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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更新至第9卷第63章) 作者:易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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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章 激情爱欲(中)

  看着萧雅兰明显被自己不按常理出牌的说话方式打乱了阵脚,一副手足无措
的样子,张霈心中涌起一股邪恶的快意,他用戏虐的口吻淡淡道:「小美人,知
道你错在哪里了吗?」

  萧雅兰眼中闪过无助的茫然之色,面对张霈她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自处,她
轻轻地摇了摇头,俏脸不笑亦生妍,眼中似有哀求讨绕之意。

  不过张霈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他微沉的嗓音带着邪异的磁性,情人耳
语般再次在萧雅兰耳畔回响。

  「不知道就慢慢想,相公有的时间,咱们不急,若是实在想不出来,晚上相
公陪你一起想。」

  萧雅兰脾气再好也受不住张霈如此赤裸裸的调羞,勃然色变,眼中写满厌恶
之色,好色男人她见得多了,琼鼻微哼一声,转身欲走。

  「若是你真能走出这座凉亭,相公就任你离去,绝不阻拦。」说完也不见张
霈如何作势,身影陡然消失在石凳之上,拦在刚刚迈动瑶步的萧雅兰身前。

  凉亭之外,云淡风轻,树枝摇曳,安祥和谐,而凉亭之中却充满了剑拔弩张
的味道,连空气都显得那么压抑。

  萧雅兰猛然后退一步,被迫回到原来的位置,警惕道:「你要干什么?」

  张霈摸了摸鼻子,一副你难道真的不知道我要干什么的样子,眨着眼睛,笑
道:「你刚才明明都开口叫我相公了,你说我要干什么?」在干字上,张霈特意
加重了读音。

  「我警告你,千万不要乱来,不然我可喊人了。」萧雅兰深吸口气,压下愤
怒的情绪,她知道自己不是张霈的对手,能不动手那是最好,因为动起手来吃亏
的仍是她。

  「萧小姐大概忘记了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如果说叫人的话也是我叫才对,所
以你千万不要对我有神秘非分之想。」张霈感觉有些好笑,看来自己还真有做坏
人的潜质,摆正姿态,严肃道:「不过如果你真有诚意的话,也不是不能考虑,
谁叫少爷我天生是万人迷呢?」

  「你……」萧雅兰被张霈的话气的够呛,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看着美人儿一副可怜兮兮,楚楚可怜的娇俏样儿,张霈不但没有同情之情,
反而涌起了要征服她的想法,难道少爷天生就是混黑道的料?嘿嘿,单疏影叫他
坏胚还真没叫错。

  萧雅兰还想再说什么,张霈却不给她机会,拖延时间没有任何意义,还是让
我们开始激情四射的游戏吧!

  「小美人,你就乖乖给本少爷留下来吧!」

  张霈脸上忽露绽开一个邪气无比的微笑,看的萧雅兰心中一惊,一股莫名的
恐惧袭上心头,粉雕玉琢的俏脸一沉,身上性感妩媚的气质被凝重所取代。

  一段时间不见,功力似乎增长了不少,张霈只一眼就看穿了萧雅兰的深浅,
而他赞许的笑容落在萧雅兰看眼中,怎么看怎么邪恶。

  张霈微抬右手,全身没有丝毫征兆的爆出一股惊人的力量波动,让人产生整
个凉亭都在微微颤动的错觉,空气诡异的波动起来,那是他迅猛点出的一指。

  指动惊天,「天魔指」破空袭至,而原本应该漆黑如墨的指尖却诡异的缠绕
着一层微弱的电火弧光。

  萧雅兰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口中发出一声娇呼,在千钧一发之际她施展「螺旋
九影」,身体向后退开一步,险之又险地避过张霈刻意放缓了速度的攻击。

  若是换作以前的萧雅兰,即使张霈放缓速度进行攻击,刚才那一指她仍是躲
避不了。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萧雅兰见张霈随手一指,天马行空,全无形迹,心
中立时凉了半截。

  仅仅一招,萧雅兰已经看出了她与对手之间的差距,根本没有与张霈对战的
勇气。

  跑!这是萧雅兰唯一的念头,但是要往哪里跑呢?

  张霈刚才说过,只要她能离开凉亭,他就任由自己离开,萧雅兰打定主意,
第一时间想到了突围的方法。

  淡雅如仙的婀娜身姿微微一晃,萧雅兰在狭小的凉亭中幻化出三个如同一个
模子印出来的身影,三人不作纠缠,分别向三个方向窜去。

  有意思!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影分身之术?张霈疾目如电,一眼已辨真伪,
两个分向左右奔跃的是「螺旋九影」幻出的虚影,而后撤的才是萧雅兰的真身。

  真是不简单啊!还知道选择最远的直线距离进行避让,嘿嘿,不过结果还是
一样的,张霈左手劈出两记「天魔刀」,虚影散于无形,右手手腕一翻,「天魔
指」应声点出。

  眼见「天魔指」发而即至,萧雅兰心中大骇,纤足在地面一点,陡然再次幻
出两个虚影,仍向不同的三个方向逃去。

  五个虚影,这已经是萧雅兰此时武功的极限了,这次左边才是真身,张霈微
微一笑,也不变招,「天魔指」继续前击,正前方虚影应指而碎,萧雅兰心中一
喜,眼见自己前面已无阻隔,掠出凉亭已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然而她还来不及高
兴,异变忽起,「天魔指」蕴含的雷火电光在击碎她分身虚影时,陡然的炸散开
来,爆出无数蓝白相见的细碎电火。

  梦幻般耀眼迷人的电火四散迸射,飘落在萧雅兰光洁的玉颈,纤细的柳腰,
肥美的翘臀,修长的大腿上,微弱的电流瞬间扫过全身。

  萧雅兰全身一滞,更要命的是那被电击中的感觉,竟然深深地传入了她的体
内,一对饱满鼓涨的豪乳更加硕大,幼嫩的红宝石硬挺勃起,更可恨的是下身羞
人的还渗出了温湿的花蜜。

  「小美人,你的身体真是敏感啊!」脸上带着古怪笑容的张霈在萧雅兰身子
停顿的霎那,已经悄无声息的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拦住去路。

  张霈也不多言,「天魔指」更加轻快的点刺而出,向着萧雅兰展开更加「迅
猛凌厉」的攻势。

  萧雅兰心中叫苦,在张霈的狂风暴雨般迅疾的攻击下,狼狈的左闪右避,不
一会儿已是发丝凌乱,娇喘吁吁。

  张霈好整以暇,动作飘逸而又悠闲,每当萧雅兰速度增快,他便震碎「天魔
指」附带的「电」,那进射的电流使得萧雅兰避无可避,每一次过电,她心底燃
烧的春情爱欲便旺盛一分,星星之火逐渐烧成熊熊烈火。

  这是张霈第一次使用身体内「电」的力量,效果出奇的好,若他肯在这上面
下苦功夫钻研个一年半载,天下之大,无不可去,如果苦修三载,破碎虚空也不
是没有可能。

  很可惜,张霈并不是一个耐得住寂寞的人,他想的是既然手指能够附电,那
他的「小兄弟」是不是也能附电呢?若真是如此,那和他交欢的女人岂非要爽死
了,不过这只是纯理论的幻想罢了,好色男人还不想拿自己的终身幸福去当实验
品,要拿也拿别人的。

  张霈「天魔指」无论点、刺、击,始终围绕在萧雅兰身边,而他的人却离她
的身体原来越远,后来脚步干脆不动,就立在原地,萧雅兰仿佛是他手中控线的
玩偶。

  萧雅兰躲避闪跃的越来越吃力,神情凝重,动作勉强,姿势不雅之极。

  仅仅过了十分之一柱香的时间,萧雅兰已是全身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几次
张口欲言,都被炸碎的电光激的说不出话来。

  萧雅兰桃腮嫣红,全身火烫,雪白的肌肤泛起令人迷醉的嫣红,体香蒸熏,
扑脸迎香,秀发散乱,晶莹的香汗布满全身,香汗渍渍。

  「你究竟想……想怎么样……啊……」萧雅兰的喝叱还没有说完,后面的话
已被一声急亢的呻吟所取代。

  「天魔指」并没有给萧雅兰的身体带来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即使身体被电流
击中,麻痹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就是在这每一个瞬间,萧雅兰的身体总是泛
起一种羞人的快感,她的脸上渐渐露出既害怕又欢喜的表情。

  春情四溢的萧雅兰幻想着此刻自己正跨坐在心爱男人雄健的虎躯之上,娇躯
上下起跃,娇喘呻吟,男人的双手不断搓揉着自己一对高挺丰硕的巨乳,把她送
上一个又一个极乐销魂的高峰。

  「小美人,想要认输了吗?」张霈微笑着站在一旁,随手指指点点,劲力外
放,逼的萧雅兰白玉的面容泛起阵阵妖媚的红潮,散发出撩人之极的艳光春色。

  此时的萧雅兰已是全身酸软,躲闪的速度也越来越慢,张霈稍微加强了些许
「天魔指」附带的电流,萧雅兰柔美的娇躯立时不住的跳跃腾起,胸前一双饱满
娇嫩的雪丸也随之欢快地跳动,两团圆润丰盈的乳峰上那两颗娇嫩的蓓蕾,殷红
如血,硬若石粒。

  张霈仿佛是一个高明的指挥家,在他的魔手,不,应该是魔指的指挥下,萧
雅兰一刻不停的跳着妖艳诱人的艳舞,将自己最青春动人的清纯秀美,最娇媚诱
人的风致,没有丝毫保留的展现在他面前。

  萧雅兰眼眸里升起层层娇媚的水雾,萌动的春情不断催动着她的欲念,而随
着她剧烈的喘息,那挺硕而富有弹性,摇晃有致的玉乳,几乎将凉亭里的空气都
晃得升温了。

  最后只听萧雅兰一声亢奋的长吟,动作倏然一僵,双腿震颤绷直,身下桃源
私秘之处猛的一热,全身的力气都随着如泉喷涌的琼浆玉液消去无踪。

  全身脱力的萧雅兰瘫在冰冷的凉亭地板上,直到此时,香艳诱人的激情舞蹈
才被迫终止。

  萧雅兰微弯着娇躯,无力地仰躺在地上,双眸微闭,黛眉凝蹙,润湿的唇瓣
轻启开合,吐纳着撩人的芬芳,美人儿芳心又羞又气,全身衣物尽湿,紧贴在身
上,勾勒出凹凸有致的绝美身段,可恨的是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只能咬碎银牙,
垂首不语。

  没有想到才相隔短短的时日不见,萧雅兰的胴体却是越来越诱人了,张霈暗
忖难道是因为本少爷性爱滋润的原故?

  清丽的容颜被绸缎般披散的黑亮秀发半遮虚掩着,白皙如脂的玉颈,耸挺丰
满的玉峰在紧身亵衣下蠢蠢欲动,仿佛随时都可能挣脱束缚,裂帛而出,细腰盈
盈不堪一握,加上那双晶莹剔透,完全可以媲美超级模特的修长美腿,构成一幅
天地间最吸引人的画卷。

  张霈散放着情欲的贪婪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萧雅兰诱人之极的成熟女体上来
回巡戈,仿佛是一位君王在检阅自己的领地,小腹下好像有一团炽烈的火焰在翻
腾。

  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张霈走到萧雅兰的身前,俯下身去,抬着她精致的
下颌,逼视着她灵气迫人的俏脸,问道:「现在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萧雅兰「嘤」的一声,含情默默地望着张霈,泛着一层胭红的美丽面容上闪
过一丝羞意,声音低无可低的说道:「雅兰虽然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公子,但
我喜欢比我强的男人……」

  张霈伸手在萧雅兰粉嫩的俏脸上轻轻摩挲着,望着眼前那两瓣性感湿润的肉
唇,感受着美女特有的清香喷吐在脸颊上的酥痒感觉,好色男人猛的低头吻住了
她那诱人的香唇。

  「不……不要……」萧雅兰下意识的挣扎抵抗起来,但是全身乏力的她哪里
是张霈的对手,很快她微弱的反抗便被镇压下来。

  张霈嘴里发出淫浪的笑声,舌头独龙般勇不可挡,直接突破美人唇关,与隐
在香润檀口中的三寸香舌战在一处。

  萧雅兰柔软的灵舌四处躲避,可是在狭小的口腔中又哪里躲得开避得了,一
番追逐,便被可恶的男人捉住,纠缠在了一起,四片唇瓣发出肉片碰撞的淫糜声
响。

  此时萧雅兰并不知道张霈的身份,她的抵抗更是激起了他的「性」趣,只是
简单的接吻,已使张霈感觉份外销魂。

  张霈一把将萧雅兰抱入怀中,双手慢慢在她娇躯上四处游走,同时用身躯轻
轻摩擦着她身上敏感的部位,而萧雅兰也「嘤咛」一声,双手紧紧缠住他壮实的
颈项,一副任君采摘的娇俏模样。

  在本少爷调情手段之下,任你是石女也要情动如火,欲涌如潮,张霈见萧雅
兰再次被征服,迷失在自己的男人魅力之下,心中暗自得意,紧抱她纤细腰身大
手缓慢而坚定地向着她胸前高地移去,最终攀上那滑腻而柔软的酥乳,隔着白色
莲裙使劲揉、弄、搓、捏着她早已硬如石子的红樱桃。

  萧雅兰微微仰起臻首,丰满的胸脯高高挺起,在美人儿撩人欲醉的体香中,
张霈的十路大军直接探入亵衣,一把握住那不能一手掌握的丰盈美乳。

  张霈松开美人儿的娇喘吁吁香唇,左右手各自揉捏着两个硕大的乳球,心里
充满了征服的快感,脑袋深深地埋入萧雅兰胸前那世间少有的豪乳中,隔着亵衣
贪婪的嗅吸着,仿佛为那诱人的乳香而迷乱欲狂。

  萧雅兰藕臂般的玉手从张霈的颈项滑向后背,胀大了整整一圈的豪乳挺着娇
嫩的蓓蕾顶在他的胸口,欲念激流如潮。

  突然,一股寒气袭往颈项,张霈微微一愕,整个精气神凝聚起来,在刹那间
的工夫他已经判断出锐器的落点和力道,而身体对危险生出的反击动作在他发现
萧雅兰只是想制住他而非一击致他于死地时生生停住了。

  张霈脸上一副愕然神色,眼睁睁看着一只闪动着蓝色光华,明显淬过毒的发
簪抵在自己颈侧,完全没有反应和防御。

  「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还是遭了姑奶奶的道!」萧雅兰冷冰冰的声音在张
霈耳旁响起,清冷的声音不屑道:「男人在女色面前都一样。」

  唉!贪恋女色果然是我最大的毛病,张霈摇头苦笑,如今的局面虽然是他刻
意造成的,但不能否认的是他的确是因为色欲熏心才会被萧雅兰有机可乘,由此
也可以看出天命教是多么让人防不胜防了,连英明神武的张大少都栽了跟头,何
况是其他人呢?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章 激情爱欲(下)

  一下子从猎物变成了猎人,萧雅兰心情好的自是没话说,眉目间风情尽显,
闪动着冷光的发簪抵着张霈颈项,稍有反抗就会洞穿颈部动脉。

  一阵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后,萧雅兰粉红的俏脸上带着纯纯的微笑,邻家
小妹关怀大哥哥般问道:「怎么不说话了?」

  张霈神色淡然,眉宇间镇定自若,脸上也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笑嘻嘻地说
道:「娘子想听相公说些什么?」他说话的语气哪里有要害被制,生死悬于他人
之手的样子。

  「你……原来公子也不过是陡逞口舌之能的人……」萧雅兰没有想到张霈在
这种情况仍不肯好言与自己说话,虽然他的生死只在自己一念之间,但感觉被动
的仍是自己。

  「口舌之能?」可张霈笑了,笑的很淫贱,跟着挤眉弄眼道:「我的口舌之
能当然厉害,不过这要亲自试过才知道。」

  萧雅兰在张霈荤话的终于能静下来,不怒反笑道:「不知道公子有没有听说
过一句话?」

  现在流行说话说一半吗?张霈饶有兴趣的打量了萧雅兰一阵,那目光像是在
欣赏一件珍视的艺术品,半晌后才摇头失笑道:「我与娘子认识时日尚短,这心
有灵犀还有力未逮,娘子还是说出来吧,不要让我猜谜语了?」

  萧雅兰似也听惯了张霈的疯言疯语,也不着恼,轻言慢语道:「人为刀俎,
我为鱼肉。」

  嘿嘿,三文鱼哥哥倒听说过?可惜却没有吃过。张霈脸色微变,换上一幅不
可思议的表情,眼睛不时瞄向萧雅兰身体的关键部位,不正经道:「既然我是鱼
肉,那你没事和鱼肉说那么多话干嘛!难道是对我有意思?呀!你拿着凶器对着
我,不是像逼奸我这个纯情小男生吧!」

  逼奸?也亏张霈说的出,若真有美女逼奸他,他百分之两百不会反抗,还会
无条件的选择合作。

  萧雅兰冷哼一声,娇叱道:「让你知道姑奶奶的手段。」

  倏地伸出另一只手,点上了张霈胸前几处要穴,封住几条主要经脉。

  点穴这种初级而异常实用的招数对张霈不是没有作用,但凭萧雅兰那点微末
的点穴伎俩想要制住他的行动,无疑痴人说梦,换成是黑榜那一级的高手还差不
多。

  张霈很配合,演技也很逼真,看不出破绽,他诈作身体受制,向后一软,躺
到凉亭的地板上。

  萧雅兰见张霈始终平平静静的样子,心中不平衡了,这人神经是不是有问题
啊,刀架在脖子上了还能谈笑自若?

  自己刚才被他逼的猴子似的上蹦下跳,可他倒好,明明生死悬于人手,可是
却像个没事人似的,好像命不是自己的一样,难道他认定自己不敢杀他?还是他
有什么阴谋不成?想到张霈可能还有什么可拍的后招,在忆及他的手段,萧雅兰
赶紧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发现对方血脉不畅的表现的确符合穴道被自己以特殊
手法封住的症状,提起的心终放下来。

  张霈双眼大而有神,却硬是装出了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口中大义凛然的说
道:「在下知道今日是逃不过姑娘魔手了,你要来就来吧,就算你得到了我的人
也得不到我的心。」

  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情耍花枪,萧雅兰也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男人,她深吸
一口气,心绪稍稍平静下来,冷冷道:「我已经有了心爱之人,而你刚才却那样
对我?所以我要杀了你还我清白。」说到心爱之人的时候,萧雅兰眼中闪过一丝
温柔。

  汗!你说薛明玉对颜烟如干了禽兽不如的勾当,她要杀他还自己清白张霈还
能想的明白,可是自己刚才那么点事也要被叛死刑,这也太冤枉了吧!不行,我
要上诉……

  张霈心中有些感动,知道萧雅兰的心始终都不曾背叛自己,既而怜意大生,
自己这样戏弄她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他犹豫着好否应该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
她。

  萧雅兰看出张霈神光精湛的眼睛中蕴藏的那一抹柔情,心中陡然掠过一丝怀
疑,冷声道:「你为何用那种眼神看着我?现在才想求饶已经晚了。」

  说着就准备动手,可是萧雅兰此时的心中却倏然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难道
是……萧雅兰惊骇莫名,自己竟然会不忍心?不可能,没道理的,对这个可恶之
极的登徒子我怎么会不忍心?

  萧雅兰看着张霈,虽然对方穴道被制,命悬一线,但身上自有一种难言的洒
脱和男性的魅力,刚才被他羞弄时恨不得立刻杀死对方,可是现在四目相对的时
候,却又发觉自己并不想杀死他。

  我只是不想他这么快杀死他而已,对,一定是这样,他刚才那样对待人家,
不折磨他三天三夜怎么能消我心头之恨,萧雅兰在心中为自己开脱,心绪不宁之
际,鼻端忽然闻到一股似麝若兰的清淡香气。

  哪里来的香气?萧雅兰心中一惊,抬头举目,香气宁而不散,芬芳而又不浓
郁,好似天然的体香味,真是奇怪了。

  难道?忽然,萧雅兰意识到香气竟然是从张霈身上传出来的,一个大男人身
上怎么会有香气?我刚才怎么没有闻到,不对,难道说……

  萧雅兰整个人突然倒入张霈怀中,而对方的手正抵在她的丰硕的玉乳之上,
而且还很不温柔,使她不禁不出引人遐想的呻吟。

  身子莫名其妙的一软,接着就倒入张霈怀里,萧雅兰立刻意识到自己着了人
家的道,只是对方手段高明,不但解开了自己的点穴手法,而她败了却不知败在
什么地方。

  张霈搓揉着萧雅兰圆挺的豪乳,凑到她耳边淫笑两声,添着她玲珑粉嫩的耳
垂说道:「小乖乖!现在的情况可是颠倒过来了,嘿嘿,这话又应该怎么说?」

  萧雅兰浑身酸软无力,身体被张霈一触,功力犹在,却知道对方武功深不可
测,反抗也是徒劳,骇然道:「你想怎么样?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已经有
爱人了。」

  听了萧雅兰哀求的话语,张霈自言自语道:「难道天下间还有比我长得帅的
男人?」

  「我虽然没有见过他的真容,但想来也没你好看。」回答的时候,萧雅兰看
了张霈一眼,不知为何,她的脸上飞过一抹艳霞,动人之极。

  「你连自己爱人的容貌都没见过?」张霈眼珠一转,继续问道:「他武功于
我相比,谁高谁低?」

  提到武功,萧雅兰脸色变了变,轻摇臻首,柔声道:「他武艺虽然很好,不
过和你却仍有一段不小的差距。」

  言下之意自是比不过他。

  「那就奇了,既然他什么都不如我,那你为何对他这般死心塌地?」张霈话
音一转,声音中满是隐藏不住的笑意,诱惑道:「我看你还是留在我身边,做我
的女人好了。」

  「你虽……虽长得好看,但也不能要天下的女儿家都倾心于你,我武功既不
如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萧雅兰心中羞愤,珠泪挂满了秀丽的双颊,声冷音
寒,仿若腊月隆冬的冰啸。

  见张霈久久不言,眼睛阴明不定,不知在想什么,萧雅兰脸上露出一副凄然
绝望的神情,对他说道:「你杀了我吧!」声音中满是决绝。

  其实张霈至始至终都没有伤害萧雅兰的意思,她心中也明白,对方根本没有
杀自己的意思,否则她如何还有命在,但他的言行做法却使萧雅兰有种背叛自己
心爱男人的感觉,更可恨的是她发现自己渐渐就要抵抗不住张霈的诱惑,所以才
一心求死,希望保住自己的清白。

  萧雅兰哀婉欲绝的神情看的张霈心中一疼,凑过脑袋,在她细腻圆润的耳珠
上轻轻一啜,轻轻道:「我的好囡囡,不记得为夫了吗?」语毕,在她耳畔轻轻
呵出了一口热气。

  「你……你是……」萧雅兰不能置信的看着眼前俊朗不凡的男人,突然大声
的哭出声来,张霈的话给了她一个从地狱到天堂的大逆转。

  萧雅兰的粉拳雨点般不断打在张霈身上,泣声嗔怒道:「叫你骗我……叫你
骗我,你这个大坏蛋……亏人家还一直想着你,而你却这样作弄我,你这个坏人
啊……我……我咬死你……」

  萧雅兰一口咬在张霈手臂上,吓的后者急忙散去护身的天魔气劲,不然还不
把美人儿的牙给崩没了。

  张霈高呼夫人饶命,委屈的辩解道:「这可不全是我的错,我明明已经提醒
过你了,是你自己……那个……嘿嘿……」最后那个笨字张霈没好意思说出口。

  萧雅兰凤眼布满迷离的水雾,伏在张霈怀中,疑惑道:「你哪里有提醒过人
家?」

  「我早就叫你唤我相公了,而且一直叫你娘子,这还不算提醒?」张霈两眼
一翻,戏虐道:「难道除了我,你有很多相公不成?」

  萧雅兰「噗哧」一声,破涕为笑,旋又板起脸来,明明自己很生气的,怎么
又笑了?不能这么轻易就原谅他,不然下次还不知道他会这么戏弄人家。

  女人心海底针,男人若想弄个透彻明白,那绝对是一件只是费劲也惘然的事
情,好在最近累积了一些实战经验,加之前世丰富的理论基础,张霈哪里不明白
萧雅兰的心思,女儿家脸皮薄,刚才被戏弄得够呛,现在正在使小性子。

  张霈抱着萧雅兰,在她光洁的额上轻轻亲了下,柔声笑道:「相公想看囡囡
脱光衣服的样子?」大手一边探入萧雅兰衣裙之内,轻轻在她昂首勃起的嫩红乳
蕾上抚弄。

  「你……好羞人……这怎么行呢?若……若是被人看见了怎么办?」萧雅兰
心中暗呼荒唐,可是刚一触到张霈火热的眼神,本想直接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
出口,又感觉自己的乳房隐隐地开始膨大起来,只能好言劝慰,希望好色男人打
消这个荒淫的念头。

  张霈腾出一只手在萧雅兰丰颂硕大的肥臀重重拍了一记,虚眯着眼睛,笑问
道:「刚才我们折腾了半晌,你可曾见有人前来巡行?」

  萧雅兰恍然大悟,旋又不甘的撅起红艳艳的樱桃小嘴,嗔道:「原来你早算
计好了,就等着欺负人家了。」

  「这是哪里跟哪里?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难道我像这种人吗?」张霈忍
不住翻起了白眼,一副小媳妇儿受了莫大委屈,吵着闹着要回娘家诉苦的模样。

  「不像。」萧雅兰认真的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慧黠之色,没等张霈大呼终于
找到知音人的时候,美人儿又声音温柔却语气坚定的说道:「你根本就是,怎么
能说是像呢!」

  张霈起初并不知道来的是萧雅兰,那时他连来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甚至
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又哪里会费功夫遣离下人,搞出那么多花样,而之所以他们
又打又闹也无人理会,那是因为张霈暗中张开了天魔场,隔绝了整座凉亭,使声
音传不出去,虽然被佳人冤枉了,但张霈也不准备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唉!
这年头说真话总是无人相信。

  「囡囡,你到底答不答应?」张霈一双魔手继续侵犯着萧雅兰,同时在她耳
边轻声絮语,那浓烈的阳刚之气不停地喷在她敏感的耳垂和脖颈肌肤。

  萧雅兰俏脸绯红,眼中欲波妩媚,朝张霈涩涩一笑,轻点臻首,算是答应,
对于心爱男人的要求,女人总是不忍拒绝的,即使拿要求很荒淫无礼,嘿嘿,若
她真的的拒绝了,那之能说明你的方法用错了。

  张霈心中大乐,收回在萧雅兰身上爬山涉水的大手,扶着她站直娇躯后,退
开少许,火辣辣的目光游戈在她浮凹有致的胴体上。

  萧雅兰横了张霈风情万种的一言,轻轻褪去覆着在白皙细腻女体上一身胜雪
的莲裙,只穿着绣了鸳鸯戏水图纹的粉红色亵衣和贴身短裤,悄生生的立在张霈
身前。

  张霈看的双眼冒火,喉咙不自觉的滚了两滚,窄小的亵衣只是勉为其难遮掩
着两团丰盈,在亵衣上顶出两点诱人的凸痕,下身短裤紧贴着翘臀,包裹住凹陷
的幽谷,朦胧的露出一蓬黑色。

  萧雅兰伸出了白皙的双手慢慢解开玉颈上的亵衣细绳,脱掉遮羞的亵衣,露
出被紧紧裹住的那对丰腻雪白的雪白双丸。

  张霈只觉入眼处两砣雪白,宛如羊脂白玉,泛着醉人的光华,那胸前的两点
嫣红,一如盛开的血色蔷薇,微颤颤,娇艳艳的轻轻抖动着。

  萧雅兰单手抱住玉乳,轻盈地一个转身,背转娇躯,将一个香气微醺的雪臀
正对着男人贪婪的视线。

  她身上线条柔美,粉背光洁入玉,雪肤里透出一层淡淡的胭脂之色,她款款
地摇荡着丰满肥硕的雪臀,娇躯慢慢轻轻扭摆,素手下探,将最后遮羞的短裤也
褪了下来。

  俏美人再次回转身来,一只手掩在下身秘处,不过却羞涩的移开了遮住胸前
春色的手臂,让张霈的眼睛大吃冰淇淋,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缓缓羞闭着,但好
色男人灼热的双眼仍然窥见了那诱人的臀沟风光,春露润浸的美妙之处萋萋芳草
顽强的冒出头来。

  萧雅兰走到张霈身旁,后者以看猎物的眼光瞧着她道:「娘子,白天你侍候
为夫,晚上为夫侍侯你。」

  只要是女人,在那种情况下,都应知道男人向她说「侍候」的意思。

  萧雅兰躯体发软,倒入张霈怀里,热烈的渴望着被男人侵犯,被男人占有。

  张霈用手轻轻抬起萧雅兰圆润巧俏的下颌,看、着她火烧般赤红的俏脸,轻
吻一口后道:「囡囡,让我带你到天堂去。」

  两人均是情动已极,张霈紧紧地搂住了萧雅兰不堪一握的盈盈纤腰,将她丰
满惹火的娇躯使劲搂入怀里,结实的胸肌顶着她胸前两团硕大的软肉,蚀骨的销
魂如电流般传了过来,电得张霈浑身一颤。

  感受着心爱男人坚硬如铁的胸肌,强烈的被征服感笼罩着萧雅兰的心,她燥
热的娇躯逐更加火热,粉脸潮红,媚眼迷离,鼻呼急促……

  身体再次进入萧雅兰紧窄温润的秘处,张霈忍不住发出一声畅快的哼声,为
了表示对她的歉意,好色男人马力全开,飞快的挺动抽送,让袭卷而致的高潮弥
补自己刚才恶劣的玩笑。

  激情的爱火在两人身体里狂烧不止,渐成燎原之式,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
吟,回荡在充满淫靡气息的凉亭中。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一章 口爆征服

  「天魔功」不愧是《天魔策》上记载的玄妙功法,魔功的特性也很明显,先
期进展神速,加上张霈变态的领悟能力,修习没有多少时日,张霈身上本以笑傲
江湖,能够让天下男人为之黯然的本钱变的更加雄厚。

  张霈从来不怕挑战,特被是场床第间香艳的肉搏战,而凉亭中这场战斗注定
以男人的胜利,萧雅兰的落败而告终。

  在张霈一阵快似一阵的强猛冲刺之下,萧雅兰柔弱的娇躯仿佛大海中一艘随
时都可能倾覆的孤舟。

  春情勃发,满脸红晕,「咿咿呀呀」的浪喘声春雨般连绵不觉,萧雅兰娇声
道:「主人,奴不行……啊,主人好强……不行了,我……来了……」

  美人儿樱桃小嘴屋中发出一声激亢的长吟,娇躯倏然绷,紧接无力的瘫软下
来,下身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超额完成了任务,可是张霈并未满足,澎湃的欲望继续停留在萧雅兰温润的
秘处,萧雅兰久战乏力,再也不堪张霈征伐,求饶道:「主人,你今天怎么那么
强?人家已经四次了,你……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敢说你张哥哥不是人?小妮子要造反了!张霈气急,提枪上马,激烈挺耸了
数百下,萧雅兰声音一颤,迎来了第五次高潮。

  萧雅兰此时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皮都仿佛有千斤重,她整个
腻在张霈身上,几乎哀求的软语告饶道:「主人,奴实在是不能再承受你的雨露
恩泽了……」

  说完睁着水汪汪的美目看着张霈,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张霈心中泛起垂
怜的感觉。

  张霈全身烧腾着情欲之焰,思维冷静下来以后,他发现自己今天的确有些奇
怪,虽然他的欲望很强,对性爱的需要极大,可是他并未固守精关,亦或施展双
修妙法,按常理推之,早该缴械了,可是为何今天却是越战越勇,越战越强,简
直是一副欲求不满,十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全身精力无限,仿佛是不用消耗能
量,能够永远工作下去的永动机。

  为什么会这样?张霈思前想后,终于为自己的异常找到了比较合理的解释,
今天他的情火之所以烧的如此旺盛,唯一的原因就是单婉儿答应了他「无耻」的
要求,愿意与女儿母女同夫,一起服侍他。当然前提是单疏影不反对,只要能够
满足这一点,她就愿意做张霈的女人。

  虽然知道了原因,可是张霈的情欲却没有老实的偃旗息鼓,心底黑暗的欲望
反而更加不可抑制的爆发出来。

  萧雅兰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虚弱无力的强撑起酸软的娇躯,娇声说道:「主
人,你这是怎么了?」

  张霈强忍着继续抽插的冲动,轻轻退出萧雅兰的身体,轻声抚慰道:「没什
么?你不用担心。」

  萧雅兰见张霈下身元气未泄,火气仍在,知他忍得辛苦,柔声道:「主人,
你这样会憋坏身子的,让奴帮你吸出来吧!」

  美人愿意展示口技,张霈当然乐于接受,相信只要是男人都不会拒绝。

  萧雅兰看着张霈满是情欲的眼睛深处那一抹柔情,妩媚一笑,香唇微分,艰
难地把男人的凶器含进嘴里,乖巧而温柔的服侍起来。这是她第二次这样为张霈
服侍,有些生疏的口技如今已是车轻驾熟,若非张霈知道萧雅兰初次与自己合体
时是处子之身,他绝对会猜测萧雅兰是拥有多年床底经验的风骚艳妇。

  爽!这是张霈真实的感觉,这倒不是说口舌服务能够真的胜过男女间真正的
交欢,生理上的快感弱了一线,但心理上的征服感觉却是无可比拟的巨大。

  张霈轻轻用手摩挲着萧雅兰的娇俏的粉脸、玲珑的耳朵、乌黑的秀发,用心
感受着她丰润的唇瓣和湿滑的香舌对自己无所不到的殷勤服侍。

  没过多久,张霈虎喉一声,激情爆发。

  萧雅兰含羞答答的将张霈的爆发物全部吞下,一滴不剩,完了之后还伸出香
舌将嘴角的白浊之物添进嘴里,神情淫荡之致。

  激情过后,萧雅兰俏丽的玉脸上洋溢着云雨后的满足,张霈轻轻将她搂在怀
中,两人郎情妾意,说着贴心的话儿,感受着狂风暴雨后的宁静。

  萧雅兰将自己最近收集到的一些情报告诉张霈,包括她师傅去挑战浪翻云,
却因言静庵而无奈退去的事,张霈也没有保留的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她,陈芳的
事他不想多说,一句带过。

  张霈望着萧雅兰随着呼吸而起伏有致的玉乳,坏笑着,伸手在她酥胸摸了一
把,啧啧有声道:「嘿嘿,小乖乖,刚才被爷干了多少次?」

  萧雅兰羞涩难当,哪里说的出话来,玉面绯红,瑶鼻里发出了「咛嘤」的娇
哼。

  张霈眼珠一转,笑道:「呵呵,你不说我也知道。」说完便竖起了左手的五
根手指,右手却在萧雅兰如羊脂白玉般的胴体上不安分地大逞手足之欲。

  最后张霈替萧雅兰穿衣着裙,香艳过程自不必提,两人整装完毕,好色男人
答应待会儿去天香阁赴宴,然后让人雇了顶轿子送脸色娇靥潮红的萧雅兰离开了
驿站别馆。

     ***    ***    ***    ***

  时近申时,天空宁静安详。

  微风栩栩,令人神清气爽。

  但是今天注定不是一个平静的日子,因为东溟山庄迎来了一些客人,一些不
请自来的客人。

  一队长长的约一千人的队伍,只凭首尾和间中几个骑马的黑衣汉子监管,其
他人全部步行,静静的向着东溟山庄的方向行去。

  这些人全部黑衣黑裤,右手臂上缠着一条红色布条,腰间后背挂带着长短不
一的兵刃,身份神秘,看不出来历,队伍纪律严明,人数虽然有千人之众,行进
间却没有发出多大声响。

  走在千人队伍最前面的是一个身上穿着锦衣的高瘦大汉,虽然已赶了一天的
路,但衣服上却片尘不染,白净如初。

  一袭灰袍的尚野从队伍后面赶了上来,向走在最前方的谈应手拱手道:「谈
先生,前面就是东溟派的警戒区域了,有劳先生了。」

  谈应手微微一笑,眼中掠过一丝戾气,淡然说道:「既然如此我就先行一步
了,尚先生只要令队伍原地休憩半柱香工夫,即可继续前行。」

  脸色木然的尚野听了谈应手自信满满的话之后,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向后吩
咐了一声,队伍立刻停了下来,不见半分杂乱。

  谈应手略向尚野点了点头,身形一晃已消失在原地,竟无人能看清他是何时
消失的。

  看着谈应手消失在茫茫密林中,尚野神色再次凝重起来,并不像刚才那般轻
松。

  东溟山庄不乏好手,负责暗哨警戒的均是身手一流,精明干练的人员,只可
惜,前前后后三十六名暗哨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谈应手神不知鬼不觉的送进了
阎王殿。

  不是他们太弱,而是对手太强。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田茂源今天总感觉得有些心绪不宁,似乎笼罩着一层阴
影,面前是一片面积极大的密林,有什么风吹草动必将惊动鸟兽,身旁是几个得
力的手下,安全方面没有问题,不过这些都不能使他安心多少,反而有一种沉重
压抑之感,风雨欲来之势。

  田茂源并不是一个弱者,年纪轻轻的就成为负责东溟山庄暗哨的首领,一手
「沧海刀法」在东溟派年轻一辈中显有敌手,无论是从哪个方面看,他都值得骄
傲。

  功聚双目,凝神仔细观察了一阵,四野安静,并无不妥,田茂源绷紧的神经
微微放松下来,握着刀柄的手也松开少许,暗忖难道真是自己太多疑了?

  就在此时,变故突起,一道快如闪电的寒芒自虚空掠过,白亮过处,潜伏在
前方的几名精干手下的头颅已经陀螺般在空中打着旋。

  还没等田茂源反应过来,空中一个鬼影起脚前踢,旋转的头颅仿如激射的暗
器般向他投来,空中隐约响起风雷之声。

  田茂源凭着无数次在生死边缘打滚的战斗经验,身体在就地一滚,狼狈不堪
的避过杀生之祸,头颅在他刚才站立的位置爆成一团肉泥。

  为了保命,田茂源的动作前所未有的快,他快,可是来人更快,田茂源惊觉
眼前一花,一个锦衣大汉已经鬼魅般站在他的面前,对方散发着森冷杀气的眼睛
看着他握在刀柄却尚未来得及拔刀出鞘的右手上。

  田茂源额头上侵出了豆大的汗珠,握着刀柄的五指也因为太过用力而有些僵
硬,关节发白,一滴冷汗顺着太阳穴滑过脸颊,滴落地面,没入土中。

  仔细盯着对面的年轻人瞧了一阵,谈应手笑道:「好!你还是今晚第一个躲
过本座一击的人,本座便破例不杀死你,只断你四肢,留你残命。」

  谈应手的口气很大,仿佛田茂源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狗,一条无论如何反
抗挣扎都没有办法伤害到他的狗,但是田茂源却没有说什么,他明白自己与对方
存在难以想象的差距,光是在全身散发着冥神般气息的黑榜高手面前站稳脚步,
就已经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了。

  田茂源不是不想拔刀,而是不能拔刀,只要他一动,在气机的牵引下,必将
引来对方暴风骤雨般难以抵御的攻势,可是事到如今,一切都由不得他选择,出
刀是死,不出刀更是生不如死。

  在面临这种没有选择的选择时,只要脑袋没有问题,相信都会选择拔刀一搏
的,所以田茂源选择了拔刀。

  田茂源也不犹豫,在对手不断攀升的气势面前,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
久,在拔刀的勇气没有消失之前,他毅然暴喝一声,拔刀出鞘。

  刀锋离鞘,寒茫爆闪,不愧是财大气粗的东溟山庄,田茂源手中钢刀一看即
不是凡品,空中绽出一道凄美的刀痕,这已是田茂源生平最快最完美的一刀。

  刀劈虚空,杀气凛凛,在田茂源拔刀的同时,谈应手恶魔般的身影动了,踏
着玄奥的步伐,以一种奇异的节奏,左手掩在锦袍内挥出。

  空中爆出金铁交鸣的声响,谈应手随手一挥,竟然破去了田茂源凝聚了精气
神的必杀一击。

  谈应手虽未练成先天真气,但一身玄气却有鬼神莫测之能,田茂源只觉刀身
传来一股莫大的气劲,浑身一颤,撕心裂肺的感觉蔓延瞬间袭遍全身,张口喷出
一口鲜血,受了严重的内伤。

  田茂源刀出无功,不退反进,咬行压下翻腾的血气,揉身再上,刀锋在本不
该出现的地方出现了,「沧海刀法」中变化最诡异的「沧海狂涛」猛然劈出,刀
幕重重,钢刀斜斜反撩而上,如电芒般滑向谈应手的喉颈。

  难道谈应手要饮恨在东溟山庄一个无名小卒手中?这当然是个玩笑,田茂源
这一刀,快得不可思议,结果却不难预料。

  等到田茂源挥刀斩劈的时候,谈应手隐在宽大衣袖中的右手已贴着森冷的刀
身滑过,相触的位置爆出一连串星碎的火花,野兽般向他扑去。

  谈应手出手速度之快,力道之足,田茂源根本难以抵御,脸上惨白一片,血
色全无,双眼已满是恐惧与绝望。

  谈应手的绣着锦纹的衣袖重重拂过田茂源的面门,后者身体腾空向后暴跌数
丈,落地后田茂源喷出一口血雾,面容扭曲,瞳孔放大,身体歪歪斜斜的瘫软在
地上,了无声息。

  「这是何苦又来。」

  谈应手抬头凝望着天空,摇头叹息道:「本想留你一命,唉……」

  灭杀了所有负责警戒的前沿暗哨,谈应手与正带着队伍缓缓前行的尚野会合
后,加快行军速度,很快包围了整个东溟山庄。

  东溟山庄占地面积极大,属于工程量巨大繁琐且旭日长久的工程,整整耗时
三年零八个月,动用工匠数万才有今日殿阁亭台,肃森瑰幻之气魄。

  整个建筑格局依山势而建,易守难功,山庄主殿更是以铜砖铁瓦所建,在琉
球除了权利最大的琉球王以外,使用这种奢侈到近乎夸张的建筑材料修建屋舍的
也只有东溟派这当世最大的军火商了,主殿东溟殿位于山庄正中,前后左右按七
门八卦修建了假山,侧殿,人工湖泊……气魄宏大,构思精妙,乃是第一任琉球
王为了彰显东溟派拥护尚氏正统而下旨修建。

  东溟派在流球武林人心中自建派之初就有一种神秘感,东溟夫人功力高深莫
测,已臻先天高手之境,东溟派多年来向中原贩卖大量武器,积累了大量金银,
加之地理位置偏远,多年来一直没有受过战火洗礼,府中藏有无数神兵利刃,甚
至保留着一些大门派早已失传的武学典籍,而这一切无不令人垂涎三尺。

  尚野和谈应手有说有笑,悠闲的向着东溟山庄大门走去,谈应手的手里把玩
着从不离身,长三尺八寸的铁箫,眼睛却四处的打量,脸色比清冷的月色还要阴
冷,他的任务的是配合尚野带领的一千禁卫军,趁着东溟夫人和护派四将不在东
溟山庄的好机会,一举拿下东溟山庄。

  从亲自出手料理东溟派的暗哨到包围整个东溟山庄,自始自终,谈应手都是
一个人,莫意闲却不知哪里去了。

  宁静和谐的气氛被一声尖啸所打破,那是东溟山庄被袭时发出的警铃,总攻
终于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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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二章 血腥杀戮

  战火不可避免的燃烧起来,照亮了人类丑陋的灵魂,战场之上,没有怜悯,
没有同情,只有你死我活,刀来剑往。比战火更炽的是对战双方心底的欲望之火
和杀戮之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张霈在临走之前已经考虑到流球王可能会派人偷袭东溟山庄,也针对预想的
可能性制订了相应的对策,自东溟夫人一行人离开后,东溟派的守备外松内紧,
看似与平常无异,实则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此时敌人悄无声息的掩至在东溟山庄发起总攻,虽然有些措手不及,却也没
有乱了方寸,在一名长老的指挥,留守东溟山庄的护卫高手有条不紊的展开防御
反击。

  战场上的形势瞬息万变,情报决定一切,由于没有想到对方有能力无声无息
的消灭安排在庄外的所有暗哨,东溟派在最初的攻击中稍显被动而落于下风,当
庄门外的护卫几乎被对方全部消灭的时候,才依靠地理的优势,组织起高效率的
反抗。

  东溟山庄既然以实贩卖军械为生,当然少不了强弓劲弩,弓箭手躲避在高墙
之后,一波波箭雨劈头盖脸的射向对手。箭矢更是要多有多少,不虞匮乏之忧,
敌人冲来由百多精锐组成的先头部队,纷纷中箭倒地,遭受重创。

  杀戮机器真正转动起来的时候,这是人类最高智慧的结晶。

  尚野看着手下精锐的士兵一个个倒在劲弓利箭之下,气的几乎要吐血,谈应
手也沉着脸,一语不发。而且所有箭矢都有倒刺,一旦射中,非死即伤,即使伤
势不重,伤者仍然没有再战斗的能力。

  左方和右方同时响起震天的喊杀声,除了战斗最激烈的正面,敌人终于展开
了全方位的攻击,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在尚野最初的计划中,只要能以雷霆
万钧之势,迅雷不及掩耳的突破东溟山庄防御,然后由他和谈应手带领高手袭杀
东溟派重要人物,接下来剿灭东溟山庄自是一马平川,易如反掌的事情,而山庄
里的人要擒要杀还不是随他心意。

  在最初的计划中,两翼完全没有进攻的必要,作用是为了留给对方一条活路
作为逃亡的突破口,以免激起东溟派拼死反抗的决心,要知道胆小的怕胆大的,
胆大的怕不要命的,亡命之师有时候甚至比虎狼之师更加可怕,如果用张霈的话
来说就是:老子连命都不要了,还怕个鸟!

  可是现在出现的却是与计划背道而驰的局面,尚野不得不改变策略,转换战
术,利用双翼打击寻找新的突破口,同时分散牵制东溟派正面的抵抗力量。由于
东溟派特制的弓箭射程极远,同时拥有居高临下的地理优势,而且射箭之人又均
是武艺不俗之辈,所以硬是把尚野率领的禁卫军一次次杀退。

  双方杀得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一柱香时间后,禁卫军在丢下三百具尸,付出近百无力再战的伤兵后终于攻
破了东溟山庄大门,虽然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但胜利毕竟就在眼前,幻想着摘取
胜利的果实的尚野和谈应手带头冲进了东溟山庄,可是一切却并非他们想象的那
样,山庄里面等待他们的不是失去战意,人心惶惶的残兵败勇,而是五百多在东
溟派众长老带领下,四人一小组,十六人一大组,结成东溟剑阵,严阵以待的东
溟弟子。

  尚野知道今天的计划是彻底的失败了,除了暗计划消灭了暗哨而没有引起对
方警觉,其他的一切都不顺利,按照现在的情况,即使拿下东溟山庄,自己这方
也胜不下多少人,心高气傲的他要的完胜而不是惨胜,但是目前就算连惨胜他也
没有把握。

  若是从长远的利益考虑,撤退是现在最佳的方略,但他誓又不能无功而返,
而且即使他想退,对方也不会给他机会,兵败如山,这浅显的道理即使是常人也
懂得,若是被对方趁势杀来,那绝对是有死无生的局面,所以虽然已是鱼死网破
的局,但尚野却不能不强撑着。

  「这里交给我对付。」

  面色扭曲狰狞的尚野向脸色阴沉的谈应手狠声道:「根据我们调查,后院有
一个叫韩宁芷的小姑娘是东溟派新任监院,同时也是东溟派夫人关门弟子,东溟
公主的夫婿张霈的妹子,希望谈先生能够将他掳来。」

  时间紧迫,谈应手知道现在不时客套的时候,也不多言,一紧手中铁箫,身
形鬼魅般向着东溟山庄后院潜去,尚野则带着身后一众琉球皇庭供奉的大内高手
向着东溟派长老杀去。

  东溟剑阵是东溟派创派祖师所创,那日在四大护法仙子联手所布东溟剑阵所
以弹指间被张霈破的干干净净,但东溟剑阵的威力却是不容质疑的,此时剑阵展
开,四人一组,互补不足,脚下生风,剑影重重,仿佛一朵绽开的兰花,一朵不
断收割性命的血兰。

  谈应手黑榜十大高手的身手当然不能小觑,在所有的长老都被尚野缠住的时
候,东溟派没有人拦得住他,在来之前他早已看过东溟山庄的建筑地图,迅捷而
准确的向着目标所在的位奔去。

  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潜入后院,而诧异的是在后院中早有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四
名女子在院中等他,其中最右首那个消瘦女子说道:「东溟派护法单玉秀、单小
蝶、单云霜、单清月恭候多时了。」

  若说这四位女子相貌平平,那是褒奖她们,四人无论容貌身材,均与一般人
心中美丽的仙子形像扯不上任何关系,但她们虽和美丽不沾亲带故,却绝不是平
凡之辈。

  单玉秀身材高挑,拥有一双不输于后世名模的长腿,可惜的是她没有与之匹
配的长相,配上一头披散下来,遮住大半张脸的黑直长发,虚合间神光凛凛的眼
睛,一袭宽大的黑色长袍,更增添了些许恐怖气息,若是某个深夜在荒郊野外遇
上她,不把她错认为孤魂野鬼才奇怪。

  单小蝶身材说好听点是娇小,说难听点就是矮小,张霈初见她时就很想问她
和黑榜十大高手「独行盗」范良极可有什么亲属关系,她的五官很精美,简直是
一件精致的艺术品,但那是分开来看,合在一起就给人一种老天爷在她身上开了
个恶劣玩笑的感觉。

  单云霜却是只个小胖妞,比最高的单玉秀了一个半脑袋,比最矮的单小蝶也
高不了多少,脸如满月,腰粗如桶,总之看着他张霈老是容易联想到风靡网络,
倾倒无数少男俊男猛男的芙蓉姐姐。

  单清瘦骨嶙峋,瘦得只剩皮包骨了,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巴,眨眼望去,
仿佛一阵风也能把她吹没了,给人严重营养不良的感觉,奇怪的是她说话的声音
倒是和和气气,温温柔柔的,刚才开口说话的就是她。

  对于普通人来说,她们的长相故然令人侧目,但最惹谈应手注目是不时她们
手中闪动着森冷寒光的秋水长剑,而是缠了几转,裹覆在腰间环环相扣的软钢鞭
上。

  学武之人都知道练险不练奇,越是奇门兵器越是难以练好,而使用奇门兵器
的人往往也是很难对付的人,而她们使用的恰恰是非常难练的得心应手的奇门兵
器。

  东溟派早已未在江湖走动,但谈应手从尚野那里却得知了东溟派的过往,一
个以打造兵器名震天下的门派的重要人物手中所持的兵刃自非凡品,这四条别出
心裁的软钢鞭肯定有特殊的功用。

  这是谈应手首次见到东溟派的高手,他是喜好渔色之人,不然也不会和声名
狼藉的莫意闲走一起,虽然他的名声本也极差,见对方那倒足胃口的长相,谈应
手也难得理会她们,握紧手中铁箫,全身备战。

  双方的意图都很明确,谈应手要抓韩宁芷,而四大护法仙子被张霈下了死命
令,无论如何不能让韩宁芷受到半分损伤。

  谈应手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被说退的人,而四大护法仙子也会被黑榜十大高手
之名吓得跑,所以言语解决不了的问题只能诉诸武力。

  娇叱连连,剑势展开,东溟剑阵在四大护法仙子手中显出威力,以谈应手之
能,仍被困在其中,一时半刻,难以脱身。

  随着阵式的变化,谈应手渐渐也摸到了一些门路,他的一身玄气来自玄门正
宗,虽然耽于酒色享乐,对于《易经》倒是颇有研究,要知道天下所有的阵式的
都是从天象星象运转演化而来,或多或少均有关联,知道关键的高手破阵只是迟
早的事情。

  谈应手陡然一声长啸,手中铁箫划出一道幻丽的妖弧,重重击在单云霜从左
首刺来的长剑之上,发出「嗡」的声响。

  异声入耳,单云霜真气一滞,脚步一乱,剑阵威力立时弱了几分,谈应手依
样画葫,铁箫每一次与对手长剑相撞时,均施以防无可防的「音波」攻击。

  片刻之后,单清月和单小蝶被震的长剑脱手,单玉秀和单云霜勉强我着长剑
的手也被震的血气不畅,谈应手依仗自己比四大护法仙子高深得多的内功修为,
硬生生攻破了东溟剑阵。

  既然不愿意被对手逐个击破,四大护法仙子惟有变招应战,四人对望一眼,
单玉秀和单云霜陡然弃剑,四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右手取下了盘在腰间的异形长
鞭,身形猛然向后一挪,腾开空间,长鞭淩空甩出,鞭浪重重,长鞭顺着一道诡
异的弧线出击,分往谈应手的四肢卷去,破风之声大作,随着空间距离的拉近,
鞭尖给人摇晃不定的感觉,令人摸不着真正的攻击目标。

  她们手中的长鞭是东溟山庄兵器大师耗时一年打造完成,是用北极深海中一
种凶猛的虎鲸的筋制成的,名唤「逆鳞」,取其龙有逆鳞,触之必怒,怒则杀人
之意。

  谈应手心知肚明,若在一对一的情况下对付她们,他有九成九的胜算,即使
她们结成剑阵,以他在武学上的造诣要赢她们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是面对她们手
中的奇门兵器,谈应手却有些投鼠忌器,他本是自私自利之人,自不愿拼着受伤
为别人出力。

  在长鞭缠上四肢前,谈应手的身体倏然跃向半空,借着体内真气循环,向四
女中功力最弱的单小蝶扑去,想要近战封杀长鞭的优势,若能出其不意的杀得一
人,自是最妙。

  其余三女大呼不妙,翻转手腕,本在谈应手身后失去准头的「逆鳞」仿佛三
条昂首吐信的毒蛇,陡然噬向他毫无防备的颈脖,完全是违背鞭法的自然方式。

  面对后方攻来的「逆鳞」,谈应手左手裹覆在锦袍长袖之内,暗藏玄气反手
拂去,右手却紧握铁箫,一股强大的旋转劲力以铁箫为中心,如暴风般点向单小
蝶。

  单小蝶无奈之下,选择了最稳妥的方法,弃鞭疾退,毕竟生命比武器更为最
要,而失了兵器要如何面对谈应手接下来的攻击,那是以后的事了。

  三条「逆鳞」长鞭被谈应手左手衣袖拂住,没有远远弹开,反而藤蔓般紧紧
缠在他的左手臂上,锐利的倒钩刺破了他的护身玄气,鲜血迸射,三女还来不及
高兴,手上倏然涌来一股巨力,三人身不由己的被硬拖着向谈应手飞去。

  三女立知不妙,想要弃鞭却是弃之不及,分别被铁箫给点中,谈应手含恨出
手,单云霜肩胛骨粉碎,单清月断了三根肋骨,单玉秀伤在小腹,内伤严重。

  功力最弱的单小蝶没事,其余三女却均被重创,谁能想到谈应手刚才的攻击
只是为了引她们上套,阴毒狠辣,手段高明,果然不愧黑榜十大高手之名。

  虽然谈应手左臂受伤,但四大护法仙子已有三人不能再战,这接下来的战局
已是不言而喻,再明显不过了,难道韩宁芷真的要被谈应手捉走?

