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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古香] 【醉红情】【全】作者:[清]渔洋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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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回地窖闻有奸情在

                  成全张草同萍儿

  诗曰:

  夜间小解不经意,听得地窖淫声起。

  好个妇人热心肠,成全一对野鸳鸯。

  话说喜儿、巧儿那日搬入知州府后,十分高兴,同唤儿、吴付一道在大厅饮
酒,几杯之后,唤儿称醉,告席还家。吴付便携二妇到书房中,吃喝开来。不由
淫兴大起,三人在那书房之中,连连交欢,男欢女爱,一直到五更天时,方才完
毕,交股而眠,但不再表。

  且说次日,吴付出去办理公事,喜儿,巧儿遣下人布置卧房香居,把知州府
布置一通,好生景致。午后,他俩便在后院凉亭饮茶下棋,由那萍儿侍奉,也觉
逍遥快活,下了几番,巧儿对萍儿道:“萍儿,芳龄几何?”

  “回夫人,奴家今年已十有九岁矣。”

  “可有人家?”

  那萍儿天生淫荡,早非处子之身,但在夫人面前,还是羞答答道:“奴家尚
未婚配。”

  “如有机会,我替你寻一婆家。”喜儿从旁道。

  “多谢两位夫人,如果那般,奴家感谢不尽。”如此这般后,三人又论及女
红之事,不知不觉己到黄昏,便命萍儿撤去茶棋,两妇人去那大厅,专等夫君回
府。

  且说吴付到二更天时,方才从外归来,同那两位妇人一道用饭之后,由于公
事繁忙,便径直去书房之中。两位夫人见官人如此这般,便各自撤席,回房安寝。
便不再表。

  话说巧儿当日下午,饮得数杯茶水,在晚间又吃了水果什物,肚中好生涨痛,
在那床上难以入睡,便挑灯点烛,绣起花来,三更之时,不由尿急,但卧房中尚
未备有马桶,便独自拎着灯笼去那外间茅房。

  且说这外间茅房在后院地窖之上。巧儿小解,正欲起身回房,却听那地窖之
中有声传出,但听:

  一女子道:“好哥哥,奴家这几日甚是劳累,忙于侍奉那两位夫人。”

  一男子道:“妹子,我知了,让我来给你慰劳一下。”说完,恐是动起手来,
那女子格格笑道:“好哥哥,你真懂得奴家心事,奴家一旦劳累,便欲做这事,
好生舒服。”

  那男子道:“既然妹子欢喜得紧,那我今晚尽心侍弄妹子便是。”说完,恐
是行起事来,那女子浪叫不已。

  巧儿也是浪荡之人,乍听此言,便知这地窖之中,有人正行云雨,这般仆人
丫环,恁是胆大,在这地窖干这等勾当!唉,男欢女爱,便由别人去,但恐自己
在那帏床之上,难以入睡。不由心中好奇道:“我今晚姑且瞧瞧,是谁这般贪吃?”

  说完,便灭掉灯烛,从地窖入口走了进去。刚一下地窖,但见:一盏灯烛在
那地窖中央,一男一女正在那里交欢,男子正搂住女子玉体,亲吮抚摸,女子则
软绵地躺在男子怀中,任其做活,口中香喘,“啊啊”直叫。

  巧儿见两人这般,不由心生好奇,欲瞧瞧这两人如何行事。便蹲在墙角,瞪
大粉目,直瞧那中央两人。

  且说此时,那男子怀中女子一下站立身,一转面,巧儿一下惊住,原来是萍
儿!心中更疑虑,那萍儿一向稳重,为何在这地窖之中同那男子干这等勾当,姑
且让我瞧仔细,但见:

  萍儿起身之后。半趴在男子两腿之间,伸出玉手扶住男子坚挺亮挺的玉茎,
便是一阵搓揉,萍儿张开玉唇后,把那玉茎合住吮咂不停,啧啧有声。

  巧儿也是淫荡之人,但还未如此那般,但闻那男子“呵……”直叫,好不畅
快,不由也是淫心大动,欲去书房之中寻那吴付,却挪不开步。但见那场中,萍
儿亲吮猛咂一番之后,男子翻身起来,分开萍儿玉腿,便将头趴在萍儿私处,亲
吮萍儿私处,但见萍儿口中呻吟,玉肢乱蹬,好生畅快。

  且说巧儿见萍儿同那男子如此浪荡,想自己亦是浪荡之人,这等招式却从未
用过,我姑且蹲下,说不定有惊喜发现!巧儿强压心中淫火,忍住玉穴涨痛,睁
开粉目再瞧萍儿同那男子交合。

  话说萍儿自从那日与张草在这地窖之中交欢之后,便约下誓言,每隔几日,
便在地窖之中,干上一回。两人郎情妾意,甚是贪恋,每一次都是欲仙欲死,依
依难舍。

  今日晚上,待伺候吴付合两位夫人用完饭后,那张草便同萍儿又来到地窖之
中,两人己有几日未见。一见之下,不由心动不已,那张草顾不上关窖门,将萍
儿搂抱在怀,两人便在那地窖之中做活起来。两人均想、这几月来,在这地窖之
中,不知寻得多少快活,均未被发现,如今时至仲秋,更没有人来这后院,于是
由是大胆,恣情纵意,好生浪荡,淫声浪语,不绝于耳。萍儿和张草绝对没有料
想,此时竟有人来地窖中,偷窥两人男欢女爱,因而恣意纵情臻至仙境。

  且说巧儿见两人如此快活,不由动起春心。惊道:这两人真是浪荡1 正在暗
忖之时,萍儿又同男子做在一起,但见:萍儿平躺玉体,双腿被那男子分开,那
男子则用手握住玉茎万一下便插入萍儿玉穴之中,动作开来,两人好生快活。

  那男子猛抽不止,那萍儿更是主动挺身配合,好生浪荡,口中更是“啊啊”

  不绝,时而“亲哥哥,用力,用力,快用力!”浪叫不止,两人如此这般动
作数白下之后,那男子猛抽几下,便趴在萍儿玉林之上,再不动矣,恐已泄罢。

  但见萍儿起身来,并不急于用布巾拭去污物,而是相拥相抱,温存道:“张
草,我给你说件事,今日夫人说给我作主,说一亲事,我看,明日你便去跟夫人
提亲!”

