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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更新至第9卷第63章) 作者:易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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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九章 情挑贵妇

  冷月无声,皎洁的月光穿林透木,如无数光雨漫天洒落,原本清幽的密林更
显静谧。

  而此时张霈正施展绝世轻功奔窜在林道古木间,他此时已经取下带在脸上的
人皮面具,恢复了自己英俊的样貌。

  张霈速度极快,弹跃奔跳,干净利落,目的地则是他在奇界岛上唯一熟悉的
地方。

  月光之下,张霈全力运转素女玄心功,提纵间身体轻盈若絮,凌空而行如履
平地,全身更是笼罩在一层淡淡的萤光中,朦胧得如同雾里看花,不显真容,仿
佛一个游走于夜间的精灵。

  奇界岛,东溟山过庄。

  山庄大门外那两只巨石雕刻的雄狮仍然威武的伫立在那里,仿佛两个尽职的
战士守卫着自己的领地,恒久不变。

  而八名身穿黑衣的玄甲武士分立大门两旁,自从张霈失踪以后,东溟山庄一
直保持着最严密的戒备,一副风雨欲来之势。

  当张霈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东溟山庄大门外的时候,负责把守大门的玄甲武士
立刻认出了他。

  八名玄甲武士见着张霈,先是微微一愣,而后同时抱拳行礼,恭敬道:「见
过公子。」

  自从张霈那晚走火入魔,狂性大发的「杀」出东溟山庄以后,单婉儿立刻下
令不管付出任何代价一定要找到他,但同时又吩咐事情必须暗中进行,不要大肆
声张。

  东溟山庄方圆十数里范围地界都在无数东溟护卫的监视之下,但是张霈此时
竟然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山庄门外,可是却没有任何一个暗哨发现他他踪影,传
回消息。

  张霈眼中璀璨的光芒一闪而过,轻轻点了点头,抬手虚扶,示意对方起来,
少爷架子十足。

  目送张霈昂首跨进山庄大门,八名东溟护卫眼中满是崇敬。

  在这个法纪单薄的社会里,强者为尊,只要有实力,你说话就可以比别人大
声。

  张霈已经用实力获得了所有人的尊重,现在他的名字已经整个东溟山庄流传
开来,不久之后还将传遍整个流球。

  虽然夜已深,露亦寒,但依然有人第一时间将张霈回来的消息告知了东溟夫
人,这事情是绝对不能耽搁的,否则单婉儿怪罪下来,那是谁也吃罪不起的。

  内院,木欣欣而向荣,泉涓涓而始流。

  别菀,清雅幽致,宛然人间仙境。

  东溟夫人香闺,陈设古拙,靠窗一张沉香木的书案,书案之后太师椅上铺着
锦绣垫缛的紫檀短榻,几盆别致的夜兰雅菊错落有致,点缀其间,更在这拙普中
增添了生机盎然之气。

  香榻之上,美人如玉,体态娇婉,香艳刺激,好一副美人春睡图,可惜无人
欣赏。

  眼见一人行色匆忙,急急的向内院冲去,春兰拦住对方去路,娇叱道:「你
有何事,为何如此莽撞?」

  春兰是单婉儿心腹丫鬟,寻常下人无不忌她三分,不敢得罪。

  来人十六七岁,仆童打扮,见春兰问话,恭谨道:「回兰姑娘话,公子回来
了。」

  乍闻张霈回来了,春兰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甚至喃喃的重复了几遍。

  「你说什么?」

  春兰仿佛从梦游中回过神来,惊声道:「可是张公子回来了。」

  仆童飞快点了点头,春兰知道这消息必须马上禀告夫人,别人不知道,她这
贴身丫鬟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自从张霈离开以后,单婉儿可是一点东西也没有
吃过。

  春兰不再耽搁,娇声道:「你速去禀告夫人。」

  其实这事本该由她亲自前去转告,但是春兰这小妮子春心已动,脑中满是张
霈的影子,急不可待的跑去迎他去了,而且将这个好消息禀告单婉儿之人肯定会
得到重赏,她也无意与下人争赏。

  春兰埋头急走,狠不得施展轻功飞驰前行,当然这明显不合规矩,东溟派御
下极严,容不得下人放肆。

  只见前方迎面走来一人,龙行虎步,步履坚实有力,英武不凡,眉宇间傲气
迫人,不是张霈是谁?

  春兰就如一只归巢的青鸟娇笑着投入张霈怀中,梨花带雨,道:「公子,你
总算是回来了。」

  张霈轻轻拭去春兰脸颊上断链般晶莹的泪珠,亲切道:「傻丫头,哭什么?
少爷我不是回来了吗?」

  躺靠在张霈胸口,春兰芳心甜蜜,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安全,温馨的感
觉。

  张霈伸手在春兰娇嫩可爱的酥胸上轻轻搓弄着,想到那衣衫下青春气十足的
胴体以及她在自己跨下婉转呈欢的美妙情景,不由欲念大炽。

  春兰见张霈盯着自己不说话,眼中射出既令人害怕又让人深陷的迷人光茫,
芳心如鹿撞,粉脸上泛去一抹羞红。

  「爷,奴婢想死你了。」

  春兰柔声道:「夫人也很想你,你赶快就见她吧!」

  听春兰提及单婉儿,张霈强压下心中旖念,笑道:「你在屋中等我,我去见
过姑姑以后就去寻你。」

  「恩。」

  春兰轻轻点了点可爱的小脑袋,羞不可仰的娇俏模样格外惹人心动。

  「你好生在床上候着,不过等我来的时候,如果发现你身上还穿着衣服,嘿
嘿……」张霈咬着春兰的耳垂,向耳洞中吹了一口热气,激的小妮子全身一酥。

  张霈说完便松送放开了仿佛没了魂似的春兰,独自向后院走去。

  惊闻张霈回来的消息,单婉儿顾不得衣衫零乱,点燃黄铜宫灯,坐在桌前等
他。

  不多时,门外响起「笃!笃!笃!」的敲门声。

  「霈儿!」

  单婉儿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些发颤,可见她的心情是多么不平静。

  高高在上的东溟夫人给人的感觉总是平静婉约,波澜不惊,仿佛一切尽在掌
握,无人知她是喜是悲。

  「姑姑,是我。」张霈隔着雕花楠木的房门,轻声道:「我可以进来吗?」

  「你快进来。」听见张霈的声音,单婉儿下意识的答应一声,旋又慌乱道:
「不要……等,等一下。」

  但是这后半句却已迟了,张霈已经推开门,走了进来。

  随着张霈一起进入房中的还有天边皎洁的月光,屋中景色一揽无疑。

  单婉儿端坐在桌旁,单薄的贴身亵衣外罩着一件极其单薄的纱质清衫,冰肌
玉骨若隐若现,双峰微颤颤的高高耸起,能够从领口处望见那道深邃的乳沟,蛇
腰弱柳拂风不堪一握,整个屁股被包裹得浑圆挺翘。

  在凄美月光之下单婉儿秀发披肩,身上虽全无簪饰,但天然去雕饰,这份清
水芙蓉的自然美更是让人绚目神迷。

  张霈看的眼睛都直了,双目神光隐隐,眼瞳深处流转着淡淡的白色光华,本
来平缓的空气如同起了涟漪似的颤动了一下。

  如此美色当前,张霈恨不得将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哪里有空闲去注意其他事
物,而单婉儿被他看的心儿怦怦,仿如鹿撞,更是没有留意。

  单婉儿微乱的衣衫虽然已经整理妥当,但是却根本不足以抵挡张霈侵略性的
目光。

  见张霈傻傻的看着自己只穿着单薄睡衣的样子而不说话,单婉儿心中羞涩难
当,这也是她为何阻拦张霈进屋的原因。

  单婉儿俏脸微红,终于败在张霈直接而不加掩饰的目光之下,垂下螓首,嗔
道:「你还看?」

  这能怪我吗?张霈心中大呼冤枉,却也只能干笑两声,尴尬的低下头去。

  单婉儿姿妩态媚,娇不胜羞,成熟风韵中又带着青春逼人的灵气,他下床点
灯后连鞋袜都没有穿就这么坐在那里等他。

  一双赤裸的纤足从裙摆下探出,玉腿的肌肤,雪白的脚踝和玉趾的形态无一
不美。

  注意到张霈的目光贪婪的流连在自己的纤纤玉足上,单婉儿强自镇定,默运
素女玄心功,微颌的螓首轻轻抬起,柔声道:「霈儿,你回来了。」

  张霈此时素女玄心功已然大成,单婉儿刚一运功,他立时生出感应。

  「姑姑,霈儿很想你。」说话时自然是要看着对方眼睛的,张霈将目光从单
婉儿雪白光洁的美腿上移开,望着她的美眸,眼中尽是依恋与爱慕,看的单婉儿
心乱如麻。

  更令单婉儿惊讶的是,尽管她已经全力运转玄功,但是心湖却始终的不能平
复,越想越乱,心中纷乱不堪。

  「这些时日,你上什么地方去了?」单婉儿芳心微颤,美眸水雾朦胧,她不
是不知道张霈对自己的感情,但是她心中却有一道枷锁。

  张霈当然不能老实交代自己的去向,他总不能说自己昨天跑去杀人了,还顺
便上了一个绝色美人,最后仗着自己雄厚的本钱,过人的天赋让对方称臣跨下,
现在人也杀了,欲望也发泄了,所以就回来了。

  「怎么不说话?」单婉儿拢了拢披散下来的乌黑秀发,这个简单的动作却意
外的撩人心弦。

  在回来的时候,张霈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了,他不紧不慢的向单婉儿走去,
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张霈凝视着单婉儿的眼睛,将自己如何撞破陈芳和尚毅的奸情以及自己挑了
秘营分舵的事情如实告诉了她,当然其间隐去了萧雅兰那一段。

  中国人造字是很有讲究的。你看嫉妒这两个字,咱们的老祖宗苍颉,最初是
从女人那里得到灵感的。嫉,是女人有疾病,是身病还是心病,应该是心病。妒
呢,女户也,是女人特有的部位。其实,嫉妒是女人最初的,本能的,原始的,
低级的占有欲。她们害的病,是自己的户和别的女人的户。

  女人对于另外的女人总是小气的,嫉妒肯定是所有女人的通病,只是情况严
重情况不同罢了。

  虽然单婉儿不肯正视自己对张霈的感情,但是他却知道如果自己现在真要什
么都实话实说,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

  单婉儿静静的听张霈讲完后,脸上却没有丝毫慌乱的神色,张霈心中不由微
微有些诧异,虽然他的武功已经比单婉儿厉害了,但这份修身养气的功夫却是远
远不及。

  「其实流球王想要对付东溟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单婉儿冷哼一声,脸色
肃然,清雅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杀气。

  「这恶贼处心积虑,不毁了东溟派是不会罢手的。」

  听单婉儿这样一说,张霈反而放下心来,既然知道和对方是不死不休的敌对
关系,相信其中厉害关系也不用自己多说什么了。

  张霈伸了一个懒腰,微笑道:「原来姑姑早有安排。」

  其实东溟派这种传承了数百年的大派,若是没有依仗,早就被人给灭了,如
何能够传到今天,此次就算没有张霈,流球王想要消灭东溟派也不是一件容易的
事情。

  「既然姑姑心中已有了计较,那霈儿愿为帐下先锋,将流球王等杀个一干二
净。」勾心斗角,出谋划策,本非张霈所擅,现在有人代劳,他当然求之不得。

  「这些事情我们名日再说。」单婉儿话音一转,温柔地问道:「霈儿,你吃
饭了吗?」

  张霈一整天就吃了那么一点白粥,现在听单婉儿这么一说,肚子立刻响应美
人号召,开始抗议造反。

  「啊……」张霈突然捂着肚子,脸色苍白,身体瑟瑟。

  「霈儿,你怎么了?」

  单婉儿玉容解冻,声音焦急的问:「刚才还好好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姑姑,救我……」张霈狡黠的眨着眼睛,坏道道:「我快饿死了。」

  单婉儿嗔怒道:「哼!你再这样戏弄姑姑,我便不理你了。」

  刚刚说后,单婉儿便发现自己说话的语气有问题,这哪里是责怪,分明是小
情人在吵嘴赌气。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单婉儿逃般离开了房间,耳边只留下张霈久久不散的
笑声。

  不多时,单婉儿端着四碟精致的小菜回到房间,能够让东溟夫人亲自下厨房
的,除了单疏影外就只有张大少一人了。

  席间,单婉儿不时为张霈夹菜添饭,完全忽略了自己此时的动作哪里像什么
师傅,简直就是一个殷勤侍侯丈夫的妻子。

  张霈狼吞虎咽的吞咽着,单婉儿则俏皮地用手撑着下颌,睁着灵动的美眸静
静的望着他,仿佛只要看着他就能获得心底的满足。

  最难消受美人恩,张霈还能说什么呢,只得敞开怀抱,将碗中饭菜全部投进
那无底洞中。

  终于消灭了所有的敌人,张霈惬意的打一个嗝,这毫无礼数的动作单婉儿却
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

  单婉儿拿起一席纱巾轻轻为张霈抹擦满是油腻的嘴,香腻柔软的贴身纱巾带
仿佛还第带着主人的体香温度,张霈如身飘云端,不知人间几何。

  「她是我今生一定要得到的女人。」张霈看着婉约娉婷的单婉儿,忽然伸手
抓住她纤细的小手,顺势将她搂入怀中。

  「啊!」面对张霈这突如其来动作,单婉儿娇呼一声,不过却没有挣扎,默
许般将臻首靠在他的肩上。

  被张霈紧紧地抱在怀中,闻着他身上阵阵男儿气息,单婉儿洁白的皓齿轻咬
香唇,秀眸微闭,寂静无声。

  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人默默拥抱着对方,都不愿意打破这宁静的一刻。

  半晌后,单婉儿悄悄睁开春意盈盈的美眸,清秀的脸颊上已是霞烧如火,声
音带着说不出的妩媚:「霈儿,放开姑姑好吗?」

  张霈双手向着单婉儿高耸的酥胸袭去,直接用行动拒绝了她的话。

  单婉儿全身娇弱无力,声音颤抖的说道:「不……不要这样,霈儿你……你
不能……我们不可以,不能这样的……」

  张霈的手坚定而不容违逆的攀上了单婉儿高耸的玉乳,她娇羞的脸儿红润似
火,胴体的温度更是灼人。

  单婉儿眉宇间荡着千般风情,万种柔媚,口中的拒绝更是激起张霈更强烈的
侵犯她的欲望。

  不能这样,单婉儿剧烈的喘息着,她知道自己对张霈不是没有感觉的,若是
任他轻薄,自己绝对会忍不住的。

  深闺寂寞,面对自己心仪的男子,这天雷一旦勾动地火,局面绝对一发不可
收拾。

  单婉儿感到自己神智越来越模糊,灵魂仿佛离开了身体,心摇神曳之间,张
霈的手已滑入了她单薄的纱衣。

  张霈轻柔地揉捏着单婉儿丰满的娇挺,不轻不重,力道适中,不愿意让她受
到半点惊吓和伤害。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章 荒淫无道

  「霈儿,放开我……唔……不要这样……」单婉儿张口欲言,张霈却趁机吻
住了她红艳艳的小嘴,将她拒绝的话都封堵在那火热的香唇中。

  在相拥接吻的一刹那,张霈脑中最后一丝清明也烟消云散,他的心已经完全
被心底的欲念填满。

  「嗯嗯……唔唔……」双唇不断摩擦,呼吸越发急促,张霈紧紧的搂着单婉
儿,胸膛被两只饱满的巨乳压抵着,魂为之销,魂为之夺。

  单婉儿放弃了徒劳的挣扎,主动将香舌探进张霈口腔,他也不甘示弱的对侵
入的敌人与以回击,两条灵活的舌头灵蛇般缠绵在一处,无休无止。

  张霈的动作越来至越大,左手在单婉儿圆挺肥美的臀部使劲搓弄着,而右手
则将她不能一手掌握的美乳塑造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就在两人都快忍不住的时候,单婉儿突然犹如触电般用力一挣,飞快从张霈
怀中挣脱出来。

  她此时居然用上了内力,好在两人内力源自一脉,张霈素女玄心功又练至大
圆满境界,收放自如,反震之力才没有将她震伤。

  单婉儿俏脸羞红,眼圈微微泛红,不敢抬头看他,臻首低颌,半晌后才轻言
细语道:「我们不能这样,真不不能……疏影已经出关了,我已经决定将她许配
给你,我不能和你……」

  美人如玉,语调凄凉,单婉儿楚楚可怜的神态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心疼,张霈
再次将她搂入怀中,不过这一次却没有再侵犯她的身体。

  单婉儿此时心中正不断地受到道德和良心的谴责,自己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
吗?居然会对自己的徒弟,自己的女婿产生异样的感情。

  自从丈夫死后,单婉儿便一直孤身一人,这些年除了张霈以外,他对所有男
子都不假辞色,但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她也有生理和心理的需要,每当午夜梦回
的,她是多么渴望能有一个温暖的胸膛能够让她依靠。

  张霈不但是自己的徒弟,也将成为疏影的丈夫,他们两人无论如何都是不可
能的,但是这两种身份却又使单婉儿有一种打破禁忌的快感。

  单婉儿凄婉的模样,让张霈心疼不已,他歉然道:「姑姑,对不起,但是霈
儿控制不住自己。」

  当年郭靖知道小龙女是杨过的师傅,但是他又要娶她的时候,一怒之下,差
点动手将他劈了,最后这对苦命鸳鸯受了多少磨难才走在一起的大家都知道,总
之一个字——难。

  母女同夫在古代虽非什么稀罕事,但多是出在王侯将相之家,江湖人物对此
却很是不耻,更多的是鄙夷与唾弃。

  张霈不顾及什么流言蜚语,这些对他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天天看明星桃色
新闻长大的现代人来说简直是狗屁,他也不害怕有人找他麻烦,神挡杀神,魔阻
屠魔,谁要敢说三道四,杀干净就得了,但是他却要顾及单婉儿和单疏影母女的
感受。

  单婉儿为了不破坏女儿的幸福,誓必不会和张霈在一起,而单疏影现在并不
知道张霈和她母亲的微妙感情,也谈不上接受或是反对——

  「废物,统统都是废物,孤王给你们加官进爵,保你们荣华富贵,你们就是
这样回报寡人的吗?」

  怒不可揭的尚仁德虎掌狠狠地拍在御书房桌案之上,入木三寸,檀香木的书
桌上显出一个手掌的痕迹,仿佛烧红的烙铁烙下的印章一样,边缘处一片焦黑。

  流球王尚仁德虽然高倨皇座之上,但是却没有丝毫皇帝的风仪,更像一只野
兽,一只受伤的野兽。

  「大王息怒。」李顺恭谨的跪匐在地,高呼:「奴才知罪,奴才知罪。」

  其实他知道自己根本没什么罪,但是面对正处在暴走状态中的尚仁德,只有
卑躬屈膝,献媚阿谀才是保身活命之道。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从这里也能看出「奸」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和伸是
贪官大家都知道,但是为何纪晓岚一直斗不垮他,原因无他,乾隆皇帝不愿意这
个对自己喜好知根知底的心腹下手,所以这揣摩圣意的工作可比在战场上杀敌立
功要有技术含量多了。

  尚仁德眼睛泛着凶光,一副择人欲噬的样子,指着李顺怒骂道:「你们这些
废物,居然被人杀上门来了,孤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陈长老被人杀了,萧总管
受重伤……」

  原本精神就因为药物而变得极不稳定的尚仁德越说越气愤,他紧握的拳头发
出「噼啪」的暴响声。

  尚仁德眼中凶光一闪,心底的暴戾之气完全爆发出来,重重一拳砸在了书案
上,整张价值不菲的檀香御案被他生生开了一个洞。

  抓起御案上镇纸的雪玉砚台砸在地上,摔的粉碎,尚仁德暴喝道:「这到底
是怎么一回事?你给寡人好好说清楚。」

  李顺心中不知在转悠着什么念头,眼中没有一丝波澜,但是尚仁德却没有注
意一个连头都不敢抬的奴才。

  「启奏大王,据花营的花奴回报,杀死陈长老的是一个年轻人,剧我们事后
调查,当天确有一个打扮怪异的年轻人到过潼关城。」

  装出一副胆小怕死的样子,李顺连连磕头求饶,声音又快又急。

  张霈当日进潼关城的时候,是大摇大摆的走进去的,这目击者当然不是一个
两个,而且他一身乞丐装,背负长刀的模样,想让人不注意也难。

  「放屁,陈长老身为秘营客卿,岂会被一个无名小辈杀死,你们以为孤王真
的糊涂了吗?」

  尚仁德的眼睛仿佛两柄利刃,狠狠的钉在李顺身上,由于气氛,全身都不受
控制的颤抖起来。

  「而且那里还有秘营众多高手护卫,你的意思是说,对方一个人杀光了分舵
里所有的人,你当孤王是三岁孩童,任你欺骗么?」

  尚仁德说到最后,已是动了杀机,皇帝杀个人,比百姓杀头猪还简单,除了
他自己,天下人在他眼中和猪羊没有多少区别。

  李顺处乱不惊,他虽然同样是不信一个年轻人能够独力杀灭秘营分舵所有高
手,但是却不像尚仁德那样武断。但是此时尚仁德问起,他又不能不如实禀告。

  「大王,听闻对方身上藏有一种霸道之极的迷药,奴才认为他可能是独自一
人找上门去,陈长老等人见他孤身一人,遂起了小觑之心,一时大意之下,才中
了对方算计。」

  尚仁德全身澎湃着暴炽的杀机,久久不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王,这件事情有许多蹊跷之处,秘营分舵位置隐秘,一般人根本无从得
知,即使发现了又有几人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找上门去?」李顺猜测着尚仁德的心
思,埋首低声道:「可是如今留守之人竟被杀的鸡犬不留,一个活口都没有,在
流球岛上有这样势力的组织并不多,你看会不会是……」

  「哼,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少年高手?杀死陈长老之人绝对是东溟派的人,
肯定是那个贱人知道孤王要对付她,所以就先下手为强,派人挑了秘营分舵。」
这个猜测虽然不全对,但是实质上却没错多少。

  尚仁德眼中掠过一道狂戾杀机,沉声冷语道:「东溟派的小贱人竟敢与孤王
作对,等我毁了东溟派,你们母女都将成为寡人最宠爱的美女犬。」

  「等尚野迎回黑榜高手之日,就是你们东溟派覆亡之时。」尚仁德大手一挥
将御案上一众事物全部扫到地上,胸中无名孽火仿佛要吞噬他的心,半晌后大声
说道:「备驾,孤要去永乐宫。」

  李顺心中闪过一丝冷茫,起身退到门边,口中高呼:「大王起驾。」

  首里城正南是青龙门,北面朱雀门,东边是白虎门,西边是玄武门,四隅分
别建有巽、艮、乾、刊角楼,整座建筑雄伟壮观,气势磅礴。

  永乐宫是一座堪比皇宫的巨型宫殿,永乐永乐就是永远快乐的意思,这名字
是尚仁德亲自御笔亲书的。

  什么事情才能让男人永远快乐,这个问题比较难回答,但是总的来说不外乎
满足心底的欲望,尚仁德耽于声色犬马,永了宫就是他御女行乐的地方,离玄武
门仅一箭之地。

  而永乐宫中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
角,更有美女无数,粉白黛绿,燕瘦环肥,人间天上,色界香城。

  越是位高权重的人越是怕死,美国总统布什这样,日本首相小泉这样,流球
王尚仁德当然更是这样。

  永乐宫有多大不得而知,但是,如果将张霈扔进去绝对是迷路的命,里里外
外,前前后后都设重兵把守看防,宫内更是机关重重,陷阱环环,可谓是步步杀
机,亭台楼阁全部按九宫八卦之术修建,若是有人贸然闯入,绝对有死无生。

  李顺随尚任德龙驾一起来到被无数带甲佩刀的卫士重重保护起来的永乐宫,
一路上怒马鲜车,好不威风。

  心火狂烧的尚仁德原本脸色很不好,但是当他坐在永乐宫的永乐大殿中的时
候,心情明显已经好了很多,至少脸色已经不那么难看。

  大殿中的装饰十分豪华,简直可以用奢侈无度来胸容。

  檐下施以密集的斗栱,室内外梁枋上饰以和玺彩画。门窗上部都嵌成菱花格
纹,下部浮雕云龙图案,接榫处安有镌刻龙纹的鎏金铜叶。

  殿内金砖铺地,明间设宝座,宝座两侧排列六沥粉贴金云龙图案的巨柱,所
贴金箔采用深浅两种颜色,使图案突出鲜明。

  这小小一个流球的王宫已是这样奢华,那朱元璋贵为中原之主,这宫殿的规
模和布置更是豪华到难以想象。

  这些豪华的摆设并不是最吸引人地方,因为在无数支撑着大殿的巨柱上,有
许多能够牢牢抓住观赏者视线的木雕。

  这些精工巧将雕制的木雕有男有女,样貌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虽然木雕姿势不同,但是却都在干同一件事——云交雨合。

  男女欢好本是人之本性,但是这里的场景直教人不堪入目,尤其是每一尊木
雕都特地的强调男人的粗野狂暴,女人的柔媚浪荡,让人看了忍不住欲念涌动如
潮。

  尚仁德根本不用吩咐什么,李顺已经悄然退下,为他安排一切。

  不多时门外便响起环佩之声,六位艳绝人寰的绝色佳人迈着莲花碎步,轻轻
向着尚仁德走来。

  她们黑亮的秀发高高盘起,露出修长白皙的玉颈,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单薄
的纱衣,丰满鼓胀的乳房有大半暴露在外面,微颤颤的双乳在走动间不住的起伏
摇晃,中间一条雪白迷人的乳沟能够埋葬男人的一切欲望。一块小巧的宝石点缀
在平坦小腹之上香脐,散发着妖艳淫糜的微茫。下身未着寸缕,只靠身上过臀的
单薄纱衣勉强遮住大腿根部,走动间春光大泄,迷人的方寸之处便忽隐忽现。

  两队乐师手中拿着各种乐器紧随其后,同时还人送上美酒美食。

  这场面虽然还比不上商纣王的酒池肉林,但是也相去不远,男人的天堂也不
过如此。

  平日里尚仁德都会与众女调情一番,在行云雨之事,但是今日他却没有这个
闲情,面对眼前莺莺燕燕、软语娇音的无数娇娆,他仰头将一包白色的粉末混着
美酒咽进肚子,接着虎呼一声,向最近的一个美女扑去。

  在外间透过西洋镜将永乐大殿中的一切都看在眼里,李顺眼中闪动着熠熠的
光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一章 剑舞倾城

  对于单婉儿的拒绝,张霈并不着恼,更多的是对佳人的怜惜,他不愿意她为
难伤心,事情顺其自然好了。

  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张霈相信,既然上天安排他们相遇,那么他绝对不会错过令自己动情的心怡
女子。

  离开单婉儿的香闺,张霈哼着小曲,穿过前面的院落,沿途众巡夜守卫对张
霈均礼数周到,不敢怠慢。

  沿着鹅卵石铺就要的小径走到花园的尽头,前面是一座精美绝伦的阁楼,正
是张霈的居所,但他并不知道的是这里原来是单婉儿云英未嫁时所居的地方。

  回到几天未归的住处,张霈发现这里依然纤尘不染,看来他人虽然不在这里
了,但是每天仍然有人坚持打扫。

  「嘎吱」一声,轻轻推开房门,张霈悄声爬上床榻,似乎是不愿吵醒睡觉的
春兰,殊不知春心如火的小妮子哪里睡得着。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张霈凭灵锐的目力发现躺在锦被下的春兰果然如
自己所言,全身上下未着寸缕。

  上得榻去,大手一掀,锦被倏然翻起,春兰光溜溜赤条条的娇柔身体被张霈
一把抱在怀中,锦被无声落下,掩住那转瞬即逝的春色。

  张霈从后面紧贴春兰的香背,一只手往前伸箍着她光洁平坦的小腹,阵阵火
热透过彼此肌肤传递交替,另一只大手在她丰满柔软的乳房上揉搓着,同时缀着
她的耳垂柔声道:「兰儿,分开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春兰被张霈揽在怀中,粉脊玉椎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腹,全身柔软无力,羞怯
道:「爷失踪这几日人家好象失了魂一般……噢……」

  话没说完,因为她的香唇已被张霈火热的吻给封住,刚才心中因单婉儿而升
起的欲火,腾的一下全部爆发出来。

  春情满室,呻吟与喘息此起彼伏,香艳的一夜自不细表。

  翌日,日未出,天未亮。

  张霈转醒过来,虎目圆睁,精光熠熠,昨夜春宵对他似没有丝毫影象,依然
是龙精虎猛的样子。

  原本的张霈是很贪睡的,用穷困潦倒来形容也不为过,每日过的几乎是日夜
颠倒的生活,没有想到到了古代,特别是修炼的素女玄心功夫以后,他的精力旺
盛异常,睡眠的时间越来越短。

  有人说人的一生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在睡觉,也就是说人生有三分之一是在床
上度过的,所以张霈对自己现在睡眠大减的状态相当满意,否则他这头以江湖十
大美女为目标的超级种马的一生绝对有一大半时间要耗在床上。

  张霈还曾为这个问题头疼过一段时间,但是现在难提已经迎刃而解了,果然
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不过他为这种还没有普的事情伤脑筋似乎
还太早了些,毕竟他现在连十大美女的面都还没见。

  到底以后会和哪位美女最先见面,以什么方式见面,这是张霈如此时常yy
的一个问题。

  张霈看着躺在自己怀中安睡的春兰,秀眸紧闭着,脸上带着狂风骤雨后的满
足,他突然兴起了捉弄她的念头。

  捉弄人可不是女人的专利,男人也有使坏的时候,张霈轻轻梳理着春兰披散
在香枕上的黑亮青丝。

  春兰感觉自己敏感的鼻端微微有些发痒,她轻轻打了个喷嚏,睁看朦胧的眼
睛,无辜的眨巴了几下,原来是张霈拿着她的一缕青丝在作弄她。

  「大坏蛋,昨夜折腾的人家还不够吗?」春兰娇嗔不依,旋又高兴道:「让
奴婢服侍少爷更衣。」

  张霈在春兰的服侍下穿上,纤侬合度的锦衣华服,那俊逸模样看的她美目秋
水如波,心动不已,不禁赞叹道:「少爷一定是世上最好看的男人。」

  男人同样欢喜听奉承话的,张霈当然也不例外,现在的他已经习惯有人服侍
的生活,并不像最初那样受宠若惊和不好意思。

  听春兰夸自己是天下第一帅哥,张霈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但是
他知道真正的天下第一美男子是风行烈的师傅厉若海。没人怀疑这话的真实性,
因为这是魔师庞斑说的,这位传奇人物的话比真金白银还真,凌战天就因为他的
一句话,而登上黑榜十大高手的宝座。

  天尚未亮时,张霈便着衣出门,在古代真的是:通信基本靠吼,当然也有飞
鸽传书,但是常人别说见就连听都没有听说过;交通基本靠走,马匹这种限制级
带步工具的价格可比耕地的牛贵好几倍;治安基本靠狗,普通百姓压根就没指望
衙门是个说理的地方;娱乐基本靠手,当然也有价格很便宜的流莺,不过做的时
候最好把眼睛闭起来,否则落个阳痿不举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古代虽有千般不是,但空气却是极好的,没有受过重工业污染的天空澄清
蔚蓝,到是老年人安居的好地方,在这里生活,人都要多活几年。

  东溟山庄的南面有一座巨大的内陆湖,其形如一轮镂空的圆月,只有一处人
工修筑的闸门与大海相隔,东溟派飘香号和无数大小战舰,货船就停泊在此处。

  张霈脚力惊人,半盏茶功夫,他已经坐在临湖靠海的一块巨岩之上,看着身
前欲静而不止的茫茫大海,思绪飘飞。

  这块巨岩犹如一条欲腾空飞去的怒龙,张牙舞爪,鬼斧神工,使人不得不惊
叹于大自然造物之神奇,此地名为升龙崖,上观星辰雨幕,下俯蔚蓝碧波,景致
极佳。

  在云海雾洋的上空,是初升的朝阳,有些朦胧,让人看不真切。

  阳光逐渐明亮,穿过云雾,透霞越虹,云雾开始蒸发,驱散,空中只剩一轮
带给大地无限生机与活力的红日。

  柔和的阳光照在身上,张霈感到心中暖洋洋的,他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
的,就这么静静的坐着,仿佛化为巨石的一部分,餐风饮露,与天地同生。

  天上浮云如白衣,斯须改变如苍狗。古往今来共一时,人生万事无不有。

  烟尘迷雾散去,一艘精雅的小船在湖泊中显现出来,船舱走出一位年约双十
年华的少女。

  张霈几乎是瞬间就发现了她,因为她是那么耀眼,那么迷人,整个天地似乎
都在她娇媚的万种风情下黯然失色。

  她穿着一抹湖痕绿的锦缎纱衣,外披一件淡黄色披风,一头如瀑长发贴合着
婀娜的身姿,随着徐徐而来的微风轻拂,青丝在舞动间似带着某种神秘的韵律。

  单疏影朝东而视,一双秀眸神光内敛,一看便知功力有所精进,眼波流转,
柔情依依,樱唇红艳,呵气如兰。

  张霈发现她与自己初次见面时候又有所不同,但是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他一
时间又说不上来,看来闭关修行使她得溢不少。

  默运玄功,张霈眼中神光奕奕,素女玄心功运至极限,虽然相隔甚远,但却
不能对他欣赏佳人造成任何阻碍,若是东溟派祖师知道张霈这个不孝徒孙居然用
玄心功偷窥女子,估计会气的从棺材里蹦出来,然后再被活活气毙过去。

  单疏影纤手轻轻解开环结,身上黄色披风顺着浮凹有致的曲线滑落,露出内
里紧贴娇俏身姿的纯白色的纱衣,纱衣如雪,但是细腻白皙的娇嫩肌肤似乎比雪
更白,让人一见之下便情难自禁,血脉贲张。

  但是这种迷离朦胧的诱惑又不同于萧雅兰那种赤裸裸,肉欲横生的诱惑,更
多的是被她浑然天成的气质所吸引,沉陷其中。

  张霈脑中不良的念头依旧,暗赞单疏影容貌身材万中无一,也为自己将来的
艳福而欣喜不已。

  单婉儿早有将招张霈为婿的想法,虽然单疏影已经与旁人订了婚约,但是这
不是张霈担心的问题,相信单婉儿会解决这个不是问题的问题。

  披风无声的滑落在甲板上,单疏影纵身一跃,仙姿翩然,身子似乎没有重量
一样落在一片莲叶之上,未着鞋袜的赤裸纤足,轻轻踩踏着莲叶,随波起伏,落
脚处竟没有丝毫下沉。

  张霈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暗忖怎么她们母女都不喜穿鞋子,不过那雪白娇俏
的小脚丫真是说不出的可爱。

  迎着初升的朝阳,单疏影翩翩起舞。

  从她舒皓腕,展纤臂,扭蛮腰,转玉足,开始舞动的一刹那,坐于升龙崖上
的张霈就惊呆了,单疏影跳起舞来简直美的如同九天玄女下凡尘,那近乎冷漠,
亦冰冷高傲的气质,给人一种超凡脱俗之感,神圣而不可侵犯。

  心神稍微差点的,别说是兴起亵渎之心,即使是多看两眼也会自惭形愧。

  虽然没有音乐,但随着她的凌波起舞,入目尽是说不尽的婀娜多姿,妩媚妖
娆,玉臂散手挽尘芳,纤腰款摆透香凝,那柔软的肌肤,那轻灵的舞姿,那飘然
的玉容,无不透出一份灵动,天然。

  无论是动作,还是神态,或者是意境,都是那么合谐统一,那么自然无尘,
跳跃旋转,舞姿优美,动作细腻。

  张霈看得如痴如醉,她的舞艺已不是用「精彩」二字能够形容的,简直是梦
幻般的神技。

  不多时,全情投入的单疏影两颊上浮现红晕,额上现出香汗,晶莹剔透衬的
潋潋水波衬托出她益显容光焕发的容颜,张霈完全沉迷在她的每一个动作中,不
知身在何处。

  张霈看着单疏影倾城一舞,脑中突然浮现出《神话》中玉漱公主为蒙毅跳舞
的一幕,烟波浩淼,美人如玉,他禁不住高声唱道:

  「解开我,最神秘的等待。

  星星坠落,风在吹动。

  终於再将你拥入怀中。

  两颗心在颤抖。

  相信我,不变的真心。

  千年等待有我承诺。

  无论经过多少的寒冬。

  我绝不放手……」

  张霈的声音浩浩淼淼,回荡在整个天地,仿佛天外传来,其功力之高,内息
之足实为单疏影身平所仅见,她甚至以为唱歌的是哪方隐世高人。

  配合着张霈苍牧的歌声,原本已经接近的尾声的舞蹈再次舞动起来,一舞动
天下。

  「铮」的一声轻响,单疏影安放在船上的东溟剑倏然弹出剑鞘,被她以巧劲
吸入手中,宛了一个剑花。

  东溟剑在手,单疏影的气质陡然发生转变,本来秀美婉约的身姿突然透出一
股巾帼不让须眉的的飒爽英气。

  纤腰一拧,单疏影那看似柔弱的娇躯忽然疾速旋转起来,开始了美丽到不可
一世的倾城剑舞。

  单疏影宛如一蓬炽热燃烧的火焰,美丽而危险,剑影如茫似锦,仿若长虹贯
日,刺、挑、斩、削,苍鹰般在空中转折翱翔,灵鱼般在海中如意畅游。

  剑舞舞姿潇洒英武,形式绚丽多彩,雪亮的剑身与飘逸的剑穗刚柔相济,变
化多端,明丽而闪烁的剑影在空中交织纵横,「站剑」动作迅速敏捷,静止时姿
态沉稳利爽,极富凝柔感;「行剑」动作连绵不断,如长虹游龙,首尾相继,如
行云流水。

  「每一夜被心痛穿越。

  思念永没有终点。

  早习惯了孤独相随。

  我微笑面对。

  相信我,你选择等待。

  再多痛苦也不愿闪躲。

  只有你的温柔能解救。

  无边的冷漠……」

  秋水共长天一色,寒茫万千如银河九天,剑美人更美,东溟剑在单疏影纤纤
素手中变幻无定,迎着东升的旭日,尽情舞动。

  时而奔疾,时而柔弱,动若流光,翩若惊虹,静似处子,婉约怡人。

  唐时公孙大娘一曲剑舞,有诗赞约「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青光」,
流芳百世,千年不朽。

  张霈虽然没什么艺术细胞,也没有见过公孙大娘的舞剑,但是单疏影的剑舞
却生生震撼着他,仿佛是烙印在灵魂深处的烙影,刻骨铭心。

  「让爱成为你我心中,那永远盛开的花……唯有真爱追随你我,穿越无尽时
空……爱是心中唯一不变美丽的神话……」

  一曲终了,单疏影收剑而立,额间香汗淋漓,气喘吁吁,但是依然身姿笔挺
的,娉婷若仙。

  「铿!」东溟剑仿佛有灵性般回归剑鞘,单疏影樱唇微分,娇声道:「哪位
高人?请出来一见。」

  「小美人,你这话可说错了,我虽然长的不矮,但是却也不是什么高人。」
张霈笑道:「大概一米,恩……七尺那个几寸左右。」

  乍听「小美人」这个称呼,单疏影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来对方也该
是武林名宿,世外高人,怎么会是如此轻浮之人。

  这与她脑中幻想的白发如丝,脸上带着慈爱笑容的隐世高手形象完全背道而
驰,现在与幻想的巨大差距瞬间破坏了美女少女的好心情。

  强压下心头惊怒,单疏影俏脸羞红,眼中寒光一闪,娇叱道:「前辈,请甚
言。」

  「前辈?」张霈笑的更欢了,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身体一晃,便消失在升
龙崖上。

  「小美人,你怎么叫师兄我为前辈?应该叫哥哥才对。」满是戏谑调笑的声
音从西面八方响起,让人不知道他所在的方位。

  「你……」单疏影的肺都快气炸了,气息一乱,脚下莲叶便向湖中沉去。

  只听身后衣袂声响,张霈踏浪而来,所过之处,水不留痕,有如神仙一般。

  「是你?」单疏影功力不弱,眼力更是绝佳,看清来人正是在瓢香号上占尽
自己口头便宜的张霈。

  基于女性发自天性的自然反应,单疏影见张霈迅速朝自己迫来,心中即害羞
又手足无措,惊羞之下竟忘记自己是站在莲叶之上。

  「啊!」单疏影脚下一沉,身体踉跄着就要跌倒,整个身体眼见就要扑向湖
中。

  张霈目光如炬,听见佳人娇呼,眼看她突然整个身体突然朝湖中沉去,心中
飞快计算着出手的时间。

  这若是沉入水中,虽然以单疏影的功夫和水性性命自是无碍,但是难免全身
湿透,狼狈不堪。

  不忍佳人受窘,张霈运气发声,脚下踏波逐浪如履平地,身体仿佛一只离弦
利箭,几个腾跃,脚尖在湖面轻轻一点,向单疏影冲了过去。

  一伸手将单疏影揽进怀里,由于速度过快,冲力惊人,张霈收力不及,加之
被他抱在怀中的美女对他这怜香惜玉的「救美英雄」完全不合作,并且毫不客气
的又挣又咬,于是两人便抱作一团朝着湖中沉去。

  单疏影没想到张霈会突然冲过来抱住自己,她只觉眼前一花,就感到一双强
劲有力的臂弯将自己娇柔无力的身子紧紧抱住。

  两人保持着搂抱的姿势,双双向碧蓝的湖水中倒去,单疏影整个高耸丰满的
胸脯紧贴在张霈宽厚的胸膛上,呵气如兰的香唇正好印在张霈到的嘴巴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吻把两人都惊呆了,单疏影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
情况下献出她宝贵的处子之吻。

  感觉到张霈一双结实的手臂下温暖的胸膛,醉人的男儿气息,单疏影俏脸羞
红如血,从来没有与任何男子有过亲密接触的她芳心惊慌中带着一丝甜蜜,娇柔
的身体更是仿佛没了骨头般,软贴在那带给她安全感觉的男人怀抱中。

  说来话长,其实也不过眨眼的功夫,只听「扑通」一声,两人双双入水,湖
中腾起一朵半尺高的浪花,圈圈涟漪向着湖泊四方荡漾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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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二章 男上女下

  俗话说:「一年之季在于春,一天之季在于辰。」但是一大清早就落海泡澡
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不过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什么事情都不能一概而论,一杆子打死一船人,比
如设身处地的想一下,若是怀中抱着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别说是落海,就算是
落崖相信也有不怕死的,喝醉酒的,没睡醒的争着抢着来排队报名。

  一圈圈细小的涟漪很快散去,但是更大的涟漪却不住生成,湖面水翻浪滚,
娇叱声和呜咽声不断,真是娇啼景更幽。

  单疏影落水之后,经冰冷的湖水一惊,原本被张霈身上浓郁的男人味熏的发
晕的脑袋立时清醒过来,自己美好的初吻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

  少女美好的初吻读原本应该献给自己以怡对象,这虽然比不上处女贞操来的
珍贵,但是在封建的古代,一个女子若是被人吻了,后果也是相当严重的,至于
到底会有多严重,那就要视女子的心性修养与权利武功而定了。

  「啊!」堪比出谷黄莺的娇呼声因一口猛灌而入的湖水而偃旗息鼓,张霈和
单疏影紧紧的搂抱在一起,看起来似乎香艳缠绵,令人艳羡,但是张霈却是有苦
自知,因为这「苦差」他已经不是第一干了。

  加上左诗和韩宁芷,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按说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应该
是闭着眼睛做了,但是张霈应付起来却仍感有些吃不消。

  单疏影不断用力挣扎,甚至拳脚上还用上了内力,完全不顾两人身在何处,
好在她内力与张霈同源同脉,否则在不还手的情况下,张霈还真不知道应该拿她
怎么办。

  其实如果张霈肯放手,任单疏影挣脱怀抱,事情也就结了,但是他潜意识里
却打死也不愿意放手,而且还越抱越紧。

  张霈一直奉行的行事原则就是有便宜不占就是笨蛋,如今大好的机会就在眼
前,他会放手才怪。

  不过大家都是男人,相信广大同胞兄弟是能理解的。

  单疏影见越是挣扎,张霈那双强健有力的手臂越是收紧,而自己的真气打在
对方身上却如同泥牛入海般舀无音训,芳心生起一股颓然感。

  在想到刚才张霈展现出来的绝世武功,她心中更是惊悸万状,原本她闭关就
是为了战胜张霈,可是当她出关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已经走的更远了,一股挫败感
觉犹然而生。

  男人的体力可不是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能够抵挡的,更何况她现在斗志消
沉,芳心慌乱。

  通过体内一口先天真气能在海底自由呼吸的张霈将单疏影娇嫩柔腻的身子牢
牢箍在湖水中,此时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量挣扎,玉颊因缺氧而胀得通红,眼中
满是委屈。

  坏家伙,欺负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单疏影虽然不是长在深闺大院的千金小
姐,但是说到骂人却想破脑袋也没有蹦出几个词汇来。

  哪里有反抗,哪里就有镇压。嘿嘿,邪不胜正永远只是小说中的三流桥段。

  张霈终于取得了最后的胜利,他见身下俏丽通红的美人已经憋不住气了,虽
然很想以口渡气,助她呼吸,但终还是忍住了。

  软玉温香,美女在抱的张霈双腿一摆,游鱼般朝着单疏影停在不远处的小船
潜去。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张霈将娇喘吁吁的单疏影托上小船,当然这托的
位置是她美丽丰腴的屁股,向上使劲的同时还用力捏了一把。

  小船精雅而别致,但是体积却甚是狭下,此时两人并肩躺靠在船首,张霈到
也罢了,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自由惯了。

  但是单疏影此时也很没有形象的躺在船首,贪婪的呼吸着空气,连自己全身
湿淋淋的模样也没有在意。

  张霈暗忖早起的鸟儿果然有虫吃,他肆无忌惮的看着眼前美人春光隐泄的娇
俏模样,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不过他用的却绝不是艺术家的目光。

  灼人的视线滑过修长白皙的玉降,落在单疏影高耸丰满的酥胸,张霈估量着
道:「没有想到那两只美乳比他目测的更大更美。」

  呵气如兰,香风习习,随着单疏影急促的喘息,微颤颤的玉峰急剧起伏,真
是「乳峰渐腴迷人眼」,春光无限,养眼之极。

  东溟派单姓女系喜穿白衣,身为东溟公主的单疏影也不例外,一席早已湿透
的月白纱衣紧紧贴在浮凹有致的娇躯上,一身妙曼修长的傲人曲线被张霈尽收眼
底,一缆无疑。

  云海之上,阳光悄然洒落,掩在已呈半透纱衣下的美妙女体若隐若现,令人
顿生惊艳之感。

  这香艳的景象即使是瞎子也会睁开眼睛,张霈不是那些道貌岸然的违君子,
也不是满口仁义道德的卫道者,所以他不但没有口呼非礼勿视,心道色即是空,
反而看的目不转睛,很有点津津有味的意思。

  单疏影身份尊贵,而且武功高强,即使有心占她便宜的人在她手上也讨不了
好,但是这些对张霈却完全没用,在他想来老公看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虽然
对方暂时还不是她老婆。

  张霈痴痴的目光流连着单疏影纱衣下那峰峦起伏,玲珑剔透的景致,目光灼
灼,似欲喷出火来。

  单疏影终于感到不妥,张霈不但不说话,甚至连一点声响也没有,几乎使她
生出船上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感觉。

  刚才张霈救了自己,虽说情急之下未顾及男女之防,虽然事出突然,情有可
原,但单疏影心中却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她忍不住侧过臻首,冷冷地横了一眼张
霈。

  原本单疏影想用眼神告诉张霈自己不满之意,但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双包含
深情与爱怜的眼睛。

  「你在看什么地方?」见张霈火辣的目光在自己高耸的酥胸扫来扫去,灼灼
逼人的样子着实让单疏影耳红心跳,她不禁偏过臻首,嗔骂道:「色狼……」

  被人当面称为色狼,但张霈脸上毫无愧色,好象单疏影口中所说的色狼不是
他一样。

  男人可以风流但却不能下流,张霈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正色说道:「圣人
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张霈眼中那种火热的眼神,单疏影已见过太多,当然知道他心头那些龌龊想
法,心中羞怒,面沉如水,她冷笑道:「你也是君子?」

  单疏影在斥责张霈并非君子的同时却又变相的承认了自己淑女的身份,这小
妮子对自己的容貌到是很有自信。

  「我不是君子,君子有九思: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
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不过在我看来君子却多是无趣之人,木纳
得紧,与这种人生活有什么乐趣,不当也罢。」敌人正面攻势凌厉,张霈微微一
笑,迂回反击道:「但是我要强调一点的是,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
是色狼,而且我要辩解一下,狼一点也不色。」

  现在这年头,做婊子也要立牌坊,不但要立,还要大立而特立,所以张霈坚
决不承认自己的色狼身份,至少在没有将对方娶进门之前,这良好印象还是必须
保持的。

  单疏影没有想到张霈如此能掰,自己也算伶牙俐齿了,但是仍然被他气的七
窍生烟。

  不在理会张霈,单疏影刚欲起身,男人的大手已经从一旁伸了过来,握着她
纤细的手臂向自己这方一扯,将她整个粉腻柔嫩的娇躯揽在怀中。

  张霈虎躯一翻,霸道的将单疏影美妙的女体压在身下,两人凹凸处紧紧贴合
在一处。

  欲望就像太阳,每天都会升起。当欲望升到最高点时,男人和女人就需要性
爱来消渴。过去,人们只是单纯地寻求某种方式来释放冲动,于是便产生了传统
的性爱体位——男上女下。

