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转帖最全] 【王子淫传(修订版)】【作者:白鲸】

0


第二卷 兄妹 第十一章 梦魇的惩诫!双猩奇缘!

    1-2

    我望着「卢克先生」通体黑亮的马身,火红的鬃毛,以及从它身上泛出的淡淡黑暗气息,心中打了个冷突,怯怯的道:「…你…难道…您…您是一只梦魇?…」

    鼻孔喷出一股黑气,卢克冷笑不语。

    糟糕…糟糕…它…它难道是梦魇…我…我怎么这么大意,竟然得罪了它呢?

    如果说独角兽,是受众神眷顾,象征光明与和谐的神兽,梦魇,则是受众神唾弃,象征着黑暗与诅咒的魔兽。

    梦魇的外形,类似一匹黑马,但它的体格却比一只成年公牛还要高大,它浑身泛着黑暗的死亡之气,愤怒的时候能使用火系魔法,一般的狮虎猛兽遇上它也只有束手待毙的份儿,而且,梦魇还有一项极恐怖的特技,就是它能够随意进入人类的梦境之中,用不断的恶梦摧残他们的神智!

    其时我大惊失色,却听凯撒琳咯咯娇笑,对我说道:「拉姆扎殿下…你胆子确也不小哦,你…这般得罪卢克先生,却不怕晚上做恶梦么?…咯咯咯咯…」

    我惊出一身冷汗,心想如果这梦魇每晚进到老子梦中,搞得老子恶梦连场不得安枕,那…那岂非大事不妙?于是心下恐惧,便要向卢克告饶,这时那两名魔族侍女已搜遍我全身,不见恶魔种子下落,便站起身子,对凯撒琳摇头示意。

    皱了皱纤秀的眉头,凯撒琳冷笑,道:「…巴蒂先生,那恶魔的种子,是我们魔族的秘宝,我奉劝你最好将它乖乖交出来…否则…小心皮肉受苦哦!」说着杏目中射出寒光,一双纤手一抖手中噬魂魔鞭,发出怕的脆响。

    那噬魂魔鞭是魔界三圣器之一,带有暗黑魔神达普拉的诅咒,挥舞间力道千钧、无坚不摧,那日更与利夫的地枪「朗基努斯」打成平手…威力自是可想而知…

    我看着凯撒琳手中那黝黑无光,带着锋利尖刺的鞭身,霎时间吓得魂飞魄散,暗道如此魔器如果打在自己身上,老子哪里还有命在?

    可是,那恶魔的种子已然长入老子体内,哪里又能交出?

    当下我浑身颤慄的双膝跪地,痛苦流涕道:「不要啊!姑…姑奶奶…那…那恶魔的种子…确实…确实被我不小心丢了…您…您就饶了我吧…」

    「哼!」凯撒琳冷冷的道:「贱人!!」

    「呵呵,实在…没有见过这么没骨气的男人…哈哈哈哈…」卢克打了个响鼻,笑了起来。

    「是!是…我…我是没骨气,我是贱人,美丽的凯撒琳小姐,您…您就放了我这个无名的宵小之辈吧!!」我磕头求饶。

    「宵小之辈?我可不这么认为喔…」凯撒琳巧笑盈盈,道:「今天我凯撒琳。鲁西法,好容易请到了撒法尼的王子,拉姆扎。斯布雷殿下做客,又怎能这么快便放他走呢?…是不是啊…拉姆扎殿下…」说着,一双妙目得意至极的望着喔。

    霎时间,凯撒琳极为嗲甜的一句话,听入自己耳里,却直如九雷轰顶一般,老子当场被惊呆了…

    晕…晕死…这个魔女,她…她竟然会知道我的身份…她…她怎么知道的?

    心思电转,想到:附近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便只有薇薇安和娜依姐姐,难道…难道…是她们告诉凯撒琳的?

    不…不可能…此刻她们都被我远远甩在身后,而且,她们也绝不可能告诉别人我的秘密。

    那…那凯撒琳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奇怪…奇怪…不可能啊…

    绝对不可能啊…

    嗯?…等等…我刚从娜依姐姐身边逃出来,这个可恶的凯撒琳,便…便已经在这里好整已遐的等我了,摆明了对我的行踪便是了如指掌,莫非…莫非……

    「你…你一直都在跟踪我?是不是…琳小姐…」我愣愣的说道,心下早已恍然大悟。

    原来那刻我在黑暗中从她身边逃脱,这个魔女便一直暗暗尾随跟踪,于是,我接下来的所作所为,自然尽是逃脱不了她的法眼,而自己在湖边与娜依姐姐的言语,自也尽数让她听了去。

    可恶…这魔女好深的心计…她暗暗的跟在老子身后,只待老子放松警惕,将「恶魔的种子」拿出来的时候,她便可以突然出手抢夺我手中宝物…可恶…此刻,她见老子孤身落单,便将老子擒住,想来…老子贵为这个撒法尼王子,对她,可是有利可图得很。

    糟糕…此刻落入她得手中,老子真是糟糕至极…我…真是太大意了!

    「看不出喔!你的小脑瓜,还挺好使的…」魔女冷笑了笑,便命令那两名魔族侍女将我五花大绑,于是,我被连拖带拽,无奈的随着一行人折而向西驰去。

    这几日龙窟探险,我连日操劳,加上此刻又身带重伤,血流不止,我被缚在马上,行了大半夜之后,已是疲乏已极,极度虚弱之下竟然眼前一黑,就此晕死过去……

    ……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次从恶梦中醒来的时候,环顾四周,此时自己手脚被缚,身上伤口已被人粗略包扎过,而自己的身体,正处在一个简陋的帐篷里…

    我艰难的支起身子,浑身,早被冷汗湿透,而方才所作的痛苦无比的恶梦,此刻还历历在目!

    ……

    其时,我梦见自己身处万花从中,四周美女如云,等着被我搞!!

    本是极度兴奋、极度快乐的事情,于是搂了几个裸女在怀,掏出胯下龙茎正准备大加挞伐之时,哪知就在此关键时刻,突然发现,自己那久经沙场、坚挺无比的黑亮「龙枪」,此刻,此刻软软的垂下,竟然…竟然是硬不起来!?

    晕…晕…不会吧…眼前…如此多的美女等着自己去干…结果,偏生…偏生…自己的宝贝不争气,就是…就是无法勃起来…天啦…

    天啦…怎么会…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而且…还发生在我龙枪骑士拉姆扎身上!

    于是,梦中我捏着自己死蛇般软哒哒的玩意儿,对它大声怒吼道:「起来…起来…快给我起来…给点面子啊…兄弟…拜托…不要让我在美女面前丢丑啊!!」我拚命的对胯下那物,用言语鼓励耸动。

    哪知,此刻任凭我如何嘶吼,任凭我如何摩擦,胯下阴茎,硬是无法挺起来,结果四周的如云美女对我大加嘲笑,她们冷言挖苦,其中,更有脱光衣服的薇薇安,眼泪盈盈的对我说道:「呜呜呜…拉姆扎哥哥…想不到,想不到你竟是个…不举的…呜呜呜…薇薇安好伤心喔…」

    「安安…不…不…我…我绝不是不举的…」我满头冷汗,急躁对薇薇安解释道:「安安…你看…你看…我这个东西……这不就勃起来了么?」我淫荡的对薇薇安摇动着自己的玩意儿,期望它能够坚挺起来,哪知,此刻任凭我如何憋气,胯下那物,端的就是无法勃起!

    「呜呜呜…拉姆扎哥哥…你…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美丽的眼睛流泪,薇薇安掩面跑开了。

    「等…等等…安安…等等…」看着薇薇安远远跑去的身影,我痛苦的哭喊着,哪知那小女人两下跑得没有踪影了…

    于是,我心底充满了绝望…

    呜呜…怎么会这样呢…天啦!这…这是个什么世界啊…安安也跑了,我最珍贵的龙枪,也不管用了…呜呜呜…

    天啦…呜呜呜…

    我痛苦无比的陷入的地狱…

    ……

    这…真是个可怕的恶梦啊!

    而且,如此的恶梦,我竟接连作了好几场,直到我浑身被冷汗湿透的时候,卢克那张淫笑着的马脸,终于出现在我的梦中…

    「嘿嘿嘿…恶梦的滋味…好受吗?拉姆扎…嘿嘿…这就是你这个愚蠢的人类,得罪本梦魇大人的下场…嘿嘿嘿嘿…」卢克淫笑连连。

    「呜呜呜…对不起,卢克大人…卢克爷爷…我…我知错了…我…我这就向你道歉还不行么?」梦中我痛哭流涕,求饶道:「以后,我…我再也不敢对…对您不敬了…呜呜呜…卢克爷爷…你今天就饶了我吧…呜呜…」

    「嘿嘿…臭小子,知道本大人的厉害了吧…哼…看在你很有诚意的道歉的份儿上,老子今天就放你一马…」卢克冷笑的瞪着我,见我听说它「放我一马」便面露喜色的不停道谢,它一双红亮的眼睛里,泛起一丝滑邪的恶念,又道:「不过…在宽恕你之前,嘿嘿…再接受我最后的一记…惩罚吧!!秘技…双猩奇缘!」

    「最后一记处罚?双猩奇缘?不…不要啊!!…」我受惊过度,脸色都白透了。

    「嘿嘿嘿嘿…祝你好运…拉姆扎殿下…」梦魇魔兽「卢克」淫笑着的脸,缓缓消失在扑朔迷离的梦境之中…而接下来,我浑身颤慄的身体,瞬时转移到一个巨大湿润、炎热茂密的雨林里,环顾四周,身旁不远处,立着两只身高达到两米五左右的巨大雄性黑猩猩,它们身高体庞,而且浑身黑毛。

    这两只畜生,它们两双淫邪的猩猩眼笑瞇瞇的顶着我,而他们下体处,两支巨大的兽茎怒发勃起了!!…

    晕…晕…看它们看我的眼神,难不成…难不成它们想…想对我…那个…晕死…

    「哦哦哦哦哦!!!」两只硕大的雄性黑猩猩捶打着自己的胸脯,嘶吼着向我扑来…

    「啊!!天哪…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我歇斯底里的嘶叫声,在梦中的雨林里迴荡…

    ……

    良久良久,再次从梦中醒来,我摸了摸自己身上的某处,发现那里还完好无损,这才放心的吁了口气…

    还好…还好…现实中,毕竟未能出现梦中的情况…呵呵…老子总算福大命大!!

    然而,就在我傻笑的时候,一个嗲甜的声音在侧向里响起,道:「咦…拉姆扎殿下,你…你在笑么,你有什么可笑的事情呢?可以告诉凯撒琳么?」我一惊望去,只见一身淡青绸袍的魔女,此刻已巧笑盈盈的站在自己身旁。

    3-4魔女的痛苦往事

    呜呜呜…可怜的我啊,刚刚还在恶梦中受到野兽的蹂躏,此刻醒来,却见到了眉开眼笑的凯撒琳…

    虽然,虽然明知道眼前的魔女貌若春花,心地下却是毒似蛇蠍,可是,我刚从惊心动魄的「地狱」中回来,此时再次见到她精致绝美的脸时,我几乎感动得哭了…

    呜呜呜…眼前这个魔女,心肠坏是坏了点,手段毒是毒了点,可是她姿容若仙,比之方才我在恶梦中遇见了那两个凶恶的猩猩,却不知好上了多少倍…呜呜呜…可恶,一想到梦中那两只可恨的畜生,我…我又竟然被它们…呜呜呜呜…呜呜呜…太…太恐怖了…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呜呜呜…

    此时,一想到梦中的悲痛经历,我再忍耐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眼见我痛哭不断,凯撒琳笑得更开心了,她曲下身子,蹲在被捆在地无法动弹的我身前,手支香腮,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笑吟吟的望着我,道:「怎么了…拉姆扎,一时笑一时哭的,难道?是…刚刚作恶梦了么?唉…好可怜哦…」说着,她冰冷的手指抚到了我脸上。

    我听她语带嘻嘲,心中怒恨交加,当下扭头撇下她的魔爪,对她破口大骂:「凯撒琳…你…你这臭婊子,你妈妈个头的…竟然…竟然用这么恶毒的办法折磨老子…可恶…可恶,老子…老子将来一定…一定要报仇!」

    听着我如此骂她,凯撒琳皱了皱眉头,粉脸上愠怒之色一闪即逝,却仍是甜笑着对我说道:「怎么了?拉姆扎殿下,你当真作了恶梦么?却不知…你作了怎样的恶梦,很难受么?」

    其时我大骂凯撒琳之后,心下不禁惴惴,害怕这魔族小婊子武功高墙,一怒之下说不定便要了我的小命,可是转念又想,此番落入凯撒琳这恶婆娘手中,自己只怕已是凶多吉少,暗忖男子汉大丈夫,左右不过一个「死」字,妈妈的,死了也是痛快…也好过再作什么劳什子的恶梦…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呜呜呜…那两只大猩猩太恐怖了…呜呜呜…

    「呸,臭婊子,你少给我假惺惺的,哼!」我心下一横,昂首挺胸的怒骂道:「老子作了什么恶梦,却要你管么?呸…烂蹄子…」

    「你…你…嘴巴放乾净点…」魔女再怎么忍耐,此刻也不禁恼怒,于是二人相互横眉怒视,良久,凯撒琳强忍怒气,秀脸上勉强罩上欢颜,道:「其实…你做的那些恶梦,又不是…又是我的手段,谁让你…却要得罪卢克先生呢?梦魇兽,可是报复心很强的生物的…」

    「哼!哼!凯撒琳…」打蛇随竿上,我冷笑连连道:「我实话告诉你…哼哼…你…你最好马上便放了我…哼哼,否则…否则…哼哼…哼哼…」

    我冷笑着,脑袋里胡思乱想,却要怎么威胁凯撒琳小姐一下,然而此刻,自己连续两个「否则」之后,却发现,自己竟是没有任何一条…足以威胁她的资本…

    ……

    其实,细想想看,此刻,凯撒琳最少有两个原因绝不会轻易放过我。

    首先,恶魔的种子下落不明,而这件秘宝的最后去处,只有我一人知道,而凯撒琳得不到这件秘宝,自然是绝不会放过我的。

    其次,我是斯布雷家的王子,是撒法尼王国的未来继承人,而凯撒琳隶属于魔族皇室鲁西法家族。

    虽然,魔族的领地位于博卢尼亚大陆以外的提卡尼亚大陆,而多年来,提卡尼亚与撒法尼王国之间,并没有直接的利害关系,可是,此刻凯撒琳有我在手,她便无疑相当于得到了一笔巨大的财富。

    试想想,她完全可以以交换人质为由,然后,在我身上向斯布雷家族讨要大笔的赎金,甚至,她还可以要求撒法尼王国割地想让,以换取我这位王子的性命!

    ……

    总之,无论如何,如何无论,此刻老子对眼前那美丽的紫发魔女的所谓「威胁」,却显得那么的虚弱无力,某种程度上甚至可以用「幼稚」这个词来形容…

    妈的…唉…老子的小命都悬在她的手上,还凭什么去威胁人家…

    我心下发虚,已说不出话来,却哪知我的两个没带下文的「否则…」,此刻,却似乎对凯撒琳起到了作用,她皱了皱眉,柔声道:「是…是…你是撒法尼王子,我一个小女子,又哪里敢与你…为难呢?只是…只是你若不把那恶魔的种子还给我,我…我无法完成任务,他日返回提卡尼亚,难免便要受那万蛇噬体的苦刑…唉…唉…」她说着说着,竟叹了口气,眼中已是泪光滢滢。

    其实凯撒琳本就长得极美,水杏目、樱桃嘴、论五官的精致竟似还胜出娜依姐姐一筹,而她丰腴的身材,更是凸凹有致,此时她已卸下武装,穿着一袭淡青色的绸袍,怕已有90的胸部撑起她薄薄的轻衫,隆起如淡淡春山,还有那细柳般的水蛇腰,以及浑圆而极富弹性质感的臀肉,将那件贴体的绸袍撑得棱角尽显…

    167厘米的身高,90C、64、88是我对她的保守估计…天哪…天哪…看着她将亵衣顶成浑圆球形褶皱的双峰,我只觉得头脑一阵阵的眩晕…

    晕死…如此的魔鬼身材,老子…老子还是第一次见到,于是脑中一热,鼻血差点就流了出来。

    妈的…奶奶的,如果单论长相与身材,眼前这魔族小婊子当真是极品中的极品,如果不是她头顶长着对奇怪的绵羊角,以及她泛出淡蓝色的另类肌肤,奶奶的…她的容貌,只怕还要胜出娜依姐姐与薇薇安半筹…

    ……

    其实,早在数十年前,凯撒琳。基沃。鲁西法的艳名便早已遍传大陆,她带有魔族皇室的血裔,早在她212岁的时候(魔族还未成年的年纪)便已艳冠魔界,是公认的魔族第一美女,更有「黑色的郁金香」的美誉。

    如果说,在二十年前,当时的人族最美丽的女人,是拥有「神女」之称的苏菲娅。玛丽安的话,那么,魔族呢,魔族最美丽的女人,却绝对是凯撒琳。基沃。鲁西法。

    然而,二十年过去了,二十年,在魔族眼中,只是短短小小的一段时光,可是,在人类呢…二十年,人类发生了巨多的变化,昔日的神女、苏菲娅。玛丽安以「背教、渎神」之名,在圣地巴哈络因的广场上被烧为灰烬,而多年前的英雄美人尽归尘土…

    二十年后,现在,人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然而,魔族呢,魔族的美女还是美女,二十年,二十年对于拥有近千寿命的魔族来说,那只是短短的一瞬…

    地处博卢尼亚西北的大陆提卡尼亚,是魔族统治的领地,那里,信奉黑暗的魔族建立了魔族的王国,那与外隔绝的魔族帝国,被世人们称为魔界。

    统治魔界的,是魔族皇室鲁西法皇家,而鲁西法皇家分为三个旁支:贝昂来、基沃、达瑞德。

    凯撒琳。基沃。鲁西法,是基沃族族长黑腾。基沃。鲁西法的长女,黑腾,虽是凯撒琳的父亲,却是长相甚丑,形如肥猪,而且,他贪花好色已极。

    由于魔族之中并不禁止近亲结婚,而且,凯撒琳身为基沃族独女,拥有继任基沃族族长的权利,是以,凯撒琳从小便倍受自己色狼父亲的野心觊觎,而且按照魔族习俗,魔族的男子与自己的长女通婚,藉以巩固家族的地位,却是绝对的惯例,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因此,凯撒琳只要与黑腾结合,基沃家族的利益便会更加稳固,而且,这甚至是必然的趋势,因而,如此形势之下,整个魔界,上到魔族皇帝沙朗。贝昂来。鲁西法,下到平民百姓,无不默许着,琳小姐,即将成为有「肥猪」称号黑腾的胯下爱奴的事实。

    唉…于是…非常非常淒惨的悲剧发生了,很小很小的时候,凯撒琳便被逼迫用她的小手与小嘴,去满足自己父亲胯下的邪恶淫茎,只不过幸运的是,按照魔族习俗,魔族女子在250岁以前属于未成年少女,她们的身体与贞洁,在此时是属于暗黑神达普拉。鲁西法的,而且,在250岁之前,魔族女子身上带有暗黑贞禁,此时若果有男性与她们发生关系,便会受到暗黑神的诅咒,身中魔毒遍体溃烂而死。

    也幸得如此,从小便受尽自己父亲淫虐的凯撒琳,直到此刻还能抱住清白身体,只是,到得今年凯撒琳已然249岁,眼见她便要经过成年礼,从此成为自己父亲的胯下猎物,而凯撒琳自己青春年少,多年积怨,早已对黑腾那肥猪般的丑恶嘴脸痛恨至极,但是,她身为黑腾的禁脔,所有魔族之内的青年才俊莫不对她避而远之,结果,凯撒琳芳心落寞之下,又恼恨自己可悲的命运,更不甘心把自己好好的身子交给「肥猪」黑腾糟蹋。

    于是,她向魔族皇帝沙朗。贝昂来。鲁西法自动请缨,便带着基沃族的族宝「噬魂魔鞭」,孤身来到博卢尼亚,寻造魔族失落的秘宝「恶梦的种子」的下落。

    其时她名为寻宝,其实在她心底下,却是要逃避那可悲的命运,逃避自己那位淫邪丑恶的肥猪父亲。

    在她自己而言,内心深处,更带着永久的创伤…她永远…永远都忘不了童年的的痛苦往事,那是在自己才50岁的时候,她那细小的如同人类小女孩般的身体,就被逼着伏在自己肥猪父亲那堆积得如同一堆肉山的身体上,她委屈伤楚的哭着,却不得不用自己细嫩的红唇,不断去吮吸着肥猪那邪恶的巨长肉茎…而且她必须卖力,否则…否则等待她的,将是一顿残忍凶狠的狂鞭猛打…

    …

    5-7惊闻真相

    其时凯撒琳神色怨怜,对我缓缓说出她的淒惨童年,还有伤心往事。

    我听闻她未成年时便受尽自己变态父亲的尽情淫虐,听到伤楚处,不由得气愤填膺、咬牙切齿,当下也顾不得「自己被俘之后,此刻绑缚在地」的「狼狈现状」,便怒冲冲对凯撒琳吼道:「禽兽!禽兽!…你的父亲怎能如此对你,妈妈的,这狗日的,对了,他叫黑腾是吧,好,哪天…哪天我们一起去讨回公道!我们便把他砍为肉酱…」

    「不…不要…」魔女有点惊急的样子,道:「黑腾…他…他再怎么待我不好,却终究是我的父亲,我…我不能让你伤他的。再说…再说他…他贵为魔界三大长老,以你现在的本事……只怕…只怕…」说着,颇为怀疑的瞥了,我被缚在地上的身子一眼。

    听见她的言语,我老脸发红,心中不爽已极。

    妈妈的…这个臭小娘…听她刚刚的口气,摆明了是在讽刺老子武功不高、本事不行…不值得依靠…

    妈妈的,黑腾。基沃。鲁西法的名声,老子倒是听过,他是魔族长老,奶奶的…想来他有500多年的阅历,因此无伦是魔法还是武技,功夫只怕是高我一点点的…

    想到这里,我心中的怒气,更是不打一处出,望着眼前的魔女,心下暗骂…

    她奶奶的…臭骚婊子…你还敢瞧我不起,妈的,你的本事倒是高啊,你的鞭法倒是厉害啊…哼哼…到头来,你自己却还不是免不了被你的变态父亲尽情淫玩的命运…哼…哼…可见啊,你的本事也不见得多么高明吗…妈的个巴子…

    我不由得很是郁闷,又对她说道:「…其实…其实你此刻便远走高飞,再不要返回提卡尼亚,却也没人能逼你…再去作你父亲的小妾…是不是?」

    魔女一惊,却摇头道:「不…不成的…我是魔族…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还是魔族,唉…又有谁会可怜我…谁会爱惜我这个可怜的魔族小女子呢…」

    我点了点头。她这话说得倒是不假,自创世圣战之后,所有的种族之间,最为避忌、最为仇视的便是魔族,而那刻在龙窟中争夺恶魔种子之时,霍德拉特、阿图鲁等人便曾联手围攻凯撒琳,而各族之间联合起来对魔族的记恨之意,由此便可见一斑。

    而眼前的魔女,她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即她便能够隐居荒野,然而,所有其它种族的人对她有的,自然也只是猜疑与忌惮,而她呢,她自然也免不了孤苦寂寞的命运。

    我心中思忖,却见魔女咬着嘴唇,软弱可怜的对我说道:「其实,我这次从提卡尼亚远道而来,便是为了寻找那恶魔的种子,魔族皇帝沙朗陛下曾经许诺…如果…如果有人能将恶魔的种子带回提卡尼亚,沙朗陛下…他便满足那个人的一个愿望…因此,只要…只要我将恶魔的种子带回去,说不定…说不定皇帝陛下龙颜大悦之下,便能…便能还给我自由之身…」

    「哦…」我愣愣望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暗惊。

    靠,她的目的来了…来了…妈妈的…这臭小婊子真会做作,跟老子绕了这么大个圈子,拐弯抹角的,其实,便是向老子讨要「恶魔的种子」…

    靠…女人真他妈虚伪!!

    「唉…可是…如果我不能将恶魔的种子带回提卡尼亚,此后…此后我就只能成为黑腾…的玩物,到时候…到时候,我…我还不如死了的好……」魔女说着说着,竟呜呜哭了出来。

    她始终称呼自己的父亲「黑腾」,而不是「爸爸」或者「爹爹」,想来,她对自己的生父也是恨的极了。其实我也早听说过魔族的习俗,不过此刻看见眼前的美貌少女,想到她便是那些变态种族之下变态风俗之中的受害者,心下恻然。

    当下魔女只是嘤嘤哭泣,而我愣愣的被缚在地上,细心观察她的神色,心中便不住盘算,暗道:妈妈的…这魔族小婊子哭个不停,也不知是真哭还是假哭…她奶奶的,其实她诸般做作,便只是想从老子身上得到「恶魔的种子」吧?…

    「琳小姐,你…你不要哭了…」我柔声说道。

    「呜呜呜呜…」她仍然哭个不停。

    「你这般的哭…唉…都把我的心给哭碎了…」我安慰她道。

    「呜呜呜呜…」她还是哭个不停。

    「妈的…不要哭了!」我怒吼道。

    「呜呜呜呜…」她就是哭个不停。

    妈的,魔族小婊子就是哭个不停,我无奈之下,压低了声音,轻轻的对她说道:「其实…那…那恶魔的种子在…在…」我故意拖长了声调,把恶魔的种子说得甚为含糊。

    霎时间,女人立即停止了哭泣,她一双婆娑的泪眼立时异色连闪,立时警觉的盯到我脸上来,此刻,她美丽的眼睛里几乎闪出了热情的火花了…

    她无比的期待的望着我,她期待着我的后话…

    看见她如此表现,我心下立时豁然开朗:妈的…晕…晕…这小婊子,果然便是装的…

    早先,我心里就暗暗警觉,想道,虽然眼前的魔族小婊子命运淒惨,而且不得不嫁给自己的变态老爸…嘿嘿…虽然她命运苦是苦了点…遭遇惨是惨了点…可是她最后落在我身上,便只想从我手中得到「恶魔的种子」,想白占老子的便宜而已…哼…

    哼…人说魔女也有人性…呸…鬼才相信…

    「怎么,琳小姐…你…你这就不哭了么?」我佯装愕然的说道,「好奇」望着眼前停止哭泣的女人。

    凯撒琳粉脸一红,讷讷的道:「你…你刚才说「恶魔的种子」什么的…然后…然后呢…在什么地方…」

    「恶魔的种子…嗯?我刚刚…有提这个词么?…」我摇头滑笑道:「是你听错了吧…琳小姐…嘿嘿嘿嘿…」

    方才魔女的一番做作,又搬出自己的成年惨事,为的便是博取男人的同情心,然后乖乖的告诉她恶魔种子的下落…哪知此刻,她自己一番做作之下却是全无效果,一时间,凯撒琳又羞又恼。

    「你…你…」眼见苦肉计已然无效,女人一下子就撕破了脸,她骑到我的身上,带着尖尖指甲的纤纤玉手紧紧掐住我的喉咙,恶狠狠的道:「…快说…你…你到底把恶魔的种子藏到哪里去了…说…不然…不然我掐死你…」

    晕…人说女人变脸比变天还快,此刻一见,果不其然…

    此刻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然而我咽喉处本就带伤,此刻被魔女掐动,包扎处鲜血又不断的渗出,自己登时呼吸不畅。

    我连番摇头挣扎,可凯撒琳这小婊子越捏越紧,摇着已泛出白眼的男人,嘶声道:「…说…快说…」

    于是,我只觉得一阵阵窒息,身体虚弱之下头晕目眩,终于眼前一黑,又不省人事了…

    ……

    又不知过了多久,再次…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豪华的大床上,入鼻的,是高贵的熏香,身上身下,是柔软的天鹅绒的被褥,再擡头环顾四周,桌柜摆设,用具器皿,无不精致典雅,敢情自己此刻,正身处一间豪华的旅馆之中…

    动了动手臂,发现绑缚自己身体的绳索已然解去,而伤口处一片清亮,更似经过精心的护理,我略略活动一下筋骨,发现自己通体无恙,心下这才安稳,这时突听房外脚步声轻响,我立时闭上眼睛,静躺不动…

    隐隐感觉到,房里进来几个女人,一女坐到床头,我立时闻出这女子身上的香水气味,却是凯撒琳无疑。

    凯撒琳对我静静审视,良久,轻轻叹息了声。

    却她身后一女子的声音道:「…小姐,他都晕过去三天了,会不会…会不会已经…」我听出那女子的声音,正是那日抽我耳光的圆脸魔女。

    只觉得一支冰冷的手掌抚上我的脉门,拿捏良久,却听凯撒琳说道:「没事的…丽娜姐姐,他…他的脉象正旺,今天…应该能够醒过来吧…」

    (中世纪欧洲本没什么好的探病方法,书中只好学着我们把脉了…)

    这时,却听另一个女子的声音道:「这个人类的身体…可不是一点点的弱啊…哼,真难相信,他竟然是奥迪努斯圣血的传人…」不听声音,我都可以猜到,她是凯撒琳的另一名长着鸭蛋脸的侍女。

    又感觉到凯撒琳那支冰冷的手伸过来,拨开我的衣领,然后,她似乎又审视了一番我后颈处的某个位置,那里,长着一处与生俱来的枪形胎记…

    「错不了的,法利姐姐,那确实…是天枪圣痕,他…确确实实是圣战士后裔…」凯撒琳道。

    「看来,他确实是斯布雷家的王子了,」圆脸的丽娜道:「嘿嘿…小姐,你把他带回提卡尼亚,岂非又是大功一件…」

    「罢了…罢了…」凯撒琳缓缓的道:「只要他交出恶魔的种子,我也不想与他为难,便放了他就是…唉…」今日,她说话无精打采,似乎特别感伤。

    「小姐…你…你这是怎么了,伦斐尔少爷正在赶来这里,你们…你们很快又能见面了…你…你难道不开心么?」长着鸭蛋脸的法利道。

    「开心?唉…如果…如果我拿不到恶魔的种子,爹爹始终便不肯放过我,更别提同意我和伦斐尔的婚事了,我…我又怎么开心得起来?」凯撒琳声音淒楚。

    丽娜道:「小姐…你…你不要心急…等到这个病鬼再醒来,我和法利…不管是对他来软的还是来硬的,反正,定要逼他…说出恶魔种子的下落就是…」

    病鬼?晕,她口中所说的「病鬼」,指的自然是我了…

    「是啊!小姐」法利也道:「想想看,您很快就能跟心爱的伦斐尔少爷在一起…再也…再也不用服侍黑腾那老胖子了…那…那该是多好啊…」

    「…谢谢你安慰我…法利姐姐,还有你,丽娜姐姐…」凯撒琳哽咽道:「我知道,这些年来,爹爹他…他一直把对我的火气,出在你们姐妹的身上,他…他那般欺辱你们,我…我心里,其实一直过意不去…」

    「他一直把对我的火气,出在你们姐妹的身上」!?…晕…晕…还记得丽娜与法利的容貌,其实她们已是上上乘,此刻再听到凯撒琳的言语,想来这两名魔族侍女,早被黑腾那变态的肥老头狂操不知千万次…呜呜呜…美女与野兽,让人有够心痛…

    「小姐,这…这不关你事的,要怪…只能怪我们姐妹命不好…」法利也哽咽起来,道:「…不过…小姐…您…您将来出阁的时候,却能不能把我和丽娜姐姐带上,也省得…省得我们姐妹…再受那肥老头子糟蹋…」

    凯撒琳似乎破涕为笑,很有点憧憬的道:「好的…到时候,我们姐妹三人,便一起侍奉伦斐尔,又有何妨,只是…只是…却要…却委屈你们姐妹作侍妾了…」

    「…不…不…」法利道:「只要能终身侍奉小姐,我们…我们姐妹,便已心满意足了…我们对伦斐尔少爷,却没有其它意思…」

    「哼!少来…其实,我平日观察你们姊妹偷偷看伦斐尔的眼神,心里面也是爱慕的紧了,是不是?」凯撒琳调笑道。

    二女羞赧默然。

    良久,突听丽娜说道:「其实啊…小姐,我一直就琢磨着,似你这般的美貌…若果我是黑腾大人的话,我也…绝舍不得把你嫁出去…」她的性子,有点憨直。

    「…你…你作死啊…丽娜…」凯撒琳娇嗔起来,接着三女更嬉笑不断。

    妈的…妈的…却原来,凯撒琳万里迢迢来到中土,找寻那恶魔的种子,为的,便是逼迫自己的父亲黑腾放过她自己这块美味的肥肉,并答应把她嫁给自己的情郎伦斐尔…靠…靠…却不知那伦斐尔是何许人也…却值得她如此拚命…妈妈的…确有够令人羨慕的!

    当下,三女开始唧唧喳喳起来,谈论着那不知是何许人也的伦斐尔少爷,言道他如何如何的帅,如何如何的英俊,如何如何的威武…而我呢,我瞑目假睡,静静躺在旁边,心里,却是酸溜溜的…酸啊…美丽的女人,却又喜欢上了别人…妈的…气死我了…

    8-9即将被虐

    当下我静静躺在床上,假装晕死,暗暗等待脱身之机,哪知诸女看我看得甚紧,她们轮流守候房中,于是我装晕了大半日,一直到得傍晚时分,腹中正饥饿难耐之时,机会,却终于来了。

    却原来,此刻那魔族侍女丽娜守在我床前已有大半日,疲劳交织下,她竟伏在床头沈沈睡去。我逮住如此良机,哪里还能错过,当下掀开被褥,也顾不得自己一身内衣,蹑手蹑脚,便要溜出房门,哪知到得门口,却见两名魔族士兵守住房门,自己无法得脱。

    奶奶的……看守挺严的嘛!

    我心中暗骂,于是蹑手蹑脚来到窗前,轻轻拨开窗户,好在那窗户甚宽敞,刚好容一人穿过,当下我翻将出去,已来到窄窄的窗台上……

    原来我身处旅馆二楼,此刻翻出窗外,距底下街道仍有四、五米高,环顾四周,此时已是黄昏时分,暮霭沈沈下,四周房屋街市颇具规模,街上人来人往,想来此处,竟已是一个颇具规模的城镇了。

    其时,那窗台极窄,我屈身其上姿式尴尬,又害怕丽娜随时醒来,当下深吸了口气,心下一横,便纵身往楼下街道中跳去。

    「啊……」只听一声少女的惊呼入耳,我跳下楼来,只感觉自己扑入一个香馥馥、肥嫩嫩的胴体之下,自己的狼身,更将那女子压倒地上。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手掌往下一撑,魔爪,竟……竟隔着一件薄薄的轻衫抓在一个软绵绵的乳球之下。

    嘿嘿嘿……说来,老子今天的运气,也不知到底算是好还是不好?

    此刻我跳下楼来,眼见便能逃之夭夭,却偏偏……却偏偏老子艳福其天,如此情状之下,竟还能吃到别人的豆腐,嘿嘿……而且,还是在吃一个绝色美女的豆腐呢!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陪笑着道歉,可是自己的禄山之爪却还恋恋不舍的在身下那性感尤物的乳肉上揩油,连一点移开的意思都没有。

    呜呜呜……好软……好有弹性哦!

    我正自癡迷,可当自己一双狼眼,注意到身下美女的容貌之时,那罪恶的黑手如同触电一般,急忙缩开,我身子一耸便要从她身上跃起,却哪知此刻,身下那美女只是冷笑连连,一双纤臂,却如同铁钳一般,紧紧箍住我的虎腰。

    「哟,拉姆扎殿下,你……好没前途也!放着好好的……好好的旅馆大门不走,却要翻窗户、跳楼梯的……咯咯……成何体统啊?」身下的女人笑了,媚如春花。

    我又挣扎了一下,始终挣不开她的禁锢,当下不再挣扎,便对她尴尬笑笑,道:「你好啊……凯撒琳小姐……您……您买东西回来了……好快哦?呵呵……呵呵……」说着瞥了眼散落一地的胭脂水粉之类的东东。

    于是,我又被凯撒琳逮了回来。而且,接下来老子还被那可恨的魔女施展了麻痺魔法,妈妈的……结果老子从此以后浑身乏力,再无法动弹了。

    再接下来两日,那魔女似乎忌惮我身上重伤,不敢对我严刑逼供,而且,她还大鱼大肉,给老子好好的大补了两日。

    晕……听说杀猪之前,总要把猪养得肥肥的,处刑之前,总要给死囚吃几顿好的……

    晕,此刻魔女大鱼大肉的伺候我,奶奶的,老子心底下反而有不详的预感。

    于是,到得第五日晚上,我浑身麻痺的躺着床上,正百无聊赖之际,该来的终于来了……

    上身是一袭翠底蓝花短衫、粉红色的场棉裙罩住她的修长玉腿,那棉裙似由棉布斜斜卷裹而成,因此裙侧长长的开口露出大片的雪白腿肌,勾人心魄……淡紫色的头发绕着一对弯弯的绵羊角缠起,用一根亮亮的黑色发带束起……晕……晕……明眸皓齿、冰肌玉骨……妈妈的,看来……这小蹄子属于那种爱打扮的女生了……而且她换上今日新买的衣饰,这般打扮起来……还真够……真够惹火的呢!妈妈的……

    魔鬼身材!魔鬼身材!

    我色迷迷望着她那将薄薄春衫隆隆撑起的丰乳,口水差点儿流了出来。

    凯撒琳瞥见我如此的癡迷神态,不禁得意,她伸开双手,姿式优雅的在床前轻舞一圈,曼声道:「怎样?……好看吗?……」

    我大力吞了下口水,连声拍马匹道:「好看、好看!……琳小姐,说实话,我拉姆扎长到这么大,您……您可是我所见过最美丽、最温柔的女人了!」

    「真的么?」魔女眉开眼笑,坐到床前。

    「当然是真的!」我阿谀奉承道:「其实,打从第一眼看见你……琳小姐,我……我就被你的绝世美貌……给彻彻底底的征服了。」

    「哦……第一眼见到我?你指的……难道……难道是那日在酒馆里,我用脚……给你……啊……那个的……那一回?咯咯咯……」魔女荡笑起来。

    我老脸一红,其实那日与她第一次见面,老子其实中了她的算计,当时自己身中她的麻痺魔法,又被她魅惑魔法搞得的慾火焚身,结果,还险些被她吸乾鲜血,还好,后来老子灵机一动,以「处男深情」将她打动,嘿嘿嘿……自己这才保住性命。

    当下我连声陪笑道:「是啊……是啊……琳小姐,其实,我……我实在已是不可自拔的爱上了你,再说,那天……我岂非把自己的第一次……都献给了你。嘿嘿嘿……」

    「哦……是吗?」琳小姐咯咯娇笑,突然纤纤玉手扬起,反手一掌,「啪」的一声重重赏了我一记耳光,冷笑道:「呸……你还想骗我么,那日在洞窟我一直缀在你身后,哼哼……你假装作利夫,对那个叫阿蒂娜依的女人所作的那些坏事,便以为没人知道么……哼哼……似你这等淫贼,还好意思假装处男……」

    我被她一记耳光抽得眼冒金星,惊惧道:「你……你都知道了……」

    魔女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哼,你可知……你可知我生平、最痛恨的是哪类人?」

    「哪……哪类人?……」

    「哼……便是你这等卑鄙无耻、下流龌龊、专欺负女人的恶毒淫贼……」凯撒琳面泛愠色,玉手扬起,「啪」的一声,又重重抽了我一耳光。

    霎时间脸颊火辣辣的发痛,此刻这魔族小婊子,对我端的是毫不手软,两耳光抽下来俱都用上了真力,直抽得我头晕眼花。

    其实我心底早有思想准备,数日前,凯撒琳这臭小婊,曾在老子面前哭诉伤心往事,又哭哭啼啼的装可怜,还对我温柔软语,为的,便是要骗取老子的同情心,然后期望老子乖乖的把恶魔的种子交到她手上,结果,幸得老子机警聪明,硬是让她的阴谋,不能得逞。

    于是乎……她奶奶个熊的……靠……看今天的形势,凯撒琳这个臭小婊,她对我来软的不行,便要来硬的,妈妈的,难道……难道要……便要对老子严刑逼供!!

    「你知道么?……我从小……从小……便很极了你这种无耻恶毒的坏蛋,平日……本小姐遇上你这种淫贼,便是见一个杀一个,而且,还把他们吸成人乾、晒成人皮……」杏目火怒,琳小姐咬牙切齿的说道。

    眼见魔女脸罩寒霜,秀目中直欲喷出火来,我心下恐惧,道:「你、你……你我往日无冤,今日无仇,你……为什么这般恨我?」

    「哼……你不知道么?我一见到你,便会联想起我那个可恨的父亲……那个卑鄙的、淫邪的……肥胖老混蛋。我恨你们……我恨你……臭东西!臭东西!」美丽的眼睛此刻竟泛起泪光,魔女嘶吼着,玉掌扬起,「啪啪啪啪」又接连赏了我四记耳光。

    脸上剧痛,头脑发晕,半晌之间我思维已变为空白。

    魔女抽完我四记耳光,心中恨意稍歇,她娇喘数下,道:「其实……也怪我那天鬼迷心窍,饶了你这贼子性命,哼……想不到,结果被你坏我大事,还……还害了那个叫阿蒂娜依的女人……可怜那个女人,她身具月寒之体,本就活不了多久的……」

    「你说什么?娜依姐姐,她……她有月……月寒之体?……你怎么知道?什么是月寒之体?」我愣愣的道。

    凯撒琳冷笑:「哼……本小姐精通医理,自然一眼便能看出……那个名叫阿蒂娜依的女人体质极弱,又是经期不调,本就活不过25岁的,结果……结果却还遭到你这种臭淫贼……糟蹋……呸……呸……臭淫贼,死猪,混蛋!」说着怒火又起,又抽了我两记耳光。

    早听说魔族之中,医理与化学极度发达,此刻既然魔女认定,那么……那么……娜依姐姐只怕真的……便是月寒之体了。

    她……她真的活不过25岁么?我心下黯然,不禁问凯撒琳道:「你说……娜依姐姐是月寒之体……那……那……可有办法补救么?」

    「哼……怎么,你还想救她么?」魔女冷笑的讽刺我道:「似你这等卑鄙龌龊的傢夥,还想装出一副癡情男子的模样,岂非好笑……」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此刻还被她讽刺挖苦,我心中无名火起,暗忖今日该挨的打都挨了,不该挨的打估计也是要挨的,当下再不忍耐,却冷笑的讽刺凯撒琳道:「好笑?你口口声声骂我淫贼,可是那日……那日我抱娜依姐姐的时候,你就在近旁吧……却怎么不出来阻止?」

    魔女闻言一怔,她咬着嘴唇,眼神有点儿迷散,面色泛红中满是尴尬。

    「哦……哦……我懂了!」我冷笑道:「你偷偷跟在我身后,便是想等待机会,从我手中抢夺恶魔的种子,是不是?哼……当时你害怕打草惊蛇……于是你躲在暗处,任我迷奸娜依姐姐……是不是?哈哈哈……你……你骂我卑鄙龌龊,你自己呢,你自己也不见得很高明吧!」

    凯撒琳被我言中了心事,粉脸涨的通红,却是无法反驳,其实当时她躲在暗处,任由娜依姐姐被我这淫贼玷污而不出来相救,想深一层,还拥有女人另一份的心思。

    凯撒琳初次见到阿蒂娜依的时候,也惊叹于对方的容貌,而且「草原上的玫瑰」的名头,她也是早有听闻,其时娜依姐姐身子纤弱,姿容绝美,又有利夫这大帅哥陪伴,凯撒琳把这一切瞧在眼里,心中莫名的生出嫉妒与自卑。

    其实,单论美貌单论身材,凯撒琳应该对自己完全有自信,她自己的姿色,甚至还要胜出阿蒂娜依半筹,可是,在凯撒琳心底呢,她觉得自己从小受尽变态父亲的淩辱,虽然现在抱住完璧之身,却自觉得全身上下满足肮脏淫荡,又觉得自己下贱卑微,于是乎,在娜依姐姐的绝色姿容与温柔气质面前,魔女却不禁的自卑了。

    又于是乎,那刻我黑暗中扮作利夫,对娜依姐姐作恶,凯撒琳呢,她便一直隐身暗处,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好戏上演,在她的心底,却莫名的泛起一直奇怪的、邪恶的、卑鄙的、满足的慾念……

    好啊……太好了……这个女人,她……她也不再纯洁了,从此以后……从此以后……她便与自己一般的……一般的了……她在心里面,这么对自己说。

    此刻,凯撒琳无从反驳,也无法反驳,良久,她脸色有点发黑,静静的看着我,道:「罢了……罢了……我前日本打算……即便得到恶魔的种子也绝不饶你的性命,现在我应承你,拉姆扎,只要你交出恶魔的种子,我……我就放你一条生路……绝不食言,好吧,告诉我,恶魔的种子,到底在哪里?」

    我心中又是一个冷突,暗忖此女当真阴险恶毒,而我,自然更不能把事情的真相,让她知道,否则自己还能不被她开膛破腹、剥皮拆骨,去寻找恶魔种子的下落。

    当下我咬死了说道:「……恶魔的种子……我……我不是告诉你了么?在洞窟中的时候,我……我把它丢失了……」

    魔女沈着脸从腰间取出一黄金盒子,冷然道:「你说的……可是这盒子么?哼……盒子里是空的,我问你,你到底把恶魔的种子……藏到哪里去了?」

    「我……我不知道……也许……也许这盒子里面……本来就是空的呢?」眼见这魔女,竟然能在黑暗的诺大坍塌洞穴中找到一个小小的黄金盒子,手段,自是非同一般,我心下不禁吃紧。

    「哼……你还要狡辩?看来,我不施展点儿手段,你是不会老实交代的……是不是?」魔女冷笑起来,她伸出洁白如玉的左手,嘴中念念有词,片刻间,她那左手中指上一枚黑玉指环发出阵阵黑雾,瞬时将整个房间层层笼罩……

    「这……这是中级暗黑魔法……「黑暗领域」?你……你想干什么?」

    「现在,即便你在屋子里叫破了嗓子,外边……也无人能听到的……」美目中毒辣之意甚浓,魔女阴森森笑着,玉手成爪探出,已揪住我的头发,一声雌哮道:「……贱种……给我下来……」然后我只觉自己头皮剧痛,竟然被她雌豹一般的从床上拖到了地下……

    10好痛

    我被魔女揪着头发从床上拖到地下,瞬时间头皮剧痛,却见魔女脸色冷沈,她那暗青色的眸子里射出恶毒的光芒,恍然间,这美若天仙的女子,看在自己眼中,却直比洪水猛兽还要可怕…

    心下害怕已极,我颤颤兢兢的道:「你…你…想怎样?…」

    琳小姐冷笑不语,此时,房门打开处,又有两名女子行入进来,此二女姿色亮丽,却是丽娜与法利。

    此刻,丽娜与法利身着草原女子的袍服,一红一蓝,她们魔族美女如此打扮,确也别有风情,再看法利双手支着具银质烛台,其上三根羊脂蜡烛烧得通亮,而丽娜擡着具宽宽的木盘,内中放有一根细巧的皮鞭,一把精光闪闪的匕首,一樽盛满美酒的精致银杯,一长长的银质方盒,一装满莫名的白色粉末的镂花银盘…

    二女似早有默契,她们将木盘与烛台搁置床头小桌之上,便温柔笑着,竟半跪到我身前,为我宽衣解带…

    晕…她们…她们想干什么…难道…她们想干我吗?

    晕…不行…不行…我虽然并不介意被美女奸干…可是此情此景,老子可能…并没有什么状态!!

    「喂…住手…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我心中大骇,嘶喊道。

    凯撒琳笑着起,她此刻已半跪到我身前,纤纤手指按住了我的嘴唇,柔声到:「嘘!不要那么大喊大叫的…小宝贝,你要乖乖的,不然…姐姐就要割了你的舌头哦…」

    我立时闭上嘴巴,脸色发白,不片刻,身下二女已剥光我的衣服…

    「哟…法利姐…你看…他的东西…好…好大哦,人类的这个地方,也能长这么大么?」丽娜好奇的说着,她的双眼,炽热的盯着我的死蛇。

    「嗯…哦…」法利红了脸,默然不语。

    「哼…他总算也是圣战士的传人…身上某些地方特殊点,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凯撒琳冷笑道。

    我默然不语,却见法利与丽娜二女此刻已取出一小瓷瓶,从中倒出一种泛奇异香味的油状物,她们细细抹匀在手上,然后,竟一点点涂抹到我的身上。

    「这…这是什么东西…」我惊惧的道。

    「很好…很好的东西哦…」魔女娇笑道:「他们…能够让你的皮肤…加倍敏感的…」

    「加…加倍敏感?…」

    魔女浅笑不语,三女很快将那香油…抹匀了我全身…而我无力的躺在地上,皮肤的表面,很快便感觉到一阵阵的火辣辣的灼痛…阵阵的麻痒令我全身发酥…

    我咬牙苦忍,其时,身上六支的细嫩的手,此时竟然不断的、细细抚弄着我的肌肤,导致皮肤上的一阵阵的…麻痒,竟然一直…一直延伸到自己心底…

    可恶,那是…那是什么的鬼东西…什么鸡巴油!它们抹在我身上,竟然…竟然让老子的皮肤…如此…如此的敏感…啊…痒啊…好痒…

    而更可恶的,此时那三个的臭小婊,竟将那莫名的香油…抹在…抹在…我的龙茎之上…天哪…啊…那里…好难受…

    我浑身发麻,而更让人难堪的,此刻自己身下的长枪,在三个女人的抚慰之下,竟然…竟然轻易的…轻易的违背了我的意愿,它…它竟然那么不争气,竟然勃起了…

    「咦…小姐…你看呀,他…他…起来了耶!…」丽娜的语气不乏惊喜。

    「…呵呵…想不到,他还挺敏感的呢…」法利娇笑。

    两只纤指用力的夹弄着我的龟头,琳小姐嘴角轻轻的挑起,一双美丽的杏眼调笑的看着我,却不说话。

    一瞬间,我差点羞怒而死。

    可恶,这种感觉…真羞耻…

    妈妈的…以前,便只有老子玩弄女人的…却哪知,此刻,被女人玩弄的感觉,是如此的不爽…呜呜呜…这就是天遣吗?

    「琳…琳小姐…你…你放过我吧…」我求饶道。

    「怎么,这还没开始呢…你便吃不消了?」凯撒琳冷冷笑道:「那好,你把恶魔的种子交出来,我便放过你…」

    「恶魔的种子…真的…真的不在我手上啊!…」

    「哦,是么…」凯撒琳浅笑着,对法利使了个眼色,后者立时默契的站起身子,从桌上端来银质的烛台…

    纤纤玉手拈起一支羊脂蜡,烛光下琳小姐那对分尾的秀眉,那双暗青色的瞳子,显现出一种异常的另类美,她巧笑嫣然,咬着贝齿说道:「小宝贝…姐姐陪你做个游戏好么?…」说着,她嘴角斜斜挑起,在那细嫩的腮上形成一道美丽的弯纹,而在我的胸口之上,她缓缓的倾斜着蜡烛,与此同时,她一双明镜般的瞳子,只是挑逗性的看着我…

    「你…你…」我已恐惧得说不出话来,突然间,只觉得胸口的某处,一点点的剧烈无比的灼痛,瞬时…瞬时令我全身的神经…绷紧了…

    「啊…啊啊…」我大声痛呼。

    「咦?很痛么…小宝贝…」可恶的小婊子,此刻,她竟作出一副天真的、无辜的神情,「怜悯」的看着我,道:「唉…真可怜哦…」说着玉腕一抖,又一滴滚烫的蜡油,滴在我赤裸的肌肤之上,而与此同一瞬间,可怜的我有一次发出惨痛的嘶嚎。

    其时,我全身抹满了那莫名的香油,肌肤的敏感度超出平素千百倍,此刻被滚烫的蜡油滴在身上,那极大剧痛,似乎要将我的身体…滴穿一般…

    「不…不要了…痛…痛…」我抽搐着道。

    「哦…是吗…那告诉我…恶魔的种子…在哪里?…」凯撒琳甜甜笑道。

    「我…我不知道…啊…啊啊…」我咬死了道,而小腹上,却又被滴了一记。

    「…哦…是吗…」凯撒琳甜笑不断,她的下一记蜡油,却滴在我的颈子上,而与此同时,我,只觉得自己身下一阵阵温湿的感觉,有两片灵动柔软的小鱼儿般的物事,竟不断的滑动在我那怒起的龙茎之上、而温柔的两瓣肉儿,也在啜弄着我拿饱满的龙丸…

    这…这种感觉…竟…竟是丽娜与法利两个美人儿以口相就,在舔弄着我那发出黑亮光芒的龙根…

    晕…晕…此时,我浑身的血管,都开始亢奋了…

    天堂…地狱…自己此时此刻,到底…到底是身在何方?

    身下,被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悉心的呵护,她们熟练的唇舌,把我的坚挺龙茎刺激到最大限;身上,与眼前那位风姿绝丽的魔女温情相对,却被她一下下的蜡油,滴滴带着剧痛,烫入我的灵魂深处…

    爽…好爽…痛…好痛…霎时间,我魂飞魄散,大脑中几乎便不能思考任何物事…

    却…只紧守着一点…仅仅一点…那就是:绝对…绝对不能让该死的魔女,知道恶魔种子的真相…否则…否则…我的性命难保!

    约莫…约莫滴了我二十余下之后吧…魔女的粉脸之上,也渐渐软起一股醉人的酡红,此刻的她,眼含春波,面若芙蓉,娇笑盈盈之下,却终于放下烛台…

    「好了…我的小王子,姐姐给你换一个花样…好么?」魔女轻抚了我的脸颊,娇笑道。

    我大口大口的粗喘,又是全身酸软,哪里还能答话。不久凯撒琳细细吩咐了声,却有丽娜与法利行出放去,旋刻间擡回一轮木架…

    那木架,由两个硕大的木制圆轮组成,那两圆轮共一直径,交错一起,然后在轮侧底端缚住了极沈的铁块,因此两圆轮交错搁在地面上时,便能够来回的滚动摇摆,却又不会翻到,便如同不倒翁一般。

    (本构思来自于近期看的《高等动力学》,嘿嘿…其实,这圆形木架,便相当于一个倒置的单摆。)

    眼见如此怪器,我终于渐渐清醒过来。

    「这…这是什么东西?…」我惊惶失措的问道。

    「你说呢?」魔女笑了笑,微一示意,她的两名魔族侍女已架起我的肩腰,将我的身体擡了起来。


[ 本帖最后由 mssj1984 于 2008-4-29 14:02 编辑 ]

TOP

0
第二卷 兄妹 第十二章  勇不放弃

    身上被蜡油烫过的地方,火辣辣的剧疼,我神志模模糊糊,身体,已被两名魔族侍女架在双环形的木轮上,双手双脚被极大的分开,反缚在木环的圆弧上,而我的身子此时已成X形,并且已被扭曲成圆弧形,凸起在球形的木架上…

    此刻,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柔韧性,身体被极大的扭曲,更感觉到,身下由一对木轮构成的球形架子来回的摆动,木架底端的铁块,使得自己如同一只不倒翁般的来迴荡动。

    我裸着身体,如此羞辱的姿式被捆在三个女人面前,而且更令人恼火的是,此刻胯下的那物兀自亢奋,高挺不息…

    眼见凯撒琳接过法利递去的银杯,然后笑瞇瞇的看着我,自己心下不禁暗暗叫苦:完了…完了…只不知凯撒琳这臭小婊,还会想出什么鬼怪伎俩折磨老子,晕…老子今天若果不死个七八次…只怕自己都不大相信了…

    那杯中装满了血红血红的液体,却散发出酒的问道,凯撒琳轻呷了口红酒,一时之间魔女性起,粉靥之上艳色更浓,她竟一手搂过法利的身子,鲜艳的红唇,便直直的吻在法利的唇瓣上,一双玉手,更在法利的玲珑玉体上下游走…

    「啊…小姐…」法利动情的呻吟一声,反搂住凯撒琳的身子,眼神迷乱的与她唇舌交缠,而一旁的丽娜此时更是情兴如火,她从身后搂住凯撒琳的纤腰,一双的细嫩玉手,缓缓解开魔女薄薄的轻衫,伸入她那对硕实的豪乳上去…

    眼见三女唇滑舌香,如此的纠缠,而方才法利与丽娜曾为我口交过,此刻她们这般的接吻,那岂非…岂非…琳小姐也为我间接口交了…嘿嘿嘿…

    我如此想着,身前此时已显出三具羊脂白玉般的胴体如此缠在一起,细喘娇吟,如此绝色的美女,如此淫乱的画面,自己生平绝未见过,我吞了几口口水,呼吸加剧浑身泛热,又见此刻的琳小姐衣衫只是半解,那绝顶的魔鬼身材只见一斑,拙挺的丰乳直欲顶裂她极薄的蓝花小衫,小樱桃大的乳珠隐隐若显,那粉红色的绸裙,斜向里的开口露出长长的玉腿,此时竟被丽娜一只纤手深入抡开裙摆,伸将进去…似乎…似乎…丽娜竟在抠弄凯撒琳的小穴…

    晕…晕…三女如此默契,只怕…只怕是经常如此一起上阵,她们被那个黑腾一起淫亵,再想想凯撒琳的父亲黑腾,嘿嘿…他放着自己的美丽女儿受身如玉这么多年,唉…凯撒琳如此的性感尤物,他怕受「暗黑贞禁」的诅咒,结果硬是能生生忍住不去玩弄,恐怕他还真有的道行,嘿嘿…如果还做是我,只怕…早就忍不住了…

    「小姐…你的胸脯…好像又大了一寸也!…」法利不无羨慕的道。

    「真的么…」凯撒琳浅浅娇笑,却突然啊的一声,皱起眉头嗔怨身后的丽娜道:「哎唷…丽娜…你…你弄痛我了…」

    「对…对不起…小姐…」丽娜歉意的样子,缩回探入凯撒琳群中的小手,纤指上还带着缕缕银丝…

    「…好了…好了…我们先停一停…可不能冷落了…我们的小宝贝哦!」魔女笑了笑,一双水涟涟的妙目却转到我的身上。

    我心中一紧,却见凯撒琳又啜了一口红酒,纤巧的红唇,却已凑到了我的面前。

    妈的…说来…也怪我色迷心窍,眼见美唇当前,竟忘了自己受虐的身份,一掌好色的大嘴赶紧接上,双唇相接,我便已吻到了她的嘴唇,心中正自淫迷,突然只觉凯撒琳唇瓣之间,吐出一股的腥热液体,那液体极哭极涩极腥似乎还带着淡淡酒味冲入我的咽喉,似乎,便是刚才…三位魔女所饮用的红酒…

    被那血腥红酒入口,我大惊之下便要吐出,却被魔女咯咯娇笑的咬住我嘴唇,一手更钳住我的腮骨,于是,我毫无办法,眼睁睁的仍那腥热的液体流入自己的腹中。

    又吻了我片晌,魔女又轻抚着我的脸颊,嗲声道:「怎样…好喝么…」

    嘴里苦涩辛鹹已极,我心中惊惧已极,问道:「你…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纤指来回蹭动我的脸蛋,她的秀脸与我尽在咫尺,却听她缓缓娇笑:「这个吗…是很好…很好的东西哦…用一点点的葡萄酒…配上一点点的末息香,还有…」

    葡萄酒…这个不是我所担心的…

    末息香…晕…她竟对我使用这个,其实,末息香只是一种春药,提高使用者的亢奋度,有促进异性间的性爱之用,而那日再妓院中,我设计战胜霍德拉特,奸到十多妓女,靠的便是这末息香之功。

    末息香…这也不是我所担心的了…

    「还有…还有什么?…」我有点紧张的追问。

    「还有…一点点人类的血液…」魔女笑盈盈的看着我。

    「…你…你…我…呕…呕…」我大惊失色,几声的乾呕试图把吞入腹中的东西吐出,却哪里又吐得出来。

    天哪,我…我竟然喝了人类的血?晕…晕…这不是作恶梦吧…

    好…好噁心…

    上帝啊…如果…这是恶梦的话,就让我快点醒来吧…呜呜呜呜…

    我想大笑,却又想大哭,更想大骂身前的魔女,可是看着眼前她温柔如玉的神情,却又不知从何骂起。

    由于服食了末息香,身体自然而然的发生反应,心掌腾腾乱跳,胯下的巨物愈发的勃起…勃起…再勃起…

    「宝贝…我的小宝贝…来看着我…看着我…」魔女细细的呓语在我耳边轻响,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静静的注入我的眼里…此时,她的暗青色眼睛是那般的迷人,那般的魅惑,彷彿带了魔力一般的勾魂摄魄,能深深探入我的心底…

    我静静望着她的绝色姿容,经历眼前魔女的连番摧残,神志早已模糊不清,此时,更被她的魔欲魅力所蛊惑,再无法自拔…

    「看着我…看着我,对了…这就对了…」魔女「温柔」笑着:「来,告诉姐姐…恶魔的种子,你到底藏到哪里去了?…告诉姐姐…」

    我感觉一股强大的精神控力侵入自己的脑髓,浸润自己的神志,很快,眼前的魔女,她几乎便可以彻底的控制自己的灵魂了!

    她,似乎,便要窥探到我心底的秘密了…

    茫然间,浑浑噩噩,迷迷醉醉,全身直若腾空万里,直入那云中雾里,恍恍忽忽之间,便要堕入眼前魔女的彀中…

    突然,就在此刻,自己的灵台内,那神光一缕,宛若流星般稍瞬即逝…

    我…我是拉姆扎。斯布雷,我是伟大的天神之子,怎能…怎能被人如此愚弄!!啊…啊…

    自己的尊严,怎能被人逾越…

    想到此处,自己脑海里登时一清,再看见身旁的美丽魔女,只听她细声细气的继续说道:「来,来,拉姆扎…告诉姐姐…恶魔的种子…在哪里?」

    不…不好…这个可恶的魔女,竟然…竟然又对老子使用使用魅惑术…

    再看看眼前魔女那精光四闪的魔瞳,我心中暗捏冷汗…好险!好险!差点…老子便又中招了。

    我心中大惊已极,便急忙收敛心神,不受魔女魅惑,同时,自己冷笑的望着眼前的魔女,道:「咦…琳小姐…我不是告诉过你么…那恶魔的种子早被我弄丢了…再也找不会来了?嘿嘿嘿…」

    其时,凯撒琳抓住我神志衰弱的一瞬,使用魅惑大法与窥心术,满以为胸有成竹,便可顺利探出恶魔种子下落,哪知却被我在最后一刻醒悟过来,而且,此刻的我,似乎更加的清醒,更加的坚韧,再要对我使用魅惑大法…确已是更难了…

    「你…你…」看见我眼泛精光的身彩,凯撒琳很有点惊异。

    「嘿嘿…你还想对我使用魅惑大法么?」我狂笑道:「同样的招术第二次用在我拉姆扎身上,是不管用的…哈哈哈哈…」

    「你…你…」功败垂成,凯撒琳恼怒道:「你…你就是不肯交出恶魔的种子,是不是?你就是要害得我一辈子…都遭黑腾那老头欺辱,是不是?」

    「嘿嘿嘿…那也很好啊…听说你的父亲黑腾,他老是老了点,丑是丑了点,胖是胖了点,不过,跟你的恶毒心肠…倒是绝配…哈哈哈哈…」

    「你…你…」秀目恼怒得几乎燃烧起火来,凯撒琳恼怒已极,她重重喘息数下之后,却又强自冷静下来,冷笑道:「拉姆扎殿下,我劝你还是老实交待的好,否则…哼哼…哼哼…」说着对丽娜一使眼色,后者从桌上木盘中取来那细长皮鞭,交到魔女手上。

    「你…你…等…等等…啊…啊…啊啊…」眼见凯撒琳摊开长鞭,我心下害怕正要求饶,却见魔女细臂轻挥,手中长鞭便如同乱舞长蛇,迅猛的抽打在我胸口之上,激发出我的惨嚎连天…

    痛…剧痛…极其的剧痛…

    着鞭处皮开肉绽…那种的剧痛,彷彿自己的肌肤,生生被外力撕裂一般…

    天哪…怎么会…有这般的痛啊…难道…难道这就是作家笔下的「切肤之痛」?…天哪!

    一鞭之后,我已是粗喘连连,俊脸,都痛得变形了,而自己的身体便如同一个陀螺,它随着那球形木轮上来回摇摆,旋转了一个小小的角度…

    随着木架的摇摆,自己眼中魔女的身影忽上忽下,剧痛,让自己的神志清醒到不能再清醒了…

    「怎样,拉姆扎殿下,这鞭子的滋味…可好受么?…」她的脸上,尽是冷酷残忍的笑意。

    我咬牙不语,恨恨与她对视。

    不行…绝对不行…我若是告诉她事情的真相,自己还哪有命在?

    眼见我如此神情,凯撒琳只是冷笑,手臂一挥,又一鞭抽打在我身上。

    于是…两鞭…三鞭…四鞭…

    天哪,到得今天,我才终于知道,传教士嘴中的「地狱」,指的…是什么?…

    眼前,我岂非已沦入地狱,受那无尽的沥练…

    痛…痛…直到抽到七八鞭以上时,那种的剧痛,自己的身体这才渐渐适应,可是,还是痛…还是痛…痛…痛得让我几欲便想死去…

    直到抽得二十余鞭,就在魔女娇喘连连的时候,我满嘴的牙,几乎都被自己咬碎了,于是,我…我惊奇的发现,自己从身体到心神,完完全全的屈服了…

    今天,我似乎弄明白一个道理,再强大的人、再坚韧的人,他们永也无法忍受那极大的痛苦,那无边的煎熬,那地狱的沥练…

    所谓传说中的英雄,传说中的烈士,他们之所以被称为英雄,他们之所以被称为烈士,那是因为…他们更本就不曾试过「地狱」的滋味…

    「啊…啊…不…不要打了…求求你…呜呜呜呜…」一身的鞭伤,我痛得几欲死去,终于在持鞭的女人面前哭喊出来。

    我屈服了,此刻,我彻彻底底的屈服了,我屈服到愿意为眼前的女人作任何事,任何事!

