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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纵欲返古】 (未刪节1-2部220章…待续) 作者:水塞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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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纵下去第034 章乾娘的往事(1 )

  「好端端的怎么就病了,是不是穿得衣物少感染了风寒呀!」

  乾娘坐在聂北房间的床沿上,深出一只玉手搭在巧巧的额头上试探着巧巧额
头的温度,见温度正常才放心,转过头来对做贼心虚的聂北道,「北儿,怎么一
回事呀,娘才出去一个下午,一回来就搞成这样了,巧巧是不是出去哪才感染到
风寒呀!」

  「娘,女儿没事,只是没注意冷到了,身子有些虚弱而已,休息两天就好的
了,不关聂哥哥的事!」

  巧巧红着脸瞥了一眼她的聂哥哥,见平时胆大包天的聂哥哥此时心虚得像偷
了钱被大人问起的小孩子一般,顿时觉得好笑。

  乾娘掖着被子、梳理一下女儿额头前的几茬乱发,犹不放心的道,「要不要
娘带你去单阿姨那里给她诊断一下开些药回来熬给你吃!」

  「娘,你放心吧,北儿不是救过那黄夫人的儿子黄威吗,你总归信一回孩儿
的医术吧,我说巧巧没事就是没事,这两天不下床好好休息一下,敢包好起来。」

  聂北拍着胸膛保证着。

  乾娘方秀宁轻轻的嗯了一下,但见女儿巧巧面色红润,又觉得这病有些蹊跷
,不过见女儿没发烧没咳嗽,她也放下心来。

  乾娘走出房间之后,聂北暗自松了一口气,却见巧巧眼波流转的望着自己,
聂北忍不住自责道,「都怪哥哥一时荒唐索取无度,弄得巧巧你都下不了床走路!」

  巧巧的脸蛋刷的红了起来,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娇嗔道,「大坏蛋聂哥哥
,你还好意思说,巧巧下面……现在都肿起来了,火辣辣的好痛,一动大腿就痛
得要命,都怪你,要不是你鬼点子多编这什么藉口来遮掩的话,我走不了路被娘
知道,不被发现才怪了,到时候看娘怎么收拾你!」

  不得了不得了,这妮子会释放出妩媚这种「东西」来了,少女和少妇果然有
本质上的区别,那眼神、那语气、那动作、那风情……都有着丝丝的不一样,连
我纯洁可人的巧巧初经风雨后也都变妩媚了些,当真迷人得紧!

  聂北嘿嘿直笑,兀自不知羞的道,「那当然,脑子好用总会在关键时候决胜
结局的,要不是我有所警醒早早就收拾扫尾清除汙迹的话,嘿嘿,等你这头小猪
醒来的时候或许娘就站在我们床头了!」

  巧巧哀求的眼神静静的望着聂北,「聂哥哥,那今晚我就睡在你这里好了,
反正姐姐在的时候新买的那张床和被子都在你这房间里,整理一下巧巧就可以睡
了,夜晚睡觉的时候就不怕娘发现了我们的秘密了!」

  「这样一来娘就怀疑了!」

  聂北走过去在巧巧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微笑道,「等你忙活的时候我就把
你抱回娘的房间去,躺在床上盖上被子,装病,两天不下床,娘又怎么会发现呢?
过了这两天不就可以了吗!」

  巧巧嘟着小嘴儿,羞答答的道,「可是巧巧想聂哥哥抱着睡,巧巧一刻都不
想离开聂哥哥你,聂哥哥的怀里很温暖!」

  聂北伸手刮了一下她那瑶鼻,微笑道,「好了,哥哥又不去什么远门,还不
是时时刻刻的都能见到,乖,听话,我出去问娘一些事儿,你就安心的在这里休
息!」

  巧巧微红着脸忸怩的道,「聂哥哥,你能不能……亲巧巧一下!」

  聂北嘿嘿而笑,「嘿嘿,求之不得!」

  聂北附下身去在巧巧的红艳的小樱嘴上吻了一下,帮她盖好被子安抚她安心
睡觉,看着依然疲惫的巧巧挂着甜蜜的微笑睡去,聂北才从房间里走出……乾娘
真是停不下来,喂那几只老母鸡之后又搬来椅子坐在院子里,曲起双腿就着眼前
一只簸箕在挑挑拣拣,簸箕里盛的自然就是即将用来磨豆腐的原料……黄豆!

  她听到脚步声走出来,依然专注的干着自己手里的活,却温柔的问道,「天
冷地冻的,北儿你出来干什么,受了风寒就麻烦了。」

  「我出来看娘你在干什么,看能不能帮上些什么忙!」

  聂北走到乾娘方秀宁的身侧蹲了下来,有些责怪道,「娘你都懂得说这外面
天冷地冻的,怎么坐在这外面干活呢,回屋里也可以做的这些事!」

  「天快黑了,屋里昏暗看不清楚的,出来亮一些!」

  乾娘方秀宁听到责怪的话语,不恼还喜,欣慰的望了一眼聂北,微微笑道,
「再说了,十几年来娘都习惯了,也没你想得那么娇贵,这点点寒冷算什么,当
年娘带着小惠背着巧巧冒着鹅毛大雪流落在街……」

  「怎么不说下去呢,孩儿其实挺想听听娘的过去!」

  乾娘方秀宁神色淒迷,幽幽的道,「娘能有什么过去,平平凡凡的走过来,
又平平凡凡的走过去,一生不就这么过了。」

  「可是我看娘你一说起「过去」这词就不开心,孩儿替你难过的!」

  方秀宁强作欢笑道,「傻孩子,娘都没难过,你难过什么!」

  「可是孩儿还是很想听娘说一下娘的过去,我想瞭解娘你的苦与乐,乐了孩
儿和娘分享,苦了孩儿和娘你承担,这样娘开心了我也开心,娘苦了有我平分就
不会那么苦了!」

  乾娘方秀宁微微转过头去,不让聂北看到她要流出来的泪水,轻轻用长袖拭
去。但两人如此近距离,聂北又怎么会没发现呢!

  「娘,你怎么哭了!」

  乾娘方秀宁转回头来,没了眼泪,但眼睛红红的,有些变音的道,「娘高兴
,你是娘的好孩儿,娘这是开心,娘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自从娘被赶出了宋家
之后,就没这么开心过了!」

  聂北顺着乾娘的话问道,「今天捣乱生事还出浊言烂语污蔑娘你的赖九从好
象也是宋家的仆人,应该是管家吧?他那样针对娘你,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乾娘方秀宁停下了手中的活,沉默了好一会,似乎在迟疑,又似乎在组织语
言,又好象在回忆,又更像陷入了某种特定的情绪里……前些天下的雪依然未消
融去,苍茫茫的给这个冬天穿了层洁白的外衣,放眼望去似乎这个世界都是白的
,而蹲在地上听着乾娘平静述说的聂北,此时的心境就仿佛这个冬天一样,唯一
不同的是眼里的火苗越来越旺……乾娘,名方秀宁,芳龄四十,灵州人,灵州方
家人,原本方家和上官县的宋家关系密切,乾娘出生的时候两家定下了娃娃亲,
十五岁时照婚约嫁入上官县的宋家,丈夫宋玉奇,大乾娘五岁左右,由於方、宋
两家关系一向交好,所以乾娘初时在宋家的时候,宋家老爷、婆婆、丈夫都对她
很好,生活甜蜜,先后为宋家生了两个孩子,一个就是小惠姐姐,在小惠姐姐之
后又怀胎十月产下一男婴,那时候宋家有后,对乾娘更是呵护倍至,随后八年左
右过去,女儿和儿子也慢慢长大了,女儿名小惠,儿子名夺弘,乾娘也觉得,这
一生即使就这样过了也甜蜜,但噩耗也就是在这时候传来……乾娘的娘家,也就
是灵州的方家,忽然一夜惨遭灭门,唯一不死的弟弟上告知府衙门,却被一个贩
卖私盐的罪名被捕入狱,第二天就惨死在衙门监狱里,至此,方家除了乾娘这一
外嫁女之外,算是无一生还,乾娘知道这消息的时候当场昏死过去。

  自此之后的半年里,宋家的长辈对乾娘的态度开始慢慢变了,多半是觉得方
家一夜之间被灭门,仇家自然是不好惹,这乾娘又是方家唯一剩下的女儿,到时
候乾娘必然会连累宋家,於是乾娘的家公、婆婆都开始找乾娘的不是,乾娘的丈
夫宋玉奇也开始有些变了,对乾娘开始粗言粗语,不时打骂,要不是看在乾娘生
了个儿子为宋家延续了香火,或许乾娘被打死在宋家也有可能,他们如此造作,
自然是想找个好点的理由把乾娘给休了,撇清和方家的关系,奈何乾娘温柔贤淑
,逆来顺受,虽然夜里会独自垂泪,但依然尽着媳妇、妻子、母亲的责任,任劳
任怨,宋家的人见乾娘如此,倒也开始转变了一些,日子似乎又回到了从前,惟
独不一样的是乾娘没了娘家。

  但是也就在宋家对乾娘由好转坏再由坏转好的时候,乾娘第二个噩耗再降临
在她身上,丈夫宋玉奇和儿子忽然得了一种奇怪的病,半个月内十岁不到的儿子
和丈夫先后死去,要不是还有个的女儿在身边需要母亲的照顾,乾娘就差没当场
疯掉,又或许寻死了事。

  丈夫和儿子的死让乾娘倍受打击,但宋家亦是如此,乾娘没有任何可以出气
的凭藉,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痛苦都得自己来承担,可是宋家有出气的物件,那就
是乾娘,於是乾娘便成了不祥的女人,克夫丧子,这一罪名让乾娘在宋家受尽白
眼和毒打,每到那个时候已经开始懂事的小惠姐姐便拼死护着乾娘,直到乾娘被
赶出宋家,小惠姐姐都是一路跟随。

  那年正是冬天,大雪飘飞,照乾娘所说,比今年这场大雪还要大,乾娘带着
小惠姐姐走出宋家大门,流落街边,本一心寻死的乾娘望着小惠姐姐那坚强不屈
的眼神时,她哭了。

  流落街头,带着女儿,没家可归,本是大家闺秀的乾娘除了刺绣女红之外,
半点营生技能都没有,乞讨成了唯一的生存手段,一个月熬下来,就差没饿死,
当时母女俩冻僵在街头上,饥饿和寒冷交织,乾娘本以为就这样死掉了,或许对
乾娘来说,这是个解脱,但看到陪在自己身边的大女儿时,她又心如刀割……乾
娘记得当时自己紧紧抱着怀里的女儿,冻得没了知觉,没了意识,再一次醒来的
时候却在一个温暖的房间内,这就是巧巧和聂北说过的,单阿姨单大夫的家,是
她遇到乾娘和小惠姐姐时把她们救了下来,也是她对乾娘说,乾娘有了三个月的
身孕,肚子里怀的就是现在的巧巧!

  之后在那单大夫的热情帮助下,乾娘慢慢走出阴影,带着大女儿挺着大肚子
慢慢撑了下来,直到巧巧出生,在单大夫的支助下乾娘才在这城外搭建了这么一
间泥草房,日子就这样艰苦的熬了下来,小惠姐姐也慢慢长大成年,及笄礼而嫁
,依以前在宋家和温家定下来的娃娃亲,小惠姐姐嫁入温家,丈夫温文强!

  放纵下去第035 章乾娘的往事(2 )

  乾娘一口气说了很多,似乎把心中压抑的苦水一吐为快,所有的委屈所有的
哀伤悲痛,一下子激发了出来,外表温柔内心坚强的乾娘却已经泣不成声,泪横
满面,聂北抓着她的双手不知该如何安慰,只有自责,或许不问的话乾娘虽然压
抑着,但还不至於勾起这么多淒凉的回忆,「娘,对不起,我不应该问的!」

  乾娘目光有些呆滞,木然的揩了一下腮上的泪珠,依然继续的说道,「我不
知道当时温家为什么还承认这个婚约,把你小惠姐姐娶了过去,你小惠姐姐随我
受苦挨饿十多年,嫁入温家这么一个大户人家,或许不受尊重,但以后的日子想
必也不会太难过,我也就安乐了,可现在看来,我又错了,你小惠姐姐嫁进温家
这么多年,十年了吧,无所出,受尽白眼,受打挨?,这些都是娘作的孽却让小
惠承受了!」

  聂北见乾娘一个劲的自责,便转移一下话题道,「娘,你给我说一下那赖九
从吧!」

  「他,以前宋家一个小小家丁,有什么好说的!」

  乾娘显得很厌恶这个人,一说起他乾娘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了过来,哀伤转
化为丝丝愤怒,但情绪显然比刚才平缓了很多,泪水也止住了!

  「但现在他好象是个管家的身份了哦!」

  乾娘没直接回答聂北的话,而是冷淡的道,「家公和婆婆有两个儿子,一个
是你乾爹,另外一个就是你乾爹的弟弟宋玉成,自从你乾爹走了之后,便把你乾
爹的弟弟宋玉成接了回来,并且把家业传给了他,但不久之后家公和婆婆也都去
了……」

  乾娘说到这里神色更加黯然。

  「那后来呢!」

  聂北忙出声问道。

  「公公、婆婆走了之后,你乾爹的弟弟宋玉成便把我赶出宋家,当时直接驱
赶我们母女俩出宋家大门的人就是这赖九从,那时候他就已经是宋家的管家了!」

  「他那双脚真的是娘你弄成的吗?」

  聂北强忍着怒火平静的问道。

  乾娘睇了一眼聂北,见聂北只是好奇,而不是因为赖九从在豆腐棚里那些污
蔑自己的言语而怀疑自己的人格,这让她好受了些,要是聂北怀疑她是那种不贞
不忠的女人的话,她宁愿死也不回答聂北。乾娘回忆道,「算是也不算是!」

  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但两人都不太注意,而聂北没出声,只是静
静的等待乾娘把话说下去……「娘在宋家生活安乐的那一年,一天晚上洗澡的时
候,发现屋顶有些声响……」

  乾娘的脸又愤怒又有些难为情,没往下说,但聂北知道,那赖九从肯定是在
偷窥乾娘洗澡。

  乾娘微微红了脸,接着说道,「我当时忙扯过衣服掩着身体,惊呼一声「谁
在屋顶」,这一声让做贼心虚的人从几米高的屋顶上摔了下来,幸亏没死,但双
脚从此便落下了残疾,娘当时虽然羞怒,可还是原谅了他,毕竟当时他也就和北
儿你现在这般年龄,娘就没把这事声张出去,让他有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而事实
上之后的日子里他都很安分,但你乾爹出事之后他便开始放肆了起来,那言语也
……放肆得很,后来宋玉成当家之后,他忽然被提升为管家,我也不清楚这回事
,但他一直在找娘的麻烦,这十几年来都没停止过,前些年还好一些,你小惠姐
姐在温家还不算太差的时候,他不敢怎么放肆,这几年就……」

  乾娘虽然没多说,但谁都知道,这赖九从是现在宋家的管家,那么他的所作
所为即使不是宋家指使也是默许乐见的。

  聂北听了乾娘这么多话,有很多疑惑的地方,比如灵州方家一门被灭一事,
这点知之甚少,疑惑是必然,还有乾娘的弟弟为什么到衙门报案会被抓,然后又
死在衙门监狱,这里面是不是有些必然的阴谋存在,或许这知府衙门也不见得撇
得了关系。

  再有就是乾娘的丈夫和儿子到底得了什么病,竟然死得如此急促,又如此巧
的是男丁,照理说如此急促的病是很少存在的,就上有也是猛烈的传染病,为什
么宋家的其他人没事呢?这点聂北疑惑!

  还有,这赖九从自从宋玉成当家后便一飞上天,从不名一文的小家丁飞上管
家位置,是不是太突然了些?

  聂北有很多的疑惑,但是却不想在这里问乾娘,想来她也是不清楚,问她只
会让她多想起些悲伤哀痛之事罢了。

  不过,这赖九从的所做做为,一定不能轻易饶了他,特别是他竟然敢偷窥我
聂北敬爱的乾娘洗澡,他死定了!

  聂北阴恻恻的眼神被乾娘方秀宁看到了,「北儿,你年少气盛可不能轻易惹
事,更不可向宋家或许那个赖九从寻仇,在娘的心里,多少的委屈都可以受,但
娘不能承受你和巧巧两人中任何一个出事,你可知道?」

  乾娘放下簸箕,站了起来,伸了伸腰,粉拳拳的捶打着她那丰腴却不肥胖的
腰肢,那美好的身段展露无遗,胸前那高耸颤颤的玉峰圆鼓鼓的,动人心魄。

  聂北随后也站了起来,心不在焉的应道,「我知道了娘!」

  乾娘方秀宁兰花指指着聂北额头嗔道,「你知道知道,我看你什么都不知道
,整天给娘惹事生非,我看这次你多半是把娘的话当作耳边风,吹吹就过了。」

  聂北讪讪而笑,却在想,乾娘你也太……聪明了些吧,但你也不要说出来嘛
,知道就好知道就好!

  见乾娘没有完全沉入悲痛里,聂北也松了一口气,见乾娘一副泪痕依旧在的
娇容,聂北的心总是平静不下来,总想抱她在怀里好好怜惜好好疼爱,可是……
那也只敢在聂北心里想想而已,不敢乱动,因为聂北知道,表面上看娘温柔贤淑
,柔弱弱的,可她内心却是坚强得很,聂北不敢轻易露出「狼子野心」!

  「哎……」

  乾娘幽幽一歎,似乎有些落寞和淡然,伸手溺爱的抚摩着聂北的脸,最后微
微而笑,「这些年来,生活百味,娘也算尝得七七八八了,也看淡了很多东西,
已无所求,只想你和巧巧能平平安安,你能找个好人家,而巧巧又嫁个好家庭,
衣食无忧,娘也就安心了!」

  聂北觉得喉咙有些堵塞,哽咽得难受,一个两世为孤儿的人,缺乏家庭的温
暖,可这一切都从遇到乾娘开始改变,她温柔、贤淑、慈祥、又美丽,聂北总能
在不经意间感受到她细心的爱护,还有那份无怨无悔的付出,她不会高声宣示自
己的爱,她只是默默的为她的孩子付出一切,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这就是
一个母亲的伟大之处!

  聂北轻轻的投入乾娘方秀宁那温暖柔软的怀抱里,双手环着乾娘的腰,交颈
相拥,聂北仿佛一个孩子一般依恋的用脸廝磨着乾娘方秀宁的粉腮,乾娘方秀宁
也是芳心沉醉,沉醉在一种母子情怀里。

  聂北动情的道,「娘,我要照顾你一辈子,不,下辈子的下辈子的下辈子都
要照顾你,还有巧巧!」

  聂北这句话说得有些居心不良,到底以何种身份照顾呢?聂北没说!

  乾娘方秀宁露出欣慰的笑容……乾娘的怀抱真的很的温暖,更重要的是很柔
软,一对平时走路都会上下微微颤摆的双乳,硕大无比,隔着衣物压在聂北的胸
膛上,软绵绵的,很舒服,乾娘那熟透的身体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这是一种熟透
了的女人才会有的芳香,就好象沉酿了百年的好酒一般,喝下去很醉人。

  本来还心思纯良的某人此时心猿意马蠢蠢欲动起来,双手不安分的无声下滑
了些儿,在靠近乾娘那硕大滚圆的臀部附近的腰背处轻轻的摩挲着,犹想着向下
摸索过去,去感受那硕大滚圆的肥臀,那里走起步来曾经一摆一扭的吸引着聂北
的眼光,现在摸上去的话一定很……本来乾娘沉醉在母子情怀里,浑身放松的,
也不怎么注意到聂北在她腰肢上的小动作,待聂北抚摩而下并已经抚在了她敏感
的肥臀时,乾娘方秀宁娇躯一颤,玉面泛起一丝红润,慌忙推开聂北,羞怒的瞪
了一眼聂北,显然有些不高兴的嗔道,「你这小坏蛋,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连娘
的便宜你都敢占,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面皮厚度和上官县那城墙有得一比的聂北在乾娘的嗔怪下也忍不住有些脸热
,讪讪的道,「娘,孩儿不知道怎么的,抱着娘的时候就想多和娘亲热一下,不
知道惹了娘不高兴,娘打我骂我都好,但不要生气好吗,气坏了身子孩子就是百
死亦难辞其咎了!」

  见聂北神色淒淒然,乾娘方秀宁内心不忍,暗自责怪:方秀宁呀方秀宁,你
明知北儿自小无父无母,孤苦伶仃,现在有了娘,自然就依恋些儿,动作也毛躁
些,但他的心没欲念,你又何苦如此敏感,现在这样也不知道会不会吓着了他。

  方秀宁想着想着就觉得愧疚,主动的搂着聂北的身子,安慰道,「北儿,刚
才娘心事烦心,语气不好,其实娘没怪你,你还是娘的好孩子!」

  「谢谢娘!」

  聂北也暗自松了一口气,聂北总觉得自己在乾娘面前放不开手脚,始终做不
到对别的女人那样!