  至于以后随着人们对性生活要求的不断提高,单调、一成不变的体位,已经
不能满足绝大多数人的需要而演变出的若干体位则是后话。

  张霈与单疏影此时暧昧之极的姿势,正是最传统,最经典,也是被最多数人
所接受的男上女下式。

  单疏影被张霈整个压下身下,下身炽热如火,单疏影心中慌乱,芳心霍霍,
惊羞不已。

  出于女性的矜持和自我保护的本能,单疏影剧烈的挣扎起来,冷声喝叱道:
「还说自己不是色狼?我警告你,你千万不要乱来。」

  处子有没有幽香张霈不知道,但是单疏影身上确实是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这
种空谷幽兰般的香味和香水乃至汗香或沐浴香津味道都不一样,如果非把它描述
成形的话,诚如老金先生所说:若有若无,往来无形;呼之有觉,寻之不得。

  身体的接触摩擦和处子的幽香不断刺激着张霈的情欲,单疏影娇言软语的恐
吓反而使他更加兴奋,身体某部分正飞速的发生变化。

  张霈一边享受着,胸乳相贴的美妙感觉,一边用居高临下的眼神逼视着单疏
影,鼻端呼出的气息全部喷在她娇嫩红艳的脸颊上,低声笑道:「娘子,为夫不
是告诉过你,狼其实一点也不色吗?不能因为狼哮刺耳,就污蔑人家好色啊!你
要知道狗啊,猫啊,甚至是猪也是会叫的,你总不能称呼它们色狗、色猫、色猪
吧。」

  单疏影俏脸蛋绯红,知道说不过对方,但也不甘示弱,口中怒叱道:「你刚
才叫我什么?」

  「娘子,姑姑已经将你许配给我了。」张霈脸上带着发自内心的笑容,语气
欣然道:「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娇妻了。」

  「哼!胡说八道。」虽然口中不信,但惊慌的眼神却已说明了一切,见张霈
一脸坏笑的看盯着不说话,单疏影倔强着道:「谁要嫁给你?就算,就算娘将我
许……许配给你,我也不嫁。」

  张霈笑而不答,眼睛审视着身下美人冰冷娇艳的俏颜,他看的很仔细,这也
是他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她。

  秋水为神玉为骨,芙蓉如面柳如眉,俏脸绯红,肌肤晶莹剔透,既有明艳动
人的姿色,又有冰冷高傲的神韵,还有全身掩不住的高贵,集万种风情,千娇百
媚于一身,比之媚骨天生的萧雅兰也不逊色。

  单疏影知道张霈在动什么歪脑筋,她想要和自己……

  但是这和她心中美丽梦幻的憧憬相去甚远,公主的美丽童话再次破灭,娇躯
仿佛受惊的小白兔般瑟瑟不已。

  张霈看在眼中,疼在心里,他低头俯首将火热的唇压在单疏影柔软香甜的瓣
唇上,动作温柔而亲昵,似欲平慰她心中的惊羞——

  尚野卓立于战舰之上,海天一色,新的一天又已来临。

  此时天刚大亮,战舰的灯炷俱已熄灭,日月交替的变更恒古不变,与天空大
地比较起来,人实在是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尚野年约五十许间,身形高瘦,手长过膝,满面风霜却是精神矍铄,眼神冰
冷,脸上没有丝毫可以称为情感的东西,全身上下透着一股死气。

  这艘战船名为「破浪」,船身庞大,但比之东溟派的飘香号和怒蛟帮的三艘
怒蛟大舰显然不是一个档次,甲板上建有三层木楼,船高五丈,可容两百武士。

  迎着冉冉而升的朝阳,战帆猛张,乘风破浪,速度到也不慢。

  尚野没有丝毫生气的目光落在海面上,似欲看穿隐藏在蔚蓝大海下的神秘天
地,手中把玩着一块晶莹的饰物。

  「尚先生怎么早就起来了。」一名锦衣大汉负手悠然而来,守护在尚野身后
的数名武士纷纷避让。

  「人老了,不比年轻时候,晚睡早起,多年来已成习惯。」尚野头不回,身
不转,声音平淡。

  「倒是谈先生这么早就起来真是让老夫惊讶!」

  来人看起来最多三十岁来岁,怎么看也当不起尚野「先生」之称,但是对方
却坦然受之。

  功夫练到一定级数,虽然不能长生不老,但是延缓衰老却不是什么稀罕事,
而来人锦衣华服,步履稳健,不怒自威,一看就是高手。

  谈应手走到尚野身旁,并肩而立,嘴角逸出一丝笑意,赞叹道:「流球美女
果然各个娇娆,昨夜可真是差点把我这把老骨头给差了。」

  负责保全工作的护卫退开一段距离,以免打扰他们谈话,这些武士虽然各个
身手不弱,但是真的发生意外,需要保护的绝对是他们。

  木然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尚野僵硬的脸部肌肉微不可察的扯动两下,
表情诡异,如果这是在笑的话,那可真是见鬼了。

  尚野手中仍然把玩着腰间佩饰,口中应道:「谈先生喜欢就好。」

  望着风合日丽的天空,谈应手客气道:「我的老朋友为了此时流球之行,连
逍遥八姬都肯留在中原,不得不说,尚先生真是好手段。」

  「莫先生惜花之人,当然不忍佳人受累。」尚野语气淡淡道:「还是一样的
话,只要事情办妥,谈先生要的东西,流球王一定双手奉上。」

  谈应手微微一笑,很有些高深莫测的味道,闭口不语,极目远处。

  自从登上无数高手梦寐以求的「黑榜」十大高手宝座之后,谈应手出手的机
会已经很少了,少到他几乎已记不清自己是杀了多少人才走到今天这一步。

  人的名,树的影,黑榜十大高手这武林神话般高不可仰的名头足已吓的无数
人亡魂皆冒,哪里还敢向他出手,但是这些年「十恶庄主」的名头却越来越响。

  因为有太多少年怀着一朝成名的美好愿望,不知死活的向他挑战,至于这些
初生江湖的牛犊,或是不怕死的莽汉,亦或嫌命长的白道高手,他到也不介意亲
自出手料理他们,权当松松筋骨。

  「桀桀……」两人的谈话被一声尖细的笑声打破。

  「尚先生可不要只记得谈先生,而忘记了在下。」一个阴声细气的声音从身
后传来,身后护卫的武士退的更远了。

  尚野只凭对方接近到自己如此近的距离他还没有察觉,而直到对方开口说话
他才生出感应,判断出对方的位置便可得知来者功夫已达先天高手之境。

  一脸冷漠笑容的谈应该手眼神中俱没有丝毫惊异之色,看来是早已察觉到对
方,从这里也可以看出,他的功力在尚野之上。

  「唉!这是何苦来由,尚先生怎会忘记许给我们的好处,莫兄多虑了。」

  谈应手学着莫意闲说话的声音,淡淡道:「相信我们兄弟办事也不会让尚先
生失望。」

  「生我者,父母也。」一把阴恻恻的怪声音在后面响起道,负责护卫的众武
士只觉眼前一花,平地起寒风,阳光下一道人影忽闪即逝。

  「知我者,谈兄也。」说完这一句,一大团「东西」已立在谈应手身旁。

  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这个其貌不扬,水桶般又矮又肥的胖子,身法却
是迅快之极,胜比轻烟。

  黑榜高手的名头并不是白叫的,虽然这两人是排在十大高手中垫底的,但实
力也是不容小觑。

  谈应手和莫意闲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四目相视,同时笑出声来,而笑声中
满是狼狈为奸的味道。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三章 娇啼湖更幽

  「唔……唔……」面对张霈突如其来的热吻,单疏影全身肌肉倏然绷紧,柔
软的娇躯僵硬如石,美眸中掠过一丝恐惧。

  没有想到初吻在刚才的慌乱中被张霈夺走,但那只是短暂的一刹那,短到单
疏影根本来不及反应,那感觉也很飘渺,除了惊愕与羞乱没有更多的感觉。

  但是现在却不一样,这次是单疏影实际意义上的初吻,张霈吻着身下美人花
般娇艳的芳唇,吸吮她的舌尖,把嘴里的唾液送入她芳香的嘴里,或红舌尖砥住
她的灵舌,他吻的霸道而炽热,舌头遍尝她可爱小嘴的美妙。

  如今这个全身邪气凛然的男人已不是原来什么都止于理论的「纯情」小男生
了,此时的张霈实战经验虽然还谈不上丰厚,但是和几个美人圈圈叉叉下来,调
情的手段,巧妙的挑逗却也不是单疏影这未经人事的雏儿能够抗拒的。

  一股股强烈的快脸感如同平地惊雷般,不停在她脑中灵台炸响,单疏影在心
中赞叹:「原来接吻是如此的美好。」但这羞人的快慰旋又被强烈的羞耻感觉压
下。

  单疏影眼中尽是羞涩,张霈却在这无尽的羞涩中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有人说,羞涩的女人是最美的女人,羞涩不仅仅是一种表情,它更是一种品
质。有人认为最缺少羞涩的应该是妓女,因为妓女最不要脸,最不讲情义,其实
不然。妓女是一个极其复杂的群体,有被生活所逼的,有被人诱骗和强迫的,有
自甘堕落的,有一边堕落一边于心不甘的。从总体上说,妓女是一些值得怜悯的
人,而贪官污吏和盗匪却绝对是可鄙可恶的。在风月场中依然保留某些纯真善良
品质的妓女,并非凤毛麟角,苏小小、杜十娘、李香君、董小宛……她们的情义
和骨气岂是「妓女」这个名词所能抹煞的。她们绝对不可能与羞涩无缘。

  张霈知道自己是真心爱单疏影的,他承认自己是个花心的人,他喜新却不厌
久,虽然他将来可能有有许多女人,但是他却有信心,让自己的所有女人得到幸
福。

  想想那些达官贵人,皇室宗亲也真是可笑,明明没有能力,家中却有姬妾成
群,老婆二奶一大堆,不出问题才是怪事?每朝每代的皇帝更是有三宫六院七十
二妃八十一御妻并佳丽八千,更有宫女数以万计,如此恐怖而庞大的一个数字,
就算皇帝天天不下床,一年能谁睡几个女人?

  几万女人却只有数百人能够被皇帝宠幸,你要其他人怎么活,她们也是人,
正常的女人,所以王宫成了天下最淫乱丑恶的地方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但是张霈却不一样,他天赋异秉,身体与白蛇血肉精华融合后,完全有能力
应付床地上无休止的征伐,虽然不知道比之韩柏道心种魔大法谁更胜一筹,但是
相信也只在伯仲间。而且如今张霈的《素女玄心功》已然大成,要说打遍天无敌
手似乎还为时过早,但是在流球岛上能够挡住他的人却是一个没有。

  张霈现在已经准备修炼《天魔策》上的绝世武学了,只是不知道最后能不能
象韩柏和庞斑一样练出一个魔种来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单疏影纤柔的小手本能的推拒着紧紧贴压在自己娇躯上的男性身体,似欲摆
脱张霈的魔爪,小红帽又怎么是大灰狼的对手,何况是张霈这只武艺高强的大灰
狼。

  流氓学武术,谁也抗不住,所以单疏影的抵抗收效甚微,甚至有些欲拒还迎
的味道,越是挣扎肢体越是纠缠在一起。

  张霈一只手将单疏影的两只玉手纤臂一并握住压在头上,另一只手肆无忌惮
的在她高耸的酥胸搓揉起来,感受着那丰满之处柔软而有弹性的玉峰带来的美妙
触感。

  小巧可爱的琼鼻中不时逸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细喘娇吟,在张霈面前,单疏影
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柔软娇嫩的雪白胴体滚烫如火,仿佛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
山,而比身体风火热的是她一颗处子之身的单疏影身体敏感无比,哪怕是最轻微
的摩擦碰处身体也会有感觉,何况是像张霈这样亲密无间的爱抚调情。

  两人这一吻足足吻了十分钟奕奕不舍的分开,张霈放开单疏影已经有些发麻
的腻嫩香舌,任它回到美女的主人口中。

  单疏影看着张霈柔情似水的眼眸,羞不可仰的闭上美丽的大眼睛,微张着红
艳艳的小嘴,娇喘吁吁,胸前两团胀大的嫩肉硬硬的顶在男人胸口。

  香艳火辣的深吻虽然结束了,但是张霈的动作却仍在继续,乘热打铁,占领
战略高地,这才是奇兵之道。

  张霈用牙轻咬着单疏影娇嫩的耳垂,更将舌头伸入耳孔中伸缩着,留下一串
爱的湿痕。

  即使是贞洁少妇现在差不多也快投降了,何况是单疏影这个小妮子,张霈放
开压住她双手的手臂,获得自由的手臂没有继续挣扎而是双臂一环,用力箍住男
人的颈项。

  单疏影浑身不可抑制的颤抖着,眉头紧锁,一副难奈的表情,檀口中不住发
出「嗯嗯」的声音。

  古代女人本就早熟,单疏影又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身体也从来没有感受
过这种迷失的感觉。

  所以被张霈稍这么一挑弄,单疏影身心均涌起一股既陌生又兴奋的感觉,美
妙滋味,销魂荡魄。

  不行,自己和他无名无分,怎么能够和他做这种羞人的事,她的身体只属于
自己的丈夫,即使有母亲的允诺,但是未成亲就做这种出阁的事也太羞人了……
而且这个家伙如此可恶,先后两次见面都占我便宜,还夺走人家宝贵的初吻……

  单疏影脑中乱哄哄的,矜持,娇羞,迷惑……但是这些都在张霈火热霸道的
亲吻下烟消云散,脑中变的空荡荡的,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仿佛一只没有任
何反抗能力的迷途羊羔,任张霈予取予求。

  张霈见佳人春心已动,于是不再满足眼前这样隔靴搔痒式的爱抚,他熟门熟
路的轻轻解开单疏影的纱衣,这古代的衣服穿起来步骤烦琐恼人,但是脱起来却
是异常方便,加之张霈这人从来都是勤学好问,从善如流的好学生,当然要不了
几次就熟悉了,不过这家伙好端端的学脱女孩子衣服做什么?各位看书的小朋友
千万不要学他,嘿嘿……

  在攀上单疏影那雪白腻滑的玉乳时,张霈差点忍不住狂呼起来,她身材的比
例真是太完美了,婀娜娉婷的娇躯却拥有令人想象不到的丰耸,配上纤细柳腰,
修长美腿,简直是魔鬼身材。

  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对我,单疏影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象一团燃烧的火
焰,玉背弓起,双峰向上挺起,心底深处渴望更进一步的接触。

  张霈十八般武艺轮番施展,他再次将舌头探入单疏影檀口中,双手大力的揉
搓着对方带给他绝美体验的丰隆雪乳,情挑处女。

  「唔唔……」悠长的颤音令人魂为之销,魂为之夺。

  单疏影秀挺的琼鼻「咿咿呀呀」,盈盈一握的蛮腰不住扭动,娇嫩身躯痉挛
般颤动不休,丰满椒乳在张霈手变幻着姿态。

  快感如潮水般淹没单疏影二十年片尘未染的芳心,这一刻,九天仙女坠下凡
尘。

  单疏影缠住张霈颈项的双手向下滑到他强健有力的虎腰,香滑湿嫩的可爱粉
舌生涩的迎接着张霈双唇那暴风雨般的洗礼,虽然笨拙又没有技巧,但是却不乏
激动。

  张霈眼中柔情依依,他慢慢将单疏影身上的衣裳剥去,迷失的佳人很快就与
他赤裸相对了。

  单疏影的身子白皙如雪,如同最精致的美玉,张霈虽然不知道女人的罩杯是
怎样划分大小的,但单疏影外形完美的娇乳看上去绝对不会比后世身材火辣的艳
星差多少,并且浑圆坚挺,色泽诱人。

  金灿灿的阳光照在单疏影赤裸的酥胸上,那点嫣红骄傲的挺立在张霈的目光
之下。

  张霈此时也是急不可奈的褪尽身上衣衫,单疏影只偷瞥了一眼就羞涩的闭上
眼睛,不敢再看,空气中飘散着浓浓的爱欲味道。

  单疏影芳心完全迷失在爱与欲的海洋中,眼看生米即将成为熟饭,木材马上
就要变成舟船。

  在这开弓没有回头箭的时候,一艘从岸头驶来的木舟停在张霈和单疏影的小
船旁边,一道娇俏的倩影掠过两船间相隔不到两丈的距离,落在船尾。

  「公主,夫人她……」

  眼前香艳缠绵的景象看的前来传话的春兰脸烧如霞,小手掩住张大的小嘴不
让自己发出声音,眼睛傻愣愣地看着肢体亲密交缠在一起的张霈和单疏影两人。

  尴尬过后还是尴尬。

  半晌后才想起非礼勿视,主婢有别,春兰飞快背转娇躯,她实在没有想到冷
艳高傲,对任何人都不假辞色的公主这么快就被张霈「俘虏」了。

  「啊!」尴尬的气氛被单疏影一声堪比伊丽莎白·施瓦尔茨科普芙(十大女
高音)的惊恐尖叫彻底打破了。

  回过神来的单疏影一把将张霈推开,迅速捡起地上的衣物,胡乱的套在自己
身上。

  若是只看这个场景,别人还误以为张霈强奸未遂呢?虽然他几乎是用强的。

  原本都要得手的张霈看着春兰这坏了自己好事的小丫头,气的牙痒痒的,但
是此时却也无能为力,要整治她也是晚上的工作了。

  张霈欲哭无泪,真是恨苍天,泪无语。

  如此羞人的一幕竟然被外人撞见,单疏影恼怒的横了张霈一眼,冷声说道:
「夫人有什么事?」

  张霈脸上一副无辜的表情,似乎他才是受害者一样,同样未着寸缕的身体却
大咧咧的坐在地上,完全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也没有穿衣服的动作。

  回转身来的春兰见单疏影脸色已经恢复清冷高傲的模样,朝她施礼道:「夫
人请小姐,还有公子过去。」

  轻风徐来,令张霈精神一爽。

  张霈赤裸裸的站起身来,有若刀削的分明轮廓迎着朝阳显得阳刚味十足,拿
现在的话来说就很Man。

  「兰儿,还不过来服侍我穿衣。」张霈这一开口,可把俏脸绯红的春兰吓的
够呛,她先是小心的看了单疏影一眼,见她没有什么反应,才咬着牙低着臻首,
施施然走到张霈身边,拾起落在地上的衣衫,动作轻柔的为他穿上。

  被人撞破好事的张霈瞟了单疏影一眼,嘴角逸出一丝莫名的笑意,道:「还
好我在这里,不然你这小丫头就要跑冤枉路了。」

  原本就芳心羞恼的单疏影看懂了张霈眼中蕴含的调羞之意,纤足不依地跺了
一下,薄薄的衣衫下丰满坚挺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地颤动几下,再次成为好
色男人目光的焦点。

  春兰安静的听着,脸上露出可爱的笑容,也不答话,其实她为了找张霈早已
四处奔走,是在遍寻不着之下才来找单疏影的,谁曾想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张霈会
和单疏影在一起。

  摇着木桨将小船使向岸边,在离开河岸还有十丈距离的是时候,立于船首的
单疏影倏然跃起,身体如穿花蝴蝶般向着对岸飘落。

  张霈摇了摇头,放下手中船桨,也不见如何作势,身体一晃,竟然在单疏影
纤足落地的同时笑吟吟的出现在她身旁。

  两人这一比,高下立见。

  他们向着东溟山庄的方向走去,一路无话,其实无话的只是单疏影一人,张
霈一路上可是没停过嘴。

  「师妹啊,你就不能讲点自己的事情给师兄听吗?」张霈涎着脸,一副死猪
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他本来是叫娘子的,但是没说两句就看见单疏影仿佛要吃人似的眼神,遂尴
尬的改口称她师妹,这次美人儿到没有在反对他这样称呼自己。

  「既然师妹不愿,那就让师兄来个自我介绍好了,我打小就是神童,三月能
言,成句的说话,四月学字,一岁可读文章,两岁出口成章,三岁能诗……」

  单疏影被张霈的自卖自夸逗乐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旋又发觉
不妥,立刻以袖掩口。

  怎么在他面前自己总是容易失态呢?单疏影思绪纷扰,眼中神情复杂的白了
张霈一眼。

  横眉冷对千夫指,张霈对于美女的白眼受之如饴,那妩媚中带着春意的眼神
瞧的他骨头都酥了,当然对方的本意绝对与妩媚与春意沾不上边。

  东溟山庄,天香亭。

  单婉儿意态慵懒的坐在石凳上,身着一身浅紫色紧身低胸装,一条轻柔的纱
巾批在肩上,遮住她高耸的酥胸,这一切使她惹火的身材更显浮凹,性感迷人又
不失淡雅高贵。

  娇俏的粉脸上画了淡妆,真是人比花娇,她好象在想什么心事,眉头有时会
微微蹙起,佳人在为何事心烦。

  远远看到单婉儿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张霈忍不住心中一荡,刚才在船上被
单疏影勾起的欲火猛然滕起,心中极度渴望把她娇嫩柔腻的身体抱在怀里好好怜
爱疼惜。被女儿点燃的欲火,却希望找丈母娘来宣泄,这在以前,张霈根本没有
想过。

  看真走到自己身旁的单疏影,张霈不敢多作他想,只能运转玄心功,压制心
头欲望,继续向着天香亭走去。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四章 娇艳母女

  两人刚一走近,看似心神不属的单婉儿却微抬臻首,眉宇间愁意一扫而空。

  单疏影行走款款若不沾尘,张霈玉树临风仪态万方,简直是天公作美、郎才
女貌、金童玉女,碧人一对。

  单婉儿美眸深深的注视着徐步接近的两人,笑道:「你们跑去干什么了,害
为娘等了半晌?」

  真正的高手不管什么时候都能保持最佳的警觉性,张霈现在武功已经超过超
单婉儿,在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好手,但若论其他方面,不足之处,仍是不胜枚
举,有些事情光靠学习是远远不够的,最重要的是亲身经历。

  读万卷书不如行去万里路,很多事情不吃亏是不长记性记不牢靠的,但是很
多有时候往往只是很小的一个疏漏,回过神来已天翻地覆,沧海桑田。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朝霸业谈笑间,不胜人间一场醉。江
湖并不是一个说来就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一入江湖便生不由己,想要全身而
退实是千难万难。

  许多人只看到这花花世界,武林豪客,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遍地黄金,美
女如云,却看不见隐藏在这些浮华背后的刀光剑影,尸山血海。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若问张霈刚才在干什么,嘿嘿,他正准备「干」东溟
派小公主。

  张霈跟在单疏影身后,只见她步态优雅,摇曳生姿,纤腰盈盈一握,美臀浑
圆挺翘,不由心中暗道:「这老婆还是早些娶回家比较好。」

  单疏影脸上飞过一抹红霞,模样娇不胜羞,微埋臻首急走两步,俏生生的站
在单婉儿身前。

  即使是身为母亲的单婉儿在女儿长大之后懂事之后也难得见她露出如此妩媚
娇羞的神色,单婉儿清楚的记得上一次见女儿露出如此神情,还是五年前母女两
人一起沐浴,自己夸赞她身材绝佳,不知道天下哪家男儿有此福气能够娶她宝贝
女儿为妻。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五年,当初的小姑娘已是亭亭
玉立,全身上下都已经长得成熟透了,丰腴起伏的玲珑曲线,玲珑浮凸的雪玉肉
体,天下男子谁不心动。

  走完鹅卵石铺就的林荫小道,顺着石质阶梯,步入天香亭,张霈收精敛神,
黑衣黑发,落落大方。

  因为刚才张霈和单疏影夫妻双双把水落,衣衫尽湿,所以来之前都各回居所
沐浴、束发、整装。

  张霈心知女人换个衣服洗个澡总是费时良久,于是在半路候着单疏影,两人
一并前来。

  毕竟自己的准未婚妻就在眼前,张霈向端坐石椅上的单婉儿施礼后,恭身说
道:「弟子刚才正和师妹切磋武艺,不知姑姑传唤,所为何事?」

  说完张霈定睛一看,不由愣于当场,眼前这对母女花,使他完全忘记了身在
何处。

  女儿杏眼桃腮,粉妆玉砌的脸蛋上凤目迷人,闪烁着星星般的光彩,羞中带
媚,脸上虽然春潮已退,但鲜红的绛唇嘴角却仍让某位不良男子心中一荡。

  换过湿衣的单疏影穿着一袭锦质浅红色衣裙,加上她如玉般雪白的肌肤,使
她整个人仿佛一多娇艳盛开的花,艳光四射,一频一笑,举手投足,都使人产生
强烈到不可抗拒的冲动。见惯了她平日白衣素服的打扮,乍一看去,立生惊艳之
感,浅红衣裙外披着一层纱丝披肩,纤细的腰间横系着一条滚金边锦带,分外突
显出她纤腰上至酥胸,下达腰臀的傲人曲线。

  张霈看着那修长曼妙的绝美身姿,直想把这软玉温香,抱在怀里温存,继续
刚才未完成的事业。

  母亲一张标准的鹅蛋脸,身材颇为高挑,绝对是美艳绝世,动人心魄,给人
一种不忍亵渎,宛如白瑕美玉,空谷幽兰的感觉。

  她的美丽是如此的素柔淡雅,她的性情是如此的温柔体贴。

  她的神韵是如此的令人魂牵梦萦,她的气质是如此的令人一见倾心。

  单婉儿正是这样一位完美的女性,张霈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已被她绝世丰姿所
惑,忍不住想将她轻拥入怀,呵护疼惜,用尽一生一世,不让她受到半点委屈。

  眼中掠过一道奇异的光彩,单婉儿微微一笑,不答反问道:「你们两人在一
起?」

  单疏影担心张霈胡言乱语于是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小心说话。

  从风仪无双的二女带给他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张霈对于美人投来的威胁目光
视而不见,迎着单婉儿的美眸轻轻点头,眼中闪烁着只有对方才明白的光芒。

  单婉儿读出了张霈眼中传递的情,传递的爱,传递的思念与不舍。

  这个冤家怎么能这样,见张霈用那种坏坏的眼神看自己,单婉儿立时心乱如
麻,不知所措。

  这当着未来老婆的面调戏岳母还真是刺激啊,光是想一想,已经使人心痒难
当,欲血沸腾了。

  「你们站着干什么?」单婉儿眼眸一转,强压下烦碎思绪,对着两人轻轻一
笑:「这里又没有外人,快坐下。」

  没有外人那就表示这里都是内人了,单疏影依言坐下,张霈也大咧咧的坐在
她身旁,还不望向她眨了眨眼睛。

  落坐之后,张霈抓起身前桌前碟盘中的精美点心喂入口中,一边吃一边笑着
问道:「姑姑,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这个问题是他刚才提过的,不过单婉儿还没有回答他。

  天香亭是后院中一处别致的亭台,周围遍植树丛,枝繁叶茂,常年翠绿,四
季如春。

  张霈打量着四周景致,单婉儿的美眸却凝视着他,神气十足,天庭饱满,浑
身上下充满了男性刚雄的气势,尤其那深邃的眼神,随意一瞥,锐利如刀,浑身
上下都流动着一股神秘的诱人气质。

  单婉儿凤目中倏然一亮,那是一抹异色,只听娇柔细嫩仿若少女的嗓音惊疑
道:「看来霈儿近日又有奇遇,你的武功真是一日千里,姑姑已经看不透你的修
为了。」

  昨夜两人相间,单婉儿更多是关心张霈有没有什么意外,没注意其他,此时
见他细看下发现竟然已无法测度他武学修为到底高到何种境界。

  张霈能够一举突破最后瓶颈,达到《素女玄心功》大圆满境界,靠的是井中
月里传来的神秘力量,若说这是奇遇也无不可。

  人比人气死人,他身上的奇遇也着实太多,不过运气也是一种实力,虽然王
侯将相本无种,但若身在大富大贵之家,谁又愿意白手起家。

  武功大成之后,萧雅兰的处子真阴又适时的为他稳定巩固了境界,可说是运
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单疏影的眼眸仿佛藏在雪山之颠的万年寒冰,幻现出一道奕奕光影,只见她
媚眼中的光影,在张霈身上转动,似欲将他看破。

  先是得意之极地看了单疏影一眼,换来的美女一记大大的白眼。

  张霈不以为许,继续享用着桌上的美食,嬉笑道:「俗话说名师出高徒,有
姑姑这个名师在这里,出我这个高徒有什么可奇怪的,所以霈儿能有今日的成就
完全是姑姑教的好。」

  武功精进神速虽然是件好事,怕只怕过犹不及,张霈武功这变态般三级跳的
突飞猛进,简直闻所未闻,说出来都觉得吓人。

  单婉儿还真说不上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要知道天地间万事万物都暗含天
道循环,这循环若被打破那结果可就难料了。

  张霈当然完全没有这种觉悟,在他想来世上只有两种事,好事和坏事,对他
有利的事是好事,对他有害的事是坏事。

  单疏影本来情性冷傲,见张霈语态轻佻,冷哼一声,轻声脆语道:「油嘴滑
舌。」

  不知为何,她很是不惯张霈一副吊儿郎当,油嘴滑舌的流氓模样,每次见他
这样,心里总是又气又恨。原本以单疏影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在意这种事情的,
这世间看不惯的事情多了去了,她以往总是置之不理,不闻不问。

  但是面对张霈她又偏偏不能像往日一样保持平常心,总觉得烦厌,思绪乱糟
糟的剪不断理还乱。

  春心已动的小妮子并不知道,自己一个片尘不染的心已经重重的落下了张霈
的影子。

  单疏影在心中不断安慰自己,张霈是个小流氓,不,是个大流氓,是个大无
赖……更可恨的是他还夺去了自己的初吻,还对自己做那种羞人的事情,简直是
可恶之极。

  而她之所以那么在乎张霈,是因为他已被母亲收为入室弟子,至于这个牵恰
理由的可信程度有多少,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虽然声音很冷,但是仍然冰脆悦耳,听在张霈耳中无疑域外天音,他嘴角逸
出一丝笑意,又故态萌发,忍不住开始逗她道:「师妹怎么知道师兄嘴巴是甜是
涩,难道说你……那个啥……嘿嘿……」

  没有想到张霈这无赖当着母亲的面也敢调羞自己,单疏影霞飞双靥,低下头
去,更增女儿娇态,旋又不甘被他调戏,抬首嗔怒道:「我……你……真是狗嘴
吐不出象牙……」

  想到刚才两人在船上的香艳缠绵,单疏影不禁心中一荡,两耳根都能感到滚
烫的感觉,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终不可闻。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对,师妹不要生气了。师兄刚从海外归来没有多
久,孤陋寡闻,浅薄无知,还请师妹见谅,但是我是真的没有听说过世上有能吐
出象牙的狗,若是师妹见过,师兄想问一下,这到底是什么洪荒异种?」

  东风吹,战鼓擂,说到斗嘴我怕谁。张霈将他的流氓本色发挥的淋漓尽至,
气的单疏影红艳艳的小嘴高高厥起,高耸的酥胸剧烈起伏,艳色诱人。

  「霈儿,你这师兄难道就不能让让你师妹么?」单婉儿嫣然一笑,打趣道:
「真是一对俏冤家。」

  其实按理说,张霈入门较晚,该叫单疏影师姐才是,但是他的武功之高,连
单婉儿都不是对手,将来又是疏影的丈夫,师兄这个称呼也就顺理成章的定了下
来。

  「谁跟他是冤家。」单疏影不依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母亲会站在张霈一边,
美目不能置信的瞧着单婉儿,瞧着她看张霈的眼神,那完全是是丈母娘看女婿,
越看越欢喜。

  完了,完了,母亲完全被这个无赖给骗了,自己应该怎么办,单疏影思绪不
清,芳心不争气的怦怦直跳,粉脸绯红,简直可爱极了。

  单婉儿伸手握住女儿柔夷,眼中满是笑意,转而向张霈问道:「霈儿,你说
疏影美吗?」

  「娘……」乍听单婉儿之言,单疏影羞不可仰,以袖掩住绝世姿容。

  闻言,张霈微微一怔,他的眼神再次落在单疏影身上,眼前佳人正值双十年
华,曲线妙曼,姿态婀娜,清秀绝俗,容光明艳,实乃人间绝色。

  放下手中糕点,张霈认真的点头答道:「当然美,跟姑姑一样,春兰秋菊,
不遑多让。」

  单婉儿瞟了张霈一眼,似笑非笑道:「疏影可没说错,你这小滑头现在油嘴
滑舌的功夫可是越来越厉害了。」

  同样的问题,但是张霈却不知如何接口了,若是没有旁人在场,那他发挥的
空间可是无限广大,但是限于单疏影的存在,他只能尴尬的笑笑,闭口不言。

  意识到自己言语中的不妥,单婉儿光洁嫩滑的粉脸飞上烧起醉人的红霞,旋
又恢复正常,同时暗中横了张霈一眼,怪他让自己在女儿面前失态。

  不理女儿的撒娇,单婉儿正色说道:「霈儿,若我将疏影许配于你,你可愿
意?」

  张霈当然是千肯万肯,面对飞来艳福,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哪里有不欢喜的
道理。

  「蒙姑姑不弃,愿意将师妹许配于弟子,从现在开始我会好好疼她,宠她,
不会骗她,答应她的每一件事都会为她做到,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她开
心的时候我会陪她一起开心,她不开心的时候我会想办法让她开心。」

  若论甜言蜜语张霈简直可说是随手拈来,虽然自是谈不上文才风流但是《河
东狮吼》那广为流传的经典台词绝对能够成为千古绝唱。

  张霈对眼前两个不分轩轾的娇俏女子真是爱到骨子里去了,眼中神光暴闪,
浑身透着凛然霸气,仿佛天地万物都在脚下,世间一切俱已俯首低头。

  运起修至大圆满的《素女玄心功》,在体内神秘力量的摧逼下,瞬间提升至
最高的第十层之境,在两女的心中同时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深深印刻在灵魂上
的永恒印记。

  单婉儿美目秋波流转,宛似活物般传递着妩媚春意,绛唇俏然地翘起,声音
清脆动人:「好,霈儿才思敏捷,武功过人,实为疏影良配。」

  她柔媚的语音幽幽转为飘渺,似乎正在回忆一件逝去很久的往事,继续道:
「自疏影她父亲去世以后,她就是姑姑唯一的亲人了,她就是我的一切。如今姑
姑将她许配给你,你要好好对她;你若是对她不好,姑姑可不答应。」

  张霈心道:「我不但好好对她,还会好好对你。」

  他还来不及开口说话,单疏影却已抢先的说道:「娘,我才不要嫁给这个无
赖,她是坏蛋,只懂欺负女儿。」

  单婉儿微微而笑,知女莫若母,似是早就对疏影这样的反应预估在心,饶有
兴趣的看着异常激动,坐立难安的女儿,不紧不慢地说道:「怎么?疏影不愿意
嫁给霈儿,娘亲可是从来没有见过比他更聪慧,更厉害的武学奇才了。」

  「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姑姑,既然这件事师妹不愿意,我看就算了吧!霈
儿虽然很爱她,但是强扭的瓜不甜,就不要勉强她了。」张霈脸山看不出任何表
情,声音柔情款款道:「霈儿相信师妹会找到真爱,我也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没有想到张霈这样就打退堂鼓了,单疏影傻傻地愣在那里,以单婉儿的沉着
冷静,一时间也失了方寸,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你说什么?」单疏影听的怒火狂飙,看张霈的样子竟然心中还有别人,他
明明在船上想对自己做那羞人之事,现在竟然想不负责任。

  单疏影已经乱了,她初闻单婉儿要将自己嫁给张霈的时候,本能的反应是拒
绝,但是拒绝之后又有觉有些不妥,连她自己都糊涂了。

  跟我斗?少爷那两百多部台湾肥皂剧可不是白看的,张霈再次掌握主动,眼
中精茫暴闪,气势袭天卷地,霸道的说道:「师妹,你不愿意嫁给我,我娶别人
你也要干预?」

  「你……我……」单疏影语不成声,她若真不愿意,单婉儿自是不会强逼于
她,但是张霈的话到底是真假是假?

  单婉儿终于坐不住了,急声问道:「难道霈儿已有心怡之人?」

  张霈对着单婉儿飞快的眨了眨眼睛,笑而不答。

  有些话不用说出来,单婉儿俏脸一热,难道说他……这怎么可以,不行的,
这想法太荒唐了,她是疏影的母亲,难道说……这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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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五章 爱要说,爱要做

  「你真有意中人了?」单疏影银牙咬碎,那模样像极了受气的小媳妇儿。

  单婉儿美目向张霈望来,心中焦急又慌乱,害怕张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来,若他真敢这么做,那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既然公主看不上我,那我有没有意中人又有什么关系?」张霈两手一摊,
潇洒的做了一个耸肩的动作,声音不咸不淡。

  见张霈没有说出那些骇人的话来,单婉儿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是心底
又隐隐有一股深深的失落,这微妙的感情的变化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谁说我不愿嫁你了。」

  单疏影说完才惊觉不妥,跺足不依,俏脸绯红如火,娇美无双。

  此语一出,技惊四座,对于讲究矜持的女儿家,这也算惊骇之言了,天香亭
内一桌四椅,名副其实的只有四座。

  「咯咯……」单婉儿这个做娘的首先忍不住笑出声来,声音清脆悦耳,仿若
少女,听在单疏影耳中,她一张通红的俏脸更红了。

  「娘,连你也取笑女儿。」单疏影语气娇憨,单婉儿已经记不得这个懂事的
女儿有多久没有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了。

  「娘子,你到底嫁是不嫁啊?」张霈也笑了,不过笑的很淫贱,每一个看到
他笑的人都有冲上去揍他的冲动。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

  「娘子不……」话已出口才意识到自己着了张霈这坏家伙的道,单疏影急忙
改口,嗔道:「谁是你娘子?」

  「原来你愿意嫁给我却又不愿意做我娘子,这可真是有些难办了,不知道没
娶妻能不能纳妾?」

  上了张霈的贼船岂是那么容易下来的,他拿起一块桃酥放在口中,吃的「啧
啧」有声。

  「你……你这个无赖,都对人家做出了那种事情,现在还这样的编排人家,
你……你坏透了……」单疏影说到后来已是语带哭腔,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日!这东西可以乱吃,呸呸赔,说的什么话,想到自己正在吃东西,张霈立
刻打住。

  大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乱说话可是会要人命的,面对单婉儿惊怒的目
光,张霈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自己不过是亲了几下,摸了几把,至于这么较真
么?他也不想想若非春兰来的及时搅和了他的好事,结果又是怎么一回事,他会
悬崖勒马……才怪!

  「……」

  张霈干脆来个缄口无言,毕竟人家清白的女儿身已经被他又搂又抱,这帐是
赖不掉的,再说他也不想赖。

  这默认可就坐实了单疏影刚才的「指控」,但单婉儿精通阅女之术,自己也
是过来人,眼见单疏影双臀紧俏,举步亦无生涩之感,便猜出了两人并无夫妻之
实。

  「既然你们已经有了名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娘为你们做证,从即日起,
疏影就是霈儿定下三生之约。」事实摆在眼前,单婉儿却假意不知,她极力处成
两人好事,原本应该开心才是,但心中却隐有一丝惆怅。

  单疏影脸上挂着泪痕,但是心中却松了一口气。

  若问她真的喜欢张霈吗?答案是不知道,毕竟两人接触的时间还非常短暂,
这感情根本还没有发展的机会,不过先结婚后谈恋爱是古代爱情的一贯模式。

  张霈欲辩无言,他知道单婉儿为了女儿的幸福,铁了心要招他做女婿,不过
这帮衬也帮的太明显了。

  他只猜对了一半,单婉儿的确是在帮他,也是在帮自己,她真的担心张霈像
刚才一样,口无遮掩的说出什么离经叛道,有违伦常的话来。

  张霈的性格她早已知晓了七八分,他是个完全无法无天之人,当然这是有本
事人的通病,从来没有听说循规蹈矩的人能有什么经天纬地之才。

  张霈刚才的话虽然没有挑明,单疏影不知,但单婉儿却是省得的,那罪恶的
念头只是想上一想,已使她霞飞双颊,羞不可仰。

  「娘还有些事要做,你们慢慢聊。」单婉儿用眼神向张霈示意了一下,意思
很明显,不要欺负我女儿,好好哄哄她。

  此情此景不禁让张霈想起了《西厢记》里的红娘,将孤男寡女两人留在这僻
静的后园亭阁中,这不啻等于给张霈制造一个于佳人独处的机会。

  单疏影明显呆住了,眼神变幻莫测的,张嘴想说什么,殷红的唇微张,又合
起,反反复复,终是什么也没有说出。

  张霈目送单婉儿皎好的背影,顺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离开,不过他的目光更
多的是集中在她滚圆挺翘的屁股上,丰满的肥臀走起路来一扭一扭,可以想象单
薄衣料下那美丽诱人的女体是多么令人神魂颠倒。

  单婉儿离开后,听香亭里的两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身。

  大家都沉默无语,张霈不说话,单疏影当然不好意思开口。

  时间就在暧昧的尴尬中过去,单疏影心中后悔死了,为什么自己刚才不和母
亲一起离开,为什么自己要和这个无赖一起待在这里,为什么……

  张霈知道她心中羞涩,他是个男人,这活跃气氛的事情当然应该他做。

  难得的机会可不能错过,张霈四下看看,幽静无人,简直是绝佳的「野战」
场,也真亏丈母娘替自己选择了一个好地方。

  张霈突然的拉起单婉儿柔滑细腻的纤手,走出天香亭,向后院更深更远处走
去。

  这里地点虽好,但是奈何时机和气氛都让张霈没有发挥的空间,遂只有另觅
新大陆了。

  一直以来张霈都很相信一句话——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

  看看古诗文,赞美女人的除了描写美丽的面庞,窈窕的身材,恐怕无一例外
要谈到手。《诗经》里说「手如柔荑」,古诗十九首里说:「纤纤擢素手」,宋
词里说:「红酥手,黄滕酒」……

  女人有一双天生秀气的手,实在是一种幸运,单疏影就有这么一双纤细柔美
的手,长年练剑并没有使她的手变粗,而且肌肤仍然光洁如处子(人家本来就是
处女),摸起来温温的,软软的,柔棉如脂,手感极佳。

  现代社会追个马子泡个妞,牵手逛街那是在普通不过的事了,张霈从前到也
没少经历,不过这次给他的感觉却很不一样。

  「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单疏影的素手被张霈死死拽在手里,脸上一副又
羞又涩的样子,使劲挣了两下,见挣之不脱,只能无奈的被他拖着向前走去。

  张霈又没运内力,美人儿若是有心挣扎,哪有挣不脱的道理,好色男人心中
雪亮。

  「师兄初来乍道,师妹总该进进地主之宜,带我去寻欢……欣赏一下四周景
致。」好险,一时口快,差点说成寻欢作乐。

  感受着掌中小手的细腻与滑嫩,张霈心中一动,色心又起,伸出手指在那小
手掌中轻轻一滑。

  「去便去了,你拉我做什么?」

  单疏影俏脸飞过一抹艳红,看他一眼,轻「哼」了一声。

  「我怕你迷路。」张霈很无耻的答道,脸上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

  张霈牵着美人,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以他灵锐的感知力,这里竟然连基本的
守卫都没有,难道就不怕有贼人突袭吗?他当然不会知道,为了方便他和女儿增
进感情,单婉儿特意调开了所以或明或暗的守卫。

  两人穿林过木,环假山绕池塘,突然眼前一亮,小路尽头是一个依栏观海的
好景处。

  蓦地手上传来一股大力,张霈微微的一愕,单疏影柔嫩的小手飞快的抽了回
去。

  单疏影亭亭而立,垂着头,声音很认真的说道:「我要你老实告诉我,你真
的有心上人了吗?」

  一男N女,和睦相处的情况不是没有,但是一见面美女就倒贴,而且还不管
你有几个老婆,不要你聘礼,反而把绝世武功,金山银海送给你,吵着闹着要你
娶她什么事都不计较的事只有小说里面才有,注意是三流小说。

  「是,我已经有了心爱的姑娘。」哪有女人不吃醋的,回答「有」简直是自
寻死路,但是张霈却偏偏这么回答了。

  「她是我心中最美丽最圣洁的仙子。」张霈知道欲擒故纵才是猎艳之道,长
叹一口气,声音沧桑而悠远,仿佛陷入了对美好往事的回忆。

  单疏影身子微不可察的轻晃了一下,明亮的眸子迅速暗淡下来,声音幽幽问
道:「师兄,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去了。」

  这是单疏影第一次开口叫张霈师兄,但是听在他耳朵里却怎么都不是味儿,
张霈心中暗道:「待会儿就让你叫我亲亲好老公。」

  小美人,现在你是不舒服,不过待会儿,哥哥就让你很舒服。

  张霈轻「咦」一声,神色严肃,柔声关心道:「师妹哪里不舒服?」

  就在刚才张霈说他另有心上人的时候,单疏影知道,自己的心里其实是有他
的,不然她的心不会那么疼。

  这就是爱一个人的感觉吗?爱一个人为什么会这么痛?

  单疏影轻摇臻首,落寞道:「没事,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不行,既然师妹身体有恙,就让我这替你诊治一下。」

  张霈脸上一副为难的样子,咬牙蹙眉说道:「实不相瞒,师兄行走江湖的时
候,人送外号『赛华佗』,打遍杏林无敌手,医术可谓当时无双,什么疑难杂症
到我手中,那是小鬼见阳光,全部死光光。」

  不待单疏影拒绝,张霈再次将她的纤手抓在手中,美玉雕成的玉臂滑出了纱
衣,展露在空气中。

  这人说话就是没个正经,单疏影此时若是强行不许那也太矫情了,她任由张
霈的手指搭在自己无半分瑕疵的玉腕上。

  这手才刚一搭上去,张霈便惊呼:「不好。」

  单疏影柳眉微蹙,疑惑道:「怎么了?」

  「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张霈放开单疏影雪白的皓腕,不断语气沉重
的喃喃自语。

  「师兄,你到底怎么了?」单疏影有些急了,好奇心也被提了起来。

  还不上当!张霈心中得意,耳中那句师兄也顺耳多了。

  「不瞒师妹,师兄根据多年行医治病的经验来看,发现你的确患了一种药石
无救的绝症。」张霈老气横秋的一通瞎掰,就他那样还多年行医治病呢?被人治
还差不多。

  「真的?」

  单疏影有些不信,她明明是胡扯的一个推托之辞,怎会一语中的。

  「师妹不用担心,中华大地,杏林圣手无数,可师兄我称第二,没人敢称第
一。」张霈眼珠一装,脸上肃然,心中其实已笑开了花,他拍着胸口保证。

  「师妹不用担心,这病其他人用尽天下奇珍也治不好,但是到了师兄手中却
能不药而愈。」

  「那请师兄告诉我,疏影到底生的什么病?」单疏影知道张霈多半是胡说八
道,但她又想知道她要怎样才能自圆其说。

  「师妹这病叫木目田心病。」张霈走到单疏影身边,鼻中嗅着她清雅的女儿
香,他摇着头,晃着脑,一副有大学问的样子。

  「什么木木田心病,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根本不相信自己身体患有这种
闻所未闻的怪病,单疏影一双清幽美眸落在张霈身上,她那眼神像在说既然药石
无救,天下杏林圣手都治不好,你真有这么大本事,能治好这「怪」病。

  「我先问你,师妹最近是不是常常茶不思,饭不想,彻夜难眠……」张霈似
乎完全不知厚颜无耻是什么意思,流氓本色尽现。

  「师妹生的是木目田心病还有一个名字又叫『相思病』,而我就是师妹的治
病良药。」

  「人家哪有?」单疏影娇嗔大发,小脚「噔」地跺了一下。

  「师妹想听听师兄和她的故事吗?」现场气氛好容易才活络起来,但是又被
张霈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打乱了。

  对付女人就是要出人意表,处处掌握主动,出奇兵才能制胜。

  欢乐的气愤立时烟消云散,令人不禁感叹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她美吗?」单疏影没有拂袖而去,而是轻点臻首,双眸子平静如水,看不
出一丝的波动。

  《素女玄心功》果然是一等一的静心宁神的功夫,张霈心中暗赞,不过这对
他张大少根本没用。

  「她很美。」张霈的回答很简短,却很有力,字字铿锵。

  「那她比我美吗?」

  单疏影追问,平静的眼眸仍然没有一丝波动,声若蚊蚁,语音低无可低。

  「师妹相信一见钟情吗?」张霈不答反问,再次打乱单疏影的思绪,哪个少
女不怀春,这白马王子,一见钟情的事又怎会没有幻想过?

