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绿意盎然] 【春床:鲁班秘传三十六式床谱】(1-772)作者:推窗望岳

0
             175浴室里有蟑螂

  不过谢红萤不知道,就如人在水中,只会随波逐流,而且身不由己。

  把小裤裤重又穿上,拿起胸罩,却又放下,只把一块浴巾挡在胸前,她猛地
一声尖叫:「呀。」

  张五金在外面看电视,突然听到谢红萤尖叫,愣了一下,还以为没听清楚,
但随后又听到了谢红萤的叫声,这次是连着两声:「呀,呀——。」

  声音急促,惊恐,张五金猛地跳了起来,两步到了浴室门前,叫道:「红姐,
怎么了?红姐。」

  「呀。」

  谢红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但脸蛋儿全红了,甚至脖子到胸部都开始有些
泛红,但眼光却格外的亮,亮得自己都有些害怕了,同时尖耳听着,又调整了一
下手,先前把胸部全拦住了,这会儿放下来一点点,左边更低一点,露出了大半
个雪嫩的乳球。

  外面的张五金还在问:「红姐,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敲了一下门,但没有进来。

  谢红萤是没锁门的,他居然不肯打开,谢红萤有些恼,微微咬了一下嘴唇,
猛又叫了一声:「呀,你快来,快。」

  这一次张五金没有犹豫,猛一下打开门,一眼就看到了谢红萤。

  她站在浴室的一头,全身都脱光了,双手拿一块浴巾挡在胸前,左胸还没遮
住,大半只丰乳都露在外面,甚至可以看到殷红的一点,原来谢红萤连叫得几次,
手往下移了一点,露了出来。

  她下身就一条黑色蕾丝的小内裤,很性感,不但小,而且是缕空的,张五金
的眼晴很尖,只一眼就看到前面高高隆起的黑色一砣。

  她的双腿很长,很白,跟秦梦寒有得一比,不过秦梦寒的双腿要瘦一些,她
的略显丰腴,但又没有秋雨的那种肉感,同样很美,这样的美腿要是能扛在肩头,
一定能让人美死。

  张五金只扫了一眼,可不敢多看,眼光四处乱看:「红姐,是怎么回事,有
什么东西?」

  谢红萤没事,一脸惊慌,那肯定是浴室里有什么东西了。

  「蟑螂。」

  谢红萤指着洗浴盆下面:「有一只蟑螂,逃到那里面去了。」

  张五金听了哭笑不得,姐姐啊,你是女军官好不好,平日蹬人也那么凶的,
一只蟑螂就吓到你这样。

  但即然进来了,没办法,看了一下洗浴盆,这个酒店的洗浴盆设计得很奇怪,
下面是柜式的,到还真好藏蟑螂,可是,柜门关得很紧啊,蟑螂老爷是怎么进去
的?

  当然,张五金现在不能纠结这个,于是打开柜子门,嘿,还真是发财了,居
然真的有一只,谢红萤本来是虚指,这会儿亲眼看到,顿时又是一声尖叫。

  她敢提枪打人,却是真的怕蟑螂,尤其想到这黑黑的东西要是钻到衣服里面,
那真的有世界末日的感觉。

  张五金看到蟑螂却很亲切,这个东西叫做偷油婆的好不好,而且钓田鸡的时
候,这是最好的饵料哦,五宝大人小时候经常揣两只在手里玩的,这时候熟手,
弓起手掌一罩,手再上来时,那只蟑螂已经给抓在了手里,须子还一动一动的,
挺漂亮不是?

  「呀。」

  谢红萤全然没有他那种觉悟跟爱心,尖叫,甚至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一下。

  如果这时候把蟑螂往她身上一扔,不知道会是一个什么情形,张五金恶趣味
的想了一下,不过当然也只能想想,另一手去掀马桶盖:「我把它冲出去。」

  「不要。」

  谢红萤却又尖叫。

  张五金还以为她爱心泛滥,怕蟑螂给淹死了呢,结果她说出一番理论:「万
一它淹不死,上厕所的时候,又钻出来了怎么办?」

  钻出来又如何,那就来个机枪扫射罗,不过想想女孩子不同,坐着的,怕这
个也理所当然,但张五金还是一脸奇怪:「怎么会淹不死,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

  谢红萤叫:「它是小强的好不好?生命力特别强呢。」

  要是在平时,五宝大人非得现场跟她实验一把不可,一只蟑螂,淹不死?还
不信了就。

  不过这会儿不是时候,谢红萤还半裸着呢,尤其尖叫半天,又下移了一点,
左乳几乎完全无遮无掩的露在了外面,她的乳形极美,不比秦梦寒的小,晶莹如
玉,这么半遮半掩的,更具诱惑。

  「那我丢到外面去。」

  张五金要退出去。

  「还有没有?」

  谢红萤却还不想他走。

  没办法,张五金只好又里外检查一番,还好,虽然是柜式的,到不复杂。

  「没有了。」

  张五金最后做了保证,才捉着战利品出去,眼光下垂的时候,忍不住又去谢
红萤双腿间那黑黑的隆起瞄了一下。

  他这一眼看似隐密,而且一扫就走,自以为非常快,但其实还是落在了谢红
萤眼里,谢红萤不自觉的轻轻夹了一下双腿,可看着张五金身影消失在门后,不
知如何,她心底又升起一股浓浓的失望感:「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

  放下浴巾,看着镜中的自己,脸慢慢又红了起来,手终于忍不住伸下去,却
又怕自己叫出来,把水龙头打到最大,然后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虽然泄了一次,却并没有得到满足,心中的某一个地方,反而好象更痒了。

  这不稀奇,古人早说得清楚,孤阴不生,独阳不长,男人再撸管,也一定要
找女人,女人也一样。

  男女之事,不是小农经济,自给就可以自足的,必须进入流通领域,才能鲜
活起来。

  匆匆的洗了澡,她心中又生出个念头,本来在外面,不太好换洗衣服的,她
却把内衣裤洗了,晾在了浴帘的杆上,虽然晾在一头,张五金只要进来,还是一
眼就可以看见。

  「他会不会对着我的衣服自摸?」

  这个念头让她心里象有野火烧一样,腾腾的热了起来。

  抹着头发出来,张五金在看电视,谢红萤不敢看他,故意看一眼电视,道:
「这片子有什么看的,你不看新闻的吗?先去洗澡吧。」

             176你把门打开

  张五金还就不爱看新闻,电视剧多好看啊,尤其一些现代片子,那些女明星
的打扮,时尚性感,看了就让人心里痒痒的,充满了奋斗的欲望啊。

  「好,那我先洗澡。」

  张五金拿了下午买的衣服出来,走进浴室,自然一眼就看到了谢红萤的内衣
裤,黑色的蕾丝,小小的,湿湿的,还滴着水呢。

  干的还好,尤其这湿的要命,张五金眼前立刻就幻现出谢红萤先前半裸的样
子,小腹中腾一下就热了起来,往门后看了看,有心锁上门,不过想到先前谢红
萤洗澡都没锁门,他一个大老爷们,锁个鸟啊。

  犹豫一下,还是没按倒锁,只听了一下,好象没脚步声,便象做贼一样,凑
到谢红萤内衣裤前面,仔细的看。

  唉,其实这样的内衣裤,秋雨也听他的话买了,秦梦寒的,更都是这么性感
的,秦梦寒的屁股还要小一点点,更性感,他也没这么热心过。

  所以说啊,别人的都是最好的,到不了手的,才是真正的初恋。

  而谢红萤这会儿却蹑手蹑脚的走到了浴室门外,现在张五金的耳朵极尖,可
问题是,酒店里的地板,都铺了地毯的,张五金根本听不到。

  「他一定在偷看我的内衣裤,会不会摸一下,会不会拿下来,包着他那个脏
东西,然后——。」

  谢红萤尖耳听着里面,一点响动也没有,到是自己心跳如擂鼓,一张脸儿,
更红得象傍晚西天的火烧云。

  可好一会儿,里面一点响动也没有,谢红萤忍不住了,猛地敲门:「张五金。」

  张五金这会儿在做什么呢?他已经脱了衣服,小六金却硬了起来,正对着谢
红萤的内衣裤,兄弟俩慢慢欣赏品评呢,听到外面这一敲一喝,直如打雷,要命
啊,张五金心中一跳,一颗心差点儿直接从嗓子眼跳了出来,而小六金更干脆,
直接一下吓软了,慌忙退开两步,叫道:「怎么了红姐,我在洗澡呢。」

  「你洗澡怎么没水声?」

  「啊?」

  居然有这么问的,张五金直接傻眼,只好答:「我还在脱衣服。」

  「你把门开开。」

  「啊。」

  张五金再傻一把,打开门,未必她要现场观赏,你当是汽车制造车间,上级
来检查,可小六金同学只有两个轮子啊。

  「我是说,你把浴巾披上再打开门。」

  谢红萤也意识到自己的语病,脸红得也要不得了,却咬牙坚持着。

  「干嘛呀。」

  张五金莫名所以,居然莫名的有些怕起来。

  「你开开就是了。」

  「哦。」

  张五金没办法,只好打开门,一眼看到谢红萤,脸红得象火烧,他也觉得有
些脸红啊脸红,嗫嚅道:「红姐,做什么呀。」

  张五金浴巾只包了下半身,上半身是裸着,他是男的啊,虽然工具一样不少,
功用不同啊,观赏性也差劲,自然不要拦了,没见街头的小痞子,都是这么副德
行,没人说性感,只会说可痞。

  他是这么想,可谢红萤不这么看啊,虽然只扫了一眼,谢红萤心中却怦怦跳,
身子好象都有些发软了,心中暗叫:「他体形还真是性感。」

  不敢多看,还故意把脸扭开一点,进来,拿过浴帘杆上的内衣裤,不想衣架
子太小,丝质的胸罩带子又太滑,一下滑了下来,张五金慌忙手一托,到是托住
了,不过随即想到不对,举着手傻呆呆看着谢红萤。

  这对谢红萤确实也是个意外,她脸一红,有心还想说一句什么掩饰一下,但
实在是撑不住了,拿过他手中的胸罩,转身就要往外走,不想胸罩拿过来了,带
子却挂住了张五金的手,她扯得又急,一崩,好吧,质量不错,带子没断,却反
带得谢红萤身子往后一仰。

  平时没什么,可这会谢红萤身发热腿发软,双脚一点力气都没有,这一带一
仰,身子不自禁的就往后倒,张五金慌忙扶住,叫道:「红姐,你怎么了。」

  「我没事。」

  谢红萤忙站直了,胸罩带子也绕开了,急忙往外跑,到门口又叫:「你关上
门。」

  听着门在后面关上,谢红萤身子一软,靠到墙上,嘴巴张开,大口的喘息,
脑中却不自禁的回想刚才倒在张五金怀里的感觉,身子还麻麻的,仿佛是触电,
却又忍不住暗嗔:「笨蛋。」

  如果张五金趁势抱住她,然后亲吻她,脱她的衣服,就在浴室里——啊呀,
她不敢再想下去,生怕张五金出来,把内衣裤挂到衣柜里,自己一缩身到了床上。

  「小萤火虫儿,你今天真的好不要脸哦,真就象翘着屁股打灯笼不知自丑的
萤火虫呢。」

  捂进被子里,谢红萤好象有点儿清醒了,摸自己的脸,吓一大跳,热得啊,
象烧红的铁板,可以烤鸡翅了,腹中也同样火热火热的,身体里面,仿佛有一股
激流,在汹涌的奔流,是那般的可怕,却又无法抑制。

  「他会不会明白,会不会猜我是故意的,故意晾到里面,然后又故意去拿,
他会不会猜,我其实是想偷窥他的裸体,呀,真的要死掉了啊。」

  虽然躲在被子里,她仍然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脸,似乎这样可以让自己躲起
来,双腿绻着,夹紧,但下面早已经潮湿一片,仿佛一个坏了的水龙头,怎么也
关不紧。

  「这下真的是坏掉了。」

  她在心底哀叫,却竖起耳朵,尖耳听着张五金的动静,又忍不住想:「如果
他知道了,会不会钻到我床上来,我前面抓紧了,但是他可以从下面钻进来,他
要是伸手来摸我——。」

  双腿间,越来越湿了。

  张五金其实也在猜:「这死丫头是不是故意的?好象只说,男的引诱女子吧,
难道她会主动来引诱我?」

  他隐约感觉到了,不过还没有清晰的认识。

  出来,忍不住往谢红萤床上一看,可就扑哧一声笑了。

  这一声笑真是没忍住,为什么呢,因为谢红萤扯着被子,把整个脑袋都蒙住
了,却偏偏没盖住脚,一对美白的脚丫子就那么光光的露在外面。

             177你说怎么罚

  可能紧张,脚趾头儿还绻曲着,张五金最佩服女人的也就在这里了,这丫头
的脚趾头儿绻曲成一个拳头模样,竟几乎能挨到自己的脚掌心,张五金想想都蛋
痛啊,这怎么做到的,难道女人真的都是水做的吗?可以任意曲折?

  不过这种绻曲脚丫子,却又蒙头露腚的小模样儿,实在太可乐了,真是让人
忍俊不禁。

  谢红萤可尖耳听着呢,一听到他笑声,立刻被子一掀,脑袋露了出来,她脸
红得象高烧五十度,眼晴却还狠狠的瞪着,嗯,如果哪个不能理解色厉内荏这个
词,就可以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心里虚着呢,却还要装凶悍。

  「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

  张五金摇头,忍不住又看一下她脚丫子,还是没忍住笑。

  谢红萤立刻就明白了,双脚飞快的往被子里一缩,仿佛给踩着了尾巴的小猫
儿,还凶:「脚有什么好笑的?」

  「没什么好笑的。」

  张五金摇头,可脸上的笑意就是忍不住。

  「你还笑。」

  谢红萤咬牙。

  「不笑。」

  张五金忙绷住脸,四目对视,那个滑稽啊,终于扑的一声,又大笑出来。

  「你。」

  谢红萤拿他无可奈何,被子一扯,又把自己整个儿蒙进了被子里,这会儿到
是脚丫子也缩了进去,但随后却又猛地掀开被子,脑袋一露:「现在睡觉,不许
说话,不许往我这边看,不许放屁,这是三条军规,听见了没有。」

  谢红萤吼完,又把脑袋往被子里一蒙,不过半天没听见张五金回答,她又急
了,又钻出来,见张五金站在那里呢,叫道:「你听见没有?」

  张五金不答,只看着她,谢红萤急了:「你听见没有,回答我。」

  张五金还是不答,手指着自己的嘴,还把嘴巴鼓起来,摇脑袋。

  谢红萤这会儿完全糊涂了,疑道:「你嘴巴怎么了?」

  张五金摇头。

  「到底怎么了嘛?」

  谢红萤女兵的急性子上来了,腾一下坐起来,光着脚就下了床:「怎么回事,
我看看。」

  张五金退了一步,不给看,谢红萤还就是那种毛驴性子,牵着不走,打着倒
退的,伸手就搬住了张五金脑袋:「到底怎么回事,张嘴,不张嘴我给你掰开了
啊。」

  这威胁厉害,张五金几乎可以肯定,这丫头确实做得出来,便张开嘴。

  谢红萤探头往里看,什么也没有啊,没见肿胀什么的,更没见出血。

  「没事啊。」

  谢红萤疑惑:「伸出舌头。」

  张五金伸舌头,还学狗狗,哈哈儿喘气。

  谢红萤看得有些儿肉麻,松开手,可心中的疑惑不解,难受啊,瞪着眼:
「到底怎么回事,你到是说话啊。」

  差不多了,主要是张五金自己实在憋不住了,吸着气,慢悠悠的道:「你不
是说,三条军规第一条,就是不许说话吗?」

  「呀。」

  谢红萤一下子明白过来,猛地一推,把张五金推倒在床上,自己往床上一跳,
被子一扯,又连脑袋整个儿蒙住了,却又马上钻出来,恶狠狠瞪着张五金:「你
要敢笑,你就死定了。」

  张五金确实在笑,马上闭嘴,绷脸,伸手:「我已经死了,成了僵尸了,你
要虐尸不?」

  而且眼晴往上翻,这翻眼晴是门技巧,张五金跟梅子他们小时候常玩练出来
的,翻得厉害的时候,可以把眼白整个儿翻出来,不见一点黑的,再把舌头一伸。

  「呀。」

  谢红萤果然就给吓到了,又往被子里一钻,不过又马上钻出来:「你好恶心。」

  又钻了进去。

  张五金忍不住好笑,初见面时那个凶悍的冰山美女,在这夜,化身成一只傻
气又可爱的梅子了。

  谢红萤躲在被子里,其实自己也觉得好笑,半天没听到张五金响动,也没听
到他笑,心下猜疑:「他莫非睡了,他真的不会钻到我床上来?」

  有一种感觉,好象张五金就在床边看着她一样,这让她又紧张,又害羞,又
隐隐的有些期待,全身绷紧,但好半天,没听到响动,她终于忍不住了,悄悄钻
出被子往张五金这边一看,却见张五金斜靠在床档上,正静静的看着她呢。

  「呀。」

  谢红萤吓一大跳,忙又往被子里一钻,随又钻出来:「说了不许往我这边看
的。」

  张五金呲牙:「那你也不许往我这边看。」

  「我才不往你那边看。」

  谢红萤嘟嘴,臭男人有什么看头。

  「军中无戏言,敢立军立状否?」

  这话谢红萤最爱听了,立刻应声:「敢。」

  张五金步步紧逼:「如果犯规的,要怎么处罚?」

  「任由对方处罚。」

  「好。」

  张五金点头,却眼鼓鼓的看着她,谢红萤立刻叫了起来:「你犯规了,你在
看我这边。」

  腾一下坐起来:「要罚。」

  「我认。」

  张五金点头:「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犯规了的。」

  谢红萤想也没想:「我看见的。」

  「你看见的。」

  张五金还盯一句:「你确定?」

  「我确定。」

  谢红萤自然毫不犹豫的点头,还狠狠的看着张五金,看你怎么赖的架势。

  张五金点点头,慢悠悠的道:「那你是承认了,你也犯规了。」

  「我犯什么规了?」

  谢红萤差点跳起来。

  张五金看着她,还是慢悠悠的:「你刚才怎么说来着?」

  「我刚才怎么说?」

  「你说你亲眼看见的。」

  「是我亲眼看见的。」

  「对啊。」

  张五金终于笑了,笑得那般邪恶:「你即然亲眼往我这边看,不就是犯规了
吗?」

  谢红萤傻掉。

  张五金偏生笑得那般邪,互相抓语病,这是他以前跟梅子他们玩惯了的游戏
啊,谢红萤又哪里是他的对手了,而且今夜的谢红萤,其实有些傻不愣登,为什
么会傻,她自己也不知道,自觉脑子好象还很厉害的样子啊。

  有句俗话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无限接近于负数。

  她当然不会认为自己这是在恋爱中的,可她对她自己,认识真的很清楚吗?

             178输了的打屁股

  「怎么罚。」

  张五金还追一句。

  「不。」

  谢红萤气叫一声,一倒身又钻进了被子里,好半天没听到张五金动静,她又
忍不住了,腾一下又坐起来,张五金果然还那么斜靠着看着她,气死了。

  「那你说要怎么罚?」

  她气鼓鼓的,输了一招啊,谢红萤大小姐,怎么可以输呢。

  「怎么罚啊。」

  张五金以为她吓住了,不想居然还敢跳起来,那就再吓她一下:「虐尸怎么
样?」

  「呀。」

  谢红萤果然就吓到了,身子往后一缩,眼鼓鼓看着他:「原来你这人这样的?」

  「怎样的?」

  「哼。」

  谢红萤鼓嘴:「就是大恶魔那种。」

  哈哈,张五金忍不住想笑,他终于知道了,谢红萤性子中,其实还是有些小
女孩子的因素在里面,外面骄傲,也不泛凶悍,但骨子里,其实还是个有些天真
的小女孩子。

  「我要是大恶魔,我就吃了你。」

  张五金十指戟张,装出恶魔的样子:「先把你肚子剖开来,再把你肠子翻出
来,再——。」

  「呀。」

  谢红萤彻底吓到了,一缩身钻进被子里,几乎在那儿籁籁发抖了。

  张五金嘎嘎笑,他跟梅子几个,以前就经常这么互相吓,大家都是老油条了,
虽然怎么恐怖怎么来,却谁也吓不到谁,但谢红萤明显没受过这种培训,菜鸟啊
菜鸟。

  但想想又好笑,今夜的气氛,怎么突然搞成这样了呢,他二十三,谢红萤二
十八,却突然好象都变小了,变成了十三和,嗯,谢红萤这会儿最多八岁了,十
八岁都说不上。

  一种奇怪的气氛。

  张五金有感觉,却还说不上来,至少没有清晰的认识。

  「你是个变态。」

  谢红萤又钻出来了:「军规里没有这样的规定。」

  「那怎么罚?」

  还玩啊,张五金自然奉陪,他突然也觉得兴致勃勃了,这样可爱的美女,穿
着轻薄的睡衣,而且没戴胸罩,胸前的小点点,时不时的就凸出来,随着她的轻
嗔薄怒,一对大兔子更是颤个没完没了。

  空气中仿佛有一种半透明的甜香,让人有心醉神迷的感觉。

  「你说怎么罚?」

  谢红萤又把球踢过来了,这不是找虐吗?

  张五金心中暗笑,故意想了一下,道:「即然是军规,就罚重一点?」

  谢红萤吓一跳:「怎么罚重一点,先说清楚,不准变态。」

  「不变态。」

  张五金摇头,在谢红萤身上溜了一眼:「罚打屁股怎么样?」

  「才不要。」

  谢红萤顿时就叫了起来。

  「为什么?」

  张五金忍着笑:「这个又不是变态。」

  「反正就是不要。」

  谢红萤不能说,我是女孩子,我的屁股,可珍贵着呢,哪能跟你臭男人一样?

  「那你说怎么罚?」

  张五金先退一步,以退为进,老招数了啊,可惜谢红萤不知道。

  「嗯。」

  谢红萤转着眼珠子,有小女孩的可爱,又还有着女人娇俏,看得张五金眼珠
子发直。

  「我想想。」

  她猛地抚掌:「打手板好不好?」

  「打手板啊。」

  张五金故作沉呤:「那要用鞋底子抽。」

  「用鞋底子抽?」

  谢红萤惊到了,光着眼晴看着张五金:「原来你真是个变态的?」

  「这怎么又变态了。」

  张五金一脸冤枉:「我们以前玩游戏,打手板都是用鞋底子抽的,要不打你
的手板,我自己手板还痛,傻不傻啊。」

  好象有理,谢红萤不知道要怎么反驳。

  「就这两个选择了。」

  张五金不给她思考的时间,傻女孩就要穷追猛打,直接让她彻底傻掉,然后
就可以虐菜了:「要不打屁股,要不用鞋底子抽手板,要重重的抽,不准哭更不
准喊妈妈。」

  他故意说得恶狠狠的,谢红萤果然就吓到了,双手甚至缩到了这被子里,似
乎张五金马上要跳过来捉住她手拿鞋底子抽她一般,见张五金一眨不眨看着她,
她脑子也有些空白了,嘟起嘴:「那我选打屁股。」

  「打屁股,好。」

  张五金暗笑:「打几板,五板还是三板。」

  商场上有个着名的典故,说早餐加鸡蛋,两种问法,第一种,问顾客,要不
要加鸡蛋。

  顾客有百分之五十会选择加,但也有百分之五十会选择不加。

  第二种问法是,加几个鸡蛋,一个还是两个。

  顾客可能选两个,也可能只选一个,但无论他怎么选,都加了鸡蛋,相比于
第一种问法,至少可以多卖一个鸡蛋。

  这其实是一种巧妙的馅阱问询法,张五金就用了这个法子,谢红萤脑子里果
然就没去想第三种选择,而只是对比这两种,然后选了一种少的:「三板就好了。」

  「谁先打?」

  「当然我先打。」

  谢红萤一直觉得给压在下风,这会儿板回一头,兴致勃勃的跳起来。

  「好,就你先打。」

  张五金非常痛快的一个翻身,就那么趴在床上,屁股翘得那个夸张,差点都
到天花板了。

  谢红萤看得又在些羞,又有些笑,脑子里又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跳下床,拿
手板打当然不行的,眼珠子一转,有办法了,拿过沙发上的座垫,双手握着,还
兴奋的叫一句:「我打了哦。」

  「来吧。」

  张五金头一昂,还做起了歌:「风萧萧兮易水寒,屁股一翘兮,不复还。」

  谢红萤顿时笑得弯腰:「哈,你以为你是谁?」

  张五金扭头看一眼,眼珠子一直,原来睡衣宽松,谢红萤又是没戴胸罩的,
一对丰乳,就那么完整的坦露在了张五金眼前,这个角度看过去,就仿佛雪地里
立着的两棵冬笋,那份儿挺拨,那份儿傲骄,那份儿鲜嫩,真是让人滴口水啊,
这要是能捞到手里,狠狠的啃上两口,三天不吃饭也绝对不会饿吧。

  不过张五金只扫一眼,这会儿气氛奇怪,谢红萤化身八岁小丫头,那就陪她
玩罗,张五金的理解,她可能是一种尴尬。

  也是啊,有夫之妇,与另一个男子公然同睡一房,这实在是,都没法子说了,
然后大家都进入一种奇怪的氛围中,也就免得那么尴尬了嘛。

              179这手感

  「本人张大侠是也,此去灭秦,誓将屁股施舍,不是秦灭,便是我的屁股完
蛋,此为不共戴天是也。」

  他说话象唱戏,谢红萤笑得彻底蹲在了地上。

  「你到底打是不打,不打我可睡着了。」

  张五金还装正经。

  「当然要打。」

  谢红萤勉强站起来:「啊呀,笑得手都软了,都是你。」

  「手软了更好。」

  张五金嘿嘿笑。

  「想占便宜是吧。」

  谢红萤娇哼一声:「本大小姐出手,绝不会容情的,来了啊。」

  说着娇叱一声,双手扬起了垫子,啪的在张五金屁股上打了一下。

  这种垫子,抽得响,其实不痛,但谢红萤不知道,到有些担心,道:「怎么
样,痛不痛?」

  张五金摆出黄继光的架势:「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屁股向天,绝不屈服。」

  谢红萤又笑,一咬牙:「那我就不客气了。」

  扬起垫子,又啪啪连抽两板。

  「啊。」

  张五金脑袋往下一趴,谢红萤到还吓一跳,他却闷在枕头叫:「董存瑞,十
八岁,炸碉堡,牺牲了,我的任务完成了。」

  这是小时候的一首儿歌,他唱得极熟,不过怪腔怪调,谢红萤还没来得及笑
出来,张五金猛地又一昂头:「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了后浪上,现在满血复
活,呀。」

  一声怪叫,猛地跳了起来,把谢红萤吓得一跳,惊恐的看着他,张五金手一
指:「妖孽,老老实实到床上趴着,屁股翘起来了,我要打了。」

  先前打张五金,谢红萤玩得痛快,这会儿轮到张五金打她,谢红萤就有些傻
眼了,难道自己也跟张五金一样,把屁股那么高高的翘起来,那还不羞死个人。

  她脸蛋一下就红了,有些犹豫,张五金不给她机会:「怎么,想赖皮吗?你
是这样的人?」

  「谁想赖皮来着?」

  谢红萤果然是吃激不吃劝,一赌气,回身往床上一趴,屁股就翘了起来,当
然没有张五金那么夸张,但观赏性可就强多了。

  她十七岁参军,天生丽质加部队严格的训练,让她的臀形极为完美,尤其这
么屈腿上翘的时候,几乎就是一个完整的球形,那种弧度,真不知用什么来形容,
实在是美得让人窒息,更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而且,这丫头不是横对着张五金的,而是斜趴在床上,屁股几乎正对着张五
金这面,这就不止是外扩的弧线,还有两腿之间,那神秘的凹地,睡裤虽然宽松,
可问题是,这会儿给她屈腿绷紧了啊,中间便深深的凹了下去,甚至那两辨蜜桔
的形状,都看得清清楚楚。

  张五金只看了一眼,小六金立刻腾的一个立正,敬礼。

  恰如士兵见了长官,绝对的条件反射。

  谢红萤完全忘了这个,还在那儿叫:「要打就快来,谁赖皮谁是小狗。」

  还真入戏了,张五金本来看傻了,给她这么一叫,到是醒过神来,走近两步,
这样的屁股,摸一摸是好的,要是直接抱住,一口啃下去,更能爽到心底,打嘛,
还真有些下不得手。

  不过他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猛地扬手。

  啪!脆脆的一板。

  重重的一板。

  「呀。」

  谢红萤一声痛叫,猛然回头,叫道:「你打这么重?」

  说着话,眼眶儿可就有些红了。

  张五金板着脸:「军法无情,罚就是罚,谁跟你偱私枉法不成,屁股翘好了,
还有两板。」

  他如些冷酷无情,谢红萤突然之间就伤心到了极点,只觉得自己一颗心猛然
就好象跌进了一个冰窟窿里,不但跌得生生作痛,而且冰寒彻骨。

  她把脑袋一埋,心底在叫:「打吧,打死我吧,我死了你就开心了。」

  唉,她这样的心态,完全就是恋爱中的女孩子才会有的,这么真真假假的玩
下来,她已经彻底迷失了。

  伤心绝望的等了好半天,却没等到第二下,谢红萤有些奇怪起来,抬起头,
却见张五金已经又以先前的那个姿势坐到了床上,正在,嗯,正在盯着她的屁股
看。

  先前翘起屁股不觉得羞,这会却一下羞到了,身子一软倒在了床上,心中却
还是有些喜,无由的就想:「他还是舍不得打。」

  这会儿就完全没去想,张五金是她什么人,有什么资格舍得舍不得?

  她半抬起身子,嗔道:「你看什么?」

  「你的屁股,哦,文雅一点,你的臀,真漂亮。」

  如果就是说她的屁股漂亮,虽然羞是羞,谢红萤也只会半羞半喜,可是张五
金这么说,可就让她又气又笑,扑哧一声,又板起脸,恨恨的盯一眼张五金:
「流氓,睡觉。」

  「好。」

  张五金点头,却又拖着腔调:「流氓睡觉,跟流氓睡觉——。」

  这么怪声怪气的,谢红萤当然听得出来,又抬起头:「你要我揍你是不是?」

  「不要。」

  张五金立刻举手投降,缩身钻进了被子里。

  谢红萤自己也钻进被子里,却忍不住偷偷笑了:「这个人,讨厌死了,不过
还蛮有意思的。」

  先前给打过的屁股,不痛了,但好象还有些麻麻的,谢红萤忍不住拿手去轻
轻抚摸,却又回忆起先前被打的感觉,先前只觉得痛,又委屈,但这会儿,却好
象整个人都热了起来,就好象张五金的手,还摸在那个地方。

  她手往腿缝中摸了一下,呀,裤子都湿了,突然想到一件事:「他先前有没
有看到,呀,这下真个羞死了。」

  缩在被子里,全身好象都有火在烧着,双腿间更湿了,难受之极,想要换条
裤子,可又不敢起身,脑袋偷偷钻出被子,听张五金的呼吸,想:「他睡着了没
有。」

  可听不到张五金的呼吸声,她其实是个急性子,终于忍不住了,问:「张五
金,你睡着了没有?」

  「睡着了。」

  张五金嗡着声音。

  谢红萤又气又笑:「睡着了你还应声?」

  「这是梦里应呢,又叫神仙应,没听说过吗?没见识啊姐姐。」

             180跳到了床上

  「信你才有鬼。」

  谢红萤哼了一声。

  「鬼是没有的。」

  张五金还是嗡声嗡气的:「蟑螂到是难说。」

  他一说蟑螂,谢红萤想起来了,道:「你先前的蟑螂打死了没有,丢到哪里
了,要是没打死丢到垃圾桶里,它可能会爬出来。」

  「它已经爬出来了。」

  「呀。」

  张五金的话让谢红萤吓一大跳:「在哪里?」

  到处看,没看到蟑螂,却看到张五金双手爬爬,整个人坐了起来,眼晴还闭
着,叫:「我是小强,我是可爱的小强,我是打不死的小强。」

  「打死你。」

  谢红萤气笑了,抓过靠枕就打过去,还真准,一下打在张五金脑袋上,张五
金啊的一声惨叫,就象一个沙包一样倒了下去,谢红萤咯咯笑,开心之极。

  笑了好一会儿,道:「说真的,那只蟑螂你丢出去没有,要是丢垃圾桶里,
它真有可能爬出来的。」

  这不是撒娇也不是脑子短路,在她的认知中,蟑螂确实是一种神奇的存在,
那么油油的,黑黑的,还扬着恐怖的须子,她是真的怕。

  「我本来想丢在垃圾桶里的,但后来想想可能是会爬出来,我又不忍心打死
它,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他还吧啦吧啦的,谢红萤却要给他气死了:「那不是人,是小强好不好?」

  「哦,救小强一命,胜造三七二十一级浮屠——。」

  谢红萤给他气死,恼道:「你到底丢哪里了?丢出去了?」

  「我本来想丢出去的,但往窗外一丢,想不到它居然有翅膀,竟又飞了回来,
然后往床上——。」

  「呀。」

  谢红萤翻身坐了起来,一脸惊恐的四处看:「它真的飞回来了,哪个床上?」

  「哪个床上我也记不清了,就靠窗那边的床吧。」

  谢红萤的床就靠窗啊,这话一出,谢红萤呀的一声尖叫,惊跳起来,双手在
身上乱打乱摸,还好身上没有,又怕在被子里,两张床之间放着一张椅子的,她
不往地下跳,却一下跳到椅子上,椅子一摇,没站稳,她一个踉跄,忙又一跳,
跳到张五金床上。

  这么连着跳,哪里站得稳,腿一软,一下跌倒在了张五金身上。张五金只是
逗着她玩,却没想到她反应会这么大,直接三级跳,居然跳到了他床上,急忙伸
手一接,接得慌了,没看地方,入手一只松软弹柔的大肉包子,那手感,没得说。

  谢红萤也没想到一下会倒在张五金怀里,尤其给他抓着了左乳,只觉全身一
下软得没了力气,竟是爬不起来,四目对视,她还强撑:「手拿开。」

  她要是自己爬起来也就算了,居然说手拿开,张五金哪有那么老实了,一脸
冤枉:「给压住了,好痛,拿不开。」

  顺手还捏了两下。

  肉包子压他手上,拿不开还好痛,谢红萤真是要给他气笑了,咬牙道:「敢
对我耍流氓,我阉了你,信不信?」

  「不信。」

  张五金断然摇头,即然都说耍流氓了,不能名不符实啊,又捏了两下,手指
尖还挠着那粒豆豆,轻轻挠了几下,他在秋雨身上,试验出的好身手,这几下挠
得不轻不重,谢红萤只觉得心尖子都痒了,整个人都有酥掉的感觉,不由自主就
叫了一声。

  这一声叫,张五金不是太意外,到是把她自己吓到了,这个不掩饰不行,一
咬牙:「我真个阉了你。」

  手一伸,居然从张五金裤腰里伸了进去,小六金正在那儿扎旗站势呢,躲避
不及,顿时就给生擒活捉了。

  她居然真的会伸手进去,张五金太意外了,顿时也忍不住呀的叫了一声,这
时哪里还忍得住,一手搂着谢红萤,伸嘴便吻住了她的唇。

  谢红萤本来强撑着,其实她一直就是在走钢丝,等的,也许正就是掉下来的
那一刻,给张五金一吻,她彻底就迷失了,小嘴儿半被动的张开,给张五金的舌
头侵入,然后捉住她的小舌头,吸了过去。

  他是那般的野蛮,又是那般的有力,谢红萤只觉得自己好象魂儿都要给吸掉
了,而她在下面抓着小六金的手,先还凶霸霸的,这会儿就完全投了降,只会软
软的握着。

  张五金一个翻身,把她压到身下,就要去掀起她的衣服,而谢红萤双目紧闭,
红唇微张,只会喘气,那模样,恰如离了水的鱼,只等着被吃掉了。

  张五金当然也不会客气,但就在这时候,手机突然响了,不是张五金的手机,
而是谢红萤的手机。

  谢红萤一个激零,猛地把张五金往边上一推,翻身就爬了起来,拿过手机,
看了一下,到窗边接通,叫了声:「爸。」

  张五金有些想骂娘,这电话,来得也太巧了吧,但听谢红萤叫这一声爸,没
办法了,人家爸爸来的电话,无论如何是骂不得的,眼光则紧紧的盯着谢红萤的
身子。

  她短发有些乱了,睡裤一边也给扯下了一截,这形象,换个地方看,有些邋
遢,但这会话看,却是充满了性的诱惑。

  衣服宽松了些,乳是看不到了,不过刚才摸过,真的不错,比秦梦寒的还要
略大一点点,极为滑腻,而且非常的有弹力。

  还有那臀,即便穿着睡裤,也仍然显得有些翘,还真是绝品的优物啊,呆会
一定要好好的大嚼一顿,先前有两板没打,呆会当然要补上,但当然不会那么重,
可以在后面玩她时,边玩边打,更添趣味。

  但张五金失望了,谢红萤挂了电话后,脸色有些阴沉,眉头皱着,也不看张
五金,道:「睡觉了。」

  到床边,又想起蟑螂的事,走过来,道:「你睡那张床,我睡这张。」

  她情绪不好,张五金虽然心急火燎的,却也不好招惹她了,只得应了一声,
起身到这边床上,见谢红萤闷闷的躺下,有心问一句,想想又算了。

  谢红萤背对着这面,一动不动的,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张五金就睡着了。

             181我们去泡温泉

  说一下,两句话,一,红姐很重要,主角场面越来越大,以后搞风搞雨,红
姐助力极大,所以戏要写足。

  二,红姐是人妻,直接抱上床,实在不和谐,必须要有暧昧调情,水到渠成,
才不让人反感。

  所以,不喜欢看暧昧调情,只能说抱歉了,其实还蛮好看的不是,哈哈。

  补一句,正文已满两千字,上面的废话不计费的。谢谢!