  乾娘娇嗔道,「但你下次可不准对娘毛手毛脚的,知道吗!」

  「那我亲一下我娘总可以吧!」

  聂北飞快的在乾娘那如脂似玉的脸上啄一口,装傻道,「我见好多小孩子都
这样亲母亲的呢!」

  乾娘不太习惯被聂北亲,但她觉得这是聂北对自己的依恋和爱使然,倒也没
说什么,只是娇嗔道,「你这孩子,都这么大了,怎么就不收性些儿,浪浪荡荡
的,没点正经,好了,娘也累了!」

  方秀宁怎么都想不到聂北对她的爱早已经超出了儿子对母亲的爱的界限,那
已经是一种男人对温柔美丽的女人的爱!

  乾娘弯下腰去端起那簸箕,筛了筛,把簸箕里的黄豆筛成一堆,碎步而走,
才走了几步忽然停了下来,回过头来,见到聂北火热的眼神,她心头不知道怎么
的有些慌乱,北儿那眼神……怎么觉得有点色色的……他怎么可以对自己有这种
……这坏蛋,看来他是想女人。

  想到这里乾娘更加肯定自己的做法,对反应过来的聂北道,「北儿,娘已经
和你梅艳阿姨交换了生辰八字,你和何花的生辰八字都很配对,娘过几天找个时
间带上礼物陪你去何家提亲,顺便把这门婚事给定下来,让城里的半仙人掐个吉
时,到时候顺顺利利的把这人给娶回家来,到时候你就本本分分的,少给娘在外
面惹事生非,到处走个没影,净教人替你担心!」

  乾娘把话说完人就走了进屋,根本就是独裁、霸权、法西斯,一锤敲定了聂
北的终生大事,也算风雷厉行了吧?那什么「荷花」的要是漂亮的妞也就算了,
俺吃亏点……要是个「如花」「美人」的话……那我聂北就挖鼻孔死掉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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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纵下去第036 章黄家女眷

  婚事有乾娘去操劳,聂北想操劳都操劳不过来,这天聂北丢下其他烦琐事到
黄家去,黄威的伤势好得很快,煞白的脸多少有了些血色,已经远离了鬼门关,
这几天来黄家上下都充满了喜气,那些老太医们都嘎嘎称奇,没了先前的成见,
对聂北大为佩服,到有种长江后浪退前浪的感觉。

  聂北却有些不自然,被一群老傢伙恭维聂北还真吃不消。

  好在今天那群老傢伙不在,每天聂北都会来这里观察黄威的伤势复原情况,
见黄威伤势稳定下来,正自我恢复中,聂北也不由得放下心来,可现在他饿了,
早上到现在,拆纱布换药、再包紮,弄了一个大早上,饥肠碌碌,「咕」的一声
响起,让聂北都忍不住讪讪,自我解嘲道,「看来肚子要造反了!」

  黄家现在恨不得把聂北吊起来供奉,见聂北饿得肚子呱呱叫黄夫人又好气又
好笑,同时亦有些不好意思,更有感动,没有聂北,她就失去一个儿子,唯一的
儿子,她一双明慧的眸子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温柔的道,「阿北,我今天已经煮
了你的饭菜,现在威儿伤势亦稳定了,出去和我们吃顿饭填饱肚子再做亦未迟!」

  黄夫人对聂北的称呼自然了很多。

  聂北回头望去,黄家三人和一紫衣侍女四人正站在自己身后,黄夫人优雅迷
人,充满了高贵的气息,往那里一站,整个人都成了一道风景,那股子成熟女人
的风情散发出特有的韵味儿,每一次都能诱惑着聂北心底里的那团火,特别是这
两天,为了表示不把聂北当外人看,出厅入房都是一套贴身睡衣睡裤,随意轻挽
,慵懒而诱人,只见上身一件乳白色的纯棉睡衣,纽扣从锁骨处一路别向右腋窝
处,水粉色的肚兜若隐若现和上身的睡衣宽宽松松的遮盖在那姣好的身上,就仿
佛盖在两个足球上的布一样,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那对隆隆的酥胸把衣服撑得
老高,规模巨大,滚圆的顶端甚至可以发现两个突点,端的是诱人,而且上衣被
酥胸支撑起来,下面难免就贴不着小腹,松拉拉的,更显上面的挺拔,想必走起
路来的时候一定是颤颤巍巍勾人眼神荡人心魂,下面穿一件乳白色的亵裤,贴身
紧窄,更显那对修长美腿的秀直,粉胯处微微凹下,聂北恨不得撕了这遮挡然后
看个清楚,往下是一双绣花莲鞋,盈盈可人,聂北艰难的咽下口水。

  而站在黄夫人两边的分别是她的女儿黄洁儿和她丈夫黄尚可,黄尚可就算了
,聂北对他没什么兴趣。

  黄洁儿盈盈而站,她和母亲一样,都是居家衣着,她是翠色的睡衣花黄色的
亵裤,上身娇俏清丽,秀气逼人,挺尖的小乳房在这样的装束下形态可辨,白皙
的脖子尖尖的下巴,娇媚的神态甜甜的嘴角,甜美而朝气,那水灵灵的眼睛正迷
恋崇拜的望着聂北,芳心许许。身下那花黄色亵裤紧紧裹着那两条秀丽的美腿,
秀直亭亭,双腿并拢,粉胯处一样微微下陷,勾勒出诱惑的形态,聂北恨不得立
即把这两个女人按在地上挺着庞然大物插入她们的花田耕耘播种一番……有这两
个迷死人的女人存在,聂北对那个紫衣侍女就没多关注。

  黄夫人被聂北那眼神望得芳心微颤,双脚都有些发软,丈夫就在身边,更是
羞赧,脸跟着就微微泛红了,其实聂北的眼神这时候只是呆了些而已,并不色,
但黄夫人不知道为什么,被聂北望着就会产生一种被人脱得光光在巡视的感觉,
特别是不时的回想起当时自己用手为这小混蛋泄火,而自己的养育了威儿还有洁
儿的乳房又被他揉搓拿玩个遍了,最后为了救她自己还在女儿面前袒露上身贴紧
他胸膛为他取暖,点点滴滴回忆起来,让黄夫人又羞又愧,芳心不可抑制的急促
跳动,一时间百味陈杂,忙把娇面微微侧开一下,避开聂北的目光!

  黄洁儿就没这个顾忌,她见聂北望来,芳心虽然羞怩急跳,面又泛红,可她
还是大胆的和聂北对视片刻,虽然最后还是羞答答的低下了头,可亦可看出她对
聂北的心意,少女暗许的芳心让聂北有种飘飘然的成就感。

  这么一瞬间的眼神碰触还有心理活动,黄尚可自然无法品味得出来,事实上
他见儿子没事早就心花怒放,激动不已,哪会注意那么多,听到聂北肚子「叫唤」
和夫人的邀请,他忙介面道,「对啊对啊,芯儿今天特地下厨整了一桌好菜,无
论如何你都得留下来吃顿便饭,你是我们黄家的大恩人,饿着可不行!」

  见黄夫人那诱惑的身姿,还有她女儿黄洁儿那娇嫩清丽的身子,聂北这时候
只觉得下面的兄弟很「饿」,肚子反倒是其次了,便道,「好吧,不过等到我把
伤口包紮好再说,凉着在空气中很容易感染病菌的!」

  黄尚可见聂北如此着重自己的儿子,心里更是感激,恨不得把聂北抱起来亲
几口,想感激几句却又觉得那太过於空白无力了些,拿出钱财来又觉得见外太多
,不干什么站在这里又觉得浑身不舒服,无法表达自己心中的感激,很是憋闷,
双手在揉搓着,全没一个知县大老爷的作派了。

  黄夫人见丈夫如此,娇嗔的白了一眼他,那凤眸一记眼波足以让男人疯狂。
黄尚可不由得有些讪讪的定下了神,对他妻子的眼波却是见惯不怪了,似乎带有
免疫力了,事实上他很怕妻子对他如此,因为自己「不行」了,妻子的需要他满
足不了,自然无脸面对妻子,所以往往妻子对他如此抛「媚眼」时他就想躲开。

  见丈夫如此,黄夫人芳心淒苦,幽怨的望了他一眼,最后视线不自然的定在
聂北专注的侧脸上,一时间不知道想什么,大脑空白一片。

  黄洁儿见大冷天的聂北都累出一脸的汗,芳心几经挣扎,最后还是大胆的走
过去用她贴身的手帕为聂北拭擦着脸上的汗珠,温柔而羞涩。

  聂北微微停下,望了一眼大胆在家人面前如此「出格」的黄洁儿,心不由得
很是感动,更是爱怜,对她甜甜一笑,「谢谢!」

  黄洁儿壮着胆向家人表露心思,自然是爱慕到了极点,只想以此得到家人的
支持,那嫁给聂大哥就可成了,所以她大着胆,不去顾忌背后母亲和父亲的眼光
,细心的为聂北擦汗,还为聂北牵着宽松的衣袖,让聂北更容易点「工作」。

  黄夫人见女儿如此,联想到在榕树下女儿那副「他死我亦死」的表情,她一
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好,事实上她不在乎名分这东西,起码在自己女儿的婚事上
她不在乎,女人很多时候很感性,黄夫人自己都觉得女人能有一个心爱的男人就
是最大的幸福,以前她得到了,黄尚可是她心爱的男人,可是这几年来他太让黄
夫人失望了,连床事亦是如此……洁儿能嫁给聂北这个大坏蛋亦不算委屈,起码
他下面的本钱厚……想到此黄夫人的脸不由得一阵热,忙转移思维,暗道:自己
如此想法,丈夫会同意吗?

  黄夫人美目转移,定在丈夫黄尚可的脸上,只见丈夫见到女儿如此作为,脸
色一时间阴晴不定,想来亦是对聂北不大满意,黄夫人心里不由得一歎,丈夫想
女儿嫁给门当户对的人,而聂北虽然样貌才情都极其出色,可孤儿出身,最后寄
託在「黑寡妇」方秀宁一家,女儿嫁进去的话难免受其连累,想必丈夫是不会满
意的。

  「洁儿,你先出去吩咐一下下人摆好座位热好酒,我和阿北贤侄还有你娘一
会就来!」

  黄尚可脸色不太好。

  黄洁儿娇声道,「紫娘阿姨去也行啊!」

  紫衣侍女依然站着不动,黄夫人劝道,「洁儿,听父亲的话,快去!」

  黄洁儿嘟起了樱红的小嘴儿,松了手,对聂北道,「聂大哥,洁儿在外面等
你!」

  黄洁儿虽然不太懂得大人的心态,可聂北两个世界呆过的人,自然瞭解黄尚
可的心态,心里不由得一阵不舒服,暗想:自己才到这里二十来天,一个月不到
,什么事业之类的还在构思阶段,身份地位这类东西更别提,却不想这时候被人
轻视!

  聂北包紮好黄威的伤口后道,「好了,我以后会三天来次,没什么意外的话
个把半个月伤口就会基本癒合,一个月后应该问题不大!」

  「太谢谢你了!」

  黄尚可感激的道谢,「贤侄有什么需要尽管对为叔的说,我一定尽力而为。」

  聂北却没什么心情,本来想出去静一静心的,忽然神色一动,「这样吧,听
说十年前左右一个叫钱二的人,他出牢了还戴着个罪民的「名头」,可以的话你
帮忙消了它吧!」

  聂北接着道,「好了,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聂北走得坚决,黄夫人极力挽留,黄尚可亦是如此,可聂北还是走了,没留
下来吃饭。

  「你啊,以前我嫁给你的时候你可是身价百出无人可比?现在你倒好,女儿
才表露一下心思你就老大不高兴了,开始嫌贫弃陋来了。」

  黄尚可被妻子说得脸色尴尬,好不自然,以前他是有才华,凭着姐姐嫁入柳
家积累了些资本,然后进京赴考,偶然一次机会在京城里认识现在的黄夫人,黄
尚可中榜返乡,那时候的黄夫人亦从京返灵州,於是两人便产生了情愫,黄夫人
那时候顶住王府的压力嫁给他,亦算是一件轰动上官县的美事,现在被黄夫人用
来讽刺,他一时间还真的无颜以对。

  黄夫人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气,犹不解气的道,「刚才叫洁儿出去的时候什么
语气,阿北是什么人,他能猜不到你心里想什么?现在好了,弄得他都没心情留
下来吃饭了,你去和女儿解释吧,我都懒得管了!」

  黄夫人气哼哼的丢一下一句便想要回房去。

  黄洁儿依在门上红着眼睛,黄夫人一见,轻呼一声,「洁儿!」

  黄洁儿掩面沖回闺房,啪的一声把门给关死了,趴在秀床上哽咽垂泪。

  黄夫人呆立当场,黄尚可愧疚的搂着妻子的双肩,却被黄夫人甩开了,犹不
甘心,再被甩开,黄夫人气还在,「气管炎」的黄尚可一时间亦无了脾气,垂下
双手,轻轻一歎,「我还不是为了洁儿她好……」

  「好的话她现在就不用躲着我们闷在房里哭了,你……」

  黄夫人本想再数落两句的,可他始终是自己的丈夫,作为个妻子,她一时间
也不好再多言。

  「好了好了,算是我错了,夫人帮忙去劝一劝洁儿总行吧,就说为父的不再
过问这事了,全权留给你们母女俩处理,该怎么着就怎么着,想嫁谁就嫁谁,这
总不会再恼我了吧?」

  黄尚可好声讨好道,他虽然在外风光无限,在上官县横着走都行,可在家里
,绝对是「气管炎」。

  黄夫人气消得七七八八了,嗔怪的白了一眼她这个丈夫,啐道,「洁儿虽然
心思在阿北的身上,可她始终还是小了些儿,再过半年她才及笄礼,那时候才可
嫁人,现在急什么,你不反对她那些心思就好了!」

  「一切听夫人的!」

  黄尚可见夫人没生气了,亦知道有夫人出马女儿一定也没脾气,顿生家和万
事兴之感,也开怀了不少,问道,「那现在要不要追回阿北大家坐下来吃顿饭?」

  黄夫人没好气道,「现在你能追得回他才怪了,再说了,他回来不彆扭你也
会彆扭,还不如让这事调淡些儿再说!」

  黄夫人接着又道,「他说了三天后会再来看一次的,到时候再慢慢化解这点
彆扭吧!」

  「芯儿所言正合为夫之意,那我们去看看我们的乖乖女去!」

  黄夫人没好气的白了一眼丈夫,嗔道,「女儿现在气在头上,最不想见的就
是你这个做父亲的,还是我去吧,你跟着去的话她连我都不想见了!」

  黄尚可讪讪,自己就一儿一女,疼到骨子里去了,现在倒好,一个聂北就讨
厌起父亲来了,女大不中留啊!黄尚可生起这感慨的时候黄夫人已经走出了这个
病房,剩下黄尚可和紫衣侍女在照看着黄威这个黄家少爷。

  笃笃笃……黄夫人轻轻的敲着黄洁儿闺房的房门,柔声道,「洁儿,是娘啊
,你开一下门让娘进去,好不好!」

  「……」

  「娘已经说服你爹了,他说以后什么事都交给为娘来处理,现在为娘说什么
就是什么了哦,你还想和你聂大哥在一起的话可得讨好为娘才行的咯!」

  黄夫人话才说完,黄洁儿飞快的把门给打开了,粉嫩嫩的脸蛋此时梨花带雨
,清灵的眸子哭得红红的,一打开门就搂起了她娘的手臂,瞪着大眼睛急急的问
道,「是真的?」

  黄夫人见到女儿这副模样为了喜欢的男人丢弃羞怯一副紧张着紧的模样,又
好气又好笑,仿佛看到了当年自己的影子。

  黄夫人忍不住装模作样的道,「娘现在累了!」

  黄洁儿忙道,「娘进洁儿房里,洁儿帮娘你捶捶背!」

  「我看不用了吧,以前叫你帮娘捶捶背你捶几下就喊累了,娘看现在还是回
房去算了!」

  「娘……洁儿这次一定捶得很好!」

  黄洁儿撒娇的道,「来嘛,娘,人家想你了!」

  黄洁儿一边撒娇一边用力拉扯,把娘亲拉进了房里,让黄夫人静坐在床上,
她那双为聂北套弄过庞然大物的柔软嫩手轻轻的在黄夫人那圆润柔软的肩膀上捶
打。

  黄夫人嘴角挂着微笑闭着眼睛享受着被女儿讨好的感觉。

  黄洁儿如此卖力,自然有所「企图」,见母亲面带微笑,她便讨好的道,「
娘,舒服吗!」

  「嗯,还行!」

  「那娘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

  黄夫人忍不住继续逗弄着自己的女儿。

  「娘,你……你欺负我!」

  黄洁儿自然知道她娘在「拿捏」着自己,不由得撒起了娇来,那娇娇腻腻的
声音要是被聂北听到的话鼻血绝对流下来。

  黄夫人见女儿羞得不行,便不再逗弄她了,微笑道,「娘什么时候不是最疼
你的,娘当然不会骗你啦!」

  「那、那娘你不会反对洁儿和聂大哥在一起吧?」

  黄洁儿鼓起勇气问这一句,儿耳根都红了。

  「你爹都不敢管你,娘又怎么敢管你啊!」

  「娘……人家都听你的嘛,娘啊……」

  「好了好了,娘答应你,只要你喜欢的,娘都会支援你,行了吧!」

  黄夫人慈祥的笑着。

  「谢谢娘!」

  黄洁儿甜甜的在黄夫人的腮帮子上亲了一口。

  黄夫人话锋一转,「不过,你那聂大哥是个大坏蛋大色狼,你现在还小,在
半年内可不准她碰你身子,可是听明白了?」

  黄洁儿心虚的低着头,粉嫩嫩的脸蛋儿全红了,因为她早就被她聂大哥碰了
,娘现在才说,但娘既然说起,她还是「乖巧」的点头,「我知道了!」

  「那我就放心!」

  黄夫人点了点头,指了指肩膀道,「这里还有些酸,洁儿你捶捶!」

  「娘,好了!」

  黄洁儿停下了手。

  「……」

  黄夫人也想到自己要是答应得快女儿就会不「捶背」,却不想会这么快。

  「我走了!」

  黄洁儿挑了套衣服穿上急急忙忙的往外走。

  「你去哪呀?」

  「我找聂大哥去!」

  银铃般的声音传来时黄洁儿那亭亭嫋嫋的身姿都不知道走到哪了。

  放纵下去第037 章媚媚

  聂北落寞的走在上官县城内的街道上,行人偶尔穿梭而过,根本不知道聂北
在想什么。

  不知不觉的走到了灵河边了,这一带热闹和繁华是出了名的,连庙宇都比别
的地方多。

  巷陌街角处或大或小的几棵寒梅依然花开正好,幽香恬人,寒冬是梅花展示
的日子,其他众花都黯然失色,万物萧索,就仿佛聂北现在的心情一样,热闹现
在不属於他,他只属於幻想,构思,他想从现代的知识里找出符合现在这个环境
发展的东西。

  飞机大炮免谈,火车轮船白想,複杂化学高深物理亦是胡扯,哪干什么好呢!

  「客官,要不要载你一程?」

  见聂北站在岸边发呆,一个撑小艇的汉子出声拉客!

  聂北回过神来,好笑道,「不要钱的话我不介意被你载一程!」

  小游艇的船夫汉子立即拉下了脸,沉声道,「小子,你是不是存心找茬的?
你当我好耍吗?」

  「……」

  聂北苦笑,都懒得理这傢伙了,一点幽默细胞都没。

  「哎呀,别以为不出声就行了,我告诉你,我可是漕帮的人,你小子今天不
坐我的船呢就别……啊……」

  「扑通」,一个人掉进水里的声音,只有那艘小艇在灵河的水面上荡啊荡的
,艇上空空如也,船夫不见了。

  聂北缓缓收脚而回,转头就走,嘀咕道:「烦都烦死了,还在我面前叽叽歪
歪,不踹你都不行!」

  聂北迈步走了,只有那个掉进水里的船夫在水里边游边叫嚣,「小子,你给
我记住,我们漕帮不会放过你的!」

  聂北恨不得回头再踹多一脚,聂北一路游逛,倒是找到了一些灵感,首先,
上官县富,就富在灵河,就是因为有了灵河,上官县才如此发达(在聂北眼里其
实也一般般)而上官县又是个鱼米之乡,这里出产的大米是灵郡众多县里最多的
,而灵郡又是大赵的两大「粮仓」中的一个,想来这里面会有些商机的。

  聂北本想做些贩卖大米的事,想得入神,却被一个突兀的声音吓了一吓,却
是钱二这浑球,只听他道,「噅……聂老弟今天真有闲情雅致呀,竟然在这一带
闲逛,下面上火了?」

  聂北苦笑,有道是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嘴,什么样的嘴就说什么样的话
,很显然,这钱二够猥琐,嘴又够臭,说出来的话自然不太好听,下面上火的事
聂北日日有,却不想被人点出来,还大声喧哗,弄得街上行人都往聂北这边聚焦。

  聂北再看看灵河边上最为显眼的两座青楼,一是万花阁一是寻春楼,四五层
楼高的青楼就立在自己身后,也难怪这廝会想些龌龊的事,男人……都差不多!