    然而,我屈服到如此的程度,如此的程度!我会放弃么,会告诉魔女,恶魔的种子已然长入我的身体么?不…决不会…

    我不会放弃。

    「放弃」,在我的字典里,是绝对不曾存在的词语。

    绝不能…绝不能让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否则,等待我的,便只有死…

    我…我还不能死,我…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我要找到自己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告诉他:我,还有妈妈,我们…都很想他…

    我不能死…

    3-4软硬兼施

    痛…剧痛…剧痛,让自己的感觉神经,彻底的麻痺,剧痛,却又把自己清醒的神智,从麻痺的神经中,分离出来…

    「啊…啊…不要打了…呃…我说…我说…呜呜…」我痛哭道。

    「嘻嘻嘻…贱骨头…终于肯招供了么?不吃一顿鞭子…就不知道老娘的厉害!」魔女咬着嘴唇笑道。

    「我招供…我招供…」我愁眉苦脸。

    「那好…你到底把恶魔的种子藏到哪里去了?说!」

    「嗯…嗯…我…呃…呃…」

    「快说!」魔女一抖手中的长鞭,娇喝道。

    「凯撒琳姐姐…呜呜呜…我…我…我是确实不知道啊,那黄金盒子落到我手里的时候,便已经是空的了…」我哀哭的说着,一双天真的眼睛「诚挚」的望着持鞭的魔女,闪出纯真的星光…

    「哦…真的?…」魔女怀疑的看着我。

    「当…当然…」

    「小姐…我看…他…他现在这个样子,只怕…不敢再撒谎了…」一旁的丽娜此时也道。

    「是…是啊…我所说的,句句属实,那恶魔的种子,确不在我的手上…」我殷勤的对凯撒琳谄笑道:「嘿嘿…嘿嘿…」

    「哦…这样啊…」凯撒琳瞥了我一眼,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她那对我似是相信的神色,让我心中暗喜,自己正松弛间,突然,只见这魔族小婊子纤手一挥,手中长鞭,便「啪」的一声,又重重的抽了我一记…

    「啊…呜呜呜…痛…好痛,不…不要打了…呜呜呜…」我鬼哭狼嚎。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么?」凯撒琳冷笑:「哼…你这乳臭未乾的黄毛小子,以为这么点点伎俩,便能骗过姑奶奶么…」

    浑身,都是鲜红的鞭痕,我痛得哽咽不已,哭道:「我的姑奶奶啊…我…我都说了实话了,你…你还想要我怎样?…呜呜呜…」

    「哼哼…姐姐见你这么的诚实…咯咯…心里喜欢…喜欢抽你…」凯撒琳冷笑着,又连续抽了我两鞭。

    「啊…哦…哦…不要…不要打了…我说…我说…」我痛得要死,连声讨饶。

    「好…你说…」魔女面有得色,冷笑道。

    「那恶魔的种子…我…我…」身上痛极,我已有点神志不清了,当着凯撒琳的面,「那恶魔的种子,已长入了我的身体」这句话差点便要脱口而出,危急之间灵光闪现,暗暗想道:不…不行…我…我…绝不能告诉她真相,否则…否则老子…老子性命难保。

    于是支支吾吾半天,身体趁机略略喘息,才对凯撒琳说道:「…我…我确实不知道啊!」

    凯撒琳等了我老半天,见我噎噎吁吁,最后一句,仍是对她咬死了不肯说实话,这种做法,彷彿小痞子耍赖一般。

    一时间她不禁便动了真怒,只见美人儿柳眉紧皱,杏目圆睁,娇吒道:「王八蛋!你…你想找死么…臭贱种…」说着手中长鞭舞动,接着她竟用上了真力,于是,接下来四五鞭,直打得我皮开肉绽,更把我的身体连着球形木架,抽得旋来绕去,片刻间,自己的疼痛忍耐度到了极限,而头晕目眩之下,我全身抽搐,竟晕死了过去…

    妈妈的,好恶…好毒…好凶的小婊子…看来老子今天…无论是招与不招,自己…都是九死一生啊!…临近晕去的时候,我这么想着。

    ……

    其时,我在房中惨被淩虐,房外的窗户上,不期然的缓缓栖下一个小小的生灵,这,是一只可爱的小傢夥。

    她是一个雌性的小生物,由于主神对她们种族的眷顾,这个小傢夥可以毫无阻力的穿透任何的禁制,包括魔族的中级暗黑魔法「暗黑领域」。

    她,有着类似于人类女孩的身子,她的背上长着一对半透明的蜻蜓翅膀,她有着灰白色的头发,水灵灵的大眼睛,小小的瓜子脸,还有樱红樱红的嘴唇,如果单轮容貌,她却是个千挑白选的美人胚子,而且,尤其那种娇憨可爱的神态更是惹人疼爱,可是,这样的一个美人,如果说到她的体形,天哪,她…她全身由上到下,竟然只有十来厘米长,只相当于一般人类的手指头大小。

    身上闪着淡淡的荧光,平日周游于鲜花之畔与草丛之间,她终日以花粉露珠为食,她,便是一只不折不扣的小妖精。

    小妖精栖在窗格上,望着房中的英俊帅哥,淒惨的被三个魔女淩虐的情景,生性温柔而富有同情心的她,不禁大感不平,只见她小露珠般亮闪闪的眼睛里泛起泪光,喃喃自语道:「真…真过分…她们真是很过分呢!…竟然…竟然这个样子…欺辱那个可怜的男孩…」

    于是,对那个可怜的银发男孩,小妖精心里泛起了无限的同情,然而,眼前那精彩的虐戏,却又让她看得不亦乐乎。

    ……

    良久…良久…我感觉浑身是伤,浑身剧痛…

    朦朦胧胧中,只觉得又一对温柔丰润的嘴唇在亲吻我的脸颊,啜住我的嘴唇,又觉得身上又几只柔嫩纤巧的小手,不断的抚慰着自己手上的身体,给我疲极的心灵带来一丝的微微暖意…

    又觉得自己胯下那卑劣的邪恶的粗长巨物,此时,被两面细嫩温湿的小扇儿温柔的舔动,舔动着我的茎皮,再往下,舔湿了自己的龙丸,再往下,竟滑到自己股缝间的肛肉上…

    此刻,饶是自己仍处于混乱的昏迷状态,却被两对软软的嘴唇轮番的包容着我硕大的龙茎,两隧温湿的小腔,让我火热的下体疯狂勃起,对其中的温热,留连往返…

    良久良久,身上的伤口一阵的剧痛,让我,终于从浑浑噩噩中醒来…

    再次恢复神志的时候,我,真的是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到底是伸入天堂,还是献身地狱的了…

    此刻,自己赤裸的躺在柔软的床褥中,双手双脚,呈「大」字形的缚在床栏上。

    身上,趴着香汗淋漓的凯撒琳,正用她香嫩的嘴唇,一次一次,往我嘴里渡入温热温热的腥湿的掺血酒液,而她细长的丁香软玉一下下的挑开我的牙关,伸入我的嘴里,激发起我的如潮快感…

    此刻她浑身早被香汗湿透,那薄薄的春衫解下,显出一对硕大丰满的玉球,天哪,那…绝绝对对是90B!不,甚至达到了92!

    啊!呜呜呜…能亲眼见到如此美乳,简直…简直不敢想像…呜呜呜…我历经生死玄关,此刻,竟差点感动得哭出来…不,是已经哭了出来。

    她,有着那淡咖啡色的乳珠,细柳般的水蛇腰,乳白色又泛出纤纤蓝色的肌肤看入眼中,只让人觉得头晕目眩,此刻她甚至连长裙、靴袜都已除去,全身上下,只穿有一件由银链缠绕、黑色玉石镂空成花的小内裤…那内裤上的镂空花纹,自带着某种玄古邪异的味道,配合着凯撒琳的绝好身材,秀雅姿容,如此的惹火女郎,怎能…怎能不让人浑身冒火呢?

    前日偷偷听见三女之间的对话,知道魔族之内,虽然女子在成年礼之前必须守贞,然而成年之后,魔族内部的性慾乱交问题极为严重,又由于魔族之内不禁近亲婚配,因此一般的豪门贵族之间,那种的奢侈淫乱,却是史无前例的。

    而今年499岁的凯撒琳呢,她迄今为止虽然守得处女之身,可是她的父亲黑腾有「淫荡的肥猪」的称号,素以淫荡好色为名,也因此,凯撒琳与法利丽娜三女,自然也是无数次的同番上阵,供由她们的主人、基沃族的族长黑腾的淫玩之好。

    方才这魔族小婊子一顿的凶狠鞭打,直把老子抽得半死,此刻,却又和法利丽娜二女一道,对我如此的尽心伺候,直搞得老子一时摸不着头脑。

    而我醒来的时候,这小婊子正吻着我的嘴唇,她浸水的美目滢滢的望着我,微微笑道:「你…醒来了…」说着咬了咬嘴唇,竟将蜂挺的上身趴到我脸上,晕…晕…巨大的硕实胸脯,深深的乳沟,竟然在一瞬间,已把我的贼脸给深深埋了进去,呜呜呜…太…太幸福了…

    晕,这个小婊子,妈的个巴子,她真的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啊…不过,此刻,老子…老子埋身丰乳之中,实在已管不了那么多了。

    「咦…想吃姐姐的奶奶么…小拉姆扎…」眼见我色迷迷的望着她小葡萄般大的鲜嫩乳头,凯撒琳甜甜笑了起来,一手用力勾起我的脖子,竟将她颤慄着的粉嫩蓓蕾骨朵,塞入…塞入…我口水横流的色狼嘴里。

    呜呜呜…晕死…我…我该不会是在做梦吧…呜呜,太幸福了…

    如果说是做梦的话,此刻,自己的嘴里,那滑嫩嫩的泛着温馨乳香的真实质感,难道是假的么…不,绝不是!

    我幸福的啜着她的乳晕,嘴唇的用力让美丽的魔女那圆润的乳头变形为狭长狭长…接着,我拚命的吮吸起来…

    「啊…呃呃呃…」魔女紧紧箍住我的头颅,长声曼吟起来…

    我兴奋的几乎便要晕倒,而此时伏在我下身处的两名魔族侍女,已把捏着自己那根青筋暴显、流出汩汩龙痰的怒起龙茎,记记深喉的吞吐起来…

    好嫩…好甜的乳头…嘿嘿…我正啜的津津有味,却被凯撒琳的纤纤玉手按住了我的头颅,将我按回到床褥中…

    此时却见魔女泪光滢滢,脸色淒怨的拿出一小小的水晶球,道:「拉姆扎殿下,你知道么…我…我若是不能将恶魔的种子带回去,便要…便要落得如此下场…」说着一念魔咒,那水晶球内黑色的光滑闪现,接着,却浮现出一幅幅淫邪无比、刺激无比的画面来…

    内中,一个身高三米多余,腰围,却有接近两米的浑身赘肉,身体直如一堆肉山的肥胖魔族,竟压在小巧可怜的魔族少女身上,他胯下那邪恶的粗长物事,不断的在身下的少女嫩穴里抽插,那少女嘶喊哭叫,却无奈的任由那肥胖魔族淩辱,而此刻,那肥胖魔族丑恶已极,那少女貌美如花,唉,这种的组后,真的便可说是,美女与野兽了。

    那少女便是凯撒琳,而那肥魔,自然便是她的父亲黑腾了。

    我正当慾火中烧之际,再看见如此映像,想到身边的美女,却要沦落入如此丑恶的淫兽的淩虐,心下立时义愤填膺,热血上脑,怒骂道:「可恶!畜生!畜生!」

    秀目中闪出一丝猾狎的光芒,凯撒琳复又显出楚楚可怜神情,道:「拉姆扎殿下,唉…我…我…其实我一介弱女子…只怕…只怕此后,永也逃脱不了那老魔头的玩弄了…」说着,美丽的眼睛流出眼泪,此刻的魔女,她浑身发出淡淡的黑雾,她的眼睛带着追魂摄魄的魔力,已深深盯入我有点迷散的眼中。

    就在这一瞬间,我只觉得自己浑身轻飘飘的,神志模模糊糊,而眼前的这个魔女,却是那般的美丽,那般的迷人,那般的让我折服,值得让我付出一切…

    这一瞬间,我身子虚弱已极,神志模糊,身体又被三女激起无穷慾火心猿意马,因此这个时刻…绝对正是凯撒琳再次采用怀柔政策,施展魅惑魔法的大好良机。

    当下我神魂颠倒,被凯撒琳一双魔魅般的双眼迷惑住自己的心神,眼看着,自己便要失去控制,然后老老实实的告诉她事情真相,然后,便要堕入万劫不复之地,说不定,还会被她开膛破腹,去寻找那恶魔种子的下落…

    然而,哪知就在这危急之刻,突然,只听屋子里「彭呲」一声清脆的脆响,却是,桌子上一个瓷杯不知何故突然跌落地上,被摔为碎片…而且,也就是这节骨眼上的一记脆响,便硬是…硬是把自己从迷迷糊糊的魅惑状态,重新拉入现实…

    脆响入耳,我神志一清,立时避开魔女的魅惑眼光,心中暗叫:咦…怎么了…啊…好险…好险…

    如此,我幸运的脱离魔女掌握,浑身冷汗浃流…

    5-6海樱粟的花粉

    身体极度虚弱,我咬紧牙关,竭力的抵御着魔女的精神侵入,于是双目中精光四射,与她直直对视。

    方才凯撒琳抓准时机,施展魅惑大法与窥心术,眼见便可窥透我的心底奥秘,哪知千钧一发之际,碰巧桌上一盏瓷杯跌落地上,发出的一声脆响,将我从迷惑中惊醒,结果…嘿嘿…她苦心经营老半天的香艳魅惑诡计,登时全盘落空…

    「嘿嘿…凯撒琳小姐…」我渐渐控制住自己神智,对身上的魔族美人阴阴发笑,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么…那恶魔的种子确不在我身上…嘿嘿…非常谢谢你这般对我亲热,唉…可我终究没法把东西交给你…嘿嘿嘿…」说着,一双贼熙熙的眼睛直在她那对丰满肥美的乳球上打转转儿…

    「你…你…」魔女恼怒已极,纤手高高扬起,便又要抽我耳光,我已早有心理准备,便咬牙闭眼,厚起脸皮只待挨抽,哪知片刻之间,只觉得凯撒琳冰冷的手掌抽将下来,竟软绵绵直若无力,只是…只是轻轻的抚在我的脸上。

    心下好奇,我睁开眼睛,却见身上的魔女,瞬间已是转愠为喜,她缓缓伏到我的身上,冰蓝色的嘴唇吐气如兰,娇嗔嗔的道:「你呀…很不乖哦…真是个小坏蛋呢,不过…不过…姐姐还有很多很多的手段哦,总有办法让你开口的…」

    「你…你还有什么手段…」眼见魔女胸有成竹的模样,我心中一紧。

    凯撒琳冷笑不语,她侧过身子躺在我身旁,一双妩媚的眼睛,却瞥向此刻兀自在我身下舔舐吞吐着的两名魔族侍女,她,静静的看着我那根被二女唾液浸润得湿滑淫亮的巨茎,此刻兀自坚挺高耸不已,不由得粉脸微红,道:「哟…哟…拉姆扎殿下啊…看不出来,你的这玩意儿倒是厉害得紧呢!…咯咯咯…好像很持久的样子哦!」说着,一支纤手,拈上了我铁硬得茎竿…轻轻抡动起来。

    「哈哈哈…那是当然…哈哈哈…难道你忘了么?那天晚上…我们两个还…嘿嘿…嘿嘿…当时我不是也很持久么?琳小姐…」虽然身处险境,此刻听到美人盛赞,我仍是不知死活的高兴起来。

    「那天晚上?…小姐…你…你和他?…」丽娜擡起头来,疑惑的望着凯撒琳。

    法利关切的看着凯撒琳,道:「小姐,你…你的身体还没有…你…你和他怎么能…」

    「没…没有啦…」凯撒琳脸上又是一红,啐道:「我…我只是…用…用手…跟他的啦…」

    「哦…」两名魔族侍女煞有介事的点头。

    其时,我专心致志与凯撒琳作精神上的纠缠,因此身心分离之下,不虞享受那身体的快感与刺激,因此身下龙枪,虽然得到两名魔族侍女连续的唇舌挑逗,然而诺长时间,自己竟然能抱持住坚挺不洩,实已是匪夷所思了。然而此刻,自己脱出魔女的精神掌控,身心一轻之下,在被一对花一般美丽的人儿,在身下尽心服侍,却见丽娜又一记紧紧的吮住了我的长长茎竿,法利一根滑嫩的舌头,竟然…竟然舔入我的肛辑非常深入…哦…哦…天哪-

    我发起一声巨大的呻吟,快感滚滚而来,头脑昏热之下,只觉得身下两个美人配合的天衣无缝,而且此刻她们的动作,竟是那般的有力,那般的淫亵,她们魔族特有的尖尖虎牙咬入了我的肌肤与薄膜,那种直到恐怖级别的快感,刺激得我全身痉挛…

    如此,才过得盏茶时间…

    「啊…啊…哦…哦…不…不行了…我…我要来了…啊…」有生以来,我第一次在性爱的时候这般没有前途的、懦弱的、没用的嘶叫出来,只是一瞬间,只觉得腰腹之间一阵阵的空旷,一股热浓浓的液体瞬时直往火热的龙头的汇集,而自己生命的种子,眼见就要射出!然而,就在此时,突然,只觉得身下巨物那长长茎末之下一阵阵得揪心剧痛,而自己凝聚而来得灼热宣洩之意,此刻…竟然…竟然被强行遏制住??

    而在那龙茎根处,竟然…竟然被一对螃蟹铁钳一般的莫名物事给紧紧钳住,此刻,由于龙枪被紧紧的钆住,而自己体内那急欲宣洩的精欲狂潮,竟然…竟然在一瞬间…被生生的…生生的堵塞篆

    凝目向下身望去…啊…啊…天哪…天哪!

    只见,笑靥如花的丽娜与法利二女,此刻已打开那木盘中的银质盒子,取出内中的一对精密细致的银制小夹子,竟然…竟然…把这对的小夹子…夹在…夹在…我龙枪下端、几根细细的筋脉之上…而这银质夹子内藏机簧,其内夹力盛大,一瞬间它们紧紧的…紧紧的便钆住我的精管,至使…至使自己亢奋下,那龙枪精囊内里的琼浆玉露,竟是…竟是一滴也喷发不出来…

    一时之间下体剧痛…我不自禁的嘶吼了出来,此时,甚至…甚至可以感觉道那龙枪之内,炽热的露液…竟然…竟然…在被强制性的往体内回流…

    「咳…咳咳咳咳…」我大声咳嗽了出来,一时间自己涕泪直流,而身体那种沈郁不得宣洩之痛,几乎…便将我摧为碎片…

    又从那银盒之中,取出十余根银针,那两名魔族侍女,纤手持针,便向龙茎之侧与龙丸之畔,大腿根部与股根内里的多处穴道脉络,一根根一下下的刺入,一时间我手脚被缚,只得任由她们施为,于是,阵阵的剧痛与酸麻过后,我感觉到自己的下半个身子,已经彻底的麻痺、彻底的绷紧…而且,更为恐怖的…此刻,自己那平日里肆虐无数女人的鬼东西,似乎…似乎竟维系了那只有在喷发时刻才有的最粗最长状态,它…益发的勃起、益发的坚挺、益发的亢奋了…

    「好棒哦,法利姐姐你看…它好粗好长也…」,「嗯…竟然还这么硬…真有点难得呢…」两名可恨的魔女谈笑着,四支洁白的玉手,两张鲜红的嘴唇,又照顾到我那青筋暴显发出暗红色泽的巨龙以及那鹅卵石一般隆起的龙王丸之上了…

    啊…啊…天哪…上帝啊…怎么会有这般的玩法啊…

    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麻痺归麻痺…坚挺归坚挺…可是,胯下的经络,已经尽数被银针封住,而龙枪末端的精脉,被一对小小的银夹死死钳住…于是,我只觉得自己的慾望,一阵阵的攀升…那无比的快感,一阵阵的冲刷着我的身心,并且,腐蚀入我的灵魂深处…

    不行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不断积抑的慾望得不到宣洩,下体各处一阵阵的酥麻酸软,一阵阵的细细发痛,从胯下龙枪到自己的整个身体,直如一个充气的皮球,那亢奋达到极限的情慾,得不到一点点的宣洩…我…我嘶喊了出来,感觉自己简直就要疯了…

    而且,更可恶的是,此刻,身下那两个魔族小婊子,她们仍自淫荡风骚的、津津有味的玩弄着我的龙茎,她们激发着我的苦痛…她们那从容的笑容、那淡淡的快乐之意,此刻…竟是…竟是建立在我极大的痛苦之上…

    苦忍了片刻,我终于嘶哭了出来:「啊…啊…好…好难受啊…你们……啊…求求你们…放开我吧…求求你们…让我…让我射出来吧…好难受啊…呜呜呜…」

    「很难受么…小宝贝…」凯撒琳娇笑着轻抚我的脸颊,在我耳边轻轻的说道:「不要哭…不要哭…你…很快就会习惯的…咯咯咯咯…姐姐会让你舒服的…」

    只见她一个翻身,便再次骑到我的腰上,她接过法利递过来的小银碟子,内中放着细细的、泛出迷人清香的白色粉末…

    红嫩的丁香小舌,轻舔了舔碟中的粉末,粉末入嘴,凯撒琳浑身一阵阵的轻轻颤慄,她白皙的身体此刻泛起淡淡的紫色,脸上一阵阵享受与迷醉的神情…一对直欲滴出水来的美丽大眼睛,含情脉脉的望着我…此时她嘴角儿一挑,竟甜甜笑了出来…

    「你…你手里…那…那是什么…」我怔怔盯着她手中的银碟,全身直打哆嗦。

    「很好很好的东西哦…这是海樱粟的花粉…它…会让你无比无比舒服的…无比无比乖的…」魔女的眼睛都笑得瞇起来了…

    「你…你…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挣扎着,却被魔女那湿润温软的丁香软玉带着那鹹鹹辣辣的花粉末末,一下一下的…舔在我身上…那鲜血模糊的一道道鞭痕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我狂嘶着…

    剧痛…剧痛…伤口处,登时发出…一阵阵如同被烈火灼烧、被尖刀割刺一般的剧痛,无法忍耐的剧痛…

    我嘶喊,我哭叫…身上的魔女,却恍若未闻一般,一记一记的舔弄着碟中的白粉,再一记一记的…舔舐在我的伤口之上…而且…她…还…还吮吸着…吞噬着我身上的鲜血…

    良久良久,当我痛得不能再痛,连叫都无法再叫的时候…自己…全身已经麻木了…而此时,骑在我身上的三女,此时却互相用作了一团,凯撒琳伸出那带着清香花粉味道的小舌头,与法利丽娜两对儿的唇舌纠缠,她们互相啜吻着,互相交舔着,互相过渡着那满带着毒品花粉、还有男人血液味道的香津玉液…

    她们娇喘呻吟,玉臂粉腿交错,红唇嫩舌纠缠,三女组成一组淫乱的图画…

    「凯撒琳小姐…嗯…啊…给我…给我一点…」,「我…我也要…嗯…啊…好棒…」,「好…好舒服哦…」…三女淫声浪语,分享着血液与毒品的味道…

    我被她们压在身下,身体上狼藉一片,身下的疯狂欲液始终得不到抒洩,而且,此刻更狼狈的是,海樱粟的花粉素为极上上的毒品,此刻,它们不断的从我身体上的鞭痕渗入我的体内,于是。很快很快的,我全身发烫发热,头脑里乱成一片,再…再接下来…只觉得自己…全身…全身化为虚空…再感觉不到丝毫痛苦,再感觉不到丝毫疲累,此刻,直若自己彻底的摆脱了重力一般,我…飘荡…飘荡…飘荡…灵魂出壳一般…

    飘荡…直飘荡入那高高的云际…高高的…云际…

    ……

    所有的一切,都落入了躲在桌上瓷杯之间的小妖精眼中,她,眼含泪珠的看着那个可怜的被淩虐得几乎不成人形的银发少年身上,心中,充满了同情与怜悯。

    好可怜…好可怜的男孩子哦…

    就在不久前,她瞥见魔女念动魔咒,使用暗黑魔法魅惑那银发少年时,危急之间,是她推翻了桌上的瓷杯…也因此,在千钧一发之际,她唤醒了被魅惑的少年。

    可是,此刻,眼睁睁看见可爱的少年受尽淩虐,她却无能为力的只能旁观,她在心底下…恨极了…

    7-10邪星天显,魔神降临

    这是圣暗黑历251年9月4日,地点,在位于齐蒙罗公国的首都草原都市泊鲁略以东,十余公里处的一个小镇里……

    今天,本是个阳光明媚、晴空万里的好天气,早上的时候,这里烈日高照,天气颇有点炎热。

    到得这日午后,也不知是何缘故,整个小镇之上,突然被一重重压抑浓黑的云雾笼罩……小镇内外,霎时间暗无天日,狂风暴起……

    接下来,那重重乌云之间,电闪雷鸣,那漆黑的天空中,飘落下猩红猩红的血雨……

    重重的乌云,遮住了太阳的光明,狂风怒号,似带着无数怨灵的咆哮……

    小镇的可怜居民们,他们茫然失措聚集到街头,无比惊惧的目睹了这世界末日一般的恐怖景像,他们嘶喊着,啼哭着,祈祷着……

    恐怖邪恶的景像一直持续着,良久……良久……等到风渐渐停、雨渐渐住的时候,那严严实实层层覆盖小镇的浓黑乌云,此时竟然……撕开……撕开一小片的缝隙,露出云空以外……小片的漆黑天空……

    天空中,银光闪亮的由六颗明亮星辰组合而成的一枚硕大的六芒星标誌,那是星空之中……代表着邪恶与黑暗的「南六芒星座」……

    凶星天显!

    在古老的传说中,邪恶的六芒星,于昭昭白日之中突然显现在天空正中的时候,便……预示着……预示着一场前所未有的凶狠浩劫……即将来临……

    混乱蜂拥的人群之中,静立着三个颀长的身影,猩红的血雨很快湿透了他们身上的斗篷,当先一人三十五、六岁年纪,一头的海蓝色头发加上威严的相貌,配上一米八二的身高,长得便如同玉树临风一般。

    却见这中年的蓝发男子呆呆望着天空中那不断飘落的血雨,神色沈郁的道:「我们……终究是来晚了么?……」说着,一手从怀中掏出方小小的黄金盒子,那黄金盒子内中不知盛放着何种物事,此刻,那盒子似乎有生命一般,发出「嗡嗡」的刺响,在他的手中,剧烈的不住震动着……

    「凶星天显!魔神再临……沈睡了……数千年之久,现在……它们……终于便要醒来了……」那中年男子身后,一名大约二十七、八岁年轻的紫发男子喃喃的说道。他一身神官的白袍,俊俏的脸上带着一丝很不相称的、苍老沈稳的奇异气质。

    「达尔文先生,难道……难道……我们便没有办法了么?」一个女子的声音轻轻的向那紫发男子问道,这声音温润清甜,听入男人耳中实是悦耳已极。

    紫发的达尔文叹了口气,对那位发出这温润声音的美丽主人摇了摇头;而后者,见到达尔文脸上一股颓丧的神情,却不禁皱了皱自己柳叶儿似的细眉,不再言语。她,长着淡红色的长长卷发,明眸皓齿、雪肤朱唇,身材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尤其眉目间一股温润妩媚的风采,醺人欲醉。

    「阿鲁蒂蜜小姐……你……马上和达尔文离开这里。记住……一路往北走,不要回头。」那蓝发中年,此时已将黄金盒子重新收入怀中,他回过头来,面色已是极沈,对身后的红发女郎郑重的说道。

    「咦?」阿鲁蒂蜜微微一愕,道:「杨克尔先生,你……你不和我们一起走么?」

    「不,我还不能离开这里。」蓝发的杨克尔皱了皱眉,说道:「你们……你们快走吧!迟了便来不及了。」说着,神色有点急躁。

    「哼!」阿鲁蒂蜜从腰间抽出一把被黑布层层环绕的弯刀,冷笑道:「杨克尔先生,我想……合我们三人之力,未必……便输给那个怪物。」

    「阿鲁蒂蜜小姐,」杨克尔摇头苦笑:「你可能还没弄清楚状况……那个傢夥,绝对不是一般的怪物……」说着,对达尔文使了个眼色。

    「你知道么,阿鲁蒂蜜小姐,自创世圣战以来,天理紊乱,生命之树枯萎,那生命之树在枯萎前的最后一刻,结出……结出了十二颗黑暗的种子,它们……便被称为恶魔的种子……」达尔文对杨克尔点点头,说道:「数千年来,大部份恶魔的种子已经失传……可是此刻,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却有两颗。」

    「两颗?你是说,除了杨克尔先生那里的那颗以外,还有人……还有人?」妙目瞥了杨克尔怀中一眼,阿鲁蒂蜜惊讶的道。

    她知道杨克尔身上素藏有一颗恶魔的种子,视为至宝,却不知……世上还有其它恶魔种子的存在。

    「事实,并不仅仅如此……」达尔文简洁的说道:「恶魔的种子……如果被魔族得到,它们,能与高阶魔族的暗黑之血融合,能生出可怕的异变,所产生的拥有极大破坏力的危险生物,这些可怕的怪物,便……便被称为……魔将。」

    「魔将?」

    「不错,魔将……晋升为魔将的高等魔族,它们拥有恐怖的杀伤力,例如:创始圣战中的魔族皇帝亚历山大鲁西法,还有现任暗黑圣殿骑士团大团长,有「地狱使者」之称的儒尼奥尔恺撒,他们……他们都是拥有晋升为魔将能力的高等魔族。」

    「儒尼奥尔恺撒?……」阿鲁蒂蜜的脸色有点儿发白。

    对于阿鲁蒂蜜来说,亚历山大鲁西法的实力,也许还只在传说或者古史中见过,可是儒尼奥尔恺撒呢,儒尼奥尔现年603岁,他,号称是魔界与达普拉帝国的第一强者,据说,在他活过的603个年头里,死在他手下的英雄与勇者、那些光明的卫道士,最少……最少也有数十万人。也因此,他,被称为地狱使者,「光之终结者」!

    阿鲁蒂蜜今年43岁,她身怀着人鱼族与人类的混血,而按照人鱼的年龄来计算,此刻的她,仍然只是少女年纪。

    可是,对于阿鲁蒂蜜来说,她……永远也忘不了……当时自己仍处于襁褓之中的时候,便亲眼目睹的血腥惨剧……

    那是暗黑历212年,兰福家、爱尔斯家与温德家的十万联军,在阿姆斯大陆的西海岸,遭到了暗黑圣殿骑士团与冥煌骑士团的最后狙击……

    那一战,光之勇者们的鲜血染红了海水,尸体堆积如山,魔将变身的儒尼奥尔几乎无人可挡,最终光之盟军全军覆没,圣刀兰福家退守海外的所罗门群岛,圣水爱尔斯家与圣风温德家灭亡,而阿鲁蒂蜜的父亲,便是在那一役中,惨死在儒尼奥尔的爪下。

    四十年……四十年过去了,当兰福家的传人阿鲁蒂蜜,与爱尔斯家的传人杨克尔再次站在一起的时候,她们仍将面对……那噩梦一般的噩梦。

    虽然,实际年龄较杨克尔为大,但人鱼族发育缓慢,因此无伦心理上还是处世上,阿鲁蒂蜜远没有杨克尔的成熟。但是,人鱼公主阿鲁蒂蜜竟拥有男子般的胸襟,在所罗门群岛的时候,她与自己的母亲人鱼女王、懒散又势利的河莉兰福闹翻,于是偷偷逃出来,与杨克尔一同建立了自由海盗组织「红色珊瑚」。十多年来,二人苦心经营之下,「红色珊瑚」纵横海上,势力也越来越大,近期以来,更把达普拉帝国的魔魅骑士团,打得屁滚尿流。

    数月前,杨克尔与阿鲁蒂蜜达尔文来到齐蒙罗草原,与撒繁王子利夫签订盟议,相约共同对付达普拉帝国派往博卢尼亚的两支远征军、孤魂骑士团与魔魅骑士团。

    事毕,三人正待返回位于齐蒙罗公国西北海岸的「红色珊瑚」驻地,在返回途中,听闻齐蒙罗总督谢尔连塔秘密发出邀请函,邀请撒法尼王国、阿尔维斯王国、提卡尼亚魔族王国的使者,在齐蒙罗的首都泊鲁略召开秘密会议。于是三人折返泊鲁略打探消息,却哪知,这日三人来到泊鲁略附近的一个小镇之时,正遇上天现异像,而且,杨克尔身上秘藏了多年的另一颗「恶魔的种子」,竟在此刻……莫名的发生奇异共鸣……

    阿鲁蒂蜜脸色很有点发白,又听达尔文沈沈的道:「其实,阿鲁蒂蜜小姐,你自然知道……魔将的恐怖之处,可是……关于恶魔的种子,还有一段更为恐怖的秘辛……您却未必知道。」

    「秘辛?」

    「不错,」达尔文擡头看着天空中明亮闪烁的六芒星,道:「恶魔的种子,它代表了黑暗邪欲的力量,如果这种东西与强大的圣战士之血相融合,就会……就会……就会发生极可怕的事情……」说到后来,达尔文本是平静的声音,竟然颤慄起来。

    「极其可怕……的事情?」阿鲁蒂蜜好奇的望了达尔文一眼,一双妙目又瞟向杨克尔。

    「不错……被暗黑力量玷污得神圣之血,拥有众神加护的邪恶……无限的魔欲……究级的生物……圣魔将……」杨克尔神色郑重的道。

    「你是说,这里……此刻……正有某位圣战士的传人,正在……正在……被恶魔的种子……玷污?」阿鲁蒂蜜好奇的望着达尔文。

    「天显凶星,魔神降世……圣魔将……它们拥有超越神的力量,那是一阵无上的恐怖存在……唉!天道无常,世理混乱……劫数!真是劫数!」达尔文摇摇头,长叹了声。

    「我明白了,杨克尔先生……」美丽的眼睛虽然含着掩饰不住的惧意,阿鲁蒂蜜却咬了咬嘴唇,对杨克尔缓缓说道:「作为创造之身奥曼蒂的传人,我……我阿鲁蒂蜜兰福是不会退缩的!杨克尔先生,我……会和你一起,阻止可怕事情的发生。」

    「你……你……」杨克尔微微一惊,但是,当他瞥见阿鲁蒂蜜眼中的坚定神色的时候,他明白,眼前的女孩既然已经是下定决心,自己……是怎样也无法说服她离去的。

    与此同一时刻,从西北方向通往镇中的一条小路之上,飞快驰来两匹骏马,马上分坐着二名魔族,这二人均长着黑色头发,头上长着公牛大角,是雄性高等魔族。

    当先一人,看来似人类的五十来岁年纪,他虎背熊腰,身体宽壮,而其后一人年轻英俊,衣着华丽,似是出生贵族。这两位魔族在人类世界,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抛头露面的奔行,实已是很少见很少见的情况。

    那位半老魔族打马疾驰,疯狂奔行,瞬时已将那年轻魔族抛在身后。

    「等……等一等我,伊尔汉老师……您……您骑得那么快,我……我跟不上啊!」年轻魔族高呼道。

    「快点儿……伦斐尔……今天,今天要出大事件了……」伊尔汉头也不回的继续狂奔,前方小镇中的层层阴云与恐怖魔像,让他心焦不已……他的直觉告诉自己,大事……不妙了!

    「哼!有什么大不了的?伊尔汉老师可是魔界第一勇者哦!哼……还能有什么事……能让本少爷好紧张的。哼哼……」伦斐尔骑在马上嘟哝着。

    他一想到自己此次藉着出使齐蒙罗之机,很快就能与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凯撒琳基沃鲁西法再次相见,一享温柔;而且,说不定再多等得两天,等到凯撒琳暗黑贞禁一解,自己……说不定……说不定便能够抽插黑色郁金香的处女嫩穴了。嘿嘿嘿……于是,他骑在马上,竟然勃起了,结果,他硕硬的睾丸被坚硬的马鞍撞中,可怜的伦斐尔,他发出一声淒厉的惨叫……

    与此同一时刻,从小镇的酒馆里,行出两个人来。

    看着满天乌云与纷飞的血雨,当先一名须发尽白,而且浑身铁甲的老骑士,皱了皱眉,道:「可恶!这是什么鬼天气呀!」

    他身后站着一名身材高大的猿人副官,说道:「科德大人,今天……天气很糟啊!不如……不如我明天再出发……去寻找小王子吧!」

    「住嘴!罗拉哈哈,」老科德怒道:「我身为忠勇的骑士,此刻奉女王的命令出来寻找小王子,怎能……怎能因为天气的缘故,耽误自己的人物!哼……」

    「啊!是……是……」罗拉哈哈无奈应承,却见老科德冒着大雨行出门去,罗拉哈哈急道:「等……等等……科德大人,您……您……不想带把雨伞,或者是斗篷之类的什么吗?」

    雨水如同瓢泼,科德瞬时浑身湿透,却哪知这老傢夥坚韧已极,只见他傲立雨中,对罗拉哈哈怒吼道:「住嘴!罗拉哈哈……我们身为斯布雷家的骑士,拥有伟大的精神,哼……怎能像个胆小的懦夫一般……惧怕雨水……快点!快点跟我来……罗拉哈哈,我也不准你带雨伞,否则……扣掉你这个月的薪水……」

    于是,愁眉苦脸的罗拉哈哈,跟在老科德身后,两人冒着瓢泼的血雨,行出了旅馆……

    此刻,就在老科德所住的旅馆隔壁,一间酒馆门口,也行出几个醉醺醺的人来,当先一人浑身骑士服,狗头狗脑,却不是撒繁解放军中的狗人骑兵德瑞克是谁?

    近来德瑞克升职为小队长,春风得意之下,今日出来执行任务却喝得烂醉,此刻被其余几名撒繁骑兵架住,身子仍是站立不稳。

    「德瑞克队长……我们……我们这样不好吧……」一名撒繁骑兵打着酒嗝说道:「利夫殿下……派遣我们出来寻找拉姆扎先生……我们……我们却在这里喝酒……这似乎……似乎……」

    「笨蛋!」德瑞克一个巴掌抽出去,打断了那名撒繁骑兵的说话,怒骂道:「蠢材!妈妈的……没看见今天下这么大雨吗?这种天气……怎能出门办事?可恶!来……兄弟们……走……咱们再……再回去……多喝两杯……」

    当下,几名撒繁骑兵谄媚应承,于是,撒繁骑兵一行人重新涌入酒馆……继续狂灌……

    再与此同时,泊鲁略城门处。

    头发渐长,已在背后扎了个小辫的席思,此刻她轻甲黑衣、腰悬细剑的骑在马上,身边一名骑兵队长策马过来说道:「报告子爵小姐阁下,巡逻队已经准备完毕。」

    席思微点点头,她明镜般的瞳子,瞥了西南方向的异样乌云一眼,那细柳般的秀眉蹙了蹙,她扭过身子,对身后的部下作了个手势,当下一股暗黑骑兵驰出泊鲁略城门,直向那小镇奔去……

    乌云,重重的乌云;血雨,猩红的血雨……

    层层乌云正中央,闪亮的南六芒星星座,结成一个奇异的魔法阵,魔法阵的中心座落在地面上的垂点,正是……正是小镇中一个小小旅馆……旅馆的二楼,一个小小的房间……

    这个房间,已被结下了暗黑领域,使得外面电闪雷鸣、狂风暴雨,内中诸人除了小妖精以外,却是丝毫不曾觉察。

    于是,此刻,房中的三个魔女,一个人类男子,再加上一只小妖精,他们之间……又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呢?

TOP

0
第二卷 兄妹 第十三章 拉姆扎圣魔化

    1醒来吧!咆哮的金狮子王

    屋外风雷暴雨,屋内淫慾虐情…

    我赤裸的躺在穿上,龙茎侧首的青筋被银夹紧紧钳住,腰胯之间处处的刺痛,十余根银针深深刺入了那里的穴络…浑身麻痺,热液从下体回流体内,只感觉觉到…此刻自己的身体…犹如一个充满气体的巨大皮球一般…膨胀…膨胀…撑裂…撑裂…

    周身的温度不断的提升…灼热…灼热到了极限…自己…彷彿…随时随地…便要…便要爆炸一般…

    剧痛…灼热…我的神志…不断…不断的模糊起来…脑海中,更听到一声声淒厉的嘶吼,一声声疯狂的咆哮…那是…那是一个混雄而苍老的声音…

    它咆哮着:「啊哈哈哈哈哈…沈睡了三千多年后…老子…老子终于要复活了…哈哈哈哈哈…」

    魔女们仍在春意盎然的淫嬉着,根本没有察觉,此刻我的身体…正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

    「轰隆隆…」一道耀眼的电光闪过…天地间,瞬时间变得万籁俱寂…

    风停雨住,乌云遮天,魔星璀璨,草木枯烂…

    一切一切的异象,彷彿只为了…只为了等待魔神的降临…

    与此同时,小屋之内…

    「啊…咦!…这个…这…这是什么东西…」

    「啊!…丽娜姐姐…我…我被缠住了…快帮帮我…」

    「我…我也被缠住了…啊…这粘粘的都是好腥好臭…好…好噁心…」

    大床之上,我的身体发生了剧烈的变异…自己的两支人类手臂,不断的伸长、分裂、软化,最后展开成…六条…六条黑亮粗糙的、带着丝丝粘稠淫夜的、形状极其噁心却又极具弹性的粗长触手…那触手形如乌贼触手,却又不带吸盘…其中三条触手「嘶嘶嘶嘶」的伸出去,瞬时…已缠住我身上的三名魔族女郎…

    从玉臂到粉腿,从丰乳到肥臀…黑弹的触手来回缠绕着女人们美丽的胴体…我周身分泌而出的腥臭无比的半透明粘性液体,稠湿了整个的床褥…

    触手上粘稠淫亵的液体瞬时沾满了美女身上雪嫩的肌肤,触手缠绕着美女的身子…不断收紧…不断收紧…那…那巨大的力道,令开始仍在苦苦挣扎的三女,登时…登时被紧紧箍住…她们…再动弹不得…

    而且,触手在不断的变粗…变粗;缠绕的力道在不断的…增加…增加,整加到极大;此刻强如凯撒琳这般的高手,竟是毫无反抗之力…

    「嘎嘎嘎…」的声声脆响之中,魔女们的周身骨骼…已被我伸出的黑粘触手…压挤…压挤…压挤到了极限…

    「啊…啊…嗯…怎么…怎么会这样…人类…人类也能够…变…变身么…」此时,凯撒琳已被缠得娇喘连连,危急间她杏目雪亮,已发现身下的男人…浑身都在膨胀…浑身都在恐怖的变异…

    「丽娜…法利!…」凯撒琳呼唤着,斜眼瞥将过去,却发现此刻自己的两名侍婢武功不济,却已然被男人的粗长的触手,缠绕的晕死过去…

    「好…好噁心的东西…」凯撒琳瞥着自己身上的粘稠稠触手,她紧咬了咬银牙,拚命的用力挣扎起来,哪知那触手力道千钧,她的挣扎是那般的颤弱,老半晌,触手纹丝不动,而且,它们还分缠住凯撒琳修长雪嫩的玉臂粉腿…

    「讨厌…讨厌啊!…」魔女焦躁起来,一双妙目,却瞥见自己身下的银发男孩,已经进入变化的最终阶段:鼻梁突出…突出;额角收缩…收缩,眼睑变圆…变圆,下巴缩短…缩短,嘴唇展开…展开,从头顶到脖子以下,长出一环的金灿灿黄毛,嘴里,长出白晃晃的尖锐牙齿…

    此刻,原本…原本的英俊男孩…竟然…竟然…长出了一个巨大的狮子头…他的身体,仍然在不断膨胀…膨胀…伸长…伸长…

    渐渐的,六条…六条黑长的触手不断的固化…固化…固化变成…六条坚硬狂大的狮子手臂…他,浑身长出淡黄色的细细毛发…

    变异…变异…魔女傻傻的望着…傻傻的望着眼前男孩的圣魔变身…她的心脏扑通扑通乱跳…眼前…眼前这个男孩的奇异变身…绝对…绝对不是低等魔族的魔兽变身…也不是…也不是高等魔族的恶魔变神…甚至,甚至…此刻,这个男孩变身成长有六只手臂的巨狮魔兽,这种的辉煌…这等的威武形态,甚至…甚至比包括自己的父亲黑腾在内、仅有少数魔族元老才能完成的…魔将变身…还要更为雄伟、更为强大…

    惊惧的心一直提到了嗓子眼,凯撒琳感觉到身下的男孩,已经化身为一只八米多高的魔兽…而且,他硕大的长着狮子爪子的魔爪,此刻,正紧紧的…紧紧的捏着自己的纤腰…

    「嘎拉拉…」一声,大床承受不住魔兽体重,顿被压垮…此刻,所幸自己所住的是豪华大房,否则以魔兽的身长,即便是它此刻横躺在地,便也能把房间撑穿…

    房间里,另外一个细小的生命、那可爱的灰发小妖精,此刻亲眼目睹那英俊男孩的恐怖圣魔变身,她,早也是…早也是吓得肝胆俱裂…因此她缩身在一个小瓷杯里远远观望,不敢出声…

    魔兽,双目禁闭,它静静躺在地上,六支狮爪形手臂,左右各长有三支,左手两只魔爪分抓丽娜与法利,而右手中央一只魔爪,则紧紧握住了魔女凯撒琳的身子,凯撒琳呢,她…她惧怕已极,面色苍白的细细喘息着,良久良久,她才试探性的,对身下的魔兽轻轻唤道:「拉姆扎殿下…拉姆扎殿下…你…你醒来了么…」

    男孩化身为魔兽之后,始终便瞑目不动,似乎仍自沈睡不醒…于是,满怀侥倖心理的魔女,她开始偷偷的挣扎…挣扎…挣扎…良久,良久,就在她好容易用尽自己的力气…扳开魔兽掌握着自己的魔爪上…一根手指的时候,她身下的旁然大物…突然…动了…

    睁开一双碧绿的狮子眼…我长大了自己的血盆大口,淫笑着道:「嘿嘿嘿…凯撒琳小姐…你…你在干什么呢?…」说着,我一个狮子爪突然收紧,又将这拥有「黑色郁金香」的美女…紧紧捏在手里…

    嘿嘿…此刻我已然圣魔化,自己的声音,自然颇有点雄壮威武,因此短短一句话说出来…唉…手掌里那可怜的魔族小美人儿,瞬时…被我吓得脸都绿了…

    「拉姆扎殿下…您…您醒了…」凯撒琳脸色白透,声音颤慄的道。

    「嘿嘿……嘿嘿嘿嘿…」我仰躺在地上,一手钳起凯撒琳一支修长肥美的玉腿,于是,她美丽的身子就被我倒提了起来,亮丽的淡紫色长发倒垂悬挂下来,宛如瀑布一般…

    倒提着她的身体,在自己的巨大狮子兽眼前晃了一圈,啊…多美的人儿啊…此刻老子化身魔神,身高加大数倍,如此情况下,方才得以能够更加完整的、全局性的欣赏「黑色郁金香」的魔鬼身材…

    玉球般的胸脯,水蛇般的细腰,圆盘般的肥臀…象牙色的玉石肌肤…娇好面容…天哪…呵呵呵呵…

    此刻的魔女,浑身涩涩的发抖,她任由我两根手指夹着她的腿踝,倒拧着她的身体细细来回打量,丝毫不敢反抗…

    此刻,我变身已毕,神智虽然仍就属于拉姆扎本人,却在…却在心理与思维上,加入了极大的远古魔神「金狮子王」的成份…而金狮子王生性残忍嗜血、好吞噬生物血肉…

    「嘿嘿嘿…已经沈睡了三千年了…唉…老子肚子真饿呀,呵呵…凯撒琳小姐…不如…不如就先拿你充饥好了…嘿嘿嘿…」我淫笑连连,躺在地上张开血盆大口,兽爪抓起凯撒琳的玉腿,作势要把她的身子…吞入自己嘴里…

    其时我变身金狮子王,自己的狮子大口直径近达一米,眼见,一口便可将「黑色郁金香」吞入自己肚子,突然,一直涩涩发抖着的凯撒琳摀住自己的脸,小女孩般的嘶哭了出来…

    「咦,凯撒琳小姐…你哭什么呀?…」我「好奇」的笑道。

    「呜呜呜…你…你…求求你…不要吃我…呜呜…」眼见魔神的巨大体形与强极力量,凯撒琳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她,从身体一直恐惧到心底,瞬时间,她,觉得那么的可怕极了,无助极了…

    她被倒悬着身体,泪水从美丽的眼角流过她特色般的分水眉,倒流到她闪着淡紫色光华的发丝上…然后再一颗颗滴下来…

    2-3狮王双龙枪

    其时,我张开血盆大口,作势要将凯撒琳生吞下去,结果把凯撒琳吓得嘤嘤哭泣起来。

    「嘿嘿……你细皮嫩肉的,味道肯定不错。嘿嘿嘿嘿……」我伸出猩红的巨大舌头,在凯撒琳雪白的胴体上,重重舔了一记。我的舌头此时已有半米来长,一伸一舔之下,竟已从她的粉脸一直舔到她的细腿,而自己那带有极重腥臭味的黏稠稠的唾液,此刻润湿沾满了凯撒琳全身,包括她的头发……

    我变身为金狮子王之后,嘴中唾液淫已极,凯撒琳被这种东西舔在身上,只见她皱眉咬唇,脸上的神色又是噁心、又是害怕,那水汪汪的美丽眼睛一个抖缩,粉颊上泪珠儿直流,说道:「不……你……不要吃我……不要吃我……求求你……」

    嘿嘿嘿……她的性子虽然乖戾,鞭法虽然厉害,只不过,她终究是个未成年的魔女,此刻,在我这种恐怖的食肉魔兽面前,她这等小蹄子,哪能不怕,哪能不哭。嘿嘿嘿……

    「嘿嘿嘿……」猩红的舌头舔着自己的狮子嘴唇,我冷笑道:「嘿嘿嘿……你先前那般折腾老子,嘿嘿嘿……老子素来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妈妈的……现在,老子就算吃了你这小婊子,也不够解心头之恨!……嗷嗷……可恶……」说着想起她对老子的百般淩虐,心中恼怒,于是巨吼咆哮两声,大嘴里伸出白森森的牙齿。

    其时凯撒琳的两条玉腿紧紧并起,被我的狮子爪捉着她的一对小腿儿倒身提起,于是此刻,这小娘皮见我又张开血盆大口……她匀美的身子,在我手中如同一个倒吊的钟摆一般混乱扭动着,嘶哭了出来:「不……不要……呜呜……求求你……不要吃我……呜呜呜呜……」

    与此同时,左手中的两个魔族婢女也已醒来,眼见她们的小姐被倒吊着身体悬挂于我的血盆大口之上,很快……很快便要被我吞入嘴中……而凯撒琳那倒垂下来的淡紫色发丝……已然……已然……垂入我的大嘴里……

    「不……不要……你……你……不要吃我们小姐啊!」侍婢丽娜急喊而出。

    「哦?你们两个……也醒来了?哈哈哈哈……」我哈哈大笑道:「好啊……我就觉得手里头这个小婊子……还不够塞我牙缝呢!好吧……嘿嘿……现在就把你们两个也一起吃下去,估计……估计差不多老子也就饱了。哈哈哈哈……」

    「不……你……你……你不能吃我们小姐……」法利哭道:「我……丽娜和我身上很……很多肉的,定能……定能让你吃饱,你……你……便……便放过我们小姐吧!」

    「是啊……是啊……」丽娜也流出眼泪,道:「求求你……便放过我们小姐吧!」

    「丽娜姐姐……法利姐姐……你们……你们不要这个样子……」凯撒琳大哭了起来。

    晕……好感人的场面哦!想不到三个魔族美女之间,竟有如此之深的友谊。不过想来,这三个女人在一起几百年,有点感情也是很正常的!嘿嘿嘿……

    感动啊……都快感动得老子下体勃起了……嘿嘿嘿……他奶奶的……患难见真情啊!

    「嗯……好忠心的婢子啊……嗯……真令人感动啊!好吧,我答应你们的要求,便吃了你们两个,放过你们家小姐。」我假惺惺的点头,左手两只魔爪分别拈着丽娜与法利,便往自己的血盆大口里送来。

    「你……你……你不能……不要……不要吃她们……呜呜……」凯撒琳泪如雨下,道:「拉姆扎殿下……先前欺辱你的……抽你鞭子的……都……都是我,你……你便吃了我吧……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放过丽娜姐姐……还有法利姐姐吧……」

    「不……不要……还是吃我们吧……」三女哭哭涕涕,竟争相送死。

    「嗷嗷嗷嗷……」我虎目闪出寒光,怒道:「可恶!喂,到底吃谁?!……你们快点决定……否则,老子把你们三个……一并吃掉!」

    「吃我……」、「不,吃我……」三女红着眼睛吵了起来。

    其时,我眼见这三个魔族女郎,一个个梨花带雨,姿容美绝,心下早生有觊觎之心,又哪里舍得便把她们吃掉,于是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嗯……咳咳……嗯……你们三个之间的深挚友谊……真是太令人感动了!嗯……好吧,我决定……今天便饶过你们三个性命……」我假惺惺的、做作的说道。

    「真……真的?」三女面带泪痕,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惊喜的表情。

    「不……过……你们……必须满足我一个条件。」我淫笑着道。

    「条件?什么条件……」喜悦之中,凯撒琳粉脸一白,我色迷迷的表情令她心底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啊哈哈哈……你看看,我身下的巨大东西……它早耐不住寂寞了。啊哈哈哈……你们……懂得怎么作了么?」说着,我挺起胯下的巨大……巨大化的超级龙枪,显现在她们面前。此时,龙枪明显已发生了变异,它长出黄色的狮子皮,毛发也变成金黄色,一米来长的巨大长度,三十厘米的横向直径,龙头直径六十厘米,冲天而起……微微颤慄……

    「好……好大……」三女均是面色惨白,倒吸凉气。

    其实,早听说魔族之中魔族男子甚为暴戾,他们平日里抽插自己的性伴侣,往往竟要用到变身,低等魔族变身为恶魔,高等魔族变身为大恶魔,恶魔身高4至6米,大恶魔身高8至10米,因此他们的魔茎,粗长往往加倍……于是,这可苦了无法变身恶魔的魔族女子。

    不过……好在经过千万年的进化演变,魔族女子拥有弹性极好的蜜穴,她们的身体柔韧性极佳,而且与人类女子相比,她们的子宫花房要深入得多。

    饶是如此,此刻的三女仍然面无人色,良久,却见法利咬了咬嘴唇,说道:「好……好吧……你……你……就让……就让我和丽娜来伺候你吧,但是……但是……你要答应我们……放过……放过凯撒琳小姐……她……她身怀暗黑贞禁,贸然开启……会受到暗黑神的诅咒的。」

    「法利姐姐,你……你……」凯撒琳心下感激,又流出泪来。

    「嘿嘿……好吧,我答应你。」我冷笑连连,心中魔念意动,胯下的粗长狮茎瞬时……竟然……竟然从中间……上下两瓣儿的……分裂开来……

    分裂……重组……融合……凝固……片刻的工夫,原来那根巨粗巨长的胯下狮茎,此刻变成了上下一排的两根……长长的……带有黄黄狮子毛的兽茎……

    如此诡异的魔变,直惊得三女目瞪口呆。嘿嘿嘿……以我圣魔将金狮子王的道行,这点点儿的魔变,岂非彫虫小技!哈哈哈哈……

    两只狮子爪子,分抓着一对魔族美婢,将她们送到自己胯下,放到那亢起的龙枪之上……

    魔族女子,溪径之侧似乎本就不长芳草,此刻细看丽娜与法利她们一对雪白细嫩的股肉之间,那……那处的蚌肉,竟然……竟然是黑色……黑色的!天哪!天哪!

    好美……远远看去,直若雪嫩的羊脂之间,一缕细亮的黑玉小径……流出清稠山泉。

    丽娜与法利属于低等魔族,她们,只在前额正中长有一小小畸角,白皙的肌肤、丰满的胸臀、诱人的蜜穴,身材相比之下,丽娜略为丰满,法利略为纤长,不过,此刻二女娇弱怨怒的神情,竟是挑起了我无边的慾火,胯下一对龙枪疯狂……疯狂的勃起了……

    于是,我巨大的身躯仍就躺在地上,两只巨大的手扶在两名美婢的身体上,洁白银亮的狮爪子勾着她们香软的肌肤,任由这二婢女分开美腿,打开的黑玉花瓣,此刻滑溜溜的穴肉,竟把我那较之常人要粗长一倍的狮毛黄茎……缓缓往体内引入……

    虽然,此刻狮茎分开两支,龙枪顶端,龙头的直径,仍是两名魔族美婢所不堪承受的……当下二女面色惨白,咿咿呜呜之间,娇美的脸上,已是痛得冷汗直冒。

    「丽娜姐姐……法利姐姐……对不起……对不起……」一旁的凯撒琳不忍再看,只是撇开头去,默默流泪。

    魔女的蜜穴伸缩性固然极佳,可惜老子的龙头,却端的是硕实无比,当下二女套弄半天,淫夜横流,却就是无法插入。「妈的!不要磨磨蹭蹭的……」我心下躁怒,咆哮着用两只丑恶的狮爪勾住她们白皙的肩膀,用力往下按去,跟着,腰胯沈腰往上便顶……

    「啊……」、「咦……」二婢两声惨啼,「噗滋」声响处,我火热硬实的圆头已生生挤入她们的肉穴。

    「啊!嗯哦……嗷嗷……嗷嗷……好爽!」我仰起巨大的狮子脑袋,高声咆哮,竟呻吟起来。

    好……好……好……好棒哦!魔族女郎的蜜穴,端的就是不一样哦!好……好棒的弹性……呜呜呜呜……真是令人感动啊!

    此刻我的硕大龙头直径接近半米,满以为硬硬的挤入魔女体内,铁定便会出血……哪知,此刻,两魔女的那话儿,端的就是一对儿橡皮套子……她们生生的吞入我的龙头,然后,再紧紧的箍主我的茎干……紧紧的……让我进退两难。

    与人类相比,她们的蜜液更稀更滑……配合着滑嫩而富有弹性的穴壁……晕……晕死……此刻,这两名魔女的两个嫩穴,深浅温热各有不同,而且,同时引入了老子两根硕长的巨大狮茎,让老子茎干上的狮毛,涮弄着、探视着这两位美婢身下……蜜穴的不同特质。

    不同的美女……不同的质感……不同的表情……不同的呻吟……不同的深浅……啊……啊啊!

    啊……天哪……天哪……好爽……两个……两个下体同时被紧紧的箍主……压挤住……天哪!上帝啊!那种疯狂……疯狂到达极限的快感……几乎令我这个变身为魔兽的淫神,都早洩了出来。啊哈哈哈……如此爽感,直似自己飞上万里高空……翺翔……翺翔……

    话说回来,可惜的是,两美婢明显已不是处女,也许早些时候的某日,她们也曾被某个魔族变身为大恶魔,然后在那种情况下……被大恶魔奸过。不过此刻,久经历练的她们,也表现出更好的柔韧性与更好的耐力。

    二女娇吟着啼泣……

    太紧……太紧啦!龙枪几乎便无法抽插,龙头缓缓向里……缓缓向里挤入,深入……深入……再深入……好半晌,终于……终于到了极限。

    啊……魔族女子的蜜穴,真的很深啊!此刻我的龙枪足有70毫米长,抵到她们的花宫口儿上的时候,留在外面的茎干,竟只有30来毫米了。

    又由于我是仰躺在地的姿式,二女此刻是女上位,可是,老子的龙枪巨长已极,二女穴内容吞不尽我的茎干,此刻,她们软嫩嫩的香臀便无法坐到老子长满黄色狮毛的胯间,于是,她们不得不半曲起膝盖跪在我的胯间。娇喘细吟的这对美婢姊妹互相扶持,她们雪白的大腿还紧紧夹住我那根她们包容不了、从而暴露出来的、剩余的黑亮茎干……那湿润润的淫夜,从她们细嫩的穴口……缓缓……缓缓流下……湿润了老子的胯下狮毛。

    现场气氛如此淫亵……如此糜烂,硕大的、丑恶的野兽……可怜、美丽的女郎……娇喘呻吟,呼喝咆哮……淫汁乱飞、腥气四散……

    此刻,如此的情景,就连……就连缩身暗处的小妖精,也眼红心跳了。

    4-6玉棒蜜浆搅

    准确来说,变身金狮子王之后,我此时的意识与思维,已与那远古归来的邪恶魔神合二为一,因此,此刻的我,身体上,已具有了魔神般强大的力量与奇异的邪能,不仅能够轻易制服武技超群的凯撒琳,而且,我也能够使用金狮子王的淫魔之技,能够…将胯下的恐怖级龙枪一分为二、二分为三…再分再分…

    其实,当日被恶魔的种子长入身体,我怎么…怎么也没想到从此自己的一生…都因此发生了改变。而且,自己的身下的龙茎,从此…从此便有了…分身…分身…的古怪异能,而且,也就是我这看似该死的…搞笑的…变态的…无耻特技,在后来的日子里,却为我和我的女人们,带来了无数的房事欢娱…

    (魔种第二追加特技:龙枪分身!)

    身体,虽然已经变异成一只巨大的狮形魔兽,然而神志上,我却保持着完完全全的理智与清醒,然而与此同时,在内心深处,某种来自于…久远…久远年代的疯狂慾望与嗜杀凶意,已经开始…逐渐的…逐渐的…吞噬我的灵魂…

    坚铤而起的两支硕大龙枪峥嵘竟显,其上两名魔族美婢痛吟不已,她们极弹极软的黑玉嫩穴…硬是被我灼热的火棒们紧紧的…满满的…充塞住,竟是给她们连一丝丝得细小空间,也不留下…

    两个水滑温热、却又紧凑无比的弹性小穴…环环的紧紧箍主我的茎竿…她妈妈的…她们的穴壁如同一个个紧紧绷起的橡皮圈儿,箍得…箍得老子舒爽无比…

    不过…可恨啊!美中不足的是…此刻老子化身圣魔将,胯下肉柱却也随着自己的变身,变得粗壮无比,此刻,我枪分二支,分别插挤入两名魔女的蜜穴,那种之粗长,那种之坚硬,竟是…竟是紧紧的…紧紧的嵌在二女体内,搞得自己都无法…无法抽插…无法尽兴的宣洩…

    妈的…不爽…不爽已极!说实话,此刻老子身为圣魔将,身体上的力道何止千钧,胸中邪欲何止万重,老子…老子若是真要发作起来,自己只要一番不知怜香惜玉的疯狂暴插,妈妈的…身上那两个可怜的魔女,又哪里经受得住…

    靠…就说说此刻,随着我的两根龙枪的插入,魔女们那细柳般的腰身如同被充气一般,此刻却已平白的向外臃肿了数寸…嘿嘿嘿…要是老子的巨茎猛捅…妈妈的,这两个小婊儿,还不被我插得个暴体而亡…

    话说回来,其实,我见丽娜与法利二女貌美如花、又是那般的忠心救主保护凯撒琳…嘿嘿嘿…如此忠诚的美婢,自己心中难免喜爱,是以,老子枪下留情,纵欲之间却不欲取她们性命…否则的话,若是自己动个真格,那还…那还不将她们活活插死…嘿嘿…

    当下两名魔女半跪在我的胯上,雪白的大腿,紧紧的夹住从她们蜜穴口上裸露出来、硬入铁石的粗长茎竿…苦叫呻吟…良久良久,二女渐渐适应之时,她们身体竟渐渐泛出蓝色…眉目含春…竟是…竟是魔女动情的征兆…可是,她们却被老子的粗大巨物紧紧塞住,无法动弹…半晌之后,却见她们被顶在我们的肉枪之上,纤腰细扭、玉臀微挪…从面上的表情看去,此刻的她们,竟是又苦又乐…痛苦之中带着一丝期盼…

    哦…嘿嘿…嘿嘿…好浪的两个小骚蹄子…嘿嘿,她们的身体,被如此丑恶的一只凶猛巨兽淫虐,竟然…竟然还能如此兴奋…呵呵…真够淫荡的…

    我心中暗笑,于是身体不动,龙茎却能微微动作,本是…本是两支坚如磐石的魔茎,此刻,竟如同两条生猛的怪蟒一般,缓缓扭动…细细旋转…带着青筋褶皱的茎肉,摩擦着魔女们滑嫩的穴壁…发出「滋滋滋滋」的细响…那阵阵酥麻得直能刺入心底的快感…登时,让自己庞大的狮身…一个哆嗦…

    「啊…啊…动…动了…啊…」,「好…好奇怪…哦…哦哦…」被插着的两魔女娇呼着,她们又惊又诧、又喜又怕,她们面面相觑…敏感的身子,随着我巨茎的搅动颤抖起来…

    「丽娜姐姐…法利姐姐……」凯撒琳急喊了出来,她被我狮爪钳住,无法动弹,心下却为那受虐的二婢担忧已极,却见她泪光滢滢,向我乞求道:「拉姆扎…你…你…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折磨她们了…」

    我嘿嘿冷笑,胯下纵向排列的一对长枪,分别…在这对魔族姊妹深浅不同、松紧各异的蜜穴中自旋搅动…搅啊搅…搅啊搅…就像…就像在一碗雪白粘稠的蜜浆之中…搅动的一对玉棍…

    两处的酥麻,两处的紧箍,两处的尿意…快感…快感!难以想像的快感!…同时在两个魔女不同的体内驰骋,那种的快感,更是远远超越了分别与两个魔女性交快感的叠加…因为,那并不是一种的叠加,那是在两女之间一种比较……那更是一种互动…那也是一种共振…甚至…甚至…自己的一对龙枪,在两个白玉一般的躯体中…达到了快感的共鸣…

    啊…啊…天哪,爽!…爽死了!

    开始的时候,二女还自樱唇紧咬的苦苦忍住,任由着她们的身体,在我肆虐的魔棒之下胡颠乱颤,可是…可是随着我的…一搅…两搅…三搅…四搅……,她们,终于…终于再也忍受不住了。先叫出来的,是性子较疏的丽娜,而接下来,性子较缓的法利也娇啼声声了…

    玉棒狂搅,蜜浆汇涌…猛兽肆虐,娇娃癫狂…

    「啊!…哈…哈哈…嗷嗷嗷嗷…爽…好爽啊!…」此刻我这个圣魔将大人,都大张着狮子口,粗喘不已。

    极度疯狂、极度猥亵、极度淫靡的淫交画面,使得一旁的凯撒琳,也是玉面泛蓝,呼吸不畅…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热了…

    未几,胯间的两美人儿却已支持不住,声声娇吟过处,却见她们本是白皙的身子泛出阵阵蓝色,那黑玉般的溪径中流出缕缕淡褐色的半透明状蜜液,顺着我的肉茎,流到我的胯上,润湿了我的狮毛…

    「哦…哦哦哦…嗷嗷…」两个魔女,把我的慾望催发到了极点,我巨声咆哮着,两股灼热滚烫的狮精…汇集…喷发…冲击…弹射入魔女们…那摇摇欲坠的身体…

    「咕滋…咕唧唧…」声声淫亵的钝响,伴随着火山爆发般的极大冲击力…直把…直把身上的两个美人儿,瞬间…瞬间…从我仰躺着的身体上冲打出来…喷射到空气中…

    一时间,玉露琼浆…颗颗股股如同白玉…化作漫天花雨散发在空中…而…而丽娜与法利二女,她们身上尽是沾满淫白浊…已是娇啼着…瘫软得身子直往上空中飞去…「通…通…」两声巨响,二女被浊白的黏液冲涮…一直冲涮到房顶,与屋顶的墙壁发生重重的碰撞…之后…她们再跌落地面的时候…都已…沈沈晕去…

    (自此,Ramza修得床上秘技「火山喷发」…)

    良久…良久…

    我静静躺着,身上淫一片,心下,却是舒爽到了极点,暗暗忖道:人家说魔族女子,都是床上尤物,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嘿嘿嘿嘿…真是精彩透顶…

    我重重喘息,良久之后,自己色迷迷的兽目,却瞥向右爪之中,面色呆滞的凯撒琳。

    这位在提卡尼亚素有「黑色郁金香」美名的美女,她的姿色比之丽法二女,何止胜出两筹…嘿嘿嘿…如此美女,落在我手上,又岂能放过。

    她固然鞭法高绝,手段更是狠辣,妈妈的…半日前,她淩虐得老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哼哼哼…老子又岂能便不报复;而且,她出生魔族世家,身为魔族贵女,她长着一对绵羊角…嘿嘿嘿…那么,与丽娜法利二女相比,高等魔族的女子与低等魔族女子,在身体上,却又会不会有什么区别呢?…嘿嘿嘿…

    嘿嘿嘿…就让…就让老子胯下的巨大狮茎…去探索探索「黑色郁金香」身体内部的奥秘吧…嘿嘿嘿嘿…

    我如此想着,身下魔物喷发过一次之后,它的坚硬度…勃立度竟然是丝毫不见,相反,我将双龙合一,生成一条巨大魔龙,黄色的龙皮,血红血红的龙头…崎岖勃立的造型…近一米来长的龙体…四十厘米的直径…恐怖!硕大!都是它的代名词…

    凯撒琳仍自癡癡的回忆着方才那无比壮观、无比煽情的「火山喷发」般的性慾画面,她…活了250年了,可是如此变态的性交,如此恐怖的魔兽,她却还是第一次见过…她愣愣的望着我那恐怖的龙王,可怜的她,本已被我的巨龙吓得面无人色,又瞥见我投过去的邪恶的色迷迷的觊觎的目光,她的心脏,猛的咯登了一下。

    她的脑海中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她淡蓝色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她似乎已经明白,眼前这种凶恶的魔兽绝无人性,而她自己这般的美人儿,淫兽,是绝不会放过的…而且,眼前的强大淫兽,似乎并不惧怕暗黑贞禁…

    信奉暗黑神达普拉的种族,他们会给自己种族的女子从小就种上暗黑贞禁,意为将这个民族的女子,全部奉献给暗黑神达普拉,供给暗黑神享用。然后待得女子经过成年礼,可聘请暗黑司祭施展黑暗淫咒,女子经过黑暗的洗礼后,这才能够摆脱暗黑贞禁的禁锢,享受正常人的性爱,但是,她们只能嫁给同一种族的男性,而且即便是结婚之后,她们所嫁的丈夫,名义上是性爱对象,实际上,却仍然是暗黑神达普拉的奴仆,只不过,她们的丈夫,是代替暗黑神,来与她们进行传宗接代的义务而已。

    受过暗黑贞禁的女子,解禁之前,她们的蜜穴之中,便带有奇异的魔毒,她们,一旦与异性之间发生越轨的性交举动,那么越轨双方,便都会受到暗黑神的邪恶诅咒…她们便会魔毒噬体,最终,沦为一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丧尸魔兽…永世无法超生…

    「嘿嘿嘿…凯撒琳。基沃。鲁西法小姐…」我淫笑连连,道:「接下来,便…轮到你了哦……本殿下,会好好宠爱你的…嘿嘿嘿嘿…」说着,爪子,已拈起凯撒琳一条雪嫩肥长的美腿,把这挣扎着的魔族美女倒吊在自己眼前,自己,还淫亵的打量着她绝美的身材…

    雪白的奶子…玉盆般的肉臀,长腿,纤臂…妈妈的!老子长到这么大,奸尽美女无数,论身材的成熟性感程度,娜依姐姐虽已是极品,可是与凯撒琳相比,娜依姐姐终究在性感上,仍是差了一筹…

    凯撒琳此刻,已然便是接近全裸,只是胯间一条由黑玉镂空为花底、嵌以细细扭纹的秀美絷裤,遮住了那神秘幽若的蜜源…

    啊!好精致的絷裤哦…

    我不禁感叹魔族工匠的精细手艺,如此一缕的小裤儿由黑玉雕琢而成,镂空的花底直露出点点春光,而且该露的绝对露,不该露的却对不露,竟能…竟能极大的勾发起雄性的好奇心、以及邪恶的淫慾魔意…这黑玉絷裤手工如此精致,又与凯撒琳如此之贴体,再配合着她的魔鬼身材,白皙肌肤,我晕!如此…如此的一件小小物事儿,不仅是穿在凯撒琳身上能有颠倒众生之效,而且,仅就花销上,想必也是价值连城了吧…

    嘿嘿…早看出凯撒琳这小娘儿迷恋自己的美貌,酷爱打扮,哼哼…如此一个价值连城的贵重的絷衣,想必即使凯撒琳身为基沃家长女,却也要花去不少财力,方能得到的吧!

