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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此情可待成追忆】(全本)【作者:惜我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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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无可奈何花落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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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语:近日得诸位大大厚爱刚在海岸鲤跃龙门,恰逢本文也正到了最关键
的转折点,所以就趁此机会和大家说上几句,希望大家能够耐心的看完此篇再做
回复,提出您的宝贵意见。


  上篇完成后,看了很多兄弟的回复,大都对将剑虹写成悲剧人物有些看法,
我也深知既上得这些色情论坛来的,大都是来寻求发泄,找乐子的,悲情文章向
来就是H文的禁忌,兴许我的文章破坏了诸位看色文的好心情,我想告诉大家的
是,人生本就充满苦难无奈,谁人没有不堪回首的往事?做为一部极力贴近现实
生活的作品,我认为,类似剑虹这样,迫于残酷的社会现状而不得不委身求存的
女子,在生活中也并不少见。所以剑虹的悲剧命运是改变不了的了,只不过在本
文中,她的遭遇未必如各位想象,相信其结局亦会来得更加震撼。


  有兄弟以为本文写到此处可能快要完结了,其实这不过是开篇而已,倾力打
造了那么多MM都还未登场,又怎么会那么快就完结了呢?做为本篇最关键的转
折点,如果各位看完后仍一头雾水的话,建议翻出以前的文章重看一遍,因为本
文是环环相扣,有些不合情理但又自然衔接的,在此章节中已经隐含了开篇以来
最大的伏笔,如未看明白,恐怕后面的文章再看下去只会更加不知所云,亦会少
了很多乐趣。


  还有一点想请问大家,此文虽然是情节重于色欲的描述,但若要让情节全部
铺展开来的话,连我也把握不了何时能写到尽头,老实说,连续写了几个月,人
累得不行,脑力严重透支,能不能最终完成此文,我都没什么信心了。


  不论怎样,我照计划写到二十章告一段落了再来歇一歇吧,废话我就不多说
了,送大家一份小礼物,让大家过过时装设计师的瘾,祝大家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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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虹走了,我郁郁寡欢的重新躺到了床上,我想了很多很多,我想起了我并
不快乐的童年,我肆意妄为的少年时代,虽然日子过得清贫但却无忧无虑,当时
不知身在福中犹不满足,现在想来,那却是我短暂的一生中最值得回味的快乐时
光了。


  自从踏入了社会之后,耳闻目睹了不知几多尔虞我诈的事,手足相残、同事
互嫉,渐渐地我似乎也变得习以为常起来,开始也学会了勾心斗角,学会了如何
去陷害他人,我以为我的心已经磨练得坚如磐石了,再也没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能
难得倒我了,可如今,剑虹那不幸的遭遇终于让我明白我还远未达到坚而不摧的
境界。


  我就这样不着边际的想着,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的头脑里渐渐迷糊……

  忽地一阵凉风袭来,我猛然惊醒,一看四周,已是漆黑一片,摸索着打开了
灯,迷迷糊糊的看了一下手机,竟已是晚上九点了,这才惊觉自己不知不觉中竟
又睡了过去。


  对了,剑虹怎么没来,她不是说下班后要来看我的吗?可现在都九点了啊,
不会是出什么意外了吧?我急忙抄起手机就想打个电话给她,一转念,心想:她
大概是还在生我的气呢!再说实在也不知该怎么跟她解释,不知怎地,想到要跟
她说那些龌踀的勾当,我的心中就感到了一丝懦弱,唉!还是等想好了明天见了
面再说吧!


  主意打定,这肚子就开始饿得呱呱叫了,人也懒得出去,就随便泡了两包方
便面充饥。肚子填饱了,这人却是再也睡不着了,眺望着窗外繁星点点,一片云
淡风清,心情好象舒畅了不少,我开始思虑着来北京后发生的一切,美女环绕、
日进斗金,前途似是一片光明,唉!要不是出了剑虹这档子事,一想到她,心情
又是变得烦躁不堪起来了。


  一夜无眠,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我再也按捺不住焦躁的心,一大早就赶到
了公司。


  清晨的公司静悄悄地空无一人,我来来回回的在桌椅间踱来踱去不知干什么
好,终于等到美媚们来上班了,她们嘘寒问暖的问候了一下我的病情后便一如往
常的嘻嘻哈哈聚在一起说个没完没了。


  惟有曼玲时不时的拿眼偷偷望我,目光同我一接触又飞快的转向别处,但那
眼里藏不住的幽怨却落在了我眼里,心中猛地掠过一丝愧疚,想起了那天晚上捉
弄了她,这两天也没去慰解一下,大概小妮子现在心里还难过着呢。


  但我现在也顾不上她的感受了,剑虹直到现在还没来,我这心里空落落的,
总有些不祥的预感。所谓关心则乱,管它缘自真情也好,出于怜悯也罢,反正剑
虹的一举一动真的已经开始牵引着我的喜怒哀乐。


  我就这样不断一个人绕来绕去想东想西,直到安琪叫我:「昔哥哥,都下班
了,你还不走啊?」我这才发觉自己都已走了几个钟头了,剑虹还没来,连黄总
也没出现,害我想找个人问清楚状况都不行,于是我对安琪说:「你们先走吧,
别管我,我还有点事。」


  打发走了她们,公司里又只剩下我一人,究竟出什么事了啊?我终于忍不住
抄起电话打给剑虹,可电话里传来的是语音小姐:「您拨叫的用户正在通话,请
稍后再拨。」的声音,我不甘心的一遍遍拨叫,可还是老样子,不得已又拨了黄
总的手机,竟然关机!我气得都快发疯了。


  这时,忽然有一个人来到了我的面前对我说:「具往昔,到我office
来一下。」


  我抬头一看,来的竟然是我的冤家对头林紫琼!「呕你去死吧。」我在心里
恨恨的骂了一句,本来心情就不好了,又看见她那扮得高贵无比凛然不可侵犯的
屌样我就更加来气。


  不过,我还是依言跟在她的屁股后进了她的办公室,毕竟她还是我的顶头上
司嘛。没想到她拿了个公文袋后转个身又走进了黄总的办公室,我虽是疑惑不解
但仍跟着她走了进去。


  林紫琼一屁股坐在了黄总的大班椅上,怒目圆睁的望着我不发一言,俨然一
幅老板娘的模样。我在心里暗说:知道你和老板有一腿,也不用拿狗眼看人呀。
不过,我这心里还真给她看得有点发毛,说起话来声音也低了几分:「紫琼姐,
你究竟找我有啥贵干啊?」


  「哼!黄总叫我来问你,怎么上次让你把报关的资料拿给廖科你也没去啊?
你究竟是怎么办事的?」


  林紫琼说着「啪」的一声将手里的公文袋用力地摔到了桌子上。什么跟什么
啊,我真是给搞糊涂了,黄总和廖科不是应该早就商量好了,设下圈套让我钻的
吗?我不解的拿起公文袋打开来看,里面装的真是那八百吨聚乙烯的申报文件,
不过细看之下,我还是看出了一点端倪,因为我看到货物名一栏里填的就是聚乙
烯,这份文件完全是正规的!


  不过这都为了什么啊,我是越发糊涂了。

  「黄总呢?黄总在哪里?」

  还没等林紫琼回答,门口突然又传来一个声音:「我在这里。」

  黄总像个鬼魅般乍然出现把我着实吓了一跳,但我还是像发现了救命稻草一
样扑了上去捉住他的手臂说:「黄总,不是您交给我十万块钱,哦,不,是八万
块叫我拿给廖科的吗?」


  黄总一把甩开我的手说:「你别胡说八道了,我啥时交给你八万块钱叫你拿
给廖科的?」


  没想到黄总竟然来了个全不认帐,我一下子呆住了。哪知黄总紧接着又说:
「我还正想问你呢,廖科打电话给我说你向他行贿,还说要报警捉你呢!还是我
给拦下的,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你要是说不清楚那我也没法救你了。」


  天啊!不会吧!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晕了过去,但我还是清醒的意识
到,我已经完全堕入了一个编织得严严实实的黑网里,自己的小命现在全在人家
手心里捏着了。


  黄总这时又试探着问:「其实廖科倒也没想整死你,他跟我说了,只要你能
将剑虹送去给他玩,那他就既往不咎了,你打算怎样做啊?」


  「不!不!不!我宁死也不会让剑虹去给廖科那个老不死的玩弄!大不了我
就去坐牢,你让他死了这条心吧!」


  我狂怒的大叫,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在这身处绝境的时候反而能决绝的说出
这番话来,或许是早在昨晚剑虹跟我诉说了她对我的深情后我便已下定了决心要
保护她,只是我仍懵懂不知,又或许是直到此刻我才清楚的意识到剑虹对我有多
么重要,我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即将慷慨就义的勇士,一股豪气在胸中腾起,
周身热血彭湃,无惧、无畏、无敌!


  但黄总显然未将我摆进眼里,他嗤之以鼻的说道:「年轻人,别把大话说早
咯,我再给你看样东西,你跟我来。」


  黄总说着转身走了出去,我有些莫明其妙的也跟着他走。只见他进到会客室
里,打开了电视机,接着又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内取出了一盘录影带塞进了放映
机,这才对我说:「好好欣赏一下吧,小子。」


  我奇怪的望向了电视机,天啊!我看到了什么?电视上出现的是一男一女正
在交媾的画面,还不断地有淫声秽语传出来,而那个男的竟然就是我,那个女的
就是剑虹,正是那天我们趁公司没人在黄总办公室里演绎的一幕非典型做爱!


  「你……你……你怎么会有这盘录影带的?」

  我惊讶得说话都结巴起来了。

  「嘿嘿,没想到吧?我的办公室里可是装有自动感应摄像系统的,你们那天
的激情画面它可全一点不漏的给记录下来了。」


  「你究竟想怎么样?」

  饶我自认聪明绝顶,可这一时之间也猜不透黄总这老狐狸的葫芦里究竟卖的
什么药。


  「也没怎么地,就想要你乖乖的听话,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得跟着去做,如果
你不想在牢里坐上一辈子和让所有人都欣赏到你同剑虹这盘激情性爱片的话。」


  「什么,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听你的,你就要公开这盘录影带来威胁我?」

  我难以置信的问。坐牢嘛倒还吓不到我,可这录影带倒是煞费思量,虽然看
那些A片的时候我有时也恨不得自己能变成里面的男优跟那些漂亮迷人的女优大
搞特搞,可如今自己真成了A片的男主角,反而让我感到莫名的恐惧。


  我虽说没瓊美凤那般身名显赫,但跟剑虹这个大美女搭配演出,估计爱看的
人也不会少,那我不是一举成名天下知了,天啊,这让我今后还怎么见人,还怎
么去泡纯情MM啊!这可算击中我的要害了,我此时总算明白,原来偷拍人家做
爱,不但可以用来要挟女人,对男人也一样有用的。


  我懊悔得差点要用头去撞墙了,怎么那天非要跑到黄总的办公室里去搞,直
接在外面弄不就得了,就算给人撞见了那也比现在给人家拍成带子强啊!不过现
在后悔也没用了,就不知黄总到底想要威胁我干吗,想来想去,好象我也没什么
地方可以让他贪图的啊?到底他费这么多心机是为什么呢?


  「直说吧,你到底想要我为你做什么事,别打哑谜了。」

  我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大大咧咧地对黄总说。

  「年轻人,别着急嘛!听我慢慢说给你听。」

  黄总像一个高明的猎手,自觉已是胜卷在握了,有条不紊地诉说开来:「我
年纪渐渐大了,很多事办起来也是越来越力不从心啦,可我不想我倾尽心血打拼
下来的这份事业后继无人,所以近年来我一直都在寻找一个接班人,好帮我分担
一些工作。」


  「所以你就找上我啦。」

  我开始有些明白了,不过我还是有点不太清楚,像这样的好事应该有很多人
求之不得啊,他干嘛非得费那么大的精力找我呢?


