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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天堂书柜另类作品合辑系列】【更新总180篇】【2011年8月2日更新30篇】作者: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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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红色大衣悬挂在树上
不,那是一位漂亮女孩吊在树上
她身上穿着一件红色大衣
粗壮的树枝上结着一条结实的绳子
绳子的末端打着套扣套在女孩的脖子上
女孩无论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绳套
漂亮的女孩身上穿着她刚刚偷来的心爱的大衣
为了这件红色大衣她必须接受惩罚
穿上偷来的红色大衣被吊死

当她被发现的时候
她就知道红色大衣已经属于她自己了
因为她将穿着红色大衣被送上绞刑架
她站在绞刑架下的凳子上把红色大衣的扣子扣好
有人给她把绳套套上了脖子 她哭了
人们看见女孩羞愧地闭上了眼睛 低下漂亮的脑袋

人群发出一片惋惜声时
女孩脚下的凳子被踢开了
女孩一声尖叫 身体下沉
于是女孩摇摇晃晃吊了起来
漂亮的她没有过多的动作
只有默默地悬挂在那里
任凭自己的脖子被紧紧绞着
慢慢变成一具漂亮的女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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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艳美女上绞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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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法国名叫伊琳的美丽公主在大革命中被逮捕,很快就被宣判了死刑。三日后将被送上绞刑架。
到了行刑的日子,一辆马车送公主去行刑。公主穿着洁白的裙装礼服,脚上穿一双黑色的皮靴,金色头发扎在脑后,两只玉手被绑在身后。陪同公主去刑场的还有她的未婚夫戴维,不过戴维将被送上断头台。伊琳公主走下马车时,围观的人群挤的水泄不通。

戴维很快和公主告别,走上了断头台。伊琳公主要求看一眼未婚夫的行刑过程。好在绞刑架和断头台设在一块,行刑官同意了。公主亲眼看着自己的未婚夫走到断头台旁,刽子手帮着戴维把头伸进了圆环中,刽子手拉下机关,利刃从架上飞落,一下子砍下了戴维的头颅。公主走上前,捧起未婚夫血淋淋的头颅亲吻着,眼泪落个不停。

伊琳公主要求行刑官将未婚夫的头颅和身体悬挂在绞刑架旁,行刑官答应了。立刻有人将戴维的尸身和头颅悬挂了起来,公主这才站起来走到绞索下。女刽子手把绞索给公主套上白皙的脖子,调整绳结正好处于公主的脖后正中。

“行刑开始!”

只见绳索很快上升,伊琳公主笔直地悬上绞架的顶部,两只脚离开地面在空中轻轻相碰,娇艳的身体自由地晃动起来。她漂亮的脸庞有些发红,舌头微微吐出,似乎想再一次亲吻未婚夫。

按照惯例,伊琳公主被处决后要示众三天,三天后才会允许将公主从绞刑架上放下来。当然,她的未婚夫也得陪着公主在上面挂三天。

公主静静地吊在绞刑架上,不时地随风晃动着迷人的身材,洁白的礼服也随风飘动着。

围观的人拥到绞刑架下,看着娇艳欲滴的公主被绞死,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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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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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妃是第一个殉葬的,照规矩,净完身后必须将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茹妃光着肃静的身子站上板凳,不知是夏末的天气有点凉或是面对未知的死亡之旅畏惧,茹妃的身子微微颤抖着。
奉命办差的太监小福看着茹妃苗条有致的身躯不禁叹息,茹妃是属于瘦长型的,她年仅十二岁就进宫,想不到没满一年主子就崩了,原本轮不到她殉葬,但主礼的张大师说「主子盛年驾崩,必须找个未开苞的陪葬」,就这一句话把茹妃送上西天,原本奴才为主子效命是天经地义,但这么标志的小孩就这么…….,未免可惜。想到这里小福子再看一眼茹妃,清澈明亮的眸子,微俏俏的鼻子,再配合任何人都想一亲方泽的柔软温唇,雪白的脖子下方是一对稍稍隆起的乳房,粉红豆粒儿大的乳头镶再白面团上一般,粉粉嫩嫩微微颤动,细细的腰肢皮肤光滑无比,上头有个浅浅的肚脐眼儿,平坦的小腹下是光滑无毛的阴户,白嫩白嫩的中间一条肉缝,匀称细致的大腿之下是修长光净的小腿,再怎么看都如出水芙蓉般动人的小美人。

「茹主子,太后有交代,主子家里会恩待的,时候已到,请主子安心上路」

「谢了,活儿做的俐落点」

小福子将白绫系在茹妃的脖子上,打个活结,说声「对不住了,主子」,随即将椅子抽离,茹妃就这样直挺挺的悬在梁上。刚开始并没有很用力挣扎,只是胸口大力的起伏喘气,脸色胀红,随着气息用尽,茹妃被绑紧并拢的双脚不停地曲伸踢动,缚在背后的双手不停地扭动,全身像一条刚钓起的鱼一般挣扎个不停,喉咙发出嗷嗷痛苦的呻吟,双脚使劲踢蹬个不停,细细长长的身体以纤腰为轴心夸张地扭动着,悬挂在白绫上踢蹬,两旁观刑的侍卫看得血脉喷张,只觉得龟头一松,热热的精液喷泄了一裤子。难怪有人说绞刑是最性感的死法。

大约过了半刻钟,大动作的扭腰踢蹬的渐渐缓和下来,双手双脚的肌肉开始抽筋后又全身挺直抽筋,口涎顺着下巴滴下,舌头吐出小半截,喉咙深处发出「喀喀」的声音,双眼开始翻白,双脚在踢了数十下后,身躯开始不自觉的一阵阵的抖着,这时是最痛苦的阶段,身体像触电一般抖个不停,小馒头般的乳房上下左右的颤动着,连脚背都使劲弓起试图寻找那不可能触及的地面。

只见她舌头被绞得伸出老长,双眼已经翻白到看不见瞳仁,嘴里不停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嗷嗷」声。全身猛烈扭动,双手也不停地抽搐,浅浅隆起的酥胸剧烈而徒劳地起伏不停,试图继续呼吸,两条修长性感的双腿近乎绝望地在空中乱蹬乱踢,企图能踩到一些什么东西。

为了避免茹妃乱踢,茹妃双脚紧紧的缚起来,这时双脚并得紧紧的,像虾子般蹬呀蹬的,两片阴唇显得相当突出,两片肥嫩肉肉中突出一个胀的通红的阴蒂,不知名的黏液一股一股的由阴缝处渗出,渐渐有一搭没一搭的蹬,蹬呀蹬的,滑溜溜的身子紧绷着,抖动着,细瘦瘦的杨柳腰不自然的扭个不停,在最痛苦的C那间,一股强烈的快感袭向茹妃,强烈酥麻使茹妃挺直身子一阵阵紧烈的抽搐,从双手双脚大腿腰肢一齐颤动抽筋,细细白白的身躯汗涔涔的抖了几下,一大鼓淫液伴随尿液自肉缝中喷涌而出,随后光滑翘翘的小屁股有一下没一下前后左右痛苦的扭动,扭了大约约八分钟后,茹妃的挣扎幅度小了下来,双腿不再作大幅度的蹬踢,而是开始夹紧并轻微痉挛,整个身子也呈强直状,漂亮的胸部也几乎没有了起伏。

一刻钟左右,光滑的阴户向前顶了最后一下,双手垂下,双脚大力一伸,吐了最后一口气,软瘫了下来,松垮垮的挂在那儿,原本亮丽的眸子瞬间失出光泽,尿水泊泊由双脚滴下,细细白白的漂亮尸体悠悠的轻轻晃动。

下一个轮到苓妃了,原本这回的殉葬名单没有她,但太后早就恨她入骨,认为自从她巴结上皇帝后,皇帝恩宠过度,把身子骨儿掏虚了,寻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趁机开除了她,皇上崩了之后在「先皇遗旨」加上一句「不忍其孤寡度余生」,意思摆明了就是要她「伴朕九泉之下」,因此命太监小福子领一道懿旨伴随一匹白绫送到苓妃寝宫,给她一个时辰覆旨。苓妃倒也镇定,可能觉得皇上崩了,往后日子大概也生不如死,叩了叩头倒也从容领旨谢恩。

照规矩殉葬上吊必须脱光衣服,主要是考量到上吊的过程中难免口涎屎尿流的一地,不穿衣服方便完事后卸下来清洗更衣。衣裳可以不穿,但该有的梳妆打理还是不能免,苓妃静静地脱下最后一件贴身衣物,从西洋镜中反照出来的,是一个刚满16岁纤细英挺标准美人,光洁细致的脸庞上,有一双闪烁晶亮的眼眸,细细挺挺的鼻子下,略显苍白的双唇画出一道美美的弧线。粉白的脖子看不到一条浮筋,脖子下方一对半截柚子大小微翘的乳房轻轻颤动着,杨柳柔细的腰肢柔弱无骨,平坦如嫩豆腐般的小腹上点缀着细细浅浅的一窝肚脐。先皇在世时最爱不释手的就是抚摸苓妃这光滑细致的腰部与小腹,常常赞叹苓妃这腰「瘦不见骨,滑不凝脂」,小腹下的阴部白净净的光滑无毛,因为皇帝喜欢光滑如孩童般的嫩肉,从太医那儿拿了一帖膏剂贴了十天,自此不光阴毛,连腋毛都没了。

苓妃将头发盘起梳了一个髻,光着脚踏上板凳,将白绫套入粉嫩的脖子后,看着镜的自己竟然有一股异样的感觉升起,想象过去先帝曾光裸着身子从背后细细搓揉自己这白嫩有弹性的乳房与下体,脸上不禁现了一抹红晕,一股湿热的感觉自下部升起,苓妃叹了一口气后,再看镜中美丽的自己,牙齿一咬将凳子踢翻,整个人就像鱼儿一般赤条条的挂在梁上。

猛的一坠,苓妃只听得耳边嗡的一声,如果用绳子上吊的话,这一坠可能立即折断颈骨,上吊者抖个几下就屎尿齐出芳魂出窍哀哉。但是苓妃用的是白绫,又粗又软,坠了之后只是将活结紧紧的勒住脖子,苓妃除了觉脖子勒的有点生疼外,刚开始并没有特别难过的感觉,只是不自觉的从喉咙深处发出粗重的喘息声。约莫一分钟后,窒息的感觉愈来愈强烈,苓妃胸口中的气进不来出不去,苓妃不自觉抬起双手扳着脖子的白绫,张开口用力吸着气,细致修长的双腿伸直乱窜企图触着地面,当然这一切都是白忙一场。苓妃挣扎的幅度愈来愈激烈,双脚不只是前后摆动,更是剧烈的踢蹬,双手随意挥动,喉咙不停发出咳咳声。

苓妃努力睁开眼镜,看到镜中的自己正一顿一顿的挣扎踢蹬着,碗大两沱波浪起伏的玉乳上下颤动着,潮红的俏脸痛苦的挤眉弄眼,小嘴巴张的老大发出粗重的窒息声,细白的腰部有节奏的前后左右扭动,小屁股一会而后挺,一会儿前顶,嫩凸凸的阴户随着屁股动作如蚌蛤般一开一合,涨挺的阴核似蚌蛤中的珍珠吐着一丝丝晶亮的黏液,宛如一条刚捕获的蛇翻滚于空中。

苓妃的意识正慢慢的模糊以致丧失,这时身体的所有动作慢慢呈现不自觉的反射反应,双手上下左右的无目的挥动,左右交叉的挥动拍着已经有点被拍红的嫩阴户与翘屁股,不一会儿又抓了一下嫩白的乳子,留下一道道红红的印子。双脚刚开始是如快步行走般前后交叉摆动,进入作痛苦的窒息阶段时,夸张的如青蛙般一会而又蹬又踢,一会儿又绷直脚尖抖个不停,汗水混着阴部分泌的液体沿着修长的双脚留下,顺着脚尖洒落一地。

随着窒息进入死亡阶段,她手部提起的高度慢慢降低,双脚踢蹬的节奏也慢慢变慢,原本喀喀作响的喘息声也变成细细的哼呀哼的,每哼一下全身就抖动一下。最后,双手再也抬不起来了,只能随着身体的痉脔动作有一搭没一搭的抖动或挥动着,双脚也已伸直,脚尖朝下,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抖呀晃的,这一切正慢慢平息放松时,突然间临死前的回光返照让苓妃全身绷直剧烈颤震起来,握着拳头直抖了几十下,最后彷佛使出最后未用尽力气一般,这美丽的身躯两眼半睁,缩臀挺腰,将光滑的阴部抬高,伴随着全身性的抽筋动作有节奏的由阴部嘶的一声射出一股尿液,喷的老远,苓妃打了一个寒颤,再哼了一声,挺起阴部嘶的喷出第二股尿液,接着全身剧烈抖了几下,第三股、第四股…..尿液一股一股的有节奏地喷了出来,只不过一次比一次近,最后,原本挺起的纤腰细细的抖了几下后松弛了下来,握拳的双手颤了几下随即放开软摊着垂在两侧,双脚也是抖动了几下后,微微张开静静地将脚尖指向地上,她的头已歪向一边,脸部原本痛苦的表情瞬间恢复平和清丽,点缀有長長睫毛的双眼半睁半阖,细嫩漂亮的双唇中半吐着一小节圆圆的舌尖,鼻涕混着口涎流向下巴挂着丝往下滴着,细细瘦瘦的身子挂在梁上慢慢地晃呀晃的原地旋转,身上湿湿的汗水依稀可闻到一股少女特有的香味与女体高潮后的特殊体味。浓浓稠稠的分泌物从两股之间慢慢的沿大腿流下,唯一的声音是,决堤般的尿液正滴滴答答的从濡湿的双腿滴向地上。

这次一同殉葬的还有十二名童女,因为身分地位与苓妃等不同,因此没法享受上吊的待遇,这十二名童女处死的方法十分特殊,根据主持皇上大丧的张大师指示,他们将被绑在长板凳上口鼻贴浸水桑皮纸闷死,在闷死的过程中,将找12名御前侍卫给他们开苞,说是未开苞处女阴气太重,吸一吸阳精调和调和。

这12名童女最大的有十七岁,最小的才十二岁,个个如花似玉含葩待放,可能事先已经过充分的慰抚与善后承诺,并不显得十分慌张,红着脸羞涩的将衣服解下,在执刑的12张板凳前排排站好,一眼望去春光无限,有的已发育完成,尖尖翘翘的乳房高耸,纤腰圆臀,玲珑有致的身材散放少女将转变为女人的风味,修长细致的双腿间一络乌亮的阴毛中,半掀开的蚌蛤中暗藏着正待催发的青春活力。有些正在发育中,小笼包大的乳房浅浅隆起,指头大的乳头红通通的镶嵌在粉嫩的胸前,阴户要吗光溜溜光滑无毛,要吗稀稀疏疏的长几根细毛,嫩白涨凸的阴唇并拢出一线性感肉缝,皱折隐隐约约可见可爱的阴核轻轻颤动着。另有几个因年纪小发育的比较慢,身材虽已抽高亭立,但乳房只见微微隆起,阴部仍像小孩一般光滑匀净,不过乳头已经开始在发育了,从侧面看可见红红的乳晕拱着豆粒大的乳头好象宣告这个身体即将转变。

侍卫们纷纷自己挑选喜好的童女就位,将她们一个个脱的赤条条的身体仰躺绑在长凳上,为了避免挣扎时将桑皮纸掀开,每个女孩的双手反绑在板凳脚上,双脚张开置于板凳两侧,这样一来,少女们原本欲遮还羞的重要部位,明显的突出挺露,直羞得个个面红耳赤。待固定好之后,侍卫们也赤裸着身体跪在板凳旁开始爱抚着这些童女的身子,温柔的双手轻轻抚摸着粉嫩如豆腐般的胸部,搓着细细圆圆光滑平坦的腰腹,摸着光滑细嫩由松软变硬滑的阴部,亲吻着软软的嘴唇,并从脖子、乳房、小腹、阴部一路亲吻下来,又舔又吸又哈气的搞得这些未经人事的处女浑身乱颤,童女们那领教过这等刺激,一个个张大嘴巴娇喘不已,水蛇似扭摆着纤腰,拱起臀部急急摆动,因刺激而红通通肿大的阴部分泌的爱液流的一屁股湿搭搭的,有几个比较敏感的甚至发出尖细的哀嚎声,忍不住尿液泄出来,喷的到处都是。

侍卫们温柔地将童女们的双腿抬起,勃起的阳物在阴唇上戳摩着,等充分润滑后再轻轻缓慢的插入,因为事先准备得充分,插入的过程虽有阻碍但还算顺利,插入后,侍卫们拿起放置一旁的桑皮纸浸水后,开始一层一层的蒙在童女们的口鼻之上。