  想那张草此时正泄射完毕,好生劳累,便口中诺诺应允,萍儿听那张草答应,
不由好生高兴,又主动趴在张草身上,扭动开来。那张草经这一番调弄不由又起
淫心,翻身又把萍儿压在身下,又抽插开来,两人又是一番云雨。

  且说巧儿见那男子泄射之后,两人又极尽温存,听那萍儿叫那男子张草,不
由马上醒悟,这男子便是府中副将张草,又听萍儿叫张草替自己问夫人求婚,不
由好生感动,正欲现身以示同意,又见两人又起兴致,扭成一团,便暗忖:这对
男女真是天设地配。便不好意思打扰两人兴致,自顾儿悄然退去,任张草同萍儿
在那地窖之中翻云覆雨,云雨交欢。

  巧儿上得地面,便又拿起灯笼,回到卧房中,但觉胯下玉穴喜是涨痛,而且
已有爱液溢出,湿润衬裤,不由暗笑,这和事真让人恋恋难舍。不由从柜中取出
衬裤穿上,方才倒在榻上,但萍儿及张草交欢场面却浮于眼前。更有萍儿浪语袭
来,不由心中淫火大旺,下面玉穴好生涨痛,不由屈了玉指,在那玉穴之中抽动
一番,略觉满足后,方才用丝巾拭出污物,拥被而眠一夜无语,便不再表。

  且说次日起得身来,巧儿念起昨夜之事,便对喜儿道:“你看张草如何?”

  喜儿业已忘记昨日之事,便道:“提他做甚?”

  巧儿只不理会,直道:“如把萍儿许与张草,你道如何?”

  经巧儿如此一说,那喜儿不由醒悟:“我曾听官人说过张草之事。”

  原来这般,这张草乃洛阳人氏,其父母均是地道农夫,当其七岁时,遇广游
四方和尚,见那张草拥有练武慧根,便收张草为徒,授以少林武学。张草果是练
武之料,又经和尚如此这般点拔,更是勤学苦练,不消几年,便已是一个好把式。
恰逢那日,洛阳守备正在扩军,四下招人,那张草便去投军,凭那一身本事,便
一举取下守备军统副史一职,从此走上仕途。两年之后,张草曾娶一妻,但其安
子前年难产去世。此后,张草便未曾娶妻,自从守备调入知州府中,更是忙于公
务,整日忙碌,甚是勤恳,在这知州府中乃甚有口碑,是一位难得人才。

  巧儿听完善儿诉说,对张草已是了解,便把昨夜之事诉于喜儿,但却隐下两
人交欢动作。喜儿听巧儿道出那等之事,不由心生惊奇,但巧儿言辞恳切,像是
的确如此那般,便道:“萍儿怎如此便同张草勾上?”

  巧儿道:“你我何不做个冰人,成却一段好事,肯也不肯。”

  “也罢。”巧儿听喜儿道完,知其也是有意成全这一段姻缘,便道:“干脆
我等此时去合官人说却。”说完便拉喜儿去书房之中寻吴付。

  话说吴付由于近几日公务繁忙,便在书房软息,刚一起身,便见两位夫人走
进,不知何事,便道:“不知两位夫人到书房做甚?”

  喜儿忙道:“官人,奴家寻你有一事禀明,请你定夺!”吴付见两位妇人面
有喜色,不知何故,便问道。

  巧儿便道:“想这萍儿已是二九妙龄,跟我们己有些日子,我们欲替她寻一
婆家。”

  吴付头遭云雨便同萍儿,然后到这知州府中,也同萍儿交欢多次,对这萍儿
甚是好感,更是一往情深,听巧儿之言,要为这萍儿寻一婆家,不由大声道:
“这怎么行,那萍儿的终身大事,我们说了怎算……”

  且说喜儿、巧儿满心欢喜,认为吴付定会满口答应,不料吴付却一口否定,
不知何故。巧儿又道:“官人,若奴家记得不错,这萍儿到田家己有数年之久,
且父母双亡,无有亲戚,我们主仆一场,便只好由我们作主,何况,这萍儿也是
满大心高兴,同意我和二妹的主意。”

  喜儿待巧儿诉说之后,也接着道:“官人,萍儿虽是上好姑娘,你终不能让
他在这知州府中劳累一生,他侍弄你一辈子罢!我们也应替萍儿着想一回,为他
寻一好人家。”

  吴付听完两位夫人之言,心中暗忖:“我虽对萍儿有情,但终不能给这萍儿
任何名份,不如给他寻个好人家,也算对得起她。”便一改刚才语气,道:“不
知两位大人可否寻得好人家?”

  且说喜儿、巧儿正在思虑怎样说动吴付去主持这桩婚事,听吴付这般言词,
不由心中好生高兴,喜儿忙道:“官人,我们已寻得良人。”

  “姑且说来听听?”那吴付焦急道。

  “正是知州府中的副将张草。”巧儿道。“这人为人厚实,勤恳,好生讨人
喜爱,替官人办事,更是尽力,叫人喜欢,且对那萍儿喜是有意,两人郎才女貌,
天生一对。”

  话说吴付正思是何许人家,乍听巧儿之言是那张草,不由心中大惊,想那张
草自己甚是了解,这人对自己忠诚有加,办事勇猛有力,且待人极好,在这知州
府中,深讨众人喜爱,在那百余壮士之中,更是深得人心,自己也是十分喜爱张
草,便高兴道:“两位夫人意下如何?”