  -----------------------------第二天早上起来,谢红萤似乎情绪不高,也不看张五金,道:“把昨夜的事忘掉。”

  「什么事啊?」

  张五金装傻,还东张西望:「昨夜里进贼了,掉什么东西了?」

  他那样子让谢红萤想笑,挥拳道:「你要我揍你是不是?」

  「姐姐啊,你好歹喂我点儿早餐再动手,雷公也不打空肚人呢。」

  张五金一脸可怜巴巴,谢红萤终于再也撑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在他
肩头捶了一下:「我不是雷公,我就揍你。」

  本来沉闷的天,突然就开朗了。

  到下面吃了点儿东西,有发小广告的,谢红萤看了一下,眼晴一亮:「我们
去泡温泉好不好。」

  这到还真是个好去处,止水娘娘大会还有两天,牌坊街的牌坊,看一次新奇,
看二次就没意思了,小小一个镇,也没地方逛,有温泉泡,到好消磨时光。

  张五金当然不会拒绝,却还贫:「我可不会游泳,姐姐,你不会想谋财害命
吧。」

  「就你。」

  谢红萤不屑一顾:「请本小姐动手,本小姐也没那空心。」

  「那就好,那就好。」

  张五金拍胸脯,大吁一口气的样子,谢红萤终于忍不住,咯咯就笑了。

  选了一家看上去比较干净的温泉,老板娘非常热情,很简单,泡温泉的人不
多啊,难得来几个客,很奇怪,好象中国人就没多少泡温泉的意识,尤其南方,
要不就洗澡,要不就冲凉,泡?泡茶差不多。

  一男一女,俊男靓女,老板娘理所当然给挑了个情侣间,谢红萤脸红了一下,
却也没反对。

  早上起来的时候,谢红萤心里确实有些闷闷的,但给张五金逗了几下,不知
如何,脑子里好象又有一种彩虹一样的东西飘着,整个人又跟昨天一样,有一种
不真实的感觉了,就仿佛是喝醉了酒。

  没带泳衣,当然有买,三点式,连体式,谢红萤纠结了好一会儿。

  「连体式好,呆会一起泡着,三点式太羞人了。」

  却又想:「海边游泳还不是三点式,什么时代了,还这么保守。」

  突然却又想到了昨夜,手握着的那根东西,那么大,那么热,凶横霸道的样
子,她小腹中竟然就发热了,两腿间又有了湿湿的感觉。

  最后每样买了一身,到换衣服的时候,纠结了一下,手最终伸向了那身三点
式,红底带白点的,非常明艳,也非常性感。

  张五金先已经到池中泡下了,他到是没纠结,男人绝对只有一条泳裤啊,纠
结,难道还穿长裤?

  其实他也在猜:「那丫头不知会穿什么样式的出来,连体的,三点的,性感
的,保守的。」

  其实谢红萤比他要大好几岁,比秦梦寒甚至秋雨都还要大,可相比来说,谢
红萤那种性子,更天真,显得年龄也更小一些,让他情不自禁的就想逗她玩儿。

  他也想过,这样合不合适?但首先是谢红萤定一间房的,然后好象也是谢红
萤在真真假假的挑逗他,他若是装木头,岂不是自己犯傻,就谢红萤也会暗恼了
他吧。

  正所谓禽兽和禽兽不如,到底是要挑哪样呢?

  等了一会儿,谢红萤从另一侧进来了,张五金眼晴一亮,只知道这丫头身材
好,没想到,竟好到这个程度。

  秦梦寒似乎都比不上她,张五金总觉得,秦梦寒的手脚太瘦长了,人心果然
如此,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只跟秦梦寒在一起,美啊,可一有了对比,瘦
了。

  秋雨则完全是另一个类型,秋雨最迷人的主要是肉感,丰而不肥。

  而谢红萤这样的身材,才是真正的黄金比例吧,而且不仅仅是曲线玲珑,更
带着一张青春的张力,走动间显得弹力十足,带着一种韵律的美。

  「看什么?」

  谢红萤当然也在留意张五金的反应,他这个样子,让她即羞又喜,心中甜滋
滋的,嘴上却假嗔,索性还把肩上的浴巾拉拢了一点点。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张五金又是昨夜那句话。

  谢红萤咯的一笑:「想点儿新鲜词汇行不行?」

  说着到了池边,还是把浴巾拿了下来,放到一边,不过却隔着张五金远远的
下了水,有多远呢,嗯,如果张五金伸脚,可以踢到她的脚丫子——本就只是个
浴池嘛,又不是游泳池,还想有多大。

  张五金果然翻眼向天想词汇,想半天,还是那句现话,不过掉了个头:「我
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

  谢红萤终于笑翻了,双手浇水泼他:「我看你就是一只大白猪。」

  张五金笑:「猪肉炖粉条。」

  「什么?」

  谢红萤一时间没明白。

  「我是猪肉。」

  张五金指指自己,然后指指谢红萤:「你是粉条。」

  谢红萤身材修长,本来就白,再给清粼粼的水一泡,真的象极了一根才下锅
的粉条儿。

  谢红萤自己也觉得这个比喻形象,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踹他一脚:「你能
不能不要这么恶心。」

  敢喘我,不客气,张五金就拿脚去夹她的脚指头儿,谢红萤先还不服输,也
用脚指头对夹,两条白大腿,这么夹来夹去,带着一种异样的诱惑,虽然有泳裤
压着,小六金仍然坚定的站稳了军姿,不过还好,大半个身子泡在水里,到也不
怕尴尬。

  谢红萤怕痒,给张五金在脚心上戳了两下,脚就缩了回去,咯咯笑做一团,
她这个样子,实在太诱人了,张五金心中火热,只恨不得就扑过去把她抱在怀里,
不过想到她昨夜的电话,再想想她今早上的话,还是忍住了。

  是啊,她到底是个有夫之妇,如果她要是主动来撩拨他,他当然也不会害怕,
但要他主动去挑逗她,心中就总还有点儿障碍。

  谢红萤脚即然缩回去,张五金也就不再追过去,两人就这么泡着,突然间好
象有些冷场。

  「张五金,你为什么叫五金啊,五金公司一样,这名字好怪的。」

  谢红萤问。

TOP

0
             182有什么好玩的

  「因为我们家有姐弟五个,大姐是大金,二姐是二金,三姐是三金,四姐是
四金,五姐是五金,哦,不对,五姐是我。」

  他故意这么说,谢红萤果然就给逗笑了:「原来你是女扮男装。」

  「没错。」

  张五金就一脸给她看破了的表情:「姐姐呀,其实我们是姐妹啊。」

  他这表情加这腔调,太恶心了,谢红萤娇笑起来,拿手浇水泼他:「你恶心
死了,才不跟你是姐妹。」

  「我哪里恶心了。」

  张五金双手托着自己胸,他有胸肌,双手这么一挤,到不比梅子的小肉包子
差劲:「你看你看,虽然平了点,挤一挤,总还是有沟的嘛。」

  谢红萤更笑:「才骗不了人,而且你下面有那么一根恶心的东西。」

  说到这里,她明显记起了昨夜要阉了张五金,一手抓着小六金的情形,一张
脸刹时如着了天火一般,烧得通红。

  张五金一时也有些尴尬,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闷了一会儿,谢红萤道:「你们那儿不抓计划生育啊。」

  「躲呗。」

  张五金摇了摇头:「先前好惨的。」

  「说说。」

  谢红萤来了劲,她显然无法想象那种东躲西藏的感觉。

  「有什么说的。」

  张五金却不想说:「海南岛,少林寺,就那么回事呗。」

  这个小品谢红萤当然是看过的,咯咯笑了起来,张五金发现,她真的非常爱
笑,这样开朗的女子,居然给一根七夕弄成一块冰,她那个老公,也真做得出来,
难怪谢红萤开口闭口就是王八蛋。

  其实真苦的,不是张五金,他那时又不懂事,真苦的,是爹娘,还有几个姐
姐,她们东塞一个西塞一个,二金那暴燥脾气,也就是那种寄人篱下还要护着妹
妹的日子养出来的,想到这些,张五金心中便有些酸酸的。

  他不想说,谢红萤就转了话题:「你们那儿好不好玩。」

  「一般吧。」

  张五金摇了摇头:「稀牛屎,烂泥巴,你想玩哪一样。」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

  谢红萤又踹他一脚。

  「本来就是嘛,农村还不就是这个样子的。」

  张五金笑:「不过有一样,农村脏是脏了点,家家住别墅,象城市里,三间
屋还是豪宅,还什么三室两厅的大户型,你要到农村里,说你家三间房,那真是
要羞死个人,大户型,人家牛栏还上下两层呢,上层放草下层关牛,阁楼式。」

  「那到是真的。」

  谢红萤也笑了:「我有时坐火车,看到路边那些人家,三层的小洋楼,前后
带院子,屋后小山还栽着竹子,那种田园风光,真是让我羡慕死了。」

  「房子是不错。」

  张五金家还没起新房,本来说要起的,但钱还不够,后来又有了张虎眼留下
的大屋,就没起,张五金便撇了撇嘴:「可惜出门就是稀牛屎,烂泥巴。」

  他虽是地地道道的农村娃,却是真不喜欢农村,不是屋子的问题,其实也不
是稀牛屎烂泥巴的问题,而是没有城市的那种风景,说白了吧,就是没有黑丝包
裙的女人,这是城市真正吸引张五金的地方,也可以说,这是城市真正吸引无数
农村年轻人的地方。

  谢红萤无法理解他的想法,再又踹他:「我看你就是稀牛屎烂泥巴,看我踹
烂你。」

  「看见牛屎还要踩两脚,你牛。」

  张五金竖大拇指。

  谢红萤给他逗得娇笑,泳衣打湿后,紧紧的裹在身上,那鼓胀的双乳,随着
水波一荡一荡的,是那般的诱人。

  在农村,哪有这种景象啊。

  张五金重重的出了口气。

  短短两个月不到,他有了秋雨,拥有过秦梦寒那样的明星,而现在,又与谢
红萤这样的三点式美女一起泡在浴池里,说说笑笑,而且偶尔肌肤相碰。

  真的象是做梦一样啊。

  「唉声叹气的,想什么呢?」

  张五金发感概,谢红萤却以为他在叹气。

  张五金便故意又叹了口气,道:「我在想啊,电影中的那些美女明星,要怎
么样才看得到呢。」

  谢红萤顿时就恼了,双手叉腰:「难道我不是美女吗。」

  她腰肢本来就细,再这么一叉,更显得纤腰一握,却又更衬出丰乳的高耸,
那一条深沟,只要是个男人,眼珠子跌进去,轻易就爬不出来。

  「没我漂亮。」

  张五金又来一句。

  谢红萤顿时就笑倒了:「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是天下第一美男子了。」

  「本来就是嘛。」

  张五金一脸理所当然,惹得谢红萤更笑。

  「说真的,我们那儿还是有好玩的地方。」

  张五金道:「我们那儿有个青山水库,水特别清,夏天去洗澡,比城市里的
什么游泳池,那可是强一万倍不止。」

  「水库。」

  这会儿却轮到谢红萤煞风景了:「水里有没有蛇。」

  张五金无语的看着她:「姐姐啊,你好象是女兵来着。」

  「没错,姐姐是军官,少校哦,才升的。」

  谢红萤一脸得意。

  「那你还怕蛇?」

  张五金摇头:「你们军训的时候,都在办公室室里训练的。」

  「怎么会,我们是真正的野战部队。」

  谢红萤哼了一声,一脸牛气:「不过部队里人多,军令一下,也没想到蛇啊
什么的了。」

  原来这样,这到是有道理,军令一下,女兵就是兵,平时逛街,女兵就是女
人,到也正常。

  「跟你说,我还得过万米洇渡的第一名呢,把一帮子男兵都比下去了。」

  看来这是她平生杰作之一,手叉着腰,得意得丰乳乱颤。

  「人家是不想跟你一个女兵计较吧,而且还是个大美女。」

  不过张五金这话没说出来,因为他发现,谢红萤确实为这件事自豪着,这方
面打击她,可就太蠢了。

  「你说你不会游泳?」

  谢红萤却想起了他先前的话:「怎么样,要不要姐姐教你。」

  「好啊。」

  这样的美女教练,到哪里找去,张五金立刻就来了劲。

  「不过这里不好教。」

  谢红萤看一眼池子,皱眉。

              183再打个赌

  这到也是,这浴池算大的,也就是一张双人床大小,水也不深,随便一划拉,
就到池子上面去了。

  「回京城,到时找个游泳池,我教你,一天准会。」

  谢红萤大包大揽,忽又眉毛一凝:「你们那儿即然有水库,你怎么不会游泳。」

  「我是五宝啊。」

  撒这样的谎,都不要打草稿:「淹死了怎么办?你陪啊。」

  「也是哦,一个宝贝疙瘩儿。」

  谢红萤咯咯笑,花枝招展,关健她实在穿得太少,又湿了水,这诱惑力太强
了,张五金岔开心思,道:「我虽然不会游泳,但我可以躺在水面上睡觉。」

  这话,漏洞也太大了,不会游泳,你怎么躺水面上去的,可谢红萤没这么想,
她先就叫:「躺水面上睡觉?骗鬼吧。」

  「不信?」

  「不信。」

  「当真不信。」

  戏台子上的语气。

  「当真不信。」

  好玩啊,谢红萤也一样的语气。

  「果然不信?」

  「果然不信。」

  谢红萤已经在笑了。

  「敢不敢打一赌?」

  放下鱼饵钓金龟。

  「怎么赌?」

  谢红萤果然就上钩了。

  「现场表演,我要是能在水面上睡觉呢,你输点儿什么给我?」

  「你说。」

  谢红萤犟着嘴,她好象有些记起昨夜的赌注了。

  「打屁股。」

  「不要。」

  谢红萤尖叫起来:「我就知道。」

  手还护着屁股,生怕张五金打她似的。

  张五金暗笑:「你就知道你会输?」

  「那不可能。」

  谢红萤又断然否认了。

  「那就赌了。」

  「不。」

  不上当啊,有办法,张五金哼了一声,一脸不屑:「我就知道某些人是胆小
鬼。」

  「你才是胆小鬼呢。」

  谢红萤不服气,眼珠子一转:「赌点别的,不过也不许抽手板。」

  「我看看你的手。」

  「干嘛。」

  谢红萤迟迟碍碍把手伸出来,这会儿水打湿了,更白净,纤长,挺拨,又微
微的有点儿肉感,漂亮啊,这样的手掌,要是拿鞋底子抽,一定很过瘾。

  张五金就说了:「这小手板,白生生的,要是抽起来,一定特别畅快。」

  「呀。」

  谢红萤尖叫,光着眼珠子瞪着他:「你果然就是个变态。」

  这么可怜生生可爱至极的小手板儿,居然说抽起来畅快,不是变态是什么?

  「那你说赌什么吧,你可别跟我说赌钱,那我不跟你赌,咱是小木匠,穷。」

  谢红萤眼珠子转动,却实在想不出什么东西可以做赌注,秀气的眉儿就皱了
起来。

  这不是个心机深沉的女子,很好,张五金很喜欢,笑道:「这样吧,来个简
单的。」

  「什么?」

  谢红萤眼光一亮。

  「赌衣服。」

  张五金扫一眼谢红萤身上:「谁输了,谁就脱一件衣服。」

  「流氓。」

  谢红萤脸一红,果断呸他一口。

  「那就没办法了,算了吧。」

  张五金叹气,双手一摊,搭在浴池边上,仰头向天。

  「算了就算了。」

  谢红萤赌气,就自己在水里折腾,试了好几次,无论如何也无法完全浮在水
面上。

  「你骗人。」

  「骗人的是小狗。」

  张五金故意不看她。

  「那你试一次。」

  「先下赌注,买定离手,不许反悔。」

  谢红萤嘟着嘴,显然下不了决心,张五金便故意偷笑了一下,谢红萤一眼看
见了,捶他:「好啊,你故意骗我。」

  「我哪里骗你了。」

  张五金笑,就知道谢红萤会上当:「有本事你下注啊,说不定你赢了呢,我
身上可就这一条泳裤,赢了就全是你的了。」

  「呸,我才不要。」

  谢红萤脸一红,呸了一口,一咬牙:「好,跟你赌了。」

  眼珠子一转:「不过我赢了,就抵消昨夜你没打的两板屁股。」

  张五金突然很柔情的问:「昨夜打得痛不痛?」

  这一柔情脉脉,谢红萤眼眶儿都差点红了:「痛死了。」

  张五金猛然大笑:「那好,要是你输了,昨晚欠的两板也要讨回来,再加一
倍力打。」

  「呀,你什么人啊?」

  谢红萤这才知道上当,气得一顿乱捶,不想一个没站稳,一下跌在了张五金
怀里,张五金手一扶,自然也没扶好,昨夜是左乳,今天就是右乳,泳衣轻薄,
束紧了,更觉弹力十足。

  不过谢红萤马上就推开了他,俏脸映着碧波,恰如芙蓉照水,嘟着嘴道:
「快快快,我下了注了,快。」

  「好,最精彩的表演,现在上场。」

  张五金台风不错,还躬身行了个礼,谢红萤咯咯笑,学观众起哄:「上干货,
嘴炮下去。」

  「别说干货,湿货都有。」

  张五金躺倒,手搭在池边,先下半身挺直,慢慢的浮起来。

  这已经不错了,不过手还搭在池边上,就可以借力,谢红萤直着眼晴看着,
还嘟嘴:「有本事松手。」

  张五金斜眼看她:「就这样你也做不到吧。」

  谢红萤叫起来:「这样可不算,谁赖皮谁小狗。」

  「谁赖皮来着。」

  张五金哈哈笑,他本来头和手都搭在池边的,头先离开,浮稳了,然后再慢
慢松开,最后剩一个指头,然后指头轻轻一点,整个人就如一个皮伐子一样,离
开池边,轻轻的飘向浴池的中心。

  「呀。」

  谢红萤眼珠子都瞪圆了:「真的能浮起来?」

  「当然能浮起来。」

  其实张五金根本不要那么紧张的,只不过增加紧张气氛,逗谢红萤玩,逗这
样的三点式大美人,心中可是说不出的畅意呢,这会儿已经浮起来了,那就露一
手。

  「我还可以睡觉。」

  说着,双手放到枕后。

  「这样,还可以这样。」

  张五金说着,又把双脚也搭了起来,而且还很悠闲的在水面上荡了一下,就
仿佛不是睡在水面上,而是睡在吊床上。

  「也可以这样侧身睡。」

  张五金又侧过身:「这样也可以。」

  又翻到另一边侧身睡着。

  「趴着也可以。」

  再又翻过来,整个脸埋在水里。

  谢红萤就站在他边上,双脚微微有些分开,他脸埋在水里,就可以看到谢红
萤双腿之间红白相间的隆起。

               184脱吧

  水波晃荡,那一丘隆起格外的打眼,张五金几乎忍不住就想要去摸一下。

  谢红萤却动了,她钻进了水底,原来是来水底检查,就在水下面,跟张五金
眼对眼,那情形,特滑稽。

  张五金忍不住好笑,差点儿呛水,忙翻过身来,他说翻就翻,仿佛不是在水
上,而是睡在床上一般。

  谢红萤哗一下钻出水来,抹了一下脸上的水,一脸惊讶的道:「是真的哎,
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服了吧?」

  「服了。」

  「服了好。」

  张五金点点头:「脱吧。」

  他这两字轻飘飘的,谢红萤却是一愣,这丫头,把赌注全忘了,这会儿才猛
然想了起来,脸上刹时就精彩了,瞪着眼珠子看着张五金,俏脸飞霞,想说什么
又开不了口,太可爱了。

  「赖皮的是小狗。」

  张五金还激一下。

  果然江山易改,禀性难易,这丫头永远吃激不吃劝,嘴一嘟:「谁赖皮了。」

  张五金便笑嘻嘻的看着她,也不催了,谢红萤给他看得彻耳根子通红,脖子
都微微有些泛红了,到还不如秦梦寒,不过秦梦寒那是在高潮中,而且是倒过身
子,才会乳房也泛红的。

  谢红萤双手抱胸,张五金到是奇了,难道真会脱,张五金起了兴致,双手搭
在池边,歪着脑袋看着。

  「你别看着我。」

  「那不行。」

  张五金断然摇头:「不看着你,怎么知道你脱没脱。」

  眼珠子一转:「要不你转过身去脱也行。」

  谢红萤果然就转过身,手摸着泳衣,却又没动了。

  张五金暗笑,便学狗叫:「汪,汪汪。」

  「你才是汪汪。」

  谢红萤咬着牙,一脸恼恨转身。

  张五金摊摊手,不吱声,只看着她。

  谢红萤给他看得难受之极,四面看看,找了个理由:「万一进来人怎么办?」

  「那是你的事。」

  张五金断然不接这茬。

  谢红萤气得瞪他,突然就扮下个笑脸来:「晚上好不好,我一定不赖皮,晚
上到房里,好不好?」

  又来扯张五金:「答应我嘛。」

  居然学的梅子那一套,不过胆子比梅子小一点点,那个死梅子是直接拿肉包
子来磨人,她还是不敢,但小腰儿扭得,象个水磨。

  张五金也知道,真要这会儿让谢红萤把胸罩脱下来,也是不太现实的,本就
是逗她玩嘛,过火了就没意思了,脸上却装出故意为难的样子,谢红萤就一直摇,
还陪笑。

  「那好吧。」

  看她磨得差不多了,张五金这才勉强松开:「就缓期执行,不过要加一点利
息。」

  「什么利息。」

  谢红萤可又一脸紧张了。

  「亲我一下。」

  「好。」

  张五金话还没落音呢,谢红萤飞快的伸嘴过来,啪,就在张五金脸上亲了一
下。

  「耶。」

  谢红萤跳起来:「好了,利息收了,刚你怎么做到的,快教我,快。」

  「不带这样的吧。」

  张五金摸着脸,一脸傻:「我都没感觉到。」

  「我感觉到了。」

  谢红萤咯咯笑:「快快快。」

  「做师父要另外收费的哦。」

  「我叫师父好不好,小张师父。」

  「嗯?」

  张五金瞪眼。

  谢红萤吐吐舌头,脆声叫:「师父。」

  「这还差不多。」

  张五金点头,差一点没起来,肉麻了。

  「首先是要放松,要在脑子里有个意念,你是睡在床上,而不是睡在水上,
床是让你舒服的,而不是时时的想淹没你——。」

  张五金正式开始教徒,这徒弟很漂亮,学得也认真,可就是笨了点,想要浮
起来,基本上是难于登天。

  「我松不开。」

  谢红萤撒娇:「师父,怎么办嘛。」

  「行了。」

  张五金有办法,脸上却不一脸不情愿:「我托着你吧。」

  双手伸出,谢红萤身子放平,他就双手平托起来,一手托着背,一手托着臀,
泳裤薄啊,就跟没穿差不多,那手感,没法形容。

  「不要紧张,放松,放松。」

  谢红萤本来手还搭着他肩,反复诱导下,终于放开手,双手平搭在腹前,她
的脐眼极圆,极为性感,不过手一搭拦住了。

  然后,张五金突然放手,谢红萤咕咚一下就沉了下去。

  「咳咳。」

  谢红萤呛了两口水,爬起来大发娇嗔:「死师父,坏师父,你故意的是不是?」

  张五金大笑,还辨解:「怎么是故意的呢,就是你没放松啊,你要是放松了,
怎么可能掉下去。」

  「我放松了的。」

  谢红萤气得捶他。

  「浮不起就是没放松。」

  张五金还举了个例子:「你看那些死尸,一定会浮在水面上,就是充分的放
松了。」

  「呀,恶心死了。」

  谢红萤皱眉:「不许说那些东西。」

  自己却也皱眉:「可我明明放松了啊,还要怎么松嘛师父。」

  又扯着张五金撒娇了,这会儿贴得近了点儿,一对大肉包子终于贴到了张五
金手臂上,磨得张五金手臂象触电一样。

  「要松中再求松。」

  感受着她丰乳轻磨的弹软柔滑,张五金舒服得几乎想要呻吟了,随口乱编。

  谢红萤给他说得头晕脑胀,到是有心劲儿,道:「再来。」

  勾着张五金脖子,张五金便又把她托起来,谢红萤还是先那个姿势,却叫:
「师父,你先别把手松开。」

  「好。」

  张五金点头,多托了三秒,等谢红萤放松心神,猛一下又松了手,谢红萤咕
咚一下又掉进了水里。

  「死师父臭师父坏师父。」

  谢红萤爬起来,脸上的水也不抹,抓着张五金就是一顿捶,可惜她整个人都
快趴到张五金怀里了,张五金不但不痛,骨头几乎都酥了。

  「反正今天你要教会我为止。」

  谢红萤不甘心。

  「你真的想在水上睡觉。」

  「是。」

  「那也容易。」

  张五金笑:「收点儿利息。」

  「小气鬼。」

  谢红萤瞪他一眼,脸红红的,却又飞快的伸嘴过来,在张五金脸上亲了一下,
与张五金眼光对视,她到是不好意思起来:「快,我要在水上睡觉。」

              185水波催眠

  「好吧,我先松一个手,你放松啊,闭上眼晴。」

  「你不会又把我丢水里吧。」

  谢红萤怀疑。「这次保证不会。」

  张五金一脸很有信誉的样子。

  谢红萤半信半疑闭上眼晴,张五金慢慢松开一个手,谢红萤眼晴睁开。

  「闭上,只当自己睡在床上。」

  张五金这次是当真的,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一点东西,就是上次在海里跟秦梦
寒玩海震,当时是借的波的力量,他突然就想,波是有节奏的,而刨子催眠,虽
然借了春床的力量,但刨子单调的节奏,也是一个原因,刨子可以,水波行不行。

  看谢红萤闭上眼晴,他把空出的一个手轻轻拍击水面,谢红萤听到响声,又
睁开眼晴来,疑道:「你在做什么?」

  「闭上眼晴,想着自己睡在松软的草地上,不许说话不说睁眼不许放屁,这
是三条军规。」

  谢红萤咯的笑了一下,忙又闭嘴。

  张五金继续轻轻拍击水面,把气场放开,慢慢的掌握了节奏,过了一会儿,
奇迹发生了,谢红萤居然真的睡着了,张五金心中暗喜,慢慢的把托着的一个手
松开,谢红萤的身子只是微微往下沉了一点点,随即就调整了过来,真的就那么
仰躺在水面上,睡着了。

  「成了。」

  张五金一握拳头。

  他本来只是想逗谢红萤玩,这样的一个大美人,半裸着玩暧昧,世上还有比
这更美妙的游戏吗,但突发奇想,居然真的成功了,心中当然也高兴。

  张五金慢慢退后,到池边坐下,看着水面上沉睡的谢红萤,心绪有些复杂,
他其实感觉到了,他固然是在逗谢红萤玩,谢红萤却也是喜欢给他逗,她处在一
种异样的兴奋中,好象是在尽力勾引他一样。

  「看来师父记载的只有一半,只说女子受不了引诱,其实没有说明,女子沾
了男子口水阳气后,也会主动引诱男子。」

  他悟到了这一点,小腹隐隐发热,其实昨夜如果不是那个突如其来的电话,
谢红萤早就给他吃干抹净,汤都不剩一点了。

  「那电话不知道是谁来的,莫非是他老公舒畅。」

  张五金想了想,摇头,看着谢红萤,又有些感概。

  无论秋雨,秦梦寒,还是谢红萤,都是一流的美女,过得却好象都不是太好。

  秋雨是遇人不淑,那没办法,秦梦寒是事业心太强,或者说野心太大,也没
办法,然而谢红萤跟她们不同,她的不幸福,完全是家庭造成的,如果家里不是
逼着她嫁给舒畅,她找一个性格合得来的,以她的家世,以她的长相,以她的性
格,应该会过得非常幸福。

  谢红萤其实是那种很简单的女子,没有什么机心,直来直去,敢爱敢恨,或
许有些骄傲,这没办法,家世摆在那里,或许有些暴力,这也没办法,军人家庭
的孩子嘛,但只要是真心爱她,她也真心爱着的人,这些小毛病都可以忽略不计,
她会是一个极好的妻子,也能成为一个极好的母亲。

  但最终,她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五年独守冷宫,邪气一去,却又受七夕
止水根的影响,以有夫之妇的身份,来勾引一个小木匠。

  她的人生,本不应该如此。

  张五金出了一会儿神,爬出池子,拿了手机,把谢红萤的睡像拍了下来,可
能是手机的卡嚓声惊动了谢红萤,她眼皮子动了一下,随即就睁开了眼晴,一眼
看到站在池边举着手机的张五金,她有些疑惑,叫道:「你做什么?」

  话声一出,身子一动,咕咚,毫无意外,直接沉入了水里。

  谢红萤猝不及防,慌忙挣起来,这次是真正的意外,着实呛了一口水,一面
咳,一面叫:「你干嘛呀。」

  张五金不答她,只是笑眯眯看着她,谢红萤却自己醒悟了过来,一呆:「我
刚才在水面上睡着了。」

  「嗯哈。」

  张五金点头。

  谢红萤还有些不信:「真的?」

  「我留下了罪证。」

  「什么罪证,恶心死了。」

  谢红萤叫着,却凑过来看,张五金已经拍了几张了,确确实实,她就是那么
闭着眼,全无支撑的睡在水面上的,仿如远古神话中的睡美人。

  「我真的做到了,我能在水面上睡觉了,耶。」

  谢红萤欢呼起来,猛地抱住张五金,在他脸上啪啪啪连亲三口,随后就在水
里欢叫乱跳。

  「我还要试一次。」

  她兴致勃勃,不过当然失败,嘟着嘴:「怎么又不行了。」

  「因为你没放松。」

  「可是我放松了啊。」

  「你没有象死人一样松彻底。」

  「你才象死人呢,呸。」

  谢红萤呸他,然后又高兴了:「不过我还是成功了一次,照片转给我,哈哈,
我要留着纪念。」

  这么闹了一气,也没心思泡了,其实也快中午了,跟美人在一起,时间果然
是过得快。

  出来,到街上吃了点儿东西,然后两个去爬山。

  睡了一觉后,谢红萤好象格外开心了,在山上乱叫乱跳,象个疯丫头一样,
引发了一群山雀的强烈抗议,张五金笑微微看着她,心中突然有些酸酸的,这只
是最简单的开心啊,她以前好象没有过似的。

  晚餐的时候,谢红萤又叫了酒,跟昨夜差不多,喝得要醉不醉的,张五金心
中隐隐的有些发热,也多喝了几杯,于是有些事情,自然而然的就发生了。

  其实也不完全是酒,这一天半真半假的嬉戏玩闹,两人就如两捆绑在了一起
的干柴,缺的只是一点点火星儿。

  回房的时候,开了个玩笑,谢红萤笑着捶他一下,往他身上一靠,张五金伸
手一抱,一俯嘴就吻住了她。

  谢红萤似乎早在期待,双手勾住了他脖子,热烈的回应。

  张五金喘着气,很快就把她脱光了,然后自己也脱光了,但在他脱衣服的时
候,谢红萤似乎突然清醒过来,眼光幽幽的看着他,张五金给她看得一愣,道:
「怎么了?」

  「没怎么?」

  谢红萤摇头。

  这突然让张五金有些尴尬起来,但这会儿,箭到弦上,他是怎么也控制不住
了,还是爬上床去。

             186该死的电话

  先俯身吻了她一下,然后嘴唇向下,吻她的双乳,谢红萤嘴中发出呻吟,张
五金再向下,把她的双腿打开,谢红萤挣扎了一下:「还没洗澡。」

  「我帮你洗。」

  谢红萤脸红如醉,脚松开了。

  ------噢!谢红萤的双腿猛然夹紧,身子一弓一弓的抽搐起来,全身泛红,恰如一只跌进了锅子里的红闷虾。

  张五金抬起头,轻笑,这丫头,蹬人厉害,但在床上,看来不行,这还没进
入正戏呢,她先抽了。

  到也不急,她的长腿,与秦梦寒相比,别具一番风致,同样的长,但没有那
么瘦,尤其是肉特别紧,弹力十足,他一只只的品尝,谢红萤星眸半闭,仍在余
韵之中,两腿间那一朵女人花,含珠带露,如泣如诉。

  张五金又把她翻过来,半跪着,这个姿势,她的屁股完全成了一个球形,太
美了,他昨夜就琢磨了半天,这会儿终于得见全貌,尤其中间的那一朵女人花,
半开半闭,含羞带露,西游记中有一句诗:雨润红姿娇,正正说尽其中之妙。

  张五金不急,当然,这也是在秋雨和秦梦寒身上磨练出的底气,美女他已经
吃过了,即然换个新鲜的,又是第一次,当然要慢慢的品尝,把所有的味道都品
出来。

  张五金虽然是五宝大人,在家里,以前也是放过牛的,但他却没从老黄牛身
上学到东西,老黄牛吃草,大舌头一卷,不拘老嫩,先吃进肚子里再说,然后回
头有了悠闲,尽可以慢慢的回味。

  这里面饱含哲理啊,无论美的丑的高的矮的,惟有吃进肚子里的,才是自己
的。

  如果张五金先一口把谢红萤给吃掉了,那谢红萤彻彻底底就是他的了,事后
完全可以慢慢的回味,就如亨受秋雨一样,和风细雨,慢慢的磨,慢慢的品,什
么味道品不出来?

  而他这一拖,悲剧了,就在他细品那朵红玫瑰的时候,突然间手机响了。

  谢红萤在床上其实不行,早已软得如一团落到顽童手里给剥去了壳的蜗牛肉,
只软软的趴在那里张着嘴喘气,发出一声一声销魂的呻吟,但她只是神迷,并不
是昏迷,手机声让她一个激灵,脑袋抬了起来。

  这是准备去接,张五金哪里肯舍,昨夜可是有大教训了,立刻抬头,身子一
直,双手捉着谢红萤的臀胯,挺枪便要剌入。

  谢红萤那朵红玫瑰上,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恰如张五金老家,连下了十七八
天雨后的那一条烂泥巴路,一跤跌下去,能一滑到底。

  就在剑及履及之际,谢红萤反过手来,一把握住了他枪头。

  这下张五金真个急了,几乎是一脸凶狠的看着谢红萤:「不许接。」

  「五金。」

  谢红萤回头看他,脸带着羞意,眼中却隐隐的有了哀求的味道:「我虽然恨
极了那个王八蛋,但无论如何,我还是他法律上的妻子,这种背夫偷汉的事,我
还是做不出来,至少他爸爸对我好,我不能给舒家丢人。」

  张五金本来是无论如何不会放开她的,但她说到这个份上,把舒畅的爸爸都
说了出来,张五金没办法,咬咬牙,只有颓然放开,身子放后一躺:「你接吧。」

  谢红萤拿过手机,却没接,看了一眼,关了机,回头看张五金,张五金也看
她:「怎么不接。」

  谢红萤摇摇头,突然抿嘴一笑,爬过来,一手扶着还一剑擎天的小六金,在
脑袋上吻了一下,对张五金一笑:「对不起,我这样帮你吧。」

  说着张口吞了下去。

  这还不是一样?张五金看着她翘着美白的大屁股,红舌吞吐的样子,暗暗摇
头。

  不过他早就看出来了,外表的傲骄也好,冷酷也好,爽朗也好,并不是谢红
萤的全部,谢红萤的本性其实是简单的,天真的,且带着一点传统的味道,秦梦
寒的现代,和秋雨的传统,在她身上都有体现。

  虽然帮他吹,但坚持着不让他插入,这算是她在情欲挣扎中,最后的一丝底
线,虽然看上去有些好笑,但人活一世,不就是这样吗?

