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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金鳞岂是池中物】【全】 【外传】作者:MONK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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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愿赌服输(下)

  编者话:有朋友说想让我写“天上人间”,其实我也有这种打算。真没想到,
长城饭店的“天上人间”歌舞厅已是如此的臭名远扬了。要是我没记错,“天上
人间”原来的后台是北京市原市长陈希同的儿子陈小同,自从他们倒台了以后,
“天上人间”就大不如前了,前两年在扫黄的时候,他们就被强迫停业整顿过。
我本人是没去过,但我有个朋友曾经怀揣一百元人民币“独闯龙潭”,给那儿起
了个名,“金屄银缝儿宫”,将来会在文中介绍的。为什么侯龙涛的对手还不是
很强呢?原因有二。其一,大家都同意侯龙涛是个脑子好使的人,那他会傻到在
自己实力并非很强大时,去惹那些暂时惹不起的人吗?其二,北京虽然卧虎藏龙,
但毕竟是一国之都,全世界的眼睛都盯在那里,再有能耐的人也不会明目张胆的
用非法手段去搞一个有能力把事情闹大的对手,以侯龙涛的身家,我想他有能力
把事情闹大。基于以上两个原因,不是不安排有力的对手,是时候未到,如果勉
强塞进来一个,对文章不会有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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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鳞岂是池中物作者:MONKEY

     第四十章愿赌服输(下)12/11/2002-12/12/2002

  侯龙涛回到施雅家时还不到10:00,比预料的要早不少。“啊,你回来了,”
施雅高兴坏了,像真的妻子一样,接过侯龙涛的大衣挂在衣架上,又给他拿来一
双拖鞋,“吃过饭了吗?我熬了鸡汤,给你热一碗吧?”还没等男人回答,她就
已经走进了厨房。

  侯龙涛微笑着摇摇头,坐到了餐桌前,不一会儿就有一碗香喷喷的鸡汤摆在
了眼前。“好喝吗?”女人站在她背后,双手放在他的肩旁上抚摸着。“嗯…好
喝。”一口气就喝光了,抹了一把额头上微沁的汗珠,“呼,热,我去洗个澡。”

  温热的淋浴打在身上,一身的倦意尽消。一丝不挂的施雅走了进来,从后面
抱住男人强壮的身体,脸颊贴在他的后背上,“老公…”“喂,你这样我没法儿
洗澡的。”侯龙涛放松了身体。“就一会儿,让我抱一会儿嘛。”

  这一会儿就是小十分钟,“好了吧?”“好了好了,”施雅跨出了浴缸,
“我回卧室等你。”“嘿,不是你说的今晚不要做了嘛。”“你好坏,我是要你
抱着我看电视。”背上被打了一下儿。

  “唉。”侯龙涛叹了一口气,暗骂自己没用,又陷进了感情的无底洞。本来
只是想用这个女人发泄性欲,以此达到在心理上报复施小龙的目的,可一旦发现
了她对自己的依恋之情,就又不由自主的起了疼爱她之心,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把
自己的这个臭毛病改掉。

  赤身裸体的钻进被窝里,把同样光着屁股的女人搂进怀里,“要我陪你看什
么?”“晚间新闻。”(要是我没记错,北京台的晚间新闻应该是在10:00. )
“新闻有什么好看的,换…”侯龙涛突然又想起了让他犯难的事儿,电视里正在
报道对北京主要路口儿交通流量统计的报导,“你认识宣武交通队的刘江大队长
吗?”

  “不认识,怎么了?”施雅用秀发在男人的胸口磨擦着。“没事儿,就是随
便问问。”侯龙涛有点儿失望,离任命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自己却在刘江身上连
一个突破口都找不到,怎么能叫他不着急呢。

  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很强,好像感觉到了年轻的情人不大开心,“你有什么心
事吗?”“没有,没有。”侯龙涛不想给自己增添烦恼,总之命由天定,车到山
前必有路。把施雅抱到身上,轻吻了她的嘴唇一下儿,“想跟我做爱吗?”

  “你…你刚才不是说…”女人奇怪的看着他。“哼哼,美女在怀,你让我怎
么抗拒呢?”双手放在两个圆滚的屁股蛋儿上捏弄着,“除非你不想要。”“老
公…”施雅心花怒放,闭上眼睛,双唇压下来,将男人的舌头吸入了嘴里…

  把陈曦送到学校后,侯龙涛又来到了蓟门饭店,刚想进去,被一个站在门边
儿的光头大汉叫住了,“涛哥吧?升哥让我在这儿迎您,他在816 房等您呢,这
是磁卡,声哥说让您自己开门进去。”仔细一看,才认出是这个人就是第一次见
李东升时,跟在他身后的两个保镖之一。

  816 是标准间,一进客房,就看到只穿一条小裤衩的李东升趴在其中一张床
上,昨晚的那两个妓女都光溜溜的跪在他身边,一个为他捶着背,一个给他捏着
腿。“呵呵,升哥,好会享受啊。”“啊,龙涛来了,”李东升指了指另一张床,
“来,来,小琴,你去伺候伺候龙涛。”

  “好。”那个捶背的女人兴高采烈的下了床,走到侯龙涛身边就帮他脱大衣。
“不用,不用。”侯龙涛拨开她的手。“龙涛,”李东升抬了一下儿眼皮,“他
们捏得不错的,试试吧。你放心,她们平时都是不轻易出台的,只接待那些有点
儿身份的人,一点儿也不脏。昨儿要不是你说要最好的,我还不会叫她们俩呢。”

  “升哥说哪儿的话,我不是这个意思。”侯龙涛确实是嫌她们脏,但李东升
的话说到这份儿上,也不能太驳他的面子,就不再制止女人为他宽衣,“只接有
点儿身份的人?接没接过宣武交通队的刘江大队长啊?”“刘江?我没有过。”
“我也没有。”另一个女人也给出了否定的回答。

  本来也没抱什么希望,就是随便一问,没接过就算了。“哟,涛哥,没想到
你这么壮啊。”小琴解开了他的衬衫,吃惊的叫了起来。另一个女人也不由得往
这边看来,“好漂亮的肌肉啊。”小琴更是伸出舌头,在他的一个乳头上舔着,
右手解着他的裤子,左手已经迫不及待从拉链口儿伸了进去,隔着内裤在男人的
老二上磨搓。

  “喂喂喂,按摩就按摩,别占我便宜。”侯龙涛离开女人,趴在了床上。小
琴“嘻嘻”一笑,帮他脱了鞋袜,又跪坐到他屁股上,顺着脊椎骨给他“捏肌”,
把他的肌肉扥的“啪啪”做响。“哦…哦…哦…”又疼又爽的感觉让男人不得不
发出声音。

  “怎么样,不错吧?”李东升笑了起来,“龙涛,你不是说有事儿要问她们
吗?”“哦…哦…对对对,那小子的床上功夫怎么样?”侯龙涛闭着眼,咬着牙
问。“不怎么样,”小琴换成跪在他身边,捏着他的大腿,眼睛却紧盯着他露在
内裤外,坚实的臀部,“那小子还是个雏呢。”

  “什么!?真的?”侯龙涛的双眼一下儿睁开了,身上一阵犯冷。“真的,”
另外一个女人答道,“我们俩还一人给了他五百块的喜儿钱呢。”“来,翻个身。”
小琴要侯龙涛躺正了,跪到他脚前,左手托起他的一只脚,右手的大拇指夹在食
指和中指之间,在他的脚心上钻着。

  “啊…好…说…说详细点儿。”这种疼痛的快感真是没的说了。“先开始他
还装得挺屌的,往床上一躺,就要我们给他‘吹箫’。可等我们俩一真的动手,
他不到三十秒就缴枪了。后来他让我躺下,看着我的下身,都看呆了,还傻傻的
说比光盘里的好看多了,我都快笑死了。”

  “是呀,”小琴接过话茬,“我们俩问了他半天,软磨硬泡的,最后威胁说
他要是不说实话,我们就不跟他做了。他还根本就是个小孩儿呢,涛哥要我们跟
他做,我们哪儿敢说不做就不做啊,可他好像是真的怕了,就把什么都说了。原
来他女朋友从来都不让他碰,昨晚之前他还是个处男呢。”

  “倩倩…”侯龙涛在心里叫了一句,现在真是又想哭又想笑,仙女的歌声在
耳边响起,寒冷的冬日中的阳光如同春天般的明媚,脑中尽是陈倩绝世的美貌和
清纯的笑脸,不知不觉中就扯了旗。

  “升哥,升哥,你看他。”小琴指了指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侯龙涛。李东升
下了床,把衣服穿好,“小娘们儿,便宜你了,跟他爽爽吧。”搂着另一个女人
出了门儿,“这哥们儿,还是太年轻,见了女人就走不动道儿了。”

  一阵温热湿润的感觉从胯间传来,侯龙涛微微抬起头,恍惚间看到一个女人
的头在自己的双腿间起落,知道她正在吸吮自己的肉棒,就又把脑袋落回枕头上,
双目毫无目的的望着天花板,模模糊糊中,一个巧笑嫣然的长发姑娘出现在眼前。

  “倩倩…”侯龙涛把右手伸到空中,在女孩的脸上“抚摸”着,“告诉我你
也像我爱你一样的爱我。”小琴正在男人的阳具上舔得津津有味,突然听到他嘟
嘟囔囔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也没抬头,一手捋着肉棒,一手扶着他的大腿,把
一颗睾丸含进嘴里转动,不清不楚的问:“嗯…你说什么?”

  “告诉我,告诉我你爱我。”“嗯…嗯…我爱你…我爱你…”这回小琴听清
楚了,以她的专业水准,再加上这个“客人”不同一般,自然会顺着他的要求回
答了。小琴的舌尖顶在男人的肛门上,温柔又仔细的舔舐着。

  “啊…”侯龙涛满意的闭上眼睛,在他的脑海中,正在服侍他的不是个妓女,
而是他日思夜想的陈倩。小琴手里攥着的阴茎如同铁棒般坚硬,简直要诱惑死她
了,昨晚的小孩儿对于她这种床上老手儿连开胃的小菜儿都算不上,跟他做完,
直到现在还浑身都不舒服呢。

  从皮包里取出一个避孕套,给男人戴好,反手扶住高耸的肉棒,坐了下来。
圆大的龟头撑开了阴唇、阴道内壁,一直顶到子宫,“啊…”小琴长出一口气,
开始疯狂的扭动大屁股,又猛烈的上下套动,双手还用力的揉搓着自己的奶子。

  侯龙涛完全沉浸在自己幻想的世界中,小琴已经略有些松垮的阴道并不能带
给他太大的快感,但心中对陈倩的无限爱恋让他在精神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
在女人达到第三次高潮时,侯龙涛也就一泻千里了…

  上了车,把微型摄像机放进储物箱里,侯龙涛的心情简直可以说是太好了,
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比知道自己心爱的姑娘一直守护着她冰清玉洁的身体,从没让
自己的情敌越雷池半步更让一个男人欢欣鼓舞的呢?借着这种好心情,终于决定
要向陈曦展开爱情攻势了…

  “你的脚怎么样了?”侯龙涛漫不经心的问身边的女孩。“啊…还…还有点
儿疼。”陈曦脸上微微一红,低下了头。她这个微小的动作,都被男人用眼角儿
的余光看到了。侯龙涛嘴角儿向上一翘,确定自己离成功不远了。

  侯龙涛想起当年有一次在外面跟人打架,胳膊被木棍抡成了骨裂,只用了三
天就基本感觉不到有什么异样了。接送陈曦已经有两个星期了,要说她的伤早该
好了,可她却没有告诉自己,只有两个可能的原因,一是她已对自己暗生情愫,
二就是她是那种贪图享受的女孩儿。无论是哪个原因,她都铁定成了自己的囊中
之物。

  “时间还早呢,去看场电影儿吧。”还没得到答复,侯龙涛就已经掉转了车
头。“好吧。”陈曦小声的答应了,两人的第一次“约会”,纯情的女孩总是会
有点儿紧张的。

  3 :56时到达了大华影院,一下车,还没等陈曦戴上手套,侯龙涛就一把拉
住了她的小手儿,“快,四点有一场。”两人小跑着到售票处买了票,女孩儿的
腿脚没显出一点儿不灵便。

  大华电影院的“白昼小厅”里全是半环形的沙发,从沙发的靠背上延伸出一
个半圆形的罩子,有点儿像“ManInBlack”里WillSmith 接受考试时坐的那个椅
子,但比那个要宽大、舒适的多,更像是一个小型的歌厅座位。

  侯龙涛在刚才买饮料和爆米花儿时就松开了女孩儿的手,将食物放在面前的
圆桌上,两人又都把大衣脱了放在一边儿。电影儿开演后,因为是个喜剧片儿,
气氛很轻松。可陈曦的心思并不在萤幕上,“他刚才是因为一时着急才拉我的手
吗?还是他…唉。”边想边伸出左手去桶里抓爆米花儿。

  碰巧侯龙涛的右手也在桶里,两人的皮肤一处即分,陈曦想要收回手,但男
人的动作更快,一反手就将她柔嫩的玉指拉住了,慢慢向上,两人的手终于握到
了一起。“啊…”立刻有两朵红云爬上了陈曦的俏脸,幸亏四周是一片的黑暗,
就连身边的男人也无法看清她的憨态。

  侯龙涛出奇的老实,只是一直拉着女孩儿,没有任何其它不轨的行为。可陈
曦的心情还是没法平静,上一次和一个男孩儿如此亲近已经是三年前的事儿了,
而且那时自己可以说还很不成熟,现在的心境和那时完全不同了,对于男人的感
觉也不再是单纯的青春期的异性相吸了,“我为什么会这样?我爱上他了吗?”

  男人的身体开始移动了,慢慢向女孩倾来,左手也伸了过来。“啊…他…他
要干什么呢?”侯龙涛的头已探到了自己的身前,“他…他要吻我吗?我…我是
不是该拒绝呢,不能让他觉得我很轻浮,可…可我不想拒绝啊。”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侯龙涛的身体停住了,左手在陈曦身边的大衣里掏
了掏,摸出手机,“我忘了关了。”说完又坐正了,还只是轻柔的握着女孩儿的
手。“呼…”陈曦松了一口气,也说不出是解脱还是失望。一小时四十五分钟的
电影儿,她基本上不知道演的是什么,都是因为一直有一只小鹿在心里不停的乱
撞。

  片子结束了,两人的手也分开了,穿好大衣,“小曦。”侯龙涛很自然的又
向陈曦伸出手。两人如同情侣般拉着手走出影院,男的相貌斯文儒雅、高大挺拔,
女的眉清目秀,一顶在顶端有一个圆圆的毛线球儿的纯白毛线帽更让她显得可爱
非常,真是一对神仙美眷。

  “侯大哥,我们学校每个星期五晚上都有舞会,明晚你…你也来好吗?”陈
曦玩儿着自己的衣角儿,细声细气的说。“明晚?我不一定有时间啊,现在还说
不好,我明天再告诉你吧。”侯龙涛想到如果施小龙也参加那个舞会,陈倩就有
可能也去,他可不能冒这个险。这回真的是他多心了,要是陈倩去的话,陈曦可
不会叫他的。

  车停在了女孩儿家的路口儿,“你不是不想让你的同学知道我嘛,怎么又要
我去参加你们学校的舞会呢?”“我…我没有啊。”“没有吗?那你为什么每天
都不让我停在你们学校门口儿呢?那停车没什么不方便的。”“这…我…我…”
陈曦真的不知该怎么回答。

  “没事儿的,”侯龙涛下了车,给女孩儿打开车门,“只要总是能见到你,
别人知不知道我的存在我都不在乎的。”“我不是这个意思,真的,我…我,你
原谅我吧。”陈曦好怕两人刚刚有所进展的关系会因为自己并无恶意的行为而受
到伤害。

  “哼哼,小傻瓜。”男人笑着靠近她,帮她把大衣最上面的一个扣子扣好,
“天这么冷,别着凉了。”陈曦娇羞的低下头,心里暖暖的。侯龙涛也低下头,
凑到她的唇边,轻轻的吻了一下,“我明天晚上一定陪你跳舞。”

  Benz已经从视线里消失了,女孩儿还站在原地没动,脸上的笑容甜甜的…

  找出了小琴留给他的电话,拨通了手机,“喂,我侯龙涛。”“哟,涛哥,
这么快就想我了?”“是想你,想让你帮我个忙。”“哇,谁不知道涛哥神通广
大啊,还有事儿要我帮忙吗?”“昨天那小子给你留电话了吗?”“留了。”
“我要你明天下午叫他出来开房,告诉他是免费的。”

  “啊?还要我陪他啊,难受死了。”“你不愿意?”侯龙涛把声音沉了下来。
“当然不愿意了,但涛哥发了话,我哪儿敢不从啊。”小琴哀哀怨怨的说。“这
样吧,你找别的姑娘给他也可以,但最重要的是把他拴住,最少要到晚上十点,
这样总行了吧?”

  “好吧,我找个姐妹陪他就是了,但人家可不能白干啊。”“哼哼,这你不
用担心,帮过我的人,我都不会亏待的。”侯龙涛收起电话,庆幸自己对付施小
龙的时间找得太合适了,只要他明天不去舞会,陈倩也就不可能去了。侯龙涛毕
竟只是个凡人,算得再仔细也是无法预见未来的,人算不如天算,但这不一定是
件坏事儿…

  陈曦坐在床边,怀里抱着她那只大毛熊,双眼盯着地面,脸上挂着微笑,想
到今天下午侯龙涛对自己所表现出的柔情蜜意,又想到明天晚上两人在学校的餐
厅里翩翩起舞时,同学们都会以祝福、赞美和羡慕交织的眼光看自己,心中真像
打翻了蜜罐儿一样,不由得“嘻嘻”的笑了出来。

  在书桌旁看书的陈倩听见妹妹的声音,回头一看,轻轻的摇了摇头,“小曦,
小曦。”“啊!怎么了?”陈曦回过神儿来,知道自己的样子被姐姐看到了,一
阵不好意思,赶紧把脸颊埋在了大毛熊的脑袋上。

  陈倩走过去坐在妹妹身边,搂住她的肩膀,“小曦,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交
男朋友了?”“没…没有啊。”发觉姐姐的表情很严肃,陈曦说了谎。“别骗姐
姐了,你这一段儿老是怪怪的,没事儿就坐在那发呆,还傻笑,要不是有了男朋
友才怪。”

  陈曦本来就不太会撒谎,又被人举出了实例,反正面对的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堂姐,也就不再隐瞒,亲热的搂住陈倩撒起娇来,“姐姐,不要这么严肃嘛。是
是是,我交男朋友了,你满意了吧。”“你知道咱们家的规矩的,你这是明知故
犯啊。”陈倩还是阴沉着脸。

  “姐姐,你别这样嘛,说起话来跟大伯和大伯母一个味道。”陈曦摇晃着姐
姐的身体。“你还小呢,我爸妈定下那条规矩不是没道理的,你这个年龄最容易
冲动,万一要是怀孕了,那可怎么办?”“姐,你在胡说什么啊。”陈曦一撅嘴,
放开陈倩,生气的把身子扭到了一边儿。

  “小曦呀,你听姐姐的话,谈恋爱对于你来说还太早了。现在的男孩子都很
…你知道我的意思的,咱们女人最重要就是守住自己的清白。你这么漂亮,不用
急的,再等等,一定能找到一个理想的结婚对象的,到那时…”“姐,”陈曦打
断了她的话,“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有这种封建思想啊。”

  陈倩拉住妹妹的手,“不管什么年代,‘从一而终’都是女人的美德。”
“好好好,就算你说得对,那你怎么还和施小龙那种小无赖好呢?你不会是打算
对他‘从一而终’吧?”陈曦一直都不理解为什么姐姐会对施小龙垂青,正好现
在谈到这个问题,干脆先解了自己的疑问再说。

  “小龙?小龙他…他和其他男孩儿不一样。”陈倩一听妹妹问起自己的感情
生活,也不禁有点儿害羞,“你别看他表面儿上好像老是油腔滑调的,也不怎么
干正经事儿,可他实际上是个很好的孩子,最主要的是他对我很尊重,他答应过
我,在结婚之前绝不会碰我的。”

  “就因为这个!?”陈曦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姐,你也太糊涂了,会
尊重你的男人有的是,施小龙根本就是个不上进的纨绔子弟,你…你…”真是被
姐姐的“愚昧”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小曦,你不明白,姐姐不像你,一直在重点学校里,我上的那些学校里有
很多坏孩子,他们总是对我动手动脚的,现在像小龙那样的好男孩儿真的太少了。
和他在一起,我真的感到很轻松。”陈倩想起自己上学时那种天天提心吊胆的生
活,脸上不由得出现了凄苦的表情。

  “姐姐,”陈曦看见陈倩这个样子,又抱住了她的身子,“我不是有意惹你
不开心的,可我的男朋友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他已经不是小孩儿了,他是个真
正的男人,既斯文又懂礼,还敢于承担责任,他真的不是坏人。”

  “男人?他多大了?”“二十四。”“啊!?男人比男孩儿更危险,他们…
他们…”陈倩想说“他们都很可能有过性经验了,更不会放过你这种纯情少女的。”
但是看着可爱的妹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我现在怎么说你都听不进去的,你
一定要答应我,说什么也要把持住自己,行不行?”

  “好好,”陈曦亲了姐姐娇艳的脸颊一下儿,“我答应你。”“那你告诉我,
他叫什么?是干什么的?”“不告诉你,”陈曦顽皮的吐了一下儿舌头,伸了一
个懒腰,“哈…我要睡觉了。”说着就钻进了被窝里,她心里清楚,现在的姐姐
已经和大伯父、大伯母是一条战壕里的人了,可不能把什么都跟她说。

  “小曦,小曦,”无论陈倩怎么推叫,妹妹就是不理她,“明晚咱们姐妹俩
一起出去吃晚饭吧,然后再看场电影儿。”想要到时再套她的话。“啊,明晚不
行,我要参加学校的舞会,晚上也不回来吃饭。”陈曦把明天的计划告诉了姐姐。

  “舞会?你不是从来都不参加的吗?”“嗯…明天就是想去呗,好困,真的
不能再跟你说了,呼…”陈曦假装打起了呼噜。陈倩无奈的摇摇头,“啊,明天
那个男人一定也会去的。好,小丫头,你跟我玩儿捉迷藏,我就让小龙也带我去,
看我不抓你个人赃并获。”微微一笑,把台灯关上,也上了自己的床…

           第四十一章天机泄露(上)

  编者话:在风月上有很多朋友都觉得陈倩答应施小龙的理由很牵强,海岸线
这边倒是没人提,还是也有这种想法,只是不说罢了?不管了,我给他们的理由
如下:有朋友说了,现在的社会现实就是大部分女人都很实际,所以以施小龙的
家世是能够满足这一点的。但最主要的是,大家要从陈倩,一个性格懦弱的女孩
子的角度考虑,初中、高中的六年间,几乎每天都会被小流氓调戏,这对于一个
传统观念很强的女人来说,在心理上造成的伤害和阴影会有多严重。明白了这一
点,也就不难理解她为什么会选择对她身体没有过分要求的施小龙做男朋友了,
不知这个解释能否让大家满意?其实在这件事儿上,我并不是凭空想象。我上高
中时,前面坐的女孩儿XX就很懦弱,长的也还可以,我经常在上课时把手伸到前
面去摸她的乳房,她从来不敢反抗。后来我的几个哥们儿知道了,因为我并不喜
欢那个女孩儿,只是拿她开开心,有时就和他们换座位,也让他们去摸她。毕业
之后一直也没和她联系过,只听说她在大学毕业后就嫁人了。去年夏天我回北京
时,高中同学大聚会,XX并没去,从一个一直和她有联系的女同学那得知她一年
前就已经离婚了。我们聊天儿时说起她,那个女同学说:“XX之所以会走到今天,
全是你们这群无聊的小混蛋造成的。”XX上大学后,也有几个人追她,她在其中
选了一个,其实她并不是很了解那个男人,只因为那个男人很尊重她的身体,大
学的后三年里连一个指头都没碰过她,能给她一种畸形的安全感,她觉得那就是
爱情。可结婚之后,既然已经献了身了,那种“安全感”也就不存在了,才发现
两人有太多的不同,根本无法一起生活。也许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这种人,一个
是XX,另一个就是“陈倩”。我不得不承认,上高中时,我确实是一个混蛋,只
希望有一天,我能对XX做出一些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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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话:前两天听说拙文在“N 维空间”上了排行榜,就过去瞧了一眼,看
见一篇关于拙文的评论,大意就是拙文中无论是色、是情节,还是文笔,与《风
月大陆》比起来,根本就是垃圾。我也看过《风》,我不好对那篇评论发表意见,
所以想问问大家,差距是不是真的那么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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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鳞岂是池中物作者:MONKEY

        第四十一章天机泄露(上)12/13/2002

  星期五一上午,天色都是昏昏暗暗的,到了中午就开始有雪花儿飘落,下了
好几个小时才停。“怎么还不来呢?”陈倩看了看表,已经快7 :50了,和施小
龙约好了,要他7 :20在路口儿接自己,但他却迟迟没有出现。

  拨通了男朋友的手机,响了很久才有人接,“喂。”“小龙,你到哪儿了,
我在等你呢。”“啊…陈倩啊…嗯…呼…我…我有点儿事儿,不能去了,嘶…啊
…今天就算…算了吧。”施小龙的声音很奇怪,听着就像在受苦一样。

  “小龙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你有什么事儿啊?我要去那个舞会不光是为了
跳舞啊。”“嗯…行了,行了,我…我忙着呢,你要去自己去吧。”“小龙,小
龙…唉。”那边儿已经把电话挂上了,陈倩气的一跺脚,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大学里的周末舞会都是很不正式的,就是把餐厅顶上的彩灯打开,再放点儿
音乐,主要目的不在于跳舞,而是给学生们提供一个社交的机会和场所。侯龙涛
跳了两曲就失去兴趣了,陈曦也感到没什么意思,自己以前不来参加真是明智之
举。