  「这是何苦由来。」谈应手还是那句口头禅,若是张霈在这里应该会用天真
上人那句耳熟能详的「我好可怜啊!」来反击。

  谈应手眼中燃烧着忿恨和淫欲的火焰,狞声道:「希望那个小姑娘不要长的
像你们一样。」

  今晚他可是下足了本钱,若非东溟派这四大护法仙子的仙子之名实在是名不
副实,他很可能将其中最美之人掠走,淫辱一番,折磨致死。

  现在谈应手明显不想在她们身上浪费时间了,功聚右手铁箫,脸上带着森冷
之意,他要下杀手了。

  「谈兄虽然装作没事,但是『逆鳞』专破内家真劲,你左手经脉受创,功力
大打折扣,若要强行出手,恐怕功力在一年内也难以复原,只不知谈兄是否相信
我这医者所言。」

  说话的是一个看似行将就木的老人,他连走路似乎都有些不稳,但一双眸子
却不时闪映着奇异的光芒,非常慑人。

  谈应手表面仍是不动声色的样子,心内却惊骇不已,来人只看了几眼,便一
语点破他的伤势,先不论他的武功有多高,光这份眼力已是令人佩服。

  堂堂黑榜十大高手,既然被人识破伤势自是没有不认的道理,但谈应手却不
置可否的冷哼一声,皱眉沉声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说话之人步幅似慢实快,眨眼功夫已经走到离谈
应手不远的地方站住脚步,一个挡住谈应手对受伤三女下杀手,而且随时都能够
出手攻击的位置,只听他涌低沉的嗓音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有三个师傅,其中
两位说出来你也不认识,不过其中一位『回春手』干鹤立,相信你对他老人家不
会陌生吧!」

  谈应手刚刚登上黑榜十大高手的时候,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喜怒无偿,杀
人无数,所以人送外号「十恶庄主」,那时候他正是意气风发,而且还收了一个
徒弟。

  徒弟和谈应手这师傅有九成像,也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主,恶人自有恶报,
他这杀千刀的徒弟在苗疆奸杀了一位美貌苗女,结果被苗疆高手千里追杀,身中
奇门蛊毒,当世只有「杏林谷」能救,可是当谈应手找上杏林谷求救的时候,却
被「回春手」干鹤立羞辱了一番,轰出谷外。

  结果他的徒弟就着活活痛足了七天七夜,蛊发而亡,死后尸骨无存,可恨的
是谈应手还不敢找杏林谷的麻烦。

  杏林谷的人虽然不常在江湖中走动,但每有天灾人祸,瘟疫横行之时必有传
人行走江湖悬壶济世,其间活人无数,这些人有武林大侠,有黑道巨枭,有富商
巨贾,有平明百姓,有封疆大吏,有边陲大将……若是有人找杏林谷麻烦,那可
是将天下间黑白两道都得罪光了,所以就算是横行无忌的谈应手也不敢动杏林谷
的歪脑筋,就算是单单对付「回春手」干鹤立他也没这个能耐,不说对方一身毒
功天下无双,但凭他「毒手」乾罗亲叔的身份也不是他一个谈应手吃罪得起的。

  「你是干老儿的徒弟。」谈应手知道今天铁定讨不了好,铁青着脸冷声道:
「青山不该,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烈钧微微一笑,一副病态苍白之色的脸上倏然红光满面,淡然道:「谈兄走
好,恕不远送。」

  谈应手冷哼一声,身子陡然向后疾腿,脚尖在地上一点,三个起跃,消失在
假山亭台之后。

  烈钧望着谈应手退走的方向,脸上笑意更浓,从怀中掏出一个做工精巧的木
筒。

  尚野见一脸怒色的谈应手两手空空,独身而回,不用说也知道他失败了,尚
野知道大势已去,这回是彻底载了,遂果断的下令撤退。

  在尚野的带领下,禁卫军退而不乱,且战且退,东溟派一时间也占不了多少
便宜。

  东溟马场,近百东溟派精锐战士,枕戈以待,到接到烟号讯号之后,养精蓄
锐了整天的他们纷纷上马,向着来犯敌众退走的方向出闸猛兽般杀去,依着既定
的小路,迂回包抄,利刃般直刺入敌阵里。

  来的时候为了掩人耳目,昼伏夜行,尚野这方根本没有骑马,他哪里想过自
己会败的这么凄惨不堪。

  而这支骑兵将奇兵的特性展示演绎的淋漓尽致,马上武士一手持盾,一手持
刀,见人便砍,逢人便杀,杀得对方哭爹喊娘,溃不成军。

  虽然都是轻骑兵,但骑兵对上溃退的步兵,这结果自是一面倒,他们有若虎
入羊群,转眼间便杀散对方撤退的阵型,面对这样的变故,对方早已吓的亡魂皆
冒,心慌意乱,斗志全无,四散逃生。

  这队百人骑兵在十个小队长的带领下,分成十只小队,杀得敌人丢盔弃甲,
狼奔鼠窜。

  前后追杀了敌人十多里,大获全胜的队伍才折回东溟牧场。

  此战大获全胜,歼敌八百,俘敌一,己方只死了百多人,伤者不过三百,可
说战绩彪炳,实可列入古今以少胜多的经典军事案例。

  直到此刻,所有人才对张霈这个新任「监院」兼东溟公主的夫君刮目相看,
这支埋伏在牧场的奇兵就连东溟派众长老都不知道,而唯一知情的人只有一副病
恹恹模样的烈钧。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三章 浴池戏春

  张霈一边很没有形像的打着哈欠,一边顺着脚下九曲十八折的蜿蜒小路,穿
庭过院,沿路观风赏景回到自己的房间,经历了刚才一场耗时一个时辰的盘肠大
战,体力消耗对他自是无关痛痒,但全身汗渍却让人憋闷的难受,原本想换身衣
服就取天香阁赴宴的念头被抛在一边,张霈转身向着后堂浴室走去。

  一间书香气息十足的房间。

  独自呆在房中的单疏影,坐在一张精美的梳妆镜前,精致玉镶边的菱花铜镜
中,模糊清晰地映着一张清艳绝伦,摄人心魄的脸庞,那透着醉红的粉腮,翠羽
弯弯的柳眉,灵气逼人的美眸,精巧薄薄的嘴唇和雪花玉致的肌肤,端是个人见
人迷的美人胚子。

  原本以为张霈很快就会来寻自己,可是一等不来,二等不来,现在一个时辰
都过去了,还不见他,单疏影不禁有些坐不住了,发气般重重地将菱花铜镜反扣
在桌面,咬牙碎道:「这个坏哥哥究竟死哪里去了?」

  终于压不下对张爬霈的思念,单疏影决定去寻他。

  张霈的房间,古色古香的房舍中,各种陈设充满古典的韵味。

  床正前方安放着一张铺着锦稠的圆桌,墙上挂着几幅水墨画,梅兰竹菊,落
笔处一气呵成,婉约中透着苍劲孤傲,显露了一种出尘脱俗的韵味,让人的心境
不由得轻松淡定。

  但是在房间里并未发现张霈人影的单疏影,却没有欣赏的兴致,跺足嗔道:
「真是奇怪,他到底跑什么地方去了。」

  单疏影拦住了一个负责整侍候的丫鬟,问道:「你有没有看见少爷到哪里去
了?」

  丫鬟向单疏影盈盈一礼,回答道:「回禀小姐,少爷在后堂浴室沐浴。」

  原来是沐浴去了,难怪找不到人,可是沐浴需要一个时辰那么久吗?单疏影
知道了张霈的下落,眉黛之间隐隐含着春意,脸上满是醉人的风情。

  丫鬟说完偷偷抬头看了单疏影一眼,欲言又止,终还是低声补充道:「小凤
和小梅在浴室服侍少爷。」

  单疏影玉面一红,挥手让丫鬟下去,笑容敛去,脸上含着淡淡的哀婉,使她
平添了一份忧郁的气质。

  「这个坏人,我一心只想着他,没想到他却是个花心鬼,人家以后再也不理
他了……」

  单疏影吁出一口气,转身向自己房间走去,可没走两步却又停了下来。

  单疏影能狠得下心来不理会张霈?别说是旁人,就连她自己也知道她根本做
不到,古代有本事的男子谁不是三妻四妾,没本事的当然例外,若是连自己都不
能养活,哪家女子愿意跟着这种郎君?再说,一个大老爷们,你好意思让老婆孩
子跟着自己过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其实单疏影早已看出张霈和韩宁芷关系非同一般,而张霈对她的感情也绝非
兄妹之情……这个花心大萝卜以后不知道还会为自己找多少姐妹……而且他又那
么……那么厉害……呀!羞死人了……想到自己在张霈身下婉转承欢,不堪征伐
的淫浪样儿,单疏影玉面绯红,情难自禁,早将刚才再也不理张霈的誓言抛到九
霄云外去了。

  当单疏影再次微迈莲步,方向已不是自己的厢房,而是后堂浴室。

  浴室宽敞豪华,虽然没有大到游泳池那么夸张,不过也够张霈舒展手脚了,
舒适的浴室正中,长宽均为十米的浴池由汉白玉堆砌而成,热浪腾腾,水雾缭绕
的,给人梦幻的不真实感觉。

  浴池的旁边摆放着一高一矮的两个木柜,矮柜里面放满了洗洁身体的事物器
皿,高柜则是放衣物的地方,而靠近浴池两步之遥的地方还有一张铺着光亮牛皮
的防水软榻,结构和后世的沙滩椅差不多。

  水雾飘渺的浴室内热气翻涌,温热的水带着袅袅的白雾,从八个巧妙隐藏在
暗处的孔洞,缓缓流入汉白玉围成的浴池中。

  张霈半裸着身子俯卧在浴池旁边的软榻上,腰身下的部位盖了一条柔软的白
色毛巾,两名身上穿着单薄纱衣的丫鬟在为他按摩。

  看模样她们年龄都不大,一个五官长得精致美丽,皮肤细腻白皙,脸色永远
像打了粉色胭脂那样柔媚娇俏,低眉抬眼之间尽显媚态;而另一个皮肤又白又细
腻,不但端庄秀丽,婀娜多姿,胸脯更是高高的挺起,散发着一股不可抗拒的魅
力,不愧是精心挑选送进首里皇宫的美女。

  两女羞羞答答的,一看就知道没有什么和异性接触的经验,而且凭张霈的眼
力,已经看出她们都是原装货——处女。

  张霈虚眯着眼睛,感觉两双玉手,十根玉葱般的手指在自己身上不断或轻或
重的按按摸摸,拍拍打打,舒服的几乎要呻吟出声。

  张霈对自告奋勇非要侍奉自己沐浴的两女,表示了极大的欢迎和热诚,轻声
问道:「你们多大年纪?」

  闻言,小凤娇声道:「奴婢今年十五了。」

  小梅亦不甘落后,笑道:「奴婢刚过了二八生辰。」

  两女都是嫩得能掐出水,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张霈感觉心痒痒的,不过旋
又想到她们都是宫里派出来的人,很可能是那琉球王派来监视自己的,遂兴质犹
在,性趣却大减。

  虽然没有侍候过男人,但是她们明显受过很好的这方面的训练,两女按摩手
法高明,张霈只觉舒爽无比,而两女额间却已香汗隐隐,红晕飞腮,显得更加娇
媚动人。

  浴室雕着狮虎纹饰的褐红色木门无声的向两旁分开,单疏影穿花蝴蝶般翩然
而入,她此刻身上一袭织金凤花纹的荷叶色纱质长裙,一头长发盘成极有韵致的
发髻,使本就国色天香的她看上去更加妩媚动人。

  看见有人不经通报擅自闯入,小凤檀口一张,刚想呵斥,不过当看清进来的
人是谁后,立刻把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咽进腹中,单疏影当然不在张霈吩咐的旁人
不能擅自闯入的名单内。

  单疏影竖起一根手指,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然后纤指点了点双目紧闭的张
霈,示意两女不要声张。

  小凤和小梅相视一笑,会意的没有出声。

  单疏影见小凤和小梅两女衣衫轻薄,春光隐隐,而张霈更是赤着身子,以为
他们刚才做了男女之事,遂气不过的想要吓唬张霈一下。

  这可真是冤枉张霈了,单疏影即使眼里不足,功力不够,无法分辨不两女是
否完壁?但也该知道,若刚才张霈真的在浴室里和她们那个啥的话,现在躺下的
绝对是三个人而不是张霈一个人,两个累的,一个爽的。

  单疏影控制着呼吸的节奏,使心跳脉搏都控制在若有若无的状态,娇躯提气
飘飞,落在张霈身旁,正准备给他一个「惊」喜,哪知原本安详的紧闭双目养神
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黑宝石般闪亮的双瞳流转着淡淡的笑意,调羞道:「影
儿,才一会儿不见,就忍不住投怀送抱了。」

  单疏影檀口微张,美眸写满不服与不信,接着微吐香舌做了一个鬼脸,娇嗔
道:「谁忍不住投……那个了?」

  「被为夫抓了一个现行居然还想抵赖,还不快过来给我按摩。」张霈低沉磁
性的嗓音带着诱惑的魔力,在四处朦胧的水雾中,令单疏影心跳失控狂跳。

  小风和小梅原本想起身向单疏影行礼,但被她止住了,示意她们继续手上的
动作。

  单疏影撅着红艳艳的樱桃小嘴,轻迈纤纤玉足,来到张霈身后,伸手在他宽
实的后背忽轻忽重地推拿按摩出来,小风和小梅则默契的配合着她的动作,让张
霈得到全方位的服务。

  单疏影美眸中闪过了一丝倔强,边按摩边不服气的问道:「你是怎么发现我
的?是她们告诉你的吗?」说完看了看霞烧双颊的小凤和小梅。

  小凤急忙摇手,涨红了俏脸,高呼冤枉。

  小梅也连声辩解道:「不是奴婢。」

  张霈保持着躺卧的姿势,却忍不住伸手在单疏影的丰硕肥美的俏臀上拍了一
记,一语双关的说道:「不要去找客观原因,我和小凤还有小梅可都是清清白白
的。」

  清清白白?清白你个大头鬼?张霈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说,反而让单疏影误
以为他刚才真是在偷吃,拍开张霈的魔爪,单疏影俏脸红彤彤的模样煞是诱人,
娇羞的神情玉丰韵看的同为女人的小凤和小梅同都心动不已。

  「我已经很小心了,真的没有人告诉你?」单疏影的声音很自信,似乎对自
己的身手很有信心。

  「影儿,难道你认为我会骗你吗?」张霈双眼一翻,语态慵懒的说道:「想
知道我这么发现你的吗?嘿嘿,只要你要给我做特殊服务,为夫就告诉你。」

  单疏影闻言,不禁又是羞涩又是好笑,从以往的经验来看,自己的好色夫君
提出的要求绝对和男女之事有关,到底要不答应他?

  张霈也不着急,默默享受着小风和小梅的殷勤周到的服侍,饵已经撒下了,
现在只等美人儿上钩了。

  单疏影脸上一副警惕之色,檀口中吐出差点让张霈喷饭的话语:「你可不能
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

  非分要求?你都是我的人了,我提什么样的要求也不过分吧!嘿嘿,再说我
这也是为了增进我们夫妻感情而努力嘛!张霈没脸没皮的暗自嘀咕了一阵,脸上
摆出正气凌然的样子,肃然道:「我只是要你帮我推油,你想到哪里去了?」

  「推油?」单疏影对张霈口中不时迸出的新鲜词汇已经不陌生了,鉴于好色
男人一贯的不良作风,她有些迟疑:「什么是推油?」

  很多人每每提到推油,总要联想到「男女之事」,男人认为推油就是「打飞
机」,女人认为推油就是刺激身体的敏感部位,一时间「推油」成了现代男女互
相「发泄」的代名词,不过这些单疏影自然不知道。

  「推油是一种特殊的按摩方式,施术手法颇多,动作轻柔,运用灵活,不论
体质强弱、有无病症,均可得到显著的瘦身和医疗保健效果。」张霈侃侃而谈,
而且有模有样。

  单疏影横了张霈一眼,问道:「那我应该这么做?人家不会,你要教我。」

  「教你,我当然会教你。」张霈的话怎么听怎么有种不怀好意的味道,他咳
嗽一声,轻笑道:「法不传六耳,你靠近一点,我悄悄告诉你。」

  由于好奇子心作祟,单疏影终于还是上了张霈的贼船,俯身将臻首凑到张霈
的嘴边,嘀嘀咕咕一阵耳语。

  「呀!要死了,你……」话还没有听完,不出张霈意料的情况发生了,单疏
影大声抗议起来:「不行……人家才不要……羞死了……」

  「推油按摩能让每个毛孔充满香气,让精油来净化身体、排出毒素,光滑皮
肤,紧实男士的肌肉,塑造女士优美的曲线。」张霈没心没肺的淫笑道:「你好
我好大家好,这是双赢的好事嘛!」

  「就算……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但……」单疏影玉颊如火,娇嗔不依道:
「这,这也太……太那个了,怎么能这样呢?」

  张霈见单疏影不答应,微笑着闭口不言,不再多说什么,完全掌握这场男女
之战的主动。

  单疏影美眸艳光流转,媚的仿佛能滴出水来,芳心犹豫不决,似乎难以下抉
择,小凤和小梅虽然心中好奇却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贝齿不由轻咬着柔软的芳唇,单疏影决定豁出去了,反正已经跟定这个大色
狼老公了,就算现在不做,将来也是一定逃不掉的,她终于点头应允道:「那好
吧!我答应你了,你快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张霈奸计得逞,心怀大畅,解释道:「我练了一门叫『井中月』的功夫,只
要我愿意,方圆十丈范围之内有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我的灵觉。」

  单疏影听的美目异彩连连,惊疑道:「这功夫真有那么厉害?」

  厉害!怎么不厉害?没有这功夫,寇仲和徐子凌大概都死了百多十次了,影
子刺客杨虚彦岂是浪得虚名之辈,张霈笑道:「井中月,顾名思义就是倒影在井
中的影子,风吹水动,一切变化尽在掌握。」

  单疏影来了兴致,娇声道:「我要学这门功夫。」

  「嗯,修练『井中月』首重心性,这倒与《素女玄心功》颇有相似之处,两
者均有异曲同工之妙,以我宝贝影儿的聪慧才智,相信很快就能学会。」

  张霈语气说着说着就不正经起来,「既然我已经告诉你了,那影儿也应该实
现承诺了。」

  单疏影低声柔语道:「你们下去吧!」这话是对小凤和小梅说的。

  两女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不过仍然依言起身施礼,红着脸退了下去。

  小凤和小梅离开以后,单疏影用木瓢在身旁的浴池中舀了一瓢温水,然后红
着俏脸蹲在张霈身边,慢慢的往他身上浇了下去。

  「坏哥哥,舒服吗?」没了外人,单疏影又开始叫张霈哥哥。

  「嗯。」张霈没有说话,喉间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算是回答。

  单疏影把木盆放在一边,轻轻褪下衣衫,露出掩在轻薄稠缎下的冰肌玉骨,
一对发育完美的傲人乳房,在一件白色亵衣的映衬下若隐若现,那嫣红的两点隐
约可见,可以勾起男人无尽的欲望。

  绕到了张霈身后,单疏影脸上闪过了一丝羞意,跨坐在张霈的身上,略一犹
豫,伸手解开了白色亵衣,两团丰腻雪白的弹丸突的弹了出来,摇颤颤晃悠悠的
划着迷人的乳波肉浪。

  「影儿宝贝,赶快开始吧!」张霈催促单疏影赶快动作,声音中有些急迫的
味道。

  「嗯嘤」一声,单疏影扶着张霈的双肩慢慢俯下身去,把双乳压在他宽厚温
暖的背上,感受着肌肤零距离接触带来的火热感觉。

  单疏影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羞意,缓缓的扭动起来,让娇嫩的胸部摩擦着
张霈的背部。

  这就是张霈所谓的推油按摩,他以前只在日本A片里看过这玩意儿,今天是
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被两团滑腻的乳肉这么摩来娑去的,他感觉灵魂儿都上天
了。

  两座浑美高挺的乳峰被压成了两团形状完美的硕扁乳球,单疏影刚刚动了两
下,张霈还没什么,她却已经受不住了,嘴里发出撩人的呻吟,春意盎然。

  没过多久,单疏影便全身无力地趴在张霈虎背上,媚眼如丝,香唇娇呼道:
「哥哥,人家不行了……要……我要……」

  张霈翻身将单疏影抱在怀中,低头儿看着她白皙圆润而又极富弹性的乳峰,
触之欲绽的白嫩肌肤里,明显可见稍粗一些深兰色的和微细一些桃红色的静脉呈
各种形状交织着伸向玉体。

  好色男人的喉结动了动,双手情不自禁的伸向了神圣的山峰,轻轻揉捏着峰
顶上的两粒粉红色的蓓蕾。

  张霈只是简单的揉捏了几下,而情动如火的单疏影就难耐的扭动着柔美的矫
躯,矫喘哼吟,柔情依依地看着他。

  看着被自己滋润到骨子里的胴体明晃晃地在眼前摆动,张霈的鼻息也忍不住
粗重起来,他低头含住了单疏影檀口中吐出的粉色香舌,吸吮缠绕,搅在一起。

  这段时日终究风流惯了,虽然没多久前才和萧雅兰欢好过,但美色当前,张
霈欲望再次爆发,虎吼一声,翻身将单疏影压在身下,开始了乐此不疲的征伐。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四章 邪少逛青楼

  一通胡天胡帝之后,当张霈拥着几乎连走路要他搀扶的单疏影走出浴室的时
候,早已经过了与萧雅兰约定的晚宴时间,不过,男人嘛!特别是某方面能力超
强的男人在做起那个啥的侍候,没有时间概念是很正常的事情。

  单疏影白嫩柔滑的娇躯依偎在张霈结实的臂弯中,额间满是细密的香汗,那
慵懒无力又娇媚诱人的俏模样真可谓是「侍儿扶起娇无力」,而把一个美人「折
磨」成这样,而且还希望继续这么被折磨下去,张霈感到一种身为男人的满足与
征服感觉。

  张霈将单疏影送回房间,知道她现在不会有什么吃大餐的胃口,于是吩咐丫
鬟替她准备一些精巧的糕点和糖水。

  安排好一些,转回自个儿房间整理梳洗一番,张霈骑着「绝尘」匆匆出门而
去。

  出们以后,没走坐多远张霈就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准确来说是一
个极度严重的低级错误。

  「没想我张霈英明一世,如今竟也会犯这下这种错事,若是传了出去,我光
辉高大的正义形象岂非毁誉一旦,以后还怎么在江湖立足?」张霈吟游诗人般对
着满天乌云抒情表意,寒风瑟瑟,背影瞧来好是孤单凄凉。

  「到底应该走左边还是走右边?」绝尘驻足在一个离驿站不远的十字交叉道
路口上,张霈暗忖也不知道「男左女右」的理论在这里适不适用?这次可是衰到
家了,难道还要转回去让人带路不成?

  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端坐银色马鞍上的张霈微微侧身,目光如电,远远
望见尚和带着三个东溟护卫从身后赶来,激尘飞扬,惊的路旁行人纷纷避让。

  眼前情形不由让张霈想起自己前世避让那些将奥拓、桑塔纳开的像保时捷,
法拉利一样的人,特别是雨天,那落难样儿简直不堪回首。

  张霈眉头微蹙,看了勒缰驻马,恭敬行礼的四人一眼,右手虚浮示意他们不
用多礼,接着出声相询:「你们来做什么?」

  尚和还是保持着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声音不敢有丝毫不敬:「夫人派我们
四人与公子随行,保护公子周全。」

  随行保护?就凭你们几个三脚猫的功夫还想保护我,我看是监视我还差不多
了?这还没过门就开始行使老婆的监管权利了,我有那么让人不放心吗?再说男
人逢场作戏不说是天经地义,也是避无可避的事情,至于这么紧张么?

  这醋劲也太大了吧,张霈暗自嘀咕一声,女子爱吃醋是一件很让人恼火的事
情,不过一点不吃醋也就完全没有意思了。

  正思量着是否一个拒绝的张霈蓦然想到自己压根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天香阁,
正好让他们带路,点头道:「前面带路。」

  中国最早的官营妓院是春秋时齐国宰相管仲于公元前七世纪中期开设的。即
《战国策东周策》中的「齐桓公宫中七市,女闾七百」。女闾,即妓女居住的馆
所,也就是后世的妓院。

  据古籍记载,当时官府开设经营的卖淫业一是为了收税,「俗性多淫,置女
市收男子钱以入官」。(《魏书龟兹传》)二是为了缓和社会上旷夫和工商市民
的性饥渴。因为皇宫贵族、士大夫以及富豪乡绅均蓄养大量美女,因而造成了社
会上男女性别比例失调。

  华灯初上夜阑珊,当张霈在尚和等人护卫下到达「天香阁」的时候,早已过
了晚膳时间。

  老丈人不会不等我这个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女婿到场就先开席吧!张霈这一
路上脑袋里除了美女就只有这么一个念头,因为萧雅兰的关系,张霈对这未见面
的便宜岳丈并无恶感,虽然他生出了萧峰这种混帐儿子。

  「天香阁」是首里城最大的青楼,硕大的红油纸灯笼高高挂在门楼两旁,灯
笼上古香古色的天香阁三个楷体大字,在烛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嘿嘿,这里就是张霈一直很向往的青楼了,他也正式迈出了今后纵横欢场的
第一步。

  青楼一词,原来的意思是用青漆粉饰之楼。它起初所指并非妓院,而是一般
比较华丽的屋宇,有时作为豪门高户的代称。《太平御览》、《晋书》和魏晋南
北朝的许多诗文中都是这样使用青楼的。但由于华丽的屋宇与艳丽奢华的生活有
关,不知不觉间,青楼的意思发生了偏指,开始与娼妓发生关联。唐代以后,偏
指之意后来居上,青楼成了烟花之地的专指。

  张霈注意观察了一下,天香阁前,车龙水马,人流如织,换句话说,生意好
的不得了,看的某人都有些眼红了。

  这地方果然和武侠连续剧里演的差不多,进进出出的都是大腹便便,肥头大
耳的富商巨贾;明明是秋风瑟瑟还死力的摇着折扇的公子秀才;拎着刀剑,唯恐
别人不知道他是武林好汉的壮汉……

  而几个穿着暴露,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正娇声细语,不停的挥动着手
中粉红色手绢,迎宾接客,大抛媚眼,频送飞吻。

  张霈一行人门前落马,自有龟奴上前招待,跑堂的小厮将马匹牵往后院,专
人侍候,可谓服务周到,以前只听说过待客泊车的,今天却见识了待客泊马的,
也算长了见识。

  在来的路上,闲来无事的时候,张霈已经从尚和那里了解到这「天香阁」的
消费是整个首里城最高的,吃一顿挥霍个几千两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只要你有
钱,在这里就可以享受到与所付费用相匹配的优质服务,上至天上飞的,下至海
里游的,当然更少不了陆上跑的,只要你能说个名报个姓,这里都能给你弄来。

  你还别嫌贵,先前说的是还只是基本消费,天香阁既然是青楼,而来这里找
乐子的不是有钱的大爷就是风流的才子,他们的目的当然不是喝酒吃饭谈生意,
或是写诗作画寻找创作灵感,更多的是冲着这里名满琉球的美女来的,还是那句
话,只要你有钱,姑娘那是随你挑任你选。

  环肥燕瘦,不一而足;各种类型,应有尽有。

  清纯的、浪荡的、妩媚的、娇羞的,从风情万种的熟女到未经人事的处女,
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到床上功夫一流的魔女,任君选择。

  不过今晚有冤大头做东,张霈也乐意消费,不过碍着萧雅兰的关系,萧峰欠
自己那七十万的银子估计是打水瓢了。

  在打赏了将自己迎进天香阁,满脸谄媚的龟奴后,张霈等人在一名俏婢的引
领下,顺利进入天香阁大厅,只见大厅上穿花蝴蝶般来来去去的侍应均是妙龄少
女,而一个艳光四射,风韵迷人的艳妇正迎面走来。

  挺耸的酥胸可以用直插云霄来形容,纤细的柳腰仿佛稍微用力就会折断,因
为体态太过撩人,胸部太过丰满的原故,腰肢摇曳生姿,带动胸部肉团令人屏息
的跳动。看着那随着走动而带起的汹涌波涛,张霈都为她捏把汗。

  「她是天香阁的老板。」尚和在张霈耳边悄声介绍道:「名叫苏媚。」

  苏媚盈盈上前,施礼敛首,看向张霈的眼神情深款款,柔情依依,仿佛是看
着她多年不见的老想好一般,嗓音少女般圆润:「妾身苏媚见过张公子,像公子
这么俊的人儿,妾身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天香阁」的老鸨素质可真高,难怪生意这么红火,近距离看着眼前风韵
犹存的尤物,张霈更是能从她水嫩的肌肤,感受那每一寸身体散发出的熟透了的
诱人气息,一时间竟然忘了回答。

  回过神来的张霈微微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姓张?」

  话还没有说完,张霈便知道自己的问题有多么的白痴,一定是萧家事先吩咐
过,所以对方才会认识自己,否则这天香阁的老板岂会亲自来相迎一个陌生的客
人。难道是因为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所以脑筋转的比平时慢?好色男人握拳掩
口,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萧大人已经等候公子多时了。」苏媚变向的回答了张霈问题,接着展颜一
笑,露出编贝般雪白的皓齿,伸手招过一个漂亮的女侍,吩咐道:「将张公子带
到后院,春晓楼去。」

  漂亮女侍答应一声,带着张霈无人向天香阁里堂走去,沿着拳头大小的碎石
铺就的小径穿堂过院,迎入眼帘的是一个布局巧妙的花园。

  青瓦粉墙,青石铺地,小桥流水,处处透着平易、隽永的亲切。

  走到花园尽头,前面是一座幽致的小湖,凉亭水榭均是雕梁画栋,园显简朴
淡雅,水面过半,建筑皆紧贴水面,园如浮于水上,园内绿水荡漾,古色古香,
犹如步入水墨画中。

  穿越九曲浮廊便是春晓楼正厅,厅中一人朝张霈大声招呼道:「张公子大驾
光临,真是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老子把他儿子搞的内力反噬神志不清,又把他女儿从少女变成了妇女,怎么
看他的样子竟是一点也不记恨我?

  张霈见一个大肚腩腩的胖子亲切的招呼自己,仿佛是见着亲人,找到组织般
殷勤激动,心中冷笑,抱拳道:「实在抱歉,在下方才有事耽搁了,累萧大人久
等了。」

  虽不知这胖子姓谁名啥,但苏媚曾言萧大人等候多时了,那他跟着称呼总是
没错。

  萧南天见张霈给足自己面子,大笑道:「张公子不要那么见外,叫萧大人可
是太深份了,在下萧南天,张兄弟若是看的起我,叫我一声萧大哥就性了。」

  萧南天?张霈仿佛看见了满天的星星在围着自己打转,有种被一闷棍打在脑
袋上的感觉,眼前顿时浮现出了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模
样,棱角分明的面孔不时折射出一中英气和霸道,眼波流动之间流露出的是历经
十世的沧桑,给人的感觉是浑然老成,沉稳练达的气度和男人魅力还有领袖的威
严。

  十九岁时入狱的他和一干兄弟在重刑监狱里为生命尊严而战,与死神抗争的
一段荡气回肠的牢狱生涯!出狱后率领麾下「战神」李东、「左手」张刚等一十
三人闯荡台湾,最后一统台湾黑道,一手建立了令江湖闻风丧胆的黑旗军,演绎
了一段江湖神话……他就是萧天,萧南天。

  这萧家父子长得不杂滴,这名字取得却是一个比一个有水平,张霈努力的回
响了一下,在黑道上能够和南天集团萧南天一争天下的也就只有文东会的谢文东
了。

  张霈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也没发现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死胖子身上有属于「萧
南天」那种一统台湾黑道的狂气与霸气,暗叹一声,调动有些僵硬的脸部肌肉,
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萧……大哥……」

  假!连张霈自己都觉得他自己笑的很虚假,还好来的时候没有吃东西,不然
可就全都浪费了,萧南天这面带猪相心中嘹亮的家伙却毫不在意,向内做了请了
手势。

  春晓楼分上下两层,雕梁画栋,精美绝伦。

  上到二楼,宽敞豪华的大厅内,甚至于就连坐的家具也是用黄金做的,只不
知这是真金还是镀金。

  左右两边各设一席,桌上摆满了精美的菜肴,张霈随意的扫了一言,鲍参翅
肚,燕窝人参已属寻常,没有想到竟然还有穿山甲……

  OHmygod!这吃野生动物自古就有先例,难怪后世屡禁不止,不过吃
国家二级野兽保护动物可是违反《野兽动物保护条例》的,好在现在重工业不发
达,野生动物多了去了,吃几只也不打紧,再说杀都杀了,不吃岂不是浪费了,
张霈在心中把萧南天鄙视了一把,眼睛却是望着香气腾腾的美味暗中流口水。

  萧南天坐在左首席位,张霈坐在右边,在春晓楼下层的尚和等四人也是美酒
美食,自有人招呼。

  落座之后,客套一番,萧南笑道:「张兄弟远来是客,老哥特意让苏老板留
了几个头牌,今晚保证让你满意。」

  张霈露出一个会意的笑容,难怪没有没有看见萧雅兰,这些男人的节目有她
在场的确是不好展开。

  悠扬婉转的乐声响起,三个仿若人间精灵的美丽女子在「天香阁」老板苏媚
的引领下翩然而入,看得出她们的都受过高明的指点,纤腰款摆间最大限度地展
示女体的妩媚与风情,环佩声和着乐声,令人产生向往与渴望。

  三女均是年轻貌美的,娇柔妩媚、面容姣好、身姿娉婷、肌肤玉雪,艳丽动
人。绿色,红色,白色裙装,内配翠绿衫儿,尽展冰爽雅致的气息弥漫,流露出
淡淡的知性与女人味。

  苏婉儿换过一身轻若晨雾的薄纱裙,薄衫恰到好处的紧贴前突后翘的娇躯曲
线,长发如瀑,雪白的肌肤,配上她曼妙的身材,俨然一位倾城佳丽。

  三个女人都是极品,苏媚更是极品重的极品,只是不知道这老板是否亲自下
场陪客?

  「是苏老板来了。」萧南天见苏媚来了,嬉笑着起身相迎,十足一副老色鬼
形像,这色老头真是萧家当家做主的人?

  「萧大人真是折煞奴家了。」苏媚深明逢迎之道,声音又娇又媚。

  萧南天那双不用心瞧根本发现不了的小眼睛眯成了两条细缝,有些猴急道:
「坐,快坐。」

  做?还要快做!这老头还不是一般的色啊!张霈暗自嘀咕一声,眼睛却是一
刻也没有离开那几名女子,但是他坚持自己是在用眼睛欣赏,而不是像萧南天一
样——视奸。

  苏媚娇媚一笑,萧南天身边隔了一个身位坐了下来,她身后三名「见过大场
面」的女子仍是亭亭而立,好色男人见得多了,对萧南天表现出来的欲望一点也
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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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五章 玉体娇嫩妙无双

  略施粉黛的苏媚未语先笑,勾起兰花指,柔声软语道:「这三位可是我『天
香阁』当红的姑娘,两位贵客可还满意。」

  萧南天萧家家主的身份非比寻常,而且又是琉球王身边的大红人,青楼妓院
这种勾栏卖笑的地方和赌场一样,最注信誉名声,苏媚当然不会做搬起石头砸自
己脚,做出自毁招牌的事情,你说这三女的姿色能差吗?

  萧南天顶着个大肚腩,笑的全身赘肉都在不规律的上下抖动,眼泛淫光道:
「满意,满意,若是苏老板肯亲自作陪,我就更满意了。」

  「萧大人真爱说笑,妾身都人老花黄了,哪里还能亲自作陪。」萧雅兰举手
投足间风情尽展,除非是瞎子,否则谁会对她提个老字。

  虽然被苏媚婉拒友,但萧南天却不以为忤地拍着胸口担保道:「若是有人敢
唐突苏老板这等美人,老夫一定第一个不放过他。」这话倒也并非夸口,他的确
有这个能耐,不过天香阁若现在才寻保人,找靠山,可能早就关门大吉了。

  打情骂俏一番,萧南天转而向苏媚介绍道:「这位张公子可是东溟派的新任
『监院』,也是老夫刚结识的小兄弟。」

  张霈听萧南天叫自己小兄弟感觉别提有多别捏了,特别是知道他和萧雅兰的
关系以后,这将来辈分的事情真不知道应该怎么算。

  「初次见面,以后还请张公子多多照顾。」

  苏媚举止有度,给人礼貌而不失丰韵的感觉,打招呼的时候她仔细打量着张
霈,身材挺拔俊秀,一双幽深的双目炯炯有神,似乎蕴藏着无数的秘密,却又让
人忍不住靠近,想要一探究竟的感觉,俊朗的脸上始终保持着傲然自信的笑容。

  「苏老板真是健忘,我们可不是第一次见面,这已经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
刚才我们在面前大厅不是已经见过了吗?」张霈注意到,在苏媚说话的时候,衣
衫下的高耸玉乳竟然随着呼吸剧烈的抖动着,仿佛要出衣领口弹跳出来,眼中迷
醉之色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狡黠之意,叹息道:「没能让苏老板这大美人儿
记住在下,枉我还自命风流呢?」

  「张公子不但龙凤之姿,而且还很会说话,相信一定有很女孩倾心于你,连
奴家都忍不住快动心了……」苏媚不愧是欢场老手,娇媚一笑,两颗圆润饱满的
雪白乳球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颤巍巍的晃动着,仿佛在呼唤着男人的采摘品
尝,张霈凝神细看,竟是连那粉色的乳晕都若隐若现的露了出来。

  这荡妇真是有够淫荡的,明明已经表明不肯下场了,却又表现的那么放荡,
张霈暗骂一声狐媚子,也不知是修炼了多长时间的,真是害人不浅。

  张霈摇头晃脑,故作惋惜道:「这么说苏老板最终还是忍住了?」

  「哟!瞧张公子这张嘴,若再说下去,奴家可能真的就要相陪了,呵呵,两
位贵客慢用,妾身先行告退了。」

  苏媚说完就盈盈而起,袅袅婷婷的走了出去。

  「这苏媚真是个不可多见的尤物啊!」

  张霈心中感叹,似乎是知道他心中所想,男人在某些方面总是拥有惊人的默
契,这和女子的第六感差不多,基本上不能用科学解释。

  萧南天接口道:「张公子不知道,这苏大老板可是一个强势人物,三年前她
独自一人来到首里城开了这家『天香阁』,凭着过人的美貌与手段,生意一年比
一年好,短短时日就成为首里城最有名的青楼。当然,她一个妇道人家,经营这
么大一份日进斗金的产业,难免有人眼红,有伙强人曾放话说要将她掳上山去做
压寨夫人,结果第二天那些人就莫名其妙丢了脑袋,而他们首领的无头尸身就都
挂在了首里城大门外的旗杆上,自此之后,再也没有人敢打她的主意了。」

  萧南天的话不禁让张霈对这个苏媚产生了一丝好奇,很多事情都是从好奇开
始的,若人没有那么多好奇,也许这个世界上真的会少很多事。

  直觉告诉他,这个苏媚一定不简单,她的手段作风越听越像是「天命教」惯
用的伎俩,难道天命教的爪子还伸到琉球来了不成?虽然不知道她背后隐藏着什
么秘密,但绝对是个不稳定的因素。以后有机会一定要会会她,张霈暗中想到,
不过会的地点是在床上还是别的什么地方就不得而知了。

  好色男人总会为自己的好色找到借口,因为有了合理的理由,好色也就好的
心安理得了,道理和掩耳盗铃差不多。

  「张老弟可不要不信,大哥可没有编故事诓你。」萧南天哈哈一笑,将张霈
从思绪中拉出来,玩笑似的笑道:「不信你可问问这三位姑娘,苏老板的事迹可
是传遍了整个琉球欢场的。」

  听萧南天说的有趣,三个女子纷纷痴痴媚笑起来,声音悦耳动动听,仿佛一
道清泉淌过心头,果然是训练有素。

  见两个光顾着说话的男人终于将注意力转到自己身上,于是三女主动向着他
们的坐席走去,其中一个模样看起来清纯可爱的个女子似乎是萧南天的老相好,
径直偎入他怀中,玩起了亲亲摸摸的游戏。

  少女圆圆的脸蛋,柳眉弯弯,水灵灵的丹凤眼,樱桃小嘴湿软红润,明眸皓
齿,冰肌雪肤,显得清雅秀丽,风姿万千;露在单薄裙衫外面的圆润胳膊和修长
玉腿,散发着迫人的青春气息;高高耸起的玉乳,似乎受不了那件窄小亵衣的束
缚而要裂衣而出,诱人无比。

  萧南天将少女亵衣的带子猛然一扯,亵衣整个滑了下来,高耸的胸脯上挺着
两个雪白浑圆的玉乳,少女嗯嘤一声,羞的避上了秀目。

  萧南天不顾厅中还有张霈在旁,脑袋整个埋在少女高耸的玉乳上,张口含着
一颗羞挺的红樱桃,又吸又吮,右手抓住另一边玉乳,用力揉搓那敏感的蓓蕾。

  此时他的眼睛闪过一丝残戾,由于位置的关系,张霈并没有发现,他的注意
力有百分之九十九在那女子的颈、胸、腹、臀等关键部位。

  张霈看着眼前香艳火辣的一幕,心中却有种老黄牛啃嫩草的感觉,一朵娇艳
的花朵就这么被封建资产阶级摧残蹂躏了,虽然这种事情多了去了。

  剩下的两个女子婀娜袅袅的走到了张霈身边坐下,整个娇躯几乎腻在他的身
上,肉感的酥胸的。丰盈高耸的乳房紧紧贴压着他的手臂,有种微微触电的酥麻
感觉。

  知道萧南天找自己来绝对不是为了寻欢作乐那么简单,但是他既然不提,张
霈也乐的装糊涂,开始饶有兴趣的打量曲意迎逢自己的两个小美人儿。

  虽然对方从事的那种行当,但张霈可没有一点瞧不起她们的意思,虽说是出
卖肉体,但却非不劳而获,比某些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强多了,至于说到
灵魂心灵,这时世上又有几个人灵魂是干净的。

  微微侧头看着左边的女子,说她是小美儿还真有点冤枉她了,因为她一点也
不小,有些地方还出人意料的大。

  她五官纤巧精致,就如同她的身材一样玲珑有致,原本就显得丰厚的酥胸在
紧纱衣的束缚下更为高耸,呼之欲出,贴身长裙下是一双修长圆润的玉腿,充满
诱惑的魅力。

  张霈表现的可不像萧南天那么没风度,他笑着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女子耸动着丰满的酥胸在张霈手臂上蠕动了一下,腻声道:「我叫方晓彤,
她叫陈菲。」

  「张公子,你不但人长得俊俏,连身体也这般结实,摸起来真舒服。」方晓
彤伸出纤纤玉指,隔着张霈白色的武士服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轻轻抚摸起来。

  难怪男人都对这种烟花之地流连忘返,并为此倾家荡产,夫妻反目也趋之若
鹜?两女容貌也称秀丽但绝对及不上张霈家里那几位,但是这刚一见面就吃他豆
腐的事情,单婉儿诸女是绝对做不出来的,用一个字简单概括就是——骚。

  来而不忘非礼也!张霈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但也不是肯吃亏的主,面对小
色女绝不手软,当然他还有更硬的地方,一个让单疏影几乎下不了床,萧雅兰差
点走不了路的地方。

  「嗯!好大好软啊!滑不溜手,真有弹性。」

  张霈把手自方晓彤腰间罗裙处探入,攀上她饱满的乳房揉搓着,嘴里淫笑着
道:「你的胸膛摸起来不也很舒服吗?」

  「啊……啊……」方晓彤娇喘连连,虽是刻意却没有做作的感觉,娇柔的身
子顺势躺进张霈怀里,娇声软语道:「好讨厌啊!张公子一来就欺负人家。」

  「菲菲,让我看看你的这里和晓彤比起来,谁的更有弹性?」张霈不等依在
他右边的陈菲娇嗔不依,一只魔爪便巧妙的解开她的裙衫伸了进去,直奔那散发
着致命诱惑力的高地而去。

  一袭翠绿色的莲裙,套在陈菲充满青春与活力的年轻胴体上,笔直的美腿充
满爆发的美感,白净的瓜子脸上,娇艳欲滴的红唇,明亮的眼睛冲击着男人的欲
望,陈菲要害被袭,加上耳边张霈下流的调羞,芳心被激起了欲望的涟漪,美目
柔的滴出蜜来,俏脸上潮红斑斑,樱唇中动人的呻吟声声不绝。

  「哇!好大,摸起来软玉温香,手感极佳。」张霈初步估计陈菲的双峰竟比
方晓彤还要丰满,至于大多少那就要深度的进行「望闻问切」之后才能得出最终
答案了。

  「啊……张公子真是坏死了……啊……」陈菲媚眼含春,娇音羞怯不清,鼻
腔溢出让人心慌神荡的呻吟,想不到这小妮子体质这么敏感,若是到了床上,岂
非……

  方晓彤和陈菲都不是雏儿,但是在张霈面前却显得不堪一击,一方面是因为
她们想要刻意讨好他,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张霈一身日渐精深的天魔气和传自白蛇
的异香在作怪。

  萧南天吐出肿胀不堪的红樱桃,一双胖嘟嘟的咸猪手也在他老相好的身上无
所不至的尽情爬山涉水,逗得清纯可爱的美人面红耳赤,春潮泛滥。

  公关的行当也真不容易,三个美女都很进业,看得出来她们的业服素质都很
高,大厅里的气氛活跃而淫糜,张霈刚才还想着吃穿山甲,现在就算让他吃龙肉
他也没有兴趣了。

  这古代的酒虽也是白酒,但却不比现代的那些高纯度白酒,张霈那平日喝啤
酒练出来的酒量倒也应付着撑得过去,几杯酒下肚,脑袋热晕晕的,加上萧南天
的刻意迎逢,宾主尽欢。

  萧南天嘴里喷着浓烈的酒气,色眯眯地看着怀中清纯可人的小美人,笑道:
「小燕儿,我们玩点其他的花样怎么样?」

  「萧大人想怎么个玩法?」周燕清纯的圆脸上满是羞意,撒娇嗲声道:「奴
都听你的,你怎么说,奴就怎么做。」

  萧南天一手揽在周燕纤柔的柳腰之上,一手姿意探入她下身衣裙中大肆活动
着,嘴里坏笑道:「烈焰红唇,高山流水。」

  男女搂抱着嘴对嘴做出个响吻是谓「高压酒」(烈焰红唇),一手穿过女人
的亵衣握住奶子是谓「穿心酒」,在那白白的乳房上一阵舔啃是谓「高山流水遇
知音」。

  周燕轻嗯一声,连耳根都红透了,媚笑道:「萧大人真是风流得紧。」

  客人就是上帝,客人的要求必须最大限度的满足,周燕娇笑着端起酒杯,仰
头一饮而尽,然后侧头用自己香甜丰润的香唇封住萧南天的嘴,将檀口中的酒液
滋滋有声的缓缓度了过去。

  萧南天趁周燕香唇送美酒女之际,再度与她口舌缠绵起来,吞津咽液,四瓣
肉唇厮摩磨擦,发出丝丝淫糜之声。

  「啊……」周燕羞赧不堪地低吟一声,玉面绯红,星眸半闭,浑身滚烫的柔
软娇躯蛇般在萧南天怀中扭来扭去,不禁意间跳动萧南天的情欲,虽明知她演戏
的成分居多,却仍是让人沉迷在她的万千风情中。

  烈焰红唇,好香艳的名儿,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

  张霈见萧南天和周燕打得火热,将视线转开,琢磨着自己是不是也跟着有样
学样,不过却又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最后他凑到陈菲耳边让她为自己唱个曲。

  陈菲臻首斜靠在张霈肩膀上,柔声道:「公子想听什么?」

  张霈想了了一会,流行歌曲她铁定不会,这不是废话嘛!嗯,古代那些曲子
张霈倒不是不喜欢听,关键是他不知道名字,唯一知晓的《二泉映月》也不应眼
前这个景,倏然脑中灵光一闪,一首耳熟能详,传唱百世的名曲浮上心头。

  张霈侧头咬着陈菲玲珑的耳垂,邪笑道:「哥哥要听《十八摸》。」

  陈菲风情娇媚的横了张霈一记白眼加媚眼,脆生道:「摸摸妹妹的头啊,丝
丝乌发细又长;摸摸妹妹的颈啊,细细光光心慌慌;摸摸妹妹的手啊,十指纤纤
如玉笋;摸摸妹妹的胸啊,两团嫩肉似玉峰……」

  方晓彤舒服的仰躺在张霈怀中,娇笑道:「公子快摸菲菲呀,快从上往下摸
呀!」

  迎着张霈火辣辣的目光,陈菲羞的满脸通红,连白皙的玉颈都羞红了,不过
声音却没有停顿,仍继续唱道:「摸摸妹妹的肚脐眼啊,那是妹妹的小酒窝;摸
摸妹妹的屁股腚啊,肥软光滑让哥心里直发疯;摸摸妹妹的双腿根啊,白白净净
撩哥心……」

  张霈双手齐施,开始无所不至的抚摸陈菲光洁的胴体,感受青春少女玉体特
有的柔软娇嫩,她的乳房微微发胀,细小的红樱桃高傲的挺立着。

  陈菲闭上眼睛,嘴里的词调已经变得不清不楚,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唱的是什
么,身子仿佛一条蛇般不住扭曲着,张霈的手到了落到了一处温湿的所在,细细
感受着那里的淫润玉腻滑……

  张霈的手不停地在陈菲柔美的娇躯上搓、揉、捏、抚,嘴里淫笑道:「唱的
好,菲菲唱的真好。」

  在好色男人一双魔手活动下,陈菲依旧羞闭着眼睛,身子颤粟地抖动,香唇
中吐出美妙的音符:「摸完妹妹的全身呀,哥我要跟妹活到九十九……」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六章 乳此动人

  唱曲助兴最终变成了男女拥吻缠绵,直到两人都呼吸不畅才心不甘情不愿的
分开,陈菲眼中尽是掩饰不住的渴望与情火,张霈同样如此,只是眼瞳最深处却
明清如昔。

  张霈眼中逼出骇人的淫光,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娇喘吁吁的陈菲,仿佛一头
盯着猎物的恶狼。

  方晓彤当然不会让陈菲专美于前,正是你方才唱罢我登场。

  「张公子可是也要像萧大人这般吃酒?」方晓彤看张霈一副意犹未尽,神魂
颠倒的样子,双手环住他结实的颈项,凑到他耳边问道:「奴也愿意这样服侍公
子。」

  「哈哈哈……说停实话我以前可不知道吃酒还有这般香艳的法子……」张霈
哈哈大笑起来,眼睛迷迷糊糊透着醉意,心中确实清明得很,这点和萧南天倒是
一摸一样,笑过之后,张霈在方晓彤俏臀上使劲抓捏了一把,高声道:「这烈焰
红唇也算见识过了,不如你和我来个高山流水怎么样?」

  「讨厌啦!呀……羞死人了……」

  方晓彤娇羞不依道:「公子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揣着聪明装糊涂啊!」

  陈菲「扑哧」一笑,霞烧双颊,张霈不知道「高山流水」是什么意思,但她
却是明白的。所谓高山流水就是让女子将衣裙脱掉,赤裸身体,将酒顺着自己的
玉颈慢慢倒下,酒从胸前「双峰」滑落,而男人就在双峰下接住流经「峰顶」滴
落的酒液,是一种极其香艳淫糜的喝酒方式。

  虽然嘴里娇嗔不休,方晓彤却仍极为顺从的站起身来,身姿翩然一转,原本
穿在身上的锦绣罗裙顺着光洁如玉,温润丰腻的胴体落在地面木板之上。

  方晓彤全身上下仅穿着一件薄薄的亵衣,饱满的双峰高高傲耸,紧身的亵衣
被一对雪乳峰撑到极处,印出两颗红艳的蓓蕾,扭动的蛮腰纤细如柳,还有那修
长的双腿,半遮玉颊的凌乱青丝……再加上她成熟少妇的媚质风韵,只要是正常
男人估计都经不起如此诱惑,何况是号称「终极大色魔」的某个大多数时间都靠
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张霈火辣辣的顺着方晓彤高耸如云的酥胸目光抚过平她坦光洁的小腹,落在
小巧美丽的肚脐上,虽然这里并不是女性的任何一个兴奋点,可是却有着视觉和
触觉所能得到的最神奇的美妙感觉,特别是当目光犹如手指般在肚脐四周反复揉
搓画圈时。

  方晓彤娇羞不堪的加紧玉腿,脸上绯红如霞,不知为何,精通房中术的她仅
仅被张霈火热的眼睛看着就感觉情不自禁,她仿佛听到了自己下身流水「咕咕」
声响。

  这酒喝的真是有点意思,张霈现在已经大概知道高山流水是什么意思了,当
方晓彤最后遮羞的亵衣离开她美妙身体的时候,依在张霈肩膀的陈菲不知何时也
脱光了身上衣裙。

  动作隐蔽而迅速,不愧是从事特殊行业,每天的工作就是穿衣服和脱衣服的
专业人士,张霈算是见识了什么叫术业有专攻。

  如同一尊白玉美人的方晓彤赤裸裸地站张霈面前,没有丝毫不好意思,她身
材窈窕婀娜,线条优美柔滑,凸凹曲线分明,浑身肌肤洁白光滑。

  陈菲的身材同样妖冶动人,肌肤白皙如雪,胸前一对高耸的玉乳又高又挺,
两颗小可爱竟然还像少女一样透着娇艳的粉红色,与雪白的肌肤相衬,美艳诱人
之极,柳腰纤细,小腹平滑,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

  张霈没有说话,现在也不需要多说什么,一切的语言似乎都已经是负担和累
赘,现在他要做的只是放松身体,享受美女带来的有优质服务就可以了。

  方晓彤修长的玉指提起镶金嵌玉的酒壶,轻摇小蛮腰,迈着细碎猫步,走到
距离张霈不足一尺的位置,盈盈跪坐下来,仿佛一只乖巧温驯的小猫。

  陈菲一声浅笑,绕到张霈身后,双手扶着他宽厚的双肩,将整个赤裸的身子
都贴了上去。

  没有想到一天之中两次经历美女的「推油」服务,不过陈菲的动作更纯熟老
练,远没有疏影的羞涩风情,再说,疏影的容貌,身材,气质,风韵又哪是陈菲
一个风尘女子比得上的?