  百年回头,无非一笑而已!这其实是一个值得同情的女子,以她的美貌和家
世,本来绝不应该是这样的。

  张五金心中感概,轻抚她的短发,但猛然就觉出了不对,呲着牙,急把小六
急给抢救了出来,可怜的小兄弟,已经搭头搭脑了。

  「我说姐姐,你是打算买根两块钱的甘蔗嚼一嚼?」

  谢红萤本来还有些迷惘的看着他呢,一听这话,明白了,本来就粉脸含羞,
这会儿更是通红了耳根子,嗔道:「我又不知道。」

  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又低声叫:「那要怎么样嘛」看她那个样子,张五金
实在想笑,却又怕羞了她,也可以理解,咬这种事,一般要夫妻感情好,甜甜蜜
蜜的,互相咬着才有味儿,谢红萤嫁给舒畅本来就不情不愿,而舒畅也同样是怨
兵上阵,也就是啪啪啪啪,打一仗完事,又怎么可能好到蜜里调油,玩这种闺房
中的趣事儿。

  「你不能咬啊,更不能嚼,吃过冰棒没有,奶油的,你得吸啊,得把那奶油
味给舔出来。」

  张五金教这个都有经验了。

  谢红萤却给他这话说得羞不可抑,不干了,趴到一边:「我不会,不要了。」

  张五金就不吱声,果然,谢红萤就悄悄看他了,张五金就故意扳起脸,装出
闷闷的样子,谢红萤果然就转过身来了,又扶着了小六金,还嘟着小嘴儿:「好
嘛,小气的家伙,人家帮你嘛。」

  又吞了下去。

  这一次要强些了,还是不行,这丫头笨的,好简单的一件事,给她弄成了一
个大麻烦,没办法,慢慢练罗,张五金决定做点儿事岔开心思,谢红萤翘着的雪
臀,实在太爱人了,他道:「你转过身来,骑我身上。」

  谢红萤依言转过身来,漂亮啊,张五金慢慢细品,于是,今夜的第二个悲剧
诞生了。

              187咬一口

  谢红萤在床事上,实在不堪,没得几下,她身子猛然一紧,抽了起来,抽不
要紧,她前面还含着小六金,身抽牙也抽,老实不客气就是一口。

  「啊。」

  张五金一声惨叫,慌忙撒兵,却已经是死伤惨重。

  谢红萤也吓到了,忙帮他扶着,急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吧。」

  还好,小六金大,谢红萤的嘴相对小了些,扩在嘴里,咬不扎实,到是没出
血,不过几个牙印子却是白生生的留在了脑袋上。

  「还算好,总算你老人家嘴下留情了。」

  张五金扶着自家兄弟,也实在是哭不得笑不得,看谢红萤一脸不好意思的表
情,又可爱又可气又好笑,忍不住刮刮她鼻子:「你啊,还真是个笨女子。」

  「人家本来就是笨女子。」

  谢红萤嘟嘴,不过自己却也笑了起来,而且越笑越厉害,整个人在张五金怀
里就笑软了。

  「还笑,还笑。」

  张五金也觉得好笑,吓她:「再笑我打你屁股信不信。」

  谢红萤这会儿哪会怕他,大白屁股一扭:「你打,只要你舍得。」

  「有什么舍不得的。」

  张五金呲牙,真个扬手,啪,打了一板。

  不过当然舍不得,声音清脆,力气却不大。

  谢红萤呀的一声叫,看着他,媚眼如丝:「从小到大,都没人打过我的,就
你是个大坏蛋。」

  「大坏蛋啊,那我不客气了。」

  张五金一脸凶巴巴,又打了几巴掌,却只打得谢红萤气喘吁吁,满脸通红,
趴在他怀里,竟然又抽搐了起来。

  这丫头,不至于吧,张五金都有些傻了,秋雨起初身子软,也没到这个程度
啊。

  「坏蛋,坏蛋。」

  谢红萤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来,在他怀里乱扭,张五金便呵呵笑,他也只敢呵
呵笑了,小六金到这会儿都还没还过魂来呢,这样的惊吓,也真是平生第一次了。

  虽然没有真个交兵,但两个这么一闹,房里又开了空调的,就都一身的汗,
谢红萤扭着身子道:「抱我去洗澡了,身上粘死了。」

  能不粘糊吗,张五金笑了一下,谢红萤羞捶他:「不许笑,更不许看。」

  「遵命。」

  张五金哈哈笑,下床,抱她起来,进了浴室。

  张五金先帮谢红萤洗,顺便就欣赏了,真是漂亮啊,通体上下,可说无一处
不美,他却摇头,谢红萤本来羞羞的看着他,脑子迷糊着,却又敏感,立刻就问
了:「怎么了,我不美吗?」

  「美。」

  张五金点头:「不过我觉着啊,好象还是白天你穿着三点式更诱人一些。」

  「坏蛋,那就不给你看。」

  谢红萤扭着身子撒娇。

  闹了一气,谢红萤帮张五金洗,休养了这半天,小六金终于又有了胆气,站
起了军姿。

  「还有胆子起来啊。」

  谢红萤吃吃笑。

  张五金便抱拳:「姐姐啊,我替我兄弟跟你求个情,你可千万别再咬它了,
可怜见儿的,咱张家就这一根独苗呢?」

  他打躬作揖的,谢红萤顿时就笑软了,抓着小六金叫:「就要咬它,咬断这
讨厌的玩意儿,你就不会作恶了。」

  凶巴巴叫着,就吞了下去,还是差劲,笨的,不过勉强能够忍受吧。

  但张五金还是怕,最后关头抽了出来。

  「呀。」

  谢红萤猝不及防:「喷人家一脸,坏蛋,大坏蛋——。」

  最后张五金再把谢红萤抱出来,已经是半夜了,自然也不分床睡了,张五金
到是笑:「姐,还记得白天的赌注不。」

  「你坏透了,专门欺负人。」

  谢红萤在他怀里扭:「现在都给你脱光了,还要怎么脱?」

  「不脱了,但不许穿。」

  张五金呵呵笑。

  「你是坏人。」

  谢红萤轻咬他一口,整个人缩在他怀里,她疯了一天,晚上又玩了这么久,
真是累了,不多会便发出了细细的呼噜声,张五金也很快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的时候,张五金就醒来了,他不是自己醒来的,是给
谢红萤弄醒的,睁开眼来,却见谢红萤一脸娇嗔的看着他:「坏东西,硌了有家
一晚上。」

  她手在被子里,抓着小六金呢,娇嗔着,还捏了一下,原来是晨勃把她硌醒
了。

  张五金便笑:「早晨天安门升国旗,理所当然啊,谢红萤小姐,你要不要观
礼。」

  「我从小看到大,有什么看的。」

  谢红萤娇嗔着,身子却滑了下去。

  一夜过去,到是水平见长,蒙蒙的晨光中,这样的一个大美人,为他红舌吞
吐,张五金真是说不出的志得意满。

  止水娘娘大会是上午开,张五金两个也差不到到将近十点才起床,谢红萤居
然换上了裙子,秀气的短发配上黑丝红裙,脖子上再戴一根细细的金链子,配着
她雪白的肌肤,真真说不出的明艳。

  张五金眼光大亮,连声称赞:「姐姐,原来你穿裙子这么漂亮的。」

  谢红萤裙子穿得少,其实都还有些不自信,得他一夸,放下心来,脸上就笑
得如一朵花一样。

  止水娘娘大会就在镇中心的广场上开,一般的镇子,都没有这么大的广场,
张五金估计,这广场可能还就是为开止水娘娘大会建的。

  人真不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至少有两三千人,挤得满满当当,张五金自
己能挤进去,但要带着谢红萤挤进去,那就不行了,不是挤不动,实在是谢红萤
这个样子,不能去挤。

  前前后后,不知有多少眼晴盯在谢红萤身上呢,你远远站着就算了,但要公
然往里挤啊,嘿嘿,那就是送油给别人揩了,绝不会客气。

  张五金当然没这么大方,索性远远的找了张桌子,带着谢红萤坐了下来,镇
中心搭了台子的,反正只要止水娘娘上台,就可以看得到,又不是欣赏谢红萤的
身体,止水娘娘嘛,估计也七老八十了,凑那么近干什么?

  他错了,没多久止水娘娘上台,居然是个三十来岁的美貌少妇,身段儿也相
当的不错。

TOP

0
             188男人不放心

  不过穿着一身戏台上的服装,凤冠霞披之类的,满头珠翠,显得烂俗无比,
仅是长像,还真是不错,虽不到谢红萤这个级数,较这梅子一类,还是要强多了。

  「这止水娘娘还是个大美人呢。」

  谢红萤也赞。

  张五金却故作不以为意:「天上除了七仙女,地下除了谢红萤,这世上有美
女吗?」

  谢红萤心中甜滋滋的,扣着他手,眼珠儿一转,道:「还有秦梦寒呢?」

  这是吃上飞醋了,张五金有办法,凑到谢红萤耳边,道:「她的屁股没你的
漂亮。」

  「你就是个坏蛋。」

  谢红萤大羞,掐了他一把,眉眼间其实满是喜意。

  大会的程序很简单,就是一般庙会上的一套,先是那止水娘娘捏诀作势的舞
了一会,然后就是信众礼拜,当场献上香金,然后领一个粉色的盒子。

  这盒子眼熟啊,谢红萤的那个,就是这样的,很明显,舒畅给谢红萤的,也
就是从止水娘娘那里得来的。

  谢红萤明白了,又羞又气,却又有些疑惑,甚至有些恼怒,看边上的老板娘
还一脸虔诚的样子,忍不住问道:「这明显是坑害女人的东西啊,怎么就这么多
人受她蒙骗,不但自愿来领,还要送钱给她,公安机关不管的吗?」

  「妹子,你这话就不对了。」

  老板娘是个四十多岁的大脸盘妇女,转头跟她解释:「这不是蒙骗,我们这
儿,山多田少,自古以来,男人们都习惯到外面讨生活,可男人们出去了不放心
啊,自己在外面风风雨雨累死累活,女人们却在家里偷人养汉,那怎么安得下心,
所以止水娘娘传下来这止水根,可是积了大德了。」

  这是什么理论,谢红萤听得目瞪口呆,不服气道:「夫妻之间,应该有最起
码的信任吧,怎么能靠那么一根东西呢。」

  「信任?」

  老板娘摇摇头:「妹子啊,这是你男朋友吧,我说句不好听的,假设你男朋
友出门去打工,一去一年,留你一个人在家里,你又长得这么漂亮的,他真的能
放心吗?」

  这是什么话?谢红萤都不知道怎么说了,扭头看张五金,张五金却笑嘻嘻的
不作答,谢红萤瞪眼,张五金这才凑到她耳边:「我信得过你,但信不过别人。」

  这话很甜,可这话也很现实,谢红萤顿时就气闷了。

  「真是岂有此理。」

  想半天,发闷气。

  这是一个爱蛋痛的丫头,张五金笑,拍拍她手:「其实还是经济不发达的原
因,以后经济发展了,男人们不要到外面打工了,自然也就不需要这个了。」

  这话到是有理,谢红萤点了点头,而她也想明白了舒畅为什么要她来看什么
止水娘娘大会的原因。

  「那孙子怕我揍他,所以让我来看看,别人都是自愿的,哼。」

  谢红萤哼了一声,站起来:「不看了,回去,找那孙子去。」

  想到一事,问张五金:「那个什么马前桃花马后雪,你能治吗?」

  张虎眼笔记上提了治法,不过张五金却不点头,只看着谢红萤,谢红萤给他
看得脸红,掐他一把:「小气的家伙,难道你以为我还会原谅他吗?他那病是我
踢的,算我欠了他,但你给他治好了,我就再也不欠他了,到是他欠我的,而且
只要好了,他就能给舒家传下后,公公那边我也好交代了,铁定跟他离婚的。」

  这还差不多,治好舒畅的病,再让舒畅到谢红萤身上来爬,这样的傻事,张
五金是死也不干的,立刻便眉开眼花:「包在我身上,半个小时见效。」

  他说能治,谢红萤也高兴坏了,就是见不得他这个样子,掐他:「小气鬼。」

  女人都会掐人,不要师父教,不过掐得张五金全身肉麻麻,嘿嘿笑:「你这
样的大美人往外送,那不是小气,那是傻气,宝气,痰气,疝气。」

  前面的还好,听到最好一个,谢红萤终于笑倒了。

  到酒店里拿了东西,临要出门,张五金还抱着亲了一下,这红裙黑丝的美女,
实在太诱人了。谢红萤感觉到他下身硬硬的戳起,咯咯一笑,双臂勾了他脖子,
一脸柔情道:「回去,你治好了他的病,我就离婚,然后我就全都给你,好不好?」

  「那我要三天三夜不下床。」

  谢红萤咯咯笑,满脸娇红,咬着银牙儿道:「好,只要你撑得住,我都由你。」

  这么说好了,这才出了酒店,离了朝田,彻底出了山区,谢红萤长长吁了口
气:「人在这些山里面绕,气闷死了。」

  张五金到没这个感觉,只摇了摇头,他其实知道谢红萤这个感觉哪里来的,
还是受了止水娘娘大会上,那些女子拜领七夕止水根的影响,这丫头无蛋,却明
显蛋痛。

  谢红萤果然还在想,到是想起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为什么口水可以代替那
个东西?」

  「古人有金津玉液的说法。」

  张五金解释:「玉液指的精液,金津就是指的口水,金津还在玉液之前呢。」

  「金津玉液,我好象听说过。」

  谢红萤恍然:「原来口水是金津啊,这么珍贵。」

  「所以啊。」

  张五金笑:「没见男女谈恋爱,首先就是口水交换,而且绝对是一比一,比
美元那汇率可公平多了。」

  这么打比,谢红萤笑倒。

  这样的美女,笑倒在怀里,车上无数羡慕的眼光,张五金装做不见,心中得
意,搂了谢红萤的腰,手搂得高了点,摸着了谢红萤一边的乳球,软软的柔柔的,
很舒服。

  「其实说口水,不完全正确。」

  「那还能是什么?」

  「你练过瑜珈没有,或者静坐过没有?」

  张五金想了想,问。

  「没有静坐过,我哪里坐得住。」

  谢红萤摇头:「到是练过一段时间的瑜珈。」

  「那你静止不动的时候,嘴里面有没有什么感觉?」

  「嘴里面的感觉啊。」

  谢红萤想了想,突然俏脸一红,悄掐张五金一下:「嘴巴麻死了,腮帮子还
酸着呢。」

              189跟他离婚

  张五金知道她说什么,却故意装傻:「什么?你练瑜珈腮帮子酸,那是什么
瑜珈啊,一定是魔教的功夫,果然你是小魔女啊。」

  「小魔女下次咬死你。」

  谢红萤红着脸,呲着牙威胁,眼角却飞扬着笑意。

  「别下次啊。」

  张五金悄声:「晚上就咬死我好了,真心求啊。」

  「才不。」

  谢红萤身子乱扭,扭了一会儿,道:「我晚上一口咬掉,然后吃下去。」

  说着咯咯笑。

  「刚说到哪了?」

  张五金问。

  果然歪楼了吧,谢红萤便笑,道:「我不太记得了,好象口水要多一些,然
后老师说过是分三口吞下,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啊,对了,偶尔觉得舌尖有一点
点甜。」

  「舌抵上颚,感觉微有甜意,那就对了,那样流出来的口水,才叫津。」

  张五金解释:「津与液,都是人体的精华,同样含有男人的阳气,所以效果
是一样的。」

  「这样啊。」

  谢红萤点头:「太玄了,中国人的文化,就是这么绕,让人难以理解。」

  说着又想到一事,道:「即然随便什么男人的口水都可以,那这止水根其实
了起不了什么作用啊,随便一点口水不就破了吗?」

  「确实随便什么男人的口水都能破,可问题是,用了七夕止水根的人,心如
止水,根本生人勿近,更何况,对任何女人来说,七夕止水根肯定都是最私密的,
哪个男人的口水涂得上去。」

  说着捏一下谢红萤的乳球:「就象你一样,那天我只多跟了一段,就差点挨
了你一脚,还想给你涂口水?」

  「那到也是。」

  谢红萤想明白了,咯咯笑:「谁叫你跟踪我的,我最恨那些臭男人跟着我了,
有本事就直接走我面前来,吃饭喝茶看电影,长得不讨厌的话,本小姐全都接受,
鬼鬼祟祟的,直接一脚。」

  「早说嘛。」

  张五金猛拍大腿:「早说我就直接约你喝茶了。」

  「当时你有那胆子没有?」

  谢红萤斜眼看着他。

  「没有。」

  张五金老实承认:「你太美了,压力太大。」

  这话谢红萤爱听,笑得娇脆。

  出了山区手机有信号了,谢红萤给舒畅发了短信:「我不揍你,我找你,是
我姐给你找了个高人,可以治你的病,你的病我踢出来的,我再找人帮你治好了,
两不相欠,离婚。」

  发之前,先给张五金看了一眼,张五金吻她一下,谢红萤便喜眉喜眼的发了。

  舒畅不接电话,短信到是回了,两字:「真的?」

  「不信你问我姐。」

  简兰的话,舒畅是信的,所以一回到北京,当天的下午,张五金就看到了舒
畅,是在苏家,简兰谢红萤都在。

  舒畅三十岁左右年纪,中等个头,长得还不赖,就是有点儿公子哥儿的派头,
不过见了简兰就是一脸笑。

  「兰姐,这位就是你弟弟张五金啊?」

  又笑着跟张五金握手:「五金,你是兰姐的弟弟,也就是我舒畅的兄弟,用
得着哥哥的地方,一句话。」

  舒畅一露面,谢红萤就回复到了张五金初见她时的样子,一张脸冷得,至少
能刮下二两霜,这时冷哼一声,舒畅明显有些怕了她,忙就陪个笑脸。

  也莫怪,他一个老爷们,居然偷偷的弄七夕止水根暗算谢红萤,虽然他有他
的说法,他不行了,怕谢红萤偷人,但谢红萤真要揍他,他也没地方喊冤。

  谢红萤不理他,到是简兰待他还不错,笑道:「这话姐爱听,我弟弟有什么
事,你见了要是敢不尽力,姐姐可真不认你。」

  「哪能呢,我舒畅就不是那号人,以前是不知道,以后但凡五金你的事,一
句话。」

  「这还差不多。」

  简兰点头,笑对张五金道:「五金,你看他这病——。」

  谢红萤到底是怎么回事,简兰还是不知道,但舒畅阳痿的事,她到是知道的,
那么多大医院治不好,虽然张五金屡创奇迹,她也还是有些担心。

  张五金去舒畅眉心中看了一眼,一条青印,非常打眼,这叫惊弦,又名杯弓
蛇影,张虎眼在笔记中记得清清楚楚。

  「舒哥,你后颈,就是颈脖子下面,是不是有两个包。」

  「对啊。」

  舒畅叫了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说着自己伸手去摸:「这个说来也怪,一般人后颈脖子上,就一个包的,我
以前也是一个包,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包,我以为是上火什么的,不痛不痒,
也没管它。」

  它后颈脖子上有包,这可是连谢红萤也不知道的,听得舒畅承认,她眼晴也
亮了起来,简兰更是一脸喜色:「五金,他这病跟这包有关吗,能不能治?」

  说话间,舒畅自己把外衣脱了,低下头,简兰便过来看,还拿手摸了一下,
道:「真的哎。」

  谢红萤到只是在一边看着,更不伸手,这让张五金很开心。

  张五金也伸手摸着捏了两下,道:「能治的。」

  问简兰:「家里有豆腐没有?」

  「豆腐,有吧?」

  简兰也不知道:「这个容易的。」

  问了一下,没有,简单,立刻叫人买了一整板回来。

  张五金先让舒畅在床上躺下,然后拿一块豆腐放在他后颈的那个气包下面,
又要了一根筷子,自己双脚分开,站成禹步,道:「舒哥你不要害怕,呆会有什
么感觉,你就说。」

  「好。」

  舒畅确实还多少有点儿担心,又有些好奇,豆腐加筷子,这是要干嘛,准备
在他脖子上煮水豆腐,然后夹了吃,可他又只拿了一根筷子,边上的谢红萤简兰
也非常好奇,刚好梅雪也过来了,也围着看。

  张五金左手拿着筷子点着豆腐,正对准下面的气包,右掌抬起,掌根比了比,
一掌击在筷子后头,他虽然琢磨过穿凿劲,但用筷子透过去,又还打在豆腐上,
却还是第一次,主要中间是隔了根筷子,要就是手还好一点,可惜手指又没那份
功力,所以一掌下去,筷子直接把豆腐戳破了。

             190不是豆腐不行

  「不行。」

  张五金皱了皱眉头。

  梅雪道:「是不是豆腐不行,我另外叫人买?」

  谢红萤简兰也看着他,张五金有些不好意思:「不是豆腐不行,是我功夫不
到。」

  谢红萤到是明白了一点:「你这是要把暗劲透过豆腐传下去?」

  「是啊。」

  张五金点头。

  「这个厉害啊。」

  舒畅闷着头不敢动,耳朵竖着的,他最关心呢,一听叫了起来:「我以前看
人表演过朱砂掌,是红砖上摆豆腐,那厉害,轻轻一掌拍上去,豆腐完整无缺,
下面的红砖块块碎了。」

  「那人在哪里。」

  张五金忙问:「有这样的高手出手最好了。」

  「听说打伤了人,逃到国外去了。」

  舒畅摇头。

  「一定得练朱砂掌的吗?」

  谢红萤问。

  「那也不要。」

  张五金摇头:「只要是练出了暗劲的都行,最好的,其实是那种练一指禅或
二指禅的,那就豆腐都不用,直接就点化了。」

  「这种人到是听说过。」

  谢红萤皱眉:「不过骗子多吧,真正的高手,有是有,很难找。」

  以她们这几家的力量,找这么一个人,也不是太难,不过她显然有些等不及。

  这只是原因之一,原因之二,她喜欢上了张五金,自然就觉得多少有点儿对
不起舒畅,就盼望舒畅是张五金治好的,那她就再没有心理障碍了。

  她的心思,张五金一下就猜到了,道:「那算了,还是我来吧。」

  对舒畅道:「舒哥,抱歉,你稍等一下。」

  先前帮苏志诚做床,马凳现成,张五金就推起了刨子,让气彻底沉下去,谢
红萤几个就都看着他。

  舒畅性子并不好,公子哥儿,一个小木匠,摆块豆腐到他身上,然后自个儿
推刨子去了,什么意思这是,若只是他一个人,翻身就起来了,不叫人把张五金
揍一顿,那都是好的。

  但这会儿谢红萤简兰都在呢,他问过简兰,简兰把这小木匠说得神乎其神的,
他一则怕了谢红萤,二则要给简兰面子,就只好躺着,心里再不高兴,也不敢表
现出来。

  谢红萤是真敢动手的,他可是有着惨痛的教训,最要命的是,谢红萤打了他,
他还没地方说理去,他爸爸要是知道了,那一定是媳妇有理,会再拿皮带把他抽
一顿,所以说啊,这夫妻俩还真是冤家,苦的不仅仅是谢红萤,舒畅其实也是有
苦说不出啊。

  推了七八分钟刨子,气彻底沉了下去,张五金过来,换了块豆腐,再一扬掌,
嘿的一声,一掌打在筷头上,筷子往下戳,豆腐明显的往下一沉,表皮却神奇的
没有破,他这一掌,力气可不小啊,谢红萤在一边,眼晴都看直了。「啊。」

  舒畅猛地一声叫,身子一震。

  「怎么样舒哥?」

  张五金问。

  「好象有一道电流,从上往下劈下来一样,一直到了腰眼上方,对,就是那
种电打的感觉。」

  舒畅颤着嗓子叫。

  他本来实在不耐烦,但只这一下,他信服了,那是真正电击的感觉啊。

  「那就对了。」

  张五金点头:「你不要动,没事的。」

  张五金说着,再又连击两掌,舒畅猛然扑的打了个响屁,啊的一声叫。

  「你忍着点会死啊。」

  谢红萤没好话。

  「不是。」

  舒畅脸胀红:「五金,我好象——那个——。」

  「嗯。」

  张五金点头,舒畅的症状他知道:「你上个厕所,看有没有血,有血的话,
看是黑色的於血还是新鲜的血丝。」

  「好。」

  舒畅一听忙爬起来,刚才那个屁,他感觉好象打出了什么东西,都不好说得
呢。

  没多会,舒畅回来了,道:「五金,神了,果然有血,是於血,黑色的,象
那个死了的黄鳝血一样,后面带了一点点血丝,是新鲜的。」

  「有新鲜的血丝吗?」

  张五金眼晴一亮:「那你摸摸你的脖子后面,看那个气包还在不在?」

  舒畅一摸,叫了起来:「没了,气包没了。」

  一脸诧异:「这太神奇了啊,好几年了呢,我偶尔也捏捏的,跟块死血一样,
捏也不痛,也捏不散,怎么你这么隔着块豆腐就打散了。」

  梅雪简兰也在一边眨眼晴。

  「没了,病就好了。」

  张五金笑。

  「好了?」

  舒畅还有些不信,看看张五金,又偷眼去看谢红萤。

  「别在这儿装模作样。」

  谢红萤冷着脸:「小张师父说你好了,那就是好了,自己找女人去试,然后
回来签协议。」

  简兰几个在,舒畅还有些不好意思,但谢红萤反而催他,而且这个事,也真
是要得紧,五年阳痿,他才知道,不能做男人的苦,最终一溜烟走了。

  舒畅要了张五金电话的,没到一个小时,打了电话来,满腔喜悦:「五金老
弟,真好了,我的病真好了,谢谢你啊,真的谢谢你啊。」

  张五金说不客气,心里也叫不客气:「把红萤做谢礼给我就行了。」

  舒畅当然也给简兰打了电话,他只以为是简兰帮他找的,到是没打谢红萤电
话,谢红萤恼了:「这孙子,还装呢,说好签协议的啊,我找他去。」

  气虎虎走了。

  简兰看着张五金,苦笑摇头,拉着张五金的手,道:「这小两口,也真的不
是冤家不聚头了,不过,不管怎么样,五金,你是积了德了,舒叔叔三女一子,
这两年想孙子,可是想疯了呢。」

  「这下解决问题了。」

  梅雪笑:「就算红萤要跟他离,女人也多得是,吃了这回亏,舒畅也该收收
心了。」

  又笑看着张五金道:「五金,我看你都快成送子观音了,迟早得有人朔你的
像,给你供起来。」

  「我都想供起来呢。」

  简兰笑。

  「姐,你别取笑我了。」

  张五金一脸不好意思,惹得梅雪简兰更笑,他装一把高人,再偶尔露一下小
后生的腼腆,可就让简兰几个觉得他亲切无比。

  晚上,谢红萤发了短信过来:「你先等两天,有点麻烦。」

  这在张五金意料之中,双方家长当初即然如此强烈的撮合两人,这会儿想要
离,难啊。

             191你用了止水根

  晚间躺在床上,张五金难免就有些黑暗的心思:「舒畅的病好了,要是哄一
哄,红萤会不会让他上身。」

  想想谢红萤的性子,这个可能性不高,谢红萤并不是那种水性杨花反复无常
的女子,可这个念头总是纠缠不去,突然到是想起了七夕止水根,忍不住哑然失
笑:「也是啊,不想还好,要是动了这个念头,哪个男人就敢真正安心,除非请
一根七夕止水根到家里。」

  晚上做了个梦,谢红萤突然给他发请贴,说她要跟舒畅结婚了,请他去喝喜
酒,他还真去了,谢红萤跟舒畅两个过来敬酒,谢红萤红裙黑丝,美艳绝伦,不
过脸上一点笑意也没有,张五金说祝他们幸福,突然想起,他们不是结婚了吗?

  一下就醒来了,原来天亮了。

  以前经常做怪梦,自气沉丹田后,再没做过这种奇奇怪怪的梦了。

  「你啊,到底只是个小木匠啊,没有大家气象啊。」

  张五金哑然失笑。

  近中午的时候,谢红萤发了短信过来:「我在左面街口拐角。」

  张五金心中一跳,出来,走到左面街口,果然看到了谢红萤,不是她的大奔,
换了一台银灰色的宝马。

  「上车。」

  谢红萤好象没睡好,眼皮子微有些肿,估计折腾得不轻,不过看到张五金,
还是笑了一下。

  张五金上车,谢红萤没说话,张五金也就不开腔,车一直开到那天的别墅,
进去,谢红萤猛然就扑到张五金怀里,拼命的吻他,张五金也回吻她,手从她的
衣服里伸进去,揉搓着她的乳房,不过强忍着,没有脱她的衣服。

  谢红萤的反应,清楚的说明,他的猜想是正确的,想离婚,难。

  果然,激情稍去,谢红萤伏在他怀里,说:「我爸妈不同意,他爸爸也不同
意,还抽了他一个耳光。」

  张五金不说话,只是轻轻搂着她。

  谢红萤抬头看他,眼神坚定:「不过我跟舒畅都下定决心了,舒畅离婚的心
思,比我更坚决,后来他找了我,我们商量了一下,这件事,先不提,因为还有
十多天,就是他爸爸的六十大寿了。」

  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突地一笑,在张五金脸上摸了一下:「别这么板着
脸好不好,小气鬼。」

  张五金摇头:「你神色不对。」

  谢红萤脸上突然一红:「你看出来了。」

  身子就乱扭:「不嘛,人家在你面前,一点秘密也没有,讨厌死了。」

  张五金先只有些儿怀疑,听到这话,惊奇的瞪大了眼晴:「你真的用了七夕。」

  「坏蛋,讨厌。」

  谢红萤乱扭着身子不依,俏脸飞霞,犹如要滴出水来。

  不过她突然愣了一下,道:「不对,我虽然用了七夕,可好象看到你,并不
起作用,为什么?」

  张五金一脸得意:「因为先前解你七夕的,就是我的口水,所以没有作用。」

  「哪有这个道理。」

  谢红萤嘟嘴。

  「肯定是这样的啊。」

  张五金解释:「七夕作用虽强,但不能强到逆天,真正自己的男人会来了,
春心还是会动的,要是自家男人回来了,也心如止水,那怎么得了。」

  「也是啊。」

  谢红萤明白了,双手爱娇的勾着张五金的脖子,满眼柔情的看着他:「你是
我的男人。」

  「不对不对。」

  张五金摇头:「这味道不对,七夕拿来,先解了再说,否则总感觉不对。」

  「你真的觉得我的神情不对?」

  谢红萤自己并不肯定。

  「当然不对。」

  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对,不过张五金这会儿自然要坚持:「快快快,七
夕在哪里,解了再说。」

  「那我去解。」

  谢红萤上楼,张五金跟上去,谢红萤顿时害羞起来,双手推他:「你先出去
嘛,我自己解。」

  「不行,我来帮你解。」

  「不。」

  谢红萤大羞。

  这个张五金哪里会依她,先前是觉得她神情有些不对,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
情况,这会儿自然不会客气,北京比南方要冷,谢红萤今天还是穿的裙子,但外
面加了开衫,下面是打底裤,这些都拦不住张五金,很快就把她脱光了。

  谢红萤一直在扭:「不要,不,坏蛋。」

  脱到内衣裤时,她已经喘成了一团。

  这情形香艳之极,张五金到是不急了,先欣赏了一下,红色的蕾丝内衣裤,
成套的,非常性感。

  谢红萤给他看得羞不可抑,急忙爬上床去,可惜没等她躲进被子里,就给张
五金捉住了。

  「冷,冻死了。」

  谢红萤娇叫,双脚向天,小内裤也给张五金脱了下来。

  张五金打开她双脚,谢红萤大羞:「不要,不要看。」

  张五金哪里会理她,一看,咦的一声。

  「怎么?」

  谢红萤愣了一下。

  「你自己看。」

  「什么?」

  谢红萤不明白,上身抬起来,往自己下身一看,惊叫:「没有水。」

  「果然厉害,厉害啊。」

  张五金摇头惊叹,满脸钦佩:「哪怕是自己的男人,春心动了,春水也不流,
难怪必得要男人的精液或者口水才能解。」

  谢红萤这会儿也惊住了,到忘了害羞,其实害什么羞,她那朵红玫瑰,早给
张五金反反复复品尝过了,大抵是撒娇而已,这时就有些愣怔:「这七夕止水根,
真的能完全止水,太不可思议了,就是自己男人回来了都不行。」

  「所以说要精液或者口水啊,厉害,七夕在哪里?」

  张五金问。

  「就在这里嘛。」

  谢红萤到床头柜里把那个粉色的小盒子拿了出来,又有些害羞了:「我自己
来嘛。」

  「不行。」

  张五金断然拒绝,这么香艳的事,岂可不亲手施为。

  「坏蛋。」

  谢红萤拗不过他,羞得学驼鸟,身子转过去,屁股高翘起来,脑袋却钻进了
枕头里。

  张五金拿了七夕止水根,却没有立时就沾了口水插进去,反而问:「家里有
蜡烛没有?」

  「好象有吧,做什么?」

  谢红萤扭头看他,双颊红透,她已经羞得非常厉害了,两腿间却仍然一点湿
意也没有。

              192亲手一试

  「找出来给我。」

  「你是要看灭烛怜光满?」

  谢红萤想了起来,自己也动了心:「真的也会有光?」

  「好象是可以吸月光,也可以吸烛光,试试嘛。」

  「坏蛋。」

  谢红萤也是个好奇心重的,虽然害羞,但更想看,道:「楼下电视柜里,好
象有两根的。」

  张五金到楼下,拿了蜡烛上来,谢红萤已经缩进了被子里,张五金索性自己
也脱光了,只拿了蜡烛打火机上床,他一钻进去,谢红萤立刻就扑进他怀里,四
手八脚的死缠着了他。

  两人拼命亲吻,张五金一路吻下去,到两腿之间,在被子里,不看见,他拿
了打火机,点燃了蜡烛,谢红萤吃吃笑:「别把被子烧了。」

  虽然羞,自己也躬起身子来看。

  「还是有些湿意了。」

  蜡烛一照,可以看到湿湿的一层波光,很弱。

  「别照了。」

  谢红萤摇头:「我心里堵得厉害。」

  张五金点头,这个应该正常,这种情形下,谢红萤应该是春水横流的,象在
牌坊街的酒店里,张五金只要舔得几下,她就可能高潮,这会儿却只一层湿意,
等于大部份春水都给七夕止水根强行堵在了身体里,等于是闭塞了经脉,她自然
会难受。

  「是交通堵塞了,本交警马上给你解。」

  张五金把那根七夕含在嘴里,多转了两圈,打湿了,先拿在手中,七夕上并
没有光,但等他缓缓的插进谢红萤体内,七夕上陡然发出光来,碗口大的一圈红
光,美艳至极。

  「呀,真漂亮。」

  本来张五金插入的时候,谢红萤已经羞得半闭上了眼晴的,这会儿也陡然睁
大,一脸惊奇的看着。

  张五金却突然扑的一下,吹熄了蜡烛。

  「你吹熄做什么啊?」

  谢红萤还想看,她这会儿好奇多过害羞了,但随即又呀的一声。

  蜡烛虽然熄了,七夕上的光却并没有消失,随着张五金缓缓的抽动,春水大
量的流出来,打湿了的七夕上,光越来越盛,就仿佛灯盏中新注了灯油一般。

  光其实也并不是特别强,但在被子里看,确实看得很清楚,似乎整个被子里
面都给红光照亮了。

  红光的照耀下,谢红萤那朵红玫瑰,含娇带露,更是娇艳无伦。

  「真神奇啊。」

  虽然七夕就在自己体内进出,但谢红萤已经彻底把羞意抛到了九霄云外,美
丽的大眼晴几乎瞪圆了。

  「古人真聪明,太不可思议了。」

  张五金也彻底给震撼了。

  他同样完全无视了谢红萤沾着花露的美艳玫瑰,只是盯着七夕上那粉艳的光,
由衷的赞叹。

  神奇的是,只要谢红萤的春水流着,七夕上的光,就始终不熄,不过后来谢
红萤自己撑不住了,身子猛然抽搐起来,死死的抱住了张五金,被子也给她掀开
了一角,红光这才散去。

  喘息略定,张五金搂着她娇软的身子,好奇的道:「你怎么会想到用七夕的。」

  「还不是因为你。」

  谢红萤娇嗔他一眼:「我这五年,都冷冰冰的,家里人也都习惯了,突然给
解了,然后要是一脸——一脸春意,他们自然看得出来。」

  张五金明白了,托着谢红萤下巴,笑道:「确实是一脸春意。」

  这个时候肯定是一脸春意啊,尤其七夕阳邪气给解了,更是春情烂漫。

  「嗯。」

  谢红萤害羞,在他怀中乱扭,她这么光溜溜的扭动,香艳无比,小六金自然
高举战旗,谢红萤咯咯笑,拿手抓着,套弄一会儿,自己就骑到张五金身上,轻
轻抵到花口,吻张五金道:「你别进去,好不好?」

  还真是纠结啊,但张五金这会儿却喜欢她的纠结,这正说明,她是一个有着
自己底线的女子。

  「嗯。」

  张五金搂着她轻笑:「你别自己滑下去就行。」

  「五金,你真好。」

  谢红萤感动的吻他:「等离了婚,我就给你,全给你,让你把我彻底剌穿,
好不好?」

  「那当然不会客气。」

  张五金一脸理所当然,到把谢红萤逗笑了。

  不过张五金其实有些难受,这还是他这段时间没怎么断过女人,尤其在家里,
只要秋雨方便的日子,绝对天天要的,而且每次都要吃饱,所以还算是忍得住,
便岔开心思:「那你和舒畅怎么商量的。」

  「再过十天不到,就是他爸爸六十大寿了,我这次回来,其实就是给他拜寿
的,所以我们商量了一下,舒畅提不要紧,反正他也提过多次了,他爸最多也就
是抽他,但如果我去提不同。」

  说到这里,谢红萤停了一下,有些伤神:「公爹是个好人,他真的待我很好,
所以,我们商量了一下,先不提这个,然后,舒畅去找女人,也不要找,他虽不
行,乱七八糟的明星都包着好几个。」

  见张五金似乎有些疑惑,谢红萤有些轻蔑的一笑:「越是不行的男人,越包
的女人多,就怕别人说他不行啊。」

  「哈。」

  张五金到是笑了:「也是啊。」

  「我跟他说了,要他在这些女人身上拼命下种,等怀了孕,最好是生下了孩
子,到时抱到他爸面前,那个时候我再提,他爸爸应该就会同意了。」

  「这到也是个办法。」

  张五金点头,猛又皱眉:「那我不是至少还要等一年。」

  「辛苦你了。」

  谢红萤吻他一下,身子便滑下去,将小六金吞了进去,今天的技术好象略有
长进,不过张五金还是信她不过,虽然很想让她转过身来,最终还是忍住了。

  两人这一天,几乎就粘在了一起,虽然没有真个插入,但其它能做的,基本
上也全都做过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两人又缠绵了一番,谢红萤拿过七夕止水根,羞羞的递给
张五金:「你帮我。」

  「什么?」

  张五金一时没明白。

  「免得家里怀疑,再一个。」

  谢红萤羞嗔他一眼:「也免得你这小气鬼乱起心思。」

  竟然是这样,张五金又是好笑,又是感动,忍不住又抱着她吻,然后再又把
她从头到脚品尝了一遍,最后才拿过七夕,给她缓缓插入。

              193一千万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张五金拨出,看着那朵红玫瑰慢慢闭合,随即水止春收,轻轻摇头:「最迟
明年七夕,我一定要给你打开。」

  「嗯。」

  谢红萤抱住他,一脸深情的看着他:「七夕你带走,到时你再带来,帮我解
开。」

  这中间的深情,无词可以形容,张五金只深深的吻她。

  随后起来,谢红萤把七夕装进盒子里,交给张五金,又还递给他一张银行卡,
张五金皱眉:「这是什么意思,真要包养我啊。」

  说话间就有些生气了。

  「不是的。」

  谢红萤忙解释:「是舒畅给你的,你帮他治好了病,难道他一点心意也没有。」

  又捶张五金一下:「小气鬼。」

  张五金知道误会了,不好意思的一笑,诞着脸道:「其实我盼着你包养我呢。」

  「才不要。」

  谢红萤扭着身子,依在他怀里:「我以后是你的女人了,我要你养我的。」

  「嗯。」

  张五金认真的点头:「这样的美女姐姐,要养好了可不容易,我要加油挣钱
了。」

  「那是。」

  谢红萤一脸爱娇:「我要你把我养得白白的,美美的,一点也不能委屈了我。」

  「当然不会。」

  张五金订的下午的机票,不但是谢红萤去了,简兰也亲自送机,拉着张五金
的手,说了半天话。

  回到阳州,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到家,秋雨做了一桌子菜,还在等着他,
张五金心中即感动,又还有些欠疚,他的方式很简单,直接把秋雨抱上了床。

  秋雨轻嗔:「先吃饭。」

  「先吃你。」

  于是等张五金真正上餐桌,快十一点了。

  张五金当然把七夕止水根的故事说了给秋雨听,秋雨听得也大是惊异:「还
有这样的东西。」

  「你要不要看。」

  张五金笑嘻嘻把那个粉色盒子拿出来。

  「才不要。」

  秋雨大羞。

  不看就不看,张五金知道她性子腼腆,而且他也没想拿七夕来跟秋雨玩,只
有那些性无能的,才会玩这个,自己的女人,自己玩就好了,拿什么乱七八糟的
东西去插,张五金可不愿意。

  嗯,某些方面,他还是小木匠心理,不现代,更不前卫。

  舒畅给的卡,张五金自然也交给了秋雨,他也不知道有多少钱,秋雨是个会
持家的,他前面的卡,都给他存了定期,只留一部份活钱给他用,这张也一样,
结果第二天一存,吃惊的给他打电话:「五金,这卡里有一千万啊,是不是也要
存了?」

  上次一个亿,张五金只拿了一百万,这次一千万,秋雨就有些拿不准。

  张五金估计舒畅给的钱不会少,他这不是普通的治病,他还是简兰的干弟弟
呢,十万八万,舒畅丢不起那人,但说一千万,也出乎张五金意料。

  他给谢红萤打电话,谢红萤却在那边叫:「才一千万,岂有此理,呆会我去
骂他。」

  听她这语气,一千万还给少了,张五金简直无语了,无奈的道:「姐姐啊,
这多了吧,你还要骂他。」

  「多什么多。」

  谢红萤却在那边发脾气:「他包那些女明星,哪个身上一年不花掉几千万,
你帮他治好了病,让他真正玩得了女人了,居然才一千万,简直岂有此理了,我
当时就跟他说过的,给少了我绝不答应,我立刻去找他……」

  「算了算了。」

  张五金认输了:「我拿着就是,你也别生气了。」

  他听谢红萤说过,婚后谢红萤就没拿过舒畅的钱,也没管过他的钱,但无论
如何,他们是夫妻,法律上就定死的,无论舒畅挣多少钱,都有谢红萤的一半,
随便乱花也算了,尤其舒畅拿这些钱包女人,谢红萤就格外生气,虽然舒畅就算
把钱给她,她也不会要,但她不要是一回事,她有一半的钱,舒畅却拿去花在其
她女人身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而现在她喜欢张五金,她的一半钱,她自然乐意给张五金花,结果舒畅居然
只给了一千万,她自然就恼了。

  谢红萤的这个心理,张五金大致也能够理解的,只能摇头苦笑。

  张五金到外面跑了这么些日子,本想哪儿也不去,就陪着秋雨,但下午李求
金就打了电话来。

  「张老弟,回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晚上聚一聚。」

  堂堂市长亲自打电话要聚一聚,那还真没办法推,张五金跟秋雨道歉,秋雨
到笑了:「傻瓜,这么大个阳州,能让李市长亲自打电话约的,不会超过五个人。」

  「拉倒吧。」

  张五金牛皮哄哄:「没什么了不起的,我在苏老的寿酒上,可是见过一大堆
部长将军什么的,市长,就上不了桌。」

  在外人面前,张五金不会这么张狂,但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嘛,到是可以
吹一吹,因为她只会为他骄傲,而不会说他吹牛。

  果然秋雨就满脸笑,轻抚他的脸:「嗯,我家五金最厉害了。」

  张五金便笑:「六金哥哥不厉害吗?」

  秋雨俏脸微红,星眸轻醉:「六金哥哥也厉害。」

  「那到底是五金厉害还是六金厉害?」

  「都厉害。」

  「怎么能都厉害呢?」

  张五金大不服气:「一定要分个高下,本将张五金是也,张六金,敢与本将
大战三百回合不?」

  他哇呀呀大叫,秋雨笑倒在他怀里。

  张五金到御府大酒店,岩卫红一见他,斜着眼晴道:「张老弟,回来也不到
哥哥这里来报到,瞧哥哥不起是吧。」

  「不敢不敢。」

  张五金忙就拱手:「这不就来了。」

  岩卫红大笑,与他勾肩搭背走进去,前台妹妹笑得低头,装做没看见,岩卫
红草莽豪杰学斯文,平时也都人模狗样的,只张五金到了,才会这个样子。

  没多久李求金就来了,一见张五金的面,就哈哈笑着拉手:「张老弟,你可
回来了,哥哥我可是望穿秋水啊,来,跟哥哥我这土包子说说苏副总理寿诞上的
热闹场面。」

  这哪是市长,完全一个江湖大豪的语气嘛,岩卫红暗暗佩服,一个市长与小
木匠交往,怎么摆位置,确实是个难题,而李求金就做得非常好。

             194他们要灌我酒

  这种时候,张五金当然就不会吹了,也不会真的认为,李求金堂堂市长,真
就跟个乡下土包子一样,要听有多少个碗,多少个菜,他要听的是另外的,也就
选一些说了,其实就是政坛上的人物,但他故意说得比较模糊,好吧,其实他也
确实不清楚,而在北京,他也绝口不问,苏威简兰私下里对他这一点极为佩服,
都夸他有真正的高人气量,其实张五金不过守朴而已。

  但即便如此,李求金也听得如醉如痴,那些人物,认识任何一个,都是天大
的机缘啊,而那样的场面,却正是他一生的追求,这辈子,有可能出入那样的场
合吗?