    嘿嘿…好…好棒…好兴奋…干她…一定要干她…

    我如此想着,自己的狮子嘴里口水都流了出来…

    「不…不要…」小蹄子在我爪中挣扎起来,怒道:「你…你不是已经答应过丽娜姐姐与法利姐姐…要…要放过我的么…」

    「哦?…我答应过她们什么吗?我…我…好想忘记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淫笑,一根锋利的爪子伸将过去,从她的腰间…要…要挑下她那条玉制的絷裤…

    「卑鄙!无耻!啊!…不…不要…」一双玉手架住我作恶的爪缘,凯撒琳哭道:「求求你…不要…我身上带有暗黑贞禁…你…你如果…也会…也会受到诅咒的…」

    「哈哈哈哈…区区暗黑贞禁…能耐我何?」我狂笑着,利爪抠住她的裤缘用力,只欲解除她的最后防守装备。

    「不…不要…」小蹄子死死拒住我的利爪,却不让我慾望得逞。

    其时我虽然变身圣魔将,但是此刻身宽体庞,要剥这么个只有我手掌大小的小美人儿的絷裤,却是十分十分的艰难。此刻自己虽然力道千钧…但出手之时我却是顾忌多多,生怕自己一个出力过猛,锋利的爪子若是抓穿了这小美人儿的肠胃,那自己…那自己岂非没得日干的了?唉…如此…如此的微操作,对于我高大的圣魔将来说,确实很是不易。

    当下弄了半天,那小蹄子一双玉手抓住我的利爪,死死僵持,结果我搞得满头大汗,爪子仍是不得寸进,恼怒之下我张开血盆大口,威胁她道:「快放手!哼!…哼…你…你不怕被我吃了么?…」

    「不…不要…」眼瞳含泪,凯撒琳固执的摇头。想来她宁可被我吃掉,也不要被我奸淫,而且,她更不愿受那暗黑贞禁之苦。

    「你…你…哼…哼…」我心下恼怒,眼珠子骨碌碌乱转,良久,却落在身旁地上,此刻已晕死过去的法利与丽娜二女身上…

    脑中灵犀一动,心下顿时已有妙计,我淫笑连连,却从凯撒琳身上缩回作恶的魔爪,还懒洋洋打了个阿欠,道:「哦…好吧…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我也就不勉强你了…嗯,嘿嘿…嘿嘿…只不过…我现在饥饿的很…嘿嘿…嗯…好吧…就先吃一点东西,先填填肚子再说…」说着,一爪勾起法利的身体,便往自己嘴里送…

    「你…你…不要…不要…」凯撒琳果然急躁起来。

    两只锋利的爪子钳着法利的身体,我张开血盆大口,作势便要将法利吞入腹中。

    7-10黑玉作瓣,玉蕊为芯;香精点露,牡丹花开

    眼见我张开血盆大口,便要将法利生吞入肚,凯撒琳终于哭了出来:「你…你…不要…求求你…放过法利姐姐吧!…」

    「嘿嘿…你…是在求我吗?…嗯?…嘿嘿嘿嘿…」我淫笑,眼睛贼兮兮的瞟着凯撒琳。

    「…我…我…」

    「嘿嘿…你老爸没有教过你么…求人的时候,总是要…有点诚意的…」

    「诚…诚意?…」凯撒琳一脸的泪水,仍是掩饰不住那种种的让我蠢蠢欲动的秀色,此刻的她直若一朵沾满雨露的百合花,激发起男人直欲采摘的执念…

    「嘿嘿…那么…我美丽的凯撒琳小姐…您…可能需要付出自己的身体为代价,以此来体现您对我的诚意…嘿嘿嘿嘿…那样的话,我…可以考虑放过手中这小娘儿…哈哈哈哈…」狮爪子晃了晃手中晕死过去的法利,我的狮眼,更色迷迷的瞟视着凯撒琳丰满的胴体,缓缓说道。

    「你…你…你卑鄙!…下流!」凯撒琳脸色惨白…

    「哦?哼…你还敢骂我?…不行!现在,我一定要吃点东西了…」我佯怒着,狮爪子夹着法利的身子,已将她塞入自己嘴里大半,锋利的牙齿,眼见便可以将可怜的魔族婢女,嚼为碎肉。

    「不…不要!…不要…」凯撒琳惊急的呼出来,她这没用的小蹄子,脸上又已流满泪水。

    唉!…这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她武技是极高的,容貌是极美的,可骨子里有的,却是懦弱的本性与幼稚的大脑…晕…可笑啊,想来两百多年来,她受惯了自己淫亵父亲的虐待,已经…已经养成了一种软弱、怯懦的惯性了…

    可是话说回来…若是这小蹄子稍微有点儿傲骨…或者稍微有点儿坚强的意志的话…这两百年来,她…她早就可以远走高飞,过着自己的逍遥生活,有何必缩身自己的淫亵父亲之下,结果苦苦忍受着被淫虐…

    人活在世上,思想决定了性格,性格决定了方式,方式决定了命运……

    而我呢,我早看准了凯撒琳、丽娜与法利之间,有极深极深的友情,试想想,凯撒琳都打算拿自己未来的丈夫伦斐尔,拿来与丽娜法利分享了,女人能做到如此地步,那她们之间的友谊,自然是极深极深的了…因此,拿丽娜法利二人的性命,来要挟凯撒琳,却是绝绝对对的足够了。

    又试想想,方才的情况,凯撒琳连番受我折辱,她却只敢苦苦求饶,最后还是自己心爱的两个婢女出卖身体,这才保住她自己的暗黑贞禁暂不被破,而这等的事情,若是让阿蒂娜依遇上,那是…那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发生的,哼…以娜依姐姐的刚烈性子,要她出卖泽薺来换取自己的清白,那是绝不可能的,而且,若是我对凯撒琳这般的程度、对娜依姐姐羞辱与威胁,哼哼…娜依姐姐…九成…便早就羞愧的无地自容,一抹脖子,自尽了…

    想到娜依姐姐,却不知她此刻是何情状,那日被我夺去清白,其后,她自是…痛不欲生了,她自觉得愧对利夫,以她的性子,又不愿把那种的羞耻事情说出,结果,她莫不会…莫不会自尽了吧!…唉…唉…

    话说回来,我绝对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去嘲笑眼前这可怜的魔族美女,其实说到我自己,我从小贵为王子,生活无忧,十岁之后,财富美女是应有尽有,生活荒淫豪奢至极,表面上,我看似虽然幸福,然而心底下呢…说来,打从自己满月的时候起,自己的「父亲」,巴特伦亲王便被贬到边陲之地,未几病逝。于是,自己活了十多年,却是…却是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一面,待得那日在母亲寝宫,惊闻自己的亲生父亲另有他人,于是我千里迢迢出来寻父…结果出门两载,至今…毫无所获…嘿嘿…嘿嘿…

    其实,我自己,岂非也受尽了世事的羁绊…妈妈的…

    ……

    可是此刻,眼见凯撒琳秀发淩乱,哭得一塌糊涂,我心下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暗道凯撒琳这等的美女,懦弱是懦弱了点,可是说到姿色身材,平生已是可遇不可求,嘿嘿…老子此刻得此良机,若果不抓紧机会,好好的、爽爽的把她给上了,妈妈的…那么,我将不仅对不起自己,也…也对不起幸运女神对我的偏爱了…哈哈哈…

    「那么…」大嘴里两颗尖锐的牙齿磨咬着法利的脑袋,我冷冷笑道:「凯撒琳小姐…你竟敢骂我卑鄙…骂我无耻…错了没有?…嗯?」

    「…我…我错了…对…对不起…」凯撒琳急惧的哭道:「你…你不要伤害法利姐姐…」

    「哦…那么…你…现在是向我道歉了?」

    「…是…是的…」

    「嗯!不过…人做错了事情…只是道歉…是不够的…」我冷笑道:「他…还必须赔偿…是不是…」

    「赔…赔偿?…」

    「嘿嘿…那么,作为赔偿的方式…本殿下…非常希望能够欣赏到…你…「完整」的身体…这样,我才能考虑原谅你…否则,我就吃掉嘴里这小娘儿!哼!」

    「…完…完整的身体?…」魔女微微一愕。

    「不错…身上…可不能穿任何衣服哦?…」我淫笑着,狮目瞥向魔女胯下的那件精致的黑玉小裤。

    「…可…可是…」娇躯微颤,魔女面如白纸。

    「怎么?你敢拒绝?…你不想救这个女人的命么?」我怒目圆瞪,作势要将法利的脑袋咬碎。

    「啊!…法利姐姐…不…不要伤害她…」凯撒琳如同一只受惊的小猫,她急将身上倒数第二件的衣饰,除将下来,泪眼儿朦胧,只是盯着被我衔在嘴中的法利,生怕她受到伤害…

    (第二哦,第一呢?)

    衣衫尽去,凯撒琳赤裸着的、美丽得直如同大理石雕像一般的身体,终于…彻底的呈显在我面前了。

    秋水化骨,凝脂为肤,丰乳肥臀,细腰长腿,所谓增一分则嫌肥,减一分则嫌瘦,如此形容她得身材,那是绝绝对对…绝绝对对的毫不过分…

    她奶奶个熊羔子…不知诸神造人之时是否会厚此薄彼,那样的话,与世界上其它女人相比,眼前…眼前这个美人的身材,无疑…无疑便是神的妙手偶得之作,她,直可称得上是上天的宠儿。

    她,绝绝对对是老子长这么大以来,所见过的…最最完美…最最匀称的尤物了…

    泪眼惺忪,香腮憔悴,秀发的散乱倚着她白玉般的香肩,一双纤细的藕臂怯怯的环绕在胸前遮住胸脯…此刻的她,尽显露出娇怯的风情、惊人的美态…

    我不禁感叹人性的复杂,眼前这个娇生生的、任人宰割的可怜魔女,半日之前,还自在威风八面的、胸有成竹的、放荡的、凶残的虐待自己呢!

    嘿嘿嘿…哪知半日之后…情况竟发生了改变…而这外强中乾的小蹄子,也在老子凶猛的魔兽变身之前,显露出她懦弱、娇怯的本性…

    那种种的绝世美貌,配上她此刻楚楚可怜的神色,直欲…直欲把任何男人的神志摧毁为疯狂!

    啊!上天,是何其眷顾于她,赐予她如此的美貌,啊!上天,更又是何等的眷顾于我,让我得以上到如此美女…哈哈哈哈…

    也不知眼前的美人儿,她所爱恋的伦斐尔公子是个何等人物,嘿嘿…不过…不过此刻能够上到她的,却还是我…拉姆扎。斯布雷…哈哈哈哈…也只有老子这种卑鄙至极、无耻至极的下流王子,才有资格…去享用这众神遗落于人间的绝世财宝…

    美人憔悴,娇怯处撩人欲狂,我只觉得胯下龙物益发…益发的火热,益发的勃起了…当下再按捺不住,在凯撒琳的娇呼声中,魔爪抓住她嫩软软的娇躯,冷笑道:「…凯撒琳小姐…是时候把你美丽的身体…献给本殿下了!这样的话…我便应承你…饶过那两个婢子的性命…」

    「…哈…我…我…知道今日是…是逃不出你的掌心了…」凯撒琳抵抗了一阵子已是泪如雨下,道:「…只求你…只求你饶过丽娜姐姐和法利姐姐的性命…」

    「好说好说…哈哈哈哈…」把法利丢到一旁,我六只巨大的狮爪分开六路,对手心上、那如同一可怜兮兮的洋娃娃般、任人摆布的凯撒琳身子,作恶。

    不知是否脱去了衣衫、或是想通了关节的缘故,此刻,美人儿竟是温驯已极,她仍由我握在手中把玩,我那长满狮毛的淫邪指头轻轻的捏动着她那雪嫩嫩的大腿,按逗着她那丰弹弹的玉乳,挑起那玉球般的美乳一弹弹的…竟…竟…跳…跳动了起来…

    好…好美的乳形…呜呜呜呜…我差点感动得鬼哭狼嚎起来…

    胜雪般的乳肉,淡咖啡色的乳晕…极美的球儿般的乳形,逗得我心痒难挠…狮子嘴里口水直流,真想…真想就用自己的色嘴含着她的乳珠,咬着她的乳肉,以便自己能好好…好好感受一下这对毕生难道一见的美物,可是…可是偏偏此刻,老子变身为巨大的狮子魔兽,血盆大口尽有一米多宽,而且头大如斗,靠…靠…老子嘴巴只要微微一张,便几乎能吞掉凯撒琳的半个身子,又哪里…又哪里能干一些诸如吃她奶奶的微妙举动啊!!…妈妈的…

    可恶…可恶…真想吃她奶奶啊!可惜自己嘴太大了…呜呜呜呜…倒酶…

    妈妈的……看来圣魔将变身之后,对老子也不尽是好处,比如性爱之间的一些颇富乐趣的微操作,此刻老子便是享受不了的了…唉…唉…

    世事往往便是如此,却又哪能边边角角尽称人心呢,细枝末节之处,也不能尽如人意的…唉…

    我心下叹息,一指抚上她的大腿根部,蹭动着她滑滑的臀肉,却往她紧紧夹住的一对美腿之间,细细的缝隙里…挤着…挤着…进去…

    其时我处于变身形态,凯撒琳如此一个丰腴香软的肉身在我爪中,却只有我半个手臂大小,只见她面色绝望、银牙儿紧咬,虽是任由我亵弄,却又…却又紧紧夹住了大腿,阻止我粗粗手指的探入…

    我爱死了凯撒琳这般绝望却又无奈的挣扎的痛苦的神情,暗忖半日前她对我诸般淩虐,此刻老子须得狠狠报复,这才能好好出口恶气!

    于是,兵分六路。一只魔爪伸出,已紧紧把住凯撒琳的一对玉腕,将她一对纤臂过顶的扯起,把她的身子吊将起来;一只爪子伸出,狮毛嶙峋的指头在她细嫩的脸上划动,颇具挑逗的意味;一只爪子伸出,按动着她柔滑的背脊轻轻滑动,顺着背脊一直…一直滑到她的股间;一只爪子伸出,两个巨大的指头,按拈着她弹软软的乳肉,磨蹭得那一对玉球般…臃来扁去…臃来扁去…直似搓揉着砧板上的粉嫩面团;而最后两只魔爪,它们有点强硬的分开她修长结实、紧紧夹起的美腿,让她的小腿与大腿垂直的曲起,以一个极美好的形态张开…张开…

    凯撒琳本是满面泪痕,闭目不语的任我施为,此刻,她被我分开玉腿…剑及履至之刻已迫在眉睫,一时间,美人儿果然紧张起来,她面色儿雪白,长长的睫毛抖动中睁开美丽的眼睛,内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我碧荧荧的淫邪狮子眼,顺着她M形半曲张开的一对美腿间望去,那浑圆浑圆的腿根处,那荧白荧白的臀肉之间,我…我终于看见了…她作为一名高等魔族贵女的…的…的独特蜜处了…

    天…天哪!竟然…竟然长成这样…好美哦!

    高等魔女的那…那里…怎么会…会怎么会是这样呢?好…好美…精彩绝伦…哈哈哈哈…

    欺霜胜雪的臀肉为底色,凯撒琳的股间,也是…也是滑嫩嫩不带丝缕芳草…而且…而且更致命的…更致命的是…她那泛出圆润光泽的黑玉色…黑玉色溪肉之间,蜜穴入口处,竟然…竟然生有层层叠叠…层层叠叠的半透明状的、黑色的细细蝉翼状薄膜…那…那薄膜一层层、一片片,秀美如同花瓣的簇在一起,那精致细巧绝伦,而且片片薄膜向溪径中央处微微敛合,配上白玉般的底色,那形态…那形态…直如…直如雪地中,一骨朵含苞待放的黑色牡丹…美…美…极美…

    高等魔族的女子,竟然…竟然生有如此秀美的极品蜜穴…实在…实在是匪夷所思啊!!

    「哟!哟!…凯撒琳小姐…你的这个位置…真…真美啊…」我目瞪口呆的由衷赞叹着,沾满淫液的巨大狮子舌头猛的伸出,自她的臀间至小腹、至胸脯至颈子、再至脸蛋儿,把这可爱的美人儿完完整整、彻彻底底的舔了一记,而自己淫邪的口水,瞬间已把她全身湿透…

    「那么…现在…成为我的女人吧!…凯撒琳。基沃。鲁西法…嘿嘿嘿嘿…」魔爪摆弄着凯撒琳软玉般的身子骨儿,让她…让她微张的臀肉,那闪出点点花露的牡丹蕾儿…美妙的溪径…直往…直往我胯间淫夜纵横、狮毛杂乱的畸形的、巨大的、丑恶的傢夥上豁去…

    「不…不要…不要,呜呜…你…你若是要破我的身子,还不如…不如杀了我的好…呜呜…」大难临头,凯撒琳突然…突然抓狂一般的尖叫出来,她细腰胡扭、纤肢乱摆,剧烈的、疯狂的挣扎起来,秀美的双腿急欲想要合起,试图…试图让自己…让自己那美丽如同花蕾般的蜜处,逃离胯下那丑恶的狮茎的侵袭…

    「哈哈哈哈…把你贞洁的身子献给你…唯一的主人吧…哈哈哈…我拉姆扎。斯布雷以圣魔将的名义起誓,征用那暗黑极限之力,解除我美丽的宠物…那卑微不可足道的暗黑贞禁吧…」我高呼着咒语,那几乎可超越「神」的至高魔力,激发出层层的暗黑光雾,瞬时把龙茎之上的美女团团围住,而凯撒琳身体上,小腹脐眼下本来长着的一处如同黑暗六芒星的、胎记形标誌…瞬时…瞬时闪出耀眼的白光…而一阵阵「噗拉拉」的脆响之后,那胎记消失得无形无迹,与此同时,那凯撒琳小腹之上从此已是光洁如鲜,荧白如玉了…

    「你…你竟能解去…解去我的…我的暗黑贞禁?…」额角上的分柳眉微微展开,凯撒琳惊呆了,然而随即,她那美丽的分柳眉儿,很快又紧紧的痛苦的皱在一起,「啊」的一声娇呼,她痛哼了出来…原因是,她那下体处,幼嫩的牡丹花径里,突然…突然被一股极热、极硬的毛茸茸的巨物…顶…顶入了…

    痛…剧痛…撕裂般的剧痛…瞬时间,可怜的凯撒琳,几乎…几乎痛得连呻吟…都无法呻吟出来了…若不是…若不是被我的六只魔爪紧紧禁锢住纤细的身子,她那可怜的、小小的身躯,几乎…几乎便可以缩为一团了…

    她似乎可以感觉到,那火热的、沾满浊淫夜的棒头,缓缓的、缓缓的拨开自己那一片片脆弱的薄膜状的黑色花瓣儿,直往…直往自己的蓬门…挤将进去…

    「啊…不要…呃…啊…啊啊啊啊…」细疼化为慢痛,慢痛化为阵痛、阵痛化为撕裂般的剧痛,魔女那吹弹得破的粉靥上,此时生出一道道的、痛苦却又美丽的…皱纹…

    她的身子无助的下坠着…下坠着…被其下高高勃起的硕壮丑物顶住那润湿的花径口上…然后顶进…最后深入…

    整个过程,彷彿一个世纪般漫长…

    「伦斐尔…伦斐尔…我心爱的伦斐尔啊…你现在在哪里?…快救救我啊…呜呜呜呜…」感觉到自己绝美的身子,正在失去在一个丑恶的、卑鄙的淫兽身上,她痛苦极了,她无助极了,美丽的眼角,留下一行清泪…

    其时,我享用如此美女,本待怜香惜玉一番的轻缓动作,却哪知在如此紧要关头,茎上正被日干着的美女,却…却突然呼着一个莫名的异性的名字…一时间,老子不由得妒火中烧,于是,在愤怒淫慾交合之下…我猛吞了口口水,体内慾火,焚烧到了极点,冷森森对她笑道:「嘿嘿…凯撒琳小姐…嘿嘿…你心爱的伦斐尔…永远不会来救你了…他…他不要你了…哈哈哈哈,试想想…你都被我如此难看…如此丑恶的淫兽干过,他…他还能要你么?…哈哈哈哈…所以,乖乖的作我的女人吧!」

    「…不…不…」魔女癫狂一般的摇头着,她哭喊着,泪珠儿被甩得乱飞…

    其时我「吧」字刚说完,便沈腰吸气,心下魔欲涌现,而胯下的龙茎此刻发生了变化,它,直径略略收缩、纵向却化为一把锋利的、细长的矛枪一般…接着,我高呼一声道:「彻底称为我的女人吧!凯撒琳小姐…哈哈哈哈…我来了…」于是腰一推,胯一挺,长茎如同长虹贯日,穿透那重重的、重重的薄膜状物质的羁绊,顺着…顺着凯撒琳那从未、从未被任何人亵渎过的娇嫩穴肉…直直的,直直的顶入…顶入…顶入…再顶入…直到她身体之内的最深…最深的位置…

    于是,人间悲剧诞生了,美与丑的融合、秀丽与肮脏的混杂、鲜花与野兽的交媾…

    如此黑暗邪恶、淫靡紊乱的景象,尽数映入那远远躲在角落里偷看的小妖精,明晃晃的眼睛里,良久,她轻轻了叹息了声,道:「他们…真是奇怪呢?和和睦睦的岂非很好…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却要互相报复…互相欺辱呢?…」

    ……

    「啊!……啊啊啊啊…」魔女发出悦耳的娇啼声,她的全身…全身都因着我这个巨大兽茎的侵入,而急剧…急剧的抽搐着…她的身体急剧的、急剧的痉挛了;而且,她那…那蜜穴…蜜穴壁肉上…一种史无前例、力道万钧的巨大的疯狂的收缩力…猛的…猛的便从四面八方,向花蕊深处…疯狂的…疯狂的收紧了…

    瞬时间,只觉得似有数百个…力道千钧的金刚钳子…突然便从四面八方…直将我孤军深入的龙茎…夹住…钆紧…咬死…

    哦哦哦…爽…好爽…爽死我了…。

    此刻的此刻,我…我终于,不得不佩服高等魔族女子的巨大忍耐力、巨大柔韧性与巨大潜力。

    说到忍耐力,普通女子被我如此一插,即便不死也是重伤,可是…可是,凯撒琳却是痛苦的、清醒的承受过来…而她的蜜蕊处汩汩流出的淡褐色的淫汁与魔族女子淡蓝色的处女血液,极其极其粘滑…辅助她极美的身体承受我的挞伐…却…却似乎并无大碍。

    说道柔韧性,天哪!此刻…此刻老子的恐怖巨物,少说…少说也有一米来长,35厘米宽,可是,可是深深…深深插入凯撒琳体内的上半根长茎,竟然…竟然接近了…接近了50厘米…恐怖…恐怖啊!与丽娜法利相比,凯撒琳拥有得天独厚的水蛇腰,她的身子,更明显拥有更好的弹性与收缩特质,使得她…能够纳入更多…更多的长度…

    天哪…这…真是不可思议…

    说到巨大的潜力,此刻,我不得不承认的是,高等魔族的女性,绝对…绝对是一个超乎想像的、伟大的、拥有极大潜力的生物,因为…因为…此刻老子已然变身为金狮子王,胯下龙茎是何等的坚挺、何等的硕大、何等的耐抗!

    可是…可是…此刻我深深插入凯撒琳的处子幽穴之后,随着…随着她那穴肉那万力千钧的收缩之势,而且,她那极具弹性的穴壁从四面八方压挤而来…再…再…配合着那层层叠叠的奇异肉膜…片片的收紧,片片的包合…天哪!那宛若无数张婴儿的小嘴,疯狂的啜吸着、咬动着我的紧实茎肉…天…天哪!那疯狂达到极限的无上快感、那无处不在的极大挤压力…才插弄得不过三记,她的宝穴…竟然…竟然把…把我这个伟大的、无敌的、坚挺的金狮子王,给…给…搞洩了…

    晕…晕死…这…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我可是伟大的金狮子王啊!!竟然…竟然这么两下,就…就…洩了?…

    这简直是难以置信啊!

    反正,无论如何,今日我这次的所谓的极大糗事,「早洩的金狮子王」的名声!其后…其后终于成为房事之间,凯撒琳与诸女嘲笑我的话柄…唉…唉…那都是后话了!

    热精一注再注,我一洩千里,再洩万里,然而自己兽茎之上,那膨胀着的龙头,却…却被凯撒琳紧紧收缩着的壁肉、层层的蝉翼状薄膜深深的…深深的包容在魔女的体内…于是,我一洩…再洩…还洩…龙枪毫无止境的发洩着,竟是…竟是被深深的潜入凯撒琳体内,拔不出来了的不停宣洩…

    而凯撒琳呢,她娇柔的身躯,被我从底下方向里插入的坚挺龙茎直直的顶立起来,她纤巧的玉足完全脱离了地面。

    秀发散乱,这位长着一对绵羊角的绝世美人儿,竟如同一只被高高竖立的长矛插在枪尖上顶起的美丽驯鹿一般…她双臂环抱胸前收紧…收紧,那美眸紧闭间已然失去了意识,她的美腿…盘在我硕大的茎竿上,白皙的身子与我的长茎炼成一线,随着我长茎的抽搐…她的身体,再空气中…摆动…摆动…

    经历了极大的痛苦…极大的…痛苦之后,紧接着迎接凯撒琳而来的,却是快感!极大的快感!…

    恍然间,她只觉得一股股灼热到能够将她融化的,滚烫兽精…不停的…不停的冲涌到自己的体内,冲涮着自己的花房,冲涮着自己的身心,甚至…占据着…占据着自己身体内每一个的部分…更撕碎着自己的灵魂…

    她…她甚至感觉到那重重冲涮着的热浪…不断的灼烧着自己、奸着自己、占有着自己…将自己顶入…顶入…顶入到那快感的极限云层…

    随着我奔涌不息的热流…她屈服了…她被彻彻底底的融化了…她被占有了…

    此刻,她…她只觉得自己肌肤之上每一个毛孔…都自舒爽不已!她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新生的活力,和蠢蠢欲动的慾望…

    她…她爽死了!舒爽奔洩的快感,几乎…几乎让她舒爽到…死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位有黑色郁金香美名的魔女终于动情的呻吟起来,她…被我插在茎竿上,承受着我一次有一次不断的射精…不断的冲涮着她的体内…让她癡迷得不知所云…

    「嗷…嗷嗷嗷嗷嗷…」我大声咆哮起来,下体精关一开,竟是…竟是断断续续射个不停…足有…足有一个小时之久…天哪…一个小时啊!晕!

    而茎竿上那挑着的魔女,她的腰身腹部…被我如此宣洩的淫夜塞将进去…不久之后爆满…溢出…结果…结果…她纤细的水蛇腰儿…此刻…此刻…竟被足得圆鼓鼓的…恍然间,直如怀胎十月的孕妇一般…

    宣洩…宣洩…吸入…吸入…良久良久…

    也不知过了几个小时…直到我…直到我几乎精疲力竭的时候,身上茎竿子上挑着的美丽魔女,她已然是高潮叠起了。

    她,浑身泛起迷人的深水蓝色,酥软香麻之下,终于…终于却从我的茎竿之上,跌落下来…

    她…跌落在我的胸口…此刻,她那肥滚滚的腰身顿时失去控制,于是,从她的下体蜜穴之处,汩汩的…汩汩的…宣流而出股股的淡咖啡色的黏液香精…那个粘质、那种颜色,正是…正是我们二人交合之后…玉露香精…交融混合的产物…

    于是现场之中,美女与野兽叠在一起…粘粘的稠液沾满了我们的身体…我见到凯撒琳满面泪痕,却…却莫名带着丝丝暴风雨之后安祥与宁谧、甜美与满足的神色,而她一双洁白的玉腿微微交错处…那神秘的黑玉蜜穴…显露出来。

    只见…只见…此刻,她蜜穴口儿处,那层层叠叠的淡褐色蝉翼状…一片片的薄膜,她们,经历了我琼浆雨露的滋润…此刻,此刻已然…已然尽数的向四下里…伸展开来…

    一时间…只见她玉盆儿般的肉臀之间,那黑玉的蜜穴内…探出几缕的淡蓝色的细脉,直若几根淡蓝色的花蕊…而那蜜穴口上,层层叠叠的薄膜直若那黑玉色的花瓣,她们四下里舒展开来…而那片片花瓣之上,还尽带着方才云雨之间的香精雨露…天!天哪…如此形态…如此完美…

    此刻,她那蜜穴,直若一朵暴雨之后,豪放盛开的黑牡丹…春光绽放…风华绝代…

    呆呆望着晕死的魔女她神妙的下体,突然间,我只闻到股股的异香扑鼻…熏人欲醉…一时之间,牡丹花开,馨香扑鼻…我…我不禁…不禁癡住了…

    天哪!如此良辰美景…如此异香特质,如此生平难得一见的奇观,当真…便可算是天下无双了…

TOP

0
第二卷 兄妹 第十四章 抓狂

    1-3

    也许,这一切…都是命运的使然…

    那一刻,我被恶魔的种子种入身体,此刻,我又变身巨大的魔兽…还奸了这拥有「黑色郁金香」之名的,魔族第一美女…

    地面上粘满了淡褐色的黏液,零乱的房间充斥着腥臭骚荡的气味…疯狂宣洩之后,我躺在地上,身下熊熊燃烧的疯狂欲焰、心中蠢蠢欲动的邪恶魔意,不断没有随着自己的第二次射精得到丝毫衰减,反而…反而益发的膨胀…膨胀…壮大…壮大…

    脑海中一股股灼热的疯狂之意,心胸中一股股的郁闷之意越发…越发的沈重…沈重…沈重得让人无法呼吸…

    我,渐渐觉得自己的心智,变得越来越困难,越来越缓慢,而我的思维,也越来越自发化…疯狂化…兽性化…

    心底下,彷彿…彷彿一种…来自遥远的古老年代的咆哮声…那沈重的、威严的咆哮声…那雷鸣般的嘶吼声,厉鸣道:「血…血…血…我要尝尝血的味道…那悖德的人类,那狭小的世界,我恨…我恨…我要屠杀…我要摧毁…我要摧毁所有的一切…摧毁一切-嗷嗷嗷嗷!9

    身下,那巨长的狮子兽茎,此刻经历过两次暴洩…仍自威风不减,而且随着我心智上的进一步兽性化,它…疯狂的…疯狂的暴挺起来…

    我…思维,几近已陷入停滞状态,沈喘了数声之后,我圆睁着一对灯笼般大的狮眼,斜斜的瞟视在此刻晕伏在我的身体上、娇慵欲死的凯撒琳身上,而她那微长的玉臀之间,那逢露初放的,片片薄膜花瓣如同黑牡丹一般的绝美妙穴,此刻,更是…更是勾起我野兽般的无限慾望…无法遏制…

    「多…多好的女人啊!!沈睡了三千年之后…今天…今天就让老子好好的…好好的干个痛快吧!…哈哈哈哈哈哈…」血一般红的舌头舔着狮唇,我狂笑起来。

    如果说…就在刚才…就在我变身魔兽,卑鄙的、淫邪的、逼奸着凯撒琳的时候,自己仍保持着七分神志的话,那么此刻…我的神志…却在渐渐的…渐渐的丧失…

    ……

    于是,我分开三爪,抓住三个已被我挞伐得奄奄一息的可怜魔女的身体,而自己,则舒展舒展筋骨,狂笑着…狂笑着站了起来…

    头上的屋顶、脚下的地板,瞬时被我撑破…

    我仰天长啸,自己一个巨声的咆哮之后,四周,先前由凯撒琳施展的「暗黑领域」瞬时破去,而此时的我,那接近十米的巨大身高,那高大得如同巨塔一般的身体,那十余吨的疯狂体重,此刻…此刻…彻底的、尽数的舒展开来…

    那水桶般粗的巨臂…两人环抱般粗大的巨腿…虎背熊腰,金黄的狮子鬃毛…瞬时间…瞬时间小小旅馆的脆弱楼层,被我三拳两脚打为碎石飞灰,而…而当我巨壮的身体冲出屋外、自己魔兽的肌肤接触到户外的空气的时候,这个可怜的旅馆,它那小小的楼层都被我撑裂得坍塌倒下,它的断壁颓垣,七零八落…

    ……

    天空中笼罩着层层的乌云,不见天日。黑沈沈的背景下,电闪雷鸣,血红色的雨水随着紊乱的狂风,四处乱飘…

    此时的小镇乱为一团,街道上拥集着惊惶失措的人群,他们,见到了我恐怖巨大的魔身,她们嘶哭嚎啕,被眼前突然出现的巨大魔兽…吓破了狗胆…

    嘿嘿…还有凯撒琳的几名精锐的忠诚的魔族部下,他们,只被我三抓两挠,一合之间撕为碎片,还有那自称是魔兽梦魇的「卢克先生」,它呢,它只是瞥见了我第一一眼,便吓得屁滚尿流了。

    这只梦魇鬼哭狼嚎的道:「你…你是金…金狮子王,天哪!…恶魔…恶魔复活了…啊啊啊啊…」然后,他哭叫着一溜烟的逃走了…

    他妈妈的,狗日的梦魇,他们奔行速度如风一般,他们逃跑的时候…永远是那么的快!!

    哼哼…也幸亏它逃得快,否则,我很可能考虑…要插一插它的屁眼!!妈妈的!

    我化身那恐怖的魔兽,它长着硕大的狮子脑袋,六只粗大的魔爪,一对巨粗的弓形牛蹄,它浑身黄褐色的狮子毛,身高达到接近十米,血盆大口张开处,能生吞一头水牛…

    「哈哈哈哈哈…嗷嗷嗷嗷…嗷!可恶的、卑贱的、懦弱的、该死的人类,死吧!死吧!死吧!哈哈哈哈…」我厉声咆哮着、嘶吼着,身下勃立的巨长兽茎纵向里分开三支,三个硕实而膨胀的兽茎分别深深顶入胯下三个美貌的魔女体内,便如同三个巨长的旗杆,将那三个软弱无力的脆弱女体顶起来,将她们如同三只可怜羔羊一般…挑立在半空之中…

    三女此刻已然醒来,她们…却是浑身酥软的无力反抗,被我那此刻已益发膨胀的硕实龟头深深嵌入她们的蜜壶,直到那子宫口上,她们…如同兽交的情况一样…被…被固定在黄毛的兽茎之上…进退不得的死死卡住,她们…只得抱紧自己身子,美丽的玉腿勾下来,尽力盘住遗露而出茎竿,以此来…可怜的…可怜的维系着自己的体重…苦苦支撑…

    而此时的我,虽然枪挑三娇,行动,却丝毫不受到阻碍,在整个小镇之中,我疯狂嘶吼、奔驰跳跃,身体如同一个巨大的弹簧一般弹来跳去,自己巨大的牛蹄形脚掌,带着数十吨的极大体重,踩在…踩在…踩在脚下那无助的、脆弱的、恐慌的人们身上,碎骨破肉声乱响、鲜血狂飙,那些无用的人类,被我瞬时间一下下踩为肉酱…

    「天哪…这…这是什么东西…」

    「魔兽…魔兽来了…」

    「救…救命啊…」

    脚下的人群蚂蚁一般的蜂拥着、逃窜着、他们恐慌的、绝望的、痛苦的表情,是我的最爱…

    此时的我,思维已彻底陷入疯狂状态,神志,更早已不受自己控制,我的六只锋利的巨大魔爪,四向里胡抓乱扫,爪爪带有千钧万豁之力,一座座…一座座楼层与石屋…被我打为废墟,一个个可怜的人体被我抓为碎肉…

    天空中劈下道道的蓝色电光,地面上鲜血、碎肉、内脏遍地…那嘶哭着的人群,蚁群一般的四处逃窜…

    「哈哈哈哈…杀!杀!杀!…你们这些卑贱的人类…」我疯狂嘶笑着,血红的舌头,不断舔舐着自己魔爪之上…那温热的腥臭的鲜血…

    那种味道,苦苦的…鹹鹹的…还带有一丝的甜味…这个…这个就是人类的鲜血啊…我最爱的甜品…哈哈哈哈…

    风雨狂作,天昏地暗,我四处冲袭…破坏…破坏…摧毁…摧毁…未几,小镇大半化为废墟,尸横遍地…

    当…我正满足于嗜血的乐趣、屠杀的快感的时候,突然,斜向里驰来两匹骏马,马背上,是两名雄性的黑发魔族,他们衣着华丽,当先一人半老年纪,手持大斧,身手敏捷,其后一人面容英俊已极,却是细皮嫩肉,缺少男子气概…

    二马驰到近前,两魔族勒住马缰,那名半老魔族,他愣愣注视着我雄伟粗旷的魔身,一时间,竟然惊呆了。而那英俊魔族,此刻他已注意到,我下身三根邪长的兽茎之上,仍自插顶着三个奄奄一息的可怜魔女。

    细看那三女,却见其中一女身材窈窕、淡紫色的秀发挽在蜷曲的绵羊角畔,秀眸禁闭,姿容如玉,却不是…却不是自己的恋人凯撒琳是谁?霎时间,那年轻魔族惊得俊面发白,驰马近前,对我胯上得美女呼道:「…你…你…凯撒琳么?,是你么?…凯撒琳!…」

    其时凯撒琳神志不清,她心下绝望已极,满面泪痕的被我占满了自己得牡丹嫩穴,她万般无奈之下,竟只得闭上眼睛默认这残酷的现实,只希望…只希望自己的这场噩梦…快点结束。却哪知…却哪知就在此刻…耳边清晰的一声呼喊声,却把自己…又…又唤醒了过来,去面对那更为残酷的现实。

    「这…这个声音…是…是…伦斐尔吗…」凯撒琳睁开泪滢滢的眼睛,她便…便瞧见了她心目中的爱郎。

    不适当的时间,不适当的地点,此刻的凯撒琳,她绝对…绝对不希望被自己心爱的情人,看见自己如此的…样子…

    秀发希乱,满身赤裸,沾满灰白的淫液,脸带泪痕,身体以一个屈辱的姿式被巨兽的邪茎插入…顶起在半空之中…

    她…她彻底的绝望了…此刻,她只希望自己…能够快点死去…便好!

    「不…不…伦斐尔,你…你不能看见…我…我这个样子…呜呜呜呜…」秀目中又滢满泪珠,凯撒琳歇斯底里的哭叫了出来。

    她一双纤细的手臂胡乱的抱掩着自己的赤裸的、被虐的身子,似乎在自己的恋人面前,她还试图去遮掩点什么…

    尊严?…体面?…

    此时,丽娜与法利二女也已见到面色苍白的伦斐尔,这两个美丽的魔族婢女,立时也哭喊了出来:「…伦斐尔少爷」,「…伦斐尔少爷…快救救小姐…救救我们吧…」…

    而此刻的伦斐尔呢,他,他被气得…更是从马上栽下来。

    原来,那凯撒琳。基沃。鲁西法系魔族第一美女,她「黑色郁金香」之名更是名满天下。

    说来,伦斐尔虽然是魔界三大家族之一,达瑞德家的公子,而且面容极其英俊。可是…可是多年来,由于在魔界中,父亲与长女结合之事属于司空见惯,而且黑腾。基沃大公垂涎自己女儿的美色,视凯撒琳为禁脔,因此平素里对待凯撒琳看防甚紧,不许凯撒琳与其他男性交往,因此,这么许多年来,伦斐尔不知花去了多少人力、财力、物力、心力,这才讨得凯撒琳的芳心。

    记得有一次,伦斐尔费尽心力,高薪聘请一只世界上飞行最速的绿龙,让他从遥远的拉莫斯公国带回一朵美丽的玉莲花。那玉莲花属于光系生物,系拉莫斯公国的国花,每二十年开花一次,花期仅有三日,而且…而且任何光系植物,一进入阴云密布的提卡尼亚,也就是魔界,绝对…绝对便要在一日之内枯萎…也正是因此,当初伦斐尔花去了多少的心血,这才把一朵盛开的玉莲花…交到了身处魔界深处、魔都中的凯撒琳手中,最终,他终于博得佳人的倾城一笑…

    然而…然而,多年来,由于凯撒琳身带暗黑贞禁,是以…是以贪花好色的伦斐尔,他苦苦忍耐…苦苦忍耐,始终未能采摘凯撒琳的贞操…可是,也正是因为如此,伦斐尔早就下定了决心,就算他穷尽毕生的心血,也一定…一定要干到凯撒琳的处女小穴…

    然而,此刻,眼前的情景,几乎让伦斐尔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魂牵梦萦的绝世美女、朝夕期盼的梦中情人,此刻…此刻竟然被人拔去了头筹,而且…而且拔去自己头筹的,竟然…竟然是一只丑恶的、卑鄙的魔兽,更而且…此刻,就在自己的眼前,那无比丑恶无比淫的野兽,竟然仍把他巨长的、淫丑的可恶兽茎,当着自己的面,顶入在…顶入在自己最心爱的美女体内…

    啊啊啊啊…呜呜呜…我的女神…我的凯撒琳啊…这…这一定是我眼花了,这这一定是噩梦…他在心里哭喊着,痛惜极了,他的心,几乎便在滴血…

    看见我面上泛起淫荡的、得意的笑容,伦斐尔,更差点气得吐血,他那秀气的俊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他高呼了声:「畜生…我…我伦斐尔。达瑞德。鲁西法…跟你…跟你拼了…呜呜呜…」说着一边哭喊,一边策马仗剑,竟向我这只那高大的魔兽,疾冲了过来。

    4-5海胆变身!棍状仙人掌

    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被淫兽奸淫,伦斐尔哪能不怒。

    一时间,他被愤怒的火焰烧晕了头脑,于是骑马仗剑,竟狂呼着,向化身魔兽的我扑来。

    嘿嘿……哼……伦斐尔这个傻鸟……不知天高地厚!……哼……也不想想,就凭他那点道行,也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我嘿嘿冷笑,不慌不忙的、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后,待得伦斐尔驰马近前,我突然张开血盆大口,对着他,猛的发出一声狮子巨吼。

    「……呜嗷嗷……嗷……」我的咆哮声厉如雷鸣,自带有兽王的凛凛天威,那凶猛残暴的强劲气势,又岂是一般生物与禽兽所能承受得了的,瞬时间,只见伦斐尔坐下的爱马被吓得悲嘶连声,它双腿颤慄的人立而起,竟把……竟把马上的伦斐尔摔将下来。

    地上满是泥泞,伦斐尔再爬将起来的时候,已是浑身沾满污泥,狼狈不堪,他一手持剑的艰难站起来,一双恐惧的眼睛,再次……再次瞥见,此刻已然雄立在他面前、身材如同山岳一般的、威武雄伟、面目狰狞的我的时候,他……这才意识到,眼前的魔兽是多么的可怕,多么的强大。

    而先前,他向我驰剑冲刺的……「勇敢」行为,其实,便全凭着他的一股愤怒之气、怨恨之意,而此刻,他被我一记狮子吼吼下马来,脑袋里,竟是清醒了不少,而眼前那身高高达十米的巨大魔兽,那般的穷凶极恶的凶猛神态,直将他吓得屁滚尿流。

    一时间,却见他面如白纸,再被我凶猛的兽眼一瞪,竟被吓得双腿发软,又一跤跌倒在地上,嘴唇颤慄,已说不出话来。

    「受死吧!臭小子……」我冷笑着擡起巨大的兽足,向地上的伦斐尔踩去,后者,因为震慑于我的虎威,半晌瘫软地上,无法动弹,眼见……便要被我踩为肉酱……

    「小……小心!……伦斐尔……」凯撒琳眼含泪珠,关切已极的喊了出来。

    我的巨大兽蹄,眼见便要踩下,可凯撒琳的动情一喊,顿时……顿时唤醒伦斐尔的神志,结果……结果,那本该被我踩死的狗崽子灵机一动……他的身子在地上连滚带爬,接连翻爬出四、五米后,竟然……竟然逃出我的致命一踩。

    而凯撒琳呢,此刻凯撒琳见伦斐尔脱出危险,这才长长吁了口气,她那悲苦的秀脸上,竟泛出喜色。

    眼见佳人此刻被我插在枪杆上,身子已被我彻底占据,想不到……想不到她心底之下,竟仍是记挂着他人,我想到此处,心下不禁又酸又怒、又妒又恨。

    妈……妈妈的,凯撒琳这……这臭小婊子,妈的……在她心里面,始终是向着她那个懦弱的、无用的……小白脸儿了……妈妈的……可恶……可恶……

    我心中记恨,于是身下暗暗作怪,自己深深嵌入凯撒琳体内的粗巨兽茎,登时化身为一巨大海胆形态……那茎竿之上、龙头之上、处处生满了微微凸起的肉刺,处处凸凹不平……一时之间,我的海胆巨茎直若一巨大的毛刷子一般……塞紧、塞满凯撒琳美丽的牡丹穴儿,直痛得凯撒琳秀脸粉白。而且,更为令她难受的是,我那肉茎上数不尽的根根肉刺,更是肆无忌惮的淩虐着她方自开苞不久的幼嫩穴壁……又酸又麻、又痛又痒……

    凯撒琳被我突施如此奇袭,可怜这美人儿那里承受得住,又痛又怯之下长吟一声,娇躯剧颤……

    「怎样?凯撒琳小姐……老子这一招,弄得你爽么?哈哈哈哈……」我淫笑的揶揄着胯下的吃痛美人。

    凯撒琳秀靥泛蓝,咬着嘴唇苦苦忍耐,又哪里说得出话来。

    「……小姐……你……你怎么了?」凯撒琳身旁,同样被我插顶着的两名婢女,此刻关心起她们的主人来,二女搂紧凯撒琳的身子,细细安慰,却又哪里知道,在她的身下体内……老子暗暗动的手脚……那神妙的「海胆」变身!!……嘿嘿嘿嘿……

    此时,伦斐尔那狗崽子,已然窜到那半老魔族身后,焦怒的道:「老师……伊尔汗老师……您……您快帮帮我……救……救救凯撒琳!」

    那半老魔族手持银制大斧,护在伦斐尔身前道:「伦斐尔少爷且请放心,但叫老夫有一口气在,定当设法保护凯撒琳小姐周全。」

    其时,先前我兽足重重踩下之际,伦斐尔危在旦夕,当时那老魔伊尔汗处身还在数米之外,相救已是不急,结果,伦斐尔险些被我踩死,同时,也惊出了伊尔汗一身冷汗。

    说来,此次伊尔汗陪伴伦斐尔出使泊鲁略,他身负着保护伦斐尔的重任,因此,如若伦斐尔有个三长两短,伊尔汗自己便是犯了失职之罪。

    因而此刻,伦斐尔好容易逃得性命的情况下,伊尔汗心下更是大叹侥倖,当下他手持大斧,死死守在伦斐尔身前,再不敢有丝毫懈怠。

    却见伊尔汗手持银斧,虎步行至身前,说道:「在下是魔界第一勇者,达瑞德家族近卫兵团团长伊尔汗。巴克,不知阁下大名,尚请赐教!」

    「哼……我乃天上天下无敌第一超强绝顶勇者……拥有三枪六背、超越神之力的圣魔将……金狮子王是也!」我双手叉腰,狂笑道。

    伊尔汗脸色变了变,道:「金……金狮子王?阁……阁下身具传说中的……圣魔将神体?实在令人……敬佩,不过……不过……凯撒琳基沃小姐是我家少主的朋友,请……请金狮子王殿下高擡贵手,便……便放过她吧!」

    「哦?凯撒琳基沃小姐?……你指的……可是这个女人么?」我指了指腰间胯下,此刻正被我的「海胆变身螺旋搅」搞得浑身泛蓝的可怜魔女,冷笑道:「好啊!我很愿意放过她,只是……只是她此刻……被我奸得正爽,只怕……舍不得离开我的……我的……那个东西了。哈哈哈哈……」说着缩腰挺胯,身下的三支龙茎顿时化身三条海胆,同时还在三具白腴腴交叠一起的动人女体内那弹性极佳的温湿嫩穴中一旋、一顶、一扭……

    (新修的特技:海胆变身螺旋搅!)

    接着,三女被我如此施作,齐声痛吟了出来,尤其那最美的凯撒琳,却见她秀眸禁闭,泛出蓝气的娇靥上,显现出一道道因为痛苦与快感而生的美丽皱纹,那大张的美丽蓝色嘴唇,此刻,更放出一声声令人惊心动魄的嘶啼!

    「畜……畜生……可恶!」英俊的伦斐尔被气得咬牙切齿,他握拳在胸,看表情是怨怒已极,急欲与我拚命,可是他的身子却又缩在伊尔汗身后,再也不敢贸然上前,而且,眼见自己最心爱的美女被淫兽奸得如此的爽,他……他竟然莫名的勃起了。

    只见他眼眶含泪,一边抚弄着自己勃起的下体,一边痛哭着道:「可恶!可恶!凯撒琳……我的凯撒琳啊!呜呜呜……怎么能被别人干呢?呜呜呜……」

    倒是伊尔汗有点英雄气概,却见这半老魔族满脸愠怒之色,沈声对我说道:「如此说来,阁下是打定主意,不肯把凯撒琳小姐还给我们了,是不是?」

    「嘿嘿……我很乐意把她交出来,只是……」我冷冷而笑:「只是,这种时候……她好像并不是特别愿意……离开我的那根东西哦!」说着,身下又是一番动作,搞得三女娇啼连连。

    说到此刻,最惨的还是凯撒琳,她泪流满面,咬着嘴唇想要苦苦忍耐着身下她那秀丽的牡丹蜜穴之中所传来的阵阵挠心搔骨的酥麻酸痒、痛楚新奇的味道,她想要拚命的忍住自己早已屈服的敏感身体所带来的层层绝顶的快感,在自己真正的爱郎面前,自己正被着一只残忍的淫兽凶狠的奸入着,那是多么痛苦、多么悲惨的现实啊!

    她,想要拚命的忍住不发出声音,她,想要拚命的忍住不露出淫荡舒爽的美态,她,想要拚命的僵硬住自己的身体,不让她可悲地随着兽茎的淫邪抽动而产生有韵律的摇摆,以藉此来维持自己的……最后的一点点尊严……

    可是,她失败了,她从心底下发出着断断续续的无法遏制的啼鸣,她的身子随着我丑陋的兽茎淫邪的抽插与旋扭而发出动态的颤慄,带动着她那玉球儿般的美乳弹跳般的耸挺……她的神色时而淒苦,时而痛楚,时而愉悦,时而舒爽……

    泪水哗啦啦的流下来,她,美目淒迷……心底下,最后的一丝丝防线……随着我一个个残忍的淫荡的恶毒的动作,崩溃……崩溃……

    「完了……完了……我完了……啊……啊……」她心中充满了绝望:「伦斐尔……我的伦斐尔啊……我……我怎么能让你看见自己这种样子……天哪……天哪!我……我怎么会这么的淫荡?天啊……这种的感觉,我怎么能承受得住啊!对不起……伦斐尔……对不起……对不起啊!……」

    她感觉到自己,从身体到心灵,再从心灵到身体,在堕落……堕落……落入那无底的深渊,堕入那烈火焚烧的地狱,受那无穷无尽的煎熬……

    胯间三个美女,玉臂粉腿互相纠缠,被我三支巨粗的如同三根旗杆一般的丑物,不停的淫抽着……旋突着……香精蜜液顺着我一个个此刻已然化身为海胆形状的、遍体荆棘的、棍状仙人掌一般的茎杆上流下、汇融……

    邪兽逞虐,魔女娇狂,就在这三个可怜的骚蹄子仍自不断的反覆在、癡嗲在我巨兽的长茎之上的时候,愤怒已极的魔族第一勇者伊尔汗,终于出手了。

    论速度,他并不下于凯撒琳;论武技,他更是高出凯撒琳数筹,此刻他只是手持银斧,出手之间,已然便胜过了当日手持着魔界三圣器之一「噬魂魔鞭」的凯撒琳了,而且功力之深厚,竟然……竟然与手持圣枪状态下的利夫,都有得一拼。

    说来,地枪朗基努斯、噬魂魔鞭,都已是远古流传下来的众神遗产,是威力强劲的上古神兵,该神兵的持有者,若是带有相应的神之血统,便能与神兵之内蕴含的潜在神力达成共鸣,进而在力量、武技、速度上得到一个迅猛的提升。

    嘿嘿……话说回来,那日凯撒琳对我尽情淩虐,竟未将噬魂魔鞭随身携带,实际上她却是失策至极,试想想,倘若她当时持有吞噬魂魔鞭在手,结果,纵使我变身金狮子王,又岂能……岂能那么轻易的便将她制服?嘿嘿嘿……再结果,她……她又哪会落到……被我尽兴奸入的命运?嘿嘿嘿……

    这一切,这一切也许只是命运的使然……

    当下,伊尔汗出手大开大合,劲道浑厚有力,奔行急速,雷厉风行,却是绝顶高手的风范,所谓魔界第一勇者,果然名副其实。似他这般身手,一般的怪兽或者魔物遇见了,便只有挨宰的份儿,不过,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是我,我并不是低劣的怪兽,也不是蠢笨的魔物,而是力量直逼众神,威力更淩驾于魔将之上的,圣魔将!

    兽神之神,无敌的金狮子王!

    早在千万年前,以各种各样的名义、为各种各样的目的、按各种各样的方式向我发起挑战、并且惨死在我手下的志士勇者,便已是不计其数,而其中,达到伊尔汗这种强度的厉害角色虽然不多,却是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当下我冷笑连连,胯上兽茎仍自抽弄着三女的美穴,庞大的身体此刻竟是轻灵犹如,游刃有余的与身下的魔族勇者伊尔汗周旋。

    那伊尔汗虽然已过壮年,身体却依然精壮,他奔行之间虎步风行,一记记纵跃竟能达到三、四米的高度,而他手中的银斧夹杂着千钧的力道,辟砍扫削,划出的一道道银光闪硕的圆弧……直向我的胸口、腰眼、膝盖、还有……兽茎……上招呼……妈的……可恶!那里,岂是能让你乱砍乱劈的!

    于是,魔兽身高十米,勇者身高不到两米,这之间的格斗厮杀,便直如老鹰与小鸡之间的对撼一般……

    我的身材,虽然较伊尔汗高大,我的行动,却未见得不如他敏捷,我缩胸闪腿,往往以差之毫厘的尺度避过伊尔汗的辟击,偶尔自己兽爪探出反击,更将他逼得狼狈后退。斗得片刻,不禁觉得无趣,心下正自厌烦,却见伊尔汗大喝一声的高高跃起,他手举银斧,过顶劈下,一记气势磅礴的「斧劈华山」,银斧快若流星,直直砍向向我的胸口。

    我冷冷一笑,不闪不避之下聚气胸口,大呼一声之下,浑身闪出金黄色的光气,霎时间,那伊尔汗一斧劈在我胸口之上,只听一声金铁交鸣的脆响,金光四洩之下,又听见伊尔汗一声闷哼,他手中银斧受我坚逾金刚的筋肉反振,斧刃顿时扭曲碎裂,而伊尔汗也是虎口破裂,手掌上鲜血直流,同时,他内脏被那反震之力所伤,鲜血狂喷,而他老朽的身子,便直直便跌落地面。

    胸口,虽然皮未开、肉未绽,连狮毛都未断掉两根,但那被砍处,却仍是火辣辣的疼痛。我重重的喘了口气,眼见伊尔汗艰难的站起身子,老朽的脸上满是惊惧之色,我心中快意,得意狂笑道:「哈哈哈……怎样?……臭老头儿……现在……可曾知道爷爷我的厉害了么?哈哈哈哈哈……」

    「……果然厉害……」伊尔汗站起身子,抹掉嘴角的一丝鲜血,面色郑重。

    方才我和伊尔汗一番厮斗,直打得天昏地暗,结果胆小的伦斐尔早已躲到一面断残的墙壁之后瑟瑟发抖,他的眼光偷偷往外瞄着,瞥见我腰胯之间仍自似苦似乐得享受着我淫虐得凯撒琳,伦斐尔不禁又惧又怕,又妒又恨,他搓弄着自己勃起的阳具,奇异的心情下,他热泪直流的道:「可恶……可恶啊!我的凯撒琳啊,呜呜呜……竟然被……被这么可怕的淫兽……给……给干了!呜呜呜……」

    待得伊尔汗受挫坠地,伦斐尔更是急躁异常,他从墙壁后探出头来,恼怒的对伊尔汗喊道:「伊尔汗……伊尔汗老师,快……快使用变身吧!使用大恶魔的力量干掉这个怪物!!」

    伊尔汗点点头,随即对我怒喝道:「接招吧!金狮子王,让你见识见识……魔族第一勇者的真正力量!」说着,他结实的双手一扯自己的衣襟,把一身华丽的黑色大袍撕将开来,露出自己结实的肌肉,接着,他红色的眼睛泛出闪亮亮的红光,而他的身体……剧速地膨胀……膨胀……

    浑身的肌肤变为暗蓝色,肌肉虯结,背后张开巨大的蝠翼,青面獠牙,一对儿红底黑仁的蜥蜴眼,通体身高十米左右……这,就是变身之后的大恶魔形态!

    我不急不缓的冷笑着,静静看着眼前大恶魔的变身,似乎,根本便不曾把这只大恶魔当会事儿。

    而且,这,已经是一只已经有点衰老的大恶魔,这一点,可以从他暗蓝暗蓝的、并有点泛黑的肌肤判断出来。

    一般的雄性高等魔族,如果身体足够强壮,那么他们在达到500岁的骨龄之后,再进行一些特殊的仪式,便有可能拥有变身为大恶魔的能力,不过,像伦斐尔那个才有300来岁年龄、而且身体脆弱的小崽子,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变身大恶魔的。

    于是乎,可怜的小镇,本就已大半化为废墟,此刻,镇中央,更平空矗立着两只身高达到十余米、面目狰狞、相互对峙的巨大魔兽,片刻间,气氛凶险,邪异已极!

    「天哪!你看!……」

    「恶魔……恶魔呀!」

    「快逃啊……快逃啊……」

    小镇的居民脸上尽是恐惧绝望的表情,他们嘶喊哭叫,向着镇外四散逃去。

    6-8被困

    小镇之中,狮魔缠斗,房屋倒塌,灰沙扬天。

    与大恶魔缠斗三十余合,再分开来时,我气定神闲,嘿嘿冷笑,而那伊尔汗变身的大恶魔呢,却见他呼呼喘息,右手手臂软塌塌垂下来,显然已被我打得臂骨竟碎,而那长得穷凶极恶的恶魔脑袋,此刻,竟被我打得如粽子一般肥肥肿起,他头顶一对极为雄伟的公牛角,此刻右角被我打断,看上去狼狈已极,再看他脸上,更是熊猫眼圈、鼻孔嘴角都流出汩汩蓝血。

    「哈哈哈哈…你…就这点伎俩么?…真令人失望啊!」我得意狂笑。

    「可恶!…我还有更厉害的绝技呢!」伊尔汗气得咬牙切齿,他浑身闪出黑光,看样子,似要使出他的致命绝技了!

    「黑暗的圣光!那急欲摧毁一切的邪欲啊!……死亡、血腥、暴虐、屠戮、我以黑暗的名义,召唤那无坚不摧的黑暗圣光,把卑劣的敌人撕为碎片吧!漆黑圣光…爆裂破!」一只魔爪按捏成诀,变身后的伊尔汗高声吟唱着邪恶的魔咒,使出了…那只有魔族才能使用的暗系高级魔法。

    漆黑圣光爆裂破!小镇之上,天际之间,一道道漆黑漆黑的光线垂垂射下来,化为千万道…千万道直欲吞噬一切的漆黑光箭,纵横错乱的从四面八方…从四面八方以光一般的速度,疯狂的扫射而来,击打在我健壮的身体上…「轰隆隆隆」、「轰隆隆隆」的爆炸声震耳欲聋,黑亮耀眼的光华在我的身体上爆裂开来,膨胀的气流,煽动起一层层飞起的尘埃…

    黑暗圣光!系魔族专用、暗系的高级攻击魔法,此魔法极具杀伤力,那日在龙窟之中,凯撒琳曾使用此技,杀得数千土侏儒狼狈逃窜,其威力可见一般。而此刻,伊尔汗变身大恶魔形态,使用的黑暗圣光强化版,「漆黑圣光爆裂破」!攻击力和杀伤范围何止提升数十倍,一招使将出来,当真有天崩地裂的气势!

    当下千万道暗黑光线纷纷射中我的兽身,四周房屋坍塌,地面龟裂,那纷起的尘烟,层层笼住我的身体…远远看去,直似我已被「漆黑圣光爆裂破」的恐怖爆炸力,炸得皮肉不剩了!

    伦斐尔见状大喜,他从墙壁后欣悦的跳出来,对伊尔汗喊道:「好啊!好啊!伊尔汗老师…这个怪物被您的绝技打中,这下…肯定粉身碎骨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一时间兴奋莫名,竟忘了凯撒琳还被钉在我的胯上,如若我粉身碎骨了,凯撒琳那小美人儿…却哪里还有命在。

    其实,打从那一眼…瞥见凯撒琳被丑恶的淫兽奸辱之后,伦斐尔打从心底下,便开始看轻这位以前被自己视若珍宝、非卿不娶的「黑色郁金香」了,他只觉得,无伦是否出于凯撒琳自愿,但只要她被别的男人上过、玩过,那么剩下来的她,便已是残花败柳之身、便再不值得珍惜爱护了。

    伦斐尔,便是这种男人。

    当下,就在伊尔汗也是喜形于色的时候,只见那扬起的尘埃缓缓散去,显出…显出了我毫发无伤、雄伟豪壮的狮子王魔身,其时,我嘴角带着得意的冷笑,胯下仍自挑着三名美女,讽刺的、挖苦的、嘲笑的…望着目瞪口呆的伊尔汗与伦斐尔。

    「天哪…天哪!他…他一点事儿都没有,真…真是个怪物!」伦斐尔被吓得一头冷汗,急忙又躲到一面断壁之后。

    「接招吧!伊尔汗…兽王乱舞拳!」我冷笑着大喝,身子,快如闪电,一个狮子纵跃扑到伊尔汗面前,紧紧握起的六个巨大铁拳,瞬时,化作一轮疯狂凶猛的拳雨,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直从四面八方,便往伊尔汗身上招呼。

    其时伊尔汗刚使用过绝技,体力不支下无从闪避,一时间,惨嚎碎骨声乱响,待我的一阵拳雨过后,这可怜的魔界第一勇者,他全身的骨头,已然被我打得碎去大半,大恶魔的身子软绵绵的…软绵绵的往后便倒…

    他萎缩…萎缩…变小…变小,最后,竟然…竟然被我打回魔族的原型了。

    轻易取胜,我嘿嘿冷笑,跨过那面矮墙之后,便见到缩身墙后的伦斐尔了,此时,他浑身哆嗦、双腿瘫软,竟然…竟然连逃跑都办不到了…

    「嘿嘿嘿嘿…你好啊,伦斐尔少爷…」我一把抓起那…已经面无人色的魔族公子,张开血盆大口,冷森森的牙齿,作势要把他吞入腹中,道:「咦?我的肚子有点饿了,嗯…好…好吧…就用你填填肚子…」

    「不…狮子王大…大爷…。不要吃我…呜呜呜呜…不要吃我…」伦斐尔瞬时吓得尿了裤子,我晕,其时老子把他握在手里,而他的尿液绵绵不绝,结果了老子的手…晕…噁心…噁心…

    我急忙把他扔到地下,我本打算把他生吞了以作为今天的午餐,可是现在,老子明显没了这种的兴致。

    胯间三女之中,凯撒琳悠悠醒转,她被我插在肉棒上大半日,诸般奸辱下此刻虚弱已经,却仍是…却仍是唤着伦斐尔的名字:「伦斐尔…伦斐尔…」

    唉…可怜的小婊子,从小便有个变态龌龊的父亲,此刻,又爱上个懦弱无用的小白脸!命苦啊!