少女们开始感到惊恐,摇着头想要躲开桑皮纸的覆盖,但徒劳无功的还是一个个口鼻被完全封住,虽然胸脯仍大力起伏呼吸着,但循环着的仍是身体中的废气,一时之间十二张板凳上的玉体此起彼落地扭动挣扎,一条条板凳喀啦作响,每个女孩都使劲晃动脑袋及身体,试图将口鼻上的桑皮纸甩开,每个张大了口企图吸气,但无奈浸水的桑皮纸是透不了气的,侍卫们感觉到怀抱中的温软肉体开始有了窒息的反应,喉咙中喀喀作响,酥胸起伏的节奏越来越急速,乳房变得发硬肿胀,纤细的腰肢向水蛇一般的上下左右扭动不停,白皙水嫩的双脚在空中漫无目标的一会儿踢蹬着、一会儿又夹得老紧,不断挺起放下的臀部让嫩穴迎合着侍卫们粗壮的阳具进出着,阴道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着,动都不用动就可以享受阴部带来的强大刺激。少女们挣扎踢蹬的力道越来越强烈,侍卫们只能紧紧抱住这美丽窜动的娇躯,好象抓着一尾特大号的泥鳅。

女孩们反复不停的吸气动作其实只是肺部缺氧而行成的不自主动作,这些少女们正扯直着脖子体验肺部痉脔带来的肉体最大的痛苦夹带快感,,原本精灵精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翻白,一面摇头晃脑一面脖子绷得直直得直抽筋,柔转的肉体开始紧绷着抽筋晃动,很难想象这些娇弱的女生在濒死时竟然能爆发如此大的能量,这是最痛苦的阶段,两条腿不仅是踢蹬,简直是发狂般的乱踢,有的举得老高直挺挺得抖个不停,有的用立的砰砰蹬采着地板,还有几位将双腿反盘在侍卫大哥的背后,夹得死紧颤抖个不停,幸好现在侍卫们的位置是在两腿中间,反则可能被踹个人仰马翻。

过了半刻钟,开始一个个反复地屁股抬高,以夸张的姿势弓起身子抽筋,柔软的屁股啪啪啪地打着板凳,有些人两只脚开始无力的垂在板凳两侧,回着地板抖动着。几个年纪小体力不行的,开始濒死前的痉脔反应,全身肌肉一下子绷紧紧的剧烈抖动,一下子又放松开来软绵绵的似一团棉花,这几个眼睛已经完全翻白,牙齿咬的磕磕作响,最后两脚一蹬,软软的垮在板凳两侧,抖两下温热的尿液乎哗拉拉得淌流出来,因用力过度,粪便连同部分直肠从松松垮垮的肛门挤了出来,原本乱挥动的双手也软软的垂在地下,全身只剩一阵阵的轻微颤抖,停一下抖一下的,最终头一歪,胸口的起伏慢慢消失,绷着脚尖抖了一阵子,最后完全不动,死了。有几个较敏感的侍卫禁不住此等折腾,龟头经过刚刚痉脔时的阴道用力吸夹,濒死前的不自主剧烈抖,再加上热热的尿液喷泄而出,只感觉脑筋一片空白,累积的酥麻爆炸开来,一股股浓热的精液射入柔软尚有余温的美丽尸体。

不过倒有几个侍卫多享受了片刻,例如抱着11岁美少女婷婷的阿雄,虽然怀中的婷婷在半刻钟前就已气绝,他干脆将婷婷的绳子解开,蒙脸的桑皮纸去掉,将软软的尸体平放板凳上,他继续将阳具插入又紧又滑又嫩的11岁阴道里,大阴唇小阴唇随着抽插翻动着,婷婷眼睛嘴巴都呈现半张开的状态,头歪在一旁,手脚如玩偶般软软的垂向地面,阿雄一面抽插一面抚摸着婷婷略显紧绷的光滑身躯,搓捏着婷婷稍微隆起的硬着一团肉乳房,亲吻着婷婷半张开的小嘴,闻着微微带有尿骚味的少女气息,只觉得跨部一阵苏麻,呻吟着将精液一股股送进婷婷的身体。

当几个年纪小的童女一一抖着断气时,那几位年轻体力好的童女孩还在硬撑,例如来自云南的丽丽,因为从小训练成一个舞者,因此身体的柔软度与体能特佳,贴上桑皮纸不到半刻钟就又吸又夹又抖动的将与她交合的侍卫搞的丢盔泄甲,只得退到一旁欣赏她窒息的挣扎,怕她身子没人压着从板凳上滚下来,再给她的腰部加一条麻绳,牢牢地捆在板凳上,只见她两条腿又踢又蹬的,差一点把板凳掀翻,幸好这些御用板凳是老石榴木制成,又重又沉,要翻倒不简单。丽丽胸口大力起伏着,漂亮的乳房震颤着,最终全身痉脔抽筋抖个不停,两脚踢动的幅度越来越浅,最后伸直着腿夹着板凳抖着抖着,温热的尿液一阵阵的喷洒出来,像一座白玉雕成的间歇喷泉一般,终究气竭尿尽,身子蠕动了几下,头一歪就完全不动了,尿液湿淋淋地沿着垮在板凳两侧的玉腿流了一地。

其它几位尚在硬撑的童女下场与丽丽差不多,全部又蹦又抖的尿液流了一地而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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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本人因为不喜欢见到血腥,因此喜欢的作品以绞、溺、窒息等为主,希望藉由拙作?砖引玉,也期盼网友提出宝贵意见供写作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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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快感——少女自杀实录

沉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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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蓬头“哗哗”地喷着水,冰凉的水,打在她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珠玉四溅。她那一头披肩的乌发,被水打湿,都黏在了光滑的背脊上。柔长的腋毛和阴毛也因为沾了水,一根一根的都盘曲着躺在各自的位置上,和它们所黏附的光洁皮肤交相辉映着。股间的迷人花瓣,也因此完全显露出来,山谷里淌着潺潺的小溪,却不知是水还是其它别的什么……

她的两只纤手,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揉着,手指在早已高高竖起的乳头上打着圈。和平时一样,她习惯性地甩了甩头发,把一绺头发衔到了嘴里,鼻子里重重地喷着粗气,一声高一声低地哼着,秀眉微蹙,星眸半合,原本是小麦色肤色的一张俏脸,因为兴奋,满脸都是红晕,在俏丽之中,不由又添了几分美艳。一张如小猫般可爱的面庞之上浮现出一种不可名状的欣快表情。她似乎在竭力抑制自己的呼吸一般,但每到忍不住的时候,便从口鼻之中重重地喷出一口气,随之轻叹一声,整个身体也跟着痉挛一下。她两条秀美健壮的长腿似乎无处摆放一般,相互挤弄着,同时尽力扭着腰,希望能够借此刺激到她股间的神秘部位——大概是由于摩擦较多的缘故,她那个地方的肤色比周围都要重出很多。

揉弄乳房的两只纤手越来越放肆,揉得她自己都有些害羞——下身的山谷之中,早已春水泛滥,她好希望能有东西插进来,满足自己的空虚。原本,她自己的手指是最好的选择,可是胸前那对高挺的乳房实在太有诱惑力,以至使她的双手实在不忍放开半刻,更加陶醉地揉捏着。但双乳的刺激越强烈,下身的需求也就越迫切。她似乎很烦躁,不知该如何排遣,如何取舍——她本来不缺男人干,可这时她只想独处——但她实在耐不住了,于是便慢慢地跪了下去,随之身体后仰,打开双腿,尽力将阴部突出出来,让疾泻而下的水流重重地砸在自己的秘处……这种刺激来得很粗暴,没轻没重,一点不温柔,一点没有技巧,甚至使她有些疼痛,但她现在需要这些。

她只觉浑身上下都被快感包围了,头有些晕,再也无法像刚才那样控制自己呼吸的节奏,原本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高,渐渐变成了高声的呻吟,变成了发狂的浪叫……“啊……是这里……不行了……不行……要死……我要死了……”她迷迷糊糊地高声喊着,十个脚趾紧紧地抓着地,纤腰用力,竭力向上挺着阴部……“**……受不了……要泄了……不行……**……不能……就这么完……**……操……”她原本是个很文雅恬静的女孩子,可每次高潮时,却总会不由自主地说出这个字来。

“操……**……操…………!”她喊着,感觉小腹内那一股热流就要在体内爆发,但她实在不甘心就这么输给一个莲蓬头,于是便也再顾不得自己的乳房,呻吟一声,双手一齐用力按住自己的耻丘,把右手三根手指沿着下身的裂缝压进自己春水泛滥的山谷里,一面强忍着这种令人晕眩的刺激,一面用自己的手指玩弄着自己最为熟悉的身体——这身体,从她记事起,便和她的小提琴一样,成为她最好的玩物——她有时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就是她的琴,觉得音乐就是性爱,性爱就是音乐,演奏小提琴和自慰两者之间实在是有太微妙的联系——她的琴声之所以可以打动所有的听众,实际上就是因为他们从她的琴声之中获得了别人没有的东西——快感。

她实在是太熟悉自己的身体了,手指在下身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使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新鲜感和火山喷发般的战栗……她知道,这部灵与肉的小提琴协奏曲已经开始了它的华彩乐段,随后就是难以名状的高潮了。于是她集中所有的精神,去追求那每一分的快感。“咕嗞……咕嗞……”手指在泛满爱液的肉洞里紧张地进进出出,发出一阵阵美妙的声音。

“**……不行了……我要死了……我死了……**!”她陡然尖声叫了几声,身体一下子紧紧地绷成了弓形,脖子尽力向上抬,狠命地甩着头,双腿也高高地翘起来……她紧紧皱着眉,闭着眼,酥胸剧烈地起伏着,两颗乳头直直地树着,身上也现出片片晕红……她手上加紧,在抽插抠搅之余,忽然一碰阴蒂,陡然之间浑身一颤,一股阴精却早一泄而出,直直地射了好高。

她就那么躺在冰凉的地砖上,双乳尤自激烈地起伏着,依旧意犹未尽地高高翘着双腿,娇喘吁吁,浑身香汗淋漓……她懒懒地把沾满爱液的手指伸到口边,伸出舌头,卷住手指,像吃棒棒糖一般地又吸又舔,贪婪地舔食着手指上自己的爱液,满脸都是陶醉的神色。她双眼微合,任那快感的余波在身上一波一波地蔓延,一波一波地消逝,就仿佛一点一点地带走她的灵魂一般——这就是高潮后的尾声——她想着,眼角却不禁淌出了两滴晶莹的眼泪……

就这样好半天,她忽然觉得下身一阵肉酸,不禁轻声笑笑,摇了摇头,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就那么躺着撒出一泡尿来,像一股金黄色的小喷泉,尿了一身都是。

站起身,冲干净身上沾满的液体,用一条大大的绵制浴巾仔细的擦干身体,在镜前用浴巾将身体裹好,随手拿出电吹风吹干头发,随便在脑后绑了个马尾,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她信步走出浴室。赤脚踩到大理石地面上,感觉一阵冰凉。房子很大,也很空,夏夜的风吹着,潮潮的很是惬意。门开着,外面就是阳台。她住顶层,18楼。当然不是贪便宜,而是因为她喜欢高处的夜风,还有一点别的原因。

拿起电话,随手拨出一串熟悉的号码。“嘟……嘟……”两声之后,电话里是一个低低的少女声音:“谁啊?”接着便是几声轻轻的哼声,腻腻地动人心魄。

“星儿,这么晚了还在和男孩子做呢?”她说着,觉得口中有些发干,下意识地用舌头舔舔嘴唇,吞了口唾沫。

“不是,楠楠,我明天还有课呢……我只是在……”电话里那个“星儿”的声音更低,喘得也更厉害,渐渐变成了低低的呻吟。

“在自慰是不是?这个死丫头!”

对方没有回音,只是报以一阵更加销魂的呻吟声。

“星儿,明天早上去学校,你别骑车好吗?”

“嗯……怎么了?……啊…………”星儿的声音甜的有些发腻,即便是她一个女孩子听了也觉得浑身酥酥麻麻的。

“明天早晨早点起,到我家来,我想见见你……就这样吧,明天见。”她淡淡地说完这几句,却还依依不舍地不肯放下电话。

电话里,星儿似乎到了高潮,高一声低一声地叫着,她听着,脸上不禁浮起一阵淡淡的笑。

“嗯……啊……嗯…………不行了…………楠楠……楠楠……啊………你走好……啊………………”

星儿的电话断了,或者是她挂掉了也说不定。不过最后一句话,她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真是个机灵鬼!”她淡淡笑了笑,挂上电话,回身到琴盒里拿了她的小提琴,信步走上阳台。她解开围在身上的浴巾,一扬手,白色的浴巾飘呀飘地在夜风里坠了下去。月光照在白色的棉制浴巾上,亮得有些眩目,但片刻间,就融在了不见底的黑暗里。裸露的她,觉得这微潮的夏夜的风似乎要从她全身健康的小麦色皮肤的每一个毛孔里钻进去,分外的惬意。

“多好的夜,多美的月亮。”她甩了甩头发,深深出了口气。夜风里,悠悠地飘过一曲《辛德勒名单》的片尾。

曲音似断未断之际,一个美丽健康的少女躯体,以18楼阳台为起点,画出了一到生命中最绚烂的抛物线。

起飞的时候,她望着银盘一样的月亮,大声喊了一句:“月亮,我来了!”

夜风很凉,她第一次知道飞行的感觉是这么惬意,恍惚之间,发现路过的一个阳台上正有两具肉体在激烈的交合,不禁微微一笑,把琴弓夹到了两腿中间,重重一措,顿时一阵战栗,小提琴也就此从手中飞了出去,紧接着便是“铮”地一个严肃的休止符。

她闻到大脑与地面接触的味道,质地细腻,感觉异常空旷,异常寂寥,异常温柔,异常美丽。她陶醉在自己绘出的那一片绚烂的红里,修长的腿,不时轻轻抽搐一下。琴弓,依旧紧紧夹在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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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出来了。金色的阳光,照在她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给她镀上一层金辉。

一身赤裸,秀发随意地在脑后扎成个马尾的她,脑浆迸裂,静静地卧在血泊里,手里还紧紧攥着摔断的琴弓,另一头紧紧夹在双腿中间。小提琴扔在旁边,早已摔得粉碎。一条白色的棉制浴巾挂在她身边不远的树上,底部点点鲜红,是她的血。

“这不是那个美女小提琴家谢楠么?”

“死了吗?好像是跳楼自杀的……怎么还光着身子?”

“或许是被人杀的也说不定,她什么也不缺,好端端的自杀干什么?”…………

纷纷议论当中,只有一个身量中等,留着学生头的美貌少女,静静地什么也不说,只是痴痴地盯着谢楠的尸体,脸上微微有点陶醉的痕迹。

她穿着一袭前开扣的散有白色碎花的红色无袖连衣裙,领口开得稍微有些深,露出的每一块皮肤,都嫩得象团雪,似乎会在这阳光里化掉。圆挺的胸,微微地上下起伏着。她赤脚穿一双凉鞋,十个脚趾紧紧地向下抓着,腿微微有些颤,似乎站不住的样子。

“楠楠,我来看过你了,你走好。”她低低的说了一声,仿佛自言自语一般,然后便转过身自顾自走了开去。一阵微风吹过,她抬起手臂,捋了捋头发——腋窝的皮肤也一样白得像雪,只不过生了不少乌黑柔长的腋毛——和谢楠一样,她从来不剃的。

她就是电话里的“星儿”,美院大二的学生。

从谢楠家到学校,要坐地铁。她好久没坐过了,因为她喜欢骑车,喜欢下身与车座摩擦的那种感觉——心情很好或者很不好时,她骑车是不穿底裤的。今天她不能骑车,但像她这样聪明的姑娘,是不会亏待自己的。沿着楼梯,一步步走下地铁站,她紧紧扶着栏杆,腿有些颤,仿佛总要摔下去一样。

站里人不很多,她的眼光扫过去,却不禁被角落里的那个女孩吸引住了——女孩十八九岁的样子,皮肤很白,两颊上微微有几个浅浅的雀斑,脸的线条很明显,五官很秀气。她戴着耳机,似乎在听什么带子,只是一直半低着头,垂着眼,一脸淡然的样子,专心致志地在咬着手中塑料袋里那个不小的汉堡包。她一头长长的头发,扎成一条大马尾,自自然然地垂在身后。她上身穿一件浅米黄色的短袖T恤衫,胸前是米老鼠的卡通图案,很可爱,只是领口比较大,可以清楚地看到脖颈两侧的锁骨。下身是一条浅蓝色水洗布的裙子,白袜子,穿凉鞋,只露出两截光滑的小腿。她的两条腿,似乎很悠闲般,一张一合,一张一合地动着。

“可以做你身边吗?”依旧是那个低低柔柔的声音。女孩抬了抬眼,淡淡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只是把身边座位上那个黑色大书包拿了下来,放在脚边,便继续听她的音乐,吃她的汉堡,动她的腿。

音乐的声音开得很大,单凭从耳麦边流出来的一点,她也听得出,这是谢楠的小提琴,她的好朋友的。“谢楠的?”她问了一句。

“嗯。”女孩点点头,优雅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汉堡,信手把塑料袋扔掉,然后补了一句,“她是跳楼自杀的。”

她当然比谁都清楚,和谢楠说最后一句话的就是她。可是她对女孩有些好奇,于是随口问到:“你怎么知道的?”

