪我,是我不好……」

    丽丽终于哭累了,她静静的趴在我怀里好久好久才重新坐直了。看到我胸前
的衣服被她弄湿了一大片,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你……给你弄脏了……脱
下来我给你洗洗。」

    看着她的样子,我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对着她笑笑,我说:「不用了,你病
还没好,等病好利索了再给我洗吧。」

    她愣了一愣,然后低下头细声的问:「你……还要我给你洗衣服吗?」

    「要啊,怎么会不要,我这么懒你不给我洗谁给我洗?」

    「她……她可以给你洗啊……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本以为她不会再提起这个话题,没想到还是说了。

    我思忖了半天,在心里组织了好几遍才说:「丽丽……其实,我没来队之前
就认识晓丹了……」我把我从流氓手里救下晓丹的事情说了一遍:「丽丽你也知
道,我们长年出不了山,根本见不到任何女性,所以……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我
就天天想她,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爱,但我确实从没忘了她……」


    丽丽看着我的眼睛:「那么说,如果当时是我被你救了,你也会同样的想我
吗?」

    「会的。」我肯定的说。

    丽丽点了点头:「这……就是命运吧?」

    良久之后,丽丽抬起头来再次和我对视:「你会永远都那么喜欢她吗?」

    我考虑了一下,回答她说:「我想,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我会一直和她
在一起的……丽丽,晓丹是和我在一个地方入伍的,将来我们都会回去。」

    「要是真出现了什么意外的话呢……我是说比如她爱上了别人,或者,或者
别的什么原因她离开了你,你会不会考虑要我做你的女朋友?」

    我看着她:「不知道,我设想不出来……也许会吧。」

    「真的?」

    「嗯,丽丽,你这么漂亮可爱,心眼儿又这么好……我想我也许会的。但是
丽丽,我不想和晓丹有什么意外。我对她做过承诺。」

    然后丽丽的脸上出现了和她年龄绝不相符的神情,我无法用语言描述出那种
表情,是圣洁?高尚?总之她象一个天使一样散发着美丽的光辉,坐在那里微笑
看着我:「我知道了……哥,你亲我一下吧,象亲晓丹姐一样亲亲我。」

    我愣了,一动不动。

    丽丽的嘴角向上弯曲,渐渐的她雪白的牙齿露了出来:「真是傻哥哥……」

    然后她抱住了我,小嘴猛的贴到我的唇上,接着她柔软香甜的舌尖便翻卷着
钻到了我的口中。

    我被丽丽深吻着,不知所措而被动。丽丽紧紧的搂着我,似乎要将自己融入
到我的身体里,一张小嘴也用力的吮吸着蠕动着吞咽着我们混合的口液……直到
我几乎停止呼吸,丽丽才颤抖娇喘着松开我。

    「傻哥哥……」丽丽凝视了我好一会儿,才又把小脸贴到我胸膛上:「傻哥
哥别担心,我没事了……」

    忽然背后响起一阵欢呼声,接着沈丹可爱的鬼脸出现在我旁边:「呦,咱们
傻哥哥脸红了耶……」接着她把脸转向丽丽:「丽丽好没羞,亲嘴儿亲得那么大
声,听得咱们都替你脸红……」

    丽丽大羞,伸手去拧沈丹的嘴:「死丫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我又羞又恼又是害怕:这帮丫头什么时候进来的?要是说出去传到队领导耳
中怎么办?

    我惶恐的把眼光转向开着的门,明知道晚上队领导绝不会来队里更不会到女
兵住的楼层,但我还是看个不停,生怕忽然出现他们的身影。

    女兵们还在不停的笑闹着,门口也开始出现看热闹的别的班的女兵。我慌乱
的站起来:「要要要熄灯了!你们赶紧洗洗准备睡觉,要要要是今天让我发现谁
吹了熄灯号后还敢开灯,我就……我就……」

    「嘻嘻,傻哥哥你就什么啊?你可有把柄落在咱们手里呢,三大纪律八项注
意可明确规定了不准调戏妇女的呀,咱们丽丽虽然是兵可也是妇女啊……」

    她们一边肆无忌惮的说一遍纷纷用肩膀推搡着我,我无言以对,狼狈的逃了
出去……

    跑上楼回到房里,我把自己扔到床上。同时庆幸队领导的不称职,幸亏他们
把看管宣传队的任务都堆到我身上,也没有在队里值班的习惯,不然难保今天的
事情不被他们发现,哎……女兵别看娇弱,但有时候还真是可怕……

    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到熄灯号吹响,我下地关上灯打算睡了。(也许有人会问
你的同屋呢?那么我回答你,由于受不了我前一段时间的冷漠,陈刚——也就是
我原来的同屋早就申请换了房间,我也乐得自己享受单间,干点什么也方便嘛不
是?)