  话说巧儿,喜儿乍听吴付说出这等之诗,想是已经同意这桩婚事,便道:
“我们请官人决断,把萍儿许与张草。”

  “好,就依两位夫人之意,我立去办。”

  “官人休急,今晚大厅上也是不迟。”说完,两位夫人款摆柳腰,走向吴付
道:“官人,我们替别人搓合一段姻缘,你该合我们做回好事耶?”

  “两位夫人请回,我还有公事要办。”说完,便把两位夫人赶出书房之外,
独自处理公文来,那两位夫人则怏怏不乐退去。

  且说当晚,大厅之上,吴付召集众人道:“我今日,有一要事宣布,张草,
萍儿出来。”

  想那张草,萍儿一经点名,不由大惊,忙跪道:“不知公子叫我俩何事?”

  吴付上得前去,一把将两人扶起、道:“张草,我现在把这萍儿许你为妻,
你可愿否?”

  张草同那萍儿本己做成一处,听吴付把那萍儿许于自己,十分高兴,忙跪道
:“末将愿意,多谢知州大人成全。”

  萍儿一听吴付之言,也是高兴不已,忙跪道:“多谢公子成全。”众人亦在
一旁贺彩。

  巧儿、喜儿心中甚是高兴,上得前去,扶起萍儿,吴付又道:“两位快起,
我知州府将择日替你俩完婚。”言毕,众人更是贺彩不止。张草及萍儿也是满心
欢喜,四目生辉,想是快活无比。

  偷欢地窖年岁久,未闭窑门让人看。

  因祸得福成姻缘,一对新人笑开颜。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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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回夜间寂寞淫香蕉

                  萍儿吴付及偷欢

  诗曰:

  空守闺房夜好长,难以渡时淫香蕉。

  已为人妇仍浪荡,公子仆人又上床。

  话说巧儿小解之时,窥得那萍儿同张草交欢,次日便同喜儿商量,把那萍儿
许与张草,便去吴付书房中,同那吴付商议。

  初时,吴付甚是不愿意,但两位夫人软硬兼施,吴付终慨然应诺,便于当晚
在那大厅之上把萍儿许与张草,且宣布将在知州府择日完婚,萍儿及张草好生感
激,忙下跪道谢。便立即叫厨房备置一席酒莱,众人围坐痛饮一番后,方才各自
回房休息。

  吴付好生兴致,又携两位大人去那书房。一男猛战二娇,交欢直到天明,便
不再表。

  且说酒席罢后,萍儿、张草两人好生高兴,便来了酒性到张草房中提前洞房,
一夜交欢,好生快活,也不表。

  话说次日,巧儿请来阴阳先生查看黄历,择一吉日,以便给萍儿、张草完婚,
而喜儿则四处购物准备,好生劳累。那对新人更是努力。萍儿尽力布置那洞房,
张草则四处下贴,请众人来饮喜酒,知州府中,上下齐力,好生快活。

  且说萍儿同那张草大喜之日,知州府中彩灯高挂,喜气洋洋,更是人山人海,
热闹非凡。巧儿、喜儿忙于安排布置,张草同知州大人吴付则在外间接客道贺,
好生繁忙。午时,吴付主持,张草携萍儿来到大厅之上,行那结婚大礼后,便送
入洞房。

  众人及在外间吃喝开来,好生喧闹,待到一更无时,众人罢宴而归,张草已
是大醉,由两位军士扶住,送入洞房之后,由那萍儿奉上解酒茶。酒醒后,两人
喝下交杯酒,便双双解衣宽带,入那大红纱帐之中,云雨交欢,男欢女爱开来,
此中细节便不再表。

  且说萍儿大喜之日,唤儿当然是贵宾之一,酒宴之上,更是频频举杯,好生
欢快,这萍儿是自己所喜爱的丫头,终于嫁得个好人家,却是好事。待宴罢之时,
任吴付及喜儿两妇留宿不住,由丫环扶上轿,便又回到田府。

  话说田府自从巧儿、喜儿两夫人搬走之后,这诺大田府便只有唤儿及几位丫
环家丁住下,那田管家只自天在府中做事,夜间在自家留宿,好生冷清。唤儿则
每天在闺房之中做女红,同那几位丫环一道煮茶论棋,安闲渡日也还平安。

  且说唤儿回到田府中,已是二更无时。由两位丫环扶住,解衣去鞋,上了牙
床,恹恹而眠。三更天时,唤儿醒来,点上灯烛,心中全无睡意,不由起身在房
中踱来踱去,已是深夜,众人均已熟睡,诺大田府更是清静。唤儿只得复躺于床,
闭上秀目,乱想开来。只觉浩浩渺渺,浮沉难定。

  唤儿躺在床上,思及数次交欢情形,不由心中好生躁热,恐是又生欲念,但
觉心中似火灼一般,好生难受,一团热气从丹田之处升起,让人难以忍耐,胯下
玉穴更是涨痛灼热,让人心中十分难受。愈是思那交欢之事,心中愈是欲火难除,
遍体燥热。

  唤儿思及交欢之事,不由心中更是欲火焚身,难以按揍,便动手脱去衣裙,
褪去胸衣衬裤,自顾儿在那玉峰之上揉搓开来,又使劲拧揉玉峰,口中呻吟不断,
吱唔不断。这般调弄之下,胯下玉穴不由涨胀痒骚,爱液从那桃源洞口涌出,湿
润了丛丛爱草。浇到床褥之上,心中更妊难受。

  且说唤儿拧了一阵玉峰后,不觉自动弯曲两腿,用手指在那玉穴中抽插开来。
玉手在那玉穴之中做活,一抽一提,好生舒服,更是刺激唤儿芳心,使其心中淫
欲高涨,不由更是手指用力,使劲弹动,口中呻吟哼唧,痛快无比。