女孩微微一皱眉,显得有些不耐烦,但随即又淡淡地说:“昨晚那时我正好在阳台,听见她拉琴,然后看着她落下去的。”声音依旧很淡,可是腿的开合加快了。

“你家住她楼下?”她这次是真的有些吃惊——常来谢楠家,却不知她还有这样一个好邻居。

“我同学家,”女孩又是一皱眉,似乎不想她再问下去,于是一口气全说了出来“……那时候我和他在他家阳台做爱。”然后便把脸扭了过去,继续双腿开合的动作,前胸微微有些颤。

“真可爱。”她微微笑了笑,轻轻站起身,走到面对女孩的地方,解开连衣裙在肚脐附近的几个扣子,伸手进去,捋着导线,慢慢抽出一根粉红色的塑料棒,男根的形状,湿湿的,粘着两三根黑长的毛,还轻轻响着嘤嘤的马达声,与她身体之间拉出一条亮晶晶的液线。“用这个吧,从前谢楠送我的,送你了。”她一边若无其事地系上扣子,一边低声说。

女孩抬起头,愣了一下,接过了那湿湿的塑料棒,随手放到书包里:“谢谢,你是谢楠的朋友?……你好美。”声音却依旧是这么淡。

“你也是……车来了!”一只柔柔的手,轻轻牵住了女孩的手。女孩的手心很烫。

…………

“我叫陈星,在美院,大二。”她的手很不安分,已经滑进了女孩的腰际。女孩的脊背很光滑,背沟比较深,只是胸罩的后带很低,腰上方不远就到了。

“柳婷婷,19岁,也读大学。”脊背上的手软软的,滑滑的,摸得她麻酥酥地很是舒服,“怎么联系你?”她说话间,望见了陈星腋底的草丛,禁不住吞了口唾沫。

“今天上午十一点,我要送一个朋友,你也来吧。”陈星的声音依旧很低,微微有些颤……摸着柳婷婷的背,不知怎的,感觉竟然比那假阳具来得更炽烈。她只觉乳头发胀,硬硬地顶着胸罩,有些酸痛。一溪春水,却早已从股间的桃源出发,顺着大腿,缓缓地淌到了脚踝。

“送个朋友?”柳婷婷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下面一下子爆发出来,再忍不住,周身一颤,轻轻哼了两声,腿一软,险些摔倒。陈星扶住她,微笑着点点头。柳婷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这四个字有这样的感觉,心里莫名其妙,不禁向陈星的俏脸望去,却发现她那一对如水的眸子,似乎正对自己闪着光,“上午十点半,美院门口见。”

“好的……”柳婷婷觉得有些迷糊,随口说了一句——在多少男生面前,她从来都是从容应对,却没有像今天这样有几分狼狈。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你的乳罩后带好低,不会不舒服么?”陈星的手,柔柔地在柳婷婷背上抚着,低声问道。

“这是我的生活方式。”虽然还有些气喘,却已经恢复了刚才那种淡淡的声音,“她为什么……”感觉车缓缓减速,陈星的手也渐渐滑了出去,就像渐渐滑进来时一样,她忍不住好奇,还是问了这一句。

“也是生活方式……”柳婷婷没问完,车门已经打开,陈星走出去,低低地留下这么一句。

车门又关上。望着柳婷婷的脸,陈星吐出一口长气,低低地又说了一句:“……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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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铁列车开出站台,带起一阵风,吹起了陈星连衣裙的裙脚——从内裤到大腿一直到脚踝,她里面全是湿湿的,风吹过去,淡淡的有些凉。

原本在自己身体里,给自己带来享受的那根电动按摩棒,已经送给了柳婷婷,她走路也再不会像开始时那样颤了——她是个喜欢体验感觉的女孩子,像这样轻装上阵的时候实在也太少,少得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难得。

点上一只烟,悠悠地喷个烟圈出来。她放开脚步,轻盈地一路小跑,沿着楼梯上到地面。夏日清晨的阳光,不很热,柔柔地照在身上。这种沐浴在阳光里的滋味让她的皮肤很舒服。“太阳真好……”,她不禁自语了一句,随手解开了前胸的几个扣子。

是啊,太阳真好。

这一个很好很好的太阳,正用它的一部分光柔柔地亲吻着这个雪肤红裙的美丽少女——同样是这一个很好很好的太阳,此时此刻,也正用它的另一部分光,柔柔地看着另一个故事……

睡在床上的少女,很放肆地张着手臂,一丝不挂,只是散漫地盖了条被单,斜斜地遮住右乳和小腹,两条曲线优美的长腿肆无忌惮地叉开着伸在外面。一只丰满高挺的左乳。自豪地挺立在空气中,乳头不大,呈一种淡淡的棕色。那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她的腰上,白得令人目眩。

她生得很美,长发,圆脸,眉毛比较浓,嘴唇有些厚,显得野性十足。说实话,她的睡相不敢恭维,而且很不老实,不时地翻着身,踢着被子。被单本就又轻又薄,被她踢了这几下,早就滚到了她的脚下,将她赤裸的胴体完完全全的暴露出来——她的身材真的很棒,双乳高挺,纤腰细致而有力,屁股不是很大,但是浑圆紧趁,显得分外诱人,再搭配上两条修长丰腴的美腿,更是显得一身都是青春的活力。双腿中间的接合部,生长着茂密的黑森林。她的阴毛很重,很浓,比较长,显得有些乱蓬蓬的,盖满了整个阴阜,与她光滑细致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的皮肤应该说是无瑕的,只是在她的玉颈之上,有两道深深的指痕,呈青紫色,似乎是被谁用力扼过喉咙一样。

“张晨,起床了,吃完早饭你还要去上班。”卫生间的门打开,一个只穿着一条内裤的年轻男人走出来。他长得不很俊,可是肌肉结实,棱角分明。全身上下唯一穿着衣服的那个地方高高地向前挺着,支起了一座不小的帐篷。

“烦人……”床上那个叫张晨的女孩子咕哝了一句,伸手在下身丛生的阴毛中抓了两抓,懒懒地坐起身来,甩甩一头凌乱的长发,白了那男人一眼,伸手到床头柜上那个精致的烟盒中取了一支烟出来,砰地点燃,大口大口的抽着,显得很烦躁。

他没说话,只是静静坐在床尾,轻轻握住她一只白嫩嫩的脚,托着脚踝托起来,用舌头轻轻吸吮她的大脚趾。

“少碰我!”张晨踢开他的手:“没用的东西,昨天为什么不掐死我?”

“我以为你是开玩笑的……”他有些紧张。

“谁有那闲工夫!”张晨口中喷着烟雾:“昨天我跟你说的很清楚,我就是想死,想在高潮时咽气,就像《失乐园》里的松原凛子一样,明白吗?”

“可死了就再也活不了啦。”

“废话!”张晨瞪了他一眼:“活着有什么劲,和男人干,和女人干,自己干,都是那些滋味……你和我在一起你还不明白吗?我要的就是爽,只要能爽,死也没关系!”

“可是……”

“你少在这里找借口,分明就是不敢杀我,怕被人抓住了枪毙……男人都是一样没胆的。你快滚,我不求你……想弄死自己还不容易么?”

“我才不是!”他有些急了。

“那就好,做给我看!”张晨掐了手里的烟蒂,一下子扑了过来,脸上淡淡地浮起一丝狡黠的微笑。不由分说,扑上去拉下了他的内裤,一把握住他那冲天怒起的大阳具,贪婪地吮吸起来。

“你还要去美院上班……”他叫了一声,但是随之便被张晨按倒在床上,眼前,却正是她分开的花蕾。

“不去了,没劲……你还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张晨吐出口中的肉棒,说了一句,然后长发一甩,继续享用她的美餐。

他也不甘示弱,双手分开她的屁股,用舌头探寻她的桃源。张晨反射似的扭了扭腰,塞了阳具的口中含混地呻吟着,舌头却在他最敏感的地方来回舔动。她的舌功很棒,他觉得很舒服,于是也更卖力地在她的桃源谷口一口一口的吻着,用牙齿轻轻咬着她的阴蒂,把呼吸重重地喷在她的阴部。她的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密处早已春水泛滥,光洁的白皮肤上泛起一阵桃红。

“嗯……哦……爽…………杀了我…………杀…………”她实在受不了下身的刺激,只得依依不舍地吐出口中的大肉棒,大口大口的呻吟着。左手依旧在他高挺的阳具上上下套弄,右手却已经放肆地抓住了自己的乳房,用力的揉起来,“上我,快……弄死我……求你……掐死我,像昨天一样…………爽……嗯…………掐啊……嗯…………求你…………”

张晨就这样放肆地大声叫着,叫得他再受不了,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分开她两条健壮的长腿,一挺腰,阳具已经齐根没入。他前后挺动着腰,用力的抽插着,每动一下,张晨都激烈的反应着,她双手抓着乳房,用力向上挺着腰。大股大股的淫水,随着猛烈的抽插溅出来,弄得两人满身都是。

“亲爱的,你真能干。”张晨双手兴奋地抓着乳房,心里暗暗说道。她用心地配合着他的进攻,只觉得快感从两人的接合部迸发出来,一波一波的漫到全身。她觉得仿佛要窒息一般,但是快感也越来越强烈——是那种感觉了!这种感觉是她每次都能体会到的,她很喜欢,但她是个贪婪的女孩子,对这感觉又不满足。她知道,如果这种窒息变成现实,并且一直继续下去,她的快感就会一直升高,可是,最终的代价……“去他的,我才不管!”她心里暗暗的说了一句,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两只手一下子松开了那对饱满健美的乳房,抓住他的手腕,挺起脖子,慢慢把他的手引导到自己的颈根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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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灭烟蒂,陈星推开门,轻快地走进美院的画室。画室不大,很整洁,前面是一个蒙着白布的沙发,那是模特要躺的地方。今天的课是人体素描。

阳光透过窗户,斜斜地照进来。学生们各自坐在打开的画布前面,有些人在交头接耳。

“来了?”一个短发齐耳的美丽少女向陈星轻轻一笑。她长得很秀气,细细的眉毛,一双眸子不大,水汪汪地闪着光。她很瘦,乳房不大,但是身姿窈窕,玲珑精巧。

陈星轻轻笑着,坐在了她身边,轻声说了一句:“张睿,楠楠走了。”

那个短发少女张睿眼波闪了两闪,便笑着说:“这死丫头,走也不给我打个招呼……她还是和你最好。”

陈星的脸颊微微一红,“去你的,你不也没告诉她么?……今天我在地铁上认识了个好朋友,一会下课她也来。”

“哦?太好了!”张睿盈盈一笑,雪白的脸颊泛起一片晕红,“对了,今天的模特应该是张晨吧,她怎么还没来呢?”

陈星抬起手腕看看表,已经八点多了。她深深地吐了口气,想起前几天自己和那个模特张晨共度的那个美妙的晚上,不由得痴了。

此时的画室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平静,一群男生大声的谈笑着,有人在议论着张晨的床上风情,有人则在抱怨耽误了时间。

“星儿……”张睿忽然低低地在陈星的耳边说:“看来张晨今天可能不来了……这是我最后一节课了,我……想画你。”

“死丫头,真想得出来!”陈星俏脸绯红,“倒让我做这不要脸的事情。”

“求你了……”张睿说着,从脖子上摘下一条水晶项链,轻轻地给陈星戴上,眼光湿润地望着她,一只手却捉住了陈星的嫩手,引导着她的手用短裙下面伸进去。陈星觉得又湿又热,摸到的是一片春水泛滥的草丛。

她心头一颤,手指恶作剧地在张睿阴蒂上一捏。张睿的身体仿佛触电了一样,一下子跳起来,失声呻吟了一声。

画室里静下来,大家的眼光一下子集中在她们这里。陈星却若无其事地站起来,缓缓的走到了前面,弯下腰脱去脚上的皮凉鞋,赤足站着,面向着大家,缓缓地开始解自己那件红色长连衣裙前面的一长排扣子。

画室里很安静,只能听到一些急促的呼吸声。大家的眼光随着陈星的手从上到下,一直看着那一条红裙倏的滑落,现出来的是一个完美无暇的晶莹身体——她里面除了张睿的那条水晶项链之外,赫然什么也没有穿。

这身体,张睿和其他很多学生一样,不但看过,而且品尝过不知多少次。可她却觉得自己从没有向今天一样仔细看过她,她皮肤很白,微微泛着红晕。乳房高耸,两个精巧别致的巧克力色乳头在浑圆的峰顶上迎风而颤。她下身的草丛很密,一些乌黑的毛发蜷曲着贴在雪白微隆的阴阜上。她斜斜地躺在沙发上,抬起一条手臂拢着头发,做出《铁达尼号》里Rose的样子。她的腋毛比较长,黑黑的伸展在空气里,像发髻一样在上臂底端形成一条优雅的弧线,那一条手臂,嫩得几乎要化在日光里。双乳之间的水晶项链,在阳光映照之下,分外晶莹耀眼。望着这个女孩子美丽的裸体,张睿忽然觉得有些想哭。

陈星摆好姿势,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心里却忽然浮起这样一个念头:“现在张晨是不是还在这个世界上呢?”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此时的张晨,正在圆着自己的美梦。

“爽……弄死我……掐啊……掐死我……”她发狂似地叫着,两条腿紧紧缠住他的腰,纤腰用力,随着男人的抽插放纵的扭动着,同时头向后仰,尽力把脖子呈现给他。“亲爱的,加油!”她心里暗暗说着。

一双的大手,忽然间死死卡住了张晨的脖子。她只觉喉咙口一紧,呼吸登时变得疼痛起来。而与此同时,下身的抽插仍在疯狂的继续着,那种快感简直。“没错,就是这种感觉……”她心里一阵激动,身不由己地开始抽搐了起来,乳头高高地涨起来。

张晨知道,这时候她如果想掰开他的手,他一定会顺从的。但是她很倔强,双手死死抓着自己的乳房疯狂地揉搓着,一边拼尽全力扭动着下身,配合着他的抽插追求快感,一边尽力地呻吟着,但肺里的空气却是只出不进。她觉得视线渐渐有些模糊,周身的快感却越加强烈,知道现在自己稍一放松,就可能就此结束。她很贪婪,当然不甘心这样,于是便把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追寻那种欣快的感觉上,周身用力。

男人的抽插还在疯狂地继续着,手也像铁钳一样死死地卡着他心爱的女孩的脖子。他本来是个理智的人,一点点残存的理智也不会允许他如此,可是他胯下的这个女孩子却像个贪婪的小恶魔,用自己美艳的躯体,销魂的呻吟以及阴道一夹一夹的动作,将他的理智一扫而光。

张晨此时的表情说不上是痛苦还是痛快,但无可非议的是她那一张白嫩的俏脸早涨成了紫红色。可他觉得她在笑,事实上她心里确实在笑:“他太令人满意了!”

她觉得周身的快感快要爆炸了,想要呻吟,却已经呼不出半点声音。“要结束了,可我才22岁……”她对自己说,似乎有些后悔,但没机会了,他在她体内爆发了,而她就已经登上了快感的最后高峰。“真爽!”她想赞叹一句,喉咙却不配合地发出了“咕……”地一声。

她觉得自己飞了起来,似乎看见了那个男人胯下正蹬着修长的美腿的美丽少女。但是十分莫名其妙,在她觉得自己消散前的最后一瞬,竟忽然好想再见见那个穿着红裙子,几天前曾和自己风流了一整夜的美院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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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随着一声清脆的下课铃,陈星懒懒地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四肢,弯下腰捡起地上自己的红裙子,随意地披在身上,单手拎着她那双皮凉鞋,赤着脚走回张睿的身边,她前面那一长排扣子,一个也没有系。

“谢谢你……”张睿说着,掏出一张纸巾递过去。陈星很优雅地接过纸巾,轻轻擦着阴道口和大腿上晶莹的爱液。她方才坐的沙发布上,赫然已经湿了一大片。毕竟这样当众裸体这么久她还没试过,不能不说很刺激。

“陈星,我……还没画完”一个男孩子抱着画板站在她俩身旁,红着脸嘟囔着。“没关系,下午来我家再画吧。”陈星依旧认真地擦着腿上自己的爱液,余光却已经扫到了那个男生胯下的小帐篷,不由得狡黠地笑了一笑。

……

“你这个疯丫头,怎么不穿内衣?是不是想在街上随便找个男人撩起裙子就做?”张睿手把方向盘,一脸都是狡猾的微笑。

“进来以前忽然有感觉,脱下来扔掉了。”陈星淡淡地说着,又点起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连按摩棒也一起扔了?那是谢楠送你的啊。”

“早晨送人了,就是她……”陈星悠悠地吐出一个烟圈,扬起下巴指着车窗外——一个姑娘正倚着一棵柳树站着,单肩背着一个黑色的大书包,一张有些棱角的俏脸微微向上扬着,白嫩的俏脸上透出一片晕红,双手不自觉地按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重重的揉搓着。

“嘀嘀!”张睿按了按喇叭,陈星却早从车窗探出头来,轻轻叫了声“婷婷”。此时的柳婷婷早被股间的按摩棒刺激得头昏脑胀,但听到有人叫她的时候,仍然倔强地不肯让它停下,强自稳了稳神,睁开眼睛。

眼前是一辆银灰色的保时捷跑车,车门打开,从驾驶位上出来的少女留着齐耳的短直发,一张俏丽的圆脸,带着一对大得出奇的纯银耳环。她上身穿一件黑色抹胸,抹胸很短,仅仅包裹住她那一对不大但是丰满坚挺的乳房,却将她修长的脖颈、瘦削的肩膀以及粉嫩的肚皮完全袒露出来,小巧别致的肚脐上,亮晶晶的,是一个银质的脐环。她下身穿一条白色的超短裙,下摆紧紧地兜住屁股,显出两条修长健美的玉腿。她脚下踩着一双高根凉鞋,左脚踝上挂着一个精巧的银色脚铃。

“你真漂亮。”

“你也是,你就是柳婷婷吧,人如其名。我叫张睿。”她说着,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到车的后排,自己则进到驾驶室,一脚油门,车猛地窜了出去。

“张睿的男朋友很有钱,这辆车就是他送她的生日礼物。”坐在付驾驶上的陈星回头向柳婷婷讲着,一只右手却已经很不安分地伸进了自己两腿中间。“我可不希罕,这种花花公子,还不是喜欢我漂亮,我就要死得吓人一些,等他过几天看到我时,还不知要吓成什么样子呢,嘻嘻……”张睿扬着下巴,边笑边说着。

柳婷婷坐在后排,正前面便是张睿雪白的裸背,望着她那诱人的肩胛和脊柱,她觉得下身按摩棒的刺激越来越剧烈,情不自禁地把T恤脱了下来,解开胸罩,双手按住乳房揉着,呻吟着问道:“你打算怎么死呢?”