    我一只大手伸出,尖尖的爪子勾起凯撒琳美丽的下颔,对着身下、吓得屎尿合流的伦斐尔,凶神恶煞的道:「哼!…伦斐尔先生,这个女人…哼…已经被我上过了,从此以后,她便是我的老婆…是我的女人,哼!你懂么?…哼哼…今后,你若是勾引我的老婆…勾引我的女人…嘿嘿,老子便剥你的皮…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哼!你怕不怕!!」

    胯下处,凯撒琳一双纤手扳在我的爪子上,她极想扳开我的魔爪,却是办不到,她哭哭啼啼的道:「不…我…不是你的女人…我不要作你的女人…」

    可是,地上伦斐尔却面如白纸,点头哈腰的道:「是…是…金狮子王殿下,凯撒琳…她既然…既然已经被你…被你那个了,她从此以后便是你的…我…我决不敢染指,你…你…今天就放过我吧!」说着满脸殷勤。

    凯撒琳听得爱郎的如此言语,怎能不灵魂寸碎、心如刀割,一时间,她癡癡的愣住,怔怔的望着自己的恋人。

    我哈哈大笑,突然虎目一凛,狠狠瞪向伦斐尔,道:「哼!伦斐尔先生,可若是今后…你不守信用…却又与我老婆藕断丝连,妈妈的…偷偷给我戴绿帽子,那我岂非亏大了…」说着,我扮作思考模样,道:「不行!不行!我此刻还是把你吃了…比较保险,哼哼…省得以后…你却又来勾引我老婆…」于是兽爪伸出,作势要抓起伦斐尔的身体。

    「不…不要吃我…」伦斐尔吓得大哭起来:「狮子王大人…狮子王爷爷…呜呜呜…求求你…不要…不要吃我啊,我…我以后…绝对不敢勾引你的老婆…呜呜呜…」

    「那好,伦斐尔先生,你给我赌出一个誓来,我…便饶了你的性命!」我嘿嘿冷笑。

    「好…好…」伦斐尔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他单膝跪地,道:「我伦斐尔。达瑞德,以暗黑神达普拉德名义起誓,从此以后…从此以后…」

    「不…不…不要…不要…」凯撒琳疯狂的摇着头,泪流满面的对伦斐尔哭道:「不要啊…伦斐尔,你…你忘了对我的誓言么…」

    佳人欲绝,杜鹃泣血…

    伦斐尔看了凯撒琳一眼,微一咬牙,继续道:「…从此以后,我…我伦斐尔若是再与凯撒琳有任何瓜葛…便…便身败名裂…」说完,眼睛惴惴不安的,瞥向我。

    「身败名裂?…哼…哼…伦斐尔先生,你…你…缺乏诚意呢!」我冷冷笑了笑。

    伦斐尔这一惊非同小可,他赶忙又跪在地上,重新赌咒道:「…我伦斐尔若是再与凯撒琳有任何瓜葛…便…便不得好死!」说完,眼睛,又惴惴不安的瞥向我。

    「不得好死?…不行…不行…不够诚意,哟!伦斐尔先生,你看你…浑身细皮嫩肉的,似乎很好味哦!嘿嘿…我真想尝尝你的肉味呢!」我佯怒着,对着他用自己血腥的舌头,恶狠狠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伦斐尔浑身哆嗦,这次,他面色惨白的双膝跪地,道:「…我伦斐尔若是…若是再与凯撒琳有任何瓜葛…便…便天诛地灭、碎尸万断…死后…死后…堕入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随着伦斐尔的一记恶毒诅咒,凯撒琳娇躯剧震,她止住哭泣,那失色的面容,如同一朵凋零的鲜花…

    她绝望…她憔悴…她心碎…

    而我呢,我得意的笑了,一爪轻抚到凯撒琳脸上,道:「嘿嘿嘿…听见没有,凯撒琳小姐,人家伦斐尔不要你了…嘿嘿…从此以后…你便安心作我的女人吧…嘿嘿…我会好好疼你的……」

    「不…不要…」女人,突然发狂一般,她一口咬在我的手指上,娇柔的身子在我坚挺的肉柱上剧烈乱晃,此刻她娇嫩的蜜穴被我坚挺的肉枪死死挤住,她这般的动作,显然已是不理疼痛、不顾死活的了。

    「你…你疯了么…」我挣开手指,恼怒道。

    明亮的眸子决绝的与我对视,凯撒琳爆发了一般,恶狠狠的说道:「我…我便是死了,也…也不要作你的女人…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坏蛋…魔鬼…」

    她的表现,令我心底下,没来由的一痛,我泛起莫名的怒火,手指指向地上那狗一般、摇尾乞怜的伦斐尔,对她冷冷讽刺的道:「哼!…好啊…凯撒琳小姐…你…你即便是…跟了这个懦弱的无用的下贱的乱胚子,却也不愿意跟我,是不是?」

    魔女咬牙切齿与我对视,良久,狠狠对我说道:「你…你这万恶的魔鬼,我…我凯撒琳。基沃。鲁西法…嫁猪嫁狗…也绝不要嫁你…」

    嫁猪嫁狗…也绝不要嫁我…晕…晕…我有那么次么?

    妈妈的,可恶…可恶…臭小婊子这般不识擡举…奶奶的…白费老子诸般苦心…

    妈妈的…去死吧…去死吧…妈妈的…老子…老子拉姆扎没了你凯撒琳,便活不下去不成?

    心下奎怒已极,我狂吼巨声,胯下龙茎突然喷发…那灼热的、荧白的乳胶状淫夜一股股浇灌而出,巨大的冲击力道…如同火山爆发一般…直把胯间的三女…向着地上的伦斐尔…猛地喷射出去…

    火山喷发,淫夜纷飞,可怜的伦斐尔,顿时被三女砸翻在地,一男三女,浑身沾满大滩大滩浆状的、粘稠的液体,现场淫已极…

    良久,黏液之中,凯撒琳艰难的支起身子,却去扶持她身下的伦斐尔,轻轻唤道:「伦斐尔…伦斐尔…你没事么?」而后者,已然被淫夜灌得晕死过去。

    其时,我心下郁闷已极,正无处宣洩,突然,却听左手边传来一妙妙的曼音:「…这…就是圣魔将么?杨克尔先生…看来,今天我们少不了一场恶战了9

    我皱了皱眉头,循声望去,却见左手边一栋矮楼之上,娇生生一个窈窕的身影,细细打量过去,来人竟是相识。

    她品红色的秀发,纤巧细耳带着海星耳环,那明亮的海蓝色的美目,隐隐显出万种风情、千层煞气,樱红的嘴唇妩媚温润,黑色的紧身服饰,令她高挑不失丰满的身材达到…完美的显露…

    她的衣着与男性骑士服有点类似,手套、厚裤、紧身衬衣、皮带、轻靴、如此的装束,确是适益出海、远行。

    她,便是阿鲁蒂蜜。

    阿鲁蒂蜜的胸脯很挺,似乎不比凯撒琳差多少,约莫90公分左右,纤细的腰,竟只有58公分左右,臀部却很丰满,接近90啊!再配上极长的美腿,妩媚的姿容,晕死…一身的丽质…一身的妩媚…确是个勾魂摄魄的人儿…

    此时,阿鲁蒂蜜手持一把泛出粉红光气的黄金圣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满怀敌意的望着我。而与此同时,从街道的另一个角落,行出两个法师装束的男子,当先一位蓝发男子,手持着一杆半透明的、放出无限深蓝寒气、并镶嵌着数十枚蓝宝石的华丽魔杖,他身材魁梧,剑眉星目,正是杨克尔。而其后一名紫发年轻男子,手持光系魔法书,面色冷俊,自己却是不识…

    我感觉他们来意不善,心下警觉,这时,又见到四面八方,围拢来不少的佣兵战士,不用说,又是一班妄想着「屠魔成名」的蠢货!哼!

    而且,在这班蠢货之中,我见到老科德、罗拉哈哈、还有德瑞克几个傢夥…晕…这几个混蛋,此刻,他们是怎么也无法认出我来了。

    这时,小镇,已尽数化为废墟,居民死的死,散的散,又见到小镇之外驰来一股暗黑骑兵,这股骑兵身手矫健、装备精良,正是从泊鲁略而来的城防部队,而领队一名女性骑士明眸皓齿,面若芙蓉,却不是席思是谁…

    于是,变身金狮子王的我,很快便被一大群的勇者、战士、佣兵、法师,给团团围住了。

    9-10灭世魔技!兽王咆哮弹

    鲜血,温热的鲜血,是我最爱最爱的饮品…

    三千年啊,我沈睡了三千年,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极度的、极度的奢血…

    席思带来了一个骑兵编队、一个步兵团,在加上一群不知死活的傻蛋勇者,此刻,将我层层围绕的,近有七八百人…

    短弓兵射出一支支利箭,根本刺不入老子坚硬的皮肤,呵呵…这群小狗日的,直似给老子挠痒痒一般!呵呵…

    一群浑身铁甲的重装步兵,他们围绕着老子的巨大兽蹄,嘶喊砍锉…呵呵…结果我随便擡一擡腿,便把他们踩为破铜乱铁…

    还有那些蹩脚的轻骑兵,老子每每只须打一个喷嚏…呵呵…轻骑兵胯下的一匹匹骏马,便会被我的狮子吼吓得马腿踉跄,把马上的一个个蠢货…摔将下去…

    比较讨厌的,还有几个法师,妈妈的…他们好像并不知道…一般的魔法攻击对老子是完全没有效果的…靠!还巴巴的把一个个火球…不停的往我身上乱扔…烤得我全身乱烘烘的,舒服极了!哼哼…他们也真够蠢的!…

    还有老科德这个笨蛋,他好像并未认出我是他们家王子,还拿着把破剑,高呼道「斩妖除魔…是我们骑士的伟大责任」云云,向老子冲来。靠!要不是念在这老混蛋对我们斯布雷家忠心耿耿的份儿上,我真想一记大脚,把他像个球一样…开出两三百米远!

    愚蠢的人类,愚蠢!愚蠢!哼哼哼…竟敢向我金狮子王挑,哼哼…哼哼…我觉得…是时候给他们一点点教训了…

    「嗷嗷…雷之元素啊!火之元素啊!相应我金狮子王的召唤…惩罚这些愚蠢的人类吧…」我高声咆哮,右手按捏成诀,向着身下密密麻麻的人群挥去…

    高级雷系魔法「连锁闪电」、高级火系魔法「炼狱」,这些在人类而言极难掌握、极难使用的玩意,被我轻描淡写的便使了出来…

    巨大的雷鸣,蓝白色的光线在铁甲兵之间来回折射,电光闪烁下,把他们一个个劈为焦炭…

    灼热的烈焰,将地面的岩石都化为熔浆,喷起的岩浆,亮红色的火焰,瞬时吞噬了大片大片的人类…

    战士们惊恐莫名、惨叫连天…现场一片混乱。

    而接下来,我狂爪乱挥,每一记挥打,便将数十个战士如同苍蝇般打飞,巨蹄乱踩,每一记踩下,便将数十个勇者踩为乱泥…

    人类战士们哭喊乱叫,四散逃窜。

    我哈哈大笑,不妨此时,两个苗条的身影,已跃上我的兽身。

    阿鲁蒂蜜那修长的身子,此刻如同燕子般轻盈,她轻巧的避过一记记闪电劈击,莲步急踏,顺着我的手臂竟跃上我的肩膀,跟着,只听她一声娇吒,玉手中的圣刀发出淡红色的豪光…刀刃…重重一记…重重一记劈在我的侧颈上…

    她手中的那把红光闪闪的金刀,好像便是神刀奥曼蒂,妈妈的!可恶,十二圣器之一的奥曼蒂啊!妈的,难怪这刀那么锋利啊!我只觉得咽喉剧痛,自己金刚不坏的身体,竟然…竟然被这臭小娘的神刀,在咽喉处…深深的砍了一记伤口…

    咽喉剧痛,鲜血泉涌,我暴怒已极,反手一爪抓向阿鲁蒂蜜的身体,却见这美人儿冷冷一笑,一个燕子翻身,轻轻巧巧的避开我的抓击,而她的脚下轻靴,在我的手臂上轻轻一点,那纤巧的身子,便直直荡开数米远。

    「嗷嗷…」我怒哮着便要追击,突然,后脑处又是一记剧痛,回头望去,竟是席思那小娘儿,一记细剑突刺,扎在我的后脑勺上…

    此时的席思,她的身材,虽然略逊阿鲁蒂蜜半筹,但那仍足以傲视群芳的美好体态,被那一身的骑士服笼住,那黑色的贴体裤、黑色的贴体衬衣,再配上肩上腿上的银质护甲,纤手上的银质护爪,令她这般的一个美人儿,竟显得…显得英姿飒爽…

    暗褐色的秀发此刻扎了个小辫儿,她那明晃晃的镜目瞳仁儿,直若秋天的湖水一把澄静,雪嫩的脸颊泛起淡淡红色…晕…晕…几日不见,她依旧是那么美…靠…真后悔,当初怎么不在她的娇嫩菊径中…多抽插三百回合呢?

    趁我心思略分之际,席思又刺来一剑,我一痛之下醒来,心中恼怒:妈妈的…臭小娘!你干什么不好,却学着人家来刺你老公…奶奶的,想谋杀亲夫么?

    我大怒咆哮,便要向席思反击,突然大腿上一痛,却被去而复返的阿鲁蒂蜜又砍入一刀。

    当下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便如同两只蜜蜂一般,围着我绕来绕去,迂迴侵袭…而老子速度较慢,始终被他们牵制着…接连受创…

    正自缠斗,突听侧向里杨克尔一声大呼:「阿鲁蒂蜜…快点闪开!…」阿鲁蒂蜜闻声望去,见是手持圣杖的杨克尔,她立时知道状况,便一咬嘴唇,对身旁的席思使个眼色,而此刻二女间虽然并不相识,竟然…竟然默契滋生,一同避到远处,

    「伟大的水神桑托尔梅,请赐予您的子祠杨克尔。爱尔斯…圣神的力量吧…主啊,借您极度冰寒的臂弯,用那绝对零度的魔力,净化背道者那邪恶的灵魂吧!圣水女神…的臂弯!!…」

    寒冷,极度的寒冷,绝对零度的极度寒冷…寒冷到…空气几乎都凝固…

    霎时间,一身蓝袍的杨克尔风姿若仙,他手中的半透明的淡蓝色圣杖,发出冲天的耀眼寒光…那冰蓝色的圣光气,瞬时,将大半个小镇化为玄冰…

    极度的寒气,把现场的战士们冻得浑身哆嗦…四周,结起一层层白皑皑得雾气…

    糟糕…糟糕…这…是究级水系魔法…圣水女神的臂弯…糟糕…

    我大惊失色,此刻闪避已是不急,却见顺着杨克尔手中魔杖,那蓝白色圣光的照耀之下,天空中,呈献出一副硕大的、唯美的女神像,霎时间,那温柔甜蜜的女神睁开双眼,霞光万道之下,她那张开的一对洁白的…洁白如玉的臂弯…缓缓…缓缓将我搂住…

    霎时间,极度…极度冰寒的气劲入体…我微微的愣住了…全身僵硬…僵硬…再僵硬…那桑托尔梅之杖,圣水女神的臂弯,好…好恐怖的水系魔法啊!

    圣神拥住魔兽…如此奇象,把现场的人都惊呆了…

    一阵阵「听听呛呛」的结冰声过后…光线淡去…雾气消失…那女神幻象渐渐消逝,而现场,便只剩下…被坚冰层层凝固住、宛然已被冻死的巨大兽魔…

    人群中,立时暴出一片片的欢呼声,席思娇喘了两下,插剑入鞘,而阿鲁蒂蜜挽了挽秀发,笑吟吟的来到杨克尔身旁,正要说话,却发现杨克尔面上的神色,仍是阴沈已极。

    ……

    愚蠢的人类欢呼着,雀跃着,不少傢夥,还靠近我被坚冰层层封住的身体,嬉声嘲笑。

    突然,只听「啪啪啪」的巨声连响,那凝结我身上的层层坚冰,显出一道道、一条条的裂缝,而紧接着,坚冰一片片,一块块碎裂开来…

    「嗷嗷嗷嗷嗷…」碎冰乱洩,我巨声咆哮的蹦将出来,双拳擂胸,高呼道:「冷…冷啊-冷啊-」

    「他…他还没死…」,「怪…怪物…」,「好恐怖啊!…」人群中,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恐慌…

    其时,我浑身寒冷透骨,被冻伤的表皮剧痛不已,心下,更是火怒到了极点,神志,渐渐恍忽,心中疯狂的屠杀兽性,不断的增强…争强…

    「可恶!可恶!你们这些卑贱的…低等的…无耻的生物,竟敢…竟敢激怒了…本狮子王大爷…」我巨吼道:「你们,将为自己作出的事情,付出代价!…」我,大大的张开了自己的血盆狮子大口,口中锋利的白森森的獠牙之间,一股灼热的、强压的力量,正在迅速…迅速聚集…

    很快…很快…我大张的狮子嘴巴之中,一个巨大的、火红的、灼热能量球,聚集…生长…膨胀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接招吧…哈哈哈哈哈…我要用我的兽王咆哮弹,把整个小镇…炸为平地…哈哈哈…你们,准备等死吧!」我疯狂大笑,伴随着的,是地面上人类的鬼哭狼嚎。

    「兽王咆哮弹,十二灭世魔技之一…完了…完了…让他把这招使将出来…我们…我们…就全完了…」杨克尔身旁的达尔文面如白纸,颤慄栗的说道。他的说话,让阿鲁蒂蜜的秀脸上,也泛起恐慌之色。

    我哈哈大笑,嘴中衔着的能量球越来越热,越来越大…魔法能量已然蓄够…我只要将嘴中的能量球喷出,那巨大的物理属性的爆炸力,不仅能将眼前的可恶人类们炸为碎末,而且,极可能将这个小镇,从此炸为深坑…

    我张开大嘴,嘴中的能量球…眼见…眼前便要喷出,突然!突然…突然…眼前飞来一只小小的…仅有十厘米大小的细小生物…竟然,竟然螳螂挡车一般,挡在…挡在自己面前…

    这是一只可爱的小妖精,水灵灵的大眼睛,樱桃小嘴,背上,还长着一对蜻蜓翅膀…可爱已极!

    其实,那刻我变身魔兽后破屋而出,小妖精被困在倒覆的杯子里,良久…良久…等她好容易脱出困境,却正遇上我蓄积兽王咆哮弹,准备将杨克尔一干人炸为碎末,于是,心怀怜悯的小妖精,急忙赶来阻挡。

    「咦?哪里来的小妖精…闪开,闪开!不要挡在我面前…」我咆哮道。

    「不…不要…这些人都是…都是无辜的,你…你不能再嗜杀了!拉姆扎!」小妖精皱着眉头道。

    咦?奇怪,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此刻我热血上脑,也不及细思!

    「嗯?可恶的小东西,连你…也敢干涉本大爷的决意么?嗷嗷…」我恼怒的挥爪,向小妖精抓去…

    那小妖精灵活已极,她闪过我的爪击,飞到我的鼻子上,钻入了我的狮子鼻孔,道:「拉姆扎…你…你这可恶的坏傢夥…堵住你的鼻孔,堵死你…堵死你…」

    晕…晕…它个子太小…我身宽体庞,此刻,竟然…竟然拿她毫无办法…

    而紧接着,只觉得自己的鼻孔之中…痒痒…痒痒…于是…

    「喷…喷嚏…」我忍不住便打了个喷嚏,而且,更倒酶的是,此刻我锋利的狮子牙齿,竟然随着自己喷嚏时嘴唇的张合,牙齿尖尖,竟然咬在…咬在…自己嘴中巨热的能量球上…把能量球咬…咬破了…

    于…于是…轰隆隆隆隆隆隆…兽王咆哮弹,竟然…竟然在我的嘴中…爆…爆炸了…

    巨响,震耳欲聋,耀眼的红光四射,飞砂走石,烟尘四起,巨大的气流,不仅将四周的人类、房屋、杂物吹得四处飞散…更将天空中的乌云,吹散…吹散…

    良久…良久…阳光再次普照大地…天地之间,再次回复平静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

    好久,好久,我,似乎是睡着了,而且,竟然梦见了…自己小时候的事…

    ……

    深夜,皇宫…

    「妈妈…妈妈,博坎普(儿时友名)他们都有……都有自己的爸爸疼爱,我…我的爸爸呢,他…他为什么不会来看我们呢?」我枕着母亲丰满的胸脯,可怜的问着。

    玉手轻轻扶着我的脸颊,母亲温柔的哄着我:「…你的爸爸…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今天不会回来了,来…乖啦!…拉姆扎…快睡吧…等你睡着了…就能见到他了…」她柔柔的望着我,狭长的凤目中,隐含着泪光。

    「…妈妈…你…你哭了…」

    「嗯?没…没有…」母亲春葱般的玉指,急忙拭了拭自己湿润的眼角。

    「嗯…」

    「拉姆扎…」

    「嗯?…」

    「答应妈妈一件事…好么?…」

    「什么事?…」

    「以后,你…你便是有千千万万个女子,也要…也要好好好疼爱她们,不要离开她们身边…让她们孤单受苦…好么?」

    「嗯?…嗯!…」

    ……

    朦朦胧胧之间,似觉得一张细细小小、温柔湿润的小嘴唇,在轻轻啜吻着自己的脸颊…

    我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个可爱的小妖精,是她,正在偷偷亲吻着我的脸颊呢。

    头,有点痛,变身之后发生的事情,脑海里只有点模模糊糊的印象,而我坐起身子,发现自己已然恢复原状,而且赤身露体,只在下体处盖了片树叶,不用说,这片儿树叶,肯定是小妖精的杰作了…

    四周,是小镇的废墟…咦?我…我这是怎么了?而凯撒琳呢?…晕…不管这些了…

    小妖精见我醒来,便有点娇羞的飞了起来,脸蛋儿通红…

    「拉姆扎…您…您醒了?」秀目中羞羞的神色,小妖精咬着唇儿说道。

    「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好奇的望着眼前的小妖精。

    小妖精微微一愣,随即撅起嘴巴,一股气汹汹的样子,瞪着我怒道:「我怎么知道你的名字?…哼…哼…」

    「怎么了?一副生气的样子…」我伸出手去,让她落在自己掌心上。

    「哼…哼…」小妖精连哼两声,别过头去不理我。

    眼见她娇憨可爱的样子,我心下生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于是,努力在记忆中搜索着她的影子,良久,脑中灵光闪现,我愣愣的长大了嘴巴,怔怔的望着小妖精,道:「你…你…你是可…「可可」?…」

    「哼!现在才…记起我…」小妖精嗔怒着,一下子飞跃而起,在我额头上狠狠给了一记栗凿。

    原来我十岁那年,一日在树林里游玩,在一张蜘蛛网上救了只可怜兮兮的小妖精,而接下来,便与那小妖精成为好朋友。

    可是好景不长,季节变幻,那小妖精不得不离开撒法尼城的时候,我们俩还眼泪汪汪,诸般不舍呢。

    于是,八年来,这才与她重逢。

    「可可,我的好可可,真的是你?」我双手把她捧在掌心,便给她修美的身体上来了一记大嘴热吻。

    被我的唾液润湿了她的小小绸衫,一时间妙态尽显,可可脸蛋儿一红,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

    嘿嘿嘿…好可爱的小妖精哦!我心下食指大动,便要思忖着怎么对可可作恶,突然,身旁不远处…传来人声…

TOP

0
第二卷 兄妹 第十五章 后果

    1-2呜呜呜…我不要变阉男啊!

    人声靠近,我戒备之下站起身子,结果,自己胯下那死蛇一般的、软趴趴垂下的东西,便…便显露在小妖精可可面前。

    当着我的面,小妖精目睹如此丑物,她又羞又怕的娇呼一声,纤手捂着自己小脸,急忙振动翅膀,直似躲避魔兽一般,躲到我的耳朵后面,不敢面对我的巨龙。

    呵呵…好纯情的小妖精哦…嘿嘿…好可爱哦…

    我心下好笑,便要揶揄她两句,哪知…哪知双眼瞥到自己胯下…那死垂垂的软物之时,不由得…大惊失色…

    此刻,自己胯下的那个东西,竟然…竟然又黑又肿…而且,那本是细嫩光滑的茎肉…在直径上,竟平空…平空浮肿出数厘米,而且…而且从蛇头到龙丸,全部是乌黑发臭的…竟是…竟是中了毒…要腐烂掉的模样儿!!

    一手抚上茎干,只觉得肉茎上又麻又痛…又酸又软…

    天哪!天哪!怎会…怎会如此?看样子,我坚挺硕壮的龙枪…要…要烂掉了哦?

    上帝啊!您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让我最宝贵的东西,就此烂掉呢?呜呜呜呜…我以后可怎么办啊!呜呜呜呜…

    呜呜呜…如果从此以后…再不能干女人…呜呜呜…我还不如死了的好!!

    天哪,天哪,这简直是恶梦!

    胯下一片麻木,无甚感觉,彷彿…彷彿龙茎…很快便要脱离自己的身体一般…

    晕…晕死…我的宝贝啊!…呜呜呜…我…我那么疼爱你…你…你怎么能就这样烂掉呢?

    一时间,人世间最痛苦、最悲惨的事情便发生到我的身上。我…不禁抚茎痛哭!而且,我是大声嚎啕的痛哭…眼泪鼻涕,更流了一脸…神色悲恸已极…

    「怎么了?…小扎扎…怎么…突然哭出来了?…」小妖精好奇的飞到我面前,问道。

    「呜呜呜…不…不要叫我小扎扎…呜呜呜…你…你看…」我一边痛哭,一边把自己腥臭发酶的龙枪递到小妖精面前。

    小妖精面色绯红,她皱了皱眉头,振动着翅膀,突然飞到,我额头上狠狠便敲了我一记栗凿,怒道:「哼…哼…臭小扎扎…哼…谁让你变成那种丑怪模样儿,哼…谁让你…你…还对那个魔族女人不三不四的…哼…你活该…」

    「变成什么模样儿?什么对女人怎样?…你…你都说些什么?…我一句都不懂啊!」我愣愣的望着可可。

    可可撅起嘴巴,便要说话,这时,侧向里行来数十人,很快将我团团围住,人群之中,赫然便有杨克尔、席思、科德等人。

    其时,老科德、罗拉哈哈、德瑞克似乎已经知道我的身份,当下三人满面惊喜,便有罗拉哈哈对我单膝跪地行礼,而老科德、德瑞克以及几名撒繁军官,便对我站立行礼。

    其时,罗拉哈哈属于撒法尼王国平民,平民面见王子之时,需得单膝跪地行骑士礼,而科德属于撒法尼贵族,贵族面见王子只须站立鞠躬行爵士礼,德瑞克虽然不属于撒法尼公民,但依照国际惯例,本国平民遇见异国皇族,需得鞠躬行礼。

    杨克尔不知道我王子身份,眼见老科德等人对我郑重行礼,不禁奇异,而阿鲁蒂蜜与席思见到我赤身露体,老子胯下峥嵘竟显,当下二女均是羞红了脸颊,却见阿鲁蒂蜜啐了一口别开身子,而席思也羞急的别开美目,只装作没看见。

    ……

    夜间,小镇,已然化为废墟,一间破乱不堪的小屋子里,烛光照得通明,一张方桌之上,围坐着我、杨克尔、阿鲁蒂蜜、达尔文、科德、还有席思等人。

    罗拉哈哈与德瑞克立在我身后,可可,则栖息在我的肩膀上。

    此刻,我已问了科德与德瑞克近况,原来那日我仓惶离开利夫等人,之后不久,便有撒法尼使者来到撒繁解放军军中,却原来,我和薇薇安在刚卢城之中一番闹腾,母亲自然猜出我这个「巴蒂勇者」的真实身份,结果,她派人来到卢接我回宫,而当时自己已然离开。最后,母亲恼怒老科德糊涂,骂他与我朝夕相处近月竟不能看出我的身份,于是,便责罚式的派老科德一路打探,终于,却在撒繁军中发现自己的下落。

    撒繁王国覆灭之后,撒繁解放军与撒法尼王国之间已有多年互无交涉。因此,老科德不敢妄动,结果待得母亲正式派遣使者,前往撒繁军中之时,我又已然离开。再后来,撒法尼使者把哭哭啼啼的准王子妃、薇薇安给接回皇都去,而我这名王子,却是一直下落不明…

    其时,我还心怀鬼胎,细问德瑞克娜依姐姐近况。

    德瑞克言道,那日自我离开之后,娜依姐姐似有极大的伤心痛苦之事一般,她时常一人苦恼伤痛,又茶饭不思,利夫与薇薇安等人对她诸般劝解,也是无用,再问她原因,娜依姐姐却是死也不说,而且…而且又过得数日之后,娜依姐姐竟是不辞而别,至今落得下落不明,也…也因为如此,近来,利夫处身撒繁军中,也是整日愁眉不展…

    后来,利夫便派出德瑞克,让他寻找娜依姐姐与我的下落。

    我听得德瑞克所述,暗暗忖道:原来如此啊!嘿嘿…原来娜依姐姐性子刚烈,她那日被我化身利夫在黑暗中奸辱,内中细节,她自是…自是决不会告诉任何人了…嘿嘿…结果我对她作恶之事,至今,至今便没能穿帮…利夫这小狗日的戴了绿帽,被我拔了头筹,却还不自知呢!哈哈哈哈…

    嗯?不对…娜依姐姐…她…她离开解放军了?不好!她…她莫不是寻死去了吧?嗯?…寻死?不…她…她…那日她那么恨我,嗯…搞不好,她…她该不会是找…找我算帐来了吧…

    糟糕…糟糕!此地…此地不宜久留…

    我坐在桌上如此想着,而胯下那物却是又肿又胀,疼痛不已,把我重新拉入残酷的现实之中。其时,诸人已被可可告知状况,却原来,自己变身之后,便兽奸了那位拥有「黑色郁金香」美名的魔女,而结果,自己身染「暗黑魔毒」,身下的那根东西隐隐作痛,几乎便要断掉一般…

    此刻,杨克尔与达尔文诸人,已然得知我乃英雄莫拉之子,而他们似乎又与我的父亲有旧,是以,听说我被魔种入侵、此刻「那处」更被感染魔毒,于是,这二人面露关怀神色,便帮我苦苦思索解毒之方。

    「唉…唉…拉姆扎殿下,你…你犯上了那暗黑贞禁,实在…实在是挺麻烦啊!…」杨克尔思忖良久,他无奈的叹息着,又对达尔文道:「达尔文,你…你看,可有什么解毒之道?」

    看装束,达尔文是个神学者,他满脸的学究味道,所知的似乎比杨克尔要多。

    而此刻,我听出杨克尔语气之中的无奈,自己身体一颤、脸色一白。

    「可…可是…」可可傍着我的耳朵,眨着大眼睛道:「我…我亲眼见到,小扎扎变成金狮子王的时候,曾经…曾经把那个魔女的暗黑贞禁…解去了啊…他…他为什么会中毒呢?」

    可恶!可恶!臭可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竟然叫我「小扎扎」!晕…

    「咦?真的么…」紫头发的神学者、达尔文皱了皱眉头,道:「这…这就奇怪了…她…她的暗黑贞禁既然已经解去,你…你的那个东西…又怎么感染上魔毒呢?奇怪啊…奇怪!…」达尔文冥思苦想,良久之后又皱着眉头问我道:「拉姆扎殿下…你…请你再好好的仔细想想,你…你的那个…除了与她…与她那…那个之外,还…还…接触过她的…其它什么部位没有?」

    「其…其他部位?」我一愣。

    「是的!」达尔文慎重点头。

    「嗯…啊…具体细节…我…我变身之后,都…都记得不大清楚了…」我抠着自己的脑皮,苦思良久,有点尴尬的道:「不过…我印象里面,我…我好像弄过…弄过某个魔女的…的…后…后面…」当时,我三条兽茎,糊里糊涂的便把三个魔女奸过数十次,妈妈的,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人摸狗样,可能确实插错了也未可知!

    「后…后面…什么后面?」达尔文愣住,杨克尔与阿鲁蒂蜜也是面色惊愕,只有席思微微一愣之后,面色绯红。

    「呃…嗯…就是…那个…那个后面啦!…」此刻饶是我脸皮再厚,也不禁发热发烫…

    「哪个后面?…你说清楚点啊!」杨克尔与达尔文均是正义的光之战士,一时之间,竟不能理解我的意思。而科德、罗拉哈哈等人也是面色好奇,似乎满场之中,便只有坐在我对面的席思,略略明白我的意思。

    此时再看看席思,只见她一双湖水儿般明晃晃的翦水瞳子,荡漾般的瞥了我一眼,似怨似怒,似羞似恼,她一阵子的羞涩,却终于红着脸,撇开臻首…

    「嗯…嗯…」席思的美态让我吞了口口水,当下自己噎嚅良久,突然大声吼出道:「就是…就是…肛交…的啦!」

    现场,立时寂静,寂静的悄无声息…众人,均是目瞪口呆…

    「王…王子殿下…您…您…如此大声的说话,有…有损皇室的礼仪啊!…」老科德结结巴巴的道。

    席思突的站起身子,红着脸避出门去。

    「哼!」阿鲁蒂蜜又羞又怒,她皱着柳眉儿,一双杏目狠狠的瞪着我。

    「哼…哼…」可可振动着翅膀,也拧起了我的耳朵来。

    「肛…肛交?…」杨克尔又皱了皱眉,一副不甚了解的模样。而神学者达尔文却是面色雪白,他从背囊中翻出一本厚典,「呼啦啦」的翻弄起来。

    良久,杨克尔翻到一页,喃喃的照书念道:「…魔族女性的肛门之中,常常分泌有剧毒的黏液,生物被这种黏液沾染者魔毒入体之后,它们的身体会渐渐腐烂,十日后…最终…会沦为丧尸…因此…因此魔族女子,绝对不适宜…肛交…」

    我听得此言,面色更白,嘴唇颤慄了起来。

    「哦…原来如此…」杨克尔点头,道:「想来…魔族女性…的…的后面…便相当于一种天然的暗黑贞禁…」

    达尔文面色慎重,点头。

    轻掩朱唇,阿鲁蒂蜜却「咯咯」的笑了起来,她的声音本就极甜极清,又带有人鱼族的俚音,听在耳里直如天籁一般悦耳…可是,此刻,她甜蜜入铃般的笑声,听起来…却那般的可恶!

    晕…可恶…臭小婊子…有什么好笑的…妈妈的!我心中奎怒,却见席思此刻已然行将回来,坐回桌上,一双美目,有点担忧的望着我。

    「达尔文先生…我…我现在魔毒入体…可…可有解救之法…」我灰头土脸的向年轻的神学者请教。

    「嗯…这个…这个…」神学者愁眉苦脸。

    「嘻嘻…拉姆扎殿下,嗯…小女子倒有个办法,可以救你的哦!…」阿鲁蒂蜜温柔浅笑,道:「只不知…只不知…你愿不愿意试试…」

    「什么办法…什么办法…」我大喜。

    「其实啊…很简单的…」阿鲁蒂蜜盈盈笑着,道:」…只要…把你的那个东西割了,嗯…阻止魔毒入侵…嘻嘻…你的性命岂非便能保住了?」她神色温婉,却抽出腰间寒光闪闪的圣刀,纤嫩的手指,在锋利的刀刃上轻弹,涟涟美目,挑逗的、讽刺的看着我。

    冷森森的刀光入目,我浑身一阵哆嗦,却又看见杨克尔慎重点头道:「嗯…为了保住性命…这个…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啊!」

    一时之间,我吓得大哭起来,紧紧握住杨克尔与达尔文的手,道:「呜呜呜…不要啊…不要!杨克尔先生…达尔文先生…呜呜呜…你们…你们一定有其它办法对不对…呜呜呜…我…我不要变阉男啊!呜呜呜…」

    3-4父亲的消息

    其时我痛哭流涕,紧紧握住神学者达尔文的手,鬼哭狼嚎道:「达尔文先生…您…您一定要救救我,我…我不想变阉男啊!呜呜呜…如果那样的话…我还不如死了的好…呜呜呜…」

    可可也飞到达尔文头上,她傍着年轻神学者的脸颊,软软求道:「达尔文先生……您一定还有其他办法对不对?小扎扎…小扎扎如果变成阉男的话…就…就不好玩了?」

    「拉姆扎殿下…」达尔文皱着眉头思忖良久,对我说道:「其实…办法…也不是没有的…」

    「什么办法?…什么办法?…」

    「嗯…其实,你身上那个…嗯…呃…那是被暗黑之气腐蚀所至,而这暗黑之气虽然极凶极恶、寻常草药无法化解,不过…不过,若果我们能找到辟邪圣玉蛋白石,您再以此石摩擦创处…七七四十九日之后,当可…当可彻底驱除暗黑毒气…」俊秀的双目闪出灵光,达尔文愁缓缓言道:「不过…那蛋白石世之珍宝…这个…唉…唉…不大容易入手…」

    「唉…拉姆扎殿下,那蛋白石确是可遇不可求之物,只怕…只怕再过得数月,即便我们找到一颗蛋白石,」杨克尔也摇头道:「到时候,你…你也已经全身毒乱,化为一具殭尸了!」

    「蛋…蛋白石?」我一怔之下愣住,随即大喜道:「真的吗!这…这东西,我…我身上就有啊!…」

    原来,那日母亲告诉我生父真相,更把父亲的遗物、一根蛋白石的坠子交到我手上,此后,那蛋白石坠子一直被我挂在脖子上,物不离身。

    其时我大喜若狂,一手探到自己脖子上,只待摸索那冰凉凉的石坠子,哪知…哪知一摸之下,心底却凉了半截…没有!?

    原来,那刻我变身魔兽,身宽体庞,脖子粗愈水桶,早将那细细的坠索挣断,而那珍贵无比的蛋白石,此刻,也不知失落在小镇之上、那个位置去也…

    而且,此刻小镇化为废墟,碎石烂泥堆砌,又哪里…哪里去找一颗小指头大小的石头呢…

    「天哪!天哪!」我歇斯底里的哭喊了出来:「…我的蛋白石…丢…丢了…」

    「所以吗…拉姆扎殿下…」阿鲁蒂蜜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嘴唇儿轻佻,讽刺我道:「我看你呀…就长痛不如短痛…不如…」她把「如」字的尾音拖得甚长,美丽的眼睛又是滑稽又是顽嬉的瞟着我,她洁白的玉手,递来一把精光闪闪的匕首,而这个可恨的美女,此刻,更继续恶毒的挖苦着可怜的我,道:「其实,拉姆扎殿下…这把匕首,可是很锋利很好使的哦,我…我就把它送给你了…」

    晕…晕死…她送我一把」很锋利很好使」的匕首干吗…晕……

    我望着她挖苦的、讽刺的美丽眸子,一时间脸色发白,嘴唇发黑,差点便气得吐血…

    可恶…可恶…早听说圣战士家族,兰福家的传人与人鱼族结合,生出来的后代都是混血儿。而眼前的「人鱼公主」阿鲁蒂蜜,她同时拥有圣战士与人鱼的血统。

    妈妈的…人家说,人鱼族的生物,大多聪明、狡猾、骄傲,而且特别喜欢挖苦与讽刺别人的短处,亦即,她们最喜揭人疮疤,妈的…奶奶个熊…此刻看来,这阿鲁蒂蜜的体内,毕竟流着更多人鱼族的血…

    我晕…自从上次在赌场与她相遇,也不知…这人鱼小婊子是吃错了什么药,却偏生…偏生事事与老子过不去…妈妈的…比如吧,此刻老子身中魔毒,却还要被她冷言冷语的挖苦…妈的!

    心下,实在是恼怒已极!

    说来阿鲁蒂蜜确也太过分了点,此刻不仅是我,就连杨克尔与席思都看不过去。却见席思瞥了人鱼公主一眼,皱了皱眉,倒是没说什么,而杨克尔则有点生气的样子,他瞪了阿鲁蒂蜜一眼,神色严厉,阿鲁蒂蜜见状挑起秀眉,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甜笑不语。

    由于席思杨克尔等人属敌对身份,此刻危机过去,双方很快便冷面相向,而席思的一名副官,更是试着劝说杨克尔等人投降达普拉帝国,结果,那名可怜的副官被杨克尔用水系魔法,迅疾冻成一根冰棍。而接下来气氛立时僵硬,也幸得阿鲁蒂蜜与席思之间颇有惺惺相惜之意,是以,双方才未动手。

    不久后席思告辞,临行前这位扎着小辫子的美人儿告诫杨克尔等人,让他们迅速离开齐蒙罗公国的领土,而她坐在马上之时,那双水涟涟的大眼睛,还颇为怜悯的在老子身上,转了好几圈呢…

    而此刻我心思烦乱,无暇记恨可恶的阿鲁蒂蜜,也无暇顾及席思的心事,自己,则带着科德罗拉哈哈等一党愚蠢工兵,四下里在碎石堆中翻找蛋白石的踪迹,结果,老子翻了大半日,却是毫无结果,最后,我精神疲累,而且下体发痛,内心,更是绝望已极。

    ……

    半夜,一间破旧的小屋里,我躺在一张烂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龙茎上又痒又麻又痛,难受的感觉直深入自己骨子里,烦恼中披衣起床,便想出门散心,却见门口处,本是雕像一般静立守门的科德与罗拉哈哈二人,此刻已斜倚墙壁,呼呼大睡。

    心中又酸又恼:妈妈的…这两个混蛋,他们把我找到,自是要把我死死看牢,好带回皇宫请赏…可恶…可恶…

    老子此刻龙茎中毒…还有什么面目回去见江东父老!…妈的…再说老子眼下就要变成阉男,又有什么颜面,回去见薇薇安那小蹄子…呜呜呜…可惜啊,安安…安安那么可爱的小美人儿,老子在她身上…还没开发够呢!呜呜呜…

    胡思乱想中行出房门,暗想自己身中恶毒,非阉割已无活路,妈妈的!不若…不若趁着现在东西还在,老子先去找个窑子好好的大嫖特嫖一场,最好是…干个巨星陨落、精尽人亡,嘿嘿…嘿嘿…也胜过做个没鸟的阉男,苟活一世,却又有什么意思…

    一念至此,心胸登时宽广,精神也为之一振,当下迈开大步,便要踏向自己「人生最终干」的旅程,哪知就在此刻,耳边,突然听到一阵细碎的谈话声。

    谈话声,从隔壁一间小屋传来,那小屋是杨克尔与阿鲁蒂蜜等人落脚处。我心中好奇,蹑手蹑脚行过去,躲在一堵破墙后面,偷听他们的谈话。

    「阿鲁蒂蜜,今天…你…那般对拉姆扎王子,实在是过分了点…」听声音,似是杨克尔。

    「过分?…哼!像他这种好色又不中用的傢夥…哼,死一个少一个…」阿鲁蒂蜜的声音道。

    「无论如何,他终归是斯布雷家的王子,天枪传人,阿鲁蒂蜜,你不该这样说他的…」达尔文的声音道。

    「哼!圣战士传人怎样?天枪传人又怎样?我…最讨厌这种不知所谓的纨裤子弟!」阿鲁蒂蜜嘴硬道:「可是…可是,杨克尔叔叔,达尔文哥哥,我…我实在不了解,你们为什么如此关心他,他…他自己作孽…结果身中魔毒,你们…却还要想尽办法救他…哼!照我看,这种又好色,又没用的废物,还不如…死了的好!」

    看阿鲁蒂蜜的性子,似乎非常要强,在面对旁人的时候,她便称呼杨克尔「杨克尔先生」,称呼达尔文「达尔文先生」,可是私下里,却又称呼杨克尔「杨克尔叔叔」,称呼达尔文「达尔文哥哥」。

    而这个好强的臭小婊,她的一席话给我听入耳里,可是烧起了我心中的重重怒火,心下大骂不已:妈妈的…臭小婊!烂小婊!妈妈的…老子怎生「好色」,又怎生「无用」了!可恶,老子真的「无用」么?

    靠…臭小婊,哪日把你搞到床上去,看我不干得你哭爹叫娘!我日!

    其时我心下咒骂,暗忖着如何把她弄上手后,好好的奸干一轮,一时间却未想到,此刻自己胯下的可怜龙枪,却已是时日无多了。

    「阿鲁蒂蜜!」却听杨克尔斥责道:「你…不可如此咒他,你…你可知他的父亲是谁?」

    达尔文道:「拉姆扎的父亲,莫拉。拉姆斯,是杨克尔和我毕生敬仰的人,现在…现在拉姆扎身中魔毒,我们又怎能袖手旁观!」

    「好啦…好啦…」阿鲁蒂蜜嘴上服软,却又不甘心的嘀咕道:「哼!也不知道…他的父亲是什么人,却值得你们如此…如此…」

    「阿鲁蒂蜜!!」杨克尔的声音严厉了起来。

    阿鲁蒂蜜终于沈默下来,半晌后,她软语道:「对…对不起…杨克尔叔叔…」便不再言语。

    良久,杨克尔长叹一声,缓缓道:「阿鲁蒂蜜,你…你…可知道,莫拉先生不仅救过我们的性命,他…他还是你们整个兰福家的大恩人…」

    「大…大恩人?」

    「不错…当年博卡西海岸的血战,我们爱尔斯家、兰福家和温德家的联军…几乎全军覆没,后来…达普拉帝国占领了博卡,而我的老师,大贤者比埃霍夫先生带着年幼的我,来到了博卢尼亚…」

    「…嗯…」

    「当时,比埃霍夫老师身上带着两件至宝,其中之一,便是我手中这颗「深红的魔种」,而另外一件至宝,便是所罗门群岛的寻宝图!」

    (与Ramza合体的,是暗黄的魔种)

    「所罗门…寻宝图?…」

    「不错,相传在创世圣战结束的时候,人类统治了世界,十二圣战士将大批的财宝储备在所罗门群岛中的某个地方,留待他日黑暗重临世界的时候,人类可以倚仗这些财宝…蓄兵买马,用以对抗邪恶的势力!」达尔文道。

    杨克尔缓缓言道:「于是,为了得到…比埃霍夫老师手中的两件至宝,达普拉帝国派出了多名能力绝顶的绝超级强者,他们…不断对我们围追堵截,而且…在那些绝顶强者之中…拥有…最最可怕的两个人,他们…便是…便是…诺阿诺德。伊亭…还有埃迪冯。罗拉…」

    「「魔剑伯爵」诺阿诺德…与「巫妖」埃迪冯?…杨克尔叔叔,你…你是说…他们?」阿鲁蒂蜜声音,听来有点惊颤。

    5-6杨克尔的回忆!从地狱归来的恶鬼

    往事,无法遗忘的往事……

    黄昏,夕阳的残光,那一道道鲜红鲜红的光线……彷彿将天地间,染成一片片……一片片的血色……

    海崖,绝壁……

    海崖上,是一座荒废多年的教堂,绝壁下,是湍流汹涌的潮水……

    当大贤者比埃霍夫与剑圣赫姆赫资逃到这里来时,他们,已经筋疲力尽了。

    ……

    所有所有的一切,似乎缘自于一位的野心家身上,那个名叫鲁菲斯桑普的男人,桑普公国的年轻领主。

    这位有「炎之公子」美誉的男人,他与达普拉帝国之间,秘密签订了卑鄙的协议,于是,在一连串阴谋之下,阿尔维斯王国属下的四大公国桑普公国、撒繁公国、拉莫斯公国、冈纷公国纷纷灭亡,阿尔维斯的两任国王先后遇刺身死,而再接下来,鲁菲斯继任宰相,独揽大权。

    终于,到得这一刻,鲁菲斯桑普,他距离自己梦寐以求的王位仅有一步之遥,而此刻,拦在他面前的唯一障碍,便是莫拉拉莫斯和他的皇家骑士团。

    然而,那个……曾经号称是大陆最强大的陆战军团,克伦皇家骑士团,他在鲁菲斯眼里,似乎……并不是那么的可怕,因为,在皇家骑士团内部,早有过半的将领,接受这位新任宰相的收买,而面对着那摇摇欲坠的克伦皇朝,那些皇家骑士们,也远远不如别人想像的那么忠诚。

    于是,仅仅在一夜之间,皇家骑士团土崩瓦解,拉莫斯公国的首都,提撒斯城陷落,拉莫斯公国……灭亡了……

    年轻的公爵,莫拉拉莫斯,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妻子的家里,而此刻,他最心爱的妻子,苏菲娅玛丽安,却被教皇冠以「背教」之名,烧死在圣地巴哈络因的广场上……

    愤怒的莫拉……执起了剑,他孤身杀入巴哈络因大教堂之中,砍死有「神圣骑士」称号的贝克博,刺死昏庸邪恶的教皇。

    这位浑身浴血的年轻公爵,他独臂抱着自己唯一的女儿冲出巴哈络因,而在接下来的数日里,他和他的夥伴们受到了神殿教众与暗黑骑士团的重重追杀……

    在接下来的几日,他们不得不应付着潮水一般涌来的追兵……数以万计的追兵……

    教廷贴出了告示,能拿到「异端」莫拉拉莫斯头颅的,奖励金币1000枚,于是,亡命之徒们、土匪们、佣兵们,整个国家的战士都疯狂了,是金币,不错……是金币,金币让他们如此勇敢,竟然有胆量……去追杀那有「千屠者」之名的勇士。

    而暗黑骑士团呢,为了寻宝图与暗红的魔种,诺阿诺德与埃迪冯,更是……疯狂的截杀比埃霍夫一行。

    于是,鲜血之后,还是鲜血……混战之后,还是混战……最后在混乱中,莫拉与大家失散了……

    ……

    业已坍塌的教堂门口。

    比埃霍夫,衣衫褴褛的坐在地上,他背靠着一堵烂墙,他雪白的胡子沾满血滓,他的胸口,有一道五寸见深的伤口,血流不止,而这个伤口,是在他使用高级水系魔法向巫妖埃迪冯进攻时,被埃迪冯的锋利魔爪抓伤的。

    这个伤口深可入骨,使得此刻年迈的贤者已面容憔悴,他,昔日睿智的双目此刻已然失去神采,他,就要死了……

    他的身前,一个半大的孩童在呜呜的哭泣,这孩童手持一柄天蓝魔杖,他十五、六岁年纪,一头的海蓝头发,他伸出一双小手,紧紧压住比埃霍夫胸前的伤口,想阻止鲜血的流出,可是……鲜血,仍自不断溢出……

    「呜呜……老师,比埃霍夫老师……你……你不能死……呜呜……」男童满脸血泪,哭个不停。

    「嘿嘿……杨克尔……不要哭了,」老贤者上气不接下气的笑道:「你……我……我给你的两样东西……你……收好了没有?」

    「嗯……收好了……」

    「记住,无论如何,无论如何……」老贤者严肃的道:「这两样东西……都不能落到诺阿诺德与埃迪冯他们手上……」

    杨克尔点点头,他愣愣的望着比埃霍夫脸色越来越白,此刻,他自己这位老师,生命正在不断逝去。

    回想起老师受伤时的情景,当时,始终无法掌握圣水魔法的杨克尔被埃迪冯一记魔爪抓来,而危急之间,是他的老师比埃霍夫挡在了他的身前……待他受了那致命的一爪……

    想到此处,一时间杨克尔心中痛苦极了,他大哭起来:「呜……呜……对不起,比埃霍夫老师……对不起……如果……如果我平时多刻苦一点……如果我平时多用功一点,你……你就不会……被埃迪冯那个坏蛋伤到了……呜呜呜……都怪我不好……都怪我不好……都怪我没用……呜呜呜……」

    枯材一般的老手轻抚着杨克尔的头,比埃霍夫缓缓笑道:「嘿……嘿嘿……好孩子,其实你已尽力了……是不是……老师……老师只要见到你努力的样子,就已经非常开心了……嘿嘿……」老贤者的话声越来越轻,语速越来越慢……

    「老师……你……你不能死……呜呜……我……我以后再也不跟你顶嘴了,呜呜呜……以后你……你让我修行,我就认认真真的修行……再也不偷懒了……呜呜……」杨克尔使劲拽着那垂死老头的手,搞得要死的老头儿,更加痛苦了。

    「嘘!……」坐在比埃霍夫身旁不远处、瞎眼的赫姆赫资突然说话了:「他们……来了……」

    老剑圣浑身浴血,他面色疲惫,那瞎眼的脸上却充满了宁静、充满了安逸,他休闲的靠在墙上,他的身旁,摆着两柄长剑,这两把剑的剑刃处,经过连日血战,已然砍出不少……不少的缺口……

    「我们……哈……得马上离开……这里……」赫姆赫资试着站起身子,却又一个踉跄坐回地上,动弹不得。

    而此刻,比埃霍夫更是不济,他……已是连说话得力气都没有了。

    很快,黑压压……黑压压的人群,熙熙攘攘……熙熙攘攘的从四周包围的过来,把受伤的三人重重,围在中央……

    他们,穿着重铁铠甲,披着黑色大袍,袍服上的白色六芒星纹章,揭示了他们暗黑骑士的身份……

    数千的暗黑骑士,把老弱伤残的三人围在中央……在暗黑骑士的中心,两名身材高大、面目狰狞的黑袍大汉,正是诺阿诺德与埃迪冯。

    鼻梁中央横横的有一道深可入骨的伤疤,长着两只右手的「魔剑伯爵」诺阿诺德,他浑身带着暗黑的杀气,缓缓的……行到杨克尔面前的时候,杨克尔,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这种感觉,打从自己的皮肤表面……一直恐惧到自己的心底……

    双手握着圣水神杖不停颤抖,可怜的男孩面无人色,颤慄的道:「你……你不要过来……我……我……」杨克尔艰难的说着,他瞥见诺阿诺德那鬼火一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厉芒,那森冷欲绝的气压,瞬时将他的双腿吓得直抖……

    「扑通」一声,诺阿诺德根本还未出手,杨克尔已浑身冷汗的一屁股坐到地上。

    「咯咯咯咯,这就是爱尔斯家的传人么?……好个没用的小子……」埃迪冯阴冷的嘲笑着,他的右眼长着血红色的魅惑之瞳,他的右爪是长可及膝「巫妖之爪」,他的整个身体都是扭曲的、畸形的怪异……他就是半人半魔的巫妖。

    见到埃迪冯阴森邪恶的嘴脸,杨克尔心中燃满了熊熊怒火。

    就是他……就是他……是他抓伤了比埃霍夫老师……

    「你!可恶的坏傢夥-…以圣水神的名义……冰晶凝结-…」杨克尔怒叫一声跳了起来,他那极为森冷的寒气,瞬时从他手中的圣杖聚集出来。

    高级水系魔法,冰晶凝结……

    极寒……极寒……凝结……凝结……一个巨大的冰柱,在分秒中凝固而成,丝丝淡蓝色的极寒之气,向埃迪冯环环冻去。

    埃迪冯不慌不忙的冷冷一笑,他右手魔爪递出,爪上蓄积一团极强的黑暗魔气,那魔气化为一团涡漩,将那四下里凝结而来的寒气瞬时压缩……排斥……反弹开去……消若无形之中……

    片刻间,杨克尔的竭力一击,被埃迪冯轻描淡写的魔爪一挥,已随意化解。

    「哈哈哈哈……臭小子……还不知道厉害么……嘿嘿……普通的水系魔法,对我们埃迪冯大人毫无用处……」埃迪冯身后,一瘸一拐的跳出个面容猥琐的黑袍巫师,他嘿嘿冷笑着,讽刺杨克尔道。

    他,便是埃迪冯的走狗,卑微的黑暗司祭,普德姆斯。

    「你……普德姆斯,你这个坏蛋……」杨克尔怒极,又一个冰箭向普德姆斯掷去,却被普德姆斯轻易避过,还嘻嘻嘲笑:「嘿嘿……杨克尔……臭鸡蛋……狗屁无用……嘿嘿……」

    正眼都不瞥杨克尔一下,诺阿诺德缓缓的、径直往比埃霍夫的方向行去,却被……剑圣赫姆赫资挡住去路。

    诺阿诺德也不言语,他两只右手分执起黑魔剑与诅咒之剑,迅疾无伦的便已攻向,此刻连站立都显得艰难的赫姆赫资……

    二刀流对二刀流!瞬狱剑对瞬狱剑!

    四剑交错,金铁交鸣,两个人影盘旋纵落,此刻,无伦是力量还是速度,无伦是剑术还是剑识,年迈的、瞎眼的、疲惫的老剑圣早已不是对手,双方交手不过十合,突听一声破肉哧响,接着,便见到老剑圣踉跄着翻到在地,他,从胸口至下腹,被划入了一道极深极深的口子……一时间,鲜血不停的流出来……

    「叔叔,」冷冷瞥着瘫软在地的赫姆赫资,诺阿诺德淡然道:「你老了。」说着,白森森的诅咒之剑举起,便要往赫姆赫资喉头插落……

    「不……不……」此刻已被普德姆斯掐住脖子拧在手中的杨克尔,大呼了出来。

    男孩的嘶喊哭泣,诺阿诺德理都不理,眼见着他手中的诅咒之剑,荧亮的剑锋……便要刺入赫姆赫资的喉头了……

    此时,突然间,三人四周环环围绕的,那黑压压的、大片大片的重甲暗黑布兵的人群,突然……突然从外向里发生了一片片的骚动,而密集拥在一处的黑密人群,此刻更如同滚水般沸腾……

    只听见人群外围发出一阵阵的金铁交鸣声、嘶喊呼喝大叫声……一时间,整个成千上万的人群,瞬时……瞬时间动了……

    「怎么?」埃迪冯瞥了瞥人群边际,眼见自己精锐的属下呈现如此慌乱的景象,巫妖皱眉道:「难道……有大群敌人来袭吗?」

    诺阿诺德也有点好奇,他收住长剑,回头望去……

    此时,只见,那密密麻麻、黑压压拥在一起的重装步兵团队……突然……突然……如同事先排演好的一般,士兵们面色惊惶的、整整齐齐……整整齐齐向两旁分开……分开……

    于是,在黑压压的人群中,硬生生撕开一条……两米……两米见宽的过道。过道中央,踏着地上由碎肉片甲……砌成的过道,缓缓的……缓缓的,从远处行来……一个,孤零零的、蹒跚的身影……

    他,只有一个人,一个残废的人……

    他,独臂,独眼……全身……满是刀伤、剑伤、枪伤、斧伤、全身都是血肉模糊……

    他的身上,无一处不伤,无一处不烂,溃烂的肌肤引来阵阵的苍蝇,在他的身体上嗡嗡打转……

    他,独臂持剑,那剑早已扭曲、断裂、破损……而且沾满血污……也不知,也不知曾经砍过多少的人……

    他蹒跚着,缓缓的行来,浑身都是死亡的气息,令四周那久经沙场的精英、那杀人成性的屠夫们望而却步……

    他,面容已被烧得焦烂……看上去恐怖已极,而尤其那种恐怖的、肃杀的凶意,使得他……直若从地狱归来的……索魂恶鬼……

    来的,只有一个人,却足以……让整个的军团畏惧……

    是他!?

    7-10勇者之剑!

    两百年前,在日不落山脚下的阿姆斯平原,光暗势力展开了最后的决战,这次战役,被后世认为是…改变了整个世界格局的战役…

    相持数月之后,魔族皇帝鲁西法五世祭起暗黑巨镰,使出那威力无比的禁断魔法,「末日审判」,甚至将整个大陆击为,一块一块的碎片…

    地震、火山、海啸,巨大的造山运动…而接下来,人类的诞生地,圣灵大陆破裂为三块,西北的阿姆斯葛尔大陆,西南的提卡尼亚大陆,东南的博卢尼亚大陆。

    信仰黑暗的魔族,盘踞在西南的提卡尼亚大陆,他们建立了提卡尼亚王国,俗称「魔界」。

    受黑暗蛊惑的圣战士家族曼连斯家与芳德家,他们击败光辉势力的联军,统治了世界上最大的陆地、阿姆斯葛尔大陆,在这里,他们建立了达普拉帝国。

    多年来,魔界与达普拉帝国沆瀣一气,利用黑暗的信仰侵蚀人类的思想,他们建立了极强的军队,镇压平民的一次有一次暴动…

    (部分人问起席思与凯撒琳的区别,其实,席思是人类,凯撒琳是魔族。达普拉帝国是由信奉黑暗的人类统治的,而提卡尼亚王国,即魔界,是由魔族统治的,席思是从达普拉帝国来的,凯撒琳是从提卡尼亚来的。席思的那个地方没毒…)

    达普拉帝国的统治核心,除了暗黑皇帝之外,是拥有极大权利的黑暗圣殿,而达普拉帝国的军队中最强的精锐部分,便是达普拉教护教十二骑士团。

    而十二护教骑士团之中最最强大的王牌,便是被誉为「死神之镰」的精英、黑暗圣殿骑士团。

    二十年前的黑暗圣殿骑士团之中,当时的大团长儒尼奥尔、副团长诺阿诺德、主教埃迪冯、以及黑暗参谋奥科查。朗顿,这四人身经百战,带领黑暗圣殿骑士团东征西讨,镇压过无数的人民起义,屠杀了数不尽的无辜生灵…他们,被成为人类的噩梦,「黑暗四天王」…

    儒尼奥尔是个六百多岁的魔族,拥有魔将变身「牛头巨兽」的他,最强绝顶的实力勿庸置疑;黑暗参谋奥科查是只一百多岁的暗夜精灵,他擅谋略算计,却不擅魔法;而六十岁的「巫妖」埃迪冯擅长黑暗魔法,却又不擅武技;因此,「黑暗四天王」之中,轮到武功技艺,不变身情况下的真实实力,却是三十岁的人类「魔剑伯爵」诺阿诺德,最强!

    诺阿诺德体内流有剑圣家族的血液,两百多年前,圣刀家族兰福家,分裂为后来的兰福家与伊亭家两支,而诺阿诺德本人,则继承了伊亭家的圣血。

    天生畸形的诺阿诺德长着两只右手,也正是如此,诺阿诺德将伊亭家的绝技「二刀流」与「瞬狱剑」发挥到极至。然而,由于天生畸形,诺阿诺德有着阴险暴戾的性格,并且痛恨自己的父母,痛恨自己的家族,因此,十五岁那年,诺阿诺德勾结暗黑信徒,屠尽伊亭家族一百五十六口,此后,诺阿诺德投身黑暗圣殿骑士团,节节高升…

    那场血战中,诺阿诺德的叔父赫姆赫资,也被诺阿诺德刺瞎眼睛,他侥倖逃脱劫难…此后,更不断遭到黑暗信徒的追杀…

    ……

    此刻,浸淫剑术三十年,对于手中的长剑,诺阿诺德有着无比的自信,而且,半生的屠杀征战,那些死在诺阿诺德手下的绝顶高手…最少,也可用万来计量…

    曾经有一个传说,言道:如果有个人,在他手下曾经屠杀过一万…一万个无辜生命的话,那么,这个人,他将会受到上苍的诅咒,他的身体,将会泛着死亡的黑气,他,将会沦为不堕轮迴的恶鬼…

    诺阿诺德,他就是这种恶鬼,屠杀,屠杀,除了屠杀,还是屠杀,他的生命,早已经被血腥与罪恶所占据,他的浑身,都泛出死亡的气息,那黑暗的嗜血的杀气,每每令他的对手,从皮肤…一直恐惧到心底…

    曾经有一句民谣:「那些…曾被诺阿诺德杀死的人啊,他们被砍下的头颅,可以堆满整个达普拉大教堂…」

    达普拉大教堂系暗黑圣殿最高神址,方圆数十里,宏伟壮阔。

    其实,早在十年前,那些手持长剑,敢于正面站在自己面前挑战自己屠杀者神威的…勇士,已是渺渺可数了…可是,此刻,眼前…那个独眼、单臂、浑身是伤的男人,莫拉。拉莫斯,他,竟然敢公公然站在自己面前挑战…这一点,连诺阿诺德本人,都觉得十分的滑稽…

    从依稀的面容上,埃迪冯的助手、普德姆斯已认出了莫拉,他恨极了莫拉,因为这位暗黑司祭,他那一瘸一拐的右腿,便是拜莫拉所赐。

    然而此刻,当普德姆斯见到莫拉的模样的时候,他不禁浑身打起冷战…

    此刻的莫拉,浑身是伤,浑身泛起死亡的气息,莫拉的眼睛只是冷冷一瞥,普德姆斯便感到自己遍体发冷,然后他手腕发抖,在然后,将手里的杨克尔抛到了地上…

    昔日的俊朗容貌,玉树临风,此刻,已化为一具行尸走肉般的躯体,莫拉只是冷眼的望着面前的普德姆斯,然后哼了声,道:「滚!」

    只一句话,普德姆斯被吓得屁滚尿流,这位暗黑司祭连滚带爬,他浑身颤慄的窜到自己的老师、面色郑重的埃迪冯身后…

    于是,接下来,两具魁梧的身体,便面对面的对立了。

    诺阿诺德,与莫拉,三眼对视…

    诺阿诺德打量着眼前的勇者,发现他浑身的伤口已经溃乱,因此,魔剑伯爵不禁皱了皱眉,怀疑的道:「哼哼哼…你想…就这个样子跟我动手么?…」

    莫拉一语不发,只是冷冷的瞪着诺阿诺德,从他明亮的独眼中,可以看出复仇的火焰。现在的这一刻,站在莫拉的立场,他,必须为自己的朋友、死在诺阿诺德手上的诺依维尔,报仇。

    长着两只右手的魔剑伯爵不禁觉得好笑,以前的两次交手,自己不费吹灰之力,便可把眼前的这个,名叫「莫拉」的男人打得如同落水狗一般狼狈,然而,此刻,这个男人一身是伤,他精神疲惫…哼…哼…他,还想以这个状态,向自己挑战么…

    「决斗前,你最好先换把剑…」诺阿诺德瞥了瞥莫拉手中那把业已断残的烂剑,轻蔑的笑着,他对自己身后的副官喊道:「喂!谢尔,把你的剑给他…」

    谢尔。连塔,他也恨极了莫拉,因为,正是这个可恶的莫拉,他蛊惑了自己妹妹的芳心,结果,害得自己兄妹不睦…

    谢尔。连塔行到莫拉身前,他拔出自己的长剑向莫拉递去,同时脸上泛出阴冷的笑容,道:「嘿嘿嘿…莫拉…你死定了,诺阿诺德大人他是不可战胜的…」

    「卑陋者的剑…」莫拉瞥都不瞥谢尔一眼,神色不屑已极,他持剑的手动都不动,根本,就没有接过谢尔手中长剑的意思。

    「你…你…」对方的语气让自己受到莫大的侮辱,谢尔怒极,他手中长剑一横,便要向莫拉刺出,哪知,就在此时,莫拉冰冷的剑刃,已经,无声无息的抵在谢尔的脖子上了…

    霎时间,对方还未动手,谢尔已经受制。

    莫拉冷冷的瞪着谢尔,暗忖当日自己的同窗好友勃朗,便死在这个混球手上,一时间,莫拉心中愤怒,手中长剑便要刺下,却哪知,他的独眼瞥到谢尔脸上,瞥见他那似曾相识的容貌,脑海中,不禁显现出那个…扎着长长辫子的可怜女人…

    莫拉收起剑锋,冷哼了声「滚!」然后一脚踹出,于是,谢尔被踢翻几个觔斗,滚出场外。

    「哈哈哈哈……我们这就开始吧…」诺阿诺德仰天狂笑,双手分持出黑白双剑,缓缓向莫拉行来。

    当下,两人便要动手,斜向里突然传出一个虚弱的声音:「慢…慢着…莫拉…你…用我的剑…」听声音,说话的是赫姆赫资。

    莫拉一愣,此时,他才注意到躺在地上的赫姆赫资与比埃霍夫,他缓缓行到赫姆赫资身旁,发现这位瞎眼的老剑圣,已然便是奄奄一息了。

    「赫姆赫资老师…」莫拉接过赫姆赫资递来的长剑,皱着眉头,已不知该说什么。

    「莫拉……」瞎眼的剑圣,静静的「望」着莫拉,道:「我…我…从你的身上…砍到了勇敢的剑识…这…这才是最强的…剑…」

    「去…去吧…莫拉,用你手中…勇者之剑的名义…剷除世间的邪恶吧…」原本颓丧无力的脸上泛起了最后一丝笑容,老剑圣的身体渐渐冷了…冷了…

    「赫姆赫资先生…赫姆赫资先生…」杨克尔大哭着扑过来。

    「赫姆赫资老师…」莫拉松开了老剑圣紧紧握住的、冰冷的老手,他,并没有流泪,也许,他体内的眼泪,早已流乾了…

    ……

    人,岂非总是要死的…

    苏菲娅呢,她…岂非也已去了…

    世上…曾经绽放有最美丽的鲜花,但是,鲜花也有凋零的时候…

    我不应该悲哀,我为何又要悲哀,花朵啊,她们之所以那么美丽,是否…只因为她们曾经存在过…是否…她本就不属于自己…

    我又何必要悲哀…

    人,总是要死的…也许…很快…很快…我也会死去…可是,神啊,请让我在临死之前…再做一点点…一点点的事情吧…

    无论如何…无论如何在我死前…邪恶的力量,一定要肃清!

