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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玉殒香消-八路军女兵冀中泣血蒙难记】关桂瑾口述(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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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鬼子换防的队伍来来往往过了十来天,我们这些被俘的梅花支队的女兵就象
掉进了十八层地狱,被成群结队的鬼子兵翻来覆去地蹂躏。最惨的是大牢房里的
姐妹们,尽管那天晚上过后,鬼子除把宋丽和叶静子关进我们的小牢房供鬼子军
官们糟蹋意外,其余八个姑娘都被送进了大牢房,但她们二十多个女兵要在特别
慰安所里供潮水般涌来的兽兵不停的奸淫,东厢房门外鬼子兵的队伍经常是昼夜
不断,每个女兵每天竟要承受20个以上的兽兵的奸淫。

  我们小牢房的女兵稍微好一点,但也几乎是昼夜不停地被鬼子蹂躏,每天不
下十几次。连对沈茗敌人都停止了刑讯,把她放到慰安所整天供军官们奸淫。我
们每天只有大约四、五个小时的喘息时间,稍有空闲,还要去给鬼子洗那肮脏的
兜挡布。就在小宋和静子被送到我们牢房后第3天的早上,我们几个姐妹从鬼子
的房间被带回来,正在院子里清洗下身,负责管理慰安所的鬼子酒田大佐带着人
来巡视了,他们到东厢房转了一圈,又看了看我们在院子里的几个女兵,就进了
我们的牢房。

  忽然他在里边厉声地喝道:「那么多的皇军在外边等候,为什么这个女人在
这里偷懒?」我心中一惊,我们牢房的姐妹都在院子里了,他说的是谁?没等我
回过神来,两个鬼子已经架着一个身子臃肿的赤身女人出现在牢房门口,原来是
章蓉。章蓉自那天晚上被鬼子糟蹋以后,每天他们都把她带到东厢房,可那些来
慰安所的鬼子兵对这个怀孕的女俘虏似乎并不感兴趣,除晚上有一些鬼子军官拿
她取乐之外,奸淫她的并不多,她也就有了更多一点的喘息时间。

  昨天晚上没有军官点她,鬼子也没有带她去东厢房,所以她的身上不象大多
数姑娘那样满是污渍。酒田指着章蓉的下身气哼哼地问:「这是怎么回事?」一
个在东厢房值班的鬼子军官跑过来立正答道:「士兵们都不愿意干她。他们说,
三个月没碰女人了,好不容易赶上慰安,排一次队要两小时,要干就干真正的女
人,不干这个怀了崽的支那母猪。」

  酒田眼睛一瞪说:「滚蛋,那就让她偷懒?她要消耗皇军宝贵的军粮,你们
懂不懂?没人愿意干她?你们就不会动动脑子吗?」

  那鬼子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旁边一个鬼子军曹凑上来对酒田轻声说了几句
什么,酒田脸上露出一丝阴笑说:「好吧,就这么办!」鬼子军曹带人在东厢房
门口搭起一个架子,将章蓉拖过去呈大字形绑了上去,她圆滚滚的肚子和浓密的
阴毛格外引人注目。

  在门口排队的鬼子纷纷好奇地问:「这是要干什么?」鬼子军曹淫笑着说:
「大家排队太枯燥,让这个支那母猪给大家解解闷。」几个排在队尾的鬼子围了
上来,放肆地捏弄章蓉的乳房和阴唇,还有人用手去揉她凸起的肚子。章蓉愤怒
地大骂:「禽兽!畜牲!」一个鬼子抓住章蓉的头发「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
章蓉仍然骂声不绝。那鬼子捏住她的阴唇向两边扯开,回头问鬼子军曹:「我要
教训一下这头支那母猪,可以吗?」那军曹笑着点头:「可以!」

  鬼子兵立刻撩起兜裆布,亮出早已硬挺的肉棒,不管章蓉如何怒骂,上前一
步,「噗」地插入了她的身体,大力地抽插起来。章蓉起初还不停地叫骂,但没
多会儿,她坚持不住了,骂声停止了,代之而起的是痛苦的叫声。鬼子兵抽插了
一会儿射了精,见章蓉喘着粗气呻吟不止,得意地在她赤裸的身上擦了擦阳具,
排回了队伍。

  另一个鬼子又凑了过来说:「我也教训教训这头愚蠢的支那母猪!」说着也
掏出肉棒插了进去。排队的鬼子们兴高采烈地观看着这出光天化日之下的淫戏,
从东厢房出来的鬼子见了也围过来,加入了奸淫章蓉的行列。很快在她前面排起
了一支小小的队伍,她的呻吟也逐渐变成了哀嚎。

  整整一个白天过去了,章蓉岔开的脚下积了一大滩龌龊不堪的黏液,她的两
条腿都被红白相间的黏液糊满,呻吟声已经低的几乎听不见了。酒田在黄昏时分
来看过一次,他吩咐人把章蓉的下身冲洗了一下,就又让鬼子们在她身上肆意施
虐了。她整整一夜都被绑在院里任人蹂躏,天快亮时排队的鬼子散去才被拖回牢
房。当时牢房里只有我和王妈,章蓉躺在地上浑身发抖。

  王妈红着眼圈给她擦拭下身的污渍,嘴里叨念着:「造孽啊,老天,她怀着
孩子,真是造孽啊!」忽然章蓉全身抽搐,大腿僵直外翻,「啊呀,啊呀。」地
凄厉地叫了起来。王妈几乎抱不住她,只见她的小腹猛烈地抽搐不停,红肿的阴
道中有大股的鲜血流出,里面还夹杂着血块。王妈见势不好,跑过去猛砸牢门,
大叫:「快来人啊,有人不行了!」站岗的鬼子过来在通风口看了看,呵斥了两
声,转身报告去了。

  章蓉这里已经不行了,她疼的满头大汗、来回打滚,声嘶力竭地叫着拼命岔
开大腿,一个血淋淋的肉团从她的阴道中露出了头。这时牢门打开了,鬼子军医
跑了进来。他一看忙从药箱中拿出一把手术钳,夹住露头的肉团拉了出来,那是
章蓉腹中的婴儿,她在敌人的连续轮奸下流产了。几个鬼子过来,用绳子把狂噪
不安的章蓉绑住,军医给她的下身消了毒,又给她打了一针,她才在痛苦的呻吟
中沉沉地睡去了。

  他们只让章蓉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就把她拉进了东厢房。王妈拉住鬼子
的手苦苦地哀求:「不行啊,她不行啊,她刚掉了孩子啊!」可鬼子哪管这些,
刚刚流产的章蓉马上就成了鬼子的慰安妇。4天后的中午,我们在牢房中忽听东
厢房里一阵吵嚷,接着几个鬼子将一个浑身瘫软的赤身女人拖了出来,他们把那
白生生的裸体扔在地上,就都避之惟恐不及地闪到了一边。

  只见那女人两条大腿都已被鲜血浸透,还有鲜血从下身汩汩地流出来,浓密
的阴毛已变成一缕一缕的,看不出原先的黑色。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在她大敞着
口的阴道口外,拖出半截紫红色象茄子一样的软乎乎的东西,不断喷涌出的鲜血
不一会儿就把它漂了起来。女人似乎还有一点动静,我们一直替章蓉提着的心悬
了起来,仔细一看,躺在地上的却是廖卿,顿时心中一凉:她凶多吉少了。

  廖卿本来是作月子的人,她生产后还没有恢复,哪里经的住鬼子这样野兽般
的蹂躏。她自从被送进慰安所,大概已经被几百个鬼子轮奸,而且是这样昼夜不
停的高强度轮奸,她尚未复元的身体终于崩溃了。我不顾一切地敲着门,疯了一
样大叫:「你们救救她,救救她吧,她会死的!」

  一只大皮靴哐地踢在我的腰上,把我踢倒在地,几个鬼子跑来,把我拖了进
去,又锁上了门。我不甘心地趴在通风口上看廖卿,只见她挣扎着动了动嘴,什
么也没说出来就永远地闭上了眼睛。我们在牢房里的所有姐妹都放声大哭,我们
亲眼看着自己的姐妹被禽兽不如的敌人活活轮奸而死。

  几天以后,大股的鬼子队伍过去了,每天来慰安所的鬼子减少到几百人,而
且是东厢房白天开放,我们小牢房的姐妹则是晚上被带去供鬼子军官泄欲。就在
鬼子大队过去后的第二天早上,排队的鬼子还没有来,酒田带了十几个鬼子到大
牢房去了。里面哭叫声顿时响成了一片,不一会儿两个鬼子抬着一个光着身子的
女兵出来,把她扔在了院子里的地上。那女兵脸色蜡黄,下身流着脓血,躺在那
里微微地喘息,看样子她已是奄奄一息了。

  鬼子又抬出一个女兵,这次我认出是我们分队的谢明,她的身体明显比白校
的那些小姑娘丰满,但下身已经肿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原先高耸的乳房已经软
沓沓地垂了下来。他们又抬出四个姑娘,其中一个是我认识的孟颍,这个最先遭
鬼子拷打和糟蹋的姑娘屁股和大腿上的伤口已经全都溃烂,露出红红的嫩肉,阴
部更是惨不忍睹,阴毛已经全部脱落,刚刚发育的阴唇已完全变形,阴户象小孩
嘴一样咧着。

  被抬出来的女兵已经全都气息微弱,连继续奸淫的价值都没有了。大家都明
白了敌人在干什么,这几个女兵已经走到了自她们生命的尽头,也许死对她们是
一种更好的解脱。酒田站在院子当中对几个下属吩咐着什么,我们的心都悬在半
空,不知道鬼子要怎么处置这几个还没有断气的女兵。正在这时,佐藤和另一个
鬼子中佐醉醺醺地走了过来,我知道那个鬼子是佐藤的老乡,前一段在扫荡中左
臂受了伤,在这里养伤。昨天夜里正是他俩和另一个鬼子一边喝酒一边把我蹂躏
了整整一夜。

  佐藤看见躺了一地的女兵,走过去和酒田搭话,说着说着眉飞色舞起来。酒
田好象答应了他什么,拍拍他的肩膀转身走了。佐藤走过去用皮靴挨个踢踢被扔
在地上的女兵,吩咐士兵把她们一个个拖到一边。天啊,我明白了,酒田把这几
个女兵交给了这个杀人魔王处置。他们拉出两个女兵,把她们绑在院子当中的两
根柱子上。女兵已经站不住,垂着头软沓沓地背着手被绳索捆在柱子上,满是血
迹的腿微张着。

  鬼子中佐噌地抽出自己的战刀,在阳光下晃了两下对佐藤说:「佐藤君,你
们特务机关虽然天天杀人,可那不是武士的杀法。今天我要让你看看真正的武士
是怎样杀人的。」佐藤也噌地抽出自己的战刀,晃一晃不服气地说:「我也是受
过正规训练的军人,今天用这几块废料试刀,咱俩比比看谁杀的漂亮!」

  鬼子中佐点点头道:「好!」说着脱掉了上衣,连左臂上挎着的绷带也摘下
来扔在了地上。他站到一个被赤条条绑在柱子上的女兵面前,呼地举起了寒光闪
闪的军刀。他左右比划了两下,忽然一进身,刀在空中划过,划出一个刀花,只
听女兵「啊」的一声惨叫,瞪着大大的眼睛僵住了。那鬼子后退了两步,只见戳
在地上的刀锋淌着血,再看被绑在柱子上的女兵,两个小小的乳房竟被齐刷刷地
削掉了,茶杯口大的两个圆圆的伤口呼呼地往外冒血,两个血淋淋的肉坨还在地
上微微的颤动。

  更可怕的是,姑娘的肚皮不知什么时候已被剖开了,腹腔里面的的器官呼啦
啦地流了出来。姑娘吃力地喘着气,想叫却又叫不出来,忽然吐出一口鲜血睁着
眼停止了呼吸。佐藤一见,也举起军刀走到另一个女兵面前,那姑娘亲眼看见了
自己的战友惨死在敌人的刀下,不屈地睁大眼睛看着举着屠刀的鬼子。

  佐藤「呀」地冲了上去,学着前面鬼子的样左一刀、右一刀又从上到下劈了
一刀。血光飞溅,被绑在柱子上的女兵象通了电一样「啊呀」惨叫着拼命扭动着
身体。佐藤自己也愣住了,他三刀劈下去,女兵一边的乳房被他削掉了一半,另
一边却连半个肩膀都劈了下来,中间一刀劈在胸腔,两根断头的肋骨白森森地露
在外边。

  女兵疼的浑身发抖,不顾一切地大叫:「畜牲,你杀了我,杀了我吧!」佐
藤气恼地上前一步,「噗」地将长长的军刀全部捅进了女兵的阴道,然后在里面
一拧。他的刀还没有拔出来,血就象喷泉一样从下身喷了出来,姑娘瞪大眼睛,
「啊啊」地干嚎着,直到最后一滴血流尽。

  那鬼子中佐微微一笑道:「佐藤君,一比零!」

  佐藤不服气地回敬:「再来!」他们把两个惨死的女兵尸体解下来,又绑上
去两个。

  谢明被绑在鬼子中佐面前,他似乎很满意地点点头对佐藤说:「佐藤君,请
你观赏正宗的剑术!」说着又舞起了军刀,这次比上次舞的更令人眼花缭乱。不
到一分钟他就收住了刀,人们似乎都没听见谢明的反应,只是见她的身体象被抽
了筋一样呼地软了下来。

  待仔细一看,在场所有的人都惊的目瞪可呆,原来那鬼子竟在谢明的两个乳
房和肚皮上横竖各劈了两刀:两个乳房都被以乳头为中心削成了四瓣,曾经高耸
傲人的乳房变成烂布袋一样两团血肉模糊的肉团,鲜红的嫩肉向外翻着,挂在赤
裸的胸前,齐崭崭的刀口清晰可辨;肚皮上则出现一个十字形的大口子,肠子、
肚子流了一地。谢明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出来就断气了。

  佐藤显然有些心虚了,他高高举起军刀,冲到另一个女兵面前,呼地一刀劈
了下去。姑娘「啊呀」一声惨叫,随着「嘎啦」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刀尖劈进
了女兵的胸腔,却因用力过猛插进了后面的柱子。佐藤气恼地奋力拔出血淋淋的
战刀,再次举起,用尽吃奶的劲朝呼呼冒血的伤口劈下去,哗啦一下,内脏流了
一地,他竟把姑娘从腹部到阴部活活劈成了两半。佐藤这回没等对方说话就叫了
起来:「这局你也赢了,咱们再来!」

  那鬼子中佐看看剩下的两个女兵说:「这次换个花样。」说着让围观的鬼子
拿来水管,他把水管插进女兵的嘴里,将那女兵灌的象个皮球一样凸了起来。佐
藤不甘示弱地让人拿来一粗一细两根水管,拉过躺在地上喘息的孟颍,将粗管插
进她嘴里,细的插进肛门,将肚子灌大以后,他拔出细水管竟摸索着插进了孟颍
的尿道,粗管则插进了已红肿变形的阴道。

  孟颍挺着被水灌满的肚子「啊啊」地哀叫着,带着管子就被绑在了柱子上。
鬼子中佐这次只是拿刀尖在女兵鼓涨的青筋凸起的肚皮上轻轻一点,人们还没有
看见血迹,水就带着强大的压力生生将肚皮撕裂了一个大口子,带着姑娘腹内的
脏器喷了出来。

  佐藤拔掉了孟颍下身的水管,水马上从她的阴道涌了出来,他倒握刀柄,对
准姑娘的下腹一刀豁下去,孟颍的肚脐到阴部之间出现了一个吓人的大口子,水
带着内脏冲了出来,在弯弯曲曲的肠子中间,有两个皮球一样的东西格外引人注
目,人们仔细一看,那是充满了水的子宫和膀胱。孟颍在痛苦的抽搐中最后闭上
了眼睛,佐藤哈哈大笑,对鬼子中佐说:「这一局我赢了!」对方也哈哈大笑,
俩人击掌道:「下次有机会再比!」

  几个亲密的姐妹就这样被敌人残忍地杀害了,大家都哭的死去活来,心里象
压上了一座大山。敌人恢复了对沈茗的审讯,三天两头把她拉出去,打的也越来
越重,她依然要承受敌人双重的折磨。

  在我们被俘后大约一个月的一天早上,柳云和柳月在南房被鬼子折腾了一夜
后架回了牢房,鬼子走后她们悄悄地对我说,昨天晚上奸淫她们的是3个鬼子,
除她俩之外,还有另外两个白校的女兵,那两个姑娘是在昨天夜里被这几个鬼子
破了处女之身。

  听了她们的话,我心里一动,四个女兵供三个鬼子奸淫,这本身就有些不寻
常。况且这时还没有被鬼子糟蹋过的女兵只剩了十来个,只有在有十分重要的人
物来时,他们才会挑一个供其泄欲,昨夜一下拿出两个,不知来的是什么人物。

  当天晚上我就见到了这三个鬼子,那天我和邵雯、宋丽被带去伺候他们,其
实他们年岁都不大,不过二十几岁。他们拿我们三个女兵作乐喝了半夜酒,就各
带一个女兵回房睡觉了。带我回去的看来是他们的头目,那一夜他奸淫了我一次
就呼呼大睡了。我实在没有看出这几个鬼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天亮之后,他仍在
呼呼大睡,我躺在他身边一动也不敢动。

  忽然外面有人敲门,那鬼子急忙穿上衣服,开门一看,却是酒田。酒田看了
我一眼跟那鬼子寒暄了起来,我听出来他们是鬼子关东军司令部的,给一个什么
松本司令官打前站的,听来这个松本和这里的老鬼子还是世交,难怪他们受到如
此招待。

  寒暄几句之后,他们的话题转到如何招待松本,那鬼子军官兴奋地说:「这
里的处女俘虏真是令人难忘啊,松本司令官就和喜欢处女。听说你们前些日子弄
了个无毛处女大会,我们在满洲听说馋的都流口水了。」

  酒田站起身来说:「这好办,我们这里还留了一些处女俘虏,我们挑几个无
毛的来伺候松本司令官吧。」两人说罢一起哈哈大笑。

  说完他们就去吃饭,我被带回了牢房,却发现离我们对面关押还未被糟蹋的
女兵的牢房里乱成了一片,男人的吼叫声,姑娘们的哭喊声闹成一片。

  不一会儿,鬼子一个个拉出5个女兵,她们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扯开,露着
白花花的嫩肉。鬼子强迫她们在大审讯室的墙根跪成一排,刚跪好,酒田就陪着
那3个关东军军官来了。他们看见跪成一排的小姑娘眼睛放出了光,为首的那个
走到一个姑娘面前,不顾她的挣扎扯开了她的裤子,将手伸进了她的裤裆。姑娘
扭动身体想摆脱他的手,可那大手显然牢牢地抓住了女兵的下身,任她怎么挣扎
也不放开。

  摸了一阵之后他满意地抽出了手。他们走到另一个女兵面前,这个姑娘拼命
缩紧身子,躲避他们的魔爪。他们上前把姑娘按倒在地,干脆把姑娘的裤子扒了
下来,然后拉开双腿,白嫩的大腿根和小腹之上,果然一根阴毛都看不见,只有
一条窄窄的肉缝。他们把所有的女兵都看了一遍,看完后酒田对他们说:「你们
替松本司令官选两个,我们先作些准备。」

  为首的那个军官犹豫了一下说:「这几个女俘虏确实都是鲜嫩的无毛处女,
不过有一点,她们似乎都发育不良,屁股和胸脯都太小。松本司令官最喜欢大屁
股大乳房的女人,他酷爱紧缚术,只有这样的女人缚起来才有味道。」听了他的
话酒田为难地皱了皱眉,他还没有开口,旁边的一个中尉接口道:「我们不知道
松本司令官的爱好,现在马上准备两个好的,请各位先去休息吧,过会儿再带新
的俘虏来给各位看。」

  酒田派人陪着3个关东军军官走了,5个女兵也被带回了牢房。一个鬼子军
官朝那个中尉埋怨道:「大岛君,所有的无毛女俘都拿出来了,哪里去找新的?
再说,大屁股大乳房的女人怎么可能没有长毛?这松本司令官也太难伺候了!」