望着后视镜里那个在后排座上扭动身体的美丽女孩,张睿不禁咽了口唾沫:“你没见过人的肠子吧,今天我切开自己让你看看。”

“张睿,去张晨家看看好吗?”陈星呻吟着说道,“我想她应该会给咱们有个惊喜。”

“张晨是谁?”柳婷婷有些好奇,气喘吁吁地问了一句。

“是我们的人体模特,很漂亮,你一定不会后悔见到她的。”陈星轻轻地说着,声音有些飘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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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虚掩着,屋子不大,但很温暖,满屋都是阳光,也都是情欲的味道。三个女孩娉娉婷婷的走进来,迎接她们的是张晨雪白丰满野性十足的裸体,俏生生地挂在厅里天花板的暖气管上,身体还有些余温。

“她果然走了……”陈星说着,凑到张晨的身边。她悬挂的高度刚刚好,陈星的脸正好可以正对着她的下体。她分开张晨健美的大腿,嫩脸贴着她乱蓬蓬的阴毛,轻轻舔食着她阴道口残留的花蜜,显得有些陶醉。她用右手拢着张晨的屁股,左手轻轻解开自己前面的扣子,任那条红裙子自然滑落,随即轻轻按住高挺的乳房缓缓揉搓。张晨健美的躯体随着陈星的动作轻轻摆动,两个雪白的裸体缠在一起,美得令人心颤、

“她真美……”柳婷婷呆呆地望着眼前的景色。“我决定就在这里了,”张睿幽幽地说着,轻轻从后面拢住了柳婷婷的细腰。柳婷婷心中一颤,扭回头去,与张睿四唇相接,吻在一处。她只觉后背微微温暖,是张睿翘挺的双乳顶在她赤裸的脊背上的感觉,但是偶尔又有些冰凉,她不禁好奇,回手一摸,是金属的质感——两个精巧细致的深葡萄色乳头上,各穿了一个亮晶晶的纯银乳环。

张晨的身体还没有彻底凉下来,也只是微微有些僵硬。陈星轻轻拥着她的身体,用她的脚掌在自己微微隆起的阴阜上揉搓,浓密的阴毛发出沙沙的响声。张晨的膝头硬硬地顶住她柔软的胸。陈星把头埋在张晨的股间,深深的吸着那股迷人的芬芳——她还记得这个骄傲的女孩子从前和自己风流时曾经多么疯狂的把自己压在身下没鼻子没眼睛的狂吻,可她现在乖多了。她的脚很美,线型流畅,脚趾修长,珠圆玉润,温度不冷不热,随着尸体的摆动,轻轻地一下下触碰着她的阴蒂。她只觉触电一般,周身酥软,不禁轻声呻吟起来,张开臂膀,把这个逐渐冰冷的女孩子拥在怀里,下身却早已是春水泛滥。

张睿却已经优雅地骑在了柳婷婷身上,上下起伏着,两个人的衣服凌乱地扔在旁边,雪白的裸体泛出性感的红晕。下身修剪得很整齐的阴毛与柳婷婷浓密的黑森林交相辉映。按摩棒在柳婷婷的体内嘤嘤作响,也轻轻振动着张睿的阴蒂。柳婷婷高一声低一声地呻吟着,挣扎着坐起来,紧紧搂住张睿的裸背,轻轻叼着张睿的乳环向前拉扯,每扯一下,张睿的身体都会剧烈的跳动一下。“张睿,你……”柳婷婷眼光湿润,望着身上这个瘦削美丽的女孩子,想说什么,张睿却摇头笑笑,深深吻住了她的唇,贪婪地吸吮着她嘴里的蜜汁……“最后一次了,”她想,“任何耽误时间的事情她都不会允许的。”

阳光直射进来,很温暖,四具美丽的裸体之中,却已经有三具香汗淋漓。兴奋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一个接一个的高潮之中,她们痉挛着,颤抖着,逐渐平静下来。陈星平躺在地上,放肆地张着双腿,右手按在股间,左手揉着高耸的乳房,微微合着眼睛,胸脯猛烈地起伏着,满脸都是陶醉。张睿却和柳婷婷紧紧地抱在一起,微微痉挛着,不时蹬着腿,脚铃、乳环、脐环、耳环叮叮当当地奏着交响乐。柳婷婷勾着张睿的脖子,两条长腿死死缠住张睿的细腰,喘着粗气。

“好了,是时候开始了。”躺了许久,张睿伸了个懒腰,翻身爬起来,微笑着,信步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随意地在身上冲了冲,就那么一身赤裸地走出来,从自己的坤包里变魔术般地取出一把精致的蟒皮日本短刀,面对着陈星和柳婷婷跪坐下来,平平地抽刀出鞘。刀身寒光闪闪,阳光射在上面,很刺眼。

“要结束了……”她把刀尖朝向自己,摸着光润平坦的小腹,想。她是个高傲叛逆的女孩子,乱交,早孕,堕胎,穿环,同性恋……她都尝试过,可这个时候却不禁有些紧张——这把寒光闪闪的日本肋差,一会便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了,她想着,有些期待,却也不禁有些彷徨。

柳婷婷依然软软地躺在地上,痴痴地看着眼前这个瘦削美丽的女孩子——刀削般的肩头,雪白的皮肤,红晕满脸,胸口因为紧张而起伏着,两个乳环随着双乳的起伏叮呤呤地想个不停。陈星却已然坐起来,幽幽地问:“刀快吗?”

张睿把刀递到陈星手里,低低地说:“给我枝烟好吗?”陈星笑着,接过刀,轻轻用刀刃在自己左臂上一划,鲜红的血登时渗了出来。伤口不大,也很浅,但是听到割裂皮肤的声音,看到自己的血流出来,她总是觉得莫名其妙的畅快。

“不错,”她点头赞许着,把刀放在身边,起身,在自己的手包里取出烟盒和打火机,款款地走过去,给张睿点上一支,然后便坐在沙发上,自己也幽幽地点了一支,深吸了一口,悠悠地喷出两道青烟。张睿的烟抽得很急,看得出她的紧张。一支烟很快便吸完了。

柳婷婷也坐了起来,捡起地上的刀,深深地看着刀上残留的血迹,想着对面这个正在抽烟的女孩子一会便要亲手用这把刀结束自己的生命,不禁有些痴了。不知不觉之间,刀锋在自己大腿上滑过,一阵凉,微微的一响,腿上已然添了一条不小的口子。她觉得伤口很痛,但看着血涌出来,心里竟是一阵奇异的战栗——这种感觉就仿佛是她失去处女身的那一刹那,冲动、狂躁、热情,却又那么令人陶醉。她忽然有个想法——想让自己的血染满自己的身体——想着这个,下身却又不禁湿润起来。

她稳了稳神,把刀交到了张睿手里,陈星却已把一支细细的烟递到她面前。她想都没想,任她把烟点燃,随即深深的吸了一口——第一次吸烟,她炝得连连咳嗽,可是她很倔强,继续下去——神经一阵松弛,“我喜欢这种感觉”,她想,一个烟圈悠悠地飘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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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最后的表演了。”张睿淡淡地说着,此时的她已经恢复了她原本的冷静和高傲。纤细的手在肚皮上上下摩索,刀尖顶在皮肤上,凉凉的很惬意。

“嗯……”一咬牙,握刀的手微一用力,一阵冰凉进入身体里面,继续深入,紧接着便是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她周身一颤,眉毛本能地一蹙,分不清是因为疼痛还是畅快。血沿着刀身流出来,爬过雪白的大腿,淌到地上。“我的血好红……”她想。

刀刺入的深度把握得很好,刚刚触到小肠的外壁。紧握刀尖的手,可以感觉得到小肠的蠕动。抬眼看看,面前的两个美丽赤裸的女孩子依旧悠然的抽烟,可是脸上却已经浮现出片片潮红,胸口的起伏也在加大。“好戏开场了……”她想着,双手猛然用劲把刀柄向左推过去。刀刃滑过皮肤,“嗤嗤”地响着,鲜红的血,活泼地涌出来,在她下身和地上肆意游走着。由于常穿比基尼,她的阴毛修剪得很整齐,黑色。而此时,已经变成一片血红。一股血淌过阴蒂,很温暖,她轻轻地哼了一声、

痛感,在此时传到了她的脑神经,弄得她头有些发晕,但一波波的快感也从被鲜血浸润的下身不断地传上来,她微微闭着眼睛,纤细的腰肢不自主地扭动着,喉咙里低声哼着,有如梦呓、“叮呤呤……”露在肚子外面的一截刀身与脐环上垂下来的纯银片相碰,声音很清脆。她微微恢复了一点神智,抬起头,向着陈星和柳婷婷坚强地笑了笑,深深吸了口气,一鼓作气,把刀刃推倒了肚子最右边,直到刀锋轻轻滑出伤口。雪白的肚皮上,一道长长的伤口,皮肤是剔透的羊脂白,血是鲜红的,脂肪是淡黄色,肌肉是紫红色,大张着,小肠闪着光,晶莹圆润,在伤口中探头缩脑,好奇地向外张望。

疼痛和快感,使她不自主地呻吟着,她觉得屋里的温度一点点热起来,细微的汗珠,从她的额头和肩胛渗出来、她抬手擦了擦汗——腋窝很光洁,陈星和谢楠都是不剃腋毛的,柳婷婷的草丛也很旺盛,可是她不喜欢自己毛发丛生的样子——她觉得眼前有些模糊,朦胧中看到陈星的手已经滑进了股间,柳婷婷的双腿也在不由自主地相互摩擦着。

“看来她们对我的演出很满意……”她想着,又来了精神,向着她们又笑了笑,伸了伸舌头——她忽然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和自己肚子上的伤口有些神似——挺起胸膛,双手握住刀柄,刀刃向下,深深的吸了口气,一声轻响,从小腹上部刺了进去。

用力很猛,她疼得呻吟了一声,稳了稳神,挺直身子,双手扶住刀柄,直直的向下推过去。的确,刀很锋利,皮肤迎刃而开,没有受到什么阻碍,一直切到肚脐,遇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Shit!”她恍然,骂了一句,伸手把脐环扯了下来,然后便是一阵报复式的向下切割。肚脐被平均分开的一刹那,晶莹的小肠“忽”的一下子从伤口中窜了出来。刀一直切下去,切到阴毛上缘。剧烈的疼痛使她失禁了,可那一点点尿液,融入这一片血泊中,根本是微不足道、她很倔强,身体也很棒,坚持着没有向后倒下去。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口,是一个巨大的十字,皮肤鲜明的翻着,肠子滑出来。堆在身前的血泊里,轻轻蠕动着。一个瘦弱的女孩子竟然可以流出这么多的血,她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她忽然有个调皮的想法,于是挣扎着推动盘在身前的肠子,让其中一部分触到阴蒂。小肠的蠕动,仿佛一只温柔的小手,轻轻触碰着她的敏感部位,而敏感的小肠外壁也能感到充血勃起的阴蒂顶触的微微疼痛——她赞叹着自己的创意,忍受着疼痛,享受着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拼命地扭着腰,大声地呻吟着。

跪坐在血泊里的她,脸涨的通红,浑身都被汗湿透了。她呼吸急促,两只精致的乳环随着胸脯的上下起伏连声脆响。“快不行了,可是我还想要……”她想着,左手拨开腹前盘着的小肠,三个手指已经不由分说地插入了阴道,紧接着便是一阵疯狂地抠弄——这是她的习惯动作,手指一伸,便自然而然得触到了G点,而手臂与肠子接触,带来的是一阵阵死心裂肺的疼痛——高潮太强烈了,她连声呻吟着,疯狂地甩着头,一对大得出奇的纯银耳环随着头的甩动不停地抽打着她细嫩的面颊。她觉得神智一点点的模糊起来,眼泪也不由自主的淌了下来,周身都在剧烈的痉挛。

“结束吧,就在这最灿烂的时刻!”,她想着,下了决心,握紧了右手的刀。集聚起最后的力气,把刀从左乳下方直插下去。刀尖穿过肋骨的间隙,直直地插进了她的心脏——这股血是深红色的,与众不同——她向前仆倒下去,几乎是趴在自己的肠子上。眼前似乎闪电般,浮现出她的一生,来不及多想,意识已经模糊。

“我的肠子美吗?……”倒下的一瞬,她含糊地问了一句,便定格在最后一个虚弱的微笑上。眼睛是眯着的,脸色有些苍白,雪白的皮肤与鲜红的血交相辉映,纯银的脚铃上,沾了点点的鲜血,随着小腿在血泊里无意识地抽搐,发出声声清脆的叮铃声。

她没有听到她俩的回答,实际上也没有回答,回答她的,只有陈星和柳婷婷高潮的呻吟和痉挛而已……只有张晨,依然从容不迫的悬挂着,摇摇荡荡地看着张睿最后的表演,裸体在阳光的照耀下,雪白丰满野性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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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我认识他时是在一个商品店里.那时我一见到他,便楞住了,而他也被我深深迷上了.我楞了一下,便急忙走开.他却紧紧跟上了我.问道:"小姐,请你赏光喝杯咖啡好吗?"

----于是,我们很快陷入了爱河,不能自拔。在我的建议下,一起加入了"绞刑俱乐部".我最喜欢的是俱乐部每天一场的绞刑展示.男友小苗也非常喜欢.我们在俱乐部里看绞刑表演,回到家里玩绞刑.----绞刑的魅力就是悬挂在空中的那种感觉,虽然有吊死的危险,但我们对绞刑的兴趣有增无减.由于我和小苗刚刚加入俱乐部,我们的绞刑不公开表演,我们在一个各种刑具一应俱全的行刑室里表演,当然不许外人看.每次上绞刑架时,我都很兴奋.我告诉小苗,你希望我悬挂多久都行,只是在结婚前不要脱下我的衣服.每次我和小苗一起出去逛商场,都会买回一些流行款式的衣服,非常好看.

我们约定每玩一次绞刑,都必须穿上不同的衣服.以增加对方的那种快感和刺激.渐渐的,我们的衣服买了很多.我俩感觉很幸福.

小苗很快向我求婚,因为他想看我的裸体绞刑.我沉吟了一会儿答应他领到结婚证以后再看.

我们领到结婚证后开始了更为刺激的历程.

我要求拍婚纱照,小苗同意了.正常的婚纱照拍完,我要求再排一些行刑婚纱照.

行刑婚纱照开拍前,我把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直看得小苗眼都直了.

我穿上一套洁白的婚纱,手腕上绑着一束玫瑰花,因为要拍行刑婚纱照,所以必须把花绑好.

我从化妆室走出来,小苗立即迎上来,看着貌若天仙的我,再加上一袭洁白的婚纱衬托,我象一位高贵的公主.

小苗指着三个绞刑架,问我:"亲爱的,你愿意使用哪一个绞刑架呢?"

我说:"绞刑架怎么这么低呢,婚纱会拖地的"小苗说:"没关系,婚纱虽然会拖地,但你的脚离地还是很高的,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我走到绞刑架前,小苗扶我站上绞刑架下的凳子,然后很小心地为我套上绳套.他告诉我上吊后,一定要放松脖子,那样才能很快被绞紧脖子,绞得越紧越有快感.我说知道了,一定要让我多绞一会儿,多给我拍些吊死婚纱照,一定要有真实感,等把我的舌头绞出来了再拍.我还让小苗在绞刑架旁放一个电风扇,开着向我吹风,一定要让我在绞刑架上晃来晃去的,我特喜欢那种感觉.