  本来以为会像电视里看到的那种舞会,大家都是轻声细语,在跳舞时也会互
相谦让。现实却是一百多个学生挤在不大的餐厅里,音乐一响,就一起涌到屋子
中间,音乐一停,整个屋里立刻充满吵吵闹闹的声音,空气还不是特别好,女孩
儿真是快失望死了。

  “小曦,出去走走吧,带我参观参观你们的校园。”侯龙涛看出女孩儿有点
儿不开心,正好是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的好机会。“嗯。”陈曦答应一声,
从临时存包处取了大衣,两人手拉手离开了餐厅。

  入夜后的学校里只偶尔有几个人走动,再加上下雪后的空气比较清新,走在
已经清除了积雪的小路上,两个年轻人的精神都不禁为之一爽。“侯大哥,真对
不起啊,我不知道会这么无聊,是不是让你很闷啊?”陈曦前后甩着男人的胳膊。

  “哼哼,”侯龙涛微微一笑,“怎么会闷呢?要是和一位天仙般的美女在雪
后散步也会闷的话,那我活着可就真的没什么劲了。”“你真会逗人开心。”陈
曦放开他的手,挽住他的胳膊,把身体和他靠得很近,把头枕在了他的肩膀上。

  侯龙涛扭过头,在女孩儿散发着茉莉花香的秀发上吻了一下,“不是逗你开
心,我说的是真的。”陈曦没有回答,只是用脸颊在他肩头上蹭了几下。两人就
这样一言不发的漫步着,个中滋味只有恋爱中的男女才能体会得到。

  走了几分钟,陈曦突然离开男人的身体,跑到路边蹲下,攒了一个雪球儿,
一脸顽皮的笑容,慢慢朝侯龙涛逼过来。“喂,喂,你别乱来啊。”侯龙涛假装
害怕的退后两步。“打一下儿嘛,下雪不打雪仗有什么意思?”“别别别,我这
衣服很难洗的。”

  “不管,不管,打一下儿。”陈曦歪着脑袋,噘起小嘴儿。“好吧,好吧,
只许一下儿。”男人停住了脚步。“好。”“就一下儿,答应了吗?”“答应了,
答应了。”女孩儿迫不及待的把手里的雪球儿扔了出来。侯龙涛向边儿上一闪身,
躲了过去,“哈哈,没打中,你没机会了。”

  “喂,你耍赖啊。”陈曦皱着眉,在原地不依的摇着身子。“我怎么耍赖了?
你又没说不许躲。”“刚才不算数,再打一下儿。”“说好了只一下儿的,你不
能说话不算数啊。”“谁让你赖皮的。”女孩儿说完就转身又去做雪球儿。

  侯龙涛身上这件尼子大衣是花了三万五千多块买来的,要是被砸上,还真有
点儿心疼,看着女孩儿双手里攥了三个雪球儿,转身就钻进路边儿上的小树林儿。
陈曦一看他逃掉了,哪儿能就这么放了他,也跟了进去,“赖皮鬼,别跑。”

  只跑了没几步侯龙涛就停住了,树林里的积雪可没人打扫,虽然不算深,但
也能没过鞋梆了,跑起来有点儿困难,再说又不是真的想闪。背靠在一棵杨树上,
双手放在胸前轻摇着,“别,别闹了,真的,真的,放过我吧。”

  追上来的陈曦也收住脚,一步一步的逼近,“呀!”她突然极轻的叫了一声,
站住不动了。“怎么了?”发现女孩儿的一双大眼睛是盯在自己的身后,脸上还
有一点儿红晕,侯龙涛把头探出树干,在不太远的地方有一男一女,两个人正抱
在一起接吻,大概是一对儿大学生恋人借着夜幕的掩护在约会。

  “咱们走吧。”陈曦扔下雪球儿,又把手上残余的雪掸掉,转身就想离开。
看得出她是因为看到有人在这儿亲热,有点儿不好意思,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
会,哪儿能错过。侯龙涛一把抓住女孩儿的手,将她慢慢的拉向自己怀里。

  陈曦身体向后倾着,被拉的胳膊伸得很直,低着头,缓缓的移动,最终还是
被男人揽住了柳腰。右手的食指托起女孩儿的下巴,侯龙涛用自己的唇轻轻碰了
一下儿她的唇,“小曦…”女孩儿抬起低垂的眼帘,男人温柔怜爱的目光让她不
再那么紧张,但却更羞怯了,把头躲开男人的手指,又垂了下去。

  侯龙涛倔强的用双手捧住陈曦的脸颊,凝视着她的明眸,“小曦,你真漂亮,
你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别…别说了,”女孩儿用手指挡住男人的
嘴,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儿,合上双眼,心中充满了期盼,“侯大哥,吻
我吧。”

  先是上唇被温柔的吮了吮,然后是下唇,陈曦的呼吸开始急促,感到男人的
舌头在自己雪白的牙齿上轻敲了几下,自觉的又将檀口张大了一些,将它迎了进
来。两人舌尖儿的每一次碰触都让女孩儿心动,“他在绕着我的舌头打转儿,啊
…”这不是她的初吻,但感觉上却和以前完全不同,因为这个男人更有耐心,更
懂得如何让女孩子沉醉。

  侯龙涛的舌头向上一勾,就把女孩儿柔软的“小信子”引进了嘴里,又湿又
滑,就像随时会融化一样,“香香的,甜甜的,倩倩的舌头是不是也这样美味呢?”
不由得后悔七年前没有坚持要进入那诱人的小嘴中一探究竟。

  “唔唔…”陈曦的舌头被轻轻的吸吮,虽然舌根处有一点点疼痛,但却一点
儿也不反感,浑身的力量都消失了,就像是随着亲吻传入了对方的体内,身体向
前一倾,双臂抱住了男人的脖子。男人的手也离开了她的脸颊,一只扶在她的脑
后,一只伸进她的短大衣里,抚摸着她的腰身。

  两人的长吻还在继续,没有一点儿要结束的迹象。陈曦已经出现了由于少量
缺氧而造成的眩晕,“这种感觉好美妙,真不知道姐姐说的是什么,她为什么会
不喜欢呢?”女孩儿根本不明白,她现在是和自己倾心的男人亲热,而陈倩当初
是在胆战心惊中被她不喜欢的男孩儿欺负,感觉怎么可能相同呢…

  由于雪后路滑,北京本就拥挤的交通更加的糟糕了,出租车用了小四十分钟
才从公主坟开到小月河。陈倩来到餐厅,左右的看了看,没有发现妹妹的身影。
“倩姐,你也来了。”一个陈曦的同学认出了她,“施小龙怎么没陪你啊?”

  “他…他有点儿事儿。”陈倩对施小龙的性格很了解,知道他还是小孩儿心
境,今天大概又是因为要和朋友玩儿而耽误了约会,心里也没真的怪他,“你看
见小曦了吗?她说她来参加舞会了。”“小曦和她男朋友出去了。”“她走了?”
“不是,他们去小树林儿那边儿了。”“去了多久了?”“大概快二十分钟了吧。”

  陈倩问清了方向,急匆匆的出来了,她倒不是因为妹妹和一个男人散步就断
定会有什么事儿发生,但做哥哥姐姐的,总是会有一点儿过于保护,而且也确实
对那个窃取了妹妹芳心的男人很好奇,急于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

  进入小树林儿,没走几步就看见了人影,一个女孩儿靠在一棵杨树上,双臂
后伸扶着树干,头颅高高的仰起,围巾解开搭在肩膀上,露出雪白的喉咙,闭着
双眼,小嘴儿不停的张合着,像是在说着什么,但因为离得比较远,根本听不到,
那个女孩儿正是自己的妹妹陈曦。

  一个男人双手伸在陈曦敞开的短大衣里,隔着紧身的毛衣在她腰上磨搓着,
男人就像一个吸血鬼,整张脸都埋在女孩的脖子上,估计是在亲吻。也正因为如
此,陈倩看不到他的长相,但总觉得背影很眼熟,一定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你身上怎么也有茉莉花儿香啊?”侯龙涛边舔着女孩儿颈子上的雪肤,边
深吸着她的体香。“我…嗯…侯大哥…啊…我新买的一套…一套浴液和洗发水儿,
你…嗯…你喜欢吗?”陈曦迷迷糊糊的回答着,男人每舔一下儿,自己的身体就
会打一个冷颤,但却真的好舒服。

  侯龙涛紧紧的抱住女孩儿,把战场转移到她的耳朵上,含住她的耳垂儿,
“喜欢,当然喜欢了。小曦,别叫我大哥了,叫的再亲热一点儿好吗?”“呀…
啊…啊…嗯…”耳孔里传来的湿腻的感觉更让陈曦陶醉,“那…那叫什么呢?”
“叫‘涛哥’就好了。”“嗯…涛哥…”两人又搂抱着接起吻来。

  陈倩实在看不下去了,要是让两个人这样的亲热下去,真不知道年少无知的
妹妹会做出什么蠢事来。她刚想上前制止,热吻中的两个人已经分开了,月光从
光秃秃的树枝间透过,照在男人的脸上。一张带着书卷气的脸庞映入了眼中,可
陈倩却如同看到了恶魔一样,赶紧躲到了一棵树后,脚下踩到了一根断树枝,发
出“咔喳”一声。

  “谁?谁在那?”侯龙涛警惕的转过身来,连个鬼影也没有,但气氛已经被
破坏了。陈曦娇媚的抱住他的脖子,看了一眼表,已经快9 :20了,“涛哥,送
我回家吧,我大伯规定我十点半之前要到家的。”“嗯,”侯龙涛又吻了女孩儿
一下儿,帮她系好大衣和围脖儿,拉起她的手,“不用着急,还有一个小时呢,
一定不会让你挨骂的。”两人说着就走过了陈倩藏身的那棵树。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他?”陈倩的心脏“怦怦”的跳得很快,在她的心里,
侯龙涛一直是那个用暴力摸到了自己圣洁的下体的流氓、差点儿强奸了自己的无
赖、让自己偷偷流泪了好几天的地痞,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她不仅恨他,她
更惧怕他。就算在收到了他从美国的来信、在几个月前看到他已是事业有成的高
级白领后,这一多年形成的印象也没有改变。

  不知呆立了多久,陈倩满脑子都是七年前侯龙涛将自己压倒在沙发上,强吻、
强摸自己的画面,“小曦怎么会喜欢他那种人呢?我该怎么办啊?”女孩儿都要
急哭了,她害怕那个男人,可是为人之姐的责任感却让她生出了无比的勇气,
“我不能让妹妹被他欺负、被他骗,他是坏人…”

  “小曦。”叫了一声,冲出了树林儿,哪里还有妹妹的踪影,只有一个刚巧
路过的学生被她下了一跳。想起陈曦刚才说要回家,陈倩赶忙到学校门口打了辆
车,“师傅,公主坟,您开快点儿。”心中打定了主意,“我一定不能让小曦和
他好,我要把他做过的事儿都告诉小曦,他是坏人。”但当她到家时,妹妹还没
有回来…

  虽然两人在路上还停下来吃了几串儿羊肉串儿,等到了陈曦家的路口儿时也
还不到十点。“你看,我说来得及吧。”侯龙涛指了指车上的表。“谁知道路上
这么滑,你还敢开那么快的。”陈曦冲他吐了一下儿舌头。

  “我这车配的是最好的防滑轮胎,再说我是地…”“地球表面上最好的驾驶
员。”女孩儿替男人把说说了出来,“行了,行了,你都吹了好几次了,知道你
的车技高超。”紧接着两人就都笑了起来。“涛哥,我…我该走了。”陈曦恋恋
不舍的看着自己热恋中男友。

  “那你还不走?车门儿又没锁。”侯龙涛脸上挂着微笑,“你在等什么呢?”
“等…等你出去给我开门儿啊,你不是很有风度的嘛。”“嘿嘿,那要是我不给
你开呢?你是不是就跟我回家啊?”“美的你,”陈曦一仰头,伸手就去开门,
“你以为我自己真的不会开啊。”

  侯龙涛探过身,用右臂一下儿揽住女孩儿的肩膀,左手扶住她的腰,把她的
头压在椅背儿上吻了起来。“嗯…”陈曦轻轻的闭上眼睛,已经碰到门把的右手
收了回来,和左手一起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她真是太喜欢这种和心上人唇舌相交
的感觉了。

  再也不能忍耐了,侯龙涛想要慢慢来,但放在陈曦腰上的那只魔手拒绝了主
人的控制,开始在女孩儿的大腿上揉抚。“嗯…嗯…”陈曦轻轻的扭了扭身子,
但并没有反抗,这种程度的亲密,她还是可以接受的。

  男人可没这么容易满足,隔着裤子摸了一阵就伸入了女孩儿的毛衣里,虽然
还有一件纯棉的内衣,但也能很清晰的感觉到半罩杯式胸罩的轮廓,露在罩杯外
的半个乳房也能摸出来,弹性好得不得了,轻压下去的手指立刻就会被反弹回来。

  “啊…涛哥…嗯…不要…”陈曦握住心上人的手腕向外拉着。侯龙涛发觉了
她的无力,以为只是女孩儿特有的矜持在作怪,只要自己坚持下去,她也就会在
半推半就中顺从了,所以不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的想要把她的内衣从裤子
中拉出来。

  事实却不是男人所想的那样,虽然陈曦确实是对侯龙涛一见倾心,但还是觉
的两人的进展太快了,“涛哥…别…别这样…别…求…求你了…别这样…”身体
晃动的程度和手上的力量都加强了。

  侯龙涛这才意识到自己估计错了,赶紧撤出了手,稍稍抬起上身,“怎么了,
小曦,你不喜欢吗?”“不…不是,我…我…咱们不要这么急好吗?”女孩儿红
着脸,双手扶着男人的脸,低下头,“我…我从来也没让别的男孩儿这么碰过我。”

  侯龙涛突然撤回身体,打开车门,走了出去,虽是不同的姑娘,但却是相同
的表情、相同的话语,七年前的往事又一幕幕的涌上心头,鼻子有点儿发酸。本
是想冲下车掩盖自己的感情,可当打开另一边的门时,心情还是没法平静。历史
是注定要重复的,但那种重复却不应该发生在一个人身上。

  “涛哥,你怎么了?”看到男人眼里有亮晶晶的东西,陈曦不知道自己哪儿
句话说错了。侯龙涛的情绪有些激动,用力将女孩儿搂进怀里,就像一松手,她
就会永远消失一样,“小曦…小曦,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太着急了,
小曦,别生我的气,我再也不会了,对不起…”这些话是发自内心的,但却是同
时对两个人说的。

  “涛哥,我没生气。”陈曦对于男友这么看重自己的喜怒感到无比欢心,在
他的脸上轻轻的吻着。“真的不生气?”侯龙涛抬起头。“真的。”女孩儿送上
了香唇。冰天雪地中,一对儿恋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两人的心里都是热乎乎的


  父母刚刚接了四叔打来的电话,被拉到爷爷家打牌去了,家里只剩下了陈倩
一个人。在屋里踱着步,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10:25了,可妹妹还没有回
家,真是快要急死了,他们明明是先离开的,自己反倒先到家,总有一点儿不详
的预感,早知道这样,真应该给妹妹配一部手机。

  听到外面有人开防盗门的声音,陈倩赶紧过去把大门打开了,看到脸上充满
幸福微笑的妹妹正在一串儿钥匙中找大门儿的。陈曦一抬头,“啊,姐,你听见
我的声儿了?”陈倩一把将她拉进门,“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没晚啊,”陈曦看了看表,不明白姐姐为什么会一脸的焦急,“嘻嘻,
才十点二十九嘛,刚刚好。”“小丫头,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快说,你去哪儿
了?你没出什么事儿吧?”陈倩跟在妹妹的后面进了她们的闺房。

  “姐,你在说什么呀?”陈曦脱掉了大衣,奇怪的问,“担心什么?出什么
事儿?啊…”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大伯和大伯母呢?他们出事儿了吗?”“他
们去爷爷家打牌了,别说别的,你去哪儿了?”“去哪儿了?去学校的舞会了,
你知道的。”“然后你去哪儿了?”“然后就回来了呀,姐,你这是怎么了?”
陈曦有点儿糊涂了。

  “是直接就回来的吗?”陈倩问的是离开学校之后,可陈曦却把小树林儿里
那段儿也当成是舞会后的事儿了,想起自己和侯龙涛亲热时的感受,不禁一阵害
羞,坐到床边,抱起大毛熊,在它脸上亲了一下儿,“那是咱们的秘密,不告诉
她,对不对?”(要是侯龙涛知道一只玩具熊成了自己的替身,大概会哭笑不得
吧。)

  看到妹妹的脸上突然出现古怪的神情,陈倩更断定在自己到家与妹妹到家的
那半个小时时间差中有事儿发生,坐到她身边,拉住她的一只手,“小曦,你不
会是已经和他…和他…和他有过关系了吧?”“唉呀,姐姐,你这两天到底是吃
了什么药了,怎么老说些希奇古怪的话啊?”陈曦皱起了眉头。

  “小曦,他不是好人,你不要再和他来往了。”“天啊,”陈曦往后一躺,
脸上带着哭相,“姐姐,你在说些什么啊,哼哼哼,”又坐起来,双手捶打着自
己的大腿,“我快被你逼疯了,你连我男朋友是谁都不知道,到底是从何说起啊?”

  “我知道,侯龙涛,我今天也去了舞会,还看见你们在树林里…我早就认识
他。”陈倩再次拉住妹妹的手,“小曦,你听姐姐的话,姐姐不会害你的,他真
的不是好人。”“你为什么也会去舞会?你在监视我吗?你早就认识他?他怎么
不是好人?”陈曦也严肃起来,盯着姐姐的眼睛问。

  “不,我不是监视你,我本来只是想看看你那个秘密男友到底是什么样,没
想到竟然会是他。”陈倩痛苦的摇摇头。姐姐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陈曦觉出
事情一定不简单,“姐,你快说啊,你怎么认识他的,他为什么不是好人啊。”

  “你还记得吗,大概是七年以前,有一段儿时间我的心情一直都特别不好。”
“记的,我还问过你为什么,可你没告诉过我。”“那就是因为侯龙涛,他是我
好朋友的男朋友的朋友,有一天…”

  陈倩把经过告诉了妹妹,“那时我好怕,骗他说会当他的女朋友,他才放过
我。整整几个星期,我都怕他会再来找我,最后鼓起勇气给他写了封信,告诉他
我不想要男朋友。”说到这里,眼中已充满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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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二章天机泄露(中)

  编者话:有朋友提出“母女3P”不应该出现在拙文中,因为太不现实,我完
全同意,我幷不是说在现实中这种事儿决不可能发生,只是以薛诺和何莉萍的身
世性格,不太可能发生,而且我个人认为“拼了小命儿,用了十个月才钻出来,
干嘛现在又要想尽办法往回沖呢?”但既然是色情文学,让母女互相“参观”还
是有可能的,大家着急了吧?母女通吃不远了,但母女同床就还得再等等。关于
侯龙涛为什么老不用上班的问题,第二章中提过他的工作本就不忙,现在又有老
总做老婆,要借着跑业务、见客户之名开溜,也没人能管吧?为什么张玉倩会对
自己失去处女一点儿不知呢?是不是她真没感到身体的变化,我不知道,侯龙涛
也不知道,只有她自己知道。如果我身边坐着一个大美人,而我在飞机上一觉醒
来小弟弟突然有点儿疼,我想我不会问她:“为什么我老二疼啊?你知不知道为
什么?”就算当时有点儿奇怪,过几个小时,最多一两天,就再也没事儿了,我
想我不会老放在心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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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鳞岂是池中物作者:MONKEY

     第四十二章天机泄露(中)12/13/2002-12/14/2002

  “姐,别哭了…”陈曦伸手把姐姐脸上的泪水拭去,可自己的眼睛也有点儿
模糊,两姐妹抱在了一起。“小曦,现在你明白了吗?他不是什么好人,你快和
他分手吧。”陈倩抚着妹妹的秀发,真是语重心长。

  “可…姐,那已经是七年前的事儿了,就算他那时是个坏孩子,他现在已经
改变了,我认识暮盍?我坏愣?膊幌衲闼档哪茄???人刮挠治戎兀?钟猩鹗糠
缍取D阆胍幌耄??撬?娴氖悄闼档哪侵植豢删纫┑奈蘩担??衷趺椿嶂灰蛭?
愕囊环庑啪筒辉倬啦?懔四兀俊背玛厮淙缓芡?榻憬愕脑庥觯?珟詹煌耆??馑
?宰约盒纳先说钠兰邸?br/>

  “小曦,你以为他不再纠缠我了吗?两年前他从美国给我寄了一封信,里面
全是不堪入目的词句,我没敢给他回信,谁知道两个多月前他还是找到了我,还
要我做他的女朋友,这还不叫纠缠吗?”陈倩站起来,望着窗外,“为什么?为
什么他就不肯放过我呢?”

  “姐…”陈曦从背后抱住了陈倩,也哭了出来,她怎么也不能相信侯龙涛会
是这样,但姐姐绝不会骗自己的,两人不光是姐妹,还是最好的朋友,“你说的
都是真的吗?是真的吗?不可能的,不会的,他不会的。”

  “你还不相信我吗?你还要姐姐怎么样?”“我相信,我相信。”“那你答
应我和他分手了?”“我答应,我答应你…唔唔…”陈曦痛哭了起来,她对侯龙
涛是真心实意的,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放弃,但面对如此伤心的姐姐,更不忍心再
让她想起以前的事儿,所以口头上应和着她,心里却打定主意要去找侯龙涛问清
楚。

  这一晚,姐妹俩是睡在同一张床上的,陈倩因为这几个小时经历了从恐惧、
伤心、担忧到说服了妹妹的欢喜的大悲大喜,已经是疲惫非常,很快就进入了梦
乡;而陈曦就不一样了,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想着侯龙涛把自己抱在怀里时的
浓情蜜意,特别是刚才在路口儿的那一幕,怎么想怎么不像是假的。

  第二天早上,陈倩起来时妹妹已经不在了,桌上有一张字条,是陈曦留的,
“姐,我跟同学约好了出去玩儿,可能下午才会回来。”“这丫头,真是贪玩儿。”

  陈倩摇了摇头,她从来没喜欢过哪个男孩儿,也就根本不知道失恋后的滋味,
如果她知道,也就不会对妹妹经历了昨晚后还有心情出去玩儿一点不怀疑了…

  本来可以睡个懒觉的,但连续两个多礼拜的接送,生物钟已经被?#123;整
了,虽然没用闹钟,侯龙涛还是不到8 :00就醒了。来到楼下的咖啡厅,要了一
份早餐,翘着二郎腿儿,把手机放在桌上,打开报纸,端起浓香四溢的咖啡喝了
一口,真是悠哉游哉啊。“嗯?”看见手机的屏幕上是一片空白,“忘了开机了。”

                 …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陈曦在公用电话前都站了半小时了,突然想起侯
龙涛说过自己住在“天伦王朝”,乾脆打了一辆车,真接来到这座位于王府井大
街的五星级酒店。

  “小姐,请问IIC 公司的侯龙涛先生住在哪个房间。”陈曦细声细气的询问
前台小姐。“您找侯先生?他在那个咖啡厅里吃早餐呢,就是那个看报纸的人。”

  “谢谢。”顺着小姐手指的方向就可以看到侯龙涛所坐的那张桌子。

  侯龙涛举着报纸,心思却不在上面,刘江的事儿真是让他一筹莫展,对于一
个真正清正廉洁的官员,那些旁门左道的招数就有点儿用不上了。突然感到有人
盯着自己,一抬头,一身白衣、面色凝重的陈曦无声的站在桌子对面。

  “小曦!你…你貅醽砹耍俊蹦腥讼仁浅粤艘惑@ ,紧接着就站起来,帮女孩
儿拉出一把椅子,当她坐下来时,在她脸上轻轻一吻,”想我了?“侯龙涛又回
去坐好,”吃早饭了吗?要不要喝杯咖啡?“陈曦只是低着头,仍旧一言不发。

  “出什么事儿了?”侯龙涛发现了女孩儿的异样,“你的脸色怎么这么不好
啊?”“涛哥,你…你认识我姐姐吗?”在这一瞬间,男人的脑子转了三千多转
儿,“她知道我和陈倩的事儿了?是施小龙告诉她的?不对,时间上对不上。一
定是陈倩跟她说的,那就问题不大。”想清楚了这一点,索性装起傻来,“你姐
姐?你还有个姐姐呢?呵呵,以你的岁数,该是独生子女啊。”

  陈曦可没心情跟他说笑,“是我的堂姐,陈倩,陈倩你认识吗?”“陈…陈
倩?”侯龙涛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沉重,低下头,双手在头发里糊撸了几下儿,又
抬起来,双眼中充满痛苦,“陈倩是你…你姐姐?不会…不会这么巧吧?”

  “那你是承认认识她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陈曦的嘴唇在颤抖。男人对
她这样问感到很不理解,“我从来也没否认过,我只是不知道你们是姐妹,我没
有要刻意的隐瞒什么,根本就没想到你们有关系,你要我告诉你什么呢?”

