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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古香] 【醉红情】【全】作者:[清]渔洋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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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回吴付偷窥云雨情

                  夜间初试床第欢

  诗曰:

  路过假山听淫语,驻步静看童心动。

  夜间寂寞难以忍,拉了丫环试交欢。

  话说田七爷、二娘、三娘因染花柳病死。唤儿、田管家将其厚葬。唤儿、吴
付在灵堂,守了百日之期。百日之期后,吴付又入书堂,习文学诗。唤儿则与那
陈亮夜夜春宵,男欢女爱,抵乱缠绵。日日恣情纵意,云雨交欢,淫荡不堪。众
人虽有不满,但自田七爷死后,唤儿便是一家之主,也只能抱怨而已。久了,也
觉无甚大碍,任他二人浪荡。

  时间一闪,又过两载,陈亮同唤儿公然于田家大院中,围了纬帐,光天化日
饮酒云雨,浪荡骚乱,震世骇俗。

  且说吴付,己自一天真稚童,长为今日翩翩少年郎,但见面目英俊潇洒,天
生风流倜傥,更加上一副健壮体格,煞是惹人喜爱。且天性聪明,慧根既深,加
之陈亮谆谆教导,已饱读四书五经,胸纳万千智慧,更是出口成章,语落成文,
唤儿自是高兴。吴付明年即可参加乡试,或者可取功名。唤儿欢喜不己。

  一日,吴付正在后院假山亭背书,忽然听那假山洞中传出男女欢笑之声,想
吴付已是十五少年,生长在这田家,自幼目睹若许风流快活阵仗,对这男女之事
也略知一二。又觉好奇,便来到假山后天洞,见四下无人,便伏在那里,眯了一
眼,从那洞中向里望去,但见:

  一男一女,那男子正把女子玉腿架于两肩之上,用力地抬臀抽插那女子,虽
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却仍曳动不止。再瞧那女子玉峰颤颤,肤如脂玉,诱人
滴涎,那口中更是娇气直喘,快活无比。

  吴付虽从经书之上阅过这男女之事,青天白日耳闻目睹,还是头遭,不由脸
红,本想退去,怎舍得,只觉鲜活,不由又睁大双眼,望那洞中两人。

  只见那男子抽插数下后,便起了身子,用手抚弄女子玉乳,女子则娇声道:
“看你,猴急这般样子,把我裙衫给弄湿了,如被四娘看见,我俩可要受罚。”

  “别怕,娘子,四娘正午睡,假山处无人,我俩得此空闲实是不易,能不急
吗?”

  “瞧你。”那女子起得身来,但见丰乳肥臀,杨柳细腰,私处更是乌黑发亮。
因光线暗淡,吴付虽睁大眼睛,也只能瞧个模糊。

  且说洞中女子长身而起,把男子按倒在地,且媚笑道:“好,哥哥,奴家听
丫头说个新招,甚是心痒,不妨今日一试,可好?”

  “只要娘子开心,小生奉陪。”男子顺了女子之意,横卧于山洞中。黑暗之
中,玉茎仍隐约可见,坚硬粗壮,胜似一根铁棒。吴付仍是未经人事血气方刚少
年郎,见此境况,已是淫心大动。一股燥火从丹田之处升起,令他难熬难受,但
眼还是没有挪离那山洞。

  那女子分开两腿,道:“我骑上面,你用力顶,且用那手拧两个妹儿,可好?”
那男子便依言,拧住玉乳。那女子则分开玉腿,用手握住男子玉茎,对准玉穴,
猛地坐套下去,“扑滋”一声,那女子便“啊”的一声。想是玉茎连根插入玉穴
矣。

  男子见那女子坐定,便抬臀挺腰,顶了又顶,不舍停歇,须臾,女子便呻吟
起来,鼻若鱼龙,且娇声道:“好哥哥,快用力,用力,快,用力顶。”啊啊叫
个不停,那男子亦是气喘吁吁,口中“喝”声不断。好一对快活鸳鸯。

  吴付窥得两人这般云雨,不由兴动,虽从未那番实践交欢,仍是玉茎勃勃,
欲火焚身,甚是难受。

  洞中两人仍在倾情云雨,他却不能忍捺。吴付下得假山,但见下面裤儿被玉
茎顶起寸许高,前面更有一片润湿,吴付低头觑得,只觉羞涩,幸周围无人,便
匆壮回到房中,换了衣裤。

  且说吴付自从十岁时起,田七爷尚在,为了促其早立,便在后花院中单独为
其修茸两间上房,一间书房兼作卧室,一间供两个丫环歇用,以便服伺吴付。

  又说那两个丫环,一个名叫萍儿,年已十八,体态娇好,为人诚恳,深得唤
儿喜欢。一名叫翠儿,年方十六,娇小玲拢,为人谐趣,常惹吴付开心,他俩虽
是丫环,实是吴付伙伴。

  话说那日吴付回到卧房,两个丫环亦出得门去,故而没有露出乱子。一想起
那事,那吴付便脸红心躁,一天之中,难以续读,自顾儿在房中想那山洞中两人
交欢情景,心中更是淫火无从减退,令他如坐针毡。

  且说掌灯时分,翠儿萍儿送来酒菜,吴付吃了酒后,便掩门点灯读起书来。

  吴付自小便有深夜苦读的习惯,两丫环自然知晓,收拾一番,各自回房休息。

  话说吴付一睹人事后,便觉心里眼里俱是两个光身子颠来跌去景像,哪有心
情读书。心中欲火炎炎,难以按捺。胯下玉茎更是昂扬挺勃,令人难受。

  吴付心中难安,便上床去躺下,那眼前尽是洞中两人交欢情形,根本无法入
睡,心中更是欲火攻心,辗转反侧,总不能眠,遂起得身来,推开门,但见外间
青纱帐中那两个丫环玉体横陈娇憨而眠,但见:

  白嫩玉臂,娇美身段,绣花胸衣,白皱衬裤,宛似初剥玉笋,偏又几鳞外衣
来摘。

  吴付只看得两眼发呆,心中更如火灼一般,难以忍受,胯下玉茎挺立如桨,
灼热滚烫,似要炸裂。

  且说吴付只管楞楞浏览玉女春光,不知何故,萍儿忽然挺起身子道:“公子
何事?”

  想那吴付此时淫心萌动,见萍儿玉身波动,胸衣之中玉乳抖动,好生诱人,
不由道:“进书房来,我有事与你商量!”吴付想:萍儿如此娇美,不如我与她
一试云雨,也可解得眼前饥渴。

  话说吴付正在暗忖,萍儿已着衣来到书房,道:“公子,何事直管吩咐?”

  吴付上得前去,一把拉萍儿手道:“姐姐,我好生躁热。”

  “哪里?公子。”

  “便是此处!”

  萍儿一瞧,不由通面通红,忙用手掩眼嘤嘤道:“奴家不敢。”

  各位看客,你道吴付指向何处?他用手指了那已将裤儿隆起之档部!吴付上
得前去道:“姐姐,我真的寝食难安,只须泄了火儿便无事了。”

  萍儿羞怯怯的,道:“公子意欲如何?”

  “我,我,我…”吴付毕竟是个未经人事少年郎,对这男女之事难于启齿,
但他却做了一个挺腰纵胯动作道:“我想这般。”

  且说萍儿十五岁进行田府之后,因相貌娇美,便安排在上房之中,替田七爷
斟茶。一日,在田七爷书房中,田七爷一时兴起,便把她收用。自那之后,一有
闲时,田七爷便合他在书房之中云雨一番。吴付住宅建好之时,田七爷才依依不
舍地把萍儿拔到吴付身边,侍候吴付。

  想那萍儿也是久经男欢女爱,见吴付那个动作,便知其意。又想自己既做了
丫环,主人玩耍,亦是顺理成章事儿。故也大方,道:“公子既有兴致,小的怎
敢不依。”说完,主动解衣去带。

  话说吴付羞于启齿,不料萍儿知情识趣,心喜若狂,但想自己乃童子之身,
对这交欢之事并无实践经验,一时不知从何做起,即如平生首次做那八股文章,
只怔怔的,无从下笔。慌忙道:“请姐姐指教,我可一窍不通。”言毕,满脸绯
红,一脸羞色。

  倒是萍儿见公子这般模样,娇憨可爱,只觉芳心跃跃,情意沸沸,便道:
“公子,你只管过来就是了,奴家一切依你,一定助你尽兴。”

  “姐姐之情,小生感谢不尽。”言毕,吴付亦主动褪了衣衫。

  且说萍儿三五两下脱了衣裙,挥手去了胸衣衬裙、晶白玉体便呈现于吴付眼
前,想那吴付自小长到这么大,尚未见过女儿之身,但见:

  皮肤光滑细嫩,如羊脂带水;玉峰高挺圆实,如鲜嫩馒头;杨柳之腰,丰满
之臀,面洁玉臀,修长大腿,活脱脱美女裸春,更似贵妃出浴般动人。胯间私处
更是诱人,爱草丛生,乌黑发亮。桃源洞口在那芳草丛中隐约可见。

  吴付何曾见过这般妙处,乍见之下,不由惊呆,心中似火烧一般,玉茎挺耸
耸,似要奔出。

  萍儿见吴付只看得两眼充血,似呆了傻了。不由心中暗喜:真是童男之身。

  欣欣上前道:“公子,快些去了衣衫,小的已是无处可见了。”纤纤玉指更
在吴付额头一点,娇嗔道:“别老看嘛?”娇声浪语,风骚尽现,令吴付醒过神
来,三五两下去了裤儿,上得前去,抱住萍儿。

  吴付何曾如此这般抱过女人,一抱之下,大道舒服,光滑细嫩肌肤令其全身
酥麻,女儿胭脂香味,更是勾人魂魄。吴付玉茎更是坚挺灼热。再抱之下,玉茎
碰在萍儿大腿上,只觉柔滑无度,不舍挪移。

  且说萍儿见吴付脱了衣裤。玉茎坚挺勃起,粗大异常,壮比成人,不由好生
欢喜,心中暗道:“又是一个风流货儿。”又见吴付抱住自己一抱之下,好生有
力,强壮体魄令萍儿芳心大展,灼热玉茎突突的撞他大腿,更觉酥麻,不可言状
妙感猛然涌上心头,淫意漾漾。

  那萍儿伸手,勾住吴付脖子道:“好哥哥,让我侍候你。”说完,便将那粉
嫩如花嘴儿贴吴付嘴上脸上亲吮。

  吴付从未这般,一吻之下,心已是酥了半边,那欲火更显旺盛,玉茎涨痛,
难以忍受。

  且说萍儿淫心既动,便一发不可收拾,搂住吴付脖子,亲吮,更是款摆杨柳
腰,在吴付身上磨蹭开来。

  吴付连女人玉体都未曾觑见,这一番亲吮触摸,令他既感妙趣无穷,只觉更
是淫欲难收,心中似有红炭燃烧,涨胀欲裂。不由叫道:“好姐姐,不要这般折
磨我,我那如意儿快要断了,好难受。好姐姐,快些救我。”粗气连喘。

  话说萍儿自从从了田七爷,自然学到许多床第功夫,听吴付这般言辞,知其
恐是忍不住矣,便道:“姐姐这就给你寻个池塘,把你那东西,放进去,便不灼
热。”言毕,仰躺在床,主动分开玉腿,挺了臀部,把那私处暴露出来,用手掰
开玉穴,只见仙洞圆张,开开合合,热气袅袅,红艳生光,萍儿娇声道:“姐姐
有这个宝贝,你放过去罢。”且说且把住吴付火热玉茎,慌慌牵入她玉穴。恐他
自个儿亦是不可忍捺。

  吴付不懂男女之事,这一插,却没对准玉穴,而在萍儿腿根处弹动几下,反
觉更加难受,急道:“姐姐,我想放不过去?快帮我。”

  萍儿见吴付那般无用,也是着急,便道:“好弟弟别慌,姐姐帮你就是。”

  说完之后,伸出玉指握住吴付玉茎,对准玉穴,套入几分,便叫吴付插入。

  吴付只一挺身,猛的一下,便插了进去,顿觉舒畅许多。果是个绝妙去处,
令那玉茎好生舒服,吴付大喜:“姐姐,如此才好。”

  且说萍儿玉穴被那玉茎插得恁般疼痛,但那天茎甚是巨大,把玉穴塞得紧凑,
甚是舒服,不由又道:“好弟弟,快些抽动,不可停止。”

  吴付听那萍儿言辞,便抽动开来。吴付是头道实践这等事,不得要领,没动
几下,玉茎涌出阳精,泄射玉壁。泄射完毕,吴付趴在萍儿玉体之上,只觉浑身
虚空,似魂儿己飞,于那天界间游荡。

  萍儿正觉玉穴滑畅,正要那大物卖力提弄,哪能这般满足,把玉茎用力搓玩
开来,且埋了粉头。用嘴吮咂。吧吧唧唧,涎水四溢。

  吴付年轻身壮,稍作休息,被那萍儿恣情调弄,立时回复雄风,因有过一次
经历,加之萍儿引导,两人又抱作一团,干了起来,云雨交欢,颠龙倒凤。甜畅
舒坦,怎舍释手。到了四更天时,吴付方觉疲劳,抱萍儿交股躺于床上,次日清
晨,萍儿春色娇面,洋洋出门,想必玉户认了新主人,既经梳弄,便知从此不得
荒芜。

  吴付自这一晚之后,便深谙男女之事更解其中奥妙,且贪其妙趣无穷。直与
萍儿夜夜春宵,风流快活。这正是:

  偷看交欢起淫心,一夜初试好风情。

  携了丫环手不放,定要夜夜春宵情。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6-19 13:1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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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回仕途上一路顺风

                  娶三娇独聚财产

  诗曰:

  聪明好学天生才,一路高中仕途达。

  一夜洞房三娇妻,四家财产尽集于。

  话说吴付自从初试云雨之后,虽夜夜春宵,但仍不敢忘却自己仕途,日日刻
苦用功,研文习作。陈亮亦是精心点拨。后来,陈亮亦觉公子文章妙手,不敢妄
言,只日日陪读而矣。

  转眼之间,乡试便到。陈亮乃是当地有名秀才,便推荐吴付,主考官允。乡
试揭榜,吴付高居榜首,乃洛阳城中“第一秀才。”

  唤儿何等高兴,只觉经年愿望终于得偿,便大开酒席,连庆数日方才罢休。

  想那“第一秀才”在洛阳城中是何名头,就连洛阳守备、巡抚也礼让三分,
主考官看了吴付答卷之后,只觉此生才气逼人,便欲会同几位好友,力荐吴付参
加来春会试。主考官亦是明白事理之人,这等大事马虎不得,恐其中有诈,当面
试一番,才能最后定夺。便命人至田府送上贴子。

  且说那日吴付正在院中同唤儿下棋,陈亮则在书房作画。忽一下人闯进道:
“公子,官差到。”

  “快请。”那官差送了张贴后,便退去。

  吴付接过打开一看,但见:

  吴付贤侄,今晚设得小宴,望你福临寒舍。且商要事。

  落款是洛阳礼部副史。

  洛阳礼部副史在这洛阳城中是何等身份,竟会邀自己前去赴宴,何等荣幸。

  吴付欢呼雀跃,欣喜不已。唤儿便命人备了一份厚礼,促吴付即去赴宴。一
番打扮,洗漱,不题。

  且说到了晚间,吴付去那礼部副史府上。陈亮则同唤儿房中饮酒,酒后,男
欢女爱,床第交欢,便不再细表。

  话说吴付来到礼部副史府门,上前叩道:“小生吴付应邀赴宴。”

  里面出来一人,笑吟吟道:“吴公子,小生有一拙对,赐教。”

  “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

  吴付略思片刻,即刻有了,道:“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

  “好!公子是对,工整淡雅,且文思迅捷,不愧是第一秀才。”

  “过奖过奖。”那人便开得门,让吴付进门。

  且说这吴付尚末行走得几步,便至花院门口,一侍童道:“吴公子,老爷吩
咐,此联要对,方可进院。”

  “一双玉臂千人枕。”

  吴付暗道:“这礼部府中,果真不凡。恐难不住我。”且踱步且思索,须臾
即道:“半点朱唇万人尝。”

  “对得好,公子请进。”

  吴付进得花院,但见在那百花丛中置了一席酒菜,几位官人围桌,但尚末开
席,他则加快脚步,刚一到,冷不防一人道:“湖面水色千古绿。”

  礼部副史忙对吴付道:“吴公子,你且答上来。”

  吴付知他有意考核,故不敢信口雌黄,吟哦片刻,方忙道:“大海波涛永久
翻。”

  “好,好。”众人俱夸口称道。此时,礼部副史方才叫吴付落坐道:“吴公
子,你真是名不虚传,我等老朽佩服得很。”

  且说落坐之后,便斟酒言饮,文人相聚,妙语珠连,那吴付更是口若悬河,
引经据典,信手拈来,让那几位官吏听得甚是高兴。宴罢,众人便联名荐其参加
来年会试。

  话说宴罢,吴付辞了礼部副史等人,回到田府,一路十分高兴,如此这般便
结识朝中要人,而且宛然如莫逆之交一般。回到家中,唤儿已同陈亮云雨交毕,
迭股而眠。吴付不便打扰,洗漱,去了自己卧房,一时兴起,又把萍儿叫来,床
上地下,哪管高下,洞儿棒儿,见面辄交,密不可分,云情雨意,畅快畅快。

  且说转眼春暖花开,由礼部副史提名推荐,吴付顺利参加会试 .想那吴付在
这一年之中,才学又有长进。会试之时,只觉文思泉涌,心有万千珠矶,笔落绝
妙文章。话说揭榜,吴付高居头名。吴付回到洛阳,亦觉得意非凡。亲戚朋友、
高官望族俱来道贺,日日络绎不绝。

  礼部副史等人见吴付高居会试榜首,暗称该生真是可造之材,日后定成国之
栋梁,心里便存了结纳之意。

  吴付试后亦知乃礼部副史力荐,方才有这会试机会,不由好生感激,亲自登
门道谢,连叩连谢,且认那利部副史作义父,两家连亲,俱各欢喜,其中喜庆,
便不再表。

  吴付已是二十年龄,加之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不知撩动多少达官贵人千金
之芳心,唤儿乃是一家之主,对吴付婚姻大事自有打算,加之吴付对那深藏阁中
大家之秀也甚是不喜,这事便给耽搁下来。

  到是陈亮向唤儿进言:“唤儿,想这田家家产何止万贯,如能娶得老爷三个
小姐可便可集家财于一身,又可了结大家的心愿,况三位姑娘自小便同付儿一起
长大,可谓青梅竹马,更兼俏丽可人,与付儿亦是郎才女貌,何乐不为?”