一切准备好了,小苗问我:“开始吧。”我点点头。小苗小心地拿走了我脚下的凳子,我被吊了起来。绳套勒住了我的脖子,我感觉很紧。我的身体在空中晃动着,我已说不出话,只感觉舌头在慢慢从我的口中挤出,我可不愿这样,但是我使劲想把舌头缩回口中,却办不到。而且我的舌头越挤越长,充血的脸已涨得通红,我的两眼向上瞪着,眼前渐渐变黑变暗。

我的全身发出抽搐,这是每个被绞死的人所必须经历的过程。我迷迷糊糊感到下体一阵滚烫的感觉传来,好舒服好爽啊。灵魂出窍的感觉是我今生今世所没有享受过的。我下体的液体在慢慢流淌,那是生命的液体。或许液体流尽的时候,就是我真正被绞死的时候。突然,我从自己的身体里挣脱了出来。我看到小苗正在把一个穿着婚纱的新娘从一具绞架上卸下来。小苗急促地呼唤着新娘的名字。啊,那不是我吗?我怎么啦?我......死了吗?小苗急救着新娘,不知怎么回事我被拉回新娘的体内。突然,我感到自己在急促的呼吸着。

等我醒过来后,小苗微笑着问我:“怎么样,我的绞刑公主?”我发现自己的舌头有些发硬,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我才恢复了正常。我用力打了小苗一下,说道:“舒服极了,再有一小会儿,就把我给绞死了,你知道吗?”“是吗?”“是的,我都灵魂出窍了。迷迷糊糊看见你正把我从绞架上卸下来。如果我回不到身体里来,你说我是不是就被真的绞死了?”

“你不能死,死了谁给我做新娘呀。”

休息了半小时,喝了点水吃了点东西,我感觉自己恢复了体力。我知道自己对绞刑的酷爱,我要接着拍绞刑婚纱照。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挑选出我更喜欢的一款婚纱,好让我穿上它继续拍照。这次我决定穿上一套红色的婚纱,然后吊起来。

等我从更衣室走出时,小苗告诉我刚才已经射了一回,现在他又想射了。我说好吧,等我上了绞架你就射吧。

小苗吻了我一下,说我真是美极了。我心里美滋滋地出现一种美妙的感觉,我告诉他再次绞的时候,要狠狠地绞我的脖子,让我很快昏迷过去,一定要让我的舌头绞出来更长一些,让绞索把我的脖子绞死,一定要绞出印来。当我吊起来后,不要怜香惜玉,心里一定要把我当作一个十恶不赦的罪犯来对待,只管胶我就是了,别有顾虑。

小苗答应了我的请求,又一次为我实施了绞刑。这一次我上去很快就昏了过去。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正接受着绞刑。只是在快感来临时,我感到浑身上下舒服透了。那时一种淋漓尽致的爽快,是我玩绞刑以来最痛快的一回。朦胧中我感到自己从高处摔了下来,然后是小苗对我的急救。持续了好长一会儿,我才开始呼吸。从此,我更加喜欢绞刑了。

从那以后我和小苗都正式成为了绞刑俱乐部的会员。我们两个经常出入俱乐部,甚至还为俱乐部介绍了不少女孩子进来。那些女孩子加入不久,她们都喜欢上了这里的恐怖气氛。她们和我一样愿意玩绞刑。

不过,这里也有加餐的时候.

有一次大家正在跳舞,突然灯黑了,几秒钟后,灯再亮的时候,突然出现几个漂亮女孩子正吊在大厅里的情景。有的男孩子忍不住就射了。因为吊着的正是他心目中的初恋情人。由于种种原因不能和她们亲近,常在梦中把她一回回吊上绞刑架,如今亲眼看到她上了吊,自然是感受到了异常的刺激和无比的兴奋与冲动,随着精液的射出,他们大喊大叫着,有的扑向那些上吊的美女,有的捂住裤裆在享受射精的快感。突然灯又黑了。

当灯再亮起来时,刚才还吊在大厅里的几个漂亮女孩穿着晚礼服正向人们走过来。而这时人们才发现大厅中央摆放着一台斩首机在那里。大家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于是雷鸣般的掌声响了起来。原来大家最喜欢看的美女斩首就在此时要开始表演。而且是几个十分漂亮的女孩子要在当场被斩首。看着她们迈着婀娜的步伐在大厅里走着,而且很快就要将她们漂亮迷人的头颅从她们的脖颈上取下来,这怎么能不让人兴奋,以至疯狂呢?

女孩子们在大厅里转了几圈后,斩首就开始了。第一个走上斩首机的是娇艳迷人的玉茹小姐。她修长的身材和甜甜的笑容曾经迷倒了不知多少个男士。她身上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礼服,手里捧着一束美丽的鲜花,她的眼里闪耀着迷人的光芒,真是令人失魂落魄。

玉茹走上了斩首机,她的男友非常高兴地为她做刑前准备。男友端着一个不锈钢盘子,问她:用这个盛放你的头颅,好吗?玉茹柔声答道:好的。只是别让我的脸沾上灰尘。男友道:放心吧你,我会办到的。祝你斩首快乐!玉茹微笑着说:我的愿望就要实现了,谢谢你,谢谢大家,希望我的斩首能让大家满意!

这时,玉茹站直了身体,再一次展示了她苗条的身体和漂亮的脸蛋。然后,玉茹跪倒在斩首机旁,将她那白皙的脖颈放在凹槽里,男友为她把上半部盖板装上。这时,玉茹双手撑地,双腿跪在地上,大家可以看到玉茹的身体在左侧,而她的人头却伸出在右边。大家就要看到一位美女在鲜血飞溅中人头落地了。

“玉茹,玉茹,斩首万岁!玉茹,玉茹,斩首万岁!”

此时此刻,玉茹兴奋到了极点。玉茹跪着说道:“我快坚持不住了,腿都发软了。快行刑吧。”

男友蹲下身体,双手捧住玉茹的脸说:“玉茹,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玉茹道:“没什么要求,我希望斩首后,让大家传看一下我单独的人头”

“这很好办!我会让大家看你的人头的”

“谢谢你,亲爱的。”

玉茹刚刚说完,锋利的刀刃从轨道上呼啸而下,玉茹美丽的身体被一分为二。只见地板上先是喷溅了几点血,然后是一股一股的鲜血流淌。男友稳稳地接住了她的脑袋,一颗漂亮的脑袋,一颗曾经迷倒了多少小伙子的脑袋。

玉茹失去了头颅的身体在血泊中开始了不由自主的抽搐。她享受到了斩首的滋味,享受到了斩首给她带来的巨大的快感。从玉茹微笑的脸上可以看出斩首不会给人带来痛苦。

大厅里一片欢呼声,此起彼伏,令人感到强烈的震撼。

接着下一个女孩晓雯走上了斩首机。很快又一颗头颅被端了出来。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美女们全部斩首完毕。

我看着她们一个个神态安详地被砍去人头,不禁也冲动不已。我萌发了走上斩首机的念头……(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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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勒杀的大学女生(strangled coed)

类别:Strangulation, Necro

原著:TLEG MAN

翻译、整理:aconly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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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汀.马蒂是加里弗尼亚州一所大学二年级的女学生。她今年19岁,身高5英尺7英寸,棕色头发,浅色眼睛,头部两侧各扎着一个马尾辫子。她居住在学校附近的综合公寓区里,楼群中混杂居住着许多人。在一个星期二,她按照课程表上的安排在实验室上完课,和几个女伴一起去学校附近的酒吧里喝酒聊天。在玩了一阵之后,她起身告辞,因为第二天还有个很重要的semester 1的考试。为了好好回弗吉尼亚的家过圣诞节,她在接下来的3天里必须考得好一点才行。(翻译到这里笔者要解释一下,美国的大学是宽进严出的,考试成绩不好就没有毕业证,而且考试的难度和严格程度都比中国高。)
到了公寓门口,克里斯汀掏出钥匙打开了门,她走进房间里,把书包放在椅子上,取出里面的文学课本,拿着它们上了二楼。她把书随手往单人床上一丢,又脱掉长统靴,把它们甩在床下;她又把手伸进身上穿的薄毛衣里,解开里面胸罩的带子,把它从毛衣里拽出来,丢在床上。因为感到有点内急,她走进卫生间,掀开短群和内裤,坐在马桶上小便,啊,感觉好舒畅!方便之后,她回到卧室里,打开收音机,调到当地一个专门播送摇滚音乐的频道,然后把腿上的黑色长筒袜卷到膝盖处,捧着课本往床上一趴,两脚朝天翘着,开始复习功课。房间里充满了摇滚乐的声音,克里斯汀完全沉浸在课本里的复习题目里了,却没注意到手持尼龙绳的入侵者已经潜入到她的房间里。

入侵者猛地从背后扣住克里斯汀的脖颈,用尼龙绳缠住了她的喉咙。克里斯汀拼命地挣扎,想摆脱突然而来的袭击,然而这个家伙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挣不脱他。她的肺因为窒息,里面像有团火在燃烧一样痛苦。她想吸进一点空气,但是被勒住的咽喉像被捏紧的橡皮管,一点空气都透不过来。“我不可能会出这种事情”,她的头脑里这样想着,意识却逐渐远去,最后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了。她的身体逐渐瘫软,而袭击者却仍然把尼龙绳紧紧地勒在她的脖子上,直到她彻底丧失力气。看着趴在床上不动的克里斯汀,袭击者站在床的一侧,抚摩着她的左边的辫子和左腿,一把把她翻过身来,用手指在她的鼻孔上试探。在探到一丝气息之后,他又看看她的胸部,果然还在上下起伏。很好,她还活着!

袭击者把尼龙绳从克里斯汀的脖子上抽下来,用绳子把她的右手绑在右侧的床头柱上;又从口袋里掏出三根一样的绳子,把她其余的肢体绑在另外三个柱子上。他贪婪地盯着她匀称的身体,猛然掀开她的毛衣,把手按在她丰满的胸脯上。然后他用手指来回捏动她的乳头,又一把把它们提起。克里斯汀的双乳现在承受着全身下坠的重力。他又重新把她按回到床上,松开拉着乳头的双手,又把身体滑向她的下面。他拔出腰带上别着的小刀,掀起克里斯汀的短群,朝她的红色比基尼内裤看了一眼,就用刀子沿两腿边缘挑开裤带,将内裤一把扯了下来。他把自己的鼻子埋进她的下体,深深地嗅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把她的两腿分开,重新扫视自己的猎物。她的阴部没有毛,(大概是剃掉了吧。)大腿十分有型,他仔细看着她粉红色的尤物,用手摸上去,感觉很温暖。

袭击者解开自己的牛仔裤的扣子和拉链,连同内裤一起拉下来,爬到克里斯汀的身上,把自己的阳具对准她身上的目标,猛地扎了下去。克里斯汀的阴部很紧很干燥,他起初感觉不是很舒服。虽然克里斯汀早已告别了处女生涯,但是她在这之前只和两个男人做过。袭击者开始用力向她无助的阴道里发泄,每一下的力度都更大更狠。他正在这个失去知觉的少女身上找到越来越强烈的快感的时候,却没有发现她正在苏醒。克里斯汀的右腿挣了一下,眼睛睁开了。她一眼就认出面前的袭击者正是特德.布兰斯基,那间她和伙伴经常出入的酒吧里的调酒师兼招待。他曾经几次约她,但是都被拒绝了,因为克里斯汀发现这家伙总是有点怪怪的。

随着袭击者继续向她施加压力,克里斯汀感觉到自己的那里像撕裂一般疼痛。她想大声喊叫,但是刚才的紧勒让她的嗓子不能出声,只是发出不成音节的一点噪音而已。克里斯汀发现自己被紧紧地捆缚着,知道挣扎没有用,只好把头扭到一旁,期盼这痛苦的一刻尽快过去。而特德看到猎物醒来,性欲越发膨胀,然而他的头一波力量已经到达强弩之末,于是他把速度放慢,深呼吸一下,释放自己的快感。在积聚了足够力量之后,他把那滚烫的库存尽数射向克里斯汀的阴户,一次又一次地用力推进。克里斯汀这时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在想着,“他不会让我怀孕吧?”可她哪里知道,除了怀孕,还有更大的麻烦在恭候着她。特德把那坚硬的,沾着精液和鲜血的阳具从克里斯汀的阴部抽出,伸到她的嘴边,又用刀子压住她的脖颈,说道:“轻轻地舔,别让你的牙齿碰到。”克里斯汀别无选择,只好照办,用舌头去舔那恶心的东西,又用嘴唇去吮,这使得特德得到更多的快感。

特德抽出阳具,从床上爬起来,走向厕所。克里斯汀听到他小便的声音传出来,而令她更加恐惧的是,他一边用右手拨动他那恶心人的东西,一边走回了卧室。他再次爬上床,再次把阳具插进这无助的女孩的阴部,再次发泄他的兽欲,但是这一次他把铁钳似的双手卡在了她的脖子上。克里斯汀拼命地挣扎,想要呼吸,可是尼龙绳紧紧绑着她的手脚,罪恶的大手又扼着她的喉咙,她既不能挣脱,又不能吸进一丝空气。她的身体逐渐地失去知觉,她的脸逐渐地变成紫红色,她那浅色的眼睛里逐渐地暴满血丝。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刻,她想到了远在弗吉尼亚的家乡和亲人。然而她的身体并不听大脑的使唤,最终完全失去知觉同时也失去了生命就这样,她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再也不能挣扎和呼吸了。而特德则继续把手按在她的咽喉上,一直持续了几分钟。他继续向她饱受摧残而且已经死亡的阴户继续发泄,满足自己的欲望。

特德从克里斯汀的尸体中抽出肮脏的工具,他把四肢拢了起来。(刚才他是趴在她身上。)他又抓住她左边的辫子和左腿,再次把她翻过身来上一次时她还是活着的她俯卧在床上,严格讲是腹部向下被放置在床上,露出了以前从来没被插进的肛门。从她的阴道漏出的精液已经涂在她的臀部。特德把中指插进去试了一下,然后把床上的枕头垫在尸体的腹部下面,这下她圆润的臀部翘了起来。克里斯汀这次不会再感觉到任何疼痛了,她的尸体任由特德摆布。他把那棍棒直接插入她的直肠,在又一次发泄过之后,他终于停止了兽行,把尸体重新翻过来,站起身看着眼前的一切。“你真是个可爱的女孩子!”他慢慢地说道,“这回你知道拒绝我的下场了吧!”

这时,随着床边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特德顿时从狂热的胡思乱想中醒悟过来。电话的另外一端是克里斯汀的父母,他们从家里给女儿打电话,因为他们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当然他们可能有儿子),于是父亲让母亲给她打个电话联系一下,毕竟圣诞节快到了,女儿要回家团聚。可他们并不知道女儿现在的遭遇。在响了十几声仍然没人接听后,母亲以为她是到同学家去玩,于是决定明天再打这个电话。而特德则决定赶紧离开这里,他蹑手蹑脚地溜到门口,把门打开一条缝,看看有没有人在外边现在显然没有,他于是迅速地钻进附近的树丛,然后逃回自己的住所。说到这里我要讲,克里斯汀是特德的第一个猎物,但是将不会是最后一个。与此同时,克里斯汀的尸体躺在屋子里,逐渐变得冰冷,僵硬……

第二天的上午8点30分,克里斯汀的朋友丹妮来找她一起去考试。她不知道克里斯汀现在到底在哪里,因为克里斯汀的车仍然停在门外,可她按了几遍门铃,又使劲敲了几下门,始终没有回音。她以为克里斯汀可能病倒或者受伤了,于是她找到公寓管理员,让他把门打开。他们走进去,在楼下喊克里斯汀的名字,但还是没有回应。于是他们走上二楼,查看卫生间和卧室,一下子就看见眼前的恐怖景象:克里斯汀几近全裸的尸体两腿叉开仰卧在床上。丹妮一声惊叫,就晕了过去;管理员赶紧把她扶起,靠在一边,然后拨打了911电话,再把晕倒的丹妮扶到楼下的沙发垫子上。

几分钟后,第一个警察赶来了。他和管理员简短地说了几句之后,就上楼去检查犯罪现场。很快警车和救护车的噪音就把这里搞的乱成一团。法医来到房间里,开始对受害者进行例行检查。他把克里斯汀的尸体翻过来,用戴手套的手掰开她的两臀,把数码温度计插进她的直肠,测量体温。(译者注:对死亡时间较短的死者,可以用测量直肠温度的办法准确测出死亡的时间死后每过一个小时,尸体直肠温度下降大约一摄氏度。不过我记得美国用的是华氏度。)他又把尸体翻转过来,死亡原因是确定无疑的勒杀。而且她在死亡之前还遭受了严重的性侵犯。因为在她的大腿上和床垫上有许多已经干燥的精斑。克里斯汀的尸体被装进一个黑色的塑料尸袋,运往警察局停尸房。她的尸检将在第二天的早上进行。

同时,侦探向管理员和公寓经理询问情况,又把晕倒的丹妮救醒。当天晚上,克里斯汀的父母被告知他们的女儿死于命案,在经受了巨大打击和悲痛的折磨之后,他们乘飞机赶往加州。

装克里斯汀尸体的袋子被运到停尸房之后,就被装进一个铁抽屉里。第二天早晨,袋子被运到一个专门进行尸检的台子上。法医把尸体从塑料袋里取出,脱掉只罩住肩部的毛衣和围在腰间的短裙,把腿上的丝袜也卷下来。当听说克里斯汀的父母已经赶来时,法医把一张白色单子盖在尸体上,只遮到乳房以上,两臂放在单子上面;再拿一张短一些的单子盖住其余的部分。这时克里斯汀的父母被叫进来辨认。

强忍着悲痛的泪水,两位老人走进停尸房,来到法医身边。法医把上面的短单揭开,用手指着克里斯汀没有血色的面庞和有青紫色勒痕的脖颈让他们看。克里斯汀的父亲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可是她的母亲很快就经不住这样的刺激,被别人扶出了房间。