  黄总好象看出了我的疑惑,又说道:「你一定在奇怪我为什么会找上你?其
实,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觉得有种亲切感了,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最主
要的还是我要找的这个接班人,他必须有胆识、有谋略,还要能做到处事不惊、
临危不惧,这还不够,他还得具有迷惑女人、驾驭女人的本事,而据我这些天来
的观察,这些条件你都具备了,所以我决定让你来做我的接班人。」


  我丝毫不为黄总的话所动,不卑不亢的对他说道:「黄总,真承蒙您老人家
看得起了,可惜您看漏了一点,我虽说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还没卑鄙到要靠
出卖心爱的女人来换取自己锦绣前程那个地步。」


  黄总闻言好象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又说:「小昔啊,我倒真没看出来你还是
个大情圣啊。不过,恐怕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改变你的想法的,女人嘛,说到底不
过就像狗一样卑贱,只要你不时丢给她一些骨头啃,那她就会像狗一样的对你摇
头摆尾了。唉!年轻那会儿,我倒也曾同你现在这般把女人都看成心头宝的!」


  黄总说到这儿目光游离,神情也有些恍惚,好象也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似
的。不过我可管不了他那么多,他对女人的那番评价在我听来简直就是在吐狗屎
般,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我像是在为天下女人打抱不平似的,义愤填膺地说:
「女人要都像你说的这般下贱,那我真想知道你妈当年是怎么把你生出来的?」


  话一出口,我就意识到自己心急口快说过火了,这下是一定把他给激怒了。

  果然,黄总的脸一下子变得铁青,眼里似要冒出火来,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反正话已出口是收不回来了,我也就铁了心硬挺到底,无畏的迎着他逼视过来的
目光回敬过去。


  我们就这样对峙了足有一个世纪那么久,黄总忽然出乎意料的:「哈哈哈,
哈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我莫名所以之际,又听得他说:「好小子,倒真像
极了我当年的屌样,天不怕地不怕啊!好,好,好,合了老子的胃口。」


  稍歇了口气,他又接着说:「看来你是不太相信女人就像我说的一样跟狗一
般下贱啦,也罢,就让你见识见识,这眼前就有样板给你看。」


  黄总说完这句,脸色突地一变,严厉的对正站在一旁不敢出声的紫琼说道:
「贱奴,还愣着干什么?马上趴在地上给我爬过来,注意边爬边扭你那大屁股,
也好让小昔见识一下你们女人的贱样!」


  我闻言大吃一惊地回过头去看着紫琼,只见她慌得手足失措,但并未依言趴
在地上,似乎是对黄总的命令显得有些不可置信,又似乎是因为我的在场而显得
有些抗拒,她用哀求的目光凝望着黄总,嘴里说:「黄总,可在这里……」


  黄总显然未被她楚楚动人的模样打动,话未说完他便勃然大怒的打断了她:
「现在该叫我什么,忘了吗?还不给我过来。」


  「是,是,主人!」

  紫琼机械似的应着话,但仍显得有些抗拒的站立着,越发可怜兮兮的望着黄
总,看得人心里发酸。但黄总好象丝毫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反而似乎是对她的
不听号令大感震怒,他猛然咆哮起来:「你这贱母狗,竟敢违抗我的命令,是不
是几天没打皮发痒啦?看我怎么惩罚你,还不马上给我滚过来!」


  「是,主人,奴儿知错了。」

  紫琼吓得浑身瑟瑟发抖,「扑通」一声立马「四脚」着地的跪在了地上。要
不是地上还铺有地毯,我还真有点担心这一下会不会把她的膝盖给撞坏呢!


  这时只见紫琼匍匐在地板上,正一步三摇的向黄总的脚跟前爬去,眼眶里盈
满了泪水,似乎是不堪其辱,但又无力抗争不得不从。


  我被这幅奇景惊得目瞪口呆,虽说我曾亲眼偷窥到她被黄总吊起来拷打的场
面,但那远没有现在看到的这一幕来得震撼,要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会有
女人真的像狗一般在男人面前摆出这么一幅摇尾乞怜、下贱无耻的模样,而且这
个女人还是平常在男人眼里看来是高贵大方,高不可攀的林紫琼!


  一时间,我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揉了揉,我不是在做梦!眼前
这像狗一样在地上踡爬着的正是我的顶头上司、冤家对头林紫琼!令人称奇的是
尽管正在做着这些无比屈辱羞耻的动作,但她脸上高贵不可侵犯的神色并未因此
而稍减半分,不过此时她的这幅神情在男人看来只能更加增添想要彻底凌辱她的
欲望了。


  我的心情很是矛盾,按理说这个紫琼处处和我过不去,看见她受辱我应该很
高兴才对,但她那梨花带雨惹人爱怜的凄惨模样让我看了又生恻隐之心。


  晃眼间,紫琼已爬过了我的身前正向黄总靠近,我的呼吸一下子停止了,思
维也暂停,眼里脑里晃着的都是紫琼那个白嫩的大屁股。


  那是因为她穿着一条黑色短裙的缘故,那条裙子太短,只能遮到她的大腿中
部,平时也看不出什么不妥,可这一趴下来,里面穿着的内裤可就一览无遗啦。
刚巧,紫琼今天穿的又是一条十分名贵性感的浅蓝蕾丝内裤,呐,就是那种半透
明、好像会反光,让男人一见就血脉贲张,又叫什么情趣内衣的东东。


  那东东太偷工减料,仅能裹住那条小沟,旁边乌黑茂密的杂草都跑了出来,
给那神秘的地方又增添了几分淫靡的气息,更要命的是紫琼的屁股还随着前进的
步伐不停左右摇摆着,诱得人按捺不住想犯罪的冲动,此刻我的视线全被那时隐
时现的方寸之地吸引住了,裤裆里的小家伙也开始骚动,别说其它的,这时恐怕
问我娘姓什么我都给忘记了。


  转眼间,紫琼就已爬到了黄总跟前,正拿脸颊在黄总的小腿上磨蹭,状极亲
昵,其行为果真与小狗无异,直叫我看得发指眦裂、精虫上脑。


  但听得黄总心满意足的:「嘿嘿。」一笑,又说道:「怎么,小母狗,知道
怕了吗?不过还是得小小的惩戒一下,好让你明白胆敢违抗主人命令的下场。」

  「是的,奴儿知道错了,就请主人惩罚奴儿吧!」

  黄总话音刚落,紫琼几乎就是立刻接了上去,配合得天衣无缝,给我的感觉
简直就像是在演戏,不过听到从紫琼的嘴里吐出这么下贱无耻的话,依然让我全
身的每个细胞都兴奋得发抖。


  黄总可没理我的感受,他依旧发着他的号施令:「把头趴低些,把屁股翘高
点,对了,就是这个样子。」他边说边已绕到了紫琼的身后,又肥又粗的一双大
手掌按在了紫琼那高高翘起,丰腴肥美的两片屁股肉上,边抚摸边说:「哟,这
细皮嫩肉的,又白又滑,我还真有些不舍得打呢!」


  口中这样说着,手底下却不慢,他一把捉住了紫琼那条小内裤的边一拉将它
扯下了半边,这下紫琼浑圆的臀部完全露了出来,甚至连那由两山夹峙而形成的
神秘峡谷也清晰的显现出来。


  我觉得口舌开始发干,呼吸也困难了,偏偏这时,黄总业已抡起了他的芭蕉
掌「啪啪啪」的一下紧接一下打在了紫琼裸露的屁股上,「啊……噢……唔……
啊……」紫琼口中也不停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应和着,我被这淫靡至
极的交响曲搞得心浮气躁,更气人的是黄总边享乐还边不忘挑衅似的转过头来望
我,嘴角一撇一撇的,那意思再明白不过: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女人就是这
么贱的。


  说不清到底是气愤还是妒火中烧,我此时真有想杀了他取而代之的冲动,或
者说,是也有想在紫琼那丰腴的屁股上打上几下尝尝滋味的冲动。不管怎么说,
我已是不知不觉中移步到了他们面前,紫琼白嫩的屁股上冒起的一个个鲜红的手
掌印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了,也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勇气,我一横身挡在了黄总跟
前,气势汹汹地吼道:「你就只会欺负女人,这算什么本事?」


  黄总对我的过激反应先是一愣,继而狂笑不止,笑罢又说道:「你说我欺负
她?哈哈哈,可她就是喜欢被我欺负啊!我越打得重她可是越发享受呢,不信你
问问她。你看,这骚母狗已经兴奋得底下都流出水来啦!」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我拷!鼻血都差点流出来了,只见紫琼的两腿似
是疼痛难忍的不断上下微摆着,两腿之间有一撮油光发亮的毛发,由于被完全湿
透了所以凝结在了一起,有一滴晶莹的水珠正顺着发端滴落下来,粘稠稠的在半
空中拉出了一条直线,透发出无比淫靡的味道来。


  这幅难得一见的奇景看得我差点当场爆血管,刚刚因怒气上涌而瘫软下去的
肉棍又立马弹跳起来,而且来势更加凶猛,直欲破裤而出。此时不用问紫琼了,
就连傻子也看得出来她正像只发情的母狗,接下来大概最想做的事就是张开大腿
等着挨插了。


  果然不出所料,这时又听她说:「主人,您怎么停下来了,快打呀!您打得
奴儿好舒服噢,奴儿现在下边好痒啊,要不主人还是用您的大棍棍来打奴儿吧!
哦……哦……哦……」


  紫琼边说着淫贱的话边发出勾魂的呻吟,听得我不禁痛骂:「他奶奶个熊,
平时扮得好象圣女贞德一样对男人不屑一顾,当初不过就在电梯里给我摸了一下
就他妈的记恨到现在,处处找我的碴,原来这私底下却是如此的下贱,真他妈的
比妓女还不如,那么想给人插,不如让我来好了,屌个丫的。」


  当然,这话我是在心里头说的,虽说此刻我已是欲火焚身了,但还没到丧失
理智的地步,我心下寻思,大概紫琼应该就是传闻中那种喜欢受虐的女人吧?不
过要不是亲眼见到,打死我也不相信一个女人被男人打屁屁还能兴奋得淌出淫水
来。


  黄总看我目瞪口呆、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禁得意万分,也没顾得上紫琼正骚
痒难耐的晃着个大屁股等他去插,反而调头对我说道:「怎么样,这下你相信了
吧?女人就都是这样像母狗一般贱的。」


  老实说,看到这样的场面,我心里对女人的看法真的是有些动摇了,但我还
是兀自死撑着:「确实是有些女人就像紫琼一样这么下贱的,但总有例外的吧?
我认识的一些女人就都很自尊自重。」


  黄总又是狂笑起来,说道:「你说的是剑虹吧?你以为她就像你说的那样好
吗?我告诉你,她比起紫琼来也好不了多少,都一样的贱!」


  其实我刚刚想的人倒不是剑虹,不过她在我的心目中倒也不错,虽说她也是
跟很多男人上过床了,但那也全是被逼无奈的,又不是她的错,所以我相信,她
的本质还是好的。不过既然黄总以为我说的人是她,那我也只好打蛇随棍上了,
于是我对他说:「剑虹又怎会像你说的那样糟糕呢?打死我也不信!」


  黄总又是一阵轻蔑地狂笑,笑得我感觉自己在他眼里就像一个啥也不懂的白
痴一般,周身不自在,好不容易等他笑完了,就听得他说:「你可知道我这盘录
影带哪来的?告诉你吧,笨蛋,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你以为你干的那些事我都
不知道啊?」


  实话告诉你,自从那天你们俩个在廖科的办公室里出来后,廖科就马上打电
话把情况告诉我了,于是呢,我就设下了这个圈套等你来钻,怎么样,我的安排
够巧妙吧?亏你这个臭小子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大情圣,女人都会主动向你投怀送
抱啊?嘿嘿,有了这盘录影带,那你的罪名可就不止行贿那么简单了,还得再加
上条强奸,够你把牢底坐穿了,我看你这回还服不服?哈哈哈……哈哈哈……」


  黄总狂笑不止,得意之情溢于言表,我则是听得如坠冰窟,全身一阵发冷,
这实在是太可怕了,我原先以为纵然和他们闹翻了,那大不了也就是个行贿的罪
名,坐个三五七年的也就出来了,现在还加上条强奸的罪名,那可就不止是把牢
底做穿的问题啦,就连名声恐怕也得搞臭了。


  还有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他的心机实在深沉得让人恐怖,不止如此,那
还说明剑虹这些天来跟我所做的一切就都是在演戏给我看,而我,就像马戏团里
的小丑,给人家当猴子耍,玩弄于股掌之中还不知道,反而悲天悯人的白白为剑
虹担忧了一整天,可昨晚剑虹对我说那番话的时候是那样的情深意切,那样的真
情流露,这怎么可能是装出来的?


  一时间,我只觉得脑子里千锤百转,乱成一团,越想越是迷惑,胸中一口闷
气直顶心窝,我歇斯底里的大喊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这都是你编造出来
的,我不信,我不信!」


  黄总对我的反应一点也不感到意外,他十分镇定的说:「看来你是不到黄河
心不死啊!也罢,我就再让你见个人,听她亲口对你说,好让你死了这条心。」


  黄总说罢走出了门口,让我在那等着,我心下惶惶不安,像是个正在等待宣
判的囚徒……



          第十八章 无可奈何花落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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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语:本不想多说废话的,但有些兄弟的回复看了实在令人心寒,着实没
想到为了使本文主人公性格成功转变而做了大量铺垫,这还没进入正题呢,就已
经是被人骂成biantai,在这里偶要声明一下,文中所诉对女人的看法仅
为情节发展需要,并非代表本人观点,也非本文最终想要阐述的,若有MM们看
到此文,觉得不堪侮辱,也请暂勿开骂,有兴趣看下去的话,其后便知。其实我
觉得此两篇文章不过就是如实记录了生活中某些女人的真实生存状态而已,若你
仍觉得绝无可能,那我也只能说是你孤陋寡闻了。


  从此章节开始,即将进入虐恋情节的描写,内容涉及绳缚捆绑、调教虐待,
恐怕会让希望我将本文写得纯情些的人失望了。偶一直都很留意兄弟们的意见,
尽量在不改变全文架构的前提下按照大家的要求来续写后面的章节,遗憾的是众
口难调,几乎每一篇都能听到不同反对的声音,夫复何言!