  不等她开口回答,张霈又自顾自的说道:「我相信。」

  张霈微微仰首,眼神深邃,仿佛在探询天空的秘密,虽然天上连个鸟都没一
只,太阳晃的他眼睛都花了,但他仍是坚持着这POSS,不肯改变造型。

  「我第一次见她是在一艘小船上,远远望着她孤美的身影,我知道自己今生
休想有片刻忘记这美丽的人儿。」

  张霈见安静倾听单疏影眼睛突然亮了一下,暗恨自己演技仍然有待提高,若
是能逼出几滴眼泪就完美了。

  「我第二次见她仍然在那艘小船上,她仿佛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卓然
世外,淡雅宁静。」

  单疏影神色变了变,眼神也不在平静,不过她仍是安静的听着,没有说话。

  「我无意间看见了她的『舞』,在这一刻我知道自己已经深深的,疯狂的,
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

  张霈转过头,眼睛微微泛红(太阳晒的),看着单疏影,柔情依依,说道:
「师妹,你说这位姑娘会接受我的爱吗?」

  单疏影的眼中闪过绚丽的神采,似不敢相信眼的一起,幸福来的如此突然,
面对如此大喜悲,即使心中爱意不浓,相信也会坠入情网,不能自拔。

  张霈暗忖老子大学虽然白交了四年学杂费,但好歹也选修了一门心理学,对
付这些根本没有谈过恋爱的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张霈右膝盖着地,身体挺直,若是左手捧花,右手拿戒指,这求婚的形象就
完美了,但他此时却一样道具也欠奉。

  虽然寒酸了些,但该有的步骤却是一个也没落下,张霈拉起单疏影的右手,
放在唇边轻轻的一吻,深情款款的说道:「疏影,你愿意接嫁给我,做我的妻子
吗?」

  单疏影喜极而泣,她扑进张霈怀中,将头深深埋进他宽厚温暖的胸膛。

  YEAR!张霈的心中暗笑,《泡妞三十六计》、《艳遇指南》、《艳遇传
说》虽然已经记不清是哪些大大的巨著,但是似乎挺管用的。

  张霈低头看见单疏影晶莹如玉的脸庞挂着晶莹的泪珠,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
太混蛋了,不过这想法很快被他无视了。

  伸手轻抚单疏影带着晶莹泪珠的俏颜,张霈柔声道:「疏影,我爱你。」

  「我也……」爱你二字还未出口,单疏影湿润的香唇就被一张仿佛喷射着火
焰的大嘴狠狠地堵住了。

  爱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

  张霈搂着朝思暮想地火热娇躯,单疏影闻着他身上充满阳刚味的男子气息,
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身体软软的瘫倒在他怀中。

  在这一刻,他们忘记了时间,忘了空间,只觉拥有了彼此便拥有了世上的一
切。

  张霈温香满怀,尽享温柔,他肆意品尝着单疏影檀口的纯香,舌头在她小嘴
里翻江倒海,四处搅动。

  单疏影心中甜蜜,这次接吻又和前两次不同,此时她们已有婚约,一种从未
有过的感觉袭上心间,她双手环抱着张霈虎腰,紧闭的美眸满是幸福与甜蜜。

  张霈紧紧的吸吮着单疏影的香舌,将那甜美芬芳的玉液香津吞入腹中。

  一个花心的人总有无数花心的借口,张霈不想找借口,因为他从来没有否认
自己花心的事实,但是,这一刻他的心中却只有一个女人,就是在他怀中的单疏
影。

  爱要说,爱要做。

  既然郎(狼)有情,妾有意,那接下来是不是应该发生点别的什么了……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六章 处子花开

  良久,张霈才放开香唇红肿的单疏影,双眼满是柔情地凝视着她,声音缓慢
而坚定:「疏影,得你垂青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嗯。」小妮子被张霈的话感动的一塌糊涂,美眸隐含泪光,纤纤小手紧紧
拽住他的衣裳。

  紧紧将单疏影柔软娇嫩的身子抱在怀中,张霈不住的说道:「我的好老婆,
前世一万次的回眸只为今生的牵手,所以一旦牵手,就让我们牵一辈子吧……」

  张霈这百无禁忌之人当然什么都敢说,反正甜言蜜语又不要本钱,那些肉麻
到掉渣的话,听的单疏影心中又羞又甜,心儿扑嗵扑嗵跳个不停。

  单疏影浑身软绵才绵的没有一丝力气,两人拥吻的迷人感觉使她俏脸似血般
鲜红,心里除了张霈已容不下任何东西。

  张霈动作轻柔的抚摩着单疏影顺滑的秀发,低头凑到她耳边,调笑道:「疏
影的嘴儿可真香。」

  「你……总是没个正经。」单疏影大羞,娇媚的模样可爱极了。

  张霈温柔的注视着单疏影,她身上传来的芳香又传入了他鼻中,如兰似麝,
让人迷醉,但他的目光却又有几分玩味神色。

  单疏影身上一袭红色柔纱映衬着雪白的肌肤,丰满酥胸饱满鼓胀,蛮腰盈盈
不堪一握,身段凹凸有致,迷人的臀瓣圆耸挺立,说不出的诱惑。

  想到刚才自己的主动与热情,单疏影忍不住脸泛红晕,羞红了脸说道:「师
兄,我不是个随便的女子。」

  日!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我随便起来不是人。这话是不是应该张霈说才应
景啊!

  「还叫师兄这么见外,应该叫老公。」张霈嘿嘿一笑,继续抚摩她柔顺的发
丝。

  「我当然知道我家疏影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子,不过那是在外人面前,在我面
前你越随便我越欢喜。」

  听张霈说出这么暧昧露骨的话,单疏影轻吟一声,俏脸又是一红。

  张霈拉起她小手,在她耳边轻轻又道:「疏影,我们到那边去坐一会,共享
海天一色。」

  单疏影当然不会有异议,恋爱中的女人智商基本上是可以不考虑的,她轻轻
道:「但你要先答应人家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出格?张霈暗忖老公和老婆做爱应该不算是出格的事情吧!孙悟空那么厉害
也翻不出如来佛的手心,哪里依得了你,事情当然是我说了算。

  张霈并未答话,霸道的拖着单疏影的小手直接向前走去,小妮子一颗心全挂
在他身上,虽然他并未应允自己的要求,她仍然没有挣扎,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
后。

  前面红花排开来长达数丈,密密层层,奇香扑鼻,他们绕过花丛,但见花丛
有如一座大屏风,红瓣绿枝,煞是好看,四下树荫垂盖,便似天然结成的一座花
房树屋。

  芳香馥馥,单疏影不禁赞叹道:「这里真美!」

  张霈放开她的小手任由她四处观望,心中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从来没有来
过这里吗?」

  单疏影神色一暗,她自幼勤练武功,除了出海泛舟外并不喜四下走动,这里
也有数年没有来过了,哪里记得这里是何模样。

  察言观色,张霈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他欣然步入花房,大咧咧的坐在围栏
之前,拍了拍身旁的空位,道:「疏影,快过来。」

  单疏影盈盈步入房中,乖巧的坐到她身边,身子半倚围栏。

  这花房设计可谓匠心独运,三面都被密密麻麻的鲜花高树阻隔,唯靠海一方
无遮无掩,能纵观一百八十度全方位海景。

  单疏影起伏有致的丰腴娇躯隐在柔美衣衫之下,此时她倚栏而坐,玉臂轻轻
支着下颌,娇躯微倾,目光落在海面。

  滚圆丰满的玉乳由于坐姿的原因更显柳腰纤细,不足一握,下面高耸挺翘的
美臀和圆润修长的玉腿完全是上帝的杰作。

  张霈看着单疏影身上单薄衣衫勾勒出来的撩人曲线,心痒难止。他可是倡导
婚前性行为的坚实拥护者。

  单疏影轻轻转过身子,两人四目相对,交织碰撞出爱的火花。

  在张霈火辣而直接的目光下,单疏影很快败下阵来,但她却倔强的没有移开
目光。

  单疏影身体的变化当然瞒不过张霈的眼睛,甚至她的心理活动也被他完全掌
握,分毫不差,单疏影丰满秀挺的双峰急剧起伏涨大,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

  张霈眼看单疏影已是情难自禁,春心荡漾,而且一股如兰似麝的芬芳更是直
冲鼻端,他快忍不住了。

  既然是自己老婆还顾及那么多干嘛!开弓没有回头箭,干了!

  张霈温柔地道:「疏影,你用的什么香料,竟然如此好闻?」

  「人家从不用香料。」单疏影微微摇头道:「可能是这儿鲜花的香味。」

  张霈紧紧握着她的双手,柔声说道:「把世间的奇花加起来也不及疏影身上
香。」

  单疏影哪堪张霈挑逗,心中又喜又羞,俏脸如血,慢慢垂下螓首,不敢再看
他。

  张霈仔细审视着她如花娇颜,衷心的赞叹道:「疏影,你定是世间最美的女
子。」

  听了张霈如此直白的赞美,单疏影的脸更红了,她垂下的小脑袋几乎要埋进
自己高耸的酥胸了,轻「嗯」的应了声。

  张霈挪了挪身子,身体紧紧贴靠在单疏影身边,他慢慢伸出一只不老实的魔
爪,轻轻把她半拥入怀中。

  明明看见张霈使坏,但单疏影心中却没有一点阻拦的意思,「嘤咛」一声,
大半个娇躯都偎入他怀中,美圆高耸的酥胸紧紧压在他胸前。

  空中立时响起两人浓浊的呼吸声,正是鸟语花香春色浓。

  花房树海,紫藤蔓壁,秀枝低垂,春意四溢。

  单疏影早已芳心暗许,她双目紧闭,任由张霈将自己栏腰抱起,放在铺满花
瓣的地上。

  在张霈善解人「衣」的一双魔手下,单疏影很快身上摆便只剩束胸亵衣和贴
身短裤,罗裙外衫早已褪离雪白的身体。

  张霈半跪在单疏影身旁,眼神温柔而炽热,仿佛在欣赏世间最美丽的画卷。

  细细密密的眼睫毛儿频频微动,双颊绯红,高耸玉乳随着促喘的呼吸急剧起
伏,绣着牡丹图案的浅黄色锦绸亵衣被绷紧撑开,艳光四射,诱惑无限。

  张霈伸手在她光洁平坦的小腹轻轻摩挲,入手光滑润泽,心中欲念越发不可
抑制,他渐渐压下身去。

  面对即将到来的神圣一刻,单疏影心中羞怯,小手用力抓紧,紧张,迷茫,
甜蜜,幸福……各种感觉纷纷袭上心头。

  张霈轻轻俯身,吻住单疏影香软柔滑的芳唇,含住她的香舌,轻啜缓吸,慢
品细尝。

  单疏影柔美的娇躯有些僵硬,旋亦恢复过来,「唔」的一声,藕臂不由搂住
了他。

  离开单疏影被蹂躏的微微红肿的香唇,张霈的吻无所不至,先是在俏脸上留
下一串湿痕,再啮咬她小巧秀气的耳垂,双手隔着亵衣由轻至重抚弄她高耸鼓胀
的玉乳。

  单疏影瑶鼻间轻哼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羞吟,张霈伸手解开她亵衣的系带,
一对雪白的玉乳的魔术般地蹦跳而出,胸前两点嫣红殷红而刺目。

  张霈双眼满是欲望的火焰,张嘴含住佳人胸前樱桃,舌尖快速拨动,同时揉
捏她雪白柔软的酥乳。娇羞妩媚的呻吟自单疏影喉间轻轻逸出,张霈环住她不堪
一握的纤细柳腰,使劲将她拉了起来。单疏影羞赧的睁开双目,张霈一脸坏笑的
审视着她无双玉容,佳人芳心大羞下不依的将粉首埋入他怀中。

  张霈紧紧搂住单疏影柔软的香肩粉臂,用坚实若铁的胸膛重重挤压她滑腻的
双乳,感觉那一片柔滑细腻中两朵娇艳逐渐硬挺,极乐销魂。单疏影心中紧张无
以复加,一股异样的感觉以双乳为中心四散自全身,如冰似雪的肌肤灼热绯红,
额间渗出粒粒晶莹的汗珠。感觉时机差不多了,张霈缓缓放倒单疏影,肌肤寸寸
贴紧,大手缓缓滑入她的亵裤,指尖轻轻碰处那神秘的处子禁地。

  处女果然不堪情挑,张霈只觉那神秘的所在已经触手温暖湿润,好色男人顿
时口干舌燥,心脏狂跳。单疏影浑身倏然一颤,张口娇吟一声,浑圆修长的玉腿
死死夹紧。张霈知道这是女性面对未知性爱的本能反应,遂动作温柔地抬起她纤
细的蛮腰,扶住她的玉臀褪下亵裤。

  「啊……」单疏影双靥绯红如火,洁白贝齿咬住鲜艳的下唇,显出一排小巧
可爱的牙印。

  张霈轻轻握住她丰腴的美腿,微微分开少许,低头欣赏那人间至美的景致,
只见双腿间芳草萋萋,小腹平坦光洁,蛇腰纤柔不堪一握,美臀浑圆腻滑。

  单疏影俏脸如霞,喉中发出了难耐的春吟,下身爱液横流,闪烁着淫靡的光
华。

  张霈迫不及待的展开狼人变身,三下五除二,衣裤便不知去向。再次俯下了
身,张霈将单疏影修长结实,浑圆如玉的美腿左右分开,凑上身去。

  马上就要迎来失去少女最珍贵的东西,单疏影羞得无以复加,一面轻轻的呻
吟,一面阵阵颤抖,娇柔的身子浮出一片动人之极的绯红。

  张霈只觉全身阳气鼓涨欲炸,直好似连心里也痒了起来,挺腰刺入,长枪立
时进入枪鞘之中。

  一朵鲜艳的梅花,绽放在单疏影身下。

  单疏影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撕裂的痛楚使得泪水夺眶而出,张霈探首在她
耳边,轻声道:「宝贝儿,忍耐一下,一会儿就不痛了……」

  说话间,张霈继续揉着她的乳峰,不时伸出舌尖舐着她的娇小玲珑的耳垂,
转移她破身的痛苦。

  感受着那的火热与紧凑,张霈带忍的别提有多辛苦了。

  终于,苦尽甘来,守得云开见月明。

  单疏影弯弯的柳眉松来了,脸上的痛苦表情也放松了,虽然又涨又痛,但是
总算是稍微适应了。

  张霈一声虎吼,快速动作起来。

  单疏影喉中不断发出呻吟,接着突然全身一阵抽搐,十指几乎爪破他后背肌
肉。

  春色无边,不一会儿一股强烈的快感混杂羞惭之情,涌现在单疏影的脑海,
接着她便娇躯阵阵急颤,在快乐与痛楚中,泄了身子……

  阳光明媚,树绿花红。

  一辆堂皇奢华的马车行在宽阔的道路上,十几骑高头健马,劲装服饰,身姿
矫健,腰悬长刀的大汉护卫在车驾旁。

  架车的老人带着宽大的斗笠遮住容貌,一根纤细的长鞭在他手中矫若蛟龙,
抽动间竟是鞭影重重,隐先残像,四匹脾气暴烈的纯种名驹在他面前老实本分的
屈尊降贵,甘为牛驴。

  而身旁护卫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好手,全身杀气腾腾,路上行人急急躲避,
而他们前进的方向正是东溟山庄。

  宽大舒适的车驾里装了五人仍然空畅的紧,其间锦被丝裘,春色旖旎,车身
随着颠簸的道路轻轻晃荡,但并不影响乘车人的心情。

  一个美艳的婢女正小心温柔的把手中剥好的葡萄,轻轻喂入一个躺在另外一
个少女大腿上的年轻男子口中。

  她喂的方式不是用手,而是先含入自己的香唇,在送到对方嘴边,任由他品
尝,在年轻人身后一名婢女挺着丰满的乳房,贴在他背后摩擦,还有一名美婢则
乖巧的为他打扇。

  四名女婢,个个体态曼妙,肤光赛雪,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她们的衣着,除
了那名年轻人,四个俏丽的婢女都未着寸缕,全身一丝不挂。

  她们脸上并无羞赧矜持之色,有的只是妩媚与挑逗。

  这名男子身材消瘦,外表俊郎,脸上却带着病态的苍白,袒露的胸膛露出丰
隆坚实的肌肉,双目犹如电闪,显然是武功强横之辈。他懒洋洋地斜躺在婢女柔
软光洁的大腿上,闭着眼睛舒服地吃着甜美的葡萄,逍遥似神仙。

  年轻的男子闭着眼睛,对其中一个婢女说道:「艳奴,我们现在到什么地方
了?」

  替年轻人打扇的女子轻声道:「回公子,我们已经进入东溟山庄地界,大概
还有十里路,很快就要到了。」

  「公子,东溟派也太不识抬举了,知道你来了,他们竟然没有派人出迎。」
一把媚到骨子里的娇音在车驾里回响,说话的是努力用双乳按摩年轻人坚实背肌
的艳丽婢女。

  年轻人睁看眼睛,虎目闪过一道诡异的绿光,狞笑道:「东溟派迟早是我囊
中之物。」

  说话间,他不禁想起来之前父亲对自己训诫,东溟派毕竟是流球第一大派,
虽然我们这些年秘密发展,实力壮大不少,但是谁也难保东溟派没有隐藏实力,
那个昏君已经准备动手了,现在时机就在眼前,如果能够说动东溟派投向我们,
或是得到他们全力相助,大事可成。

  车驾里如春的暖意瞬间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寒意,刺骨的寒意。

  「忘记规矩了吗?」年轻人淡淡一句寻常话儿,直吓的插话的媚奴全身发颤
发抖。

  公子喜怒无常且最爱陵虐美女,媚奴想到未得公子应允就开口说话,犯了对
方禁忌,心中一慌,手中一颗褪了皮的葡萄落在丝绸锦榻之上。

  「媚奴知错了。」媚奴跪在年轻人身前,声音说不出的恐惧。

  「请公子责罚。」

  年轻男子也不见如何动作,手中却翻出一根长鞭,媚奴双腿张开,用一种最
羞耻的姿势把身体最娇嫩之处暴露在空气中。

  黑色的皮鞭闪动着妖异的光芒,仿佛象毒蛇的獠牙,年轻人手腕一抖,皮鞭
凶狠地抽在媚奴娇嫩的秘处。

  媚奴身体猛然的一震,玉腿绷紧,死死的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凄厉地惨
叫……

  车外,阳光依旧,虽然声音低细,但负责护卫的武士和架车的老人都能听见
车内宛如响自地狱的凄惨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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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七章 风雨欲来

  流球皇宫,书房之中。

  尚仁德端坐一张雕花龙椅之上,一动不动。最近他的身体每况愈下,服药的
剂量越来越大,精神很不稳定。

  静坐不动的尚仁德仿佛一尊雕塑,没人知道他是想问题还是在发呆,也没人
敢打扰他。

  前日一位当值的小太监在尚仁德「沉思」的时候冒然送上茶点,结果被惊过
神来的尚仁德活活撕成碎片,那时候他的眼里闪动凶残而可怕的光芒,仿佛一只
被踩了尾巴的野兽。

  片刻之后,脚步老声响起。

  一位肥头大耳的官员都到书房外,他整了整衣衫,向当值太监笑道:「劳烦
公公带传,下臣萧南天求见大王。」

  尚家,萧家和单家是流球中山三大世家,自尚家推翻前朝,开朝建国后,尚
家便归入皇家一脉,从此流球便只得萧家和单家两大世家分廷抗衡。

  东溟派单家以武起家,打造兵器,富可敌国;萧家却是垄断了中山地界一半
的生活必须品,而像茶叶,丝绸等中原运来的紧俏物资更是获利无数。

  萧家单家可谓一文一武,一内一外,支撑着尚家王朝。

  而萧家当代家主正是萧南天,年约五旬却不见丝毫老态,顶着个大肚子,好
似怀胎六月的孕妇一般,膝下育有一子一女。

  萧南天平日总是一脸和气,不与人争,但偏偏这个貌不惊人的胖子乃尚仁德
最宠信的大臣,「仙药」便是他「千辛万苦」从海外寻来献给大王,借此他得到
一种特殊的荣誉,爵位由世袭荣升世袭罔替。

  从魏晋时代开始,世袭被进一步区分为罔替和世袭世袭。前者的意思是世袭
次数有限、而且每承袭一次,承袭者只能承袭较被承袭者的原有爵位低一级的爵
位;后者的意思是世袭次数无限、而且承袭者承袭被承袭者的原有爵位。

  萧南天眯着眼睛,看着脸色苍白的小太监,在他和善笑容的背后却隐藏着令
人恐惧的东西。

  小太监牙关打颤,全身都在晃,尖细嗓音响起:「萧……萧大人到。」

  「萧卿来了,快进来。」尚仁德的声音自书房内响起,微微一笑,萧南天好
整以暇向房里走去,小太监打颤的腿却已支撑不住他瘦弱的身体,软软的瘫在地
上。

  模样狼狈不堪,但小太监却心中欢喜,因为他的命算是保住了,不过明天又
如何呢?小人物的悲哀仍将继续。

  绕过垂帘与屏风,书房中只有两个人,闭着眼睛的尚仁德,还有宦官头子李
顺,脸上堆着肥肉的萧南天向尚仁德走去。

  「见过大王。」萧南天躬身行礼,他两百五十多斤的体重使他的动作显得滑
稽而可笑。

  「尚卿与寡人何需多礼。」尚仁德睁开眼睛,笑道:「坐。」

  「礼不可废。」萧南天「挣扎」着直起身来,坐在与他体积极不合比例的木
椅上,发出「咯吱」的抗议声。

  「萧爱卿,寡人吩咐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吧!」面对自己最宠信的侍臣,尚
仁德的声音少了一丝往昔的冷漠。

  「大王,臣幸不辱命。」萧南天从身上掏出一份书函,恭敬道:「请皇上过
目。」

  一直垂首闭目候在一旁的李顺微笑着走上前来,接过书函,转呈尚仁德。

  「萧爱卿果然不负众望,寡人重重有赏,重重有赏。」尚仁德展开书函,边
阅读边狂笑起来。

  「东溟世家高手众多,但若论少年高手臣却从未听闻,有消息称东溟夫人最
近新收了一名入室弟子,此人名叫张霈,来历神秘,并非我流球中人。」在尚仁
德阅览书函的时候,萧南天禀奏道:「据花营密报,袭杀我秘营分舵之人是一相
貌平庸之人,但这张霈确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乃世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据闻,中原武林有一种易容之术能够改变人的容貌,使人变成另外的一个
人。」尚仁德微笑着放下手中书函,道:「此人在这个时候出现,我们一定不能
掉以轻心,全力追查此人来历。」

  萧南天心中冷笑,这易容术的传闻虽然由来以久,但并未有人真个见过,即
使是改变容貌也不过是靠化妆局部改变人的气质,怎么可能变成另外一个人?

  「大王高见。」不露心中想法,萧南天恭声道:「臣定当尽力。」

  「尚卿飞鸽传书,路上顺风顺水,不日即到。」尚仁德眼中凶光陡然暴闪,
「到时候你全力配合他们,事成之后,孤重重有赏。」

  重重有赏仿佛是说顺了的口头禅一样,萧南天心中冷笑,面上却不迭谢恩。

  「这些中原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尚仁德脸上露出一丝阴晦神色,狞笑道:「最好是和东溟派两败俱伤,嘿嘿
嘿嘿……」

  萧南天当然知道尚仁德是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才请得黑榜高手相助,但是他的
如意算盘却是打错了,黑榜高手威名动天下,这岂是浪得虚名,在流球区区弹丸
之地,谁能与之争锋?即使出动军队,对方要走要留也由不得他流球王说了算。

  「大王英明。」萧南天应声道:「同归于尽当是最好的结果了。」

  不管尚仁德说的是对是错,只要他一开口,即使是狗屁不通也是金玉良言,
一通马屁拍过去,准没错——

  一路坦途,十里路没有花费多少时间。

  东溟山庄的正门外,是被高墙围起的广阔空地,这倒并非为了显摆阔绰和威
势,空旷的环境能够获得更佳的视觉空间范围,有利防御。

  此时空地一旁的马桩上栓着十几匹骏马,所配马具均属上品,而且不管马鞍
马股都烙上不同印记,显示他们独特的身份。

  而最显眼的是一亮装饰奢华的车驾,拉车的马儿通体没有一丝杂色,装配华
美,将一旁的马儿又全部比了下去。

  一位年轻男子悠悠向东溟山庄大厅走去,带路的一脸笑容的尚毅,他的笑怎
么看也有点谄媚的意思。

  年轻人衣着华美,眉目清秀,顾盼举步间显出一股阴柔之态,给人一种说不
出的古怪感觉。

  跟在两人身后除了一名枯瘦老者,三名妖冶女子外尚有数十名身型彪悍,神
情狠辣的锦衣大汉。

  一行人来到会客大厅,得到消息的单婉儿已坐在太师椅上,与来人见礼后,
大家分宾主坐下。

  年轻人客气道:「年前一别,今日再见,夫人风采更甚往昔。」

  「萧贤侄真会说话,有你帮衬着,难怪萧家生意越做越大。」单婉儿盈盈一
笑,神情秀丽端庄,脆声道:「令尊身体可好?」

  「小侄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萧峰端起香茗沾唇即止,随后放下茶杯,恭声
道:「家父一切安好,劳夫人挂念了。」

  一阵寒暄后,单婉儿转入正题,道:「不知萧贤侄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对方前来当然不是为了叙叙旧,拉拉家常这么简单,
其他的倒是不怕,只恐萧家是为了那件事而来……

  萧峰背靠长椅,身姿端正,完全是一副世家公子的模样,脸上带着和煦的微
笑,答道:「不瞒夫人,其实今日前来是为了……」

  「啊!」一声惨叫从厅外传来。

  「敌袭?」单婉儿几乎是瞬间就将这个可笑的想法抛诸脑后,起身向着厅外
走去,其他人紧跟其后。

  只见十多名锦衣刀客,长刀出鞘,其中一人刀上染血,地上躺着一名东溟山
庄的护卫。

  单婉儿凤目含威,冷声道:「怎么回事?」

  立时有人上前,将事情来龙去脉俱实交代,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原本只
是小小的口舌之辩,但意气之争,最后演变成兵戎相见。

  远处仍有大批护卫不断赶来,而偌大的花园早已被围的水泄不通,单婉儿皱
眉叱道:「还不快给我退下去。」

  大多数护卫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情况下就被骂了回去,虽然莫名其妙,
但却没有人违抗命令。

  「混帐东西,还不把刀手起来。」萧峰走到单婉儿身旁,与她并肩而立,骂
道:「真是给萧家丢脸。」

  单婉儿弯月柳眉微微紧蹙,脸上一丝不快一闪而逝。

  锦衣大汉收倒回鞘,地上的伤者已经被人抬走,但是那滩血渍却是异常显眼
刺目。

  萧峰眼中闪过一道凶光,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声音阴:「夫人,
既然是我御下不严,手下失手伤了人,那就让他留下些东西算是赔礼。」

  看了伤人的大汉一眼,眼中隐藏的残酷光芒越来越炽,萧峰狞笑道:「你哪
只手伤的人,就把那只手赔给他。」

  大汉的身子随即晃动了一下,脸色变的很难看,眼中满是隐藏不住的恐惧。

  「夫人,这样的处理你满意吗?」凝视着身旁翩然若仙的单婉儿,萧峰嘴角
逸出一个动人的笑容,仿佛是在商讨一件无官紧要的小事,人命在他眼中与蝼蚁
无异,的确是小事。

  「铮!」长刀再次出鞘,豆大的汉珠顺着脸颊流下,大汉颤抖着嘴唇,咬牙
抬起左臂,握刀的右手高高扬起。

  周围很安静,没有人说话,除了沉重的呼吸和心脏剧烈跳动声音四下没有任
何声响。

  萧峰看向单婉儿的时候眼神很温柔,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模样,笑问道:「若
是夫人觉得不够,那就让他把命留在这里好了。」

  暗叹一声,单婉儿终是不忍,淡淡的说道:「既然是无心之过,我看就算了
吧!」

  「夫人真是宽宏大量。」萧峰转头看了大汉一眼,眼中温柔之色再次被凶暴
取代,冷冷道:「怎么做你自己知道。」

  大汉神情终于放松了下来,就在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突然寒光隐血光
现,大汉手起刀落,一根小拇指落在地上。

  大汉身子站的笔直,冷汗已湿透着衣衫,脸上的肌肉隐隐的抽搐,他咬紧牙
关,硬是一声不吭。

  断指的大汉反手将长刀插回鞘中,跪倒在地,磕头道:「谢公子。」

  萧峰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口中应道:「你应该谢夫人。」

  众人重回大厅,但闲谈间气氛已是迥然不同……

  巫山云雨之后,张霈搂着单疏影亲亲喔喔的,哄的小妮子心都不知飞哪儿去
了。

  突然,耳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正抱在一起缠绵温存的两人吓了一跳。

  由于慌乱和羞怯,单疏影并没有在意自己为何能听见几十丈之外传来的脚步
声,小妮子急喘着说道:「霈郎,求求你,快截着她,不要被她看到人家这样子
啊。」

  张霈在她丰挺的乳房上重重捏了一把,惹来一声娇叱,坏笑着用最快的速度
穿好衣服,走出树海花房。

  「有什么事?」张霈走上前去,拦住奔来的美婢。

  美婢似乎不敢看张霈,她低垂着俏脸,敛身施礼道:「有客人来了,夫人唤
公子和公主过去。」

  日!哪里来的鸟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坏老子好事。

  心里将未见面的对方骂了个狗血喷头,张霈笑道:「姐姐请夫人稍等片刻,
我们马上就来。」

  张霈这逢人便叫姐姐的习惯还是改不了,美婢俏脸一红,腼腆道:「公子叫
我夏荷吧!」送了他一个甜笑,赧然去了。

  张霈转回树海花房,单疏影盈盈而立,美人如玉,而方才体会过性爱滋味的
美人,仿佛一遵刚刚雕琢完成,宝光乍现的绝世宝玉。

  看着地上一片比花瓣还娇艳的嫣红色彩,张霈一言不发,横抱着单疏影向外
走去。

  单疏影羞涩的说道:「快放我下来,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张霈傲然自信道:「好老婆,我不想让人看见谁能发现得了!」

  霸气十足男人使单疏影感受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轻轻将头靠在他肩膀
上,问道:「娘唤我们有什么事吗?」

  张霈边走边柔声道:「我送你回房休息,有天大的事也有你老公顶着。」

  单疏影甜蜜一笑,她相信张霈会为自己撑起一片宁静的天空。

  张霈笑道:「扶好了。」说完,他就飞一般向前奔去。

  单疏影的身体靠在张霈怀中,腾闪挪移间,好色男人不时能碰到她的胸部,
感受那饱满的弹球那份惊心动魄的弹性。

  后院的守卫被单婉儿借故调开了,加上张霈鬼魅般的身法,一路上并没有人
发现他们。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八章 不要和我狂

  当换过一袭白衣的张霈出现在大厅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
上,有惊异、有慕羡、有凝重、有温柔,不一而足。

  《素女玄心功》大成之后,张霈再次脱胎换骨,对女性的杀伤力之强简直提
升到一个恐怖的高度,萝莉、少女、御姐、少妇一律通杀,完全具备让女同性恋
和双性恋患者恢复正常性趋向的高深魅力。

  白衣如雪,黑发如墨,剑眉入鬓,眼睛犹如浩瀚宇宙般,深邃莫测,鼻梁高
挺,脸孔白净,体格壮硕,浑身肌肉充满爆发力,身上散发着一股与生俱来的淡
淡威势,却又使人忍不住靠近。

  萧峰身后三名艳婢眼中充满了「惊艳」,就好像见着蜂蜜的蜜蜂一样,不过
她们掩饰的很好,若是这眼神被萧峰发现,她们的下场将比昏迷在车驾里的媚奴
还要凄惨。

  张霈注意到大厅青里的异常气氛,单婉儿眼有愠色,虽然脸上笑意盈盈,但
却瞒不过他。

  日!怎么有种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的感觉。

  张霈暗忖难道这些「客人」是来惹事的不成?嘿嘿,来之前也不先去打听打
听现在东溟派是谁罩的,看你张少爷的手段。

  张霈这颗耀眼的「明星」一现身,即刻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当然这是委婉
的说法,说穿了就是众矢之的,不过当事人却没有一点觉悟。

  张霈随意的摆摆手,仿佛检阅军队的老首长,自恋的道:「大家不要用这样
的眼神看着我,虽然我的确是长的帅了那么一点点,用英勇无双、无比英俊、道
德先锋、榜样楷模、千杯不倒、坐怀不乱、处变不惊来形容也不为过,可也经不
起大家这样看呀!我劝你们还是死心好了,你们的不良企图,我是绝对不会答应
的。」

  说完,张霈也不理众人惊疑错愕的表情,大摇大摆地走到一张空椅上坐了下
去,一副你们继续,不用管我的样子。

  单婉儿眼中满是温柔之色,嘴角泛起一丝笑容,娇声说道:「霈儿,不得无
礼。」声音轻柔,哪有半分斥责之意。

  张霈落座后便开始打量眼前的不速之客,眼神一扫而过,一个老头,一个人
妖,三个女妖。

  老头带着斗笠,看不清楚是何模样,一副下人打扮,但是却给人高深莫测的
感觉;那人妖,嗯,那人妖张霈根本没注意。

  张霈的注意力大半集中在人妖身后的三名妖艳女子身上,她们衣衫轻薄,迷
人胴体若隐若现,肌肤水嫩柔滑,雪乳丰耸,下身穿着贴身短裙,勾勒出肥臀雪
白挺翘的诱人曲线。

  敢上门找茬的绝对不是什么简单角色,张霈心中冷冷一晒,问道:「不知这
位兄台尊姓大名啊?」

  「萧峰。」萧峰见冒然闯入一个没有礼数,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人,心
中不悦,声音阴柔道:「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萧峰?我日!张霈心中郁闷,就这人妖不阴不阳,白白嫩嫩的样子也敢叫萧
峰,不能怪他,应该怪他老子,若是让丐帮帮主,辽国南院大王萧峰大大知道自
己与他同名还不活劈了他。

  呵!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哪里来的死人妖居然敢给本少爷脸色看,张霈
笑了,眼中闪动着猎人发现猎物落入陷阱时特有的光芒。

  「原来是萧兄,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张霈接着话茬,很是直接坦白的自
我介绍道:「在下张霈。」

  见萧峰看向自己,张口欲言,张霈眼中满是狡黠之色,微笑道:「在下只是
无名之辈,没什么名气,你就别阿谀奉承,讨好谄媚了,否则肉麻兮兮,听的我
难受。」

  「你说什么?」

  萧峰先是一愣,接着怒哼一声,眼中倏然闪过一道残戾凶光,隐在衣衫下的
结实肌肉陡然紧绷,忍不住就要出手。

  「霈儿,你怎么能这样和萧贤侄说话!」不等萧峰发作,单婉儿美妙如出谷
黄莺的声音再次响起。

  「萧贤侄不要见怪,我这徒弟生性顽劣,胡闹惯了,说话没大没小的。」

  「萧贤侄!」张霈重复了两遍,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你……」萧峰何时受过这种闲气,双眼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气运全身,身
体微倾,准备出手教训出言不逊的张霈。

  「少爷,正事要紧。」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枯瘦的手臂搭在萧峰肩膀,一道
阴寒真气灌体而入,正是那一直压低斗笠遮住模样的老人。

  「夫人,我刚才的建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萧峰冷静下来,心中恨不得将
张霈碎尸万断,但为了大局还是咬牙忍下这口恶气。

  张霈故意恶语相向就是为了激萧峰出手,见对方不上当,他笑了,暗道:老
子看你能忍到几时。

  「萧贤侄不用再说了,前日给你父亲的书信之中,我已经把事情说的很清楚
了。」单婉儿回答的斩钉截铁,语气铿锵,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张霈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事情,当然也就无从插嘴,不过他并没有疑惑多
久,很快就明白了。

  「夫人的信家父已经收到,但是这退婚一事还请夫人给我萧家一个交代。」
萧峰的声音转冷,眼中绿茫暴闪,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

  萧峰就是萧南天的儿子,萧家下任家主,他与单疏影本有婚约,但是单婉儿
前日修书一封,说要退婚。

  萧家做皇帝梦已经做了几百年了,眼看机会就在眼前,怎能轻易放弃?

  只要和单家联姻,掌握了军政大权的两家合力推翻尚氏王朝根本不是什么困
难的事情,更何况尚仁德原本就打算铲除东溟派,为了自保,东溟派也没有道理
不合作。

  「交代!」张霈冷哼一声,身上气势陡增,声音沉冷如冰,道:「你要什么
交代?」

  开玩笑,居然想打自己未来老婆的主意,张霈暗骂道:难怪这死人妖左看右
看都不顺眼。

  「你是什么东西?」萧峰终于抓狂了,他对单婉儿心存顾及,对张霈可没那
么多考虑。

  萧峰怒视着张霈,仿佛一头眼睛喷火的野兽,指着他尖声说道:「本少爷说
话,哪里轮得到你来插嘴!」

  「抱歉,我是人,你才是东西。」张霈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不冷不热道:
「死人妖,你要搞清楚,这里是东溟山庄,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虽然不知道人妖是什么意思,但就字面上看也绝对不是夸自己,萧峰大声喝
道:「本少爷不是东西。」

  「你的确不是东西。」张霈乐了,向拼命板着脸忍着笑,怒力维系着清雅姿
容的单婉儿飞快地眨了眨眼,转而笑道:「既然你不是东西,那请问你到底是什
么玩意?」

  萧峰真的疯了,被张霈气疯了,眼前这可恶的小子到底是从哪里迸出来的?

  至始至终,单婉儿都没有说话,似是默认了张霈对此事的处理,单家无故退
婚,别有用心的萧家当然不会善罢甘休,即使不为争权夺利,觊觎单疏影的美丽
萧峰也会放弃这门婚事。

  萧峰是单婉儿完辈,碍于身份,她不便出手,所以张霈是处理此事最适合的
人选,再说他是个男人,难道不应该为自己的女人拼命吗?

  既然已撕破脸皮,萧峰露出狰狞霸道的一面,他冷冷道:「臭小子,今天就
让知道天底下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

  张霈暗忖舌头解决不了的问题就用拳头,说来说去还是要手底下见真章,不
过这小子怎么把我要说的话都说完了。

  慢慢站起身来,张霈整个人如同一柄出鞘的绝世神兵,眼神沉敛,天威含而
不露,狂傲道:「不要和我狂,就你那点本事,我空手就能打赢你。」

  「锵!」怒急攻心的萧峰暴喝一声,反手抽出女婢手中长剑,离鞘长剑化作
漫天青芒,疾取张霈胸前要害,提气、拔剑、纵身,动作一气呵成,杀伐凌厉。

  萧峰一直看不透张霈深浅,要么对手是武功超凡入圣的绝世高手,要么就是
不谙武功的白痴。

  张霈怎么看也和绝世高手不搭调沾边,但要说他不懂武功萧峰却也不信,所
以他抢先出手,毫不留情,狮子搏兔,不管对手是虚是实,务求一击必杀。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这死人妖看来还有两把刷子,张霈丝毫不为所动,
脣角飘出一丝笑意,长发无风自动,忽然间萧峰感到攻击的目标竟然模糊起来,
强大的气势逼的他行云流水的动作一滞。

  萧峰心中一凛,不退反进,咬牙施展出精奥玄妙的剑法,如影随形地杀向张
霈。

  「蓬!蓬!蓬!」劲气交击,震响连天,萧峰长剑每前进一分,剑上压力便
增大一分,一重重若有实质的气浪朝他狂猛的冲来,每一重气浪仿佛一道铺天盖
地的巨浪当头击落,令他前进受阻,身法滞歇,冲势渐缓,锐气全消。

  气浪之强之猛,萧峰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哼!」萧峰闷哼一声,长剑攻势依旧犀利,但落在张霈眼中,只是表面声
势汹汹的纸老虎,吓唬吓唬人还可以。

  张霈双目如电,一瞥之间,萧峰的尴尬状况已了然于胸,他此时旧力已尽,
新力未生,正是痛打落水狗的好时候。

  井中月并未带在身上,但这根本不影响张霈的战斗力,他冷然一笑,并指成
剑,指出如风,剑影横空,往萧峰击去。

  死要面子活受罪发萧峰不愿被张霈一招迫退,弱了威势,矮身错步,长剑旋
转着狠狠刺向张霈。

  剑指交击,发出金铁撞击的声响,萧峰的身体仿若被千斤重锤击在胸口,嗓
子一甜,满口血腥。

  受此一击,萧峰的长剑差点脱手飞出,身体痛楚不堪,出道以来首次受此重
挫。

  双目泛起微微的绿茫,萧峰勉力强提一口真气,长剑擎天,气化长虹,布下
严密的防御网。

  张霈神态轻松,心中对萧峰武功已经有了大概的了解,体内气旋分出一股真
气,身子腾空而起,大鹏展翅般飞临萧峰头上,以指带剑,东溟剑法全力展开,
如水银泄地,无孔不入的往他狂攻猛打。

  萧峰眼中绿茫狂烧,喉间发出不似人类的低吼,以攻对攻,身体疾旋,避过
张霈泰山压顶般强猛气势,趁势反击。

  「铿、锵、铿、锵!」剑指相碰,仿佛电子打击乐般清鸣颤音不绝于耳。

  张霈身在空中,一口真气凝而不散,穿花蝴蝶一样在大厅中不断起落,萧峰
则施尽百般手段,应付张霈无迹可寻的剑招。

  萧峰对东溟剑法素有研习,但张霈以指带剑,忽轻忽重,变化无方,排山倒
海的剑招杀的他疲于奔命,狼狈不堪。

  短短数个呼吸的时间,萧峰在张霈天马行空的东溟剑招下便汗流浃背,攻防
捉襟见肘,败相已呈。

  突然,漫天剑影散去,张霈稳稳将萧峰剑刃夹住,丹田一热,一股无可抗御
的强大劲力顺着狂转的气旋侵袭而出,通过剑身传入萧峰体内。

  惨呼一声,萧峰踉跄跌退,张霈并没有杀人之心,见挫了对方锐气,一个漂
亮的腾身,从半空落下,坐回自己的位置,身姿潇洒飘逸,说不出的轻松惬意。

  萧峰一连后撤了十多步才稳住身行,一丝殷红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颤抖的
手臂抓着长剑,遥指对手。

  在张霈不屑的目光中,长剑倏然寸寸而裂,「叮叮咚咚……」落了一地,声
音脆清,恰如落盘玉珠。

  刚才比斗的时候,张霈有大半的注意力放在那带着斗笠的老人身上,不叫的
狗才是咬人的狗,但是对方却始终未曾出手。

  三名艳婢抢身上前,扶住萧峰,看到他怨毒的眼神,张霈后悔了,人无伤虎
心,虎有吃人意啊,他暗怪自己是不是心肠太软了,刚才一招杀了,不是一了百
了。

  由于张霈刻意留手,萧峰根本没受什么实质性伤害,但性格阴险毒辣,刚愎
自负的他却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与张霈武功上的巨大差距,准备施展未曾使用
的杀招。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九章 魔相淫魂

  「好,东溟剑法果然名不虚传。」那位下人打扮,头带斗笠的老人安然度步
而出,声音沙哑低沉,衣衫拂动之中,人已在张霈和萧峰中间站定。

  此人似乎有点道行,他刚往大厅这么一站,一股如同实质的杀气迅速弥漫四
散。

  嘿嘿,老狐狸终于坐不住了,我就说嘛,打了狗主人怎么都要为狗出头的,
何况这还不是一般的狗,张霈暗中做好准备,他知道马上又要开打了。

  单婉儿光滑如玉的俏脸上闪过一丝不快,看着禁受不住对方狂猛杀气侵袭而
被逼退到墙边的侍女丫鬟,冷声道:「你是什么人?」

  老人脸上神色傲然,沙哑着嗓子道:「我只是萧府一名微不足道的下人。」

  瞧他那神气活现,趾高气扬的模样,哪有这样嚣张的下人?张霈见单婉儿眉
宇间隐现一股怒意,心中也跟着郁闷,这个该死的老头子居然惹我女人不高兴。

  「好一名微不足道的下人!」张霈冷冷一晒,脸上神色冷俊,摆足了架子,
用高高在上的语气沉声说道:「既然你是个下人,就该知道下人的本分,这里哪
有你说话的份?给少爷一边凉快去。」

  老人强压下心头怒火,声音刺耳,暗含不屑道:「东溟夫人真是好手段,令
徒年纪轻轻却有如此武学造诣,实在是可喜可贺。」

  「那是当然,我姑姑本事大着呢!当然我这徒弟也不差,勉强能称得上诸葛
转世,温侯再生,才高八斗,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天才。」似是听不出对方语言
中的讽刺之意,张霈看向萧峰,没脸没皮地说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人生下来就
和别人不一样,这是羡慕不来的,但是勤能补拙,萧『疯』兄也不用气馁,依我
看你若是勤学苦练个百八十年差不多就有我一半的一半水平了。」

  「年轻人,敢在老夫面前如此说话的,你还是头一个。」瞥了一眼被三名艳
婢扶回座位的萧峰,老人向前走了两步,张霈看到他走过的地方,坚硬的石板上
印着的两只深约半寸的脚印。

  想恐吓我?本少爷可是被吓大的,张霈一点也不为对方气势所动,反而煞有
介事的点了点头,笑道:「算了,今日是本少爷心情好,平常我一般是不和藏头
露尾的人说话的。」

  人逢喜事精神爽,张霈刚采摘了一朵花苞绽放,娇艳无双的鲜花,他能不高
兴吗?

  「好狂妄的小子,今日就让老夫代你家大人好好管教一下你。」老人身上杀
气越发凌厉,似是有意激怒张霈,词锋犀利,辱其家人。

  日!想管教我,除了我老婆谁还管得了我?

  张霈突然伸手指向对方,脸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痛惜表情,正气凛然说道:
「损坏的事物照价赔偿,不过看你年纪一大把了,估计也是无心之过,就给你打
个八折,你随随便便赔百八十『万』两银子就行了。本少爷好心提醒你一句,你
这功夫还没练到家,以后还是小心点好,走火入魔没人管你,但下次的赔偿金可
就不是这么一点了。」

  「东溟夫人,多所无益,老夫想和你这徒弟切磋一下武艺。」老人看来神经
还比较大条,没有如张霈预料的那样当场暴走。

  这里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地头,张霈想当然的已经将东溟山庄归为自己的私人
领地了。对方若是冒然动手,落了把柄口实,即使被围杀了也没个喊冤的地方,
何况张霈杀他何需围杀,需要的只是一个理由而已,只可惜对方却不上当。

  「我这人天生命苦,最不喜在人前张扬,以为这样别人就注意不到我了,但
却一点用也没有,像我这样拉风的男人,无论走到哪里,都像黑夜中的星辰,够
闪亮、够鲜明、够出众。」张霈长长的叹了口气息,无限感慨道:「我忧郁的眼
神,神乎其神的话语,还有那英俊的样貌,高贵的气质,一切的一切都彻底的将
我出卖。你想要挑战我是吧!行,先交挑战费,然后预约时间,看我哪天比较空
闲。」

  老人不与张霈做口舌之争,争不过还有什么好争的,眼睛看着单婉儿,意思
再明显不过了。

  「好了,好了,算我怕你了,都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居然还用学蜡笔小
心,用这种肉麻兮兮的眼神看我姑姑,日行一善,本少爷就当做好事了,和你过
两招。」在张霈一口铁牙铜牙之下,死人都能被说活了。

  两人依足江湖规矩在厅中站定,拉开架势,准备动手。

  老人取下缠在腰间的一根长鞭,神色冷冷的看着两手空空的张霈,傲然道:
「老夫纵横江湖二十载,岂会占你便宜,你速取兵刃。」

  见到对方的兵器,单婉儿秀气的柳眉微蹙,似想说什么,但终是没有开口。

  既然你急着去阎王爷那里报道,我就好心送你一程。张霈微微「淫」笑,也
不客气,和敌人有什么好客气的,让人去房中取来宝刀井中月。

  须臾,春兰将井中月送到了张霈手中,宝刀在手,杀气四溢,这杀气淡无可
淡,但偏偏在厅中狂暴的杀气面前凝而不散,聚而不分。

  「你用刀?」老人眉头紧蹙,刚才见张霈以指代剑,以为他是剑术高手,没
有想到他惯用兵刃却是一把不起眼的黑刀。

  张霈下意识地想到了《大话西游》里唐僧有这样一句精彩的对白,有样学样
道:「你有意见?你有意见的话你就说话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有意见呢,虽
然你很有诚意地看着我,可是你还是要跟我说你有意见的。你真的有意见吗?那
你就说吧!你不是真的有意见吧?难道你真的有意见吗……」

  老人随手一抖,长鞭「啪」的一声在光洁的地面抽出一道弯折的鞭痕,就像
一只丑陋的蜈蚣。

  「铮!」黄茫微闪,井中月跃入手中,伸手轻抚刀声,张霈豪情万丈:「好
兄弟,我们一起上阵杀敌。」

  井中月不愧是通灵宝刀,似乎感应到主人高涨的战意,刀体微震,发出一声
龙吟,张霈仰天一笑,看着被破坏的地板,说道:「老人家,赔偿费我们打完再
议。」

  话没说完,张霈身体一晃已消失在原地,只听大厅之中隐约响起风雷之声,
老者心中暗惊,身体迅疾做出反应,以最快的速度斜退了一步。

  说是迟那是快,就在老人身体刚有所动作的时候,惊觉眼前一花,一条白色
人影陡然出现在他面前。

  老人心中震骇无以复加,好在他临敌经验丰富,身体本能的向左横移开去,
然后竭尽全力劈出一掌。

  「你不是要教训我吗?来啊!」张霈浑身上下透散出一股怒涛海啸般不可抵
御的威势,仿佛一尊地狱煞神。

  根本不理对方开山裂石的一掌,张霈脚步一错,身形奇异的消失在老人的眼
前,绕到对方身后,只见虚空中亮起一道刺目而灿烂的弧光。

  井中月刀锋还未及体,但狂袭而来的凛凛杀气已经罩住老人全身,使他肌肤
僵硬,仿佛身坠冰窖,冰寒刺骨。

  老人纵横半生,生平御敌无数,却从没见过如此翩若惊鸿的一刀,他这时方
才明白萧峰败在霈手中着实不冤,因为两人实力相差太过悬殊。

  萧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看向张霈的眼中射出怨毒神色,心中杀他之心越发
坚定,能够威胁到自己的人一定不能活在世上。

  虽然震惊于张霈的武学修为,但他并非是没有一拼之力,萧峰习有一域外秘
术,名曰「魔相淫魂」,相传是一天竺妖僧所创,威力惊人,中者无救。

  老人没有想到张霈身法竟如鬼魅般飘忽无踪,根本无从捉摸,现在更是被他
欺到近处,手中长鞭几成废物,已无用武之地。

  气沉丹田,眼上掠过一道妖异的绿茫,老人枯瘦的身体蓦起一震,瞬间恢复
行动能力,接着猛一转身,伸手向井中月抓去。

  刀锋迫至,老人突然感到对方看似不起眼的黑刀竟然生出一股强大古怪的力
量,退之不及,一声惨叫,鲜血飞溅。

  张霈暗忖井中月神锋岂是易与,就算你练有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横练功,
老子照砍不误。

  老人脸色铁青,他一身硬气功曾连挡三名刀法高手联手一击而丝毫无损,没
有想到今日却被张霈一刀破之。

  一惊之下,老人顾不得伤势,眼前一道耀目光华亮起,顶上斗笠寸寸而裂,
从中分开,跌落地面。

  单婉儿美眸中闪过一丝讶色,已认出对方的身份,此人竟是横行流球二十多
年,杀人无数的黑道高手王鹏,传闻他鞭法玄奥,手段残忍,后终因仇家太多,
三年前被人设计围杀而死,没有想到他不但没死,还投身萧家。

  王鹏见张霈神乎其神的惊天一刀破开自己护身气劲,撕裂遮面斗笠后,仍然
余势为歇,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心头一股恐惧迅速蔓延至全身。

  没有多想,王鹏身体向后疾退,张霈寸步不让,井中月卷起滔滔寒浪,封锁
住他能够躲避的所有空间。

  王鹏暗道吾命休矣,闭目等死,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与死亡如此贴近的
一天。

  此时他心中惟一的念头就是萧峰在张霈手中仍能支持数十招不败,没有想到
自己竟然如此不济,连三招五式都撑不过,岂非连萧峰都不如。

  张霈和萧峰比斗之时戏耍成分居多,否则井中月一出,要不了两招就能让他
身首异处,重入轮回。

  「霈儿当心。」单婉儿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只见一点寒光正奔向自己的
胸口,但不知是何厉器,刺行间竟然没有激起风啸。

  张霈身体陡然拔高,弃下王鹏,井中月一展,卷起一股迅猛狂飙的刀风逼向
偷袭之人。

  这一刀张霈全力而发,不遗余力的结果就是井中月暴出耀眼黄茫,杀人于无
形的刀气几欲破刀飞出。

  萧峰大吃一惊,没想偷袭不成,还让自己陷入危机,瞧那威势,这一刀是万
万抵挡不住的。

  退,疾退,萧峰并不是悍不畏死之辈,岂会冲上去送死,现在唯有退,才可
以消缓对方的刀势,为自己赢得生存的机会。

  缓过气来的王鹏眼看萧峰有难,舞动长鞭,只见虚空中蓦的卷起一片暗云,
鞭影重重,仿佛无数狰狞恶蟒,择人欲噬。

  重重鞭浪铺天盖地的打过来,终于将井中月缠裹捆住,救下萧峰一命。

  张霈接连被对方所趁,心里升起一股无名业火,呼吸间鼻腔隐隐流窜着火辣
的热气,眼中射出狼般的野性十足的凶光,大喝一声:「破。」

  凌厉杀机吞天噬地,井中月黄茫大盛,豪光万道,瑞气千条,兵刃相交处如
一团被点燃的火药猛然炸裂。

  王鹏手中长鞭寸寸而碎,随风化作飞灰,口中鲜血狂喷,瞧那架势好似喷的
不是自己的血一样,萧峰身子如断线的风筝般跌到地上,连远处三名艳婢也被爆
炸威力波及,身子软瘫在地。

  一刀之威,竟狂猛如斯,张霈身体连晃都没有晃动一下,暴戾之气似随着刚
才霸炽一刀宣泄而尽,脸上平静如水,收刀回鞘。

  萧峰脸色难看,勉强站起身来,嘴角忽地勾起一个笑容,看着张霈,拱手说
道:「张兄武功厉害,在下输的心服口服。」

  这死人妖见风转舵的功夫到是不差,他这一挑明了低头认输,到叫张霈发作
不得。

  萧峰一眨不眨地盯着张霈的眼睛,眼中闪动着幽幽绿茫,仿佛不断变幻颜色
的魔瞳,同时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异香飘入鼻端。

  张霈的身体融合了白蛇血肉精华,加上「邪医」调治的秘药伐筋洗髓,可谓
百毒不侵,但不知为何看着萧峰的眼睛,他却忽然感到口中干渴如焚,喉中滚烫
如火,全身发热,大脑一阵昏沉。

  「中了我魔相淫魂,看你怎么死。」萧峰心中暗道,满是妖邪之意的眼中隐
隐散发着一种吸引人沉迷的光华。

  张霈眼前突然亮起一道刺眼欲盲的金光,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竟已不
知身在何处。

  在蔚蓝清澈的碧空下,至真至美的真山真水使人心旷神怡,全身舒畅。

  山,巍峨峻岭,多呈险峻飘逸之势,富有北方性格。

  水,多有清冽蜿蜒之姿,颇具江南柔情。

  数不清的山山水水,手足相连,气息相通,相互交融,养育了浩瀚的森林,
形成了一个庞大的绿色王国。

  张霈环顾四望,惊觉此地风光秀丽,景色宜人,群山环抱,奇峰叠嶂,峰峰
相高,层层相向,鬼斧神工,青松遍地,千姿百态,高低不等,绿水缠绕,荡波
浮影,烟波浩渺,碧波溶溶,好一幅绚丽多彩的水墨丹青,使人醉心其间,忘却
所在。

  顺着脚下之路前行,身旁绿树相竞,山花烂漫,水鸟沙滩嬉戏,群鱼浪里欢
跃,目之所在,皆为青山绿水。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若是把这里开发成旅游区一定能挣个盆满钵满,张霈暗
中想道,如此人间仙境他竟然能够和赚钱联想到一块去,也真是难为他了。

  张霈顺着脚下的的前进,其实他根本没有注意到,原本他落脚之前明明没有
路,但当他大脚下落的时候,路已在脚下。

  张霈一路攀树拽藤,顺着峡谷登上峰顶,仰望碧空,浮云游动,苍鹰盘旋;
近山峥嵘,松风解带,蝶恋花舞,鸟弄歌声;远山如黛,山水相连,交相辉映;
俯视江面,鸳鸯戏水,鱼翔浅底。

  置身峻峰怀抱里,别有天地非人间,张霈心中升起无限憧憬,恰在朦胧梦幻
中,似一幅彩色的风景画,如一首清新淡雅的抒情诗。

  面对眼前景致,张霈脑筋一转,暗道若是这里不是只有自己孤身一人,而有
佳人相伴,该是怎么一件惬意抒怀的事啊!