  娇嫩敏感的酥胸摩擦着男人结实的背部肌肉,感受那饱满的肉球,惊心动魄
的弹性,张霈不禁舒服地喘息起来。

  片刻之后,陈菲已是情动似火,羊脂白玉般娇美光滑的胴体上沁出了丝丝香
汗,身子紧紧贴在张霈虎背上用力厮磨蠕动。

  看着张霈在享受陈菲玉乳按摩时表现出来的迷醉神情,萧南天的嘴角流露出
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仿佛是肉中钉已拔,眼中刺已除的笑容。喜好女色是男人
的通病,但眼前这个男人的表现比他想象的还要放荡不羁,不怕你好色,就怕你
不好这个,只要你好色,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一个人成功有多种原因,李强成功是因为他朋友多,赤明成功是因为他跟了
一个好大哥,罗格成功是因为奸诈,杨伟成功是因为张狂,吕风成功是因为坏到
家了,易尘成功是因为狡猾,李长信成功是因为嚣张,轩辕魂成功是因为坚持,
石开成功是因为有个好师傅,沈青成功是因为有钱,罗天行成功是因为好运,斩
风成为是因为坚强,唐龙成功是因为身边女人还多,赵烈成为是因为有文才……

  总之成功的原因是多种多样的,但失败的原因却总是惊人的相同,都是因为
过度迷信自己的力量,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对手,而萧南天的失败正是因为低估
了不能低估的敌人。

  此时,方晓彤终于有了动作,她仰起臻首,玉背向后弯成弓形,酥胸高高挺
起凑到张霈面前,将酒往她的身上慢慢的倒出,白色的液体顺着她那丰满的乳房
慢慢的流下来,汇流于乳沟之后再流出,经过平坦的腹部,有些流进肚脐里,有
些则流经它的旁边,最后流到了那个令张霈非常神往的三角地带,同时粉红色的
还有残留些酒液,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她略带挑逗地伸出粉嫩的舌头在香润的
嘴唇舔上了一下……

  看着眼前香艳的一幕,无良男人心想,若是秦梦瑶和斩冰云愿意这样服侍自
己,就算是折寿那个几年也值了。

  这厮竟然比韩柏还要过分,韩柏也就幻想着左拥秦梦瑶,右搂斩冰云,他倒
好,这么龌龊的念头都有,若是让江湖人知道了,天知道有多少门派,多少少年
侠士,中年掌门,老年隐者为美人抱打不平,慈航静斋和净念禅院那些「得道高
人」也就算了,怕只怕当事人都会忍受不住杀上门来。

  不用人教导,张霈已经知道接下己应该怎么做了,他的舌头在陈菲高耸的酥
胸狂吻着,酒味、体香、汗水在他的舌头里翻搅,她则不断地用力将张霈的头死
死按在那高耸之处……

  张霈仿佛被两座火山即将喷发的挤在中间,当流水已尽的时候他和方晓彤已
经忘情的吻在一起,激吻、拥抱、抚摩,她的身体渐渐融化在激烈的碰撞中,心
底烧起一股情欲的火焰,纤细的手臂死死箍住他,越缠越紧。

  「啪啪啪」萧南天一边双掌互击拍着响亮的巴掌,一边哈哈笑道:「张兄弟
好样的,豪爽不羁,大丈夫自该如此。」

  张霈抬头看了一眼在关键时候打断自己好事的萧南天,眼中戾茫狂炽,旋又
压下,当然这一切都是做给对方看的,若他心平气和反而显得不正常了。

  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混杂着酒香和女人香的口气,张霈故意喘着粗气道:「人
不风流枉少年,我这人什么都不爱,唯独对美人情有独钟。」

  萧南天把张霈不自然的表情看在眼中,微笑着自饮了一杯,然后放下酒盏笑
道:「不瞒张兄弟,刚才大哥与你一见投缘,把正事都给忘了,现在我们谈谈正
事吧!」

  谈正事?日你个大爷,故意把人搞的不上不下的,然后在这个节骨眼上谈正
事?张霈突然很想骂娘,而且心底有种给萧南天兜脸来两拳的冲动。

  人在清醒的时候智商有多高张霈不知道,但一旦色欲熏心的时候却绝对剩不
了多少,想趁机阴你爷爷,若不是看在你是萧雅兰老头子的份上,本少爷立刻就
能做了你,我不主动找你麻烦你就应该谢天谢地了,现在居然还给我下套,当我
「邪少」张霈的名号是喊着好玩的吗?

  感觉萧峰那张画了押的借据还在怀中,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张霈心中冷
哼一声,暗忖看谁能笑到最后。

  张霈装出一副很不爽的样子,不耐烦的推拒着道:「这有事能不能待会儿再
说?」

  萧南天伸手在周燕高耸挺翘的玉臀上重重拍了一记,周燕妖媚一笑,乖巧的
撑起身子,转身走进大厅后面不远处的厢房,那里是客人过夜留宿的地方。

  陈菲和方晓彤对视一眼,同样无言的捡起散乱在地上的亵衣罗裙,接着冲张
霈盈盈一笑,施礼后追着周燕袅袅而去。

  「这……」张霈欲言又止,最终有些无奈的苦笑道:「萧大哥有什么事就请
快说吧!说完,兄弟还急着,嘿嘿……」

  「长夜漫漫,总之今天保证让张兄弟满意就是。」萧南天先是与一副急色模
样的张霈打了阵子太极,接着看似漫不经意的随囗问道:「据我所知,东溟派以
剑术和奇门兵器著称,内功也偏走阴柔,但张兄弟的刀法却霸道炽烈,显得另有
明师指点,只不知令师是何许人也?」

  张霈横看竖看也不过二十出头,排除返老还童这种可笑的想法,如此年纪轻
轻就有这般功夫,实在有些令人费解?萧南天并非顶尖高手,但眼力却是不差,
他隐隐的能感觉出就恐怕连东溟夫人与张霈相比也是远远不及。

  老奸巨滑的萧南天当然不相信单婉儿能教出这般出色的徒弟,长江后浪推前
浪,徒弟青出于蓝的事情不是没有,但张霈就算打从娘胎里就开始修炼功夫,一
身内功也不应该超过东溟夫人这一派之主。

  更让人疑惑不解的是他费尽心力也探不出张霈的底细,摸不清他的来历,难
道他真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嘿嘿,想摸我的底?唉!就算我说真话也不会有人相信的,这不是逼我说谎
吗?张霈心念电转,撒谎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是一件如呼吸般自然顺畅的事了。

  张霈沉着脸,一副很凝重的样子,眉头蹙紧了又舒开,最终面不改色心不跳
的胡扯道:「其实在下是代艺投师,我师傅是火云邪神古剑魂,不过家师习惯了
闲云野鹤的生活,甚少在江湖露面,一生只收过七个徒弟,而我正是他最小的关
门弟子。」

  火云邪神古剑魂,这名字可真够霸道邪气,萧南天眼中精芒变幻不定,表情
和单婉儿第一次听见张霈胡诌时丝毫不差,一阵感叹名师出高徒后不着痕迹的问
道:「那你师傅如今何在?」

  「我师傅他老人家从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而我最近一次见他也是三年前
的事了。」张霈叹了口气,故作惋惜道:「说来惭愧,在下生性顽劣,跟了师傅
三年连他老人家三成本事都没学会,我六个师兄个个比我争气,不过我也知道自
己天姿有限,有师傅三成本事已知足了。」

  三成功力就这么厉害,若张霈所言非虚,江湖上何人是对手?他的师傅到底
是何方神圣,莫非真是神仙不成?

  萧南天越听越是心惊,渐渐有种背心凉嗖嗖的感觉,张霈武功之高已是他身
平仅见,而他竟然还有六个功夫更厉害的师兄,更不用说能够教出这样七个徒弟
的师傅了。

  「我也知道自己功夫不好,行走江湖难免有人欺侮,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打不过不是还有我师兄帮衬么,若对手是连我师兄也打不过的狠角色,嘿嘿,那
就让他自求多福了,惹恼了我师傅,就算他是皇帝老子,相信坐龙庭的时日也到
头了。」张霈将杜撰的关于自己师门来历的故事进行了发散补充。

  萧南天虽然表面上仍是一副悠闲自得可有可无的样子,不过手中酒盏却几乎
被他握碎了,他现在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对付张霈了,原本以为是块肥肉,哪知道
却是个刺头。

  「若是遇见欺负我的人,师傅自会出手收拾对方,我自报师门岂非弱了我师
傅他老人家的威风,而连我都能欺负的人,更是不配知道我师傅的名讳。」查其
颜观其色,张霈心中差点笑翻了天,想和我玩,老子玩死你,轻轻咳嗽一声,继
续道:「在我下山的时候师傅曾严令不得透露有关师门的事,所以有关我师门的
事情还请萧大哥不要泄露出去。」

  「当然,当然。」萧南天正色道:「张兄弟放心,今天的事我保证不会告诉
第三个人。」

  「我自是信得到过萧大哥。」张霈再次装出急切的模样,催促道:「刚才大
哥不是说有正事吗?」

  萧南天脸上忽阴忽晴,思虑良久,半晌后才咬牙道:「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我最近收到消息,琉球王似乎对东溟派有些不满?我担心……」

  「萧大哥原来要说的是这件事啊!」张霈浑不在意的摆摆手,笑道:「这事
我已经听『姑姑』说了,琉球王对我东溟派有『误会』的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但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又怎么敢违逆大王的意思呢?不过清者自清,相信总有一
天,大王会明白的。」

  没请教你姑姑是谁?这话萧南天没好意思问,心里飞快的转悠着到底应该如
何做?

  他最初的打算是和东溟派合作,两家联手推翻尚氏王朝,结果计划话没有展
开就搭上了一个顶级高手,儿子还差点被张霈搞成了白痴?怒过之后,萧南天冷
静下来立刻想到利用原本不很看好的东溟派和琉球王拼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
到时候他就可以坐收渔人之利,但是张霈刚才一番话却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若
他真有那么强的师门给他撑腰,尚式王朝就算真的垮台,他萧家也捞不到半分好
处。

  多年的心血难道就为他人做了嫁衣?萧南天心中不甘,他也不是一个轻易就
被吓退的人,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胖子能够有今天的成就也是用血用谋换来的,
就算张霈刚才说有师兄的事真是胡说八道,但萧南天仍不敢大意,他心里很清楚
在有一件事情上张霈绝对没有说谎,那就是他的师傅肯定是一位拥有大神通的世
外高人,因为活生生的证据就在面前,张霈的武功就是最好的例子,由不得他不
信。

  思来想去,如今最理智的做法的就是保持中立,不趟这塘浑水,东溟派胜也
好败好,最终都不会波及到萧家,不过如果这样做的话,萧家苦苦策划了二十载
的计划就要流产了。

  既阴葵派之后,萧家也弃权了,退出了琉球王和东溟派这场权利争斗的游戏
中去。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七章 欲海双娇

  春晓楼雅致香凝的厢房中,亵衣,罗裙丢的散落在四处,陈菲和方晓彤均是
赤裸着娇躯,大秀特秀她们那能勾动男人情欲,使他们变成一种危险野兽的魔鬼
身材。

  侧卧在秀榻上,俏脸红通通的方晓彤下身满是粘粘稠稠湿液,刚才配合张霈
高山流水,在对方熟练的调情技巧之下,她的身与心均是不堪一击,春心荡漾,
难以自已。

  方晓彤一双浑圆修长,光洁晶莹的美腿难耐的夹紧摩娑着,双手则不停地揉
搓着自己高耸丰盈的玉乳,她自慰的撩人模样若是被男人看见,说不定还真能上
演一出狼人变身的返祖好戏。

  陈菲瞥了一眼方晓彤身下被粘液润湿的床单,嫣笑妍妍的抚摸着自己那对坚
挺微颤的肉峰,调羞道:「彤彤,张公子刚才说你的这里可没有人家丰满哦!」

  「嗯……」方晓息彤心不在焉的答应一声,当看见陈菲一脸得意的时候才反
应过己被捉弄了,娇羞诱人的红晕飞快爬上了脸颊,嗔道:「死丫头,你的大又
怎么样,我的比你白,比你挺,比你有弹性……」

  陈菲和方晓彤毕竟是风尘中人,说起这些羞人之事竟是毫不避违,没有丝毫
女儿家的羞涩,这也说明了环境的重要性,出淤泥而染不是没有,可惜却不是人
人都能做到。

  「哟!哪里的野猫在叫春了?」

  陈菲低头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酥胸,娇笑道:「咦,不对不对,是哪家的小
妮子在思春了!」

  「是我又怎么样。」方晓彤停下手里的动作,双手摁在高耸的娇嫩处,美丽
的眼眶闪动着野性的光芒,「哼,我才不信你的下面没湿?」

  陈菲俏脸微红,显然是被方晓彤一语道破了真相,两女这么为着寸缕的坦诚
对视着,想视而不见都难,何况她大腿根部透出的阵阵爱液气味哪里瞒得过同样
熟悉这种味道的方晓彤。

  方晓彤乌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枕头上,诱人的胸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优
美的身体曲线;皓白莹泽的小腿,光滑柔嫩,两只完美的雪足,那光洁的足踝、
晶莹的足趾,不止能撩起男人的欲火,同样也能点燃女人的欲火。

  望着方晓彤的赤条条的娇躯,光着身子的陈菲轻摇柳腰,迈着莲步,走到方
晓彤身边坐下,缓慢而很有技巧的用手分开她紧紧闭夹的玉腿,只见浓密的黑森
林已被淫水打湿,探手摸了一把,故作不解的问道:「彤彤,你不但那里比我的
大,这里也比我湿的厉害?」

  爱液是一种无色透明而又滑粘的液体,普通女子分泌的爱液量极少,用于润
滑,如果在性交前服用了淫药或者她是一个淫荡的女子,则淫水分泌量会大大增
加,陈菲当然知道自己和方晓彤都没有服食过助兴的药物,言下之意自是在说自
己虽然也湿了,但方晓彤却比她更「淫荡」。

  方晓彤脸色绯红,瑶鼻微哼一声,侧过头去不理陈菲这小色女。

  「好妹妹,让姐姐来帮你一把。」陈菲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迅速将右手插入
方晓彤的玉腿之间美妙的方寸之地大肆活动起来。

  「啊……你……不要……啊……」方晓彤浑身一震,随即不由自主的玉腿微
分,大开方便之门,使陈菲有更广阔的活动区域。

  青楼妓院中能够出台接客的小姐谁没两把「刷子」?更不用说像陈菲这种红
牌,技巧娴熟,手法老练,随着她大力而不失温柔的爱抚,全身滚烫的方晓彤难
耐的扭动起来,微分的香唇里不停地逸出似有若无的呻吟。

  星星之火,很快烧成燎原烈焰,陈菲的身体也渐渐燥热起来,一种仿佛被电
流击中的酥麻感自传遍全身,嘴里不清不楚的娇声道:「彤彤,姐姐弄得你舒服
吗?怎么叫的那么淫荡?」

  「死丫头,竟然说我淫荡?让你也尝尝我的厉害。」

  方晓彤不堪陈菲「压迫」,猛然反击,蛮腰向上一挺,翻身把身旁的陈菲一
把按倒在床榻之上,调转身把脸埋在她骄傲宣称的白嫩坚挺处,边揉搓边狂吻起
来。

  娇嫩敏感处被袭,陈菲从发巅酥到到脚丫子,身体渐渐浮现出一片娇艳迷人
的桃花,规律性的轻颤不休,像蛇一样在床榻上蠕动起来。

  成功抗击了「暴政」,方晓彤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加大吻弄捏压的力道,
同时手指向下滑到了……

  没过多长时间,陈菲感到全身越绷越紧,血液沸腾,欲火燃烧,整个身体仿
佛要快乐的爆炸了。

  「啊……」随着一声高亢的长吟,陈菲全身猛然僵挺,一种牛奶般洁白无瑕
的乳状液体喷涌而出……

  这里的隔音效果很不错,尽管厢房里面在进行激烈的「肉搏」,但外面确是
一点声音也听不到,只是不知道周燕那边是怎样一番光景。

  二层大厅之中,两个没了美人陪酒的大男人相视而坐,短暂而没有营养的对
话之后,一个是若有所思,心事重重,一个是埋头苦干,一言不发。

  张霈虽然伪装成一副浑浑噩噩,好色贪欢的样子,但刚才那一通胡诌却并非
单纯为了应付过关,尚仁德毕竟是琉球中山之主,手握数万雄兵,背后还有一帮
死士和黑榜高手撑腰,要对付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如果有可能,张霈希
望将所有的变数都掌握在自己手中。阴葵派是第一个变数,但萧雅兰带来消息,
「阴后」下令阴葵派不再干预东溟派的事情,萧家是第二个变数,张霈刚才夸张
的说词就是为了消除这个变数,至于效果如何,暂时还不能确定。

  忙着享受美食的张霈可不管萧南天怎么想,刚才被两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一左
一右迷的晕头转向的好色男人终于觉醒了,当然不是《大剑》中那种突破自身限
制的觉醒,不过那种对食物的渴望欲却是一样的。

  张霈双手齐出,一双筷子舞的虎虎生风,卷起满天残影,迅速的消灭着桌上
的食物。

  萧南天发现自己根本看不透张霈,看不透的不止是这个男人的武功,还有他
的行事作风,一点也不掩饰自己对女子的欲望和野心,现在这种市井混混般没见
过市面的大咀大嚼也不是一个有身份有心机的高手做的出来的,与他相处越久,
谈话越多萧南天感觉对他越陌生。

  「萧大哥,你怎么不吃呢?」叫了几次,张霈也叫顺口了,语气之从容与呼
唤自家小猫小狗一般无二。

  萧南天微微一愕,却是没有动筷子,而是端起酒盏,自饮一杯,道:「张兄
弟慢用。」

  张霈一边不断往无底洞里塞东西,一边主人劝殷勤般道:「吃啊!味道真他
妈不错。」

  萧南天从来没有遇见过张霈这样的人,他到底是初出茅庐不怕虎的莽夫还是
披着羊皮的恶狼?其实这两个猜想都没有错,准确来说,张霈是刚刚出道,披着
羊皮的色狼。

  张霈看着碗里的,望着盘里的,想着锅里的,但他已不想再和萧南天唧唧歪
歪了,因为……桌上的食物已经扫荡的差不多了。

  不等张霈开口,萧南天抢先说道:「房间里的小美人应该等不急了?」

  张霈心中赞了一个,暗忖萧南天真上道,惬意的打了一个饱嗝,语气暧昧的
笑道:「食色性也,既然填饱了肚子,正事也说完了,现在也应该运动一下,帮
助消化了。」

  萧南天和张霈彼此对视一眼,默契的同时起身,脸上露出男人都能明白的笑
容,向着各自的厢房走去。

  张霈微笑着推门进屋,心中冷笑,反手轻轻将房门关上,隔绝了站在对面厢
房门外的萧南天冷然的目光。

  两个沉醉在颠凤倒凰快乐中的美人儿卖力的表演着令人喷血的火辣春宫,对
于张霈进屋并不知情。

  透过绣着青山翠竹的锦绣屏风,陈菲和方晓彤两具销魂夺魄的洁白胴体,以
极其亲密的姿势搂抱在一起,口舌缠绵,娇喘连连,同时两人四条美腿也紧紧贴
缠在一起并用力摩擦着。

  一阵火辣辣的湿吻过后,她们又重新调转身体,相互把脸埋在对方凹陷的沟
壑,拼命吮吸对方的潺潺爱液。

  蕾丝边and六九式?什么?你竟然不知道什么是蕾丝边和69式?唉!没
有文化真可怕。蕾丝边是指女同性恋,至于69式,你有满18岁吗?有就告诉
你是夫妻间「爱的姿势」。若你没满18岁,嗯……请在家长陪同下阅读此书。

  张霈看着眼前这对用经典69式眼前相互自渎的美人儿,张霈心中没有一丝
反感,相反的,身体竟然涌起某种异样强烈的冲动和渴望。

  其实「同性性行为」与「同性恋」之间仍有相当的差异,因为有些同性性行
为的发生会是偶发性及情境式的,例如单纯的性行为用以发泄性欲,或是过去曾
在非自愿的状况下被强迫与同性发生性关系,诸如此类的同性性行为并不等同于
同性恋。

  同时张霈也想起了那对形影不离的妙人儿——盈散花和秀色,别人他不敢保
证,她们可是货真价实的蕾丝边,因为她们彼此都深「爱」着对方,直到韩柏这
个异类的出现才使她们产生了动摇,不能说是动摇,毕竟她们对彼此的感情都没
有感变,唯一改变的是她们在彼此相爱的前踢下又同时爱上了一个男人。

  按照时间来看,她们现在应该还在域外,没有进入中原地界,不过估计也快
了,毕竟盈散花能够荣登江湖十大美女是因为她的浪荡,而浪荡并非一朝一夕能
够荡出名的。

  真不知道自己以后遇见她们时会是怎样一番动人的情形?虽然并不知道具体
会发生什么,但张霈绝对不会让朱棣破了盈散花的处女之身,虽然他是皇子,以
后还将造反做皇帝,但是这也不能使张霈改变心意,其实朱棣也不吃亏,毕竟盈
散花身怀绝世蛊毒,相信他如果知道了这个消息,一定不会责怪自己抢了他的女
人吧!

  只有傻子才会和未来注定要当皇帝的人把关系搞僵,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
痛快吗?

  散花娘子,为了你的好夫君,你可要好好护卫自己的处子之身啊,至于秀色
的,唉!指不定哪年就被盈散花破去了。

  想到这还根本没有普的事情,张霈脑中突然产生了一个极度大胆的想法,一
个可能会改变整个江湖的想法。

  魔师庞斑为了修炼魔门至高无上神功《道心种魔大法》,另辟蹊径,先是爱
上自己的徒弟斩冰云,而后却又将她转送给根骨绝佳,文武兼备的「炉鼎」风行
烈,自己则躲在暗中窥视,欲求神功大成。

  这件事情是大明建国后中原武林最大的一场风波的源头,若是自己能够在江
湖上大出风头,闯出不弱于风行列的名头,那时候再凭他的武功声望,庞斑岂非
要将斩冰云送给他,张霈被自己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但又觉得并非没有可行性
的,而且可行性还很高,毕竟炉鼎越好,练成《道心种魔大法》的机率就越高。

  至于自己被人当成练功的炉鼎这事,张霈倒没有什么想法,甭管炉鼎不炉鼎
的,关键是先把斩冰云娶进门再说。

  一念之差,好色男人一直奉行和贯彻的低调原则被彻底打破否决,江湖上少
了一场风波,却又生出了无数新的事端,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蝴蝶效应?

  回过神来,床榻上香艳的一幕仍是无比诱人,若是眼前换作两个男人在张霈
面前翻来覆去,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一刀劈了对方,但两个容貌秀美,身材火爆
的女人却又另当别论。

  「唔……啊……」方晓彤感到陈菲的舌头侵入自己下身时,她仿佛被卷入了
快感的漩涡里,闷哼一声,一股爱液疯狂涌出。

  这次高潮的对象换成了方晓彤,娇躯猛硬倏软,接着酥麻麻地倒在床榻上,
秀目微闭,感受着刚才那飘飘欲仙的快美滋味……

  看到这个时候,张霈心底黑色的欲望整个爆发出来,他对陈菲和方晓彤二女
没有任何男女感情可言,有的只是单纯贪恋她们美妙身体的欲望。

  当张霈跨国满地碎乱的亵衣罗裙,走到四根臂粗立柱高高竖起的床榻面前的
时候,身上的衣服早和身体说baybay了。

  早已身心迷醉,春意荡漾的陈菲和方晓彤用如饥似渴而朦朦胧胧的目光望着
张霈,酒壮胆色,虽然从来没有「双飞」过,但张霈相信,别说是双飞,就算是
双双飞,他也应付得来,毕竟「神枪霸王」可不是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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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八章 高潮杀机

  陈菲一对圆滚滚的玉乳随着高潮后急促的娇喘,好象两只白兔般调皮的跳动
着,两颗可爱之极的红樱桃越发娇艳迷人。

  精虫上脑的张霈瞪着一双赤红如血的双眼,猛的扑了过去,床榻不堪重负的
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抗议直接被无视了,张霈重重的张口咬在陈菲丰满高
耸的豪乳顶端那粉红色的娇嫩处,没有丝毫怜惜之心。

  通过彼此毫无阻碍,零距离接触的肌肤,张霈感受着陈菲娇嫩肌肤散发的滚
烫热量和柔软韧性,鼻中闻嗅着成熟女人特有的香味,一股邪火不可遏制的在男
人心底燃烧起来。

  张霈全身颤栗,兴奋欲狂,舌头和牙齿并肩作战,在陈菲丰硕巨乳上留下一
串串湿痕和一个个清晰的牙印,当他的牙齿重重啃咬着陈菲粉红羞挺的蓓蕾时,
更是让她痛呼不己,全身镀上一层妖艳的绯红。

  张霈每次和心爱呀女人欢好的时候都是有情有欲,内心不由自主会很怜惜对
方,克制自己狂暴的黑暗欲望,在聚宝阁花大价钱买的乳环也不知道压在哪个箱
子底去了。

  哎!其实说穿了张霈就是有色心没色胆,离真正的极品色狼的境界还真差的
远了,不过这也不能怪他。

  此时的张霈更多的是一个看客,仿佛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在生活,没有真
正的融入古代的生活,这种情形就有点像《无限恐怖》中的男主角,不同的是这
里没有恐怖丧尸和异种怪物。

  有时张霈真希望自己能像叶天龙一样,身体里面封印着黑暗魔神什么的,可
是现实和理想是有差距滴,好比刚才大厅中那看似香艳到令人流口水的一幕,张
霈能当着萧南天的面和陈菲和方晓彤两女拥吻缠绵,但若真要他当着对方的面和
二女共赴巫山,翻云覆雨,他绝对做不来。

  前世的张霈是个生活在低层的小人物,那是的他常常寻找一些小幸福来压制
自己的欲望,比如到街上看一看那些不属于自己的美女,去银行看一看那些不属
于自己的钞票,到车展上看一看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跑车,然后在街上找一个乞丐
看,告诉自己:没关系,刚才的那些也不属于他……

  来到强者为尊的大明朝,张霈的本性并没有发生什么大转变,即使决定猎艳
天下,但也没能真正放开手脚,以他此时的武功,放眼天下还有所不及,而琉球
却已不在话下,除了不知隐在何处的阴葵派「阴后」以外,可说无人能敌。

  若是换了别人,可能早和超过两位数的女人发生了关系,可张霈却没有这样
做,而且在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女人后,张霈对待她们都是关怀疼惜,放在手里怕
飞了,含在嘴里怕融了……除了第一次在心魔的影响下对萧雅兰有些淫虐以外,
当她正式成为张霈的女人后,他对萧雅兰也产生了感情,并没有只是单纯的把她
视为泄欲的工具。

  天魔功霸猛无匹,但为何魔门修练此功的人却寥寥无几,这是为何?一方面
是因为没有记载天魔功的那卷《天魔策》,另一方面是因为若不是拥有大智慧大
定力之人而强行修练此功,其结果并将轮入九幽魔道,成为欲望的奴隶。

  随着张霈开始修练天魔功,一切都在潜移默化的发生转变,不然张霈也不可
能有设计得到斩冰云这种是男人都会有的「卑劣」想法,但这转变到底是好是坏
却没人说的得清楚?

  此时在陈菲和方晓彤面前,张霈明显没有那么多顾虑,完全是有欲无情的状
态,征服、彻底征服,粉碎敢于抵抗的一切。

  张霈现在需要的只是在眼前这两具活色生香的肉体上发泄心底黑色的欲望,
陈菲娇柔的胴体让他爱不释手,压在她软滑的娇躯上,灵活的舌头逐渐顺着陈菲
滑腻的裸体吻遍她全身的每一处,从高耸的雪峰吻到了光洁的玉颈,从玲珑玉润
的耳垂到绯红发烫的脸颊……

  张霈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十路大军向下一路攻城掠地,攻势猛烈,抚过平坦
的小腹来到神秘的花园,由于刚才的颠凤倒凰,陈菲的已是溪流涓涓,红嫩裂缝
在一开一合间散发着令人欲动的淫糜气息。

  口干舌燥,热血奔腾,张霈猛的吻上了陈菲丰润的香唇,伸出舌头与她的柔
软香丁纠缠在一起,两根舌头在那里翻滚着。

  娇柔的嘴里分泌出丰富的津汁又甜又甘,张霈恣意的吸吮,一双魔手双管齐
下,分别把玩着陈菲高耸的美乳和淫湿的,陈菲呼吸越发急促,娇躯在张霈身下
难耐的扭动着。

  敏感部位被男人肆意玩弄,陈菲这精通床榻之术的小妖精在张霈手中也不是
对手,很快败下阵来,玉体不住对他磨蹭,任他予取予求,苦苦哀求自己空虚的
身体被男人火热的欲望充满。

  陈菲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夹着他,「咿咿呀呀」浪叫不止的樱桃小嘴由于被
张霈火热的吻封住只能传出声声嗯嘤闷哼。

  在声色双重刺激之下,张霈感觉小腹仿佛烧着了一团火,膨胀欲炸,虎喉一
声,双手粗暴的分开陈菲雪白修长的玉腿,重重压了上去,兵临城下,冲破玉门
关。

  虽然前期的预备工作做的很到位,陈菲本身又非雏儿,但润滑的花径对张霈
来说仍显窄小,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猛烈地冲击着她的脑部神经,男人的象征已经
进入她的身体。

  不过在火力全开的张霈一波接着一波的狂抽猛送之下,陈菲很快苦尽甘来,
享受到性爱的甜蜜。

  「啊……来了,嗯……啊……」受到巨大冲击的陈菲全身痉挛般轻颤不已,
终于在张霈第三次将她送上快美的巅峰后昏迷过去……

  夜沉如水,更深露重。

  一钩银月之下,春晓楼人字形铺开的琉璃瓦在清冷的月色下反射出淡淡的白
光,后庭花园中各种奇花异树香气袭人,荡漾在「天香阁」这醉生梦死的男人乐
园。

  男人有钱就变坏,男人没钱更坏,因为他「坏」完了,还不给钱。

  起早贪黑用在这位仁兄身上是再适合不过了,夜空中只见一个巨大、硕大、
庞大的黑影倏然一闪,稳稳的落在了一棵高树之巅,姿势之潇洒,比之《握虎藏
龙》中李慕白也不逞多让。

  借着月光和居高临下的地理优势,黑影轻轻探身俯瞰,专业,真他妈太专业
了,他的一举一动无不透着专业的味道。

  薛明玉虽被张霈所逼,不得不暂时退隐江湖,但采花这高挑战的行当却从不
缺乏新鲜血液,只是不知道眼前这位身手比薛明玉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高手」到
底是何方神圣?

  大家大院的天香阁当然养了不少护院打手,这些负责看场子的职业混混,平
日里呼呼喝喝,狐假虎威惯了的恶奴,吓唬吓唬醉酒的莽汉还行,却不是什么上
的了台面的人物,话说回来,天香阁也不是什么龙潭虎穴,机要重地,它只是男
人寻欢作乐的地方,若这里真是刀山剑海反倒是稀罕事了。

  然而此时春晓楼附近森严的戒备却明显有些反常,三队提着扑刀的玄衣武士
来回巡逻,他们手中反射着幽幽冷光的长刀仿佛隐藏在暗夜中猛兽的森冷利齿。

  这些天香阁临时客串的护卫都是萧家的人,萧南天贵为萧家之主,他的安全
工作当然不能马虎。

  蛰伏于树颠的黑影就像生活在黑暗世界的恶魔,一袭紧身黑衣,脸上带着黑
色面巾,融合于黑夜之中,一双虚眯的眼睛不时爆出一道倏闪而逝的凛冽寒茫,
缕缕寒芒穿透夜色,洞察着春晓楼附近一切的玄机。

  黑影小心谨慎地观察了大约一柱香时间,确定了三队武士巡逻的时间,足下
陡然发力,树叶向下轻轻一沉,如风拂柳般轻飘飘的滑下几丈高的树颠,杳无声
息落地落在地面,隐在一座假山的阴影之中,没有惊动任何巡逻的武士。

  轻巧而快捷的步伐与黑影硕大的身躯完全不成比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与
「十恶庄主」谈应手称兄道弟的「逍遥门主」莫意闲。

  莫意闲所学颇杂,却又学而未精,不过在所有功夫中,他最擅长的便是轻功
了,登上黑榜十大高手宝座的时候,轻功的造诣远远地超过了其他功夫,这一方
面和他个人喜好有关,另一方面因为他和薛明玉有着某方面共同的爱好。

  黑榜代表了江湖人渴望的名誉和声望,能够成为黑榜高手的人,黑夜对他早
已不能成为阻碍,何况头顶上还顶着老大一个月亮,虽然不像浪翻云般借着月光
能够看穿隐在面纱下美女的真容,但是揪出黑暗中的暗哨名卡还是绰绰有余。

  莫意闲目锐如刀,略过波光粼粼的湖泊,落在春晓楼上,当巡逻的武士自身
旁不远处经过的时候,一丝狰狞的笑意爬上满是赘肉的脸颊。

  避开两名隐在暗处的内家高手的视线,莫意闲也跟着不见了踪影,除了鸟虫
蚊蚁外,均无所觉。

  莫意闲施展轻身功夫,整个人如夜鹰般滑过平滑如镜的小湖,其间脚在湖面
点踏数次,荡起几圈无声的涟漪,接着悄无声息地来到春晓楼的偏角,身形陡然
拔升,落到二层楼廊之上。

  收声敛气,窥准透着灯光的窗口向内望去,莫意闲看见帘幔高高挂起的床榻
之上,张霈和陈菲的激战最接近尾声。

  扔下在高潮中昏厥的陈菲,张霈立刻转向新的战场,准备打响新的战斗。

  宽大床榻的另一头,一丝不挂的方晓彤羞滴滴的睁着美眸,娇躯呈大字形躺
在那里,等待男人的宠幸。

  男人来青楼妓院,玩的就是风情,特别是那些家中有妻有妾,艳奴骚婢成群
的男人,他们为什么肯在烟花之地大把大把的花银子,难道真的是因为这里灯红
酒绿或是钱多了没地方烧?当然不是,他们还不是冲着窑子里姑娘的风情姿韵来
的。

  细长的柳眉、明澈的双瞳、秀直的鼻樑、娇润的樱唇和光洁的香腮,恰到好
处的集合在了同一张清纯脱俗的美靥上,配合着一份让人无法抗拒的迷人气质;
身材修长而健美,体态苗条而丰满,姿态婀娜而端庄;一头黑亮柔顺的青丝散发
着与光滑柔润的肢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烘托出了肌肤的弹性和悦目的胴体,浑
身上下绝没有一点瑕疵。

  娇嫩蓓蕾初绽,粉色蓬门轻开。

  诱惑,赤裸裸的诱惑!这是好色男人在家里感受不到,至少现在还感受不到
的淫糜诱惑。

  欲血沸腾的张霈看着方晓彤此时诱惑力十足的Poss,刚刚才放翻了陈菲
的狰狞处越发狰狞,审视着近在咫尺的艳色,喉结无意识的滚动起伏,吞咽着口
腔分泌的口水。

  莫意闲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张霈死在这里,此计不可谓不毒,尚
野和谈应手带领一千精锐禁卫军偷袭东溟山庄,莫意闲刺杀张霈,东溟派必然大
乱,而且若张霈真有个三长两短,东溟派和萧家必定势成水火,两虎相斗,对琉
球王自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偷袭东溟山庄失败的消息还没有传回首里,然而不管这件事情成功与否,莫
意闲刺杀的行动却不会改变?

  莫意闲并不担心自己会失手,当他揽下刺杀的张霈的任务时,在他眼中,张
霈就是一个死人了,尽管从各方面得到的情报来看,张霈确是一个实力强大的对
手,但高高在上的黑榜高手哪里会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后辈放在眼中。

  莫意闲乃色中恶鬼,看着眼前香艳火辣的春宫真人秀,当然没有不动心的道
理,暗忖等一下杀掉张霈以后,一定要将两女掳走,淫虐一番。

  江湖中人虽不齿莫意闲的为人,但却没人小觑他的功夫,曾抱着这种想法的
人大多都趟在坟墓里去了。

  莫意闲没有冒然的出手,而是小心翼翼的等待着,他在等一个最佳的出手机
会,不知为何,一种挥之不去的不祥感觉袭上心头,他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这是一种不能用语言描述的感觉,是一种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的直觉,有点
近似于野兽面对危机时所表现出来的本能。

  这种灵锐的直觉曾一次次帮助他逃过杀劫,而自莫意闲成为黑榜十大高手之
后从来没有出现过。

  方晓彤在张霈眼中完全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他猛的扑了过去,双手紧抓着她
一只高耸的玉峰,伸出舌头不住地舔着她鲜嫩无比的椒乳,双腿像巨大的钳子一
样分开她的,神剑粗暴的进入剑鞘,方晓彤「嗯……」的长哼了一声,雪白光洁
的俏脸痛苦的扭向一旁。

  张霈不停地抚摸着她细腻的肌肤,双手不断揉捏那对娇嫩的玉女峰,减缓她
痛楚的同时将她推向另一个欲仙欲死的高峰,方晓彤不由自主的摇动臻首,雪白
的胸脯不停的起伏,臀部左右晃动……

  在男人狂风骤雨般的冲击下,方晓彤全身抽搐起来,圆润的臀部产生痉挛,
双腿用力向内夹紧,使劲收拢。

  「啊……」方晓彤口中带着泣声,发出醉人的呢喃之音,娇躯一阵痉挛和颤
抖,接着一股液体正顺着自己大腿流下。

  被方晓彤那紧凑泥泞的花径吞吐抽吸着,一种神秘的力量把张霈引到无垠的
深渊,一股巨大的热流从脑后沿着脊椎向下滑行,令人惊悸的快感流遍全身……

  机会稍纵即逝,没有任何的犹豫,莫意闲眼中爆起一道璀璨的厉茫,狂飙而
出,肥大的身躯却仿佛灵敏的狸猫般穿窗破户,重重一拳向着张霈没有任何防御
的后背轰杀而去。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九章 天魔金身

  危难关头,张霈心头巨震,在正常的情况下,莫意闲偷袭得手的几率几乎为
零,即使侥幸偷袭得手对他也根本没有多大威胁,可是在现在这个尴尬的时候!

  张霈坚挺的仍与方晓彤紧密结合在一起,女体在高潮时产生的震颤脉动带给
他一浪强似一浪的快感,根本没法起身,更不用说躲闪规避了。

  靠!打断别人好事是要被雷劈的,张霈暗骂一声,难道老子真要死在女人肚
皮上?这怎么成,十大美女本少爷一个也没捞着,就这么死了,如何能够甘心?

  电光火石之间,张霈突然感觉四周的一切都慢了下来,天地空间在一霎那停
顿凝固了,身体内匀速旋转的气旋陡然加速,分出一股黑色中带着丝丝闪耀金芒
的气劲直奔小腹之下的欲望坚挺而去,全身一激,欲望火焰瞬间偃旗息鼓,快感
列车泄气漏油般立刻减速,被气劲席卷一空。

  来不及扭头回身劳,带走了张霈快感与欲望的黑色气劲快速游遍全身,一路
过关斩将,骨骼爆起噼里啪啦的密集声响,张霈整个身体仿佛被镀上了一层肉眼
可见的淡金色光芒。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张霈自己也不知道,不过他现在的模样不去搞什
么「法轮教」实在是可惜了,这么震撼的场面,绝对百分之百有说服力,至少比
杀千刀的李宏志要强个百八十倍。

  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张霈停滞不前的天魔气终于突破第八重,达到第
九重境界,天魔功心随意转,事隔数百年,「天魔金身」终于再次重现人间。

  莫意闲肥滚滚的身体跨过五丈的距离,携雷霆万钧之势,手掌却轻而又轻的
印在张霈背心,多用一分力道都舍不得,脸上带着狞然笑意,一股阴损冰冷的噬
劲猛的轰进了张霈的身体。

  并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场面,莫意闲的内功和谈应手的自创的「玄气大法」
恰好相反,阴柔诡秘,防不胜防。

  「噗」张霈吼间一甜,忍不住张口喷出一道血泉,鲜血飞溅,温润刺目的殷
红染红了方晓彤在高潮中晕红的娇躯,有种妖艳凄美的震撼。

  黑榜高手全力一击岂是易与,张霈脸上涌起一阵可怖的青色,旋又潮水般转
瞬即逝。

  没有不败的高手,同样也没有不受伤的高手,绝世高手都是在杀与被杀中练
成的,张霈脑中浮现出了一个手握「无边」和「冰心」,傲视天下的孤傲身影。

  首次在战斗中受伤,而且是极严重的内伤的他,一丝微腥的鲜血顺着嘴角流
下。

  天魔场妙用无方,张霈原本可以卸去莫意闲大部分阴寒劲力,但为了不伤及
身下与自己有合体之缘的美女,他拼着经脉受创,来者不拒,将侵袭筋脉的掌力
照单全收。

  张霈突然想起了一首歌词所唱的,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把所有的问题都
自己抗,没错,自己就是心太软,特别是对女人。

  方晓彤和陈菲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呼吸一滞,便陷入了深层次
的昏厥。

  俗话说一击不中,远遁千里,莫意闲一击得手,自没有退却的道理,何况他
还意淫着待会儿如何玩弄眼前的两个女人。

  身为黑榜高手,莫意闲有信心在没有防备下受他全力一击,张霈即使不死,
最多也只剩半天命,对他造不成丁点威胁。

  摘下脸上的黑色面巾,莫意闲退到一个可攻可守的距离,阴恻恻的怪声道:
「小子,能够受我一击而不死,你的武功已经足以傲视江湖了。」

  张霈直起身来,冷冷的看着眼前水桶般又矮又大的胖子,眼中没有丝毫能称
之为感情的东西,仿佛是看着冰冷的尸体。

  根本没有说话的兴致,张霈一声怒喝,虚空中涌动着狂暴无序的气流,一只
被惊醒的魔兽正缓缓露出狰狞的獠牙,嘶吼着要撕碎眼前的猎物。

  烛火摇曳不定,映的光影也跟着阴暗难辨。

  莫意闲身在三丈之外,却发觉自己眼前一亮,惊疑不定时已陷入了张霈气机
的笼罩之中。

  在生死关头,莫意闲陡然激发出体内所剩无几的潜力和为数不多勇气,脚步
虚晃连连,踏着玄奥的步伐,巧妙而迅速的移动肥硕的身躯,不断变幻自己所处
的方位,不让充斥整个房间的气劲锁定他的位置。

  房中灯火骤灭,莫意闲睁目如盲,只能隐约窥见四周无数被拉长伸展的黑影
在虚空不住张牙舞爪地晃动,择人欲噬。

  温度急速下降,莫意闲全身如置冰窖,原本以为捡了一个悠闲的差事,没想
到竟是踢到铁板了。

  一股冰寒刺骨的杀气悄然逼近,莫意闲惊骇与张霈的武功,若是再过几年,
江湖上怕没他莫某人立足之地了,眼鼻都因过肥而挤在一起,肥肉抖颤里,杀张
霈之心更加坚定。

  感受到莫意闲的杀意,张霈心中一冷,四周如同实质的杀气犹如凛冽狂飙,
向着他袭卷而至。

  莫意闲呼吸顿窒,脸上肥肉不自然的抽动着,眼睛看起来就像两条紧闭的细
线,全身肌肤在张霈强大的杀气前,有若刀割针戳般剧痛。

  莫意闲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恐惧,一把尺许长的折扇从宽大的袖口中滑出,
不着痕迹的落在手掌中。

  这十五年,他没有用这扇对付过任何人,不是说他人缘特好,全无敌人,而
是没有人值得他动扇。

  原本这逍遥扇应该是两年后对付怒蛟帮时才派得上用场,如今遇上张霈这魔
星,时间整整提前了两年。

  莫意闲扇上的功夫正是他毕生武技的极至,而「一扇十三摇」使他晋身「黑
榜」的最大本钱。

  莫意闲「嗦」的一声,将扇打了开来,折扇轻摇,但每一摇都发出「霍」一
声的激响。

  原本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潇洒形像却被莫意闲糟蹋的如此不堪,这肥猪学什么
不好,偏偏要学别人完扇子,他以为自己是楚留香吗?

  张霈眼中流露出的不屑伤害了自诩为高手的某人脆弱的自尊心,莫意闲含恨
出手,攻击对象不是张霈,而是陈菲和方晓彤。

  「找死!」张霈怒不可揭,运起第九重天魔气,「天魔金身」由内转外,一
时间,豪光大作,金瑞千条。

  流光闪烁的肌肤宛如金色铠甲一般,看上去异常绚丽,身体肌肉完全遵循着
自然的规律起伏,现在的张霈就像一尊伫立在空中的魔神,身上金芒交相流转,
奕奕辉映。

  幽沉如渊双瞳骤然亮起两道凛冽寒光,电光火石间一股循环往复的金色光圈
不断扩散回收,种强的力量不断从体内惊滔般澎湃而出,脚下木质地板刹那间被
震成残片,接着分解成了一堆粉尘,飘散空中。

  此间的动静早已惊动了四下,就在东溟护卫和萧家巡逻武士赶来之际,只见
一蓬金光冲霄而起,接着一道足足有一丈长的弧形刀茫恍若实质般的破楼而出,
半个楼顶被掀了开去,一个狼狈的身影被刀气卷起的气浪毫不留情的轰了出去。

  伸手抓过外衣,张霈顺着莫意闲撞出的大洞窜了出来,落地时外衣已披在身
上。

  张霈没有说话,目光沉幽而深邃,身形凝立如山,静默中透着震人心魄的威
势和慑人心魂的杀气。

  莫意闲脸上肥肉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他听说过一门霸道的功夫能够瞬间使
人功力大增,难道眼前这二十来岁的后生竟会《天魔解体大法》这类失传已久的
绝学?

  这是莫意闲登上黑榜以来,第一次遇见自己没有必胜把握的对手。

  局面的走向与他的预料背道而驰,他堂堂黑榜之尊,竟然只落得一个被动挨
打的局面,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处境。

  「你果然有些本事,不过我莫意闲要杀的人,天下没人能救得了。」他的声
音阴阴柔柔,听上去有些毛骨悚然,「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莫意闲自报家门,目的是为了向张霈表示,他黑榜高手莫意闲,是一个任何
人都不能小觑的可怕高手。

  「你不但人长的滑稽可笑,说话更是不要脸,连我都为你脸红,你本事既然
这么大,怎么不见你杀上魔师宫把庞斑给杀了?」张霈淡淡地瞥了莫意闲一眼,
完全不将他放在眼中,冷声道:「我只问你一句,在黑榜中你能排第几?」

  张霈话呛的莫意闲半天说不出话来,庞斑是他莫意闲杀得了的么?至于黑榜
虽然没有正式的排名,但谈应手和莫意闲的名字绝对是倒数的两三位。

  「休逞口舌之能。」

  耍嘴皮子莫意闲自不是张霈对手,他理智的选择了闭嘴,紧了紧握在手中的
逍遥扇,暗中提聚劲力,等待出手的机会。

  张霈声音冷傲的喝道:「废话少说,本少爷今天就让你在黑榜除名。」

  好大的口气,天下能这么对莫意闲说话的人不是没有,但他至今却还一个也
没见过。

  张霈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的气质都豁然生变,杀气凛然,挡者披靡。

  莫意闲忍不住退了一步,在他眼中,张霈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把刀,一
把寒锋无俦,无坚不摧的魔刀。

  刀,天魔刀,张霈手刀一挥,「大天魔刀」快如闪电,迅若奔雷,眨眼间已
斜斩至莫意闲胸前。

  莫意闲只看见张霈抬手劈出,刀气纵横,眼前蓦然亮起一幕风雷滚滚的诡秘
刀云。

  扇影疾出,莫意闲边退边接连迫出三道气墙,减缓「大天魔刀」的去势,他
不得不如此,「大天魔刀」威能分海裂山,偏又宛如云天之外拂来的一楼清风,
劲力卸无可卸,方才在房中他已出了暗亏。

  张霈吐气发声,身形向者莫意闲冲去,双手连翻,幻生出千百道光影,天魔
刀生生劈开气墙,速度不减。

  「叮叮当当……」

  震响不绝,劲气飞泻,两人以快打快,瞬间交手二十多招。

  尽管张霈攻势犀利,但在莫意闲这老乌龟全力死守之下,未有寸功。

  谁能想到于白道惊惧,黑道景仰的黑榜高手在对战一个后辈的时候,竟然会
无耻的使用「拖」字决。

  莫意闲每接张霈一记天魔刀,心中便窃喜一分,张霈以带伤之身,每攻出一
招,劲力便弱上一分,这自然瞒不过莫意闲的眼睛,他一直在等反击的契机。

  「你这王八当的不错,」张霈收招而退,压下胸中翻腾的气血,冷笑着道:
「我看你干脆将逍遥门改成乌龟门算了。」

  此时东溟护卫已经将莫意闲围在中间,而萧家武士最关心的当然是萧南天的
安危,不知道这位正和美女大块朵颐的老人家在刚才的骚乱中有没有闪到腰?

  对于张霈的调侃,莫意闲闭口不答,以他的身份竟然使出这种无赖招数的确
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不过俗话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莫意闲连背后偷袭这种高手不屑为之的
卑鄙行经都有了,也不在乎眼前这种「小节」了。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章 神啊!救救我吧!

  不想增加无谓的伤亡,张霈瞥了尚和等人一眼,示意他们不要出手,在一旁
当当观众,摇旗呐喊就行了,不过一瞥之下,竟然发现他们个个眼露凶光,鼻孔
喷着粗气,额间爬满青筋,仿佛和莫意闲有什么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一样。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他们「恨」莫意闲,一方面
是因为对方是要杀他们主子的敌人,另一方面是因为他和张霈刚才在春晓楼里交
手的结果,直接导致他们早早在姑娘们身上缴了械,要知道不管男人有多大度,
在这种事情上,往往都是很小气的。

  张霈不是全知全能的上帝,不能上管天,下管地,中间管空气,当然不知道
这些,看在眼里,心中为这几个忠心护主的小伙子记了一功,考虑着回去以后是
不是给他们颁个奖章,发个棒棒糖什么的嘉奖一下。

  猛提一口真气,张霈右臂一探,五指微缩,一股无形的吸力将一名东溟护卫
手中长刀隔空聂来。

  长刀在手,天下火我有,张霈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与天下英雄相争的豪情。

  「让本少爷陪你好好玩玩。」张霈话中的嘲讽意味即使是文盲也听得懂,虽
然不知道莫意闲的文化程度怎么样,但看他脸色青青的样子,估计学历不低。

  莫意闲心头震怒,面色青中透绿,恨不得把张霈撕成碎片,从来只有他莫某
人轻视别人,何曾被人如此奚落?

  哆嗦着嘴唇,喉咙滚动两下,脏话还没出口,张霈脸上却露出一个邪邪的笑
容,抢先说道:「其实你现在的样子还挺像绿毛(帽)龟的?不过说绿脸龟好像
更恰当。」

  「你……」莫意闲手指着张霈一副小流氓的样子,气的说不出话来,瞧那模
样,保不定一口上不来就撒手人寰了,若真如此,这死法估计能载入江湖八卦史
里,流传百世。

  「你什么你,打是不打?」

  张霈手腕一翻长刀斜指地面,调侃着道:「说话啊!难道还要少爷请你喝茶
吗?」

  说话间张霈刀势猛然展开,完全不给莫意闲开口的机会,刀破虚空,瞬间杀
至,稀疏平常的一刀却蕴含着让人心悸的威力。

  莫意脸色忽青忽白,握拳的左手把五指关节捏的「啪啪」作响,难道是什么
神功即将出手的征兆?

  强压下心中毒火,莫意闲不动如山,双眼厉鹰般追逐着长刀战劈的轨迹。

  莫意闲虽是败类,但却不是浪得虚名之辈,否则早被人千刀万剐,生吞活剥
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井中八法》的威力,看似平凡的一式「战定」中蕴含的
是一种狂傲的霸烈杀气,处身修罗战场之上,非必取不出众,非全胜不交兵,缘
是万举万当,一战而定。

  莫意闲生平大战小战无数,可以说是踩着死人堆登上黑榜的,他从来没有见
过比张霈更会使刀的人。

  可怕,这是莫意闲对张霈的感觉,他虽没有和黑榜高手中以刀法闻名天下的
「左手刀」锋寒交过手,但单从刀法看,他相信即使是锋寒也强不了张霈多少。

  天下竟有这么可怕的刀法?莫意闲心中充满毁灭的变态情绪,他要不惜一切
代价,毁了张霈这个少年高手,可是看张霈的出手,哪里像受过伤的人?

  照目前的形式发展下去,莫意闲击杀张霈的几率几乎为零,这和张霈杀他的
几率是一样的,他自信,若他一心逃遁,张霈绝对留不下他。

  既然谁都杀不了谁,打下去只是浪费时间而已,以莫意闲无利不早起的自私
性格,为何还要留在这里?