    ……

    再次仗剑而起的时候,莫拉感到自己心中,充满了坚定的信念…

    于是教堂之前,黑压压的暗黑骑兵层层环绕,内中的小空地上,剑气如虹,流光飞舞,勇者与剑魔之间的决斗,开始了…

    杨克尔哭泣着抱住比埃霍夫的身体,目睹着场中的莫拉处处受制,这位勇者浑身是伤,眼见,是无论如何…无论如何都不是诺阿诺德的对手了…

    可是,莫拉仍在支持,他,仍在反抗,仍在不屈不挠的…奋斗…

    唉…这是多么的无谓啊…

    当,死亡来临的时候、当不可逆转的绝望来临的时候,人类啊…你是多么脆弱的生物啊…你是那么的无助…你为什么要苦苦挣扎呢…

    挣扎,是否只会带来痛苦呢?为什么不放弃挣扎呢…为什么不闭上眼睛,默默的承受着死亡的降临呢…

    杨克尔打从心底下发出来了这样的疑问,他…不解…

    「杨克尔…」大贤者静静望着场中,那浴血厮杀的勇士,他的嘴角,泛起轻轻的笑意,道:「你看…莫拉先生浑身是伤,他…他这样的状况…还在坚持战斗,是…是怎样的力量在支持着他啊…你知道么…」

    杨克尔茫然摇头。

    「…信念…」比埃霍夫吃力的笑着:「人,只因为心中的信念而奋斗…杨克尔,当你见到天上的乌云遮住太阳,当你见到永恒的黑暗降临到大地,那无边无际的黑暗笼罩着你,你…会相信什么呢…」

    「相信…相信什么?」杨克尔愕然。

    「你相信光明…你相信光明会重临大地么…就像你相信那枯萎的野花…她会再次盛开么…」

    杨克尔呆了…他信吗?他不信!他怎么能信?

    「杨克尔…」大贤者笑了起来,他伸出一支苦材一般的老手,他的掌心,不知何时多出一朵枯萎的野花,在白色的圣光下,那苦死的野花…竟然开始…重新收拢、结蕾、绽放…然后,最后,一朵香气四溢的鲜花,重新盛开在大贤者手心上…

    「咦?…」杨克尔惊奇的接过大贤者手中的花朵,心中充满了欣慰与好奇…

    「杨克尔,拿起你手中的圣杖吧…记住,只要你拥有信念,你…就拥有力量…」大贤者缓缓说出了生命中最后一句话,随即,他瞑目不动了。

    「老…老师…」杨克尔摇了摇老师的身体,发现后者已然不动了,他知道,自己的老师…死了…

    此时,这位十五岁的少年脸上,竟然显出了莫名的成熟,他,将老师最后的礼物冻结为一朵冰花收到怀里,他,一脸的坚定的望着老师的尸体,道:「对不起…比埃霍夫老师…我…我似乎…终于有点了解了!」

    此刻,场中的剑斗已分出高下,诺阿诺德双手双剑,莫拉独臂单眼,厮杀不过十合,莫拉身上又平添数十伤口。

    然而,诺阿诺德不禁急躁起来,眼前的残废勇者浑身是伤、看上去随时都可能倒下、死去,然而,在自己疯狂淩厉的剑雨刀网下,残废勇者竟能苦苦支撑,而且,他始终不呈败象,而如此的情景,对诺阿诺德本人来说,实在是生平仅见的一次。

    是什么力量,是什么力量使得眼前这个蹩脚的残废,竟能够…经能够一次又一次抵挡住自己滔天的攻势?是什么!?

    诺阿诺德越斗越急,越急越怒,当下,只见他双剑合在一处,一声巨哮道:「啊啊啊…瞬狱魔舞剑!」

    那「瞬狱魔舞剑」系诺阿诺德生平第一绝技,双剑乱舞,剑风所至,四面八方,令人避无可避,挡无可挡,而且使用如此绝技,力量速度,无不比平时激增数倍…

    当下,只见诺阿诺德手中白色的诅咒之剑、黑色的黑魔剑,化为黑白两道长虹,那一道道黑白交错的光弧,顺着诺阿诺德魔魅一般的身影,纵横交错,一道道犀利至极的剑路,从四面八方,向场中央独臂持剑的莫拉罩去…

    剑道诡异,剑气激起地上沙尘,灰飞成雾…如此惊心动魄的激战,直令四周的旁观者摒住呼吸…

    猛然间,金铁交鸣,血光涌现…两条交错的身影,再分将开来的时候,现场的情景,令所有人都惊呆了…

    莫拉,浑身被斩出数百刀,此时,这位昔日的俊美公子已彻底不成人形,他的鲜血碎肉流了一地,他手中的长剑已不知去向,而此刻,他,仍自坚强…坚强的站立,他唯一修美的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

    而诺阿诺德呢,二人分身开来的时候,他定定的站在原处,全身毫发无伤,准确的说,应该是全身除了胸口以外…毫发无伤,他,一脸的错愕,一脸的难以置信…

    他,愣愣的注视到自己胸口上,而在那里,心脏处,一柄精光闪闪的长剑,已然扎透了他的心脏…

    原来,就在那电光火石的一刹那,莫拉放弃防守、集全力于一剑,他拼着与诺阿诺德同归于尽之心,任凭诺阿诺德千刀万剑斩在自己身上,而一剑直捣黄龙,最终,竟然洞穿诺阿诺德的心脏…

    这一招,无疑是最强大、最勇敢的一剑,勇者之剑!

    当下两人之间的场面,惊骇莫名,而现场中旁人万千,此刻却静静无声,竟是…细针落地可闻。

    「啊…啊…这…这怎么可能呢…」嘴角吐出鲜血,诺阿诺德的刀疤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怒吼道:「莫拉。拉莫斯,你…你这个小崽子…我要杀了你…啊啊…」说着,他胸口插着长剑,却向莫拉虎扑过去,其时他怒喝着的身体扑在半空,突然胸口鲜血泉涌,心脏破损下,这位杀人如麻的屠夫登时毙命。而紧接着,只听「扑通」一声巨响,他魁梧的身体重重的跌落在地上,激起一片一片的尘埃…

    这不可一世的魔剑伯爵,此刻,他终于恶贯满盈了…

    莫拉满意的微笑了,他体内的鲜血,此刻几已流尽,他那虚弱已极的身子,软软的便也倒下…

    「莫拉先生!」杨克尔急呼一声过去相扶,然而此时,莫拉已晕死了过去。

    「巫妖」埃迪冯趁机窜到比埃霍夫尸身旁,一番摸索后毫无所获,巫妖怒极,对杨克尔喝道:「臭小子,那两样东西…是不是在你身上,快给我交出来!」

    恩师逝去,好友伤重,此时深陷敌群,杨克尔却莫名的冷静异常,他只觉得周身一片清冷,手中的天蓝色冰杖熠熠生辉,而心底下,一种久违得封印…正在打开…打开…

    「暗黑圣光…」埃迪冯挥舞着魔爪,漆黑的腐蚀性光线从四周,一道道射向那个手持魔杖的半大男孩……

    突然间,男孩的眼瞳里闪出淡淡的圣洁蓝光,而在他的身体四周,瞬时凝结成一道道厚厚的坚实冰壁,那冰壁光滑如镜,将一道道四下里射来的暗黑强光反弹、折射开去…打在四下里的人群中,发出一片片的惨呼…

    「冰壁?…高级水系魔法…可恶…臭小子…」埃迪冯怒极,他扑将过去,右手魔爪,重重抓在坚硬的冰壁上,拟将那冰壁一抓击碎,哪知那冰壁坚硬已极,埃迪冯接连抓得数爪,这才一记重击击碎冰壁,然而、此时、缩身冰壁之后的蓝发少年,他嘴中那吟唱已久的究级水系魔法,业已完毕。

    「主啊,赐予我力量吧…究级冰寒之力…圣水女神的臂弯!…」男孩挥起圣水魔杖,他生命中第一次的启用了禁断之力,那究级的水系魔法。

    于是,极尽的距离,极度的绝对零度的寒气,那幻化为女神像的极寒之气,瞬时…瞬时将埃迪冯冻结…冻结…冻结为一块坚冰…

    「啊…啊啊…你…。你…臭小子…」埃迪冯一身的肌肉、骨骼都在破碎…破碎…脱落…脱落…他的皮肤一寸寸、一厘厘的如同碎屑般……碎屑般脱去,然后,他的经脉…他的骨骼…如同坍塌的泥方一般,一点点的…一点点的化为碎屑…

    他不死的身体,即将化为飞灰…巫妖大声嘶吼着「啊啊…啊啊啊…」他几乎已便为骷髅的身体……咆哮着,继续向杨克尔扑过去…扑过去…

    杨克尔惊惧已极,他连忙后退,直退得十余步,他已背靠在悬崖边缘上,此时,埃迪冯一记巫妖之爪拂出,重重扇在杨克尔脸上,于是,可怜的男孩避无可避,登时被打下万丈悬崖…

    随后,埃迪冯继续咆哮着,嘶吼着:「啊啊…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我埃迪冯…是不死之身,不死之身啊…啊啊…啊…」于是,他的身体,被那极寒之气…吞噬…吞噬…吞噬…

    最终,他的骷髅骨骼也已化为飞灰,他的诺大一个身体灰飞烟灭,只剩下两部分不死之物跌落地上…

    一支巫妖之爪…一颗魅惑之瞳…

    在究级水系魔法面前,不死的巫妖…死了…

    由于极度森寒的「圣水女神的臂弯」作用,现场几乎被冻结了,距离魔法施法中心较近的黑暗士兵们,瞬时已被冻为冰块,而距离较软的,也大多已被冻伤…

    现场哀哭嘶叫,处处凝结成一片片的冰雾,而当普德姆斯…狼狈不堪的从乱尸堆里爬出来的时候,却见到了那全身、被冻得麻痺的谢尔。连塔…还有,那此刻已死去地上的…莫拉。拉莫斯…

TOP

0
第二卷 兄妹 第十七章 凤

    当穿着蓝花绸袍、盘着金色长发的美女尤茜将我送出别馆的时候,我仍感觉自己有点神志迷糊,混混噩噩间只觉得自己从凤小姐身旁被如此的分离开,心中……竟有万分不舍之意。

    凤啊!……她那品红色的秀发,她那红玛瑙一般温润却不失亮泽的眼睛,她那温柔大方的谈吐,她那高贵绝俗的气质……

    晕……晕……这是怎样一个女人啊,竟然……竟然能使身边的男人打从心底下产生一种颓丧自卑的强烈感情,乃至于她的一颦一笑,竟使任何一个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抛弃尊严、抛弃地位、甚至抛弃信仰……

    ……

    将走出别馆的大门时,我想着凤的绝世风华,又想到自己的人模狗样,唉!

    唉……相去之下,她和我的差距,何止天壤之别……

    无奈,无奈啊!我重重的叹了口气。

    「拉姆扎殿下……」身旁的尤茜突然喊醒了我。

    「嗯?怎了?尤茜小姐……」我无精打采地看着尤茜那双黑棕色眼睛。

    「其实,平素里……凤殿下极少单独接见男士的,今日……今日她在这个时刻接见你,已经是对你……特别破格的了。」尤茜浅笑的看着我缓缓说道,她那看往我的那双美丽眼睛充满了温柔贴己的味道,自似会说话一般。这个聪慧的女人,她早已看透我心底的想法,是以出言安慰。

    「真……真的!?」我闻言大喜,激动下双手伸出,牢牢抓住尤茜那双白嫩的小手。

    尤茜小脸一阵发红,点了点头。

    我益发欢喜,再看看眼前微微羞涩的尤茜,她虽与凤相比是差了数筹,但也是长得珠圆玉润、秀美无伦,当下放肆地抱住尤茜的柳腰,狼嘴伸出,已在她小脸上重重的吻了记。

    「你……你……」尤茜大羞,急挣出我怀抱,却被我大手顺便一捞,扯下了她扎在头上的白丝巾。

    「那,尤茜小姐……在下告辞了……」我作势在那雪白的丝巾上嗅了嗅,淫笑道:「哈哈哈……真香呢!」然后,便在那尤茜嗔怒的眼神里,行出了别馆大门。

    刚行出大门,却发现门口黑压压挤满了极多年轻男子,吵吵闹闹,只是被门口层层守卫的数十名铁甲武士死拒在门外,不让入内。

    只听一名武士头领叫道:「今日凤殿下旅途劳顿,不愿见客,各位……且请回吧……」可那些守在门口的色狼猪哥端的是死皮赖脸,他们叫嚣着「只要能见凤殿下一面,我们马上离去……」云云,赖在门口,不肯离去。

    结果,当我行出别馆大门的时候,立时便成了众矢之的,只听「呼啦啦啦」

    声人群涌动,便有数目极多的华服男子将我在别馆门口团团围住。

    眼见他们一个个都衣饰不俗,自是纨裤子弟,可此刻,这些纨裤子弟眼露凶光,均是恶狠狠的瞪着我,瞪得我心惊胆战。

    「各……各位尊敬的先生……不知……你们拦住小可去路,有何贵干哪?」

    我战战兢兢的道。

    「可恶,就是这个小子……」人群中一个面容消瘦的金发少男怒吼道:「凤殿下竟然……竟然单独的接见了他……可恶!竟然长得这俊,可恶!我们揍他……揍这个小白脸……」

    「揍他……揍他……」、「扁他……干他……」一时间,四周的纨裤子弟们群情激昂,摩拳搓掌,直待上来扁我……

    糟糕……糟糕……福兮祸所伏……晕死……

    正当我抱住狗头,只待挨揍的时候,突听一个细奸的声音道:「且慢!大家且莫动手……问明情况再说。」

    还没挨揍,我已吓得一身冷汗,抬起头来时,便看见了一个圆圆的肥脸、肥脸上一双细细的贼眼咕噜咕噜转个不停。

    咦……这副尊容,好眼熟哦……莫非……

    「你……莫非是……是博达克?」我大喜问道,瞬间,自己直若一名溺水之人,危急间逮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嘿嘿,真是在下……」博达克阴笑着对我鞠了一躬,道:「拉姆扎殿下,好久不见了……嘿嘿……」

    晕……几年不见,这位大胖子博达克二世仍然长得那胖,他的身体圆圆滚滚的直似一个皮球,再配上蛤蟆嘴唇,芝麻绿豆眼睛,瓜皮稻草头发,晕……就他这副尊容,即便是继承了他父亲大陆第一商人博达克-赫兹一世的所有财产,估计……也不会有多少女人愿意嫁他的。

    早年间,博达克二世曾随他父亲一道,多次因为贸易问题而访问过撒发尼王国,而且,这个混蛋胖子也是个色鬼,也因此,我倒是与他「惺惺」相惜,一见如故的成了色友……妈的!

    「哦……博达克……是你……真的是你?我好想你哦……」我做作的要过去与这个死胖子拥抱。

    「哼!你少来!」博达克毫不客气的一把将我推开。

    「你……你怎能这样?」被推开后,我「很受伤」的样子。

    「哼!拉姆扎,我问你,这晚的时间,你来到凤殿下的别馆来干什?」

    博达克冷冷的盘问我道。

    「我……我没干什?……」

    「没干什?哼!凤殿下是不是……刚刚已经接见过你?」那瘦脸的金发男子面色凶狠,突然发问道。

    我瞥见他领口绣着的金斧纹章,反问道:「你……你难道是撒哈-岗纷?」

    撒哈-岗纷,身高193公分,他是阿尔维斯三大公国岗纷公国的领主希尔菲斯-岗纷的独子,人称「瘦篙子」。听闻是个花花公子,臭名昭著。

    「哼,少啰嗦,快回答俺的问题9瘦篙子撒哈怒道,给我一拳,却被我闪过。

    「嗯,是……是的……凤殿下刚刚接见过我……」

    「可……可恶!不可饶恕!竟然……竟然让凤殿下……在这晚的时候接见你……」撒哈怒极,抓住我的衣领,把我拧了起来,咆哮道:「你……你该不会跟凤殿下……作出了什不可饶恕的事情吧……天哪……呜呜呜……」他脸色愤怒已极,却又大哭起来。

    「混蛋……可恶!」、「杀了他……拨了他的皮!」……四周的纨裤子弟们愤怒的爆发了。

    「等……等等……等等!」我急声道:「我……我只和凤殿下说了两句话,其它的什也没干啊!」

    「什?说了两句话?可恶!我……我长到这大,还从来没有和凤殿下说过话……可恶……你去死吧!」瘦篙子怒气更盛,招呼四周的色鬼们说道:「大家动手吧,打死这个小白脸……」

    很明显,四周的混蛋们,都是凤的疯狂崇拜着,当下他们一个个挽起袖子,露出铁拳,直待上来揍人。

    千钧一发之际,我向博达克求救道:「博……博达克哥哥……我一直当你是我的亲哥哥,呜呜呜……你……你快帮我说说情啊……呜呜呜……」

    「哼!以前嫖娼的时候你老把丑妞留给我,现在……现在还敢求我说情?」

    博达克冷笑。

    「等……等等!你、你们……凭什打我?」眼见求饶无用,我大声抗议。

    「你竟敢在没有得到我们凤亲卫团允许的情况下私自与凤殿下见面,哼!你罪该万死!」撒哈怒吼着击来一拳,我急急闪过。

    于是,四周的凤亲卫团团员们一个个出拳飞腿,从四面八方向老子的身上打来。

    完了完了!老子今日大限将至……妈妈的……我心中叫苦,抱头鼠窜,瞬时间身上已挨了数十下,危急之间,心神电转,突然间脑海里灵机一动。

    「住手!住手!」我突然正臂高呼道:「你们看我手里拿着的,是什?」

    说着,将从尤茜头上摘下来的白色丝巾高高擎起。

    「嗯?那是什?」、「咦?」……色棍们纷纷住手,举目望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撑开那条白色的丝巾,那丝巾一角用红线绣了一条红色的凤凰,摆明了便是凤府的东西,于是,我缓缓的向人群中央的博达克和撒哈身旁走去。

    「嘿嘿嘿嘿……大家看好了,这,可是凤殿下的丝巾哦……」我笑瞇瞇的走到博达克身边,眼角挑衅的瞥了瞥神色不豫的撒哈一眼,却将丝巾交到博达克手中,道:「凤殿下曾经告诉我,让我一定要将这条丝巾……交到博达克哥哥你手上,她说,这条丝巾代表了她的洁白无瑕,她……她的意思,你……你懂?」

    博达克吞了口口水,一双鸟眼不敢相信的、直直的盯在那雪白的丝巾之上,他喃喃的道:「这……这真的是……凤殿下的丝巾呢!」然后他一只肥手拿着那条丝巾,捂到自己脸上狠狠的嗅了嗅,道:「哦……哦……好香哦,凤殿下……

    我爱你!!呜呜呜呜……」他感慨极了……

    可是,当下一刻,当博达克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孤独的拿着那雪白的丝巾,四周,围满了数百名眼睛发红、嘴角流水、捏紧拳头的愤怒男人,其中包括撒哈。

    「你……你们怎了?你……你们想干什?你……你们听我解释……你们不要胡来啊!啊啊!你们不要动手啊!!!……」很快,蜂拥的人群,纷纷举起落下的拳头海浪,把博达克一层层盖下去了……

    于是,当我一身冷汗、侥幸地从人群中钻出来的时候,身后,却传出了博达克杀猪般的尖叫声……

    「啊!救命啊!……啊!啊!拉姆扎,你……你不要丢下我不管啊!啊!撒哈,你干吗咬我啊!……啊!……」

    「可恶!咬死你这个臭胖子,哼!竟敢……竟敢得到凤殿下纯洁的丝巾!你去死吧!……」

    (待续)

    王子传17-3-17-5双雄初会

    更新手记:好久未有更新了,可能早被大家忘了。

    ===================================

    回到别馆的时候,已是深夜。此刻别馆中却灯火通明,步入大厅的时候,却碰见一群醉鬼。

    地上杯盘狼藉,歪歪斜斜倒着几名不省人事的撒繁骑士,而满嘴喷着酒气的狗人德瑞克与老科德坐在首席上,他们互邀着肩膀手舞足蹈,用鬼叫般的嗓子齐声歌唱:「……虽然我长得很丑,但是我很温柔……」

    大厅中央的空地上,一只浑身赤裸的雄性黑毛怪物,摆着各种古怪难瞧的姿势,以一种极其恶心的姿势跳着莫名的舞蹈,胯下一条长长勃起的丑恶兽茎随着他腰臀的扭摆,一颤一颤的,晕……恶心极了……

    侧席一盏盛满酒的酒杯上,只穿着三点内衣的、满脸被酒气熏得通红的小妖精可可,她手持着两支小牙签,笑瞇瞇的伴着场中那黑毛怪物的舞蹈节奏打着拍子,还不时嗲嗲的喊道:「罗拉哈哈将军……你的舞技好棒喔!你好性感哦!继续跳……继续跳……」

    晕……这个臭可可,看样子,她也喝了不少呢!还有场中那光着身子、喝醉酒、跳艳舞的黑毛怪物,就是……就是平日里做事总算有点精明的猿人副官,罗拉哈哈吗?

    晕……晕……我还说……打算近日提拔他做副将呢……妈的,看来老子要重新考虑考虑了。

    四周酒气冲天,醉鬼们倒成一片……这、这真的是我的别馆吗?我……我没有走错地方吧?

    此刻,我刚从凤姐姐那里回来,思维,似乎还停留在……那黄昏的露台上,第一眼看见凤姐姐的那一刻……那一刻……

    那红玛瑙般清亮温润的瞳子,那秀丽无匹却又雍容高贵的风度……还有那恬静柔顺的微笑……

    晕……晕……那一刻的神女、天堂,与此时的酒鬼、地狱,之间的对比,也太鲜明了吧……

    于是,当我看见罗拉哈哈赤裸着身子,东倒西歪的向我走来的时候,我心情的沮丧,差点便当场哭出来……那一刻回忆里凤姐姐的清丽容颜,此刻眼前这半兽人的丑陋毛脸……

    呜呜……呜呜……凤姐姐,我好想回到您身边哦……哪怕……哪怕……只是伏在你脚边,化作一只舔着你尊贵脚趾的小猫猫……呜呜呜……

    「小扎扎?小扎扎啊……你回来了!」此时可可已注意到我的存在,她醉醺醺的嗡嗡嗡嗡的飞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拉姆扎殿下,您……您……回来了?嘿嘿……嘿嘿……」场中尽是醉鬼,光着身子的罗拉哈哈醉醺醺的行到我面前,途中还打了一个鬲。

    胯下勃立着丑茎,这位猿人副官对我恭敬的行了个礼,道:「殿下,您的脸色……看来似乎不太好哦!嗯……这样的话!好吧……为了让您开心一点,同时也向您表示我最崇高的敬意!请您接着欣赏我的终极秘籍:丑男暴露之旋律!」

    说着,他摆了个Pose,又开始了他在场中的艳舞,同时,只听老科德与德瑞克齐声喝彩道:「好……好啊!罗拉哈哈,继续!继续!」

    晕……晕……好……好恶心的舞蹈,竟然看见这种东西,此刻若有把刀在手中,真想自尽了事……

    唉,其实我不用想也知道,昨日老科德被我作弄,出去找人寻仇,其结果自然是找不到那个偷偷在他脸上涂满了牛粪的「卑鄙小人」的。可能是他没找到仇家,便气冲冲的领着罗拉哈哈返回府邸,却正遇上登门拜访的德瑞克,其结果,同是好酒如命的草原狗人与高地老头碰到一起,自然,也少不了一顿狂灌。

    唉……唉……不跟他们闹了,老子要回房睡觉。

    刚想回房休息,却被德瑞克拉入席中,道:「拉姆扎殿下,巴蒂勇者,呃,你英俊潇洒,武艺高强,你是我们撒繁解放军的骄傲呢!呃……来,让我敬你一杯,呃……呃……以表示我对您的敬佩之情!!」说着,狗爪子里递来一满杯水酒。

    「我不要喝酒……」我冷冷的道。

    「殿下,您……您这就不对了!」身旁另一侧的老科德突然邀着我的膀子,道:「作为斯布雷家的王子,撒繁尼王位的未来继承人,你……你怎能随便拒绝被人对自己的尊敬之情呢?」

    「是啊,是啊……」德瑞克突然抱着自己的狗头痛哭起来,道:「拉姆扎殿下,你……你这般蔑视我对您的敬意,德瑞克……德瑞克太伤心了……呜呜呜呜呜……」

    「小扎扎……」可可抱着那一满杯酒水递到我面前,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很是怀疑和轻蔑的看着我,撒娇着道:「小扎扎,你……你该不会是不会喝酒吧?

    那……那可是很没有男人气慨的哦!」

    晕……没有男人气慨?什跟什吗?不就一杯酒吗?……好……我喝……

    我喝……

    于是,在众人的欢呼与鼓掌声中,第一杯酒下肚,辛、辣、苦……

    然后,有了第一杯,不愁没有第二杯,我开始身体发热,浑身发虚……

    接着,有了第二杯,不愁没有第三杯,我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一个个丑陋面孔,瞬间,直似化为一个个绝色美女……

    再接着……我开始到体会饮酒的好处了……

    最后,我醉了,迷迷糊糊中似乎自己剥光了衣服,与凤姐姐在一起,在大海中畅游,在云端漫步……

    呜呜……好幸福哦!我感到在梦中自己拔光了衣服,冲到了孤高的山峰上,对着天空大喊道:「凤姐姐……我爱你……」

    ……

    再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日中午。

    刺眼的阳光从窗外射进来,我刚刚睁开双眼,便发现床头立着三尊魁梧的身影。

    他们穿着清一色的黄金铠甲,斗篷领口处绣着的圣枪飞龙纹章暗示着他们的身份。撒发尼王国所属,斯布雷皇家近卫部队,金阳龙骑士团。

    我神志一清,发现此刻立在我床头的三位大汉,正是我们撒发尼王国赫赫有名的「帝都三龙将」,山德鲁-路易,明达文-路易,犹大-路易。

    金阳龙骑士团作为斯布雷皇家的亲卫部队已有两百多年的历史了,采用高原生物、龙族的近亲、低智商的冷血生物「野飞龙」,作为骑兵的坐骑,斯布雷家的龙骑兵被誉为是大陆上最强的飞行部队,多年来伴随着撒发尼王国的兴起与没落,金阳龙骑士团东征西讨,立下赫赫战功。

    到我爷爷那一辈上,金阳龙骑士团的上任团长老路易骑术精湛、剑法高强,老路易有三个子:大子满脸络腮胡子的山德鲁,二子秃顶的明达文,小子嘴上不长毛的犹大。据说老路易生平的最大心愿,就是把三个子都培养成为强大的龙骑士,而这个心愿,最后也确实被实现了。老路易去世后,大路易继任成为金阳龙骑士团的团长,二路易成为副团长,小路易成为龙骑士团的主教(在骑士团中地位仅次于团长副团长)。

    此刻,三位龙骑士突然出现在我床前,怎不把我吓一大跳。

    「山德鲁,你……是你……你……你们怎来了?」我腾的坐起身子。

    「殿下安康,」山德鲁对我鞠了一躬,道:「受女王陛下派遣,此次我们兄弟来到泊鲁略,是代表撒发尼王国出席「大联盟会议」。」

    「大联盟会议?」我微微一愕,随即想到,达普拉帝国方面屡次围剿撒繁解放军失利,于是采取外交手段,想要联合撒发尼王国、阿尔维斯王国一道,共同剿灭活跃在齐梦罗公国内部的撒繁解放军,以图拔去自己的肉中之刺。

    「殿下离京之后,女王陛下派人四处打探都未有消息,刻下十分挂念殿下的安危。而山德鲁此次出使齐梦罗,竟能与殿下意外相遇,实属万幸!」

    「啊,嗯,哈哈,哈哈……」我干笑连连,哼……山德鲁这老家伙,他说这些话的意思,是在责备老子不该偷偷离京。

    「今早……山德鲁还听说,昨夜有人光着身子、出没于王子别馆内外,到处游荡,还高声呼喊着阿尔维斯王国外务秘书、凤小姐的名讳,这个……这个可是实在有点不雅了,传出去……可能有辱于王子殿下的威名的!」山德鲁沉着脸,语气郑重。

    昨夜……光着身子……出没于王子别馆内外……到处游荡……还高喊凤小姐的名讳……这种事情……莫非……莫非……我依依稀稀地记得,昨夜自己醉酒之后,似乎……似乎是做过一些不大雅观的举动的……晕……莫非……嘿嘿……嘿嘿……

    我老脸发烫,再见到山德鲁铁青着脸对我怒目而视,明达文与犹大二人则面带讥笑的斜眼砍我,暗忖自己昨夜,九成九,又是作出了一些什该死的、丢脸的举动的了。

    晕,不仅丢脸,还有失国体……

    于是这日下午,山德鲁等人将我盯得紧紧的,不给我丝毫机会「胡来」,再到得傍晚,我被迫换上礼服,出席一个由齐梦罗公国总督谢尔-连塔主持的大型宴会。

    ……

    傍晚,草原都市泊鲁略城郊的一个小花园中。

    地上几堆篝火烧得极旺,满场的贵男仕女,满场的金银宝器,富丽堂皇程度竟一点也不比我家样式老土的斯布雷皇家花园差。

    我一身华丽的衣饰,走到哪里,背后都形影不离的跟着三名魁梧的龙骑士,他们小心谨慎的监视着我不敢稍歇,令我郁闷至极。

    我瞥了眼一道化妆同来的杨克尔、达尔文、阿鲁蒂蜜等人,前两者还对我发发苦笑、表示一下同情,而阿鲁蒂蜜这位心高气傲的人鱼公主则是冷笑的看了我一眼,却撇开头去,妈的!看来昨夜我裸奔的恶劣举止,又一次恶化自己在她心目中的恶劣形象。

    妈的!哼……很了不起?奶奶的……老子不就裸奔了几分钟?

    不过话说回来,今天阿鲁蒂蜜虽然为了防止身份泄漏而带上了面纱,但她穿了一条的大红色细腰长裙,修长曼妙的身材一览无遗,兼且如此打扮之下,令她那球形的美乳看上去……简直是……汹涌澎湃……而且,那细腻白嫩的乳肉之间的深邃乳缝,直可……直可让人窒息……天哪!

    这个,也许是她今日为何很快就被众多年轻男子层层包围的缘故。

    会场上还遇见了博达克二世与撒哈二人,今日的博达克二世垂头丧气,他一脸的淤青,肥脸上肿得像个猪头一般,头顶上还缠着条绷带,看来昨日确实被扁个半死。

    而撒哈呢,他脸上也带有多处抓伤,不过整个人却看上去精神抖擞,尤其当他看见鄙人在下的时候,还特地从怀里掏出一条由无数条碎布片缝合而成、上面绣着一只红色凤凰的白色丝帕,并且,示威性的将丝帕在我面前挥了挥。(晕!

    真亏得他,能从众色魔手中抢回这条可怜的丝巾!)

    不久,提卡尼亚的魔族使者入场了,为首的,却是横着一条断胳膊挂在胸前的伦斐尔,与蒙着厚厚面纱的凯瑟琳,而那魔族第一勇者伊尔汉,却不知去向。

    今天,这号称「魔族第一公子」的昔日大帅哥伦斐尔却是一脸的晦气,兼且横着一条断胳膊,哪里还有昔日风采。而凯瑟琳呢,今日的她走起路来浑然无神,双目空洞,恍若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

    我嘿嘿冷笑,心下生出作恶之意,便洋洋得意走到他二人面前,道:「伦斐尔少爷,凯瑟琳小姐,你们好啊?嘿嘿……」

    伦斐尔一看见我的薄面,直似见了鬼一般,他脸如白纸,嘴唇战抖,差点就没被吓晕过去。倒是蒙着脸的凯瑟琳,她一瞥见我的时候,到似灵魂归位一般,只见她微微一愣之间,随即美目中直似燃起火来一般。

    「你……你……坏蛋,我……我……」却见她那青灰石般的美丽眸子中瞬时间泪珠直流,声音战栗着不已,双手成爪,便抓向我面门。

    未料到这小婊子一见面,二话不说便要跟老子拚命,我大惊之下连忙后退,也幸得身后的近卫骑士山德鲁及时出手,将凯瑟琳双爪格开,否则,岂能不给她将我脸上抓块肉下来。

    ……妈的!好凶的小婊子,靠!难道……老子上次,还把你奸得不够?

    其时凯瑟琳一击不成,还待再来,却被身后的伦斐尔拉住,道:「琳琳……

    快住手,你……你不要命了,他……他可是圣魔将转身啊!」

    凯瑟琳泪如泉涌,面纱尽湿,对伦斐尔哭道:「我……我不管!你……你放开我,让我跟他拼了……」

    于是接下来的情景有趣的紧,一个吊着胳膊的魔族公子拚命拉着一位抓狂的魔族少女,而我则缩身在三位重铠骑士身后嘿嘿冷笑,可偏偏这三位重铠骑士愁眉苦脸,自是猜到了自己的主人我,肯定又曾经对眼前的少女有过什不轨行为。

    我们,很快便成为会场的焦点,那凯瑟琳哭喊了几声后竟晕死过去,看来近期,她的身体似乎十分虚弱呢。于是四周议论纷纷,正不可开交之际,宴会的主角登场了,在孤魂骑士团团长、齐梦罗总督谢尔的陪同下,达普拉帝国第一王子蜚里布-曼连斯、第三王子曼斯坦因-曼连斯登场了。

    由一大帮身着黑底白纹教袍的暗黑祭司簇拥着,一身红水晶铠甲,黑色战袍的蜚里布缓缓行入场内,他,身为达普拉太子,席思的未婚夫,身高足有210公分,他黑色的长发,宽肩厚腰,穿上铠甲后整个人如同一堵巨墙,也许正像传说中一样,他似乎身经百战、攻无不克,而且,这一点,似乎都可以从他脸上,自眉际到嘴角的那道深深伤疤上看出……

    相较而言,第三王子曼斯坦因仅有140公分高,他雏气的脸和细嫩的手暗示了他十一二岁的年纪,一脸的书生气、浑身的布服,加上那时时带有的一丝和颜悦色的笑容,让人实在不可能找到任何理由,来讨厌眼前这样的一个小男孩。

    曼斯谭因,竟然……竟然长得这娇小玲珑的……可是,怎当我第一眼看着他的时候,心里突然堵得荒呢?

    ……

    也许是宿命吧,第一次与他相见的时候,平日里眼光并不挑剔的我,此刻,偏偏就看他很不顺眼,非常非常的不顺眼……

    为什呢?当时他只是一个小男孩,一个年仅12岁的小男孩……我,我为什会对他有那种莫名奇妙的感觉呢……

    那种感觉,是棋逢对手?是将遇良才?是恐惧?是怯懦?是兴奋?抑或是好奇?

    难道……难道正像我们家后花园的孤塔上,那个拖着两米来长胡须的老占星术士嘴中所说过的那样:拉姆扎啊,你这一生中所遇到最大的阻碍,将会出现在……那个随时随地脸上都带着温柔微笑……并且随时随地……都能让你感到不安的人身上……

    ……

    在一次宴会之中,皇室之间的相互见礼,一般被放在所有仪式的最前面……

    于是,与蜚里布见礼过后,我,便来到了曼斯坦因这个令我全身血液莫名沸腾、却又同样睁着一双大眼睛、满怀好奇的上下仔细打量着我的、黑发少年面前……

    「你……你好,拉姆扎殿下,非常荣幸在这里与你相见……」

    「幸……幸会,曼斯坦因殿下……」

    (后世的史学家用这样的文字描述这一天所发生的事:「那一天,整个夜空中,只闪亮着两颗最为明亮的新星,他们的光辉,甚至超过了初生的太阳……而且,也是那一天的傍晚,整个时代里最为伟大的两名军事家,拉姆扎-斯布雷与曼斯坦因-曼连斯,他们的第一此相遇,就这样悄悄进行了……」)

    (待续)

    王子淫传

    更新手记:

    哪位兄弟知道:如何在大陆上情海啊?目前使用www。webwarper。net,大部份时间根本连不上啊!

    ===================================

    17-617-9草原夜宴

    其实宴会之前,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就是当齐梦罗总督谢尔-连塔与老子见礼的时候,突然便抓狂了。

    具体情况是这样的,我记得他好象第一眼看见我的时候,他的双眼就在发光了,他拔出自己的龙骨剑,对我高喊着什「混蛋,原来你还没死啊,原来你还活着啊!」、「当年你竟敢勾引我的妹妹,还抛弃她,我一定要杀了你」、「拔剑吧,这一次我一定不会输给你」云云,便要跟老子决斗。

    他奶奶的,看他年纪,他妹妹至少也有三十四、五了吧,老子可没有兴趣去勾引;嘿嘿,再说,老子也从未勾引过他妹妹,不过,若果,他是因为我曾玩弄过他女、美丽的席思小姐的小菊门而跟我决斗的话,我……可能会考虑接受的。

    然而,谢尔的脾气像一头蛮牛,我都说过我没有勾引他老妹的了,他还硬是喊着我亲生老爸「莫拉」的名字要跟我拚命,而且,经帝国第一王子蜚里布劝说过后依然无效,后又经帝国第三王子曼斯坦因喝斥、并且言道谢尔这作可能让帝国皇帝大大的「不高兴」,结果,谢尔这头蠢牛终于愤愤不平的罢休了。

    于是我略加分析得出结论,看来,我长得是有几分神似我老爸,而我老爸年轻的时候九成又与谢尔的妹妹、席思的姑姑有什雾水姻缘,结果,这才生出些莫名的误会来。

    唉,这一误会倒不打紧,我只是担心过得几日,外界又会流传我这个「淫荡王子」与齐梦罗公国的「总督妹妹」所发生过的一些桃色新闻了。

    于是宴会被延误了点,等到正式开始已是黄昏。

    日薄西山,暮色愈浓,傍晚的草原笼起层层薄雾。

    篝火烧得劈劈啪啪作响,身着华丽服侍的贵族男女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嬉笑攀谈,又有身着绸袍的美貌侍女们不但的送上美酒佳肴,现场载歌载舞,加之时值夏末,傍晚时凉风徐徐,天时、地利、人和,哈哈,真是好不惬意。

    再看那一个个美貌的草原少女,她们身着贴体的草原长袍,按目前流行的款式,那短短的袖口上露出雪嫩的藕臂,行走间,那分开的长袍下摆处露出一条条白玉般的美腿,再配上那俏皮的牛皮小蛮靴……晕……晕……好可爱哟……这些草原女子,虽然身段上较我们高地女子偏矮小一点,可是一个个容颜娇好,但是她们的谈吐举止之间,却又别有一番温柔风情。

    其实,前段日子俺呆在撒繁军中时候,自己不是没机会领略齐梦罗女子的温柔美貌,其实,阿蒂娜伊姐姐、还有泽荠,她俩哪一个不是美貌倾城的主,而且,她们还都……都……被我……那个……最深入的了解过……嘿嘿……

    只是,当时撒繁解放军纪律严明,兼且军中风俗简朴,因此上至最大领导者利夫,下至队长小兵平民,平日里不论军事会议、还是亲友聚会,无不举办得简单仓促,唉,又哪里有眼前这种贵族宴会奢华浪漫、富丽华贵的排场,当然,也更不用提那种风花雪月的心情与随心所欲的消遣了……

    因此,我虽然来到齐梦罗大半多年,却直至今日,才真正体会到草原贵族的悠闲生活。

    想来谢尔此次举办「大联盟」会议,为的也是向诸方势力巴结讨好,因此宴会上的每个侍女,自都是精挑细选、万里挑一的美女……

    晕……美女,美女……好多的美女……真想把她们一个个都抱到自己怀里,然后用自己的狼舌头舔她们的小脸,用自己的坚挺大棒子顶她们的小屁股……

    可是,周围都是美女,我自己,却在干什呢?

    可恶啊,我被山德鲁、明达文与犹大三个混帐东西摆成坚固的铁三角阵势,将我牢牢的困住在中间,而且,他们一个二个恶煞着脸、杀气重重的样子,早把方圆十米以内的漂亮妹妹全部给吓跑了……

    晕……这三个狗日的,大概是他们早已深刻了解到本王子的一些不良嗜好,因此打定主意,在今晚的宴会上绝不给我任何机会接近女人,以防我作出「有失国体」的事情。

    妈的个巴子……可恶也……

    我只好缩在一个角落里喝闷酒,还要乖乖的接受一个又一个齐梦罗贵族的、机械化、轮班见礼,无聊已极。

    正郁闷间,身着大红长裙的阿鲁蒂蜜却反常的、乖乖的倚回到我身边,她亲昵地倚着我肩膀,看见我时,还递来一个非常非常不自然的微笑,嗲嗲的喊道:「拉姆扎……殿下……有……有点麻烦了……」

    咦?奇怪,这小婊子突然转性了,对我这亲热?

    正好奇间,却见阿鲁蒂蜜身后追来一个胖胖的身影,定睛一看,却是「凤亲卫团副团长」、肥猪博达克二世。

    博达克流着口水,跟在阿鲁蒂密后面色迷迷的道:「嗨……小姐、小姐,请等我博达克一下……」

    其实,此次阿鲁蒂蜜、杨克尔两人随我参加宴会,目的便是打探达普拉帝国的消息与暗黑骑士团的军事动向,而她们作为「红色珊瑚」的首脑,素来是达普拉帝国的死敌,是以于会之前精心改扮了一番,以防被人认出身份。

    然而此刻,虽然蒙着脸,阿鲁蒂蜜却还是侧着脸颊缩在我的怀里,似乎十分害怕被人认出身份一般,对身后的博达克更是连头都不敢回一下,道:「博……

    博达克先生,你……你……找我有什事?」

    「其实,也没什要事……嘿嘿!嘿嘿……」博达克奸邪的笑道:「只是,瞧着小姐的身形,很像在下的一位故人。」

    「啊……呵呵……呵呵……博达克先生,你可能认错人了吧!」阿鲁蒂蜜香肩一颤,紧张的道。

    「哦,是吗?嘿嘿……在下早年间随父出海,在所罗门群岛经商的时候,曾经见过当时所罗门公主阿鲁蒂蜜数面,嗯……嘿嘿……嘿嘿……小姐,看身形,您和她很有点相像哦!」博达克得意地鼓着肥猪脸,奸笑道。

    「不要胡说……博达克,阿鲁蒂蜜目前是珊瑚海盗的首脑,帝国的死敌,怎可能……却前来参加这种宴会?」我也有点紧张。

    糟糕了啦……若是被博达克在达普拉帝国第一王子面前揭发出来……老子与红色珊瑚存在关系,那……那老子岂非大大的不妙:帝国与撒发尼王国的关系可能会瞬间崩溃,而老子,九成也会被扣为人质。

    而且,看状况,阿鲁蒂蜜与博达克昔日曾是相熟……晕死……以博达克的卑鄙品性,那还能不将眼前的秘密捅出来。

    我哈哈干笑,一手伸下去,想扯开阿鲁蒂蜜紧紧揪在老子袖子上的玉手,然后想办法推脱干系,却哪知这小婊子扯老子得衣袖扯得死死的,扯之不开。

    其时,博达克对我冷笑道:「拉姆扎殿下,嘿嘿……眼前这位小姐,是否是昔日的所罗门公主阿鲁蒂蜜……你我心里清楚……嘿嘿……你与红色珊瑚勾结,只怕图谋不轨!」然后,又踱步到阿鲁蒂蜜正面,对她说道:「阿鲁蒂蜜殿下,嘿嘿……嘿嘿……当年我每日往你家中送花,你却连正眼都不曾看过我一次……

    嘿嘿……记得有天晚上,在你的浴室门外,你还在我的屁股上狠狠砍了一刀,伤口半年才好……哼哼……哼哼……你当初那对我,却没想到有今天吧?」

    我的大近卫山德鲁瞥了阿鲁蒂蜜一眼,有点慌乱的道:「博达克勋爵,我们拉姆扎王子素来与红色珊瑚毫无瓜葛,请阁下慎言。」

    「哦?是吗?」博达克冷笑,根本不将山德鲁放在眼里。

    听博达克的语气,似乎与阿鲁蒂蜜素有深仇大恨,而且,博达克与我之间,似乎也不是什浅仇小恨,看来,今日更是铁定要将我和阿鲁蒂蜜出卖的了。

    我心下不禁暗暗发慌,眼角的余光,却瞥见默然不语的阿鲁蒂蜜,已经偷偷将一只纤手探到自己腰下,按在藏在那里的金黄色圣刀刀柄上了!

    妈……妈妈的,这小婊子要抓狂了……糟糕……糟糕……她抓狂倒不要紧,只是到时候,老子的麻烦可就大了。

    若是身为撒发尼储君的老子,被发现与反帝国势力红色珊瑚扯上关系,届时撒发尼王国与达普拉帝国以及阿尔维斯王国之间的关系,岂非大大的糟糕了?

    心念电转,我一手伸出去,按住阿鲁蒂蜜抓住刀柄的纤手,突然之间张大了嘴巴,大着嗓子,「哈哈哈哈」大笑起来。

    身为撒发尼王子,此时搂着一个美女仰天哈哈大笑,我的举止行为立时便吸引了宴会上大半人的注意,而身边的三保镖「帝国三龙将」此时阻止已是不及。

    众人团团围过来,第一王子蜚里布笑道:「……拉姆扎殿下……何事如此开怀啊?」

    四周都是帝国的将军,我,依旧大笑不止,怀中阿鲁蒂蜜却是紧张已极。

    博达克有点不知所措,怒道:「拉姆扎,有什好笑的?」

    我的近卫三龙将更是不知所措。

    「好笑啊好笑……」我继续笑道:「好笑至极!」

    一位贵族少女好奇地问道:「拉姆扎殿下,什事情这好笑?告诉大家好?」

    「大家请看!」我从容笑道,突然抓住阿鲁蒂蜜的手腕,用力往外一抽,然后往回一逮,结果阿鲁蒂蜜柔软的身体就如同一个红色的陀螺,在众人面前画出一个美丽的曲线,然后再扑回我的怀里。她身形娇好,姿势曼妙,加之秀发飘舞际夹杂着淡淡的海水清香,如此的美女,怎能不激起大家的惊叹呢!

    于是,在男人们痴迷、女人们艳羡的目光中,我缓缓说道:「各位先生、女士,这个女奴……是我前日从一名奴隶贩子手中购得,此女能歌善舞性情可人,甚得在下宠爱。嘿嘿……可是,刚刚博达克二世先生,却认为我这个可爱的小女奴,便是那个大名鼎鼎的红发女海盗、阿鲁蒂蜜……哈哈……哈哈……你们说,好笑不好笑?」

    顿时,人群中议论纷纷,对被我搂在怀里的阿鲁蒂蜜指指点点。

    被称作卑微的「女奴」,瞬时间,心高气傲的阿鲁蒂蜜几乎被气炸了肺,她将那对长着长长睫毛的秀丽瞳子睁得大大的、圆圆的,然后相距咫尺的狠狠瞪在我脸上,看样子,几乎便要发作。

    我用唇音对她低低的道:「忍耐……忍耐……你想害死杨克尔叔叔?」其时杨克尔与阿鲁蒂蜜一同乔装参加宴会,若是阿鲁蒂蜜的身份暴露,杨克尔自然也是在劫难逃。

    阿鲁蒂密咬着嘴唇,无奈吞了一口恶气。这时在人群中一位帝国将领站出来道:「请恕我唐突,拉姆扎殿下,您怀中这位女子从发色到身形,确与传闻中的女海盗阿鲁蒂蜜颇为相似呢!」又有另一将领道:「请拉姆扎殿下除去这女子面纱,也好让大家辨别真伪!」其时阿鲁蒂蜜作为帝国的头号敌人之一,自有不少帝国将军识得她的容貌。

    我心中一紧,面上却又哈哈的大笑起来,突然一把揪住阿鲁蒂密的粉红色长长秀发,道:「说来……真是非常非常奇怪呢!这个女人,她!只是我的一个女奴,一个卑劣的女奴,她怎可能是传说中的圣战士传人,美丽的女海盗阿鲁蒂蜜呢?」说着,一掌挥出,啪的一声就重重抽了阿鲁蒂蜜一耳光,道:「像这种奴隶,我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哈哈哈哈……」

    爽……爽……好爽……这个高傲的女人,平素里竟敢瞧不起我,老子抽你!

    阿鲁蒂蜜被我抽了一耳光之后,美目中几乎愤怒得要燃烧起来,她抓在我腰间的纤细指甲早已经深深钉入我的肉里,她蒙着面纱的脸颊向我斜斜的侧过来,用极低极低的声音道:「……你想找死?」在众人面前,却不敢明显的作出丝毫的反抗。

    众人眼见阿鲁蒂蜜这位「女奴」对我如此驯服,均已相信了大半。

    「不对!不对!」哪知肥猪博达克二世突然大叫起来,指着阿鲁蒂蜜说道:「这个女人,她、她绝对是红发女海盗阿鲁蒂蜜,我以赫兹家族的名义起誓,绝对不会弄错!还有这个拉姆扎,他……他绝对是对帝国存有异心,图谋不轨。」

    看样子,博达克不将我整死,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蜚里布眼见博达克二世如此肯定,心下也不禁怀疑,便对我道:「拉姆扎殿下,既然博达克勋爵如此肯定的认为,这个女人就是红匪阿鲁蒂蜜,那,就请您揭开她的面纱,以证明你的清白吧!」

    晕……大王子已经如此发话,麻烦了!!

    无奈中,我搂着阿鲁蒂蜜的娇躯,最后一次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对周围众人做了个无奈的姿势,道:「好吧!好吧!各位,既然大家如此肯定的认为,我这位可爱的女奴就是阿鲁蒂蜜,那,我只好献丑了!」

    一句话刚刚说完,我突然双手成爪,抓住阿鲁蒂蜜裙衫的侧领用力一扯,瞬时间只听「滋滋吱吱」破布声响,竟然……竟然将阿鲁蒂蜜的大红色绸质长裙,从领口处往下撕开了大片大片,破裂处一直延伸到腰下……露出……露出雪白雪白的肌肤。

    霎时间,现场悄无声息,数百多人万籁寂静,男的一个个目瞪口呆,自制力稍差点的口水横淌;女的一个个羞红了脸颊,性格稍微放荡点的吃吃直笑。

    撒哈与博达克两人是鼻血狂喷,喷出的鼻血都流进自己大张的蛤蟆嘴里。

    撒哈:「她……好……好大哦……」

    博达克道:「好……好圆哦……」

    ……

    此刻我的近卫,帝都三龙将兄弟们也有点发呆,同时他们脸色如同猪肝,怎也没想到自己年轻的主子,随随便便就作出这丢脸的举动!!

    要说,现在阿鲁蒂蜜的样子,简直是,别提有多迷人有多迷人……大开的胸口以下,粉红色的抹胸因着裙衫的牵带而脱落,露出硕圆肥美的胸脯,根据我的目测少说也是92D,也有可能是本殿下素昧平生的E,晕……晕……光看见如此的美胸,就能让眼前的男人一阵阵发晕,更何况那长裙大片大片的撕裂处,露出她那细柳一般的纤腰,目测,大概有62左右;裂缝往下的最末端,露出美人右边一小截的粉红色丝质衬裤边,那欲露未露的视觉效果,直能让眼前的任何一个雄性动物发疯!

    也许,是多年生活在海水中的缘故,她身上的肌肤充满了柔滑细腻的质感,那海水般清澈纯净的色泽,那海绵般香香糯糯的弹性,她那白腻已极的乳肉配上点略略不同于人类女子的橙色乳头,和那微风吹过都有可能将她折断的细细水蛇腰,天哪,如此的魔鬼身材,也只有那种生活在大海之中,每日经历海水洗礼的美人鱼才够资格拥有……

    晕,如此的尤物,如此的身材,暗忖自己阅女无数,所玩过的稀世美女之中也只有魔女凯瑟琳能与之相比,而且,此刻阿鲁蒂蜜身体上的美态,更配合上了她眼神中委屈、惊讶的情蕴……

    ……

    也许,她从出生开始便已成为天之娇女,她是圣战士后代,她有着天仙化人的美貌,她有着震古烁今的资质,她是所罗门群岛人鱼女王的独女,只要来到陆地上,她美丽的红色鱼尾便会退化,分裂成为人类的双腿。

    也许正遵循着人鱼种族历代相传的风俗:同一人鱼群落中不能同时并存两个女王,她离开了所罗门群岛,甚至,她宿命般的与自己的母亲成为死敌。

    在她看来,世界的一切似乎都只为自己而产生,自己需要的时候他们才可以存在,自己不需要的时候他们就必须消失。

    至于说男性,在她眼中看来,所有的男性都是低劣的生物,是奴颜屈膝、卑鄙龌龊的代表物,是不应该与自己并存的下等品……

    阿鲁蒂蜜,她一直是这认为……

    所以,当我粗暴的双爪,凶狠地撕开她那华丽而又脆弱的外衣的时候,她震惊、她彷徨、她恐惧、她震怒、她愤恨、她怯懦……

    在种种的情绪下,她竟然呆了。

    在她的心底下,在一瞬间受到极大的撞击:眼前这个卑鄙龌龊、下流无耻的男人,这个自己无论如何都瞧不起的恶棍,这个自己怎样也不可能喜欢的恶鬼,竟然……竟然敢当着那多人的面撕裂自己的衣服,让自己高贵的身体暴露在那多双低俗下贱的眼睛面前!!

    天哪!自己难道是在做梦吗?眼前这个混蛋,是谁给他的勇气,又是谁给他的胆量,竟然对自己作出如此大不韪的事情!

    一瞬间,阿鲁蒂蜜有点发楞,有点眩晕,她觉得眼前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女性的本能在她秀长的凤目里缀满泪水,她几乎疯了……

    可是眼前的我却丝毫不顾她的感受,我淫笑着用罪恶的手指拈起小葡萄般的乳头,淫荡地一揪一扯的,每一下都揪到她的心里,扯到她的肝上……

    她还听见我用亵笑着的口气说道:「大家看见没有,她是个女奴,一个彻彻底底的女奴……你们看,你们看,她的胸脯多有弹性哦,嘿嘿,这都硬了哦,这淫荡……嘿嘿!她绝对不是传说中将暗黑骑士团打得闻风丧胆的红色珊瑚、阿鲁蒂蜜!」

    其实,现场不少男人都已失态地勃起了,包括以武勇据称的帝国大王子蜚里布,当然,这样失礼的事情是无法被记入正史的。可是在当时当地,阿鲁蒂蜜竟然一动不动地任我轻薄,确是奇事,这并不是因为她对我心存好感的缘故,而是因为她早已在心底下打定主意,她这想着:今晚回去,不论杨克尔叔叔怎阻拦,我也不管这个坏蛋是不是莫拉先生的子,我……我一定要用我的刀,在他胸口上捅几个窟窿。

    ……

    女奴,任人亵玩的女奴。

    这一下,没有人再不会相信眼前的「女奴」不是阿鲁蒂蜜了,包括博达克在内。

    我,本该大吁一口气的,可是,当女佣们拿来衣服,为全身上下差不多只蒙着一条面纱的阿鲁蒂蜜遮住身体的时候,阿鲁蒂蜜恶狠狠的瞪着我,只低低的说了句:「……我一定要杀了你……」然后就流着眼泪跑开了。

    她的语气,非常狠,我也非常了解她手中圣刀的锋利程度,所以我今晚决定不要回家了,因为说不定她会曾我睡熟的时候帮我把脑袋从颈子上切下来。

    唉!刚刚对她一番羞辱,虽然解恨,却是留下很多祸患……

    嗯,不行,我得马上开溜了,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好好的跟我的好朋友博达克打声招呼。

    「啊哈哈哈哈,博达克哥哥,你该不会是因为上次在窑子里的时候被我抢了姑娘,所以今天才对我肆意侮蔑吧?」我笑瞇瞇的拍着博达克的肩膀。

    「我……我……」博达克还在擦着他那流不完的鼻血,同时下体仍然勃起老高。

    「哈哈哈哈哈……」我继续大笑着,身体突然移动,「黑虎掏心」、「猴子掏桃」、「二龙抢珠」三连技使出,博达克杀猪般的惨叫起来……

    「黑虎掏心」、「猴子掏桃」、「二龙抢珠」是俺对付博达克的绝技,以前在窑子里争姑娘的时候每次我故计重施,都把他打成一个猪头,而他,却从来无法破解老子绝技的奥秘,嘿嘿嘿……究其根源,其实还在于我这三连技两两配合存在六种可能,嘿嘿,他怎会知道我的出招顺序,他又怎能防守得了?

    于是,我痛扁了博达克一顿,回头喘息时,却瞥见山德鲁等人脸色发土的面孔,哎呀!不好了……看来这一次,老子又作出有损国体的事情了。

    唉,我正在感叹,突听有人喊道:「席思-连塔小姐驾到……」过得片刻,又有人喊道:「阿尔维斯大使凤殿下驾到……」

    席思、凤姐姐,她们……她们也来了……美人不来则已,一来成双!

TOP

0
第二卷 兄妹 第十八章 宴会

    当凤姐姐与席思出现在宴会上的时候,整个会场悄然间鸦雀无声。

    凤姐姐一身的瑰红色宽大神袍隐去了她魔鬼的身材,她的袍服上,那用金线绣出的美丽玫瑰花纹,在淡淡的月光下映像出璀璨的闪闪银光,她那荧白如玉的粉颈上,一条金链子末端,是一枚直径足有十公分大小的、不断向四周自动发出炽热火红光气的、心形红宝石坠子。

    即使从数十米开外望去,任何一个人都能够感受到这颗红宝石的顶级成色、与那几近透明般的细腻均质。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至宝?世界第一大的红宝石,由阿尔维斯皇帝鲁菲思在凤十岁生日的时候送给她的礼物,那代表着炽热的爱与彭湃的热情的至宝「火神的眷念」。

    如此、如此的瑰宝、配在凤姐姐的身上,衬着她胜过霜雪般白皙的肌肤,那如同一股燃烧在冰凉白雪之上的红色火焰,美人的肌肤益发的晶莹剔透、宝石的光泽益发的辉耀夺目……

    至宝佳人,互相辉映,品红色、充满柔丽光泽的如云秀发静静的拖到她斧削般的香肩上,发髻上,一支斜斜插起的凤凰尾羽,自发地在美丽的女主人头顶闪射出七色彩虹……那道道霞光之下,那……那美艳得几乎让人无法相信的梦幻般的面孔,那高挺直秀的鼻梁、那散发出智能与闲逸气息的品红色眸子,她,几乎可以成为任何一个男人一生的最终幻想……

    优雅大方的举止、雍容华贵的气质、富丽堂皇的衣饰、美轮美奂的面孔,这个可怕的女人几乎拥有了任何一个美丽女神所必须具备的条件,她进入会场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

    同样让人癫狂的还有齐梦罗之花席思-连塔,虽然不比凤姐姐那种世界末日般的美艳,这位子爵小姐却又同样拥有倾国倾城的资本。

    黑色的罩纱仕女裙裹着她峰岚叠嶂般的身子,一连串猫眼石穿接而成的腰带悠闲的依在她长长的裙摆处,明亮的珍珠链子配着她尖尖的瓜子脸,还有那明亮如镜般的水灵瞳子、短短的小麻花辫、鲜艳欲滴的樱桃嘴……一眼望去,她的整个人,直给旁观者一个「秀美绝伦」的印象。

    自与她相识以来,从未见过她如此淑女的打扮过,奶奶的……这……这小娘皮还真他妈不亏「齐梦罗之花」的美名。

    嘿嘿……嘿嘿……这个时候,我不禁想起了与她迤逦缠绵的那两次,晕……

    唉!真后悔当时自己的老二不争气,不能多坚挺几分钟,也好多让我在这个大美人的后庭花径多「嘿咻」、「嘿咻」的抽插两次……

    唉!现在,伊人已作人妇。而且,很快就要成为达普拉帝国的太子妃了,妈的……只怕,以后都不大可能有机会能够再干到她这个美女了……唉!

    我这想着,一双色眼静静看着恬静秀美的席思,脑海中,努力想回忆起当日爽爽干她菊蕾的情景……结果……

    结果……可能是当时太爽、太兴奋的缘故,当时的情景,现在竟然丝毫……

    都回忆不起来了。

    二女甫一进场,便成为宴会的焦点,贵族男士们纷纷攘攘的挤过去献殷勤,帝国第一王子蜚里布更是哈哈大笑,高兴地行过去,与凤姐姐见礼之后,便执起自己未婚妻席思的手粗声道:「席思,你来了……」

    此刻的席思却远远不如蜚里布那高兴,她只是皱着柳眉轻轻「嗯」了声,一双明晃晃的大眼睛四处飘动,最后定定落在我身上的时候,美人眼神中显露出一种忐忑不安情态,随即咬了咬嘴唇别开头去。

    美人就要嫁给别人,而且这个别人,还是个身高两米、面如黑炭的呆瓜,唉……真是巧妇常伴拙夫眠啊……唉!

    我心情郁闷,有点无奈地行过去对凤姐姐见礼,结果,在此时已有前车之鉴的山德鲁等人的紧张监视下,我也只能很老实地亲了亲凤姐姐的手背。

    「凤姐姐,今晚……你真美!」我发出由衷的感叹。

    「凤蒲柳之姿,殿下谬赞了。」凤姐姐淡淡笑道。她的笑容非常平静、非常随意、而且非常公式化,可是却足以让我整个人顿感一阵的眩晕。

    我感受到她举手投足间足有倾城绝俗的风范,同时,凤姐姐她浑身那种傲气凌人、极顶高贵的气质,几乎便将我整个人压得抬不起头来。

    自卑……自卑……难抑的自卑情绪在我全身蔓延……在她的面前,我只觉得呼吸都感到困难,更不要说对她的一点点遐思逸想了。

    唉!看来,我这个绝顶大色魔站在她面前,是随时随地都可能阳痿的了……

    唉!

    我勉强地别开自己的视线不再看凤姐姐,这样以排解自己承受的压力,于是一双贼眼骨碌碌、骨碌碌就转到了凤姐姐身后的小美人尤茜身上。尤茜一身白袍,颜色娟秀,她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此时正定定的注在我身上,结果与我对视时,这小妞粉靥一红。

    嘿嘿……佳人有意,我又岂能薄幸,我立时给尤茜大胆的送过去几个暧昧的眼神,同时将色迷迷的目光定格在她薄薄裙衫之中的胸部上,结果,俺只用目光就将她撩拨得颊烧红玉。

    离开凤姐姐身周五米之内,我发现我的身体立即机能恢复正常,因为当我亲吻席思细腻百嫩的手背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胯下的龙枪,又开始显现出蠢蠢欲动的生机了。

    与席思对视的时候,我在自己的目光中注入了「深情」的成份,然后用深情的口吻,缓缓地对她说道:「子爵小姐……今晚……你真美……」

    一句同样的台词,在席思身上显现了出奇的功效。席思的瓜子脸上立时泛起一片红云,同时瞥往我脸上那双秀目异彩连闪,看她的样子,就差没扑到我怀里来了。

    结果,我捏着席思如玉的手背,两人对视了足有一分钟。

    当然,我如此的举动,立时便引起了席思身旁帝国第一王子蜚里布的不满。

    看见席思对我情动的样子,蜚里布气喘如牛、黑炭脸上的大鼻孔继续扩张了两倍大,他粗鲁地将席思的手背从我狼爪中扯了回来,然后粗声粗气的对我道:「拉姆扎殿下,请那边上坐……」

    结果,我被安排到远离席思的席位上。

    宴会,一直未能正式开始,只因为一名非常重要的客人迟迟未到。

    在这期间,脸上涂着黑漆的杨克尔将换好衣衫的阿鲁蒂蜜带回我身旁,言道我刚刚对阿鲁蒂蜜的举动虽然过份了些,却是大智大勇,而且成功阻止了阿鲁蒂蜜的身份泄漏。

    原来,那刻我戏弄阿鲁蒂蜜之时,杨克尔缩身人群,待到阿鲁蒂蜜气恼离去后,杨克尔才在换衣间找到了此时正将桌椅砍得片片碎的、并且咬牙切齿咒骂我的阿鲁蒂蜜。

    于是杨克尔劝说阿鲁蒂蜜要「识得大体」、言道我这作是「万不得已」、他让阿鲁蒂蜜体谅我的苦衷,还着她继续假扮我的女奴,让她陪在我身旁与蜚里布等人接洽,以便探听达普拉军队近期的机密。

    再结果,尽管阿鲁蒂蜜万般的极端不情愿,但是「杨克尔叔叔」如同父亲般的尊敬地位,却还是迫使她委屈的回到了我身边,她还被迫坐到了我怀里、那富有弹性的臀肉压在我的大腿之上……

    ……

    阿鲁蒂蜜默不出声地坐在我的怀里,有点木然,而我的手也丝毫不敢妄动。

    就我感觉而言,此时的阿鲁蒂密虽然依在自己怀里,却是一只手按着腰下的刀柄,似乎随时就要发作一般。

    她,几乎就像一颗随时随地都要爆发的炸弹。

    我还听到她咬牙切齿的在我耳边说道:「……从现在开始……只要你碰我一下,我就砍你一刀,碰我第二下,我就砍你第二刀,拉姆扎殿下,本奴婢……绝不食言……」

    于是,我抱着这个将我恨的要死的女人,一动都不敢动,心情紧张已极。

    不久,与会的最后一位重要客人,到场了。

    这位客人我并不相识,可是,当我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却不由得惊呆了!

    这是一个女人,一个独眼的女人……她长着长长的粉红色卷发,明眸皓齿、丹鼻樱唇,一身紧促的爵士装,拖着她极具曲线美感的丰乳肥臀,散发出一股慑人心魄的诱惑力……

    爵士服、大斗篷,腰后斜插有一把黄金弯刀,论容貌,她已是美极,更难得的是,她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英武之气,好一个美人啊!只可惜的是,她蒙着一个眼罩,却是个独眼女人。

    说实话,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若不是因为她是个独眼女子,我还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呢!因为,她长得实在是太像阿鲁蒂蜜了。从脸形到身段,两女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做出来的一般。

    不过细心打量之下,才发现这个女人容貌上虽与阿鲁蒂蜜一般无二,可眉目间却略带了些岁月之痕、风尘之色,气质神态上也略显成熟。

    难道,她就是阿鲁蒂蜜的母亲,所罗门群岛的女统治者、以海盗起家而拥有「独眼女公爵」之称的古伦娜娜?我心里这怀疑着。而且,我很快就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我怀里的「女奴」在眼见古伦娜娜到来的时候,身体很明显地剧震一下。

    与古伦娜娜见礼的时候,这位年过四十却丝毫不显得衰老的人鱼族女人,用她那双有点发热的眼睛饶有兴致地在我身上转了几下,然后用一种极具挑逗性的声音对我说道:「幸会啊,拉姆扎殿下,何时有空……不妨前往所罗门群岛作客吧,是王子殿下的话,古伦娜娜一定倾力接待的哦……」她把「倾力」两个字说得略微重,让人极其容易想歪。

    然而此刻我却没有想歪,只因我心里有鬼:其实,早些日子我就听杨克尔提过,阿鲁蒂蜜与古伦娜娜母女反目,古伦娜娜领导所罗门群岛支持暗黑帝国达普拉的统治,而阿鲁蒂蜜则参加了反帝国组织「红色珊瑚」,而且古伦娜娜与阿鲁蒂蜜是母女,因此即使阿鲁蒂蜜罩着面纱,只怕……只怕还是逃不过古伦娜娜的眼睛。再者,此刻满场人都识得阿鲁蒂蜜这位身材惹火的尤物是我拉姆扎殿下的女奴,让阿鲁蒂蜜立即隐身人群,已是不大可能,毕竟她的身材体形是那的引人注目……唉!唉!

