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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流淫岁月】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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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部队已换防,驻地离雨家所在的省城乘火车只有一天路程。雨回部队后,团
首长亲自找雨谈话。他关切地询问雨的身体怎么样,是否完全康复了,回到部队

         能否安下心来继续干好革命工作……

  然后,首长郑重其事地说,有个作家写了一篇有关中越战俘的纪实文学,该
作家采访了许多中国回国战俘,依大量事实写出的纪实文学在社会上引起很大反
响……雨听着心里就发慌:难道自己被奸污的事情也写了出来?全国人民都知道
了自己的丑事?首长接着说,书中写了有关张嫩雨的一些事情,那就是嫩雨在俘
虏营中和归国火车上高唱爱国歌曲,激励战友们的经过……首长说着,从抽屉里
拿出那本书来:「书中对你给予了很高的评价,说你的歌声胜过了一个炮兵团,
哈哈。」

  雨听得脸红了,首长坐到他身边抚着她的肩说:「有不少读者打听这个勇敢
的女俘来自哪个部队,把你当成了英雄,你可是我们部队的骄傲啊!」首长的大
手揉着雨的肩,雨觉得脸在发烧,她挪动了一下身体,想坐得离首长远一些,可
首长却直往她身上挤靠。她听到了首长粗重的喘息声,很像当初刘平将要对她采
取行动时发出的声音。雨感到了害怕,她说:「首长还有其它事情吗?我可以回
营里了吧?」首长忽然一把抱住雨狂吻起来。雨叫道:「不行,首长……」她用
手推首长,不但没推动,反被首长按在床上,用皮带将她双臂和身体牢牢地捆在
了一起,雨被捆的非常痛苦,她双臂无法动弹,只能徒劳地扭动着娇躯。首长一
把薅掉她的裤子,雪白耀眼的大腿尽现首长眼前,首长的欲火「轰」地燃烧起来。

  他在雨的腿上屁股上摩挲着,雨踢蹬着腿叫起来。首长扯下她的内裤,一掐
她腮帮子,她的嘴就张开了,首长将她的内裤卷成一团塞进她口中,她感觉到了
自己内裤的骚臭气味,那上面有她残留的尿液。首长掰着雨的大腿,雨拼命踢着
腿并想夹紧。无意中膝盖撞到了首长的牙床,雨觉得膝盖痛得都麻木了,半天不
能动弹。而首长几天前就有一颗蛀牙活动了,但他去拔牙时医生却说,他暂时有
炎症,不能拔牙,等炎症消了再拔牙。现在,他炎症是消了,可未等他去拔牙,
那颗松动的牙齿就被雨的膝盖给撞掉了。他掀起雨的大腿,大巴掌在雨的嫩屄上
揉着,另一手伸进上衣里边去揉雨的乳房。雨叫又没法叫,挣又挣不过,很快就
觉头晕晕的,下身开始发热,骚水流了出来。首长捡起掉在床上的那颗烂牙,想
了想,干脆塞进了雨水汪汪的大屄中。雨不知道屄里被塞进了什么,但她觉得不
太舒服,就剧烈扭动起来,屄也抽动着。首长看着雨的肥屄像喘气一般一张一合
的,再也按耐不住,掏出硬鸡巴,对准雨的屄,「扑哧扑哧」大干特干起来,他
的龟头居然顶到花芯,碰到了他放进去的那颗牙。他心里在发笑:「哈哈,长了
牙的小屄!」

  雨被堵着嘴叫不出声来,可眼泪鼻涕流出不少,大鼻涕泡狼狈地「噗」一声
破碎了。首长操着操着,又把一个枕头塞到她屁股下,雨身体被垫高了,鸡巴就
似乎插得更深了,首长开始发出快活的叫声,肚皮「呱答呱答」地和雨的肚皮相
互拍打,雨浑身也抽搐起来。可是首长突然把鸡巴抽了出来,雨一下子觉得身体
空虚了,难受得直哼哼。首长的龟头在她阴蒂上蹭起来,雨发出「呜呜」声音,
眼巴巴地看着首长,目光中充满渴盼。首长笑着问:「想让我干你不?」雨拼命
点头。

  首长又问:「你是臭婊子不?」雨「喔喔」着摇了摇头。首长的鸡巴就离开
了雨屄,雨赶紧点头。于是,「扑哧」一声,大鸡巴再度插入,一通摧枯拉朽般
的抽插,雨达到高潮,脸色通红,眼珠上翻,浑身剧烈地抖动着,阴精一下子喷
在了首长的龟头上,首长大叫一声,在雨屄里射了精。首长拔出鸡巴后看到,雨
身体依然抖动个不休,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臊烘烘的尿水也哗哗地呲了出来,没
出息的姑娘,小便又失禁了……

  首长心满意足后,把雨解开,掏出她口中的内裤,命令她穿戴好。雨穿戴好
之后,首长令她立正站好,他要宣布一项任命。雨「啪」地一个立正,却觉屄里
一阵痛痒,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屄里硌着,怪难受的。屄里流出不少东西,有精液
和阴精,裤裆都湿了,立正站着很不得劲。她不知道,此时自己屄里还有一颗烂
牙没掉出来呢。

  首长宣布,鉴于张嫩雨同志被俘期间发挥了一名中共党员的作用,鼓励了战
友们的斗志,决定破格提任她为副连长……

  雨没想到,自己会被提拔。可刚挨完操的她,还沉浸在性交后的兴奋中,对
于当上副连长,并没有表现出特别高兴的样子来。

  雨离开首长房间,去了一趟厕所,擦净了下身流出的脏东西,仍觉得屄里不
得劲,只好把手指伸进去摸,摸出一个硬东西。一看,吓了一跳,竟是一颗又黑
又黄,磨损得很难看的破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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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雨没在原来的连队任职,首长调她到了另一个连。她也知道了曾与她共患难
的战友丁凤、陈蓉都已离开了这里,陈蓉调进了团机关中任干事,丁凤考上了军
校……昔日战友劳燕分飞,雨心中好不惆怅。

  雨又开始了她的军旅生涯,一投身于紧张的生活训练和工作中,她就不再去
想那些耻辱的往事了。她曾看过那本首长提起过的纪实文学,确实有一大段描写
她的内容,但用的是化名。文中的她好似一个大义凛然的女英雄。给大立的信邮
走已将近十天了,如同以往一样,泥牛入海无消息。令雨没想到的是,在「三。

  八」妇女节之日,她收到了一封信,寄信人却不是她期盼的大立,而是她想
都懒得去想的小包。

  「雨姐,你好!」这是信的开头,信中小包向雨祝贺妇女节。这个小包,想
得倒是周全,看邮戳,是三天前从省城发出的,居然恰在「三。八」这天到了雨
的手中,估算得挺准时啊!小包在信中说:张书记、大姨、嫩娇妹都很好,让雨
不必惦念,有他小包照料着呢,雨姐只管在部队好好干,早日邮来立功喜报就是

                了……

  虽然胡扯一通,但是雨看了信还是挺感动的。离家这么长时间了,这还是她
收到的第一封信。远在他乡,有这样一个小老弟惦着,倒也觉几分温暖。当然,
她是不会对小包产生其它感情的。来而不忘非礼也,雨还是给小包回了信,她不
是一个冷傲的人,也不是不懂礼貌的人。信中,雨对小包表示了谢意,感谢他对
家人的关心,鼓励他好好学习,又说现在还馋他做的拔丝奶豆腐呢。

  雨出于礼貌写的这么一封平平淡淡的信,到了小包手中,他却仿佛迎来了盛
大的节日,激动地对着信纸信封一吻再吻,就像闻到了雨的香手一样。他找到「
太有才了」说:「看,她给我来信了!」「太有才了」看过信后说:「没看出人
家对你有什么意思,只有最后一句‘想吃你做的奶豆腐’可能有某种含义吧,也
许是姑娘含蓄委婉地对你有所暗示。」说得小包心里美滋滋的,又闹哄哄,心中
澎湃着无限激情,手就闲不住,当即赋诗一首,诗曰:「弟弟找姐泪花流,不见
姐姐心忧愁……」因为心里闹腾得厉害,诗就写不下去了,便又给雨写了一封

                信……

  三月份里,雨一共收到小包三封来信。她虽没有时间有信必复,但还是客气
地回了两封。这就更使小包觉得二人情意缠绵了,四月里,他居然来信四次,以
至于战友们都跟雨开起了玩笑:「张连长,有男朋友了吧?」雨实在无奈,就没
给小包回信。

  但是小包的写信欲望已经被激起,不写手就痒,心就慌。五月份,他勤奋笔
耕,竟然写了七封信。雨读信读得都有点烦躁了,但她还是以礼待人,回了一封
信。

  六月,小包写信劲头不减,就是内容不见突破,无非是学习进步一类的,或
是扯一通张明敏的歌。雨见没什么意思,也就没回信。

  6月28日,雨跟父亲通了一次电话,告诉爸爸明天她将回省城参加业大考
试,并通知说自己将于什么时候到家。

  第二天,当雨回到省城,走出站台时,小包竟迎候在车站门外。雨吃着惊,
小包却笑眯眯地接过她手中的行李说:「我听张叔说你今天这个时候可能回来,
我都在这里等两个钟头了。」雨向小包表示感谢。她又问小包:「你快毕业了吧?」

  小包点头:「七月底就要离校了。」雨问他是继续求学还是参加工作,小包
一撇嘴:「就我这两下子,混个中专文凭就算登天了,念书不是咱的强项。」雨
觉得小包这人倒挺实事求是的。雨又问他毕业分配有何眉目,小包神秘地一笑:
「雨姐,那事都安排得差不多了!」

  当晚,父亲和雨长谈,除了打听雨在部队的情况外,父亲还提议:「你年龄
也不小了,该考虑转业工作的事了。我给你联系了个单位,今年就退伍吧,在父
母身边我们会放心一些。」雨笑着问爸爸:「您能安排我去什么地方?」父亲就
告诉雨,某研究院一把手是他的老战友,雨可以到那里搞行政工作,并安心将业
大读完。「有了文凭,对你将来有很大好处。」父亲说道。雨点点头:「爸爸,
我听您的。」

  雨是7月2日参加考试的,考得很顺利,因为她本身偏爱文科,加上冰雪聪
明,虽未怎么上课,但复习了两天就可应付考试内容了。

  从考场出来,她就要直接去车站,然后乘车返回部队。让她又一次没想到的
是,小包竟候在考场外。雨惊讶地问:「你怎么来了?」小包说:「我来替张叔
送你,考得挺好吧?」雨笑了:「没想到你挺能为别人着想的。」

  在车站前他们准备过马路时,望着来来往往的车辆,雨就有些害怕。小包此
时显得很男子汉的样,他一手提着雨的行李,另一只手搂过雨的腰,将她扶过了
马路。其实他是故意趁机搂一下雨的杨柳腰的,此时不摸一下姑娘,更待何时?

  他的手碰到雨柔软的腰肢时,真如过年一样,这对他来说是幸福的一刻,他
激动得浑身都像过了电一样突突地抖起来。他真希望马路再宽一些,甚至没有尽
头才好呢。

  送走了雨的夜晚,小包又失眠了。这已经不知是多少次失眠了,每一次失眠
都是因为雨。他回味着手扶雨腰的那种甜蜜感,她的腰如此美妙,由雨的腰,他
又联想到了雨的屁股,雨的乳房,雨的肚子……那些地方岂不更妙不可言?如果
有朝一日能将这美妙的身躯据为己有,且拥有一辈子,那该多幸福啊!

  有了这样美好的憧憬,七月里,小包的信写得就更勤了,居然写了十封。还
敢在信中斗胆说出自己想雨了。雨即便再没心没肺也看出来了,这个小包异想天
开,居然恋上她了。雨想了想,还是给小包回了信,让他不要胡思乱想,多干点
正经事情,他们只是姐弟,没有别的什么……

  也许雨在信中的口气过于含蓄,也或许小包装傻,当然也是由于他坚信「好
女就怕赖男缠」这一至理名言,八月,他的信照写不误。每当他挑灯夜战,奋笔
疾书时,同寝室的人都会逗他:「又给当兵的女友写情书了?」

  那时,他们已经毕业了,同学大多都离校了,可小包等人由于还没有接收单
位,所以仍然赖在学校宿舍住着。

  整个八月,雨接到小包十封信,她只回了一封,告诉小包:「如果写累了,
就歇歇吧……」

  也是这年八月,二十三岁的可怡大学毕业,分配到了研究院财会处工作,研
究院的人都奔走相告:「我院终于有了美女!」可怡将是雨生命中的重要人物,
正是因为可怡,雨后来才认识了她终生所爱的人,也是那个爱她一生的人。

  不久,小包也被分到了这个研究院当上了文书。是张嫩雨的父亲张书记托人
把他弄进去的,如果不是张书记帮忙,小包有可能会被分回赤峰。小包因为长期
给雨写信,练就了不错的文笔,在晚报上居然发表了两个豆腐块,当文书正好得
心应手。

  九月,已参加了工作的小包依然执著地给雨写着信,雨懒得再给他回信了。

  此时,她已经递交了退伍申请,准备回省城工作了。她哪里知道,自己将和
小包成为同事。

  「十。一」前夕,小包仍主动热情地帮张书记把财政局分的节日福利送到雨
家。他对张书记的大恩大德是感激不尽的,更重要的是,他坚信,他所崇敬的的
张书记早晚会成为他的岳父。

  十月,小包还在习惯性地给雨写信。可是,他到张书记家串门时,却听张书
记说:嫩雨转业了,10月10日将回到省城。小包一算,天啊,今天已经是9
号了!忙打听嫩雨是乘哪一次列车回来。张书记对小包也没有什么戒心,就把雨
所乘列车的车次告诉了小包。

  10月10日,当雨走出车站时,又意外地看见了迎过来的小包。雨觉得有
些无奈,但她是不会伤害别人的,她客气地对小包说:「你来啦?真是辛苦你了。」

  小包满脸堆着笑说:「不苦不苦,雨姐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才辛苦呢。」雨
心想:「这小子嘴真甜。」小包眼中的雨,依旧那么美丽。只是军装上没了帽徽
和领章,就显得不像以前那么神气了。

  他们还要过马路去乘公交车,小包觉得机会又来了。他伸出手臂揽住雨的腰
:「雨姐,小心点,快走!」这么说着,手顺势往下一滑,就搭在了雨的屁股上,
他惊讶于雨的屁股比想象中的更大更软乎。雨扭头看了小包一眼,虽然什么也没
说,小包还是心慌了,赶紧把手收回来。口中说:「注意车辆,注意车辆!」以
此证明自己其实没有歹意。不过他心里却美滋滋的,毕竟摸雨屁股是他梦寐以求
的事。

  把雨送到家后,雨的父母挽留小包吃饭,小包就老实不客气地留下了。当然,
是为了雨。

  饭后,雨说要出去走走,看看省城的变化,毕竟离开省城很久了。小包就自
告奋勇陪雨走。走在雨身边,他觉得雨身上很香,芬芳的气息迷醉了他,他心中
一阵阵冲动,恨不得一把搂过雨。可他知道这事不可操之过急。雨问小包工作的
事情怎么样了,小包说自己已经到研究院当文书了。雨惊讶,研究院?这不正是
自己将要去的单位吗?

  嫩雨归来之夜,小包又失眠了。不仅失眠,还手淫了。雨那肥颤颤的屁股一
刻不停地在他眼前晃动着。他回味着白天接站时,手摸在雨屁股上那短暂而温馨
的时刻,便拼命撸管,最后,将精液全射在了被窝上,他想:「这会浪费多少革
命接班人啊!」他相信有朝一日,他的精液会一滴也不浪费,全射进雨的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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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再度恋爱

                 一

  小包沉浸在美梦中,却又有人给雨介绍对象了。这回给雨介绍对象的是他爸
爸在部队时的一个老部下。雨回来几天后,那个老部下去雨家看望张书记,可巧,
雨的父母都不在,只有雨在家。老部下也不好久呆,坐了一回就要走。临走前他
问雨:「嫩雨,有没有男朋友啊?」雨脸红了,说:「叔叔,谁能要我呀?」老
部下笑了:「这么好的姑娘,敢说没人要?赶明儿,叔给你介绍个小伙子,人挺
实在的,行不?」雨笑了笑没吭声。其实,张书记的那个老部下,多少也知道一
些雨的往事,否则他也不敢提给雨介绍对象的事情。像雨这样的姑娘,如果一身
清白,须何等优秀的男孩才能配得上啊?