  不说了,喜欢此文的兄弟就看吧,不喜欢的请自便。另外,在此特别感谢羔
羊的滨岸居士和情海的KOI兄为本文所做的收集整理工作,偶喜欢在每篇文章
完成后再记录下自己的心情,两位要收录时可以都删去,免污了版面,再次对两
位的工作表示感激,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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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总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嘀哒嘀哒的一下下捶在我的心头上。此时,可能是
因为未听到主人的吩咐吧,紫琼依然像狗一样的趴着不敢立起身来,白嫩的屁股
上层层叠叠的五指印越发红肿起来,不过河道由于长时间没有人去开垦,已经逐
渐枯竭,只剩下芳草上已凝固的斑斑白点昭示着曾经有过的泛滥。


  此情此景,丝毫没有减弱紫琼那方寸之地对男人的魅力,反而更添加了几分
神秘诱惑的气息。若在往常,难得碰到这样的机会,恐怕我早就扑上前去趁机好
好的羞辱一下这个让我恨之入骨的贱货了,顺便还能好心的帮她开垦一下干枯的
河道,只是现在,我实在是提不起这份心情,大难临头的感觉将我的色欲消弭得
无影无踪,这种煎熬简直比把我杀了还难受。


  恰在此时,黄总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人,虽说我早就有预感来的人会是谁
了,但真的见到她,还是让我大吃一惊,来的正是剑虹,让我吃惊的不是她的出
现,而是她虽然衣着整洁,面无表情,但两只眼睛却肿得又红又大,明显是哭了
很久造成的,她一定遭受什么可怕的遭遇了,我心下一紧,一个箭步冲上前去,
紧紧地搂住她,急急地问道:「剑虹,你怎么啦?是不是有谁欺负你啦?」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剑虹竟然一把推开了我,说出来的话更是让我始料不及:
「你干什么,我有没有被人欺负关你啥事,我跟你又不是很熟!」


  「我跟你又不是很熟!」同样绝情的话语,同样绝情的面容,依稀在哪曾经
听过见过,那样的刻骨铭心,那样的熟悉,熟悉得我的心又是揪成了一团的痛,
奔涌而来的绝望瞬间将我淹没,我踉踉跄跄的倒退了三步,犹难以置信的问道:
「你……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剑虹的眼里闪过一丝复杂至极的光芒,似心碎、似担忧、似……这让我心头
又燃起了希望的火焰,但这火焰转瞬即逝,因为剑虹的眼里又变得冷冰冰的,连
说出来的话都透着彻骨的寒凉:「再说一遍也是这样,你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
的,以为是女人就都会喜欢上你啊?」


  天啊!如遭雷殛,我脑里「轰」的一片空白,真的是一模一样!无论话语还
是神情,都同当年我的初恋女友同我诀别时一模一样!


  时光突然倒流,眼前剑虹的面容同另一个人交错变幻,多少年来,我一直将
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深埋心底,就像她根本从未曾在我的生命中出现过,我以为
我已经成功的将她遗忘,可如今她竟以这样的方式又猝不及防的出现在我面前,
打得我毫无招架之力,瞬间崩溃。


  黄总似乎要把我彻底摧垮,又在此时发话:「剑虹,你告诉他,你和他之间
的一切是不是都是我安排的,让这小子醒醒。」


  「没错,具往昔我告诉你,黄总说的都是真的,是他安排我接近你编排了这
出戏,如果你不照他的话做,那我就去告你强奸我。」


  多么无情的话,就连以往叫得甜蜜蜜的昔哥哥也变成了冷冰冰的直呼其名,
这就是那个昨晚还情深款款的依偎在我身边的女人?这就是那个我甘冒牢狱之灾
也不愿将她推进火坑的女人?我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想看清这个依然艳丽绝伦
的女人,全身都虚脱无力,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我声嘶力竭的扯开嗓门呼喊道:「不可能的,这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骗我,
难到昨天晚上你对我说那番话时那副深情都是装出来的?我不信!我不信!哦!
我知道了,一定是这个混蛋胁迫你这样说的,对不对?你说啊!你说啊!」


  我一下子丧失了理智,像一头发怒的雄狮一样猛冲上前揪住了黄总的衣领,
将他勒得喘不过气来,但我的眼睛却望着剑虹,犹不死心的希望能从她嘴里听到
我想要的答案。


  剑虹的眼里似乎闪过了一丝犹疑,但结果却仍让我失望,她扑上前来拼命的
扳着我的手,边哭喊道:「昔哥哥,你别这样啊!没有人强迫我,这都是我自愿
的,你都快把他勒死了,你快放开他啊!」


  虽说她的这番话彻底击碎了我的幻想,但她这声脱口而出,听在我耳里熟悉
而亲切的昔哥哥还是让我又点燃了希望的火种,我抛开了黄总,一把抱住剑虹,
问她:「不管怎样,我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你心里还是爱我的,对不对?你告
诉我,昨晚你跟我说的话都是出自真心的,那不是在演戏!」


  剑虹好象也有些失控了,她死劲一把将我推开,双手按住了自己的耳朵,猛
摇着头大声疾呼道:「昔哥哥,我求求你别再说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也不
知道!」


  剑虹说着转身掩面飞奔而去,我只愣了万分之一秒,也顾不上看仍猫在地上
不停咳嗽的黄总一眼,便不顾一切的撒腿去追剑虹。


  在楼梯的拐角处,我终于追上了她,也不管她的猛烈挣扎便将她揽进了怀中
紧紧的抱住,我看见她的脸上那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璀璨夺目的泪珠不断滚落,
看得我的心好疼,我用极其温柔的声音欣慰的说:「我就知道你还是在乎我的,
要不然你就不会在伤害我之后显得如此伤心的!」


  我好象说中了剑虹的要害,她渐渐放弃了挣扎,慵软无力的靠在我的身上,
将一颗螓首埋在了我的怀中嘤呤低泣,奔流不息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胸口,像一股
清泉孜孜不绝的滋润着我的心田,我好象又找到了昨晚那种怜爱有加的感觉,我
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脑勺,乌亮柔顺的长发从我的指缝间滑过……


  「你知道吗?」我对她说:「虹儿,你昨晚答应要去看我,却又没来,我还
以为你生我气了,害得我可是烦恼得一整夜没睡呢!告诉我,你昨晚去哪啦?」


  剑虹闻言竟是猛地打了个冷颤,抬起头显得有些失神的望着我,那眼里有让
我心碎的惊惧,呼吸仿佛是停顿了,我们默默无言的对望着,我这心里有一种说
不出的不祥预感,屏声静气的等待着……


  好象足足等待了一个世纪,我终于听到从剑虹嘴里吐出了我早已有所预感但
又最怕听到的话:「我昨晚去廖科那里了。」


  「为什么?为什么啊?难道你不知道那老东西是变态的?你为什么还要送上
门去给他玩弄啊?」


  我犹不敢相信的一连诘问她,恰在这时,我又看到了从她敞开的领口露出的
半片雪白的酥胸上有几道红红的刮痕,不假思索,我便冲动的一把捉住了她的衣
领向左右掀开,一个红色的胸罩随之滑落,那两个我已经再也熟悉不过的酥乳跳
了出来,不过它们已经再不是我认识的模样,仅隔一天未见,它们就变得硕大红
肿略微变形,上面还布满了或呈青紫或呈红斑的掐痕,其状惨不忍睹。


  虽说这其实和我上次在她从廖科办公室里出来后看到的样子差不多,但这次
给我的打击却远非上次可比,我也不太明白是什么原因,只觉得和当初听到我的
初恋情人突然跟我说她要嫁人了而那个人不是我那种感觉差不多,就是有个你视
若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的珍宝忽然间你就永远失去了那种感觉。


  我震惊不已的后退了几步,再次不敢相信的责问她:「你昨晚真去廖科那里
啦?难道你早就知道廖科和我之间的交易?难道这一切真的是黄总早就安排好来
引我上钩的?难道你真的是和他们一起串通好来骗我的?难道你对我所做的一切
真的不过是在演戏?」


  无数个诘问一股脑的砸向她,但其实并不用她回答,眼前看到的一切已经明
白无误的告诉了我,我是个傻得可怜的天下第一号大笨蛋,被蒙在鼓里给人家骗
去跳楼还不知道,还天真的以为人家对你付出了真情,还傻不拉叽的不惜放弃大
好前程,甘冒坐牢的危险去得罪权贵,而这一切就只为了保护这个欺骗我的感情
还出卖了我的女人不被人欺凌!


  「哈哈哈……哈哈哈……」

  这个时候我除了仰天狂笑,笑自己的愚蠢,笑自己的无知之外,还能如何?

  「你真下贱!」

  笑罢哭过,我撂下了这句话后转身便走,今生今世我是再也不想看见这个肮
脏的女人了。


  我失魂落魄的低着头疾步往回走,不争气的泪水又一次不停从我眼里涌出。

  忽然,我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抬头一看,原来是黄总不知何时站在了楼梯
口。


  对这个男人,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恨他了,要怪只能怪自己有眼无珠连女人都
看不透,被一个女人骗完又被另一个给骗了,俗话说得好,被人家骗第一次那还
情有可原,可被骗第二次那就只能怨自己蠢了。


  此刻,我心如槁灰,对女人,那是再也没有了一丝一毫的怜爱,余下的只有
挥之不去的恨!恨!恨!


  黄总出乎我意料的揽住了我的脖子,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脸上是一幅慈爱的
面容,好象对我早先对他的无礼丝毫未记挂于心,他关切的对我说:「孩子,你
没事吧?不要伤心了。你看我不早跟你说过了,这个女人嘛,就像狗一样的贱,
你要对她太好了那最终伤害的只会是自己,其实你现在知道还不太晚,想当年,
我也是和你差不多大的时候才明白这个道理的,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还有大把
大把年轻漂亮的女人可供你玩乐啊,你何必为了一个女人而耿耿于怀呢?」


  「黄总,我……我……」

  此时,黄总在我的眼中变得好象慈父般和蔼可亲,他这番话更是字字烁金,
好象都说到我的心坎里了,我靠着他的肩膀,感激涕零,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不知不觉中,我跟着黄总走回了公司。让我诧异的是,经过这么长时间了,
紫琼竟还是仍像狗一样的趴在会客室里一动不动,弄得我都有些怀疑刚才发生的
那么多事是不是我在做梦了。


  这个时候,我听到黄总说:「贱奴,看到我进来了还不过来。」

  只见紫琼闻声口中应是,便手脚并用的转身爬了过来,边「走」还一步三摇
的,煞是好看。没一会,紫琼便爬到了我们面前,抬起头望着黄总,似乎在等候
下一步的指示。虽然是摆出了这么一幅淫贱的姿式,但紫琼抬起来的脸却依然显
得那样的高贵,依旧给人高不可攀的感觉,这两样格格不入的东西如此奇妙的融
和在一个人的身上,让人感觉诡异而又激情难耐,总有点跃跃欲试的冲动,想要
探个究竟。


  黄总对此似乎也是得意非常,他的声音里带着隐藏不住的兴奋,对我说道:
「你看怎么样?就连面容这样雍容华贵的女人其实骨子里也同样的荒淫卑贱,整
天就想着有男人的鸡巴来喂饱她的骚洞,这换在平时,恐怕你是做梦也想不到这
个林紫琼私底下会是这幅德行吧?」


  「嗯,嗯。」

  我机械式的点着头,心里却暗自在说:我做梦倒是梦见过将这个不可一世、
把我看成眼中钉欲拔之而后快的女人屌了个稀巴烂,屌得她在我身下不断哀嚎求
饶,这个念头大概从我那次在电梯里偷摸她之后就有了。


  后来她又处处跟我作对,更加增添了我想凌辱报复她的欲望,何况她本身偏
又长得既漂亮又高贵,他妈的只要是男人大概没想不跟她打一炮的,只不过她既
是我的顶头上司,又对我恨之入骨,所以我知道自己是没这个希望的,就连上次
无意间给我偷窥到她被黄总吊起来拷打的场面,虽说见识到了紫琼淫贱的一面,
但对于我来说,倒也还明白想上她那不过是奢望而已。


  此时,看到这个只能在梦里才能将她肆意凌辱的女人现在真像狗一样的趴在
我的脚下,那份大仇得报的快感别说有多痛快了。这种极度的快感淹没了一切,
刚刚还痛不欲生的伤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我的眼里,只剩下紫琼那不断晃动着
的高贵脸庞。


  黄总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他笑嘻嘻的说:「呵呵,看在你今天伤透了
心的份上,我就破例让你跟我一起和我的爱奴玩玩,也算教你看清女人的本质,
跟我学学怎样才能让女人像狗一样的忠心,对你唯令是从任你驱使,无论你怎么
折磨她,她都毫无怨言,还对你死心塌地。」


  黄总似乎是在向我炫耀他对付女人的本事,但他这话听在我耳里却没一点反
感,我反而欣喜若狂但犹不敢相信的问他:「您说的是真的吗?我真的可以?」


  黄总大手一挥,打断了我的话:「别说废话了,我这个人一向都是说一不二
的。」


  他抬手看了看表,又说:「嗯,现在快到上班时间了,大家可能都快来了,
这样吧,就到我的办公室去。」


  黄总说完,踢了紫琼一脚,说:「听见没,到我办公室去。」

  紫琼便又是一步三摇的走了出去,我也紧跟在其身后,眼前两片白嫩硕美的
臀肉随着前进的步伐上移下摆、臀波荡漾,其景美不胜收,看得我心花怒放,一
个神秘未知又充满诱惑的世界即将在我面前展开……


[ 本帖最后由 cloverrr 于 2010-11-27 00:5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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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初识绳缚魅力