  陈曦这个问题确实有点儿没道理,但心中有这样的疑问也是可以理解的,茫
茫人海中他谁都不找,偏偏找到他得不到的那个女人的妹妹头上,换了谁都会或
多或少的怀疑他的动机。但现在他否认了,女孩儿也觉得没必要在这个问题上耽
误时间,如果姐姐说的是事实,那无论这个男人追求自己的动机是什么,都不会
很纯的。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123;…欺负过我姐姐?”看到
男人脸上的表情更沉重了,陈曦心中明白,姐姐幷没有骗自己,眼中出现了泪光,
“你从…从美国给她写过信?回来后还找过她?”侯龙涛点了点头,女孩儿说的
都是实情,最重要的是他觉得女孩儿知道这两件事儿对自己更有利。

  陈曦慢慢的站起来,双眼一合,两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什么也没说
就缓缓的向大门走去。“小曦,小曦…”男人跟了过去,“你去哪儿啊?”女孩
儿还是无语。侯龙涛感到有点儿不对头,拦在了她面前,扶住她的双臂,“小曦,
你怎么了?你说话啊。”

  “啪。”陈曦挣脱开男人的双手,狠狠的给了他一耳光,连他的眼镜儿都给
打飞了,“你这个无赖,别碰我!”然后在他还没回过神儿来的时候就沖出了咖
啡厅。侯龙涛对咖啡厅里那些盯着自己的客人和服务员尴尬的一笑,“误会,误
会。”紧走了两步捡起眼镜儿,“去你妈的,我侯龙涛本来就不是要面子的人。”

  开始飞快的跑起来。

  陈曦出了饭店,早就是泪流满面了,她只想尽快的离开这个地方,一伸手,
就有一辆停在等候区的出租车开了过来。就在酒店的服务员帮她拉开了车门儿,
女孩儿都已经矮身要往车里钻的时候,侯龙涛追了出来,拉住她的胳膊,把她又
拽了出来,“小曦,你这是干什么啊?”

  “放开我,放开我…”陈曦边哭着边用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用力的在男人的
胸膛上捶打着。人们惊疑的目光让侯龙涛很不舒服,赶紧用双手钳住女孩儿的大
臂,前后摇晃着她的身体,“小曦,你冷静点儿,冷静点儿,有什么事儿好好的
说。”

  陈曦第一次听侯龙涛用这么严厉的声音跟自己说话,一时间竟停止了哭泣,
委委屈屈的看着他,等发现他的眼中全是担忧爱怜之后,小嘴儿一扁,一把抱住
男人的脖子,又哭了出来,“为…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反反复複的重複
着这句话。

  侯龙涛抱住女孩儿,轻抚着她的头发,幷没有回答她,因为根本不知道她问
的是什么,心里却在不停的分析着,“就算陈倩把我们的恩怨都告诉了她,她的
反应也不该这么激烈啊,到底是哪环上出了毛病呢?”“侯先生,”服务员的声
音打断了他的思路,“还要车吗?”侯龙涛挥了挥手,让出租车开走了。

  怀里姑娘的哭声越来越小,看来是哭累了,侯龙涛亲了亲她的秀发,“小曦,
咱们去我的房间谈好吗?不要在外面冻着了。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总得给我一
个机会解释啊。”经过一场大哭,陈曦还真冷静下来了,想想刚才确实是有点儿
冲动,任何的故事都有两面,是应该给心上人一个为自己辩护的机会。

  两人一路无语的回到侯龙涛的套房,“坐吧。”侯龙涛指了一下儿客厅里的
沙发,从小冰箱里取出一听可乐放在女孩儿面前的茶几上,坐到她身边,拉住她
的手,“小曦,你姐姐是怎么跟你说的?”陈曦一甩手,挣脱了男人,坐到一边
儿的小沙发上,“你别管她是怎么说的,我现在要听你说。”

  “唉,”侯龙涛叹了口气,将自己埋藏在心底深处的爱情故事娓娓道来,
“你知道吗,昨天晚上你跟我说的话,你姐姐也曾经对我说过,就因为那一句话,
我的生活整个儿都被改变了…”陈曦的表情随着故事的深入舒展开来,心中的疑
问却更大了,“他说的事情经过和姐姐说的差不了多少,但为什么听起来却是这
么伤感、凄美呢?”

  “直到我再次见到你姐姐和她现在的男朋友,我才想明白,感情这个东西,
有时所檬呛透冻霾怀烧?鹊摹!蹦腥死^ 续说,”后来我约她吃饭,她说不选我
是因为我不是好人,既然是这样,为什么在文龙家时她要给我那种我们是两情相
悦的错觉呢。“

  接下来的话,侯龙涛就像是在自言自语,“七年啊,不对,减去我没发现自
己深爱她的那三年,四年啊,四年,整整四年,我没有一天不想着她,可我在她
心里一点儿地位也没有,唉…”说出这些话,他既不用假装心碎,也不用酝酿感
情,这本来就是他的心里话,真是纯出天然、一气呵成。

  有哪个正常的姑娘不憧憬天荒地老的爱情、不心仪忠贞不渝的男人,陈曦也
不例外,可虽然她非常的感动,但幷没有到失去思考能力的地步,口说无?#123
;,不能完全相信的。她来到男人身边蹲下,轻抚着他的大腿,“涛哥,我…我
想看看你给姐姐写的那封信,你还有吗?”

  “你想看为什么不管你姐姐要?”“她…她…”“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了。”

  陈倩一定是把它撕了,侯龙涛早就下了这个结论,女孩儿的吞吐更证实了这
点。男人站起来,摇着头向里屋走去,“跟我来吧。”陈曦知道自己又戳到了他
的痛处,但如果那封信还在,自己是一定要看的,鱼与熊掌,没有别的办法了。

  侯龙涛把“笔记本儿”连到打印机上,将存在里面的信件打印出来交给女孩
儿,然后就坐到窗前的椅子上,点上一颗烟,若有所思的扭头望着窗外的天空。

  他在美国上学时,Major 是信息系统,但他还有一个Minor ,是现代心理学,
他知道实际的白纸黑字比起电脑屏幕上的文字更能给人以震撼、更容易深入人心,
甚至有时更容易让人理解其中的含义。

  陈曦慢慢的退到床边坐下,信不长,只有三页半打印纸,用第三人称将两人
是如何相识、自己是如何在“死亡线”上觉悟,到在美国是如何想念陈倩都叙述
了出来,字里行间都透出无限的思恋、无限的爱意。(详情参见第八章,信的内
容与其差不多。)

  “不可能啊!”陈曦都有点儿看傻了,姐姐所说的不堪入目的词句自己是一
个也没看见,只是在倒数第二段儿中,侯龙涛用了一些诸如“抚摸秀发”、“亲
吻香唇”一类幷不是很过分的情话,在现在这个年代,在给自己心爱的姑娘的情
书中出现这些话再正常不过了,怎么也算不上不堪入目的呀。

  其实陈倩所说的不堪入目就是指的这一段儿,由于她一直认为侯龙涛只是想
得到自己的身子,对自己只有那种肮髒的肉体欲望,所以对于这个男人在消失五
年后还会给自己写信,以求得到自己的做法更觉得无耻,侯龙涛每一句满含情意
的话对于她来说都只是骗自己上床的一种手段。

  陈曦是不可能揣摩到姐姐的心理的,她现在也来不及去琢磨,只能认为是两
人间有很大的误会,既是这样,侯龙涛在她心中的形象又被重塑了。但比起自己
刚才的伤心,真正的问题现在才出现,女孩儿可以看的出心上人对自己的姐姐是
如何的一往情深,可自己又算什么呢?既然他这么爱姐姐,那对自己的感情是不
是真的呢?

  “涛哥…”陈曦蹲在男人面前,扶住他的双膝,仰起头,“你…你现在还爱
她吗?”“呼…”侯龙涛长叹一声,把五指插入女孩儿的长发中轻捋着,让柔顺
的发丝从自己的指缝间滑过,“我不是那种薄情寡义的男人,我深爱了她四年,
是不可能说忘就忘的。但有一点我也很清楚,强扭的瓜不甜,既然施小龙能给她
快乐,我也只有祝他们幸福了。拿得起,放得下,才算大丈夫嘛,哈哈…”

  侯龙涛的笑声比哭还让人心碎,任何人都能看出那张故作平静的笑脸下是极
度的痛苦,最重要的是,陈曦看出来了,“涛哥,那我…你爱我吗?”“自从两
个月前和你姐姐吃过一顿饭后,我再也没找过她,因为我知道她过得很好,可有
时在夜深人静之时,我还是会想起她,几乎到了失眠的地步…”

  陈曦咬着嘴唇儿低下头,她爱她的姐姐,她一直认为姐姐是世界上最美的女
人,但自己也决不差,她不明白为什么姐姐能让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如此的死心塌
地,甚至于他连自己的问题都不回答,只顾倾诉对姐姐的衷肠。

  “但这半个月以来,我只要往床上一躺,五分钟就能睡着,因为我知道第二
天一早准会有一个比陈倩更美丽、更可爱的姑娘在等我,特别是昨晚之后,我更
确定了她才是值得我付出感情的对象。”侯龙涛捧着女孩儿的脸,两个人都站了
起来,“告诉我,我对你的感情不会像对你姐姐的那样毫无回报。”

  “不会的,不会的,涛哥…”陈曦抱住男人的腰,把头拼命的往他怀里钻,
心中欢喜异常,她终于知道自己喜欢的男人对自己的感情有多深了,一切一切关
于对姐姐的爱恋之词都成了这最后一句话的铺垫。

  侯龙涛在女孩儿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儿,“如果你还生我的气,就再打我几下
儿,我年少之时确实是对不起你姐姐,你要为她出气,我绝对能理解的。”“啊
…”陈曦这才发现他脸上的眼镜儿是歪的,原来刚才有一条眼镜儿腿儿被打的扭
曲了,心中一阵愧疚,“涛哥,对不起啊,我不应该没问清楚就…就…”

  “没关系的,我不知道你姐姐是怎么跟你说的,让你生这么大的气,不管怎
么样,七年前她就该蛭业模?F 在她妹妹帮她补上,也算是报应嘛。不过你没发
觉吗?咱们JustHadOurFirstFight,不经历风雨,又怎么见彩虹呢?我敢肯定咱
们感情已经比一天前更深、更牢固了。”

  在这个社会里,男人被认为是比较坚强的性别,他们哪怕是在受伤害时也应
该挺得住,绝不能把自己的感情暴露,也就是所谓的“男孩儿不哭”。最惨的是
大部分男人也这么认为,将感情的流露视为一种软弱的象徵,可实际上女人,特
别是追求SeriousRelationship 的女人,比起一味的刚强,男人偶尔的真情流露
更能打动她们。

  现在的陈曦就是这样,她真的感到更喜欢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了,觉得自己
有什么话都可以和他说,“嗯…我…我刚才打你,不是…不是为了七年前的事儿,
我觉得那时候你还是小孩儿呢,我幷不太怪你,主要是最近的这两件事儿。”

  “嗯?”这和侯龙涛的预料完全的相反,除了被如云踢一脚之外,这次可以
说是自己算的最离谱儿的一次了,“为什么?你说的是写信和约她吃饭那两件事
儿吧,为什么这两件事儿会让你生气呢?”“你追着我,心里却想着我姐姐,你
让我能不气吗?但最主要的是我真的把你想成了姐姐说的那种不知羞耻、死皮赖
脸的坏人了。其实我看姐姐从小儿就那么恨你,应该是个误会。”

  侯龙涛突然放开女孩儿的身体,一屁股坐到床边,脸上写满了痛苦和不解,
他原本以为陈倩不接受自己就是因为单纯的不喜欢、没感觉,就算是在和陈倩吃
晚饭后,他也只把自己是“坏人”这个理由当成个藉口,没想到那个自己深爱的
女人竟然“从小儿就那么恨你”。

  按照他原来的计划,在自己和陈曦把关系“公开化”之后就时不时的把陈倩
和施小龙约出来一起吃吃饭、出去玩儿玩儿,任何女人都需要人疼爱,哪怕是像
如云那样的女强人都不例外,更别提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了。根据女人的天性,
陈倩自觉不自觉都会拿妹妹的男朋友跟自己的男朋友比较,一个是成熟稳重、温
柔体贴,另一个是幼稚贪玩儿、毫无情趣,孰优孰劣不言自明。

  然后再制造个“事故”,使陈倩发现施小龙嫖妓的录像,同时用施小龙被鶏
奸的录像逼他放手,自己就可以在陈倩最心碎的时候趁虚而入,让她有一个坚实
的肩膀可以依靠、可以在上面哭泣。(这是在爱上陈曦前制定的,幷没有把她的
感受考虑在内,实际上这已经是一个行不通的计划了。)

  现在倒好,陈倩不光是不喜欢自己,还有长达七年之久的憎恨。要让一个对
自己没感情的女人,甚至是讨厌自己的女人爱上自己,他有自信能做到,但要转
变一个恨自己的女人,就不是那么简单了。一时之间,侯龙涛只觉心灰意懒,
“为什么,她为什么会恨我?小曦,你走吧,以后咱们也不要见面了,免得大家
都难过。”

  陈曦看到男人的脸都白了,赶忙坐到他身边,“涛哥,你怎么了?为什么不
再见面呢?我姐姐对你有成见,可我没有啊。”“你不要再傻了,”侯龙涛突然
叫起来,声音有些哽咽,“小曦,你太天真了,这个世界上不是有了爱情就行的,
你还不明白吗,你姐姐是决不会答应咱们在一起的。从她的角度说,她是为了你
好,你能怪她吗?你能为了我而背叛你的家庭吗?就算你能,我的良心也不容许
我逼你那样的。”

  “咱们可以慢慢的想办法啊,或是根本就不告诉我家里人。”“能瞒多久?

  一年?两年?还是十年二十年?这个矛盾是不可?#123;和的,因为你姐姐
恨我,她的父母就不会接受我,那你说你的父母有可能接受我吗?你全家都反对
咱们的事儿,你怎么办?小曦,长痛不如短痛,你走吧,让我一个人呆会儿。
“侯龙涛向后一趟,把眼镜儿扔到一边儿,一只手臂挡住眼睛,整个身体都在微
微颤抖。

  陈曦也有点儿犯傻了,她心里明白,抛开父母不说,大伯大伯母对自己也有
养育之恩,姐姐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真要让自己为了一个男人就和他们决裂,那
是说什么也办不到的。

  这全是因为姐姐的误会,只要消除了这个误会就没事儿了,但这决不是一朝
一夕之间就能做到的,要是把自己和侯龙涛的关系隐藏起来,就根本不可能达到
这个目的,可要是不藏,别说是改变他在姐姐心中的形象,自己一提出来,恐怕
家里就会炸锅了。

  要么说侯龙涛是“天之骄子”呢,他又不经意的在最恰当的时机说了一句最
恰当的话,“小曦,木已成舟,没法儿改变的,你还不走吗?”已经将近绝望的
女孩儿就像是在无际的黑暗中突然发现了一盏明灯,猛的压到男人身上,疯狂的
和他接着吻,双手竟然是在解自己白色牛仔裤的腰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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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三章天机泄露(下)

  编者话:有没有哪位朋友知道现任的本田(Honda )和丰田(Toyota)的社
长是谁,我在网上找了很久都没找到,两人会在侯龙涛“大闹”东京时派上用场,
如果没有他们的真名,我就只好瞎编了。陈曦和陈倩的事儿不用担心,我已经设
计好了。现在我为难的是另一件事儿,但又不好说出来,否则就把以后的情节都
透露了。还有就是离“母女通吃”的日子不远了,在真实感上有点儿难把握,万
一写出来的不能让大家完全信服,还请不要骂的太狠啊,哈哈。我本人并没有学
过心理学,但我觉得心理学并不是很难理解,只要能真正的、完全的站在对方的
立场上想问题,人人都能做心理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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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鳞岂是池中物作者:MONKEY

         第四十三章天机泄露(下)12/13/2002

  侯龙涛的脸整个儿都被陈曦的长发盖住了,根本就看不见她的双手在做什么,
口中含着女孩儿柔软的舌头,两人的口水顺着自己的两个嘴角儿流到了床上,思
考能力已经降到了最低点,“她这是在干什么?我刚刚说要和她分手的,为什么
突然变得这么热情了?”

  “呼呼…小曦,你…”侯龙涛双手扶住女孩儿的脸颊,轻轻的摇了摇头,
“咱们不会有结…”陈曦的两根手指压住了他的唇,“涛哥,你什么都不要说了。”
拉住他的双手放到自己的腰上,又引着他继续向下摸。

  手上竟然传来了温热的感觉,男人猛的把女孩儿从身上卸了下来,自己一骨
碌翻下床,满脸惊讶的望着她,“小…小曦,你…你…你这是…”陈曦的仔裤已
褪到了膝盖上方,两条雪白圆润的大腿露在外面,因为有上衣遮着,看不到内裤,
但却更显得诱人遐思。

  女孩儿的脸上有一点儿红晕,但眼中却没有丝毫的犹疑,一口气把黑色的毛
衣和内衣都脱了下来,她凝视着男人,慢慢的躺了下去,“涛哥,我要做爱,啊,
是和你…和你做爱,涛哥,你快来抱我,求求你,来抱我啊。”

  侯龙涛本想在陈曦脱衣服时就制止她的,但脚上就像长了钉子一样,怎么也
迈不开步,“她为什么要这样?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儿啊,难道她想在分手之
前把身子给我?尻,要是我不接受这份大礼,那我岂不成了陈家洛(见唯一一本
我不喜欢的金庸小说《书剑恩仇录》)了。”

  无论侯龙涛再怎么温柔,他的身体中仍然流淌着好色的血液,无论他再怎么
体贴,他仍然是个流氓,他既不是君子,就没有坐怀不乱的本事。男人走了过去,
一下儿压住女孩儿,舌头插进了她的小嘴儿中,绕着她的香舌拼命的打转儿,一
只手已探入她的胸罩里,握住一只柔软如棉絮的乳房搓捏着。

  色欲冲心的男人正要往女孩儿的脖子上舔,突然看到有一颗亮晶晶的“珍珠”
从她紧闭的眼角儿滑落,“啊!”侯龙涛人性最深处的良知与温情又被唤醒了,
一把抓过旁边的大衣,盖住了女孩儿的身体,翻身下床,坐回窗前的椅子上,一
手撑住自己的脑门儿,“小曦,对不起,你快走吧,我不能这样对你。”

  陈曦坐了起来,什么也没说,并没有照他的话穿衣服,反而把运动鞋和仔裤
都脱了,走过来横坐在男人腿上,搂住他,开始追逐他的双唇。侯龙涛现在到像
是个害羞的小姑娘,不停的扭头逃避着,“小曦,别…别再逼我了,我会控制不
住的。”不像对薛诺的欲擒故纵,他这次是真心的,既然这个女孩儿不可能跟自
己一生一世,又何必要毁了她的清白呢。

  要说陈曦这种清纯的女孩子是不会懂得怎么勾引男人的,但昨晚和侯龙涛亲
热时,自己的耳孔被舔时很舒服,现在也就照猫画虎,把小舌头顶进了心上人的
耳朵里,“涛哥,我爱你,我是自愿的。难道我就真的比姐姐差那么多吗?涛哥,
你不要我吗?”

  耳中听着美人哀怨的软语,侯龙涛不禁豪情顿起,心中暗暗发誓,“我虽然
当不成乾隆,但也决不做陈家洛,我爱的女人就一定要留在我身边,香香公主和
霍青桐,两个我全要!”双手掐住女孩儿的腰向上一提,让她从侧坐变为正坐。

  “呀!”屁股底下突然悬了空,陈曦不由的惊叫了一声,但马上就又坐到了
男人的腿上,只是两人变成了面对面,自己的双腿插入了椅子扶手间的大空档中,
“涛哥,你的力气好大啊。”侯龙涛把女孩儿左边散乱的长发捋到她左耳后别好,
堑起上身,伸出舌头,在她的脸颊上轻柔的舔着,“小曦,我一辈子都会珍惜你
的。”

  “涛哥…”陈曦抱住男人的头,让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侯龙涛的双手在
她的后背上抚摸着,把胸罩的挂钩打开了,慢慢的把肩带顺着她滑嫩的肩膀向下
褪。女孩儿顺从的缩起双臂,让他把自己上身最后的一件保护脱了下来。女人就
是这样,只要得到了她们的心,接下来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男人站了起来,两手托在女孩儿的屁股上,又圆又翘,忍不住的要缩紧手指,
感受那坚实中的弹性。陈曦的身体向下一沉,赶紧用腿夹住了男人的腰身,小嘴
儿正好和他的脖子平行,不受控制的在上面吻了起来,“涛哥,你的手好烫…”

  到了床前,侯龙涛双膝下弯,和女孩儿一起慢慢的躺倒,吮了吮她的香唇,
“小曦,我可以吻你的身子吗?”“嗯…”女孩儿闭上了眼睛,双手放开爱人的
脖子,放到身体两侧,紧紧的抓住床单儿,看得出,她还是非常紧张的。

  在得到了许可后,男人撑起上身,居高临下的望着女孩儿,第一次认真的审
视起她的身体。陈曦的皮肤如同凝脂白玉般光洁细嫩,连一个痦子都没有,金庸
笔下的香香公主也不过如此了吧?鲜红色的乳尖如同两颗小樱桃一样的可爱,让
人看了就想把它们含进嘴里疼爱。

  “啊,涛哥…”半天没有动静,陈曦睁开了眼睛,立刻发现爱人正盯着自己
的胸部看,不由的羞叫了一声。侯龙涛俯下身子,舌尖儿轻轻的拨弄着女孩儿的
奶头,用力的向上一吸,再“啪”的一声放开,整个半球状的乳房都会跟着弹动,
形成美丽的波浪。“嗯…”甜美的电流从胸口传来,女孩儿不得不再次合上了双
眼。

  侯龙涛跪坐到女孩儿的身边,左手极度轻柔的捏弄着她的左乳,右手在她平
坦的小腹上抚摸,低下头吻着她圆圆的肚脐儿。当他的双手拉住女孩儿内裤的裤
腰时,陈曦乖巧的抬起了屁股,让爱人轻松的将自己最后的武装解除。

  脱掉可爱的白袜,侯龙涛摩挲着女孩儿的右脚踝,抬起它,在脚面上吻了又
吻,“第一次见到它时,我就有亲亲它的冲动,要不是它,咱们也不可能有今天。”
“涛哥…”陈曦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觉得他的每一句话都是情意绵绵的,能让
自己心甘情愿的为他付出一切。

  一路向上舔来,能觉出陈曦的颤抖越来越厉害,当吻到她的大腿内侧时,都
能听到她粗重的呼吸声了。侯龙涛放弃了立即爱抚她性器的打算,毕竟她是那种
清清纯纯的女孩子,这八成是她第一次把下体暴露给别人,不能太过着急。一翻
身,让女孩儿处在上面的位置,吻了吻她的樱唇,“小曦,你很怕吗?”

  “不…不怕。”陈曦把头枕在男人的胸口,“涛哥,我帮你脱衣服吧。”
“好。”侯龙涛坐到床头。女孩儿解开了爱人的上衣,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明显
是没想到外表斯文的男朋友会有一身见棱见角的肌肉,小手在他的八块儿腹肌上
抚摸了很久。

  鞋袜也被脱掉了,男人的身上只剩下一条四角的大内裤,陈曦伸出手又缩了
回来,因为看到了上面一团高高的突起,最终还是羞羞涩涩的抓住裤腰向下一拉,
立刻有一根肉棒弹了出来,就像是条昂首吐信的大蛇,随时准备择人而噬。“啊!
它好凶啊。”女孩儿轻叫了一声。

  侯龙涛自己褪去了内裤,搂过怯生生的陈曦,“它吓到你了?那我替你报仇。”
说着就打了自己的老二一下儿。“不要,没有,你身上没有可怕的东西。”女孩
儿赶忙扶住那根还在晃动的“怪物”,“呀,它还一跳一跳的呢。”

  虽然陈曦已经十九岁了,但对男女之事可以说是知之甚少,只是从中学时的
生理卫生课上得到了极为粗浅的认识,现在真要自己上阵了,不禁产生了很大的
疑问,“涛哥,这么大的东西真的…真的能进入我身体里吗?”

