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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金鹰风月传】【更新至95章】作者: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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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练气之术

  云飞在四方堡不独日以继夜苦练剑术,也随甄平学习练气之法和金针刺穴,
还与段津钻研兵法。

  晁贵生前,要他花了许多时间学习兵法,虽然云飞不明白一个铁匠的儿子学
习兵法有甚么用,但是纸上谈兵,也很有趣,这时才知道晁贵一番苦心,在段津
的帮助下,把当年金鹰国的大小战役分析重组,反覆钻研,领悟不少用兵之道。

  段津初时口若悬河,侃侃而谈如何行军布阵,攻敌围城,云飞细心聆听,偶
然发问,问题全是关键所在,发人深省,不用多久,段津便发觉这个少主天纵英
才,思虑慎密,谈到当年战役时,云飞虽然说的不多,但是见解精辟独到,使他
心悦诚服。

  谈兵法,云飞折服了段津,但是没有战绩,众人还是半信半疑,然而说到武
功,却没有人怀疑了。

  熟读论剑秘要后,云飞领悟殊深,剑术一日千里,童刚是堡中第一高手,得
云飞提示,铁棒更是出神入化,有攻有守,理所当然成为练功的对象。

  表面看来,两人好像旗鼓相当,只有童刚明白,尽管他使出浑身解数,也不
能动云飞分毫,而且云飞的剑招并无成法,彷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好像因时
而异,无从捉摸,但是威力惊人,使人生出不能抗拒的感觉。

  云飞自己却不大满意,主要是兵刃,由於战阵大多使用重武器,长剑也是长
大沉雄,才不会吃亏,云飞的气力不成问题,但是失诸灵巧,使出奇巧的招数,
便特别花费气力,不耐近战久战,使他费煞思量。

  除了练剑,云飞也花了很多时间在练气之法,最初习练此术,是因为甄平说
可以激发体内潜能,一时兴起存心一试,岂料习练不久,体里便生出一道微弱的
气流,从丹田升起,随着意念在经脉行走,虽然走得不远,却使云飞兴趣大增。

  这两天,气流已经颇为坚凝,还可以穿过五脏六腑,再回到丹田,走了一周
天,多走几遍,却是神清气爽,练武引起的疲劳,也大为减退。

  云飞的进境,使甄平难以置信,原来他修习多年,花了三年时间,经过许多
失败和挫折,方能凝聚内气,再苦练五年,才能运气行走小周天,近五年来,苦
苦修练研究,希望在有生之年尝试走一趟大周天,怎能相信云飞习练不及一月,
便练成小周天的境界。

  甄平发现云飞天资过人,更是悉心教导,谆谆善诱,也把多年来失败的经验
尽行告诉云飞,希望能够早日有成,完成他的毕生愿望。

  云飞勤修苦练时,段津派往五石城打探消息的细作,也先后回报,形势很是
不妙。

  前往黄石城的细作,依着云飞的指示与文白取得联络,知道南阳山的猎户惨
遭杀戮,死了许多人,馀人大多逃往盘龙谷,城主不日便派黄虎军扫荡,潜伏军
中的李广侯荣,和文白暗通消息,知道扩建的军队也日夜训练,好像快要作战。

  黑石城已经由罗其接任城主,大队黑鸦军离城往白石方向而去,城里也如黄
石一样,徵兵增税,城中居民虽然不能反抗,却有很多人逃跑,人心惶惶。

  白石城也是山雨欲来,城主抱恙,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关系全城福祉的祭天
大典,竟然由城主的表兄,也是白鹤军的大统领代为主持,城中臣民议论纷纷,
怀疑城主凶多吉少,忠於城主的白鹤军也结党立派,一派效忠大统领,一派却要
大统领交代城主的下落。

  绿石城表面风平浪静,但是怪事频生,先是城主夫人暴毙,城主办完丧事,
立即续弦,接着城里元老大多罢黜,剩下城主亲弟执掌绿狐军的兵权。

  红石城是五石城中最大的,城主虽然老迈,却英明神武,红狼军也是骁勇善
战,实力雄厚,倒是太平,没甚么异状。

  云飞等听得大惊,五石城除了红石,黄黑已经落入地狱门手里,白绿看来也
是岌岌可危,朝不保夕。

  虽然四方堡暂时还能自保,如果五石城落入地狱门手中,铁血大军南下,也
逃不了玉石俱焚,要是保住五石城,或许可以久延残喘,但是四方堡兵力单薄,
自顾不暇,如何和地狱门对抗,就算有心逃跑,也无路可逃了。

  众人苦无良策,忧心如焚,实在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云飞作出决定,继
续广派细作,打探五石城的消息,四方堡尽量收容难民,加强战备,自己则回到
黄石城,希望联合身受其害的猎户,共同抗暴。

  段津等也没有更好的主意,而云飞在黑石长大,他回去自是事半功倍,唯有
千叮万嘱,要他小心行事,也派人随行以供联络奔走,云飞知道通信的重要,没
有反对,只是议定联络的法子,要他们掩饰行藏,也别一道走,以免给人发觉。

  ※※※※※※

  回到黑石城后,云飞第一件事,自然是找文白探问消息,两人促膝详谈,发
觉黑石城里波涛汹涌,随时会有事发生。

  城主近日倒行逆施,由前些时徵兵开始,派黄虎军残杀南阳山猎户,已经使
人不满,接着还下令徵集壮丁,迟些时赴南阳山采矿,又宣布开放赌禁,容许经
营秦楼楚馆,前两天更由丁同率领二千黄虎军,开赴白石城,使居民怨声载道,
民愤四起。

  至於新建的军队,却是日夜操练,传言快要遣派上阵,可不知为甚么和向那
里兴兵,李广侯荣因为武功不俗,获委为小队长,他们暗通消息,军中也是愤愤
不平,既不愿扫荡南阳山的原住民,也不愿为侵略作战,旧军更不服丁同以残杀
善良的平民而晋升侍卫长,随时会发生哗变。

  此时云飞才知道玉翠下嫁的丁同,已经飞黄腾达,不胜唏嘘,接着想到丁同
姚康分别领兵往白石城,看来那里定然有事,可惜分身乏术,也无兵无将,纵然
有心援手,也是无能为力。

  「玉翠来问过你的消息。」谈完城中近况,文白叹气道。

  「甚么?可有告诉她甚么?」云飞震动地说。

  「我告诉她,你奉召入伍了,她满头珠翠,穿金戴银,还说和娘一起随着丁
同往白石城,不知甚么时候才回来。」文白说。

  「她来找我干么?」云飞心里如打翻了五味架,问道。

  「不知道。她欲言又止,后来叹息一声,着我别告诉你便红着眼离开了。」

  文白说。

  「别说她了。」云飞愤然道;「设法把李广侯荣找来,我有一个主意。」

  云飞的主意,就是把五石城的近况,和地狱门可能是铁血大帝的爪牙,谋夺
五石城的消息广为传播,让众人有所警惕,说不得使军民齐齐哗变,破坏他们的
阴谋,自己则往盘龙谷,组织原住民反抗。

  李广等齐声叫好,事实他们早已与至亲好友暗通消息,很多人怀疑城主的所
作所为,要是知道近日五石城发生的事,必定人人自危的。

  这一天,云飞出城时,看见一队黄虎军,押解着十多个哭哭啼啼的年青少女
入城,她们全是双臂反缚身后,有几个还是衣衫不整,看来曾遭强暴,旁观的居
民指指点点,摇头叹息,查问下,才知道她们是散居南阳山的原住民,父兄全给
入山的黄虎军残杀,云飞记得当日姚康王图的对话,不忍看见这些女孩子陷身虎
口,决定暂时留下,设法营救。

  看见黄虎军把那些女孩子送入城主府,云飞不禁冷了一截,别说他只是孤身
一人,纵然再多几个,也无法救人,却又不甘就此放弃,於是找李广等商议。

  说到那些女孩子,李广等同声一叹,他们早知道有这样的惨事,也曾想法子
营救,她们全囚在城主的府第,至今少说也有百多人了,但是那有法子,只好放
弃了。

  云飞突然想起王图,他是地狱门的人,或许可以从他那里入手,说也奇怪,
只有那天丁同获升为侍卫长时,他曾经出现,便完全不见人,丁同领军去了白石
城,黄虎军便由城主自领,王图好像失纵了。

  云飞大感头痛,只好着李广等打听王图的下落,希望从他身上,找到营救那
些女孩子的法子。

  岂料找了几天,王图也是无纵无影,但是他的邻居透露,王图曾经留话,要
是有人找他,可以前往城主府。

  云飞本来已经有了计画,不料难题又回到城主府第,把心一横,决定行险,
把计画告诉李广等人,听得他们大惊失色,却拗不过云飞,只好依计行事。

  华灯初上的时候,李广领着一个风尘仆仆,背负长剑,脸上挂着一个铁脸具
的汉子,来到城主府,求见王图。

  由於李广穿着黄虎军小队长的服饰,守卫可不敢怠慢,立即入内请示,没多
久,守卫便领着铁脸人进府,原来城主亲自接见。

  「你是甚么人?有甚么事要见王图?」城主冷冷地问道。

  「我叫邵飞,是王图的朋友。」铁脸人答,他是云飞,由於王图留话可以往
城主府寻找,遂冒险一试。

  「王图不认得你!」城主寒声道,几个守卫纷纷手执武器戒备,看来只要城
主下令,便会把铁脸人擒下。

  「他┅┅他见到我便认识了。」云飞心里着忙,手中制出地狱门见脸的手式,
只要城主变脸,便不顾一切杀出城主府。

  「你们退下!」城主看见手式,竟然着众侍卫退走,说∶「随我来。」

  云飞松了一口气,暗道∶难道城主也是地狱门人?这时势成骑虎,也不容多
想,於是随着城主走进内室。

  「我便是王图。」城主亮出地狱门答应的手式,接着在头脸搓了几下,脱掉
人皮脸具说。

  「你┅┅?」云飞大吃一惊,不料发现如此惊人的秘密,禁不住膛目结舌,
不知如何说话。

  「你是甚么人?」王图问道。

  「我┅┅我是秦广殿的游魂邵飞,奉总巡察的命令,带走那些擒回来的女孩
子。」云飞定一定神,知道王图是野鬼,故意说高一级,依照计画答道。

  「好极了,现在已经有百多人,城主府快要容不下,要是还有,可要囚在外
边了。」王图笑道。

  「百多人该够了,暂时不用再拿那些女孩子了。」云飞道∶「她们在哪里,
交给我吧。」

  「你只有一个人,如何把她们带走?」王图奇怪道。

  「当然是要你派兵护送了。」云飞笑道∶「刚才领我来见你的小队长便很机
灵,让他负责好了。」

  「不知道要送往哪里?」王图问道。

  「往白石城劳军的。」云飞硬着头皮说。

  「那边顺利吗?」王图好奇地问。

  「还可以,所以总巡察才急着要人。」云飞硬着头皮说∶「甚么时候可以交
人?」

  「急也急不来,总要几天才能徵集足够的车子。」王图笑道。

  「不用车子了,让她们走路吧。」云飞着急道。

  「现在已经很晚了,也不能赶路,最快也要明天才行,还是歇一晚才再动身
吧。」王图答道。

  「那便明天早上吧,上边很急,辛苦一点也没法子了,王兄,请你叫那个小
队长进来交带一下。」云飞叹气道,他故意挑这个时间求见,是预防事败逃走,
夜色可以延缓追兵,不料如此顺利,倒生出作法自毙的感觉。

  「既然你这样急,我便叫他进来吧。」王图把脸具挂上说。

  「他告诉我名叫利光,该在门外等候的。」云飞说,他和李广早有约定,要
是顺利,他便是利光,隐去真姓名,是提防将来王图秋后算帐,李广也故意用炭
灰涂黑脸孔,希望王图不会认清他的脸貌。

  李广很小心,跪在地上垂头听令,王图吩咐完毕后,便立即离开了。

  「邵兄,今夜还是委屈你在这里歇一晚吧,那些女孩子,燕瘦环肥,有几个
还是清水货,该不会寂寞的。」王图吃吃笑道。

  「自然要叼扰一晚,但是那些女孩子哭哭啼啼,不大有趣,而且她们明天还
要赶路,还是让她们歇一下吧。」云飞婉拒道。

  「其中有几个也算识相,可要看一下吗?」王图耸恿道。

  「不用了。」云飞灵机一触问道∶「秋怡在吗?」

  「她已经去了红石。」王图纵然还有怀疑,听见秋怡的名字,也该相信了,
他眉头一皱,道∶「前两天来了一个秋瑶,还在养伤,让她侍候你吧。」

  「黑石的秋瑶吗?好极了!」云飞如遭雷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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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地狱老祖

  云飞焦急地在王图给他安排的卧室等候,盘算如何说服秋瑶,让她回去和童
刚再续前缘。

  有人打门了,进来的正是秋瑶,她身上穿着一袭翠绿色的绣花丝衣,长裙曳
地,风姿绰约,婀娜多姿,衣领微微敞开,白皙皙的趐胸粉颈,约隐还现,使人
怦然心动。

  「婢子秋瑶叩见。」秋瑶在云飞身前盈盈下拜道。

  「起来┅┅起来,不用客气。」云飞急忙道∶「请坐吧。」

  秋瑶站了起来,秋波流转,看见挂着铁脸具的云飞坐在椅上,暗叹一声,竟
然和身坐入他的怀里。

  「你┅┅!」云飞心中剧震,抖手把秋瑶推开,指着另外的椅子道∶「你坐
那里吧。」

  秋瑶心里称奇,暗念别说这个邵飞是本门中人,纵然是其他的男人,也从来
没有人会把她推开的。

  「王图说你在这里养伤,伤势如何?怎样受伤的?」云飞也没待秋瑶坐下,
便着急地问道。

  「婢子命贱,些许伤势不会碍事的。」秋瑶凄然一笑,身子妙曼动人地转了
一圈,丝衣便掉在脚下,衣下却是不挂寸缕,曲线动人的胴体便尽现眼前,也展
示了白雪雪的臀球上残存着的鞭印,虽然已经差不多痊愈,仍然是触目惊心。

  「你干甚么?快点穿上衣服!」云飞不敢观看,赶忙别过铁脸,却躯不走脑
海里那动人的景像,和那些让人心痛的鞭印,愤然问道∶「甚么人干的?是不是
王图?」

  「不是。」秋瑶也没有穿上衣服,还赤条条的靠入云飞怀里,说∶「上座,
辰光不早了,早点上床吧。」

  「嫂子,不要这样!」云飞纵身跳开,揭下连夜赶制的铁脸具说。

  「是你!」秋瑶惊叫一声,赶忙捡起地上的衣服,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
唯有把身体缩作一团,颤声说道∶「你┅┅你怎会是游魂的?」

  「你穿上衣服再说吧。」云飞往门外张望清楚,肯定没有人窃听后,背着身
子关上门道∶「我是假冒的。」

  「你┅┅你好大胆!」秋瑶看见云飞背转身子,心里一松,匆忙穿上衣服,
急叫道∶「你来这里干么?」

  「嫂子,甚么人打伤你的?」云飞听见身后传来悉悉率率的声音,知道秋瑶
正在穿上衣服,不敢转身,问道。

  「是罗其。」秋瑶叹了一口气,道∶「你可以转身了,坐下来说话吧。」

  云飞腼腆地回头偷望,看见秋瑶红着脸下来,才讪然坐下,悻声道∶「我一
定会杀了那个狗贼的。」

  「不,不要生事,你斗不过他们的。」秋瑶着急道,可不知道罗其却是他的
手下败将。

  「嫂子,不用担心,我有分数的。」云飞道。

  「我叫秋瑶,不是你的嫂子。」秋瑶泫然欲泣道∶「只是一个下流无耻,人
尽可夫的婊子吧。」

  「不是的,不要这么说。」云飞抗声道∶「嫂子,自从你离开后,童大哥茶
饭不思,形销骨立,他┅┅唉┅┅」

  「他怎么了?」秋瑶急叫道。

  「你再不回去,他会生病的。」云飞心里暗笑,知道秋瑶还是关心童刚的。

  ??「你回去告诉他,忘了我吧,我┅┅我以前是骗他的,全是谋夺四方堡
的诡计!」秋瑶泪盈於睫道。

  ??「他怎能忘得了你?」云飞摇头道∶「而且我们也知道你是为势所逼,
根本不是有心加害的。」

  ??「你们不懂的。」秋瑶凄然道∶「相信我,立即隐姓埋名,远走高飞,
离开五石城吧。」

  ??「除了五石城,天下全都在铁血大帝手里,我们能逃到哪里?」云飞灵
机一触,故意道∶「再说,纵然要躲,地狱门可会放过我们吗?」

  ??「你┅┅你全知道了?」秋瑶愕然道。

  ??「知道一点点吧,要不然,如何能够假扮秦广殿的游魂混进来?」云飞
长叹道,地狱门果然是铁血大帝的爪牙,前路实在艰险重重。

  ??「既然你知道了,该明白我不是危言耸听吧。」秋瑶软弱地说。

  ??「铁血大帝又如何,没有拚过,又如何知道拚不过?」云飞剑眉上扬道。

  ??「兄弟,没有人拚得过的,地狱门的十殿阎罗,只是来了一个秦广王,
便弄得五石城天翻地覆,如何能拚?」秋瑶着急道。

  ??「拚不过也要拚的。大丈夫,死则死矣,有一分热,发一分光,能够力
战而死,也算死得其所。」云飞大义凛然道。

  ??看见这个英俊少年,雄姿焕发,豪气干云,秋瑶知道再说也是没用,不
知如何,眼圈一红,流下凄凉的珠泪。

  ??「嫂子,别担心,我不怕死,但也不轻易言死,我不会轻举妄动的。」

  云飞只道秋瑶关心自己的安危而下泪。

  ??「你混进来干吗?」秋瑶抹去脸上泪水问道。

  ??「本来是为了那些女孩子,现在还要带你回去。」云飞简略地告诉秋瑶
此行的目的。

  ??「不,我不走。」秋瑶断然道,看见云飞古怪的神色,又不禁泪盈於睫
道∶「别以为我怕死,也不是犯贱,留在这里,固然是生不如死,要是离开,却
是生死两难呀!」

  ??「是不是害怕蛊毒发作?」云飞沉声问道。

  ??「你┅┅你也知道蛊毒?」秋瑶娇躯一颤,凄然道∶「离开这里,便没
有解药,那时我┅┅我┅┅!」

  ??「发作时会如何?」云飞追问道。

  ??「会┅┅会好像吃了春药,淫荡无耻,去当婊子也不行!」秋瑶惨笑遁。

  ??「该有法子解毒的。」云飞安慰道。

  ??「那是地狱老祖的春风迷情蛊,只有他才有解药,但是他的行纵诡秘,
武功高强,还懂得妖法,找到他也没有用。」秋瑶道。

  ??「可以告诉我毒发的情形吗?最好能够详细一点。」云飞嗫嚅道。

  ??「会痒,有些地方痒得不可开交,好像有东西在里边咬一样,三日三夜
才会停止,要是没有解药,三日后又再发作,没完没了的。」秋瑶暗咬银牙,答
道。

  ??「那儿痒得最利害?」云飞问道。

  ??「┅┅」秋瑶粉脸一红,低头答道∶「是┅┅是奶头和下边。」

  ??「能不能┅┅能不能┅┅?」云飞俊脸通红,却嗫嗫说不下去。

  ??「能不能甚么?」秋瑶奇怪道。

  ??「我┅┅我曾习治疗蛊毒之法,能不能┅┅能不能让我瞧一下?」云飞
鼓起勇气说。

  ??「你懂得解毒?」秋瑶失声叫道。

  ??「是的,蛊毒虽然神秘,但不外是利用异药,刺激人体某些器官,不断
制造毒素,待毒素累积至某一阶段时,蛊毒便会发作,倘若及时使用金针刺穴之
术,让毒质宣泄,该能消弭毒素。」云飞侃侃而谈道。