当克里斯汀的父母离去之后,法医又一次揭开尸体上的被单。各种样本从她的口腔,直肠和阴道中被提取下来,在尸体表面干燥的体液也被收集起来。她的体腔被切开,留下一个Y字型的刀口,内脏被取出检查。法医又用电锯把她的颅骨锯开,取出大脑进行检查。一切检查结束之后,她的头骨被重新缝合,Y型切口也用线缝上。克里斯汀的尸体被运到当地的一家殡仪馆,在被送回弗吉尼亚的家中安葬之前进行准备工作。(插:翻译到这里,译者怀疑原作者的写作意图。既然克里斯汀的死因那么明显,那么在进行体表取样之后有必要进行这么大动干戈的全面解剖吗?而且要解剖死者的尸体必须要征求家属的同意。但是原文中并没有这方面的记叙。但是为了不影响原文的完整性,译者仍然如实翻译。)

这家殡仪馆的主人名叫乔治.考夫曼。他和他的儿子罗恩.考夫曼从事殡葬师和防腐处理的工作。老乔治因为刚刚做过心脏手术,现在还在家中休养,罗恩负责殡仪馆的全部工作。他把克里斯汀的尸体从警察局停尸房运到殡仪馆,放置在一个铁板台子上。罗恩经常负责处理年轻女子的尸体,他的父亲除了业务工作之外,并不过问他其他方面的事情。当他揭开蒙在尸体上的被单,看见克里斯汀的面容时,被她的美丽深深打动。尽管她的身体被人弄成这样,但是仍然丝毫掩饰不了她的美丽。

罗恩感到自己的那话儿顿时失了控,兴奋地跳动起来。于是他躬下身去,轻轻地吻克里斯汀那微微张开的冰冷苍白的双唇。他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轻轻按捏着她的乳头,又用双手温柔地按下去。他把手慢慢地向下滑动,触摸到她的神秘之处。他小心翼翼地把她的两腿分开,用手指拨动她的外阴。一个手指拨开阴唇伸了进去。顿时,罗恩感觉自己的欲望在燃烧,在爆发,内裤也一下子变潮湿了。他用手指来回搅动了几下,抽出来。他又脱掉自己的裤子和内裤,取出一管润滑剂,往自己那里涂了一些,又抹了一些在克里斯汀的阴部,就爬到她的身上。他把那话儿先顶在她的小阴唇之间,然后慢慢地插进去,直到最里面。这时他开始慢速而轻柔地来回摩擦,他的手抚摩着克里斯汀的身体,就仿佛她仍然活着一样。没过多久,罗恩的兴奋到达了极点。他身上放出的热浪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克里斯汀那没有生机的尸体,他感到她一次又一次带给他畅快的感觉。

在得到了充分满足之后,罗恩从克里斯汀诱人的身体上爬下来,立即用水冲洗掉他刚才留下的蛛丝马迹。现在他要给她做防腐处理了。克里斯汀身上所有的裂缝都用胶水粘严实,消毒液从她的口和鼻孔中注入进体腔。她的眼球被取出,(因为角膜要捐献)眼窝里放入椭圆形状的玻璃填充物,眼睑用胶粘上,嘴唇也同样被粘上。水管把消毒液注入她的阴部和直肠,清洗干净之后这两个部位用塞子堵上。(上面的防腐处理没有写到从血管里抽出血液,注入消毒液的内容。可能是在解剖的时候血液已经排净。译者注)

现在要给克里斯汀着装了。罗恩把从克里斯汀父母那里拿来的服装取出来。首先是黑色带蕾丝边的文胸和法式短裤,穿到她的身上很合适;他又把一双纯黑色的蕾丝边长筒袜卷到她那立体感十足的大腿上,再把一双黑色高跟鞋套在她的脚上。他给克里斯汀穿上她最喜爱的深蓝色短连衣裙,把背后的拉链拉到位。这时罗恩抱起克里斯汀的遗体,把她放到她父母为她挑选的银色棺材里。他按照她父母提供的一张照片,重新给她做了发型,然后给她描眉,勾眼线,擦胭脂,涂口红,戴上首饰。罗恩退后仔细看了一下,现在的克里斯汀真的很美。他打电话给她的父母,让他们来检验他的工作。克里斯汀安详地躺在棺材里,两手持着花束放在胸前,就好象是睡着了一样。罗恩的手艺的确很优秀,其实这也是他给克里斯汀的报答,因为她在自己最后的时刻给他带来了快乐。

克里斯汀.马蒂的灵柩被运送到机场,装在飞机后面的货舱里。她马上就要回到家里和家人一起度过今年的圣诞节了,虽然她根本没有料想过自己要以这种方式回家。马蒂家族今年的平安夜恐怕要在充满伤感的气氛中度过了。

当装载克里斯汀和她家人的飞机起程返回弗吉尼亚的时候,特德.布兰斯基布满贪婪的目光可能已经瞄准了另外一个上大学的女生。只有时间能够证明她的命运是否将和克里斯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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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装着克里斯汀遗体的棺材在圣诞节的前夕回到了她的家乡。她的葬礼在当地的一个教堂里举行,之后她被安葬在家族的墓地里。罗恩最终接手了父亲的产业,成了当地小有名气的殡葬师。此后他又处理过许多年轻女子的遗体,但是克里斯汀给他留下的印象仍然最为深刻,始终挥之不去。特德.布兰斯基在此后又做案多起,受害者遍及整个美国西部。但是他终于在一个有死刑的州被捕,罪名是一级谋杀。他还交代了在此前的所有罪行,包括最初克里斯汀的案子。按照该州法律,他被判处绞刑,得到了应有的处罚。他的下场和他手下的受害者一样,在窒息和恐惧中陷入死亡。在死前的一瞬间,他仿佛见到克里斯汀和其他的受害者们在天际注视着他。而他的灵魂,将去往何处呢?(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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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后感:生命对每个人都只有一次,任何人都无权随便剥夺他人生存的权利。为发泄自己的性欲而制造谋杀案的人,不但遭到社会舆论的谴责和唾弃,更逃不脱法律的制裁。这是我第一次翻译此类文章,好不好还要大家品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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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迪爸爸公司的野餐Mr. BBQ Ann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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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和辛迪是中学里的最好的朋友,也是秘密的情人。它被掩饰的得好,她们到对方家里名义上是开睡衣晚会,但事实上她们赤裸着互相取悦对方的身体.她们从初中时就开始这样做了,因此看着彼此的身体开始发育:青春期的女孩们长出了小小的乳房,让胸部紧绷而坚挺,身体变得曲线玲珑。
星期三晚上的辛迪家,她的父母去了桥牌俱乐部,两个女孩没有浪费一点时间就脱光了开始嬉戏。她们兴奋的比较着身体:辛迪长着草莓色的秀发、碧蓝的眼睛、微带雀斑的白皙皮肤;安妮一头乌黑的头发、褐色的眼睛、橄榄棕色的皮肤.她们的身体虽然是同一类型,但有很显着的区别:辛迪5英尺2英寸、110磅,稍微小一点,比安妮精致、优雅一些;安妮5英尺4英寸、120磅,给人留下更多的的印象的是健美的身材和强壮的肌肉。辛迪的乳房娇小而坚硬,白色的胸脯上挺立着小而坚硬的粉红色乳头;安妮的乳房尺寸中等,坚实而骄傲的挺立在她胸前,就象两个完美的白色瓷碗,黑色的乳头被下面棕褐色的乳晕衬托着,和她橄榄棕色的皮肤非常协调.这天晚上,女孩们彼此享用着对方的乳房,用嘴吮吸和挑逗着,疯狂的手指把彼此都带到了情欲的高潮。虽然辛迪的阴毛光亮而柔软,但她也像安妮一样把自己刮的乾乾净净,谁希望让黑毛阻挡自己最性感的部份呢。两个女孩都剃的象婴儿一样,完美的阴部前隆起着圆圆的小肉墩,中间是一条笔直的肉沟。外面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潮湿的内部隐藏着梦幻的魔法。剃阴让她们能够真正的享受口交,在粗糙的舌头的刺激下感受到快乐。

在她们俩的高潮都过去后,辛迪提到她父亲的公司周六要在游乐园举办一年一度的野餐会,安妮也被邀请参加。“我应该什么时候到那里呢?”安妮问。辛迪回答道:“你在中午晚些时候到就可以了。我会早早就到那里,帮我父亲准备野餐的烤肉。”安妮听起来很感兴趣,并且她周末也没有什么计划。之后,两个女孩相拥着进入了梦乡.当安妮星期六中午到达拉斯维加斯县游乐园时,公司的野餐已经达到了高潮。在乡村乐队的伴奏下,人们跳着舞、玩着游戏,在半路上她就能听到帐篷里拍卖和出价的声音。这里非常拥挤,至少有300人参加,包括公司的工作人员、他们的客人、客户和他们的家庭。

天气非常热,安妮很高兴她穿的很轻便,只有短裤、凉鞋和套头衫。其他大部分人都穿着短裤和有公司标志的圆领汗衫。空气里充满了新鲜的烤肉芳香,许多人已经坐在野餐桌旁开始吃他们的午餐了。安妮已经很饿了,昨天晚餐后她没有吃早餐和其他任何东西,所以她很高兴的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他是辛迪的父亲鲍伯。鲍伯让她坐在他们的家庭桌子旁,并且为她准备了一个午餐盘.“烤肉?”他问。“当然。”安妮回答。“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帮你盛好。”他说.“辛迪在哪里?”当鲍伯走向烧烤区时安妮问。“她一会儿就到这里来。”他回头喊到。确实如此,鲍伯几分钟后就回来了,碟子里装满了玉米、马铃薯沙拉、凉拌卷心菜和烤肉。“谢谢您!”安妮说着开始迅速的解决她的午餐。吃了一些沙拉之后,她切下了一块肉开始品尝,立刻发现这是女孩的肉。这并没有让安妮吃惊,象赌博一样,拉斯维加斯总是走在国家的前面接触法律的禁忌,食人在这里合法化已经好几年了。由於年轻的妇女和女孩的大量流入竞争模特、舞女、演员和娼妓的职业,已经没有充足的工作和住宅可以容纳她们。当吃饭变成的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法律按照逻辑简单的认可了食人,以便烹调和消费掉人口过剩的年轻女性。

安妮对分辨烹调女孩肉的味道已经相当熟练了,和传统的家禽、牛、羊或猪的肉相比,它真是肉中之王(或许我们应叫它皇后)。在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价格,当牛排和龙虾是$5.00时,在高级饭店和餐厅要支付$500-$1000,才能看到从炽热的煤上活烤着的穿刺好的美丽女孩们的屁股或大腿上切下的一盘肉。

安妮虽然去过那些餐厅,但她不可能负担起那超过普通人承受能力的价格。但她交到了厨房里的一些朋友,愿意用性的快乐交换晚会的剩饭。在傍晚结束后,她会偷偷的带着装满屁股或大腿肉片的塑胶袋回家(乳房是身体的精华,不幸地是几乎没有客人会剩下它们),并且做成三明治作为午餐带到学校。现在,在辛迪爸爸的野餐会上,安妮当然不会为她的午餐烤肉感到惊讶。

虽然猛火把肉烤得烧黄,但她可以容易地发现鲍伯为她准备的午餐异常精美:一个完整而娇小的乳房,乳头几乎烧成焦黑的挺立在外面,下面是被切开的胸肉,肉块上的脂肪已经被烤的全部融化,乳腺完全烹调好了,安妮第一次品尝着烹调女孩乳房的不寻常的味道。然后,她品尝到了阴唇,虽然实际上只有一两口,但仅仅想着就非常美味。但她正在吃的阴道非常奇妙的让她感觉到熟悉,虽然她以前从未尝过女孩的这部份精华.当她每次把食物放进嘴里时都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好象她以前经常这样做一样。乳房和阴唇看起来非常熟悉,特别是她从烤乳房上切下乳头放进嘴里的时候。同时,她很奇怪她的朋友和爱人的情况:“辛迪在哪里?”“辛迪在这里,在你的碟子上,你正在吃她!”鲍伯傲慢地的说.“我?”安妮怀疑地问。“是的。”鲍伯继续解释说,“辛迪志愿成为今天野餐的穿刺烤肉女孩,以保证有充足的女孩肉。但是,最重要地是,她一直幻想她的朋友安妮,能够快乐的品尝她最柔嫩的部份。”正因为这样,鲍伯保留下了辛迪的那些部份(她在今天早上6:00就被穿刺好了)留给安妮吃。安妮充满了複杂的情绪,她知道会她失去了她的朋友和爱人辛迪,但也称?辛迪留下她最好的部分成为她的午餐。

吃完了辛迪最后的乳房,安妮看着焦黑的阴道,在几天前她还在辛迪的床上品尝过它的味道。小小的三角形熟肉上有两个独特的半圆形肉墩,她在嘴里品味了它们很长时间.咀嚼和吞咽后,最后的部分下了她的喉咙。吃完了玉米和沙拉后,安妮仍然相当饿,又向辛迪的爸爸要了一次。她惊奇发现这些结实的肉块尝起来也有辛迪的味道。每个女孩都有她自己独特的滋味,这是安妮从饭店厨房的剩饭中发现的。

这恐怕是辛迪最后的肉了,鲍伯耸耸肩。她在上午11:00前就被完全烤好切开了,只剩下这些肋骨肉。安妮失望的噘着嘴,她幻想吃她的女朋友的肉好久了。“好吧,我想在要一些其她的肉,我真的很饥饿.”她说着看了鲍伯一眼。“这可能是一个问题,”鲍伯歎息着,“我们本来没有计划邀请这么多人,我们准备了充足的女孩够两、三百人吃,但邀请的客户和他们的家庭甚至从其他城市飞来度周末,以便第一次品尝女孩烤肉。告诉你实际情况,我们已经开始要求捐赠品和志愿者,我们现在正在烧烤和穿刺我们拥有的最后十个女孩。来,我让你看看。”他带着安妮走向烤肉区.当他们路过娱乐场时,安妮看见了拍卖最后的部分。已经被刮光毛了的裸体女孩们按照编号在台上站成一排,拍卖商依次为每只女孩出价,把她们卖作人肉。但是这些女孩将不这里被烤熟,她们将被带回家作为储备的肉或成为后院烤猪的材料。钱,当然是主要的部分,但更多是考虑到慈善的原因。许多志愿的女孩只喜欢被特别关怀,而不愿意成为批量处理的材料。和一个陌生的家庭悠闲的共同度过一个漫长而痛苦的美好下午是一件事情,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快速的处理则是另一件事不同的事情。

鲍伯把一个客人的标签挂到安妮的脖子上,以便当她接近烤肉坑时保证她的安全。它把安妮和今天处理的肉女孩区别开来。当他们到了烤肉区后,烤肉的香气变得非常强烈,刺激着他们的鼻孔。这里的地上埋着六个巨大的金属深槽,早年是用来烤大猪的。每个金属槽大约八英尺长,白热的火焰舔着放的满满的燃烧着的木炭。在每个金属槽上都有一个蠕动着的年轻妇女或十几岁的女孩的身体,已经被从阴道到嘴进行了穿刺,她们的双脚捆绑在穿刺钎的一端,双手则被捆绑在身后。在每个金属槽的一端都有一个戴着厨师帽子、系着围裙的结实男人,慢慢地用曲柄旋转着赤裸的肉女孩。金属槽边的另一个厨师,则用长刷子把烤肉酱涂抹在女孩烧烤着的身体上。你可以看见每个女孩都是活着被处理的,她们的身体正从女孩变成烤肉,当她们被慢慢地旋转时油脂、汗水和泪水滴在燃烧着的木炭上嘶嘶做响。

安妮发现一些女孩正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她,但安妮更感兴趣的是她们的滚圆的屁股和飘散的肉香。“我还有点饿.”她对鲍伯说.“我想你也是。”他回答,“有一个女孩几乎完成了,我给你切一块.”一个女孩,屁股瘦而结实,不象其她女孩一样长时间的蠕动着,她的屁股和大腿看起来更像饭店里的烤肉。“我们能拿一些吗?”鲍伯礼貌地问厨师。“当然,这个女孩已经可以切割了。”烤肉厨师回答。於是,鲍伯拿了一把长长的屠刀,用肉叉插进女孩的屁股,贴着被烤好的女孩的骨头切下了一片厚厚的肉排。“拿一个碟子,亲爱的,”他对安妮说.安妮很快拿过一个碟子,及时的让鲍伯把它放到上面,肉下面是粉红色的,中间则是红色,和肋骨肉很相似。“这应该足够你吃了。”鲍伯说.他们来到穿刺区,那里有一些桌子。安妮跟着他坐下吃她的一餐,同时看着公司今天最后的女孩被穿刺。一个已经脱光的女孩正走向空着的穿刺桌,剩下三个女孩等待火坑空下来。她之前从未看过这些,并且发现非常有意思。最后,当她终於吃饱后,开始专心的观看。