  侯龙涛一口吻住她,右手伸到她的双腿间,玩儿着那柔软的阴毛,又用两根
手指的指腹在女孩儿幼嫩的阴唇上若有若无的搓动,“没问题的,以后咱们的小
宝宝都是要从这里钻出来的。”这句话一下儿刺激了陈曦的母性,脑海中出现一
幅完美的图画,既英俊又事业有成的丈夫、可爱的孩子,纯情少女在一刻已经看
到了梦想成真的那一天。

  “啊…啊…嗯…”女孩儿感到男人的手指开始在自己阴唇顶端的那个小肉粒
上压揉,自己在洗澡时也曾无意间碰触过那里,但感觉和现在完全不同。随着男
人的每一下儿动作,陈曦的身体就像是遭到电击一般的窜动一下儿,两条玉腿不
听话的颤抖、张合,小腹也在缩紧,她拼命的抱住爱人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口,
“啊…啊…涛…涛…涛哥…不行…不行…”

  侯龙涛真没想到这个美处女居然出奇的敏感,这种“一碰就蹦”的女人只在
A 片中见过,自己还从来没接触过,兴奋之情可想而知,紧紧的抱住女孩儿的柳
腰,不让她再逃开,嘴巴用力的吸住她右乳上的嫩肉,右手的大拇指按着她硬硬
的阴核,飞快的揉转。

  陈曦的魂魄都要出窍了,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身体像一只青蛙一样,
一下儿一下儿的向上窜,可是被男人死死的箍住,只能在原地如同打摆子般的抽
搐。突然有一片金光在眼前闪耀,强烈的快感从下身传遍四肢百骸,体内就像被
抽空了,感觉不到一点儿力量,抱住爱人脑袋的双臂无力的垂了下来。

  美女的玉体由僵硬变成软绵绵的,侯龙涛知道她已经高潮了,赶忙把她放平,
用舌头在她嘴里轻搅着,“小曦,你好敏感,舒服吗?”“嗯…涛哥…”陈曦的
双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俏脸上布满红潮,檀口中有不均匀的香气喷出,两只迷
迷茫茫的大眼睛合了起来,长长的睫毛在微微的颤动,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性高潮
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

  侯龙涛在女孩儿散发着茉莉花儿香的皮肤上舔着、吻着,直到那一丛乌黑的
阴毛,用舌尖儿在那粒嫩嫩的小肉芽儿上一扫,陈曦的身体就是反射性的一跳,
只是因为脱力的缘故,幅度比之前小很多,但这并不影响她所获得的快感的强度,
最后一点儿的力量全用在抓着男人头发的双手上了。

  两片娇艳的阴唇如花瓣儿般绽开了,中间有隐隐的水光闪烁,男人右手的中
指小心翼翼的向里面探索着,果然已是春潮泛滥。既然女孩儿的身体已经做好了
充足的准备,侯龙涛也就不再等待了,将她的双腿向两侧大大的分开,龟头顶在
了她的屄缝上,“小曦,我要来了,会有点儿疼得,你忍耐一下儿。”

  “啊!不,等等…涛哥…等等…”陈曦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下儿坐了起
来,双手挡住自己的下体,羞赧的低下头。侯龙涛马上把她拉入怀中,吻着她的
鼻尖儿,“你改变主意了?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咱们不急,你一辈子都是我的
人,你一天没准备好,我就等你一天,你一年没准备好,我就等你一年,十年、
百年,我都一样能等。”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陈曦把脸和爱人的脸贴在一起,轻轻的磨擦,
“我是想…我是问…我是…唉呀,你有没有办法在那个…那个的时候能让我紧紧
的抱着你呢?”侯龙涛差点儿没被感动死,将女孩儿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
“这样好吗?咱们可以一直抱在一起。”

  陈曦感到男人跨下的巨物正好被自己深深的臀沟夹住,热力十足,烘烤得自
己的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十指交叉在爱人的脖子后面,上身向后微倾,让自己
可以看到爱人的表情和眼神,“涛哥,让我变成女人吧。”说完就咬住了下唇儿,
脸上的神情就像一只无辜的小绵羊。

  “来,小曦,蹲起来。”侯龙涛左手扶着自己的阳具,右手抓住女孩儿一瓣
翘挺的香臀,轻柔的向下按压,鸡蛋大小的龟头已经将小阴唇撑开到了极限,再
稍稍一挺,立刻就感觉到四周的媚肉向中间箍紧,不再让它进入分毫,“宝宝,
放松点儿,别怕,你自己来,难受就停下。”

  陈曦听话的慢慢向下坐,“嘶…”当三分之一的阴茎被小穴吞入后,女孩儿
已是额角见汗,不得不停了下来,眼泪汪汪的看着爱人,“涛哥,疼…疼…进不
去了。”侯龙涛双手托住女孩儿的臀峰,吮着她的红唇,“小宝宝,别哭,我会
心疼死的,抱紧我。”说完就把手移到了她的腰上。

  “嗯…”陈曦紧紧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就像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样,
把一大绺头发咬在嘴里,下体突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屁股撞到了男人的睾
丸,“嗯…”可爱的姑娘拼命的忍住,没有叫出声,但大颗大颗的泪珠还是迸流
了出来。

  侯龙涛放开女孩儿的纤腰,双手拉过她的脸颊,一边舐去她的泪水,一边柔
声安慰,“好小曦,乖小曦,对不起,对不起,一会儿就会好了,一会儿就会舒
服了。”陈曦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猫,左手环过爱人的脖子放在他的肩膀上,再把
头枕在自己的手上,“唔…涛哥,不要动,真的…真的好疼…”

  “我知道,我知道。”侯龙涛舔着女孩儿的肩膀和脖子,用自己的胸膛感受
她那两团嫩肉的弹性,“老天真不公平,让你受这种苦。”“不苦,不这样,又
怎么证明我把我的贞洁给了你呢?”一会儿后,陈曦感到下体已经不像开始时那
样疼痛了,取而代之的是从没有过的充实感,“涛哥,你…你动一动试试,好像
…好像不是很疼了…”

  男人等这句话不知有多久了,膨胀的阳具被处女狭窄的阴道箍的都有点儿疼
了,双手捏住女孩儿的屁股一托。“啊…轻…轻一点儿…涛哥…”陈曦不由得皱
起了眉头,小穴里没有刚插入时那么湿润了,娇嫩的腔壁一被磨擦,还是有点儿
火辣辣的感觉。

  性欲比起对心爱的姑娘的怜惜来说是那么的不足为道,侯龙涛右手抚摸着陈
曦的臀肉,左臂揽住她的腰,极轻的晃动她的身体,让龟头柔和的搓蹭她的子宫,
但嘴上却和她激烈的接吻,以唤起她身体对男人的渴求。

  “唔…唔…”陈曦吞食着爱人的津液,绵密香甜的亲吻确实起到了让她放松
身心的作用,阴道内渐渐的又有爱液分泌了出来,“涛哥…啊…有点儿…有点儿
难受…啊…”她这次所说的难受已不是疼痛了,而是由于小穴里的膣肉本能的收
缩所带来的麻痒感,雪白的屁股也就不自觉的小幅扭动了起来,想借助肉壁与阴
茎的磨擦来减小那种难耐的感觉,但是却事与愿违,越磨就越痒,越痒就越要磨,
“怎么…啊…涛哥…怎么回事儿呀…啊…嗯…好怪…好怪…”

  美人的反映等于是告诉男人她已经为激情的性爱做好了准备,侯龙涛对于她
这么快就能适应真是喜出望外,开始上下抛动女孩儿的臀部,速度由慢到快,幅
度由小到大,肉棒进出的越来越顺畅,两人性器的交合处也有“咕叽、咕叽”的
水声响起了。

  “啊啊啊啊…好难…好难听的声音…涛哥…啊啊…”陈曦娇羞的抱着爱人,
眉头皱得更紧了,不敢把自己很喜欢现在这种感觉的想法说出来。“小曦,你自
己也动一动。”侯龙涛只用一只手帮助女孩儿活动,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一只酥乳,
低下头含住了可爱的奶头吸吮。

  这一来,女方获得的快感更甚,俗话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陈曦
在性爱方面的天赋还算不低,知道拼命的上下左右摇动屁股以减轻小腹内那团火
焰对自己的灼烧,“嗯…嗯…啊…啊…涛哥…啊啊…啊…涛哥…”

  侯龙涛正在欣赏着女孩儿双乳颠动的美艳景色,陈曦突然死死的搂住他,美
丽的屁股猛的向下一坐,子宫张开小嘴儿,拼命的吸住一直在“欺负”自己的龟
头不放,往它上面浇了一股火热的液体,烫的它也流出了“哭”了出来…

  迷迷糊糊的陈曦张开眼睛,全身还是酥酥麻麻的,像生了一场大病一样,一
点儿力气也提不起来,“涛哥…涛哥…”“嗯?”正在舔吻她背脊的男人爬了上
来,将她严严实实的压在身下,轻咬着她的耳垂儿,“王子还没吻你,我的睡美
人儿怎么就醒过来了?”

  “讨厌,我怎么了?”女孩儿的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可能是高潮太强烈
了,宝贝,我刚才把你全身都亲遍了,连你的小脚丫儿都没放过。”“你好坏啊
…”陈曦想到在昏迷的时候,不知道爱人对自己做了多少羞人的事儿,本就俏丽
动人的脸庞上又添了一抹桃红。

  “小曦,你知道吗,我找了半天,终于在你身上找到一个痦子。”“痦子?
在哪儿?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呢?”“在这儿,”侯龙涛的手指压进女孩儿的臀
沟中,一半儿按在了她的菊花蕾上,“它藏的可好了。”

  “唉呀,你怎么…那里怎么能看呢?”陈曦的脸一下儿就像火烧一样的热。
“怎么不能看?我还吻了好久呢,又香又甜。”侯龙涛看到女孩儿羞赧无限的样
子,真是喜爱死了,翻身靠到床头,把她美妙的裸体拉进怀中,“小曦,你告诉
我,你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主动了。”

  “我…我是想,一旦生米煮成熟饭,反正我也是你的人了,我们家人再反对
也没用了,以他们的观念,就算再怎么生气,也只能答应咱们的事儿了。”陈曦
自以为这个计划是天衣无缝,笑嘻嘻的偎在爱人的怀里,等着他的夸奖。

  “唉,我的傻宝宝,你也想得太简单了。既然你的家人都那么传统,你要真
跟他们摊了牌,你就不怕他们把你赶出家门?”“啊!?不会吧?”其实是不会
的,又没有怀孕,但侯龙涛心中已有了初步的打算,稍稍的吓一吓这个小可爱也
没什么,“就算没那么严重,最少也得大吵一架吧?你愿意和家里人吵架吗?很
伤感情的。”

  “嗯…那你说怎么办?”陈曦还真是没主意了。“要我说呢,咱们的事儿还
是先不要让你的家人知道,等咱们好了一段之后,我会登门拜访,尽量先把你的
父母争取过来,你放心吧,老人家都很喜欢我的。”

  “喂,”女孩儿拍了他的胸口一下儿,撅起了小嘴儿,“你这个办法和我早
上说的有什么不同啊?你要是那时就答应我,我也就不用…”话还没说完,侯龙
涛已经吻住了她的樱唇,“小曦,你后悔了吗?”“没有,”两人深情的互望着,
“我是说你要是早同意我的办法,我就不用为了你要和我分手而伤心了。”

  “啊,我的宝宝,”侯龙涛又把美人拥回怀里,“都是我不好,早上我的心
绪很乱,没有想清楚,别怪我。”“嗯。”陈曦能感到爱人对自己的情意,又怎
么会怪他呢。“咕噜、咕噜”女孩儿的肚子突然叫了起来。“呵呵,饿了?”侯
龙涛看了一眼表,已经1 :30了,“咱们去吃饭吧。”

  酒店的门童看着这一对儿恋人手拉手,有说有笑的出了的大门,对负责开车
门儿的服务员说:“看看,刚才还又哭又闹的呢,这么一会儿就乐的跟朵花儿一
样了,八成是被上了。”“别眼红,等什么时候你小子发了,一样能玩儿到那么
好的姑娘。”他们怎么知道,不是所有女人的心都能用钱买的。

  侯龙涛带陈曦在“复兴商业城”二楼的“吉野家”吃完了午饭,又到楼下的
“中复电信商城”给她买了一部手机,接着两人就在商城逛了逛。陈曦一直都是
双手挽着爱人的胳膊,脸颊贴在他的肩膀上,根本不在乎他带自己到哪儿,只要
是和他在一起就行。

  最后,侯龙涛在商城的药店里买了一盒儿“惠婷”。“谁生病了?是你家人
吗?”陈曦关心的问。“没人生病,这是给我小媳妇买的。”“啊?”“傻丫头,”
侯龙涛紧拥着她吻了一下儿,在她耳边说:“给你的,是避孕药。”“呀,”女
孩儿的脸又烧了起来,看到边儿上的女售货员都在抿嘴儿笑,更是羞死了,赶忙
用男人的大衣挡住自己的脸,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儿,“你就不能等没人的时候再
告诉我啊?”

  下午4 :00多的时候,侯龙涛把陈曦送回了家,两人商定好以后不用再天天
接送了。看着女孩儿消失在院门里,男人脸上的笑容中闪过了一丝狡黠,他知道
陈倩并不傻,更不是瞎子,手机、避孕药和妹妹身体上时不时出现的吻痕,没有
理由会逃过她的眼睛,既然妹妹不听话,她要真想阻止两人的恋情,可选择的方
法并不多。

  陈曦回到家,把手机调到了无声,看着姐姐正在看书,突然觉得她略微有点
儿可怜,这样的一个美人,星期六居然没有约会。更让陈曦没料到的是,自己居
然有了一种优越感,不光是因为自己的男朋友很出众,更因为比起姐姐,自己已
经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第四十四章福有双至(上)

  编者话:有朋友说这几章的速度又慢下来了,确实是这样,这一阵的情绪被
美国人的官僚主义搞得一塌糊涂,而且后天就要开学了,估计出文的速度还要再
略微减慢一点儿,请大家谅解。至于有朋友担心进军日本是不是太早了,我只是
先问问,真要写到那,还早呢。其实侯龙涛并未冷落前人,虽然这几章一直是在
写陈家姐妹,但实际时间只是从周五晚上到周六下午。他每天都能在办公室见到
许、郑、柳、曲四个女人,自然少不了办公室里的性爱,应该不能叫冷落。有人
猜侯龙涛“大闹东京”是和如云的前夫有关,我能说什么呢,给你个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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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鳞岂是池中物作者:MONKEY

     第四十四章福有双至(上)12/14/2002-12/15/2002

  送完陈曦,侯龙涛就直接回家了,晚上9 :00多的时候接到了“新妻”的电
话。“涛哥,我好想你。”陈曦的声音小得可怜,一听就是从家里偷偷打来的。
“乖老婆,我也想你啊,你在哪儿呢?”“我现在在我屋里学习呢,我姐姐在淋
浴,我才敢给你打的。”

  “陈倩在洗澡?那你洗了吗?”“我还没洗呢,你问这干嘛?什么意思?”
陈曦暗怪自己不应该提起姐姐,虽然她表面不说,其实还是有点儿不放心,毕竟
自己的爱人曾经对姐姐的感情很深,自己的潜意识中还是把毫不知情的姐姐当成
了一个潜在的威胁。

  男人注意到了她语气中有些许异样,假装没听出来,脸上却又出现了狡黠的
笑容,“我可不要不爱洗澡的脏丫头。”“我又没说不洗,我干净着呢。”“呵
呵,对了,你吃药了吗?”侯龙涛想到自己下午是直接射入的,提醒了女孩儿一
下儿。“还没呢,我睡前才吃,因为十二小时后还得再服一粒。”

  “小曦,我现在好想抱着你,闻你身上的茉莉花儿香。”“涛哥…”陈曦心
里热乎乎的,嗓子里好像堵了东西,无数的情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突然听到
了姐姐从浴室出来的声音,“呀!我姐姐来了,不说了。涛哥,我爱你。”男人
还没来得及回答,那边儿就已经把电话挂了。

  11:00多了,电视里的节目十分的没劲,全是无聊的言情片儿,侯龙涛正打
算洗洗就睡了,手机突然又响了起来,“这是谁啊?这么晚。”来电显示上的号
码也没见过,“喂。”“涛哥,你能出来吗?”话筒中传出的是薛诺极为消沉的
声音。

  “诺诺,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你在哪儿呢?”“我在‘天伦王朝’的大
堂里,我本以为你会在这儿的,你能来吗,我有点儿事想跟你说。”“好,小宝
宝,我马上就到,你等我。”侯龙涛放下电话,跟父母说了一声儿就出门了,不
知道自己的小心肝儿又碰到什么难处了…

  侯龙涛一进酒店,就看到薛诺坐在大堂中间的一张小圆桌旁,撅着小嘴,一
脸的忧伤,赶紧走过去,“诺诺。”“涛哥…”薛诺站起来,小跑着投进爱人的
怀里,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儿。“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哥哥,我一定帮你
出气,咱们上楼再说。”看到女孩儿气苦的样子,以为她是在外面受了委屈。

  两人到了套房中,侯龙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握住偎在自己身边的女孩儿的
小手儿,“告诉我出了什么事儿。”“是…是我妈妈,我真的不能再看着她那么
伤心了,她现在一天比一天的憔悴,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生病的。”薛诺眼圈
儿红红的说。

  “怎么?你说得详细一点儿。”“一个多星期前的一天半夜,我起来上洗手
间,看见妈妈房间的门没关严,有灯光从里面露出来,我奇怪她为什么那么晚还
没睡,就过去瞧一眼,没想到…没想到…”女孩儿说到这已经有点儿哽咽了。

  “没想到什么?”其实侯龙涛猜都能猜到答案,但还是要证实自己的想法。
“妈妈她正趴在床上哭呢,哭的可伤心了。”“她还没有忘了胡二狗?”“可能
是吧,以后的几天我都在半夜里偷偷的起来,每次都能发现妈妈在凄楚的抽泣,
她白天在我面前总是强装笑脸,可一到晚上无人之时就那样,我的心都快碎了。”

  以侯龙涛对何莉萍的了解,她八成不是为了胡二狗流泪,虽然胡二狗长得很
帅,但他的“所作所为”决不会使任何女人对他有留恋之情的,何况何莉萍已经
不是小女孩儿了,更不会对那个只有长相的骗子恋恋不舍的,要是推断的不错,
她应该是感怀身世。(具体原因会在以后的章节中说明。)

  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孩儿难过的样子,侯龙涛真想把自己的分析讲给她听,告
诉她她母亲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能有一个信得过的人倾吐心声,她自然就是最好的
人选。但他还是忍住了,要想母女通吃,就暂时不能让女孩儿知道真相。

  “我上回跟你说的办法你没有用吗?”“我不是不想用啊,只要能让我妈妈
不再那么忧郁,我什么方法都愿意试的。可我又到哪儿去给妈妈找男朋友呢,我
认识的全是小孩儿,要用那些什么婚介、交友一类的东西,有了胡二狗这个前车
之鉴,我哪儿还会信得过不认识的人。涛哥,你就没有合适的人选吗?”薛诺不
得不向爱人求助。

  “我还真是跟几个人说过,都是我们公司的,但是你母亲的条件太好了,再
加上上次张力那件事儿,他们都不敢答应,主要是没有自信,不过话说回来,本
来我也没觉得他们配得上你母亲,这世界上又有几个人能配得上她呢,唉…”侯
龙涛叹了口气。

  他现在是在给薛诺打预防针儿,先把她母亲已经“没救儿了”的念头植入她
脑内,等自己耍手腕儿使何莉萍投怀送抱之后,万一,万一被女孩儿发现了,就
可以以帮助她母亲走出阴影为借口,再靠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晓之以理,动之
以情,说得母女共侍一夫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薛诺知道男朋友说的是实情,母亲在自己心中就如同女神般的圣洁美丽,这
也就成了她完全相信普通男人在追求母亲的问题上会不自信的事实依据。要是让
她选,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一个男人能配得上母亲,但那个男人是自己一生幸福的
保障(不是指物质上),要让自己割爱,那是万万做不到的,“涛哥,你就没有
别的办法了吗?”

  侯龙涛挠了挠头,“冥思苦想”了半天,“解铃还需系铃人,男朋友造成的
伤害,还需要男朋友来抚慰,当然,不一定是同一个男人。我觉得这是最有效的
法子,别的我还真想不出了。”他的这番话换来了两人的一阵沉默。

  薛诺想起了今天为什么这么晚还要跑出来。在家陪母亲看电视,是一个爱情
片儿,看着看着,何莉萍可能是被触动了心事,突然说了一句,“我要睡了。”
就快步走进了卧室里,还把门也关上了。女孩儿清楚的看到母亲的眼中有泪光,
她再也不能看着母亲这么折磨自己了,就决定找“世上最好的男人”商量一下。

  在出门前,薛诺敲了敲母亲的房门,“妈,我出去找涛哥,行吗?”“行,
你去吧。”都快半夜了,十六岁的女儿要出门儿,何莉萍却什么都没问就答应了,
足见她的心情有多乱,声音中还有难以掩饰的凄凉,这更是让女孩儿心碎。

  薛诺一狠心,猛的抬起头,深情的看着身边的男人,“涛哥,我问你件事儿,
你一定要老实的回答我。”“好,你问吧。”不知为什么,侯龙涛突然感到要有
意想不到的好运降临到自己头上。“涛哥,你觉得我妈妈漂亮吗?”“啊!?这
…这个,这你让我怎么回答啊?她是我的长辈啊。”“你不要把她当长辈,我要
你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说。”

  “这…当然漂亮了。”“那…如果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你会追求我妈妈
吗?”“什么!?你在说什么啊?”侯龙涛生气的大声责问,心中却是一阵狂喜。
“你说过会老实回答的,我现在就要你的回答。”薛诺一改平时柔柔弱弱的样子,
很坚定的追问。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侯龙涛站起身,走进了卧室。女孩儿立刻追了
进去,“我要你回答嘛,你快说,快说。”“好了,好了,好了,如果你不是我
心爱的姑娘,我会追她的,满意了吗?”

  “满意了,满意了,我就是随便问问。”出乎男人的预料,薛诺并没有说出
他想听的话,只是从后面抱住了他,语音也变的欢快了,“涛哥,不早了,咱们
睡吧。”

  侯龙涛转过身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女孩儿已经踮起脚尖,双臂缠住他的脖
子,歪着头送上了香吻。任凭侯龙涛如何的“能掐会算”,他也想不出薛诺葫芦
里卖的是什么药。这也是很正常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神秘的生物,她们的行
动是很难用常理来推测的。

  “涛哥,今晚让我来服侍你吧。”薛诺趴在男人的身上,轻轻的舔着他的脸
颊、脖子,边说边解他的衣扣,“你把眼睛闭上,你看着我会不好意思的。”侯
龙涛听话的躺平了身体,把浑身的肌肉都放松了,他刚才兴奋过度,现在也确实
需要让大脑休息一下儿,本以为女孩儿会求自己去追她母亲,看来是小说看得太
多了。

  薛诺用秀美的脸颊在爱人厚实的胸肌上情意绵绵的磨擦了很久,才又仔仔细
细的吻起了他的腹肌,每一块儿都没有放过,两只小手慢慢的打开男人的皮带扣,
脱下了他的裤子,轻柔的握住他的男根,柔情似水的上下捋动。

  侯龙涛突然觉得屋里有一股隐隐的忧伤、凄凉之情,但又不知道这种感觉是
从何而来。“嘶…啊…”老二上有软软湿湿的触感传来,原来是薛诺正伸着小香
舌在他的龟头上打转儿。从技术角度讲,这并不是真正口交,女孩儿没有将肉棒
含进嘴里,只是温柔的把它舔了个遍,然后又把它按在自己的脸颊上,好像很舍
不得的蹭来蹭去…

  侯龙涛已经射过三次了,却没有停止的意思,自从有了秘药之后,每次和薛
诺做爱,都要把她搞到求饶,这当然是有特殊目的的,出于同一个目的,以后对
陈曦也会如此。平时当男人射到第二次时,薛诺就会求饶了,可今天与往常不同,
她居然还没有投降,虽然能看得出她已经接近脱力了,但兴致却毫无减少的迹象。

  女孩儿抱着一个枕头趴在床上,圆翘的小屁股撅的高高的,还在微微的摇摆,
红嫩的小穴都有点儿发肿了,少量的乳白色精液从里面缓缓的流出。侯龙涛跪到
她身后,舔舐着到她香汗涔涔的背脊,双手伸到她身下,揉捏雪白的乳房,“诺
诺,你的身子越来越丰满了,完全长成一个大姑娘了。”

  “嗯…涛哥…呼…呼…涛哥…再来嘛…呼…我还…还要…嗯…”硬硬的小奶
头被掐捏,敏感的乳晕被指甲刮蹭,薛诺的身体又发起烫来,不由得在喘息中再
次央求男人疼爱自己,但更重要的是,今晚是自己和爱人的最后一次合体交欢,
一定要把这种快乐的感觉牢牢印在心中。

  “噗哧”一声,侯龙涛再度勃起的肉棒插入了女孩儿的屄缝儿中,弹性极佳
的媚肉立刻对这个熟悉的客人做出了最热烈的拥抱,以示欢迎。充足的爱液使阴
茎的进出顺畅非常,年轻的阴道壁又不失紧箍的力量,被这种小穴套住,给男人
留下的唯一出路就是不停的抽插。

  “啊…啊…涛哥…好…涛哥…啊…又要来了…太好了…”经过多次的高潮,
女孩儿的子宫早已麻痹了,但男人的力量更强大,圆大的龟头“毫不留情”的对
它进行疯狂的撞击,薛诺“受刑不过”,最终还是把藏匿在体内的甘美蜜汁毫无
保留的献了出来。

  薛诺再也没有力气了,已无法迎合身后男人的肏干,酸软的身体随着爱人的
抽插而前后的晃动,小嘴儿里只有微弱的“啊啊”声发出。侯龙涛停止了奸淫,
俯下上身,用手一拨女孩儿的头,就把她的舌头含进了嘴里,“诺诺,你太累了,
咱们不要再做了,好不好?”

