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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天堂书柜另类作品合辑系列】【更新总180篇】【2011年8月2日更新30篇】作者: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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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个刽子手的采访

警告:以下故事,纯属虚构。

作者:不详

翻译:wq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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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ily的死刑已经过去七天了。但这一次有些不同,这姑娘真的让我震动。她毫无疑问是一个美丽的女士,尽管我和她接触的时间很短,而且我们又是那样一种特殊的关系,但我还是爱上了她。但不光彩的职业却让我不得不亲手将她送入死亡。这几天我一直是在郁闷中度过的,直到……
昨天我接了一个电话,是一个脱口秀节目的女主持人打来的,她说想让我上她的谈话节目。我同意了。今早8:00,Helen带她来到我的办公室。

她是一个身材苗条的黑人妇女,黝黑的皮肤,看上去有三十多岁,身穿蓝色及膝的职业套装。她边与我握手边作自我介绍,她叫LenaMoore.我将她让到座位上。

办公室里还有Helen,Linda和我自己,对了,忘了自我介绍,我叫Berry,是这个城市女子监狱的死刑执行官――也就是俗称的刽子手。寒暄过后,Lena对我的采访开始了。

LENA:Berry先生,您在这里是从事什么职业?

BERRY:我负责在这座监狱里执行死刑。

LENA:那么Berry先生,您能说说是什么令您这个工作和其它职业有如此的不同呢?

BERRY:什么因素让这个工作如此特别嘛~呵呵,大概就是因为光顾这里的“顾客”在刚进来时都是活生生的,而当我为她们“服务”完之后,她们毫无例外的失去了生命。

这是不是很神秘,很诡异呢,Lena小姐?――生与死本身就有神秘的、诡异的力量,一个人在我的眼皮底下死去。而且这与战场上不同,在那里虽然随时都有人被杀,但没有人知道自己将死于何时、何地。但这里则不然,所有的一切都是确定的,何时、何地、甚至整个执行的过程都有非常严格的程序。一个死刑的执行更象是一场关于生和死的戏剧,每个人都是其中的一个角色,按确定的程序、确定的台词一场一场的演下去,死囚是悲剧的主角,而我们这些人更象是她们的配角,引导她们发挥出最好的水平。唯一的不同,就是主角只有一次演出的机会,而我们这些配角,却要年复一年的演下去。

LENA:您对您的工作有什么看法?噢,我是说,您几乎每天都和女死囚打交道,并且不得不亲手“杀死”她们。您不觉得这~这~这是个让人恐惧和沮丧的职业吗?

BERRY:您的问题很直接,对于这个工作我并不认为有什么问题。实际上我认为女人往往比男人勇敢,尽管如此,我并不是一个愿意见到她们遭受痛苦的人。如果我不干这项工作,自然有别人会做,而我担心他们缺少刽子手的专门训练,这会给犯人带来额外的痛苦。

LENA:您能说说相比于男囚,对一个女人执行死刑有什么特别的不同吗?

BERRY:程序上是有一点不同的,你知道女人喜欢穿裙子,特别是死囚,她们愿意把自己打扮得很漂亮。在执行前,我会循例用两根皮带拴住她们的腿,一根绑在膝盖下面一点点,另一根在绑住她们的裙摆,特别是有些女囚穿超短裙,这样做可以让她们在后面的表演庄重一些。

LENA:您用什么方式处死她们?

BERRY:我知道斩首是一个迅速致死的方式而被一些州采用,但这个方式让我们觉得自己像个屠夫。

我们发现所谓的人道主义的死刑是很值得怀疑的。比如枪决,枪手能保证一枪就射中心脏吗?又比如毒气室和电椅,据调查,很多犯人的意识可以维持15分钟之久!而注射死刑又要冒犯人迟迟不死的风险。人们一致认为,如果一个人在死亡的时候还有清醒的神志,那将是不人道的。从这个意义上说,这些方式都是不人道的。

LENA:Berry先生,照您这样说,要想处死囚犯,只有在他的脖颈部位打主意了。

BERRY:是的,因为我们有更多的理由相信脖颈是一个肯定能够导致死亡,并且不会产生痛苦的理想部位。

您必须知道,一个人的许多重要器官都在脖颈处交汇,是非常敏感的部位,任何一个伤害都可能致命。比如缠着脖子从5~8英尺的高处落下,或者象拧螺丝一样锁住脖子轻轻一扭……只要这里的要害部位受到损伤,那将是不可能恢复的。如果一个人在这样的经历下还能能够安然无恙,那是非常罕见的,至少我现在还没遇见过。

即便她们的颈椎不断裂,悬垂造成的颠簸和摇摆也会使她们迅速失去知觉,这是由于绳索对脖颈突然的、强烈的压迫造成窒息,人不能呼吸,自然就死了,而且在死前他或她的意识肯定已经消失了。

总而言之,犯人类似睡眠状态的死亡,让他们不会感到肉体的疼痛和精神的折磨,唯一可以被外人看到的,仅仅是一点点肌肉的抽搐,所以这是一种既快速又人道的死亡方式。

我们这个州新颁布的死刑法案允许“客户”有两个选择――吊死(hanging)或勒死(garrote),这是唯一合法的死刑方式。

1、两种方式都能因折断颈骨而让人迅速失去知觉。

2、它们不会造成人的外伤。

3、犯人在绞刑台的活门打开后一秒钟内,或者在黄铜项圈锁住他们的脖颈一秒钟内,就会窒息。这必定会让他们更容易死亡。

我们认为,什么方式能够给予犯人快速的、干净的、有尊严的死刑,就是这两种了。

LENA:如果她们选择悬挂,你们用什么绳子绞死犯人?

BERRY:绳索的确是关乎死刑是否达到快速无痛效果的诀窍。我们现在使用象狗链一样的金属环结来代替常见的绳结,它能保证快速而光滑的拉紧绞索,同时,它在犯人脖颈的要害部位和绞索之间增加了坚硬的金属物质。

无痛的死亡取决于你如何摆放这个金属环结。我们喜欢将它卡在女囚下颌的左缘,然后用一块胶皮将这个环结与一个蟹钳夹固定在一起,这样当我们调整绳索的时候,环结的位置不会受影响。

当绳索拉直的一瞬间,金属环结顶在犯人的下颌上,就好像将她的头向上抛掷一样,这会给犯人更大的冲击力,足以折断她的颈椎,此时犯人的心跳减慢,她就死了。

当然如果犯人喜欢传统的那种绳结,我们也会尊重她的意愿,实际上有不少犯人喜欢传统的东西。

最近这次的Susan和Emily,我可以感觉到她们死的时候没有痛苦。

LENA:当死囚的舌头吐到嘴的外面,是否就意味着她们已经死亡呢?

BERRY:这倒不一定。当舌头象花瓣一样探出嘴唇,并不一定意味他们已经死亡,更可能是在走向死亡的过程中肌肉松弛所致。

这幅模样对于观刑人以及犯人的家属或朋友来讲,恐怕仍然是不美观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用面罩或面具遮住她的面孔的原因。我们不喜欢在执行前用类似塞子一样的东西堵住死囚的嘴,因为我认为这对她们是个羞辱。

我知道,就像我看不起其它的死刑方式一样,有些人对这我们这样的方式也看不起,但我坚信它们是最仁慈、最“人道”的死刑方式。

LENA:我有个疑问一直想向您请教,为什么大多数女囚在绞死前都要精心打扮自己呢?

BERRY:为死刑本身,也为了节省处理尸体的时间。我们希望犯人在执行前就换上她们出殡的衣服,衣服式样的选择没有硬性规定,充分尊重犯人的意愿。它还应该包括内衣以及软拖鞋。为了避免弄脏衣物,她们还要穿上尿布。

所有这一切都是为了犯人好。当她们穿上自己喜欢的衣服接受死刑,她们的情绪也会好一些。同时也给我们在死刑后对她们尸体的处理提供了方便,每个人都从中获得了应有的好处。

LENA:为什么她们必须穿平底的鞋子或拖鞋接受死刑呢?

BERRY:因为大多数死囚都没有力气走上绞刑台,如果再穿上高跟鞋,岂不是更困难了吗?而且这会让她们死后的膝盖过于僵硬。当然,我们也不喜欢犯人光脚,因为我不希望她们因为踩上什么锋利的东西而延迟死刑的执行。一般她们将穿着低跟的、平跟的、或者是软拖鞋走完她们人生的最后旅程。

LENA:为什么您要去犯人居住的城镇执行死刑?

BERRY:我不否认我们将犯人集中在这里执刑会更加方便,因为这里的条件和设施都完备。但是从节省开支和人道的角度考虑,还是选择了去她们的居住地,毕竟那样会让她离她的亲朋好友更近一些。

我们有一台方便拆卸的木头绞架,以及随身携带的勒死绞具,如果有人选择勒死,我们也能满足她们的需要。

有时勒杀是唯一的选择,如果我认为犯人不适合绞死的话。这主要看她们的年龄和身体状况,尤其是当我感觉她们很有可能会因为绞杀而遭受灾难,我会坚持勒杀。

LENA:因为您把死刑看成了艺术。您可以告诉我死亡象什么吗?

BERRY:我唯一能说的关于死亡的事情,是从那些曾经接近过死亡的人的口中知道的,他们都说死没什么好怕的。

圣经认为人死还能复生。它把死亡描述成为人睡着了。当你晚上上床睡觉,你的头枕在枕头上之后,下一个时刻就是早晨你又重新的起床。我相信,死亡并不比沉睡意味着更多。我们死后,每个人都会在将来的某个时刻,在一个新的身体中得到复生。我们将在一个更新的、更好的世界中被唤醒。那种感觉就好像在经历一次脱胎换骨的外科手术,你最后一个知觉是被麻醉而沉沉睡去,而知觉的下一个瞬间,就是在康复病房中醒来,你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医生做了什么,那段经历中你陷入了非常深的睡眠中。

LENA:这话充满了宗教的气息。您是说应该保留死刑,是吗?

BERRY:没有人是完美的。圣经说,一个人信了耶稣基督,有再大的罪过都能够宽恕。但我认为应该有比宗教导人向善更有约束力的东西。宽恕仅对于那些能够被宽恕的人,慈悲也仅是对那些值得被慈悲的人。

每个人都有正义感,你有我也有,我的自负也是一种正义的体现。即便是魔鬼撒旦也有他所谓的正义,相比于他的恶性,这点正义就象是调剂的小点心,我们权且称它为魔鬼的正义。这种正义是一种不经大脑就做出判断的正义,这样的人攻击或者说抨击一切他认为不对的事情,而从不允许别人对他的判断有任何怀疑,即便明知自己错了也死不认帐。这是怎样的正义呢?没有原则的慈悲和宽恕,等于根本没有慈悲。

说句不恰当的话,我能给予我的囚犯的最好的慈悲和宽恕――这也是我的正义――就是给她们尽可能舒服的死刑,让她们在今生和来世之间以一种尽可能自然的方式过渡。

LENA:圣经上不是说“不能杀生”吗?

BERRY:那是有人对圣经的曲解,更准确的翻译是“不能谋杀”.不是所有的杀生都属于谋杀,比如战士为了神圣的使命在战场杀敌,又比如警察面对罪犯做出正义的攻击,这都是应该是圣经允许的。

而我们的情况也是如此,我们并没有“谋杀”任何人,我们是为了公众的利益而处决犯人,而我只是复杂庞大的法律机器上的一个齿轮的一个小齿,尽管微小,但请记住我也是不可缺少的一个环节。

LENA:对不起,刚才的问题有点令你激动。让我们回到正题上来,接着谈有关死刑的话题。我注意到一旦犯人选择了死亡,为什么就不能更改呢?

BERRY:这是让她们慎重对待自己的决定,毕竟这不是儿戏,呵呵。

LENA:这也应用于其他“自由”的人吗?我是说现在州法律规定可以由罪犯的亲属代替罪犯去受刑,是这样吗?

BERRY:是的,实际上任何人都可以,只要她们提出请求。

LENA:若这些人中有人在行刑中想要改变主意,你们有什么措施呢?

BERRY:对于那些想通过死刑自杀的人,我们用一个活结代替现在的绞索,同时在她胸前绑一条绳子,如果她们改变主意,我们会将她拉上来,除去头上的面罩和绞索。

我真的很憎恨那些羞辱她们的规定,可是政府要求犯人赤裸,除了允许她们穿鞋子。我们将她们按通常的方式捆起来,也不会给她们带面罩,然后拉动绳索直到她们被吊起,这样她们就死的慢些。

我只能说我们这个队伍是好样的,但为政府做事不是令人愉快的。政府不同意自杀合法化,但允许有人借助我们的手体会死亡的快乐,对此我并不赞成。

LENA:有人喜欢您刚才说的那种绞刑方式吗?被慢慢的吊起来?

BERRY:是的,一些人可能更喜欢这样的绞刑方式,她们担心那种快速下落的方式会把她们的头拽掉,还有一些人确信这样会让她们从死亡中得到快感,尽管这样会死的很慢。而有时是由我来根据某人的体重和健康状况来决定她是否适合那种快速下落的绞刑。

我们到其它地方执行死刑时,由于条件有限,很难做到在这里这样的快速无痛的死亡,但我们会尽力。比如,我们会猛力的向下拉动绳索让人快速吊起来,加速她们的死亡。而更常见的方式是我们让犯人站在凳子上,而我站在另一个凳子上,等她脚下的凳子一旦被抽离,立即抓住她的头,而我的助手在底下抓住她的身体180°的猛力一扭,犯人会立即死亡,我们会让她保持这个姿势,直到她的心跳停止。

LENA:呵呵,听起来好像是在拧抹布?

BERRY:我知道这不是什么光彩的行为,然而这的确是对她们的仁慈。当然,程序规定死刑必须由这些“自由”的人自己明确提出请求才能付诸执行,另外,除了她的亲朋,我们不允许任何人到现场观刑。

LENA:我注意到您一直在说一个自由的人可以借助你们来结束生命,你能解释一下吗?

BERRY:首先她们必须明确的提出请求,然后按程序要求参加特别的听证会,由听证会决定是否同意她的死刑请求。

Lena小姐你必须理解,没有任何事比假释条例更糟糕,因为有了它,许多罪犯可以继续犯罪,这样的事情多年以来屡见不鲜。现在好了,对于那些长期服刑的重罪犯,不可能再被减刑和假释,他唯一可以选择的就是长期服刑,或者干脆一死了之。

国家的新宪法现在允许各州通过类似古罗马法典的法律,正如那上边所说,“一个人要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法律还规定,庇护和藏匿罪犯的人以共犯对待,这对那些犯人的亲朋好友是一种威慑,让他们知道自己对犯人的“爱”是危险的。造成一个“一人犯罪,人人喊打”的社会风气,这是驱逐犯罪的根本办法。

LENA:看得出您有些激动,我们换个话题,如果一个人不想继续活下去,有什么具体的规定吗?

BERRY:如果一个自由的人选择了本来是为罪犯准备的死刑,他们在提出申请并参加听证会后,有30天的时间重新考虑。30天后如果仍然坚持死刑,就必须签署死亡保证书表示他们同意接受死刑。值得提醒的是,一旦她们签了字,就不能再更改自己的决定了。

LENA:那么她们能够改变对死亡方式的选择吗?比如一个人来到这个便携的绞具前,突然发现自己对在绞刑架上被吊死更感兴趣。

BERRY:可以,我们会让她选择自己钟意的人道死亡方式。实际上,我们发现勒死的方式其实是最理想的。比起绞刑,它不需要特殊的装备和场地,的确很方便。

我们使用的便携绞具很简单,它由一个金属立柱和一个黄铜项圈组成。项圈的前端可以由按钮打开,它的后面由螺丝固定在立柱上,一个把手将它锁紧。当一切准备就绪,你所要做的就是转动把手就可以很方便的致人死命。

执行时,人坐在立柱前的木墩上,背部贴着立柱,手被反铐在立柱的后面,当她的脑袋伸进铜环中的时候,铜环会“咔~”的一声锁住。而我站在她的身后,抓住扳手一圈一圈的拧,扳手上的螺丝逐渐的向前顶,一直顶在她的颈椎骨上,而铜环也顶在她的脖子上,直到她的颈椎被卡断,此时人会立即失去知觉,尽管勒杀在继续,但她们已陷入深度昏迷之中,不会有痛苦。

LENA:Berry先生,我听到一个说法,也可能是谣传――据说您曾经在处死客户前,和其中的某些人发生性关系,这对您的工作有什么影响吗?

BERRY:这个问题的确有些尖锐,但我不介意。与客户有更深层次的交往,这一点我不否认,并且这种感情因素只会令我的工作变得更艰难――我不得不亲手杀死自己的……怎么说呢,自己的某个“爱人”,这与我处死那些罪犯的感觉不同,它让我没有任何自豪感。我还要补充说一句,每一次都是客户主动要求。这些女人中,有很多是很久没有性爱了,她们希望我来满足她们最后的欲望。我相信自己这是在给她们快乐,当然,她们也给了我满足。在死刑之前,一切都感觉美好。

LENA:我知道今天您就将执行一个“自由人”的死刑,是吗?

BERRY:不错。她叫GloriaKnight.她今天晚些时候会到这里接受死刑。

LENA:那好,非常感谢您接受这次访问,我不打扰您的工作了。再见,Berry先生!

BREEY:这是我的荣幸,那么再见,LENA小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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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走的Lena小姐,两小时后,GloriaKnight从人行道上走过来,身边跟着她的一些朋友和爱人。在此之前我从未和她有过面对面的接触,只是在她的死刑协议书上见过她的照片。从照片上看她不过50出头,是因为她17岁的孙子而服刑。
她是上午11点到了这里,Helen和Linda招呼了她。Gloria中等个头,身体看上去很结实,稍微有一点丰满,但并不算胖人。她一人承担了家庭的重担,可是看容貌并不“霸道”,似乎更贴近一个慈祥的祖母形象。圆圆的面庞,眼睛是淡褐色的,戴着眼镜,有一个稍微有点扁的鼻子和两片薄薄的嘴唇。灰色的头发已经有了变白的迹象,略显松弛的白色的皮肤上已经出现了些许的老年斑。

老实说,从照片上看她没有任何值得我注意的地方,但现在看到她走过来,我突然发觉她身上有什么东西让她显得很迷人,而我又说不出那是什么――大概就是所谓的“气质”吧,气质这东西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她的一言一行,一笑一动,她的全身的一切,都散发着独特的风韵。大家可以想像一下,一个人本来不被你重视,而当她向你款款走来的时候,你突然发觉自己的心随着她脚步的临近而颤抖,说不出原因,就是因为走过来的是她,她有着耐看的容貌,虽然不一定漂亮,但越看越觉得顺眼,这种感觉大家体会过吗――这大概就是“爱情”的先兆吧。

她手提一个金色的鞋袋,身着漂亮的印花束腰晚装,袖子不长,露出小半截胳膊,及膝的裙摆显得落落大方,脚穿一双灰色的无带轻便女鞋,跟有一英寸半高。鞋袋里是行刑时要换上的拖鞋。

(当GloriaKnight进来后,Helen和Linda招呼她坐下,递给她一杯咖啡,离死刑还有一段时间,三个女人开始聊起来。)

HELEN:(微笑)你好,Knight夫人,我是HelenMiller,这位是Linda,都是Berry先生的助手,我们代表Berry先生欢迎你的到来。

LINDA:你好,Knight夫人,您感觉如何?

GLORIA:(微笑)有一点点怕,但还算良好。

(此时,陪同Gloria的朋友和她的亲人都被女舍监带到了休息室,那里有自助餐。)

HELEN:(对Janet打了个手势)这是Janet,她在这里帮忙,现在我把您留给她,我要去准备您的死刑了。

(Helen起身离开。)

JANET:Knight夫人,您愿意见一下这里的负责人吗?他会向您确认有关问题。这不会耽搁您很多时间,然后您就可以和您的家人及朋友呆在一起了。

GLORIA:(点了点头)当然,我也有几个问题要问他。

(几分钟后Janet陪着Gloria来到我的办公室,在相互介绍落座之后,秘书送上咖啡,我们聊了起来。)

GLORIA:(微笑,但笑容有些僵硬,看得出她很紧张)我还有多少时间?

BERRY:一切准备就绪后,我们随时可以开始。

GLORIA:那么需要多长时间能准备好?

BERRY:Gloria,噢,我能叫您Gloria吗?我想今天一整天我都能为您服务,甚至到半夜都可以。当然,如果您需要在某个特别的时刻执行死刑,我们也会尊重您的意愿。

GLORIA:Berry先生,我想如果由您来决定我什么时候死,我会非常高兴的。

BERRY:呵呵,那我们就定在下午4点执行,您看怎么样?

GLORIA:(似乎松了口气,靠在了沙发上)这样很好。

BERRY:Gloria,按惯例我会给您提供两种死刑的方式,一种是您将在绞刑架上被绞死,另一种和前一种类似,您也会被绞死,不同的是绞具不是绳索而是一个金属环。

GLORIA:啊,我想我更喜欢后一种的感觉。

BERRY:一切随您的意,我也偏爱这种方式,不会让您失望的。

(Gloria用她那淡褐色眼睛盯着我,呼吸又开始急促以来,她的脸有些发红)

GLORIA:Berry先生,当您勒死我的时候会不会很痛苦?

BERRY:这点我可以向夫人保证,您除了会感觉颈部有点压痛之外,不会有任何不适,而那点疼痛绝对不会超过一秒钟,因为您会迅速失去知觉,直至几分钟后您彻底的死亡。我们提供的是一种无痛苦的快速的死刑服务。

GLORIA:(微笑)希望如您所说,我会得到满意的服务。

JANET:夫人,您还觉得害怕吗?

GLORIA:(笑面以对)恐惧是人之常情,每个人的生活中都有它的一席之地,但我永远不会让它填满我的生活。多年以来我一直在想,我的生命应该在某个时刻被突然终结。现在终于要成为现实了,我为我的孙子去死,我认为这是无比高尚的行为,我对此不会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惧意。在生活中我懂得了生活的意义,并且努力的享受每一天。我有充实而精彩的人生,所以当有一天我必须面对绞刑,我不会有任何遗憾,也不会惧怕死亡。而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我想说,世界被做成一个圆球,这就注定我们的目光不会看得很远,每个人时时刻刻要面对难以预料的困难,所以生命的真谛在于把握现在,把握你能把握的一切。

(此时,Linda走了进来)

LINDA:Knight夫人,您需要处理一些小事,能和我到隔壁房间去一下吗?

GLORIA:(微笑)当然可以,你可以叫我Gloria.

(Gloria离开办公室和Linda去了隔壁屋子。屋子有白色墙壁,看上去非常清爽。)

Linda让她坐下,拿出血压计给她量血压和脉搏。

LINDA:你多大年纪?

GLORIA:今年58岁了。

LINDA:Gloria,你现在这身衣服是行刑时要穿的吗?

GLORIA:(笑了)是的,过会儿我就穿着它去面对死亡。我昨天特意去买的,我叫它死亡礼服,呵呵。

LINDA:Gloria,我要提醒您,我们不允许穿高根的鞋子,也不许穿长统袜。我看你只有赤着脚了。

GLORIA:我知道你们的规矩,没问题。我还带了一双软底拖鞋,就在这个鞋袋里,是我姐姐今天才给我买的,我还没试过呢。

(Glori打开了她的鞋袋,从里面取出一双金色的软拖鞋,有点象芭蕾舞鞋,柔软的皮革底,没有后跟,可以任意的扭转和弯折。她把赤裸的双足伸了进去。)

LINDA:鞋子合适吗?

GLORIA:很好,感觉就象没穿着它们一样,很舒服。顺便问一句,你觉得好看吗?

LINDA:(微笑)它们给您增色不少。

GLORIA:(打量着自己的鞋子,笑起来)呵呵,谢谢,我将穿着它们走完人生的最后旅程。

(Janet进来领着Gloria走进休息室,向她的家人和朋友告别)

当他们在休息室的时候,我也开始了我的工作。我去了行刑室,那里整个一面墙都是落地玻璃,是专们为方便观刑人而设的。房间角落有一张小桌,上边放着听诊器,是用来检查死囚被执行后有没有心跳的。然后我又仔细检查了整个绞具,包括金属的绞环,环上的链子和手铐,又给螺丝把手加上油,以确保它能够顺畅的使用。最后,有又拿起用来遮面的面罩看了看――现在,一切准备就绪了!

……

下午三点,我和助手换上了制服。我打好白色的领结和黑色的专门定做的皮鞋,Halen和Linda身穿白色罩衫,黑色长裙,以及同样定做的黑色皮鞋。

三点半,我们一行三人走进了Gloria及其亲朋所在的休息室,当我们进去的时候,原本热闹的休息室突然静了下来,气氛显得郁闷而伤感。

Gloria坐在她姐姐旁边,显得很平静。我知道她是在等我。我向她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Gloria站了起来,牵着她姐姐的手走到我们面前。)

GLORIA:时间到了吗?

HELEN:快到了,我们还有一些准备工作需要你配合,不得不现在打扰你们,所以……请你跟我们来吧。

Gloria跟着Helen走了出去,来到位于大厅楼下的洗手间――为了死囚的尊严,她们在行刑前都要将自己“处理”干净。Helen给了她足够的时间排出体内的秽物,然后递给她一块尿布让她穿上。

然后,她们走了出来,来到观刑室,就在行刑室的隔壁。牧师在那里等着她,给她做完最后的祷告,而她也做了最后的一次忏悔。那里还有她的亲属和朋友,她和每个人拥吻告别。短暂的仪式结束后,Gloria走出观刑室,来到了行刑室的门外,LINDA递给她一杯热白兰地,她一饮而尽,全身抖了一下,做了一次深呼吸,然后打开行刑室的门,走了进去。

我在房里等着她,看着她努力的做出镇静的样子向我走过来,而她的眼神出卖了她,我从那里面看出她内心的紧张不安――这种场面我见得太多了。

GLORIA:(深呼吸后微笑)我想我已经准备的很充分了。

BERRY:我必须对您宣读判决书。

(GLORIA默默的点了点头)

BERRY:GloriaKnight,这是州法院的判决,你决定替你的孙子而受刑,而你将被勒死。执行前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GLORIA:没有了。

BERRY:请您原谅我不得不对您做这件事。

GLORIA:(微笑)当然,我原谅您。

BERRY:Gloria,请您跟我到这边来。

我带着Gloria向行刑的地方走去,绞具在暗淡的光线下散发的幽幽的光芒,而对面观刑室里的人,都站在了玻璃窗前看着我们。她跟在我旁边,控制着自己走好每一步,努力向众人展示她坚强的性格。但我知道,虽然只有短短的几步路程,但对她却不啻千山万水。

冰冷的地面让她开始有点哆嗦起来,脚下的拖鞋蹭在地面上发出“蹋蹋”声,在幽静的屋子里这样的声音显得诡异,我牵住她的手,给了她一点力气,她终于走完了全程。

GLORIA:我现在就感觉自己的胃里好象有一群蝴蝶在飞。

(她站在绞环面前凝视着它,足足有一分钟没说话也没动,就好像是在看她的爱人。)

BERRY:勇敢些,Gloria,你的亲人都在看着你。来吧,我们开始吧。

Gloria坐在铁柱前的凳子上,背部贴近了身后的柱子。Linda给她一个黑色的面罩,她向所有人,包括她的行刑官Berry看了一眼,戴上了面罩――现在,在她的眼前全是未知的黑暗世界了。

她感到Berry在自己的身旁忙碌着,她的双手被紧紧的反铐在柱子上,手铐嵌入了她的皮肤,让她有点不舒服,现在她的胳膊完全不能动了。然后,她又感觉一个坚硬的东西卡在她的脖子上,随着“咔”的一声,她的脖颈包括头部都紧紧的固定在了柱子上。她深深的呼吸着,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这没用,随着死亡程序的进行,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面罩里的她,眼泪流到了嘴里。

Berry将绞环就位后,就站在了Gloria的身后,等待着监狱长的最后指示。在得到执行的命令后,他将螺丝把手拧了一圈。

整个行刑室回荡着Gloria开始因为窒息而变得粗重的喘气声,她的胸部高高的挺了起来。她的双手极力的挣扎着,颤抖着,象两片树叶,一会张开一会握紧,手铐被拖动着在柱子上划来划去,与铁柱摩擦发出尖利的声音。她的脚趾绷的紧紧的,脚掌离开了地面,几乎就快要将柔软的鞋面撕裂了。

Berry又抓住把手拧了整整一圈,立刻感觉到了来自Gloria颈部的巨大阻力,他知道是时候了,于是抓住扳手猛的一旋,随着令人毛骨悚然“咔嚓”声,Gloria突然松弛下来,整个身体摊在了座位上,刚才还那么有力的双脚“啪”的一声落回到地面上,象是两块毫无生命的木头,发出腐朽的声音,脚尖随意的撇开,在地上一晃一晃的――她的颈椎断了。

又过了10分钟,Helen拿出听诊器,放在了Gloria的胸口。当然,她什么也没有听到。她对Berry点了点头。

BERRY:(对监狱长点头)我以州法院赋予我的权利宣布,GloriaKnight夫人已经死亡。

监狱长:我现在向证人宣读执行书:“我们据此宣告,对GloriaKnight夫人的死刑判决,已在这里被执行。日期是2087年11月25日下午4时。”

Helen和Linda开始清场,死者的亲朋退出了观刑室。她们打开Gloria腕子上的手铐,因为刚才的挣扎,皮肤上赫然留下两道深深的血痕。因为脖子仍然固定在绞柱上,她的身体还是软绵绵的垂在那里。

一分钟后,Berry打开了绞环,Gloria的头向前方耷拉着,如果不是Linda扶着她,她整个身体就砸到地上了。Berry摘下她的面罩,她的脸暴露在Berry面前。看上去她应该没有受很大的折磨。面孔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如果是用绳索绞死的尸体,面色应该发青。她的淡褐色的眼睛现在正在望着Berry,毫无生命的气息。她的嘴唇、鼻子、耳朵和手指都呈现淡淡的青灰色,舌尖微微伸出,象是唇际流露的花瓣。

Helen和Linda将她轻轻放在担架车上,让她躺平,将她的舌尖塞回嘴中。Helen翻起她的裙子,将丝织内裤脱下来,取下尿布,尽管事先已经排泄过,但那上边还是有丝丝点点的水迹。她将Gloria的下身擦洗干净,然后又将内裤给她穿回去。最后整理了一下她略显凌乱的衣服。

Linda给她的脸打了一点粉底,用来遮掩她的苍白。等一切收拾停当,Gloria安祥的躺在担架上,看上去似乎睡着了。两人推着Gloria走过走廊,来到她的亲属和朋友面前。他们含泪从遗体面前一一走过,向她作最后的告别。

最后,两名殡仪馆的工人用白单盖住Gloria的遗体,将她推上了灵车。

这就是Berry,也就是我每天都要重复的工作,每一天……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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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人(也就是QQ我啦^_^)的话
1、在网上看文真的很累,累心也累眼。但此文独特的视角和简单的语言,多少弥补了QQ的劳累。至少这个话题是QQ比较感兴趣的――到底刽子手会说些什么呢?