  且说那三位姑娘,大娘之女巧儿,二娘之女喜儿,三娘之女丽儿,三人均是
适婚俏人,如花似玉,貌美娇艳。且人人俱会棋琴书画,更工女红持家,温柔贤
慧,甚是讨人喜爱。

  正如陈亮所言,自吴付被田七爷收为田家公子后,便同三位姑娘一共玩耍,
既便吴付跟陈亮求学之后,四人还是扯闲玩戏。他和他仨实乃是青梅竹马,三位
姑娘对吴付更是早已芳心暗许,见吴付中了举人,更是高兴不己。

  话说唤儿听了陈亮之言,思索一阵,甚觉有理。三位姑娘乃自己亲自看着长
大,对他们甚是了解,且自从大娘出家,三娘二姐随田七爷亡去之后,自己亦将
她等视作亲生女儿,如果同付儿完婚,既可了却他仨婚事,更能集田家财产于一
身,真是天底下最绝妙事。

  转念又想,吴付一次便娶三房,何为大,何为次,定会生出事来,难以或议,
不由犹豫起来,恰在唤儿犹豫不定之时,三位姑娘一起到房中给唤儿问安。

  唤儿便道:“三位姑娘业已长大,也该论及婚嫁了。”

  “全凭四娘作主。”

  “好,我有个提议,不知三位姑娘愿否?”

  “四娘且讲!”

  “付儿如何?”

  想那三位姑娘早就对吴付芳心暗许,听唤儿一言,暗符了三人心意,道:
“公子一表人才,但恐奴家愚昧,配不得公子满意。”

  “这是哪等话,我是他娘,我满意就行。”唤儿听了三位姑娘言语,知其心
意,便又道:“这有一事,甚是麻缠?”

  “甚事?”

  “你等三人同嫁吾儿,次序恁的排,才合你等心愿?”

  “我们三人同父异母,分甚大小,若应礼节,共侍一夫,实没大小,就按生
辰定罢!”

  “好,就这般罢,三位姑娘且退,我将择日为你们四人完婚。”

  “多谢四娘玉成。”三位姑娘满心高兴,只眼巴巴做新人。

  话说吴付听唤儿欲将巧儿、喜儿、丽儿三人均配于自己为妻,万分高兴。吴
付自小便同她们玩耍,青梅竹马,且三人均是嫦娥下凡,美若西子,更令吴付心
动不已。

  且说唤儿明了他等其实暗结芳心,只是未点破而矣,既议,且朝夕相处,反
生不便,宜早日完婚才好。遂择了黄道吉日,并叫管家准备,发红贴,修新房,
整个田府好生热闹,上上下下均是喜气洋洋。喜儿、巧儿、丽儿三位姑娘更是芳
心甜蜜,吴付则忙于拜贴宴客。

  且说婚宴那天,亲朋满座,乐鼓升天,人如海潮。吴付一身红装,携了三位
娇美女子在那大堂之上礼拜天地。礼毕,即入洞房。

  且说吴付把三位娇妻送入洞房,因同时成婚,故同处一房。三位姑娘均静坐
于床,等那花烛熄灭,心中如蜜般,也不再表。

  吴付将三位新人送入洞房之后,便又回到大厅上,同亲朋好友举杯饮酒,觥
筹交错,酒过数巡,已是烂醉如泥,饮过醒酒茶,稍憩,又是举杯,好生快活。

  便不再表。掌灯时分,方才罢宴,送众人出得门后,唤儿便推吴付去了洞房。

  且说吴付一身酒气癫癫狂狂推开房f],但见,三位头盖红巾美娇娘端坐于那
特制的四人大床之上,四对红烛燃得正旺。

  三位姑娘见那吴付进得房来,心中既喜且怕。毕竟是人生头次,少女羞怯,
低了粉头,等公子施为。吴付过得房后,见三位娇妻个个鲜艳,不由淫心狂发,
上得前去,用手挑了三位姑娘红巾,但见三位姑娘:

  个个面泛桃红,红杏仁眼,弯柳之眉,眼中秋波荡荡,低了粉头,更是娇媚
无双。

  吴付血气方刚,且欲火大着,把巧儿搂在怀中,在粉脸之上亲吻舔咂如食甘
酪,吴付自从那日同萍儿头遭云雨之后,经萍儿调教,已是床第交欢高手。他一
边亲吻,一边解去巧儿衣裙。

  巧儿未嫁之时,便知有这一遭,也不反抗,任公子动作。喜儿、丽儿则起身
立于床边,低了粉头,看公子同巧儿行事。

  且说吴付去了巧儿衣衫,但见巧儿身段好生娇美,白嫩肌肤如那脂水,玉峰
高挺,修长大腿,私处芳草凄凄。吴付如饥似渴般地把那巧儿玉体搂在怀中,手
按双乳,使劲拧揉,并不时亲吮。

  巧儿是头道这般,玉峰被那吴付一拧一揉,好生痛楚,心中遂觉酥麻,好生
舒服,玉体被吴付一抱,即刻酥软火烫,软了下来。吴付拧弄一阵,心中欲火焚
身,难以忍捺,不由三五两下除去衣衫,但见胯下玉茎甚是巨大,勃勃坚挺。立
于床侧的喜儿、丽儿不由倒吸冷气心道:甚么东西,那般怒气勃勃!

  只见吴付挺身压在巧儿玉体上,用手分开两腿,握住玉茎对准桃源洞门,便
欲插入行欢。想那巧儿还是头遭,那地方甚是狭窄,吴付见玉穴紧紧扎扎,且玉
膜横阻,心头亦惊:巧儿既己长成,可他穴儿却恁般小气。但在前晚,萍儿却教
了吴付几招开苞之式,吴付今日正好用来,但见他将玉茎在那玉穴洞口一动一伸,
几下之后,那玉茎前端便进了去,稍作休息,急不可耐抽动开来。

  巧儿头过,玉茎在其玉腿一碰之时,好生痒麻,幸吴付甚有经验,三五两下
便把玉茎送入玉穴之中,巧儿玉穴被玉茎塞进之后,不由芳心大展,好生高兴。

  待那吴付抽插之际,更觉舒服,不由呻吟开来。

  且说吴付玉茎插入之后,便抽动开来,一抽一提,那玉茎便渐入玉穴之中,
玉穴甚是紧凑,纵吴付累得满头大汗,仍只进得半截,那吴付好生焦急,一急之
下,便一挺屁股,那玉茎一下直插进去,那里处合得甚紧,直夹得玉茎似无还有,
甚是舒坦。

  吴付这一猛插,巧儿便一声尖叫,昏死过去。想必破了女儿元红。吴付正在
兴头之上,哪管巧儿死活,继续抽插不己,动作更是勇猛有力。

  巧儿只觉剧痛钻心,如刀扎矛刺痛疼,又过一阵,渐觉玉穴滑顺,旦痛感全
无,芳心雀跃,全身畅坦,不由星眸闪闪,柔情蜜意,任凭吴付猛抽猛插。

  话说立于侧旁的喜儿丽儿,见吴付玉茎进得巧儿玉穴之中,好生惊讶,但见
玉茎抽动,又觉恁般好看,听那巧儿呻吟,舒服甜畅,不由春心跃动,心中欲火
徐徐升起,火烤一般,下面玉穴更觉涨痛。

  两人正在欲念骤升之时,但见玉茎猛一下插入玉穴深处,巧儿一声尖叫,昏
死过去,玉穴中溢出殷殷血水,原来这般痛苦!两人不由兴趣全无。但继那玉茎
抽插几番之后,巧儿醒来,呻吟不止,娇笑连连。两人不解,原来这痛苦之后,
便是快活。故他两人都盼吴付快点用那玉茎来插自己。

  正在这时,只见吴付猛抽几下之后,整个身子一阵哆嗦,便趴在巧儿身上,
动也不动。但见他俩均是大汗淋漓、娇气喘喘,玉穴中白色阳精溢出。两人方知
吴付泄了,不由上得前去,把那正在云里雾里的巧儿移开,主动去了裙衫,也想
让吴付抽插一通。

  吴付刚刚抽插一阵,玉茎己软,喜儿,丽儿均是处子,对这等春事毫无经历,
几经抚弄,那玉茎还是软绵绵的,不由好生失望,只好望茎兴叹,揣测巧儿感受。

  且说吴付泄过之后,便觉好生劳累,倒在巧儿玉体之上,昏睡过去,毫无力
气,竟忘了床侧喜儿合丽儿。次日午时,方才醒来,巧儿、喜儿、丽儿己出了房
去,吴付自顾此起得床来,想起昨晚之事,只觉可笑,又觉有趣。又觉甜畅,又
觉骚荡。不由向喜儿、丽儿房间走去。这正是:

  官场一路顺风,洞房无限快活。

  一人独娶三娇,怎赖忘了两女。

  欲知吴付是否寻得两位俏人,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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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回春风拂柳丽儿酥

                  香帏用情喜儿艳

  诗曰:

  柳树之下好地方,丽儿吴付云雨处。

  翻云覆雨柳枝笑,闺房一夜春宵动。

  话说吴付同巧儿,喜儿、丽儿完婚之后,洞房花烛仅同巧儿云雨快活,却冷
落了喜儿、丽儿,待次日醒来已是午时,想起昨夜之事,自觉对那喜儿、丽儿不
住。便起了身来,直奔喜儿房中。

  且说巧儿、喜儿、丽儿三人洞房之夜共侍一夫,日后则各有卧房。第二日,
喜儿、丽儿便好生气愤地回到各自房中,留那巧儿、吴付交股眠在新床。

  巧儿醒来,已不见喜儿,丽儿,猜他俩己出门去,不去细想,起得身来,但
见下身私处血迹点点,知己破处子之身,又忆及昨夜风光,好不高兴,取了衣裙
抹了秽物,也出得门去,便不再表。

  且说吴付去喜儿房中,却未寻得人影。便又去寻那丽儿,刚来到假山边,便
见丽儿独自一人在那柳树之下,折柳发气,想是为昨晚之事气恼。吴付便从后面
悄身袭近,一把将丽儿搂住,道:“娘子,小生叩罪来了。”

  丽儿正在折柳发气,冷不防有人抱住自己,不由大惊,正欲喊叫,听了言语
后,方知正是冤家!忙娇声道:“官人,还记得住奴家?”

  “我怎会忘了你!”

  “那你……”丽儿一时语塞,毕竟尚是女儿家,男女之事还是难于启齿。

  吴付却是明白人,忙道:“妹子,昨晚是我不对,今天将功赎罪。”说完,
便从后面用嘴在那丽儿粉颈上亲吻开来。

  丽儿正在气愤,吴付的嘴便在玉脖上舔舐。初时,丽儿还扭动粉颈,但经公
子嘴皮儿贴拢,只觉麻麻酥酥,奇痒难耐。芳心大悦,便不再扭动,顺势倒在吴
付怀中,只图公子早做那快活事。

  吴付把丽儿搂在怀中,软香在怀,大动淫兴。想起昨晚酒醉迷糊,同巧儿云
雨也是迷糊之中完成,今日甚是清醒,且午时院中无人,姑且就把这柳树之下当
作洞房罢!

  淫心既起,吴付便从后面紧紧搂住丽儿,先吻秀发,后至耳根,一直吻到丽
儿粉嘴。丽儿生得乖巧,小嘴更是诱人,一吻之下,又软又硬又香又甜,快迸进
发,快活十分,同那粉嘴相接。

  丽儿初承雨露,芳心大展,亦起淫心,待吴付吻遍粉脸,唇印小嘴之时,更
是心中欲火烧天,难以忍受,粉脸泛红,更是火烫,胯下玉穴涨痛,穴中若置红
炭,难以忍捺。但其毕竟头道。不知如何做活,只得咬牙咧唇,切望公子妙趣。

  且说吴付把丽儿身子扳过,用手抚弄玉胸。丽儿玉胸还是头遭梳弄,吴付每
触一下玉胸,都有一种酥麻之感,令他浑身抖颤,心中那火更是旺盛,似要焚毁
自己似的。不由自主地哼唧开来。

  话说吴付听丽儿哼唧,知己渐入佳境,不由高兴,手底加劲,拧搓揉弄,如
弹琵琶,丽儿呻吟更是声不绝耳。

  吴付动手去了丽儿裙衫,但见酥胸半裸,绣花胸衣,玉峰高耸,隐约可见,
白嫩肌肤,秀色可餐。吴付难以按捺心中淫欲,三五两下便解去丽儿丙衣。丽儿
毕竟是大家闺秀,光天化日下,做此等之事,喜觉羞怯,忙道:“官人,不可,
万一被人碰上……”

  “娘子,休怕,午时无人,这柳树之下便是你我洞房,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说完,便一手去了绣花胸衣。但见:

  玉峰颤抖,坚挺圆实,在那两个乳头之上,更各有一顶红豆,在那白嫩双乳
之上,好生显眼,更是如同白雪黑影,让人欢喜。

  吴付一口含了红豆,使劲吮吸,啧啧有声,且以手按住另只,使劲拧揉搓挤。
玉乳被吴付一咂,一吸,又一吮,只觉魂儿飞魄儿荡,如入仙境。

  吴付只觉欲火焚身,玉茎已然高挺,难以忍耐,吴付便把衣裙放在那柳树之
下,把丽儿平放于上,一手扯去丽儿衬裤,但见白嫩大腿根部私处风光无限,只

                见:

  芳草凄凄,白中带红。爱草在午时阳光之下,更显乌黑发亮,好生迷人。玉
穴在那芳草丛中,更是隐约可见,让人口涎直吞,淫欲大增。

  吴付褪了丽儿裙裤之后,见那丽儿私处令人痴迷,不由更是淫欲旺盛,欲火
攻心,难以按捺。便立了身子,扯了衣衫。

  但见两腿之间玉茎已是坚挺勃起,甚是巨大,丽儿一睁粉眼,不由大惊,想
它比昨晚不知大了许多,自己玉穴能否纳下?不由娇声道:“好哥哥,奴家是头
遭,只请你爱惜则个。”

  “娘子,但请放心。”吴付淫淫笑道。且上得前去,将丽儿两腿夹在肢间,
叫那丽儿挺耸腰身,把那玉穴露将出来,吴付则以手拨开爱草,用手握住玉茎,
对准玉穴,疾速刺去。

  丽儿既经吴付一番玩弄,已是动情,玉穴虽从未被插,但早是爱液涟涟,玉
穴更是一张一合,抖个不停,似那婴儿小嘴。玉茎对准之后,疾插而去。

  丽儿正在担心,玉茎却一下插了进来,那私处顿若撕裂般痛疼,其心知这头
一遭定是如此,又想昨夜巧儿欢乐,怕拂了吴付性情,咬牙忍住,待那玉茎在玉
穴中艰难抽插一阵,渐有淫液溢出,便觉春风拂玉门,翠柳绕东床,飘飘浪浪,
魂魄升天。