  几天后,老部下真把雨请到了他家,雨就在那里见到了王江。雨比较着王江
和刘平的不同,王江看上去更饱满强壮一些,也成熟一些。他大约1米74的个
头,虎头虎脑的,举止比刘平更显大方,说话口气也比平冲。一见面他就毫不拘
谨地介绍自己的情况,他说自己曾是冰球运动员,在球队时,他的个子是最矮的,
但速度却是最快的,动作也是最灵活的。可惜在一次比赛中,小腿受伤骨折,伤
愈后就退役了。他说:「骨折痊愈后对我的生活没有影响,我照样踢得死一头牛,
但却不适合参加紧张激烈的冰球比赛了。现在,我给一支少年速滑队当教练。」

  他似乎急于让雨了解自己,说他今年二十八岁,也就是比雨大了四岁,他的
父母都在省供销社工作,家里还有一个弟弟。

  雨也介绍了自己的一些情况,但绝口不提被俘之事,也没提曾搞过对象的事。

  她感觉王江没太多的心计,也不像刘平那样文静,但似乎比刘平有胸怀。

  他们坐了一会,王江看了一眼手表说:「我还有一场训练,先走了。」雨觉
得男孩先走是对女方的无礼,心想:「他可能对我不是很满意。」就没去送他。

  倒是父亲的老部下出门相送。在门外,王江迫不及待地对老部下说:「姑娘
太漂亮了,气质也很好。就是不知道人家能不能看上咱这体育棒子!」老部下说
:「我给你探探口风吧。」王江说话声音很大,隔着门传入了雨的耳朵里,雨知
道了王江的态度,也知道了这个人果然直率。

  老部下送走王江后,问雨是什么态度,雨故意说:「他是体育棒子啊,会不
会很粗野呢?」老部下假装生气道:「丫头尽胡说,越是搞体育的人,越会疼人
呢。」雨又逗老部下:「他长得也不好看。」老部下就明白了雨在故意气他,便
说:「呵呵,你想找个贾宝玉那样的?男人要什么漂亮?好,你看不上叔给你介
绍的朋友,叔不管你了。」雨笑了,对老部下说:「我还要和家里人商量一下嘛。」

  老部下也笑了:「商量商量是应该的,可要尽快给叔一个回答,你可能也听
见了,那小子很着急呢,谁让我们嫩雨这么漂亮了?」

  雨确实在犹豫着,上次被不起眼的刘平给甩了,对她的伤害还是蛮大的,至
今想起来,心窝子还痛得慌。如果自己没有被俘经历,又怎能被刘平这样平庸之
辈羞辱?那么这个王江呢?会不会也有处女情结?雨不敢多想。

  雨离开老部下家,往家里走的一路上都在思索这个问题。当她快要走到家了
的时候,在绕城运河岸边的树荫下,雨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刘平!

  平看见了雨,他似乎要迎过来和雨说话。但是雨高昂起头,对平视而不见,
并十分傲慢地从他眼前走了过去。雨的心却慌乱着:「这个玩够了自己的家伙,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听见平喊了一声:「嫩雨。」但是雨没理他,继续走
自己的路。平加快脚步赶上雨,结结巴巴地说:「嫩、嫩雨,你、你好吗?」雨
连看也不看他,冷冷地说:「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平恼怒起来,心想:「你浑身都被我摸遍了,所有的肉洞都被我抠烂了,你
在我面前就像光着屁股一样,还跟我装个屁呀!」可他脸上却堆着笑说:「雨,
我想和你谈谈。」雨「哼」了一声问:「你有意思吗?」平说:「我中午的时候
在嫩娇学校门口看见她了,她告诉我你已经转业了,还说你现在仍然没处新的男
朋友。所以,我来找你的。」雨恼了起来:「这些管你什么事?走开,要不我喊
人了!」平说:「不、不要。雨,其实我们分手后我后老悔了,我们破镜重圆吧。」

  雨低声但却坚决地说:「滚开,不要脸。」

  就这么边走边闹着,雨已经到了家门口,可平仍然紧紧地跟在她身边。这时,
他们又看见了楼上的邻居马姨。马姨笑着问:「嫩雨领男朋友回家了?」未等雨
说什么,刘平赶紧点头。雨拿出钥匙开门,对刘平说:「请你走开,我要进屋。」

  平说:「雨,让我一起进去吧,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因为马姨站在那
里似乎故意要看他们热闹,雨无奈,只好开门进屋,平也迅速地跟了进来。

  父母和嫩娇还未回来,雨绷着脸说:「有什么事快说,我没时间奉陪!」刘
平卡巴几下眼睛说:「雨呀,我对不住你,我伤害了你。跟你分手半年多了,我
才知道,我根本离不开你,咱们和好吧。」雨皱着眉头说:「你干什么呀?就想
说这些?出去!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刘平还是第一次看到雨如此发怒,她生气的样子竟然也那么讨人喜欢。他越
看雨,越觉雨是如此可爱,越发不想失去她。色壮狗人胆,刘平猛地抱住雨,粗
喘着说:「雨,我们曾经只差一步成夫妻,从头再来吧!」雨挣扎着,用小拳头
打刘平的手臂:「你……还好意思……放、放开我……流氓……呸!」

  平却把雨搂抱得更紧了,他把雨拦腰抱起来,雨的双脚离了地,在空中胡乱
踢腾着。平就这么抱着雨走进她的卧室,然后将雨扔在床上。雨怒骂:「坏东西,
野兽!」刚想挣扎起来,平又把她按倒了。雨上身被平按得趴伏在床上,肚子卡
在床沿上,脚在地上蹬踹着,屁股剧烈地扭动着……平一手卡住雨纤细柔嫩的后
脖颈,一手揉着雨的屁股蛋子,那种久违了的美妙感觉又回来了。这曼妙的娇躯

           长时期不玩会惦记着的……

  雨方才在外屋被平抱起时,心中就「轰」地升腾起怒火来。她没料到这个看
起来懦弱,手无缚鸡之力,老实巴交的刘平,竟敢如此无礼,在她家中就这么放
肆。及至被平抱进卧室,丢到床上,自己的屁股被他尽情把玩,雨更加无法忍受
了,她感到自己竟然这么渺小,又这么可耻。这个在男人中可能是最熊蛋包的家
伙,却可对自己随心所欲,而自己却又毫无办法,只能无奈地蹬着腿,在他眼前
羞耻地扭动着屁股。

  雨感觉到了平的手指隔着她的裤子,在抠她的屄!今天,她外面穿了一条金
丝绒的紧腿裤,里面只穿了一条衬裤,平的指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雨屄的柔软与
肥美。雨气急败坏地哭骂着,双手用力拍打床面,两腿紧蹩在一起。可这根本不
起任何作用,只能激起平更大的欲望。他用身子压住雨,雨明显地感到,他的鸡
巴已经硬了,隔着她的裤子,顶在她的屁股沟处。而平的手也移到前边,探入她
的衣襟中,隔着内衣,抓捏着她的乳房。雨愤怒着,身子却泄了气一般软了,那
种久违了的快意再现了。雨是经不住揉搓的,心里虽抗拒着,下身却不争气地流
出了骚水,阴部也被蹭得发起骚来,身上涌动着一阵阵的骚劲,乳头也不由自主
地硬起来,像婴儿小手指一样挺立着。她的肚子卡在床帮上,随着她的扭动挣扎,
肚子与床沿相摩擦,刺激得她身上焚起了难以忍受的欲火。她抬起屁股,向平的
鸡巴顶去。她现在已渴望屄里被插进东西,以助她释放情欲。

  平望着雨的丑态,心里得意起来。他现在已经不是一年前刚和雨认识时的那
个青涩的傻小子了,他已有了对付女人的经验,而这经验最初却是通过玩雨得到
的。可以说,他的万里长征是在雨身上走出了第一步,而今又在雨身上来个迈步
从头越!雨今天所穿的外裤内裤都是松紧带的裤腰,平没费什么事就扒下了她的
裤子。那熟悉而亲切的屁股再现平的眼前,依旧那么圆润、白嫩、肥腻。还有那
馒头屄,依旧肥嘟嘟胖乎乎的。肛门花瓣还是那么好看……他凑近雨的屁股嗅着,
那骚烘烘的气息依旧令他陶醉。骚水滴嗒嗒流在了缠在腿弯的裤子上……平抹了
一大把骚水在手指上,然后涂抹在雨的屁眼上。他的手指又一次插进了久别的雨
屁眼中,插得是那么熟练,那么得心应手。雨疼得「哼哧」了一声,缩紧了粪眼。

  啊,往日的一切又回来了!平激动得都要落泪了,他快速地在雨屁眼中抽动
着手指,随着手指的抽插,他看到雨粉红的大肠头都被他的手指带着翻了出来。
雨「哎呀哎呀」地哭叫着,却不再骂他了。平玩了一会那美好的屁眼,抽出手指,
上面沾了很多粪便,他全抹在了雨的大屁股上。然后他掏出了阴茎,在雨湿润芬
芳的屄上蹭了蹭,便徐徐插进了蜜穴中!如倦鸟归窝,这是他深深怀念的温暖的
家园,美妙的时刻又回来了!他听到雨「呼哧呼哧」拉风箱一般大喘着,屁股一
抬一抬地迎合着他的鸡巴,这是多么感人啊!雨也很长时间未挨操了,眼下硬鸡
巴插在屄里,虽然不太大,也不太长,但还是让她感到了满足。

  雨又收紧了阴道内壁,平再次感受到了龟头好似被婴儿小嘴唆吮一般,舒服
到了极点,美妙如仙境……他快乐地享用着雨的肉体,加速抽插起来。终于,如
江河一泻千里,他把全身的能量都聚集在了龟头,鸡巴猛然一颤,憋足了的精液
一股一股地射进了雨的屄中,射精过程有半分钟。他每射出一股精液,雨的身体
就随之抖动一下,同时还伴有她「啊啊」母兽般的叫声。

  平射完精后,又伏在雨的娇躯上喘了一会,歇够了才懒洋洋地起来。他低头
看雨翻开的屄,正往外溢着精液。他把落在雨腿弯处的裤子给雨提上穿好,然后
隔着雨的裤子揉了揉她的屄,算是为她擦去屄上的脏污。他做这一切时,雨都没
有动弹,只是趴在床上继续扭动身体,并呻吟着。平把雨扳起来,坐在她身边,
搂着她的肩说:「雨,你咋那么好呢?我实在舍不得离开你,我们还是和好吧。」

  雨已经从亢奋中清醒过来,她抽泣着说:「你强奸了我,这是犯罪!是耍臭
流氓!」平笑了:「我是你对象,这是你情我愿的事,哪能叫强奸呢?」雨说:
「不是不是,我不是你对象!我们早就分手了,你我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好马不
吃回头草,你懂不?我都有新的男朋友了。」平望着雨,把她搂紧了:「雨,别
骗人了,你如果真有男朋友了,我保证就不会再来找你,我决不会破坏你的幸福!」

  雨一甩肩,想挣脱开刘平的手臂,但没能成功。她说:「刘平,这话可是你
说的,男子汉说话要算数。我确实有男朋友了,你绝对不可以破坏我和他的关系!」
刘平说:「我也是个爷们,吐个吐沫就是钉,我如果见到你真有男朋友了,就绝
对不会再来纠缠你。」雨冷笑:「我怎么能相信你?当初说分手的是你,今天说
和好的又是你,你还像个男人吗?对了,你不是要找个处女吗?我不反对,只要
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否则,我会告你流氓罪!」

  雨的话还真剜到了刘平的痛处,他和嫩雨分手后数月,先后处了两个对象,
都是别人介绍的。第一个对象始终不让刘平碰她,刘平把曾在雨身上用过的经验
也用在那个女孩身上,结果不行。那女孩比雨强壮,刘平很难在她身上得逞。而
且那个姑娘成天让刘平请他吃冰淇淋,刘平本身就小气,为这姑娘花钱,他还真
心痛。后来好不容易女孩让他摸乳房和屁股了,他却大失所望。女孩的乳房的确
比雨的大,但是黑乎乎的,显得很脏,而且手感一点也不如雨的一把抓小乳房,
雨的乳房是那么滑嫩,而那姑娘的乳房却粗拉拉的。还有,她的屁股一点也不如
雨那样肉感,雨的屁股绵软肥腻,而那姑娘的屁股又硬又小,腰却比雨的粗壮…

  …刘平只摸了几下,就对她毫无兴趣了。他就纳闷,为什么雨的身体他摸也
摸不够,摸完还惦着,而这姑娘的身体,摸着就没有一点意思呢?连鸡巴都毫无
反应。

  和这个女孩只处了一个半月,他们就分手了。后来又处了第二个,那个女孩
至今和刘平仍未明确分手,她的弟弟是个地赖,刘平怕提出分手的事,那小子会
用刀劈了他,他就只好成天装傻,希望女孩主动甩了他。

  那个女孩对刘平及其傲慢,平第一次到她家时,因为是空手去的,竟被那女
孩当着她家人的面臭骂一顿。说他抠门,居然空手到对象家串门。平想:我当初
第一次到张嫩雨家也是空着手啊,人家却对我那么客气。没办法,平再一次到那
女孩家时,将他爸爸舍不得喝的两瓶茅台酒拎了去。那茅台酒还是当初雨的父亲
送给刘平的呢。刘平看见这两瓶酒,心里就酸楚,加倍怀念起温存体贴善解人意
嫩雨来。

  刘平也和那姑娘跳过舞并拥抱过,那女子身高近1米70,平就觉得拥着她
时,她是那么魁梧和沉重,大骨头棒子都硌手,一点也不像雨那么轻盈纤柔。

  后来他们发展到互相摩挲阶段,平就更加失望了。那姑娘肌肤跟雨比差远了,
雨是那么白嫩光滑,可那姑娘粗糙不说,汗毛孔看着都吓人,屁股上还长了粉刺。

  就这样她还不许平抠她肛门,平想跟她硬来是绝对办不到的,她可不像雨那
么温柔,跟平较量起来,平累得气喘如牛也无法得手,还会被她骂个狗血喷头。

  最后,平还真软磨硬泡和那姑娘睡过一次,可睡过一次后就不想再睡第二次
了。她绝对是处女,然而,平却觉得无甚特别的,操起来一点都不如雨那么爽。

  轻盈的雨,他想扳过来就能扳过来,他想掉过去就可以掉过去,搂着雨翻身
打滚随心所欲,前边后边从哪个方向插都行。可那女孩沉重的身体,平只能用一
种姿势,就是男上女下。哦,还有一种姿势,就是女前男后。

  这次睡过后,平对那姑娘产生了心理障碍,一碰到她的肉体就阳痿。甚至讨
厌她口中的气味,她脸盘大,出气恶臭,一点也不像雨满口香津。那女孩屁股沟
里的气味也令平作呕,臭得熏人,而雨的屁眼气味却令他心醉。

  这还不说,平睡过那姑娘后的第二天,女孩就拉着刘平上街,专拣贵的衣服
买,当然要刘平付账,把个刘平心痛得都要哭了。那女孩却说:「我一个黄花姑
娘把初夜都给你了,你出点血都舍不得?」平心想:这和妓女有什么两样?便越
发觉得嫩雨是个难得的好女孩。

  可他看到,今天自己虽然成功地操了雨,然而也深深地伤害了这个好姑娘。

  雨根本不想跟他和好,他看到雨在伤心地哭泣,他心里也难受起来,觉得自
己的确卑鄙无耻。他哄着雨说:「雨,你如果真的有新男朋友了,我就祝福你吧。
再见!」说着,他又忍不住亲了雨一口。雨推开他,砸了他一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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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雨被平野蛮蹂躏后,就下决心和王江相处了。之所以如此,就是为了让刘平
对她死了这条心。她要让平知道:即使你靠蛮力操了我,我也不会跟你和好,你
可以占有我一时,但绝不能占有我永远!她恨刘平的无耻,更恨自己的无用。她
完全可以状告刘平强奸罪或流氓罪,但她不能那么干,她不想把丑事宣扬出去。