  酒田白了那个军官一眼转向大岛问:「大岛君,你好象胸有成竹了?」大岛
微微一笑道:「刚才挑人的时候我就看上了两个不错的货色。」

  酒田朝他摆摆手,他立刻带人进了牢房,不一会儿就带了两个女兵出来。这
确实是两个非常出众的女兵,长的都是眉清目秀,妩媚动人,尽管满脸灰尘,但
也遮不住她们的天生丽质。她们年岁虽然都在十六、七岁,但发育的很成熟,鼓
鼓的胸脯把军装高高的顶起,腰却细的盈盈一握,把圆滚滚的屁股衬托了出来。
我悄悄问身边的柳云:「她们俩是谁?」

  柳云从通风口看了一眼说:「那个高的叫李婷,另一个是上官文佳,都是柳
月最好的朋友。」

  酒田看着这两个漂亮的女兵眼都直了,似乎后悔早没有发现她们。两个女兵
见这么多鬼子死盯着她们,眼中流露出一丝慌张。大岛得意地将两个女兵推到酒
田面前,看了看酒田的眼色,伸手「刷」地扯开了两个姑娘的上衣。姑娘洁白的
上身露了出来,她俩紧张地向后退,但马上被鬼子抓住了。

  她俩里面都穿着乳罩,显然是城里大户人家的女儿。

  她们都紧张的有些发抖,这些天她们肯定看到了太多身边的战友被鬼子糟蹋
被鬼子杀害的惨剧,她们肯定也知道这一天早晚要落到她们自己的头上。酒田并
没有对她们动粗,很有耐心地转到她们身后,解开了她们乳罩的扣子,两对丰满
白嫩的乳房跳了出来,两个女兵都涨红了脸,低下头,呼吸也急促起来。

  鬼子们都看直了眼,酒田审视了一番,满意地点点头。他朝女兵的下身努努
嘴,大岛走过去解李婷的腰带,姑娘大叫:「不,不要!」

  可她被三个鬼子抓住,腰带很快就被解开了。她的裤子被褪了下来,身上只
剩了一条小小的裤衩,另外几个鬼子把上官文佳也扒的只剩了一条裤衩。两个女
兵叫喊着挣扎着,但很快就被膀大腰圆的鬼子按着跪在了地上。酒田俯下身抚摸
着她们细细的腰肢、丰满的屁股,看着姑娘身体漂亮的曲线,连连点头。忽然他
一把扯下了李婷的裤衩,接着又回手扯掉了上官文佳的裤衩,两个女兵都惊慌地
并紧了腿。看到她们大腿根部露出的油黑的阴毛,酒田摇了摇头。

  他命令士兵把两个姑娘的腿都强行拉开,只见她们大腿根上也是一条细细的
肉缝,周围却长满了黑黝黝的阴毛,虽然不似章蓉、谢明那样浓密,却也是一片
黑戚戚的芳草地。他伸手拨弄了一下姑娘的下身,拍拍手摇着头站了起来。他转
向大岛说:「大岛君,还是不符合要求啊!」

  大岛必恭必敬地问:「哪里不附和?」酒田瞪了他一眼道:「松本要的是无
毛的呀!」大岛小声说:「交给我,两小时之后给他们两个无毛处女!」酒田恍
然大悟地点头道:「好,交给你,干漂亮点,小心不要弄怀了!」说完带着人走
了。

  两个女兵都听见了他们没头没脑的对话,但不知道他们要怎样处置自己,紧
张地挣扎不止。大岛吩咐一声,几个鬼子拉着两个女兵把她们紧紧地绑在了两张
刑讯用的铁椅子上。两个女兵被绑的动弹不得,紧张地看着鬼子在准备着什么。
他们抬来一大桶冒着热气的烫水,将几条毛巾扔在了里面,同时将几个闪亮的金
属夹子摆在旁边的桌上。

  安排完毕,大岛指挥鬼子抓住李婷的两腿,向两边拉开,李婷死命乱蹬,但
敌不过几个男人的力量,最后两腿还是被岔开绑死在脑后的横梁上。上官也被一
样被固定好,完全袒露出下身。一个鬼子用木棍捞出一条毛巾,直接就捂在了李
婷的阴部。

  李婷被烫的「啊呀」一声惨叫,拼命扭动身体,但她的身子被绑的死死的,
只能大睁着漂亮的大眼镜无助地喘息。另一块滚烫的毛巾盖住了上官的阴部,她
被烫的「妈呀」一声哭出了声。5分钟之后,毛巾不再冒热气,大岛先揭掉了李
婷下身的毛巾,捏住一撮阴毛用力一扯,在姑娘的惨叫声中,阴毛被扯掉了。他
拿起桌子上的夹子,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拔李婷的阴毛。

  拔了一会儿,又让人拿来一块热毛巾,再次捂在了姑娘的阴部上。他转身揭
开上官下身的毛巾,照刚才的样子不紧不慢地拔了起来。两个姑娘都哭的死去活
来,她们精神上的屈辱完全超过了肉体上的。她们只是两个十六、七岁的女孩,
这样毫无反抗能力地被一群鬼子肆意摆弄自己身体最为隐秘的部位已让她们羞愤
欲绝,况且她们不知道鬼子为什么要拔光她们的阴毛,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厄
运在等着她们。

  足足一个多钟头,滚烫的毛巾和闪亮的金属夹子,轮流在两个姑娘的下身肆
虐,直到她们所有的阴毛都被拔的干干净净。大岛满意地审视着两个姑娘光溜溜
的阴部,用湿毛巾仔细地擦拭了一遍,抹去残留在皮肤上的水珠,然后又拿来一
瓶油脂,轻轻地抹了上去。两个女兵下身被热水烫的红色渐渐退去,露出白皙的
本色,涂上了油脂的皮肤泛着白光,显得十分细腻,那条细细的粉红色肉缝在白
嫩的毫无遮掩的皮肤上显得格外诱人。

  大岛满意极了,抓住上官的脸仔细端详,忽然他向发现了什么,命令鬼子把
她的手解开,平着绑在了横梁上。上官惊恐地注视着他不知又有什么灾难降临。
大岛阴笑着把手伸到姑娘腋下,姑娘一声惊叫,被他扯下一撮腋毛。大岛指着女
兵张开的手臂道:「这个,通通去掉!」

  两个鬼子得了命令,一人拿起一个夹子,将姑娘腋下的腋毛一根根地揪了下
来,姑娘疼的连声惨叫。李婷的手臂也被平绑在横梁上,郁郁葱葱的腋毛也被残
暴的鬼子拔了个精光。两个姑娘被解了下来,光着身子反铐双手跪在地上。不一
会儿酒田陪着三个关东军军官进来了,他们看见跪在地上的两个绝色姑娘眼睛都
瞪大了,捏捏乳房,摸摸肚子,他们赞不绝口,再用手向胯下一摸,马上竖起了
大拇指。当他们在大岛的提醒下把手插进两个姑娘光溜溜的腋下时忍不住大声叫
起好来。

  当天下午来了一大队汽车,为首的是一个瘦长脸的鬼子中将,老鬼子亲自出
来迎接,他就是关东军的鬼子松本。吃过晚饭,我们小牢房的女兵包括沈茗在内
全被带到了南房。老鬼子正在陪松本喝酒,看见我们7个赤条条的年轻女兵,松
本对老鬼子调笑说:「支那漂亮女人不多,全被你搜罗来了。」老鬼子说:「我
知道松本君对女人是行家,所以特意准备了两个更好的货色,希望老弟满意。」

  说着几个鬼子推着李婷和上官文佳进来了,看到她俩,不但松本,连我们都
吃了一惊。她俩各穿一身洗干净的灰军装,短发梳的整整齐齐,手反剪着,不是
用手铐铐着,而是用绳子捆了起来。绳子的捆法很特别,在乳房上下和腰间各捆
了一道,使丰满的乳房高耸了起来,腰却细的几乎一把可以握住。还有一道绳子
栓在腰间绳索的正中,从两腿之间穿过,又绑在手腕上,紧紧勒住两个姑娘的阴
部。

  虽然两个女兵都赤着脚,但这种捆法却使她们看起来亭亭玉立。但这种捆法
也让她们行动起来格外艰难,因为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牵扯绳索摩擦她们的敏
感部位。鬼子在门口松开了她们,命令她们自己走进去。两个女兵都涨红着脸,
轻轻地挪动步子,艰难地走到大厅的中央。

  松本打量着她们,赞叹道:「真是绝色,我在支那还没有见过这么标致的女
人。」他摸摸姑娘凸起的胸脯问老鬼子:「可以打开看看吗?」

  老鬼子哈哈大笑:「当然可以,随你处置。」松本兴奋地解开李婷的绳子,
李婷开始挣扎,两个鬼子上来把她按在了地上。松本指着还在喘着粗气扭动的李
婷说:「把这些讨厌的东西去掉!」说着就去解上官的绳子。不大会儿,两个标
致的女兵已经一丝不挂地被按在松本的面前了。

  松本抓起李婷的乳房,一边揉搓一边淫笑,接着突然扒开了她的大腿,当看
到象缎子般光滑洁净的阴部和细窄精致的肉缝时,他转向老鬼子道:「早听说你
有个出名的处女班,没想到竟然是如此绝品!」接着他又转向了上官的裸体,丰
满的乳房、细腻的肉缝、甚至连精致的肛门都一一摸过看过。他把玩着这两具洁
白细腻,浑身上下没有一根毛的酮体,简直爱不释手。

  老鬼子放下酒杯道:「松本君,你该休息了,我告辞。」说着转身离去。松
本送走老鬼子,兴奋地看着两个赤条条的女兵搓着手道:「太难得了,先让她们
陪我洗个澡。」几个下人抬来一个特大号的木桶,开始向里面倒水。松本先拿起
一副手铐,将上官文佳的双手扭到背后铐了起来。他指指木桶,几个鬼子拉起上
官文佳,把她架了进去。

  松本这时拿出一根白色的长绳,把李婷压在膝下,用绳索细细地捆了起来。
他的捆法与刚才李婷她们来时的捆法相似,但要紧的多,绳索都勒进肉里,李婷
被勒的忍不住呻吟起来。胸前的两道绳索把她本来就丰满的乳房托的高耸起来,
象两座小小的山峰;腰间的绳索几乎把柳腰勒断,使李婷呼吸都急促起来;最要
命的是胯下那一道,松本仔细地把那道绳索放在姑娘肉缝的中间,用力一勒,绳
子竟勒进了肉缝里面。

  捆好后,他命令李婷围着大厅走一圈,李婷红着眼圈可怜巴巴地哀求:「不
要啊,我走不动,饶了我吧!」可鬼子凶狠地逼她走起来,她万般无奈,只好小
步地挪动起来,即使如此,移动的双腿也使粗砺的绳索不停地摩擦她阴部内侧的
嫩肉,她走了两步,一个踉跄就跌倒在地。鬼子们连推带搡强迫她站起来继续走
下去,当她泪流满面地走到木桶边的时候,松本淫笑着拉开她的双腿,只见她的
大腿根泛着液体的亮光,夹在阴唇中间的绳索已经被她身体里流出来的液体湿透
了。

  松本自己脱光了衣服,跳进木桶,一边揉搓着上官文佳光嫩赤裸的身体一边
对站在桶边的李婷道:「你也进来!」李婷看看高高的台阶,再看看自己被捆的
粽子般的身体,呜呜地哭了。鬼子们不停地催促她,她艰难地抬起腿,刚蹋上第
一个台阶,就坚持不住噗通一声跪在了台阶上。她不敢停下来,一点一点地跪着
爬了上去,怯生生地溜进了充满热水的木桶。

  松本被两个漂亮姑娘夹在中间,兴奋的两眼放光,他命令两个姑娘靠近他,
用自己的身体,用她们高耸的乳房,细腻的肚皮,甚至娇嫩的阴部,摩擦他的身
体。两个女兵流着泪,按照他的命令,屈辱地在他长满黑毛的身上蹭来蹭去。松
本的澡洗了一个多钟头,直到把两个女兵玩弄的筋疲力尽才结束。

  他出来后,穿上浴衣到里间去了,两个鬼子把李婷拖出来,匆匆擦干身体带
了进去,另外两个鬼子把柳月也推了进去。不一会儿,当鬼子把泪流满面的柳月
带出来后不久,人们就听见了里面李婷撕心裂肺的惨叫。外面的鬼子也开始轮流
奸淫我们在外边的女兵,只有上官文佳跪在水桶里痛哭失声。

  大约在半夜,柳云被带进松本的卧室,李婷被架了出来,她身上的绳索已被
解开,换了一副手铐,双臂仍反剪着,浑身上下都是横七竖八的紫红色的印子。
她哭的死去活来,大腿根被殷红的血迹染红,阴户张开了小嘴。上官文佳马上被
捞出来擦干送了进去。被带出房间的柳云嘴角挂着白浆,嘴唇又是红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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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屈辱的慰安妇生活一天天的煎熬着我们这几十个被俘女兵,谁也不知道什么
时候是尽头。换防的敌人过去之后,敌人加紧了对杨大姐和沈茗的刑讯,她们几
乎天天都要被提审,凄惨的叫声震的人心碎。

  因为杨大姐不和我们关在一起,我见到她的机会不多,偶尔在她被敌人提审
时见到她,我发现她越来越憔悴了。看着她越来越大的肚子和浑身上下横七竖八
的伤痕,我心里真有说不出的酸楚。经过敌人连续的刑讯,她已经几乎走不动路
了,每次见到她都是被鬼子架着、拖着,但她始终没有向敌人低头。

  终于,最残酷悲惨的一幕发生了那是一天下午,经过整整一上午的刑讯,敌
人又是什么也没有得到。吃过午饭,鬼子把杨大姐架到了院子里,他们在院子里
搭起一个一尺来高的台子,将杨大姐大字形仰面朝天绑在了上面。佐藤走过去,
按住大姐凸起的肚子问:「你到底说不说?再不说我们对你就不客气了。」杨大
姐坚定的回答:「你们这伙禽兽,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们的!」

  佐藤一挥手,随着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二十几个鬼子列队跑了过来,在大姐
身边站成两排。佐藤狞笑着说:「好,我现在就让你上天堂,我倒要看看你有多
硬!」说完他拨开大姐肥厚红肿的阴唇对那群鬼子下令:「给我干!」我们牢房
里的姐妹一听就都哭成了一片,大家都想起了章蓉。

  排头的鬼子出列,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操起粗大的肉棒,不由分说就插进了
大姐的阴道。他一边抽插,一边「呀呀」地叫着,大姐滚圆的肚子和丰满的胸脯
剧烈地起伏着,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不一会儿鬼子射了精,大姐
稍稍喘了口气,灰白的嘴唇上印出一排紫红的牙印。

  她的气还没有喘匀第二个鬼子又扑了上来,这个鬼子更加凶狠,赤裸的身体
撞着大姐的下身「啪啪」作响,不大会儿他的肉棒上就染上了殷红的血迹。当这
个鬼子的肉棒抽出大姐的身体后,大姐的下身已被鲜血染红,她痛苦地喘息着,
抽搐着。佐藤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指着站成两排的鬼子兵说:「你说不说?不说
就送你和你肚子里的崽子一起到极乐世界!」大姐什么也不说,只是痛苦地闭上
了眼镜,两行泪水流出了眼眶。

  佐藤手一挥,又一个鬼子扑了上去。这群毫无人性的禽兽就这样一个挨一个
地不停地插入杨大姐的身体,大姐起初还咬牙挺着,后来实在挺不住了,不由自
主地呻吟起来。晚饭后鬼子带我们到南房的时候,我看见一个鬼子正在杨大姐身
上施暴,大姐圆滚滚的肚子和鼓涨的乳房在落日的余晖下被染成金黄色,随着鬼
子的动作一耸一耸,滴滴鲜血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地上。

  天黑以后敌人点起了火堆,残暴的轮奸整整持续了一夜,大姐呻吟的声音越
来越弱。

  天亮以后,我们被带出房后看见院里的轮奸还在继续,大姐身边还站着四、
五个鬼子,鬼子在忙活着什么,但听不见大姐一点声息。院子中央的火堆上烧着
一把大铜壶,是饭馆里做茶汤用的那种,壶嘴弯弯的,足有二尺多长。壶里的水
开了,壶盖「叭嗒叭嗒」地响着,壶嘴里一股股向外冒着热汽。

  一个鬼子正站在旁边用壶里的开水兑上凉水清洗下身,他软缩的肉棒上沾满
了血迹。忽然院子里响起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杨大姐的头左右来回乱摆,肚子
一阵阵抽搐,大股的鲜血从她的下身涌了出来,站在她身前的鬼子急忙将已插进
大姐阴道半截的肉棒拔了出来,退后几步。

  只见杨大姐被绑住的双手紧紧攥着拳头,脸憋的通红,脸颊上满是豆大的汗
珠,大腿拼命地向外张开,肌肉一阵阵抽动,两片肥厚的阴唇几乎直立了起来,
象一张张开的小嘴,她喘着粗气不顾一切地叫着。凄惨的叫声中,她浑身不停地
颤动,她的下身涌出几大股鲜血后,凸起的肚子剧烈地抽动了几下,阴唇象被两
只看不见的大手向外扯开,抽搐几下之后,一个血乎乎的东西在阴道口露了头。

  大姐沉重地喘息着、嘶鸣着、抽搐着,那血淋淋的肉团在她的腿间蠕动着,
越来越大,不一会儿就露出来一大截。天啊,那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她还没有成
熟的孩子。佐藤闻讯赶来了,鬼子医生也来了,但他们只是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幕
人间惨剧。

  几分钟以后,整个肉团都脱落了出来,挂在杨大姐血肉模糊的两腿之间晃来
晃去,大姐象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全身瘫软,挂在那里只是偶尔呻吟一声。佐藤
踩着满地的鲜血走过去,抓住大姐的头发说:「怎么样,还不说?」大姐摇摇头
艰难地吐出一个「不」字。佐藤气的直咬牙,腮帮子的肌肉一鼓一鼓的,他指着
大铜壶命令:「拉过去!」

  几个鬼子七手八脚把大姐解了下来,她已经软的象被抽去了筋,两条大腿几
乎变成了红色,那块血糊糊的肉团悬吊在她两腿中间。他们把她拉到大铜壶前,
喷着蒸汽的壶嘴正对她血淋淋的下身,蒸腾的热汽冲进她大敞着的阴道,她浑身
一阵激凌。

  佐藤揪住她的头发逼问:「说不说!」大姐摇摇头,佐藤手一按,她身子一
沉,大拇指粗的壶嘴正戳在她阴道口上,喷涌而出的热汽全部灌进了她的阴道。
她浑身一阵胡乱抽动,「啊呀」一声惨叫失声。佐藤恶狠狠地问:「还不说?」
大姐拼尽全身力气说:「不!」佐藤猛地向下一按,随着「啊呀」一声惨叫,半
截壶嘴插进了大姐的阴道。

  大姐的身子插在灼人的壶嘴上,浑身乱抖,鲜血顺着壶嘴流到了地上,一股
焦臭的气味冲天而起。佐藤声嘶力竭地大叫:「说!快说!」见杨大姐仍然毫无
屈服的表示,他气狠狠地抓住她的乳房向下一拉,大姐的身体带着铜壶倾斜了下
来,壶里烧的滚烫的开水冲入了大姐饱经蹂躏的阴道和下身,她「啊」地大叫一
声就昏死过去。

  佐藤看她没有了动静,命人将她从壶嘴上拉了出来,拖回牢房,拖在她腿中
间的那块小小的肉团在地上翻滚着,已被开水烫的变了颜色,浓稠的红色液体冒
着热汽从她敞开的阴道中一股股流出来,染红了大片的地面。

  我们牢房里的姐妹们都目睹了这惨绝人寰的一幕,大家都哭的死去活来,杨
大姐生死不明,就算活下来也只剩半条命了,还不知残暴的鬼子要怎样处置她。
哭的最伤心的是柳云和柳月,这两个姑娘哭的几乎喘不上气来,整整哭了一天。

  第二天一早,我被拉去工鬼子糟蹋了一夜后回到牢房,发现她俩还在要死要
活地哭泣,我怕她们哭坏了身子,挪过去劝她们,可无论如何也劝不住。我感到
问题严重,想叫王妈帮助劝一下,这才发现连王妈也哭的死去活来,脸眼睛都哭
肿了。我急的朝王妈地声叫道:「王妈,你不劝劝她们,怎么也……」

  王妈抬起肿的象桃子似的眼,泪流满面地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嘴唇煽动了
几次,最后抱住我嚎啕大哭。我被她的举动弄懵了,由于手被铐在背后,无法扶
她,只能任她趴在我肩膀上痛哭。

  待她哭的累了,我用急切的口气问她:「王妈,到底怎么了?」

  王妈抽泣着看看我,又看看仍哭的昏天黑地的柳云和柳月,红着眼睛小声啜
泣道:「关同志,大小姐和二小姐,她们……她们可能怀上孩子了……」什么?
犹如一个晴天霹雳,我的头立刻就嗡地一下懵了。

  我强定住神盯住王妈的眼睛问:「你肯定!」王妈哭着摇摇头说:「我从小
把她俩带大,知道的比太太还清楚,大小姐和二小姐打头次来,从来都是极准的
信,一天都不差,俩人总是同一天来,同一天完。现在她俩都过去十来天了,我
前几天心里就怕的不行,这两天她们又开始恶心、吐酸水,看来是逃不过去了,
是鬼子的孽种,造孽啊,老天……」说着又哭的死去活来了。

  鬼子很快发现了柳云和柳月的异样。首先是第二天一早,她俩被拉去给几个
鬼子军官糟蹋后,在回牢房的路上,路过一堵墙的时候她俩一起向墙上撞去,鬼
子拉住她们后发现她们都抑制不住地呕吐不止。鬼子把她们拉去作了检查,回来
后就把她俩五花大绑,并给她俩都带上了重镣,而且把她们锁在牢房中央固定在
地上的两个大铁环上,王妈也被带走了。

  这样她俩除了被拉出去糟蹋,就只能面对面地坐在牢房冰冷的地上整日以泪
洗面了。看着她们欲活无路、欲死无门、日见憔悴的面容,我心里彻底乱了,这
可怎么办啊!