  话说吴付一下把那玉茎插入之后,便抽动起来。想丽儿玉穴好生紧凑,动了
几动,遂猛抽猛插。丽儿初时尚有些紧张,既吞巨物,又经抽插,初得妙趣,便
松弛下来。吴付抽插一阵,玉茎己是进了大截,吴付好不高兴,稍作休息,只见
他猛一提臀,把那玉茎插下,只听丽儿“啊!”的一声惨呼,便昏了,显是银屏
乍破,玉人惊魂。

  吴付此时正在兴头,哪管丽儿是否昏死,仍抽插不停,猛抽猛提。两三刻功
夫,丽儿便自昏死中醒来,心中痛楚全无,那私处已然开合有度,酥麻甜适,满
心高兴,芳心大悦,全身畅快,横躺在那柳树之下,手抓柳枝,柳枝横摆,玉肢
乱颤,任那吴付抽插做活。

  且说吴付抽有百余下,便觉背上一麻,一股阳精业己汩汩喷出,直浇到丽儿
花蕊之上,阳精灼热,让丽儿快活无度,不由又是乱摆,直死一般,方才停下。

  两人云雨且毕,稍作休憩温存后,吴付站起身来,但见丽儿身下的裙衫已被
血染了一片,玉茎上也是血痕斑斑,不由又趴下身子,合丽儿又是一阵亲吻,软
言柔情,春风荡柳,此时此刻,妙不可言。良久方散。

  丽儿回到房中把带血衣裙脱去,藏于箱底,又取另件,穿戴整齐对镜补妆,
喜洋洋出门去了。

  话说那晚,用过晚饭之后,吴付在书房中温习书目,怎坐得住,只惦着喜儿
还未入过洞房,不由又动淫心,便出了书房,径直朝喜儿卧房而去。

  喜儿此时已是睡下,听见有人叩门,便穿了衬裙,去开得房门,但见吴付立
于门口,忙道:“奴家不知官人到此,毫无准备,还请官人见谅。”

  吴付见喜儿两眼睡意,一袭衬裙,直显得那身段凹凸有致,别有一番风情,
不由更是淫心大悦,上得前去,把喜儿搂在怀中,亲吻开来,喜儿忙挣扎开道:
“官人,勿急,奴家闭了门户,依你便是。”说完,便去关了房门。

  吴付见喜儿这般温顺,不由更是喜欢,这喜儿与那巧儿、丽儿、萍儿不同,
生得甚是小巧娇俏,别有一番风味。喜儿关了门户,便立在吴付之前,媚笑道:
“官人,请宽衣。”

  “我自己来,小宝贝。”喜儿听吴付如此言辞,便在床边,动手解除衣裙,

                但见:

  白脂肌肤,光滑细嫩,玉峰高挺,杨柳水腰,玉臂修长,丰满臀部,两腿白
嫩,私处更是疏密有致,诱人十分,秀美身段,好个风骚佳人,真是比那西子还
美,胜似貂蝉再生。

  喜儿脱了衣裙,爬上床躺下,玉体横陈于吴付面前,直看得吴付玉茎坚挺,
欲火攻心,不由上得前去,把喜儿搂于怀中,吧吧咂吮。

  喜儿并不挣动,顺势倒于吴付怀中,用手搂住吴付脖子,抬了粉头,张开粉
嘴,同吴付朱唇印于一起,相互咂吮,香舌互吐,香津互吞,快活无度。

  吴付见这喜儿竟是这等风骚,不由高兴万分,遂用手在喜儿玉峰之上搓揉开
来。并低了头,用嘴含住喜儿乳房亲吻,时时用牙轻咬乳头,令喜儿似死似活,
玉身乱扭,口中呻吟,不时“啊啊”叫个不停。玉体挺挺,在吴付身上磨蹭不止。
令吴付情欲焰焰,玉茎坚挺有力,如迎风竖旗,只待号令既出便驰入肉阵,搏杀
不休。

  喜儿见吴付这般模样,知其已如在弦之箭,便娇声道:“官人,你亦上床来
要,何如?”说完,便用纤纤葱根在吴付身上抚摸,轻柔地为吴付解去衣衫,但
见吴付肉如硬石,魁梧身材,下面玉茎更是高挺有力,坚若铁棍。喜儿禁不住热
血一涌,手碰之际,灼热烫手。喜儿好生高兴,待脱光吴付衣物,便故作羞状滑
进青丝帏帐之中,在那大红褥盖之上平躺下来。

  且说喜儿之纤纤玉手在吴付身上抚弄,吴付只觉轻缓温润,心动不已。又见
喜儿竟自上了帏床,更觉难以按捺,一跃而起。上了香床,启张朱唇,吐香舌,
在喜儿玉体之上如鱼游水,终含住乳头,亲吮咂吸,继而又舌尖舔拭喜儿肌肤腋
下,令喜儿淫性大发,春心大动,胯中亦是热浪滚涌,淫液滴滴啦啦,宛似巨崖
垂泉,又似柔柳迎风摆。

  喜儿不甘寂寞用那纤纤玉手握住吴付坚挺灼热玉茎,来回搓揉,直揉得吴付
玉茎又涨又硬,前端直喷粘液,如一咦呀之婴唇。

  吴付玉茎被喜儿如此挑弄一番,淫欲难以按捺,便直了身子,把喜儿两条玉
腿分开,用手握住坚挺玉茎,瞄准桃源洞口,猛一挺身,那玉茎却仅将头儿送入
玉穴。喜儿浓情已动,玉穴已是爱液横流,吴付玉茎插入之后,三五两下,便进
去半截,这令吴付高兴不已,更是急插急抽。但那喜儿毕竟处子之身,玉穴之中
异常紧扎,吴付抽插数十下后,已是满头大汗,但玉茎还有半截露在外面。

  吴付不由急动,是那喜儿善解人意,娇声道:“官人,勿急,让奴家帮你一
把。”喜儿道完,便把那双手扶住吴付屁股,待吴付下插之时,即用力下按,这
招甚是有效,没动几下,那玉茎已是进得肉穴之中。

  忽听喜儿道:“官人,轻些,奴家下面甚是疼痛,想必已破处子之身。”吴
付一听,忙用手在那私处一摸,但见手指沾血,知是破处见喜,不由更是夯夯有
力,猛抽猛插,喜儿正在兴头,虽痛不能忍却主动挺了腰肢,迎合吴付抽插,未
几,便入得佳境,喜儿更是莺语娇声,香气直喘,呻吟不断,喜不胜喜。

  两人如此这般,一直干到四更天时,方才云收雨敛,稍作休息,喜儿兴致又
起,又把吴付弄醒,两人又是一番耸颧。郎情妾意,意乱情迷,恩爱滋润,甚是
甜畅。到了五更天时,犹在翻云覆雨,交欢不断。此中细语,便不再表。

  次日,吴付刚起得身来,便听家丁来报,门外有两官差宣旨,那吴付急忙理
理衣衫,去了大厅。这正是:

  柳树之下好地方,午时无人是洞房。

  浪荡喜儿讨人爱,一夜春宵到五更。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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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回沫皇恩身为知州

                  浪荡女轿中淫淫

  诗曰:

  高中会试名播扬,御赐钦点为知州。

  浪荡女子淫意生,直入轿中戏鸳鸯。

  话说吴付同喜儿一夜春宵,五更天明之时方才云雨完毕。待他刚起身之时,
忽闻家丁来报,说有两官差来宣旨。那吴付,便急忙埋了衣衫,正了头巾,去那
大厅候旨。

  吴付到那大厅之时,顿见两官差正坐于大厅之上。母亲唤儿正在招呼丫环奉
茶。陈亮,田管家则立于旁侧,静听其回。

  吴付趋来,急向两位官差道。“两位大人辛苦了,请饮茶,小生来迟一步,
招待不周,还望海涵。”话完,又向母亲道安,方才坐于那两官差的下旁,让丫
环奉了茶水。

  且说两官差用过茶后,一位站起身子,道:“吾等是奉圣上御差,特来这洛
阳城中宣旨的。请问你可是吴付吴公子?”

  吴付连忙站起,道:“小生便是。”

  另一官差又道:“那就请吴公子接旨,我等好回宫复命。”话毕,便从锦盒
之中取出黄色帛文圣旨。

  吴付、唤儿等人见那官差取出圣旨,便都急忙起身,跪于大厅之上。吴付道
:“小生吴付额旨。”

  那官差展开圣旨,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秀才吴材在院试之中一举高中,特赐官印,位
于知州,就任于洛阳,于今年秋季上任,不得有误,钦此。”

  吴付等人听毕,万分高兴,忙道:“谢主龙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官差奉上圣旨,递到吴村面前道:“吴大人,恭喜,恭喜。”

  吴付跪接圣旨,官差便把吴付扶了起来,另一人则从怀中取了官印道:“这
是官印,请吴大人收好。”

  那吴付满心欢喜接过官印道:“多谢两位大人,一路鞍马劳顿,令小生难以
言谢。”

  “哪里,以后还望吴大人多多关照。”年岁渐长且精于世故。

  且说唤儿,对官场中事亦是了然,早叫人备了三千两银子,待吴付同那两位
官差交谈,上前谓官差道:“多谢两位官人,劳顿之情不可言表,这点银两,不
成敬意,望两位收下。”

  两位官差边收银子边道:“多谢夫人,些许小事何足挂齿。以令公子之才定
会高升。”说完之时,两人已收好三千两银子,便向吴付道:“大人,这圣旨,
官印已由我送上,那官服则由他人送来,明日将至回告辞。”言毕,两人便向吴
付及唤儿辞谢。

  话说吴付见自己已钦点为洛阳知州,顿觉欣慰不已,立即吩咐厨房做了一桌
酒席。在那大厅之上,吴付、陈亮、唤儿及三位娇娘饮酒言欢,好不风光。吴付
只觉事事顺心,既得洞房花烛夜,又遇金榜题名时,真可谓要风有风,要雨有雨,
人生如斯,夫复何求。

  且说酒后,陈亮去唤儿房中。唤儿甚是高兴,又叫丫环在房中置了酒菜,同
陈亮对饮起来。陈亮亦是高兴,得意弟子终于功成名就,踏入仕途,自己赤可歇
肩,同唤儿共赴巫山,云雨情浓,共享快活。你一杯,我一杯,几杯落肚,便又
起了淫欲,互搂互抱,宽农松带,做成一处,云雨交欢。便不再表。

  且说吴付则去巧儿房中。想吴付与巧儿新婚燕尔,一沾床边,便宽衣解带,
互相亲吻吮吸,更是手摸抚揉动个不停。巧儿香声娇媚,浪语声声,呻吟哼唧,
好不快活,郎情妾意,几番缠绵,五更方休,交股而眠,也不再表。

  次日,吴付整理衣衫,便同唤儿坐于大厅之上,专等公差送来官服。午时,
终有家丁来报有两官差到府。吴付忙请之进门,让坐奉茶。两位官人稍作休息,
方才立起身子,向吴付交了官服,并附了公函。唤儿又命人奉了三千两银字,两
官人收讫银子,辞谢而去。

  吴付得了官服,更加高兴,不由便在大厅之上穿戴起来,威武严竣,俨然知
州模样。

  到是田管家懂得事理,忙上前道:“少爷,不可造次,如为谁见了告发,可
是死罪。”吴付便脱下官服,交于巧儿,拿到书房之中,妥善保管,并且又叫厨
房备了一桌酒席,众人又在大厅之上饮酒庆贺。酒后,吴付与喜儿趁酒性在书房
中,斥了佣人丫环,眉来眼去,你情我愿,宽衣解带,搂作一团,云雨交欢一阵
方止。便不再表。

  且说傍晚,吴付起得身来,叫人备了轿子,带了厚礼便去礼部副史府上,当
面叩谢。两人在副史府上花院之中把酒言欢,吴付道不完的谢意,礼部副史说不
完的话儿,两人如此这般,直饮到三更之时酒席才罢。吴付辞了副史回到田府。

  唤儿已同陈亮云雨完毕,交股而眠。吴付便直奔那丽儿房中,与丽儿一夜云
雨。想丽儿自那日柳树之下过了洞房之后,便也贪恋男欢女爱,平时又与喜儿、
巧儿等人闲谈床伴之事,也习得许多技巧,一夜风流,令吴付高兴不已,两人颠
龙倒凤,云情雨意,直到鸡啼方止,便不再表。

  次日上午,吴付起得身来,向唤儿请安。唤儿道:“付儿,如今你有这般地
位,应当去给田七爷烧柱香,拜祭一番,方不负他待我母子之恩。”

  “我正有此意,不如我母子明日同去,你道如何?”

  “我看,今日无事,且天气甚好,不如就今日,你道何如?”

  “就依母亲之言。”吴付遂叫田管家备了五乘轿子,搭了三房俏丽夫人带了
两三丫环。陈亮因是吴付的先生,合田七爷亦是旧好。也得以前往,又多备一乘
轿子,众人略作装扮,便上轿出门而去。

  且说他等于午时到得田七爷坟前,吴付率了众人给田七爷上香,两位娇妻给
各自母亲上香,唤儿、吴付、巧儿也分别向三娘、二姐上香求佑,一家六口烧香
求信,好生壮观,不再细表。

  六人上完香后,便在山下食店之中用餐,吴付及三位娇妻。先回田府,陈亮
及唤儿有事便留了下来。

  待吴付等人走后,唤儿带陈亮在街上逛了几圈,购得胭脂香粉,也便上轿回
家,陈亮在前轿中,唤儿则坐于后轿中。墓地距田府路途较远,且是羊肠之道。

  唤儿独自一人在那轿中,好生无聊,便叫陈亮上得轿来,共乘一轿,一路闲
谈。

  想那孤男寡女,同处轿中,几经颠倒,二人碰撞几度,别有一番情趣,浪荡
女子唤儿便动了淫性,不由娇声道:“陈公子,奴家某处有些痒痛,可否给奴家
搔挠。”唤儿说话之际,用玉手指向玉胸。

  陈亮亦是风流人儿,见唤儿如此这般,便道:“夫人之命小人哪能不从。”

  说完,便把那唤儿搂在怀中,以手在玉胸上抓摸开来。

  想他两人虽是淫荡,且有随时随地云雨交欢的风流阅历,但在这轿中,尚是
头遭,两人不由好生兴奋,更是淫性大起。

  陈亮把唤儿接于怀中,用手在玉峰之上隔衣抚摸,使劲搓揉。唤儿被这一搓
不由芳心大展,淫欲高挑,更是主动挺身,任那陈亮做活,口中更是呻吟哼唧,
“啊啊”不断。

  且说陈亮一触唤儿玉蜂,便觉五内如火,淫欲甚是高涨,胯下玉茎微勃,浑
身燥热,更是如火如荼,难以忍受。不由手里更是加劲,从那衣缝之中,伸不进
去,一把扯了胸衣出来。

  唤儿娇喘吁吁,嚷道:“瞧你这急色鬼,又坏奴家衣物。”陈亮并不答话,
那手一把摁在高挺玉乳之上,拧揉搓动且风急火燎。

  唤儿本己淫性大发,这一阵搓拧,更是令他欲火上冒,直攻芳心,那胯下玉
穴已是涨痛难忍,桃源洞口己是爱液涟涟,湿了衬裤,口中更是鱼龙之声,不绝
于耳。

  陈亮乃风月老手,见唤儿这般骚态,知其已是动情,不由用手松去他裙带,
一把扯下衬裤,但见那衬裤已是湿了一片,不由叹服道:“真是个淫状元。”

  唤儿粉目一斜,见爱液已湿衬裤,不由更是脸红:“都是你这般折磨人家。

  还说我淫状元,我看你才是个风流标致探花郎。“说完便用玉手解去陈亮裤
带,一把拉下裤子,但见:那玉茎已是红肿坚挺,好生灼热,那玉茎前端亦是鱼
儿吐水一般,煞是好看。

  唤儿用手一把抓住玉茎道:“就是这如意儿,我夜夜魂儿牵梦儿绕。今儿,
我要。”话还说完,使张开粉嘴,趴在陈亮两腿之阿,把那玉茎含在口中亲吻开
来,吮咂有声,声声入耳。且用玉手握住玉茎,上下套弄,直入陈亮心中肺腑,
口中“啊,啊”不断,玉茎前端即刻涌出粘糊,唤儿便一口把那粘糊吞下,好生
痛快,不时啧啧作响。