  在赚钱之后,张霈兴起的第二个念头就是女人,他已经完全没救了。

  心念刚动,眼前倏然一亮,撩人心弦的淫靡之声随之从浩淼星空,域外天际
传来。

  举目眺望,天空群星闪耀,而更耀眼的是无数姿艳颜丽,发髻被珠钗盘起,
胴体娇嫩,衣衫轻薄,妙歌艳舞的仙女。

  众仙女口吐妙音,舞姿轻盈,飘忽若神,姿态曼妙,罗衫半解,乳浪玉腿。

  没有想到仙女跳起脱衣舞来如此好看,张霈没心没肺的想道,他将手伸向虚
空,仿佛要将天上的仙女抓入自己怀中。

  眼前再次一亮,景色立时发生变化,一个妖艳娇媚、性感惹火,美丽动人的
女人,俏生生的立在他触手可即的地方能够。

  这个美丽女人的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材质制成的薄纱丝裙,长裙拥有和现代
旗袍类似的开岔,从开到大腿根部的岔口能够窥见她修长玉腿交叉处最神秘的景
色。

  张霈看的心猿意马,难以自制,他伸手猛的将女子拉入怀中,就在娇嫩女体
入怀,好色男人准备一逞兽欲的时候,周围景物在变,而他怀中已是空空如也。

  一个陌生而奢华的房间里,张霈估摸着怎么着也是五星级标准。

  房中一张整块绝世奇玉雕琢而成的玉床上,一幕更加火辣的场景无遮无掩的
展示在张霈面前。

  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将一具雪白火热的女体压在身下,而她就是刚才消失在
张霈怀中的女人。

  男人吻着女子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双手在她下身妙处肆意揉捏。

  张霈心中升起一股邪火,欲望的火山陡然喷发,双眼殷红如血。

  杀意,无尽的杀意,张霈感觉身体仿佛要被吞噬一般,他要杀了那个男人,
那个夺走了原本应该属于他的女人的男人。

  「啊!」女人抬起臻首,发出一声撩拨人心的高昂娇吟,美丽妩媚的眼睛,
秀气挺翘的琼鼻,轻启微分的粉色香唇,无一不透着妖媚的诱惑。

  就在张霈出手在即的时候,眼前倏暗乍亮,而他已经赤裸裸的躺在玉床上,
四下里什么也没有。

  折磨,绝对的折磨,张霈神智并没有消失,至少身体的感觉没有消失,膨胀
的欲望挺立如枪。

  与此同时,一个更加妩媚性感的美女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张霈身边。

  张霈望着他,眼中满是火焰,欲望的火焰。

  这个女人乍看之下,像是只有二十五六岁,但是再瞧仔细一点,她的年纪绝
不超过十八、九岁,顶多就是二十出头。

  女人的身材高挑,俏脸上既有纯纯少女的矜持羞涩,又有丰腴少妇的气质神
韵。

  秀发如云,肆意披在肩头,五官美到极处,双眼闪动着梦幻迷离的光彩,秀
挺的瑶鼻下,一点朱唇嫣红似血,红润削薄的柔唇轻抿,明显暗含挑逗。

  最使张霈惊讶的是,这妖艳性感的女人竟然穿着现代人的服饰,这难道真是
在做梦不成?

  女人身上穿着一袭乳白色的上衣,勾勒出高耸双峰完美的柔美曲线,光是目
测也知道此女一双坚挺的双乳实属世间罕有,而且挺挺欲立,没有丝毫下垂,真
是人间极品,床上尤物。下身迷你短裙,将她一身欺霜赛玉的娇嫩肌肤,浑圆笔
直的玉腿衬得更加明艳无双,洁白小腿在肉色丝袜下散发着淫糜的光泽。

  张霈充满兽性的目光在美女身上游曳,女人娇媚一笑,小手缓缓褪衣解裙,
上衣顺着她柔滑细腻的身躯滑落,露出红色的半透明蕾丝胸罩。

  女人柔情似水的美眸深深地凝视着张霈,春意浓浓,性感的小嘴微张,待君
品尝。

  她轻轻解开胸罩的环口向下一扯,一对雪白浑圆的双丸微颤颤地弹了出来。

  顺着女人光洁白皙的玉颈,柔若无骨的双肩,丰硕秀挺的玉峰,盈盈柳腰,
平坦柔滑的小腹,肉感十足的俏臀,芳草凄凄的幽壑,修长结实的玉腿,张霈用
眼神侵犯着她身上每一处所在。

  动作撩人的褪尽身上衣物,美女缓步向张霈走来,脚下高跟鞋踩踏地面,发
出清脆的声响。

  温顺如绵羊的女人突然深闺怨妇般猛的扑在张霈身上,丰挺饱满的双峰紧紧
靠在张霈坚实若铁的胸膛上,他大口一张,吻住女人吐气如兰的檀口。

  张霈鼻端嗅吸着女人身上撩人情欲的体香,翻身将她娇嫩的身子压在身下,
女人双手搂着张霈虎腰,修长结实的玉腿左右分开,下身妙处春液连连,期待着
男人最狂猛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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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二十章 神仙姐姐

  性感美女在张霈身下娇吟承欢,被他送上一个又一个绝美的欲望峰巅。

  张霈在幻境中完全迷失了灵智,心中燃烧的只有欲望,搂着怀中美女拼命索
取。

  周围空间突然的一阵抖动,张霈身体蓦的一震,脑海中响起一个虚无飘渺的
声音,声音很轻、很软、很柔,他身心的欲望立时如退潮的海浪般消失的干干净
净。

  场景变幻,张霈怀中妖娆的性感娇娃已不知所踪,放眼望去,重山环抱,青
松摇摇摆摆,绿水缠绕,碧波溶溶漾漾,初如满江白鹅鼓翼飞舞,逐似万马奔腾
咆哮,惊天动地,雄奇壮观。

  「这到底是怎么阶一回事。」张霈心中纳闷。

  「真是个没用的大色狼,连真实与幻境也分不清楚。」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无
端的冒了出来,张霈吓了一跳,不过也确定最初他听见的声音并非幻听。

  「什么人?」张霈一边暗自警惕,一边默默探察声音传来的方向,不过他很
快就失望了,因为声音是直接他脑中响起的。

  「你是在找我吗?」甜甜的声音再次回荡在脑海中,也更加坚定了张霈心中
想法。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我……我……在我身体里?」

  张霈犹豫了一下,选者了一个比较适当的说辞。

  「你问我是什么人啊?」甜美的声音带着些许恶作剧的成分,腻声道:「嘻
嘻,人家不告诉你。」

  听其声,辨其人,张霈听对方说话的语气像极了年岁不大的丫头片子,而且
似乎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恶意,遂大着胆子套近乎道:「这位姐姐,你究竟是人是
鬼?」

  还没见着人家就叫姐姐,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滑头?女子忍不住「噗嗤」一
声笑了起来,旋又觉得不能弱了威势,收笑媚声道:「我不是人,我是修炼了上
千年的女鬼,害怕了吧?」

  「姐姐真的是鬼?」张霈似乎吃定了对方不会拿他怎么样,笑道:「那你快
出来啊,我还没见过鬼长什么样子呢?」

  虽然看不见对方,张霈心中却有一种错觉,此时自己身旁正有一位憨态可掬
的少女,跺脚不依,声音不满道:「我骗你的,人家才不是鬼啦!」

  「非人亦非鬼,那你是什么?神仙?妖怪?」张霈发现和这位见不着的女子
说话也是一件满有意思的事情,打蛇随棍上,道:「姐姐还是出来让我见见你的
样子吧?」

  坏家伙,居然打起我的主意来了,女子琼鼻轻「哼」一声,娇声道:「你不
要打什么坏主意,要出来的时候我自然会出来。」

  这女鬼也太自做多情了吧!你长的子丑寅牟我都还不知道,怎么会打你主意
呢,若你长的鬼哭神嚎那我岂不是亏大了?张霈胡思乱想道。

  「都告诉你人家不是鬼了。」女子的声音充满了怒气,不过仍然清脆悦耳,
「你才长的子丑寅牟,鬼哭神嚎呢!」

  「你能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张霈心中一寒,这丫头敢情还会读心术,某无
良男子头上开始冒汗了。

  「神仙姐姐,我向你道歉,刚才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

  抓住时机,张霈将称呼上升了一级,而且在神仙姐姐和妖精姐姐中明智的选
者了前者。

  「臭男人,死色狼,人家才不稀罕呢!」听张霈叫自己神仙姐姐,女子心情
好了一些,但明显余怒未消,不给他好脸色。

  不稀罕你赖在我身上干嘛!再说我哪里臭了,至于色到是有那么一点色,不
过却远远达不到狼的级别,张霈刚刚想毕就心中叫糟。

  女子扬了扬秀气的粉拳,没好气道:「谁赖在你身上了,人家被困在魔刀之
中,是你将我唤醒的。」

  魔刀!她说的是井中月,张霈马上联想到自己初次握着井中月的时候,身体
发生的异常情况,原来这一切都是这丫头搞的鬼。

  「好了,我时间不多了,一切长话短说。」

  女子似乎真有什么急事需要赶时间一样,只听她飞快的说道:「魔刀是我爹
爹打造的,为了铸成这柄绝世神兵,我不惜以身祭刀。长久以来我都一个人待在
魔刀里面,不能看,不能说,不能与外界联系,不知道过了多久,百年,千年,
时间对我没有任何意义,直到有一天,一股神秘的力量唤醒了我。」

  张霈惊讶的指着自己,疑惑道:「是我唤醒你的?」

  女子白了张霈一眼,当然这个动作他是看不见的,不悦道:「不要打断人家
的话。」

  故事虽然老套了一点,但也不是不能接受,神经早已被锤炼的无比大条的张
霈汕汕的摸了摸脑袋,尴尬道:「你说,你说。」

  「自我醒来之后,我就试着与你进行联系,但是你这个笨蛋却怎么也不回应
我。」女子越说越气,声音渐渐大了起来,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笨蛋?说我呢?」张霈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急声辩解着道:「咱穷人家
的孩子虽打小没吃过脑白金,但是脑袋瓜子却也不笨啊!再说你什么时候呼唤我
了,我怎么不知道?」

  「怎么没有?」

  女子美眸中闪过一丝羞意,半晌才鼓足勇气低声道:「当……当你每次使坏
完了以后,人家都试着想和你说话,但你总是不理人家,白白浪费我还不容易聚
集起来的能量,真是气死我了。」

  「使坏?」张霈突然有种很不好的感觉,她说的该不会是……

  女子俏脸绯红如血,好在张霈看不见,抬其臻首,理直气壮的大声道:「又
不是人家要看的,谁叫那时人家恰好在边上。」

  完了,想我一世英明,怎么就栽在这丫头手中了,难怪刚才她张口就叫自己
色狼,什么都被她看光了,我不是亏到了?

  张霈使劲一拍额头,还真被自己这乌鸦嘴说中了,无奈的苦笑道:「神仙姐
姐,偷窥可是违反公民素质道德标准的,我要去公安局,检察局,税务局,红十
字会,保护动物委员会告你。」

  「你现在是魔刀的新主人,而且又用神秘的力量唤醒了我,以后我就跟真你
了。」女孩见张霈没头没脑的说疯话,心中也不在意,故意拉长声音道:「我的
好弟弟。」

  「弟弟?」张霈乍听女子这样称呼自己,愣是没反应过来,心中有种啼笑皆
非的感觉,他虽然逢美女便叫姐姐,但却从未有人反过来称他弟弟。

  女子脸上带着甜甜的,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腻声甜笑道:「你刚才不是叫
我神仙姐姐吗?好弟弟,怎么现在想返悔了?」

  神仙姐姐?张霈心中苦笑,他发现自己似乎招惹了不能轻易招惹的女妖精,
而且还是那种拥有千年道行,法力无边的女妖精,不过转念一想,妖精都是很漂
亮的,但愿这个「神仙姐姐」不要长的歪瓜劣枣才好,得意忘形之下,好色男人
不小心漏了心中想法。

  「歪瓜劣枣?亏你想得出来。」

  女子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挪愉道:「好弟弟,姐姐告诉你哦,你
姐姐我可是一个大美人。你想不想见见姐姐长什么样子啊?」

  「想。」张霈点了点头,老实回答,老师教导我们,做人不能撒谎,要诚实
信用。

  「想……得美。」女子俏笑倩兮,顾盼生妍。

  张霈心中恨恨道:「居然耍我。」心中想法被女子一字不落的听去,她笑的
更欢了。

  「记住以后你就叫我神仙姐姐。」女子清秀绝伦的俏颜泛着瑰丽的光芒,娇
声笑道:「好弟弟,神仙姐姐会保护你的。」

  张霈是数千年来唯一一个能够与她交谈的人,女子当然不会让他死掉,即使
他想要自尽,估计她也不会答应。

  胡扯了一大堆,女子终于忆起了正事,她收起笑容,一脸严肃道:「你的精
神被一股邪恶的力量入侵,现在我帮驱除这股力量,过程可能稍微有些痛苦,不
过你千万要忍住。」

  女子说完,不等张霈回答,一股朦胧的雨雾便笼罩在他的身上,瞬间他体内
的气旋疯狂的旋转起来。

  力量,强大的精神力量,这是一种张霈从未接触过的力量。

  张霈体内气旋在精神力的刺激下慢慢沸腾了,仿佛一只缓缓苏醒过来的沉睡
巨龙,一股纯净之极的力量自丹田中衍生而出,流遍全身各处,身体每一个细胞
都开始欢呼雀跃,似乎成为一个个独立的个体,展现出昂然的生机。

  一股散发着妖邪光芒的黑色火焰急速而猛烈凭空出现,张霈整个身体被裹在
火焰里。

  痛,剧痛。

  这就是稍微有些痛苦?在几乎要痛昏过去的时候这是他脑中最后一个想法。

  好在这「稍微有些痛苦」的时间持续的并不长,周围的一切迅速暗淡下去,
张霈已经清醒过来。

  张霈看着四周一片黑暗,对虚空问道:「神仙姐姐,为什么我还在这里?」

  「怎么?你不想在这里多陪我一会儿吗?」女子娇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掩饰
不住的疲惫,说话的声音也低了很多。

  「神仙姐姐,你没事吧!」张霈终于知道女人都是不讲道理的,这和她是人
是妖,是神是仙一点关系也不没有。

  「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关心姐姐。」女子妩媚一笑,声音冰脆道:「好弟
弟,姐姐为你救你,消耗了许多能量,现在又要沉睡了,等我回复了力量我会再
呼唤你的。」说到呼唤的时候,女子俏脸泛起羞涩的红霞。

  「姐姐现在就送你出去。」女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就快听不见了。

  张霈见两人素未蒙面(他单方面的),她却救了自己,心中感激,动情道:
「神仙姐姐,谢谢你。」

  一股淡如烟霞缓缓罩在张霈身上,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慢慢飘了起
来,脑袋也越来越沉。

  当意识模糊即将消失的一刻,张霈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声道:「神仙姐
姐,你叫什么名字啊?」

  一个声音幽幽的响起,但张霈已经离开了,当然也就没有听见女子最后的话
语。

  而此时在漆黑的虚空之中,默默的静立着一个绝美的女子,好在张霈已经离
开了,否则说不定拿扫帚赶他,他也不会离开了。

  此女正是一代铸剑大师欧冶子的女儿欧冶静怡,当年她跳进火炉中,以血祭
刀,魔刀方成,但是她却没有死,而是以一种奇异的形式活了下来,而且活了整
整数千年,连她自己也不能解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欧冶静怡脸若丹霞,延颈
秀项,肩若刀削,腰若约束,肤如凝脂,足若莲弓。

  一头柔软亮丽的秀发披落在身后,瓜子脸,轮廓清秀,星眸朱唇配上粉藕雪
白的肌肤,体态更是有如灵峰秀峦般引人暇思。

  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圆润香
肩下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更极力增加了荡人心魄的诱惑力,让
人甘于沉沦、陷溺其中,不思自拔。

  轻轻叹了口气,欧冶静怡闭上眼睛,再次陷入沉睡。

  张霈猛的挣开眼睛,耳边接连响起几声女子的凄厉惨呼,萧峰带来的三名艳
婢七窍中溢出丝丝殷红刺目的鲜血,身体软软的倒在地上,停止了呼吸。

  萧峰和王鹏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张霈两颗犹如暗夜星辰般的双瞳流转着炽烈的金光,顾盼生辉,长发无风自
动,充满弹性与爆炸性力量的肌肉均匀地分布在钢筋般构架的身体上,整个躯体
散发着魔神般的气势。

  四周的景象不在陌生,张霈神光凛凛的双目一扫,大厅中一切如旧,虽然他
自己感觉过了很长时间,不过事实却并非如此。

  萧峰看着张霈,惊的说不出话来,而配合他施展「魔相淫魂」却被欧冶静怡
破了邪法反噬而亡的三女却不在他关心的范畴。

  单婉儿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她看见萧峰突然和张霈有说有笑,接着
张霈就呆呆地傻站着不说话了,好在时间并不长,若她知道真相,可能早已不顾
一切的下令将萧峰大卸八块,砍成肉浆了。

  手中神兵井中月突然发出一声脆鸣,张霈心中一动,魔刀虽然霸气,但他并
不准备替爱刀改名字。

  寒光一闪,刀峰抵在了萧峰颈项上,张霈身上冰冷的杀气激的他全身毛孔收
缩,汗毛矗立,而脖子早已麻木的失去知觉。

  「虽然你使手段害了我,但我仍要感谢你。」突然,张霈展颜一笑,他的话
只有自己才明白。

  张霈身上浓烈的杀气顷刻间消退不见,老朋友般伸手拍着萧峰的肩膀,笑着
道:「趁大爷还没改变主意,快滚吧!」

  「我马上滚,马上滚。」萧峰完全不计较张霈说话的语气,连连不迭点头,
连场面话都说不出来,小命都在对方手中,他还计较个屁。

  「不送。」张霈潇洒的转身,背对萧峰挥了挥手,声音冷冷道:「走之前,
把厅中打坏的东西按我刚才的定价赔了。」

  不等萧峰说话,张霈继续道:「如果没带够银子,签张欠条也可以。」

  八十万两对于萧家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但萧峰已经完全被张霈镇住了,只能
咬牙自认倒霉了。

  「还有……」萧峰心中咯噔一下,看向张霈的目光仿佛是看着什么来自地狱
的恐怖妖魔,颤声问道:「大哥还有什么吩咐?」

  大哥?死人妖到挺识趣的,张霈转过身来,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道:「把
你刚才偷袭我的玩意也一并留下。」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二十一章 调羞岳母

  张霈把玩着从萧峰萧大公子那里讹诈来的追魂夺魄十三针,想到刚才他哭丧
着脸比死了老爸还难过的样子,不良男子心中一阵暗爽。

  没有遇见任何阻拦,张霈一路哼着流行小调进入了男宾止步后院,向着单疏
影的闺房走去,这女儿家闺房岂是随便哪个男人都去得的,他却全无顾及,连闺
女都是他的了,何况是闺房。

  将暗器收入怀中,张霈轻轻推开单疏影房间的木门,入内举目一望,房中摆
设用一句现代的话来说就是简约而不简单。

  在窗前朝东方向安放着一个小小的梳妆台,上面满是胭脂水粉,珠钗木梳等
女儿家常用的物事,一个古色古香的铜香炉烟雾袅袅,飘腾着紫檀香气。

  正对梳妆台位置明有一张书案,笔墨纸砚,文房四宝摆放整齐,一个巨大的
书架靠北墙而立,架子上堆满了厚厚的经史子集书册。

  东溟剑斜挂在墙上,古朴而素雅的剑鞘擦试的洁净无尘,长长的红色剑穗垂
下。

  在隐隐的檀香气味之中,房间里另外还飘散着一股浓郁的芬芳,张霈心中一
动,已分辨出这是单疏影身上的香味,这香味很特别,不似香料脂粉,有种清新
素雅的味道。

  芙蓉帐暖,单疏影静静地躺在床上,俏脸微红,星眸紧闭,嘴角带着甜甜的
笑容,呼吸舒缓而柔长,像极了等待王子亲吻的睡美人。

  床上的单疏影檀口微吟,「嘤宁」一声,缓缓扭动柔弱无骨的娇躯,似乎即
将醒来。

  张霈坐到床边,抚着她锦缎般黑亮柔滑的发丝,笑道:「老婆,睡醒了。」

  单疏影缓缓睁开水雾迷离的眼睛,看着爱郎,送他一个甜甜笑容,轻声道:
「大坏蛋,娘刚才唤你去干什么?」

  「没事,没事。」看着海棠春睡,佳人慵懒娇羞,张霈心中大好,哪里会提
萧峰上门找茬这种败兴的事情。

  张霈侧着身子,凝视着单疏影的眼睛,坏笑道:「没什么大事,就是姑姑想
知道,娘子到底答不答应嫁给我。」

  单疏影千娇百媚的横了张霈一眼,似怨他说话没个正经,她轻轻撑起身来坐
了起来,偎在他的胸前,轻声道:「疏影以后就是相公的人了。」

  能够得到一位绝世美女的倾心绝对是男人最大的骄傲,而更大的骄傲则是得
到一群绝世美女的垂青。

  空气中飘散着暧昧的味道,张霈低头寻着怀中佳人玫瑰花瓣般的香唇,轻轻
地吻了下去。

  单疏影欲拒还迎地回应着,粉嫩的娇躯轻轻扭动,温湿如脂的小腹贴着张霈
似有似无的厮磨。

  张霈下腹某处倏的腾起,初尝男人之事的女子最是痴缠,但想到她的身体若
无几日修养,根本无法再次承受雨露恩泽,遂轻轻将她推开一些。

  单疏影玉面如霞,微抬臻首,低声软语道:「相公嫌弃疏影了?」

  张霈心中绮念横生,听见单疏影这要命的话分身更是坚硬如铁,他好容易才
压下奔腾欲念,轻轻搂着怀中佳人纤细的腰身,凑到她耳边,咬着那玲珑秀气的
耳垂,柔声道:「小傻瓜,相公怎么会嫌弃你?」

  单疏影浑身轻颤,俏脸红红心狂跳,羞赧道:「那你为何……」

  我忍的这么辛苦还不都是为了你,张霈心中苦笑,轻声道:「影儿,相公是
担心你的身子。」

  听张霈称呼亲昵,单疏影心中甜蜜,一双藕臂缠着男人颈项,笑道:「影儿
谢相公怜惜。」

  怀中搂着一个能看不能吃的绝色佳人,张霈忍的极为辛苦,他强笑道:「你
赶快起身梳理一下,现在跟我去见姑姑。」

  单疏影粉脸一红,娇嗔不依着道:「你这个人,人家现在怎好意思去见娘亲
嘛!」

  张霈将搂在怀中的玉体紧了紧,在她嫩滑的脸蛋上香了一口,柔声道:「好
宝贝,相公都不怕你怕什么?」

  单疏影看着眼前这霸道的坏男人,羞涩地点了点头。

  两人走出房门,很有点成婚后前去拜见爹娘的味道,但现实却是她们并没有
成婚,而偏偏又做了那事儿,难怪单疏影会神情扭捏,一副小女儿态。

  单婉儿的厢房内,三人同一天内第二次聚首在一处,只是心境却已是大不相
同。

  张霈正襟危坐,目不斜视装君(他已经来过一次了),浅品香茗伴行家(他
压根不懂喝茶),高风亮节显气质(装的到是挺像那么回事)。

  目光温柔的看着单疏影在母亲身旁撒娇,张霈的心中被一股幸福的喜悦感填
满,但是娶妻如此,夫复何求的背后,他心底深处那邪恶的念头却越来越强烈。

  下身膨胀欲炸,张霈尴尬的调整了一下坐姿,好在长衫宽舒,否则被她们母
女二人看见他的丑态,就尴尬糟糕了。

  单疏影母女二人低声说笑,仿佛有说不完的事儿,被谅在一边的张霈并不虞
他们发现什么。

  快乐的时光总是如此的短暂,张霈一盏茶已经先后滤过三次,茶味已尽的时
候,母女二人终于交心完毕。

  单疏影回到座椅上,单婉儿转向张霈,轻启樱唇,娇声道:「霈儿,我可是
将疏影托付给你了,从今往后你要好好待她,否则姑姑可不饶你。」

  我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吗?一个问题有必要重复这么多次吗?再说,她是
我老婆我自然会好好对她。嘿嘿,我不止会好好对她,还会好好对你。

  张霈看向单婉儿的双眼中燃烧着掩饰不住的灼热,郑重承诺道:「姑姑请放
心,我会好好对待影儿的。」

  他怎么又用那种眼神看我,疏影就在边上,若是被发现了怎么办,他怎么能
这样?我是她师傅又是她岳母,他居然用这种眼神看我,实在是太无礼了,太放
肆了……太刺激了……呸呸呸……心中涌出这个大胆的想法,单婉儿不由一阵脸
红心跳:「我这是怎么了?为了疏影,我们是不可能的。」

  「霈儿,姑姑有一件东西要交给你。」不敌张霈火热的眼神,单婉儿急忙站
起身来,向着立于厢房墙边的衣柜走去。

  看来她对我的抵抗力是越来越薄弱了,张霈心中暗笑,脸上不动声色的道:
「谢姑姑。」

  单婉儿莲步轻摇,纤腰缓摆,张霈刚刚安伏下来的小兄弟再次兴奋起来,眼
神更是情不自禁的盯着单她丰硕的肥臀,胸前那对娇挺玉峰随着莲步而上下晃动
着,掀起阵阵乳浪,勾人魂魄。

  由于位置的关系,在一人高的楠木衣柜打开的时候,以张霈锐利的目光,可
以清楚的看见平放在纱衣锦裙上的一些束胸、亵衣、短裤之类的贴身玩意儿。

  好色男人甚至能够闻到质地柔软的各色刺绣肚兜散发出的成熟女人特有的香
气,张霈彻底兴奋起来,他想到了那次无意撞见单婉儿沐浴,窥视她赤裸身体的
情形。

  越过屏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巍巍颤颤的乳峰,饱满胀实,坚挺高耸,胸
前两点,尖突圆润,简直是人间极品。

  无数水珠顺着那对浑圆饱满的乳房滑落,两粒嫩红的,娇艳挺耸在空气中,
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美丽的玉脐纹饰的那朵梦幻般妖艳的梅花,而最神秘诱人的茂
密黑森林被水遮住,只能窥见一抹随波漂浮的黑影。

  张霈幻想着美人儿一只素手沾摸着香精,轻轻揉搓胸前怒挺的肉丘,同时微
微分开玉腿,另一只纤手翻开蔷薇般娇艳的花瓣,细心清洗,偶尔会把手指探入
娇嫩妙处,微闭着眼睛,脸上带着一种欲涩还羞的神情,诱人之极。

  当然幻想终归是幻想,张霈偷偷侧目瞧了一眼,发现单疏影并未留意自己,
他轻轻呼出一口浊气,然后深呼吸了几次,镇压下不老实的小弟。

  单婉儿俏脸浮现一丝羞红,将贴身衣物放在一旁,从衣柜中取出一个精致华
美的锦盒,反身而回。

  单疏影现在的样子像极了沐浴在爱河中的小女人,素手指着锦盒,娇声的问
道:「娘,你拿的是什么东西?」

  「你看了就知道了。」

  一个轻盈的转身,单婉儿脸色如常,看不出丝毫异相,她走到张霈对面,缓
缓的弯腰将锦盒放在桌上。

  美人儿姿仪无双,她随时都是那么轻柔庄重,俯身放置锦盒的动作很慢,张
霈身子笔挺如枪,眼睛自动调到了最好的焦距,窥视单婉儿双峰间那道深深的乳
沟,薄纱的亵衣兜着那对不断随着呼吸起伏的雪白玉乳,最要命的是顶峰的娇嫩
处亦是清晰可见。

  单疏影一频一笑均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古典美,轻薄的肚兜紧紧裹住了傲人的
身躯,却若隐若现的透出了玉女凹凸错落的坡峦山谷,饱满的玉峰像一对熟透的
仙桃,将肚兜撑的鼓鼓涨涨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破衣而出。

  诱惑,这若隐若现的诱惑比之袒身露体,赤裸相见,更为刺激。

  乍泄的春光让张霈好不容易压制住的小家伙再次昂首,因为单疏影的关系,
张霈不敢多看,心中暗忖单婉儿该不是在故意勾引自己吧!

  若是单疏影不在也就罢了,可是自己刚内定的小媳妇儿就在旁边坐着,你说
他能没脸没皮当着老婆的面勾搭丈母娘吗?

  单婉儿将锦盒放置在木桌上,抬起臻首撇到张霈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自己
高耸的胸部。

  「呀!他在看我那里!羞死人了!」单婉儿身子不由得发软,芳心纷乱,偷
偷瞧了女儿一眼,好在单疏影的心神都被锦盒吸引住了。

  单婉儿对自己的双峰很有自信,一双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雪乳,半球形
的玉女峰硕大尖挺,线条格外的柔和,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尖尖的樱桃微微的
向上翘起,那乳尖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
傲然屹立,显示出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

  平日夜深人静之时,她总爱细细摩挲呵护,双峰之完美简直不似一个生育过
的女人。

  单疏影好奇道:「娘,快告诉我里面是什么?」娇脆的声音将尴尬中的两人
惊醒过来。

  单婉儿爱怜的看了女儿一眼,雪藕般的柔软玉臂自纱衣下探出,轻轻揭开锦
盒。

  锦盒开启,张霈有些失望,盒内既不是房产地契,珠宝首饰,也不是武学秘
籍,精巧暗器,只有一块黑漆漆的牌子。

  「啊!」当看清盒中所放之物时,单疏影轻呼一声,轻掩樱唇,惊讶的道:
「东溟令。」

  东溟令,东溟派祖师遗下的信物,传说它隐藏着一个惊天的大秘密,可是数
百年来历代掌门不乏惊才绝艳之辈却无一人勘破其间辛秘,东溟令一直是东溟派
掌门的身份象征,见令如见掌门,持有东溟令的人拥有绝大权利,能够自由调动
东溟派一切人手钱粮。

  「东暝令是什么?」张霈见单疏影惊诧的样子,知道这看似普通的玩意并不
简单。

  张霈伸手从锦盒中拿出东溟令,只觉入手冰寒,材质非金非铁。

  单婉儿坐回先前那张木椅上,美眸笑意盈盈,轻声道:「东溟剑和东溟令是
我东溟派最珍贵的两件事物,东溟剑我已传于疏影,而东溟令从天开始就归霈儿
了。」

  单疏影吓了一跳,深知东溟令对东溟派的意义,她急忙说道:「娘的意思可
是……」

  单婉儿美目中闪过一道决绝之色,认真的点了点头。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镇派之宝?」张霈轻轻掂量抛耍着手中的东溟令,自
言自语道:「怎么看起来和东溟剑差那么多?」

  东溟令其实并非张霈说的那般不堪,它质感冰凉,正面有一个篆书的「令」
字,背面则雕刻着种种闻所未闻的异兽,栩栩如生,仔细看去,那些雕刻的飞禽
走兽竟是由无数古怪之极的符号组成,说不出的诡异。

  这人何时都不正经,单婉儿与单疏影心中冒出同一个想法,但为何自己总喜
欢看他不正经的样子。

  单婉儿见张霈说话时自然而不做作的模样,似乎真的在懊恼东溟令比不上东
溟剑,她会心笑道:「霈儿,你可不要小看这不起眼的东溟令,任何东溟弟子只
要见到它都会以你马首是瞻,任你驱策。」

  「这么厉害?」

  张霈心中嘀咕,这份嫁妆可够重的,嘿嘿,这次老子发达了。

  自单婉儿将东溟令交到张霈手中那一刻起(其实是他自己拿起来的),他来
流球的目的就已经达成了。

  轻轻将东溟令收入怀中,张霈摇了摇头,笑道:「其实东溟派最珍贵的既不
是东溟剑也不是东溟令。」

  单疏影含情默默地看着张霈,斜着可爱的小脑袋,轻声的问他道:「那是什
么?」

  除了东溟剑和东溟令以外东溟派还有何珍贵之物?单婉儿心念电转,她立刻
想到张霈所言之物,难道他说的是《天魔策》?

  单婉儿双目柔情依依的看着张霈,一副饶有兴趣,洗耳恭听的样子。

  张霈却是笑而不答,自故自的端起茶水,哪知茶杯已是空空如野。

  单疏影不顾母亲在旁,凑到张霈耳旁,撒娇道:「相公,东溟派到底有何宝
贵之物,快告诉影儿吧?」

  张霈压低声音答道:「回去再告诉你,不过是在床上。」

  「呀!明明娘还在这里,他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单疏影气呼呼的白了他
一眼后,又送他一个香甜笑容。

  张霈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道:「东溟派最宝贵的就是我姑姑,还有我的宝
贝影儿。」

  单疏影没想到张霈会给出这样的答案,微愣后乳燕归巢般的投入他宽厚温暖
的怀中,心中越发坚信张霈深爱自己,敬爱自己的母亲,是值得她终身依附的男
子。

  女人总是将事情往自己欢喜的方向理解,张霈的确深爱单疏影,更敬爱她母
亲,但对单婉儿他不光有敬爱,还有男女之爱。

  单婉儿听的真切,她明白张霈言中深意,只见她那美绝人寰的娇颜正因羞涩
而慢慢晕红,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一段挺直动人的玉颈,领口间那白嫩得
近似透明的冰肌玉肤和雪白的纱衣混在一起,让人几乎分不开来。

  俏脸绯红如血,丰满挺茁的翘胸玉峰随着单婉儿越发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

  美人娇羞,诱人瑕思,隐隐乳浪,引人犯罪。

  张霈搂着双眼紧闭,脸上满是幸福神色的单疏影那娇嫩柔滑的身体,眼睛却
看着她母亲那丰盈柔软上那对玲珑晶莹的挺凸之物……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二十二章 荷塘春色

  张霈乐滋滋的陪着两位大美女用过晚膳之后,便将单疏影送回了房间,本来
某不良男子想要留宿,但脸皮极薄的小妮子虽然与他有了肌肤之亲却是怎么也坚
守阵地要塞,使他阴谋没有得逞。

  在好色男人想来这婚前性行为都发生了,说穿了就是该干的事情都干了,也
不在乎婚前同居了,结果人家闺女硬是不答应,张霈仔细想想,东溟派此时正面
临最大的危机,流球王虎视耽耽,萧家野心勃勃,暗中还有阴葵派窥视,真可谓
艰难重重。

  所以单婉儿也说了,他俩的婚事先定下来,具体事宜以后再说,为了在最短
时间内最大限度的提升张霈的实力,从明天开始,他将闭关修炼《天魔策》。

  张霈顺着脚下鹅卵石延伸的方向走着,突然一道靓丽的倩影卷起一阵香风归
巢乳燕般猛的撞入张霈怀中,娇俏的身子明显属于正在发育中的可爱美女,难道
这就是传说中的投怀送抱?

  「哥哥!」韩宁决芷赖在张霈怀中,吐出黄鹂般优美的音符:「坏哥哥,你
为什么这么多天都不来看我?」

  自己居然把可爱的小老婆给忘记了,张霈伸出双臂紧紧搂着韩宁芷柔软的娇
躯,歉意道:「好宁儿,是哥哥不对,你想哥哥了吗?」

  「坏哥哥……哥哥是大色狼……大坏蛋……你不来看宁儿肯定是欺负其他女
孩子去了……」韩宁芷心中一酸,眼泪簌簌而下,声音呜咽道:「哥哥,宁儿好
想你啊!我做梦都梦见你了,可是睁开眼睛你却总是不在身边。」

  「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去个安静处。」张霈耳目何其敏锐,隐藏在暗处的
守卫当然瞒不过他的眼睛,他出声也正是为了让这些人回避一下。

  张霈和韩宁芷向着后花园的方向走去,小妮子整个腻在他的身上,一副你说
什么就是什么,我一切都听你的模样。

  夜,静。

  一轮散发着银白月光的圆月斜挂虚空,在这满月的清冷光芒中,天地万物都
显得那么安详静谧。

  张霈知道后院中有一处清幽的荷塘,那里非常适合谈谈情(性),说(做)
爱,聊聊理想,话话人生。

  路上只有张霈和韩宁芷两人,他们牵着手踱着步,在这苍茫的月下,享受着
无边月色下的荷香美景。

  顺着一条曲折的,两旁种满杨柳的,屑石铺就的小路,一路穿行,两人很快
来到了荷塘边,月色下的荷塘是那样的美,比之白天又别有一番风致。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荷叶高出水面,象亭亭的舞女的裙。在层层的叶子中
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的;正如一粒粒的
明珠,又如天里的星星。

  微风拂动,荷香如歌,似有若无,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

  花叶颤动,送来缕缕清香,流波溢彩,宛然有一了道凝碧的波痕,叶、花、
形、色、味浑然一体,人也在微风中全身心地沉醉在这荷塘美景之中了。

  张霈拉着韩宁芷光滑如玉的小手,来到一处月光眷顾的所在,将她轻轻搂入
怀中,柔声道:「我的亲亲小老婆,让你受委屈了,是老公对不起你。」

  不等小妮子说话,张霈双手紧紧环住韩宁芷那纤细的柳腰,在她光滑柔嫩的
俏脸上重重的香了一口,双唇不断起落,印下一个个灼热的吻。

  韩宁芷粉脸上掠过一丝红霞,被张霈那样无所不至的亲吻,心中又是娇羞又
是喜悦。

  张霈慢慢的疼爱着怀中佳人,谁都不愿意打破这片刻的宁静,月亮也躲进云
里,将时间留给这对有情人儿。

  看着两片湿润香甜的粉嫩唇瓣,张霈情动如火,寻着呵气如兰的檀口柔情依
依的吻了下去。

  韩宁芷美目虚合,绯红的秀美脸颊美到了极处,完全是一副任君恣意怜的样
子,惹人心动。

  张霈心底燃烧着男人的欲望,灵活的舌头轻轻将那两片湿甜香润的唇瓣含在
口中,尽情允吸那甜美的香津玉液。

  韩宁芷芳心羞涩,她与张霈早已不是第一次亲吻了,这个有着三分邪气,三
分霸气,三分流氓气,一分正气的男子不但夺取了自己保存多年的初吻,第二吻
第三吻全部被他夺占了去。

  慢慢松开那被自己吻的微微肿起的柔软香唇,张霈轻轻添了添唇角,真是又
香又甜,回味无穷。

  两人这忘情的法式热吻,张霈一直吻到韩宁芷主动吐送丁香,唇舌交缠才放
过全身已娇柔无力的小妮子。

  风吹云散,月亮再次出现在黑沉的夜空,为夜带了一丝生机。

  沐浴在月光下,亭亭玉立的美少女端的是一个万里挑一的美人坯子。

  韩宁芷的身体远比同龄少女更丰腴,明眸皓齿,胸挺臀翘,腰细腿长。

  一对坚挺的少女娇嫩隔着亵衣惹眼的羞立着,柳腰盈盈不堪一握,香臀润圆
挺翘,缠在张霈脖子上的玉臂细嫩白皙,一双灵动有神的大眼睛,湿滑柔腻的香
唇,再配上身体淡淡的处女幽香,好色男人几乎就把持不住了。

  现在两人正是面对面,姿势保持在零距离接触的状态,张霈的视线从韩宁芷
羞红了的仙姿玉颊开始游曳,再肆无忌惮地落到她小巧玲珑,圣洁美丽的酥胸之
上,随着怀中娇娇女羞赧娇媚的喘息,酥胸一扩一收,极为诱人。

  迎着张霈火热的眼神,韩宁芷含羞怯怯道:「坏哥哥,我听姑姑说你这几日
你出门办事去了,但是为什么回来后也不来看我?你该不会是出去和别人打架了
吧?」

  由于张霈的关系,韩宁芷也跟着他称单婉儿为姑姑,那日张霈走火入魔,发
疯似的「杀」出了东溟山庄,单婉儿为了不使小丫头担心便骗她说张霈是出门办
事去了。

  女人的第六感难道真有那么准?不过有一点没说对,张霈不是去打架,而是
去杀人。

  张霈紧紧搂着韩宁芷,撩起纱衣罗裙,伸手在她腰间光洁细腻的肌肤上细细
摸索着,口中调笑道:「好老婆,你老公床上床下都是一样厉害,所以只要我打
人的份,别人哪里打得到我?」

  张霈话里的调戏意味已经很明显了,韩宁芷这小丫头片子哪里承受得住,加
上他坏手要命的动作,小美人呼吸渐促,眼神迷离,红艳香甜的芳唇如眼帘般一
开一合,气喘吁吁道:「坏哥哥,宁儿知道你最大的本事不是打架,而是骗女孩
子……」

  汗!这小妮子现在就这么厉害,若是在等几年还让不让人活了?

  狂汗!小丫头什么时候这么了解我了,张霈这没见面的几天先后骗了萧雅兰
和单疏影两个绝色美人,这骗女孩子的罪名还真是做实了。

  韩宁芷边说,边忆起张霈曾对自己说过的甜言蜜语,心中充满幸福甜蜜的感
觉,她将红了个通透的俏脸靠在张霈怀中,感受着心爱男人胸膛的温暖和男儿气
息。

  美人娇羞,柔情万千,张霈心中疼极爱煞了这个可爱的小妮子,双手轻轻越
过细腰向上面的高地发起了进攻。

  此时夜深人静,二人在月光清辉下,张霈轻声道:「好宁儿,让老公帮你看
看几日不见你又发育了多少?」

  「不要……这里……不要在这里……这里不行的……」韩宁芷心中一惊,惊
觉胸口一凉,张霈的大手已掀起女儿家贴身亵衣,径直攀上少女娇嫩的柔软。

  此处虽无旁人,但终归是在户外,如此大胆的事情韩宁芷一个女儿家哪里做
的出来?

  韩宁芷心儿怦怦直跳,娇躯微颤,又惊又羞的将红透了的臻首埋进了张霈怀
中,声音低无可低,近乎梦呓道:「坏哥哥……只会欺负宁儿……」

  两只粉嫩玉乳已经相当可观了,虽然远比不上成熟女人的丰满高耸,但是形
状也相当的优美,尤其是顶端的那两粒粉红色的草莓,晶莹剔透,煞是诱人。

  张霈凝视着手中那被自己塑造成各种形状的丰盈肉丘,微笑着说道:「好宁
儿,哥哥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自己按摩过?效果很不错哦!」

  韩宁芷脸如火烧,羞涩不堪,咬牙低声道:「大坏蛋,大色浪,你就会作弄
人家,爱看女儿家害羞的样儿……」

  张霈在她脸上香了一口,笑道:「真是我的亲亲好老婆,知道哥哥最爱看你
娇羞的模样。」

  俏脸绯红如血,韩宁芷见张霈贪恋自己的胸脯,轻轻喃呢道:「不知道我这
里什么时候才能长得和姐姐一样大?」

  「这个……你姐姐的有多大?」张霈脸上露出大灰狼诱骗小红帽时的微笑,
遇见他这个学而不倦的美乳专家,韩府几位小姐的大小、形状、色泽还被他打破
沙锅问到底。

  「四姐(韩兰芷)的比我的大得多了,大概有这么大……」

  韩宁芷连比带画,脸红红的羞涩道:「更不要说二姐(韩慧芷)了,二姐比
四姐的还大,不过最大的还是姑姑的,连我娘都比不上呢!」

  说完韩宁芷吐了吐粉嫩的香舌,她也知道单婉儿那丰满的玉乳对她来说有些
可望不可及,所以才会退而求其次的与自己的姐姐相比。

  张霈心中狂呼,有种狼人变身的冲动,以后等我将你们姐妹三人抱上床后,
开个美胸大会,到时候你们是扁是圆本少爷自会评赏。

  韩宁芷被张霈的一双魔手搓的浑身无力,偏偏胸口却仿佛烧着了一般,眼神
迷离,红唇轻启,娇羞道:「哥哥,宁儿被你……被你看过了,摸过了,也亲过
了,我们会有小孩了吗?」

  Babg?这个……我现在还没有当爸爸的心理准备,虽然算起来我已经有
一个便宜女儿(雯雯)了,而且国家政策不是提倡晚婚晚育吗?再说,我只是看
了几眼,摸了几把,亲了几口,又没有真刀真枪的那个啥,怎么可能会有小孩。

  韩宁芷现在还只是个小女孩,虽然身体已经发育的不像个小孩了,但毕竟年
纪太小,逗逗这小萝莉还可以,若是真的和她圈圈叉叉,她会受不住的,一根手
指已经是她现在能够容纳的极限了。

  想到这里,张霈如置冰窖,自己怎么能做出伤害心爱人儿的事情,心中欲望
消退无踪。

  韩宁芷低着红红的粉脸,声音轻柔的说道:「娘说过,若是我的身子被男人
看了碰了就让我拿剑杀了他。」

  难怪这时代不让女人读书习武,她们若是武装起来,男人恐怕就只有集体跳
河了。张霈轻轻放下被他撩起的亵衣,轻声道:「好宁儿,你会杀哥哥吗?」

  「娘还说,若我杀不了看过我碰过我身子的人。」韩宁芷千娇百媚的横了他
一眼。

  「要么我就嫁给他,那么就自尽以保清白。」

  汗,这教育的方式也太极端了,贞洁虽然重要但也远远比不上生命,古人还
真是无知啊!其实这贞洁观念直到后世都仍然存在,张霈还记得自己曾在报纸上
见过,有个女人不幸被歹徒强暴了,但幸运的是事后对方并没有伤她性命,她活
了下来,但那女人最后却因为受不了丈夫和邻居的白眼而自杀了,逼死她的到底
是强暴她的歹徒还是这个社会?