  想那手指哪有玉茎舒服,玉茎不仅赤热,坚挺抽来更是有力。唤儿以指抽动
片刻后,便觉心中淫兴大起,玉穴之中更是涨痛灼热,不由抽手起身,但见台桌
之上有一根未剥皮之青黄香蕉,不由眼热心跳,一把抓香蕉在手中,恁般挺长,
恁般巨大,似男子玉茎般,不由芳心摇荡,把那香蕉送到口中,亲吮开来,这一
番含在口中,更觉那香蕉如男子玉茎,但见唤儿用嘴亲吮几下之后,便自动分开
两腿,把那香蕉插入玉穴之中抽送不止。

  且说唤儿随着香蕉在玉穴中抽插,且挺身抬腰,配合手上动作,弄得心中好
生舒服。香蕉在玉穴之中抽插,直抵花蕊,挤得红嫩肉儿东倒西歪,令唤儿心中
大喜,玉腿直蹬,柳腰狂摆,口中呻吟不断,“啊,啊……”欢叫不断。

  唤儿自家把玉穴做活得挤挤满满,只觉好久不曾这般,逐舒坦得叮叮直叫,
外间的两个丫环被惊醒,恐唤儿有事,便点灯来到唤儿房中,但见唤儿玉手把香
蕉往那玉穴中猛抽,口中“啊!啊!”直叫,两个丫头乃是黄花闺女,哪见过这
等情形,不由大惊,亦是啊的连叫数声。

  唤儿正抽插得爽快,陡闻两丫环惊叫,大惊,兴趣全无,十分羞愧,忙扔掉
香蕉道:“小女子勿外言。”言毕,便分别给两位丫头每人银子十两,以掩其口,
想两位丫环本已羞愧难当,如今见唤儿给出十两银子,噤声退了出去。

  唤儿正处兴致上,被这一惊扰,顿失却兴致,见两丫环退出,便拭去污物,
躺在床上,一夜无语,便不再表。

  话说萍儿自从与张草结婚之后,喜觉快活,两人如鱼得水,如胶似联,恩爱
摩耸,春语喧喧,直让吴付等人羡慕不已。

  且说一日,吴付得一指令,叫其派两人至洛神县插手一件案子,那时,周正
去开封未归,便只好把刘田及张草两人派去,刘田、张草两人对吴付心中感恩,
打点行装,当日便去洛神县。此中细节,便不再表。

  张草去后,萍儿便每日陪巧儿、喜儿两位夫人,下棋奉茶,亦觉快活。

  一日,巧儿、喜儿结伴去了田府,看望唤儿,独留萍儿在知州府中,给吴付
奉茶送饭。两位夫人稍作打扮,便上轿而去。

  且说昨日晚,洛阳几位商贾在富宇中置一席酒菜,邀请洛阳城中各等官吏小
聚,吴付亦属被邀之列,遂赴宴而去,席间频频敬酒,几巡之后,吴付已是大醉,
又饮几杯,吴付不胜酒力,便醉倒在那富商家中。富商见吴付大醉,便腾出上房
让吴付休息。

  这个睡便是次日早上。几人又是一番酒足饭饱,吴付上轿出门,回到知州府
中。吴付连喝两番,又经轿中曲折,己是酒醉迷糊,回到府时,己是大醉,两位
丫环上得前来,把吴付扶至书房,替吴付脱去长靴,让他躺在床上休息。

  且说萍儿正在房中,听丫环报说吴付醉酒,便亲自在厨房煮了解酒茶,亲自
捧给吴付。

  萍儿推开书房,但见吴付正躺一床上,满身酒气,昏睡不醒。萍儿捧茶来到
床边,扶起吴付道:“公子,请喝茶。”想吴付此时日是迷糊,哪有甚理智,任
萍儿亲唤,只不曾醒来。萍儿见吴付酒醉得深,便放下解酒茶,用手替吴付解去
衣衫。

  且说吴付在床上昏睡,忽觉有人相扶,断而使劲摇荡,不由略觉清醒。又觉
一双纤纤玉手在自己身上拧弄,每触一下肌肤,心中便觉痒酥,心中淫性荡起,
一把将玉人搂在怀中,亲吻不休。

  萍儿正替吴付解衣,忽地被他搂个满怀,一张嘴更是吻咂连连,忙推手道:
“公子不可。”吴付酒醉,心中漾起淫心,那能轻易松手。反把那萍儿接得更紧,
吮得吧吧卿卿,如鱼吃水。

  且说萍儿本是浪荡,自与张草交合,两人夜夜春宵,日日云雨。这几日张草
去了洛神县,空旷几日,今被吴付搂住,挣扎几下,便不动弹,趴在吴付怀中,
任吴付亲热。恐也是淫心大起,意欲图欢。

  吴付觉玉人不再动弹,不由淫兴勃发,把萍儿搂在怀中,一下抱上床,翻身
按倒。想那萍儿,亦是主动配合,好生浪荡。吴付见他温顺,用手一下解去衣裙,
又用手扯丽人胸衣,那一对如鸽嫩乳便一下跳出。

  吴付淫火大起,伸出玉舌在双乳之上舔舐,先轻吮继而深吸长吮。弄得萍儿
春心大动,欲火攻心,口中呻吟,柳腰狂摆。只见他双手急解吴付裤带,一下扯
去吴付的衬裤,但见吴付玉茎已是坚挺乌红,粗壮巨大。

  萍儿见玉茎神勇,心下大喜,伸出玉手,把玉茎握在手中,轻揉缓弄,吴付
难以捺忍,使用手分开玉腿。用手握住玉茎,对准玉穴,一挺身,玉茎“扑滋”