  谁知下一个被发现怀孕的竟是沈茗。经过敌人长时间连续刑讯和轮奸的双重
折磨,沈茗原先诱人的体态和姣妍的容颜早已不复存在了,她被拉去供鬼子军官
泄欲,竟没有人要她,于是敌人就把她拉到东厢房供大队的鬼子兵糟蹋,她也不
再关在我们的小牢房里,而是与杨大姐关在了一起。

  一天下午,我听见一群鬼子在院子里怪叫怪笑,偷偷向外一看,原来是一大
群鬼子围着赤身裸体的沈茗在取笑。沈茗跪在地上呕吐着,脸色惨白。从鬼子的
取笑中我吃惊地听到了「怀孕」的字眼,看看沈茗悲痛欲绝的神色,我明白这是
真的。

  看着她,我心如刀绞,沈茗是我参加革命的引路人,也是我最亲密的战友。
如果不是鬼子这次扫荡,算起来她现在正是该怀孕了,可她现在身上怀的竟是仇
敌的孩子。

  而且,如果鬼子愿意,他们完全可以让她把这个孽种生下来,我知道,这比
杀了她还难过。鬼子并没有因为沈茗怀孕就放松对她的审讯,而且,由于杨大姐
在最后一次刑讯中受伤过重,敌人似乎把取得突破的希望都放在了沈茗的身上,
几乎不停地对她进行刑讯。

  而且他们好象失去了耐心,刑用的越来越重,下手越来越狠。鬼子在沈茗身
上用尽了各种毒刑,她被拷打的遍体鳞伤,但她始终一字不吐。

  一天,伊藤大早就开始亲自对沈茗进行刑讯,他们把沈茗绑在一条长凳上,
身子靠着一根柱子,双手平伸捆在一根横梁上,两腿岔开,露出光秃秃饱受蹂躏
的阴部。一个鬼子拿出一个小铁盒,从里面抠出一块黄里透红的黏乎乎的东西,
细心地将沈茗的乳头裹了起来。沈茗的乳房被敌人打的比原先肿了一圈,原本就
丰满的乳房十分臃肿地挂在胸前,即使如此,被裹的栗子般大小的乳头仍显的大
的不相称,沉甸甸地吊着,十分的醒目。

  伊藤拿出火柴威胁道:「现在给你加热,什么时候愿意招了就把火灭掉。」
说着嚓地一声点着了火柴,凑近了大的出奇的乳头。腾地一下,一股黄里带蓝的
火苗带着黑烟蹿了起来,沈茗全身抽搐了两下扭过了脸。

  是松脂,松脂一旦点燃,会慢慢地燃烧,残暴的鬼子竟用如此惨无人道的办
法来折磨被俘的女兵。伊藤又不紧不慢地点燃了另一个乳头,沈茗的两个乳头象
两盏油灯一样燃烧着,枣核形的火苗飘忽不定,啮食着沈茗娇嫩的皮肉。她痛苦
地咬住牙,但仍禁不住哼出了声。「吱」地一声,一滴烤化的油脂掉在沈茗的小
腹上,烫起了一个泡,她终于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

  伊藤抬起沈茗的下巴问:「还不想招?」不等沈茗答话,他从旁边的炉子上
端起一个铁盒,盒里是刚刚熬化的猪油。他拿起一根半尺多长、手指粗的棉捻,
放在铁盒里浸透猪油,然后用一把细长的镊子夹着,强行塞进了沈茗的肛门。沈
茗被烫的浑身发抖,试图扭动身体,但她被捆的一丝一毫也活动不得,被伊藤生
生将滚烫的棉捻全部塞进了她的肛门。伊藤点着了火柴,凑近露出一点头的棉捻
问:「最后问你一遍,说还是不说?」

  沈茗摇着头痛苦地叫着:「不,不……」

  火苗呼地从沈茗的肛门里蹿了出来,她终于忍不住,瞪大着眼睛,喘着粗气
凄惨地呻吟起来,浑身的肌肉一阵阵哆嗦不止。伊藤和行刑的鬼子残忍地看着三
股阴火在这个23岁的被俘女兵的身体里慢慢地燃烧,看着她痛不欲生的表情,
等着她屈服。火足足烧了半个多钟头,一直到最后熄灭,沈茗的乳头和肛门都被
烧成了可怕的碳状,但她没有求饶。

  伊藤气急败坏地从炉子里抽出一个三角形的烙铁,举到沈茗面前逼问:「招
不招?」见沈茗摇头,暗红色的烙铁「吱」地一声按在了她的乳房上。

  「啊……」沈茗嘶哑地叫了起来,腥臭的气味冲天而起,乳房皮下的油脂被
高温的烙铁溶化,吱吱作响。伊藤见沈茗不屈服,抄起另一根烙铁,狠狠地烙在
她另一边的乳房上。

  过了一会儿,沈茗的乳房上已布满了烙痕,没处下烙铁了,伊藤就转向了她
岔开的大腿,一个钟头过去,沈茗的大腿上也被烙的找不到一块好肉,她叫的嗓
子嘶哑了,人昏了过去,屋里充满了焦臭的烟气。伊藤气的满屋子乱转,这时佐
藤走了进来,对伊藤耳语了几句,伊藤听罢狞笑着命令鬼子把沈茗拖到院子里吊
起来,然后带人去吃午饭了。

  吃过午饭,一群鬼子冲进牢房,把我们都赶到了院子里,大牢房的姐妹们也
都被赶了出来,我们在院子里跪了一圈,不知鬼子要搞什么把戏。佐藤走到院子
中央,指着吊在柱子上遍体鳞伤的沈茗对我们说:「你们都看清楚,这就是反抗
皇军的下场!她现在还执迷不悟,皇军要对她进行最严厉的惩罚!」说着,一阵
踢踏的声音,一个鬼子牵着一头大叫驴来到院子中央。

  那驴显然正在发情,烦燥地蹬着蹄子,「嗷啊嗷啊」地叫着。鬼子们把沈茗
从柱子上解下来,把她仰面绑在一个齐腰高的木架子上,两腿扒开到极限,死死
地绑在架子的桩脚上。沈茗明白要发生什么,拼命地挣扎,大骂敌人「畜牲,禽
兽!」伊藤一把拉起沈茗的头,指着被一个鬼子拉着靠近过来的公驴的硕大的阳
具说:「快说,不说我就叫你变成真正的支那母驴!」

  沈茗浑身哆嗦着大骂:「禽兽,禽兽……」她话音未落,伊藤一挥手,公驴
被牵到了沈茗的上面,肚皮蹭着肚皮,沈茗疯了一样摆着头,叫骂着。伊藤抓过
足有半尺长、小孩胳膊粗的公驴的阳具在沈茗红肿的阴唇上蹭来蹭去,公驴浑身
一激凌,阳具竟条毒蛇一样长出了半尺,硬的象根木棒。

  伊藤一手抓住粗大的肉棒,一手拨开沈茗的阴唇,残忍地将公驴的阳具插进
了沈茗的阴道,她平坦的腹部隆起了一道高坡。沈茗「啊呀啊呀」地惨叫起来,
公驴好象感觉到了什么,兴奋地蹬着蹄子向前冲,又粗又长的肉棒一截截地插进
了沈茗的阴道。沈茗的大腿根立刻就被血染红了,伊藤手里拿着一根马鞭,问她
一句:「说不说?」见她不说,就朝驴屁股上抽一鞭。

  大公驴向下一蹲身,硕大的阳具全部没入了沈茗的身体,它「吭吭」地喘着
巨大的肉棒在沈茗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沈茗肚皮上的隆起象波浪一样翻滚着,她
的惨叫声已不似人声,血迅速地染红了她的大腿,染红了地面。

  过了好大一会儿,大公驴忽然后蹄紧蹬地面,全身肌肉绷紧,「嗷啊嗷啊」
地大叫起来,沈茗的肚皮竟象气吹的一样呼地凸了起来,转瞬间就涨的象个小皮
球。

  大叫驴撒欢似的叫过之后,后蹄一松,又粗又长的肉棒从沈茗的阴道里徐徐
地退了出来。「哗」地一声,一股又白又浓的黏液象开了闸的水一样从沈茗的阴
户中冲了出来,足足流了两分钟,最后在地上形成了一大片水洼。大叫驴在地上
打着滚,兴奋地叫着,沈茗却面色惨白地昏死过去。

  大叫驴被拉走了,沈茗也被拖回了牢房,我们仍跪在院子里,没有鬼子的命
令,谁也不敢动,刚才那惨绝人寰的场景冲击着每一个女兵的心灵,大家心里都
明白,在鬼子手里,我们不是人,更不是女人,只是他们发泄的工具。

  伊藤和佐藤都走了,酒田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院子里,他绕着院子慢慢地踱
着步,沉重的皮靴声象蹋在每个人心上。忽然院子的一侧响起一声细小的悉嗦,
酒田猛地转过头去,见是一个瘦小的女兵低着头,拼命地夹紧大腿。

  他走过去,猛地拉开那女兵的腿,那姑娘「哇」地哭出了声,原来在她的大
腿根处,一个肉乎乎的紫红色的东西从阴道口露出半截。我立刻想起廖卿死前的
情景,她当时也是这样,一个紫红色的茄子状的东西从阴道中掉了出来,我知道
那是子宫。我在三区工作时就知道当地有一种常见的妇女病,就是子宫脱垂,当
地老乡叫掉茄子。

  一般是中年妇女多次生育后得不到保养,再加上重体力劳动,子宫和阴道的
肌肉、韧带失去弹性,子宫脱出阴道。得这种病的妇女非常痛苦,被人知道了还
让人看不起,认为她不正经。可人们只见过生过几个孩子的妇女得这种病,而这
里的女兵们一个月前还都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一个多月时间竟被鬼子折磨的子宫
脱垂,我们过的是怎样的猪狗不如的日子啊。

  我这里念头刚刚一闪,酒田已经带着人挨个扒开女兵们的大腿检查起来,结
果竟有11个女兵被拖到了场子中央,鬼子强迫她们岔开大腿跪着,每人的大腿
根处都吊着半截紫茄子般的子宫。酒田用马鞭挨个捅着姑娘们露出来的子宫阴笑
着说:「你们现在是皇军的慰安妇,这个样子怎么给皇军服务,我现在给你们一
次机会,半个小时之后,谁要是还是这副样子……」

  他指指流了满地的浓白的精液和血迹说:「皇军可不客气了!」说完,几个
鬼子上来,给这11个姑娘都打开了手铐。

  姑娘们跪在院子中央,吓的脸色惨白,浑身发抖,不知如何是好。手一被解
开,一个姑娘顾不得羞,慌忙用手托住脱出来的子宫往阴道里面塞,其他姑娘见
了,也学着纷纷手忙脚乱地将露出半截的子宫塞回阴道内,然后一个个紧并住腿
跪在地上发抖。

  酒田看了阴险地一笑,用鞭杆戳着一个姑娘的屁股,命她把腿岔开。姑娘不
敢不从,可刚一岔开腿,紫茄子般的子宫又徐徐地在阴道口露出了头。姑娘急的
呜呜地哭着将子宫又塞了回去,但只要腿一岔开,就又脱了出来。酒田对旁边一
个鬼子说:「你帮帮她!」那鬼子会意,一把将姑娘仰面按倒,用鞭杆捅进姑娘
的阴道,将子宫捅了回去。

  四周的鬼子见状纷纷上前,将姑娘们一一按倒,在她们的哭叫声中用各种各
样的工具捅入姑娘们的阴道,将她们的子宫捅回原位。

  弄完之后,鬼子又强迫她们岔开腿跪了起来,还有十几分钟时间,姑娘们都
紧张的发抖,拼命收紧阴道口,全身的肌肉象僵了一样绷的紧紧的。可不一会儿
就有一个姑娘呜呜地哭了起来,原来她的子宫又脱了出来,她不敢动,呆呆地看
着酒田。

  又一个姑娘垂下头痛哭失声,那酱紫色的肉袋顽强地在阴唇中间露了头。时
间到了,姑娘们已经哭成一片,鬼子们数了数,除了3个姑娘勉强夹住了脱出的
子宫外,其他8个女兵都拖着半截紫茄子跪在地上发抖。

  那3个女兵被带了回去,酒田指着哭的死去活来的8个女兵吩咐道:「这几
个废物都处理掉,不要让她们再滥芋充数!」

  留在中间的8个女兵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纷纷站起来跟过来拉她们的鬼子
扭在了一起,可她们已是饱经摧残,又人小力微,很快就被鬼子们按在了地上,
用绳子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十几个端着上了刺刀的大枪的鬼子冲到了院子中央,明晃晃的刺刀对准了每
个女兵雪白的胸膛和肚皮。女兵们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刺刀插进自己的身
体。可正在这时跑来一个鬼子中佐,趴在酒田耳边耳语了几句,酒田开心地笑着
大叫:「好,好!岗崎君,以后慰安所的废物都交你们军犬班处理!」

  大家一听都大吃一惊,纷纷惊叫了起来。没等我们反抗,几十个鬼子已经拉
着我们,把我们强行塞回了牢房。我扑到通风口,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场面出现
在面前:十几条高大强壮的东洋狼狗被牵到了院里,它们围着被捆着的女兵们疯
狂地叫着,女兵们惊恐地缩成了一团。

  鬼子强行把7个女兵拉到一边,中间只留下了一个,岗崎带着两个鬼子走上
前去,拉开姑娘的大腿,用手中的刺刀拨弄着脱落出来的子宫给围成一圈的狼狗
看,狼狗们开始兴奋起来,朝着姑娘狂吠。姑娘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大叫:「放
开我,放开我……」

  岗崎手腕一抖,刺刀「哧」地戳进了姑娘露在阴道外面的子宫,呼地豁开了
一道口子,血立刻就流了出来。3个鬼子松了手,同时一声口令,两条肥壮的狼
犬噌地蹿了出来,姑娘刚抬起身就被一条蹿上来的狼狗扑倒了。她想就地打滚,
可另一只狼狗已扑到她下身,一口叼住了半截露在外边的血淋淋的子宫。

  狼狗头一摆,整个子宫被拽了出来,姑娘疼的大叫一声岔开了腿。狼狗甩掉
了子宫,张着血红的大嘴咬了下去,锋利的犬牙切入了姑娘的阴部,姑娘拼命用
大腿夹住狗头,这时另一只狼狗冲上来,一口咬住女兵大腿内侧的嫩肉,两只狼
狗向两边一扯,姑娘「啊呀」一声惨叫,她的阴户生生被狼狗撕开了,大腿内侧
也被撕下一大块肉。鬼子们看的哈哈大笑,大声地给狗发着指令,两只狼狗掉过
头来,一只叼住被豁开的阴户,一只咬住另一侧的小腹,一声巨吼,姑娘的肚子
被活活豁开了,姑娘口鼻流血,痛苦地断了气。

  女兵零落的尸身被拖走了,十几只狼狗成一排,虎视眈眈地盯着对面剩下的
7个姑娘,姑娘们哭成了一团。岗崎慢慢地在姑娘们面前踱着步姑娘们惊恐地看
着慢慢移动的大皮靴,不知灾难会落在谁头上。

  岗崎停在了一个高个子姑娘面前,她在这群姑娘中间显得最丰满,挣扎的也
最剧烈。岗崎淫笑着上前,一脚踩住了她脱出大半的子宫,手一挥就给剖开了。
姑娘噌地站了起来,朝后面的墙撞去,可她慢了一步,两个鬼子抓住了她,把她
拖到场子中央。鬼子刚一撒手,她又站起来,朝外圈冲去,可4条大狗已象箭一
样冲了出来。跑在最前面的一条一口叼住了她夹在两腿之间正在淌血的子宫,姑
娘一个踉跄,惨叫着拼命坚持向前冲去,子宫连带腹内的内脏被拉了出来,拖了
一长多长。

  这时另一条大狼狗从侧面扑了上来,吭地一口咬住了姑娘丰满的乳房,姑娘
凄厉地叫着摔倒在地。四条狼狗一齐扑了上去,一只撕掉了姑娘的乳房,一只豁
开了她的肚子,另外两只把她的大腿咬的露出了森森白骨。

  剩下的6个姑娘知道自己最后也会象这两个战友一样葬身狗腹,同时站了起
来,朝近处的墙上、树上撞了过去,可看守她们的鬼子马上就把她们按住了。岗
崎命人拿来两根粗铁丝,将6个女兵3个一组用铁丝穿过锁子骨穿成一串。6个
女兵被穿成两串,手都被反绑着,上身和下身都淌着血,踉踉跄跄地被鬼子用枪
托赶到了场子中央。

  岗崎一声令下,十几条大狼狗一齐蹿了上去,一片姑娘的惨叫声,狗的狂吠
声,几只狗围住一个姑娘在拼命地撕咬,姑娘们被铁丝栓住无法活动,很快就被
狗扑倒了,在一片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人的内脏抛了满地,好几个女兵的乳房
被活活撕扯下来。

  待这群凶恶的畜牲散去,6个姑娘的肚子全被锋利的狗牙剖开,从她们大腿
和胸脯上撕下来的肉抛的到处都上,血把院子里的地全染红了,蹲在地上的一排
恶犬也都浑身是血。从那以后,鬼子每过几天就要把女兵们带出来检查一遍,凡
是发现子宫脱出阴道者马上拉去给军犬班作训狗之用,大牢房的姑娘一天天少了
下去。

  又过了十几天,鬼子大院再次热闹了起来,提前几天,我就从好几个鬼子军
官嘴里听说了关东军要派人来运木头。我心里有些诧异,关东军驻在东北,那里
到处是森林,为什么要到华北大平原来运木头?一个炎热的晚上,关东军运「木
头」的队伍终于来了,出乎我意料的是,运「木头」的车,既不是卡车也不是大
车,而是十几辆密封的囚车。

  押运的队伍却出奇的多,足又一个联队。慰安所立刻忙了起来。所有的女兵
都被拉去供鬼子泄欲,我被分配给3个鬼子军官,听他们议论,这一路上已经走
了好几个地方,收集了不少「木头」。我更奇怪了,他们说的「木头」肯定不是
树木。