  「小老婆,老公不会让人欺负你的。」张霈边为韩宁芷整理裙衫边一脸严肃
的郑重承诺道:「若是真的有人冒犯了你,他要是用贼眼看过你,我就挖了他的
眼睛,他若是用脏手碰你,我就剁了他的狗爪。」

  韩宁芷紧紧抱着张霈有力的虎腰,甜笑道:「宁儿的身子只给哥哥看,哥哥
碰,我还要为哥哥生孩子……」

  「好宁儿……生孩子这件事……」张霈可不想这么早就当爸爸,他急忙解释
道:「生小孩必须要一男一女两人配合才能完成。」

  「谁说要两个人?」

  韩宁芷摇了摇可爱的小脑袋,娇声道:「我府里李大嫂,张大婶都是一个人
把小孩生下来的。」

  日,这要我怎么说,以张霈的能言擅辨也被难住了,他硬着头皮继续说道:
「生小孩的过程是女人独立完成的,但要男人要把小孩放进女人肚子里女人才能
生啊!」

  「是这样吗?」韩宁芷红艳艳的小嘴高高嘟起,眼中满是疑惑,脆声说道:
「为什么要放进去再生出来?」

  天啊!你要我命呢?因为精子和卵子形成受精卵之后这小孩才算孕育成功,
但这话却说不出口,说了她也听不明白。

  「要生小孩之前必须把男人的小弟弟放进女人的小妹妹,这样结合在一起才
能生出小孩。」

  「这……这可怎么办呢?」韩宁芷听了张霈的解释,急得都快哭了。

  怎么好端端的说哭就哭了,张霈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急忙安慰道:「好
宁儿,好好的你怎么就哭了?」

  韩宁芷美目泪珠翻涌,泣声说道:「人家是家里最小的,哪里还有什么小妹
妹?」

  听了韩宁芷的话,张霈没心没肺的「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这斯简直太可
恶了。

  韩宁芷抡起秀气的粉拳轻轻敲打着张霈的胸口,哭的更大声了,边哭还边语
不成声的说道:「坏哥哥,你又欺负我……你家里有比自己小的弟弟就笑话宁儿
没有小妹妹,你这坏人……坏哥哥……」

  「好了,宁儿乖乖的,现在你还小,生小孩的事我们以后再说。」张霈紧了
紧韩宁芷偎在自己怀中的娇俏身躯,咬着她秀嫩的耳垂,轻声道:「哥哥保证以
后让你生出一大堆小孩。」

  「人家不管了,反正哥哥要帮我。」

  韩宁芷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瑶鼻「嗯」了一声,身子轻轻地靠在张霈怀中
问道:「哥哥,你的小弟弟有多大了?」

  「你真想知道?」张霈一脸坏笑,像极了某种下巴尖尖,耳朵长长的动作,
他拉着韩宁芷小手与自己的下身来了个亲密接触。

  张霈只觉下身被韩宁芷的柔嫩小手紧紧握住,如果只是轻轻碰触一下也就罢
了,他原本也就只是想来一个小小的恶作剧。

  但谁曾想韩宁芷却下意识的抓捏了两下,我的天啊!张霈惊觉下面一收一放
的,一紧一松的,刺激无比。

  韩宁芷羞涩不堪,俏脸如火,只觉自己手中不文之物迅速膨胀,她轻声尖叫
一声,旋又以袖掩口,将头深深埋进张霈怀中,再也不愿意抬起头来,耳边只有
好色男人得意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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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二十三章 淫贼是怎样炼成的

  张霈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霈儿,你快来啊……姑姑给你……什么都给你……」单婉儿未着寸缕,性
感丰腴的火热胴体软羞无力的躺在绣榻之上,娇躯轻斜倚靠,媚目春意流转,一
幅春心荡漾的勾人模样。

  好色男人对单婉儿的欲望从来未曾消失过,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强烈而
不可抑制。

  「相公,影儿好欢喜和你在一起,让我来服侍你……」

  单疏影莲步轻摇慢移的,神情娇羞妩媚,一头秀发披散在肩头,樱唇娇艳如
梅,湿柔香润,玉颊曲线柔美,颈脖微曲白皙,步履间尽显妖娆性感。

  胸前丰满的圣洁妈玉峰随着躯体的动作微微起伏,象牙般玉洁如脂的美腿,
温腻细软,浑圆纤修,那丰润有力的大腿、晶莹无瑕的小腿、娇俏白嫩的莲足,
柳腰轻舒缓摆,轻舞飞扬,翩若惊鸿,宛若人间精灵。

  母女同春,共侍一夫,这是一番怎样美丽诱人的景象?

  「哥哥……还有宁儿……你忘了你的宁儿了吗?哥哥……你现在就吃了宁儿
好吗?」还在发育中的童稚少女,一头雪亮如墨的秀发披在身后,细嫩柔滑的粉
脸上带着纯真青春的甜甜笑容。

  但是她胸前的那一对微微翘起的玉峰却骄傲地向上挺立着,娇挺的椒乳上两
颗玲珑粉红的樱桃嫣羞玉润,配上淡淡的诱人乳晕,犹如一双含苞欲放的稚嫩花
蕾,楚楚含羞地娇挺着。

  光是想到韩宁芷的年龄就已经足够使男人某个地方膨胀欲炸了,更甭论美妙
处的温润紧窄……

  「主人,奴好想你……快给我……给我……」

  一张比冰雪更洁白的清秀面庞,精美绝伦的五官仿若天成,衬着娇美艳丽的
红唇,宛如一朵迎雪傲霜的怒放香梅,披散的长发丝一般飘舞,胸前一对微颤颤
的肥嫩香乳,乳球滑腻如脂,随着呼吸摇晃不休。

  脑中不时的浮现出一副副火辣诱人的景象,一句句诱人犯罪的娇吟浪喘,最
后甚至连楚素秋和左诗的秀美脸庞,赤裸娇躯都出现了……再这样下去非走火入
魔,张霈赶紧默运素女玄心功,压下狂动的欲念。

  明天就要开始修练《天魔策》了,即使以张霈的悟性和功底,没个十天半月
也是学不会的,更不用说他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流球王邀请的黑榜高手不日即
到,留给他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

  软绵绵的香榻既宽敞又舒适,比起张霈以前睡的钢丝床好了何止千百倍,可
是他却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怎么也睡不着,孤枕难眠。

  张霈脸上露出一个自嘲的微笑,心中暗道自己以前二十多年都是一个睡人,
现在竟然会不习惯,也不知道那二十多年是怎么过的?

  男人一旦尝过了女人的滋味,就像尝过腥的猫,欲罢不能,一刻也离不开。

  张霈掀开锦被,翻身而起,一具赤裸的完美男性躯体暴露在空气中,不是很
雄壮但却匀称有力的肌肉,纤长的身材,白皙柔滑如玉石般的皮肤比之绝色佳人
也半点不差。

  即使张霈武艺平平,凭着身板也能找到饭吃,什么?有人说靠身体吃饭不是
男人?靠!没饭吃才不是男人呢,虽然是体力活,但不偷不抢,总比杀人抢劫要
强。

  说笑而已,就算再是落魄张霈也不会选择做鸭子的,这到不是他看不起这个
职业,只是他做人的原则,但是若光顾的他生意全是美女,江湖十大美女包养起
来,他的原则也不是不能适当调整滴,人嘛,总要学会变通才行。

  张霈看着睡前被他放在桌上的一通事物,轻轻的摆弄着,心中也不知是何心
情。

  这些东西若是流散到江湖上去,少不得又会引出无数腥风血雨,几番武林浩
劫,但是张霈却不甚在意,只是轻轻的顺次抚弄着,仿佛面前的就是一般的寻常
事物。

  一张数百年前土木大师北胜天制作的人皮面具,虽不说是无价之宝但也是万
金难求之物,而且是有市无价那种。

  追魂夺命十三针是一套通体暗黑色的长针,其包含一尖端部的横截面呈多角
形的针体及一缠绕于该针体的金线,金线的中央部分为以等径卷绕的适当长度的
螺旋状部分,两端则为平直延伸段,金线以适当的倾斜角度缠绕于针体,当长针
飞行时,螺旋状部分所形成的斜面螺纹与空气相互作用却不会发出丝毫声响,速
度迅捷快速。

  这十三只长短不一的细针大是古怪,前九针和针灸用的细针别无二致,分别
为镡针、圆针、惕针、锋针、圆利针、毫针、长针、大针,而余下四针则是追魂
针、唤魄针、夺命针、续神针。

  张霈虽然不知道它们有何价值,但从萧峰赔了八十万两银子也面不改色,而
刚让他把十三针留下来的时候,他的脸色却变的比猪肝还难看,十三针的价值绝
对不菲。

  张霈暗忖烈均应该知道它的价值,遂决定找个时间去咨询一下。

  东溟令贵为东溟派至高信物,其珍贵程度自是不言而预,真是一朝权在手,
便把令来行,比皇帝的尚方宝剑还好使,至少尚方宝剑斩不了东溟派的人,山高
皇帝远,谁鸟朱元璋啊!

  最后张霈的手落到三册黑色封皮的书卷上,入手微沉,天魔策三个古篆清晰
可辨,历经数千载寒暑却依然如旧。

  东溟派一共有三卷《天魔策》,张霈大概浏览了前两本,这两卷分别记载着
「黄天道藏功」和「天魔功」。

  十卷《天魔策》包罗万象,可说集天地洪荒武学之大成,除了武功以外还有
无数秘术、巫术、邪术、蛊术,而单以武学论,每一门武功练到极至都能破碎虚
空,得成大道。

  「黄天道藏功」和「天魔功」都以天魔气为基础催功发劲,当十八重天魔气
练至大圆满时,即使对上魔门至上绝学「道心种魔大法」也是稳赢不输,但是这
两种武学却有着极细微的差别,欲练「黄天道藏功」即要求修练者禁欲,虽然道
家也讲究男女房中之术,但次数、时间、甚至体位都有限制,张霈几乎是在翻开
第一页,看见这句警告的同时就丢开了这卷令五斗米道天师孙恩破碎虚空的无上
绝学。

  开玩笑,现在张霈的女人已经不少了,将来还会更多,对欲求不满的好色男
人你却让他禁欲,他有兴趣才怪?当然是兴趣怏怏,不浪费时间研究了。

  翻开载有「天魔功」功法的卷册,张霈一路细细读下去,果然是不世奇书,
以天魔气为劲,能摧发「天魔四噬」,吸人血肉精华为自用。

  这样的功夫放在江湖上肯定会被正道人士划归为妖邪异端的邪功恶法而不耻
修练,但是却正好符合张霈的性子,反正一刀杀了也就一了不了,这内功又不能
带到坟墓里去,既然能够废物利用,为什么要浪费呢?记住,浪费可耻。

  再说,段誉的内力是吸了多少人的功力才得来的?若光靠他自己恐怕这辈子
连一阳指也发不出,更不用说威力无穷的六脉神剑了,但是又有谁说他是邪魔外
道了?

  再往下看,当天魔气修练到第九重的时候就能够修练「天魔金身」,一种刀
剑难伤的功夫,简单来说,当你练成了「天魔金身」你就成了打不死的小强,至
于其他零零种种的还有天魔刀,天魔指,天魔爪,天魔乱舞……

  张霈跳过了一些自己不感兴趣的地方,直接翻到记载「天魔金身」功法的章
节,神功大成即全身肌肤化石,坚俞金铁,无坚不摧。

  不知道这「天魔金身」对自己的小弟弟有没有用,若是真的坚俞金铁,那我
以后在床上岂非战无不胜?张霈的心思居然能够转到这上面去,若是让同样修练
「天魔功」得成大道的魔门祖师「天魔」苍璩知道自己有个这样的隔世徒孙非给
活活气死不可。

  张霈手里捧着记有「天魔功」功法的卷策,研读深思,体内真气遵循着过目
不忘的心法口决自主运转起来,还有一件事他并未留意,屋里黑灯瞎火,但他起
床后没点烛火,未燃油灯,屋里的一切在他眼中却光亮如白昼。

  「归气丹田,气行任督小周天,任脉下归丹田,由慢至快,如此待小周天三
十六圈……」

  看完第一句口诀,张霈头额头隐现汗水,呼吸却悠长平缓,猛然胸口一热,
全身骨胳响起一阵炒铜豆般的「噼啪」声响。

  张霈双眼凝注在《天魔策》上,眼睛顺着那蝇头大小的古篆一目十行,胸中
仿佛被堵着一团难以宣泄的「气」,身体猛的一震,那团热气陡然爆发,化为一
道沛然莫测的热流心念电转般扩散至全身四肢百骸。

  体内真气随着热流每一次流动而越发充盈,不能用语言描述的奇妙感觉涌上
心头,原本位于丹田的气旋向里收缩,仿佛被提压缩纯了一般,真气变得更为精
纯。

  真气一路畅通无阻,张霈体内早已被拓宽的经脉再次被延伸,并冲开许多新
的脉络,循环不止,生生不息。

  几乎是在口诀读完的瞬间,张霈身上几处要穴猛的一热,全身脉络仿佛被一
条水银似的气珠串联起来,浑身舒爽。

  张霈眼睛圆睁,只见他的双瞳犹如黑洞般深邃,仔细瞧去,在那漆黑的瞳孔
最深处,暗藏一滴瑰丽至极的幽红,就如黑暗中的红宝石,散发着妖艳而诡异的
光芒,恍若拥有能吸收灵魂的能力……

  这短短一眨眼的工夫,张霈已练成第一重天魔气,而「天魔功」功法旁边清
晰的标注着:「此第一重天魔气,悟性高者三月可成,次者半年可成。」

  这也要练半年?张霈不禁哑然失笑,练成之后岂非头发全白,牙齿掉光,这
样即使练成了绝世武功又有什么意思?哪个美女愿意嫁给一个老头子。

  一不做二不休,张霈决定继续创造奇迹,照着第二重的天魔气口诀,依法修
练,仍是须臾即成,真气循环流转,没有丝毫阻碍,但见卷旁批注:第二重天魔
气心志坚毅,悟性高者半年可成,次者一年可成,如练至三年而未成其功者,则
不可再练,若执意修练,轻则走火入魔,功力全消,重则经脉寸裂而亡。

  张霈如痴如醉的边看边练,很轻易便练成第三重、第四重、第……第七重天
魔气……越是向下修练,贪多贪快的男人越是神清气爽,双眼射出森林寒光,直
到练及第九重天魔气时才遇见了阻碍,第九重天魔气是修练的一个关口,一旦突
破,将是另外一番天地。

  即使卡在这里,张霈这恐怖的修练速度,不敢说后无来者也绝对是前无古人
了,想那张无忌两个时辰练成明教「乾坤大挪移」心法的时候也不见得有他这般
迅猛,张霈到现在只用了大半个时辰,就达至修练《天魔功》的第一个瓶颈了。

  我一直都以为自己是人才,原来我错了,其实我他妈是天才。原本以为要花
十天半月,没想到区区一晚就有此成就。

  放下「天魔功」的卷策,张霈舒展了一下身子,接着又拿起最后一卷《天魔
策》,一读之下,顿时被书中光记载的那些关于奇淫技巧的内容吸引住了。

  张霈脸上露出既兴奋又专注的神情,刚才修练绝世神功势如破竹,也不见他
如此高兴。

  这个世界是「阴」性的物质:知识、物质、感情、语言、光明、以至于整个
宇宙都是阴性的。阴性的能量和智慧是产生现实世界的来源,为达天人合一必取
「阴精」……

  男在上,女在下;男为「方法」,女为「智慧」。阳性统治着阴性……修练
所需的女性分为三种:实女,这是有血有肉的真实女性。灵女,她是由修练者的
意念所塑造出来的。内女,修练者自身内部的阴性……

  若集齐九大「莲花女」,破其身,聚其气,吸其精,炼其神,则立证大道,
莲花女又称智慧女,实属万中难求之女,她的岁数可以和元素结合起来看:十一
岁的代表气;十二岁的代表火;十三岁的代表水;十四岁的代表土;十五岁的代
表音;十六岁的代表触觉;十七岁的代表味觉;十八岁的代表形状;二十岁的代
表嗅觉。

  不但要求配合年龄,更困难的是莲女之身皆为名器,俗话说「天下女人都一
样,只在下面分高低」,如同世上女性的面孔一般,各有不同形状、尺寸、颜色
及组织,千人千样,随大同,则有小异,良莠不齐。

  女子的十大名器便是:春水玉壶,比目鱼吻,重峦叠翠,朝露花雨,碧玉老
虎,含苞欲放,玉蕊蚌珠,润梦玉螺,玉涡风吸与水漩菊花。

  春水玉壶是指天生就很容易出水,爱液如潮的女子,让男人感觉滑湿水润,
而比目鱼吻,那是双胞胎才能拥有的,而如果甬道柔软曲折,就是加上九曲十八
弯那就是重峦叠翠了……玉涡凤吸和水漩菊花是指后庭菊门,前者会时不时吸紧
而让男人增加快感,而后者则有如其名是不断旋转的……拥有这些名器的女人无
疑不是天生媚骨,一旦行房破身,她们的欲望会比普通人大很多,而且也更难到
达高潮。

  张霈兀自爱不释手地翻看着手中的奇书,此卷《天魔策》共分为十章,图文
并茂,详细介绍了男女房中之术,内容包括男女正常交欢、体位、吹箫、戏乳、
菊门、淫具、群欢和各种用药之道。

  所载内容虽不是匪夷所思,但也是光怪流离,即使是张霈这遍观A片无数之
人也有许多从未听闻的地方,最后则记载了《玉女心经》、《房中秘术》、《西
藏双修大法》、《佛宗欢喜禅》等典籍的精要。

  张霈越看越喜,眼神也越来越邪,他从来没有对一本「书」这么感兴(性)
趣,简直是爱不释手,不忍释卷。

  天下第一大淫贼诞生了,俗话说实践出真知,而现在最关键的是找个人试试
书里面的知识。

  张霈想到了一个很好的人选……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二十四章 迷情之夜

  时间是深夜,无事可「干」的好色男人将桌上价值连城的一众事物小心翼翼
的收藏起来,接着张霈简单的穿衣着裤之后便打开房门,抬头瞄了一眼逐渐暗淡
下去的月色,认准方向身体化作一道清烟腾跃而去。

  房舍阁楼斗拱飞檐,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张霈却高起高落,踏空无痕。

  眨眼的工夫,张霈已经潜到属于陈芳的小屋,虽然尚毅和她这便宜表妹关系
「暧昧」,但在外人的眼里他们仍是表亲关系,并未成婚,住在一起显然于礼不
合。

  张霈明显不想惊动旁人,好象也没有一个采花贼是敲锣打鼓,大声吆喝着办
事的。他伸出手掌紧贴木窗,天魔气可柔可刚,气运丹田,暗柔劲力倏放即收,
隔着窗户将插栓轻轻震碎。

  张霈嘿嘿一笑,特推窗、腾身、落地、关窗,一连串动作有条不紊,迅捷而
悄无声息,光看手法还以为他是罪行滔滔,劣迹斑斑的采花大盗,江湖惯偷。

  室里光线阴暗,但对张霈却没有任何影响。

  轻轻走到陈芳的床前,张霈低头审视着熟睡的猎物,不知道睡美人在做什么
好梦,脸色绯红,甚至连大片雪白的乳肌都泛着红霞,丰润性感,微厚湿滑的香
唇微微启合,让人想扑上去咬上一口。

  由于睡觉的关系,陈芳身上穿的并不多,废话,谁睡觉把自己裹的像粽子一
样。

  锦被不知何时滑落地面,一袭柔软单薄的白色纱衣掩盖着陈芳成熟妩媚,性
感妖娆的胴体。

  那玲珑的曲线,乳凸臀翘,盈盈一握的纤腰,还有那丰满高耸的玉峰顶端挺
出两粒明显的凸痕,随着她绵长的呼吸微微地颤动,张霈用猎人巡曳猎物的贪婪
目光上下打量着陈芳美妙的身体,心中欲念大动。

  张霈坐在陈芳床边,很有技巧的解开她的纱衣却又没有将她惊醒,他的动作
熟练而迅速,熟睡的佳人微觉胸口一凉,纱衣已经向着两边分开。

  一对丰满坚挺的雪白乳房完全地显露在空气中,两颗诱人的宝石色泽微深,
小腹光洁白皙,贴身短裤下探出一双性感撩人的修长玉腿。

  张霈伸手轻轻抚摸着这一对白嫩的乳房,感受到美妙处软中带硬的刺激,低
声道:「真是个敏感的荡妇。」

  「啊……」陈芳的双乳柔软而弹性极佳,仍在睡梦中的她难耐的轻轻扭动着
纤腰,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喃喃呓语。

  张霈试着将一道暗含天魔气的催情内力送入对方体内,陈芳立刻俏脸绯红如
血,仿佛缺氧般呼吸急促起来。

  陈芳只觉浑身酸软如麻,微颤不休,张霈趁机不着痕迹的褪下她的短裤,探
手一摸,入手一片湿软滑腻。敏感的体质并非实验的好对象,因为这样并不容易
区分是秘术在起作用还是女子天性淫荡。

  睡梦中的陈芳秀眉微蹙,红艳艳的小嘴发出「嗯嗯」的呻吟,在情欲的煎熬
与天魔气的刺激下,肌肤浮现一片醉人的嫣红。

  「啊……给我……快给人家……」陈芳呼吸越来越急,轻轻的呻吟变成了淫
词荡语,柔软的腰蛇般扭动起来,但她本人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只觉自己正在梦
中,既然是做梦还有什么好顾及的?梦中的她与人疯狂的做爱,一刻也不愿意停
下来。

  突然,陈芳感觉仿佛真有什么东西在自己下身羞人的私秘处抽插着,惊恐之
下的猎物本能的想要反抗挣扎,虽然不是什么刻守妇道的好女人,但也并不意味
着谁都能碰。

  陈芳猛的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名坐在自己床榻边的青年男子,身形纤长,
长发披肩,他的面容带着三分英气、三分邪气、三分霸气、但加上那微翘的薄唇
却平添了一分柔美,最特别的是他的眼睛,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是那种最纯粹
的黑,就是光线照在里面也不会反光,仿若通望无尽深渊的黄泉幽径。

  「一段时日不见你就不认识我了。」张霈抽回沾满春露的手指,凑到陈芳耳
边,戏虐道:「好在你的身体似乎还记得。」

  「是你……」陈芳似想到了什么,娇躯倏然一软,绯红的粉首低垂,不敢看
他,也没有遮掩大泄的春光。

  身体已经是她最大且最后的本钱了,面对完全掌握着自己生死的男人,陈芳
没有做任何无谓的抵抗。

  张霈饶有「性」致的将湿碌碌手指拿到鼻端嗅闻着,发现微微有些腥味,微
笑着问道:「我让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属下无能,没有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陈芳自称下属,声音微微颤抖的
回答张霈的问题,对他的称呼也改成了主子。

  张霈当然知道陈芳不可能查出什么,连萧雅兰都不知道的事情,她一个小小
花奴怎么可能查的到。

  脸上露出一个邪邪的表情,好色男人将沾在手指上湿滑爱液涂抹在陈芳玲珑
饱满的乳房上,调笑道:「你刚才叫我什么?我很喜欢,你再多叫几声。」

  「主人、主人……」陈芳在张霈面前没有半分反抗的余力,只能乖乖的选择
顺从他,屈服于他。

  美女娇柔无助,楚楚可依的模样看的张霈血脉贲张,一股热气腾地从小腹升
起,今天被挑起压下,挑起又压下的欲望猛的爆发出来。

  张霈是典型的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听到陈芳温声软语的哀求,精虫上脑,
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

  粗暴的男人赤红着双眼,一把将陈芳娇嫩的身躯紧紧抱在怀中,胯下瞬间膨
胀的巨物,硬硬的抵住她的香臀上。

  「啊……」一声娇呼,陈芳先是一惊,身体一阵筛糠般的轻颤,随又全身软
了下来,倒在张霈怀中,不愿意也不敢乱动。

  张霈将火热的嘴唇对着她性感的唇瓣狠狠吻了下去,舌头肆意挑动,强允猛
吸,两只手「嘶」的一声将陈芳身上的纱衣撕裂,迫不及待的游走在她柔软的身
体上。

  在天魔气的刺激下,陈芳身体的爱欲终于被整个催发出来,强烈的快感自下
身羞处迅速袭卷全身,体温灼人,小嘴发出忘情的呻吟。

  张霈迅速地褪尽全身衣物,将陈芳瘫软的娇躯压在身下,发动强猛的攻势。

  陈芳脸上满是性感迷人的酡红,燃烧着爱欲的眼睛迷离地看着张霈,一对丰
满鼓胀的乳房骄傲地挺耸在极度升温的空气中,充血硬挺,乳晕肿胀扩散……

  没有任何前奏,但是张霈的进入却没有丝毫阻碍,暗骂一声荡妇,张霈怒挺
的分身顺着玉液的润滑,一下子捅进了陈芳春液如滔的蜜穴。

  「啊……」陈芳发出一声似痛似爽的轻呼,张霈此时毫无怜惜之心,兴奋如
狂,双手抓着她高耸震颤的双乳,一阵狂抽猛插,顿时室内响起一阵有如鼓点般
急促的撞击声。

  张霈欲念如潮,心中燃起熊熊的欲火,永动机般运动起来。

  「不行了……啊……饶了我吧……主人……奴不行了……」陈芳这哪里是他
对手,很快就不堪鞑伐,败下阵来。

  「叫啊,给我叫大声一点……」张霈不依不饶,完全不理会陈芳的哀求,走
火入魔般不顾一切的将她送上一个又个高潮……

  尚毅为了方便自己偷香,刻意将陈芳的住所安置在一处僻静的所在,但是即
使这样,以她如此忘情的叫床声也会传遍整个东溟山庄。

  张霈当然不会允许发生这种事情,玄奥神妙的天魔场猛的张开,将整个房间
罩住,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能够外泄出去。

  陈芳哀婉的讨饶声越来越低,张霈在她浑身无力的身体内狂猛抽动,同时那
《天魔策》中学来的双修功法随意念而动,只觉一股让他浑身舒坦之极的暖流自
交合之处流入自己体内,沿七经八脉游走全身各处,贯通天地之桥,仿如夏阳融
雪,全身十万八千个毛孔都通泰舒畅。

  舒服,太舒服了,合体双修还真是奇妙啊,张霈这样只顾自己哪里是双修之
道,这完全是采捕,虽然没有「天魔四噬」霸道,但若是控制不好同样会搞出人
命。

  爽则爽已,不过对于张霈武功的提高并没有什么帮助,不过陈芳可就惨了,
每泄一次身她的功力就减弱一分,现在体内功力已去了七七八八,张霈若再不肯
停,她的武功就全废了。

  陈芳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精神仿佛脱离了身体,整个灵魂都被如潮
的快感淹没,什么事情也不愿想,只希望这一刻永远不要过去。

  张霈沉浸在第一次双修,不,采捕的快感中,而陈芳已功力尽失,昏厥了过
去……

  夜风习习,树叶发出沙沙的摩挲声,床上两人的「肉搏」已经结束。

  陈芳全身无力的软瘫在床上,一双秀眸无神地凝望着屋顶,微卷的睫毛兀自
轻轻颤动,一串热泪顺着脸庞自眼角溢出。

  张霈从陈芳下身的甬道抽出仍然硬挺的巨物,虽然他的动作并不大,但女人
的娇躯却轻轻颤抖起来。

  「为什么?」陈芳抬起无神的双目,望着刚才带给她至美享受的男人。

  「从今以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流球王我自会对付。」声音顿了一下,张霈
继续道:「我会帮你脱离秘营的控制,等一切事情结束以后,你找个人嫁了,从
此过普通人的生活吧!」

  这并不是张霈最初的打算,但是由于他的操作不当,造成如今这种局面也不
在他的预料之中。

  虽然第一次难免操作不当,但这理由张霈却说不出口,他总不能说:「对不
起,因为我以前从来没做过,今日是大闺女上花轿头一遭,所以刚才一时没控制
好,爽过头了。」

  在陈芳幽怨难明的目光中,张霈轻轻穿好衣服,越窗而出,只剩下恍如春梦
的女人痴痴地看着他消失的地方,那目光中竟有一丝不舍。

     ***    ***    ***    ***

  天,晴。

  日,丽。

  碧空万里,艳阳高照,绚丽柔和的阳光唤醒沉睡的大地。

  萧雅兰扭动纤细腰身,摇着莲步,向一个清幽的院落行去,而林荫深处一座
简易香舍之外侍立着几名白衣女子,腰悬佩剑,眼神锐利,面如寒霜。

  萧雅兰顺着小路前行,秀雅的玉容古井不波,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

  走到造型别致的香舍之前,萧雅兰裣衽施礼,轻声请示道:「弟子萧雅兰有
事求见宗主。」

  「是兰儿吗?进来吧。」香舍内传来一个如珠玉一般圆润的清冷声音。

  萧雅兰推门走了进去,香舍内陈设十分清素古雅,地上铺着中原最大贾商韩
府从波丝贩运而来的极品毡毯,四周墙壁雪白光亮,一道珠帘不着痕迹的将房间
巧妙的一分为二,帘内隐约可见一张做工精细的软床,一个女子斜靠在精巧的软
床之上,珠帘隔绝了目光视线,女子容貌隐约可见却是雾里看花。

  萧雅兰在跪在珠帘之前,恭声行礼道:「弟子叩见师尊。」

  「你传信说有要事要见我?」只听清冷的声音再次自那个女子口中响起,声
音清冽如泉却带着淡淡的威严。

  萧雅兰仍然跪在地上,低声回答道:「是。」

  那个女子幽幽叹息一声,摆手道:「起身吧,进来说话。」声音中的肃杀被
温柔取代。

  萧雅兰掀帘走入内室,只见侧卧在软床上的女子一身白衣胜雪,青丝如瀑,
用一根素色锦带随意束在身后,神情冷漠高傲,凤目含威。

  女子年纪不到三十,柳眉弯弯如月,双眸深如秋水,灿若星辰,耳垂玲珑圆
润,琼鼻高挑,香唇性感丰润,下颌圆滑,五官简直美到了极点,当真是沉鱼落
燕之色,闭月羞花之容。

  她的肌肤细嫩柔滑,成熟的躯体充满丰润魅人的诱惑力,修长匀称的玉腿隐
在白衣之下,同样被掩住的还有耸翘丰挺的白嫩美臀。

  面容端庄秀丽中却又蕴藏着妩媚的风情,傲然挺立的丰乳更是充满成熟的韵
味,此女容色之美比之尤物萧雅兰更甚。

  只是萧雅兰秀色照人,令人男人一见之下便想和她上床,共傅巫山行云雨之
事,而对于眼前这个女子则不敢造次,美色虽好,但还是要留得性命才能享受。

  秋波流转,女子抬起头来,冰刀雪剑似的目光在萧雅兰身上一掠而过,后者
惊觉满眼寒光凛凛,竟似隐隐有剑气逼来。

  女子目光满是恼怒之意,半晌后方才轻轻叹了口气,语气淡然道:「你竟然
已……」

  萧雅兰再次跪在地上,神色黯然道:「回宗主,弟子已被人破了身子。」

  「是谁?」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使整个香舍都充斥着冰寒之意,女子秀眉微
蹙即舒,室内一切如常。

  眼中愤怒之色逐渐消退,女子轻轻道:「起来说话,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慢慢把事情告诉我,不得有一丝隐瞒。」

  萧雅兰盈盈起身,将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把所有一切都「原原本本」
的告诉了女子。

  「这人到底是谁?」那女子听了萧雅兰的话,心中升起一丝异样,疑惑道:
「我离开了一段时间,流球竟然出了这么一位少年好手。」

  萧雅兰乖乖女侍立在一旁,说的多,错的多,虽然早与张霈串好了口供,但
是她并没有十足把握能够骗过神通广大的宗主,所以她没有主动答话。

  女子坐起身来,伸手掠了掠瀑布般的长发,举手投足间风情毕现,无论形态
动作均齐集天下至美的妙态,简单一个动作竟是说不出的好看,仿佛有种天然的
魅惑。

  「天意,事已至此,追究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只可惜了一身好根骨。」
女子恢复淡然神情,不过言语中却有着掩饰不住的失望,淡淡道:「这次流球王
对付东溟派你就不要插手了。」

  萧雅兰心中不解,肃容道:「这是为什么?」不过当娇音脱口而出后她才下
意识的掩住小嘴,宗主并不喜人发问。

  「我总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明哲保身吧,我们还是不要去趟这浑水的
好。」女子看了萧雅兰一眼,没有怪她,声音轻轻道:「你只要留心为师让你找
的东西,其他一切都不用管了。」

  萧雅兰恭声道:「弟子明白。」

  女子站起身来,莲步轻移间,纤细的柳腰轻轻扭摆,走到萧雅兰身边,轻抚
着她黑亮柔顺的秀发,露出一个动人之极的笑容,柔声道:「师傅马上又要离开
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脸上同样绽开一个甜甜的笑容,萧雅兰轻轻挽着女子如玉的纤臂,娇声道:
「师傅才回来又要离开吗?」

  「最近传闻有黑榜高手在附近出现,为师想去会他一会。」女子眼中满是宠
怜之意,露齿一笑,仿佛冰容解冻,春回大地,声音中竟有一丝喜悦的成分。

  「黑榜高手?」萧雅兰心中一动,目中闪过一道古怪的光芒,神态娇憨道:
「是流球王请来的黑榜高手吗?」

  女子冷冷一晒,神情不屑,声音沉冷道:「莫意闲和谈应手若非一并前来,
为师就叫他们再也回不去中原。」

  原来流球王请来的黑榜高手是「逍遥门主」莫意闲和「十恶庄主」谈应手,
萧雅兰心中默默想道,脸上却玉容如水,轻声问道:「师傅不是去见他们,那是
见谁?」

  「浪翻云。」女人沉默了片刻,轻轻说一个人的名字。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二十五章 床上运动

  整个脑袋模模糊糊的张霈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刚想坐直身子想伸个懒腰活动
活动筋骨,却不由轻「咦」一声,原来他的胳膊正被什么香软柔腻的东西给压在
了身下。

  张霈睁开正在聚焦,还处由游离状态的眼睛瞧了一眼,脸上露出一个会心的
笑容,原来娇俏可爱的韩宁芷。

  小丫头将张霈的右臂当作枕头,整个压在她娇嫩的身子底下,大清早就被美
女压床,这刺激香艳的景象还真是提神啊!

  时间拉回到昨天晚上,张霈一时失手,嗯,应该是一时失枪才对,误打误撞
之下将陈芳的功力化的一干二净,虽然答应帮她远离这纷扰乱戮的江湖让她过平
常人的生活,但是心中仍然有些说不清的东西在困饶着他。

  月亮……真他妈她圆啊!

  张霈思前想后,最终轻叹一声,充分发挥阿Q精神,心中暗道既然做了就不
要后悔,若什么事情都在意料之中,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想到此处张霈只觉心中豁然开朗,忍不住就要赞美这个世界多么美好,空气
多么清新……

  张霈离开陈芳的住处以后并没有回自己的居室,而是直接偷进了韩宁芷的香
闺。

  韩宁芷当然没有赶他离开,他的到来,小丫头欢喜还来不及,哪里会赶他走
呢?这小妮子爱张霈已经爱到骨子里了,虽然她这个年纪也许并不懂得什么是真
正的爱,但是她对张霈的感情却是真的,而且是死心塌地,九头牛都拉不回来那
种。

  张霈微微侧转脑袋,审视着正身处甜甜睡梦中的韩宁芷,小丫头清秀的玉颊
上带着幸福的微笑,两个浅浅的小酒窝非常调皮可爱,红嘟嘟的樱唇勾出优美的
弧度,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张霈轻轻侧了侧身子,眼中满是爱怜的伸手挑开一缕斜搭在韩宁芷俏脸上的
发丝。

  「哥哥……不要丢下我一个人。」犹在梦中的小丫头扭了扭娇柔的身子,紧
了紧抱着张霈胳膊的玉臂,小嘴里溢出模糊不清的呓语:「宁儿好害怕……不要
丢下我……」

  张霈望着怀中的小丫头,轻声说道:「好宁儿乖,哥哥在这里,你别怕,哥
哥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哥哥……宁儿……好喜欢你……你不要丢下我……妈妈姐姐都不在了……
宁儿好想她们……哥哥……你不要离开宁儿……」听到韩宁芷梦中的喃喃呓语,
张霈只觉心中一震,虽然韩宁芷从来没有说过,但他知道她是想家了。

  她还只是一个小女孩,想念亲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自己呢?张霈心中
不禁扪心自问:我还有和家人相见的一天吗?

  心中积存千万个思念,期盼着远方亲人,敢问苍天大地,什么时候,才是与
亲人相聚的时机,张霈一声长叹,他知道自己可能永远也没有机会在和亲人们见
面了。

  「嘤咛」一声,韩宁芷顺着压在自己娇躯下的手臂,蠕动了一下香软柔腻的
身子,整个人都偎进了身旁那处令她感觉温暖舒适的所在。

  真是贪睡的小丫头,张霈微微一笑,眼睛不经意间瞥了一眼,没有想到平日
有如天使般恬静优雅的韩宁芷这睡相可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张霈的目光越发炽热,整个「腻」在韩宁芷的娇躯上,不愿移开。

  原来韩宁芷身上稍显宽大的纱衣在她扭动身子的时候竟然轻轻滑开了,一对
微耸的酥胸暴露在空气中,十三岁的少女身体却已经发育的很好了,两团如凝脂
般滑腻的嫩肉很是可观,粉红色的乳晕顶端是两颗色泽淡淡的小樱桃含羞答答的
羞立着。

  随着韩宁芷绵长的呼吸,酥胸微微起伏,一对小乳房一涨一收,色泽可爱的
小樱桃轻轻晃摇,煞是可爱诱人。

  早起就是好,早起能够看到平日看不到的东西,张霈没心没肺的想道,喉结
忍不住滚了滚,咽下一口唾液,心中升起一股邪火。

  张霈不是没有看过韩宁芷的身体,他不但看过,还摸过亲过,但此时她青涩
的胴体在男人眼中却比一个成熟少妇更加诱人。

  虽说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人总要换换口味,但是韩宁芷现在还只有十三岁,还
是……幼齿、萝莉,心中这些罪恶的词汇不但没有减退张霈的欲火,反而使他感
觉分外的刺激。

  张霈只觉心中仿佛烧着了一把火,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身体正常的
生理反应越发明显。

  「唔……哥哥……」张霈过于巨大的生理反应将大半个身子都偎在他怀中的
韩宁芷惊醒了,小腹顶着一根散发着灼灼热气,一跳一跳的棍子,谁还睡得着?

  韩宁芷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身子一撑已坐了起来,双手揉着惺忪的睡眼说
道:「哥哥,早啊!」

  张霈一边欣赏韩宁芷胸前外泄的春光,一边用笑谑的口吻说道:「好宁儿,
时间还早,要不要多睡一会儿?」

  韩宁芷看看天色,娇笑道:「不了,宁儿还要去烈伯伯那儿……」

  她的话说了一半就停住了,韩宁芷发现张霈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衣襟敞开的
胸脯,娇羞的轻呼一声,接着赶紧用双手捂住。

  烈伯伯?「邪医」烈均!张霈奇道:「你去找他做什么?」

  「宁儿要学好功夫,以后和哥哥一起出门办事。」韩宁芷送他一个甜甜的笑
容,娇声软语道:「宁儿不要和哥哥分开。」

  这小丫头对自己还真是情根深种啊!听了韩宁芷的话,张霈心中涌起一股说
不出的滋味。

  最难消受美人恩,美人恩重,何以为报?当然是以身相许,自己娶了对方,
好好疼她爱她,以上是张霈的真实想法。

  张霈撑起身子,伸手顺顺了韩宁芷稍显凌乱的秀发,轻轻拍了一下她粉嫩的
脸蛋,柔声道:「好宁儿,哥哥会永远在你身边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其实到了韩宁芷这个年纪才开始学功夫已经是玩笑话了,即使有东溟派伐毛
洗髓的秘药,但那毕竟不是仙药,效果对于一个年龄已经十三岁却又没有任何内
功基础的人最多也就是起到强身健体的功效。

  不是所有人都有寇仲和徐子凌那样好的资质;不是所有人都有韩柏这么好的
运气;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张霈这么离奇的际遇?

  但是小丫头一番心思着实让张霈心中感动,他轻轻抱着韩宁芷柔软的身子,
在她耳边不断倾诉着对方永远也听不厌倦的甜言蜜语,心中已无欲念。

  一番温存,在韩宁芷离开时,张霈将自己讹诈来的夺命追魂十三针交给她,
让她带去拿给烈均瞧瞧。

  佳人离去,张霈身体突然向后一倒,继续与周公的女儿约会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门开了,一个容貌清秀,身材高挑的女子轻轻地走了进
来。

  看着张霈坦胸露乳,极其不雅的睡相,女子轻碎一口,粉脸羞红,蹑手蹑脚
的走到床边,缓缓俯下身去。

  张霈忽然觉得鼻腔一阵痒痒,打了一个喷嚏,转醒过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睛,只见眼前一张巧笑倩兮的脸庞,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恩,这小妞还瞒水灵滴!张霈打了个呵欠,调笑道:「春兰妹妹,虽然你少
爷我长的英俊潇洒,很高很帅很强壮,但是你这样盯着我,人家还是会不好意思
的。」

  春兰细细的眉毛微微向上挑着,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大大的眼睛,闪动着孩子
般纯真的光芒,加上那不高不矮的鼻梁和大小刚刚好的嘴,再配上一张略有些圆
润的小脸儿,实在是很诱人。

  春兰忍不住的「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媚声说道:「公子,你说话可真有
趣。」

  「我还有更有趣的地方。」赤裸着上半身的张霈四叉八仰的躺在床上,坏笑
道:「你要不要试一下?」

  春兰轻笑道:「大清早的,公子想试什么?」

  「当然是运动了。」张霈脸上笑意更浓了。

  「运动?什么运动?」春兰还在疑惑他的新名词,却见张霈突然站起身来,
近乎完美的钢铁身躯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那怒挺的巨大仿佛一只要吃人的怪
兽。

  「当然是床上运动了。」张霈一把将春兰的身子扯入怀中,伸手在她高耸的
酥胸上揉捏起来,涎着脸笑道:「一『日』之计在于晨,科学调查表明,早晨做
做晨运能保证一天都精力充沛呢!」

  春心荡漾的春兰含羞带媚,娇声道:「公子,几日不见,你的宝贝好像又变
大了?」

  「小妮子现在是越来越大胆了,竟敢调侃你家公子?」张霈在她丰满的胸脯
大力捏了一把,心中升起一个邪恶的念头,道:「喜欢吗?喜欢就用嘴伺候你家
『小公子』。」

  古代女人哪里懂得反抗男人?何况是自己喜欢的男人,虽然俏脸绯红,霞烧
如火,但春兰仍是顺从的俯下身去,羞闭着眼睛,张开鲜红的小嘴将张霈的小公
子含进了嘴里。

  「嗯……」张霈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心中淫笑道:「小妮子技术不错,是不
是练过。」

  「唔……」春兰脸上满是妩媚之色,在不断的摩擦中小嘴含含糊糊的带出淫
糜的声响。

  这是张霈第二次享受女人的口舌服务,感觉还真是不一样,刚才被韩宁芷勾
起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身体开始配合着在春兰嘴里抽动着。

  湿腻的爱液混和口涎顺着春兰被撑开的小嘴淌了下来,俏脸,耳垂,甚至连
雪白的玉颈都浮出一片醉人的嫣红。

  张霈双眼泛起微微的红茫,伸手扶起春兰,翻身将她压在床上。

  飞快的褪去春兰身上的衣物,张霈两只大手狠狠揉搓着她高耸的肉丘,感受
两点嫣红在他手中逐渐硬挺颤立。

  春兰四肢紧紧缠住张霈,香唇发出诱人犯罪的娇呻媚吟,声音急促而高昂,
这屋子虽然隔音效果不错,但也经不起她这种歇斯底里的疯狂尖叫。

  气随心转,收放由心,天魔场猛的张开,整个房间立时变成一间与世隔绝的
密室,拿张霈的话来说就是:「你叫啊!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

  在张霈逗弄下,春兰异常的兴奋,粉脸绯红,媚态横生,眼中荡漾着浓浓春
意,柔软的身体在男人身下蛇般扭动起来。

  张霈心中燃烧的情欲之火整个爆发了出来,他抬起春兰俏挺的臀部,一插而
入,进到她身体深处。

  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使人魂为之销,骨为之蚀,春兰越来越大的呻吟声充
斥着整个房间……

  云收雨散,张霈看着经过自己不懈的开垦,越发娇艳动人的小妮子,问道:
「你为什么会来宁儿房中寻我?」

  「呀!」

  春兰惊呼一声,急声道:「夫人让奴婢唤公子去大厅,有客人来了。」

  怎么又是客人?张霈眉头微微蹙起,旋又舒开,笑道:「是不是萧家来找场
子了?嘿嘿,让你少爷再去敲敲他们竹杠。」

  春兰顾不得自己身上正一丝不挂,春光大泄的羞人样儿,一边替张霈穿衣着
裤,一边说道:「是宫里来人了。」

  「宫里?」张霈一脸疑惑,眼中神色变幻不定,沉声道:「流球王的人?」

  春兰点了点头算是回答,手上飞快的为张霈整理已穿上身的衣裤。

  穿好之后,张霈邪邪一笑,伸手在她丰润的翘臀上猛拍一记,惹来一声娇呼
和一个白眼,接着才大笑着离开房间朝大厅走去。

  当张霈出现在会客大厅的时候,只见八名身材彪悍的锦衣武士正立于大厅两
侧,腰悬佩刀,目不斜视。

  此时大厅里熟人还真不少,单疏影母女,久未蒙面的尚和,尚毅,其余的都
是一些生面孔,张霈一个也不认识。

  一个三十来岁,贼眉鼠眼,尖嘴猴鳃的太监站在大厅正中,清了清嗓子,尖
声道:「东溟派掌门接旨!」

  这还真是有模有样的,看来小爷正好赶上了,张霈心中好笑,不知道接旨是
不是要跪下高呼万岁,就像电影里演的一样。

  听宣读圣旨可不是听广播,东溟派的人齐刷刷的跪下一大片,连单婉儿也不
例外,而大厅里唯一还站着的张霈显得那么突兀刺眼。

  一双鼠眼横了张霈一眼,双手捧着黄绢的太监尖声道:「你是何人?为何不
跪!」

  张霈一听居然要他下跪,心中不悦,冷哼一声,装作没有听见。

  一名带刀护卫站起身来,走到张霈的身边,冷笑一声,一脚踢向他膝盖关节
处,力道之大,即使是根木棍也被他踢断了。

  张霈心中冷笑,眼中满是不屑,心中暗道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敢不自量
力找小爷麻烦。

  带刀护卫可是皇帝身边的人,什么高官没有见过,可是谁见了他们也是一副
客客气气的,哪里有人敢给他们脸色看。

  对方见张霈神色冷漠,心中一怒,下脚的力道又重了三分,岂料结果却是他
自己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腿野狗般乱吠着。

  另外七名带刀护卫见此情形,同时手按刀柄,眼中射出森冷的寒光。

  尚和不动声色的走到宣旨太监身边,轻轻拉着的衣袖,不着痕迹的将一件事
物塞进对方手中,接着又附在他耳边嘀咕一阵,张霈耳力何其敏锐,两人虽然一
番耳语,他却是句句不落。

  太监得了尚和许诺的好处,脸色好了许多,扫了护卫一眼,冷声道:「你们
都退下。」

  接着转向张霈,一副傲然神色,尖细着声音说道:「既然你腿脚不便,那就
站着听吧!」

  日,好嚣张的家伙,算了,何必跟一个不是男人的男人计较,张霈强忍心中
怒气,没有发作。

  太监轻咳一声,徐徐展开黄绫,摇头晃脑的尖声诵读道起来,这些文绉绉的
东东张霈不大听的明白,只晓得大概意思是:流球王爱妃生辰在即,他想要办个
party庆祝一下,所以邀请东溟派掌门及门下一干人等一起入宫与王同乐。

  张霈心中暗村:小爷我还说这是唱的哪一出?原来是鸿门宴。一起进宫?还
想来个一网打尽,这主意真是不坏啊!

  东溟派高手众多,若是不能一网成擒,被走脱了高手,这流球王以后的日子
可就不好过了。刺杀绝对是他每日都不会少的娱乐节目,试想谁一天到晚过着提
心吊胆,担惊受怕的日子会好过?