2、看着满篇的字母,尤其是件累心的事情。QQ虽然翻译的经历不多,但想来只要是翻译都同此理:开始下决心翻译是一件颇为头疼的事情,但一篇文章在你手中变成了你的文字,你倾注了心血。最终完成的那一刻,你终于可以长长的舒一口气,冲一杯咖啡,整个人靠在椅子上,眯起眼睛,再审看自己的劳动成果,会觉得无比的惬意――不经历风雨,哪能见彩虹呢,对不对?

3、这篇文章里关于法律的公正和死刑的讨论,QQ是完全忠于原文的,虽然感觉其中的讨论有点离题,但还是保留了。原因就在于作者所说的,也正是QQ所要讲的。大家不要把它当故事看,因为老实说,这篇文章不是一篇故事性很强的文章。所以对于追求刺激性情节的人,QQ只能对于你们看完全文后的失望说声抱歉了。

4、这篇文章权当是迟到的新年贺礼--谁让QQ那么喜欢到处跑呢^_^,不过,听说在十五之前都算拜年的,祝大家新年快乐!

(QQ谢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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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手术

唐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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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又坐在机舱里,望着窗外浩淼的天空,景色如此熟悉,又如此遥远:我已整整两年没坐过飞机了。

我曾经几乎每个月都要做两三次飞机。所以当2001年初夏的一个早上,我登上从上海飞往乌鲁木齐的航班时,没有任何迹象告诉我,这将是一次不同寻常的空中之旅。我的心情却真的不同寻常:这一次,不再是北京,广州,深圳,不再是项目,谈判,会议;这一次,是新疆,是我辛苦工作两年才奖给自己的旅行,是单独享受我心贻已久的土地。

飞机隆隆起飞,升上高空,我的心也飞了起来。突然想起伊丽莎白女王四百年前的名句,“我知道我有着女人的柔弱之躯,但我有一颗帝王之心”。这多么切合我的心情:虽然是女人,在跨国公司工作仅两年,就战绩卓著,跻身金领阶层;我有美丽的面孔,诱人的身材,却不把它们施与为数众多的追求者,因为他们中尚没有一个人佩得起。飞机在飞,我的心在膨胀,仿佛我真的成了女王,整个世界都在我的脚下。

突然,下腹的一阵隐痛遏制了心的膨胀。我下意识的算起日期,不对,应该还没到;去洗手间检查,没有一丝痕迹。没事吧,众多柔弱的器官生在我的柔弱之躯里,偶尔挤撞在所难免,我心中暗自谑笑安慰自己。

但事实马上证明这不是偶尔的挤撞,因为有一阵更深,更剧烈的疼痛从左下腹传来,从肚子的深处传到小腹的皮肤。我不禁咬了一下嘴唇,润唇膏的味道,草莓的,我尚没有失掉乐观。可是这痛不像第一阵那样,因为似乎是它留恋我的肚子,停在里面和上面,不愿再走。不仅如此,它在蔓延着,扩张着。两分钟,五分钟,我不知道多久,它已占领了我的整个下腹部,从肚脐到耻骨上方,从左边的髋骨到右边的髋骨,全部都沦陷了,都在这痛的折磨下扭曲,痉挛。

我已完全忘记了我的乐观,我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下腹部。身体的疼痛会吸掉你所有的精神,让你觉得天地间只有你自己和那一个部位存在着。皱着我的眉头,咬着我的嘴唇,手指透过我的名牌上衣,名牌女裤,名牌内裤,按压着紧张的小腹。所有名牌此时显得荒谬,可是我偏偏想到它们,女人的虚荣已不再属于我们的精神,而早已内化为我们的本能,何时也不会忘却。下腹壁疼得颤抖,僵硬,不再是那当我抚摸自己时任我挤压的柔软的肉屏,那些时候我总隔着这肉屏试图抓住我的子宫,强迫它永远停在高潮的颤栗中。

如今的感觉像高潮时那样强烈,但不是强烈的快感,而是强烈的痛楚。我开始隔着衣服狠狠掐起小腹上的一块肉,我快要忍不住拉开裤子的拉链,手伸进去,直接掐住皮肉,不,我简直想用双手活生生撕开我的肚皮,在血肉模糊中看看是什么孙悟空在折磨我的柔弱之躯。

一切都是徒劳的。一阵呻吟声把我带回现实,我意识到这是我自己的声音,娇弱,婉转,痛苦,丝毫没了都市丽人的自信,有的只是一只雌性动物与生俱来的恐惧。其他乘客开始注意我,一个个眼神闪烁不定,飘出好奇,冷漠,意淫,希望还有些许同情和关切。我顾不得他们了,因为一种新的疼痛又袭来了,盖过旧有的。是撕裂性的,似乎有手真的伸进来,揉捏,撕扯着我的子宫,肠子,卵巢。我顾不得他们了,我大声呻吟,因为我不可能不大声呻吟。

空姐们来了。我除了呻吟“肚子疼得受不了”,什么也说不出。

广播找医生。

医生来了。一个年轻的家伙,看起来比我还小两三岁。两个空姐权且充当护士。一阵吵嚷声,公务舱被清空,通向走廊的帘子被拉起来。我被安放在一个倾斜的座椅上。

医生毫不犹豫的解开我裤子上的纽扣,拉开裤链,一片耀眼的白露了出来。紧身的裤子被两个空姐费力地褪到大腿。我知道我穿了一条极低腰的内裤,刚刚够遮住阴毛,整个下腹部袒露着。但我顾不了这些,只要他能停止我的煎熬。他又压又按,甚至把耳朵贴在我的下腹听,我敏感的地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嘴里和鼻子里呼出的热气。但我顾不了这些,我觉得我的肚子已被我自己掐得出血了。如果不是两个空姐按住我,也许我会打起滚来。

他在宣布着他的诊断结果,即使在剧痛中,我也听得出比起医生来,他更像一个医学院的学生。

“应该是子宫内膜异位症,正常子宫内膜生长在子宫腔内,如果这种子宫内膜组织生长在盆腔的其他部位,就形成子宫内膜异位症。行经期脱落的子宫内膜逆流到输卵管,逸入盆腔,就地种植,继续生长,就形成了子宫内膜异位。这种异位内膜病灶在卵巢激素的周期性刺激下,同样可以发生增殖,所产生的经血却没有一个排泄的出路,聚集起来成为大小不同的结节,通常称为子宫内膜异位囊肿。这种囊肿的壁,质地松脆,在月经周期后半,由于局部充血,囊内压力升高,可以造成囊壁破裂,囊肿内所含之陈旧经血,通过破口,流入腹腔,刺激腹膜,引起剧烈腹痛。”

“求你了,我要疼死了,你要怎么办…噢…啊~”,我无法关心他的理论,只觉得全身被冷汗覆盖。

“看起来你的囊肿已经破裂,囊内所含的陈旧性经血向腹腔扩散,如不及时治疗,可引发败血症,有生命危险。”他说。

我第一次被他的话吓忘了疼。“生命危险”这四个字对我来说是多么陌生而可怕啊,“怎么治疗?…”

“开腹,把流入盆腹腔的囊肿液彻底冲洗干净,然后,然后,尽量切除囊肿,松解粘连,保留子宫及正常卵巢组织。。。”他说得有点结巴,然后紧张的看了看表,“现在才飞行一小时十分钟,要到目的地还要将近四个小时,恐怕等不了了。”

开腹,冲洗,切除,在飞机上?我在做梦吗?隐约听到机长传给空姐的回话,飞机无法迫降。我要死了,我这样想。刚刚还绝望地想撕开自己的肚皮,现在面对真的要开腹的可能,刚才的想法多么肤浅幼稚!幻想危险和亲历危险完全是两回事!危险近在眼前时,你想方设法要躲避,这不是胆怯,而是本能,何况我还是一个怕疼的女人!但我已无法躲,医学生的声音又不太自信的响起,“你需要立即手术,我会尽力救你,但是没法麻醉你。。。”他的额上似乎也在冒冷汗。他说他只是一个实习医生,还没主过刀,但要我信任他。

我知道我无法躲避,我想象着我光洁的肚皮里肯定是一团糟,脓血在腐蚀着我作为一个女人的全部,还有我的肠子。它们好疼,我也好疼,我要为它们,随它们死去。但我不想死,我刚刚体会到女人的责任和滋味,就要死去,实在心有不甘。

“你手术吧,我能忍!”我突然觉得我的心又膨胀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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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的座椅无法完全放平,我只能斜躺着。几根带子固定住了我的手脚。裤子和内裤被完全褪了下来,只有一小块方巾遮住我的羞处,阴毛若隐若现。肚子的疼痛似乎减轻了一点,好像它知趣地让我休息一下,好去迎接更大的疼痛。上衣没有脱,只在肚脐上方打了一个结。乳罩被从背后松开了,怕影响呼吸。没有合适的设备,阴毛怕剃不干净,干脆没有剃。

趁着两个临时护士给我肚皮涂酒精的时候,我又看了看我的肚子---最后一次看光洁的它:腰身细,但小腹宽阔丰满,本当是孕育生命的沃土;如二月雪般白,只有几个刚才被自己掐得深红色的印记尚未消退,如雪中几点寒梅;但已不复如从前柔软,被痛楚折磨得紧张僵硬,而凉丝丝的酒精涂上去,让人想哭莫名。

我知道说起来会是很可怕的事,但飞机的医药箱竟找不到一把手术刀。幸好这是2001年的初夏,911还没有发生,飞机中还用着金属的餐具。但也许这是我的不幸,我真正痛苦的开始。

那是一把普通的不锈钢餐刀,有小齿的那种。

序曲结束了。刀即将落下。

现在有一个医生和四个空姐为我服务。后四个按住我的四肢,虽然已有带子把我系住。我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肚子剧痛的母羔羊。

我无法平躺,眼光正落在小肚子上。我不敢看,但又想看。当医生说“我要开始了”时,我还是恐惧地闭上眼睛。

有一个冰冷的东西狠狠的打在了下腹部,麻,震,两秒钟后,疼痛以那个打击点为中心扩散开来。我忍不住睁开眼睛。餐刀已经插进了下腹部下方正中,就是那块方巾上面一点的位置。看第一眼时竟只觉得好奇,仿佛那是别的女人的肚子。但疼很快覆盖了一切。血渗出来,白色的方巾在一点点变红。我能感到血浸湿了阴毛,流向下方。

我还没有从这种震慑中清醒,医生开始了他向上切割的过程。他野蛮地揪起我伤口上方的皮肉,用那把钝刀拉锯般割起来,试图沿着我的腹壁正中线向肚脐前进。我不知道他割到哪里了,但他每一用力,护士们就用毛巾拼命捂住新延伸的伤口,而那些白毛巾总是瞬间变红。

那是怎样的切割啊!刀子一会向这边用力,一会向那边,有时在一个地方反复往来,好像是要把顽固的筋膜切断。我要挣扎,翻滚,但做不到。眼里满是泪水,身上满是汗水,肚皮上满是血水!

“啊。。。不要。。。不要。。。我疼啊。。。不要再割肚子了。。。我要死。。。我情愿死。。。我情愿子宫肚肠都烂掉。。。不要啊,我肚子要疼死了。。。呜,呜,呜。。。啊,天哪,。。。不要啊。。。好疼啊。。。”

我撕心裂肺的叫,我觉得这种痛苦永远也结束不了了,我将在这对女人最残酷的炼狱中永存。当刀快割到肚脐时,也许是那里的筋膜特别多,神经特别丰富,我惨叫一声,居然挣开了护士,挣松了缚带,翻到了地板上。我觉得有东西随着我掉了下去。那是我的肠子。

头嗡嗡响,一切都不那么真实。只听到嚷成一片。“快,快,快把她抬上去”“多叫几个人来按住她”“快止血”“你兜住肠子,你用盐水保持湿润”“不行了,太多了,兜不住了”“不行,先把肠子放在体外,暴露她的子宫和卵巢,我要开始清洗”“不行,找不到卵巢,腹壁正中线切口不够,要向左右延伸,扩大手术野。。。”

最后一句听得最真切,“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们,别再切了呀,肚子疼死了呀,我不要手术了,给我把肚皮缝上吧!”我一边嚎哭,一边被人重新重重按住。

但没有人理我。然后就听咔嚓咔嚓的声音。他们在扩创。事后才知道,他们看我太痛苦,向左右扩创刀又不易用力,就不知从哪找了一把剪刀,伸进伤口,在我肚脐下六七厘米的地方硬生生把我的肚皮向两边剪开,几乎剪到左右髋骨。扩创的过程很快,可是我的嗓音都喊哑了,自己能觉得脸都痛苦得扭曲彻底变形,能觉得血不仅顺着双腿之间往下流,还顺着腰际流到座椅上,屁股下。

突然有两个护士解开我的上衣,把我的乳罩扯到一边,然后分别吮吸我丰满乳房上的两个乳头,有一个对我说了一声,“注意胸部”。在剧烈疼痛中我骤然明白她们居然想出这种办法来分散我的注意力,竟有一点感动。但是下腹部太疼了!它现在被完全豁开,肠子散落体外,医生的手在里面摸索,捏弄,灌水,擦拭。胸前小小的快感怎能压得住那疼!事实上,我根本没有快感,只有痛苦!突然感到肚子下方的一个东西被捏住,挣开泪眼,看到他正在擦洗一个暗红色的器官,遮羞的方巾早不知去向,突然明白那是我的子宫,又看到肠子被一个人用布兜在肚子边上,似乎还在缓缓蠕动。朦胧中看到医生又拿起那把让我颤栗的剪刀,竟像我的子宫剪去。“啊。。。。。。。。。”一阵急痛,我昏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他们已经在缝合我的肚皮了。针一下下从我的皮肉中穿过,每穿一次,我就呻吟一声。但比起刚才割剪小腹的痛苦,这可以勉强忍耐。

地上已是一片暗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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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我伤口太大,失血太多,下地后,在医院中,在鬼门关上,挣扎了一个月,终于赢回生命。

我辞职了,嫁给一个我爱的人,可惜不像你们中的大多数人想象的那样,他并不是那个救我的医生。我过着幸福的生活,因为我明白了幸福不是野心的实现。现在我不仅有女人的柔弱之躯,也有一颗女人的心。但我再也没有坐过飞机。

斗转星移,已是2003年了,还有两年,我就要三十岁了。如今我终于克服心理的障碍,又一次登上飞机,和我的先生去旅行。但望着窗外的景色,我不可能不想起两年前刻腹铭肠的经历。突然有一种冲动,要在飞机上再看看那我几乎每天要面对的可怕疤痕。

我关上洗手间的门,拉开裤链,褪下,就露出整个下腹部,因为我仍然保持穿低腰内裤的习惯。从耻骨到肚脐,是一条弯曲的之字形的疤痕。这是当年那把餐刀的杰作,因为它太钝,只能割成这样子了。肚脐下两寸,是一条横向的伤疤,足有二十厘米长,但平滑得多,恢复得也较好,是那把剪刀的杰作。我褪下内裤,坐下,开始小便,同时用手抚摸我的疤痕。忽然,腹下一阵撕裂剧痛,看我的手时,上面满是鲜血,看我的小腹时,已有一段肠子逸了出来。我的伤口开裂了,又在飞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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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滓洞小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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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的10月1日,新中国成立了!可是这一天,又有多少先烈倒在了血泊中呀!
就在新中国成立的这一天,国民党反动派丧心病狂的想要把关押在白公馆、渣滓洞里的革命志士全部杀掉!

牢房里的姑娘们,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含着热泪,为新中国绣了一面鲜艳的五星红旗!

红旗绣好了,姑娘们把它捧在手中,仿佛看到了它高高的飘摇在了天安门城楼!

此时,解放军的炮声越来越近了,敌人也更加的恐慌了,他们开始动手了!他们先杀害了一批革命者,随后又来到了姑娘们的牢房!姑娘们知道最后的时刻马上就要到了,她们毫不畏惧,她们互相为姐妹梳洗打扮。

女牢房里年龄最大的是玉芬,她也只有二十四岁,她是我地下党重庆党支部委员,由于叛徒的出卖,她被捕了!年龄最小的是十七岁的小姑娘,大家都叫她玲玲,她是我地下党交通员,也是被叛徒出卖,才被捕的!玉芬一边为玲玲梳理着凌乱的秀发,一边对大家说:“姐妹们,解放军就要打过来了,重庆马上就要解放了!可是敌人也开始屠杀革命志士了!他们要对我们下手了!这说明他们害怕了!我们要带着胜利的喜悦,走上刑场!用胜利者的姿态,面对敌人的枪口!”

二十一岁的姑娘雅蓝说:“我们的牺牲换来了新中国的成立,我们要高兴呀!”

二十二岁的姑娘冬梅也说道:“对,我们要微笑着向自己的生命告别!”

十九岁的姑娘文英说:“是呀,我们不但要微笑着告别自己的生命,而且,我们要自己打扮的漂亮一点,我们要把自己最美好的时刻留在人间!”

二十岁的姑娘月秀说:“好,我们要让反动派知道,他们是征服不了我们的!让他们的枪声成为我们新中国成立时的礼炮吧!”

玲玲也说话了:“我们虽然牺牲了,可是,敌人的末日也要到了!”

玉芬说:“我们虽然看不到新中国的明天,但是我们却迎来了新中国的成立!我们死而无憾了!”

姑娘们热烈的讨论着,她们在憧憬着新中国的未来,为了以后不再有流血牺牲,她们感到很欣慰!姑娘们把自己最好的衣服穿在了身上,虽然只是一些破旧的衣服,但依然遮掩不住姑娘们那发育的成熟的青春的玉体!玲玲看到大姐姐们那丰满的胸脯,羡慕不已!她的乳房才刚刚隆起,只有鸡头般大小,但她也尽量的挺起胸。玉芬把玲玲揽在身边,惋惜的说:“玲玲,你这么小,就要牺牲了,真是可惜呀!一会到了刑场上,你尽量往姐姐们的身后站!”“不!”玲玲坚决的说:“我不小了,我已经十七岁了,你看我小吗?”说着,玲玲双手拉住自己的衣服下摆,,用力的挺起胸脯。

玉芬疼爱的看着玲玲,在牢房昏暗的光线下,她仔细的欣赏着玲玲的身体,她看到发育还不完全的玲玲,皮肤是那么的洁白,胸前两颗只有樱桃般大小的粉红色的乳头,是那样的小巧可爱,放在那开始隆起而又紧鼓鼓的乳峰上。十七岁的女孩,还没有真正的发育成熟呀,她那两只小小的乳房,在薄薄的衣衫下显的圆润而尖挺!想到这么娇嫩美丽的乳房,马上就要被罪恶的子弹给打中,再也不会发育成熟了,玉芬感到一阵的惋惜,她情不自禁的伸手抚摸了一下玲玲娇美的小乳房,感觉好柔软好有弹性呀!玉芬叹息着说:“是呀,是不小了,可是姐姐想让你长的更大更美呀!”

玲玲听了,伤心的扑到玉芬怀里,说:“姐姐呀,你们的乳房这么美这么丰满,如果你们这里中弹了,那多可惜呀!我还只有这么小,也要中弹了!如果我能活下去的话,我一定也会象姐姐们一样美丽的!我不想就这么死去呀!可是……”

十九岁的文英也用手轻轻的爱抚了一下自己的乳房。她也才只有十九岁呀,她的乳房虽然已经十分的丰满,但也是刚刚发育成熟,高高的挺立着!单薄的白衬衣下,掩盖着少女完美的乳房!

玉芬说:“我们都不想死呀,我们都还很年轻!可是,为了新中国,我们又必须牺牲自己的生命!我们是为了新中国而牺牲的!姑娘们,振作起来,我们的鲜血不会白流的!我们的牺牲会换来真理的实现!”

这时,牢房门打开了,姑娘们互相搀扶着,走上了刑场!

姑娘们面对敌人的枪口,高高的挺起丰满的胸脯,毫不畏惧!姑娘们听到了敌人拉枪栓的声音,她们知道,最后的时刻就要到来了!玉芬对姑娘们说到:“姑娘们,我们最后的时刻到了!你们听,解放军的炮声越来越近了,让我们欢呼胜利吧!”

冬梅大声的呼喊着:“中国共产党万岁……”其他的姑娘也同时高呼着:“打倒国民党反动派……”

十九岁的文英高举右臂,高呼着:“中国共产党万岁……打倒国民党反动派,打倒……”就在此时敌人罪恶的枪声响了:“砰……”“哦……”文英的高呼声突然停止了,她感到左乳房上一阵剧烈的疼痛,她不由自主的按住了左乳房,因为那里太疼了!罪恶的子弹从少女那丰满的尖挺的左乳峰打了进去,在她洁白丰挺的乳房上,绽开了一朵鲜红的血花!她没有想到乳房中弹竟然这样的痛苦,她把自己柔软的乳房紧紧的按压住,可是她纤细的小手捂不住丰满的乳房上涌流出的鲜血!鲜血从少纤细的手指缝中继续向外涌流着,染红了她白色的衣衫!少女怒视着敌人,不屈的挺立了一会,就这样按着自己中弹的乳房,不甘心的倒下了……

敌人在继续朝姑娘们开枪:“砰砰……”

“啊……”十七岁的小姑娘玲玲中弹了,罪恶的子弹打中了她那小巧美丽的乳房,她的乳房才刚刚隆起呀,就这样中弹了。小姑娘是多么的痛苦呀,她用两只手紧紧的捂住中弹的小乳房,她多么想捂紧自己的伤口,不让热血涌出,留住自己的青春呀!她痛恨敌人摧残了自己花一般的乳房,她惋惜自己的乳房再也不会长大了。玉芬此时也中弹了,她的右乳房中弹了,但当她看到玲玲的乳房也中弹了,她不顾自己乳房上的伤痛,挣扎着把她娇小的身躯揽到自己的怀里,她为玲玲按住了中弹的乳房。玲玲感激的看了一眼玉芬,想说什么,可是一颗罪恶的子弹再次打中了她娇小的左乳房,“啊……”玲玲痛苦的娇吟着,倒在了玉芬的怀里,牺牲了。玉芬悲愤的抱紧玲玲的身体,怒叱敌人:“你们这群畜生……”“砰……”一颗罪恶的子弹,从玉芬左乳房最高耸的部位打了进去,打进了姑娘那青春的心房!“哦……”姑娘不屈的呻吟了一声,顽强的挺立了一会,慢慢的倒了下去……

姑娘们接连的中弹倒下了,但月秀,冬梅和雅蓝她们没有被吓倒,她们依然高呼着口号,她们的气概,震惊了敌人。敌人看着这几个美丽的姑娘,他们的手发抖了,但他们最终还是向美丽的姑娘们开枪了……

“哒哒哒……”罪恶的子弹朝姑娘们那丰满美丽的乳房飞去,在姑娘们那美丽的发育成熟的乳房上绽开着一朵朵鲜红的血花!姑娘们好痛苦呀,她们痛苦的呻吟着,惨叫着,她们用自己不同的方式,不同的姿势向自己美好的生命告别!她们丰满的乳房被紧紧的按压住了,她们不想在敌人面前按乳房,可是中弹的乳房太痛苦了呀,她们情不自禁的按住了中弹的玉乳!她们无论怎么样按压自己中弹的乳房,都不能减轻痛苦时,她们知道自己美好的生命即将结束了!但是她们无怨无悔,因为她们在即将倒下之时,她们听到了解放军冲锋的号声,她们已经看到了新中国的成立!她们可以含笑九泉了……

就在姑娘们牺牲的当天晚上,渣滓洞里的战友进行了越狱,狱中的难友们夺过敌人的武器,和敌人战斗,他们越狱成功了,而且也为牺牲的姑娘们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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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夜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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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轻轻地下了整整3天了,外面的街道上也积了一些小水洼,就连空气也是湿湿的.本来雨后的空气应该是用清新来描述的,可是这里连连绵的小雨都没有把混在空气里的也许膻味除掉.是呀,谁让这里是土耳其人的聚居区呢.虽然土耳其人里不乏高挑精致的美女,但是这股味道却不是化妆品之类的可以去除掉的.
又是夜了,离三十还有不到20个小时.在漆黑夜色笼罩大地不久后各家各户的灯渐渐隐去了.我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披上肥大的披风离开了我住的这间小公寓.这里的房租算是在这个城市里最便宜的了吧.因为连离着前面最近的聚居区都有不少的路程,中间还要穿越一片小森林.这里本来是为了给去森林边上体育场里的人提供餐饮服务而建的,后来因为体育场迁走了所以荒废了下来.小二层的建筑没什么特别,就是黑漆的墙壁让人有些压抑,好在里面的空间还是够大,而且最让我们相中的其实还是那个巨大的地下室.这里本来就是厨房,里面还有一个更大一点的储藏室.这里已经被我们改造成了屠宰场,好在本来就有一个大的陶瓷浴缸,清洗以后还算干净,至少这样血迹就不会留在墙上了.我们?为什么是我们而不是我?对了,忘了介绍我的室友了.陶倩,看名字就知道是中国mm了.25岁了,比我还大一点.不过她可是烧了一手的好菜.今天的晚饭就是她烧的.还有一个mm,是个俄国人,名字太长了,我根本记不住,所以干脆给她起了个中国名字,亭.我们是在网上认识的,最让我惊奇是她们竟然去拜访了那个轰动世界的吃人狂.我以为她们是去当志愿被杀者,可是让我惊奇的这两个家伙竟然是去问问他有没有什么人肉拿手菜.结果是很失望,那个家伙只知道生吃.两个女人差点把他给杀了.如果不是他看起来不太好吃的话,估计他也不用落魄到被人家审讯这么倒霉,直接变成美女的盘中餐其实更好些.

倩和亭早就认识了,倩是在俄罗斯上的大学.她们两个在那里结成了死党,听她们讲她们把她们美丽的英语老师杀了,开了二人小party.交流了厨艺然后品尝美食,最后疯狂做爱.这两个家伙是双性恋.本来我是没有机会加入她们的,但是她们觉得收拾这么大一个小楼两个女人无论如何也是办不到的.结果曾经和她们在网上聊过天的我就成了唯一的选择.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我曾经在世界著名的地下人肉餐馆,"血色风暴"(有点像个网吧的名字,呵呵)里面打过工,学了不少世界各地的烹饪技术.

昨天晚上,也就是3个小时以前商量年夜饭菜谱的时候,我打着哈欠听着两个女人的争论.

"中国年吗,应该吃中餐!"是倩的声音,她今天穿了一件超低腰的牛仔裤,她前顷的身体让里面大红色的内裤露了出来(又不是你本命年,发什么骚呀).我正在幻想里面的东西的时候,随着"啪"的一声,脸上一阵火辣.

"看什么呢!!"这个家伙还是这么火爆,不过别看她平时这样,到了床上可是似水的温柔.不过可惜那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她过生日的时候喝醉了.跑到厕所里把我烧的美味佳肴都吐了出去.那些可都是一个法国美女身上的精华呀.然后我把她扶上床的时候她嘴里喊着一个含糊不清的名字,就把我也拽了上去.一会的功夫亭打开了房门.接着?当然她也加入了战团.那天过后我三天都直不起腰走路.不过那次后倩却说我占她便宜,让我离她远一点.倒是亭总是找机会跑到我的房间来,让我有些吃不消.

"no,no.我想吃法国大菜."亭抗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不行,今天必须吃中餐,而且还要包饺子.对吧,linking?"这个家伙想把我拉到她那边.可是求人家也要有点诚意的吗.我在这样的眼神里根本读不到诚意这两个字.她美丽的眼睛好像在说,如果你说不的话,有你好瞧的!

"我看这样吧,吃土耳其烤肉吧,昨天我看到一个好材料呢.然后剩下的肉可以包饺子."我提出了折中的办法.一个男人夹在两个女人的争吵是件及其危险的事情.尤其是当他还要有所选择的话.

经过了精心动魄的半个小时的讨论,她们终于同意了我的折中建议.不过捎带的条件是我自己去找材料去,还要在1个小时内完成,肉质要在A级以上,长的还要漂亮,等等等等.

可恶,现在什么时候了,哪里还有人呀.我刚才用望远镜找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只能出来碰碰运气.现在是夜里12点半了,如果算上时差的话离三十钟声响起还有不到20个小时.可是我却不能在温暖的被子里睡大觉,只能在这湿冷的土耳其居住区找肉料.真是倒霉!呓?!

不远处的路口走出来一个人.女人,年轻女人,漂亮的年轻女人!随着距离的减少我终于基本上看清楚了她的脸.大概24,5岁的样子,土耳其女孩,170左右的个子,胸部丰满,脸蛋也不错,大眼睛,高鼻梁.好像发现了我的注视,她加快了脚步从我边上擦肩而过.我敏捷的一转身把涂满乙醚的手帕捂在了她的嘴上,她挣扎了一下就软倒在我的怀里了.不错,看来幸运之神还是站在我的身边的.哈哈,可以回去睡觉了.我看了看怀里的猎物,我笑了.

"你会很高兴地过一个我们的中国年的."我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道.

次日上午10点中左右,我醒了.是被迫醒的,因为亭把我由于生理现象而勃起的小弟弟含在嘴里,舔了起来.如果这时候还有哪个男人能睡下去,我一定对他说:"I服了You!!"

草草结束了我的活塞早操以后我终于有机会整理一下自己的形象.毕竟是过年吗,我可不想象亭那么没见识,说什么为了庆贺你们中国的新年我决定裸体一天.到是省了不少事!相处了三年多了,我终于肯定了这两个女人的心理有着很大的问题.当然我也好不到哪去,不然也不能忍受她们这么久.我不由得想起了莹.我的初恋女友,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希望她也能过个好年吧.不过我知道这可能只是我的愿望,我们是在血色风暴认识的.她也在哪打过工.不过有一次一个黑社会老大看上了她,要把她当晚餐,结果一个什么政府的头头帮她摆平了那个黑社会老大.还在最后的招待会上把那个老大的漂亮妹妹给活生生的支解做了涮肉.梁子是结下了.我这么个小人物哪有什么能力保护她,于是我们平静的分了手.她成了那个头头的第100任情妇.想想还真担心她呀,她前面的99个有80个都被他老婆给活活整死了,连个全尸都没有留下.只有剩下的极少数拿着钱跑路到别的国家才活了下来.希望她没有被发现吧,我只能祝她好运了.

"你完了没,快点下来料理她呀."连一刻钟的清静也不给我,真是的!

她已经醒过来了.身材确实不错,肉也不少.倩正在检查她的身体,捏捏乳房,掐掐屁股的,然后说她是A级肉.这个家伙还真会冲样子,真正的肉质检验哪有这么简单,还充内行.不过我还是没敢揭穿她,我还想今年的三十在温暖的家里过,而不是被哄出去在街道上啃面包.