  一下便插入玉穴冲,用力抽插,顿如急风骤雨。

  萍儿玉穴更是涨痛灼痛,待那玉茎连根插入,正是插到花蕊嫩肉,令萍儿玉
腿乱蹬,口中呻吟不已,“啊,啊……”直叫,款摆柳腰,实也快活,淫水亦被
玉茎抽得四处飞溢,两人淫兴,只管如此这般,吴付猛抽三百余下,不由背柱一
麻,阳精汩汩喷涌,直浇花心,萍儿如沫兰汤,如饮甘露,好生高兴,玉体狂摆
不已,欲仙欲死,两人这番云雨到此方毕。稍想,萍儿用纱巾拭去秽物,整理衣
裙,退出书房,吴付躺在床上。午时,喜儿、巧儿二人回家,吴付方才起床,这

                正是:

  独身于床无事做,拿来香蕉当淫器。

  酒醉之后起淫性,吴付萍儿书房淫。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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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回看破红尘入空门

                  巧用药物除双淫

  诗曰:

  人生富贵烟云去,看破红尘入空门。

  偶过禅房听淫语,用那药物去两淫。

  话说吴付乘酒性,合萍儿苟合交欢,甚是快活。行云流水,酣畅淋漓,快慰
不已。

  吴付刚起身,丫环便上前叩门,道:“大人,两位夫人前厅有事寻你。”吴
付便虑及恐是母亲会田府有事,立即洗漱一番,整理衣衫,去大厅上。

  但见两位夫人正在前厅踱步,甚是焦急。吴付上得前去,急道:“何事,何
事?”

  两位夫人,忙道:“官人,不好了,官人,不好了。”吴付见他俩此般,知
是有事发生,忙道:“快些道来,究竟何事?”

  巧儿稍作休息,便道出田府之事。吴付听完巧儿诉语,大惊,楞楞的痴了!

  你道何故,原来这般:今日,两位夫人回到田府,四下寻唤儿,均无人影,
便着来问丫环,才知唤儿在田府中修建一佛堂位于后院之中,而唤儿则在佛堂之
中念佛,终日不出。他俩大惊,不知婆婆又是何故,两人便去那佛堂,推门一看,
大惊,你道何故?

  但见一女,身着尼服,端坐佛堂之中,诵佛念经,两位夫人暗忖:难道婆婆
出家为尼了,上得前去,立于那尼前面,但见这尼正是唤儿。忙道:“婆婆,为
何如此?”

  那尼慢慢张开两眼,道:“两位施主,这里没有婆婆,只有求悔,老纳便是
求悔,不知两位施主寻老纳何事?”

  两位夫人听这唤儿之言,不由万分掠奇。喜儿道:“婆婆,有甚想不通的,
告诉我等,或有法子。”

  那尼道:“施主,佛缘因果,万物众生,均有自己源头归宿。”

  “婆婆,请叙详情?”说完,喜儿两眼含泪,跪道:“请婆婆给我俩道个明
了。”

  唤儿见两人如此这般,也是心中一动,不由悲从心起,道:“两位施主既然
这般,妾身便将几日之事向两位道个明白。”

  话说唤儿年青之时,便是喜佛之人,且在山神庙失去贞洁,生下吴付,待嫁
入田家,亦是常去庙宇之上,求神拜佛,以求保佑。昔日大娘去那观音庵,他也
曾动过出家念头,但因田七爷及吴付原故,终未走出红尘。待田七爷死去,又有
陈亮填房,图得一时快活,便把那入寺为尼之意抛诸脑后,但没有料到陈亮误食
春药,竞交欢死于野林之中。从那以后,淡儿便心生去寺为尼之欲,但终未如愿。

  且说一日,又有一尼从观音庵中出寺而来,化缘求助。想唤儿本是好佛之人,
便请女尼入得田府,想那时己是掌灯时分,那唤儿便叫人去那厨房之中备了一席
素菜,同那女尼吃将开来。吃罢,离就寝时辰尚早,唤儿便求女尼诵一段佛经。
女尼见唤儿心诚,便应唤儿之言,讲起佛学之事,诉那因果循环之理,直听得那
唤儿心中狂喜,想自己向佛经年,只听这女尼之言,胜过自己十年参悟。遂又央
求女尼详解。女尼便将佛经仔细向唤儿讲解一遍,直听得那唤儿心中好生羡慕。

  待那女尼讲完,唤儿央求道:“师傅,女子也是诚心向佛,不知可否收为徒
弟,作为弟子。”

  那女尼便道:“施主,这收徒之事,是由庵主作主,我等是不能决定的,若
你有诚心向佛,小尼可替你引见。”

  “那就多谢师傅。”唤儿听女尼之言后,好生高兴。不由又是一番感激,便
不再表。

  次日,唤儿拿出三百两银子交于女尼,并且收拾几件衣裙,同女尼去观音庵
之中。田府中人见唤儿如此这般,亦是惊奇,但他乃家主母,不便过问。

  且说唤儿同那女尼一天之后便至观音庵。女尼进去不久,便引出一位老尼,
道:“施主,这是庵主,你且向她道明白。”

  唤儿跪道:“小女子唤儿,自幼向佛,后因红尘事连,未能如愿以偿。如今
一身轻松,诚心向佛,求庵主替我削发,收作徒弟,小女子一定严守寺规,一心
向佛。”

  庵主见唤儿如此这般,便道:“我佛普渡众生,汝既然有心向佛,我就收下
你,留你在寺中观察几日,再作定夺。”