  至少张霈不行,所以他不喜欢敌人,他不惹事也不怕事。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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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一章 邪少掌东溟

  艳阳高照,此时天气虽已入秋,但流球四季如春,气候变化不大,张霈到并
未感到一丝秋意,当然心中也就没有秋天的萧索。

  虽然知道流球王没安好心,那道圣旨根本就是阎王爷的催命符,而那所谓的
王妃生日Party根本就是等他们自投罗网的套子,但东溟派上下却一条路路
走到黑,硬着头皮往套子里钻。

  尚仁德怎么说也是流球中山之主,他的话就是王命,东溟派家大业大,若是
被他以抗旨不遵这种莫须有的罪名给定了罪,借故发动军队那局面就要失控了。

  流球人口稀少,但军队怎么着也有几万人,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军队训
练少,军人良莠不齐,但良将总有那么几个,精兵总有那么几千吧!张霈神功盖
世自是不惧,但东溟派里并非人人都有他张大少这么好的身手。

  单婉儿接了圣旨服,众人一商议,一个时辰的会议愣是没想出任何主意。最
后还是张霈打总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怕他个鸟。最后单婉儿决定三天后起
程进宫,计划虽然被意外的打乱,好在张霈修练《天魔策》的进度也比神州六号
慢不了多少,这也省去了要闭关消耗的时日。

  马场,距离东溟山庄西南方五里之遥。

  养马可是个很讲究的事情,首先就是要有好的场地,流球气候适宜,土壤肥
沃,而东溟派建立马场的地点更是牧草丰美之地。

  这里四面环山,围出了十多方里的沃野,若干如明镜般天然形成的小湖泊分
散四处,湖水碧蓝,牧草青青,争相竞艳,生机盎然,美不胜收。

  流球的马都是从中原贩运而来,数量奇少,诺大一个马场也不过只有百来匹
马儿,这和中原那些动则马匹上千的马场比较起来确实是寒碜了许多。

  俗话说物以稀为贵,这越是少的东西越是卖的贵,道理很简单,若是你能在
撒哈拉沙漠里开个店卖自来水,这一杯水怎么着也不会比一瓶百世可乐来得便宜
吧!所以别看东溟派只有这百来匹马儿,就是整个中山加起来也就勉强能凑出千
多匹骏马。

  好在贵精不贵多,流球的马儿虽数量不多,但品质却不差,劣匹往往抵受不
住海上数十日的漂泊,中途就歇菜(挂)了,所以马场里每一匹马儿都是身膘体
肥,骨腾神骏,当然它们还有一个共同的毛病——脾气很烈。

  单疏影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拉着张霈跑到了马场,而一路上好逸恶劳的男
人却呵欠连天,并非睡眠不足,因为无他,只是对没有兴趣的事情提不起精神而
已。

  看着面前一群膘肥身健的马儿,张霈挑了半天也不知道该选哪匹,他的注意
力更多的到是集中在身旁这匹美丽的胭脂马身上,在他想来明明有马车,为什么
还要学骑马?而且坐车不是还可以做点那个你也舒服我也舒服的运动吗?

  单疏影见张霈无精打采,无事可做的样子也不多说什么,笑嘻嘻的跑到马棚
照顾自己爱驹去了,留下他独自面对一众马师殷勤周到,无微不至的热情服务。

  马在古代是农业生产、交通运输和军事等活动的主要动力,在现代则主要用
于马术运动和生产乳肉,而古代人学骑马就和现代人学开车一样,算是一种文凭
吧!试问古往今来江湖上哪位高手、大侠、豪客、帮主、掌门、剑客、刀手、捕
快、镖师不会骑马的?好象没有吧!

  二十一世纪你能够开着奔驰宝马泡马子,但是这大明朝他张大少总不能坐着
马车钓MM吧?想通此节,张霈立时来了兴致,振作精神,不在摆出一副林妹妹
式的病怏怏模样。

  张霈简单的活动了一下筋骨,对身旁陪自己和单疏影一道前来的尚毅笑着说
道:「尚大叔,你介绍的也差不多了,牵匹马儿让我试试。」

  尚和自抵达马场那一刻,连带着几位经验丰富的老马师起就不停的向张霈介
绍各地马儿的生活习性与如何分辨它们的优劣,说到现在气也没顾的喘上一口,
嘴都说干了,张霈愣是一点反应没有,你说他就听着,也不多说多问,也不指手
画脚,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懒懒笑容,让你有脾气也无处可发,退一万步说,给
个天作胆,他也不敢对张霈发脾气。

  听见张霈说要试马,尚和心中顿时涌起「守得云开见月明」之感。

  「少主请跟我来。」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尚毅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语
气恭敬。

  昨天东溟夫人打发了负责传旨的宫中太监以后,当场说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情,她宣布即日起张霈接掌东溟令,成为东溟派「监院」,代行掌门令,东溟派
上下以掌门之礼相待,违逆者按门规处理,绝不宽待。

  当时厅中聚集了东溟派大半高手,包括一直未曾露面的四大护法仙子,护派
四将,甚至还有三名已不过问派中事物的长老。乍闻这比山洪地震爆发,台风海
啸肆虐还要惊人的消息,众人同时出言反对,异口同声,希望单婉儿收回成命。

  东溟派「监院」一职事关重大,从来都是由东溟派众长老推荐人选担任,如
今竟然被一个来路不明,默默无闻之辈抢了去,如何能让他们心服,要知道「监
院」权大利大,除了掌门以外其他人都必须听其令,遵其命。

  护法仙子还有护派四将平日里负责打理东溟派各处的事物,并未长驻东溟山
庄,当然不知道张霈有何能耐,更何况他们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能耐,哪个不是心
高气傲之辈,即使对张霈有所耳闻,也认为名过其实,至于一般不轻易插手派内
事物的长老们,虽然知道单婉儿收了一个资质绝佳的徒弟,但若让此人担当「监
院」一职,却也觉得他资格不够。

  反对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冷眼旁观的张霈静默于一旁,看着众人为了自己
这外人成为「监院」一事争的面红耳赤不由心中好笑。权利还真是让人着迷的东
西?即使自己没有机会,也不希望别人得到。

  单婉儿在决定之初早就料想到众人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她没有理会众人的
反对,反而当场宣布将单疏影下嫁张霈。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东溟派建派数百年来还从未有过「下嫁」的公主,为了
保护东溟派的基业,公主挑选的丈夫不但品性、武功、家世都要符合苛刻条件,
而且无一例外全部是夫婿入赘。这哪里是选择女婿啊?不是自家闺女自个儿不心
疼。

  单婉儿此话一出,大厅整个炸开了锅,一石激起千层浪,那情形真是有趣的
紧。

  四大护法仙子反应稍好,保持着基本的冷静,不过脸上却均有讶色,望向张
霈的眼神充满了疑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眼前发生的一切;护派四将各个脸色铁
青,看向张霈的眼神就不那么友好了,听闻公主与萧家退婚的消息,他们还磨拳
擦掌,希望抱得美人归,可是美梦却被一个半路杀出来的小子给搅和了,他们岂
能不怒?三位长老更是不顾形象的高声反对,一个二个吹胡子瞪眼,看向张霈的
眼睛仿佛在说我不是吃素的,爷爷是吃荤的。

  张霈心中冷笑,他自问做不到「以德服人」,遂提出一个既简单又快捷,而
且大家都乐意接受的方式解决这个在他看来根本不是问题的问题——比武。

  拳头硬就是老大,这道理谁都明白,当然也没有人反对,除非他有比「以武
服人」更佳的解决方法。

  噩梦,绝对是噩梦,在张霈的笑声中噩梦正式拉开了序幕。

  在张霈的咄咄逼人的「苦苦哀求」之下,东溟派四大护法仙子布下「东溟剑
阵」,结果他单人只剑以东溟剑法独斗四仙子,半柱香功夫破阵而出,四仙子剑
断而人未伤。

  现场一片哗然,此时无人再敢小觑张霈,看向他的眼神中已带着一丝尊敬,
接着张霈又使出「素女玄心功」对战护派四将,他仅出四招,四将刀损毁、人昏
厥,一招败一人。

  恐怖,实在是太恐怖了,观战众人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不过让他们想不通的
是护派四将在武功上与护法仙子实力相当,怎会这么不济,败得如此之快。只有
熟悉张霈的人才知道,对女人他总是很温柔的,所以就多「玩」了一会儿,对男
人哪有半点兴趣,直接打晕了事。

  在这两场比试之后,东溟派里反对张霈担当「监院」的声音已经渐渐隐没消
退,想要得到别人的尊重,就必须有让人尊重的实力,拳头最硬的人,说话的声
音不用最大,但没有敢不听。

  张霈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的,脸不红,气不喘,傲然立于比武场
中,微笑着示意有不服者均可上来挑战,一时场中鸦雀无声,无人应战。

  就连长老们都不敢应战,其他哪里还有不自量力之人,在场的三名长老面面
相觑,神情无措而难堪,张霈武功有目共睹,若是挑战失败,自己失败的样子被
人瞧去岂非失了威信。

  张霈知道众长老担心什么,遂转身回到自己的住所,敞门以待,连续一个时
辰,东溟派硕果仅存的二十四名长老或神情踞傲或气定神闲或面色沉重的走进张
霈的房间,进去的表情各不相同,出来的时候却基本一致——灰头土脸。

  结果张霈硬是凭着一己之力挫败东溟派对他接掌「监院」一职有异议的所有
高手,而他成为「监院」便成为铁板钉钉的事实。

  张霈不习惯被别人叫作「监院」长老,所以东溟派上下都尊称他为少主。

  靠!哥哥这么帅,怎么能叫长老?三十年,不,七十八年(他刚好一百岁)
后再叫长老还差不多,这是张霈个人的想法。

  昨日的一幕再次浮现在脑海中,虽然仍然有些不能置信,但尚和对张霈却不
敢有丝毫怠慢轻侮之心。

  知道张霈以前并未骑过马,尚和在挑选时特意从马圈中为他选了一匹性情稍
微温顺些的马儿,解开马绊,扶着他上马。

  张霈内功深厚,没有多久就掌握了马性,渐渐体会到骑马的乐趣。

  在现代的马术和高尔夫球是属于贵族的运动,从事马术运动需要极高额的开
销,光是头盔护具一类的装备就绝对称得上是价格不菲了。而动辄上千万的「名
驹」以及配套的庄园、马舍、马场、赛场更是普通人想也不要想的东西。毫无疑
问,马术应该说是一项奢侈的运动,绝非老百姓能消受得起。不过贵族骑马是为
了优雅的气质,只要能培养出好的气质,钱,不是问题。

  例如不爱红妆爱「武装」的有「世界最富有的外孙女」之称,年仅十九岁就
继承了16亿欧元巨额财产的希腊船王外孙女雅典娜·奥纳西斯;曾被认为是出
色的马球运动员的英国伊丽莎白女王和查尔斯王子……

  高踞健马之上,张霈拉紧了缰绳,双腿紧紧的夹住马身,身体微微前倾,一
声「驾」,马儿冲了出去,仿佛离弦的利箭一般。

  尚和以及一众马师都看傻了眼,从来没见过有人第一次骑马就能骑的这么利
索?

  骑着马儿在马圈中跑了几圈,张霈翻身下马,直呼过隐,着人替自己换一匹
儿,并指明要最烈的马。

  尚和不敢有丝毫违逆,将张霈领到一处单独的马圈,里面有一匹通体乌黑的
高昌健马,身体健壮,鬃毛闪亮,可谓骏马中的骏马。

  此马个性特别暴躁,不接受一切调教。负责训马的马师,均被咬伤、踢伤、
或摔得身负重伤。

  张霈一眼就相中了这匹马儿,立刻有马师为它配鞍,接着翻身上马,另一马
师紧紧地拽住缰绳,欲将马儿引到张霈身前。

  刚开始,那马还挺老实,徐步而行,可突然一声长嘶,两只前蹄猛的离地而
起,马背上的马师「扑通」一声便摔倒在地,标准的屁股朝后,平沙落雁式。

  拽缰绳的马师见状立刻松开缰绳,身子一纵跃上马背,姿态到是很潇洒,可
惜的是,他刚刚一跃上马背,那马儿就四蹄乱蹶,甩得他「嗷嗷」直叫,骨架都
快被摇散了,惊呼一声,十分不情愿又无可奈何地一头栽在马下,摔得满嘴都是
泥。

  「好倔的马儿,让我试试。」张霈微微一笑,趋身上前,走到马儿身边,越
是有脾气他越是喜欢。

  尚和张嘴想说什么,可是嘴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众马师也不敢多言。

  看了刚才两位马师上马的动作,张霈一声长笑,气聚丹田,身子一轻,凌空
翻身落于马鞍之上。

  「好马儿,乖乖走两步。」张霈一抖缰绳,那马儿缓步徐行起来,一副温顺
老实的模样,众人均是咂咂称奇。

  试了一阵,这马儿在张霈面前竟然没有丝毫脾性,老实的仿佛被驯养了多年
一样,真是奇哉怪哉!

  其实连张霈自己都不知道,融合了白蛇精髓之后,他的身上不自觉地透出属
于白蛇的气息,前段时间那霸道的气息由于「素女玄心功」的原因而被暂时压制
下来,但当张霈修习「天魔功」那一刻起,在流走全身的天魔气摧逼下,那狂暴
的气息再次被激发,以一种更加狂猛更加不可抵御之势整个释放出来,所以在他
面前别说是马,就算是老虎也要趴着,狮子也得躺着。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章 驭马御女

  经常看YY小说的人都看过这样的一幕,不管遇上什么妖魔鬼怪,只要主人
公往前面一站,身上王八(王霸)之气立刻就能降服那些所谓的超级神兽、无敌
魔兽,什么龙啊!凤凰啊!麒麟啊!吵着闹着死皮赖脸的要签奴隶契约,自愿成
为主人公的左膀右臂,充当小弟和打手角色,而张霈现在就有这么点感觉。

  看了一眼身旁明显被震住的尚和以及脸上写满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眼中尽是
崇拜的一众马师,张霈摆出一个自认为很有型的Poss,自恋的微笑道:「只
要本少爷出马,哪里有搞不定的事情?」

  降服了马儿,张霈心情大好,想到诗仙李白曾有诗曰「一骑绝尘妃子笑」,
看来他当年也是骑马泡妞的个中高手,于是一时心血来潮替马儿取了一个拉风的
名字——绝尘。

  骑着马儿在马场中四处溜达了一阵,张霈确信绝尘已经老实的认自己为主,
遂异常兴奋的牵着它向单疏影所在的马棚走去,同时也吩咐其他人该干什么干什
么去,没事不要找他,有事更不要找他。

  马棚中,小妮子书正温柔的抚弄着心爱马儿的鬃毛,那是一匹通体雪白的健
马,全身没有一丝杂色,到是和张霈的绝尘满般配的。

  美人看马,他看美人,好色男人的目光一落到单疏影身上就再也转不开了。

  此时单疏影正抬着仿佛由白玉雕琢而成手臂,伸出白嫩如葱的小手在马儿颈
间的柔毛上缓缓顺抚,那马儿好似也有几分灵性,竟亲昵地将头凑过去,眼中蕴
有欣喜之色。

  这马儿竟也懂得享受美女的服务,难道是匹色马不成?张霈见此情景,立刻
将「马」升级到「色马」的高度,心中郁闷,暗忖自己是不是找个时间偷偷把它
给剁了加个餐什么的……

  「嘿嘿……」念头刚起,张霈首先忍不住笑了起来,干笑两声,暗骂自己越
活越倒转回去了,竟然吃起畜生的醋来了。

  单疏影美目闪动着迷人的光华,淡淡地瞟了张霈一眼,嗔道:「坏家伙,大
白天的,你想什么呢?」

  坏家伙?你相公家伙可没坏,若是真坏了,我打赌你比我急,张霈心中坏笑
道。

  突然又想到她不是知道自己想打她马儿的主意吧!张霈心中一惊,脸上挤起
一个微笑,道:「没,没想什么?」

  烟波盈盈的美目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单疏影秀气翘挺的瑶鼻轻哼一声,一
边继续为马儿梳理鬃毛,一边用信你才怪的语气说道:「一个人呆呆的傻笑,还
说没想什么?一定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动作温柔,神情妩媚,单疏影模样儿柔艳无双,那曼妙曲线更是浮凸有致,
高耸的酥胸随着呼吸时起起伏伏,丰姿美态耀眼迷人。

  「我发呆还不是因为你?」张霈眼珠猛转,不过只顾着照顾马儿的单疏影没
有留意,否则肯定知道若是顺着他的话再说下去,最后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流球这地方气候冬暖夏凉,秋天穿的绸衫罗裙比夏天厚不到哪里去,同样单
薄得很,而单疏影的身材那是好的没话说,酥胸又圆又挺,纤腰柔细如柳,香臀
丰隆肥美,身上绸锦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平展如镜,仿佛白晃晃的光滑美肉。

  「因为我?明明是你走神,怎么又怪起人家来了?」单疏影抬起臻首,柳眉
微微蹙起,美丽的大眼睛瞪着张霈,仿佛在说,想要顾左右而言他,门都没有。

  「我发呆是因为你……你长的太美了,我一见你就三魂悠悠,七魄荡荡,心
儿都不知道飘哪儿去了。」张霈见单疏影娇嗔可爱的样子,嘿嘿一笑,不紧不慢
道:「好影儿,你准备怎么赔我?」

  单疏影莲足一跺,嗔道:「你这个坏人,只懂欺负女儿家,算什么本事?」

  我坏人?我不坏你还喜欢呢?张霈摆出一副神气活现的模样,理直气壮的说
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能够让影儿自愿被我欺负才是大大的本事。」

  单疏影哪里想到张霈会说出这么大言不惭的羞人话语,不依的走到了男人身
旁,抡起粉拳在他胸口轻轻捶打起来。

  「打是心疼骂是爱,不打不骂不自在。」连绵不绝的秀拳敲鼓点般敲在张霈
胸膛,敲的他骨头都舒了,嘴里仍然口花花的调羞道:「好老婆,用力打,使劲
打,越打越表示你喜欢我,你爱我,你永远也离不开我……」

  其实说是打不如说是按摩来的贴切,张霈只差那么一丁点就能将天魔气由虚
转实,练成金刚不坏的「天魔金身」,简直一人形魔兽,莫说单疏影舍不得使劲
打,就算她全力一击,张霈也是受得起的。

  单疏影俏脸一红,张口欲辩,但见张霈那有「色」的目光越来越放肆,越来
越炽热,看的她心慌慌的,她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臻首轻轻埋了下去。

  微风吹拂,那白色的绸锦轻轻覆贴在她身上,两团鼓胀的雪球中间显出一道
深幽迷人沟壑,修长的玉腿根部罗裙微微凹陷,勾勒出一个若隐若现的完美倒三
角禁区。

  单疏影可爱的小脑袋几乎就要埋进自己高耸的酥胸了,却仍能感觉到张霈火
热灼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转,她的心中不禁又羞又喜。

  张霈大手一张,轻轻握住美人比象牙还白皙的柔嫩柔夷,顺势向前一带将她
柔软的身子拉入怀中,低头寻着那香润的红唇吻了上去。

  单疏影仿佛中箭的小白兔般轻轻一颤,接着身子便软靠在张霈怀中,这里虽
然是单独的马棚,但难保不会有人闯进来,若是被人看见了,那真是羞都要羞死
了,但是张霈已经将她紧紧的拥住,双臂是那么有力,仿佛要将她整个揉进自己
的身体中。

  张霈火热的唇与舌不断侵犯着无暇少女的满是香甜津液的口腔,心底的欲望
在体内发酵膨胀,单疏影全身一阵酸麻,不禁羞闭着双眼,一双玉手主动攀住了
男人的颈项。

  樱唇乍启,香舌追逐。

  张霈将单疏影的香唇、额头、脸颊、鼻尖、眉鬓,耳垂、玉颈肆意的吻了个
遍,直到小美人娇喘吁吁,心儿狂跳,他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了双眼水汪汪的美人
儿,审视着她此时惊人的美态。

  单疏影微微仰起俏脸,丰润柔软的香唇呵气如兰,高耸的酥胸一阵起伏,说
道:「哥哥……你别用这种坏坏的眼神看我……影儿会受不住的……」

  听单疏影像韩宁芷一样叫自己哥哥,张霈的心中一热,眼睛仿佛冒出绿色的
光,看的怀中小美人如玉般光润的粉颊染上一层淡淡彩霞。

  张霈放开搂着单疏影腰身的手臂,任她香喷喷的娇躯离开自己怀抱,笑道:
「影儿,我们一起骑马出去转转。」在一起两个字上男人加重了读音,不过单疏
影似乎并未听出其中含义。

  单疏影神情喜悦,展颜一笑,柔声道:「好啊!」

  说完,张霈只觉一阵香风飘入鼻端,一双浑圆修长的玉腿猛的提起,在空中
舒展稍弯,挺翘丰硕的香臀晃的眼前满是微颤颤的美肉,却是单疏影已姿仪翩然
的翻身上马。

  张霈看着坐在精致马鞍上的单疏影,单薄柔滑的衣裳下是更加柔绵细腻的娇
嫩女体,一层薄薄的绸锦勾勒出她玲珑柔美的完美曲线,在不堪一握的纤腰下那
饱满圆滚的美臀向后撅起,拱出一个动人心魄的诱人弧度。

  「不是要一起去骑马吗?你快上马啊!」单疏影见张霈傻愣愣的看着自己一
动也不动,娇笑一声,伸出娇嫩的小手虚晃了一阵,欲唤回男人不知飘在何方的
魂魄。

  「哦!」张霈轻轻点头答应一声,伸手在马鞍一扶,跃然上马,绝尘徐走两
步,与单疏影的马儿并踢而立。

  「我们……」单疏影的话还没说完,张霈坏坏一笑,身子微倾,大手一揽,
一把就将她抱了过来,搂在怀里,不理她象征性的挣扎,再次吻上她湿软的小嘴
儿。

  单疏影柔弱的抗议很快被镇压下来,被张霈横搂在怀中的娇躯微微轻颤,香
唇中不时飘出一丝飘飘缈缈仿若天籁的诱人呻吟,媚态毕露。

  「不要在这里……」单疏影含羞答答,小嘴吐着模糊不清的娇音。

  「若是……被人瞧见怎么办?」

  张霈微微一笑,心中满不在乎,就算有人看见,但谁又敢乱嚼舌根?嫌命长
吗?

  离开单疏影让人迷醉的香甜小嘴,张霈扶着她的腰身,让她背向自己而坐。

  美人入怀,软玉温香,单疏影柔软的粉背贴靠在张霈胸膛,丰润柔腻的雪臀
轻轻抵靠着他的下身。

  「影儿,抓紧了,我们出发了。」张霈抓住缰绳,下身猛地朝前面两瓣粉嫩
滑腻的软肉重重一挺,绝尘一声长嘶,纵蹄而奔。

  「啊!」单疏影喉间发出一声可歌可泣的颤吟,柔软的娇躯忽地一僵,旋又
火热的软瘫在张霈温暖的怀中,后者紧紧一夹马腹,策马奔驰。

  绝尘猛的冲出马棚,在马场中狂奔起来,前面半人多高的栅栏一跃而过,转
眼已消失在众人眼中。张霈佳人在抱,温香软玉,纵马扬鞭,绝尘疾若流星,过
不留痕,好不畅快。

  天苍苍野茫茫,骏马奔踏如电,疾蹄千里。

  张霈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说在人类的生活中,没有哪个动物能与马一样紧密
相连,因为马给人以迅疾的速度和威猛的力量,给人征服的骄傲和胜利的荣光。

  速度越来越快,张霈脑中自然而然的浮现出一个代表速度与激情的词汇——
飙车。

  其实骑马时的精神状态与性爱颇有相通之处,完美的性爱已远离了仅以生殖
为目的的繁衍式劳作,肉体的生理满足也已不能诠释性爱的全部,在追求完美的
性爱时,心灵的感受已变得至关重要,「灵欲合一」的境界才是完美性爱状态。

  感受着张霈微微有些亢奋的情绪,单疏影的心也跟着火热起来,在心底沸腾
燃烧的火焰是熊熊的情欲之火,爱欲之焰。

  光洁的粉脊玉椎仰靠在张霈宽厚结实的胸膛上,耳边响起男人随着绝尘不断
的加快速度而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单疏影轻轻咬住自己的纤纤玉指,神情又娇又
媚。

  张霈松开马缰,双手从后面紧紧环抱着单疏影平坦柔细的腰肢,低头咬着她
玲珑秀气的耳垂轻声说道:「影儿,我的小宝贝,你想好要怎么赔我了吗?」

  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似乎带着某种不可抗拒的魔力般,单疏影心如鹿撞,腾
跳不休,整个胸膛仿佛要炸裂开来。

  「影儿,告诉哥哥,你准备怎么做?」

  张霈伸出舌头轻轻在她修长白皙的玉颈上舔砥起来,单疏影整颗心都酥了,
身体更是没有半根骨头般瘫软在男人怀中,提不起丝毫力气。

  听了张霈的话,单疏影羞不可仰的低着如火烧般的臻首,娇嫩的身子滚烫如
火,心中既害怕又兴奋,既不想答应又觉得刺激,在颤栗的快感中更多的是隐隐
的期待……

  「影儿,不如让哥哥来教你一个方法,怎么样?」张霈双手在单疏影的嫩躯
上游走,挑逗她的情欲,在忘情的醉人吟喘声中,佳人雪白的肌肤泛起瑰丽的绯
红,泌出晶莹的香汗,罗裙下更是风萧萧兮水漫漫。

  张霈试着刚从《天魔策》中学来的调情手法,十八般武艺尽数施展开来,小
妮子几乎是立刻就缴械投降举白旗了。

  「哥哥,你……你要我怎么赔你……影儿就怎么赔你……」单疏影纤纤十指
搅在一起不知应该放在哪里,只能无措的紧紧抓住衣裙,俏脸浮出淡淡的红霞,
眼中媚的仿佛能将男人的心融化。

  女人就是马,骑马就是骑女子也,张霈放声长笑,《天魔策》摘自《黄帝内
经》精要中「御女之术」一章曾言,御女可益寿延年,御者通驭,驾驭也!驭马
之法,在乎御女之心也!

  单疏影微微侧转螓首,娇颜如霞,呻吟着对张霈说道:「哥哥,影儿要……
要……」

  「要?嘿嘿,影儿要什么?」此时张霈反而不急了,一边感受着与跨下马儿
融为一体带来的风驰电策般的轻快感觉,一边调羞着怀中春情荡漾的俏佳人。

  「唔唔……哥哥……」单疏影气喘吁吁的呻吟道:「你好坏……不要……不
要捉弄人家了……」

  「影儿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呢?」张霈嘿嘿一笑,双腿猛的一夹马腹,马儿
前蹄高高越起,一声长嘶远远回荡四野,速度再快一分。

  「唔唔……影儿要哥哥疼我……不说了……好羞人……」单疏影反手箍住张
霈熊腰,靠在他肩膀上的俏脸微微仰起,玉背弯成一个美妙的弓形,春涌如潮。

  张霈略一侧头吻住美人儿自己送上门来的柔嫩樱唇,探出舌头与她湿滑的嫩
舌交缠在一起,用力的允吸甘甜的玉液香津,双手隔着单薄的衣衫揉搓着单疏影
高耸的双乳。

  随着好色男人的捏压,单疏影纤细的腰身难耐的扭动起来,如玉的粉背和滚
圆的美臀不断撕摩蠕动,琼鼻樱唇里溢出「嗯嗯」的撩人春吟。

  风在吼,马在啸,张霈只觉的自己的心底有一只正从沉睡中苏醒的猛兽在咆
哮,怀中的妙人儿情动如火,淡淡的幽香飘入鼻端,让他的吻更炽热,他的手更
有力。

  呼吸急促,眼神迷离。

  情与欲的火焰不可抑制的燃烧起来,张霈掀开单疏影的外衫,直接握住那对
浑圆柔腻的酥乳,同时离开那被自己吻的微微红肿的香唇,低声说道:「影儿,
转过身来。」

  单疏影顺从的轻轻侧转腰身,一只修长的玉腿微微弯起擦着张霈身前绕过,
整个转过身来,一双纤手不自觉的扶住男人虎腰。

  张霈惊觉眼前一亮,只见双峰荡漾起伏,乳波肉浪,在稀微淡色的乳晕下,
娇嫩羞人的粉红色樱桃,娇滴滴的在凉风中渐渐鼓胀。

  「影儿,哥哥要好好爱你……」张霈单手解开自己下裳,接着轻轻撩起单疏
影罗裙,身体向前猛然一挺,美人儿「嘤咛」一声,小嘴飘出一声舒爽之极的呻
吟。

  单疏影没有想到自己和爱人的第二次欢爱竟是如此一个令人兴奋的地方,打
破禁忌的刺激使她放开怀抱,纵情享受这至美的欢乐,强烈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
她的身心,仿佛要将她的灵魂带到天上去。

  张霈同样没有想到才第二次和自己欢好的女子竟然会这样狂野娇媚,不过男
人不就喜欢这样的女人吗?在床下是贵妇,在床上是荡妇。

  这时两人身体的结合处仿佛高速行驶中的两节紧紧串联在一起的车厢般来回
拉动,又似风浪中紧系在缆石上的小船,不断合着风浪的节拍晃动着。

  终于在男人猛力的冲击下,单疏影白皙的玉颈猛地向后仰起,一张媚红的俏
脸上娥眉紧促,星眸中艳光流转,贝齿轻咬着嘴唇,纤细秀美的十根娇俏玉趾猛
的僵直绷紧。

  跨下的马儿竟也激昂地嘶鸣起来,人欢马嘶,人声马声,抑制不住的激情。

  在力量与速度完美的结合中,遍地的小黄花在马蹄边掠过,线条雄浑的大坡
迎面压过来,渐渐地,只有心跳和喘息的声音那样真切……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章 香艳的惩罚(上)

  三天的时间转眼即过,该做的准备工作也做的差不多了,商议了几套危难时
的应急方案,东溟夫人便带着派中高手,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上路了。

  炎热的夏季刚过去不久,虽说秋大已至,气温仍然非常高,只有每天早晚的
时候,才有清爽的秋风带来一丝凉意。

  每天中午,天上那燃烧的火球就好像要为他曾被后羿干掉的九个兄弟报仇一
样,热浪腾腾,照射得世间万物都抬不起头来。

  此时正是晌午时分,阳光火辣辣地照晒着,大地仿佛放在一个蒸笼上面,不
断的腾起一阵阵的白烟,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的农人也纷纷回到家中休
憩。

  路上连个鬼影都形没有,若非事情紧急,没人愿意顶着这么大的太阳走动,
甚而连觅食的野狗,此刻也趴在高树屋檐的阴凉下,搭耸着脑袋,大口大口的喘
着粗气。

  空气干燥,没有一丝风讯,流云凉风仿佛被禁锢了一般,一切都屈服在炎炎
烈阳之下。

  蓦然,一阵轻快的铁蹄敲击声由远及近,金属与地面亲密接触发出的声响破
坏了大地的寂静,随着蹄声渐近,三十六匹马儿缓驰而来。

  那三十六匹骏马无一不是大漠良驹,生得隆颡麹蹄,又高又壮,昼行一百里
夜奔八十里那是一点问题没有,不过此刻它们长长的鬃毛被汗水所湿,紧紧覆粘
在身上,鼻孔里也喷窜着两股白色的烟气,显然以它们这么好的身体素质在如此
高温下赶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是奇怪的是健马累的够戗,而那骑马的三十六名骑士却是丝毫不见疲态,
难道他们是钢铸铁打的不成?

  他们头上戴着宽大的竹笠,面容刚毅似铁,眼神锐利如刀,呼吸平稳绵长,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全是内家高手,众骑士紧紧抿闭的嘴唇略显干燥,身上却
没有丝毫汗渍,仿佛他们是刚刚跨上马一样。

  这些人即使普通人也能一眼看出他们的不凡之处,身上一袭雪白长衫,背负
样式华美的长剑,脊椎骨挺得笔直,傲然昂首的护侍着两辆精致华美的马车。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我笑看红尘人不老……」一首语言直白但曲意
欢欣的歌谣自后面那一辆被两匹蒙古种良驹拉乘的精雅车驾中逸出,准确来说是
自马车中的一个男人口中逸出。

  张霈「费尽心力」、「吃尽苦头」习得驭马之术,当然一同提升的还有御女
之术,到头来却硬要赖在单疏影的车驾里,而他的解释更让人啼笑皆非:你老公
长的那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天上没有,地上唯一,怎么能随便招摇过市,抛
头露面,以我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的无限魅力,若是被那些大家闺
秀、小家碧玉、名媛贵女、贞洁少妇瞧见了还不一哭二闹三上吊,以死相逼,非
我不嫁……

  美人儿对自己大耍无赖的未来老公完全没辙,连东溟夫人都默口不言,旁人
更是不敢有半句闲言碎语,不单因为张霈是东溟夫人的徒弟,更重要的是他如今
的身份是东溟派的「监院」,手中握着能够掌管东溟派上下杀生大权的东溟令。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我笑看红尘乐逍遥……」张霈枕着单疏影的大
腿手中抓着一卷泛黄的书册,放声而歌。

  「相公,这歌我从来没有听过,是你家乡的曲子吗?」单疏影边替张霈按摩
着肩膀边娇笑着说道:「那次在湖边上你唱的那首歌我至今还记得,真是意境优
美的曲子。」

  「这歌是我编着瞎唱的。」张霈脸也不红的笑道:「纯属业余爱好,娘子不
要见怪。」

  在这个时代,一没有人控告他剽窃,要求赔偿,二没人起诉他要他接法院传
票,从他张某人口中唱出来的,当然是属于他的。

  再说,唱唱首歌念念诗泡泡小女生又不是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比起那些利
用掌握的历史知识,篡改历史的同乡们,张霈觉得自己纯洁的就像处女一样。

  明媚的阳光透过天边的薄翳和远远近近高大茂密的防护林带照在车驾的纱帘
上,车厢内温度虽然比外面要凉爽些,但仍是不低。

  单疏影并未着外裳,身上一袭单薄的白丝短衫,从她略微敞开的领口正好看
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以及那道若隐若现的迷人乳沟,肌肤如雪,白若凝脂,令
人眩目。

  张霈的注意力难得的没有停在单疏影丰满高耸的所在,他的眼睛望着握在手
里的书册,脑中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一件有可能关系到此次王宫之行成败的事
情。

  这次东溟派进宫给流球王妃祝寿的人并不多,去的人多了,东溟山庄的防御
必定有所松懈,若是被人趁机把老窝给端了,那才真是欲哭无泪,连个喊冤诉苦
的地方都没有。再说,武功稀疏平常的人去再多也是白搭,只是白白送死而已,
按张霈的解释去的人多了,最后若是闹翻了,打起架来,连溜都不好溜。

  这种事情电视里经常有演的,主人公明明有机会突出重围,而偏偏有配角人
拖累,既要救那个,又舍不得丢下那个,即使最后好容易冲了出去,也是身受重
伤,张霈可没那么傻。

  这话说的虽是难听了点,单婉儿却笑意盈盈的看着张霈说的口沫横飞,而一
众长老面面相觑,最终也没人站出来反驳他的话。

  张霈最后更是宣布了一条近乎是疯狂的命令,他轻描淡写的要求东溟派的长
老,此次进宫给王妃贺寿,若是一切顺利也就罢了,但是如果他和单疏影母女二
人有什么不测,那就是大家缘分尽了,其他人一律不准为他们报仇,该退隐的退
隐,该投降的投降,不要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糊涂事。

  那些杀生成仁的傻鸟历史见得多了,虽然横看竖看这些人也不像愿意为自己
报仇那种人,但张霈仍害怕自己魅力太强,这些人在他的感召下会牺牲自己,为
防万一给所以给他们下了一个死命令。

  疯子!这是听见张霈下令的所有长老第一个反应,但是,当他们冷静下来以
后,这些长老看向张霈的眼睛里仿佛都多了一点什么。

  张霈只要一想到那些长老肉麻兮兮的眼神就忍不住想笑,这到并非他假仁假
义不想让人替自己报仇,只是他们根本没这个实力,何必让这些半只脚都踏进棺
材,也没几天好蹦了的人提前去阎王爷那里报道呢?就当做好事吧!

  《僵尸医生》里的应宽怀做好事抵消天劫,张霈也从善如流的仿效一下,争
取博各长命百岁。

  再说,他又不是打不赢还要硬上的傻B,若是打不过他逃跑绝对能跑第一,
脱身的问题不大?不过若是带着一大一小两个美女想要全身而退他就有些没把握
了,至少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这也是张霈不让韩宁芷那丫头跟来的原因,也是
他第一次对她发脾气,只希望不要是最后一次才好。

  当然对于自己的小老婆张霈可不敢大意,临行前他特意将四大护法仙子调回
东溟山庄保护她的安全,若是张霈真的有个什么意外,她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将她
安全的送回中原韩府。

  尚毅这已经暴露身份的间谍已经是没有任何威胁,但那个潜伏在东溟派里仍
没被揪出来的内奸却是一个隐患,张霈费了一通功夫下来,仍是没有半点头绪。

  不过四大护法仙子的忠诚是可以保证的,因为她们都是东溟夫人所收养的弃
婴,间谍可以有小孩,但绝对不可能有婴儿。

  东溟派里除了张霈和单婉儿以外没人知道内奸的事,不算尚毅,张霈隐隐的
感觉到内奸一定就在这次一起进宫的包括护派四将在内的三十五人当中。

  「想什么呢?」面色恬静的单疏影举起放在张霈肩膀上按摩的藕臂玉手,在
发神的男人面前轻轻晃了晃,神态娇憨,芳唇轻吐妙音:「可是又在想哪家的小
妖精?」

  那甜甜的清脆,就如一股清冽的山泉,温柔的淌过张霈的心田,涤洗他的灵
魂,回过神来的男人嘿嘿的一笑,说道:「哥哥想的还不是你这个迷死人的小妖
精。」

  单疏影的小手轻轻的抚弄着张霈的耳朵,赤裸裸的威胁道:「信你才怪,快
老实交代。」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张霈很配合的枯着脸,告饶道:「女侠明鉴,我
这……我这不是在看书嘛!」

  「看书?那你刚才说的话就是骗我了!真是个坏人。」单疏影媚媚一笑,面
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弯成了一双美丽的月牙儿,伸出修长
白皙的纤纤玉指在张霈额头轻轻一点,轻声嗔道:「你明明连书都拿反了还说看
书呢?」

  啥?张霈尴尬的将书反过来,哪知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原来并未拿反,不过
这一换到是真的反了。

  「反了,反了,娘子要造相公的反了,你这小妮子竟敢戏弄你家相公?」张
霈第一个反应就是头脑发懵,自己被耍了,然后身体比脑筋更快做出反应。

  张霈撑起身来,伸手滑入单疏影短衫之中,在她腰间的嫩肉轻轻摩挲起来,
美人娇躯一颤,秀美的娇颜顿时升起一抹红霞,伸手欲阻。

  眼中闪过一丝奸猾之意,张霈来了一个太级推手,拉着美人的小手,直接按
在了自己跨下。

  「大坏蛋,你想要干什么……快放开人家……」单疏影臻首低垂,俏脸绯红
如绣锦,胸前那对微颤颤的肉丘随着急促的呼吸快速的膨胀,芳心羞怯,身子一
动也不敢动,连张霈已经放开了她的手也似并未察觉。

  「坏蛋?」张霈在她腰间软肉上捏了一把,旋又不舍释手的揉抚起来,轻笑
道:「影儿,你不是正摸着相公那里吗?我是好是坏你还不知道?」

  「你……」单疏影猛的缩手,脸儿红彤彤的,勾人得很,让人想冲上去咬一
口。

  「有功就赏,有错就罚。按照张家的家法,既然做错了事,当然要有所惩戒
了。」张霈轻轻嗅吸了两下,单疏影身上那似有似无的淡淡幽香使他心摇神荡。

  张霈忍不住将手探上她的短衫内,隔着亵衣揉搓她丰满秀挺的玉乳,那两点
嫣红也在高耸跌荡的硕大乳球上傲然抬头。

  单疏影贝齿轻咬下唇,不让嘴里发出羞人的声音,低声道:「哥哥,不要逗
人家了……」

  「好了,我的好影儿,准备受罚吧!」张霈脸上露出一个邪意十足的笑容,
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单疏影娇羞道:「哥哥,你……你要干什么?」

  张霈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怀坏的笑道:「出嫁从夫,好影儿,你是自己
乖乖地脱下裙子让老公打你的小屁屁,还是要我帮你脱?」

  「啊!」单疏影惊呼了一声,旋又以袖掩口,在男人怀中哪里有她反抗的余
地,或者说,在张霈怀中她越反抗男人越有兴致。

  「哥哥,影儿知道做了……我真的错了……哥哥,你就放过人家一次嘛……
哥哥……」

  在单疏影半推半,欲拒还迎之中,张霈将她身体翻转过来,压在自己膝上,
粉脊玉椎朝上,秀容朝下,强迫美人摆出一个美臀高高撅起的样子。

  张霈伸手隔着罗裙抚摸着单疏影滚圆硕挺的肥臀,接着连罗裙和贴身短裤一
并褪下,单疏影只觉得下身一阵凉飕飕的,如白玉般圆润的美丽屁股,已经诱人
地暴露在空气中了。

  她的后庭菊花小小的,不但没有丝毫异味,甚至还有淡淡的香气,张霈不禁
伸出手指轻轻在她菊门一触,那娇艳的花儿立刻如同受惊的海蜇般向内收缩。

  一股难以忍受的酥麻快感自下身荡漾开来,瞬间袭遍全身,单疏影竟然不顾
一切的大声呻吟起来,这到把张霈吓了一跳,气随心转,天魔场整个张开,笼罩
着整个车驾。

  「好影儿,真没想到你的这处妙穴竟然如此敏感,嘿嘿,相公不作弄你了,
我们开始执行家法吧!」张霈轻轻地拍了拍那两团粉嫩的软肉,接着出其不意的
重重拍下。

  「啪」的一声,泛着微红的丰隆美臀微颤颤的一阵轻晃,荡出一道肉浪。



[ 本帖最后由 skymoos 于 2011-3-22 22:1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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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章 香艳的惩罚(下)

  「影儿,你的小屁股真是好看,又白又嫩,老公真是舍不得下重手啊!不过
家法如山,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调皮。」张霈低喝了一声,扬起手掌,高抬重
放,打在单疏影白嫩嫩、滑腻腻的肥美臀肉上,再次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啊!」单疏影轻吟一声,她用双手遮住自己因羞涩而晕红的俏脸,暗怪张
霈行事荒唐,可是心底深处却又隐隐升起一股强烈的渴望。

  重一点,再重一点,在体内爆发的异样快感中,美人儿竟然希望张霈不断下
落的大手能够再大力一些。

  打屁股这种惩罚方式在调教中是最轻微的一种,屁股连着阴部,情侣之间打
屁股让人联想到性交,其方法也是以不伤害对方的前提下,兴奋的同时使对方受
到羞辱,并从中获得更大乐趣,许多女性喜欢这种受虐方式。

  一下,两下……条香艳的惩罚过程在继续……

  在不知不觉之中,张霈也沉浸在车厢内淫靡的气氛中,心中有种冲破世俗禁
忌的快感,以前看过无数日本的变态AV小电影,幻想过自己是里面的主角,用
皮鞭、蜡烛、绳索凌虐美女,结果是无数小张霈被洒在面纸上冲进了下水道。

  但是张霈却从未想过自己真有这么一天,自己能够将一位倾国倾城的绝世妖
娆压在膝上打她的小屁屁,而她竟也不反抗挣扎,任他肆意胡为。

  文雅一点说,屁股就是臀部。臀部的面积相对其他女性特征来说版面庞大,
且又长在背后,最不易保护,成为男人最容易下手的地方。臀部的面积相对其他
女性特征来说版面庞大,且又长在背后,最不易保护,成为男人最容易下手的地
方。

  女人的屁股在男人眼中基本排名第三,除了脸和胸以外,最深明大义的就是
屁股了,可见屁股的主题是多么突出。《易经》上说:「臀无肤,其行次且。」
意思就是说屁股上没肉,走路都不好看。士有百行,女惟四德,不创造一个功德
圆满的屁股,实在是愧对列祖列宗。

  张霈的心中火热,心脏打破始终保持一致的心率,仿佛迅猛奔转的发动机般
「轰隆隆」的转动起来,血液在血管中加速奔流,朝着大脑和下身某个部位快速
冲去,脑海中一片空白,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需要发泄。

  一声仿佛野兽般的低吼自张霈喉间响起,一具散发着灼热气息的男性身躯猛
的从后面压了上来,将单疏影整个身子压贴在车厢内柔软的锦垫上,粉背被一件
滚烫跳动的事物顶住,单疏影当然知道那是男人的什么部位。

  单疏影轻轻地扭动身体,虽然心中一百个一千个愿意,但是他们与外面的人
只有一板之隔,而且这些人都是内家高手,若是行那羞人之事岂非全被他们听去
了,如果真是这样,美人儿只怕要寻个地洞缝隙钻进去了。

  受过张霈雨露恩泽而日渐丰满成熟的美丽女体轻轻蠕动,那雪白的屁股,仿
佛舞蹈一样急遽摇摆,幻出的臀波一浪一浪在张霈身下起伏,好色男人的情欲更
加激荡。

  「唔唔……不要……」单疏影微微转过螓首,眼中媚波流转,娇羞欲绝地说
道:「哥哥……不要……外面……外面的人会听见的……」

  有天魔气覆遍整个车厢,莫说是嬉笑打闹,就是扯开喉咙吼叫外面也听不见
哪怕丝毫的声响,但没有声音并不代表就能为所欲为,如果真的在车里进行俯卧
撑运动,那车身难免摇晃,这却是没法掩饰的事情。

  张霈心中欲火如狂,他发现自己的身体这几天来越来越容易兴奋,只要女人
一个眼神,一抹微笑,一句软语都能在不经意间引动他的他的欲火。

  天魔功是天下一等一的霸道功夫,张霈修练后更是对他异常的体质产生特殊
的刺激,外在表现就是对女色没有丝毫抵抗力,虽然现在还远远达不到传说中被
冠以「行走的生殖器」之称的李长信那么厉害,但随着天魔气的日益精纯,这绰
号迟早有一天要落在他的头上。

  欲望强烈是个好事,人类本身就是靠欲望而活的动物,没有欲望哪里还是人
类?但是张霈并不想做欲望的奴隶,他享受欲望带给他的快乐,却绝不屈服于欲
望之下,他要征服天下美女,更要征服自己的欲望。

  在欲火烧毁理智之前,张霈满弓退箭,悬崖勒马,全力摧动素女玄心功,强
迫自己压下沸腾的欲望,人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当你能够战胜自己的
时候,你将不会畏惧任何敌人。

  做人难,做男人更难,做个坐怀不乱的男人更是难上加难。谁说男人就是下
半身指挥半身的动物?张霈决定从自己做起纠正世人的错误观点,他轻轻移开压
住单疏影热烫女体的身子,整个人向后仰躺在柔软的高背靠垫上,眼睛在她染上
了一层绯红的粉臀玉股上流连,那紧窄菊门的细密折皱也尽入眼底。

  「哥哥,你又用这种色色的眼神看人家,真是坏死了……」单疏影拉起被张
霈褪到膝弯处的短裤与罗裙,声音柔中带媚,嘟着红艳艳的小嘴嗔道:「刚才还
打人家的……打人家的那里,我要告诉……哦不……是你不准把这件事告诉任何
人……」

  单疏影这朵生在世外桃源,长在人间仙境的雏菊被张霈这无赖攀折还没几日
工夫,哪里说的出打屁股这种羞人话来,而她威胁张霈,原本想说要把这件事告
诉单婉儿,但夫妻间在闺房中嬉笑打闹之事她又怎么能告诉第三人呢,遂临时改
口,这话也就变得不伦不类,让人听着不大明白。

  听美人儿说的有趣,张霈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不过当他瞟见单疏影秀
目流转,横过一个千娇百媚的白眼时,笑容倏然敛去,女孩儿家脸皮薄,可不像
他皮粗肉厚,随便你怎么说都行。

  张霈知道什么事情都有限度,必须适可而止,适当把握尺度,张弛有度,循
序渐进,才是调教之道!

  「坏家伙,你竟然还敢笑人家……看我不……」单疏影想来想去,发现自己
好像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张霈的,气呼呼的转过可爱的小脑袋,哼哼伊伊道:「你
若再敢欺负我,人家就不理会你了。」

  单疏影将一缕脸侧的秀发轻轻挽在耳边,酥胸颤悠悠的晃出迷人的浪波,媚
眼如丝,顾盼生妍,真是美到骨子里去了。

  你这哪里是不理我?明明是勾引我?张霈没心没肺的将思维向着一个令他心
痒痒的方向发散,横向的,纵向的,交叉方向的……

  「不理我?」张霈笑了,很开心,很贱人那种。

  单疏影瞥见男人脸上那淡淡的微笑,心中竟然微微的慌乱起来,这坏人又笑
了,还是那种让人全身酥酥麻麻,酸酸软软的可恶坏笑,呀!不行了,我的心跳
的好快,这冤家就不能放过人家吗?我到底该怎么办……

  张霈身上突然涌出一种异常独特的气质,让人愿意主动接近、完全顺从、自
愿付出;他的眼神中透着仿佛天塌下来也放在心上的自信,那种傲然中不失桀骜
的感觉更是震人心魄,令人折服。

  「真的不理我?」张霈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仿佛一切尽在掌握,那不断闪
烁的眼神一看就知道在使坏心眼,打歪主意,看的单疏影心里怕怕的,美人儿暗
中咬咬牙,装出一副没有听见的样子。

  小美人,若不让你主动投怀送抱,显不出我的本事,嘿嘿,不露两手功夫,
你还当我「情天大圣」的名号是自己吹出来的?好,若说不动你个丫头片子,相
公就改名儿跟你姓,以后哪里也不去,乖乖在家里守着你一辈子。

  张霈嘴角微微翘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声音淡淡道:「好影儿,相公即兴吟了
首诗,你想要听吗?」

  吟诗,多么圣洁的一个词汇!

  吟诗,多么高雅的一件事情!

  不过什么事情从张霈嘴里说出来就仿佛变了味一样,他会吟诗吗?恩!他淫
湿还差不多。

  单疏影没有回答,但是她的眼睛已经背叛了她的心,张霈飞快的向她眨了眨
眼睛,声音抑扬顿挫的开始发表他的「淫湿」。

  「身旁佳人不是人。」前四个字仰,后三个抑,果然是好诗!

  不过此语一出,天地色边,日月无光。

  单疏影杏目圆睁,柳眉倒竖,面色泛起微红,芳心又气又急,秀气的瑶鼻因
激动而轻微的喘着粗气,一副咬牙切齿的可爱模样。

  好色男人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小美人想和在情场上已经越来越得心应手的张
霈玩?嘿嘿!简直是养入虎口,那羊还是自己把自己脱光了那种。

  张霈惬意的躺在软绵绵的高枕靠垫上,露齿一笑,语气一转,又接着「淫」
道:「九天仙女下凡尘。」

  天晴了,雨住了,坏心情全被雨打风吹去了。

  单疏影顿时面色一暖,转嗔为喜,瑶鼻中却轻「哼」一声,明明心中欢羞却
硬是偏过头去。

  一肚子坏水的男人继续的开动脑筋,笑着继续的「淫」道:「美人如玉剑如
虹。」

  单疏影虽然仍是不说话,但那眉开眼笑的样子怎么瞒得了人,心情之好,恐
怕连瞎子都能看的出来,谁知张霈这杀千刀的突然微微的叹了口气,语气急转直
下,最后「淫」道:「可惜臀瘦胸太平。」

  张霈刚一说完,只觉得大腿被掐的一麻,接着一阵疼痛感觉倏然蔓延扩散开
来,小妮子发飙了,她手劲何时变的如此之大了,竟然连天魔气都敌不住?难道
就是传说中的「会心一击」,攻击力翻倍?