  我们一行三人鱼贯而行,紫琼在最前面引路,我紧跟在她屁股后边,黄总压
后,就这样进入了黄总的办公室。

  我边走边想:我们现在这幅样子,要让公司的其他美媚们看到了不知她们会
是什么反应?一个个俏丽端庄的面孔在我脑海浮现,凭借着我对她们的了解我猜
想:她们应该是或讶异、或惊奇,表情各异,但恐怕都是要吓得尖叫连连而底下
却淫水横流骚痒难耐吧?喔,光这样想想,就让我刺激得不行,鸡巴憋得生疼。

  我正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魂游物外时,突听到门被「乓」的一声关上,又听
黄总对我说:「我这房间可是特意装了最好的隔音设备,只要把门一关上,无论
在这里边做什么外面的人都不会听到。呵呵,我经常躲在这里面调教这只母狗,
同时还能看着你们在外面忙来忙去的办公,那感觉真是特爽!哈哈……」

  原来如此!难怪老是见到紫琼一进了他的办公室就半天不见出来,敢情是在
这里面干那见不得人的勾当。亏这老家伙想得出来,还真是绝了!我钦佩之余又
对他的话感到有些好笑,「还挺会吹牛的,这房间的隔音真有那么好的话,上次
也就不会给我偷听到他们的谈话,从而得知他们的阴谋,又引得我跑到窗外去偷
窥,害我差点连小命都给搞丢啦!」

  当然,这话我是说给自己听的,我可还没糊涂到把不该说的话也冲口而出那
个地步。

  黄总大概以为我没答话是因为被他的高超手段折服了,又得意洋洋的炫耀起
来:「我可真是费了不少心思才把紫琼这个小贱人从桀骜不驯的野蹄子调教成现
在这只温驯听话的贱母狗的,她也是我平生最喜欢得意的杰作,我从来也不曾给
别人看的,你小子也不知怎么和我这么投缘,算你有眼福了。怎么样?想不想知
道我是用什么办法将她调教成现在这付样子的?想不想让我也教你两手啊?」

  「这个还用说,当然是想啦!」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了他。不单只是因为好奇,想知道紫琼是怎样由一个高贵
的白领丽人变成低贱母狗的,更主要的是我觉得心中有种说不出口的东东在悄然
滋生着,像燎原的火焰来势汹汹,烧得我理智全无,或许这个东东是原本就存在
于我的身体里而我并不知道,兴许又是因为被压抑了太久,一旦遇到了某种特殊
的刺激便一发不可收拾。

  在这特定的环境下,我感到自己快要爆炸了,紫琼趴在地上翘起屁股的淫贱
画面和剑虹依偎在我身边情深款款的模样在我脑海里不断碰撞,耳边似乎还有一
个声音在不停地呐喊:「女人都是下贱的!都和母狗没什么两样!你个大傻瓜,
费得着为她们伤心吗?大傻瓜!大傻瓜!大傻瓜!」

  「啊……」

  我感到神经快要崩溃,冲口而出大喊了一声,似乎是要把这满腹郁闷都吐出
来。

  果然,嚷过之后心情确是舒爽了些,人也稍定下来。这时,我发现黄总正眯
着一双小眼在看我,刚才我的一举一动大概都落入了他的眼里,我意识到自己的
失态,讪讪的回了他一个微笑。

  黄总似乎丝毫不以为意,也没说什么,同样笑着对我点了点头,但就在这目
光对碰的一瞬间,我发现他的眼里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虽是稍纵即逝但
我还是敏感的察觉到了。

  这种目光我是见到过的,那是一个老淫妇将我骗到她的床上后,她看我时露
出的就是这种目光,当时我没明白,后来在我自己也将那些清纯无知的少女骗上
我的床后,我才恍然大悟,那是只有猎人在成功捕获到他的猎物时才会流露出的
得意神色,那目光隐藏着按捺不住的窃喜。

  我的心中一凛,猛然警觉起来,这个老狐狸究竟在打我什么主意呢?他费尽
心机搞了那么多事出来,制造了一个个圈套将我紧紧缚住,总不会像他说的那样
是因为和我投缘吧?哼!这鬼话拿去骗刚踏出校门啥都不懂的嫩娃儿还行,我怎
么说也算在社会上混过几年了,想骗我?那可没那么容易!不过,现在被人捉住
了痛脚,少不得也只好扮孙子,装作啥也不知,看看他究竟在玩些什么把戏。

  说来虽慢,但其实在那会也就不过是一会工夫的时间。只见黄总跟着又从身
上的西服兜里掏出一根麻绳,对我说:「调教女人捆绑是必不可少的手段,也是
对付那些不甘沦为主人性奴的所谓贞洁烈女们最初的重要装备,你可别小看了这
根看起来毫不起眼的细绳子,它可是用千年蚕丝编织而成的,柔韧无比,任何女
人一旦被它绑上了可就别再想能挣脱了,这么多年来,这条绳子我从不离身,它
跟着我南征北战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我都记不清到底有多少桀骜不驯的女人最
终都被其降伏,乖乖的做了我的玩物啦。」

  黄总说这话时脸上带着说不出的自豪,话也说得头头是道,好象当正自己就
是女人的克星,女人遇到他没有不就范的,只是这根细绳真像他所说的那样具有
那么大的魔力?我心里多少有点不服气,将信将疑的从他手上拿起那根细绳仔细
查看。只见那绳子不过手指大小,大概由于年代久远的关系,原本应是雪白的颜
色变得有些泛黄,捧在手心里的感觉轻若无物,我用力将它扯了扯,果然是柔韧
无比,但那根绳子长不过盈尺,能有那么神奇?

  「这绳子那么短,恐怕顶多只能用来绑手吧?」我疑惑的问黄总。

  「没错,就是用来绑手。」

  黄总说着从我手上接过了绳子,又来到紫琼跟前,拉起了她的双手将它们扳
到了身后,小手臂叠着小手臂,然后熟练的拿着绳子在上面绕了几圈,没两下功
夫就将其捆了个结结实实。

  这一下,紫琼可就有得瞧了,由于失去了双手的支撑,她只能用她那高贵的
脸紧贴在肮脏的地板上来维持不倒,屁股也因此而翘得更高,那条海蓝色的短裙
滑落到了腰间,整个浑圆的臀部现在是一览无遗了,她的脸恰好朝向了我这边,
我因此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表情,她的脸上分明带着含羞受辱的委屈,眼睛里有
晶莹的泪花在闪烁。

  虽然在这整个过程中紫琼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但这无比屈辱的姿式大概还
是让她感到难堪,幽怨哀绝的神情楚楚动人,看得我这个她的冤家对头也对其起
了一丝怜悯之心。

  黄总并未顾得上看她一眼,又忙着打开抽屉从里面掏出一条长长的绳子,很
有些兴奋的对我说:「现在该让你见识见识我的真功夫了,这条绳子一绑上去,
绝对能让女人领略到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种滋味。」

  「一开始女人们都是会很抗拒的,但绑多了几次后她们就会喜欢上这玩意,
会觉得再也离不开它了,因为女人他妈的都是贱货,天生就喜欢被人虐待,而这
小小的绳子就能让她们在被束缚中找到这种感觉,这能令她们高潮不断,欲仙欲
死。我说的对不对啊?小母狗。」黄总踢了一下紫琼的PP,问她。

  「主人说得对,奴儿就喜欢主人把我绑起来拷打那种感觉。」

  紫琼回答得倒蛮快的,语气中竟似还带点欣欣然,眼里还有几分渴望,早先
的幽怨神色一扫而光,这让我不得不深深感叹:女人,真不愧是世上最善变的动
物。

  「贱货,等不及了吧?」

  黄总一边取笑她一边将她一把从地上拉了起来,接着又将手里的绳子对折,
然后就在紫琼胸前胸后缠绕起来。他边忙活着还边对我讲解:「捆女人这玩意看
起来简单,其实内里的学问大着呢!没有高深的技巧那可不行。」

  「最主要的就是既要让女人有强烈的被拘束感,但又不能给她造成过度的疼
痛,而且绑得好还能将女人那优美的曲线更好的展现出来,那种凌虐型的震撼美
就连被绑的女人自己看了都会为之惊叹,这也就是为什么女人被绑后都会从起初
的抗拒变成喜欢的原因啦!设想一下,有哪个女人不是天生就喜欢将自己打扮得
漂漂亮亮的呢?」

  黄总罗里罗嗦的说了一大把,其实这个还用得着他说给我听。我虽没绑过女
人,不过在网上倒是见识了不少,那些女人被绑成各种五花八门形态的图片我电
脑里都不知存了多少,那些精美的图片确实能带给人一种心灵震撼的凄美,被绳
子绑着的女人看起来简直就像一件件唯美的艺术品。

  但要说她们都是自己喜欢被人家这样子绑起来的,我还是有些难以置信,毕
竟用绳子绑人这本身就带着强迫的味道了,在我的印象里,好象只有站在宣判台
上即将被处决的囚犯才是被五花大绑着的。

  还是别想那么多,仔细看看黄总究竟是怎样绑紫琼的好。这时黄总正凑在紫
琼的胸前,那根绳子已经在其身上饶了好几圈了,他此刻正忙着在其胸前打结。

  只见他的神情非常认真关注,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的,额头上都已经有细小的
汗珠冒出来了。这个时候,又听到他有些不满的唠叨:「可惜是在办公室里,怕
突然有人来访收拾不及,要不然剥光了绑起来那才叫好看,隔着件衣服绑总是有
点不爽。」

  没想到黄总倒是挺挑剔的,不过我倒觉得这样穿着衣服将女人绑起来视觉上
更加刺激,起码看起来比脱光光的捆绑来得真实。记得曾看过一部片子,片名我
忘了,但剧中那个英姿飒爽的女警被歹徒捉去后捆绑起来而显得孤若无助的画面
却让我久久难以忘怀,此时紫琼穿着的OL套装虽然没有威严的警服来得刺激,
但却更显香艳。

  黄总这时已在紫琼的胸前绑妥了,又转到她的身后忙活,我趁机凑到了紫琼
的胸前大饱眼福。

  只见她原本就硕大的双峰在一圈圈绳索的挤压下变得更加饱满,好象都快把
衣服撑裂了,由于她里面穿的是一件低胸的紧身内衣,外面又只是披了件开有西
装领口的上衣,所以此刻能见到她胸前的那两砣肉有一大部分不堪绳索的挤压,
从胸罩上方硬是溜了出来,白花花的一片强烈刺激着我的眼球,我按捺不住好奇
就将手按了上去,想感受一下那里的形状。

  哇!又大又结实,爽呆了。

  「你这混蛋干什么,快把你的脏手拿开!」

  还没等我好好品味一下那里的质感,紫琼的一声断喝就将我的手又给吓了回
去。不过我又马上火冒三丈起来:「不就是摸了你一下嘛,还会死人啊?用得着
这么激动,真是的。」

  「给谁摸都不给你摸,你这个小王八羔子……」

  他妈的女人骂起人来可真是滔滔不绝、口若悬河,令我不得不甘拜下风,当
下只给气得差点吐血,偏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奶奶个熊,总有一天我得把这个贱货全身有洞的地方都插个稀巴烂,最后
再把鸡巴塞进她的嘴里,看她还会不会这样鬼哭狼嚎的,我在心中暗暗发下了毒
誓。

  黄总倒好象听得蛮有趣味的,从紫琼背后探出头来,问:「你们两个是不是
有啥过节呀?还是天生就是一对冤家?好象整天都听到你们两个在斗嘴似的。」

  这缘由嘛,我不想说,紫琼当然更不会说,所以一时两人都沉默起来。黄总
也未再追问,又对我说:「你这臭小子,教你功夫你不好好看,就心急得想吃热
豆腐,活该被骂。就像被人养熟的狗,没得到主人的同意,陌生人想摸它当然是
要被咬啦。过来好好学着点,还怕等一下我不让你摸个够啊?」

  听得此言,我欣喜若狂的转了过去,看他究竟是怎么摆弄的。紫琼则是如雷
轰顶,抗驳着说:「主人,您怎么能让这臭小子占我便宜呢?不行,不行!」

  黄总大怒,拍了一下她的头,喝斥道:「我说行就行,啥时候轮到你这母狗
说不行的?欠打啊!」

  紫琼无奈的垂下了头,再不敢反驳,我看得心里真是说不出的痛快,简直快
要将黄总当偶像崇拜了。黄总仍是余怒未消,又对她说:「等一下再教训你。」
转而又问我:「看了这么久,知不知道我做的这些叫什么啊?」

  「这个我当然知道,就叫绳缚呗,小日本就最喜欢玩这个了。」

  「看来你倒也不是一点不懂啊!不过我问的是这种捆绑方式又叫什么名堂,
知道不?」

  这可难倒我了,我在脑海里飞快的搜索了一遍,忽地有点印象,「这个好象
叫做龟甲缚,对吧?」

  「你还知道龟甲缚啊?哈哈哈,不对不对。龟甲缚顾名思义就是捆绑全身,
除四肢外,需从颈部由上往下直至阴户,将绳子分成两股分别在其锁骨、乳沟、
耻骨等处打结,然后还得绕过胯下,在其身后相应的地方也打上结,最后就是在
其胸前胸后绑上绳圈一边收紧一边整理啦,绕过下身的两根绳子可以让其陷入阴
户中间也可以分开在两边,我就喜欢将绳子陷入阴户中间,那样被绑的人每动一
下,那粗糙的绳子就会磨擦其最敏感的地方,真正是欲仙欲死,啧啧。」