    但辗转反侧我睡不着,脑袋里乱哄哄的全是晓丹和丽丽的影子,我一会儿感
到兴奋一会儿又感到愧疚,一会儿又摸着刚刚被丽丽吻过的嘴发呆,不知过了多
久,我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四)

    第二天没见到丽丽以前我心里总是有些不安,不为别的,只为了丽丽昨天的
态度。但出乎我意料的是,丽丽并没有如我想象的一样把那个吻和我一时的心软
当作我对她的承诺。

    她还如以往一样和我说笑给我煮放火腿肠的方便面端到我房里,还要我把昨
天被她弄湿的衣服给她说要给我洗……但是她却没有了以往的痴缠和那些亲热的
小动作。

    还能说什么呢,丽丽已经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感情,这不由我不放心——
但是,我发现在我的内心深处却出现了一丝的失望——只是一丝丝……

    丽丽把昨天洗好的衣服给我送过来时,晓丹来了。

    看着两人面面相对,我紧张得喉咙发干。但我那由于紧张不断抽搐的胃最终
还是平静了下来——因为根本就没出现什么情况。

    丽丽十分可爱的对晓丹笑着:「晓丹姐来啦?」然后回头看我:「金班长那
我走啦,你们慢慢聊吧……不过可要小心点儿啊,别忘了下午要开会,队里领导
可随时会来的呀。」

    丽丽走了出去,并轻轻的带上了门。

    晓丹笑盈盈的走到我身边贴着我坐下,然后环住我的腰把脸贴到我胸脯上,
仰着小脸笑眯眯的看着我:「和她说啦?」

    我点点头。

    「她没怪你?」

    我再点头。

    「哭了吗?」我又点了点头,随后捏捏她的小鼻子:「干嘛问这么详细?」

    晓丹对着我皱了皱鼻子,忽然叹了口气:「忽然觉得她好可怜……」

    我失声笑了出来:「原来咱们晓丹心眼儿这么好这么善良啊,那我去找她要
她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晓丹狠狠的在我腰上拧了一把:「你敢!告诉你小金子,有了我你要是还敢
招惹别的女人我跟你没完!」

    「你轻点拧啊……」我疼得龇牙咧嘴:「会出人命的!」

    「嘻嘻……」晓丹站到我面前,然后蹲了下去撩开我的衣服下摆:「疼啦?
让我看看……」接着把一张小嘴便贴到我的小腹上,边吻边问:「昨晚有没有想
我?」

    「想了……」我一把将晓丹拉到我怀里:「你呢?想我没?」

    晓丹亲亲我的脸,然后搂住我的脖子坐到我大腿上:「小金子……我想就这
么在你怀里呆一辈子……」

    她柔软的身子紧紧贴在我身上,我不由起了生理反应,下身硬梆梆的顶到她
大腿上。晓丹嫣然一笑:「色鬼,又想啦?」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胡乱的把她的制式衬衫下摆从裤子里拉出来把手伸了进
去,在她的乳房上揉搓起来。晓丹没有制止我,只是妩媚的看着我娇笑着,让我
的反应更加强烈:「来晓丹……」

    当我的手伸到她裤子里的时候,她压住了我在她胯下肆虐的手:「别……你
们领导要是来了怎么办……小金子,以后再说好不好?礼拜天我来找你,到时候
再给你……」

    毕竟是在部队,我不敢太过放肆,但还是在她身上摸了又摸,把晓丹弄得脸
红红的……

    晓丹走后不久队领导就来了,大会的主要内容是要我们加紧排练,因为过些
日子就要下部队慰问演出了。会后队领导又单独找我谈话,让我准备一个节目参
加下个月的全军调演,还说这是一号首长特意下的指示。

    节目好说,再写个歌就是了,但问题是我没有感觉——也就是说根本就没有
创作的动力和激情,好几天里我一直在酝酿着但最后我沮丧的发现,我已经不是
原来那个有着纯朴的战士情怀的侦察兵小金子了……好在马上就要下部队演出,
我期待着能在和连队弟兄们在一起的日子重新找回那种感觉。

    排练很忙,所以在下连队之前的那段时间我和晓丹只短短的见了几次,每次
见面晓丹都抱着我亲个不停,有时还眼泪汪汪好像我们马上就要天各一方似的,
我笑话她不象当兵的,说只不过是下连队演出又不是上战场你不要这样,但晓丹
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带着一种莫明其妙的惆怅,惹得我心情也有些不好——也
可以说是沉重。

    恋爱中的女孩都是这样的吗?我当时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因为我太年
轻了。

    终于,下部队演出的日子到了。

    队长和指导员领着我们在一处处部队驻地给战士们演出,每次演出的时候看
着下面战士们一张张纯朴的黑脸满面欢笑的看着我们,我都有种说不出的酸楚,
我似乎看到其中有一个叫小金子的小兵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又唱又跳的女兵们……

    历时一个月的慰问演出终于快结束了,带着疲惫,我们来到最后一个演出地
点。

    知道我当时的心情是什么吗?激动!因为那里是我出来的地方,是我的家。

    坐在大客车的最后一排,我贪婪而又兴奋的看着路边那些曾经熟悉的景色,
浑然不觉眼角已经挂了几滴眼泪,忽然一只小手把一块儿雪白的手绢递到了我眼
前。我扭头看看,原来是丽丽,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坐了下来。

    「傻哥哥,这可是我第二次看到你掉眼泪了。」我有些尴尬,接过手绢胡乱
擦了擦眼睛,然后接着看窗外。

    「是你原来的部队么?」丽丽在身后问。

    「是啊……好久没见到连长和弟兄们了……不知他们怎么样……」弟兄们,
你们好吗?有没有想我?