  被鬼子折腾了一夜,早上昏昏沉沉地被带回牢房,路过审讯室的时候,我意
外地发现杨大姐和沈茗都被鬼子架了出来。自从她俩受过鬼子重刑之后,我就再
也没见过她们,甚至没有她们任何的音信,我以为她们已经牺牲了,没想到她们
还活着。可鬼子这时候把她们拉出来干什么呢?杨大姐和沈茗的下身都溃烂了,
杨大姐下身的灰白的烂肉吊在肚子上、大腿根,一块块象马上要脱落下来;沈茗
则是从小腹到大腿血肉模糊,阴道敞着大口,肛门焦糊一片,几乎让人难以相信
那是女人的下身,而且曾是一个如此年轻漂亮的女人。

  伊藤在向一个关东军的军官交代着什么,那关东军军官扒开杨大姐和沈茗的
大腿看了看,厌恶地皱了皱眉,在一个本子上记了点什么,就招呼一个鬼子兵过
来。鬼子兵拿出一个本子作了记录,然后报出两个号码来。几个关东军的鬼子兵
搬来一个铁箱子,从里面找出几块拇指粗的铁块,装到一个带长把的模子里,然
后放到火炉里烧。接着几个鬼子将杨大姐和沈茗并排按在一个台子上。一个鬼子
取来烧好的烙铁,开始在沈茗身上巡睃。

  我突然明白了,他们是要给杨大姐和沈茗烙上标记,心里不禁一阵悲哀,大
姐和沈茗受尽敌人的毒刑,现在还要象对牲口一样给她们烙上标记……

  但杨大姐和沈茗都被打的遍体鳞伤,浑身上下竟找不出一快完整的皮肤,敌
人找了半天,最后在她们肚脐旁边各找到一快不大的完整皮肤。他们先把沈茗翻
过来按住,暗红的烙铁按了上去,「吱啦」一声响,沈茗全身一阵颤抖,一行暗
红色的数字烙在了她的身上。鬼子换了一快铁块,将杨大姐也翻过来,照样烙上
了一排数字。烙完后,他们给杨大姐和沈茗都钉上重镣,架上了囚车。

  解放以后,我从资料上才知道,日本关东军细菌战部队731部队用活生生
的中国人进行细菌战活体试验,他们把用于活体试验的中国人叫做「木头」。这
时我才明白,当年27岁的杨大姐和年仅23岁的沈茗在受尽鬼子苦刑和污辱之
后,最后的归宿竟是被敌人作为活体试验的材料,当时沈茗的腹中还怀着一个孩
子。烙在她们身上的烙印就象烙在了我的心上,我至今还记得那两个号码:烙在
沈茗身上的是73144103,烙在杨大姐身上的是73144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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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接连不断的惨剧使仍然活着的姐妹的心灵都受到了巨大的创伤,谁也不知道
自己哪一天会死,谁也不知道自己会怎样死。鬼子对我们看的更严了,即使想去
死都找不到机会,唯有每天被鬼子拉去作他们泄欲的工具。一天上午,小牢房里
的姐妹都躺在地上昏昏欲睡,大家都被鬼子折腾了整整一夜,人人都筋疲力尽。
忽然牢房的门开了,佐藤带了几个鬼子进来,把我们都拉起来,靠墙蹲着,挨个
审视。

  他们来肯定没好事,但大家都麻木了,无非是被拉出去供鬼子们泄欲,我们
到希望他们立刻就把我们拉出去杀了,结束这猪狗不如的日子。

  佐藤看了一圈,吩咐了两句,鬼子们把我和李婷拉了出来,我们浑身软绵绵
地被他们架出了牢房。

  可他们既没有把我们带到慰安所,也没有把我们带到审讯室,而是把我们带
到一个偏院。

  进了宽大的正房,我发现里面已坐了十几个鬼子,还有四五个汉奸。我心里
不由得一紧,虽然天天都被鬼子翻来覆去的蹂躏,但面对将近20个如狼似虎的
男人,这一天不知要多么难熬。屋里的敌人看见我们俩都兴奋起来,可仍都规规
矩矩地坐在那里,这不禁让我感到意外。

  更让我意外的是,他们把我按在一张粗大的木椅上,椅子后面是一个粗木的
十字架,我的胳膊被拉平绑在木架的横梁上,腰间被一条宽皮带紧紧勒在椅子背
上。李婷则被他们吊在旁边一个一人多高的木架上,腿被分开绑在木架的两端,
呈一个大大的人字。我心里通通直跳,不明白敌人要拿我们搞什么名堂。

  伊藤这时从外面进来,他陪着一个留着仁丹胡带着金丝边眼镜的鬼子大佐。
他朝着那群鬼子汉奸哇啦哇啦说了一阵。听到他的话,我的冷汗立刻就顺着脊梁
流了下来。原来那个鬼子大佐是日本关东军司令部的刑讯专家河原,这群敌人都
是附近各区鬼子宪兵队和汉奸侦缉队的头目,伊藤要用我和李婷作活标本让河原
向他们讲授对女人进行刑讯的要领。

  想起听说的敌人的种种残暴行经,想到沈茗和杨大姐被敌人刑讯的惨状,我
恨不得马上去死,可我现在是被绑在这里任人摆布。20来个男人紧紧地把我们
围了起来,几十双凶狠贪婪的眼睛盯着我们的裸体。

  河原开始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各位都有很多审讯的经验,不过今天是个
难得的机会,我们有两个活生生的教具,两个女俘虏,可以深入地探讨如何对女
人,特别是顽固的支那女人用刑。」周围开始响起一片嗡嗡的窃窃私语声,我的
头也嗡嗡作响。河原继续说:「女人比男人要柔弱、怕羞,但更有耐力,她们的
弱点集中在生殖、排泄器官。」说着他伸出带着白手套的手扒开我的阴毛,我下
意识地夹紧了腿。

  立刻有两个鬼子抓住我的脚向外拉开,使我的下身完全敞开,我拼命地垂下
头,让头发盖住我的脸。

  那只带手套的大手拨弄着我的下身,河原接着说:「女人的生殖器官分外阴
和内阴,外阴有大、小阴唇,当然还有阴毛,内阴包括阴道、尿道、阴蒂、子宫
等,所有这些都可以是用刑的对象。」说到这里,他忽然转向旁边,抚摸着李婷
光重新长出一层细细阴毛的阴部,扒开阴唇。露出里面紫红充血的嫩肉说:「这
是一个更年轻的标本,大概还不到18岁,她的阴毛很少,整个生殖器官可以完
全一目了然。」

  几十双目光都集中在李婷纤毫毕现的下身,她脸色惨白、呼吸急促,痛不欲
生地试图扭动身体。但她被吊在那里根本动不了,只能任这些禽兽任意摆弄。河
原摆弄着姑娘娇嫩的下身说:「这里是女人最敏感薄弱的部位,无论是生理上还
是心理上。支那女人有时比男人还要顽强,但她们的羞耻心格外的强烈,只是剥
光衣服就已经足以使很多支那女人服从你的任何要求了。况且支那人对生儿育女
看的很重,你要毁灭一个支那女人生儿育女的器官,她们会格外在意。对那些特
别顽固的支那女人,尤其是共产军的女干部,如果对这个部位用刑,无论是针刺
电击还是鞭打,都会收到比其他部位强烈百倍的效果。」

  说着他撑开李婷的阴道口,露出里面一个米粒大小的粉红色的肉突说:「这
是阴蒂,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即使不用任何刑具,只用手,大多数女人也会受
不了。」说着他摘掉手套,用食指伸进李婷的阴道,按住了那个小小的肉突,开
始揉搓起来。

  一群鬼子伸长脖子注视着河原的动作和李婷的表情变化,围在我旁边的两个
鬼子不甘寂寞地把手伸向了我的下身。我试图挣扎,但上身被绑的死死的,两腿
被紧紧抓住,只能无助地看着他们肆虐。一个鬼子扒开了我的阴唇。另一个鬼子
摸索着找到我的阴蒂,用手指按住粗暴地揉了起来。一股麻簌簌电击般的感觉立
刻传遍了全身,我全身的肌肉立刻紧张了起来,大腿、小腹、甚至肩头的肌肉都
禁不住抽搐了起来。

  我看到被吊在那里的李婷也开始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浑身颤抖,甚至忍不
住不时地哼叫两声。河原手上的动作开始加重、加快,插在我阴道里的那两根手
指也越来越重,我感觉象有一把粗砺的钢错在无情地错我裸露的嫩肉,我也忍不
住哼了起来。

  最后强烈的刺激终于冲破了我忍受的极限,我「啊」地叫出了声,一股热流
从身体的伸处冲了出来。那鬼子拔出手指,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黏液,旁边的鬼
子也哄地大笑起来,原来李婷也哀叫着泄了身,清亮的黏液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流
了下来。

  河原擦着手指上的黏液说:「如果用上刑具,效果会更加明显。」说着他拿
过两台手摇电话机说:「我们作个小试验。」他们把我的两条腿也用绳子绑在了
十字架的横梁上。一台电话机的两个接线头一个接着一根手指粗的铜棒,一个接
着一个鳄鱼夹;河原将鳄鱼夹夹在我的阴唇上,另一侧的铜棒他竟然残忍地插进
了我的肛门。

  另一台电话机的两个线头接着一大一小两个鳄鱼夹,河原把其中那个大的夹
在李婷左脚的小脚趾上,又剥开她的阴唇,小心翼翼地用那个精致小巧的鳄鱼夹
夹住了她的阴蒂。李婷难过的扭动着身体,流着泪哭叫:「不,不要……放开我
吧,不要啊!」河原根本不理会她的哭叫,指着连在我俩下身的电线对围在近旁
的鬼子们说:「这是两种不同的接法,效果也有所不同。」

  他指指我的下身说:「这种接法接触点集中,电流的的冲击来的快,作用点
集中。」接着他指着被人字形吊着的李婷说:「这种接法电流要经过半个身体,
看似分散,其实受刑人的痛苦更强烈。」

  说完,他捏住李婷的乳头说:「如果一个线头接在这里,电流将通过心脏附
近,效果尤其明显,不过这个我们以后再试。」他残忍的讲解听的我浑身发冷,
我们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是人。河原挥挥手下令:「开始!」

  两个早已抱住了电话机的鬼子拼命摇了起来,一股强烈的电流从我身体的深
处爆发了出来,穿透了我的身体,我整个下身象被无数把锥子不停地刺着,肛门
和阴道都强烈地痉挛,阴部的每一块肌肉都象被一只大手拧来拧去,不一会儿就
麻木了,大腿和腹部的肌肉也都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我眼冒金星,汗流浃背,
忍不住惨叫失声。

  不知过了多久,电流猛地停了下来,我全身强直的肌肉一下全都软的不听使
唤,下身疼的钻心,这时我才发现,我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一股黏液从下身汩汩
流个不停,在空中拉出长丝。

  李婷在近旁还在「嗷嗷嗷」地惨叫不停,身体绷的僵直,身上的肌肉抽搐不
停,操控那台电话机的鬼子还在起劲地摇着。忽然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一股
浑黄的液体从少毛的阴户中流淌出来,顺着大腿流到地上,这个17岁的女兵在
敌人残忍的折磨下失禁了。河原叫了一声,摇电话的鬼子停了下来,李婷浑身的
肌肉立刻软了下来,象一块没有知觉的白肉挂在高大的刑架上。

  河原指着痛苦不堪、呻吟不止的我俩若无其事地说:「两种不同接法的效果
大家都看到了。可惜酒田大佐答应把这两个女人借给我的时候有言在先,不能损
坏她们慰安皇军的能力,今天这个试验就只能到此为止。」

  他指挥鬼子把我俩下身的黏液和尿液都清洗干净,然后轮流抚摸着我俩的下
身说:「拔光女人所有的阴毛也是一种有效的刑法,而且经常对支那女人有出人
意料的效果,她们似乎对此感到特别的羞耻。」

  接着他话锋一转说:「其实性交本身,也是一种有效的刑法,根据资料和经
验,一般女人连续5次性交仍能有快感,有些女人甚至可以到8-10次仍能感
到享受。但支那女人似乎很特别,除极少数之外,绝大多数的支那女人视性事为
耻辱肮脏之事,连续3个男人就有人受不了了,这是我们可以很好利用的,也是
连续性交成为对付支那女人的一种有效刑法的原因。不过不论多么淫荡女人,连
续10次以上的性交就是一种的惩罚了,但她们的忍耐力却可以令人吃惊地达到
一天承受20次左右的连续性交。大家看到特别慰安所里的女俘虏,大多是一些
十几岁的幼嫩的女人,但她们平均每天要慰安15个皇军,有时要达到20个,
每天只需休息几个小时,第二天就立刻可以继续使用了。」

  「再多会怎么样呢?」一个鬼子听到这里突然发问。

  河原背着手踱着慢步说:「因人而易,但连续30次以上的性交肯定是一种
非常严厉的惩罚,尤其是对支那女人。有些很顽固的支那女人能挺过很多男人都
挺不过去的刑法,但当她们看到自己在男人胯下被无休无止地插来插去,她们会
突然绝望、崩溃。」

  一个鬼子插话问:「河原大佐,那么多少次是女人心理承受的极限,也就是
精神崩溃的临界点,多少次又是她们生理崩溃的极限呢?」

  河原眼珠一转问:「你是问如何掌握既让她们屈服,有不把她们弄死的临界
点吗?」

  看那个鬼子点点头,河原道:「我已经说过,因人而异,作出准确的判断须
要经验,我无法告诉你一个确切的数字。但我可以告诉你两个例子:一个是在北
平事变后不久,我们抓住一个支那的女间谍,南京方面的暗探,她的掩护职业是
吧女,很淫荡的那种。我们使用了鞭打火烙、电击、老虎凳等都没能使她开口,
失望之下只好派战场上下来的士兵干她。她是在第47个男人插入她的下体时招
供的,不过她招供不久就一命呜呼了。另一个例子是一年前,我们收到华中方面
军送来的一个共产军的女区长,也是百般刑讯没有结果。于是我想到了那个吧女
间谍的例子,派士兵不停地干她,结果她挺了几乎整整一天一夜,到第55的士
兵的时候咽了气。」他的话让我毛骨悚然,他们对中国人简直禽兽不如。

  河原说到这里,似乎对这个话题有些厌倦了,转身扒开李婷的阴唇对鬼子们
说:「各位在对付女犯的时候,可能都忽略了一样东西。」说着他顺手抄起一根
步枪通条指着姑娘被翻开的阴道中一条若隐若现的细线说:「这是女人的尿道,
虽然只是女人排尿的器官,很不起眼,但是个值得注意的东西。这个东西平常深
藏在女人的身体里面,因而极端娇嫩,也极端敏感。而且这里用一次刑,在很长
时间内那个女人都会痛苦不堪。如果能很好的利用这一点,将会事半功倍。不是
一倍,而是十倍、百倍。」

  说着他两个手指一捏,李婷「啊」地呻吟了一声,刚才那条若隐若现的细线
变成了一个小小的洞穴。河原将那根步枪通条捅了进去,李婷大腿的肌肉立刻哆
嗦了起来,他一边捅一边摇,李婷象受伤的小兽一样「嗷嗷」地叫个不停。

  我身边的鬼子好奇地扒开了我的阴唇,也拿起一根通条捅我的尿道口,我感
觉象一根火棒塞进了我的身体,疼的我浑身发抖。他们摆弄了好一阵,我的汗又
湿透了两颊,我看见李婷的脸白的象张白纸。河原抽出插进了大半的通条,津津
有味地看着上面的水迹说:「其实即使不用什么刑具,就单单把男人的东西插进
去,大多数女人就很难忍受了。」

  听到河原的话,好几个鬼子都不相信地看着他,我的心里却在淌血。河原微
微一笑说:「各位不信,我们可以再作个试验。」说着指挥鬼子把我们俩卸了下
来,我们都拼尽全力挣扎着大叫:「不,不要……」可我们哪里是十几个兽性大
发的鬼子的对手,很快就被他们拖到两条长凳上,腿岔开在长凳的两边,并排绑
了上去。

  我们被仰面绑在凳子上,李婷头朝里,我头朝外,我刚好能看到她敞开的下
身。河原还在对那群鬼子们说:「只能试一次,你们推举出两个人来。」鬼子们
争先恐后,互不相让,最后只好抓阄。两个抓到阄的鬼子兴奋的跃跃欲试,我们
却都已经哭的死去活来。

  伊藤带几个鬼子围住了李婷,河原带另外的几个鬼子围在我身旁。两个鬼子
依伊藤的指示将李婷的阴唇向两边拉到极限,另一个鬼子将通条重新插进她的尿
道来回摇动。我的阴唇也被两只有里的手扯开了,冰凉的金属通条插了进来,上
下左右地在我的尿道里来回拉扯,搅的我疼痛难忍。忽然通条抽了出去,一个更
粗的东西强行插了进去,我疼的直出冷汗。

  一歪头,我看见趴在李婷身前的那个鬼子已将整个小指插进了她的尿道,正
在里面不停地搅动。过了一会儿,他又换了中指。我下身的疼痛也在加剧,疼的
我浑身发抖,我知道那几个鬼子正在我身上作同样的事情。无意中我看到一个抓
到阄的鬼子已经脱了衣服,赤条条地站在一边,胯下的的肉棒挺的老高,跃跃欲
试,我实在不敢想象这么粗的肉棒插进比筷子粗不了多少的尿道会是什么样的滋
味。

  当鬼子的两根手指在我们的尿道里进出自如的时候,我感到整个下身已经麻
木,没有了知觉。两个脱光了衣服的鬼子扑了上来,我从心底感到了战栗。一个
热乎乎的坚硬的肉棒顶住了我的下身,我浑身在发抖,被俘以来不知有多少鬼子
的肉棒插入过我的下身,可我从来没有这么恐惧过。旁边的李婷也在疯了一样的
哭叫、挣扎,长凳都被她摇的乱晃。

  但几个鬼子死死按住了她,那条粗硬的肉棒顶住了刚被硬生生扩大了的尿道
口。紫红色的龟头几乎比小小的洞口要大出一倍,那鬼子顶住洞口连推带转,硕
大的龟头慢慢挤了进去。我的下身也传来阵阵钻心的疼痛,象有人用两只有力的
大手正在撕裂我的下身。我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啊呀,疼啊……啊,疼死我
了!」

  旁边的李婷也叫的死去活来,我想我们的惨叫声鬼神听了都会掉泪,可那帮
鬼子根本无动于衷,我眼见着那根粗硬的肉棒象毒蛇一样缓缓钻进了李婷颤抖着
的身体。拉住她阴唇的鬼子松了手,趴在她身上的鬼子开始抽插起来。我的下身
也传来一阵撕裂的巨痛,身体象被人生生地劈开了,我们的叫声已经不似人声,
可令人痛不欲生的抽插却仍在继续。

  不知过了多久,当那两个鬼子从我们身上站起来的时候,我感到下半截身子
已经不是我自己的了,只有热乎乎、黏乎乎的东西在不断地流淌。

  他们把我们从长凳上解下来,反铐住手让我们跪在墙角,可我们根本连跪都
跪不住了,只有斜靠在墙角吃力地喘息。鬼子们似乎都对刚才那残忍的一幕印象
深刻,大声地议论纷纷,有人还蹲下身来检视我们刚受过非人蹂躏的下身,河原
则满意地看着这一切。

  忽然刚才提过问题的那个鬼子又说话了:「河原君,你刚才还没有回答我的
问题,我怎么才能知道一个女人马上就要招供,而不让我的人停下来;我又怎么
能知道干到什么时候要停下来,以免在一个女犯人吐口前就把她干死?」河原有
点不耐烦地说:「我告诉过你,不能一概而论……」

  那鬼子打断河原,指着蜷缩在墙角的我们说:「难道我们不能拿她们作个极
限试验吗?这两个女俘虏这么重要吗?」

  李婷听到他们的对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却希望他们立刻就来把我弄死,
让我永远结束这猪狗不如的痛苦日子。河原似有为难地看看伊藤说:「这两个女
人对特别慰安所确实很重要,酒田把她们借给我们的时候一再嘱咐,不能用她们
作毁坏性试验,我要信守诺言。不过,你的建议很有见地,让我看看能否找两个
代用的试验品。」说完,他叫鬼子们先去吃午饭。