  莫意闲知道绝对不能让张霈这么轻易的施展刀法,否则他「逍遥门主」今天
就要交代在这里,以后再也「逍遥」不成了。

  令江湖为之色变的逍遥扇终于出手了,「一扇十三摇」开始展现它狰狞的一
面,莫意闲的扇快、恨、准,毫不留情,招招夺命。

  张霈劈刀越劈越慢,越劈越凝重,莫意闲摇扇愈摇愈快,愈摇愈疾,一慢一
快,给人一种很别扭的感觉。

  刀扇交击,爆出刺耳的尖锐声响,气劲四泄,尘嚣飞扬,坚硬的地面被轰开
一个巨大深坑,劲风一袭,无数花瓣随着乱流飘洒天空,香气四逸。

  张霈刀势一顿,不退反进,攻势如潮,其缓疾若何,缓若春晖移鲜花,疾若
秋风扫落叶;其升伏若何,升如大鹏扶摇九万里,伏若孔雀开屏三千目;其虚实
若何,虚如镜花水月,实若躬体力行;其进退若何,进如流急,退如山移;其刚
柔若何,刚如呼啸之箭,柔若霹雳之弦;其动静若何,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其
轻重若何,轻于鸿毛,重于泰山;其内外若何,内如满月之明,外若流星之光;
其伸缩若何,伸如尺蠖之行,缩若蝮蛇之伏;其起落若何,起如风生云涌,落若
回风舞雪。

  「铿锵……」之声大作,莫意闲终于算是见识了张霈的刀法,防守的狼狈不
堪,扇子都快摇不动了,节节败退。

  莫意闲每退一步,都在地上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好像是被烙铁烙在身上的
耻辱印记,他怎么也没有料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无名小子逼迫到这一步。

  若非手中还握着一张王牌,莫意闲肯定会立刻施展轻功离开这里,「一扇十
三摇」已经施展了不下两次,以前见过他扇法的人都去和阎王爷喝茶聊天去了,
而张霈除了在第一次对战时显得有些仓促外,竟然连毫发未伤。

  当莫意闲第三遍使出「一扇十三摇」功夫的时候,忽然心中升起一股不可名
状的奇异感觉,一丝怪异的气劲扯着逍遥扇偏移了原本出击的轨迹,毫不着力的
击在了空处。

  心惊之下,莫意闲收扇疾退,可惜一切都晚了,高手之战,只争一线。

  莫意闲虽然只是慢了那么微不足道的一点点,结果却足以令他万劫不复。

  来来去去就这么几招,张霈在摸清了莫意闲「一扇十三摇」的攻击后,不动
声色的张开了天魔场,利用天魔气卸开了逍遥扇的攻击,换句话说,莫意闲这一
扇对他根本没有什么威胁。

  张霈气运全身,体内气旋疯狂转动,真气源源不绝,眼中精芒爆闪,功聚右
手,长刀方若天外飞来,迅猛无双的向莫意闲劈去。

  莫意闲吓的忘魂皆冒,张霈这招简直是拼命,如果不能将自己一招毙命,那
结果绝对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别说是两败俱伤,就是自己伤,张霈亡这种明显占便宜的结果莫意闲也不愿
意,因为他有王牌杀招,这个时候受伤,明显是得不偿失。

  张霈也知道如果这么一直耗下去,根本杀不了莫意闲,要想留下对方就必须
冒险搏他娘一搏。

  赌命虽然不是高手的做法,却不失为最简单有效的招数,如果莫意闲不想两
败俱伤,唯有弃扇保命。

  没有了武器,空手抵挡张霈的《井中八法》无疑痴人说梦,而且高手都有自
己的尊严,扇在人在,扇亡人亡,莫意闲从来没有想过有天连武器都保不住?即
使有人这么告诉他,他也不会相信。

  莫意闲不弃扇,但又不想两败俱伤,有这种鱼与熊掌兼而得之的想法当然是
人之常情,但问题是这可能吗?付出了不一定会有回报,但不付出,却绝对不会
有回报。

  张霈知道莫意闲的性格,自私自利,为了在浪翻云覆雨剑下保命,竟然仍下
谈应手独自逃生,这种人不可能拿命去搏。

  正是因为看出了莫意闲性格中的劣根性,所以张霈这一刀劈出,给人一种壮
士去兮不复返的惨烈感觉,一种移山填海,不成功便成仁的气势。

  悍不畏死并不是用来形容莫意闲的,现实是残酷无情的,他最终还是放弃了
高手的尊严,选择了弃扇。

  弃扇的同时莫意闲身形疾退,纵出五丈开外,「啪」的一声,逍遥扇落在地
上,微不可觉的声响传入莫意闲耳中却是那么沉重,仿佛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没有给莫意闲喘息的机会,张霈的攻势接踵而至,刀影翻滚,大开大阖,如
星火燃尽万里原,一石击起千层浪。

  胜利的天平开始偏向张霈这方,胜利女神好不吝啬的向他露出美丽动人的微
笑,这小子的运气一向不坏,指不定幸运女神也跟他有一腿。

  好在莫意闲平日里除了床上功夫,就数轻功练的最勤,他圆滚滚的身子接连
变幻了十余个身位,勉强闪过张霈黄河滔滔,长江滚滚般一发不可收拾的攻击。

  直到这个时候,莫意闲才知道,自己小觑了张霈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不
但失了先机,甚至连引以为傲的兵器都失去了,现在惟有指望张霈的内力不及自
己绵长,等待机会,期许那张暗藏的王牌能够有用。

  张霈身影于虚空中忽隐忽现,化出种种幻痕,横亘胸前的长刀,犹如一条冲
破地狱牢笼的妖魔,破碎虚空,重临人间。

  莫意闲为了脑袋,大骇之下已经顾不得形像,就地使了一个「野驴打滚」,
不过这不到关键时候不会轻易施展的绝招,莫意闲似乎疏于练习,好在他武功底
子极佳,堪堪收住去势,没有把「野驴打滚」,变成满地打滚。

  只可惜没有照相机,不然这照片发出去,莫意闲估计以后也不用在江湖上混
了,不过他的动作虽然狼狈且极不到位,却是有惊无险的化险为夷。

  莫意闲向着花丛高树间边抵挡边后退,面对张霈一波强似一波的攻击,似乎
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了。

  张霈感到莫意闲的反击越来越无力,不管是在力量还是速度,似乎都有所减
弱,更没有高手的风度和气势,难道黑榜高手就只有这点实力?

  看着在自己攻击下越发狼狈的莫意闲,想到对方是黑榜垫底的之人,张霈没
有再深究下去,趁你病要你命,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持着一往无前的气势,一举
杀灭对方,不给他翻身的机会。

  张霈杀的性起,所过之处,杀气漫天,花丛散高树摇。

  一进一退,气劲交轰间,莫意闲已经被逼入了绝境地。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黑榜高手,张霈微微收起刀势,等待着莫意闲的
绝地大反击。

  果然不出所料,莫意闲蓦然大喝一声,全身暴出了惊天气劲,一拳携风雷之
势,猛然轰向张霈。

  拳风割面生疼,莫意闲竟有如此功力,怎会被自己逼的这么狼狈?张霈虽惊
不乱,暗忖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回光返照?

  张霈冷静下来,双瞳射出幽深的光芒,莫意闲出拳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仿
佛是被慢镜头定格了一样,电光火石间,一处微不足道的破绽在他眼中变的越来
越清晰。

  与此同时,尚和人在数丈开外,与三位东溟护卫站在一起,蓄势以待,准备
痛打落水狗。

  能够观摩高手之间的对战,对于每一个学武之人来说都是一件难能可贵的事
情,张霈和莫意闲一战,若他们真能静下心来好好体会,短期内武功一定能够突
破到一个新的境界。

  三名东溟护卫脸上同时流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尚和的脸上,则流露出一丝
淡淡的笑意。

  张霈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莫意闲身上,长刀直奔他出拳间侧腰三寸处的破绽
而去,击杀黑榜高手的快感掩过了一切。

  虎啸空谷,生风,龙潜深渊,蒸云,凤舞九天,蔚霞,龟游孽海,作浪。

  刀锋所向,谁与争风。

  张霈凝聚全身功力,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刀,莫说是区区一个莫意闲,即
使加上他的狐朋谈应手和刚结实的狗友尚野,也要避其锋芒。

  但是,面对张霈这惊天一刀,在他出刀的同时,莫意闲却笑了,一种奸计得
逞的笑容。

  莫意闲绝对不是一个豁达的人,舍弃生命这种事情他肯定做不来,除非舍弃
的是别人的生命。

  如此危难关头,他居然还笑得出来,这完全不合常理了。

  张霈没有疑惑多久,就在他全神贯注,精气神合二为一,劈出惊天一刀的同
时,一股淡无可淡的杀气倏然从没有任何防备的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的袭
来,犹如空中闪过一蓬银色的光雨,接着传入耳膜的是姗姗来迟的三声惨呼。

  张霈心中惊骇,刀势不能说展就展说收就收,何况是汇集全力劈出的一刀,
强行收招只会伤了自身,不收招又视必被身后偷袭之人所趁。

  心失恒,锐已失。

  身无衡,锋已尽。

  张霈手中长刀对上莫意闲全力一击,寸寸而裂,只剩一个刀柄握在手中。

  来不及回气运起天魔金身,张霈惊觉自己肩膀传来一阵强烈的灼痛,无数细
如牛毛的钢针透体而入。

  「琉球王的内奸竟然是你?」

  张霈身子无力的晃悠了一下,软软的瘫坐地上,脸色煞白。

  「不错,我就是内奸,不过你知道的太晚了。」左手提着染满三名东溟护卫
鲜血的长剑,右手握着一个精巧的圆筒,尚和缓缓地从花间踱步而出,看向张霈
的眼中带着无情、不屑、嘲弄……

  「四川唐门的暴雨梨花针果然名不虚传。」莫意闲看着无力方抗的张霈,肆
无忌惮的狂笑着:「加上苗疆蛊毒,即使大罗金仙来了也救不了你。」

  张霈心中后悔不已,若不是自己太过大意连井中月都没带再身边,怎么会栽
在对方手中?

  现在还有谁能够救自己?萧家就不用指望了,莫意闲的武功根本不是他们对
付得了的,求他们还不如求上帝希望大点。

  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佛法无边的如来佛祖,道法通天的三清祖师……

  万能的上帝神啊!万恶的撒旦啊!

  神啊,张霈再心中偷偷加了一个女字,救救我吧!嗯,祈愿还是具体点好,
派个漂亮点的仙女姐姐来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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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一章 双姬竞艳

  张霈曾被秘营花奴用毒针所伤,结果现在还不是龙精虎猛,屁事没有,所以
不管是莫意闲吹的如何天花乱坠,苗疆异虫蛊毒或是色目混毒之术,他都不放在
眼里。

  估计要「放翻」张霈,除了连谪仙吟风都不能幸免的蒙汗药以外就只有生化
武器才管用了,但人的名,树的影,这暴雨梨花针在无数小说中都被冠以「终极
暗器」的称号,对付其实实属不易。

  暴雨梨花针!多有气派的名字,光听名字就够吓人的,张霈脑海中第一时间
浮现出了武侠小说中对这种可怕暗器的描述。

  体积精巧,外表看起来比一个放烟火的爆竹筒大不了多少,携带便捷,一个
裤兜塞下十个八个那是一点问题没有,威力巨大,拥有「散弹枪」的特性,速度
快,杀伤范围广,令人防不胜防,在启动机关的瞬间能以喷射方式,呈扇形状射
出九九八十一枚细如牛毛的银针,每根银针上都喂有见血封喉的剧毒,端是厉害
无比。

  暴雨梨花针制作些工艺考究,炼制不易,如今流于江湖的多为盗版,原创作
者已无可考证,据传唐门和魔门曾为孰为正版发生过几次火拼,结果却是不了了
之。

  值得一提的是,暴雨梨花针本没有毒,用的坏人多了,也就有毒了。

  脑袋里正转悠着八杆子打不着关系的事情时,闪着寒茫的剑锋已直往胸前刺
来,张霈暗骂一声,急忙闪身躲避,背上的伤口却又传来一阵锥心刺骨的剧疼。

  日!伪装的够彻底的,老子平日怎么就没看出来尚和这厮的剑法竟有如此高
的水准?

  剑走偏锋,虎虎生风,追着张霈勉力移动的身子,改刺为斩,这一下若被劈
实了,铁定是身首异处的结果。

  妈妈的,龙困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居然被一个卧底欺负到这份上
了,张霈震怒之下,呼吸不畅,胸腹一阵剧痛,新年急转,顺势张口喷出一蓬鲜
血。

  张霈强横无匹的内息湍急如流,血雨如剑,又快又急,尚和不想变成漏水的
筛子,惟有连忙闪身避让。

  「臭小子,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安生,让本座亲自送你归西。」莫意闲如鬼
魅般轻飘飘的出现在张霈身后,声音尖锐阴柔,摇动着刚刚拾回的逍遥扇,潇洒
得紧,方才狼狈的记忆似乎随着纸扇一摇一晃,随风而散。

  「每一次你开口说话,都让我联想到在我老家一种很吃香的职业——人妖。
哈哈。」身处劣势的张霈仍是神色从容淡定,语态悠闲自得,完全无视近在眼前
两尊杀神。

  虽然不知人妖为何意,但观张霈说话的神情语态,莫意闲用膝盖想也知道绝
对不会是夸赞自己,张霈越是变现的从容不迫,莫意闲心中越是忿恨,今天是他
人生中吃瘪最多的一天。

  「你身中蛊毒,蛊种随着血液流遍全身,种破虫生,蛊虫会一点一点撕咬蚕
食你的血肉,没人能忍受这种痛苦,也没人能救得了你。」骤然爆发的杀气惊的
微尘腾腾而起,莫意闲闷哼一声,尖啸的声音让人全身直起鸡皮疙瘩。

  莫意闲说话时用上了内力,张霈只觉一个惊雷在耳边炸响,震得体内血气翻
腾,脉流不畅,伤上加伤,苦不堪言。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你千万要好好活着,活到重新遇见我那天,脸上仍是一
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张霈松开紧握的双拳,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浅笑,眼中却无
任何笑意,射出的是足以让人心惊胆寒的冰冷目光。

  折磨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对方生不如死,为了宣泄心中仇恨,莫意闲本
来兴起了无数歹毒之极的念头,他甚至想过延迟张霈蛊毒发作的时间,以便用尽
天下各种残酷的刑罚整治他,可是当他看见张霈眼中射出的冷光时,脑海中却只
剩下一个念头,立刻杀了他。

  一定要立刻杀死这个人,不然后悔他绝对要后悔,心底有个声音不断发出警
告,逍遥扇「嗖」的一声向内并拢,莫意闲脸上露出地狱魔王般狰狞的笑容,扇
端向着无力反抗的张霈当头击落。

  「真的没人能救得了他?我偏要试上一试。」莫意闲的手尴尬的僵在半空,
既不落下,也不收回,一个清冷如凛冽甘泉的声音仿佛耳语般在他和尚和的耳畔
温柔响起。

  「何方高人,请现身一见?」尚和凝神四顾,周围别说人影,就连鬼影也没
见着一个,萧家武士和天香阁护卫都默契的没有露脸。

  萧南天已经打定主意不趟这淌子浑水,不想多生事端的老狐狸早早的带着护
卫溜了,苏媚似乎也准备干涉这几位客人在自家后院拆墙毁楼的举动。

  「本座倒要见识一下什么人能从我手中把人救走,有本事就不要藏头露尾,
给我出来……」莫意闲平日横行惯了,嚣张跋扈,除了江湖中有数的那么几位,
余子皆不放在眼中,更是见不得有人比他张狂。

  「天下间能阻我心意的人不是没有,但却不是你,我说要救他,你就绝对杀
不了他。」柔美的女声再次响起,莫意闲耳膜陡然一痛,仿佛尖锐利器磨擦金属
的嘎吱声响刺在心头。

  尚和功力较莫意闲若了许多,持剑的右手被震的微微发颤,举目环视四野,
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美不胜收,唯独没有半个人影。

  琉球这弹丸之地哪里有如此高手?莫意闲被突如其来的声音震得热血翻腾,
知道这次又踢到铁板了,能够使用驭音之术进行攻击的人,绝对是天下有数的高
手。

  莫意闲假装浑不在意,不过凝重的神色却骗不了人,刚才对方露的一手是江
湖中「传音入秘」的功夫,声音可以针对一人或者多人而不虞其他人听到,驭音
说话不难,驭音伤人却需要极高深的内力修为才行。

  浪翻云在双修府一战中,曾用此招震慑群魔,域外花间派派主「花仙」年怜
丹,和红日法王以及「人妖」里赤媚并称域外三大宗匠,武功已臻化境,仍险些
吃亏在此招之下,其威力可想而知。

  莫意闲暗忖自己刚才和张霈一战消耗了大量真气,现下实不宜面对武功如此
高强的敌人。

  四周再次陷入沉寂,宁静无声,气氛沉重的让人窒息,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
怪异气氛。

  「你们走吧,我不想见你们。」珠圆玉润的女声微微转冷,满是肃杀寒意,
空气中蓦然迸发出如实体般森冷的强烈杀气。

  「否则,杀无赦!」

  莫意闲在这股杀气逼迫下几乎忍不住朝后退了一步,尚和更是不堪,再也把
持不出握剑的右手,长剑「当」的一声,落在地上。

  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流下,尚和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惧意,莫意闲看似随意的
站在那里,全身戒备,气运周身,对抗着弥漫在暗夜中无形无质的冰冷杀机。

  满是不甘的狠狠瞪了张霈一眼,莫意闲终于还是明智的选择了离开,缓缓朝
后退了几步,接着转身急驰而去,不用人催促,尚和立马追着莫意闲消失的方向
追去。

  琉球王费尽心机才设了这么一个局,不惜暴露了一直潜藏在东溟派卧底的身
份,莫意闲也不是心慈手软的主,他们绝对不会希望自己还活在这个世界上,而
来人三言两语就将对方打发走了,好大的威风,好大的煞气,此人到底是何身份
呢?

  难道真是仙女下凡搭救我这迷途小羔羊?张霈见对方救了自己,却不现身相
见,心里疑惑,忍不住扯起嗓子大声喊道:「多谢高人相救,小弟还有事,先行
告辞,有机会再找你喝茶……」

  喊了两声依然不见任何回应,张霈挣扎着直起身子,转身欲走,却听一把酥
到骨子里的女子娇音柔声道:「我救了你性命,你却连见我一面都不愿意?」

  那声音字正腔圆,清冷沉幽,仿若天籁传来,这声音不去当歌星唱歌真是太
可惜了,听在耳朵里竟使人有种不忍亵渎的感觉,也不知道莫意闲怎么的就被吓
跑了。

  日,装不下去了吧!女人就似乎这样,明明就有意思和你见面,却硬是不肯
承认,非要男人先开口,不过遇见本少爷你就没辙了,越是高傲的女人越是受不
得闲气,老子偏偏装作毫不在乎,你不就乖乖主动的跳出来了。

  张霈寻声望去,只见那假山之上,立着一个体形曼妙的绝色身影,她着华服
锦裙,不施粉黛,乌丝亮丽柔顺,与打飘柔广告的模特MM有一拼,长发随夜风
而动,给人娉婷婀娜,风情万种,白纱覆面,不显真容。

  都说丑女爱作怪,怎么现在美女也好这口了?嗯,美女都是对的,这叫神秘
感。

  露在白纱外的眼睛如蒙烟秋水,灿若星辰,晶莹剔透,却透出高贵神圣的眼
神,让人不敢生出唐突之心,迎风而立,衣袂飘飞,全身散发出一种成熟诱惑而
又心寒胆颤的绝世风姿。

  「仙女姐姐?」张霈先是赞了一声玉皇大帝够哥们,这女子的造型怎么看也
像仙女多过天使,肯定和上帝或者圣母玛利亚没多大关系。

  「仙女姐姐,你为什么不早点出手救我呢?不然我也不用这么狼狈了。」若
论脸皮厚,张霈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没心没肺的暗骂自己真是多此一举,早
知道有美女相救,刚才就不和莫意闲耗那么长时间了,把力气留下来和仙女姐姐
做点其他的事情岂不更好。

  「仙女姐姐?你怎么知道我是仙女呢?」那女子微微颔首,风姿优美,浑身
散发出一股沁人心脾的淡雅清香,虽看不清她说话的表情,但凭张霈把妹无数的
经验,这位姐姐铁定在笑。

  「既然姐姐在我最危难的时候,为了我而不惜『献』身相救,有这么伟大情
操的不是仙女是什么?」张霈笑的没脸没皮,精神抖擞,眨着灵动的双眸笑道:
「仙女姐姐,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还认识一位神仙姐姐,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嘻嘻,这秘密我可从来没对人说过,姐姐可要保密。」

  天地良心,张霈这话可没哄人,欧冶静怡的确算半个神仙姐姐了,至少年纪
和神仙姐姐有得比,不过这真话除了他肯定没人相信。

  果不其然,女子闻言秀眉微蹙,模样能把天下男人都看心醉了,张霈也不例
外,全身除了一个地方其余都被看软了。

  女人轻摇臻首,疑惑道:「我出手救你?」

  「我靠!这是什么记性?刚刚才做过的事情居然立马就忘记了,难怪都说女
人翻脸比翻书快,仙女姐姐,你的记性都让……嗯,都让那个给吃了?」

  闻其声,思其貌,考虑到对方是美女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张霈
艰难的把那个「狗」字给咽了下去。

  心中叹息一声,难怪说美女脑子都不好使,美貌与智慧真的不能同时被一个
女人拥有?张霈虽然看不透女子衣内玄虚,可是观其身形窈窕,风姿绰约,明显
不是肉弹一类,胸大无脑似乎不能强套在她头上?

  「仙女姐姐对小弟真是好的没话说啊,我刚才还担心姐姐叫住我是要挟恩以
报,我这人没什么长处,就是心地善良,乐于助人,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如
果非要找一个缺点,那就是优点太多。」张霈尽情发挥着大学时暑期社会实践搞
推销时练就的口才,把牛吹上了天。

  「其实小弟已经想好了,小弟家中尚有几亩良田,些许积蓄,嘿嘿,若姐姐
真要以滴水之恩,逼我涌泉相报,我以决定我的还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大不
了狠下心,咬咬牙,把你娶会家,天天疼你爱你,好好报答你,不过好像是我多
心了,真是以小弟小人之心度仙女姐姐君子之腹,既然姐姐已忘记了,那就当什
么都没有发生过吧,省得姐姐天天惦记我,令小弟心中过意不去。」

  「怎么能天天奠祭你呢?一年两次难道你还不知足吗?」张霈说的不着天不
着地,直接说到宇宙里去了,女子却不以为杵,声音淡雅如仙。

  赞一个先,仙女姐姐就是不一样,涵养真不是一般的好,虽然脑子不好使。

  「难道仙女姐姐真的看上我了,唉……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张霈脸上露出一个除了「贱」没法形容的微笑,邪邪的道:「都怪我太优秀
了,大家都是江湖儿女,也不必忌讳那么许多,还请仙女姐姐将名字,年龄,家
庭住址,电话号码,三围尺寸一并告诉在下。」

  「你真想知道?」女子温柔一笑,声音如春风拂面,挑弄的张霈心儿怦怦直
跳,瘙瘙的,痒痒的。

  「不想。」张霈露齿一笑,回答的斩钉截铁,坚定决绝,接着整个人气质陡
然一变,仿佛什么都不看在眼中,慵懒的打着哈欠。

  「仙女姐姐,你每年才惦记我两次,那怎么够呢?每天两次还差不多,而且
怎么是惦记,不是记惦?」

  「小弟弟真是会说笑,姐姐已经很久没这么开心的笑过了。」

  女子笑意盈盈,凤眸倏然变得迷离飘渺,仿佛横越了银河星海凝视在张霈身
上,声音清亮寒冷,「除了清明重阳怎么能随意奠祭人呢?若你真不满意,最多
姐姐逢年过节多想想你就是了。」

  「我的小弟弟可一点也不小,除了欧美人种体质特殊外,我还没见过比我小
弟还本事的家伙,至于战斗力如何,嘿嘿,姐姐要不要试试?」本着不能让美女
小觑的原则,张霈立刻出言反驳,至于对方要杀他的事,他反而一点也不在意。

  「莫意闲杀不了你,不代表姐姐我也杀不了你,我知道你刚才是故意拖延时
间,迫出暴雨梨花针。」女子玉臂轻抬,罗袖流瀑般落下,皓腕白皙如雪,接住
一片飘然而下的落叶。

  「姐姐可有说错?」

  张霈笑而不答,心中却在大鼓,七上八下,这美人看起来年纪比我大不了多
少,这么精的跟狐狸一样,难不成是狐狸精?

  张霈神色微沉,吸气吐纳,「叮叮叮叮……」的一阵阵轻响,射入体内的三
十七枚暴雨梨花针忽从后背伤口疾飞而出,钉在一颗一人环抱的巨树之上,针身
没树而入,只余针尾颤抖不休。

  将毒针尽数逼出体外,张霈暗运真气,封住伤口附近的天突、中府、紫宫几
处穴道,止住汩汩如流的鲜血。

  「即使你功力尽复也绝不是我的对手,何况如今有伤在身?这可不是姐姐小
觑了你,姐姐有把握五十招内取你性命。」女子轻叹一声,眉宇似有道不尽的人
间悲苦,掌中落叶顿成粉蘼,纷纷如尘落。

  「姐姐既然有心杀我,刚才又为何要花费那么大功夫来救我?」女人心海底
针,这话还真没说错,擅变起来比老天爷的想法还难琢磨,张霈不愿意再胡乱猜
测,谋杀自己无辜的脑细胞了。

  「我——喜——欢。」张霈原本对自己的问题没报任何希望,没想到对方却
出了一了令他满意度高达百分之七十五的答案。

  「姐姐可不可把刚才的话再说一次……」张霈脸部红,气不喘,轻咳一声,
可怜兮兮道:「最后再加一个『你』字,让小弟把你心中百分之二十五的遗憾补
上。」

  「姐姐叫杜玉妍。」女子神色复杂的看了张霈一眼,神情飘逸雅致,仿佛在
宣告,轻轻的我走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杜玉妍?好名字,和张霈这名字一样好,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张霈对
杜玉妍这个名字很陌生,陌生到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嗯,我们的名字的确很颁配,我是『阴后』,而你却是『邪少』。」听了
杜玉妍的话,张霈只有一个感觉,汗!庐山瀑布汗!

  阴后?这次本少爷的运气可是好过头了,俗话说刚出虎口又入狼窝,张霈却
感觉自己的处境却是刚出猫口又入狮子窝,莫意闲和杜玉妍比较起来,无疑是只
人畜无害的小花猫,还是不带爪子牙齿那种。

  「你不要再打什么鬼主意了,今晚没人能救得了你。」杜玉妍看张霈眼珠直
转,一刻不停,知道他在暗谋脱身之策。

  杜玉妍是何许人也?堂堂阴葵派「阴后」,岂是莫意闲之流可比,张霈的如
意算盘在她这里可打不响。

  张霈穿越时被「电」改造了体魄,变得根骨绝佳,悟性颇高,重生后更是奇
遇连连,武功仿佛是坐着神舟六号,突飞猛进,指往上飙,但以他现在的功夫要
想胜过杜玉妍却是水中捞月,只能空想,无法实现。

  「真没有人能救得了他,我不信,能让小妹试一下吗?」一个甜美悦耳,能
令天下男子心生绮念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响起。

  乖乖!我早就知道我很高、很帅、很有气质,可是没想到人气居然高到这种
地步?未见其人只听其声,张霈断定对方绝对是一个容貌与杜玉妍不分轩轾的大
美人。

  至于为何张霈既没见杜玉妍娇颜,也没睹声音主人容貌,就这么盲目的下了
定论,就不得而知了。

  双姬竞艳,二女争夫。

  嘿嘿,你们好好表现,谁赢了老公重重奖励她,嗯,就奖励她先怀上我们爱
情的结晶。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二章 仙女VS魔女

  杜玉妍玉容微沉,浑身上下透出一阵强似一阵催人欲毙的寒意,那发自内心
深处的冰冷让人牙关打颤。

  张霈也不例外,他感觉自己空虚寂寞又冷,这时的他是多么希望杜玉妍能用
她那火热的娇躯温暖自己孤独的内心,虽然这些都是她造成的,不过她要是积极
配合,愿意主动承担责任,以张霈这么博大的胸襟,广大的爱心,伟大的阴茎,
那是肯定,一定,铁定不会责怪她的。

  靓丽孤傲的幻痕还停留在好色男人的视网膜上,而杜玉妍的真身却已闪电般
快猛迅疾,御风而行,笔直的朝他冲来,若非颜色不对,还真有点驾着七色云彩
会情郎的味道。

  「姐姐,女人要矜持男人要厚道,这话你不会没听过吧!女人的『第一次』
一定要慎重,你这么一副非君不嫁,热情赛过加那力群岛女郎,就不怕把我吓跑
了?男人是女人的一生,但是女人只是男人的一部分,所以女人一定要矜持……
啊……不要……我不跑了还不成吗?嗯,姐姐若真的想要,小弟从了你是了,但
姐姐能不能收敛一下身上的杀气,眼睛也不要这么瞪着我,小弟我可不是唐三藏
啊。」

  张霈最喜欢做的展事就是和美女耍花腔,占便宜,吃豆腐,但是如果代价是
要搭上自个儿的性命,这种亏本买卖他可是不做的,为了世界上无数女性后半生
的性福生活,张霈身体徐徐轻晃,带出若干虚影,杜玉妍美眸中迸出凛冽寒光,
长袖微拂间带起阵阵香风,袖沿几乎是擦着张霈的鼻端扫过。

  靠!你这舞袖子的动作是跳舞还是帮本少爷擦汗呢?张霈顿时感觉背上凉飕
飕的,冷汗一个劲的向下淌,他奶奶的,杜玉妍还真没胡诌,除非她自愿躺上床
让我「干」死她,否则我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张霈催鼓全身劲力,身形疾退,可是运至极限的天魔场根本不能阻止杜玉妍
的动作,她体性曼妙,在天魔场中举手投足,不受丝毫阻碍,翩然若仙,一个眼
神,一个浅笑,心智不坚之人估计会把脑袋送上去让她摘。

  论到天魔气的修为,不管是纯度还是熟练度,两个张霈捆一起也比不过杜玉
妍,这就是实力的差距,和代沟一样,能消除,不过需要时间。

  杜玉妍那香喷喷的罗袖眼看便要扫中张霈的身体,他甚至已清晰的看清了美
人儿衣袖的纹锦花饰,不过这个时候他可没工夫深究衣袖刺绣纹饰的针法到底是
以丝线圈套连接而成的东汉锁绣还是苏、粤、湘、蜀四大名绣。

  「啸……」一声缎稠被划破的声响倏然由远即近,漆黑的夜空亮起一抹耀眼
的银光,撕拉一声,杜玉妍挥出的半截衣袖受不住力道,断裂分开,碎屑翻飞中
露出小半截欺霜赛雪的光洁皓腕。

  「砰!」一声巨响,尘屑散尽,天地间只余下一截孤零零的剑鞘露在外面。

  「漂亮姐姐,记得下次要救我的时候可要早点出手,我这人1984年出生
属鼠的,全身什么都大,就是胆子小。」张霈微笑着「吼」道,脸上带着很有风
度的「贱」笑,从整体来看就是他说话的内容,完全不配合他的面部表情,又不
配合此时摆出的Poss,Poss又和说话内容完全不,而且极度不配合啊!

  「你再乱说,我可就走了。」这女子不似杜玉妍那般随便,不喜有人对她不
敬。

  「漂亮姐姐,我刚才那是一时吓糊涂了,那些胡说八道的花你可千万别往心
里去,你可千万不能离我二去啊,这位杜姐姐凶巴巴的,我可不是她的对手,若
是落在她手中,指不定还要怎么蹂躏我这个黄花闺男呢?」张霈咬住漂亮姐姐不
放,心里却求爷爷高奶奶,希望这漂亮姐姐不要像杜玉妍这仙女姐姐一样,救他
只为亲手杀他。

  听对方你一句我一句,张霈更有滔滔不绝之势,杜玉妍肺都要气炸了,堂堂
魔门阴后何时受过如此「奚落」,娇叱道:「究竟什么人阻我阴葵派办事?」

  「得饶人出且饶人,今夜能不能看小妹的面子放过这位小兄弟。」一把女子
娇音柔柔响起,声音响自树梢,抬眼瞧去,却是无人无影,而在张霈身后却俏立
着一个体态轻盈,风姿绰约的绝色女子。

  纤弱而动人的美丽身躯被裹在一件洁白素服之中,一手微弄衣袂,一手窝着
一把明晃晃的长剑,长发高高束起,只以一根螺钿珠玉钗别住,眉不扫而黛、发
不漆而黑、颇不脂而红、唇不涂而朱,玉颈光洁白皙,高耸酥胸沉重压在苗条腰
身之上,双腿浑圆修长。

  「原来是言仙子仙驾到此,我说琉球弹丸之地,谁有这么大能耐敢管我的事
呢?」杜玉妍眼里荡漾着朦朦胧胧的妩媚水意,勾魂夺魄,妩媚之极。

  这么好的建议你怎么不答应?快答应啊!冤家易解不易结,都是自家人床头
吵架床尾和,哪里用得着喊打喊杀的,张霈见杜玉妍不顾正题却去扯什么没有营
养的场面话,恨不得兜脸两拳让她变熊猫,嗯,仔细想想又觉得自己肯定狠不下
心,下不了这个毒手,唉!谁叫他压根不是辣手摧花的人。

  「小妹不想动武,还轻杜门主不要相逼才好。」

  言仙子皓腕微转,素手一翻,长剑「锵」的一声凤鸣,准确的归入剑鞘。

  这次可要看仔细了,张霈猛的转身,入眼的是一个天下罕有的大美人,柳眉
低绥,明眸流波,夜风吹动,素裙飞舞,曼妙身躯竟似也要随风飞去。

  少爷我还真没看出来,这琉球倒是个产美女的地方,张霈很龌龊却无比认真
的考虑着是不是要在这里多住几年,看看能不能多发掘几个美女,不过这个想法
在想到斩冰云的时候被打住了。

  张霈目光如炬,看女人的时候那更是贼亮贼亮滴!看漂亮姐姐那模样,那身
段,那风韵,那气质,简单的归纳一下,也就四个字,无可挑剔。

  不过张霈却是知道,她虽然看上去不过是双十年华,但能和杜玉妍关系这么
「熟络」,又被她尊称为仙子,年纪这么着也得三十再挂个零。

  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到了张霈这里就是色狼眼中出美女,这漂亮姐姐他
是越看越喜欢,忍不住心中将她和自己认识的众女比较了一番,没想到结果却是
漂亮姐姐竟然比萧雅兰和单家母女更美,乖乖,这还让不让人活了,美貌无双,
武功高强,想来智慧也差不到哪里去,整个一倾国倾城级的祸水。

  一方白纱蒙面的杜玉妍遗世孤立般站在庭院之中,浑身上下散发出恐惧的骇
人杀气,地上残花落叶被她身上杀气所激,慢慢飘荡升空,浮于半空,诡异而美
丽。

  「今日之事与你『慈航静斋』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想和言仙子动手,言仙
子刚才的花我倒要奉还与你,你不要逼我动手才是。」说到后来,杜玉妍整个人
变得森冷无比,杀气滚滚如潮,雷霆一击,蓄势待发。

  言仙子没有多大反应,那模样要多像仙子就有多像仙子,但是张霈反应可大
了,不能置信的将「慈航静斋」几个字低声重复了几遍,再连系到对方姓言,难
道她是言静庵?

  「漂亮姐姐,难道你就是慈航静斋的斋主言静庵?」张霈心中那个激动啊!
简直不能用语言形容了。

  这个时代没有人比张霈更清楚言静庵的魅力有多大了,庞斑为了她退隐江湖
二十载,厉若海为了她对天下女人不屑一顾,专致武道,烈震北将她引为人生惟
一的知己,朱元璋更是修书于她,表明自己为了她愿意放弃皇位……

  光是想想就觉得恐怖,如此丰功伟绩,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张霈浑身不能抑制的轻轻颤抖起来,若是能虏获言静庵的芳心,那份成就感
足绝对不逊于破碎虚空,不过想到庞斑曾有秦梦瑶和斩冰云二女合起来就是一个
完整的言静庵之言,好色男人心中不禁又有些泄气,这玩游戏的人都知道,终极
boss都是放在最后打的,嗯,现在还是先从比较实际的目标出发比较好。

  言静庵云淡风轻的看了张霈一眼,眼神沉静安详,心湖古井不波,轻抬莲足
踩着遍地残叶落花缓缓跨出,体态轻盈如风,没有丝毫声息的走到张霈身前,挡
在他与杜玉妍之间。

  张霈脸上挂着灿烂笑容,口无遮拦的道:「漂亮姐姐,你不说话可就是承认
了,那我以后叫你静庵好不好?」

  言静庵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杜玉妍却忍不住笑了起来,柔声道:「我的好
弟弟,言仙子可不比姐姐,你这样叫她,她可是会生气的。」

  娇声嫩语的仿如似火骄阳下清凉的晨风,令人醉而忘忧,轻言浅笑,媚态横
生,百炼钢也要化成绕指柔,刚才喊打喊杀那种令人惊栗的寒意,刹那之间便在
这温柔的笑语中轻轻去了,不留一丝痕迹。

  「好弟弟?嘴里叫的那么亲热,手底下却是一点也不留情,不过你如果现在
肯在静庵面前向我赔个礼认个错,那我就既往不咎,原谅你。」张霈一副流里流
气的样子,在知道观音大世派了慈航静斋的斋主前来搭救自己时,他算是彻底放
心了,生命安全有了保障,好色男人说话已经开始不经过大脑了,好整以暇道:
「静庵不会怪我的,就算她怪我,也不会像姐姐那样要杀我。」

  偷偷看了言静庵清丽得不着一丝人间烟火的侧脸一眼,张霈笑眯眯道:「我
说静庵啊,这杜姐姐武功厉害,小弟是帮不上忙了,你自己可要小心一点。」

  言静庵见张霈静庵静庵越叫越顺当,心中没来由的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觉,无
法用语言形容,那是一种很特别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感觉。

  慈航静斋最高明的功夫是四大奇书之一的《剑典》,而剑典记载最高深的武
学则是「剑心通明」,言静庵虽没能达到「无念胜有念,无迹胜有迹」的『剑心
通明』之境,但『禅功道境』也是无比精深,瞬间抑制住了少有的情绪波动,好
似风过不留痕。

  杜玉妍见言静庵护在张霈身前,一动不动,明显是不会退却,而她也不是息
事宁人的主,这一战势必不可避免。

  杜玉妍双眼沉幽如寒潭,沉声冷语道:「既然言仙子不肯罢手,就让我领教
仙子高明了。」

  言静庵暗运玄门心法,美眸流转着彩色光芒,淡淡的说道:「杜门主这是何
苦……」

  「多说无益,咱们手底下见真章。」语毕,杜玉妍双眸射出冰冷的寒茫,身
如乳燕穿云,纤纤玉手轻舒,变化出百千道虚幻光影,每道光影都绚烂夺目,宛
如一个不住烁闪的光球般朝言静庵刺去,如此武技,足以笑傲江湖。

  言静庵衣饰素淡雅丽,迎风而立,完美清艳的五官就像是用冰雕玉琢一般,
浑身透出似近实远,遗世独立的孤傲味道,如藕莲臂后发先至,瞬息间便连接了
杜玉妍七掌,两爪,五拳,四指……

  慈航静斋自古以来守护中原文明的代表宗派,此派除了框扶正义、导正世局
之外、还着重上窥天道的修行,每逢乱世均慈航静斋就会派遣门下最杰出的女弟
子协助所选定的「真命天子」统一天下,言静庵正是慧眼如炬,在群雄争霸种选
择了朱元璋,最终光复了汉人江山。

  阴葵派是魔门两派之一,是论道的失败者,与慈航的静斋争斗负多胜少,阴
后杜玉妍不世奇葩,志在一统两派六道,一心光复圣门。

  慈航静斋与阴葵派之争是正邪之争,言静庵和杜玉妍之战,是仙女和魔女之
战。

  震响过后,杜玉妍后退半步,面色苍白如雪,甚至连她小巧樱唇都苍白失了
血色,言静庵仍是立于张霈身前,仿佛未曾动过,功力明显胜杜玉妍半筹。

  杜玉妍输了半招,心中羞怒,皓腕翻转,纤手种却多出了一把荧光荧荧的秋
水宝剑,这到底是如何变出来的,请原谅我用变这个字,因为我实在不知道她是
从哪里掏出这么长一个大家伙的。

  张霈看的眼珠子都差点蹦出来了,杜玉妍难道是魔术班出身?看来以后和她
上床的时候可得先把她扒光了,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二十分的警惕,不然一不小
心,断送了小弟弟,如何对得起自己一大堆老婆。

  杜玉妍再次娇叱一声,身法迅如鬼魂魅影,手中宝剑透出森森寒气,快似天
际流星,瞬间罩住了言静庵身周三尺的空间。

  言静庵玉容不惊,适时而动,插在地上的飞翼剑无声地到了她的手中,剑锋
如雪,斜指前方。

  双剑交击,火花四溅。

  杜玉妍一剑落空,心神反被言静庵锁定,飞翼剑快如闪电,划破虚空,向她
迎面而去,森冷的寒意让站在不远处的张霈也打了一个冷颤。

  张霈看的大摇其头,自己敌不过杜玉妍,杜玉妍又不是言静庵的对手,那自
己和言静庵之间岂不是?唉,张霈突然想吟诗,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讲春水
向东流。

  两女均是惊才绝艳之辈,眨眼之间双剑亲密接触达百次之多,叮当之声连绵
不绝,诡异的是相斗百余招竟无一招使完,往往是一招刚刚使出,招至半途,便
被对手化去,不得不变招再战。

  慈航静斋和阴葵派争斗了数百年,大战小战无数,今日为了一个张霈二大打
出手,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言静庵和杜玉妍打的热火朝天,娇喘吁吁,香汗连连,张霈在一旁看的却是
津津有味。

  尽管和两女都不熟,但不熟并不能阻碍男人的本性和色狼的本能,张霈看的
那叫一个过瘾,他一直坚持的认为自己是纯洁的,至少心灵是,他的眼神是集欣
赏、品评、赞美为一身,而且他可以向他妈的发誓,他的眼神中绝对是「艺术」
成分居多。

  手心手背都是肉,伤了哪个都不好,伤了哪个都心疼,张嘴想叫「卡」,可
是为数不多的自知之明告诉他,自己的男人魅力还没有大到能够动摇二女心智的
地步。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三章 冰火两重天

  老婆,快出来看上帝!张霈仿佛在看武侠大片一样,忍不住就想起了星爷的
对白。

  张霈一边扼腕蹙眉,一边长吁短叹,有时还大摇其头,作一副焦急万状的样
子,院中两女动作越来越快,剑影重重,气劲四泄,晃得人眼睛都花了,他能不
急吗?

  半盏茶工夫,相斗近五百招,都是以快打快的招数,杀的难解难分。

  言静庵功力犹在杜玉妍之上,但为了保护张霈安危,投鼠忌器之下,难免显
得有些被动。

  其实张霈哪里还少需要她保护,逼出了暴雨梨花针,张霈的功力早已恢复了
大半,打是打不过,但若要脚底抹油,杜玉妍也没那么容易拿住他。

  张霈之所有还留在这里,倒不是因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言静庵和杜玉
妍都是他未来的目标之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眼下有这好机会的机会能够近
距离观察,他怎么能这样轻易放弃呢?

  这还不算不可告人的目的?至少张霈心里不这么认为。

  撇开慈航静斋和阴葵派往昔纠缠不清的恩怨不谈,但杜玉妍今夜是和言静庵
铆上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杜玉妍对自己和浪翻云的「约会」原本满怀期待,结果被半路杀出来的言静
庵给搅和了,而今晚她和张霈的「好事」又再次被对方撞破,这简直欺人太甚。

  久攻无果,怒不可竭,杜玉妍急怒攻心之下渐渐使出了全力,握剑的纤纤擢
素手突然耀出水银般的光晕,秋水宝剑化成千百点寒芒,满不虚空,仿佛点缀宇
宙洪荒的点点星辰。

  杜玉妍莲步虚点,运起鬼魅般飘忽难测的绝世身法,长剑卷起漫天剑影,狂
涛般一浪高似一浪往言静庵卷去。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言静庵美眸如明耀晨光,似杜玉妍
手中长剑为无物,不躲不避,娇躯闪电前移,以攻破攻。

  言静庵的禅境道法名为「心有灵犀」,在慈航剑斋《剑典》上记载武学中仅
次于「剑心通明」的高明心境,臻达此境以后,她将手中本名「宝慧」的宝剑,
易名作「飞翼」,取的正是心有灵犀之意。

  杜玉妍惊觉眼前一花,无坚不摧的滔滔剑浪倏然消退无痕,长剑竟半点拦截
的作用都起不了。

  攻守逆转,杜玉妍美眸掠过一道精湛冷光,惊而不乱,在飞翼剑尚未触及身
体之时,左手忽地扫出漫空袖影,发出数道似无还有,魔幻般难以名状的古怪劲
道,虚实难分,诡异万分。

  张霈目射奇光,清晰的感觉到空中隐隐的有一股奇怪的劲力,生出吸、啜、
拖、拉、拽等各种纷乱四散的怪力,同时,他的身体竟然生出要向前倾跌的可怕
感觉。

  张霈心中骇然,杜玉妍立身之处仿佛化成一个幽深的洞穴,若被扯入,无论
人畜,休想活命,而飞翼剑也被这古怪的劲道扰的滑向一旁,虚刺在空中。

  天魔场妙用无方,杜玉妍顿时转危为安。

  杜玉妍秀眸射出前所未有的诡秘幽芒,脚下轻旋,好像清风浮云般的贴地平
飞,姿态风资绰约,无痕无迹,剎时间竟绕开言静庵,出现在张霈身前,纤手一
探一扣,制住他的右手脉门。

  这变故发生的太快,快的张霈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结束落幕了。

  张霈正好整以暇的欣赏着二女争夫的好戏,忽觉鼻端飘入一股淡雅怡人的幽
香,还来不及分辨这是哪位姐姐的香味,只觉四肢陡然一软,半边身子便酥麻无
力,落入杜玉妍「魔爪」。

  杜玉妍眼中闪动着奇异的光芒,慵懒不胜地伸展着脊背,妩媚地横了张霈一
眼,浅笑道:「这次看你还往哪里跑?」

  言静庵秀发云裳迎着夜风,贴体飘拂,突显出她窈窕傲人的玲珑曲线绝和绝
世风姿,当真是飘飘欲仙,九天谪仙下凡尘。

  「锵」的一声,寒光乍现即逝,飞翼剑回鞘。

  伸手拢了拢如云秀发,露出整张使人心迷神醉的脸容,在弯弯如柳叶的细眉
下,深邃幽远的美眸顾盼生妍,言静庵以她不含一丝杂质的甜美声线柔声说道:
「杜门主真的是要杀他吗?」

  杜玉妍不是一个不知进退,争强好胜的人,正常情况哪里会光明正大的和言
静庵动手,可如今为了「杀」张霈,她居然什么都不顾了,杀张霈对她真的有那
么重要?

  其实杜玉妍若真的要杀张霈,根本不会伤神劳力的出手相救,这种脱了裤子
放屁的事情哪里是「阴后」的作风,杜玉妍真正的目的是张霈一身精纯之致的无
上「魔功」。

  在张霈和莫意闲动手的时候,杜玉妍已看出他身怀魔门正宗绝学,而且出于
某种连她自己也说不上来的原因,眼前这个油腔滑调、行事无赖的男人对她有着
莫大的吸引,这陌生的感觉不是简单的异性相吸能够解释的,难道是……一见钟
情?嗯,一剑飙血还错不多。

  杜玉妍显然没想到言静庵如此心细如尘,仓促间被点破心事神情一滞,语气
转寒道:「当真瞒不过言仙子。」

  言静庵不在言语,默默拾回飞翼剑负在身后,清丽如昔的美眸蒙上一层淡淡
异彩,保持着神秘不可测的平静。

  「姐姐,你这是干什么?注意,要矜持,矜持啊!你这样明目张胆的拉住一
个成年男子,成何体统,虽然握是顶天立地,坐怀不乱的好男儿,但这冰不表示
我不会告你性骚扰了……」张霈提醒杜玉妍女人要矜持的时候,却忘了男人也应
该有风度,他又惊又怒,气急败坏道:「我可是清白人家出身,姐姐这样拉拉扯
扯,我回家可没法向老婆孩子交代……」

  不管是什么人,面对言静庵这样超绝的剑手,若还有时间旁顾其他,那他一
定是活腻味了,即使强如「魔师」

  庞斑也不行,何况杜玉妍。

  杜玉妍全部的心力都放在言静庵的身上,对张霈的话充耳不闻,或是闻而未
答。

  于是,某个在女人面前特别喜欢斤斤计较的人生气了,张霈很生气,后果很
严重。

  张霈陡然微哼一声,平地起惊雷,体内气旋转速猛的快了一倍,意到气到。

  功聚左臂,出指如风。

  「天魔指」快如闪电,迅若奔雷,在杜玉妍毫无防备之下,张霈突袭得手,
不过锐能洞金穿铁的天魔指却仅仅似有意若无意的擦过她覆面的白纱,没有造成
丝毫实质性的伤害。

  「啊嘤」一声娇呼,随着杜玉妍的面纱被天魔指击落,张霈终于有幸目睹了
这位阴后的真容。

  张霈眼前一亮,其实是眼睛一亮,射出了「猥亵」和「下流」交替出现的绿
光,他本人的解释是「欣赏」和「赞美」。

  张霈不得不再一次惊叹造物主的神奇,只为眼前的美丽。

  为什么是再一次?嗯,因为在言静庵身上他已经惊叹过一次了。

  张霈呆瞪着她,一时间连话都忘记说了,只觉一阵目眩神迷,以他的见惯美
人尤物,心中亦不由狂涌起惊艳的感觉。

  面纱之下是一张令人呼吸屏止的的俏脸,张霈心中升起了一个念头,若是今
生错过了她,那他定会抱憾终身。

  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冷
漠、高傲幽怨神情;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颌无不美至极
点诱人心动。

  她的肤色在清冷月光的照射之下,晶莹似玉,温润细腻,显得她更是体态轻
盈,容颜秀美,仙姿出尘。

  神情冷然中却又透着丝丝温柔,眉宇间暗藏妩媚风情,举手投足间无不展示
着毫无瑕疵的美态,不经意间又流露出万千风情,浑身上下充满了成熟女人特有
的风韵。

  她的神态奇异诡艳、邪柔腻美,仿似隐身在轻云后若隐若现的明月。

  张霈看罢,对人世间尤物一说更是深信不疑。

  杜玉妍看向张霈的眼中满是惊疑,刚才张霈一击比之最初躲避自己攻击的速
度快乐三倍不止,她的眼神逐渐平静下去,微含娇嗔,脸泛媚色,只是平静中却
有一丝难明的东西深藏其中。

  一瞬不瞬地望着张霈,杜玉妍轻启樱唇,似有情,若无情地娇声问道:「姐
姐长的好不好看?」她清脆悦耳的声音,仿佛敲震金玉,令人不自觉地深陷在万
千情丝之中,同时,余韵中,含有引诱挑逗的意味。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实则并不好答。

  「姐姐,你的美让我想起了曹植的《洛神赋》。」不行,这样的回答有卖弄
文采,装清高才子的嫌疑。

  「姐姐,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我用这八个字来形容你的美丽应该没人有异
议?谁有我抽谁?」也不行,这么直接容易让人反感。

  「姐姐,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给你讲个笑话,有一头公路,它一直跑
一跑,你猜怎么着,它就变成了告诉公路。」唉,讲冷笑话不知道行不行,不过
张霈并不打算试。

  现在有个迫切而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到底应该怎么办?

  上述想法看似繁冗拖沓,实则只是张霈脑中电光火石,心念电转。

  张霈摆出我本将心向明月的深情姿态,却后脸无耻的反问道:「我长的帅不
帅?」

  美女即使失态仍然风情万种,看着杜玉妍露出小女儿般夹杂娇憨的情态,张
霈纯洁的目光微微下视,映入眼帘的一双玉兔由于其主人娇喘吁吁而几乎破衣而
出,鼓胀的双乳叫嚣一样的挺立着,微颤颤荡出层层乳浪。

  杜玉妍令人神魂颠倒玉容微寒,秀眸射出凌厉得似能洞穿金石的厉芒,在张
霈脸上来回扫视几遍后,脸上掠过一个无奈的笑容,以平静如水,古井不波的语
调淡淡的说道:「你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但是我却不得不毁了你,你不要怪姐
姐。」

  说完,杜玉妍白裙仿佛碰上了迎面袭来的狂风,紧贴她绝世的身段,情景怪
异,恐惊万状,而一道强猛的劲气从扣住张霈脉门的纤纤玉指冲入他体内,封住
了他全身几大要穴。

  张霈知道杜玉妍对他动了杀心,可是他却面色平静如故,因为他相信言静庵
不会让杜玉妍将杀他的想法变成现实。

  言静庵趁着杜玉妍说话分神,稍纵即逝的时机,迅疾闪移而进,身法飘逸如
仙,眨眼便到张霈身前,一条赛雪欺霜,美至异乎寻常的玉手从宽敞的袖口中探
出,纤长优美的玉指在夜空间作出玄奥难明的复杂动作,最终轻轻搭在他的肩膀
上。

  一股蕴涵勃勃生机的道家玄气侵入经脉,破开杜玉妍的禁止,解开了张霈被
封住的穴位。

  杜玉妍和言静庵以张霈为界,互成倚角对峙,关系就类似CS中的悍匪和警
察。

  两女双眼丝毫不让的凝视着对方,不放过对手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而身在局
中,命悬一线的张霈却是心无旁鹜,心灵攀至井中月的境界。

  漂亮女人天生就是竞争对手,杜玉妍面对言静庵可没有什么好脸色,瑶鼻中
轻哼一声,扣住张霈脉门的皓腕一震,一道冰冷彻骨的劲力缓缓注入张霈体内,
瞬间冲毁了言静庵的玄门正气。

  张霈浑身没有由的一阵微颤,全身毛孔都紧闭收拢,只觉身体仿佛从阳光明
媚的人间坠入了幽冥地狱一样,不见灯火也感觉不到丝毫温暖,冰寒冻骨,苦不
堪言。

  言静庵秀眸明亮,似发散出灿烂的光辉,贴在张霈肩膀上的秀掌微沉,顿有
一股激流般的暖流顺着左肩涌向张霈体内,炙炎气流透体而入,炽热难言。

  一冷一热,一正一邪,一阴一阳,一柔一刚,两股完全相反对立,不能共存
的力量在张霈体内不断进行武装扩张,争夺地盘。

  「静庵,玉妍……」张霈的呼唤是那样深情,神情是那样专注,无奈的道:
「你们不要争了,我从了你们就是,随便你们绳子、皮鞭、蜡烛、项圈、手铐、
脚镣……啊……别玩了,再玩我就要翘辫子了,你们猜拳决定好了,不然扔筛子
也行……」

  张霈现在的感觉,这种奇妙的感觉,实在是,太,太难受了!仿佛是把明明
只有半边身子冻结成冰的身体,却将整个人一起丢到岩浆里解冻。

  这就是传说中地宫廷双妃?还是传说中的传说,冰火两重天?亦或是宫廷双
妃给我做冰火两重天?