  这场酒直吃得将近十一点才散,张五金回来,秋雨还在等他,丫丫也接回来
了,原来又是周末了,丫丫也没有到床上去睡,在秋雨的怀里睡着了。

  「丫丫听说你回来了,就一定要等你回来才睡。」

  秋雨一脸无奈。

  「对不起。」

  张五金接过丫丫:「早知道丫丫回来了,我就早一点回来好了。」

  丫丫半睁开眼晴,叫了声:「爸爸。」

  勾着他脖子,又睡了过去,小小的身子软软的,暖暖的。

  懒得洗澡了,直接抱了丫丫上床,自然有一场欢爱,睡到半夜时分,张五金
给秋雨惊醒,见秋雨按亮了床头灯,道:「怎么了?」

  「丫丫发烧了。」

  「啊。」

  张五金忙坐起来,一摸,额头滚烫。

  「这是发高烧,得送医院。」

  「可是外面下雨了。」

  秋雨有些为难:「而且一点多了,要不我喂点感冒药,再用凉毛巾给她敷一
下,天亮了再说。」

  「那怎么行。」

  张五金断然摇头:「小孩子适当发发烧可以,高烧不行。」

  起床穿衣。

  秋雨当然愿意送丫丫去医院,但在以前,她一个女人,半夜里,可不敢带丫
丫出门,一般都是喂点感冒药,熬到天明再说,但现在即然有张五金做主,她当
然不会反对,赶忙穿衣。

  「多穿件衣服,下雨了冷。」

  给张五金叮嘱,她便又加了一件薄大衣在外面。

  张五金抱了丫丫,秋雨开车,到医院,挂了急诊,打了吊针,很快就也退烧
了,没什么事,只是点儿感冒,开了点药追着吃两天就行。

  回到家,将近四点了,秋雨有些歉意道:「折腾了半夜,快点睡吧。」

  「嗯,还能睡几个小时。」

  张五金抱着她,一起睡下,秋雨缩到他怀里,张五金确实想睡了,不过好象
觉得秋雨的呼吸不对,秋雨睡着了,不会是这种呼吸,低头,却见秋雨正睁着眼
晴看着他呢。

  「傻瓜,看什么呢,觉也不睡。」

  「五金,有你,真好。」

  秋雨喃喃的,声如梦幻。

  「傻女子,睡吧。」

  张五金吻她一下。

  「嗯。」

  秋雨在他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没一会儿,就发出了熟悉的呼吸声。

  张五金反到是一时半会睡不着了,他能理解秋雨的感受,更觉心中感概:
「雨姐,我永远都会照顾你和丫丫,没有人能把你们从我身边夺走,谁也不能。」

  他突然就有一股冲动,回去跟爹娘说说,也许他们能同意的。

  「也许可以的,不试试怎么知道。」

  他抱着这个信念睡去,不过到第二天醒来,清醒的状况下,他知道那是不可
能的,现在还安稳,真要说出来,只怕就是天翻地覆,秋雨这样的性子,绝对受
不了的,又只好把这个念头抛到一边。

  双休,张五金就一直没出门,在家里跟丫丫玩儿,岩卫红来过电话,后来马
鸣远也打了个电话来,都说晚上喝酒,张五金都拒绝了,于是丫丫有奖:「爸爸
这两天最乖了,丫丫很开心。」

  嘟起小嘴儿,在张五金脸上一边亲了一下,以示奖励,张五金乐翻了,秋雨
便也笑。

  星期一,送了秋雨,再送了丫丫,有张五金在,秋雨宝马都不愿意开,就要
他的雪铁龙接送,张五金当然也愿意,然后回工房来,看看一地木料,自己也觉
得好笑。

  「一个多月,除了几张床,一件家具也没做啊,哪个老板碰上这样的师父,
可真是要喊皇天了。」

  自己笑了一阵,下决心要努力了,忙了一上午,近中午的时候,本要去接秋
雨,但秋雨打了电话来,说来了个检查团,中午要陪着吃饭。

  政府机关,这样的事难免,张五金就自己找个店子随便吃点儿打发了。

  快一点钟的时候,秋雨突然打电话来:「五金,他们硬要灌我酒,怎么办?」

  「什么?」

  张五金勃然大怒:「在哪里?」

  「在太白楼,新市政府这边。」

  「我知道,马上过来。」

  新市政府那边有点远,中午车又多,张五金一路猛超车,也用了将近十五六
分钟才到,秋雨先告诉了他所在包厢的,张五金直接闯进去,刚好看到一个四十
来岁戴眼镜的老白脸正举着杯子,硬要跟秋雨干杯。

  「喝你娘啊。」

  张五金拿起酒上一杯酒,哗一下泼在那老白脸眼镜上。

  老白脸喝得要醉不醉的,加之秋雨秀色迷人,老白脸完全没注意到闯进来的
张五金,一下给泼了一脸,顿时就傻在了那里。

  一桌子人也都傻了,秋雨也没想到张五金反应如此激烈,忙站起来:「五金,
你别冲动。」

  又给老白脸道歉:「文副主任,对不起。」

  鲁光头就在秋雨隔座一个位置,这时就站了起来,叱道:「谁叫你来的,岂
有此理,这是省科委文副主任,你好大的胆子。」

  「胆子?」

  张五金嘿嘿冷笑,看桌上一盆三鲜汤,下面有酒精灶,还冒着热气呢,他霍
地端了起来,猛一下就全泼在了鲁光头脸上。

  「啊。」

  鲁光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会这么暴烈,根本来不及躲闪,给一盆热汤泼着,
急退下,连人带椅倒翻,这下一桌子人全乱了,有的说叫岂有此理,有的问什么
人,有的叫报警,乱作一团。

TOP

0
            195我保证剥下你的皮

  秋雨也吓呆了,扯着张五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只叫:「五金,五金,你
别冲动,我没什么事的,你别这样。」

  「你——你——。」

  鲁光头爬起来,抹着脸上的汤,不是很烫,但是油多啊,光头上还沾了一片
猪血,要多狼狈有多狼狈,颤抖着油手指着张五金道:「报警,报警,我要搞死
你。」

  「搞死我。」

  张五金嘿嘿冷笑:「姓鲁的,我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再敢打我家秋雨的主
意,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走。」

  一扯秋雨,出了酒楼。

  上了车,看秋雨还神色不定,张五金道:「不要怕,一切有我,实在不行,
就换个单位。」

  秋雨摇头:「我不要紧,就是担心,你今天让姓鲁的出了大丑,他会报复你。」

  「不是我小看了他。」

  张五金不屑一顾:「就那个不长毛的玩意儿,只要再敢露头,我踩死他,分
分钟的事。」

  今天的张五金,对自己有着强烈的自信。

  下午秋雨索性也不去上班了,就陪着张五金到工房里来,张五金出木料,她
就在边上读黄帝内经给张五金听,张五金听两遍就能记住,这让秋雨大发惊奇:
「哇,五金,你好厉害呢,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厉害的?」

  「厉害吧。」

  张五金得意洋洋,又笑看着秋雨:「五金哥哥厉害还是六金哥哥厉害?」

  又是这句现话儿,秋雨咯咯笑,凑过来吻他一下:「都厉害,好了吧。」

  说说笑笑间,时光易过,五点钟,两个一起到菜市场买了菜,回家,家门口
却有两个警察在等着,见了张五金道:「你是张五金?有人告你无故滋事,跟我
们去了解点情况。」

  「不是他无故滋事,事情是这样的。」

  秋雨急了,要解释,张五金拉住她:「雨姐,没事,我跟他们去一趟就回来。」

  张五金上了警车,到派出所,一看不对啊,那边的酒楼,不应该归这边派出
所管吧,不过反过来一想,也许鲁光头是在这边报的警,无所谓,他也不怕。

  那几个警察带了他来,只要他把手机交出来,也不问他,直接把他推进了一
间上铁门的屋子里。

  「这些家伙想搞什么?难道想关我一晚上,还是吃饭去了,呆会才来问。」

  张五金有些不明白,他以前不怎么搞事,说实话,进派出所,还是第一次,
里边的程序就搞不清楚。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脚步声杂沓,张五金以为是那些警察吃完饭回来了,
门打开,却进来五六个流里流气的社会青年,其中一个戴金耳环的指着张五金叫
道:「你就是中午搞我姐夫的张五金,上,搞死他。」

  几个小痞子一拥而上,而那开门的警察只站在一边看着,就如戏台子下的观
众。

  张五金一时间又惊又怒。

  这几个小混混,显然是鲁光头叫来的,但让他惊怒的,不是鲁光头叫得到几
个小混混,而是派出所的警察居然如此偱私枉法,公然开门放任社会青年来派出
所里打人。

  「啊。」

  张五金一声狂叫,双手猛地一推,把冲上来的几个小混混全给推开,随即手
一抬,一掌就把为首的金耳环劈翻在地,然后上步进身,一步一劈,一步一个,
把五六个小混混全打翻在地。

  门口那个警察本来准备看戏,结果窜了台,顿时傻眼,看着张五金逼过来,
一时慌了神,指着张五金道:「你想做什么。」

  「啪。」

  张五金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啊。」

  那警察给他打了一个踉跄,又惊又怒:「你敢袭警?」

  「袭警。」

  张五金冷笑:「今夜过后,我保证剥下你这身皮,你不再是警察了。」

  说着一扬手,一个劈掌,正劈在那警察胸口。

  那警察啊的一声跌翻在地,不知是给张五金的话吓到了,还是怕他再打,倒
在地下装死,不动了。

  张五金也懒得理他,到隔壁房间拿了自己的手机,这时那几个混混都爬起来
了呢,骂骂咧咧的,但张五金堵在过道里,他们也不敢出来,那警察则还在那儿
装死,其实偷眼看着张五金打电话,心下暗叫:「这小子能打敢打,口气牛大,
不会真是踢中铁板了吧。」

  值班的不止他一个,而且还有联防队的,不过到外面吃饭去了,但他没敢打
电话,先看看再说。

  这世上,有些人吹牛皮,有些人,却直接能把牛吹死。

  「李哥吗?我今天碰到件事。」

  张五金直接拨了李求金的电话,把事情说了,尤其是派出所里的事。

  那警察不知道张五金嘴里的李哥是谁,但张五金反应派出所这件事用的语气,
还是让他冒冷汗,如果张五金嘴里的李哥是个权势人物,他今天要倒霉,在心中
暗求皇天,更加不敢起来了,到是那些小混混电话打个不停,都是叫人的,不过
这会儿不敢直接向张五金挑衅,打怕了。

  不到五分钟,一辆警车开了进来,下来两个警察,当先的有些半秃了,满脑
门子的汗,一进来就急问:「哪位是张五金张先生。」

  「我就是。」

  张五金斜着眼。

  半秃肩膀上有警衔,可惜张五金不认识,半秃忙陪笑脸:「张先生,对不起,
这里有误会,你请先到这边坐。」

  「误会吗?」

  张五金冷笑,一指半秃:「你站着,不要动,放走了这几个流氓,我只问你。」

  半秃顿时傻住,紧接着又有一辆警车开进来,随后警车越来越多。

  张五金即不识得警衔,也不认得人,但别人认识啊,里面装晕的警察就全认
识,半秃是副所长,然后是所长,副局长,局长,一个个大脑袋,全都来了。

  「娘啊,这次踢中的不是铁板,是钢板。」

  那警察恨不得找块砖,真的一砖把自己拍晕过去,再这么看下去,小心脏受
不了了啊。

  最搞笑的时,警察局的官儿们大聚派出所的时候,派出所外面居然装来了两
车的混混。

               196排场

  这些小混混一个个持刀拿棍,居然就往派出所里闯,到也不打警察,只是把
那些头头脑脑的往边上拨:「闪开闪开,借光借光,兄弟,让条路,下次好见面
啊。」

  诸般口吻,却如此没眼色,张五金都给他们气笑了。

  那些警察头头则是气急败坏,还好那所长身上带得有一把枪,抽出来朝天直
接就放了一枪:「妈的,都给我蹲下。」

  中国不象美国,在中国,想要看到警察开枪,基本也就跟闹市中看到大熊猫
差不多。

  中国人老实,只要有碗饭吃,再苦也能忍下来,不象西方人,动不动就要民
煮人权,所以私人可以有枪,于是警察动不动就开枪,哪怕是自杀都不行,啪,
帮你自杀了——不知后来收费没有?

  那些混混儿平时耀武扬威的,到动了真家伙,顿时都有些傻眼,你看看我我
看看你,然后看那几个警官手放在腰上,跟着呼叱,到是怕了,一个二个全蹲了
下来。

  那所长枪指来指去,其实手在发抖,他枪里就六发子弹,还打了一发,这些
小混混有二三十个,真要是一涌而上,乱刀齐下,他今夜就是警察牌的人肉酱。

  至于那几个手放腰上的,其实没有枪,有两个到是有佩枪,没带啊。在中国,
你随便夹把枪到腰上打鬼啊?

  这时又有两辆车开来,一辆是岩卫红的大奔,另一辆则是秋雨的宝马。

  一看秋雨来了,张五金不拦着了,迎上去:「雨姐,你怎么来了。」

  又叫岩卫红:「岩哥你也来了。」

  秋雨一脸担心的看着他,道:「我怕你吃亏,又找不到人,所以找了岩总。」

  「什么岩总,叫岩哥。」

  岩卫红捋着袖子:「那姓鲁的王八蛋在哪里,今天抽不死他,我岩卫红跟他
姓了。」

  正嚷着,又一辆车开过来,居然是李求金亲自来了,看一眼张五金,微微点
头,随即就暴跳起来:「甘子全呢,居然纵容流氓到派出所里来打人,你们这到
底是派出所,还是黑社会的堂口。」

  又指着那一堆混混:「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想造反了是不是,调武警来,
都抓起来。」

  他口沫横飞,破口大骂,派出所里鸡飞狗跳。

  而岩卫红也弄清楚了,顿时也暴跳起来:「敢打我兄弟。」

  捋着袖子冲进去,抓着金耳环几个,就是一通暴揍。

  混社会的,眼皮子都杂,而岩卫红在阳州,那可是太出名了,说实话,他以
前搞小煤窑起家的,然后酒店餐馆房地产,哪一样不要跟社会上的人打交道,属
于真正黑白通吃的。

  这些混混即便不认识他本人,听到岩卫红三个字,那也知道是哪位爷,都抱
着脑袋,任他海K,就没人敢吱一声儿。

  岩卫红揍人的当口,科委主任和鲁光头也都给郑强叫过来了,岩卫红冲出来:
「你就是那姓鲁的?」

  一个窝心脚,就把鲁光头踹倒在地,还要往死里踢,郑强当然也是个有眼色
的,忙就抱住了他,李求金则一脸铁青,狂训科委主任。

  一堆警察,一地混混,两个装死的,一个是鲁光头,另一个是最先晕的那个
警察,这会儿是真晕过去了,小小派出所里小小的一桩事,把大市长招了来亲自
骂人,不是市长闲得蛋痛,是有些人的来头实在太大,这都不是钢板,这就是一
坦克啊。

  所有人都低着头,任由李求金狂训。

  秋雨拉着张五金的手,她先前就怕张五金吃了亏,也实在没人找了,只是平
时见岩卫红老是找张五金喝酒,蛮亲热的样子,张五金又还给岩卫红治过病,想
着可能有点儿人情,所以咬牙上酒店去求,结果却让她大跌眼镜,不但岩卫红立
马就跳起来,然后这阳州首富居然象黑社会的小弟一样亲自捋袖子揍人,再然后
大市长李求金居然亲自来训人。

  只有她这种体制内的人,才知道市长有多难见,小小的派出所居然能招来市
长,而且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这是什么?

  这是表演。

  演给谁看?

  演给张五金看。

  包刮岩卫红也是。

  想想就是一个多月前,岩卫红还要打她的主意,她几乎每天都要提防,岩卫
红今天会不会叫她叫饭,会打些什么主意,会不会在酒里或者饮料里下药,或者
干脆就直接强奸她。

  而今天,岩卫红却已经要在她面前表演了。

  秋雨偷偷看张五金,自己的小男人,已经强大到这个程度了吗?

  「他的侧面,真的好迷人。」

  这却是她这一刻的想法。

  所以说女人是感性的,还真是一点没错。

  更不为人知的是,秋雨的下身,已经湿了。

  所有的女人,都喜欢强悍的男人。

  所有的雌性,都祟拜强悍的雄性。

  所以每年到发春的时候,雄性动物都会拼命争斗,然后胜者拥有全部的交配
权。

  人类其实也差不多。

  李求金训累了,又装模作样的拉着张五金的手,安慰几句,说政府一定会给
他一个交代什么的,这才扬长而去,郑强则留了下来,现场监督办案,鲁光头是
怎么指使金耳环的,金耳环又是怎么跟派出所里外的勾结的,这些都要有定论。

  这些张五金就不必管了,派出所所长亲自给张五金录了笔录,然后岩卫红扯
了张五金扬长而去,至于他踢了人打了人,没人看见。

  谁敢说看见了?谁?

  张五金坐秋雨的宝马,一起到御府大酒店,李求金早在包厢里等着了,一见
面就拉着张五金的手:「张老弟,今天你受惊了,是哥哥我的错,今天骂一顿不
算,明天看哥哥我给你出气,我把他们一撸到底,一定给你个交代。」

  又对秋雨道:「这就是弟妹吧,你放心,这事我一定给你个交代,以后再有
人搔扰你,你直接打我的电话,我来收拾他们。」

  秋雨连忙道谢,她还有些拘谨,张五金却不当回事,当然也道了谢,岩卫红
叫:「喝酒喝酒,给弟妹压惊。」

  他也叫上弟妹了。

             197这姐不是那姐

  张五金掏出手机:「我先给我姐打个电话。」

  拨通了简兰手机,先问了两句家常,然后就道:「姐,今天有人欺负我。」

  吧啦吧啦,把前后的事说了。

  然后又道:「得亏李市长李哥仗义,帮我出了气。」

  又吧啦吧啦,把李求金的事说了。

  他打电话,李求金也就在边上听着,他当然了解过张五金的家世,知道张五
金是五宝,上面还有四个姐姐,这还不知道是给哪个姐姐打呢,不过他了解过,
张五金的四个姐姐都只是普通百姓,所以也没当回事,到张五金打完了电话,他
也就是笑着说了一句:「这是你哪个姐姐啊,你们姐弟关系到好。」

  岩卫红还在一边点头呢,张五金道:「我干姐姐,简兰。」

  然后又补了一句:「我姐夫是苏威。」

  怦!那一下,李求金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爆掉了。

  他往日所有的热情,今夜所有的表演,还不就是为的让张五金帮他搭桥,让
他的名字,能出现在苏威耳中吗?

  平日实在不好说,也找不到机会,想不到,只是今夜突然的一次投机,竟然
就直达彼岸。

  他先前接到张五金电话的时候,也想过,自己一个大市长直接跑派出所来,
是不是合适?叫郑强来一趟就可以了,只是突然起念,人情要做,那就做足,结
果这人情真的就开花结果了。

  「天幸。」

  他在心中狂叫。

  边上的岩卫红同样傻眼。

  张五金直到今天,仍然不知道苏威是中组部的副部长,但岩卫红通过李求金,
却是知道的,也知道简兰的家世,只是阳州小小的一个冲突,还没吃亏呢,张五
金居然就一个电话打到北京去了,当然,他也知道,张五金主要是打给李求金看,
但这也惊人啊。

  「这状告的,算是通了天了。」

  他本来觉得抽人有些手痛,这会儿却只恨先前抽得还不够用力。

  接下来,自然是杯来盏往,无论是李求金,还是岩卫红,都异常兴奋,气氛
自然火爆无比。

  散席差不多十二点了,回来,洗了澡,秋雨也不穿衣服,却双手吊着张五金
的脖子,然后双脚就盘了上去,小六金自然也滋溜一下钻进了她体内,娇声道:
「抱我进去。」

  张五金知道秋雨最怕这个姿势,都好久没用了,没想到今夜主动这么要求,
那太爽了啊,笑着应一声:「好咧。」

  一路把秋雨抱进卧室,自然是一步一顶,秋雨死死的抱着他,整脸张埋在他
脖子下面,曼声娇呤,恰如婴儿微啼,她的叫声,实在是非常的独特。

  到了床上,张五金仰躺着,要让秋雨在上面。

  现在他与秋雨的欢爱,差不多进入了一个比较固定的程式,一般先互相品尝
一番,嘴啊,胸啊,玩玩各种游戏,然后秋雨到上面,骑着他,慢慢的磨,两个
人顺便说话儿。

  有时也不说话,秋雨特别喜欢吻他,就是痴痴柔柔的吻着,一直到差不多心
满意足了,然后再让张五金到上面,或者一个后入式,来一场最后的狂风暴雨,
她就能飞上天堂。

  张五金气沉丹田后,性子没有以前那么毛燥浮燥,也蛮喜欢秋雨的这种风格,
虽然是慢慢的磨,但那种完全贴在一起的感觉,然后秋雨似乎打开了全部身心的
吻,和她的娇语呢喃,也让他非常的亨受。

  但今夜秋雨却反过来了,不肯到上面,自己躺着,白白肉肉的双腿就架到了
张五金脖子上:「要我,用力——操我。」

  这个字,要她最爱娇的时候,才会说。

  张五金便吻她:「今夜怎么换花样了?」

  秋雨回吻他,眼神迷醉:「我害怕,但有你我就不怕了,我喜欢你的强壮,
六金哥哥,你好厉害的,我就要你用力的——操我,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她声音娇腻,张五金揉着她的丰乳,那下面,是微微跳动的心。

  张五金知道,她今夜吓到了,不仅仅是张五金给叫去派出所,还有后面李求
金岩卫红他们的表演,这让她有些无法相信,她需要他强有力的冲撞,以最亲密
的接触,让她感受最真切的充实。

  「小雨点妹妹不要怕,六金哥哥我来了。」

  张五金哈哈笑,狂猛的进入,长抽猛打。

  「——噢——。」

  秋雨就如暴风雨中的花,不绝的颤抖,发出濒死的呻吟。

  但是明天,雨过天晴,花儿会更艳。张五金在秋雨身上逞威的同时,李求金
也在吴娇的身上大发神威,暗黄色的壁灯下,他赤裸的后背上,已经汗流成沟。

  「啊。」

  李求金一声大吼,打摆子似的一阵抖动后,翻身下马。

  吴娇喘息了半天,才娇嗔着道:「你今夜怎么这么兴奋啊,人都给你捣碎了,
你捣磁粑呢。」

  李求金点了枝烟,开了空调,也不冷,就那么裸身躺着,哈哈一笑:「今天
运气不错,你知不知道,总算是搭上桥了呢。」

  他先忍着,这会儿气氛酝酿得差不多了,这才得意的说了出来。

  「就是说,苏部长知道你了。」

  吴娇也有些兴奋。

  「这会儿肯定是知道了。」

  李求金眼光似乎要一直看到北京去:「简主任肯定会跟他说的。」

  又摇头,眼中是一种兴奋的害怕:「我先还不当一回事呢,他姐姐,以为真
是打给他哪个姐姐,居然简兰是他的姐姐。」

  「不对啊。」

  吴娇叫:「上次不是说,他叫苏部长叔叔,叫简兰阿姨的吗?怎么就叫姐姐
了。」

  「就是啊。」

  李求金一拍大腿:「上次我亲耳听到,是叫苏叔叔的,结果跑了一趟北京,
叫上姐姐姐夫了,小木匠厉害啊。」

  吴娇眼光有些出神,她还没见过张五金呢,她是市台的金牌主持人,眼里从
来不可能去关注一个小木匠,但是这会儿,却真的想看看,那个神奇的小木匠到
底长什么样子了。

  「他当着你面打电话,其实就是还你的人情吧。」

             198通天的电话

  「就是还我的人情啊。」

  李求金叫:「也难怪苏部长简主任会喜欢他,小木匠聪明呢。」

  「这样的人情,只怕未必靠得住。」

  吴娇摇摇头:「那边只怕也就是听听。」

  「你不知道?」

  李求金大大摇头:「这样的小小人情,当然不可能让苏部长他们放在心里,
可只要知道我给他帮了忙就行了啊,以后慢慢来嘛。」

  「那到也是。」

  吴娇点头,依到他怀里,身上有汗,两人都腻腻的:「只可惜市委书记已经
定下来了,否则要是再迟得两三个月,或许还可以让小木匠帮个忙,多提提你,
最好能跟苏部长见一面,或许就有机会。」

  「这样的机缘,难得碰上的。」

  李求金也有些懊恼,出了一会儿神,摇头:「不过我跟赵红旗拼了个两败俱
伤,也是好事。」

  前几天有准确的消息,市委书记肖劲夫进省政协,但书记的宝座,因为他跟
赵红旗争得太厉害,结果两败俱伤,基本定下来,由上头空降,他仍是市长,赵
红旗也仍是副书记。

  「对了。」

  李求金猛然想起:「明天不是你生日吗?」

  「你还记得啊。」

  吴娇撒娇:「我以为你早忘了呢。」

  「小宝贝的生日,我怎么会忘记。」

  李求金笑,搂着吴娇,就手在她丰乳上揉了一把,汗津津的,却更加娇腻。

  「明天就在你这里,几个人聚一聚,我把张五金和秋雨都请来,他们几个也
叫来。」

  李求金微微呤思:「张五金其实是个好面子的,即然在阳州,我就要给他把
力使足了,让他领我的情,到时不给我出力都不好意思。」

  说着又摇头:「这小木匠,也真能忍,我今天表现只要稍差一点儿,这个电
话,他十有八九就不会打。」

  吴娇自然是应下了。

  第二天,秋雨去上班,科委主任亲自到了三产办,宣布鲁光头撒职,三产办
主任的职务由秋雨接任,秋雨以前是副科,主任一般是正科,先兼着,这个好解
决。

  中午,张五金接了秋雨吃饭,秋雨说了,张五金便笑:「以前岩卫红叫你秋
主任,现在可真是秋主任了。」

  又凑到秋雨耳边:「小六金哥哥升级了,今晚上有主任吃了。」

  「讨厌。」

  秋雨娇嗔着打他。

  她是个简单的女子,但能当上主任,当然也高兴,她以前虽然是副科,可没
有什么副科的权利,就是给人支使的,这会儿终于可以喘口气了,至少不要每天
提心吊胆的看鲁光头的眼色。

  「要谢谢李市长。」

  她当然知道是李求金的原因。

  中国多的是人,少的是帽子,这是好事,推动中国经济一路狂飚的动力,主
要就来自对帽子的疯狂竟争。

  别看就是一个小小的主任,多少人抢呢,正常情况下,无论如何轮不到她,
因为她使不出别人的手段,也就抢不过别人。

  「但我有一个强有力的男人。」

  她想。

  「嗯。」

  张五金点头,他当然也知道是李求金的原因,更知道,李求金一早发力,有
大部份动力还就来自他昨夜的电话,他昨夜的电话,就是给李求金帮忙。

  因为他知道李求金是拼命的想结交苏威的,所以昨夜就当着李求金的面打电
话,不过到底能起多少作用,他也不知道,他不可能公然帮着李求金去求官的,
最多也就是帮着引见一下吧,但李求金显然很领情。

  「刚李哥打电话来,说晚上一起聚一聚,让我带上你,到时你当面谢他吧。」

  秋雨一直游离于张五金的交际圈子之外,因为她总想着,张五金会另外娶一
个妻子的,她能不曝光,就尽量不曝光,但这会儿张五金居然要把她带进圈子里
去,而且是去见一市之长,她就有些犹豫了,看着张五金道:「五金,我——。」

  「你什么?」

  她的小心思,张五金一直都是明白的,象那套新房子,她就一直找理由不肯
搬进去,还不就是一个意思,想给张五金留着,这让张五金又爱她又气她,所以
直接打断她:「下了班我来接你,到时一起去。」

  「嗯。」

  他一霸道,秋雨就乖乖的了。

  下午的时候,岩卫红跑工房里来了,他也接到了李求金的电话,道:「呆会
一起去,不着急,我先来活动活动,靠,天天不是在床上就是在酒桌上,我娘说,
我都快赶上猪了。」

  张五金笑:「那杀着你可发财了。」

  「可不是。」

  岩卫红拍拍大肚子:「今天起,跟你拉三个月大锯。」

  衣服一扔,抄起大锯就锯起了板子。

  回头洗了澡,张五金去接了秋雨,岩卫红开他的大奔,一起到了吴娇的别墅,
吴娇一见秋雨的面,就亲热的挽着她的手,做主持人的,天生一张好嘴,没多会
就跟秋雨亲密无间了。

  这次聚会的人不多,都是李求金的几个亲信,财政局,交通局,城建局,自
然也少不了公安局,就是昨夜提的那个甘子全,当然也少不了市办主任贺方圆,
这是李求金的大管家,绝对的亲信,一个永远在笑的小眼晴胖子。

  介绍了,坐下来喝酒,李求金当然有些话要说。

  岩卫红是大老板,无论贺方圆还是甘子全,或者其他几个局长,都是知道的,
但张五金是什么人,没人知道,秋雨到是挺漂亮,尤其是那份儿淡雅清逸的气质,
让人眼晴一亮,不过来的虽然都是色鬼却也都是有眼色的,可不敢乱起心思,只
琢磨张五金。

  就是甘子全,昨夜已经为张五金的事忙了一气,可也不知道这个让李求金大
动车马的小后生,到底是什么来头。

  李求金就得给他们介绍,目地很简单,以后张五金有什么事,就要他们帮着
行方便,而张五金自然就会领他的情。

  不过李求金还没开口,他的手机突然响了,一看,他腾地站起来,走到了一
边,低声叫了句:「程书记——。」

            199电话的惊人效果

  李求金接电话,众人自然都不说话。

  李求金这个电话并不长,接了电话回来,他神情有些古怪,好象是激动,又
好象有些难以置信的样子。

  他看了看张五金,好象有很多话,却似乎一下子又说不出来,他倒了杯酒,
道:「张老弟,做哥哥的没什么说的,我连干三杯。」

  说着,真的连干三杯。

  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激动,吴娇勉强猜到了一点点,但又有些难以置信,
至于甘子全贺方圆几个,更是莫名其妙。

  不过他们从李求金这个作派可以看出来,这个他们还完全不认识的年轻人,
在李求金心中,有着不可思议的份量,于是他们看张五金的眼光,份量也更加重
了起来。

  张五金其实大致也能猜到一点点,不过不太敢肯定,所以看着李求金干了三
杯,他还是笑问了一句:「李哥,你这酒莫名其妙,老弟我可是云里雾里啊。」

  李求金哈哈一笑,似乎接电话的激动在三杯酒后全释放了出来,整个人有一
种神彩焕发的感觉,他扫一眼全场,不仅是张五金,就是甘子全等人也看着他呢,
显然,所有人都在等着他揭开迷底。

  他点点头,双手撑在桌子上,竟然有一种虎踞的气势,抬眼,眼光如虹,道:
「将由我接肖书记的班,出任阳州市委书记,刚得到的消息,明天省委会来宣布。」

  「啊。」

  一片惊啊之声。

  做为李求金的亲信,几乎所有人差不多都知道了,李求金拼死了赵红旗,大
家基本上是两败俱伤,今天的聚会,众人还以为,是要在李求金旗下,大家齐心
合力,对付即将上任的新市委书记呢,结果李求金三杯酒后,居然宣布由他接掌
阳州市委书记,这个转变,实在太让人难以置信了,众人不能不惊。

  但更让人难以置信的,看李求金刚才的作派,他之所以突然逆天抢得市委书
记的宝座,似乎跟张五金有关。

  「这人到底是谁?」

  所有人心里,都在急转圈子。

  这里面明白的,只有两个人,一个吴娇,另一个,则是岩卫红,吴娇不说了,
岩卫红则是暗暗咋呼,又在心里叫开了娘:「这是昨天的电话起效果了,肯定是
苏部长打了招呼,虽然市委书记是省管干部,但苏部长打个招呼,肯定得卖帐,
居然能帮李求金抢来市委书记的宝座,我的娘哎,小木匠,牛逼大发了,苏家还
真卖他的帐啊。」

  「恭喜恭喜,李哥,敬你一个。」

  张五金便举杯。

  李求金举杯跟他碰了一下,道:「老弟,我们之间,没说的,以后你的事,
就是我的事。」

  说着扫一眼甘子全几个,手一圈:「以后我老弟的事,就是我的事,需要的
时候,你们可不能给我怠慢了。」

  「那当然,当然。」

  酒桌上自然一片脑袋乱点,但所有人心下却又糊涂了,李求金这个市委书记,
还是张五金帮着运作来的,那得是多大的膀子啊,大家只怕挨不上去,难道还能
帮到他的忙?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没人想得清楚。

  所以一时间酒桌上居然有些闷,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到是张五金说了一句
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他有些迷糊的问:「李哥,你当书记,好象是升了一级,难
道不是市长最大吗?书记还要大些?」