  雨其实对王江并不看好,尽管他相貌比刘平强一些,可他一无学历,二来年
龄又大。那个时候,男女之间相差四五岁就觉得很悬殊了。不像现在,男的比女
的大二三十岁,还感觉很正常呢。男的明明看上去像女孩的爸爸了,却非让人家
当他老婆。雨选择王江,就是要灭掉刘平的威风。于是她转告了父亲的老部下,
同意和王江相处。

  10月22日,是雨的生日。对她一往情深的小包又出现在了雨家里。他给
雨买了一件米色紧腿裤,以此祝贺雨的生日。雨拒绝接受,小包生气了,掏出火
柴就要烧裤子,雨只好收下了,并对小包表示感谢。雨心里挺感动的,想起去年,
小包也来祝贺她的生日,便觉得小伙子是个重情义的人,只可惜个子太矮了。

  雨和王江相处了,几乎就是她去年和刘平相处经历的翻版。他们一起逛公园,
逛街,一起看杂技电影……不同的是,王江比刘平慷慨,他经常请雨吃饭,给雨
买东西。雨见过他父母,他们都非常喜欢雨,催促江尽快和雨结婚。江也来过雨
家,雨父母也无什么异议。

  10月23日,雨到研究院报到,开始了正式上班。她被安排到院办公室任
干事并兼任团委书记。

  上班第一天,她就见到了可怡。两个姑娘都大吃一惊,她们没想到会在这里
相遇。她们是中学校友,雨比可怡大一年级。二人手拉手唠了一会,可怡就把雨
领到了她所在的财会室。雨在这里见到了中专刚毕业的十八岁蒙古族姑娘其木格,
她是出纳。

  其木格性情爽朗,毫不认生,见了雨就夸她漂亮。还笑着说:「哈哈,这回
可怡在我们研究院就不是一花独秀了。张姐,你信不,今天中午在食堂里,人们
目光保证都投向你。」可怡就有点不自在了,心里也泛出一些醋意。雨说:「我
家离单位不远,我中午回家吃饭。」小其说:「不行,今天中午就在食堂吃吧,
用我的饭票,你也应该参观一下我们食堂啊!」这时小包也来了,他听人说雨今
天来报到了,便兴奋起来,四处找雨,听说雨在财会室,就跑了过来。他也劝雨
在食堂吃饭,并说:「就用我的饭票吧!」小其瞪他道:「说好用我的饭票了,
你少凑热闹。」两个人为雨争吵起来,可怡心生妒意,她到研究院两个月了,人
们一直都是对她献殷勤,今天这嫩雨初来乍到,居然就有人为她争吵了,可怡转

             身离开了财会室……

  中午,小其硬把雨拉到食堂,帮雨打来饭菜,并和雨同桌吃饭。雨果然吸引
了许多小伙子的目光,小包想凑过来,被小其撵走了。小其说:「去,少往我们
女孩子饭桌凑!」有胆大的男孩问小其:「小其,这是谁呀?真好看。」小其说
:「滚一边去,这是我老婆,你们不许凑过来!」小其的彪话,惹得大伙笑了起
来。他们话里有话地逗她:「小其,一个女人难道也搞老婆?你用什么搞啊?」

  小其倒是泼辣,不管不顾地说:「我拿舌头搞你妈都行,不信叫她来试试!」
吓的那些人再也不敢吭声了。

  两天后,雨下班时,走到研究院门口,眼睛就被晃得一亮。她看到一个陌生
的青年站在门外,雨不由得看了那人一眼,怦然心动:「好一个帅小伙儿!」

  转眼,可怡从院里出来,帅小伙顿时满脸阳光般灿烂的笑容迎向可怡。可怡
看见了雨,就招呼雨过来,十分自豪地向雨介绍那个小伙子。原来,他是可怡的
对象剑终。剑终大学毕业快两年了,在新创办的《电视报》当记者。

  雨看剑终,约1米75上下,俊逸洒脱,举手投足间透着书生意气。雨在心
中比较着现在的对象王江和从前的对象刘平,跟剑终都没有可比性,剑终实在不
知比他们优秀几百倍!就是大立,也比剑终逊色多了。雨不由得羡慕起可怡来,
心说:我这辈子是寻不到这样才貌双全的男人了。

  又过了一天,小包请雨看电影。是美国新片——《第一滴血》,斯泰隆主演
的。雨早就想看这部电影了,遗憾的是,请她看电影的是小包。若是剑终那样的
男人请她看电影,雨会幸福死的。

  看电影时,小包手脚虽很守规矩,心里却极不老实着。他数次想摸一摸身边
的雨,心始终「咚咚」跳着,可每一次刚伸出手时都又缩了回来,生怕造成什么
严重后果。直到电影结束,他也没敢碰雨一指头。电影散场后,他还为错过了好
机会而遗憾。也幸亏他未敢动雨,雨居然将小包当成了最可信赖的朋友,认为和
他在一起有安全感。

  次日,雨加班在单位写一份材料。已是十月下旬,天色黑得早,雨就让小包
下班后别走,等她写完材料后送她回家,因为她害怕单独走夜路。这可乐坏了小
包。

  雨工作到深夜,小包还给她买了方便面和香肠。最后,是小包把雨送回家的。

  一路上,小依然屡次想搂一搂或抱一抱雨,却始终没那么大的胆量。而雨却
通过这几次交往,更把小包当成单纯的知心朋友了。

  雨和江隔三差五见着面,就是不见面也不会想他,雨对他产生不了激情。自
从见过剑终后,雨觉得身边的男孩都黯然失色了。雨暗自嘲笑自己没出息,竟惦
记别人的对象。但雨和江的关系仍发展着,比如,江第一次拉了雨的手,第一次
拥抱了雨,第一次吻了雨……

  11月中旬的一天,江把雨领到了他工作的单位——滑冰场。天已经冷了,
那里浇起了冰场。江问雨滑冰不,雨摇头说害怕摔,江就把雨领进了他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除了桌椅卷柜,还有一张床,王江不回家时就住在这里。

  江请雨坐下,雨就坐在了办公椅上。江说:「滑冰挺好学的,也很好玩,初
学者会上瘾。」雨说:「那赶明儿你教我吧,不过我很笨,许多体育项目都学不
会。」江从雨身后搂住雨说:「我的职业就是教练员,只要我出马,保证教会你。」

  雨没吭声,任由江搂着她。江就隔着衣服摸雨的乳房。正值初冬,雨穿得不
少,进屋后虽脱去了羽绒服,可仍穿了件羊毛衫,就是小包给她买的那件。雨的
乳房原本就不大,隔着羊毛衫摸,就更摸不到什么了。江还是第一次摸雨的乳房,
他大失所望。没想到这个水灵灵白嫩嫩的妹子,乳房会这么小。江是个注重实际
的人,他认为女人不是仅仅领着逛街的,更是用来上床的。因此女人的魅力就不
仅仅在于脸蛋,更应该体现在身上那层皮下脂肪上。若跟一个没有乳房和屁股的
女人在一起,那和跟男人在一起还有什么区别?过去,有人给他介绍过女友,也
是运动员出身,是搞田径的。他和那女的处了一段时间后,也发展到了互摸阶段。

  结果,他对那女的再也提不起兴趣了。那个女的一身腱子肉,硬梆梆的比一
般男人还结实,该鼓的地方不鼓,该廋的地方不瘦。乳房成了胸大肌,屁股又窄
又小。

  江看见她就提不起性欲,便跟她吹了。以后,江发誓,再找女友,一定找个
白嫩丰满女人味十足的。他看到雨后很满意,因为雨浑身上下散发着香喷喷甜腻
腻的女人气息。拥抱雨时,也觉她很纤柔。可今天一摸到她的乳房,竟出乎他的
意外。

  他把雨从椅子上抱起来,可能用劲过大弄疼了雨,雨娇嗔道:「干吗呀你!」

  江也不回答她,手从她衣下伸进去,按住了雨的乳房。没有羊毛衫相隔,王
江手摸在雨的乳房肌肤上,觉得还好一些,那乳房还是柔软光洁滑腻的,不过确
实小了些。他想再摸一摸雨的其它部位,比如肚子、屁股什么的,当然也想摸摸
屄,如果一切都像乳房那样令人失望,就应该考虑分手之事了。可就在这时,有
人敲门,二人吓得一激凌,江放开了雨,说:「我同事吃完午饭回来了。」

  因为乳房,江竟产生了与雨分手之念。无论雨长得多漂亮,他可不想跟一个
身上没肉的女人生活一辈子。

  然而,三天后,他再一次见过雨后,又改变了主意。

  那天下午下班后,雨来找王江一起去吃饭。王江正坐在床上擦冰鞋。雨问:
「穿上这样的鞋能站起来吗?」江说:「我能,你不能。」雨说:「我来擦吧。」

  便拿过冰鞋擦起来。边擦边说:「这是你的鞋吗?真大,你穿多大的鞋?」
江说:「40码的,我的脚并不大。」雨笑了:「还不大呀,我才穿35的。」
江说:「小脚女人。你身上是不是各个地方都很小。」雨说:「瞎说啥!」王江
就盯住了雨的屁股,她坐在床沿上擦着鞋,看上去她的屁股蛮大的。江摸了一下
雨的屁股,雨没动弹,仍擦着鞋。

  摸到雨屁股时,江竟激动了半天,身子都抖动了起来。他没料到一个小乳房
的女人也会有如此饱满的大屁股!王江喜欢女人的屁股更胜过喜欢女人的乳房。

  他不顾雨手上还拿着他的臭鞋,一把将雨搂倒在床上,解开她的裤子……

  那是多么美丽的屁股啊,粉白粉白的,又大又圆,布满酒窝一样的肉窝。屁
股的沟缝很细很窄,被两边的肥肉挤得几乎插不进手去,摸起来像绸缎一样光滑
柔软并富有弹性。大喜过望的江一下把脸贴在雨的屁股上蹭起来。又粗又硬的短
胡茬扎得雨屁股痒痒的,但雨很快就有了一种快感,她扭动起屁股来,不知为什
么,自己被王江摆弄着,心里想的却是玉树临风的剑终,幻想着这位正在玩弄自
己屁股的人正是可怡的未婚夫!想到剑终,雨不觉「噢噢」地呻吟起来。这就更
令王江痴迷了,他掰开雨的屁股,吻着她的屁股缝。雨呼吸十分急促,她娇滴滴
地说:「哦……这才叫抱屁股亲嘴,不知香臭呢……」王江不顾羞耻地说:「亲
爱的,你屁股是香喷喷的啊!」

  不过,雨有了跟刘平相处时积累的经验,她极力控制了自己,没让王江过度
把玩她。他们要出去吃饭时,王江打开卷柜,拿出两件东西给雨。雨问:「是什
么?」王江展开那两件东西,原来是一件连体滑冰服和一条滑冰裤,全是那种紧
体弹力闪光的。江说:「这是才从加拿大进口的滑冰服和滑冰裤,是分给运动员
的,反正有剩余,这两件就送给你了,你穿上一定很好看。求求你下次来的时候
穿上滑冰裤好吗?」雨笑道:「你可真缺德,就让我穿得像光着身子一样吗?」

  说是这么说,第二天,雨再来找江时,江扒去雨的外裤,见雨里边果然穿了
那条滑冰裤。他迅速把雨其它衣裤脱光,雨雪白的肉体上只剩了那件把她大腿和
屁股包裹得紧紧的滑冰裤了。天蓝色滑冰裤闪着光亮,雨的大腿丰满浑圆,小腿
纤细柔弱,屁股肥大圆翘,裤缝紧勒着她的屁股沟,连屄的轮廓都清晰可见。江
几乎崩溃了,他看过多少女运动员穿这种滑冰裤,可是没有一个人能穿得如此性
感,如此令人兴奋。他一把扛起雨,在屋里走动着,边走边揉着雨的屁股。隔着
薄薄光滑的滑冰裤摸那柔软的大屁股,别有一番情趣。他手伸进裤缝里,隔着薄
薄的裤料,可清晰地摸到雨的屁眼,还可以看到她有几根硬一些的阴毛已经扎透
了裤子,调皮地钻了出来。他就轻轻揪扯着那钻出裤子的阴毛。雨被揪得浑身一
抖,打了他后背一拳,他不但不疼,还觉得很舒服。不久,他看到,雨的裤子已
经湿透了,屁股的骚臭气味越来越浓。江把雨扔到床上,褪下她的滑冰裤,哈,
雨的阴毛已经水淋淋的了,湿得一缕一缕的,闪闪发光。

  王江抠了很长时间雨的屄和屁眼,忍不住要操雨,可怜的嫩雨,尽管难忍强
烈的欲望,可她还是顽强地挺住了。她请求王江在结婚时再干她。她有了上次被
刘平无情抛弃的经历,可不想再冒险婚前和王江发生那种事了。

  后来几天,雨每天下班后都在里边穿上滑冰裤,来王江办公室和他缠绵,每
次都被他抠的骚水横流,屁眼也被抠得发痛,可每到最后关头,她都会说服王江
不操她。

  12月9日,为了纪念「一二。九」运动,研究院团员举行集体活动。身为
兼职团委书记的雨,和王江联系后,把全院青年领到王江工作的滑冰场,大家一
起滑冰,来度过「一二。九」纪念日。雨特意穿上了王江送她的那件自己还未穿
过的连体紧身滑冰服。雨穿着滑冰服一出现在冰场上,立刻吸引来无数目光。连
体滑冰服紧绷着她娇小的乳房,纤细的杨柳腰,浑圆的大屁股,连阴部都被勒出
一道深沟……任哪个男人见了都会垂涎三尺。

  江给雨换上一双小巧的35号冰鞋,笑着让雨站起来。雨刚一站起来,就脚
底一滑,「扑通」一声,摔了个屁蹲。可怡见了开心地笑起来,她会滑冰,而且
身手矫健。刚才看雨穿着滑冰服引来男人一片目光时,可怡心里发了好一会酸。

  现在看雨狠狠摔了一跤,觉得挺解恨。雨抱怨着江:「烦人,为什么不扶着
我?」

  于是,江从雨身后伸出手臂,搂住雨肚子,扶着她滑,手不时在雨肚子上揉
把两下子。雨肚子上的痒肉被他揉到了,雨就大笑起来。可怡在远处看见,就暗
骂雨:「贱人!」

  小其也被吸引过来,她在上中专时学过滑冰,虽然滑得不是太好,但也会滑。

  她笑着在雨屁股上拍打着,说:「你也不是专业运动员,还穿专业服装,就
滑成这样,现眼不?」江也笑着看那姑娘拍雨屁股。小包看得眼馋,凑过来对小
其说:「你干吗打雨姐呀?」小其说:「这不叫打,叫拍。我敢拍她,你就不敢,
信不?」说完又得意地拍打雨屁股,拍得啪啪做响。雨吓得「噢噢」叫起来,说
:「你干吗呀,小其,没看我都要摔倒了吗?」江双手扶住雨的屁股说:「没事,
有我呢。」手还不老实地在她屁股上摸几下……小包心想:「那双手如果是我的
该多好啊!」他真恨不得抱住雨屁股啃几口,他想,雨的屁股一定香极了。

  小包没啃到雨屁股,王江却啃了个够。滑冰结束后,其他人回家了,江把雨
留下来,说一会请她去吃饭。然后,二人来到了江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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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进到江的办公室里,雨身上仍穿着那件滑冰服。江盯着雨看,连眼睛都不愿
眨一下。雨身体被滑冰服紧紧包裹着,屁股显得更大更圆了,裤线深深勒进屁股
缝里,与赤身裸体没什么两样,只是比赤身裸体更显动人。江兴奋到极点,从后
边紧紧抱住雨的腰腹,跪下来用鼻子在雨的软和屁股上蹭着。他贪婪地嗅着雨屁
股缝里散发出的诱人香气,把手伸到前边隔着滑溜的冰服抚揉着雨的屄。由于包
裹着光滑而有弹性的滑冰服,使雨屄摸起来手感更好。

  雨娇喘着,身上躁动起来,浑身开始发热,脸也被烧得通红。她不由自主地
依倒在江的身上,说:「抱抱我……」江立刻站起来抱着雨,把她轻放到床上。

  江隔着滑冰服揉雨的小乳房,抠她的屄和屁眼。雨「哼哼」着,发出柔弱的
呻吟声。她双膝紧靠在一起,相互蹭着……

  江的鸡巴早已硬如坚石,他脱下裤子,掏出鸡巴,隔着雨的衣裤,在雨屄上
蹭着。雨一下子爬伏在床上,撅起大屁股迎合起来。她感觉江的鸡巴应该比刘平
的大,便回头去看。果然,王江的鸡巴不仅比刘平的长,还比刘平的粗,颜色也
更黑一些,阴毛也更浓,卷更多。但是,比起大立的鸡巴,还是差远了!雨被江
玩得想起了大立,进而又想起了王子般英俊的剑终。可怡真幸福,她有剑终……

  雨胡思乱想着,滑冰服的拉链被江拉开了。江想脱下雨的衣服操她……

  雨竭力克制着自己激昂的性欲,乞求江不要性急,现在还不是动真格的时候。

  江看到了雨眼中饱含的泪花,心顿时软了。他只当雨是好人家的女孩,有传
统意识,不愿在婚前发生性行为呢。

  他不知道,其实雨被他揉搓得已经即将崩溃了。她的最后防线还能守多久?