    两辆客车在团部门口停了下来,我刚下车就看到团长笑眯眯的双手掐腰站在
那里看着我,我兴奋得大叫团长,然后快步跑到他身前立正敬礼:「报告团长,
侦察连一排三班战士金XX归队!」团长当胸给了我一拳:「好小子,一点没变
啊……就是白了点啊,哈哈,都成小白脸啦!」

    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团长哈哈大笑,拍拍我的肩膀,然后拉着队长和指导
员进了团部:「老李,早盼着你们来我们这山沟转转了……」忽然他回过头,对
还围在女兵周围看西洋景的战士们大喊:「都傻啦?还不快给宣传队的同志们卸
车!」

    围了一圈的战士们呼啦啦涌了上来七手八脚的开始卸车,但眼光始终不离开
站在一边看他们干活的女兵们,我心说弟兄们你们就敞开看吧,这么多漂亮女兵
可不是说想看就能看到的。

    我挽起袖子正打算和他们一起卸车,忽然不远处传来几个大吼大叫的声音:
「小金子……」「金子你个臭小子可算回来啦!」我扭头看到几个飞跑过来的身
影,喉头不由哽咽起来:「生子……小亮子……」我迎向他们伸开双臂:「弟兄
们,我回来啦!」

    都是连里的弟兄,我看着他们还沾着灰土汗水的脸几乎说不出话来,只知道
一拳一拳的捅他们,他们也一拳一拳捅我,捅得我好疼,但心里却是甜丝丝的。

    「走,到连里看看。」我拉着他们想走,忽然旁边的丽丽和沈丹叫我:「金
班长,一会还要装台呢,你走了可怎么办呀……」

    我皱皱眉头心说你们这俩没眼力架的丫头,没见我和弟兄们叙旧呢么。但领
导不在怎么说也得有个发话的啊,不然这台还真不好装。于是我叫过陈刚,让他
指导战士们装台,另外有什么事情进去找领导说。

    交代完了我转身要走,丽丽却走到我身边,从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塞到我手
里,我低头一看,原来是两盒红塔山,咦?她也不抽烟那这两盒烟是从哪里搞来
的?

    见我疑惑的看她,丽丽咧开小嘴笑了:「本来是想留给你抽的……拿去给他
们抽吧。」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把烟还给她,但你们说我能么?俗话说伸手还不
打笑脸人呢,让小姑娘下不来台的事情我可不能做,再说还有一帮弟兄在一边看
着,我就有了不可抑制的虚荣心:看到了吧弟兄们,我小金子可不是省油的灯,
这么漂亮的女兵都上杆子给我烟呢。

    于是我把烟揣到了口袋里,然后转身就走,和她一句话也没说。这叫什么?
这就是一个没到二十的小兵在耍酷,在弟兄们面前装有性格。但这代表什么吗?
什么也不代表,我对丽丽没有非份之想,我那个时候只想爱我的晓丹一辈子。

    「操,你小子可出息啦……」生子跟在我后面直捅我腰:「金子,快点交代
清楚,是不是和那小女兵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嗯?说啊?」

    「哼哼……」我在弟兄们羡慕的目光中仰起了头:「兄弟我是什么人那,哼
哼……」

    「我说金子啊,给咱也介绍介绍呗?刚才给你烟那女兵旁边那个叫啥?长得
真水灵……」生子嘻皮笑脸的继续捅我。

    我大笑着在他脑袋上来了一下:「你啊,你还是省省吧,人家能看上你这土
老帽?别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啦哈哈……」

    「都是战友嘛……嗳金子你别跑啊……弟兄们快追上这小子!」

    魏连还是老样子,还那么黑,话还是不多。见到我后只是面无表情的来了一
句:「回来啦?到你班里去看看吧。」但我还是在他眼里看到了笑意,虽然我没
出息,但毕竟是他带出来的兵。

    连里还是老样子,和我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只是——曾经属于我的铺位已
经归别人了。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啊,但兵的心都留在这里了。

    演出没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把精心排练的已经演过无数次的节目再演上一
遍而已,看着下面弟兄们兴奋的脸和眼神,我知道就算这些女兵什么也不演就站
在台上弟兄们也会津津有味的看上一整天——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色吗?下流吗?正在读书的同龄人也会这样的,更何况这些长年与大山为伴
长年见不到异性的战士们了,同样都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啊,没有人可以对他
们要求得更多,谁都没有那个资格,你们有吗?你们有权力对这些把青春完全交
给绿色的兵们要求什么吗?

    当我抱着吉它唱起我的招牌歌的时候,我发现那失去已久的感觉又回来了,
侦察兵小金子又回来了。

    演出结束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按照原定计划,宣传队要在这里呆上几天体
验连队生活,这是我企盼已久的——只不过当时没想到最后一站是在我的老部队
罢了。

    第二天,宣传队的女兵们参观战士们的训练——或者说是表演:我从没见过
这么富有激情的日常训练,弟兄们象一只只精力充沛的老虎在女兵们的面前展示
着自己的雄壮和激情。在我强烈的要求下,所有的领导都同意了我加入侦察连训
练的请求。

    训练还象以前一样严酷,许久没有正常训练的我很多动作都变形了——攀登
的时候要不是生子拉住我,我早就掉下去好几次了。之后的武装越野让我吃足了
苦头,天知道我以前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我背着枪弹匣手榴弹水壶背包带着钢盔跟着队伍在山路上拼命的跑——原来
我五千米的成绩是十八分左右,但这次我足足跑了二十分,但我还是气喘如牛的
完成了,虽然退步了很多,但毕竟底子还在,没怎么丢人。

    后来魏连安排让宣传队欣赏我们的擒拿格斗,弟兄们来精神了——这可是表
现爷们精神的最佳手段啊,一个个跟吃了药一样都玩命了。踢罐子的时候——就
是在半空用绳子吊上几个罐子让我们用飞脚踢。听说咱们解放军里有人能腾空连
着踢碎四五个,我是没那功夫,只能踢两个半,为什么说两个半呢?我只能腾空
一次踢碎两个外加碰到一个,但总是踢不碎第三个,所以说是两个半。