  “不不,”薛诺挣扎着用屁股向后顶了几下儿,“我还…啊…我还要,涛哥,
你不要管…管我,我要你一直疼我,直到…直到我昏过去…昏过去为止…啊…涛
哥…”“诺诺,你今天是怎么了?”“没事儿…没事儿…我…我就是想要你疼我
嘛,不要停…不要停…啊…涛哥…”

  虽然侯龙涛老是觉得哪儿有点儿不对劲,但自己的小兄弟被女孩儿紧窄的阴
道夹的很爽,里面的腔壁还在不停的蠕动,再加上她还这么热情的恳求自己,哪
儿还有心情细想,直起上身,继续肏干了起来。双手紧抓着薛诺柔软的屁股蛋儿,
用力向两边分开,带着可爱皱褶的肛门正随着小穴被抽插的节奏一张一合的,像
一张小嘴巴一样。

  男人看得入了迷,在那朵菊花绽开之时,将一根手指轻轻捅了进去。“啊!”
后庭被抠,薛诺的身体反射性的向前一窜,可忠诚的括约肌却想为主人报仇,一
口咬住了入侵者,没“想”到这反倒遂了入侵者的意。

  “诺诺,你的后庭夹的好紧,里面好热啊,还一缩一缩的呢。”侯龙涛也就
是这么一说,没有任何别的意思,他知道薛诺是不可能答应肛交的。“涛哥…啊
…你想要…想要的话就来吧…嗯…我…我…什么都给你…什么都答应你…啊…”
女孩儿有气无力的说,她要在这最后一晚,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心爱的男人。

  “什么?”侯龙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诺诺,你…你不是开玩笑?
你愿意…愿意把你的后庭花给我?”“嗯…今晚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好!我
的小宝宝。”男人都快乐疯了,蹦下床找来了润滑液,根本没注意到薛诺话中不
对头的地方。

  侯龙涛分开女孩儿的臀峰,在她的臀沟中、菊花蕾上快速的舔吻,“诺诺…”
“啊…涛哥…你…你温柔一点儿…”薛诺虽然下了决心,但事到临头,想到爱人
粗壮的阳具要插入自己不容一指的肛门中,还是紧张得要命。

  “别怕,好诺诺,只是会有点儿胀,不会很疼的。”男人把大量的润滑液擦
在手指上,轻柔的捅进女孩儿的后庭里,一根、两根。“啊…啊…”女孩儿能感
到自己的菊花蕾已经被撑开了,上面的皱褶渐渐的舒展,肠壁上传来润滑液清凉
的感觉,知道是爱人在为自己做准备工作,“这是我最后一次感受他的温柔了。”
心中一酸,竟有眼泪涌了出来。

  侯龙涛一直在观察女孩儿的表情,突然看到她哭了起来,赶忙撤出手指,把
她的上身拉起来,从后抱住她,两手交叉着捏住她乳房,亲吻着她的耳朵,“诺
诺,我弄疼你了?”“啊…没…没有…就是…就是感觉有点儿怪…涛哥…你快来
吧…”薛诺扭过头,把舌头送进了爱人的口中。

  男人又在沾满女孩儿体液和自己精液的阴茎上涂满了润滑液,深吸一口气,
尽量把女孩儿的屁股向两边拉开,坚硬的肉棒顶在了她圆圆的屁眼儿上,腰部一
用力,整根阳具就慢慢的被女孩儿的肠道吞噬了。

  “啊…啊…”薛诺的屁股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臀肉也在微微的颤抖,虽
然后庭被干确实像爱人说的那样,不是很疼,但那种满胀到极点的感觉也实在是
难受的很,她不自觉的缩紧了菊花门,想要将侵入的异物挤出去。

  这下儿可爽坏了侯龙涛,感到本就娇嫩之极的肠壁现在又起了不规则的蠕动,
肛口处的括约肌更是以无比的力量箍紧,逼得他不得不快速的抽插。

  由于润滑液的帮助,薛诺的痛苦被减轻到了最低点,很快就适应了,而且还
渐渐的体会到了后庭花开的乐趣,但最主要的是那种自己的一切都被爱人占有了
的满足感,“啊…涛哥…我…我…不行了…啊…”

  可惜的是男人没法让她继续享受了,侯龙涛再也忍不住了,这个小屁眼儿实
在是太紧密了,大量的阳精破关而出,冲进了女孩儿的直肠中。射精后的男人
“翻身下马”,躺到女孩儿身边,搂住她吻了起来,“诺诺,你太厉害了,爽死
哥哥了。”虽然这次的肛交有点儿短暂,但侯龙涛已经很满足了,既然有了这第
一次,就不怕以后没的玩儿。

  薛诺慢慢的把身体向下移,在爱人湿乎乎的阴茎上舔舐着,“涛哥,我帮你
弄干净…”侯龙涛舒服的闭上眼睛,可一会儿之后下身就没了动静,睁眼一看,
跨间的女孩儿已经睡着了,脸上挂着幸福、纯洁的微笑,可嘴里却还含着男人的
性器,看来她是真的累坏了。

  侯龙涛小心翼翼的将女孩儿抱进怀中,吻了她的额头一下儿,又拉过薄被将
两人汗湿的身体盖住,薛诺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伸出小手儿,扶住了男人的肩膀,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涛哥,你接下来要去哪儿啊?”第二天11:00左右,侯龙涛把薛诺送到了
她家楼下。“我一会儿就上我爷爷那儿去。”男人靠在车门儿上,将女孩拉到身
前,微笑着看着她,“我会继续帮你妈妈物色合适的人选,你不要太担心了,世
界上这么多男人,总有一个能配得上她的。”

  “我知道,一定会有一个好男人能配得上我妈妈的。”薛诺揽住爱人的脖颈,
在他脸上一寸一寸亲吻。侯龙涛又感觉到了那种隐隐的哀伤,奇怪的看着女孩儿,
“诺诺,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心事儿啊?不要瞒我,说出来,我一定会为你解决的。”

  “没有,没有。”薛诺赶忙否认,同时退后了两步。“真的没有?”“真的
没有。涛哥,我要上去了。”女孩儿说完,就恋恋不舍的转身向楼门走去,她不
能再留了,再呆下去,恐怕眼泪就要出来了。

  “喂,给我打电话。”听见爱人在身后的话语,薛诺的眼睛终于湿润了,她
不敢答话,怕爱人听到自己扭曲的声音,只是挥了一下儿手,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女孩儿的身影消失在了楼洞里,侯龙涛皱起了眉,他从来都很相信自己的感
觉,而现在他的感觉告诉他,自己心爱的姑娘一定有事儿瞒着自己,可她既然不
说,自己暂时也没有办法,希望她过一段儿就会改变主意吧。

  薛诺打开家门,看到母亲正坐在客厅里看报纸,“妈,我回来了。”“嗯,”
何莉萍抬起头,“是龙涛送你回来的吗?”“是。”母亲脸上的笑容简直要把女
孩儿的心都击碎了,“妈,您现在对涛哥的印象是怎样的呢?”

  “嗯?为什么问这个?”何莉萍放下了报纸。“没什么,我就是想知道您是
不是还像以前那样讨厌他呢。”“呵,怎么能用‘讨厌’这个词儿呢,以前只是
有些误会,他很好,很好,我很高兴你能找到一个他那样优秀的男人做男朋友。”

  薛诺甜甜的一笑,“我回屋上会儿网。”“快吃饭了啊。”“我知道,就一
会儿。”薛诺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门锁上了,刚才母亲的一番话更坚定了她的
决心。坐到电脑前,进入自己的邮箱,在收件人的一栏里添上侯龙涛的E -Mail
地址,两颗晶莹的泪珠从女孩儿的脸颊上无声的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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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五章福有双至(中)

  星期一早上,侯龙涛9 :00才起床,上班儿又该迟到了,反正自己是“老大”,
也就不在乎了。昨晚在爷爷家打麻将,一直打到夜里1 :00多,幸亏今天不用再
早起去接陈曦,要不然又会弄成两个肿眼圈儿。

  今天又到了抽查被驳回的投资申请的日子了,整个上午都忙得不可开交,就
连午饭都是让人送到办公室来的。没想到的是最后五十来份儿都是一些连想都不
用想就会被拒绝的申请,侯龙涛只花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审阅完了。

  “啊…”男人伸了个懒腰,看了一眼表,刚过3 :30. 打开邮箱,一眼就发
现有一封E-mail是薛诺发来的,将它点开,“呵呵,小丫头,有什么不能打电话
说,还要发信。”侯龙涛脸上的笑容并没有保持多久,邮件的内容让他大吃一惊。

  震惊过后,侯龙涛点上一颗烟,眯起眼睛,向空中吐了一个烟圈儿,“小宝
贝儿,你也太天真了,说出的谎话连三岁的小孩儿都不会相信的。”狡黠的神情
再次出现,仿佛已经看到了美丽的母女二人一起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的香艳场景。
“茹嫣,你进来一下。”他用通话器叫来了自己冷艳的秘书。

  “侯总,”这个称呼是叫给外面的人听的,门一关上,茹嫣立刻就自觉的走
过去,横坐在男人的腿上,“哥哥,有事儿吗?”侯龙涛抱住她腰,一只色手已
经伸进了她的套装裙里,在裤袜包裹的大腿上摩挲,“最近你和如云她们有没有
经常找诺诺啊?”

  “有呀,”茹嫣搂着爱人的脖子,亲了他一下儿,“你不是说要我们跟她多
亲近亲近嘛,我们没事儿的时候就老带她出去玩儿玩儿、逛逛商场,而且我们也
挺喜欢她的,有个漂亮、可爱的小妹妹其实挺有意思的。”

  “那我要是让你们和她在床上亲近亲近的话,你不会反对吧?”侯龙涛的手
已经摸到了女人的屁股上,他最喜欢这种隔着裤袜和内裤的感觉了。“嗯…”茹
嫣咬着下唇想了一下儿,“云姐和玲姐大概都会答应的,我嘛…我还是不要了,
最多就是在边儿上看看。”

  “呵呵,不过看来现在你连观摩的机会都没有了。”“为什么?”“你自己
看吧。”侯龙涛用脸把美人的头顶到对着电脑的显示器。“这…这是…”茹嫣默
读了一遍,扭回头来,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这不可能吧?”

  “为什么不可能?”“平时从她的言谈话语中就能听出来,她都快爱死你了,
每次我们一谈到你,她的眼睛里都直闪光儿,她决不会做出那种事儿的,真不明
白她为什么要胡说。”“哼哼哼,我知道,你要想我告诉你,就得GiveMeSomeSugar.”
侯龙涛说着就把舌头伸了出来,冲着女人抖动。

  茹嫣低下头,也伸出香舌,舔了舔爱人的舌头,又用红唇夹住它吸吮了几十
秒,“行了吧,色狼。”“她是想要骗我和她分手,然后好让我追她母亲。”侯
龙涛舔舔嘴唇儿,“原先我还不是特别的肯定,可刚才听了你的话,我现在是有
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把握。”

  “你在跟我开玩笑吧?追她母亲?这也太荒唐了。”“我知道听起来是有点
儿奇怪,哼哼,我又要给你讲故事了。”侯龙涛把何莉萍这一段儿的表现说了出
来,“诺诺为了能让她母亲走出阴影,唉,也算用心良苦了。”“不是吧?那个
女人还爱着胡二狗?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呢?一个骗子有什么好留恋的。”茹嫣
实在是不能理解。

  “很傻吗?恋爱中的女人往往都会做些蠢事儿的,再说你不是一样爱上我这
个坏人,还心甘情愿的与别的女人分享,从来也不争宠。”侯龙涛说这话的时候,
极度深情的盯着美人的双眸,嘴角儿有点儿向下弯,接着就把头贴紧她的胸脯儿,
“茹嫣,我知道我让你受了不少委屈,我一生…一生一世都会好好疼爱你的。”

  “哥哥…”茹嫣每次都会被这个男人感动到愿意为他做任何事的地步,“不
委屈,一点儿也不委屈,我知道你爱我,这就足够了。”紧紧的抱住爱人的头,
用脸颊枕在他的头顶,不停的磨蹭。两人就这样相拥在一起,足足有十几分钟才
分开。

  “哥哥,那你觉得这件事儿应该怎么处理呢,身为同样爱你的女人,我完全
能体会到诺诺的心情,她对你情深意重,我敢肯定,她给你写这封信时的感受决
不是‘心碎’二字就能形容的。”茹嫣边帮爱人整理着头发边说。

  “你说我该怎么处理。”“我不知道,但我想你一定会有办法让她们母女俩
都开开心心的。”“你是说…”侯龙涛看到怀中美女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
自己也不由的笑了起来。茹嫣在爱人的脑门儿上轻轻的弹了一下儿,“你知道我
说什么。”

  “好,就听你的。”侯龙涛横抱起自己的俏秘书,把她放到自己的大转椅上,
在她额头一吻,“你帮我把这些文件收拾一下儿,我都已经看过了,我现在就去
找诺诺。”说完就从衣架上取下大衣。“哥哥,你早就想好要怎么办了吧?”茹
嫣歪着头看着爱人。“你说呢?”男人回过头,脸上尽是诡秘的笑容…

  薛诺独自一个人走出了校门,仰头望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简直就和自己的
心情一模一样。这一整天她都不知是怎么过来的,刚刚在训练时也是心不在焉的,
还被教练骂了一顿,在她心里,她已经不是侯龙涛的女朋友了,光是这一点,就
能让她度日如年。

  女孩儿低着头走向公共汽车站,完全没注意到在离校门不远的地方,一辆黑
色的SL500 慢慢的跟了上来。侯龙涛把车停在了车站跟前,走下车,“诺诺,上
车。”薛诺先是一惊,等看清男人毫无表情的脸孔,不禁向后退了一步,“涛哥
…有什么事儿吗?”

  “我要跟你谈谈。”“我的信你收到了吧?还有什么好谈的呢?”天已经黑
了,没有人能看到女孩儿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我让你上车,你没听见吗?”侯
龙涛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薛诺站在原地没有动,拼命的克制着自己,她知道如果
自己和这个男人单独相处,先前的伤心和努力就都白费了。

  “嘟…嘟…”极响的喇叭声在Benz后响起,原来是有辆小公共儿要进站,
“嗨,你干嘛呢?把车挪开。”司机从窗户里探出脑袋大叫着。侯龙涛就像没听
见一样,连眼都没斜一下儿,还是和薛诺无言的对视着。

  “你他妈聋了?”“嘟…嘟…嘟…”司机开始骂上了,他前有Benz,后有另
一辆公共汽车,是进退不得,只能不停的鸣笛。也难怪他会急,现在公交的司售
员工的工资奖金都是和售票数挂钩儿的,小公共儿更是个人承包,在这儿停着就
等于是拿人民币打水漂儿,“你找死啊?赶紧躲开。”

  看到侯龙涛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那个司机从车上下来了,“嗨,说他妈你
呢。”“滚。”侯龙涛低沉的说了一声儿。“我肏,你丫有病啊。”司机用力的
推了他一把。(北京的朋友都该知道,除了长安街沿线,那些小公共儿的司售人
员是什么德性。)

  售票员也下了车,两个人把侯龙涛夹在中间,来回推搡,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侯龙涛既不说话也不还手,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心爱的姑娘。薛诺已经看不
下去了,“涛哥,我跟你走。”说完就上了SL500.

  侯龙涛脸上闪过一丝笑容,突然一脚踢在那个司机的裆部,把他踹的惨叫一
声,双手捂着自己的老二,倒在了地上。因为侯龙涛刚才一直都没有反抗,售票
员被他突如其来的行动弄得一愣。光是这短短的几秒就足够了,侯龙涛已经抓住
了他的衣领,在他的小腹上连续猛击了五、六下儿。

  “哼。”看着两个躺在地上的人,侯龙涛冷笑了一声,转身拉开车门儿,就
在他上车前的一刻,脸上的表情又变成了无法形容的阴沉…

  “你有什么要向我解释的吗?”在“天伦王朝”的套间里,一路上都没有出
声的侯龙涛终于开口了。“没有。”薛诺坐在床边低着头,她能感到男人如鹰的
尖锐目光。不过这并不是女孩儿不敢看他的原因,更主要的由于每看他一眼,自
己心中对他的无限爱恋就会让自己的胸口一疼。

  “这封信是你写的吗?”侯龙涛从打印机里取出打印好的邮件,轻甩到女孩
儿的大腿上。薛诺看了一眼,“是我写的。”“那你给我念一遍。”“为…为什
么?”薛诺对男人的这个要求感到不解。“我不信这是你写的,更不相信里面的
话,如果真的是,再读一遍你所说的事实,应该不算什么难事儿吧?”

  “我…我不读,事情都明明白白的写出来了,我也作了决定了,读不读又有
什么区别呢?”薛诺的语言从字面儿上看起来很坚定、很平静,但声音里却带着
颤抖,一听就是强忍着激动的心情。她好想现在就投入侯龙涛的怀里,将这一切
都说明,她太爱这个男人了,但她同样爱自己的母亲,如果三个人中注定要有一
个不开心,她宁愿那个人是自己。

  “呵呵呵,”几个小时以来,侯龙涛第一次笑出了声儿,坐到女孩儿身边,
一下儿把她压倒在床上,开始在她的脸上亲吻,“你可真是太可爱了,告诉我你
为什么要用这些不着边际的话骗我。”薛诺把头扭到一边儿,“侯龙涛,你不要
这样,事情儿我跟你说得很明白了,咱们已经是普通朋友了,你不能再这样对我。”

  “好,”侯龙涛翻身到一旁,“只要你给我念一遍,我以后绝对把你当普通
朋友。”薛诺坐起来,拿起打印出的邮件,开始小声的读了出来,她想尽快的离
开这里,每在这里多呆一秒钟,自己拼命建立起来的那道本就十分脆弱的心理防
线就多一分崩溃的可能。

  “涛哥,我心里一直有一件事不知该怎么告诉你,我怕伤害到你。但我实在
不能再瞒下去了,我爱上别的男人了,他是我的同学,我真的很感激你以前为我
所做的一切,可我对你已经没有了那种特殊的感情了。如果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
事儿,我想咱们还是暂时不要见面了,我希望你能尽早的找到另一个你喜欢的女
人。”

  信就这么短,可以说是毫无说服力,薛诺根本就对编假话不在行,短短的几
句话里就漏洞百出,可因为她写的时候心情很激动,又没有事实做基础,再加上
在她的潜意识里根本就不希望自己心爱的男人相信自己所说的一切,也就只能写
成这样了。

  女孩儿能把信读完就已经很出乎侯龙涛的意料了,看来她还略微比自己想象
的要坚强一点点。男人下了床,坐进窗前的椅子里,点上烟,“好啊,好啊,就
算你说的是真话,你是昨天晚上给我的发信,你还记得清前天晚上咱们做了多少
次爱吗?既然你爱上别人了,那你又怎么解释在床上能和我达到灵肉合一的境界
呢?”

  “我…我…”薛诺无法回答。根本不容她思考,侯龙涛就说出了令她无法接
受的话,“不用你回答,我相信你,你希望我能早日找到别的我喜欢的女人吗?
那你帮我出个主意吧,如云、月玲和茹嫣,你说我该追她们当中的哪一个呢?”

  “你…你说什么?你说过如果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就会追我妈妈的。”薛
诺一下儿站了起来,看到男人的脸上挂着奇怪的笑容,这才察觉到自己说了不该
说的话,赶紧又坐下,“我是说…我是说…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脑中是一片空
白,找不到任何合理的话语可以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

  侯龙涛沉下了脸,“果然让我猜中了,你当我是你的洋娃娃吗?喜欢的时候
就留着玩儿,不喜欢了就送人,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是我心爱的姑娘,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但你却把我当成毫无价值的物品,你真是太让我伤心了。”
男人越说越气,站起来,转身对着窗外,像要抑制住自己愤怒的情绪般深吸着气。

  侯龙涛的脸儿变得太快了,薛诺根本就来不及做出反应,只是傻傻的望着他,
“涛哥…我…”“什么都不用再说了,你走吧,我再也不要见到你。”男人又转
过身来,双唇在颤抖,摘下眼镜儿,用手背抹了一把眼睛,在脸颊上留下一道亮
晶晶的东西。

  “涛哥…呜…”受到侯龙涛的感染,薛诺再也忍不住了,在胸中积蓄了一整
天郁郁之情全爆发了出来,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般掉落,扑到男人的身前,紧
紧的抱住他,“我…我…那些都不是真的…呜…都不是真的…呜…我爱你…呜…
我真的好…好爱你…可…可我妈妈…我…我只能想到你…只有你…你才配得上她
啊…呜…呜…”

  “等等,等等,”侯龙涛扶着泣不成声的女孩儿坐回床边,“你是说…你是
说你并不是因为不爱我了才想让我去最你母亲,而是因为你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
我才能让你母亲重新振作起来?”他这是明知故问,虽然他在前面已经说过不相
信女孩儿爱上了别人,但这并不影响他装傻的可信度,因为女孩儿在如此激动的
情况下是不可能进行逻辑分析的。

  “嗯…”薛诺点了点头,“前天晚上…你…你说过的…如果…如果…我不是
你的…”“唉…诺诺,你真是太傻了,”侯龙涛把女孩儿揽进怀里,“你知道我
有多爱你吗?如果我真的相信了你的话,我绝不会再见你的,我不可能忍受的了
与你共处一室而不能抱抱你、亲亲你,又怎么可能会去追你母亲呢?就算一切都
照你的意思,我追到了你的母亲,现在这种情况也迟早会发生的,我那时才知道
你所做的牺牲,你要我怎么处理呢?”

  “我…我以为我能忍住的。”薛诺扁着嘴,止住了哭泣,“那现在该怎么办
呢?经过了这一次,我知道我是再也离不开你了,没有了你,我就好像是被抽走
了一半儿的生命力一样,可我又怎么能看着妈妈她继续消沉下去呢?涛哥,今天
你说什么也要给我想出个办法来。”

  “办法是有一个,但不是我想出来的,而是你自己,但我又觉得你不会接受
的。”侯龙涛的话是莫名其妙、前后矛盾,弄得女孩儿直皱眉,“我想出来的?
我想出什么了?既然是我的主意,我又怎么会不接受呢?”

  “要我去追你母亲不是你想出来的吗?”“是…是啊,可…可我…”薛诺更
胡涂了,这个方案不是已经被否决了吗。“我明白,”侯龙涛拉过女孩儿,在她
唇上深深一吻,“你舍不得我,对不对?但没有人规定只有咱们分手了,我才能
追你母亲啊。”

  “啊!?那怎么行?我不能和妈妈抢的。”可爱的女孩儿善良的很,只想到
母女两人争一个男人不成体统,却没察觉男人脚踩两只船的企图。“那你当初又
怎么会觉得我追你母亲的办法行的通呢?女儿不跟妈妈抢,妈妈又怎么可能跟女
儿抢呢?”侯龙涛边说着,边漫不经心的解着女孩儿的衣服。

  “我是想,咱们分了手,妈妈就不叫和我抢了呀。”“傻丫头,如果咱们真
的分了手,你母亲就更不可能接受我了,她太了解你了,决不会相信是你甩我的。
那样一来,我就成了负心的男人,经过了胡二狗那件事儿,她心灵上的创伤都还
没愈合,只会对我这个负心人更痛恨的。”

  “是呀。”女孩儿的心里一惊,自己想问题确实太不全面了,但不容她思考,
男人就进行了下一步行动。薛诺的身体被慢慢的压倒在床上,雪白的脖颈被男人
舔吻着,本以为这辈子再也体会不到被这个男人疼爱的感觉了,身上不由得一阵
发冷,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脖子,“啊…涛哥…我好想你…”

  侯龙涛的手已经伸进了女孩儿的几层衣服里,推开乳罩,捏揉着她嫩嫩的奶
子,轻咬着她的耳垂儿,“诺诺,舒服吗?”说完,灵巧的舌头就探进了她的耳
孔里,拼命的向里面顶。“啊…”薛诺缩着脖子,皱起秀眉,双眸也合了起来,
“舒服…涛哥…嗯…”

  “你说如果我这样对你的母亲,她会不会也很舒服呢?”侯龙涛掀起了女孩
儿的衣服,含住她的小奶头,“啾啾”有声的吸吮着。其实男人这么问是很无理、
很冒险的,万一女孩儿察觉到他淫荡、下流、卑鄙的内心世界,那可就有母女兼
失的危险了,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妈妈?如果涛哥也这样对妈妈,妈妈也会舒服吧,那她就一定不会再难过
了。”薛诺一经男人提醒,脑子里闪过了这样一个念头。“早些时候,我给你母
亲打了电话,告诉她我会在晚饭后把你送回去的,听她的声音,她好像刚刚哭过。”
侯龙涛继续往火上架着柴,女孩儿的脸上并没有不悦的表情,他知道自己的计划
已经成功了一半儿。

  果不其然,薛诺突然产生了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内疚,母亲独自一人在家饮
泣,而自己却在这里被心上人疼爱。感到男人的手指插入了自己娇嫩的阴唇间,
随着它的搅动,甜美的电流涌向全身,在快感将自己的理智完全吞噬之前的最后
一刻,女孩儿脑中的图像是母亲悲伤的脸庞。

  侯龙涛躺在床上,薛诺背对他跪着,双手扶住他的小腿,用自己红润的小穴
上下的套动男人直立的大鸡巴。女孩儿知道爱人喜欢这个姿势,因为他能看到自
己圆圆的屁股在空中一起一落的美景,她能感觉到爱人的大手在自己的臀肉上温
柔的揉弄,“啊…啊…涛哥…要…啊…啊…”

  侯龙涛坐起来,一手伸到前面按住小美人儿的阴核用力挤压,另一只手捏住
她的乳房,舔着她的肩膀,“诺诺,要是你真的爱上别的男人,你知道我会怎么
样吗?”“怎…怎么样…啊…啊…啊…”薛诺越动越快,明显是接近高潮了。

  “我会杀了他的,然后再把你抓起来,永远永远关在我身边,你一辈子都是
我的,一辈子都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宣言,但在深深相爱的男女间说出来,
却成了最煽情的情话。“我一辈子…一辈子都是你的…一辈子…一辈子…啊…”
薛诺在不断的重复爱人的话语中登上了快感的顶峰…

           第四十六章福有双至(下)

  编者话:可能大部分的朋友都注意到了,我的文中时不时的会出现一、两句
英文。“你他妈有病啊?显你丫懂英文啊?”这是很正常的反应。凭良心说,确
实有那种人,但实际上,大部分在国外住过几年的华人都会这样,那并不是要炫
耀什么,希望大家相信我。其中有一个很难解释的原因,说简单了,我的民族自
豪感和民族自尊心虽然很强,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上没有一种语言是十全
十美的,包括已经历炼了五千年的中文,在很少的情况下,英文确实是能更确切
的表达我的意思,我相信不少朋友都会有同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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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鳞岂是池中物作者:MONKEY

      第四十六章福有双至(下)12/16/2002-12/25/2002

  “宝贝儿…”侯龙涛压在薛诺的身上,不停的起落着自己的屁股,坚硬的阳
具如同铁枪般,一次又一次的刺入女孩儿的体腔深处,嫩红的小穴已经有些发肿
了。

  “啊…啊…”薛诺双臂无力的搂着爱人的脖子,两条雪白的长腿弯曲着撑在
床上,她的呻吟声极其微弱,倒不是因为没有快感,只是太累了,自己都记不清
到过几次高潮了,浑身都又酸又痛,就像要散了一样。

  侯龙涛知道女孩儿现在所得到的快感已经大不如前了,把她弄得这么累,自
己也很心疼,心中暗暗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只要一会儿把她说服了,以
后再也不用这样对她了。”吻住女孩儿的嘴唇,把舌头伸了进去。

  薛诺连回应爱人热吻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微张着小嘴儿,任凭男人搅动自
己的小香舌,“嗯…啊…涛…涛哥…我…我…我没力气了…”说完,拼命的向上
挺了两下儿屁股,然后就四肢大开的向后一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我…
真的…真的不行了…”

  侯龙涛也不强求了,抽出了阴茎,温柔的握住女孩儿的乳房,用舌尖儿轮流
拨弄两颗鲜艳的奶头,轻轻的吸吮。两人身上的汗水很快就干了,侯龙涛拉过被
子,把两人盖住,自己则继续在诱人的女体上舔吻。

  他一边极尽所能的爱抚女孩儿的身子,一边做着很激烈的思想斗争,事到临
头,他又有些犹豫了,要说自己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得很充足了,如果现在对薛诺
提出自己要和何莉萍交往,会得到什么样的回馈呢?