我抄起了刀,然后对倩说:"行了,做土耳其烤肉只要她的腰臀和大腿跟这一段,首先要锯掉小腿,然后从肚脐把她截成两端,再处理下半身就行了."

"什么味呀,她身上?"

"土人身上的味呗!"

"膻烘烘的怎么吃呀,不行!先除掉味再宰她."于是她延长了生命,可是我不得不把她扛到地下室里的清洗池里,然后放热水,给我们美丽的食物洗个稍微热了一点的澡.光这样还是不能完全除掉她身上的味道.我只能把葱姜蒜煮上一大锅倒在浴缸里再加上热水把她泡在里面整整两个小时.当我回来的时候弥漫在屋子里的是煮羊肉的味道.呵呵,就当她是只漂亮的土耳其羊了.做胡萝卜馅的饺子,我决定了.

"还不快点处理了,我看她身上的膻味已经除的差不多了."亭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上半身从浴池里拽了出来,把头埋在她36的胸部前闻了闻.经过我们这一天的折腾,好像她已经失去挣扎的意志.其实人就是这样,恐惧往往比真实的痛苦能更快的摧毁人的神经.我把水放掉后用干净毛巾把她身上的水擦干净,然后把她扔到厨房中央的大屠宰台上.开始吧,是展示我厨技的时候了.我从抽屉里拿出专用的支解尖刀,在刀石磨了磨.这是亭和倩已经把她的四肢都固定了下来,而且还在她嘴里塞上了厚厚的毛巾.其实任凭她怎么喊叫也不会被路人听见的.不过一个女人临死是的惨叫几乎也是能刺破耳膜的.

第一刀从她的右肋割了进去,横着切到左肋.正好把她小巧的肚脐切成两半.棕色的细嫩皮肤下面是红色的肌肉,再下面是淡黄色的脂肪和白色的腹膜.随着暗红色的鲜血肠子也涌了出来.痛感让她张大了嘴想多吸进一些空气,可惜最终只能让人听见无助的哼唧声.我把双手从刀口伸进她的身体里,摸索着她的消化系统.因为没有给他灌肠我可不想不小心刺破她的肠子让恶心的粪便弄脏我的食物.我的整个右臂已经完全消失在她的身体里了.我终于找到了她的食道,并且把它拽断.倩在我的指挥下紧紧的捏住她肛门口的大肠,然后割断了它.整个食道,胃还有大小肠连在一起被取了出来,扔到事先准备好的白色垃圾桶里.不一会还在蠕动的肠子就把里面的粪便挤了出来,不过已经是在垃圾桶里了.其实这个技术还是在血色风暴学来的.身体里的其他器官都没问题,最重要的是处理的时候要注意消化系统和胆.这两样哪个弄破都会毁掉整个材料的.而且在那么小的创口下完成这件事是很难的技术了.即使是在血色风暴能完成这个的也只有5个人,另外4个都是40岁以上的厨子了.所以他们说我是天才,我想我应该是疯子才对,因为我最后还是选择了离开.其实本来我在那里还是很有发展的,如果不是莹的遭遇触动了我本来已经被冰封了很久的些许正义感,我可能现在已经成为那里的第一大厨了.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想我们今天这样做其实是很犯法的.可是在血色风暴里,一切都是合"法"的,上到政府官员,下到一夜暴富的暴发户,还有法官,球员可以说只要你有钱有权,你在这里可以肆无忌惮的蹂躏一些弱小的生命.你可以强奸,可以亲手杀戮.当然也可以斯文的品尝别人杀戮完再制作出来的美食.而想我和倩这样的人算是另类了.一个逃亡的人肉大厨和两个自命不凡的吃人女侠.我们毕竟联手干了些惊天动地的事情,比如那个血色风暴背后的大老板之一的那个市长的女儿就曾经被我们猎杀.虽然我知道把他的罪行加诸于她的女儿有些过分,可惜她5岁的时候就到血色吃过饭.还亲手点了我漂亮的女同事莎莎做成烤肉.我知道她的手指是胡乱点的,就像在选择自动售货机里的货物那样毫无意义,但是我还是不能原谅这个她.我杀她的时候她才13岁,那是我第一次吃人肉.如果我们的事被发现,我可能接受一发子弹,而倩和亭的生命估计就会在血色风暴那里结束.因为自从那里开张之后,在这个星球上就不再有年轻漂亮的女死刑犯被用子弹处决了.而且如果那个什么市长如果知道他的亲生女儿是被我们三个捕获然后杀死的,最后还示威似地把头挂在那个城市最著名的大学的国旗旗杆上,不知道他有没有兴趣亲手处理她们两个呢.

亭和倩把她身体里面的零件一件一件的取出来,鲜红的血涌出后积在她的身体下面,顺着导流槽滴到下面的桶里.每一声滴答都见证着这个土耳其女孩生命的消逝.她已经不再大力的吸气了,任命似地把头偏到一边,她的眼睛看着我,没有仇恨,没有恐惧,也没有希望.

我和去血色消遣的人已经没有分别了.如果还有的话,我会自己处理我的猎物.艺术的而不是暴力的,宣泄的.离开血色的三年里我杀过十几个女人.其中只有两个和血色有着些许关联,更多的时候是控制不了的欲望.老师父曾经告诉过我,人肉是不能吃的.我们只是厨师,我们可以杀戮但是不能吃掉她们,这是血色所有厨师的准则.他还说过,一旦吃了就会把灵魂出卖给魔鬼.我们做人肉厨师的死了以后还有机会继续轮回,而吃人的人是一定被打入地狱忍受和他们吃掉的人所曾经忍受的同样的痛苦.我看了看自己粘着鲜血的右臂,本来就不够十几个饥恶的女鬼吃的,而今天我又邀请了一个.

而三年前当我杀了那个13岁少女以后我把她未发育完全的乳房生着塞进嘴里的时候,我把灵魂出卖给了魔鬼.

"有没有兴趣用这个熬汤滋补一下呀?"亭蹭了过来,用她的左乳挤在我的背上.她右手里拿着那副粘着鲜血的子宫和卵巢.

"补完了,还不是全都捐给你.还有洗完再拿出来,别让血把地毯弄脏了."

"呵呵,我给你煮汤去."亭在我的右颊留下一个吻以后跳着离开了.没有烦恼真好.魔鬼呀,如果你已经占据了我的灵魂为什么还让我有这种罪恶感呢,让我和亭一样吧.

"清理完了,后面该你了."倩把她身体里最后的器官取了出来.那是一颗还在微微跳动的心.她虽然已经放弃了,但是身体还在徒劳的努力着,人呀,人呀,生存并不是你的意志给你的,而是身体,是本能.

我不知从什么时候喜欢上刀子支解开骨头的声音,那么的清脆悦耳.这次也不例外,清洗完她身体里面的污血后我用刀子沿着她最后一颗肋骨切了进去,把她的背部也割断.其实想切断脊椎骨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过对于我这个技艺高超的疱丁来说,一切都不在话下.她已经被我从腰部断成两端了.接着割断大腿的工作就更简单了.随着电锯的轰鸣声,两条美丽的大腿也离开了躯体.中间剩下的一段也就是今天烤肉的主料了,丰满的屁股,细嫩的腰窝肉,肥嫩的阴唇,还有厚实的一大段腿肉.

"你把她的乳房割下来,剥掉皮之后和从大腿上切下的瘦肉一起放到绞肉机里做肉馅呀,倩."

"嗯,知道了."倩拿着刀开始从大腿上割下鲜红的瘦肉.然后把她一对丰满的乳房分离了下来,剥掉乳皮,一起去做绞馅了.

"这两个奶头扔了太可惜了吧."倩捏着刚刚割下来的乳头问我.

"好办呀,把它们以后和在馅里,包成饺子.看看谁能吃到.以前不是也有放硬币的习惯吗."

"好主意呀,呵呵,我们就比比看今年哪两个人的运势比较好."

我一边陪着倩聊天,一边已经开始料理肉料了.用葱段和姜片加上盐先把它腌上半个小时,处处膻气.接着除去葱姜,再摸上现成的烤肉浆.摸匀后再加上一层蜂蜜.其实我挺喜欢从女人的身体里面抚摸她的屁股的.那个感觉是和外面截然不同的.

"快点来和汤呀,我熬好了."亭跑过来,拉着我说.

"等我把它先烤上再去."有些人就是喜欢bbq,其实烤箱烤出来的肉更匀,热量分配更均匀.稍微撒上些孜然之后,我把这块美女后座肉放进了烤箱.估计1个小时后就差不多了.先喝点汤吧.亭的俄罗斯做法我可真是不敢恭维,一大堆洋葱和土豆里漂浮着已经煮烂的子宫.估计她把卵巢和鸡蛋大在一起了,因为鸡蛋吃起来味道腥腥的.

"偷懒,快点过来擀皮."倩已经和好了面,调好了胡萝卜加土耳其美女肉馅.

真是的,我今天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了,料理一个人是那么容易的吗.

"你们中国人真是麻烦,干什么还把肉做成馅,还要包在面里.直接烤了加上面包不是一样."亭小姐又在展示她浅薄的饮食观了.三年过来了,我已经没有力气和精力给她讲解我们中华美食的理念了.要不是她吃东西时还是会礼貌的夸奖你的手艺的话,我今天一定把刚刚补充来的"精华"现在就还给她,以示惩戒.

两个小时以后桌子上已经摆满了菜了.倩不仅手艺不错,最可贵的是速度还快.炒肝尖,糖醋排骨,滑炒里脊外带一双正好的玉手(好像叫什么玉指葱葱)四道酒菜已经摆好了,当我把烤肉从烤箱里取出来的时候,香气四溢,让想我这样一天只吃了一口汤的家伙口水都流到地上了.

"开动吧."这是我把肉放到桌子上之后20分钟里说得唯一的话.连碰杯喝酒的时候都因为嘴里的美味阴唇而只能发出呜呜声.

"快到时间了,我去把饺子煮上."倩看了看时间,然后起身去煮饺子了.而我现在还在最后一块排骨的骨缝里寻找剩下的肉丝.亭已经给她自己倒好了醋了,十分企盼的等待着新年饺子.

"喂,你倒什么醋呀,反正都一样,不如倒在锅里一起煮不就好了."吃了半饱的我终于有力气和亭开起了玩笑,就算是对她无知的美食观的些许反击.

"你.....哼!不理你了."亭看到端上来的饺子之后放弃和我的舌战.这个家伙虽然总是诋毁我们的手艺,其实心里还是很服气的.因为她哪里吃到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呢.

我咬开了一个饺子.乳房里的肥肉让整个饺子里充满了油脂,顺着筷子滴到醋碗里.鲜哪!羊肉鲜,其实人肉更鲜,尤其是很像羊肉的土耳其女孩肉.而且书上说,胡萝卜和动物油做在一起是最有营养的了,我想人肉应该也在其中吧.其实我根本不用找什么理论上的支持,看看两个那么重视身材的女人都在狼吞虎咽,我就知道今年的年夜饭还是很成功的.

"我吃到了,哈哈,我吃到了."亭从嘴里吐出了一粒乳头,"没想到我能吃到,哈哈."

让我怎么说她呢,这个女孩看起来天真烂漫,不黯世事.可是如果你看过她杀人的话,你一定会认为她是魔鬼的化身,地狱的天使.美丽的笑容还挂在嘴边,对面的生命已经被她吞噬.她的出身应该是个迷,我也只知道个大概.出身名门望族,而且还接受过特种兵强化课程,后来认识了倩,离开了俄国来到这里.从没看过她家人的照片也没有听过她讲电话.好像是一颗美丽的天使,留在这个地狱一样的世界里,慢慢地妖魔化.

"我也吃到了.你看起来今年地运势不怎么样吗."倩用筷子夹着另外一颗乳头,笑着看着我.

当然了,如果和你们两个在一起倒霉的一定是我了.不过这话我可没敢说出口,只能摇摇头苦笑一下.

"对了,今天早上有你一封信,忘了给你,我拿给你."倩放下筷子,跑回屋子里.

信?怎么会有我的信,知道我在这里的人少的可怜,会给我写信的就更没有了.一定是什么电话费通知单,或者是银行的对帐单.

"给你."倩把信交给我.嗯?是她给我的信.灵灵也是在血色认识的女孩,不过幸运的她很早就离开了血色,和一个平凡的老实人结婚了.如果说她还和那里有些什么联系的话就算是莹了.她们两个是最要好的朋友.

"不知你还在不在这里.如果不在,就算了.反正你如果看不到这信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莹走了,在被那个女人折磨了3天后,又在家里挣扎了1天.是"骨鬼"出的手,我能肯定,因为我看到了莹的尸体,身体上的肉几乎都被割光了,但是筋脉和血管都没有被伤害到.她临死的时候一直抓着这个手帕,我想应该和你有关,因为上面绣着你的名字.我犹豫了很久是不是告诉你,我想莹一定不想让你知道.但是我还是忍不住给你写了信,地址是在你给她的信里找到的.你的信莹都没有看,都整齐地摆在装着这个手帕地小箱子里.我想我能了解她的心情.你能了解吗?"

信上满是泪水浸透过的痕迹,我想灵灵一定是哭着给我写的信,而且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抽出了藏在信封里的那幅白色手帕,手帕中间有一团红色的痕迹,角上是莹绣的我的名字.这个是我们第一次做爱时用的,那是她的落红.她竟然一直收着,直到离开这个世界.泪水不争气的从眼眶里流了出来.亭和倩也看出我的异常,两个人傻傻地坐在那看着我.她们从来没看过我哭,一个那么坚强乐天的男人的泪水.

"铛.铛.铛......"是她们买来的钟,故意把时间定在除夕12点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一阵恶心,推开桌子跑到外面,在新年的钟声里把我精心烹调的年夜饭全都吐到一株大树下面,一直吐到连胃液都呕不出来.我跌坐在地上,木然地看着阴沉地天空.

"喀!!!"一声炸雷一道闪电之后瓢泼大雨下了起来.雨水打到我地脸上,很痛很痛.我索性躺在地上让雨水狠命地冲刷我的身体.可惜这都不能挽回我所犯下的罪孽,是神在惩罚我吧.我永远都没有机会在见到她了,即使我死掉,也会因为我的罪孽而掉进地狱,而她和我唯一的联系就是这手帕了.

我躺了很久很久,我还记得我把拿伞过来的亭一把推倒在泥浆里,接着接着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新年的第一天我醒了.今年的运势就像倩说得一样,在钟声响起的时候我接到了一生中最大的噩耗.直到现在我的手里还死死的抓着那手帕,但是但是她和我唯一的联系,那团血迹已经由于昨天雨水的冲刷而消失殆尽了.我看着看着,不觉得笑了........

新年得第二天,我坐上了回国的飞机.所有的事都要了结一下了.我要用我的生命来了结这一生的错误.我早上离开的时候吻了亭和倩,还说了一句话.

"也许我再也不能见到你们了,但我会记得你们的.忘了我吧,忘了这三年吧.回去自己应该在的地方,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嫁个好丈夫,做个好妈妈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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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雪之死

折花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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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太阳,似乎将要把地面烧干烤焦,小小的奉郡在这火红热辣的天气中也要暂时停下热闹的集市和传统图腾祭拜,城外的渝溪河已经干涸,已经无丝毫夕日锦绣之城的景象了。
在这个少数民族聚居的地方却也发生了不少大事,最近桓王在此起兵,听说已经打到京城了。桓王治民治兵均公正有道,在当地极得民心,奉郡连续七年大旱,粮食颗粒无收,朝廷却不闻不问,桓王派去的人均被昏庸的皇帝斩首,桓王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行险造反。

话说桓王并不是明国朱氏家族的嫡系成员,其父为本地忽宛族人,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娶了朝廷公主,而后将其子取名为白桓,是以桓王封号的就从此而来。

这一年为土木之变的第二年,瓦剌国的大军刚退不久,大明刚换个皇帝,本存侥幸的桓王在使者再度被斩后意识到朝廷的腐败没落,于是召集各部落强将勇士十万余人在南疆举起了义旗,一路上攻城略地,队伍很快壮大到了有四十余万,势如破竹,一直兵临北京城下,以区区十万之众将皇帝的百万大军死死的困在了城墙之内,皇帝手足无措,各地勤王的兵马被桓王打退了三部,其余的都忙着自保安命,已经不能顾着京城了,眼见危急,兵部尚书魏炯亲率九万御林军突围求援,岂料被桓王的十五万援军给追歼殆尽,魏炯本人在万军之中也被乱刀砍做肉泥,桓王的先锋和援军会师之后,二十五万军队硬将北京城围的如铁桶一般,城破也是早晚的事。

就这样两军对峙了三个月,转眼就到了六月,又是一年的大旱。京城的粮食够吃几年的,而桓王军队的军饷却渐渐的接济不上了,眼见城迟迟破不了,自己带出的部队却被拖的疲惫不堪,心里又为家乡父老担忧,加上暑热难耐,桓王病倒了……

家乡来了位长老来看望桓王,桓王不禁感慨道:“孤王一生四十余载,为民为己无一丝私心,为民请命而至此,自尽绵薄之力,已无遗憾,只是担心攻城的将士们在我死后怎么办呀!”长老道:“放心,里斯神是不会让一个英主死去的。”桓王双手交叉放在头上,口中似在祷告,一会儿转身对长老道:“里斯神的力量是不可以为人类了解的,我的命运也在今天结束了,希望你能够把我的女儿白霞和白雪照顾好,将士们,都解散了吧!我实在无能,没有把故乡的父老乡亲们的心愿实现……”

长老恭敬的向桓王鞠了一躬,双手交叉放在头上,道:“王爷能够了解神的心思,我明白了,告退……”

过了一会儿,军账内桓王端坐在案前,看着眼前的烛火,对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道:“该来的还是会来的,里斯神已经告诉我了。”……

第二天城外大军已退的无影无踪,只见城门大旗上挂着桓王的头颅,下注:逆贼白桓之首。

皇帝很高兴,大摆宴席,犒赏刺杀白桓有功的锦衣卫和东厂,虽然心里疑惑桓王的军队怎么会退的那么快,但是自己的百万大军已经舒展开筋骨,在城外建好了栅城,义军即使卷土重来,也不能有什么作为了。

兵部侍郎曹昆率领御林军二十余万会合地方军队近百万,东厂西厂的八万精英也倾巢出动,一起进攻奉郡!

以至六月之底,两军对垒上面的太阳并不饶人,有些人中了暑,有些人甚至活活被渴死热死,奉郡内的部落以及退回来的桓王军队出动了二十万勇士,这些天互相搏杀,由于官军长途跋涉,加上水土不服,死伤惨重。

话说白霞和白雪这一对姐妹,实在是绝世无双,白霞善歌舞,箭法更是出神入化,白雪善乐琴,却不会武功,不过谋略之巧妙,实有孔明在世之能。二女都极其美貌,不过白霞清丽,白雪冷艳,韵味大不相同。她们在父亲被害后被长老救回奉郡,利用父亲的影响力重整旧部,固守古郡,刚刚准备好就与官军交上了手。

白霞第一天就射死了敌军九员副将,白雪指挥忽宛亲军五千人列成了四象阵冲入敌军的列阵,以四百余人的微小伤亡就使敌军三万多士兵沦为刀下之鬼,曹昆也被砍伤了右臂,只好高挂免战牌,固守待援。四象阵分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四个部分,攻可成两仪,守可成八卦,相互补充,既不像八卦生克明显,也不像两仪大开大合,是白雪自创的极厉害的阵法。

曹昆一看不行,就与随行的西厂厂公安源合计,再次使出暗杀一计,将长老刺死,奉郡的士气开始低落,在官军的偷袭下一天之内竟阵亡了七万余人,白氏姐妹的忽宛族亲军也所剩无几了,百万官军一攻,守军伤亡殆尽,更疯狂杀戮,忽宛族惨遭灭族之祸。

城外的一条小溪边,白霞手执弓箭,连珠箭发,追上来的几名官兵应声而倒,怎奈敌人太多,被一石块绊倒,也该白霞倒霉,几十个官兵一拥而上,把白霞按的死死的,可怜俏丽佳人就这样沦为俘虏。

白霞的盔甲已被除去,一个士兵把她按跪在地上,此时的白霞已经不是令敌人胆寒的女将军,只是一个少女,一个美丽的少女,是命?还是里斯神的考验?

白霞一身素衣,不施脂粉,映着俏丽的面容,当时就泛出一种让人不可侵犯的气质。这一下就让擒住她的士兵们出了一个难题,怎么办?就这样押着?抛开怜香惜玉的心理不说,假如押解途中跑了,或者忽宛族残余势力来劫人,那可就麻烦了。

白霞看了看将她俘虏的官兵们,心中竟生不出恨来,士兵们在吵架,自己的玉臂却被扭的又酸又痛,不禁开口道:“要我无法逃跑还不容易?”士兵们立时停止了争吵,齐齐的看着自被擒到现在一直不发一言的女俘虏,领头的校尉道:“郡主有什么法子要授予小的们?”“都是你们的囚犯了,还什么郡主不郡主的?你们找根绳子把我捆起来不就行了?”白霞脱口而出。

“是啊!我们怎么就没想到呢?郡主,小的们要得罪了,请包涵。”校尉大喜,从腰间抽出绳子,从白霞的粉颈上绕了一圈,从酥胸之间交叉到身后,然后将白霞的玉臂向后一撇,牢牢的捆紧了,白霞心中怦怦直跳,脸蛋羞的绯红,心下也后悔刚才为什么要指点这些弱智儿童。

忽听喀嚓一声,脚上好象多了一些东西,白霞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副脚镣已经套在了自己的玉足上面。

话说白霞被五花大绑,又给上了脚镣,,士兵们找到了一个手推车,二话不说将白霞抬了上去,白霞倒省了不少力气,自回到奉郡来都忙于军务,也没有怎么看看风景,自己的身份变成了任人宰割的俘虏后,在车上倒也有了这闲暇观赏沿途的青草小河,虽然戴了一个几十斤重的脚镣,又被绑的如此结实,但不需要走路,因为自己的特殊身份,士兵们也对自己恭敬有礼,白霞也乐得清闲。

“郡主,这里距奉郡还有一段路程,吃一些东西吧。”校尉道。

白霞扑哧一笑,看的校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校尉道:“郡主有何赐教?”

白霞笑道:“有你这样押解犯人的吗?郡主前郡主后的这不说了,如此客气,恐怕还是大明的第一次。”校尉道:“这不一样,你的人头值一千两,而生擒你却可以得到一万两,孰轻孰重,我们还掂量不出来吗?”白霞道:“若是我咬舌自尽呢?”校尉道:“我的好郡主,别往那处去想,自尽对你没好处,对弟兄们更没好处,到时候无论是对上对下都不好交代,到军中无论是怎样都不要找上我们,我们在送你回去的时候可没有亏待你,军命所限,即使你是钦犯,处决也要等上一段时间,好好过一段时间再死也比现在死要强啊,不过也可惜了你这个漂亮女孩了。”

白霞笑道:“没想到你还懂得怜香惜玉了,看你吓的,不过连阑户族的五毒将军潜到身边也不知道,你也太大意了。”校尉左右看了看,道:“郡主真会拿我们说笑。”白霞道:“死到临头还不知道,我的提醒也不当回事,你迟早会后悔的。”

突然校尉猛掐着自己的脖子,口吐白沫,跪在了地上,模模糊糊的喊道:“大家快逃!敌人使蛊!”话音刚落,士兵便倒了一大片,几十个身子倒在了一起,校尉眼前一黑,倒地不起。

手推车歪倒在一边,白霞摔在了地上,道:“早说你们会后悔的。”

地面突然破裂,钻出了五个长袍老人,向白霞鞠了一躬,为首的一人道:“小公主请恕我们救援来迟,好在里斯神的保佑,小公主平安无事。也让我们几个老头子放了心。”

为什么叫白霞为小公主呢?阑户族又是什么族呢?原来,当地有忽宛、坎菖、黑苗、浒堇四大族,忽宛人数最多,其中有不少与其他族通婚,逐渐形成了一个新的民族“阑户”,阑户族人数较少,只有几千人,但人人以使毒为生,黑苗的毒蛊、坎菖的毒兽、浒堇的医药均有涉及,几近登峰造极的地步,阑户族人人都对忽宛族尽忠,也是忽宛族几百年来的秘密军事力量,所谓五毒将军其实不是一个人,而是五个族中最强的长老,均易姓为“白”,以示对忽宛族效忠,在这里族长的千金被称为“公主”,桓王既是王爷,又为忽宛族的族长,自然白霞和白雪都有着郡主和公主的双重称号。

“叔叔们免礼,快给我松绑吧!”白霞道。

“是,属下们现在就给小公主松绑。”老人们为白霞解开了绳子,看到脚镣,穿金袍的老人手指一弹,一道金色的闪光,脚镣立时断开,仔细一看,脚镣已经腐蚀变形,上面已变成了金色,好一个金蛇水毒!

“谢谢白建叔叔,知道我姐姐和族人的消息吗?”白霞急问。

“大公主正在指挥忽宛族剩下来的几百名勇士与官军一个名叫公孙芸的姑娘斗法,听说那小丫头乃是北宋宋江的臂助公孙胜的后人,祖传的法术道行,被狗皇帝收为义女,助曹昆攻打奉郡。”

“难怪长老死的时候,黑天黑地,伸手不见五指,是这个丫头在搞鬼?”白霞道。

“正是!”银袍白罕接口道。

“走!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本事毁我忽宛族百年基业!”白霞怒道。

公孙芸手执桃木剑,身穿淡红纱衣,长发披肩,眉眼周身之中无不透出一股娇气,又是一位绝代佳人!现在她正面对着骤现在眼前的四象石阵,皓腕急动,长剑引出,无数电光化成一条蛟龙,直奔玄武而来!玄武竟然似话为实景,吐出无数黑气,蛟龙似畏惧,公孙芸立即将桃木剑抛向空中,剑化为神将,骑上蛟龙,玄武急转而分,四象立成八阵八门,将神将与蛟龙困在其中。

法与阵正斗至激烈,一段优美的琴声自中而发,似为广陵,又似十面,在如此之时竟然声色不改,依然幽深源长!公孙芸不由佩服。

忽觉肩上一痛,公孙芸倒在了地上,幻象立时消失,木剑落下。

原来是五毒将军与白霞到了,白霞趁公孙芸分神之时,放了一冷箭,看到她被射倒,除了金袍白建和银袍白罕,其余三人都上去捆绑公孙芸。

只见落地的桃木剑忽然幻化出无数飞剑,贯穿了三将军!公孙芸慢慢爬起,拔掉肩上的铁矢,回剑在手道:“暗箭伤人,算什么英雄!”

白霞和二将军看着被公孙芸飞剑碎尸的三位将军分辨不清的遗体,悲愤之心立生,阵中传来的琴音也悲嘶不已,显然白雪也为之动容。

阵法急变,青龙为首,玄武为尾,合成两仪,阵中暗含杀气,公孙芸受伤以后法力绝无对抗之理,公孙芸长剑一挥,忽然手中竟似无物,一看原来手中只剩剑柄,剑身已然不见。要知这桃木剑非一般木剑,极其坚韧锋利,遇强酸而不腐,斩钢铁之剑为易事,实为神兵之器,如今却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剑身,公孙芸极其惊诧!

“哈哈哈!小丫头,要知没有金蛇水毒化不了的东西!看我的银蛛网!”白罕大笑,一掀长袍,一道银光,一张大网将公孙芸罩了进去,公孙芸一触网身立马晕去,白霞上去将公孙芸捆成粽子,这下公孙芸就插翅难飞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公孙芸悠悠醒来,发现自己已经戴了手铐脚镣卧在一个笼子里,旁边的一个狱卒看见了她醒来,立即就出去了。过了一会儿,白雪和白霞在二将军的陪同下进来,斗了一阵子的法,公孙芸还是第一次见到白雪,眼前顿时一亮,只见白雪一身白衣,如仙子般亭亭玉立,便如画中的人物一般,真是面若貂禅,身过西施。公孙芸一向对自己的美貌自负,谁知一比之下,自己黯然失色,不由地万念俱灰。

白雪轻启朱唇,道:“这里是阑户族的寨子,你要知道你使我们忽宛族惨遭灭族之祸,又杀害了阑户族的三位将军,因为你奉郡沦陷,对了,听说你被皇帝认了义女,看来我得叫你一声公主才是。”

公孙芸突然激动起来:“不要杀我!我也是被逼的!求求你白雪姐姐,我不想死!饶了我吧!”

白雪道:“为着什么地方,你都非死不可,我们的的兄弟姐妹们,有多少就葬送在你的妖术之下!这种感受你有过吗?”

公孙芸沉默了。

白雪道:“你的法术我十分佩服,可你到底没破了我的四象阵,我想在你死之前告诉你四象阵的秘密,你会死而无憾的。”说罢凭空做了一个手势,画了一个圈。

公孙芸看后垂下了头,道:“谢谢!”

白雪道:“杀害长老者应如何处刑?”

白建接道:“应处五马分尸之刑。”

白雪道:“那你们看着办吧。”

公孙芸惊恐万分:“不!不!我不想死!”

由不得她了,白建和白罕将她拖出笼子,堵上了嘴,拉到了外面。

公孙芸四肢被锁在了马尾上,脖子上扣上了一个带锁链的项圈,链子锁在了第五匹马的马尾上,她面对着被分尸的命运,眼神中那种惊恐油然可见。

族人们大喊:“杀死她!杀死妖女!”

公孙芸突觉眼前一花,已经有人点燃了马屁股上的鞭炮,只觉玉足上一重,皓腕上一疼,全身似乎要被拉散了,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公孙芸忽觉眼前的景象都是黑白的,全身一轻,五匹马已经带着她身体的五个部分奔开了,在这弥留之际,公孙芸好象听到了悠悠的琴声,似长似短,似在悲诉,似在哀悼……

一代美人公孙芸就此香消玉陨。

白雪在一个山头的亭子里,抚琴安音,喃喃的道:“我们其实可以做朋友的……”白霞接道:“里斯神不是告诉我们了吗?有些事情是不可避免的。”

白雪道:“是啊!有些时候还是实际一些比较好,处死一个敌人总比让她反过来致你为死地要好。”

突然一个大的飞火流星在天空爆开,白霞道:“不好!有预警!”

天空已经透出了暗红色,白雪顺着白霞的指着的方向,看到了空中爆开的飞火流星,知道这是阑户族前哨报警的信号,不敢久留,急急的下山回寨。

天地间喊杀声充斥其中,白雪刚刚到寨,就看到白建满面堆笑的提着一个用布包着的首级,一看到白雪和白霞进来,就大声道:“老头子从来都没有这样过瘾过!大公主布置的机关陷阱全派上了用场,那些过来的几万官军保证让他们有来无回。”

白雪看到白建手中提着的人头,眉头一皱,道:“白建叔叔,这首级怎么回事?公孙芸的?”