  我和李婷浑身酸软地躺在墙角,痛不欲生地哭的昏天黑地。

  过了一会儿,鬼子们都回来了,似乎都很兴奋,我心中一阵悲哀,不知又要
遭什么难了。鬼子们似乎忘记了我们俩,忙着将屋里的东西搬到一边,只将那两
条长凳顶着墙摆好。在鬼子的吵嚷中,屋门开了,佐藤带着人推着两个赤身裸体
的女兵进了屋。

  我看清被带进来的是夏雪莲和白校的一个小姑娘,不由心中一惊,看来敌人
真的要拿活人作极限试验,小夏她们凶多吉少。小夏她们看来上午没有被拉去给
敌人糟蹋,下身还是干净的。她们根本没有意识到等着她们的是什么命运,以为
还象每天一样,只是被鬼子拉来泄欲,麻木地按鬼子的命令躺在了长凳上。我的
心颤抖了,我知道这将是一场多么残酷的蹂躏,不管结果如何,这两个姑娘的肉
体和精神都会被彻底毁灭。

  我不顾一切地叫起来:「你们住手,让我来!」

  没有人理会我,鬼子们忙着把雪莲和那个小姑娘牢牢捆在长凳上,她们大概
也感到了不寻常,因为已有好一段时间,女兵们在敌人的慰安所只是被将手铐在
背后,但她们挣扎已经来不及了。

  屋里的敌人开始排队,排在前面的鬼子已经开是脱衣服,连那几个汉奸也无
耻地排在鬼子队里,准备奸淫自己的姐妹。我仍不顾一切地喊着,伊藤听见声音
踱了过来,他用大皮靴踢了我一脚后说:「你别着急,你们还另有用处。」说完
他吩咐两个鬼子把我和李婷架出了屋子,这时,我看见两个鬼子已经分别压在小
夏和那个小姑娘身上,肉棒已经插入了她们的身体,一个鬼子在本上记着什么,
另一个鬼子在两个姑娘头顶的白墙上各画上了一个横杠。

  那天下午,我和李婷都被带回牢房。坐在冰凉的地上,我们竖起耳朵倾听,
可听不到偏院的任何声响,我的心象被人挤碎了。

  那天夜里,我被分配给一个肥胖的鬼子中佐。他似乎憋了一辈子的劲都用在
了我身上,从天黑我被带进他的屋,就不停地折腾我。当他的肉棒插入我的下身
时,我才明白白天受的创伤有多么重。下身好象有一个撕裂的创口,稍微一碰就
疼的钻心,因此我对鬼子的奸淫反应格外强烈。他似乎有些意外,但马上就变得
兴奋不已,竟连续抽插了近一小时。

  泄过只后呼呼大睡了没多会儿就又起来插入我的身体,这一夜他竟插了我5
次,其中一次坚硬如铁的肉棒几乎插进我的尿道,我疼的差点昏死过去。早上我
被送回牢房时已经根本迈不动腿了。

  李婷比我还惨,这一夜她被三个鬼子轮流糟蹋,我回牢房时她已经坐在墙根
发愣,腿不由自主地敞着,不但流着浓白的精液,而且夹杂着殷红的血丝。吃过
早饭以后,没有人再理我们,我们呆呆地坐在冰凉的地上,想着各自的心事,我
心里不停地叨念,不知雪莲她们怎么样了。

  刚吃过午饭,佐藤带人来了,找到我和李婷架起来就走。

  我们又被带到偏院,没进屋我的心就通通地跳了起来,不知会看到一幅什么
样的情景。屋里乱烘烘的,绑着两个白生生的女人裸体的长凳被抬到了外间,两
个男人骑在她们身上还在施虐,残酷的轮奸竟然还在继续。两个女兵对敌人的暴
行似乎都没有了反应,任粗大的肉棒在她们身体里进进出出,只有从偶尔传出一
声的痛苦的呻吟中才能知道她们还是两个活人。

  那批鬼子头目早已变成了观众,排着队等候的竟是一群穿黄军装的皇协军,
这群没有廉耻的汉奸,竟然帮助鬼子残害自己的同胞姐妹。原来放长凳的位置的
墙上画满了正字,我默默地数了一下,小姑娘这边的正字是整整10个,雪莲头
顶上的正字竟然差两笔就满11个了。我的头嗡地响成一片,一天一夜的时间,
竟然有50多个鬼子轮奸了她们俩,她们怎么挺过来的啊!

  他们把我和李婷带到屋里,推到了台前。这次没有把我们绑在架子上,只是
让我们反铐双手跪在鬼子们面前,我们俩的腿都已经并不起来,跪在哪里两腿抖
个不停。河原继续他残酷的话题:「昨天我们演示了如何对女人的阴部施刑,今
天我们要讲到女人另外的一个敏感地带。」

  听他说到这里,我下意识地垂下头,含起胸,谁知他朝佐藤使个眼色,佐藤
带了几个鬼子上来,把我们俩的身子扭过去,背对鬼子,然后把我们的头按在地
上,使我们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我恐惧的全身发抖。我
感觉到河原踱到我的身后,一只带着薄橡胶手套的大手抚摸着我的屁股,顺着股
沟向下摸去,最后停在了肛门上。

  一只手指按住我的肛门,来回转着圈说:「我说的就是肛门,支那人又叫屁
眼。如果说支那女人忌讳性的话,对屁眼就更加讳莫如深,恐怕连自己都没有勇
气摸自己的屁眼。」周围哄地笑成一片。「你们看,我现在只是摸着这个女俘虏
的屁眼,她就已经浑身发抖了。如果你们在这上面下点功夫,还怕她们有什么不
招供吗?」四周又是一片哄笑。

  忽然我感到按在我肛门上的手指向里插去,我想躲闪,但被按的死死的,只
能任那手指深深地插进了肛门深处。片刻,他把手指抽了出来,看了看手套上面
沾着的浅黄色的痕迹点点头说:「原始状态!」

  说完又走到李婷身边把手指插进了她的肛门。他的手指在李婷肛门里搅两下
后拔了出来,举起手指给下面的鬼子看,然后摘掉手套扔在地上说:「其实不光
是支那人,连我们大日本皇军,似乎也有所忌讳。你们看,这两个俘虏在你们这
里已经三个月,干过她们的皇军恐怕已经有几百了吧,可你们看看这两个女人的
屁眼,都还是原始状态。你们看它们是多么的完美,几乎没有人碰过。不要说她
们,随便拉过一个每天在慰安所里慰安十几个皇军的女俘虏,她们的屁眼肯定都
没有人碰过。可惜啊,多少有用的情报就这样丢失了。」下面一片纷纷议论。

  有人问:「支那女人的肛门怎么利用啊?」

  在一片淫秽的笑声中,河原不紧不慢地说:「有一个很简单的方法,可以让
大家看到支那女人的屁眼是多么有用!」我紧张的浑身发抖,不知他要干什么。
隐约间听见叮当的声音,他从地上拿起了什么东西。紧接着一个冰凉的金属物顶
住了我的肛门,并向里面钻进去。「不!」我一声闷叫,死命扭动起来。

  立刻又拥上来两个鬼子,按住了我的大腿。那冰凉的硬物很快就插进了我的
肛门,撑的我生疼。河原又走向了被按在旁边的李婷,这回我看清楚了,他手里
拿的是一个手指般粗细的尖头金属管,他按住李婷的屁股,在她的挣扎中将那根
管子全部插进了她的肛门。

  他拍拍李婷白白的屁股回头对鬼子们说:「大家大概都听说过灌肠。支那有
句俗话,叫做『把肠子都悔青了』,我们就是要给她们把肠子给洗青了。那时候
她们就知道皇军的厉害了。」他指指墙角说:「灌肠可以使用各种液体,比如自
己配制的肥皂水、浓盐水、辣椒水,即使用清水也会有出乎意料的效果。当然也
可以使用专用的甘油等材料,效果会更加明显。」

  我这时才发现墙根已摆着一排搪瓷盆,里面装着不同颜色的液体,让人看了
心惊肉跳。河原让人把一盆乳白色的液体端到我的脚前,把另一盆近乎透明的液
体端到李婷那边。我听到鬼子们开始窃窃私语,忽然间一股急急的冰凉液体带着
强大的压力直冲我的肠道。

  我「啊呀」一声叫了起来,顾不得羞耻扭动屁股,想摆脱那插在肛门里的管
子。

  他们拼命的按住我,最后干脆把我按倒在地,冰凉的液体不停地冲入我的肚
子。一盆液体很快灌完了,我的肚子已经开始发胀,他们又端来一盆,这次放在
我的面前,让我亲眼看着。一个鬼子手里攥着一个橡皮球,他一捏,就有一股液
体冲入我的身体,我的肚子越来越胀,圆圆地凸了起来。旁边的李婷也象我一样
被敌人按着灌肠,她的肚子也已经鼓的象个快要临产的孕妇,她紧闭着眼痛苦地
呻吟不止。

  两盆水都灌进去,鬼子又拿来一个硕大的玻璃瓶,里面是清亮的油性液体。
插在我们两人肛门里的管子的另一头都伸进了这个玻璃瓶,随着鬼子手里的橡皮
球的伸缩,瓶子里的液体越来越少。忽然我感到腹内一阵咕噜咕噜的响声,原先
的胀痛开始被绞痛代替。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一阵吵嚷声,佐藤出去了一下,跑回来对河原说了句什
么。河原看看已经空了的瓶子,从口袋里拿出两个玻璃球,拔出插在我们肛门里
的管子,将玻璃球当塞子塞了进去。鬼子们都涌的外间去了,只剩我和李婷挺着
大肚子躺在冰冷的地上。肠子一阵阵绞痛,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响我们互相都能
听见。

  李婷泪流满面,忽然哭着小声对我说:「关姐,我难受……我,真想死了算
了!」说完呜呜地哭出声来。我心里一酸也和她一样哭成了个泪人。肚子里的疼
痛一阵紧似一阵,装满肚子的液体似乎要顶开玻璃球冲决出来。我害怕极了,不
知如何是好。

  鬼子们在外面忙了一阵后架着两个软绵绵的裸体吵吵嚷嚷地进来了,两个女
兵的下身都已红肿变形,一片狼藉,沾满了红白污渍,不堪入目。鬼子们把那个
小女兵仍在地上,用皮靴乱踢,她一动不动,不一会儿从她下身流出来的黏液和
血就流了一地。原来,那个小姑娘已经断了气,她的身体正在慢慢变冷、变僵。
我和李婷都哭的浑身发抖,这个大概只有十六、七岁的姑娘竟被敌人作极限试验
的试验品,被活活轮奸致死。

  那个负责数数的鬼子在墙上画上了第11个正字的最后一笔,小女兵生命最
后的时间是被55个鬼子一刻不停地轮奸了一天一夜。雪莲被两个鬼子架着,身
子软的象面条,她已经失去了人形,奄奄一息,只剩最后一口气了。她的那面墙
上画满了12个正字,伊藤大声地宣布:「新记录,一个支那女人在24小时内
经过连续60次性交后仍然活着。」鬼子们兴奋地又叫又笑。看到曾经朝夕相处
的战友一夜之间被糟蹋成这个样子,我的心象被利刀一刀一刀割碎了。

  我和李婷的肚子一起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连旁边的鬼子们都听见了。他们
把雪莲扔在一旁,好奇地围了过来。

  我不知所措了,强烈的便意冲击着我的神经,我觉得肚子里的液体马上就要
冲出来了。那一大群鬼子围着我们俩,兴致勃勃地看着我们痛苦的表情,有人兴
奋地说:「这两个女人快不行了!」

  我脑子里不断旋转着一个念头:不能当着这么多敌人排泄,我一边紧紧夹住
腿,拼力收紧肛门,一边向墙边蹭去。一只大皮靴踩住我的屁股,是佐藤,他阴
笑着问:「你要上哪去啊?」

  我实在忍受不住了,抬起憋的通红的脸鼓起勇气说:「让我上厕所。」

  「你上厕所要干什么呀?」踩住我的脚不但没有松开,反倒加了把劲,我觉
得自己肚子里的东西马上要喷出来了。我实在坚持不住了,涨红着脸央求他们:
「求求你们,让我上厕所吧,我不行了!」另一边李婷也哭着央求他们:「饶了
我们吧,让我们去上厕所吧。」河原指着我们俩对鬼子们说:「看到了吧,这里
一共有50多个俘虏,三个多月了,大概这是第一次有女共产军求饶吧!好,让
她们去吧!」

  他话音刚落,四只大手把我提了起来拖出了房间,李婷也被架着跟在后面。

  我们被架到院子的尽头,那里有个小木栅栏,打开木栅栏是原先院子主人的
猪圈,散发着浓烈的猪粪味。他们按着我跪下,两腿岔开,朝着猪圈撅起屁股。
我大叫:「你们放开我,不要看,放开我!」

  鬼子们嘻嘻哈哈笑着,忽然有什么东西在拨弄塞在我肛门里的玻璃球,那东
西本来就滑,被我肚子里的液体的压力顶着随时可能掉出来,我用尽全身的力气
收缩肌肉它才没有脱落出来。现在被人一拨,我立刻就夹不住了。

  只觉得肚内翻江倒海般一阵绞动,我刚喊了一声「不……」噗哧一声巨响,
一股腥臭的液体被强大的压力推了出来,接着「砰」地一声脆响,鬼子们纷纷大
笑起来。我羞的无地自容,只觉得肚子里的污物不停地向外喷射,按住我的鬼子
都撒手跑开了,我跪在那里不敢动弹,直到肚子里的东西全部泄完,才象一滩泥
一样瘫倒在地。两个鬼子把我拖到一边,他们把李婷架了过来。

  李婷拼命向后坠着哭叫:「不,我不要,你们放开我……」鬼子根本不管她
的哭叫,把她摆成与我刚才一样的姿势。我这才看清我喷出来的黄色的粪便呈放
射状洒了大半个猪圈,对面的墙上竟被喷射出来的玻璃球砸了一个坑,我羞忿难
当,几乎昏厥过去。鬼子们在戏弄地摆布着李婷的身体,让她的屁股对准墙上的
白坑,李婷的脸已白的吓人,浑身抽搐。

  一个鬼子拿着一根小木棒对准在李婷的肛门口已经露出顶端的玻璃球向里一
顶,马上就跑开了。李婷「啊呀」一声惨叫,噗哧一声响,黄色的液体从她的两
腿之间喷了出来,那颗白色的玻璃球呼地飞向对面的墙,打在上面啪地碎了,鬼
子们哇地叫了起来。

  他们提来两桶水,拉开我们的腿,用清水冲净了我们身上残留的粪渣。然后
他们命令我们自己站起来走回去。我们两腿发软,下身巨痛,浑身发抖,在他们
的簇拥下跌跌撞撞地走回了屋里。一进屋门,我们看到里面已摆了两桶水,灌肠
器的管子放在水桶里,我们吓的回头就往外跑,可马上就被无数只大手捉住,拖
进屋里,重新按在地上。我们俩都声嘶力竭地大叫:「不啊,放开我们吧,求求
你们啊,放开我们,杀了我们吧,不要给我们……」

  可那冰冷的管子又无情地插进了我们的肛门。我们不顾一切地大哭,求他们
住手,可他们兴致正高,哪肯住手,不一会儿就把两桶水都灌进了我们的肚子,
我们的肚子又凸的象个皮球了。这次他们把我们拉到院子里,放开我们让我们自
己排泄。我们已顾不得什么羞耻,在他们的众目睽睽之下,老老实实地岔开腿将
肚子里的液体都放了出去。这次排出来的已经都是清水。

  排完之后,我们又被带回屋里,河原再次把手指插进我们的肛门,仔细地摸
索。尽管经过灌肠之后肛门对插进来的手指异常敏感,但我们都不敢动,生怕惹
恼了他再给我们灌肠。他抽出手指看了看说:「这下干净了。」说着指着一边的
两个桌子命令我们趴上去。不知他们又要怎么污辱我们,我浑身抖个不停,但经
过他们长时间的蹂躏我们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两人都按照河原的命令乖乖
地趴在了桌子上。

  他们又命令我们把两脚岔开,我们服从了,可他们马上就用绳子把我们的脚
分别绑在两边的桌子腿上,接着又用一根粗绳子把我们的上身紧紧与桌子捆在一
起,我们又一动不能动了。

  我们只有趴在那里痛哭流涕,等待着将要降临的厄运。河原的手指再次抠进
我的肛门,他一边抠一边对鬼子们说:「谁干过女人的屁眼?」我一惊,大叫:
「不,不行啊……」他根本不理会我,朝着议论纷纷的鬼子们说:「我劝你们试
试,会有意外收获。审讯女犯人时这也是个很好的办法。」说着他转过身开始脱
衣服,另一边,伊藤已经脱下了衣服,硬梆梆的肉棒已经顶住了李婷的肛门。

  我们同时哭叫了起来:「不行啊,那里,不能从那,饶了我吧,疼啊……」

  可无情的肉棒已经顶了进来。我无法想象那么粗的肉棒怎么能顶进那么小的
肛门,我只觉得身体再次被人撕裂了。在我的旁边,伊藤正举着他的肉棒向李婷
的肛门里顶,鸡蛋大小紫黑色的龟头一圈一圈旋进粉嫩的肛门。象朵菊花般的粉
红色的小小的肛门在姑娘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被一点点撑开,最后竟被撑得象个
小嘴一样,那条粗硬的肉棒一点点挤了进去。

  我也被绑在桌子上动弹不得,听任鬼子的肉棒象毒蛇一样全部钻进了我的肛
门。他开始抽动了,这一抽疼的我浑身发抖,可他马上又插了进来,插的我直冒
冷汗,他竟这样不停地抽插起来。我感到自己的身体正被人一刀刀锯成两半,他
却舒服的哼了起来。

  也不知他抽插了多久,我的下身都麻木了,他忽然大吼一声,一股热流冲进
了我的肛门。河原满足地拔出了肉棒,另一个鬼子已经脱了衣服,迫不及待地冲
了上来。我无助地哭着,任他们洗净我的肛门,再次插了进来。他们就这样整整
奸淫了我们一夜,每一个鬼子都品尝了奸淫中国女人肛门的味道。早上我们被送
回牢房时,整个下身象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他们的课程竟然还在继续,大概看我和李婷被奸淫的太惨,第二天的白天他
们换了人,邵雯和宋丽被带去作活标本。一整天都能隐隐约约听到她们的惨叫,
晚上她们被送回牢房的时候,两人的乳房都被弄的青一块紫一块,乳头上都糊满
了血。邵雯丰满的乳房肿大了一圈,宋丽刚刚发育的小小的乳峰上布满了深深的
血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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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

  三天后的晚上,我们小牢房的全体姐妹都被带到了南房,伊藤带着佐藤等二
十几个鬼子军官正簇拥着河原喝酒。见我们被带进来,伊藤站起来对众鬼子说:
「河原君马上要回满洲了,我们今天备便宴欢送他。满洲物产丰富,山珍海味河
原君恐怕早就吃腻了,今天我们给河原君准备了一点支那特产,不成敬意,请河
原君笑纳,也请大家共享。」

  我跪在那里下身还在隐隐作痛,听到伊藤的话,知道今天又是一道鬼门关,
不禁浑身冷的直打哆嗦。佐藤带着几个鬼子抬了两张一尺来高的案子,放在了屋
子的中央,相距一丈左右。伊藤点着柳云和柳月,命令她们过去。两个姑娘惊恐
得浑身发抖,但不敢反抗,乖乖地膝行过去,跪在案子后面。

  她俩此时怀孕已有一个多月,腰身还未见显着变化,但乳房已经明显地胀大
了,而且形状已不再是象以前那样尖挺高耸,而是变得圆滚滚的,稍微一动就不
停地上下颤动;乳头也由原先浅粉色的红豆变成了紫红色,乳房的顶端甚至长出
了一圈深色的乳晕。

  两个日本女人各端着一个小磁盘走了过来,盘中用红布盖着什么东西。她们
把盘子放在案子上退到一边,伊藤走过来掀开盘子上的红布,屋里所有人都瞪大
了眼睛,原来每个盘子里都放了一对小酒盅大小的黄澄澄的铜铃。在场的鬼子看
看跪在案子后面的柳云和柳月,再看看铜铃,都恍然大悟了,片刻沉默之后,嘎
嘎地怪笑起来。