  ??「你要看甚么?」秋瑶颤声问道。

  ??「医者之道,望、闻、问、切,缺一不可。」云飞挂上粗糙的脸具,掩
着发烫的俊脸说∶「嫂子,先让我给你把脉吧。」

  ??秋瑶没有迟疑,伸出皓腕,然而当云飞把指头搭下去时,却奇怪地生出
异样的感觉,不好意思地粉脸低垂,不敢和他对视。

  ??「可知道甚么时候中毒的?」云飞静心问道。

  ??「两年了,两年前服过一颗火红色的药丸。」秋瑶低声道。

  ??「地狱老祖给你吃的吗?有甚么反应?」云飞问道。

  ??「是的,服药后,一顿饭左右,便开始发痒,痒得人死去活来,以后每
三十天要用一次药。」秋瑶凄然道。

  ??「解药是不是一定要涂在┅┅?」云飞腼腆地问道。

  ??「是的,要涂在里边。」秋瑶强忍羞颜答道,心里奇怪他好像甚么也知
道,实在莫测高深,却又添了一点信心。

  ??「除了那颗药丸,还有吃过其他的药吗?」云飞继续问道。

  ??「习武时,曾吃过一些据说用来行气活血,增加气力的药,鬼卒也是吃
那些药的。」秋瑶说。

  ??「习武多久?」云飞问道。

  ??「一年左右吧,我们和鬼卒的武功全是判官牛头和马脸传授的。」秋瑶
说∶「十殿阎罗是老祖的弟子,判官等却是殿主的传人。」

  ??「才一年?」云飞暗暗吃惊,虽然没有看过秋瑶的武功,但是那些鬼卒
可不是弱者,只是习武一年,便有如此成就,看来地狱老祖的药物之道,实在不
同凡响。

  ??「不错,那些药物强行提升气力,进境虽快,可是拔苗助长,从此不能
再有进境,而且不论男女,尽皆不育。」秋瑶木然道。

  ??「有多少人服过这样的药物?」云飞问道。

  ??「我不知道,但是十殿阎罗每人领鬼卒五百和几个婢女,铁血大帝麾下
共有五军,由他的弟子统率,每军五万人,其中有鬼卒五千,大帝自领五万亲兵,
全是鬼卒,服过的人该不少。」秋瑶叹气道。

  ??云飞不禁凉了一截,铁血大帝的实力如此雄厚,无怪铁血大帝纵横宇内,
所向无敌了。

  ??「兄弟,他们势大┅┅」秋瑶嘘了一口气,道。

  ??「不然,凡事有所为,有所不为,只要是对的,虽千万人,吾往矣!」

  云飞正色道∶「嫂子,你的脉象急而暴,疾而短,不类寻常练武之士,该是
服过亢奋药物之故。」

  ??「有救吗?」秋瑶怯怯地问道。

  ??「要看清楚才知道,你┅┅你把衣服脱下来,躺在床上吧。」云飞松开
秋瑶的腕脉说。

  ??秋瑶芳心一震,有点手足无措。在云飞没有露出真脸目之前,她可以投
怀送抱,袒裼裸裎,不知羞耻为何物,此际却是羞得无地自容,单薄的丝衣,彷
如千斤重担,几经挣扎,才脱下了衣服,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含羞闭
上美目,仰卧床上。

  ??云飞也是唇乾舌燥,紧张得透不过气来,那羊脂白玉似的身体,散发着
诱人的魅力,使人血脉沸腾,欲火直冒,犹幸他的见识不少,也急於知道能否解
去蛊毒,才没有出丑。

  ??「嫂子,所谓「嫂溺援之以手」,事急从权,不用放在心上。」云飞吸
了一口气,把秋瑶脱下来的衣服,盖着那红扑扑的如花娇靥,藉以抗拒她的魅力。

  ??「我只是个卖弄色相,比婊子也不如的残花败柳,看看有甚么大不了,
倘若能解去蛊毒,要我干甚么也行。」秋瑶哽咽道,尽管渴望可以是云飞的嫂子,
但是自己怎能与童刚匹配,纵是解去蛊毒,也要孤苦终生了。

  ??「冒犯了。」云飞不想再在这个问题讨论下去,咬一咬牙,便拉开秋瑶
胸前的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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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毒蛊迷情

  ??秋瑶看不见,也不敢看云飞要干甚么,芳心紧张得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时,那宽阔厚重的手掌已经握着胸前粉乳,使她禁不住低噫一声,玉手起劲地抓
着床沿。

  ??「不用害怕。」云飞双掌轻轻搓揉着丰满软滑的肉球,问道∶「毒发时,
是不是从这里开始,除了痒,可有痛吗?」

  ??「不是┅┅是从┅┅下边开始┅┅没痛┅┅却痒极了┅┅然后是奶头┅
┅接着便浑身都痒!」秋瑶低声说。

  ??「是这里吗?」云飞捏着秋瑶的乳头搓弄着说。

  ??「是┅┅!」秋瑶答应道。

  ??云飞温柔地搓弄了几下,发觉峰峦的肉粒开始发硬,心中一荡,继续轻
搓慢揉道∶「可有发大吗?」

  ??「有!」秋瑶娇吟一声,道。

  ??「大小是不是像现在那样?」云飞捏着那硬得好像石子,黄豆大小的奶
头问道。

  ??「还要大得多┅┅好像┅┅好像红枣般大小!」秋瑶蚊蚋似的说,玉手
更是使劲的抓紧绣榻。

  ??云飞喘了一口气,努力调匀呼吸,坐在秋瑶身下,抱起粉腿,把光裸的
下身捧起,搁在滕上。

  ??「你┅┅你┅┅?」秋瑶害怕似的掩着下体,呐呐说不出话来,玉股压
着云飞的腰间,下边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有点意乱情迷。

  ??「你忍一忍!」云飞移开了玉手,扶着腿根,慢慢张开了娇柔的肉唇,
小心奕奕地把一根指头探进洞穴里说∶「告诉我,是哪里开始发痒的。」

  ??「呀┅┅是这里┅┅不┅┅不是┅┅呀┅┅进去一点┅┅!」随着指头
的移动,秋瑶发出动人的吟哦,纤腰欲拒还迎,使云飞差点控制不了自己。

  ??「你慢慢的记清楚,不┅┅不要着急!」云飞喘着气说,暖洋洋的玉道
已是湿得可以,也让他的指头进退自如,轻而易举地钻进了深处。

  ??「呀┅┅不┅┅别┅┅别碰那里┅┅呀┅┅是这里┅┅痒┅┅痒死人了!」

  秋瑶失魂落魄地叫,她也数不清有多少男人碰过这神秘的肉洞,记忆中,除
了童刚,还没有人使她这样难受,想起童刚,忍不住哀叫一声,使劲推开了云飞,
伏在床上哀哀痛哭。

  ??「嫂子,对不起,我┅┅!」云飞讪然把湿淋淋的指头,胡乱揩抹了几
下,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别叫我嫂子!我┅┅呜呜┅┅我是婊子┅┅呜呜┅┅我不配!」秋瑶
嚎啕大哭道。

  ??云飞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暗恨自己孟浪,实在太鲁莽了。

  ??秋瑶哭了一会,竟然翻转身子,抬起粉腿,搁在云飞肩上,饮泣着说∶
「看吧┅┅呜呜┅┅救我┅┅救救我!」

  ??云飞本不欲再次冒渎,但是念到不干也干了,要是功亏一篑,更是冤枉,
硬起心肠,指头再探那风流洞穴。

  ??虽然秋瑶的情绪已经平复了许多,却也控制不了生理的自然反应,敏感
的地方如此让人钻探碰触,还是很难受的,过不了多久,红彤彤的肉洞便春潮泛
滥,销魂蚀骨的哼唧,再次响起。

  ??「是这里了┅┅呀┅┅别碰┅┅呀┅┅痒┅┅大力一点┅┅挖进去吧┅
┅痒死人了!」秋瑶忘形地叫,纤腰弓起,迎着云飞的指头,让他能够朝深处钻
去。

  ??云飞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迷人的肉洞,指头围着发情的阴蒂团团打转,
他已经发现这里是发作的源头,故意逗起秋瑶的春情,是希望使蛊毒发作,趁机
给她祛毒。

  ??「找到了没有┅┅呀┅┅给我┅┅求求你┅┅大力挖两下┅┅痒死人了!」

  秋瑶终於按捺不住,使劲地按着云飞的怪手,叫道。

  ??云飞决定放弃了,尽管秋瑶春情勃发,蛊毒还没有发作的迹象,可不想
她再受活罪,叹了一口气,於是把另外一根指头挤进去,起劲地掏挖着,另一只
手却覆在秋瑶的胸脯上搓捏,隔了一会,秋瑶的身子便发冷似的抖颤起来,接着
尖叫一声,便软在床上急喘。

  ??「┅┅蛊毒┅┅毒能解么?」秋瑶还没有喘过气来,便追问道。

  ??「能的。」云飞抽出湿淋淋的指头,左右张望,寻找揩抹的布帛。

  ??秋瑶羞得粉脸通红,随手拿了脱下来的丝裙,挣扎着爬起来,捉着云飞
的手掌揩抹着说∶「像我这样的女人,纵然治好了蛊毒,还能做人吗?」

  ??「能的。」云飞柔声道∶「童大哥不会介意的,你回去便知道了。」

  ??「我┅┅我好苦命呀!」秋瑶悲从中来,伏在云飞肩上哀哀痛哭道∶「
这两年来,我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天呀,为甚么要这样折磨我!」

  ??云飞可不知如何慰解,唯有轻拍着粉背,以示同情,知道秋瑶苦不堪言,
却不明白既然如此受罪,为甚么不求一死,了此残生。

  ??秋瑶哭了一会,抬起头来,哽咽着说∶「你一定以为我贪生怕死,才任
人作贱了。」

  ??「不是的,但是┅┅」云飞差点便要问了。

  ??「地狱老祖妖法通天,懂得勾魂慑魄,起死回生,我们曾经亲眼看见一
个女孩子,自寻短见,已经没气了,却给他救回来,然后用十八种毒刑肆意摧残,
惨无人道,从此可没有人有胆子寻死了。」秋瑶好像知道云飞的疑问,一字一泪
地说道。

  ??「起死回生?」云飞实在无法置信。

  ??「真的,倘若寻死,他便要我们受尽那十八种毒刑的。」秋瑶害怕地说。

  ??「不用害怕,解去蛊毒后,你可以躲起来,天下之大,他往哪里找你。」

  云飞安慰着说,可不相信地狱老祖有起死回生的能耐。

  ??「蛊毒能够解去吗?」秋瑶惊喜交杂道。

  ??「能的!」云飞思索着说∶「但是要吃点苦头。」

  ??「裹有甚么苦头我没吃过?」秋瑶不以为意道。

  ??「要待毒发时才能施术,那时蛊毒积聚在三点毒发的地方,要用金针刺
穴,让蛊毒宣泄出来便成了。」云飞叹气道。

  ??「刺┅┅刺那些地方?」秋瑶失声叫道∶「那会痛死人的!」

  ??「是的。」云飞道∶「痛是有点痛,但是下针的地方,蛊毒最烈,或许
能把痛楚压下去的。」

  ??「我┅┅我好害怕呀!」秋瑶粉脸煞白,扑入云飞怀里泣叫道。

  ??「别紧张,没有事的。」云飞同情地抱着秋瑶说。

  ??秋瑶哭了一会,突然低叫着说∶「你┅┅你要吗?」

  ??「甚么?」云飞不明所以,问道。

  ??「我给你弄出来好吗?这样蹙着不好!」秋瑶和身伏在云飞怀里,玉手
在隆起的裤裆揉弄着说。

  ??「不┅┅不用了!」云飞呻吟似的说∶「嫂子,这不行的!」

  ??「有甚么不行!我只是一个比婊子也不如的贱女人,可不是你的嫂子!」

  秋瑶在云飞怀里蠕动着,还把软绵绵香喷喷的奶子压在他的脸上拂扫着。

  ??「不┅┅唔┅┅唔┅┅!」云飞挣扎着叫,可是才张开嘴巴,香甜滑腻
的粉乳便溜了进来,他再也按捺不住,便婴儿哺乳似的贪婪地吮吸着。

  ??秋瑶经验丰富,知道云飞已是箭在弦上,熟练地解开他的裤子,抽出勃
起的鸡巴,在湿漉漉的牝户磨弄了几下,便要坐下去。

  ??「不┅┅!」云飞痛苦地吼叫一声,奋力推开了秋瑶,喘着气说∶「嫂
子,我们不能这样的!」

  ??「你┅┅你是不是嫌弃我的身子肮脏?」秋瑶流着泪说。

  ??「不┅┅不是的!」云飞急叫道∶「你是我的嫂子,如何能行此苟且之
事,刚才是为了疗治蛊毒,事急从权,千万别放在心上。」

  ??「我配吗?我只是男人的泄欲工具吧!」秋瑶自伤自怜道。

  ??「不是的,那是地狱老祖作的孳,可不是你自愿的。」云飞叹气道。

  ??「兄弟┅┅谢谢你┅┅!」秋瑶感激地泪如泉涌,泣不成声。

  ??「嫂子,不要哭了,快点穿上衣服,商量如何离开在这里吧。」云飞整
理着裤子说,可不敢再碰秋瑶,害怕压制不了熊熊欲火。

  ??「不,无论我是不是你的嫂子,也不能让你这样的。」秋瑶扑在云飞身
上,粉脸贴在他的腹下说∶「你不嫌我脏,我便给你弄出来吧。」

  ??「嫂子┅┅!」云飞呻吟一声,再也抗拒不了,原来她已经张开嘴巴,
把鸡巴含入口里。

  ??秋瑶的口技纯熟,又真心诚意,经过一番努力,终於使云飞得到发泄了。

  ??「对不起┅┅」云飞喃喃自语道。

  ??「别说话!」秋瑶喘了一口气,继续用舌头舐乾净鸡巴,才满足地趴在
云飞的胸前歇息。

  ??「蛊毒下一次是甚么时候发作?」云飞努力忘记心里的歉疚,轻抚着秋
瑶的秀问道。

  ??「┅┅二十天后便要上药了。」秋瑶计算着说。

  ??「你准备一下,明天随我一起走,待蛊毒发作时,便可以解毒了。」云
飞毅然道。

  ??「不,这样王图会怀疑的。」秋瑶摇头道∶「过两天,我要往红石城,
约定地方会面便是。」

  ??「你去红石城干么?」云飞奇怪地问。

  ??「地狱门下一个目标是红石城,是楚江王负责的,秦广王已经差不多控
制了其他四城,我们便要去给楚江王办事。」秋瑶唏嘘道。

  ??「既然铁血大帝这样利害,尽可派大军进攻,泰山压卵之势,五石城当
传檄而定,为甚么要地狱门使计颠覆呢?」云飞问道。

  ??「这是他惯用的优俩,一来减少伤亡,二来劳师远征,补给不易,这样
可省了许多功夫,红石城是五石城中实力最强,兵多粮足,城主又不像其他四城
般胡涂,单靠地狱门可不行,才要我们作内应,大军从北方渡江,东边取道狂风
峡进军,四石城的军队则从后攻击,兵分三路,红石城还不是手到拿来吗?」秋
瑶答道。

  ??「我看真正的原因,是铁血大帝用高压统治,民心向背,军队要留在占
领的地方,防备民变,可以调动的不多,才无法发动大规模的侵略。」云飞若有
所悟道。

  ??「无论怎样,和他对抗,也是以卵击石呀。」秋瑶忧心忡忡道。

  ??「别说这些了。」云飞好像发现一线曙光,道∶「我会把那些女孩子送
去盘龙谷,三天后,我们在南阳山废置了的山神庙会合,一起前往盘龙谷,毒发
时便可以给你解毒了。」