白建道:“哪?公孙芸的尸体早按您的吩咐拼起来烧化了,我再加了一点金蛇水毒,这下保证连一块骨头都不剩。我知道大公主您不喜欢血腥的东西,但这个首级您不看就可惜了。”

白雪一笑:“那我要看看那是什么宝贝,这么神秘。”

白建一掀布包,包里冒出一个此时最令人吃惊的面孔!曹昆!

白雪和白霞喜极而泣,齐齐跪下,对天双手交叉,口中道:“感谢里斯神!感谢父亲!让我们一族的仇人得诛!”

白建扶起了她们,道:“善恶总有结束的一天,我们阑户族坚决拥护两位公主重振族威!”

白霞道:“白建叔叔是怎样诛杀这个大仇人的?”

白建道:“要归功于大公主的神机妙算,公孙芸失踪对官军可是大事,于是出动了数十万人马,绕奉郡搜查,说来也巧,那曹昆正好带着几万士兵到山脚下,被我族的哨兵发现了,结果引动了四象石阵,曹昆的兵马被石阵引入了寒金谷,被山上山下的机弩、毒箭、雷石压的抬不起头,当时就死了一两万,后来我们接到飞火流星报警,我和白罕带着族人驱赶了一群毒蛇和蜘蛛冲入了敌军,这些怕死鬼还顾得了别人?都到处逃跑,不过曹昆的武艺还真不错,我带来的几群蛇被他杀了几批,不过还是被我的金蛇水毒击中,胸口被化了一个大洞,那家伙还没死,被白罕的蜘蛛和我的毒蛇咬了半天才咽气,我就上去把他的人头割了下来。”

白雪道:“谢谢白建叔叔,我们要用此贼的人头去祭奠死去的兄弟姐妹,现在就只剩下安源这个老贼了。”

白霞道:“我愿去刺杀安源,以报我族之仇!”

白建道:“二公主唯有箭术精湛,恐怕……”

白霞怒道:“你是说我武艺不济,去那也是送死对吗?”

白建摆摆手,急道:“二公主老朽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白雪道:“白建叔叔说的也有道理,妹妹去那里确实有危险。”

白霞语塞:“那……”

突然厅中进来一人,道:“老头子愿与小公主一起去刺杀安源老贼!”众人一住,原来是白罕刚刚获胜归来。

“如此最好,白罕叔叔去务必要保护好我妹妹的安全。”白雪道。

“是!姐姐!”白霞跑了出去……

白霞和白罕趁着黑夜一起来到了奉郡外,白罕袖子一拂,一张银网就紧紧的的贴在城墙上,白罕年事已高,自然不必与小姑娘避什么嫌疑,把白霞向掖下一夹,贴着银网飞快的爬了上去,放下白霞,手一抖银网回袖,动作一气呵成,真是宝刀未老!

两人很快避开守卫,到了郡府外,白霞看着这府第,想象着以前与父亲在这里的欢乐时光,不仅热泪盈眶。白罕道:“我们要潜进去,我先搞两套官军的衣服来,你在这不要动!”

白霞一直痴痴的看着府第,想到仇人就在这里面,不禁心头燃起无名之火,突然,白霞竟捕捉到了目标!安源出现在房顶!白霞也不顾白罕的嘱咐,赶紧一箭射去,安源竟好似无事,细看之下,原来是一个雕琢的极为精细的木偶。

突然间灯火通明,从街头巷尾不知怎么冒出了无数官军!安源在盾牌手的护卫下慢吞吞的走了出来,哈哈大笑:“有贵客到访,真是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呀!”

白霞一拍头:“怎么没有想到老贼没事上屋顶干什么?”心下极为后悔,又担心白罕的安全。

“郡主找的是不是被称为银袍将军的蜘蛛白罕?看看右边!”安源笑道。

白霞一看,果然见到白罕被绑在一根树干上,怒道:“快放了他!”

安源道:“只要你放下弓箭服绑,我保证没有人能动他一根寒毛,郡主你意下如何?”

白霞道:“老匹夫休想!你这个阉贼!”

安源冷笑道:“那你就等着给这老家伙收尸吧!”

白霞道:“慢,我弃械真的能救白罕吗?”

安源道:“我保证没人动他!”

白霞将弓箭和匕首扔到了地上,一排士兵上去逼住了她,白霞道:“你要说话算话!”

安源道:“我安公公素来说话算话,你看白罕吧。”只见白罕身上突然爆炸,血肉横飞,好一桩惨像!

白霞大怒道:“阉贼不守信用!不得好死!”

安源狂笑:“我说过没人动他一根寒毛,你看这里有人碰过他吗?”

说话间安源忽觉喉咙和胸口剧痛,两支钢矢已然击中他的要害,原来白霞放下弓箭后,安源放下了心,从盾牌手后面走了出来,没想到白霞袖中藏有两支袖箭,袖箭为锻钢制造,极轻极坚,尾部藏有火药,加之有袖珍弩发射便能即远,安源距白霞虽然不近,但黑夜中也辨不出白霞袖中的乾坤。

……

白霞被绑在囚车的柱子上,裙子已经被扯烂,全身布满了伤痕,显然已经被严刑拷打过,白霞低着头,无神的眼睛似睁非闭。囚车在前进,一个黑苗族的中年女人把一把盐撒在囚车前面的道路上,街道一片寂静,似乎在默哀,好象又为着这位蒙难的少女的来生祈福,此时朝霞正红,行刑结束是晚霞的时间,是否也预示着白霞也随着晚霞的消逝而失去年轻的生命?

刑场在城外像模像样的支了起来,这里聚集了许多官兵,只是为了一睹这位美丽的少女的芳容,在受刑时会有什么举动,更有一些部落的长老头人被押到这里看行刑,以警效尤。

白霞是被抬上刑台的,那令人倾倒的美貌现在正被绑在刑柱上,伸手可即,却没有人敢动,不光是纪律的约束,就是白霞天生不可侵犯的气质,就慑住了场上的每一个人。

这刑柱是十字形的,把白霞的两条玉臂紧紧的锁在了横杠上,双足被绑在了竖木的下面,连粉颈也被锁住,身上的衣裙已被尽除,只有一幅罗纱遮羞。

监刑台上走出一个官员道:“依大明律例,谋反者诛九族,首恶应处鱼鳞三千之剐,次恶应处鱼鳞九百之剐,待刑女犯白霞是谋反的第二头目,因具有皇室血统刑罚减半,但被捕前杀害西厂厂公安公公,罪加一等,经刑部核实,处女犯白霞八百小刀鱼鳞细剐,现已验明正身,开始行刑!”

台下一片混乱,连一些军兵也认为这样的刑罚用于像白霞这样美貌纤弱的少女太过残酷,长老头人们更加气愤,一时间局面难以控制。

“肃静!”监刑官大喊。

“轰!”还是大炮管用,一下子人群就静了下来。

侩子手将白霞上身的素纱扯了下来,一把牛耳尖刀割了下去!

白霞意识中恍恍惚惚,感觉到了酥胸的钻心疼痛,清醒过来,侩子手看到白霞睁开了眼睛,吓的赶紧跪在了地上:“郡主娘娘,我也是奉命行事……”

白霞道:“继续!本姑娘最看不惯的就是男人扭扭捏捏,没个气概,我要用眼睛看着你把我身上的肉都割下来!我不能为我们忽宛族和白家丢脸!”

侩子手如梦方醒,赶紧起来,从白霞的骨间把尖刀抽了出来,只见白霞疼的一抿嘴,侩子手又割出一刀:“郡主娘娘,小人就得罪了!”

不知割了多少刀,白霞晕晕醒醒不知多少次,自己好象被放了下来,她看了看从她身上剔出来的肉,这曾经是她身上的一部份吗?

她感觉到身上的刺痛延伸到全身,甚至可以看到森森的白骨从皮肉绽开,灵魂已经处在弥留的状态,白霞想到了父亲白桓,又想到了母亲朱鸳玲,眼前开始出现了幻像,一会是白罕,一会又是长老,他们在召唤自己吗?白霞已经感觉不到她曾经被族人奉为神的玉体还剩几个部分,没有了知觉,只能看到血、肉的残像,从来不会害怕的她开始剧烈的恐惧,只剩下躯干的她开始悖动,似乎疼痛更加剧烈。

晚霞!希望中的晚霞!终于出现了!白霞用最后的力气睁开了眼,看到自己已经在一个木桩上,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临了!口中模模糊糊道:“姐姐,保重……”忽然觉得一阵劲风袭来,颈间一痛,万物似消失了一般,这位佳丽的首级落入了下面的木桶,血无力的从粉颈的断口喷出……

白霞这位美丽的姑娘,曾经的一切都不重要,最终的香消玉陨才是归宿……

白霞的死使白雪遭到了重大打击,忽宛族的残部和阑户族上下极度悲痛,好在官军现在群龙无首,没有趁势攻打营寨,才让白雪有了回气的机会。

“大公主,不要再伤心了,老朽已经召集了郡外忽宛和阑户势力共九万余人,加上苗疆援助我们的一万多骁勇善战的白苗战士,咱们还有十五万左右的兵力呀!只要我们能够坚持不懈,一定可以为王爷和二公主报仇的!”白建道。

“白建叔叔,我真的很怕!妹妹的死状好惨!我总是梦到妹妹的灵魂来找我,而且我心中总是很不安,总觉得要大祸临头一般!”白雪道。

“大公主,那是幻觉!要相信自己!你是我们的精神支柱,不能消沉!”白建道。

“我晓得了,你出去吧……”白雪道。

“官军来了个叫蒋洛浒的统领,听说他十战十胜,用一把方天画戟,有万夫不当之勇。”白建一揖道。

“这样的武夫我还没放在眼里,还有什么事?”白雪道。

“一开始我也不太在意,但是我无意中从一个白苗将军那里得到一本“万名家谱”,才注意到他竟是三国时期蜀中名相蒋琬的子孙后代!”白建道。

“是吗?蒋琬的智谋仅次于诸葛孔明,在阵图和法术上极其精湛,甚至当时司马懿也惧怕道:“孔明既去,蒋琬之力一二,阻之无为也!”可想蒋琬的水平之高,既是蒋琬子孙,想来也不会差到哪去,想到蒋琬居相位六月即逝,真是感伤万分,只要再多个三五年,统一中原的就是蜀国了!”白雪惊道。

“所以对蒋洛浒的动向,大公主一定要提高警惕,多多防范,老朽告退。”白建道。

“蒋洛浒究竟有多少斤两,他要是有蒋琬的本事,那就糟了。”白雪喃喃的道。

“那本事是不足的,不过擒你是绰绰有余。”一个声音从四周传入白雪耳中,随着烛火一灭,白雪忽觉身子一紧,已然被人抱住,“你现在被我所擒,还有什么话说。”

白雪心中暗叫不妙,道:“我十分佩服阁下的武功,但如此欺负一个不会丝毫武功的小姑娘,太不和规矩了吧。”

来人奇道:“你不会武功?真难以置信。”白雪只觉身子被一道绳索捆的紧紧的,手却被按住,来人道:“一点内力也没有,看来你真的不会武功,一个令敌军闻风丧胆的统帅却不会一点武功,真是一个奇闻呀。”

帐内一亮,却是被来人用内力将油灯点燃的,此人的内力真是匪夷所思。白雪手也被放开,看到了来人的脸,只见来人生的也颇为英俊,脸中却流露出一种玩世不恭的神色,怔怔的看着自己,于是道:“怎么了,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没想到你生的如此漂亮,真是让我惊为天人呀!唉!早知我就不讨这个苦差事了!”来人一脸懊悔。

“怎么回事?”白雪大奇。

“不瞒你说,我就是蒋洛浒,现任锦衣卫副指挥使,代为统领奉郡三军。”来人道。

“啊!你就是蒋洛浒!”白雪惊道。

“是的,那时北京被桓王重重包围,皇上急发调令,我那时本在南中祭奠祖先,当我赶到京城时围已经解了,于是皇上就命我参加攻打奉郡,我到的时候也就是你的那个妹妹刚好剐刑完毕的时候,当时还可以看到你妹妹的首级在城墙上向下滴血。”蒋洛浒道。

“妹妹……”白雪心中又引出无限悲痛。

“不好意思,又引起你的心事了,我被任命为统领,今天我本是来擒你的,不过我改变主意了,明天我会在郡前与你决战斗法,你不会武功,我不会趁人之危的。不过明天一战,希望你能使出全力,再被我所擒,我会从轻发落你的,但不能免你死罪,如果你愿意,我还会给你全尸,可惜你这麽漂亮的女孩了,本来还可以做我的老婆的……”蒋洛浒道,随后人影一晃,消失不见,接着白雪身上的绳子应声而断!好精湛的武功!

此时的奉郡景色很美,却透着一股杀气,双方总计三十余万大军对峙着,蒋洛浒很公平,只出动了十五万军队与白雪一方决战,白雪坐在车上,依旧是一袭白衣,惊艳的面容,但此时她眼中流露出的,却是悲伤。

琴音开始响了起来,风呼啸着伴奏,在场的每一个士兵的心都被这优美的旋律升华了,一起融入这音调之中,白雪不禁唱了起来:“风何萧萧,水何潇潇,淡淡波涛,月缘宵;花儿梦会江潦,今无颜,后湖西高;风流子宣教……”

众人眼前一花,白雪俨然不见,异族的勇士们已经构筑成了四象之阵,蒋洛浒道:“虽然我也很佩服这阵势的巧妙,但是与我祖传的八阵图比又如何?”

官军东插西突,已然重现了千年前惊世骇俗的武侯八阵图!这八阵图暗含各种巧妙变化,当年诸葛亮得知刘备败于陆逊火烧连营之计策,在长江沿岸布设了法阵,将陆逊困在其中,以陆逊之才,竟未能破阵,足足在内困有四十七日,才被诸葛亮从中救出,这个法阵就是八阵图,由于诸葛亮受封武侯,又称武侯八阵图,历久失传,竟在此重现,岂不令人大惊!

白建只觉眼前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又不敢发射毒水,背后一凉,早被官军射成刺猬,落马而下。

八阵图已然将四象阵围在中间,白虎阵最弱,被一次冲击打的支离破碎,由于白虎的溃败,朱雀也开始呈败军之像,玄武在勉力抵抗,只有青龙还保持着中气,人数不见减少,反而有越来越多的白虎朱雀成员进入青龙阵,不久四阵开始聚拢,重新构成一个大阵两仪阵。

蒋洛浒小旗一挥,八阵在其两个犄角上突生变化!两仪阵措手不及,被分割开来!一个阵形一旦被分割,那无疑就是死路一条,不久白雪的四象阵就被歼灭殆尽了!……

白雪还坐在车中,只不过坐在前往刑场的囚车上,身上已多了几道绳索,玉脚上套着脚镣,一头的秀发被散开及腰,依旧是那一袭雪一般的白纱衣,背后的斩标是红的,却是一个很好的点缀。

“女犯白雪,谋反朝廷,本应千刀万剐,但经特赦,处与腰斩之刑,以警效尤!”监斩官道。“验明正身,行刑!”

白雪被按倒在木桩上,随着斩标从身后拔出,可以看到被紧缚之下的胸脯起伏,虽然还穿着薄纱衣,但这种朦朦胧胧的景象更加令人遐想,白雪不会武功,在斩台上的挣扎倒成为了一段舞蹈,成为了一段艺术景象。

鬼头刀落了下来!落在白雪的纤腰上!白雪的玉体被一刀两断!

白雪下半身被现场挂在高台上,那曾经是她的一部分。

白雪的下半身被摊开钉在木桩上,任凭血流尽流干,而因失血造成的面色苍白不仅不难看,而且更添风姿……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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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炎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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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姬被带出营房,她被脱的赤条条的。在营地中围满了圣十字军的士兵,他们都想好好欣赏一下这位影之大陆最美丽的姬将军。
“这就是最美丽的女将军茹姬,大家好好欣赏吧!”

沙无论在茹姬光滑丰满的臀部抽了一鞭子,茹姬疼的一哼,不由自主的往前走了一步,顿时所有圣十字军的士兵都看见她美丽丰满的裸体。

“好美的女人,这就是姬将军吗?”

“我以为是个彪悍粗鲁的女人,没想到这么文静!”

士兵们色咪咪的盯着茹姬的裸体,纷纷发表自己的意见。茹姬羞愧的低下头,但沙无论用皮鞭将她的下巴顶起来。

“什么姬将军,脱光了还不是个婊子。放心吧!我们不会玷污你圣洁的身体,你会和她们一样!”

沙无论指着营地中间几个大火堆,茹姬往了过去,顿时惊恐与愤怒的表情浮现在她的脸上。

火堆上架着几个支架,支架上叉着几个女人的尸体。从那没有被烧坏的头颅,茹姬认出她们是和自己一起被抓住的女亲卫队队员。她们的被火焰烧烤着,不少人身上丰满的部位已经被切了下来,有几个只剩下头颅,其他部位已经变成残骨。茹姬还发现有几个士兵正捧着一条烤熟的腿大嚼着,顿时明白了一切。

“你这个魔鬼,连上帝都会诅咒你的!”

茹姬好像疯了一样扑像沙无论,沙无论身体一闪,然后抬起鞭子缠在茹姬脖子上,把她摔在地上。

“你们这些异教徒,对于我们来说只不过是群猪!”

茹姬想爬起来和沙无论拼命,几个士兵牢牢的把她按在了地上。

“放开我,我不是异教徒,你们才是玷污圣堂的魔鬼!”

沙无论阴阴笑了起来。

“你们的圣堂吗!我很快就会成为那里的主人。把她给我绑起来,我倒要尝尝姬将军的味道如何鲜美!”

几个士兵淫笑着把茹姬绑在一个木十字架上,沙无论取出一把弯刀淫笑着来到茹姬面前。

“让我想一想,先吃哪一块肉呢!”

“你这个魔鬼!我诅咒你!”

茹姬朝沙无论吐了一口唾沫,沙无论轻松的躲开了。

“好丰满的臀部,先从这里下手吧!”

沙无论抚摩着茹姬丰满细腻的大腿,然后轻轻将弯刀刺入茹姬的大腿。

“啊~~~~~~~~~~~~我不会放过你的!”

茹姬拼命刃住大腿的疼痛,没有继续惨叫。

“可惜呀!要不是教廷的命令,真想享受一样这美丽的身体!”

沙无论叹了一口气,然后用弯刀在茹姬的大腿上切开一个口子,接着把手插进伤口里。茹姬感到沙无论的手捏住被切下来的大腿肉,然后缓慢但却有力的往外撕。剧烈的疼痛从大腿处传来,‘撕’的一声,茹姬大半快大腿肉被沙无论硬生生撕了下来。

“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茹姬疼的浑身大汗,但还是忍住疼痛没有叫出来。她咬着嘴唇,鲜血从嘴角缓缓流出来。

“好香的肉,我都忍不住想尝尝了!”

沙无论将撕下来的大腿肉举起来,鲜血缓缓从肉上滴到他的嘴里。

这时候一个士兵取来一个大盘子,沙无论将撕下的大腿肉丢在盘子里,接着将弯刀插进茹姬另一条大腿上。茹姬惨哼一声,沙无论同样撕下另一边的大腿肉,灰白的骨头从伤口里裸露出来,鲜血很快淋湿了地面。

为了不让茹姬失血而死,沙无论将一种止血药粉撒到茹姬大腿的伤口上,强烈的剧疼让茹姬想快点死去。

“没意思,我看你胸前这两团肉也不错,先切一个!”

沙无论残忍得笑着,然后用手指捏住茹姬一个乳头,弯刀顺着乳房下面轻轻一划,顿时整个丰满的乳房被切了下来。

“啊~~~~~~~~~~~~~~~~~~~~~~魔鬼……你们不是上帝的士兵……你们是地狱的恶魔…………教廷知道你们的暴刑……也不会放过你的……”

茹姬终于疼的惨叫起来,沙无论若无其事的丢下切下的乳房,然后用弯刀将茹姬剩下的乳房切了一个三寸深的开口。

“教廷……哼……圣堂……哈哈哈哈…………那些家伙只知道附和强者,知道了也没关系!”

说着沙无论横着一刀,将茹姬剩下的乳房也切了下来。鲜红的血液从胸口喷了出来,肚子上被鲜血淋湿。

“兄弟们!你们也想尝尝美味的姬将军吧!我今天就满足你们的愿望。每人一小块,自己切,不过不许弄死她,我还要她多活几天!”

所有士兵们兴奋的抽出匕首和小刀,然后站成一拍,在沙无论的指挥下个个切割着茹姬的肉体。沙无论命令每个士兵只能切一小块,所以十几个人下来,茹姬大半身体几乎见骨,但她依然没有短气。

“你的暴行……种有一天上帝会惩罚你的……啊…………沙无论……你要下地狱……”

茹姬咬着牙,身体百分之六十被切开,下身只剩下薄薄的肉包裹着骨头。

“哼哼……味道不错,不愧是长期锻炼的女人!”

沙无论接过烤好的肉,尝了一口。他发现茹姬虽然奄奄一息,但坚毅的眼神却透入着不屈的光芒。

“我的姬将军,你知道是谁出卖你的?”

茹姬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有些迷糊了,但听到沙无论这么说,于是微微抬起头来。

“我告诉你吧!就是你最敬爱的圣堂左长老凯博大人。连圣堂都抛弃了你,你说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乖乖当我的食物算了!”

“什么…………凯博大人……不会的……不会的…………”

茹姬猛然大吼起来,她不相信慈祥博爱的凯博大人会出卖自己。

“女人都容易被欺骗,你的偷袭计划是不是只有凯博大人知道。他告诉我的,我可不想骗快死的人。你看,你的上帝都骗了你,还辅佐他做什么!”

沙无论残忍的狞笑着,然后咬了一口烤熟的大腿肉。

“不……不会……不会的…………”

茹姬绝望的喊叫着,沙无论说的对,知道自己偷袭计划的只有凯博,包括那个该死的随军国师雀炎都不知道这个计划。

“你那十五万绿影军现在群龙无首,今天就可以有结果了。我告诉你吧!左佳大人五个小时以前带领三十万圣十字军开始进攻开伦要塞,相信在你断气以前就有结果了。希望到时候你没死,我真想看看绿影军的俘虏们看到他们敬爱的姬将军现在的惨状是什么样子!哈哈哈哈!”

沙无论兴奋的大笑起来,茹姬绝望的看着天上明朗的月亮。

“神呀!连你都抛弃你的子民吗?你真的忍心看到绿影的子民们被蹂躏吗?”

“你的神救不了你,同样也救不了绿影国,相信上帝吧!只有上帝才能挽救你罪恶的灵魂!”

沙无论撕咬着烤熟的大腿肉,狰狞的大笑着。茹姬忽然像回光反照一样,双眼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如果神不能拯救我们!只要挽救绿影的子民,我宁愿将灵魂卖给魔鬼,只要他能挽救我们!”

“是吗?这句话留到开伦要塞被攻克后说给你的子民们听吧!”

就在这时候,一个骑兵满身是伤奔了进来,还没跑到沙无论身边就累倒在地上。

“是传信兵,给我扶起来!”

几个士兵把那个传信兵扶了起来,那个传信兵脸色漆黑,好像被火烧过一样。

“沙……沙无论大人……我们……我们……”

沙无论知道他是前线的传信兵,难道前线溃败了吗?不可能,绿影国里没有别的名将,听说要塞里还有一个女国师,难道……

“怎么了?快说!”

传信兵呜咽着痛哭起来。

“攻击开伦要塞的三十万圣十字军……他们……他们……他们在小连湖边……全军覆没了!”

“什么”

沙无论和在场的所有士兵都惊呆了,三十万大军全军覆没!这怎么可能!

“左佳大人呢?左佳大人怎么样?”

沙无论抓起那个传信兵,传信兵结结巴巴的说:

“左佳大人……大人战死了!”

“什么”

沙无论像被雷电击中一样整个人呆住了,左佳大人可是影之大陆少有的几个剑豪之一,就算被几万大军围住,他一样能够冲出来,这怎么可能呢?

“怎么战死的?”

传信兵脸色惨白。

“魔族…………是一个高大的魔族……我不知道那是哪个种族……他……他……他一爪就把左佳大人……心脏挖出来了……”

所有圣十字军都惊呆了,不知名的魔族!一爪就……天呀!

“哈哈哈哈…………你们的末日……”

茹姬发出凄厉的笑声,沙无论气的提起弯刀。

“你这个婊子!我现在就宰了你!”

沙无论将弯刀横在茹姬的脖子上,茹姬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解脱了。她望着夜空中的明月,希望最后看一眼那皎洁的月光。

就在茹姬最后看那明朗的月光时,她发现月光下,一个巨大的蝙蝠正缓缓飞了过来。一道黑色的光线从那巨大的蝙蝠身上射了下来,直接将沙无论手里的弯刀打了下来。

“什么人!”

就在沙无论望向天空的时候,那个巨大的蝙蝠呼啸着飞了下来,巨大的身体落到营地中间的地面上,将地面砸了一个半米深,两米宽的大坑。

“他……他……他就是那个魔族!”

传信并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惊慌失措的爬到一边。

沙无论这才发现,在大坑里蹲着一个身材巨大的魔族。她全身披着黑色的结晶铠甲,额头的头盔上竖立着七根尖角,头盔的开口做成怪物一样的嘴巴,里面看不清楚魔族的面容,但却闪烁着两只红色的眼睛。

那个魔族张开两面三米多长的巨大铁翅翅膀,身后还有一条四米多长的黑色结晶尾巴。双手和双脚上伸出三根利爪。

黑色的魔族缓缓站了起来,巨大的翅膀收到肩膀边,形成斗篷一样的外客,将整个身体都包裹起来。

再场的所有人都被那个魔族诡异的外型吓傻了。好一会儿沙无论才回过神来,首先抽出长剑,其他圣十字军们也抽出长剑,将那个魔族团团围住。

“你……你是什么人?”

沙无论紧张的握住长剑,那个黑色的魔族左右看了一下,冷冷的哼了一声。一股强大的气流从他身体喷了出来,周围的圣十字军几乎被气流吹倒在地上。沙无论虽然没有被吹倒,但身体也紧张的抽搐起来。

‘天呀!这家伙只哼了一声!’

那个漆黑的魔族缓缓从深坑里走了出来,沙无论这才发现他足有两米多高,全身被漆黑闪亮的铠甲包裹着,看起威风凛凛。

魔族缓缓走像被棒住的茹姬,沙无论正好夹在他们中间。自己身为副帅,绝对不能退缩,于是沙无论大吼一声,跳起来一剑斩向那个魔族的头部。

魔族丝毫没有闪避的意思,他无视沙无论长剑上强大的斗气,而是伸出一根手指。在圣十字军的惊呼声中,沙无论的长剑居然被那个漆黑的魔族用一根手指顶住。接着一股强大的气流撞到沙无论身上,将他撞飞出去。

沙无论没有受伤,但强大的气流却撞得他头昏脑涨,整个人硬生生的摔在地上。这时候那个漆黑的魔族来到鲜血淋漓的茹姬面前,茹姬神志不清,但隐约还是看清面前这个高大的魔族。

“你……是谁?”

在那个漆黑的魔族头盔的开口中,两个血红的眼睛微微发出夺目的光芒。

“我是你的黑暗天使!”

一个悦耳的女性声音从那魔族嘴里传了出来,沙无论和所有在场的圣十字军都惊呆了,原来在那个漆黑威武的铠甲下面,原来是一个女性。

漆黑的魔族张开巨大的翅膀,黑色的尾巴围绕着茹姬型成一个圆圈。顿时所有圣十字军都紧张的退后一步,生怕那个可怕的魔族突然攻击自己。

漆黑的魔族将双手举过头顶,然后身体上的铠甲犹如龙鳞一样竖立起来。

“圣洁的光之女神,我在这里颂扬您,我在这你赞美您!透过我的身体,将您慈爱的力量渗透于苦难的生灵,驱除一切病痛与伤痕,洗涤污秽的心灵,将婴儿般的纯真赋予您的信徒极大光明咒!”

那个魔族的双手开始迸发出圣洁的光芒,一团白色的光球聚集在双手中。接着魔族将光球放在茹姬身上,原本残缺不全的身体迅速愈合,而且那些被切掉的部位也长了出来,就连皮肤上的鲜血都被吸收到茹姬体内。

“极大光明咒!她真的是魔族吗?”

沙无论双手开始发麻,面前这个身材高大的女性魔族居然正在使用最高级的光系治疗魔法,这种魔法魔族更本就使不出来。

茹姬的身体迅速复原,整个人完全清醒过来,但是茹姬的斗气仍然没有恢复,极大光明咒(治疗型!)似乎对‘风莲散’没有效果!

从刚才极度的痛苦中突然解脱出来,茹姬感到自己仿佛获得新生一样。她看着那个高大的魔族,眼神里透着迷惑和疑问。

“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魔族仍然用悦耳的女性声音回答:

“因为你的契约,我将保护你打败敌人保护家园。作为交换,你的灵魂将属于我!”

茹姬开始后悔了,虽然刚才自己说要把灵魂卖给魔鬼,但那是临死前的气话,没想到真的有魔族来了。

“不……我没有答应……你不用救我!”

“不行,契约已经生效,无法取消!”

那个魔族固执的说,茹姬感到她的口气和某人很像。

其实那个魔族就是雀炎,她穿上‘圣魔铠’赶来救茹姬。刚才听到茹姬说要把灵魂卖给恶魔,于是打蛇随棍上。至于是否要灵魂,那纯粹是开玩笑。(她连灵魂是什么样都不知道呢)

不顾茹姬的反对,雀炎伸出手指点了几下,绑住茹姬手脚的绳子被‘暗劫’削断。茹姬的身体虽然恢复原样,但体力似乎没有恢复,大概是血液流失过多(雀炎毕竟不是专职的祭师!)的缘故。她的手脚被松开后整个身体软软的倒了下去,雀炎将茹姬抱在怀里,双翅弯曲到她的身上,将茹姬包裹起来。茹姬觉的盖在自己身体上的金属翅膀突然柔软的像棉被一样,不但柔软、而且非常温暖。

“现在你希望他们怎么样!”

雀炎指着沙无论等人,等待茹姬做出决定。

“杀……杀光他们!”

茹姬无力的做出决定,现在自己的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而且自己的灵魂居然莫名其妙的卖给了恶魔(雀炎没当真,但茹姬很认真!),她现在的心情极度失落。抱着自暴自弃的想法,茹姬故意刁难雀炎,让她把这里所有圣十字军都干掉。

“这么多…………”

雀炎一路飞来,发现这里起码有一万多人。虽然干掉他们最多只要半个钟头,但雀炎还是觉的麻烦。(捏死一万只蚂蚁,你说烦不烦!)

“不能做到吗?那就解除合同!”

茹姬很干脆的说,雀炎感觉自尊心受到了侮辱。

“不是不能,太麻烦了!再说他们有一万多人,黑灯瞎火的肯定溜掉不少!”

茹姬没有办法,毕竟回去最重要,但是不宰掉这些禽兽她实在心有不甘。

“那你就把看的见的都杀掉!”