  在场的女兵也都明白了要发生什么,脸色都「唰」地变的惨白,跪在中间的
柳云和柳月则垂下头默默地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伊藤对河原作了个「请」的手势,河原兴奋地走到案子旁,拿起一个铜铃,
轻轻一晃,发出一声清脆的「叮呤」的声响,两个女兵白皙的肩头,同时一阵颤
抖。河原顺手托起柳月的下巴,看了一眼她满是泪痕的脸庞,回手抓住了她丰满
的与纤弱的身材有些不相称的乳房。

  柳月哭着低声叫道:「不,求求你,不要!」但跪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弹。
河原一边揉弄着姑娘柔嫩的乳房一边拨弄她的乳头,姑娘浑身颤抖,泪流满面,
不一会儿,紫红色的乳头直直地立了起来。河原捏住硬挺的乳头淫笑道:「看来
支那女人也很好色啊!」

  说着将铜铃上作好的绳套套在柳月的乳头上,用力一拉,铜铃紧紧地栓在了
她的乳头上。河原一松手,「叮呤」一声,沉甸甸的铜铃坠的乳房颤动了两下。
河原哈哈地笑着抓住了柳月的另一只乳房,也栓上了铜铃。

  河原栓好后后退两步,一群鬼子一起围上来,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胸前挂着两
个铜铃的白嫩清秀的女兵。柳月在鬼子众目睽睽之下不知所措,难受地扭了一下
身子,不料胸前的两个铜铃立刻「叮呤叮呤」地脆响起来。四周的兽兵马上跺着
脚嘎嘎地怪笑怪叫起来,接着转身围住了跪在另一边的柳云,有人抓住乳房,有
人拨弄乳头,一会儿功夫就给她也挂上了铜铃。

  在鬼子的笑闹中,有人抬来一个大盆,里面装着满满一盆和好的白面,伊藤
命人切下两大块白面分别放在柳云和柳月面前的案子上,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
了她俩手上的铐子。两个姑娘揉着酸痛的手腕,看着眼前的两团白面,傻了一样
不知如何是好。佐藤捅捅柳云赤裸的肩头,在清脆的铃声中指着案子上的白面阴
笑着命令道:「把面揉好,给皇军擀面条吃!」

  柳云浑身抖个不停,惨白着脸把双手背到身后并在一起,作出让鬼子重新铐
上的姿势哭道:「我不会,你们饶了我吧!」

  佐藤脸色一沉道:「怎么,你不会?谁会?要不要我找个人来教你?」

  柳云的身子抖的更厉害了,抖的乳房乱颤,胸前的铃铛「叮呤呤」乱响,她
拼命摇头叫道:「不,不,我会擀,我会……」说着扑下身抓住了桌上的面团。
柳月见姐姐屈服了,也无奈地抓起了面前的面团。

  鬼子们一下都止住了声音,屋子里突然静的连掉根针都能听的见,只听「叮
呤叮呤」两阵响后,鬼子们哄地又大笑起来。原来伊藤故意让人把面和的很硬,
柳云和柳月脸憋的通红,竟然揉不动。

  佐藤走上前去,通地踢了柳月屁股一脚道:「别偷懒,快点揉!」两个女兵
含着眼泪,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那面仍然纹丝不动,她们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抬起身子把上身的重量压了上去。面团终于开始变形了,两个姑娘拼尽全身的力
气揉着,两对圆润的乳房上下翻飞,铃声「叮呤呤」响成一片,鬼子们笑的前仰
后合。不一会儿两个姑娘背上都泛起了汗珠,伊藤见面揉的差不多了,叫人拿来
两根手臂粗的擀面杖,放在了案子上。

  两个姑娘稍一迟疑,拿起了擀面杖就要开始擀。

  佐藤忽然叫起来:「等一等!」柳云和柳月都停了下来,手扶着擀面杖,垂
着头等着他的吩咐。

  佐藤用长满黑毛的大手抚摸着柳月汗湿的脊背淫笑着说:「柳小姐辛苦了,
让我来慰劳慰劳你吧!」柳月啜泣着摇头道:「不,不!」

  可佐藤转过身竟褪掉了裤子,挺着粗大的肉棒站在柳月身后。鬼子们兴奋地
大叫:「好,慰劳慰劳她!」佐藤对伊藤和河原一笑道:「那我就放肆了!」说
完踢了踢柳月的腿命令:「岔开!」柳月哭出了声,哀叫着:「不,不要啊!」
可她不敢反抗,还是不情愿地岔开了腿。佐藤伸手在她大腿根上摸了一把,顺手
拍拍她的屁股道:「抬起来!」

  柳月哭着向上抬了抬身子,佐藤顺势向下一躺,竟躺在了柳月岔开的两腿之
间,硬挺的肉棒直直地顶住她的下身。

  鬼子们又笑又叫,又人还吹起了口哨。

  佐藤耐心地捏住姑娘的两片阴唇分开,将自己的肉棒顶住花心,大声下令:
「擀吧!」周围的鬼子一起叫了起来:「擀!快擀!快!」柳月已哭成了泪人,
但她丝毫不敢怠慢,按住擀面杖向前滚起来。

  叮呤呤一阵脆响,柳月「啊」地一声低吟,手停住了,脸憋的通红,肩头剧
烈的颤抖,原来,佐藤的肉棒已经有一半插进了她的阴道。虽然她被俘以后已经
被敌人轮奸了两个多月,但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如此羞辱还是第一次。她有点
支持不住了,扶着擀面杖呼哧呼哧直喘粗气。但残暴的鬼子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十几个人连声叫喊:「快!快擀!」又人干脆按住她的肩头用力向下压。柳月不
顾一切地大哭起来,她没有选择,她抱住擀面杖拼命擀下去,叮呤呤的铃声重又
响起,同时身下「噗哧」一声,佐藤粗大的肉棒全根没入了她纤弱的身体。

  一个鬼子军官见状也脱了衣服,同样强迫柳云也岔开腿,也竖着肉棒钻了进
去,在鬼子们疯狂的叫喊声中,两个姑娘一边掉着眼泪,一边拼命地擀着面。那
面太硬,姑娘每擀一下都必须用上全身的力气再加上全身的重量,而她们每一次
的动作,都会使挂在胸前的铃铛大幅度地摇晃着发出脆响,也都会使插在自己阴
道里的鬼子的肉棒完成一次抽插。面越擀越薄,两个姑娘都是大汗淋淋,她们身
子下面已是「咕叽咕叽」响成一片,湿的一塌糊涂。

  躺在柳月身下的佐藤大吼了一声,浑身的肌肉抽动起来,柳月不知所措地想
抬起身子,却被两个赶过来的鬼子按住肩头死死压住,浑身颤抖不止。待佐藤的
身体松弛下来,她的身子也软了,鬼子提起她,佐藤退了出来,一股浓浓的黏液
从她身体里流了出来。擀好的面片被鬼子拿走去切面条,又一团面被摆在了案子
上,柳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这时在她身下,又一个鬼子已经清理好地面,钻进了她的胯下,将竖起的肉
棒对准了她的阴门。柳月知道无处可逃,只有打起精神继续屈辱地由他们污辱。
那边柳云身下的鬼子也射了精,很快另一个鬼子补了上去。就这样,整整一个晚
上,在响个不停的铜铃声中、在鬼子们放肆的笑声和叫喊声中,那满满一盆面都
被擀成了面条,几乎所有的鬼子也都在柳云和柳月的身上泄了欲。

  半夜时分,当鬼子们端起饭碗,大嚼饱含着女兵的屈辱和血泪的面条时,柳
月和柳云已经瘫在地上吃力地喘息,她们的下半身糊满了白色的浆液。

  吃罢面条,鬼子从外面推进来一个女兵,这也是个十六、七岁的姑娘,她满
脸是灰,竟然还穿着褴缕的灰军装。她看见疯狂的鬼子和赤身裸体的我们,眼中
充满了惊恐。伊藤指着她对河原说:「河原君,她是这里最后的一个处女俘虏,
交给你了!」

  姑娘立刻低下头呜呜地哭起来,河原连声道着谢,醉醺醺地走上前,三下两
下将姑娘的衣服剥光。几个鬼子抬来一个大木桶,灌上水,河原当众给姑娘洗了
起来。我真没想到在我们被俘三个月后竟然还有没有被鬼子糟蹋的女兵,我看了
身旁的李婷一眼,她低声告诉我:「田歌。」我知道这是姑娘的名字,今天是我
们梅花支队全体遇难的日子。鬼子洗完了,被拖出木桶的姑娘是那么柔弱,但洁
白的身体是那么纯洁、诱人。他们把一丝不挂的田歌的手反铐起来,和河原一起
送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

  地狱般的日子好象没有了尽头,姐妹们越来越少,我们活着的女兵仍在鬼子
的手中受着煎熬。鬼子扫荡后的局面慢慢固定了下来,一些参加扫荡的日军在附
近驻扎下来。鬼子们开始把我们送到附近的一些大据点供那里的鬼子泄欲。

  一天下午,我和李婷、宋丽在附近的一个据点被鬼子们轮奸了两天之后被押
回了鬼子司令部,路过审讯室的时候,见刑架上吊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浑身满
是鞭痕,正在低声地痛苦呻吟。我仔细一看,被吊着的竟是邵雯。我心中一惊,
不知出了什么事。回到牢房后,上官文佳哭着告诉了我们事情的经过。

  原来前天她和邵雯、田歌被送到北面50多里外的一个鬼子据点去供敌人泄
欲。昨天下午,来了几个汉奸,鬼子让他们也去奸淫这几个女兵。他们进了关3
个女兵的房子,还没有脱衣服,看见了邵雯几个人同时露出吃惊的表情,衣服也
没脱,就跑出去了。很快鬼子就来了,把她们3人捆好,派重兵护送,送回了司
令部。回来后才知道,原来是那几个汉奸认出了邵雯。

  原来,邵雯到山里学习之前就是距此几十里的五区区长。五区当时是抗日模
范区,虽然紧靠敌人重兵驻守的大城市,但抗日政权和抗日武装都搞的很好,敌
人多次扫荡都没有把他们剿灭,邵雯是当地赫赫有名的模范区长,敌人多次悬赏
都没有抓到她。当鬼子从汉奸嘴里知道在这几个已经被他们轮奸了几百次的慰安
妇当中竟然有他们做梦都想抓住的八路女区长,简直如获至宝,连夜就把她们押
回了司令部。

  敌人已经审了邵雯整整一夜,要她供出五区的干部名单,和游击队的驻扎地
点。敌人用尽苦刑,她死也不开口,他们把她吊在那里已经好几个小时了。我真
替邵雯难过,这种情况下落在敌人手里,后果可想而知,我真恨死了那几个出卖
同胞的汉奸。

  我透过通风口向审讯室望去,这才明白为什么邵雯呻吟的那么痛苦。鬼子是
把她的胳膊反扭过来吊在房梁上的,他们用铁丝将她的两个大拇指捆死,然后将
大拇指吊起来,将她拉高到脚尖踮起来刚刚能够到地面,实际上她是靠大拇指承
受着全身的重量。我被敌人吊过,知道即使是捆住手腕正吊起来一般人也难以挺
过一个小时,这种狠毒的吊法说明了敌人对邵雯是多么仇恨,她能坚持住这么长
时间,真让人掉泪。

  我正想着,一阵皮靴的声音,伊藤带着佐藤和几个鬼子进了审讯室。伊藤托
起邵雯的下巴,盯着她满是汗水的俏丽的脸庞问:「邵区长,快招供吧,否则你
们的杨部长、沈部长就是你的榜样!」邵雯艰难地抬起脸,嘴唇颤抖着轻轻吐出
几个字:「你休想!」

  伊藤气的抡起手臂,「啪」地扇了邵雯一个耳光,佐藤顺手抄起一根胳膊粗
的木棒,抡起来「嘭」地砸在了她的肚子上。伊藤后退了两步,三、四个鬼子有
的拿木棒,有的抡起拳头,没头没脑地朝邵雯的胸脯、肚腹、屁股甚至阴部打了
下去。邵雯忍不住「啊呀啊呀」地惨叫起来。

  过了一会儿鬼子停下手,她赤裸的身子上布满了青紫的斑痕,嘴角和下身都
淌着鲜血。

  伊藤走过去,将右手强行插进邵雯两腿中间,一边向上摸,一边逼问:「邵
区长,招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邵雯浑身颤抖着,咬着牙挤出两个字:「畜牲!」伊藤一努嘴,两个鬼子抓
住邵雯的脚向两边拉开,这时我才看清,原来伊藤的四根手指已经全部插进了邵
文饱经蹂躏的阴道。他一边用力在邵雯的阴道里搅动一边问:「说不说?」

  邵雯的两只脚被捆在了两边的柱子上,她已经全身悬空,全身被绑成一个人
字形,她小腹和大腿不时地抽搐,但没有任何屈服的表示。伊藤见这样问不出什
么,就把手抽了出来,他在旁边的水盆里仔细地清洗了沾满鲜血的手指后,从桌
上拿起一团黄里透红的东西,走到邵雯面前。

  他开始用手里的东西在邵雯下身的阴毛上摩擦起来,一边擦着一边威胁道:
「邵区长,你再不说,我叫你生不如死!」邵雯一声不吭,他就不停地摩擦,直
擦的邵文的阴毛闪闪发亮。他把那块黄乎乎的东西仍到桌上,嚓地划着了一根火
柴,举到邵雯面前晃着问:「怎么,还不说?」邵雯扭过头去不理他,他把燃着
火苗的火柴移到了她的胯下。

  呼地一下,邵雯的阴毛被引着了,一股黑烟从她的下身冒了出来,她全身抽
动了几下就绷紧了。火顺着有阴毛的地方从邵雯的小腹一直伸延到她的会阴,连
肛门周围都闪动着火苗。阴毛很快就被烧光了,露出白皙的皮肤,可火苗并没有
灭,附在她的阴部仍在不紧不慢地烧着。

  邵文浑身的肌肉越绷越紧,不停地抽搐,显然她疼的厉害,最后她实在忍不
住低声呻吟了起来。火烧了好几分钟才慢慢熄灭,邵雯疼的满头大汗,小腹、阴
部和大腿根起了一串血泡。佐藤带上一只粗麻线的手套,抓住邵雯的阴部恶狠狠
地问:「还不说?」

  见邵雯摇头,他猛地一抓、一拧,邵雯「啊呀呀」地惨叫起来,殷红的血从
他的手上流了出来。

  他松开手,邵雯的阴部已是一片血肉模糊,他朝一个鬼子一挥手,那鬼子从
旁边的一个布袋里抓起一把白花花的粗盐,一把捂在邵雯的阴部,大力地揉搓起
来。「啊呀,啊……啊……畜牲。」邵雯终于忍不住,浑身颤抖着惨叫了起来。
敌人残忍地揉搓了半个小时,直到邵雯呻吟着昏死过去才住了手。他们把邵雯解
下来,用冷水泼醒,伊藤拉起邵雯的短发恶狠狠地问:「你真的不说?」邵雯坚
决地摇摇头。

  伊藤咬着牙指着院子说:「拉出去,让她最后再为皇军服务一次,明天拉出
去示众!」两个鬼子把邵雯拖到了院子里,那里有一个特制的铁架。他们把她两
腿岔开捆在架子的两端,身子仰着,双手绑在背面的两根铁撑上,后面的横杠顶
着她的腰,使她的下身全部亮了出来。

  他们拿来一对那天给柳云和柳月挂过的铜铃,栓在了邵雯红肿的乳房上,用
冷水冲了冲她血肉模糊的下身,一队十几个鬼子已经在她身后列好了队。伊藤一
声令下,一个鬼子脱了衣服扑了上去,他操起粗硬的肉棒,硬生生地捅进了邵文
紧窄的肛门。

  已被鬼子轮奸过成百上千次的邵雯受不了了,从一开始就哀哀地惨叫不止,
她凄惨的叫声伴随着清脆的铃声一直响个不停。到天黑的时候,她的肛门已被血
染红了。敌人点起汽灯继续施暴,邵雯的呻吟越来越低,清脆的铃声却不停地响
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上午,敌人把我、李婷和另外6个女兵都带到了院子里,邵雯已经被
从架子上解了下来,她的两条大腿的内侧都被血染红了,地上积了好大一滩浓白
的黏液,里面混杂着殷红的血迹。地上扔了几件破灰布军装,鬼子打开我们的手
铐,让我们每人拣一身穿上,然后将我们全都五花大绑起来。军装破的只剩条条
缕缕,我们的大腿、肚皮、乳房都若隐若现地露在外面。

  邵雯已经被折磨的爬不起来,敌人只给她穿了一件破上衣,让她光着下身,
也没有上绑,用手铐把她的手铐在了背后。我们被推上了一辆卡车,不知鬼子要
把我们带到哪里去,大家心里都忐忑不安,忽然我发现鬼子正把一头毛驴牵上旁
边的另一辆卡车,仔细一看,正是一个多月前他们用来折磨羞辱沈茗的那头大叫
驴,我的心立刻就揪紧了。

  敌人一共开出了5辆卡车,总共有上百个鬼子,每辆车上都架着机枪。车向
北开了一个多小时,远远地看见了一个镇子,我心中一抖,那正是邵雯战斗过并
让敌人闻风丧胆的五区的中心运南镇。我明白了,敌人无法使邵雯屈服,就把她
带到这她曾经家喻户晓的地方,将她游街示众,当众羞辱她,并以此恐吓抗日的
中国老百姓。

  车队进了镇外一个鬼子据点,鬼子把我们并排捆在炮楼外面的一排柱子上,
就散开休息了。不远处的镇子里响起了阵阵锣声和吆喝声,鬼子正在把镇子里的
人挨家挨户地赶出来。吃过午饭之后,大批的鬼子和伪军开始列队,然后一队队
地开出去到镇内镇外各处警戒。

  太阳开始西斜的时候,从炮楼里涌出一大群鬼子,把我们从柱子上解下来,
把那头大叫驴也拉了过来。一个鬼子提来一副奇形怪状的「鞍子」。说是鞍子,
其实是一块巴掌宽、一尺多长的油亮的木板,板子上面相隔不远竖着一粗一细两
根木棒,两根木棒都有一尺多长,呈紫黑色,象是干涸了的血迹,粗的那根象小
孩手腕那么粗,细的那根也有拇指粗细,板子上面连着横七竖八的绳索。

  几个鬼子仔细地将这副奇怪的「鞍子」结结实实地绑在驴背上,那驴就象在
背上长出了两只奇怪的角。鬼子们让驴卧在地上,然后把邵雯拉了过来,几个彪
形大汉架着她,把她掀上驴背并架了起来。邵雯明白了鬼子们要干什么,拼命扭
动着身体挣扎,几个鬼子有的架住她的腋下,有的扳住她的腿,把她架到了「鞍
子」的上方。

  他们扭住邵雯的身体,将那根粗角对准了她的阴户,那根细的刚好对准她的
肛门,一个鬼子顺手扒开沾满血迹的阴唇,几个人一起使劲,邵雯赤裸的身体落
了下去。

  邵雯起初还死命挣扎,只挣扎了几下,两根木棒就分别戳进了她的阴道和肛
门,鬼子们不再向下压她的身体,只是抓住她不让她挣脱,这样,她越挣扎,木
棒在她身体里就插的越深。邵雯停止扭动身体,两腿绷直用力夹住驴的肚子,可
她的身体还在继续向下沉。

  她的脚吃力地够到地面,刚刚吃住劲,一个鬼子啪地在驴背上抽了一鞭子,
大叫驴负痛呼地站了起来,邵雯的腿立刻腾了空,她「啊」地一声惨叫,身子眼
看着沉了下去,片刻之间,两根木棒就都全部插进了她的身体。

  鬼子们七手八脚地将邵雯的腿死死地绑在驴身上。佐藤这时闪了出来,手里
托着一对叮当作响的铜铃,他扒开邵雯的上衣,将沉甸甸的铃铛拴在了她的两个
乳头上,一大群荷枪实弹的鬼子拥了上去,把我们8个绳捆索绑的女兵也都赶了
过去,赶着驴出发了。

  太阳已经西斜,但大地仍是一片燥热,我们几个女兵被五花大绑,在鬼子的
刺刀下艰难地迈着步子。

  破烂的军装根本遮不住身体,女兵们有的露着半个乳房,有的露着肚皮,有
的裤子没有后腰,雪白的屁股全露在外面,我穿的军装胸前有个大口子,两个乳
房都露出大半,李婷的一条大腿几乎全露在外面,还有一个女兵的裤裆从中间撕
破,油黑的阴毛从破缝出钻了出来。