令安妮惊异的是,她发现剩下的四个女孩中的一个是她学校里的朋友。她已经被捆绑在穿刺桌上了。安妮喊了她一声,女孩仰起头看着安妮,微笑着回答。安妮走了过去,她的朋友告诉她,她幻想被穿刺后活着烧烤已经好几年了。这次野餐,一知道肉女孩可能不够,她就决定志愿参加,公司好意的接受并使用了她,她的幻想不需要再等待了。“你及时的发现了我。”她的朋友说.的确,她的脚踝和膝盖已经用皮绳捆在了穿刺桌下,双手则被反绑在背后。二个男人来到桌边,坚挺的肉棒就露在外面,他们俩开始和她性交嘴和臀部,先是阴道,然后是菊洞。两个男人同时剧烈的干着女孩。安妮惊奇和羡慕的看着男人抓住她朋友的头对她耳语.在后边的男人拿起一根长长的金属穿刺钎,把锋利的尖顶插进了她的阴道里.他旋转伸缩着穿刺钎,让它进进出出的戏弄着他们的牺牲品。片刻之后,前面的男人开始数数,后边的男人一只手稳定而熟练的控制着穿刺钎深入,另一只手固定着她的腰部。安妮非常惊愕(以前她从未看到过这些),他稳定地推着,旋转着让穿刺钎迅速的前进,越来越深的进入女孩。女孩痛苦的战栗抽搐着(你可以明白她是为什么被牢固的捆在穿刺桌上),直到她开始呕吐,因为穿刺钎经过她的胃开始进入食道。最坏的部分过去了,前面的男人向她的咽喉里倒了些橄榄油。一分钟后,穿刺钎通过了她的喉咙和嘴,向外伸出了三英寸。女孩很快被从穿刺桌上解了下来,她的脚踝被捆在穿刺钎上,当她被运走时间痛苦而骄傲的看着安妮。她已经活着完成了穿刺,现在要开始活着被烧烤了。安妮看着她被两个男人放到空着的烤肉坑上,安妮刚才品尝的女孩已经被放到桌子上切成块供应给饥饿的郊游者们。

此时,安妮正在想辛迪,现在已死去并被彻底的吃掉的辛迪,她已经实现了她们俩曾经分享过的最终的幻想。从她的生活中离开的不只是这位朋友和爱人,现在又有了一个学校的朋友。她看着渴望来野餐的人流,人们陆续从其他城镇赶来。他们从未品尝过年轻女孩的肉体,这也许是他们的唯一的机会。他们负担不起高级餐厅的花费,并且来的地方的法律也不允许穿刺、烧烤一个女孩,这次野餐给了他们一个希望。有六个女孩正在烤架上遭受折磨,但仍有许多人需要喂,安妮可以理解鲍伯和公司的管理人员为什么这么着急了!他们一定不希望辛苦来到的客户和家庭失望。

在穿刺区预定要处理的今天仅剩的女孩中,安妮突然又认出了一个!她是学校啦啦队的队长,一个粗野的女孩,总是嘲弄安妮和辛迪。不像辛迪或她的朋友,这个女孩没有看来不喜欢BBQ坑,她明显不希望到那里!他们已经脱下了她的衣服,但她尖叫和踢打着反抗着他们所喜欢的神圣的地狱!四个男人按倒她,剃掉了她的阴毛,然后一起把她固定在穿刺桌上。为什么会出现这么丢脸的事情,安妮并不清楚,但她很高兴这只母狗在学校发表令人难堪的言语后得到了她应得的东西。相对女孩小小的的身体而言,她的身体相当强壮,当穿刺钎穿过她时,她极力的挣扎着。安妮之前从未看到她赤身裸体,她的胸脯非常,只有两个粉红色的乳头耸立在胸前。女孩甚至在穿刺进行时一直在咒骂和挣扎,直到穿刺钎从她的嘴里冒出来。她甚至在被穿刺完后甚至挣扎着,一直被运到坑上开始烧烤。安妮猜想她尝起来不会很好,毕竟她太瘦了,没有很多肉。

看着空空的穿刺桌,安妮想着她最好的朋友辛迪。她就在这里被处理,并把她最好的部份留给了安妮。她站在那里回忆着她和辛迪如何反复幻想着被活着烧烤。在谈论了这些幻想之后,她们总是能达到性高潮。她正在想这么多饥饿的人等着野餐,但现在最后的女孩也快要上了烤架。安妮看了着那空空的穿刺桌,回头叫着鲍伯。

他正在打他的行动电话,呼叫肉女孩供应商。他的计算再有一个肉女孩,他们就有充足的女孩肉可以满足剩下的人。听到这里,安妮完全知道她该做什么了。她拿掉了她的客人标签,开始脱下她的衣服。看到这些,鲍伯笑了。安妮也微笑着回答:“我想今天被穿刺后烧烤。”“我想你会的!辛迪告诉我你可能会。她最后的希望是把她最好的部份留给你,不过她太调皮了,希望给你一个惊奇,和你开一个小玩笑。”好的,她得到了我了!“安妮大声说.”好吧,你看起来像是预备好的肉串。“辛迪的爸爸说,”你确定你想要在今天被穿刺烧烤?“”我确定。“安妮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着用手和膝盖爬上了刺烧桌。我象对辛迪一样为你骄傲,你能把你美丽的肉体捐献给我们的大餐。实际上,我会给你一个好礼物。”他在安妮的耳边说.安妮微笑着,因为她知道辛迪爸爸要给他的和她幻想的是一样的:“当然,在我被穿刺好之前,干我吧。我已经幻想被你干好久了。”“我也是。”鲍伯羞怯地说,“自从你来找辛迪我就想了,不过那时不太合适.”“我准备好了。”安妮躺到穿刺桌上说.鲍伯和厨师开始固定安妮。

她的足踝和膝盖被捆在桌子下面,肚子定在离桌边大约18英寸的地方,双手被烹调绳捆在身后。鲍伯站在安妮的身后,他的阳具挺立的摆动着。他开始插进安妮的阴道,直顶到她的子宫颈,狂猛的抽插了她二十分钟之久。他的妻子走过了,拉起她的头,让安妮在鲍伯撞击她的腰部时吮吸她的乳房。安妮轻咬着他妻子的乳头,他们三个人一起达到了高潮。最后安妮终於可以被穿刺了。鲍伯走到安妮面前问她最后有什么要说的。“好吧,我希望我的肉是今天最好的,我尝起来好吃……最后,我有一个请求。”当安妮说话的时候,鲍伯听着。“我知道这里已经有许多人了,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打电话给我的妈妈和爸爸,请他们到这里来吃我。”鲍伯说这是一个合理要求,并且拨了安妮告诉他的号码,邀请她的妈妈和爸爸来。“他们会错过穿刺了。”他说,“不过他们能来得及看到你在煤上被烧烤。”安妮微笑着说这样她就已经满足了,当看见他们到达时间,她仍然可以活着变成烤肉。

完成所有的嘱?后,安妮准备好了被穿刺。鲍伯的妻子捧着安妮的头,鲍伯尊敬的把穿刺钎插进了进安妮的阴道。安妮战栗着,感觉到直径两英寸的钢钎插进入她最敏感的地方,鲍伯小心的推动着它有节奏的进进出出,只到安妮再一次到达高潮。然后,和以前所有的女孩,包括辛迪、她的朋友和安妮一样,他大声地到三,鲍伯开始推动穿刺钎,一寸一寸,慢慢地直到它完全地的通过安妮的阴道到达了她的子宫颈.然后慢慢地,稳定地,他推着锋利的尖端通过,安妮因为敏锐的痛苦而战栗着,但她保持着令人敬佩的冷静让它通过她的子宫.一次摇摆中,穿刺钎穿破了子宫的另一端,在一次更大的痛苦中它闯入她的肚子。随着内脏被刺穿是的痛苦,她惊讶的感觉到穿刺钎滑动着正在通过她的身体,她知道她将要被完成,从一个赤裸的女孩变成串好的的肉。她的最后的幻想帮助安妮通过了最后的部份,鲍伯熟练的穿过她的食道和咽喉。她感觉到穿刺钎进到了她的嘴里,最后冒出她的嘴唇到了正在等候的等候鲍伯的妻子的手里.这毛骨悚然的情景让安妮到达了她一生中最大的高潮。

安妮看见穿刺钎继续从她的嘴里出来,这景象真令人惊异!痛苦已经平息了一点,她非常快乐和骄傲的知道她已经被它贯穿了,现在是一块穿刺好的肉,只等待被烹调了。她等不及要到火上。厨师和辛迪的爸爸把一个带着固定刺的钢环套到了穿刺钎的末端,用它插进入安妮的肛门.安妮可以感到钢棒进入她的私处,让她清醒了不少。当她的脚被钢丝捆到了穿刺钎上后,她被鲍伯和厨师从准备桌子上擡起来准备进行烧烤。安妮被运到了那个最后还空着的烤肉坑上。烤肉厨师刚刚加完一铲木炭,安妮可以看到深坑中白热的红色火焰,空气在它上面升腾着。那个烘烤坑的感觉是如此不同,她真正的想到她要进入到火中,已经不能回头了。当她正其她女孩烤肉是如果太热可以退开.但这次无法离开,无法避免那灼热的火焰。这是最终的命运!这是没有减轻的折磨的开始,残酷而没有仁慈!红热的煤、明亮的火焰、强大的热力,火焰在对她招手,对安妮赤裸的身体,等待灼伤并烤熟她的赤裸肉体.安妮知道此刻她不再是一个女孩,上学、运动、和朋友聊天的女孩。在一或两小时后她将是肉,被处理来带给其他人快乐的肉。当她被放置在炽热的火坑上方后,她的感官仍然充满活力。她以前从来没有注意到,但她现在可以听到火焰在她身下嘶嘶做声的破裂,可以闻到飘到她的头发上的木炭。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真随着穿刺钎转动,象其她的烤肉一样。热力是强大而残忍的,并且没有中断。她唯一的安慰是转动,她的一面可以脱离烧烤,但另一面只能接受那毫不留情的火焰。通过闪烁着的热气,她可以看到其她象她一样被烧烤的女孩。她们会彼此看着,心照不宣,好象一个全部都活着在火焰上旋转的团体里的肉姊妹一样。然后,她看到了一些熟悉的面孔。她的妈妈、爸爸、哥哥和妹妹。他们很高兴能在她被穿刺烧烤时即时赶到说再见。安妮的内心满意的笑着看到他们拿到了碟子,这是她最后的希望,她的家庭可以吃到她,可以实现了。

过去的安妮,现在的串肉,在火焰上旋转着,她感觉到烧烤达到了一个新阶段,肉被烤的开始散发出香气。当烤肉酱被刷在身上时她可以感觉到片刻的凉爽,然后它嘶嘶做声的混合着她的体液从身体上滴落。她数次达到了高潮,并活着被烧烤了几乎两小时,直到她意识到她的身体已经被烤熟。她的年轻而结实的乳房已经、屁股和大腿都已经焦脆,她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变成可口的叉烧肉。这是她最后停止蠕动和呼吸时的想法。如此一个美丽而健壮的女孩,需要相当的时间,又用了二个小时,她才被从火上擡起送到了分解桌。为了实现她的要求,鲍伯让安妮的家庭先选择她的部分,她的乳房和阴部被切下来分给他们。作为开胃菜,安妮多汁而消瘦的屁股和大腿被切给她的父母,然后是辛迪的家庭。在最后的女孩离开烤架前,其他的客人和郊游着忍耐地等候着厨师从安妮的骨头上切下他们今天可以尝到的活女孩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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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玫瑰

作者: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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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每次一样,今天行刑照例是我和三个助手盖茨、汉克和贝克来作。自从引进了这架断头台,每次的工作就轻松多了。
如果说那些该死的法国佬还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东西的话,那就是他们的葡萄酒和断头台。过去用绞架行刑的时候,犯人常常很长时间在上面挣扎,死状也狰狞恐惧,就算是我这样干了二十多年的老刽子手也总有些心悸的感觉。现在好了,用法国佬这东西杀人确实效率很高,这不是,四个翩翩少年“咔咔嚓嚓”就完了,连捆绑带处理尸体总共不到二十分钟。

这些犯人是属于一个叫“白玫瑰小组”的反政府组织成员,全都是柏林的大学生。我不管什么政治,不过他们竟敢反对第三帝国,竟敢背叛德国,那就的确是该死了。这个小组一共有五个人,全都判了死刑。刚才杀掉的是其中的四个,都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个个都很英俊,也都死得很平静,不象有些犯人那样又哭又闹,所以行刑过程非常顺利,现在该是最后一个了。

汉克打开两重铁门,叫了一声:“下一个。”

由两名女看守送进来的是一个女犯,大约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褐色的齐耳短发,褐色的眼睛,鼻子上有几粒浅浅的雀斑,虽然多少有些憔悴,但仍然非常漂亮。中等身材,不胖不瘦,上身穿一件棕色的呢外套,下身是及膝的花格呢裙,脚上穿半高筒皮靴,这是柏林典型的学生装束。

她看上去象是有心事,目光游移不定,犯人临刑前常有这样的表情。女看守出去后,汉克重新把门关上,房间里就只剩下她和我们。房间的一边是巨大的断头台,半个成年人重的刀头已经升上去了,放犯人身体的摇板已经斜倚在底座的一端。汉克抓着胳膊带她过来,让她站在断头台边,我和其他两个人正在这里等她。她显然注意到了靠在墙边的一长溜儿大木案子,虽然在暗影中,仍然可以看到上面仰躺着四个赤裸的无头男尸。我看到她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但丝毫也没有反抗的迹象。

我走过去,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这是德国的传统,犯人行刑前可以吸最后一支香烟,那气味很淡,令我猜到她本来是不吸烟的。我轻轻地去解她外套上的扣子,她犹豫了一下,便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刚发明断头台的时候,法国女人还都穿那种露肩的裙子,由于没有衣领,所以断头非常方便。现在已经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工业革命使全欧洲人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那种大裙子现在只有在上层人的晚宴上才偶而见到,女人们也开始穿衬衫,这对斩首多少有些妨碍,所以刑前必须进行处理。现在是战争时期,所有的物资都应被节约,犯人要死了,衣服对她们并没有什么意义,与其用刀割掉她们的衣领,还不如干脆给她们脱下来,让她们光着身子受刑,何况她们的尸体最终也要送到有关机构去搞研究,根本用不着再穿什么衣服,倒是我们这些穷困聊倒的刽子手可以把那些衣服拿回去穿,或者拿去卖钱。

解开外套,她里面穿的是一件深色的针织低领衫,盖茨给她打开手铐,把外套脱下来,接着,站在她身后的贝克则把针织衫从她的裙子里抽出来,向上拉去。她非常合作,自己举起双手让他把她的衣服从头上脱下去,裸露出上体细腻的肌肤,贝克又从后面解开她的乳罩带子,把她的上身儿彻底剥光。然后,她的双手被拉到背后,用绳子捆起来。柔和的灯光下,她的乳房泛出一股微红的光,十分诱人。盖茨和汉克一左一右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扶到摇板跟前,面对摇板站着,贝克则从她背后伸过手去,解开扣子,让她的裙子顺着双腿滑落到地上,然后抓住三角内裤的裤腰,一下子拉倒她的脚踝上。她紧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贝克把她的两只脚踝也捆住,又拿出一个衔口球给她带上,她起初不肯,最后还是接受了。

这时,盖茨和汉克才拉着她的胳膊让她的身体趴在斜靠着的摇板上,头恰好从摇板上沿露出来。贝克负责用摇板上的皮带把她的胸、腰、大腿和脚踝绑牢在摇板上,然后他拿来一根两指粗,手掌长的一根黑色圆木棒。她看着那东西,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拚命摇着头,被堵着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汉克是他们三人中最和善的一个,对犯人刑前的所有说服工作都由他来干。他告诉她,犯人行刑前多会因恐惧而大小便失禁,木棒是为防止她们出丑用的,她这才十分勉强地转过脸去,让贝克将那东西从她的肛门直插进去,直到几乎全完没入她的身体。

下面该是我的工作,我站到断头台的另一端,将一个装了多半下儿锯末的竹筐子放在地上。然后盖茨和汉克将摇板放平,顺便把她的裙子、内裤和鞋袜全都脱下来,再将她顺着导轨推过来。那姑娘面朝下趴着,突然变得歇斯底里起来,被绑紧的身体开始用力地扭动,头也拚命抬起,鼻子里发出惊恐的哼叫。贝克双抓住她的头向下按,让她的脖子落进下匣板的半圆槽中,盖茨而则过来将上匣板放下来,将她的脖子卡住。这时,她又突然变得十分安静,抓住她头的贝克也不显得那么费力了。

盖茨和汉克从那边又将姑娘向这边推了推,让她的头尽量伸得长些,她的下颌正好越过了锋利的下刀座大约一个手指的样子。这是最佳时机,我用力拉了一下断头机的释放把手,轰的一声,半个成年人重的上刀座从四米多高的滑道上落下来,只是一瞬间,那姑娘漂亮的人头便落进了下面的竹筐中,鲜红的血从下刀座的下面“哗啦啦”地流到地上堆着的一大堆锯末上。

我并没有着急把上刀座重新拉起来,因为她的血会从颈动脉中喷出来把我和贝克弄脏。我将人头从筐中拿起来,那女孩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茫然地看着我,似乎不相信自己已经脱离了躯体。我对她说:“好了宝贝,一切都结束了,您该睡了。”她好象听懂了我说什么,费力想闭上漂亮的眼睛但没有作到,我帮她合上眼睛,然后把她放进一个藤编的长条箱子的一端。