雀炎阴阴一笑,漆黑的面容扭曲起来,看起来格外恐怖。

“这个简单,不过抱着你比较麻烦!”

说着雀炎把手伸到翅膀下面摸了好一会儿,取出一套衣服。

“你先穿上,小心露光!”

茹姬勉强自己站住,接过衣服在雀炎巨大的黑色翅膀遮掩下勉强套上。她觉的这个高大的魔族女人实在和某个讨厌的家伙很像!

“我要一把剑,然后你给我杀光他们!”

茹姬愤恨的说,雀炎伸出一只手微微一抓,一个圣十字军手里的长剑被她隔空抓了过来。

“拿好了!现在自己保护自己,我可要动手了!”

雀炎把长剑抵给茹姬,然后将翅膀别在背后,双手交叉抱在胸前,非常傲慢的缓步走像沙无论。

沙无论感觉手脚冰凉,他微微后退。身后的圣十字军连忙站在沙无论身边,沙无论这才勉强恢复了信心。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管我的闲事!”

沙无论大声质问雀炎,但他发现自己的声音非常的沙哑。

“遵循她的契约,我将保护她,直到毁灭教廷!”

雀炎的声音突然变的非常低沉粗旷,像一头巨龙在深呤一样。沙无论和所有圣十字军吓的后退一步,他们潜意识中已经感觉到雀炎的可怕。

“你究竟是什么人?”

沙无论的声音小的连自己都听不见。

雀炎微微一笑,接着用更加低沉的声音回答他:

“在魂之大陆的魔族中有一个奇特的种族,相对于统治阶层的暗魔,大家叫我们白魔!”

沙无论接触过来自魂之大陆的情报,他从来没有听过白魔,但暗魔的名号他还是知道的。

雀炎伸出双手,一只手上聚集一个漆黑的暗元素球,另一指手上聚集了一个明亮的光元素球。雀炎将两个元素球缓缓靠在一起,两个相克的元素球居然融合在一起,发出明亮的光芒。

无论是沙无论还是茹姬都惊呆了,光元素和暗元素完全相克的道理谁都知道,这个职称白魔的女魔族居然把两种元素完全融合起来。

雀炎握着那个头颅大小的纯能量球,两个血红的眼睛发出刺眼的红光。

“我就是白魔之王圣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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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肉畜的处理

后院奶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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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血:如果肉要贮存,该步骤是必须的。放血后的瘦肉味道更加鲜美。
开膛:除去内脏和杂碎。

解肉:从关节处切断,把肉分解成大小合适的条块,以便随后用各种方法烹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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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血
别浪费肉畜的血液,其中富含维生素和矿物质。食人族土著通过引用敌人的鲜血来增加力量,改善健康状况。人血可以治疗因缺乏维生素引起的眩晕症。

将肉畜头朝下悬挂能放出更多的血液。用绳绑住肉畜的脚,吊在自己构建的支架上。地面上放置容器以便收集血液。

割开肉畜的颈部的主静脉或颈动脉以便放血。悬挂着的肉畜颈静脉与颈动脉都很明显,易于找到。切口位于耳后根部,同时要刺断颈两侧的颈静脉。也可以开口更低一些,在主动脉弓分支前割开,形成“V”字形切口。如果没有匕首之类的刀,选择后一种方式较好。还可以将颈部及喉咙断开,但这样做可能会同时割断食道,使得胃部食物倒出来,污染收集的血液。

人类组织里有高含量的水分和脂肪,血液若留在组织中,会加速肉质的变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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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膛
放血后的肉畜任悬挂在支架上,剖开膛,除去肠管,将有用的内脏分开。

先向里挤压腹部,夹住腹中线上一块肌肉,用刀切一道裂口,可以容得下你伸进去两个指头。不要直接用刀刺入肉中,这样会很容易刺破内脏。在手指牵引下,刀尖向外向上将腹部切开直至肛门,向下切至胸腔。用手阻助内脏外滑。

开膛后,让内脏器官滑落出来,允许其向下悬吊着,这样可以方便你检查,除去肝脏和双肾。

胸腔内脏器官外覆有胸膜。切开胸膜,取出心脏,肺和气管。

确认肛门部位已被清除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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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肉
先延脊椎骨批开成左右两半。各自在第十与第十一肋骨间切成两截,这样分出了四大块。(四肢从肘部一下除去)后块包括肋骨肉,腰肉以及臀肉和其他类型的上等肉;前块多筋,烹烧所需时间较长。

腰肉最鲜嫩的肉――――――仅占总体积的百分之一,是购买的首选品。

上腰肉比腰肉稍稍次之

臀肉煎炒很适宜,只需稍加烹烧,烧熟后极香。

腿肉口感粗糙,肌腱很多,切成小块加以煨炖。

腹肉腹部肌肉向前的延伸。适合煨炖相当长的时间,才会煮烂至口感鲜嫩。

胸部肉(不包括乳房)烹烧方法同

小臂最好切成小块煨炖

颈肉煨炖很不错。肌腱组织比腿肉少。慢慢烹烧

肋肉适于烧烤,也可以慢慢烹烧。

人头肉味道鲜美,面颊肉可制作精美的菜肴。舌头也很有营养,沸煮使之变软。人脑可以腌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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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香香公主 献给霜儿MM

飞肥小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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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孙洁
孙洁呷了一口手中的清茶,微微叹了口气,将茶杯放到石案上,带着一丝无聊地四顾。她正坐在繁花似锦的园中小庭上,周围虽然是姹紫嫣红,但是她却并不感到高兴,无论是多么美丽的景色,日复一日的面对着,终究还是会有厌倦的一天的。 随着公主来到中原已经三个多月了,一直就呆在这个小小的庭院之中,虽然被汉人的君主美其名曰:好好休息,洗洗风尘,居住的环境也是极好,要什么有什么,然而,即使是用黄金打造的,樊笼依然是樊笼。 很明显的,自己主仆一行已经被软禁了。 想到公主身负的使命,孙洁忍不住又长长叹了口气,她基本上已经没有抱什么希望了。

转动着手中的茶杯,孙洁的眼神却逐渐明亮起来,她看到了从花间小径上悄然走来的一个人,一个身穿锦袍,体形瘦削的年轻人,也是朝廷指定负责香香公主一行的安全的八位大内侍卫之之一常笑。 孙洁对这个瘦长的青年很有好感,每次看到他的身形,心里就会涌起一股欣悦的感觉,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只是总希望自己能够在这个青年的眼里留下一个很好的印象。孙洁一边想着,一边站起身来,她今天穿了一件月白色的劲装,勾勒出自己凸透玲珑的美好身型,更显得是芙蓉粉面,妩媚可人,足蹬一双鲜红的弓鞋,金丝走边,三寸莲清清爽爽。 孙洁对自己现在的打扮还是比较满意的,她微笑着望向常笑,却惊讶的发现这个平时洒脱的青年,今天显得有些神经兮兮的样子,好像心事重重,又仿佛在防备着什么,她忍不住向着常笑挥了挥手。常笑明显的犹豫了一下,然后也挥手回应,然后快步向亭中走过来。 孙洁迎上去,笑着正要说什么,常笑走到她的面前,拉起她的手腕,返向亭中走去。孙洁只觉得从常笑的手心传来一片火热,炙着自己娇小的玉腕,那一股暖流,顺着手臂流进来,一直流到自己的心窝里,让自己感到暖洋洋地,身子都有些飘然起来。 常笑来到亭中,放开孙洁的手腕,回身急切地道:“情况有些不妙......”孙洁手上一松,心里正有些怪怪的,闻言大吃一惊,想要问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发现常笑话没说完,一脸紧张地望向来的方向。 孙洁不明白常笑看到了什么,会有着如此奇怪的表情,掺合着惊讶、恐怖,却又带着一抹踌躇和悲哀,她下意识地顺着常笑的目光往过去。 小径静静的,那个方向,什么都没有。 在孙洁想要回头问问常笑到底看到了什么之前,一只强壮有力的胳臂从后面勒住了她天鹅般洁白修长的玉颈,她刚刚想抬起双手阻止,另一只手飞快地点中了她左右肩井穴,让她的手方才抬起,便已没有了气力,软绵绵地垂下,垂在身体两边。孙洁想要扭动腰肢挣扎,那只手却又紧紧地搂住了她的柳腰,连同她垂下的双手一起,紧紧地搂在了一起。 孙洁一开始以为遭到了敌人的袭击,不过对方居然能够无声无息的来到自己身后,让自己一无所觉,更何况身后还有一位大内侍卫常笑,此人的武艺简直就是匪夷所思了。但是随即,从耳畔传来的粗重的喘息让她明白了,所谓的敌人,就是常笑! 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只是知道,从勒住自己脖子的那只手臂上传来的力道,常笑想要杀死她,将他活活地勒死!孙洁感到了一阵窒息的晕眩,她努力振起精神,想要挣扎,她扭动着娇躯,扭动着腰,扭动着臀,将饱满的胸脯一挺一挺,将丰腴的双腿一蹬一蹬,但是无济于事,常笑的力量如同巨钳一般夹着自己,让孙洁的一切努力都显得徒劳无功。 晕眩的感觉一波又一波地涌上脑海,让她不得不勉力振起精神来让自己保持清醒,但这是如此的困难,她感到自己胴体内的气力正在一丝一丝地被常笑从自己的玉颈勒出来,一丝一丝地流失着,常笑那有力的手臂,如同一道火热的项圈,炙着自己的脖子,就如同方才拉住自己的手一般,将暖流传遍自己的全身,让自己陶醉,让自己迷失,而在这陶醉与迷失中,自己的生命也就逐渐流逝,消失。 孙洁发现自己的感觉正在逐渐消失,全身都软绵绵的,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似的,从脚尖开始,她的身体开始麻痹,开始不受控制,她突然情不自禁地羞躁地用力蹬了蹬自己的大腿,因为一股强烈的尿意突然涌起,而自己几乎已经没有能力控制住自己的膀胱了,只有尽力夹紧双腿。孙洁早已微微发红的脸上闪动着一道迷人的嫣红,想到自己将要被身后的人勒死,连尿都被勒出来,她的心中就充满了一种奇怪的感觉,糅合着羞涩和难过,却又带上了一丝丝的期待! 一缕缕低低的哀怨的呻吟从孙洁的红唇畔溢出,她的胴体已经被汗水浸透,透过紧身的劲装,让她那美妙的曲线纤毫毕露,她的每一次挣扎和踢蹬,每一下痉挛和抽搐,都让她的肉体带起迷人的弧线,让她身后的常笑的呼吸越发地粗重。孙洁可以感觉到贴在自己身后的男人下体早已硬邦邦的,顶在自己丰满的臀沟间,她悬空的一双金莲来回踢蹬着,带着大腿的摆动,让臀部在男人的下体一带扭动着摩擦着,让男人更加坚硬如铁。 常笑已经变得气喘如牛了,他真的没有把握能够勒死怀中这具美丽的胴体了,她带给了自己如此舒服的快感,自己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强烈的视觉和感觉上的刺激,就是那低低的呻吟,也给自己带来如此激昂的性欲,自己就这么抱着这具胴体,几乎就已经高潮! 他突然注意到了孙洁脸上那一抹特殊的嫣红,随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并不是第一次虐杀女性,自然明白女人临死前常常会伴随着失禁。他微笑了,搂紧女人腰肢的手向下挪动,手掌按上女人平坦结实的小腹,缓缓地揉动起来。 孙洁正在后悔,自己刚才无聊独坐,喝了太多的茶水了,以致现在如此浓烈的尿意,让自己控制得如此艰难。她一面尽量收紧自己的膀胱,一面用力夹住大腿,想要延迟自己失禁的时间。然后,常笑的手掌抚上了她的小腹,那温暖的大手,从手心中传出来的火热,在一瞬间就让孙洁苦苦坚守的防线崩溃,何况那只手还在她美丽的小腹上揉动着! 孙洁羞躁地大力一蹬双脚,她那结实丰满的大腿向两边微微张开,同时尿道口一松,让温暖的液体流泻而出!从她紧身长裤裆部鼓鼓的位置下一点,出现了一个指甲大的深色斑点,然后湿斑逐渐扩大,在她的月白色长裤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耀眼,带着一股诡异的诱惑! 常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他将自己的下体用力向前顶起,在孙洁的臀沟间磨蹭着,同时大力揉动孙洁迷人的小腹,让她的尿液一股一股地喷出来,淋湿了贴身的小内裤,浸润了月白色劲装长裤,从丰腴的大腿根上滴下,顺着裤管流淌出来。 孙洁体会着紧憋的尿液完全畅快地放出的那种舒服的感觉,全身逐渐变得滚烫,她还是一个青春可人的女孩,一个纯洁无暇的处女,然而在持续窒息的快感中,在失禁的淋漓下,她发现自己居然越来越舒服,越来越陶醉,她逐渐达到了生命中的第一次高潮! 她想要舒服地喊叫,想要妩媚地呻吟,但是她已经发不出声音来,她想要扭动自己水蛇般的腰肢,想要扭动自己全身的每一寸肌肉,享受这无比舒服的爆炸般的快美的感觉,但是能够做到的却已经只剩下无力的踢蹬。常笑在激烈的欲望中,用力的收紧了勒住她脖子的手臂。 孙洁发出了“咕....啊...”的断气声,她那对结实修长的大腿最后一次全力地蹬得笔直,然后就软绵绵地垂下来,裹在鲜红绣花鞋中的一对金莲向上翘了翘,也随之垂了下来,脚尖冲着地面,微微晃动着。她满足地闭上了自己妩媚的眼睛,在这一刻,她发现自己没有任何的怨愤之心,曾有的一点哀怨消失了,她觉得自己生来就是为了身后的这个男人,为了在他的怀中被他勒出尿来,勒出高潮,勒出生命, 孙洁满足地在自己生命中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高潮中放松了美妙的胴体,垂下了臻首!

常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将怀中诱人的肉体缓缓放倒在地上,由于他过于激动而用力过猛,在自己达到高潮之前,就把孙洁给勒死了,他感到下体肿胀得难受。 常笑蹲下来,拍了拍孙洁满是潮红,娇艳欲滴的脸蛋,又捏捏她在情欲的刺激下高高隆起的胸脯,望着她在垂死中蹬得笔直的一双结实的大腿,在劲装的包裹下显得格外的丰满和诱人,特别是裆部那一片湿淋淋的深色浸渍,更是让人欲望高涨!他突然很想要在这具美丽的艳尸上将自己的欲望完全倾泻! 深深了吸了一口气,常笑努力平服自己的欲火,他知道自己不能,今天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任务还没有完成,而最棘手的一个女人尚未干掉,自己不能在这里就泄了刚阳之气! 只是,可惜了这样美丽迷人的艳尸呢!

可怜的女孩,虽然我很喜欢你,可是谁让你是第一个看到我的人呢? 他一边叹息着,一边站起来,转身悄然离开了小亭。 今夜,注定是你们几位美丽女子香销玉殒的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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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金燕
金燕提着精致的连鞘长剑,在回廊下踱着步子,今天轮到她巡查了,虽然说是在皇帝安排的贵宾别院中,周围还有着重重的御林军守卫,但是香香公主从朝廷里错综复杂的关系和各个势力间晦涩不明的态度中,还是嗅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危险气息,因此她要求自己的贴身女侍卫们不要放松警惕,即使是在平时,也安排她们轮流巡值。 只是金燕感觉这的确有些多此一举的味道。来到京城已经三个多月,除了第一次得到皇上的觐见,对香香公主惊为天人之外,公主几乎就没有得到能够一展文才的机会,各部大臣以不同的方式阻止着皇上与香香公主相会,以致公主纵使有满腹经纶,却没有表现的机会。 随着时间的过去,现在这贵宾别院,都已经变得“门前冷落车马稀”了,只怕皇上早已忘记了还有香香公主这么个可人儿吧,在这种情形下,又有谁会想到要来对公主不利呢?更何况是在八百御林军的保护之下。 金燕有些无聊的来回溜达着,时不时用自己那洁白纤细的手指玩弄着剑柄上鲜红的剑穗。她是个妩媚动人的少女,正处在青春可人的时候,却被拘束在这么一个小小的庭院当中,难怪会闷闷不乐了。尽管如此,在一身青色劲装的包裹下,她丰满结实的胴体依然散发出活泼动人的气息。 仿佛是受到什么预兆的触动,金燕突然感到从心底涌起一股寒意,她微微缩了缩身子,向四周张望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东西。她将手按在高耸的酥胸上,轻轻拍了拍,自嘲的一笑,自己这是怎么了?好像感觉要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呢。 金燕按在胸脯上的手不自禁地揉了揉自己饱满结实的玉峰,心里突然想到,这么一副美丽的胴体,却只能寂寞地深锁在这深深庭院,真是有些可惜呢。 她禁不住低低地发出一声幽怨的叹息。 金燕没有注意到,在她的上方不远处墙角,一道人影如同清烟般窜起,然后好像壁虎一样无声无息地从屋檐间游走过来。这个轻功不凡的年青人一身锦衣,正是常笑。 常笑悄然来到了金燕头顶的位置,双脚盘住横梁,一个倒挂金勾,双手成合抱状,看准金燕从正下方走过的一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身子向下一扑,双手一捞,猛地一下子扣住了金燕的下颚,然后向上一提,在金燕反应过来之前,常笑的手如同白练般套住了金燕细嫩的脖子,将她吊了起来! 金燕完全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就已经悬在了空中,她扭动着腰肢,两条丰腴的大腿胡乱踢蹬着,徒劳地想要踏住什么,但是无济于事。金燕想要抬手去拔另一只手握着的长剑,勒住她脖子的手突然一下子收紧,一阵窒息的晕眩涌上她的脑海,让她泄掉了气力,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困很困,浑身上下都没有力量了,她本已抬起的手臂又软绵绵地搭拉下来,另一只手也松了开来,手上的长剑掉到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当啷”声。 这一声在常笑耳中不啻晴天霹雳,他的额头渗出汗来,咬了咬牙,猛地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结实活泼的金燕本来还可以性感地挣扎很长时间,但是常笑没有给她尽情扭动自己那丰满胴体的机会了,脖子上突然加重的紧勒,让吊在空中的金燕全身一挺,几乎马上就陷入了昏厥,她美丽的瞳孔向上翻白,丁香粉舌也从双唇之间吐了出来。金燕那青色劲装包裹着的圆翘丰臀前后摆动了几下后,身子向前全力地一挺,双手后张,胸部和小腹前顶,结实的大腿一下子蹬得笔直,全身绷得紧紧的,她保持着这个姿势僵住几秒之后,突然羞躁地再次蹬了蹬一双大腿,被劲装绷得紧紧的裆部鼓鼓的地方出现了一块深色的浸渍,她失禁了! 常笑松了一口气,这个漂亮女孩的尿也被勒了出来,又解决了一个! 失禁后的金燕也放松了全身,仿佛随着尿液的泄出,她全身的力气,全部的生命,也都随之泄出了一般。只剩下她那美丽的胴体,软绵绵地垂下,松松垮垮地掉着,还轻轻地摆动摇动。 常笑飞身而下,在金燕的尸体倒地之前,一手搂住她纤细的柳腰,同时蹲低身子,捡起地上的长剑,展开身形,飞快地将手中艳尸和长剑放到墙角的浓密树丛下。 他刚刚做完这一切时,西厢的房门打开,一位身穿粉红色劲装的绝色少女迈出来,四下打量着。 少女看到站在廊下的常笑,微微一怔,随即露出动人的微笑,问道:“怎么是你?这么晚了,你......” 她下面的话被常笑火热的目光灼了回去。常笑用那么深情和爱慕的目光看着她,眼睛中燃烧着的熊熊情欲之火,就算是呆子也可以感觉得到! 常笑大步上前,一伸手就搂住了少女的柳腰,将她拥进怀里,口中喃喃地道:“霜儿霜儿,我好想你!”少女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将臻首埋进常笑胸口。常笑半搂半抱着这个丰满的少女,向西厢房走去。 几乎同时,东厢房的门打开了一半之后,又关了起来,门后的洛娃看着陶醉在锦衣青年火热的怀抱中的红衣少女,轻轻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门口。 她不知道的是,在迈进西厢房的刹那,一直还显得意乱情迷的常笑回头向东厢房投来快速的一瞥,眼中闪动着与口中绵绵情语截然不符的凌厉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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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司徒霜儿
霜儿展开一双玉臂,紧紧搂住常笑粗壮的熊腰,她仰起因为激动而满是潮红的脸蛋,望着面前这个年青人那张英俊高傲的脸庞,感觉自己的整个身心都被深深地吸引着,男人那双深邃的漆黑的眼睛,如同巨大的漩涡,将她完全陶醉! 她刚想要说些什么,常笑搂紧了她纤细的柳腰,突地低头,用自己的大嘴含住了她娇翘的小嘴。男人的舌头顶开了霜儿微抿的红唇,探入她小巧的口腔中,疯狂地搅动着,追逐着她的丁香粉舌。霜儿感到全身一片火热,仿佛浸在了烈火中,那股强烈的冲击,让她几乎以为自己会就此熔化! 常笑抱起已经变得意乱情迷的霜儿,大步走向内间的床榻。 情欲之火在两个年青人之间疯狂地燃烧着,常笑和霜儿如胶似漆地缠绵着,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减少,欲火也随之愈燃愈烈,向着最高峰攀去。 常笑用粗大的手掌爱抚着霜儿那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口中喃喃地发出迷醉的赞叹,他双手捏住霜儿两只丰腴的大腿,向两边温柔地掰开,将自己早就已经变得坚如铁石的下体,缓缓地、有力地捅进霜儿那女性最神秘的部位! 下体那充实的快感让霜儿想要发出惬意的呻吟,但是顾忌到东厢的公主,她只能用扁贝般的玉齿紧咬殷红的下唇,发出低低的撩人的哼哼声。这比什么催情的良药都厉害,让常笑更加卖力地在霜儿那迷人的肉体中进出。 从一开始勒杀孙洁的时候,常笑就涌起了强烈的欲望,在绞死金燕之后,他简直就几乎无法控制自己,幸好在欲望突破理智之前,终于能够将自己最担心的对付不了的司徒霜儿抱在怀中,而且顺利地将自己的欲望全部发泄到她身上,也带给她最大的享受! 虽然早就和司徒霜儿认识,并且费尽心思地讨得这个女孩的欢心,然后又千方百计地将她诱骗上了床,使得她对自己死心塌地,但是常笑依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对付得了她,这也是他最担心的一点。毕竟,无论如何,霜儿可是大名鼎鼎的司徒世家出来的人物呀,永远没有人知道司徒世家的高手能够厉害到什么地步,因为他们总是能够给人意外。在江湖上,司徒世家的赫赫威名,绝对不是吹牛的,也没有任何人敢于轻视司徒世家出来的人! 但是,现在,常笑终于松了口气,无论是多么厉害的高手,霜儿毕竟还是一个女人,而且是这样一个青春可人的少女,初经人事,不管她的内力有多么深化,在自己的全力冲击下,也保证让她没了挣扎的气力。对于自己的魔功,常笑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想到这里,常笑更加卖力地爱抚着身下这名少女的每一寸肌肤,一下又一下粗野地进入她的下身,将她全部的情欲都激发出来! 霜儿那颗可爱的脑袋拼命向后仰起,将小巧的下颚高高向上抬,她不知道如何发泄自己体内那汹涌澎湃的快感,只有胡乱踢蹬着,扭动着,她眯起美丽的眼睛,流出了快乐的泪水,随着她的身子猛地僵直,小腹用力向上一顶,她发出了似哭似笑的呜咽声,迎来了爆发着的高潮! 无数的快美感在她的身体里每一处爆炸着,让她好像漂浮在云端一样,深深地沉醉,那高潮如同海浪般扑过来,肆虐在她雪白丰满的肉体里,反复地冲荡着,让她完全迷失了方向。 常笑根据身下女孩那僵挺的胴体,知道霜儿已经达到了高潮,但是他并没有停下来,依然继续着自己有力的冲刺。于是,在霜儿从前一个高潮中清醒过来之前,又一个更强烈的高潮又向她涌来。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同一道又一道巨大的有力的浪潮向霜儿涌来,她只能发出欢快的哭泣,细细地呻吟着,热烈的情泪已经流遍了她晚霞般潮红的脸庞。 霜儿已经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升上快美的高潮了,她感觉自己好像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般,软绵绵的从上到下没有了一丝气力,只能一下下有气无力地踢蹬着自己丰满的大腿,在她那两腿之间鼓鼓的裆部,大股大股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将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一大片,白浊的淫精混在淫水间,粘稠地淌下来,黏在她的大腿根部,和男人那依然坚挺的下身。 常笑默默计算着,他很清楚,霜儿的每一次泄身,都会让她的内力大打折扣,短时间内无法恢复过来。这也是他能够对付霜儿的唯一办法。自从亲眼看到霜儿以精纯的内力挥掌劈倒三丈外的栅栏之后,他就很清楚,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得过她。 但是,常笑很清楚,女人毕竟是女人,特别是霜儿这样正当妙龄的美艳少女,一个情字足以让她心甘情愿地忘记一切! 应该差不多了吧?常笑一边想着,一边放开自己紧锁精关的暗劲,在又一次猛力地顶进霜儿那紧凑迷人的阴道的同时,颤抖着将自己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霜儿小巧玲珑的子宫! 火热的液体将霜儿丰腴饱满的肉体烫的发出一阵又一阵动人的痉挛,她发出欢快的低吟,整个人在这最后的最强烈的刺激下,陷入半昏迷的状态。 常笑再次吻住了霜儿性感的红唇,霜儿发出呜呜的呻吟,她已经没有什么气力动弹了,常笑那两只在霜儿全身上下游走的大手,突然飞快地点中了霜儿一连串的穴道! 在常笑身体出手之前,身体绷紧的一刹那,霜儿就有了感应,虽然还不知道来自哪里,十几年苦练的武艺却让她的肉体下意识的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可惜的是,尽管感受到了,她现在的情况,却已经无法作出任何正常的应对。 霜儿的身体,已经柔软得如同一团面粉,只剩下任人搓揉! 常笑依然深深吻着霜儿的小嘴,添拭着她的丁香粉舌,吮吸着她甜美的唾液,但是他的手指,却轻轻抚过霜儿颚下和双乳间的几个穴位。 霜儿感到自己的气管仿佛被人捏住了一般,再也无法吸进一丝的空气。她本已因情欲的逐渐消退而回复的脸色再次变得潮红,红艳得仿佛要滴出水来。在如此近的距离下,她可以清楚的看到常笑的脸,这一次,从男人那依然燃烧着熊熊欲火的眼睛中,她看到了那一抹残忍的寒芒!

霜儿那美丽的大眼睛涌起一片汪汪的热泪,为自己年青美丽的生命的终结! 她放弃了反抗,任凭窒息的感觉逐渐笼罩自己的全身,让自己丰满雪白的肉体跟随感觉而扭动,她扭动着自己结实的腰肢,踢蹬着自己饱满的大腿,让自己鼓鼓的乳房急剧地起伏,让自己修长的玉臂胡乱地拍着床单,她感觉到自己对身体逐渐失去了控制,一阵强烈的尿意涌上,她放松了自己的膀胱,让自己淡黄色的骚尿混着黏稠的淫精和大股的淫水喷洒而出! 常笑感到下身被突然涌出的液体浇得湿淋淋一片,他单掌一按床铺,身子飘然而起,已经立在床前。 霜儿全身赤裸,将一身羊脂白玉般的柔嫩肌肤完全暴露在面前。她的两只粉臂向两边张开,饱满结实的乳房高高耸起,因为高潮的余韵还没有消散,两粒诱人的乳头依然如同紫葡萄般坚挺。霜儿两条洁白丰满的撩人大腿张开着,将平坦的小腹和鼓鼓的阴阜呈现在常笑的眼底,白浊的淫精从她紧紧的阴道中渗出,在两片肥大的阴唇间淌出来,大股的淫水和淡黄的尿液将她肥厚的臀部下的床单淋湿了一大片。 霜儿美丽的脑袋微微偏着,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从她的眼角滴落。 常笑静静地站着,努力平服自己紊乱的内息。 突然,霜儿猛地绷紧了自己那丰满迷人的胴体,大腿用力踢蹬着,将小腹向上挺起,而挺得最高的是她那鼓鼓的阴阜!大股的白浊淫精合着更多的淫水从她的阴部流淌出来,她达到了生命中最后的,也是最猛烈的一个高潮! 霜儿最后一蹬自己丰满的大腿,发出“咕......啊.......”的断气声,在她最快美的一刻,巨大的黑幕笼罩了这个青春美艳少女的生命,她放软了自己的肉体,轻松地瘫在床上,仿佛沉入了最美丽的梦中。 终于把这个最厉害的美艳少女给干掉啦! 不管你曾经是多么高贵多么华丽,还是被我干死了! 连骚尿都干出来了,连淫精都干出来了!被我活活干死啦! 常笑突然对自己感到非常满意,他就在这种满意中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走出了这间让自己也许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屋子。 身后,是四肢摊开,春光大泄,赤裸裸地挺死在床上的美艳少女,在快美的高潮咽气的司徒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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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洛娃
常笑深深吸了口气,定下心神,抬手敲了敲东厢房的门。 经过这么多大动作之后,东厢房的安静,就显得有些不平常了呀。常笑感觉自己刚刚冷却下来的汗水再次渗了出来。马上就要见到香香公主了,离成功完成任务只差最后一步了! 对付那位天真可爱的单纯公主,应该只是举手之劳吧?可是为什么自己会如此的不安?

常笑正在胡乱转着各种念头的时候,房门,无声无息地开了。 洛娃那张可爱的脸蛋出现在门后,她一副娃娃脸,笑起来的时候显得特别甜,现在却好像挂了霜一般,显然她对常笑并没有什么好感。 不过,她稚嫩的脸上强装出来的成熟表情,的确有些好笑。 常笑一边奇怪自己到这个时候居然还能转动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一边面带微笑,恭恭敬敬地向着洛娃行了一礼:“深夜打搅,来得冒昧,卑职奉皇上旨意,有要事想求见公主,望代为禀报。” 洛娃微微皱眉,让开身子,常笑满意地侧身进入厢房。 不过是一个还没张开的丫头片子嘛!一个指头就可以干死她!常笑看着洛娃小巧的胸脯,还有把一切心思都写在了上面的娃娃脸,心中有了底气。 洛娃一边让常笑进屋,一边道:“公主正在沐浴,请常大人稍候。” 常笑走到桌边坐下,洛娃满脸不情愿地过来为他倒茶,显然对于常笑有些随便的举动感到很不满。 常笑却并没有在意她的感受,反而饶有兴致地注视着眼前的少女。她的肌肤特别的洁白呢,几乎不在霜儿之下,苗条的身子也是玲珑有致,虽然乳房还没有发育开,但是已经可以看得出是个美人胚子了呢!这样一朵尚未展开的美丽花蕾,就要被自己辣手摧折,真的很可惜呀! 常笑有些舍不得地将目光在洛娃的胴体上来回游走,如果能够搂住她,在她临死的时候抚摸她娇嫩的肉体,进入她紧凑的蜜穴,把最快美的高潮作为送给她生命中最后的礼物,应该很不错吧。 想着想着,常笑觉得自己刚刚奸淫过霜儿的软绵绵的下体再次挺立起来。他若有所思地拿起茶杯,放在唇边,刚想喝一口,却又下意识地停住,好像是有什么不安的感觉。他抬头再次望向洛娃,不由笑了。也许是因为不情愿给常笑奉茶,显得自己好像成了他的侍女似的,洛娃自己也给自己倒了一盏茶,坐在对面喝了起来呢!