  由于这种捆绑后全身产生的花纹像龟壳的形状,所以就叫做龟甲缚。这算是
最经典的捆绑方法啦,也是我最喜欢的,因为这种捆绑方式绑得整齐的话,能够
将女性的婀娜身材突显出来,非常美丽。最奇妙的是无论她做任何的挣扎都会首
先抽紧陷入耻部的绳索,让其是又爱又恨、欲罢不能啊!可惜这种捆绑太费时间
了,现在没空弄,哪天一定得露一手让你瞧瞧!」

  黄总越说越来劲,口唾横飞的说了半天,听得我似懂非懂,但心情却是越来
越亢奋,好奇心大增,不禁打断了他的话:「黄总,您说了这么多,可还没说到
您给紫琼绑的这个又叫做什么啊?」

  「我这个叫做后高手小手缚,没听过咧?其实这也是经典的上身捆绑方法,
典型的日式捆绑,学起来容易上手,被绑的人也不会感到痛苦较易接受,主要作
用是束出女人胸部的形状,让其更加结实挺拔,这可是必修的束缚手段,你学会
了,呵呵,保你这一生享用不尽,再顽固的女人也能叫她变得服服帖帖的。」

  哇!小小的绳子还有这等妙用!这最后一句话可将我的胃口全吊起来了,我
迫不及待地说:「黄总,那您快教教我,这个我可得好好学学。」

  「年轻人就是心急,慢慢来,这哪是一时半会就能学会的。说起来这绳缚还
分好多种,什么桃缚、狸缚、M字开脚缚,还有吊绳缚、菱绳缚、逆海老缚等等
等等,名堂多得数都数不过来,我还会最难弄的发缚,你想学到我这些功夫,那
可就得看你的表现了。」

  这老狐狸,将我的胃口吊得高高的又卖起关子来,把我气得牙痒痒的。早就
知道你这老东西没安啥好心,这不,露出尾巴来了,我在心里恨恨的说,但脸上
却是挤满了笑容:「黄总,想让我做什么那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嘛,我听您老吩
咐就是。」

  黄总两眼笑成了一条线,正待答话,门外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第二十章 听那过去的故事

  「有什么事吗?」黄总打开房门,身子堵住了门口,向站在外面的人问道。

  「黄总,刚才国税局一位姓洪的专管打电话来找紫琼姐,说是我们公司这个
月的税务报表还没呈送上去,催着让交,我打紫琼姐的手机又没开,就想看看她
有没有在您这里。」

  「哦,是这样啊。紫琼她没在我这,那个姓洪的有没有说那个报表最晚啥时
得交上去啊?」黄总又问她。

  我听出那是安琪妹妹的声音,看来她们都来上班了,刚才顾着同黄总说话,
也没留意到。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可真把我俩都吓了一跳,黄总就叫我和紫琼两个
躲到门后不要出声,他自己挡在门口不给人进来。

  哈哈,这倒真是让我捡了个大便宜。原来紫琼和我挨着墙并排挤在狭窄的门
缝里,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直扑鼻端,引得我惊魂稍定、色心又起,想起刚才不
过就摸了一下她的乳房就被她吐了一脸屎,这个气不打一处来,此时不趁机讨回
点公道更待何时?

  主意打定,也就顾不上听黄总和安琪谈些什么了,一只手早在紫琼坚挺的乳
房上揉捏起来。还真是不错,手感挺好的,触手处滑如凝脂,可惜的是还隔了一
层乳罩,不过还是能触摸出顶端那个小豆豆的形状。

  我一边尽情享受恣意玩弄着那傲人双乳带来的快感,一边留意观察紫琼的反
应。只见她杏目圆睁,眼里似要喷出火来,看样子是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了去。

  她身子左右晃动着,似要摆脱我的手对她的侵犯,但这里实在太窄了,因此
她的挣扎显得是那么的无力,倒好象是在配合我对她的爱抚似的,她也明白到自
己的处境,所以并不敢做过大的反抗,生怕一不小心弄出声响让近在咫尺的安琪
听到,看来她还是仍存有点羞耻心的说。

  掌握到了她的弱点后,我这胆子也就更大起来,当下转移阵地,手又往她的
胯下摸去。

  哇!厉害厉害,那裙子下的小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又热乎又粘滑,舒服极
了。可惜紫琼的两条腿夹得密不透风,我几经努力才将一根手指挤了进去,但也
是被双腿那强大的力道夹得动弹不得。

  不过她这种无声的反抗却让我觉得有说不出的刺激,于是我用力将插进去的
中指勾了起来,用指甲不断沿着那条狭长的肉缝来回抠弄,不时又轻叩玉门,没
几下功夫,紫琼就呼吸急促、娇喘吁吁的,脸颊上浮起了红晕,眼里怨毒的神色
渐渐变得有些迷乱,连带双腿的力道也渐渐消失,我的手指更加如鱼得水似的尽
情在那方寸之地畅游。

  突然,我感到她的双腿又一次紧紧夹住了我的手掌,透过薄薄的内裤有一波
波的水流不断涌出,打湿了我的手,紫琼脸上的表情僵硬,牙齿紧咬着自己的下
唇,似乎是在竭力制止自己发出声音来。哇!这骚婆娘发姣啦,我在心里欣喜若
狂的叫了起来。

  眼见紫琼在我手指的服侍下完全不复那个平时对我颐指气使的女强人风采,
变成了一个媚眼如丝、风情万种的小女人,我这心里说不出有多得意。

  人的感情就是如此微妙,看见她这副柔弱无依的模样,原本对她刻骨的恨似
乎也冲淡了不少,我更加卖力的使出看家本领,一根手指头如灵蛇般腾挪翻移,
一时顶着内裤做出欲破门而入的姿态,一时又抽身而退搜寻那传说中女人性欲高
涨时便会绽放的花蕾,直把紫琼玩弄得娇躯乱颤、花枝招展。

  正当我玩得不亦乐乎之际,耳边忽听到黄总有些动怒的大声嚷道:「你跟那
个姓洪的说,那报表明天就给他送过去,别老他妈催命符似的催,还不就是为了
给他自己口袋里也上点税嘛!哦,还有,要是没什么事,你们今天可以早点下班
了。」

  「好,好,我这就跟他说,我出去了。」安琪回应着。

  不好,看来他们的谈话结束了,我忙不迭地将手抽了回来,整只手还粘糊糊
的,我胡乱的在裤子上擦了几下。刚做完这一切,门也关上了。

  黄总似乎余怒未消,看着我们两个,还没等我开口,紫琼竟飞身扑到了黄总
身边,哽咽着向他哭诉:「主人,这个混蛋刚才趁机在我身上乱摸乱捏占人家便
宜,你可一定要给奴儿出这口气啊!」

  什么什么,这个婊子养的贱货、骚婆,我在心里恨恨的操骂着,一股怒火直
冲脑门,刚才还被我伺候舒服得差点忍不住叫春,这才一会功夫就翻脸不认人,
跑到黄总面前告我状去了。

  这女人还真是说变就变啊,可怎么不念功劳还有苦劳嘛,她自个儿爽完了,
我这手可累坏了,末了还沾了满是骚味的一把淫水,得,辛苦了自己不说倒好象
是给我占了她多大便宜似的,唉,这男女平等何时才能落到实处啊!罢了罢了,
这个口号女人们喊了不下千年,到头来还得男人们吃这个哑巴亏。

  反正我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就看黄总如何发落。

  黄总鼓着眼睛盯了我半响,突然放声哈哈大笑起来:「我说你们年轻人啊,
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见到漂亮女人就像猫闻到了腥味,迫不及待的就想下口。
跟着我你还怕缺女人玩啊?不必急于一时,有得你乐的时候。」

  等着挨训的我没想到黄总竟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说得我惭愧不已,在他面前
我简直成了个一见女人就失魂的愣头青了。不过,他后面说的那句话倒听到我的
心痒痒的,有那么种前景无限好的感觉。

  这时黄总又问起了紫琼:「刚才的话你都听到啦?那个姓洪的到底是怎么回
事,我们不是每个月都有按时给他好处的嘛,怎么还老是来找麻烦?」

  「我是每个月都有按时给他好处的,可是这些税老虎的胃口越来越大,现在
每个月给他两千他还嫌少了,前几天他就暗示我说,看我们公司现在的生意越做
越大,他在考虑是不是该给我们加点税了,我正想找个机会跟您说这事呢,没想
到他到等不及了。」

  「他妈的,这些人都是群龟孙子、吸血鬼,当老子的钱都是他妈抢来的,个
个都变着法儿从我这里要钱,胃口大得像无底洞,怎么填也填不满,这生意还让
不让人做了?」黄总怒气冲天又显得有些委屈似的说道。我则是听到暗暗好笑:
哟,这年头,连做走私的人也会哀叹生意难做啊!

  紫琼见黄总龙颜大怒,当下也不敢再多说,空气一下变得有些沉闷起来。隔
了一会,黄总好象气消了些,又想起了什么,先对着紫琼,然后又转向我说道:
「这事明天再说,我们先前说到哪儿啦?」

  「先前啊?」我假装歪着脑袋想了想。「噢,你好象说要教我你最拿手的绳
缚功夫来着,这还没开始呢,就被安琪给打断了。」

  黄总愣了愣,又大笑起来:「哈哈哈,好你个小子,还会跟我耍心机啊,我
有说要教你了吗?」

  没想到我这小伎俩竟一下就被黄总看穿了,当下这脸就火热火热的,有些挂
不住了。

  好在黄总并未深究,又顾自说了开来:「其实我看中的也就是你小子这份机
灵劲,只要你死心塌地的为我办事,我决不会亏待你,到时别说教你绳缚功夫,
就连怎么调教女人,怎么跟人做生意,怎么同官场上的人打交道,我都会全部传
授给你的。不过,」黄总说着脸色突转严厉:「你小子可别老想着在我面前耍什
么花样,你这眼珠子一转,我就能知道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凭你那点小道行
想瞒过我的眼睛,那可门都没有,你听明白了吗?」

  我被黄总一番利诱外带威逼的话说得是浑身直冒冷汗,下意识的把眼光投向
了地面,口里随声附和着:「黄总教训得是,我今后一定唯您马首是瞻,您说往
东我就往东,您说往西我就往西,决无二心!」

  「哈哈哈,哈哈哈……」黄总得意至极的放声大笑,看来我这马屁还拍得他
挺舒服的。

  黄总一口气笑了个够,这才又对我说:「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现在就让
你和我的爱奴亲近亲近,算是奖励你。怎么样,这个机会你怕是盼很久了吧?」

  黄总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将我的心思看了个一清二楚。其实也不难理
解,有哪个正常的男人见到一个被绑成一团的美女能不起邪念的?何况这个美女
还是我做梦都想把她踩到脚下的仇家。当下我未再争辩,闻言如获大释般的扑上
前去,一双大手早按在了刚才尚未过足瘾的双峰上。

  这回奉了圣旨,我下手可就再没早先那样斯文了。一手攥开绳子,一手捉住
紫琼那白嫩的乳房硬是将它们从乳罩的遮掩中拉了出来,大概是用力过猛弄疼了
紫琼,只听得她:「哎哟。」的叫了一声,我看了看她,只见她的脸上写满了屈
辱,正用无比怨毒的眼光瞪视着我,但显然是迫于黄总的淫威,她并未敢表露出
不满来。

  此时此景,我觉得内心潜藏的虐欲像脱缰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而紫琼怨毒
的目光更加剧了我想摧残她、征服她的欲望。

  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的看清紫琼双乳的模样。只见她的双乳在前
后两拨绳子的挤压下,变成了扁圆的形状,不单止乳房大,她的乳头也较常人的
大了许多,足有我的小指头那般大小,点缀在她那同样硕大的乳房上倒也是恰到
好处,美中不足的是那乳头连同周围那圈乳晕微微泛黑,看起来实在是有些煞了
风景。

  这臭娘们,一看就知道是个被人屌多了的货色!我在心里恨恨的骂了句。不
知为什么,想到这儿我心里就腾地冒出一团火来,简直有将紫琼那两个大咪咪捏
爆的冲动,这样一来,下手也就不免重了些,但听得紫琼:「哎呀。」惨叫了一
声。

  未等我反应过来,黄总先开了口:「你干嘛呀这是,紫琼就算真和你有仇你
也不用这样报复她吧?」

  「不是的,不是的,我可没这样想过,我……我……」

  这一急是越说越说不清楚了,因为我也不明白刚才我怎么会那样暴力,这可
不是我一向的作风。

  黄总当然也是不信我的话了,他伸手到衣兜里掏了掏,掏出一根皮鞭来,又
对我说:「紫琼她虽然有点喜欢被人虐待,但也不能像你这样残暴啊!那样的话
只能带给她肉体上的痛苦,让她心里更加恨你。用这个吧,这个就能让她又爱又
恨、欲仙欲死。」

  我伸手从她手上接过了那根皮鞭。咦,这不是上次我偷看他们时,黄总用来
鞭打紫琼的那根鞭子嘛。这回我看清了,这根鞭子原来不是用皮而是用毛发编织
成的,呈现出土黄色,间中还夹杂着一些褐色,长约半米,顶端还分成了五股,
好象年代也是有些久远了,外表显得污迹斑斓,给人一点诡异的感觉,不过就这
根东西就能让紫琼又爱又恨、欲仙欲死?我有些将信将疑的看着黄总。