  一位慈航静仙女斋主,一位是阴葵派魔女门主,如果是躺在加勒比海的海滩
上,享受冰山与火焰的滋味该是多么美妙啊!

  杜玉妍和言静庵一寒一热两股气劲不断争夺着张霈身上各处要穴的控制权,
最初是围绕丹田,气海几处大穴进行拼抢,后来则是不管什么大穴,单穴双穴,
奇穴偏穴,要害穴致命穴……一并抢占了再说。

  打及时战略的朋友都知道,占领经济是多么重要,而张霈今天却用自己的身
体好生领会了一番。

  言静庵攻占了从胸沿臂内侧走向手的手三阴经,从足沿腿内侧走向腹的足三
阴经,杜玉妍则拿下了从手沿臂外侧走向头分手三阳经,从腹沿腿外侧走向足的
足三阳经。

  奇经八脉各占一半,张霈全身一千零八十个穴位同时传来阵阵奇痒,没人能
忍受这种痛苦不堪的折磨,为了保护张霈的身体和神志不至崩溃,隐藏在他体内
的一股神秘的力量自沉睡中缓缓苏醒过来。

  杜玉妍那对能勾魂摄魄的翦水双瞳,含情脉脉配合着唇角略带羞涩的盈盈浅
笑,媚声道:「言仙子这般着紧他,莫非是动了仙心?斋主抢男人,这可真是慈
航静斋数百年来的奇闻了。」

  言静庵没施半点脂粉的俏脸神色恬静如常,无丝毫反应。

  而两女都没有注意到的是,不知何时,张霈的双眼变的殷赤如血,目光隐隐
透射出一种似有若无的邪魅。

  更人没有想到的是,今夜之后,因为张霈关系,言静庵和杜玉妍的命运发生
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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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四章 玉体娇嫩

  张霈的是身体是主战场,而言杜二女两只同样温润纤细的玉手则在他眼皮底
下,杀的难解难分,香风习习,催人欲醉。

  杜玉妍在功力上输了半筹,但胜在招式狠辣,一时间两位巾帼远胜须眉的女
英雄斗的旗鼓相当。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两位仙女打架,可害苦了张霈这凡人,万幸的是二女
只是默契的空手过招,没有用剑。

  后一分钟,疼痛都在升级,下一秒钟,苦难仍在继续。

  张霈感觉度秒如完年,光阴似老牛拉破车,岁月如前进一步退两步,这久违
的感觉让他想起了印象深刻的大学英语课。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隐藏在张霈体内强大电能的苏醒,一切都成为了过去,
仿佛过眼云烟,散于无形。

  张霈虎目精光熠熠,陡然一声轻喝,张口呼出一口浊气,一股肉眼难辨的气
浪野兽般朝着四周呼啸而去,吹的两女白裙咧咧作响。

  杜玉妍眼中闪过一道厉茫,莲足无声点地,腾身而起,便带着张霈向院外飘
去。

  若是言静庵使出此招,杜玉妍轻易就能破解,只要废掉张霈一条手臂,言仙
子自是想走也走不了。

  如今换了妖冶邪气的杜玉妍,言仙子却狠不下菩萨心,施展修罗手段。

  按在张霈肩膀上的玉掌一翻一扣,拿住他的手臂,脚下生风,倩影飘飞,三
人一起疾速掠向远处。

  杜玉妍与言静庵是身手何等敏捷快速,早到了「随风潜入夜,踏物细无声」
境界,眨眼间已是鸿影杳杳,仙踪飘渺。

  「两位姐姐,这个游戏一点也不好玩,高空作业危险系数太大啦,我们还是
下去,玩点你也舒服我也舒服的游戏吧!小弟一定尽心服侍,让两位姐姐满意而
归,不负与我相聚的缘分。」身体无恙的张霈再次故态萌发,享受着与两女亲密
的肌肤之亲,大占口舌便宜。

  言静庵和杜玉妍一左一右将张霈挟在中间,张霈口中几乎嚷翻了天,可是身
体却乖乖的仿佛一只听话的猫咪。

  张霈毫不挣扎乱动,却不代表他真正老实,只见他不时靠向言仙子高耸的酥
胸,不时又依着杜魔女丰挺的玉峰,在四个膨大的、丰满的、高耸的、白胖的、
肥满的、浑圆的肉球中享尽人间艳福。

  也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相信天下间再也没有第二个男人有他这等好福气,能
够在一亲阴葵派阴后芳泽的同时又亵渎慈航静斋斋主,要知道,这两女绝对是淫
贼公会不能招惹排行榜名列前茅的女人。

  女性胸部健美标准是结实、柔软、并且富有弹性,张霈在二女集丰满肥硕、
白净可人、香气微醺、弹性质感、均匀圆滑这五大优点于一乳的圣洁峰上乐不思
蜀,不知身在何处。

  言静庵和杜玉妍虽能不在乎张霈的疯言疯语,却不能容忍他动手动脚,于是
激斗不停的同时,暗中催发劲力,送入张霈体内的冰炎气劲骤然飙圣,再次上演
龙争虎斗。

  「哎哟!两位姑奶奶,你们在这样搞下去,小弟就要香消玉殒了?」

  张霈全身震颤不休,一阵阵难言的苦痛成倍的增加,全身撕裂般难受,心底
就像开了个油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五味俱全;脑中好似开了
个彩帛铺的: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眼冒金星。

  言静庵和杜玉妍自打自的,幽香飘飘,娇喘吁吁,完全没有理会张霈不顾形
像,杀猪般愈渐急促的「咿咿呀呀」,无视的结果就是张霈体内的恐怖电能山洪
般陡然爆发,电流过处,全身不适瞬间一扫而空。

  觉醒的不止是暗藏在张霈体内的电能,在电流的刺激下,早张霈血脉融合的
白蛇淫性也狞然爆发,全身的针刺凌迟般的苦痛被一种奇异之极的感觉取代,这
种似兴奋,似产颤栗,似沸腾,似有什么要涨裂躯体宣泻而出的感受那那样强烈
而不可抑制。

  所有的感觉最终演变成强烈的欲望冲动,张霈的呼吸喘急粗重,眼中赤色如
血欲滴,白皙的肌肤之下隐现一层黑芒,身上穿的一袭白色武士服倏地鼓起,一
头长发无风自动,在背后飘扬开来,充满妖异的美感。

  一股沛然的气劲陡然涌现,吹得言静庵和杜玉妍的白裙紧紧贴在身上,显露
出美好的曲线,最引人注目胁则是她们那高挺耸立的双乳,随着打斗而愈发急促
的呼吸,晃个不停,无比诱人。

  只听一声冷哼自言杜二女耳鼓内响起,以她们的功力,竟也耳鼓生疼,好似
针扎。

  张霈脸上掠过一个狰狞邪气的笑容,声音沉冷如冰,嘲讽道:「两位姐姐,
你们玩够了没有?」

  音浪同时在言杜二女耳边响起,接着化成嗷嗷狂啸不止的风暴浪潮般扩散开
去,眨眼间,整个天地都弥漫在压城欲摧的黑暗中,耳中尽是狂风呼啸,雷电怒
嚎的可怕声音。

  诡异的是四周偏是宁静如昔,落针可闻,就像一切的变故都是发生在她们脑
海中。

  当呼呼厉啸的风声和轰隆隆的雷声化作闪电霹雳,雷霆震怒的声响时,言静
暗和杜玉妍均有仿佛置身于龙卷飓风的可怕灾难中,遍体生寒,脚步不稳,强力
抱守心神,要以无上的意志,才能勉强保持平衡。

  如此神功,确实闻所未闻,骇人到极点。

  鬼哭神号,凄厉阴惨。

  惊涛裂岸,汹涌澎湃。

  言杜二女完全不明白张霈如何能令她们这两位武学已达宗师级的超级高手生
出这样的错觉?这似乎已经超出了武学的定义范畴,更趋近于东方道术秘法亦或
西方异术魔法的古老传说。

  三人此时所处的位置是一片密林,洞壑幽奇,清溪如镜。

  「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
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

  张霈脑海中突然闪过「天魔四噬」的总纲,修习天魔功以积蓄内力为第一要
义。内力既厚,天下武功无不为我所用,犹之海纳百川,大舟小舟无不载,大鱼
小鱼无不容。

  气随意转,玄功默运,体内气旋打破枷锁,以平日千百倍的速度飞速旋转,
一股无形的气劲从张霈的身体疯狂涌出,充斥四野,他使出了「天魔四噬」中厉
害的天魔蚀魂。

  张霈全力摧鼓天魔气,运转天魔功,全身金光隐隐,周围异象顿消。

  言静庵和杜玉妍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突然又同时轻「咦」一声,惊觉玉指
酸软无力,忍不住便要松开拿住张霈脉门的纤指,芳心骇然,急忙催劲运功,再
次扣住张霈脉门,但立时又即酸软。

  她们每催一次劲力,内力便减弱一分,仿佛笼罩在一个挥之不去的阴霾噩梦
中。

  当言静庵和杜玉妍两女察觉事情不对头时,却已为时过晚,在张霈体内争斗
不休的冰炎二重劲已尽数归于他的膻中气海,就像扔下了一个巨石,泛了几个浪
头后边只剩圈圈涟漪。

  冰炎二重劲在丹田处的气旋漩涡中不住循环往复,张霈起初感觉胸口有些窒
闷憋气,当一股淡淡的暖气自任脉和手太阴肺经两路经脉巡行一周,又再沉入丹
田时,憋闷难受之感顿止即消。

  气脉穿行了一个小周天,言杜二女侵入张霈体内的冰炎二重劲便已被他据为
己有,永存体内,不过抢夺来的终归不是自己的,能不能为他所用又是另外一回
事了。

  最开始,不管是言静庵还是杜玉妍,她们任何一人的内力都要远胜张霈,倘
若明白其中道理,立即收回功力,松手退开,自是无碍,但两女都是十分心高气
傲,不肯轻易认输的人,岂能就此罢手?

  在天魔噬魂的暗诱下,只是短短的工夫,她们不但纤纤玉指,连凝霜皓腕、
藕臂粉腿也跟着酸软起来,越是运功,内力流出更快,不多时全身内力竟有一小
半注入了张霈体内。

  无言的僵持了片刻,此消彼长,张霈内力水涨船高,今夜五脏六腑所受之重
创已惊人的速度愈合,冰炎二重劲流入的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竟似江河决堤,
一泄如注。

  这次换成是言杜二女有苦难言,痛苦不堪了,看着自己十几年苦修的真气内
力一丝一丝不断流泻,注入张霈的身体,一去不回,以言静庵的豁达气度,宽广
胸襟也感欲哭无泪,更不用说肠子都悔青了的杜玉妍了。

  张霈感觉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欢畅雀跃,舒服的让人忘记一切,冰炎二重劲
竟和他体内原有的融合了白蛇淫性的异种真气合而为一,不经引导,自行在各处
经脉穴道中奔绕流泻,循环不息。

  最初的确是仿佛高潮降临般的巨大快感,整个人荡在云端,飘飘欲仙,可是
中国有句先贤古圣教诲后辈的经典语录,「过犹不及,乐极生悲。」,张霈现在
是切身体会到贪多嚼不烂的痛苦了。

  张霈全身肌肤在水火不容的寒冷与炽炎劲气折腾下,似乎都要炸裂开来,身
体处于分崩离析的边缘,属性相反相克的两股强大的内劲在他体内突然不受控制
的冲突起来,此刻他方才深刻的明白了什么是自作自受。

  而言静庵和杜玉妍都没有注意到的是,张霈的肌肤下忽隐忽现的流动着一股
充满诡异之气的水银般的黑色光华,空气中不知何时被一股淡淡的奇异幽香所笼
罩,若有若无,风吹不散,浓香馥郁,闻之欲醉。

  两女都是智谋高绝之辈,彼此无声的对视一眼,同时暗下决心,毫不犹豫的
放弃争斗,伸手按在了张霈的身上。

  张霈的身体陡然一僵,接着便剧烈的颤抖起来,言杜二女的内力犹如银河落
九天般疯狂的向他身体涌入,B倭下载要有这个速度那可就真是爽上天了。

  乱世用重典,重病用猛药。

  随着奔腾汹涌的冰炎二重劲灌入体内,为了护住张霈的身体,丹田处的气旋
漩涡,速度不升反降,竟由快到慢逐渐放缓下来,而二女的内力则在这个时候趁
机慢慢退回了体内。

  再次得回身体的控制权,张霈圆睁的双目泛着妖魅的光芒,眼神平静如幽深
大海,隐藏在令人窒息的平静之后的是汹涌的暗潮。

  三人终于分了开来,言静庵和杜玉妍都是娇喘吁吁,香汗淋漓,胸部起伏不
定,深邃的乳沟成了香汗流淌的山壑,透出阵阵诱人体香。

  「破!」张霈脸上浮现出一个阳光般和煦的笑容,字正腔圆轻轻吐出一个令
人惊愕不已的字。

  说完,食指疾伸如电,天魔指应声而至,杜玉妍一声娇呼,身上白裙应指而
开,如同被利刃切割开来。

  杜玉妍陡觉身上一凉,回过神来,遮覆柔美娇躯的白裙飘落在地,只于一袭
淡黄色缎子亵衣和一条墨绿色绸质短裤掩盖乍泄的春光。

  亵衣大敞,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两只挺耸如球的硕大乳峰傲然伟立,将亵
衣高高撑起,冷风一袭,肌肤浮起一粒粒小疙瘩。

  杜玉妍羞急之下,俏脸绯红,胸口竟然兴起一股亢奋的躁热,乳尖顿时皱缩
硬挺成蜜桃核的模样。

  言静庵微微一怔,瞧见杜玉妍衣不蔽体,前胸露出了好大一片雪白的乳肌,
空山灵雨的秀美脸颊不由升起一抹红霞,臻首微垂。

  张霈眼中燃烧着欲望的火焰,天魔指再次点出,此时的杜玉妍连站都几乎站
不稳,哪里还是张霈的对手,随着指刀划过,「撕」地一声轻响,杜玉妍身上亵
衣短裤中分而开,一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玉乳就若含苞欲绽的花蕾般
含羞乍现,赤裸裸的在好色男人眼前晃动着。

  亵衣短裤离体,杜玉妍全身一丝不挂的暴露在张霈灼热的目光下,随着娇吸
喘呼,一对晶莹剔透,雪白滑腻的乳房颤荡不休,硕大玉乳中心,两颗玲珑晶的
柔嫩樱娇带怯的羞挺着。

  她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
臀耸翘白嫩,面容端庄秀丽,蕴藏着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丰乳更是充满成熟的
韵味。

  张霈目光火辣的看着杜玉妍的胴体,一双玉桃般水灵娇嫩的雪乳,在轻轻的
抖颤着,圣洁的处女峰肥硕丰挺,光滑细嫩的肌肤闪动着白莹莹的色泽,玉乳上
两点娇巧可爱的嫣红傲然屹立在柔和月光。

  阴葵派和天命教不同,门主和圣女必须是处女之身,所以尽管杜玉妍表现的
语言大胆,放浪形骸,但身为阴葵派门主,她绝对是货真价实的处女。

  看着美女赤裸的娇躯,羞愤的表情,张霈的欲望并没有得到满足,相反,他
的欲望才刚刚开始。

  身材高挑,骨肉均匀的杜玉妍浑身晶莹雪白,线条优美,酥胸雪白粉嫩,淡
红色的蓓蕾好似两粒熟透了的红樱桃,蛮腰盈盈,不堪一握,完美的线条向下延
伸和那嫩白丰挺的臀部形成两道美丽的弧线,两条圆润匀称的修长玉腿紧紧夹在
了一起,小腹平滑细腻,可爱的玉脐镶在圆滑的腹壁之中,再往下那人遐想的迷
人花瓣,芳草凄凄,若隐若现。

  随着吸入飘散在空气中的淡淡香气在身体里发生微妙的化学反应,杜玉妍嘴
唇半张半合,媚眼如丝,一脸的红润不知是羞辱还是兴奋,鼻孔内呼吸急促,呼
吸火热的烫人,根本不似平日冷艳的模样。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五章 亵渎仙体

  看着张霈放射着赤色红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仿佛是盯着一头落入
网中的猎物,任他鱼肉。

  杜玉妍不敢与张霈对视,低下了羞红的臻首,从猎人到猎物的转变,使得显
得有些无所适从。

  玉面桃腮,秀眉杏眼,瑶鼻红唇,嫩白丰满,坚挺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轻
轻地颤动,实在是我见犹怜,哪里还是动辄取人性命,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若非亲眼所见,这事儿说出去也没人相信,所以一切事情必须眼见为实,道
听途说之事并非不能相信,但却不能全信。

  张霈的瞳孔蒙上了一层红雾,迷离如烟,眼中的一切都变成了淡淡的红色,
说不出的诡秘。

  杜玉妍俏脸绯红而娇艳,经过张霈有「色」目光的提醒,她终于意识到自己
不但未着寸缕,而且还就这么悄生生的立在一个青年邪气的俊伟男子面前,让他
的眼睛大吃冰淇淋,任其观赏。

  「啊……」檀口发出一声清悦荡人的娇呼,意识到自己尴尬处境的杜玉妍一
只纤手压住胸部,一只纤手掩住下身,一上一下,分工明确。

  她的小手根本无法遮掩胸前跌宕汹涌的波涛,坚挺丰硕的嫩肉被挤出一条深
深的乳沟,看的张霈喉结翻滚,口干舌燥,而一双浑圆修长的玉腿之间,萋萋芳
草也挣脱素手的盖压,从神秘顽强的冒出头来。

  不管杜玉妍怎么遮,如何掩,从物理学上分析都是做「无用功」,施了力但
不做功,路程巨大但是位移为零,而且半遮半掩,若隐若现,诱惑力更是呈倍增
长。

  张霈分不清杜玉妍这「多此一举」的动作到底是遮掩还是勾引?她有意也好
无意也罢,总之好色男人不介意。

  杜玉妍现在功力损耗大半,能依仗的不外乎就是迷情勾人的媚术,但很步行
的她选错了对象,张霈身怀白蛇致淫之性,比之「魔种」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区
区魔门媚术于他只是雕虫小技,微末伎俩而已。

  「玉妍,我早就猜到你的身体一定是娇美无比,可现在我才发现,你的美丽
已非笔墨能够形容,看来我叫你仙女姐姐可没叫错。」张霈原本就处与战斗状态
的小兄弟越发战意高涨,将顶出一个高高隆起的帐篷,话音一转,淫笑道:「不
过现在却要改口叫你老婆了。」

  杜玉妍瞥了张霈一眼,发现了他胯间的急剧变化,羞的小手都不知道该往哪
里放了,小脸更是蜜的能滴出水来,心中却升起了对那不雅之物的渴望。

  施展媚术最忌动情,自己怎会情欲难抑?杜玉妍芳心暗惊,此时她面对着张
霈竟然只有羞意而无怒意,更让人难以启齿的是下身涌起的一股粘稠的湿意,她
想忍住,可是琼脂津液不断涌出,几乎快要沾湿了手指,只好紧紧地夹住双腿。

  张霈赤瞳殷红,锐目如刀,将杜玉妍的生理变化尽收眼底,不仅如此,低垂
臻首的言静庵也同样逃不过他的眼睛。

  言静庵香唇轻启微分,费了好大力气才强压下喉间低若蚁蚊的呻吟,敏感传
来一股酸麻感觉,如同电流一般遍涌全身。

  偷偷抬头看了张霈一眼,发现他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言静庵惊羞之下忍
不住浑身一颤,难耐的紧紧夹住玉腿,却能感觉到羞人处明显的湿润。

  两女相斗半晌,加之被张霈吸收了近半内力,没有半年功夫根本无法恢复,
如今在天下致淫的糜性气息的催情作用下,对张霈的抵抗力越来越弱,准确来说
是对男人的抵抗力越来越弱。

  张霈眼中赤芒越来越炽,欲火如潮的他出人意料的没有扑向全身赤裸,艳媚
无双的杜玉妍,身形一晃,大手一揽,却将眼静庵搂入怀中,正是软玉温香抱满
怀。

  全身软酥乏力的言静庵感知力也大打折扣,被张霈结实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搂
住方才惊觉,顿时俏脸红晕如霞,娇艳欲滴。

  芳心惊骇的言静庵剧烈的挣扎抗拒着,可是越是挣拒,反而被张霈箍抱得更
紧,不由檀口娇叱道:「你快放开我。」

  这样动动嘴皮子就能让酒鬼戒酒,烟鬼戒烟,色鬼戒色,让人放弃到嘴的肥
肉,天下间哪有这样的道理?言静庵虽是「仙子」,可还没有释迦牟尼的道行。

  张霈闻言,不止其行,言静庵给他紧紧搂贴在怀中,此刻护体真气尽失,娇
嫩敏感的高耸在他火热健硕的身躯压挤下,心中升起一股异样感觉,泣声求道:
「啊……不要……」

  「静庵,你真美。」张霈咧嘴一笑,见言静庵朱唇淡雅丰润,光泽诱人,暗
忖不知浅尝下去是怎样一番滋味?

  俏脸美到极致,未施粉黛,却有着说不出的惊艳,眼神平静深邃,叫人无法
凝视,不是杜玉妍极尽妖娆的诱惑之美,而是东方纤柔之美。

  张霈伸手卸掉言静庵负在背后的飞翼剑,随手仍在地上,邪笑着俯下头对准
她的芳唇狠狠的吻了下去,犹如玫瑰花瓣的娇嫩,灼热似火,湿润的感觉令人窒
息,连脉搏和呼吸都跟着颤抖起来。

  如澜似麝的芳香直冲脑门,张霈思维顿止,变成灰蒙蒙的一片,心脏跳的比
F1的引擎还有快。

  言静庵初吻被夺,身体娇颤,紧张和生理上的表现都比刚才和杜玉妍一战还
要剧烈。

  知道反抗无用,言静庵默默承受着残酷的现实,可是张霈那条可恶的舌头就
像毒蛇,伴随着带着耻辱的快感,羞耻和委屈一齐袭上心头,终于化成两滴眼泪
自面颊滑落。

  张霈终于攻克两排编贝般洁白的皓齿,并紧紧吮贴她毫无抵抗力的唇,不留
空隙,拒绝给小丁香任何逃开的机会,允吸那带着沁人心脾芬芳的芬芳甜液。

  言静庵甚至能听见张霈大口吞下自己津液的声响,一抹屈辱的嫣红悄悄袭上
了佳人如玉的香腮……

  不知过了多久,张霈终于松开那微微红肿的柔唇,看着言静庵正艰难地喘息
着,坏坏的笑道:「静庵,刚才的感觉美吗?」

  「你!」言静庵惊满怀,芳心纷乱,颊带泪珠,羞恼交集道:「你……你怎
么能这样对我?」

  张霈双眼凝视着言静庵,秋水明眸,皓齿如贝,柳眉樱口,冰肌玉骨,意态
艳丽,丰韵娉婷,婷婷玉立如月宫仙姬。

  水灵的美眸就像一潭晶莹的清泉,清彻透明,楚楚动人,睫毛倾长,再配上
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似从
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的有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似的美艳
绝色。

  张霈伸手挑起言静庵圆润的下颌,凝视着她灿若星辰的美眸,轻轻拭去她脸
上的泪水,郑重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言静庵怒意沸腾,早失了仙子的气度,娇喝道:「你……你,妄想!」

  张霈收回手指,好整以暇的道:「静庵,我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能有幸能
被你和玉妍驾着在天上开飞机,所以,事实无常,今天过后,你注定将是我的女
人。」

  在说到杜玉妍的时候,张霈有意无意的侧头看了她一眼,杜玉妍仍俏丽在原
地,眼神变幻,时喜时忧,雪肌玉肤如冰雪般的晶莹如玉,柔滑娇嫩。

  杜玉妍不是没有想过逃走,可是当她看见张霈眼中不时掠过的厉茫和近在自
己身旁的飞翼剑时,整颗心却沉到了冰冷的湖底,面对眼前这个男人,此时的她
没有任何机会。

  被张霈剥光了衣裙时,杜玉妍认定他要淫辱自己,遂虚与委蛇,趁机施展魔
门媚术,期望找到机会脱身,可当她将娇躯嫩肉赤条条的暴露在张霈眼前时,他
又对她「不屑一顾」,竟转而开始挑逗言静庵。

  难道我连勾引男人也比过她?心高气傲的杜玉妍说什么也不肯认输,当看见
言静庵被张霈夺去初吻的时候,她的心生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意。

  渐渐的,张霈已经压制不住身体高涨的情欲冲动了,他轻咬着言静庵玲珑小
巧的耳垂,呵着气道:「静庵,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娇躯盈软的可人儿再次被张霈紧紧搂在怀里,言静庵又羞又急,又惊又怕,
可落难的凤凰怎么敌得过冲霄的苍龙?

  言静庵一身内力早消耗得七七八八,如今甚至连寻常女子都有所不及,可以
说是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是张霈的对手?

  一番不是很「剧烈」的挣扎,反把自个儿折腾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一张
清秀绝伦的俏靥胀得通红。

  若是平日,不管是面对言静庵还是杜玉妍,张霈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可是如
今机缘巧合之下,他不但有了机会,还福星高照的有了两个「机会」。

  张霈双手搂紧言静庵柔弱无骨的纤腰,渐渐扩大活动范围,在她全身上下游
走……

  慈航静斋在江湖中的地位和名望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言静庵身为慈
航静斋斋主,慧眼独具,选中初期并不被人看好的朱元璋,号召天下武人为他所
用,助他击败陈友谅,驱逐蒙人,建立大明朝。

  言静庵行走江湖,白衣、轻纱、冰颜、霜剑,倾倒Fans无数,背后还有
中原之主朱元璋撑腰,不管什么人看见她都毕恭毕敬,不敢稍有怠慢,连言辞轻
侮都不敢,何曾受过如此天大委屈?

  貌若天仙的言静庵和杜玉妍一样,至今仍是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在张霈天
魔气的调情挑逗之下,仿佛是一只温顺的羔羊,任其在自己娇嫩的玉体上淫戏轻
薄。

  张霈看着她渐渐晕红的绝色娇靥,处子特有的淡淡幽兰体香一丝丝的沁入鼻
中,透入心肺,好色男人不由得欲焰高燃。

  双手在言静庵的胴体上四处游走,先轻抚着她的玉颊桃腮,揉捏抚摸,只觉
触手处柔嫩滑腻,青春紧绷的肌肤给了张霈前所未有的享受。

  双手慢慢下移,滑过言静庵修长光洁的玉颈,圆润的香肩,隔着一袭白色裙
衫攀上了那翘挺丰硕,滑不溜手的高耸。

  「嗯……」言静庵发出一声火热撩人的呻吟。

  张霈双手握住言静庵丰满饱实的娇挺,抚、搓、揉、捏、按、压、挤,十八
般武艺尽展,同时低头再次寻着呵气如兰的柔嫩檀口狂吻起来。

  「啊……」言静庵犹带泪痕的玉颊羞红胜火,轻咬玉齿。

  张霈在她丰耸处使劲一捏,言静庵「嗯嘤」一声,唇关失守,张霈趁机挥军
直入,火热的毒龙卷住了柔嫩香甜的滑软玉舌,大力吮吸着她口腔中醉人的芬芳
液体。

  张霈看着怀里气质圣洁无双的言静庵,一张秀美娇靥如火似焰,水漾明眸透
着怒火,身段婀娜骨感,肌肤精致细腻,双腿修长结实,光滑圆润,香臀丰耸硕
挺,小腹平坦坚实,糅合了淡雅、高洁、清纯的独特气质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
思。

  两颗柔软玉的蓓蕾逐渐涨大羞挺,坚若硬石,芳心微颤的言静庵又气又急,
羞愤欲绝,她自幼就舍入空门,一心向道,冰清玉洁,一生从未与任何男子有过
肌肤之亲,更何况像这样被男人肆意抚摸?

  哪个少女不含春?处女怎堪情挑,即使这处女是仙女也一样。

  况且张霈的手亵渎地方是言静庵敏感的玉乳,虽然隔着一袭素服麻衣。

  言静庵之所以还能衣衫完整,那是因为衣物在张霈的眼中不是阻碍,而是情
趣。

  四肢酸麻乏力的言静庵从最初的挣扎反抗到后来的的软语相求,可张霈在白
蛇淫性的影响下早已色心大动,欲火中烧,哪里肯就此作罢?

  张霈一双魔手爱抚得言静庵三魂悠悠,七魄荡荡,俏靥如火,娇躯轻颤,如
遭雷击,胴体软酥。

  「你,你放开我……快放开我……」言静庵玉颊生晕,她又羞又怕,可是又
无力抗拒身体愈来愈强烈的生理反应。

  言静庵只觉张霈的双手仿佛带着不可思议的魔力,立志献身剑道的她本来连
女儿家月事都停了,但此时被男人双手按在自己鼓胀的挺硕双峰上,脑中竟似空
白一片,心底隐隐有种希望沉浸在这强烈的舒爽快感之中的念头。

  在天魔气和空气中淫糜气息的双重影响下,言静庵羊脂温玉般晶莹白皙的纤
纤玉手完全放弃了抵抗,改阻推为按压,将张霈在怒耸雪乳上肆意揉搓的大手死
死握住。

  张霈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意,双手轻易的摆脱了言静庵素手的束缚,接着
轻轻解开娇躯因紧张而僵挺的美人儿腰间裙带,大手从松开的裙缝中蛇般滑了进
去……

  轻轻摩挲着言静庵腰间娇软纤滑的冰肌玉肤,张霈散发着炽热温度的大手抚
过柔软亵衣下娇软平滑的小腹……

  当他的大手一路爬山涉水,抵达言静庵娇嫩的处女地时,她直羞的芳心「霍
霍」,似要跳出胸膛一样,娇嫩玉体因为紧张而震颤不休。

  随着功力的消减,言静庵不能保持自己习自《剑典》的至高禅境道法「心有
灵犀」,当她意识到自己此刻将竟是那样的春心荡漾时,不由得羞愤难堪,芳心
凄苦。

  张霈按在言静庵的邪手轻轻摩娑着,手法熟练而老道,那强烈的刺激令她忍
不住连连娇喘轻哼。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六章 强奸仙子

  耳中传来言静庵檀口刻意压制的娇吟浪喘,张霈感觉心底有什么东西在剧烈
膨胀,身体仿佛要炸开了,喉间响起低沉的嘶吼,深邃的赤色眼眸透出对肉欲的
强烈渴望。

  色欲熏心的张霈温柔不再,动作粗野而狂暴,猛然将言静庵扑倒在地,强横
地顶开两条笔挺修直的美腿,伸手乱撕乱扯。

  「嗤啦」之声响起,言静庵半边素服被张霈粗暴的撕裂开开,露出隐藏其中
的浓浓春色。

  好色男人完成了无数狼友心中不可能完成的神圣任务,原本只打算推到秦梦
瑶,没想到竟鬼使神差的有幸放翻了言静庵,看来人果然要多做好事,好人有好
「抱」嘛!

  苍天啊,大地啊领,若世间真有神灵,估计第一个挨雷劈的就是这色胚。

  张霈鼻腔中呼着白乎乎的粗气,眼睛盯着身下惊慌无助的绝色小羔羊,伸手
将她那掩住酥胸的白色亵衣一并扯下,仍在地上。

  若是遇着平日的张霈,这绝对是不可多得的私人珍藏,如今的他却没有那个
心思,随着「嗒」的一声,白色细绳断开,亵衣离体飘落,刹那间,两只绝世美
乳弹跃而出,鼓胀巍颤的在男人眼前摇晃动荡,晃荡出无比迷人乳波肉浪。

  言静庵红嫩嫩的小嘴发出一声哀婉欲绝的惊呼,拚命摇着臻首,无奈身无内
力,手腿并施也挣脱不了,越是挣扎,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越多,须臾,香汗淋
淋,娇嫩肌肤浮出美艳的嫣红。

  看到言静庵裸露出的雪白嫩肉,丰盈高耸上的两点嫣红,张霈眼中的赤色越
来越浓,内心深处的欲望火焰渐成燎原之势。

  不顾言静庵的声嘶力竭的反抗,张霈双手如盖,覆在她冰堆雪彻的白嫩酥乳
上,粗狂的肆虐揉搓起来,接着俯身一头扎入一对丰挺雪峰挤出的深深玉沟,急
躁而粗莽地吸吮舔砥,灼热的气息将雪峰炽成了绯色。

  「嘤咛」一声,言静庵娇躯急颤,使劲猛扭腰肢,结实秀美的双腿更是用力
蹬踏在空处,想要脱出狼口,可是一阵浓烈之极的男儿气息却使她头晕目眩,挣
扎无力。

  过了好长时间,张霈方才啧啧有声的放过满是斑斑殷红和湿痕的玉峰,征服
者继续驰骋疆场,开疆裂土,嘴唇贴着言静庵娇嫩的雪肤缓缓下移,舌唇口鼻喷
出灼灼热气,在美人儿面色坨红的颤栗之时,滑过高山平原,来到美丽的肚脐,
同时开始用力扯她腰间罗带。

  言静庵娇喘吁吁,仿佛胸口压了一座大山,还是会喷火那种。

  混散在四周空气中的绯色香气越来越浓郁,微颤颤的高耸双峰在淫糜气息的
刺激下愈发的饱胀,看着整个压躺在自己娇躯上,不住蹂躏着自己雪白肉体的张
霈,言静庵的眼神突然变得异常冷静清澈。

  欲火狂烧的张霈只顾侵犯言静庵毫无反抗之力的身体,发泄原始的欲望,并
没有束缚她的双手,失去了内力的言静庵只是一个身娇力弱的寻常女子,粉拳秀
腿难伤张霈分毫。

  如果言静庵真的被压制的动弹不得,张霈或会觉得少了许多乐趣,男人不都
好这口吗?

  言静庵双眼沉冷仿若万年不化的溟河玄冰,避开张霈燃烧着欲火的赤瞳,双
手各自摆出一个优美而曼妙的手势,芳唇中梦呓般吐出几个清越的梵文。

  「唵萨缚婆缚输驮萨缚达磨萨缚婆缚输度唅,归命自性清净一切法自性清净
我……」言静庵柔美丰润的唇瓣快速颤动,一句句佛门真言梵唱脱口而出。

  神、魂、魄三秘相合,色、受、想、行、识五蕴相生,字字若轰雷霹雳,张
霈闻之全身震颤不止,眼中闪过茫然无措之色,双手停止了侵犯的动作,失了魂
般跌坐在地。

  言静庵眼神柔和安详,绯红俏脸忽地变得止水不波地平静,然后像被投下一
块小石投惹起一个涟漪,逐渐扩大,化成嘴角逸出的一丝动人至不能言传,超然
于任何俗念妄想的飘然笑意。

  失神的张霈与言静庵的眼神一触,心中立时涌起滔天巨浪,震骇、惊惧、吓
恐,炽天焚地的欲火海绵吸水般急速消失。

  这究竟是什么古怪功法,难道是仙法不成?

  言静庵为了化解张霈侵犯,在关键使出了佛门玄功《大梵天王问佛决疑经》
所记载的无上绝学「占花微笑」保住自己清白,由于整个施法过程,不能出错或
中途打断,否则将前功尽弃,施展起来实属不易。

  严格来说来「占花微笑」不是武功,而是一种精神攻击,和萧峰的「魔相淫
魂」差不多,只是一正一邪而已。

  其实武功哪里分什么正邪,用之行善则为正,用之为恶则为邪,用张霈的话
来说就是凡与我为敌者,均是邪恶的。

  对于精深攻击张霈完全是外行,虽有前车之鉴,如今仍着了道,不过若是换
了有欧冶静怡在,有她相助,吃苦的可就是施术的人了,萧峰就是例子。

  为了放松张霈的警惕,言静庵不得不利用好色男人对自己身体的贪欲迷恋,
趁他分神,没有防备的时候一举制服他。

  张霈被佛门最高心法化去了尘世欲念,可是却化不去白蛇淫性,双瞳隐隐泛
红,面无血色,脸上一副迷茫、无助、徘徊、挣扎混合交织的痛苦神情,神经绷
的像轻触即断的弦,表面平静,实则内心深处如惊涛骇浪一般,天人交战,在欲
望与理智中激烈的挣搏。

  身怀魔种的韩柏在秦梦瑶施展此术的时候也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凶焰全消,
可是张霈的情况却有所不同,魔种虽然稀罕,但庞斑身上也有,魔门历代更不知
有多少人练成,而异种白蛇致淫之性却是世间无双,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玄门佛功将张霈的精神被送往一个妙不可言的层次,尘念全消,仿佛进了天
堂,白蛇淫性又将张霈拉到一个无法无天的地域,欲火熊熊,好似身居魔域。

  张霈被夹在中间,左右不是人,痛苦不堪,有口难言,嘴唇颤颤嗦嗦,如果
有人会读唇语的话,就能知道他说的是:天妒英才,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杜玉妍将一切看在眼中,虽然不知其中关窍,但见张霈浑浑噩噩,失魂落魄
的样子,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当下不顾伤势和赤身裸体的羞人模样,顺手拾起脚
边飞翼剑,手起剑出。

  扭腰挺胸,触目心醉。

  抬腿跨步,入眼魂迷。

  在那每次莲足的开阖张闭中,那使人血脉喷张、春光隐隐的桃源蜜穴亦春光
乍泄,但见芳草菲菲,雪阜如脂,而明晃晃的飞翼剑却正急速向张霈刺去。

  张霈对当胸刺来的飞翼剑全无闪避之意,电光火石之间,锋锐无匹的剑尖已
近在眼前。

  杜玉妍含恨出手,绝不容情,内劲暗运,寒光凛冽,剑气刺骨生疼。

  迷迷糊糊的张霈被无形剑气所惊,神智未复,身体却本能的做出反应,陡然
向旁一闪,长剑略偏,却是没能全部避过。

  杜玉妍皓腕稳如磐石,「嗤」的一声轻响,飞翼剑已从张霈左臂滑过。

  一串艳红飙射而出,在清冷的月光下舞成一道瑰丽梦幻的血虹。

  张霈左臂鲜血有如泉涌,汩汩流出,他神情木然伸手按住伤口,艰难的站稳
脚步,身子摇摇欲坠,形如醉酒。

  言静庵没有想到会有此变,欲救无从,同时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施展「占
花微笑」虽不需要内力,但异常的消耗精神力,人去楼空的她正抓紧世间恢复功
力。

  好在张霈伤势并不致命,言静庵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仿佛放下了一块压
在心头的巨石。

  自己为什么会担心这个差点侵犯了自己清白的好色之徒?他是生是死与我何
干?言静庵芳心惑乱,不愿深究细想。

  杜玉妍并非见好就收的主,赶尽杀绝才是她的作风,张霈未死,她绝对不会
罢手,不过为何现在刺了一剑,便无下文?

  张霈茫然的抬起头来,毫无生气的无神双眸渐渐恢复了往昔的凌厉,寒茫如
电,而那一闪而逝的光芒是杜玉妍绝不愿见的暴戾杀气。

  杜玉妍静立在张霈身前,勾人魂魄的凄迷眼神仿佛能激发人内在的欲望,一
对硕大饱满的雪白玉峰高高挺耸,纤细蛮腰盈盈款款,丰挺雪臀部高翘浑圆,修
长的美腿浑圆如玉,挺秀卓然。

  利用肌肉的收缩闭合了臂上的伤口,止住血势,张霈全身突然爆出「噼里啪
啦」的脆响,宛如地狱中的催命鼓,一记记敲在杜玉妍不堪重负心间。

  刚才张霈亵玩言静庵之际,杜玉妍便偷偷凝聚内力,虽成效不大,却也约摸
能使出平时三层功力,遂抢先出手,先发制人。

  纤纤玉指中所握的飞翼剑如幻彩飞霞,绚烂幻变的耀眼光芒闪烁不定,杜玉
妍身法飘渺,如鬼似魅,剑势端正,轻灵写意。

  此情此景,像剑舞多过舞剑,剑招华丽,令言语无法诉其柔美,偏又暗藏玄
奥,威力强大。

  剑如随风芳草,娇似芬芳、艳比秋霞,张霈阴冷的目光却一刻也没有离开杜
玉妍美丽的身躯,仿佛那才是天地间最美丽的色彩。

  片刻之后,雪白的肌肤上浮现密密的汗珠,在月光的辉映下,闪烁着七彩的
光芒。

  杜玉妍知道正面进攻根本不是张霈对手,遂利用剑舞吸引他的注意力,欲一
击杀之,连言静庵为了使张霈分神都「矫揉造作」一番,为了杀死张霈,这点小
小牺牲,还是值得的,她已经不打算用秘法吸收张霈内力了,因为如今看来,这
根本是「妄想」。

  张霈不动如渊,动则身如猛虎下山,逐渐消失又倏然出现的身影不啻于一个
暗夜幽灵,一招退敌,干脆利落。

  一声娇呼,在杜玉妍剑势最圣的一刻,张霈悍然出手,不过也没什么值得骄
傲的,毕竟对方如今只能使出三层功力。

  只见杜玉妍靠飞翼剑拄地才勉强稳住娇躯,急喘吟吟,俏脸红霞如火,配着
赤裸肌肤映着微微月光的汗珠,好似东方的维纳斯女神,娇媚可人。

  不过,全依仗着张霈好色的本性和最后一丝清明,才没有做出辣手摧花的事
来,否则杜玉妍早已香魂袅袅了。

  杜玉妍被张霈燃烧着沸腾兽欲的眼神看的全身发冷,激怒攻心,樱唇喷出一
口鲜血,昏了过去。

  言静庵心叫不妙,「占花微笑」被杜玉妍这么一闹,佛法威力大幅度消退。

  窥准张霈将注意力全放在杜玉妍身上的时候,言静庵终于一声娇叱,施展身
法,将凝于指尖的暗劲绵内力,陡然朝着张霈眉心刺去。

  言静庵这一指威力极其有限,但所选之位置却是人体要穴,力之所至,法到
之处,顿如提灌灌顶,冰水淋身,令人恢复清明。

  孰知这画蛇添足的一击竟激起了张霈体内更大的欲念反噬,眼中迷蒙的赤色
光芒突然变得粘稠如脂,浓浆般难以化开,全身更是爆出丝丝噼啪作响的凛冽电
劲。

  言静庵虽惊不乱,默运玄门气功,玉葱般圆润的纤指又戳在张霈胸前的膻中
穴。

  张霈只觉的一阵天旋地转,他体内本已吸收了过多的内力,如今再次被迫中
奖,苦楚难当,苦痛更大的激发了狂炽的欲念。

  言静庵终于色变,俏颜血色全无,张霈一声虎喉,一把擒住言静庵的手腕,
皓腕立刻被抓出五根殷红印记,恐怖骇人。

  手腕传来痛彻心肺的炸裂感觉,言静庵闷哼一声,刚才勉力一击使得本已虚
弱的身子愈加乏力欲坠。

  张霈大手一挥,松开五指,毫无怜香之心,惜玉之情的将言静庵重重地摔到
地上,晶莹白皙的双峰感受到男人身上比夜风还冰寒的凉意,紧缩着向上挺起。

  情欲和本能使得张霈化身成人形凶器,头晕如铅,烦躁狂暴,全然失了往昔
柔情。

  言静庵给摔得狼狈不堪,花容失色,胆颤心惊,捂着痛处,泪眼婆娑。

  娇躯蜷缩,原本惊心动魄的线条愈发曲扭得诱人欲狂,失了亵衣的束缚,从
敞开的衣襟望进去,玉峰浑圆挺翘,蓓蕾不顾主人反对的固执的挺立着,一双如
玉如脂的美腿从掀翻的群摆下泄露出来。

  张霈怔怔地盯着言静庵和杜玉妍看了半晌,胸膛震响如雷,赤色双瞳射出浑
浊迷乱的红芒妖光。

  听见风箱拉扯般越来越渐粗急的呼吸声,言静庵骇然发现张霈那可怕的目光
不再看向杜玉妍,而是死死地盯在自己身上。

  看着张霈的眼睛,眼睛庵忽然有了好象自己是被一条蛇盯住的青蛙的感觉,
意识到好色男人想干什么,她慌忙咬牙强撑着虚弱的身子,收拢双臂,挡住胸前
醉人春色。

  纤细的小手根本遮不住言静庵丰圆翘挺的雪峰,而正气凛然的眼神,毅然不
惧的神情更是激起了张霈征服她的强烈欲望。

  心智迷失在滔天欲念中的张霈纵身扑到言静庵身上,挣拒捶打,撕咬踢踹,
为了保住清白,高高在上的慈航静斋言仙子用尽了一切能用的办法。

  张霈体内不但充斥着快要爆炸的欲火,心底更有一个残暴的声音在狂呼着,
剥光她,奸了她,蹂躏她,把她玩的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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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七章 得逞兽欲

  张霈捉住言静庵双腕,分别按压在她臻首两侧,手酸脚软的美人儿已无力护
卫自己的清白,娇喘吁吁的说道:「我救你性命,你却为何对我做出这种禽兽之
事?」

  相信《西游记》大家都看过,禽兽变人难,必须先修练个百八十年的,然后
才是化人形,脱兽性;可是《朱颜血》大家一定也不陌生,那里面也告诉我们,
人变禽兽还是容易滴!

  面对言静庵这种绝色美女,做了是禽兽,不做是禽兽不如,禽兽总比禽兽不
如要强,毕竟咱还能《笑傲禽兽》嘛!

  张霈的理智早已被铺天盖地的烈炽欲焰焚毁殆尽,对言静庵竭声喝斥充耳不
闻,唇舌手齐施,急迫地施展征服手段,誓要彻底征服身下娇娆。

  邪恶的种子已经接破茧而生,不可遏制的发展壮大,成为无法抵挡的魔鬼。

  微风中飘飘忽忽地荡漾飘散着一股似花非花、似蜜非蜜的淡淡香气,张霈更
加情迷欲乱,大口一张,含住那娇艳的蓓蕾,脸颊在粉腻高耸的雪峰处肆意的磨
擦,捉住言静庵皓腕的两手忽然放开,如珍似宝地捧住丰挺玉峰,虽其心意,将
之捏揉变化成各种无比诱人的形状。

  言静庵难耐地轻哼一声,美丽粉晕上的两颗嫣红娇嫩的蓓蕾高高翘起,乳香
悄溢,馋涎欲滴。

  张霈微微怔愣了一下,鼻子狼犬般耸缩起来,嗅吸着怡人的香味,脑中似乎
清明了少许。

  眼中闪过挣扎之色,但这挣扎是如此的无力,旋又被更加炽猛的欲火吞灭,
双瞳充满欲望的烈炎,张霈左手用力的揉捏着言静庵胸前双峰,右手渐渐向下滑
去……

  双手恢复自由即紧紧捂住酥胸的言静庵惊觉一只散发着腾腾热气的大手探入
裙中,顺着光滑如脂的大腿内侧迅速朝上袭去。

  「不要,求求你……」言静庵娇呼一声,伸手欲阻,却是救之不及,簿润的
娇嫩处又告失陷,成为敌军禁脔。

  「住手……淫贼……快住手……流氓……」言静庵这辈子估计也没骂过人,
言语之匮乏很难让人将她和金殿之上,指点江山,战场边疆,挥斥访求的仙子形
像联系起来。

  当然这也不能怪她,没机会不是?言静庵仙女般的人物,长在云深不知处的
世外桃源,不管是权势滔天的朱元璋,魔焰遮天的庞斑,情深如海的浪翻云,天
下第一美男子厉若海……对她无比「千依百顺」,不敢也不愿稍有逆杵。

  言静庵双手死死按住张霈作恶使坏的大手,可是收效甚微,将敌人留在要害
位置,只能徒增某人欢愉。

  张霈全身滚烫,血浆沸腾,双目如火,喘气如牛,大手一上一下,在言静庵
高耸酥胸,羞人恣意抚弄。

  言静庵柔嫩的冰肌玉肤在张霈的侵犯下,似乎每一寸都变得敏感无比,所触
之处无不泛起一阵可爱诱人的鸡皮疙瘩,而喷吐着丝丝灼热气息的粉嫩薄润之处
更是溢出丝丝湿滑黏液,汁蜜如浆。

  「你放开我……你……竟做出如此禽兽之事,慈航静斋是不会放过你的……
啊……」言静庵芳心羞怒交集,咬牙切齿地痛陈利弊,希望张霈能悬崖勒马,不
要铸成大错,可是话没说完却娇躯频震不止,娇嫩蓓蕾再遭狼吻。

  慈航静斋会不会为言静庵出头?这是一个值得商榷的问题,不是么?慈航静
斋在江湖上,在朝堂上,那都是地位特殊之致,高人数等,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关
系着天下苍生安危,人民福祉旦夕,在得到超俗身份和尊敬地位的同时,本身限
制也不少。

  即使慈航静斋真的要找张霈了结此事,却也绝对不会大张旗鼓,闹得全天下
皆闻的地步,慈航静斋千年清誉在她们心中重于一切,不可能为了一个张霈致使
其毁于一旦,她们身上一天背着这个包袱,就一天束手缚脚,难以施展。

  所以,这件事情要么尸沉大海,永远被埋葬,要么慈航静斋隐秘行动,所谓
隐秘就是连老姘头净念禅院都不会告知。

  这就比较有趣了,言静庵如今是慈航静斋最最厉害的高手,连她都栽在张霈
手中,更何况其他人,这不是给张霈送菜么?除非将《剑典》练至「剑心通明」
境界的秦梦瑶亲自出手,余女皆对张霈威胁不大。

  其实要张霈死也挺容易,办法简单而奏效,不用秦梦瑶出剑,只要言仙子多
笑笑,迷也能迷死他,何必动刀动枪那么大费周章呢!