  钱二今天「低调」了些儿,身后只带两个乞丐而已,没像十六晚那么招摇过
市,可刚才对聂北说的话一句话却够洪亮,弥补了人数上的不足,十六晚他逛街
上焦点,现在他呼喊亦是焦点,可怜的是每一次聂北都沾上了「光」。

  钱二来到聂北跟前,露出了真诚的微笑,可那笑容却让人不敢恭维,这见他
笑道,「又想不到在这里能遇到聂老弟你,今天有没空和我喝上一杯呢?」

  聂北苦笑道,「空是有的,关键是看你有没有银两请而已!」

  钱二讷讷的道,「这……喝个三两杯的钱还是有的!」

  「……」

  聂北在想:才三两杯,多半我和你坐下就得起身了。

  钱二见聂北没出声拒绝,当下便笑了,心情愉悦,对身后的两个「跟随」道
,「瘦猴、死狗你们两个身上有多少钱,捐点出来,我们兄弟四个喝上几杯!」

  「……」

  聂北绝对无语。

  瘦猴讷讷的道,「我们身上只有刚才乞讨来的几个铜板而已,够买几个馒头!」

  钱二显然很失望,讪讪的对聂北笑了笑,转头对死狗问道,「那你呢?」

  「我的在瘦猴身上!」

  「……」

  这回到钱二无语了。

  聂北见钱二窘在那里,还以为他身上没什么钱,可自己身上也就二三十文而
已,两一两银子都不够,便出声道,「我这里还有二三十文,你找个能喝得起酒
的地方就好!」

  「算了,既然说好了是兄弟我请的嘛,走,进万花阁去,咱们也享受一下爷
们的生活!」

  钱二大手一挥,应者为……零!

  钱二见大家一动不动的,就疑惑了,「怎么,瘦猴死狗,你们两个平时我一
说请吃饭顿时飞起来,现在倒楞在这里干什么?哦……你以为我付不起钱不成…
…聂老弟,你说,我像个付不起钱的主么?」

  聂北先从钱二的头望到尾,只见蓬松杂乱的头发,麻绳低紮,「随意洒脱」
,一条不知道何处寻得的布衣前卫惊人(袋子特多,补丁加补丁再补丁)还污垢
斑驳,涂鸦得和现代非主流的衣服一样,套在身上简直是「引人注目」,至於那
条裤子和鞋子,聂北都懒得评价了,有此上身衣物「装裱」,其他可以忽略了,
对钱二的问话,聂北「艰难」的应声道,「不像!」

  「听到了没,你们这两个蠢货,聂老弟是斯文人,读书的,他的眼光能错,
你们两个平时蠢也就算了,还敢怀疑老子来了,我现在就和聂老弟上万花阁喝花
酒去,你们两个要是不来那就省了!」

  钱二兀自不检讨的道。

  「钱兄,我看就算了吧!」

  聂北讷讷的道。

  「什么算,今天见到你,我难得高兴,不喝喝酒怎么行,走吧!」

  聂北被钱二拉着走,钱二那两个「跟班」见拗不过去,惟有底气不足畏畏缩
缩的跟随在后。

  在万芳阁的大门处四人就被「拉皮条」的嬷嬷给挡了下来,「唷,你们四个
这是干嘛呢!」

  「进去喝酒啊干嘛,快让开!」

  钱二被两个手下看死没钱给,现在又被这浓装艳抹的嬷嬷拦住,胸口上那股
气自然不是很顺。

  这嬷嬷要不是见聂北一表人才,相貌堂堂的话,早就把四人一众扫到街上了
,哪还会在这里啰嗦,三个乞丐一个公子哥打扮的人站在门口,这不是影响生意
是什么!

  「我们这里座位满了,不好意思啊,要不你们到对面的寻春楼去吧!」

  嬷嬷妩媚的飞了一记媚眼给聂北,嘴上却说得很好听。

  「我现在就喜欢看媚媚姑娘,怎么着?」

  钱二样子猥琐,声音却不小,一副我就是来横的你能怎么着的模样。

  聂北直想对周围进进出出好奇观望的人说不认识这浑球。聂北直觉脸皮够厚
,但和这廝比起来,聂北又觉得自己还需要锻炼。

  嬷嬷亦恼了,更重要的是她以为这又是寻春楼那边的人买通这些乞丐来搞事
的,所以脸拉了下来,尖声道,「你们是不是听不明白我的意思,我不妨说得直
白些,你们这样的打扮,进去会吓着我那些贵客的,更怀疑你们到底有没有钱给
,所以我们万芳阁这里不欢迎你们三个,而这位公子就可以进来!」

  「……」

  聂北愕然。

  「……」

  钱二懊恼,暗道:长得英俊些待遇果然有些不一样,奶奶的!

  「喂,你这什么态度,我们老大想进去是给你们万芳阁的面子,还在这里啰
哩啰嗦什么劲,信不信我一拳打掉你那老脸上半米厚的胭脂水粉啊?」

  死狗脾气似乎火暴点,见刚才惹恼了钱二,现在色厉内荏的唬这嬷嬷或许能
讨好钱二大哥。

  那嬷嬷本来就很老了,老鸹婆一个,当了个门拍「拉皮条」的头,最忌别人
说她这些了,现在听死狗的话,顿时露出泼妇的嘴脸,尖厉的叫道,「你、你说
什么,说我老?」

  死狗把视线瞥开,一副你知道就好,我都懒得说的表情。老嬷嬷冒火的视线
从死狗的身上转移,转到哪个身上哪个就瞥开视线,惟独聂北神色平静的站在那
里,见那气得抓狂的老嬷嬷望来,聂北微微一笑道,「其实嬷嬷天生丽质,虽然
老了些,可依然风采依旧,想必当年一定是个大美人,他们三个不懂欣赏而已!」

  聂北又在心里道:其实我说的是反话!

  果然,见聂北这个英俊不凡的公子哥「慧眼识人」,发现自己的「美丽」,
那嬷嬷顿时眉开眼笑,只听她笑道,「还是这位公子有眼光!」

  「既然聂兄如此欣赏嬷嬷咯,那嬷嬷不妨陪在聂兄身边以身相许嘛,哈哈…
…」

  这时候一个突兀的声音传来,接着人也到了,却是上官县四大才子中的三个
青楼「常客」,田一名、宋直光、柳小成,这三人中出声的是田一名。

  「唷,原来是田公子、宋公子、柳公子三位啊,有请有请,里面请!」

  嬷嬷虽然喜欢别人「欣赏」自己的「美貌」,可多少有些自知之明的,倒不
会真的像田一名所说那样腻上聂北。当然,亦好在她没腻上来,要不然聂北忍不
住要一拳揍过去,那就真的要掉一层粉了。

  田一名站着不动,挖苦道,「想不到聂兄不但人品有失正道,连朋友也交得
一塌糊涂,乞丐,呵呵……聂兄果然……那句怎么说?」

  田一名装模作样的问身边的两位「菜子」。

  柳小城因为和聂北有些不快的同时亦有些「合作」经历,所以对聂北的感官
不算很差,不像田一名那样,田一名因为巧巧的缘故多次和聂北有接触,事事不
顺的田一名自然对聂北有不忿和怨气,特别是那次在船上,女扮男装的妹妹被聂
北弄得大哭而走后变得沉默寡言了,田一名对聂北更是讨厌。

  而宋直光对聂北亦是不爽,自以为才情不差,却总是失风头给聂北,特别是
那次在缘来楼的时候,才对一个对子出来,聂北这傢伙却一口水喷出来,那次要
多丢人就多丢人,在宋直光的眼里,聂北那是故意让自己难堪的,气量不足的他
自然把这笔账记得很清楚,这梁子自然结下来了。

  宋直光见田一名如此,他自然是配合得很好,只见他嗡声嗡气的接上话道,
「那句话是这样说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想来这聂兄亦就如此而已!」

  聂北本来对这钱二还保留着一丝距离的,虽然在黄家为他说了一下情,可那
本着能帮就帮的原则,却不想和他有多少纠缠,这时候听到这三大「菜子」的明
嘲暗讽、肆意挖苦,聂北顿时不爽,毫无难堪毫无造作的道,「钱二是我聂北的
兄弟,哪又如何,你不爽啊?」

  聂北的话让钱二感动得想哭,在这个社会里,高低贫贱、高雅富贵是分得很
清楚的,即使一个人不高不低平平凡凡,他亦都想在别人面前表现得高雅有度,
是个斯文人,是高尚群体中的一个,但像聂北这样大声说和乞丐是兄弟的实在少
得很,或许说是没有亦不为过。

  田一名和宋直光露出了鄙夷的笑容,很贱,聂北想揍人了,对着田一名和宋
直光两人的肚子踹过去……聂北没想到只踹着一个人,自己出脚这么快,竟然只
是把田一名这廝踹倒在地而已,而宋直光那傢伙却是灵巧的闪躲开了。

  一时诧异,宋直光闪躲开来后,顿时骂骂咧咧,「有辱斯文的劣民,教无道
修无德……」

  聂北最起码踹中了一个,还是最嚣张经常找茬的那个,聂北对宋直光的话无
所谓了,捆着手站在那里,阴阴恻恻微笑着,听着宋直光骂骂咧咧的就仿佛骂的
是别人不是自己一般。

  聂北这副表情让不少人佩服,起码钱二佩服得五体投地,他身后的两个「跟
随」……死狗和瘦猴就更别说,他们见过嚣张的,比如四大家族的这三个,平时
在上官县横着走,却不想聂北更嚣张,对着其中两个出脚就踹,踹倒一个被骂还
面无惧色。

  田一名本是一个文弱弱的书生,被聂北一脚踹中,可不好受,倒在地上好一
会儿都爬不起来,脸都白了,柳小城忙扶他站起来,宋直光见骂骂咧咧对聂北这
个脸皮厚又够无耻的人没什么用处,一时间只恨出门风流往往不带家丁下人之类
的,要不然三个人的家丁每人吐一口口水都足够把聂北淹死。

  田一名骑术出色,却不想武学功底麻麻,看来骑术和武术是划不上等号的,
聂北阴阳怪气的道,「哎呀……田兄,怎么这么不小心呀,有没摔伤呀?还能不
能爬上万芳阁姑娘的秀床呢?」

  聂北本来就就是够损的人,忍了这田一名这么久,今天算是彻底放纵自己的
情绪了,也够这田一名倒楣的,聂北今天从黄家出来就心情差到极点了,刚才那
小艇船夫都被聂北踹到水里去了,田一名这时候还诸多讽刺,聂北哪还忍得了他。

  田一名恨恨的离去,眼里的怒火足够把聂北烧死,宋直光和柳小城见田一名
走了,又发生了这么一件事,都没什么心情再进去「潇洒」了,接着亦都走了。

  「你们还是快走吧,他们的人要是都来了,你们想走都走不了了!」

  那嬷嬷望着聂北说道,看来刚才聂北违心的「讚美」还是有些收穫的,起码
这时候这嬷嬷的语气透露着关心。

  「那我们快走吧!」

  瘦猴提议道,他担心三大「菜子」离开后会找人回头报复。

  「聂兄,刚才是不是莽撞了些!」

  钱二平下心里说道,「或许刚才我们不应该在这里纠缠的,是我的错,害兄
弟你无端得罪田家和宋家,或许还有柳家,他们在上官县是大世家大豪门,我们
惹不起的。」

  聂北闷闷一笑,「算了,心情差,想发泄一下,送上门了顺便!再讲了,他
们骂你就是骂我,骂我亦就是骂大家,忍他干什么!」

  聂北自问是不是因为那田一名望多几眼巧巧又追求文清妹妹自己才那么决然
踹一脚给他。

  「要不……要不然聂兄跟我住几天,要是三大世家的人要找聂兄的麻烦,我
尚能帮些忙,上百个兄弟或许没骨气了些,但打打架挡挡路还是行的,大不了到
时候我陪聂兄你沖出重围到别的县去……」

  「没那么严重!」

  聂北心里惴惴,可那也是怕连累乾娘和巧巧而已,其他还真没什么好怕的。
聂北忽然有了些点子,附在钱二的耳边道,「小弟有些想法想钱大哥帮忙的,不
知道……」

  钱二拍着胸口的说道,「你既然叫得我钱二为大哥,那还有什么知道不知道
的,有什么尽管说,能帮得上忙的我钱二眼睛都不眨一下。」

  聂北见现在还站在人家万芳阁的门口,忙道,「那好,我们找个地方和你说
说去!」

  「也好,反正都没什么心情喝花酒了!」

  钱二点头道。

  「慢……等等,聂公子请稍等!」

  聂北等人才转头要闪人的时候万芳阁里头奔出了个丫鬟来,气喘喘的呼喊着
,聂北回过头去,见这丫鬟也就十五六岁,青衣绿裙,身材纤细,发育得倒也不
错,那对小乳房在急急忙忙的走路中一颤一颤的,似乎要跳出那中衣外面来,只
见她提着裙摆,手嫩如葱,精緻的脸蛋因为奔来匆匆,微微泛红,不算很漂亮,
但看上去清清秀秀的,倒也可人。只是混迹在青楼里久了,她那双眼睛妩媚得很
,勾魂的眼波很自然的流露,她急急而来,看清楚这上官县迅速有名的聂公子时
不由得有些失神,想不到比传言的还英俊一些,也不对,是魅力还好些,俊而不
秀,英挺刚阳,充满了男性的魅力。

  「什么事呢?」

  聂北微微诧异的问道。

  丫鬟回过神来,脸不由得有些热,忙道,「我们小姐想请公子上楼一聚!」

  这丫鬟说话的时候透露着一股优越感,似乎聂北一定会去一般。

  聂北无所谓的问道,「你们小姐我认识,或许认识我?」

  「我们小姐听说过聂公子的才名,知道公子到了我们万芳阁,所以差我下来
请公子到楼上一聚!」

  「我想知道的是你们小姐叫什么名字,我认识不认识的,不是想你说这些,
你明白我说什么吗?」

  「公子都这样问了,很显然公子是不认识我们小姐的,我小姐就是风靡整个
灵郡甚至大赵的媚媚姑娘!」

  丫鬟不无自豪的道。

  「哦!」

  聂北仿佛听清楚一件无关要紧的事情一样,事实上他对这「媚媚姑娘」这一
称呼是有些印象的,就是那次扑救巧巧之后,站在不远处听田一名和当时不知道
他们名字的宋直光、柳小城三人说过,只是当时听得不太清楚的,说是到万芳阁
听媚媚姑娘唱几首云云,现在倒是有些记忆,不由得有些冷淡的道,「得了,我
知道了,不过今天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就不作打扰了,告辞!」

  聂北说完就要和钱二他们走人,那丫鬟却带些讥诮大声道,「我们小姐说了
,聂公子要是怕三大世家的人找到这里报复,大可不必,我们小姐会有办法为你
化解的!」

  「看来你小姐什么都料到了,那她这么聪明,是否料到我不会被你请上去呢?」

  聂北亦是讥诮的反问着。

  「……」

  聂北走了,走得很潇洒,事实上他对青楼这种胭脂气过重的地方不太感冒,
里面的女人自然也不能让聂北多感冒,当然,聂北没看到漂亮的女人之前是这样
,不过,门口这位老嬷嬷的「美貌」程度让聂北对万芳阁里面的女人没抱多大希
望亦是聂北毫不犹豫离开的一个原因。

  这丫鬟有些楞了,没想到竟然有这么「不解风情」的男人,要知道自己的小
姐可是灵州乃至整个大赵的有名女子,弹唱吹拉无一不精,更是美若天仙,不知
道多少富家公子、大官子弟、皇亲国戚为了能见上自己小姐一面而挥金如土,从
灵州到上官县,年尾到现在,这大半个月来都不知道有多少上官县的才俊为小姐
疯狂,现在自己小姐主动邀请一聚竟然还有人拒绝,这倒出奇了,丫鬟有点怀疑
聂北是不是脑袋出了问题,或许是下面有问题……想到这里那丫鬟忍不住脸红,
忙跑回去彙报。

  可能是现代的「小姐」把妓女这一「高尚职业」演绎得太低俗了,以至聂北
多少有些抵触,其实古代的妓女很多并不像现代那样的,真的有卖艺不卖身的,
可这都不要紧了,因为聂北都已经走了。

  那丫鬟回到楼上,走进一间房间里,房间内还有一个小房,里面摆有一张胡
床,被帐幔和珠帘遮挡了,光线透过胡床背后一个打开的窗户射进来,望进去只
能大概的看清楚有个妙曼的女子侧卧其上,其他都看不到,但就是这么一个模糊
的侧影,就仪态万千婀娜迷人了,这房间的「大厅」宽阔而明亮,但里面除了琴
案上摆有一张古琴、一张梳粧台比较显眼之外,其他基本上都是些书籍又或许奇
形怪状的乐器了,除此之外,这个房间里剩下的就是帐幔和珠帘了,说简陋它不
简陋,说她不简陋它又只有这么些东西,装饰的物件很少。

  「小晴,没请到人吧!」

  清清柔柔的声音从那帐幔珠帘遮挡的胡床上传出来,嫋嫋空灵,悦耳动听得
很。

  叫小晴的侍女忙跪到地上,「对不起小姐,我……」

  「好了,这不关你事,传言他本身就是个怪人,你请不到他倒也不出奇!起
来吧,别动不动的就给我跪下来!」

  秀气的侍女小晴这才松了一口气,忙站起身。

  这时候一个白鸽子飞落在打开的窗户上,白鸽子的一只脚上绑了一个小竹筒
,小晴侍女见此忙恭身退了出去,并把门关上,站在门外侍侯着。

  侧卧的女子身体依然侧卧在胡床上,只见她随手一挥,那只才站在窗户上的
鸽子被她隔空抓了过来,然后温柔的解出鸽子脚下竹筒里的信纸,并不急着看信
纸里写什么,而是妩媚的亲了一下鸽子的头,然后把鸽子放飞了。

  女子秀手展开那长而细的纸条,不一会儿就看完了,嫩手一握,这纸条顿时
成粉,只听她自言自语的道,「大赵这蠢皇帝要下江南,怪不得李千军和萧邦这
两人要急急赶回去,想来是收到风了,看来我们的消息还是不够灵通!」

  她继续继续嘀咕道,「白莲教应该有动作了,灵郡又该热闹了,看来《天旗
》一事也该缓一缓了,是时候回灵州了。」

  「小晴,你进来一下,我有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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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纵下去第038 章好事多磨

  在一间小酒庄里,聂北和钱二还有他那两个「跟随」坐在一块喝酒,聂北亦
把自己心中那个点子说了出来,就是借钱二的人手在上官县城内散佈消息:田家
公子田一名逛青楼撒野,在大门处被城外的聂北踹一脚,田家的人即将带齐家丁
出动人脉整治平民聂北!

  「聂老弟,这消息散佈倒容易,可你这不是……越闹越大?」

  钱二疑惑得很!