常笑慢慢地喝完了手中的茶,决定不再拖延时间了,先干掉面前这个娇俏的小丫头,然后直接去杀香香公主好了,大不了把她勒死在浴盆里面! 一想到美艳的香香公主挺死在漂着鲜花的浴盆中,常笑感觉自己几乎按捺不住了。他站起身来,用轻松的口气道:“不知道公主还有多久可以出来呢?” 洛娃抬起头来,向他嫣然一笑!

刚刚还一副气嘟嘟的样子,耍着小孩子脾气的洛娃,现在居然对自己露出笑容?! 这种笑容.......成熟、冷静、自信! 常笑感到心头一跳!他不由自主地伸手就想要去摸身边的长剑,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自己今晚根本就没有带宝剑!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望着洛娃的眼中已经带上了一丝慌乱和恐怖。 虽然洛娃还什么都没有干,只是一笑,对于常笑的打击却已经巨大至极,以至于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一笑之下如此慌乱。是因为做贼心虚,还是别的什么? 洛娃淡淡的笑着:“公主么?我想是不会出来了吧。” 常笑紧皱剑眉,目光如刀般盯着洛娃,现在他的眼中看到的已经不是片刻前可以随意自己玩弄的娇俏小女孩,而是今晚自己最大的危机,他沉声道:“洛娃姑娘,你这话什么意思?” 洛娃没有理会他的质问,优雅地再次呷了一口茶:“是太后让你来的吧?”虽然是疑问,口气却是确定无疑的。 这一句话如同惊雷般在常笑耳畔响起,他噔噔噔连退几步,坐倒回椅子上,用发抖的手指着洛娃:“你......你怎么会知道?”

“哼,”洛娃轻蔑一笑,翘了翘可爱的琼鼻,“常大人在这里坐了许久,等待我家公主沐浴,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么?” “有什么奇怪的?”常笑觉得自己好像完全在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样子。 洛娃再次翘了翘鼻子:“水声呀,常大人,你坐在这里,没有听见公主沐浴的水声,居然不觉得奇怪,还真让我大大松了口气呢,呵呵。”洛娃有些得意地笑了起来。 “你!”常笑感到自己额头布满了冷汗,这个该死的小丫头!“你从我一进来就在骗我!” “当然,而且我很肯定,你是太后派来,想要对公主不利的!”洛娃很清楚朝廷中发生的各种事情,也非常清楚太后对香香公主深恶痛绝的心态,她害怕自己的儿子会被这个域外的“媚狐子”给迷惑了,变得昏庸无能,不理朝政。 但是,现在的皇帝本来就好不到哪里去,如果有公主的辅佐,也许反而会有所作为也不一定的呀! 有这种机会么? 洛娃有些忧伤地想着,不去理会面前的常笑一脸惊骇的神色,接着平静地分析下去:“孙洁出去一直没有回来,金燕本来应该守在庭院的也不见了,你对霜儿的急色,实在跟你平时的稳重不符,刚才隔壁发生的声音也有些奇怪,”洛娃说到这儿脸上微泛红霞,她顿了顿,“一次出现这么多不正常的事情,今晚还能平静嘛?其实我还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我也就开始暗中做了准备,毕竟你的武功我很清楚的,除了霜儿没有人是你的对手。” 常笑如同利刃般的目光狠狠地盯着洛娃,那是被人揭露了心底秘密之后凶残的目光:“那又如何?即使你知道了,你也无法无法阻止的!先杀了你,再干死香香公主,我一定会让你死得很‘爽’的,嘿嘿!”常笑发出一串狞笑。他有绝对的把握,一招,只要一招,就可以拿下眼前这个讨厌的小丫头,然后肆意地折磨她,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洛娃依然是平平静静地坐着:“虽然我原本没有把握,但是到你在门口对我说了那些话的时候,我就完全肯定了你今晚来的目的!” 常笑有些不解:“我的话?有什么漏洞?” 洛娃道:“身为大内侍卫,皇上亲自派来保护公主的头目,你对于皇上对公主的态度和行动应该是非常了解的吧,那么你知道嘛,在傍晚早些时候,咱家公主已经被皇上秘密接入宫中了!” 常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洛娃没有理会他,接着道:“皇上将这个消息瞒过你,显然你并不是皇上那边的人了,而你还跑来借皇上的名头,想要面见公主!你来这里,就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了。这样看来,我的姐妹们都是凶多吉少了,而敢于冒犯皇上干出这种事情的你,如果没有足够的靠山,是不会随便动手的。那么唯一可以做你靠山的,就只有太后了!” 常笑冷冷地道:“你说完了么?那么你可以去死了!”任务彻底失败了!常笑感到恼羞成怒,虽然这并不是自己的责任,而是情报不够及时,但是被眼前这个小丫头片子玩弄了半天,确实让他感到非常恼火,既然已经奸杀了三个了,也不差剩下这一个了! 勒死她!掐死她!干死她!奸尸!常笑脑子中翻来覆去地跳动着各种奸杀洛娃的念头,眼睛如同饿狼般在洛娃娇美的胴体上流动。 “常大人呀,你坐着听我说了这么久,难道还没有发现自己的气力正在消失么?”洛娃巧笑嫣然。 常笑心头一颤,他望向桌上的茶杯:“这茶......不对,你也喝过的!” “是呀,我也喝过这茶,不过我已经服过解药罢了。”洛娃站起身子,美丽的眼睛中闪过寒芒,“常大人,您可以死了。” 常笑感到一阵天晕地旋,腹中也开始如同刀绞般丝丝地剧烈疼痛,他双手捂住肚子,慢慢弯下腰,俊朗的面容已经扭曲,豆大的汗水刷刷流下来。 洛娃转过身子,不屑再去看男人垂死时丑陋的脸。

一丝警兆掠上心头,洛娃刚转回身子,一只闪亮的项圈突地从常笑怀中飞出,正套上她的瑧首,勒住了她细细白白的脖子。洛娃发出“啊”的半声娇呼,项圈已经收紧,将她的惊呼卡在了嗓子眼上! 常笑强忍着痛苦,发出了得意的狞笑:“嘿嘿,这是太后给我的如意乾坤圈,本来是要用在香香公主那个小贱人身上的,看来是没有机会了。就让你这个小骚货享受一下吧!我......”一口气没有上来,常笑已经僵直不动,嘴角却还挂着那道得意的狞笑。 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你给我垫背!

洛娃可以想象到常笑最后要说的话,却已经无法做什么了。项圈猛地一下收紧,洛娃感觉眼前一热,巨大的晕眩涌上来,让自己全身发软,再也没有了支撑的力气,不由自主地就瘫软下来,姿态优雅地扭动着栽倒在地上。洛娃那双被月白色紧身裤包裹着的大腿一张一合,胡乱踢蹬起来。 那项圈也仿佛有灵性一般,并不是一味地收紧,将洛娃一下子勒得芳魂出窍,骚尿横流,而是一下子松一下子紧,反覆地折磨少女细嫩的玉颈和迷人的肉体,果然不愧为如意圈之名! 这样却让洛娃得到了不少的享受,在一阵强烈的窒息感之后,那短暂的放松让她感到格外的畅快,而这种畅快,却又是与强烈的窒息相对应的!以至于她期待着更加强烈的窒息感,因为接下来就会体味到更加舒服的畅快感! 洛娃娇俏的肉体如同一条美丽的大鱼,在地板上欢快地又是挺又是拱地扭动着翻腾。她结实的大腿用力踢蹬着,两条粉藕般的玉臂茫无目的地胡乱挥动,小巧的胸脯也仿佛在窒息的快感中胀大了许多,骄傲地顶起紧身劲装。由于汗水的滋润,洛娃的乳房上两粒坚挺的奶头透过劲装,显出清晰的轮廓来。 每一次项圈的紧勒,就会让洛娃绷紧了肉体,两手向外张开,双腿蹬直,臀部离地,小腹向上一挺一挺地,好像要将自己的阴阜迎入一个看不见的巨大阳具中去!同时鼓鼓胀胀的胸脯也会挺起来左右摆动着,仿佛在骄傲地向人展示自己的迷人曲线。 而当项圈放松的时候,洛娃会瘫软下来,双手用力揉捏着自己变得饱满的乳房,搓揉出各种诱人的形状,同时她那杨柳般的细腰也会如同蛇一般扭动,带着自己结实的臀部在地上磨蹭着,两条大腿也会互相搓动,以抵抗自己裆部难易抗拒的酥麻的感觉。

窒息与舒畅的感觉如同潮水般反覆折磨着洛娃少女的肉体和情怀,一波一波的快感持续涌上她的心头。洛娃的阴阜中早已经是淫水横流,汩汩的淫水从少女的阴阜中源源分泌出来,流淌出来,浸润了她绷得紧紧裆部。洛娃已经失去了其他的一切思想,任凭致命的快感充斥自己的思维,她完全随着肉体的感觉,踢蹬着,扭曲着,胡乱挣扎着。秀发已经被汗水浸透,有几缕零乱地披散下来,粘在她的额上,映衬着她已经完全翻白的那双曾经纯洁迷人的双眼。洛娃的小舌头已经吐了出来,丝丝的香津从嘴角淌下,她的下颚拼命向上顶起,好像这样可以更加舒服。

又是一个强烈的窒息感,洛娃全身一挺,羞躁地蹬了蹬大腿,她的膀胱再也不受控制了,尿道口一松,大股的尿液喷洒而出,她失禁了。 洛娃很后悔刚才喝了太多的茶水,让自己的失禁来的这样的猛烈和让人羞涩。虽然周围除了常笑的一具死尸之外,没有别的人可以看到,但是少女的情怀依然让她体味到了失禁的那种特别的让自己害羞又心跳的奇妙感觉。她有些伤感的想着,连尿都被勒出来了呀,自己的少女生命也该结束了吧! 真的好可惜呢,只差了一步呀,本来已经可以成功地杀死敌人了,却因为自己的放松警惕而送了命。

不过,因此而可以体味到少女的快感呢。想到以前听霜儿讲到快美的感觉时那种陶醉的神情,还让自己划着脸蛋羞她呢,现在亲身感受了,才发现真的是值得自己用生命来享受!

又一阵强烈地快感袭来,洛娃欢快地踢蹬着,猛地绷紧全身,让自己少女生命中的第一次高潮彻底释放,任凭白浊的淫精从阴道深处渗出,体味着那种爆炸的峰颠感觉。 就这样也好吧,能够体会到如此美妙的滋味,就算是死了也值得吧!洛娃迷迷糊糊地想着,一边跟着身体的感觉而扭动。不知道死亡什么时候会降临,也无所谓什么时候会降临,全心全意地体味此时此刻的快感,享受这种剧烈的舒服,洛娃放弃了自己的思想,让自己完全沉浸到肉欲之中。 在最后的一丝清醒中,洛娃突然想到,不知道公主进宫会怎么样呢?但是随即一个新的快感再次涌上心头,让洛娃完全失去了一切的思想,在性欲的海洋中沉醉,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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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香香公主晓丽
深宫似海,一入宫门,再不能回头。 金壁辉煌的后宫,雕栏玉砌的画栋,光滑如镜的汉白玉地板上铺着雪白的长羊毛地毯,造型高雅的紫檀木橱柜反照着深色的幽暗,一派古典的凝重沉稳。朱帘低垂,一颗颗晶莹的珍珠散发出淡淡的柔和的光芒,床头的流苏,巧夺天工,红绡帐里,描金走线的龙凤被褥,拥着一位千姿百媚的绝色佳人。 眸若秋水,黛含远山,粉妆玉砌的一个美人儿,此时却是含愁带恨,蹙眉不展。 她就是香香公主,大草原上的第一美女,被父王视若掌上明珠,被无数的子民称为最动人的传奇的美丽公主。 为着自己国家和民族的长久幸福,她来到了中原,见到了汉人王国的皇帝,希望凭着自己过人的才智和聪颖,为双方结盟,取得共同的和平安乐,长治久安。 可惜的是,事与愿违,除了自己惊人的美艳让汉人的皇帝为之倾倒之外,一切都那么的无力。 经过了数月的反复,一段时间难熬的冷落之后,终于在三天前,被秘密接入了后宫。终于可以近距离地面对皇帝,香香公主以为自己终于可以畅所欲言,将心中的想法对皇帝尽情地倾诉。然而,她再一次失望了。皇帝所沉迷的,是她的美丽,是她娇艳的容颜,是她迷人的胴体,是她凝脂般的肌肤,偏偏没有她的见识抱负。 自己,已经变成了金丝笼中任人玩弄的画眉鸟吧! 香香公主深深地叹息着,她感到绝望,深深地绝望,纵有满腹经纶,纵是惊材绝艳,但是身为女儿身,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中原,唯一能够吸引当权者目光的,依然只有自己的外表,那惊世绝伦的美丽外表。 什么时候,男儿才能正视女子的才智,联手为天下百姓谋福呢? 又是一声低沉地叹息,香香缓缓摇头,自己应该是看不到那么一天了。

即使是叹息声,也是如此动人,让人听了忍不住心生怜悯,想要将她搂在怀里好好疼爱呢。 秋香在心底满怀妒忌地想着,难怪皇上会被这个媚狐子迷得神魂颠倒。她的确很会做戏呢,整天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可怜模样来,惹得皇上当她是什么贞节烈女,居然心生敬意,怕她为国殉身,居然派了三位女官来当她的女伴兼婢妾,又要陪她说话解闷,还要伺候她起居,自己堂堂的淑妃,居然也被迫改名更装,屈身下节和三名女官一起来伺候她,皇上居然还说是因为自己细心,善解人意,所以特地让自己暗地里来伺候香香公主,让她开解胸怀,真是气死人了! 一边恨恨地想着,秋香一边望向站在一边的春香、夏香、东香,这三名贱骨头的女官,倒是一个个眉带喜色,好像对自己现在的一切深为满意。哼,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想的,身为宫中的上等女官,居然无缘无故地被派来,要伺候一个从边远蛮夷之地冒出来的所谓公主,还能够兴高彩烈,太让人生气了! 秋香的确是有不服气的资格的,她本来是宫中备受宠爱的淑妃,天生丽质,美艳迷人的,皇帝对她也是十分喜爱。难得的,她又是一位有名的才女,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诗歌辞赋,无所不能,有的时候与皇帝诗词相答,常常是龙颜大悦,在宫中绝对是出类拔萃的顶尖儿,一众宫女嫔妃眼里的大红人。而她生性冷傲,恃才傲物也是难免的,自然难免引得不少妃子炉火中烧,所以尽管秋香深受圣宠,在宫中的人缘却并不很好。大家都羡慕她,嫉妒她,热切地注视着她,却又疏远地避离她。秋香并不在乎这一切,只要有皇上的宠爱,她什么都不怕,谁都不在乎。 然而,自从香香公主进宫之后,皇帝一见销魂,居然恩宠冠绝三宫六院,真是顶在头上怕吓着,含在嘴里怕化了,想尽一切办法让香香公主吃得舒服,睡得舒服,走得舒服,坐得舒服。因为香香公主终日愁眉不展,更让皇帝为之揪心,怕她一时想不开自寻短见,干脆选择四位女官日夜贴身陪侍,保证她的一举一动都在眼皮底下,更让自己这位圣隆恩厚的美艳淑妃,冒充女官,来陪香香公主开心。她香香公主也不过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女子,生得虽然美艳,却也未必比自己强上了几分,却要自己去伺候她,真是气煞人也。这下子,那些早就看着自己眼红的无聊嫔妃们,应该都在幸灾乐祸吧,她们一定是假装出惋惜的模样,说着同情的话,而心里都笑翻了吧。 太可恶了! 秋香忿忿不平的想着,面上却还要露出一副恭恭敬敬,暖若春风的笑容来,因为另外三名女官现在就是这种表情。

躺在床上的香香却是被另外一种思绪占据了脑海。 连想要结束自己短暂的美丽生命都做不到呀,活到这个地步,也真是有些哭笑不得呢。 香香公主幽幽地想着,望着侍立在珠帘外的四名女官。她们日夜陪侍,寸步不离,显然是那个好色的皇帝派来监视自己的。想要有什么特殊的举动,是不太可能的吧。想要对皇上不利固然是不可能的,就算想要寻短见,上吊自缢,也一定会被这四位尽职的女官及时发现,全力阻止的吧。 这样的生活,何时才是一个尽头。 而自己绝色的容颜,却要空老这深邃的皇宫大院里,自己娇嫩的肉体,将会……香香公主缓缓抬起手臂,将自己青葱般的手指在羊脂白玉的胴体上轻轻滑过,那指尖的清凉,在丰腴的胸脯上,在平坦的小腹间,在结实修长大腿上,缓缓游走,她的心底升起一股奇异的滋味。想到这样一具美丽的娇躯,却要在寂寞中一日日的老去,想到青春易老,芳华流逝,竟有些痴了。 香香公主觉得自己仿佛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软绵绵地摊倒在扑满鹅绒的大床上。 房外传来细细密密的脚步声,好像有不少人走近。 香香公主并不起身,她甚至懒得抬头看一眼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什么人要来,依然沉浸在床褥之中。 四位女官中的一位走出内室去看有什么事情,一定是那名最美艳的秋香,香香公主闭着眼睛都可以猜到,这位叫做秋香的女官,姿色并不在自己之下,从谈吐之间看,才识也是不凡的,却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区区一名女官的地位,汉人的皇帝虽然昏庸,对于女色却是很精明的,不应该这么忽略近在眼前的佳丽呀。 有轻盈的脚步走近,然后是秋香甜美的嗓音:“公主,是慈宁宫的海公公,说太后有旨,要召见您,让我们即刻前往慈宁宫。” 香香公主没有答应,只是如同一具美丽的蜡像般静静地一动不动。 秋香捺下不满,依然柔声唤了一下:“公主!” 幽幽地长叹一声,香香公主从床上坐起身子,伸展一下腰肢,那种慵懒的模样,配上挺胸时展现的美妙曲线,让秋香看得一呆,不得不在心里承认,面前的这名异族公主,的确有着让人着迷的资本。 香香公主下床,任凭四名女官为自己轻快地打扮,对于要去见太后,她并没有什么想法,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的确没有什么好考虑的了。 在海公公和一众太监宫女的簇拥下,香香公主离开了自己住的房间,前往慈宁宫,面见太后。 奇怪的是,海公公拦住了想要跟随的四名女官。 春香第一个表示反对:“皇上亲口命我们贴身伺候香香公主,不得擅离的。” 海公公脸上露出让人别扭的笑容:“可是,太后想要召见的只有香香公主一个呀。” 春香还想说什么时,秋香止住她,对海公公道:“既然公公都这么说了,咱们自然信得过。公主的一切,就有劳公公了。若是皇上问起来,咱们也有了交代的。” 海公公依然笑着:“自然,自然,一切有太后作主,四位就放心吧!”转身离去。 春香有些不解地对秋香道:“这样可以么?若是皇上怪罪下来……” 秋香望着海公公离去的身影,嘴角浮现出一丝淡淡的微笑:“那还能怎么样?太后的旨意,皇上也要听着的,何况是咱们做奴才的呢。” 哼!媚狐子,既然被太后发现了,有你好瞧的!

香香公主在内侍的带领下,进入慈宁宫,来到了一间富丽堂皇的屋子里。 跟随的内侍悄无声息地退下,海公公站到低垂的珠帘前,躬下身子,低声下气地说着什么。珠光宝气的垂帘后面,可以隐隐约约地看到坐着一名老妇人,却瞧不清面容。 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檀香味,让人神志为之一清,心神也慢慢平静下来。 香香公主依照进宫时学到的礼仪,娉娉婷婷地向着帘子跪下,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一道低沉而有些冷漠的声音从珠帘后穿过来,让香香公主猛地抬头,令她吃惊的并不是说话者的声音显得年轻,不像是当今皇帝的母亲,一位太后的声音,而是话的内容。 “你就是香香公主么,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冷冰冰的话语,却如同一支利箭,直射入香香公主的心房。 “想要与我们结盟么?借我们汉人的手,帮助你们统一大草原……” “迷惑皇上……” “寻找强援,挑拨北疆的……” “名为富国强兵,实则希望从中渔利……” 香香公主感到浑身燥热,甚至能够感觉到有冷汗从后脊滑落,她知道自己此时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为什么,自己的每一丝想法,每一个谋划,骗过了满朝文武,百官重臣,骗过了堂堂的皇帝,却瞒不过深宫中的一名年长的太后? “即使不成,你也可以……” “甚至,也许你想到过……” 太后低沉的声音如同刀刮一般,割去她身上包裹的一层层饰物,将她最心底曾经冒起来过的想法都一一翻出来,赤裸裸地暴露在了世人的面前。 “最后,甚至你可以刺杀皇帝,造成……” 香香公主全身一颤,连这都想到了么?! “你是不会得逞的。”太后用这一句结束了全部的分析。 厅中静极。 香香公主彻底的绝望了,她悲哀地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一切,在这位坐在珠帘后面,面貌模糊的太后面前,都显得如此的幼稚可笑。她仿佛一张无所不包的大网,将自己紧紧地裹在中间,没有办法反抗,连挣扎都不可以。 太后又开口了:“我前几天就已经派人去你的别院了,可惜的是,皇上居然偷偷把你接进宫里来了。不过,我相信,你在别院里面的婢女们,现在应该都已经安息了吧。” 眼前好像一黑,香香公主几乎无法再跪住,她想要瘫软在地上。完了,都死了,丰满美艳的孙洁,修长苗条的金燕,武艺高超的霜儿,活泼机敏的洛娃,全都被杀死了…… “至于你嘛,虽然皇上对你很是迷恋,但是其中的利害,我已经告诉他了。你的那些计划策谋什么的,有我在一日,就没有机会哪怕是实施一步。你就在宫里,慢慢呆着吧。等过两个月皇上腻了,你就跟其他的妃子一样,在这后宫之中,消磨余生,你看怎么样?” 帘后的太后好像发出了低低的得意的笑声,仿佛是为着自己的神机妙算,也仿佛是为着香香将来失宠后凄凉的时光。 她在座椅上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你觉得,怎么样?” 香香公主终于忍不住,趴在了地上,她有气无力地道:“唯死而已……” 太后冷声道:“好!那么今日就赐你一死!”

站在珠帘旁的海公公马上朗声道:“太后赐香香公主晓丽死,缢杀!” 旁边早有两名年轻力壮的太监,手托白绫,走上前来。一名太监抬手摘下香香公主头上戴的球冠,顿时青丝如雨披散下来,映衬得娇滴滴的一位美人儿无限凄凉。另一名太监将白绫就搭在香香公主白白嫩嫩的粉颈上,绕了一个圈儿套住。此时厅上人人屏住呼吸,看两名太监做准备,各各持起白绫一端,分立两旁站定。 香香公主脑子中已是一片混乱,那娇美的胴体也仿若棉花一般软软地没有了一丝气力。直到白绫搭上她天鹅般修长的玉颈,让她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太后赐死了! 自己被赐死了?! 香香公主垂首看着自己玲珑有致的身材,丰翘的双乳,迷人的肚脐,结实修长的大腿,这一身凝脂般柔嫩的肌肤,这一副国色天香的绝世容颜,随着自己生命的结束,即将成为一个破碎的美梦,再也无法回首了。想象着自己这么个绝色美人,马上就会变成一具美丽的艳尸,冷冰冰地,毫无知觉地躺在地上,任凭人们指指点点,被某个人抱着,或是两个人抬着,搬出这间大厅,他们会不会挖一个大坑,把自己埋了呢?用一张席子,包裹着自己丰满的肉体,丢进土坑里面,然后面上填上土,压紧踩实了,让自己永远沉睡在泥土中,自己动人的肉体,会逐渐消融,浸润到肥沃的泥土里,成为花肥,成为养分…… 自己美艳一时,青春靓丽的少女生命,就这样结束啦! 香香公主那双大而迷人的眼睛中盛满了泪水,显得如此的楚楚动人。周围的宫女太监看着她动人的瓜子脸上凄婉的表情,看着她美妙的肉体,宛若天成的迷人曲线,心里都暗暗叹息着,这样一个绝色的美人儿,居然就要被缢死了!

海公公的眼睛中闪动着带着一丝疯狂的兴奋的光芒,如此美艳佳人,却要在自己面前被活活勒死,真是太爽了,太让人激动了! 他强忍住激动的心情,压抑着兴奋的表情,回头恭敬地请示了一下太后,然后转回身子,抬起一只手,用尽量威严的声音宣布:“行刑!” 两名年轻的太监手上缓缓用力,拉直了白绫。 脖子上的压力,让香香公主心底一凉。虽然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到了最后一刻,依然还是有些忐忑不安的感觉。自己很快就会成为一具尸体了,这具美丽的肉体再也不属于自己了,将会任人摆弄,随意亵玩!想到自己的身体在死后,会被男人抚摸,玩弄,香香公主突然感到深深的羞涩,她美艳的脸蛋上浮起了红霞,同时一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房。她感到自己的肉体在发热,在微微颤抖,在轻轻战栗,在对于未知的恐惧,对于莫名的期待中,她发现自己进入了一股奇异的快美感觉中,她突然很想要人抚摸自己,爱抚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香香公主不由自主地并拢结实的大腿,她发现自己的密穴之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渗出爱液,沾湿了自己粉红色的小内裤,她本来就高翘的双乳此时更加涨大起来,好想要伸手搓揉,香香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在这悄无声息的大厅中如此的清晰。 海公公的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起来,他猛地挥下手臂:“绞!” 随着这一声令下,两名行刑太监同时收紧了手中的白绫! “呃!”香香公主发出半声哀呼,随即就被勒紧了脖子。一开始她并没有觉得太难受,只是有些古怪的感觉,她甚至还有闲暇侧首望着两边正缓缓用力拉紧白绫的太监。随着太监逐渐加重勒杀的力道,香香公主终于开始体会到窒息的奇异滋味。胸口中仿佛有一个大火球,热得难受,她觉得自己开始要冒汗了。那一团火是如此的热,以至于她发现自己的眼帘中也是一片火红。 香香公主的双手开始去抓绞紧她脖子的白绫,同时整个美妙的胴体也开始扭动起来,她那结实纤细的腰肢,丰腴肥翘的臀部,来回扭动着,在光滑的汉白玉地板上磨蹭着。香香穿的是自己族中的服装,上身是一件雪白的紧身短衫,外面一件金丝走线的小背心,将饱满的胸脯展现得更加肥大诱人,此时她那对高耸的乳房剧烈地起伏着,看得周围的太监们一个个呼吸粗重,宫女们一个个面有妒色。香香公主的下身是一条湖水绿的短裙,修长白皙的大腿赤裸裸露出来,只是在脚上穿着一双鹿皮的长靴。此时她用力踢蹬着丰腴的大腿,让那套在小马靴里面的莲足胡乱盛蹬。 在窒息的快感中,香香公主作出了许多撩人的姿势,她那美妙的胴体每一下挣扎和弹动,都让人心襟摇动,宫娥侍女们看得面红耳赤,娇喘嘘嘘,太监们则是血脉翕张,欲火焚身! 帘后的太后显然没有想到香香公主居然诱人到这个地步,连被缢杀时的垂死挣扎都这么动人,她有些受不了如此巨大的视觉刺激,不由得轻轻咳了几声。帘外的海公公看得正是爽的时候,听到太后咳嗽,发现香香两手乱挥,使得行刑太监有些不方便。他以为太后是因此不满,连忙一摆手,又两名太监上前,一左一右伸手,一手按住香香公主的肩,另一手抓住香香公主的玉腕,按在地板上,让她的一双玉臂再也动弹不得。 海公公沉声道:“再绞!” 两名行刑太监,更加用力地收紧了白绫。 香香正在窒息的快感中欢畅地扭动挣扎着,突然被限制住香肩玉臂,同时脖子上勒杀的力度也大增,让她全身快美的感觉无处发泄,只能更加用力地扭动下半身,更加起劲地挣扎着。周围的人只见她突然双脚猛地一蹬地面,将腰肢高高拱起,两条大腿微张着,迷人的小腹向上连顶几下,然后身子一软,掉落回来,肥美的臀部啪地落到地板上,同时两条丰满雪白的大腿互相来回搓动着,磨蹭着,一会儿香香公主又是腰肢一挺,小腹向上乱拱,拱得几下,再次掉下,肥臀啪啪地击打着地板,她就这样又是挺又是拱地扭动着,痉挛着,仿佛一条美丽的大鱼,在垂死地挣扎! 过了半个时刻,香香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已经是洋洋白了,一头青丝凌乱不堪,扭动挣扎的动作也渐渐小了,只是一下一下地颤动着,发出一波又一波的痉挛。这个美艳的少女,几乎快要耗尽玉体内的所有精力了。 海公公看看香香已经挣扎得差不多了,也该结束这个小骚货的生命了,他狠狠地道:“绞死!” 两名行刑太监已经因为用力而发出低低的喘息声,闻言重新振作精神,双双咬牙,手上猛地用力,连环三下,将白绫一收一紧。这连环三绞端的厉害,只见随着太监每一次收紧,香香公主那迷人的胴体就会全身绷紧,直挺挺地一抖,仿佛尿急般一颤。到第三下白绫收紧时,香香公主再次全力挺起腰肢,两条大腿微微颤抖着,将小腹向上拱起,她维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像前面一样马上将肥臀拍在地板上,而是紧绷着挺了一会,然后软绵绵地瘫下来,又过了一会儿,右脚抖了一下。之后,香香公主就静静地躺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动静。 可怜一个冰肌玉骨的绝世红颜,就这样惨死在深宫!