    这次我只踢到两个,但都碎了。虽然比大部份弟兄踢碎的要少——基本都是
三个,但我落地之后旁边的女兵们还是鼓掌欢呼了老半天,居然还有叫金班长万
岁的惹得弟兄们全体冲我翻白眼,但这能怪我么?人家小女兵愿意喊关我什么事
啊。

    总的来说那几天过得还是让我十分满意的。以至于宣传队要走的时候我又舍
不得走了,团长也求情了,于是队长说那你就留两天吧,当给你放假了,不过你
的节目可得抓紧不然一定法办了你。

    我留下了,丽丽走前问我有没有话要带给晓丹,我说你帮我告诉晓丹,说我
过几天就回去让她别担心。

    现在想起来,我当时绝对是不应该留下来的,不然我就不会经历那场让我撕
心裂肺的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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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晚饭前忽然下起了大雨,豆大的雨点打在窗户上辟辟啪啪的象打机关枪。

    我看着窗外越下越大的雨不由有些担心宣传队的人,但算算时间他们应该已
经离驻地不远了,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晚饭过后,排长找到我说连长开恩让我回三班去睡,班长二话没说把床让给
了我,自己跑到排长那里去挤。于是晚上熄灯之后我又如离开之前一般和班里弟
兄们快活的吹牛扯皮侃大山,我添油加醋的把宣传队的生活吹得犹如天堂一般,
惹得弟兄们口水狂淌,纷纷说要打报告调到宣传队去,哪怕是干苦力呢……

    刚要入睡,生子却跑到我床上钻进我的被窝里,我使劲用脚蹬他:「你小子
要干啥?我喊非礼啦!」

    生子嘿嘿笑着:「就你那熊样我都懒得非礼……嘿嘿,我说金子,那姑娘叫
沈丹吧?我……我……嘿嘿……」

    我捅了捅他:「嗳,是不是真看上啦?」

    「嗯!」生子点头:「今天演出的时候我一直就看她来着……真是好……金
子,能不能帮兄弟一把?」

    「你小子,眼光还真不错,沈丹可是我们队里数得上的漂亮妞了……对了生
子,你还记得我上次地方上的人打架那事不?」

    「记得啊,不就是因为那次打架你被关禁闭么?怎么了?」生子奇怪的问:
「又找你去啦?」

    「没,你别瞎猜……那次我不是帮了两个女兵么?其中一个现在已经是我女
朋友啦,她是通讯营的,也在司令部院里。」

    「真的?」生子又羡慕起来:「咱们这拨弟兄里就数你命是最好的啦……噢
丹丹……我的丹丹啊……」生子抱着被子喊着沈丹:「金子,我是真喜欢她,你
无论如何也得帮兄弟一把……」

    听着生子唠唠叨叨的,不知不觉间我就睡了过去……

    「小金子,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快起来!」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
看,原来是晓丹正掐着小细腰站在我的床前,一身草绿军装在透过窗户射进房间
的清晨阳光照耀下犹如一棵清新欲滴的小草。

    我揉揉眼睛:「咦?你怎么来这里了?别人呢?怎么出操也不叫我?」

    晓丹把我的衣服扔过来:「你们班长不让叫……你干什么啊?快放开我。」

    我见房里没人,知道弟兄们都去训练了,于是便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到床
上:「晓丹啊,我可好长时间都没好好亲亲你了,来,让我亲亲……」

    「不行不行,你快放开,他们回来了怎么办?」

    「不会的,午饭前没人会回来……」

    我死死的搂住晓丹,不顾她的挣扎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在她柔软的乳房上
揉搓起来,晓丹半眯起眼睛,脸上一片潮红,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嗯,
别……别……小金子……这里可不行……要是让人看见我们可就全完了……」

    我的下身硬得厉害,哪还顾得了有没有人回来。我解开她的军装扣子,把她
的乳房解放到空气之中,然后低头含住了她那娇艳红润的乳头吮吸起来……

    晓丹动情的扭动起了身子,口中发出纤细的呻吟声。

    我吐出被吮得充血勃立的乳头,把手伸到她的裤子里。我的手刚接触到她已
经微微潮湿的胯间,晓丹就猛然拱起了上身,两颗蘸满唾液的乳头红艳晶亮,犹
如光彩夺目的红宝石镶嵌在两朵洁白的莲花之上。

    「晓丹……」我喘着粗气胡乱的亲吻着她的胸脯:「我受不了了……」

    晓丹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小金子,我整个都是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
么样……」

    我躺了下去,把晓丹的头向我的胯间压下:「晓丹,用嘴好不好?」

    「死样儿。」

    她轻轻的在我肚子上打了一下,然后给我脱下四角军用内裤——我们叫做军
气的那个玩意。

    阳具犹如标枪一样直挺挺的朝天而立,晓丹低下头,在红红的龟头上吻了一
下,异样的刺激让我不由的打了个寒颤,晓丹向我抿嘴一笑,然后张开了小嘴,
慢慢的把龟头含到了口中。

    一股温热包含住了我,让我舒服的哼出了声。晓丹极其温柔而又缓慢的活动
着她的头,一次次的把阳具深深的含到口中,这彻底的温柔含吮令我的神经敏感
无比,兴奋迅速的积累到最顶端……

    就在我喷发的那一刹那,一阵急促的军号声忽然响了起来。是紧急集合!