    糟糕,糟糕……没想到蜚里布这次「大联盟」会议,竟然将古伦娜娜都请来了……麻烦大了。

    果然,当古伦娜娜一眼瞥见我身后的阿鲁蒂蜜时,女公爵微微一愣之下,立时眼冒精光,随即便对我咯咯笑了起来。

    「拉姆扎殿下,这位……是!?……」古伦娜娜对我娇笑连连,一根纤纤玉指直直指向我身后的阿鲁蒂蜜。

    瞧情形,这位狡猾的母亲一眼就认出了自己女。

    我不禁大为紧张,额流冷汗的说道:「她……她是我前日花钱购入的一位女奴……呵呵……呵呵……」

    「哦?原来是个下贱的女奴……」古伦娜娜作出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然后一支纤手突然伸出挽住我的手臂,用一种娇滴滴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拉姆扎殿下……古伦娜娜早听闻殿下英明神武的大名,素来仰慕得紧呢……咯咯咯咯……只是,想不到殿下看女人的眼光,可不怎高明哦?」说着,还有意无意地回头瞥了阿鲁蒂蜜一眼。

    其时古伦娜娜将「下贱的女奴」几个字说得略重,兼且她回视的眼神中有意无意的对阿鲁蒂蜜充满了挑衅,结果,以阿鲁蒂蜜的性子哪能承受的住,只见她气得秀目冒火、浑身颤栗,差点便要拔出弯刀,当场要跟古伦娜娜拚命。

    再说我被古伦娜娜挽住手臂向自己席间行去,外臂处,早已感受到这位成熟的独眼美女那丰腴胸脯的柔软质感;鼻孔里,更是嗅到了自身旁美女身上渗透而来的一种似有似无的淡淡香气;耳中,又听见她那甜腻脆脆的人鱼俚语,晕……

    晕……此刻,老子真有种神魂颠倒之感。

    人说雌性的人鱼,会随着年龄的增长,周身分泌处愈来愈浓的天然香气,这种香气似有似无,嗅之则沁人心脾,而且,对于人类男子具有莫大的诱惑力……

    正当我魂为之夺的痴迷时刻,身后的阿鲁蒂蜜也追来挽住我另外一只胳膊,嗲声道:「等等我呀!殿下……你这就不要奴婢了?」她语气温柔,也用自己富有弹性的胸脯顶着老子的手臂,还用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可怜」的瞅着我。

    虽然,明知道此刻阿鲁蒂蜜的表情,纯出于与自己母亲争宠的做作,不过,不过一个平日里与你骄傲冰冷、处处与你争风相对的美人此刻突然间对你亲昵有加,唉!一时间又哪里能够拒绝得了。

    于是,我在这对奇怪母女的夹拥下,艰难地行到自己席位上。

    我……几乎可以看见自己身旁左右两个美女,在她们互相怒目对视之间所触发的那种战斗的火花……

    晕死……她们俩看起来,就像是一对争风吃醋的姐妹,又哪里像是一对的母女……

    听说在人鱼社会中,由于雌性人鱼地位较高,而且衰老得特别慢(寿命将近在300年),因此在同一家庭之中,成年的女是不能与自己的母亲生活在一起的,否则,常常可能会出现母女争夫的「恐怖」事件。

    其实,我刚刚才因为古伦娜娜没有当面揭穿阿鲁蒂蜜而松了一口气,哪知此刻,眼见二女之间的争斗逐渐升温,而我夹杂中间,不能不说是一件头痛至极的事情。

    就外表与相貌而言,老子对自己还是有几分自信的,然而,可能是古伦娜娜瞥见了我与阿鲁蒂蜜黏在一起的情景,因而她误以为我和阿鲁蒂蜜是一对情侣,是以,这位好妒的人鱼母亲立即向自己的人鱼女,发动了一场战争。结果脾气火爆的阿鲁蒂蜜,立即慷慨应战,而我,则很不幸的成为这场战争的受害者。

    妈的……倒霉……

    心里虽然这想,双手却搂着这一对姿色绝丽的母女,嘴里,刚刚咀嚼着娇笑的古伦娜娜递来的剥皮葡萄,却又不得不马上接住甜笑着的阿鲁蒂蜜递过来的小桔片……晕……人生如梦……

    「拉姆扎殿下……」古伦娜娜嗲声喊着我的名字,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此刻几乎已融化到我的肩膀上,从那大开的爵士服领口处,可以清晰的看到那百嫩嫩的硕大山丘、以及那如海沟一般深邃不见底的深深乳沟……晕……晕……94?

    96?E?E?我……我都拿不大准……反正,老子目前见过的所有女人当中,还没有一个的胸部能有如此壮景!

    我感叹着,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几乎已被古伦娜娜的硕乳隔着衣服,用……

    用乳沟给……给夹住了……恐怖!!

    「小拉姆扎……今晚……你要不要和古伦娜娜姐姐……去做一些成人的游戏啊?」古伦娜娜秀长的独眸中流露出热辣辣的情雾,她嗲声嗲气的又说道:「我们……啊……不要……再理会那些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了……好不好?」

    「成……成人游戏?」我口干舌燥的盯着古伦娜娜胸口上「恐怖」的巨物,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

    早听说古伦娜娜是个风骚妇人,在所罗门群岛拥有面首数百,嘿嘿……想必她的床技,只怕是很令人期待的吧!

    「拉姆扎殿下,拉姆扎哥哥……」阿鲁蒂蜜在我耳边腻声念叨着我的名字,她温热的小嘴甚至透过面纱吻到了我的耳垂……晕……那是一股热热的感觉……

    她还抓起我的一只狼爪,按在她自己那平素里让我可望不可及的丰满胸脯上,纤手,带动着我的狼爪亲亲捏动……再加上一双情意绵绵的眼睛更是缠绵至至的注视着我,道:「拉姆扎哥哥……呆会……我的第一次还等着你呢!……你……

    你可不能抛弃我……去找那些人老珠黄的欧巴桑哦!」

    「第……第一次……等着我??」我又吞了一口口水。

    呜呜……鱼与熊掌……难以取舍啊……

    而且,此刻我被这对尤物母女夹在中间,唉,这种倚红偎绿的举止,又怎能让正好坐在我对面席上的凤姐姐看见呢!可是,我又有什办法呢!?

    唉!我们三人,很快便成为现场主角,男男女女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到我的身上。

    男人们透来的,自然是羡慕与嫉妒的眼神,而女人们投来的,却是形形色色的眼色。

    尤茜与席思两道目光落在我身上时,神色一阵子幽怨。

    而我唯一紧张的凤姐姐,却是旁若无事的看着我恬静而笑,待得我与她对视时,她还抿嘴笑了笑,对着我用春葱般的玉指刮了刮她白玉般的脸颊,呵呵……

    是一副的温柔姐姐看着自己淘气弟弟的神情。

    而与此同时,另又有一道冰冷至极、痛恨至极的目光从另一个方向直直钉在我身上,这道目光的女主人,正是与魔族公子伦斐尔同席而坐、刚刚从昏厥中苏醒的「黑色郁金香」凯瑟琳。

    今天的凯瑟琳浑身裹满了厚厚的黑纱,但是,这仍然不妨碍她对周围各族雄性生物的诱惑力,只见四周不断有贵族男性上前与她搭话,更有人捧着大束的玫瑰花上前向她示爱,可是,这位长着绵羊角的魔族美女静静的坐在原处,对四周的旁人理都不理,一双湖水般明净的大眼睛,只是直直的、仇恨的瞪向我这个方向,唉!看情形,这个魔族美人不把我生吞活剥掉,是不会宣泄掉她被我兽奸之恨的……妈的……

    现场的男士,大多聚集在凤姐姐四周,他们之中,有的人只是远远的注视着凤姐姐的姿容,发痴发呆,有的人,千辛万苦的突破撒哈与博达克的层层堵截,好容易上到凤姐姐近前去,待得要与凤姐姐说一句话的时候,却由于太过兴奋太过激动而休克过去……

    ……

    不久后,几名武官吹响号角,现场登时沉静下来。

    众多贵族纷纷返回自己席位就座。自蜚里布首席之下,宾客侧席分开左右顺序排列,露出中央的宽阔的长方形空地……

    我与凤姐姐分占左右二席,古伦娜娜、伦斐尔分列左右三席。

    说到伦斐尔,今晚这位帅哥的状态可谓糟糕透顶,只见他面色惨白、浑身战抖,根本没心情去搭理任何美女,他还时时惴惴不安地瞥向我这边。看他那种神情,直似把我看成洪水猛兽一般……嘿嘿!于是我作恶心起之下,张开「狮子」

    大嘴,对他作势「嗷嗷」吼了一下……嘿嘿!结果当场吓得他浑身一颤,差点便摔倒到席位下面去。

    与席思并坐于中央首席上的帝国皇太子、蜚里布此时站起身子,高声说道:「各位亲爱得盟友,谢谢大家不远万里,前来出席本国举行的「大联盟」会议,今晚值此秋高气爽之夜,在下略备薄酒,一为各位接风洗尘,二为预祝此次大联盟会议举办成功,来!各位先生女生们,请举起你们手中的酒杯,让我们举杯共饮……为我们的友谊……」蜚里布接过侍者递来的一枚黄金酒杯,高高举起道:「……干杯!」

    「……干杯……」宾客们纷纷饮酒,现场气氛渐热。

    却听蜚里布继续说道:「那……今日……我有幸邀请到大学者苏格拉底先生,请他为我们讲述世界的真理,以解除我们的迷惑……」

    其实,中土世界之中,学者是非常非常高尚的职业,一般平日里贵族聚会,也都把能请到著名的学者赴会论理,当作极高的荣誉。

    其实,当年在撒发尼王都之时,我与微微安一道随同著名学者卢梭学习艺术与古文化,也对大学者苏格拉底素有耳闻,据悉他是当世最为博学的长者,思想学界与社会学界的泰斗!

    于是,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之下,苏格拉底走进了会场……

    不过……嗯……怎说呢……今天苏格拉底的入场方式……似乎是有一点点另类,以至于满场的宾客在观看到这位老者的入场的时候,无不张大了嘴巴、震惊莫名。

    片晌后,绅士们哗然大笑,仕女们羞红了双颊……

    却然来,苏格拉底拖着长长的胡须、浑身赤裸着,一丝不挂走入了会场……

    这是一个年逾七十的老者,他浑身光溜溜的,明亮的篝火下,可以清楚看见他身体上褶皱的老皮……

    现场乱成一片,笑骂声、口哨声此起彼伏,而宴会的主人,蜚里布皇太子,此刻也是面如土色,脸上的表情,如同吃了大便一样难受。

    他花费重金邀请苏格拉底参与宴会,为的便是博得面子,哪知此刻这个老糊涂竟然光着身子,前来给他丢丑。

    「苏格拉底先生……你……你这是何故?……」蜚里布指着老学者光秃秃的身子,尴尬地说道。

    「嗯……嗯……其实近几天,我正在探究人类存在的意义。嗯……嗯……」

    老家伙昂首挺胸地坦然说道,他深情慷慨,一点都没有害羞或者是不好意思的样子。

    「可是,苏格拉底先生,您穿得这少,难道不觉得冷?」坐在我身边的古伦娜娜发问道,她一双灵动的妙目调笑般的瞥在苏格拉底身上,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

    晕……荡妇……

    苏格拉底道:「不?我不觉得冷,我只是觉得……人和动物之间,到底存在着什差别?比如说一只狗,人和狗之间,到底存在什差别呢?」

    席思红着脸,侧开头对苏格拉底说道:「苏格拉底先生,您……您可不可以先披上件衣服,再继续与大家讨论呢?」

    「不行!」苏格拉底斩钉截铁的摇头,道:「在想出这个问题的答案之前,我要像一只狗一样的生活,白天不穿衣服在街上行走,晚上睡在路边的草地上,这样,我才能真正体会到人类存在的意义!」

    「其实……人和狗之间,当然存在差别了,」阿鲁蒂蜜道:「比如说,人类会站着行走,人类会耕种生产,人类还会相爱,然后结婚生子……」

    「这些对我们人类来说,并不是什值得骄傲的,」苏格拉底冷然道:「狗虽然是使用四条腿走路,但是它奔跑的速度要比人类迅速得多;狗虽然不会耕种生产,但是它灵敏的鼻子,能够找到十公里外的一根骨头;更不用提人类的结婚生子了,一只公狗配上一只母狗,一胞就能产下十来只小狗……」

    苏格拉底字字铿锵有力,阿鲁蒂蜜被辩得哑口无言,现场静悄悄的,大家都张大了嘴巴,好奇的看着眼前这个奇怪的老头。

    蜚里布试图再次劝说苏格拉底穿上衣服,可是苏格拉底就是不依,结果蜚里布被气得鼻孔生烟,却又拿眼前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学者,毫无办法:他不可能,对这样的一位老学者动粗的。

    良久之后,只听凤姐姐清脆悦耳的声音缓缓响起:「也许……人类有一种特长,却是一只狗无能如何都无法达到的……」

    「特长,什特长?」苏格拉底奇道。

    「人类……会思考……而狗……却不行……」

    「思考?……」

    「不错,正如苏格拉底先生您现在一直在思考的问题:人和狗之间到底有什区别呢?」凤姐姐微微笑着,继续道:「其实……像这样的问题,一只狗是决不会去思考的……」

    「嗯……嗯……思考?」苏格拉底微微点头,随即陷入沉思。

    「苏格拉底先生!」我顺着凤姐姐的思路,说道:「之所以您现在一直在寻找问题的答案,之所以您一直在探索人类存在的意义,那是因为:你是人类,你能够思考。」

    「嗯,不错……」苏格拉底点头应承。

    「那,既然您是人类而不是狗,不介意的话,是否能请您穿上衣服、再继续思考问题的答案呢?」我诡笑着说道。

    苏格拉底一脸茫然,却终于被两名侍者披上薄衫、请入席间。现场,一阵的欢呼鼓掌。

    我与凤姐姐对视了一眼,感觉到后者眼中传来的嘉许之意,心中一片狂喜。

    一场风波总算平息,大感脸上无光的蜚里布王子回到自己座位上,却发现自己的未婚妻席思,此刻正情意绵绵的,注视着位于左手第二席上的我。

    眼见此刻的我春风得意,而且还怀抱着两个美人正上下其手、享尽温柔,蜚里布妒火中烧,心中俺骂:「哼!可恶,这个擅耍嘴皮子的臭小白脸,他奶奶的……气死我了,这小子竟敢在席思面前抢我的风头……妈的、不行,我必须教训教训他!」

    一念至此,蜚里布对自己的弟弟,坐在自己身旁第三席的曼斯坦因使了个眼色,结果,这个从宴会开始至今一直沉静如水的黑发少年,便来到了自己的黑脸哥哥身旁。

    二人耳语了几句之后,曼斯坦因皱了皱眉,沉思半晌后终于点了点头,蜚里布随即笑逐颜开,他笑瞇瞇的站起身子,行到我席间,下战书一般的对我高声呼道:「拉姆扎殿下,世间传闻斯布雷龙骑士剑术高超……在下素来仰慕至极……

    嘿嘿……今日机缘巧合,举世闻名的「三龙将」都来到我达普拉帝国作客,而恰巧的是,我们暗黑骑士团三名精锐也都在场……」

    「不如……拉姆扎殿下,这就让他们比试比试如何……一则……我们可以切磋剑术,二则也好给你我下酒助兴……哈哈哈哈……这个主意不错吧!」蜚里布胸有成竹地向我提出了挑战,随即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切磋剑术?」我微微楞住了,而四周的宾客一听说要比试斗剑,一时间纷纷欢呼鼓掌起来。

    「怎样?拉姆扎殿下……嘿嘿……早听说贵国「帝都三龙将」勇武之名,哼哼……不过,我麾下的几名勇士也非浪得虚名的,怎样?拉姆扎殿下,这就让我们比试比试如何?看是你们撒发尼的勇士厉害,还是我们达普拉的勇士厉害……

    哈哈哈哈……」蜚里布得意洋洋,豁着他那张蛤蟆嘴大笑不已。

    「这个……这个……」我额冒冷汗,瞥了分立身后、浑身重甲的帝都三龙将一眼,心下踌躇:虽说山德鲁兄弟晓勇善战,武技不错,但是,那只是相对于我们高原小国撒发尼而言……

    唉……若是要与那些个个身经百战、杀人如麻的暗黑骑士相比,只怕……只怕……还是不行的……

    据说,暗黑骑士是达普拉帝国军队中的精英、十二护教骑士团中的最强者,他们之中的每一个人,都有着单挑二十名重装骑士的实力,而且……而且……更不用提暗黑骑士之上的更强者……暗黑圣殿骑士了。

    我兀自犹豫不决,却被黏着我左边手臂的古伦娜娜咬着耳朵撒娇般的说道:「拉姆扎殿下,你快应承蜚里布殿下吧,否则这宴会之上……一点兴奋的、刺激的都没有,很无聊的……」

    我瞥了古伦娜娜一眼,见她狭长的美目里尽是幸灾乐祸、唯恐天下不乱的神情,心中不禁大怒:靠!他妈妈的……你这个臭骚货,老子撒发尼与达普拉之间火拚,你这个所罗门海盗自然乐得隔岸观火乐,靠你奶奶的!

    「一点兴奋的、刺激的都没有」,哼!你说得倒轻松,那帝都三龙将可是我母后身边的爱将,此刻我若贸贸然派他们出去比武,妈的!比输了是小事,若是这三个废物……一不小心有个三长两短,老子回国后岂非是吃不了兜着走!!

    我仍在犹豫,却又听得蜚里布意气风发的说道:「怎了,拉姆扎殿下?莫非……你们斯布雷的龙骑士,却不敢与我们达普拉的暗黑骑士比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蜚里布如此言语,现场立时嘲笑连响,嘘声一片。

    妈的,糟糕……糟糕……今天遇到强悍无敌的暗黑骑士,老子只好认栽了。

    我大感面上无光,无奈之下正准备拒绝蜚里布的邀请时,突然,身后的三龙将老大、山德鲁站出来,他腾的一声单膝跪在我面前,沉声道:「殿下!请派末将出战!」

    我微微一愣,这时三龙将老二明达文也跪倒面前,道:「殿下,末将也愿出战。」而老三犹大微微犹豫间,也单膝跪了下来:「请殿下派我等应战!」

    晕……这三个笨蛋,想找死!人家是暗黑骑士也!

    我急道:「你们……不可……」我话还未说完,却听见一个轻蔑的笑声咯咯笑了起来。

    「哟!哟!拉姆扎殿下,你不敢应战就不用勉强了,蜚里布殿下,我看你就不再要为难人家了。」回头一看,却是凯瑟琳那小婊子正冷笑连连的看着我。

    「哈哈哈哈……」蜚里布大笑连连,道:「好吧,拉姆扎殿下,既然你不敢应战,我也就不逼你了,哈哈哈哈……」说着他回转身子,兴高采烈的,便要回到面带忧色的席思身边。

    「……慢着!」我冷冷哼了声,嘴角泛起自信的笑意。

    「怎?」蜚里布一愣。

    「嘿嘿……我应承你,哼……不过……有一点,却不大公平。」我对着蜚里布微微笑了起来,笑得那潇洒,笑得那得意,彷佛我心下已有了十二分得胜算。

    蜚里布道:「什不大公平?」

    「蜚里布殿下……嘿嘿嘿嘿……其实我这个人行事,从来讲究公平厚道,不喜欢占人便宜……蜚里布殿下,却不知你将派何人出战,哼哼,若是你派几个蹩脚的老寡妇来与我们比试……哼哼,那种决斗,最后……就算我们赢了,也不是什光彩的事!」

    我一语未尽,现场已是哄堂大笑,任谁也听得出,「三个蹩脚的老寡妇」,已是对暗黑骑士团的莫大侮辱。

    「你放心,我不会派那样的人出战的。」蜚里布大怒,脸冒黑气。

    「哦,却不知殿下将派何人出战?」

    「哼……」蜚里布对我怒目而视,一手举起,用力打了个响指,旋即,从人群中无声无息走出十数人。

    只见这些人一个个面色冷峻,其中有几人魁梧的身体上披着玄色重铁甲,腰挂长剑,黑色的大麻布披风上纹着一个个黑暗六菱叶纹章,正是暗黑骑士团的正规军标志。又有几名身穿黑色玄袍的暗黑祭祀,手持暗黑法杖。

    他们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一股阴森森的杀气,我一眼望去的时候,心里莫名打了个冷突。

    「嘿嘿……怎样?」蜚里布指着自己的得意部下,冷冷笑道:「他们……个个都是我们暗黑骑士团的精英,曾经参加过蒙地哥战役与温德歼灭战,嘿嘿……

    与他们决斗,是绝对不会辱没你们斯布雷龙骑士的荣誉的。」

    「嗯……嗯……不错……不错……」我在众暗黑骑士面前仔细巡视了一遍,才对蜚里布说道:「不过,蜚里布殿下,你们这样有十多人,而我们只三人,请问一下,难道你想使用车轮战术,以多胜少?嘿嘿……你这样做,未免不大公平吧?」

    「我何时说过要用车轮战术?」蜚里布怒道:「我们只出三人,三对三,单挑战,先赢两场者胜,我绝不占丝毫便宜!」

    「哈哈……哈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我大笑起来,随即又「想起了什」,在那里做作的皱眉摇头,「苦恼」的道:「嗯?嗯……不行……不行啊!……」

    「什不行?」蜚里布怒极。

    「不大妥当……」

    「什不大妥当!?」蜚里布脸色如同猪肝,他气恼的握拳于胸,差点就没扑上来、掐我的脖子。

    「哈哈哈哈……我知道了……」我哈哈大笑。

    「你知道什?」蜚里布愕然。

    我拍着蜚里布的肩膀,感动的道:「蜚里布兄,你……你真是太够意思了,嘿嘿……你尽挑些疲软无力的家伙,然后打算故意的输给我,是不是?嘿嘿……

    不行,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我怎能……让你如此吃亏呢?」

    「疲软无力的……家伙!?」蜚里布回头看了看自己那些素来引以为傲的部下,目瞪口呆。

    他还是第一次听人如此评价,自己麾下的暗黑骑士。

    「所以……在双方比试之前,蜚里布兄,你一定要答应我,从你的部下中挑出……最最强大的战士来与我们比试,嘿嘿……我决不能让你故意输给我。」我按着蜚里布的肩膀,神情严肃。

    「好的,我……答应你。」蜚里布咬牙切齿,双眼瞪得像个灯笼,看表情几乎想生吞了我。

    「真的?」我「认真」地看着蜚里布,后者点头,然而我却摇头道:「不!

    我不相信你……我必须监视你,好让你挑出最强的勇者来和我们比武!!我不能让你故意输给我!」

    ……

    蜚里布将我带到一名身高两米五左右的兽人巨汉面前,道:「这个勇士……

    怎样,他是我部下中力气最大者,双手能举起一只大象!」

    晕!大象,可以抵得过十个山德鲁!

    「不行不行……」我将自己的头发摇得像波浪,道:「这种人有勇无谋,不强……不强!绝对不能上场!」

    ……

    蜚里布又将我带到一名双手过膝的中年汉子面前,道:「这个怎样?他是我部下中……剑术最好的,每秒种能刺出十七剑!」

    晕!十七剑,可以将明达文斩成十八段!

    「不行不行……」我将自己的头发摇得像波浪,道:「他的剑术虽好,但是太瘦了……太瘦了!我的部下会不忍心伤他的。」

    ……

    蜚里布又将我带到一名奶子巨大的黯精灵少妇面前,说道:「这个怎样?

    她……可是我部下中知性最高的,她发出的烈焰魔法,能够熔化黄金!」

    晕,熔化黄金,她可以将犹大烤成红薯了!

    「啊……啊……」我看着她的大奶子吞了口口水,然后道:「不行,不行,她的魔法虽好,但是比武的时候,她……会让我的部下分心的!」

    ……

    于是……最后,我好不容易从蜚里布的部下中挑出了三名看似最弱的战士,其中包括,一个年过半百的、白胡子暗黑法师,一个骨瘦如柴的魔法剑士,还有一个,却是名年轻的暗黑骑士。

    其实,时下里贵族宴会之间,比武斗技也是常事,而双方比试之时,也都形成了些约定俗成的规矩,那就是:参与比试的武士中,一般都由弱到强编排,然后顺序出场,最强者,也一般都被安排到最后出场,美其名曰:「压阵」!

    于是我心下暗暗盘算,那蜚里布安排的出场顺序,定是:暗黑法师、魔法剑士、暗黑骑士,无疑。当下思忖道:三龙将之中,以老大、满脸胡子的山德鲁最强,老二、秃顶的明达文次之,老三、不长胡子的犹大实力弱极。

    他妈妈的,若是按势力顺序出场,犹大「脸上无毛、办事不劳」,九成是胜不了对方的暗黑法师的;而明达文有勇无谋,估计也胜不过对方的魔法剑士;他奶奶的,山德鲁虽然势力较强,可是遇上对方的正牌「暗黑骑士」,恐怕赢面也不大呀!

    嗯……嗯……怎办呢……我抓着头皮,苦恼不已……突然间神机一动,脑海中闪现一片灵光……有了!!

    ……

    「犹大啊,你……素来是我最信赖的部下了,嗯……今天这场决斗的……关键,就落在你的身上了……」我大声说着,并且表情「严肃」的握着嘴上无毛的犹大的手,一副委之重任的样子。而我的这一切举动,自然全部落在四周所有人眼中,包括蜚里布那个笨蛋。

    这下,现场除了浅浅而笑的凤姐姐、还有沉静如水的小曼斯坦因之外,绝大多数人都开始相信,犹大,便是我方的最强者!

    比试将要开始的时候,古伦娜娜又来添乱了。

    「蜚里布殿下,拉姆扎殿下,你们这就开始……比试了?依古伦娜娜来看……嗯……如此精彩的对决……岂非也要加点……彩头……才有意思……」

    这位可恨的女人一只纤手偷偷伸到了我的大腿下面乱摸,还说出这让人头痛的话。

    「彩头?」蜚里布微微一愣。

    「不错……蜚里布殿下,拉姆扎殿下,我看,你们就各用一个城市作为两国的赌注,比武的败方,就必须割让给胜方一个城市,你们看如何?咯咯咯……」

    独眼美女古伦娜娜妩媚的说着,更甜甜笑起来。

    「好啊!好啊……」、「好……」四周立时人声鼎沸,不断有人大声叫好。

    「……」蜚里布微微犹豫,随即重重拍案道:「好,就这办!」

    「咯咯咯咯……拉姆扎殿下,你意下如何啊?要玩……就玩点刺激的,是不是?」古伦娜娜媚笑着,一只手更是伸进了我大开的领口内,放荡地抚摸着我的胸膛,赌注,割城……

    我脸色惨白,心中大骇:死了!死了!死了!这次比试若是输了,我们就得割地让城……晕……到时候,叫我怎向老娘交代呀!晕……

    再看了看身边的、这个恐怖的独眼女公爵,心中对她已是恨极:妈的!你这个奸妃,想害死老子不成!妈的……

    此刻,倚着我另一只胳膊的阿鲁蒂蜜,也觉得古伦娜娜做得有些过火了。她倾过脸去,非常小声的对古伦娜娜说道:「妈妈……你……你这样做……太过份了!」

    「怎地,只是让他割一两个城池而已,又没有让他割他的肉,你这就心疼了?……阿鲁蒂蜜……咯咯咯咯……」古伦娜娜用非常低的声音奚落着自己的女,同时两只纤纤玉指,突然用力的在我胸口上拧了一记,痛得我哼了出来。

    「你……你不要太过份了!」阿鲁蒂蜜轻声说着,语气却不和善,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狠狠的瞪着自己的母亲。

    「咯咯咯咯……你生气了,嘿嘿……说实话,你这个小情人啊……味道还真甜呢,可不可以把他……让给妈妈呢?……阿鲁蒂蜜……」古伦娜娜用樱红的小嘴啜着我的耳珠,挑衅般的对自己女说道。

    「你……」阿鲁蒂蜜怒不可遏,当场就要发作。我当即按住了阿鲁蒂蜜的肩膀,道:「冷静……冷静……你想暴露身份,害死我们?」

    ……

    骑虎难下,我不得不签署了协议:比试三场,若胜,则可获得一城、若败,则必须割让一城。

    于是,大鼓敲响,第一场比试开始了。

    如我所算,蜚里布方第一位出场的,正是最弱的那名老暗黑法师。而我方出场的,是三龙将中实力第二者,明达文-路易斯。

    地上作战时,秃头的明达文手持大斧,速度极快,只见他虎吼一声,便向那暗黑法师猛扑过去。然而,那暗黑法师虽然年过半百,却端的是身轻如燕,只见他侧向里一个纵跃,便轻巧的避开明达文的一记重劈,随即念动咒语,阵阵黑暗的光气下,一股夹杂着恶臭的腐尸毒气从四面八方向「明光头」身上卷去。

    那是低级「暗系」魔法「腐尸毒气」,然而腐尸毒气无形无质,非但无法用兵器格挡,而且,由于毒气有极强的渗透性与扩散能力,致使被袭者困于此毒气之中,想要躲避或逃遁,也是困难至极的。

    此刻,也幸得明光头晓勇善战,临敌经验丰富至极,只见他大喝一声,将自己身上的斗篷扬起,整个盖住自己的头脸,然后脚踏弓箭步,猛地一个蹬地,只听「砰」的一声响,他罩着斗篷的身体顿时化作离弦之箭,突然从黑雾中冲出,炮弹一般的一个肩撞,将那猝不及防的老法师撞翻在地,然后,将斧刃架在那老法师的脖子上。

    于是,在雷动的欢呼声中,我们胜了第一局。当然,明达文也受伤了,他中了尸毒。

    第二局,留下暗黑骑士「压阵」的蜚里布派出了身体看似瘦弱的魔法剑士,而我方出场的,是三龙将最强者,大胡子山德鲁。

    山德鲁擅使的是双手大剑,而敌方的魔剑士使用的是细身突剑。其实双方一经交手,我就大感情况不妙,一般而言,武器武器之间、剑术剑术之间,存在着相克性,而这一场格斗,山德鲁明显便是被克的一方。

    双手大剑适合于臂力、腕力极强,身体较为健壮的战士使用,在对付重铠步兵、单手剑盾、长枪手、斧锤等兵器之时,都有较明显的优势,但是这种强力兵器,却唯独惧怕细身突剑。

    此刻,情况确然如此,只见敌人那魔剑士身体灵动如同那出笼的小鸟,一把细细的突剑用在他的手中,直如一根绣花针一般轻巧,而相形之下,山德鲁那把宽刃的厚身大剑却显得那的笨拙,每每当它艰难的划出一道道光弧,却被魔剑士跳跃腾罗,轻而易举的闪避开去。

    于是双方交手第五合上,只听山德鲁闷哼一声,却已被魔剑士刺中一剑,到第九合上,又被刺中一剑,到第三十合上,累计已被刺中十余剑。不久,山德鲁鲜血流了一身,只在那苦苦支撑。

    我见此情形,心中怎能不紧张,山德鲁已是我手中王牌,他若是输了,我们第三场对阵暗黑骑士,更是必输无疑,到时候割城让地,妈妈的,我岂非成了撒发尼王国大大的罪人!

    晕……晕……晕死……

    就在我愁眉苦脸之时,突听四周呼喊之声大作,我一惊之下循声望去,眼前的情景,却把我惊呆了……

    却原来,就在刚刚一眨眼的功夫,山德鲁卖个破绽,故意露出空门,结果那魔剑士抓住机会,将手中的突刺之剑附加风系魔法「迅速」,以快捷无伦的突剑技将剑刃,深深刺穿山德鲁左臂,却哪知,就在此时,山德鲁虎吼一声,右手探出紧紧抓住魔剑士的手腕,然后,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只听「腾」的一声,那魔剑士被山德鲁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紧接着,浑身浴血的山德鲁一个泰山压顶,他极重的身躯从两米高落下来,重重压在那魔剑士瘦弱的身上……

    结果,那魔剑士口吐血沫,再也动弹不得了。

    山德鲁险胜,却是身受重伤。

    ……

    于是,三战两胜,我已然赢了。其时,满脸黑气的蜚里布还待大声咆哮着要与俺们比试第三场,结果被我一句「第三局……我们弃权……」给打发了。

    他被气得鼻孔生烟,却又无法可施。

    现场欢呼声雷动,绅士们个个过来致贺,年青仕女们更是个个头来倾慕崇拜的目光……

    自不用说席思与尤茜对俺的秋波暗渡了,甚至连凤姐姐看过来的目光里都有了几分嘉许之意。

    嘿嘿……这年头就是这样,只要得势的时候……人人捧……

    可是,当曼斯坦因笑瞇瞇的将卖城契交到我手中的时候,我的喜悦之情被打消了大半……

    却原来,曼斯坦因输给我的那座城池,却正是名义上属于达普拉帝国、但目前已由于「水瓶谷大捷」战役而沦陷给撒繁解放军的要塞「托克伊」……

    妈的!可恶……他们将这个目前已经被撒繁解放军占领的孤城,割让给我,却又有什意义,难道,还想我们撒发尼王国出兵,帮助他们剿灭托克伊的撒繁解放军?

    可恨……可恨……中计了……

    结果,年仅12岁的曼斯坦因笑瞇瞇的对我说道:「那……以后托克伊方面的事情,还请拉姆扎殿下多多费心了?」

    多多费心?……我目瞪口呆,感觉自己被一个小孩子摆了一刀。

    宴会结束的时候,古伦娜娜邀请我前往她的府邸「喝茶聊天」。

    于是,在回家的路上,我色迷迷地盯着她几乎撑裂了爵士衬衣的大奶子,正准备答应她的时候,却被阿鲁蒂蜜挡在了身前,对古伦娜娜恶狠狠的说道:「妈妈,你……你为什总是对我身边的男孩子感兴趣?不论是我喜欢的,还是我不喜欢的。」

    古伦娜娜冷笑道:「你喜欢他……所以舍不得把他让给我,是不是!?臭丫头!」

    阿鲁蒂蜜怒道:「就算我不喜欢的,也不会让给你……臭老太婆!」

    双方怒目对视,战争一触即发……

    ……

    真是……一对奇怪的母女啊!

    她们在那越争越火大……眼见就要动手,这时,幸亏有脸上抹着炭粉的杨克尔过来劝阻,才免去了双方拔刀动手之虞……

    可三人之间的争论,却是没完没了。

    罢……罢……由得他们吵去,老子今天斗智斗勇,现在已然精疲力竭,本来还奢望能上了古伦娜娜那个人尽可夫的烂骚蹄子,从她那对硕大的奶子上找点乐趣……却哪知,阿鲁蒂蜜这个平日里根本不理睬老子的小娘皮,今天却偏偏要从中作梗,坏我和古伦娜娜的好事……妈的……天意使然……天意使然……

    今天不是干女的日子啊!

    于是,留下一男二女在那里鬼扯个不停,我领着骑马的犹大、躺在马车上、浑身刀伤、鲜血满身的山德鲁、躺在马车上、尸气中毒、脸上乌黑的明达文……

    万般颓丧地向别馆方向行去。

    唉!郁闷……郁闷……妈的!老子好几天没碰女人了……奶奶的……呆会回去以后,找小妖精可可玩「火山喷发」吧!嘿嘿……

    夜色甚浓,四周愈静,几匹马行在空旷的草地上,铁蹄之声格外的响。

    再绕过一片小树林,就可以上到前方的官道,然后行个数里,就可回到别馆了。

    我骑在马上,不断的打着阿欠,今晚,我已是十分的疲倦,真想马上躺在一张舒服的大床上,美美的睡个大觉。

    我正沉沉欲睡,突然路旁树林中发出一声凄厉的吼叫,那吼声似狮非狮、似象非像,深更半夜里听入耳子,确是恐怖至极。

    我一惊之下立时清醒,此时胯下骏马已然受惊,它人立而起,将我摔到地上,跌了个七荤八素。

    与此同时,受那奇怪吼声的影响,随行亲兵的马匹纷纷嘶叫着乱窜,更有几匹老马被吓得双腿战栗、屎尿横流的跪倒地上。

    「什东西…」、「啊…狮子…可能是狮子…」众亲兵惊乱成一片。

    「大家镇静,保护殿下要紧…」在犹大的呼喝下,亲兵们纷纷拔出长剑,簇拥在我四周。

    就在这时,却听见树林里传出另一阵奇妙的笛声,那笛声悠扬顿错、起伏有致,听入耳中却是悦耳已极。

    众人颤颤兢兢,突然间,只见漆黑的森林中、涌出一片片黑色的巨浪,那巨浪夹杂着阵阵的嗡嗡之声,在笛声的驱役下,直从四面八方向我们身上扑来。

    「马蜂啊!」、「蛇…蛇啊!」、「蜈蚣…蜈蚣…啊啊…」霎时间人群乱成一片,大半亲兵被毒虫咬中,呼痛之声大作。

    「王子殿下…快走!」混乱中犹大抓起我手臂,落荒而逃。

    「嗡嗡嗡…」四周,尽是黑压压的毒虫飞来飞去,犹大挥舞着剑四处乱砍,好容易二人隐到树林深处、避开毒虫侵袭之时,我们已被毒虫蛰得浑身浮肿,狼狈不堪。

    「啪」!我拍死一只落在自己脸上的毒蜂,感到身上被毒虫咬过的伤处又麻又痒,一时间痛苦至极,却听犹大对我说道:「…殿下…你…你没事?这些虫子似乎是有毒的,你如果不马上接受治疗…就…就麻烦了…」

    「犹大!」我瞥见嘴上无毛的犹大一张黑肿的脸上,一双双三角眼不断的对我闪烁着「忠诚」的光芒,心中感激已极,暗忖:这位勇敢的骑士,对我真的是…非常非常忠诚啊!

    如此情景之下,犹大心中挂念的,却只是我的安危…呜呜呜…这真是令我太感动了!

    「呜呜呜!犹大…你真是令我太感动了…回去后…我…我…一定要好好赏赐你!」

    「殿下!您千万不要这说,为自己的主人鞠躬尽瘁,是每一个骑士的最高荣誉…我愿意为殿下而死,却绝不敢奢求殿下的赏赐…」犹大滔滔不绝的说道。

    我闻言大喜,道:「好!好!犹大…我们这就离开这里吧!」说着转身便要行开,却被犹大喊住。

    「殿下…请留步!」

    「怎?」我回头,却发现犹大满脸狞笑,眼带异彩的看着自己。

    「嘿嘿…殿下…您刚刚被毒虫咬伤,现在贸然四处走动,很容易毒发身亡的!」犹大冷笑道,将「身亡」两字说得甚重。

    「你…你什意思…」我听出犹大语带不善,心下一惊。

    「嘿嘿…我的意思是,殿下此刻身处丛林深处,即便是突然的毒发身亡,估计…也不会有多少人会知道殿下的死因…」犹大嘿嘿冷笑,一手执起锋利的剑刃,然后狞笑着向我走来。

    「你…」

    「嘿嘿…殿下…这里只剩你我二人,此刻,若是我杀了你,只怕…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吧!」犹大一脸凶色。

    「你…你…」我大吃一惊,转身欲逃,却被犹大一个箭步追上来,明晃晃的剑峰,抵着我的脖子。

    「大胆!」我吓得浑身寒毛倒竖,一时之间根本想不到犹大背叛的理由,嘴上只得勉强苦撑:「犹大!你…你胆敢…轼君?」

    犹大哈哈大笑:「拉姆扎殿下!您…这就安心的「毒发身亡」吧…嘿嘿…等你死后,将来撒发尼的王位,就成为我的主人的了…哈哈哈哈…」

    「你说什,你的主人?他…他是谁…」我大吃一惊。却原来,犹大的背后,还有另一个更大的阴谋:撒发尼王位!难道,有人妄想谋夺撒发尼的王位。

    「我主人是谁你不用知道,因为…」犹大眼中闪过一丝厉芒,冷森森的道:「…你很快就要死了…」话未说完,犹大将手中冰凉的剑刃向我脖子上一抹,眼见…就要割开我喉头的肌肤…

    完了…完了…没想到犹大突然发难,老子大限将至!

    霎时间我正是万念俱灰,然而就在此刻,只听犹大背后一个娇滴滴的声音笑道:「咯咯咯咯!犹大先生…您把剑刃搁在拉姆扎殿下的脖子上,是想帮他剃胡须?」

    犹大正要对我下手,突然听见背后传出一个娇滴滴声音,立时大吃一惊,回头望去。

    只见犹大身后数米远,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匹鬃毛火红的黑色巨马。

    那黑马长有火红色的眼睛,鼻孔中喷出屡屡黑烟,它的四蹄上燃着了熊熊烈火,行走间将身下的野草烧为焦炭。

    马背上一名金眸的魔族少女手持白色骨笛,面罩黑纱,浑身裹满黑色的纱布,只露出一对穿着金靴的纤足。

    「是…是你?…」我认出来者正是魔女凯瑟琳和她的梦魇兽卢克。

    「凯瑟琳…小姐…」犹大也已认出来者,他微微一愣间手臂放松,我趁机一个猛挣,逃脱他的掌握。

    犹大一惊,持剑便刺我胸口,我慌乱之间无法闪避,危急间,只听「砰嗤」一声脆响,却见犹大的脑袋,突然如同一只吹爆的气球一般,一片片的向四周爆裂开来,化作白色的脑浆与红色的血肉,而他持剑的身体兀自完整,向前行进了数步,这才倒。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等我清醒过来时,只发现犹大无头的尸体躺在地上,而魔女凯瑟琳无事般的坐在梦魇背上,把玩着她刚刚击出的魔鞭…

    「你…你杀了他…」我指着地上的尸体,额上冷汗流个不停。

    「…我…素来最讨厌那种背主求荣的卑鄙小人…」凯瑟琳声音冷峻。

    「刚…刚刚的毒虫是你放的…」我瞥见凯瑟琳将白色的虫笛放入随身的行囊。

    「不错!」凯瑟琳冷笑:「只不过…却因此看见了一场有趣的闹剧!」说着,瞥了瞥我,又瞥了瞥地上的犹大,秀目中满是嘲笑的表情。

    我额流冷汗,暗忖犹大身为我们撒发尼王国的帝国三龙将,在凯瑟琳面前却如此不堪一击,凯瑟琳的实力,简直是匪夷所思。

    晕…晕…老子今日真是劫难重重啊!妈的,犹大虽然死了,此刻我落在凯瑟琳手上,奶奶的,这小婊子恨我入骨!

    完了…完了,老子还是大限降至!

    我眼珠子骨碌骨碌乱转,无奈…此刻,在一个曾经被自己兽奸过、并且恨不得生吞我血肉的魔族女子面前,实在想不出什好办法来交涉。

    逃吧!

    「嘿嘿…哈哈…那,夜色已经不早了,凯瑟琳小姐、卢克先生,在下这就告辞了…」我嘿嘿谄笑,转身撒腿就跑。

    林中树木茂密,我狂奔数千米,累得粗喘不已,再也跑不动之时,回头看去,却发现身后无人追来。

    我如获大赦,正心中庆幸的时候,再回过头来时候,却发现凯瑟琳骑在卢克背上,好整以暇的候在自己面前。她一双金色的美眸,冰冷透骨注在自己的身上。

    我大吃一惊,又一次转身狂奔…

    于是,我在树林中奔来奔去,奔去奔来,来回数十趟,始终无法逃脱这凯瑟琳的掌握,那种情形,直像那可怜的老鼠,遇上狡猾的猫咪一般。

    最后一次,当自己再也跑不动,低头大喘的时候,魔女骑在梦魇的背上,又一次悠闲的追上了我。

    「哼哼,拉姆扎殿下…你这就跑不动了…」凯瑟琳冷笑着翻下马背,纤手抖开那方才一击将犹大了结的「噬魂魔鞭」缓缓向我行来,娇媚的道:「看来,该轮到…我们两个算算帐的时候了…」说着美目中泛出无限杀气。

    我已经累得话都说不出了,眼见死亡女神一步步向自己靠近,心中,反有一种解脱之感。

    黄金色的瞳子里厉芒一闪,魔女娇咤一声,手中魔鞭就要向我抽来

TOP

0
第二卷 兄妹 第十九章 宿主

    「等等,凯瑟琳…」梦魇兽突然挡在我身前,对魔女道:「你…不能杀他,他身上种有恶魔的种子,而且,他已经…成为你的宿主了…」

    「你…你让开!」魔女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她秀长的美眸中隐隐泛起一团的雾气。

    「你…你如果杀了他…你自己也会死的…」梦魇兽神色严肃的说道。

    「我…我不管!反正…反正…我现在什也没有了…」凯瑟琳哭喊出来,一手执起魔鞭,便重重的抽打在我身上。

    其实,「噬魄魔鞭」是魔界三神器之一,威力直可与撒繁家的朗基努斯之枪相比,然而这种神器在对敌之时,必须配合使用者的精神与状态,否则,便无法发挥出真正的威力。

    说来也是奇怪,此刻凯瑟琳的魔鞭打在我的身上,却根本发挥不出那种撕金断银的恐怖级威力,相反,噬魄魔鞭软软的鞭身接触我身体的时候,还自发的向空气中消散大半的劲道,于是,魔鞭最后抽在我身上的力道,却只有原来的十分之一。

    然而话虽如此,此刻凯瑟琳已经彻底发狂,她出手之时更是用上了真力,因此,即便此刻魔鞭的威力已经衰减为原来的十分之一,却仍是足以将我抽得皮开肉绽。

    接着,只听劈劈啪啪得脆响,十几鞭下来,我只觉得自己浑身剧痛无比,衣衫裂开处,肌肤表面出现一道道深红深红的血痕…

    我大声惨叫,受鞭处直似那烈火灼烧般的疼痛…瞬时间,神志已进入了半昏迷状态。

    然而此刻,只见现场之中,凯瑟琳每抽我一鞭的同时,她自己也是一声深深的呻吟,而她浑身更在剧烈的颤抖着,淡蓝色的鲜血,从她黑色的大袍内不断的流出、流到她的手上…脚上,地上…

    彷佛…她每抽打我一鞭子,她自己也在与此同时受着另一条鞭子的抽打,也似乎,我身上所受到的每一处创伤,她都能从自己身体上的相应部位,受到同样、甚至更强的创伤…

    然而,此刻这个女人还是象发疯了一般…「劈劈劈劈」,她手中的魔鞭舞动得如同一条邪恶的黑蛇,一下一下疯狂的在我身上四处乱抽…

    「混蛋!坏人!臭贼!淫棍!」她珠泪乱飞,淡蓝色的血液从她身体上往四处乱溅,她疯狂的发泄着,疯狂的向我报复,也疯狂的向她自己施虐…

    ……

    梦魇兽卢克静立一旁,他无奈的看着场中同时虐人并且自虐着的凯瑟琳,无奈的叹了口气,喃喃道:「唉…这…也许是暗黑神的旨意吧!」

    ……

    开始时,我被抽得鬼哭狼嚎,可抽得十余鞭过后,我渐渐连惨叫的声音都没有了,于是,黑暗的森林之中,我毕生难忘的恐怖经历…持续着…

    痛苦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极慢…

    在我几乎,都认为自己已经死去的时候…鞭挞…结束了…

    女人,浑身也被蓝色的血液浸透,她发出一声虚脱的长吟,倒在了几乎已经赤裸的、浑身浴血的我的身旁…

    我彻底的晕死过去…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血液,正在一滴一滴从体内向四处流逝,我的生命,正在一点一点的结束…

    我的意识开始迷糊……

    那是…某一个早已经,应该被遗忘的日子…

    那是什日子呢?我实在不记得了…

    那天,我感觉到自己被一对温暖的手臂紧紧拥抱着,然后,耳边再听见一个女人悲伤欲绝的哭声,那个哭声,好熟悉的哭声,对了,是妈妈的哭声。

    「拉姆扎!拉姆扎…你不能死…你不能死…妈妈…不让你死…」

    「科娃姐姐…科娃姐姐…你…你冷静点…拉姆扎他…他已经死了…」另一个声音对妈妈说道。

    这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是谁呢?似乎是蜜阿姨的声音。

    「不…我不会让他死的…即使用我的生命去交换!…」妈妈的语气,非常的坚决…

    ……

    「你不能死,拉姆扎,因为…你还没有实现对我的承诺!」一个女人严厉而且肃穆的声音,在我耳边猛地想起……

    于是,我猛的一惊,从昏昏沉沉中清醒过来。

    第一眼,入目的是两个湿湿的大黑洞…定睛一看,是一对马的大鼻孔,梦魇兽卢克的大鼻孔…是他的一对大鼻孔,不断的在我脸上呼出热量…

    「咦?你醒来了?」卢克好奇的道:「好一个生命力顽强的家伙!」

    我哼了一声,试着想坐起身来,却发现身体百骸,无处不痛、无处不虚,然而,当我艰难的坐起身子,却发现自己身上,早先被凯瑟琳抽伤的鞭痕此刻都已彻底愈合,身上的血迹,都已渐渐散去…彷佛、彷佛全身上下,根本就不曾受过鞭挞一般。

    「怎会这样?」我好奇的看着自己新生一般洁白的肌肤。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卢克也有点疑惑的道:「准确的说,你的身体非常的奇怪,不仅是「恶魔的种子」的关系,你的身体,似乎还本能的存在着另一股力量,是这股力量,令你的身体在短时间内迅速痊愈…」

    「奇怪!奇怪!你真的是人类吗?」卢克好奇的围着我转了两圈,还用马鼻子拱了拱我的肩膀。

    「废话,我当然是人类,而且是接受了恶魔种子的圣战士后代…嘿嘿…」我得意至极的站起身子。

    「可惜的是,你的身体存在着另一股力量,是它,在阻止你完成最后的进化,」卢克缓缓说道:「否则,你将成为邪恶的魔神,无敌的圣魔将、金狮子王!让世界陷入腥风血雨!」

    「你说我的身体,与普通人类不同?」我好奇的道。

    「不错!」

    「不同在哪里?」我巡视自己周身上下,没发现任何异样。

    「嗯…这个…我也不大清楚…」

    「哈哈…世界上竟然有你们梦魇不知道的事情…」听人说,梦魇兽是夜神的使者,无所不知,无所不。

    「哼!我是一只梦魇,并不是神,只有神才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卢克有点生气了,我的言语似乎刺激了它的自尊心。

    这时,身旁传来阵阵呻吟,循声看去,只见凯瑟琳瘫软地上,她浑身的袍衫,都被那不断渗出淡蓝色的鲜血湿透。

    「凯瑟琳,她…她受伤了?…」我蹲下身子,发现凯瑟琳早已是奄奄一息了。

    「凯瑟琳是一个可怜的女孩子,」卢克道:「你应该好好待她…不如娶她为妻吧…」

    「开什玩笑?她…刚刚还差点杀了我呢?我怎能娶她?」我搂住凯瑟琳柔软的身子,双眼,却色瞇瞇的盯在美人的胸脯上。

    卢克道:「那天,你…你那个她的时候…嗯…反正你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你知道,这对高等魔族的女子,意味着什吗?」

    「意味着什?」我漫不经心的应着,一手,已隔着衣衫抓住了她丰满的乳球。

    又弹又软……香酥奶…多日不见,手感依旧…嘿嘿…臭小婊子…刚刚竟敢用鞭子抽打你老公…妈妈的!幸亏你老公命硬,此刻…你老公不跟你计较,只捏捏你的奶子,也就原谅你了。

    「你解开了她的魔族封印,并且你…你还把…嗯…把你的肮脏东西流在她体内,从此之后,你就成为她的「宿主」了…」

    「宿主?」

    「不错,从此以后,她就是你的另一个存在,当你…当你受伤的时候,她也会在相同的地方受伤,就比如…刚刚她用鞭子抽你,实际上,她却受了更重的伤…」

    「有这种事情?」我大感有趣,撕开凯瑟琳身上厚厚裹着的黑纱,果然发现美人玲珑剔透的身体上,满布着一道道泛蓝的鞭痕…部分伤处血肉模糊,并且不断有淡蓝的血液流出…

    晕…看来,老子真成这小婊子的宿主了!不过…这小婊子的皮肤…怎…怎会变成这样?

    只见…眼前的魔女…那一层层的黑纱解开处,她…她…全身上下,张满了厚厚的鳞片…再揭开她的面纱,晕…晕…脸上…脸上也长了鳞片…

    厚厚的黑褐色硬质鳞片,还…发出阵阵的腥臭之气…

    晕…晕…好恶心,这就是昔日的魔族第一美女,凯瑟琳。基沃。鲁西法?她以前那胜过牛奶般雪白、软过奶酪般细腻的肌肤到哪里去了?天哪!!

    咦?对了,记得第一次更她见面,她的眼睛是漂亮的淡紫色,然而现在呢,她的瞳仁变成跟稻穗一般的金黄色了…晕…这几天…在这个小婊子体内,到底发生了什变化呢?

    我看着她的身体,觉得一阵阵的恐怖!

    「她的身体…怎会…这样?」我抱着体态仍是那完美、但肌肤表面已经长满了恐怖黑鳞的女体,有点惊惶的问道。

    「这是魔化的表现,当异族的体液进入魔族女子的身体里面,双方发生排斥,魔族体内与生俱来的魔毒就会反噬,最后,主体会因为魔毒的蔓延,而沦为魔兽…」卢克不厌其烦的向我解释:「我不知道你的体液…是怎进入她的血液的,反正她是你的受害者…唉…可能再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彻底的魔化,变成一个怪兽!」

    「怪兽?」

    「对,也许会变成一只蟾蜍啊什的!」

    我微微一愣,暗忖以凯瑟琳先前的天仙姿色,日后却会变成一只丑陋的癞蛤蟆,晕,这…这简直是个悲剧啊。

    又想到自己当日变身圣魔将之时,朦朦胧胧中似乎曾用各种变态的办法玩弄过怀中的美女。

    他奶奶的,当时老子兽茎那大,任凭她魔女宝穴的柔韧性与伸缩性再好,只怕也难免不被老子搞破,何况,当时老子似乎还弄过她的后庭…妈妈的…看来,她体内的血液九成是被老子污染了的…

    我心中不免生出歉意…

    这时,怀中的魔女气息越来越弱,身体越来越冰,似乎她的生命,已经走到近头。

    「卢克先生!」我大急:「她…她要死了…」

    卢克道:「她魔毒噬体,加上此刻更是身受重伤…唉,此刻整个世界能就她的,只有一个人…」

    「谁?」

    「你!」

    「我?」

    「不错,你是她的宿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就是她身体的另一部分,只要你不死,她就有办法存活!」

    「可是,我…我该怎救她呢?」

    「拉姆扎殿下,你是个聪明人?你稍微想想,只要你的体液再次进入她的身体…你说…接下来会发生什?你的体液与你的能量会帮助她抵抗反噬的魔毒,而且,如若你们坚持「治疗」几个月的话,你的原子会渐渐占据她的身体,到时候你就能彻底的改造她的体制,她当然会恢复身体健康,当然,也包括她的美貌!」

    「啊!你…你的意思是…让…让我现在上她?」

    卢克点头。

    「可是你刚刚说…她的体内还…还有剧毒!?而且…而且她这个样子,我…我实在…上不动,更何况,我此刻救了她,她回头还是会找我报仇的…那我…为什又要救她…」

    「这完全依赖于您自己的决定,拉姆扎殿下,」卢克甩了甩自己头上的红色马鬃,道:「我承认她身上的魔毒,可能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凯瑟琳小姐现在的处境,完完全全是你一手造成的,因为你,她的身体被魔毒腐蚀,生命垂危;也因为她美貌不再,所以刚刚被自己最心爱的男人抛弃;再者,她作为一个被异族玷污的魔女,是不会被其它魔族所接受的…是你毁了她…」

    卢克说完一番话,就头也不会的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搂着凯瑟琳越来越冷的身体。

    我心中七上八下,一方面却对凯瑟琳心怀歉疚:虽说那日对她的奸污是她咎由自取,可是,看她此刻的模样,那的一个绝色美女变得七分像人八分像鬼的…怎不可惜呢?加上此刻她生命垂危…唉…怎能不救…。

    另一方面,却又想到:此刻怀里的魔女可是身带魔毒的,自己给她疗伤,弄不好也被来个魔毒噬体,那样岂非糟糕至极。再说这小婊子恨我入骨,此刻,即便我救了她,来日说不定又会被她上门寻仇,届时再抽我个半死不活…

    还有,此刻她一身的丑恶黑鳞,晕…叫我怎勃得起来呢…

    晕…此刻上她,只怕跟兽交没什两样,恐怖!

    我犹犹豫豫,几次想要放下怀中的魔女转身离开,但瞥见她眉目之间的依稀美貌,心下却又十分不舍,于是又过得半晌,怀中凯瑟琳的身体开始渐渐的发凉,眼见,就要变为一具死尸了…

    妈的…这小婊子真没用,好象已经顶不住的样子…可恶!我到底救她不救?

    「妈的,管不了那多了…」我一咬牙关,暗道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当下动手给凯瑟琳宽衣解带,同时自己也清洁溜溜,压在她浑身厚鳞的身子上…

    呜呜呜…今天,我拉姆扎大人要舍身取义、以身侍魔…呜呜呜呜…

    回头…就当作自己做了个噩梦好了…

    此刻,魔女的身子几乎化为一块石像,我伏在她冰冷的娇躯上,用我湿润温暖的大嘴,吻上她贝齿紧咬的蓝色嘴唇上…

    我跟她不是第一次接吻,记得那日在荒村的小旅馆里,我使用美男计求得她放我一马,其间二人就曾来过一次热吻。然而此刻,凯瑟琳嘴唇冰冷,我灵活的大舌头几经辛苦,终于挑开她紧闭的牙关,勾起她的丁香软玉,将我嘴中温暖的津液渡到她冰冷的口腔里。

    我这个宿主的津液一经渡入,身下的黑鳞美女立时有了反应…只听她发出一个轻微的鼻音,随即她的身体一热,鼻腔里更出现了细匀的呼吸…

    我心中一喜,当即又一次大嘴压下,啜着她渐渐温软的小嘴唇,再次将自己嘴中的津液渡入,直觉得体下的美人温柔的反应着,仍未恢复知觉的她自发的啜吸着我的狼舌头,身体一点点的、一点点的热起来…

    我的一双大手开始不再闲着,我抚上她墨玉球一般的美丽胸脯,两只手撮弄起来,拨、拧、揉、捏,将她虽长满厚鳞却是丝毫不损失弹性的美丽乳球随意的挤压成各种的形状,伴随而来的,是身下美人的阵阵娇吟…

    好在此刻的凯瑟琳虽是浑身长鳞,但她原来身体的完美曲线和性感形状却是丝毫未发生改变,而这些,也足以使我身下的欲火渐渐燃烧…

    我勾起她的一只美腿,将她的肥臀垫在我的腰肌上,再将她秀长的美腿弯成一个美丽的钩形,一手捏着她的小腿弯上,欣赏着她绝美的腿形…

    真是一支美腿啊,可怜的凯瑟琳啊,你的姿色本来甚至超过了席思,可是你现在浑身长满黑鳞了,姿色大降啊!

    唉,不过你的腿形仍是那的美…这点难得…

    此刻,平日里凶狠恶毒的魔女,此刻只能乖乖的躺在地上,任我以各种姿势摆玩着她的美体…

    不过,我不愿意过多的接触她长满黑鳞的肌肤,于是我分开她一对的长腿,将她浑圆的臀部微微抬起,看往她股间的神秘花园…

    只见此刻,那渐渐湿润的溪径之中,几个厚厚的黑色鳞片,挡住了我的视线…无奈之下,我从凯瑟琳的行囊里找到一把锋利的小刀,然后轻轻的沿着那几鳞片的根部,将他们一片一片从凯瑟琳细嫩的肌肤上割落下去…

    然后,终于,凯瑟琳神奇且又美妙的蜜处,再次彻底的显现在自己面前…

    晕…自从上次干过她这次绝妙的美穴之后,老子时时回味无穷,却未想到,今日又得一机会,能够再玩到这个美人得牡丹妙穴…好啊!

    只可惜美中不足,今日的凯瑟琳在美貌上大打折扣。

    我细细审视着凯瑟琳的蜜穴,只见那蜜穴口由外向内生着一层层的淡黑色半透明薄膜…层层叠叠…远远看去,这个魔女大张的美腿之间,直若生有一朵含苞待放的黑色牡丹…

    好,好美!好棒哦!

    我伸出两根手指来,细细拨动着那蜜穴畔一片一片的细细薄膜,同时再次吻住她的柔唇,并不断渡入生命的气息。

    「啊…嗯…嗯…」凯瑟琳有点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她的身体,开始缓缓的发热了。

    渐渐的,我感觉自己的手指,被花蕊中不断分泌出的蜜汁湿润了…而那带着道道鞭痕的美女躯体,此刻更是化为了一滩春泥。

    「想不到你平时那个恶狠狠的小婊子,身体却这般敏感,嘿嘿…真个淫荡货一个!哼!」我提起自己此刻已然坚挺勃发的硕壮龙枪,开始用浑圆的龙头,抵着她柔嫩的花穴蕊口,缓缓摩擦。

    凯瑟琳娇喘细吟着,纤腰细扭的身体越发温热了起来。眼见时机成熟,我挺动腰杆,就要对她剑及履至之时,却见凯瑟琳迷迷糊糊间秀目含泪,喃喃的说道:「伦斐尔…伦斐尔哥哥…你…你这就不要我了?…」

    凯瑟琳这话听入老子耳中,直若五雷轰顶…试想想…自己正在干着的一个女人,她却在喊着其它一个男人的名字!天哪,这绝对是男性当事人的莫大侮辱!

    我心中对凯瑟琳所抱有的怜惜与歉疚之意,霎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腔愤怒的熊熊烈火与嫉妒的酸楚之意…

    我大吼一声,对着神志渐渐恢复清明的凯瑟琳骂道:「臭骚货!这种时候你还喊小白脸的名字…妈妈的…你给我看清楚了,现在干你嫩穴的不是伦斐尔那混蛋,现在干你的,是我拉姆扎大人…」

    「你…你…」凯瑟琳神志一清,金黄色的美目微微睁开,终于捕捉到眼前我的存在…

    「凯瑟琳,看清楚了…我才是你真正的男人!」我冷笑着扛起她结实的大腿,沉腰用力之下,自己那坚硬已达到极限的龙茎,瞬时间分开那花穴之畔的那层层花瓣,重重的插入她身体深处…

    「啊呃呃……」凯瑟琳似痛似苦的嘶叫声,在树林中回荡…

    「呼……呼………」我仰起了头,大声的喘息着…事隔多日,当我硕挺着的肉茎再一次冲破层层阻挡,深深嵌入凯瑟琳的阴道深部之时,我,感到了一种世界末日一般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紧…好紧…好紧…啊!受不了了…天哪!魔族女子的身体结构,到底是怎样的啊!

    啊啊!不可能,这不可能,她早已不是处女了…那日我兽王变身,那硕大的巨物干她,难道她…她蜜穴里的肌肉,就没有发生一点点的变形吗?

    啊!啊…受不了了…龙茎上好痛啊!她的身体,难道是橡皮做的吗?

    此刻,我感觉到凯瑟琳的整个身体,似乎都在此刻剧烈的从外向内收缩着,完若一种极紧极紧的橡皮套子…她那幽长的花径,几乎从外向内的,将我的整条巨龙吞噬了干紧…她那穴口的层层薄膜,此刻牵连着花径内部抽搐的肌肉,向内收缩…收缩…再收缩…

    霎世间,我只觉得自己的下体,完若被一张极为有力的婴小嘴…在使劲的吮吸…吮吸…噬咬…噬咬…

    酥…酥…麻…麻…痒…痒…痛…痛…一阵阵如潮的快感,淹没了我脑海里的中枢神经,我大声的呼喊了出来:「啊…啊…」

    一种痛苦至极的快乐,一种快乐至极的痛苦,此刻承受着这种极端的恐怖感受的,并不只我一个,还有凯瑟琳…

    此刻刚刚恢复神智,还未有机会对我发难的她,突然间被我深深的插入,这种极端恐怖的撕心裂肺般的痛苦、这种极端恐怖的锻灵炼魂般的快感,令她好半晌之间,彻底的崩溃了。

    她开始是微微一愣,随即随着我硕壮巨物的强行挤入,她那金黄色的秀眸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睁得极大…极大…再接着,她得嘴唇开始了战栗…战栗…她的四肢,本能的象八爪鱼一般的盘到了我的身体上,她的手指,更深深的嵌入到我肩头的肌肉里…

    「嗯…嗯……呃呃…」她闭上了大眼睛,皱着细柳也似的细眉沉沉的啼叫了出来。

    「痛…痛…」秀长的睫毛被泪珠浸润了,凯瑟琳痛得流出了眼泪。也就在此时,凯瑟琳身上的片片黑鳞,开始不断的不断的软化…软化…脱落…脱落…

    如同一片片四散开去的花瓣,凯瑟琳紧紧盘着我身体的柔软身子,如同一颗鲜嫩的荔枝褪去那一层厚厚的外皮,她周身露出内中滑嫩鲜腻的肌肤…闪耀着那缎子般的光泽。

    先前她浑身郁结的那股阴冷的魔毒之气,瞬时间,被深深插入的阳刚巨物驱散…驱散…她的金黄色的瞳仁开始淡化…淡化…良久…良久…最后还原为她本来的瞳孔颜色…那种紫色水仙花所特有的淡淡紫色…

    然而此刻,我根本无暇顾忌美人身体上发生的变化,我感觉到自己那条向来无坚不摧的龙枪几乎被凯瑟琳紧缩的壁肉夹断了一般,脑海中已经陷入极度的疯狂状态下。

    狂乱中,我紧紧搂住凯瑟琳那几乎能掐出油的娇躯,并且,也被后者紧紧的盘在了我的身上…

    如此,本来两个互为死敌的男女,却以最为亲密、最为深入的方式交合着,良久良久,全身乏力的两人将身体紧紧搂在一起,谁也未曾多说一语…

    又过了好半晌,我的大肉棒仍被深深的挤在凯瑟琳紧密的穴洞里。此刻二人仍以一个极度亲密的形式合为一体,低喘细吟良久,这才缓过气来。

    「啊,好紧!」我艰难的支起身子,却发现,自己已与美目含泪的凯瑟琳直直对视了。

    此刻,凯瑟琳已然全身褪去黑鳞,娇媚的姿容美艳不可方物。

    淡蓝色的嘴唇鲜艳欲滴,看往我的紫色眸子里隐含着种种复杂的情绪,其中,最为浅显易查的两只情绪,一时羞怒、一是委屈。

    「坏贼,你…你又强奸我…」小婊子神志一清,立时发难。

    「你说什?我…我强奸你?」我怒道:「哼!若不是老子「强奸」你,此刻你早死了…」

    「你…你胡说什?」小婊子一愣。

    「哼!刚才你魔毒噬身,若不是卢克求我,我才懒得救你…」

    「你!你…我不要你救!我不要你救!」小婊子有点抓狂了:「你…你不要…在我的身体里面,快…快…出来…出来…」说着扭动着细腰肥臀,想把我的巨茎甩出来。

    「你…你不要乱动!如果不射在里面…你…你的毒就解不了…」我按住凯瑟琳的香肩。

    「不!不要射在里面…坏蛋…你…你…快从里面拔出来…」凯瑟琳秀目冒火,双爪在我身上乱抓,留下道道血痕。

    眼睛小婊子发狂,下体却紧紧与我交合在一起,分离不开,我不禁好笑,随即心生一计。

    「好!好…琳姐姐…既然你这说,那…小弟…恭敬不如从命,这就拔出来了哦!」我嘿嘿冷笑,臀部后缩,缓缓的将肉茎从凯瑟琳体内往外拔,只听滋滋滋滋声细响,肥壮的茎杆带着丝丝蓝色的黏液,艰难的从牡丹花口往外抽出…

    「啊…啊…嗯…嗯…」凯瑟琳顿时难受得呻吟了起来,原来,那茎肉与花径壁摩擦产生的那种奇痒奇麻的快感,以及茎肉抽动时带来的阵阵剧痛,令她难过至极,顿时安静了下来。

    她双手紧紧攀着我的肩,一双长腿紧紧夹着我的胯,美臀跟随着我肉茎的抽出向外移动,紧紧收缩的穴肉夹着我的枪杆毫不放松…似乎极不愿让我龙茎拔出的样子…

    我的龙茎刚刚拔出三分之一,凯瑟琳浑身难过的哆嗦起来,美目紧闭,秀靥上鼻梁与眼睑之间因为难过而产生了两道深深的长长的皱褶…

    「怎了?琳姐姐,我拔出来的话…你很难受?」我柔声问道。

    凯瑟琳微微犹豫后,摇头不语。

    我自然明白内中就里,心下好笑,当下继续缓缓施为,肉茎缓缓的,又向外拔出三份之一…

    凯瑟琳脸都痛白了,她呼吸急促,抓在我肩头上的玉手几乎已深深嵌入肉里。

    「琳姐姐,你很痛,那我停止拔出来…就停在那里,好不好?」

    微微喘息的凯瑟琳瞥了我一眼,此时她秀目中已经浸有泪水,但兀自闪烁着坚持的光芒:「不要…把…把他拔出来…」

    眼见这个固执的魔族美女坚持己见,我自然不好执拗,当下继续施为,肉茎又拔出六分之一,只剩下龙头被倒扣在凯瑟琳的牡丹穴口上。

    其实这魔女蜜穴有一特点,就是外紧内松,道口愈细,而对于凯瑟琳的牡丹蜜穴来说,情况尤其如此。

    当下我鸡蛋大的龙头,紧紧的挤压在凯瑟琳紧紧收缩的穴口内壁上,压着那比穴内紧凑益甚的一层层肉膜往外强抽,一时间加倍的快感与痛楚浸润了凯瑟琳全身。

    如此敏感的位置受袭,这位美丽的魔女怎可能堪,她张开樱唇不住喘息,从香肩上看去,浑身轻颤个不已。

    与此同时,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从我那被紧紧压缩的龙头上的神经末梢一层层的传上来,令我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爽!爽!…好棒哦!我大声喘气,扭动臀部,故意让自己的龙头在凯瑟琳小姐的牡丹口上的层层薄膜间摩擦…摩擦…

    「啊…嗯…嗯…嗯…」凯瑟琳终于忍不住啼叫了出来,她脆美的嗓音甚至带了哭腔。

    这只是她失身之后的第二次交合,因此阵阵的痛感渐渐淡漠之后,她终于开始享受到噬骨的快感…

    「琳姐姐,我…我这就拔出来了哦…」正在她渐入佳境的时候,我突然打住动作,「残酷」的对她说道。

    「啊…啊…嗯…嗯…好的…」凯瑟琳有点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她迷乱的眼神里有点依依不舍的情绪,然而,她还是勉强的应承了我「拔出」的要求。

    「那好,琳姐姐,抓紧我的肩膀,我…我要拔出来了…」嘴角泛起阴险的笑意,我一双色手扶住了凯瑟琳雪白的肥臀,肉茎的最末端紧紧的卡在凯瑟琳密集收缩的肉唇上…就要」拔出」…

    「嗯…嗯…」心力惧疲的凯瑟琳胡乱应承着。

    「琳姐姐…我来了…」我嘿嘿一声冷笑,同时腰胯猛地前挺,胯下龙枪非但没有如同预期中那样抽出,反而,以一种雷霆千钧的气势,突然向琳姐姐玉盆一般的肉股中央,那牡丹花一般的肉穴中再次挤入…

    「滋滋咕咕」,在凯瑟琳大吃一惊的美丽眼神里,我邪恶的长枪,再次深深的侵入她细滑身体的最深处…一杆到底!