  黄总看出了我的疑惑,说道:「你可别小看了这东西,这和那两条天蚕丝做
的麻绳可都是我用来驯服女人的宝物,我一般都不随便给人看的,你能看出它是
用什么做成的吗?」

  闻言我又将那条鞭子拿到眼前细看,这一看果然看出了蹊跷,只见那条鞭子
竟是用长不过几公分的毛发不断打结编织起来的,而且编织得十分紧密,简直就
是巧夺天工了,拿在手上它并不会像普通鞭子一样完全下垂,而是像韧性十足的
柳枝那样微微颤动,刚柔并济。

  天,这样一条鞭子用那么细微的毛发编就那得用多长时间才能编成啊?它又
是用什么毛发编的能编得这样柔中带刚呢?我觉得这条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鞭子越
来越神奇了,眼睛越凑越近,似乎这样就能看穿它的秘密。

  忽然,我的鼻子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腥味,这种味道很是熟悉,让我全身起了
一阵莫名的骚热。脑中灵光一闪,对了,这是女人爱液的气息,还混杂着只有雄
性动物才具有的类似麝香的气味。

  「这是用雄海狗的皮毛做成的吧?」我乍然问道。

  黄总似乎有些不太相信,看着我说:「没想到你小子还真行啊,这也看得出
来。」

  「岂止啊!」我不禁洋洋得意的卖弄起来:「我还知道这雄海狗的毛比较坚
硬,而且传说中雄海狗是动物界里性能力最强壮的,能够连续几天做爱不休息,
就连它的毛发据说对女人也有催情的作用,所以有些人就不惜在自己的宝贝上打
个洞,然后绑上几根雄海狗的毛发,据说做爱时不仅能更快挑起女人的性欲,而
且由于雄海狗的毛发天生柔里带刚,在一进一出之间更能让女人体验到从未有过
的刺激,从而高潮不断,水如井喷呢!还有些更疯狂的,就在龟头上嵌珠,效果
怎么样,我就不清楚了。」

  「真没看出来啊,你小子年纪不大,见识倒不少。」

  「那是当然。」

  看到连黄总这样的老江湖也被我震住了,我这心里就别提有多得意了。

  「想当年,我是机缘巧合碰上个异人,得他悉心传授,我才了解这么多的,
你小子又是从哪里得知这些的?」

  黄总显然对我知道这么多跟我年龄不相符的事感到不可思议,忍不住好奇的
问我,不过我倒是对他说的碰上异人更感兴趣,于是我对他说:「我从小就在社
会上混,结交了不少三教九流的人物,当然是知道的事也多了。您又是碰上什么
异人,听您的口气,好象对他很是尊崇啊!」

  「嗯!」黄总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神情有些恍惚,好象陷入对往事的追忆
中去了,只听得他娓娓诉说开来。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我还是个青头小伙子,响应一人参军全家光
荣的号召成了解放军里的一员,被发配到了海南这个远离大陆的小岛,我所在的
部队是负责为南海舰队提供后勤保障的,驻地就在红旗农场的旁边。当时正是上
山下乡运动搞得如火如荼的时候,大批的知识青年都要下乡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
育,所以那时的农场里多得是年纪跟我差不多,都从大城市里来的青年,我们部
队也经常跟农场搞联欢晚会,那真是一段令人难忘的岁月啊!你这个年纪的人恐
怕是不能理解的。」

  黄总好象无比感慨地说,可这说了老半天也没进入正题,把我急地,我不服
气的说:「你怎么知道我不能理解,我爸我妈当年也都去海南插过队,我打小听
他们讲那时的事听得都能倒背如流了,你还是赶快说说你是怎么遇见那个异人的
吧!」

  「你爸妈也去过海南啊?那真是个美丽的地方。」黄总随口问了问,又回忆
起往事来。

  「这事得从那个特殊的年代说起了。当时全国都在清查走资派,捉现行反革
命,正是造反有理喊得震天响的时候,于是很多老教授老革命都在一夜之间被扣
上了保皇党的罪名,被下放到农场接受改造。当时的青年怀着一股愚忠和对『革
命事业』的满腔热诚,对那些被打成『臭老九』的反动派们进行残酷的迫害,三
天两头的开宣判大会,给那些人戴上大木枷,让他们再广大人民群众的面前认罪
悔过。我遇上的那个异人就是这群『臭老九』中的一个。」

  黄总顿了顿,又舔了一下嘴唇,这才接着说了下去:「当时,他已经有七十
高龄了,可每天照样得跟大伙出去劳动,晚上住的是狗棚,时不时的还得被拉到
宣判台上示众,脖子上挂块大木牌,顶着烈日一站就是一整天啊,他一个风烛残
年的老人家怎么挺得住!终于有一次,他在一次宣判大会中熬不住晕死过去了,
可台上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群竟没有一个起恻隐之心的,仍旧激情飞昂的口诛声讨
着,似乎不这样做不足以表明他们对革命的忠诚!」

  黄总越说越激动了,渐渐变得脸红脖子粗,手也失控的挥舞着。我很难说清
他此刻给我的感觉,只觉得他似乎除了对那些被批斗的「臭老九」感到十分同情
之外,似乎对那些「革命群众」的冷漠和愚昧也感到十分痛恨。

  这时黄总的手又捉紧了自己的胸口,似乎是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费了好大
功夫,才听他接着往下说了下去。

  「那一天,我正好出去办事,就让我见到了这一幕。当时,我还算是个热血
青年,见到那个可怜的老人家那副惨状就忍不住义愤填膺,台下那些人的漠然待
之更让我感到毛骨悚然。当然我并不敢冒天下大不韪当场去救他下来,我站在台
下等到大会开完人都走了之后,我才上去将已不省人事的老人家背到他住的那个
狗棚里。因为我先前也曾跟他见过面,谈过几次话,所以我知道他住的地方。」

  黄总说到这儿脸上又变成了一幅释然的神情。

  「他老人家昏睡了半天后终于醒来了,我也松了口气,忙给他弄了些吃的,
又熬了些药便急忙赶回了部队。当时我并不知道,我这一无心之举竟改变了我的
一生,唉,真是人生无常啊。

  过后的几天,我一有时间就去照顾他老人家,我由此知道了他叫崔本山,原
是北京大学里教历史的教授,由于抄家时在他家里搜出了一些诸如《金瓶梅》,
《西厢记》之类的禁书,于是他就被扣上了崇拜资本主义糜烂生活的帽子,被送
到这里接受改造来了。

  在那段日子里他给我讲了很多古代被禁的名著,在那个资讯极度匮乏、人性
被禁锢的年代,他说的一切给我勾勒出了一个奇妙诱人的世界,在那里人们可以
放纵的追寻自己想要的生活。当时,我疯狂的爱着农场里的一位女知青,可她心
里爱的却是别人,这让我痛苦得无法自拔,他所说的话不但开导了我,也给了我
希望,我简直当他神一样的崇拜。

  不过,他的身子一天天的衰弱下去,在非人的迫害下,他的生命就像风中的
蜡烛摇曳欲熄。终于,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光里,他将他所知道的对付女人的手段
向我倾囊相授,包括怎么探究女人的心理,怎么去赢得她的心,怎么利用各种各
样的性具来让女人享受到做爱的乐趣,从而达到性爱极乐的颠峰,进而对你死心
塌地,可以说,他老人家是我人生道路的启蒙恩师,我这一辈子也忘不了他对我
的恩情。

  临终时,他又将这三样宝物交给了我,呶,就是你看到的这一长一短两根绳
子和这条雄海狗毛织成的皮鞭,据说这是远在商朝末年,由历史上最著名荒淫无
度的暴君纣王特命能工巧匠制成的。

  传说中那个蛊媚惑主,致使商汤八百年基业断送在其手中的狐狸精妲己,其
实却是个受虐狂,于是纣王便挖空心思想出各种各样的性虐方式来满足她,其中
比较出名的就有堪称惊天地泣鬼神的『炮烙』之刑、『趸盆』之刑等,还有更骇
人听闻的『酒池肉林』,不过这些其实只能算做刑罚,用来处决人犯用的,主要
是让妲己在观看行刑的过程中起到恐吓之功。

  据闻妲己在这种情形下交媾,她的阴肌抽摇痉挛就比常时交媾厉害得多,而
纣王在阳具插入她的阴户所获得的快意自然亦就更加强烈得多,所以纣王动辄就
以「炮烙」之刑来处罚违忤他的心意的人,藉以激发妲巳的性欲。

  但真正用于床第之欢的还是这两根绳子和皮鞭,当然还有其它稀奇古怪的东
西,最著名的当数『木马机车』啦。

  顾名思义,这也就是用木头做成马的形状,然后将受刑的女人牢牢绑缚在马
背上,只要一按开关,那木马便会前后跃动起来,状如骏马奔腾,不同的是这木
马的马背上还装有一枝形状酷似男人阳具的东西,这东东正正对准了骑在马背上
那个女人的两腿中间,能随着木马的跃动而不知疲倦的不断轰击那个销魂洞,任
她多贞洁性烈的女子也被这个没有生命的东西折磨得死去活来,彻头彻尾的变成
了一个只知享乐的淫娃荡妇。

  据说妲己这个受虐狂最喜欢的也是这个玩意,传闻中她坐在木马上『受刑』
时『声如狐鸣、婉转悠扬,雪肌嫣红、香汗淋漓,状似妖魅、媚不胜收』,故这
个东西自问世以来就成了所有酷吏审讯女犯人的首选刑具,不但能彻底摧垮女犯
的意志,得到想要的东西,更能在施刑的过程中欣赏到女犯人无力挣扎、欲仙欲
死、委婉求饶的纤纤美态,从中使施刑者的支配欲得到莫大的满足。

  千百年来,还没听说过有能抵受这种折磨而不崩溃的圣女呢!哈哈,这也算
是残暴无道的纣王为后世的广大淫民所做的一件最功德无量的事了!」

  黄总说得神采飞扬,将我的思绪带到了那个充满谜幻色彩的年代,感觉像在
听一个神话故事,遥远、神奇、撩人遐思,连手里这根历经千年的皮鞭,不,应
该说是毛鞭才对,竟也像是被赋予了某种灵气,变得玄幻莫测起来。

  它究竟有着怎样迷人的魅力呢?我随着黄总的描述陷入了祈盼探寻真相的沉
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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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男女争论千年的问题

  一时间,办公室里变得寂静无声,三个人都各自想着心事。等我回过神来,
我看见紫琼仍呆若木鸡,两眼出神的望着远方,流露出一幅向往的神情,从窗外
透进来的阳光投射在她的身上,映照得她遍体生辉,这时的她美得令人惊叹,令
人怦然心动。

  我悄悄地走到了她的身旁,她丝毫没有发觉,我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薄的在她
嫩滑如脂的俏脸上摸了一把,口里不忘调侃:「哟,大美人,想什么想得这么出
神呀?」

  没想到紫琼一声娇吒:「你这小流氓,想干什么?」脸上竟不期然升起了两
片红霞,宛如处子,又叫我看得呆了。

  黄总听见我们的对话,这时也从回忆中醒了过来,插嘴道:「你这小子,说
你多少次了还总这么急色鬼似的,没有我的同意她会让你摸吗?真是的。」

  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我刚才摸她这一下可完全是因为看见紫琼刚才的样子
实在是太美了这才忍不住想摸摸看的,就如同喜好古玩的人一看到做工精美的艺
术品时就忍不住想把玩一下一样,心里可是一点邪念也没有的,当下我急急忙忙
的争辩道:「我可不像你说的那样是个急色之徒,女人嘛,我虽不是太多,但也
不至于稀少到一见漂亮女人就流口水的地步。」

  「是吗?」黄总随口问了句又哈哈笑了起来,笑罢又说:「想来也是,你这
小子生得机灵,相貌也不差,一张嘴又能说会道的,天生就是讨女人喜欢的料,
我没估错的话,被你小子骗上手的女人应该也有十个八个了吧?」

  「哪止这个数!不算那些跟我只有过一夜情的,就是跟我一起生活过一段时
间,能称为同居女友的人也不止啦!我来北京时,好多人还嚷着非要和我一起来
呢!」我颇有些自豪的挺起了胸膛炫耀起来。

  「那可不得了,看来你小子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可你这么多女人中有没有
哪个能做到像她那样对你言听计从,你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丝毫不敢违抗的
呢?」黄总指了指紫琼,很有些挑衅意味似的问我。

  这下我可傻了眼,说起来我那么多女人中有哪个不是被我捧在手心里宠着,
个个傲得公主似的,有时被她们气得上火骂了句,那非得闹翻天了不可,别说让
她们像紫琼一样被人随意责打犹不敢口吐怨言了,就是每次吵架后还得我赔礼道
歉,说上一箩筐好话那才肯跟我言归于好,至于打女人,那我更是想都不敢想。

  实情虽如此,口头上倒不能示弱,于是我对黄总辩驳道:「我的女人哪有紫
琼那样变态啊,被人像狗一样呼来唤去的她还好象很乐意似的!」

  「什么?这叫变态?」黄总闻言勃然大怒。

  「你还真是无知,让我来教教你什么才叫性爱的最高境界,要怎样才能让女
人在做爱的过程中真正得到享受。」

  要知道,正如人的五指都各有长短一样,人的爱好也是各有不同的。有的女
人喜欢男人对他呵护有加,有的女人则是喜欢男人对她粗暴点,甚至是你越虐待
她她越是幸福,这就要求男人掌握到相应女人的特点,投其所好,这样才能让她
真正体会到闺房之乐。