  “多谢庵主。”那唤儿道,抬头,老尼已是不见,便跟那化缘女尼一道,去
那后院排房住下来。

  又说田七爷未死之前,那大娘因为偷汉被七爷当场抓住,一时气恼,便杀死
那汉子,大娘伤心不过,一之下来这观音庵中,几番恳求,庵主便收下为弟子,
削发为尼。初时,还刻守庵中规律,每日打扫,念禅,后来,由于天生淫荡,难
耐寺中清规,同花花公子张良偷奸,屡屡得逞,好不快活。两人恣意枉为,把那
观音圣地变成两人交欢淫乱场所。两人偷欢不歇,一日,便被那庵中之尼发现,
禀明庵主,请求将大娘逐出,但张良以撤庵要挟,张良乃洛阳大户之子,观音庵
又落座于张良地皮之上,众人执拗不过,便只好任他两人在观音庵中淫乱。

  且说大娘自从田家出家为尼之后,便不再过问田家之事。田七爷去世,二娘、
三娘及丽儿死讯,还有吴付高中,当上知州,她都漠不关心,就连亲生女子巧儿
嫁与吴付,也不在意,按日合张良缠绵交欢,好生快活。待唤儿入寺,两人归西
而去,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且说唤儿安排在禅房之中,次日,在庵中游转,加之尼姑介绍,对这观音庵
已是极为熟悉,更是知晓大娘通奸张良,不由气愤,道:“佛门之地,仅容这等
之人。”

  那尼道:“谁叫张良富家子弟,两人淫乱极不清静,如有谁能出之,定能得
到全庵上下拥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唤儿听闻此言,不由窃喜,暗忖:
“我若除去那两个淫货,那庵主便会替我削发,收作徒弟。”不由好生高兴,思
虑如何除去两人。

  一日,唤儿去后院提水,路过一排房,听里面娇声颤气,吱吱唔唔,更有啧
啧之声,男欢女爱,一听便知,知是张良同大娘两人淫乱。

  但听那女子道:“好哥哥,你今日为何这般不济?”想必是那张良还未抽得
大娘满足,便泄射软绵。又听那男子道:“好娘子,我这几日不知怎的为何这般?”

  “唉,快拭干这些秽物,我去厨房之中与你拿些水来,就服这回春丸吃下,
便好再干一通。”

  那张良好生浪荡道:“娘子关心咱家,等会定令你舒服。”言毕,室内便无
声响。

  唤儿便听见“吱呀”一声,显然是那大娘去厨房取水,又听见房门开一声,
那张良提着裤带冲出房门,想必尿急所致。

  且说唤儿见两人均出得门去,不由心生一计,想除却两人。只见她从怀中取
出那瓶春药,想陈亮便是吃下这物而亡,如给这两人吃下,也必会死去,纵那张
良是富户,可他不知内中缘由,自不关庵中事。

  思虑已定,唤儿便静声入内,但见禅床之上一片狼籍,不堪入目,那桌上放
上一叠薄纸。四粒药丸跃然入目,显然便是那回春丸。唤儿不由大笑:“天赐良
机!”便顺手把那四粒回春丸扔在暗角之中,而把瓶中那五粒奇药放在纸上,退
了出去,这一切顾利而妥当,只待两人吃下之后一命归酉,也好还这观音庵中一
个清静。

  且说唤儿放药之后,便在禅房后窗之下蹲着,只待两人服下奇药。

  大娘取水回来,见四下无人,好生惊奇,正欲出门去寻张良,张良己然回来
道:“娘子,好生尿急,适才小解而已。”

  大娘便娇声道:“好哥哥,这便是回春丸。”说完,一看有五粒,想那大娘
此时已是淫火急心,也记不住自己从前有多少粒矣!又道:“你吃三粒,我吃两
粒,这回春丸可是御用之药。”说完,便将三粒药丸交于张良,那张良不加思索,
一口和水咽下,大娘也是和水咽下。

  放下水杯,两人又搂在一起,眉来眼去,只等药物发威,便干着一团。

  唤儿见两人均吃下药丸,不由好生高兴,去那后院之中取水到前厅而去,而
后,静坐于自己禅房之中,只等有人来报那两人归西讯息。

  话说两人吃下唤儿调换药丸之后,稍作等待,那药效果然发作,张良只觉自
己心中似火烤一般难以忍受,下面玉茎更是一下坚挺起来,虎虎有力,灼热无比,
大娘也是欲火焚烧,浑身发热,下面玉穴更是涨痛难忍,两人俱觉难以按捺,使
三五两下脱下衣裙衫裤,抱作一团,玉体相亲,两人心中欲念陡增。

  但见张良把那大娘往禅床上一扔,自己便也趴上去,分开大娘两腿,便将坚
挺灼热玉茎插入玉穴抽动,甚是有力。大娘此时已是欲念高涨,不由自主挺身配
合玉茎抽插,口中呻吟,柳肢狂摆,玉肢乱蹬,好生快活,那玉穴更是被那张良
玉茎抽得淫水四溢,一张一合,在那药力催促之下,两人似乎有使不完力气。只
见两人疯狂扭动,甚是贪恋,毫不知累。

  且说两人如此这般,入将数百余下,张良便泄得汪洋一片,只那玉茎仍是坚
挺的很,并不软绵,张良便继续抽送。大娘此时亦是欲念难忍,玉穴中被阳精一
烫,好生高兴,只那玉茎仍在玉穴抽动,不由更是心花怒放,挺其腰身,任那玉
茎抽动,己淫声浪语,好生快活。张良如此这般泄射之后继续抽插玉穴,那大娘
只觉自己玉穴中已是干燥无比,心中更是难受,但那欲念如潮高涨。张良心中更
是欲火高涨,只知抽动。一提一抽,甚是有力。

  且说张良又抽数百余下,大娘只觉自己似是飘忽,玉穴被玉茎抽插得好生疼
痛,但又不忍舍去。心中枯竭,力不从心,但还是欲念沸沸,玉茎又抽一阵,大
娘不由一动,偏头昏死。且说张良此时已迷失神智,只知使劲抽插,连连抽送,
在大娘昏过之后仍继续抽动百余之后又是一番狂泄,但这次泄的不再是阳精,而
是血水,张良不由心生恐惧,用手使劲拧住,但那血水仍然涌出,未见,便已是
大滩,湿却被裤,继血之后,又又嗖嗖直冒冷气。未见,张良便四肢扭动,横倒
在大娘身上,亦是死去,这正是:

  好一对痴男荡女,在这佛房中交欢。

  巧用换药之美计,双双惨死云雨中。

  且说张良每次到观音庵中幽会,必带上两小厮。此日掌灯时分,张良还未出
来,两小厮好生着急,便去寻张良。待推开禅房门时,见那张良及大娘如此那般
模样,不由大惊,上前一探,两人均已死去。更是惊吓,便忙去寻那庵主,且下
山将事告之老爷。

  且说老爷知了这事之后,好生悲伤,但这等丑事,不可向外人说又不敢报官,
便悄然把张良及大娘尸首运下山来,掩埋,不题。

  话说庵中之人,知两人是在云雨交欢时归西死去,不由万分高兴。那庵主终
明了此事乃唤儿所作,想那两人在庵淫乱多时,均未变故,这唤儿一到,便死去,
因果福祸,喜是有缘,只不声张,便替唤儿削发,取名为求悔。但要唤儿在田府
之中,自顾修行三年,方可到这观音庵中。

  唤儿见自已已是佛门中人,好生高兴,便回到田府,修这佛堂,自顾儿修行
开来。

  且说巧儿、喜儿听完唤儿之言,不由均涕哭起来:“婆婆,何必如何呢?”

  可唤儿并不再理会两位夫人,自顾儿又去佛堂念经,任他俩哭泣叫喊,只是
不加理会。他俩只好回府,告之吴付。吴付听后,不由大楞,跌坐椅上,这真是


  一朝顿悟佛门心,艰苦万难学佛经。

  巧用春药取性命,清静佛堂入佛门。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6-19 13:0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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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回变卖田府赈灾民

                  受赞赏平步青云

  诗曰:

  可怜一场大灾难,知州卖府赈灾民。

  受到百姓好赏识,平步青云入朝廷。

  话说巧儿、再儿去田府探望唤儿,不料唤儿半月前便在观音庵中削发为尼,
且巧施计,令大娘等两人淫乱至死。尔后,回到田府,修一佛堂,每天吃斋念经,
好生渡日。

  当两位夫人把这消息告于吴付,吴付只是不信,更是一楞,跌坐在椅上,两
位夫人忙上前扶住道:“官人无事吧?”

  “无事,两位夫人莫慌,既然母亲自愿入那佛门,我做儿的依他便是。”说
完,便叫人去把田府佛堂整修一番,且吩咐府中之人,须保田府安静,以便母亲
诵读经文。唤儿便在佛堂安心修行。吴付及巧儿、喜儿便不时走动探访,不再细
表。

  且说三年之后,唤儿便依观音庵主之意,辞别吴付等人,简单收拾一番,往
观音庵而去,在那庵中修行。吴付见母亲那般,也便由他,自己一心在洛阳城中
做如州。

  话说吴付在这三年之中,又办过几件大案,名声大起,人人称之为“吴青天”。
深得洛阳城中百姓及官吏爱戴,甚得人心。萍儿合张草两人也好生恩爱,且生下
一子,认吴付为义父。吴付心想自己巳是孩子干爹,不便再与萍儿勾。萍儿自从
生子后,一改以前浪荡习性,专心在知州府中抚养孩子,伺弄丈夫。巧儿、喜儿
自己没有生子,更是喜欢萍儿孩子,三个妇人常在一起,逗孩子取乐,或下棋论
闺,喜是融洽。便不再表。

  且说这年洛阳城由于河水泛槛,造成洪灾,给城中黎民百姓带来灾难,民不
聊生,饥不堪言。吴付乃是洛阳知州,甚是忧虑,便同洛阳城中官吏一道,每日
奔波,了解灾情,四处赈灾。

  真是“祸不单行”,待那水灾之后,洛阳城中又泛瘟疫,人心惶惶。人人谈
瘟变色,更有许多人连家搬出洛阳。吴付终日奔波,四处巡探。

  话说这洪灾、瘟疫接锺而至,这瘟疫更是如雪上加霜,百姓生活凄苦。许多
人因无钱购药,死于瘟疫中,死尸遍布,吴付更是心急如焚,召集洛阳城中众官
吏,出谋划策,准备由州府组织人力进行施救,但那掌握财政官员却道:“知州
大人,府中今年款项欠收,己拿出大部分去赈灾,如今实在拿不出银两矣!”

  想那吴付思虑许久,大声道:“难道就这般看着黎民百姓病死?”

  礼部副史道:“我看,就发动洛阳各大官吏,商贾共同集资,购药,散发与
百姓。”

  “如此主意喜好,我们就依副史大人意见。”众官吏听完礼部副史之言,不
由称道。

  吴付已是毫无对策,一听此言,好生高兴,道:“就如此这般。”言罢,便
吩咐众人去集资,自己则回府中,同巧儿两妇商议如何是好。喜儿道:“官人,
我们知州府已是巨大,加之婆婆又去观音庵中,田府留之也是空宅,不如我们将
其变卖,换为银两,以购药救灾。”

  “此言甚好。”吴付一听此言,好生高兴,便拉两位夫人之手,叫厨房布置
一席酒菜。想他三人自从灾难发生之后,已许久没有如此这般,落坐之后,三人
大饮,酒酣之后,不由淫兴泛起,拉两位夫人来到书房,互搂互抱,脱衣解带,
男女交欢抵死缠绵。想那三人已是许久未曾这般干柴燃火,如新婚燕尔,如鱼得
水,如胶似漆,好生快活,更是淫声浪语,一直交欢至次日五更天时,方才完毕,
交股而眠。