  他这不是装傻,他是确实不知道,他关心八卦,喜欢明星们的黑丝短裙,但
不关心时政,说实话真不知道省长省委书记是谁,也真不知道哪个大。

  众人一愣,随即哄堂大笑,李求金眼泪都笑出来了,拍着张五金的手:「老
弟啊,老弟啊,哥哥我,真的无话可说了。」

  这个超级笑话,把气氛彻底推向高潮。

  回来是秋雨开的车,张五金给灌得有七八分醉意了,这还是他头一次喝这么
醉,回到家,秋雨放了水,又在浴缸放了些金银花之类,可以宁神醒脑的,让张
五金先泡个澡,清醒清醒。

  「雨姐,来嘛。」

  张五金伸手在秋雨身上乱摸:「六金哥哥想小雨点妹妹了,快点来嘛。」

  「呀,一身水,看你。」

  秋雨娇嗔,这可不是热天,衣服可不是穿一天就要换的,不过也拿他无可奈
何,只好快速脱光了,进了浴池,给张五金一把就抱进了怀里,狠狠的亲了个嘴。

  「有酒气,是不是?」

  张五金才想起。

  「没事。」

  秋雨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她讨厌烟也讨厌酒,但这些味道在心爱的男人身
上,她一点儿也不讨厌:「头还晕不晕?」

  「本来不晕了,不过抱着你又晕了。」

  张五金嘎嘎笑,摸着秋雨的乳房,一抓一抓的,试手感呢。

  「傻瓜。」

  秋雨娇嗔。

  「傻人才有傻福哦,也只有我这个傻瓜,才能抱到我的好雨姐。」

  张五金把脑袋埋在秋雨的双乳间,一阵乱顶,好象平日跟丫丫玩一样,丫丫
每次都给他顶得咯咯笑,秋雨也一样,却好象心尖子都给他顶酥了,双手抱着他
脑袋,心中说不出的欢喜。

  玩了一会儿,张五金突然发脾气了:「这个房子太小了,浴缸都不能换个大
的,明天我们搬新房子,谁敢说个不字,我就把她就地正法。」

  说着话,两眼就瞪着秋雨。

  秋雨咯咯笑,双手抱拳,娇脆的应一声:「遵令。」

  啊,这个动作太可爱了,尤其一抱拳,双乳乱颤,张五金顿时眼光就直了:
「哇,雨姐,你比花木兰可漂亮多了。」

  秋雨咯咯笑:「我怎么能跟花木兰比,人家可是名传千古的女英雄呢。」

  「英雄不英雄就不管了,但我可以肯定一点。」

  张五金眼光色色的:「花木兰一定是个飞机场,很简单,她要是有雨姐你这
样一对大奶,怎么冒充得了男人,还不一眼就给看出来了啊。」

  这个推论,虽有些歪,但也并不是全无道理,花木兰真要象秋雨这样,童颜
巨乳,绝对瞒不了人,秋雨一时笑倒在他怀里。

           200你是不是这么幻想过

  说了一会儿明天搬家的事,然后张五金终于说到点儿正经的:「雨姐,那个
市委书记真的比市长大吗?阳州市阳州市,即然是个市,就应该是市长大嘛,就
象一个军,肯定是军长大,一个部队,也肯定是司令员大嘛。」

  「你刚好说反了。」

  秋雨笑着摇头:「中国跟别的国家不同,是归党领导的,党是最大的,所以
在政府,书记比市长大,在军队,同样是政委比司令大,党指挥枪嘛,可不能是
枪指挥党。」

  「原来司令还不是老大啊。」

  张五金哀叫起来,从小到大,他一直以为司令最牛逼了,结果司令之上,居
然还有个政委,梦想破灭啊。

  他那个样子,太可爱了,惹得秋雨又咯咯笑。

  笑得张五金上火,小六金发飚,秋雨当然也不会拒绝,把小六金捉进去,玩
了一会儿,然后上床,一场大战,今夜张五金到是睡得早,喝多了酒嘛,而秋雨
一时半会却睡不着了,半撑着身子,看着熟睡的张五金。

  夜光中,这沉睡的脸,是那么的迷人,真的象自己的小弟弟。

  是啊,他曾是她的学生,他还说,她写粉笔字的时候,他会盯着她的屁股看,
所以最喜欢她穿牛仔裤的样子,又说曾以她为对象手淫,是那么的无聊,可是转
眼之间,他就成了她的男人,他是如此的强壮有力。

  是的,秋雨给吓到了。

  这两天所发生的事情,真的把她吓到了。

  尤其是今夜,张五金居然能影响一个市委书记的人选,这彻底的吓到了秋雨,
也只有她这种体制内的人,才能体会到其中那巨大的能量啊。

  跟张五金的事,秋雨翻来覆去的想过无数次,她知道张五金非常的爱她,只
要她今天点头,张五金明天就能跟他去扯结婚证,可她不能点头。

  她也想过惟一的一个可能,那就是,张五金是个没什么本事的人,就只是个
小木匠,要每天辛苦的揽活,才能保证基本的温饱,然后,随着年龄的增大,慢
慢的就做不动了,老了,除了靠子女,就没了生活的来源。

  如果是这样,她就有了机会,因为秋雨是有工作的,退了休后,她能有退休
工资,她还有房子,还有医保等等东西,张五金娶了她,虽然现在看吃了亏,但
以后,可以占到大便宜,那么,从这一点上,或许可以说服张五金的父母,张五
金的父母也可能会答应。

  然而,这一个多月来,张五金的表现,彻底的击碎了她的幻想。

  钱,先是二十万,然后是一百万,再然后,是一千万,还会长吗?有可能,
因为张五金曾经是退过一个亿的。

  人脉,从阳州豪富岩卫红,到卫生局长,再到部长到副总理,然后是现在的
市长。

  能量,那就更不用说了,他一点点小事,可以出动到市长亲自来骂人,可以
让阳州首富岩卫红捋着袖子充当打手,到今晚上,他甚至可以影响到市委书记宝
座的更换。

  太可怕了。

  太不可思议了。

  仿佛栽下一棵树,还想着慢慢的照顾它呢,结果一夜醒来,居然长成了一棵
参天大树,不但不要她照顾,反而可以为她遮风挡雨。

  于是,她彻底的迷惘了。

  这时张五金动了一下,手臂用了点力,把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而他的另一
个手,则抓住了她的一个乳房,这是他的一个习惯,睡觉的时候,总喜欢抓着她
的一个乳房,说不这样就睡不着,象个没断奶的小孩子一样。秋雨虽然娇嗔,可
却又是多么的喜欢啊,她就喜欢他这样,依着她,爱着她,恋着她。

  「五金,我的爱人,六金,我的哥哥,你要你的小雨点妹妹怎么办啊?」

  秋雨仿佛给一种绝望的情绪抓住了。

  但慢慢的,一个信念从心底升了起来:「无论如何,我不能放弃他,即便我
做不了他的妻子,也要做最爱他的那个女人,哪怕以后他有一千个女人,一万个
女人,我也要他知道,我是最爱他的,我要他永远也不会抛弃我,就象他不能抛
弃他的心。」

  挨着张五金的胸膛,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她终于睡了过去。

  叫秋雨想不到的是,张五金居然信迷信,说是第二天搬家,他却先到街上找
了个算命先生给算了一卦,说是要三天后的下午一点才能搬,然后他回来就正儿
八经的告诉秋雨,让秋雨笑到腰肢儿发软。

  张五金却还一脸正色:「搬家起屋结婚嫁娶,这个是最开不得玩笑的,宁可
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不过说到后来他自己也笑了。

  其实他是受了他爹娘的影响,而且,即然搬了新房子,以后爹娘肯定会知道
的,也肯定会问他,看没看日子,如果他说没看日子,嘿嘿,就等着老娘念叼他
一辈子吧。

  搬家要等三天,其它的却没等,第二天省委果然就来了人,宣布由李求金任
市委书记,晚上当然又有酒宴,张五金不去肯定不行的,而秋雨则和吴娇成了好
朋友,吴娇有事没事就来科委打一转,真就好得跟两姐妹一样了。

  秋雨不太习惯当官,她这种性子,确实也不太适合当官,尤其是要做决定的
一把手,她有些烦,跟张五金说了,张五金也了解她的性子,笑道:「其实你还
是当老师最好了。」

  「是啊。」

  秋雨一脸向往:「我做梦都想当老师的。」

  张五金便涎着脸笑:「梦里有没有我在下面听课。」

  「呸。」

  秋雨突然俏脸一红:「只有你最坏了。」

  这里面有故事啊,张五金立刻追问,秋雨羞得不行,但实在缠不过他,只得
老实招供,原来她有一天做梦,还真梦到自己当老师,然后张五金在下面听课,
突然间张五金就搂着她求欢,然后居然让她扶着讲台,就要那么要她,把她吓坏
了,一下子就吓醒了。

  张五金听了嘎嘎大笑,然后又嘴角含笑,不吱声了,秋雨可又看出了毛病,
嗔着他道:「你是不是这么幻想过。」

            201该给自己做张床了

  张五金便老实点头,秋雨大羞捶他:「你个坏坯,只有你最坏了。」

  捶得张五金大笑。

  「其实你想要当老师也容易。」

  开了半天玩笑,张五金开口。

  秋雨眼晴一亮:「你是说,对啊,你帮我跟李书记说说。」

  「没那个必要。」

  张五金摇头:「你不是说吴娇天天来找你吗?你就跟她说说,只说自己以前
当过老师,还想当老师就行了。」

  「这样行不行啊?」

  秋雨还有些犹疑,所以说,在对人心的把握上,她跟张五金差着不止一条街。

  「你就当平时说着玩不就行了吗?」

  张五金笑。

  他对人情世故拿手,知道李求金这会儿正热心得要死,只怕找不到机会给他
出力呢,都不要他亲自开口,只要吴娇听到了,李求金立马就会办。

  果然,第二天,吴娇又来邀的时候,秋雨找个机会就说了,吴娇下午就来找
她,问她想去中学还是小学,最好的一中一小任她选,她是副科,不过她要调走
的话,科委这边可以帮着把正科给解决了,都是一句话的事,到一中可以做教务
主任,到一小可以做副校长。

  秋雨回来跟张五金说,张五金一挥手:「当然是一小。」

  然后他有理论:「现在的臭小子,十三四岁就知道盯女老师屁股了,还是小
孩子安心一些。」

  秋雨听了绝倒:「你不就说的你自己嘛。」

  「我是我,别人是别人。」

  张五金一脸的不讲理:「州官可以放火,百姓不许点灯。」

  「那就一小。」

  秋雨笑,又皱眉:「可我就想教书,不想当副校长。」

  「没有科长老师吧?」

  后来张五金缠着秋雨把官场中的事弄懂了一点点,不完全明白,但老师应该
不是科级:「这样好了,你就当个副校长,但不管事,只教书,最多兼一把年级
主任什么的,不就完了。」

  然后张五金索性就直接给李求金打电话,替秋雨道了谢,说愿意去一小当副
校长,于是秋雨走马上任,而到晚上,张五金同学则把秋副校长斩于马下,其中
香艳,就不必说了。

  这几天张五金当然也没闲着,两件事,一,做了张合欢床,早想做了,都给
别人做,自己怎么能不做一张?

  秋雨听说这床很厉害,先还有些怕,后来上了床,一试,差不多嘛,为什么
差不多呢,因为先前张五金的性能力也极强,年轻,二十二岁的小伙子,本来就
可以一夜七次狼的。

  他又达到了气沉丹田的境界,尤其气场给聚宝盆扩充后,极为浑厚宽广,别
的不知道,古书里说呼吸以踵,他确实有这种感觉,一口气吸进去,好象真是到
了脚后跟,又好象整个人就是一个风箱。

  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

  这是老子在道德经里的话,先前他无法理解,这会儿体用实至,马上就明白
了。

  人身,就是一个大风箱啊,一呼一吸,就是扯风箱,生命便就在这一呼一吸
之间,而天地亦是如此。

  天地之间,一气而已。

  年轻,气足血足,而男人的春根,无非就是气血而已,性能力想得到有多强,
秋雨本来就不是对手,即便有了床,张五金也不能把她往死里折腾啊,到底是自
己心爱的女人不是,又不是外头买来的,还得好好疼着,所以,没有什么明显的
感觉。

  到是张五金自己有感觉,他以前只是亨受秋雨的身体,这会儿在合欢床上玩
她,气场融合,就可以亨受那种犹如在大海中畅游的感觉,玩着秋雨肉肉的身子,
就如在大海中冲浪,特别的舒畅。

  一次下来,全身十万八千毛孔仿佛尽都打开了,说不出的舒服,而第二天起
来,更觉头脑清醒,神完气足,每一天,都如最纯净的婴儿,睁眼看着崭新的世
界。

  那种感觉,用言语根本无法形容。

  而秋雨慢慢的也有了感觉,以前张五金玩她若是玩得激烈点,第二天起来,
就还是有点儿神疲体酥的感觉,但自有了合欢床后,随便张五金怎么玩她,无论
换什么花样,折腾得再激烈,睡一觉,第二天起来,一定精神饱满,而且她发现,
晚上越是激烈越是受不了,第二天精神就越足。

  不仅是精神,身体上也有变化,她肌肤本来就嫩,睡得一段时间的合欢床后,
肌肤好象更白更嫩了,整张脸,仿佛会往外发光一样。

  这个感觉,不仅是她自己有,别人也感觉得到,单位中的女同事,尤其是过
得一段时间不见的,一见她面,一定非常惊讶,追着她问到底有什么秘诀,到底
用的什么美容产品,一定要推荐给她们,秋雨说没有,还不高兴。

  秋雨都有些甜蜜的烦恼了,回来跟张五金说,张五金哈哈笑:「你就跟她们
说啊,这美容产品是老公牌的,隔三岔五,玩一回颜射,自然就嫩了,大好的面
膜啊。」

  「呸。」

  秋雨就羞捶他,也不计较了,到是美滋滋的。

  她年纪比张五金大好几岁,而女人又是老得快的,她生怕自己没几年就老了,
而张五金如此有本事,还不知有多少女人会缠着他呢,到时只怕玩厌了,就不要
她了。

  这会儿越活越年轻,肌体也越来越紧致,象乳房,她就明显感觉到弹力强了
许多,有一种青春少女时期的结实感,屁股也一样,紧绷绷的,而走路的时候,
双脚好象也装了弹簧,就想往上弹,真跟十五六岁少女时一样了,这样的变化,
她当然开心。

  她问张五金,张五金当然知道,这是合欢床聚气的原因,而且合欢床是调合
阴阳的,他阳气极足,每夜与秋雨交合,阴阳自行流转平衡,等于他的阳气也补
充给了秋雨一部份,这就好比高人灌气一般,然后合欢床再把这种气与天地之气
融为一体,都融在秋雨体内,秋雨等于不练气而练气,体内气足,身体自然充盈。

              202大浴缸

  女人的乳房,和男人的春根,是一样的。

  女人以挺翘的乳房开始,以干扁的乳房结束,男人则以昂扬的春根开始,以
下垂的春根结束。

  所以人死了,一定有四个字:永垂不朽。

  内中大含哲理啊。

  它说明了所有的一切,归根结底就一个字:气。

  有气则生,气散则死,气足则昂,气虚则垂,一呼一吸一口气。

  人活一口气!张五金做的第二件事,则是买了个大浴缸,比先那个只能屈着
脚的,足足大了三四倍,反正横着竖着,都可以躺下了。

  买的时候,秋雨羞得脸红红,回头嗔他:「这得要多少水啊。」

  她是个持家的女子,洗个澡,放这么大一盆水,至少好几吨呢,想想就心痛。

  张五金可不管这个,笑嘻嘻凑到她耳边:「你本来水多嘛。」

  秋雨顿时就羞到了。

  张五金又还买了个汽垫子,丫丫回来,高兴坏了,当天晚上差点玩疯了,还
要穿上小泳衣,在气垫子上爬上爬下的跟张五金玩儿,尖叫欢闹声,差点儿把屋
顶崩塌。

  不过秋雨知道,张五金买汽垫子,主要不是为了给丫丫玩的,而是用来玩她
的。

  果然,把丫丫哄睡了,张五金便笑眯眯的把她哄进了浴缸。

  以前两个在浴缸里玩,怕进水,所以让小六金进了体内,也不敢大动,而如
果在浴缸外面玩,天渐渐冷了,就算有蓬蓬头冲着,还是有些冷。

  现在有了汽垫子就好了,秋雨可以趴在汽垫子上,下面有热水,上面有蓬蓬
头,怎么玩都不冷了,当然就方便了张五金玩她。

  这一夜就玩得很疯。

  「啊。」

  张五金猛然昂头,身子绷紧,感受着体内一股一股,海浪一般的汹涌澎湃,
整个人仿佛炸烈一般的痛快。

  秋雨趴在汽垫子上,雪嫩的臀高高翘着,腿臀处因为张五金撞击得太厉害,
又是热水泡过的,已经是红腾腾的一片,就好象给打了几百板一样,其实又何止
几百。

  她的双脚反过来夹着张五金的腰,一只手还给张五金捉着,另一只手扶着浴
缸壁,脑袋同样高高昂起。

  她感受张五金猛烈的射击,每一下,都象钱塘潮,是那般的狂猛,仿佛要把
堤岸撞碎。

  她真的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碎掉了,虽然大张着嘴,却完全不能呼吸,甚至呻
吟的声音都没有了。

  只有身体,一下一下的抽搐。

  浪息潮平,张五金躺下,把秋雨抱下来,闭上眼晴,亨受高潮之后的余韵。

  「爽啊,这比垫几个枕头,可是爽多了。」

  张五金自己感概还不够,托着秋雨肉肉的嫩嫩的下巴,笑道:「小雨点妹妹,
爽不爽?」

  「不告诉你。」

  秋雨把脑袋藏到他怀中,拿细细的银牙咬他,可怕的是,牙齿好象都酥掉了,
居然一点力气也没有,张五金却在那里得意的笑。

  日子如果一直这么下去,对秋雨来说,那真是最完美的人生了,但有些东西,
一定会来的。

  新房里的窗帘,张五金觉得不好,暗灰色的,虽然厚重,但张五金喜欢那种
明艳的颜色,他就讨厌暗色,恰如讨厌农村荒芜的冬季,而向往都市五彩的夜晚
一样。

  秋雨当然听他的,这天午后,把丫丫哄睡了,两个就一起去逛街选窗帘。

  别的男人说到跟女人逛街,犹如上刑场一样,但五宝大人性子特别,他不喜
欢时政,却跟女人一样喜欢八卦,喜欢逛街,他就喜欢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跟
秋雨逛得Happy之极。

  逛半天才到窗帘城,突然听到二金的叫声:「五宝,你怎么在这里。」

  张五金一扭头,不正是二金吗,还带着罗菊香。

  「舅舅。」

  罗菊香一蹦过来,非常亲热,挽着张五金胳膊:「舅舅你这些日子怎么不到
家里去玩,爸爸念叼几次了,说要叫你来吃啤酒鸭呢。」

  「行,一定去。」

  张五金笑,要罗长旺那个小气鬼大方,那真是要看人了,爽啊,上下打量罗
菊香:「香香有十四了吧,越来越漂亮了啊,个子也高些了,过两年可以赶上我
了。」

  「那当然。」

  罗菊香一脸得意,说来也怪,张五金几个姐姐的孩子,都是跟他姐姐们来了,
都长得不错,嗯,罗智勇是个例外,那小胖子长得,有向狗熊发展的趋势。

  少女明媚,是那么的招人爱,张五金眨巴眨巴眼晴:「有喜欢的男生没有,
初吻还在不在?」

  「什么呀。」

  罗菊香一张脸红馥馥的,不过现在城市里的初中生,嘿嘿,可不是以前的初
中生了,羞是羞,却上得台面,小下巴昂着,哼了一声:「一般的男生,我可看
不上,除非象舅舅这样长得俊的。」

  「这话我爱听啊。」

  张五金乐了,伸过脸:「来,初吻给舅舅。」

  这种游戏,他跟梅子几个玩得多,以前不常来二金家,跟罗菊香没玩过,不
过现在心情好嘛,又起了顽心。

  「才不要。」

  罗菊香嘟嘴。

  「亲一下,舅舅给你买个手机。」

  张五金下饵了。

  「我是天才美少女,才不会受财色诱惑呢。」

  罗菊香傲骄的挺着初见规模的小胸脯儿,不过下一刻就转了态度,突然伸过
嘴,啪的一声,就在张五金脸上脆脆的亲了一下,跳起来叫:「我要一台最新的
iPhone4S,不许赖皮。」

  「当然不赖皮,走,现在就去。」

  张五金挽了罗菊香就走。

  「疯了你们。」

  二金本来笑眯眯看着,罗菊香跟她舅舅亲,她开心呢,但居然说要去买苹果,
那就过了。

  「舅舅答应的。」

  罗菊香就嘟嘴:「人家可是初吻来着。」

  「屁。」

  二金直接打击她:「你两三岁的时候回外婆家,舅舅还抱着你把过尿呢。」

  这到是事实,张五金打小是个孩子王,尤其几个姐姐的孩子回去了,他欢喜
得不得了,整天带着疯玩,不过有没有给罗菊香把过尿,这到是不记得了。

  「呀,羞死了。」

  罗菊香这下羞到了,捂脸。

TOP

0
              203要去相亲

  张五金哈哈笑:「舅舅说话算数。」

  钱包里拿出卡,塞给罗菊香,凑到耳边说了密码:「自己买去,刷卡。」

  「耶。」

  罗菊香脸也不捂了,狂跳起来,拿了卡飞一般下楼去了。

  二金一把没拉住,气得打了张五金一把:「你疯了是不是,那什么爱死的烂
苹果,五千多块呢,贵得死。」

  「我有钱。」

  张五金笑。

  「就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

  「没事。」

  张五金哈哈笑:「香香可是我外甥女,亲的。」

  「唉,你啊。」

  二金眼眶就有些湿了,拉着他手:「你有出息了就好。」

  突然想到件事:「对了,五宝,你有女朋友了没有?」

  秋雨在跟裁缝师父商量,张五金再八卦,对具体做这些还是没兴趣的,所以
站在外面,听到二金这话,差一点就把秋雨供了出来,但脑子飞快的一转,如果
说自己有女朋友,二金铁定要他带女朋友去家里吃饭的,那时秋雨会非常为难的,
秋雨现在最怕的,就是见他的家人,所以就摇头:「没有,急什么,我才二十呢。」

  「满了二十二了,年年二十啊。」

  二金气得打他一巴掌,张五金便笑:「二姐你年年十八啊。」

  「只四金那个死丫头才年年十八呢。」

  说到这个,二金话头又扯开了:「头几天娘还打电话过来,四金那死丫头都
满二十五了,还不找男朋友,今年过年,我们姐妹几个全回去,她要是不带男朋
友回来,我们就捉着她剃个光头,让她直接当姑子去。」

  张五金一听来了劲:「真的,那你们捉着,我来剃。」

  说着搓手:「死四金,小时候天天给我烧毛,也有落到我手里的一天啊。」

  说到小时候的事,二金也笑了,道:「你先莫忙着搓手,四金头几天还在说
你呢,说你有了车,阳州到省城半个小时不要,你都不去找她,手机号码也不告
诉她,她要收拾你呢。」

  张五金吓一跳,四金那疯丫,他还真有些怕:「手机号码你没告诉她吧。」

  「没有。」

  二金笑,知道他们姐弟间玩的游戏,蛮有趣的,她看得开心,不惨和:「不
过你当心了,四金说了,过年回来跟你算总帐。」

  「个死丫头。」

  张五金咬牙。

  二金笑:「对了,刚说到哪里你了,你姐夫,这些日子,可是疯了,天天念
叼你呢,先你说去北京了,这即然回来了,你跟他说一声。」

  这到是有趣了,不过也正常,罗长旺那小气鬼,心思碎,就能琢磨人,道:
「他念叼我做什么啊?」

  「还不是那个指标的事。」

  二金哼了一声:「梅子居然不要,他就在一边气傻了,你不知道,以前他舍
不得电话费,这一向,都给大姐他们打两个电话了。」

  二金说着笑,在外人面前,要给罗长旺留点面子,自己弟弟嘛,无所谓,把
自家男人做笑话说:「后来他还给梅子打了个电话,梅子接了说两句就挂了,气
得他跳。」

  张五金听了笑,罗长旺的小气性子,尽人皆知,家里老老少少,就没人喜欢
他,张五金到任何地方都受欢迎,罗长旺反过来,到任何地方都不受欢迎。

  「他跳什么啊。」

  「他跳什么,指标浪费了啊,你不知道,这些日子他天天在家里唉声叹气,
又说怎么自己没妹妹侄女什么的,又天天说香香怎么才十四岁不到,他甚至想要
到派出所帮香香改年龄,然后不读书了,去顶那个指标呢。」

  「疯了是吧。」

  张五金深知罗长旺爱占小便宜,但这也太过了是吧。

  「我也说他是疯了。」

  二金也笑,忽地一拍巴掌:「你看我,说着说着又扯远了,五宝,你即然没
女朋友,晚上就到家里来一趟,给你介绍一个。」

  「有这种好事啊。」

  张五金一点兴趣也没有,可还不能直接拒绝,他若说他还不想找女朋友,嘿
嘿,二金今天绝不会放过他,伟大的姐姐们对他的关心,那真心超过共产党,他
也是真心害怕,还是曲线救国的好,便笑:「不是你们隔壁店里的蔬菜西施吧,
有二姐你那么胖没有。」

  「敢说我胖,抽你啊。」

  二金唬他,又安他心:「你放心,不是卖菜的,我家五宝现在出息了,卖菜
的姑娘可配不上,说起来是你姐夫琢磨的,上次卫生证的事,他老拿来吹,跟隔
壁店的王老板说上了,然后王老板有个侄女,也不错,在南祟开发区那边上班,
据说长得是一枝花,家世也好,爸爸是校长,妈妈也有工作的,配你刚刚好,就
说给你做个媒。」

  「不是吧。」

  张五金一脸夸张的叫:「这么好的家世,又有正经工作的,我可就是个小木
匠呢。」

  「小木匠怎么了?」

  二金一脸的不以为意:「你买得起车,又认识那么多大人物,局长都要送你
指标,她到是有工作呢,还不知是考的还是送的人情呢,可别在我面前吹。」

  说着又扯张五金的手:「你傻啊你,真见了面,你就说你做生意的啊。」

  「就做生意的人家也看不上啊。」

  「怎么看不上,还真就看上了。」

  二金笑得得意:「你姐夫把你的照片给人家姑娘看了,还就一眼看上了,说
同意跟你见一面做个朋友呢,而且正正巧的是,她这半个月就在阳州学习,呆会
我就帮你约一下,晚上就可以见面。」

  这不对啊,张五金本来只是想曲线救国,想办法把二金哄过去就算数,结果
说着说着,上真家伙了,那就没意思了。

  「哎呀,这几天怕不行,我有事呢。」

  张五金忙施出遁法,忽听得秋雨在后面叫:「相亲可是大事,功夫可以慢慢
做的。」

  张五金身子僵了一下,二金转眼看去,眼光一下子亮了:「秋老师?你是秋
老师,啊呀呀,你越来越漂亮了啊。」

  二金以前是见过秋雨的,秋雨也没怎么变,一眼就认了出来。

             204两个人的婚礼

  二金立刻走过去跟秋雨亲热的拉起了家常,张五金就在后面看着,秋雨穿一
身米黄色的套裙,里面是同色的抹胸,没戴其它首饰,就脖子上系了一块绿色的
翡翠,这是张五金从北京买回来的。

  秋雨皮肤特别白,给这种深绿色的翡翠一衬,显得更白了,其实张五金买了
两块,一块的链子要长一些,是所谓的腰琏,说是夏天系的,其实就是在浴室里
玩的时候,秋雨系在腰上,雪白的身子上面,就一块绿色的翡翠,那种反差,特
别的剌激。

  秋雨老是说张五金花样多,就是这些地方了。

  不过现在张五金看着眼里有些出火,因为秋雨竟然在跟二金讨论他相亲的事。

  「五金是在帮我做活,就是帮我妹妹做套嫁妆,这个不急的,明年都成的,
没有关系。」

  「相亲要得紧。」

  「女方叫什么名字啊。」

  「今晚上急了点,明天是星期天,可以约在上午嘛。」

  就这样,秋雨帮张五金定了下来,二金本来说要张五金晚上去吃饭,张五金
断然拒绝了,说明天去。

  回来的路上,张五金沉着脸不说话,他心中有一种火烧火燎的东西堵着,他
会另外娶妻,秋雨只做他的情妇,但这只是一种默契,两人都没说出来,虽然他
实际上在外面已经有了女人,可秋雨亲自帮他定下来相亲,仍然让他非常的不舒
服。

  他可以相亲,但最好是瞒着秋雨,或者秋雨就算是知道了,也装着不知道,
现实是无情的,所以需要粉饰,正如有些女人明明一脸麻子,却也要敷上粉让别
人看不出来一样。

  这个傻女子,为什么要这样呢?为什么不能装糊涂?

  回到家里,丫丫午睡已经醒来了,自己在被窝里玩儿呢,她不要秋雨抱,向
张五金伸出手:「爸爸抱。」

  张五金抱她起来,帮她穿上衣服,丫丫小小的手勾着他脖子,悄悄的道:
「爸爸,你生气了吗?是不是妈妈乱花钱。」

  小孩子是敏感的,虽然张五金已经露了笑脸,她还是有所察觉,张五金便点
头:「就是啊,真是个败家的女人。」

  「嗯。」

  丫丫点头:「丫丫以后不败家,丫丫是个好女人。」

  她那样子,实在太可爱了,张五金忍不住笑出来:「我们丫丫最乖了。」

  有了丫丫夹在中间,张五金便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直到丫丫上床睡下。

  张五金坐在沙发上,秋雨倒了茶过来,悄悄看他一眼,看张五金不理她,便
依过来,坐到张五金腿上,双手勾着了他脖子,伸嘴在他脸上吻了一下。

  「六金哥哥,小雨点妹妹现在有话要说,你让她说完了,你再罚她好不好,
呆会她会自己脱光了,翘着屁股让你打的,好不好?」

  她的声音柔柔的,象盆子里溢出来的水,是那般的轻柔,有一种让人生怜的
无力感。

  张五金心中又恼,心中又痛,又还夹杂着欠疚,不知道该要怎么办,就看着
她。

  秋雨又吻了他一下,眼眸中是无限的深情:「六金哥哥,你是这世上最好的
男人,你最厉害了,也最优秀了,象你这样的男人,每个女人都想要嫁的,可是,
小雨点妹妹不能嫁给你,如果她嫁给你,会给你带去很大的烦扰,象你这样优秀
的男人,女人可以有很多,但无论多么优秀的男人,父母永远是惟一的,现在你
爱她,可以不顾父母的感受,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有些东西会变的,你会后悔的,
那时候,你甚至有可能抛弃小雨点妹妹,你甚至可能痛恨她,而没有你,小雨点
妹妹,她会死的。」

  「小雨点妹妹想过很多很多了,她不能没有你,绝不能走到那一步,所以,
她只做你身后的那个女人,她不能做你的妻子,但她要做这世上最爱你的那个女
人,以后,无论六金哥哥有多少女人,都会念着她的好,都不会忘记她,抛弃她。」

  她眼中没有泪花,说到后来,脸上甚至有了一种彩虹的颜色。

  什么是爱,爱不是占有,爱是奉献。

  这个傻女子,千结百回之中,却让自己成了爱的献祭。

  上两次,张五金用蛮横的手法,强行压下了秋雨心中的胡思乱想,但这一次,
他听完了,也真切的听到了秋雨的心声,彻底的明白了她心中的想法。

  这个傻女子,不是她完全不知道自私,只是她想通了,更因想通而害怕,现
在可以因为美色,因为他的爱,占有他,但十年八年之后,当色衰爱驰,因为她
而与父母闹出的矛盾,最终可能在他心中爆发,到最后反而让他抛弃她。

  她害怕那个结果。

  张五金轻轻的搂着她,吻她,这个傻女子,她爱他,比他爱她,要多十倍,
她也想得更远,想得更深,她对爱情的认识,甚至已经到了一个哲学的高度。

  爱情,终究是比不过亲情的,时间会让爱情褪色,亲情却沉淀如酒,岁月越
久远,酒色越醇香。

  她清楚的看到了这一点,所以,她选择退后。

  她甚至不惜亲自为他策划相亲。

  可她的清醒,是如此的让他心痛。

  张五金脑中突然有一道电光闪过,道:「你有红裙子吧,去洗个澡,然后换
上红衣红裙,另外帮我拿一套新西装出来,我去去就来。」

  说着放开秋雨往外跑,秋雨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不过很乖的听了他的话,
洗了澡,找了一套红色的套裙出来穿上了,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眼光一下子
亮了,却又还不太敢置信。

  张五金找了一家婚庆店,买了红烛鞭炮,然后直接在楼上点起了鞭炮再上来,
回来,一看秋雨一身红,点头:「可以。」

  然后把红烛插上,自己也去洗了澡,换上新衣服。

  秋雨已经明白了,眼光亮亮的看着他,她要他,亲自说出来。

  张五金换好了衣服,把头发也梳整齐了,最后照了照镜子,走出来。

            205你是我永远的妻

  到秋雨面前,拉着她的手,眼中是深深的情意:「雨姐,今天是我们大喜的
日子,我们来拜堂成亲。」

  不想鞭炮声把丫丫惊醒了,走出来,刚好看到这一幕,叫了起来:「丫丫要
做伴娘。」

  「好。」

  张五金高兴坏了:「丫丫做伴娘,丫丫还要做司仪,丫丫最厉害了,来,我
们也换上新衣服。」

  丫丫以为是个游戏,兴高采烈,让张五金给她换上新衣服,然后张五金又把
张虎眼的笔记拿出来,放在主位,对秋雨道:「这是我师父的笔记,在我心里,
师父跟我爹是一样的,他也一直把我当儿子看,这个笔记,就代表我师父,他将
在冥冥中,见证我们的婚姻。」

  秋雨眼眶一下子就潮湿了,先前的一切,让她感动,但终有一点虚浮的感觉,
类似于游戏,但张五金以张虎眼的笔记代表高堂,这就代表了张家长辈的见证,
这个婚礼就完全不同了,它有了神圣的味道。

  「不哭,今天不能哭。」

  「嗯。」

  秋雨用力点头,抹干眼泪,又急忙给自己补了一下妆,丫丫却已经不耐烦了:
「妈妈快点嘛,只有你最拖拉了。」

  张五金大笑,又给丫丫求情:「妈妈今天是新娘子呢,对新娘子,我们可以
宽容一点点的,是不是?」

  「好吧。」

  丫丫很勉强的答应了,她的样子,让秋雨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突然就成了最
美丽的新娘子。

  张五金与秋雨分两边站好,丫丫在一边司仪,张五金说了开始,丫丫便奶声
奶气的喊:「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牵入洞房。」

  婚礼很简单,秋雨却仿佛在云里飘着,自到丫丫再又睡下了,直到张五金轻
轻搂着她:「老婆,洞房一刻值千金,我们早些安歇了吧。」

  秋雨意识才好象突然间清醒过来,她含着满脸的惊喜看着张五金:「我已经
是你的妻子了,是不是?」

  「是。」

  张五金点头:「你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夫,天地为媒,师父做证,永不更改。」

  「五金。」

  秋雨猛一下抱住了张五金,哽咽着叫。

  「不对,老婆,你应该叫我老公了。」

  「老公。」

  秋雨带着泪音,却满腔欣喜的叫。

  「老婆。」

  张五金回应她。

  「哎,老公。」

  秋雨应得甜,泪滑下来,笑意却满满的盈在了眼眶里。

  亲手推动张五金去相亲,她心里当然痛,但她知道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张
五金是张家五宝,他的婚姻,是张家的大事,迟迟早早,只要她不能嫁给他,他
就一定会去相亲的,也一定会娶亲,她如其阻止,让他将来烦恼她,不如亲手推
动,让他念她的好,以后永远想着她,永远舍不得抛弃她。

  但心中,还是痛啊,忍不住的痛。

  但是,这个小男人,却以这样的特别的方式,给了她最想要的,尤其是,他
以师父的笔记,代替了高堂,就弥补了最缺失的那一环。

  有这样的婚礼,对秋雨来说,足够了。

  「老公,我爱你。」

  她勾着张五金的脖子,献上深深的吻,然后她脱去红裙,再帮张五金脱下外
面的衣服,压在自己的红裙上。

  张五金要换过来:「让你的压着我的。」

  「不。」

  秋雨拦住他:「我要你压着我,要你管着我,要你凶着我,要你养着我,我
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要你永永远远,都不要抛弃我。」

  「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生,你是我的人,死,你也是我的人,我会管着你,
凶着你,压着你,不听话,我甚至会揍你。」

  「嗯。」

  秋雨眼中盈着泪花,她吻着他,替他脱去衣服,然后蹲下去,把小六金含在
了嘴里。

  她抬眼看他,眼中有羞意,有媚意,更多的,却是一种神圣的味道。

  这是妻子,对丈夫的奉献,而不仅仅是讨好。

  这一夜,两人尽情的做爱,因为,这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第二天,一早二金就打了电话来。

  「昨天你姐夫去跟王妹子说了,王妹子答应中午跟你见面,约在聚香楼,中
午十二点,你先过我们这边来,我帮你打扮一下,有些话要交代你。」

  这个时候,秋雨跟张五金还在床上,张五金接电话,秋雨自然也全听见了,
吐吐小舌头:「姐姐催了,不过不要她帮你打扮,我帮你打扮好了。」

  有了昨夜的婚礼,她的心,彻底的安定了下来,如果说昨天是勉强的压抑着
自己,今天就完全不当回事了。

  「还早。」

  张五金能看得出她心情很好,在她丰乳上揉了一把,翻身又爬到了她身上,
可惜小六金还没来得及找到洞口,丫丫已经爬起来了:「爸爸妈妈懒乌龟,丫丫
都要起床了,你们还不起床。」

  张五金一脸发苦,秋雨笑得全身乱颤。

  起床穿衣,张五金另外找衣服,秋雨道:「昨天的西装不是新换的吗?」

  「不好。」

  张五金摇头:「那是我们的礼服,可不能穿去见其她女人。」

  秋雨一下醒悟过来,感动的吻张五金:「是我犯傻了,老公,你真好。」

  张五金的体贴细心,让她心里觉得格外的温暖。

  「认错及时,可以原谅,但下次再犯这样的错误,就要重重的打屁股。」

  张五金在她的肥臀上拍了一板。

  「嗯。」

  秋雨乖乖的:「你的小妻子好傻的,下次再犯这样的错误,你就重重的打。」

  张五金凑到她耳边:「然后重重的操。」

  「嗯。」

  秋雨粉脸泛红,眼眸中却是满溢着的喜意。

  「女孩子叫王含芷,名字不错,就不知长得怎么样?」

  秋雨一面帮张五金收拾,一面就猜,心情轻松。

  「能怎么样?」

  张五金摇头:「反正通阳州找下来,没有人能及得我老婆一半的美貌,王家
丫头,能有你十分之一,那就很可以带出来看看了。」

  「人家可是一枝花呢,哪会象你说的那般不堪。」

  秋雨咯咯笑,一脸的甜。

               206臭美

  同一个帐号,不会重复收费的,有多扣费的朋友,请在书评区留下帐号,编
辑会让技术去查,返回费用。谢谢了!