  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雨每回都被江玩得濒临崩溃,再次失守
恐怕只是时间的问题了。即使她想守住,江能轻易放弃进攻吗?江也快崩溃了,
觉得如果再不捅雨,鸡巴就要爆炸了。雨也一样,觉得再不被捅,自己的乳房、
小肚子就都会爆开。她有时恨不得自己动手撕扯自己的痒痒小屄,但是无比坚强
的雨,还是以顽强的毅力忍受住了日益高涨的情欲。

  江和雨就这样相处着。江的进攻和雨的防守就像两个火拼的战将,大战了无
数回合,依旧难分胜负。

  自从江送给雨滑冰服和滑冰裤后,雨就琢磨:认识江以来,江送了她不少东
西,她应该也送江什么礼物才对。于是,她拆了自己的一条毛裤,打算给江织一
件背心。那时候女孩都会织毛线活,如果哪个女人亲手织了东西送给男人,那就
意味着这个女人的心属于那个男人了。

  转眼,就到了1985年的元旦。新年之夜,正巧王江值夜班。雨用保温瓶
装了饺子,还带着刚织了个开头的毛背心,来到江的办公室,打算陪一陪王江。

  江有滋有味地吃着饺子,看着雨坐在床头织毛背心,心中升腾起阵阵暖意。

  他感觉现在两个人在一起,很像一个幸福温馨的小家庭。江想:这个丫头将
来肯定是个好妻子。

  江吃完了饺子,雨立刻放下毛线活,要去洗保温瓶,江却一把抱住了她。雨
撒着娇说:「别嘛,人家要去洗保温瓶呢。」江坚决地说:「不洗了!」不容分
说,就把雨放倒在床上,在雨脸上亲了又亲。又解开雨的裤带,真是遂他心愿,
雨里边竟穿了他送的滑冰裤!他就是喜欢玩穿滑冰服或滑冰裤的嫩雨。于是,他
隔着滑冰裤,捏着雨的屄。被滑冰裤勒着的雨屄,显得更滑更嫩。雨也激动了,
抱住江就吻起来。

  他们在床上打着滚,听到「当啷」一声,原来是雨织毛背心的长针从床上掉
落到了地上。江伸手拾起金属长针,看了看,又想了想,便用那根长针拨弄起雨
的屁股缝来。雨扭动着屁股呻吟起来。江又把雨翻过来,用长针拨弄她的屄。骚
水浸透了薄薄的滑冰裤,雨也难受得在床上直蹭自己的脚,有一种憋涨却又使不
出劲的感觉。这一刻,她完全融化了,她已不是她自己了,因为她的身体失控了,
已不听大脑的指挥。

  长针在屄上拨弄的越来越快,力度也在加强,雨的快感来得也越发强烈。江
也同样按耐不住了,雨的反应越剧烈,江就越无法忍受,他一下子脱掉了雨的滑

               冰裤……

  雨那强烈诱人的淫骚气息顿时在房间里弥散开来,江被强烈地刺激着,他也
脱去了自己的裤子,不顾一切地一拉雨的腿,把正在床上翻滚着的雨拖到他身前,
握住坚硬得能磕出火花的鸡巴,义无反顾地直奔目标,雨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
应,那硬硬的东西就迅速插入了她柔软湿润的骚穴中。雨心里「咯噔」一下子,
口中「啊」地叫了一声,与江相识以来,她长达两个多月的自我克制顷刻间化作
了泡影,江的鸡巴在对雨屄的作战中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强烈的快感袭遍了雨
的全身,她欢叫着:「让、让一切……都、都……滚远吧……我、我、我只要…

  …这、这……一刻呀……」她夹紧了屄,肉壁啜着江的硬鸡巴,江感到了腾
云驾雾般的快活。他撩起雨的上衣,咬紧雨勃起的奶头,下身加速抽动……

  温暖的精液,似开了闸的洪水倾泄到雨屄里。雨感到全身都被撕扯开了,但
是极过瘾。江「嗷嗷」地野兽般号叫几声,身子一抖,便如释重负般地伏在雨的

               娇躯上……

  一切都如昨日的事重演,王江在激情过后也发现了雨不是处女。不同的是他
不像刘平那样优柔寡断,很久才作出对雨的决定,而是从雨身上爬起来就翻脸不
认人了。他仿佛变了个人一样,大发雷霆,冲雨喝骂:「妈的,你欺骗我?骚屄、
贱货,给老子滚!」雨吓得花容失色,身子筛糠一般颤抖着,她穿上裤子哭道:
「江,你听我解释……」江哪里听得进去?他也不想听。他毕竟是处男,无法忍
受雨不是处女这一事实。他粗暴可怖地咆哮着:「解释你妈个屄!快滚!」

  雨倍觉耻辱,可又毫无办法,那个时代的人,视初夜权如生命,像雨这样的
好姑娘,不是处女也都很难赢得小伙子。

  雨的第二次恋爱历时两个多月,又以被别人抛弃而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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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老马、小包和其木格

                 一

  雨从王江的办公室里哭泣着踉跄出来,江在她身后把她的毛背心、织针、皮
包、保温瓶一股脑全扔了出来。雨流着泪,蹲在地上,一一拾起这些东西装进皮
包里。她摇摇晃晃走进了夜色中……

  北风呼啸着,雨的心情比天气更冷。她一步三晃地走在午夜的长街上。那个
时代,街上的路灯是昏暗的,不像现在有什么「亮化工程」。雨刚刚挨过操,又
挨了骂,身体疲惫,心中痛苦,身体就十分虚弱。屄里残留的精液也「咕咚」一
声流了出来,浸透了里边穿的滑冰裤,滑冰裤紧贴在大腿上,大腿根就冰凉冰凉。

  正走着,她忽觉眼前一黑,天旋地转,手中的皮包掉在了地上,刚想抱住身
边的电线杆子,脚底就一软,跌倒在地上,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黑暗中,一个身影匆匆奔向倒在地上的姑娘。在那个时期,一到夜里,大街
上就没什么人了,更何况元旦的午夜。昏迷在路畔的美女,这时恐怕真是凶多吉
少了。那个人凑到雨面前,俯身看着她,并轻轻抚摸她的脸蛋。雨一下子惊醒了,
惊恐的发出「妈呀妈呀」的尖叫,一股热烘烘的尿流从下身涌了出来,裤子全湿
了,受到惊吓的她小便失禁了……

  那个黑影说话了:「别怕,雨姐,是我,我是小包。」知道那人是小包后,
雨的身体就完全瘫软了,她一头扎到小包怀里哭了起来。小包没想到自己长期渴
盼的事就这样降临到他身上了!他可是日思夜想能把心爱的雨搂在怀中啊!然而,
此刻因小便失禁身上散发着臊臭味的姑娘就倒在他怀中了,他竟一时束手无策,
只是哄劝着:「别哭,雨姐,别哭了……」

  小包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原来,他每天晚上,都要到雨家所住的楼外,充满
深情地凝望着雨卧室窗口的灯光,想象着心上人在干什么,直至灯光熄灭才会离
去。那灯光,让小包觉得神秘而又温暖,他渴望有朝一日,自己也能成为那窗口
里的主人。

  可是今天,他刚走到雨家楼外,就见原本正亮着的灯光熄灭了。他还挺纳闷
:「元旦之夜,雨姐这么早就睡觉了?」刚要转身离去,却见雨拎着东西,从楼
门里出来,匆匆向远处走去。小包想:「这么晚了,她要去哪里?遇到坏人咋办?」

  于是,他跟在了雨身后……

  后来他就跟踪雨来到了冰场。小包全明白了,他的心上人是来会对象的!可
是他并未走,而是站在路边,看着冰场办公室窗口透出的灯光,想象着雨正在如
何与她的对象缠绵。脑海中闪现出「一二。九」那天全院青年在冰场滑冰的情景
:小其肆无忌惮地拍打着滑冰服包裹着的雨的肥臀,王江一会儿楼着雨的肚子,
一会儿扶着她的屁股,教她滑冰……

  回忆着令他心酸的往事,小包的鸡巴居然被刺激得硬了起来。那些人可以对
雨动手动脚的,可自己却只能看着眼馋,只能夜晚去偷偷看心上人卧室里透出的
灯光,这实在太令人痛苦了。

  小包就那么在冰场外站了两个小时,忽然就看到他所爱的人跌跌绊绊从屋里
出来了,身后还传来她那可恶对象的叫骂声,以及抛出来的东西。小包吃惊不小,
他万没料到居然有人敢对漂亮的雨姐凶恶。转而又一喜:「他们……吵架了?吹
了!」后来,他看到雨踉踉跄跄来到了马路上,又抱着电线杆倒在了地上。他知
道情况不妙,就跑了过去。

  此刻,雨正在小包怀里哭着,小包想抚摸雨的背,但他的手好像被施了魔法,
不敢动弹。雨哭了一会,然后有气无力地说:「小包,送我回家吧。」

  小包把雨搀起来,雨却双腿一软,又要倒下,小包赶紧扶住了她,鼓起勇气
说:「雨姐,我背你走吧。」小包本以为雨会斥责他趁火打劫占她的便宜,没想
到雨却用微弱的声音回答道:「好吧……快些……我冷……」于是,小包背起了
雨。雨竟然如此轻盈,去年,小包的妈妈脚踝骨扭伤了,他背妈妈去医院,那可
把他累够呛,他母亲和雨比起来,实在太沉重了。雨的胸和肚子软乎乎地贴在他
后背上,他感觉很美妙。雨的气息呼在他脸上,他也觉得很香甜,他的手抱在雨
的大腿根上,觉得那里很嫩。雨的裤子是湿的,他不太敢相信:难道她尿裤子了?

  这么干净美丽的女子也会尿裤子?

  此时,小包对雨又爱又怜又恨。爱就不用说了,雨的美貌和上佳的气质及家
庭背景,让他倾慕已久。怜的是,如此美丽柔弱的女子,含在口中都怕化了,捧
在手心都怕吓着,可是居然被那个该死的王江操得昏倒在寒夜中,而且连尿都操
出来了,怎不让人心疼?恨的是,雨先后和刘平、王江谈恋爱,把一切都给了他
们,为何就没想到我小包呢?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啊……

  小包还是规矩人,把雨送回了家中。雨的父母见女儿那样,如何心痛自不必
说,雨也昏睡了一夜,醒后独自哀叹命运不好也不必说。元月2日,小包和其木
格双双来到雨家,雨知道自己昨夜狼狈不堪地昏倒在马路上,而且还尿了裤子,
是小包一路把她背回家的,心中对小包自然充满感激。不过,见小包来了,她还
挺难为情的,因为昨夜自己的一切事情小包都自然知道了,她也想没过,昨晚为
何在关键时刻,小包竟会及时出现,并来了个英雄救美呢?

  小包和小其两个蒙古族青年见到雨后,也没提及昨夜的事,只是嘻嘻哈哈说
些开心的话哄雨高兴。后来,雨的母亲挽留他们吃饭,他们也没客气。

  3日,雨上班了。中午,在食堂吃饭时,小包打了饭之后,朝雨所在的饭桌
上看了一眼,可能怕挨小其训斥,他没敢过去,向别的饭桌走去。没想到雨却喊
住了他:「小包!」小包看着雨,不知雨喊他干什么,就见雨招了招手:「小包,
我请你过来陪我们一起吃饭好吗?」小包顿时受宠若惊,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雨的
身旁。其他男青年见了吃着醋,起着哄:「噢,小包真行啊,有人请他去陪,没
人请咱们啊!」小包听了,心里格外受用。吃饭时,雨还不住地将自己饭盒里的
菜拨给小包,这就更令小包感到幸福了,他想:「难道雨姐真的也喜欢我了?」

  下午,雨在单位浴室洗澡。研究院有个浴室,每周开两次,周五是女子洗,
周六是对男子开,研究院职工洗澡是免费的。3号这天,恰是周五。

  雨先在池子里泡了一会,然后自我搓澡。她洁白的肌肤惹来一片羡慕声,大
家都夸她皮肤白嫩,也有人惊叹她的细腰。这时,小其凑了过来,自告奋勇给雨
搓背,雨也没多想什么,就答应了。小其让雨俯卧在浴池沿上,她羡慕地抚摸雨
的脊背说:「真白啊,比水豆腐还嫩呢,真担心会把你搓破了。」雨不耐烦地说
:「那你不会轻点!」小其拿起雨的毛巾,在热水池里涮涮,再拧干,手按毛巾,
在雨洁白如玉的背上一搓,雨疼得一哆嗦,尖叫起来:「哎呀!小其,你干吗那
么用力呀,想搓死谁呀?」小其说:「谁知道你这么娇嫩,属于豆腐掺屁做成的
人物。」

  小其不敢用全力搓了,但口中还是逗着雨:「你,中国共产党员;你,中国
人民解放军战士,搓个澡都怕痛。」又说:「哟,雨姐,别人身上搓下的泥条是
黑色的,你身上的泥条竟是白的!雨姐,你说,要是那个男的能娶到你,还不乐
死了?肯定得一天到晚稀罕不够你。」雨有些恼了:「小丫头,哪来那么多废话!」

  小其的话说到了雨的痛处,自己这样绝色女子,本应在任何男人面前都是高
傲的,却不幸先后遭到两个貌不起眼的男人抛弃,雨现在心中还痛苦着呢。小其
给雨搓完了背,又来对付雨的屁股。她拍着雨的屁股,夸张地惊叫着:「哦,这
屁股,又大又圆,真恨不得咬几口!」说着,真轻轻咬了雨的屁股一口。雨一惊,
扭着屁股说:「小丫头,你干啥呀?」小其逗着雨说:「都说大屁股女人骚,我
想尝尝雨姐骚不骚。」小其是个胖丫头,身高只有1米50多一些,体重却有1
50斤。但是,她只胖在脸上,肩上,胸腹等部位,屁股很窄小,对雨的屁股充
满好奇和羡慕。她借给雨搓屁股之际,手不老实地碰着雨的阴部,还在手指上抹
了肥皂,抠了一下雨的花门。沾了肥皂的手指捅进雨屁眼后,雨屁眼被肥皂沫刺
激得就有了要拉屎的感觉。雨生气了:「小其,你给我老实点,别乱捅咕。」雨
觉得被女人捅咕,比被男人强奸更可耻,她不知道,小其其实是个同性恋!