  张霈现在的状态比走火入魔好不了多少,而且比碰上萧雅兰那次更强更猛,
若非有强大异种电能的保护,张霈早在淫性和佛功交锋蹂躏下变白痴了,即使如
此,他的脑袋也比一团糨糊强不了多少。

  在使劲搓弄丰满双峰的同时,张霈牙齿竟还用力地重咬乱啃,全然不顾言静
庵的感受,看着都让人心疼。

  这件事情泄露出去,未来的武林之星,注定要在天下正邪两道无数高手的追
杀下了此「残生」了,除非他杀尽天下人。

  言静庵的玉峰恰是全身最敏感的部位,给张霈这么不顾一切,恣情惬意地肆
意蹂躏,只觉丰耸疼痛酸楚,娇躯瘫软迷晕,芳心竟也不争气升起一股异念。

  其实张霈身材修长,面容俊秀,剑眉星目,甚是俊朗,眉宇之间透露着一丝
帝王才有的王霸之气,慈航静斋历来选贤任能,辅佐帝王,成就不世霸业,这观
人之术,自是天下无双,比之「鬼王」虚若无也不遑多让,张霈不管怎么看都是
女儿家梦寐以求的良配……我怎么能想这些不知羞涩的事情,言静庵被天魔气和
淫香所迷,玄功护持的清明正面临崩溃的危机。

  在张霈不依不饶,大刀阔斧的肆虐征伐下,言静庵难耐地浪哼喘吟起来,青
丝如云,遮去半边玉颊,欲遮还露的半边则浮出浓艳的桃晕羞红。

  张霈喉咙仿佛被火焰灼烧般难受,口舌干燥,凝望着言静庵秋水迷离的灵眸
和丰润檀口,猛的直身立起,大手一扯,披在身上的单薄外衫被扔在一旁,露出
内里乾坤,身躯健硕如铁,肌肉强猛似钢。

  「呀!」惊慌失措的言静庵失声尖叫,身子拚命的紧缩卷曲,平日的高贵雍
容,仙子气质全数消失,皆尽不见。

  生活就像是强奸,要么反抗要么就去享受;工作就像轮奸,您不行就让别人
上;社会就像自慰,所有的都要靠自己的双手来解决。

  现在事实摆在眼前,既然已无法可想,无计可施,为何还要白费功夫,大喊
大叫之下就算招来旁人,言静庵此时的样子若被其他人看了去,她还能像往昔一
样当她高高在上的言仙子吗?就算有人救了她们,杜玉妍能放过看光了自己清白
身躯的人吗?就算她们都不介意,张霈也会第一世间跳出来干掉对方。

  所以言静庵的呼喊不是救自己的命,而是害别人的命,好在这里山野空旷,
无命可害。

  脱了身上束缚,全身赤红如血的张霈恶虎般再度向无力挣抗的小羔羊扑去,
动作熟练了不少。

  言静庵死命的拒挣,但丧失了内力的她根本不是张霈对手,很快就被彻底的
制伏,低沉的吼声从张霈喉咙中不断地发出来,犹如一只正在发疯发狂的地狱妖
魔。

  他就如一头岩浆中窜出的魔兽,没入了言静庵这汪世间最清澈的湖水……

  「啊!」言静庵惊慌地娇呼一声,芳心震颤,娇躯紧绷,下身一阵阵湿淫灼
浪透泄而出,俏脸似火,仿佛要烧着了般。

  张霈小腹一烫,已被滑腻的液体浸湿,脸上露出一个恶魔般的笑容,将言静
庵素色衣裙内贴身的白色短裤褪了下来。

  言静庵用力挣扎,无奈人娇力弱,给欲兽般的恶魔蛮横地分开粉嫩玉腿,撩
起长裙,再次攻城拔寨,占领神秘禁地。

  天魔气透体而入,催情鼓欲,浪潮般一阵强似一阵的的酥软和麻痒快感从小
腹涌遍全身,终于彻底摧毁了言静庵的理智,俘虏了她的身体,僵硬的娇躯渐渐
平复放松。

  张霈褪去言静庵下身衣裙,如红赤目死死盯着那美丽诱人之处,只见柔丝乌
黑,嫩缝粉色,正闪泛着令人心跳加速的晶水光莹。

  言静庵全身被压得难以动弹,芳心无助而惶恐,绝望的任由张霈肆意观赏自
己羞人的私秘禁地。

  气喘如牛的张霈凝目细看,嫩缝内粉淫糜红,一股高涨的本能欲望急速的狂
奔,达至顶峰,杀气腾腾地凶物狰狞抬头。

  急迫地将火热移到了言静庵的玉腿中心,前端抵住湿滑的,扑一接触,张霈
全身一颤,快慰难言,只渴盼能剑及履地,纵横驰骋。

  「啊……不要……」言静庵芳心悸透,高声尖啸。

  张霈哪里肯听,左手捉住她双腕,紧紧压在她头顶之上,朝前一顶,挡者披
靡的霸王神枪竟然受阻,只能前进半分,便似给柔韧滑腻紧紧箍住。

  言静庵臻首偏向一侧,绝望凄婉,泪珠不住滑落,颤声轻泣道:「不,求求
你……不要……啊……」

  张霈使力前冲,火热在两片柔嫩的夹紧中无法寸进,结果没有丝毫怜惜之心
的男人陡然发狠,腰杆向前猛然一刺。

  言静庵秀眸猛睁,身体仿佛被撕裂般疼痛,火热贯体,在下身绽开一朵娇艳
欲滴的红梅,代表少女终成了妇人……

     ***    ***    ***    ***

  冷夜凉风,月幽如水。

  首里城,一人单骑,纵马狂奔,尘嚣飞扬,打破了黑夜的沉,清风的静。

  速度快至极致,遂整个过程并不长,但扰人清梦无数,至于惊吓了多少发春
的猫就不得而知了。

  驿站别菀,东溟派休憩之处。

  「什么人?」见有人风驰电掣的纵马疾驰而至,负责护卫门院的四名持剑武
士手按剑柄,厉声喝道。

  原本驿站有流球官兵护卫,但东溟派哪里用得着别人看家护院,特别是如今
这要命的时候,更是大意不得,遂接替了他们的工作,打发他们上路。

  「快……快去救……」来人勒缰驻马,话没说完已力竭声嘶,仰天喷出一口
鲜血,身子一软,翻落马背,重重摔在地上。

  「是尚总管!」一名劲装武士认出这个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人正是尚和,
惊叫道:「出了什么事?」

  四人急忙冲到尚和身边,一人查看他伤势,其余三人刀剑出鞘,全神戒备。

  带头武士用手一探,鼻息微弱,似有似无,仿佛虽然都会断气一样,为了搞
清楚事情原委始末,所以尽管看出尚和受伤破重,但是依然轻轻摇醒他,希望得
到一些情报。

  尚和缓缓睁开毫无神采的双眼,气若游丝,带头武士还来不及发问,只听他
喃呢梦呓般说道:「快,快……救……救少主……」随后头一歪,失血过多昏死
过去了。

  「你速去禀告夫人,你去找尚泉,不要忘记让他把药箱带上,你和我一起扶
尚总管进去。」带头武士虽惊不乱,有条不紊的下达命运,井然有序。

  别莞客厅,灯火如昼。

  「他的伤势怎么样了?」东溟夫人得知尚和出了意外,立刻赶了过来。

  「夫人,尚总管虽伤势颇重,但性命无碍,如今是失血过多,脱力体虚,需
要静心疗养。」

  一个年岁大约在三十上下的青年文士收回诊脉的左手,恭声回禀。

  「嗯。」东溟夫人心不在焉的答应一声,芳心纷乱,面无表情,不过坐姿仍
端庄秀丽,无可挑剔。

  直到过了半柱香时间,尚和睫毛微微颤动,接着缓缓睁开双目,终于苏醒过
来。

  「霈儿为何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东溟夫人声音虽轻
虽柔,却难掩那轻柔中一丝焦急。

  尚和用力眨了眨眼睛,吃力的摇晃了一下仿佛灌了铅水般昏沉的脑袋,看了
看四周,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整洁光亮的厢房床榻上,在他的床前放了两张高背木
椅,最靠近的一张木椅上坐的是东溟派中精通医理的尚泉。

  尚泉生得眉清目秀,脸庞白净,白须缕缕,很有些儒意潇洒的味道。

  而另一张椅子上坐的是凤仪无双的东溟夫人,尚和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尚
泉轻声出言吓阻,示意他有伤在身,不可激动。

  「夫人,少主被萧家的人劫走了。」尚和伤势不轻,心情激动下头脑一阵传
来昏厥,坚持着把话说完后,嘴角竟溢出一丝殷红。

  「什么?」东溟夫人闻言露出少有的失态神色,沉着脸冷声追问道:「这到
底是怎么会事?」

  尚泉急忙从身上掏出一颗黑丸,捏碎裹在外面的一层灰色封蜡,将散发着清
冷的香气的药丸喂入尚和口中。

  这是烈均为东溟派炼制的疗伤灵药,功效非凡,药丸入口即融,尚和顿时感
到身体疼痛涨裂的感觉好了很多。

  「原本我按照夫人的意思陪着少主去天香阁赴宴,岂料萧家的人不安好心,
竟然在酒里下毒,我们一时不察,中了对方算计。」尚和断断续续的诉说着早编
排好的腹稿,一副沉痛莫名的样子,「少主为了我和三位兄弟不肯独自突围,力
战被擒……我……我对不起少主,对不起夫人……」

  「萧家!」东溟夫人声冷如冰,秀目中杀气腾腾,看似动了真火。

  离开天香阁后,尚和与莫意闲一合计,张霈中了暴雨梨花针,又被不明身份
的人劫去,铁定凶多吉少,遂决定将计就计,陷害萧家。想到张霈必死无疑,尚
和也没什么顾及,不然给个天作胆,他也不敢再回东溟派。

  尚和见东溟夫人落入套中,心中暗喜,面上却不声不响,卧底这么多年,控
制情绪已是驾轻就熟,说起谎话更是面不改色,全无破绽。

  「立刻调集东溟护卫。」东溟夫人纤纤玉指紧攥成拳,仿佛要将萧家整个碾
碎一般,玉容古井不波,双眼却幽寒冷冰。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八章 魔欲双娇

  由于处女膜弹性韧性的不同,当被插入时,处女膜被外力作用而破裂,会出
现疼痛和出血,但每个人疼痛和出血的情况却不一样。据调查,感到隐隐作痛者
约占27%,有强烈疼痛者占60%,不感到疼痛者占12%,感觉痛彻心扉,
痛到无法忍受的有1%……至于生育的痛苦,这实在不是笔墨所能尽述。

  言静庵恰好属于那世间少有的1%,一声欲绝哀婉的悸啼自檀口溢出,身体
宛如被整个贯穿撕裂,自忆事起,她还从未经历过如此可怕的事。

  言静庵绝艳的俏脸因为过分痛楚而扭曲了,她的香唇大张,喉腔却发不出丝
毫声音,她的双臂徒劳地推着张霈,随着他刚才猛烈的一击,言静庵痛苦地抓紧
了他的后背,纤纤十指在他的背后划出一道道血痕。

  「啊,我,怎么会这样……我在做什么……」

  张霈心中邪欲似乎消退了不少,尽管双眼殷赤如血,可是眼中透射出的邪魅
目光终有了一丝清明。

  由于是初次交合,又虽然前戏充足,花径润湿,可是言静庵的妙处幽谷仍显
得窄紧如箍,张霈粗大的滚烫被玉人那处子狭缩的花道死死挤压困围着,举步为
艰。

  「不要……痛……好痛……」言静庵浑圆修长的玉腿被迫扩分开来,原本的
粉红娇嫩因膨胀充血,而被艳丽的深红所取代。

  「你,不……不要……快出去……」言静庵感觉脑中茫然混乱,身体彷佛被
生生撕成了无数散裂的碎瓣,颤抖的屈曲着修长柔美的大腿,费力的胡登乱踏,
收腹缩股,纤嫩柔美的小手死命地抵住张霈坚实火热的胸膛,使劲全力的向外推
开,试图减缓痛楚。

  如云秀发紊乱的披散在圣洁妩媚的娇颜,高耸白皙的酥胸,星眸朦胧,泪珠
盈眶,带雨梨花般惜弱楚楚。

  在与言静庵玉体合二为一的时候,肆虐狂躁的张霈被她体内传来的一股清凉
凛然之气所惊醒,使他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暂时解脱出来,入眼的是身下美人含
泪忍痛的神情,尽管身体的冲动仍然强烈到不可遏制,但这一刻,他清楚地知道
自己刚才的横蛮举动给心灵如蕙草芬芳,品质似纨素洁白的言静庵娇嫩粉腻的幽
谷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张霈双瞳朦胧迷离,眼中原本清明的世界变得模糊混乱,似真似幻,俯身在
言静庵玉颊轻轻一吻,温柔地舔干了她玉颊上的泪痕和额间香汗,接着深情的吻
住她那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芳唇。

  张霈用自已火热的双唇紧紧地吻住她,言静庵的柔唇是那么的嫩软丰润,芬
芳袭人,令他深深地沉醉。

  言静庵的唇清凉而柔软,张霈的舌尖不费吹灰之力便顶开了她的贝齿,挑拨
着她那香滑的小舌,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甘美的津液,品尝着这香甜的美味。

  身体的剧痛使得言静庵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为了减缓身体的痛楚,言静庵娇
躯微颤,紧闭星眸,浑身发软发热,几欲窒息昏迷,若真的能选择昏厥,那言静
庵绝对不会犹豫,可是那寸寸而裂的痛楚却将她一次次拉回痛苦的现实,只能依
靠回应男人的激吻,来舒缓身体的痛楚。

  良久,唇分。

  高涨的生理欲望和理智人性再次剧烈争斗起来,张霈不忍心再让佳人受苦,
尽管那湿滑暖热的美妙之处似在缓缓收束蠕动。

  张霈好似一只在无边欲海中苦苦挣扎的欲兽,既不愿意为了自己的兽性欲望
而让身下玉人受到伤害,又难以抑制身体最原始的冲动和欲望。

  这钟天地之灵秀的美女将成为他最爱的娇妻,按照张霈的爱情观,女人是用
来爱的,不是用来疼的。

  尽管无比贪恋难不舍,张霈还是毅然决然的不进反退,硬生生地将自己火热
的逐渐往外退出,动作既轻且柔,动作比拆弹专家排雷还缓慢,可只是稍微略动
一分,言静庵却痛得娇躯抽颤,痛不欲生。

  随着张霈慢慢退离,大量黏腻花蜜杂着丝丝红艳从言静庵美丽玉腿间羞人流
了出来,这嫣红触目,好似娇艳绮丽的雪梅般盈润欲滴的艳丽正是玉洁冰清的仙
子珍贵圣洁的处子落红。

  春色无边林欲静,落红满地玉人啼。

  张霈不敢乱动,片刻之后,言静庵脸色越发绯红,痛楚渐渐淡去,取而代之
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感觉,令她生出分开双腿的羞耻感觉,再忆及方才浑然
忘我的销魂一吻,芳心羞泣。

  「不要……这是怎么了……我,我不要这样……」言静庵惊觉自己娇嫩的花
芯深处,好像被蜂戏蝶舞,鱼跃虫游,稍触即离,说不出的空虚难受。

  张霈看着身下面红耳赤,凄美羞怯的娇颜,苦苦控制着抽插的冲动,似涩又
腻的柔软甬道内没有一丝空隙,浪涛般袭卷而来的美妙快慰令得他几乎疯狂。

  这样苦苦吊悬在半空也不是办法,张霈突然猛的挺腰发力,一插到底,深达
花芯。

  「不要,痛……啊……我不要……」言静庵噙泪哭喊,可是声音中却有着一
丝撩魂荡魄的快美,这勾人的声儿竟和杜玉妍有七分相似。

  张霈不暇细想,长痛不如短痛,这关迟早是要过的,再次被欲望遮蒙双眼的
好色男人身体力行地动作起来。

  张霈紧紧抱着香汗淋漓的言美人,俯身痛吻言静庵润湿的娇嫩双唇,同时将
她洁白润滑的双腿缓缓分开,激烈地抽耸,尽情驰骋。

  强烈的痛楚夹杂着丝丝快感冲击着言静庵原本玉洁冰清的玉女芳心,张霈火
热欲望冲破了秘道里所有的障碍,直接狠狠地撞击在言美人鲜嫩的花蕾上。

  曲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张霈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挺动抽插,言静庵娇啼一声,不知给他顶在了哪
儿,上体倏然弓起,既酸且美,骤然蜜液潺潺,浑身发软,双腿紧紧夹在男儿腰
间。

  张霈不断疯狂抽插,言静庵颤颤娇嘤,云雨初承,不堪征伐,浑身痉挛般急
促抖颤,一道灼热春浆自玉宫深处急涌而出……

  浩然浑厚的玄气内息如飞瀑千丈,滔滔滚滚,直泻而下,张霈顿时被送入了
一个神妙的境界,似乎能洞悉天地玄机,心中所思所感具不能详叙细述,玄之又
玄。

  只听空中传来一阵如同炒蚕豆的声响,却是响自张霈浑身骨骼,浑身肌肤仿
红的好似燃烧的金色火焰,形成一道闪动着金色光华的气壁,随着吸收的处子元
阴越聚越多,真气在体内流动的也越走越快,身体外侧那股金色的气壁也越来越
厚,围绕在他们两人的身边,随着金光渐白,竟包裹着他们的身体腾空浮起了尺
许,震骇莫名。

  两人阴阳交合,张霈在生死危机关头突破的第八重天魔气再次蜕变演化,冲
破第九重的高原,跨入第十重之境,如今他的「天魔金身」已非一现昙花,倏绽
即谢,而是天高任鸟飞,海阔由鱼跃,能在争斗杀伐中畅然使用。

  练成「天魔金身」的张霈此时才算真的跨入绝世武学「天魔功」的大门,真
正的「天魔功」一共有九种境界,称为「天魔九变」,要求修习者身怀九重天魔
气,从第十重天魔气开始,一重天魔气修习一变。

  天魔九变,每一变都有神妙莫测之威,若能完全修成,那就已达惊天撼地,
破碎虚空的境界,除了魔门之祖「天魔」苍璩以外,历代魔门中人最高也才达到
七变。

  武后的师傅,魔门不世圣女一代奇女子阴后绾绾曾是天魔气大成的绝世武学
天才,靠着徐子陵「长生决」长生真气之助,将天魔气练到了至高的第十八重境
界,但遗憾的是她只修练了天魔功,而没有修习天魔九变。

  所以,张霈是魔门有史以来第二个修练天魔九变的人,最令人讽刺的是修练
魔门至高无上的绝世武功却在慈航静斋斋主的处女元阴帮衬下得以开始,这不得
不说天意难测,造化弄人。

  张霈和仍是处子之身,自幼修练玄门真气的慈航静斋入世传人言静庵,男欢
女合,正是水乳交融,龙虎交媾,宝贵的处子真阴使他的天魔功更深一重,同样
的道理在杜玉妍身上也是如此。

  直到张霈化尽美人儿流泄而出的所有真阴玉液,他们的身体才缓缓的落回地
面,而这惊骇的一幕两人均没有察觉。

  言静庵瘫软在张霈怀中,娇喘吁吁,檀口柔弱低哼,清澈如水的明眸被一层
雨雾笼罩,凄美朦胧的令人心碎。

  阵阵透明粘液稠汁使她股间浸润的狼籍不堪,晶莹剔透的花蜜糊满了下腹,
萋萋芳草柔顺地贴在滑腻的肌肤上,散发着淫糜的光彩。

  此时张霈的神智处在半晕半醒之间,心中暗忖机缘巧合之下,糊里糊涂把言
静庵给办了,如今米已成炊,木已成舟,真不知道是福是祸?

  福兮祸之栖,祸兮福之所伏。

  俗话有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事张霈绝不后悔,就算重来一次,
结果仍不会改变。

  张霈低头凝视着在他身下婉转承欢,高潮泄身的女子,一看之下,竟惊得说
不出话来……

  身下共赴巫山云雨的美人儿哪里是清雅如仙的言静庵,分明是艳绝人寰的杜
玉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一切都是做梦不成?张霈的大脑彻底混乱了,若
是梦境,这梦也太真实了,真实到让人不愿意清醒,只盼求永远不要醒来才好。

  杜玉妍玉颊绯红生晕,娇躯酥软酸麻,神情娇羞带怯,媚眼如丝,春意盈盈
的,浑身上下一丝不挂,横成玉体犹如芙蓉出水、绝美娇艳、修长雪滑的纤美玉
腿欲闭不能。

  张霈感觉脑筋越来越迟钝,眼中迷茫之色再起波澜,分不清正和自己保持着
最亲密接触的女子到底是言静庵还是杜玉妍,他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继续投入
了新的战斗,仍留在佳人体内的分身快速的涨大,狂抽猛送,没过多久,乳浆乍
迸……

  「啊……」杜玉妍在沉溺性爱的销魂快感中,心花怒放、娇啼婉转、如痴如
醉,迎来了人生极乐,魂儿飘飘欲仙。

  人身三宝精、气、神,但在精气神三者之间,精是生命的基础,因为「精盈
则气盛,气盛则神全」,阴精是女子最宝贵之物,阴葵派本有锁阴秘术,奈何此
时全无内力,空有神兵利刃,却无法以之御敌,珍贵阴精一泄再泄……

  张霈越战越强,勇不可挡,大起大落,撞得杜玉妍双眼迷离,急促娇啼,欲
仙欲死,一双雪腿高高地翘在半空。

  美人儿再次花开花谢,花蕊绽放,丢了身子,张霈直爽的龇牙咧嘴,浑身哆
嗦,不过这时他朦胧双瞳中媚惑妖艳的杜玉妍再次变回了清纯圣洁的言静庵……

  张霈只觉言静庵天仙般的姿容和杜玉妍魔女般的俏颜交替在自己眼中出现,
分不清辩不明,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支撑不住,虎喉一声,狂炽欲望熔岩地
火般爆发喷薄而出,脑袋一歪,昏迷过去。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九章 禽兽不如

  月朗星稀,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悄悄的流逝。

  张霈从疲倦昏睡中幽幽的转醒过来,感觉自己躺在厚实干燥的落叶丛中,因
为他这不请自来的客人,可怜了不得不选择暂时迁徙的主人们,张霈得自白蛇的
「淫」威,使他的身体变成了天然的避蚊驱虫器,附近蚊虫鼠蚁纷纷举家搬迁。

  微风轻轻拂过大地,巧树林木发出飒飒的声响,张霈保持着仰躺的姿势,睁
着炯炯有神,精光湛湛的双目,望着孤悬夜空的月华,除了关键部位有些凉飕飕
的,身体没有任何不适。

  无从得知如今是什么时辰,张霈腾的直起身来,游目四顾,佳人芳踪难觅,
只有地上朵朵娇艳告诉他脑海中似真似幻,活色生香的一幕,并非春梦无痕,凝
神深思细想,顿时一股剧痛袭来,好色男人感觉自己脑子正处于混沌初开的混乱
状态,就像是血红老大那台连续奋战了三个月没有关机的电脑,CPU风扇都烧
融了,彻底崩溃。

  酒是色之媒,晚上多喝了几杯,加上年轻人容易冲动,醉酒犯错那是在所难
免的,其实张霈喝的并不多,更谈不上醉,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酒不醉人人自醉,
色不迷人人自迷?

  昨夜的荒唐春景,大概有这么几种情况:要么是和言静庵木已成船,欲海操
舟?要么是和杜玉妍生米煮成熟饭,大快朵颐?要么是处子双人秀,冰火双飞?
而不管是哪一种,吃亏的都不是张霈,嗯,所以对于发生过的事情好色男人决定
宰相肚里能撑船,不再深想,不予追究。

  跑得了老婆,跑不了庙,「家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慈航静斋寺大庙大
的,总会找到的,而神秘兮兮的阴葵派总坛在哪里虽鲜有人知晓,不过还有雅兰
宝贝做内应不是?

  张霈四处瞧了瞧,愣是没发现自己的外衫,不知道是被静庵抢去了,还是被
杜玉妍夺去了,唉,这恶作剧的坏习惯可要改掉,何况戏弄的对象还是自己的老
公。

  言静庵的衣服可没坏,估计多半是杜玉妍穿走了,两人现在是姐妹了,言静
庵应该不会那么绝情,让杜玉妍光着身子离开吧!张霈使劲摇了摇头,好似要将
一脑子不切实际的幻想甩出去。

  张霈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刚经历过多么危险的事,虽然不知道言杜二女醒
来后发生了什么,但只凭他没在睡梦中被大卸八块,去见马克思,就该酬神拜佛
了。

  观星辨位,认准方向,张霈不再耽搁,在林中迅疾奔跃,急欲离开这片广阔
林海,回到首里城去。

  发功聚力,健步如飞,几个起跃已跑出老远,张霈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奔行
间惬意非常,好不畅快,同时不良男人心中暗忖:「裸奔就是爽啊!没有衣服束
缚,身体自然放松,血流通畅,裸露的皮肤能够吸收更多养分,促进新陈代谢,
现在不是讲究贴近大自然吗?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向老婆们建议一下。」

  沿途美景不断,随处是奇峰秀出,巧景连演。只见远处,山峦叠翠,参松弄
影,红灼处如夭桃喷火,碧绿处如弱柳含烟。近处,古树参天,梨花遍野,清流
不急,当有怪石奇鱼相陪逗戏。

  真是难得的好风景,但归心似箭的张霈却忙着赶路,无心细赏。

     ***    ***    ***    ***

  琉球奇界岛,中山首里城。

  一座占地极广的豪宅府邸,府门之前,两尊凶神恶煞的石狮分立两旁,朱漆
红木大门上方镶金刻有两个大字「萧府」。

  府内楼阁重重,亭台道道,层层院落深进,花圃水榭点缀其中,比之琉球皇
宫也不逊色。

  深闺大院,厢房秀榻。

  萧雅兰一身白色轻纱胜雪,依窗而立,青丝飞扬,飘然若仙,眼波迷离,倾
长的睫毛覆盖在眼帘上轻轻抖颤,绝美罕世的脸蛋不带一丝瑕疵。

  佳人凝望着月夜星空,想起了心爱男人那坏坏邪邪的笑,那双灿如星辰,墨
黑如漆的瞳。

  「小姐,公子该吃药了。」一个身着翠绿水衫纱衣,酥乳半遮半露,浓妆艳
抹,风骚妖冶的女婢轻轻推开房门,走到萧雅兰身边。

  收回凄迷幻美的目光,萧雅兰秀眉微蹙,转过身来冷声道:「以后没有我吩
咐,不准进我屋子。」

  「是,奴婢记下了。」女婢急忙惶恐的低垂着臻首,眼中闪过一道犀利的寒
光,她正是前些时日同萧峰一起前往东溟山庄,却在马上受尽凌辱折磨的女子,
也是同行中四女中唯一保住性命的人。

  萧峰回府后,一直浑浑噩噩,神智不清,精深状态极差,首里城有名的大夫
看了一个又一个,病情也不见起色。

  连现代脑科专家对上帝禁区的研究都处在起步阶段,何况是古代,一言蔽之
曰:「心病难医,精神病更难医。」

  来诊脉的大夫纷纷断言萧峰的「病」必须静心修养,开的方子也多是凝神静
气,吃不死人那种,不排除他们是一个医学院,一个导师带出来的可能性。

  惟一一个有点建设性的意见是一个游方郎中提出来的,而他的药方只有三个
字——杏林谷。

  杏林谷,虫谷,天机谷合称「三绝谷」。

  杏林谷主「生」,虫谷主「死」,天机谷主「迷」。

  杏林谷位置隐秘,相传藏于云雾笼罩的十万大山之中,乃是人间仙境福地,
世外桃源,奇花异草,灵虫异兽,常人寻之不得,而且古怪规矩颇多,即使去了
也不见得能求回灵药,这办法说了等于没说。

  起初萧峰常常发脾气,拒绝喝药,直到萧雅兰亲侍汤药,他的病况才基本稳
定下来,不过对于前段时日的记忆却模糊得很,一想就头疼欲裂。

  「咚、咚、咚……」门外一阵节奏分明敲门声,一把冰脆悦耳,沁人心脾的
声音响起,「哥,该吃药了。」

  「是兰妹,快进来。」萧峰躺在床上,见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的萧
雅兰推门进屋,急忙挣扎着有些无力的身子坐起身来。

  萧雅兰将碗放在桌上,搬过一张椅子靠近床边,重新将汤药端在玉手上,脸
上带着微笑,轻声说道:「哥,趁热把药喝了。」

  萧峰看着萧雅兰柔软双唇微微撅起轻分,呵出缕缕香甜芬芳,嘴里喝着她一
勺一勺轻轻喂送的药水,眼珠乱转,不知在想什么。

  喝完了药,萧峰见萧雅兰起身欲走,连忙急声问道:「兰妹,陪哥说说话好
吗?」说完竟试探性的拉住她柔嫩的纤纤玉手。

  萧雅兰娇躯一颤,不着痕迹的将玉手抽离萧峰狼抓,玉容微沉,脆声冷语说
道:「哥,时候已经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妹妹,你从小天资聪颖,难道就看不出来哥哥是真的爱你的么,从我忆事
起,你就是我心目中冰清玉洁的女神。」萧峰眼中倏然闪过一丝狠戾贪慕之色,
双手一环,不顾萧雅兰的挣扎将她整个抱在怀中,说着肉麻兮兮无耻之语,下流
之言,「每一次见到你,我都忍不住想要将你搂在怀里,好好疼你爱你,不愿意
让你受丝毫委屈,你难道就一点也感觉不到我对你的爱?」

  「我是你妹妹,永远都是你妹妹。」萧雅兰芳心慌乱,用力挣拒,同时疾言
厉色道:「你快放开我,今天的话我就当从来没有听过。」

  萧峰冰冷的眼眸中掠过一道凛冽阴狠的寒茫,突然发难,伸手轻轻点在萧雅
兰目之不及的玉背,佳人一声娇哼,软瘫下来。

  萧雅兰哪会想到自己的哥哥会害自己,如今穴道受制,变成砧板上的鱼肉,
任人宰割,毫无反击之力。

  「好妹妹,哥哥喜欢你,要你做我的女人。」萧峰狞笑着翻身下榻,出指如
风,真气瞬间封闭了萧雅兰控制手脚行动的经脉和穴位,使她动弹不得。

  「我是你妹妹,你怎么能说出这样话?」萧雅兰美眸蒙上了一层湿气,冷冷
地望着脸色透着苍白病态,连嘴唇都毫无一丝血色的萧峰,恨声怒喝道:「你这
个禽兽,快放开我。」

  「今夜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不会放过你的,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你。」
萧峰双眼射出阴险狠辣的冷光,嘴角挂着淫浪的笑容,「我萧峰有无数的女人,
但每次和她们好的时候,我想的都是你,现在就让我来看看你的身体……」

  「你……」萧雅兰羞愤欲绝,愤怒、羞窘、悲哀、绝望的复杂情绪一同袭上
心头。

  萧峰将萧雅兰拦腰抱起,轻轻放在软床秀榻之上,看着那随着呼吸而急速耸
颤的丰挺玉峰,萧峰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眼中满是欲与性的光芒,双手猛的
抓向那饱满的酥胸。

  「你这个畜生,禽兽,你不是人……啊……不要,不要碰我……」萧雅兰娇
靥铁青,浑身禁不住地微微发抖,娇音颤颤,泣不成声的道:「滚,滚开……不
要,啊……不,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爹爹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爹到天香阁去了,今晚不会回来了,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拿我这么样?杀了
我?我可是萧家长子,哈哈……」萧峰的手已经握住了柔软娇嫩而又弹性极佳的
雪乳,使劲的捏弄着,淫笑道:「好妹妹,你这里圆挺丰润,手感滑腻,好,简
直是太好了。」

  萧雅兰想要挣抗,可惜丹田受制,血脉不畅,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任由萧
峰蹂躏欺侮自己坚挺的丰盈,两串晶莹顺着眼角流下,泪眼迷蒙中,他看见了心
爱男人正逐渐远去淡漠的背影。

  萧峰看了看默默流泪的萧雅兰一眼,嘴角露出阴冷残忍的笑容,解开她的外
衣,松开腰带,跟着就是月白中衣,将几条绳结逐一解开,衣襟往两边一分,露
出翠绿色亵衣,两座高耸乳峰将亵衣高高撑起,裂衣欲出。

  看着那柔嫩的肌肤,挺硕微颤的双峰,萧峰心底升起一股炽热的情欲之火,
双手动作粗鲁,但却极为快速的一把将亵衣扯落,露出如凝脂般白皙温润的半裸
胴体,玉乳饱满馥郁,粉嫩诱人。

  粉嫩的耸挺刺激着男人的兽欲,萧峰淫笑道:「真是美啊!不愧是我的好妹
妹,哥哥会好好疼惜你的,嘿嘿……」

  萧峰低头一口含住那娇嫩的粉色乳珠,贪婪的吸取那浓郁的芬芳,同时伸手
抓住两只硕大的肉丘,用力揉捏成各种形状,挑逗着两颗点缀其上的醉人嫣红。

  萧峰施展「魔相淫魂」失败而遭到反噬,不过随着时间推移,无数人参林芝
一股脑的灌下去,精神已经渐渐好转,他对萧雅兰觊觎已久,此时正好借机装疯
卖傻,希望找机会下手,以遂自己多年心愿。

  机会只降临有准备的人,至理名言之所以被无数人推崇备至,津津乐道,那
是因为他不但对好人有用,对坏人同样适用,今天萧峰终于抓住萧南天离府办事
的机会,偷袭得手,一逞兽欲。

  「真是世间难觅的鲜美滋味,好妹妹,你真美,我萧峰御女无数,却从未有
过这样感觉,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萧峰脸上露出迷醉的神情,似疯若
狂,吐出娇嫩粉红的蓓蕾,淫声荡语的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萧峰又俯身埋头,在那高耸丰腴的双峰妙谷恣意享受,大逞口舌
之欲。

  整理的纤尘不染的卧房之中,萧雅兰凄婉哀绝,肝肠寸断的哭骂仿若杜鹃啼
血,哀伤至极。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章 玉人受辱

  夜深露重,冷月芒寒。

  首里皇城,寂静无声。

  而此时一个打扮超前卫男子却正施展绝世轻功在高楼房舍间大起大落,疾走
奔行,说他前卫,非是因他染发、打耳洞、戴鼻环……而是指他没着任何遮衣避
体之物就当街裸奔的大胆行经。

  前卫在古代的说法就是疯子,其实张霈不是想玩另类,而是,非不愿耳,实
不能也!武功再好也不能凭空变东西,你可以坑、蒙、拐、骗、偷,但却不能无
中生有,即使是修真人、仙人、神人,为了炼丹炼器不也四处张罗材料么?

  万幸张霈轻功造谁诣卓实不凡,起纵利落,迅若流星赶月,不虞被人发现,
不然明日全城百姓茶前饭后又多了一件趣事。

  全城都笼罩在淡淡的月光之下,作风高调,行为大胆的张霈也不例外,沐浴
在月亮的清辉中,全身散发着淡淡的萤光,非常微弱,远远望去,朦胧虚幻,只
是不知这是究竟是月亮光,还是张霈身体的光。

  张霈回到驿站别宛,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屋找了件衣服套上,掩住泄了大半晚
的春光,说实话,那不雅之物在双腿晃来荡去,着实不是一件惬意的事情。

  今晚的收获不可谓不大,不但上了言静庵,嗯,也有可能是杜玉妍,或者是
3P,总之是艳福齐天,闷声发财就是了。

  唯一的缺憾就是死了的那三名东溟派的弟子,不过潜藏在东溟派中最大的隐
患也终于暴露出来,其实内奸的事一直是张霈眼中针,肉中刺,如今水落石出,
真相大白,以后做事就不用遮遮掩掩,疑神疑鬼了。

  不过这件事情还是要尽早告诉单婉儿,不然明日东溟四大护派战将发现平白
少了三名弟兄,不明就理下难免多生事端,理由倒是冠冕堂皇,不过内心深处是
怀着夜袭香闺,发生点什么美好事情的龌龊心思就只有某无良男子自己心知肚明
了。

  结果夜袭单婉儿香闺的行动当然以失败告吹,因为屋中空无一人,想到佳人
独处深闺,寂寞芳心无人宽慰,张霈暗下决心一定要早日搞定单疏影,让她默许
自己和她母亲的事。

  闲话休提,当张霈发现连单疏影也不在房中的时候,终于意识到事情好像大
条了。

  偌大一座地理位置优越,交通便利的豪宅,竟只有早已睡下的丫鬟仆役,东
溟派的人呢?

  这是怎么回事,半夜三更不睡觉,人都跑哪里去了?难道是琉球王突下了杀
手,东溟派寡不敌众,失手被擒,全军覆没,尽数落网了?张霈仔细想了想,发
现这可能性不大,因为别宛中并无打斗的痕迹,除非东溟派的人都睡死了,否则
哪有这种天方夜谭的事情。

  张霈很有「礼貌」的叫醒了别宛管家,得知了在盏茶工夫前,夫人召集了所
有东溟派人马,急匆匆的骑马出去了,至于什么事他没敢多问,因为所有人的样
子都好似要吃人。

  张霈眼中精光湛湛,一指点在管家睡穴上,还了他一个美梦。

     ***    ***    ***    ***

  萧府后院,一间古色古香的房舍中,全身乏力的萧雅兰正半裸上身躺在秀榻
之上,丧心病狂的萧峰正尽情的玩弄着她美丽的身体,眼中只有情之火欲之焰。

  萧雅兰芳心悲泣,恨悔愤怒,口中不停的咒骂着萧峰行经卑鄙无耻,禽兽不
如,秀眸全无神采,泪眼迷离,朦胧中似乎又看见了她真心爱慕的男子。

  萧峰此时精虫上脑,兽血沸腾,双眼燃烧着情欲性爱的火焰,双手紧紧握住
那两只雪乳,使劲的捏挤搓弄,看着那柔腻而弹软的嫩肉,在双掌的摧躏之下不
断改形变状,耳中传来萧雅兰字字泣血的哭骂,萧峰感觉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兴
奋。

  「好妹妹,让哥哥把你仔仔细细的看个清楚。」爱抚摩娑了半晌,萧峰终于
伸手去解萧雅兰下身裙衫。

  「不……不要……」萧雅兰连死的心都有了,纵然千般不甘,万般不愿,却
欲挣无力,只能默默地流着眼泪,任由萧峰可恶的手缓缓松开自己腰间裙带。

  萧峰眼中泛出爱欲交织的异采,三下五除二褪去她下身绸锦白裙,萧雅兰全
身只余一条与亵衣同色的墨绿色贴身亵裤,遮掩捍卫着那女子身上最后的神秘。

  眼睛死死的盯着两只修长而又结实的雪白大腿,还有被亵裤包裹着的,萧峰
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脸上露出一丝邪异的笑容,双手摸弄着她那浑圆翘耸的雪
臀,使劲的抚压着,淫笑道:「好舒服,光滑柔嫩,弹性十足,真是人间极品,
玉腿硕臀,相信下面的景致一定更吸引人。」

  「你会遭报应的……我……我要杀了你……你不得好死,滚开……你……这
个恶魔,不要碰我,不要……啊……」萧雅兰心知自己如今恐怖是凶多吉少,在
劫难逃了,可仍是不甘任人凌辱,泣声骂道:「禽兽……不,不要……你这个畜
生……」

  听着萧雅兰凄婉哀绝的哭啼,萧峰不但没有发怒,看着妹妹不停的哭骂,那
悲痛欲绝的神情,心中反而更加兴奋。

  萧峰全身兴奋的颤栗着,不在萧雅兰白洁耀眼的娇躯上恋栈,而是直奔「主
题」,将她下身墨绿色亵裤向下拉离膝盖,褪至足踝。

  只曾给心爱男人看过的清白身躯,尽数落在萧峰眼里,萧雅兰忿恨羞愧,挣
扎着想要扭动身躯,可仍是有心无力,只能躺在床上暗暗流泪着急。

  「霈郎,对不起,你的妻子无法为你守护贞洁,而且还是被自己的哥哥……
呜呜……」

  微光中,女性最神秘的地带一览无余,芳草萋萋,丘山幽谷,两团微隆的嫩
肉,中间夹着鲜润诱人的细缝,形成极靡丽的景象。

  两腿修长白皙的玉腿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浑身一丝不挂,如同光滑的绸缎般
细嫩白皙的女体裸露在萧峰眼下,萧雅兰梅羞苦到之极,急叱道:「你是我哥哥
啊,你……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是你哥哥,所有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妹妹……」萧峰双眼满是淫邪的光
芒,慢慢伸出双手,用力分开萧雅兰丰润的玉腿……

  萧雅兰感到自己神秘的羞人之处正面临不能容忍的侵犯,心里充满了羞辱和
不甘,她歇斯底里的大声尖叫起来,眼神中带着羞惭、愤怒、恐惧、悔恨,那凄
艳的情形极大的刺激了男人的兽欲,令人欲狂,萧峰探出右手,慢慢伸向那散发
着无尽诱惑的粉色之地。

  「我萧雅兰对天立誓,你记住,事过之后,我必定要将你碎尸万段……」萧
雅玉颊淌满羞辱的泪水,一双灵秀的美眸猛然睁开,煞气毕露,一丝殷红顺着嘴
角流下。

  她说话时的语气狠厉决断,那股不顾一切的悍然之气直透而出,令听者不禁
栗然。

  萧峰被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又被色欲蒙蔽了理智,他以为萧雅兰只是单纯的
恐吓之言,却不知道现世报来的多么的快,快到他根本想象不到,而且其狠辣程
度也无法想象。

  萧峰狞笑一声,邪恶的手眼看就要落在除了张霈从没第二个男子碰过的美妙
诱人之处……

  正在此时,房门被人一脚揣开,门扉向后弹开发出「砰」的撞击声。

  「谁这么大胆,不要命了。」萧峰正在兴头上却被人粗暴打断,邪火冲冠,
转头懊恼忿恨的吼道:「什么人打扰老子好事,老子活撕了你……啊……你……
爹……你怎么回来了……」

  萧南天肥滚滚的身体圆球般陡然前冲,来势凶猛,暴催起全身功力,重重一
巴掌打在萧峰脸上,二十年纯阳内力岂是易与,一个巴掌将萧峰甩的口溢鲜血,
飞开老远。

  「啊……」热血溅在脸上,萧南天又有些后悔用力太过,萧峰有伤之身,不
知受不受得住。

  萧南天迟疑之际,一眼瞥见爱女泪眼迷蒙,嘴角溢血,全身几无寸缕,而萧
峰坠地后,裤裆仍顶的跟珠穆朗玛峰似的,当下炽烈狂烧的怒火掩盖一切,扯下
背后披风抖手盖住萧雅兰娇躯,随手执起马鞭,也不顾萧峰伤势,劈头盖脸朝他
身上抽去。

  「畜生,你这个畜生,我怎么会养出你这么个畜生,你刚刚都做了什么?雅
兰是你妹妹啊!你怎么能对自己妹妹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

  鞭雨狂乱扫落,怒气难消的萧南天一边用力笞打萧峰,一边怒其不争地痛骂
道:「你做出这种违背人伦之事,你还算人吗?你怎么对得起萧家列祖列宗?」

  右侧脸高高颊肿的萧峰嘴角溢出了一缕殷红的血泉,双眼布满血丝,对着萧
南天愤怒的咆哮道:「她不是我妹妹,她不过是一个下人生的野种……」

  「你……你这个逆子……」萧南天怒不可竭,大声吼道:「我杀了你这个禽
兽不如的畜生……」

  虽说正处在怒火冲冠,悲恼欲狂的疯狂状态,但毕竟是自己的亲身骨肉,是
萧家唯一的长子嫡孙,萧南天看似重重劈落,分山裂海的一掌,下手却是极有分
寸,掌到劲散,不过萧峰仍闷哼一声,昏了过去。

     ***    ***    ***    ***

  首里城,正午大街。

  一声声清脆的金铁之音远远传来,敲碎了无数人的好梦,一匹白色鬃毛大宛
良驹由远及近,疾行而至。

  马上少女一身白色的武士服,腰中配着一柄连鞘长剑,脚上穿着靴缘泛着金
边的蛮靴,腰间黄色绸质锦带,外披墨绿色凤纹披风。

  单疏影粉脸雪白如玉,朱唇没有一丝血色,美眸似合非合,似闭非闭,让人
看不清她的眼神,而那灵眸眼帘虚绽眨动间射出的凛凛寒光也让人不敢细看。

  虽然无法看清,但每个靠近的人都能清晰的感到她浑身散发出的森寒气息是
那样摧人欲毙,单疏影芳心纷乱如麻,自有生以来,身上从未有过如此浓烈的杀
气。

  这股浓重澎湃的杀气仿佛有生命般,随着单疏影的呼吸,不断扩散、激荡、
回旋……

  这股如同实质的杀气里面,透出了不惜一切的决心,单疏影心中只有一个念
头,张霈若真有什么事,她一定那让萧家鸡犬不留。

  东溟夫人策马与单疏影并驰而行,有些担心的望着一语不发的女儿,她身上
凛然如霜的杀气让她秀眉微蹙,幽幽叹息一声,终是无言。

  说到对张霈的关心,单婉儿恐怕不下于任何人,可是作为单疏影的母亲,她
同样关心自己女儿,这也是她为何在对张霈超乎寻常的男女爱欲和对单疏影血脉
相连的母女亲情之间那么痛苦的原因。

  在单疏影母女身后,数十匹高大健硕的骏马卷起漫天微尘,犹如大坝泄洪般
滚滚而来,风驰电掣地跟行在二人身后。

  刚才尚和孤人单骑也就算了,如今这么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还让不让人睡
了?胆子大的,好奇心重的,失眠的……纷纷打开窗户观望,可是探出的脑袋无
不又立刻缩了回去,除了醉酒的莽汉,花眼的老妪,明眼人都知道这些人不是他
们普通百姓惹得起的,他们可是连官府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奈何不得的江湖中
人。

  行过正午大街,转角不远,即是萧府。

  「什么事情这么大阵仗啊?」一个飘飘渺渺,若有似无的声音自前方一座酒
楼的屋顶传来。

  单疏影母女勒紧缰绳,健马脖颈生疼,被扯得前肢高高的仰踏虚空,循声望
去,训练有素的东溟派众骑纷纷拔出马刀,掣出长剑,奔到她们的四围,呈扇形
将她们护在中间。

  刀生光,剑带影,闪耀光华,望之胆寒,三十多东溟护卫爆出强大的惊天战
意,杀气层层叠叠交织缠覆在一起,仿佛一片无际无涯,浪翻潮涌的刀山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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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一章 情深似海

  「不好意思,似乎玩笑开大了。」张霈不在压低声音,可意改变声线:「你
们一个个苦着脸,凶巴巴找谁拼命的样子是这是要去哪里?」

  单婉儿和单疏影第一时间就认出了张霈的声音,悬在半空的芳心此时终于落
下,绷紧的神经也缓松下来,不过紧随袭至的却是一股昏昏欲睡的无力感。

  张霈身影一闪,骤然消失在众目睽睽之下,再次出现的时候不知使了什么魔
法,竟跨越了东溟护卫构建的刀墙剑林,意态潇洒的站在了单疏影母女中间的位
置,惬意非常的伸手轻轻顺理着两匹马儿的鬃毛。

  看着所有人瞪大双目,不知所措的傻样,张霈眉头微皱,沉声道:「你们都
楞着干什么?还不把刀收起来。」

  东溟众骑此时方政才回魂还魄,醒过神来,纷纷刀剑归鞘,于马背上同时向
张霈欠身行礼,高呼少主。

  「素质,注意素质,以后说话都他妈给我小声点,连点基本的公民道德素质
没有。」张霈派头十足的教导着听的似懂非懂,点头不迭的一众手下,大有滔滔
不绝之势,同时心中懊恼的想到了自己曾偶然在一个电视节目里看到的记者采访
黑道大哥的一幕,记者问对方为何要混黑道,结果那傻B居然回答因为说话可以
很大声,这他妈的是什么理由,想大声说话,学黄健翔转播世界杯啊!

  单疏影不顾有旁人在侧,娇呼一声,翻身下马,娇躯偎入张霈怀中,靠在他
宽阔有力的胸膛嘤嘤啜啜起来,同时也打断了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某人犹如黄
河泛滥般江浪滚滚的训话,嗯,他说话的嗓门可一点也不比谁的小。

  搂着单疏影纤细的柳腰,感受着高耸酥胸紧贴胸膛的柔软温润和丰满弹性,
张霈松开微蹙的眉宇,笑着问道:「婉儿,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这样
大张旗鼓的究竟是唱的哪一出啊?」

  看见单疏影小鸟依人般偎在张霈怀中,单婉儿多希望自己也能这么一天,但
天意弄人,这却是不行的……还沉浸在美好幻想中东溟夫人乍听张霈之言,差点
没惊的从马背上跌落下来,这个做事毫无顾忌的男人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娇
妻的面直呼自己丈母娘乳名,从来人前人后都保持着端庄秀丽,雍容华贵姿仪的
东溟夫人吓的花容失色,一颗心儿都差点从胸膛里蹦了出来,一时哪里答得出话
来。

  「我已经在周围建起了音障(天魔场),并用真气在我们之间建立了声音传
递通道(传音入密),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够听到妳的声音。」张霈的话好似
一颗定心丸,单婉儿闻言立时玉容解冻,暗中松了口气,同唇舌轻轻蠕动,向张
霈讲述了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

  在了解事情的始末之后,张霈双眼中闪动着危险而冰冷的杀机,杀气含而不
露,使周围的人都感到仿佛心口压着一块巨石般难受。

  「尚和是内奸。」张霈眼神转淡转冷,散去身上杀意,嘴角露出一丝只有某
些人倒大霉的时候下才会出现的笑意,继续传音道:「回去再从长计议。」

  短短五个字就什么都解释清楚了,老子真是天才,张霈心中狠狠的把自己夸
赞了一番。

  安慰了一下怀中不依不饶的小妮子,张霈本意是和众人一起回去,不过转念
一想,还是决定去一趟萧府,不过是他一个人去。

  在东溟派里,张霈疾言厉色也好,温文尔雅也罢,总之,只要是他说出来的
话,那就是命令,必须丝毫不打折扣的贯彻事实,执行到底,除了东溟夫人和东
溟公主外,无人敢干涉违逆。

  尽管不愿和张霈分开,但在外人面前,聪明可爱的可人儿知道自己应该怎么
做,终于还是乖乖的随着单婉儿,在东溟众骑的簇拥下,向驿站别宛方向退去。

     ***    ***    ***    ***

  送走了东溟派众人,张霈转过正午大街,来到一座占地面积极广的豪门大宅
之前,抬头望了望朱漆红门上斗大的「萧府」两个烫金大字,眼中爆出缕缕炽烈
杀机。

  杀戮毕竟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情,而且滥杀也不是张霈的风格,看了看守在大
门外的几个站岗仆役,绕开他们的视线,在一个隐僻的转角,闪身越墙而入,落
在萧府后院之中。

  张霈随意的打量了一番,发现这里不管是装景还是布置都别具新意,谈不上
巧夺天工却也匠心独运,看来萧南天当官这些年没少贪污公款,收受贿赂。

  张霈眼中耀目神光再闪,一阵夜风拂过,身形瞬时消去无踪,空寂的后院中
好似根本不曾有人来过。再现出身形时,张霈已经横越了一座雕梁画栋的人工架
桥,来到一座位于假山流水之上的精雅亭榭中,耳听不方,眼观六路,张霈身影
再次淡化下去,仿佛融入了暗夜虚空,瞬间几个忽隐忽现,来到了三十丈开外的
一颗参天大树的阴影下。

  没事干嘛把方子修这么大?少爷想找个人都无从下手,张霈寻思着这么黑灯
瞎火的乱闯也不是办法,还是找个知根知底的人问问才是明智之举。

  侧耳倾听了一下周围动静,张霈闪身进入了后院一间厢房。

  在没进屋前张霈就通过呼吸和声音发觉房中有个年轻女人,嗯,他是来找人
问路的,至于干不干别的,待定ing……

  张霈目光如炬,屋中纤毫必现,床榻上是一个女子,面容清丽,肌芙光滑,
柔软娇嫩,年纪不大却是成熟诱人,身上即有青涩少女的芬芳气息,又有风骚少
妇的妩媚风情。

  时间还早,自己好像也不是很赶,还是做点什么好了,在看清女子容貌身段
时张霈如是想。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萧峰的禁脔俏婢——媚奴。

  媚奴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纱质外衫,几乎遮蔽娇嫩胴体的作用,两只圆滚
滚的粉乳丰满耸挺,两点殷红高高凸起,乳沟深邃,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抖
颤,乳浪翻涌。

  屋中漆黑一片,睁目如盲,媚奴根本不知屋中何时多出一人,何况她正沉浸
在自己的淫糜幻想中,想象着自己坚挺的雪乳被一双火热的大手紧紧握住,丰满
饱实的乳球被挤成各种形状,两颗凸起迅速涨大劲挺,全身绯红如潮,好似能滴
出血一样。

  媚奴闭上美目,玉颈仿佛过电般向后高高仰去,纤美修长的双腿间流出粘滑
的,双乳鼓胀生痛。

  越想越是难受,玉面生霞,凤眼微合,媚奴已是春情勃发,急不可耐,她的
左手不由自主地揉搓着胀涨的玉乳,右手从轻纱裙摆探入爱抚着淫湿的,银牙暗
咬,鼻腔哼出撩人的「嗯嗯咿咿」,裙衫轻轻滑落地面。

  张霈目泛幽暗异光,嘴角逸出一丝邪邪的坏笑,运劲虚点,妩媚「嘤哼」一
声,被制住了穴道,失去了活动能力。

  媚奴舌不能言,身不能动,尴尬的是她还保持着自慰的不雅姿势,张霈轻轻
的走到床边,移开她的玉手,一把将她身上透明纱衣扯落,双手接替了它们的工
作,继续搓揉爱抚她丰耸的酥胸。

  虽然这女子年岁不大,但身体在萧峰的调教开发下早已熟的不能再熟了,张
霈双手抓住那两只高耸挺立的玉乳,握在手中使劲的捏挤起来。

  感觉到滑腻弹手的触感,张霈心中暗忖这女子显非处子,而且还精通床榻之
术,不过这玉乳倒是保养的极好,软玉温香,滑不溜手,弹性十足。

  捏扯着那涨挺的蓓蕾,挤压着那弹手的肉球,张霈爽的差点连正事都忘了,
解开媚奴的哑穴,恢复她说话的能力。

  张霈轻易问出了萧雅兰闺房的地点,然后毫无怜惜之心的一指点昏了她。

  看了一眼昏迷的媚奴,雪白娇躯一丝不挂,饱满丰挺的雪乳上两颗色泽微深
的乳珠,仿佛熟透了的紫色葡萄,充满着诱人的神采。

  张霈微微一笑,笑容中满是邪恶的味道,俯下身躯,低头张口一含,叼住那
肿胀的紫色凸起,重重的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浸血的牙印。

  重新抬起头来,张霈审视着自己的杰作,邪笑道:「小妮子,少爷给你留给
盖给章。」说完人已消失在屋里。

     ***    ***    ***    ***

  躲避过几批巡夜的家丁护院,张霈按照媚奴口述的路线,左、左、左、右、
左、右、右……好在他过耳不忘,没被绕糊涂,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的潜到了萧
雅兰的秀搂厢房。

  张霈用柔劲震开门栓,做贼般轻手轻脚的偷入屋中,原本想给自己女人一个
惊喜,可是走到近处,他却楞住了。

  尽管是漆黑一片,张霈眼中的世界却和白昼没有什么两样,萧雅兰的双眸紧
闭,倾长的睫毛轻轻抖颤,她美丽的眼瞳闭合时也是如此扣人心弦,灵秀的睫毛
是如此的生动,仿佛哪位大师笔下的灵感闪现,可是她光洁的玉颊却挂着两串晶
莹,竟是面带戚容,好像是睡梦中还带着几分伤心。

  张霈伸手轻柔的拭干了睡美人脸颊上的泪痕,默默地坐于秀榻之上,低头在
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独特的体香如同幽灵一样钻进他心灵深处。

  静静的望着熟睡中的萧雅兰,张霈脑中思绪万千,心海久久不能平静。

  「不,不要过来……啊……」没过多久,当萧雅兰便幽幽转醒过来,不是自
然的苏醒,而是惊叫着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吓醒。

  陡然坐起身来的萧雅兰,额间全是冷汗,娇喘吁吁,美眸朦朦胧胧的,什么
也看不真切。

  「囡囡,你这么了?」耳边传来一个极富磁性的男儿嗓音,会用这个称呼叫
自己的人,除了她的爱人,世间上再也没有第二个。

  伤心、羞愤、悲苦、委屈、绝望,花瓣般碎落的心随着心爱男人一句关切的
话终于寻着了港湾,觅到了依靠,萧雅兰猛的扑入张霈怀中,眼泪止不住的往外
流向下淌,湿润清冷的晶莹滑过苍白的玉颊。

  「囡囡,囡囡……」张霈伸手轻柔地环抱着她,声音焦急的问道:「宝贝,
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着张霈的声音,泪流满面的萧雅兰不能抑制的放声大哭起来,半晌后才呜
咽着将事情断断续续地说了一遍。

  下一刻,萧峰的名字已经被张霈划入了必杀的名单,看着萧雅兰哀婉欲绝的
样子,张霈只觉心中压抑异常,似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千言万语却堵在心间,一
句也说不出口。

  这件事同时引起了张霈的深思,若是以后再次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么办?这次
是上天保佑,那下次呢?

  张霈不敢再想下去,那结果不是他能够承受的,其实他是一个很脆弱的人。

  爱一个人,就要有保护她的能力,否则爱她就是害她。

  人要正视自己的弱点,只有这样,才能找到变强的办法,真正的勇者敢于面
对惨淡的人生,淋漓的鲜血……

  变强,一定要变得比谁都强,张霈第一次有了震慑天下之心,只要能像庞斑
那样天下无人敢惹,或是浪翻云那样朋友敬敌人畏,誓问谁又敢来寻衅滋事,不
要脑袋了?