两名行刑太监见香香公主身子已经硬了,却并不敢停手,只是望向海公公。两名按住香香公主的太监也依然伸着手,按着她瘦削的双肩和温润的手腕,体味着掌中的舒服,一边抬头望着海公公,不敢起身。 海公公走过来,蹲下身子,用两根指头放在香香公主的琼鼻下一探,然后瞄了一眼香香公主已经静止不动的高耸的乳房,最后将手指夹住香香公主因为挣扎而蜷曲起来的纱裙,将香香的纱裙撩起,抬到她的腰畔,露出她两条雪白丰满的大腿,还有被一条粉红色的小内裤包裹着的两腿之间的裆部。香香公主那鼓鼓的裆部隆起,让海公公心里又痒痒起来。他勉力定下心神,看到香香公主内裤的裆部出现了一片深色的浸渍。海公公伸出手指在那片浸渍抹了一下,放到鼻子下嗅了嗅,淡淡的骚味传入脑中,让他神经一振。香香已经失禁了,连骚尿都被勒出来了,确实死了! 海公公站起身来,走到垂帘边,躬身道:“回禀太后,香香公主晓丽已经气绝身亡!” 珠帘后的太后仿佛微微点了点头:“嗯,很好,后面的事情该怎么做,你知道了吧。” 海公公面上浮现一丝喜色:“回太后,奴才明白!” “那就好,你去吧。”太后仿佛有些累了,没有再说什么。 海公公恭恭敬敬地低头后退几步,转身点了两名太监,一个托住香香公主的双肩,一个抱住香香公主的双腿,将香香公主的艳尸抬出慈宁宫。让他们等在一旁,海公公带了几名太监,再次向香香公主的住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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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香
负责伺候香香公主的四名女官还在香香公主的房间里呆着,她们却不知道,自己的主子香香公主,已经不会自己走回这间屋子了。 春香和夏香坐在外隔间低声细细地聊天,不过说些平日里单调生活中一些琐碎小事。秋香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内间的一张小几子上,眉头微蹙,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年轻的冬香却还是很活泼的在房子里外走走看看,仿佛一刻也不愿意安静下来似的。 海公公带着几名年青精壮的太监出现在房门口。春香和夏香停止了谈话,春香刚刚想要对海公公说些什么,突然发现海公公的脸色古怪,在夕阳的映衬下显得特别的狰狞,无言的杀意流露在闪着寒光的眼睛里,春香心底莫名其妙地一亮,居然说不出话来。夏香和刚刚停下身子,站在一旁垂手恭立的冬香也似乎感受到了海公公的煞气,都没有吭声。 房间里突然一下静极,仿佛可以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 坐在里间的秋香,被外面奇异的寂静所触动,收回飘散的思绪,站起身子,抬手掀开珍珠帘子走出来。

海公公那带着奸笑的目光从四名女官身上一一掠过,然后轻咳一下,拿腔作势地道:“皇恩浩荡,香香公主身受太后慈悲,白绫赐死。不忍其孤身上路,特命四位贴身女官陪侍,一同入阴间伺候公主。太后各赐白绫一条,让尔等自缢。”说话间向后一挥手,早有四名太监各各双手托着一条雪白的绫带,送上前来,举到四位女官的身前。 这个意外的消息,将四名方才还悠然闲散的美艳女官都惊得花容失色,粉面铁青。 春香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看着被太监公公送到眼前的白花花的长绫,却知道一切是铁一般的事实。有太后的旨意在,即使皇上来也不好使了,自己死定了。想自己青春美貌,却无端端被逼自尽,春香心中凄凉,却无法可想,伸出战栗的玉臂接过白绫,娇艳的脸庞上早已是珠泪滚滚。 夏香是个身材丰腴,却没什么脑子的美人儿,她半天还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好愣愣地望向一直给被自己看作主心骨的春香。见春香颤巍巍地伸手接过白绫,她也就迷迷糊糊地将递到自己面前的白绫接了下来。 秋香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弄得呆呆立了半晌,一时竟仿佛痴了。站在她面前双手端着白绫的太监有些不耐烦了,将手中的三尺白绫向她更递上前,几乎都要凑上秋香高耸的酥胸,口中道:“太后的赏赐,还不快快谢恩!” 这一声将秋香惊醒过来,她猛地转望海公公,急切地道:“你们不能缢了我!海公公,你知道,我是宫中的……” 海公公发出一串冷笑,打短了秋香即将出口的话语,阴阳怪气地道:“我是做奴才的,不管你是谁,太后有旨,让我送四位女官上路。我只知道你现在是女官秋香,那么就要遵从太后的旨意,白绫自缢!” 说话间,他又发出了几下奸笑:“对于抗旨不遵者,自有刀斧手伺候!” 秋香心底一凉,眼波流动间,突然看到了海公公眼里闪动着的得意而残忍的光芒。一瞬间,秋香明白了一切,她本来就是一位极聪颖的秀美少女。她知道自己死定了,这一切都是早就算计好了的,香香公主已经被太后下令缢死,绝了皇上的念头。这本是好事,但是自己向来遭宫中嫔妃所忌,偏偏此次被皇上安排了这样一个角色,给了那帮嫉妒的女人一个绝好的机会。海公公是故意撺掇太后杀人灭口,然后快刀斩乱麻,等到皇上发现,一切都晚了,事已成实,又有太后做主,就会不了了之。 完蛋了,自己妩媚动人的美丽少女生命,将会在今天结束! 秋香觉得眼前金光乱闪,一个娇滴滴的身子摇摇欲坠,她恨恨地紧咬贝齿,一手夺过献在面前的白绫。 旁边的冬香入宫才不多久,只知道皇上太后的旨意就是一切,没有别的什么心思。她还年轻,想法也不多,虽然感觉有点可惜了自己青春活泼的少女生命,但是也老老实实地接过白绫,还谢了恩。

四名少女就在房中各自选了一处地方,将白绫搭上房梁,自有太监端过来红漆圆木凳,垫在她们脚下。千娇百媚的四位艳丽女官,一个个踏上了圆凳,将自己白嫩的脖子伸进白绫中。 春香是四名女官中最大的,她首先蹬开了脚下的木凳。今天她穿了一袭青纱,身材修长苗条,柳腰款款,虽然略显清瘦,却是淡如秋水。白绫将她吊在空中,仿如一支细细嫩嫩的杨柳枝儿,在春天的轻风中飘飘荡荡地摇摆着。 夏香看着春香轻柔的扭动,那种娉娉婷婷的风韵,竟是分外迷人,她心中一荡,自然而然地也就踢倒了脚下的木凳。一身鹅黄的夏香,天生的体态丰腴,臀肥乳翘,正是一位可人的美娇娘,此时被那白绫挂在空中,结实的大腿踢蹬得特别起劲。 情窦初开的冬香一下子就踢开圆凳,静止了一会,然后就在窒息的快感中用力挣扎起来。她年轻的胴体中仿佛蕴藏着无尽的精力,一下又一下地,又是踢蹬,又是扭动,挣扎得十分起劲。 接下来就轮到最美最艳的秋香了。一想到自己最引以为傲的绝美胴体,将要被三尺白绫高高吊起,在半空中扭动挣扎,秋香那娇嫩的心房生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她的面上也涌起了一片潮红,感觉自己的乳头硬了起来,顶着里面的贴身内衣,乳房里面也有些肿胀,下身更是麻酥酥的,蜜穴之中微微抽搐,甜美的爱液已经缓缓渗出来。想到自己十余年的苦学,满腹的才情,渊博的学识,随着自己被缢死,终将消失无踪,自己绝美的容颜,迷人的笑嫣,也将不再,只有伴随黄土一抔,随岁月的流逝而消融…… 秋香心里,涌上一丝淡淡的莫名的哀愁。 零落成泥碾作尘, 只有香如故! 这句词忽然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只有香如故,只有香如故…… 秋香最后用幽怨的眼神横了一眼正立在不远处的海公公,蹬开了脚下的圆凳。极有弹性的白绫紧紧勒住了秋香那迷人的玉颈,将她娇嫩动人的肉体悬在空中,舞出一片令人眩目的性感画卷。

海公公欣赏着四名美艳女官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用自己的青春活力所表演的凄美舞姿。他觉得自己已经是欲火焚身,呼吸也粗重起来,全身一阵阵地发热。他努力稳定心神,睁大眼睛看着面前少女们的每一次挣扎,每一下扭动,每一丝颤抖,不愿意错过任何一个细节。他知道,这一切都会是宝贵的意淫材料,将会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反复满足自己变态的性欲! 经过一段时间的性感扭动和动人踢蹬,夏香第一个停止了挣扎,她长得最丰满,自然也就是第一个被绞死的了。 然后是春香,这个清秀苗条的少女,经过一串遍及全身的迷人痉挛之后,也平静下来,乖乖地吊在了空中。 第三个断气的是活泼的少女冬香,她踢蹬得太用力,太兴奋了,将这个青春少女的所有精力都发泄一空,在生命中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快美的高潮中,冬香满意地咽气了,花蕾般的胴体还在微微晃动。 看上去最娇柔的秋香,她的生命居然比预料的要坚韧得多。另外三名美艳女官都已经咽气了,她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踢蹬着。海公公忍不住走上前来,伸手温柔地爱抚着秋香那蹬直的一双丰腴大腿,这种温润滑腻的感觉,真舒服呀!海公公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突然感觉到掌中的玉腿激烈地痉挛着,他抬起头,望着被白绫吊在空中的秋香,昔日的花容玉貌,此时显得如此凄婉,倒增添了一份别样的美。迷人的女官秋香,樱唇微张,将一小截丁香粉舌吐出来,她目光迷离,青丝披散,无限凄美! 海公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娇艳少女,皇上宠爱的淑妃,活生生被吊死在面前。 在最后的一阵动人痉挛之后,秋香也放弃了挣扎,软绵绵地挂在空中,被三尺白绫高高吊起,结束了自己年轻美丽的生命。 海公公将手从下面伸进秋香那粉红短裙里面去,感受着她的裤裆里面的湿热。海公公用手指偷偷捏了捏秋香被内衣包裹着的鼓鼓的阴阜,收回来时,指头上已经沾染了些液体。淡淡的骚味刺激着海公公的鼻腔,他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拍一拍秋香的丰韵圆翘的臀部,秋香依然温热的美妙胴体随着轻轻晃动,海公公发出得意的刺耳笑声:“嘿嘿,小骚货,看你平日里趾高气扬的,将本公公不放在眼里,连正眼瞅一瞅都懒得瞅的,你也有今日么!还神气不了?只要我一句话,你现在不也是乖乖地将自己吊死了么,哼哼,连你那一泡骚尿都给勒出来了!想不到平时看上去冰清玉洁,装得一副仙姝模样的你,也会泄出这么骚的尿来!” 海公公将沾满秋香骚尿的手掌在她丰腴的大腿上蹭了几下,转身头也不回的昂首走出了房间。 四名千娇百媚的美娇娥,就这样静静的吊在房中,一动不动,如同四棵娇嫩的杨柳枝般轻盈迷人,失禁的尿水从她们诱人的裆部羞涩地淌出来,滴答在汉白玉石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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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传说之冷艳剑——献给玉MM

飞肥小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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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的怒喝厉叱之声更加尖锐,兵刃交接之声也是如同浪潮,一波比一波来得猛烈。来犯之敌仿若一柄无坚不摧的利刃,凶狠地切割着魔王军士兵用血肉铸成的一道道防线,竟如摧枯拉朽,势不可挡!
大殿上的众人,形状各异的脸上,也露出了凝重的颜色。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高手,自然可以从声音中,判断出来者的身手高明到了什么程度。虽然大多数人都有信心对抗来犯之敌,然而此人敢于独闯魔王宫,面对成千上万,面貌狰狞的魔王军士兵,却是斗志昂扬,杀意凌厉,这一份胆色志气,比之流露出来的高深武艺,更让众人惊诧莫名。

代号fxh2001的魔王军第三军团长笑三少轻轻咳嗽一声:“人界,还有这么厉害的高手么。”众人互相对视,均没有吭声。金甲闻言不悦,他向来看不起人类的。暗暗磨了磨自己尖利的牙齿,抬头望向正高坐王位,面上带着一丝诡异笑容的大魔王魔猪大人,金甲准备起身请命去会一会这个人界高手。

在金甲起身之前,以学识渊博著称的第一军团长,代号aconly2002的吸血鬼伯爵刹那大人,慢腾腾地开口了:“剑风凌厉,然破空之声锐而不烈,轻灵而不凝滞,此人剑法走的当是快捷敏锐的路子。从声音判断,已经削断十七枝骑士枪,四柄阔刃剑,两把巨斧,然而剑势依然锐气十足,招式流畅,可见此人手中持的,当是一柄神兵利刃。与我们的强悍士兵激战一个时辰,身法依然灵活,轻功不错,精力充沛,年纪当在三十岁以下。但是一味走轻盈的路子,便失之沉稳,招式灵活多变,然杀伤力不足,无法给予一击致命的效果。这也是对方苦战许久,虽然声势大振,却依然无法突破防线的原因。如果没有料错的话,来的应该是一个女人。”

刹那低沉清冷的话语在宽阔的大殿里回荡,众将都屏息静听,直待他说完,方才长长吁了一口气。如此看来,此人实不足虑,而身份居然是一名女性,却让大家议论纷纷。能够有此胆色的人类女性,放眼天下,应该也没有几个吧。

金甲那一双细长的眼睛开始放出光芒来,女人,三十岁以下,嘿嘿,他最喜欢的就是少女的艳尸了,可以让自己……然后这样,然后那样。金甲一边想着,一边就准备起身要求亲自去收服这位“可爱”的人族少女去。

宝座上的魔猪大人挪动了一下肥胖的身躯,道:“既然是女人,那么,咱们魔王军也不能被人说是以强凌弱,就让……”他的目光一一扫过座下的八大军团长,三十六路将军,金甲连忙昂首挺胸,作出一副积极效命的样子来。魔猪看了半晌,终于下了决定,道:“就请屠兄,带着你的妇女军团,去试试吧。女人对女人,应该不会有人觉得不公平吧,呵呵。”魔猪发出一串难听的笑声,座下的众位大臣们也连忙跟着发出千奇百怪的笑声。

魔王军第八军团长屠美,站起身来,瓮声瓮气地道:“没问题,看偶老屠的!”大摇大摆地向殿外走去,他的贴身秘书紫毓紧随在后面,然后是他的近身女侍卫雨晨和雨虹。金甲看着一行四人走出大殿,想到外面一个活色生香的人族少女,却要被屠美这个家伙先一步享受了,心里就恨得痒痒的,不由暗中念叨着,希望那位人族少女武艺高强,打得屠美落花流水才好。

屠美来到殿外,雨晨和雨虹两名身手高超的美艳少女一左一右拱卫着,紫毓早已传令下去,调来一队妇女军团的精锐人马,准备去围剿想要独闯魔王宫的大胆人类。

不久,魔王军第八军团妇女独立军的精锐小队就全副武装地赶到了。为首的正是少女角斗队队长婕莲,她带了三个小队过来,一队是身材高挑的金发美女丝蒂娜带队,一头栗色长发,丰满的安妮迪丝为副;另一队是苗条健美的少女秋毓带队、温柔娴静的玉人儿美娇为副;第三队是冷艳高傲的日本少女良田枝子为队长,她的妹妹,年方十六七的小美女良田秀子为副。三个小队各领导着十八名青春动人的少女,一个个身手矫捷,武艺高超。第一队的少女是清一色的黑色短衫,黑色超短裙,大腿上包裹着黑色长统丝袜,脚蹬黑色高跟凉鞋,显得迷人性感;第二队的都是雪白的紧身衣,穿着雪白的超短裙,大腿套着白色的绒毛长袜,脚上白色的运动跑鞋,显得青春活泼;第三队的全部穿上了日本忍者制服,丰腴的大腿也穿上了性感的网眼黑丝袜,背上背着狭长的武士刀,显得冷傲无比。

屠美看着眼前整整齐齐排成三排的美少女战士,粗犷的脸庞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经过自己的得力助手“红粉八艳”洁琳和米岚、淑芳、玉兰、玉清、玉洁、白敏、红玉的调教之后,这些少女们一个个都变成了能够以一当十的高手,纵横天下,无往而不胜!

屠美用力一会自己粗厚的大手掌,紫毓马上发出命令,围歼闯进来的人族少女!

女统领婕莲和副统领莹儿恭恭敬敬地向屠美行礼,身后的六十名美少女战士也一起低首行礼,然后转身出动了。

屠美带着他的队伍来到了闯入者与防守的魔王军战士交手的地方,纵是他身经百战,凶狠残忍,此时也禁不住悚然动容。

只见草地中,树枝间,石阶上,过道里,凉亭畔,小河边,伏尸处处,尽是魔王军士兵。他们临死的样子是千奇百怪,但是明显的致命伤却都是一道细长的剑痕,或深或浅,伤到了他们的主要经脉,却又让他们在激战中不易察觉,然后时间一久,流血过多,力战之下,纷纷毙命。

看来这个女人不太好对付呀!屠美一边想着,一边抬眼观看。只见在密密麻麻,黑漆漆一片的魔王军士兵群中,一道矫捷的身影迅如闪电,左冲右突,挡在她面前的战士们,都是一招之下既便踉跄后退,竟无一人能够阻碍她分毫。凭着高明的身法,这道娇小的身影,在一群凶残的魔王军中,居然如入无人之境,挥洒自如,游刃有余。

屠美眯缝起自己的一对环眼,以他数百年的深厚功力,尽管对方身形极快,却还是被他看清了模样。来者的年龄出乎屠美意料的小,看她那如花蕾般吹弹得破的娇嫩脸蛋,此女芳龄当不过二十岁,穿着一件雪白的紧身武士服,勾勒出美好的身材。她面容秀丽绝伦,身形苗条而有活力,一起一落之间,可以看出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中所蕴含的惊人爆发力。她的手上持着一柄长剑,这把剑的剑身极细,不过平常长剑的一半宽都不到,屠美觉得有些象传说中的针刺剑,却又好像有些不同,剑上闪动着碧萦萦的寒芒,少女挥洒之间,绿波流动,映得四下的魔王军脸上都一片惨绿,如入鬼蜮,但是身在其中的这名美少女却是艺高人胆大,一剑剑刺出,威力十足,周围三步之内,没有一个士兵可以靠近。

屠美发出一阵嘿嘿的狞笑,对婕莲道:“让我看看你手下的本事如何吧!”

婕莲低首温柔地道:“是!”回头就派出第三小队向来犯者包抄过去。

女忍者的首领,乃是刀法凶猛的日本属国少女良田枝子,她的明月流刀法,据说已经达到了乃师齐心斋木寸的三成火候,在当世日本女武士中,绝对可以跻身一流之位。只见她虽然生得十分美艳,却是一脸冷酷,亮闪闪的大眼睛中射出残忍的光芒,也许是太过于专注于锤炼武艺,她的身段显得结实有余,而没有一般少女的柔嫩苗条感。她的妹妹,良田秀子,武艺比乃姐差了一截,但是却生得千娇百媚,比起姐姐的那种充满力量的健美,秀子更多的是如同绕指柔般的少女的轻盈娇嫩。姊妹俩都是黑色的紧身忍者服,露出来的两条雪白大腿,被黑色网眼丝袜紧紧包裹着,显得十分诱人。她们的手下十八名日本美少女,也都是一般的黑色性感网眼丝袜,如同一只只敏捷的狸猫般,纷纷向着战场中跃去。

白衣女剑士长剑飞扬,三名手持长戟的士兵打着旋儿飞跌出去,血花四溅,眼看是不活了的。四周各持刀剑,紧盯着女剑士的战士们,一时都被震在当场,不敢前进一步。女剑士却并不放过他们,只闻一声清啸,她一引手中碧玉般的细剑,合身直扑魔王军。靠得最近的两名士兵连忙举起手中的阔刃剑,对着扑过来的人影就砍了下去,谁知一道凉风掠过,女剑士突地加速,从两柄剑之间快了一线地直冲过去,长剑连点,将后面的四五名长枪士兵打得连连后退。这两名剑士一招砍空,情知不妙,连忙回身时,女剑士早已击退他们身后的战士,回手一剑扫出,左边的战士背后血如泉涌,扑倒在地,右边的战士阔刃剑脱手而飞,抱着受伤的手腕大声惨叫。

周围的魔王军战士被这女剑士鬼魅般的身影,吓得面如土色,欲进不敢,欲退不能,都显得期期艾艾起来。白衣女剑士那美艳绝伦的俏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鄙夷的笑容,她再次向着人群中扑去。

一道凌厉的杀意,穿过厚厚的人群,突然直刺过来,径射女剑士眉心!

女剑士心中一惊,知道对方的高手终于出现,当下不敢大意,平心凝气,长剑舞出一圈碧芒,先逼退围攻的士兵,然后反手向上一撩,只听当一声脆响,正架住有若雷霆万钧劈过来的一刀。

强烈的冲击力让双方兵刃交接之后,各各后退,女剑士稳住步法,定睛一看,只见对方是一名穿着黑色紧身衣加网眼丝袜的女忍者,手中持一把明晃晃的武士长刀,杏目带嗔,粉脸含煞,紧紧盯住自己。女剑士芳心暗惊,从手中传来的轻微麻酥感告诉自己,这名女忍者的攻击力极强,与自己纵差上几分,却也不予多让。

那女忍者正是第三小队的先锋明日香,她轻功最高,第一个赶到,正看见女剑士大战魔王军士兵,于是飞身强攻。在她看来,这凝聚全身内力劈出的一刀,定能一击奏凯,将敌手斩杀当场,血溅五步。不料对方武艺之高,竟大出自己所料,在抡剑荡开四周士兵之后,反手格挡,居然也接下了自己倾尽全力的一击,还显得游刃有余。明日香感到持刀的手腕生生发痛,有温暖的液体渗出来,她知道,自己握刀的虎口已经被方才的一击震裂出血。第一次,明日香对眼前的人产生了一丝惧意,她微微蹲低身子,如同一只性感的母豹子般寻隙待击。

女剑士冷哼一声,横剑当胸,正准备全力反击,先干掉面前的这名美丽女忍者,身后风声忽动!女剑士如风般旋身,长剑向后横扫,当当两下,荡开自后偷袭而来的两把忍者刀,同时看到了另外两名女忍者的身影,她们俩是明日香的队友,第三小队的女忍者,板田光子和松间悦子。

明日香眼看同伴引开了女剑士的注意力,正是自己出手袭击的好机会,她怎能错过,手中忍者长刀划出一道寒芒,直劈女武士的脑后,希望一刀能够割开对手细长的脖子,将女武士那颗美丽的头颅提在手中。

但是剑法绝伦的来犯者显然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否则早就被数百名魔王军士兵砍成了肉酱。只见那白衣女剑士身形灵动,如同凌波仙子般飘然一晃,明日香志在必得的一刀已然落空,同时她手中细刃长剑反手向后一撩,径取明日香咽喉。明日香不料对方反攻得如此快捷,一瞬间已经陷入生死关头,此时便显示出她平日苦练下的超卓实力,在这间不容发之时,猛然一个深蹲,接着大后仰,健美的腰肢一挺,向后连翻三个筋斗,退出两丈开外。明日香刚刚定下娇躯,只听嘭一声轻响,她头上扎着的黑绸子发带断裂,一头青丝如瀑布般从两肩泻下。白衣女武士的那一剑,在明日香蹲身时,挑断了她的束发带。

好快的反手剑!

明日香惊得俏脸煞白,一时竟动弹不得。

另一面的光子和悦子也并没有闲着,两人一退即进,雪亮的忍者刀一左一右,如同两道闪电般掠向场中的白衣女剑士。

对付这两名女忍者,女剑士就显得开始有些吃力,比之方才面对数百魔王军都轻松自如,她现在俏脸上有些沉重的表情,实在是非常难得的。围在四周的魔王军士兵们,显然也自知实力有限,在这种高手对决中发挥不出什么作用来,都向后退开,给三人让出地方,但是也个个捏紧手中的兵刃,严防女剑士突围而去。

白衣女剑士的武艺毕竟高出女忍者不少,尽管对方是以二对一,但是交手不过十余回合,女剑士已经摸透了她们俩的那几招刀法,当下胸有成竹,又打了几个回合,细长的宝剑突然左挑右捺,将两名女忍者的长刀荡了开去。

光子手中的长剑被荡开,胸前空门大开,她心知不妙,却已来不及闪躲。女剑士手中的细剑如同一根钢针,突地已经刺到她眼前,光子还来不及反应,胸前被黑色紧身衣包裹着的鼓鼓的两只肉球已经一阵刺痛,她的身材实在太丰满了,特别是两只大乳房,极易吸引目光,所以女剑士虽然同为女性,出剑之时,还是自然而然地选择了板田光子的胸部,细长剑一口气连刺五剑,都正正地刺中光子两只丰腴的乳房。

光子发出一串娇滴滴的哀呼,脱手扔下长刀,抱着两只乳房向后仰倒,脸上一片潮红,显得娇羞迷人。

另一边的松间悦子看同伴被击中要害,心中慌乱,忙收刀招架时,女武士一剑撩开她的长刀,然后又是一剑,直直刺入悦子那包裹在紧身忍者服下的平坦结实的小腹。悦子如同一支被从中折断的芦苇般弯下了腰肢,将忍者刀丢在一边,双手捂住小腹,一缕痛楚的呻吟从性感的红唇中溢出。女剑士更不犹豫,将长剑在悦子那柔嫩的小腹中用力地一抖,挽了一个剑花!

巨大的撕裂的痛苦让悦子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惨叫,她额上汗如雨下,迷人的大眼睛中盛满了痛苦的泪水,漂亮的小嘴痛得张成了一个圆形,荷荷地挣扎着呻吟。

女剑士收剑,带起一大篷血花,悦子的性感胴体发出一连串迷人的痉挛,她扭动着瘫软在地上,躺倒在自己的血泊中,包裹在黑色性感网眼丝袜中的两只洁白丰腴的大腿踢蹬了几下,就挺直了,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周围的魔王军士兵都惊得呆了,两名精锐的女忍者就这样完蛋了,他们更加害怕了,纷纷拽紧手中的兵器,却不敢上前。

一片愤怒的娇叱响起,又三名女忍者冲了上来,她们是第二批的山本美子、织田青子和池上芳子,也是一色的紧身衣和鼓鼓的胸脯,也是网眼丝袜和结实修长的大腿,也是娇俏的面庞和雪亮的忍者刀。一开始的明日香却退回去重新找发带束头发了,生死搏斗的时候,长发披散可是非常危险的。

女剑士面对三名强悍的女忍者,美丽的脸蛋上却是静若秋水,她缓缓挥动着手中细长的宝剑,在空中划动着,晃出一道道碧萦萦的寒芒,留下玄妙的弧线,让面前的三名女忍者一时不敢轻易上前出手攻击。

对峙的时间其实很短,不过数息的时间,但是对于场上的双方,却显得如此漫长。

站在中间的山本美子终于第一个沉不住气,扬刀扑上,向女剑士杀了过去。她左右的织田青子和池上芳子,也立即配合着她的攻击,从左右分别夹攻,务要集三人之力,让对手不得不全力招架,直至落败身亡。

女剑士也毫不含混,手中细长剑依然轻盈灵动,如天边白云,舒卷自如,一进一退之间,还是那么的轻快。三名女忍目睹同伴数招惨死,也不敢大意冒进,联手围攻敌人,一招一式却是绵密悠长,防御十足,互相守护补充,不给对手以可乘之机。

女忍者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打发,使得白衣女剑士就不容易得到机会出手伤人了。双方堪堪斗了二三十回合,又一波三名女忍者赶到,女剑士面无惧色,只是舞紧了手中长剑,过不多久,再一波又是三名女忍,各持长刀扑入场中,九名女忍者围攻白衣女剑士。

好一个美少女女剑士,以一敌九,竟是旗鼓相当,打得难分难解。

不久,第三小队的正副队长良田姐妹也带着剩下的女忍们过来了。

看着自己手下的九名女队员,居然还斗不过一名敌人,身为队长的良田枝子,那美丽的脸蛋上,浮起了一丝煞气。她修长的眉毛慢慢竖起来,发出一声充满愤怒的娇哼。

场中的九名女忍听见这一声冷哼,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手上赶忙增加了力道,务要尽快击杀面前的女剑士。

良田枝子正在对部下的武艺感到不满时,屠美那粗犷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嗯,这个小娘皮,武艺不错!”

枝子连忙回头,对着屠美下跪,低声下气地道:“大人赎罪,属下这就解决敌人!”

屠美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道:“没什么的,我们先看看。”

此时那场中的白衣女剑士,竟是越战越勇,围攻她的九个女忍者,反倒打得有些缚手缚脚,眼看着时不时有血花溅起,而女剑士那一身白衣依然如雪,显然是围攻的女忍者们有人受的伤。

又斗几个回合,女剑士娇叱一声,反手一剑,刺入一名女忍者鼓鼓的胸部,回剑之间,绿芒一闪,另一名女忍喉头鲜血飞溅,扭曲着倒了下去,眼见是不活了。剩下的几名女忍也是十分吃力,随着女剑士手中细剑挥洒,有两名受伤的女忍,终于失血过多,踉踉跄跄地倒退下来,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良田枝子眼看着在屠美大人的关注之下,自己所带领的战士居然被一个人打得落花流水,想来屠美大人心中一定恼怒至极,对于自己绝对不会有什么好印象的了,甚至还可能一怒之下将自己……想到这里,枝子心里嘭嘭乱跳,她咬牙一挥手,剩下的几名女忍者各各扬刀一起扑了上去。

女剑士面无惧色,在十几名忍者的包围中,四下游走,打得精彩激烈。

山本美子逮住一个机会,扬手中忍者刀,横扫女剑士那纤细的腰肢,和她一左一右,互为呼应的织田青子和池上芳子,连忙一个扬刀向上直劈女剑士额头,另一个径攻女剑士下三路,想要割断她那灵巧的脚腕。

这三刀分上、中、下三路一起攻来,之间的配合几至天衣无缝的地步。当下之势,女剑士架得开上面,架不开下面,躲得了下面,闪不开中间。女剑士微一犹豫,眨眼之间,竟已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

好一个艺高胆大的美艳女剑士,柳腰一摆,双足斜蹬,整个人使了一招“贵妃醉卧白玉床”,双脚凌空,上身倾倒,整个人在空中就横卧过来,上下两柄忍者刀顿时落空。同时,女剑士手中细剑一点,正正击中拦腰刺到的忍者刀。那细长剑一点忍者刀,就将长刀荡在一边,自中攻来的山本美子立时空门大开。女剑士手中细剑突地暴涨,刷的一剑,戳进了山本美子平坦结实的小腹!

左右的织田青子和池上芳子连忙变招来救时,已经迟了。女剑士收剑后退,带起一篷血雨。山本美子哀呼一声,丢下忍者刀,双手抱住自己温柔的小腹,慢慢软倒在地上,套着网眼丝袜的丰腴大腿踢蹬了几下,就不动了,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她两腿之间的裆部流出来,发出淡淡的骚味。

青子和芳子眼看着日夜相处的姐妹横死当场,气得粉脸铁青,更加凶狠地向着女剑士斩杀过去。其余的女忍者也奋力攻杀上来,女剑士打了许久,终于有些累了。一不小心,旁边一名身材娇小,名叫滕绮香雪的少女忍者,突然一刀划过,割开了女剑士雪白的武士服,将她那欺霜傲雪的玉臂上,拉开一道尺许长的血痕!

女剑士激斗几个时辰,终于负伤,却依然未能近魔王殿一步!