    「金子!小金子,快起来,紧急集合!」我被生子摇醒,发现胯下凉凉的。

    排长在外面大叫:「不要打背包!迅速到大操场集合!有紧急情况!」

    我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披上排长特意送过来的雨衣和连里弟兄狂奔到操场上
列好队,操场前的水泥台上团长和政委看样子等候多时了。

    集合完毕之后,团长环视了台下弟兄们一周,这才开了口,嗓音如雷盖过了
咆哮的风雨之声:「同志们,需要我们的时候到了!」他抬手指着南边:「大堤
告急,多处出现裂口,上级命令我们在下次洪峰到达之前把所有窟窿都堵上!到
达现场之后以营为单位分头抢险,党员干部给我带头往上冲!记住了,这就是战
场!好,出发!」

    汽车连早将引擎发动,我们刚上车就如离弦之箭冲向茫茫大雨之中。

    我们象沙丁鱼罐头一样挤在东风的车箱上,一路颠簸着来到现场。下车后营
长去找现场的地方领导了解情况,回来后手一挥便领着我们上了堤。

    口子很大,而且在越来越湍急的江水冲击下越来越宽!情况紧急,弟兄们开
始疯狂的填土装袋搬石头。「不行啊!水太急,都冲跑啦!!」营长急得双眼冒
火,脱下雨衣就要往水里跳,魏连一把拉住他:「营长,你在上面指挥。」说着
手一挥,侦察连的弟兄们便象下饺子一样扑通扑通跳下去。

    排长带着排里的弟兄肩并肩在裂口前堵着,我死死挽住生子的胳膊抵挡着洪
流的冲击。平时看似平静的江水此时迸发出巨大的冲击力量,疯狂涌动着撞击着
我们,冰凉刺骨的江水冻得我浑身发抖,汹涌的水流冲得我一阵阵眩晕。

    旁边的生子也好不到那里去,默默的发着抖抵挡着肆虐的水流。我眼前一阵
阵发黑,拼命的喘气又拼命的咳嗽把呛到嘴里气管里的水吐出去……不知道什么
时候,水流好像不那么急了,还没等我缓口气,生子就把脑袋凑过来在我耳朵边
喊:「金子,喝几口水啦?」

    「不知道!反正没少喝,我看明天早饭都不用吃啦!」

    「哈哈……」生子哈哈大笑,用肩膀顶了顶我:「金子啊,等任务完了别忘
了带我去找我的丹丹!」

    「好!到时候我带你去!」

    「那你说我是不是得给她买点礼物啊?买花好不好?」

    「我操!都什么年代了还买那玩意?!得特别点!!到时候我帮你挑吧!」

    「好啊,到时候就看你的啦!!一定帮我把丹丹追到手!」

    「放心吧,她跑不了!」

    生子对我咧嘴笑,然后仰头对着漆黑的天大喊:「丹丹,我爱你!」

    这是生子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句话。

    洪峰来了,毫无征兆的来了。一阵又一阵巨大的冲击打得我脑袋眩晕眼前发
黑,当我稍稍缓过神的时候,发现和我并肩站着的生子不见了。

    我惊慌的左右看着找着,但我没有看到他。眼光和周围的几个弟兄的目光交
接的时候,我看到他们的眼光里充满了悲痛和绝望。

    「生子!」我绝望的嚎叫着,旁边的几个弟兄也双目尽赤,都回头对着远方
的黑暗疯狂的嘶叫,叫声冲破雷雨直冲乌云夜幕,但——我们的好兄弟却再也听
不到了。

    我还在一遍遍的嚎叫,全然不顾江水灌进我的嘴我的气管我的肺不顾它带给
我的肉体上的痛,我的心已经鲜血淋漓。但我不能动,我还得坚守在这里。

    堵在裂口前的人已经不是一排了,密密麻麻的兵们用自己的血肉之躯铸成钢
柱撑住天幕铸成堤坝挡住洪水,用尽全力的燃烧着青春和生命……

    「妈的,你来吧!老子不怕你们!」我用尽全力对着面前汹涌的江水吼叫,
弟兄们也一起吼叫起来:「来吧!」

    不知道谁唱起了军歌: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祖国的
大地,背负着民族的希望,我们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

    我们一遍遍的唱,流着眼泪的唱……也许歌真的给了我力量,我不再冷不再
累也没有了泪我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唱只知道坚定的站在这里哪怕被卷入
洪水里我也不动,因为我背后是大坝是正在抢修的弟兄是地方的老百姓——还有
生子还有晓丹还有丽丽。

    和弟兄们整整在水里站了一夜,背后的裂口被堵上了。此时我的身子早就没
了知觉,被人拖上坝后我们草草的吃了点干粮喝了点地方上送上来的热粥,稍微
缓过点精神后营长带着我们又来到另一个险情发生处。

    连里的弟兄包括魏连谁都没说一句话,我知道他们和我一样,都在为生子和
大张——另外一个牺牲的弟兄,为他们的死感到难过伤心。但人已经死了,我们
又能怎么样呢?怀着无可言状的悲痛心情,我们随着连长再次跳到江水中开始疯
狂般的与洪水对抗。

    裂口好像堵不完,我们堵了一处再到下一处,极度的疲劳和难过使我和弟兄
们犹如一个个死人般不言不语,只知道疯了般干活。第二天夜里,营长实在看不
下去了,拉住魏连命令他带连里的弟兄们休息,魏连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摇了摇
头便再度投入江水中。我们连仿佛是水军一般和江水叫上了劲,你不是带走我们
两个弟兄么?好,我们就一直在水里呆着,你再来啊,看你再带走谁!!