  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张霈轻轻地拍着萧雅兰的玉背,直到她从嚎啕大哭变
成啜啜轻泣,才缓慢而坚定用手按住她纤盈柔弱的双肩,情深款款道:「囡囡,
一切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不过这些都过去了,答应我,忘记这些不
愉快的记忆。」

  萧雅兰粉肩微颤,臻首轻轻靠在张霈的肩上,满腔屈辱和羞愤不甘随着默默
垂落的泪珠化去无痕,直哭到喉咙沙哑,秀目红肿,泪湿了张霈衣襟才停下来。

  轻轻抬起臻首,红肿星眸的萧雅兰望着一脸愧色,暗自责怪自己没能好好保
护自己心爱女子的张霈,柔声道:「霈郎,兰儿好累,真的好累,我十六岁起就
为了萧家的利益,周璇在各种势力之间,可是换来的却是什么?是那个禽兽对我
的侮辱……」

  张霈轻轻捧起玉人皓首,凝望着她朦胧的美眸中深深的倦怠和冷意,深情无
限的道:「囡囡,一切都过去了,真的过去了。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能够欺侮
你,我发誓,用我的生命发誓。」

  「其实我心中也有一份喜悦,因为兰儿为你守住了清白,你是我这辈子唯一
真正喜欢的男人,兰儿可以为你生为你死……」

  臻首紧靠在张霈肩上的萧雅兰突然仰头吻住了张霈冷冰冰的唇,湿腻柔滑的
三寸丁香主动探入他口中。

  张霈温柔的嗅吸着萧雅兰身上如麝似麋的清香,含挑着她香甜的软润灵舌,
吮吸着浓郁芬芳的津液,如饮甘露。

  美眸紧闭的萧雅兰微仰玉颈,如痴如醉的亲吻着张霈逐渐变得火热的唇,似
乎要将自己的一切都通过这个甜蜜的吻传递给对方。

  直到喘不过气时两张紧紧胶合缠绵在一起的唇才被迫分开,彼此间还意犹未
尽的连着一条透明亮涎。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二章 母子乱伦

  一个香甜热烈的激吻过后,娇靥如火似焰的萧雅兰,芳唇微翕,娇喘连连,
高耸玉峰剧烈的起伏着,整个身体几乎完全是腻在张霈身上。

  萧雅兰粉脸艳红如霞,檀口呵气如兰,轻咬着张霈耳垂喃呢道:「霈郎,我
要你,现在就要。」

  软玉温香,美人情动。

  好色男人原本就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线顿时彻底土崩瓦解,身体某个部位不受
控制的蠢蠢欲动起来。

  凝视着萧雅兰柔跑情似水的眸子,张霈低下寻着她丰润腻湿的性感芳唇狠狠
吻了下去。

  张霈双手也不慢,紧跟着动做起来,熟门熟路的解开萧雅兰纱裙的绳结,入
眼的是一件粉红色锦绣亵衣,淫糜的颜色刺激的好色男人新潮澎湃,热血沸腾。

  受到亵衣勒紧束缚住的饱实美乳不甘的被紧紧收拢,挤出一道无比诱人的深
邃乳沟,看的张霈心痒难耐。

  温柔的把手绕到萧雅兰背后,拉住绳头轻轻一扯,亵衣滑落,一对世间难求
的美硕豪乳在解除武装后,立刻迫不及待地弹跳而出,微颤颤,晃悠悠,不愧是
「胸狠」的女人。

  乳形完美,白娇耀目,张霈瞳孔猛然放大,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暗自的赞叹
道:「本少爷就是喜欢胸狠的女人。」

  两只浑圆丰硕的乳峰傲然挺颤着,并不因为太过丰满而变形或下垂,两颗散
发着诱人色泽的粉色蓓蕾是那么娇艳欲滴,让人口腔不断分泌唾液。

  张霈立刻将阵地转移到那对完美的豪乳,口舌并用,轻添浅啜着顶端那娇艳
的羞挺,婴儿般不肯松开。

  「啊……」萧雅兰檀口顿时忍不住发出一声撩人心魄的呻吟,一双纤纤玉手
也缠在张霈颈项间,将他紧紧抱住。

  张霈眼中突然爆出一缕骇人的金芒,情欲之火潮水般退去变得清明一片,幽
澈深寒,心念转动间一股冰炎寒炽交织融合的暖流通过他的舌尖渡进了萧雅兰檀
口,精纯之极的天魔气闪电般窜袭涌遍她整个身体。

  萧雅兰双眸媚的好似要滴出蜜来,水光闪闪,娇躯灵蛇般的剧烈蠕动起伏,
嘴里发出放浪的呻吟。

  「啊!」萧雅兰不能自己的发出一声高昂的娇吟,美眸中盈满情欲,柔若无
骨的娇软身躯无力的瘫靠在张霈坚实温暖的怀中,不断扭腰挺臀,不稍片刻已是
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随着天魔气在体内穿筋过脉,生生不息,萧雅兰全身突然剧烈的颤动起来,
接着发出一声既似满足又像十分痛苦的尖叫后,娇躯瘫软下来,甜甜睡去。

  性爱虽然能让她暂时的忘记不快,但却是治标不治本,张霈刚才利用萧雅兰
对自己的迷恋爱意,挑起她的情欲,然后用冰炎二重劲一举打通了她生上几个影
响心绪的要穴,彻底疏解了她心中结郁,还让她经历一次纯属精神层面上的性高
潮。

  张霈散去胸口一口浊气,双眼精芒暴涨,天魔气和体内冰炎二重劲发生了一
次短暂的融合,最后又各自分开,遵循不同的脉络在体内循环游走,一个小周天
后重新归于丹田,沉寂下来。

  看着眼前陷入深层睡眠中的萧雅兰,张霈俊逸无双的脸上露出一丝自责亏歉
的苦笑,伸手轻抚着她那光洁温润的脸颊,缎子般的乌黑秀发。

  「囡囡,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就好了,一切都好了,以后我会在你身边,
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张霈声音转冷,冷的不似人声,仿佛地狱溟河扫过
的寒风。

  「伤害过你的人,我会好好替你回报他的,碎尸万断太便宜他了,我要他生
死两难,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看着那湿润丰盈的性感薄唇,张霈忍不住轻轻低下头,将两片花瓣般娇嫩的
唇瓣轻轻的噙住,温暖的用舌添弄品尝起来。

  吻了许久,张霈终依依不舍的松开微微泛红的香唇,看着涎在迷人唇瓣上的
湿润液体,张霈脸上冰沉的表情渐渐被融化,露出一丝浅浅的微笑。

  恢复了色心的张霈双眼顺着萧雅兰美丽的俏脸向下移,滑过修长的玉颈,落
在了她高耸酥胸前那两点诱人的嫣红上。

  张霈眼中再度蒙上欲色,嘴角绽开一个坏坏的笑容,伸手抚向萧雅兰胸口,
用手指轻轻的摩娑,感受弹软肉峰的乳形与轮廓。

  害怕惊醒安睡的萧雅兰,张霈动作很轻很柔,只是单纯的用手轻轻覆压在酥
乳表面,感觉那高耸怒挺散发的腻滑和灼灼热力。

  萧雅兰的双峰很美很大,好色男人一手根本无法掌握,张霈静静坐于榻上,
陪在她身旁,用心感受着她的美丽。

  女人,不管多坚强仍是女人,当剥离了那看似坚强的外壳,内心其实比谁都
脆弱。

  张霈能清楚的感到自己身体正逐渐高涨的欲望,但他手上的力道却没有丝毫
改变,仍是轻轻的,柔柔的,仿佛一层贴覆在萧雅兰那娇嫩酥乳上的薄纱,眼中
没有欲焰情火,只有丝丝情意,柔情依依。

  手眼温存了一番后后,张霈起身拉过被子轻轻盖在萧雅兰身上,顺了顺她有
些凌乱的青丝,轻轻关紧门扉,无声无息的退离了她的香闺。

  站在走廊上的张霈身形陡然一闪,骤消乍现,出现在秀搂的屋顶,看着清冷
月色下的萧府,静静默立了一会儿,任由夜风拂过。

  迎风而立,衣袂飘飞。

  张霈脸上沉冷如冰,幽寒深邃的双眼凝神一扫,认准了方向,身体倏然的一
晃,消失在原地。

  空中一道淡无可淡的黑影迅疾的朝着东方射去,瞬间融入茫茫夜色中。

  萧府东面是一处独立的院落,此时院中一间精舍里还亮着灯,老远就能让人
看见,幽幽的烛火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的醒目。

  寒夜已深,更深露重,连仆役都已睡下了,可这精美院落里却还亮着灯,不
用说也是萧峰的居所了。

  这厮被盛怒的萧南天所伤,虽伤势不重,不过却多是皮肉之伤,鞭子抽打的
伤口处理起来比较麻烦,亮着灯的地方准没错。

  张霈凌空提气疾跃,越墙过院,足不惊尘,身姿翩然潇洒的落到萧峰所居的
院落中。

  这座别院静雅别致,规模更是不小,分前后两进,每进都是自成一体的四合
院落,由花园和幽径相连,四周都围筑着高墙。

  前院隐有人声传来,张霈凝神倾听了一会儿,嘴角浮出了一丝邪气十足的冷
笑,这些半夜还在忙碌的多是大夫和丫鬟。

  知道没找错地方,张霈脸上露出一个足以令看见的人打寒颤的冷笑,当下不
再迟疑,身影一闪,出现在萧峰屋舍外,透过纸糊的窗户,朝里面望去。

  房内蜡烛燃烧发出清脆的「噼啪」声响,火光微明暗淡,可是张霈一双夜眼
洞若观火,房中一切俱是一览无遗,毫无疏漏。

  床榻之上,萧峰侧卧而睡,伤势已处理妥当。

  「你这不长眼睛的混蛋,动歪脑经竟然动到本少爷的头上来了,如今阎王索
命,死神临门,看老子怎么折磨你……」张霈收心摄神,用柔力震开窗户,悄无
声息的潜入房中,轻轻走到萧峰床前。

  双眼绽出凛冽锋芒,杀气在体内凝聚却是露而不威,不过挽束在床柱上的纱
帐却是不住发出「撕啦撕啦」的轻响,张霈好似正在高速高效压缩倭N倭,一旦
爆发出来,誓将毁灭一切。

  突然,脚步声由远而近。

  张霈略一沉思,身上毁天灭地的劲气顿时烟消云散,化于无形,四下的看了
看,掀开墙角一个成人高的大衣柜,闪身藏了进去,轻轻的关上柜门,决意静观
其变。

  足音更近了,是两个人的脚步声,很轻,应该是女子。

  这个时候,会来这里的多半是替萧峰换药的丫鬟婢女,张霈正寻思猜测时,
门被轻轻推开了。

  从衣柜微微稀开的缝隙里,张霈看见屋中多了两个女人。

  萧峰被开门的声音惊醒,睁开混浊迷蒙的眼睛,眨了几下,看清来人是谁后
立刻勉强直起腰,急声道:「娘,你来了。」声音中有股说不清道不明,隐含期
许的味道。

  看着儿子被伤成这样,被萧峰唤作娘的女人带着哭声「嘤嘤」泣道:「呀!
你爹怎么把你你打成这个样子?」

  「没想到这个畜生竟然有个标志母亲,不过慈母多败儿,唉……」躲在衣柜
里的张霈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低声念叨道:「嗯,那丫鬟也是个不折不扣的
小美人儿。」

  萧峰的母亲柳如烟是首里城出名的美人,如今三十有六,年纪虽步入中年,
却仍是风韵犹存,犹如当年的绝代风华。

  张霈见色心起,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品评比较着眼前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

  柳如烟肌肤滑腻,软柔细嫩,身段玲珑,曲线凹凸有致,玉腿浑圆修长,翘
臀丰耸硕挺,双乳饱满坚挺,面容端庄秀丽隐含风情。

  丫鬟大约十六七岁,面容娇美,动人心弦,身形高挑曼妙,肌肤光洁如玉,
温润滑腻,胸脯小巧而秀挺,纤腰盈盈,不堪一握,蛮腰向下延伸至臀部形成一
个完美的弧线,玉腿笔直修长。

  两相比较之下,张霈发现柳如烟多了份少妇的成熟风韵,俏丫鬟则充满少女
的青春气息,春兰秋菊各擅所长,难分轩轾。

  柳如烟哭的伤心,高耸酥胸微微晃颤起伏,萧峰赶忙劝慰道:「娘,你别哭
了,儿子没事的。」

  柳腰款摆,莲步轻移,柳如烟走到萧峰床边,伸出纤纤玉手在他背上伤处轻
轻抚摸着,含泪颤声问道:「疼吗?不就是一个下人生的女儿么,犯得着这样对
自己的儿子吗?」

  张霈已经知道了萧雅兰的身世,听柳如烟称自己女人是下人生的女儿?气的
七窍生烟,心中大恨,差点要冲出去杀了她,方式当然是奸杀。

  柳如烟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张霈对她的映像大打折扣,直接低到了和某个挂着
太阳旗的操着鸟语的岛国人一样的高度。

  张霈心中怒不可竭,下人的女儿就低人一等,下人的女儿就不是人了,哼,
也不看看你儿子那衰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萧峰微微的抬头起,眼神灼热的望着柳如烟,眼光不停的在她丰满的玉乳游
戈,龇牙咧嘴的笑道:「打在儿身,疼在娘心。」

  「你是娘的宝贝,娘不疼你谁疼你?」柳如烟脸上升起一抹淡淡的红霞,梨
花带雨,眼泛媚光,摆手轻声道:「凤儿,你下去吧!」

  「是,夫人。」俏丫鬟轻轻敛身施礼,依言退了出去,离开的时候还将房门
也关上了。

  难道说……张霈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怎么他们母子说话的语气那么,
嗯,暧昧。

  萧峰见没了旁人,脸上露出色色的表情,口中急声的道:「娘,峰儿好想你
啊!」

  不顾自己有伤在身,萧峰撑起身来,用力将柳如烟拉入怀中,紧紧搂着她的
纤腰。

  耳中听着衣服磨擦的声音和男女的喘息和呻吟,张霈透过衣柜虚合的缝隙,
将屋中两人「干」的好事尽收眼底,邪笑道:「无耻啊,真是无耻,想不到这萧
峰真他妈是个禽兽,不但觊觎雅兰,竟然连自己亲娘都不放过。」

  乱伦的事历史上多了去了,但那多发生在皇室里,豪门大院也偶有发生,没
想到如今还真叫张霈给撞上了。

  其实张霈也是个贪花好色的人,什么推倒御姐、按住熟女、偶尔人妻、放翻
LOLI、制服诱惑、母女同床,姐妹花开……不过这些却远远比不上真正的禁
忌之恋(母子、父女乱伦)。

  邪恶,实在是太邪恶了,不过我喜欢,在荒淫无耻方面张霈也不得不甘拜下
风。

  「你这小坏蛋,又想对娘无礼了?」柳如烟饱满玉乳随着急促的呼吸而急颤
不休,娇躯难耐的扭动起来,俏脸浮出一抹艳红的晕光。

  萧峰双手在柳如烟硕挺的乳峰上狠狠的捏挤按压着,猴急道:「娘,你真美
啊,峰儿好想你。」

  「啊!」柳如烟娇躯酥软无力的躺在自己儿子怀中,倾长地睫毛不住颤抖,
眼中媚光盈盈,檀口香润,吐气如兰,湿唇说不出丰润诱人。

  萧峰邪邪一笑,双手在柳如烟滑嫩如脂的高耸肆虐之后,又顺着完美的S形
曲线而下,在那肥美翘挺的玉臀安家落户。

  「啊……要死了……」柳如烟柔弱无骨的娇躯微微颤抖,按住萧峰那双在自
己硕臀上肆虐的大手,嗔风情万种的怒道:「你这坏蛋,胆子越来越大了,身上
有伤还要使坏,娘现在是治不你了?」

  「治得了,治得了,不过是在床上治。」萧峰口干舌操,喉结滚了滚,大手
在柳如烟隆起的翘臀上继续活动起来。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三章 骗奸如烟

  萧峰揉搓着柳如烟丰硕挺翘的玉臀,眼中色欲交织,俯身凑到她耳边,咬着
玲珑娇嫩的耳垂说道:「娘,你才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女人,屁股又圆又挺,弹
软柔腻,摸起来又爽又舒服,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嗯!」柳如烟沉醉在母子相拥缠绵的妙境中,檀口发出一生撩人的颤声。

  张霈藏在柜子里,耳边听着外边那对狗男女肆意调情,身体憋的别提有多难
受了,小腹好似燃烧着一团火焰,一团不断被压缩再压缩的火焰。

  萧峰用力的在柳如烟美臀上狠狠抓捏了一把,淫笑道:「娘,你替我想个法
子,我一定要得到那个贱丫头。」

  「峰儿,娘喜欢你,你是娘的宝贝,你喜欢艳儿,娘就把艳儿许了给你……
你喜欢媚儿,娘也遂了你的愿,只……只要你喜欢,娘帮你……娘帮你想法子,
一定让那丫头成为你的人。」柳如烟娇躯靠躺在萧峰精壮的胸膛,仰起臻首,凤
目虚合,微微翕开湿润性感的红唇。

  俗话说的好,儿子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好。

  儿子是自己创作的产品,再不怎样看起来也满顺眼的,一天天长大,一点点
享受成长的乐趣与幸福。

  老婆一天天变老,不可避免会成为「黄脸婆」,整天柴米油盐酱醋茶,逐渐
冷却了激情,这时,隔岸看对面的花,怎么就那么姹紫嫣红?

  疼儿子是没错,哪有母亲不疼自己的孩子的,可是疼儿子却不应该打我女人
的主意。

  张霈身体的欲念仍在节节攀升,不断高涨,可是眼神却反而阴冷下来,望向
萧峰母子的眼神没有一丝可以称之为感情的东西,他们两人在张霈眼中就是两个
死人,两个离死不远之人。

  「娘,你的小嘴生的真美,峰儿怎么亲都亲不够。」萧峰低头重重吻上了柳
如烟涂着艳红胭脂的丰润唇瓣,大手离开硕臀,从腰间衣衫隙缝泥鳅般滑入,攀
上她胸前双丸使劲揉捏起来。

  「啊……峰,峰儿……」柳如烟瘫在萧峰怀里不住扭动着娇躯,喉间响起若
有若无的浪喘娇吟。

  「娘,几天不见,你又丰满了。」萧峰松开柳如烟微微红肿的香唇,涎着脸
道:「越来越骚,越来越有味道了。」

  「没大没小的,竟然这样和娘说话。」柳如烟美眸媚光荡漾,双手压住他在
胸前作恶的大手,急促吁吁:「啊……轻……轻点……娘不说了,娘错了……娘
不说你了……」

  「这才是峰儿的好娘亲,娘只要乖乖的听话,峰儿会好好奖励娘的。」萧峰
淫笑着挣开柳如烟纤手的束缚,直接解开她罗裙的腰带,接着一把将扯落亵衣,
玩弄着她一双丰满鼓胀的硕乳,笑道:「娘,我和爹比起来谁比较利害?」

  「啊……你怎么这个时候提,提那个死鬼……啊……」

  柳如烟娇躯不住抖动,屈服在萧峰的淫威下,声音颤颤的道:「好羞人……
啊……不要……」

  「娘不说我也知道。」

  萧峰脸上露出一丝狠戾之色,用高高在上的语气说道:「女人三十如狼,四
十如虎,那老鬼若是行的话,怎么总是喂不饱你?」

  「你……」柳如烟幽怨的横了萧峰一眼,用鼻音低哼道:「你是在笑话娘是
个淫荡的女人吗?」

  「娘越淫荡,峰儿越喜欢。」赤着上身的萧峰松手放开柳如烟,迅速脱下自
己的裤子,大咧咧的坐在床上,指着下身昂扬处大笑着道:「嘿嘿,娘,快些来
吧,儿子想你了。」

  女子越淫荡,自己越是喜欢,张霈也向女人说过这样的话,但此时此刻,听
了萧峰这混蛋的话,张霈恨不得立刻跳出去杀了这对荒淫乱伦的母子,但是就这
么杀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你们暂时还不能死,在本少爷气还没消之前,你们说什么都不能死。」张
霈邪恶的想道,同时心生升起一个狠辣歹毒的念头。

  仇恨永远不能化解仇恨,只有慈悲才能化解仇恨,这是永恒的至理。

  张霈知道这句佛家名言,也知道仇恨的种子绝对不会开出幸福的花朵,但愤
怒,不可遏制的愤怒却像一条钻入脏腑的毒蛇啮噬他的心灵,让他逐渐的失去理
智。

  迅速的运起冰炎二重劲游走全身,散去身上好似滔滔没有尽头的磅礴凶煞之
气,张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嘴角绽出一丝邪气的微笑,那丝笑意足以令人胆颤
心寒。

  静下心来以后,张霈心中升起一股深深的挫败感,比禽兽老子还真不如他。

  此时眼中春意满盈的柳如烟正俯下身跪坐在萧峰双腿间,略微羞涩的张嘴含
住他昂扬的劲挺。

  「啊……」萧峰发出一声舒爽之极的呻吟,他本以为柳如烟还是会和往常一
样用手握住套弄,没想到竟享受意料之外的惊喜。

  萧峰伸手在柳如烟粉嫩的脸颊上轻轻拧了一记,淫笑道:「娘,你不是一直
都愿意这样做吗?怎么今晚又肯了?」

  「今日你爹责罚了你,娘要补偿你……」柳如烟俏脸升起一抹醉人的酡红,
眼神迷离的望着萧峰,嘴唇呜咽不清的痴痴道:「峰儿,你好好躺着,让娘替你
弄,连你爹娘都没有用嘴侍候过他……」

  闻言萧峰脸上顿时露出狂喜之色,双手握住眼前不断摇晃的双峰,沉甸甸,
软绵绵,嘴里嘿嘿笑道:「娘,你对我真好。」

  冷静下来看问题果然要透彻清楚许多,张霈此时又发现自己不但在禽兽程度
上比不过萧峰,更是比不过萧南天,别看他一副肥肥胖胖的样子,可是他能养出
萧峰这样的儿子,还没点真本事行吗?

  女人心,海底针,这针不是孙大圣的定海神针,而是沉在海底淹在暗处的绣
花针,张霈想不明白柳如烟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竟将「贞洁」留给儿子,也不
给丈夫。

  张霈当然不会为了柳如烟的心思而费神劳力,为他流汗到是真,不过是在床
上。

  随着柳如烟卖力的吞吐,萧峰感觉身体仿佛飘在云端,快感虽不是很强,但
心理的征服感却是无与伦比。

  「啊……娘,哦……」房中「哼哼咿咿」上演着淫糜的交响乐,只听萧峰嘴
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娘,你……你做的很好……舒服……啊……」

  萧峰双手猛然按住柳如烟的螓首,运动起来,做着最原始的抽插。

  「嗯,啊……」柳如烟柔若无骨的纤腰微微挺摆,让萧峰能够顺畅的进进出
出,由于用香舌大力缠绕啜吸,以至呼吸越发急促,玉颊向内凹陷,口角流入了
与嫣红胭脂混合的白滑口涎。

  萧峰感觉狂风骤雨般袭卷而至的强烈的快感猛的涌遍全身,为了即将打响的
正式战役,他立刻用力扯着柳如烟的秀发,将吹箫吹的如痴如醉的她拉了起来。

  「娘,把衣服脱了。」伸手在柳如烟坚挺的玉峰上狠狠捏了一把,萧峰淫笑
道:「躺到床上去,把腿分开,峰儿要狠狠的干你。」

  柳如烟羞答答的直起身来,依言褪去本就半裸娇躯仅有的遮羞下裳和被淫水
打湿的贴身亵衣,猫咪般乖巧的躺到床上,听话程度好似萧峰才是她父亲,而不
是她儿子。

  张霈看着柳如烟脱的赤裸裸,光溜溜,白嫩嫩的胴体,双眼放射了邪异的光
华,产生了强奸她,蹂躏她,征服她的想法。

  在听见柳如烟为了萧峰的兽欲,要帮村着出手对付萧雅兰的时侯,张霈就决
定要狠狠的奸污淫辱她,不但要强奸她的身体,还有强奸她的灵魂。

  柳如烟身材丰满圆润,胸前双乳雪白肥美,蓓蕾色泽紫红,显然被玩过多次
了,蛮腰纤细有力,臀部丰挺硕大,充满了成熟艳妇的勾人魅力,双腿间一片黑
漆漆的森林,泛着晶莹的亮光,神秘淫糜,充满了引人犯罪的诱惑力。

  「娘,你这里真美……」萧峰伸手抚摸着柳如烟浑圆修长双腿间卷曲浓密的
乌丝,淫笑道:「嘿嘿,这里颜色为什么那么深?」

  「峰儿……你别,别说了……」柳如烟俏脸如霞,连耳根都红透了。

  「峰儿……你不要再作贱娘了……」

  「娘,这里是峰儿出生的地方,也是峰儿最喜欢的地方。」萧峰探手一抚,
拨云见月,发现水帘洞里已是滑湿润腻,连附近的芳草都被浸湿了一大片。

  「啊……」柳如烟浑身剧烈颤抖着,美眸似闭非闭,修长光滑的大腿分长到
极限。

  「快,峰儿……快,快来……娘要你……」微微抬起玉臀,柳如烟配合着萧
峰手上的动作,檀口呵气如兰,令人欲火焚身,难以自制。

  当柳如烟见全身赤裸的萧峰饿虎扑食般向自己压来的时侯,却又急忙用手抵
着他宽阔的胸膛,羞涩的说道:「峰儿,你把蜡烛灭了好不好?」

  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这是张霈和萧峰此时共同的心声。

  「不好。」萧峰哪里肯听,不悦道:「今日我要仔细瞧瞧娘的身子。」

  「不,不要嘛!峰儿,听娘的话……」

  柳如烟风情万种的横了萧峰一记媚眼,撒娇发嗔道:「儿子,乖,去把蜡烛
吹灭。」

  见柳如烟非要玩瞎子摸相(象),萧峰也不坚持,只能讪讪的站起身来,下
床走到圆桌旁,俯身吹灭了桌上烛台。

  烛火熄灭的瞬间,衣柜倏然滑开,接着屋子里传出「啪」的一声轻响。

  眼睛是人体最脆弱最容易受到伤害的要害之一,同时也和舌头并列为人体最
敏感的两大器官,当人从能看光亮的地方进入完全漆黑,不能视物的所在,眼睛
需要几秒钟的适应期。

  香港飞虎队为什么每次行动的时侯都要戴墨镜?不是因为有白痴回答的那样
是为了耍帅或是有型,而是因为在行动中,如果遇见这种突发状况,在黑暗中那
几秒中的迟疑足够匪徒他们脑袋上开几个洞了。

  柳如烟惊觉有异,但烛火熄灭的刹那却是睁眼如盲,什么也看不清楚,俏目
睁闭了几次之后,她终于看清一个黑影站在屋舍正中的圆桌前。

  张霈动作迅若鬼魅,一记用力不重却精准之极的手刀放翻了萧峰,同时闪电
般伸手扶住他向前跌倒的身子,轻轻放在地上,整个过程前前后后不超过三秒。

  当柳如烟恢复视力的时侯,看到的那个站在圆桌前的黑影正是刚刚完成了一
系列动作,站直腰杆的张霈。

  不知道是不是天公作美,事情竟出奇的巧,不过即使萧峰不起身吹灭烛火,
张霈也准备出手了,今晚他是干定柳如烟了,但不是强奸,而是要她主动献身,
强奸那是以后的事了。

  张霈冷冷一笑,脱下身上衣衫,慢慢走回床边,双眼神锋含而不露,近距离
打量着床上风韵犹存的成熟艳妇。

  柳如烟平躺在秀榻之上,一副海棠春睡的迷人样儿,如云似瀑的秀发披散床
头,为她平添几分慵懒浪荡的气质,那双水汪汪的看向张霈的美眸含着强烈的春
情肉欲,炽烈如火,摄人心魄,空气中隐约可闻到她身体散发的阵阵成熟女人特
有的肉香。

  漆黑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但柳如烟雪白娇嫩的肌肤仍然给张霈一种白
的耀眼的感觉。

  柳如烟全身一丝不挂,赤裸的很彻底,坚挺的乳房在骄傲的耸立着,淡淡的
一圈紫晕簇拥着那紫红的蓓蕾,小腹白嫩平坦,肚脐浅浅如一个绽开的酒窝,蛮
腰纤细,玉腿浑圆修长,大腿根部,幽草中露出一条散发着淫糜光泽的秘谷。

  张霈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液,不断升腾的强大欲火一股股直往上冲,下身欲望
狞然抬头,邪恶的欲望支配了占据了他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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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四章 暗夜奸淫

  欲火焚身的张霈迅速翻身上榻,侧躺在柳如烟身旁,并毫不犹豫的伸手开始
在她丰满鼓胀的玉乳上使劲揉搓起来。

  真是好东西啊,又浑圆又丰挺,既柔滑且软腻,还散发着催情鼓欲的灼灼热
力,刚才看着就觉得爽,没想到摸起来更爽。

  张霈狠狠地揉捏了几把,魔手又转移阵地,向柳如烟下身探去,触手之处,
一片润滑湿腻,真他妈是个不折不扣的欲妇。

  娇嫩敏感的私密禁地被袭,柳如烟喉间发出一声心痒耐受的呻吟,一双纤纤
玉手搂抱着张霈壮实的熊腰,紧贴腰侧上下游动起来。

  恐怕是担心加重党萧峰背后伤势,柳如烟又滑又嫩的小手只在张霈腰间来回
摩娑,这娘们倒体贴的紧,不过却便宜了偷梁换柱,李代桃僵的张霈。

  细细感受了一会儿肌肤相贴的温馨感觉,柳如烟的玉手便顺势向下,伸到张
霈的胯间捉住了他的坚挺。

  张霈全身陡然打了一激颤,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千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了,不
过是在别人的手。

  柳如烟越是细心周到,小心翼翼,张霈越是感觉兴奋,想起和自己亲热的对
象是萧峰的母亲,一种变态的报复快感直冲脑门,那叫一个爽字了得。

  张霈知道柳如烟是个不堪挑逗的淫荡女人,但他却不想马上征服她,世间最
残忍的事就是把眼前美好的事物一点点破坏粉碎。

  张霈要先让柳如烟上天堂,再让她下地狱,他继续用手轻轻爱抚着柳如烟,
心中暗忖,要怪就怪你生了一个不争气的儿子,不争气也就算了,毕竟像我这么
争气的不多见,可是你却不该打我女人的主意,如今就用你的身体来赎罪吧!

  温存的差不多了,张霈突然一个翻身,骑马般跨坐在柳如烟柔软的娇躯上,
俯身低头在她浑圆丰硕的巨乳上疯狂的乱吻乱咬着,惹得她娇喘连连,浪吟阵阵
的,同时没有闲着的大手也一刻不停的侵犯柳如烟温下身润湿润的羞人之处。

  随着张霈越来越大力的情挑调逗,柳如烟檀口呵气如兰,瑶鼻发出哼哼咿咿
的撩人媚声,握住男人的手没有丝毫要松开的迹象,反而是越握越紧。

  想着萧峰就躺再房间冰冷的地板上,而自己却将他美艳浪荡的骚母亲压在身
下纵横驰骋,任意享受,更讽刺的是她还无比用心呵护,无比热情主动的殷勤服
侍,只能说世界上的事情真奇妙。

  张霈心中冷笑不已,同时心中涌起两股灼流,一股热血涌上清明的脑际,一
股热气涌向坚挺的欲望。

  得意的冷哼一声,张霈双手用力压住柳如烟光滑修长的双腿,粗暴的进入了
她早已爱液泛滥,淫水成灾的身体。

  「啊」好色男人忍不住全身一颤,发出一声舒爽之极的轻呼,柳如烟的娇嫩
妙处紧窄如箍,张霈只觉步履艰难,寸步难行。

  实在是太舒服了,不知萧南天是阳痿还是萧峰早泄,这柳如烟的身体仍然好
似等待开采的土地,使张霈感觉下半身充满了「勃勃」生机。

  随着年龄的增长,工作的压力,生活的苦闷,萧南天的精力日益消退,再不
似从前那样龙精虎猛,某方面功能更是大不如前,根本不能满足正值虎狼之年,
欲望强盛之极的柳如烟。

  每次搞的不上不下,悬在半空,柳如烟终于不堪忍受这种不人道的折磨,要
求分房而睡。

  萧南天之所以留恋欢场的很大一部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男人爱俏,婊子爱
钞,大家明码实价,童叟无欺。

  青楼楚馆,妓院勾栏(男)的姑娘重不嫌弃男人能力不强,即使你真的是能
力有所欠缺,但素质很高的姑娘仍会发出很专业的叫声,虽然她根本不痛不痒。

  萧峰和柳如烟的母子身份是他们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最好的遮羞布,他们可以
光明正大的待在一起,话虽如此,但两人真个亲热销魂的机会却也不多,毕竟萧
府之内,人多耳杂,若是一不小心暴露了二人苟且乱伦的事,他们的下场不难想
象,必是死得很难看。

  所以柳如烟在少女时被开垦成「良田」的水乡,在她少妇时期却又逐渐有倒
退回「荒地」的倾向,虽然前戏充足,分泌的润滑爱液也够多,但张霈那柄战无
不胜,攻无不克的霸王神枪仍感到一种紧紧的束压感觉。

  这些张霈当然无从得知,柳如烟温暖的身体里那种紧迫的难以行动的感觉使
他大脑的思考能力大打折扣,都说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其实做爱中的人智商也
高不到哪里去。

  张霈嘴角绽开一个冰冷残酷的笑容,「狼」心似铁,没有丝毫怜惜,用力一
挺,一种舒爽滑腻,强烈的快感瞬间涌遍全身。

  看着秀眉微蹙,张口欲呼的柳如烟,张霈脸上露出邪异冰冷的表情,提起她
粉嫩的大腿,马力全开,迅猛强劲的在她体内抽插起来。

  「啊!真好,峰儿……轻,轻点,疼……娘疼,你今天怎么这么大,啊……
啊……」柳如烟柔美的娇躯越发火热滑腻,凤目虚掩,承受着张霈狂风骤雨般的
撞击冲刺,香润檀口抑制不住的高声娇呼浪喊起来。

  柳如烟的比起张霈身边的女人差了不是半筹一畴,但带给他的快感却一点不
差,大概是心理作用,肆意享用仇人母亲身体的乐趣让张霈感觉自己的坚挺比平
时更巨大了,每次进出都有一种极度亢奋的感觉,过电般的感受从结合处传向全
身,在好色男人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张霈双眼赤红如火,好似两盏幽幽鬼火,透射出冰寒刺骨的冥光,身体的动
作越来越大,枪枪到底,尽根没入。

  柳如烟被张霈看的全身冰冷,好似一股凛冽的寒意幽幽然渗入五脏六腑,但
下身被他干的高潮迭起,根本无暇去分辨这陌生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也留意到自
己儿子与平日天差地别的变化。

  为了不让对方察觉自己的身份,张霈上床后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他现在唯
一能发出的声音就是六字真言,「啊!哦!咿!呀!哼!嗯!」

  两人只做着最原始的身体交流,都没有说话,张霈不说是因为还没到时侯,
而柳如烟不说,是因为没有力气,无暇分神其他。

  寂静的房间里,有节奏的响起他们每次身体每次撞击时,小腹亲密接触发出
的「啪啪」声音。

  花露翻涌,爱液飞溅。

  随着男人的往返运动,柳如烟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呻吟越来越无力,但越是
这样,张霈越是觉得快感如潮,那含糊不清的哼声好似天籁般缠绵,缠绵的让人
魂销魄散。

  张霈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淋漓香汗打湿了柳如烟的赤裸的娇躯,腻滑柔软,
侗体变得好似泥鳅般滑不溜手。

  柳如烟双手紧紧的抱着男人的臀部用劲推送,张霈只觉天在旋,地在转,狂
怒、愤怒、懊恼、暴戾、伤心……各种不同的感情一股脑的袭來,让他一下就失
去了冷靜。

  被一种复仇的心理所控制,张霈彻底疯狂起来,双眼泛赤红血光,极度亢奋
的运动着,奸的柳如烟檀口娇喘连连,眼前金星乱闪,分不清天上人间。

  「啊……」柳如烟全身突然剧烈的痉挛抽搐的颤抖起来,一双雪白粉嫩的柔
簧死命的紧紧抱着张霈,眼角含着幸福的泪光,香唇中吐出一声高似一声幸福到
极限的梦喃呓语。

     ***    ***    ***    ***

  《陆游诗》有诗:「藤杖有时缘石瞪,风炉随处置茶杯。」

  可眼前这个产于江西景德镇的若琛瓯(名贵茶杯)却没有放在石瞪上,也没
有置于风炉上,而是「啪」的一声摔在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上,裂成了碎片残渣,
露出杯底「若琛珍藏」的字样。

  「砰!」一声巨响,琉球王尚仁德一把掀翻了御书房中那张刚刚换过不久的
书案,陈列于案桌上的笔墨纸砚,文书谍报纷纷如雨,砸落地面,发出「乒乒乓
乓」的声响。

  书房之中除了一个将身体陷入高背雕花木椅上的胖子,所有的人都低下了脑
袋,眼睛看着地面,仿佛那里有什么世间最稀罕的事物。

  此时此刻,一身黄锦纹龙袍的尚仁德哪里还有半分中山之主的模样,分明是
一头被人占了地盘,抢了老婆的野兽,血光凛凛的虎目瞪得几乎要整个凸爆出眼
眶,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令人颤抖害怕的危险感觉。

  「一千禁卫军,整整一千人啊!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什么计划,什么策略,
通通是他妈放屁。」

  尚仁德鼻息喘的跟鼓风机来回拉扯的气流一样,浓重的吓人,血红的眼睛在
眼前几人身上扫来扫去,凡是被他目光掠过的人脑袋埋的更底了。

  「你们耳朵都聋了,怎么不说话,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都哑巴了……」
得到尚野的飞鸽传书,知道偷袭东溟山庄的任务失败,派去的人几乎全军覆灭,
尚仁德肺都快被气炸了,不断喘着粗气,书房响起他不甘的咆哮声:「孤王调派
了一千最精锐的贴身禁卫给你们,没想到你们竟然还攻不下一个东溟山庄。」

  「当初制定计划的时侯,你们是怎么告诉孤王的……一石二鸟,调虎离山,
双管齐下……铲灭东溟派不过尔尔,可现在呢?通通是狗屁……」尚仁德散发着
血色妖光的眸子死死盯在尚和脸上,仿佛要把他身体钉穿刺透。

  尚和是尚野秘营中最得力的手下,十年前就负责潜入东溟派,负责见识东溟
派的一举一动,可谓卧卧薪尝胆,忍辱负重。

  他受的苦其实比谁都多,可是他能说吗?不能!因为不管他吃了再多的苦,
但事情没有办成,主子绝对不会给狗啃骨头,现在书房中有赏了他个座已是天大
的赏赐了。

  「属下虽在东溟派潜伏多年,但烈钧此人行事一直低调,并不受人重视,相
信除了东溟夫人,没人知道他的身份,属下实在不知这个默默无闻的老头竟是可
以媲敌黑榜高手的人物……」脸色苍白,全身伤痕累累的尚和被尚仁德看的全身
不自在,心中惶恐,顾不得身上伤势,急忙跪伏在冰冷的地面上,惊恐万状的磕
头请罪。

  「天香阁的事情原本进行的很顺利,可是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硬是从属下
和莫先生手中将人救走……谁也不知道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迸出来的无名小子有那
么大本事,中了浸染了蛊毒的暴雨梨花针竟还能活命,在关键时候出现,破了属
下嫁祸陷害之计……」

  「哈哈……所以呢?你看见他出现的时侯就夹着尾巴逃回来了?当初还信誓
旦旦的保证事情万无一失,还保证替孤王生擒东溟派那对贱母女,可现在呢?」
尚仁德仰头大笑,笑声凄厉恐怖,闻之心颤。

  「事到如今,不但损兵折将,事情还办砸了,你们准备怎么向孤王交代,都
楞着干什么?为什么不说话?」

  尚仁德就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狂虎怒狮,在场的几位虽都算得上是他身边的
人,然而此刻却没人敢说话,谁也不愿触霉头,脑袋只有一颗,要犯险的时侯最
好用别人的脑袋。

  书房里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气氛一时间非常压抑。

  逍遥门主莫意闲蠕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能更舒服的陷在木椅中,尖着嗓子
阴侧侧道:「大王,按照目前的形势来看,东溟派并非想象中那么不堪,而是一
块难啃的骨头,极不容易对付。」

  这完全是一句废话,东溟派若是人畜无害的小羊羔,琉球王用得着千里迢迢
去中原请黑榜高手助阵吗?可是莫意闲身份特殊,他是尚仁德请来的「客人」,
所以在场众人对他口中所言这个彼此都心知肚明的高明理论未发表任何建议或意
见,当然更无人反驳。

  莫意闲肉腻腻的脸上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眼睛虚眯成一条狭窄的细缝,里
面闪耀着噬人的凶光,阴声阴气道:「大王一直担心事情若是做的不干净,后患
无穷,可是东溟山庄的事已成定局,我们干脆不要再有那么多顾虑,只要能把活
捉东溟夫人,不怕东溟山庄不低头。」

  尚仁德面无表情的看着莫意闲,低头思索着他的话,而尚和仍跪在地上,未
得招允,不敢站起起身。

  「嗯,就依先生所言,我明日立刻召他们进宫,安置困离在宫院之中,相信
他们不敢公然抗旨。」尚仁德的眼神温和了些许,而后狞笑着抬起头来盯着如释
重负的尚和等人,冷冷道:「等谈先生赶回来后,我们立刻动手。」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五章 非法乳侵

  张霈健壮的虎躯压在柳如烟娇柔绵软的侗体上,没有爆发的欲望仍停留在她
温润湿腻的体内,享受着紧窄温暖的包容裹覆。

  柳如烟的身体在高潮中一阵阵的收缩蠕动,带给好色男人强烈之极的快美感
受。

  瘫软的娇躯无力的躺在秀榻上,柳如烟香汗淋漓,娇喘吁吁道:「峰儿,为
什么你今天这么利害,娘都快被折腾上天了,你却连泄都没有泄……」

  好色男人嘴里发出几声淫秽笑声,没有开口说话,因为柳如烟问的是他儿子
萧峰,又不是问张霈。

  月亮不知何时躲星进了云中,星光也是黯淡无色,似乎老天爷都在帮某人掩
饰罪行,而按照张霈的说法则是他在替天行道,惩恶扬善,老天当然要为他大开
方便之门。

  柳如烟静静的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激情四射的身体慢慢恢复了平静,她温
柔的用纤手抚摸着张霈健硕的胸膛,用自己身体最美妙的部位按摩男人昂扬的欲
望。

  张霈轻轻瞌上眼睛,惬意的享受着柳如烟轻柔而细心的服务。

  柳如烟突然滑出张霈的怀抱,撑起娇躯,弯要蛇腰,在男人大腿内侧卖力的
亲吻起来,嘴里还梦呓般喃喃自语道:「峰儿,娘实在是太幸福了,刚才那种全
身飘起来的感觉就像灵魂出鞘,要死去了一样,你真利害……」

  嘿嘿,骚娘们,本少爷的利害你还没真正见识呢!张霈仍然没有开口,鼻腔
中含糊的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柳如烟不疑有他,因为她做梦也想不到刚刚把她干的高潮迭起,快感如潮的
男人不是她的宝贝儿子,而是另外一个陌生的男人,她可怜的儿子此时正孤零零
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听她叫床呢!

  柳如烟俯下身,妻子般乖巧的跪坐在张霈的胯间,双手托起自己沉甸甸的酥
乳,趴前一点,将娇嫩的胸乳往那昂扬之处轻压了下去,抚慰着男人那柄绝世神
枪。

  这绝对是可以令男人血脉喷张的感受,传说中只有拥有D罩杯以上豪乳的女
子才能做出的低难度,高要求动作——乳交。

  光是想想脑海迸出的那个美妙的画面,已经让张霈兽血沸腾,激动得快克制
不住了,当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凸出的某部位顶在两团嫩滑之间,被乳峰内侧深
深凹陷的沟壑夹紧挤压的时候,他的身体仿佛要爆炸了一样膨胀起来。

  从生理的角度上来说,乳交的快感远远比不上正常的男女交欢,但是其低技
巧,高要求所造成的刺激程度却远非真个销魂可比,强烈地心理满足也能够弥补
一些缺失的身体快感。

  张霈从来没有试过乳交,不过他曾对着苍井空mm的海报无数次的幻想过,
幻想的结果就是他和自己的左右手配合的越来越默契,嗯,如果你不知道谁是苍
井空,而仍处在武腾兰的阶段,那你就应该加加油了,若是连武腾兰都不知道,
那就恭喜你从无边欲海中挣脱出来,因为你根本没下去过。

  苍井空不熟悉,但童颜巨乳这名字相信大家都不会陌生吧!苍井空在他妈的
AV界人气可是非常高的mm之一,不过,她最厉害的还是拍写真,她在最新写
真里全裸躺上桌,还不忘说一句:「我是甜点,吃完拉面及饺子后再吃我喔!」

  张霈还记得,当时为了买那写真集,自己至今欠着某位兄弟五十大元,不过
好色男人之所以对苍井空着迷,不仅仅是因为她拥有E罩杯的伟大胸部,更因为
她曾说过一句话。

  女人为男人乳交的时候,其实一点快感也没有,这是张霈听过最实事求是的
话了,就在好色男人胡思乱想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自己身体最重要的一部分含进
了柳如烟湿滑香润的口腔。

  柳如烟温柔细心的添抚吞吐着,一点也不嫌脏,俏脸写满幸福快乐的表情,
彷佛在做世间最美好最幸福的事。

  吸允了许久,张霈看着分身在柳如烟红嫩娇艳的嘴唇里,进进出出,时隐时
现,真是有种羽化飞升,飘飘欲仙的感觉。

  柳如烟吞吐的动作越来越快,张霈四叉八仰的躺在柔软的床榻上,不需要耗
费任何体力,只用放松身体,享受柳如烟全心全意服务就行了。

  柳如烟口技真的不错,若真像刚才说的那样从来没替人弄过的话,那就真有
当AV女优的天赋,张霈真是舒服的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了。

  在柳如烟越来越娴熟的口技下,张霈脸上突然露出一个狰狞可怖的笑容,扯
着她的秀发将她翻压在床上,再次提枪上马,大干特干起来。

  狂乱而和谐的交欢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当张霈将自己的精华轰入柳如烟
身体深处的时候,她也在第五次高潮的快感奇袭中爽昏了过去。

  张霈放开死死扣在柳如烟丰满酥乳上的双手,轻轻从她身体内退了出来。

  柳如烟在昏睡中仍秀眉微蹙,不再有激情麻痹的身体被男人这微小的动作也
带出了火辣辣的疼痛,张霈干到最后,几乎是没有任何顾及的枪枪尽根而入,那
种身体撕裂般的痛楚比柳如烟当初处子花开,初为人妇时还要痛上几分。

  张霈翻身下床,开始不紧不慢穿衣着裤,当一切整理妥当的以后,才好整以
暇的坐在床沿边上,朝仍躺在冰冷地板上,人世不醒的萧峰撇了撇嘴,轻笑道:
「怎么,少爷的床戏已经演完了,还赖在地上不肯起来,要我亲自动手请你起来
么?」

  没人回答,没有响动,萧峰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好像一个死尸,房中静悄
悄的,只有张霈自言自语的低声说话惊得某人心头剧震。

  「唉,我是不是应该表扬一下你,其实你装B装的已经很成功了,不但屏住
了呼吸,控制心率节奏,更压下了心跳频率。」张霈话锋一转,冷冷的望着死狗
躺在地上,始终保持着一个造型的萧峰,邪笑道:「可是你听了整晚活春宫,身
体某个部位的变化太明显了,嘿嘿,少爷我替你把你娘干的爽上了天,你准备怎
么谢我?」

  心知肚明再装下去也骗不了对方的萧峰终于睁开眼睛,讪讪的站起身来,其
实刚才在柳如烟第一次高潮时暴出的那声肆无忌惮,尖锐激奋的浪叫声传入耳膜
的时侯,他就已经醒过来了,但恢复意识的瞬间,他也明白自己身处的环境是多
么糟糕恶劣。

  萧府后院,专属萧峰萧大公子的房间中,一个男人正在他的床上干他母亲,
萧峰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何身份,但有一点他却不糊涂,对方是一个能够无声
无息接近并打晕自己的高手。

  「你是谁?」赤身裸体的萧峰雄站在张霈面前,强迫自己尽量保持平静,连
说话都是轻声细语。

  「我们不久前才见过面,你怎么一转眼就把我给忘了?我可是你的债主……
啊!」张霈双眼幽茫乱闪,脸上露出一丝邪异的笑容,一只手轻轻的在柳如烟光
滑娇嫩的裸背摩娑游走,最后停留在她那翘挺肥硕的美臀。

  「债主?什么债主?你到底是什么人?」见张霈回答的莫名其妙,情急中萧
峰的声音提高了一些:「你为什么要……要这样做?」

  「不好意思,我忘记你看不见我了。」张霈眼中含着嘲讽,旋又消失,静静
的打量了萧峰一会儿,然后才用平缓的声音淡无可淡的说道:「你在东溟山庄作
客,结果弄坏了东西,我让你赔,结果你没钱,结果给我打了张条子,你还记得
吗?」

  「啊……」萧峰指着坐在床沿上的张霈仿佛见了鬼一样,语不成声的大声叫
道:「你……是你……」

  「没想到你小子脑子还挺灵光的,嘿嘿,不用再装了,想叫人就放声叫吧!
本少爷绝拦着你,嗯,要不要我帮你一起叫?」张霈冷冷的揭穿萧峰的小把戏,
冷哼一声,不屑道:「难道你不奇怪,你娘刚才发浪发骚时那几声几乎掀翻了屋
顶的尖叫有些过份了吗?其实一点也不奇怪,那是我故意让她叫给你听的,不过
只有你一个人能听见。」

  萧峰被张霈拆穿西洋镜,脸色变得比变质的猪肝还难看,眼珠在漆黑的房间
四处游离,却怎么也定不下焦距。

  小样儿,还想跟我玩,你心里那点微末伎俩能骗得了我?张霈知道萧峰心里
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空闲的左手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淡淡道:「想看见我就
把灯点上,不过我奉劝你还是放弃夺门或破窗的想法,因为在我面前,这根本不
现实。」

  萧峰心里咯噔一下,犹豫半晌,终于还是依言重新将点亮烛火。

  房中灯火亮起,烛火虽然微弱黯淡,视物却没有问题。

  借着挣腾欲灭的火光,萧峰看清了交锋中一直将自己迫在下风的男子。

  漆黑如缎的长发用一根蓝色发带随意束在脑后,脸庞瘦削俊秀却透着刚毅坚
毅,剑眉星目,鼻梁挺直如古希腊雕塑,薄唇棱角分明,无一不比例匀称精致,
完美至无可挑剔。

  床榻之上,握躺着一具温玉雕琢的雪白胴体,粉背玉脊娇滑柔嫩,颤巍巍的
雪白椒乳被压成扁平的圆盘,纤腰盈盈,娇软如织,丰耸翘挺的硕大美臀,浑圆
修长的雪滑玉腿。

  柳如烟一双微微分开的修长粉腿不时轻颤扭动,似乎身体中还剩有张霈带给
他的超美快感,而大腿根部的深红色花瓣,犹自一张一合的流出混合着乳白色粘
稠的爱液,看起来异常淫荡而诱人。

  虽然知道时间,地点均不合时宜,但萧峰看着柳如烟赤裸的娇躯,不会说话
的身体仍最直接的将主人心中所想表现了出来,下身不雅之物,雄赳赳气昂昂,
朝天竖起。

  萧峰被张霈识破装昏的把戏也是因为那条不安份的是非根,嘿嘿,看来这辈
子真是吃JJ亏,倒JJ霉,一辈子毁在JJ上。

  张霈突然扬起手,在柳如烟雪白光滑的肥臀上拍打了一下,发出「啪」的一
声脆响。

  体力消耗殆尽,疲极而睡的柳如烟「嗯嘤」一声,檀口呼出一声不知是舒服
还是难受的呻吟。

  半昏半醒间,柳如烟似乎感觉到正有一只散发着灼灼热气的大手在自己雪白
浑圆的大腿和玲珑剔透的沟壑幽谷抚摩揉搓着。

  「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张霈的手肆意地揉捏着柳如烟挺翘的臀瓣,五
指发力,陷入耸翘的嫩肉,或轻柔或狠重地按压挤弄,感受着肉感玉臀的柔软和
弹性。

  「我不知道,这些时日我一直待在萧府,应该没有得罪你的地方。」萧峰艰
难的吞了口唾沫,呼吸急促起来,不过仍没有忘记回答张霈的提问。

  「我来杀你,因为你做了该死的事。」张霈眼神平淡的看了萧峰一眼,大手
恣意享受着柳如烟白嫩光润的玉腿和硕挺肥美的臀瓣,雪白弹腻的美臀被摩娑、
揉搓、捏弄、向外撑开、向内收压,不断来爱抚。

  「我没……」萧峰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低至闻之无声,因为张霈冷冷的打
断了他的话。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你……我给你钱,你要多少都行?只要你不杀我,我把钱全部给你。」萧
峰终于没有色心,他拼命的哀求对方放过自己:「我求求你……不要杀我……我
不是人……我不该有非分之想……我禽兽不如……你,你放了我……」

  「钱可是好东西……」说到这里,张霈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萧峰泄气的是非
根,微笑着说道:「对这种好东西我一向没有什么自制力。」

  「只要你不杀我,我把萧家的钱全部给你,都给你。」听见张霈的语气有所
松动,萧峰终于看见了一丝保命的曙光。

  「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还差我七十万两银子。」说完,张霈他朝
着萧峰伸出紧握的左拳,他妈的中指,比画了一个现代人都明白,古代人都摸不
着头脑的动作,然后身影消失在原地。

  萧峰微微一愕,当他想要躲避的时侯已经晚了,因为一只钢铁般的手已经握
住了他的后颈。

  「我喜欢钱,但我更喜欢我心爱的女人,钱唯一的作用就是哄她们开心。」
这是萧峰听见的最后一句话,下一秒他已经昏过去了。

  张霈冷冷的一笑,给柳如烟和萧峰各自披了一件外衣,接着一手一个夹在腋
下,踢开房门,消失在茫茫月色里。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六章 小楼一夜听春吟

  人生得意需尽欢,张霈把话是理解到骨子里去了,他马力全开,埋头苦干,
只顾着自个儿风流快活,压根忘了注意「影响」。

  那时而缠绵悱恻,时而跌宕起伏,时而婉转悠长,时而娇急促绵的欢爱呻吟
声,在房间中激荡回响,接着被一股诡异莫名的气劲送出很远很远。

  在做爱的过程中,女子常常会发出不同程度的呻吟声或叫喊声,形式多种多
样,有的人会发出一种不间断的呻吟,有的人形容像莺鸣,也有人形容像忍受折
磨或痛苦,做爱过程中的这种情不自禁的声音,应该说是不好用语言来表述的,
多数用「哎哎、哎哟、呀呀、哎哟、嗯嗯、嗯哼、啊哈……」等等短语轻呻短吟
来表达性感受。

  它既可以煽起男女在交欢中的炽烈激情,也可以破坏双方的强烈「性」趣,
张霈没有研究过女人叫床,但他清楚的记得有次放假住兄弟家里,晚上听着隔壁
那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和女朋友整晚肉搏时惊天动地的声响,恩,那经历只能用
终身难忘来形容。

  在进入单疏影身际体的瞬间,好色男人没有忘记张开天魔场,不过却不单为
了束住可以掀翻半个别宛的叫床声,而是为了将束住的声音有针对性的送入正对
面的房间。

  小腹亲密接触发出的「啪啪」声音,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妩媚的呻吟,一
声不落的传入对面相隔十丈的一间静雅房舍里,整夜都辗转难眠的单婉儿耳中。

  叫床,一般认为它是一种性爱的发声,也就是「性音」或「性声」,在变态
方面堪称是世界之冠,连美国人都瞠呼其后,望尘莫及的奶奶的人用「得意的哭
泣」或「感到满足的呻吟」等来表达。

  对于这种叫声(叫床),广大男性同胞都是举双手双脚表示自觉坚定而不移
的支持态度,并以声音的大小来作为女性兴奋程度或快感的判断标准,对于这种
呻吟声表示反感的男性极少,连太监都喜欢听女人叫床,不喜欢听的估计就是断
背之流了。

  试想一下,如果你嘿咻嘿咻的苦干不休,而对方却一声不吭,一点表示也没
有,岂非无趣得紧?