  小其给雨搓完了身体后,挺诚恳地说:「雨姐,我今天晚上想请你吃饭,你
能赏光吗?」雨不知是计,觉得小其这么小的年龄住独身,可能怪孤独的,想让
她去热闹热闹,就答应了。

  雨答应小其下班后去她的宿舍吃饭,可乐坏了小其,也忙坏了小其。她特意
提前下班去市场买来油、面、肉、菜……好一顿忙乎。

  雨来到小其宿舍时,小其正在电炉子上放了煎锅烙蒙古族馅饼。小其的手艺
都把雨看呆了,一团象棋子儿大小的面团,小其擀开了包上馅烙熟后,就见那馅
饼比一只菜盘子还大了,饼皮几乎是透明的,可以看清里边的馅。小其烙的是两
样馅饼——葱花羊肉馅的和鸡蛋韭菜馅的。雨望着薄薄饼皮里透出的绿色韭菜和
黄色鸡蛋,早已垂涎了,她吞咽着口水说:「小其,你有这本事,以后可以开饭
店了。」小其笑道:「知道你是馋猫,我就做最香的东西给你吃。」

  两个女孩吃着馅饼,还喝了几口啤酒。雨说:「真没想到,蒙古族还有这么
好吃的食物,过去我只吃过小包送我的奶豆腐和奶疙瘩,还有他在我们家做的拔
丝奶豆腐。」小其说:「你对蒙古族了解太少了。」雨说:「是啊,不过我知道,
蒙古族最盛大的是那达慕。小其,给我讲讲那达慕吧。」望着吃馅饼满口流油的
雨,小其已经有点按耐不住了,想即刻把雨扑倒在床上,好好玩她一番,但她还
是耐心地一步一步慢慢引雨上钩,她觉得这样才有意思。研究院只有小其一个未
婚女孩是外地人,因此女子独身宿舍只有她一人住,她有得是时间来作弄雨。

  于是,小其不紧不慢地一边给雨夹着馅饼,一边给雨讲着那达慕。她说:那
达慕是蒙语的译音,意为「娱乐、游戏」,以表示丰收的喜悦之情。那达慕是蒙
古族喜爱的传统活动,是草原上一年一度的传统盛会,也是蒙古族人民欢乐的节
日。它的前身是蒙古族「祭敖包」,是蒙古民族在长期的游牧生活中,创造和流
传下来的具有独特民族色彩的竞技项目和游艺、体育项目。小其特意告诉雨,蒙
古族是个尚武的民族。成吉思汗非常看重培养人的勇敢、机智、顽强,于是把骑
马、射箭、摔跤统称为「男儿三艺」,作为士兵和民众素质训练的内容。在那达
慕大会上,这「男儿三艺」也就成为民族体育的主要项目。

  小其逗弄起雨来,她故意提起摔跤:「摔跤比赛是那达慕大会最招人爱看的
了。摔跤手,蒙古语叫布赫沁。他们多是身材魁梧的小伙子,那一个个蒙古小伙
子,壮壮实实,个个都像猛虎,雨姐,你要是见到了布赫沁,保证你都迈不动步
了。」雨笑着打了小其一拳:「你少跟我没正经的!」小其又说:「有时会特请
女摔跤手、小摔跤手比赛呢。布赫沁上身穿镶有铜钉的卓铎格,下身穿肥大的摔
跤裤,脚蹬布利阿耳靴,头缠红、蓝、黄三色头巾。穿上这种摔跤服,无论脚力
怎么激烈,任凭撕、抓、揪、勾、绊,都不会伤人或扯坏衣服……」雨说:「等
等,你说有时候还有女跤手比赛?哎呀妈呀,女孩子摔跤?多野呀,将来哪个男
人敢要啊。」小其说:「你以为像你们汉族啊,女孩野一点就没人要?草原上的
女孩如果都像你这样豆腐掺屁做的,那怎么应付狂风暴雪,豺狼猛兽?」雨问:
「那你是不是女跤手?」小其心里在偷着乐:「这可爱的女子到底上钩了!」小
其说:「我虽然不是女跤手,但是从小就看摔跤赛,怎么说也会几招。雨姐,你
当过解放军,也学过什么招数吧?要不咱们吃完饭试巴试巴?」雨想起自己在前
线被越南背妇俘虏时的狼狈相,摇头说:「我不行,我学过捕俘拳,早已经就着
你的大馅饼吃掉了。」

  吃完饭,雨要帮小其收拾房间,小其说:「我还是教你几招蒙古族跤术吧,
像你这么漂亮的人应该会点防身的本领。」雨心想:也对。于是,她老老实实钻
进了小其的圈套中。就是这样,雨还傻乎乎地和小其开玩笑呢:「那就请师傅指
点弟子一二了。」

  小其脱去毛衣,上身只剩了一件衬衣,结实饱满的大胸脯将衬衣高高撑起。

  两个姑娘搭上了手,150斤的小其敦敦实实,自幼长在草原,显示出一种
矫捷的样子。而只有90多斤,娇滴滴的雨在她面前,好似只堪攀折的花枝。小
其牢牢抓着雨,像甩一个幼儿般,轻松地将雨甩来甩去。雨被拖带着转了好几圈,
她气喘吁吁,尖叫着:「不、不要,小其,你给我轻点,不要这么用力,我受不
了……」小其笑道:「我已经够轻的了。」说完一松手,雨立不住脚,「扑通」
一声,栽倒在床上。她双手捂着脸,娇喘着:「小……小其……你、你……真摔


  …你、你大姐呀……」

  小其不容雨起身,就已扑到了雨身上,把雨死死压在身下。雨拼命扭动起来,
脸涨得通红,她恼怒道:「小其,你在干什么呀!」小其却不回答,而是扒掉雨
的裤子,揉着雨雪白的大屁股。小其望着雨肥大得十分夸张的屄,心里直纳闷:
「外表看上去这么单薄纤弱的女人,怎么会有这么肥的屄?」她坐在雨的头上,
掰开雨两片屁股,揉着雨的馒头屄。雨口中「呜呜」含糊不清地叫着,绷紧了屁
股,双腿交叠别在一起,试图以此阻挠小其对自己屄的玩弄,可是根本不起任何
作用,反而更激起小其的欲望,小其头发有些黄,阴毛也是略显黄色,和雨的乌
黑的阴毛形成强烈对比。她揪住雨的一撮阴毛,往上拉扯,牵动着大阴唇也被揪
了起来,雨疼得直哆嗦,大骂小其:「讨厌!」

  雨的叫骂声,惹得小其对雨更加爱不释手。雨虽挣扎着,可小其却分明看到,
一滴亮晶晶珍珠般的骚水从雨屄里流了出来。小其俯下头,贪婪地嗅着雨的臊气,
伸出舌头,将那滴骚水卷进口中,「吧嗒吧嗒」地细品着滋味。她还用力掰开雨
的肥臀,嗅着雨的屁眼。刚洗过澡的雨,屁眼也散发着香喷喷的气味,鲜花般醉
人。小其向雨屁眼吐了一口痰,又蘸了些雨的骚水在手指上,然后将手指插进雨
的屁眼。雨这时已经不叫不闹了,她似乎已经进入了状态,任由小其把玩。她缩
紧了菊花门,夹住小其短粗的手指头,小其费了一番劲,才把手指从雨的屎门中
抽出来。抽出手指时,雨还不情愿地「嗯」了一声,扭了扭雪白的屁股。

  小其嗅着从雨粪眼中抽出的手指,还真的很臭。她心里莫名地一阵冲动:「
啊,美女那里边也是臭的呀!」这就更撩得小其对雨无比喜欢。她伸手从桌子上
取过一只刚才吃馅饼时用过的筷子,再度扒开雨肥腻绵软的白腚,将筷子插入雨
的花瓣中。雨呻吟了一声,绷紧了大屁股。小其将筷子插进了多半截,雨感到了
疼痛,叫了起来,身体也好一阵哆嗦。小其便手下留情,未再将筷子深入。

  雨的骚水已经汹涌起来,她是第一次被自己的女同胞兼女同事玩,起初感觉
气愤羞耻,她没想到小其会这样混帐,把她骗来蹂躏,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身边
有这么一个同性恋。尽管小其一直对她很好,但是雨只当这时同事间的友谊,根
本就没多想什么。她万没料到,小其竟会对她这么无礼,用强大的武力把她玩了。

  她起初是抵触和反感的,并进行了反抗。可是,不久她就感到了说不出的快
感,女人被侮辱和被蹂躏时会兴奋起来,她当俘虏已有过感受,现在,那感觉又
回到

              了她身上……

  小其就那么将筷子插在雨屁眼中,手却捅进了雨水淋淋的阴道中,隔着薄薄
的肉壁,小其的手指和雨大肠中筷子头相互摩擦,雨一下子达到了高潮,热烘烘
的阴精激荡着小其插在雨屄中的手指。小其的手指刚从雨屄里抽离出来,就听「
咕唧」一声,一股阴精从雨屄里泉水般涌了出来。雨浑身抽搐着,将白臀高高撅
起,又无力地瘫软下去。小其还是头一次看到女人泄精,她诧异女人屄里竟会流
出这么多东西,且会喷涌出来。她忙取过做馅饼时用过的擀面杖,看准雨的骚穴,
「扑」一声,将擀面杖插进了雨屄里。雨没料到小其会来这一手,而且下手如此
之重,把这么粗硬的东西往她嫩屄里插,一点不顾及她的脸面和感受,她的洞眼
一下子被撑圆撑大了,屄像要挣裂开了一样。插在屁眼中的筷子和捅在屄里的擀
面杖隔着阴道嫩壁相顶碰,雨痛苦到了极点,却又产生了一种极其强烈的快感,
她「啊」地大叫一声,身体绷直了出现僵直性痉挛,白眼翻愣着昏厥过去。

  小其从雨屁眼中抽出筷子,看见筷子头沾满了大粪,接着,一股半稀的粪便
趁势从雨屁眼中被挤带了出来,熏人的臭气在屋里弥漫开来。雨也醒了过来,她
并不知道自己大便失禁了,还在娇滴滴地呻吟着,做出一种骚样。她的屄里仍塞
着擀面杖,将她的屄挤得紧紧的,她却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小巴沾满雨粪便的筷
子插到自己的阴道里,来回捅着,不一会,小其就开始淌水了。她又将筷子抽出
来,把擀面杖从雨屄里拔出来,由于擀面杖在雨屄里插得太紧,她用了很大力气
才拔出来,把屄里的嫩肉都抽带得翻了出来,雨也再次痉挛起来。

  小其将沾满雨骚水的擀面杖插入自己阴道中,雨娇喘着柔弱地说:「小其呀

  ……你、你……太不是人、人……我、我、我是你、你姐姐……啊……真、真想

  不……到……你、你……是这种人……我、我以后怎、怎、怎么……见、见……

  人啊……」小其紧紧抱着雨,在雨的嫩脸蛋亲着,说道:「雨姐,我实在太
喜欢你了!我会爱你一辈子的!」

  两度失恋的雨倒在小其怀抱中,竟感觉别有一种难言的慰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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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晚上,雨在自己卧室里回想着被小其搓弄的情景,那强烈的刺激和快感,的
确有别于挨男人操,但雨却不想深陷下去。被女人抠屄,想一想都令人羞耻,昔
日被越南女人蹂躏那是因为没办法,谁让自己是女俘了?那是身不由己的。可如
今,被自己的女同事玩,那是绝对可耻的。可她又情不自禁地回想着被小其玩时
的那种快乐感受。

  雨的脸发起烧来,为了不再回想那些,她想干点什么事,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于是,她又操起那件织了一半的毛背心,一针针织起来。织了几针,她停下
来,自己也想不通:织这东西干什么?织给谁呀?原本,这毛背心是想织好了送
给王江的。可王江已经不要她了,还织这东西干啥呀?于是,她又想到了陆大立,
可大立又在何方?这家伙简直就是个骗子,偷了她的心,却又无了踪影。如果自
己有个中意的恋人就好了,她一定会为这个人织一件最漂亮的毛衣,并好生待他
一辈子……雨又想到了小包,小包对她倒是很关心的,人也挺好,可惜相貌不济,
人也太矮了,雨怎能甘心一辈子委身武大郎?她不由得想到了可怡的恋人剑终,
心里充满醋意,心想:如果小包能和剑终调换一下该多好……

  雨握着长针发呆,低头看着自己的下身。回家后,她就换上了那条紧腿滑冰
裤。她看着被裤线紧勒着的屄,那肥美的器官被裤线一分为二,自己看着都喜欢,
更不用说男人们了。可惜,这样的美屄现在却无人要了,只有小其那样的变态女
人来玩弄它!雨好奇地用长针轻轻拨弄了一下被裤线紧勒着的屄,这一拨弄,她
的屄就颤动起来,心里竟感觉一阵空虚,手也停不下来了,便用那长针不停地拨
弄着自己的小屄。不一会,她脸热了,滑冰裤也湿了……

  已是夜半时分,雨还在自慰着,她的母亲已睡了一觉,被尿憋醒了,起夜如
厕。母亲发现雨的卧室还亮着灯,心中纳闷:孩子怎么还不睡?她不放心女儿,
便推开了卧室的门。

  正专注自慰的雨被母亲吓了一跳,,忙停止玩屄,假装织毛背心,心却一个
劲乱跳,腿也阵阵发软,她强作镇静状问母亲:「妈妈,这么晚了,你为什么不
敲门就进来?吓死人家了!」

  母亲本来是出于对女儿的关心才进来看一看的,却受到了雨的责备,就有些
生气了:「这是我自己的家,敲什么门?这么晚了,你咋还不睡?」女儿回答:
「别管我,我在织东西。」雨因为在自慰时被母亲惊扰,现在仍心神不定,说话
语气就粗硬了些。这令母亲心中不快,又看到雨在织毛线活,更觉不可思议,她
知道女儿已经被王江抛弃了,自然无法理解雨为何执迷地织着男人的毛背心,难
道她疯了?正处于更年期的母亲被惹火了,她突然发作起来:「我为什么不能管
你?你半夜里点灯,浪费国家的电,我咋就不能问一声?」母亲一急,将她南方
家乡口音带了出来,于是,那番话听上去就成了「你半压力点灯,浪费鬼家地电」

  ……雨这一时期心情本来就很不好,受到母亲责备,她也一改往日的温顺,
顶了母亲一句:「就你觉悟高!」这句话非同小可,雨从来都是那么乖巧懂事的
孩子,可现在,都快25岁的她居然以如此态度顶撞母亲,母亲大怒起来:「你、
你这像一个共产党员说的话吗?」失恋的女儿就这样和更年期的母亲在深更半夜
吵了起来。

  她们的吵闹声惊醒了张书记和嫩娇,张书记来到雨的卧室时,恰听到雨在顶
撞母亲:「我像不像党员怎么了?我入党又不是经过你批准的。」雨的话噎得母
亲直捂胸口,张书记听了也无法容忍,他最见不得孩子顶撞长辈。于是,他对雨
吼道:「吵什么?半夜三更的,让邻居笑话吗?嫩雨,你咋跟妈妈说话的?家里
人又哪里对不起你了,你非要半夜吵闹!」张书记此时如果站在正在争吵的母女
角度看问题,也许他就会好言好语哄劝这对母女了,毕竟现在争吵的两个女人都
不十分正常,一个失了恋,又恰在自慰时受到惊吓,另一个则处于更年期,张书
记此时参合进来,正是火上浇油。果然,雨对父亲态度也很生硬,她说:「是我
要吵的吗?是她没事进来找我别扭的!」母亲气急败坏嘶喊道:「我没你这样的
女儿,你滚!」雨也丧失了理智:「我也没见过你这样的妈妈!」

  这句话惹怒了张书记,他决不会放任孩子这样顶撞家长。他不敢相信,一向
善解人意,乖巧听话的嫩雨,怎么也成了泼妇。他平时就见不得彪彪楞楞的女人,
眼下自己的女儿却成了这样,火冒三丈的张书记竟然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喝令雨
向母亲道歉,正在气头上的雨不肯听爸爸的,忍无可忍的张书记猛地抬起一脚踹
向女儿,将雨从床沿踹飞到床尾,雨痛苦地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上气不接下气

  地哭叫着:「你……喔……不是……我爸爸……我……哦……不认识……你呀…

  …」张书记听了更加生气,抓住雨的脚踝,一把将她薅过来,抡起大巴掌,
朝雨屁股上「噼哩啪啦」一顿乱打。张书记五十四岁,当兵出身,年轻时在朝鲜
战场与敌人肉搏,曾用挖战壕的小铁锹砍死过三个韩国兵和一个美国佬,现在身
体也很硬朗。加之每天跑步和打太极拳,因此力大无穷,下手也狠。雨哪里禁得
起他的大巴掌?早被打得动弹不得了。见丈夫如此毒打女儿,原本正和女儿生气
的母亲居然心痛了,忙喊着嫩娇一起将张书记拉开。

  雨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挨父亲打,肉体上的痛苦自不必说,更痛苦的是她的
心灵。她瘫在床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反倒是母亲心软了,哄着雨让她不要生气。

  张书记也冷静了下来,看着哭泣的女儿,心里也有如刀割,他心中责怪自己
下手太重,一旦打坏了女儿岂不后悔一辈子?可是他的脸上却依旧冷峻。母亲让
张书记出去,她自己哄着雨,直到很久,雨才停止哭泣,低声说:「妈妈,我没
事,你去睡吧。」

  母亲回到张书记身边后,还小声责怪丈夫:「你把孩子打坏了怎么办?看你
那凶狠样,就像要把她活活打死,难道她不是你亲生的,她挨过越南人打,今天
再挨爸爸打,你让她怎么受得了?」张书记当然正在后悔着,可心里也在埋怨老
婆:还不是因为你,否则,我怎么会打自己的女儿?