  虽然是经过了差不多两个月的精心筹划,但侯龙涛毕竟不能先知先觉,要想
让一对儿良家母女心甘情愿的跟自己上床,难度之大超出想象,稍有不慎,就会
彻底的毁掉自己和薛诺的感情,自己真的愿意冒这个险吗?

  “再等等吧,有的是机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反正我身边的美女有的是。”
侯龙涛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借口,实际上在他的潜意识里,他是不想takeanychanceoflosing
这个自己骗来,却是真心疼爱的女孩儿。

  侯龙涛下定了决心,把头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突然发现女孩儿两眼直勾勾的
望着天花板,有亮晶晶的东西顺着她的脸颊在向下滚动。“诺诺,你怎么了?”
男人急忙躺下,把她搂住,爱怜的吻着她的额头。

  薛诺一头埋进爱人的怀里,小声的抽泣。原来她一从没顶的性快感中恢复过
来,立刻就又想起了伤心的母亲,她是一个心事儿极重的女孩儿,从爱人那里所
得到的疼爱越多,自己心中的罪恶感就越强,母亲是自己世界上唯一一个有血缘
的亲人,如果她不能开心,自己做任何事儿都毫无味道。

  “涛哥,”薛诺抬起头,“如果你追我妈妈,肯定能追到吗?”“啊!?”
侯龙涛惊讶的看着她,“你…你真的要我追她?”“真的。”“哈哈哈,”男人
忽然笑了起来,“小宝贝儿,别跟我开玩笑了,我刚才就是逗你的。”

  “不,我不是开玩笑的,你敢说你不喜欢我妈妈吗?你说过是男人见了我妈
妈都会动心的。”“是,我不敢说我不喜欢她,”看着女孩儿严肃的表情,侯龙
涛更确定她是在考验自己了,一定是自己先前的言语引起了她的怀疑,现在要想
补救还来得及,“但你是我的爱妻,我对她更多的是尊重,如果要让我在你们母
女间选择,我只告诉你,我永远也不离开你。”

  薛诺又扑进爱人怀里,“我…我也不离开你,我不是要你选,我是真的想知
道,你有没有把握能追到我妈妈。”侯龙涛在女人堆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才
没这么容易就“上当”呢,“别闹了,咱们出去吃饭吧,你明天还得上学呢,不
能呆的太晚了。”

  “唉呀,唉呀,”薛诺摇着爱人的身子,“我真的不是开玩笑的。”侯龙涛
皱起眉头,一咬牙,“把握有九成,但我不会追她的,原因你清楚。”“不,我
要你追她。”女孩儿说出来男人最想听的话,可侯龙涛却不敢相信了,“你肯定
吗?我可不想因为这件事儿让咱们的感情受损。”

  “我…我也不知道,但只要能让妈妈再开心起来,我什么都愿意做。再说,
你…你在床上,实在…实在是太厉害了,我…我一个人真的好难…好难满足你,
如果妈妈她也能…涛哥,你能先告诉我你的计划吗?”薛诺可怜兮兮的望着爱人。

  侯龙涛被看得心中一酸,暗骂自已当初就不该起这样的邪念,弄到现在这么
不好收场,“好了,好了,这月二十五号是你妈妈的生日吧?咱们就…”

  男人把打算简略的说了一遍,故意漏掉了很多的重要细节,“诺诺,还有时
间,你一定要仔细的考虑清楚。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女的,可是
一旦这事儿办成了,你到时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薛诺心里也是犹豫不决的,她只是怕自己真的会吃醋,却没想到母亲会不会
接受,“那…那我再想想吧。”男人仰头看了一眼天花板,心中不住的叹气,
“要是真能像那些小说里写的那样,轻轻松松的就母女兼收,那该何其的享受啊。”

  其实问题全都出在侯龙涛自己身上,如果是只要身不要心,决不会这么困难,
可他却是那种既重感情又贪心的男人,凡是自己喜欢的,一定要留在身边,没有
玩儿完了就完了一说儿。这种性格,对于一个贪花好色的男人来说,实在是最大
的负担,也是一个永远也甩不掉的负担…

  薛诺回到家时,何莉萍正在客厅里看电视,“诺诺,和龙涛玩儿的高兴吗?”
“高兴。”“作业写完了吗?”“还有一点儿。”“那快去做吧,别耽误了学习。”
女孩儿快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她老是能觉出母亲的情绪很低落,这也促使她下
定了决心,拨通电话,“涛哥,就照你说的办吧,算是我求你了,一些都靠你了。”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星期二晚上,侯龙涛和他的六个兄弟又聚到了一起,
大吃大喝自然是少不了的,但最重要的是,马脸给他带来了极为不好的消息,
“四哥,刘江的事儿进行的怎么样了?”“一点儿头绪也没有,妈了个屄,对那
种清官儿,根本就无从下手,你说你家老头怎么就不能找个好对付点儿对手呢?”

  “嗨,这跟我老头有什么关系啊?别说没用的了,我老头已经得到内部消息
了,那个副局的头衔儿八成儿是要落在刘江身上了,你看怎么办吧?唉…”马脸
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他这一席话弄得一屋子人都很不爽,每人每年一千五百万
的进帐看来是希望渺茫了。

  “猴儿,你那个广告已经在制作阶段了,还要不要继续下去?”刘南点上颗
烟。“继续,为什么不继续?正式的任命一天不下来,就不能说完全没有机会,
再说了,就算没有红头儿文件,我的这个生意也要做下去,光用市场手段也并不
一定就没戏。”侯龙涛用力的拍了拍手,“别都垂头丧气的,一句话,车到山前
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虽然表面儿上话说得好听,侯龙涛心里也烦躁得很,换了谁,看着这种铁定
了一步登天的机会从眼前溜走,都不可能不急。他现在已经到了一筹莫展、江郎
才尽的地步了,苍蝇不叮无缝儿的蛋,可刘江偏偏就是一颗“没缝儿的蛋”。

  “对了四哥,”马脸从兜里掏出一张罚单,“这单子撤不了,你还是老老实
实到银行交钱吧。”“不是吧,”侯龙涛差点儿没把眼珠儿瞪出来,“你老头堂
堂的大队长连张违章停车的单子都搞不定?”“要是换一张,玩儿一样就给你撤
了,这张就没戏。”“为什么?”

  “这个,”马脸用手指点了点罚单上的那个警号,“没人敢撤这张单子。”
“开玩笑吧?给我开单子的那个警妞就是个普通的骑警。”“普通的骑警?你架
不住人家后台硬啊。”“什么后台?”“不知道,我问了,可我老头也没具体讲,
就说全交管局也没人敢撤那个警察开的单子。”“肏,算了,交就交吧。”侯龙
涛也没当回事儿,把罚单收了起来。

  吃完饭,聊了一会儿天儿,七个大小伙子就各回各家了。侯龙涛并没有跟文
龙一起走,他需要一个人静静的整理一下儿自己散乱的思路,更要再最后一次在
脑中过一遍明天为何莉萍“庆祝”生日的计划,追女人一点儿也不比创业轻省。

  侯龙涛把车停在路边,点上烟,按下了窗户,一阵冰冷的空气立刻袭了进来,
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但头脑也确实清醒了不少。有些问题不是光想想就能解
决的,半盒儿烟都快抽完了,连屁都没琢磨出来。

  上衣兜儿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了一排零,一看就知道是长途,
“喂。”“喂,涛哥哥,圣诞快乐啊。”张玉倩娇滴滴的声音传了出来。“哼,
没什么快乐的,我不过圣诞节。”侯龙涛并不是在开玩笑,他的几个女人都被他
以同样的理由回绝了,要不然今晚可就真是会分身乏术的。

  “嗨,你这叫什么话啊?你不信耶稣吗?”“不信,从来也不信。”“你这
样说会受到上帝的惩罚的,我都信他,你也得信。”女孩儿的口吻很像是在命令。

  “上帝?上什么帝?中国五千年的悠久历史里不知孕育了多少宗教,你信哪
儿个不行,非要信个老外的神,还拿他来压我。”侯龙涛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
悦,本来心情就不好,再被这么一搅和,就更没好气儿了。

  “你混蛋!”张玉倩大叫了一声,“咔”的把电话挂断了。“嗨。”男人无
奈的摇了摇头,从这几个月的电话往来中,他已经发觉了这个女孩儿其实非常的
任性,大概是因为从小就娇生惯养的缘故。

  本来侯龙涛并不很喜欢任性的女人,但张玉倩是个例外,不光是由于她出众
的美貌,更因为她每次通电话时所流露出对自己的款款真情,更何况自己的心中
对她还有一丝愧疚。

  侯龙涛拨通了电话,那边是留言机,“倩妹妹,我知道你在,接电话啊。喂,
对不起了小宝宝,我都道歉了,还不接啊?你要是不接,我就一直打。”“你好
烦啊,”玉倩终于拿起了听筒,“你个死人头,我好心好意的问你好,你却狗咬
吕洞宾。”说着就带了哭腔儿。

  “好了好了,宝贝儿,是我不好,别生我气啊,好宝贝儿。”侯龙涛赶紧安
慰她。“谁是你宝贝儿?你别自作多情了,讨厌。”“唉,大小姐,我这儿已经
快愁死了,您就别再给我添堵了。”“是我给你添堵吗?是你自找的。”“对对
对,是我自找,我王八蛋,行了吗?”“哼,一点儿也没有诚意,算了,你愁什
么呀?”

  “说来话长了,我手里有一个新专利…”侯龙涛用了一个多小时才把事情说
明白,“就是这样了,还有不到十天就任命了,我现在是黔驴技穷了。”“呵呵,
你就是头大笨驴。”“你干嘛啊?我真的烦着呢。”“你是不是笨驴啊?”“是
是,我是,行了吧?”

  “嘻嘻,”玉倩的笑声如同银铃般动听,“你直接找市委的人,让他们把你
的事儿批了不就行了,干嘛还要通过交管局,多费劲啊。”“呵,”侯龙涛苦笑
了一声,“你以为你老公是什么人啊,市委那么高的门槛儿,我可攀不上。再说,
能让马队长当上副局的话,以后有很多事儿都好办,也算是帮了我六弟一个忙。”

  “喂,我再警告你一次啊,别老叫的不清不楚的。”玉倩又变得娇滴滴的了,
“真的只要那个马队长上任就行吗?”“是啊,我连那个都做不到。”“前两年
我听说在怀柔新开了一个‘湖景水上乐园’,”女孩儿突然转移了话题,“据说
挺有意思的,等夏天我回去,你陪我去玩儿吧。”

  男人一皱眉,脑子开始飞快的转动,“这是哪儿跟哪儿啊,怎么突然说起什
么游乐园了?不对,难不成我这个小宝贝儿有路子?她家里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侯龙涛试探性的问道:“倩妹妹,你觉得马队长的任命有可能吗?据说已经内定
了升刘江。”

  “唉呀,你怎么婆婆妈妈的,这么点儿小事儿来回来去的说。你陪我去嘛,
行不行啊?”电话另一头儿的玉倩撅起了小嘴巴。“好,我陪你去,上刀山下油
锅,我都陪你,更别提一个水上乐园了。”“切,哪有那么严重。涛哥哥,你别
发愁了,开开心心的等我回去吧。”女孩儿的声音里充满了思念。

  挂了这个电话,侯龙涛立刻就给刘南打了一个,“三哥,那个广告加紧做,
让二德子给我定时段,我要在春节前看到它上电视。”紧接着再打一个给马脸,
“老六,叫咱爸准备好升官儿吧,等任命下来,我请他吃饭。”

  虽然张玉倩并没有明确的告诉他有办法,但侯龙涛的直觉告诉他,幸运之神
又再次降临到自己头上了。尽管如此,他内心总有一丝丝的不安,可却不知道是
从何而来的…

  算了算北京的时间,家里人应该还没睡,玉倩拿起了电话,她平时给侯龙涛
打,从来不分点儿,有时甚至是在北京的凌晨就愣把男人从睡梦中惊醒,对心目
中的男朋友耍点儿小性子当然无所谓了,可家里有惹不起的人,她可就不敢太放
肆了。

  “喂,吴姐,我是玉倩,我爸妈在吗?”“啊,是二小姐呀,他们都出去了,
只有爷爷和奶奶在。”“好,你叫我爷爷接电话吧。”等了一会儿,一个很有底
气的声音响起,“喂,二丫头,怎么想起给家里打电话了?”

  “爷爷,圣诞快乐。”“圣诞?今天是圣诞节吗?”“你们那边是圣诞夜嘛,
怎么搞的,全都不当回事儿。”玉倩气鼓鼓的说。“呵呵呵,老外的神有什么好
信的。”“爷爷,您和奶奶的身体还好吧?”“好,你爷爷我这么年轻。”“嘻
嘻,说大话。”“什么大话,我都没到六十五,正值当打之年。”老头儿最疼爱
这个小孙女,也喜欢和她说笑。

  “爷爷,我明年五月底才能回北京,赶不上您的六十五岁大寿了。”“没关
系,没关系,你这次回来不就不用再走了嘛,等着给我过七十整寿吧。”“一定,
我爸妈干嘛去了?”“噢,市局有一个迎新年的晚会,今天录像,你爸妈、你哥
哥,还有你小表姨都去了。”“您怎么没去啊?”

  “我?北京市公安局的活动,又没特别请我,我就不用去凑热闹了。”老头
儿好像是说去参加市里的活动很失身份。“我小表姨也去了?她还在海淀交通队
吗?”“是呀。”“您可真是的,还不把她调到您身边去,别让她天天风吹日晒
的了。”玉倩和她的小表姨年龄相仿,就像姐妹一样,自然比较关心她。

  “唉,不是我不想调她,你还不知道云儿的脾气嘛,比你的还臭,我一提要
把她调到部里来,她就发脾气,说什么也不坐办公室,还老拿男女平等、不搞特
权那一套来教训我。”

  “那我舅爷也不管她?”“哪儿管得了啊,你舅爷本来就是大忙人,现在进
了京,更是没闲功夫了,要不然也不会从小就把云儿送到北京,托我照顾了。”
老头的语气很无奈。

  家常也唠的差不多了,玉倩也该说正经的了,“爷爷,我求您件事儿。”
“说来听听。”“现在交管局正在选一个副局长,有两个候选人,一个姓刘,一
个姓马,我想让那个姓马的当选,您跟市委的人说一声吧。”

  “你怎么关心起这些事儿来了?那跟你有什么关系?北京市委的事儿我可管
不了。”“嗯嗯,嗯嗯,”玉倩嗲声嗲气的撒起了娇,“您怎么管不了,您说一
声,他们还能不给您面子吗?再说了,那也是公安系统里的事儿啊,也不能说和
您一点儿都不沾边儿。”

  “那你先告诉我谁当选跟你有什么关系。”“这…跟我没关系,我就是帮一
个朋友的忙。”“什么朋友?男朋友?”老头的声音里带着调笑。“爷爷,您好
坏啊,您到底帮不帮我嘛。”“哈哈哈,帮,帮,我的孙女我能不帮吗?不过,
二丫头,你跟爷爷说实话,是不是男朋友的事儿啊?”

  “是。”“是那个姓马的的儿子?”“不是啦,爷爷,您就别问了,等我回
去再说嘛。”“好,好,但是你可得精挑细选啊,已经有好几家儿来‘提过亲’
了,你的选择空间可大的很呢。”“好了,好了,这种事儿我自己能做主,不要
您管。爷爷,我要出去买东西了,您可别把那事儿忘了。”

  “对了,二丫头,你干爷爷过几天就不干他那个部长了。”“是吗?他要退
休了?”“不是,过几天的人大常委会上会宣布让他出任最高人民检察院副检察
长和检察委员会委员。”

  “那谁接他的班儿啊?”“原来的党委书记谢永康(大家还记得我‘换姓不
换名’的规矩吧)会接手的。”“谢爷爷和您的关系不是也不错嘛。不过,为什
么不让您做呢?”

  “呵呵,让我做我都不做,我现在的差事多轻松。”“对对,管警察的警察
最舒服。爷爷,您千万要帮我把事儿办成啊。”玉倩又提醒一遍才把电话挂了,
她对自己家的势力很清楚,别说是一个交管局的副局长,就算是市局的副局长,
也没什么办不到的…

  十二月二十五号下午,侯龙涛请了假,3 :00多时,他站在自己的衣柜前打
着领带,然后选了一套笔挺的西装,穿好大衣,抱起桌上的一个大礼盒,“妈,
我去给一个朋友过生日,今晚就不回来了。”“嗯,别玩儿的太疯了。”“我知
道。”年轻的征服者迈着坚定的步伐出了门,他要去完成世界上每一个好色男人
的梦想,他要去将一对儿美艳的母女收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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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七章最佳“女婿”(上)

  何莉萍坐在家里,有些无所事事,今天是自己三十九岁的生日,可一点儿也
高兴不起来。本来嘛,生日这个东西对于超过了二十五岁的女人就没什么吸引力
了,再加上最近的心情不好,更没有心思庆祝了。尽管如此,当三天前,心爱的
女儿提出今晚要去同学家住时,还是对于她忘记了自己的生日很失望。

  下午放了学,薛诺一点儿时间也没浪费,打了辆车就回家了。何莉萍见到女
儿,有点儿奇怪,“你不是说今晚去给同学过生日,不回来了吗?”“是啊,还
不到时间嘛。妈,咱俩好久没一起逛街了,咱们现在就去吧。”女孩儿说完就取
来了母亲的大衣。

  何莉萍被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可自己实在是没有购物的情绪,“算了,我懒
得去。”“不嘛,不嘛…”薛诺拽着母亲的手臂,“您不要老在家里闷着,陪我
出去走走嘛。”“唉…”何莉萍苦笑一声,自己总是扭不过可爱的女儿…

  侯龙涛左臂夹着个大盒子,右手提拉着好几口袋鲜花儿、蔬菜、鲜肉,“妈
的,还没结婚呢就得干家务活,用这招追女人,八成也就只有我这种天才能想得
出来了,哈哈哈。”一路胡思乱想的上了楼,来到薛诺家门口儿,按了两分钟的
门铃,确定里面没有人,才拿出女孩儿给的钥匙,自己进去了。

  一进门,侯龙涛就发觉这里比自己上回来的时候乱了不少,估计是何莉萍因
为心绪不佳,连好好整理的精神都提不起来。立刻给一个家政公司打了电话,让
他们马上派了六个小时工过来,不到一小时,就把屋子打扫得窗明几净了。

  侯龙涛来到薛诺的房间,打开写字台最下层的抽屉,里面全是他这一个礼拜
以来让女孩儿分批带回来的一些必要的东西。将一盘轻音乐的CD放进音响里;在
餐桌上铺上雪白的台布;摆好插着白色长蜡的荷花型蜡台;接着把自己带来的玫
瑰插入漂亮的花瓶,放在餐桌正中靠左的地方;锃光瓦亮的高脚杯;崭新的陶瓷
套盘外加象牙筷,应该够浪漫了。

  接下来就该是比较卑劣的作为了,男人取出两个没有商标的玻璃瓶,里面有
暗红色的液体,这是他特意去通县“福、禄、寿度假村”买来的自酿酒(侯龙涛
在那个度假村的故事会在以后交代),这种酒貌似普通的葡萄酒,却没有葡萄酒
的酸味儿,完全是甜的,喝的时候一点儿感觉不到其中含有酒精,但喝多了,后
劲儿却也不小,不知不觉的就上头了。

  拧开一瓶,又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纸包,里面有一粒自己从李东升那里要来的
迷幻药、两粒月玲在“亚当夏娃”买的促进性高潮的胶囊。把迷药在纸上碾碎,
将其中的五分之一和胶囊里的小颗粒混在一起,倒入酒瓶中,拧好盖子,用力的
摇晃均匀后,放在一只高脚杯旁。

  在美国的头两年,侯龙涛都是自己动手做饭,虽不能说练就了多高超的烹调
技艺,但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还不算太难。他脱下西装,走进厨房,围上了围裙,
不由得笑着摇摇头,明知不会有人在家,还精心打扮了一番,看来自己对于今天
的行动,还是有点儿紧张…

  何莉萍发现今天女儿的心情出奇的好,自己被她拉着逛了好几个小时,走的
脚都疼了。薛诺在7 :00多时终于提出了要离开,两人出了“百盛”,何莉萍先
打了辆车。看着母亲的车拐上了二环路,薛诺又回到了“百盛”五楼的咖啡厅,
有三位美女正在那里等她。

  坐在出租车上,何莉萍望着漆黑的夜空,心中又是思潮起伏,难道是天意让
自己这么不幸吗?十六年前,女儿刚刚出世,自己的初恋情人、心爱的丈夫就出
事故去世了,那种打击真是常人难以承受的。十几年来,自己含辛茹苦,先是在
工厂里干了几年,接着又在一个很不适合女人的行业里摸爬滚打,其间还经历了
失去父母和公公婆婆的巨大悲痛。

  女儿终于从一个呀呀学语的婴儿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自己也总算没辜
负亡夫在临终前的嘱托,苦心经营的网吧逐步走上了正轨,刚刚和女儿平平淡淡
的过了几年快乐的日子,老天就好像要捉弄自己一般,送来了一个胡二狗。

  自己是那种要么不爱,要爱就爱得很深的女人,在亡夫去世后,自己没有再
嫁,并非全是因为女儿,其中还有自己一直不能忘记亡夫的缘故。时间一天天、
一年年的过去了,虽然对亡夫的怀念不再那么强烈了,但也过惯了单身的生活,
有过几个追求自己的男人,也都回绝了,直到胡二狗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

  自己被他超乎寻常的英俊外表所迷惑,很快就放弃了坚守了十六年的贞洁。

  要是他是真的爱自己也罢了,岂知他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骗子,更要命的是
自己还为了他打骂了女儿的男朋友,现在才知道是善恶颠倒,错怪了好人。

  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这些不幸的遭遇会全都落在自己的头上,为
什么呢?这也太不公平了。凭自己的条件,是应该被一个好男人疼爱、照顾的,
在为女儿高兴的同时,却也不由的自怜自艾,为什么自己就碰不到一个侯龙涛那
样的男人呢。

  想到这里,何莉萍的眼睛又湿润了,最近老是这样,这些年来所受的苦难、
委屈总是在不经意间就全涌上心头,当着女儿的面儿还能强迫自己不表现出来,
可一到无人之时,就很难控制了。

  看看已经快到家了,赶忙让司机停了车。给了车钱,女人快步的向自己所住
的小区走去,她现在只想回家痛痛快快的哭一场。突然肚子叫唤了起来,跟女儿
遛跶了几个小时,还真是饿了,想起冰箱里还有剩饭剩菜,没胃口。

  何莉萍拖着疲惫的脚步上了楼,打开家门,最先闻到的是一股饭菜的香味儿,
紧接着才注意到客厅里的灯是开着的,餐桌上已经摆了几样热气腾腾的菜肴。正
好这时侯龙涛端着一盘“铁耙鸡”从厨房出来了,看见呆立在门口的女人,赶紧
招呼,“伯母回来了,累了吧,您先去洗个澡,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你…你…龙涛,你怎么在这儿?你…你这是干什么?”何莉萍还是楞楞的
站在原地没有动,这是两人自从上次的“张力事件”后第一次见面,她的内疚、
尴尬之情不言而喻。

  侯龙涛把菜放好,笑着走过来,伸手就帮女人脱大衣,“诺诺说今天是您的
生日,要我来给您庆祝。”“啊?那…那诺诺呢?”何莉萍像木偶一样的被脱下
了外衣。男人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把她推进了卧室里,“您先洗澡吧,等您出来
了,咱们边吃饭边聊天儿,您还信不过我吗?”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何莉萍稀里糊涂的就进了浴室,虽然心中有一些疑问,但自己太“爱”这个
好“女婿”了,既然他要自己先洗澡,自己也没什么好不从的。温热的水流打在
身上,精神也为之一振,将散发着芳香的浴液涂抹在身上,不经意间,长长的指
甲刮到了敏感的乳头,女人浑身微微一颤,一只手就无意识的伸到了双腿之间。

  整整一个月没做过爱了,本来十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一个月应该不算什么,
可因为胡二狗,潜藏在女人成熟身体里的性欲又被开发了出来(跟施雅一样,胡
二狗成了侯龙涛的开路先锋),这一个月过的可不轻松。

  何莉萍的手指紧按着自己的阴核,压揉的速度越来越快,两条圆润的大腿开
始颤抖,上身慢慢的向下弯,紧闭着双眼,口中也有轻微的“啊啊”声漏了出来。

  最让她害怕的是自己脑中的图像,侯龙涛在自己的身后激烈的抽插,这种情
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在丈夫去世后的前几年,何莉萍每次手淫,脑中都会想像自己是在被亡夫疼
爱,后来就开始幻想影视明星,后来有了胡二狗,因为他在床上并不像他的长相
那么出色,何莉萍也就一直没有丢下手淫的习惯。

  自从看到了侯龙涛和自己女儿做爱的情景,自己又和侯龙涛互相看到了对方
的性器之后,她的性幻想对象就不受控制的转变了,甚至有时在午夜梦回中都会
梦到两人疯狂的交媾,惊醒之时,就会发现自己的下身淫迹斑斑。

  她知道这样既是不对的,更是危险的,万一被女儿察觉了自己的想法,后果
不堪设想。其实女人有性幻想是很正常的,只要对象不是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男
人,也是很健康的,可何莉萍却觉得自己的想像实在太肮脏了,但“女婿”的影
子总是赶也赶不走。

  一个月以前,侯龙涛的身份突然在女儿的男朋友上又加了一层自己的恩人,
何莉萍更是会时不时的想起他,不管是出于对于误会了他的愧疚,还是出于自身
对于年轻力壮的男性的需求,反正脑中的淫乱场面就是挥之不去。