    三天,我们毫不休息的干了整整三天。三天里我们连倒下了十几个弟兄,但
险情终于被排除了。在下一个任务下达之前,团长亲自下令让我们休息。

    大家也再坚持不住了,纷纷倒在地上熟睡了起来。

    我浑身象散了架一样瘫在地上,极度的疲乏把我心里的痛楚都冲淡了,我只
想睡觉。闭上眼睛之前,我看到不远处停着一辆被涂装过的大客车,里面有十几
个全国人民看到都会觉得十分面熟的俊男美女。他们有的在笑,有的在吃东西,
有的在对着小镜子化妆,只有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透过开着的车窗注视着我们这
些泥猴子一样的小兵,眼中一片晶莹。

    「这不是黄宏么?」带着些许疑惑,我昏昏的睡了过去。

    我想就是从那天以后吧?我成为了黄宏最最忠心的FANS,不为别的,只
因为他为我们这些小兵流泪了。

    被哨声惊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上面下话说洪峰还要来,命令我们到另一
个险情发生段去配合兄弟部队抢险,于是我们就又出发了。到了地方马上投入抢
险,这时天又下起了雨。兄弟部队的弟兄们和我们一样,看起来即疲惫又悲痛—
—后来知道他们也失去了两个弟兄。

    我来回背了几趟沉重的编织袋,身体又渐渐麻木起来。当江水又湍急起来的
时候,魏连带头又跳到水里在兄弟部队的弟兄们前面组成几道人墙。我左右死死
挽住弟兄的胳膊,脑袋晕沉沉的一片空白,不止身体麻木,连我的大脑都似乎凝
固麻木了一样,以至于看到一根大腿粗的木头随着浪砸向我的脑袋我都不知道躲
避。

    「晓丹……」我呆呆的看着木头砸下来:「晓丹……我要死了……」随后那
截木头狠狠地砸到了我的头上,眼前一黑,脑袋嗡的一声之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
了,记忆之中的那一刹那,我的眼中是一片血红……


                                (六)

    眼前的世界一片混乱,妈妈爸爸团长连长弟兄们还有丽丽沈丹他们的脸在我
眼前不断的飘来飘去,但我的好兄弟生子呢?怎么看不到他?

    「生子!生子你在哪里啊?」我大声叫着不断的问周围的那些脸:「你们看
到生子了吗?」他们都摇头。

    生子来了,大张也来了。他们笑眯眯的站在我面前:「金子,好兄弟,你要
坚持住啊,不要这么早就来陪我们……」

    「不!」我伸手想抓住他们,「你们快过来,让我好好看看。」

    「不了,时候不早了我的兄弟,我们得走了……小金子多保重……」

    生子和大张对着我行了个军礼,然后转身唱着歌走了,他们越走越远,走向
远方的一片灿烂。

    他们走进那片灿烂之前,回头对我招了招手然后义无反顾的走了进去,耀眼
的光芒在那一刻的猛然的爆发,我什么也看不到了。

    「生子……大张……」我呜咽着盲目的伸手想抓住飘散在空间里那爆发之后
的光芒碎片,但什么也抓不到……生子大张走了,我知道,他们永远的走了……

    我象个孩子一样掩面痛哭,哭得撕心裂肺……不知过了多久,背后忽然传来
晓丹的声音:「小金子!」

    我茫然的转过身子,发现我的晓丹身披一团灿烂流光笑盈盈的站在那里看着
我:「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爱哭啊?」她走到我身边,轻轻的替我擦掉眼
泪,然后在我的唇上深深的吻了一下。

    「小金子,我要走了,到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去。」

    我惊慌的拉住她的手:「不,晓丹,生子他们刚走,你怎么也要离开我?那
我就什么都没了,晓丹你别走。」

    「不行的,我也没有办法……」晓丹摸着我的脸:「答应我,我走了以后要
好好的保重自己。」

    「不……」我死死的拉住她:「晓丹,你不能走,如果一定要走的话……我
也去,我和你一起去!!」

    「小金子,还记得我们发过的誓吗?」

    我点点头,「我记得,永远都记得。」

    「我做到了,小金子,而且从现在起我要再把那个誓重新开始一遍……小金
子,我会永远永远都爱你的……好了小金子,时间到了我得走了……」

    晓丹身上的流光越来越亮,人影也越来越模糊直至完全被光芒所包围再也看
不到了,光芒中晓丹的声音传了出来:「答应我小金子,要坚持下去,要好好保
重自己,答应我,答应我。」

    我流着泪一遍一遍的摇头:「晓丹,晓丹你不能走,不要离开我……」

    光芒强烈的闪烁起来象绚烂怒放的昙花般爆发出耀眼的光,然后消失不见。

    「晓丹!」我狂喊着扑上去,但什么都没有了。晓丹也走了。

    「啊……」我狂喊一声,再也经受不住接连的打击,骤然之间,我的脑中一
片空白如周围无尽的黑暗一样空空荡荡无边无际,我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
什么也感觉不到——我的世界已经结束了。

    ……

    「金班长……金班长……」我感到头痛欲裂口干舌燥,用力的睁开眼睛,我
发现眼前尽是白色。

    「晓丹~~」我隐约看到旁边有个穿军装的人,是晓丹么?我伸出手,然后
感觉到抑只冰凉的小手伸到我的掌中,我紧紧的握住:「晓丹…别离开我……」

    一滴滚烫的水掉到我脸上,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晓丹你哭啦?」我的
眼睛似乎被一层薄膜盖住,看不清楚她的脸。我伸出手去,抚到她那看起来模模
糊糊的脸上,手中一片冰凉。「别哭了晓丹,我没事。」