  ??「倘若解不了毒,你要答应我一件事。」秋瑶脸色数变道。

  ??「甚么事?」云飞问道。

  ??「你┅┅你要答应杀了我,别让人找到我的尸体!」秋瑶泣道。

  ??「我一定能给你解毒的!」云飞肯定地说。

  ??「千万别让我落在那魔鬼手里!」秋瑶泪流满脸道。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云飞可无法相信地狱老祖真是这样神通广大,
抚慰着说∶「快点睡吧,明早还有很多事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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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盘龙聚义

  挂着铁脸具的云飞和涂黑了脸的李广在前头领路,身后是百多个哭哭啼啼的
女孩子,她们的粉臂反缚身后,粉颈系着绳索,十个一串,每串都有一个手执皮
鞭的兵丁在前拖曳,最后是几十个挑着食物和水囊的兵丁,浩浩荡荡的离开黄石
城了。

  离城时,很多居民拦着去路,七嘴八舌地查问要把要这女孩子带到哪里,有
点群情汹涌,幸好王图早已有备,派出大批兵丁用皮鞭驱赶,他们才得以顺利上
路,但是好些居民还在后头齐声指责,民怨沸腾,看来随时爆发。

  云飞等虽然望着白石城而去,却是绕了一个大圈,回到南阳山,在一处渺无
人烟的地方停下来,放掉所有的女孩子,原来押送的兵丁,是由李广挑选,全是
同道中人,知道此行的目的。

  众女半信半疑,不知是不是别有诡计,待云飞脱下脸具,有人认得他曾经力
抗黄虎军,才知道真的死里逃生。

  云飞计算时间,秋瑶该已出发前往山神庙,遂问明盘龙谷的方向,着李广等
护送众女先行,自己赶往会合。

  岂料秋瑶没有出现,却留下一方丝巾,写着「牛头,绿石」,看来是发生变
故,去了绿石城,云飞不禁顿足,无奈怅然而去。

  李广等先行上路,虽然知道盘龙谷的方向,却没有人去过,故跑了不少冤枉
路,幸好众女不是弱不禁风,走路不成问题,男女混杂,也是愉快。

  走了两天,终於来到朝天洞了,众人可不知道这儿是险地,也没有戒备,待
群兽出现,众人才大叫不妙。

  然后宓姑银娃出现了,她们看见李广等穿着黄虎军的军服,围着一群女孩子
行走,只道他们全是歹人,於是唤出群兽围截,走到近处,银娃认得李广和几个
女孩子,说明原委,才知道误会好人。

  众女七嘴八舌地道出云飞如何犯险救人,又哭又笑,煞是热闹,银娃再得云
飞英雄事迹,喜不自胜,接着知道他没有同行,却又颓然若失。

  扰攘了好一会后,宓姑银娃驱走犀兽,预备领路往盘龙谷时,云飞终於从后
赶上来了。

  「晁大哥┅┅!」银娃发现云飞的纵影,欢天喜地飞驰而至,抱着他的臂弯
叫道∶「你又救了我们一趟了!」

  「你┅┅你是银娃!怎么会在这里的?其他的人好吗?」云飞重遇这个热情
活泼的俏女郎,也是喜上眉梢。

  得到梦中人动问,银娃恨不得一股脑尽诉离情,这时其他人也赶来招呼,顿
时又再热闹起来。

  「你┅┅你是甚么人?」宓姑脸露异色,排众而出,指着云飞颤声问道。

  「师父,他就是我常常告诉你的晁大哥呀!」银娃兴奋地说,紧紧抱着云飞
的臂弯,好像害怕围过来的女孩子把他夺去似的。

  「你┅┅你姓晁?不┅┅你真的姓晁吗?!」宓姑既像失望,也像不相信地
说。

  「老人家,黄虎军还在搜山,大伙儿耽在这里可不行,回盘龙谷再说吧。」

  云飞知道有异,可不愿在此说话。

  宓姑见云飞态度坚决,唯有领着众人动身,却与银娃左右相伴,欲语还休,
银娃暗暗称奇,有心诉说近况,云飞已经把李广招来,揭破王图假冒城主,听得
众人大惊,决定把女孩子送到盘龙谷后,便立即回城告诉其他人这个秘密。

  云飞着众人小心,不要轻举妄动,分析利害,思虑周密,指挥若定,使众人
心悦诚服。

  走不了半天,盘龙谷便有人迎了上来查问,原来他们防备黄虎军入侵,遍布
哨岗,问明原由后,自是感激万分。

  盘龙谷说是谷,其实是很大的盆地,南阳山的猎户,全在这里聚居避祸,他
们也不用云飞多费唇舌,一呼百诺,坚决抗暴。

  由於云飞知道地狱门的虚实,又几番仗义,智勇双全,深为众人敬服,在几
个头人的提议下,推举他领导作战。

  云飞力辞不果,唯有答应,与众人聚在一起,商议如何募集壮丁组织抵抗,
也向李广等面授机宜,着他们回城后,暗里广泛传播王图为地狱门爪牙,假扮城
主,茶毒乡里的消息,打击他的威信。

  议事时,宓姑银娃寸步不离,一个频频垂泪,唏嘘叹息,一个含情脉脉,尽
是倾慕之色,使人暗暗称奇,后来银娃让人唤了出去,回来时,和宓姑耳语,宓
姑沉吟片刻,才领着银娃外出。

  云飞虽然年青,但是有一股与生俱来的魅力使人由衷信服,所以名是讥事,
大多时候却是听从他的主意,会议进行十分顺利,到了尾声时,宓姑和银娃也回
来了。

  「公子,」银娃不知为甚么改变了称呼,道∶「你救回来的姊妹,亲人大多
为黄虎军屠杀,无家可归,我们决定追随你的左右,在军中效力,为父兄报仇,
也可以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大家一起抗暴,责无旁贷,当然愈多人愈好,至於我的只是小事一件,千
万别记在心上。」云飞知道这里的女孩子大多习武,巾帼不让须眉,不虞有他,
自然答应。

  「谢谢公子。」银娃欢天喜地道。

  「银娃当日舍身救人,因祸得福,得遇明师,就让她统领这支娘子军吧。」

  一个头人说。

  「银娃是老身的徒弟,内举不避亲,只要公子没意见,她可是最佳人选。」

  宓姑说。

  「在下怎会有意见。」云飞笑道。

  「公子,令尊可是晁孟灯?」宓姑忽地问道。

  「是,先父讳孟灯。」云飞答道。

  「不,他不是你的父亲!」宓姑激动地说。

  「不错,他是在下的义父。」云飞奇怪宓姑怎会如此肯定,道∶「在下实际
姓云,名飞!」

  「云飞?!」宓姑惊叫一声,扑倒地上,抱着云飞的腿叫道∶「少主,你真
的是少主,老奴宓姑叩见!」

  「老人家请起,你不会认错人吧。」云飞扶起宓姑说,暗念她当是金鹰国的
旧人,但是如此相认,实在太轻率了,「少主,你的长相气度和主人一模一样,
一定不会认错的。」宓姑泣叫道。

  「前辈是金鹰国的那一位?」云飞问道。

  「老奴不是金鹰中人,当年蒙主人收留,本应随侍左右的,大变发生时,老
奴在外给主人办事,因战乱未能回国,最后流落这里的。」宓姑答道∶「犹幸老
天见怜,能让老奴与少主重逢,可以再侍候少主了。」

  「老人家别这么说,小侄可不敢当。」云飞惶恐道。

  「少主,你不要我吗?老奴没有追随主人於地下,便是为了今天,要是你不
要我,老奴也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宓姑流着泪说。

  「不,小侄不是这个意思,但是老人家年纪老迈,应该好好安享晚年,那能
让你再吃苦头呢?」云飞叹气道。

  「小飞,你真的是金鹰国的世子吗?」李广愕然问道。

  「大哥,我也是知道不久,不是有心瞒你们的。」云飞歉然道。

  宓姑接着道出金鹰国的往事,众人才知道云飞大有来头,重新见礼,云飞也
理所当然地领袖群雄了。

  ?????※????※????※????※????※????※

  这时秦广王丁同的黄虎军,已经和姚康的黑鸦军在白石城外会师了,和他们
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他正是白石城的大统领莫荣。

  「莫荣,你的表妹白凤把白玉璇玑图交出来没有?」秦广王问道。

  「还没有。」莫荣惭愧地说∶「千岁,再给我一点时间吧。」

  「不是我不给你时间,但是白鹤军会给你时间吗?」秦广王叹道。

  「千岁,你答应助我的。」莫荣着急地说。

  「你可有依我的话去问她吗?」秦广王沉声道。

  「千岁,让我劝劝她便行了,不用难为她的。」莫荣嗫嚅道∶「待她交出璇
玑图后,我便娶她为妻,太激烈的手段可不大妥当。」

  「也罢,你慢慢劝好了,明天着白鹤军在城东集合,让他们见见城主吧。」
秦广王叹气道。

[ 本帖最后由 senglin08 于 2010-8-30 14:0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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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白凤蒙羞

  近千名白鹤军给解除武装了,他们在城东集合,四周突然出现许多军队,在
强弓硬箭的指吓下,被逼放下武器投降,困在一个绝谷里。

  剩下的白鹤军只有二三百人,又全是莫荣的亲信,地狱门遂兵不血刃地占领
了白石城,丁同留下一千黄虎军看守俘虏,自己随着秦广王姚康领兵入城,玉翠
艳娘自然和他在一起了。

  秦广王等一行人直趋城主府,第一件事,是把所有守卫换上鬼卒,然后出榜
安民,指莫荣谋害城主,经已受戳,却让丁同当城主。

  这时莫荣犹在梦中,独个儿在一间布置得富丽堂皇的绣阁,向一个形容憔悴
的女郎,追问白玉璇玑图的下落,女郎正是城主白凤,她清秀俏丽,一身白衣如
雪,木然地靠在床上,完全没有理会莫荣的问话。

  「表妹,你还要我说多少遍,我是真心的,只要你交出白玉图,我们便立即
成亲。」莫荣着急地说。

  「素仰白城城主是个大美人,果然名不虚传。」秦广王不请自来,身后随着
姚康丁同,还有妖冶风情的艳娘和明艳照人的玉翠。

  「甚么人?!」白凤愤怒地叫,这是她的闺房重地,绝不容男人踏入雷池半
步,莫荣起兵叛变,把她禁锢在这里,已经使她悲愤莫名,此际还有几个陌生人
大模斯样的走进香闺,自然更是怒不可遏。

  「千岁,你┅┅你进来干么?」莫荣吃惊地叫。

  「我来帮你一把呀!」秦广王笑道。

  「不,千岁,我自己办得了。」莫荣沉声道。

  「你要是办得成,便不用我了。」秦广王冷笑道∶「美人儿,我用一样东西
和你交换白玉璇玑图,如何?」

  白凤当然不会答应,冷哼一声,不啾不。

  「我知道你和表哥还没有洞房,该是黄花闺女,我就用那片会流血的薄膜,
换你的白玉璇玑图!」秦广至寒声道。

  「你┅┅!」白凤粉脸煞白,暗叫不妙。

  「我还附送你这个人面兽心的表哥的性命!」秦广王森然道。

  「千岁┅┅哎唷┅┅为┅┅为甚么┅┅?」莫荣正要说话,忽地腰后一痛,
原来姚康已经把匕首从后刺下。

  「你这个窝囊废,一个女孩子也应付不了,不死何为!」秦广王狞笑道。

  「你们┅┅!」白凤惊叫一声,冷汗直冒,莫荣的惨死,使她明白这些人比
莫荣可怕得多了。

  艳娘和玉翠也是骇得目定口呆,虽然知道秦广王等心狠手辣,还是头一次见
他杀人。

  这时丁同已经唤了两个鬼卒进来把莫荣的尸体抬走,幸好匕首没有拔出来,
流不了多少血,总算不太恐怖。「美人儿,肯交换吗?」秦广王冷笑道。

  「┅┅」白凤花容失色,不知如何回答。

  「告诉你,要不交出白玉璇玑图,我便毁去你的处子之身,然后让你尝尝给
人轮奸的味道!」秦广王残忍地说。

  「不┅┅!」白凤害怕地缩作一团,悲声尖叫。

  「艳娘,玉翠,把她的衣服全都剥下来,让大家看清楚黄花闺女是个甚么样
子!」秦广王喝道。

  「不要!」白凤恐怖地大叫。

  「还不过去?」丁同兴奋地推了玉翠一把,说。

  「别过来┅┅我┅┅我给你┅┅!」白凤尖声叫道,回身往床头扑去。

  玉翠才舒了一口气,便看见白凤捡起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抬手便往胸前刺
下,电光火石之间,姚康已经探手夺下匕首。

  「想死吗?没有那么容易!」姚康吃吃笑道。

  「让我死┅┅呜呜呜┅┅为甚么不让我死!」白凤嚎啕大哭,扑上去撕打着
叫,却给姚康一掌推回床上。

  「没有白玉璇玑图,怎能让你死?」姚广王哈哈大笑道。

  「去,剥光她的衣服!」丁同催促着说。

  ?艳娘玉翠无奈走了过去,但是白凤恐怖地大叫,手脚乱,使她们不知如何
下手。

  「丁同,还是你动手吧。」秦广王怪笑道∶「姚康,去挑几个强壮的男人,
让这小妮子乐个痛快!」

  「不┅┅呜呜┅┅不要┅┅我┅┅我说了!」白凤崩溃地泣叫道。

  「在哪里?」秦广王逼迫道。

  「┅┅在床下的暗格里!」白凤大哭道。

  不用多少功夫,姚康便找到一方晶莹通透,温润细密的白玉版,上边缕着精
致的图案,零乱的线条,杂乱中也有规律,却看不出是甚么。

  「千岁,这白玉版是甚么宝物?」丁同好奇地问。

  「你该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秦广王沉声道。

  「是,属下不懂事。」丁同惭愧地说。

  「千岁,如何处置这个美人儿呀?」姚康笑道。

  「丁同,这一趟你干得很好。」秦广王笑道∶「你不是说没有干过处女吗?

  这个美人儿便让你开苞吧,别难为她呀!」

  「谢千岁,就在这里吗?」丁同大喜问道。

  「是呀,大家乐一下算是庆祝┅┅!」秦广王一手把玉翠拉入怀里说∶「让
我我招呼你的娘子吧。」

  「你的丈母娘交给我吧。」姚康笑嘻嘻地说。

  玉翠羞得头也抬不起来,想不到夫君四处宣扬自己的丑事,以后可不知如何
见人了。

  「别过来!」白凤看见丁同举步走近,恐怖地大叫道∶「我┅┅我已经交出
璇玑图了,为甚么还要难为我?」

  「女孩子总有第一次的,尝过男人的好处后,你没有男人也不行了!」

  秦广王哈哈大笑道。

  「丁同,我教你一个法子,对付那些不懂事的女孩子吧!」姚康望着忸怩的
艳娘怪笑道。

  ?????※????※????※????※????※????※

  玉翠鬓乱钗横地坐在秦广王怀里,怪手已经藏在衣襟里,肆无忌惮地探进了
抖胸,狎玩着胸前粉乳,她可不敢抗拒,除了是这个老者关系全家富贵,也给他
的毒辣手段吓怕了,只是腹下凉渗渗的,怪不舒服,因为粉红色的骑马汗巾给他
扯了下来,裙子里是光脱脱的不挂寸缕。

  白凤手脚张开,「大」字似的仰卧在绣榻上,她已经放弃了挣扎,而且也动
不了,因为四肢让布索结实地缚紧,嘴巴还塞着丝帕,叫也叫不出来。

  口中的丝帕是香喷喷的,那是秦广王从玉翠裙下抽出来,给丁同硬塞进樱桃
小嘴里,浓香之中,彷佛混杂着尿臊的气味,更是说不出的心,但是使白凤泪下
如雨,羞愤欲死的,不是这块腌瓒的丝帕,而是逼在眉睫的羞辱。

  丁同解下衣带,掀开衣襟,便是白丝抹胸,上边用淡黄色丝线精工绣制了一
头凤凰,随着胸脯的起伏,栩栩如生,他哪里有空欣赏,欢呼一声,蒲扇似的手
掌便握了下去。

  白凤的珠泪彷如缺堤般汨汨而下,从小至长,指尖也没有男人碰过,别说是
娇嫩的粉乳,何况这只是开始,更难受的还在后头。

  「你要温柔一点呀!」姚康哈哈大笑,在衣衫不整的艳娘上下其手道。

  「噢┅┅千岁,你也是呀!」玉翠低哼着叫。

  「人家是金枝玉叶,黄花闺女,和你不一样呀!」秦广王吃吃怪笑,又发狠
地在玉翠的奶子揉捏着说。

  玉翠心中大恨,却也不敢做声,伸手在秦广王的大腿拧了一把,表示心中的
抗议。

  这时丁同已经揭下了抹胸,埋首在羊脂白玉似的胸脯贪婪地吸吮了好一会,
便动手解下白凤身上最后一片屏幛。

  白凤没命地扭动着,喉头依唔哀叫,但是如何能使丁同住手,腹下一凉,白
丝汗巾便离开了她的身体。

  「咦,是白虎么?!」姚康低噫一声,肉紧地扯掉艳娘的抹胸叫。

  「不是,毛毛还没有长齐吧!」丁同吸了一口气,轻抚着贲起的桃丘,拨弄
着稀疏柔嫩的茸毛说。

  「给她干多几次,阴毛便会长出来了。」艳娘聒不知耻地说。

  「你一定干得很多了!」姚康的怪手在艳娘裙下摸索着说。

  「狗嘴长不出象牙。」艳娘骂了一句,主动地搂着姚康亲嘴。

  「好香!处女的幽香,真是与众不同!」丁同的头脸低头细看,赞叹一声,
竟然凑了下去。

  「他的舌头行吗?」秦广王直薄禁地,抚玩着玉翠的私处道。

  「我不知道。」玉翠涨红着脸说,说是害羞,毋宁说是气愤,想不到夫君,
竟然当着自己身前,吃第二个女人的骚穴。

  「有人很喜欢吃骚穴,改天让你试一下吧。」秦广王的指头排闼而入,在肉
洞里掏挖着说。

  「不┅┅!」玉翠吃惊地叫,接着看见丁同伸出舌头在白凤的私处乱舐,禁
不住妒恨交杂,竟然说∶「千岁,我要吃你的!」

  「吃吧,且看你的口技有没有进步!」秦广王哈哈笑道。

  这时白凤可真有苦难言,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如此让人狎玩身上最神秘的
地方,除了羞辱外,还有那种前所未有的麻痒,使她通体酸软,犹其难受。

  然后那可怕的一刻到了!