  且说次日,由吴付亲自主持,由田管家打点,把那田府卖去。但田七爷书房
中那本《春药大全》却被吴付收拾下来,存于书房。因是知州之故居,富商便用
重金买下。吴付好生高兴。

  话说晚间,在知州府中大厅之上,众官吏云集,礼部副史上前道:“各位大
人,今日共集银两十万,离那购药之银还差十万两。”

  吴付便道:“这十万两,我出,再加五万两,购置衣物安定灾民。”众官吏
正在为那十万两银子发愁,见吴付主动拿出十五万两银子,不由好生高兴,大呼
知州为“圣人”。众人欢呼,在那知州府中大吃一通,次日便派专人去购药购物,
便不再表。

  且说吴付卖田府救灾之事不久传遍全城,满城百姓喜是高兴,对这吴付更是
爱戴有加,称其为“青天”,“命官”,令那吴付好生欢喜。洛阳城百姓安居乐
业,官吏通和,一片和蔼,更令吴付声名大振。

  且说吴付兢兢业业,在那知州府忙上忙下,用心公务。几年之间,更是连连
处理几件大案,声名大起。当吴付轿子在大街之上行进之时,那众人自动让出一
条大道,让吴付通行。知州府中人在那洛阳城中处处受人尊重。

  一日,皇城之中,宋神宗正同几位大臣商议,道:“赵大人既去职,这刑部
尚书之职,尔等道何人担得?”

  礼部尚书道:“皇上,下官推荐一人。”说完,便将那奏折呈上。你道礼部
尚书推荐何人,正是吴付。

  礼部尚书曾到那洛相城中,礼部副史力荐吴付德才,深入民间了解,知这吴
付在那洛阳城中,甚有威名,更是了解吴付雄才大略,由礼部副史引见,礼部尚
书直接与吴付交会,见他付言谈举止,颇具大家风范,俨然文才武略。若久居知
州,是有埋没人才之意,回到京城之后,便闻皇上要求众臣推荐人选做刑部尚书,
不由马上便将这吴付推荐。

  吴付只是一位知州,便这般得众臣力荐,皇帝不由问道:“这人有何能耐?”
礼部尚书便将那吴付之事诉于神宗,直听得神宗好生惊奇。不由万分高兴,欲升
之为刑部尚书,知州荣升为尚书,这可是连升三级,先朝未开此例,有违朝纲。

  礼部尚书知神宗为难。便道:“皇上,自古以来,重人才,而非出身。”更
是引经据典直说得皇帝老儿心动,对这吴付十分器重,不由道:“人才难得,寡
人马上起草诏书,升这吴付为刑部尚书。”说完,便坐于朝堂,叫来太监弄黑,
书写开来,那礼部尚书见皇帝如此这般,不由好生高兴,连呼万岁,万岁,方才
退下,便不再表。

  且说一日,吴付正在书房中批阅公文,那巧儿来道:“官人,有官差传旨。”

  吴付好生惊讶,领了众人去那大厅之上。见有两官差立于大厅之上,忙拜道
:“下官吴付接旨。”只见两位官差放下手中茶杯,立起身子,其中一人取出锦
盒,拿出圣旨道:“知州吴付接旨。”说完,便展开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
曰,鉴于吴付之政绩,经多方考察及众臣推荐,特升你为刑部尚书,即日便上朝
供职,钦此。”

  吴付听完圣旨,万分高兴,从知州到尚书,可是连升三级,自己居然能这般
幸运。不由满脸堆笑道:“下官领旨。”说完,便上前从那官差手中取到圣旨,
并道:“两位官人,辛苦了。”说完,叫下人奉万两银子,交于两位官差,那两
差人收下银子,道谢退去。

  且说吴付见两官差退后,不由欣喜不已,大声道:“我升官了,我当上尚书
了。”巧儿、喜儿听完两位官人宣旨之后,也是满心高兴。这可是天大喜事!遂
叫人去那厨房之中,备上一席酒菜,三人在那大厅之中畅饮开来。饭后,三人又
乘着酒性在那大厅之中交欢开来,好生快活,便不再表。

  且说次日,那吴付吩咐家人在知州府中准备一场宴会,宴请四方宾朋。吴付
连升三级,在那洛阳已是传开,众多亲朋好友前来祝贺,洛阳城中百姓更是欢喜,
到处舞狮庆祝,好生快活,便不再表。

  次日,吴付便率两位夫人去田家墓地向田七爷及二娘,三娘及丽儿上香。而
后,又去观音庵中探省唤儿,后便回府,收拾开来,好生繁忙,便不再表。

  五日清早,吴付便带两位夫人及几位丫环去那京城供职,众多官吏及百姓夹
道相送。这等场景,好生壮观。那张草及刘田两人由于功绩卓著,双双随那吴付
调入京城,为吴付手下两将。而萍儿亦觉高兴,抱上孩子同巧儿、喜儿一道去那
京城之中。吴付进京后更是清正廉洁,深得口碑,而巧儿,喜儿则生下一对儿女,
同萍儿儿子嬉戏玩耍,喜是快活。而唤儿在那观音庵中苦苦修行,几十年后终成
正果,成一代大师。这正是:

  自古寒家之子福,历经艰辛终生享。

  富贵豪华烟云去,人生如梦戏一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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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4楼 的帖子

这是我看到的最好的古文艳情小说!真是声色具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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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比较欣赏古典性文学,忆当初灯草和尚,至今不可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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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色情文学是我的最爱,文章既有始有终,还带有教育意义,感谢楼主的辛勤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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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功底不错,看着感觉就像是古人写书的那种文笔,不是单纯的描写情欲场面,背景内容均设计的不错,内容充实不空洞,让人有亲临其境之感,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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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故事情节很精彩呢。让看到的人 引发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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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也应该是古人的原作改编的吧,需要一定的文学功底才能看的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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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28 1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