  聂北把那浊酒喝光,呷呷嘴才道,「没错啊,我就是要把这事闹大,闹得满
城人都知道这件事!」

  「哦?」

  钱二更加不解了。

  「这似乎不太好吧?」

  瘦猴嘀咕着。死狗沉默。

  聂北阴恻恻的笑道,「现在我人都打了,消息迟早会传出去的,起码会在一
些大户人家里流传,我一个「贫民」亦即是平民,打了田家这么一个书香门第的
子弟,为了面子,他们怎么都不会轻易甘休的,那我现在就把这个消息瞬间散发
出去,让家家户户都知道,在讨论,这样大面积的讨论,你说讨论的人都是些什
么人多啊喇?」

  「自然是上官县的一些街头巷尾的老百姓多啦!」

  钱二想都不想就回答道。

  「恭喜你答对了!」

  聂北嘿嘿直笑,「那我又问你了,你说我这么一个平民,老百姓在讨论对错
的时候一般潜意识里会偏袒谁多点呢?或许说老百姓是认为我值得同情些呢还是
田一名值得同情些?」

  钱二并不笨,聂北说到这里他也跟着阴恻恻的笑了起来,指竖大拇指赞道,
「聂老弟,大哥我不得不佩服,果然够阴险……呃、说错,是果然够聪明!」

  瘦猴和死狗却听得糊里糊涂,死狗是个直性子,忍不住问道,「钱大哥和聂
大哥你们俩能不能给我和瘦猴说说,我们听得不是很清楚!」

  瘦猴就郁闷了,嘀咕道,「你笨听不出味道来,怎么扯上我来!」

  「那你说给我听好了!」

  死狗耳尖,一句噎过去,瘦猴顿时无语。

  钱二替聂北说了,「你们俩想一下,就拿我们来说好了,当我们听到有一个
市井平民和富绅豪门、地主官宦的家人有冲突即将被豪门富绅又或是地主官宦的
势力「清算」的时候,第一个反应是什么?」

  「没反应!」

  死狗想都不想就回答了。

  钱二双手一拍,赞道,「没错,我们的反应就是没反应,可就是没反应才说
明一些问题,证明这种事情老百姓已经麻木了,见惯了这些富家豪门、地主官宦
欺压我们这些平民百姓了,可是见惯等於乐意见到吗?」

  瘦猴出声道,「当然不乐意,毕竟谁都有一两个要好的邻居亲朋,平时受些
大户人家的气自然不少,虽然没表面没反应,但心里肯定很不满的。」

  钱二学聂北阴恻恻的笑道,「嘿嘿,这不就得了,聂老弟稍微「超前臆测」
的「消息」一被我们散佈出去,老百姓表面虽然没什么反应,可呆在一块讨论时
总会认为这又是一桩「大欺小」的事情,同情我们聂老弟的准是一箩筐那么多,
在这样的议论压力下,田家这么一个书香门第的世家,自然不想被人觉得是个鱼
肉乡里欺压百姓的世家,那么他们不但不会找聂老弟算帐,还得对外诸多解释呢
,甚至必要的时候还会故意交好聂老弟,以此「证明」我们散佈出去的「消息」
是不合实际的,是假的,这才好保证名声嘛,嘎嘎……」

  「嘿嘿……」

  死狗和瘦猴跟着阴阴的笑了起来,聂北亦忍不住好笑。一时间四个「小人得
志」的傢伙笑得很是碜人。

  不多时,钱二和死狗、瘦猴三人就走了,忙着去联系那些分佈在街头巷尾的
乞丐,争取在明天能让聂北的「消息」飞满上官县的大街小巷。

  聂北从小酒庄里走出来,一路在想大米的事情,忽然想起文清妹妹这个美人
儿,或许她应该能给自己些意见,自己这么一个半路「出身」到这个时代的人,
想必很多超前想法是不符合这个社会的,问一下早就出来打理帮忙做生意的文清
妹妹或许自己能少犯些错误。

  聂北折身转入一个巷子的时候面对面的迎上一个女子,正是赶出来找聂北的
黄洁儿。

  「聂大哥……」

  聂北诧异了一会儿,接着就笑道,「你怎么在这里!」

  黄洁儿俏生生的站在聂北跟前,那双清澈的眼睛又大胆又羞涩的望着聂北那
英俊不凡的脸,微微脸红的道,「我是来找聂大哥的,聂大哥喜欢见到洁儿吗?」

  「当然喜欢!」

  聂北望着娇媚清甜、美丽可人的黄洁儿,就差没流出口水了,嘴自然甜得很
,「我无时无刻不想洁儿你的!」

  「真的?」

  「骗你我是小狗!」

  「人家才不要你是小狗呢,聂大哥是大英雄,洁儿好……好……」

  黄洁儿虽然率真大胆,当时见弟弟倒地的时候还和母亲一起拼死出手,像只
拼死都咬上一口幽幽教那些黑衣人的母老虎,可现在这话说到一半就打住了,那
粉嘟嘟红润润的脸蛋儿却是红得很。

  「好什么呢?」

  聂北这人就是够「无良」,邪邪的笑着。

  「洁儿……洁儿喜欢聂大哥!」

  黄洁儿虽然羞怩,但还敢壮着胆望着聂北,自从当着父亲、母亲的面做出那
大胆的亲昵动作来表示心意的时候,她的心已经放到了她聂大哥的身上了,而且
之前自己又和聂大哥在榕树下那样「睡」在一起了,最后在马车上还被聂大哥摸
了全身……那自己就是聂大哥的女人了,所以她大胆大得有「底气」!

  聂北笑得更邪了些儿,那味儿怪怪的,眼神色色的,直在黄洁儿那亭亭嫋嫋
的身子上扫视,那目光在黄洁儿不高的玉女峰上「巡逻」、在秀直修长、优雅并
拢的美腿根部处「视察」,邪魅一笑,「洁儿,你喜欢聂大哥,那想不想嫁给聂
大哥呢?」

  黄洁儿羞怩的点了点头,那双白嫩如葱的玉手轻轻的握在一块摆在小腹处,
显然温婉可人,那双清澈充满灵气的眸子此时显得有些羞意了,不大敢望着聂北
,反而是盯着自己的鞋子,粉堆玉砌的脸蛋儿绯红娇艳,仿佛一朵朝阳中绽开的
桃花,娇嫩而妩媚。

  黄洁儿其实不大,十四五岁,娇嫩嫩的身子或许还需时日来发育,可她心里
却装下了聂北,情窦初开的少女芳心为一个人绽放的时候就仿佛春回大地一般,
温暖而热切,或许会羞答答遮遮掩掩朦朦胧胧,但那份甜蜜的感觉总教人欲罢不
能。

  聂北见这街道少人来往,便情不自禁的搂起了黄洁儿的身子。

  黄洁儿嘤咛一声闭着眼睛埋首在聂北的胸膛上,柔嫩的双手环着的聂北的虎
腰,粉嫩玉润的脸蛋儿贴在聂北结实的胸膛,绯红中带着甜蜜的微笑,还有美好
的憧憬和幻想……听着聂北平静而强有力的心跳声,黄洁儿醉了……聂北只觉怀
里的可人儿微微僵硬后便是惊人的柔软,温柔的身子散发着淡淡的少女体香,很
迷人,纤纤小蛮腰柔韧温润,聂北忍不住慢慢的抚摩起来。

  嘴上却温柔的道,「洁儿,你其实好傻,没必要在你父亲面前那样的!」

  聂北何尝不懂当时黄洁儿当着她父亲、母亲为自己擦汗的含义是什么,可是
他放纵惯了,忽然得到一个少女毫无保留的心,既是感动和自豪亦是份责任,不
轻不重,却勾起了聂北无限的爱意。

  「有聂大哥在洁儿在身边,能望着洁儿、牵着洁儿的手、能抱着洁儿,那洁
儿就不傻,就什么都不怕,洁儿喜欢聂大哥!」

  聂北胸膛上强有力的心跳声给黄洁儿无限的勇气。

  黄洁儿忽然抬起头来望着聂北,羞赧却勇敢的问道,「聂大哥,你会……会
娶洁儿吗?」

  「会!」

  聂北想都不想就回答了。

  黄洁儿甜甜一笑,却不无担忧的道,「可是文清三表姨她怎么办?」

  「?」

  聂北愕然在那里,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文清三表姨?」

  黄洁儿柔声道,「对啊,我外婆是我婉姨婆的姐姐嘛,那我姨婆的女儿就是
我表姨咯,文清表姨还好啦,起码人家还心甘情愿叫她一声三表姨,可是文碧表
姨我就不想叫了,她都不比我大多少嘛!人家也得叫她表姨,好像那样叫的话我
就很小似的,人家都很大了……可以……可以嫁给聂大哥了!」

  聂北实在想不到这里面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存在,一时间有些愕然,这么说来
文清妹妹的娘亲也就是我未来的岳母大家就是黄夫人的姨妈了,而柳柔柔、柳凤
凤她们又叫温文清为三表姐的,那这里面又有什么关系?看来这里面的关系还真
不是一般的乱,聂北好奇的问道,「那柳家的那对孪生姐妹又和你是什么关系?」

  黄洁儿嘟起了小嘴儿,「柔柔和凤凤都是洁儿的表姨啦,人家只是比她们小
一点点而已,还得叫她们表姨,弄得人家每一次拜年的时候都在那么多人面前叫
她们表姨,不叫又不行,会被娘骂我不懂规矩的,不过,柔柔表姨和凤凤表姨都
很好的啦。」

  聂北黑着一张脸失声的问道,「又是表姨?」

  「当然是表姨啦,我娘叫表姨的娘亲为媚姨的嘛,那我娘就是和柔柔、凤凤
表姨她们是同辈的啦,人家当然要叫她们表姨了。」

  黄洁儿在聂北怀里十分的舒适,只想永远都不离开,对聂北问起的问题,她
想都不想就回答了。

  「那你到底有多少个姨啊?」

  聂北对这个问题很是好奇。

  「亲阿姨有一个,她是皇妃啦,每年都会回来看我外婆的,不过我觉得她没
我外婆漂亮!」

  黄洁儿天真的说道。

  聂北嘀咕道:「你外婆多半已经七老八十了,还漂亮个毛啊!」

  「才没有呢,洁儿的外婆真的很漂亮嘛,洁儿骗聂大哥的话就是小狗!」

  黄洁儿见自己的话聂北不信,顿时急了起来,昂起小臻首睁着水汪汪的眼睛
望着聂北,一副紧张的模样。

  「好了好了,我信你总行了吧!」

  聂北好笑道,聂北接着问道,「那表姨呢?」

  「文娴表姨、文琴表姨、文清表姨、文碧表姨、柔柔表姨、凤凤表姨,六个
表姨!」

  黄洁儿让聂北抱着,她把两只葱嫩秀白的两只手伸到聂北的胸膛处,一只一
只手指的屈掰点数!

  黄洁儿那可爱的模样让聂北心头万般怜爱千般疼惜,双手紧了紧,把她那柔
软如绸子的身子紧紧的搂贴在自己怀里。

  黄洁儿嘤咛一声粉嫩嫩红润润的脸蛋儿越发的娇媚艳丽,俏俏甜甜的昂起头
来睨了一眼聂北,怯生生的道,「聂大哥,人家这几天听些丫鬟说了,说你在追
求文清表姨,还打算娶文清表姨是不是真的?」

  「……」

  聂北一时间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事实上自己都不知道到时候自己会娶多
少个。

  黄洁儿那双葱嫩嫩的手勉强可以伸上去环箍着聂北的脖子,这样一来她整个
人几乎「挂」在了聂北的身上,只听她幽幽的说道,「洁儿知道没有文清表姨长
得漂亮,也没她那么能干,可洁儿还是很喜欢聂大哥,聂大哥娶了文清表姨的时
候会不会丢下洁儿不管?」

  「不会,洁儿就是聂大哥的甜甜小妻子!」

  聂北很肯定的回答,事实上要他放弃每一个喜欢的女人都是不可接受的。更
别说黄洁儿这么一个清甜娇媚的少女,聂北现在都恨不得能把她要了,省得夜长
梦多。

  黄洁儿听了聂北的话虽然羞赧一片,可少女的芳心就仿佛喝了蜜一样的甜。

  见黄洁儿癡心一片,又娇媚清甜可人,聂北下面的庞然大物就猛的发力挺立
起来,硬邦邦的滚滚烫烫,直直顶在黄洁儿的小腹上。

  黄洁儿虽然小,可懂得似乎不少,何况当时在马车上还被聂北猥亵了一次,
现在自然知道顶在自己小腹上硬邦邦的「东西」是什么来着,「唔……」

  黄洁儿顿时嘤咛一声浑身酥软,粉嘟嘟红润润、清甜柔媚的的脸蛋儿飞上了
两陀彩云,娇艳欲滴,嗫嚅着红嫩嫩的小嘴儿怯生生的道,「聂、聂大哥,娘说
了不能让你碰洁儿的身子的,要不然洁儿就不能再和聂大哥在一起了,洁儿不要
离开聂大哥,要永远和聂大哥在一起,做聂大哥的小妻子!」

  「我恨不得立即把你变成小妻子!」

  聂北咬着黄洁儿那圆润的小耳垂邪邪的道。

  聂北那双不安分的手按在这了黄洁儿那迷人的小翘臀上,盈盈柔润,肉肉腻
腻,揉搓起来很惬意,弹性十足,又不失手感。

  黄洁儿小翘臀被揉,就仿佛芳心都被聂大哥揉碎了,醉了,那双灵气十足的
清澈眼睛娇媚羞涩,却倔强的注视着她心爱的聂大哥,任他欺淩任他轻薄。

  聂北邪魅的笑着,柔声问道,「洁儿,喜欢聂大哥这样对你吗!」

  黄洁儿羞赧的唔了一声,再一次把头埋回聂北那结实而安全的胸膛上,带着
娇柔妩媚的双眸轻轻闭上,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显示着她内心的甜蜜和紧张。

  聂北贪婪的收回一只手,伸插到两人紧相贴的前面来,准确的逮住了黄洁儿
胸前的一只小玉兔,感觉上洁儿这妮子的小玉乳似乎连小玲珑的都比不上,就是
小菊儿的也比她的大些儿,不过聂北觉得没关系,这本来就是留给自己开发的,
就连粉胯下那块粉嫩水润的小良田都是自己的,就等自己去开垦,去灌溉,去耕
耘去播种,那么这对小玉乳小一些也就无所谓了,自己有信心开发它让它和她娘
亲那对那样饱满硕大,因为小玉乳是自己未来儿女的宝贝,更是自己的宝贝。

  聂北轻轻的在那对小玉乳上抚摩,揉搓,拿捏,尽情的感受是好女的那份青
瑟和粉嫩。

  黄洁儿被聂北抚上胸前那对小玉兔,呼吸不由得一窒,轻哼了一声,腻人得
紧,更是柔媚娇嗲,清甜可人,接着呼吸就急促了起来,轻咬着自己的下唇,紧
闭着双眼,那双葱嫩嫩的玉手搂着聂北的脖子,穿着小花鞋的双脚蹬了起来,摇
摇晃晃的,似乎站都站不稳了。

  聂北见洁儿摇晃不稳的身子柔如水般,蹬着脚很是辛苦,便不再揉搓揩油了
,而是环抱着她那柔软绵坚韧如柳的小蛮腰,隔着滑顺的丝绸衣服收紧双手,把
她搂得紧紧的,附下头去找着她那红润润的小嘴儿吻了下去……黄洁儿嘤咛一声
无力抵挡,芳心迷醉,娇媚媚的双眸水汪汪的,仿佛一汪清澈的春水,轻轻睁启
间似乎就能滴漏而出,娇滴滴的支吾娇吟尽在喉咙处打转……聂北轻易的把舌头
钻了进去,灵巧的舌头在玉人儿的小嘴里四处「掠夺」,贪婪的吞食着甜美的津
液,纠缠不清的追逐着黄洁儿那生涩闪躲的小柔舌,舔弄着她口腔内的嫩肉,黄
洁儿这温润柔软的小嘴儿再一次被聂北放肆的品尝……聂北还待进一步的「放肆」
,却不想一个女人出现了,一身紫色的衣服,不高的身子凹凸玲珑,脸蛋虽然不
算很美,但柔媚动人,细看起来亦有几分味道,聂北记得她是黄夫人的侍女,这
一望去亦知这女人的年纪不小了,起码和黄夫人差不多了,不过黄夫人比她明艳
得多了,气质是不可同日而语。

  黄洁儿一见这女人出现,顿时推开聂北,讷讷的道,「紫娘阿姨,我、我…
…」

  「我什么都没看到!」

  紫娘飞了一眼聂北,似笑非笑的道,「不过有些人倒是色胆大包天,不懂得
照顾一下女子的风评,光天化日净乱来!」

  聂北没想到这个侍女和洁儿关系这么好,但还是厚颜无耻的嬉笑问道,「紫
娘姐姐说的不会是小弟我吧?」

  紫娘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似嗔若娇的道,「当然说的是你,大白天的,洁
儿被你在这街上搂搂抱抱的,被人看到了多不好,你不为洁儿想想也得为自己想
想,到时候我们老爷责怪下来,那时候你想娶洁儿的话就做梦去吧。」

  黄洁儿羞赧的低着头,讷讷的道,「紫娘阿姨,不关聂大哥的事的,你不要
告诉我娘,洁儿也……也没失身子给聂大哥。」

  才说完,黄洁儿便腻上了紫娘,抱着她一只玉手一个劲的摇晃,甜甜的撒娇
道,「紫娘阿姨最疼洁儿了不是?紫娘阿姨……」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

  紫娘妩媚一笑,「不过我是夫人叫出来找你回去的,可不能再呆在外面了哦!」

  黄洁儿娇媚的望了一眼聂北,有点不舍,可还是没出声,聂北却道,「紫娘
姐姐果然厉害,这样也能找到我们!」

  紫娘媚眸睇了一眼聂北,嗔笑道,「还好你没把我们小姐拐到那些昏沉的地
方胡作非为……要不然我还真找不到你!」

  「……」

  聂北气苦,这婆娘是笑我偷吃的时候没找个好地方呢还是讽刺我太哪个蠢…
…「不知道这胡作非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能否说得清楚些儿,我不太理解紫
娘姐姐你的意思!」

  「你心里清楚就行了,我家夫人就是知道你这傢伙太……太那个,所以才叫
我出来寻找我们小姐的。」

  紫娘一双美目注视着聂北,芳心暗道:果然是个魅力十足的才俊,怪不得小
姐会情根深种,就连我都有些心动了!

  聂北倒是想不到黄夫人竟然对自己如此瞭解,还担心自己把她女儿给「吃」
了,特地差遣侍女出来找人,果然坏了自己的事!

  黄洁儿走了,聂北又成了单身一人,还得继续想着自己的大业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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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纵下去第039 章三妮子

  聂北在这没什么人走的冷清街道上站了好一会儿,正想走,还未迈得出个脚
,却听到冷冷一声轻哼,不由得回头一望,只见一个少女俏生生的站在一间房屋
的墙角处,姣袄的身上穿了一件白色内甲子,外套一件杏黄色的夹衣,小玉乳盈
盈撑起,那弧度优美如待开的蓓蕾。一件鹅黄色的锦袄裹在外面,袖子口处也只
是微微露出几个小巧晶莹的指尖而已。修长白皙的脖子上围了一条紫貂裘围巾,
娇俏而妩媚。

  身下是一条精美的印花罗百褶裙,裙摆几可拖地,仿佛新娘的礼服一样轻罩
而下,那双脚丫子是见不到了,只见亭亭玉立的身姿宛若平湖里的一支雨荷,高
雅含蓄却清丽愉人,少女俏俏盈盈站在转角处,又如梧桐细雨过后的江南旧巷中
持伞的女子,又似山水画里出现的朦胧倩影,梦幻而迷离,美得有点不真实,更
像无声坠落在凡间的仙子,一张清丽可比洁儿,纯洁直逼小玲珑的的脸蛋白皙中
透露着淡淡的红润,尖尖的下巴更显得她整个人灵气十足,那双大眼睛永远是那
么的璀璨,那么灵动,犹如黑珍珠一般的双眸气愤的望着聂北,气哼哼的撇着红
润的小嘴,娇声嗔道,「大坏蛋臭无赖!」

  聂北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能见到温文碧这妮子,一时间有些错愕,接着又无所
谓的露出他那坏坏的微笑,向温文碧走去。

  「你、你别过来!」

  温文碧面对聂北的时候还是有点紧张。

  聂北依言站住了脚,忍不住问道,「碧儿,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哼!」

  温文碧被冻得有点红的瑶鼻轻轻冷冷的哼了一声,接着恼怒的道,「我不来
这里的话都不知道你这大坏蛋大无赖在欺负洁儿,看我不告诉三姐姐再告诉芯儿
表姐!」

  「你都看到了?」

  「哼!」

  聂北微微感到尴尬,不过就一秒钟而已,又忍不住邪邪的笑道,「碧儿难道
真的要告诉清儿?」

  「当然!」

  「也好,清儿不肯嫁给我了,那我就娶碧儿你好了!」

  聂北厚颜无耻的道。

  温文碧顿时羞红了脸,吃吃的道,「谁、谁、谁要嫁给你了,不要脸!」

  「那天我们都……」

  「啊……你不准说……不准说……哎呀……」

  温文碧羞不可耐的扑过来,却不想自己踩到缀地的裙摆倒了下去。

  聂北眼疾手快加上速度变态,呼的一声奔了过去,一把抄着温文碧那温润柔
韧的小蛮腰,把她稳稳的扶住。

  惊魂初定的温文碧猛捶打着聂北,然后挣扎着要推开聂北,聂北好笑道,「
怎么啦,怎么今天怎么这么大刺激啊,猛扑过来喔,一头母老虎都没你这么凶!」

  「快放手,柔柔和凤凤就在转角处呢!」

  温文碧羞不可耐的要推开聂北,但聂北又怎么肯轻易松手呢,死死的抓抓温
文碧的玉手就是不放。

  聂北这时候才发现,柳柔柔和柳凤凤两人亦在转角处,只是刚才她们没站出
来聂北看不到而已,温文碧刚才惊呼一声的时候她们就站了出来,正好见聂北鬼
魅的身形蹿过来搂住温文碧。

  聂北一时间有些惊诧,同时亦是惊艳,心歎:依然是一对璧人儿。

  柳柔柔一如既往的温顺纯良,一副典型的贤淑女子模样,冰非肌玉非骨,如
花的脸蛋尽是恬静的光芒,那双清澈的眸子平和柔慈,性感的樱嘴红润轻抿,面
对面的时候能给一种平静的美,让人心境跟着平缓恬静。

  洁白色的上衣、蓝天色的素纹罗裙,亭亭玉立的身姿犹如一朵盛开的温乃馨
,纯洁而美丽,高贵但芬芳可人,亲切而迷人,值得慢慢的品位静静的欣赏,不
忍心去亵渎,可聂北已经亵渎过一次,不在乎把那视线定在那洁白上衣的隆起位
置上,只见那隆起的弧度很是优美,纽扣处被明显的撑了起来,皱皱匝匝的和隆
隆的弧度成对比,这对玉乳似乎比上一次的大了些儿,看来自己的揉搓是有用的
,而那河柳般的小蛮腰盈盈一握,宽布带轻束,连带裙下窈窕轻灵,引人迷恋。

  和柳柔柔相反,柳凤凤就仿佛一朵盛开的山茶花,热情而奔放,烂漫而朝气
蓬勃,仿佛整个世界一时间全部是她的,让你很自然的感受到她的刁蛮和她的任
性。

  和柳柔柔有着几乎一样的脸蛋儿,但那神态却没柔柔那份恬静,而是充满了
灵巧,就是站在那里你一样觉得她是在动,一样的衣着,但穿在她身上却充满了
活泼的因数,仿佛整件衣服都活了起来,不像她姐姐那样整个人融入衣服里和自
然如此贴近。

  柳凤凤是迷人的,就好比她胸前那对撑起来的小玉乳,尖尖突突的撑着衣服
,和她姐姐站到一块,一个生动一个恬静,一静一动间演绎了两种不同程度美态。

  望着一对俏生生的璧人儿,聂北艰难的移开视线,尴尬的笑了一笑,才道:
「没想到大家都在啊,呵呵!」

  柳凤凤冷冷的啐道,「无赖的登徒子!」

  聂北对柳凤凤直接无视,深情款款的望着柳柔柔,直把柳柔柔望得心跳加速
面红耳赤的低下头去,却收到温文碧吃味的一声轻哼,「哼……」

  柳凤凤怒道,「无赖登徒子,你看什么呢,再欺负我姐姐我一定……一定揍
你!」

  色厉内荏的扬了扬那个不算大的粉拳。

  温文碧依然暗自有力挣扎着被聂北握住的手,绯红的脸蛋儿羞赧无限。

  聂北小声威胁道,「碧儿,你再乱动我就抱着你了,信不信!」

  温文碧顿时「乖巧」下来,一动不敢动,但那脸蛋儿却依然如故,绯红一片
,都不敢抬头面对柳柔柔和柳凤凤。温润的小手亦就让聂北抓在手里。芳心乱如
麻!