这时,下刀座下面已经从涓涓溪流变成了断续的滴流,我知道血放得差不多了,这才同贝克转到那边去,那姑娘漂亮的裸体静静地趴在那里,细长的手指还在从紧握状态慢慢地伸展过程中。他们将她扶到摇板那边去的时候,我已经开始来到这边作准备,所以没有看清她下体赤裸的样子,现在才有充裕的时间去仔细欣赏。

她的身体静静地趴在那里,全身绷得直直的,修长的双腿因脚踝被捆住而并得紧紧的,两只纤细的手被捆在背后,软软地放在半球形的屁股上。她的肤色本来就浅,现在血流光了,就显得格外白晰。我走过去,用手轻轻捏捏她的臀部,那肌肉软软地,充满弹性,仍然保持着本来的体温,两块臀肉间还夹着那块黑色的木棒。她身体下面的摇板湿了一大片,泛着尿味,那是她在刑前因巨大的恐惧大小便失禁造成的,还好事先在她的肛门中插上了那根木棒,否则清理起来可要麻烦得多了。

我给她解开手脚上的绳子,然后让三个助手把她抬到旁边的木案上,那是专门用来清理尸体的。盖茨和汉克负责清理断头台,贝克和我则负责清理女尸。我们拿起酒精棉球,开始从纤柔的双脚向上擦洗。我们干得很仔细,因为那年轻女性温暖的肉体使我们不愿过早地完事。我们用了较多的时间为她擦洗屁股,因为插着木棒的肛门还是非常需要认真清理的。擦过背面,我们把她翻过来擦洗身体正面。仍然先从脚部开始,仰卧的身体更方便清理,我们一颗一颗仔细擦净她的每一个脚趾,然后是小腿和大腿。她的小腹是扁平的,阴阜高高的,生着褐色的茸毛,阴毛不多,所以大阴唇的前结合显露得非常清楚。

我们没有继续向她的阴部进发,转而从她的上体继续工作。她的头已经被切掉,留下大约一英寸半长的一段颈部和一个整齐的断面,不过,由于她的皮肤仍具弹性,所以断口的皮肤收缩到了脖子根,颈椎、气管、食道和颈动脉都露在外面,随着尸体被搬动,仍不时有一点儿鲜血从颈动脉中被挤出来。我们先将一大团棉花堵在创口上,然后用医用胶布粘牢,这样,即使再有些许血液流出,也会被棉花吸收,不会再把尸体弄脏,然后我们才开始清洗她的上肢和其他部分。

她的乳房比起已经有生育史的同龄人来说显得小了些,象两只没有把手的咖啡杯那样扣在胸前,原本粉红的乳头已经失去了血色,但双乳仍然十分坚挺,用手按上去弹性十足,由于在断头台上,她的乳房紧贴在摇板表面,所以沾满了她自己的血,此时已经有些干涸了,擦起来有些困难,我们也希望这样,因为那就可以为自己找到理由花多一些时间在上面。

洗过胸部又继续向下擦洗她柔软的腹部、髋部,最后是阴阜。

我们把她的两条腿分开,让她的阴部充分地暴露出来,尽管两条大腿已经几乎呈极限分开,她肥厚的大阴唇仍紧紧地夹在一起,中间只留着一条窄窄的缝隙,一看便知道还是个处女,我们仔细地把她的阴唇分开,里面的小阴唇薄薄地呈深褐色,但因为缺血已经有些灰白,阴道口也变成了灰白色,被一片厚厚的肉膜半掩着,“果然是个处女”,我自言自语地咕哝着。

“什么?”贝克问,他没听清我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她还是个处女。”

“我看是的。”贝克同意我的判断。

听到议论,刚刚清理完断头台的盖茨和汉克也凑过来看着我们给那姑娘擦洗阴部。

“确实是处女。”汉克也作出了判断。

“肯定是。”盖茨十分认真地说。

我们用了大约十分种才擦完她生殖器上的每一片摺皱,最后结束了清洗工作。

我拿过原来拴在她手铐上的小木牌儿,那上面有她的名字和其他资料。

“女,24岁。”我瞥了一眼上面的字,才没有心情去问她的名字,我们感兴趣的只是她是女人,而且非常年轻漂亮。贝克递给我一根大约一英尺长的细钢丝,然后帮我分开她的大阴唇,露出里面的一切,我用那钢丝穿过她的阴蒂,再从小木牌的小孔上穿过后拧紧,行刑结束后,验尸官会根据那个木制标签来填写死亡证。盖茨和汉克过来把她抱起来,放进那个装着她人头的藤箱中。

接着我们便一人一个去处理那四具男尸,三下五除二就弄完了。这时我们都笑了,因为我们发现,其实清理一具尸体原本不需要那么长时间的,不过谁让她是漂亮的姑娘呢。姑娘们的身体实在是太复杂,太难弄了,谁也不敢保证下次不会花太多的时间。就连那个验尸官不是每次都要花上半个小时的时间,才能确认一个没了脑袋的姑娘已经死亡吗?管他呢,谁让她背叛第三帝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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惄靡-(栈号)

晚上天气很爽,很温和。

我正在上网,我女朋友对我说:“老公!我去洗澡了,帮我削个苹果吧”说着她就进了浴室,

“哦”我答应着,随后去拿了苹果,也顺手拿了把水果刀。

我一边削着苹果,眼睛却不时的看着电脑中的美女,也不知看了多久

“哇!你在看什么呀”女朋友这时,穿着性感的内衣洗完澡出来了,眼睛瞪着我。

“这刀很锋利的,你都不小心点”女朋友似乎很关心我,

“哦”可我眼睛还是没有离开电脑屏幕,

“我要吃苹果”女朋友嚷着,

“削好了,给”我把削的歪歪的苹果递给了女朋友。

“噫!” 女朋友看了看那苹果, 笑着说:“你还真有水平呀!”

“当然了”我回答着,“那吻一个,当作对我的奖励吧”我乘机想得到个小小的回报。

“好吧,亲爱的老公”女朋友走近来,弯腰给了我一个香吻,将我的头抱入她那丰满的怀里,“啊,好香呀”,我把头低了下去,吻了一下我女朋友平滑的柔软的肚子,这时,我再也无心去看电脑,我有点兴奋了。

而女朋友此时却不解风情的,拿着苹果躺在床上看小说去了。

我有点气愤,怪她挑逗我后却又去看书

我有点不甘,于是也躺在她的身边,抚摸着她的柔软腹部,慢慢的上下摸着,摸过她的肚脐眼的时候,用手指在肚脐眼周围环绕了半天,然后又摸向她的小腹。这时候女朋友有点点动情了。

其实有时候我并不想和她做什么,我就想她着的肚脐,她的腹部、她的小肚子。

它们是如此的完美,我真恨不得用刀去刺刺,或者划一下。

我总记得以前我拿手指用力掐女朋友肚皮和戳她肚脐的时候,她却从来没有抵抗过,反而感觉有点点投入的感觉,难道她也喜欢这样??? 那么今天我真想干点什么了。

我一边偷偷摸摸的从边上拿起那把水果刀,慢慢的移到女朋友的肚子边上,一边手还在抚摸着女朋友,这时候我看了看女朋友,看到了她有点红晕的脸,我知道她虽然假装看书心里却早就欲火上身,呵呵。

我又用手上下摸着女朋友的性感的肚子,把水果刀锋利的刀尖很轻很轻的桶了一下女朋友的肚子,她没有反映,也许还不知道是刀子桶的。

接着我又用多点的力桶了一下,可我抬头再看我女朋友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放下书在看着我了,

“我 我 我”我吞吞吐吐的没有说出半句话来,

“其实没有事”女朋友平静的对我说着,好象还鼓动我继续。

“真的吗?亲爱的老婆,难道我这样你不怪我”

“嗯,我随你,”老婆很坚定的说着,

“哈哈”我心里一阵狂喜,原来女朋友早就想这样了。

“你是不也喜欢这样呀”我反问着女朋友。

“是!自从你老弄我肚子的时候,我就有点喜欢了”女朋友很直接的回答了我。

“哦!那今天想不想玩厉害点呢?”我说

“想啊”女朋友的回答让我精神了起来,今天晚上可好玩了!

“好!到时候痛你可别说我不心痛你喔”我故意这样说着,其实心里早就想行动了

“不会的”女朋友好象已经很想试了

如是,我把那水果刀拿去擦了擦,又用开水烫了半天,并找来以前没有喝完的白酒,涂在我女朋友的肚皮上,我知道这样应该可以消毒。

一切就绪,女朋友半卧着,我把锋利的水果刀对准了女朋友腹部最柔软的部位,看了看亲爱的她,说:“老婆!你放松点,我不会乱来的。”

女朋友点了点头,也许这也是她一直想看到的,想看到刀桶进腹部后血会是怎么样流,痛会到什么样的地步。

她现在很放松,我心里也绝对是清醒的,我会有把握。

我拿着刀屏着呼吸,慢慢的用力向女朋友的腹部推进着,刀尖顶着那柔软的腹部,好象有种柔韧的力量,虽然她的肚皮在慢慢随着刀尖呈锥型深陷,可刀尖就是不能马上刺破那软软的肚皮,慢慢的我觉得阻力越来越大了,柔软的腹部陷的很深,看不到刀尖了,我知道这区区的阻抗其实是非常无力的,毕竟!这是至钢与至柔的对抗,何况刀尖还那么的锋利,其实我并没有用多大的力,刀子一时停顿了,我知道这是刀锋突入的最后时刻,只要我再多使出点点力,刀尖就会完全的桶进她的腹,我望了望女朋友,她正屏着气看这自己深陷的腹部,也应该知道会要刺进去了吧。

好吧,我想,我加大了力,可好象暂时没有反映,那么我就再大点,在我再次加大力的时候,刀突然哧的桶进了腹部,我清晰的听到刺入腹部割开皮层的声音,一下就桶进去了6-7公分,女朋友“喔”了一声,伤口慢慢的渗出了些血,我被吓了一大跳,怎么捅不进去就捅不进去,一捅进去就那么深呀,我有点昏了,我怕女朋友出事情,我看着女朋友,她好象也没有什么反映似的,只是望着我!如是我问,“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情,就是刚捅进去割着肚皮的时候特别痛,现在只觉得腹部的伤口火辣辣的”女朋友的回答倒是让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老婆,我们不玩了吧”我对女朋友亲切的说:

“嗯,我想也许可以再刺深点的,如果你现在不怕”女朋友居然还想

“不行”我说:“我要对你负责的,万一你有什么闪失,我也和你一样去。”

“那好!我听你的”女朋友捂着还插着刀的伤口,慢慢的弓起身,亲了我一下。

“你慢点,我还要给你拔出刀来”,我左手扶好女朋友的身子,右手拿住刀,轻轻往外面拔出来,刀非常顺畅的被拔了出来,可她腹部将近两公分伤口的血更顺畅的涌了出来,成一股流向她的肚脐,汇集后又不知道将要流向哪个方向了,我又紧张了,怎么这么多的血呀,我本想用手去帮她捂住,可觉得手很赃,怕感染伤口,情急之下我用嘴将流出的血吸走,又用嘴堵住了她腹部的伤口,这时涌血的伤口比较听话了,只有一小口血在我口里打转,腥甜腥甜的。

过后我血不再涌了,而是一小丝一小丝的往外渗着,我在家庭急救箱里弄了些止血药粉,撒在女朋友的伤口上,然后用纱布包扎在伤口上,看样子血是止住了,我想她这样应该没有伤到内脏。

过了一星期,我女朋友的那伤口完全复合了,流下了很浅的几乎察觉不到的一个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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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ctor的情人#1

作者:SAM LEO

翻译:LOA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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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ileen跟着Victor走上阁楼,无言地环视了几秒钟,视线落在一张矮桌上。“是这里么?”她说,“你就在这上面杀死她们么?”她的声音平静而温柔。
他吃了一惊。“是吧,”他喃喃道。

她摸着那张桌子,把上面已经干掉的黑褐色东西抹去。看了他一眼之后,她躺倒在桌上,头靠在桌子一边微微突起的地方,她的黑发直垂下来,棕色的眼睛睁的大大的,里面闪着温柔的光。“象这样吗?她们就这样躺着被你杀死?”

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不太一样。她们是裸体的。我总是让她们先脱光衣服......”

女孩站起来,脱掉她所有的衣服。她的乳房不大但很坚实,乳头明显地挺起;她的双腿象舞女一样健美,腰肢纤细,腹部平坦。她一丝不挂地躺在桌子上,一条腿自然地支起来,双手放在头两侧,平静地看着他。

“就这样,”他轻声说着,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细刃的柄上带花样的刀,走进她。

女孩没有惊讶也没有不安,只是好奇地看着刀。“就是这把刀么?”

“没错......”他俯身把刀拿近女孩的脸。

“是把很好看的刀,”她抬起头看着他。“你用它割断她们的喉咙吗?”

“一开始不会......”

“刺她们的身体?”

“对...先刺进她们的身体......”

“甚么地方?指给我看,刺哪哩?”

他把刀尖垂直地对准女孩右侧乳房乳头下面一点的地方,轻轻地放下去。她看着刀尖离自己的肉体越来越近,没有动,但当刀尖触到皮肤时她轻微抖了一下。“就这里,”他低沉地说,她把手轻轻放在他的手腕上,但她没有想把刀推开的意思。“Victor,”她平静地说,“我一开始就知道了。我知道你是谁,我也知道你做过的事。我知道你带我来这里的目的。”

“可你还是来了,”他的声音有点沙哑。“还是来了,为了什么?”

“我爱你,”她的眼睛湿润了。“我要尽可能地和你在一起,无论怎样结束。我不在乎我自己会怎么样。”

他抽泣了一声,说“我也爱你。”他弯腰去吻她,女孩两手搂住他脖子热情地回应着他的吻。

在这个销魂的吻时,他拿刀的手突然沉了下去,刀刺穿了她的乳房。三英寸的刀刃消失在她肉体里,鲜血马上从刀口涌出来。

“啊!”她叫了一声,不得不中断了那个吻。“啊,Victor,噢,

噢......!”她的身体在桌子上因剧烈的疼痛而扭动着,双腿紧张地收缩,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头微微后仰,双眼紧闭。两人的双唇离得那么近,可是他的手竟又把刀压下去。

忽然她睁开眼睛,也不再扭动,她的大腿放松了。“噢,Victor,”她呻吟着道:“Victor,

我早就知道...但是我爱你,我不会拒绝你,如果你喜欢这样,那也会是我的愿望......!”

他止不住地抽泣着,又一次吻住她,而这一次,她不顾自己胸脯里的刀,她热烈地回吻着他,她的舌尖把自己嘴里的血涂到他的唇边。刀继续向肉体里深入,除了刀柄都深深没入她的身子里。她的身体有点僵硬,然而她这一次没有中断他们的热吻。

“我爱你,”终于,他停止了吻,抬起身,看着她说,“我这样爱你...你甘愿为我而死,你知道我会...还是跟我来......”

鲜血从她的唇滴下来,女孩深情地凝视着他,喘息着轻声道,“是的,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做出同样选择,你值得我为你而死...噢,Victor...噢,好疼啊...我大概不行了,Victor,我要死了......”  

“我知道你疼,Eileen,但不会太长的......”他站起身,看着血从她身体一侧流下来,顺着略微倾斜的桌面流到地上的一个盆里。

他再次地吻她,也享受着她的回吻,他开始把刀从她胸脯里拔出来。女孩的身体抖了一下,但她没有停止尽情地吻着他。当刀终于拔出来时,血从她胸脯里喷

出来。他欣赏了一会儿,他扶起她的头和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她两手绕在他脖子把头靠在他肩膀上。他抱了她一会儿,然后把刀尖顶在她腹部肚脐的上方。

刀尖让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但她只是紧紧地抱住他。“噢,Victor,”她哭了,“我......”

“我别无选择,”他轻轻说。

“我知道,来吧,”她把脸紧贴在他肩上。他强忍住抽泣,刺穿了女孩那平坦光滑的腹部皮肤。

“啊!”她呻吟一声,浑身随着他的动作而颤抖,她的双手紧抱着他,“啊,噢Victor,Victor......!”

“我的爱人,”他叹息着把刀慢慢地插进去,“啊,我勇敢的爱人!”

她抬头看着他,眨着眼睛,看着他把最后一英寸的刀身刺进自己腹部。“Victor,我不能再陪你了......”

他把刀按在她体内好一会儿才抽出来;她的身子向后仰过去,又一股血从伤口处流出。“我知道,”他说,“上帝,我会想你的!”他又一次吻了她。“我永远不会忘记你,我会永远爱你------Eileen,对不起!”他吻地她喘不过气来,直到她的身子在他怀里开始松软。

他站起来,女孩失血过多已经无力再动作或者说话,只是用目光跟着他,身体轻微地抖着。“该结束了,我的爱人,”他一手挽起她的长发卷在自己手指上,另一只手把刀刃架在她咽喉上。

他抽泣着割了下去。女孩的眼睛睁大,鲜血象一个小喷泉一样冲出来。他朝伤口深处用力地割进去,她的四肢痉挛般地抽动,眼睛已经不再动了。他机械般地继续割着,直到把她的头一直切下来,血从她断开的脖颈里涌出来。他把她的头拿在手里,再一次吻了她的双唇,然后把女孩的头放在身体旁边的血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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