  但最惨的还是邵文,她虽说穿着上衣,但没有扣子,衣襟大敞着。敌人没有
用绳子捆她的上半身,只是把她的手扭到身后用手铐铐了起来,衣服就象挂在肩
头,一对红肿的乳房全部裸露出来,随着她身下的驴走动的节奏颤动不止,那对
铜铃也随着乳房的颤动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邵雯的下身整个赤裸着,两条光光的大腿被横七竖八的绳子捆在驴身上,格
外醒目。大腿的内侧还能看到大片的血迹,她的身体和驴背接触的地方一片血肉
模糊,被木棒撑开的阴户和肛门随着驴背的起伏若隐若现。出据点不远就进了镇
子,沿途每隔几步就站着一个荷枪实弹的鬼子兵,镇子里的老百姓也全被赶了出
来,被鬼子的刺刀逼着站在道路的两边,默默地观看我们这一队被鬼子押着游街
的女兵。

  乡亲们显然都非常熟悉邵雯,当在令人心碎的铃声中看到他们敬爱的邵区长
被半裸着绑在驴背上时,人们的眼中都流露出悲愤的神色,可当他们接触到邵雯
赤裸的身体、特别是那对挂着沉甸甸的铜铃颤动不止的乳房时,都默默地低下了
头。一个汉奸走在队伍的前面大声叫着:「乡亲们,你们都看清楚,八路的女区
长被皇军抓住了!这就是与皇军作对的下场!大家都到东头集场上去,皇军要当
众处决这个女八路!大家都好好看看这些闺女,多可惜啊,跟着八路跑,跟皇军
作对,都没有好下场!乡亲们……」

  队伍在缓缓地向前移动,绳子深深陷进我乳房的肉里,勒的我喘不过气来,
我开始流汗了,身边其他姐妹的步子也都踉踉跄跄。但我知道,骑在驴背上的邵
雯比我们难过百倍。插在她的阴道和肛门里的那两根粗木棒随着毛驴屁股的摆动
上下左右的摇动,在她身体里搅来搅去,她不知忍受了多大的痛苦。镶着木棒的
那块底板很窄,骑在邵雯的胯下大概硌的毛驴很不舒服,它走几步就要扭扭身子
或颠颠屁股,它每动一下,邵雯纤弱的肩头就要剧烈地抖动一阵,前面的铃铛声
也就响的更紧。

  鬼子真是狠毒无耻至极,对一个女人来说,这种刑法所造成的肉体和精神的
巨大痛苦是如何毒刑都无法没法比的。走了没多远,驴背上就开始渗出血来,邵
雯的肛门和阴道大概早就被粗大的木棒磨破、撕裂了。尤其是插在邵雯阴道里的
木棒,肯定已经穿透了她的子宫。

  血顺着驴背,顺着邵雯的大腿流下来,进镇不久就开始滴滴答答地洒落在地
上,驴的腰身和邵雯的大腿、屁股很快就都被染成了殷红的颜色。邵雯走着走着
就要坚持不住了,我们走在她后面,看见她被铐住的手纂的越来越紧,身子开始
打晃。当队伍走到镇子中间人最多的地方,邵雯突然抬起头,用虚弱但坚定的声
音喊道:「乡亲们,鬼子杀不绝我们,我们绝不作亡国奴!」

  「啪」地一声,一个鬼子扬起皮鞭抽在邵雯的胸脯上,两个乳房上同时腾起
了一道粗大的血印,栓在乳头上的铜铃被抽的翻飞了起来,叮呤呤一阵乱响。站
在路两侧的乡亲们都低着头,人群中传出女人呜呜的哭泣声。

  从镇子的西头穿到东头有两里多地,这两里多地我们足足走了一个多钟头,
一路上撒下了滴滴鲜血。当我们来到镇子东头的集场时,太阳已经西沉,宽大的
场子笼罩在一片暮色之中。

  鬼子在场子四周点起了火堆,架起了机枪,全镇的老百姓都被赶到了这里,
男女老少足有上千人,被几百名端着刺刀的鬼子围在中央。

  场子的一头早埋好了一排木桩,我们就被并排吊在了木桩上。两个鬼子将驮
着邵雯的大叫驴牵到了场子中央,按着它让它跪在地上。又上来两个大块头的鬼
子兵,他们把手插入邵雯的腋下,猛地向上一提,随着叮呤呤一阵铜铃乱响,邵
雯软绵绵的身体被拉起来,离开了血淋淋的驴背。她岔开的大腿之间出现了两个
吓人的血窟窿,血还在不停地向外流淌,两条大腿不时地抽搐一下。

  驴背上那两根木桩已经变成了血桩,在落日的余晖下象两根狰狞的利齿,让
人看的心惊肉跳。邵雯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软软的垂着头,腿已经合不上,任
鬼子随意摆弄。场子中央相隔一米埋着两根一人多高的木桩,鬼子把邵雯的两只
手分别捆在一根木桩上,把她悬空吊了起来。一个鬼子军官通过翻译开始大声地
训起话来,他恶狠狠地警告老百姓:「谁要反对皇军,这就是下场!」

  他的话刚说完,佐藤走上前去,一把一个,揪掉了拴在邵雯乳头上的两个铜
铃,然后攥住了一个丰满柔软的乳房。他另一只手里拿着一根用步枪通条改制成
的尖头铁签,对准邵雯的乳头就刺了下去,邵雯的身体一下绷直了,她低垂着的
头微微抬起,「啊」地叫出了声。百姓群中有人惊叫起来,尖尖的铁签刺进了邵
雯的乳头,向柔嫩的乳房深处捅去。

  乳头被撑大了,粗的象半截小手指,铁签慢慢地刺入了乳房,血顺着光滑的
签杆流了下来,滴在胸口上、肚皮上。邵雯紧咬住嘴唇,呼呼地直喘粗气。铁签
插进一半以后,佐藤一手握住乳房,一手猛地使劲,将签子拽了出来,血呼地流
了出来。他从身后鬼子手里接过一根跟筷子差不多粗细的木签。木签上显然已浸
透了油脂,泛着棕色的油光,他顺着铁签捅出的窟窿把那根木签几乎全部捅进了
邵雯的乳房,乳头外面只留下了短短的一截签子头。

  邵雯喘着粗气,瞪着大眼,眼看着佐藤弯下腰拣起地上的铁签,抓起她的另
一个乳房,照样用铁签捅穿后插进了另一根木签。

  吊在半空的邵雯全身都软软的,唯有乳房被两根木签撑的直直的,怪异地挺
立在胸前。佐藤划着了火柴,在百姓们一片惊呼中点着了露在邵雯乳头外面的两
截木签。火苗呼地腾了起来,灼烤着娇嫩的乳头;片刻之后,火苗顺着木签向里
面烧去,发出吱吱的声音。

  忽然,呼地一声,两股强劲的火苗分别从邵雯的两个乳头同时吐了出来,几
滴滚烫的油脂带着火从乳头滴下来,掉在地上仍未熄灭,邵雯乳房内部丰富的脂
肪被烤化、烧着了,她的两个丰满的乳房象两盏明亮的油灯吐着黄色的火舌。邵
雯大口喘着气,肩头和腹部的肌肉抽搐不停,漂亮的脸疼的变了形,可她坚持着
始终没有向鬼子求饶。

  鬼子残忍地看着火舌无情地啮嗜着邵雯身体最娇嫩的部分。四个鬼子过来,
用两根绳子拴住了她的双脚,他们把两根绳子分别穿过木桩顶部的两个大铁环,
拉紧绳子,再解开邵雯的双手,她被Y字形倒吊了起来,胸口的两点火苗还在继
续烧着,滚烫的油脂带着火滴在她的脸上。她被解开的双手试图去抓燃着火苗的
乳房,立刻被鬼子抓住,用绳子绑在了背后。

  鬼子们抬来一个铁桶,从里面抓出一坨坨软乎乎的棕黄色的东西,用木棍捅
进邵雯血肉模糊的阴道和肛门。整整半桶东西装进了邵雯的身体,佐藤点着了两
根火柴,一根插进了她的阴道,一根插进了她的肛门。呼地一声,两股巨大的火
舌从邵雯的身体里喷了出来,一股浓烈的松油味呛的人睁不开眼,原来鬼子塞进
邵雯阴道和肛门的是半桶松脂!

  现在,邵雯的整个身体都变成了一支巨大的火炬,大量的松脂加上她体内的
脂肪一起熊熊地燃烧起来。暗夜中,邵雯几处同时冒出火苗的的身体扭动着、挣
扎着。红色、蓝色的火苗伴着黄色、黑色的油烟从她身体深处不停地冒出来,呛
人的松脂味和烧焦的人肉味弥漫全场,场子里的老百姓哭成一片,我们被吊在两
旁的女兵们也都哭的死去活来。

  「噗」地一声巨响,邵雯的一个乳房烧的爆裂开来,火星溅的四处都是;接
着「嘭」地一声,她的肚子崩开了,成串的肠子和脏器撒了一地。火直直烧了半
个多钟头,邵雯这个年仅24岁的抗日模范女区长,就这样被残暴的日本鬼子点
了天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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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

  邵雯牺牲以后,我们在运南镇敌人的据点里被鬼子奸淫了三天,就又被押回
了鬼子司令部。我们剩下的二十几个女兵被鬼子不停地送往附近的据点,供他们
的士兵发泄无穷无尽的兽欲。不时有姐妹死去,有的女兵就死在鬼子慰安所的床
上,被鬼子活活地轮奸而死。最凄惨的要数柳云和柳月姐妹俩,她们的肚子已经
显了形,天天挺着大肚子被鬼子奸淫,还要屈辱地用嘴去舔鬼子肮脏的阳具,她
们都只有18岁啊。

  盛夏的一天,鬼子不知是过什么节日,在我们牢房外面的大院子里点起了篝
火喝酒庆祝,并挑了8个最标致的女兵带了去。院子里聚集了上百个鬼子,大多
是军官,我们被带进院子时,他们已经喝了半天酒了,不时有人举着酒瓶醉醺醺
地在火堆中间穿来穿去。一进院,我们就看见尽头的一张桌子上整整齐齐地摆着
一大排黄澄澄的铜铃,仔细一数,正好8对,在忽闪忽闪的火光下闪闪发光,女
兵们的脸立刻就都白了。

  按鬼子的命令,我们4人一排在院子中央相对而跪。我们刚刚跪下,不知谁
喊了一声,鬼子们哄地跳起来,奔向那张桌子抢铜铃。接着大群的鬼子就奔向我
们,我被四、五个鬼子按住,好几只大手从不同的方向抓住我的乳房撕扯,一股
股令人作呕的酒气喷到我的脸上,我疼的大声惨叫起来。终于两个鬼子抢到了我
的乳房,宝贝似的攥在手里,另外两个鬼子淫笑着使劲拨弄我的乳头。我身上象
有虫子在爬,难受地扭动身体,恶心的想吐。

  我的乳头却背叛了我的意志,在鬼子们的拨弄下挺立了起来,鬼子们哈哈大
笑着,把叮当作响的铜铃拴在了我勃起的乳头上。他们一松手,我立刻觉得乳房
好象被两只大手向下扯着,乳头象要被扯掉下来,身子不经意地一动,胸前立刻
响起一片叮呤呤的铃声,引来鬼子一片哄笑。

  柳云和柳月身旁围的鬼子最多,每人身边都挤了十来个,她们圆滚滚凸起的
肚子在火光的映照下泛着红光,两大群鬼子揪着她们的鼓涨的乳房在往上面拴铜
铃,凑不上去的鬼子有的津津有味地抚摸她们圆滚滚的肚子,有的捏住她们变的
肥厚的阴唇肆意揉搓,有的甚至将手指插进了她俩的肛门。

  最惨的要数只有15岁的叶静子,她的乳房还没有完全发育,刚刚有一点凸
起,乳头小的象一颗黄豆,无论鬼子怎么拨弄、甚至拉扯,也竖不起来,栓不上
铃铛。几个鬼子忙了好一阵,急的满头大汗,铃铛就是栓不上。这时一个鬼子直
起身来,跑进西厢房,不一会儿兴奋地叫着跑了回来,他手里拿着一把锥子和两
截细铁丝。

  静子一见,吓的浑身发抖,满地打滚,可马上就被几个粗壮的鬼子按住了。
拿锥子的那个鬼子军官一手使劲捏住静子小小的乳房,一手举起锥子横着刺了下
去,在小姑娘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锥子贯穿了小小的奶头,血染红了姑娘白嫩
的胸脯。鬼子拿起一截铁丝,从锥子扎的眼中穿了过去,然后穿在铃铛上拧死。
静子另一边的乳房已经被另一个鬼子军官捏住,他接过锥子,照样刺穿了小姑娘
稚嫩的奶头上,将另一个铜铃拴了上去。

  小姑娘哭的梨花带雨,那一对叮当作响的铃铛挂在她的胸前显得格外硕大。

  一阵喧哗哄闹过后,我们8个女兵重新在院子中央跪好,每人胸前多了一对
铜铃,脸上挂满了泪珠。大家跪在那里,全身绷的紧紧的,谁也不敢动一下,因
为身体只要轻轻地一动,挂在乳房上的铃铛马上就会叮呤叮呤地响起来,引的鬼
子兴奋不已。

  可鬼子哪能放过我们,他们连踢带拽地强迫我们站起来,然后命令我们给他
们跳舞。姐妹们谁也不肯跳,他们就拿枪托砸我们的腰、腿、屁股,强迫我们跑
动起来。我们在院子里绕着火堆不停地跑着,谁也不敢停下来,连柳云和柳月也
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吭哧吭哧地跑着。每跑一步,沉甸甸的铜铃坠着柔嫩的乳房象
要把它撕裂一样,恼人的铃声震的人心碎。看着我们的乳房上下颤动,铃铛响声
不断,鬼子们兴奋的哈哈大笑。

  跑了一阵,姐妹们都气喘吁吁,两腿发软,满头大汗,几乎迈不动步了。佐
藤见了,眼珠一转,朝着鬼子们喊了声什么,鬼子们哇地大声叫起好来。他们把
我们拉到院子的一头,指着近处的一个熊熊燃烧的火堆对最前面的上官文佳说:
「跳过去!」

  文佳看着直径约有二尺的火堆和蹿起半人高的火苗恐惧地摇头哭道:「不,
我跳不过去!」

  「混蛋!」随着一声怒骂,一支沉重的枪托砸过去,正砸在姑娘的肚子上,
将她砸倒在地,接着几只大皮靴飞了过去,把上官文佳踢的连声惨叫。几只大手
把姑娘拖了起来,他们指着火堆命令:「跳过去!」

  上官文佳全身颤抖,呜呜地哭着,用尽全身力气朝火堆冲了过去。随着一串
清脆的铜铃声,姑娘白生生的裸体冲到了火堆跟前,只见她拼命向上一跳,叮呤
呤一阵脆响,纤弱的身体落在了火堆的另一侧,倒在地上连连喘息。鬼子们哇地
大叫起来,又拉过排在后面的我,命令我也跳过去。我知道反抗也没有用处,只
得深吸一口气,朝火堆冲了过去。

  火堆那么大,火苗那么高,双手又被铐在背后,胸前的铃铛在把我整个身体
向下拉,响亮的铃声象要把我整个身体震碎,我绝望地想,我肯定跳不过去。我
冲到了火堆跟前,灼热的气浪烤的我的皮肤生疼,我本能地拼尽全身力气向起一
跃,高耸的乳房带着沉甸甸的铜铃象要飞起来,叮呤呤响成一片,腿下的火苗舔
着我的下身,好象把阴毛都要烤着了。终于我的脚落在了冰冷的土地上,我一个
踉跄,跌倒在地,浑身软绵绵地喘息不停。

  鬼子群中又响起一阵怪叫,我朝火堆那边一看,原来是柳云被推到了前面。
柳云挺着大肚子向鬼子哭求,可残忍的鬼子一阵阵哄笑着就是不依不饶。我挣扎
着爬起来大叫:「你们放过她,我替她跳!」

  一只大皮靴把我死死地踩在地上,鬼子指着柳云怪叫:「跳!快跳!」柳云
见哭求无效,一咬牙,流着眼泪、挺着肚子,一扭一扭地朝火堆跑了过来,圆滚
滚的乳房带着铜铃响的格外清脆。到了火堆跟前,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拼命一跳,
可毕竟身子太沉,她只跳起一尺多高,一脚踩到了火堆里,她「啊呀」一声惊叫
摔倒在我的身边。几个鬼子跑过来,拉开柳云的腿细看,只见她的阴毛被火燎去
半边,脚也被烫起一个大泡。他们朝那边的鬼子喊了几声,鬼子不再逼柳月跳火
堆了,而是把李婷、田歌、小叶和宋丽拉出来,逼着她们一一跳了过来。

  我们都跳完之后,佐藤对鬼子地上痛苦的柳月说:「柳小姐跳不过去,那就
给我们表演个容易的!」说着几个鬼子抬来了几根大木头,那实际上是几棵砍倒
的大树。他们把连在一起的5个火堆都分成两半,在火堆中间摆上石头,再将树
干摆在石头上,形成了一座穿越火堆的独木桥。佐藤指着在熊熊的火堆中间若隐
若现的独木桥对柳月说:「从桥上走过去!」

  柳月看着桥就哭了,可她知道不走是不行的,恐惧地站起身来,颤微微地蹋
上了桥的一端。桥身是未经加工的原木,近在咫尺的火舌又不停地舔着桥身,双
臂反剪的柳月挺着大肚子在桥上小心翼翼地走着,每走一步,胸前的铃铛都叮呤
铃地响一声。她艰难地平衡着沉重的身体,上身东摇西晃,肥大的乳房不听指挥
地来回乱摆,铜铃在人们眼前晃来晃去,响个不停。

  鬼子们看着柳月笨拙的样子,笑的前仰后合。

  终于,她走到了头,一下独木桥,她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呜呜地痛哭了起
来,她的两脚都被燎起了一串大泡。鬼子们一下都涌了过来,强迫我们挨个走上
独木桥。走上去以后我才知道,原来这比跳火堆还要难过,我真不知道柳月那么
笨重的身体是怎么走过来的。我勉强走了过去,可李婷走到半路就掉了下去,鬼
子们把她拉回起点,叫喊着要惩罚她。鬼子的惩罚比我们想象的要可怕的多,他
们拉开李婷的大腿,竟在她两侧的阴唇上穿上铁丝,各挂上了一个铜铃。这一来
她走起来就更困难了,因为她根本就并不拢腿。

  她刚一迈步,浑身上下的铃声就响成一片,鬼子们兴奋的乱叫乱跳。李婷岔
着腿,连试了3次才走过了独木桥。下一个遭难的是柳云,她在跳火堆时耗尽了
力气,独木桥怎么也走不过去,残忍的鬼子给她的阴唇上也挂上了铃铛,哈哈大
笑着看着她在窄窄的独木桥上浑身颤抖地痛哭不止。

  柳云知道自己无论如何走不过这独木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哀求道:
「我实在走不过去,我情愿给皇军跳舞。」鬼子们看着她圆滚滚的大肚子和在胸
前、胯下叮当作响的铜铃,大声叫起好来。在场的鬼子围了一圈,柳云艰难地站
起身来,笨拙地手舞足蹈起来。肥大的乳房在她胸前飞舞,肥厚的阴唇在她不断
抬起的腿下忽隐忽现,四个铜铃不停地发出脆响,柳云跳的泪流满面。足足半个
小时之后,她实在跳不动了,腿一软瘫在了地上,眼泪汪汪地喘息不停。

  鬼子们哈哈大笑着转向了剩下的女兵,继续逼着她们过独木桥。

  姐妹们无奈,只得咬住牙,在鬼子们肆意的戏弄中胆战心惊地从桥上走过。
宋丽、上官和小叶都走过去后,最后就剩下了田歌,这时独木桥已被下面的火堆
烤着,变成了一条火龙。田歌看着烟火缭绕的独木桥,无论如何不敢蹋上去,无
论鬼子怎么踢打,她只是低着头痛哭不止,就是不肯迈步。佐藤的脸沉下来了,
他托起田歌的下巴恶狠狠地问:「你不服从皇军的命令?」