  张霈嘿嘿一笑,闪电般探出左手,一只纤纤素手立时落入男人的魔爪。

  单疏影仿佛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小母猫,伸出另一只手使劲的在张霈大腿上
掐着揪着,不依的娇嗔道:「大坏蛋,大色狼,就喜欢捉弄笑话人家……」

  「影儿,你不是不理我了吗?怎么现在又和我说话了?」张霈在单疏影白玉
般的小手上轻轻吻了一下,笑嘻嘻地说道:「事实证明你还是喜欢我的,不要骗
自己了,快过来让哥哥亲亲抱抱……」

  「谁要跟你……跟你亲……亲亲抱抱了……」单疏影粉脸一红,小嘴撅的老
高,高耸的酥胸急剧的起伏涌动,养眼之极。

  仍然不肯认输的单疏影气鼓鼓的说道:「谁让你总是取笑人家?人家胸……
我的那里哪里小了……大坏蛋,明明就已经很大了啊,虽然比不上母亲的大,但
是……但人家以后不是还要长大的吗?」

  似乎是真的被张霈的话刺激到了,单疏影口不择言的说了一通,听的张霈也
暗暗匝舌不已,我的小乖乖还真的暴出不少内幕啊!嘿嘿,继续,不要客气,继
续……

  张霈曾开玩笑说过要找一个不化妆的女人,结果却被人一通狂侃至今记忆犹
心。只要是女人,没有不在乎自个儿容貌的,那镜子、梳子、面纸、化妆品……
都是随身小包包里必备的小玩意,特别是美女,谁要说她长的怎么怎么滴,她非
跟你急。

  「既然我的影儿已经和我说话了,那就表示不生气了。」张霈凝视着单疏影
美丽的侧脸,涎着脸笑道:「如果你不愿意主动让我亲亲抱抱,那哥哥可就要强
抱你了。」

  汗!强暴!这厮简直是太无法无天了。

  「讨厌,不准你强抱人家。」听了张霈的话,单疏影气的直翻白眼,吹弹可
破的俏脸白里透红,仿佛美玉般晶莹无暇。

  「我们是夫妻嘛!老公和老婆亲热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看着眼前这颗成熟
诱人的果实,张霈暗暗吞了口口水,坏笑着说道:「小傻瓜,嘿嘿,这是我的权
利,你的义务真是……」

  这时代可没有婚内强奸的说法,夫妻交欢那是人伦,是行周公之礼,老公想
要的时候,老婆就必须得乖乖脱衣、上榻、分腿、叫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
的水,这事儿娘家人管不了,官府衙门也管不了,就连皇帝老儿也说不上话。

  媚眼含笑,单疏影抿抿香唇,轻声道:「人家真的很傻吗?从我出生以来还
从没有人说我傻。」说完她撑着下巴,欣长微翘的睫毛频频眨动,电力十足,说
不出的可爱动人。

  「傻瓜不是说你真傻,而是代表你非常可爱的意思。」张霈微笑着解释道:
「这是非常亲密的人之间才会使用的称呼。」

  看着单疏影天真的表情,张霈心里也禁不住狂抖,一阵心神荡漾。

  「是这样吗?原来是我很可爱的意思。」单疏影脸上微缴泛起红晕,檀口吐
出娇羞可爱的妙音:「哥哥也很可爱啊!嘿嘿,大傻瓜!」

  张霈一不小时再次上了丫头的当,心中恨的牙痒痒的,假装发怒道:「小妮
子以为哥哥真的不敢强抱你吗?」

  「你……」单疏影羞急道:「人家不管,总之不能强抱人家。」

  「抗议无效,驳回上诉。」张霈一脸正色,却是在大耍无赖。

  「不准你强抱我,只准我强抱你。」单疏影反击道,不过说来说去,吃亏的
还是她,哎!这时代能和张霈斗嘴占他便宜的估计还没出生呢!

  单疏影玉盘似的小脸上漂起两抹晕红,不依的娇声嗔道:「哥哥,你为什么
总是喜欢欺负影儿呢?」

  张霈对玉人眨眨眼,舌烂莲花,笑道:「哥哥正是因为喜欢你才欺负你啊,
老公越欺负老婆就表示越喜欢对方,其他人想让我欺负,哥哥还不乐意呢?就你
身在福中不知福。」

  也只有古代的女人才会相信张霈这种在现代连三岁小丫头都骗不过的话,单
疏影甜甜笑道:「哥哥,你说的都是真的么?」

  「真的。」张霈大包大揽的打着包票,一脸肃然的说道:「相公我一颗红心
向娘子,我怎么说也是共产,恩,是共青团元嘛!怎么会说谎骗我的亲亲好老婆
呢?」

  单疏影转嗔为喜,接着「吃吃」的娇笑起来,转过身来移到张霈身边,盈盈
的坐下,从纤腰下开始急剧爆发的臀部刚一触垫子,那两团圆滚滚的臀肉便压的
向两瓣丰满之间的股沟两边分开,绝对是诱惑的极致。

  「哥哥……」单疏影眼中满是娇羞与甜蜜,娇软的身子轻轻偎入张霈怀中。

  柔媚如水,娇俏若花,单疏影把绯红的臻首埋入男人健硕的胸膛,张霈向她
耳洞中轻轻吹了口气,激的小妮子娇躯微微发颤。

  张霈让娇羞不堪的单疏影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在她耳边轻声道:「影儿,让
哥哥替你宽衣……」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章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碧海蓝天,云翻浪涌,烈日当空,烟波浩淼。

  明媚的阳光下,在临海的一座危崖险礁上,一位体态曼妙的女子正静静伫在
那里,一袭白色长裙,七分水袖,摇曳生姿;秀发如云似瀑,直垂腰际,随风飘
摇。

  粉脸玉颊不施粉黛,柳眉如画,眼若桃花,瑶鼻秀挺,丰唇柔润,脖颈修长
光洁,柔美如玉,脱俗出尘,见之令人如沐浴春风,难兴唐突佳人之心。

  她从清晨便站在此处,如今近三个时辰,但却没有丝毫疲惫之色,而那耀武
扬威的炎炎烈日于她也没有丝毫影响。

  这个女人是谁啊?脚慌礁周边陡峭险峻,地面滑腻,长满青苔,根本无法行
走,她是如何来到这里?

  这个有这近乎天仙般容貌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萧雅兰的师傅,阴葵派的宗
主,她的名字已没有人记得,或是不敢轻易提起。

  时至晌午,泛着粼粼波光的海面上出现一个了黑点,凝神细看,那是一蓬小
船。

  小船并非驶向女子所在的慌礁,只是从旁行过,船体纤小,很难想象这船如
何能横越万里海疆来到此处。

  小船之上赫然站着一个腰胯酒葫芦的蓝衫丑汉,脸色蜡黄,双眼平淡如水,
无波亦无澜,仿佛任何事情都激不起他的兴趣,他静静的站在那里,眼神温柔的
望着大海、蓝天、浮云、游鱼,却是给人一种他又不在那里的古怪感觉。

  一把长达四尺九寸的长剑斜斜靠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这宝剑曾是他的命根,
现在却像是破铜烂铁对他没有分毫意义,甚至比不上它腰间的酒葫芦,带着它更
多的只是一种习惯。

  女子看清船上所在之人,脸上露出一个绝对能使天下男儿神为之倾,魂为之
迷的微笑,但是她脸上那抹令人如浴春风的笑容瞬间便凝住了,转瞬即化为挥之
不去的凛冽寒意,仿若冰冷刺骨的溟河之水。

  能使一个美丽的女人在男人面前发生如此大的转变,原因只可能是因为另外
的女人,比她更年轻,更美丽,更动人的女人。

  在丑汉身边坐着一个身材高挑,笑意盈盈的美人儿,清丽绝伦、杏脸桃腮、
浅淡春山、娇柔腰柳、肌如瑞雪、光莹娇媚。

  此女容貌倾国倾城,双眸灿若辰星,玉貌珠辉,容光绝世,端是举世无双的
大美女,尤使人印象深刻是她一身粗布白衣,但却有一种华服无法比拟健康洁美
的感觉。但令人费解的是,这样一个终天地之灵秀的女子为何会与一容貌丑陋粗
鄙的汉子同处一舟。

  这景象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幕著名的电影《美女与野兽》,但是那野兽似乎
并没有强迫美女,反而那美女几乎是挨着他的身体坐着,不时把纤手伸入海中,
轻抚蓝波,五只宛如春葱的玉指,不住撩起碧蓝的海水,姿态柔美之极。

  女子所携那那柄古朴高雅的长剑与丑汉的锈剑轻靠在一起,正好配作一对。

  身旁坐着一位绝色佳人,若是张霈可能早就不顾一切的扑过去了,至少也要
出言挑逗,但蓝衫大汉却不为所动,双眼仍是静静的看着茫茫大海,仿佛大海才
是世间最美丽温柔的女子,而他的人似与已和这无限天地融为一体。

  礁石上的女子见到小船上的两人,轻轻垂下臻首,眼中光华变幻莫定,时而
杀机迸射,时而沉冷如冰,时而淡然若水……

  终于,她温润的樱唇微分,一声如仙籁的叹息响起,有伤仇、有惋惜、有无
奈……

  轻叹随风而散,转瞬不知已被送到几千里之外,白衣女子从怀中取出一方纱
巾覆在面上,遮住丰仪秀美的容貌,微抬臻首,两道凌厉异常的神光从双目开阖
的缝隙中闪电般疾射而出,隐约间神光滑过虚空向小船击去。

  对方立时生出感应,高大汉子微微一愣,仿佛从香甜的睡梦中苏醒过来,他
抬起头,泛着病态般蜡黄颜色的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目光朝凌乱的慌礁望
去,两人眼神一接触,空气中竟然隐约响起铿锵之声。

  嘴角绽开一个浅浅的笑容,坐在船上淡雅娇艳的美女盈盈起身,晶莹剔透,
深邃莫测的美眸缓缓向礁石上的女子望去。

  这气质特异的美女,纤美修长,腰肢挺直,风姿优雅至无懈可击的地步,一
身洁白的素服麻衣,只是随随便便站着,衣袂飘飞,姿态之美实是难以言喻,自
具一种超凡脱俗的仙气和遗世独立的骄姿,一种不占染半分尘俗的至洁至美。

  三个人,三道目光仿佛交融在一起,无声的传递着什么。

  高大汉子微一错愕,接着嘴角露出一个无惊无喜的笑容,意态慵懒的收回目
光,三人倚角之势立时变成两大美女在互相瞪美目,但是受益最多的却是这貌不
惊的黄脸丑汉,他的精气神在一种神秘的牵引力之下倏地攀升到至最高的境界和
层面。

  两位美女静静的凝视着彼此,四目相对,接着彼此眼中同时亮起前所未有的
彩芒。

  突然,慌礁上的女子闷哼一声,身子微不可察的轻轻虚晃了一下,令人不敢
直视的神光渐渐敛去,眼神也逐渐暗淡下去,恢复平静如水的柔美样子。

  船上女子却将清澈的目光移往身旁丑汉的身上,一抹惊异神色一闪即逝,接
着微微一笑,清丽更胜天上仙子,使人不敢逼视。

  没有言语,小船就这样在海浪海风的流动奔涌下渐行渐远,化成一个黑点,
转瞬消失在碧蓝的大海之中,仿佛从未出现一般。

  时间无声的流逝,但站在礁石上的女子似乎被施了定身法术僵固在那里般,
一动不动,只有风轻轻拂过,掀腾着雪白衣裙的声响。

  远出,一道淡淡的白影在海汹浪涌的海面急掠飞奔,人影过处,腾跃间轻点
海面泛起一圈圈涟漪,若是高手自然明白这是极高明的轻身功夫,借水之力,踏
浪而来,仿佛凌波飞舞一般,但是被无识之人瞧见,只怕要当成神仙膜拜。

  那人速度极快,眨眼间工夫已经掠到一座等闲人根本不敢进入的荒礁,周围
乱石嶙峋,形如鬼怪。

  使了一个巧劲,收功敛息,气归丹田,身子轻盈的飘落在礁石之上,向着一
直站在那儿,目光凝注着海面的女子盈盈一礼,恭声道:「师傅。」

  女子临礁而立,如风中细柳,她伸出纤手摘下脸上面纱,露出冰肌玉骨的绝
色容颜,轻轻转过臻首,讶道:「兰儿,为何你被人破了身子,但是功力却没有
减退,竟似大有长进。」

  清冷如山泉淌泄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疑,萧雅兰赶紧的低下秀首,轻声回答
道:「弟子不知。」声音没有一丝波动,似真的毫无知情。

  萧雅兰是第一个与张霈交合的处女,一身处子真阴使他突破境界,素女玄心
功达至大圆满之境,反过来说,被张霈真阳喂的饱饱的小女人同样得到了莫大好
处,她修习自《九阴真经》下卷的「螺旋九影」也打破瓶颈,幻出的身影从原来
的三个变成五个。

  女子沉凝片刻,淡漠如烟的美眸满是复杂神色,声音淡淡道:「算了,只要
你身体无事就好。」说完,她再次轻轻叹了口气,似有无限心事。

  萧雅兰见女子一声轻叹中满是萧索之意,步履盈盈,向前走近少许,轻声疑
惑道:「师傅不和浪翻云交手了吗?难道他没来。」

  「他来了。」女子使人目炫神迷的面容露出一个恬静平和的微笑,淡然道:
「但不是一个人。」

  不是一个人?这算什么理由?萧雅兰心中不解,疑惑更甚。

  沉默半晌,萧雅兰见女子并无开口之意,忍不住试探着出言相寻:「师傅,
和浪翻云一起的人是谁?」

  女子收回凝注在碧波无垠的宽广海面上的目光,嘴角逸出一丝枯涩,柔声的
道:「言静庵。」

     ***    ***    ***    ***

  海浪卷起浪花拍打着船身,发出哗啦呼啦的声响,觅食的海鸥和苍鹰在天空
自由的滑翔,小船之上,浪翻云与言静庵两人相对而坐,四目相投,对视着彼此
的双眸。

  「若是言斋主仍这样的看着在下,那浪某待会儿若有什么孟浪之处,还请见
谅。」浪翻云为人不枸小节,言语行事不受世俗所羁绊。

  「没有想到浪翻云也会说出这样轻薄的话来。」言静庵「噗嗤」一声,露出
编贝般的皓齿,美态娇艳无双,恰如一株在孤峰之颠幽然绽放的高洁雪梅。

  浪翻云哈哈一笑,神态雍容大度,蓝衫在猎猎疾风中拂动,眼中闪过一道耀
目的光华,言语大气而洒脱,道:「浪某人身无常物,唯一剑一葫,可谓决然一
身,在言斋主面前自然没有什么不敢说的。」

  照他的解释,即是面对天下人,他浪翻云仍是浪翻云,有什么便说什么,并
不因为对首坐着是慈航静斋的斋主而有所不同。

  在浪翻云之妻纪惜惜死后,江湖风传浪翻云这最年轻的黑榜高手意志消沉,
终日与酒为伴,大好前程毁于一旦,实在可叹。

  那些捕风捉影之辈哪里知道浪翻云非但没有消沉,反而是在享受,爱妻死亡
的刺激,使他开始注意自己往日忽略了的世界和生活,但这在外人眼中却变成了
他的颓唐失意。

  武道即天道,浪翻云的心灵正飞速的发生蜕变,逐渐向着更高更远的剑道极
至靠近。

  唯能极于情。

  故能极于剑。

  直到浪翻云在强敌环视的情况下独战八方,令乾罗精心策划的计划覆灭,而
后野心勃勃的尊信门大举来犯时他又单人只剑击败盗霸赤尊信,那些坐井观天的
江湖人方才如梦初醒,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浪翻云的名字一时传遍天下,风头无两,怒蛟帮声势陡盛,无人敢触其锋,
因为所有人都怕,怕浪翻云的剑。

  言静庵凝眉沉思了一阵,轻声道:「刚才那蒙面女子究竟是什么人?」

  「美人。」浪翻云洒然一笑,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仿佛披上了一件金色的外
衣。

  言静庵美眸精光流转,看着浪翻云一眼,张嘴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檀口中飘
出的却是一声轻叹。

  虽然彼此隔的很远,对方又蒙了面纱,但光凭那凌波翩然的丰姿便知那女子
绝对是人间一等一的大美人,浪翻云说对方是美人并没错,但他应该知道言静庵
是在问对方身份,而非容貌。

  言静庵以甜美悦耳,能勾动天下男子心弦的声音轻轻柔柔地说道:「浪翻云
不愧是浪翻云。」

  「言静庵也不愧是言静庵。」浪翻云淡然一笑,神情淡然,仿佛言静庵那能
够迷倒天下男人的风情,他却能够免疫。

  言静庵素手支着光滑润玉的下颌,深邃的美眸中满是笑意,轻声道:「浪翻
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男人,正常的男人。」浪翻云声音铿锵,回答简洁而有力,不过内容却不
正经。

  言静庵微微一愣,俏脸飞过一抹转瞬即消的红霞,小女儿般惹人怜爱。

  浪翻云这人很奇特,虽然武功高强,但容貌粗鄙不堪,简直可以说是一个丑
男,但是只要他一说话,别人往往就忽略了他的不足,而这一切又是那么自然。

  纪惜惜当初委身下嫁浪翻云之时,天下间不知多少男子扼腕叹息,如此佳人
奈何情归一黑道粗野汉子,这些人中赫然包括当朝皇帝朱元璋。

  天下人均以为浪翻云非是怜花惜月之人,但谁又知道纪惜惜心中的幸福与甜
蜜。

  言静庵轻轻将头垂至几乎就要埋进她高耸饱满的双峰,却又露出一段修长白
皙的玉颈,浪翻云的话和他的剑一样令人难以抵受。

  浪翻云一双似睁似闭的眼凝视着言静庵,语气淡然道:「言斋主对浪某的回
答可还满意?」

  言静庵闻言,轻轻抬起垂下的俏脸,盈盈若秋水的眸子恰好与浪翻云的眼神
相触,愣了愣神,冰清如玉的脸颊绯红若霞。

  「你怎可对女儿家说这种话。」

  在浪翻云这世间奇男子面前,言静庵禅境道法「心有灵犀」似乎起不到丝毫
作用。

  浪翻云微笑道:「所以刚才浪某已经先请言斋主原谅了。」美人腼腆娇羞,
而出现在言静庵这成熟美女身上的美态更是分外扣人心弦。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言静庵语虽含羞,但话语所代表的含义却不由令人
浮想联翩。

  天下间谁能想到这直接和大胆的话会是执掌天下白道牛耳的慈航静斋斋主口
中说出,简直教人咋舌,恰恰是这样更能显示出这成熟丰韵和阅世已深的美女别
具一格的风情。

  浪翻云嘴角浮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古井不波的心也不由一动,他知道这是言
静庵对他的反击。

  海风迎面吹来,微微带着苦咸之意,波光万道,吹皱一池春水。

  浪翻云取下系在腰间的酒葫芦,拔开葫塞,仰头灌下一口烈酒,哈哈大笑着
道:「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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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五章 香车春艳

  替女人脱衣服绝对是一门高深的学问,甚至可以说是一种高雅的艺术,做得
好与不好直接关系到接下来床上运动的质量。

  随着张霈的话和动作,车厢里的气氛再次变得暧昧了起来,单疏影脸儿红红
的,可爱极了。

  女人是水做的,所以对待女人要温柔,在张霈眼中,他所爱的女人都是水仙
般冰清玉洁的仙子,都是菡萏般美艳不可方物的娇花。

  短衫轻轻飘离,张霈笑吟吟的把大手从单疏影那墨绿色的亵衣探了进去,直
接攀上少女圣洁的玉峰,肆意搓弄。

  「影儿,哥哥刚装才是逗你玩的,你看,你的这里一点都不小。」

  单疏影闻言,下意识的垂下带着点点的红晕的玉颊,偷偷看着自己高耸的胸
脯,胸前袒露出的那抹泛着粉红的雪白,仿佛雪地里的桃花般,娇艳无双,份外
诱人。

  檀口生津,香涎如蜜。

  在张霈一双无所不至的魔手挑弄之下,单疏影的身体开始发烫发热,轻轻颤
抖,她星眸半闭,鼻翼微翕,呵气如兰。

  张霈低头用大嘴捂住她软软的唇,两人再次忘情的拥吻起来,单疏影火热地
回应着。现在的她对张霈的吻,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而且乐此不疲。

  口舌相交,悱恻缠绵……

  在张霈越来越炽热的热吻中,单疏影的身子也越来越软,当他们分开粘在一
起的四片唇瓣时,中间拉出一道长长的,散发着淫糜光华的晶莹细丝。

  「好哥哥,人家给你亲亲抱抱了,你就放过人家了,好吗?」单疏影娇喘吁
吁,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痴痴地望着张霈,媚着声音说道:「哥哥,这会儿真的不
行的,若你真的想……想要的话,到了客栈里人家再……服侍你……」

  张霈的手继续搓捏着单疏影那弹性惊人的高耸肉球,蛇般扭来扭去的盈盈蛮
腰,丰隆滚圆的硕肥美臀,嘴里不怀好意的笑道:「那也行,不过你现在要跳个
舞给哥哥看,嘿嘿,一边跳一边把身上的衣服脱掉。」

  这冤家怎么老想着这些羞人的事儿,单疏影羞不可仰,身子软瘫无力,纤腰
轻轻扭摆,说不清是为了躲避男人的侵袭还是挑引男人的欲火,小嘴里娇喘连连
地嗔道:「大坏蛋,世上哪有这么……羞人的事儿,你……羞死人了……人家不
说了……」

  小美人,张大少的「坏」也不是坏了一天两天了,没道理你今天才发现啊!
张霈看着美女受窘,心中涌起难言的快感,他也曾让萧雅兰在自己面前表演过,
只是她那根本算不上舞蹈,更多的是赤裸裸的挑逗。

  但是以单疏影扎实的舞蹈基础,她若是肯跳脱衣舞……

  玉容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緋红的俏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挑逗,勾
起男人强烈的占有欲。

  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圆润香肩下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
高耸玉峰;那鲜嫩、坚挺点缀在玉乳上的两颗樱桃;那没有一分多余脂肪的平滑
小腹以及那令人血脉喷涨、诱人犯罪的无底深渊……

  而且单疏影身体柔韧性极佳,能够任意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舞动间当她以
极其香艳的姿势劈开丰满修长的大腿……

  想到这里,好色男人心中升起一股隐隐的渴望。

  单疏影眸子里不禁润出了盈盈的湿意,俏脸窘的像火烧,越是觉得羞人,心
里又偏偏向着那个方向想去,想到若是真按张霈刚才说的那样边脱衣边跳舞给他
看……

  呀!这如何使得?要命的冤家,居然这样作弄自己媳妇儿。

  单疏影羞臊不堪,妩媚的睨了张霈一眼,双手捂住了通红的俏脸,娇嗔不依
道:「好羞人……只有你这大坏蛋才能想出这么羞人的事儿……」

  张霈心中坏坏的笑道:「比这羞人的事情多了去了,只是现在时机和场合都
不适合而已。」

  抬头见单疏影晕颊红潮未退,胸前一对花蕾在亵衣内不停晃动,张霈心中情
动如火,欲翻若潮,眼眸里倏然腾起一股热焰,挥掌在她滚圆挺翘的肥臀上拍了
一巴掌,发出「叭」的一声脆响。

  单疏影似乎已经习惯了张霈这种香艳的惩罚,妩媚地白了男人一眼,一边轻
声呻吟,一边淫荡地款款摇动肥臀,似勾引多过求饶……

  没两下工夫,单疏影的身子便软软瘫在张霈的怀中,她的双腿交叉着跨在他
身上,圆滚滚肉颤颤的美臀压在男人大腿上。

  单疏影将捂着俏脸的双手撑在张霈的肩膀上,构建一道没有任何防御力量的
防线,她心中又想又怕,娇声软语道:「哥哥……这里真的不行的……」

  张霈喘着粗气,一直没有得到发泄的欲火憋的身体实在难受,以食指轻轻挑
起单疏影的下颌,璀璨如星辰的眼眸望进她眼里,不让她回避自己的眼神,道:
「好影儿,你把哥哥逗出火来了难道就想这么不闻不问?」

  「这明明是你……你自己对人家使坏,现在却又要来怪人家……真是……」
单疏影脸红到脖子里,轻声道:「哥哥真是世间第一的大无赖。」

  一阵如兰似麝的芳香传入鼻孔,张霈心里噗通噗通乱跳,深深吸了口气,学
着单疏影语气道,道:「人家不管了,总之你要负责任。」

  「你这冤家,疏影真是上辈子欠你的。」单疏影臻首微仰,害羞的阖上眼,
睫毛微微的颤动着,轻声问道:「你告诉人家,应该……该怎么做?」

  「这很简单啊!影儿再让它变软就可以了。」张霈潇洒的耸了耸肩,一脸正
色的说着完全和正事背道而驰,一点不沾边的东西。

  不等单疏影回答,张霈接着戏虐道:「影儿知道怎么让它软下来吗?」

  「不……知道……人家哪里知道该怎么……」单疏影被张霈火焰般散发着灼
热光芒的眼睛看的霞烧玉颊,满脸通红的低下头,声音之小仿若蚊鸣。

  柔美的脸颊宛若仙子,明亮的双眸灿比星辰,小巧的红唇好似香菱,再加上
曲线玲珑的身材和飘逸的长发,张霈就这么看着单疏影也不说话,彼此在呼吸间
都能吸入对方喷出的鼻息。

  终于还是单疏影不敌张霈的厚脸皮,败下阵来,她轻轻挪动了一下身子,让
自己的粉臀玉股稍稍远离那不断散发着腾腾热气的不雅之物,羞不可仰的说道:
「哥哥,你教教影儿吧!」

  「影儿的身体除了那里……」张霈在「那里」两字上特别强调了一下,接着
说道:「还有很多地方能够让它软下来的……」

  张霈笑了,很没心没肺那种,他拉着单疏影的小手按在自己。

  故地重游,但这一次单疏影却仿佛被蜜蜂蛰了似的急欲缩手,原因无他,只
怪张霈那柄神枪已狞然抬首,凶气腾腾。

  「影儿,你不是要哥哥教你怎么做吗?」张霈紧紧抓着美人如玉的皓腕不肯
放开,然后缓慢而坚定的将她的小手拉向下身……

  单疏影和张霈欢好的次数只有两次,自然是不明白男人的用意,她羞闭着眼
睛,纤纤玉指感受着那件曾带给她无限快美感觉,正散发着灼灼热气的巨大,神
情无措。

  张霈很好的掌握着分寸,手把手的交着美少女帮自己泄火,单疏影很快知道
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单疏影悄悄的睁开微闭的眼睛,偷偷瞧了一眼,见张霈并未笑她,便试着问
道:「这样……这样就会变软吗?」

  「当然。」小妮子还真是什么问题都敢问啊!

  「可是每一次不是都要很久吗?」这话不知是单疏影在自言自语,还是在提
问。

  「这就要看影儿的本事了。」

  张霈开始向纯洁的小女生灌输一些邪恶的思想。

  「嗯。」单疏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影儿,你的力量太轻了,稍微用力一点。」张霈尽职的负责指导工作。

  「嗯。」单疏影羞涩的飘了张霈一眼,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嘶……轻点,我的姑奶奶,你要我命呢?」张霈倒吸一口凉气,疼的龇牙
裂嘴。

  「是让它软下来,不是让它断下来。」

  「嗯。」单疏影话不多,废话,现在她能蹦出什么话来才是怪事,难道还指
望第一次替男人用手服务的她说些淫词浪语不成?换成萧雅兰还差不多。

  隔着车窗的纱帘,在太阳的炽烤下,车厢外仿佛是一片火样的世界,而车厢
之内,同样是火辣辣的世界,而且更加火热更加让人难耐。

  如今张霈功力之高早已寒暑不侵,但吸嗅着车厢内有些暧昧的空气却使他有
种全身冒虚汗的感觉。

  见男人脸上露出一副享受的样子,单疏影咬着贝齿,道:「哥哥,影儿做的
好吗?」

  「好,不过还能做的更好。」张霈身体的感觉其实并不明显,但是心理上征
服的快感却胜过了肉体生理的享受。

  张霈伸出手指在单疏影悠悠娇小柔嫩的红唇轻轻一点,她掩口娇呼一声,连
手上的动作都停了。

  哥哥我还没说就知道?领悟力挺强的麻!不过反应大了点,张霈嘿嘿一笑,
说道:「影儿,你把衣服脱了吧!哥哥想看你的身子。」

  既然美人不愿意用口舌服务,张霈就只有退而求其次了。

  白了张霈一样,单疏影乖乖的褪尽身上衣物,接着不用他吩咐,十根纤纤玉
指再次动作起来,继续刚才并未完成的工作。

  张霈轻轻的将全身光溜溜的美人儿搂在怀中,牙齿轻咬着她那娇嫩柔滑的玉
颈,声音带着诱人心荡的魔力,道:「影儿,哥哥也让你舒服一下。」男人的手
顺着她光滑肌肤的大腿内股向上攀去。

  手上的动作仍然继续着,单疏影修长有力的玉腿本能的夹紧,刚好把张霈的
手留在那羞人的位置。

  伸出舌头在单疏影精巧玲珑的耳垂上轻轻一舔,张霈轻声笑道:「影儿放松
身体,不要夹的那么紧,哥哥会让你舒服的……」

  张霈的话似乎起了作用,单疏影双腿的肌肉放松不少,好色男人老实不客气
的在她身为女性的禁地的羞人处轻轻用手感受着那里凹凸起伏的完美形状。

  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单疏影绯红的俏脸媚的仿佛要融化一般,银牙暗咬,不
知是在忍耐快乐还是痛苦。

  张霈加快手指的动作,笑着问她说:「影儿,怎么样?感觉舒服吗?」

  「不……不怎么样……」单疏影低着头、红着脸、闭着眼、咬着牙、声音微
颤道:「人家才……才没有感觉呢……啊……」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
娇喘吁吁。

  「奇怪?怎么会没有感觉呢?难道你自己都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吗?」感受着
身体的快感正在不断积累,张霈继续用言语刺激怀中美人儿。

  「哥哥别乱说……」单疏影咬牙轻啐一口,红着脸娇嗔说:「人家才……人
家才不做这种羞人的事呢!」

  害羞是女性的天性,而男人在与女性欢好时若能适当的用语言进行调情,最
大限度的刺激女性的羞耻之心,能够达到非常好的性爱效果。

  果然,在张霈一番口手施为之下,单疏影很快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忘情地
扭着肩膀,丰满的乳房,荡漾出一波又一波的浪头,配合肥美挺翘的雪臀,构成
了一副无比诱人的妖媚景象。

  「嗯……」随着张霈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单疏影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终于,当一波快感累积的高潮升至顶端的时候,她发出一声激情诱人的春吟。

  同一时间,狂涛般的快感君临,张霈身子一颤也跟着欲望爆发,单疏影任由
张霈的液体放肆地爆发在她脸上、身上……

  张霈看着单疏影微泛潮红的漂亮脸颊、性感的双唇、飘逸乌亮的头发全是白
色的黏稠之物,彷佛是完成一幅绝世的艺术画。

  张霈被眼前淫靡的场面震住了,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的争气,射了美人儿一
身,她的发梢、俏脸、下巴、乳沟、小腹……沾满那白色的液体,真的是性感极
了。

  呵!如果本少爷的英姿要是能发表到成人论坛上,嘿嘿,浏览量一定不低,
说不定还要收费才能观赏。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六章 奇淫技巧(上)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六章 奇淫技巧(下)

  张霈伸手轻轻将单疏影柔软温润的小手握在手中,笑道:「影儿,不要为哥
哥省银子,你若喜欢什么,我都替你买下。」

  单疏影秀挺的瑶鼻轻哼一声,轻笑着说道:「哥哥哄女孩子的本事那么高明
了?」

  张霈尴尬一笑,他的确是想多买几件玲珑小巧的首饰准备送给与他有夫妻之
实的萧雅兰,有肌肤之亲的韩宁芷还有关系暧昧的单婉儿。

  不过没有想到自己的花花心思被聪慧的单疏影一语道破,只是不知着小妮子
的话是歪打正着的无心之言还是话中带刺的有的放矢,哎!女人多了对男人实在
是一种莫大的考验。

  张霈深情款款的入望着单疏影美丽的眼睛,手指在她光洁的手背上轻轻画着
圈,柔声轻笑道:「有影儿这位大美女在身边,哥哥怎么会想其他女人。」不在
的时候就难说了,男人在心中加了一句。

  单疏影被张霈火辣辣的眼神看的浑身别扭,好象有万千蚂蚁正在身上爬行一
样,嫩滑如脂的俏脸慢慢升起两朵红霞,娇艳欲滴。

  单疏影银牙暗咬,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在朦胧迷离之中,她甚至感到张霈的
手不是在自己手上做怪,而是正轻轻的、温柔的、缓慢的顺着自己光洁纤细的小
腿、粉嫩白皙的大腿、仿若凝脂的大腿内侧渐渐往上,向里……

  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幻想,并不是什么真正实质性的接触,但仍激起了沉睡
在女人身体正常的生理反应,在张霈的如镜的双眸中,单疏影甚至看到了自己羞
人之处的淫润与湿滑……

  嘿嘿,天魔气果然是好东西,刚才张霈稍微施放了那么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天
魔气,立刻得到了立杆见影的效果,张霈审视着已被自己巧施妙计,不,巧施妙
手成功转移分散了注意力的美人儿如花的娇颜,心中不禁有些得意。

  天魔气虽然被所谓的江湖正道人事划为邪派武功,但天魔气本是玄奥无比,
虽异却绝对不邪。邪的不是武功,而是人心。

  不过张霈所练的天魔气却有所不同,因为它融合了张霈体内白蛇的淫性,变
成名副其实的邪异功夫。否则魔教这么多年,练成天魔气的人多了去了,就连单
婉儿也将天魔气练到了第三重,但也没听说谁的天魔气有催情的作用。

  突然,单疏影娇躯剧震,艳丽如花的俏脸胀的通红,静下心来她发现那羞人
的感觉不但没有退去反而更加高涨起来。

  掌柜随时都会回来,但正是这样在美人心中却更是激起了一种异样的刺激,
张霈突然侧头吻住了单疏影的小嘴,舌头毒龙般钻进她的檀口。

  激情迸发,缠绕搅拌。

  轻轻一吻,单疏影全身却仿若雷击,酥、麻、软、痒,各种快慰感觉一齐涌
上心头。为什么会这样?我的身体好奇怪,人家明明不想的,可是……啊……好
舒服……

  单疏影心乱如麻,想着想着脑中便糨糊般搅成一团,空荡荡的魂飞天外了。

  在井中月的心境之下,张霈耳边轻轻响起一重两轻的脚步声,他赶紧离开单
疏影的香唇,小美人此时秀美的双眸中已满是无尽的妩媚与盈盈春意。

  在张霈突如起来的一吻之下,单疏影芳心「怦怦」跳个不停,全身的血液似
都涌向头部,俏脸绯红如火,心间欲念澎湃高涨,呼吸越发急促,单薄衣衫掩覆
洁白如冰的娇躯泛起阵阵玫丽的潮红。

  俏脸含春的单疏影只觉全身酥麻,难受得紧,她不由声音颤抖的说道:「哥
哥,我……我这是怎么了……」

  这边才把妒火扑灭,那边又把情火给点燃了,原本是件好事,可是看看这地
方,张霈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苦。

  「影儿,是不是在想哥哥刚才说的坏死了?」张霈向单疏影飞快的眨眨眼,
柔声道:「刚才感觉舒服吗?」

  张霈一开口,单疏影便知道是他在搞鬼,羞不自胜地道:「你这坏蛋,这样
挑逗人家。」接着一呆道:「哥哥何时学了媚术?」

  张霈轻笑一声,道:「哥哥这门功夫可比媚术强多了,而且只此一家别无分
号。」

  门外,一丈,三人。

  张霈默运素女玄心功送出一道清凉的玄气注入单蔬影的体内,美人儿浑身一
颤,那酥酥麻麻的感觉顷刻间退的干干净净,重新恢复到最初玉容不波的样子。

  同时,掌柜领着两个模样清秀的俏婢捧着两方檀香木制作成的木盘回到房间
里。

  第一方檀香木盘中放着小巧玲珑,做工精细的饰物,撇开质量不谈,这数量
却显得有些寒碜,诺大木盘中却只有可怜的两三件小而又小的首饰。

  尚未看清第一方盘中所放之物是圆是方,究竟是何样子,掌柜已走到近处,
坐回原座。

  两个乖巧的婢女放下木盘后,盈盈一礼,敛身关门,退了出去。

  掌柜看张霈的眼神似乎有些不满之意,急忙笑着解释道:「不怕公子笑话,
这天枫城里并没有什么大客户,所以店里存货不多。」这存货当然是指精品。

  张霈听对方解释也觉有些道理,略一思吟,点头笑道:「还请掌柜替我介绍
一下。」

  掌柜心中松了口气,捻起盘中一方精巧的玉佩,递到张霈眼前,道:「这是
天山雪佩,公子可还喜欢?」

  张霈没有看掌柜手中的玉佩,而是偷偷瞥了单疏影一眼,见佳人眼中流露出
欢欣喜悦之意,遂笑道:「既然娘子喜欢,那此物我要了。」

  掌柜听张霈连价也不问就一口买下这价值五千两的天山雪佩,心中高兴之余
也被他不按常理的说话方式打乱了阵脚。

  要知道,有时候往往为了推销一件首饰,那可要费上老半天的工夫,他刚才
还特意准备的一大通说辞,没想到竟是连出口的机会都没有,这感觉就好像全力
击出一拳却打在空处,心里憋闷的难受,不过掌柜是精明人,当然不会和银子过
不去,连连称颂张霈有眼力。

  半盏茶的工夫不到,掌柜就做成了一桩大买卖,脸上不禁露出淡淡的笑容,
他继续介绍道:「请公子看看可还有喜好之物?」

  张霈一眼望去,檀木盘中除了那天山雪佩以外还余一个玉镯,一对耳环,他
的目光自然移向一旁,掌柜会意的将第二方檀木盘呈上,拿起置于盘中的那个雅
致的锦盒。

  掌柜打开锦盒,取出一串晶莹剔透的珍珠项链,介绍道:「这串珍珠项链取
材自南海深寒之处,虽然是难得之物,不过却不适合随身佩饰,而且价格也比较
昂贵,只看夫人喜不喜欢?」

  张霈微笑着伸手从掌柜手中接过项链拿在手中抚弄了一番,一十八颗龙眼大
小的珍珠被一条细线串在一起,结合处巧妙的掩在暗处,整条项链光润流窜,宝
光隐隐。

  张霈当然不识此链的价值,但见十八颗珍珠大小相差无几,色泽绚灿,看着
让人舒心;手感极佳,抚着让人爽心,而且听掌握介绍说是价格不菲,嗯,那话
怎么说来着,不买最好的,只买最贵的。略略一想,嘴角浮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
容,好色男人决定买下。

  「相公,行走江湖戴这珍珠项链大招摇了,不如我们买点别的吧!」单疏影
见张霈有意买下这串并不适宜佩带的珍珠项链,出言提醒。

  张霈微笑着说道:「不适合咱就不戴,相公买回去给娘子做成珍珠粉美容。
早听说珍珠粉能护肤,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谁说是拿来戴的?哥哥是拿来那个
啥的,好色男人心中快笑翻了天。

  张霈心中另有想法,看向单疏影温柔的眼神中隐藏着一些别样的东西,心细
如尘的美人儿立刻注意到男人的笑容里面有些不怀好意的内容。

  哥哥笑的好奇怪,坏坏的,邪邪的,看着怎么让人背脊凉嗖嗖的,他一定又
在打什么坏主意,但是一串珍珠项链究竟能变出什么花样?

  掌柜彻底无语了,这客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买下五千两的天山雪佩连价格都
不问,买下三万两的珍珠项链竟是为了给女人美容护肤,不过看了一眼单疏影的
绝世容貌之后,掌柜似乎又明白了。

  张霈再次端起茶杯,此时水温恰好适宜,他饮了一口,笑道:「你们这里有
没有一些,嘿嘿,那个更有意思一点的东西?」

  「有意思?」张霈喃喃重复几遍,见张霈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嗯,淫荡。

  确信自己没有看走眼,掌柜立刻明白张霈想要的是什么东西,男人嘛!很多
事情是不需要用嘴说的。

  掌柜露出一个会意的笑容,目不斜视,一本正经的说道:「小店只是聚宝阁
旗下一个小小分号,公子要的特殊饰物我们一般是要顾客先行预定,才会着巧匠
制作。公子是明白人,当知道这些东西不但名贵,而且每个人的喜好都不同。」

  咳嗽一声,掌柜继续道:「我这里恰好有一件波丝国的巧物,不过不知道公
子喜爱与否?」

  张霈回以一个男人都明白的笑容,放下茶杯,笑道:「掌柜真是会做生意,
说起话来滴水不漏,你只管让人拿来,若是合意我便买下,指不定还要向贵宝号
预订几件稀罕之物。」

  掌柜离开后,房间中再次只剩张霈和单疏影二人,好色男人忍不住又开始调
戏身旁美人儿。

  轻轻吹了一声口哨,张霈坏笑道:「影儿,你看掌柜已经出去了,不如我们
继续做刚才的事儿怎么样?」

  听了男人的调羞,单疏影突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媚笑道:「哥哥,影
儿刚才错了。」

  错了?什么错了?张霈还明白自己刚才的话到底哪里不对的时候,单疏影调
皮的向他做了一个鬼脸,声音甜甜道:「影儿刚才不是说哥哥是大色狼转世吗?
哎!人家真是走眼了,这实在错的太离谱了。」

  终于认清我善良纯洁的本性了,张霈还来不及高兴,美人儿又冷不丁的冒出
一句:「其实哥哥应该是大色魔转世才是,色狼哪有你这么色的。」张霈差点被
自己的口水给噎死。

  两人嬉笑打闹,其乐融融。

  掌柜去而又返,回来时手中捧着一只锦盒。

  未语先笑,锦盒打开。

  锦盒里静静地躺着一个散发着耀眼光华的宝石环,张霈一眼就认出那是一个
乳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整个环是由两条雕功精美无双的毒蛇组成,双蛇吐芯并巧妙的扣合在一起形
成一道悬挂,戴着乳环时,两只毒蛇正好能把稳固在中间位置,手工之精妙令人
惊叹。

  乳环,自己还是第一次见识物啊!张霈心中倏然浮现《房中术》关于性爱调
教方面的内容:麻绳捆绑、竹夹、鞭打、滴蜡、灌肠、吊绑、针刺、口枷、骑木
马、灌水、冰火两重天、虐肛虐乳、窒息、禁闭……

  不过这些似乎都不适合用在自己心爱女人的身上,张霈虽然很好色,而且还
是很色很色那种,但他却没有把女人当成附属品的想法,尽管他已经开始幻想如
何折磨女人……

  张霈总在不知不觉中忽略一件事,他没有意识到在这个无法无天,用拳头说
话的时代有一种人叫作奴隶。

  奴隶的来源很多,有被皇帝抄家灭族而成为奴隶的,有被人口贩子拐卖而成
为奴隶的,有战争失败被捕获成为奴隶的……

  奴隶的总类也很多种,那些在大家大户打杂的叫家奴,那些被流放边疆驻守
的的武奴,那些被逼在矿山荒漠的奴隶叫贱奴,而还有一种最受男人喜爱的叫性
奴。

  但是张霈这个无比好色,无比淫荡的男人意识到「性奴」这个原本他不应该
陌生的概念却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这漂亮的东西什么?耳环吗?」单疏影轻咦一声,旋又摇头道:「哪里有
这么大的耳环?波丝国的耳环好奇怪。」

  比这大得多的耳环哥哥也见过,不过不是在这个时代,回过神来的张霈微微
一笑,心道:我的小乖乖,这虽然是给你女人戴的,但却不是耳朵,而是乳房。
不懂就问是好事,不过现在可不能告诉你,否则哥哥就只能晚上偷偷来买了。

  张霈也不解释,圆滑世故的掌柜更是不会多嘴,他自然不会做搬石头砸自己
脚的事情,典型的面带猪相心中嘹亮。

  幻想着自己的女人带上乳环时的妖冶香艳,张霈不禁心中一荡,轻咳一声,
同样不问价格,道:「这件我要了,嗯,还有刚才的玉佩,以及盘子里这些我都
要了,你替我包起来。」

  掌柜由衷赞道:「公子真是我见过少最豪爽的客人了。」

  其实这奇淫技巧之物原本是掌柜从一个波丝人那里收购来准备送往中原总号
的,没有想到竟被张霈买去了,难免心中惊讶。

  「天山雪佩五千两银子,碧玉镯七千两银子,翡翠耳环三千三百两银子,乳
啊……」张霈咳嗽一声,掌柜赶忙改口,尴尬道:「加上这最后一件,一共是九
万五千三百两银子,抹去零头,公子你付九万五千两就行了。」

  讹诈来的银子果然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过不是自己挣来的花起来也不心
疼,张霈很豪气的递过一张十万两的银票,接着在一份罗列着各种款项的契约书
上画押作凭。知道聚宝阁的总店在中原,张霈也不提什么预订的事了,一切处理
妥当之后,他收起诸物与重新带上面纱的单疏影挟手离开。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七章 客栈激情(上)

  回到客栈,因为整间店都本张霈包下来了,店里没有其他的客人,与下午东
溟派众人一起挤在大厅吃饭时相比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店小二带着他们来到后院的一进雅静的小院,张霈随手又打赏他一块金锭,
算是过足了大爷的隐。

  小费?想想也真有趣,张霈这辈子还没想过自己也有打赏别人小费的一天,
他大学毕业以后可是天天待在一个狭小的二手出租房里,过着中午泡方便面,晚
上泡方便面的生活。

  想想别人穿越,有被魔法阵吸入黑洞的;有被九天神雷带入时空隧道的;有
失足坠落山崖的;有被牛头马面误抓而重新轮回转错世的;有走着走着不知怎么
就迷路的;有飞机失事、车祸罹难的……但是像自己这样摔了一交,脑袋磕在电
脑主机上而穿越的可真是前不见古人啊!

  虽然张霈来大明法朝都快半年了,但直到今天他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没怎么想
过究竟是如何穿越的这个很很深度和广度的问题,如今想来,他终于忆起自己好
像还欠着房东一个月房租没交……

  见张霈给了自己银子以后就发傻般愣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事。等等,他
不是后悔了吧!店小二心中一惊,不禁紧了紧握着银子的右手,口中不迭道谢,
高呼客观有事你直管吩咐,小的上刀山下火海也为你办妥。

  张霈微微一愣,旋又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长叹一声,道:「今晚月亮好圆
啊!」

  店小二下意识的抬头一望,眨巴眨巴了一下眼睛,自言自语道:「公子,月
亮在哪儿?」天上黑压压的一片,连个鸟都没有。

  「没有?」张霈面不改色的说道:「没有你仔细找找,总会找到的。」

  接着张霈让店小二准备洗浴的热水和浴桶送至房中,虽然这里有公共浴室,
但张霈可不喜欢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好像这样他会很吃亏一样,读大学时的奔
放也不知跑哪里去了。

  店小二得了赏钱,欢欢喜喜地离开了。

  有钱好啊!有钱不但能使鬼推磨,有钱还能使磨推鬼。

  不一会儿的时间,一切就准备妥当了,不过因为张霈和单疏影的房间是分开
的,这让好色男人鸳鸯戏水的好梦告吹了。

  张霈舒服的躺在浴盆中,净洗自己的身子,其实他一整天几乎都坐在车里,
身上连灰尘都没沾半分,哪里用得着洗澡?

  功力到了张霈如今这个级别,即使几天不洗澡身子也洁净得很,不过中午在
车厢里的时候,他和单疏影亲亲抱抱时留下的一些痕迹却不是靠身体自净就能除
去的。

  洗完澡后,张霈悄悄的溜出了屋子,推开单疏影房间的木门,嘿嘿,小妮子
连门栓都没有拴,这不是方便某人偷香吗?

  房间并不大,一桌,四椅,一柜,还有一个放水盆的架子,不过胜在整洁清
爽。

  在桌子上摆放着一个精雅巧制的碧玉炉鼎,檀木熏香的气息随着淡淡升腾的
烟雾,在空气中幽幽流动着,使整个房间充满清幽雅致的檀木香味。

  出门在外居然还准备了这些个奢侈的东西,有钱人还真懂得享受,张霈当然
不会天真的以为这是客栈为客人准备的。

  不过张霈并未在意这些,他原本就是一个不肯吃亏的人,更何况是自己的女
人,在好色男人想来,自己的女人过的比别人好,那完全是应该的。

  房间里暗沉沉的没有点灯,但对张霈却完全不是问题,无限星空般深邃的眼
睛蒙上一层淡无可淡的幽光,在房中粗掠扫过,某男的目光立刻被躺在床上的那
位风情万种的绝色佳人吸引住了。

  在一袭柔滑单薄的亵衣下,丰腴有致的女体曲线浮凸,单疏影仿佛一朵春睡
的海棠,好梦正香。

  这不是诱惑我犯罪吗?张霈见单疏影只穿着贴身的亵衣短裤,心脏不由扑通
扑通的狂跳起来。

  湿腻软润的香唇中不时逸出几声无限诱人的喃呢,娇躯微微侧转,轻柔的薄
衫随着身体的挪移而微微掀动,红色的亵衣与胸前大片雪腻香软的粉肌玉肤相互
映衬,肤如凝脂,温润滑腻。

  小妮子装睡还装的有模有样的?