  单婉儿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丝绸外衫,遮蔽着自己柔美娇嫩的绝美胴体,两
只肥硕圆滚的粉乳挺耸饱实,两点傲人的嫣红高高突起,受到亵衣勒紧束缚住的
丰满玉峰不甘的被紧紧收拢,挤出一道无比诱人的深邃乳沟,随着她略渐急促的
呼吸,微颤颤,晃悠悠,乳浪翻涌。

  白色的亵裤,轻柔的覆在她丰满的娇躯上,掩蔽住最令人神往的美妙春景,
隐约可见一抹幽黑,衬着雪白的肌肤,真是描不尽的绮丽春色,绘不出的勾魂荡
魄,引人欲狂。

  这打扮若是被张霈看见,估计他又要抱怨单婉儿引他犯罪了。

  单婉儿光洁柔嫩的玉背粉脊贴压在温暖舒适的秀榻之上,床褥锦被不知何时
顺着玲珑曲线滑落大半,这一夜,她已记不得这是自己第几次翻身了……

  那声声撩人心弦,句句直荡心扉的娇吟浪喘甫一入耳,单婉儿秀美无双的绝
世悄颜立时羞的绯红一片,煞是诱人。

  疏影,疏影怎……怎能这般放浪形骸?她怎能叫的这么大声,这么……这么
淫荡……

  妓女或水性杨花的女人在与男人做爱时会故意大呼小叫,夸张性地表现自己
的性反应,这只不过是她们的一种职业技巧,而非真正产生了性快感。

  但是,并非只有妓女或淫娃荡妇才会风骚浪声地喊叫,品行端正的女性同样
会叫出声来,男女在欢爱过程中所以发出呻吟声,完全是在性高潮即将来临时所
产生的性爱快感所致,是一种自然感外露的生理反应。

  由此可见普及性知识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啊,张霈这肩担天下美女下半生
(身)幸(性)福的男人真是任重而道远。

  单婉儿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奇异却并不陌生的感觉,这种感觉混杂了兴奋、
娇怯、羞愧,以及一些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复杂情绪。

  如今虽早已过了怀春少女的年龄,但拥有无比傲人身材的单婉儿却清楚的知
道张霈深深的爱着她恋着她,这使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欣喜和骄傲感情,明知这
样有违道德人论是不对的,他们是不会有结果的,却仍然深陷其中,醉不愿醒,
不能自拔。

  极度复杂的情绪纠缠萦绕,无形中又增加了身体的快感,单婉儿欲情爆发,
春心荡漾,只觉得全身火辣辣,激灵灵的发烫发热,湿润润的渗出了丝丝温腻湿
滑。

  单婉儿突然娇躯轻颤,一行晶莹冰凉的泪珠已无声的悄然滑落,这冤家是要
生生折磨死人家才安生么?为什么要这样逼我?

  如果每晚都这样听下来,估计单婉儿红杏出墙那是早晚的事?张霈这坏人是
坏到家了,在上人家闺女的时候,还惦记着丈母娘。

  淫糜之声在耳旁回响不绝,单婉儿全身滚烫,如置火炉,那逐渐攀升的火焰
挑起了她深藏体内,压抑许久的春情欲念。

  脸上的泪痕犹在,但单婉儿已经被欲焰烧的神昏智迷,而她坚强的意志力也
渐渐崩溃,取而代之的是自怨自艾的堕落与放纵。

  在迷迷糊糊之中,好似有两只散发着灼热气息的手在自己柔滑如水的胴体轻
轻抚弄,娇宠怜爱,那种酥软酸麻的感觉,比之真正的高潮美感也不逞多让。

  外衫倏然滑了下去,单婉儿玉体软酥乏力,娇躯横陈榻上,神情娇羞,欲罢
不能。

  时间到底是这么了,为什么一点也没有天亮的样子,在单婉儿辨不着东西,
分不清南北的感觉之中,短短一瞬间却仿佛过了几十寒暑般长久。

  单婉儿纤细的玉手不知已在自己身上巡游了几次,起初她还能勉力控制纤手
不去碰触身上羞人的位置,但微弱的意志力在耳边亲身女儿越来越激烈高亢的呻
吟声中,像春雪遇骄阳般融化殆尽,点滴无存。

  强抑着越发促急的娇喘,单婉儿咬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她知道只要这一声
娇呼出口,那就好似默许了涨霈对自己的侵犯一样。

  单是听着单疏影那欲仙欲死的甜音蜜声和张霈粗重的喘息,这刺激却简直比
听贵妇偷情、姨娘勾引小厮、岳母色诱女婿这些淫秽话题更让单婉儿春心荡漾,
欲焰如潮。

  当她不知何时褪去自己蔽体的亵衣时,两只浑圆丰硕的乳峰傲然弹跳而出,
挺颤晃动,并不因为太过饱耸丰满而下垂变形,两颗散发着诱人色泽的粉色蓓蕾
是那么娇艳欲滴。

  包裹着的的白色亵裤从一双浑圆修长而又雪白结实的粉嫩大腿轻轻褪离,女
性最神秘的妙处立时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芳草萋萋,丘山幽谷,两团微隆的嫩
肉,中间夹着鲜润诱人的细缝,形成一幕极靡丽的景象。

  交欢时的呻吟声就好似催化剂般对于男女双方同享春闺之乐都有无比曼妙刺
激的作用,单疏影不断使用短句法而重叠的「感叹词」,使张霈听来像是特别悦
耳动听的音乐「伴奏」,情绪振奋,越发卖力,也加快了单婉儿这第三者性高潮
的来临。

  防线彻底崩溃,单婉儿玉颊娇艳如霞,红通通羞答答,满含春意,性感丰腴
的胴体,不时因小腹窜起的如潮快意,而不自觉的扭动,玉腿间柔腻湿黏。

  耳边含糊不清的哼声好似天籁般缠绵,缠绵的让人魂销魄散,越听越是春情
难耐,玉面生霞,凤目虚合的单婉儿左手不由自主地揉搓着胀涨了一圈的玉乳,
丰满饱实的乳球被挤成各种形状,两颗凸起迅速涨大劲挺,右手轻轻滑入双腿间
爱抚着湿腻的,银牙暗咬,鼻腔哼出撩人的声息……

  淋漓的香汗打湿了单婉儿腻滑柔软的赤裸娇躯,她的身体突然剧烈的痉挛起
来,檀口发出一声如痴如醉魂魄俱销的呻吟,在这一刻他终于知道自己其实已经
不可救药的爱上了涨霈。

  在高潮的瞬间,单婉儿感到无比的羞耻,这个时候她脑海中唯一想到的是正
和自己女儿交欢的男人,渴望他侵犯自己肉体。

  芙蓉帐暖,被浪翻滚。

  单疏影紧紧「骑」在张霈身上,在一波强似一波的性爱欢愉中,配合着心爱
男人做着爱做的事儿……

  云消雨歇,云雨声止。

  单疏影娇不胜羞地依偎在心爱男人宽阔的怀抱里,雪白的娇躯还残留着过度
欢愉后未曾消散的粉色红晕。

  将通红的俏脸轻轻贴在张霈的胸膛,身心均无限满足的单疏影情深款款地柔
声道:「相公,能遇见你真是太好了,影儿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

  张霈将单疏影柔若无骨的娇躯往自己怀里挪了挪,任两只丰挺微颤的粉嫩酥
乳紧紧挤压着自己健硕的胸膛,微笑着轻声说道:「亲亲宝贝,咱俩的好日子还
在后头呢,以后啊,相公让你一比一天快乐,一天比一天『性』福。」

  单疏影不知张霈话中所指,俏脸上绽开一个温馨甜蜜的笑容,将身体又向他
他怀里挤了挤,媚声道:「相公,影儿发现你真的和其他人不同,不管是行事还
是说话,你总是和别人不一样。」

  废话,我可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恩,人才耶?怎么说也是读过大学的知识份
子,虽然大学本本已经不值钱了,但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坏的没心没
肺的张霈心中骚骚暗想道,若是我的行事和说话和古代人一样,怎么泡得到你这
么个天仙般的小美人呢!

  单疏影俏颜晕红,不笑亦生妍,一对圆挺滑腻的娇胸嫩乳紧紧挤压在一起,
中间陷凹出一道能够埋葬男人欲望的沟壑,顶端两颗娇艳的蓓蕾轻轻摩擦着张霈
胸膛的肌肤,本已消退的欲火以更猛更烈,凶不可挡之势再次袭来。

  单疏影与张霈此时如此亲密无间的状态,自是第一时间感觉到张霈身体方才
令她浑然忘我,如飞仙境的某处火热之地翻天覆地的巨大变化,娇呼一声,赶紧
将滚烫的俏脸深深埋入他怀里。

  张霈向前轻轻挺送了两下,凑到单疏影小巧玲珑的耳垂边,坏笑道:「好宝
贝,告诉相公,刚才感觉舒服么?」

  单疏影羞赧不堪的「嘤宁」一声,臻首埋的更低,几乎贴着那高耸丰挺的玉
峰,声音低若蚊鸣的道:「相公,你真是坏死了,刚才要人家,要人家那样……
羞……羞死人了……」

  张霈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笑容,伸手在单疏影丰隆硕挺的美臀上轻轻揉搓抚摸
着,大言不惭的笑道:「好老婆,不就是换了一个体位么,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可是为了增进我们夫妻闺房之乐,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嘿嘿,哥哥这
是人伦大道,鱼水之欢,乐趣无穷啊!」

  单疏影见张霈说着说着就不正经了,心中却不着恼,只是紧紧抱住他,要张
霈正经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特别是在床上。

  按照张霈本来的打算,那是准备「日」上三杆才起床,不过事与愿违,天交
五更,天色灰蒙暗沉的时侯,丫鬟就敲门唤他起身了。

  丫鬟倒不是诚心打扰张霈好事,而是王命难违?

  琉球王的圣旨四交更天就到了驿站,宣东溟派一行人入宫。

  宣旨太监候在大厅,三息一小催,无息一大催,这比瑞士石英表还准点,比
高利贷讨债还烦人。

  张霈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罗格那么本事,连光明教会都不放在眼里,连女神
都敢冒犯,都敢YY,私底下却会有「睡觉睡到自然醒」这么一个看似简单却怎
么也满足不了的愿望了。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这身不由己的事情多了去了,躲都躲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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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七章 勾引不是罪

  圣旨是中国古代帝王权力的展示和象征,张霈虽然天塌下来当被盖,不把它
当回事,但是其他人却不同,既然所有人都起来接旨了,张霈就算再怎么皮肉结
实,面部组织比城墙倒拐还厚,也只能一边问候尚仁德上下十八代直系女性的私
密部位,一边打着哈欠翻身下榻。

  刚刚还在张霈单身下婉转承欢,不堪狂征猛伐的单疏影这会儿却不知从哪里
来的力气,含羞带涩的将长衫罗裙一一系好,坐在梳妆桌前,巧笑倩兮,揽镜而
视。

  她光洁如玉的脸颊上仍浸染着两抹淡淡的粉色红晕,眉如远黛,美眸清澈,
眼角春欲情潮尚未完全退尽,肤色如玉,神情娴静,缓缓的将如云秀发挽了一个
髻,盘束起来,背后垂下两条镶着淡黄色变纹的素白绸带。

  在张霈不遗余力的精心呵护,不计成本的灌溉勤耕,不虞消耗的精华滋润之
下,如今的单疏影已退尽青涩,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都发生了彻彻底底的改变。

  女为悦己者容,办少女的青春纯情中,又添了几分少妇的成熟妩媚,眉目传
情,嘴角含羞,单疏影现在的勾人模样真是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张霈望着单疏影慢慢的遮隐在罗裙锦绸里的那玲珑妙曼,凹凸有致的绝美娇
躯,玉劲光洁修长,酥胸小巧而秀挺,纤腰盈盈,不堪一握,蛮腰向下延伸至臀
部形成一个完美的弧线,玉腿浑圆笔直,皆是昨夜令他流连忘返,魂销魄荡的妙
处。

  想像着那丝绸般温润滑腻的冰肌玉肤,好色男人忍不住的眼泛淫光,艰难的
咽了口唾沫,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大概就是指女子嫁人之前和之后的差别
吧!

  不知不觉我的好老婆已经变得如此风韵荡人,艳光四射了,嘿嘿,更大的变
化还在后面,本少爷可是还有许多本事没有使出来呢!

  单疏影感觉到张霈火辣辣的目光直刺在自己高高耸挺的玉峰,轻转臻首,嫣
然一笑,嗔道:「相公,你还傻愣着干什么?圣旨都到了,你怎么还那么磨蹭?
怠慢圣旨可是欺君大罪,要杀头的……」

  杀头?是杀我上面的头还是下面的头啊!哼,就凭区区一个尚仁德,杀我上
面的头他没这个本事,杀我下面的头他也没那个能耐,难不成还指望他大开后宫
之门,将老婆和房子通通向我免费开放三个月,让少爷爽到终身阳痿不举?

  单疏影画了淡妆,唇上一点朱红似血,艳红鲜美,笑起来简直要人命,小妮
子真是玩火自焚,不知道哥哥我每日晨练从来都是坚持不懈(泄)的吗?

  张霈脸上挂着慵懒的笑容,轻轻走到端坐梳妆桌前的单疏影身后,俯身从后
面伸手环住了她纤柔欲折的柳腰,抚摸着光滑平坦的小腹,嘻嘻笑道:「老婆,
我本就爱你爱的要死了,但你还是不肯放过我,你是不是真的要把我迷死了才甘
心啊!」

  单疏影和张霈既有三生之约又有夫妻之实,听他如此直白火辣的真情告白,
芳心甜蜜,羞答答的柔声道:「相公,你别闹了,别让……让人看笑话……」

  张霈轻轻伸手解开她亵衣的扣结,温暖的手掌急切地探进襟口,抚住那柔嫩
的香乳,技巧熟练的挑逗、揉搓、抚摸她挺立的圆秀蓓蕾,涎着脸笑着道:「嘿
嘿,老婆放心,谁敢笑,相公我就打谁的屁股。」

  单疏影香唇轻呼一声,娇躯酥软,浑身乏力,初尝云雨的女子大多痴缠,晨
曦的欢愉,面对张霈淫威无敌的五路大军,自是毫无招架之力,一触及溃。

  「相公……不……不要啊……」单疏影檀口微分,呵气如兰,阵阵催人欲醉
的香甜气息飘入张霈鼻腔。

  「大……大家都起来,娘也起来了,我们……他们……」

  张霈火热的大手似乎带着不可思议的魔力,单疏影被她抚弄的心儿荡荡,魂
儿飘飘,说着说着便云里雾里,不知所云了。

  我的小宝贝真是孝顺,这个时候还想着娘,嘿嘿,不是哥哥不肯告诉你,只
是现在还没到时候而已,哥哥战斗力指数那是节节攀升,嘿嘿,天魔场果然妙用
无穷。

  若是让魔门之祖「天魔」苍璩知道自己有张霈这样一个隔世传人,非被活活
气死不可。

  「你怎么知道所有人都起来了?」张霈的手轻轻挤压着单疏影高耸的酥胸雪
乳,感受那丰满怒挺散发的腻滑和灼灼热力,不怀好意的笑道:「你又怎么知道
你娘已经起身了,说不定姑姑起来的比我们还要晚呢?」

  「相公,别闹了,人家刚刚才穿好外衫……」单疏影如玉的小手缓慢而坚决
将张霈作恶的大手从身上拿开,接着起身取过衣架上的白色内衫,温柔地为他穿
上,娇声说道:「人家当然起来了,你以为娘也像我们,哦,不,像你那样贪睡
么?相公,你怎么还叫我娘姑姑?」

  「不叫姑姑叫什么?叫娘……」心中偷偷加了一个「子」字,张霈知道现在
真的不是时候,讪讪的收回魔爪,嘴角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打趣道:「怎么,
影儿是不是急着过门了?」

  似乎也想到了刚才说话太过直白,单疏影脸腾的红了个透,不好意思再说下
去,千娇百媚的横了张霈一眼,嗔道:「你坏,你坏死了……」

  张霈轻轻拉着单疏影细腻温软的小手,双眼尽是柔情蜜意,轻轻摩挲着她光
亮如墨的青丝,微笑着调羞道:「傻丫头,相公跟你开玩笑的,我们已有婚约,
又是两情相悦,如今只是把洞房的时间提前了那么一点点而已,虽然国家不提倡
婚前性行为,但似乎也没有什么惩罚条例……」

  什么提前洞房,什么婚前性行为,相公说得怎么这么难听,羞死人了,单疏
影俏脸胀红,感觉热腾腾,暖呼呼的,伸手在张霈手背上重重拧了一下,美目横
了他一眼,怪他口无遮拦。

  这个嗔怪的眼神落在张霈眼里,却整个变了味儿,他冒着绿光的眼睛只看到
暧昧和诱惑。

  张霈摸摸抓抓,搂搂抱抱,大享艳福,期间单疏影又替他穿好了白色的外衫
华服,温柔体贴地将几处褶皱一一抚平,真是心细如尘,人淡如兰,有贤妻良母
的潜质。

  突然,一个悱恻哀婉的女声由远及近,轻柔的传入耳中……

  「灯花耿耿漏迟迟,人别后,夜凉时,西风潇潇梦初回。谁念我,就单枕,
皱双眉?锦屏绡帐与秋期,肠欲断,泪偷垂,月明还到小楼西。我恨你我忆你,
你怎知?」

  女声黯然神伤,凄伧悲绪,便仿如那哀婉嗟怨的玉颜近在咫尺,愁敛双黛,
秋色染双眸,愁字住心头,满袖啼红,天涯怕有谁知!

  「娘似乎有很多心事啊!是不是在想爹爹了?」单疏影轻叹一声,旋又伸出
冰凝雪彻的手指点着张霈的额头,轻声道:「相公,你忘记答应过影儿要帮我,
让娘快乐起来吗?」

  张霈脸上露出一个奇异的笑容,正色道:「没忘,没忘,这事儿我可是一直
记在心里的。」

  我的亲亲好宝贝,你相公倒是有能让你娘快乐的法子,但是如果你知道我让
婉儿快乐的地方是在床上,到时候不快乐的人估计就是你了。

  刚才我那样是不是有些过份了,罪过,罪过,嗯,看来要好好检讨一下,不
过疏影叫的比我大声,她的责任比我大。

  梳洗妥当,神清气爽的张霈拉着温柔可人的单疏影,拉开厢房大门。

  单婉儿立在院中,一双美丽的眸子波光潋滟,其间似有盈盈一泓秋水荡来荡
去,秀美的脸颊带着令人心碎的哀怨,花园中周围古木参天,群芳吐蕊,景色怡
人,不过她却静静凝望远处茫茫的云海,不知在想些什么。

  虽然不是我让你变成寡妇,但让你变成怨妇却是我的不对,张霈自然知道单
婉儿的心事,却只能闷在心里,化作一个无奈的苦笑,一声沉沉的叹息,他总不
能告诉单疏影,放心吧,你娘没事,她也没有想你爹,而是想你相公了。

  「娘!」玉颊羞红的单疏影轻轻唤了一声。

  单婉儿娇躯微不可察的轻震了一下,瞬时恢复过来,缓缓侧转身体,神色如
常,只是面色略显苍白了些,自慰后的空虚和寂寞使她茫然的睁眼到天明。

  比哥德巴赫猜想还复杂的目光蜻蜓点水般在张霈身上一掠而过,单婉儿轻启
朱唇,未语先笑,柔声道:「起来了?影儿以前可是起得比娘还早呢!」

  单疏影檀口「嘤宁」一声,颊烧如霞,莲步急走,来到单婉儿身边,拉住她
的手,不依的浅嗔道:「娘,你……你笑人家……」

  美人羞急,柔情妩媚,清秀可人,粉颊浮出发淡淡的红晕和矜持的娇羞,举
手投足间,浑身都散发着浓浓的春意,风情万种,显得各外诱人。

  眼前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儿,是她又不是她,从前的她是青涩可人的清纯少
女,如今却已变成艳色无双,丰韵媚人的成熟少妇。

  这种转变让看着单疏影一点点长大,出落的越发标致俏丽的单婉儿也暗自心
惊,什么时候自己雪山冰莲般圣洁高傲的女儿,连人带心都被张霈彻底征服了,
今生的美丽只为他一人绽放。

  不知为何,单婉儿心中溢出一丝苦味,涩涩的,难受极了。

  单婉儿偷偷瞥了张霈一眼,正好碰到了他那含情脉脉的柔和眼光,吓的她赶
紧低下头,不去看他,心里却是「扑通扑通」的直跳,勉力柔声问道:「霈儿,
怎……怎么一大清早就跑影儿屋里去了?」

  「劳姑姑惦记了!」张霈心中涌起一阵快意,好似取得了抗战胜利般喜悦,
皮笑肉也笑,语气暧昧的说道:「其实我昨晚一直都……哎……影儿,你踩到我
脚了……其实我昨晚一直都在……咦!影儿,怎么我越说你踩的越重……我不说
了,轻点……我,我不说了还不成吗?」

  「娘,他最坏了……」单疏影羞得面颊晕红,猛一垛脚,轻轻摇晃着单婉儿
的莲臂,娇嗔道:「他是大无赖,大坏蛋,总是喜欢欺负女儿……」

  见单疏影一副幸福的模样,粉嫩嫩的小脸红通通的,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单
婉儿玫瑰花似的两片唇瓣轻蠕浅啜了两下,想要说些什么,终还是芳唇紧闭,没
有吱声。

  「哎!这是演的哪出啊!我的好婉儿,你怎么能临阵退缩了呢?没看过《弹
痕》吗?情场如战场,你怎么能当逃兵呢?要是换了我,我就含羞答答的拉住单
疏影的手死也不放,看着她的眼睛大声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想让他欺负还
没有机会呢!」

  张霈满脸淫光,某处跃跃欲勃,思绪跳跃到一个常人难及的高度,要是婉儿
娘俩都跟了我那就太幸福了,嘿嘿,到时候她们给我生几个胖儿子,乖女儿……

  张霈的脸上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看得单婉儿和单疏影皆是眼皮直打哆
嗦,背后凉飕飕的。

  单疏影被张霈笑的心儿「怦怦」直跳,小心翼翼地问道:「相公,你一个人
傻笑什么呢?」

  「生子,哦,圣旨,我是说圣旨到了,我们还是赶快去听圣旨吧!」张霈急
中生智,没有说漏嘴,不,是将说漏的嘴又堵上了。

  单婉儿拉住随声附和着张霈说话的单疏影,抬起臻首,一抹红晕仿佛红玫瑰
一样浮现在她如玉的俏丽上,银牙轻咬下唇,柔声软语道:「霈儿,你是天塌地
陷也能睡的着的人,现在只是听圣旨而已,怎么又那么急了?」

  哥哥我是早上床,勤做爱,这话当然不敢说,张霈挤眉弄眼的说道:「嘿嘿
嘿,我这人习惯早睡早醒身体好,姑姑昨夜睡的可好?」

  哪壶不开提哪壶,单婉儿杀人的心都有人,昨晚春心荡漾,欲焰熊熊时还没
留心,如今想来,疏影叫……那个的声音也太大声了,直冲云霄,好似就在她耳
边一样,清晰可辨,这一定是张霈搞的鬼。

  单疏影压根没想到单婉儿听了一夜自己的娇喘媚吟,见她不说话,急忙的问
道:「娘,你怎么了,是昨晚睡的不好吗?」

  「没,没什么……」单婉儿含糊答应一声,臻首几乎要挨着自个儿高耸的胸
脯,俏脸殷红如血,鬼使神差地反问道:「霈儿,你昨夜睡得可好?」

  这个问题你算是问对人了,不过我却不准备告诉你,昨晚连御数女这种话若
是说出去,嘿嘿,张霈岂非傻到家了。

  「我啊……这个问题还是问疏影好了……」

  张霈面有难色,一副革命先烈上刑场的样子,使了一个四两拨千斤。

  「疏影,姑姑问你呢,你昨夜睡的好不好?」

  单婉儿刚才睁着眼睛说瞎话,问张霈怎么一起床就找疏影来了,就是不愿意
在这个话题上多作纠缠,可是当她想通昨晚的一切都是张霈在暗中使坏时,气晕
了头的她又扯着张霈和他磨起了有输无赢嘴皮子。

  「啊!」两声同样轻柔悦耳的女声同时在耳畔响起,单疏影羞的连耳根都红
透了,转身靠进张霈怀中,臻首贴着他健硕的胸膛,怎么也不敢抬起来。

  单婉儿脸颊火红火红的,好象要滴出水来似的,心中实在气不过张霈昨晚那
样作弄她,偷偷伸出纤纤柔荑,在单疏影目之不及的角度,使劲在张霈腰间用力
扭了几扭。

  纤手温润如玉,轻轻震颤表明了她心中思绪复杂,张霈也不知是犯贱还是怎
的,竟感觉被单婉儿的凝香纤指扭的全身酥软,好不舒服,难道他是受虐狂?

  谁说古人保守了?这不是顶开放的么,我可是还抱着你家闺女呢,你却好,
一点忌讳没有,就这样赤裸裸地勾引我?你没事给我这么大成就感干嘛!

  勾引不是罪,但当着我老婆,你女儿的面就不好了,这样我会良心不安,晚
上睡不着想那个啥的,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还是背着她好了。

  花园中的气氛香艳而旖旎,张霈感觉刺激无比,光明正大哪有偷偷摸摸有情
调啊!

  一股灼灼热气顺着她修长的玉指传回体内,单婉儿只觉娇躯不受控制的轻颤
起来,浑身酸软无力,好似单疏影般靠入张霈怀里。

  「夫人,公公又在催促了……」远处忽然传来尚天军低沉的声音,顿时惊醒
了院中各有所思的三人。

  单婉儿勉力站直了娇躯,脸红的好似天边的彩霞,轻咳一声,柔声道:「霈
儿,我们快去吧!」

  张霈眼中满是狡黠之意,眨着眼笑问道:「去干什么?」单婉儿知道张霈在
逗弄自己,身子一扭,略带顽皮的发丝,伴着微熏的香风,滑过张霈脸颊,带来
一股醉人的温柔,迈动莲足,向大厅走去。

  「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呀头……」张霈脸上带着浓浓的笑
意,轻哼了二十世纪流行歌谣,拉着单疏影,紧随其后。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八章 人间绝色

  寂静的清晨,修整平阔宽广的御道上,人迹罕至,遍植两旁的杨柳随风徐徐
摆动,隐隐传来阵阵蝉鸣虫唱。

  远处传来的一阵急促的轻响敲碎了微微泛着光亮的晨幕,若干有经验的马师
纷纷驾车避让,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在御道上纵马疾驰,不要命了?

  敢这么公然违法犯纪的人不是活腻味了,就是脑袋出问题了,总之绝对不是
脑筋正常的人做的事,不过今日却偏偏有人这么做了。

  随着声音不断接近,马蹄踏地发出金石相交的声音,清越响亮,一群策马扬
鞭的劲装汉子护着两辆华丽车驾,急速驶来。

  在床上损耗的时便间就要在路长补回来,张霈接了圣旨以后,打发了宣旨太
监后,立刻命早已整备妥当的东溟派众人出发,目标直指皇城。

  车驾,骏马猛奔急驰,渐行渐近,越是靠近皇城,目之所见的戒备便越是严
密,周围寂静无声,盏茶功夫,皇宫正门映入眼帘。

  在这黎明前的黑暗中,遥望那壁立坚韧的高墙,刀枪明亮的禁卫军,东溟众
骑心中涌起万丈豪情,不过在张霈看来,这些人身上却带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
士一去兮不复返的味儿。

  眼前防卫甚是森严的巍峨宫殿,在张霈眼中仿佛一只蛰伏盘卧的暗夜魔兽一
般,他心中一声冷笑,眼含不屑,既然你想玩瓮中捉鳖,关门缉盗的游戏,本少
爷就跟你玩个大的。

  萧家少主和主母失踪在首里城绝对是一件具有轰动效应的大事,但张霈一点
也不担心,即使萧南天想破脑袋也肯定想不到,自己的老婆和儿子会在他手里。

  而且昨晚天香阁行刺张霈并想要嫁祸给萧家的计划失败,嘿嘿,这黑锅尚仁
德是背定了,张霈心中暗暗想到,萧府只有一个女婢知晓他去找萧雅兰的事,不
过在天魔气的影响下,她第二天醒来根本记不得此事了,这一票干的那是天衣无
缝,滴水不漏,除非萧雅兰亲自跳出来指证他,或者张霈自己发神经投案自首,
这事根本没法追查。

  而在离开驿站之前,张霈已经暗中的留下了两名东溟护卫守着柳如烟母子二
人,饿死了萧峰不要紧,若是害柳如烟这个骚美人也香消玉陨那就太可惜了。

  昨晚发生的一幕幕飞快自脑海种掠过,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禁墙边缘,勒缰马
驻,停住车驾,张霈和东溟派一行人便在此处下车下马,步行而入。

  十六名排着整齐队列,披甲执锐的禁卫军,虎目炯炯有神,威风凛凛的立于
皇城大门两旁,气势如虹,极尽唬人之能事。

  皇城就是不一样,瞧瞧人家这仪仗,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

  一行三十几人浩浩荡荡的徒步行至皇城大门的侍卫处,明显被告之了他们身
份的众禁卫军急忙躬身行礼,敬遇有加,声音恭敬道:「诸位里面请。」

  张霈轻轻点了点头,抬腿举步,便要入城,此时一名首领模样,身材高大,
穿着金甲的禁卫军微一侧身,拦住他的去路,同样恭声道:「请诸位进宫前,先
卸下随身武器。」

  要我卸刀!张霈斜眼望着背后裹覆了几层白布的井中月,双眼寒茫电闪,瞳
孔收缩成危险的针形,昨夜就是因为没带这宝贝,差点被人给咔嚓了,现在你竟
然敢让我卸刀,你奶奶的脖颈是不是想凉快凉快?

  望着脸色冷漠,眼睛里已经散发出淡淡血色光芒的张霈,单疏影急忙拉着他
的衣袖,在他耳旁低声说道:「按规矩,进出皇城必须卸去刀剑,交由禁卫军保
管。」

  「他们要,就给他们吧!」张霈略一颔首,突然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打量
着拦在自己身前的禁卫首领,他虽然双手空空,只是随意的站在那里,但是他身
上那股直冲云霄的凌厉杀气,却在清楚的传达着一个明确的信息——不要惹我。

  张霈有令,东溟护卫无不遵从,应了一声,纷纷卸下腰间的长剑,交给围上
前来的禁卫军。

  除了张霈背缚的井中月,单疏影腰悬的东溟剑,其余的武器兵刃均交给了对
方。

  东溟派于尚氏王朝有开国之功,东溟之主能带剑入宫,这规矩是开国时定下
的,所以东溟剑还好好的悬在它本来的位置。

  见东溟派众人都按规矩卸了兵刃,禁卫首领望了满脸笑容的张霈一眼,大着
胆子,探手向他背后的井中月伸去。

  「你敢碰一下,我就要你脑袋。」张霈脸上倏然转寒,眼睛里爆起一抹幽幽
的冷光,禁卫首领心里「咯噔」一下,一丝冰凉的感觉不由自主的从脚底板涌上
脑门。

  张霈已经眯起了自己的眼睛,毫不顾及的释放自己体内几乎沸腾的杀气,不
动则已,一旦动手,杀招必将如雷霆霹雳,长虹贯日,势不可挡。

  一滴豆大的冷汗缓缓从禁卫首领的额头上滚落,面对张霈,他仿佛是顶着炎
炎烈日站在沙漠中,浑身却是冰冻刺骨的诡异感觉,在如此恐怖的压力之下,他
只觉得大腿开始抖颤,小腿不受控制的微微一软,竟然向后倒退了一步。

  张霈得时不饶人,猛然踏前一步,禁卫首领只觉呼吸一滞,膝盖一弯,狠狠
跪了下去,不知道被多少人反复踩踏过的石板路面竟陷下了半寸。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还是说有其他人想试一试?」张霈冷哼一声,群龙无
首的众禁卫面面相觑,不敢留难阻拦,任由他们穿过城门。

  张霈盎首走在前面,跨过宽达十丈的护城河,在无数虎视眈眈的禁卫军注视
下,徒步前行。

  路旁红墙黄瓦,画栋雕梁,金碧辉煌,飞檐雕梁,虎踞龙盘,凤楼麟阁,宏
伟壮观,山亭水榭,错落有致,殿宇楼台,壮观雄伟。

  地上金砖铺垫,金光瑞气,两边白玉刻壁,玉砌雕栏,华丽无比。

  自古修宫殿和建黄陵就是最劳命伤财的事情,强如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古
往今来的皇帝没人能跳出这个圈?

  这些人力财力若是用来修长城,铸兵器,何愁汉家天下易主,外敌入侵,丧
国辱权?

  没走多久,他们行至正南青龙门外,随着一阵阵钟声,从这浓雾弥漫中,冲
破了沉寂的空气,打破秋日的晨幕,钟声远远的传开,响遍皇城内外,青龙,白
虎,朱雀,玄武四门外立时热闹起来。

  人气是够了,热闹也有了,但所有朝臣都安安静静,尽量不发出声响。

  天交五更,寒露侵衣,他们一个个脑袋上顶着乌纱帽,穿着官服锦袍,脚踏
黑色乌靴,小心翼翼的在御道上摸索着前行。

  按例:首里皇城,廷臣们五鼓上朝,都在昏黑中摸索,不准燃灯的,只首辅
家宰,可以掌一盏小小的纱灯,这本是大明朝的规矩,不知何时被搬到了琉球。

  这黑灯瞎火的,嘿嘿,可真是难为这些王公大臣了,张霈还没有感叹完,突
然,眼前整个亮了起来。

  只见御道之上猛然出现了八名掌灯引路的小太监,他们手中燃起四对大红纱
灯,后面列着旌旗黄盖、红仗仪刀、云炉金钺、白麾金爪。

  这驾势,这威仪,张霈暗忖该不会是尚仁德来了吧!

  看出他的疑惑,单疏影低声笑道:「秦太妃来了。」

  秦太妃?涨霈一听来的不是尚仁德,心中越发纳闷,秦太妃是谁?再仔细想
了想,嗯,经过努力的尝试,张霈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不认识就是不认识,再
想也是白搭。

  仪仗之后,便是明晃晃一列排的西洋水晶灯,把那条铺着黄缎的御道,照耀
得如同白昼。

  最后便是灯晶彩羽、流苏玉坠的一辆高毂绣帘的凤辇,其仪从煊赫,仆侍如
云,灯炬簇拥,远过明星;衣饰华丽似天仙,香雾氤氲如月窟,望去真是不减御
驾之威风了。

  辇上端坐着一位玉容粉嫩细滑,年岁不过二十五六,模样清丽秀雅的女子。

  她青丝高盘,淡淡地眉、银杏地眼、娇翘地鼻、润红地唇衬着清纯无瑕地气
质,如仙女下凡般地超凡脱俗。

  或许是晨寒露重的缘故,秦太妃身上披着一件貂裘披风,素洁华美,也极衬
她的身姿,而披风之下是一身绫罗绸缎,看上去说不出的高贵,真是仪态万千。

  大小臣工、王公巨卿早已是齐齐地跪列下来。

  王公大臣远远望见灯光灿烂,如皓月流星,便知是秦太妃来了,便匆忙走出
朝房,于是大家在御道上等候。

  距离凤辇约有十来步远近,众人无不齐刷刷地跪列下来。

  有叫秦太妃的,有称圣娘娘的,有唤圣妃的,有三呼千岁太妃的,又有叫姐
姐圣妃的,也有叫干娘的,有唤义母的,口里乱七八糟的问好请安,身体都和狗
般地俯伏着,恭谨比之迎接圣驾有过之而无不及。

  张霈看的是目瞪口呆,年岁轻的就不说了,有些明明胡子一大把了,鹤发鹤
颜,属于爷爷级的人也跟着起哄,称人家秦太妃为姐姐,这可真是怪事年年有,
今年特别多。

  凤辇行过,东溟众人除了张霈以外,全部跪了下去,连单婉儿和单疏影也不
例外。

  涨霈看着凤辇上的秦太妃,全身绷挺的笔直,嘴角带着一丝邪邪的微笑,全
身却充满一种不可预测的攻击力和征服一切的威势。

  秦柔坐在凤辇上,蹙着柳眉,盈盈碧眸看着跪在御道上的王公大臣,耳中传
来他们恶心的谄媚,只觉心中烦闷。

  可是她却突然发现了一丝与往昔不一样的地方,以前只能看到一群平日高高
在上朝臣躬弯的脊背,今日却有一双亮的让人心悸的眼睛盯在自己身上。

  仔细看去,是一个年级不大的少年,身材修长,嘴角微微抿起,脸部的线条
刀削斧劈般棱角分明,两条如利剑般的浓眉下,是挺直而性感的鼻梁,双眸散发
着无所畏惧而奇幻瑰丽的光芒,和他略一对视的瞬间,秦柔感觉自己竟有种身不
由己,飞蛾扑火的感觉,她的心一点一点沉沦到他双眼那近乎宇宙黑洞般神秘幽
深瞳种。

  除了他所以的人都跪在地上,他的腰肢挺直,全身张扬着一种无法言喻的自
信和骄傲,此人是谁?秦柔不由得张霈留上了心。

  光看着秦柔,张霈就彷佛看见到了一蓑江南春秋的烟雨,带着草木花香,雾
一般扑在脸上,清新怡人,令人心境欢愉。

  感觉中,她和疏影是两种美的极端,还记得初见单疏影的时候,她高傲,冰
冷,美人如玉剑如虹,美丽而危险。

  而眼前这一位,从臻首发丝到纤足玉趾,都是流水般轻轻柔柔的。

  柳眉、美眸、瑶鼻、薄唇,轻柔婉约至极致,偶而流泄出的丰韵风情,好似
春水般温惜。

  秦柔的身姿纤长妩媚,骨肉匀称,眼若凤目,眸灿星辰,一眼瞧去,柔弱婉
媚,恨不能拥入怀中,恣意宠幸。

  「这美人真是柔到骨子里去了?」张霈忍不住轻叹一丝声,可是,他怎么觉
得,这位轻柔温驯,明明是圣洁不可亵,却又妖妖娆勾人心的美人,看向自己的
目光怪怪的?

  凤辇渐行渐远,在众人的高声呼唤声中消失在御道尽头。

  众官员见秦太妃凤辇已经远去,也一齐起身,向朝房走去,只留奉旨进宫,
却不知现下当去何处的涨霈一行人。

  他们现在无官衔在身,即使进了朝房,也只能站在外间,不得入内室。

  张霈前世过的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天天上网,顿顿泡面的生活,进宫还
是头一遭,刚才进来的时候虽是逞足了威风,但现在看着空荡荡的御道还是有些
茫然。

  「哗」的一声,张霈从怀中掏出上一件好蚕丝制成的绫锦织品,倏然展开。

  「奉天承运……」圣旨文字书写端庄秀丽、圆润飘逸,行文极为洗练,可谓
字字有力,句句有声,不过说的却是些没有营养的东西。

  这该死的尚仁德,圣旨也不说明白一点,进宫,进宫,这进了宫又该做什么
呢?总不是让老子进宫让当太监吧!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九章 处女诱惑

  一入侯门深似海,这皇城更是比侯门还要深数倍的恐怖地方,做为一个国家
权利的象征,皇城绝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轻易能够靠近的所在。

  就在张霈为何去何从为难之际,心中突然一凛,风中传来一个清冷阴柔的声
音道:「奴才李顺,见过东溟夫人。」

  张霈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行来一个弱冠少年,锦衣华服,白面无须,相貌
清秀,步履轻盈。

  单婉儿闻言微微一笑,颔首还礼道:「有劳李公公在此久候了,霈儿,这位
是李顺李公公,乃是皇上身边的红人。」

  不是吧!红人,做一个太监能有多红?张霈心中暗暗想到,历史上掌权乱国
的太监那是多不胜数,阉人涉政这绝对是亡国的征兆,既然宫中有这么一个不简
单的红人,估计尚仁德也没几天好日子了。

  张霈心思玲珑,一眼已看出些许不对的苗头,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这个
李顺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张霈学着大名鼎鼎的小桂子公公,大踏步的
向前进,走到李顺身旁,悄悄将一张足够普通人三辈子吃喝不尽的银票不着痕迹
的塞进对方手中。

  当张霈接触到李顺光润的手掌时,眼中闪过一道若有所思的寒茫,脸上笑容
比见了国际偶像巨星还要开心,道:「这位便是李公公么?在下闻名久已,今日
一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太监都是出身卑微的刑余之人,说的难听一点,在宫里面,就是猫狗,也比
他们活的有尊严,张霈却没有一点看不起他们的意思,毕竟如果不是真的走投无
路,谁愿意割了男人的命根子,进宫服侍权贵,当然也不排除为了修练高深武学
而放着家中娇妻美妾不知疼爱怜惜,自愿献身的岳不群之流。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李顺听了十分受用,脸上冷色稍霁,接了银票,干笑几
声,声音阴柔道:「张公子的事杂家也有所耳闻,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自古英
雄出少年,相比之下杂家算得了什么?」

  「李公公除了在兵刃上有极深的造诣之外,更有一身不俗的内家功夫。」张
霈抬头看了李顺一眼,感叹道:「像李公公这等明明有真才实学,却又这般虚幻
若谷的人才真是我等学习的榜样楷模。」

  此言一出,在场除了单婉儿,所有的人无不震惊,单疏影更是饶有兴趣的仔
细盯着李顺猛瞧,发现他面色苍白,体形消瘦,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怎么看都
像一个病泱泱,无精打采的普通人,哪里是张霈说的什么内家高手,武学行家?

  单疏影禁疑惑地打量再三,仍是看不出一点蹊跷,但她对张霈却有一种近乎
崇拜的迷恋,相信他绝对不会错。

  张霈话虽说的轻,不过听在李顺耳中却无疑是一记惊雷炸响,震慑莫名,忍
不住打了个颤,他脸上的阴柔又深了几分,神色皎然如冰雪,道:「张霈公子说
笑了,杂家武艺粗浅得很,江湖把式难登大雅之堂,哪里是什么内家高手?」

  张霈笑而不答,只是静静的看着李顺,漆黑深邃的幽瞳好似在说,你装啊!
你继续装啊!

  单婉儿莲步轻移,行至与张霈身旁,二人并肩而立,檀口微启,柔声问道:
「李公公,皇上可要立刻召见我们?」

  若是尚仁德真的下了召见的命令,李顺怎么敢站在这里和他们拉家常,果不
其然,李顺眼中茫然之色渐渐退去,摇了摇头,道:「皇上这几日身体不适,上
朝之后要前往养身殿,诵经祈福。」

  李顺接着说道:「方才皇上传下口谕,嘱夫人和公子入住离宫别馆。」

  这哪里有召见的意思,连住的地方都安排好了,根本就是不准备让我们回去
了,离宫别馆?张霈一愣,明明叫离宫,位置却偏偏在皇城里面,不过这地方听
名字就是个好去处,肯定比驿站住的舒服。

  离开别馆位于上林苑,是一个宫殿群,其中有六个宫,如建章宫、承光宫、
望远宫、蒲陶宫等。有十二个观,如白鹿观、象观、鹿观及射熊馆、博望馆等。

  上林苑馆建筑壮丽,金碧辉煌,其间栽植了大量名果异树,奇花艳卉。仅梨
树有紫梨、青梨、芳梨、大谷梨、金叶梨、耐寒的瀚海梨、东海的东王梨等。枣
有玉门枣、赤心枣、昆仑山西王母枣等。有各种桃、李、栗、梅、杏,有西域的
石榴,南方的荔枝、橙、橘、柑等。

  不仅是如此,里面还养育珍禽异兽,有虎、熊、鹿、野猪、狐狸、兔子等百
兽,也有各种鸟类,包括山中鸟、树上鸟、水中鸟等。

  李顺将东溟派众人送至上林苑,便在张霈灼灼目光的注视下,匆匆而去,离
去的背影有一丝掩饰不住的狼狈。

  离宫别馆一处清幽雅致的厅轩中,坐了七个人,五男两女。

  坐在张霈左边是端庄贤淑的单婉儿母女,隔了一个空位,坐在他右边的是东
溟四大护派战将之首尚天军。

  端起丫鬟送上的香茗浅啜了一口,尚天军冷着一张扑克脸,好像所有人都欠
他钱一样,一副生人莫近的样子。

  张霈对首坐着三名三十多岁的锦衣大汉,蓝色衣裤,神情、气质均有七分相
似,脸部线条冰冷,眼神森寒如刃,洞金穿石,看着让人十分不舒服。

  尚文崇,尚信杰,尚思齐三兄弟加上尚天军,合称东溟派四大护派战将。

  张霈虚眯着眼睛,手中把玩着绣了祥云瑞鹤图案的黄色卷轴,注意力却在缭
绕身旁的淡雅香气上,自从身体吸收了冰炎二重劲之后,他的嗅觉就变得异常敏
感,几乎可以和缉毒大队的缉毒犬一较高下了。

  一缕似兰非兰,似麝非麝,带着一种温暖的的淡淡香气仿佛一双柔且无骨的
纤细小手正不轻不重,力道拿捏至恰到好处的撩拨他的情欲,让张霈今早好不容
易冷却下来的神枪再次充血膨胀起来。

  张霈微微侧头,看着单疏影姿态优雅的坐在身旁那张檀木雕花靠背椅上,浑
圆修长洁的大腿,白皙细腻的小腿均被白丝长裙掩盖的结结实实。

  张霈一边道貌岸然的摆出一副正襟危坐,思考问题的沉思模样,咕碌碌直转
的眼珠却一边情不自禁的越过单疏影的娇躯,向坐在她身旁的单婉儿飘去。

  眼睛贪婪的望着单婉儿高耸丰腴的酥胸,虽然看不到掩在她外衫罗裙下迷人
的神圣双峰,可是前胸衣襟叠交处泄露出的那一抹雪白耀眼的粉嫩肌肤和曲线柔
美光洁的粉颈,已经让张霈头晕目眩,暗自吞津咽液。

  单婉儿轻声道:「霈儿,这事你怎么看?」

  「尚仁德把我们隔离在此处,不外乎是想一网打尽。不过他似乎忘记了中国
有句俗话,请爷容易送爷难,今晚我就去皇城四处逛逛,给他留点终身难忘的记
忆。」手中猛然发力收紧,做工材料十分考究的轴柄发出一声苦不堪言的呻吟,
张霈话锋一转,坏笑道:「不知那秦太妃是什么人?」

  单疏影在张霈故意将请神容易送神难说错事,抿嘴一笑,可是接下来关于秦
太妃的问题却使她感觉吃味,暗忖这个坏家伙,居然想打太妃娘娘的主意。

  尚文崇想也没想,立刻脱口而出,说道:「禀少主,秦太妃名叫秦柔,是先
王的妃子,当年先王大限将至,却听信一妖道之言,冲喜延寿,遂在琉球甄选美
女,纳了年方及笄的秦柔为妃,可是礼堂之上,先王却不幸中风癫瘫,从此卧床
不起,不过他对秦妃却甚是喜爱,衣食均由她一手照顾,临行时也很安详。」

  自古红颜多薄命,女人长的太美却又无力保护自己,那绝对是一生最大的悲
哀,想象着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却要衣不解带的照顾一个病入膏肓,行将就木的
老头子,张霈轻轻叹息一声。

  女人果然是男人永远不变的共同话题,尚信杰也跟着张霈叹了口气,接着尚
文崇的话向下继续说道:「先王病逝之后,按祖训,未有所出的妃子都要入黄陵
陪葬……」

  「什么?」张霈忍不住左手重重一掌拍在长椅的扶手上,冰炎二重劲猛然爆
发,右手猛然窜起一道异茫,圣旨在火光中灰飞烟灭,化成漫天微尘。

  强迫女性殉葬的制度萌芽于氏族社会末期。进入奴隶社会后,女奴隶和男奴
隶一样被大量杀殉或生殉。殷墟卜辞中有杀殉女奴的记载。妇女殉葬者中也有墓
主的妻妾。

  春秋以后,人殉的事情不多见,但秦始皇死时又有上万名宫女和工匠被逼殉
葬。《史记·秦始皇本纪》记载:「七月丙寅,始皇崩于沙丘平台……二世曰:
『先帝后宫非有子者,出焉不宜。』皆令从死,死者甚众。」但这种制度秦汉之
后基本就消失了。

  但是在明朝初期,又都再次出现了嫔妃殉葬的制度。明英宗以前的太祖、成
祖、仁宗、宣宗和景帝时期,人殉是皇室公开的惯例,死于殉葬的嫔妃,总数达
几百人之多。

  众人不明白张霈为何突然发怒,纷纷将疑惑的目光投注在他身上,同时也暗
自震惊于张霈刚才展现出来的高深武功。

  「夫君真是急公好义,古道热肠,这种骇人听闻的恶行的确令人激愤。」单
疏影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柔声笑道:「不过秦太妃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张霈哪里听不出单疏影言外之意,男人想女人不要紧,但千万不要在一个女
人面前想另外一个女人,他干咳一声,搓了搓手,打着哈哈说道:「不是要陪葬
么,秦太妃为何能幸免?」

  「殉葬当日,秦妃领先王遗诏于黄陵广而宣之,遂得保周全。」说话的是至
始至终都保持沉默的尚思齐,「遗诏追封秦妃为秦太妃,享王母之尊。」

  知道张霈不明白这些,尚思齐不紧不慢道:「尚仁德生母早亡,秦太妃享王
母之尊即是成为他的继母,掌琉球一品以下官员生杀大权,不过秦太妃人很好,
许多尚仁德欲杀之而后快的忠臣良将在她的极力周璇下,最后都得以辞官返乡,
安享余年。」

  难怪那么多人讨好她,原来这看似温温柔柔的小美人却掌握着这么大权利,
只要和她盘上关系,那无疑是多了一道免死金牌。

  张霈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古怪的问道:「秦太妃和先王成亲的时候,
先王却不幸中风了,那么她不就是……」

  「因为先王当时重病之身已不能人事,所以秦太妃至今是完璧之身……」

  处女这个名词经常和道德相联系,保持某种传统的道德观念者认为处女代表
女子纯洁,有极高的道德价值观,尚文崇再次接过话茬,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崇
敬。

  尚文崇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却发现了一丝不对的苗头,只见单疏影神
色冰冷,美眸恶狠狠的盯着他,一向天不怕的不怕的尚文崇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急声道:「这些都是我听来的,嗯,当不得真……少主,你不要这样看我,哦!
不,没……我没骗你……这个,总之……事情就是这样……」

  在张霈和单疏影二者越来越凌厉的眼神注视下,尚文崇只觉四季如春的琉球
仿佛迎来了最冷的寒冬,背心冷飕飕的。

  完璧之身也就代表这高高在上,身份尊贵,地位崇高的秦太妃如今还是货真
价实的处女。

  不为别的,单单只为处女这两个字,张霈全身的血液就快沸腾了,他真想放
声狂吼一声来宣泄自己激动的心情,不过这人家是不是处女和他有什么直接或者
间接的关系么?

  「少主,属下突然想起还有一件要务马上要办,先行告退。」看着单疏影脸
上那越来越温柔的笑容,越来越凌厉的眼神,尚文崇立刻脚底抺油溜之大吉。

  人都进了宫了,还有个屁的要务,这个借口烂的可以,但张霈却不以为意,
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张霈还在幻想着是不是老天安排了这次相遇,什么事情只要和老天扯上了关
系,那是就铁板定钉的事了,因为美其名曰——天意。

  尚文崇走后,其他人也同一时间突然各有要事待办。

  「我累了。」单婉儿声音柔柔的说了一句,携一股香风而去,看着那两瓣圆
滚丰腴,浑圆柔软的美臀,张霈恨不得冲上去重重拍一巴掌。

  「少主,属下昨晚睡觉忘了盖被子,嗯……」尚信杰偷偷瞥了单疏影一眼,
急忙道:「我现在去把被子铺上,免得晚上又忘了。」

  「少主,由于今早吃馒头的时候姿势不正确,现在感觉全身难受得紧。」尚
天军沉吟了片刻,扑克脸上终于露出意思表情,道:「属下想去寻宫中御医,开
张方子,抓点药。」

  最后还是尚思齐最滑头,他看着所有人都走光了,才慢腾腾起身行礼,抱拳
道:「少主,既然尚大哥身体不适,属下自当陪他一起去太医院,一路上有个照
应也好。」

  雅舍厅轩中除了张霈以外,如今就只剩下深情的凝望着他,脸上带着迷死人
不偿命的甜蜜笑容,眼中媚波盈盈的单疏影。

  张霈突然觉得鼻子很酸,一股刺鼻的酸味,接着一阵杀猪般的惨叫自厅轩中
远远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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