  且说陈亮也非浊物,实乃淫虫一个,怎能那般任唤儿玩弄,在唤儿张开粉嘴
吮咂玉茎的同时,陈亮也伸手在唤儿私处撩挠,拔弄爱草,觉那桃源洞口己是潮
湿不堪滑腻不堪,松了手指,玉穴之中不由涌出股股爱液。

  陈亮好生喜欢,忙把那手指递在口中,吮吸开来,直把那爱液吮干,又曲了
手指,在那玉穴之中弹动开张。一卷一曲,让唤儿玉穴好生快活,那淫水汹汹涌
出,直浇到手心,顺了大腿,流在轿板上,滴成一滩,但两人正在兴头之上,哪
管许多,继续玩弄不已,更是浪语声声,哼哼唧唧,畅快甜美。

  到底是那唤儿按耐不住,半立身子,分开两腿,坐于陈亮两腿之间,以手握
住玉茎,对准桃源洞口,坐套下去。“扑滋”一声玉茎便插入穴中,好生舒服。

  陈亮见那玉茎插进玉穴中后,便用手按住唤儿双峰,下面挺身,抽插。那唤
儿也是自顾儿坐上桩下,配合抽插,直呼快活,□中更是大气吁吁,呻吟不断,
鼻哼鱼龙,畅快无比。那玉穴中淫水更是被玉茎抽插得四处横溢,顺了大腿,直
流在轿底板,但两人浑然忘我,仍抽插不停,叫声不断,哼哼唧唧,不绝于耳,
好不快活。

  两人如此这般套弄数百余下,之后,陈亮又让唤儿立起身子,半趴于轿中,
自己则从后面,以手握了满沾淫水之玉茎自后插入。

  唤儿自从事得云雨交欢二十春,还从未这般玩耍,不由甚觉高兴,遂挺耸腰
肢,配合陈亮抽动。岂料玉茎直戳到那玉穴前壁,令他芳心为之惊颤。每插一次
都令唤儿“啊”地一声,快活舒畅,那淫水更是顺了腹部,直滴在轿上,凝成一
团,如冰似雪晶莹透亮摺摺闪光,他俩直这般猛抽猛插,虽是满头大汗,香气直
喘,仍乐不觉疲,猛干不止。

  两人如此这般又干了数百下,陈亮玉茎依然坚挺有力,毫无泄意,唤儿玉穴
已是疼痛不堪,不堪再插。

  那唤儿只得趴在陈亮两腿之间,把他玉茎握在手中,用玉手拧搓套弄,亦张
开嘴,把那玉茎含住,吮咂不止,且伸出舌头舔弄玉茎洞口,直让陈亮只觉酥软
酸麻终忍不住,一股阳精喷涌而出,直浇到唤儿粉嘴里上。灼热阳精烫得唤儿好
生舒服,遂伸了舌头,把那唇上阳精尽数吞入口中,啧啧吧吧,丁香舌儿,悠悠
的舔。

  陈亮泄得之后,扶唤儿起身,两人又是一阵亲吻,便偎在轿中休憩。

  回头且说唤儿叫陈亮换轿两人共坐之际,轿夫丫环便知四娘动了淫心,果然,
不一会儿,轿子微动,便听见两人淫声浪语,好生快活,更是渍渍吮咂之声,众
人明白两人正在云雨交欢。

  不一会儿,那轿似疯似狂,晃得欲散,且又传出哼唧呻吟之语,想他两人一
定正在兴头之上。只苦了抬轿之人,过一会儿,两人没有声息,众人知是云雨完
毕,不由心中暗笑,这等淫荡之人,真是天下少有,偏偏又配了对,恁样般配。

  想那两个丫环乃是黄花闺女,虽在府中目睹耳闻唤儿陈亮干那风流快活之事,
却未想到,在这上香返回途中,他俩竟有如此兴致,竟在轿中云雨交欢,不由好
生羞怯,退在后面,跟着轿子。

  且说唤儿会陈亮,快活一番。完事不久。在轿中颠龙倒凤,双翼齐飞,好生
快活。一丫环在外提醒道:“夫人,马上就要进得城了。”

  唤儿明了丫环之意,忙叫停轿,让陈亮在轿中理了裙衫,陈亮下得轿,回到
自己轿中,方才重新启轿回城。

  唤儿在那轿中,忙忙用手巾去指擦那滩爱液,以免被吴付发现。擦拭完毕,
轿己进得府中,陈亮给轿夫丫环碎银五两,以掩其口,方才回到自己房中,安睡
而去。这正是:

  圣旨官印官取到,走上仕途好欢闹。

  回城途中好无砷,轿中云雨胜春宵。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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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回金菊飘时风光好

                  知州堂前淫萍飘

  诗曰:

  一朝官服加身时,当上知州好风光。

  一对浪荡淫汉女,把那公堂作淫床。

  话说那日敬香回城,唤儿难忍途中寂寞,便把陈亮唤入轿中,兴云共雨共享
于飞之乐。回到府中,已掌灯时分。暂且不表。

  次日,陈亮又去上房之中,同唤儿勾搭交欢,好生快活亦是不题。

  吴付则同三位娇妻,夜夜春宵,缠绵无度,只等那秋日到来,好走马上任。

  田家上上下下,喜气洋洋。也不表。

  话说秋时既至。一日,田府张灯结彩,广进四方宾朋,田管家招待众人在大
厅坐下。唤儿、陈亮则招呼各位宾朋,好生高兴。喜儿、巧儿、丽儿三人则忙于
内府,准备物品,亦是满面春风。吴付则由萍儿伺侯,在那书房之中穿戴官服,
整理衣衫。

  且说吴付穿戴整齐之后,田管家在外叫道:“少爷,吉时已到,请少爷去那
大厅。”吴付这边应了,又让萍儿整理一遍衣衫,方才去那大厅。

  且说大厅之上,已是人海汇集。亲戚朋友、豪门大户、洛阳城中大小官员,
待吴付穿戴官服威武步伐踱进大厅之时,众人忙跪道:“叩见知州大人。”吴付
自是高兴,未料及自己年少之时,曾随母苦守清贫,无人怜惜,而今,自己成为
知州,受众人拥戴,不由热泪涌眶道:“各位请起,如无各位相助,哪能有我吴
付今日,吴付当会谨记各位大恩大德,来日厚报。”

  众人见吴付此时身居高位,仍能思报,不由感动不已,纷纷上得前去,向那
吴付致意问候。

  正当众人向吴付问候致意之际,田管家站起身来道:“各位且静,少爷,良
辰已到,请少爷上香。”说完,众人即刻让出一条路。

  吴付在唤儿及三位娇妻的陪同之下,来到田家祖宗灵位之前道:“想我吴付
虽不是田家血脉,但自我母亲唤儿嫁于七爷之后,我即是田家之人,田七爷待我
恩深似海。今我有这般成就,全归功于田家,因而,我从田家为祖宗,但我姓名
乃是由母所定,不便改去。”说完,便从田管家手中取了一柱香,插在祖宗灵位
之前,并且连叩三头,方才起身向各位道:“多谢各位相遇之恩,且待我日后再
于知州府中宴谢。”说完,便携那萍儿出了院门。

  但见院门外已停了一乘豪华官轿,役卒百余名,更有三名领军立于轿首,见
吴付出得田府,率众将士跪下道:“末将周正叩见知州大人,这两位是副将张草、
刘田。”

  吴付忙做相扶之状道:“起来罢!”

  周正起得身来。萍儿拉开轿帘道:“知州大人请上轿。”吴付便上得轿中,
八人倾刻起轿,由那萍儿,刘田两副将开路。周正居中,百余名军士,十分威武
地送吴付去那洛阳南城的知州府。一路之上,两路旁观望百姓众多,热闹非凡。

  且说唤儿待吴付起轿之后,便叫人放了鞭炮,而且同喜儿、巧儿、丽儿三人
一道招呼众宾朋落坐就宴,一一大醉而归。不再细表。

  话说那知州府在洛阳城南,也是一豪宅,是由洛阳当地官员集资修建而成。

  尚在修建之中,吴付便未携母亲及三位娇妻,而只带萍儿及几位家丁,以作
简单生活之备,待日后完工,方宴请四方朋宾,把那三位娇妻及母亲接过来,一
同居住。

  那队军上护送吴付来到知州府,但见门庭森严,门立一对汉白玉石狮,四位
军士立于门,见吴付下轿,忙跪道:“叩见知州大人,叩见周大人,张大人,刘
大人。”礼毕,吴付周正陪同下,携萍儿入知州府中。

  府中布局十分壮观,奇山异石,花草树木,尽是珍稀之物,亭台楼阁,亦是
玉壁雕柜,尽显奢侈豪华,仅后花园便比田府大院阔了许多。萍儿走在其中,只
觉惊奇,处处惊叹。吴付更是欢喜若狂,对这府宅甚是满意。游玩一转,两人甚
是劳累,便由周正带路,由萍儿托衣,来到吴付卧房之中,但见房中山画水墨,
古玩字贴,应有尽有。吴付己好生劳累,遂无心思欣赏,萍儿侍候。上床睡去。

  次日,吴付起床,萍儿进房禀道:“公子,快些起床,礼部副史陪同洛阳太
守、知县等人来拜访你。”

  吴付整穿衣衫,出得门来。但见礼部副史等人正在客厅之中,左右踱步。见
吴付着官服而来,众人道:“小臣叩见知州大人。”

  “义父,怎能这样,折熬我也。”吴付上前把吏部副史扶起,且道:“若无
你等尊者力荐小生,小生哪有今日。来,我且领各位在这知州府中转游一番。”

  一行人等便在知州府中游转开来,众皆赞美不已。

  午时,吴付在大厅之上置一酒席,邀众人共饮,酒席之上杯盘交错,玉壶光
转,酒过三巡,众人均有醉意,又饮几杯,礼部副吏等告辞而去。吴付也有了醉
意,正欲回房,却有周五来报,公文在堂候批,吴何便呷了解酒茶,定了定神,
方才去那公堂。你道为何,批理公文,必须公堂之上,因书房尚未完工,暂把公
堂作为书房,处理公文。

  且说吴付醉至公堂雕门而进,但见公堂之上好生威严,那“明镜高悬,大公
无私”巨额挂悬大堂正中,文案在那正中高台之处,上面已放几卷案件公文,吴
付便上了公案,坐定之后,提笔挥毫,批理开来。

  时至掌灯时分,吴付尚未批理完毕,肚中饥饿,便叫萍儿去厨房置几样小菜
送至公堂。

  萍儿捧酒壶合几样小菜来公堂,但见吴付正在公堂上挑灯夜战,处理公文,
便叫守卫去搬两椅桌置于公堂之上,摆好酒菜,待守卫退去后方道:“公子,用
饭罢。”

  吴付早有饿意,听得叫喊,放下手中文本,下了台阶,来到大堂之上,瞧那
桌上美食,不由食欲大开,急忙上前,夹菜咽吃,并道:“萍儿姐姐,坐下与我
一道用饭。”

  “奴家不敢。”

  “谁说你是奴家,在众人面前你我有主仆之别,这只我两人,便是一般的,
且我俩还……”吴付淫笑地道。

  “瞧公子说的,既然这样,小女子依了你便是。”说完,萍儿亦坐在桌边同
饮酒吃菜。

  几杯酒落肚,萍儿粉脸绽放桃红,烛光辉映,更显抚媚动人,吴付不由一下
心动欲动,两人又是对饮几杯,玉杯传情美酒达意,俱觉浑身燥热。一壶酒见底
后,两人均有醉意。吴付唤来守卫去那门外守舍,未有传唤,谁也不得进入。守
卫领命而去。

  吴付便上前一步,把萍儿搂于怀中道:“姐姐,你艳如桃花,诱得我食欲大
开。”

  “你怎会想奴家,有那三房娇妻,早把奴家给忘了。”萍儿娇声道。

  “你乃我入中教授,我哪敢忘却。”

  “少贫嘴,啊。”萍儿正在撒娇,吴付己启开朱唇,印在萍儿粉嘴之上。两
嘴相对,四唇相接,玉舌互吐,丁香婉转,香津互吞,两人切切吮吸开来,香舌
互扰,好生痛快。

  话说萍儿早是焦渴己久,当即不由芳心颤颤,浑身酥麻,亲吮一阵,不由心
中欲火骤升,主动把吴付脖子勾住,用力吻吮,猛吞香舌,主动搅和,鼻中更有
呻吟之语,哼哼唧唧。

  吴付把萍儿搂于怀中,香玉在怀,不由淫火上窜,一阵亲吻吮吸,不由更是
旺盛强烈。只见吴付大手一下解去萍儿衣裙,只见那萍儿酥胸半裸玉臂全露,坚
挺玉峰在粉红胸衣内颤动不已,十分诱人。吴付把手一挥,扯去胸衣,但见白嫩
胸脯上,坚挺玉峰左右颤抖,似要说话,却又无语凝噎,唯有玉体引颤。此番情
状,令吴付更觉淫欲高涨,伸手按向玉乳。

  萍儿本是动了春心,被这一阵调弄更是芳心大展,呻吟哼唧,狂摆腰肢,啊
啊叫个不止。吴付又扯去萍儿衬裤。萍儿忙用手护住私处,道:“公子,不可,
这是公堂,如在这公堂之上干这等事,有污神灵,恐有不测之灾。”

  吴付已是动了淫心,哪管这些,上得前去,用手拉开萍儿玉手道:“姐姐,
成全弟弟这回,就算事后下油锅上刀山,我都作愿。”语毕,便用手分开萍儿玉
腿,萍儿无奈,只得挺出腰肢让那私处尽露。吴付则用手拔开萍儿穴口浓密之爱
草,一张大嘴便含萍儿玉穴,亲吮开来。

  萍儿执拗不过吴付,被吴付吮得舒服至极,心中更是淫劲旺增,只觉欲火攻
心,那一亲一吮,令其玉穴涨痛灼热,更有淫液从玉穴涌出。但吴付并不挪嘴,
而是红唇大开,把那爱液悉数吞下。

  且说吴付亲吮玉穴足有一柱香之久。他伸出玉舌,一伸一卷,在玉穴之中吞
吐弹压,更令萍儿忍禁不往,不由玉肢狂颤,口中更是香喘不断,畅吟不绝,玉
穴更是灼热涨痛,淫水如潮水般涌出,直浇吴付口中,令吴付吞咽不及,那模样
甚是狼狈,却甚是快活。

  且说吴付玉茎坚挺,红肿有力,又经一番调弄,心中更是欲火攻心,难以按
捺,玉茎更是坚挺灼热,把那裤子顶得甚高。

  萍儿也是风流之人,见吴付那等模样,知其已是激情深处,便挺挺身子道:
“公子,就让小女子侍弄你。”萍儿道完,玉手飞窜,三五两下解去吴付衣衫,
但见其腰间玉尘已是坚挺勃起,晃晃闪闪,十分不安。萍儿用手一触,灼热烫手,
不由心中大喜,遂淫笑道:“好弟弟,让你久等。”

  萍儿淫语方毕,出手把那玉茎握住,使劲套弄拧搓,直弄得吴付大叫不止,
方才停歇。须臾,又张开粉嘴,把那玉茎含在口中。玉茎甚是巨大,把萍儿小嘴
塞满。萍儿一吮一吸,双目微闭,似神仙一般好生痛快。

  吴付经萍儿这番玩弄,玉茎更是坚挺,似炸裂似的,摇头坠脑,更有粘液从
玉茎喷出,直溢入萍儿口中,萍儿也不移嘴,全部吞下,“沽沽”有声,唯觉甜
畅。

  萍儿久渴难耐。这一阵亲咂吮吸,更令其欲火焚身,难以隐忍,玉穴早己急
不可耐,一张一合似欲吞吃,淫水直流,丝丝缕缕,萍儿起得身来,趴于地上,
臀部高挺,玉腿分张,吴付知其欲火攻心,便立于身后,手握玉茎,对准玉穴直
插,“扑滋”一声,插了进去。

  吴付扯动开来,好玉茎一抽一插,光头儿一进一出,直插得萍儿口中气喘,
鼻中鱼龙妙曲,“啊,啊”的叫个不停,那玉穴更被玉茎插满,抽动之中,玉穴
双唇一吞一吐,内外翻动,生动有趣。淫水亦被玉茎抽得四处飞溢,顺了大腿,
直流地上。

  两人如此抽送数百余下,不觉劳累至极,均已是气喘吁吁,吴付有些不支,
遂平躺大堂之上,萍儿亦分开玉腿,用手握住那满粘淫水之玉茎,对准玉穴,又
桩又套,“扑滋”连声,连根插入,全根扯出。萍儿好生高兴,不由动得更快,
一上一下,甚是有力,口中香喘,额上汗珠,仍乐不知疲,颠摩不止。胸前玉乳
晃悠,宛若兔儿下坡,又似玉石天降,光芒闪跃。

  吴付被他一阵猛桩套弄,也是淫心飘飘,魂魄渺渺,主动挺了腰肢,把那玉
茎往那玉穴中大顶,每顶一次,都令萍儿大声呻吟,狂叫不已。

  两人如此这般,猛挺猛抽,直抽得那淫水吧吧唧唧乱响,湿了吴付小腹,但
两人正处兴致上,哪管这般,缠绵快活,不知今夕何夕。吴付首先按忍不住,背
柱一麻,一股灼热阳精便从玉茎喷出,直浇到那萍儿花蕊深处,令那萍儿仿似死
了过去。

  两人云雨完毕,稍作休息,萍儿起得身来,挠衣裙拭了秽物,抹了淫水,又
叫吴付站起身,整理衣衫。待两人整理完毕,萍儿便收拾残席退出。吴付则又坐
于床前,批理文件,这正是:

  身为知州好风光,庭院供大从人赞。

  一时淫心涌身起,立那公堂作淫床。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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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回审公案赢得称赞

                  地窖中与人淫乱

  诗曰:

  当堂定审卜公案,赢得洛阳百姓赞。

  地窖之中无人管,张草同那萍儿乱。

  话说吴付一朝官服在身,好生风光,携那丫环萍儿及几位家丁由百余多士卒
护行,浩浩荡荡去知州府上任。在知州府中宴请礼部副史等人后,又在公堂之上
乘着酒性同萍儿云雨交欢,好生快活,便不再表。

  一日,洛阳知县送上一宗公案,乃本画押定夺。吴付自任知州以来,还未理
过案子,便找来礼部副史等人共同研讨。

  话说那日在大堂之上,吴付展开宗案道:“这桩案件之中,有隐讳之处,恐
有人冤。”

  礼部副史看完宗案道:“你道何如?”