    「啊!!!」凯瑟琳发出一句彻底虚脱般的长吟,她全身软到了下来,被我全方位的侵入式的压在身上。

    「对…对不起…琳姐姐,我一不小心就…就又进来了…嘿嘿…」

    「你…你…卑鄙…」凯瑟琳美目火怒。

    「可是,谁让你这…美呢…琳姐姐…你让我怎舍得离开你的身体…我…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哼!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会相信你这等的甜言蜜语…其实你只是垂涎我的美色,你心里想的,便只是占我便宜…是不是?」

    「琳姐姐,我的心意,你难道真的不知?那日在荒村的小旅馆里,你吻我的时候…我…我就深深的喜欢上了你!」我以一个最温柔的交合的姿势搂着她,大嘴伸过去,想吻她的脸颊。

    凯瑟琳侧脸躲开我的索吻,怒道:「哼!当时我只道你是个天真无邪的少年,哪知你却是个心腹蛇蝎的魔鬼…那天,你…你变身魔兽,那般的羞辱我,更可恶的,你还…还当着伦斐尔的面。你…你让我以后怎活?…你…你这个恶魔…」说到这里,满面泪痕。

    我心中暗骂:你奶奶的臭小婊子,那天你先对老子动粗,把老子虐了个半死,妈的,老子变身后只不过反虐虐你,玩完你的嫩穴而已,妈的!很委屈你?我看不见得。

    于是厚了老脸,继续欺骗凯瑟琳道:「琳姐姐…其实…那天我变身之后,神智就不是清楚了,再后来,我…我对你做了什事情,自己都不知道,琳姐姐,你相信我,我…我对你是真心的…」

    琳姐姐流泪道:「即便你对我真心又有何用?在我心里面,便只有伦斐尔一个,我没保住清白之躯,又身中魔毒…伦斐尔他…他不要我了…而且,你…你又解开我的封印。我…我活着还有什意思…」

    「琳姐姐,你千万不要这说,即使伦斐尔不要…不…不喜欢你了,天底下还有我拉姆扎喜欢你呢,我…我绝对是真心喜欢你的,愿意为你而死…」我神色「坚决」的道。

    「你…你此言当真…」琳姐姐面带喜色。

    「句句是真,字字是真…」

    「那好,你给我立下一个誓来…你若是对我有半分虚情假意,你便肠穿肚烂,全身流胧而死…」

    「好,我立…」我闻言大喜,暗忖自己从小到大,不知立了多少虚誓假誓,此刻还在乎多立一个?

    当下我举起手来,正要立誓。

    「等一下!」凯瑟琳咬破玉指,在我额头上用蓝色的血液,画了一个奇形的图案,然后默默念了几句咒语,然后神秘一笑,对我道:「可以了!你立吧…」

    「父神啊,我拉姆扎。斯布雷真心喜欢着凯瑟琳小姐,对她真心真意,绝无虚假,若是…若是…」

    「若是有半分虚情假意…」凯瑟琳冷然接口。

    「若是有…有半分虚情假意…我…我拉姆扎…嗯…嗯…那个…」我缓缓念着誓言,心底发虚,却问凯瑟琳道:「琳姐姐,你…你刚刚在我额头上画个什劳什子,又念了几句什咒语…那…那是在干什?」

    「那是天魔血咒!」凯瑟琳冷笑道:「我在你的誓言附加了这句咒语,若是你嘴中所说有半分虚假,便立即会受到惩罚,肠穿肚烂而死!…好了…别愣着,继续把你的誓言念完呀!」

    天魔血咒!?肠穿肚烂!?晕!这个婆娘好歹毒,妈的!还好,还好,还好老子机灵,没有把那句誓言念完…晕…

    「呃,嗯,琳姐姐,我突然头有点痛,立誓的事,我们改天继续吧!」我无奈推搪道。

    「哦?是吗?」凯瑟琳冷笑连连,纤手扬起,辟的就抽了我一耳光,怒道:「哼!就知你这小王八蛋对我没安好心,经不得一试,」说着怒从心起,啪的又抽我一耳光,道:「实话告诉你,世间根本就不存在什天魔血咒…」

    「什…什?」我大吃一惊,却原来这魔女是试我的。

    「你还有什话好讲?」凯瑟琳冷笑道:「你对我便只有虚情假意…」

    「是又怎样?」我老羞成怒,指着凯瑟琳的鼻子骂道:「那日你为了得到我手中恶魔的种子,千方百计折磨我,害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哼!你这个心如蛇蝎的恶毒婆娘,哈哈哈哈,伦斐尔少爷他不要你,当真是明智之举…」

    「你…你…」凯瑟琳圭怒已极,扑在我身上又抓又咬,而我也丝毫不甘示弱,劈劈就反抽了她两个耳光。

    本来凯瑟琳武技远较我为高,然而此刻近身扭打、女子力弱,兼且我已成为她的宿主,搏斗之间占有天时地利,是以我反而占有上风。

    于是,两个下体紧密相连的男女,就以这种奇异古怪的姿势厮打在一起。

    良久良久,我抓着凯瑟琳的手腕把她按在地上,艰难的将她制服,同时,我的肉茎依然火怒坚挺的卓立在凯瑟琳羞闭的蜜穴里,而适才两人裸着身体贴身扭打,身体之间的各种敏感部位的接触与摩擦自是少不了的,更何况那紧密融合的粗长肉茎与细嫩蜜穴之间呢…

    当下我伏在凯瑟琳的身体上,感觉到身下一对玉球一般的胸脯随着佳人的细细呼吸一起一伏,那微微颤栗着的细圆乳头轻轻点动着我胸口的肌肤,阵阵心痒难挠的欲望开始…开始深入我的下体…

    龙茎益发的粗壮…益发的长大了…

    我耸动自己的身体,轻轻的摩擦着凯瑟琳的娇躯,压挤着她软软的乳肉,蹭弄着她颤颤的乳头,长长的肉茎在她愈来愈温湿的花房中缓缓抽动,同时,令自己龙茎根部的胫骨顶住美人细嫩的胯肉,以让自己的分身能够更加深入、更加完全的侵入凯瑟琳的最深最深处…

    身下的凯瑟琳默然不语,在我缓缓的施为下,可以感觉到她的肌肤越来越热,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我抬起头来,入目的是凯瑟琳绝美的脸,星眸半闭,秀发灵乱,一张小巧湿润的唇鲜艳欲滴,秀脸上的肌肤白得几乎便要透明了一般…直如一个精致绝伦的瓷器娃娃。

    好美!如此的倾城美貌,比之凤姐姐,也就只在姿色上差个半筹而已…

    「琳姐姐,你好美哦!我…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情不自禁的道。

    凯瑟琳微微一愣,随即美目中含有泪光,却别开脸去,道:「对不起,其实我喜欢的人,便只有伦斐尔一个…永远都不会变…」

    我伸出手去,扳回她的香腮,深深望入她凄迷的秀目,道:「不!你会喜欢我的,因为,我才是你命中注定的男人…」说着,大嘴深深吻上了她的秀唇。

    这次,凯瑟琳姐姐没有拒绝,但是她紧咬的牙关,却阻止了我邪恶大舌头的侵入…

    我耐心的啜着她柔软的唇,舔着她姿态美好的嘴角,邪恶的大手放肆的抓住了她裸露在空气中良久的大奶子,捏捏挤挤,尽情的享受着她的香耸触感…同时,胯下的真正长茎,越来越硬、越来越长,我用力的耸动着臀股,让坚实的龙茎在凯瑟琳此刻已十分湿滑的花道中缓缓抽插,幅度越来越大,用力越来越重…

    可以感觉到,在我充满爱意的亢奋动作里,在人类最原始的性交合中,身下美女那颗冰冷的心早已经开始融化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编贝般的玉齿组成的牙关为我大开了,她那灵活的丁香软玉与我邪恶的大舌头在她口腔中香澄澄的唾液里纠缠不休…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主动挺起美丽的酥胸,用那颤颤不住的玉球上硬硬的花骨朵,摩擦着我汗流浃背的胸脯,刺激得我得性欲愈发的狂涨…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灵活得纤手凑到了我的胯间,抚弄着那圆鼓鼓的龙丸,甚至…甚至扣入我兴奋的肛肉,按着我的骶骨,辅助着我的肉柱,一下下深深插入她那刚刚开苞不久的牡丹嫩穴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淡蓝色夹杂着点浅褐色的蜜汁,伴随着我的一记记淫汁四溅的狂抽猛打,一汩汩的自深邃的蜜穴中溢流出来,从那一片片淡黑色的花瓣状薄膜间,流淌到了地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魔女的低低呻吟变成了高亢的嘶叫,「啊!啊!…好棒!…小心肝,给姐姐重点…嗯…对了…再重点…啊啊啊…」

    于是,她一次次的达到了高潮,而我,我却由于龙茎末端的两根纤细脉络被她用银针突袭似的扎住…结果…结果…极度渴望的宣泄之意与人体本能造成的强烈尿意给我带来的无比快感,让我在亢奋之中跌入恐怖的地狱…

    「凯瑟琳姐姐!」我大声哭喊着:「求求你…让我射出来吧!我…我真的很难受啊!呜呜呜…」

    「别急吗!我的小心肝,夜…还长着呢…」凯瑟琳银铃般的笑了起来,此刻她正咬破了我的脖子,大口的吮吸着我甜美的鲜血,吸食人类男子的鲜血,真是她们魔族女子每月必行的功课。此刻她双目闪烁着金黄色的光,舔了舔自己沾满鲜血的秀唇,然后重重的吻在了我的嘴唇上,与我分享那人类鲜血的滋味。

    也不知,把这位可怕的魔女伺候到了多少次高潮之后,终于在后一次快感的剧烈爆发中,她紧紧勾住我的头颅,秀目中淌出大滴大滴的眼泪,大声嘶啼了出来:「呃!呃!拉姆扎…你这个小坏蛋!啊…啊…你…你干死姐姐了…。嗯…呜呜呜呜呜…」

    夜,真的是那漫长…

    当我发现自己身体内部存在的某种用之不竭的巨大潜能的时候,我开始不遗余力的、疯狂的挞伐身下这位绝美的娇娃…

    ……

    ……

    夜黑,无月,星光黯淡…

    黯淡的星光,点点的渗透入一小片的桦树林中,点点晦涩的光晕从熙熙密密的树叶缝隙中穿透过来,落在草地上一对丛叠胶合的绝美裸体上。

    一名浑身赤裸的银发美少年,此时正紧紧按住身下那仙子一般美丽的紫发少女那修长的美腿,用身下那结实的胯部,在可怜美人被迫张开的玉腿间冰雪一般透明的臀肉间黑色牡丹一般的蜜穴里,一下下的耸动着…

    那少年有着纤细偏瘦的身体,肌肤雪白,肌肉并不结实,此时的他,似乎…还远远与那常常用以修饰男人魅力的词语「健硕」无缘,然而,这个几乎可以用漂亮来形容的少年,他却拥有独特的秀美特质,他那纤瘦而不失匀称的身体,几乎能够得到任何一个年长女性的本能性呵爱,他那百嫩且绝不粗糙的肌肤,好似那九烘九焙的瓷器;他那如同上帝杰作一般的五官与脸形配在一起,让人看入眼里是那的协调、那的完美…

    他银色的微卷头发在点点星光下散发出璀璨的光泽,他那高高的鼻梁如同万年冰峰的山脊,他那深似潭水的眼睛发出的眼神,直如那如梦似雾的星辰,在一对美男子专用的双下颔上,他那棱角分明的唇角上,时时刻刻都带起了一丝慵懒的笑意…笑得那潇洒、笑得那得意、彷佛天下所有美好的事物都已落入他的彀中…

    事实上,他长得如此之英俊,如此之完美,让人不得不怀疑,是否世间所有的祝福、诸神所有的呵护都集中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他的美貌,几乎能令满天星辰失色,他的微笑,几乎能千年冰封的山谷回春…

    如此的一个少年,神啊,你既然创造了他,那,你就应该赐给他世间最大的幸福,赐给他无与能比的荣耀…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这个绝美的少年,他确实拥有世间最大的幸福,他,也正在享受那世间最大的荣耀,这一点,却能从他身下那位耸着玉球般丰满的胸脯,低声悲鸣的天仙美人身上找到答案。

    那是如此的一位美人,她长长的睫毛下淡紫色的眸子此刻迷上了一层雾一般的水气,她那悬丹也似的鼻子下面,淡蓝色的嘴唇微微张开着,娇吟细喘间,玉一般的虎牙咬紧了自己的唇皮,散乱的淡紫色秀发被温湿的汗水粘在她细颈上、香肩上、玉乳上,与那微微泛起蓝色的洁白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她那一对此刻已变为黄金色的绵羊角配着她的体形,直似一对极美的黄金头饰…

    她那几乎占据身体三份之二的修长美腿,此刻被美少年扛到了肩膀上,那腿弯几乎勾到少年的脖子,如此的姿势,将她绝美的身材几乎折叠了过来,于是,在少年一下重似一下的冲撞中,她那细长细长的水蛇腰伴随着女主人一声声困难的呻吟,蹭到了地下的嫩草之上…

    她是如此的一个美女,美到足以让任何男人相信,能够将她压在身下享用,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荣耀…

    而眼前这位银发少年…他,岂非就正在享受这位绝世美女,他岂非就在承受这世间最大的荣耀…

    一下,一下,他纤细的身躯有点发颤的、也有点艰难的在美人身上耸动着,他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兽性的狂欲占据自己的神经,他双手压到了美人球形的奶子上,指缝夹紧了美人葡萄也似的乳头上,将那雪白大的乳球压得形变…形变…

    他挺直了腰,让他胯下散发出闪闪淫液光泽的肉茎一下下…一下下的在美人紧缩的蜜穴中…挤入…插深…抽浅…拔出…他那闪现着几根青脉的肉茎根部,每每依依不舍从美女粘滑的蜜穴口上滋滋的拔出的时候,带动着穴口那一片片淡黑色的薄膜…迎着男人的丑恶巨物…一片一片…一片一片…的张开…与层理叠嶂的穴肉…形成一朵迎风傲放的黑色牡丹…堪称一等的奇景。

    树上的叶子,一片片的飘落下来,夜深,四周凝聚起一片片寒冷的水雾…

    几棵小桦树之间的草地上,落叶从中,两具火热的肉体亲蜜的叠在一起,一起一伏的规则振动中,两个绝美的人,进行着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进行着一层深过一层的融合…

    19-9-20-1三女叠,王子狂

    圣暗黑历249年9月13日,由达普拉帝国、阿尔维斯王国、撒发尼王国和所罗门自治领等势力派出的使臣,在齐梦罗公国首都泊鲁略公开会晤,商讨剿灭「撒繁解放军」、「红色珊瑚」、「撒克尔守卫者」等「光辉末裔」的对策。

    这一次会议,是继圣暗黑历235年7月13日由达普拉帝国、阿尔维斯王国、撒发尼王国、所罗门自治领,以及索拉半岛等多方势力,在达普拉帝国首都「原始之城」举行的「暗黑联盟会议」后,十多年来首次举行的一次多国会议,始称「泊鲁略会议」,也称「大联盟会议」。

    在十多年前的「暗黑联盟会议」中,达普拉帝国建立所谓的「暗黑联盟」,凭借其压倒性的军力,逼迫诸其余国签订合约、臣服为「暗黑联盟」的属帮,并且,达普拉帝国的神圣黑暗教会强制性的修改了各国教义,并在整个世界范围内推行「达普拉教」,将黑暗信仰的阴影强加在无辜百姓身上……

    十年间,阿姆斯大陆与博努尼亚大陆进入了历史上最黑暗、最残忍的黑暗年代,十年中,暗黑的异教徒四处横行、光辉的势力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处处苛捐杂税、民不聊生……自暗黑历235年至245年十年间,被称作「地狱般的十年」。

    然而,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到暗黑历249年,光辉末裔的星星之火,早已在世界的各个角落中,燃着了……

    ……

    会议、会议……没完没了的会议,我作为撒发尼王国的王储,如此「重要」

    的大联盟会议自然是绝对不能缺席的,于是,每每坐在长方形的会议桌上,看着一个个白胡子老头在那里口沫横飞的争论,晕!晕!我真是郁闷至极……

    偏偏每次会议都是又臭又长,各国的代表莫不是小心翼翼,处处为本国利益寸土必争,于是,反反复覆的谈判,没完没了的拉锯战……

    比如说:会议的第五天,达普拉帝国认为阿尔维斯王国应该出兵协助剿灭达普拉境内的「撒繁解放军」,阿尔维斯王国却认为达普拉帝国应该出钱以援助阿尔维斯西南贫苦区域的发展……结果双方各怀鬼胎……扯皮扯了整整两天却毫无进展,最后,只得作罢。

    诸如此类狗扯羊腿的臭屁事,弄得我头大如斗……

    痛苦、痛苦、这种会议对我拉姆扎而言,无异于是一种极其痛苦的折磨,一种极其残忍的酷刑!

    其实,会议第一天感觉还好,因为当时凤姐姐也有出席会议。于是,会议之中,我的一双色眼,便只是愣愣的看着她那美艳不可方物的姿容,痴痴迷迷……

    浑浑噩噩之间……时间过得倒也飞快……

    然则好景不长,从第二日会议开始,凤姐姐便托病不来,结果,会议上唯一的亮点顿时失去,剩下的,便只有无聊和枯燥。

    兼且,接连这几日,我每晚都辛苦「作业」到深夜……

    唉!自那日在树林中,把凯瑟琳爽爽的干了个通宵之后,这位美丽魔女身上的魔毒受到了压制,于是她绝世的美貌立时恢复,怎能不喜,然而卢克言道,我对她的「治疗」行动还只是刚刚开始,须得每晚坚持「操作」,持续半年,才能把她体内的魔毒彻底根除。

    于是,自从那晚之后,凯瑟琳虽然白日里对我冷漠异常、不理不睬,可是每天午夜时分,她便偷偷潜入老子卧室,逼迫老子跟她颠鸾倒凤……妈的!看来,这个小婊子恁也爱惜自己的容貌,是以每晚不辞辛苦,乖乖的送到了老子床上,供老子狂干。

    ……

    今天,会议仍在进行。我坐在会议室里,无聊乱想。

    本次会议,暗黑联盟的成员之一、索拉半岛的黯精灵家族未来参加,却不知是何缘故,奇怪奇怪!听说黯精灵美女一个二个天仙国色,妈的,老子今天无缘见到,真是可惜啊!

    不过,嘿嘿……说来,老子目前干过的美女,还真是不少呢!而且,昨天夜晚,我干得还真是爽啊!

    当时我支开可可,浑身光溜溜的躺在床上,结果凯瑟琳如期而至,并且,还带来了另两个千娇百媚的魔族美人。

    细看一下,两美人一个圆脸、一个鸭蛋脸,正是凯瑟琳的两个侍女、曾经被我干过的丽娜与法利。

    四人相见,凯瑟琳冷冷的对我说道:「拜你所赐,丽娜和法利身上也中有魔毒,哼!你今晚可得好好努力,帮她二人把毒驱净……」说着,双手已熟练地解开身上的衣服,露出玲珑的妙体,然后一个翻越,已趴在我身上。

    丽娜和法利对视一眼,随即也宽衣揭带……红着脸依到我身边……

    「不对啊?」我不禁疑惑,问凯瑟琳道:「她……丽娜……还有法利是低等魔族吧?而且,那个时候……她们不是处女啊,应该不会被魔毒反噬吧?」

    凯瑟琳秀脸一红,怒道:「你……少啰嗦!反正……她们一不小心……中了魔毒就是了。」说着一手已揽到我脖子上……

    「哦……不小心啊??……呜呜……」我喃喃说着,却已被凯瑟琳温软的柔唇吻上来,再也说不出话来。

    嘿嘿……凯瑟琳这小魔女兀自嘴硬,嘿嘿,……丽娜与法利哪里是身中魔毒啊,想必是凯瑟琳这几天与我干得如胶似漆,她食髓知味,于是将闺房密事说与丽法二女,结果三女嬉闹之下春心荡漾,便联袂同来……找我这如意郎君的胯下巨棒来了……嘿嘿……

    于是罗帐之下,大房春暖,三具丰满的百嫩身子,香馥馥的交叠在我仰躺的身体上面,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虽然同是紫色的秀发,丽娜与法利却是低等魔族,因此只在额头上长有一条弯弯的独角,却不如凯瑟琳那般,是一对的漂亮的绵羊角……

    丽娜长着圆圆脸,性子也热情主动的多,趁着我与凯瑟琳热吻得唇舌纠缠的时候,她趴到我胯间小嘴一张,已将我坚硬的大东西吞入自己温湿的口腔,熟练地吞吐起来;法利的长相比丽娜略秀美一点,不过性子也羞涩得多,她开始只是乖乖的搂着我的腿骨,亲吻我坚实的腿肌,良久良久,这才渐渐进入状态,一张红艳艳的小嘴缓缓的吻过我的大腿、胯间、茎根,最后落在我极度膨胀的龙丸上,伸出热热的小舌头细细舔动……

    「啊……啊……停住……丽娜、法利,停住……我有事情对你们说……」我一手捏着凯瑟琳浑圆的大奶子,大嘴挣脱开这位美丽的魔族贵女的热情索吻,艰难的说道。

    「嗯?」、「嗯……」丽娜和法利抬起微微红晕的小脸,好奇的望着我……

    此刻,丽娜的嘴角,还挂着一丝银白的黏液呢!

    「其实,上次我变身过后,当时我……我神志不清,对……对你们……还有对凯瑟琳都做过不可原谅的事,你们……你们能原谅我?」我假意「诚挚」的道歉着。

    二女温言,均是面露喜色,她们出身魔族贫民的卑微之家,何曾能受到自己男性主人如此诚挚的道歉呢。

    「拉姆扎殿下,您千万不要这说,」丽娜道:「其实,当时,你是失去意识的……不是有意的……我们……我们怎会怪你?」

    法利更道:「殿下……您……您为我们家小姐驱除了魔毒,救了她的性命,我们……我们心里……都是感激你的。」

    我闻言大喜,从床上跳了起来,站起身子道:「好!丽娜、法利,还有凯瑟琳!今天晚上,就让本殿下竭尽全力,好好的补偿你们……好不好?」说着,淫荡地在三女面前甩动着自己的巨龙。

    丽娜与法利均是含羞低头,凯瑟琳却是投来一个挑衅的眼神,道:「哼……

    哼哼哼……你不要忘了,今晚跟昨晚不同,我现在可是有两个帮手了!你小心明天早上……爬不起床。」

    「嘿嘿……三个人又怎样?」我得意大笑,道:「今天……我特地从卢克老师那里学到了一些非常有用的特技,嘿嘿……正好用来对付你这个荡妇。」(此处拉姆扎对卢克的称谓,加了个充满敬意的「老师」二字。)

    听我如此得意,丽娜与法利好奇的抬起头。

    「特技?……什特技……」凯瑟琳也是微微一愣。

    「看我的!※#@¥……(此处省去数百字咒语)……」我执起床头的一根黑魔杖,嘴中念念有词。

    只听「劈劈啪啪」一声脆响,我身体的下胯处登时笼罩在一片暗黑的魔雾之中,紧接着,又听见滋滋咕咕声作响,却见我那硕大的龙茎,登时一分为二,二分为三,化作三条又粗又长的坚硬巨龙,一排的从上至下,直直的生长在我的胯间……

    三支圆圆滚滚的枪杆,三枚火红发亮的龙头……迎风,微微颤栗……

    「咦!……」、「啊!?……」目睹如此奇景,三女怎能不惊,一时间,三双异彩连闪的美目,好奇、羞涩、怯懦、饥渴的、聚精会神的望着我的巨物。

    丽娜还伸出玉手,一根根的抚摸我坚硬无比的肉茎,喃喃的道:「好……好神奇哦!都……都是真的耶……啊!他们……他们还……还能动?」

    「怎样?很了不起吧!」我得意至极,道:「卢克老师告诉我,因为我体内种有恶魔的种子,所以……只要我稍微学习一些基本的淫魔法咒语,嘿嘿……就能够得到……一些常人无法使用的异能!嘿嘿嘿……」

    「哼!那又怎样?」凯瑟琳冷笑着挖苦我:「别以为你长了三根东西,我们就怕了你了,哼哼……你的那些东西,不要是中看不中用才好!」

    我不禁大怒:「你、你说什?好,这就让你见识见识老子的厉害,妈的!

    看我不干死你这个贱人!过来,给我趴在这里!」说着,揪起凯瑟琳的玉臂,将咯咯娇笑的她拖到自己身下,让她以一个兽交的姿势趴伏在床沿的丽娜身上。

    「咯咯咯咯,人家说,火气大,本事小……王子殿下,你可不要让贱妾失望哦!」凯瑟琳冷笑连连,却任由我摆弄着她雪白的身体。

    「放心,我不会令你失望的。」我心中怒极,胯下愈硬,当下将三女叠在一起,法利位于最下方,面向床褥的趴伏着,丽娜仰躺在法利背上,一双美腿大大分开,素足,顺着法利弯曲的股间倒勾在法利的大腿上;而凯瑟琳呢,她趴伏在丽娜身上,双手却不得不抓住丽娜身下法利的双肩以维持平衡,她一对肥美的大奶子压在丽娜的大胸脯上,形成两对变形的椭圆体,而她修长的美腿大大的分开,几乎……几乎骑在了丽娜的细胯之间,并且,将她那雪白雪白的大肥臀拱成绝美的圆弧形曲线……

    于是,三具雪白雪白的女体如此叠在一起,形成一幅何其淫美、何其动人的图画,那大理石一般洁白无瑕的肌肤,那几乎掐得出油来的丰乳肥臀,那泛起一重重荡人心魄的春意的星光美目,晕……晕死……如此的美女,以如此的形态组合成如此的艺术品,彷佛……那便是一尊栩栩如生的、巧夺天工的玉石雕像啊!

    天哪,好棒!这……这真是一部伟大的杰作啊!

    我拉姆扎-斯布雷,就是这具绝美雕像的唯一创作者和享用者,哈哈哈哈哈哈……

    我心里又不禁盘算,日后,一定要雇佣几名手艺高超的雕刻家,将……将眼前这等淫美的情状,雕刻下来,做成一具可供收藏的玉雕!

    我伏下身子,细细审视着三张丰满的肥臀,她们,两正一反的叠合在一起,细嫩的臀肉之间,三枚蜜液潺潺的嫩穴,一枚肉膜生得多些的,形似微微绽放的牡丹;两枚肉膜生得少些的,形似小小水仙……晕……晕……此情此景,老子看在眼里,怎能不欲火狂烧,而且胯下,那三根龙枪无止境地继续膨胀了……

    「喂……死人!快点了啦……」凯瑟琳回过头来,媚态横生的瞟了我一眼。

    「好!我来了!!」我大吼一声,一双色手按住了最上面的凯瑟琳的细细臀肉,三条巨长的丑物滋滋的分开、伸缩,我缓缓调整角度,令三个樱桃一般血红的大龙头分别抵住三枚鲜艳欲滴的花蕊,微微摩蹭着她们的嫩肉,于是,身下三个春火燎燃的魔女纷纷荡吟了起来。

    沉腰,用力……滋滋滋滋……龙枪们兵分三路,在三女的荡叫声中,分别挤入三个不同的温湿蜜道里……

    爽……好爽……爽死我了!三个大小不同、形状不同、深浅不同、疏紧不同的蜜穴,三种完全不同的快感,三个表情各异的女人,此刻一同的享受,天哪!

    那种快感绝不仅仅……是三次做爱简简单单叠加所能够达到的。

    晕!天哪,我的三个龙头,同时受到三张婴的小嘴吮吸一般……哇!哇!

    好紧……好紧……这里也好紧,那里也好紧……啊!好……好想射出来……每一个龙头,都……都好想射出来。

    我承受着恐怖级的快感,勉力抽插了几下,「噗哧……噗哧……唧咕……唧咕……啪……啪……啪……」声声琐碎,香精乱点,玉液横飞……三女的呻吟与啼叫声乱成一片。

    「哈哈哈哈……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我艰难的喘息着,勉强的道:「嘿嘿……凯瑟琳看我的必杀绝技:龙枪连环突!!」我大叫一声,挺动腰杆,加大了三根硕物的抽插力度与速度……

    「啊……嗯……嗯……殿下……坏人……啊……坏人……殿下……啊……」

    三女乱叫成一片……

    受我的胯下巨物不断的疯狂耸动与撞击,三女的身体有规律地发生着、同步的、来回的、摇曳型的摄动……就像飓风之中,摇摇欲坠的一栋三层白玉危楼。

    此刻,凯瑟琳一双粉藕般的玉臂,穿过了丽娜的腋下,紧紧的抓住了法利的奶子,以维持自己身体的平衡;而丽娜则紧紧勾住自己家小姐的粉颈,一张红唇吻在凯瑟琳的小嘴上,两条细细的舌头纠缠不休……法利,则只有可怜的独自苦吟……

    ……

    抽插!抽插!三十余来回之后,三女的配合,渐渐默契了,她们,开始尽情享受了。而我,也渡过了自己的危险期,龙棍们开始继续膨胀……继续膨胀……

    「呼……哈……哈……哈……」我大声呼喘着,双手紧紧抓住身前由美女叠成的绝美艺术品,身下狂抽乱耸,一个个坚硬的分身,不住的在三女疏紧不同的体内挤入……滑出……挤入……滑出……

    深夜香房,一王三后,淫声浪语,香汗泥浓……

    ……

    会议仍在进行,我万般无聊,只得回忆着昨夜的疯狂性爱,在脑海中胡乱意淫着……

    嘿嘿……昨天夜晚,真的干得好爽哦……嘿嘿……好过瘾呢!

    不过,细数三女之中,似乎凯瑟琳的蜜穴最紧,丽娜的最深,法利的形状最圆……嘿嘿……嘿嘿……

    我如此想着,脑海里又回忆起昨夜自己最后的爆发阶段,当时,三条龙茎一起疯狂喷射……那乳白色的黏液一汩汩、一股股顺着凯瑟琳丽娜还有法利三张重叠的肥美雪臀之间的深深沟豁里,缓缓流下……流下……

    好爽……好爽哦!……

    我想着想着,此刻坐在会议室里,下体,竟然硬硬的勃起了。

    这时身边一个轻轻的声音,打断了我意淫的思路:「拉姆扎殿下……拉姆扎殿下……」

    我一惊醒来,回头看去,见是一名半老的黑发骑士。

    「什事?」被打断了自己的意淫思路,我很不高兴,因此皱起了秀眉,细看来人。却认出他是席思身边的一名骑士,因为他长着红色的眼睛,所以特别容易给人很深的印象,也因此,那日我在夜宴上只见过他一面,便从此识得。

    「回拉姆扎殿下,我家……席思-连塔小姐有请。」红眼骑士行了一礼道。

TOP

0
第二卷 兄妹 第二十章 凯瑟琳VS阿鲁蒂蜜

    跟在中年骑士身后,穿过几条青灰石走廊,来到一间布置别致的小花园里。

    这里鲜花灿烂,园中央一张小石桌旁石凳上,一身青衫的席思愣愣坐在坐在那里,以手支腮,似是想着什心事。

    「……席思。」中年骑士行到席思身后,轻唤了一声。

    「嗯?……嗯……」美人立即从沉思中醒来,一双秋潭般的美目瞟过来,立时落在中年骑士身后的我身上。

    中年骑士道:「我……把他带来了。」

    「嗯,」席思轻轻点头:「谢谢你,赛伦斯叔叔。」她白玉般的脸上几处微湿,似是泪痕。

    「席思小姐,你……你找在下有什事?」我看着眼前这个清丽无匹的女子,发觉她美丽的眼睛微微有点红肿,似乎刚刚哭过。

    席思细细看了我半晌,接着却望向身旁的中年骑士赛伦斯,道:「他……真的……可以?」

    赛伦斯面色悲戚,却点了点头。

    席思流下泪来,对我说道:「拉姆扎殿下,席思……席思找你,其实……其实有一事相求。」

    眼见席思流泪,我微微一惊,在我的印象里,席思是个脾气急躁、性情刚强的美女,却怎地,今天一见我的面,便泪流不止?

    莫非……嘿嘿……莫非上次被我插了菊蕾之后,这个长着一双奇美眼睛的女孩,便从此爱上了我?

    哦!是了,是了,定是她不愿意嫁给蜚里布那个傻蛋,所以伤心。嘿嘿……

    嘿嘿……那她请我帮忙,莫非……莫非想让我在她嫁人之前,最后再一次疼爱她的小菊穴,以让她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嘿嘿……好吧,这个忙,我「乐于助人」的神枪拉姆扎大爷绝对愿意效劳。

    我胡思乱想着,想起数月前自己享用席思后庭的绯艳情景时,嘴角,差点流下口水来。

    「席思小姐,有事请讲。」面上,仍是十分绅士的表情。

    「席思……想……想……请拉姆扎殿下,去……去见一个人。」

    「见……一个人?」我微微愣住了。

    ……

    见人……多无聊的事情……

    可我实在无法拒绝一个流泪的女子,何况,又是席思这样的美人。

    于是这日下午,席思召来了数名侍女,在赛伦斯的指示下,对我全身精心打扮……

    我被换上黑色的爵士服,鞋底被垫入木块以增加身高,同时,我的发型也被修改,而且,面部肌肉已被胶贴扯开,将我原本的尖尖脸变为国字脸……

    晕……他们……他们这是要干吗?

    好容易装扮结束,赛伦斯愣愣的看着浑身焕然一新的我,良久良久,才点头说道:「嗯……不错……像极了。」

    席思一喜:「真的?」

    赛伦斯点头道:「非常像……简直……跟当年的那个人一模一样。」

    席思面露喜色,当下牵着我的手,行入花园深处。

    花园深处有一小屋,屋前屋后栽满了白色的小花……好一个幽静的所在。

    「拉姆扎殿下,你应承我!」席思双手握住我的色爪,美目流露出恳求之色道:「呆会……你……你见到我姑姑,什话也不要说,什事也不要做,只是……只是让她看见你的样子就好……千万不可露馅,好?」

    我微微点头,心中一个模糊的轮廓渐渐清晰……

    想来席思与姑姑与我那情圣老爹,还真有一番旧情呢!

    此刻席思将我一番打扮,让我装扮成我那死鬼老爹去会她姑姑,却不知是何用意?

    等等……难道……难道……席思的意思是,让老子父债子偿,代替我老爹,去安慰她姑姑那颗孤寂的心?

    妈的,说不得,嘿嘿……到时候老子也只好舍己为人,用我的长枪去安慰她姑姑寂寞的身体了……嘿嘿……看席思长得如此天仙国色,她姑姑老是老了点,不过,容貌上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了?

    不过话说回来,此刻席思等人,虽然知道我长得像极了当年的莫拉,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我就是莫拉的亲生子……

    我胡思乱想着,脚下已行入小屋之中……

    小小的屋子,装饰有点简陋,桌几上收拾得整齐干净。

    屋子中央一张小木床上,雪白得被褥中,躺着一位面色苍白的中年妇人。那妇人一脸病容,此刻已沉沉睡去,她深褐色的长发惬意的批在被褥上,看容貌,却是秀丽已极。

    只见谢尔立在床头,神色哀楚,这个头脑简单的家伙见我行入屋来的时候,对我怒目而视。

    席思牵着我的手,将我带到床头,在我耳边吩咐几句之后,便拖着她父亲谢尔的胳膊,将他拖出屋去。

    小小的屋子里,便只剩我和那病女二人。

    我坐到床头,细审病女容颜,发现此女秀美已极,年轻时候的姿容,只怕也不逊于现在的席思。

    我不禁暗叹自己那死鬼老爸的眼光不错,同时又觉得好笑:嘿嘿,我父亲也真够蠢的!我老妈阿鲁妮科娃也好,席思的姑姑也好,哪一个不是绝世的美女,嘿嘿……有如此好的美女,父亲却不带着身边享用,岂非……是大大的浪费!

    好吧!父亲啊!你所享受不了的美女,就由我这个不肖子,继承和享用吧!

    我正嘿嘿色笑,突然床上病女一声嘤咛,竟醒了过来。我大吃一惊,却发现她缓缓睁开的双目,已经瞥见了我的存在。

    「你、你……」病女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潮红,有气无力的道:「莫拉……

    莫拉先生……是你?」

    「……」我不敢说话,一手伸过去,扶住病女摇摇欲坠的身子。

    「莫拉……莫拉……真的是你……」病女倚到我的怀里,一手轻轻抚到我的脸上,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点头。

    「你……你真的来看我了,我……我这不是做梦?」病美人流下泪来,她的身体极度虚弱,说话的声音很轻很轻。

    我搂住她的身子,心情低落。

    病美人痴痴望着我的脸,道:「这……这些年……你过得好?」

    「我很好!」我老着嗓子。

    「可是……你却一直都不来看我……咳……咳……咳咳……」病美人缓缓说着,突然剧烈咳嗽了起来。

    我急忙递去一块手帕,双手扶住她的身子,同时发现,这位可怜的女人,咳出了一小滩一小滩的鲜血……

    我感觉得到,她的生命已经走到尽头。

    我搂紧她的身子,无语……

    心里,开始在缓缓咒骂……自己那个素来引以为傲的父亲……

    英雄?可笑……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良久,良久,她这才缓过气来,看往我的那双明亮的美目中,充满了喜悦的柔情……

    「现在……好了……上帝总算待我不薄……在我临死的时候,却……还……

    咳……咳……还能见你一面……」她温柔地望着我。

    我不禁心痛,道:「不许胡说,你……你不会死的,你还能活好几十年,和我在一样。」

    她甜甜的笑了,然后软软的倚在我怀里,一颗臻首枕到我的肩膀上,静静看着窗外的夕阳……

    「好……好美的夕阳……不知……不知还有没有机会……能够再看到这美丽的夕阳……」她淡淡的说道。

    「有,当然有,明天,后天,我们每天都能看到这美丽的夕阳,只要你愿意。」我情急的道。

    「真的?」露拉回头看着我,温柔的笑了。

    于是,我搂着她,静静的看着天边的残阳……任时间,一分一秒的逝去……

    良久……良久……

    「莫拉……」露拉无力地躺在我怀里,轻轻的道:「你还记得……那天,你……我……还有苏菲娅姐姐,我们三个人的约定……」

    「啊!嗯……嗯……」我额流冷汗,心下一紧。

    「在漂亮的撒克尔湖畔……一间小小的茅屋……屋前栽满白色的小花……明镜一般的湖水……一张小小的渔船……三个人……幸福的生活……」她缓缓的呓语着,语气里充满了憧憬。

    「嗯……嗯……」听着她幸福憧憬的语气,我不禁泪下。

    「三个人……幸福的生活……」嘴角带着一丝甜甜的微笑,她静静的倚在我怀里,缓缓的,闭上双目……

    「露拉!露拉!你……你……」我摇动她的娇躯,发现她一动也不动了。

    「来人!……快来人呀!……」我抱着露拉渐渐冰冷的身体,大喊了出来。

    ……

    深夜,回到别馆的时候,我有浑身虚脱之感。

    露拉死去的时候,总督府哭成一片。

    谢尔又抓狂了,他大喊着「莫拉,都是你害死我妹妹……」云云,拔剑就要找我拚命,结果却被赛伦斯拿剑挡住,道:「他不是莫拉,你不要发疯了……谢尔……」

    结果谢尔道:「我不管,赛伦斯,我一定要杀了他!」赛伦斯道:「住手,我不会让你乱来的!」于是,这对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当场就打了起来。他俩武技伯仲之间,一交手,便不知要打到何时才能分出胜负。

    倒是席思比较平静,当时她红着眼睛向我致谢,却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哭得泪流成河……

    ……

    半夜,我躺在床上,心情异常浮躁。

    父亲……他到底去了哪里呢?他是否已经死了呢?

    唉!妈妈身为撒发尼女王,白日里要操劳国务,夜间,却是无数次的流泪伤心……这一点,是我深深了解的了……

    父亲,他到底是怎样的人呢?却会有像妈妈、露拉阿姨这样条件的女人,对他如此的刻骨相思……

    他……值得吗?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他,一定要……无论用什方法,我一定要把他带回家,让他陪伴妈妈终老……我……绝不能容许妈妈像露拉阿姨那样……凄惨的死去……

    我胡思乱想着的时候,凯瑟琳却来了。

    「……你有心事?」魔女很快发现了我阴沉的脸色。

    我懒得理她,一把将她按到床上,便撕开她的衣服……

    ……

    「啊……啊……啊啊……」凯瑟琳伏在床褥子上苦忍良久,终于忍不住呼痛起来。

    「好……好痛!坏……坏人……你……你就不能轻点吗?啊……啊啊……」

    我懒得理她,双手,紧紧按在她高高耸起的肥美玉臀上,身下,残暴的耸动胯肌,让那极粗壮龙,疯狂地一次次凶猛的插入美人细嫩而经不起摧残的嫩穴中……

    淫液乱溅……在我疯狂的毫不怜香惜玉的连续插干之下,凯瑟琳痛得浑身颤抖,一声尖叫声中,牡丹嫩穴内某处又被撕破了,丝丝的蓝色的鲜血,随着淡褐色的蜜汁,从她肉膜花瓣间流出……

    「痛……痛……啊……好痛……你……你好过份……啊……啊啊……」细柳一般的眉紧紧簇起,凯瑟琳几乎是啼哭了出来。

    妈的,鬼叫鬼叫的……叫得老子心烦……

    从魔女体内拔出沾满淫液的巨棒,我心中烦乱已极,双手用力一推,把凯瑟琳白皙的身子推到床角落里去,骂道:「妈的,臭婊子,叫什叫,怕痛……怕痛就不要做了!」

    于是,在凯瑟琳愤怒已极的眼神里,缓缓穿起衣服。

    「你……你为什要这对我?」凯瑟琳美目中噙满泪花,脸上的表情,七分恼怒,三分委屈。

    「怎!?你想要我怎对你?」

    「你……你这个臭男人……混蛋小子……混球……」

    「懒得理你!」我转身欲走,却被凯瑟琳扯住手腕:「你……你不要走。」

    「干吗!?你这个骚货,还想被干吗?可惜……老子今天没空,你去找你的伦斐尔哥哥去!」我想起自己对她的一个心结,便要甩开她的玉手,却被她紧紧抓住。

    凯瑟琳冷笑道:「怎,吃醋了?不过说句实话,比起你来,伦斐尔他……

    确实要温柔得多、体贴得多!」

    「哦?既是如此,去找你的伦斐尔哥哥去,不要来找我……我最恨你这种放荡货!」

    「我……我怎放荡了?」凯瑟琳又羞又气,呼吸急促。

    「哼哼!你心底下想着的,只是伦斐尔那个小白脸,是不是?哼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每日里偷偷过来找我,便只是因为你性情淫荡,喜欢被干!」

    「你……你胡说!我……我没有……」凯瑟琳气哭了起来,酥胸急遽起伏。

    「哈哈!你敢说不是?」我冷笑的指着她尖尖的鼻子:「琳姐姐啊,你就不要再骗我了,你敢说你真正喜欢的人……不是伦斐尔?」

    凯瑟琳一阵辞穷。

    ……

    事实上她与伦斐尔交往多年,感情弥坚,心底下早有非君不嫁之心,但是自从那日起,凯瑟琳被眼前的少年化身魔兽蹂躏过后,她陷入极度痛苦之中,然而此时,伦斐尔却因她身中魔毒容貌变丑,而对她十分冷淡疏远。

    结果,凯瑟琳感觉自己陷入绝望的地狱,于是后来的一天,她便存了与少年同归于尽之心。

    可是到得后来,少年不顾危险,挺身而出为她解去魔毒,并且用身下肉棒征服了她隐藏的欲望,所有所有这些……令经历过一次生死玄关的凯瑟琳,在心态上发生了渐渐的转变,多年来,停留在她心底深处的伦斐尔的那个英俊潇洒的身影,渐渐的……被眼前这个诡计多端、风流不羁的少年所取代……

    而这一点,只是存在于凯瑟琳的内心深处,却不是此刻的她所能够清楚把握的。

    此刻的她,似乎仍是对自己的感情似是而非,她习惯性的把自己的爱意联系到伦斐尔身上,却不知,此时的她,大多数时候、不由自主想到的,却是眼前这可爱的银发少年。

    ……

    「拉姆扎……其实……我真正喜欢的……不是伦斐尔,是你!」这句话,自发性出现在凯瑟琳脑海里,并且,甚至已经来到了她嘴边,几乎,凯瑟琳便要当着自己喜欢的男孩说出来。

    却哪知,当凯瑟琳瞥见眼前男孩一脸的讽刺并且绝情的表情的时候,她心底下没来由的一阵怄气,结果话到嘴边,却又收了回去。

    「……」美目中涌现泪光,凯瑟琳默然不语。

    「被我说中了吧!放手!我不要和你这荡妇扯上关系。」眼见凯瑟琳一副默认的表情,我心下更怒。

    凯瑟琳对我怒目而视,纤手只是紧紧扯着我的手腕。

    「放手!」

    「不放!」

    「怎?你还想被干?妈的,老子现在可没有心情,你自己去街上随便捡条公狗,让它满足你吧!」我冷笑着说出极恶毒的话。

    「你……你……」凯瑟琳哪里受得住如此言语,当下她雌吼一声,豹子一般扑到我身上,两人扭打成一团。

    两人正在地上狗扯羊腿,突然房门推开处,手持火烛的阿鲁蒂蜜行入近来,道:「拉姆扎……拉姆扎……你没事……」随即,她语气紧张,但是,地上的情景却让她怒从心起。

    原来阿鲁蒂蜜半夜里听见响动,担心我安危,便前来查看,结果,却见到我与赤裸着的凯瑟琳「缠绵」地上的一幕。

    「哦……对不起!打扰了两位的雅兴!」阿鲁蒂蜜又妒又怒,转身欲望走,心里恨恨的想道:这个可恶的混蛋,他怎随时都能找到美女来糟蹋!

    此时,地上的凯瑟琳突然掐住我的脖子,冷笑的瞥着阿鲁蒂蜜,道:「哼!

    拉姆扎,原来你今天这般对我,却是因为她?」说着说着,醋意甚浓的样子。

    原来,凯瑟琳此刻,对我和阿鲁蒂蜜发生了有趣的误解,她以为我今天之所以待她这般薄幸,却是因为我找到了阿鲁蒂蜜整个姿色不俗的新欢,而忘掉了她这个昨日同床的旧人。

    阿鲁蒂蜜听得凯瑟琳如此言语,便站住脚步,回过头来,烛光闪烁下,阿鲁蒂蜜将凯瑟琳惊世绝俗的美貌看了个通透。

    「哦,姐姐原来是魔族的……嗯,姐姐的长相还真是不错呢!却不知是哪个馆子里出来的,价钱应该很贵吧!」阿鲁蒂蜜挑衅的对凯瑟琳道。

    凯瑟琳站起身子,从容地披上自己薄薄的裙衫,娇笑着对阿鲁蒂蜜道:「妹妹又是从哪个馆子里出来的?听说馆子里面的人鱼族姊妹,总是特别吃香,特别赚钱呢!」

    「你……」阿鲁蒂蜜圭怒已极,方才她一眼瞥见拉姆扎与眼前这女子勾勾搭搭,心中便怒火中烧,此刻又被她反唇相讥,侮为「姊妹」,一时间哪里能忍,当下抛开火烛,一个纵身过去,玉手成掌,便扇向凯瑟琳面门。

    凯瑟琳岂是好惹的角色,却见她轻巧侧首,避开阿鲁蒂蜜掌击,随即五指成爪,抓向阿鲁蒂蜜腰间。

    于是,素不相识二女,均是性子火爆、武技高超的主,二人你来我往间,粉拳玉腿,打得不可开交。

    ……

    当我离开别馆大门的时候,二女斗得正凶,凯瑟琳已掏出了噬魂魔鞭,阿鲁蒂蜜也已掏出了黄金圣刀,结果两具圣器的交锋,立时将别馆夷为平地。

    晕……晕……

    妈的……打吧……打吧……两个小婊子,尽情地打吧……最好……最好两个一起归西……老子耳根清净……奶奶的……

    我心中咒骂不已,脚下狂奔,决定今天躲得远远的。

    席思……席思只要作拉姆扎殿下的女人

    「啊……啊欠……」我困极了,忍不住大大的打了个阿欠。

    如此轻率的举动,立时引来同张会议桌上各国使者不满的目光。

    我老脸一红,心中却暗骂阿鲁蒂蜜与凯瑟琳两个小婊,妈的,昨夜这两人一场火拚,把老子的别馆夷为一对瓦砾。

    靠!她奶奶的……凯瑟琳也就算了,阿鲁蒂蜜恁也不知死活,昨夜她火气上脑,不顾一切的大打出手,二女的大战几乎惊动了半个泊鲁略城,结果,幸亏杨克尔实时出手,制止了决斗的蔓延,否则阿鲁蒂蜜的身份不暴露才怪。

    结果今早,蜚里布还假惺惺的上门探望,其时我的别馆已化为废墟,蜚里布好奇之下问起「灾难」经由,我连忙掩饰道:「啊……其实……是」雷暴「!昨晚,突然一个大雷劈下来……这里……就变成这样了!」

    「哦,是雷暴啊……」蜚里布微微点头,他愣愣看着我,黑丑的大脸上满是惋惜的表情。

    妈的,此刻白痴也能猜出他的心思,他在想:「唉!太可惜了,这大的雷暴,却怎……就没把这可恨的小白脸劈死呢?……唉……可惜啊!」

    ……

    遇上雷灾,实属不幸,凤姐姐也遣了尤茜前来问候,于是,我捏着这位清丽腼腆的俏丽侍女的手,正想与她好好联络感情之时,却被此时余怒未消的阿鲁蒂蜜一个利箭般的眼神,给吓了回去。

    「凤姐姐她还好?听说今日她身体不好的样子……」

    「嗯……凤殿下……她还好的……」

    「嗯……尤茜,代我向凤姐姐问安。今晚,今晚我便过去看她,好?」

    「嗯……嗯!」尤茜粉脸微红,羞涩的瞥了我一眼。

    尤茜走后,一胖一瘦两个身影出现在别馆门口,却是「凤亲卫团」团长「瘦稿子」撒哈、与副团长「死猪」博达克。

    「啊哈哈哈……拉姆扎兄,好久不见。听说您府上早遭了雷灾,我特地过来瞧瞧,看你死了没有?嘿嘿嘿……」博达克猥琐的笑道。

    「哈哈哈哈……博达克兄,您这关心我,我怎能让你失望,放心吧!在您归西之前,我是不会死的。」我「亲切」的笑着,对这位昔日的妓院战友行了一礼。

    「嘿嘿嘿……拉姆扎兄,听说……您府上珍藏了很多美女,嘿嘿……您平日里可要注意调养身体呀!小心操劳过度,英年早逝哦!」

    「哈哈!博达克兄多虑了,在下身子健旺,嘿嘿……目前就算连御三女也没问题,嘿嘿……不过……博达克兄,我记得以前的时候……您好像某些方面……

    不大行哦!」我得意冷笑。其实此刻我倒真没有吹牛,像前天晚上,我不就干得凯瑟琳她们哀哀乱叫……嘿嘿……要知道,凯瑟琳她们可都是魔族之女,耐力强过人类女子哦!

    博达克肥胖的脸上怒容一闪即逝,随即得意地笑道:「哈哈!拉姆扎兄,君不闻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乎?嘿嘿……近来我学得不少绝技……拉姆扎兄,只怕……某些方面你已经不如我了……嘿嘿!」

    「哈哈……博达克兄,看来咱们之间,须得切磋切磋了。」

    「当得……当得……」

    当下两个「色鬼」约定比武之期,其后,面若骷髅的瘦稿子撒哈便邀请我加入「凤亲卫团」,言道可以破格提升我为「第三团长」。

    晕……虽然我喜欢凤姐姐,可是这变态的组织,老子才不要参加呢!

    于是拒绝之,结果撒哈二人愤懑的离去了。

    ……

    来到会场后,由于昨夜睡眠不足,我坐在谈判桌上,不停打盹,气得会议的主持人蜚里布两眼冒火……

    嘿嘿……结果,从此,我也赢得了一个不雅的称号「XXX上的XXX」。

    晕……

    上午的议题,是关于计划出兵剿灭「红色珊瑚」云云,结果会议之上,各国使者你推我托,相互之间推卸责任,谁也不肯应承出兵援助达普拉军队进攻「红色珊瑚」。

    这也难怪,由杨克尔阿鲁蒂蜜领导的红色珊瑚精通海战,而且阿鲁蒂蜜熟知航海术,因此红色珊瑚的战船,常常在大海上神出鬼没,令敌人攻之不可、防之不能,呵呵,对于大多不擅海战的诸国来说,又有谁愿意捻虎须呢?

    于是,一上午的会议,都在「狗扯羊腿」中度过,谈判没有取得任何进展。

    半下午的时候,我从议事厅里溜出来,正准备前往凤姐姐别馆,继续瞻仰凤姐姐天下第一的姿容的时候,却在旧撒繁皇宫的宫殿门口,遇上了眼睛浮肿的席思。

    「拉姆扎殿下……下午……好……」席思今天状态显然不好,她脸色发白,红唇微干。

    美人刚死了最爱的姑姑,难怪如此伤心。唉……可以的话,真想用我的龙枪,好好安慰她一番。嘿嘿……

    「席思小姐……」我心底泛起一丝怜惜,柔声道:「你……节哀。」

    「拉姆扎殿下,我……我有事问你……」席思一双美目缓缓瞟到我脸上,眼神有点怯懦。

    「什事?」我微微一愣。

    「殿下请跟我来。」席思伸出有点发凉的玉手,有点过份亲蜜的捏住我的手掌。于是,这个美人牵着我行出一个偏门,直直的,便行出撒繁皇宫而去……

    ……

    秋天的湖水,如同镜子般明亮……

    湖边的枫树,叶已渐渐发红,夹杂在青色的桐叶、黄色的杨叶之间,是何等的一番美景。

    蓝蓝的天空,细白的云彩,远方高耸入云的雪山……此刻,尽数掩映在静静的湖水里,形成何等的一种美丽图画啊!

    席思蜷曲着身子,静静坐在湖边,她淡褐色的半长秀发扎成一根短短的麻花辫,侧向垂在斧削般的细肩上……鞭根上有点毛毛的发丝,衬着她雪白的细细颈子,让人泛起一种与美丽的洁白天鹅对比的联想……

    今天的她,仍是一席的淡青色袍子,似乎从昨晚开始,可怜的美人便没有换过衣裳。

    「拉姆扎殿下……姑姑……姑姑临死的时候,还说过什话?」席思回过头来,一双凄迷的美目静静的注视着我,左边的眼角,一丝细细的清泪突破她那长长睫毛的层层阻碍,缓缓顺着白玉般的脸颊上……流下来。

    我愣愣与她对视着,发现她噙满泪花的水样眸子,是那的清澈,那的纯净,那的凄凉……

    她的眼神,正彷佛脚下秋天的湖水,是何其的清澈啊!清澈得让人一眼望去就能看清她心底最深最深处……是何其得纯净啊,纯净得让人自感形淫,不敢亵渎……但那秋天的湖水,却又带着微微的寒意,伤愁、离别、凄凉……怎不让人神伤。

    我感觉自己,此刻,深深的被眼前这为长着镜目水瞳的姑娘……迷住了。

    一个美女,若是只是美在外表……却是俗气……可一个美女,若是……若是她的眼神,能深深嵌入你的心里,让你感到深深的震撼……那,你还有什办法,来克制自己对她的喜爱之意呢?

    好美……我愣愣的望着眼前的席思,竟然呆住了。

    「拉姆扎殿下,告诉我好?」席思的语气孳弱而求恳,哪里还有昔日刚强焦躁的味道。

    「啊!嗯……嗯……」我一惊之下从发楞中醒来,道:「其……其实……露拉阿姨……她……她走的时候,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是……是?我从她脸上能看到开心的笑容。」席思轻轻的道:「她……

    她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笑过了。」席思说着说着,眼泪已经如同身边的落叶一般,簌簌簌簌的落个不停。

    「嗯……」

    「谢谢你,拉姆扎。若不是你帮忙,姑姑她……姑姑她……」

    「不要这说,席思小姐,其实……能够帮到忙,我自己也很高兴。」我递过去自己的手帕。

    席思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低下头去,一双红红的眼睛愣愣望着身下的湖水,道:「这里,是小时候……姑姑常带我来的地方……」

    「……」

    「妈妈死后,这个世界上便只有姑姑一个人……疼我的了。」席思又流下泪来。

    「席思……」我伸过手去,抓住她那双冰冷的、忸怩不安的手。

    「滴答」、「滴答」一颗颗珍珠大小的泪珠砸下来,打在我的手背上。席思在哭,我也感觉到自己身体内部某处,有点隐隐发痛。

    两人静静坐在湖边,夕阳西下,湖边湿润的水气……带来一阵阵寒冷……我脱下自己的斗篷,批在席思身上……

    晕……我发誓,这是我第一次对女孩子如此的绅士。

    却听席思哽嘤道:「唉!现在……姑姑也走了,从今以后……世上,便只剩下我席思孤零零一个人,再也没有人疼我,再也没有人对我好了……」

    我心里莫名烦乱,突然一把伸过去,把她搂到自己怀里,紧紧抱住。

    「拉姆扎……殿下……」被我突然抱住,席思微微惊异着,她秀丽的脸上泛起一朵红云,美目中却尽是喜色。

    「席思,你记住我说的话,即使露拉阿姨她走了,这个世界上也绝不只剩你孤零零一个人!也决不会没有人疼你、没有人喜欢你。」我抓着美人的香肩,表情严肃的对她说道。

    「真……真的?」美人秀目含泪。

    「是的。」我目光如炬,直直的望向此刻席思勇敢迎上来的,那微微羞涩却又满心喜悦的眼神。

    双目对视……良久……

    微微荡漾着的湖水里,层层水纹的倒影下,一个银发的美少年,亲昵地搂着怀中那深褐色辫子的绝美少女,少年闭上眼睛,棱角分明的嘴唇,缓缓……缓缓向少女鲜艳欲滴的红唇上压去,此刻,那美貌少女也温顺的闭上眼睛,抬起她尖尖的玉颔,小巧的红唇缓缓向上迎去……

    男的玉树临风,女的貌美如花,一对璧人吻在一处……将秋天的湖水激起一层层涟漪……

    不过……席思真的很糗呢!她似乎不懂接吻的啦,记得那日在刚卢城中,我玩弄她后庭的时候,似乎就已经夺走了她的初吻。唉……事隔多日,这小美人的吻技一丝未长,铁定是从未与他人接吻过的了,嘿嘿……莫非,她在为我「守唇如玉」不成?

    唇舌纠缠,她的小舌头又香又滑,她的唇瓣又嫩又弹,嘿嘿……真个让人享受啊,不过只可惜的是,小美人唇笨舌拙,接吻时不着要领……

    良久,唇分,此时的席思已是面若胭脂,星眸朦胧,微微喘息间,一对娇巧的唇吐气如兰。

    「席思……」

    「嗯?……」

    「你……真美。」我挑着她嫩嫩的下巴,发出由衷的感叹。

    席思闻言,怎能不喜,一时间犹带泪痕的脸上破涕为笑,直若一朵含着露珠的白莲……微微绽放……

    我再也忍不住,双臂用力,将席思娇柔柔的身子提起来,抱入自己怀里。不规矩的双手,已隔着她青色的袍服,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游动起来……

    震惊于眼前的男人如此放纵和大胆,席思一双镜子般的美目中有点不可置信的眼神,她白嫩的双手,无力的抓着我的肩膀,呼吸,随着我双手重重的捏住了她极富弹性的臀肉,而渐渐紊乱起来……

    我一手抚上去,隔着薄衣已抓住席思那尺寸略小于凯瑟琳的胸脯,捏挤了起来,于是这位梳着小辫子的美人咬着嘴唇,轻轻呻吟着,却是那般的温顺,毫不反抗。

    我感觉到怀里这位平日里性子强硬的美女,此刻,竟然对我如此顺从……身下不禁欲火熊起,当下一只色手伸出,便去解席思胸衣上的襟带……

    席思一惊,一只纤手伸上来,急急按住我的魔爪,美目中,略带着恐惧与惊怯的神色。

    嘴角挑起一丝得意的微笑,我缓缓说道:「来……席思……爸爸疼你……」

    席思想起那日在山洞中两人的迤逦情事,粉脸一红,笑骂道:「作死啦!不准说……这句话……」说着纤手在我的肩膀上轻扇了一下,而我的大手已趁机解开她的衣襟,将她薄薄的外裳剥落……

    双手继续施为,天气渐寒,席思淡青色的外裳下面,却是一席厚厚的白色棉裙……当我的大手解开席思背上、贴身裙衫的第一颗钮扣的时候,席思的脸色,却沉郁下来。

    「怎?席思……你……你不愿意?」

    「我……我……」席思缓缓道:「我已是待嫁之身,我们这作……终是于理不合……」

    什?于理不合……刚刚跟我接吻的时候怎不说?奶奶个熊……

    「哦,我懂了。」我有点恼怒,赌气的放开双手:「既是如此,我……住手就是。」

    席思静静瞥了我一眼,默默的站起身子,双手伸到背后,面对着我,有点伤感的说道:「拉姆扎……殿下……席思性子不好、样子又难看,这样……这样的一个女人,你……你可会嫌弃席思?」

    我微微一愣。

    席思又流出泪来,道:「席思……席思一个人来到这世上,没人疼爱、没人关心,你……你可会嫌弃席思……不要席思?」

    「像你这样的美人,我心里爱你还来不及,又怎会嫌弃你?」我温柔笑道。

    「既是如此,席思……席思不要作什太子妃……席思也不要作什子爵小姐……」清泪再湿香腮,席思凄苦的道:「席思……席思只要作拉姆扎殿下的女人……」

    说着说着,她灵巧的手指,已然解开长裙背后的十多枚钮扣,然后簌的一声轻响,绵质的长裙,倚着她雪玉般的肌肤,顺着她白嫩的颈子、光滑的香肩、纤细的柳腰……缓缓滑落下来。

    终于,一具羊脂白玉一般的粉嫩娇躯,彻底的……裸露在寒冷的空气里……

    白色的贴身裙衫落在地上,围着她雪白的素足绕成一圈,席思静静的立在原处,面容平静,眼神之中,却自带着无限自怨自怜的伤愁。

    让人心醉,也让人心碎……可是,我的胯下巨物,却燃起熊熊烈火。

    此刻,我只有一件事能作,那就是用我充满激情的东西,去填满她的空白,只有这样,眼前的美人才能消除对我的疑虑,也只有这样,她才知道我对她的心意。

    「呵呵……」我微微笑了起来,站起身子,道:「席思,作我的女人……可是要乖乖听话的哦!不然,我会很不高兴的。」

    「嗯……嗯……」美人面色怯懦。

    「过来,席思,帮你的男人更衣,这是每个女人必须尽到的义务!」我抬起双手,微笑的看着眼前绝美的裸女。

    席思轻轻颔首,脚下莲足轻踏,乖乖行到我身边,一双灵巧的手,解开我绅士服上的一个个钮扣。

    我看着她微微卷曲的褐色秀发,满是泪痕却又泛起红晕的脸颊,拙挺坚实如同两座山峰的胸脯,紧实而极富弹性的臀肉,肥美而修长的腿肌,晕啊……只是看着她减一分则嫌瘦、增一分则嫌肥的匀称身材,还有她那双脉脉含情的美目,那甘愿以身相许的神情,我就感觉到自己脑海里一阵阵的眩晕感。

    晕……晕……我感觉到自己像是在做梦……实在……实在太幸福了,席思竟然对我投怀送抱!?

    身下欲火狂烧,结果当席思跪在自己身前替我除下那最后一条底裤的时候,我那硕壮无比的火红色肥龙,已经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樱桃一般的龙头裸露在空气中……颤巍巍的……

    「啊!……」席思惊叫了一声,因为肥龙脱出底裤的时候,龙头几乎弹到了她的脸上。

    「好……好奇怪哦!」她轻掩住红唇,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微微战栗着的丑物,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男人的秘宝。

    我得意一笑,臀部一挺,火红色的「樱桃」,立时蹭了席思的脸颊一下。

    「啊!拉姆扎殿下……」席思突然被袭,一时间面如红布,有点埋怨的望着我。

    「席思……」我指着自己的丑恶大龙头,淫笑着对跪在身前的美女道:「你看,这就是你的主人,吻他吧!用你温暖的小嘴包住他吧!让我感受一下你对我的爱意。」

    席思微微一愣,品箫之技对于出身武将家族的她而言,绝对是从未接触过的陌生事物……

    然而此刻,席思心伤姑姑逝去,因此心理上对我全身心的依附,是以,她几乎能接受我提出的任何需要。于是,当我浑圆的龙珠头缓缓的贴到她略微冰凉的红唇上的时候,她微微犹豫之间,已经红唇轻启,小心翼翼的,便将我长长的肉茎……含入进去……

    我感觉胯下的大龙棒进入一个温暖而且湿润的所在,看着席思缓缓将我长有细细皱皮的肉茎一点点吞下去……直到实在不能再入的时候,我心底的欲望爆发了。

    她……她是世界上第一强国、达普拉帝国的太子妃呢!她是传闻中的绝色美女,齐梦罗之花呢!哈哈哈哈……此刻,她却在将我邪恶无耻的大龙茎,深深吞入她高贵而圣洁的嘴唇里。哈哈哈哈……

    我感觉到自己打从心底下泛起一股骄傲的情绪,双目俯视,正能欣赏到席思仰视过来的一种驯服殷勤的眼神……心中哪能不喜!