  丁同不知甚么时候脱下了裤子,趴在白凤的身上,火辣辣的鸡巴抵着牝户,
磨弄了几下,便慢慢的挤进肉缝中间,只是进去了一点点,却碰到了障碍,不禁
兴奋地怪叫一声,奋力刺下。

  「┅┅!」白凤绝望地闷哼一声,俏脸扭曲,汗下如雨,身下传来撕裂的痛
楚,使她知道珍如拱璧的童贞,已经给这个野兽毁掉了。

  丁同使劲地硬闯,去到尽头后,狠刺了两下,发觉再也进不了,才让鸡巴留
在紧凑的洞穴里,享受里边那种妙不可言的压逼,看见白凤脸如金纸,出气多入
气少,竟然生出异样的兴奋,抽出塞在口里的汗巾,桀桀怪笑道∶「我会让你苦
尽甘来的!」

  「┅┅」白凤好像叫苦也没有气力,才喘了几口气,丁同却动起来,下体的
剧痛,使她哀叫一声,臻首一摆,便失去了知觉。

  ?????※????※????※????※????※????※

  「黄花闺女有趣吗?」姚康笑嘻嘻问道,他已经得到发泄,艳娘正用素帕给
他清洁。

  「还可以,总算尝过开苞的味道了。」丁同喘着气爬起来,随手捡起丢在身
旁的白丝汗巾,揩抹着说∶「虽然刺激,却不及和秋怡一起时那样过瘾。」

  「原来你喜欢浪蹄子。」秦广王笑道∶「你的娘子素质不错,只要再花点时
间,一定比得上秦广四婢的。」

  「要千岁费心了。」丁同无耻地说。

  这时玉翠正伏在秦广王脚下喘息,悄悄把秽物吐出来,原来秦广王是在她口
里发泄的,听得丁同如此回答,不禁又羞又恨。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母亲是浪蹄子,女儿不是小蹄子才怪。」姚康吃吃怪
笑道。

  「你呀!占了人家便宜,还要饶舌!」艳娘大发娇嗔道。

  「千岁,是不是把她也送回老家呀?」丁同狎玩着白凤的胴体问道。

  「先关起来吧,这样的美人儿,杀了也真可惜。」秦广王笑道。

  「要是她寻死┅┅」丁同犹疑道,原来白凤已经醒来了,只是不言不动,空
洞绝望的目光,使人心酸。

  「死便死了,没甚么大不了。」秦广王道∶「要是死了,便把她挂在外边,
看看还有人敢反抗没有。」

  「要赤条条的挂出去,让她的子民看清楚城主的真脸目吧。」姚康吃吃地笑
道。

  「丁同,你要尽快招兵加税,反抗的便杀,不要手软。」秦广王寒声道。

  「如何处置那些白鹤军?」丁同问道∶「是不是也杀了?」

  「不,先饿他们几天,然后招降,派往南阳山开矿,过两天,姚康会去黄石
安排一切,然后我便联同黑鸦军把俘虏押回去。」秦广王道。

  ?????※????※????※????※????※????※

  「相公,城主的衣服珠宝真是漂亮。」玉翠翻箱倒柜地捡视白凤闺房里的东
西说。

  「你现在是城主夫人,那些东西全是你的了。」丁同笑道。

  「那么我呢?」艳娘羡慕地说。

  「你喜欢甚么便自己挑吧。」丁同在艳娘身后摸了一把说。

  「谢谢你啦!」艳娘玉翠齐声道。

  「只要你们乖,想甚么便有甚么。」丁同左拥右抱道。

  「人家还不乖么?」艳娘撒娇似的说。

  「在家里还穿这么多衣服,如何是乖?」丁同吃吃笑道。

  「难怪你不让白凤穿衣服了。」玉翠冷笑道。

  「漂亮的东西自然要让人看了。」丁同笑道;「她今天可有吃饭?」

  「晚上吃过一点,昨儿你这样给她开苞,哪里吃得下?」艳娘说。

  「千岁和马脸不用你们侍候么?」丁同龟公似的说。

  「千岁老人家要歇几天,马脸明天起程,今夜吃独宿丸。」艳娘道。

  「那个老头子可真讨厌。」玉翠嘀咕道。

  「胡说甚么!开罪了他,我不打死你才怪!」丁同骂道。

  「人家又没有开罪他,只是┅┅」玉翠惶恐道。

  「只是甚么?」丁同皱着眉说。

  「他┅┅他要求多多,却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难受死了。」玉翠腼腆道。

  「是吗?原来你这个小淫妇发姣。」丁同淫笑道∶「听说你品箫的功夫大有
进步,今晚我可要试一下了!」

  「你有了白凤,还要我么?」玉翠幽幽地说。

  「你是元配,只要能逗我开心,怎可以不要?」丁同笑嘻嘻地把玉翠抱入怀
里说∶「那妮子木木独独,可不好玩。」

  「为甚么不杀了她?」玉翠悻声道。

  「正如千岁所说,杀了实在可惜。」丁同诡笑道∶「留下来,既可以用来寻
乐,说不定还有其他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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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红粉奇兵

  ??云飞在盘龙谷募集了千多名壮丁,立即进行操练,虽然他没有带兵的经
验,却头头是道,众人更是信心大增,士气高昂。

  ??白天练兵时,宓姑、银娃可不见人,太阳下山后,两人便会出现,执仆
役之礼,侍候云飞的起居饮食,尽管云飞几番推辞,却拗不过宓姑的盛意,银娃
坚称有事弟子服其劳,随旁侍候,然而有些事,可不方便让她们动手,而且银娃
热情如火,情意绵绵,只是他曾经沧海,无心儿女私情,遂更惴惴不安。

  ??然后有一天,宓姑才告诉云飞,她和银娃是秘密训练那些娘子军,还邀
云飞前往她们训练的地方检阅。

  ??那些娘子军只有百多人,大多是云飞冒险从王图手上救回来的,由於是
猎户出身,人人会武,而且个个年青貌美,体健力强,手执长刀,威风凛凛,看
见宓姑银娃伴着云飞出现,顿时欢声震天,跪满一地,口称少主,齐声称谢,誓
死效忠,使云飞手足无措,几经逊谢,才让她们起来。

  ??尽管这支娘子军气势如洪,看来战力不弱,云飞却感觉不足,因为她们
娇滴滴的样子,没有战阵里不可或缺的杀气,总是有点吃亏。

  ??「少主,留心猛兽。」宓姑沉声道。

  ??云飞正思索如何解决杀气的问题,闻言心生警,此际宓姑低啸一声,一
头雄狮便从树林里跃出,仰首咆吼。

  ??狮吼才起,众女便齐声叱喝,四周立即便传来惊心动魄的怒吼,彷如地
动山摇,使人闻声丧胆,接着狮虎豹等巨兽也从林里蜂涌而至,声势骇人,幸好
云飞早己有备,才没有惊惶失措。

  ??群兽秩序井然地排成了阵势,众女也纷纷跨上兽背,银娃大胆地拉着云
飞的手,朝着一头猛虎奔去,云飞知道加上这些猛兽,这些娘子军实在不能小看
了。

  ??两人骑上了虎背,云飞在前,银娃在后,还搂着他的熊腰,香喷喷暧洋
洋的娇躯,紧靠身后,云飞心中一荡,正想换个位置,宓姑已经跨着雄狮,领着
群兽演练起来。

  ??每头巨兽身上骑着两个女孩子,大概有五六十头猛兽,虽然数量不多,
但是声威慑人,群兽又不住地怒吼狂叫,更是杀气腾腾,而且进退有度,指挥如
意,非同凡响。

  ??银娃伏在云飞身后,火辣辣的粉脸,贴在耳畔,呵气如兰,低声软语,
解说兽军的动向和变化。

  ??初时云飞还是着意细听,可是过不了多久,再也定不下心来,事实也难
怪,世上恐怕没有男人能不分心的,特别是银娃的胸前双丸,压在背上的感觉,
使他血脉沸腾,暗道今晚又要依赖五指儿消乏了。

  ??自从在黄石城碰上秋瑶后,云飞夜夜孤寝独眠,实在难过,唯有自行解
决,还要悄悄清洗肮脏的内裤,以免给她们发觉而尴尬。

  ??幸好操练了一会后,宓姑便停下来,让众人下地休息,云飞要弯着腰才
能下地,也不敢回望身后的银娃,知道她好不了多少,因为到了后来,银娃已经
没有做声,只是肉紧地抱着他的腰肢,呼吸紧促,湿润的朱唇,还情不自禁似的
轻吻着他的脸颊。

  ??云飞勉力站直身子,听得众女格格娇笑,不禁俊脸通红,接着发现她们
的目光全是望着身后,忍不住回头一看,只见银娃仍然赖在虎背上,脸红如火,
娇喘细细,煞是诱人。

  ??宓姑驱走众女,让云飞坐在树下休息,云飞心神不属地默然坐下,直勾
勾地看着银娃爬下虎背,啐了众女一口,然后扭了一把香巾走到身前,完全听不
清身旁的宓姑在说甚么。

  ??「公子┅┅抹把脸吧┅┅」银娃含羞奉上香巾说,云飞的眼神,使她的
芳心好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是了!」云飞使劲在腿上拍了一下道∶「上阵时,你们要挂上脸具,
要让人害怕便行了!」

  ??「为甚么要挂上脸具?」宓姑奇怪地问。

  ??「她们全是漂亮的女孩子,遮掩脸目便可以增加杀气。」云飞解释道∶
「前些时我做了一个脸具,倒也恐怖,你们可以依着那样子的。」

  ??银娃本道云飞失魂落魄是在想自己,谁知他想的却是战阵之事,不禁大
失所望。

  ??「是,老奴回去立即照办。」宓姑答道。

  ??「还有,两个人骑一头猛兽,战力没甚么增加,却加重猛兽的负荷,也
是不大妥当。」云飞继续说。

  ??「少主说得对,现在只是操练,为了让她们多点经验,才两人同乘一兽,
上阵时,是一人一骑的,只可惜老奴年迈,大金也老了,不能再添猛兽。」宓姑
解释道,大金便是那头雄狮。

  ??「这队红粉奇兵已经非同小可,实在辛苦你老人家了。」云飞诚恳地说。

  ??「多谢少主赐名,其实只要少主肯花点气力,还有更大的作为哩。」宓
姑神秘地笑道,转头望了银娃一眼,顿使她脸泛红霞,羞不可仰。

  ??「我能做甚么?做得到一定没问题的。」云飞问道。

  ??「少主,你可有要好的女孩子吗?」宓姑没有回答,反问道。

  ??「没有。」云飞又想起了玉翠,暗里叹气,摇头道,看见银娃和几个躲
在一旁偷听的女孩子色然而喜,不禁有点心虚。

  ??「晁孟登真不懂事。」宓姑骂道。

  ??「老人家为甚么这样说?」云飞奇怪地问。

  ??「先王子息单薄,你是独子,该早点给你成亲,延续香火才是。」宓姑
忿忿不平道。

  ??「小侄大仇未报,如何能够成亲,而且前路崎岖,荆棘满途,要是成亲,
只会累人累己,实非小侄所颈的。」云飞由衷答道,暗念宓姑莫非要给银娃说亲,
忍不住看了她一眼,看得她脸如红布,赶忙别过俏脸,可是幽怨的眼神,却使云
飞怦然心动。

  ??「这也对的,但是他可有教你男女之道么?」宓姑叹气道。

  ??「有的。」云飞腼腆地说。

  ??「你娘曾经对我说,阴阳和合之道,对先王特别重要,可知道为甚么吗?」

  宓姑问道。

  ??「为甚么?」云飞奇怪道。

  ??「先王天性仁慈,并不嗜杀,但是与敌对阵时,必需激发凶厉之气,才
能杀敌决胜,要不藉男女欢好之道消弭杀性,於己有损,所以先王不禁女色,妾
婢成行,便是这个原因。」宓姑解说道。

  ??「小侄领教了。」云飞称谢道,他也发觉自己有这样的毛病,杀人之后,
特别烦燥,却不知道如何解决。

  ??「少主,你明白便行了。」宓姑笑道。

  ?????※????※????※????※????※????※

  ??是上床的时间了,云飞已经洗了一个冷水澡,还是浑身火热,全没有睡
意,无奈想外出走走,宓姑却打门求见。

  ??「少主,白天时,有些事我还没有告诉你。」宓姑别有用心地说∶「这
队红粉奇兵,除了作亲兵,还要侍候你的起居饮食,她们是老奴用心挑选,全是
曾经受你的大恩,无以为报,愿意侍候你,只耍你喜欢便行了。」

  ??「老人家,兵凶战危,战场不同家里,岂能要人侍候。」云飞摇头道,
暗念宓姑未免太过热心了。

  ??「少主,她们不是普通的女孩子,人人忠心不贰,最宜翼卫中军,要是
练成百兽阵,纵然铁血大帝亲临,也占不了便宜的。」宓姑着急地说道∶「据说
当年最后一战,铁血五军困着四杰,铁血大帝自领亲军攻进大营,虽然先王力拚
那恶魔,左右却抵挡不住他的亲军,四杰无力救援,最后被逼退守孤城,才粮尽
而亡的。」

  ??「百兽阵是甚么?」云飞问道,他曾经与段津参详那最后一战,败亡的
关键确是因为中军溃败而起的。

  ??「这是老奴苦思廿年才悟得的奇阵,动用一百零八头猛兽,进可以攻,
退可以守,能以寡敌众,要是以众凌寡,纵是武林高手,也不能全身而退。」宓
姑自信地说。

  ??「如此利害?」云飞难以置信地说。

  ??「不错,但是百兽阵最少要两头兽王,才能指挥如意,老奴老迈,不能
再练兽王,众弟子里,只有银娃能传我的衣,两头兽王,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宓姑叹气道。

  ??「那可辛苦银娃姑娘了。」云飞感激地说,要是他知道调教兽王的方法,
或许会拒绝宓姑的好意了。

  ??「单靠她也不行,还要少主出点力才成。」宓姑神秘地笑道。

  ??「小侄自然义不容辞的。」云飞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好极了。」宓姑笑道∶「银娃,进来吧。」

  ??宓姑语声甫住,银娃便莲步珊珊地走进来了,原来她早已在门外等候,
少有地穿上红裙,脸泛红霞,羞人答答。

  ??「少主┅┅」银娃在云飞身前盈盈下拜道。

  ??「你干甚么?快点起来!」云飞赶忙出手相扶,碰触着那柔弱无骨的玉
手,不由心中一荡。

  ??「少主,银娃还是处子之身,你可要温柔一点呀。」宓姑笑道。

  ??「这┅┅这是甚么意思?」云飞愕然道。

  ??「少主,兽王需伺以淫水,所以要你给她破身。」宓姑解释道。

  ??「这如何可以。」云飞失声道。

  ??「怎么不行,老奴是先主的婢子,徒弟侍候少主,更是理所当然的。」

  宓姑坚决地说。

  ??「师父,徒儿莆柳之姿,少主怎会看得上?」银娃幽幽地说。

  ??「不┅┅不是的,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云飞嗫嚅道。

  ??「少主,为了复兴大业,为了你自己,也应该广纳姬妾,忘了白天我们
说的话吗?」宓姑不待云飞回答,便转身离开,还带上了门。

  ??「少主┅┅」银娃涨红着脸,泫然欲泣似的。

  ??「银娃,你要是不喜欢,可不用这样的。」云飞惶恐地说。

  ??「不,我┅┅我喜欢!」银娃嘤咛一声,没有气力似的倒入云飞的怀里,
梦呓似的说∶「少主,你┅┅你要了婢子吧。」

  ??「银娃┅┅!」云飞低叫一声,嘴巴便印上了红唇,他可不是对银娃全
无情意,只是玉翠的负情,仍然是耿耿於怀,此际玉人在抱,却是情难自禁了。

  ??四唇交接,两个嘴巴便紧紧贴合在一起,好像再也不会分开,云飞的舌
头,轻而易举地叩开了编贝似的玉齿,熟练地缠着那丁香玉舌,勾入口里肆意品
尝。

  ??这缠绵的一吻,使银娃芳心喜透,星眸半掩,热情如火地抱着云飞的脖
子,享受这难忘的初吻。

  ??云飞馋嘴地吮吸着香唇玉舌,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松开了嘴巴,看
见银娃娇靥酡红,媚眼如丝,不禁欲火大炽,横身把她抱起。

  ??「少主┅┅再亲一口┅┅!」银娃埋首在云飞胸前,梦呓似的说。

  ??云飞轻轻把银娃放在床上,伏在她的身畔,温柔地浅吻着那红扑扑的脸
蛋,唇舌从粉额到眼帘,游遍了娇靥,才印上那樱桃小嘴,他年纪虽轻,却是调
情老手,知道银娃未经人事,不敢鲁莽,尽管嘴巴轻怜浅爱,双手可没有逾越,
只是柔情似水地轻抚着际耳垂,故意不去碰触那些重要的部位。

  ??银娃躺在爱郎怀里,满心欢喜,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云飞的柔情蜜意,
也使她情心荡漾,春意绵绵,体里难耐的燠热,彷如熊熊烈火,烧得她唇乾舌燥,
心浮气促,不知如何,依唔低叫,娇躯诱人地蠕动,还情不自禁地把玉手按在胸
脯上揉弄,好像这样才能好过一点。