  “义父,你瞧,这记录之上,黄家丫头前后三次口供不同,黄家家丁口供出
入甚大,如此不一,何以定罪,恐有屈打成招之意,恐有冤情。”

  礼部副史道:“知府大人言之有理,想这等大案,如此这般众人口供不合,
定有隐情。你欲何为?”

  “我欲,我欲……”吴付不知如何是好。

  见知州如此难办,礼部副史道:“我虽不是政官,但对这等审案之事,却也
略知一二,你姑且先传那知县上府,问明案情再作定夺。”

  “多谢义父提醒,还望义父多加指引。”说完,即命刘田去传知县到知州府
中。

  且说吴付与礼部副史在大厅上坐定,知县风尘仆仆地从县衙赶来,进得大厅,
跪道:“下官黄文忠叩见知州大人,礼部副史大人。”

  “起来。”

  “谢大人。”

  吴付道:“知县,你可知我寻你来,是何故?”

  “下官不知,还望知州大人明示。”

  “你姑且把那宗公案给我讲述一番。”知县听知州问及公案,不由大惊,但
恐于知州威严,还得详尽道来。

  原来这般,那洛阳一大富人家,老爷姓黄,娶三房妻妄。黄老爷半月前于一
月高风大之夜,于那三妾刘棋儿房中为人杀死,身首异处,那刘棋儿则被人反绑
于床上,被人奸污,也是惨不忍睹。

  待报官之后,知县派人去那房中,但见窗门紧闭,而黄老爷则死时安详,毫
无恐俱,恐是有人乘其睡时动手,一刀夺命,切口整齐。而那房中整齐,不是在
财,但那三妻刘棋儿却被人奸污,但不杀害,必也不是好色之徒。知县便四下打
听,得知那黄家家丁许大山曾与那刘棋儿有染,且又被那黄老爷给撵出家门,而
那日晚上,丫环,家了均瞧见许大山在黄府中现身过。

  知县便叫人把许大山给押起来,几经审讯,许大山招认,但未曾寻得凶器,
恐已是失落,想黄家乃大富人家,其势财甚大,在黄家催逼之下,县令便判许大
山乃杀人凶手。

  吴付听完知县诉完,已是满脑糊涂,这案错纵复杂,好生难判,到是礼部副
史道:“黄知县,既然许大山招供,为何口供与家丁、丫环之口供不一,而是相
差甚远,你道何故?”

  “这只因,只因……”黄知县一脸恐慌,答不上来。

  礼部副史道:“这案恐有冤屈,知县大人?”

  “下官亦是迫于无奈,那黄家迫得甚紧,下官只好草草结案,还望两位大人
高抬贵手,放过下官。”那知县见礼部副史已瞧出案中有假,不由一慌,把那件
事给诉出来。

  吴付被礼部副史提醒,不由醒悟道:“黄知县,传那黄家上下,押那许大山
到知州府,我要开庭审断此案。”

  “是,下官领命。”知县听知州要亲审此案,虽感不安,但又不得不从,胆
怯怯领命退去,由张草去把许大山由知县府押到知州府,一夜无话,便不细表。

  且说次日,吴付高坐公堂上,礼部副史赐座旁侧。午时,公差上报,黄家大
小及人犯许大山押到,吴付一敲惊堂木,便宣开始审堂,首先带上人犯许大山,
但见两官差押上许大山,只见其身材魁梧,一身结实,好一副村农把式。他一上
得堂来,便跪道:“知州大人,请替小民伸冤,小人冤枉。”

  “你有何冤屈,慢慢道来,如是冤枉,我一定还你公道。”

  那许大山带着铁链,忙叩头道:“多谢大人,事情是这般。以前,草民受黄
老爷器重,在那黄家作工卖力,自从刘棋儿进门之后,趁黄老爷不再家时,我俩
勾搭而上,好生缠绵,事后被黄老爷发现,黄老爷念草民以前卖力,便没告官,
只是把草民撵出家门,想黄老爷这般仁义,草民对他又有何怨。”

  “知州大人,那天草民正在家中侍候老母,黄家一家丁叩门叫草民去黄家,
说是黄老爷有事寻我,想黄老爷待草民不薄,我哪能不去,便跟了去,到那黄府
之后,没有寻得老爷,倒是遇见刘棋儿,想我自被老爷撵出之后,便惧怕女人,
见那刘棋儿后,草民只欲回避,但终被刘棋儿挡住,硬要草民去他卧房饮酒,刚
饮一杯,便闻老爷回府,草民便去上房,但黄老爷又没寻得,草民只好回家。”

  “次日便听官差说草民杀死黄老爷,且奸刘棋儿。草民确未干过,那一夜之
中,草民全在家中陪伴母亲,有草民母亲作证,草民是冤枉的。”

  吴付听完许大山言辞,见其言辞诚恳,不似凶手,且那黄老爷对其有恩,何
来杀人动机,道:“你姑且退下,待后面审。”吴付又宣带来刘棋儿进堂。不多
时儿,衙上便领一位风姿卓绝眉清目秀女人进得公堂。

  那女人一进公堂便跪于地上道:“官人,要替奴家作主,是那许大山怨恨黄
老爷,趁老爷在贱妾房中之时,把他杀死,继而,又强迫小女子干那种见不得人
之勾当,请大人为小女子作主。”

  “你姑且抹了泪,我有话问。”礼部副史道:“刘棋儿,那晚你可同许大山
饮酒?”

  “没有,我怎会。”刘棋儿心中一慌,忙辩道。

  “你可从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小女子冤枉!”

  “你还不老实,是要本官用刑不成。”说完,礼部副史叫上两位衙差,手执
铁鞭道:“如不从实招来,我先赏你五十鞭。”

  “大人,且慢,小女子招了便是。”说完那刘棋儿便把那日情形告之吴付。

  原来这般,这刘棋儿趁黄老爷不在家,同那黄府常客黄文忠通奸。一日,黄
老爷在同刘棋儿交欢之时道出黄家尚有一个黄金仓房,有数千数万两。刘棋儿不
由动心,便同知县定下一计,叫人引那许大山进府,故意让家丁看见,且同许大
山在闺房中饮酒,通风给那黄老爷,以掩众人耳目。

  到了晚上,那刘棋儿极力奉承,同黄老爷颠龙倒凤后,使黄老爷精力大减,
倒于床上睡去,知县则从床下起身,拿起钢刀把黄老爷一刀毙命。而后,把尸首
扔在床下,刘棋儿又同知县在床上一番云雨,知县将其绑了,方才退去。

  那刘棋儿便大喊救命,众人起得身来,那黄老爷已尸首异处,听那刘棋儿言
辞,是那许大山所为,众人便报告官府,知县便定了许大山杀人罪。那些丫环,
家丁亦被买通,供认杀人凶手便是许大山,因而前后口供不一。

  当那妇人诉完之后,忙道:“知州大人,这事与小女子无关,完全是那知县
主意。”

  “把这刘棋儿给我押下。”吴付道:“带丫环,家丁。”那两人上得公堂,
一阵威吓使两人不由心中发虚,便告之实情,原来让那知县藏于床下,是他两人
主意,事后,两人又放知县出得后院之门。两人叩头请罪不已,吴付也叫把这两
人押下。

  此案到此便已水落石出,是知县同刘棋儿通奸,定下毒计,以夺黄家金库,
无端陷害许大山。吴付同吏部副史商议之后,认定此案己毫无疑议,便又重新宣

                判:

  知县因杀人通奸,革职查办,刘棋儿乃是同犯,收入大牢,丫环及家丁知情
不报,罚五十大板,许大山无罪,当堂释放,送银四百两,以抚其心。此案便此
了结。

  且说待吴付把这公文公布之时,那洛阳城中百姓莫不高兴,都赞知州吴付乃
是一大清官,溢表之辞,便不再表。

  话说吴付每忙于公案,便有些冷落萍儿,想那萍儿本是浪荡人,哪能寂寞,
便与知州府副将张草勾搭上,两人时常眉来眼去,挑情运兴,只是未有机会亲热
交欢。两人心头怅怅不已。

  且说一日,萍儿奉命去地窖中取一坛陈酒,张草亲自点灯,两人暗自高兴,
暗道真是天赐良缘。

  两人下到地窖,张草把那烛台置于墙角,一把搂住萍儿道:“姐姐,自前次
见你一面之后,我便好生想你。”

  萍儿也是浪极之人,忙道:“张哥哥,我也好生想你,奴家好生孤单。”

  “就让我来陪姐姐罢!”

  “你不怕被知州大人撞见?”

  “想这地窖之中就算打雷,也听不见,知州大人何曾知了。”说完,张草便
把萍儿搂在怀中亲吻开来。

  萍儿忙道:“哥哥,不可这般!”张草乃一武将生,性急如火,怎忍得住,
张草大嘴已在萍儿粉脸上啄舔自秀发到耳根,一一逐个亲遍,令萍儿好生酥痒,
心中更是狂喜,便不再挣扎,任张草张狂。

  张草见那萍儿倒在怀中,再不挣扎,知其已动情,便毫无顾忌,用手搂过萍
儿,大嘴对准萍儿粉嘴,两嘴相接,四唇相吸,便亲吮开来。萍儿本是浪荡女子,
嘴儿一对,便把玉舌伸出,主动去搅张草大舌,两人玉舌互搅,香津互吞,无比
欢快,那张草见萍儿这般,喜狂,更是用力吮吸亲吮,毫不松懈。

  约两盏茶功夫,那张草却已不能忍捺,便动手去扯萍儿衣裙,萍儿道:“好
哥哥,勿急,我自己来。”说完,便自解衣裙,去了胸衣,衬裤,将美妙玉体横
陈于张草面前。

  张草见这萍儿娇艳美丽,但见:

  白暂肌肤,高耸玉峰,丰满臀部,白嫩玉臂,修长玉腿,私处更是芳草凄凄,
桃源洞口晶光闪闪,每一部位,都是诱人至深。

  直看得张草两眼发直,心中淫火上窜,胯下玉茎更是坚挺有力,把那革衣已
是高高顶起。

  萍儿见自已脱光衣服后,那张草反呆眼望着自己,不由娇笑道:“好哥哥,
还等什么?美酒佳肴悉数与你,还等天母玉娘娘不成?”语气娇柔,直让张草心
中大舒,三五两下便去了革衣佩刀等物,一下子亦是赤身裸体于萍儿之前,但见
其:身体结实魁梧,肌肉有力强健,胯下玉茎更是高挺红肿,朝天上翘,好似好
战将军。

  待张草脱光之后,萍儿便将那美丽诱人之玉体投入张草怀中,张草一把搂住
萍儿,双手在其玉乳之上拧揉挤弄,好生光滑细致,如触羊脂。那萍儿也是欲兴
奋发,玉乳被张草揉搓,心中直叹舒服,欲火旺盛,更是直攻其心,令其口中呻
吟,鼻中哼唧,好不快活。

  张草性急,实在按捺不住,便把萍儿放倒在地上,以手分开萍儿两条玉腿,
用手握住玉茎,对准玉穴便是一顶,想那练武之人,这一顶又倾情贯注,玉茎
“扑滋”一声,便插入玉穴之中,又猛又快,萍儿更是高兴,想自己玉穴早已涨
痛,一张一合,好生灼热,这一插入,令那玉穴舒服充实,唯觉甜美,更是主动
挺起腰肢,扭动丰臀,配合张草行事。

  话说张草既已插入,便用手扶住萍儿玉腿,抽动起来,一抽一插,俱甚是有
力,直插得萍儿两腿直蹬,双眼微翻,口中气喘,更是“啊啊”呻吟,好生快活。
每一插入,俱全根进入,每一抽出,都不留半点在那玉穴之中,这令那萍儿更是
兴奋,如此这般还是头遭,不由更是兴致大增,叫道:“好哥哥,抽快点,快,
快,用力,用力,深深,亲亲。”口中呻吟不断,浪语惊天。

  张草亦是大汗淋漓,但那两人都在兴头之上,乐不知疲,猛抽猛提,一气耸
动了五百余下,张草玉茎猛提几下,便将一股白浊灼热阳精喷在萍儿花蕊底处,
令那萍儿直死过去,不由狂摆一阵,方才停下。

  两人这般云雨完毕,都觉平生快活都是假的,只这回才最实在。交股休息一
盏茶功夫,两人方才起身,穿好衣裙,带好头饰,萍儿才抱起陈年酒出得地窖。

  幸好窖外无人,否则定会疑心他俩偷喝美酒。因他俩又是桃腮粉面,且双眸
炯炯,艳若桃花。

  萍儿遂合张草约定,每隔三日,便在地窖下幽会交欢。言毕两人方才各自回
房而去。且说三日之后,两人又在地窖之中相会,自是一番云情雨意,共赴巫山,
便不再表,这正是:

  当官上任一把火,赢得洛阳百姓赞。

  地窖取酒动情根,一番云雨定欣欢。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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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回回田府偶得画卷

                  贪心人命丧黄泉

  诗曰:

  衣锦还府得画卷,展画才知是春苑。

  携那娇妻入闺房,一夜贪欢赴黄泉。

  话说吴付上任知州府头一桩案子便是那般公正,直让洛阳城中百姓称赞,颂
“青天大老爷”,而在那后院地窖之中,侍女萍儿却同知州府副将缠绵快活。

  且说一日,吴付觉得府中无事,甚是思母,便由刘田引路,上轿回到田府。

  自从那日吴付上任之后,田府便是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丽儿、巧儿、
喜儿忙里忙外,好生劳累,更是盼知州府早日修建完毕,自己好搬过去,同夫君
恩爱缠绵。唤儿更是高兴。只觉百事顺心除了宴请外,便在房中,同陈亮饮酒下
棋,云雨交攻,真是快活赛神仙。

  且说那日唤儿丘同陈亮在房中论及房事,丫环得报说公子回府,他马上理衣
整裙,对镜补妆,便出了房门,直奔大厅。但见儿子威严不凡,气宇轩昂,正坐
于大厅之上,同那三位娇美娘子有说有笑,令人羡慕。

  话说唤儿进得房来,吴付起身道:“母亲,不知儿子走后,府中可是安好?”

  “一切安好!”说完之后,上前拉住儿子手道:“不知知州府中如何,人手
够否?”