  ----------------------到出门,秋雨要张五金开宝马去,张五金摇头:“算了,你还是别吓了人家吧,本来就长得不怎么样,再给宝马吓个花容失色,歪瓜咧枣的,更看不得了。”

  秋雨就又笑得弯腰。

  她还是有一点点在意的,但给张五金这一通说笑,心情好象就彻底的开朗了,
因为她感觉得出,张五金是如此的爱她,所谓的相亲,只是不得已而进行的一个
游戏——他只是在应付他的父母,他的心,在她这里。

  「你是我惟一的夫,我也是你永远的妻。」

  看着张五金车子远去,她抱着丫丫,喃喃的叫。

  而在二金家,这会儿正在大闹天宫,原因很简单,祸起手机,罗菊香买了苹
果,罗智勇这只小猴儿眼红了,二金这尊如来佛,自然毫不犹豫的出手镇压。

  「一只烂苹果,五千多块,你娘我起天光赶光夜,一个月下来都买不起,是
给你玩的?」

  「那是你没本事。」

  罗智勇嘟囔了一句,还好,这话轻,二金没听到,听到了,嘿嘿,崽啊崽,
一餐饱的揍。

  「又给姐姐买,她就可以玩。」

  小胖子补一句,真心不服啊。

  「哎,我是女孩子来着。」

  罗菊香在一边洋洋得意,拿着苹果,已经套上了一个漂亮的绒线套儿,一只
耳朵里塞着耳机,一只没塞,她是听歌?纯粹就是显摆嘛。

  「臭美。」

  罗智勇翘嘴巴。

  「就臭美。」

  罗菊香更得意了,挥手,象赶苍蝇:「臭男生滚开。」

  「舅舅也是男生。」

  小胖子抓住了语病。

  「那是我舅。」

  罗菊香哼哼:「亲的。」

  「我也是亲的。」

  罗智勇不服气了:「凭什么只给你买。」

  「你再说一句试试。」

  二金又暴走了,胖胖的手指儿狠狠的指着:「呆会舅舅来了,你要是敢吱一
声儿,罗智勇,我今天告诉你,晚上我就剥了你的皮。」

  剥皮还是怕了,小胖子有些儿打莠,二金火气却还没消:「小学生也想玩手
机,而且你那烂成绩,你自己看看,数学七十五分,语文八十二分,英语三十九
分,还要我去开家长会,我丢不起那人,叫你爸爸去,他反正皮厚。」

  「哎,哎。」

  罗长旺在一边叫:「我没惹你们娘儿几个吧。」

  「你下的好种。」

  二金瞪眼。

  罗长旺嘿嘿笑:「是我的种就行。」

  「呸,流氓话我不听,我到楼下等舅舅。」

  罗菊香跳起来。

  「我也去。」

  罗智勇叫。

  「你动一个我试试。」

  二金指着他,罗智勇委屈得都要哭了,手机没捞着,给训了一顿饱的,凭什
么啊,但还真是不敢动。

  罗长旺不管,在一边笑眯眯,琢磨半天,道:「老五还真是发财了呢,五千
多块,说扔就扔了,跟花五毛钱买兜葱一样,车也有了,就每个月的油钱都不得
了吧,你说,他做个木匠,怎么这么发财啊?」

  「他是虎师父教出来的呢。」

  二金也想了想:「虎师父神啊,都说虎师父发过大财呢,早十几年,听说有
个马来西亚的华侨,要请虎师父到那边去帮他点个穴,十万美金呢,可惜虎师父
不去。」

  「十万美金?」

  罗长旺张嘴:「那会儿美金可贵,小百把万啊,要是我,就死人堆里我也滚
一趟啊。」

  「你?哼哼。」

  二金不屑的翘了翘嘴巴:「五宝得了虎师父的真传,有真本事呢,一般的木
匠,哪个看得起,还结交局长,厕所所长差不多。」

  「那是,那是。」

  罗长旺点头:「到是看不出啊,老五闷声不响的,居然就有大本事了,我看
人一向准,这一次到是走了眼。」

  「就你。」

  二金又翘翘嘴,到懒得驳他了。

  门铃响,罗智勇跳起来:「舅舅来了,我开门。」

  门打开,罗菊香挽着张五金进来,那份儿亲密,让小胖子气得要死,张五金
一看他脸,哈哈笑:「姐姐买了苹果,眼红了是吧,嗯,小学生不能玩手机,不
过舅舅先放了话到这里,期终考试,进了前二十名,给你买个笔记本电脑,那个
也有助于学习的。」

  「耶。」

  小胖子欢喜的跳了起来,罗菊香立刻给于无情的打击:「他要是能进前二十
名,我这个罗字倒着写。」

  「考不进那就怪不得舅舅了。」

  张五金摇头。

  「我一定考进去。」

  小胖子发了狠,居然当场就摸起了书。

  「五宝,来坐,不理这猴崽子。」

  二金拉了张五金坐,罗长旺端了盘子来,笑道:「潘胖的瓜子,听说不错,
尝尝。」

  炒瓜子都不是,居然买的潘胖,张五金便笑:「好咧,这瓜子是还行。」

  罗长旺也坐过来,笑眯眯道:「老五,我跟你说,这王妹子啊,老王带我去
看过,那真是一枝花,工作也好,家世也好,配你是刚刚好,不过开始你可不能
说你是木匠,我帮你吹过了的,说你在外面做大生意的,你就照着这个说。」

  耍这种细碎心思,罗长旺最拿手了,如果说二金还有一点看得上罗长旺的,
就在这里了,便笑眯眯的不说话,一边给张五金削着苹果,一边听着,时不时也
敲敲边鼓。

  他们做一桩大事看,张五金却是不当回事的,不过面上当然不露出来,就点
头应着。

  然后说起约会:「那个王妹子赶时尚,不愿意到家里来,就只约了你,你也
不要怕,一个人去就行了。」

  再三再四的叮嘱,听得张五金都笑了,然后罗菊香在一边扎场子:「舅舅,
要不要我这天才美少女给你去助威。」

  「那不行。」

  张五金大大摇头。

  二金便打一下罗菊香:「你舅舅的大事,你凑什么热闹。」

  「到不是这个意思。」

  张五金笑:「关健是,我家香香太漂亮了,你要是去啊,那王妹子肯定吓得
不敢露头了,给你比下去了啊。」

  小美人立刻就眉花眼花了,罗智勇便在一边哼哼:「臭美。」

  「就臭美,要你管。」

  罗菊香叉着小腰儿,又奇怪:「你不是在看书的吗?」

               207见面

  罗智勇立刻埋下脑袋,让张五金忍不住笑,挺好,这才是来姐姐家应有的样
子嘛。

  罗长旺前前后后叮嘱了半天,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这才下楼,看了张五金的
车,罗长旺啧啧道:「老五你放心,有这车,王妹子到手一半。」

  张五金听了好笑,到记起网上那个着名的宣言:宁可在宝马里面哭,也不肯
在自行车后座上笑。

  「要是听雨姐的,开了宝马来,那还不得直接跳进后座里哭啊。」

  聚香楼在祟水南岸这边了,因为党校在这边,阳州现在往省城这边发展,祟
水两岸,一片片的新楼,大部份政府机关也都移过来了,只有科委那样的穷单位
没办法。

  路也宽敞,张五金就喜欢这样的城市景象,不太熟,到是多绕了两圈。

  找到聚香楼,苗家特色的,还挂着一长串一长串的红灯笼,有点古色古香的
韵味。

  「看来喜欢浪漫啊。」

  张五金笑了笑,不过他就是抱着个玩玩的心来的,应付了二金算数,那什么
王含芷到底怎么样,他真没往心里去。

  停了车,看看时间,差不多了,门口等着,心下叫:「五分钟,超过五分钟,
那就滚你奶奶的蛋。」

  来了一辆出租车,下来个女孩子,张五金看了一眼,还不错,当然不能跟秋
雨秦梦寒那种级数的比,但也算得上是个小美人了,打扮时尚,却不太张扬,衣
着方面,有几分秋雨的韵味。

  「这要是那个王含芷,到还可以打七十五分。」

  张五金只看了一眼,又低头玩手机,眼角余光却看到那女孩子在门口站了一
下,好象还看了他一眼,然后开始拨打手机。

  「咦,难道真是那话儿?」

  张五金心中一奇,先前的约定,就是到门口,王含芷会打他手机确认。

  手机果然就响了,还真是王含芷,王含芷也一直用眼角余光看着他这边呢,
他手机一响,王含芷脸上顿时就起了红霞,眼光微微的看过来。

  蛮有趣的,张五金突然就起了一个好顽的心,故意接通了手机,眼晴看着王
含芷,嘴里却道:「长江长江,我是黄河,听到了请回话,听到了请回话。」

  王含芷完全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反应,明显愣了一下,不过看到张五金爽朗的
笑脸,她还是忍不住扑哧一下就笑了。

  笑了就好,第一次见面就开玩笑,确实微微有点过份,但如果王含芷扭身就
走,张五金也绝不会喊住她,本来就是玩玩的意思,要是个小气丫头,都懒得跟
她玩。

  张五金迎上去:「我是张五金,是不是有点儿地下党接头的味道。」

  王含芷脸有些红,虽然笑了,到还是有些放不太开,微微点头:「你好。」

  眼眸子清亮,声音也还动听,可以坐一坐。

  两个进酒楼,张五金道:「苗家风味的,王含芷,你挑这里,不会是苗族吧。」

  「我爸爸是苗族。」

  「还真猜中了啊。」

  张五金笑:「听说苗家最神秘了,还有放蛊什么的,是真是假啊?」

  「你害怕放蛊啊?」

  或许是给张五金的爽朗带动了,王含芷看他一眼,眼中微微的有些俏皮。

  「我不怕放蛊。」

  张五金摇头:「只害怕没人对我放蛊。」

  这话有些儿暧昧,王含芷脸又微微红了一下,没回这话,道:「不过我很少
去老家,也不太知道。」

  「我到是去过一次。」

  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张五金学绅士,帮王含芷拉开座椅:「蛊是没见着,腊
肉到是见了不少。」

  「是啊。」

  说到故乡,王含芷显然很有兴趣:「我们老家的腊肉最香了,以前爷爷奶奶
在的时候,年年给我们家带。」

  「但是看上去特别脏。」

  王含芷便笑:「是,黑黑的,一般人如果在吃之前见了,都有些不敢吃。」

  说着还吐了吐小舌头。

  这小样儿,有几分可爱了,张五金点点头,道:「看还好,做法更怪,先要
到火上烧,把外表烧黑了,然后再到水里泡,我听他们说,真正要好吃,先要准
备好,要放到田里的烂泥巴里泡一夜呢。」

  「没有吧,还放烂泥巴里泡,那怎么吃啊。」

  王含芷明显没听说过,一脸诧异的表情。

  「问问这位美女看。」

  张五金便问过来的服务员。

  服务员苗女打扮,上下一身蓝,带碎花,还包着碎花蓝头巾,到是有点儿味
道,听了便笑,自然便顺口推销店里的特色风味菜,首推腊肉。

  王含芷本来有些腼腆,话题说开了,慢慢自然下来,话也多了,她说话细声
细气的,比较文静,吃东西也一样,是那种小家碧玉型的女孩子,有家教,不张
扬。

  不过女人都会装,第一面的印象是绝对信不过的,但张五金本身也就是抱着
一个游戏的心,他当然会另娶一个女子,但不必着急,挑个三五年,谈个七八个,
没关系嘛。

  而且他也没想到要挑什么好女子,泼妇最好了,这样也就没什么心理负罪感,
其实他还在想,要是秦梦寒突然心灰意懒了,转身要嫁给他,那就美满了。

  秦梦寒那样的性子,应该不会介意秋雨的存在,当时秦梦寒跟他说,要他征
服谢红萤,然后玩谢红萤的时候,还要告诉她,她想要偷偷旁观的话,到现在张
五金都觉得震惊呢,即然可以旁观谢红萤,自然不会介意再旁观秋雨。

  张五金甚至幻想过,秦梦寒秋雨三人大被同床,秦梦寒的瘦与秋雨的肉感,
春兰秋菊,各擅胜场,拥做一床,那才真是美死了。

  不过秋雨肯定不答应,现在秋雨是随便他怎么玩了,但如果说给人在一边旁
观,她非羞死了不可。

  但这样的美梦还是可以做做的嘛。

  因为有着这样的想法,所以他心态放得非常开,一见面就开玩笑,然后话题
聊起来也自然随意。

  他放得开,王含芷到也给他带着放开了,两人竟然很聊得来,王含芷话不多,
但关健是不说傻话,不炫耀。

              208亲一下

  有些女孩子,肚子里明明什么也没有,却张扬得象只母鸡一样,今天的张五
金,眼光挑得很,哪怕就是玩玩,素质太差的,他也懒得理。爷没那份儿心情,
家里还有个大美人呢,电话里还连着两个,陪你小母鸡发骚?

  但王含芷确实还不错,陪在身边,就象一朵百合花儿开幕在身边一样,不讨
厌,还有着一点儿淡淡的馨香。

  「好吧,那就跟她玩玩。」

  一餐饭吃下来,张五金有了个暂时的决定,当然,这种事,他一个人下决定
没用,还得看王含芷。

  但王含芷明显也是这么想,吃了饭,没说就要离开,明显还想张五金陪她一
会儿,张五金便道:「逛过阳州没有,要不我带你去逛一圈。」

  「好啊。」

  王含芷明显很开心。

  张五金有车,罗长旺自然是吹嘘过的,所以看到车子,王含芷也没有多少惊
讶的表情,不过能有小车带着她兜风,她显然是满意的,上车的时候,看着张五
金的笑意里已经有些热切了。

  追女孩子,果然还是要有车啊。

  阳州老城区,主要是建在祟山脚下,那会儿都是个战争时代的心态,靠着山,
好隐蔽嘛,据说祟山里面有个巨大的防空洞,差不多掏空了半座山。

  但现在的想法就完全不同了,现在追求的就是方便,山沟沟再没人钻了,阳
州新城区,几乎整个儿搬到了祟水两岸,新城区张五金也不熟,不过无所谓,乱
逛嘛,不怕会丢了。

  「前面有个野猪岭,是个公园,前不久听说岭上又有野猪了呢,要不去爬山,
说不定运气好,能打到只野猪,晚上吃野猪肉。」

  「好啊。」

  王含芷娇俏的抚掌,却又看着张五金笑:「你拿什么打啊,别野猪把你叼去
了吧。」

  一路说笑,她越发放得开了,显示出她俏皮的一面,蛮可爱的。

  「那不会。」

  张五金摇头:「野猪怎么会叼我,要叼也只会叼你这样的小美人啊。」

  张五金赞她漂亮,王含芷自然开心,脸上微带羞意,却故作害怕的呀了一声,
眼眸流转:「那你会不会保护我?」

  「不会。」

  张五金断然摇头,见王含芷诧异的看他,他忍着笑:「我会看着你给叼走,
然后悄悄跟踪,把所有野猪一网打尽,这叫什么,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
不得女朋友,套不着野猪娘。」

  尤其他后一句,还带压韵的,王含芷顿时就咯咯笑弯了腰,她一直笑得文静
的,这会是第一次放开了笑,胸脯儿颤动,嗯,肉包子有点儿小,比梅子的大不
多就是了。

  「那你就舍得我给野猪叼走啊。」

  王含芷笑了一会,娇娇的看着他。

  嘿,这是撒娇了吗?哥哥我有这么大魅力,还是车子的加成?

  张五金都有一刹那的呆愣,不过马上反应过来,这会儿若是不解风情,可就
太让人家失望了。

  「没事啊。」

  张五金笑:「你这样的大美人,即便是到了野猪窝里,那也是一枝花,难道
还有什么野猪舍得伤害你这样的美人吗?那绝不可能,除非它们不是野猪,而是
一群愚蠢的家猪。」

  王含芷再次笑弯了腰,而眼眸里,也满是甜意和欣赏的味道。

  到了野猪岭,车子上不去,得爬山,下车,王含芷抚着小肚子道:「你真逗,
肚子都给你笑痛了。」

  「没事,我很大方的,可以借你一只胳膊。」

  张五金屈起一只胳膊,摆一个大力水手的姿势。

  这是一种试探,王含芷略略犹豫了一下,竟然真的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不
过嘴上还是掩饰的说了一句:「那就谢谢你了。」

  「哥哥我看来还真行啊,以前怎么那么笨呢?」

  张五金心下暗叫。

  他以前在学校,从来不敢约女孩子,而第一次跟文妹子约会,也着实有些紧
张,完全放不开啊,这会儿才发现,自己真要放开来,魅力大大的嘛,这前后不
到两个小时,挽上手了。

  真正挽着他手,王含芷又有些害羞了,张五金知道这会儿要放开,不能紧张,
这要一紧张啊,那伸出来的小手,说不定什么时候又收回去了,所以先就大叫一
句:「野猪兄弟们,哥哥我来了,不要害羞啊。」

  这话一出口,王含芷果然扑哧一下就笑了,微有的一点羞意抛去了九霄云外,
笑道:「野猪还会害羞的吗?」

  「那当然啊。」

  张五金笑:「也许他们在约会呢,那些猪哥哥,第一次约妹妹,当然也跟我
一样的会害羞的嘛。」

  他说着还做出害羞的表情,可就把王含芷笑坏了,本来只是象征性的挽着他
的手,这会儿整个身子都贴了上来。

  嗯,碰着肉包子了,软软的,柔柔的,弹力也还不错。

  「我看你一点都不会害羞。」

  王含芷笑。

  「哪里。」

  张五金摇头:「我真的好害羞的呢,真的,我心里早就想着,是不是可以亲
你一下,可就是因为害羞,不敢呢。」

  再试深一点,效果不错,王含芷脸一红,眼眸就垂了下去,但是,但是啊,
她并没有松开他的手,象小鹿一样逃走,到反而好象挽得更紧了一点儿。

  这下,张五金对自己真的佩服得五体投地了,他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这会
儿只要亲过去,王含芷一定不会拒绝。

  张五金几乎有点儿冲动了,但突然想到秋雨,想一想,算了。

  他这时的心态,其实有些乱,即想着玩玩,抱着个游戏的心,可看着王含芷
还可以,又觉得即便成了也行,于是又故意去逗王含芷,结果王含芷真的动情,
他又想到了秋雨。

  不过这也正常,人心永远是复杂的,就如张五金哪怕即便牵着秋雨的手,看
到街上漂亮的女孩子,也会多看一眼,这并不是乱发骚,只是人的本性就是这样
的。

  再感天动地的爱情,也会因漂亮的异性而情节绪波动。

  任何男人都一样,任何女人也都一样。

  「我们走快一点,跑上去。」

  张五金伸手拉住了王含芷的手。

  「好。」

  张五金没有亲过去,不知王含芷有没有失望,她这一声应得娇脆。

  张五金气长,小跑根本不累,但才跑到半山腰,王含芷就有些跑不动了。

  「累了,坐一坐。」

  旁边有块半人高的山石,张五金从包里变戏法似的掏了包餐巾出来,抹了一
下,垫上两张,向王含芷伸手:「来,我扶你上去。」

  「嗯。」

  王含芷跑得脸儿泛红,到又多了三分的娇美,不过这山石高了些,王含芷根
本上不去,张五金索性拦腰一抱,把她抱了上去。

              209野猪情缘

  王含芷给他抱得有些发软,没坐稳,呀的一声,又往下一扑。

  还好张五金还没缩手,不过这一扑,王含芷也就直接扑到了张五金怀里。

  四目相对,王含芷红着脸,张五金轻笑道:「这下我可真要亲你了。」

  又逗人家。

  王含芷唔的一声,脑袋垂下去,但明显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

  「太快了啊,太快了啊,哥哥我的魅力,真不是盖的啊。」

  张五金心下也不知是得意还是叹气,还是没有亲王含芷,只把她抱了上去。

  「呀,那边有红叶呢。」

  王含芷突然叫了起来:「我要去摘红叶。」

  「好。」

  还没坐稳呢,张五金拉着她手又跳了下来。

  红叶在对山坡上,没有现成的路,张五金自然就成了开路机器,一路分枝拨
叶,护着小美人前进,到近前一看,有些失望,远看通红一片,近看,红得不是
太彻底,半黄不红的。

  「得打了霜才行。」

  张五金摇头。

  王含芷有些气息不匀,扶着他胳膊,半个身子都贴在他身上,随着呼吸,胸
乳一上一下的,她自己好象没感觉似的,但怎么可能?

  这是一种信任,还是一种诱惑?张五金不知道。

  他盯着了一个地方,就在前面不远处,枝叶乱动,张五金脑中不想好东西:
「难道是一对狗男女在这儿野合?」

  可惜他失望了,枝叶猛地一动,晃出来的不是白屁股,是一个猪头。

  一只野猪。

  野猪不小,怕不有一百多斤,横着凶猛的小眼睛,居然直冲张五金两个奔来。

  「野猪。」

  王含芷尖叫起来,完全吓傻了。

  「上树。」

  张五金也着实呆了一下,居然真的碰到野猪,这运气,可以买六合彩了吧,
不过他自气沉丹田以后,脑子在任何情况下,基本上都不会乱,托着王含芷的腰,
竟一下把她举了起来。

  王含芷攀着树枝,还不知道爬,这丫头看来真的吓住了,张五金吼:「往上
爬,爬到上一枝去。」

  给张五金一吼,王含芷才清醒过来,忙往上爬了一枝,对张五金叫:「你快
上来。」

  「不行,你这树太小,呆不下两个人。」

  张五金转身就跑,还好旁边就有一棵树,他一纵身跳起来,吊着一枝树杈就
吊了上去。

  那野猪跑得快,差不多他双脚刚离地,野猪就追了上来,张五金一个倒翻,
上了树,野猪在下面呼呼喘气。

  「来呀,来呀。」

  张五金站稳了,在树上招手:「俗话说得好,中石油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这位女士,你会上树不?」

  王含芷吓得手脚都软了,她城市里长大的女孩子,哪见过这种凶险场面啊,
但张五金这么恶搞,却把她逗笑了,感觉也没那么害怕了。

  张五金听到她笑,也一脸笑看着她:「王含芷,我跟你打赌,我赌这位女士
一定不会爬树,你赌不赌?」

  「野猪本来就不会上树吧,还这位女士。」

  王含芷忍不住扑哧一笑:「我才不要跟你赌,你肯定赢的。」

  「太失望了。」

  张五金一脸懊恼的表情:「我本来想赢你一个香吻的。」

  王含芷俏脸一红,嗔道:「你好坏。」

  眼中却已满是情意,而在她心里,却在暗暗的叫:「他长得真俊,尤其这么
笑着的时候,真是太俊了。」

  张五金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口才了得,或许还有车的加成,所以才进展飞快,
他哪里知道,其实让王含芷着迷的,是他娘遗传给他的这张漂亮脸蛋。

  男人爱美女,只要是美女,往往看一眼就会爱上。

  那么,女人会不会?是一样的,女人同样爱俊男,同样可以看一眼就爱上。

  没见王菲天天在那儿声嘶力竭的唱: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所以爱
得你要死要活的。

  他两个公然调情,树下的野猪可就气死了,不给面子嘛,算了,不跟你们这
些狗男女计较,扬扬小尾巴,跑了下去,啾啾叫了几声,草从里窜出来几只小野
猪,难怪发疯,原来是护崽。

  张五金到还怕快跳早了,母野猪回头,直到野猪跑没影了,张五金这才跳下
来,王含芷可不敢跳,当然得是张五金接着,一扑,自然就扑到了张五金怀里。

  其实在这一次,王含芷已经是真的盼望张五金吻她了,所以一扑到张五金怀
里,就紧紧的抱住了他,而且微微闭上了眼晴,一对不大不小的肉包子,就紧紧
顶在张五金胸前,挤得变了形。

  可惜,这会儿张五金偏生不解风情了,不但没吻她,反而催:「我们还是先
离开这里,免得那位野猪女士又回来发飚。」

  王含芷又有些好笑,又有些失望,不过她女儿家家的,也不好主动去向张五
金索吻啊,只好跟在他后头。

  然后张五金再又做了一件大煞风景的事,下山到车上,王含芷说:「腿都吓
软了,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其实她的意思,是要张五金哄一哄她,如果肯把她抱在怀里,抚慰一番,那
就正中下怀,结果张五金居然应了一声:「好。」

  真个开车把她送了回去。

  下车的时候,王含芷简直气死了:「这个人,先前那么有趣,怎么突然间就
这么木木呆呆了呢。」

  她来学习,是住的党校的宿舍,连找个到家里喝杯茶的理由都找不到,只说
了声下次联系,就不得不分了手,而张五金开着车,呼一下就没了影子,真真气
死,不过随后她又笑了:「这人真有趣。」

  其实王含芷的心思,张五金大致都猜得到,但他心里就想,第一天就吻了王
含芷,回头要是秋雨问,到时怎么答,第一天就搞得这么亲热,显得他急不可耐
似的,秋雨心里一定会有想法的。

  所以他明明知道王含芷是在公然索吻了,还是忍住了没有去吻她,也早早的
把她送了回去,免得秋雨一天在家里乱想。

  都没有去二金家,只打了个电话,大致说了一下,就说吃了个饭,走了走,
感觉还不错,然后直接回了家里。

TOP

0
              210不许掺合

  秋雨陪丫丫在阳台上搭积木,还有一点斜斜的阳光,照在她母女两个身上,
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张五金看到的第一眼,心里都暖了。

  「爸爸回来了,抱。」

  丫丫很娇。

  张五金抱过丫丫,到泡沫垫子上坐下:「这是丫丫跟妈妈搭的呀,真漂亮。」

  「我还要搭一个城堡。」

  丫丫放快张五金,自个儿玩起来,秋雨靠在张五金身上,张五金伸过嘴,吻
了她一下,然后故意耸耸鼻子:「好酸。」

  秋雨扑哧一笑,明白他的意思,嗔道:「才没有。」

  却轻轻的靠进了他怀中,轻声道:「你回来了,真好。」

  张五金轻轻搂着她:「难道你以为我不回来了吗?」

  「我知道你会回来的。」

  秋雨痴痴的看着他:「可我总是忍不住胡思乱想,万一你突然打电话回来,
告诉我,说你不回来了,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还好,一个中午,电话都没响。」

  「傻女子。」

  张五金轻轻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我就是傻。」

  秋雨痴痴的笑:「我是你的傻妻子。」

  张五金便叹气:「这样的傻妻子,当时到底是怎么签收的呢,快递单呢,拿
来我再看看,是不是发错了货。」

  「发错了也不能退了。」

  秋雨勾着他的脖子,一脸的痴情:「我跟定你了,永远都不能退货的。」

  「那么好吧,我吃点亏,将就用一百年好了。」

  「一百年不够,要一千年。」

  「一千年啊。」

  张五金笑:「千年王八万年龟呢,那干脆一万年吧。」

  凑到秋雨耳边:「六金哥哥有个上好的乌龟脑袋呢,你要不要?」

  「要。」

  「要了就是万年龟。」

  「嗯,我愿意跟你相守一万年。」

  她如此痴情,张五金到是忍不住了,对丫丫道:「丫丫,你在这里把城堡搭
好,爸爸抱妈妈去睡一会儿,好不好?」

  「好。」

  丫丫脆声应。

  「丫丫真乖。」

  张五金亲了丫丫一下,对秋雨眨眨眼晴,把她抱了起来,秋雨脸飞红霞,身
子软得象一根春二月的柳条儿一样,但小腹中却热热的,好象有火在烧。

  才走到门口,丫丫道:「爸爸,你是又要跟妈妈做奇怪的事情了吗?」

  这个鬼丫头,不到四岁好不好,秋雨羞得缩在张五金怀里,一声儿也不敢吭,
张五金皮厚,哈哈笑:「是啊,丫丫真聪明,所以要是听到有奇奇怪怪的声音,
也不要奇怪哦。」

  「人家知道了拉,你好罗嗦的。」

  丫丫拉长了腔调,对张五金的废话,显然很不耐烦。

  张五金对秋雨做个鬼脸,秋雨羞笑,轻掐了张五金一下,是那般的无力。

  张五金把秋雨抱到床上,秋雨还先一步把自己脱光了,然后双脚大大的打开,
昵喃着叫:「要我,操我,老公,用力——噢。」

  张五金狂猛的进入,仿佛一下就把她空虚的心充满了,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
声满足的长叹,然后不顾一切的呻吟起来,全不管丫丫是不是会听到奇奇怪怪的
声音。

  到晚上的时候,秋雨就醒过神来了,跟张五金道歉:「是我不对,我突然一
下就迷怔了,你跟她谈得怎么样?你都没跟你二姐说,啊呀,以后你二姐她们要
是知道了,一定会怪我的。」

  「傻话。」

  看她自责得厉害,张五金刮一下她的鼻子:「你就是想得太多,以后不许胡
思乱想的。」

  「嗯。」

  秋雨乖乖的点头:「以后不会了。」

  张五金搂着她,大致说了约会的情况,到没说遇野猪的事,只是说饭后又走
了走,然后送她回党校,就这样,然后拿出手机,这是临分手的时候,他给王含
芷拍的。

  「怎么样,你能打多少分?」

  秋雨看着,有些疑惑的道:「她好象不蛮开心的样子啊?」

  「估计可能看我不太顺眼吧。」

  张五金笑,其实他知道王含芷是有些儿幽怨。

  「怎么会?」

  秋雨笑,细看王含芷的相貌,道:「长得很不错呢。」

  「什么不错。」

  张五金摇头:「奶子小,屁股也小,脸蛋嘛,不是吹,还没我俊呢。」

  秋雨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看着张五金道:「是,我老公是天下第一美男子。」

  「那当然。」

  张五金一脸牛皮。

  秋雨轻轻叹了口气:「老公,你说我们这样是不是很不道德。」

  又纠结了,张五金气得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板:「她现在是我什么人?我说了
要娶她了吗?不就是约个会吃个饭吗?谈恋爱有什么,哪个不谈个十个八个的?
怎么就扯得上道德不道德了。」

  他早知道秋雨会有这样的想法,因为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傻女子,所以他一定
要打掉她的这个想法。

  「再一个,你一定要弄清楚。」

  张五金非常认真的看着她,甚至有些严肃了:「我本来是爱你的,我本来是
要娶你的,而且我们事实上已经是夫妻了,我们已经拜了堂了,之所以会有她出
现,是你太傻太善良,是你为我父母考虑,所以说,如果说伤害,是她先伤害了
你,是这不得已的现实伤害了你,而不是相反。」

  泪水慢慢涌上秋雨眼眶,她痴痴的看着他:「老公,你真好。」

  「你真傻。」

  「嗯,你的小雨点妹妹是小傻瓜,以后再犯傻,你就揍她。」

  「绝不客气。」

  这一次后,张五金感觉,秋雨才算是真正把心中的那个结打开了,忍不住摇
头:「傻女子。」

  到也吁了口气。

  他就担心秋雨会纠结,伤害了另一个女人,她道德上又过不去,这下终于是
过去了。

  第二天,秋雨到是催着张五金跟王含芷联系,张五金虎着脸:「这事你别掺
合了,你掺合得我一身鸡皮疙瘩。」

  秋雨听了笑倒在他怀中,真就不再掺合了,本来也是,她是张五金的女人,
然后掺合张五金相亲,实在是不和谐啊。

  送了秋雨再送了丫丫,张五金在车中发了一下呆,他要想一想。

  秋雨昨夜虽然说得不太清楚,但她的心思,他大致是明白了。

              211给人看见

  无论身材,长相,王含芷对秋雨,都没有什么威胁,最多是年轻一点而已,
但秋雨也并不老,她二十七,王含芷二十二,加之最近借春床灌足了气,秋雨对
自己的身体非常自信。

  然后是性格方面,秋雨半昵喃的说了一句:「应该不是个很精明厉害的女子。」

  这样的事,虽然要瞒着,但时间久了,说不定就有泄露的时候,而秋雨是个
不善于和人争执的女子,如果张五金找一个太厉害的,她害怕,万一对方把张五
金完全控制住了,她就什么都没有了,从王含芷的穿着打扮,和张五金告诉她的
王含芷的一些细节,她觉得王含芷有些儿象她,或许以后就算知道了,也能可怜
她的痴情和处境,给她一点点空间。

  秋雨还发傻气,说只要对方能稍稍容下她,她就什么都不要,张五金的一切,
无论多少钱,多少套房子,她都不要,全部给对方,让张五金听了摇头。

  张五金昨天没亲王含芷,其实就是想看看秋雨的想法,即然秋雨觉得还行,
那么,就是她了。

  张五金掏出手机,拨了王含芷的电话,只响了两下,王含芷就接通了,声音
比昨天还好听:「喂。」

  张五金轻声一笑:「王含芷同学,有空没有?」

  王含芷其实在等着他的电话,但女孩子嘛,当然要矜持一点点,正要拿一下
下呢,结果张五金不等她回答,说道:「有空的话,我们一起去探望一下受惊的
野猪女士好不好?」

  王含芷一下就笑喷了,娇嗔:「昨天受惊的是我好不好?」

  「原来昨天受惊的是你啊。」

  张五金笑:「那么,王含芷同学,你有空没有,让张五金同学来探望一下受
惊的你啊。」

  王含芷更笑:「我现在要上课的,一直要到十一点半呢。」

  「是吗?」

  张五金故意停了一下:「你是不是另外有个小名叫秋水啊?」

  「什么啊?」

  王含芷没明白:「我才不叫秋水呢,我有小名,不过——不告诉你。」

  很娇哦,意思是,表现话的好,可以告诉你的。「你不叫秋水啊。」

  张五金道:「那我怎么会有一种望穿秋水的感觉呢。」

  王含芷一下明白了,又咯咯的笑,笑音很清脆,张五金忍不住就想:「她其
实也不错了。」

  又想:「她要是能容下秋雨,那我也会对她好。」

  有一句话,他其实一直没对秋雨说,他会娶妻,但会离婚,秋雨不总是说自
己离过婚配不上他吗?

  那他也离一次,也成了二婚头,那大家就都般配了,然后父母也不好再反对
了,就可以正正式式的娶秋雨了。

  这才是他真正打算。

  至于说离婚会伤害另外一个女人?别扯了,天下这么多离婚的,怎么说?