  ??云飞知道是时候了,猿臂轻舒,把银娃抱入怀里,强壮的手掌,隔着衣
服,温柔地爱抚着那曲线灵珑,芬芳馥郁的身体。

  ??「少主┅┅!」银娃娇吟一声,投怀送抱,热情如火地紧紧缠在云飞的
身上。

  ??云飞手口并用,指掌齐施,游山玩水,寻幽探秘,也趁机把银娃的衣服,
抽丝剥茧似的脱下来。

  ??尽管银娃春心荡漾,迷迷糊糊的任由摆布,究竟是处子之身,当云飞掀
下青布抹胸,脱掉红裙,动手去解腹下的白丝汗巾时,还是害怕得浑身发抖,娇
躯也僵硬起来。

  ??「不用害怕!」云飞柔声道,手掌离开了禁地,却把头脸埋在肉香扑鼻,
丰满结实的胸脯上,轻吻细吮,慢啮浅尝。

  ??「我┅┅我不怕┅┅呀┅┅不┅┅不要咬┅┅!」银娃触电似的呻吟一
声,抱着云飞的头胪叫。

  ??峰峦上的肉粒,娇小灵珑,香软幼滑,却是涨卜卜的,好像熟透的葡萄,
云飞怎会住口,牙齿轻轻咬着乳根,舌尖围着乳尖团团打转,津津有味地吮吸着,
咬得她如痴似醉时,怪手又再直薄腹下。

  ??「呀┅┅少主┅┅喔┅┅!」银娃颤声急叫,双手起劲地按着腹下,原
来云飞的怪手已经游进了汗巾,刁钻的指头在桃丘上轻挑慢拈。

  ??「是不是后悔了?」云飞揭开了汗巾,拨弄着微微贲起的桃丘,穿过轻
柔的茸毛,揩抹着滑腻娇嫩的肉唇说。

  ??「不┅┅噢┅┅别痒人┅┅少主┅┅你┅┅你痒死人了!」银娃颤声叫
道。

  ??「痛吗?」云飞的指尖轻轻挤进湿淋淋的肉缝里问道。

  ??「不┅┅呀┅┅再进去一点┅┅少主┅┅!」银娃扭动蛇腰,忘形地去
扯云飞的裤子。

  ??云飞也真的耐不住了,匆忙脱掉衣服,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

  ??银娃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的话儿,悄悄偷眼一看,只见云飞胯下竖着一根
长若盈尺,粗如儿臂,怒目狰狞的肉棒,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害怕地掩着美目,
失声叫道∶「哗┅┅好骇人呀!」

  ??「别害怕,和他亲热一下,他便会疼你的!」云飞笑嘻嘻拉着银娃的玉
手摸下去说。

  ??银娃心如撞,也不敢说不,在云飞的引领下,含羞握了下去,火棒似的
肉棒,灼得掌心发麻,那种硬梆梆的感觉,却是奇怪地使她又惊又喜。

  ??这时云飞已是欲火如焚,有点不能自制,於是趴在银娃身上,手口并用,
挑起她的情欲,一柱擎天的鸡巴,却在暖洋洋的玉阜上磨弄着。

  ??「少主┅┅你┅┅要怜着婢子呀!」银娃紧咬着朱唇,颤声说道。

  ??「不会很痛的┅┅」云飞轻吻着颤抖的朱唇,舌头探进檀口里撩拨逗弄,
腰下使劲,谨慎地朝着紧闭的肉唇挤进去。

  ??「呀┅┅!」银娃哀叫一声,尖利的指甲深陷云飞背上,感觉尿穴涨满,
好像给撕裂了。

  ??「痛么?」云飞勉力止住攻势,爱怜地吻吮着银娃的朱唇问道。

  ??「不┅┅不痛!」银娃蹙着秀眉说。

  ??云飞并不是没有经验的毛头小子,知道未竟全功,也不想胡来,唯有强
忍欲火,继续努力,鸡巴却留在门外徘徊,没有破关而进。

  ??银娃惊魂甫定,发觉根本没有痛楚,然而体里的难过,可非笔墨所能形
容,云飞的嘴巴,固然带来恼人的酸麻,最难受的,却是压在牝户上那火烫的肉
棒,使她浑身发痒,彷如虫行蚁走。

  ??「少主┅┅你┅┅」银娃难过地扭动着娇躯,玉手发狠地搂着身上的云
飞,不知如何,还把粉腿高举,缠了上去。

  ??「我进去了,好吗?」云飞握着鸡巴,在水汪汪的肉缝上磨弄着说。

  ??「好┅┅快点!」银娃喘着气叫,发觉肉菇似的龟头慢慢挤进肉缝中间。

  ??「行吗?」云飞进去了一点点,低声问道。

  ??「┅┅快点┅┅快┅┅哎唷┅┅!」银娃肉紧地叫,纤腰向上急挺,也
在这时,云飞腰下一沉,鸡巴排闼而入,下体便传来撕裂的痛楚,痛得她哀叫一
声,俏脸扭曲。

  ??「很痛吗?」云飞柔声问道,小心奕奕地退开了一点,减轻银娃的压力,
也让自己继续享受肉洞里的紧凑和压迫。

  ??「┅┅!」银娃没有做声,只是咬牙切齿地着头。

  ??云飞让银娃喘过了气,才慢慢的动起来,只是知道银娃难堪风狂雨暴,
於是步步为营,点到即止。

  ??抽插了十数下后,银娃已经不大痛了,感觉也清晰了许多,特别是云飞
挺进的时候,洞穴里的空气给挤压在一起,无处宜泄,忍不住呻吟一声,吐出那
种又麻又趐的涨满,但是他引退时,体里的空虚,却更是难受,渴望尽快和他再
次结合,重温那种奇怪的感觉。

  ??「少┅┅少主┅┅我┅┅我不痛了┅┅你┅┅你动吧!」银娃呻吟着说。

  ??云飞正是求之不得,吸了一口气,立即加快了脚步,却也不敢过份粗暴,
因为银娃太紧凑了,那种举步维艰的感觉,也限制着他的进出。

  ??「噢┅┅少主┅┅呀┅┅!」银娃颤声急叫。

  ??「弄痛你么?」云飞急忙停下来,惶恐地问道。

  ??「┅┅不┅┅你┅┅你再进去一点┅┅!」银娃喘着气说,痛是有点儿
痛,但是云飞若即若离,却更是难受。

  ??云飞吃吃一笑,腰下一沉,便把鸡巴送了进去,直达洞穴深处,往那娇
柔的花芯刺下。

  ??「喔┅┅!」银娃娇啼一声,感觉好像给铁椎撞了一下,浑身疫软麻痒,
可不知是苦是乐。

  ??云飞虽然犹有未尽,却是不为已甚,还让银娃透了一口气才开始跃马横
枪,努力耕耘这新辟的处女地。

  ??银娃发力地抱着身上的云飞,好像害怕他会抽身离去,随着云飞的进出,
子宫里的趐麻与时俱增,除了口里哼唧不断外,还本能地扭摆纤腰,迎合着他的
抽送。

  ??「呀┅┅少┅┅少主┅┅我┅┅呀┅┅让我┅┅啊啊┅┅歇一下┅┅!」

  银娃忽然颤声叫道。

  ??「甚么事?又弄痛你吗?」云飞奇怪地问,却把鸡巴留在洞穴里,享受
那美妙的感觉。

  ??「不┅┅不是┅┅我┅┅我想尿尿┅┅!」银娃喘着气叫,不知为甚么,
她会尿意陡生,但是云飞停下来时,却又好过了一点。

  ??「那便尿出来吧!」云飞失声而笑,腰下使劲,竟然继续冲刺起来。

  ??「啊┅┅不┅┅啊啊┅┅少主┅┅啊┅┅停一停吧!」银娃的尿意又生,
而且快要控制不了。

  ??岂料银娃叫得愈急,云飞也更是使劲,然后在一记冲刺里,银娃感觉好
像给洞穿了,身体没命地弹跳着,接着尖叫几声,便瘫痪在云飞身下喘个不停。

  ??「是不是尿了?」云飞让鸡巴深藏在洞穴里,享受着里边传来阵阵醉人
的抽搐,说道。

  ??银娃羞得闭上眼睛,不敢碰触云飞的目光,可不明白为甚么这时会尿尿
的,幸好尿得不多,和平日大不相同,简直是妙不可言,畅快无比,而且使人生
出虚脱的感觉。

  ??「┅┅对不起!」银娃喘息了一会,低声道。

  ??「傻孩子,那不是尿尿,是尿精,也叫做高潮!」云飞轻吻着银娃的脸
蛋说道。

  ??「是高潮吗?噢┅┅真美!」银娃忸怩道,她倒知道高潮是甚么,却想
不到如此美妙。

  ??「我再让你美多几次吧!」云飞吃吃笑道,腰下又再动起来了。

  ?????※????※????※????※????※????※

  ??「少主,你真好!」银娃心满意足地偎在云飞怀里说。

  ??「还痛吗?」云飞抚玩着银娃的秀说,他虽然也得到发泄,却没有尽兴,
那是因为银娃初经人事,所以草草了事。

  ??「一点点吧。」银娃含羞道,暗道如此甜蜜幸福,吃点苦又有甚么大不
了。

  ??云飞又想起玉翠了,她或许是城里人,娇柔荏弱,也不懂武功,吃不得
苦,所以破身时,痛得特别利害,银娃虽然坚强,但是情深款款,好像更惹人怜
爱。

  ??「少主,明天你喜欢谁来侍候你?」银娃突然问道。

  ??「甚么?」云飞不明所以道。

  ??「红粉奇兵的女孩子,每一个都愿意侍候你的。」银娃依恋地贴在云飞
身畔说∶「你看中那一个?」

  ??「我净是看中你。」云飞调笑似的说。

  ??「你不要她们吗?」银娃红着脸说。

  ??「抗暴作战,当然是多多益善,却不用那么多女孩子侍候我的。」云飞
摇头道。

  ?????※????※????※????※????※????※

  ??白凤呆呆的坐在床上,除了腰间围着一块有点肮脏的罗巾外,身上再也
没有一丝半缕。白凤囚在这个只有床和马桶的房间里,已经好几天了,没有人看
她,也没有人给她穿上衣服,更没有洗澡,虽然还算乾净,但是身上黏呼呼的,
犹其是下体那些好像怎样也抹不去的秽渍,更使她生出肮脏的感觉。

  ??下体已经不痛了,表面也没有损伤,然而心版上已经留下不可磨灭的创
伤,使白凤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白凤虽然生无可恋,却没有萌生死志,不是因为贪生怕死,只是知道死
了也是白饶,而且她的心底里还藏着一个大秘密,要是死了,这个秘密便永远湮
没,无望报仇雪恨了。

  ??窗外暮色四合了,房间里也开始昏暗,不用多久,便会漆黑一片,白凤
没有点灯,因为根本没有烛火,但是无论白天黑夜,白凤也只是像个活死人吧。

  ??这一天却是有点不同,竟然传来开门的声音,进来的是丁同,后边跟着
花枝招展,珠光宝气的艳娘和玉翠。

  ??「这是甚么怪味?」玉翠用绣帕掩着鼻子说。

  ??「马桶放在这里,自然有味了。」艳娘格格娇笑道。

  ??白凤认得艳娘玉翠身上的衣服首饰,全是自己的,她没有做声,只是把
身子缩作一团,双手抱着胸前,愤怒地看着这几个无耻的男女。

  ??「这几天可难为你了。」丁同笑嘻嘻地走到床前,不怀好意地说。

  ??白凤咬着朱唇,别过俏脸,心里暗叫不妙。

  ??「外边已经给你预备了澡水,去洗个澡吧。」丁同搭着白凤的香肩说。

  ??「别碰我!」白凤惯然地闪开身子叫,这个恶汉虽然不是元凶,但是残
忍地夺去她的童贞,更是罪大恶极。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碰碰有甚么关系?」丁同涎着脸说。

  ??「禽兽!」白凤厉声骂道。

  ??「相公,你的如意算盘打不响了。」玉翠冷笑道。

  ??「白凤,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我一定怜香惜玉,不会难为你的。」丁同
坐在床沿说。

  ??「滚开┅┅!」白凤悲声叫道。

  ??「相公,可要拿鞭子呀?」玉翠撇着嘴巴说。

  ??「她是金枝玉叶,身娇肉贵,怎能用鞭子,可不能打坏这身细皮白玉呀。」

  丁同摇头道∶「还有其他好主意吗?」

  ??「找几个鬼卒帮忙,让她尝一下给人轮奸的滋味吧。」玉翠悻声道,丁
同的话使她嫉妒。

  ??「你们究竟想怎样?」白凤悲声叫道,她不怕死,但是再度受辱,却比
死还要可怕。

  ??「很简单,想你说几句话吧。」丁同诡笑道,原来白鹤军宁死不降,城
里也有很多人誓死反抗,秦广王急於扩军,唯有改变策略,要白凤出来劝降。

  ??「你要不答应,除了自己受罪,还要死许多人,结果也是一样的。」丁
同继续说。

  ??「我┅┅我有一个条件。」白凤咬着牙说。

  ??「甚么条件?」丁同问道。

  ??「不许再碰我!」白凤流着泪说。

  ??「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没有男人可不行。」丁同怪眼一转,淫笑着
道∶「而且,我还要你嫁给我!」

  ??「不┅┅不行的!」白凤尖叫道。

  ??「相公,那么我┅┅我算甚么?」玉翠急道。

  ??「男人三妻四妾有甚么大不了,你是我的大老婆,她是小老婆。」丁同
吃吃笑道∶「也多一个人侍候千岁,不用辛苦你了。」

  ??「老身也可以闲下来了?」艳娘冷冷地说。

  ??「是呀,你们母女可以多点时间和我在一起了!」丁同在艳娘身后摸了
一把说。

  ??「不要脸的狗男女!」白凤惊怒交杂,颤声骂道。

  ??「相公,让我给她挑几个强壮的男人吧。」玉翠哼道。

  ??「便宜他们了。」丁同叹气道。

  ??「那些鬼卒太粗鲁了,会弄坏她的。」艳娘摇头道∶「用窑子里的法子
吧,没有人受得了的。」

  ??「是甚么法子?」丁同笑问道。

  ??「用春药淫器,内外交煎,榨出她的浪劲,痒也痒死她了,那时别说要
她当你的小老婆,当婊子也行。」艳娘笑道。

  ??「也好,先用你这一套,要是不成,再找几个男人给她煞痒吧。」丁同
哈哈大笑道。

  ??「不┅┅不要!」白凤恐怖地叫。

  ??「倘若还不满意,可以送入军营,让她当营妓!」玉翠阴毒地说。

  ??「不当我的小老婆,便要当全军的小老婆了。」丁同怪笑道。

  ??「不┅┅不要┅┅我┅┅我答应便是!」白凤嚎啕大哭道。

  ??「这才是嘛,先去洗个澡,我们便洞房了。」丁同点头道。

  ??「┅┅甚么?」白凤泣叫道∶「这┅┅这不行的,怎能如此草率的!」

  ??「为甚么不行?我家相公的小老婆,比丫头也不如,只能算是尿壶吧。」

  玉翠冷笑道。

  ??「你┅┅!」白凤粉脸煞白,悲愤莫名。

  ??「我的好女婿,看来她是不甘心当尿壶的,还是要调教一下才行。」艳
娘冷笑道。

  ??「我家的女人,全是男人用的尿壶,还要听话的!」丁同哈哈大笑,蒲
扇似的手掌在白凤的大腿抚摸着说。

  ??白凤不敢闪躲,却也忍不住泪下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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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黄石风云

  ??银娃破身后,宓姑等更加忙了,常常几天不见人,四出寻找猛兽,操练
百兽阵,到了晚上,银娃很多时与云飞在一起,卿卿我我,郎情妾意,羡煞旁人,
银娃没空时,宓姑便指派几个善解人意的红粉奇兵,侍候云飞的起居饮食,使他
不用为琐事费心。

  ??然而好景不常,这一天,李广忽然从黄石城派人前来报讯,城里出了大
事。

  ??原来李广等依照云飞指示,回城后,散播王图奉地狱门之命,冒充城主,
鱼肉居民等消息,消息传播得很快,众人也深信不疑,很多人还打算抗命,不再
缴税,拒绝当矿工,城里闹成一片,李广在军中听到消息,王图决定派兵镇压,
那里知道军中也酝酿反抗。

  ??云飞知道时机已成熟,与众人商议后,决定带兵赶往黄石,计划先行独
自入城,会合李广,倘若事有可为,便发出信号,让众人攻城,里应外合,相机
赶跑王图,收复黄石城。

  ??宓姑等虽然不放心云飞单独行动,但是黄虎军有七、八千人,强弱悬殊,
只有采纳云飞的计划,才有希望成功,无奈依计而行。

  ??为了方便传递消息,宓姑提供了几头名叫乌鹊的小鸟,它们飞行迅速,
眼力特强,除了像信鸽般传信外,还可以在高空监视,只要做出预定讯号,便会
飞回传信,使人叹为观止。

  ??云飞决定以挂上脸具作为讯号,脸具已经不是当日般粗糙,还漆上金色,
那是制造红粉奇兵的脸具时,宓姑特别设计,命人制造的。

  ??安排妥当后,众人便立即出发,为了及早回城,云飞先行,宓姑银娃领
着众猎户和红粉奇兵随后出发。

  ??走了两天,云飞终於回到黄石城了,预计宓姑等要次天才能抵达,於是
先行入城,找文白打探消息,发现城里气氛紧张,人人急步而行,很多店铺关门,
街上还多了许多兵丁。

  ??原来事态非常严重,王图几番徵召矿工,居民拒不听命,更聚众反抗,
王图派兵入城,已经逮捕了十多个领头的,决定明天响午斩首示众,但是压逼愈
大,反抗也愈大,城里群情汹涌,随时会生出民变,但是王图态度强硬,调集兵
马,杀气腾腾。