  “母亲,有劳记挂,孩儿甚是不安,知州府尚在建之中,甚是杂乱,暂不需
人手。”说完,又道:“我己有月余未回府中,不知府中风景可否依旧,且让我
转游一番。”想那田府虽不及知州府阔大,但吴付自幼生长于兹,对这院中一切
甚是有情,虽只是离别数日,仍是心感亲切。唤儿及三位夫人明白吴付心事,便
各自回房准备晚宴,留吴付一人在院中游转。

  且说吴付游转之时,一不经意,便到田七爷书房之中。田七爷虽已过逝多年,
但其书房仍是保存原貌,并设有专人拾掇,故而十分整洁,吴付推门进入,但见
陈设依旧,不由忆起田七爷,心中好生感动。想那田七爷在世之日,每日于这书
房之中不舍离去,这里必有甚贵重东西。吴付便在田七爷书房之中转游不去,书
房书柜之中存满书及帐本,吴付驻步其间,偶立于前取出一看,不是四书五经,
便是诸子百家,想这些经书,自己年少之时,已是倒背如流,便又放回去。

  吴付转得几圈,驻步于一幅山水人物画前,但见那回:两行翠柳,两只黄鹏
儿歇于柳枝之上,柳树之下则是一位绝色女子,手持圆扇,眉如粉黛,眼如杏仁,
娇巧玲珑,好生可爱,偎倚柳树之下,眉目传情,眼送秋波,让人着迷。那画色
彩得当,人物肖像栩栩如生,真乃一幅美女望春图。

  吴付自幼读书,且对水粉画甚是钟爱,不由上得前去,用手抚摸,不料劲道
过猛,悬画之绳年陈己久,一下便断,那画便翻落在地。吴付好生惊讶,心道如
何是好,自己怎这般不小心,便急忙俯下身子去拾那画卷。甫一抬头,不由更是
大惊,你道何故?

  原来在这画卷背后有一暗柜!吴付放下画卷,伸手进那暗柜之中,一摸,掏
出一卷锦卷,惊奇不已,此乃何物?难道是甚宝贝不成。

  且说吴付惊诧不已,心想可曾还有甚宝物,顺手一摸,果摸出一盒子,吴付
忙将这两样东西收好,来到外间书桌旁,且闭了门户,方才取出锦卷打开,但见
一行梵文书于上面,适巧吴付识得梵文,只见上面写着:

  大内春宫十二图。

  下面一行小字:

  田王氏从宫中所得,乃田家传家之宝,只传男子,以有缘为主。

  吴付好不高兴,果真是田家家传之宝!不由满心怀喜。扫开一看,又是一页
文字,全是梵文,只见:

  这春宫十二图,乃是汇集各种春宫交欢图之精要所创,乃是男女交欢之要诀,
百试百灵,告诫在先:人生之本,重在固精,精存神在,精在神在,男女交欢,
人所向往,但若过度,一触即亡,切记,男欢女爱,适又而止。落款是田五氏。

  吴付心想:这田五氏是谁?恐是田氏祖先,这春宫十二图甚是有益,我姑且
藏之,在那夜间,一一试用,不知有我快活,盒中又是何物?遂藏好锦卷,打开
盒子,但见里面横放着八个不同式样的瓶子,每个瓶子中装满药丸。吴付纳闷:
不知这药丸有何效用?

  他翻遍整个盒子,一无所获,心中不由一动:或许那暗柜之中还有物什?伸
手又进暗柜,一摸,果有一个,只觉心跳加速,他匆匆展开书卷一看,乃是:

               春药大全

  第二页之上书写几行小字,但见:

  此书集天下各种春药密方,更有多种外域配方、朝廷秘方。我田五氏集大半
生精力,从中选出八种配方,各练丹药十粒,计八十粒,每次一粒,都能让人体
会到男欢女爱至高境界。但若滥用,则会精竭而亡,切记。

  后面便是各种春药配方及泡制方略。

  原来这般!那等丸子乃是春药,且是极品。吴付高兴异常,暗忖自己今日回
到田府,竟然有缘得到三件人间闺房珍宝。万分高兴,心想:此乃田府家传之宝,
不得外人知晓才好!遂收好书本、盒子,找来绳子,把画重新挂上,并且封了画
边,以掩暗柜。之后方才出得书房门,心中好不快活,欣欣的想:怀揣三件宝贝,
便可战遍天下娇娘。

  且说吴付得宝,从书房中出来不久,唤儿便派丫环来寻吴付,已是午宴时刻。
众人已备一桌丰盛酒席,吴付落座之后,众人举杯敬贺,诉尽相思之苦。言完思
念之痛,酒过几巡,众人皆醉,又饮几杯,唤儿便叫人撤去残席,母子俩在后院
下棋聊天。不觉已是掌灯时分,唤儿又叫厨房备一席酒菜,众人又是一场豪饮,
宴罢,已是二更天时。唤儿同陈亮,乘了酒性,云雨交欢,便不再表。

  且说酒席吃罢,吴付欲同巧儿同宿,但不巧,巧儿秽血未净,不便行房。吴
付便又去喜儿处,喜儿也巧是那经期,吴付便去丽儿房中。丽儿见吴付进得房来,
好生高兴,忙理裙整衫,对那铜镜一番妆扮,勾住吴付脖子撒娇亲吻。

  吴付张开玉唇,舌衔粉嘴,两人如此这般,不由淫意勃发。丽儿更是浪荡急
忙去解吴付衣衫,吴付今日才得这三闺房珍宝,正欲寻机一试功夫,便道:“娘
子,我有东西与你。”

  “甚么东西?”

  “你看。”吴付便从怀中掏出锦绣十二春宫图。

  想那丽儿焉知内情?忙亡展开,不由娇红着脸,道:“官人,你怎给奴家瞧
这东西,何处寻得?”原来,那丽儿一展开:便见两赤身男女正在交欢,那姿式
忒奇,不由好生羞怯。

  “娘子,可否喜欢?”

  丽儿己作嫁妇,对这男女之事亦是贪恋,知其用意,便道:“官人若欲按图
行事;奴家依了便是,只是奴家本事低微,恐不能令官人如意。”说完,低垂粉
颈,满脸通红,心中更是思那画中人物,料是动了淫性。

  且说吴付见丽儿那般模样,又想及丽儿之言,甚是惊喜,心道:这春宫画果
有奇效,只觑得片刻,便惹得佳人思春不安!又从怀中掏出一瓶药丸,倒出一数,
刚好十粒,想那田七爷一定不曾得到,好生高兴,道:“娘子,吃罢这药丸,便
有奇效!”

  丽儿用纤纤玉手接住药道:“不知官人从何处得到这等东西,折磨奴家是否?”

  “娘子,吃了便是,我怎会害你?”

  “依了官人就是。”说完,那丽儿便将药丸吞下,“咕”一声,落入肚中。

  吴付见丽儿吞下药丸,益发心喜,上前一把搂住丽儿道:“我的好娘子,今
晚我要你乐得魂儿出窍。”说完,便在丽儿玉脸上亲吻吮吸,唧唧有声,只吸得
丽儿娇声道:“好哥哥,轻轻,轻轻。”

  吴付解去丽儿衣裙,玉峰从胸衣中弹出,吴付一口含住,使劲吮吸,猛咂,
令那丽儿芳心荡漾。

  丽儿吃下那粒春药之后,又经这番调弄,药效已然发作。心中甚觉火热,团
团淫火直攻芳心,令他好生难受,胯下玉穴更是涨痛灼热,淫兴大发,难以控制,
但见丽儿把吴付衣衫利索脱下,用手握住王茎吮吸开来,且用舌尖舔吸玉茎前端,
令吴付骚痒欲泄,丽儿今日真是春心大动,每一吮咂,都令吴付魂儿欲飞。

  且说丽儿愈是吮咂玉茎便愈是淫欲高涨,心中更似火烤一般,好生难受。玉
穴涨痛难忍,径直躺在牙床上,分开玉腿,用手握住玉茎,便往玉穴中拉。

  想丽儿一向羞怯,今天却是如此娇淫浪荡,吴付甚觉高兴,依丽儿意,便欲
插入,但又觉这招式太寻常,便展开画卷,取一张“金盘托月”展于床上,叫丽
儿摆定姿式,自己则照图中所示,尽情弄耸,但见:

  丽儿平躺,弯曲腰肢,两条玉腿分开,尽量朝上伸,那吴付则从上面插入。

  奇招初试,直插得丽儿玉枝乱颤,口中粗气横喘,吴付见丽儿快活,不由大
动,益发勇猛,每一插都令那玉根全部而没,直达丽儿花蕊深处,每一抽出辄全
根提落,让那玉穴张大口儿,红红白白,煞是好看。吴付同丽儿便如此这般抽插
开来,浪声不断,淫语喧喧。

  且说丽儿被吴付这番摆弄之后,不由更是淫兴大发,只见他玉腰直挺,耸耸
跃跃,处处迎合,吴付插抽强劲且适时发作之药性更激发无穷淫欲,那玉穴如同
火炉一般,吴付粗大玉茎在那玉穴中竟似很小木棒,难以充填。

  吴付抽插儿百下后;仍难满足丽儿,他已累得满头大汗,疲惫不堪心生畏俱,
但丽儿却是又簇又巅,状若疯痴,吴付遂知晓那药丸儿霸道:这药甚是厉害。

  他只得抖擞精神,挺身奋战,一遂俏人欢心。

  吴付此时哪是丽儿对手,数百抽后,吴付便一挺腰身,泄个了滔滔不绝。但
丽儿却正在兴头。仍兀自扭动不止,见玉茎甚是软绵,丽儿将它衔于口中,亲吮
开来。但凭她怎样卖力,那玉茎就是不再挺身。

  丽儿受那药物支配,又试一招“金盘托月”,早已是淫火难消,只好下得床
去取那大烛,去了烛蕊,便用手握住,自动分开两腿,用手把那大烛给送进去,
抽动不已,那大蜡烛粗大挺长,这一插入,竟使那玉穴破裂,但丽儿挥然不觉,
仍快活不止,玉穴既裂,血浆迸流,从大腿涌泄地上,艳红刺目,令人惊徒,丽
儿却还未足淫兴,只顾疯狂耸颠柱套。

  吴付甫见丽儿拿大烛充阳具,好生高兴,还不知妇人如此自入阴穴又是怎的
一番风景,又是何等模样,淫笑不止,心道:我才入他眼,他又入我眼!但当丽
儿玉穴插入大蜡之后,迸裂溅血,方知情势不对,急忙上前,搂住丽儿,但丽儿
已是神智不清,只顾用手握住大蜡往那玉穴之中猛插,直插得两手血红仍不作罢,
吴付一把夺下大蜡,但丽儿没了大蜡后,又曲了手指,仍于那流血不止玉穴中抽
动不已,吴付恐梳不已,如何是好?

  急急惊喊,众人惊诧,蜂涌而至,吴付慌忙抱了丽儿且于床上,且扯过被褥,
掩了阴户。他等女流之辈哪见过这等阵式,不由个个魂飞魄散,吓得惊慌失措,
到是陈亮老道,忙叫人唤来郎中,郎中来时,己是五更天时,此时丽儿倒也安静,
但满脸苍白,目光呆滞。待郎中看后,向众人摇手道:“知州大人,小人无能无
力,尊夫人失血过多,淫火攻心,已是归西。”道毕,悄然离去。

  至此,众人亦不甚明自个中缘由,只吴付心知肚明,但他怎敢道呀,只是号
淘大哭。真没想到,丽儿如此标志女子竟会落得这般凄惨下汤。这真是:

  偶符春药以为宝,不看清楚便乱搞。

  一场云雨未完时,那娇已是归西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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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回书房中偶露玄机

                  唤儿用计盗春药

  诗曰:

  丽儿死后悲复痛,书房之中说心声。

  怎赖窗外有人耳,巧用百计盗药行。

  话说吴付回到田府,在田七爷书房中偶然发现春宫图及那八瓶春药,不由高
兴十分,当晚来了酒性,与那丽儿吃下一粒,两人在房中依图行事。不料丽儿被
药物迷失本性,奇狂无比,竞将大蜡塞入玉户,不想门户裂开,血流不止,俄倾,
美人香消玉殒。众人大哭不止。

  吴付心中痛苦异常,自己为享一夜春宵,致使丽儿香消玉焚,遂搂住丽儿尸
首大哭不止,巧儿、喜儿更是狂啼,想丽儿合他等姐妹一场,且共待一夫,谁料
今日归西而去。唤儿哭成泪人。倒是那田管家经历世事,心中虽是痛苦,但知这
知州大人府中死人是何等大事,而且又是行房之时弄死,若传了出去,是何等有
损知州大人声誉。便叫人购得上等棺木,把那丽儿尸首硷棺。然后,才四处发贴,
说这丽儿乃是暴病而亡,准备即日发丧。

  且说众人虽心多疑问,但这是知州大人之事,也便不再议论。话说发丧之日,
那田府甚是热闹,四方亲邻朋友,诸多洛阳官员富贾,均前来吊丧,发丧队伍比
出葬田七爷之时更是庞大,吴付、唤儿、喜儿、巧儿好生悲痛。出得城门,把丽
儿葬于其母身旁,既归,请假三天,宴请八方宾朋,吊唁发丧,便不再表。

  吴付自从丽儿死后,痛苦不堪,终日在丽儿卧房之中,茶饭不思,呆立床侧,
目光凝滞,这令唤儿、喜儿、巧儿难过。死去一个丽儿已是悲痛万分,如吴付又
生意外,那唤儿等人可是如何过活。

  众人均去丽儿房中劝解道:“公子,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顺变。”但吴付
就是不吃不喝,不理不睬。没过儿日,已是面黄肌瘦,这令唤儿焦急不堪,只得
请礼部副史来劝吴付。

  且说吴付自从葬了丽儿之后,心中愧疚,每每忆起丽儿死状,便痴呆不语,
任唤儿、甚儿等人劝说都无济于事。

  礼部副史听那唤儿说及义子近况,亦是焦急,当即随唤儿来到田府,进得丽
儿房中,但见那吴付,两眼深陷,目光呆滞,面黄肌瘦,更是满脸愁容,暮气沉
沉,昔日鲜活少郎年如同老朽一般,威武知州风范安在?笑点江山气魄何存。

  直看得礼部副史心痛不已,上前,道:“付儿,你怎能这般?大丈夫心襟广
阔,当以天下为己任才是……”

  吴付只不开口,礼部副史又道:“我儿,丽儿香消玉损,不会复生,你如此
这般,如何对得住活在之人,且看你母亲何等憔悴,喜儿、巧儿更为你伤心哭泣,
难道为了一个丽儿,把身边之人都给忘记?”

  且说礼部副史一番话罢,吴付大受震动,想丽儿之死自己虽有千分责任,万
分罪恶,但他毕竟已是死去之人,自己又何必为一既死之人如此劳神呢?

  “唉……”吴付大叹一声:“义父你何尝知道我心?”

  礼部副史的确不知丽儿之死是那吴付所赐,但一听吴付已然开口,便知已无
大碍,忙道:“付儿,我是不知你心,我只不能见你此般模样。我儿,你已是朝
庭大员,岂能囿于儿女私情,州府事务紧要,你须勤励打理,方上不负天,中不
负母,下不负民。”

  吴付听得心中大振,不由鼻酸,流泪道:“义父,我好生内疚,丽儿之死是
我的罪。”

  “不管是谁的罪,但那丽儿已是归西逝去,古人云‘死者逝矣。' ”

  “义父,你一语解我心中愁。也罢,丽儿,来世再合你了结。”

  礼部副史听吴付此言,知他已走出阴影,遂欣喜十分,道:“我儿,为父今
日陪你小饮几杯。”

  话说喜儿、巧儿、唤儿听吴付之言,高兴不已,又听礼部副史欲饮酒,知他
一番苦心。忙忙备一桌上等酒菜在那大厅之上,让礼部副史同吴付对饮。

  且说吴付已是几日未沾水米,几杯烈酒下肚,不由使昏醉过去,礼部副史忙
叫人送吴付去那田七爷书房中休憩,完事之后对唤儿等三妇人道:“这孩子已走
出阴影,明日醒来,便会没事,我倘有公事在身,请恕告辞。”

  唤儿等人方回府中,甚觉高兴,喜儿、巧儿便各自回房安睡去,唤儿同陈亮
在房中对饮言欢,酒后又是一番缠绵,颠龙倒凤。云雨交欢,便不再表。

  且说次日,吴付在田七爷书房中醒来,只觉口渴,忙叫人端上茶水,并吩咐
丫环扣门出去,吴付见丫环出门之后,坐于床上,饮茶之后倒头睡去。午时,吴
付被一阵恶梦惊醒,只见他满额汗水淋漓,便起得身,自怀中掏汗巾拭汗,不料
便掏出那盒子,那晚丽儿情形又显眼前,不由怨怒道:“都是这可恶的药!”说
完,便把盒子放书桌上。

  稍坐片刻,又从怀中掏出《春药大全》不由更是气恼,将秘本一扔,但见背
页一行小字,便读道:“后辈之人,千万切记,那八瓶药不可滥用,且春药不可
同那春宫十二图并用,否则心智速失,恐伤性命。”

  吴付见到此言,即刻醒悟,原来是这般!原来是这般!自言自语道:“这春
药甚是有效,但却害人不浅。我有那画卷,不如趁此把药扔了。”说完,欲把药
扔出去,但转眼一想,这药何妨留与后人,我只把画卷拿走。便把那盒子同那本
书一同用锦绣包下,走到里间那画面前,取下画卷,打开暗柜,把那盒子及书放
进去,自己则收好锦画,又把那画挂上,回到书房,心中如同大石落地,大吁一
口气,又昏唾过去。

  且说唤儿同陈亮一夜交欢之后,五更方才停止,两人温存片刻,交股而眠。

  次日午时才得起床。来不及用饭,便去那田七爷书房中,但见吴付还在昏睡,
不由俯下身子,但听吴付梦中言及春药之事,不由兴起,复听,良久方才明白个
中原委,便依吴付所言,走到内书房,果见水粉画被人动用,便想立取春药,又
恐惊动吴付,只得悻悻退出,心道:且不慌张,只待我儿赴任,这田府便是我的
天下,我甚时取,甚时用。

  且说吴付上醒来,己是申时。那刘田来报,知州府中有人求拜,乃是一洛阳
守备将领,且事紧急。吴付便起身回知州府,半路上思那药物恐被别人窃去,便
叫刘田留下,去田七爷书房之外守着,任何人不得进入,若娘亲问起则说自己走
时太急,将朝中重要文件遗于书房之中。刘田领命去了,吴付方才起轿直奔知州
府。便不再表。

  且说唤儿见吴付起身去了,不由好生欢喜,见吴付出门远了,便欲动手去田
七爷书房中偷取春药。但刚踏进门时,刘田赶来,阻道:“老夫人且慢,知州大
人有令,任何人都不能进入书房之中。”

  “我是他母亲,难道也不能入?”