  16岁的田歌夹紧大腿哭道:「我走不过去,我不过去,你们杀了我吧!」

  几个鬼子闻声跑来,二话不说强行拉开了田歌的大腿,拿着一对铜铃就要往
她的阴唇上挂。

  伊藤这时已站到了他们的身后,他向院子的北头扫了一眼发了话:「今天皇
军过节,你竟敢扫皇军的兴,一定要重重地惩罚!你想死,好,我成全你,让你
尝尝死在皇军手里是什么滋味!」说着朝北头一指:「拉过去!」

  鬼子们七手八脚把哭的死去活来的田割拖到了院子的北头,那里有原先房主
的一盘石碾和一盘石磨。鬼子从审讯室里拖出两条粗大的铁链,链子的两头装着
一副铁锈斑斑的脚镣。他们用两根铁链的一端分别锁住田歌的两脚,将一根铁链
的另一端固定在磨盘上,另一根铁链则固定在石碾上。铁链固定好后鬼子们松开
了手,田歌仰躺在地上,腿被向两边分开,她大哭着绝望地挣扎,脚上的铁链和
挂在乳房上的铜铃哗啦啦、叮呤呤地响个不停。

  伊藤一声吩咐,一大群鬼子分别涌向了石磨和石碾,他们兴奋地唱着歌推着
磨盘和碾子朝相反的方向转动起来。两条铁链饶在磨盘和碾子上,随着转动被抽
紧了,田歌被铁链拖着在地上滑动,向石磨和碾子靠近,两条白皙颀长的大腿被
向两边拉开。姑娘向疯了一样哭喊着扭动身体,但她的抵抗在十几个兽性发作的
鬼子面前显得太微不足道了。

  姑娘白生生的裸体被拖到了石磨和碾子之间,两条大腿几乎被拉成了一字,
长着稀疏阴毛的下身完全袒露了出来。她的阴户由于被长时间连续轮奸红肿的可
怕,紫黑色的阴唇几乎是直立着。两边的鬼子喊着号子拼命推着,粗大的铁链被
绷的咯咯作响,田歌全身被拉的笔直,她再也叫不出声来,只是瞪着无助的大眼
睛痛苦地喘息。鬼子每一次使劲她的全身肌肉都痛苦地剧烈抽搐,她大腿的骨头
被拉的咯咯作响。

  鬼子们这时也是满头大汗,试了几次都是纹丝不动。

  又上来几个鬼子想帮忙,但已无处插手。他们正无计可施,却听院门响起哒
哒的蹄声,众人一看,原来是佐藤牵了两头毛驴过来,其中一头就是曾经害死过
沈茗和邵雯的那头大叫驴。他们七手八脚把两头驴分别套上石磨和碾子,原先的
鬼子仍然推起来,有人喊起一、二、三,两根木棒同时抽打在毛驴的屁股上,那
牲口一用劲,石磨和碾子同时缓缓地转动起来。

  几乎在同时田歌惨叫了起来:「哎哟,妈呀……疼啊!」她被拉的笔直的两
腿间红肿的肉缝渐渐被拉成了O形,里面复杂的皱褶在火光的映照下清晰可见,
甚至连紧缩的肛门都被巨大的牵扯力拉成了椭圆形的黑洞,铜铃声也响了起来,
田歌徒劳地扭动着身体试图作最后的挣扎。

  忽然她撕心裂肺地「啊」地一声哀嚎,两条白皙的大腿之间红光一现,鲜血
瞬间就染红了她整个下身,姑娘的身体被生生地撕裂了!磨盘和碾子还在无情地
转动,姑娘还在象一头受伤的小兽般声嘶力竭地嚎叫,她的两条大腿渐渐地分离
开来,被卷上了磨盘和碾子,五颜六色的内脏拖了一地,血迅速地浸湿了黑色的
土地。鬼子们都松了手,默默地注视着着地狱般的场景,两头毛驴仍在不停地拉
着,直到把这个16岁的姑娘活活地撕成了两半。

  当天夜里,我们剩下的7个女兵谁也没有逃过一场凶暴的轮奸,第二天我们
就又被分别送到周围的据点去供鬼子们淫乐去了。我和上官文佳被送到一个离鬼
子司令部一天路程的鬼子据点,那是一个很大的据点,驻在那里的鬼子足有一个
联队,上百个鬼子军官几乎一刻不停地将我们整整轮奸了两天两夜。第三天的早
上,我和上官文佳分别被带出慰安室,歪在院子里由他们给我们清洗下身,早饭
后还要有一批鬼子下级军官来轮奸我们。

  可没等吃早饭,一个鬼子中佐带了十几个鬼子兵急匆匆赶来,将我们两人铐
了起来,衣服都没给我们穿,推上汽车,急急地送回了司令部。我们一路上忐忑
不安,不知出了什么事。到了鬼子司令部,我们感到死一般的寂静,关押我们姐
妹的牢房没有一点动静,连牢房对面日本女人的慰安所的房子里都不见人影。他
们没有把我们送回原先的牢房,而是直接带到营房最后面一个破败的院落,院子
里,几个伪军正在挖一眼早已被填起来的废井,井旁放着两辆小推车,车上装着
满满的两车白色的石灰。

  看见我们两个被鬼子押着的赤身裸体的女兵,几个挖井伪军用异样的眼光注
视着我们被押进旁边的小黑屋。我们被推进小屋,门哐铛一声上了锁,屋里漆黑
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外面挖土的声音。忽然我听见屋角传来隐隐的抽
泣之声,借着气窗散射进来的少许光线我看到屋角蜷缩着两个人,两人都光着身
子,不停地抽泣,身体一抽一抽地在发抖。我慢慢凑了上去,那两个人看我凑过
去,恐惧地缩向墙角,身体抽动的更利害了。

  我忽然觉得那抽泣的声音很耳熟,再看看那臃肿的身形,我几乎脱口而出:
「柳云、柳月!」那两人似乎吃了一惊,其中一个战战兢兢地回过头来注视着我
和上官,待她看清是我俩,身子一软,靠在墙角,呜呜地哭出了声。我急忙挪了
过去,果然是她们姐妹俩,俩人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急切地问我身边的柳月:「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把我们弄到这里,其他姐
妹呢?」两人象没听见我的问话一样,哭的死去活来。我预感到出了什么大事,
可看着她们两人痛哭,一点办法也没有。

  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柳云先止住了哭声,红肿着眼睛抽泣着对我说:「关
姐,夏姐她们……都不在了,都被鬼子……活埋了!」这犹如一个晴天霹雳,打
的我几乎昏过去,我走的时候小夏她们还有十几个姐妹,怎么……我吃力地挪到
柳云身边,急切地问她:「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

  柳云哭着断断续续地向我叙述了事情的经过。她们两人昨天被送给城外营区
的一个鬼子师团长糟蹋,早上一起来,就有人把她们拉回了鬼子司令部,也是被
直接拉到了这里。一进院她们就看见几十个鬼子都穿的严严实实,袖口、裤脚都
扎的死死的,带着大口罩,把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院子的东墙下挖了一个大坑,坑里冒着呛人的白烟,还有女人哭叫的声音。
十几个鬼子正把小夏、李婷还有另外几个被赤条条地绑的象粽子一样的姐妹往坑
里拖,连只有15岁的叶静子也不放过,姐妹们下身都烧着火苗,冒着焦臭的黑
烟。她们疼的嗷嗷叫,被鬼子架着扔下坑去。十几个鬼子一起动手,先填石灰后
填土,十几个姐妹都被埋了进去,土埋上的时候,还有不少姐妹在呼叫,都被他
们活活埋在了坑里。

  柳月插上来说:「本来他们要把我们一起埋进去,只是因为坑里装不下了,
才把我们留了下来,现在他们又在外面挖坑,挖好坑就要轮到我们了。」我心里
沉沉的,这么多美丽的生命就这样毁灭了。我自言自语地说:「为什么敌人忽然
要把我们都杀掉?」柳云低声说:「我听外面挖坑的伪军说,这几天来过慰安所
的鬼子里发现好多人生大脓窗,他们弄不清是怎么回事,怀疑是我们传染的什么
花柳病,就对我们下手了。听说慰安所里的日本女人也都隔离了,送到不知什么
地方去消毒了。」我听的毛骨悚然,上官文佳在一边已哭成了泪人,大家都知道
自己最后的时间到了。

  外面挖坑的声音停了下来,伪军们扔下锹镐出去了。不一会儿,一阵囔囔的
皮靴声响起,屋门打开了,四五个捂的严严实实的鬼子出现在门口,我们的心都
砰砰乱跳。几个鬼子进来,大皮靴雨点似地落在我们光裸的身子上,他们大声叫
着:「起来,起来!」

  我们挣扎着站起身来,我瞥见挺着大肚子的柳云柳月被踢的下身都流着血,
把大腿内侧都染红了。鬼子用胳膊粗的木棒捅着我们,将我们推出门外,门外那
口废井已被掏空了,有一人多深,黑洞洞地张着大嘴。忽然一个鬼子抡起大棒,
一棒将走在前面的柳云砸到在地,另一个鬼子抡起棒子将柳月也砸到了。

  几个鬼子扑上去,用粗铁丝把姐妹俩的手脚都紧紧捆在背后,两个鬼子扒开
柳云的大腿,另一个鬼子拿着一大团棉絮,在旁边的一个铁桶里浸了一下。他将
棉絮拿出铁桶,一股呛人的汽油味冲天而起。他将蘸满汽油的棉絮放在姑娘被扒
开的大腿根,用一根小木棍将棉絮全捅进了她的阴道,只留了个小头在外边。柳
月的大腿也被扒开,另一大团蘸满汽油的棉絮也被塞进她的阴道。

  两个姑娘拼命挣扎、叫喊,鬼子丝毫不为所动,将两个白生生不停扭动、嘶
叫的身子拖到井口。一个鬼子划着一根火柴,在两个姑娘下身一晃,呼地一声,
两股蓝色的火苗象毒蛇一样从两个女兵雪白的大腿之间蹿了出来。两个姑娘一起
惨叫起来,惨的让人都不敢听。几个鬼子一起将两个姑娘掀下井去,姑娘的惨叫
声一下变的瓮声瓮气,井口冒出一股黑烟,散发着焦臭的气味。

  过了一会儿,鬼子们见井里的烟火小了一点,往井里倒了一车石灰,又浇了
一通水,井里噼啪作响,冒起浓烈的白烟,井里的柳云柳月姐妹的呼叫声越来越
弱了。几个鬼子上来,把我和上官的手脚也都用铁丝绑在了背后。这时一双大皮
靴走到被按在井边的我和上官文佳身边,一个冷酷的声音传来:「埋!」领头的
一个鬼子有点犹豫地指着我们俩说:「她们怎么办?」那个冷酷的声音还是一个
字:「埋!」一阵杂乱的声响过后,黑洞洞的井口又被填平了,两个刚刚还鲜活
的生命就这样被残暴地毁灭了。

  我和上官静静地蜷缩在地上等着锹镐的声音再次响起,那将是我们的归宿。
锹镐没有响起,却有四只有力的胳膊把我们架了起来,我看清刚才下令活埋柳云
柳月的正是曾经审讯过我们的鬼子特务机关长伊藤。他转身走出院子,四个鬼子
架着我和上官跟着他出来,来到小院旁边的一间屋子。

  屋子里一股呛人的药水味,我们被按在椅子上,解开了捆住手脚的铁丝。他
们扒开我们的大腿,伊藤拿着一把大镊子轮流拨开我和上官的阴唇仔细观察我们
的下身。过了半天,他放下镊子,叫过一个鬼子吩咐了几句。几个鬼子过来,把
我和上官拉起来按在地上,将一团湿乎乎的棉花塞进我的阴道,捆住我的手脚,
蒙住眼睛塞住嘴拉了出去。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忐忑不安地猜测着他们要如
何处死我们。我们被架上一辆汽车,颠簸着驶向未知的方向。

  车开了整整一天,鬼子们吃喝都在车上,谁也不碰我们一下。车停下来时已
是半夜,我们被拖下车,跌跌撞撞地进了一个院子,他们把我们推倒在一间黑屋
冰冷的地上,鬼子临走前,将塞在我阴道里的棉絮掏了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屋门开了,进来几个人。他们解开我们的蒙眼布,我看到在
刺眼的汽灯下,一个象猪一样肥胖的男人在盯着我看,好一会儿,我才看清他穿
的是皇协军的军服。周围全是说中国话的人,鬼子已经不见了,我不明白鬼子为
什么放过了我们,心里忐忑不安。那个伪军军官用手杖拨弄着我们赤裸的身体看
了好一阵,咂着嘴说:「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娘们!」说完带人走了出去。

  天亮以后,那伪军军官又带了几个人来到关我们的小屋,他让人搬来两张椅
子,解开我们腿上的绳子,拖我们坐在椅子上。他身后有个满口大黄板牙的瘦高
的男人,一直贼眉鼠眼地打量着我们俩的身子。伪军军官对那人说:「老黄,这
两个娘们怎么样?兄弟从皇军手里弄来的,多水灵,管保人见人爱!」老黄眨眨
斗鸡眼问:「怎么都捆着?」伪军说:「烈性着呐,要死要活,也就你老兄能调
弄出来。」老黄蹲下身,先捏住我的乳头提起乳房,看了好一会儿,然后用手拨
开我的阴唇,一边审视着一边将手指探进我的阴道。

  拨弄了一儿,他又转过去检查上官文佳的身子。良久他站起身来出了口长气
说:「日本人真够狠,两个娘们都快给操熟透了,落到他们手里时肯定都还没见
过红。那个小的也不过十六七岁。」

  胖伪军陪着笑说:「你是行家,给个数吧!」老黄把手伸到胖子的袖口里捏
了几下,胖子瞪着眼说:「我可要大洋!」老黄又把手伸进去摸了几下,胖子红
着脸叫道:「娘的,算便宜了你,归你了!」我心里嗵嗵猛跳,眼泪唰地流了下
来,我明白了,他把我们卖给妓院了。我宁肯立刻被他们杀死,也不愿被他们这
样象牲口一样卖来卖去,尤其是这样不明不白地卖给妓院。可我们哪有选择的权
利,他们赶来一辆有篷子的牲口车,把我们塞上车子拉走了。

  在车上,他们给我们胡乱套上了条裤子,又披上件大褂,好歹遮住裸露的身
子。上官一路哭声不止,我的脑子里却转个不停,把我们卖给妓院肯定是鬼子授
意的,可我想疼了脑子也没想明白是为什么。下午车到目的地的时候,他们扶我
下车,一见眼前的景象,我的心抽紧了,这里我太熟悉了,这是新南镇,紧靠我
进山前工作的三区。这里是游击区,因为紧靠我们的根据地,我曾经多次到这一
带活动,对这一带的情况很熟悉。这里是通往山里我根据地的交通要道,我们很
多粮食、药品甚至弹药都是经过这里运进山去的,这一带有许多商人在敌占区和
我根据地两边活动。

  我们被带进一个叫翠明楼的大妓院,当天晚上老黄就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打
手,来强迫我们开始接客。由于怕我们反抗,他们还是把我们的手都绑了起来。
妓院的客人基本上都是来往的商人,到这里来都是为了解决生理的饥渴,所以一
进屋脱下裤子就是没命的抽插,甚至没有人问一下为什么要把我们捆起来。那一
夜,我一连接了6个客人,到天亮的时候,下身都麻木了,可和在鬼子慰安所里
的经历相比,这实在不算什么了。

  第二天,客人忽然增加了,白天就开始接客,到了晚上,几乎连清洗下身的
时间都没有了,一夜接了十几个嫖客。我旁边上官文佳屋里男人出入的频率比我
还高,我想,肯定是先前的嫖客把我们的消息传了出去,我们和妓院里普通的妓
女确实太不一样了。一连5天,我们天天都是在嫖客丛中滚来滚去,变成了名副
其实的妓女,他们还是捆着我们,只是洗身子的时候给我们解开。

  第6天的清晨,送走一个嫖客后,我去解小便,忽然发现解不出来,下身隐
隐作痛。但我没有权利停止接客,就是白天,也要让男人不停地插来插去。那天
接完嫖客清洗下身的时候,我发现怎么也洗不干净,总有黏乎乎的东西流出来。
再接客的时候,我感觉已经麻木的下身忽然疼的利害,男人每一次抽插都疼的揪
心。同时我发现被鬼子轮奸都很少出声的上官文佳接客的时候也不停地发出痛苦
的叫声。

  一次我接完客人出来时正碰上她,她见了我哇地哭了,泪流满面地说:「关
姐,我疼啊,疼死我了,我下边都流脓了。」我一看,果然她的下身流着浓,阴
道口烂了一大片。我慌了,不知出了什么事,叫来了老黄。老黄一看也慌了,低
声骂了一句脏话,命人把我和上官扶进一间小屋。他们端来一盆黄黄的药水给我
们洗下身,甚至把那烫人的药水灌进我们的阴道,直到这时,他们还捆着我们。

  当天晚上,上官发起了高烧,开始说胡话,下身烂的越来越利害,脓流的满
地,发出恶臭。我的下身也疼的越来越利害,尿变成混浊的黄色,里面还带着血
丝,腥臭难闻。他们干脆抬来两个木桶,装上药水,让我们坐在药水里。上官已
经解不出尿来,脸色蜡黄,不停地抽搐。

  这时我才明白鬼子为什么把我们放出来卖到这里的妓院,他们要让我们把性
病传播给中国人,甚至传入根据地。送我们出来时塞进我们阴道的湿漉漉的棉絮
肯定沾满了病毒,那是为了确保我们染上性病。明白了鬼子的阴险,我在心里痛
骂鬼子毫无人性,也祈祷上官能度过这个鬼门关,她毕竟才是个17岁的小姑娘
啊。可命运是残酷无情的,上官文佳又熬了一个白天,第二天的晚上,这个品貌
出众的姑娘在连声的痛苦呼叫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被残暴的敌人折断了稚嫩的
生命的翅膀。

  老黄发现上官的身子已经僵冷了,命人拿来两领破草席,连我一块用席子卷
了,连夜扔到了城外的乱坟岗子。当时我也已经处在半昏迷状态,心里迷迷糊糊
地意识到这是走向鬼门关。不知是老黄的药起了作用,还是我命不该绝,半夜时
分我竟渐渐缓过气来。当我被夜晚的小风吹醒的时候,我胆战心惊地看见十几只
野狗正在撕抢上官血淋淋的尸体,有几只还在试探着向我逼近。

  求生的本能使我强撑起身子向远处黑沉沉的镇子爬去。我爬爬停停,直到天
亮,爬到一条小路上,我就又昏了过去。我再次醒来,已是在一间破草房的破土
炕上,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救了我。他家只有他和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他告
诉我,他姓李,他女人和另外几个孩子都因吃观音土胀肚死了,他要我留下来和
他过日子。我答应了,短短几个月时间,我经历了地狱的熬炼,人已经完全失了
形,没有人再能认的出我,我连死的心思都没有了。

  我就这样和老李过了几年,解放前一年他支前死在战场上。我带着女儿自己
过,由于我有文化,就在镇里的小学教书。解放后,我多次找组织说明自己的经
历,但没有人相信我的话,我甚至无法证明我就是1941年二分区三区那个群
工部副部长关桂瑾。

  我疯了一样不停地上访,但根本没有人听我的申诉。我就跑遍京、津等大城
市,查资料,找关系,我已经不在乎别人是否承认我是谁,我想把我亲眼所见的
梅花支队最后的结局报告给组织。

  奔波了几年我才发现,在所有能够见到的资料中,关于41年反扫荡突围的
记载中,竟然根本就没有涉及梅花支队的只言片语,好象这200余名女兵根本
就不曾存在一样。我的心彻底的凉了,我回到我战斗过、生活过、受苦受难过的
土地默默地度过自己的余生。

  我自己也没有想到,我这受过非人摧残的身子竟能撑到今天。我已经80多
岁了,我已经闻到了坟墓的味道,但我不甘心,那200多名曾经风华正茂的战
友就这样白白的惨死了吗?我要把我知道的说出来,这样,我死也可以瞑目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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