  聂北转而对前面的孪生姐妹花道,「不知道你们找我要干什么呢?」

  「你干嘛抓住文碧的手?」

  柳凤凤柳眉倒竖,却不回答聂北的话。

  柳柔柔却是一双美目悄悄的打量着聂北和温文碧的神色。

  温文碧羞得不行,恨恨的瞪了一眼聂北,哀婉欲绝的神色让聂北都为之动容
,似乎有恼羞成怒转而为恨的模样,聂北忙小声的道,「碧儿,别哭哦,哭了的
话她们可要看你笑话了!」

  「我要你管,你就是喜欢欺负我,我、我……呜……」

  聂北忘记了一句经典的话:将要哭的人不能安慰的,那只会把人的眼泪弄下
来而已。

  聂北见温文碧羞到哭出来了,顿时松了手,一时间手足无措,柳凤凤忙走过
来安慰温文碧,柳柔柔却是哀婉的睨了一眼聂北,才怯生生的走过来,似乎聂北
是老虎一般。

  不多时,三个女人中,一个梨花带雨,泪眼婆娑,此时正一手一手的揩着脸
蛋上的泪珠,好不委屈。另一个柔顺温婉的就抓着自己的一张小手帕低着头在自
我「较劲」,柳凤凤却哼道,「早知道就不来找这无赖登徒子了,一来就看到他
在欺负洁儿,现在又欺负文碧,之前还欺负我姐姐,哼,看我不告诉文清姐姐说
你是个大色狼,大混蛋大坏蛋大无赖。」

  聂北知道自己越是显得心虚,她们就会越上眼,所以表现得很是自然,似乎
无所谓一般,淡淡的问道,「你们三个找我干什么?」

  「是文碧要找你,我柳凤凤才不会找你这登徒子,对吧姐姐?」

  柳凤凤不知道怎么的,就似乎喜欢和聂北顶,不顶就不爽,反正聂北说的她
都想顶撞一下,持反对意见,敌意就是这么存在的。

  柳柔柔面对聂北这么久了,羞意稍去,对聂北盈盈做了个万福,才道,「我
妹妹口无遮掩难免伤人,聂公子切莫记怪!」

  柳柔柔知书达礼,性格柔顺恬静,神情无欲无求,作为个姐姐她总是时不时
的替妹妹搂「罪」上身,单是聂北就遇了两次,受了她两次万福,聂北这次真的
受得「心安理得」,没再去扶她。

  「姐姐啊,人家哪有口无遮掩了,明明是这诬赖欺负你又欺负文碧,甚至还
……还那样给洁儿了,整一个大坏蛋来的!」

  柳凤凤嘟起了嘴。

  柳柔柔听这话不由得一羞,记得上次在楼船上的时候,在洗手间里自己就被
这坏蛋那……那样了,又怎么个说法,自己该怎么办!

  柳凤凤还待这数落一些聂北的不是,温文碧此时却恢复过来了,插上嘴,颇
有泼出去的气势,娇声道,「聂、聂北,我们有一件事想你帮忙,你帮还是不帮?」

  「你得说说什么事我才能决定帮不帮的嘛!」

  「你之前答应过我要帮我完成一件事的,你现在想赖皮吗?」

  温文碧见聂北支支吾吾一副不太热情的模样,再联想到现在两人的关系,顿
时觉得淒苦,眼睛再一次红了起来。

  「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你……」

  温文碧银牙一咬,跺一下脚就欲走人,她的心再也无法承受聂北心里时不时
的没有自己位置,更不想再在聂北面前懦弱,只想走了才好。

  「喔,我记起了,是有这么一回事,当时你带我找卖床和被的店铺嘛,我怎
么能轻易忘记呢,甚至连后来一些事情我都记得很清楚呢,我们的关系可不是一
般哦!」

  聂北一语双关的挑逗着温文碧。

  柳氏孪生姐妹听得迷迷糊糊,可温文碧却听出味道,勾起了回忆,那羞人的
事在脑海里翻滚,自己被这大坏蛋用那丑东西插到身体里去了,虽然只是一半,
可自己的身子却不再清白了,自己的心亦……「文碧,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柳凤凤大大咧咧的人,刁蛮人性惯了,倒是少注意些事。

  柳柔柔却是细心如发,更是善於思考,但她向来沉默寡言,倒是一双美目若
有所思的望着温文碧,转而又睨了一眼聂北,却发现聂北对自己眨眨眼,顿时闹
个大红脸,心绪接着就乱了。

  聂北问道,「现在可以说一下到底要我干什么了吧?」

  「你、你先答应我先,要不然我、我把你欺负我还欺负洁儿和柔柔的事告诉
我三姐,看她以后还理不理你!」

  温文碧拿着鸡毛真的当令箭了。

  温文碧固然说得「理直气壮」,却不想柳柔柔又闹了一大红脸,心想:以后
有什么事都不能让妹妹知道了,她知道的话准是全世界都知道,现在好了文碧知
道了,下一个亦不知道谁会知道自己被大坏蛋欺负了!

  聂北见温文碧一副真要如此的模样,便道,「好好好,听你的,你要我帮什
么忙我一定要帮,总行了吧!」

  温文碧这才黛眉舒展,笑意都爬上了她那娇俏的脸蛋儿。

  「你笑也得把要我干什么说出来吧?」

  「带我们进寻春楼!」

  「啊……」

  聂北错愕的一声让三个少女都羞怩了起来。

  温文碧恼羞成怒的嗔道,「你到底肯不肯帮忙嘛!」

  「当然肯!」

  放纵下去第040 章带三绝色逛青楼

  再次来到灵河边,在寻春楼的大门前,还未来得进去,聂北就站住了脚,对
身后这三个「活宝」问道,「你们这妆化得还真不是一般的一般,而是特别的一
般,那些混迹在男人堆里的女人一眼准能看穿你们到底是什么「料」!特别是这
鬍子,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我觉得你们撕掉了或许还好些儿。」

  「要你管,她们不赶我们出来就行了,又不是进去真的干、干什么那个……
我告诉你啊,进去你要是敢招惹那些女人的话,我就揍你,再告诉我三姐知!」

  温文碧又扬起她那粉得不能再粉的粉拳,半点吓唬力都没,但见她咬牙切齿
的模样,聂北还真不好笑出来。

  聂北问道,「要说碧儿找他文强哥哥倒好说,你们两个又唱的是哪一出啊?
能不能给我一个你们俩要进去的理由听听?」

  「好奇不行啊!」

  柳凤凤黛眉一横,瞪了一眼聂北,小辣椒就是小辣椒,刁蛮又泼辣。

  柳柔柔对聂北歉意的笑了笑,介面道,「我表哥文强已经好几天没回温家了
,所以文碧就出来找人,找到了就带他回去,我姨妈生气了。而我和我妹妹就是
有点好奇,亦是想进去看看这地方为什么会吸引我二哥如此留恋,时不时的夜不
归家!」

  聂北腹诽道:这些「抓」嫖客的事儿应该是「妻子」的事,而不是「妹子」
的事,你们倒好,狗抓耗子了。

  聂北还记得这温文强就是小惠姐姐的丈夫,他难道真的不归家几天都窝在这
寻春楼里风流?

  「你是不是不想动了?」

  柳凤凤双手撑到了柳腰上,一副回答不满意就有你好看的模样。

  寻春楼作为万芳阁的竞争对手,规模自然是没得说的,楼高门宽,朱门赤柱
,灰墙绿瓦,窗榭天工,而最重要的是,门前的「拉皮条」不是位嬷嬷,虽然还
是浓妆艳抹,可好歹给聂北不坏的印象。

  这门头小姐看见聂北带着三个不像男人的男人要进来,顿时想缠上来,却被
温文碧和柳凤凤两人一个刀眼给制止了,只能讪讪的站在那里望着聂北带着三个
「男人」走进寻春楼。

  寻春楼的大厅大气而芳香,进到来的第一印象就是闻到很好闻的芳香,再有
就是这大厅环圆,四周雕樑画栋的装饰构造,丝布幔带飘飞,古桌木礅,风流人
士满座,正是细斟慢酌,有钱的没钱的都会叫上一个或几个姑娘作陪,搂搂抱抱
调情逗笑,最是卖笑多嗲音,想来无错,一进到来就听到那嗲腻的娇笑,确实很
诱惑。

  在这环形的大厅一楼四周,有几个楼梯可上楼上,楼梯处朱红柳绿的女子站
了不少,手中琶巾招摇,嗲声腻语,姿色中上,环肥燕瘦,红颜粉香,花姿招展
间风情放荡,莺声燕语,可不是一般的诱惑。三个假「男人」一进到这里面那眉
头就皱了起来,温文碧就仿佛一个带丈夫逛青楼的女子,时刻盯一眼聂北,稍微
见到聂北有异色就会冷冷娇哼一声提醒,倒是「监管」得很「严」。

  「唷……三位公子楼上请!」

  一个妙龄女人,丰姿卓越,见聂北这四人进来,神色淡定闲雅,亦知非凡一
类,顿时迎了上来。

  三个假「男人」好奇得四下观望,惟有聂北还能收敛心神,青楼果然是女人
堆的地方,单是这里看到的姿色,虽然不算什么绝色,可亦都是些中上之姿,看
着实在养眼,不过,聂北已经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忘却巫山不是云的人了,对这
些胭脂俗粉的女人聂北没多少感觉,反而是身边这三个好奇的假「男人」让聂北
上心些。

  对这女人的话聂北不吭声,就顺着她的意跟了上去,三个假「男人」亦回过
神来,红着脸跟了上来。

  「这青楼还赏灯么?这么多房间差不多有一半是挂着红灯笼的,怎么回事!」

  柳凤凤口直心快,不解的就问了出来。

  聂北气苦,虽然不知道很多,但这个还是猜得到的,多半是一种接客中或许
为客待房中的标记方式,只是不知道挂灯笼是接客中还是没挂灯笼才是接客中而
已。

  引领聂北等人的那个妙龄女人的双眼也够毒的,妩媚的望着聂北的时候还不
时的观察温文碧、还有柳氏姐妹,很快便看出了她们是女扮男装来逛青楼的,她
微微有些不自然,可也没多说些题外话,而是解答道,「喔,这位……公子,是
这样的,挂着灯笼的房间,就说明我们的小姐正在里面接客中!」

  「接客?接什么客?」

  柳凤凤显然还是不太瞭解这接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多问了一句。

  「……」

  而这时候四人在妙龄姑娘的引领下走过长长的回廊,这条回廊一边对着环形
大厅的,另一边就是一排排的小房门,亦就是挂着灯笼或许没挂灯笼的房间门,
五人一路走过,挂着灯笼的房间内不时有些消魂荡骨的声音传出来,那引领的妙
龄姑娘菀尔一笑,妩媚风骚得紧,飞一眼聂北,见聂北神色不变,倒也觉得新奇。

  可三个假「男人」却是羞得玉面飞霞,她们虽然未经人事,可知道一些事情
,亦能联想到这些挂着灯笼的房间里到底上演着些什么样的戏份,一时间臊得慌。

  二楼一个类似於大厅模样的阁间,四下无墙的,更像是一间大形的亭子,不
过这些都不重要,反而是这亭子内闹哄哄的,「我说你们寻春楼到底意欲何为,
我们说好了是来观看菲菲姑娘的舞姿的,为何到现在依然不见人影,是不是菲菲
姑娘身子不舒服了?」

  「对啊,这四大头牌虽然不俗,弹奏吹拉自然是不错,可我们不是来听琴听
箫的,我们只想欣赏菲菲姑娘跳个舞,快叫她下来!」

  「简直是离谱,想听媚媚姑娘弹唱吹拉时她却不在了,不想听弹唱吹拉而想
看菲菲姑娘跳舞时却听到了弹唱吹拉,这算个什么事!」

  「简直是离谱……」

  聂北和三位假「男人」才进到这间大厅里,就听到了嘈杂和叫嚣、谩?,那
位引领的姑娘依然能笑靥如花,引聂北四人坐下后询问道,「我们寻春楼的小姐
是一流的,四位元公子可是需要……」

  「不需要,你给我上点茶就好!」

  柳凤凤厌恶的打断了,刚才那尴尬的呻吟声听得她现在还心跳加速,好不羞
人,特别是和聂北这个大坏蛋在一起的时候,想起来就羞。

  那姑娘仿佛也理解,因为她看出了聂北这四人中,除了聂北之外,其他三个
都是女人,倒也没什么,只是无碍一笑,转身欲上茶上酒水。

  「等等!」

  温文碧喊住了那妙龄姑娘。

  妙龄姑娘还不忘推销着自己这里的「特色」,「不知道几位元公子还有些什
么需要,我们这里春、夏、秋、冬、梅、兰、菊、竹、荷、雨、梦、露、云、霞
、彩、翠皆是貌美如花才妓一流……」

  温文碧微红着脸道,「暂时不需要这些,我要找我哥……」

  聂北打断道,「哦,是这样的,我们是温文强的朋友,我们想找他喝两杯!」

  「温少爷……」

  「怎么,他在还是不在?」

  温文碧见妙龄姑娘支支吾吾便猜到了她哥一定是在这寻春楼里寻欢作乐、醉
生梦死了,顿时恼怒起来。

  「请问你们是……」

  「我们是什么人不需要你管,你把我哥怎么,快把他交出来,要不然我一定
要你们寻春楼好看!」

  温文碧显然也不是吃素的平时被聂北欺负得脸红耳赤,但她好歹是温家的人
,是个受家庭众人惯宠的主儿,发起大小姐脾气来还是一套一套的。连聂北想换
些委婉些的语气说事都不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温少爷说不能让人打扰,奴家也……」

  柳凤凤想起自己的二哥也是这样,一进到这种地方就丢了魂,连家都忘记回
了,害得娘亲担心忧虑,一时间亦是怒起,喝道,「你少……」

  「听我说吧!」

  聂北冷冷的打断柳凤凤等人的的话茬。

  柳凤凤被聂北打断话茬,顿时扭转枪头,「聂北你个大混蛋大无赖你……」

  「凤凤!」

  柳柔柔黛眉轻蹙,平时柔顺恬静的她顿时威严起来。

  柳凤凤见姐姐如此,顿时噤若寒蝉,不敢造次了,她实在少见姐姐有这么严
肃的时候,但她还是很讨厌聂北打断自己的话,那双凤眼瞪着聂北。

  「叫菲菲姑娘出来表演,和带我们去见温文强,两选其一,要不然我就不管
了,让这三位在这里闹好了。」

  聂北对妙龄姑娘平静的道。

  温文碧、柳氏姐妹气苦,特别是温文碧,那双美目幽怨淒苦,哀婉的望着聂
北。

  「这……」

  妙龄姑娘显然有些为难,「老实说,菲菲姑娘她已经回灵州去了,我向这里
的人解释的时候他们不信,公子你……」

  「我信!」

  聂北欣赏着妙龄姑娘的身子,虽然是个混迹青楼有钱便可一「骑」的女人,
可不得不说,这女人还是很有味道的,没上她的心思,可不等於不能吃些豆腐。

  妙龄姑娘感激的望了一眼聂北,见聂北一副色色的模样望着自己,顿时一阵
欢喜,妩媚的飞了一眼聂北,挑逗性的舔弄了一下自己的红唇。

  聂北暗地里伸手捏了一下妙龄姑娘的屁股,嘿嘿的笑了一下,却话锋一转,
淡淡的道,「我虽然相信你的话,可我给出的选择你还得选哦美女!」

  妙龄姑娘被聂北在屁股上一捏,春意顿时飞上眉梢,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
意思是:你这不是强盗逻辑么,给出两个选项,其中一个根本就无法选的,这不
是逼着人家选另外一个!

  「哼!」

  温文碧不合时宜的娇哼了一声,显然对聂北和这青楼女子眉来眼去很不满,
好还她没看到聂北底下的动作,要不然准是打翻醋?子。

  妙龄姑娘见温文碧似乎很着紧聂北,美目流转间妖媚一笑,腻了上来,很熟
练的坐到了聂北的怀里,双手勾着聂北的脖子嫣然巧笑,「公子,奴家漂亮吗?」

  软香温玉在怀,聂北哪还顾忌得了那么多,嘿嘿直笑,双手亦很自然的环住
妙龄姑娘的柔腰,轻佻的道,「姑娘自然是美不可言!」

  温文碧哪里还看得下去,一阵阵酸苦泛起心底,吃味的大声的哼了一声,「
哼!」

  柳柔柔咬着下唇低着头,一副哀婉的模样,只有柳凤凤是一脸的气愤。

  聂北忙道,「姑娘你虽然美,可还没有我小碧儿美!」

  「小碧儿是谁?」

  妙龄姑娘很显然不服。

  聂北信口雌黄的道,「她是我小妻子嘛,自然在家里呆着咯!」

  温文碧听聂北在胡说八道,羞怩不堪,又带着无限的欢喜,出声不行不出声
亦不行,只有玉手在桌子下猛掐聂北的大腿肉。

  柳柔柔幽幽的望了一眼聂北又望一眼温文碧,情绪很低落,却听到聂北又道
,「当然,我还有个小妻子柔柔也一样比你美,你们三个见过她们的,美吧?」

  聂北无耻的问温文碧还有柳柔柔、柳凤凤她们。

  聂北的话让柳柔柔羞赧无限,耳根处都可见红晕。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见聂
北问话,却是哀怨的睇一眼聂北,带有娇嗔和埋怨。

  柳凤凤不无酸意的哼道,「哼,我看你是记性不好,我姐姐她……」

  「喔,也对,我差点忘记了,我还有一位小妻子,叫凤凤的,亦很美,比这
里很多人都美!」

  聂北嘴角挂着一个玩味的笑容很邪恶。

  柳凤凤本来想拆台的,听聂北这么一句话抢白又是羞又是气,同时也有些得
意和欢喜,一时间楞在那里了。

  「既然公子家有美眷良妻,何用来此羞辱奴家,奴家告辞!」

  妙龄姑娘很显然被聂北弄得心灰意懒了。

  「不慌不慌,带我们去找一下温文强先嘛!」

  聂北忙拉住妙龄姑娘的手,感觉很温润很柔腻,软软的,抓着很舒服。

  「奴家得去询问一下妈妈才行,四位公子不妨等一下,奴家去询问一下,行
或是不行,奴家定回头给个複音。」

  妙龄姑娘谦卑的恭了一个万福往楼上走。

  聂北才有空闲四下观看,这大厅里摆了不下十桌,有一个类似於舞台的高台
正坐南向北,这设计很不「风水」,可这里是青楼,很多东西为了提高「顾客」
的优越感和身份,便把自己摆到最低来衬托「客人」的「高度」,於是座北向南
的改成了座南向北,不伦不类。

  此时四位打扮得花姿招展的妙龄女子正在舞台上演奏着,其中一个白衣女子
抚琴,流水琴声偶尔波澜壮阔、偶尔却声声切切如诉若泣,更似情人呢喃。

  还有一位绿衣女子吹箫,悠扬婉转的箫声轻灵欢快,尽吹世间欢乐符!