    头越来越疼,我皱着眉头呻吟起来,晓丹惊慌的叫着医生护士,接着一个白
色的身影来到我身边对晓丹说:「好了,醒了就没事了,给他打一针镇静剂让他
好好休息休息吧。」

    是不是捱了一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头似乎渐渐不那么疼了但我的神智却越
来越模糊,我拉着晓丹的手:「晓丹……别走……」

    「好,我不走,我不走……」

    我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得眼睛已经能清楚的看到了,于是我看到床边一个女兵
正坐在床边,把头枕在床上熟睡着。呆呆的躺着,我眼前浮现起失去知觉前的情
景——生子死了……我的心不一阵疼痛。

    我动了动,她立刻跳了起来:「金班长!」

    是丽丽。她见我正呆呆看着她,脸上立刻升起一团红晕:「金班长……」

    「哦……」

    我坐了起来,丽丽连忙把枕头垫到我背后。

    「洪水退了吗?」我问丽丽。

    丽丽点点头:「你受伤的第三天洪水就退了,基本上没有什么损失。」

    「噢」我点点头。「有没有什么消息?这次……这次有多少人牺~牺牲?」

    丽丽显得沉重起来:「我也不是太清楚……不过好像没多少战士牺牲……」

    我叹了口气,环视了一下病房。

    这是一间十个床位的病房,十张床已经满了,躺得看起来都是解放军战士。

    丽丽出去给我打水,我扭头看了看旁边病床上正在看书的战士:「兄弟,哪
个部队的?」

    「XXX师的。你呢?」

    「我是XXX师的。」

    他看了看我:「你们这次损失不小啊,听别人说这次光荣了七八个弟兄~~
哎,我们也一样,光是师里就三个……更别说受伤的了,这里躺的都是前边送下
来的。」

    病房里沉静下来。我想起生子,眼泪不由又流了下来。

    又在医院里住了几天,我脑袋上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病房里的弟兄也
走得七七八八,医生说我过两天拆了线就可以出院了。

    这期间一直是丽丽在照顾我,我很奇怪但一直没问,沈丹她们来看我的时候
我才知道,原来队领导安排队里的女兵轮流照顾我,但丽丽说她一个人就够了,
她比较了解医院和我的情况,何况让别人轮流来还影响排练。队领导可能看她说
得在理,所以就同意了。

    伤口好了,但我的心情却越来越坏,因为晓丹一直都没来看我。难道她不知
道我受伤了?不可能啊?连警卫连的几个哥们都知道了她没有理由不知道啊?

    我问丽丽和院里来看我的人,但谁都吞吞吐吐的说不知道,看着他们奇怪的
样子,我的心有些发沉——难道晓丹出事了?不,决不可能,怎么受了伤连脑子
都变坏了就会胡思乱想,晓丹怎么能出事呢?但心里的疑惑和异样的感觉却越来
越强烈。临出院的前一天,圆圆来看我了。

    和她聊了一会儿,我向她打听起晓丹的情况。圆圆脸色忽然变得惨白,眼圈
也红声,眼前金星乱了起来。我脑袋哄的一闪。

    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圆圆,告诉我,晓丹……她……她怎么了?是不是
出事了?」

    圆圆放声大哭:「晓丹……晓丹她……牺牲了……」

    我呆了,彻彻底底的呆了。晓丹……她真的去了?这怎么可能呢?不久以前
我还抱过她吻过她……怎么可能呢?

    圆圆哭着向我讲述着——晓丹知道我受伤住院之后差点急得疯了,和领导请
假以后到医院来看我,就在进医院的前一刻,她看到一个穿冰鞋横穿马路的小孩
子摔倒在路中间,于是晓丹便冲了上去推开那个孩子,自己却被一辆来不及煞车
的公交车压倒,当场就牺牲了。

    「为了看我……」我笑了起来,「为了看我……我怎么没被洪水冲走啊?我
怎么不死在江里啊……」我哈哈笑了起来,狠狠的抽打着自己的脸。

    一直在一边流泪的丽丽扑了上来和圆圆一起死死拉住我的手:「金班长!金
班长别这样……别这样啊……」

    我顺从的被她们压到床上,不再打自己,任凭泪水在脸上纵横……晓丹,你
怎么走了?怎么留下我走了??

    我对一切都失去了热情失去了兴趣,把自己深深的锁到思念自责和悔恨编织
成的茧里不想出来。回到队里后我不出操不排练不去开会不到饭堂吃饭,整天象
个死去的人一样躺在床上……晓丹走了,生子走了,我还有什么?如果不是有对
父母未尽的孝道我不知道我会不会自杀去找他们。渐渐的,我变得越来越烦躁越
来越不可理喻,时常无缘无故的发脾气骂人摔东西——我已经有些失常了。

    队领导来看过我劝过我几次,但见我一直都是这个死人样子以后也便不再来
了,队里其他人也不来——她们不敢。

    只有丽丽和沈丹——我对沈丹讲了生子的事,讲了生子临死前喊的那句话。

    沈丹哭了,下次再来的时候,我见到她把一头长发剪掉了。丽丽和她每天都
来照顾我给我打饭给我洗衣服陪我说话。但我的心早就死了。

    又是一个乌云密布的星期天,我的心里也象阴沉沉的天幕一样压抑。从早晨
起来开始我就有种想疯狂发泄的欲望,我苦苦的压制着心中的这股邪火,象一只
被困在铁笼里的狼一般在房里转着圈子。尽管我反常得厉害,但毕竟还没有失去
理智,我知道以我这种状态如果出门的话一定会惹出大麻烦,这里毕竟是部队。