  “老夫人请回,不要让下官难做。”

  唤儿见如此这般,只得怏怏而去,心中好生恼恨。

  次日,唤儿在院中散步,便苦思思虑如何才能进得书房取走春药,但刘田带
领几名守军立于门侧,不得入,便只好同喜儿、巧儿一道下棋解闷,思量如何伺
机下手。心中更如火焚一般,如吴付来把那锦盒及书拿走,自己是母亲,怎好我
儿子讨那等东西?不由心不在焉,艰难度时,一日无语,不再细表。

  三日,那唤儿在院中踱步,见邻居孩童正用石子投砸那水面,不由心中一动,
回到院中道:“巧儿、味道儿,今日我好生兴致,不如我们来蹬秀脚。”

  “娘,我们已是人妇,这等玩乐有失体统。”

  “一次无妨!”两位妇人见婆婆如此兴致,执拗不过。叫了随身几位丫环,
共同玩乐开来。

  唤儿意在盗药,见此情况,不由好生高兴,亦到院中同那几位妇人一道玩耍。

  且说她几个如此这般玩弄一会,唤儿忽然一转身,故意把绣鞋脱落,巧儿在
其身后一撞,便一摔脚,那绣鞋一下飞出,“啪”一声穿破田七爷书房纸窗,落
入书房,众人大惊,急停下来。巧儿更是忙叩罪道:“婆婆,适才媳妇莽撞,请
婆婆不要见怪。”唤儿见自己计谋得逞,哪有心思责备巧儿,道:“怪你做甚,
是我自家不小心,取回便是。”说完,唤儿便向田七爷书房门口走去。

  刘田等守军只知知府大人命令违抗不得,见唤儿朝田七爷书房门口去,阻拦
道:“老夫人这不可。”

  唤儿便道:“老身只是去取绣鞋而已,难道你要我光脚而行?”

  “下官不敢,请老夫人止步,如要取出,哪用老夫人尊躯亲行,下官手便可
代劳,请老夫人就此止步。让下官替你抬回便是。”

  那唤儿见刘田道出这般言辞,已无商榷的余地,如再执拗,只能自讨没趣,
便满脸愁容道:“既然这般,便请刘官爷替我取回便是。”刘田进入书房,拾起
绣花鞋,出得房门。唤儿怏怏不乐穿绣鞋,退出。便不再表。

  且说吴付回到知州府中,由于官事烦琐,便将春药之事淡忘,加之刘田在那
里守护,更是甚觉放心,便不加过问。

  话说唤儿自那日扔鞋之计未成,仍是苦思良策,以期能拿到春药。这事只能
自身知晓,连陈亮也未曾告诉,可是苦无妙计,不由好生忧愁,终日在那内房之
中。喜儿、巧儿见唤儿如此那般,不知是何缘故,欲问,又恐撞上他老人家合陈
亮趣事儿,便各自在房中做女红,休闲渡日。

  一日,唤儿把那喜儿、巧儿叫来道:“过几日,便是老爷及两位母亲年祭,
我想今年,便不去那墓地祭祖,在家设一灵堂,意下如何?”

  “婆婆,这样不妥,我们田家亦是大富人家,加之官人现在也是知州大人,
如果我们如此这般,让别人眼去,恐留下笑柄,让人齿冷”巧儿道。喜儿也从旁
赞同巧儿之意,唤儿便道:“就依两位之意。”说完,便叫巧儿,喜儿去准备,
自己则思如何取药。

  终不由眉头一皱,又生一计。且说次日,唤儿、巧儿、喜儿三位妇人便来到
田七爷书房门前,唤儿向刘田道:“今日乃老爷祭日,我们要进房中取几件祭品。”

  刘田昨日听吴付言及今日是那田七爷的祭日,又听唤儿如此言语,便不再言。
但没有吴付的允许,任何人是不能去那书房的,巧儿便道:“刘副官,娘家自会
向官人承担,不会牵连于你,快开门即是。”刘田听罢此言,只好开了书房之门。

  且说唤儿见刘田开门,十分高兴。三人进入书房之中,唤儿道:“你俩在外
间选儿件物品以便祭祖,我去里面挑选。”说完,便径直朝那内书房去。想巧儿、
喜儿哪里知道唤儿心思,便依唤儿之言,在那外间收拾开来。

  话说唤儿走到那幅画前,径直伸手在背后取出锦盒,从那盒中拿出一瓶,又
把盒子放回,顺手择几件物品便同两位夫人同出了门。这正是:

  贪一时之欢快,丧娇妻之性命。

  万般淫荡女人,千方百计盗药。

  巧用祭祀掩盖,取药在手心欢。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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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回淫荡男女野林欢

                  用药过度去西天

  诗曰:

  祭祀本是庄重事,淫男荡女却逞欢。

  不料用药过了头,却把性命撒西天。

  话说唤儿、巧儿、喜儿三人在祭日那天,进得田七爷书房,唤儿满心高兴,
径直朝那暗柜而去,从那锦盒之中取出一瓶药揣入怀中,方才随身择一两件物品,
便同两位夫人出得门来,门外己有三项轿子等候,陈亮策马在前,一行人便向那
城南田家基地而去。

  且说吴付亦知今日便是田七爷祭日,一大早起床,叫萍儿准备祭物,出得知
州府,径直到城南,刚一落轿,便见那唤儿一行人过来,高兴不已,便叫人停轿,
唤儿一行人也瞧见吴付,三位夫人下得轿来,相互寒喧儿句,方才各自上轿,向
那墓地而去,一路无话,便不再表。

  且说一行人到达墓地之后,便由唤儿领着,来到田七爷基前,供上祭品,点
了香烛,烧燃纸钱,众人一一叩头,礼毕,又向三娘,二娘及丽儿坟上供了香烛,
又是一番礼节,祭祀完毕,吴付上前握住唤儿手道:“母亲,不知近日尊体可安?”
唤儿更是向吴付千叮嘱,万吩咐,问寒问暖。

  吴付同唤儿交谈完毕,又握住两位夫人的手,诉说独在知州府中相思之情,
更是漫漫长夜,寡人难眠,两位夫人也是诉不完的妻房之怨,道不尽的思夫之痛,
说得声泪俱下,好生凄惨,更令吴付心中酸楚。

  末时,吴付抓住两位夫人玉手道:“两位夫人,我也甚是想你们,知州府即
将完工,中秋之日我们一家定会团圆一处。”巧儿,甚儿喜得不住点头,直盼知
州府早日完工,以便夫妻团圆。

  他等夫妻正诉相思苦处,唤儿上得前来,道:“已叫人已在山下备了酒席,
我们姑且边吃边谈。”

  众人来到山下,见那凉亭之中已备了一席酒菜,众人也不推让,便团座于席,
由那巧儿斟酒,众人吃喝开来。

  话说众人正吃得高兴,那张草来报,说有一开封官员到洛阳城中,正在知州
府中,请吴付快些回去应付。吴付听后,便撤席上轿,也来不及向众人辞别,便
带人离去。

  巧儿、喜儿今日本实高兴,能与官人一道吃酒饮水,重逢共桌,好生快活,
如今这般,那吴付去后,实在没有胃口,也便佯称自己身体不适,坐轿回那田府。

  不题。

  话说唤儿见众人去后,不由暗自高兴,今天兴致正好,又有那瓶药丸,见四
下众人已去,便叫那陈亮坐于桌边,两人吃酒饮茶,实在快活,更是玉眸传情,
酒色意重,眉来眼去,别有映趣。几杯酒下肚,唤儿已是满脸通红,面泛桃花,
妩媚动人、在这乡村野外。更是楚楚动人。

  陈亮几杯落肚,也是醉意蒙蒙,瞧唤儿更是别有一番风味,便上前道:“唤
儿,吾今日好生兴致,来,让我亲亲。”

  唤儿忙一推道:“难道你今日能够重整雄风?”

  “未偿不可,不会再如那天那般难堪。”

  且说唤儿一听陈亮提及那日难堪之事,不由横生气恨。

  话说那日,天空晴明,喜儿,巧儿相约去那知州府中,诺大田府便只有唤儿
及陈亮两人,午睡之时,由于天气闷热,那唤儿难以入睡,躺在端床之上,不由
想起房乐之事,便起了淫兴,叫丫头去后院之中把陈亮叫来。

  想陈亮前几日中了风寒,这日方才好转,听唤儿召见,不由甚是高兴,也是
满腔淫意,待其走进唤儿房中,但见唤儿已是宽衣解带,玉体横陈于牙床之上,
私处挺出,楚楚诱人。两眼秋波瞬瞬,目露淫光。不由荡起陈亮心中无穷淫念。

  胯下王茎几日不曾插入玉穴之中,今日一见,不由一下坚挺起来,心中更是
欲念难捺。

  且说唤儿见陈亮来房之后,心中也是春心大荡,欲火焚身,又见陈亮玉茎翘
挺,便娇声道:“好哥哥,今日病好,让奴家好妇伺弄你,以解几日之闷?”言
辞挑逗,好生浪荡,直听得陈亮心儿酥舒,几日病痛便一下全无,心中燥热,更
是欲火难捺,玉茎坚挺,不由上得前去,把那裸体唤儿搂在杯中,亲吮开来,双
手在唤儿玉体之上来回游动,使劲拧弄抚摸,直让唤儿心中淫火大烧,欲火攻心,
口中呻吟不止,玉腿乱蹬,娇肢狂摆,好生快活。

  但说陈亮亲吭一阵,便把唤儿玉峰含在口中,猛咂猛吸,只令唤儿花心抖索,
狂叫不止,心中骚浪,难以按捺,他乘陈亮小憩之际,一把将陈亮摁倒在床,三
五两下脱去陈亮裤儿,但见玉茎已是坚挺昂扬,不由淫心羡羡。

  且说两人正欲荷枪实弹,战成一团,好生兴致之时,陈亮背柱一麻,一股阳
精喷射而出,唤儿此时正用舌头舔舐,始料不及,不及偏头,那股灼热白浊阳精
堪堪直射在唤儿粉脸上,粉脸一下粘满阳精,令他狼狈不堪。陈亮更是惭愧,想
自己从前久战一两个时辰方才泄射,今日却这般早泄,便跪道:“好娘子,恐是
近日风寒伤了身体,才如此这般。请娘子不要见怪。”满脸愁色,刚才快活劲头
已是荡然不存。

  话说唤儿正在兴头,被如此这般一搅,不由兴趣全无,一脸怒气道:“你今
日如此这般,好生令人气恼,今日我已没有兴趣,你快给我滚罢。”说完,便推
陈亮下得帏床,自顾儿用绢纱拭去脸上阳精,又道:“这几日,我都不想见你。”
说完,便面露愠色倒在锦床之上,好生不快,颇感难受,陈亮见唤儿如此这般,
也是怏怏不乐甩门而去。

  唤儿这时己是酒醉迷糊,听陈亮道及那日难堪之事,不由芳心气恼,转眼一
想自己宝物手中,如真如付儿所说般有效,不如就给陈亮吃上几粒,兴许有用。

  不由娇声道:“好哥哥,奴家并无怪你之意,恐那几日你风寒初愈,身体不
比从前,故会如此那般,奴家那日错对好哥哥,待会行事,奴家一定尽力……”
说完,便“嘿……”地娇笑开来。

  话说陈亮把那日难堪之事说出之后,见那唤儿满脸愁容,知是自己又说错话,
正欲自责,却听唤儿之言,对自己那日之举已是谅解,甚觉高兴,上得前来一把
将唤儿搂在怀中,便欲亲吻。唤儿用手挡开道:“那日以后,我便暗自寻找,终
于得这一瓶药丸。”

  且说且从怀中掏了药丸道:“这药丸甚是奇效,你姑且用上一粒,或许更是
有力。”说完,淫笑不止。

  陈亮此时已是动了淫心,听唤儿之言,便一把从唤儿手中抓过药瓶,倒出五
粒,和一杯酒悉数吞下。唤儿见陈亮一下便吞五粒,本欲阻止,但转眼一想,或
许如此这般,更是有力,岂不令人五倍快活,也便由了陈亮吞下,待陈亮吞下药
后,唤儿把瓶子又揣于怀中,同时斟酒,会陈亮吃起来。

  陈亮早已色欲动荡,又吃得五粒春药,不由更是淫火高涨,哪能坐下同唤儿
一同吃酒,便上得前去,一把将唤儿搂在怀中,亲吻开来。唤儿挡之,道:“好
哥哥,这里不可,我俩姑且到那边野林去。”说完,便朝亭子南边野林走去。

  陈亮紧随其后。随身丫环、仆人,早知两人勾当,也便自顾儿收拾残桌,任
那两人去那边野树林。

  且说唤儿刚走到野树林,陈亮便从后面一把将其摁倒在乱草丛中,亲吻开来,
唤儿本欲佯作抵抗,但见陈亮已是淫意狂发,两臀有力,便顺直身子,任那陈亮
逞狂。只见陈亮三五两下扯去唤儿衣裙,解去胸衣、衬裤,唤儿玉体美丽动人,
娇娘凹凸有致。

  陈亮此时已是淫药攻心,哪有昔日那等细磨功夫,匆匆脱去自己衣裤,但见
全身发红,胯下玉茎更是坚挺红亮,光华激滞似有血流一般。唤儿一见,暗道这
药甚是奇效,使这陈亮今日好生淫荡。这等阵式唤儿还从未见识过,不由好生高
兴。

  且说唤儿正在暗自高兴,陈亮却已是半跪,伸手分开唤儿玉腿,用手握住玉
茎,便猛一挺身,插进玉穴之中,抽插不歇。

  唤儿此时虽已春意羡羡难止,但还没有爱液溢流,玉穴之中甚是干燥,陈亮
如此粗鲁动作,让唤儿心中不由大惊,玉茎插入干燥玉穴之中,似比平常更显灼
热,更显粗壮,唤儿心中一热,淫水汩汩溢流,方才解了穴中危难,顿觉舒畅甜
蜜,又觉涨胀欲裂。待其抽动,更是让玉人惬意无比,直令唤儿芳心大慰,心中
淫念飞荡,不由主动挺身抬臀迎合陈亮抽插,口申呻吟不断,曲意逢迎,快活快
活。

  话说陈亮自吃下五粒奇药之后,已是淫火攻心,毫无理智,待那玉茎插入之
后,便狠劲力做法,抽插有力,直插得唤儿口中香气叠喘,呻吟不断,玉肢乱颤。

  唤儿此时心中更是高兴:这药丸真是有效,这陈亮好久不曾这般有力昂伟,
那玉穴好久不曾这般被人抽插。不由满心高兴,摆扭身子,任那陈亮巅狂,自顾
儿品味其中趣味。

  两人如此这般抽了数百下,唤儿顿觉陈亮玉茎前端喷出一股灼热阳精,直浇
花蕊之上,麻辣酸酥,快活无度,但不觉一惊:难道陈亮今儿又这般泄射了帐?