  另外一个大袄囊身的女子却是犹抱琵琶,十指纤纤,一手压弦一手扫弹,琵
琶低沉急促的声音催人快意。

  最后一个粉衣女子却是巧嘴轻唱,四下本是「怨声载道」的「顾客」,此时
亦是一面沉醉,都安静了下来。聂北却是无心细听,此时两腰正受虐,聂北苦笑
道,「碧儿,凤凤,男女授受不亲啊!」

  「现在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是不是迟了些儿呢?」

  柳凤凤显然比较泼辣,「刚才你都说了些什么,你可敢重複一次?」

  「凤凤喜欢我重複吗?」

  聂北虽然皮肉受伤,可嘴却没事。

  「我喜欢掐死你!」

  柳凤凤被聂北逗得恼羞成怒。

  这时候那妙龄姑娘再一次来到四人面前,也间接的为聂北解围,只听她道,
「四位可以随奴家而来!」

  聂北疑惑为什么这寻春楼对「寻夫」举动如此豁达,待见到醉如泥还嚷着要
饮酒的温文强时,聂北才理解,看温文强那副模样,在寻春楼这里醉生梦死多时
,日日寻欢作乐,饮酒纵欲,双眼深陷,面如白蜡,再此下去瘁死在这寻春楼里
亦不是什么出奇的事。

  现在温文强已经不是摇钱树了,而是烫手山芋,现在有人接手了,她们自然
是乐得放手。再说了,这烫手山芋是有脚的山芋,现在烫手就松开,等它凉了,
它还是会带着诸多钱财走回来的。

  聂北成了苦力,背着温文强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还浑身髒兮兮的,酒气
熏天,聂北很郁闷,可看温文碧这妮子泪眼婆娑,信赖依恋的望着自己,聂北又
不忍心,於是温文强这个微微发福的傢伙就是聂北背出寻春楼的,好在外面有来
时的马车,可以放他到里面去,要不然聂北真想丢他在地上了事。

  摆弄好一切,温文碧、柳氏姐妹将要回去,温文碧柔声道,「谢谢你啊聂北
,要不是我也找不回我哥!」

  「谢他干什么,登徒子一个!」

  柳凤凤嘟囔一句。

  柳柔柔扯了扯妹妹的衣角,俏生生的走到聂北跟前道,「聂公子……」

  「我都叫你柔柔了,你还叫我聂公子?」

  聂北微笑道。

  「那、那叫你什么!」

  柳柔柔显然是很内向的女子,和男子多说一句话都会紧张,更别说现在被聂
北盯着,就仿佛一头饿狼盯着小绵羊一般,那侵略性的眼光放肆而大胆,她说话
都有些打颤。

  「姐姐,不管他,我们叫他流氓好了,我们走,让他走路回去的。」

  柳凤凤挺着胸挡在她姐姐的面前,挑着那双清澈的灵动的眼睛和聂北对视着。

  聂北邪邪的道,「发育不错!」

  聂北一句话让柳凤挺起的胸瞬间塌下去,天不怕地不怕的柳凤凤瞬间红霞飞
上玉面。

  正想发飙,柳柔柔红着脸扯住了她,嗫嚅着嘴想对聂北说两句话,最后什么
都没说,拉着恼羞成怒的柳凤凤登上柳府的马车,不多时就走了。

  温文碧自然是随她们而走,想用车搭聂北一块走的,却被柳凤凤死活阻止了。
聂北极其不幸的做了好人,最后徒步回家,亦算悲惨。

  不过聂北也乐得有个单独思考的时间,一路往城外的家走去,脑袋在翻转着
现代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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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纵下去第041 章黄夫人之母女春(1 )

  今天聂北在黄府,这是聂北三天一次的「临班」查看黄威的伤势康复情况。

  聂北把被子盖回到黄威的身上,柔声道,「伤口已无大碍,正在癒合当中,
想必很快就能苏醒过来了!」

  黄尚可自从上一次弄得聂北不开心之后,这次再面对聂北的时候多少有些难
於开口,但感激写在了脸上,反倒是才进到这房里不久,站在一边上的黄夫人出
声道,「谢谢你啊阿北,没有你的话阿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们又来了,都说了是举手之劳嘛,再说了,我今天来还有些事情想黄叔
叔解惑一二呢,呵呵!」

  聂北笑道。

  听聂北此言,黄尚可当下一喜,真诚的笑道,「贤侄有何问题不明,为叔能
回答的一定毫无保留,呵呵……」

  聂北自从和温文清、田甜两女在缘来楼五楼上交谈后,回来一晚,想到了一
个点子,现在就是趁机过问一下黄尚可这个官员,瞭解一下「政策」上的问题。

  「爹,娘,聂大哥,可以吃饭了!」

  黄洁儿依然出落的亭亭玉立,脸蛋儿粉嫩嫩的,柔媚娇俏,清甜靓丽,她美
目流转间灵气逼人,清澈的眸子望向聂北时水汪汪的,带着媚人的温柔。

  黄尚可拉着聂北的手拍了拍,略表亲近,认真的道,「贤侄今天无论如何都
得留下来吃顿便饭,你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的,或许不明白的,都可以问个详细!」

  「阿北,你再不留下来的话,我们家洁儿可得恼我们了!」

  黄夫人嫣然一笑,那笑容淡淡,却是带着成熟女人的风情万种,不着痕迹的
妩媚。

  「聂大哥,你留下来吃顿饭嘛,人家煎了个鸡蛋的,你尝尝看好不好吃!」

  「……」

  煎了个鸡蛋?嗯,也只有洁儿才会如此自豪!

  事实上聂北没理由拒绝,单单是黄尚可这人的热情聂北就推搪不得,何况还
有黄夫人这位高贵熟美的人妻人母在邀请,她那成熟的风情酿造出来的女人味可
不是一般的诱惑人。何况还有洁儿这个欢乐鸟一般的清甜少女在美目恋恋哀求,
聂北自然是客随主便了……古铜色圆桌,红布铺就,四椅合围,不大的桌上摆放
了几样菜式,美食佳餚自然没错,但算不上珍馐贵盘,一般家庭美食,随意而温
馨,可见主人的用心。

  「阿北,坐吧,随意点!」

  黄夫人微笑着请聂北入座。

  聂北也没多少客套,依言而坐下,但不是坐主席位,黄尚可自然是当仁不让
坐到了主席上,黄夫人亦优雅的入座,只有黄洁儿这个小精灵没坐下来。

  黄洁儿从侍女的手中接过活来,摆放盛饭勺汤,黄夫人乾脆把那些侍女打发
了出去,吃个家庭便饭,自然不需要这些侍女守侯在一边上,平时吃饭都不需要
,何况现在有聂北存在,想必聂北亦是不习惯。

  「聂大哥,这是你的,水鱼乌鸡汤,这可是我的娘熬了三个钟的汤哦!」

  黄洁儿像个快乐的天使,今天她比谁都快乐。接着她又勺了两碗轻轻的放到
她娘亲和父亲的面前,「爹,娘,这是你们的!」

  聂北没想到黄夫人竟然会亲自下厨,不由得望了她一眼,黄夫人见聂北目光
灼灼的望过来,不太敢和聂北对视,忙低着头把黄洁儿盛好的饭推放到她丈夫黄
尚可和聂北的跟前,然后端起酒壶替聂北和黄尚可倒酒。

  黄尚可不等他的夫人和女儿坐下便端起酒杯敬聂北道,「贤侄,来,为叔敬
你一杯,略表谢意!」

  黄夫人娇声嗔道,「阿北别听他的,先吃点肉菜先,别空着肚子喝酒,那样
很容易伤身的,你也是啊,别老给我喝那么多酒!」

  黄尚可虽然讪讪,但显然很是开心,对着聂北笑道,「为叔其实不容易啊!」

  聂北望着黄夫人严妻良母的模样,总有点吃醋,但还是淡淡一笑,「阿姨其
实说得很对,酒什么时候都可以喝的,只要开心就好,不一定非得喝酒才能开心
,是不是?」

  聂北的称呼怪怪的,黄尚可见他贤侄,他却叫黄尚可的妻子为阿姨,但也没
人刻意的纠正。

  「对对对,来来来,吃菜吃菜!」

  黄尚可看上去不像个豪爽的人,但今天他很豪爽,自个儿夹了一块肉嚼了起
来,一劲的点头,笑道,「贤侄可能不知,芯儿她……呃,你婶婶她可不是个常
下厨的主啊,今天为叔的能吃到她煮的饭菜,亦是托了你的福咯!」

  「喔?」

  聂北诧异的望着黄夫人,黄夫人这次倒也没闪躲聂北的目光,实际上她闪躲
都闪躲不了,只是被聂北望着的时候她芳心还是忍不住猛跳,就仿佛热恋中的少
女一般紧张,因为聂北那目光中带着她不敢面对的情和爱,更有欲!往日的相处
,贴身的纠缠,羞人的为他泄火,充满了暧昧和禁忌,她多少无法抹去芳心中聂
北隐隐存在的影子,更无法克服内心中三贞九烈的妇道伦理,所以现在她心跳很
急促。

  聂北邪邪的笑道,「阿姨不但上得「天堂」当仙子,还入得厨房当厨子,黄
叔叔好福气啊!」

  聂北还有一句没说,当然,那句上得了床的话他不敢说。

  黄尚可大有面子,一手抚着他那稀稀疏疏的短鬍子,一个劲的笑着。

  黄夫人芳心愉悦,亦暂时放下杂念,笑道,「阿姨都三十快有几的人了,哪
有你说的那么好,还仙子呢,都老太婆快了!」

  聂北夹了一块肉掉入嘴里嚼着,笑道,「老太婆都这么迷人的话那我看很多
女人都恨不得是老太婆咯!」

  黄夫人为嗔带啐的笑道,「阿北你这张嘴啊,将来准能骗到不少小姑娘!你
黄叔叔能有你这嘴的一半甜的话,我也就欢喜了!」

  黄夫人尽可能的表现得很贤淑,和丈夫很亲密,以此来打消聂北的坏心思。
聂北亦知道,但不在意这些,起码表面上是如此,内心难免会吃醋。

  黄尚可接而笑道,「我的嘴不甜又怎么能哄到芯儿你当初的心呢,对吧贤侄?」

  聂北瞥了眼黄夫人,然后大大咧咧一笑,举起酒杯道,「那当然,黄叔叔显
然风采依旧,可想当年的风采,必然是人中龙凤,也难怪阿姨会上当……呃、会
心动!」

  黄尚可正是心头大乐,倒也听不到聂北刚才说漏嘴,当下便和聂北碰杯,两
个男人把酒一干,想视而笑,黄夫人再一次为两人倒酒,却是白了一眼聂北,很
显然刚才聂北嘴快时说的「上当」一词还是没逃得过黄夫人的耳朵。

  「爹爹吃菜,聂大哥吃菜!」

  黄洁儿在大人面前始终放不开心态,倒是乖巧的夹菜到黄尚可的碗中,接着
又夹菜给聂北。

  黄夫人笑道,「洁儿,你好像漏了一个人哦!」

  黄洁儿甜甜一笑,「洁儿怎么会忘记娘亲你呢!」

  说着她又夹了块肉放到黄夫人的碗里,笑道,「娘瘦了,多吃点肉!」

  「乖!你应该多吃点才对,正长身子呢,要不多吃点怎么快高长大呢!」

  黄夫人煞有意味的瞥了一眼聂北。

  黄洁儿见母亲的眼神,似乎理解娘亲所想,顿时羞怩起来。

  四人推杯换盏,酒过三巡,饭吃三分饱,气氛融洽而热烈。古代本应食不言
睡不语的,但亦有破例时,就好比现代,四人不时出声,男的偶尔一杯清酒,女
的细嚼慢嚥,不时附言,倒不比一家人差多少。

  聂北见酒喝菜吃的,也差不多了,便开口道,「黄叔叔,小侄有些问题想请
教你一下的。」

  黄尚可显然酒力不错,但那张微微发福的脸一样涨红了,脑袋还是清醒的,
见聂北如此说话,便爽声道,「贤侄大可不必客气,这里就是个家庭吃餐,大家
一家人,有话尽可说!」

  聂北望着黄夫人邪邪的笑道,「小侄自然是把这里当作家,亦把黄叔叔当家
人,更把阿姨和洁儿当作最亲的人,只是不知道阿姨把不把小侄当亲人而已?」

  黄尚可不知过去,自然听不出个味来,黄洁儿还小,虽然知道过去,却不会
多想,亦听不出聂北话中有话,倒是明慧的黄夫人听了出来,一时间芳心羞不可
耐。

  黄夫人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黄尚可就笑道,「芯儿又怎么会把贤侄当外人
呢,大家都是一家人嘛!」

  「阿姨,我们是一家人了,以后小侄有什么需要夫人帮忙解决的,夫人一定
不能推脱哦!」

  聂北目光邪邪的望着黄夫人,坏坏的笑着。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以后贤侄有什么需要的话,芯儿满足贤侄便是!」

  黄尚可心有感激,自然也以为自己的夫人亦是如此,当然对聂北豪气不已。

  黄夫人更羞,心里对她丈夫气道:那小坏蛋要你妻子我委身以他,你可愿意?

  黄夫人娇羞无限,却不能明说出来,惟有羞得臻首轻垂,对聂北和自己丈夫
的话不作反应。

  聂北却不想容易放过她,一语双关的追问道,「阿姨可是不愿意满足小侄?」

  黄尚可上次弄得聂北不开心的走了,那次自己里里外外不是人,这次自然不
想再弄得聂北不开心,毕竟聂北的性格越来越合他胃口了,倒也真的把聂北当侄
子来看待,忙道,「贤侄多滤了,芯儿一直关心你,你以后有什么要求,能做到
的她一定会满足你的,不行的话你来找我,我一定帮你完成心愿!」

  黄夫人气苦,虽然知道丈夫是「无知」所言,但还是羞得不行,「恼羞成怒」
的对着丈夫嗔道,「我愿意啊,你开心了吧,疙瘩木头!」

  黄尚可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自己的妻子,见妻子微嗔薄怒的模样,他惟有讪讪
,举杯和聂北一碰,闷头把杯中的酒喝了下去。

  聂北意味深长一笑,为黄夫人倒了一杯酒,敬道,「阿姨国色天香,黄叔叔
人傑俊才,当得一敬,这一敬是敬阿姨的!」

  黄尚可被聂北赞得飘飘然,黄夫人却被聂北赞得芳心羞怩,无奈端杯喝酒,
黄夫人不常喝酒,但动作优雅,右手端杯左手以纹边衣袖遮掩,昂首喝酒,继而
把酒杯轻轻而放,妩媚的眼睛嗔怪的瞪了一眼聂北。

  一杯清酒下肚,几许红晕飞上玉颜,本来就貌美如花的黄夫人更加艳丽,教
人不敢直视,因为会让男人迷陷。

  聂北望着黄夫人那妩媚娇艳的脸蛋,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直觉得自己的下面
涨痛欲裂,忙转移注意力道,「敬完了阿姨,当然是敬黄叔叔你了,在上官县内
,黄叔叔躬身劳累,兢兢业业,替广大的老百姓谋福利示模范,当得一敬,来,
小侄敬你!」

  聂北的马屁拍得舒坦,黄尚可就差没把自己姓什么忘记,昂头一干,随后放
下杯子,自己替在满上,再敬回聂北,一来二去的,酒倒是喝了不少。

  不多时,黄夫人被聂北半强逼着喝了三杯酒,那如玉的两颊陀红陀红的,仿
佛醉酒的贵妃一般迷人,但黄夫人没醉,聂北知道,因为她还能恨恨的剜自己两
眼。

  反倒是几乎贴着聂北而坐的玉人儿黄洁儿自己喝了一杯,那脸蛋儿就仿佛一
大红灯笼一般,那双清澈的眸子水汪汪的,娇媚入骨,不时的偷看着聂北的侧脸
,芳心迷醉,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黄洁儿心里只有聂北大哥,没有酒食菜肴。

  聂北见黄洁儿穿着一身淡黄色轻装,就仿佛初时见面时那种装束一样,娇媚
而清甜,粉嫩嫩红润润的脸蛋有点她母亲的影子,活脱脱一个娇嫩版的黄夫人,
只是她此时多了些娇媚和粉嫩,半挽而起的秀发明珠玉链环束,后边的全数垂后
顺背而下,宛如精灵,粉白色的小衣和镂金小甲子把她那娇嫩的上身给包囊得紧
紧的,那对小乳房微微隆起,刀削般的肩膀围套一件淡黄色薄袄子,或许说是披
风更适合些儿,披风下一条无边纯黄的小罗裙轻盈而婉约,妩媚而清丽,盈盈而
坐的小美臀把小罗裙绷得紧紧的,小美臀那完美的弧度优美而诱惑,连同秀直的
粉背犹如画中人一般优雅,倒是得了她娘亲黄夫人的大部分优秀遗传。

  而黄洁儿的娘亲黄夫人的穿着依然随意,一件粉纱墨绿色小衣紧紧的贴在她
那姣好的上身,粉红色肚兜的吊带环过她那优雅白皙的脖子处清晰可见,高硕饱
满的那对玉女峰圆撑而起,那弧度惊心动魄,勾魂夺目,贴身小衣外裹着一件蓝
色小纳袄,却不扣纽扣,就仿佛一件披风一般,短小而紧身,更衬托出她上身那
丰腴的形态,和她女儿相比,她更像一朵完全绽放的牡丹,娇艳而妩媚,大气又
庄重。

  她身下穿着一条墨绿色带绣花纹的亵裤,宽松而柔软,仿佛水粉一般的泛着
柔和的光泽,那双修长秀丽的美腿就藏在里面,亵裤堪堪和墨绿色的小衣相连,
黄夫人静坐时那硕大滚圆充满肉感的肥臀把亵裤撑得紧紧的,那弧度惊人的圆滑
,侧面看去简直像半轮圆月,肉欲的气息弥漫在她那丰腴的腰下,迷人心魂。

  用军人那种眼角余光做偷窥的事情,聂北亦算学有所用了,可就是如此,让
下面的大兄弟越发的「暴动」、「奋起」,几乎撑裂胯裤,聂北不自然的挪了挪
身子,这样才好受些儿。

  黄洁儿一直在关注着她的聂大哥,见聂大哥似乎不太自然,她忍不住靠近了
些,问道,「聂大哥,你怎么啦?」

  「喔,没事,继续喝酒吃饭,来来来,黄叔叔,小侄再敬你一杯,祝你步步
高升!」

  聂北举杯示意,黄尚可自然是有敬必干,黄夫人在这些时候亦无法阻止,事
实上她都不敢出声了,省得聂北又来找自己的麻烦,说些暧昧而羞人的话。

  「聂大哥,尝尝我煎的鸡蛋!」

  黄洁儿俨然一个乖巧可人的小妻子一般甜甜带笑,给聂北夹了块煎得不像鸡
蛋的鸡蛋到聂北的碗里,明亮的水眸希翼的望着聂北。

  聂北苦着脸把「爱心」鸡蛋嚼了,只觉这鸡蛋一词用错了,鹹蛋或许更适合
些儿,或许又不太对,鹹到苦应该叫「苦蛋」,但聂北吃了亦不好当众吐出来,
那样不卫生不说,还会让洁儿妹妹下不了台。

  聂北强忍着把鸡蛋吞了下肚,黄洁儿迫不及待的问道,「聂大哥,洁儿做得
怎么样?」

  「喔……嗯,还不错!」

  聂北转而又道,「可能最近的盐便宜了!」

  放纵下去第042 章黄夫人之母女春(2 )

  黄洁儿不解这盐便宜了和这鸡蛋有什么关系,黄夫人却是清楚,因为她尝试
过了女儿弄的鸡蛋,本以为聂北会吐出来的,却见聂北硬咽了下去,不由得有些
佩服,同时亦很欣慰,懂得顾及女儿感受的男人,倒也没枉女儿心属他一场。显
然听聂北违心的说「不错」,又听「盐便宜」,黄夫人慧质兰心,自然是懂得聂
北拐弯抹角的说女儿因盐「便宜」而不珍惜盐,下的盐太多。一时间黄夫人觉得
好笑,那双美目倒也大胆的望着聂北。