  ??根据李广候荣的消息,军队亦是不稳,新军均不愿弹压居民,旧军只剩
下千馀人,但大多是王图的亲信,前几天,却突然多了百多人,看来全是鬼卒,
可能是地狱门派来的援兵。

  ??云飞大为头痛,明天便是王图杀人的日子,多半会发生事故,要是宓姑
等及时赶到,犹有可为,否则那些愤怒的群众,全无组织,恐怕会重大伤亡,唯
有着文白把计划通知李广等人,预备应变,依计行事。

  ??刑埸设在城主府前面的校场,云飞衣下穿上了晁孟登留下的盔甲,带上
武器脸具,混在人群里等候时机。

  ??校场闹哄哄的,挤满了人,好像全城的居民全来了,人人悲愤激昂,力
数城主的不是,要不是校场给黄虎军团团围住,说不定早已生出民变了。

  ??城主府的大门打开,城主在雄纠纠的兵士护卫下走出来,站在门前的台
阶,通常他是在这里宣布事情的。

  ??城主身畔的卫士,神情悍,该是地狱门的鬼卒,他的身畔还有两人,左
边的竟然是姚康,右边却是一个獐头鼠目的大汉,看来也是高手。

  ??假扮城主的王图趾高气扬,态度强横地痛骂众人抗命,还出言唬吓,誓
言必定严惩抗命的居民。

  ??城中居民听得哗然,齐声鼓噪,岂料王图抬手一挥,围着校场的士兵立
即刀枪并举,高声呐喊,便把众人的声音压了下去。

  ??众军声势骇人,云飞反而松了一口气,原来他发觉听从王图命令的军士,
大多靠近城主府布防,其他围着校场的,却有许多随着居民起哄。相信只要有人
领头,黄虎军也会分成两个阵营的。

  ??王图发现很多居民脸露惧色,狞笑一声,吩咐军士把那些抗暴被擒捕的
居民带来,立即正法,以警效尤。

  ??那些死囚全是遍体鳞伤,看来曾经遭受毒打,他们的家属纷纷抢上前,
呼天抢地,哭叫讨饶,一片愁云惨雾。

  ??尽管众人慑於黄虎军的凶威,也禁不住义愤填胸,开始有人高声喝骂,
气氛再趋紧张,站在前边的军士,却不待王图下令,已经制出皮鞭,左右乱打,
总算暂时让愤怒的群众静了下来。

  ??「动手,给我杀尽这些暴民,一个不留!」王图暴喝道,手提大刀的刽
子手便把那些死囚按倒,眼看要血溅当场了。

  ??「住手!」云飞见事态危急,更不能任由这些抗暴民众惨死,匆匆地挂
上脸具,也无暇查察天空的乌鹊可有出发,便排众而出。

  ??「你是甚么人?」王图凛然道,看见云飞挂着脸具,便想起前些时让人
骗走那些女孩子的事情,他已经从姚康口中,知道没有邵飞其人,此时云飞的脸
具虽然和当日不同,却使他心生警惕。

  ??云飞已经决定发难,可无暇理会宓姑等是否赶到了,於是跳上一块石头,
高声叫道∶「你不是城主,无权杀人!」

  ??城中人大多听过这个谣言,由於王图倒行逆施,也使众人生疑,可是他
挂着人皮脸具,样貌和城主没有太大分别,谣言不攻而破,想不到竟然有人当着
城主身前重提此事,自然齐声起哄。

  ??「我不是城主是谁?!」王图冷笑道。

  ??「你是王图假扮的,城主已经给你害死,你脸上是挂上了人皮脸具。」

  云飞高声道,他存心拖延时间,等候宓姑等攻城,於是利用想像力,再加上
自己的推断,添盐添醋,缯影缯声,道出铁血大帝有意南侵,遣派地狱门夺取五
石城的阴谋。

  ??云飞的话不独使众人膛目结舌,也使姚康王图大惊失色,可不明白他如
何会知道这样的秘密。

  ??「你诬蔑城主,罪该万死!」王图愤然道∶「人来,把这个散播谣言的
奸贼擒下来!」

  ??「我当然有证据的┅┅」云飞硬着头皮,依照自己的观察说∶「真的城
主比你胖,也比你矮,怎能骗人?!」

  ??众人也许未必尽信云飞的话,却也齐齐大呼小叫,发泄他们不满的情绪,
李广等更乘机呐喊助威,动众人打倒地狱门。

  ??「胡说八道!」王图老羞成怒,喝道∶「你们还不动手?」

  ??「王图,除了地狱门的人,没有人会听你的了!」云飞见几个军士围上
来,也制出长剑道。

  ??「对呀!以前城主不是这样的,他一定是假扮的,别让他跑了!」李广
侯荣等人振臂高呼,转眼间,黄虎军也壁垒分明,很多新军加入李广等的阵营,
但是还有许多犹疑未决,不知如何是好。

  ??「臭小子,我宰了你!」姚康见事态不妙,恼恨交杂,狞笑一声,拔出
佩刀便朝着云飞杀去。

  ??云飞那敢怠慢,挥剑迎了上去,刀剑相交,发觉他的气力不及自己,心
里便有了计较。

  ??姚康的武功与那些鬼卒的比较,实在不能同日而语,招式诡异奇特,繁
杂多变,不同鬼卒来来去去只是那两三招,幸好云飞偷习土鬼七式的其中三招后,
反覆研究,姚康的武功有迹可寻,才不致手忙脚乱。

  ??侯荣却是急如热窝上的码蚁,李广已经带着心腹前往城后,预备迎接宓
姑等入城,本来的计划,是制做混乱,让云飞擒下王图,揭破他的真脸目的,但
是突然杀出姚康,使他阵脚大乱,不知如何是好。

  ??云飞也知道不宜耽搁,摸清姚康的路数后,便开始反击,剑势一转,不
再闪躲姚康的长刀,还往上砸去。

  ??姚康冷哼一声,长刀继续劈下,他没有发现云飞隐藏实力,只道这一刀
纵然不能把他劈倒,也可以把长剑震飞,孰料才碰上去,一股大力传来,长刀竟
然脱手而出,云飞的长剑还从不可能的角度刺下,姚康厉叫一声,急退几步,已
经中了一剑。

  ??「放下兵器者免死!」云飞长剑一挥,朝着王图扑了过去。

  ??「黄石城的兄弟,杀呀┅┅杀尽地狱门的狗贼!」侯荣也乘机发难,领
着反正的黄虎军冲上来。

  ??王图虽然想不到这个金脸怪客能够杀败姚康,但他是黄石城的侍卫长,
自恃武功不弱,不待云飞扑到身前,便从身旁的卫士手里夺过一根长枪,朝着云
飞刺去。

  ??云飞长笑一声,往右一闪,长剑却沿着枪杆直削下,王图猝不及防,手
上一痛,长枪掉地,原来指头已经给削了下来,云飞瞬快地转到身后,猿臂轻舒,
把王图制住,长剑搁在他的颈项上。

  ??云飞先伤姚康,再擒王图,这几下兔起雀跃,瞧等众人目定口呆,根本
来不及作出反应。

  ??「你们呆在这儿干么?杀光他们!」獐头鼠目的大汉怒喝一声,抢过大
斧,朝着云飞一指,那些穿着黄虎军军服的鬼卒,便也杀气腾腾地冲过来。

  ??「着他们住手!」云飞胁逼着王图说。

  ??「上呀。他不敢杀城主的!」姚康按着肩头的伤口叫道。

  ??就在这时,后山传来阵阵狮吼虎啸,围着校场的人群也突然东奔西跑,
左右散开,让出通道,只见几十头猛兽杀奔而来,每一头猛兽的背上昆一个挂着
脸具的黑衣人,跟在后边的还有一队手执虎叉棍棒的壮汉。

  ??「大家不用害怕,他们是南阳山的猎户,助我们对付地狱门的。」云飞
高声叫道。

  ??众人发现兽人的脸具和云飞的相同,有人亦认得那些猎户,顿时欢声四
起,很多首鼠两端的黄虎军也纷纷加入侯荣的阵营,剩下的只有王图的亲兵和那
些鬼卒。

  ??「你们看清楚了!」云飞知道机不可失,从王图脸上揭下人皮脸具道。

  ??「真的是他!」「城主给他害死了!」众人哗声四起,指着露出真脸目
的王图破口大骂。

  ??姚康见形势逆转,黄虎军倒戈,知道大势已去,遂发出暗号,在众鬼卒
的护卫下,和那个獐头鼠目的大汉退入城主府,侯荣率兵追杀,却给鬼卒拼死阻
挡,攻进府里后,才发觉他们已经去如黄鹤了。

  ??这时云飞可没空追赶姚康等人了,因为校场里闹哄哄的,群众兵丁挤得
水泄不通,秩序大乱,於是把王图交人看管,发号施令,安抚军民,派兵守护城
门,缉拿地狱门馀党,闹了大半天,总算把局势平定下来。

  ??众人就在校场公开审讯王图,证实城主被害,他把所有恶行,一股脑推
在地狱门身上,徵召矿工,是因为判官詹成带来了几个开矿师,预备在南阳山开
采铁矿,那个獐眉鼠目的汉子,正是判官詹成,最使人震惊的是黑石白石两城已
经落入地狱门手里,待牛头夺取绿石城后,铁血大军便会南下夹攻红石城了。

  ??虽然黄石城远处大陆的边陲,但是有人自北方逃难而来,铁血大帝的凶
名早着,闻言如丧考妣,知道投降便要为奴,不降也无逃路了,王图见众人震慑
的样子,只道还有活路,竟然出言恫吓,怎料弄巧反拙,更使众人怨气焚心,竟
然把他杀了。

  ??杀了王图后,众人旁徨无计,突然有人记起是云飞揭破地狱门的阴谋,
起哄要他领头共抗铁血大帝,李广等同声附和,也不容云飞推辞了。

  ??云飞明白铁血大帝只是远虑,当务之急却是提防地狱门反击,因为黑石
白石已经落入地狱门手里,丁同还领兵在外,倘若他们兴兵来犯,黄石便危险了,
於是晓谕众人,立即整军经武,着手防御,并派人往四方堡报信,以作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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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判官詹成

  ??白凤站在玉翠身后打扇,天气虽然热,她却是凉渗渗的,因为她穿得很
少,身上只有一个淡黄色的肚兜,腰间裙子似的围着同色的丝帕,丝帕之下,是
光溜溜的,甚么也没有。

  ??只有以城主夫人的身份,傀儡般伴着丁同一起要军民听从命令时,白凤
才能够穿上衣服,平常就是这样的打扮,方便任人淫辱。

  ??白凤名义是城主夫人,实际却是奴隶也不如,不知受了多少活罪,除了
让秦广王和丁同摧残,更要给艳娘玉翠讪笑打骂。

  ??或许是娇生惯养,吃不得苦头,一根鞭子已经让白凤俯首贴耳,逆来顺
受,只有一趟,鞭子也不济事,结果给丁同缚起来,把红烛插进牝户里,红烛还
没有烧完,便乖乖地用嘴巴给丁同发泄,此后,白凤更是唯命是从。

  ??尽管白凤好像习惯了在人前赤身露体,这一天却是有点不同,除了多了
两个男人,也因为他们的说话,使麻木了的芳心彷佛重现生机。

  ??这两人正是从黄石城狼狈逃回来的马脸姚康和判官詹成,姚康受了伤,
神色委顿,詹成赶了几天路,也是风尘仆仆。

  ??「那金脸人是甚么人?」秦广王烦恼道。

  ??「不知道,但是他领着兽军和猎户,当是南阳山的猎户。」姚康叹气道。

  ??「猎户里该没有这样的高手,也没听过他们有这样利害的兽军。」丁同
搔着头说。

  ??「王图死了没有?」秦广王问道。

  ??「他给金脸人擒下,看来是凶多吉少了。」詹成说。

  ??「兽军人少,本来不成气候,可恨黄虎军叛变,才弄到如斯田地。」姚
康气愤道。

  ??「叛变的黄虎军有七、八千人,猎户兽军千多人,黄石城有近万兵力,
虽然是新军,战力不高,却也可虑。」秦广王思索道∶「丁同的黄虎军有二千,
黑鸦军千多人,黑石的狂风盟有二、三千,还有白鹤军┅┅」

  ??「这些天徵召的新军已近万,正在加紧训练,连同投降的白鹤军,合共
万多人,要是倾巢而出,应该可以收复黄石的。」丁同跃跃欲试道。

  ??「怎能倾巢而出,而且狂风峡的四方堡不除,也是头痛。」秦广王摇头
说。

  ??「绿石那里可有消息?」姚康问道。

  ??「牛头召了秋瑶前去,对付执掌兵权的汤义,需要一点时间才行。」秦
广王叹气道,汤义正是绿石城城主汤仁的亲弟。

  ??「我们只有这些兵力,如果不全军出击,恐怕不能收复黄石的。」姚康
道。

  ??「属下倒有一个主意。」詹成道。

  ??「甚么主意?」秦广王问道。

  ??「属下带领探矿师回来时,经过江平,那里很平静,第三殿殿主宋帝王
夜夜笙歌,风流快活。」詹成报告道∶「要是他能早点出兵,黄石城如何能敌。」

  ??「这和原来的计划不同,老祖未必同意的。」秦广王踌躇道。

  ??「原来的计划是夺得黄黑白绿四城后,大军才南下夹攻红石城,只是害
怕打草惊蛇,现在黑白已得,绿石也如囊中物,军马已经准备就绪,早一点迟一
点也没关系了。」詹成解释道。

  ??「但是四方堡还没有攻下┅┅」姚康犹疑道。

  ??「说不得也要硬攻四方堡了。」秦广王狞笑道∶「姚康,你往黑石,着
罗其出兵,丁同,你带领二千黄虎军和三千白鹤军,三天后出发,四方堡连老带
幼也只是万多人,难道还攻不下吗?」

  ??艳娘玉翠闻得丁同会和罗其并肩作战,有点不是味道,暗念他们得胜回
来,见脸时也不知如何说话。

  ??白凤却好像又回到地狱里,知道有人对抗地狱门时,不禁生出一线希望,
然而铁血大军即将南下,那星星之火,怎能燎原,自己更无法逃出魔掌了。

  ??「千岁,秦广四婢全不在吗?」詹成忸怩地问道。

  ??「她们分别去了红石和绿石,这一趟行动该不用她们的。」秦广王看见
詹成的样子,若有所悟道∶「你多久没碰过女人?」

  ??「我从北边带采矿师南下,除了路上吃过几顿,差不多三月不知肉味了。」

  詹成叹气道。

  ??「你也辛苦了。」秦广王笑道∶「这几个全是丁同的女人,也是白石城
最出色的,你挑白凤吧。」

  ??「白凤是我的小老婆,以前白石城的城主,开苞不久,还很鲜嫩哩。」

  丁同吃吃笑道。

  ??「玉翠是大老婆,艳娘是丈母娘,全是骚蹄子,白凤却是个木美人,且
看你的功夫如何了。」秦广王笑道。

  ??「还不过去?」玉翠推了白凤一把说。

  ??白凤无奈含羞忍辱,放下扇子,走到詹成身前,他也不客气,探手便把
白凤抱入怀里。

  ??「不见了一阵子,可听话得多了。」姚康笑嘻嘻道∶「她开苞时,我也
在旁边观礼,那时只有几根毛,倒像是个白虎。」

  ??「是吗?」詹成哈哈大笑,急不及待地从白凤裙下探了进去乱摸,接着
抖手把丝帕扯下,让神秘的私处暴露在空气里,说∶「果然是好东西!」

  ??「可惜乾巴巴的,没甚么反应,弄得我满头大汗。」秦广王笑道。

  ??「但是很紧凑呀!」詹成怪笑道,指头挤进肉缝里,蜿蜒而进。

  ??白凤咬着牙不敢闪躲,知道抗拒只会使这些无耻的禽兽兽性勃发,那时
吃的苦也更多,然而想到自己以城主之尊,如此让人凌辱,也忍不住潸然泪下。

  ??「哭甚么?是不是又犯贱了?」玉翠骂道。

  ??「倘若她的淫水也有泪水那么多,便有趣得多了。」秦广王摇头道。

  ??「这有何难,喂她吃点春药便行了。」艳娘笑道。

  ??「不┅┅呜呜┅┅我不哭!」白凤赶忙用手背抹去眼里泪水,可是珠泪
流个不停,如何抹得了。

  ??「是我弄痛你吗?」詹成吃吃怪笑,指头深入不毛,在洞穴深处撩拨着
说。

  ??「不┅┅不是的。」白凤哽咽着说,她不是不痛,只是习惯了,这娇嫩
轻柔的肉洞,也记不清曾经让多少根指头在里边掏挖狎玩,何况叫苦也是徒然,
唯有希望苦难可以尽快结束。

  ??「可要我给你乐一下吗?」詹成笑嘻嘻地抽出指头,却把抹胸也扯下来,
使白凤一丝不挂。

  ??白凤怎可以说不,唯有含泪点头。

  ??「你常常说无论甚么样的女人,也可以榨出她的浪劲,这个木美人成吗?」

  秦广王诡笑道。

  ??「可以说是易如反掌!」詹成胸有成竹地说∶「别说浪劲,要她欲仙欲
死也不难。」

  ??「那可要让我们一开眼界了。」姚康怪笑道。

  ??「好吧!」詹成哈哈大笑,推开白凤,指着堂中的八仙桌说∶「躺上去,
让我给你乐一趟。」

  ??白凤也不是第一次当众宣淫,尽管羞愤欲死,可不敢抗命,木然仰卧桌
上,也没有动手遮掩着裸体,峰峦幽谷,赤条条的尽现人前。

  ??「你这样乖,我不会难为你的。」詹成笑嘻嘻地走到白凤身前,巨灵之
掌,轻抚着羊脂白玉似的粉乳说。

  ??白凤麻木似的闭上眼睛,动也不动,好像没有感觉,心里的凄苦,却不
是笔墨所能形容,这些禽兽全是一样的,满足了手足之欲后,便会爬上来,把丑
陋恐怖的鸡巴硬捣进尿穴里,不管她的死活地疯狂抽插,发泄他们的兽欲。