  第二天,挨了揍的雨觉得无脸见人,她赖在床上很久不起来。母亲这回未敢
贸然闯进她的卧室,而是敲门唤她起来吃饭。她只说:「你们先吃吧。」嫩娇也
来叫过她,雨依旧没起来。父亲放不下面子和架子,没来招呼她。

  雨被踹过的肚子依然胀痛,挨了大巴掌的屁股也火辣辣的。她摸了一下自己
的屁股,感觉是被打肿了。

  待她听到家人依次离开后,方才起床。照镜子发现眼皮红肿着,也顾不得了,
草草化了妆。见桌上有留给她的饭菜,便吃了一口去上班。

  在单位她也无精打采,干起什么来丢三忘四的。连同事们都觉奇怪,一向机
灵精神的雨今天是怎么了?霜打了一般。是啊,这么大的人居然挨父亲揍,想一
想都丢人,而且挨揍的间接原因是因为手淫!

  大约九点钟时,有人招唤雨:「小张,有人找你,在研究院门外呢。」雨来
到院门口,却见是邻居马姨正站在收发室外边,脸蛋冻得通红。雨诧异,不知马
姨为什么会到单位来找她。马姨见了雨便满脸堆笑,雨让她进屋暖和暖和,她也
不进去。说来说去,雨才听明白,原来,马姨的一个堂弟刚才到马姨家送东西,
马姨觉得她的这个堂弟人不错,且又没有对象,想让他和雨认识一下。并说,她
的这个堂弟眼下就在研究院旁边的绕城运河边等着呢。

  雨听说是马姨的堂弟,心里先就画了个问号:「难道她想介绍个老头给我?

  我真的只能找老头了吗?」雨便问马姨堂弟的情况,马姨说他的这个堂弟年
龄的确大了些,今年37岁,但是很有才干,经常出国。并说:「他长得年轻,
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干净利索……」也是马姨再三撺掇,加上雨的满心好奇,
她便跟马姨来到绕城河边。在河畔小树林里,雨就同马永历见了面。

  雨看马永历,并不像马姨描述的那样所谓长得年轻,他看上去反而显得比实
际年龄还大,像四十来岁的人。身高约一米七二、三左右,挺单薄的文弱的。见
面后,雨并没和他多交谈,却告诉马姨:「阿姨,我还要回去上班,先走了。」

  雨说完这话,发现马永历眼中透着一种失落的神情。马姨送雨往单位走,边
走边问雨的态度,雨实在不想跟这个半大老头处什么对象,可她又不愿伤害马姨,
便说:「阿姨,这事过几天再说吧。」然后和马姨分了手。

  午饭时,雨先后受到小其和小包的邀请,小其想让雨吃完饭后再去她的宿舍
玩,小包则请雨下午去游泳馆游泳。原来,财会室每人分了两张游泳票,小其不
去游,把票给了小包。小其之所以不去游泳,是想留在宿舍好好玩一玩雨。她没
想到小包也惦着雨,并利用了她的游泳票勾引雨。尽管昨日雨被小其玩得高潮迭
起,那种快感既强烈,又新奇刺激,可雨不愿陷进去,她天生反感同性恋。思来
想去,雨拒绝了小其,并答应和小包去游泳。雨天生喜欢水,虽说她不会游泳,
可爱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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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下午,雨和小包来到游泳馆,没想到在这里雨看见了她的梦中情人之一——
剑终。剑终当然是和他的女友可怡一起来的。看着风度翩翩的剑终,再看自己身
边的小包,雨觉无地自容。可怡自豪地挽着剑终的胳膊,高傲地和雨打着招呼:
「啊,嫩雨,你们一起来的呀!今天来游泳的人都是成双配对啊,哈哈!」雨知
道可怡在嘲笑她,却又无力回击。

  可怡是运动健将,剑终也会水,他们双双游到深水区,如戏水的鸳鸯,在那
里追逐嬉闹,幸福写满他们青春的面庞。可怜雨和小包都属旱鸭子,小包只敢在
浅水区瞎扑腾,雨站在水中心里只感到空虚,她确实吃可怡的醋了。小包凑过来
拉住雨的手说:「雨姐,我们一起学游泳吧。」说着,趁机来搂雨的腰,并把手
下滑到雨的屁股上。雨的屁股昨日被父亲打过,浸在水里还很疼,加之心情不好,
小包不合时宜地要摸她屁股,雨就格外敏感,也格外反感。她推开小包,没好气
地说:「你想干什么?动手动脚的,讨厌!」小包第一次被雨喝斥,吓得赶紧放
开了雨,他没想到雨发怒时这么厉害……

  雨觉得这一下午玩得很没意思,关键就在于自己身边不是剑终那样的美男,
而是那个令人作呕的小包。她闷闷不乐地离开游泳馆,想到昨夜和母亲吵,挨父
亲打,雨连家也不想回。可是不回家又能去哪里?小其当然欢迎她去宿舍,可她
能去那里吗?雨在家门外徘徊着,却见马姨出现在楼门洞里,马姨说:「小雨呀,
姨等你好半天了,想跟你聊聊。」便不由分说,把雨拉进了她家。

  在马姨家里,马姨又是削苹果,又是剥糖纸。她让雨坐下,然后拉着雨的手
说:「小嫩雨呀,姨知道你是我们家属院里最漂亮最文静的女孩,我也看得出你
对我堂弟不太中意,可是你如果了解了他,也许会改变看法呢。」马姨离休前曾
经在市委党校工作,善于做思想政治工作,她喋喋不休绘声绘色地赞起她的堂弟

                来……

  据马姨说,她堂弟马永历念大学时是高材生,现在工作单位是摄影器材厂,
任副厂长,还是总工程师。年龄的确偏大些,但相貌年轻,最主要的是心眼好,
懂得体贴人,而且收入多。他在文革期间曾被打成现行反革命,妻子为此和他离
婚,并改了嫁,所以没有孩子。1979年落实政策平反后,厂里给了他两处住
房,用麻袋往家里背钱。要是能和他过一辈子,真是享不尽荣华富贵……因此,
马姨劝雨在和马永历好好谈谈。

  马姨说了这么许多,雨毫不动心。但是当马姨提起马永历有两处住房时,雨
还是心动了。最近,父亲单位虽然又将分给她家一间住房,但是,毕竟房子尚未
到手,何况即使分下来,爸妈也未必马上就能把房子给她。而她在家中又与父母
关系紧张,加上一些邻居的白眼,使她感到不自在,加之她还需要个安静的环境
学习业大课程,便同意次日再和马永历见一面。

  这是1月6日,雨在马姨家又跟马永历见了面。老马竟送了雨一件美国的羊
绒围巾,十分漂亮,手感柔软。同时老马告诉雨,无论雨是否答应和他相处,都
可以随时使用他的两处住房中的任何一套。雨见老马如此诚恳,便同意先去看看
他的住房。

  中午时,雨去了老马的一处距离研究院较近的住房,从那里到研究院骑自行
车也只有不到十分钟的路程。那是一室一小厅的房间,总计也不到20平米,但
是挺干净。屋里有一张单人木床和一张小书桌,还有一把椅子。老马说:「在这
里学习绝对没人打扰,你可以安心学习。早上晚上,我可以给你送饭。」雨对这
套住处很满意,便同意暂时搬来住。但却对老马提出几点要求:老马可以早上晚
上来给她送饭,但绝不能多逗留,更不可留住在这里……老马满口答应,下午,
他帮雨搬来行李,便很有礼貌地离开了。

  在老马家的这套小屋里,雨在灯光下继续织着那件毛背心,由于无人干扰,
很快她就织完了毛背心,雨本来就是一个心灵手巧的姑娘嘛。

  第二天,雨将毛背心送给了小包,小包竟然激动得干嘎吧嘴却说不出话来。

  无人时,他把毛背心贴在脸上,吻了又吻,觉得那上面充满了雨的体香。

  这天下班后,雨没再回家,而是直接去了老马的房子里。她在那里静静地看
着书,觉得这样很好。晚上,老马来了,送来了一饭盒烧麦。老马说烧卖还热乎
着呢,让她趁热吃。雨吃了一口,是牛肉馅的。老马说:「我是假回回,就是不
吃猪肉的汉人,你不介意吃牛肉吧?」雨笑了笑说:「没关系,就算你是真回民,
我们也要讲民族团结嘛。」老马果然没敢久留,雨吃完饭后,老马连饭盒都没敢
在这里洗刷,装起空饭盒就匆匆离去了。

  次日傍晚,老马又来送饭。雨吃完了饭,老马收拾了桌子又要离开。雨有些
不好意思了,便说:「既然没事,就坐一会儿,聊几句再走吧。」于是,老马就
规规矩矩坐在了椅子上,而雨则坐在床上,他们谈了起来。老马说,1965年,
只有17岁的他被保送上了大学,没想到1971年时,他只因说了一句「革委
会就是割尾巴的会」而被打成现行反革命,新婚妻子也因此离开了他。他在摄影
器材厂,接受工人阶级监督劳动……1979年平反,他对厂里的技术设备进行
了一系列革新改造,获得过国家级奖励,因此,去年被提为副厂长。但他自从和
前妻离婚后,一直未再成家……

  听了老马介绍,雨问道:「你们厂规模也不算小,女职工一定不少,你又是
领导班子成员,为什么不再找一个?那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老马望着雨说:
「因为……因为厂里没合适的。」雨摇头:「怎么可能?那么大的厂,难道就没
有你相中的?」老马坚定地说:「如果有一个能赶上你的,我早就结婚了!」雨
脸红了:「看不出,你还挺会说好听的。」

  其实,只有老马自己最清楚,文革中,他肉体和精神都受到了严重伤害,他
阳萎了。平反后,他也相继找过几个女人,可惜那些女人知道他和太监差不多后,
就都和他吹了。几天前,在他的堂姐马姨家,马姨向他提到了雨。马姨对雨的情
况了解得相当清楚,于是,老马知道了雨是被人强奸过的姑娘,搞了两个对象都
因为这事黄了。他看见雨时,的确惊讶于雨的美貌,甚至意想不到的是自己下身
居然有了些许反应。他想:这姑娘虽然是美女,却是被毁了的花朵,配自己这样
一个假太监,应该不会有太多麻烦……

  果然,雨也向他介绍了自己的情况,讲了自己被俘后遭受强奸的事情。也讲
了自己曾谈过两个对象,都因为她不是处女而黄了……说到伤心处,雨捂着脸「
呜呜」地哭了起来。老马安慰着雨,轻轻抚着她的乌黑秀发,意外的是,他下身
有了明显的反应。

  雨在老马的房子里已经住了三个晚上,当然研究院无人知道雨住在那里,小
包依旧在打着雨的主意。这天中午,小包请雨帮助他打扫宿舍,雨也没拒绝他。

  奇怪的是,雨随小包来到他的宿舍,同宿舍的其他年轻职工居然一个个声称
有事,先后离开了屋子。男人的宿舍当然乱七八糟的,雨帮助小包刷了地,擦了
桌椅和床头,把物件一一归理了……她发现小包的床上有一张破报纸,上面用毛
笔写着「小包——张嫩雨」几个字,雨红着脸问小包:「这是怎么回事?谁写的?」
小包脸也红了,支支吾吾道:「是……是别人……乱开玩笑。」雨嗔怒道:「你
们真无聊!」雨身上的香味阵阵袭来,干活时,小包的身子几次碰到了雨温软的
躯体,每次相碰,他的心都要狂跳一阵。

  终于,雨干完了活,笑眯眯地对小包说:「好了,破屋子收拾完了,以后要
好好保持卫生,我得走了。」这时,小包的心几乎跳出了嗓子眼,他想:如果错
过了这个机会,以后恐怕就不会再有了。于是,他突然放开胆量,猛地搂住了雨,
在雨白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急促地喘着说:「雨姐……我……喜欢死你了!」

  雨一把推开他,严厉地说:「小包,你干什么?」小包一下子蔫了,低下头
默不作声。雨的声音放缓了些说:「小包,我是你姐,你不可以对我这样。」然
后走了。小包觉得天都塌了,他想自己以后可能永远得不到雨了,于是,头撞着
门框,哭了起来。

  惦着雨的不仅有小包,更有老马。昨天,在雨面前,老马下身有了明显反应,
他心里又惊又喜。长期以来,他的生殖器成了废物,死气沉沉,蔫蔫巴巴的,他
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是真正的男人了。没想到昨天那物件硬得连他自己都大吃一惊,
难道那个废物死灰复燃了?他想在雨身上试一试,可是,怎么找机会呢?

  晚上,老马又来了。这回他没带饭,而是买了刀鱼、青菜、豆腐……在厨房
里现烧菜。他忙乎了半天,做了几样菜,还开了一瓶啤酒。他们一起吃的饭,雨
边吃边赞道:「嗯,你的手艺很好啊,菜做得挺不错。」老马说:「那我以后经
常做菜给你吃。」

  饭后,雨要洗碗,老马不让,他把雨从水池边推开,手碰到了雨柔软纤弱的
肩背,老马的下身有了比昨日更猛烈的反应,鸡巴都硬挺了起来,心中也有了冲
动的感觉,这种感觉在他身上已经消失了十多年了。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动雨
的时候。

  老马洗了碗收拾房间后,雨挺不好意思,说自己真不习惯这么被人伺候。她
又留下老马,二人聊了一会,话题无非是电影了,流行歌曲什么的。直到很晚,
雨才说:「你是不是该走了?」老马也只好告辞。

  老马离开雨回到家后,竟然手淫了,而且撸硬了阴茎。对他来说,这是个奇
迹,他兴奋得一夜未眠。

  次日,老马请雨看电影,是一部印度片。看完电影,天色已晚,老马请雨在
饭店吃饭后,送雨回住处。白天下过雪,路很滑,快要走到住所门口时,老马一
个不留神,脚踩在结了冰的马路牙子上,脚一崴,摔个仰八叉。雨费了很大力气,
才把他拉起来。一看,老马手蹭破皮了,鲜血直流。雨还真有点心疼了,动了恻
隐之心,让老马进了屋。雨用自己的手绢给老马包上伤口。她在处理老马伤口时,
老马感到心里暖暖的,又痒痒的,心说:这样的女孩当我媳妇,是一件多么幸福
的事啊。他不想走了,只想和雨在一起。巧的是,他的脚也崴伤了,他让雨看他
的脚踝,真的红肿起来。老马试着走了两步,然后夸张地呲牙咧嘴,嘴里抽着冷
气,似乎疼的无法忍受。他说:「小张,我……实在走不动了,一动弹就疼得要
命。」

  雨说:「那怎么办?要不,你留下来,我回自己家去住。」老马一听急了,
心想,你回自己家去,那我留下来干屁?于是说道:「这么晚了,天黑路滑,快
过春节了,街上不安全,一个人回家,万一出了事,我不是要后悔一辈子?我的
脚伤成这样,也没办法送你。」雨的胆量本来就不大,被老马一吓唬,她就犹豫
起来。老马趁热打铁:「这样吧,我打地铺,你睡床上,我保证不碰你。」

  雨见老马态度诚恳,感觉他又是个老实本分之人,就同意了。不过她警告老
马:「你说话必须算话,否则我以后永远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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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夜深了,躺在地铺上的老马哪里睡得着?身旁就有床,床上就睡着个绝色佳
人。可他却有床不能上,美女不能搂,这才叫煎熬呢!如果他还像以前那样阳痿,
也就罢了。可是听着雨轻柔的呼吸声,嗅着她的阵阵芬芳,他那曾长期不中用的
家什竟也雄赳赳地支楞了起来。屌虽硬了,但老马心里却越发没底,毕竟那物件
尚未经过实践检验呢。不知真正碰到女性肉体时,这玩意儿会不会临阵退缩。