  “啊…啊…”高潮越来越近了,女人已经跪倒在了浴缸里,左手用力揉捏着
自己的大奶子,右手夹在双腿间,小幅却很迅猛的振动。头上的浴帽突然被强劲
的水流冲掉了,长发一下儿散了下来,把脸全糊住了。

  何莉萍一惊而起,狠狠的在自己大腿内侧掐了一把,“你到底在做些什么啊。”

  右小臂撑住墙壁,额头枕在手背上,从下颌上滴落的液体,也分不清是水珠
还是泪珠。

  洗完了澡,何莉萍把长发吹干,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脸上精心的上了妆,
还选了一套自认为最性感的玫瑰色蕾丝镂空内衣,明明知道不会让男人看到的,
但还是无缘无故的有些兴奋,皮肤上都起了一层细细的小疙瘩。

  侯龙涛抹了一把额头上微沁的汗水,可算是把一切都搞定了,自己在家都没
做过饭,今天的事儿要是让老爸老妈知道了,自己可就有的受了,说不定会被逼
着天天晚上回家当厨师呢。听到卧室的门一响,知道女人出来了,赶忙站起来,
来到自己为她选定的座位旁。

  “伯母,请坐吧。”男人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很有绅士风度的拉出了椅子。

  何莉萍走过来坐下,仰起头,“龙涛,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啊?”侯龙涛笑着
打开酒瓶,给她倒了半杯,“搞鬼?我可是干的很辛苦,用了好几个小时才把这
儿弄成这样的,这也叫搞鬼的话,您可就真得希望我多搞几次了。”

  何莉萍的脸一红,男人的一句话不由得让她想到了别处,同时也注意到了屋
里确实是和自己离开时不同了,一看就是经过细心的整理。侯龙涛发现了女人的
表情变化,心中一动,自己只是给了她一个从心理学角度来说最轻微的语言暗示,
绝不该会有如此的效果啊,现在也没有过多的时间考虑原因,还是照原计划进行
吧。

  “诺诺自己去给同学过生日,却让你来给我庆祝?”何莉萍现在知道了女儿
不是忘了自己的生日,但觉得她的这种做法很是奇怪。“怎么,您觉得有什么不
妥吗?还把我当外人?我和诺诺都以为咱们已经算是一家人了,我和您的关系也
亲密到了可以单独共进晚餐的地步了。”男人说话时,脸上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听到“亲密”这个词,何莉萍脸上又是一
红,因为突然想起他看过自己的裸照,那些照片把自己的重要部位都拍的很清楚,
就算第一次他没看清自己,他也已经从照片上把自己看光了。

  侯龙涛又换上了一幅笑模样,“我想您也不是。”说着就掏出自己的“都彭”,
“叮”的一声打着,把蜡烛点亮,把灯关了,回来坐在女人的对面,一按音响的
遥控器,优美的音乐声就响了起来。男人打开自己的酒瓶,给自己也倒了一些,
举起高脚杯,“伯母,我来说点儿祝酒词吧。”

  “呵呵,你花样还挺多的嘛。”何莉萍也举起了酒杯,“你可千万别说什么
‘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的。”“不会的,不会的,我只会说‘福如东海,长流
水;寿比南山,不老松。’”“唉呀,我有那么老吗?”“哈哈哈,没有,没有。

  我祝您生日快乐,青春永驻。“说完就喝了一口酒。

  何莉萍只是凑近酒杯闻了闻,并没有喝,“我…我不喜欢喝酒的,能不能换
饮料啊?”“先喝一小口,试试看,和普通的酒不同的。”女人听话的泯了一口,
“嘿,是甜的,跟果汁儿一样。”“本来就是果子酒。来,碰一个吧。”两只高
脚杯“叮”的一声碰在了一起。

  “尝尝我的手艺吧。”侯龙涛夹了几片儿猪肝儿,却没有放进女人的盘子里,
而是直接伸长胳膊,递到了她的嘴边。这下儿何莉萍可有点儿犯难了,觉得他这
么做不是很合适,自己毕竟是他的长辈,怎么能做出像情人一样的举动呢,但是
不是因为自己先前那些“无耻”的想法,才会导致现在的胡思乱想的呢?犹豫了
一下,还是张开了檀口。

  侯龙涛轻轻的把筷子向下一压,立刻有女人粉舌柔软的感觉从筷子尖儿上传
到了手上,欲望的火焰在他眼中一闪而过,“怎么样?还能入口吧。”“嗯…”

  何莉萍舔了舔嘴唇儿,“不错,不错,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还挺会做饭的。”

  “哼,也是被逼的,在美国只能自己照顾自己啊。”侯龙涛装出一副人生经
历很丰富的样子,“好吃的话就多吃点儿,您比上次见时憔悴了很多,脸色也不
是很好,猪肝儿补血的。”

  何莉萍的心里一热,虽然想尽力的保持平静的语气,但一开口还是不由自主
的带着些许的颤音儿,“你…你那…那时一定很苦吧?”“也没什么苦不苦的,
也就是学着干点儿活。”侯龙涛听出了自己的关怀收到了预期的效果,开始装起
了“大尾巴狼”,“再说,男人嘛,总得锻炼锻炼的。”

  烛光晚餐还在继续,侯龙涛故意把菜做得稍微有点儿碱,虽然不影响味道,
但何莉萍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把一瓶酒喝光了,男人早有准备,又给她拿来了一瓶。

  女人在开始时还觉得多少有些不自在,特别是“女婿”看自己眼神有点儿奇
怪,可几杯酒一下肚,不仅身上热乎乎的,心情也不再紧张了。

  何莉萍透过闪烁的烛光,看着侯龙涛正襟危坐的样子,眼前忽然出现了他肌
肉虬结的身体的幻觉,赶紧晃了晃头,“龙涛,这是在自己家里,你不用穿得这
么整齐的,把领带松开吧。”侯龙涛察觉了她情绪上的细微变化,想必是酒精起
了作用,听话的摘下了领带。

  很久都没好好的做过饭了,今天是一个月以来第一次吃到这么可口的饭菜,
又是在这么浪漫的气氛中,何莉萍的胃口大开,“呼,吃饱了,你看我的小肚子
都撑起来了。”“呵呵,吃好了?那咱们就坐到沙发上去吧。”侯龙涛站了起来。

  何莉萍也跟着起身,突然腿上一软,眼前的事物也出现了重影儿,一手撑住
桌面,一手拉住了男人的胳膊,“啊!”的轻叫了一声。侯龙涛赶忙用一手扶住
她,另一条胳膊就环住了她的腰身,关心的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女人用力的眨了几下儿眼,一切又都恢复了正常,“没…没事儿,大概是站
得太猛了。”两人做到了长沙发上,“你要抽烟吗?我去给你找烟灰缸儿。”

  “您坐着吧,我去拿,我刚才在厨房的窗台儿上看见了一个。”

  侯龙涛从厨房出来时已经叼上了烟,掏出打火机,火苗都打着了,忽然又停
住了,“您不是不喜欢我抽烟吗?说我是慢性自杀啊。”何莉萍一楞,想起这是
自己最后一次见他,也就是打了他一耳光的那晚说的话,不由得愧疚之情大起,
“龙涛…我…我…对不…”

  “对了,这是诺诺给您准备的礼物。”侯龙涛打断了何莉萍的话,他知道这
个徐娘受酒精和药物的影响,现在情绪很不稳定,可时机还不成熟,自己居然在
无意中刺激了她,真是低级失误,赶紧转移了话题,把沙发边的礼盒拿了起来,
放在她的双腿上。

  “是什么啊?这么大个儿的盒子。”何莉萍说着就把礼物纸和上面的纸花儿
撕了下来,刚要打开盒盖,男人就制止了她,“别别别,别开,诺诺说要您在自
己房间里关起门儿来看,然后您再决定让不让我看。”

  “干嘛弄得神神秘秘的?你们这些孩子就是爱玩儿。”何莉萍说着就站了起
来,朝自己房间走去,她的好奇心一点儿也不比小女孩儿差。侯龙涛看着她摇摇
晃晃的身影,把烟点上,计划能不能成功,很大的一部分就看她对自己精心挑选
的这盒礼物的反应如何了…

  薛诺和她的三个大姐姐一起找了一家饭馆儿吃饭,月玲捅了捅女孩儿,凑近
她的耳边,“你看,那些男服务员都在争着给咱们这桌上菜呢,一定是想仔细看
看你这个漂亮的小姑娘,你还不抬起头,让他们欣赏欣赏。”“才…才不是呢,
看三位姐姐才是真的。”薛诺脸都红了,这个月玲姐姐老是逗自己。

  “呵呵,”如云笑了笑,“月玲,你就别欺负她了,小心她在龙涛面前告你
的状,虽然你是我的秘书,侯大经理要是发起脾气来,我也保住你啊。”“啊!?

  诺诺你可别打我的小报告儿啊。“月玲亲热的搂住薛诺,装出求饶的样子。

  茹嫣接过话茬儿,“不会的,玲姐,诺诺才没那么小器呢,她知道你是开玩
笑的,是不是?”“是啊,是啊,”薛诺最喜欢这个茹嫣姐姐,别看她平时好像
冷冰冰的,就数她最让着自己,“咱们姐妹间的事儿,我才不会跟涛哥说呢。”

  “诺诺,为什么今晚龙涛要你住到我家去啊?他去干什么了?”如云这是明
知故问,侯龙涛早就跟她们交代过了。“他…他…他和他那些朋友有要紧的事儿
要办,我妈妈又到外地去了,涛哥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就要我在你家住一晚。”

  薛诺编了个瞎话,红着脸低下了头。

  几个人都知道她在说谎,就算以前不知道,她的表情也把她暴露了,但她们
并没有揭穿女孩儿。说谎都会脸红,茹嫣和月玲还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如云在
险恶的商场中混了这么多年,太知道这份纯真的可贵,不禁更是喜欢这个可爱的
小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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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八章最佳“女婿”(中)

  何莉萍关上了门,把盒子放在床上,自己也转身仰倒在上面,呼吸有些急促,
不知怎么搞的,胸中好像有一团火一样,烧的浑身的骨节都在发酸。要不是因为
侯龙涛在外面,她真想大声的喊叫、尽情的扭动自己的身体,以发泄那种郁闷的
感觉。

  女人一下儿坐了起来,双手用力的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头有点儿晕,再一摸
自己的脸,烫烫的,“我是不是发烧了?”可又不对,身上不仅不发冷,反而在
出汗。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看看自己收到了什么礼物再说。

  大盒子里还有三个小盒子,打开那个最高的,里面是一双银色的漆皮露趾高
跟鞋,细细的后跟儿足有十二厘米长。“灰姑娘的水晶鞋?”何莉萍笑着摇了摇
头,自己怎么会蹦出这么个奇怪的想法,把鞋拿出来,仔细的端详着,亮闪闪的,
确实很漂亮,“这个小丫头,我哪儿有衣服配这种鞋啊。”

  女人很快就发觉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另一个扁扁的盒子里是一件衣服,取
出来一看,是一条银灰色的连衣裙。何莉萍想也没想就把它换上了,这才发现这
是一条紧身的低胸露肩洋装,连吊带都没有,不仅如此,裙摆也短得要命,向下
一坐,就刚刚只够遮住内裤的。

  何莉萍顺着自己小臂向上模,能感到皮肤都在向外冒着热气,忽然碰到了一
根带子,是胸罩带儿。可自己有没有一字形的乳罩,就算有,罩杯的边缘也会露
出来的,就像现在戴的这副一样。穿这种低胸的衣服,最好就是垫两片儿乳垫儿,
只要不让奶头在衣服上顶出痕迹就行了,只可惜侯龙涛并没有为她准备这个必要
的用具。

  其实何莉萍从来也没穿过这种衣服,根本就不知道要用什么乳垫儿,只是觉
得乳罩露在外面很不美观,既然这样,干脆就把胸罩给摘了下来。走到落地镜前,
里面映出的是一个性感无比的中年美妇,丰满的乳房是完美的半球形,三分之一
都露在外面,两团白花花的嫩肉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自己看了都觉得很诱人。

  再看下面,虽然是紧身的洋装,小腹处却一点儿也没有突起,修长的双腿几
乎全都暴露在外,大腿和小腿上的肌肉都是如此的均匀,真是多一分则太肥,少
一分则太瘦,闪亮的高跟鞋更是诱人遐思。女人一把揪下自己的发卡,猛的甩了
甩头,带着烫发后的波浪的如云长发飞散开来,落下来时挡住了一只眼睛。

  何莉萍伸手摸了摸镜子,镜子中的女人也伸出了手,眼睛一下儿就湿润了,
“为什么?我有什么不好?为什么就没有一个好男人会真心的爱我呢?”不是没
有人爱她,而是她既对亡夫的感情致深,眼光又很高,这样就不知错过了多少追
求她的人,但她自己却浑然不觉,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个让她动心的胡二狗,却又
是个骗子。

  刚刚感怀了不幸的身世几秒钟,何莉萍又忽然笑了起来,女儿真是长大了,
懂得怎么给妈妈打扮了,好像就在昨天,自己还在为她换尿布呢。十六年来,一
个个和女儿共度的美好时光在她的脑中飞快的闪现,她脸上的笑容更甜了。

  女人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情绪会这么的不稳定,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的。何莉萍回过神儿来,头有点儿发沉,想起还有一个小盒子没开,三步一晃的
走回床边,不知女儿还为自己准备了什么意想不到的礼物。

  最后一个盒子装着一双未开封的丝光长袜,是接近于透明的肉色的。何莉萍
将它们穿上,极佳的质地使她一点儿都感觉不到那层“第二皮肤”,要不是能很
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双腿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茫,真的会以为刚才穿袜的动作
是发生在自己的幻觉中呢。

  女人又把鞋穿好,站起身来,再次走到镜子前,低下头,看了看被“轻纱”

  包裹的脚趾,它们也很美,自己从头到脚都很美,超短的裙摆只能将丝袜顶
端颜色略深、制材略厚的一圈儿宽花边儿遮住一半儿。她的呼吸更重了,这套衣
服实在是太性感了,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要不要让屋外的男人看到自己打扮成这
样。

  要是在平时,以何莉萍贤淑的性格,别说在外面等的是自己的晚辈,就算是
自己的情人,她也不会穿这身儿出去的。可今天她不知道为什么,考虑问题的方
式与往常完全不同,自己身上穿的是女儿送的生日礼物,让女儿的男朋友看到又
怎么样呢?大家都是一家人,自己又不是要挑逗他,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女人走到了卧室门口,伸手抓住门把手,“我半裸的样子就要被未来的女婿
看到了。”一想到这儿,她的心脏就狂跳不止,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自己都奇
怪为什么会做出这么大胆、放肆的决定,深吸一口气,拧动了把手…

  月玲开着车,对身边的茹嫣说:“你今晚也住过来吧,咱们四姐妹好好聊聊
天儿,再找几盘儿电影看,好不好?”“我是没问题,可是你那儿只有三间睡房,
怎么住啊?”“那有什么关系,那么多的大沙发都能睡人,再说云姐的那张大床,
就算咱们四个人都睡在上面也不会嫌挤的。”

  “行吗?”茹嫣扭头问搂着薛诺的如云。“当然可以了,只要咱们的小妹妹
愿意就行,今天她才是我的正客嘛。”如云笑眯眯的看着薛诺。“我?我当然愿
意了。”小姑娘从后面抱住茹嫣的脖子,“我最喜欢茹嫣姐姐了,她也能来当然
好了。”

  “哼,最喜欢茹嫣姐姐,那就是说不喜欢我和云姐喽?”月玲气呼呼的一瞪
眼。“不是,不是,”薛诺知道月玲又在逗自己,赶紧探身亲了她的脸一下儿,
“我最喜欢月玲姐姐了,啊,不对,三位姐姐我都一样喜欢。”车上充满了四个
女人仙乐般的笑语欢声。

  薛诺是独生子女,一直都很羡慕电视里亲姐妹间的故事,干什么都在一起、
时不时的可以谈谈心、坐在一张床上讨论男孩子。她虽然和这三位美丽的大姐姐
只认识了几个星期,但惊讶的发觉,自己居然从她们身上得到了那种姐妹般亲密
无间的感觉,只差没住在一起了。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也许是因为她们四
个有一个共同点,都是侯龙涛的爱姬…

  侯龙涛走到音响前,换了一盘儿节奏更慢、更浪漫的舞曲,但并没有播放。

  从兜里取出剩下的迷幻药,边吹着口哨,边又把其中的三之一倒进了何莉萍
的杯子里,剩下的就扔到厨房的水槽里冲走了。

  记得李东升说过,这药的作用跟摇头丸差不多,能让人情绪亢奋,但劲儿却
大的多,有个小妞吃了两片儿,在NASA里蹦了一整晚才算发泄出来。侯龙涛可不
想冒伤害“丈母娘”健康的险,所以总共也就给了她不到半片儿,还是就着酒喝
的。也正因为如此,药效并不是很明显。

  男人看一眼表,自己已经等了二十多分钟了,“不会是睡过去了吧?”先前
没考虑到酒劲儿会不会比药劲儿更大,拍了自己的脸一下儿,自己考虑问题还是
不够全面,“妈的,得去把她叫起来,要不然岂不是白费劲了。”突然听到里面
的门一响,急忙坐回沙发上。

  何莉萍的卧室里灯光很亮,而卧室的门正对通往大客厅的短走廊,因为客厅
里只点着几支蜡烛,她就像是从一片光芒中走出来一样,虽然她不是故意的,但
裙子太窄了,只能走一字步,纤细的腰枝也就跟着一扭一扭的,充满挑逗性。

  侯龙涛微张着嘴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当初选这套衣服的时候,只是看
它够暴露,想用它测试那个迷幻药是不是已经把这个女人潜意识中的野性激发出
来了,根本没想到何莉萍穿上之后会有如此的效果。

  以前想追她,只是因为她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更由于她是薛诺的母亲,追到
她,会有母女兼收的那种刺激感与成就感,现在看她这样一打扮,傲人的身材一
展无余,丰乳肥臀、长腿细腰,脸上经过精心的修饰,美艳竟是和如云在伯仲之
间。

  何莉萍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侯龙涛干咽了一口吐沫,还是傻傻的盯着女人,
双眼的焦点从她纤美的脚趾,经过坚实的小腿、圆润的膝盖、丰盈的大腿、宽大
的骨盆、平坦的小腹、盈盈的细腰、高耸的胸脯,雪白的脖颈、慢慢的移到那张
妩媚绝伦的脸庞上,就停住不动了。

  何莉萍在男人的眼神中看到了惊讶、崇拜,甚至还有隐隐的欲望,那是一种
完全被面前的景物所震慑、所吸引的表情,奇怪的是自己心中居然不仅一点儿也
不怪罪他的轻薄之色,反而对自己能让一个俊雅知理的年轻人如此失态感到高兴,
自己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在沸腾,心脏也跳动得更狂烈了。

  想当初侯龙涛面对如云被绑在床上的赤裸玉体时都是镇定自若,也许是因为
当时心中有挪用公款那件事儿压着,潜意识中存在着危机感。而现在,他的思想
已完全被他的本能所主宰了,虽然知道再这样盯着女人看,有可能会激怒她,那
一些就都前功尽弃了,但他的双眸却不受控制,只想一直看着眼前的美景。

  何莉萍被男人看的有点儿不自在了,她的头脑还是比较清醒的,知道面前的
不是普通的男人,而是女儿的男朋友,轻轻推了他的额头一下儿,“龙涛,你…

  你的烟。“”嗯?啊…“侯龙涛这才回过神儿来,发现左手夹着的那根儿烟
已经快烧尽了,烟灰积了四厘米多长,赶紧把它在烟缸中拈灭。

  “诺诺送您什么礼物啊?”侯龙涛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何莉萍也正口渴,自然而然就喝下了再次加料的甜酒,她往沙发上一坐,双
腿也蜷了上去,形成跪坐的姿势面对着男人,她无意识的就选了个这么撩人的样
子,“就是这套衣服了,你觉得怎么样?”

  侯龙涛扭过头,这一看,差点儿没把鼻血喷出来,不光因为女人胸前的两粒
“小黄豆”在洋装上顶出了两个明显的突起,这他早就看见了,主要是那两条美
腿,丝袜的宽花边儿全都露在外面,在一小节儿光滑的大腿间,还能隐隐约约看
到纯白色的内裤,“美…实在是太美了…”

  “哈哈哈哈…”何莉萍放浪的笑了起来,丰满的乳房也跟着抖动,样子只能
用“花枝乱颤”来形容了,“好女婿,你可真会逗我开心。”在扑上去疯狂奸淫
这个女人的欲望即将破顶而出时,侯龙涛强行克制住了,反反复复的提醒自己:
“时机未到,时机未到,小不忍则乱大谋。”

  男人站起身来,从餐桌上的花瓶中抽出一枝玫瑰,走回沙发前,伸出右手,
什么也没说。何莉萍也把右手搭在他手上,“干什么?”侯龙涛拉着她,缓缓的
退到客厅中的一排矮柜前,“我有和您跳支舞的荣幸吗?”说着就把玫瑰递到女
人的面前。

  何莉萍接过花儿,“现在的男孩子都像你这么会献殷勤吗?”“我早就不是
男孩子了,我也不是在献殷勤,您的美貌是我在梦中都不曾见过的,如果我能陪
您跳舞,那可是求之不得的荣耀啊。”侯龙涛脸上的表情很真诚。

  女人更是开心了,以前胡二狗赞扬自己容貌的时候,老是色迷迷的,一看就
是为了要跟自己上床,从没有侯龙涛这么诚恳,“好,阿姨就跟你跳一曲,可是
我跳的可不好,要是踩了你的脚,你可别吵吵。”说完就把玫瑰叼在嘴里,右手
搭住了男人的肩膀,左臂向外展开。

  侯龙涛微微一笑,弯腰按下了音响的PLAY键,立刻有悠扬和缓的音乐响了起
来。左手揽住女人的腰,有一部分的手指都已经碰到她的屁股了,而且右手也没
去握她的手,而是直接放到了她的背上,形成了把她环在怀中的姿势,“刚吃完
饭,咱们还是跳慢舞吧。”

  何莉萍听了音乐,适合这旋律与节奏的只有一种舞,再等到男人的手摆好了
位置,她对自己的想法更肯定了,“他是要跟我跳那种只有恋人才会跳的贴面舞,
那怎么可以呢,他是我的女婿,太不像话了,不行,一定要严厉的拒绝他。”

  女人取下嘴里的玫瑰,话到嘴边却又收住了,她的脑中又出现了另一个声音,
“贴面舞怎么了,他这么年轻俊朗,和他跳一定很刺激的。现在的年轻人都很开
放的,也许他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想讨好你罢了,只要他不动手动脚的,
又有什么关系呢。再说,他要是真的不规矩,你也可以马上推开他,再骂他啊。”

  何莉萍这一犹豫,侯龙涛已经动了起来,她也就没时间考虑了,只能跟着舞
伴儿移动,双手交叉在男人的脖子后。刚开始时弥漫在空气中的紧张气氛随着时
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而消失无踪,主要是因为侯龙涛确实很绅士,没有一点儿非份
之举。

  两个人的身体越来越近,终于靠在了一起,何莉萍又面临着一项选择,要么
就把脸和男人的贴在一起,要么就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很明显,第一种姿势很
不合适,于是女人就向右扭头,靠住他的左肩。对于侯龙涛来说,这样就足够了,
胸口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两个大乳房的弹性,不禁想到薛诺肯定不是母乳喂养的。

  女人的心情很复杂,她对侯龙涛是既愧疚又感激,两种最容易转变为爱情的
感情她全具备了,更何况侯龙涛本身又很有魅力,几乎是集所有吸引女人的气质
于一身,高大英俊、温柔体贴、儒雅善良、财力雄厚,最要命的是她还亲眼看到
过他在床上是如何的“英勇”。

  何莉萍心里明白,现在唯一维持自己清醒的就是伦理道德了,如果这个男人
要不是比自己小十五岁,又是女儿的男朋友,自己一定会爱上他的。这种想法带
给她的是更深的自责,“我算什么母亲,居然和女婿如此亲热的抱在一起。”突
然感到男人的双手交换了一下位置,右手移到了自己的腰上,而左手却搂住了自
己的左肩,这样一来,自己算是完完全全的被他抱在怀里了。

  侯龙涛轻缓的抚弄着女人润滑的肩头,歪过头,深吸着她长发间散发出的幽
香,真是享受,“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棒了。”男人的这一切动作,何莉萍都心知
肚明,这已经超过了自己能容忍的界限,刚刚想要喝止他的行为,猛的一阵眩晕。

  “你要干什么啊?让他抱抱怎么了?他又没亲你,怕什么…”“你快制止他,
太不像话了,要是让诺诺知道了,她会怎么想,你对得起她…”“别这么保守了,
你不喜欢被他抱吗?你不觉得很刺激…”“你这种行为是违背道德标准的,你不
是那种淫荡的女…”“闭嘴…”“你闭嘴…”

  “啊…”两种声音在自己的脑子里响起,每一个都不让对方说完,何莉萍头
晕的厉害,一手按住自己的额头,挣开男人的手臂,向后退了两步,有点儿站立
不稳。“这么了?”侯龙涛马上拉住她,搂着她的腰坐回沙发上,“您身体不舒
服吗?”

  “不能再跳了,我有点儿头晕。”何莉萍拿起酒杯,她知道自己已经有点儿
醉了,但却控制不住,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侯龙涛又恢复到很规矩的样子,老
老实实的坐在女人身边,“那就歇一会儿吧,刚才您舞跳得真好,您是不是专门
学过啊?”

  贴面舞哪儿用学呀,就是缓慢的左右移动,在原地转转圈儿,侯龙涛这么说
不光是单纯的恭维,而是有特殊目的的,他觉的已经是时候让女人的情绪激动起
来了。

  何莉萍闭着眼睛,头枕在沙发背上,她的心情也很烦躁,怎么坐着都不舒服,
说起话来就有点儿冲,“没学过,学它干什么?”“和男朋友跳啊。”“男朋友?