  ??尽管詹成没有他们那么粗鲁,却更澈底,手口并用,无所不在,怪手捧
着乳房搓面团似的抚玩,也游遍了香肩粉臂,嘴巴在头脸轻吻浅吮,血盘大口还
覆上了樱桃小嘴。

  ??四唇交接时,白凤突然记起,不知甚么人说过,婊子是不与客人亲嘴的,
但是自己可没有选择,比婊子也不如,悲从中来,眼泪又汨汨而下。

  ??詹成的舌头在白凤口腔里转了一圈,和那丁香玉舌纠缠在一起,发觉完
全没有反应,才松开了口,嘴巴沿着粉颈吻下去。

  ??白凤默默地忍受着詹成的嘴巴在胸前肆虐,尖利的须根,擦在她娇嫩的
肌肤上,已经有点儿痒,还轮番吮吸着两个肉球,牙齿轻一下重一下咬啮着峰峦
上的肉粒,舌头更围着肉粒团团打转,使她分不清是痛是痒,煞是难受。

  ??詹成不净是在白凤的胸脯流连,双手也忙碌地在其他敏感的地方巡梭,
碰触着腋窝时,发现娇躯一震,轻笑一声,拉起粉臂,低头往那均匀地长满了乌
黑柔丝的腋窝吻下去。

  ??暖洋洋的舌头碰到那不见天日的软肉时,白凤顿觉酸麻不堪,不禁低噫
了一声,害怕地扭动身子。

  ??「不要动呀,让我给你痛快!」詹成怪笑道。

  ??「阿成的嘴巴可真是了得。」秦广王拍手大笑道∶「按着她,让大家瞧
场好戏!」

  ??「缚起来便行了,娘,你也帮忙吧。」玉翠哂道,随手解下衣带,把白
凤的玉手缚在八仙桌的腿上,不知甚么时候开始,对白凤生出恨意,喜欢看她出
乖露丑。

  ??艳娘嘻嘻一笑,也学着女儿,用衣带把白凤缚起来,虽然白凤哀哀求饶,
却也无法抗拒,不用多少功夫,一双玉手便缚在头上。

  ??詹成不用制止白凤的闪躲,腾出来的双手,自然放肆地上下其手,嘴巴
也更是努力了。

  ??虽然白凤习惯了人形玩具似的任人淫辱,这一趟却是有点不同,詹成的
唇舌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感觉,浑身酸软,又麻又痒,难受异常,当他的怪手移
到腹下时,竟然情不自禁地弓起纤腰,迎了上去。

  ??「淫水流出来了!」詹成欢呼一声,指头在肉洞里搅动着说。

  ??「看看!」、「淫水倒也不少。」、「只有这样才讨人欢喜嘛!」众人
围在白凤身畔,指指点点,评头品足道。

  ??「倘若我使出绝招,还更好看哩。」詹成抽出湿淋淋的指头说。

  ??「甚么绝招,如何好看?」玉翠奇怪地问,她的衣襟敞开,亵衣内裤,
约隐约现,煞是诱人。

  ??「你是不是想尝一下?」詹成吃吃怪笑,不怀好意道。

  ??「那要看你能让她多好看了。」玉翠抛了一个媚眼道。

  ??「阿成,让她们长点见识吧。」秦广王拍手笑道。

  ??「不许撒赖呀!」詹成全无忌惮地在玉翠胸前摸了一把说。

  ??「我保证这个浪蹄子不会撒赖的。」秦广王哈哈大笑,探手把艳娘拉入
了怀里,说∶「还可以附送这个!」

  ??「我才不让他吃哩!」艳娘嗔道,她经验丰富,知道詹成要干甚么了。

  ??「我吃行不行?」秦广王调笑道。

  ??「不行,我要吃你的!」艳娘格格笑道。

  ??这时白凤含羞带愧地躺在桌上喘气,粉腿搭在一起,遮掩着那羞人洞穴,
胸腹中憋着一团暖气,使她很是难受。

  ??「美人儿,我来了!」詹成笑嘻嘻地走到白凤身下说。

  ??白凤别过粉脸,偷偷舒了一口气,暗道要来的总要来,渴望他快点完事,
自己也可以少受一点羞辱。

  ??詹成抄起白凤的腿弯,双掌覆在大腿上,抚玩沿着柔嫩滑腻的肌肤,慢
慢朝着大腿根处探去。

  ??棒棰似的指头终於抵达那方寸之地了,或许是詹成移动得缓慢,又或许
是指掌粗糙,白凤的感觉特别清晰,他的手好像满布疙瘩,痒得她浑身发麻,尤
其是指头在涨卜卜的肉饱子搔弄撩拨,轻抹着娇嫩的肉唇时,更禁不住娇躯剧震,
柳腰乱摇。

  ??詹成的指头终於掀开紧合在一起的肉唇了,白凤通常会咬着朱唇,等待
那撕裂的痛楚,因为那些野兽没有例外地,总会用指头探进去掏挖,硬梆梆的鸡
巴也会接踵而来,大肆摧残,但是出乎意料之外,詹成没有排闼而入,只是在户
外巡梭,恼人的指头,在那些翻出来的红彤彤和湿淋淋的肉壁上,碰触点拨,轻
挑慢拈。

  ??白凤努力咬着朱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害怕会像艳娘和玉翠那样叫出羞
人的声音,她早已下了决心,虽然逃不过受辱的噩运,也不能像她们如此无耻的。

  ??犹幸詹成没多久便住下手来,指头慢慢地挤进紧凑的肉洞里,尽管还是
有点痛,但是詹成总算没有像其他人那般残暴,没有使白凤太难受,而且痛楚也
比那些趐软麻痒好受得多了。

  ??白凤才喘了一口气,却发觉詹成的头脸凑近了牝户,不禁羞恨丛生,暗
道这些披着人皮的野兽,全爱检视女孩子的私处,可悲他生未卜此生休,也没有
机会知道正常的男人会否如斯变态。

  ??正当白凤自伤自怜的时候,詹成口里吐出一道暖洋洋的气流,硬闯肉洞,
直透身体深处,灼得她身趐气软,魂飞魄散。

  ??「喜欢吗?」詹成桀桀怪笑,鼓起嘴巴,又朝着肉洞吹了几口气。

  ??「不┅┅噢┅┅不要┅┅!」白凤颤声叫道,然而叫声未止,詹成的嘴
巴竟然印在肉洞上。

  ??「他可不怕脏!」玉翠坐在丁同的怀里,在旁观看道。

  ??「脏甚么?还散发着处女的芬芳哩!」丁同腼怀道。

  ??「还是处女吗?」玉翠冷哼道。

  ??「现在当然没有,但是未破瓜时,却是芳香扑鼻的。」丁同遗憾地说∶
「可惜那天太匆忙,没有好好尝清楚。」

  ??玉翠知道丁同对这个给他破身的女孩子,别有情意,不禁妒火中烧,却
也不敢多话,众人只顾看着白凤,可没有留意她脸露不豫之色。

  ??这时詹成架着白凤的粉腿,左右搁在肩头,头脸藏在两股中间,可看不
见他的动作,但是光看白凤,已经够瞧了。

  ??只见白凤脸泛桃花,臻首乱摇,虽然双手缚在头上,还是起劲地扭动腰
肢,粉腿在空中飞舞,好像吃着莫大的苦头。

  ??白凤快要咬碎银牙了,暖洋洋的呼吸,喷在肉洞里,已经难受,詹成还
故意让下巴抵着玉阜,尖利的须根在上边乱磨,毒蛇似的舌头,却外而内,围着
阴唇团团打转,舐扫撩拨,馋嘴地吮吸着。

  ??「不┅┅喔┅┅不要这样┅┅呀┅┅求求你┅┅不要┅┅!」白凤失魂
落魄地叫。

  ??詹成怎会住口,吸了一口气,舌头蜿蜒游进红扑扑的洞穴里,牙齿却在
花瓣似的桃唇磨弄了几下,然后咬了下去。

  ??「哎哟┅┅不┅┅呜呜┅┅咬死人了┅┅噢┅┅不要咬┅┅不要这样┅
┅天呀┅┅救救我!」白凤触电似的尖叫起来,身体扭动得更急。

  ??詹成口咬手挖,舌头在肉洞里翻腾起伏,进进出出,别说白凤破身不久,
就算如艳娘般历昼沧桑,也是禁受不起,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呻吟般地低哼浅叫,
发出阵阵悦耳动听的声音。

  ??「┅┅是不是很好看呀?」詹成抬起头来,舌头恋恋不舍地在潮如泉涌
的肉洞舐扫了几下,才转头望着玉翠问道。

  ??「能够让这臭婊子尿出来才好看!」玉翠不齿地说。

  ??「这可容易了。」詹成吃吃怪笑,舐一下嘴唇,卖弄似的吐出舌头,在
空气中翻腾扭动,才低头再闯肉洞。

  ??此刻玉翠才发觉詹成的舌头比常人长许多,而且转动如意,灵活异常,
不禁心中一荡,生出异样的感觉。

  ??「浪蹄子,是不是想尝一下他的舌头呀?」丁同冷哼一声后,掀开玉翠
的抹胸,在光溜溜的粉乳搓捏着说。

  ??「我要你的!」玉翠粉脸一红,回身搂着丁同的脖子,粉脸贴在他的耳
畔低声道。

  ??「骚发痒么?」丁同哈哈一笑,手往下移,探进玉翠腹下的骑马汗巾,
掏挖着说∶「待会才给你煞痒吧!」

  ??这时白凤可是苦不堪言,娇躯在软弱地挣扎着,粉腿发狠似的缠着詹成
的头胪,对抗身体里不断壮大和燎原的酸软麻痒,哼唧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
柔媚诱人。

  ??詹成努力张开白凤的身体,舌头锲而不舍地耕耘着那紧凑的玉道,朝着
深处乱钻,尽情品尝里边的芬芳气息,和香甜美味的爱液。

  ??「啊┅┅再进去┅┅啊┅┅啊啊┅┅啊┅┅大力一点┅┅!」白凤浑忘
羞耻之心,忘形地叫唤着。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白凤事后只记得给詹成咬了一口,子宫里不断
累积的酸麻,忽然变得无法忍受,尖叫一声,身体疯狂地扭动,一股洪流自洞穴
深处汹涌而出,身上一松,那种感觉真是畅快无比,美不可言。

  ??「尿了┅┅她尿了!」詹成兴奋地怪叫一声,嘴巴封住白凤的牝户,运
气一吸,竟然如长鲸吸水似的吃光了涓涓而下的阴精。

  ??「好吃吗?」姚广讪笑似的说。

  ??「好,真是天下第一美味!」詹成津津有味地舐吮着肉洞说。

  ??白凤伤心欲绝地闭着眼睛,软在桌上急喘,詹成的舌头,虽然还是使她
通体趐麻,却完全没有反应,因为此际心底里羞愤交杂,满腔凄苦,使她暂时忘
记了肉体的难过。

  ??想起刚才的丑态,白凤真是无地自容,破身以后,这还是她的第一次高
潮,肉体的感觉是畅快美妙的,然而当着这些禽兽身前丢精泄身,却使她痛不欲
生。

  ??「你还要再吃吗?」秦广王不怀好意地望着玉翠诡笑道。

  ??「这里还有一个!」丁同识趣地扯下玉翠的汗巾,推到身前说∶「这个
浪蹄子已经湿透了,你便让她乐一趟吧。」

  ??「不,我不要!」玉翠害怕地掩着腹下,嗔道∶「你们净是欺负人!」

  ??「你答应过的。」詹成伸出舌头,耀武扬威地说。

  ??「我┅┅」玉翠无言以对,美目一转,说道∶「那个臭婊子一定还没有
乐够的,你让她乐多几趟吧!」

  ??「也好,你跑不了的。」詹成笑嘻嘻地摸了玉翠一把道。

  ??「人家说跑么?」玉翠还以颜色,发狠地掐了詹成一把说∶「且看你有
多强壮吧!」

  ??「很好,那人人也不许跑,就在这里乐个痛快!」秦广王淫兴大发道∶
「艳娘,该你吃了。」

  ??「娘孚,过来给为夫吃一下,看看你的口技有没有进步!」丁同格格怪
笑,看见姚康形单只影,竟然招手道∶「姚老大,我用上边,你用下边如何?」

  ??「那可要辛苦尊夫人了!」姚康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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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销魂追命

  ??秦广王等人在白石城胡天胡帝时,秋瑶已经抵达绿石城,正赤条条的躺
在床上,秦广殿的牛头苏汉站在床前,抚玩着那动人的胴体,他的指掌无所不至,
看清楚,却是把一些药膏涂在秋瑶身上。

  ??苏汉中等身裁,脸目平凡,表面像个做买卖的小商人,然而阴险恶毒,
诡计多端,此际正是要利用秋瑶给他办事。

  ??秋瑶木头人似的任由苏汉在身上摸索,心里思潮起伏,慨叹造物弄人,
只是差了一天,不独不能与云飞会合,还要继续牺牲色相,替地狱门作恶。

  ??原来秋瑶为免王图起疑,不敢与云飞一道离去,岂料云飞去后,苏汉派
来几个鬼卒,要她转往绿石城办事,秋瑶无法摆脱鬼卒,唯有从命,虽然骗得他
们绕道,使她在山神庙留信,却无法逃离地狱门的魔掌。

  ??想起此行的任务,秋瑶不禁唏嘘,暗道苏汉的计划如此歹毒,汤义定然
难逃毒手了。

  ??汤义是城主汤仁的弟弟,汤仁为秋蓉所迷惑,让伪称秋蓉兄长的苏汉执
掌大权,汤义却拒绝交出兵权,苏汉於是决定剪除汤义,但是他的武功不弱,又
长居军营,守卫森严,不能硬干,遂定下恶计,要秋瑶前来行事。

  ??和乃兄一样,汤义性欲旺盛,可是尚未成家,每隔几天,便着城里妓院,
遣派妓女给他泄欲,苏汉就是要秋瑶假扮妓女行刺。

  ??「你的骚穴还是那么紧呀。」苏汉抽出指头说∶「翻过来,在屁眼也擦
一点追命销魂油吧!」

  ??「上座,那里也要吗?」秋瑶吃惊道。

  ??「有备无患嘛,无论他弄哪里,都躲不了了。」苏汉笑道。

  ??秋瑶无奈翻转身子,让粉臀朝天高耸,心里暗暗祝祷,祁求汤义不要那
么变态,要不然自己可要受罪了。

  ??「放松一点┅┅」苏汉在指头蘸上追命销魂油,先在屁眼周围涂了一遍,
再把指头慢慢送进去,说∶「听说他天生异禀,这一趟你可以乐个痛快了。」

  ??虽然苏汉没有给她带来太大的痛楚,秋瑶还是害怕地低嗯一声,不敢想
像汤义在追命销魂油的毒害下,自己会受到甚么样的摧残。

  ??这追命销魂油是地狱门的异药,吃下肚里,会变成烈性春药,要是擦在
勃起的鸡巴上,更是持久耐战,但是用过后,身上便蕴藏剧毒,及时触发,立即
脱阳而死,完全不留痕迹。

  ??苏汉在秋瑶的重要部位都擦满了追命销魂油,要她乔妆妓女,倘若汤义
碰了她,不中毒才怪。

  ??「行了。」苏汉擦乾净了手,把一枚指环套在秋瑶的指头上,指点着说
道∶「这是极乐环,待他泄精时按一按这儿,尖针便会弹出来,随便刺在任何地
方,便可以使他脱精而死,明白了没有?」

  ??「是的,婢子知道了。」秋瑶低头道。

  ??「你可要吃点追命销魂油吗?」苏汉笑问道。

  ??「不,不用了。」秋瑶急叫道,虽然追命销魂油不会使女人中毒,却如
吃了春药一样,会春情勃发,迷失在欲海里。

  ??「还是在指头擦一点吧,吃不消时,舐一指头,便如吃药一样了。」苏
汉笑嘻嘻地把追命销魂油递给秋瑶说。

  ??秋瑶那能说不,回心一想,却另有主意,於是自行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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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鸨母拖着一个头脸全身,完全包裹在黑色斗篷里的黑衣人来到军营,守
卫竟然没有查问,鸨母也识途老马般和神秘的黑衣人走进一座营房。

  ??营房里灯火通明,但是空无一人,鸨母扶着黑衣人走堂中,动手解下斗
篷,斗篷里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女郎,她身缠彩帕,妙曼诱人的胴体,大半裸露灯
下,粉臂反缚身后,揭开头脸的黑布后,才露出花容月貌,原来是秋瑶,只是眼
睛蒙着彩巾,难怪要鸨母扶着走路。