  不由好生气恼,适才欣喜荡然不存,只等那玉茎软绵下去万便欲起身大骂陈
亮如此这般不行。

  且说唤儿好生气恼,正待发作,忽觉玉穴之中玉茎仍是坚挺有力,灼热火烫,
不像从前泄射之后便软绵不举,不由恼气全消,又挺身耸动。陈亮插抽数下之后,
心中一振,玉茎喷射阳精,心中好生气恼,只等玉茎软绵下去,乖乖挨唤儿臭骂。

  但觉玉茎仍是坚挺有力,灼热无比,不禁惊奇不已,又扯送开来,抽插比前
番更是有力,更加深入,直让唤儿大声浪叫,玉肢飞蹬。

  唤儿满心欢喜,待陈亮抽插之时,甚觉舒服,每一插入,都直抵花蕊嫩肉,
让那淫水四溢好生舒服。玉茎在玉穴之中又挑又刺,抽插勇猛,直令唤儿芳心大
喜,更是挺高腰肢,突出私处,让那玉茎进入,且端臂扭胯,又筛又扭,此番巅
狂,前所未有。

  陈亮此时已是药力迷了心智,心中只有插抽交欢之意,毫无理智可言,每一
插抽,都施尽力气,让那玉茎全根插入,全根抽出,更是猛抽猛掏。尽管满身大
汗,气喘如牛,仍耕耘不止,好生有力。

  且说他俩如此这般扭动数百余下,陈亮又于玉穴之中狂吐阳精。唤儿正痴颧
复狂摩,那股灼热阳精又浇到花蕊深处,不由心中一喜,昏了过去。但仍觉玉穴
中玉茎扭动不止,插个不停,未见又被抽插醒来,心中大喜,这药甚是有效,这
陈亮两番如此狂泄之后,还这般坚挺,不由顺了身子,任那陈亮抽插,口中“啊,
啊!”直叫,挺身配合,如臻极乐至境。

  且说陈亮这般数下之后。又是一番狂泄。唤儿心想,这下可完,好生舒服。

  但那玉茎仍是坚挺灼热,陈亮虽大汗如雨,但却不舍停下,只风车般扭动抽
送不止,唤儿既经几番抽插,玉穴已是疼痛不堪。怎能再受这般猛抽猛插。便用
手去推陈亮,但陈亮仍然狂动狂扭,毫无停歇之意。唤儿推脱不过,只好任他抽
动提插,咬牙忍痛。只待那玉茎软绵下来。

  陈亮经过几番泄射抽插,仍动作不止,仍然拼命冲刺,心中满是淫意,更是
欲火攻心,难以控制,乐不知疲,抽动不已,虽大汗淋淋,但劲道不减,好生威
猛。陈亮如此做得数百余下,忽然心中一惊,但觉玉茎之中有异物流出,而且涌
涌不断,忙抽出一看,大惊失色,原来是鲜血从玉茎中喷涌而出,虽陈亮用手按
住,仍是喷泄汹汹,如那决堤之水。

  想唤儿正咬牙忍痛之际,见那陈亮把玉茎从玉穴中抽出,既觉轻松,又觉高
兴,忙一起身,但见陈亮倒在地上,玉茎之中鲜血乱冒,不由一下惊住,膛目结
舌,但见陈亮痛苦不堪。玉茎流血之后,便又冒气,一柱香功夫,陈亮两脚一蹬,
倒地不醒。

  唤儿见到如此情状,方才醒悟。忙起身理了衣裙,叫丫环去镇上请来郎中,
那郎中来到,见陈亮那般模样,已是明白几分,上前一摸,那陈亮气息全无,便
摆头而去。这正是:

  一对好色男女,恣情纵意言欢。

  误食五粒春药,落得人命归天。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6-19 13:0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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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回府第峻工庆喜乐

                  书房吴付战二娇

  诗曰:

  自古豪宅好气魄,历时一年方峻工。

  娇娘高兴书房乐,吴付大战二娇情。

  话说陈亮误食五粒春药之后,跟唤儿在野树林中一阵狂交后,玉茎喷血而亡。

  唤儿见良人魂归西天,顿时阿唷一声,晕迷不醒,两丫环慌忙扶住,架入轿
中将息。两位男仆则把陈亮尸首抛入野林之中,任那动物撕扯,陈亮实可悲,自
被田七爷招入府中,辅教吴付,继尔同吴付之母唤儿苟合,且奸情达数十年之久,
不料今朝误食春药,便一命归天,居然抛入野林,无人掩葬,好生凄凉,这真是


  自古红颜是祸水,一朝生死不可知。

  可怜一肚诗书经,化作裸尸抛山林。

  繁华富贵烟云去,留得一股风流史。

  后人可能记得之,可怜书生自此生。

  且说众人抬那昏迷不醒的唤儿回到田府,已是掌灯时分,喜儿、巧儿己然睡
去。两丫环把唤儿扶入卧房中,替其掩住被盖,便出得门去歇息。

  说话唤儿听那郎中之言,知陈亮已是归西,不由心中悲痛,昏死过去,待其
醒来,发觉自己已经身在府中,十分惊奇,只一闭眼睛便是陈亮死状,不由泪流
满面,心中生畏,难恐陈亮死不瞑目,趁黑来扼他脖颈抵命。便叫一丫环来,陪
他,方才到天明。从此之后,唤儿不如从前那般浪荡,整日静坐房中,默然不语。
家中事务全由喜儿、巧儿及田管家打理。

  喜儿、巧儿也瞧出唤儿不对,更是发觉陈亮未曾回到田府,不由好生惊奇,
四下打听,没有结果;又想唤儿乃自己婆婆,房中之事不便细问,那陈亮也非田
府中人,一去不回,恐是走矣。如此也好,倒也干净,想陈亮在时,总觉不明不
白隐匿着一个似人非人似鬼非鬼怪物一般,而今去了,倒也顺眼。

  且说吴付拜祖那日回知州府申,见到开封官员。明了公文,领取政命之后,
那官员便去,独留吴付在那书房之中,好不孤单。不由想起合两位夫人中秋共首
言辞,便叫来工匠,千万叮嘱,日夜开工,尽快便那知州府宅在中秋之前完工。

  又派刘田监督,各位看客,你道何故?这刘田前些时日在那田府之中,今何
以又催促修建之事,原来这般:自祭祖之后,那吴付发现家中人丁不够,便把刘
田唤回,且命人把田七爷书房锁住,外边更是封门闭户,并叮嘱田府之人,没有
命令,不得入内。想那田府三人,见刘田如此这般,心中虽是疑虑,但这知州之
言,焉敢违抗,刘田如此这般交待一番,便领几位军士回到知州府领命。

  话说刘田领命之后,乃时时催促众工匠做事修建。半月后,刘田走进吴付书
房道:“禀知州大人,知州府已然峻工。”吴付正在午睡,乍听此言,十分高兴,
道:“发些赏钱,把匠人们散了罢!”

  刘田道:“下官领命。”说完,退出书房。

  且说吴付听了刘田之言,不由万分高兴,待那刘田去后,便急忙起轿回田府,
将这消息告于众人。巧儿、喜儿听后,欢喜至甚,终于可同官人团聚矣。

  吴付来到娘亲房中,见唤儿满脸愁容,便上得前去问候:“母亲,为何如此
这般?”

  唤儿抬起粉头,一见是吴付,心中大喜。忙道:“付儿,今日为何不在府中
办事,到我这里寻什么?”

  “母亲,付儿有件喜事告诉你。”

  “有何喜事,从速讲来。”

  “母亲,我那知州府宅己是完工,明日,你和两位夫人,便可迁过去,合儿
居住……”

  唤儿自从那日同陈亮交欢,陈亮用药过多一命呜呼之后,便沉默寡言,今天
听吴付之言,心中欢喜,忙道:“付儿,果是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么?”

  “是的,母亲,付儿明日便叫众人来搬迁,明晚,你便可在那知州府中用饭。”

  唤儿一扫往日愁容,喜儿,巧儿见婆婆如此这般,也是高兴,一家五人,满
脸堆笑,便不再表。

  且说次日,吴付亲自带领周正及百余名军士,来到田府,举家搬迁。正当众
人欲动手之际,唤儿满面红光,轻施薄粉从那内房走出来道:“各位且慢。”说
完,径直走向吴付道:“付儿,我看田府不宜搬至知州府地。”

  “母亲,这是何故?昨日不是说好今日搬迁过去,为何变故?”

  唤儿叹息道:“想当年,我们母子俩被田七爷收留,便在这府儿之中,继而,
母亲我嫁于田七,你在这田府之中读书习字,而今,田七爷虽已不在,但我心常
念其恩情,故觉不能撤空其府,这样方对他得住。”

  吴付听了唤儿这番言辞,陡地想起田七爷恩情,便觉母亲之言甚是有理,问
道:“母亲,依你之意,付儿该如何是好?”

  唤儿便道:“依我之意,两位夫人去那知州府中便是,新门豪宅,重新购置
一套家俱便是,这田府布置便如此这般,也不忘七爷思情。”

  “就依母亲之言,但母亲为何只让付儿接走两位夫人而你却不去?”

  唤儿道:“想田七爷待我不薄,大娘出家,二姐,三娘己逝,这诺大田府总
应有个主人把守,我便不去,一同陪那田七爷亡魂渡日。何况田府到你那知州府
地,也不远,若记挂你等,去看看也甚方便,只我不欲移居别处。”

  且说吴付听完唤儿之言,大惊,只觉母亲好生固执,执拗不过,便道:“付
儿依母亲便是。”说完,便叫众人去搬迁喜儿、巧儿衣饰裙衫等物。

  喜儿、巧儿昨日得知今日便可去那知州府中,甚觉高兴,一夜不休,忙于整
理,装满几大箱柜,今天专待夫君前来。此时便由数名军士一一把箱柜抬于马车
之上,便算是搬迁。

  两位夫人来到唤儿面前,道:“婆婆,你若不搬,奴家依你便是,但今日是
知州府峻工之日,我们应当庆贺庆贺,不如一道去那知州府中小饮儿杯,再回这
田府。”

  唤儿见两位夫人说得在理,便道:“也罢,实也该去瞧瞧。”说完,便叫田
管家备轿。马车拉着什物,众人便去那知州府宅。

  且说知州府宅,甚是豪华。推开朱漆大门,便是大花园,花卉甚多,百花争
艳,花园后边的楼台亭角,雕刻精细,处处精妙绝伦,直让三位夫人惊叹不止,
吴付亲自引路,三位夫人紧跟其后,众人玩游一番知州大府。

  且说众人正在游玩之时,那萍儿上前来道:“公子,夫人,酒席已经备好,
甚时入席?”

  吴付征询母亲,唤儿顿首。吴付道:“即刻开席罢。”众人落坐之后,萍儿
立于旁侧斟酒。今日乃知州府大喜日子,众人均觉高兴,不由庆饮开来。酒过几
巡,唤儿支持不住,便道:“付儿,母亲身体有些不适,恐要回去。”说完,便
由丫环搀扶,出得知州府门,上轿之后,由刘田带领几位军士,亲自护送回到田
府,便不再表。

  且说吴付、喜儿,巧儿三人见母亲退席,不觉酒性大减。又饮几杯,吴付见
两位夫人均已是面带桃花,妩媚无比,瞧得他欲念飘飘,便上得前去,在巧儿身
上动起手来。

  那喜儿忙道:“官人,大厅之上,万万不可轻博。”

  吴付也知这是大厅,如被人撞见,怎的是好,便道:“我等姑且到书房去。
" 言毕,便叫萍儿吩咐厨房再做一席酒菜,置那房去。

  吴付则由巧儿,喜儿搀扶,跌跌撞撞走进书房之中,那桌上已然备上一席酒
菜,三人大喜,掩门闭户,由那巧儿斟酒,又吃开来。才刚饮几杯,吴付便是淫
心大起,上得前去,把两位夫人拉住道:“两位娘子,想煞你等!今日,我们终
于团聚,我实在高兴。”说完,便把喜儿搂在怀中,亲吻开来,两位娇娘亦觉今
日兴致恁好,终于可以同官人相聚,加之又饮几杯,也是淫念沸沸,听吴付这番
言辞,不由更是淫兴大起,喜儿伸出玉手,一下勾住吴付脖子,自动张开小嘴,
同吴付亲吻吮吸,好生用力,啧啧有声。

  且说巧儿见他俩如此这般,也是淫念叠生,长身而起,脱去衣裙,褪去胸衣
衬裤,但见:肌肤白嫩,如羊脂般,玉峰坚挺,如小山丘。玉腰条条,如杨柳般
;下面玉穴,芳草凄凄。

  吴付正同喜儿亲吮,见巧儿如此娇艳,不由十分欢喜,放开喜儿,一把抓住
巧儿,搂在怀中,把那玉峰含在口中,亲吮,咂吮,且用手拧弄玉峰,令那巧儿
心中大喜,芳心大舒,口中呻吟不断,玉腰乱摆,快活无比。

  喜儿见吴付同巧儿那般,也是直了身子,脱去衣裙。喜儿本是淫荡之人,扯
下胸衣,但见一颗黑痣生于两乳之间,如凭空生出一单眼,抖抖闪闪,煞是诱人。
那玉蜂更是坚挺圆实,下面玉穴杂草丛丛,桃源洞口在芳草之中隐隐可见。

  但见吴付口中正合住巧儿玉峰乳头吮咂,心中淫心大起,玉茎坚挺,手儿更
是有力地拧弄巧儿双乳,让那巧儿更是芳心大展,淫心跃跃,胯下玉穴如火烤一
般,涨痛难忍,口中呻吟不断,哼哼唧唧好生畅快。

  喜儿主动解去衣衫后,见吴付并未扑向自己,便用玉手轻拧自己两乳,伸出
舌头,埋了粉颈,用舌尖挑舔那玉蜂黑痣,口中呻吟,吱唔不绝。直逗得吴付玉
茎火热,灼热烫手,那心中更似如火燎一般,难以按捺,便一下放开巧儿,把那
喜儿搂怀中,用手按住两乳,用舌尖在那玉峰上撩刮。

  喜儿本己早动淫心,一番调弄,更是欲火焚身,好生难撩,口中呻吟,柳腰
猛摆,浪荡无比。且伸出玉手,替吴付解去衣衫,褪去衬裤,但见玉茎已是坚挺
红艳,好生有力,一把扶玉茎握在手中,灼热巨大,令他心中大喜,胯下玉穴更
是涨痛,穴中如火,那桃源洞日已是湿润十分,爱液横流。

  话说巧儿见吴付扔下自己又去挑逗喜儿,不由站直身子,玉手分开两条玉腿,
屈了手指在那玉穴之中插动开来,口中“啊”直叫,那下面五指猛抽猛提,爱液
顺着手指,涌落在地。吴付见巧儿如此浪荡,好生心痒,更是欲火难捺,那玉茎
似要炸裂似的。

  但见吴付一下放下喜儿,转过身子,半跪于巧儿两腿之间,用手分开巧儿两
腿,坚挺玉茎对准玉穴便是一挺,“扑滋”一声,直插进去,抽动不停,吴付已
是多时不曾这般,更是用力抽送,猛提猛入,直插得巧儿神魂颠倒,玉肢乱颤,
口中呻吟,淫水四溢,甚是快活。

  且说甚儿见巧儿被吴付抽插得舒畅快活,不由春心大动,淫意难忍,遂躺于
巧儿身旁,尽力分开玉腿,用手瓣开玉穴,吴付正在抽插巧儿之际,但见喜儿这
般,知其已是大动淫兴,便把那满是淫水、灼热坚挺的玉茎一下子插入喜儿已是
一张一合、爱液横流的玉穴之中,抽动开来。

  喜儿早已动起淫心l 这玉穴一旦被那宝茎插入,便觉万分高兴,主动挺身,
抬高玉臀,任吴付抽插,口中呻吟不止,快活不已。吴付迅猛抽插一阵,又把玉
茎刺入巧儿玉穴之中,抽插一阵,又放入喜儿玉穴之中,如此这般循环往复,林
林总总入得五百余下,吴付终控制不住,阳精泄射在巧儿玉穴之中。

  三人云雨完毕,伊吖软语,温存良久,又逗得兴起,上了帏床,又是一场连
台酣战,欲舍不能,欲罢不休,直到五更天时,三人方才劳累,交股而眠,这正

                是:

  唤儿那妇恩意重,誓死不肯出田府,书房之中三人欢,一男猛战二娇娘。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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