  要知道男女交和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在这个过程里,不论男人说多么下流的
话去羞辱女人,或者是用多淫亵的工具去折磨女人,只要那个女人能够接受并从
中得到快乐,那都是无可非议的。

  对女人而言,由于身体、生理构造的特点,实际上从她出生起就注定要成为
男人的性工具,无论女人们对此在口头上有多反对,但其实她心里却是认同的,
因为女人本就是出名的心口不一。

  据统计,有高达70%的女性曾经有过被男人强暴的幻想,更有高达90%
的女性埋怨她的男伴在做爱时总是过于温柔,姿式千年不变,一点也没有男人该
有的阳刚之气,从不曾让她们体验到高潮来临的感觉,让她们都有些怀疑她的男
伴是不是还爱她了,这实在不能不说真是当代男人的悲哀。

  对男人而言,他的生理结构已经注定了他天生就必须是个征服者,强大的男
人必须通过不断征服各式各样的女人来验证他存在的价值,而不管外表显得多强
悍的女人,内心里总是渴望能被比她更为强悍的男人征服的,这也可以解释为什
么有那么多的女强人是过单身生活,那是因为她们已经很难找到能征服她的优秀
男人了,或者说是由于她的过分强大而使一般的男人在其面前自惭形愧,有那心
却没那个胆了。

  在动物界,适者生存,强者拥有一切,那是众人皆知的真理,其实这在人的
世界中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女人做为生活中相对的弱者,内心里无不渴望能被一
个强大的男人保护着,给她安全感,其实不论男女,都有崇拜强者、倚靠强者的
潜意识,这也是人的天性。

  不用我多说,看看为什么有很多少女明知爱上的男人已经有家室,甚至是有
二奶三奶了她还要奋不顾身的投进那个男人的怀抱就知道了,说到底,就是因为
那个男人有钱有势,能给她想要的生活,能满足她寻求的安全感。你或许可说她
们那是虚荣,但你若是生为女人,恐怕也不会愿意嫁给一个碌碌无为的男人,生
活过得凄凄惨惨,整天为柴米油盐烦恼吧?」

  黄总的诘问将我问得哑口无言,我一直以来都是很看不起那种攀大款的女人
的,可这缘由倒是未曾想过,此刻听黄总这么一说,倒也觉得并非全无道理,可
这一时之间还是很难接受,欲待反驳,却又似乎找不到能让人信服的理由。

  黄总并无打算等我想出答案,他大概是被我刚才说的那句变态给气疯了,激
动得脸红脖子粗,又顾自说了下去。

  「像我和紫琼这种情况,现在的人叫做SM,又被称为虐恋,意思就是施虐
者和受虐者的另类爱恋。但这并不是现代才出现的,能够考证的,远在夏商时期
的陶器上就已经出现了女人被捆绑受虐的图画。」

  中国几千年以来都是男权社会,在古代,男人基本上都是三妻四妾,女性基
本上是没什么社会地位的,所以虐恋之风盛行,女性做为男人的附庸,也甘愿受
虐来讨男人的欢心。最常见的就是缠脚,甘于忍受男人难以想象的痛苦将一双大
脚丫缠成三寸金莲,其目的就只为了让男人的视觉得到满足,供男人狎玩。当然
了,这种以摧残女性身体为代价的美观我是不赞同的,但这也从一个侧面反映了
虐恋其实自古有之。

  到了现代,女性的社会地位大大提高,经济上也不必再依附于男人,甚至是
很多女性赚钱养家的本领还要强过男人,但女性内心里渴望被男人征服的欲望并
未随着地位的提高而减弱,相反的却是越坚强的女人这种欲望愈加强烈。

  但不幸的是,随着女人地位的提高,男性的地位却是每况愈下,有的男人更
沦为需靠女人来养活了,试想一下,这种角色的错位延伸到床上会是什么模样?
这个男人还能在女人面前大展雄风吗?还能让女人获得被征服的快感吗?

  性爱的压抑直接导致了女性心理的失衡,而心理的失衡又导致女人变得暴躁
易怒,从而变成河东狮吼似的人物,这就是为什么现在会出现那么多患上「妻管
严」病男人的原因,这既是做男人的悲哀,也是女人的悲哀啊!」

  黄总说到这儿无限感慨地叹了口气,又接着说了下去。

  「扯得太远了,再说回SM的话题,很多人现在看多了日本A片就无知的以
为绳缚、SM这些东东是小萝卜头发明的玩意,其实我们的老祖宗几千年前就已
经明白男女娱虐性交能够带给双方极度亢奋进而延年益寿这个道理了,并用他们
的聪明才智发明了很多在娱虐女人的过程中使女人『花开舒畅,痛快淋漓,阴泻
尽致』的淫具,像『缅铃、白绫带子及角先生』这些都是,可说举不胜举。」

  还有「五花大绑」这个成语你总该听说过吧,这是从中国古代刽子手行刑时
的一种捆绑方式演变来的,后来人们发现这种捆绑能将女性窈窕的身材完美的展
现出来,呈现出「欲挣不能,羞喜交加的楚楚美态」,于是便又将其引人床第之
欢中,便由此衍生出很多种捆绑女性的方法,连小日本最著名的龟甲缚也是从此
演变来的。

  这可不是我信口开河,从我们老祖宗遗留下来各种文献记载中就能查到,名
字我忘记了,好象是《姑妄言》还是《绣塌夜话》里就有过精采的论述,其中的
一些记述我记得很清楚,有几句话是这样说的:「男人通过娱虐女人可以达到:
常玩女体,赏心悦目,捆女性交,鼓劲理气,采阴补阳,强身健体。女人通过被
娱虐可以达到:女体尤物,束缚有趣,顺从舒畅,兴奋开心,虽紧如松,痛快无
比。男女娱虐只要:亲历尝试,妙趣横生,用心娱虐,千变万化,男女合欢,一
生无憾。」

  由此可见,当我们的老祖宗掌握这种娱虐性交文化时,他妈的小鬼子还只是
只懂茹毛饮血的土番,也不知后来怎么给他们偷学了去,倒让他们发扬光大了。
只不过小鬼子生性嗜血,搞出了什么「灌肠」「吃屎」这类让人一听就恶心的玩
意,硬是将娱虐女人这门艺术变成了纯粹虐待,以至引起众人的普遍反感。

  不过,那些自以为正人君子却又无知透顶的人动不动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我们
老祖宗娱虐女人的艺术与小日本的虐待混为一谈,统统斥之为变态,依我看那些
人才是真正的可怜虫,一点也不懂女人,也不懂得男女双方交和的最高境界就是
要达到「痛快淋漓,酣畅舒适」,何为痛快?当然就是痛并快乐着那种感觉,做
为男人,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女人要跟了他们那可真是倒了一辈子大霉了。」

  黄总的话似乎有点过激了,但他这番引经据典、慷慨激昂的话却让我增长了
不少见识。老实说,很多专业名词我是闻所未闻,思想渐渐也有些倾向于他的看
法了,不过,我当然不能就这样认输,想了想,又对他提出反驳。

  「就算你说的那个什么绳缚SM是小日本从我们老祖宗那偷学去的有理,这
个我没意见,反正这些喂饱了奶就不认娘的兔崽子从我们天朝大国偷去的东西多
得去了,孔老夫子的儒家文化、武术、茶道,就连他们的文字也还是从汉字演化
来的,想当年隋唐时期,我们国力何等强盛,像日本这等藩邦蛮夷是遣隋使、遣
唐使一批紧接一批的岁岁来朝,我们的先祖们也拿出了天朝大国的风范,大度的
将先进的生产技术向他们倾囊相授,没想到这小日本整一白眼狼,学会了就来个
翻脸不认人,一朝翅膀长硬就恩将仇报,称他们为倭贼真是一点没错!」

  一说到这些忘恩负义的东西我就来气,越说越激动起来,正想一股脑将小日
本那一桩桩磐竹难书的罪恶行径一一吐露出来时,我看到黄总正瞪目裂口的望着
我,我猛地意识到:噢,在中国,妄谈政治乃是大忌,当下连忙收口。

  「不好意思,扯远了,重来重来。」我对黄总抱歉地笑了笑,又说了开来。

  「就算你说的那个什么绳缚SM是小日本从我们老祖宗那偷学去的有理,可
你也不能把那个什么娱虐性交说得那样正经吧?好象把女人说得天生就喜欢被男
人虐待似的,可我遇见的那些女人在跟我做爱时总是跟我说要对她们温柔一点,
轻一点的啊。」

  「哈哈哈,哈哈哈……」

  黄总一阵会意的大笑,笑得我怀疑他会不会就此岔了气,只听他边笑个不停
边兴奋的说。

  「其实这也正是女人的可爱之处,总是喜欢将话反过来说,让男人自己去领
会。当她跟你说要你对她温柔一点时,其实就是在暗示你说她现在已经是你的人
啦,她已经被你完全征服,你有权利对她为所欲为,即便是粗暴点也成,因为在
这个时刻,女人的天性会让她觉得『我现在已经是你手里的待宰羔羊,你要对我
施暴我也只能是逆来顺受了,求求你可要对我好点。』说穿了,就是在鼓励男人
这时可以对她粗暴点了。」

  「这和女人在你刚对其动手动脚还没开始实战时经常说的那句『不要啦,不
要这样子啦』可说是有异曲同工之妙,明明说这话时心里已经想得发疯了,可还
要装模作样的推脱一下,将女人这时那又喜且羞、欲拒还迎的姣姣美态发挥到了
极致,也更能激发男人喜欢攻击的天性。你可别跟我说,你搞了那么多女人却连
这些女人经常挂在嘴边的潜台词也没听懂啊?哈哈哈……」

  黄总一会装腔拿调的学女人说话,一会又很有些嘲弄意味的反问我,让我这
个一向自我感觉良好的情场杀手在他面前好象成了一点不懂女人的毛头小伙,当
下可说是恼羞成怒,急忙争辩起来:「谁说我听不懂女人的潜台词,我对女人的
心思都不知有多了解,要不然哪还有那么多女人对我死心塌地。」

  「哈哈,小伙子,做人还是谦虚点的好,就你这年纪玩过的女人能有多少?
还想跟我比,我不用数也敢说起码是你的十倍!再说了,你有那个女人能像我的
紫琼一样被你调教得言听计从的?」

  「吹吧?你就。」我颇有些不服的叫了起来。

  「我上过的女人没个百八十的也起码过半百了,你还能有我的十倍之多?再
说了,我看紫琼大概也是被你不知用什么手段强迫她的,我还真不信她会那么下
贱,心甘情愿的任你把她当狗一样驱使!」

  年轻人就是受不得激,我给黄总拿话一将,就口不择言的将早就憋在心里,
本不该说的话也给说了出来。

  黄总闻言仅是奚落一笑,说道:「我也不用跟你辩驳,我只能告诉你的是,
被我上过的女人没一个团起码也有两个营了。至于紫琼嘛,你说她是被强迫的?
真是笑话,这个问题还是让她自己告诉你吧,你问她啊!」

  「问就问,我还怕了不成!」

  我只觉得被黄总那副不屑的神情彻底激发出了我天生的傲气,说话也有些不
分轻重,没去考虑后果了。我气冲冲的来到紫琼面前,对她说:「紫琼姐,你别
怕,你跟我说,是不是黄总他经常打你,把你打怕了,所以你才不敢违抗他的命
令,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说呀?」

  没想到紫琼的嘴角一撇,神情竟同黄总如出一辙,说出的话同样带了几分不
屑的味道:「你这小毛头懂什么,我就喜欢主人打我,他打得越厉害,我就越舒
服,他要一天不打我了我还周身不自在呢!」

  「你说什么?」

  我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这样淫贱无耻的话竟会是从紫琼这样高贵的美女嘴里吐
出来的,若说先前我对她的恨里多少还包含了一点对她所受的非人遭遇的怜悯,
那现在这份怜悯已经随着紫琼这无耻至极的话转变成为熊熊燃烧的怒火,我一下
子情绪失控了,暴跳如雷的骂了句:「你他妈的还真不是一般的贱!」

  我说着挥起了一直拽在手里的那根雄海狗毛做成的鞭,带着尖锐的呼啸声,
劈头盖脑的往紫琼身上抽落,皮鞭打在紫琼身上,发出「啪啪」不绝的响声。

  「哎呀、哎呀、哎呀!」

  突如其来的鞭打将紫琼这个小贱人给打蒙了,她口中雪雪呼痛,四下鼠窜,
躲避着我的鞭击。

  我好象突然发现原来女人被打时发出的呻吟是这么的动听,看她抱头鼠窜的
狼狈样是这么的有趣,我好象贪玩的孩子突然发现了新奇的玩具一样,兴奋无比
又觉得十分解气,手中的皮鞭更如有了灵性一般,指哪打哪,任紫琼如何闪避那
皮鞭都卯足了劲儿准确的落在了她的身上。我感到内心里好象有头沉睡已久猛兽
被突然唤醒了,刺激得我周身血气沸腾,我兴奋得哇哇大叫:「你这贱人,你不
是喜欢被人打吗?我这就让你尝个够!」