只见她柳眉倒竖,杏目含嗔,突地发出一声清亮的长啸,锐利的声波直刺入围攻众人的耳中,功力低的许多魔王军士兵,都双手捂住耳朵,发出一片惨叫。身在场中的女忍者们也皱起眉头,感到十分难受。

屠美那粗粗壮壮的脸上,开始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这才对了嘛,拿点真本事出来看看吧!”

旁边侍立的良田枝子沉下脸蛋,心中暗骂自己的部下,居然这么久,损失了几名忍者,方才逼出敌人的真功夫,实在是丢脸到家了。

随着女剑士的清啸,她手中本来散发出碧绿光芒的细长剑,突然慢慢地转为了红色,开始是剑脊上一道红线,这红线逐渐蔓延开来,将整支剑都染红了,然后还透出一片片红色的光芒,向四周扩散来开。

等周围的魔王军和女忍者回过神来的时候,女剑士手中那细长的宝剑,居然已经变成了一柄宽近一尺,长七尺许,比阔刃剑还要大的鲜红巨剑!

阵阵红芒,带着煞气,从巨剑上透出来。

那光芒红得如此辉煌,如此灿烂,如此的,艳!

女剑士妩媚的眼睛,仿佛也被这红芒映照,变得血红。

她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般的大吼,直扑入女忍者身前,手中血红巨剑一挥,满天血花飞扬,一名女忍者还来不及反应,纤细的腰肢已经被这一剑斩断。女忍者的上半身飞了出去,暗红色带着热气的鲜血如同泉涌一般从她留在原地的下半身突突冒出来。

血红的巨剑,仿佛也痛饮了这鲜血般,变得更加夺目,红得更加,艳丽!

女剑士再次挥剑,两名女忍者同时举起手中的忍者刀,咬牙想要强行架住这威力巨大的一击。

只听嚓一声轻响,巨剑如同破竹子一般,削断两柄百炼精钢的忍者刀。两名女忍者吓得面如土色,想要闪躲时已迟了,巨剑到处,左一剑,左边女忍者双手齐肩而折,血如泉涌,右一剑,右边女忍者那颗灵灵的脑袋已飞上了天空,无头的尸体还定定站立半晌,方才砰然倒在地上,颈口的鲜血汩汩淌了一地。

良田枝子再也忍不住了,敌人的强大实力固然让人为止战栗,但是自己部下的一一惨死,却让屠美大人看在眼里,真是太丢脸了!她猛一咬牙,就准备亲自上场,拼了姓名不要,也要将敌人斩杀当场。

她刚刚准备动身,就听见一声带着赞叹的笑声:“呵呵,不错的功夫呢!”

居然有人敢于嘲笑!良田枝子满腔的怒火马上转向,她正准备回头给这个不识相的家伙一刀,却看见自己的主人,屠美大人,已经回过头,难得礼貌地道:“魔王大人,你也来啦!”

魔王军首领,大魔神王,肥胖的魔猪大人,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在他身后,是七大军团长。

枝子连忙闭上嘴,乖乖退到一边,她知道已经没有自己开口的地方了。

魔猪向屠美呵呵一笑:“左右没什么事,金甲军团长提议咱们一起来看看。”

屠美用自己的环眼望了一望正装出一副若无其事样子的金甲,道:“这个小娘皮武功不错,身兼水火两重内力,应该是人界的超一流高手。”

一脸斯文模样的刹那伯爵依然是不紧不慢的腔调:“碧血剑,天下十三名剑之一,其芒如碧玉,可催发寒冰内力,若以炎阳内力舞之,则外形暴涨,成巨型大剑,威力倍增。持此剑者,峨嵋山金顶女剑王,单名一个玉字,负水火神功,其中柔水功独步天下,可借水力飘忽不定,而天火神功则是威力绝伦,挡者披靡。水者,寒冰也,极玄极冷,火者,炎阳也,极红极艳。此女艳若桃李,却又冷若冰霜,故号冷艳剑,乃是人界七大剑术高手之一。”

“哦,是么。”魔猪绕有兴致地望着场中,那挥舞巨剑,砍杀女忍者的女剑士——玉,真的很有意思呢,嘿嘿!

一旁的金甲看着场中玉那英姿飒爽的模样,早已是垂涎欲滴。他清咳一声,走上前来,道:“看来屠美兄手下的少女军团,未必能够对付得了这位冷艳剑呢,不如让我试试吧。”

屠美冷哼一声:“金甲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等金甲开口,魔猪已经慢悠悠地摆了一下手:“不必说了,屠美兄,再给你一烛香的时间吧。然后就让金甲兄来玩玩好了。”

屠美看大魔神王已经开口,虽然有些不忿金甲,依然道:“是,明白了。”

绝对不能让金甲抢了自己的风头!

屠美暗暗咬了咬牙,回头对着紫毓用力地做了一个手势。

紫毓向着婕莲下令:“你都听见了,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在一烛香的时间内,拿下敌人!否则,就端着自己的脑袋来见屠美大人吧!”

婕莲跪下低首道:“是!”起身回头便要招呼三队的正副队长,和自己一起出手,不惜一切代价消灭对手。副将莹儿,黑纱公主队的丝蒂娜、安妮迪丝,白衣天使队的秋毓、美娇,一一环立在了婕莲的周围,却不见了倭寇女忍队的良田枝子和良田秀子。

高大冷艳的婕莲一向御下极严,见良田姐妹居然不在,当下就要发怒,却听几名部下指着场中小声谈论,定睛看去,只见良田枝子和妹妹良田秀子正各举手中利刃,和白衣女剑士玉战在一处。

原来良田枝子看魔王军的一众首脑都来到战场,而自己的队员却死伤惨重尚且奈何不了一名人族的女剑士,想来屠美大人虽然嘴上不说,心里一定是恼怒至极的。看来这次事难善了,拼死也要消灭敌人,为屠美大人在众魔头面前挽回一点面子。如果赢了,自然是一大功劳,若是输了,也算是为屠美大人效忠了。枝子既然存了必死之心,也不再向婕莲统领禀报,招手叫上妹妹秀子,就向场中的玉掩杀过去。

此时最先与玉交手的明日香,已经换上了一根新的黑色发带,将一头如瀑般的秀发捆扎结实,再次扬刀杀上。与她一组的光子和悦子已经香销玉陨,明日香却并不畏惧,单身径取玉那已经显得杀意逼人的娇躯。

另一边的织田青子和池上芳子,她们俩的中坚山本美子也已经战死,恰好赶上明日香向前猛攻,于是两人自然而然的就与她组成了新的一个小组,分从左中右三方齐攻冷艳剑!

同时,刚刚侥幸一刀划伤玉的左锋滕绮香雪和自己小组的中坚大岛优香和右卫吉原美惠,三人也抖擞精神,从另一个方向攻杀过来。

余下的另外几名女忍者,也纷纷扬刀,口中呵斥着,一起扑杀。

此时,场中的冷艳剑早已不服先前仿若闲庭信步的轻盈身姿,现在的她,仿佛是女武神从天而降,挥舞着手中巨大的血红利剑,漂亮的披肩长发飘散开来,在气劲交错的空中飞扬,本来乌黑的长发,此时不知是否被剑上血色所映,居然也带上了赤红之色。在狂猛的内力激荡下,玉原来穿着的雪白武士袍已经寸寸碎裂,露出里面的贴身护甲。只见她双臂和小腿上,都戴着钉了熟铜钉,用上等的牛皮制成的护肘和护胫,瘦削的香肩上是镶嵌狰狞猛兽头像的精钢护肩,她饱满的胸前,是一件做工精美的小巧胸甲,正正护住胸腹之间的要害,胸甲上雕刻着大片的火焰花纹,仿佛也在随着她的娇躯扭动而熊熊燃烧一般,却将天鹅般雪白的颈项和一大截凝脂般的酥胸呈现在外面。一条黑色的高腰女式三角内裤,用金色丝线绣着神秘的花纹,包裹住她少女最神秘的部位,却映衬得她那两条丰腴结实的大腿,更是欺霜傲雪,白嫩无比。

美丽!性感!极冷!极艳!

冷艳剑——玉

魔猪饶有兴致地望着场中威风凛凛的娇俏美人,口中笑着道:“人界的高手,都是这种美女么,这倒是让我等大包眼福了,哈哈。”旁边的几条色狼跟着发出了高高低低的怪笑。

第七军团长美食家吧哒吧哒嘴:“嗯嗯,看这细皮嫩肉的,味道一定不错!”

跟他臭味相投的恶魔军团长林克连忙大点其头:“然也,然也,真是煎炒炸,样样行那,哇哈哈哈哈!”

“非也,非也。”第三军团长笑三少连连摇头,“此等佳丽,只可让怜香惜玉之人,轻柔疼爱,怎可入你们这些家伙的肚子里面。如此一来,都变成了烂肉一堆,和那些庸俗脂粉,有何区别!”

第二军团长,绰号屠夫基斯的chrischu也是连连摇头:“哎,暴殄天物呀,暴殄天物,咱们应该好好的享受虐待这种美艳少女的快感嘛!”

金甲舔了舔嘴唇:“还是吃着比较爽呀……”

基斯一看,喜欢秀色的明显占了大半,眼睁睁的那么个娇滴滴美人儿,居然就会变成了这帮家伙的盘中餐,那可不妙,他眼珠一转,连忙转移话题,向默然静立一旁的刹那伯爵道:“对了,您刚才说人界七大用剑高手,不知到底是哪七位呢?不会全部是这种美丽的少女吧?”

刹那望他一眼,缓缓点头,这次倒是让基斯吃了一惊,他不过随口一说,居然被猜中了。

原来人界此时,由于男性好逸恶劳,四体不勤,加之自从天地异变之后,人界中充斥着大量的灵气,却以偏阴柔为主,对于女子的益处比诸男子强得多,因此不到数年间,女中豪杰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在人间大地上,四处大放异彩。

以剑术而论,当今天下威名赫赫的七大名剑,就全部是美艳绝伦的娇嫩少女。

若单以名气而论,天外飞仙剑自然是用剑之人中的至尊,于是双飞剑中的女剑仙艾美,自然稳居七大名剑之首。虽然双飞剑齐名江湖,论剑法不分伯仲,但是自从天地异变之后,艾美的剑术是一日千里,早已将大侠沉睡远远抛在了后面,只是艾美不喜崭露锋芒,而且也不想别人说自己的爱侣沉睡武艺还不如老婆,所以并没有如何表现出来。不过这一切,当然瞒不过魔王军那无孔不入的天罗地网谍报了。根据刹那估计,艾美此时的剑术,已经可以与用剑为名的笑三少一较高下了,也就是说,艾美的武艺,直追八大军团长!

艾美之外,另外的六个人,就是各有神通,难分高下了。

冷艳剑玉,艺成于峨嵋金顶,十三岁即贯通峨嵋七十二路剑法,十五岁以掌中一柄青锋剑走遍大江南北,杀奸夫一百七十八人,淫妇六百四十五人,名满天下。十六岁远走异大陆,追求更高的剑术境界。十八岁学成归来,于阿尔卑斯山脉,奇缘巧获上古神兵碧血剑,自此如虎添翼,纵横大陆,无人能敌。此女疾恶如仇,但面狠心柔,虽除恶务尽,却救人于倒悬,在人界被誉为奇女子。

百花谷,天下奇地之一,谷主敏敏香奈儿,号飞花剑,能驱动自然界奇花异草,尽为所用,故而剑术奇妙,千变万化,无穷无尽,让人防不胜防。此女性情温柔,易为流言所动,心底柔弱,凡事均求以和为贵,刻意退让隐忍,故反不足为虑。

书香门第,天下白道第一大奇门异派,掌门淑女剑淡漠,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诗、词、歌、赋无一不妙,乃是天下闻名的“十绝才女”,掌中一柄好逑剑,让无数狂蜂乱蝶弑羽而归。书香门第中,以土木机关之术名扬天下,加上淡漠的一身中正平和,沛然无匹的剑术,可谓相得益彰。传说之中,只要进入了淡漠的摘星楼中,就没有任何人可以战胜她。

夜月剑风云舞,是一个比较神秘的存在,在异大陆的传说中,她仿佛高贵的吸血鬼一族,总是在满月之夜,如同黑暗的精灵一般,悄然出现在广漠的夜空中。她手中所持有的,是一柄名为苍冥的上古奇剑,挥舞之间,能够让天地为之变色,风云为之动摇,其威力之巨大,绝非凡夫俗子能够匹敌的,若单论兵刃的威力,应该就是风云舞的苍冥为最强,然而她囿于女性的身份,武艺偏向轻柔流畅,无法完全发挥出苍冥的全部能量。值得注意的是,对她不能太过于逼迫,否则的话,如果一旦让风云舞暴走,苍冥动力全开的话,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在遥远的大西北边陲,有一座奇异的山峰,那就是天山山脉,那里四季冰封,如同一个晶莹剔透的琉璃世界。在这美丽的雪山之巅,就是天山派的所在。当代天山派掌门,冰川神剑白雪卉,以三十六路冰川剑法名震天下,更不必说天山一百零八剑了。因为居住环境的原因,白雪卉的内力走的乃是寒冰一路,剑法也是巧夺天工,寒气逼人,据说她一柄冰魄剑在手,挥洒之间,连空气都会凝固冻结。

七大名剑的最后一位,自从龙虎山张天师的师妹张天姑被穿梭时空的先秦武士秦俑击杀之后,就此悬空。这个位置,向来都有争议,一年多来,从来都没有停止过。有的人认为书香门第的护法,飘絮剑雪舞,身材容貌均是上上之材,武艺直追掌门人淡漠,应是不二人选。但另有人认为,既然淡漠已经名列七大名剑之一,雪舞剑法略逊半筹,就不应当比肩。也有人推荐天外双飞剑之一的沉睡大侠,然而艾美比之也是技高一筹。其余如身为铁血会会主的神枪少女笺花,大草原第一高手、人界正义使者、最高级的光明魔法师易峰寒,佛门第一高手、绰号佛丝的VOS,虽然各各身怀绝技,却并不以剑法见长。勉强要算的话,天山门下,最近新崛起的“冰雪双姝”红雪、雪中玫瑰,可算是两棵武林奇葩,但是尽管她们剑术造诣不凡,比起上面的六人来说,却还是难以望其项背。

但是近日来,在风光明媚,山清水秀的江南,出现了一行五位各怀绝技的美少女组合,为首的一名少女,体态丰腴,面容娇好,江湖上看她长得如同西子再世,贵妃重生,便有好事者,送了她一个湘妃剑的名号。她身配两柄神剑,出手之时紫青双气缭绕,至今尚无人能在她剑下走过十合,被誉为剑术方面的后起之秀,声名直追冷艳剑,只是因为出道的时日尚短,所以还不为大多数人所知,但凡是听闻过她名号,见识过她剑术的人,却都相信加以时日,她必定就是七大名剑的必然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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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伯爵这边不紧不慢地评说着,那边的战场上,七大名剑之一的冷艳剑玉,却在大发神威。
此时的玉,已经不是几名女忍者可以抵挡的了。从四面扑到的几组女忍,注定了失败的命运。

只见玉手中血红巨剑所到之处,热浪如同岩浆般向四下滔滔倾泻。明日香手中利刃距离玉还有丈许时,一股火热直扑向她面容。明日香只觉仿佛连吸入的空气中都充满了火焰似的,胸腔间一片滚烫,竟是连呼吸都困难了,她哪里还能进手攻击,连忙一横忍者刀,翻身后退,跟随在她左右的织田青子和池上芳子也连忙向后退开。

另一边的大岛优香和滕绮香雪、吉原美惠,也在巨剑挥洒出的强大热流之下,纷纷后退,不能近前一步。

比较惨的是几名各自为战的女忍者,没有了三人组合的联手威力,不仅攻击力不足,连防御也是大大下降。

热浪扑到,一名女忍者还不及反应,就觉得胸中闷热,眼前金花乱闪,她勉强想要举刀时,巨剑已到身前。女忍者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充满恐惧的绝望的尖叫,血红的巨剑已经从她左肩斜斜劈下,一直切到她的右腰畔,她的半边身子就随着剑势滑下,腥臭的内脏和着滚烫的血水,从她只剩下半截子的身体缺口处哗啦哗啦地冒出来,撒得到处都是。

另一名女忍者眼看同伴身裂惨死,吓得头晕眼花,双臂无力,连手中的刀也举不起来了。眼睁睁的看着巨剑挟着烈烈火势,直劈过来,正砍在她那颗美丽的头颅上,将她漂亮的脸蛋劈为两瓣。

一名女忍者的一条套着网眼丝袜的性感大腿带着一篷血雨,飞上了天空,她抱住断肢,痛得躺在地上直打滚,腥红的鲜血随着她的翻滚,洒遍了早已浸满鲜血的大地。

滕绮香雪在几秒种之前还有些沾沾自喜,这么多姐妹围攻一个少女,只有自己才砍伤了她,这个什么人族女剑士,也不是很厉害嘛,连武艺并不出众的自己,居然也能够让她负伤呢。

滕绮香雪是一名十七岁的漂亮少女,她有着一副椭圆型的脸蛋,长得娇小可爱,仿佛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在姐妹间非常受欢迎,尽管并不是最小的,但是她天生的带着一股小女孩的娇痴,大家都把她当作是自己的小妹妹来看待,对于她的武艺,却并不十分看好的。想不到这一次战斗,唯一能够伤了敌手的,居然就是这个娇滴滴的小少女滕绮香雪,她在兴奋之余,也忍不住觉得自己的武艺应当已经很不错,想来不在一众姐妹之下了。

所以,她居然第一次率先扬刀,直扑对手。

然而,只是巨剑散发出的热浪,就将她逼退,却也保住了她的一条小命。

眼看着敌人使用最刚猛的招式,将一个个平日里比自己厉害得多的师姐们如同砍瓜切菜般的斩杀,看着飞溅的血花,痛苦呻吟的姐妹,满地的残肢断臂,滕绮香雪的那一颗小巧玲珑的心,已经吓得直跳到了嗓子眼上。她感觉自己的全身都麻痹了,一手半举着刀,一手捂住鼓鼓的胸脯,呆呆站着,目瞪口呆。随着玉挥扬巨剑,砍得女忍者们血肉横飞,滕绮香雪只觉小腹麻酥酥的,尿道口一松,从她穿着网眼丝袜的两条雪白大腿之间的裆部鼓鼓的地方下一点,淡黄色的骚尿已经淌了出来,这个娇弱少女居然吓得失禁了!

玉的血红巨剑再一次攻来,大岛优香和吉原美惠连忙向后飞退,以避开这无可抗御的锋芒。谁知同组的滕绮香雪,此时早已惊得呆了,裆部骚尿横流,湿淋淋的一片,竟无法移动娇躯分毫。大岛优香和吉原美惠大吃一惊,两人平日就非常喜欢和照顾这个可爱的青春小妹子,此时不及思索,连忙跃回,一左一右拉住滕绮香雪的两只手臂,向后拉退。

来不及了,则血色巨剑已经横扫过来。靠得比较近的吉原美惠心知不妙,杏目怒瞪,左手猛向后一推滕绮香雪的身子,让大岛优香加速将滕绮香雪拉开,右手则紧握忍者刀,全力迎向怒涛般扑来的大剑。

嚓,一声轻响,吉原美惠手中忍者刀断为两截,她还来不及闪避,巨剑已经毫无阻碍地扫过她纤细的腰肢,将这个美艳的女忍者腰斩了!

吉原美惠那丰满的上半身掉到了地上,只剩下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在网眼丝袜的包裹下,顶着她性感迷人的腹部,依然呆呆矗立。她那柔嫩的肚皮里面的各种五颜六色的肠子,冒着热气,滑溜溜地从断口处探出来。大股的尿水,从她肥厚的阴阜泄出。过了一会,她那一双美丽的大腿终于抖了几抖,带着她的肚皮和里面的肠子,倒在尘埃里。吉原美惠还没有马上断气,她仿佛还不相信自己娇艳的胴体居然就这样被砍成了两截,她伸出沾满了血污的手,从自己的肚皮中捡起一段粉红色的小肠,想要拿到眼前看仔细一点,但是少女青春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勇敢的女忍者吉原美惠,发出了“咕,啊”的断气声,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永远地合上了,举起的手臂也颓然落下,摊开的手掌中是依然冒着热气的粉嫩小肠。

滕绮香雪哇地一声大哭出来,她终于回复了动弹的能力,一切却为时已晚。她流下了眼泪,为了自己的胆小而感到羞愧,也为了舍身救了自己的吉原美惠的惨死而伤心。

大岛优香也为姐妹的战死而伤痛,但是她强忍着悲哀,回头对滕绮香雪怒斥道:“不准哭,用你手中的刀来为美惠复仇吧!”

滕绮香雪拼命抑止住夺眶的泪水,狠狠地点了点头,握紧手中的忍者刀,目光中已经放射出坚定的光芒。

她们正准备再次扑上时,良田枝子和良田秀子已经来了。

此时倭寇女忍队已经只剩下了明日香、织田青子、池上芳子一个组,大岛优香、滕绮香雪两人,其余的女忍者全部被玉杀死。

良田枝子眼看着带来的十八名精锐部下,居然只剩下了五人,而场中的玉却是越战越勇,势不可挡,气得她是七窍生烟。其实良田枝子的武艺虽然比部下女忍者强一些,却也并没有高出多少,只是现在她早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还哪里管能不能战胜。

只见她扬起忍者刀,对部下道:“没用的东西,给我退下!”然后娇声大喊着,就扑向了场中威风凛凛的玉。她的妹妹良田秀子,虽然明知凶多吉少,也只好硬着头皮,跟随姐姐一起冲了上去。

此时玉已经没有心情来慢慢面对一个个冲上来的敌人了,她已经看到了站在远处的魔王军首领们,看到了那个讨厌的胖子,魔王军的大统领,魔猪。她决定一鼓作气,消灭眼前的对手,然后直击敌方首脑。

不自量力的良田枝子就这样成为了玉的牺牲品。

枝子运足全身的劲道,抗拒燎人的火焰高温,飞身跃起,狠狠一刀向着玉砍来。这一刀已经凝聚了她毕生的功力,充满了一往无前的气势,大有不成功则成仁的沛然之志。

然而,对于现在的玉来说,良田枝子的进攻,显得实在是太没有威胁了。她只微微仰起头,轻松地一扬手中的巨剑,就将枝子这全力的一刀逼开,然后手腕一抖,从下而上,宝剑就从良田枝子的小腹斜向上,捅进了她的娇躯。

骄傲不可一世的东洋魔女良田枝子,一向战无不胜,居然会在一招之间就被人捅死!这怎么可能?枝子大叫一声,不能相信地看着插进自己小腹一尺多的宝剑,美丽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圆。

玉眼角闪过一丝不屑的冷笑,手腕向上一挑,巨剑从良田枝子的小腹直划上去,将她的整个胸脯剖开,从双乳之间探出头来,那火热的红色,仿佛又更鲜艳了几分。

大股的血液从良田枝子的胸腹中喷洒出来,扬起满天血雨。枝子那美妙的胴体,如同风中残叶,向后倒仰着,飞了出去,掉落尘埃,一动不动,她在空中其实就已经断气了。

跟在后面的妹妹良田秀子,眼看着比自己厉害百倍的姐姐,居然一招就被玉杀死,就像剖开一条鱼般划开了胸脯,登时惊得目瞪口呆,双腿一软,坐倒在地上。

一手斜斜高举巨剑,玉走了过来,如同杀意凌厉的女战神。

良田秀子噗哧一声轻响,裆部湿淋淋地,连骚尿都吓出来了。她丢下忍者刀,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玉发出了一串银铃般清丽的娇笑,伸脚踏在伏地的良田秀子那粉嫩的背脊上,手中长剑直指不远处观战的魔猪!

玉猛地转身,正看见魔猪一只手掌放在琪琪的天灵盖上,面带微笑看着她,用一种很温柔很温柔的口气道:“你再动一动的话,我可就拍碎她咯。”

玉的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中射出愤怒的火焰,她恨恨地抛下手中染满鲜血的长剑:“原来所谓的魔王,也不过是这种卑鄙无耻的东西!”2803笑了:“我们本来就是魔族呀,在你们人类眼中,早就已经坏得不能再坏了的,现在居然跟我们谈什么卑鄙无耻?”他顿了顿:“而且你们人类所作的那些事情,又有几件不是卑鄙无耻的?”魔猪摆手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淡然道:“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仅此而已。既然可以使用比较简单的方法,为什么要让我的武士继续流血呢。”

玉几乎要气哭了,她冷笑着掩饰自己越来越强烈的愤怒:“连无耻都能被你说得这么理直气壮,果然名不虚传!”

2803那双色眯眯的小眼睛在玉线条优美的胴体上来回游走着:“魔王大人,这个女剑客就交给属下来处理吧,我会让她得到足够的‘享受’的!”

玉回头盯着2803,目光如同实质般直刺而去,2803一时没有防备,噔噔噔连退几步,恼羞成怒地喝道:“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来人给我拖下去,扒光衣服!”

几名魔兵扑向玉,玉下意识地想要反手攻击时,想到琪琪,不由叹了口气,垂下抬起的双臂:“你们这群垃圾,我作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魔猪一摆手,魔兵齐齐停下,魔猪依旧用着那种悠然的口气道:“我的卫队缺少一名队长,你可以考虑一下,如果不愿意,就随便2803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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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保镖受刑

铜雀春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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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现在没什么担心的了,虽然她被一群豺狼般的男人围着。情人的脱险使她很欣慰,脸上流露出挑衅的神色。她看了一眼门廊里的刑柱,这曾经绑过她的心上人。米知道将要发生的是什么,帮会里的规矩她懂。
老大坐在他的位置上,一侧的案几上敬着一把刃上有锯齿纹样的武士刀。

米要上前取刀,被制止了。这时她才注意到两个大汉已经准备好捆她的绳子。米一切都明白了,让她自裁真实太便宜了。她要面对的是一场腥风血雨。她又想起了自己爱的人。

她主动走向刑柱。由于米的沉静,杀手们倒是木纳的看着她,没有谁用绳子来捆她。米也用蔑视的眼神看着这班人。她背靠刑柱站好,大汉要用绳子捆绑被她拒绝了。

米左手把腰带从白色西裤的扣中抽出,向斜后方一甩,绕过身后的柱子,腰带扣被另一只手接住。米一直逼视着老大。

她把头贴在柱子上,两手平举着拉紧绕过柱子的腰带,这样就把她自己的头部跟刑柱硬捆在一起,而腰带交叉的部分刚好被牙齿咬住。显然米做好了承受一切的准备。这一切她做的很幽雅,又不乏刚毅。男人们欣赏着,似乎忘记了主题。

杀手请了武士刀来到米跟前。

哦。应该说米这是太具诱惑力了。她的身姿大概最能说明什么叫性感和冷艳。特别是她抽掉腰带后那呈现柔和曲线的腰腹在硬性款型的西裤衬托下在号召大家冲锋陷阵。因为要掩护爱人逃走,米穿了件下面只遮到乳根的紧身衣,所以展示在裤腰以上的还有充满野性的腹肌和肚脐。

遵从老大的授意,杀手用刀逐一挑开女人白色西裤的门扣。暴露出脐下的丰润,以及低腰底裤所包裹着的平坦。天啊,众人看呆了。原来老大一直占有着的简直就是仙女啊。

尽管裤腰松开,可是由于米的曲线,紧包着浑圆臀部的西裤仍然挂在胯上没有滑下来的意思。

女人一直看着坐在人群深处的老大。当她感觉刀尖触及皮肤的时候低了一下头。没有几个人有机会欣赏自己的美丽被钢刀穿透吧。

也许怕伤了她的主动脉,刀尖向下移动了两寸抵在女人白色平坦的底裤上。

米也很紧张,毕竟是玩真的。她向两侧束紧腰带的手和紧咬的唇都有些颤抖。

“喔”她哼出鼻音,应该说这声音是被挤出来的。

刀锋已经嵌在她小腹里了,刀口没出多少血。

杀手握着刀柄的手调整了一下,另一只手扶着刀背推进着。应该没有什么阻力,但刀进入的的确很慢,因为可以看到刀背上的锯齿花纹象波浪一样涌进米的身体。花纹逐渐浸泡在汩汩冒出的血泡里。

女人叉开的双腿之间的木地板上已经洒了斑驳的血迹,仍然有不连串的血珠滴落。静的出奇,仿佛能听到血花溅开在地板上的声音。

女人好象已经开始仇恨杀手了,但是她紧咬着牙来抑制着号叫的欲望。

刀刃继续深入,杀手没有表情的操作着。

终于刀背上的花纹开始向外运动了,血也跟着被释放出来。而女人腹部的肌肉紧含着利刃,尽量保守流失的鲜血。刀抽出大半的时候又被送了进去。

米的裤腿被血染透。凶器就在敞开的裤门出出进进。疼痛使女人痉挛的肌肉不得一丝松懈。

不知几个回合,杀手冷静的拔出刀,这使女人的腹部象被抽空了一样,简直比刺杀更难忍受。杀手并拢手指立即从伤口填充近来。“啊”米丢弃了腰带的手抓紧了杀手的肩头,同时忍不住叫出声来。喊痛表示屈服,这是违背武士荣誉的。可是米是有理由的,由于刀口并不大,一只手的突入肯定是把娇嫩的小肚皮生生撕裂了。

这是米没有料到的。现在一个男人的手正沉浸在她引以为豪的身体里,而且是她由来孕育生命的部位。她的小腹被男人的身体进入过,那完全是另外一种情形。而现在她感到超过被强奸的羞辱,肉体的痛楚也遮蔽不了她的愤怒。

经过一翻挣扎,女人的生命象征被沾满血污的手扯了出来。她竟有机会见到自己的子宫。

杀手的活很利索,刚才他利用刀的游移已经把女人的器官与腹腔的组织剥离。

她的坚韧被催垮了,虽然容貌仍然美丽,但不再是女人了。米摊倒,双手捂着肚子。保持完整的肚脐随着沉重的呼吸夸张的起伏着,刺激起无数的兽欲。

米的子宫被呈现给黑帮老大。老大把玩着他的专宠,现在女人已经不可能再偷情了。

众匪徒举起刺刀站成两列。一个壮汉抓住女人的双脚把她倒拖入兽性的隧道。仰倒着的米所到之处,两侧站立的畜生们都狂暴的把刺刀插进她的肚腹。顿时血的喷泉配合着挤压、冲撞、搅动、剜割活跃的爆发。被捣碎的肠子和皮肉溅的到处都是。所有的人陷入对垂涎已久的美女的意淫的狂欢。

仰面朝天的女人惨叫着,宛若高潮的发泄。

当米躺在黑帮老大脚边的时候,已经没有呻吟的力气了。散落的秀发缭绕着女人的美目丰唇,勾勒出暧昧的情韵。她标致的胴体遭到反复穿透,通身猩红。

老大用腰刀冷酷的翻弄着她被捅烂了的小腹,然后猛的戳进女人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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