  然而王含芷确实不错,这让他的想法有些改变,只要王含芷能容得下秋雨,
那么,他也不会对不起她。

  小木匠虽然有些狡猾,有些阴黑,但他到底不是一个残冷的人,说白了,他
就是一个普通人。

  王含芷笑了一会儿,道:「那我看看,能不能早一点出来。」

  「好,我现在就到聚香楼去占位子,等你。」

  王含芷又笑了,道:「你没有事做的吗?这么空。」

  「有事做啊。」

  张五金叫:「但是没心思,有个人影子,一直在我眼前晃啊晃的,让我都魂
不守舍了。」

  这样的情话,肉麻着呢,但女孩子最爱听了,王含芷轻轻的笑:「我昨夜也
想到了你的。」

  虽然只是这么一句,她还是羞到了,急急忙忙挂断电话:「啊呀上课了,呆
会跟你说。」

  张五金收了电话,轻笑摇头:「这丫头。」

  仰头向天,叫:「说好了,你要是容得下雨姐,我一定对你好,我会让你在
宝马里笑。」

  即然王含芷暂时出不来,他就回工房里,上次出的点儿木料,后来给自己做
了一张合欢床,又没了。

  「秋晨小姨妹,你的嫁妆,看来真是个问题了。」

  说到这里,他自己也笑了半天。

  没过一个小时,王含芷又打了电话来,这会儿甜多了,张五金跟她胡侃一阵,
他那张嘴,逗女孩子笑,太容易了,王含芷几乎一直就在笑。

  一个上午,王含芷打了三个电话,到十一点,张五金开车过去,到聚香楼,
没等多久,王含芷就来了。

  小脸儿红红的,眼光发亮,还是微微有些羞,却带着更多的期待,道:「你
真的在这里等了一上午啊。」

  「那当然。」

  张五金抬了抬腿:「你没见我腿粗了一圈吗?站的。」

  王含芷咯咯笑,道:「你不会到车里坐一坐啊。」

  「就怕坐车里看不到你啊。」

  王含芷顿时就含情脉脉了,张五金凑过去:「看在我等你这么久的份上,亲
一个好不好?」

  王含芷确实动情了,还是有些羞,小脸红泛红,微一犹豫:「那你闭上眼晴。」

  「好。」

  张五金果然闭眼,却又突地睁开,王含芷刚嘟起嘴往他脸上凑呢,他突然一
睁眼,可就吓了一跳,呀的一声轻叫,急要后退,张五金本就是故意的,哪里肯
让她逃掉了,另一只手圈过去,环住她腰,一下就吻住了她的唇。

  王含芷唔的一声,双手推着他胸,只微微用了一点力,便就由他了。

  张五金没有吻多久,唇分,王含芷俏脸儿红得象楼头挂的那一串红灯笼,眼
中含着水汽儿,在张五金胸口轻捶了一下:「你坏,给人看见。」

  「看见算什么?你看。」

  张五金手一指,马路对面,一条长凳上,两对恋人在那儿抱着啃呢,啃老红
薯似的,全然的旁若无人。

  王含芷顿时咯的一声就笑了,张五金也笑:「学习雷锋好榜样,我们再来。」

  「嗯。」

  王含芷贴着他身子撒娇:「我们进去。」

  张五金知道她还有些羞,把小美人逗得羞羞的,太有趣了,不过过火了就不
好。

  两人手牵着手进去,张五金今天直接要了三楼的一个包厢,王含芷脸一直红
红的,不过没反对。

            212电影院里的灰太狼

  到楼上,王含芷道:「这边可以看到祟水呢。」

  借故就挣开了张五金的手。

  张五金知道她是羞,不着急,坐下,王含芷果然就到另一头坐下了,脸红红
的看着他,张五金故意不看她,拿过菜谱,翻了两下,突然就叫:「咦,这个是
湘西菜吧,怎么这么怪?」

  「什么菜怪?」

  王含芷其实有些失望了,她挣脱,你可以跟上来嘛,笨笨的,听到这话,顺
口问。

  「你来看。」

  张五金招手。

  王含芷借势就过去了,才往菜谱上看呢,张五金手一伸,搂着她腰轻轻一带,
王含芷就跌坐在了他腿上。

  「呀。」

  王含芷轻叫一声,双手推着他胸:「干嘛呀。」

  张五金不应声,只深深的看着她,他眼光象喷火一样,王含芷顿时就受不了
了,眼眸羞垂,不过随又抬起来看了他一眼,随即就半闭上了,这个样子,张五
金若还不明白,那就是傻瓜了,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

  这一次吻得就久了,王含芷的唇不是很丰厚,但柔柔的,嫩嫩的,尤其是下
唇,含在嘴里,慢慢的吮吸,真如吮着一片百合花辨儿。

  张五金最感兴趣的是她小舌头儿,昨天就起了心,今天当然不会放过,肆无
忌惮的侵入,王含芷的小舌头还想躲呢,能躲到哪儿去,没多会就给张五金的大
舌头生擒活捉,然后大肆挞伐,恰如一头大老虎,捉住了一只小白兔。

  可惜服务员等不得,轻轻敲门了,张五金这才放开王含芷,王含芷已经连脖
子根都有些泛红了,更微微有些喘,小小的红唇儿张开,沾着口水,有着一种异
样的性感,张五金小腹中竟然就热了一下。

  「大坏蛋。」

  王含芷羞捶他一下,坐到一边,不过没再坐到对面去了。

  服务员妹妹进来,把菜谱递给张五金,张五金笑道:「我刚刚吃饱了,让这
位美女点吧。」

  王含芷又给他这话羞到了,羞嗔他一眼,特别娇,点了几个菜,服务员妹妹
出去了,张五金便看着王含芷笑,拍拍退:「坐过来。」

  「才不要。」

  王含芷羞笑:「马上上菜了。」

  不是不愿意,只是上菜了怕羞是吧。

  张五金便笑,王含芷含羞:「不许笑。」

  张五金更笑。

  「坏蛋。」

  王含芷伸手来捶他,张五金抓着她手微微用力一扯,王含芷顺势就坐到了他
腿上,不过王含芷还是伸手拦住了他嘴:「别,给人看见。」

  张五金笑:「刚不是都说,要学习雷锋好榜样吗?」

  王含芷羞笑:「才不要。」

  张五金知道她还是羞,到也不勉强,笑道:「你刚都点的什么菜啊,我发现
湘西菜蛮怪的。」

  「怎么怪了?」

  恋爱中的女孩子,敏感着呢:「我点的这几个菜,你不喜欢吗?」

  「不是。」

  张五金摇头:「我是说湘西菜怪。」

  「怎么怪了?」

  王含芷不明白。

  「在我的印象中,湘西菜应该是以辣为主吧,湖南人都是些辣子。」

  「是辣的啊。」

  王含芷对看自己点的菜:「红椒牛肉,扁鱼豆豉,这些都是辣的啊,只蔬菜
没放辣椒。」

  「可刚我吃的那道菜,怎么是甜的呢?」

  「刚你吃的菜?」

  王含芷还想呢,刚刚没吃什么菜啊,还没等她明白过来,张五金伸嘴就到她
唇上吻了一下:「这道菜,又香又甜。」

  「呀。」

  王含芷顿时就明白了,轻轻捶他一下,又羞又甜。

  这餐饭,自然就吃得很香甜,王含芷一颗心,几乎完全给张五金抓住了。

  吃了饭,到祟水边上散了一会儿步,张五金搂着王含芷娇俏的身子,手有时
到她的乳球上碰一下,王含芷也最多只是微微闪一下,并不反对,身子却反而靠
得他更紧。

  然后说到下午还要上课,张五金便故作痛苦难舍的样子,王含芷其实也实在
舍不得跟他分开,先说亲自去请假,后来索性就打个电话,让同宿舍的室友帮着
请个假。

  「她答应帮我请假了。」

  王含芷挂了机,脸有些红,自然是给室友取笑了。

  张五金也笑,嘟起嘴:「为了你的自由,亲一个庆贺。」

  搂着她就亲过去,王含芷全然不会拒绝,双手先还只搭在他胸口,然后就勾
着了他脖子,深深长吻。

  唇分,张五金道:「先来的路上,我看到家影院,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

  「好。」

  王含芷当然不会拒绝,她这会儿整个人都有些发飘了,一切只以张五金为中
心。

  两个人到影院,张五金停好车,买了票,自然是情侣包厢,又买了一堆爆米
花什么的,进了影院。

  电影已经开始,不过这无关紧要,真正订情侣包厢来影院的,就不是看电影
的,王含芷当然也知道,小心脏怦怦跳着,没等坐下就道:「你不许毛手毛脚的。」

  其实女孩子这么说的意思啊,就是说,你可以毛手毛脚的,张五金当然明白,
轻轻一笑,一伸手就把王含芷抱到了腿上。

  这样黑暗的环境里,王含芷到底是有些羞怕了,借着莹幕的光,羞羞的看着
张五金,双手推着他胸,道:「说了不许毛手毛脚的。」

  「嗯。」

  张五金点头:「女朋友的话,我肯定听的。」

  然后伸手,点头:「嗯,手上无毛。」

  再伸脚:「嗯,脚上也无毛。」

  王含芷给他逗得咯咯笑了,张五金却又摸摸嘴,道:「完蛋,嘴上怎么微微
有点儿毛呢。」

  随即贼笑:「不过你只说不许毛手毛脚,可没说不准毛嘴啊,哈哈,毛嘴来
了。」

  他笑得变态,王含芷都给他吓住了,娇笑着躲避,可人在他怀里,就如小白
兔到了大灰狼的爪子下,怎么可能逃得掉,很快就给张五金捉住了唇。

  她先还有些羞怯,但很快就双手紧紧的勾住了张五金脖子,黑暗的环境会让
女孩子害怕,但黑暗的环境却又会让恋爱中的女孩子放开,先前的吻,她一直有
些被动,这会儿却也多了些主动。

              213表姐是谁

  张五金把舌头伸到她嘴里,她也主动的吮吸起来,不过她的吮吸不象张五金
那么吓人,柔柔的,细细的,象舔一根奶油冰棒呢。

  嗯,看来小六金有福了,这是张五金的想法。

  张五金动的当然不会只是嘴,感觉到王含芷主动些了,他的手,就从她衣服
里伸了进去,王含芷到底还是有些羞怯,一个手下来拦着他手,张五金不强攻,
手就往后面去。

  前面有女孩子的一对宝贝儿,后面好象没关系,王含芷也就不拦了,却没想
到,张五金手在她后背上一路往上,却把胸罩的扣子给悄悄的解开了,王含芷给
他吻得迷糊,竟全然不觉,然后,当张五金的手再到前面来,稍稍一个快攻,王
含芷的手还来不及下来拦,椒乳已落到了张五金的魔掌之中。

  「唔。」

  王含芷惊羞着挣动了一下,嘴要挣开,但给张五金紧紧吸住了,挣不开,随
后就彻底迷失了。

  莹光闪动,王含芷脑袋后仰,小小的红唇大张着,口中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
她一只手勾着张五金脖子,一只手垂下,胸怀大开,白色的针织衫本来在胸前有
一粒扣子的,这会儿自然给解开了,里面的衬衫扣子也全给解开了,淡蓝色的胸
罩给推了上去,两只椒乳整个儿坦露在空气中。

  张五金埋头在她胸前,恰如大灰狼在亨用它的猎物,嘴里大嚼着,手还抓着
一只,上面也同样沾了口水,闪烁的莹光下,不断的变幻着形状,恰如娇嫩的花
朵,在暴风雨中受尽摧残,然而越是如此楚楚生怜,就越让人生出蹂躏它们的冲
动,张五金就是如此,嚼了这只嚼那只,忙个不了。

  当张五金终于心满意足的时候,王含芷已经完全象一汪春水一样,软化在了
张五金怀里,直到电影结束,她才勉强回过神来,在张五金怀里又捶又打,满脸
娇羞的喜悦:「你坏你坏,你就是个大灰狼,真是坏透了。」

  张五金嘎嘎笑:「我给你扣上胸罩的扣子吧。」

  刚还说大灰狼坏呢,这会儿又乖乖的转身,让张五金帮忙扣上,张五金的手
自然不老实,又还到前面握了个满握,王含芷便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娇呤,不但
不阻止,却反而回过头来索吻。

  出了影院,王含芷仿佛是给蜜泡过了,整个人又娇又嗲,树袋熊一样的挂在
张五金身上,两人又到游乐场玩了一圈儿,再又一起吃了晚饭。

  晚饭和中饭不同,中饭时,王含芷还有些儿害羞,到晚上,虽然还是羞红着
脸,却是只恨不得张五金吃她了,这餐饭,她几乎就是坐在张五金怀里吃完的。

  吃完了饭,王含芷还是恋恋不舍,张五金可以肯定,如果他这会儿带王含芷
去开房,即便王含芷最初会扭捏一下,但最后一定会答应。

  可以说,只要他愿意,今晚上就可以把这个娇娇的小美女吃得干干净净,似
乎是快了一点,但对真正看对了眼的男女来说,也算一般。

  而且他也知道了,除了他的嘴会哄,他长得俊,是一个极重要的原因,美女
也爱俊男啊,这让张五金非常得意,长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脸蛋儿
也是个大杀器呢。

  不过最终张五金还是把王含芷送了回去,不是下不了口,而是担心秋雨,昨
夜之后,秋雨好象想开了许多,但他真要是一夜不归,她一定又会胡思乱想了,
还不知缩在哪个床角里哭呢。

  要让秋雨接受并适应,要有一个过程,只能慢慢来,太快了,那个傻女子受
不了。

  最后分手时,王含芷含着羞说:「明天带你见个人。」

  张五金故作惊讶:「明天就见丈母娘了吗?我还没准备好呢。」

  「才没有?」

  王含芷含羞摇头,低声道:「我妈还不知道,是我表姐。」

  「表姐啊,那行。」

  张五金点头:「你表姐喜欢什么?明天我好好贿赂她一下,以后让她帮我说
说好话。」

  王含芷笑着应了。

  张五金回来,洗澡的时候,就对着镜子照来照去。

  「老婆,你说我是不是真的长得特帅啊。」

  秋雨咯咯笑,也在镜子里面看着他:「是啊,怎么了,今天王含芷夸你了。」

  「没错。」

  张五金点头:「她说我长得好英俊好英俊的呢,第一眼就把她迷住了,说我
真人比照片上的还要英俊得多。」

  说着左照右照,嘴里还啧啧连声:「古话说潘安之貌,怕也就只是我这样子
吧。」

  秋雨笑得软在他身上,张五金恼了,在她的肥臀上打了一板,唬着脸道:
「笑什么笑?老公说错了吗?」

  「没有。」

  秋雨呀的叫了一声,摇头:「潘安怎么能跟我的好老公比。」

  「这还差不多。」

  张五金威胁成功,嘎嘎笑,看着镜子里的秋雨:「雨姐,你是不是也是第一
眼就迷上了我。」

  「才没有。」

  秋雨笑得眼晴眯成了月弯儿,眼见张五金又一脸威胁,忙道:「不过说实话,
当时我到你们班上,也觉得你很漂亮,所以——。」

  「所以什么?」

  这是小惊喜哦,秋雨身上的每一寸每一缕都给他玩熟了,但心里看来还有小
秘密。

  「所以我让你当了课代表啊。」

  「这样啊。」

  张五金一时间可不知是该高兴呢,还是不该高兴:「我还以为是我英语口语
说得好呢,原来还是我这张脸蛋。」

  他一脸遗撼,把秋雨笑得肚子疼。

  张五金突然眼晴一亮,托起秋雨的下巴:「那么秋雨老师,你老实交代,当
时有没有对我这个英俊小男生生出幻想。」

  「才没有。」

  秋雨笑:「人家才不象你那么流氓呢。」

  「好啊,敢说我是流氓,秋副校长,今天你死定了。」

  秋雨娇笑尖叫,最终落在了张大流氓的手中,就中过程,香艳无比,自然是
不必说的。

  第二天中午,张五金过去,自然还是聚香楼,这楼古色古香的,有感觉,菜
也合口味,离着党校又近,正合适,不必换。

  ---------紧急说一下,后一章,说是含有非法字符,发不出来,呆会编辑上班,我要问了之后,大家才能看到,所以拜托大家不要急,还有两章,最迟下午肯定能发上来的。

  我就靠了,哪个字非法,你到是说一声啊,又不说,让人猜迷语,这怎么猜
得到,这版改的!!试非法字符,靠嗯,试了性感,吹箫,都不非法,再试。

  嗯,科委,民政局也不是。

  嗯,党校也不是。

  黑丝包臀也不是,到看是个什么鬼。

  再试影后共党国军人民战争革命炸药雷管毒品吸毒梅子是大金的女儿,大名
周小梅,十七岁了,没考上高中,花钱读的卫校,现在读卫校可不包分配,读完
了自己出来混,一般就是在家开诊所。

  但城关镇不是农村,一个卫校生开诊所,能有什么病人来?上次张五金到大
金家,大金就在叹气,就让她先出去打工,把学费挣回来,然后找个人家嫁了,
她男人若有本事,就帮她开个诊所,否则也没什么办法了,想进医院,哪怕是城
关镇的卫生院,都绝无可能。

  而现在马鸣远居然说给两个指标,那可太好了,梅子的事不就解决了?大姐
好呢,大姐吃的苦最多,要是能帮着把梅子的工作给解决了,大姐一定很开心。

  不过张五金到也没有感激涕零的样子,他在外面闯了几年,深深的知道,卑
贱的感激永远不会让人同情,不给你,你跪着叩三千个头也不会给你,给你,那
就有给你的理由,甚至你不想要,塞也要塞到你手里。

  所以张五金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举了举杯子,道:「别说,我有个外甥女,
还真是学医的,我姐姐前两天还在电话里跟我抱怨呢,书没读多少,换男朋友到
跟换衣服似的,这要是有了工作,该能安下心来了。」

  这是找话说,其实大姐管得严,梅子并没有男朋友,当然也不一定。

  岩卫红在一边哈哈笑:「正式成了医生,那男朋友换得只怕更勤。」

  马鸣远也打哈哈,就这么轻描谈写,说定了,张五金连谢字都没说一声,而
无论是马鸣远还是岩卫红,都觉得理所当然的样子。

  张五金是高人,高人收你一点好处,用得着谢你吗?至于说这样的指标,普
通人家哭天喊地至少要送到十万八万才进得去,那又是另外一说——谁叫你不是
高人来着?

  这酒一直喝到两点多,二金先打了电话来,说卫生证送过来了,那人跟狗一
样,点头哈腰,笑得两片嘴皮子搭拉到了地下,还绕着弯子问他们家跟马局长是
什么关系呢。

  二金在电话里说得痛快,张五金哈哈一笑,这一次到是谢了马鸣远,重的不
谢,轻的谢,这里面是有讲究的,这中间的火候,张五金掌握得非常好,马鸣远
也就哈哈一笑,不当回事,但那神情很慰贴,张五金的作派,堪堪好。

  二金电话里要张五金去吃晚饭,张五金不想去,他现在完全无法想象,让秋
雨一个人孤零零吃饭的感觉,只说还有活没做完,明天中午一定去。

  回到工房,想着岩卫红说还要一张床,自己也忍不住好笑:「真的全做成床
了。」

  出木料,背黄帝内经,到五点钟的时候,开了车去接秋雨,正式换上秋装的
秋雨,另有一股韵味,而这些天雨露浇灌,更让她容光焕发,张五金中途买了一
枝红玫瑰,先藏在衣服里,秋雨过来,他突然拿出来,秋雨果然就惊喜的叫了一
声,满脸的娇媚。

  张五金去她红唇上吻了一下,两人上车,张五金笑道:「其实我喜欢骑电动
车来接你。」

  「为什么呀。」

  秋雨把花放在鼻子前面,人与花争艳,她本是个素淡的女子,但这些日子,
给爱情滋润着,心中的喜悦,不自禁的要挂在脸上,恰如迎着了春风的花儿,想
不开放都不行。

  「那样你就可以抱着我啊,你这样的美人,亲亲密密的抱着我,多有面子啊。」

  「那你就骑电动车来接我啊。」

  秋雨咯咯笑,一脸娇媚。

  张五金忍不住了,伸手搂过她,深深长吻,她外罩套裙,内里是白色大领子
衬衫,张五金手抚上去,把扣子解开了两粒,秋雨感觉到了,忙捉住他手,道:
「别人看见。」

  「看见就看见,看得到吃不得,羡慕死他们。」

  张五金牛逼哄哄,秋雨可受不了,却也不愿拒绝他,就横躺在张五金腿上,
这样身子平卧,外面就看不到了,也就任由张五金解开她衣扣,把一只丰乳掏出
来揉搓,真正是百依百顺。

  张五金心下欢喜,突然起了个念头,道:「雨姐,帮我吹。」

  「坏蛋,回家好不好。」

  「不好。」

  张五金大力摇头,又嗲着嗓子:「小雨点妹妹,六金哥哥想你了嘛。」

  这话一出,秋雨完全抵抗不住,真的拉开他裤子的拉琏,小六金腾一下跳将
出来,秋雨侧身趴在他腿上,将小六金吞了进去。

  车外行人如织,车内,曾经幻想了五年的女子,趴在他腿上,为他红舌吞吐,
讨他的欢心,这一刻,张五金只想大吼出来。

  也幸好老城区人少,且这边是老市委所在,马路也宽,张五金慢慢的开,到
也没什么事,只是一错眼间,看到一个女子骑电动车过去,好象是以前班上的一
个女同学,叫薛青青的,到把张五金吓一跳。

  还好薛青青没往车里看,这要是看到了,停下来打招呼,然后看到车里的秋
雨,那秋雨真就要羞着了。

  其实在张五金阴暗的内心里,却又有一个念头,到巴不得薛青青看到了他,
再又看到了秋雨,更猜到秋雨在为他做什么,那该是一种怎样的震惊啊。

  那该是多么的爽。

  这不是张五金变态,人活一世,不就是要在熟人面前炫耀一下吗?尤其是越
得不到的,自己得到了,就越想炫耀。

  薛青青剌激了张五金,车里出了一次,回到家,进门就把秋雨按在了门上,
裙子都不脱,直接把里面的裤袜和小内裤脱下来,略带些粗暴的进入了她。

  秋雨吃吃笑:「到床上去啊,怎么在这里。」

  「就要在这里。」

  张五金坚持:「屁股翘起来。」

  秋雨拗不过他,只好手扶着门,把雪玉一样的屁股高高翘起,裙子高高翻在
腰上,这个样子,极度性感淫糜,让小六金胀得极处,不过在车里帮张五金吹,
秋雨自己也湿了,小六金轻轻松松,就一滑到底,秋雨哦的一声,头便昂了起来。

             214爱情是什么

  试出来了,大家知道那个非法字是什么吗?是那个拼音的字,无语对苍天啊。

  另,有些朋友反应订阅只能看一半的问题,跟编辑说了,说是让我修改一下
章节,多加两个字,然后大家重新再订一遍,你订过的,得订也不要钱的,却可
以解决只看一半的问题,大家试一下吧,抱歉!

  ——王含芷先说了,要她表姐下了班才能过来,所以一直等到十二点二十左
右,王含芷才过来,前面先下来个女孩子,然后王含芷下车付钱。

  张五金一看那女孩子,不错,打扮时尚性感,也是个美人儿,脸一转过来,
咦,老同学啊,薛青青,上次秋雨帮他闹市吹箫,见过一次的,原来薛青青居然
是王含芷的表姐,这到是想不到了。

  「薛青青。」

  张五金一时没想那么多,迎上去叫了一声,薛青青抬眼看到他,也一眼认了
出来:「小木匠张五金,你怎么在这里。」

  小木匠三字出口,张五金突然醒悟到,这中间好象有些隔碍。

  薛青青却明显没注意,很热情的跟他打招呼:「小木匠你不仗义啊,还说是
老同学,你跟那么多同学打电话,为什么不给我打。」

  先前张五金得到了秋雨,满世界打电话联系同学,虽然没给薛青青打,但薛
青青显然也听说了。

  「我给你打,不怕你男朋友吃醋啊。」

  张五金笑了笑,看王含芷,王含芷这时付完了钱,过来了,她显然还没注意:
「表姐,你们认识啊?」

  「是啊,老同学嘛。」

  薛青青口快:「我们班上的第一小帅哥,可惜后来中途读到高二不读了,居
然去做了木匠,你不知道,我们班上的女生,说到小木匠,那是个个一脸惋惜呢。」

  薛青青说到这里,突然醒悟过来:「含芷,你说的男朋友就是小木匠张五金。」

  王含芷微有些羞,眼晴却眨了两下,道:「原来他外号叫小木匠啊。」

  「不是外号。」

  张五金摇头,他突然就觉得很有趣了,直接承认:「我就是个木匠,小木匠,
这一向就在阳州做功夫呢。」

  听到这话,王含芷脸色变化不是很大,只是有些意外,但薛青青的脸就变得
多了,她先前一脸热切,老同学见面嘛,自然很亲切,但这个老同学,这个小木
匠,居然想打她表妹的主意,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也眨巴眨巴眼晴,挽着了王含芷的手,道:「想不到你跟我表妹也认识,
到是巧了,小木匠,你说你在阳州做功夫,在哪里啊?我怎么不知道。」

  「就在老科委那边啊,你当然没见过我,我可是见过你好几次,你是在民政
局上班吧,我好几次撞到你下班呢。」

  薛青青的变化,张五金已经看出来,她这么逮着问的意思,张五金也非常的
清楚,心里冷笑,面上不动声色,一问一答,有的没的,全给兜出来。

  「真的吗?」

  薛青青一脸夸张:「那你怎么不跟我打招呼?」

  「我怎么敢跟你打招呼。」

  张五金摇头:「你是民政局的大干部,我只是个到处讨生活的小木匠,天上
地下啊。」

  「什么民政局的大干部,还不是讨饭一样。」

  薛青青说得谦虚,下巴却自然的有些上昂,看一眼边上的王含芷,道:「我
这表妹才真正是前途无量呢,她们开发区现在红火得很,奖金多,进步也快,含
芷,明年你应该可以提副科了吧。」

  「不知道。」

  王含芷声音有些飘忽,眼神也有些迷惘。

  「让姑妈帮着你活动活动,姑妈那手段,不成问题,明年铁铁的副科,要是
开发区红火,两年后你就是正科了,这么年轻的美女科长啊,可是要羡慕死人了。」

  薛青青啧啧的说着,似乎是羡慕,眼晴却看着张五金,这里面的意思,张五
金再傻也听得出来,而王含芷那迷茫的眼神,他自然也看在了眼中。

  「有趣,太有趣了。」

  张五金心底大笑,嘴上却故意装出有些畏缩的笑:「原来王含芷你这么厉害
啊,我还以为你在党校学习,只是个学生妹呢。」

  他装得很象,就是那种自觉地位卑微的人,带着点仰视跟人说话的语气,这
表情,可以做影di了,薛青青就觉得他这个表情很不错,让她满意,但王含芷
笑得却有些勉强,轻声应了一句:「不是的。」

  这一餐饭,吃得阴阳怪气,吃完了,王含芷又抢着付了钱,前两天她可只是
看着张五金付钱的。

  「这是可怜我一个小木匠赚钱不易吗?到是个善良的小姑娘。」

  张五金在心底轻轻叹了口气。

  这世上有爱情吗?

  有的,但请记住四个字:门当户对。

  出来,薛青青问:「对了小木匠,不是说你有车吗?」

  张五金的名字都不叫了。

  「我哪里会有车啊。」

  张五金笑:「我姐夫的,我有时候偷着开出来玩玩。」

  张五金也扯。

  「哦。」

  薛青青这一声哦,意味深长,而且还看了一眼王含芷,转头对张五金却是要
笑不笑:「那我们先走了,党校那边也不远,下次有空联系。」

  说着很有范儿的冲张五金招了招手,王含芷没有招手,只是看了一眼张五金,
也不知是笑了一下,还是没笑。

  她整个人,就象一只迷失了的小鹿。

  看着她们的背影消失,张五金猛然仰天狂笑,把眼泪都笑了出来。

  天气很好,天空很远,冷峻幽深,象师父遗像上的脸。

  「师父,你看到了没有?两个月前的我,就是这个样子的,我喜欢都市,我
喜欢都市里黑丝包臀的女孩,可是,她们不可能瞧得起我,她们看我,就是今夜
这个样子。」

  「师父,谢谢你。」

  回到家,工房里混一下午,下班接了秋雨,秋雨照例不问,到洗澡的时候,
张五金自己说了,然后他问秋雨:「雨姐,我要只是个小木匠,你还会要我吗?」

  秋雨轻轻的笑了笑,轻抚他的脸,眼中是无限的柔情:「你一直就是个小木
匠啊。」

  然后她身子滑了下去,在小六金的脑袋上吻了一下,再整根儿吞了下去。

  她现在的技术已经非常好了,让张五金非常的满意,而今夜,她的吞吐,更
加带上了一种别样的柔情,似乎不仅仅是在讨好他,而且是在抚慰他,安抚他受
伤的心,恰如母兽,帮小兽舔着仍在流血的伤口。

  「我要在你嘴里。」

  张五金抚着秋雨的头。

  不行,还是不行非法字符试出来了,但一发章节,后台全乱了,新发的几章,
大家只能看一半,花了钱看不到,这是坑人啊,而前面的呢,干脆全变成免费的
了,这样也不行啊。

  所以,今天还有一章,等晚上看看能调试好不,如果晚上不行就要明天了,
否则我就算发出来,朋友们花整章的钱,只看一半的内容,划不来,也看不爽啊。

  今天先到这里,抱歉!错误,千万不要点进来!!!

             215藕断丝连吗

  这是补昨天的,后面还有五更!现在比较乱,没有收藏的朋友,收藏一下吧,
否则难找!

  ——「嗯。」

  秋雨用鼻音回应。

  然后张五金喷射了,秋雨深深的吞了下去,没有一丝儿漏出来。

  其实这并不是第一次,秋雨吞过很多次了,只要张五金想出在她嘴里,她就
一定一丝不漏的全吞下去。

  但这一次不同,张五金突然就念头通达了,他抱秋雨起来,深情的吻她,然
后让她趴在汽垫子上,在后面进入她。

  「老婆,老婆,你才是我的老婆——。」

  秋雨回应他的,是梦一样的呻吟。

  第二天,罗长旺在电话里气急败坏的狂叫:「有个工作什么了不起了,老王
还怪我,我就说了,给他两个指标,他要不要,我呸,逼逼什么呀,老五,包在
姐夫我身上,再给你找个好的,气死他们。」

  然后二金也打了电话来,却问了:「五宝,你即然可以在马局长那里搞到指
标,让他也给你搞个指标嘛。」

  张五金就笑:「我又不是女的,进医院去当护士啊。」

  「哪里一定要进医院啊,卫生局不是那么多男的吗?」

  「呵呵,我喜欢做木匠,做木匠多自由啊,而且木匠是技术活呢,比那些只
会坐办公发证的,可是强多了。」

  「你怎么这么傻啊。」

  二金急了:「有个工作多有面子啊,你个小木匠,说出去也不好听。」

  「有什么不好听的。」

  张五金笑,自己姐姐,亲的,张五金可是不在乎:「二姐,你不会也看我不
起吧,要不我找个工作,你嫁给我不。」

  「我抽你信不信。」

  二金在那边暴走了,张五金大笑。

  其实李求金还真问过张五金,看他想不想当官,是的,还不是找工作,是当
官,并且拍着胸脯跟他说,一年副科,三年正科,五年,包他做到南祟这种县级
市的副市长,或者至少是一局之长,也就是个副处,真的不是吹牛。

  当时张五金心里也还真是跳了一下,李求金这话不假,莫说苏威了,就李求
金,答应的这些就完全可以帮他做到,真的当官吗?他当时打了个哈哈,没应,
回来其实是在琢磨的。

  当天晚上做了个梦,他居然做了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挥一挥手,人头
滚滚,后来突然天就黑了,什么也看不到,前面有一盏灯,到近前,是张虎眼,
张虎眼看他一眼,说,跟我来吧,他真的跟着走,突然又想了起来,叫,还有雨
姐。

  这么叫了一句,就醒来了,秋雨就在他怀里,暖暖的,肉肉的,柔柔的,一
丝不挂的贴着他,他的心一下就安定了下来,后来把这个梦说给秋雨听,秋雨还
蛮感动的。

  张五金并不知道这个梦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是说,因为做了这个梦,就突
然醒悟了,而是一个很现实的原因,他没有文凭,指标容易,都不要李求金,随
便马鸣远或者岩卫红开句口,就塞进去了,但这文凭有些难。

  当然,要弄假文凭或者边上着班,边读函授什么的,有得两年,也到手了,
但他突然就是不想了。

  他当时的想法很简单,当官真的有意思吗?他现在不当官,多逍遥啊,而且
他也隐约的感觉到,简兰对他如此亲热,一则是真正的感激,另一个,怕也就因
为他不是官场中人,所以他一个电话,都不要直接开口,苏威就能帮李求金搞定
市委书记的宝座。

  如果是他自己,一回两回容易,求得三回五回,他成什么了?挟恩图报吗?
简兰会怎么看他?那些求着苏家简家的人,少吗?他们看了多少?又会怎么看他?

  五宝大人其实骨子里是有些傲气的,所以一下就想通了:「五宝大人我不当
官,你们当官的还得来求我。」

  现在为了一个王含芷,重新又去官场中混?她有这个份量让他改变吗?

  到下午二金又打电话来,要他去吃饭,张五金其实想陪秋雨,不过二金这边
不解释明白了,党的关怀,那可是无处不在啊,只好去了,然后一句话:「指标
容易,我没文凭,高中文凭都没有,一个初中生,也让马局长为难是不?」

  二金一下就给他气死了,狠狠的掐了他两下:「你当时怎么就不读了,鬼掐
倒你,你当时怎么就不读了?」

  这事好象就这么过去了,然而过了几天,张五金正逍遥淘淘呢,王含芷突然
给他打电话,声音还是柔柔的,只是微有些疏远,就好象两个人爬山,一个到了
前面,然后远远的喊一声:「喂,快来啊,你怎么那么慢啊。」

  就那种感觉。

  这种疏离感,张五金当然听得出来,应了一声:「你好。」

  「张五金。」

  王含芷直接叫了他名字,那天在影院里吻她,她后来叫哥了的:「你有空没
有,到南祟来一趟好不好?」

  到南祟去做什么呢?张五金心中有点儿怪怪的,也没问,直接就应下来:
「好啊,我空着呢,呆会动身,下午到。」

  中午接秋雨吃饭,把王含芷又打了电话,然后要他去南祟的事说了,道:
「你说她什么意思,是不是迷上我了,这几天神魂颠倒啊。」

  说着还臭美的翻了秋雨小包里的镜子出来照。

  秋雨给他笑坏了,点头:「有可能哦。」

  张五金终于没撑住,也笑起来:「那你说我去还是不去。」

  「她没说什么事?」

  张五金又臭美:「她就算想跟我亲嘴,嘴上也不会说啊。」

  秋雨并不知道他吻过了王含芷,甚至胸前高地都攻击了,只以为他真是臭美,
又笑:「那你就去啊,看能不能捞到一个美人香吻。」

  「美人香吻啊。」

  张五金笑着,便去亲秋雨,秋雨咯咯笑,当然不会躲,嘟起嘴儿跟他亲了一
下,张五金便赞:「香,真香。」

  突地叫:「啊呀,怎么有油。」

  秋雨正吃着饭呢,当然有油,可就笑坏了。

  笑得张五金上火,拉了秋雨回家,直接脱光了扔到床上,饱餐一顿,然后爬
起来:「好了,我去会小美人,雨姐大美人,你自己开你的宝马去上班,我就不
送了。」

TOP

0
 216帮我揽活?

  秋雨给他弄软了,只吃吃笑,都下不了床。

  爽啊,一路开着车,风呜呜的刮进来,张五金觉得心里非常的舒爽,仿佛不
是车在开,而是他在御风飞行一般。

  因此想到王含芷,就觉得蛮有趣的:「她找我做什么呢,难道真的给我迷住
了,忘不了我?」

  反复琢磨着,越来越觉得有趣。在市侩与爱情之间,那个百合一样的小美人,
到底选那边呢?