  胡二狗?“”不是不是,别的男朋友。“”别的男朋友?我哪儿有别的男朋
友?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我没别的意思啊,难道说…伯父去世后您就
没交过男朋友?“

  “当然没有了,”何莉萍一下就跳进了男人为她设好的套儿,“你当我是很
随便的女人吗?”“没有没有,我知道您是重感情的女人,可十六年…您是怎么
过来的,就不寂寞吗?”“十六年…怎么可能不寂寞呢。”女人望着荧荧的烛光,
自言自语了起来。

  “诺诺刚出世没多久…”何莉萍把这些年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说了出来,真
是越说越委屈,越说越伤感,眼泪也涌了出来。这些侯龙涛早就听薛诺说过了,
确实是够悲惨的,如果有可能,自己是不会让她想起这些事儿的,但为了她今后
的幸福,也只好任她再痛苦一次了,因此也没有劝慰她。

  终于说到胡二狗的事儿了,“龙涛,我最后悔的就是错怪了你,你所做的一
切都是为了我们母女,我本想等你再来我家时就向你道歉的,可你为什么一直没
来呢?”何莉萍说着就拉住了男人的一只手。侯龙涛一直不来,知道她也不可能
真的拉下脸来找自己,这样不给她道歉的机会,让她的愧疚不断积累。

  “那时我刚刚看了一些我不该看的东西,我怕那么快见您,咱们都会尴尬的,”

  侯龙涛用双手握住女人送过来的那只玉掌,爱惜的抚摸着,“其实我早就想
来看您了。”

  何莉萍已是泣不成声了,“龙涛,你是我见过的最大度的男人,就算在我打
了你之后,你也没记恨过我,还在经济上帮助我,你说那是你买网吧照的钱,可
咱们从来也没办过转让手续,你那样说只是为了让我心中好过一些。你不知道我
对你有感激,诺诺能找到你这么好的男人,我真是为她高兴。”

  侯龙涛终于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那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诺诺是我心爱的
姑娘,照顾你们母女俩是我的责任。其实…”他忽然停住了,把头也低了下去。

  “其实什么?”“伯母,我对不起您…”突然一把抱住女人,和她脸贴着脸,
音调中居然也带着哭腔,“我对不起您…”

  何莉萍被男人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大惑不解,只能轻拍着他的后背,“什么
事儿啊?龙涛,你怎么会对不起我呢?一直是我错怪你啊。”侯龙涛温柔的蹭着
美人的脸颊,“都是我不好,没有及时识破胡二狗的诡计,就算在他敲诈我之后,
我虽然找我的朋友调查他,但还是让您置身于危险中那么久。”

  “别说傻话了,”何莉萍捧起侯龙涛的脸颊,看到他眼中充满泪光、尽是悔
恨之色,真是快要感动死了,“你为我做了那么多的牺牲,我真的很感激你,你
什么都没做错,全是因为我自己认人不准,想我也是快四十的人了,居然还会被
他的外表迷惑。我当时要是头脑清醒一点儿…唉,他要不是另有所图,又怎么会
看上我这个老女人呢。”说到这儿,又变成自怜自哀了。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您一点儿也不老,我一直认为您是这世间少见的美
女,今晚这一打扮,更是证明了我的想法。”侯龙涛的双臂已经紧紧的箍住了女
人的细腰,“您不知道,每当我想到胡二狗那个混蛋欺负您时的样子,我的胸膛
就像是被人生生撕开一样的疼。”

  何莉萍用力扭了扭身体,挣开男人的怀抱,她感觉到现在的气氛有些不正常
了,更觉出男人对自己似有情意,再这样下去,很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心
中又想又怕、又高兴又自责,虽然身上已是燥热难耐,但理性还是占了上风,
“龙涛,你在说什么呀,我是你的长辈。”

  侯龙涛心中暗喜,看得出女人内心的挣扎,她的防线就快失守了,“对对,
咱们别说以前不开心的事儿了,您收了诺诺的礼物,现在该收我的了。”说着就
从挂在沙发边的衣架上的大衣兜里取出一个正方形的红色扁绒盒,送到女人的手
里。

  何莉萍以为自己又曲解了男人的本意,幸好他转移了话题,翻开盒盖儿一看,
是一对儿心形的白玉耳坠儿,在每个耳坠的中央还镶着一颗闪闪发光的钻石,
“这…这…太美了。”女人对珠宝的喜好是与生俱来的,何莉萍平时虽然一点儿
也不奢侈,但她毕竟是女人,一样逃不出这个定律。

  “这是我特意找人加工的,我觉得那些现成货都配不上您,我帮您戴上吧。”

  侯龙涛也不等回答,就取下了女人左耳上的耳钉儿,又把自己的礼物给她戴
上。

  接下来该是右耳了,把左臂绕过女人的背后,上身前探,帮她摘耳钉儿、戴
耳坠儿,脖子上能明显的感到她火热的呼吸。

  何莉萍更是紧张,两人离得实在太近了,好像都能听到男人的心跳,身体中
的躁动又起,眩晕的感觉使她呼吸困难,一直在胸膛里燃烧的火焰更盛,“多优
秀的男人啊,为什么我没有诺诺那么幸运呢?”耳坠儿戴好了,男人的身子应该
是走一个半圆的线路回到出发点,但事实上,他的头正在顺着直线向回移动…

  第四十九章最佳“女婿”(下)

  编者话:有朋友说拙文的色情场面越来越少了,对于这个问题,我是这么考
虑的,我想集中几章叙述情节,然后再集中一章或是几章的篇幅描写色情,就像
这几章这样,不知大家是否满意呢?其实现在让我章章见色,我还真是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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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鳞岂是池中物作者:MONKEY

  第四十九章最佳“女婿”(下)12/25/2002

  说说笑笑间,BMW 已经开到了如云家,几个女人进入了小楼儿里,第一感觉
就是好热,原来如云在离开时就将室内的暖气定在了二十三摄氏度,比月龄车里
的温度要高很多。

  四女一起来到如云的卧室,月玲往床上一扑,用力的颠着,“怎么样?这床
够大吧?”“真的好大啊!”薛诺是第一次来,多少还有些拘束,只是规规矩矩
的站着没动。如云看透了女孩儿的心思,从后面抱住她,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吹
了口气,“诺诺,别这么认生,这儿就是你家,知道吗?”

  “嗯…”薛诺只觉如云的气息香香的,喷在自己耳朵上,痒痒的,微微一缩
头,“姐姐,我想用一下儿洗手间。”“就在那儿,去吧。”如云指了指一排衣
柜和大床中间的那扇门…

  侯龙涛的左脸贴着何莉萍的左颊向回移动,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皮肤的热度,
两个人的鼻尖儿顶在了一起,嘴唇也若有若无碰触着,口中呼出的气息全都喷入
了对方的嘴里,两双眼睛里有四堆熊熊燃烧的火焰。在这一刻,这张沙发上坐的
只是一对儿普普通通的男人和女人。

  现在的何莉萍已经完全投入到了浪漫的气氛中,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
微微的颤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一切就顺其自然,该发生的,就让它发生吧。”
侯龙涛一歪头,猛的吻住了女人的红唇,左臂紧紧的搂住她的肩膀,右手在她的
大腿上搓弄。

  “嗯…嗯…”何莉萍就像是突然被怨女上了身一样,脸上的表情痛苦之极,
左臂用力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右手一松一紧的抓着他的头发,用自己的香舌拼命
的和男人的舌头在自己口中搅动。两人的头只有不停的扭动,才能在嘴唇的磨蹭
中吸取氧气,大量的口水顺着女人的嘴角儿向两边流下。

  侯龙涛本以为弄好了,女人会半推半就,弄得不好,说不定还会拿伦理道德
什么的教训自己,他都准备好了在必要时候使用一些暴力,没想到女人的回应竟
会如此的热烈,他的鼻梁都被自己眼镜儿的鼻托儿挤得生疼,“这个女人的唇舌
真是一流,又软又香,一会儿一定要让她给我口儿一管儿。”

  初步的胜利并没有冲昏侯龙涛的头脑,他很清楚,女人之所以会这样,很大
部分是因为药物在起作用,说不定什么时候她的理智就会回来,现在最重要的就
是尽快让她尝到甜头,为她过盛的精力找到发泄的渠道,就算她清醒过来,只要
自己坚持,就不怕她不就范。

  侯龙涛的右手虚虚的在女人的跨间摸了摸,内裤上已经有一小片湿湿的东西
了,立刻把内裤的裆部向一边儿拉开,别进她的大腿叉中,食、中二指并在一起,
“噗”的一声就插入了她的阴道里,那里果然已是春潮泛滥。现在就是要直取中
宫,等征服了她之后再慢慢品玩儿也不迟。

  突如其来的插入刺激得何莉萍的身体一阵乱颤,吐出男人的舌头,脑袋猛仰,
后脑顶在沙发的靠背上,以此和双脚为支点,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极力的将阴
户向男人的手指顶去,声嘶力竭的叫喊起来,“啊…啊…”

  既然这招收效如此,侯龙涛更要加强攻势。何莉萍的阴毛很稀疏,比薛诺的
多不了多少,看来这是家族遗传,跟年龄无关。男人的大拇指很轻易的就在肉缝
顶端找到了已经充血勃起的肉芽儿,阴道内的两根手指的指腹按住了滑溜溜却也
韧性十足的子宫,快速的揉动。(说实话,我很难用语言表述子宫的手感,反正
是要多爽有多爽。)

  何莉萍的叫声嘎然而止,她只是大张着嘴巴,下唇不住的颤动,雪白的喉咙
间发出“呵…呵…”的声音,屁股随着男人抠挖的节奏挺动着。因为身体的大幅
扭动,裙子已经退到了腰上,整个下体都暴露了出来,女人丰满的胸部本应该形
成美丽的乳波,但由于有紧身洋装的束缚,只是露在衣外的乳肉在不停的抖动。

  侯龙涛一直在欣赏女人那种呈现痛苦实为快乐的表情,看着成熟美艳的女友
之母被自己指奸到直翻白眼儿,真是太爽快了,不禁又加快了手指的活动速度。
眼角的余光忽然扫到了那两团会动的嫩肉,马上低下头,隔着洋装,用双唇夹住
一颗突起的奶头儿磨擦,鼻子里充满了乳肉的香气。

  “太…太舒服了…要高潮了…我被…我被龙涛搞到高潮了…女儿的男朋友…”
这样的念头在何莉萍的脑中电光火石般的闪过,“天啊!我在干些什么!?他是
女儿的男朋友。”突然的清醒让女人惊出一身冷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行为。

  可惜的是,这份清醒来得太迟了,何莉萍现在的身体就如同喷发前的火山,
想收也收不住,想推开男人的身体,可双手却更紧的抓住他背后的衣服;想踢腿
挣扎,可双腿却像是抽了筋儿一样的僵硬,根本抬不起来;想大声的斥责他,可
一张嘴,除了淫荡的“啊”声,就只能说出极不连贯的话语,“啊…不行…我…
啊…不要…停…停啊…”

  侯龙涛可会错意了,“放心吧,我不会停的。”他抠得更起劲儿了,这个女
人的阴道虽然没有她女儿的那么紧凑无比,毕竟是生过孩子的,但也一点儿都不
松垮,腔壁一样会自动的向中间收缩、蠕动,火热的淫汁更是源源不断的分泌而
出,顺着屁股缝流到了沙发上,弄湿了一片。

  想反抗却不能付诸实施,何丽萍对自己的身子竟如此的不听话,只顾追求肉
体的快乐而难过,又羞又恼、又急又气间,大颗大颗的眼泪就流淌而出。男人却
以为她是喜极而泣,钻头一样的双指更是一刻不停的旋转、挑动。

  “啊…要死了…”绝顶的高潮几乎让何丽萍发疯了,悬在空中的屁股如筛糠
般的剧烈抖动,两个饱满的臀瓣一下儿一下儿的夹紧,像是要把体内的阴精全都
挤出来一样,麻痹感从子宫逐渐扩散到全身,几乎使她昏迷过去。

  女人在性快感的巅峰足足停留了三十多秒,屁股才重重的落回沙发上,“啊
…啊…呼…呼…”她就像一个刚刚被救起的落水之人,大口大口的吸着气。虽然
这一次的高潮并没有使她火烫的身体降温,但怎么说也是发泄了一些,短暂的清
醒足以让的心灵被极度的懊悔、屈辱和愤怒所占据。

  侯龙涛抽出了手指,伸到何莉萍的面前,慢慢的旋转着,看着闪闪发光的粘
稠爱液缓缓的向下流,“萍姐,你看,多美啊。”说完就张嘴含住了自己的指头,
把粘在上面的“琼浆”吮入了口中,紧接着就开始解自己的皮带,“萍姐,我会
让你更舒爽的。”

  “你…你叫我…叫我什么?”何莉萍哭着问,身体情况已经容许自己大骂男
人了,可却不知道该骂什么,平日在网吧里听过无数恶毒的骂人话,但却不是自
己这样的淑女能说出口的,要说用伦理道德来教训男人,自己明明也有责任,一
时之间只能对他对自己的新称谓质疑。

  就算到了现在这种情形,女人也没觉得侯龙涛真的有多坏,只以为他和自己
一样,也是被气氛所感染,一时冲动,做出了不顾后果的行为。可此时此刻,何
莉萍根本无法思考,强烈的尿意使她的大腿都开始打颤了。(她的这个毛病在前
文中有过叙述。)哪儿还有时间等男人回答自己的问话,何莉萍一把推开他的身
体,“一跃而起”,跌跌撞撞的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侯龙涛先是一惊,等看清女人逃走的方向,心中不禁一喜,“跟女儿一样,
一定要到床上做吗?美人儿,我这就来了。”想着就跟了过去。女人本来两腿就
在发颤,加上十二厘米的高跟儿,刚冲到走廊那儿就一个不稳,摔倒在地,虽然
并没伤到脚踝,但还是疼得“啊”的叫了一声。

  就这一下儿放松,何莉萍就险些尿了出来,赶忙拼命的夹紧双腿,又强行忍
住了。“羞忿欲死”是对她现在心情最好的描述,要是真的失禁而出,那这辈子
就没法儿再见人了。想要再站起来,却又不敢放松双腿,只能一点一点的向屋里
爬去。

  侯龙涛在她摔倒的时候就想上去把她扶起来,可看着她撅起的屁股,又停住
了脚步。洋装的裙子边儿正好勒在臀部上,有三分之一的臀峰露在外面,随着女
人的爬行而一扭一扭的,被拨开的白色内裤已经重新挡住了裆部,还能隐隐约约
看到上面的一片湿痕。

  “她不是在勾引我吧?我给她的是迷幻药,可不是春药啊。”侯龙涛歪着头,
看着女人极度诱惑的样子,“不会的,一个十六年都守身如玉的女人,决不会有
意勾引女婿的,那她为什么要这么缓慢的爬动呢?”又向前走了两步,突然发现
何莉萍是一脸痛苦的表情,还有眼泪不断的流出。

  “她不会是真的受伤了吧!?”这下儿侯龙涛可心疼了,立刻追上去,单膝
跪地,左臂探到女人的身下托住她的小腹,右手贴住她的大腿外侧,左手向上一
抬,右臂一推。“啊!”何莉萍惊叫一声,感到自己在空中翻了个身,落下来时,
男人的右臂正好卡住自己的腿弯,上身也被他用左臂揽进了怀里。

  侯龙涛还是单腿跪在地上,温柔的舔舐着女人脸颊上的泪水,“伤到脚踝了
吗?疼得很厉害吧?咱们有整晚的时间,你不用这么着急的,先让我看看你的伤
势,要是伤到了骨头就遭了。”何莉萍听得出他这番话说得很轻浮,但也蕴藏着
对自己的情意,但她可没时间想这些,当务之急是去洗手间。

  “我…我要回卧室…我要回卧室…”何莉萍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泣,双手推着
男人的肩膀,想要脱离他的怀抱。侯龙涛微笑着抱起女人,走进了卧室,把她放
到大床上,压住她的身体,“萍姐,你实在太美了,我会好好疼你的。”

  “放开我,放开我啊,我要去洗手间…”何莉萍边大叫,边用力的扭动着身
子。侯龙涛能明显的感到女人的双腿在不住颤抖,他何等聪明,立刻就想到有的
女人会在第一次的高潮后出现尿急的现象,不禁产生了一股戏虐的欲望,“去洗
手间?去那儿干嘛?咱们当然是要在床上亲热了。”

  “不…不…我要去洗手间…”何莉萍又急出了眼泪,双拳捶打着男人坚实的
胸膛。“真的要去?那你得先告诉我去干什么。”“我…我忍不住了…快让我去
…”“忍不住什么?是要小便吗?”侯龙涛知道要让一个女人说出这话有多难,
干脆就替她说出来了。“是…是…求你了…快让我去吧…”

  “不用求,我当然会让你去了,难不成还要你尿裤子吗?”侯龙涛笑着抱起
女人,进入浴室,却没有在马桶前停下,直接到了浴缸前,更没有将她放下的意
思,而是用左肩顶住她的后背,两手分别托住她的两条大腿,往外一分,形成了
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萍姐,让我看看美女撒尿的样子吧。”

  一些都发生的太快了,何莉萍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她原先就知道这个“女
婿”很强壮,只是没料到他的力气会大到,自己是一个成熟的丰满型女人,可他
摆弄起自己来就像是在把玩儿一个洋娃娃。但这并不是让女人最吃惊的,她实在
想不出一直是彬彬有礼的“女婿”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如此淫猥。

  “你…你在胡说什么?快…快放下我…你不能这样啊…”何莉萍挣扎着大叫,
双手伸到后面,拍打着男人的后背,可一点儿效果也没有。侯龙涛才不理她呢,
用右臂卡住她的腿弯,空出来的右手再次拨开女人内裤的裤裆,姆、中二指分开
她火热的大阴唇,中指在她阴道口上方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一个更狭小的体腔开口
儿。

  漂亮女人就是与别不同,就算是排泄器官,也不会让男人觉得不洁。侯龙涛
一边舔着“丈母娘”的耳根,一边用指甲轻刮着她的尿道口,“别忍了,尿出来
吧,不要憋坏了身子,放松一点儿,尿出来就会舒服了。”

  “哇…”何莉萍像婴儿一般的大哭了出来,她感觉自己的膀胱再也承受不了
了,一想到自己即将在女儿的男朋友面前放尿,还是被摆成这样的姿势,简直羞
臊欲死,双手捂住了脸,更是忘情的哭泣,口水、眼泪齐流。

  侯龙涛的食指又转移了进攻的目标,开始在女人阴道的浅处一进一出,“你
看,你的小穴还想咬我呢,我一插,它就要吸住我。你快尿吧,尿完了我好跟你
痛痛快快的做爱啊。”不光是女人在忍,他也在忍,“小老弟”已经快把裤子顶
破了。

  何莉萍哭得越来越厉害,嗓音都发哑了,突然她就如同高潮了一般,双手猛
的向后揽住男人的脖子,胸脯挺起,小腹猛收,“啊…”的一声尖叫,一股金黄
色的水剑从跨间狂喷而出,由于她忍耐得实在太久了,刚刚又喝了很多酒,射出
的力量大的超出想象,本应形成抛物线的尿液竟是以直线的方式直喷过两米长的
浴缸,打在墙上,向四下溅开。

  侯龙涛从女人尿水的颜色就可以看出她的心火很盛,“呵呵”一乐,亲着她
的脸颊,“萍姐,舒服了吧?”二十秒过去了,从何莉萍体内射出的水势才见缓,
她现在已是嚎啕大哭了,除了羞辱的感觉外,最让她害怕的是自己竟然产生了莫
名的快感,自己实在是太淫乱了。女人的哭声突然停止了,原来她一口气没接上
来,昏了过去…

  薛诺从洗手间出来时,看到如云正背对着自己换黑色的睡裙,刚刚放到腰部,
她穿的是一条茶色的T-BACK内裤,怎么好像在她雪白的左臀峰上有两个字啊,刚
想再看仔细一点儿,如云已经把睡裙完全放下了,女孩儿用力的眨了眨眼,一定
是自己看错了。

  月玲和茹嫣也都已经换好了睡裙,正在不知嘻嘻哈哈的说些什么。月玲看见
了薛诺,“诺诺,你不热啊?换上睡裙吧。”“我没带睡衣来啊。”“没关系,”
如云从壁橱里拿出一个口袋,里面是一件粉红色的真丝睡裙,“前天龙涛跟我说
你要来住,我怕你在这儿会热,就去买了一件,你试试,看合不合身。”

  薛诺的微笑就像一朵鲜花一样可爱,有一个把什么都为自己准备好了的大姐
姐真是不错,“谢谢姐姐。”女孩儿接过睡衣,转身又要进浴室。“诺诺,你去
哪儿啊?”如云叫住了她。“我去换衣服啊。”

  “哈哈哈,”月玲从床上蹦了下来,抱住女孩儿的腰,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床
上,“傻妹妹,大家都是女人,就在这儿换怎么了?”“嗯…”薛诺站了起来,
红着脸脱掉了上衣。“哇!诺诺,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胸部就这么丰满了。”月
玲夸张的叫了起来。

  “唉呀,月玲姐姐…”女孩儿害羞的将双臂交叉抱在胸前,噘起小嘴儿。如
云走过来,稍稍弯腰,在薛诺的脸上轻轻一吻,“去里面换吧,月玲就是逗你的。”
薛诺就像得到大赦一般,也飞快的亲了如云的脸颊一下儿,又向月玲吐了吐舌头,
跑进了浴室,身后传来了三个大姐姐开心的笑声。

  薛诺从浴室出来时,双臂还是挡着胸口,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怎么了?”
茹嫣递过来一听儿橙汁。女孩儿接了饮料,却始终用左臂遮着自己的乳房,“这
…这睡衣是…是透明的。”“是吗?”茹嫣拉开了她的手臂,果然看到女孩儿的
胸口只是一片薄纱,圆翘的乳房一览无余。

  本来薛诺是想带着胸罩的,可对着镜子一看,样子实在是太怪了,只好又摘
了,才会弄到现在这么尴尬,“如云姐姐,你怎么给我买这种衣服啊?”“有什
么关系?你看我们的不都是这样。”如云正在帮月玲选影碟,朝女孩儿招了招手,
“诺诺,你也来瞧瞧,想看什么片子。”

  薛诺这才注意到,原来四个女人的睡裙的样式一模一样,只是颜色不同罢了,
忽然觉得这才像姐妹,一下儿就不再害羞了,笑嘻嘻的走到月玲身边,但还是忍
不住偷偷瞄了如云的胸口一眼,心中不禁生出感慨,“如云姐姐的乳房真的好大
啊,好像比妈妈的还大呢。”

  “F4的演唱会!”薛诺一眼就看见了扔在一边儿的一盘DVD ,“先让我看看
这个好不好?”“你也喜欢F4?”月玲像是突然发现了知己一样,高兴的站起来,
拉住女孩儿的手。“当然了,有谁不喜欢啊?”“有谁不喜欢?她们俩就不喜欢,
平时都不陪我看。”月玲朝如云和茹嫣努了努嘴。“那…如云姐姐,我能看吗?”

  “呵呵,你要看就看吧,我也不是对他们有什么意见,就是唱歌的呗,我只
不过已经过了你们那个追星的年龄了。”如云笑着把影碟放进了DVD 机里。(我
本人是一百个看不上F4,倒不是因为他们长的都特怪,还被人说成帅,主要是那
部特红的《流星花园》,我去年回北京时,我妈还特意帮我从她的小秘书那儿借
了一套盘给我看,结果只看了第一集的前十分钟就差点儿没把我恶心死,要是有
F4迷,可别骂我。)

  “啊!”“呀!”“帅死了!”“好酷啊!”月玲和薛诺两个人手拉着手,
跟着电视里的女歌迷一起尖叫,还又蹦又跳的,“月玲姐姐,你说他们哪儿个最
帅啊?”“还用问嘛,当然是周渝民了,言承旭也不错。”“啊,跟我想的一样。”
两人都抱到一起了。

  坐在床头的茹嫣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帅什么啊,一看就是奶油小生,
一点没有男人味儿,头发还那么长,不男不女的。”“你说什么?”月玲和薛诺
立刻转头对她怒目而视。“怎么了?不是吗?诺诺,你说,是你的涛哥帅啊,还
是这个什么F4帅啊?”

  “这…这不一样的嘛,一个是真实的,一个是虚幻的,怎么能比呢?”薛诺
还真有点儿为难,以前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月玲才不管那么多呢,“诺诺,她
说咱们的偶像,不能饶了她,”一挥小拳头,“跟我打她。”说着就蹦上床,抄
起一个枕头,砸在茹嫣的头上。

  茹嫣也不示弱,马上也抓起一个枕头,和月玲对打起来。薛诺一看,也是玩
儿心大起,先用一个枕头在自己头上敲了敲,软软的,一点儿也不疼,这才加入
战团。局势立刻就不同了,月玲在薛诺帮助下,很快就把茹嫣脸朝下压在了床上,
坐到她腰上,按住她的双手,“诺诺,打她,快打她的屁股。”

  薛诺抡起枕头拍在茹嫣的屁股上,“茹嫣姐姐,你快收回你刚才的话。”看
着茹嫣的短睡裙的裙摆一下儿一下儿的飞起,女孩儿有点儿奇怪了,“我今天是
怎么了?怎么好像老是在人的屁股上看见字呢?”

  茹嫣冲着在一旁微笑着观战的如云求救了,“云姐,快来救我嘛,她们欺负
我啊,好云姐。”如云本来不想参加小妹妹们的争斗的,结果被茹嫣这么娇滴滴
的一求,也被气氛感染了,叫了一声“PillowFight ”,就也上了床。

  一时之间,粉拳玉腿、美乳丰臀、云鬓柔丝搅成一团,整间屋里都是女人银
铃般的笑声和娇叫声。要是这种香艳无比的情景被侯龙涛看到,他不因为鼻血狂
喷而死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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