  老马的心越跳越剧烈,他鼓励着自己:「冲啊,哪怕她生气,哪怕她从此离
开自己,也要在她身上一试身手,这是最好的机会了。」他决定铤而走险。于是,
老马屏住气,蹑手蹑脚上了床,轻轻钻进被窝。他抚摸着雨细腻光滑的玉体,由
于过分紧张,他一个劲颤抖着,阳具也蔫了下来。可是当他的手落在雨绵软的大
屁股上时,那根棍又渐渐硬了起来。他悄悄地脱着雨的内裤,警觉的雨便醒了过
来。

  醒来的雨感觉有一股她不喜欢的气息袭到她的后脖颈上,同时,她觉察到老
马正搂着她,往下脱她的内裤。雨明白了,老马可耻地暴露出了流氓本色。雨骂
着:「骗子!说话不算话,还不如狗叫唤呢,滚下去!」然后转过身来,拼命推
着,蹬踹着老马。

  事已至此,老马也豁出去了,他搂紧了雨,在雨脸上胡乱吻着,手用力扳着
雨柔若无骨的屁股,隔着薄薄的内裤抠雨屄。雨屁股往后拱著,拼命扭动,以阻
止老马抠她的屄。

  老马虽瘦弱,但雨也远不是他的对手。反抗了一会,她就娇喘嘘嘘,瘫软如
泥,内裤也被老马扒了下来。老马这会儿毫无遮挡地抠着雨的屄,她想把老马的
手拽开,可拽不动。雨的抗争,竟刺激得老马鸡巴硬了起来,他发现雨屄也湿了,
便不由分说,按住雨,把雨死死压在身下。雨踡起腿想蹬开老马,老马一用力,
就把她的双腿压了下去。她又挺了挺肚子,没挺动,却把老马刺激得更加兴奋。

  老马的鸡巴在雨下边乱顶乱撞,当然,开始时,吃的是闭门羹。可这么冲撞
了一会,鸡巴不但没蔫,反而更加硬了,而雨屄也被顶得更加湿润滑溜起来。终
于,老马的鸡巴一鼓作气冲入了雨的阴道!雨「啊呀」叫了一声,老马也高兴地
叫了起来:「啊,我的小……小嫩雨……小乖宝宝……你……你……真好……」
他把雨搂得更紧了,胸在雨乳房上蹭着,狂吻着雨,鸡巴在雨肥美的屄里一顿狂
插,

           直到一大股精液夺门而出……

  老马兴奋异常,感觉自己像生了翅膀要飞起来一样,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夜
晚啊!十多年了,他终于在一个女人体内射了精!长期以来,老马中药西药小偏
方吃了又吃,什么男宝、六味地黄丸、牛鞭、驴鞭、狗鞭、海马、人参、党参、
淫羊藿……花了不少钱,可鸡巴依旧软爬爬,蔫巴巴的。没想到可爱的嫩雨竟治
好了他的痼疾,从此,他可以昂首挺胸做一个正常男人了!雨那雪白柔弱丰腴绵
软的玉体,就是最佳良药。老马激动得热泪夺眶而出,射完精的他哭泣着,仍伏
在雨身上,咬着雨的耳朵轻声说:「我的好嫩雨,我的小宝贝,你实在太好了!

  我要让你永远幸福,永远快乐。啊,我的小亲亲,我的心肝小宝贝嫩雨哟…
…」

  老马如愿以偿了,可是雨也在流泪,老马不知道,他这一夜强行操了雨,给
雨造成了何等伤害。尽管雨当时被老马哄的认了命,可是从此后,雨就成了一个
视性交为儿戏的骚货!过去她还洁身自爱着,不肯随意委身哪个男人。可是今夜,
连老马这样的老男人都轻松随便地操了她,她还有必要自珍自爱吗?她为谁守节?

  为老马?笑话!

  雨让老马睡在了自己身边。天快亮时,老马居然再度勃起,又操了雨一次,
真是十年不鸣,一鸣惊人!阳痿久矣的他刚刚痊愈,就能一夜两行房事。虽然疲
劳了些,但更多的是幸福与快乐。

  第二天,雨在下班时遇见了小包。小包看见雨有些不好意思,企图扭头回避
雨,原因是昨天在他的宿舍里对雨动手动脚,挨了雨的训斥,这使他有点怕见到
雨了,可他又十分想念雨。雨见小包想躲开她,觉得好笑,便招呼道:「小包!」

  听到雨叫他,小包立刻停了下来。雨笑着问:「小包,怎么见了我就想躲开?
我吃人吗?」小包支支吾吾地说:「没……没有啊,谁……谁躲你了。」雨拍了
小包肩膀一下:「走,到你们宿舍坐一会去,行吗?」小包惊喜地望着雨:「这


  …咋不行呢?走吧。」

  小包喜从天降,他哪里知道,昨夜雨被老马连操两次,她已经决定破罐子破
摔了。小马虽然长得不济,但毕竟比老马年轻,她能给老马操,为什么就不能给
小包摸?她知道小包非常喜欢她。

  来到小包的宿舍,其他人见了,又像上次一样,纷纷躲了出去。

  雨明知故问道:「他们干吗都走了?」小包低了头,羞答答地说:「这个…

  …嗯……那个啥……雨姐,你坐呀,坐我床上好了……」

  雨走到小包床边,刚想坐下,小包却慌里慌张抢先一步,拾起放在枕头旁的
一叠信纸,卷起来想往裤兜里塞。雨问:「是什么呀,把你紧张成那样?该不是
写给那个女孩的情书吧?」小包更加语无伦次了:「不、不是……雨姐……那啥
……你别客气,快坐呀。」雨笑嘻嘻地伸出手来:「拿来,我要看!」小包摇着
头:「不,雨姐,你看那玩意儿干啥。」雨一板脸:「不给我看,我今后就永远
不理你了。」小包无奈,便硬着头皮,一手捂着脸,一手把信纸递给雨。雨接过
信纸,竟然看到,第一页满篇写得居然全是「嫩雨嫩雨嫩雨……」,雨心里有几
分得意,又有几分感动,她没想到小包会对她这么一往情深。雨撕下那页信纸说
:「这个,我永远保存了。」

  小包怔怔地看着雨,不知雨是什么意思。雨突然伸出双臂,搂住了小包的脖
子,轻声叫道:「小包……」小包一下子懵了,随即,心似乎都被融化了,觉得
无比温暖。他万没料到,雨会如此主动,一股激流勇遍全身,他也一把搂住了雨
的蜂腰,把嘴贴到了雨的唇上……这是他多少次在梦中所见的情形啊!今天,一
切都成为了现实。他的手伸进雨的衣服里,掀起她的衬衣,在雨光滑细腻的脊背
上摩挲着……今天,他不必再像做贼一般,找什么借口碰雨一下或摸她一把了,
他可以放心大胆随心所欲在心爱的人身上肆意乱摸了!他哪里知道,这一切都应
该感谢一个人,那人就是马永历。小包不知道,雨已经不是他眼中那个高不可攀
的美女了,更不是那个曾经坚强的解放军女兵了。从今天早上起,或者说从昨天
半夜起,她就已经变成了一个随便放荡淫骚的贱货了。

  小包又把雨身子转过去,然后,双手用力抓住雨的乳房。这小子从来没玩过
女人,所以,他抓雨乳房时,就不管个轻重,下手特别用力,况且雨乳房小,他
觉得抓起来不太过瘾,便把雨的乳房紧握在手里,咬牙狠掐。雨「哎呀」叫了一
声,疼得浑身抽搐,酥手打着小包,带着哭音叫道:「该死的坏蛋,你轻点,一
点也不知道温柔。」小包发觉雨生气了,便放开了她的乳房。撩起衣裳一看,雨
雪白的乳房已经被他的粗手抓出了无数血道子。雨疼得「咝咝啦啦」地抽着气,
眼中噙着泪水。小包也心痛了,忙轻轻抚着雨的小乳房。他坐在床上,把雨抱到
自己腿上,隔着裤子,揉着雨隆起的阴阜。正是隆冬,雨穿了衬裤毛裤,这又使
小包感到不解馋,便将雨屄一大把全抓在手中,用力掐起来。雨又疼得叫出声来,
头拼命向后仰去。她的小粉拳锤打着小包的后背,娇喘着说:「小包……你、你
……恨雨姐吗……你……怎么……像跟……我……有仇啊……弄得我……疼呀!」

  小包吓得赶紧松了手,把雨抱起来,往她屄上吹了一口气,又轻揉了一阵说
:「对不起,雨姐,我……最疼你了,你是我第一个,也是永远的惟一的喜欢的
女人。」小包的话,还真令雨感动了,她轻声问:「你说的是真话吗?」小包说
:「有半句假话就让雷劈死我!」然后,把手伸进雨的裤子里,抚摸起她的肚子
来。这回他觉得很爽,因为手摸在雨的肌肤上,是那么光滑柔软肥嫩,雨也一个
劲往上挺着,迎合着他的手,发出了呻吟声。

  小包欢欣鼓舞,他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雨被小包放倒在床上,小包俯下身,
嗅着心爱人的屄,尽管隔着好几层裤子,那淫秽骚气还是强烈地刺激着小包的鼻
子,这骚味是那么具有诱惑力,小包原本已经硬了的鸡巴,又挑了几下,加倍膨
胀起来。他解开雨的裤带,把雨裤子往下一褪,雪白的肚皮晃花了他的眼睛,黑
色的丛林令他惊讶,他从没见过这么白嫩的肌肤,也不知道原来女人这里也是长
着毛的。

  雨「哼哼唧唧」扭动着胴体,小包过去最垂涎的就是雨的屁股,每当看到雨
时,他都要盯着雨美丽诱人的大屁股,可惜,那时雨的屁股是被裤子包裹着的。

  现在,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看雨光着的屁股了。小包把雨的身体翻过来,
哦,那白嫩浑圆的大屁股真令人陶醉。更有肥厚的骚屄,鼓溜溜的,中间有一道
裂缝,微微张开着,露出里边粉红色的嫩肉。小包揉着雨的屁股,比他想象的还
要暄乎,掰开屁股裂缝,他看到了美丽的菊花,凑近深色的屁眼闻着,是他非常
喜欢,激起他无限情欲的气味。一条细细的溪流从雨屄里淌了出来,润湿了阴毛,
小包惊呆了,他以为雨出了什么事,他从不知道,女人屄里会淌出水来。他摸了
一些骚水凑在鼻子前吻吻,浑身顿时都酥了……

  小包解开自己的裤带,准备掏出鸡巴了,没想到出事了,小其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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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骚情嫩雨

                 一

  下午,单位凡是见过雨的人,都觉得她怪怪的,看她脸色红扑扑的,眼中透
着勾人魂魄的神态,说话声音也娇滴滴发着贱。

  人们当然不知道,她是中午被小包搓弄出了情欲,可又没能宣泄出去,这会
儿正发着骚呢。

  中午时,雨正被小包玩弄着,小其贸然闯入,打断了他们正浓的兴致。当时,
小包吓得脸都白了,雨虽然强作镇静,其实心也在咚咚乱跳。小其看见了雨的大
白屁股,也看见了小包正在解裤带,她当时既震惊又愤怒,她无法忍受雨被别人
玩,自从那天在她宿舍吃完馅饼揉搓了雨之后,小其就视雨为自己的情侣。她原
本是来这里借扑克的,没想到看见了雨和小包的丑态。她骂了一句:「流氓、婊
子!」就怒冲冲的扭头离去。雨和小包也因为害怕,草草收场。但是,雨被刺激
出的欲火却无法熄灭。

  小其、小包以及雨,这三个年轻人在这个冬日的下午,心绪都不安宁。

  小其大发着醋意,看什么都不顺眼,她眼前时时浮现着雨的肥大白臀,还有
小包解裤带的情形。她也会想起那日吃完馅饼后,她和雨在一起的快乐时光。那
擀面杖插在雨屄里,使雨的肥屄显得那么好看,她多么渴望和雨再来那么一次啊。

  可是,她现在明显看出,雨在故意躲避她,却和小包越走越近。她现在恨透
了小包,尽管小包和她是同族同胞,她早就看出来了,小包在打雨的主意。原本
她并未将小包放在心上,那个小矮子,似雨那样漂亮的姑娘,怎会喜欢他?可是,
今天她才知道,自己想错了。她恨雨,为什么那么骚,见了男人就脱裤子,连小
包那样的人都能把她弄上床。她更恨小包,这个其貌不扬的丑陋家伙,夺走了她
的最爱——雨。她希望雨能成为自己的玩物。于是,整个一下午,小其的心气一
直不顺,动不动就发火,还莫名其妙地和可怡吵了一架。

  小包这个下午心里也乱乱的,他始终都在回味雨那暄软的大白屁股,他蘸过
雨屄流出骚水的手,一直都有一种滑溜溜的感觉。他时不时闻一闻摸过雨的手,
似乎还能闻到雨那醉人的淫骚气息,他就觉得这只手是他全身最幸福的部位。

  小包也在怨恨着小其,更确切地说,是痛恨着小其!这个半男不女的疯丫头,
打断了他与雨姐的好事。下午,他几次情不自禁地来到院办公室走廊里,雨在这
里办公,他希望能在走廊里遇到雨。可是,他始终都未能见到心上人。雨的办公
间门关着,她和办公室主任老狄是同一个办公间。小包有几次忍不住想敲门进去,
可他没敢那么做,他有点怕老狄。老狄这家伙在院里属于实权派人物,连院长和
书记都敬他几分。

  有一次,小包正盯在门口看着,门却开了,老狄走了出来。小包刚想探头往
门里窥,老狄又把门带上了,他挺纳闷地看了小包一眼,问道:「你有事吗?」

  小包吞吞吐吐地说:「哦……我……嘿嘿,没事。」老狄皱了一下眉头说:
「没事你在这里东张西望什么?工作期间不要到处乱窜。」小包不敢得罪老狄,
只好悻悻地走了。

  下班后,小包又跑到院门口的收发室,假装看着报纸,却眼巴巴地看着办公
楼。他在等待着雨的出来,然后送雨回家,再对她说一些刚从小说中学来的情话。

  瞅了又瞅,等了又等,连吃饭时间都错过了,可还是没看到雨那诱人的身影。
打更老头觉得奇怪,问小包:「你今天咋地了?怎么不回宿舍?」小包撒谎掉屁
道:「没事,看看报纸,关心国家大事嘛。」

  天早已黑了,他越来越担心雨:「她该不会出啥事吧?天都这么黑了,她为
啥还不出来?」直盯了办公楼一个多小时,他甚至准备放弃了,要回宿舍了,却
见雨和老狄双双出来,二人取了自行车一起走了。小包有心拦住雨,跟她打声招
呼或送她回家,可是雨骑车骑得很快,另外,老狄在雨身边,小包不敢造次。他
就那么扒着收发室的窗口,目送心上人离去,心里好一阵酸痛。

  雨为何这么晚才离开单位?为何与老狄同时离开?原来,这一下午,雨心里
也乱着,被小包玩出的性欲无处发泄,久久不能消退,身子就渴望被哪个男人碰
一碰。当她把写完的部门工作总结递交给老狄时,小胸脯就有意无意地碰到了老
狄的肩膀。老狄当时坐在办公椅上。这一碰,雨就觉得奶子酥酥痒,身子一阵骚
动。而老狄被雨碰一下,浑身也酥麻起来。这份部门年终工作总结是老狄安排雨
写的,他装模作样看了一会,然后故意指着一个地方说:「小张啊,你来看,这
段文字我们是不是应该改一下?」雨凑过来问:「哪一段?」老狄指着材料说:
「你看,就这……」雨就凑得更近了,胸再次碰到了老狄的肩。不仅胸,连软软
的小肚子都挨到了老狄身上。老狄强作镇定说:「你看,我们把‘工作安排’四
个字改成‘工作计划’是不是更好?」雨朝老狄甜甜地一笑:「主任怎么说,我
就怎么做。」这一笑,笑得老狄心都醉了。雨伸手去拿工作总结,可工作总结依
旧在老狄手,雨身子就与老狄挨得更紧密了。老狄「哦」地叫了一声,抓住了雨
的手。雨轻声道:「狄主任,不要……」她想把手抽出来,可老狄却一扭身子,