  「或许她还是看不起我,但迷恋我这天下第一美男子,想要玩到手再说?」

  这么臭美着,自己也有些想吐了,王含芷可不是马丽丽。

  阳州到南祟,走高速,也就是二十多分钟的事情,下了高速,张五金就给王
含芷打电话:「我到了,你在哪里?开发区?」

  「这么快啊。」

  王含芷接了电话:「不是,你到四中来。」

  「我开了我姐夫的车。」

  张五金应了她前面那句:「四中,好。」

  四中和三中,一南一北,其实也不远,南祟也就是这么大嘛。

  张五金开车过去,远远的看到王含芷站在学校门口,黑色带条纹的羊毛衫,
下身是一条铅笔裤,清爽自然,让人眼晴一亮。

  「隔几天不见,这丫头好象还漂亮了几分。」

  不过车开过去,到近前,可以看出王含芷的神色不太自然,细看的话,好象
还有些儿憔悴。

  「真的是忘不了我吗?」

  张五金心下可就暗暗得意了,唉,小木匠的黑暗心理啊。

  张五金心中得意,面上却不显出来,反而装出有些儿自惭的样子,下了车,
打了声招呼:「王含芷,你好。」

  「你好。」

  王含芷脸有些红,看了他一眼,眼神中有些别样的意味,张五金一时还形容
不出来,但总觉得就是一点儿幽怨的味道了。

  我明明是看好你的,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大概是这么个意思。

  「是这样的。」

  王含芷眼眸微微垂下来,道:「我爸爸是四中的校长,四中要修复一批课桌
椅,量比较大,所以我就想到了你,不知你愿不愿意接这个活。」

  居然是帮他揽活,张五金看着王含芷的脸,心下转开了念头:「是忘不了我,
找这么个借口,还是真的关心我?」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他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挺有趣的不是。

  「那太好了啊,可谢谢你了。」

  「不客气。」

  他一口答应,王含芷好象也微微吁了一口气的样子,笑了一下:「你忙得过
来不?」

  「忙得过来的,那边已经收尾了。」

  「那好。」

  王含芷点头:「我带你去见爸爸,对了,我说你是我表姐的男朋友,那个—
—你不生气吧。」

  她这话里的意思,张五金自然是明白的,修复课桌椅,很容易,量大的话,
很来钱的,这样的活,不是随便一个人就揽得到的。

  不过王含芷找这个借口帮他,里面有没有另外的意思呢?她心里到底想的什
么?居然还撒谎说他是薛青青的男朋友。薛青青听到,该跳起来了吧。

  张五金觉得越来越有趣了,连连点头:「怎么会生气,只是太谢谢你了。」

  很热情,但是,很疏远,再不是先前约会时的样子,而就是有些儿感激,又
有些儿自愧的模样。

  真是演得好,他自己都佩服,心下则在暗笑:「我只是个小木匠,可是不敢
追你的,但你要是忘不了我,那你就自己来追我罗,未来的小美女科长,来倒追
一个小木匠,这个设定,有趣啊。」

  「不客气。」

  王含芷笑了一下:「那你跟我去去见我爸爸吧,当面跟他说一下。」

  王含芷的爸爸王雅图是个四十多近五十的中年人,单单瘦瘦,架副眼镜,两
鬓微有些白,看人的眼神很平和,没有那种官僚气,到是带着一种学者的味道。

  听说张五金是薛青青的男朋友,他也没有起疑,薛青青怎么会找一个小木匠
做男朋友?直接就带张五金到杂房里看了,可能以前是一排老教室,堆满了废旧
的课桌椅。

  王雅图也没跟张五金多说,直接给了个价,每修复一套,就给五十块钱。

  这个价相当不错了,有些课桌椅,看上去缺胳膊少腿的,其实修起来非常容
易,如果张五金以木匠的职业眼光去算,一个月修复百儿八十套,一句话的事,
放在两个月前,真是一桩抢都抢不来的好活。

  今天的张五金,其实不太想做这种活了,或者说,今天的他,除了春床,任
何木工活他都不想做,但这是一个游戏啊,王含芷这小美人到底怎么想,她接下
来会有什么样的行动,想想就让人期待啊,那当然要接下来,还很感激的要请王
雅图吃饭,他是故意装出不敢请王含芷的样子。

  王雅图拒绝了,只是把钥匙给了张五金,要他尽快动工,王含芷当然也就跟
着她爸爸走了。

  「有意思。」

  看着王含芷轻轻扭动的小翘臀,张五金嘴角含笑,把钥匙抛了抛,先回阳州
来,晚间接了秋雨下班,说了王含芷叫他去的意思,道:「老婆你说,她是不是
给我迷住了,忘不了我,所以找这么个借口。」

  秋雨咯咯笑:「可能是哦。」

  摸他的脸:「我老公好英俊的,真是迷死人了。」

  张五金唬起脸:「真的假的,若敢虚言欺朕,那便是欺君之罪,当斩于床上。」

  秋雨便一脸害怕的样子:「奴家不敢。」

  却又吃吃笑。

  「哼哼,量你也不敢。」

  张五金其实知道,秋雨对他是真心迷醉,不说他确实长得俊,哪怕他就是堆
豆腐渣,以秋雨今天对他的爱,那也是黄金豆腐渣,怎么看怎么漂亮的。

  「你说,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张五金又不敢确定。

  「我也不知道。」

  秋雨摇头,想了想:「也许,她其实并不是个太市侩的女孩子吧,可能只是
她表姐市侩,那天以后,是你没再给她打电话了,要是你主动打,她说不定还是
会跟你约会的。」

               217穿梆

  「有这样的事?」

  张五金皱眉,想到那天王含芷迷茫的眼神,他冷笑了一下,随即打秋雨屁股:
「不管了,说了不许你掺合的。」

  秋雨便嘟嘴:「又是你自己说给我听的。」

  「大胆,还敢心生怨念吗?」

  秋雨装出害怕的样子:「雷霆雨露,都是君恩,奴家不敢有怨念。」

  「那还差不多。」

  张五金满意的点头,不过秋雨实在忍不住笑,他就怒了:「屁股翘起来——。」

  张五金在这边玩闺房中好玩的游戏,并不知道,王含芷那边,有了意外的变
数。

  下午的时候,王雅图到家,王含芷还没回来,只他妻子薛瑗先到家煮好了饭,
两口子闲聊,王雅图就说了一句:「青青找了个男朋友,你见了没有,要不要请
他回来吃个饭。」

  「青青的男朋友?」

  女人都是八卦的,薛瑗一听就叫了起来:「我不知道啊,你看见了啊,这死
丫头,换男朋友跟换衣服一样,这个怎么样?」

  「还可以。」

  王雅图从报纸上抬起头来,推了一下眼镜:「是个木匠,中午小芷带他来的,
我把修复桌椅的活给他了,长得还行,眉眼干净,没什么痞气。」

  「木匠?」

  薛瑗惊讶的叫。

  「是啊?怎么了?」

  王雅图是那种比较典型的知识份子,迂直而有雅致,人如其名,工作中也很
有一套,到是世俗中的一些东西,是个人都明白的,他反而不明白。

  「啊,没什么?」

  多年的夫妻,薛瑗太了解他了,要是说看不起小木匠,王雅图说不定会放下
报纸跟她理论一场,最气人的是,他本来是不关心的,真要跟他争上一场,他说
不定反而会站到薛青青一边,所以直接就撇开了。

  找了个借口,薛瑗到外面打了薛青青电话:「青青你新找的男朋友是木匠啊,
你是要把你妈气死是不是?」

  张五金是个小木匠,王含芷跟个小木匠谈了两天恋爱的事,薛青青是没跟薛
瑗说的,一听这话,大是意外,叫:「我这一向没男朋友,好男人都死绝了,什
么木匠,我不知道啊,哪个在传谣?」

  「你还瞒我。」

  薛瑗气得叫:「芷芷带过来的,到你姑父学校里揽活,你姑父都看见了。」

  「芷芷带过去的,到姑父的学校里揽活,木匠。」

  薛青青心眼通透,一下就猜到了,尖叫:「是芷芷。」

  「现在不瞒我了吧。」

  薛瑗不明白,还咬牙。

  「啊呀,姑妈你不明白,这事出大麻烦了。」

  薛青青气急败坏:「电话里说不明白,我马上过来,对了,这事你先别跟芷
芷说。」

  「为什么不跟芷芷说啊。」

  薛瑗炉火纯青的八卦修养,还是感觉出了不对:「你们姐妹到底在弄什么鬼?」

  「我回来跟你说,反正你先不说就是了。」

  阳州到南祟,七点都有车,薛青青赶晚班车急匆匆杀过来,薛瑗果然没提,
王含芷也不知道,吃了饭,陪着王雅图散步去了,这是他们一家多年的习惯,不
过薛瑗心下有事,找了个借口没去,薛青青进屋,薛瑗给她热了饭菜:「你先吃
饭,边吃边说,到看你们搞什么鬼。」

  「姑父跟芷芷出去散步了是吧。」

  薛青青先确定了一下,然后说出真相:「那个小木匠是叫张五金是不是?不
是我的男朋友,是芷芷找的男朋友?」

  「什么?」

  薛瑗惊得差点把饭碗失手打在地上,到听薛青青说完,她几乎已经要拍桌子
了:「这个死丫头,这个死丫头,居然跟个木匠谈恋爱,她是要活活气死我是不
是?」

  「那个张五金就是个死骗子,在学校里就是,一根舌头,打得狗死,特别会
哄人,而且卖相也好,芷芷可能是给他哄住了,不过当时我给他们拆开了的,呸,
芷芷是什么人,他一个小木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薛青青狠狠的呸了一口,又道:「后来我跟芷芷一起睡,狠狠的骂了她一顿,
第二天我还请了假,专门守了一天,要是那小木匠还敢没脸没皮的给芷芷打电话,
我就要当面羞死他,不过后来他也识相,没再找芷芷了啊,没想到芷芷居然把他
勾到南祟来了,这个死丫头。」

  「她还骗你姑父说是你男朋友。」

  薛瑗急得直抓胸口:「这个小祖宗,怎么得了啊。」

  又抓着薛青青的手低声问:「你说,芷芷的身子有没有给他那个小木匠骗了
去。」

  想到一个木匠趴在女儿白嫩的身子上,她几乎想死的心都有了。

  「应该没有。」

  薛青青想了想,摇头:「还好我问得勤,我经常问芷芷有没有男朋友,有了
一定带我看看,应该是还没得手。」

  「那就好,那就好。」

  薛瑗想了想,女儿这些日子好象也没什么异常,长吁了口气,牙关就咬紧了:
「这个小祖宗,回来看我怎么收拾她。」

  薛青青皱着眉头,想了想,摇头:「芷芷性子跟姑父来的,特别倔,她即然
把小木匠招到南祟来,就说明余情未断。」

  「就是啊。」

  薛瑗脸色都变了:「我急的就是这个,这万一要是一个没看住,怎么得了啊,
这小祖宗打小又倔得死,不声不响的,她就能给你把天戳下来,怎么办啊。」

  薛瑗一直是最有主意的,但牵涉到自己惟一的宝贝女儿,整个人都乱了。

  「不能从芷芷身上下手。」

  薛青青摇头:「这种事我有经验,你越反对,她越上劲。」

  「那你说怎么办?」

  薛瑗完全没了主意,抓着薛青青的手,就象溺水的人抓着一根救命稻草。

  「从小木匠那边下手。」

  「好。」

  薛瑗一握拳头:「我马上给龙宝打电话,让他叫几个人,把那小木匠死揍一
顿,打断他两条腿,看他还敢留在南祟不?」

  「这不行。」

  看她摸手机,薛青青忙扯住她:「小木匠挨了打,芷芷肯定会知道的,我到
是有个主意。」

  「你说。」

             218薛青青的局

  「后天不就是大龙哥结婚吗?他要婚车接亲是吧,小木匠有车,偷偷开他姐
夫的,我去跟小木匠说,后天也请他开车去接亲,把车开过来,然后等接了亲后,
我再安排辆车,跟他的车撞一下,然后就揪着他,要他赔。」

  女人果然都是阴谋家,说到这个计策,薛青青眼里几乎放出光来:「不管赔
不赔,先揍一顿,那谁也说不了什么,然后再狠狠的诈他,最好是当着芷芷的面,
搞得他狼狈不堪,狠狠的丢了脸,我再在边上冷嘲热讽羞羞他,男人没了脸面,
以后任他再花言巧语,也骗不了芷芷了。」

  「你这个主意好,这个主意好。」

  薛瑗抓着她手连拍:「一次就把他踩痿了,他自然就再不来找芷芷了,而且
还没话说。」

  而薛青青则完全陷入了阴谋的氛围中,眼光越来越亮:「姑妈,咱们先还演
场戏,芷芷不是骗你们说小木匠是我男朋友吗?那我就去找小木匠,跟他说好合
着演戏,让他来家里吃饭。」

  见薛瑗脸有疑问,她解释:「这有两个好处,一,好说服他出车,芷芷肯定
不好说,也不会说,我也不好说,不合情理啊,但你开个口,那就可以了。」

  薛瑗一想:「嗯,有道理,我是大龙的姑妈,帮他找个车,理所当然。」

  「二,叫他到家里吃饭,也是对芷芷的一个警告,让芷芷知道,我们大家都
知道小木匠的存在了,免得她撒个谎,又偷偷出去跟小木匠约会,一个不好那就
完蛋了。」

  「啊呀青青,还是你想得周到啊。」

  薛青青这第二点,尤其说到了薛瑗心里去。

  「那姑妈你可不能演砸了。」

  薛青青说着笑了起来:「芷芷以为你不知道,你就装不知道,小木匠也会这
么想,你也就装,呆会等芷芷回来,她见了我,一定怕我说穿,要偷偷跟我攻守
同盟的,我就装着帮她演戏,一起瞒着你,哈,这是个连环套,太有趣了。」

  薛瑗想想也有趣,打了薛青青一板:「你以前就是这么哄你妈跟我的吧,死
丫头,果然是个鬼脑子。」

  薛青青就笑得象只得意的狐狸。

  正如她猜测的,王含芷陪着王雅图散步回来,一看到薛青青,顿时吓坏了,
看了看妈妈的脸色,还好薛瑗给反复叮嘱了,到也没露出什么破绽,然后王含芷
就偷偷扯了薛青青到房里,果然求她订立攻守同盟。

  薛青青暗暗得意,在王含芷付出了无数丧权辱国的条约后,装做很勉强的答
应了她,然后就要求明天一起去找张五金,后天才双休,不过她来了劲,请假。

  张五金在酣畅的亨受了秋雨美妙的身体后,一夜高卧,第二天一早过来,反
正说好晚上回家的,进校园,正式做起了木工活,话说两个多月来,还只这一次
最正式呢。

  中午的时候,王含芷跟薛青青结伴而来,张五金就等着王含芷露面,到看这
小美人是个什么心思,结果薛青青这程咬金横里杀出来,可就让他傻了眼。

  「这八婆还阴魂不散了是吧,到南祟也能跟着来。」

  张五金暗暗咬牙,不过这样也好,他本就是个玩儿的心,多一个捣乱的,更
好玩儿不是。

  但结果出乎他意料之外,薛青青居然说是来帮王含芷圆谎的。

  「小木匠,你以后就是我男朋友了,可不能对人家始乱终弃。」

  她还放嗲,张五金差点儿吐出来,不过要看她到底玩什么把戏,便就忍着。

  如果说对王含芷,他还有一点儿幻想的话,薛青青他算是彻底认清了,这是
个绝对市侩之极的女孩子,她是绝对不会安什么好心的,但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呢,难道是王含芷求了她?

  张五金搞不清楚,且就看着,只嘿嘿笑——有时候装憨是绝杀啊。

  然后薛青青就说了,要他装成她男朋友,中午一起到王含芷家吃饭,因为他
揽活,跟她姑父是说了的,而即然是她男朋友,她姑父姑妈当然要招待他一次。

  这也在情理之中,事实上王含芷也给骗过了,虽然心里象小鹿跳,但不能反
对,张五金偷偷看一眼王含芷,恰好看到王含芷有些慌乱又有些羞怯的眼神,到
是心中一热,也只好点头答应。

  而薛青青冷眼旁观,把他跟王含芷对视的情形都看在眼里,心中冷笑:「癞
蛤蟆想吃天鹅肉,小木匠,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于是张五金洗了手,跟着一起去,见着了王含芷父母,王雅图老样子,平和
中加了几分热情,薛瑗看了张五金,心里几乎就是揣着一把刀,不过给薛青青狠
狠使了几个眼色,便也扮出了笑脸。

  这一餐饭,王雅图是局外人,他是什么也不知道的。

  薛青青姑侄两个,是布局的,就如躲在林子里的猎人,冷眼旁观。

  而张五金呢,他本心是抱着看戏的心来的,结果自己成了演戏的人。

  至于王含芷,比他更惨,王含芷可以说是真正的局中人,被大环小环一环一
环的套在了里面。

  中间薛瑗就依计说起借张五金车子做婚车的事,张五金当然必须得答应,而
正说着,新郎官郭大龙却来了。

  郭大龙二十五六岁年纪,长得到是一表人材,高高大大,不过形象却不太好,
一脸的焦头烂额。

  「居然要十二辆车,说是什么一二是要爱的谐音,这也算了,却必得要四辆
宝马四辆奔驰四辆奥迪,你说这叫什么个事。」

  敢情是为婚车心急上火呢。

  「有车就行了嘛。」

  薛瑗也有些不理解:「十二辆车,谐音没错,为什么一定要宝马,张五金,
你的车是什么,东风雪铁龙?也可以嘛。」

  「不是的。」

  郭大龙把脑袋摇得象一个拨浪鼓:「她跟我说,什么不求我骑白马,至少让
她坐一回宝马,不求我象奔驰,至少让她看一眼奔驰——。」

  他没说完,薛青青到是笑了起来:「这个有理,你家叶子,合我的胃口,我
以后也得这么要求。」

  新娘叫田叶,自然早跟薛青青认识了。

               219婚车

  郭大龙对她翻白眼:「什么有理,还不就是眼红杜鹃那个骚货,杜鹃也是明
天结婚,说是三辆宝马三辆奔驰三辆奥迪,她就要每种加一辆,可让我到哪里找
去。」

  小小南祟,宝马奔驰不是没有,但说一家伙借出七八辆来,确实不容易。

  张五金当然只在一边看戏,绝不插言,不过郭大龙人不错,给他发了烟,还
是说好了,他的车要,先备着,万一实在不行了,就还是这些车去,凑足十二辆
就够了,新人坐的车是宝马,或许能让田叶松口,张五金当然也应下了。

  薛瑗后来还说要张五金晚上也来吃饭,甚至说就在家里吃就行了,张五金拒
绝了,只说阳州那边还有一点尾巴没收工,每天白天这边做,晚上那边做一下收
尾,薛瑗到也没有怀疑。

  第二天一早,张五金就把车子开了过来,薛青青领他到郭家,薛瑗王含芷当
然一道去了,她们也是要吃酒的。

  郭大龙发了烟,让张五金先到屋里休息,薛青青几个扯了王含芷跟一帮子女
客聊天,张五金就在一边看麻将。

  将近九点,忽听得怦的一声,一看,原来是郭大龙发脾气,把杯子砸了,口
中还在狂叫:「老子这婚不结了。」

  摔门进了屋,任人怎么叫也不开门了。

  一问,是田叶那边赌了气,十二辆婚车,四宝马四奔驰四奥迪,一辆不能少,
少一辆,接亲的车就不要去,而郭大龙根本没有那个可能找到十二辆这样的车,
他燥火也上来了,摔了杯子,不玩了。

  薛青青薛瑗本来是布好了计,薛青青都找好了人,只等着张五金接了亲回来,
斗了份子吃了酒,然后去学校的路上,撞他一下,人也有,揍一顿,再狠狠的诈
他一下,一次就把他搞怕了,再不敢来南祟,没想到中途这么个变故,到底郭大
龙是她们表亲,也帮着着急起来,可也没什么办法。

  薛瑗到是问薛青青:「青青你在阳州上班的,那边好车多,想得出办法不?」

  「我能想得出什么办法?」

  

TOP

0
薛青青摇头:「要有开宝马的追我,我早嫁了。」

  突地眼晴一亮,问张五金道:「小木匠,你姐夫即然有车,认识的车友应该
多吧,能想得出办法不?」

  她一直叫小木匠的,绝不松口。

  张五金本来绝不想搭这个茬,但他对薛青青的变化心中警惕,薛青青明明是
极市侩的人,是绝不愿意他跟王含芷谈恋爱的,可为什么要帮着王含芷撒谎来骗
王含芷的父母呢,难道真是念着同学关系,照顾他生意?不象啊。

  薛青青到底怎么想,张五金猜不到,他只是猜想,薛青青可能是想出他的丑,
不是帮他忙,而就是要让他做苦力,然后扯了王含芷来看,看看女公务员跟木匠
的差别,让王含芷死心,最后甚至有可能直接在王含芷父母面前捅穿,出他一把
丑。

  张五金大致是这么猜,这会儿听到这话,心中陡然就是一动:「想出我的丑,
嘿嘿,让你见识见识小木匠的能量。」

  便就一口应着:「找几台车,不难吧,不就是几辆宝马奔驰吗?」

  他这口张得大,薛瑗都还愣了一下,薛青青可就差点笑出来了,心下暗叫:
「小木匠啊小木匠,我还没动手呢,你自己送脸上来抽了。」

  盯着张五金眼晴,装出一脸惊喜的叫:「小木匠,你说真的假的,你真的能
弄来四台宝马四台奔驰四台奥迪。」

  她叫声大,这下不仅是薛瑗,就是郭家其他客人也都把眼光转了过来,惟有
王含芷,她虽然也看着张五金,眼光中却微含着担忧。

  宝马奔驰,不是一般人能开的,而这样的一些人,都极不好打交道,一辆两
辆也许容易,一家伙想要借出七八辆来,那真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

  张五金到留意到了她的眼光,心下一动,想:「她好象是在为我担心,这丫
头,心还是善的。」

  心下一热,打个哈哈:「小菜一碟,问大龙哥,要不要吧,要,我现在打电
话,十一点之前,车队准时到,来得及吧。」

  他应得这么大声,薛青青反到有些怀疑了,道:「小木匠,张五金,我跟你
确认一下,四台宝马,四台奔驰,四台奥迪,你确定能叫过来。」

  「我确定。」

  「要。」

  门打开了,郭大龙虽然睡在里面,自然不可能睡得着的,外面声音一静,他
也听到了,这下急打开门冲了出来,一把握住了张五金的手,连声道:「张哥,
这车子就拜托你了。」

  嘿,哥也叫上了,男人果然都是女人逼出来的。

  「那好。」

  张五金点点头,拿出手机,眼角余光留意到王含芷的目光,看了她一眼,意
思是你放心,王含芷确实是在替他担心,看到他的目光,脸上微微一红,眼晴便
垂了下去。

  张五金这一眼虽快,薛青青是有心人,却又看在了眼里,只在心里冷哼:
「小木匠,你就吹,叫不来车,看姑奶奶今天羞不死你。」

  张五金拨了岩卫红的手机:「岩哥,拜托件事,我一个老表今天结婚,要十
二台接车,要求是奔驰宝马什么的,你给我想想办法,帮我老表撑个场面。」

  岩卫红在那边一听,直跳起来:「撑场面是吧,包在我身上,几点,十一点
之前,现在八点五十,十点五十之前准到。」

  张五金转头便跟郭大龙点头:「十一点之前车队能到,你放心好了。」

  他真的打了电话,而且真的是这么说的,薛青青薛瑗几个听得清清楚楚,可
就都有些发愣,薛瑗给薛青青打个眼色,悄问她:「他姐夫做什么的?」

  「小木匠四个姐姐,有一个好象是在阳州,是做什么来着,对了,好象在红
星大市场卖豆腐。」

  「一个卖豆腐的?」

  薛瑗大是疑惑:「能认识这么多宝马奔驰车主?而且那也是他姐夫啊,怎么
可能?」

              220豪华车队

  「不知道。」

  薛青青说实话也迷惑着呢,不过随即就冷笑了:「我盯着他,他要是吹了牛,
然后呆会想溜,我就叫起来,都不要另外叫人了,就叫大龙几个把他揍一顿,打
了都白打。」

  「不过大龙的事?」

  薛瑗到底是做姑妈的,到有些担心。

  「那没办法。」

  薛青青摇头:「其实也没事,到十二点,车队开过去就行了,还真怕田叶不
上车啊。」

  「到也是。」

  薛瑗一想有理,也就点头了,斜眼就等着看张五金的笑话。

  张五金自以为长得俊,他也确实长得俊,可在薛瑗眼里,他就是堆狗屎,怎
么看怎么碍眼。

  十点多一点点,包刮郭大龙在内,所有人全都下了楼,都眼巴巴看着,也有
看张五金的,这里面薛青青尤其盯得紧,张五金要是敢溜,嘿嘿,她是绝不会客
气的,老同学,打的就是老同学——你还丢了我面子不是——女人的理由正如女
人的乳沟,挤一挤总是会有的。

  十点四十,忍耐不住远到街口望风的一个小青年猛地尖叫起来:「来了,来
了,大龙哥——。」

  小青年年纪其实不小,二十多了,怪爹娘没浇足肥,瘦得跟个排骨精似的,
这会儿却又化身成了琵琶精,也没跑多远,手指着身后,张大嘴,却居然说不出
话来,一片的喘,那眼晴大瞪着,也不知是见了鬼,还是看到了神仙,总之意义
不明,又仿佛有随时晕过去的趋势。

  还好,车来得快,不要他说,街口现出车影,然后所有人全傻了。

  那哪是车子啊,简直就是一辆火车皮,一般的小车,两辆也没有它一辆那么
长。

  「劳斯莱斯加长版,银色魅影?」

  郭大龙却是个识货的,然而他的声音,却象做梦一样,他显然无论如何也不
能相信自己的眼晴,要知道,他算半个车迷,可他活了二十六岁,除了在电影上,
从来没有真的看到过这种车。

  至于其他人,则完全都傻菜了。

  真正认识劳斯莱斯的不多,可就是再没见识的人,就算用脚后跟想也知道,
这个车,不寻常——起码它长啊,是不是?

  浓缩的都是精华,加长的,它都豪华啊!这里面薛青青却又是个识货的,不
是吹,她暗里真做个白马王子开劳斯莱斯来娶她的好梦,她当然会打扮得象个公
主,可惜骑白色电动车的有,开劳斯莱斯的,没有。

  现在她却看到了。

  这怎么可能?

  「小木匠能叫来劳斯莱斯房车?」

  她有种兴匆匆出门抢劫,却当街给个叫化子打了一闷棍的感觉。

  劳斯莱斯房车开了过来,后面,是一溜烟的豪车。

  「保时捷,法拉利,兰博基尼,凯迪拉克,——。」

  郭大龙这车迷还真不是吹的,一溜儿车过来,他全都认识,声音却越来越有
做梦的感觉,这些车,他虽然都认识车标,却也只认识车标而已,它们,从来也
没在他的生活中出现过。

  平时耳熟能详的宝马奔驰,在这车队里,到好象显得极为寒酸了,而且也不
止十二辆,前面房车那庞大的身体已经开过来了,街尾却还堵着,也不知有多少
辆。

  直到车队停下,岩卫红从中间一辆大奔中出来,冲张五金叫:「老弟,哥哥
我来了,你老表是哪个,这车队还满意不?实在不行,我给你叫直升机来。」

  「直升机?」

  薛青青觉得自己的腿软了一下,该死的,下身好象潮湿了——如果她的婚礼
能有直升机来接?那一夜她一定能把床单湿透掉。

  「是我,是我。」

  给岩卫红一叫,郭大龙这才醒过神来,连忙迎上去发烟,一脸的笑:「太满
意了,太满意了,大哥怎么称呼,太谢谢你了啊。」

  张五金过去,笑着拍拍郭大龙的肩:「这就是我老表,郭大龙,这是岩哥,
你叫岩哥就行了。」

  「对。」

  岩卫红也在郭大龙肩头拍了一下:「五金老弟的老表,那就是我老表,急了
点,车有些杂,不过通阳州的好车差不多是全给我搜罗来了,一共二十四辆,我
知道现在年轻人的潮流,要爱嘛,照我说,要爱算什么,我们要往死里爱,二十
四,24,爱死,行不行?」

  「太好了。」

  郭大龙牙根儿都要笑出来了。

  鞭炮响,车队出发,新郎官自然坐房车了,张五金也上了岩卫红的车,把新
娘子接了过来,看了一眼,也就跟薛青青差不多,还不如王含芷呢,不过再普通
的女孩子,结婚也可以高要求一点,这没错。

  然后开席,吃喜酒,这些就不必细说了,岩卫红带着车队回去,张五金也就
回去了,不可能喝了喜酒还装模作样去拉锯子啊。

  薛青青却一把扯住了他,道:「那领头的叫什么名字?我好象有些眼熟。」

  「青青草啊。」

  青青草是薛青青的外号,张五金一直没叫,这会儿装做有些醉,叫出来了,
却打个饱隔:「草青青。」

  女孩子是喜欢花的,别人叫她青青草,薛青青其实不高兴,顿时就鼓眼了,
不过她一路叫张五金小木匠,这时也不好生得气,道:「到底叫什么?快说。」

  「他啊。」

  张五金摸了摸脑袋:「奇怪,我明明记得的,怎么突然就忘了,好象是姓羊。」

  「你不是叫岩哥的吗?」

  薛青青一脸疑惑。

  「姓岩做什么呀。」

  张五金往车上钻,一脸笑:「必须得姓羊,否则怎么吃草呢,青青草,你说,
是不是?」

  说到最后,他冲边上的王含芷眨了一下眼晴,发动车子,倏一下开了出去。

  「小木匠,我要杀了你。」

  薛青青知道上了当,气得叉腰尖叫。

  王含芷却是满眼的笑意,脸上甚至微微的带着了点儿红晕。

  「这才是他呀,幽默,自信,风趣,坏。」

  张五金猜得没错,王含芷确实一直忘不了张五金,他实在太坏了,他实在太
有趣了,这些日子,任何时候,只要闭上眼晴,眼前就一定会浮现他坏坏的笑容。

              221首富接亲

  痛苦辗转,她终于没能控制住自己,借着学校要修课桌椅的借口,把张五金
叫了来。

  可张五金人来了,魂却好象没带来,客气,疏远,再没了先前的自信,那好
象能喷火的发亮的眼晴,更没有了风趣和幽默,也没有了那些坏。

  她失望到了极点,她也痛苦到了极点。

  直到这一刻,直到张五金调戏薛青青,她才又看到了先前的那个张五金。

  是的,就是这个样子的,这么的有趣,这么的坏,这么的让她难以忘怀。

  她的心,象婚礼上的鞭炮,一下就炸开了,所有这些日子的郁闷,彻底给炸
成粉碎。

  薛青青大发脾气,嘟嘟囔囔,神神叼叼,王含芷跟在后面,心中却仿佛给喜
悦填满了,甚至轻轻的哼起了小曲儿。

  晚上,薛青青跟王含芷一床睡,她大瞪着眼晴,竭力回想,猛然脑中电光一
闪,她霍一下坐起来:「我想起来了,他是岩卫红。」

  王含芷也还没睡着,她闭上眼晴,张五金笑嘻嘻的脸就出现在了她眼前,让
她满心的羞,让她满怀的喜,到给薛青青这突然的一下吓了一跳,睁开眼晴道:
「什么呀,什么岩卫红?」

  「今天车队那个领头的,是岩卫红。」

  薛青青狠狠的一攥拳头:「就是他,阳州首富岩卫红,绝对没有错。」

  这一下王含芷听明白了,有些不信:「你说那个人是阳州首富岩卫红,不会
吧?」

  她虽然有些单纯,但岩卫红的名字她也是听说过的。

  「绝对错不了。」

  薛青青一脸肯定:「绝对是他,我见过他两次,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来。」

  化成灰也认得出来,那你早干什么去了,王含芷嘴角含笑,到是没驳他。

  薛青青自然看到了她嘴角的笑意,解释:「我为什么先前没认出来,因为这
不对啊,小木匠怎么会认识他,认识阳州首富,而且看他们勾肩搭背的样子,就
仿佛他以前在学校里的那一帮子死党,那怎么可能,那可是阳州首富呢,就是市
长见了他,也要客客气气握个手的。」

  王含芷不答她的话,到也记起了,白天岩卫红对张五金热切的样子,她也有
些疑惑,那真的是阳州首富吗,张五金怎么会认识他,而且关系这么好。

  「不过他这个人啊,鬼花样就是特别多的。」

  她找不到理由,只能在心里这么感叹,却仿如春三月的咏叹调,是那般的甜
蜜。

  而薛青青则几乎已经疯魔了,甚至床上都躺不住,下了床,在房中走来走去,
口中不停的念叼:「这不可能,怎么可能,这不科学,小木匠,他凭什么——?」

  「芷芷,小木匠有没有跟你说过他认识岩卫红的事。」

  薛青青突然跳上床来,又把王含芷吓一跳,轻抚胸口:「死青青,你要吓死
人啊?」

  薛青青摇她肩:「快回答我,他有没有跟你说过认识岩卫红的事?」

  「没有。」

  王含芷摇头。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王含芷用力点头,心下暗叫:「虽然岩卫红很了不起,不过他可不是那么轻
浮的人,才不会认识个人就夸夸其谈呢。」

  「那他那两天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薛青青开审。

  王含芷脸一红:「青青。」

  「少跟我撒娇。」

  薛青青一脸凶狠:「信不信我告诉姑妈。」

  王含芷立刻吓到了,只好服软:「也没说什么啊,就一起吃吃饭,然后逛街,
看电影,就说说剧情什么的,还能说什么?」

  至于他的风趣,还有他的坏,她才不会说呢,那是要深埋心底的,多少年之
后,都可以慢慢的拿出来回忆,绝不与任何人分亨。

  薛青青狠狠的盯着她,王含芷眼光躲闪:「真的嘛,他怎么会跟我说这些。」

  小木匠不吹牛,黄河水倒流,可王含芷咬死了不承认,薛青青也没有办法,
这个表妹她是知道的,看上去柔柔弱弱斯斯文文有时候甚至有些呆呆傻傻的,可
却是个心里做功夫的人,一旦拿定了主意,九头牛也拉不回来,而且往往是悄无
声息的给你做了,冷不防的就把你吓个半死。

  

TOP

0
  薛青青装出一脸神秘:「说出来吓你一跳,昨天小木匠叫的车队,那个领头
的,你知道是谁不?」

  「是谁?」

  「是阳州首富岩卫红。」

  「什么?」

  薛瑗吓一大跳:「不可能吧。」

  说着摇头:「小木匠就算跟他熟,借台车可以,他还自己亲自来开喜车,那
不可能。」

  「对啊,为什么呢?」

  薛青青又陷入了那个怪圈。

  「不可能的。」

  薛瑗一脸笃定:「不过昨天那些车,真是好车,我还不懂,后来他们说了,
那一列车队,差不多要上亿呢,居说田叶昨夜个兴奋得在新房里尖叫,然后今早
上郭大龙出来,两个大黑眼圈子,咯咯。」

  「骚得她。」

  薛青青哼了一声。

  薛瑗到是笑,道:「不过小木匠也厉害了,一个电话,能叫来这么一支车队,
我估计不是他做得到的,可能是他姐夫给帮了忙,都是有车的人,熟嘛——。」

  她话没落音,薛青青突然尖叫起来:「我明白了。」

  薛瑗给吓一大跳,忍不住掐她一下,拍自己胸口:「你一惊一诈的,要吓死
人啊。」

  「我知道了。」

  薛青青却一脸兴奋:「是小木匠的姐姐。」

  「什么小木匠的姐姐。」

  薛瑗莫名其妙。

  「小木匠四个姐姐,一二三四金,所以小木匠叫五金,前三个姐姐都嫁了,
但第四个姐姐没嫁,那个是个妖精,我见过的。」

  「那又怎么样?」

  薛瑗还是没明白。

  「我敢肯定。」

  薛青青两眼放光,犹如赌台上下注的赌客:「小木匠的姐姐一定是给岩卫红
包养了,所以他才一个电话就能把岩卫红叫来,也正因为他是岩卫红的小舅子,
他们两个见了面才这么亲热。」

  「那个人真是岩卫红?」

  薛瑗给她说得迷糊了。

  「当然是岩卫红,化成灰我都认识。」

  薛青青都懒得解释了:「而且我刚去问了,小木匠也承认了,却还说什么岩
卫红是他徒弟,该死的小木匠。」

  说着咬牙:「差一点就给他骗过了。」

  「真是岩卫红?」

  薛瑗却有些发呆了:「这要是田叶知道,阳州首富亲自来给她接亲,那还不
兴奋得晕过去。」

  「不要告诉她。」

  薛青青果断阻止,她脸有些圆,这会儿到是一脸尖酸:「阳州首富给她接亲,
把她美得。」

  「说给她,她也不信吧。」

  薛瑗摇头:「就我现在还不信呢,阳州首富,来开婚车,那怎么可能。」

  「说了。」

  薛青青不耐烦解释:「小木匠的那个四姐,就是个妖精,岩卫红给迷得五迷
三道的,小妖精呲一声,那还不屁颠屁颠就来了,你昨天没看见,他看到张五金,
老弟,老弟,叫得那个贱样?」

  她做了一早上的梦,想着也许真的有机会认识岩卫红,然后岩卫红对她一见
钟情,开着直升机来娶她呢,结果梦醒方知,居然是小木匠的姐姐拨了头筹,她
心中对张五金的恼怒气愤,就平白的加了一倍。

  「姑妈,中午我叫他来吃饭。」

  她转着眼珠子。

  薛瑗有些担心:「芷芷神色好象不对,我看,想办法让他们不再见面才好。」

  「你有什么办法?」

  薛青青哼了一声:「是把芷芷关起来,还是把他打走,大龙昨晚上在田叶那
个小骚货身上折腾一晚上,这会儿也没力气了吧,更何况还帮他叫了车呢。」

  「你个姑娘家家的,说的什么呢。」

  薛瑗轻啐了一口:「行,我多煮点饭就行,反正芷芷你要给我看好了。」

  「放心。」

  薛青青咬牙:「呆会我一定要把底子给他揭穿了,我就不信,岩卫红会娶他
姐,最多也就是包养,还不知几奶呢,哼。」

  她眼神中的凶狠,让薛瑗有些莫名其妙。

  「人家乐意给包养,关你什么事啊?」

  不过这话,薛瑗没有说出来。

  快中午的时候,薛青青说去叫张五金叫饭,王含芷便跳起来:「我也去。」

  薛青青看着她嘿嘿笑,王含芷给她笑得脸红:「什么嘛,死青青,你今天怪
得要死。」

  「看谁怪得要死。」

  薛青青冷哼一声,到楼下,她突然又到王含芷胸前捏了一把。

  王含芷吓得尖叫起来,双手护胸:「死青青,你要死了啊,这大白天的在外
面。」

  「哼哼。」

  薛青青下巴微抬,斜眼看着王含芷,就象法官看着受审的小偷:「你奶子至
少长了一个码,还敢骗我。」

  王含芷羞得满脸通红:「才没有,我最近只是多喝了汤,啊呀不跟你说了,
青青你流氓死了。」

  王含芷撑不住,跑到了前面。

  薛青青冷笑着跟在后头,看王含芷跑步的样子「小屁股夹得紧,应该还没
破身,哼哼,小木匠,真要敢坏了芷芷的身子,看老娘我不掐死你。」

  到学校,王含芷却又不敢走前面了,主要是怕薛青青看出来,薛青青叫了一
声张五金,道:「我姑妈叫你到家里去吃饭,昨天可谢谢你帮了大忙呢,我大龙
哥都说要过来敬酒。」

  怕张五金不去,先找个借口。

TOP

0
              222想拜师吗

  「都只给了他一次,要是多有几次,啊呀,那一定要羞死了,妈妈也一定会
看出来的。」

  少女的心啊,又羞又喜,就象害羞的小鹿,跳啊跳。

  还好薛青青没有再来逼问她了,但却半夜睡不着,在那儿翻来覆去的念叼:
「这不可能,这不科学,一定是我看错了,可如果不是岩卫红,谁能一个电话叫
得到那么多的豪车?」

  她这个推论是有理的,王含芷也承认,现在的有钱人不少,但有钱人一般都
不好打交道,一个电话叫到那么到豪车,只除了与他们一般的豪富,普通人是绝
对做不到的,而岩卫红,阳州首富,绝对有这个面子。

  不过王含芷想到的却只是张五金:「他总是有那么多古怪花样,还哄人家,
什么去探望受惊的野猪女士,亏他想得出来。」

  少女在甜笑中,进入了梦乡,而薛青青一早起来,却是顶着两个乌眼圈,精
神到好,吃了早餐就扯着王含芷往外跑:「我们去问小木匠,今天老娘一定要把
他审问清楚了。」

  她一脸杀气,王含芷就有些担心,不过想到张五金昨天调戏薛青青的样子,
她又放下心来了,暗想:「他啊,才不会怕表姐呢。」

  张五金到比她们后到,一眼看见教室外面等着的王含芷两个,尤其看到王含
芷微含着羞意又带着丝丝儿喜悦的眼眸,张五金心中忍不住就跳了一下,那个纯
真如水的女孩子,仿佛又到了眼前,他念头突然就通达了,打个哈哈:「怎么,
想清楚了?」

  「什么?」

  薛青青刚要开口呢,听到这话到是一愣:「什么东西想清楚了?」

  「拜师啊。」

  张五金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你两个这么大清早的来,这么有诚意,若不
是来拜师,又是为的什么?」

  王含芷扑哧一下就笑了,又忙地捂住嘴,瞟一眼张五金,张五金冲她眨一下
眼晴,她慌忙把眼光错开,只觉心脏怦怦的跳,而脸儿上更象着了火,一下就通
红了——他果然还是那么坏啊!「拜你个大头鬼哦。」

  薛青青到是没注意她,直接就啐了一口:「小木匠,我问你,昨天那领头的,
是不是岩卫红?」

  「昨天那领头的?」

  王含芷羞喜的样子,让张五金非常的开心,越发的有心情调戏薛青青了:
「那是我徒弟,好象是叫岩卫红吧,拜贴上是这么写的。」

  「他是你徒弟?」

  薛青青几乎是尖叫起来。

  「这很奇怪吗?」

  张五金一脸奇怪:「他当然是我徒弟啊,我收个徒弟,很稀奇吗?」

  「怎么可能?」

  薛青青几乎要去他脸上踹一脚了:「那是岩卫红,阳州首富呢。」

  「切。」

  张五金一脸的不屑:「阳州首富了不起吗?敢不敢跟我比比手艺,不是吹,
我让他一只手,他都绝不是我对手。」

  薛青青简直要给他气疯了:「阳州首富跟你比木匠手艺,你——你——。」

  「我怎么?」

  张五金一脸牛气:「你以为我吹牛啊。」

  「你不是吹牛。」

  薛青青一脸嘲讽:「你是把牛吹上天了。」

  「难怪今天有些阴,原来天上有牛在飞啊。」

  张五金装模作样的看了下天,王含芷忍不住又扑哧一声笑。

  小丫头笑起来还真好听,张五金心下开心,不过不看王含芷,只看着薛青青,
道:「那你到说说看,如果岩卫红不是我徒弟,凭什么我一个电话就能把他叫过
来。」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28 13: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