  ??「秋瑶,忍耐一下,将军快来了。」鸨母低声道。

  ??秋瑶柔顺地点头答应,知道汤义害怕有人乘机行刺,侍寝的妓女要作这
样的打扮,以免暗藏武器。

  ??「她叫做秋瑶吗?」这时忽然有人说道。

  ??「是的,她刚从北边逃难而来,还没有接过客哩。」鸨母谄笑道。

  ??「将军,贱妾秋瑶给你见礼。」秋瑶知道是汤义来了,欠身为礼道。

  ??「不用行礼了,让我看看吧。」汤义的声音慢慢接近道。

  ??秋瑶低头不语,知道这个陌生的男人正在身旁,纵然是婊子,让人如此
打量自己的身体,也会害羞的。

  ??「生过孩子没有?」一双蒲扇似的大掌按在秋瑶的香肩说。

  ??「没有。」秋瑶答道,接着惊叫一声,原来那双手掌已经往胸前摸去,
握着玉乳搓弄着。

  ??「好一双大奶子!」汤义笑嘻嘻地解开缠在秋瑶身上的彩帕说。

  ??揭下彩帕后,秋瑶便是光溜溜的不挂寸缕,汤义还啧啧有声地伸手在裸
体摸索检视,饶她历尽风霜,但是不知身处在甚么地方,眼前更是漆黑一片,也
禁不住脸泛红霞。

  ??汤义从头到脚地摸了一遍,摸得很澈底,还把手探进秋瑶股间,大肆手
足之欲,才满意地说∶「很好,随我来吧。」

  ??秋瑶不知如何动身,正要发话,却给定他横身抱起,往里边走去,当她
重见天日时,已是置身在卧室里,一个大个子正在把她的玉手解开。

  ??这个大个子该是汤义了,秋瑶有点吃惊,刚才给他抱进来时,已经感觉
他的身裁健硕,想不到是虎背熊腰,彷如巨人似的。

  ??「现在该你侍候我了。」汤义解开秋瑶,大刺刺的倚在床上说。

  ??「是的。」秋瑶定一定神,嫣然一笑,便动手给汤义脱去衣服,但是脱
下裤子后,却禁不住失声而叫,原来汤义的鸡巴粗如儿臂,长约盈尺,耀武扬威,
煞是恐怖。

  ??「要是你逗得他开心,便不用害怕了!」汤义哈哈大笑道。

  ??秋瑶战战惊惊地伸出荑,握了下去,发觉那家伙热辣辣的,坚硬如铁,
小手好像包围不了,心里更是着忙,但是势成骑虎,害怕也是徒然,咬一咬牙,
便投怀送抱。

  ??汤义玉人在抱,怎会客气,自然手口并用地上下其手,也在不知不觉间,
吃下了追命销魂油了。

  ??秋瑶是早有打算的,估计汤义吃下足够的毒药后,便爬到他的身下,捧
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轻挑慢拈,看见马眼泄着晶莹的水点,知道他已是欲火如
焚,於是吐出丁香小舌,舐去马眼的水点,然后津津有味似的吮吸起来。

  ??「妙呀!」汤义怪叫一声,肉紧地按着胯下的臻首,叫道∶「吃呀┅┅
吃得好,我重重有赏!」

  ??秋瑶习练有素,深悉催情之道,香唇玉舌,围着汤义的阴囊阳具徘徊打
转,却把涂满了追命销魂油的玉手,送到汤义唇旁,让他吮吸把玩,另一只戴上
毒指环的荑,明是爱抚撩拨,实际是待他爆发时,方便把毒针刺进去。

  ??汤义哪里知道销魂蚀骨背后,暗藏着无比杀机,兴奋得怪叫连连,双手
在秋瑶胸前狎玩,脚掌却在股间乱擦,还用脚指撩拨着那娇嫩的私处。

  ??秋瑶使出浑身解数,吻、吹、舐、吸、吮,无所不用其极,吃得香唇趐
麻,舌头发大,尽管是使汤义雄威虎虎,意气风发,却全无爆发的迹象,不知为
甚么自己还春心荡漾,牝户更是麻痒不堪,迷糊之间,竟然把下体在汤义的小腿
磨弄起来。

  ??「浪作痒吗?让我给你煞痒吧!」汤义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诱惑,怪叫一
声便翻身把秋瑶压在身下,怒目狰狞的鸡巴便朝着涕泪涟涟的肉缝奋力刺下。

  ??秋瑶不独没有闪躲,还主动地迎了上去,一下子,棒棰似的肉棒便完全
进入她的体里,那巨人似的鸡巴实在太大了,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似的,神智一清,
顿时明白给汤义作口舌之劳时,无意吃下泄在他身上的追命销魂油,虽然无害,
却使自己春情勃发,但是后悔也迟了,唯有努力逢迎,希望能使他尽快得到发泄。

  ??在药物的影响下,汤义完全控制不了自己,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烧得炽
热的烈火,四处流窜,急待发泄,只有在肉洞进进出出,才能舒缓涨满的难受,
哪里还会管秋瑶的死活,疯狂似的抽插着,追求短暂的痛快。

  ??抽插了数十下后,秋瑶已经受不了了,汤义的鸡巴,填满了身体里的每
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如狼似虎的冲刺,更像大铁椎似的重重刺上了那
柔弱的花芯,也使她全没有喘息的时间,忍不住浪叫连连。

  ??汤义正干得起劲,引退时,迅快狂暴,差不多完全退去,掀出了红扑扑
的阴肉;但是重行闯进时,却急如奔马,全力以赴,好像要整个人挤进去,胸腹
撞击的声音,有如珠落玉盘,「啪啪」作响,夹杂着秋瑶的尖哼哀唤,房间里春
色无边,说不出的淫靡荒唐。

  ??在狂风暴雨的摧残下,秋瑶全无撷抗之力,一次又一次的给汤义带上极
乐的巅峰,叫唤的声音,直透户外。

  ??也不知过了多久,汤义终於得到发泄了,爆发时,彷如万马奔腾,一股
洪流直喷秋瑶的身体深处,使她身趐气软,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勉力动一动指头,
把指环的毒针刺入汤义的背上。

  ??这毒针也真利害,只是刺破了一点油皮,汤义却如遭雷殛似的大吼一声,
浑身发抖,也在这个时候,秋瑶感觉他尿个不停,火烫的洪流,汹涌而出,不知
如何,脑中一昏,便晕迷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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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瑶醒来时,汤义还是直挺挺的压在身上,冷冰冰的鸡巴继续留在体里,
已经没有鼻息,好像僵尸似的,既恐怖,也难受。

  ??以秋瑶的武功,本来要推开汤义的尸体并不困难,但是现在扮演一个手
无缚鸡之力的妓女,可不能如此,於是依照计划,大声呼救。

  ??隔了一会,几个兵丁蜂涌而进,扶起汤义后,发觉他已经死了,虽然没
有怀疑秋瑶,但是统帅丧命,可不能任她离开,赶忙上报城主,同时把秋瑶扣起
来,其间难免让人毛手毛脚了。

  ??苏汉安排妥当,城主可也没有怀疑,还道汤义是纵欲过度而死,而且为
了兵权,城主与汤义也生嫌隙,自然不会详查了,唯一的意外,是他看中了秋瑶,
明是把秋瑶留在城主府审问,却把她纳为姬妾。

  ??秋瑶可没有问题,倒乐得与秋蓉为伴,苏汉夺得兵权,忙於安排私人,
也没有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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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大破狂风

  ??这时黄石城却是如临大敌,气氛紧张,在云飞的领导下,众人同仇敌忾,
有人毁家纾难,有人投笔从戎,老弱妇孺也群起响应,齐心协力,誓死反抗铁血
大帝和地狱门的侵略。

  ??一夜之间,云飞竟然募得两万多人参军,经过精挑细选,汰弱留强,连
同原有的黄虎军和猎户兽军,组织了一支万多人的联军。其他的便充当挑夫和负
责后勤的任务。

  ??云飞也找到了那些詹成从北方带来的采矿师,从他们口中知道更多消息,
证实北方已经大致统一,铁血大军指日南侵,这点点军队实非其敌,倘若五石城
能够同心协力,或许可以久延残喘,心里有了主意,然而此际要紧的是防御地狱
门反攻,甚么主意也没有用,只能着他们探察南阳山的矿脉,以备日后开采铁矿。

  ??新编的军队为了保卫家园,士气高昂,云飞利用训练猎户军得到的经验,
也更是有板有眼,得心应手,还刻意裁培领导人材,与他们切磋武艺,交流作战
经验,一时气象大新。

  ??李广,侯荣和文白,自是云飞的得力臂助,李广、侯荣得云飞指点,武
艺大进,文白却获授练气之术,日夜钻研,更渴望能与甄平相会,当面请益。

  ??宓姑银娃也很忙碌,四出寻找猛兽,培育兽王和演练百兽大阵,到了晚
上,才有空和云飞温存,聊慰相思之苦。

  ??过了一些日子,地狱门可没有动静,但是陆续在难民从黑石白石逃难而
来,黑石不消说,在罗其的管治下,徵兵扩军,搜刮掠夺,民不聊生,最奇怪的
是白石城城主竟然下嫁丁同,看来已经屈服在地狱门的淫威之下。

  ??云飞知道地狱门不会就此罢休,特别是黑石、白石正在建军,丁同还领
军在外,待他们完成布置后,必定会发动袭击,於是加紧训练,等待大战开始。

  ??再过了几天,却收到消息,绿石城的汤义暴毙,绿狐军由城主夫人的兄
长苏汉统率,云飞知道地狱门又下一城,可不知是不是和秋瑶有关,心里更是着
忙,接着四方堡送来急信,使他不得不立即召开紧急会议。

  ??原来四方堡派往黑石城的线眼,探得罗其正在动员,预备进攻四方堡,
还有消息说白鹤军已经出发,朝着狂风峡而来,看来亦不怀好意,四方堡的战士
不及二千,势难固守,希望云飞能够派兵援助。

  ??别说四方堡和云飞的渊源,纵然没有,唇亡齿寒,也不能不理,众人经
商议后,云飞决定带领兽军和五千兵士增援。

  ??据四方堡探得的消息,黑石徵得新兵五六千,狂风盟群盗约二千,黑鸦
军还有一千左右,白石的大军有五、六千人,丁同的黄虎军和白鹤军各占一半,
合计有万四、五兵力,云飞的五千兵士,是不足够的,但是黄石城的军士可不能
倾巢而出,而且黄石城一役后,知道被逼参军的新军战力不强,容易哗变,未必
没有胜算。

  ??救兵如救火,第二天,云飞便领军出发了,除了宓姑银娃,李广侯荣,
文白也随军而行,他知道要往四方堡,便坚决随行,乘机拜会甄平。

  ??走了两天,当快要抵达黑石城时,忽然哨兵来报,前面出现几千人,扶
老携幼,还有许多穿着黑鸦军的服饰,查问清楚后,才知道他们全是黑石城新军
的逃兵,乘着罗其领军攻击四方堡,便齐齐带同家小,前往黄石城避祸的。

  ??查问下去,才获悉前天白石城来了几千军队,昨天便联同罗其的兵马一
起出发进攻四方堡,罗其志在必得,带去的大多是狂风盟群盗和原来的黑鸦军,
只留下五、六百个黑鸦军和新军守城,很多新军乘机带同家小逃走,他们是第一
批,还有很多人在后头。

  ??云飞灵机一触,游说他们共同抗暴,黄石大军齐声附和,讲述云飞如何
击退地狱门,领头对抗入侵的恶客,终於使黑石城众人加盟,云飞於是命李广带
领一千军士,由开小差的黑鸦军引领,相机攻占黑石城。

  ??李广去后,云飞也立即上路,计算行程,罗其该抵达四方堡了,虽然四
方堡易守难攻,堡丁也训练有素,俨然是一支劲旅,相信不会轻易陷落,但是众
寡悬殊,实在使人抢心,而且这也是他出道以来的第一仗,许胜不许败,心里更
是紧张。

  ??还没有接近四方堡,便已听得杀声震天,云飞反而舒了一口气,说明双
方正在交战,四方堡尚未陷落,宓姑早已派出几头乌鹊和猛兽探路,不虞伏兵,
於是依照计划,分兵三路,左右两路,偃旗息鼓,自己挂上脸具,和银娃同坐一
头猛虎,兽兵在前,馀下军士结成方阵,从后杀上。

  ??四方堡三面环山,只有正面可容大军进出,现在深沟筑垒,据险固守,
罗其等几番骂战,堡中人还是不予理会,他们没有攻城的器械,单靠箭矢檑木,
众兵丁又没有出力死战,尽管声势不小,但是攻了一整天,仍是无功而还。

  ??姚康居中指挥,此时吩咐军士挑土填坑,在堡前堆积柴草,预备放火烧
堡,四方堡是以巨木修筑,要是得逞,便守不下去,於是箭下如雨,巨石狂投,
阻止他们进攻。

  ??双方激战之际,阵后突然传来地动山摇的吼叫声音,军士狼狈地左闪右
避,四散奔逃,裂开一条通道,只见兽群在前,千人方阵紧随其后,冲杀而来。

  ??当先的兽军杀气腾腾,吼叫声中,不知撕裂了多少挡路的敌军,骑在兽
背的铁脸怪人,也同时挥舞兵刃斩杀,领头的金脸怪人犹其利害,一根长剑,更
是挡者披靡。

  ??兽军之后的方阵却是军容齐整,外围是长枪大戟,阵内不断射出劲箭,
走动之间,也没有乱了阵势,杀得敌人东歪西倒,鬼哭神号,接着左右两翼也是
喊杀连声,两个方阵分别冲杀过来。

  ??姚康等的杂牌军本来已是士气不振,突然杀来这一支雄兵,如何能敌,
有人抛下兵刃,仓惶逃命,其他的也一哄而散,十停走了三停,剩下的大多是丁
同的黄虎军和罗其的狂风盟群盗,却也给逼得节节败退,挤作一团,双方变成对
峙之局。

  ??「住手!」领头的云飞长剑一举,止住己方攻势,大喝道∶「我们净是
要杀地狱门的恶贼,其他人降者免死!」

  ??「降者免死!」众军也齐声大叫道。

  ??这一叫彷如山崩地裂,加上群兽的怒吼,声势更是骇人,杂牌军阵脚不
稳,有人往后退去了。

  ??「你是甚么人,铁血大军即将南下,你和我们地狱门作对,是不是想死
无葬身之地?」姚康记忆犹新,对这个金脸人大为忌惮,色厉内荏的喝问道。

  ??「铁血大帝又如何,他要是敢来,我也要把他杀得片甲不留!」云飞豪
气干云道∶「姚康,你要不放下武器投降,就用你的首给祭旗!」

  ??「杀他祭旗!」众军又再叫唤起来。

  ??「你们听清了┅┅」云飞长剑指着敌阵,朗声说道∶「我们全是黄石城
的子弟,为抗暴而战,地狱门是铁血大帝的走狗,使用阴谋诡计夺取五石城,要
我们作铁血大帝的奴隶给他卖命,必定没有好下场的,难道你们甘心助纣为虐吗?」

  ??姚康阵中的黄虎军,很多已有离心,此时认得敌阵中全是黄石中人,更
是没有怀疑,纷纷抛下兵器投降,罗其和狂风盟群盗,也是心虚胆怯,谋思退路。

  ??「少主,收复黑石城了!」宓姑忽然大叫道,原来他们说话时,一头鸟
鹊从天而降,带来了这个喜讯。

  ??姚康等虽然不大相信,却也气虚胆怯,军心涣散,云飞知道机不可失,
呼啸一声,率军便往敌阵杀去。

  ??此时四方堡也堡门大开,童刚领着一队军士,出堡助阵。

  ??姚康等如何能敌,更无心恋战,急急如丧家之犬,亡命而逃,云飞留下
文白带领一军协助四方堡清理战场,自己和侯荣率领其他军士乘胜追击。

  ??这一仗彷如摧枯拉朽,杀得姚康等一败涂地,沿途不断有人弃械投降,
但是降卒太多,也延误了追击,终於使姚康等人逃脱。

  ??云飞领军回到四方堡,以段津甄平为首诸人,已经列队恭迎,原来他们
从文白口中,知道这个金脸怪人,正是少主云飞。

  ??统计战果,己方伤亡不多,却收得降卒六七千人,其中有丁同的黄虎军,
白鹤新旧军,更多的是黑石城的军队,还有些有心悔改的狂风盟成员,逃脱的只
有二三千人,相信姚康不敢再犯四方堡了。

  ??众人兴高采烈,同声祝贺时,云飞却惦记着李广,他的军力有限,还要
提防姚康回师进攻,於是用乌鹊送信,要他关闭城门,严加防备,等待援军。

  ??激战了一天,将士疲累,需要休息,而且天色已晚,大军不宜夜行,於
是传令军士和降卒在堡外休息一夜,天明后才动身返回黑石城,也乘着大家在一
起,召开会议,商量日后行止。

  ??云飞一战功成,信心大增,决定帮助白石绿石二城,驱逐地狱门,然后
以五石城为基地,建军对抗铁血大帝,纵然不能复兴金鹰国,也不能坐以待毙。

  ??段津甄平宓姑等当然希望能够复国,但是强敌当前,谈何容易,更害怕
云飞胜利冲昏了头脑,鲁莽行事,此时见他思虑周详,有板有眼,不禁老怀大慰。

  ??接着便是四方堡了,云飞以地狱门宁忍黄石城被逐之辱,也要攻占四方
堡,相信正如姚康所言,铁血大军即将南侵,虽然四方堡位居要塞,不容有失,
却不能让堡里的老弱妇孺涉险,建议留下精兵防守,其他人可要迁地为良。

  ??谈及南阳山的铁矿时,段津力主立即开探,铸造兵器,屯积粮草,更要
建立制度,招贤纳士,扩建军队,务要在短时间内,建立一支精兵,用以对抗南
侵的铁血大军。

  ??甄平,宓姑,四方堡几个族长,然后文白侯荣银娃等,也各纾己见,云
飞或是赞同,或是修正,发挥天生的领袖才能,使众人心悦诚服,也开始相信有
机会可以对抗铁血大帝。

  ??商议了一晚,第二天,云飞便领着军士和降卒回城,留下文白侯荣和部
份军队防守,以策安全。

  ??黑石城幸好安然无恙,城里发觉大军抵达,欢声震天,大开城门迎接,
原来姚康丁同等人,昨夜曾经意图入城,使居民一夕数惊,但是城门关闭,他们
也无力攻城,终为强弓利箭逐走。

  ??城里居民饱受罗其荼毒,早已苦不堪言,也无需云飞多费唇舌,众口一
辞,矢言追随云飞抗暴。

  ??云飞於是一面派军追捕姚康等人,一面派人通知四方堡,安排把老弱妇
孺迁进黑石,纠集兵马,准备抵抗铁血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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