  黄洁儿听到聂北说不错就开心不已了,后面什么盐便宜不便宜她才懒得理会
,猛把盘子中那几块鸡蛋夹到聂北碗里去,甜甜而笑,温柔甜腻的道,「那聂大
哥就多吃点,我爹不吃鸡蛋的,我娘又觉得我弄得差不肯多吃,好在聂大哥你喜
欢,要不然就浪费了!」

  「……」

  「扑哧……」

  黄夫人见聂北一副苦样,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对着聂北促狭的
笑道,「我们洁儿一番苦心,阿北可不能辜负哦!」

  黄尚可见夫人如此,以为夫人认可了聂北和女儿在一块,便笑道,「贤侄以
后可得好好待我女儿,不可辜负她一片真心……」

  黄尚可还未说完就被黄夫人瞪了一眼,顿时打住,很是委屈,又不知道哪里
得罪了夫人,惟有苦笑的闷头喝酒。

  黄洁儿被父亲的话说得粉面飞霞,羞怩中又夹带着丝丝的甜蜜,低着头,却
不时睨望着聂北的侧脸。

  聂北被这几块鸡蛋闹得心慌,眼珠子急转,忽然笑道,「黄叔叔不喜欢吃蛋
那小侄就不勉强了,可小侄怎么都得孝敬一下阿姨嘛,来来来,阿姨也吃几块!」

  聂北忙把一半夹过去给黄夫人。

  黄夫人本来还笑眯眯的,顿时没了笑意,恨恨的瞪了几眼聂北,颇有些打情
骂俏的味道,黄夫人不由得又是一羞。

  聂北左右一对母女花,一个娇媚清甜,一个端庄美丽,却又媚骨天生,下面
的庞然大物自一作反就没再消停过,聂北难受得很。

  聂北悄悄把一只手垂了下去,撩开袍子,微微伸到底叉里把那「造反」的庞
然大物微微拔斜一些儿,这样舒服了一些,可也是扬汤止沸而已,治标不治本的。

  聂北心虚四望,见黄尚可醉意已三分,正在吃菜,黄夫人见自己望来便低头
闪躲,而黄洁儿却是大胆的和自己对视,温柔似水,而聂北余光中观察到洁儿她
的一只手温婉的摆放在腹下,垫在秀腿上,聂北正是欲火高烧,「恶」从胆边生
,拔弄庞然大物的手悄悄伸过去抓住洁儿桌底下的柔荑。

  黄洁儿玉手被聂北轻抓,身子不由得轻颤,心虚的望了一眼母亲和父亲,见
他们都没怎么注意到才松一口气。但她怎么都想不到聂北会拉她的手伸入到聂北
的底叉内,玉手碰触到聂北那涨热滚烫的庞然大物时,黄洁儿美目圆睁,几乎惊
叫出声,绯红暂态间蔓延了她整张粉嫩嫩的脸,腮帮子桃红欲滴,羞得不行,更
是紧张,但不敢声张,底下的玉手似乎想抽回来。

  但聂北不放手,她亦无奈,聂北鼓励的望了一眼她,似乎带着哀求,黄洁儿
心不由得软了下来,小手不再挣扎,而是主动的握着聂北的庞然大物,堪堪可握
,那滚烫的热度就仿佛黄洁儿此时脸上的热度一样。

  「洁儿你怎么啦?脸蛋这么红!」

  黄夫人见女儿火烧脸一般,不解的问道。

  「啊……哦……没、没事,可能是刚才喝了些酒,所以、所以这样!」

  黄洁儿结结巴巴的回答着,头低了下去,心虚得紧,却还是不忍心松开手,
她似乎也懂得聂大哥很喜欢这样。

  聂北自然喜欢,被洁儿那柔软水嫩的玉手握住那一刻,他都忍不住颤了一下
,特别是在这里的环境下,别提多刺激多消魂。

  黄夫人倒也没想到聂北和自己的女儿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做事」,见女儿这
样手,顿时有些嗔怪,温柔的道,「那就别再喝了,你可不比你爹和阿北这两个
大男人,喝酒像喝水一样,女孩子家的,吃些饭菜就好!」

  「是、是的娘!」

  黄洁儿声如蚊?!

  黄夫人不疑有他,黄尚可更不会知道,黄夫人忽然道,「我去给你们彻壶浓
茶出来,等一下喝了能醒醒酒!」

  黄夫人盈盈站起,款款而去,滚圆的美臀一扭一荡的,刺激着聂北男性的荷
尔蒙分泌,庞然大物越发的高涨,黄洁儿玉面更加的红艳,黄夫人去厨房,方向
不同,倒也不会注意到聂北和黄洁儿在桌底下的动作。

  黄夫人离去,黄洁儿便开始慢慢的为聂北套弄着,个中舒爽和刺激只有聂北
能知道。

  不多时,黄夫人端了个小託盘,回座,优雅的把茶壶和茶杯摆好,还未来得
及斟茶倒水,聂北松开洁儿的那只手换了上来,另一只手垂了下去,黄夫人坐下
后便抚了过去,一把抚在黄夫人的肥臀上,促不及防之下,黄夫人浑身轻颤,楞
在那里片刻,如花似玉的脸泛起了红晕,接着若无其事的摆放好茶杯,飞快的倒
了四杯茶,手都有点颤抖,好在她还能坚持得住。

  聂北的大手缓缓的在黄夫人的肥臀上游走抚摩,感觉黄夫人的肥臀充满了肉
感,肥而嫩,圆而大,柔软而不失弹性,感觉美到了极点。

  黄夫人被聂北背着丈夫和女儿在桌底下猥亵,抚摩着敏感的肥臀,那异样的
酸麻感从聂北的大手传入到肉感十足的肥臀上,再从肥臀上传上大脑,整个人都
酸酸麻麻的,芳心羞赧却不敢声张,装作若无其事的安坐着,握着筷子的手都在
轻轻的颤抖着,玉面飞霞红艳,气喘慌乱。

  聂北一边享受着洁儿的小手服务,那柔软而温柔的套弄让聂北消魂刺激,而
自己的另一只手却在黄尚可这个准岳父的面前猥亵着她的妻子也就是洁儿的娘亲
,更是自己未来的岳母大人,美艳的准岳母大人、美妇人妻人母被自己抚摩得玉
体轻颤,最后借喝酒来掩饰,一杯清酒喝下去,黄夫人越发的美艳。

  黄夫人那双明慧的眸子此时慌乱而羞急,变幻间偶尔闪过一丝刺激的快感光
芒,但这些都不足以掩盖她芳心中的羞愧,妩媚的双眸恨恨的瞪了几眼聂北,似
乎在警告,似乎在哀求。

  聂北当作没看到,那只大手依然在黄夫人的肥臀上游走,慢慢的变成揉搓拿
捏,力度十足,甚至撩开了黄夫人那墨绿色的小衣下围,插手进入她那件亵裤里
面去,真实切切的抚摩到黄夫人的肥臀,只觉得细腻柔滑,肉肉弹弹的,聂北心
都醉了。

  黄夫人被聂北如此侵犯,呼吸一窒,不由得从琼瑶鼻子中哼出一声来,「唔
……」

  黄夫人这么一声很突兀,让她女儿洁儿在做贼心虚下动作一顿,昂起那羞红
的脸蛋心虚的问道,「你、你怎么啦娘?」

  黄夫人自然不知道聂北还和她女儿在搞羞人的动作,要不然更羞,此时被女
儿这么一问,心虚的道,「没、没没事,被一只蚊子咬了一下而已!」

  黄洁儿见娘亲不是发现自己在为聂大哥那个……便放心了,又红着脸低着头
,桌子上的一只玉手轻握着筷子挑饭粒放进那红润润的小嘴儿里,桌子下面的玉
手儿就握着聂北的庞然大物轻轻套弄,动作生涩而温柔。

  聂北被黄夫人形容为蚊子,有些调皮的在黄夫人那肥臀上捏了一把,黄夫人
不由得轻呼一声,「喔……」

  「芯儿,你怎么啦?」

  黄尚可停下了筷子放下了酒杯,关切的问道。

  「喔,我、我忘记了,忘记给阿北添酒了!」

  黄夫人努力的表现出镇定的神色,端着酒杯靠近一些,为聂北添酒的时候一
语双关的哀求道,「好阿北,这是阿姨敬你的,以后洁儿就託付给你了,你以后
不准待薄她,而我就是你岳母大人了,得尊重我。」

  黄夫人固然不反对自己的女儿和聂北在一块,可毕竟女儿还小,才十四五岁
,她本不急着明说的,但现在她逼不得已要这样说,点醒聂北不让他继续轻薄自
己猥亵自己。

  黄洁儿听了娘亲的话,虽然羞怩,却芳心甜蜜,塌实,仿佛自己的幸福得到
了永恆,桌子下的玉手儿套弄得越发的卖力。

  聂北差点呻吟出来,连忙道,「一定一定,我一定会好好待洁儿的,亦让岳
母大人能「性福」,同时孝顺岳父大人,替岳父大人分担辛劳!」

  聂北一语双关的说着,让黄尚可这个准岳父大人眉开眼笑,让黄洁儿这朵小
水仙娇媚羞怩,让美妇人妻人母的准岳母黄夫人羞愧得地自容。

  而聂北却对黄夫人婉转的哀求无动於衷,大手依然在黄夫人这个国色天香的
美妇人妻人母、准岳母的肥臀上揉搓,那细腻柔软又不失弹性的肥臀抚摩起来肉
感肥美,让聂北爱不惜手,只想现在就按她在地剥光她衣物,然后抽出自己的庞
然大物狠狠的插到她那水润红嫩、肥沃多水的良田蜜道里,然后爽快的耕耘,尽
情的灌溉她的花田,让她这朵高贵优雅的牡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既做自己的
女人又做自己的岳母,更做孩子他妈,然后再把小洁儿这才适合耕耘播种不久的
小良田给开荒……聂北想着想着,鼻血都快流了出来,忙举杯对茫然不知的准岳
父黄尚可示意,黄尚可微微一笑,根本不知其他,一杯干了下去,他有了几分醉
意,聂北一边享受着他女儿柔手的服务一边抚摩着他那高贵美丽的妻子的肥臀,
平静的问道,「小侄想瞭解一下这农具方面的知识,比如官府衙门可有什么禁制
类的条文规定?」

  「喔?」

  黄尚可显然有些疑惑,不知道聂北问这个干什么,「贤侄问这个干什么?」

  「想瞭解下!」

  聂北觉得这时候把一些大概的东西透露给他知道也无关要紧,便道,「小侄
想到时候贩卖农具,不知道这方面可有什么法律法规上的约束?」

  「贩卖农具?」

  黄尚可显然不太认可聂北的所作所为,「这似乎……」

  聂北亦知这个时代官员对这些不上道的行业充满鄙夷,以前聂北倒无所谓,
现在倒不好让他给看小了,忙转弯道,「喔,是这样的,我一个朋友想贩卖农具
,但他对大赵这方面的法律法规不熟悉,所以请求小侄帮忙,我就想,黄叔叔博
学多才,又是一方高官,自然能一解小侄之惑,所以就想向黄叔叔请教一番!」

  聂北表面上把话说得很好听,底下的庞然大物却在享受着黄洁儿生涩的服务
,快感阵阵积累,舒爽而刺激,而那只作恶的大手却没离开过黄尚可的妻子黄夫
人的肥臀,反而是用手指得寸进尺的往黄夫人准岳母的股沟处探摸而去,椅子和
肥臀的紧贴阻止了聂北的「手势」,不能尽情抚摩,亦不可能从背后抚摩到黄夫
人这个美艳高贵的准岳母的肥嫩多汁的深沟肉壑中去,不过那朵幽幽的菊花却是
被聂北探到了,中指在股沟处摩擦着,手掌和其他手指在肥臀上揉搓着……那敏
感而羞人的地方被聂北探涉到,黄夫人浑身轻颤,酥麻麻的感觉夹带着禁忌的刺
激快感,让黄夫人这个高贵的美妇人妻人母羞愧难挡,却又欲罢不能,芳心羞急
,玉齿咬着下唇,琼脂白玉的脸蛋泛着红晕,单手似醉非醉的用左手撑着臻首,
右手急急的伸到桌子下面去抓住聂北作恶的手,娇软无力的拉扯着,那双慢慢荡
漾着水雾泛出春意的眸子哀婉欲绝的望着聂北,似乎哀求着聂北别继续下去,最
好是把手伸出来别作恶了。

  两个女人,一个母亲一个女儿,黄夫人心虚羞急,黄洁儿忐忑不安;一个被
聂北主动猥亵轻薄,探花取蜜,另一个为聂北生涩的套弄抚摩;母女俩几乎是相
对而坐的,但是各有心事羞人事,都没发现对方掩藏在桌子下的龌龊和香艳。

  黄尚可倒是没什么心虚,只是此时已微醉,又被聂北赞得飘飘然,更不会留
心到这些,而是笑着回答道,「贤侄谬赞了,为叔的不外是略尽职责而已,当不
得如此。」

  黄尚可虽然说得谦虚,可那脸上的笑容却出卖了他,只听他接着说道,「农
具向来是国家注重的工具,除开兵器这些作战类的工具,农具一直为大赵朝廷所
注重!」

  黄尚可不知道自己的妻子被聂北弄得已经快忍不住要呻吟了,更不知道自己
的女儿亦在干着些羞人的事,自己的内眷此时都成了聂北的「女人」,只见黄尚
可依然悠哉的接着道,「耕牛算是一种啦,耕牛是大赵明文规定不准随意屠杀的
,私自宰杀耕牛是要定罪的,除此之外,其他规定倒没怎么森严,可以忽视,比
如贩卖农具一事,就没明文规范了,大可放心去做,贤侄的朋友就是为叔的晚辈
,在上官县这一带地区,为叔还是能做得了主的。」

  聂北感激的点了点头,黄尚可这个准岳父大人接着说道,「不过我建议你那
个朋友,做农具买卖的话最好就去找宋家或许柳家这两个上官县的大地主商议一
番,他们两家拥有的土地占上官县适宜耕种的良田一半有多,他们每年每季损坏
或许更换农具的数量必然不少,能为他们提供买卖的话,这条路子也就打开了。」

  聂北想不到这黄尚可还有点墨水,连这些也懂,看来能上高位坐这么久的人
,腐败也罢,渎职也好,肚子里的墨水还是有的。当然,聂北也能想到,一个大
赵繁华大县的一县之主,平时处理的政务必然不少,而且古代一把手往往是集人
事调度、财政财务、法律赏罚等等於一身的,既是「财务部长」又是「司法部长」
,更是「书记」,那「外交部长」、「公安部长」之类的更是别提,反正集权一
身就是了,懂「经济」亦正常不过。

  黄尚可话茬子打开,接着道,「具体事务比如那里有手续办理、登记在案等
等这些,又或许有点什么需要谘询的,你可以和本县的县丞卓大人瞭解一下,改
天可以的话我给你引见引见。」

  「谢谢黄叔叔指点!」

  聂北心事已了,心情自然不错。

  聂北的手更加的放肆,在美妇人妻人母黄夫人这个准岳母的肥臀上尽情的揉
搓,对她那抓着自己手的无力柔荑,聂北根本懒得理会。

  聂北的手转移着阵地,在黄夫人的亵裤内移动,坚定不移的把手从肥臀上移
到她前面去,一路向粉胯进发,黄夫人羞愧又臊急,死死的扯住聂北的手,那双
细腻滑润的美腿死死并拢起来,夹紧着粉胯,把自己那肥嫩多汁的幽谷肉壑夹起
来,一副坚壁清野的模样。

  黄夫人那双媚眼水水的,泪珠似乎就要滴落而出,正羞却慌急的瞧着聂北,
哀婉幽怨的睨望着,哀求之意表露无疑,但她现在已经无力了,所有的力气都用
在了克制呻吟上了,身体根本无法抵挡聂北的挑逗和轻薄,下体产生的快感和禁
忌刺激更是让身体本能的想迎合聂北,这让黄夫人羞愧难当。反倒没有她女儿黄
洁儿那么的心安理得,只要不被娘亲和父亲发现,那她就没有愧疚,只有少女的
羞怩。

  聂北没想到美妇人妻人母黄夫人这个准岳母竟然把那双嫩滑的美腿夹得这么
紧,自己的手只能抚摩到贲起的粉嫩「阴坟」和那一茬柔顺的黑森林,根本无法
探入到深沟肉壑中去涉水探蜜一番,聂北不由得在黄夫人这个准岳母的嫩腿上扭
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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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纵下去第043 章黄夫人之母女春(3 )

  黄夫人芳心哀呼一声,双腿轻抖,玉面羞红欲滴,娇躯轻颤,却是在这紧张
羞急中泄了身子,一股湿润火热的粘稠液体涌出花田蜜道,湿了亵裤。

  聂北感觉到了这股热潮的温度和湿润,心里忍不住阵阵得意,拿起黄夫人刚
才倒了一杯茶,邪魅的调笑道,「阿姨,这杯茶你倒多了,溢了不少出来了,好
粘手的!」

  黄夫人羞得无地自容,咬着银牙娇哼一声,红着脸柔柔弱弱的啐道,「这杯
茶不是给你喝的,是给我夫君喝的,你色……你、你胆大包天胡来,小心我、我
……」

  聂北望了一眼黄尚可,见他喝得七七八八了,都有八成醉了,现在正靠在椅
子上假寐着,没有人怀疑他会睡着。

  「黄叔叔现在醉了,他不喝,我自然就替黄叔叔喝嘛!」

  黄夫人羞愧中色厉内荏的说道,「你、你快把手……中的杯子放下,别闹了!」

  说完还不忘警告的瞪一眼聂北,可水雾滢然的媚眸怎么看都像是暗送秋波,
根本无法吓阻色心已起的聂北。

  黄尚可迷迷糊糊的睁开双醉眼,嘟囔道,「芯儿,给、给贤侄喝吧,他要就
拿去,我睡一会!」

  说完后黄尚可弓身趴到了桌子上。

  「就是嘛,虽然不能大口大口的喝,只能用手「搅拌」,但多少能解渴的,
阿姨你说对吗?」

  聂北邪邪的挑笑着。

  黄夫人玉面更红,更羞,白了一眼趴在桌子上迷糊了的丈夫,瞪一眼聂北,
娇羞带哀的道,「阿北,你怎可如此……」

  「我喜欢喝茶,特别是阿姨的茶!」

  即使黄尚可醒着亦无法听得出聂北话里的意思,埋头为聂北「打飞机」的黄
洁儿更不可能听得出来,她现在只觉得自己的手很累,而聂大哥的这傢伙似乎越
来越大,吓人得紧。

  聂北趁美妇人妻人母黄夫人这个准岳母高潮时松懈的空挡,聂北放肆的大手
用力插入她那紧紧夹住的双腿间,手掌轻易的「按抚」在那才涌出潮水来依然湿
润火热的粉胯处。

  黄夫人水眸一睁,羞愤欲绝,对着聂北轻轻的摇着臻首,哀求之色淒婉娇羞
,却又妩媚一片。

  聂北这时候才不会轻易放弃这么一个好机会,那只大手不多时就开始抚摩起
来,抚摩着岳母黄夫人那肥美多汁的粉胯,摩挲着那两块阴瓣,拨弄着上面茂密
的黑森林,黑森林沾湿着刚才的春水稠汁,抚摩起来滑而腻,即使在周边,聂北
亦能感受到这个高贵岳母花田蜜道那滚烫的温度,火热粘滑的蜜汁潺潺而流,可
见这花田有多肥沃,厚而嫩的阴瓣抚摩起来粉腻温润,偶尔探指沿着沟缝处抚摩
,只觉那嫩而烫手的感觉让自己心都跟着烫了起来,下面的庞然大物没有因为小
洁儿的抚摩套弄而安宁下来,反而是越发的高涨,突突直跳,黄洁儿羞怩的握紧
,要不然都无法套弄了,她怎么都想不到,她出生的良田蜜道才是聂北庞然大物
暴动一番的原因。

  黄夫人咬着下唇睨了一眼聂北,在用眼角余光观察一下丈夫的神色,见丈夫
已醉七分,趴了在桌上,再偷偷望一眼女儿洁儿,见她亦是耷拉着脑袋,似乎睡
着了,她松一口气的同时更是羞愧难言,默默的承受着聂北的放肆,玉手越扯聂
北的手就越进一分,聂北把中指促不及防的插进她那肥沃多汁、水嫩幽深的花田
蜜道时,黄夫人的呼吸几乎停止了,在桌子上的那只玉手几乎撑不住臻首,轻轻
颤栗着……聂北只觉得自己的中指被岳母大人花田蜜道的两边嫩肉强烈的摩擦,
让聂北的手指有一种九曲十八弯的感觉,插入了大半截中指之后就再也插不进去
了,聂北疑惑非常,尝试着往深处戳了几下,可岳母的肥美花田似乎就这么浅而
已,聂北怎么捣弄都无法再把手指深入进去了。

  聂北自然不信美妇人妻人母黄夫人这个自己的准岳母那可以养育出洁儿的肥
沃花田会如此浅,可中指才插一大半进去而已,接着就是戳不进去了,这到底怎
么一回事,「阿姨,怎么这么浅呢?」

  黄夫人嘤咛一声娇躯轻颤,却就是不回答聂北的话。事实上她羞到了极点,
又怎么会回答聂北这样的问题呢!