            抱住了雨的小细腰……

  老狄今年45岁,整整大了雨二十岁,干这种事情,要比生牤子小包经验丰
富得多。他早已看出,雨今天下午骚劲十足,更何况他「关心」雨久矣。自从雨
来到研究院任办公室干事和团委书记,老狄就被雨漂亮的相貌和优雅的举止迷住
了。他一直在打雨的主意,早就想找机会操雨了。可是身为主任,他必须注意自
己的形象,况且雨一直对他敬而远之,他又知道雨的父亲与院长关系很铁,所以
不敢轻举妄动。他的想法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好饭不怕晚。只要雨还
在院办公室,他就有机会让她就范。他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雨那弹性十足的
身子一而再再而三地贴上他,他就是木头,也会被焚起欲火了。

  当雨被老狄搂住时,她还装模作样地扭动挣扎几下,当然没能挣动。于是,
她就势瘫倒在老狄怀中。老狄粗糙的大脸蹭着雨柔嫩的小脸,短硬的胡茬子将雨
粉白的脸皮扎得生疼,雨「哼哼」着,柔声细气地呻吟着说:「主任……你……

  坏……」老狄被撩得更加喜欢雨了。他解开裤子拉链,掏出硬鸡巴,把雨的
小手放在自己鸡巴上。雨的手是那么柔软,捂住他的鸡巴,轻轻揉着,小声问:
「主任……这……是什么……这、这么……硬啊……」老狄吻着雨说:「你猜。」
雨扭着屁股撒着娇:「嗯……不猜,你告诉我。」老狄手伸进雨衣服里,手指头
沿着雨的奶头轻轻划着,说:「给你讲个故事吧。」雨说:「好啊,我爱听故事。」

  于是,老狄讲道:「从前,有三个小姑娘在一起讨论鸡巴是什么,并且打赌,
谁说对了,每人就要给她三升豆子。第一个姑娘说,鸡巴就是一根筋;第二个姑
娘说,不对,鸡巴是软骨;第三个姑娘说,你们都错了,鸡巴是一块肉……这时,
来个老太婆,她早就听到了姑娘们的议论,便说道;你们的答案都不对,让我告
诉你们吧,鸡巴是根筋,软骨在中心,顶头有块肉,哈哈,你们一人给我三升豆。」

  老狄刚讲完,雨就「咯咯」笑得上不接下气了,她一边摆弄着老狄的鸡巴一
边说:「主任,你真黄。」老狄手探进雨裤子里,摸一把雨的屄,他既惊讶于雨
屄的肥软,更惊讶雨屄竟流出这么多骚水,简直如大河决堤,他想象不到,一个
姑娘,才和自己亲热这么一会,就会湿成这样,于是,他按着雨的阴蒂说:「我
真黄,你真骚!」

  雨又扭了一下屁股,娇嗔道:「嗯……你骂人家……不、不让你碰我了……」

  老狄忙哄雨道:「好小张,我不骂你了,你是天下最好的姑娘!」雨这才笑
了一下。老狄把雨抱到办公桌上,脱光了雨的裤子。研究院暖气烧得很热,都烫
手,因此屋里也十分暖和,再加上雨一直被玩弄着,浑身发热,被脱去裤子的雨
并不感到冷。老狄先是用手指轻轻在雨肚脐眼四周划着圈,雨被划得不停地喘息,
身体抖动着。划着划着,老狄的手指逐渐下移,划到了雨的耻骨处,雨的反应更
加强烈了。老狄从笔筒里取出一支钢笔,把笔管插进雨的阴道,手则在雨屄四周
继续划圈,雨简直要被折腾死了,她呻吟着低嚎着,骚水流满了桌子,阴毛都湿
成一缕一缕的了。老狄从笔筒里又取出三根钢笔,全插进了雨屄里,这样,雨屄
里就被塞进了四支钢笔。雨哆嗦着,屄夹紧了钢笔管,一个劲抽动着。老狄把钢
笔管拔出来,雨不情愿地扭了扭屁股,娇声说:「我要……」老狄说一声:「给
你!」

  就把一根手指插进了雨屄。雨用力夹紧他的手指「唉呀唉呀」地呻吟着,老
狄又把另一根手指也插了进去,两只手指在雨屄里抠着嫩肉,时不时抽插几下…


  雨的脸已经涨得紫红,眼光迷离着,舌头不停地舔着嘴唇。老狄看雨的骚样,
简直可爱极了。他突然有了个奇妙的想法,于是,一只手捅着雨屄,另一只手拿
起电话,想了想,拨通了院汽车库的号码。老狄平时经常和汽车库、食堂、锅炉
房等部门打交道,这些地方的电话号他再熟悉不过了。电话拨通了,他把话筒放
在雨屄前,继续捅着雨屄。电话那端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喂、喂……」老狄
忍住笑,加快抠屄频率,只听雨屄发出响亮的「噗叽噗叽」声音,雨的呻吟声也
传过来。电话那端便没有声音了,可能接电话的人也听到了这动静,过了一会,
电话那端的人才粗鲁地骂了一句:「什么他妈的破屄声音。」然后只听「咔嗒」

  一声,那边把电话撂下了。雨喘着说:「你……真、真是……老、老、老…
…」

  老狄拔出手指,低头舔着雨屄问:「老什么呀?」雨喘了半天,终于说出了
最后一句:「……老流氓!」老狄哈哈笑了:「刚才那小子说‘什么破屄声音’,
说得对呀,他听到的可不就是破屄发出的声音?」雨剧烈地扭动着肥大的屁股说
:「嗯……你又骂我……我不跟你玩了……」老狄便又哄雨:「不要闹,好小张,
不是破屄,是好屄,美屄,香屄,甜屄……」

  老狄拔出湿漉漉的手指,又从笔筒里取出毛笔,用笔籇在雨米粒状的阴蒂上
轻轻刷着,很快雨就剧烈地颤抖起来,一大股阴精从屄里喷出来,溅了老狄一脸。

  老狄虽然45岁了,可他却是第一次见识女人泄精。过去他听人说过女人也
会射精,以为那是胡说八道呢,今日居然眼见为实,他不由得欢喜万分,一个劲
赞美着雨:「小张,你真是一个小宝贝,你实在太好了!」他把毛笔的毛蘸上墨
汁,将雨的大阴唇和屁眼都涂成了黑色,雨娇滴滴道:「你好坏,把人家那里涂
黑了,人家裤子蹭脏了怎么办?」老狄笑道:「好,我给你擦干净。」说完,从
脸盆架上取过一只破抹布,用脸盆里的水浸湿了,把雨屄和屁眼擦净。抹布很凉,
擦在雨屁股上,雨直哆嗦。

  老狄玩够了雨,便把雨从桌上拖下来,然后,将雨上身按在桌上,鸡巴对准
雨屁股,从后边「扑哧」一声,插进雨屄,雨顿时「啊」地一声,狠狠夹住了老

              狄的鸡巴……

  此时此刻,深爱着雨的小包,正在办公室走廊里徘徊,他正关切着雨,期待
能够见到心上人。老狄刚操完雨从屋里出来时,就看见了小包……

  老狄上完便所,回到办公室里,插上门,轻声告诉雨:「刚才我出去时,看
见那个矮胖子小包在外边鬼头鬼脑地溜达着呢,让我把他训跑了。」雨听到「小
包」二字,心里还真「咯噔」一下,她知道小包是为她而来,小包如此多情,还
是令雨感动不已,她想:恐怕今后也只有小包才能和自己过一辈子。至于这个老
狄,顶多是情人而已。她心里就觉得怪对不起小包的,人家在外边关心着自己,
自己却在这里和一个中年男人寻欢作乐。

  但是想归想,当老狄再次搂住她时,她还是和老狄狂吻起来。老狄这回将雨
裤子脱下后,把她上身又按在桌上,雨肚子卡在桌上,屁股撅着,老狄将她的双
腿大大地分开,她以一种非常耻辱的姿势,任由老狄把玩。当然,她喜欢这样。

  老狄用力拍打着雨的大肥屁股,这雪白肥美的屁股,不用说拍,就是看上一
眼,叫个男人鸡巴都会硬。现在,老狄鸡巴就又硬了。他掰开雨屁股,手指头又
在雨屁眼周围划起圈来,雨的骚水拉着长长的粘丝,滴落到了地上。老狄掏出鸡
巴,把骚水涂在雨屁眼上,「噗」一声,将鸡巴插进雨的菊花中。雨身子顿时一
震,尽管她被俘时没少挨越南人操屁眼,而且后来自己的粪门先后被刘平、王江、
小其等人抠过……但是,被俘回来一年多了,自己的屁眼还是头一回插进鸡巴,
更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插进中国人的鸡巴,她还是感到了疼痛和不适,口中「啊」
地叫了一声,手紧紧握成了拳头。但是,随着老狄渐渐深入,并一番抽插,她又
感到了难言的痛快。老狄在雨屁眼里抽插了一阵,拔出鸡巴,雨顿觉空虚起来,
焦急地叫道:「快、快干我……」老狄见鸡巴头上沾满了臭烘烘的粪便,便揪住
雨头发,将她的脸拉到自己胯下,令她舔鸡巴,雨毫不犹豫地伸出粉红的舌头,
将又臭又脏的鸡巴舔得津津有味,然后又把鸡巴含进口中吮着。老狄觉得自己又
要射了,忙把鸡巴从雨口中抽离出来,将雨抱起,让她上身再趴到桌上撅起大屁
股,

          他又把鸡巴插进雨的屎眼中……

  一阵抽插,雨粉红的肠头都被带了出来。老狄终于在她屁眼中射了精。老狄
抽出鸡巴,看见雨屁眼张得很大,都可以看见里边的肠子。精液往外流淌着,后
来流出的白色精子还混了浅红的血液,又过了一会儿,一股半稀的屎也涌了出来,
屋里充满了令人作呕的臭气,雨也晕倒在桌子上……

  老狄看着雨拉在地上的臭屎很恶心,忙用报纸盖上,并用破抹布擦了雨沾满
臭屎和精液的屁眼,又开窗通风。清冽的风吹进来,把雨激醒了,她无力地呻吟
着,提着裤子。老狄虽然对雨拉的屎感到恶心,却更加喜爱在他面前拉过屎的嫩
雨了。在他看来,美女排泄,是非常性感的事。老狄惊讶于自己的能力,他已经
两个月没有性事了。原因是,他对老婆已经基本没有那方面的兴趣,看着一天到
晚被生活琐事和单位人际关系折腾得日渐俗气的黄脸婆,他甚至有几分讨厌老婆
了。而且,他老婆本身才1米53,又中年发福,那水桶般腰身,不碰不要紧,
一碰上老婆那身死肉,他本来硬起的鸡巴也会蔫下来。没想到嫩雨居然能让他在
两小时内连射两次精!这个姑娘真是个尤物啊。在雨面前,老狄恢复了男子汉的
自信,他做出一副大男子的威猛样,喝令雨舔净他鸡巴上沾满的精液和粪便。他
本以为雨会拒绝,甚至骂他几句。没料到雨竟毫不犹豫地捧起了他又脏又臭的鸡
巴含到了口中。这会老狄无法理解,被操出屎的雨又为何能这样呢?因为她觉得
自己在老狄面前已经丢死了人,现在哪里还敢拒绝老狄的命令?

  雨用舌头舔着老狄的阴茎,由龟头一直细细地舔到根部,然后又将老狄的一
对卵子含到嘴里,温柔地吮着。柔软的舌头搅和着他的睾丸,老狄舒服到了极点,
他和老婆做爱时从来没做过这么美的事情,老婆从不让他碰她的肛门,更不跟他
干口活,老婆说,那样做是女人的耻辱,她不是妓女。可眼下,一个比老婆漂亮
不知多少倍,也不知比老婆优雅多少倍的雨,不仅让老狄操了屁眼,还如此温存
地吮着他的鸡巴。老狄的鸡巴又硬了,他由着雨唆着他的鸡巴,自己则弯身抓住
雨的大屁股揉弄起来。时不时还用力拍打几下,打的雨屁股发出极清脆的响声。

  雨的屁股也实在太娇嫩,每一掌落下,雪白的屁股上都会落下一个清晰的红
巴掌印,同时屁股上的肉也会像豆腐般颤动几下。几掌挨过之后,雨的白屁股已
经变成了红屁股,她也痛得直哆嗦,但是,口中的活并没耽误,她用牙轻咬着老
狄的鸡巴,把他鸡巴弄得痒酥酥的。老狄把雨喜欢得没法,外表如此清纯的姑娘,
又是高干家的孩子,竟然这么会伺候人,可比他的老婆强多了,那个黄脸婆一辈
子没让他这么痛快地拍过屁股,何况她的屁股那里有雨的屁股这么饱满肥嫩性感?

  他们玩得忘记了一切,竟不知早已过了下班时间,他们甚至没听到门外陆续
响起

          的人们离开单位时的脚步声……

  雨哪里知道,这时可怜的小包正在收发室里傻等她,可她却含着别人的鸡巴,
任由别人将她的大屁股拍得山响,打得通红。

  雨把老狄的鸡巴吮得越来越酥,越来越胀,他痛快极了,竟大喊起来,搂紧
雨的脑袋,一阵狂插,鸡巴都顶进了雨的喉咙里,插过几十下,他终于达到了最
高潮,在雨嘴里射了精。这是他在这个下午第三次射精,即使他在年轻时也从没
有过如此强悍的战斗力。他从雨口中抽出鸡巴,一股精液从雨口中涌出,她赶紧
咽回去,并吞进肚里。嘴角下边还残留一缕精液,她也伸出粉嫩的舌头,把那些
精液舔回口中,还夸张地说:「好……好吃……」老狄把滑溜溜亮晶晶的鸡巴在
雨脸上蹭了蹭,然后收回到裤子里……

  小包在收发室里看到雨和老狄出来时,雨的嘴里还残留着老狄精液的臊臭味
道呢。小包深情地目送雨骑车离去,看着她压在车座上的大屁股浮想联翩,却不
知道,此时此刻,他心上人屄里、屁眼里和嘴里,都在流淌着老狄的精液……

  雨这个晚上没回老马的那处房子,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家里。虽然有些不好意
思面对父母,但她必须回家,因为她今天已经决定与老马分手了,她心里已经有
了别人,当然不是老狄,而是小包。

  父母见雨回来都显得十分客气,雨也尽量对父母客气着。父母终于放下心了,
他们的女儿到底回来了。今后,他们也不会再干涉女儿的事了。

  小包整夜都在回味着中午玩雨的幸福情景,同时也胡思乱想着雨为何那么晚
才和老狄双双离开办公室,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小包应该知足了,因为正当他在收发室目送刚挨老狄操完的雨离去时,
雨已经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那就是与老马分手,和小包相处。她在比较过老马
和小包后,认为小包虽其貌不扬,但他毕竟年轻、有活力、有激情,而且有情有
义……雨准备和她并没看上眼的小包认真相处了,这是她一路上经过深思熟虑才
决定的。过日子嘛,不用找个明星般的丈夫吧?虽然很委屈了自己,可也实属无
奈。当然,雨也决定,在和小包结婚之前,绝对不能让小包操她,宁可让老狄操,
就是不能让小包操。老狄只是玩伴,小包将来是要给她当丈夫的。雨已经被刘平、
王江之流的弄怕了,她可不想让小包也在结婚前上了自己,然后再像刘平、王江
那样甩了她。被刘平、王江甩了就够丢人了,如果再被小包这样的男人抛弃,雨
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

  小包回味着雨的温存之时,老马也在做着娶雨为妻的春梦。这夜,他又来到
了雨住的房屋,等待了很久,雨却没回来。他心里闹哄起来,不知雨何故未来。

  在他看来,自己已经上了雨的床,那么雨就应该是他的掌中之物了。昨夜和
雨云雨之后,他已经把雨当成了老婆,并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憧憬。他想象着自
己挽着美丽娇妻嫩雨的小细腰,豪迈地走在街上,将会有多少路人向他投来羡慕
而又嫉妒的目光,那时他一定会趾高气扬把雨搂的紧紧的。老马想着雨,就躺到
雨的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鼻孔中还吸进了雨在床上残留下的幽香。

  可笑的是,想着雨中午被小包玩了,小其也倍受刺激,一夜没睡。倘若她得
知雨一下午都在挨老狄操,相信她会掐死雨的。她现在对雨已经有点爱不成就变
成恨了的念头,头脑中甚至时常会想到如果得不到嫩雨就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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