  我浑然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知指挥着手中的皮鞭追逐紫琼躲闪的身影……

  忽然,一只强而有力的手牢牢捉住了我的手腕,我一看,是黄总,如同被突
然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我一下回复了平静,猛地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么失
常,一时间,竟给怔住了,不知该如何解释。

  黄总倒好象并无怪罪我的意思,他慈眉善目的柔声对我说:「女人虽然喜欢
被男人虐待,可也不是像你这样毫无节制的乱打一通就行啊!这个打女人是要讲
究章法,力度更要适中,既要让她感到些许疼痛又要让她觉得非常舒服,不打还
不行,要不然,像你这样子只会把女人都给吓跑了。」

  「什么?又要她觉得痛还要她觉得舒服?这可能吗?除非她有病!」

  我听得一头雾水,不假思索的便否决了黄总的话。黄总并不以为忤,好象一
切尽在其意料中,耐心的对我提出一个奇怪的问题:「你有没有被蚊子咬过?」

  我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突然问我这个?但我还是点了点头,说:
「是人就当然都曾被蚊子咬过啦。」

  「那你是不是觉得被蚊子咬过后很痒呢?」

  「这不废话吗?当然会觉得痒啦!」

  「那你是不是会拼命去挠它,即便挠得破了皮也还是觉得很舒服呢?」

  我很认真的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那就对了,你现在明白什么叫做又痛又很舒服了吧?」

  原来如此,我自忖还是有点小聪明的,给黄总这一说也就豁然领悟了,又想
起我以前有个女友,她跟我做爱时总喜欢用牙齿狠狠的咬我,我问她,她说那是
为了给我留下爱的印记,弄得我虽然觉得很痛但心里却是甜滋滋,说不出得爽。
搞到后来我也受了她的感染,跟她做爱时简直就好象是两只小老鼠在打架,互相
撕咬。

  而每当这时,她总是显得格外兴奋,不但肆无忌惮地大叫着发出那能令男人
血脉贲张的呻吟,而且她那本就紧窄的阴道更随着她的淫叫声一阵阵强有力的收
缩,夹得我舒爽无比,以至每一场激战下来,我们的身上总是布满了大大小小一
排排深深的齿印。

  后来她虽然因为种种原因跟我分手了,但她跟我说,她跟我在一起的那段日
子是她这一生中最难忘的,也是最快乐的。及至现在,我看见身上那些渐渐消退
的齿印依然会想起她,想起和她一起度过的那段充满激情的岁月,好象又感受到
她尖利的牙齿咬在我身上时那种钻心的疼痛,想到这我这心里又是美滋滋的,或
许,这就是黄总说的那种痛又非常舒服的感觉吧。

  「诶,在发啥愣哪?」

  黄总的叫声将我从回忆里唤醒过来,我这才惊觉自己正捋起衣袖看着那个她
当年给我留下的爱的印记出神,当下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回黄总道:「没什么
啦,我是突然想明白您说的话了。要让一个女人觉得被打时那种疼痛非常舒服,
那就要先让她觉得痒得受不了,对不对?」

  「果然是聪明绝顶啊,一点就透,那你现在觉得应该怎么做才会让她痒到受
不了求你打她呢?」

  我和黄总心灵相通似的一起望向了紫琼,紫琼从我们淫邪的目光中意识到了
什么,一个劲的往墙角退缩,眼露惊恐之色紧盯着黄总,口中连连哀求:「主人
啊,不要,不要把我交给这个小混蛋,我不要被这个小混蛋凌辱!」

  他奶奶的烂贱货、臭骚逼,一口一个小混蛋,骂得我无名火起,就凭我这么
年富力强,长得又英俊潇洒,哪点比不上黄总那个糟老头,长这么大,真还没被
哪个女人这样看低过,气得我都快背过气了。当然,这话我也只敢在心里说说而
已。

  好在黄总很快就给我打了针强心剂,但听得他怒斥紫琼:「你这死贱奴,你
给我听好了,从现在起,小昔就是你的新主人了,他说的话就和我说的一样,你
要是再敢对他不敬,那可别怪我再把你关到城堡里去,听明白了吗?还不过来叫
人!」

  紫琼一听此言吓得魂不附体,委委屈屈但又不敢不从地挪到了我的面前,期
期艾艾的轻轻说道:「小主人,紫琼现在起就是您的奴儿了,请小主人惩罚奴儿
刚才的无礼吧!」

  紫琼说着从眼睛里滚落了两滴晶莹的泪珠,显得不情不愿的样子,但她这声
低得几乎听不清的小主人听在我耳里仍如晴天霹雳一般把我震撼住了,平生第一
次被女人叫做小主人,而且这话还是从年纪比我大,地位也比我高,平时又对我
不屑一顾的紫琼姐口里说出来的,这带给我的震撼力自是不言而喻。

  当然,我还明白自己是没这份魄力的,全靠黄总给我解气,这时我对黄总可
说是感激涕零了,但我心里还是有个疑问,怎么紫琼一听黄总说要把她关到城堡
里就吓成这幅德行呢?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啊?我按捺不住好奇,就向黄总问了
起来。

  「黄总,您说的那个城堡在哪啊?能不能带我去见识见识?」

  「哈哈,那是我秘密修建,专门用来监禁调教惩罚不听话奴隶的地方,你想
我带你去啊?那就得看你有没有这个调教女人的天份啦!」

  黄总说得神秘兮兮的,引得我这心里猫抓似的难受,急忙大大咧咧的夸口:
「不就调教女人嘛,这有什么难的,我当然有这个天份啦!」

  「是吗?那我倒想看看你有啥本事敢夸这个海口,就拿紫琼来试验一下。」

  「好啊好啊。」

  一听黄总这话,那可正合我意。这个臭婊子,这会落到我手里,看你今后还
怎么跟我嘴刁,不趁机出了胸中这口恶气,那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这时黄总已经将紫琼拉到了办公桌边,自己又站到了桌子上,像上次我偷看
到的那样,将紫琼绑在身后剩余的两根绳子穿过了墙顶上的吊环,然后用力的一
拉,紫琼便又是身子凌空,只剩下脚尖着地,勉力支撑着全身的重量,修长的双
腿由于用尽全力而使得原本柔和的腿部线条此刻显得棱角分明,充满了女性刚柔
的力量美,配上她被紧缚在绳索中而显得呼之欲出的两个饱满乳峰,好一幅受虐
美女的凄美画面。

  我看得啧啧称奇,完全沉浸在这种由被捆绑女性构建出的淫靡气氛中,这时
的紫琼美得就像件艺术品,女人曼妙的胴体经由绳子的束缚而完美的展现出来,
虽然带了点禁锢的味道,但却无减那种凄怜的美带给人的震撼,这种看真人秀的
感觉和看图片的感觉那可是大大不同,我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嗓门直冒烟,
有种让我兴奋无比又觉得有些恐惧的东西在我的血液里奔腾着……

  「别说我没教你,这调教女人的第一步,就是得先把她捆结实了,这样一是
便于对其身体进行全方位的调教,二是能让她觉得反正挣扎也没有用了,只好听
天由命。」

  因为女人特定的心理使她们很容易接受现状,当她们觉得既然已经做出了抗
争仍不能改变被凌虐的事实后就会心安理得的承受下来,这时我们再对其各个性
感地带进行开发和不间断的刺激,那么她就会由于身体的隐蔽部位被男人恣意玩
弄而生出的羞耻感和敏感部位被刺激而生出的饥渴感交汇燃烧而丧失理智。

  这种来自女性身体本能的呼唤会让她变得疯狂,这时我们任何一句羞辱她的
淫言秽语都能使她兴奋得发癫,将她带入沦为男人玩物的极度亢奋中,体验到从
未有过的极乐颠峰,从而由抗拒转变成欣然接受。

  前面我就说过,这是由于女性的生理构造注定她来到这个世上就必须担当供
男人享乐的使命,或许她本人并未意识到这一点,甚至是会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
争论不休,因为承认这一点会让她们觉得她们那脆弱的自尊心受到打击,她们后
天所接受的教育似乎也告诉她们说这是不对的,男女应该平等如何如何。所以如
何让她们重新认识到她们天生该担负的使命就是上帝交给我们男人去完成的任务
啦!

  想当初上帝将亚当塑造得阳刚十足、孔武有力,又赐予他比女人多得多的力
量和勇气,还不辞劳苦的将夏娃塑造得玲珑剔透、细腻柔滑,更煞费心机的将她
们安排在伊甸园里相处,其目的就是要让柔情似水的夏娃去激发亚当天生的攻击
欲,勇敢的偷食禁果,品尝男女交合融为一体时那种销魂滋味。

  亚当就从这个征服夏娃的过程中获得信心,进而才能征服世界,而夏娃嘛,
自然是完成了上帝交给的任务,功德圆满,她得到的奖赏就是自己也从被征服的
过程中获得无上的享受。」

  黄总一番侃侃而谈的说教句句说得在情在理,听得我快要被他折服了,可死
要脸的性格仍逼使我强词夺理的向他辩驳。

  「你这话说得好象天下的女人天生就该被男人奴役似的,甚至还有点甘之如
饴的味道,可现实的情况如何呢?就算夏娃当初是将甘愿献身被亚当征服从而激
起亚当的斗志当成上帝交给她的使命来完成,可你也不能据此就说现在的夏娃们
也是抱有同样的心思吧?」

  我所知道的,就是千百年来女人们都在高调的喊着争取男女平等,更有好事
者扛着反对男人压迫、女权至上这面大旗到处惹是生非,女人们也是趋之若骛、
应者甚众。不信?你放眼瞧瞧,现在患了「气管炎」的男人和患了「狮吼病」的
女人遍地都是,那个狗屁不通的什么「我的野蛮女友」能够风靡全球就是明证!
很多男人也很受用的说!」

  显然,我的这番话让见多识广的黄总一时也没了脾气,本来嘛,我这说的就
是现实的状况。黄总大眼对小眼的呆立半响,方悠悠长叹一声:「唉,这说来也
是男人们自己不争气啊!」

  黄总说着一幅痛心疾首状,「本来嘛,这女人就是生性贪婪无比的,只知向
男人无止境的索取,可偏有些男人就不懂这个理,自以为是贾宝玉再生,对女人
是怜香惜玉,一味娇惯,还窃窃自喜以为自己是个翩翩君子。」

  殊不知女人是宠不得的,过度的宠爱只会让她们像被惯坏的小孩一样变得蛮
横无理,更糟糕的是男人的过分温柔在女人眼里看来只会是软弱可欺,这和她们
渴望被男人征服的天性可谓是格格不入,在这种男人怀里女人完全找不到男子汉
该有的英雄气概,欲望得不到满足,这样一来,红杏出墙自是在所难免。不信?
调查一下那些搞婚外情的女人家里是不是有个没脾气的老公就知道了!」

  黄总的话虽然没法证实,但听来好象也蛮有道理,可我说的社会现状他也没
能有力反驳。一时间,我同黄总这场争论进入了胶着状态。男女该不该平等?这
个男女争论千年不休不止的问题似乎永远也没有正确答案。

  「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再为这个问题争吵不休了,反正两个大男人争来争去的
也争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个问题还得等女人来回答才行。行动最是实际,紫琼现
在就在你面前,你也知道她可是最讨厌你的,能不能征服她让她改变对你的看法
那可就得看你的手段了,等你试过了之后再来问她男女该不该平等这个问题,相
信就会得到答案了!」

  黄总这席话让我一下茅塞顿开,对啊,只有女人对这个问题才最有发言权,
放着个大美女在这儿不问却同黄总争论不休,我还真是秀逗了,想到马上可以施
展手段去征服这个高傲的女人,可以对其为所欲为了,我全身的每根神经都欢快
的唱起歌来。

  紫琼依旧半吊在空中,只剩两个脚尖踮着地面,大概是由于支撑得太久了,
她的两条长腿不由自主的颤抖着,不时交换着支撑,腿部的肌肉更是起了一阵阵
奇怪的痉挛,带来一波波美妙的动感。

  透过遮挡窗子的百合窗的缝隙,我眼角的余光觅见外面忙碌着来来往往的美
媚们的身影,似在提醒我这是在公司,想到我就在这众多美媚们的眼皮底下对另
一个女人做那难以启齿的勾当感觉无比刺激,心里不禁暗暗佩服黄总可真会挑地
方,手里的皮鞭已经不知不觉被我高高举起,我像郁压了许久的火山即将爆发,
这时,我从紫琼的眼里看到了带着恐惧的渴望……

                【完】

***********************************
  作者语:本想歇息了,只因不甘被骂,觉得有必要给那些无知的人传授点生
理知识,所以又多写了这一章,感觉像是在写论文了,一个人同时担当正反两方
倒还真不好写,可能会让大家看得乏味了点。

  借用黄总的口表述一下偶对虐恋及女人的看法,大概又会招来抨击了,无所
谓。偶知道,有些MM也在看偶这篇文章,诚心希望你们也能发表一下意见,鲜
花最好,板砖偶也不拒,只要是真实表达你们内心想法的就行。

  关于紫琼,本想将其变成「我」同黄总之间较量的战场,谁能最终控制她就
能从其口中获得对方更多的情况,偶也自以为虐恋情节也是能写得很唯美,但现
在看来反对的人还是不在少数,偶也不知该怎么续下去了,还望大家提点意见。

  好了,偶也累了,想休息了,不喜欢偶文章的朋友就看看这个吧,它会让你
开心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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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cloverrr 于 2010-11-27 19:3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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