    我伸出两根手指,挑着她精致的下巴骨,我色色淫笑道:「对……对……席思,对……就是这样……这才是我拉姆扎的女人!」说着还挺动臀股,缓缓的抽送着自己的长龙,那沾满美人亮晶晶唾液的大龙棒,便缓缓在美人那从未经受过亵渎的细嫩口腔中抽插起来。

    在我的悉心调教下,殷勤服侍的席思很快便进入状态。

    只见,波光磷磷的湖水中,依稀可见一男一女两个赤裸的身体,那少年男子浑身傲骨,匀称的身材配上银色的长发,慵懒自信的神情,绝对……是任何一个青春少女的梦中情郎,那女子这是人间绝色,所谓秋水为神,白玉为骨,她浑身上下绝不多出一丝的赘肉,而且那光鲜可人的象牙色肌肤,配上她亮丽直如天上明月的面容……她……直可用天仙化人来形容。

    此刻,这深褐色秀发扎成小小辫子垂在脑后的绝色丽人,正女奴一般温驯的跪在美少年身前,一只白玉般的纤手揽在少年的胯骨上,一只手,却按着少年的臀肉,她那极度张开的鲜艳红唇,伴随着少年的耸动,一次又一次地将那淫光发亮的肉棒,吞进、吐出……

    西下的落日,红色的余辉照样在两具白玉一般的身体上,给两人镀上一层迷人的红色……这是多淫美的一副图画啊!

    ……

    我「呼呼」大喘着,将火热的龙棒从席思温暖的嘴唇里拔出来,一手抓住美人细细的手臂,将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提了起来。

    「席思……」我半跪下来,以这个的姿势搂着她香软的身子,一张色魔的狼嘴巴,俯下去,已咬住了美人细葡萄一般的乳头,轻轻啜动……双手,更分开她席思嫩嫩软软的臀部细肉,伸展到那萋萋芳草间的湿润之处……

    唉!记得……席思身上附有暗黑贞禁,妈的!唉,看来,今天又只有继续对她走旱路,玩弄她的后庭花了。

    我唉声叹气着,一根手指,已经抠入了席思那我曾经两度莅临的鲜嫩肛肉之中……结果,也激得这怀中的美人一阵的哆嗦。

    席思轻轻呻吟着,纤手紧紧的抓住我的头发,却任由我邪恶的大嘴噬咬着她越来越硬的蓓蕾,也任由我邪恶的手指越来越深入的挤进她深深的后庭……她并紧的双腿互相间微微摩擦着,艰难的支撑着她并不沉重的身子。

    「啊……啊……拉姆扎……啊……啊……我……我站不住了……」我在她菊蕾处的几记突然的猛抠,令席思浑身剧震,她不禁求饶了出来。

    我嘿嘿冷笑,正要说话,却瞥见席思的小腹上一片的光洁白腻,先前曾经附有的那个暗黑六菱叶标记,早已消失不见。

    我微微一惊,一手轻抚到席思的小腹上轻轻按动,缓缓下移间,更是深入她细细芳草间的湿润溪径之间。

    「席思,你……你身上的暗黑贞禁呢?」我愣愣的问道。

    席思闻言睁开美目,脸上愈红,却不言语。

    我欣喜若狂,道:「你……你的暗黑贞禁解……解了?」

    席思含羞点头,那双含雾的美目中几欲滴出水来。其时席思与蜚里布订婚将有两年,此刻他们大婚在即,暗黑贞禁自然便是解了。

    「嘿嘿……席思,那……那你刚刚所说的,要作我拉姆扎殿下的女人,却是什意思?难道……嘿嘿……」我淫笑连连,一只魔爪更是早已在那温热黏黏的溪径中来回抚动的了……

    「占有我吧!拉姆扎殿下,让席思成为你的女人……」席思咬了咬唇皮,勇敢对我提出邀请。

    美人如此邀请,却之不恭,受之……无愧。

    一想到马上就能给席思这样的绝顶美女、达普拉太子妃开苞,我怎能不急,何况,席思那个蜜液潺潺的处女嫩穴,早已是我觊觎已久的甜蜜梦境呢?

    当下我一手挑起席思的长腿,挺起胯下大枪,便要给怀里的美女大开杀戒的时候,双眼,却瞥见身旁……碧波荡漾的湖水。

    「席思……」

    「嗯?」

    「我们……去湖里作吧!」

    ……

    秋天的湖水,冰凉……冰凉……

    可是,当两个人挤到一起、拥抱到一块的时候,冰凉的湖水中,我们的身体,却仍是那般的灼热。

    齐腰的水面,水下的浮力,令我们站立困难……我搂着席思,让她柔软的身子靠在岸边的石级上,而我赋予席思身体的压力,蹭下了岸边石级上的青苔,黏在美人羊脂一般娇嫩的背肌上……

    席思的白皙肌肤,在清晰的湖水中闪现出尤其细腻的光泽,我感觉到冰凉的湖水刺激着自己的肌肤,然而,体内的熊熊欲火却是愈燃愈旺……

    「席思……」

    「嗯?」

    「把你的辫子解开好,我想看看你批散头发的样子。」

    「嗯。」席思从湖水中伸出一双藕臂,将她脑后扎系辫子的发带解了开来。

    散乱的秀发展开处,几缕湿润,几缕干燥,绝美的脸颊上沾着几滴的水珠,席思现在的样子,真是如同偷偷降落凡间湖水中沐浴着的女神。

    「席思……」我一手搂了席思的纤腰,将她软软的身子压在岸边的青苔上,由于水中浮力的作用,席思一双长长的美腿自然而然浮了起来,勾在我的虎腰之上……形成一个水中欢爱的最佳姿势。

    我感到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想要插入席思体内、得到这绝世美女处子之身的冲动,于是水下的双手,一只扶住她的柳腰,一只捏住她的隆臀,那血脉贲张的大肉茎缓缓伸出,那蠢蠢欲动的火热龙头,紧紧抵在她芳草之间、娇嫩而且无比纯净的处女柔唇上……那里的界限,至今无人能够逾越。

    「席思……」

    「嗯?」

    「告诉我,你是谁的女人?」我冷峻而且傲慢的问道。

    席思一双柔顺的眼睛静静望着我,她已经了解到下一刻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将会是什。

    「我……我是拉姆扎殿下你的女人……啊啊啊……」席思沉默半晌,却终于说出了令我满意的答案,然而就在她说出这个答案的同时,我火热的龙头,已经生猛的开美人胯下那从未开启过的蚌肉,擦着那薄膜丛生的温暖穴壁,长长的龙杆狠狠的插入……插入……插入……

    紧!好紧哦!

    紧……浅……热……这是席思蜜穴给我的第一印象,那紧紧的蚌肉紧紧胶着我的龙头,几乎要将它折断一般,而且,她的蜜穴非常非常的浅……非常非常的浅,浅到令我的肉茎只插到了一半,邪恶龙头却已经顶到了她温湿的花心上。再者,席思的蜜穴好热啊,以我奸玩无数美女的经验,晕……席思此刻蜜穴中的温度,可能是寻常女子穴内温度的两倍左右。

    晕,好棒的蜜穴啊,深深插入她体内的那一刹那,我只觉得彷佛有一个高温的热水套子,紧紧的箍在我粗长的龙头上,好棒哦!

    而且,席思处女的嫩穴此刻经历了我无耻的侵入,我肥大的茎肉占据了她穴内所有空间,一时间,从处女嫩穴的穴壁到那从未遭人猥亵的花心,整个穴内的肌肉,在一下下、一下下的不停的抽搐着……

    一种不同寻常的高热压力……一次次、一次次的压挤在我龙茎上插入的前半断,晕!如此的爽感,怎不让我彻底的爽歪歪呢?

    「嗯……嗯……」席思美目含泪,银牙紧咬,藕臂紧紧勾住我的脖子,苦苦忍住呻吟。

    坚强的她几乎不愿意发出一丝的痛哼,以表示自己对我这个无耻的施淫者的无限欢迎。

    我吻了一下她痛得发白的秀脸,道:「放松,席思,放松,我们现在,是在作爱啊……想想你……想想已经成为我女人的心情……」

    席思皱着秀眉点了点头,却被我一只大手伸出,放肆的揉动着她胸脯之上,那隆起的白色乳肉……

    心中爽得不能再爽,虽然在湖水的润滑辅助下,我仍是非常艰难才从席思紧紧收缩的蜜穴中将那半截龙枪拔将出来……

    席思微微喘息着,她感觉到侵入自己嫩穴的大火棒此刻终于离去了……却哪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还未待她喘息足够,我邪恶的龙头,又一次抵在了她甫经重创的蜜穴洞口。

    「滋滋滋滋……」龙棒再次挤入,席思终于忍耐不住的、呻吟出来,我呼呼喘气,艰难的挺动着那前半截的龙枪,缓缓在席思短短的蜜穴里反复抽插着……

    非常……艰难……非常艰难……席思奇特的蜜穴让我很不适应,因此数次抽出插入的过程中,由于她的蜜穴甚浅,结果老子的龙棒竟然出现了滑膛的现象。

    晕……

    说来,今天席思的第一次并不是很成功,也许是她蜜穴特殊的原因,使得她在开苞过程中,就经历了一般女子所不曾经历过的痛苦,而且,我虽然已是处处非常小心谨慎的了,动作时轻抽缓插,并且对席思呵护备至,可是,一轮的三十记抽插下来,席思,差点没痛晕过去……

    结果,席思虽然对我勉力逢迎,可我心中怜惜,又怎能过分挞伐!

    于是,清澈湖水之中,两句赤裸的身子相交缠绵着,那褐色头发的美貌女郎轻轻的呻吟着,她一双雪嫩的美腿弯弯曲起,后脚跟,勾在此刻伏在她身上仍自不断剽刮的银发少年的臀部尾骨上。

    一对藕臂紧紧勾着少年的头颅,她细眉紧锁、美目紧闭,银牙紧紧咬住自己的唇皮,她白皙的身子承受着少年一次又一次的耸动,在水中如同一条美丽的大白鱼,不断地挣扎振动,她淡红色的乳晕随着粉红色的乳头,更是在水面上下一浮一沉……一浮一沉……

    也不知过了多久,娇喘声终于圆润、呻吟声终于规则,两具赤裸的美体在水中默契地配合着,他们不断地摄动,激起水面上一层层的涟漪,向四周散开……

    散开……

    《王子淫传》第二部完

TOP

0
第三卷 第二十一章 席思的心

    席思的蜜穴又紧又浅,因此射精后、兀自坚硬的肉棒,在茎杆处被卡在穴口上,同时大量汩汩的滚烫黏液不断的喷射…喷射…将席思那可怜的小容量蜜穴充填…充填…

    我淫亵的体液…甚至…将她那一寸脂肪也没有的小腹部…微微的充填得肿胀起来…

    「啊…」席思难受极了,她感觉到自己下体的容积,被极大限度的撑满了…那蜜穴深处又痛…又酥…又麻…又痒…

    她微张着红唇不住喘息着,豆大的泪珠子,从秀美的眼角不住留下来…

    那种被彻底的充满…彻底被占据…彻底被深深充满的快感…那花房深处因着大量淫精而被熊熊燃烧一般的灼热…令可怜的美人迷失在高潮的顶峰之中了…

    我感到自己满足极了,今天不仅占有了眼前这连塔家族的大美人的处子之身,而且,她那特异已极的处女蜜穴,更是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快感与欢愉…

    通体舒爽,胯下渐渐松软的肉龙…兀自足在美人此刻已阵阵抽搐的蜜穴之内…我感受着宣泄后的片刻安逸,双眼细细打量着,连塔小姐此刻失身之后,那霞软桃腮、神若怡莲的动人神态。

    此刻,我心中邪恶的欲望…满足已极…

    她,这个刚刚被我夺去红丸的绝世美女…是席思也…刚刚…我干了席思也!…

    嘿嘿嘿…这简直令人不敢相信!哈哈哈哈…我刚刚该不是在做梦吧…

    我这想着,一手抚上她滑嫩的背肌,一手勾着她那带有细细湿汗的香臀,便搂着她盘在自己身上的白蛇一般的娇躯,下体兀自紧紧与她相连的、从冰凉的湖水中爬了出来…

    良久,我彻底软下的那条死蛇,终于成功的从连塔小姐体内解脱出来…伴随着「咕咕…」声响,大量夹杂着丝丝红色的乳白色的淫液,从连塔小姐微微豁开的玉蚌中不断的流出来…

    「席思…你…你流了很多血呢…」我的语气不无疼惜,确实,以席思那处之特异,开苞之痛,无异强出普通女子数倍。

    「嗯…」席思羞不可抑的,将她秀发散乱的臻首藏在我脖颈之下。

    「席思,你把自己身上的暗黑贞禁解去,便是…便是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我…是不是?」

    席思粉脸烧红,默然不语。

    我不禁感动,吻了她的额头。

    席思一支玉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胸膛,道:「其实…席思只是想过普通女子的生活,不要作什子爵小姐,更不要作太子妃,席思…只想作一个普通的女子…能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说着,美目深情涟涟的注视着我。

    「席思…」我凑过嘴去,二人又吻在一起…

    天色渐晚,二人穿起衣服,当我瞥见席思那乳白缎子一般的肌肤缓缓被裹入白棉的里裙之中时候,心里感到一阵的惋惜…

    多棒的美女啊!…如此卿卿,怎能放过…我如此想着,同时又头痛不已。

    此刻席思已然对我以身相许,以她率直的性子,想必回头回到蜚里布身边,便要与这位达普拉皇太子解除婚约,到时候就大件事了!…

    糟糕…糟糕…若是…若是被蜚里布知晓老子拔了他未婚妻的头筹,晕…届时,那个莽夫只怕要雷霆暴怒,届时撒发尼王国与达普拉帝国的关系,只怕大大的不妙!

    当下我正在头痛,席思已穿好衣服,将她微湿的秀发结成一个短短的麻花辫子。

    「拉姆扎…哥哥,席思…这就去见蜚里布殿下,与他解除婚约…」席思甜笑的看着我,洁白的右手伸到左手上,从无名指上取下一枚黄金的黑魔玉戒指。

    拉姆扎哥哥?席思第一次…这叫我也!甜甜的嗓音让我极为受用。不过此刻我却头痛之极,蜚里布早怀疑席思对我芳心暗许,此刻席思贸然提出解除婚约,蜚里布暴怒之余,哪能不联想到老子身上。

    「这个…你…啊…那个…」我捏着席思的玉手,愣愣说不出话来,此刻饶是我巧舌如簧,却再也想不到合适理由,劝席思不要解除婚约的。

    席思见我面色为难,以为我担心她突然变心、不肯与蜚里布解除婚约,结果这位满脸红晕的美女甜甜而笑道:「拉姆扎哥哥,席思…席思都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交给你了,你…还不知道席思的心意?」于是,她在我震惊的张大了嘴巴的脸上亲了一下,便转身离去。

    「这个…那个…」我找不到理由,眼睁睁望着席思俏丽的背影缓缓离去,心下叫苦不叠。

    不行!不行!无论用什方法,一定不能让席思与蜚里布解除婚约…否则,老子还不被大卸八块…

    打定注意,便要追上去说服席思,岂知这时不远处想起人声,而我刚刚奸污了达普拉帝国的准太子妃,心下有鬼,便躲到湖边的林木中。

    只见一男一女两个身影,缓缓行到湖边。那女子芙蓉脸,淡紫色的眸子,淡蓝色的嘴唇,正是凯瑟琳。而那男子黑发牛角,却是伦斐尔…

    二人并肩行到湖边,模样亲昵,我一见如此情景,心中不禁大怒:奶奶的!凯瑟琳,好你个臭小婊子,妈妈的,你昨天晚上才刚被老子插过,今天,却来这里私会情夫!可恨!可恨!

    我强抑怒火,只听凯瑟琳缓缓说道:「伦斐尔,你…找我来这里,可是有什事?」

    「凯瑟琳妹妹,」伦斐尔谄笑道:「咱们之间…好久没…认真…谈心了呢…」

    凯瑟琳冷哼一声,道:「我们之间,还有什好谈的…」

    伦斐尔一手伸过去,抓住凯瑟琳的柔莦,道:「凯瑟琳妹妹,你知道?前几日你身上魔毒发作,我…我可真的是非常担心呢…」

    凯瑟琳一挣之下,玉手挣脱伦斐尔掌握,冷声道:「是?你很担心我,当时我的容貌,变得丑怪得很…是不是?结果…我中毒濒危的时候,你却是理都不理,是不是?」

    伦斐尔继续谄笑,一手伸过去竟搂住凯瑟琳的纤腰,道:「凯瑟琳妹妹…你误会了,当时你中毒甚深…需要精养,我是怕打扰你休息,所以才…才不来看你…嘿嘿…」

    凯瑟琳用力挣了挣,这次却未挣脱伦斐尔的魔爪,于是她柔软的身子,已被伦斐尔搂在怀里。

    「你们男人,却没一个好东西…」凯瑟琳心中凄苦,流出泪来:「就会…就会欺侮我们女人…」

    「瞧你说的,凯瑟琳,我哪里舍得欺侮你呢?两百多年了,难道我的心意,你还不清楚?」伦斐尔继续甜言蜜语。

    「你的心意,你有什心意?」凯瑟琳冷笑。

    「等此间事情一了,」伦斐尔道:「我们便返回提卡尼亚大陆好?到时候…让我禀明鲁西法皇帝,我要娶你…」

    「是?」凯瑟琳道:「你有办法说服我爸爸,把我嫁给你?这次回去提卡尼亚,若是我找不到恶魔的种子,老头子就要把我收作侧室…」

    「不用怕,宝贝,」伦斐尔道:「万不得已,到时候请我父亲「图伦大公」出面,以两族联姻为由,逼迫你父亲「黑腾大公」…将你嫁给我。」

    凯瑟琳面色一喜,道:「你此言当真?」

    「绝对不假,」伦斐尔见风行船,道:「我娶你为妻,我们便同时拥有基沃家族与达瑞德家族的支持,嘿嘿嘿…到时候,整个魔界…都将是我们的天下…哈哈哈哈…」说到后来,伦斐尔得意至极,忍不住大声豪笑起来。

    「可是…可是…」凯瑟琳泫然道:「我此身已非完璧,伦斐尔…你…你真的愿意娶我?」

    伦斐尔闻言,俊脸立时发黑,表情如同吃屎一般的难受,好半晌才极度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凯瑟琳,你怎能…如此说呢,我伦斐尔喜欢的是你的人…其实,无论你的身体变成怎样,我…我都不介意的…更何况…你长得如此的美,又是基沃家的长女…」

    凯瑟琳大为感动,嗲声道:「伦斐尔,你对我真好…」

    「凯瑟琳,我爱你…」伦斐尔「温柔」谄笑,双手搂紧凯瑟琳的身子,一张大嘴,便缓缓向凯瑟琳淡蓝淡蓝的嘴唇上吻去。

    我看到此处,心中又妒又恨,妒的是凯瑟琳这骚蹄子,果然还是对伦斐尔情有独衷,恨的是伦斐尔这小白脸,嘴巴恁是真甜,哄女人倒是一套一套的…

    眼见凯瑟琳脸色微红,凑起樱唇,就要对伦斐尔宛转相就,我躲在草丛里,心中怒极。

    妈的!这小臭婊,公然被着老子偷汉子…看模样还真嗲呢…可恶!

    当下我便要发作,突然,肩头被一个重重的马蹄按住,同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拉姆扎小主人,少安毋躁!」侧过头去,却看见梦魇兽卢克的马脸。

    我微微一惊:「卢克?是你?」

    「是我,小主人…」

    「你什时候来的…」

    「嘿嘿…」卢克低声笑道:「继承了暗黑魔种的小主人拉姆扎啊,您忠实的人卢克,一直悄悄跟在您身后,负起保护您安全的职责!」

    「你…你一直跟在我身后,那…那我和席思…」

    「放心吧!小主人,卢克可以向你保证,除了我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人…看见你们…你们那个…那个的事情…」

    「你…你都看见了…你这个变态!偷窥狂!」我咬牙切齿,掐住卢克这个马形怪兽的脖子…

    妈的!我可不是暴露狂,老子最恨自己「爽」的时候被人家偷看!

    卢克登时喘不过气来,它的一只马蹄,却指向林外的凯瑟琳与伦斐尔:「小主人,你…你快看…」

    我一惊之下,回头看去。只见伦斐尔缓缓俯下的嘴唇,就要吻住凯瑟琳淡蓝的妙唇之时,本是秀眸微闭的凯瑟琳,却突然十分心烦意乱的样子,却见她咬住樱唇,一侧脑袋,避过伦斐尔的热吻。

    一吻落空,伦斐尔奇道:「怎了?凯瑟琳…」

    凯瑟琳皱着细眉,默然不语,秀脸上一副烦乱的样子。

    「凯瑟琳,让我吻你…」伦斐尔凑起色嘴,又要吻向凯瑟琳时,却被美丽的魔女春葱般的玉指伸出,按住他的色嘴。

    「不要…伦斐尔…」

    「为什?」魔族帅哥伦斐尔一脸愕然。

    「对不起…伦斐尔…我…我突然心里好乱,你…你让我静一静,让我好好想想…好?」凯瑟琳美艳如花的脸上,此刻又是苦恼、又是烦躁。

    美人如此拒绝,伦斐尔哪能不怒,却见他双眼露出兽光,双手突然抓紧凯瑟琳香肩,他邪恶的嘴唇撅成喇叭形,直直便向凯瑟琳娇嫩的嘴唇上,再一次强吻下去。

    「不…不要…」凯瑟琳摇动着臻首,躲避伦斐尔的大嘴,同时身子在伦斐尔缩紧的怀抱里挣扎,然而,平日武技高出伦斐尔不知数十倍的凯瑟琳,此刻却似全身无力一般,手脚软软绵绵的,竟挣不脱纨裤子弟伦斐尔的怀抱。

    伦斐尔大嘴乱吻,片刻间以在凯瑟琳躲避的脸颊上、粉颈上、秀发间连吻了数记。

    凯瑟琳又羞又恼,纤手扬起,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便重重的抽了伦斐尔一记耳光,随即趁着伦斐尔微微惊愕的缝隙,凯瑟琳挣开伦斐尔的魔爪,她脚步踉跄,跑开数步后,竟双腿一软,摔倒在地。

    「我…我怎会这样?」凯瑟琳发觉自己此刻,竟连手指动一下都万分费力,而与此同时,全身上下如同火烧,一股古怪、奇异的热意…正在自己的敏感部位不断蔓延…

    伦斐尔抚摸着自己被扇过的脸颊,一双狼一般的眼睛,恶狠狠的落在地上、浑身酥软的凯瑟琳身上,这个色鬼漂亮的嘴角,泛起一丝淫笑。

    「伦斐尔…你…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看着伦斐尔满脸淫亵的笑意,凯瑟琳恍然大悟。

    「嘿嘿嘿…」伦斐尔淫笑着从自己怀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瓷瓶,道:「也没什…我只是在自己身上,涂了点「莫息香」,嘿嘿…再配上一点点「魔鼬之息」,哈哈哈哈…这样的话,凯瑟琳,你是否会觉得全身无力呢?」

    莫息香是种无声无味气体,这气体对雌性生物有效,能激发她们的潜在性欲,让她们能够更彻底的投入到性欲交媾中来,是昂贵的高级春药。而「魔鼬之息」,是采用魔鼬在遭遇危险时从肛门排放的臭气中精炼而成,能令嗅入此种气体的人,全身乏力、虚弱不堪…

    两种毒气混在一起,其作用不言而喻,嘿嘿…当真是淫贼必备啊!

    当下场中的凯瑟琳面白如纸,她怎也想不到自己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平日里温文尔雅、儒弱斯文的伦斐尔,此刻,竟会对自己作出这种事情来。

    「你…你不要过来…」凯瑟琳怯懦的喊着,四肢挣扎着想要爬动,却发现,自己竟是一动也不能动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伦斐尔得意已极,他两下剥光自己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身体和胯下硕长的鬼东西,道:「凯瑟琳妹妹,嘿嘿嘿嘿嘿…我早就想得到你的身体了,今天…就让你尝尝我这个东西的滋味…嘿嘿嘿…你很快就会喜欢上我的…」说着,他挺了挺胯下的长茎。

    「你…你无耻…」凯瑟琳哭了出来,她不禁在想,怎天底下的男人都一样,尽是无耻的淫贼。

    「嘿嘿嘿…凯瑟琳,你这个被人奸过的小贱货,妈的!还敢在老子面前装纯情,靠!你的小穴别人都操过,老子却操不得…哈哈哈哈…」说着,他已骑在凯瑟琳身上,撕扯着她的衣裳。

    虽然曾有过被奸的经历,此刻凯瑟琳依然害怕:「伦斐尔…住手…我求求你,不要这样!」

    「辟!」伦斐尔狠狠抽了凯瑟琳一耳光,道「住嘴,你这个骚货,妈的!你被别人玩得要烂,老子却不得不娶你,你知道为什?妈的!实话告诉你,这只是因为你是基沃家的长女…娶你…对我的前途很有帮助。」

    「哼哼…否则你这种被人玩烂的贱货,打死我都不要…」伦斐尔撕扯着凯瑟琳的衣服,破布声连响,凯瑟琳衣裳尽去,落出雪白的球形大奶子…

    「我看错你了!伦斐尔…你这个恶棍!」凯瑟琳感到由心底升起的一种绝望,同时,自己的身体却越来越热了。

    伦斐尔哈哈大笑,一手探入凯瑟琳腰间裙幅,就在他要为眼前这位绝美魔女,解除她曼妙身体上的最后一件防具的时候…

    ……

    「住手!」一个雷霆厉吼惊天而将,将此刻正洋洋得意的伦斐尔,吓了个屁滚尿流。

    伦斐尔颤栗的回过头来,便看见了坐在高大的梦魇兽背上、微风凛凛的我。

    梦魇兽的鼻孔里喷出股股黑气,梦魇背上的黄金马鞍中,身着华服的我满面怒容,威严有如天神降世。

    话说回来,此刻的我,出场形态为何如此威严呢?当然,这都来自于刚才,我和卢克二人关于「如何在英雄就美情况下、给女方更深刻的印象?」问题的反复讨论。

    霎时间,本就对我万分忌惮的伦斐尔,此刻更是吓得面色惨白、浑身发抖。

    其实我与伦斐尔一般,都是不学无术的纨裤子弟,武技根本不通。

    不过,在伦斐尔的眼中,我便是随时可能变身为那凶狠无敌「金狮子王」的恐怖怪兽,是以,他对我怕得要死。

    「伦斐尔,你好大的担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侮辱凯瑟琳小姐…」我手持长剑,眼中射出「厉芒」。

    被我的「厉芒」射中,伦斐尔浑身巨颤,他双膝一个发软,竟然跪到地上:「不…我…我…」

    凯瑟琳一脸泪痕,纤手费力的扯起地上的裙衫,遮住自己的胸脯,一双明亮的秀目射到我身上,眼神中又是感激、又是羞愧…当然,还有更深的一层情蕴,那是喜悦…

    「可恶!我生平…最恨你这种欺负女人的淫贼了!」我恶狠狠的道:「不行!老子要马上变身金狮子王,然后…把你吃成骨头!…嗷嗷嗷嗷…」说着,我作势要发生变身的样子…

    「啊!啊…拉姆扎殿下…不要啊…殿下饶命…殿下饶命…」这下子,伦斐尔当真是被吓破了胆,他跪在我面前,叩头如同鸡啄米一般,而他胯下的肉茎,早就吓软了。

    嘿嘿…看来,那日金狮子王的恐怖形象,已经形成了伦斐尔这小白脸的心里阴影…

    「哼!」我冷峻着脸行到他面前,看着他恐惧如同老鼠一般的丑脸,心里好笑,突然,我一记抬脚猛踹,只听「嘎吱吱」脆响连声,自己一脚已重重踹到伦斐尔胯下,那软弱无力的小鸡上…

    「啊!」伦斐尔凄厉的惨叫着…

    「给我滚!」我暴吼一声。结果伦斐尔如或大赦,他捂着自己胯下鲜血淋漓的东西,也顾不得穿衣服,便连滚带爬的远远逃去。

    按照事先安排的「剧本」要求,此刻卢克知机的离去,现场便只剩下我和凯瑟琳二人。

    我半跪到凯瑟琳面前,细心的搂住她白腻腻的身子,柔声道:「琳姐姐…你没事吧?」

    「少来!」凯瑟琳泪眼惺忪,却冷哼一声道:「拉姆扎,你…你想笑就笑吧!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觉得很可怜、很好笑…是不是?」

    「我怎会笑你呢?琳姐姐,你遇人不淑…我关心你还来不及?又怎敢笑你…」我淫亵的嘴唇,吻上琳姐姐那带有紫水晶耳环的尖尖细耳,双手更抚上她微微颤栗的酥胸…

    琳姐姐默然不语,仍我轻薄,过得半晌,才突然道:「拉姆扎…我问你,你就懂得羞辱我,轻薄我,是也不是?」

    我微微一惊,连忙道:「琳姐姐,直到此刻,你还不知…我对你的心…好!好!我这就开膛破肚…把心掏出来…送给你!」说着,假惺惺拔出腰间的匕首。

    琳姐姐啐了一口,娇靥上终是露出喜色,随即转过脸去,冷冷的道:「我要你的心作甚?你自己掏出来,送给你的人鱼妹妹去…」

    我大感头疼,直到此刻,她还在吃阿鲁蒂蜜的醋,于是心中暗道:此女虽是貌美如仙,性子却终是乖戾莫名…唉…对付这种女人,多动手,少动口,事实胜于雄辩!

    当下再不言语,我一只魔爪,已紧紧捏挤着琳姐姐那形态完美的乳球,一手从她光洁的小腹抚入她那芳草萋萋的三角地带,将她身上那最后一层的障碍除去…

    我感觉自己胯下的大肉棒,再次的坚硬勃发了…晕…我那鬼东西,才刚刚奸过席思的处女嫩穴,当时射出那多精华,此刻,竟然这短的时间内,却又一次勃起了…

    啊哟!糟糕,不好了…此刻席思已然走远…奶奶的…罢了…罢了…我堂堂龙枪骑士拉姆扎,还怕了那个蜚里布不成!不管了!…反正也追不上,此刻,先干了眼前的美女再说。

    还有呢!不知卢克又躲到哪里去了,妈的,莫不是又躲在某个阴暗的角落,偷窾我与美女们做爱吧!奶奶的!罢了…此刻也管不了那多了…

    一想到周围的某个阴暗角落,可能还存在着卢克的一双眼睛,在偷偷注视着自己奸美的举动,我不禁觉得异常的兴奋,肉茎如铁…

    「琳姐姐,你的那里,好湿好湿哦!」在美人面前,我伸出了刚刚在她蜜穴中抠弄过的、带着淡褐色蜜汁的两根手指,羞得美人无地自容。

    我舔了一下那带着蜜汁的手指,琳姐姐的味道,咸咸的…

    于是将手指递到琳姐姐的樱唇上,道:「琳姐姐,你的味道,很香很甜呢…要不要试试…」

    在春药莫息香的催发下,琳姐姐此刻早已情动如潮…她水汪汪的紫色杏目妩媚的瞥了我一眼,便深深的吞入了我的手指,细细吮吸着我手指上的味道…

    她吮吸得好卖力哦!我感到自己…几乎要爆发了…

    轻轻啮着琳姐姐圆圆的耳垂,我揶揄着说道:「琳姐姐,想不想要弟弟的大肉棒哦?」

    「……」魔女羞涩,哪里肯答。

    「想不想要吗?」我细细的手指深深抠入琳姐姐那芬芳的牡丹穴里,小指的指尖,却轻轻的刮动着穴口上的…小小肉坟…

    刮…刮…刮得身下的琳姐姐娇躯一下下的轻颤…

    「嗯…嗯…」琳姐姐完美的身材如同白蛇一般扭动着。

    「怎?琳姐姐,你不想要拉姆扎弟弟…的大肉棒?那拉姆扎…要走了哦…」我淫笑着站起身子,假意要走,却被凯瑟琳白玉般的纤手,紧紧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死小鬼!…要…要的啦…」明镜般的美目中春意欲流,凯瑟琳咬着嘴唇说了出来。

    「要…要什啊!」

    「要…要的啦…」

    「什吗?」

    「要…要大肉棒…」琳姐姐踌躇再三,终于说出了这种令她无比羞愧的话。

    我大笑道:「哈哈哈哈…好吧!琳姐姐…既然我这喜欢你,那自然是你要什,我就给你什了…」于是双手曲起她秀美的长腿,一手从她的腋下搭过,勾在她的香肩上…让她趴跪在湖边一颗大大的桦树之下…

    自己跪于她身后…

    从自己怀里拿出一根小小的魔杖,咒语念动,胯下巨长的肉棒,顿时一分为二,滋滋的化作并列的一对双管乐器…

    「琳姐姐,我要来了哦…」两颗火热的冠状龙头,分别抵住琳姐姐那溪水潺潺的牡丹穴口与那微微干涸的菊花穴口,我腻声在魔女的耳边说着…

    「嗯…嗯…」魔女轻点臻首,从身心到灵魂,她早已默许了这位可爱的男孩子,进入自己体内…

    于是沉腰…挺进…噗吱吱吱…

    琳姐姐发出一声轻曼的长吟,她一手扶在身边的粗糙的树干上,那荧白如玉的身子,在我双头巨龙的一击一击的冲撞下,如同香粘粘的粉白色面人一般…一收一缩,一收一缩…伴随着她悦耳的轻吟,一下下刺激到她身后的我身上…

    「滋咕」、「吧唧」、「滋咕吧唧」…两个不同的蜜穴,一个形如牡丹,一个态似甘菊…一个湿润柔滑,一个干燥多褶…一个松香滑嫩,一个紧凑耐品…

    啊…琳姐姐的两个蜜穴此刻同时的任由我肆意享用…啊…好爽哦…

    我感到与身下香汗淋漓、哀哀乱叫的琳姐姐一样,此刻自己的身体极度的舒展着!

    我疯狂的、肆意的驰骋在身下这肌肤如玉紫发柔亮、美貌倾城的金绵羊角女人体内,此刻的琳姐姐,直如一只小绵羊一般的温驯可人…一般的体贴和意…

    一时间,我感觉到自己像是骑乘在一只洁白的小绵羊身上,驰骋在那无边无际的绿色原野之间…

    好棒哦!至此,琳姐姐与我的身体,已经彻底的默契和协调了,我有感觉,和席思做的时候不同,此刻,我将和琳姐姐作很久,作很久!很久…也许…作到明天早上…

    天边的夕阳渐渐落下…留下西方天际的最后一丝的火红色云彩…

    湖畔,一株小小的桦树,树干轻腰缓摆…树叶纷落间,树下一趴一跪的两具赤裸的美体,以一种最原始的性爱方式,和谐的交合着,那女子的甜甜呻吟与男子的重重喘息,奏成一曲傍晚的绵绵情歌…

    阿鲁蒂蜜,吻我

    「嗯……嗯……咦……啊……啊啊……好……好棒……啊……」一个甜美悦耳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个不停。

    「呼呼……呼……呼……」我粗粗的喘息着,双手捉着琳姐姐的玉盆一般的美臀,胯下两根坚硬逾铁的壮茎,疯狂地在她那两处越来越香滑的巷道里插捅着,一记……又一记……一记重似一记……

    爽……爽……实在是太爽了……此刻,我感觉到自己那龙枪表面那一层保护膜一般的黏液,真个香滑极了!

    嘿嘿……看来前日从卢克手中,搜刮而来的那瓶「润滑神油」,当真是有点效果。嘿嘿……

    其实前日,「好学」的我向卢克请教一些「奇技淫巧」,二人谈到魔女的蜜穴与菊径之时,我不禁扼腕叹息。

    「小主人,何故叹息呀?」卢克张着马嘴,谄媚的问道。

    「唉……卢克啊,你知道?我在撒发尼皇都的时候,每晚……每晚可以对付四女的……唉……可是,可是昨天晚上,我……我……竟然被凯瑟琳她们三个就……就摆平了!唉……唉……出征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泪满襟啊!唉……」

    我又长叹一声,几乎流泪。

    「主公不必忧虑,卢克有一良策,可保主公过关斩将、攻无不克!」

    「嗯?爱卿有何良策,快快讲来!」

    卢克衔来一小小银瓶,道:「主公昨日失利,盖因魔女宫径太窄,不利抽插耳!今余有一「润滑神油」,主公以之涂于龙身表面……嘿嘿……届时主公龙身滑润,那魔女下体固然紧凑,又何愁不破!?」

    我不禁欣喜,却听卢克又道:「这「润滑神油」另有一妙用,此油能护住龙身,防止外面体液渗入,嘿嘿……主公用之,能保那巨龙……金刚真身,百毒不侵!」

    「如此说来!我……我涂上这个,便能玩到琳姐姐后庭不成!?」我不禁大喜。

    「正是……此刻主公体内的魔种仍未融会贯通,而那魔女后庭素有奇毒,这个「润滑神油」,便是主公目前,能玩到凯瑟琳小姐后庭的唯一途径。」

    「哈哈哈哈……妙计!妙计!卢克,你对我如此忠心,我真不知该赏你些什才好。嘿嘿……只不过,琳姐姐是你以前的亲蜜朋友,此刻你如此出卖她……

    只怕不大好吧?」

    「小主人何出此言,主人您身具魔种与天枪圣血,日后前途无量,嘿嘿……

    卢克自然是唯主人马首是瞻了!嘿嘿……」卢克谄媚道:「何况!令主人能玩到凯瑟琳小姐的后庭,这对凯瑟琳小姐本身,岂非也是莫大的荣幸呢!嘿嘿……」

    「好……好……神油在手,天下我有。哈哈哈哈……」我仰天大笑。

    ……

    于是,今日给席思破处之后,我便偷偷在自己魔茎上抹了神油,好在凯瑟琳身上试验一下神油的威力,嘿嘿……也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魔女,知道老子「不倒王子」拉姆扎的厉害!

    试验结果,这日我趴在琳姐姐娇慵不胜的美体上,足足弄了两个小时,嘿嘿嘿……任她下体的蜜穴如何紧凑、任她穴口的肉膜如何收缩……嘿嘿……老子直是金枪不倒……于是,直干得可怜的魔女泪珠乱洒,全身瘫软。哈哈哈哈……

    深夜,回到蜚里布重新为我安排的别馆之时,我仍是精神奕奕,耳边,仍自回荡着最后时刻,琳姐姐那娇弱低泣的求饶声:「拉姆扎殿下……啊……啊……

    好弟弟……啊……啊……不要再弄了……姐姐……啊……姐姐实在不行了……呜呜呜呜……」

    我雄心万丈,由丽娜和法利扶着几乎瘫痪的凯瑟琳回房休息,自己则得意洋洋,对着此时正满脸怒气、对我怒目而视的阿鲁蒂蜜邪邪一笑。

    其时我与凯瑟琳这晚回来,而且凯瑟琳一身都散发着我弄出的栗子气味,阿鲁蒂蜜看入眼里、闻入鼻中,心中莫名的一股怒火熊熊燃起。

    「阿鲁蒂蜜小姐……晚上好啊……」

    「哼!你……你们这晚回来,却是干什去了?」阿鲁蒂蜜坐在花园的石凳上,问了一个与她智商不相称的白痴问题,而她美丽的淡红色眼睛里,泛起莫名的醋意。

    「啊……好漂亮的月亮啊!」我望了一眼天上的明月,缓缓对阿鲁蒂蜜道:「嘿嘿……这美好的夜晚,我和凯瑟琳又是两个人,嘿嘿……你说……我们会干什去了?」

    「你……你……」阿鲁蒂蜜一时语塞,心中一股闷躁之气,更加郁结。

    「嘿嘿……阿鲁蒂蜜小姐,您这晚还没入睡,难道是等我回来?」我浅浅笑着,坐到阿鲁蒂蜜身旁。

    「你……我……」阿鲁蒂蜜被说中心事,脸色一红:「鬼才等你呢!我是心情不好……坐在这里乘凉。」

    「哦……乘凉啊!」我嘿嘿冷笑着,突然厉声问道:「阿鲁蒂蜜!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我的一句直白,令人鱼公主如雷贯耳,她猫一般的从石凳上跳起来,面色惊恐:「你……你胡说什!我……我绝不会喜欢你的。」

    「哦!这样啊……」我冷静如常,笑瞇瞇的望着她。

    「你……看什?」阿鲁蒂蜜被我的视线弄得浑身不自在。

    「阿鲁蒂蜜……我猜……你的心脏,现在一定跳得很快,是吧……是不是很紧张呢?」

    「你……你……胡说!我……我一点都不紧张……」美丽的人鱼脸上发热,她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正在「砰碰」、「砰碰」的剧跳。

    方才,眼前这邪邪的美少年那莫名奇妙的一句「阿鲁蒂蜜,你该不会是……

    喜欢上我了吧!」,确实,在她心底下造成了莫名的一种激荡。

    「嗯……阿鲁蒂蜜,你这紧张啊,看来……你真的喜欢我了。嘿嘿……」

    「你……你胡说什?我……不跟你瞎扯了,我回去睡觉了。」阿鲁蒂蜜有点惊惶失措,想急急逃开的样子。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我坐在原处,得意笑个不停。

    「你……你笑什?」正准备走开的阿鲁蒂蜜突然回头。

    「没什……」我摇摇头。

    「哼!你心底肯定以为……自己很了不起……是不是?你肯定以为……我喜欢你……是不是?」阿鲁蒂蜜有点圭怒的样子。

    我浅笑不语。

    「你……实话告诉你!」阿鲁蒂蜜怒极:「即使……世界上的男人都死绝,我……我阿鲁蒂蜜也不会喜欢上你这个色鬼的!」

    「哦?是吗?」我淡淡一笑,站起身子,缓缓走到阿鲁蒂蜜面前。

    「你……你要干什?色魔……」武技高我十倍的她连退两步,一脸惊恐的样子。

    「阿鲁蒂蜜……我们作个测试如何?」

    「测试?」阿鲁蒂蜜微微一愣。

    「嘿嘿……咱们面对面站着,眼睛,要定定的看着对方的眼睛里,若是……

    若是十分钟内,你没有主动地吻我,那……那就说明,你并不喜欢我。」

    「好无聊的测试……我要回房睡觉了!」阿鲁蒂蜜冷笑,转身欲走。

    「你心虚啊……不敢测试?」我语气挑衅。

    「你……你说什?」阿鲁蒂蜜回过头来,美目火怒。

    ……

    于是月光下的花园里,一男一女静静对视着。

    起初阿鲁蒂蜜投过来的目光里,尽是愤怒、埋怨、责怪、执拗……

    只不过我平静如常,深棕色的眼睛静静的望着她,目光中柔情似水……

    五分钟过后,阿鲁蒂蜜透过来的目光中,先前的恼怒、愤懑之气渐渐退去,取而待之的,却是焦躁与不耐……同时,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八分钟过后,眼前的人鱼美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秀美的容颜上,神色有点迷茫,似乎……似乎有一种神不守舍的情绪,在她的身体内蔓延……

    九分钟过后,似乎我情意绵绵的目光颇有作用,此刻,只见阿鲁蒂蜜一双淡红色的美目,如同被磁铁吸住一般,紧紧的贴在我的视线上,同时,美人如同喝醉酒一般,她的脸颊……烫红烫红的……

    十分钟了……

    阿鲁蒂蜜感到自己全身都在发烫,而眼前这位银发的俊美少年,他透过来的目光是那的温柔、那的清澈,简直……简直如同那夏日里……温柔起伏的一层层海波……

    这怎可能呢,他是拉姆扎吗?真是很难将他……与平日那位淫荡邪恶、狂放不羁的坏家伙联系起来啊!

    阿鲁蒂蜜在潜意识里这想着:眼前这少年投来的……那如梦似幻的目光,一时间……让她身心俱醉。

    看着少年那棱角分明的嘴唇,她感觉到自己通体发热,她感觉自己嘴唇有点发干,舌头也有点发干,口腔也发干了……于是她微微张开了樱唇,用小嘴细细喘息着。

    她,突然生出一种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疯狂的想法:

    吻他吧!就吻他一下吧!反正吻他一下……又不是世界末日……

    柔和的月光下,我注视着阿鲁蒂蜜梦幻一般美绝的脸……她那极度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下发出淡淡的光芒,她那淡红色的美目中绵绵不绝的情意在流动,她那樱红樱红的嘴唇微微开合间,吐出一丝丝甜甜的海水味道。

    好美啊!与席思相比,阿鲁蒂蜜有如一朵带刺的玫瑰,那鲜艳夺目的红色,令人折服……而席思呢,席思更像一朵纯洁的百合花,那雅致怡人的白色,令人迷醉……

    如此美女,怎能放过!

    「阿鲁蒂蜜,吻我。」我用富有威严的命令式语气说道。

    「……我……我……不……不要……」阿鲁蒂蜜咬着自己的嘴唇,勉强进行最后的抵抗。

    「傻瓜!」嘴角泛起一丝温柔的笑意,我一手勾起阿鲁蒂蜜的纤腰,自己温热邪恶的大嘴……突然出袭,已吻在阿鲁蒂蜜那温软如玉的唇瓣之上……

    「唔……唔唔……」转瞬间,阿鲁蒂蜜彻底崩溃了一般,她滚烫的身体软到在我的怀里,一对藕臂紧紧勾住我的脖子,她那微微张开的柔唇,已将我邪恶的舌头,引入了她温暖的口腔……

    唇舌纠缠,好半晌,正当我沉醉于人鱼公主那温香甜蜜的津液与她那滑嫩小舌时候,突然阿鲁蒂蜜双手一推,激动地挣开了我的怀抱,随即她纤手扬起,「啪」的一声便重重抽了我一记耳光。

    「色魔……坏蛋……」她娇喘连连,美目中却隐含泪光,随即一个转身,已风一般的跑开了,留下脸颊剧痛的我,站在原地发呆。

    半夜回到房间,却遇上愤懑不平的小妖精可可。

    其时可可揪着我的鼻子,埋怨我许多天未曾与她亲热了,于是万般无奈下,我只好掏出自己的胯下法宝,凭借几招「火山碰发」,用灼热的淫精,将这个身长数寸的小妖精……几次喷到九霄云外……

    ……

    接下来的几日,会议照常进行。

    自那日与席思分别之后,迟迟未有她消息,我本来十分担心,怕蜚里布在席思提出解除婚约之后恼羞成怒,对她不利,结果昨日席思偷偷与我相会,言道近日蜚里布忙于国务,未得机会与他见面,是以解除婚约之事迟迟未能提出。

    我吁气之余却又暗忧,想劝说席思放弃解除婚约,却又不知从何出口,无奈之下,只能嘱咐席思,让她与蜚里布提出撤婚之时,切不可将我牵连在内。

    席思刚被我破去处子之身,情意绵绵之下自是满口答应。结果倒是我感激之余,又小玩了她的紧短蜜穴一次。

    昨夜,乔装改扮的德瑞克等人向我辞行,言道我目前的处境业已安全,他的任务已经完成,兼且,他还发现「达普拉帝国近期将有较大举动」重要情报,于是便要急急赶回去向利夫复命。

    结果我赏了德瑞克几百银币,言道让他代我向利夫问好,并着他告诉利夫,切不可泄漏我的真实身世。

    ……

    其实不用我说,那日母亲派遣使者,前往撒繁军营要人时,利夫得知我是撒发尼王子之后,便在母亲的要求下一直保守秘密,他通令全军,绝不可泄漏我父亲是暗黑联盟的死敌、「千屠者」莫拉的事实。

    是以我虽然用「巴蒂」的身份在「水瓶谷」之战中大有作为,并且赢得「勇者王」的称号,但实际上除撒繁军与席思之外,却无人知道我这位撒发尼王子曾经在撒繁解放军内部呆过,并且参与过对孤魂骑士团的战斗。

    对外界而言,巴蒂是巴蒂,拉姆扎是拉姆扎,巴蒂是莫拉的子,圣剑之血的继承者,拉姆扎则是撒发尼王子,天枪之血的传人。

    其实这点上利夫的作法让我很感动,试想想,若是我的真实身份被泄漏,届时不仅我这个撒发尼王子成为暗黑联盟的公敌,而且,我的母亲阿鲁妮科娃,只怕……也要被人从王座上撵下来。

    ……

    犬人骑士德瑞克素来对我敬佩无比,此刻我又赏给他数百银币,他怎能不感激涕零呢,于是对我立下重誓,言道绝不泄漏我的身世云云。接着,我设宴为他送行,一顿狂灌之后,德瑞克伏晕倒在马背上,被同伴带走了。

    自那日与蜚里布比试之后,山德鲁、明达文二人受伤本就不轻,兼且前日刚刚从树林中找到其弟犹大的无头尸体,是以二人伤心之下,伤病更是迟迟难愈。

    当时二人大哭一场,言道一定要查出凶手,为犹大报仇,结果坐在我身旁的凯瑟琳听到这话,冷笑不已。

    就我此刻而言,早已对母亲素来委以重任的「帝都三龙将」失去了信任,回想那刻密林之中,犹大突然发难,妈妈的!

    后来若不是凯瑟琳半路杀出,靠!老子此刻……怕早已是身首异处了。

    而且,那日听犹大言道「等你死后,撒发尼的王位就是我主人的了……」云云,似乎犹大背后,还有一些巨大的阴谋。

    唉!我们撒发尼王国之内的贵族千百,其中不乏一些贵族对母亲的女王地位持怀疑态度,由于我那个便宜老爹早逝,而我的银发褐瞳,使得我的身世存在一些风言风语,是以,目前国内不少贵族与亲王,似乎都对母亲的统治存有二心。

    看来撒发尼皇宫之中看似平静,实际上却是危机四伏,母亲的王位,更面临着四面楚歌的处境啊!

    于是,前日我已修书一封,以「紧急公文」为名,着老科德与罗拉哈哈立即带回撒发尼城,并嘱咐一定要亲自交到母亲手上。

    其时山德鲁等人带来了三匹野飞龙,此刻犹大死去,山德鲁、明达文重伤,都已无法乘坐,于是正好将飞龙交给老科德与罗拉哈哈乘坐,以快速飞回撒发尼城送信。

    再说接下来的两天,却是让人极为头痛的两天。原因是这两天,古伦娜娜上门拜访。

    晕……本来,自与阿鲁蒂蜜那晚的温情一吻之后,这心高气傲的人鱼公主就已对我就憎恶益甚,而凯瑟琳与伦斐尔决裂,又偷偷的住到我的别馆之中。

    又自凯瑟琳与阿鲁蒂蜜那夜大打出手之后,二女之间罅隙甚深,此刻生活在一个院子里……可以想象,整个院子里的空气之中,似乎都开始流动着一种火药的气味……

    二女平日里相见,便是横眉相对、冷言冷语、互相讽刺,兼且,她们脾气火爆,话机一个不谐,便是要拔刀动手……

    晕……也幸亏有魔力深厚、经验老到的杨克尔坐阵,否则,我那可怜的别馆还不又一次让她们给拆了。

    唉!到得这日,古伦娜娜上门拜访。

    阿鲁蒂蜜与古伦娜娜母女之间固然不和,而古伦娜娜对我的暧昧亲热,也是让凯瑟琳大动肝火的因素,结果,这命中相克一般的三女,两俩之间互不相让,竟又在我的别馆之中掀起了一场三方的战争。

    古伦娜娜原本的来意,是想再次劝说杨克尔,让他放弃与达普拉帝国作对,以从「光暗战争」中置身事外。却哪知这个风流熟妇到得我府上,看见我这个英俊无比的美少年,性情淫荡的她忍不住便想占些便宜……奶奶的!结果阿鲁蒂蜜固然对我突然「殷勤」,凯瑟琳更是与古伦娜娜冷言相讥,结果三人唧唧歪歪、桃杏争艳……唉……没完没了啊!

    呜呼,此三女虽然美貌倾城,奈何性子如此泼辣……

    呜呜呜呜……她们就不知有一句老话?「妇以和为贵」呀!

    ※※※※※※※※※

    十二神器是大神赐给人类的神器,魔界三圣器是暗黑神赐给魔族的神器,级数相同。

    XXXX

    圣暗黑历249年10月8日。

    深秋的天空清澈万里,湛蓝湛蓝…

    齐梦罗公国首都,「草原都市」泊鲁略的中心广场上,密密麻麻的挤满了人。

    蜚里布一身戎装,踌躇满志的站在广场中央的高台上,进行着他慷慨激昂的演讲。

    今天是「大联盟会议」的最后一天,蜚里布。曼连斯作为达普拉帝国的皇太子,正对台下暗黑联盟的将领们进行着最后的动员,因为从此刻开始,达普拉帝国对「撒繁解放军」、「红色珊瑚」、「撒克尔保卫者」等光之末裔的最后作战,已经事在必行了…

    「所有暗黑联盟的勇士们,一直以来…我们抱着宽容和仁爱的心,容忍并放任着那些光之异教徒余孽们的存在,期待着他们痛思悔过、早日弃暗投明,可是…看看…看看那些异教徒对于我们宽容与仁爱的所回赠的报答吧…」蜚里布黑色的丑脸上神情激动,他魁梧的身体裹在一套精致的红水晶宝甲之中,整个人显得威武枭悍异常。

    「勇士们,看看你们的四周吧…此刻,撒繁乱党正在强占我们的土地,红色珊瑚的海盗,正在焚烧我们的战船…暗黑联盟的勇士们,拔出你们腰间的长剑吧,让我们去讨伐那些卑微的光之异教徒吧!让我们…为伟大的暗黑神达普拉而战!!」蜚里布振臂高呼。

    「消灭那些异教徒!」、「杀光撒繁乱党!」台下人声鼎沸、呼声雷动。

    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笑意,蜚里布高高举起一把有着黄金手柄的巨大双手重剑,那剑刃峰极宽、剑梁上纹有一道道古朴的花纹,剑身由一种黝黑黝黑的莫名金属锻造而成,发出一缕缕浓郁浓郁的死亡黑气…黑气,将肥力布高大的身躯层层笼住…

    长255公分,宽33公分,重211千克,这把双手重剑,正是达普拉帝国镇国之宝,人类十二神器之一,代表着破坏神艾琳巴格权威的圣魔剑,艾琳巴格。

    这把剑,据说曾是在圣光战争中,砍下了伟大精灵王索尔的头颅的邪恶之剑。他代表着无穷的破坏力,代表着死亡与腐朽。

    当下蜚里布高举黑色重剑,得意洋洋的俯视着台下的暗黑信徒们,仰天豪笑。然而,就在此刻,只听广场周围的钟楼上传来一声轰隆隆巨响,接着,一道金光万丈、刺眼欲瞎的凌厉光线…簌簌簌簌的以一种几乎超越光速的极限速度从高高的钟楼内射出,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直的,便射向蜚里布的心窝…

    其时蜚里布高台讲话,正自春风得意,那料到致命的危机,转眼间降落在自己头上。

    于是只听噗嚓嚓一声脆响…那金色光线…深深射入蜚里布胸口,紧接着,便见到蜚里布胸口插着一枚黄金羽箭…鲜血泉涌…而蜚里布那伟岸的身躯,「腾」的一声,便栽下高台,落到地面上…

    「啊!」、「怎了?…」、「有刺客!…」、「蜚里布殿下中箭了,快…快传御医…」、「围住钟楼,不要让刺客跑了!」…

    广场上乱成一片,受惊人群四处推挤,嘶叫呼喊,此起彼伏…

    ……

    这一天,蜚里布死了…

    暗黑骑士团的精英们搜遍了泊鲁略城的每个角落,也未找到刺客的下落。

    蜚里布,是被一枚黄金的羽箭所杀,这枚羽箭…据说是神弓比里奥克的所匹配的黄金神箭…而蜚里布,正是被神弓圣血的传人所杀。

    接下来的几日,泊鲁略城中处处乱成一片,搜捕刺客的暗黑骑士们四处乱闯,平民之间风声鹤唳。

    大联盟会议匆匆结束,杨克尔向我告辞,言道要尽快返回红色珊瑚的根据地,以准备应付达普拉帝国的新一轮围剿。

    其时我为杨克尔、阿鲁蒂蜜、达尔文三人送行,瞥见阿鲁蒂蜜高高的坐在马上,瞥向我的一双美目中,略带了依依不舍的神情,我的心情不免激荡。

    「阿鲁蒂蜜!」

    「什?」即将分别,人鱼公主还是一副酷酷的模样。

    「回去以后,不要想我哦!」

    「呸!」阿鲁蒂蜜怒道:「鬼才会想你呢…」人鱼公主打马扬鞭,头也不回的去了。

    眼见如此情景,杨克尔摇头苦笑,对我说道:「拉姆扎殿下…千万不要忘记前往圣地「巴哈诺因」!你体内种有恶魔的种子,它…迟早会成危害你的身体的…目前…也只有生活在巴哈诺因的莫古族人,才有办法将你体内的魔种分离出来…」

    「我晓得的…杨克尔叔叔…」眼见即将分别,杨克尔对我仍是关怀备至,心下不禁感动。

    杨克尔又嘱咐了我两句,这才与达尔文飘然离去。

    蜚里布一死,「暗黑联盟」如鸟兽散,古伦娜娜离去的时候,特意邀请我前往所罗门群岛访问…

    嘿嘿…本来,我对这位独眼的美丽女公爵充满了兴趣,而且所罗门群岛景色迤逦,实在是个游玩圣地,只可惜的是,此刻我有魔种在身,必须尽早去到阿尔维斯王国辖内的巴哈诺因,请莫古族的长老帮我将魔种分离出来,否则的话,可能会像达尔文说的那样,某一天「永远变成巨大的魔兽…金狮子王」了。

    而且此刻对我而言,更为迫切的是要寻找父亲的下落,因此,我打算去到父亲的故乡拉莫斯公国看看…唉,我又哪有时间…去所罗门群岛游玩?

    无奈之下拒绝了古伦娜娜的邀请,结果古伦娜娜面露惋惜神色,临离去时,却又送了我一盆珍贵的珊瑚盆景。

    想到人鱼女王古伦娜娜对自己情意绵绵的样子,我不禁好笑,她业已四十多岁的人了,但相对于人鱼数百年的寿命来说,她,却仍只相当于人类一个二十来岁女子的年纪…

    嘿嘿…只是听说古伦娜娜面首数百,性情淫荡已极,传闻中雌性人鱼达到青春期的年纪,都会变得淫荡风骚,惯于寻找英俊的异性交配…嘿嘿…看来实情确实如此,只不知再过二十年后,阿鲁蒂蜜会不会如同古伦娜娜这般,也变成一个风骚好色的熟妇。

    10月10日,我来到凤姐姐府上,言道想要出使阿尔维斯进行一段时间的访问。

    其时凤姐姐穿着白色的圣袍,正悠闲而安逸的,躺在阳台上的长长藤椅上看书,见我提出访问之事的时候,这绝美的丽人微微一愕。

    「…殿下要来阿尔维斯访问?」凤姐姐放下手中的书本,明亮的凤目中满是奇异的神色。这也难怪,我这个好色的家伙,突然言道要去阿尔维斯访问,怎不是件奇怪的事情。

    「是…是的…早听说阿尔维斯王国政治文化…胜我撒发尼百倍,我此去阿尔维斯,一为促进两国友谊,二为…瞻仰贵国繁华…凤姐姐…接下来,可能要麻烦你带我一同…前往阿尔维斯了…」

    「殿下有心访问阿尔维斯…凤深感荣幸,就请殿下选定日期,与凤一道…前往阿尔维斯吧…」

    佳人应允,我连忙道:「好!好…择日不如撞日,明天…后天…我们后天便启程…如何?」

    凤姐姐微笑颔首。

    时间敲定,我心下大喜,便对凤姐姐身后的尤茜使了个暧昧眼色,逗得这可爱的小美人粉脸一红。

    皇太子遇刺身亡,泊鲁略城内草木皆兵,我急于离开这是非之地,却又不放心那还未出嫁却已成为寡妇的席思。

    于是到得撒繁旧宫之中,便见到了浑身穿着黑纱孝衣的席思。

    「我…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我搂着席思纤软的腰说道:「席思…跟我走吧…我们一起去过自由的生活…」

    席思美目一亮,片刻后却又黯淡了下来,叹息的道:「对…对不起…拉姆扎哥哥,我…我现在还不能离开这里…蜚里布…蜚里布他刚死…我现在就离开这里的话,会惹皇帝陛下猜疑的…」

    我立即醒悟过来,原来蜚里布被刺杀,席思作为蜚里布的未婚妻,自然是不能在这个时间随我离开齐梦罗的,否则,难保不会被冠以「与情夫勾结、谋杀亲夫」的罪名。

    眼见美人秀目含泪,面带离愁的模样,我心下难受,便抚着她温软的小脸,道:「席思…一年…等我一年好?一年后,等我办完事情,便回来接你…」

    美人登时转忧为喜,道:「不…拉姆扎哥哥…不用你来接席思,一年后,席思一定前去找你…」

    「这是一个约定?」

    「嗯…」席思低低的应着,她火红的唇缓缓迎上,与我那直直压下的大嘴接合在一起,唇舌纠缠,而与此同时,我一双邪恶的魔爪已经解开她腰间的纽扣,魔爪用力一提,席思身上最后一条薄薄的贴身小裙,便逶迤的落到了地上…

    即将分别,席思再也不顾及羞涩与腼腆,于是这一晚,二人便在席思的闺房中,那雪白天鹅绒织成的大床上疯狂交媾起来。

    其时我仰躺床上,双手捉着席思那对香酥酥的玉兔,任由浑身香汗淋漓的她胯坐在自己长长的肉茎上,不住的套弄着…

    她的蜜穴又紧又浅,这天,我其实抹了不少的润滑神油,兼且席思舍命逢迎,这才在她体内插入了龙杆的三分之二长度,然而,却已是龙头紧紧抵住了花心,龙根再也挤不进去了…

    从席思发白的秀脸与那紧紧咬着的红唇上,可以看出刚刚破处不久的她,仍然承受不住我那硕长巨物的挞伐,只不过,今天这小美人特别有舍命相陪的心志,只见她纤手紧捏着自己的小辫子,银牙紧咬,那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一颗颗泪珠,兀自与我抵死缠绵…

    纤腰款摆、玉臀轻豁…龙茎之上,她那美丽的身体在摇曳的烛光下,映像出一道曼妙无伦的长长身影…两人,也不知做了多久,也许是心伤离别的缘故,结果我这位媾女老手,今日竟然败在她这稍经人事的雏子身上。

    事了的时候,席思虚弱的躺在我身旁,大量温热的带着几小丝红色的琼浆玉露,从她窄小的蜜径中淌出来,湿润了身下大片大片的褥子…

    「拉姆扎哥哥…要等席思哦,席思…一定会去找你的…」这是她迷迷蒙蒙睡去之前,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

    与凤姐姐一起离开泊鲁略的时候,路旁挤满了前来瞻仰凤姐姐绝世美貌的人们,帝国第三王子曼斯坦因与齐梦罗总督谢尔亲自为我们送行,其时我一身行装的坐在马上,再瞥向那仍是一身青袍的席思时候,后者美丽的眼睛里,已是泪光闪烁。

    ……

    离开草原都市泊鲁略,缓缓东行,十余日后,我们已脱出齐梦罗草原边境。

    这日,一行人来到一座美丽的溪谷之前,但见此处绿树成荫、溪水清澈,景色异常优美,于是在此耽搁半日,当晚,就在谷中的平坦处扎营。

    入夜,天气微寒,我躺在帐篷里,看着身旁熟睡中的凯瑟琳三女的娇艳容颜,心情却郁闷无比。

    说来也自好笑,原来魔族的女子,经期是每两个月来一次,而且,大都在隔一个月的下半旬到来,而且经期来临之前,她们必须生食其它生物的血液,以作为营养的补充,否则当月之内,经期立时不调…

    于是到得前日,凯瑟琳、法利、丽娜三女便嗜血异常,逮着只野鸡,便被她们生生吸为鸡干…恐怖…

    再到得今天,三女更如同事先约好的一般,一同的便是月经来潮…奶奶的!她们蜜穴中那淡蓝色的血液留个不停…我又哪里弄得!

    可恶…可恶!可恶!

    欲求不满,心火难遏,我行出帐篷,想吹吹外面清凉的晚风。

    也不知为何,今晚我特别兴奋,偏偏三女又同时来潮,奶奶的,怎不叫人作恼。

    我正自烦恼,却听见一个奸猾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主公,何故烦恼啊?」

    回头看去,却是卢克。

    我叹息道:「唉,长夜漫漫,无心睡眠,郁闷…无聊啊…」

    「嘿嘿…主公莫恼…」卢克道:「卢克有一妙计,能令主公转忧为喜…快乐似神仙…」

    「你有何妙计,快快讲来…」我好奇道。

    「嘿嘿…主公且随我来…」卢克淫笑着仰起马头,已当先行出。

    于是我跟在卢克的马屁股后面,以狗趴式在茂密的森林深处,艰难爬行着。

    「卢克!到底搞什鬼,却带我来这种鬼地方…」手背被一根树刺划破,我感到疼痛不已,不由埋怨道。

    「主公…嘘!…嘘…」卢克用马蹄对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我心领神会,当下屏住气息,跟在卢克身后又爬行了数十米,此时,眼前的林木渐渐稀疏,再爬行数米,我们便来到一堆灌木从中,身下,已是一条宽宽的小河…

    此时,只听那小河之中水声哗响…更有一个女子的曼妙悠长呻吟…一声一声的,从河水中传来…

    与卢克缩身灌木丛里,我们悄悄的探出头颅。

    看见眼前的情景,我不禁呆住了…

    只见浓浓夜色之下,清澈透底的河水之中,那一层层…起伏的环形涟漪中央,竟然…隐隐浮现出一个浑身赤裸的美丽女体…

    这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子,一个如此美艳不可方物、如此美…美得让人不敢相信的女子,以至于…以至于此刻我在怀疑自己的眼睛…怀疑自己是否看错…怀疑自己是否置身梦境…

    是,是她!?…

    此刻,她那玫瑰红的秀发已经尽数湿润,一根根…一缕缕…宁静的、闲逸的批散在她的裸背上…

    那白皙得几乎能透出水来的肌肤,此刻染上了淡淡的粉红色…彷佛,彷佛那刚刚盛开的海棠花瓣的颜色…

    那长长睫毛包容之间的品红色的瞳仁,在淡淡夜色里如同一种色泽亮丽的红宝石…那高挺的鼻梁,樱红的嘴唇,那细长的眉…其时此刻,她仍是美得那得无懈可击,她那圣洁的神态,她那高贵的气质,她那柔美的举止,让我不得不怀疑,此刻沐浴在细细河水之中的,是否是那传说中的美之女神…

    那拙挺如同玉球一般的胸脯沾着点点水珠,那细长细长的水蛇腰之下,那浑圆丰满的美臀与那带着玫瑰色芳草的蜜处…在水波中若隐若现,…

    天哪,其实,我早就知她的身材,应该是这的完美,可是,此刻真正从赤裸的角度上看去,她,却又能给我带来如此恐怖的震撼力…

    天香国色,绝代佳人…

    水波之中,她双手按捏成诀,樱唇开阖间发出以一声声曼长的呻吟,而与此同时,一股灼热无比的气流,缓缓萦绕着她玲珑剔透的曼妙娇躯,不断将四周的河水蒸发…蒸发…蒸发…

    一股股温热的水汽,在她四周升起…升起…

    渐渐的,渐渐的将她粉红色的绝美身体,萦绕在一重重彩虹一般的光雾之中…

    此刻的她…如梦如幻…风华绝代…

    看着…看着…我突然感觉自己的下体…极度的发…发痛!…同时…嘴上一片温湿…鼻血长流…

    晕…晕…我…我又要不举了…

    天哪!卢克,你这个混蛋!你竟然让我偷窥到凤姐姐这种模样!你…是想害死我!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2 16: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