  张霈心中暗道:不过没用,你老公是用「心」在看,而不是眼睛。

  走到近处,一股清雅淡柔却令人心旷神怡的香气传来,张霈闻之欲醉,分不
清是佳人的体香还是室内炉鼎的檀木熏香。

  两种香味太过接近,或是已混合为一,在这异香刺激之下,张霈双眼闪动着
耀眼夺目的光华,单疏影微舒的玉体尽入眼底。

  柳腰轻折,娇颜含春。

  随着单疏影愈渐晕红的俏脸以及略显急促的呼吸,胸前那一对丰满鼓胀的玉
乳,一起一伏,撩人心弦。

  张霈眼睛直直的盯着那裂衣欲出的娇挺,轻轻笑道:「影儿,你睡着了吗?
若是你睡着了哥哥可就回去了。」

  单疏影的身体不着痕迹的轻轻扭动了一下,紧紧贴覆在娇躯上的红色亵衣仿
佛要被整个撑裂般,两颗娇艳的樱桃骄傲的挺立着。

  他要回去?不,哥哥那么……那么色……他不会回去的。对,这个狡猾的大
坏蛋这么说是为了看人家着急的样子,呸!我为什么要着急……他要回去就回去
好了……他不会真的回去吧!他一定是骗我的……但他真的回去了怎么办……要
留住他吗……好羞人……

  张霈会回去吗?这个可能性小到几乎没有,张霈虽然无从得知单疏影的真实
想法,但她的身体除了内分泌和荷尔蒙以外的其他生理异状却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甚至看见了美人儿溢出的粘稠蜜汁打湿亵裤显出的湿痕。

  张霈笑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这声音像是沾满了从单疏影流出的淫汁,淫邪而
有湿意。

  男人看着单疏影那仿佛稍微一用力即会折断的纤柔柳腰,目光顺着大腿内侧
雪白玉肌向上落在少女羞闭的紧窄之处,一点湿痕自是瞒不过张霈鹰般锐利的双
目,而贴身短裤里那一抹隐约的黑色对男人更是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疏影宝贝,看来你是越来越了解哥哥了。」张霈突然轻叹一声,笑着道:
「知道哥哥怕你晚上做噩梦,舍不得让你一个人睡,谁叫我总是心太软。」

  床上的小美人听了张霈的话差点给气晕过去,这个坏人又来欺负人家了,明
明是自己想要使坏却又不肯承认,人家女儿家越是羞赧他越是高兴……

  张霈轻轻褪去自己的衣物,他的动作很轻很慢,但他的心却很火很热,只想
扑上绣榻,将单疏影狠狠压在身下,恣意爱宠,让她在高潮中忘情的尖叫……

  张霈翻身上榻,将单疏影轻轻搂在怀中,咬着她玲珑可爱的耳垂,柔声道:
「好影儿,你还是不肯睁开眼睛吗?你不睁开眼睛怎么看你最爱最爱的张霈哥哥
呢?」

  听了张霈如此肉麻的话,单疏影俏脸绯红,不但不愿睁开眼睛,反而紧紧闭
着双眼,发誓不让张霈这个可恶的坏哥哥得逞。

  小美人,你越是倔强,哥哥越是喜欢,嘿嘿!张霈伸出舌头在单疏影小巧迷
人的耳垂上流下一串湿痕,微笑道:「影儿,你的身子好柔好软啊!真是比宫廷
桃酥还要软,杭州的锦缎还要滑……」

  张霈俯下低头,寻着美人儿紧闭的双唇,封住了她艳红的檀口。

  单疏影再也装不下去了,她虽然仍然没有睁看眼睛,不过却轻轻的回应着男
人霸道的吻,刚才发誓不理会男人的事已经被抛到十万八千里之外去了。

  樱唇微张,香津暗度。

  张霈舌头顺势滑入单疏影满是香甜女儿气息的小嘴里,与她的丁香小舌抵死
缠绵在一起,相互吸吮。

  怀中软玉温香。

  口中温香软玉。

  单疏影口中传来的琼汁玉液甜蜜而醉人,丝丝沁入张霈的肺腑,撩拨勾动流
他心底情欲,使他产生一种原始的冲动。

  「啊!」单疏影口中逸出一丝荡气回肠的春吟,樱唇娇艳欲滴,玉颜滚烫如
火,一双盈盈秋水蕴的不是水,而是情,隐的不是媚,而是欲。

  看着张霈近在咫尺的俊逸的脸庞,单疏影满是羞涩与春意的美眸中尽是温柔
的情意,直接的火辣。

  「影儿,哥哥要和你玩亲亲抱抱的游戏……」张霈身体一沉,压住单疏影轻
轻扭动的娇躯,全方位的感受着那高耸丰满处带来的惊心动魄的触感,那胀大的
乳球滑腻而弹力十足,硬若石子的两点坚挺更是抵得人心痒难耐。

  松开怀中美人儿被自己蹂躏的气喘吁吁的香唇,张霈长舒口了口气,轻轻笑
道:「影儿,下次记得睡觉前要先锁门。」

  单疏影媚眼含春,娇喘连连,拉长声音说道:「锁了门你这坏人就不进来了
吗?」

  张霈哈哈一笑,伸手探入单疏影酥胸处低开的紧身红色亵衣内,把玩着那足
足胀大了一圈的肉丘,笑着说道:「门锁了我还能进来,这才算合格的淫贼嘛!
嘿嘿,否则我怎么觉得我们像是偷情的奸夫淫妇。」

  单疏影娇声不依道:「不要胡说……谁跟你奸夫……那个妇了……」

  张霈伸手将单疏影流瀑般轻扬的青丝拨到一旁,露出玉颈后亵衣的细绳,调
笑道:「老婆,以后和老公在一起的时候,不准你身上穿任何东西。」

  说完,也不等玉脸通红的单疏影出言抗议,张霈再次吻上她香润的樱唇,那
些娇嗔全部被堵在了嘴里,小美人口齿微微颤抖,咿咿呀呀,语不成声。

  张霈紧紧吸允着单疏影的腻滑的舌头,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她口腔中丝丝香甜
的琼浆玉露。

  美人娇羞,张霈更觉兴奋,一双无所无不至的魔手在她胸、腰、腹、腿间肆
虐揉搓,火辣辣的唇更是顺着她的身体逐渐下移,从她湿润柔滑的嘴唇,秀美的
下颌,修长的玉颈,雪白的乳肉,最终停在单疏影微颤颤的高耸乳球上,隔着一
袭红色亵衣,轻轻用牙齿咬住玉峰上那凸起的鲜美樱桃。

  欲火如狂,足以焚毁男人的理智。

  原始本性,男人需要发泄身体的欲望。

  张霈此时已不满足隔衣瘙痒,他伸手解开了单疏影亵衣的细绳,一把将亵衣
扯落,双手重重的开始挤压她温润如玉的高耸酥胸。

  「啊……」风华绝代的俏佳人樱唇里发出一声忘情的呻吟,张霈感受着她双
峰温润腻滑,滑不留手的硕大与弹性,整个身子骨都快酥了。

  「娘子,你的这里好大啊!我看要不了多久就会比姑姑还大。」张霈在单疏
影耳边说着下流话,而且是很下流那种。

  对单婉儿的欲望已经让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所以他才想试试单疏影的反
应,毕竟母女同夫还是被世俗所不耻的,除非退隐江湖,否则将来会惹来许多非
议,张霈自是不怕,但她却不能不顾及心爱女人的感受。

  一个正在肆意搓揉自己丰满胸脯的心爱男人却偏偏在时候提到自己母亲的私
秘部位,单疏影只觉非常的羞耻,但是这羞耻中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单疏影洁白无瑕的绝美娇躯,在男人怀中不知是因为羞愤还是情欲而轻颤不
休,晶莹如玉的胴体早已被爱欲的火焰烧成娇艳的绯红,散发着一种近乎妖冶的
美丽。

  「小宝贝,你的这里又软又嫩,就算是姑姑也比不上。」张霈趁着情欲渐渐
压过单疏影理智的时候,说着一些挑战道理人伦的事。

  好色男人也没有说谎,少女玉峰更坚挺更娇嫩,而她母亲的酥胸则胜在更丰
润更硕大。

  在这个世界上,张霈是唯一一个用手丈量感受过单疏影和单婉儿那丰满玉乳
尺寸大小以及手感的人了,他自然有发言的权利,只是单疏影不知道罢了。

  怎么能这样……哥哥怎么能说这种话……啊……好下流……

  「哥哥……啊……」单疏影只觉心中烧着一团火焰,烧的她不愿意去想任何
事情……

  张霈见单疏影一副玉颊如霞的娇媚样子,心中猛的一荡,早已昂首抬头的欲
望更渐狰狞。

  单疏影单薄的两片花瓣般的嘴唇微分,呼出撩人的香甜气息,半裸的娇躯更
是滚烫如火,湿软丰润的小嘴除了梦呓般地呻呤和喃呢再无其他。

  单疏影情思越迷乱,张霈越兴奋,他调羞道:「影儿,是不是很热啊?」

  美人儿轻「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回答张霈的话还是自身舒爽的呻吟。

  「要不要哥哥帮你把下面的短裤脱掉?」张霈继续逗弄道:「不过你要告诉
我,究竟你和姑姑的这里到底谁比较美丽?」

  混乱的脑中早不能思考,意已乱情已迷,平日的矜持与娇羞被熊熊的欲火烧
到九霄云外去了。

  「娘的好美好美,比影儿的还要美……」单疏影瑶鼻中哼出诱人的娇哼。

  「要……影儿要……哥哥……快给人家……」

  效果比想象中还要好,张霈暗自得意不以,心中涌起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
觉。

  高高在上,惟我独尊。

  张霈喜欢这样感觉,征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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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七章 客栈激情(下)

  「好宝贝,哥哥马上就给你。」张霈的双手恋恋不舍地离开在自己搓捏之下
泛着艳红的丰耸娇挺,开始朝着单疏影的下身发起进攻……

  单疏影下身唯一遮羞的短裤在张霈的一双魔手下不知何时离开了自己柔软的
娇躯,晶莹无暇的赤裸玉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细腻的娇嫩肌肤柔滑软润,
吹弹得破,手感色泽均属一流。

  单疏影这块处女地在张霈的不懈开垦下已经开始焕发出一股属于妇人的妩媚
诱人与成熟风韵,如花般娇艳的少女正不知不觉向着性感成熟的少妇发生不可逆
的转变。

  张霈不停地爱抚单疏影玲珑有致的骄人玉体,眼睛却停留在她下身神秘柔嫩
的圣洁幽壑,感觉着那里涌动的润意与黏湿。

  张霈的大手越过活那片芳草萋萋的黑森林,慢慢将大手滑向少女下身令他魂
牵梦萦的娇嫩,身体传来一浪高似一浪的强烈快感,酸、痒、酥、麻,单疏影高
耸的胸脯荡出一圈圈美丽而诱人的曲线。

  欣长秀眉微蹙,媚眼春意迷离,娇喘吁吁的檀口中不时发出一声声令人魂荡
魂摇的嗯嗯唔唔,咿咿呀呀……

  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单疏影整个身体娇软无力的依在张霈温暖的怀里,仿
佛一只被剥光了的小羔羊,惹人怜惜。

  张霈将下身鼓胀欲炸的火热,往单疏影湿淋淋的送去,身子向前一挺,炙热
的男性欲望重重进入她娇嫩的身体深处……

  被翻浪涌,春色无边。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一声幸福而愉悦的高声长叫结束了一切。

  不停娇喘的单疏影躺在满头大汗的男人怀中,激情过后的她赤裸的身体尽是
一片娇羞的潮红,随着急剧的呼吸,说不出的诱人激情过后张霈却并未见丝毫疲
倦之色,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全身放松,静静体会这高潮后的余韵感觉。

  一个缠在张霈身上的滑腻娇躯蛇般轻轻扭动起来,单疏影伸出香软滑腻的舌
尖轻轻在男人的胸口允吸。

  张霈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将单疏影紧紧搂在怀中,坏笑着道:「小妖
精,这么快又想再来一次了吗?」

  单疏影在张霈胸膛的敏感部位用力咬了一口,娇嗔道:「总是爱说疯话?」

  「疯话?」张霈学着单疏影的声音说道:「啊……哥哥……不行了……影儿
要……不行了……」

  「呀!」单疏影一声惊叫,撑起身来抡起拳头在张霈胸膛又锤又擂,张霈看
着那两团耀眼的白花花的雪白丰硕玉兔般弹跳起伏,两点殷红的娇艳更是刺目惹
眼。

  张霈甚至能听见自己喉咙滚动吞咽唾液的声响,他情不自禁的反身将单疏影
压在身下,在这美妙的玉体上贪婪的抚摩亲吻起来。

  没多久,单疏影的本已逐渐平缓的呼吸再度粗重起来……

  「哥哥……不行了……影儿受不住了……」单疏影轻轻按住张霈在自己身上
游走的那双散发着热气的魔手,道:「哥哥,影儿不行了……」

  「嗯……」刚才单疏影一共泄了三次身,张霈知道她已经是不堪自己再征挞
了,他强制压下沸腾的欲望,翻身放开怀中美人儿,同时把右臂放在她的玉颈下
面让她枕着。

  男人欲望太强烈而又没法找到能够满足自己的女人还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张霈左手将单疏影胸前玉峰上可爱的相思豆握在手中,笑嘻嘻的望着他,眼
中满是捉弄的狡黠之意。

  「哥哥,坏死了。」单疏影全身仿佛触电一样,酥、软、麻,伸出纤手将张
霈的魔爪抓在手中,告饶般道:「哥哥,别在逗影儿了,人家真的受不了,真不
知道你是什么做的。」

  「你说我是什么做的?」既然双手都没有发挥的余地,张霈便将身子紧紧挨
在单疏影赤裸的娇躯上,让火焰般的灼灼热力,通过肌肤传入她体内。

  单疏影轻轻翻侧了一下身子,将粉脊玉椎整个贴靠在张霈怀中,娇声的道:
「哥哥,陪影儿说说话吧!」

  张霈笑道:「说什么……」

  沉默了片刻,单疏影轻声道:「我把自己的事讲给你听,不过听了,哥哥可
不要笑话人家……」

  张霈心中一颤,单疏影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了,而他这个作丈夫的竟然连她喜
欢些什么都还不知道,实在是有些对不住人家。

  「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单疏影抓着心爱男人的大手,轻轻将它
覆在自己丰耸的娇挺上,感受着整颗心都被他握在手中的温暖,慢慢的开始吐露
少女的心声……

  「东溟派在流球享有很超然的地位,生下来就是东溟派小公主的我注定没有
朋友,童年孤单但我至少还有一个幸福的家,爱的爹娘……」

  单疏影说到这里,她的眼睛突然红了,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
都可能破眶而出。

  感受着怀中那娇柔的身子在轻轻的震颤着,张霈无声的叹了口气,伸手翻开
身旁锦被将两人赤裸的身体来盖掩起来。

  「可是幸福却转眼就离我而去,因为爹被人害死了……」单疏影的声音寒的
就像缭绕在无间地狱的阴风,那刺骨的冷意令张霈都不禁有些皱眉,心中暗自想
道,原来她都知道。

  「那时娘以为我还小,什么都不记得,所以就瞒着我,以后也从来没有提起
过……」单疏影的声音有些呜咽,惹人怜爱。

  「我知道母亲是担心我去找仇人报仇,她是关心我,所以虽然我早已知道父
亲并非如她所所是得了不治之症,但却一直都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

  天下幸福的人都一样,不幸的却各有各的不幸,张霈倾听着少女向自己倾诉
从未对第二个人说起过的心事,忍不住心中恻然,有力的双手紧紧抱着她,似乎
要将自己的温度传递给她,驱散她心中的冰冷。

  张霈在单疏影耳边柔声道:「影儿,在你前二十年的生命中我不能陪伴你,
但我保证在你以后的人生里我都会在你身边,保护你,疼爱你,不让任何人伤害
你……」

  单疏影轻轻「嗯」了一声,脖子缩了缩,声音坚定道:「我一定要杀了那个
毁了我的幸福的人,为自己,也为母亲……」

  张霈轻声的说道:「影儿,你是我妻子,你的仇就是我的仇,我不会放过他
的。」

  单疏影感受到张霈对自己的爱,她按紧男人覆在自己酥胸上的大手,把整个
人缩近了他的怀里,心情放松下来,继续道:「大家都怕我,不敢与我亲近,特
别是我长大了以后,所有人见到我的时候都是恭恭敬敬的……」

  人没有朋友那要怎么活?想想自己读书的时候那些和他一起聊天、逃课、打
球、玩游戏的同学和朋友,张霈的鼻子有些发酸,他强笑道:「那是因为我的宝
贝影儿实在是太美丽了,美的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连月宫里的嫦娥仙子也比不
上……看见你的人都自惭形愧,连上来搭讪,嗯,连上来说话的勇气都没有,哪
里还谈得上和你亲近……其实想和亲近的人不是没有,但是你可是东溟派的小公
主,没有身份的人连和你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真的?」听到张霈近乎肉麻的赞美,单疏影美丽的眼眸再次亮起耀眼迷人
的光。

  「当然是真的?」张霈轻轻移动了一下身体,感受着与怀中美人儿玉背粉臀
紧紧相贴的动人感觉,继续道:「以前有个名叫商秀珣的女子,她家里是经营牧
场的,那个牧场里养着几千匹战马,可以说是富可敌国。可是啊!她和你一样,
因为美貌和身份的关系,所以一个朋友也交不到……」

  单疏影幽幽一叹,轻声道:「这位姐姐真可怜。」

  「不过她最后终于遇见了一位真正爱她的男人,而且难得的是对方还是富贵
人家,与她门当户对。」张霈当然知道王子和公主的童话才是最能打动少女心扉
的,「她们最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单疏影果然甜甜一笑,靠在男人怀中的娇躯轻轻扭动了一下,柔声道:「影
儿也很幸福,因为影儿遇见了哥哥。」

  张霈不知廉耻道:「影儿,你的话说错了,应该是你比她更幸福才对。」

  单疏影秀挺的瑶鼻中轻「哼」一声,轻轻叹息道:「人家商姐姐遇见的是王
子,而影儿遇见的是绝世大魔王。」

  宋师道那傻帽除了比我专情,全身上下他有哪一样强过我,不过这话张霈没
好意思说出口。

  单疏影娇声道:「哥哥,影儿有件事想求你?希望你能答应我!」

  求我办事?张霈微微一愣,伸手轻轻抚摩单疏影的脸颊,笑道:「小傻瓜,
我们俩之间还用说什么求不求的?说吧,什么事?」

  单疏影声音柔柔的撒娇道:「你先答应人家嘛!」

  见美人儿似已敞开心扉,张霈心中甜蜜,虽然知道按照以往台湾肥皂剧里剧
本的发展规律来看,答应了绝对要吃亏,但他仍然点头应允道:「好影儿,哥哥
答应你,不管是什么事我都会替你办到。」

  单疏影飞快的敛了敛欣长的微卷的睫毛,声音轻快道:「我希望你能让我娘
快乐。」

  「好。」张霈想也没想就脱口答应了单疏影的要求,不过他强大的大脑记忆
功能在万分之一秒的时间又将这句话反反复复在脑海中回响了十万八千次,不禁
失声问道:「影儿,你刚才说什么?」

  单疏影调皮道:「我让你要想办法让我娘快乐。」

  天底下有这种好事,张霈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妻子竟让我去帮岳母「快
乐」,男人的心开始不安分的跳动起来。

  「自从爹去世以后,娘就一直闷闷不乐的,这些年我从来没见她真正开心笑
过。」单疏影幽幽一叹,旋又有些激动的说道:「但是自她收你为徒之后,我发
现娘的笑容渐渐多了,以往她虽然也笑的很好看很妩媚,但这是不同的,现在她
的笑有一种发自内心的高兴。所以我才希望哥哥能多陪娘说说话,陪娘……」

  晕!我就说天上怎么会掉丈母娘嘛!原来是让我当「三陪」,若陪睡我到挺
乐意,张霈的心仿佛从云端落到了谷底,再次用血淋淋的事实,应证了希望越大
失望越大的真理。

  单疏影摇着张霈的大手,让他感受着胸前娇嫩在手掌中胀大的全过程,媚声
道:「哥哥,怎么样嘛?你可是答应人家了,不准反悔。」

  「影儿,皇帝还不差饿兵呢?你要哥哥帮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啊!」张霈
在单疏影火烫的耳垂上轻轻舔了一下,美人儿浑身轻颤,玉腿不由紧紧地夹并起
来。

  「你……」单疏影低声吟呤一下,慵懒地将身体挪了挪,挤在他强壮的胸脯
里,呼吸着属于心爱男人特有的气息。

  「你要人家表示什么?」

  「你不知道?」张霈将挺起的下身轻轻地顶在单疏影湿滑的花蕾上,笑着说
道:「我要你……」

  空气再次暧昧起来,一个法式湿吻直到两人近似窒息时才喘息着依依不舍的
分开。

  张霈的手又移到了单疏影那滑腻的幽壑,嘴唇舔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舔、
舐、吸、允,直让紧咬朱唇的美人儿发出诱人的「嗯嗯」声。

  张霈搂过单疏影那白花花的大腿,脸贴着大腿内侧滑腻的肌肤不断落下一个
又一个火热的吻。

  单疏影的身子轻轻地抽搐起来,身上仿佛无数在蚂蚁爬行,羞涩地睁开春意
昂然的眼睛看了张霈一眼,仿佛在呼喊爱人快点疼爱自己。

  张霈猛然压下身去,喉间不断发出低沉的嘶吼,她紧紧抱着单疏影纤细的腰
身,分开那湿润的花道,猛然一挺,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酣畅淋漓的酥爽轻吟。

  在张霈近乎无度的索取中,两人不断变换姿势,一声声激昂的呻吟从单疏影
红艳艳的樱桃小嘴里颤抖地逸出……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八章 禁忌快感

  翌日,晴。

  恼人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张霈紧闭的眼睛上,眼皮下的眼瞳一阵规律的轻
颤,轻轻睁开双眼,那域外,横越遥远时空的刺目金光仿佛投入两汪无底幽潭,
没有泛起一丝波澜。

  张霈轻轻直起身来,拉开锦被翻身下床,任高大健美的赤裸身躯沐浴在金色
的暖光中,意态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全身响起骨骼噼里啪啦的脆响生。

  穿好衣物,张霈看着仍在熟睡中的单疏影,伸手在她白嫩的屁股上拍了一巴
掌,发出「啪」的一声,臀肉柔腻,弹手的很。

  「光屁股小猪,快穿衣服起床了。」张霈轻轻嗅了一下刚才与美人儿有过亲
密接触的右手,一屡流连指间的幽香飘进鼻端。

  「坏哥哥,你……欺负我,呵呵……看我怎么对付你……」单疏影娇俏的身
子一跃而起,伸出欺霜赛雪的藕臂抱住了张霈的脖子,嘴里发出勾人的媚笑。

  美人款摆纤腰,轻扭缓动,温暖滑腻的小腹厮磨着张霈的下身,好色男人立
刻涌起一种快慰的舒爽感觉。

  张霈鼻端微微耸动,轻轻地嗅了两下,奇道:「影儿,你身上的香气为何如
此特别?」

  这浓郁芬芳但又不失清雅的幽香张霈并非第一次闻到,以前他也曾问过单疏
影用的是何种胭脂水粉,但她却避而不答,难道说……

  单疏影见张霈再次询问,羞不可仰的低垂着秀首,张霈轻轻抚摸她缎子般光
滑的肌肤,讶道:「莫非是影儿身上天然的体香?」

  虽然单疏影仍是不答,但张霈已经从她的反应知道了答案,他激动的问道:
「是玉乳的香味?」

  说罢,张霈把头埋进单疏影胸前,那条仿佛能够满葬男人一切欲望的深邃沟
壑,轻「咦」一声,入鼻的乳香与那幽香并非相同,不是这里?

  张霈旋又想道:「是腋下?」从来只听说有狐臭的,可没听过腋下含香的。

  抬起单疏影的玉臂,张霈埋头到她腋下,用力的嗅吸了一下,单疏影一声娇
笑,怕痒的缩回了手臂,笑道:「不……不是那里……」

  「好影儿,快告诉我,是哪里的香味?」张霈脑中灵光一闪,疑道:「难道
是……是你那里?」

  单疏影羞赧欲绝,张霈一声怪叫,比中了五百万还要开心,他一把抱起绵软
无力的美人儿,将她放回软榻之上,轻轻分开她的双腿。

  知道他要干什么,单疏影心中骇然,急忙用手捂住下身,颤声道:「哥哥,
不行的,那里不行的……」

  张霈不怀好意的笑道:「不行?怎么不行?」

  单疏影低声赧然道:「那里……那里脏……」

  「影儿身上哪里脏了,那里不但不脏,嘿嘿,还很干净呢!」张霈脸上带着
典型大灰狼的似的微笑,轻轻把她掩住桃源的手拉开,笑道:「昨天不是一直都
不断有水流出来把那里清洗吗?那里一点也不脏,反而是干干净净的才是?」

  这话刚一入耳,单疏影本已羞的通红的俏脸更是变的殷红如血,心中知道眼
前这霸道的绝世大魔王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只好闭上双目任他施为。

  张霈俯下身,将鼻尖凑到了美人儿下身美妙之处,果然是异香扑鼻,芬芳浓
郁,不禁奇道:「好影儿,这里怎会这样的?」

  单疏影娇羞地道:「人家怎么知道,打小就这样。」接着又很小声补充了一
句:「除了娘以外,没有人知道……知道人家这个秘密。」

  张霈突然在她的大腿根部亲吻起来,单疏影由于觉得把自己的阴部展露在心
爱男人的面前而心中害羞,多少都有点「抗拒」,所以张霈轻轻的,一点一点的
用舌头轻点轻扫她的大腿。

  分开单疏影浑圆修长的双腿,张霈将鼻尖紧紧压上鲜艳湿润的之处深深吸了
口气,单疏影「嗯嘤」一声,旋又以手掩住樱桃小嘴。

  张霈见美人儿竟然反应如此的强烈,坏笑着轻轻向那神圣的秘处呵了一口热
气。

  单疏影被热息激的浑身一颤,秀美清澈的眼眸顿时被一层雨雾笼罩,她忍不
住的微分娇艳迷人的双唇,一丝呻吟自指缝中溢出,下身缓缓流出透明如脂的爱
液。

  张霈恶作剧似的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单疏影喉间响起一声急亢的呻吟,
柔美的纤细腰肢倏然弓起,玉臀猛的弹离床板……

  这是张霈第一次用舌头接触女人,也是单疏影的第一次被异性接触。

  张霈抬起头来,轻轻将嘴边蜜汁舔进嘴里,只觉入口甘甜,浓郁芬芳。

  全身无力的单疏影瘫痪似的躺在床上,眼神迷离无措,鼻翼微微煽动,两腮
艳红若血。

  张霈真想立刻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回,不过此时时间已经不早,他惟有压下心
中逐渐攀升的欲念,鸣金收兵。

  「时候不早了,你赶紧梳洗一下,我们要准备上路了,估计大家已经在等我
们了。」张霈边说边伸出双手在单疏影浑圆丰硕的玉峰上轻轻揉搓起来。

  「呀!大家都起来了,那不是……我……」单疏影尖叫着从张霈身上跳开,
飞快的穿衣着裤,当她转过身的时候,露出异常纤美白皙的玉背,不堪一握的盈
盈柳腰下臀部晃出白花花的肉浪,弹性十足。

  张霈强迫自己转过身去,不过脑海中晃悠的仍是单疏影那娇好诱人的背影。

  梳洗完毕,下楼来到大厅,果如张霈所言,东溟派众人均以准理妥当,只等
张霈和单疏影二人。

  付过房资,众人再次起程。

  今天温度已不似昨日那般炎热,大好河川,景色秀丽,而车厢内的张霈和单
疏影两人说说笑笑,充满了温馨与甜蜜。

  一路之上,张霈真可说是享尽温柔,乐不思行,小小的车厢名副其实成了温
柔乡,英雄冢。

  单疏影被张霈不分昼夜的宠爱弄得整日慵懒不堪,整天陪她待在车上,而张
霈确是精神抖擞,有时还会骑着「绝尘」驰骋一番。

  有时连单婉儿也奇怪自己是不是所托非人,怎么会为女儿找了这样的一个夫
君,虽然天魔场隔绝了声音,但是有些事情并不用听,明眼人都知道。

  单疏影也在想娘亲这次是不是引狼入室,自己这夫君简直不是人,但每当张
霈要时她又拒绝不了,不管是她的心,还是她的人。只要一想到他火热的手在自
己身上放肆游走带来的颠峰快感,单疏影便芳心甜蜜,哪里还会怪责拒绝。

  时间就在昼行夜宿间过去,直到快到流球首都的时候,张霈才稍稍的收敛一
些,毕竟那里是潜流汹涌,龙盘虎聚之地。

  而这个时候单疏影早已被张霈折磨的精疲力竭,她的心中实在是矛盾得很,
既想在张霈强而有力的臂弯里享受那身在云端,欲仙欲死的感觉,又怕被他弄得
死去活来,爬不起床,连走路都要娘亲挽扶,这看在旁人眼中不知有多羞人,同
时她也察觉到张霈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她一个人根本无法满足这个精力充沛,
越战越勇的男人。

  快乐一去不复返,再长的旅途也有尽头,何况这路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长。

  在四天后一个骄阳似火的下午,张霈一行人终于到了琉球中山首里城。

  中山的首里城是琉球上有数的大城,方圆近十里,人口二十多万,在它的四
周建有一座卫城,守护着这条通往首里城的必经之路,城中驻扎着五千精锐的城
卫军,这里的士兵不但装备精良,训练也是实打实没有一点花假,战斗力仅次于
首里皇宫的禁卫军。

  东溟派一行人通过卫城,到了首里城的大门,宽阔的城门大道足以容纳三辆
马车并行。

  路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川流不息,还真有点大城市的味道,此时中山国
力强大,令南山北山既羡且妒,只是不知道张霈的到来会为这美丽的城市带来些
什么?

  大门两旁,站岗的卫兵见张霈一行人鲜衣怒马,人高马大,挈带武器,忙上
前拦住他们,要求接受检查。

  城不大,事情还挺多,张霈虽然身在车厢之内,但外面的一切却都瞒不过他
灵锐的耳目,走在前面的尚和下马向对方出示刚才在卫城领取的入城证。

  卫城不但负责首里城的保卫与安全工作,更要担负检查所有行往首里城的车
辆马匹,查缴违禁品,在检查无不妥之处后方为那些想要进入首里城的行脚商人
或是商队颁发特制的入城证。

  带领十二名卫兵,负责守门的卫兵小队长虽然不知道这些人的来头,但尚和
手中那可以任意通行首里城的金牌他确是认识的,他的态度在十分之一秒的时间
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弯着腰,涎着脸,谦卑的说道:「大人里面请。」

  尚和微微点头,那个小队长转过身去,威风凛凛的指着一众发呆的手下,扳
着脸吼道:「你们这些废物在干什么,还不快放行。」

  东溟派家大业大,在首里城当然拥有居所,但此时他们是奉召而来,居处被
安排在驿站。

  驿站是接待外宾使臣的地方,东溟派被安置在那里,也显示出非同一般的身
份地位。

  限于中山有限的外交,驿站一年中的十二个月里倒有十一个半月是闲置无人
的,只有平日负责打扫的下人定期进行清理工作,保持府第的干净整洁。

  前几天,琉球王特意派了一些宫里的人过来,张罗打点一切,所以东溟派众
人没费多大力气就安顿下来了,平日冷清毫无生气的房屋因他们这么多人的入住
而显得热闹起来。

  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张霈来到大厅,单婉儿和单疏影早已等候在那里,而后
者更是起身相迎,十足盼着夫君归家的小媳妇模样。

  张霈看着眼前这对娇艳无双的母女花,心中涌起万千柔情,注意到单疏影一
脸倦色,他眼中闪过一丝歉意,柔声道:「一路上舟车劳顿,影儿为何不在房里
好好休息?」

  张霈一句关怀的话,原本没有什么歧义,但不知道小妮子想到哪里去了,她
先是偷偷看了单婉儿一眼,然后望着张霈,俏脸微红道:「影儿不累。」

  小色女!思想也太不正经了,你说我一个地地道道的老实人,怎么刚一开口
你就联想到那事上去了,我真为自己感到委屈啊!难道我伟大高尚的情操就这么
让人难以察觉?哎!这大概是我为人太过低调的缘故吧!

  张霈嘴角慢慢绽开一个充满男性魅力的弧度,一把将单疏影婀娜修长的身躯
搂入怀中,凑到她耳边轻声调笑道:「不累?不累刚才在车上的时候为什么连抬
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说话时,他还得意之极的向端坐在大厅中的单婉儿使劲
的眨眼睛,猛送秋波。

  单婉儿俏脸一热,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张霈这小子竟然公然勾搭调戏自己
的丈母娘?而且还是在他的老婆,自己的女儿面前。

  单疏影没有想到在母亲面前,自己的夫君也如此「放肆」,可是纤腰被他紧
紧箍住,挣之不开,小妮子微抬臻首,可怜兮兮的看着霸道好色的男人,希望她
能放开自己,哪知道刚一触到张霈满蕴爱意的双眼,便被他趁机在香唇上轻啄了
一口。

  单婉儿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抹嫣红迅速晕红了美玉般细腻光洁的脸庞,她轻
声咳嗽一声,提醒张霈不要忘记她这个师傅,姑姑,岳母还在这里,不要太过肆
意妄为。

  呀!娘还在那里,他怎么能对我做这种事?单疏影羞得俏脸通红,可爱的小
脑袋深深地埋在张霈宽阔的胸膛,轻声喃呢道:「哥哥,娘在这里啊!你……你
不能……」

  我当然知道你娘在这里,她不在这里我还不做呢?再说,嘿嘿,她不也是我
「娘」吗?张霈没心没肺的想道:娘子实在是误会为夫了,我这可是在为我们一
家三口将来的性福生活奋斗啊!哎!算了,一切的罪都让我来承受吧!就惩罚我
被各色美女日夜蹂躏……

  想到得意处,张霈突然邪邪一笑,猛的将单疏影的柔软香唇封住,一通的狂
吻,直吻得小妮子全身发软,娇躯难耐的轻轻扭动起来。

  感到软软的倚在他怀中的单疏影那如蛇般扭动的火热娇躯传来的热力,张霈
心中得意万分,他的大手在她的娇躯上搓揉抚摸,让她娇柔的身体越发地无力。

  火辣辣的香艳情景正在自己的眼前上演,单婉儿想要逃开,可是这样倒显得
是她心虚了,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不行,一定不能在这里退缩,不然他会
更加得意,想道此节,不愿意认输的单婉儿垂着臻首,咬着银牙,稳稳的坐在木
椅上。

  其实她不走才真是落入了张霈设的套,若她真的走了,这出真人秀要秀给谁
看?张霈大学虽然上的是二流的,但反相思维的能力却不差,这时代的女人哪里
是他这头拥有数百年后世经验极品色狼的对手,何况是原本和他就关系暧昧难明
的女人。

  单疏影越发滚烫的娇躯紧紧贴着张霈,双手搂住他的虎腰,娇嫩的双峰挤压
着男人的胸膛,透过层层衣物的阻隔,传递着灼热的温度。

  张霈一边挑逗着单疏影的情欲,一边用自己健硕的胸膛磨着她高耸挺硕的肉
峰,同时悄悄观察单婉儿的反应。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张霈在一路上与单疏影欢好的时候都不禁意的提起单婉
儿,既增加闺房刺激与情趣又不知不觉让单疏影陷入一种打破禁忌的错觉,而现
在所做的也是计划中重要的一环。

  张霈享受着怀中无尽的温柔滋味,双手则不停地在单疏影凹凸玲珑的娇躯上
摸索,心中的欲火越来越炽,特别是当着自己岳母,一个自己心爱女人的面,更
是有种禁忌的快感。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九章 禁忌游戏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章 激情爱欲(上)

  张霈突然叹了口气,单婉儿不明所以,向后仰着靠在他肩膀上的臻首,睁着
美丽的俏目望着他,眼中传递着无声的讯息,发生了什么事。

  「难得娘子肯让为夫这么抱着,不过偏偏有人来搅局。」张霈脸上满是惋惜
之色,咒骂道:「是哪个混蛋破坏我的好事,以后生儿子准没屁眼。」

  听张霈自称为夫,单婉儿玉面如霞,心中又羞又甜,不过当回复心绪后耳中
也传来轻重不一的脚步声,她立刻粉脸红红的挣脱张霈的怀抱,匆匆坐回原来的
位置,瞬间变会那个模样端庄,秀丽无双的东溟夫人。

  同时,一个青衣蓝裤,下人打扮的仆役步进大厅,恭敬的躬身禀报道:「少
主,夫人,萧家有人求见。」

  单婉儿一张倾国自倾城的娇颜红晕晕的,煞是动人,来人却不敢多看,一直
低着头,不敢想刚才大厅中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他不应该知道的事情,尽管那是无
比香艳无比刺激的一幕。

  张霈悻悻地走到一张木椅上,大咧咧的坐了下去,没好气的说道:「萧家这
么有本事?」

  单婉儿嘴角绽开一个恰到好处的浅浅笑容,柔声道:「萧家和东溟派不同,
除了琉球王,他们是首里城中最大的一股势力,而我们的行程都在他们的掌控之
中。」

  单婉儿的话是告诉张霈对手的强大不容忽视,哪知他却不正经的说道:「他
们这么快就得到消息,知道本少爷的钱快花完了,所以赶着给爷送钱来了。」

  单婉儿挥手示意下人离开,接着用水汪汪的美眸白了张霈一眼,娇声说道:
「萧家的实力和势力都不可小觑,还是见见他们,看他们要说些什么。」

  张霈满不在乎的打了个哈欠,邪笑道:「我管他萧家是不是一方霸主?只要
他不来惹我,那一切都好说,若他不长眼睛,嘿嘿,少爷自有办法整治他们。」

  单婉儿娇嗔道:「上次萧家在你手上吃了那么大一个亏,在没有摸清你的底
细前,相信他们是不会再冒然出手的。」

  张霈暗自嘀咕一声,只得起身去前院客厅见那个破坏自己好事的家伙。

  「婉儿,你不去吗?」

  张霈迈了两步,转头见单婉儿坐在木椅上,一动不动,一点也没有起身见客
的意思。

  单婉儿看着眼前这个打蛇随棍上的家伙,他竟然厚着脸皮张口闭口一直婉儿
婉儿的这么叫自己,有多少年没有听人这么叫过自己了?单婉儿一时想的入迷,
嘴里发出痴痴的笑声,不过很快便娇叱道:「谁准你叫人家婉儿的?」

  「不叫婉儿那叫什么?」张霈侧着头,一副为难的样子,仿佛面对什么艰难
险阻般苦着脸,蹙着眉说道:「难道你觉得叫婉儿不够亲密?」

  单婉儿心中叫糟,还来不及开口,张霈已经猛的一拍额头,笑道:「是为夫
的错,娘子莫怪,我以后就唤你亲亲婉儿,宝贝婉儿,婉儿小可爱……」

  「呀!你羞不羞啊……」

  单婉儿仿佛被蜜蜂蛰了一般猛的从座椅上站起身来,嗔怒道:「你这小,你
这,大坏蛋,没大没小的……狗嘴……吐不出象牙……」

  「娘子叫我大坏蛋,我叫你小可爱,这不是很合拍吗?」

  张霈的语气很正经,但脸上的坏笑却不得不使人联想到其他方面去。

  单婉儿瞪大了美目,不过很快就败在张霈直接而火辣的眼神,赤裸而挑逗的
微笑之下,像漏气的皮球般焉瘪下来,投降般小声问道:「你刚才不是说还是叫
我姑姑吗?」

  张霈微一昂头,大耍花枪道:「刚才是刚才,现在为夫改变主意了,以后有
人的时候我就叫你姑姑,没人的时候就叫你婉儿。」说到这里,语气一转,接着
笑道:「还是说婉儿更希望为夫唤你亲亲婉儿……」

  单婉儿知道斗嘴不是绝对不是张霈对手,遂无言的凝视着他,似默认了张霈
的霸道和胡搅蛮缠,只是柔声依依道:「你自己去见萧家的人吧!他们的目标是
你,婉儿就不陪你了。」

  第一次听单婉儿在自己面前自称婉儿,张霈心中,一种胜利的征服感油然而
生,天大地大,尽在脚下,天高海阔,任我遨游。

  张霈心情彻底好了起来,笑道:「婉儿下去休息吧!一切的事情交给为夫就
行了。」

  单婉儿媚眼含春,俏颜如花,横了张霈一记勾魂的眼神,扶椅而起,体态轻
盈柔美,袅袅婷婷穿过垂帘,随着单疏影消失的方向,进内堂去了。

  张霈转身向会客厅走去,不过走了几步又停住脚步,拦住一个丫鬟,让她将
来人引到那里去,他手指的方向的是一座精致的雅轩凉亭。

  丫鬟答应一声,红着脸下去了。

  嘿嘿,少爷我有这么帅吗?这样也会脸红,听见张霈的笑声,丫鬟的脸更红
了。

  花红柳绿,小桥流水,张霈坐在凉亭里,一边赏景一边品茶,同时等候着萧
家来人。

  「萧小姐到!」

  随着宫里调派来的管家一声通报,张霈心中一凛,萧小姐,难道先兵后礼,
武的不成想来文的,想使美人计不成?

  这美人要真是美人才好啊!张霈目光如电,翘首凝望,目光射向声音传来的
方向。

  在张霈火热的目光注视下,一位绝色美女,莲步轻摇,身姿婀娜的向着凉亭
这边走来。

  美女!这是张霈的第一个感觉。

  大美女!没有想到我多情博爱的弱点一下就被敌人抓住了,张霈不禁摇头检
讨,难道我的弱点隐藏的不够深,那么容易就被敌人洞悉了?

  当一袭白衣胜雪的绝世佳人轻移玉步,窈窕娉婷的身影进入了张霈视线的时
候,他心中立时涌起惊艳的感觉。

  清雅的玉容仿佛空山灵雨般灵秀,一双闪耀着迷人光华的勾魂媚眼,挺直巧
致的琼鼻下唇瓣紧闭,唇角挂着一丝撩人心弦的微笑。

  素雅的长裙配着清冷的气质,无需任何佩饰便将她的美丽展现的淋漓尽致,
那摇曳的步姿充满了妩媚,娇俏,诱惑,却又毫无一丝矫揉造作。

  谪仙般淡雅的精秀容颜,粉嫩如脂的玉颈,冰肌玉肤晶莹剔透,窈窕如仙的
身姿,轻盈曼妙步履,这一切仿佛构成了一幅绝妙的动人画卷。

  纵是不是第一次见面,张霈仍是为对方所展示的美态姿仪而呆怔了片刻,双
目凝望着对方绝美的容颜,隔着老远的惊鸿一瞥,那如花的娇靥与心中一个深深
刻入他心底的名字重叠起来——萧雅兰。

  没有想到萧雅兰是萧家的人?张霈虽然觉得有些突兀,不过并不觉得有什么
可惊奇的,这没心没肺的家伙想到的是自己已经把萧雅兰办了,这岂不是财色兼
收!

  萧雅兰向着凉亭走去,心情却不像玉容那般平静,对于功力大增的她来说,
要看清端坐凉亭中的张霈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入眼的是一张年轻英俊的脸,那是一张俊美到近乎妖异的脸。

  萧雅兰阅人无数,却从未见过一张能和对方相媲美的脸,这张脸仿佛是上天
最完美的杰作。

  身着白衣,发如青丝,晶莹如玉的手轻盈地握住了一只洁白无暇的瓷杯,修
长白皙的手指没有任何瑕疵,如玉石雕刻而成,剑削的长眉下,眸子闪亮如星,
漆黑若墨,深邃似海,玉立的鼻梁高耸巧秀,伸下来的弧度刚直中不乏秀挺,泛
着玉石般光泽的肌肤下是精致嘴唇,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

  张霈此时正低头凝视小巧的茶叶在淡绿色的液体里舒展、摇曳,眼神里透露
出一种说不出的梦幻迷离。

  萧雅兰见张霈很快就从自己的魅惑中清醒过来,心中暗惊,她的媚功已经突
破瓶颈达到了「内媚」的阶段,虽然还不是媚功中最厉害的手段,但也不是常人
抵抗得了的,对方武功绝对不低。

  能重创萧家狂妄自大的大少爷和黑道巨枭王鹏的人武功能低得了吗?而最让
她在意的是,张霈的眼睛是她见过和「他」最最相似的眼睛了,同样的平静淡然
中隐藏着仿佛能征服一切的的狂傲与自。

  难道这个人是「他」?萧雅兰旋又否决了这个想法,主人武功虽然很厉害,
但是眼前此人更是恐怖,只是随意的坐在那里,身上不经意透散的邪恶味道却逼
视着整个凉亭,若非劲气内敛,那如同实质的威压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得了
的。

  张霈自修习《天魔策》的功法后,功力再作突破,诡异莫测的天魔气玄妙无
双,哪是萧雅兰能够看得透的?她既然已经先入为主,认定眼前此人不是她的主
人张霈,理所当然就不识张郎是张郎了。

  萧雅兰压下纷乱的思绪,但一想到「他」和他曾带给自己的无上快美,美人
儿整颗心都酥了。

  「萧小姐请座。」张霈右手松开陶瓷茶杯,做个请的动作。

  萧雅兰微微一笑,风情万种的横了张霈一眼,然后走进亭中,在他对面的石
凳上坐下。

  美人落座后,自有丫鬟奉上香茗。

  萧雅兰摸不清张霈的深浅,心中立刻将他划入最危险的级别,于是也不准备
多做纠缠,而是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与东溟派有何
关系?」

  她竟然不知道我是谁?张霈心中诧异,虽然我本来的容貌萧雅兰并未见过,
但萧峰难道没有告诉她我是谁?

  张霈眼中精光一闪而逝,笑道:「在下姓向,名工,萧小姐直接唤我名字就
行了。至于我和东溟夫人的关系,这个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在慢慢告诉你。」

  这是什么话,我明明问他和东溟派的关系,而他却扯到东溟夫人身上去了,
他一个大男人和东溟夫人能有什么关系,而且还是说不清那种?

  哼!骗小孩的把戏!向工?相公?上过一回当,萧雅兰显然变聪明了,知道
对方有意占自己便宜,知道归知道,却也发作不得,对方武功深不可测,触怒他
绝对是一件愚蠢而危险的事情。

  这事要怪就要怪萧峰,他施展魔相淫魂而遭反噬,至今神志仍是浑浑噩噩,
而身受重伤的王鹏回到萧府后也昏迷不醒,根本问不出什么,而「他」明明让自
己有事情可以透过陈芳传递消息,可是不知何故,陈芳竟然无故消失了。

  张霈为了实现自己的诺言,让陈芳过上普通人的生活,已经秘密将她转移到
一个安全的地方,当时也没有考虑那么多,至于通知萧雅兰更是想都没有想的事
情。

  萧雅兰美眸流转,轻轻瞄了坐在对面的张霈一眼,微笑着说道:「向公子,
家父今晚在『天香阁』设宴想要为东溟夫人洗尘,还望夫人能够赏光。」

  「相公子」当然没有「相公」听起来那么舒心,多了一个字,味道可全都变
了,张霈眼珠一转,抬起头来,慢悠悠的吐出两个几乎让萧雅兰吐血的两个字:
「没空。」

  萧雅兰微微一愣,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半晌后才轻言曼语道:「向公子这话
是什么意思?」

  呵呵,小美人居然能忍得住,比你那脓包哥哥厉害多了,张霈在心中将萧雅
兰夸赞了一番,缓声说道:「萧小姐莫怪,是我刚才话没有说清楚,我的意思是
『向公子』没空,但『相公』有空。」

  「你……」萧雅兰见对方摆明了要占自己便宜,心中气恼,指着张霈气的说
不出话来,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还是那么有个性,我喜欢!萧雅兰气呼呼的模样别有一番动人的韵致,胸前
一对微颤颤的豪乳随着急促的呼吸挺耸起伏,裂衣欲出。

  张霈看的是两眼放光,心中欢喜,乐不可支,就差鼓掌叫好了。

  原本以为萧雅兰会拂袖而去,没想到她竟然口中吐出天籁一般动听的声音,
道:「雅兰刚才失态了,还请向公子见谅。」

  「不怪,不怪!」张霈这厚脸皮算是彻底练出来了,只见他反手指着自己严
肃的问道:「你看我向那么小气人吗?」

  萧雅兰秋水般的明眸流转,微笑道:「既然如此就请东溟夫人和向……工晚
上不吝光临,小女子及家父恭待两位大驾。」美人儿声音冰脆,向工两字发音极
准。

  「等一下。」张霈刚一开口,萧雅兰的心中便咯噔一下,果然这个拥有天使
面孔,魔鬼心肠的男人,浅浅一笑,嘴里说出了让萧雅兰几乎暴走的话:「还是
萧小姐明白在下,知道我晚上才有空闲,可是我是有空,但并不表示东溟夫人晚
上也有空。」

  萧雅兰面色一寒,旋又敛去,叹道:「公子为何一直为难于我?」

  张霈涎这脸,笑嘻嘻地说道:「因为你做错了事。」

  萧雅兰以为张霈说的是自己刚才用手指着他,给他难堪的事情,于是放低姿
态,软语哀求道:「公子不能放过小女子吗?」

  嘿嘿,小妮子知道哥哥心肠软,想要在这方面下功夫是吧!张霈双目如电般
疾向萧雅兰射去,掷地有声道:「不行。」

  还说自己不小气?萧雅兰闻言不由秀眉轻皱,这男人怎么老是纠缠不休,他
到底想干什么,抬头目及张霈含威的双目,咄咄逼人的眼神,萧雅兰心神一震,
开口柔声道:「小女子知道错了,公子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见张霈只是看着自己而不说话,思虑一阵,萧雅兰皓腕轻拾,纤纤玉手端起
茶盏,盈盈而起,含笑移步,轻盈地移至石桌张霈身前,向张霈说道:「小女子
以茶代酒向公子赔罪了。」

  张霈脸上一副极度欠揍的表情,眼中满是狡黠之意,笑咪咪地说道:「既然
你那么有诚意,如果我还不肯作罢反倒是我的不是了,这样吧!若是你能说出自
己错在哪里?我就放过你。」

  错在哪里?萧雅兰愣在那里,失神间手里的茶盏都几乎落在地上,自己究竟
错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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