    停在窗前,我看着满天的乌云不由又想起那个令我心碎的日子。水!!他妈
的水!!都是因为你老子才失去最好的弟兄和最爱的女人!如果你是个人我一定
要杀了你!!我恶狠狠的诅咒着,忽然房门被人敲响,「金……金班长……」

    「谁!?」我回头大喝一声。

    门开了,丽丽和端着一个铜锅走了进来:「金班长,吃点东西吧……」她把
锅放在桌子上,然后拿起外衣来到我身边:「天冷,小心着凉。」说着把衣服披
到只穿一件跨栏背心的我的身上。

    我冷冷的看着她,一把将她披到我身上的衣服扯下来扔掉:「用不着。」丽
丽叹了口气,弯腰拾起衣服再次给我披上。

    我狠狠的把衣服摔到地上:「你没听见?我说用不着!!」

    丽丽眼里浮出泪光,她看着我:「你要一直这样下去吗?你看看你都变成什
么样子了?以前我认识的那个金班长到哪去了?晓丹姐如果知道了也不会……」

    「闭嘴!你给我闭嘴!!」我指着她的鼻子狂喊:「不许提晓丹!!」

    丽丽眼中忽然迸发出狂热的光芒:「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提她?难道她和生
子死了你的日子就不过下去了吗?我知道他们在你的心里份量很重,但他们已经
走了,不会再回来了,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你这样下去有什么用?晓丹能活
过来吗?金班长,不要再这样下去了,一切都会好的。」

    「不可能!」我转过身望着窗外:「没有人能代替生子,更没有人能代替晓
丹!」


    「为什么没有?!」丽丽在我背后大声哭喊出来:「为什么没人能够代替晓
丹?」

    她扑上来从背后抱住我的腰:「我也爱你,不比晓丹姐爱得少,我可以代替
她!」

    我板开她环在我腰上的手转身冷冷的看着她:「你?你用什么代替?就用这
个?」

    我一把将桌子上的锅打到地上,里面的方便面撒了一地。

    丽丽狠狠的盯着我好久好久,然后一字一句的说:「不,还有这个!」她缓
缓的举起手,慢慢的将衣服上的钮扣一颗一颗的解开。

    我想我是疯了。一直存在于体内的莫明邪火忽然熊熊燃烧起来。

    我象一只发了疯的狼一般将丽丽甩倒在床上然后扑上了她的身子,将她的军
装扯得稀烂。丽丽雪白的身体在我的疯狂撕扯下暴露在空气中。

    我两手狠狠的扭住她洁白尖挺的乳房:「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代替她的!」

    丽丽平静的看着我在她身上撕咬扭抓,一动也不动的任我肆虐。

    我喘着粗气,象一条双目血红的饿狗一般张着嘴在丽丽那雪白的身子上啃着
咬着吮着,双手却伸下去解开自己的裤子。

    当我将坚挺到极点的阳具顶在她阴道口的时候,丽丽的眼角缓缓的流出一滴
眼泪,我早已丧失理智,丝毫没有去理会丽丽的感受,冷漠而坚定的将我的阳具
深深的插进了她的体内。

    丽丽的喉中发出一阵沉闷的嘶叫,身子也拱了起来同时不住的颤抖着。

    我死死的压着她抱着她,把头深深埋到她柔嫩的颈间,下身用力的耸动,将
阳具一次次的在她柔软的阴道内插入抽出……

    我体会不到性交时原本应该有的快感,我的阳具和我的心一样麻木了,但我
还是机械的一次次动着蹂躏着丽丽纯洁的身体。

    丽丽的身子不再抖动,随着我的抽插,她在我耳边发出了细微的呻吟,这动
人的呻吟声渐渐的越来越大,冲进我的耳膜钻进我的心脏,把我的心和脑从一片
混沌麻木的状态中唤醒。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心中仿佛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慢慢
的融化了,阳具的渐渐的回复了知觉……我可以感到丽丽的阴道内已经开始分泌
出体液并轻柔的蠕动着温暖着我的阳具。

    你们体会过脑海中所有的情绪所有的感知和所有酸甜苦辣交集在一起缠绕成
一团在体内澎湃着纠缠着的感觉吗?我就象一只干瘪的皮球渐渐的被恐惧伤心难
过伤痛开心幸福这一切被所有人了解并经历过的情绪充满了,这些纠缠在一起的
东西渐渐膨胀着几乎将我的身心炸成碎片,但最终他们没干掉我,而是顺着我正
疯狂肆虐于丽丽阴道内的阳具一点点被发泄出去。

    我泪流满面的笑着,疯狂的亲吻吮吸着丽丽的唇舌,疯狂的揉捏着丽丽的每
寸肌肤,疯狂挺动着阳具操着干着……

    丽丽也哭了,她呻吟着,双手抱着我,两腿缠着我,下身耸动着配合着我的
抽插,口中喃喃的叫着我的名字。

    天地间的一切都失去了颜色……终于,我嘶哑着嗓子叫着到达了高潮,把一
股股精液射入丽丽的体内,同时,原本困住我的那只茧和我的暴躁与冷漠一起炸
开了。

    我趴在丽丽美丽的身体抱着她无助的哭。丽丽不停的亲吻着我的脸颊,抚摸
着我的头发:「哭吧……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我不住的流着泪,这泪水似乎将我心中的伤和痛一点一点的清洗掉,但却留
下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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