  聂北也知道自己是白问了,却坏坏的道,「那阿姨总不能让小侄在门口外吧?
开门让小侄进屋内瞧瞧怎么样?」

  虽然不能把中指全部插进去,但聂北的手指却没停下来,而是在那肥沃的花
田四周轻刮慢磨,抠挖扣弄,用手指去感受着岳母大人的花田嫩肉的细腻与火热。

  黄夫人被聂北深入的手指弄得娇躯一阵一阵的轻颤,强忍着羞人的骚痒和渴
求,还有那几乎要冲出喉咙的呻吟,粉胯依然死死紧夹,花田蜜道依旧不引导聂
北的手指深入,重重的皱肉阻挡着聂北的手指,黄夫人知道,自己不配合的话,
第一次侵犯自己的男人一定不是那么容易进去的,而「老马识途」比如她丈夫那
样的人就不再需要她引导了。

  「阿姨,都踏了一只脚进屋了,你就把我迎接入屋嘛!」

  聂北依然一语双关的诱导着。

  「像、像你这样的小坏蛋,我、我恨不得赶你出屋,才不会让你进来!」

  黄夫人急促的呼吸让她说话都不太利索。

  聂北知道自己这个岳母的花田结构有些特殊,一时间找不到突破口,这九曲
十八弯的,多弄几次的话一定能弄进去的,这次就算了,乾脆用插进去的那一大
半中指捣这消魂洞……黄夫人很是不堪,聂北的手能感觉到黄夫人两腿上的肌肉
突突直跳,花田蜜道里春水潺潺而流……「阿姨,你怎么啦?」

  聂北犹自在作恶着。

  「你、你个坏蛋清楚的!」

  黄夫人恨恨的剜着聂北,既妩媚又羞愧,似怨似恨间娇羞的容颜更添迷人的
味道。

  聂北把中指深插进去,大半个手指淹没在那「水深火热」之中,虽然不得门
道再深进,却不停的戳着岳母的花田嫩肉……「喔……」

  黄夫人整个人酸麻酸醉,软绵绵的趴到了桌子上,气急吁吁的喘着,那对高
耸的玉女峰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起伏着,聂北从侧面看去正好能望到那粉红色的
肚兜露出了一角来,而趴下来后黄夫人这个准岳母背后的衣服遮挡不足,粉背下
面露了出来,那肌肤白皙盈润,耀眼夺目,聂北垂涎欲滴。

  黄夫人低呻一声让黄尚可微微动一下而已,嘟囔着,「饮……」

  之后便沉沉睡去。

  聂北的手指放肆的在岳母的花田蜜道里抠、挖、抽、磨、刮、弄,频率越来
越快,美妇人妻人母的黄夫人被聂北这个未来的女婿弄得浑身颤栗,气喘气籲.
聂北也被黄洁儿卖力的套弄搞得欲仙欲死,最重要的是能当着黄尚可的面享受如
此香艳的美事,刺激和禁忌让聂北迷陷,欲罢不能,从此陷入禁忌的旋涡中……
黄夫人更是不堪,羞急又紧张,刺激又愧疚,羞愤又夹带着酸麻的极度快感,几
番交织的情绪和心态让她很快就达到了极限……咬着银牙浑身大颤,桌子上的杯
、碗、碟跟着叮叮噹当轻响,就仿佛她粉胯处汹涌喷射的花蜜一般,嗤嗤声射满
聂北整个手掌。

  黄洁儿此时虽然听到异响,但她不想抬头,要不然她一定能看到在几的母亲
此时娇媚欲滴、消魂迷离的神情。

  聂北被卖力的洁儿弄得一颤一颤的,积累这么久的快感忽然全数爆发,爆炸
性的涌上大脑,聂北再也忍不住,低哼一声庞然大物劲射「白血」,一股股嗤嗤
声射出去,就仿佛在为黄夫人粉胯处那肥嫩多汁的「小妹妹」伴奏一般……三人
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一些的表情,却又表现得仿佛什么事都没有一样,黄洁儿抬
起头来,粉嫩的脸蛋儿潮红欲滴,底下一只柔嫩玉手在聂北的袍子上「恼怒」的
拭擦着,上面沾了聂北射出来的很多「白血」。

  黄夫人柔弱无力的坐直身子,狠狠的剜了一眼聂北,却带着高潮后的无限妩
媚与慵懒风情,脸蛋上娇艳欲滴,不比她女儿好多少。

  黄洁儿心虚的道,「娘,你是不是醉了,脸好红哦!」

  「啊……好像是有点醉醉的!」

  黄夫人比黄洁儿更心虚,毕竟刚才把自己搞高潮的人是女儿心仪的男人,以
后极有可能会是女儿的丈夫,也是自己的女婿,这让她情何以堪,也就无法发现
她女儿其实也好不到哪去。

  聂北缓缓把那沾满了岳母肥沃花田里分泌出来的花蜜的手抽了出来,黄夫人
又是一颤,差点再一次软倒下去,待见到聂北把那沾满了自己那羞人的液体的手
扬到桌面上时,她恨不得自己立刻死去,也不要面对那羞人的情景。

  只见聂北整只手都湿透了,抬着的时候那粘稠的液体一滴一滴的滴落在餐桌
上,糜烂而香艳,聂北露出邪邪的笑,坏坏的。

  黄洁儿不解的问道,「聂大哥,你的手怎么啦?」

  黄洁儿的话让黄夫人更是无地自容,聂北却邪魅的笑道,「这可是好兄弟哦
,刚才你娘说酿造了些好喝的东西,她不小心弄了出来,打湿了你聂大哥的手,
粘粘的,应该很好吃的,给你尝尝!」

  「坏蛋……阿北你……」

  黄夫人真的想掐死了聂北然后自己再羞死算了。

  「难道阿姨你想尝尝?」

  黄夫人嘤咛一声顿时没了语言,只见她娇躯在轻轻颤抖,羞怩不堪。

  聂北带着坏坏的微笑把那湿淋淋的手伸到黄夫人的女儿黄洁儿面前,邪邪的
道,「洁儿,你尝尝,味道可能真的不错哦!」

  黄洁儿望了一眼她的聂大哥,迟疑片刻而已,便张开那容润润的小嘴儿,就
要舔吸一下,黄夫人羞急的喊道,「不要……」

  「怎么啦娘?」

  黄洁儿停下动作,不解的望了一眼她母亲,却没舔吸到聂北手上那些花蜜。

  面对女儿那不解的延伸,黄夫人当真羞羞愧难言,支支吾吾一个字都说不出
口,忽然间呼吸一窒,只觉浑身臊热,几欲晕过去算了,因为她看到了聂北正舔
吸着手上的花蜜,那正是她高潮时那肥美多汁的花田蜜道射出来的花蜜,这教她
这么一个贤妻良母、贤良淑德的高贵夫人如何不羞?

  「聂大哥,真的好吃吗?」

  黄洁儿显然无法体会她娘的心情,见聂北在舔吸着手上的晶莹液体,她也蠢
蠢欲试。

  「你尝一下不就知道了!」

  聂北把手伸过去。

  黄洁儿不疑有他,把聂北那深入过她母亲花田蜜穴里的中指含进她那火热潮
湿的小嘴里,那灵巧的小柔舌舔弄着聂北的手指,让聂北的心都骚了起来。

  黄夫人只觉得面如火烧,心若狂潮,望着聂北的中指在女儿那红润润的小觜
儿里吞吞吐吐,就仿佛这中指刚才在自己的下面花田蜜道里进进出出一般,下面
的花田道口处又潺潺出水了……黄洁儿舔吸了几口,见没什么味道便没了兴趣,
吐着小柔舌嘟囔道,「没什么味道啊,淡淡的,哪是什么花蜜,聂大哥骗我的!」

  黄洁儿其实经验不丰富,而且不会把那事往母亲的身上想,要不然她是可以
发现聂北手指沾的这些晶莹粘稠的液体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阿姨,洁儿说不甜喔,要不然你再弄些出来,或许新鲜的会甜一些!」

  聂北对着黄夫人坏坏的笑着。

  「娘,你是从那里弄这些没味的东西出来的,一点都不好吃!」

  黄洁儿嘟囔道。

  黄夫人慌慌张张的要站起身来,却才站起来便觉得双腿泛力,酸麻柔软,一
个踉跄就要跌坐下来,聂北忙站起身来抱住她,那双大手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没意
的箍住了黄夫人那对高耸隆圆的玉女峰,只觉滚圆柔软,十分舒服。

  敏感的双峰被聂北双手按住,黄夫人嘤咛一声无力的依偎在聂北怀里,背贴
着聂北的胸膛,双峰落入了聂北的双手里。

  最让黄夫人羞赧的是,榕树下那一晚戳到屁股沟里去的大傢伙此时亦顶在自
己的股沟处,火热而庞大,黄夫人呼吸为之一窒,挣扎着要站回身来。

  而黄洁儿就在旁边,聂北自然不好太过,便扶着这个高贵的准岳母站好,当
然,她那对玉女峰有意无意的被自己抚摩了不少次。

  黄夫人红着脸,恨恨的瞪了几眼聂北,心虚的对女儿道,「洁儿,娘去洗一
下手,你和小……阿北吃饱了的话就出去走走,娘收拾就行了!」

  「我陪阿姨你去吧,我也想洗一下手!」

  聂北狼子野心表露无遗。

  黄夫人自然知道聂北的心思,更清楚的知道,要不是有女儿和丈夫在这里,
自己早就被这小坏蛋给佔有了,她又哪敢让聂北跟着,只见黄夫人附在聂北的耳
边小声「警告」道,「小坏蛋,你再敢像刚才那样欺负阿姨的话,洁儿你就别想
娶了!」

  聂北本打算逮着机会就把黄夫人给硬上弓的,而这次是个好机会,到时候生
米煮成熟饭,以后的日子里添些水就熬成粥,想不「粘」都不行啦!却不想黄夫
人这么「狠」,以洁儿来威胁自己。

  聂北自然不想失去洁儿,更不想「恼羞成怒」的黄夫人把洁儿当作报复自己
的「武器」,一时间聂北还真有点缩手缩脚的无奈。

  黄夫人趁聂北走神的时候迈着酸软无力的碎步快速的逃离,聂北见黄夫人丰
腴婀娜的身子离去,从后面望去只见高贵美艳的岳母黄夫人那肥臀上的裙子湿了
一大块,聂北望着就「火」起,正打算不顾那么多跟上去要了她再说,这时候黄
洁儿却喊了一声,「聂大哥,你来帮我看着我爹,我也随我娘去洗一下手!」

  说到最后黄洁儿的那粉嫩嫩的脸蛋儿红扑扑的,显然是想起聂北刚才射了她
一手的乳白精液让她难堪和羞怩。

  聂北现在欲火正是高涨,见洁儿那娇嫩的脸蛋儿红扑扑的,艳丽清甜,娇媚
可人,恨不得就地把她正法。听她这么一说,反而觉得自己的胯下也是粘粘的,
又觉得岳母黄夫人走开了正是自己下手的好机会,不由得心痒痒的,拉着她的手
道,「好洁儿,先别急着洗手,带聂大哥去看看你的房间,好不好!」

  洁儿不疑有他,带着聂北出这餐厅然后拐向内宅,丢下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
的黄尚可……

  放纵下去第044 章黄夫人之母女春(4 )

  一个不大的庭院,假山错落,流水潺潺,还有个不小的人工湖,湖水幽清,
人工湖四周栽种着花花草草,惟独几支梅花在散发着它的幽香,围着这院子有三
间厢房,聂北大概的猜想是这三间房分别是岳母黄夫人和岳父黄尚可的一间,其
余两间应该是黄威和洁儿的,而中间一间显然大不少,应该是岳父和岳母住的。

  果然,洁儿给聂北介绍道,「聂大哥,中间是娘亲和爹爹住的,左边是弟弟
的,右边就是洁儿住的!」

  洁儿嫩手推开闺房的房门,闺房分为外间和内间,内间一般情况下是摆设秀
床休息的,隔着帷幔外间最显然就是中间的位置上摆有一张古色古香的圆桌,上
面零落的放着几件女红物件,其间一件洁白色的手帕连着刺绣的针线,只见这不
大的手帕上鏽了个「北」字,旁边正鏽了个三点水边旁,聂北猜想洁儿多半是想
鏽个「洁」字,而圆桌旁边有两张中空四孔的木墩子,上面随意的丢着一件小肚
兜,水湖蓝色,粉粉腻腻的质地。

  洁儿顿时大觉羞赧,慌不遝的跑过去抓起墩子上那件水湖蓝的小肚兜飞快的
藏回到背后,怯生生的站在那里似乎很是羞怩,脸蛋儿红扑扑的。

  聂北早就「心怀不轨」了,进到这芳香弥漫少女闺房,哪里还忍得住,飞快
的走过去把洁儿那娇嫩如水、方向似麝的身子搂入怀里,一双大手紧紧的扣住洁
儿那柔韧如柳的小蛮腰,附下头去咬着洁儿那圆润可爱的小耳垂柔声道,「洁儿
,你好美!」

  洁儿被聂北亲昵的动作弄得娇躯发软,双手抓着水湖蓝的肚兜伸在背后,胸
前切切实实的压在聂北的胸膛上,异样的感觉让洁儿全身都臊热起来,但她却大
胆的昂头望着聂北,不过,多少有些不自信和害羞,「洁儿真的美吗?」

  「那当然,洁儿是我的小妻子嘛,当然美了!」

  聂北的手已经开始不安分了,悄悄的滑了下去,抚在怀中玉人儿那翘翘挺挺
的小屁股上。

  洁儿自然能察觉到聂北的异样,事实上聂北下面那根庞然大物已经顶在洁儿
那敏感的小腹上,硬邦邦的,洁儿嘤咛一声道,「唔……聂大哥又要对洁儿使坏
了吗?」

  「聂大哥要你做我的小妻子,就今天!」

  聂北双眼微微赤红,下面更是硬得涨痛,十分难受,那双大手开始用力的揉
搓着洁儿那翘翘挺挺的小屁股,两只大首长堪堪能掌握的小屁股肉肉弹弹的,揉
起来有着说不出的惬意。

  洁儿粉面绯红娇媚,柔和甜美,那双清澈灵动的眸子不解的望着聂北,「洁
儿不是聂大哥的小妻子了吗……唔……唔……」

  「是,不过今天要和你先行个夫妻礼先!」

  聂北坏坏的笑着。

  洁儿似乎懂得不少,脸蛋儿暂态间火红一片,娇俏柔媚的昂头睇了一眼聂北
,继而羞怩的低下头去,埋在聂北结实的胸膛上,娇癡的道,「唔……聂大哥你
捏得洁儿的……的那里有点痛了……唔……娘叫我不给聂大哥把身子给夺走的!」

  「那你娘还对你说了些什么?」

  聂北坏坏的笑着,盯着洁儿就仿佛一头饿狼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洁儿娇滴滴的望了一眼聂北,嘴角挂着甜甜的微笑,脆声道,「娘叫我提防
你对洁儿使坏,娘说你是天下最大的坏蛋,什么坏事都敢做!」

  「可是我不是早就对你使过坏了吗,现在再使多一次也不要紧啦!」

  聂北没想到黄夫人竟然给他这么一个精闢的定论。

  洁儿带着神秘的微笑望着聂北,癡癡的甜笑,娇声道,「可是娘和洁儿都在
榕树下给聂大哥使过坏了,怎么不见聂大哥对娘再使坏呢?其实洁儿看得出来,
娘有点喜欢聂大哥对娘使坏的!」

  「啊……」

  洁儿娇媚的白了一眼聂北,竟然风情万种,「爹爹经常不在家里过夜,而那
次从榕树下回来后娘又跑过来和洁儿睡,洁儿深夜醒来的时候可是听到娘睡着了
都喊着聂大哥你的名字的,后来又呢喃说你坏,但洁儿那晚见娘睡着的面容是带
着微笑的,所以洁儿觉得娘应该喜欢聂大哥对她使坏!」

  聂北心里又惊愕又欢喜,没想到一向高贵贤淑、明慧优雅的黄夫人也会在梦
里呼喊自己的名字,看来是有戏的,可眼前这娇嫩的花朵还等着自己去摘,其他
暂时可以不理,聂北啄了一口在洁儿那粉嫩嫩红润润的脸蛋上,坏坏的笑道,「
那洁儿喜欢聂大哥对你使坏吗?」

  洁儿极力呼唤被聂北柔醉的心,不让自己沉醉下去,被聂北这么啄一口在脸
蛋上,她羞怩的闭上了双眸,根本上羞於回答。

  聂北收回一只手,勾着洁儿的下颌,把她那羞怩粉嫩的脸蛋儿抬起来,只见
洁儿那闭上的双眸上睫毛颤颤,显然很是紧张和羞涩,聂北忍不住对着她那张红
润光泽的小嘴儿亲了下去,把她的话堵在喉咙里,温柔而火热的把舌头伸了过去
,「撬」弄着洁儿的牙关,早就被聂北品尝过的小嘴儿很容易的就屈服了,让聂
北灵巧的舌头大军攻了进去,聂北的嘴就仿佛贪婪的匪盗,在洁儿那柔软温润的
小嘴里四下掠夺,吞食着清甜的津液,追逐着她那闪躲的小丁香……「唔……」

  洁儿浑身酥软,那捏着湖水蓝肚兜藏在背后的双手不由得松弛下来,湖岁蓝
小肚兜脱手落地她都不知道,她只知道此时自己的心跳很快、很快,似乎要跳出
来,只懂得生涩的回应着聂北。

  聂北情深火热的湿吻直吻得洁儿粉面如火,水眸如烟似雾,娇媚无限。

  「唔……呼……」

  洁儿猛的一下摆脱聂北的热吻,急急的喘着气!

  聂北忍不住把手四下摸索,重点照顾着洁儿那对娇嫩小小的乳房,还有那翘
翘挺挺的小屁股,尽情的揉搓着这些应该发育长大的部位。

  长在富贵之家今年才十四岁的洁儿思想「发育」得不错,身子却显得娇嫩青
涩了些儿,那对小小的乳房没什么肉感,但硬硬腻腻的摸起来亦是不错,最重要
的是这少女的禁地是自己的,自己能见证它在自己手中慢慢长大,直到能养育自
己的后代……「唔……」

  洁儿被聂北全身的摸索弄得酥软无力,迷醉迷离,小手环上了聂北的脖子处
,堪堪能支持着她的重量不让她倒下,火热的气息急促的从那轻轻张开的小嘴儿
处和那如玉的瑶鼻呼出,喷到聂北的胸口处,隔着衣服「烫」到了聂北的心,让
聂北的心火热一片。

  聂北摸索间熟练的拉开了洁儿腰带的蝴蝶结,洁儿知道聂北的动作,却只是
羞怩的窝在聂北的怀里任其施为,脸蛋儿火热发烫,气息慌乱。

  聂北褪掉洁儿上身的淡黄色外衣,再扯下她那裹在胸前的镂金小甲子,洁儿
上身顿时剩下松拉拉的白小衣和那件若隐若现的粉红色小肚兜,聂北那双大手抚
摩在洁儿的粉背上,能感受到肚兜带字系在洁儿粉背后面的结子。

  聂北火热的吻佈满洁儿的额头、耳垂、眉毛、眼帘、脸颊、瑶鼻、小嘴儿、
下颌、脖子,处处留下了晶莹的口水,湿腻腻的。

  聂北最后连洁儿的小衣也除了,上身只剩下一件勉强阻挡聂北那贪婪视线的
粉红色小肚兜,那尖尖挺挺的小乳房把那粉红色的小肚兜顶起两个小山包,上面
两个小突点让聂北疯狂,一只大手忍不住抓了过去,捏住一个小突点尽情的蹂躏
……「籲……聂、聂大哥啊……洁儿好热……唔……」

  洁儿不安的身子在聂北的怀里微微扭摆,火热柔软的身子仿佛随风的弱柳一
般,扰拂着聂北那火热的欲望……聂北单手几下把洁儿身下的那件长裙给脱了下
去,柔软的长裙滑落,露出一双穿着绸质亵裤的秀腿,亭亭秀秀,静电积累让这
绸质的亵裤紧紧的吸附在洁儿那双秀美亭亭的美腿上,显示出完美的形态,聂北
的手毫无阻隔的从裤头处插入洁儿的亵裤内……「哦……」

  当聂北的手抚摩到洁儿那少女的圣地时,她整个人都瘫痪了似的,身体的重
量完全靠聂北那只搂腰的大手支撑。洁儿那微阖似睁的双眸水雾一片,春色荡漾
,小嘴儿红润润的,急急的呼着如兰的热气,脸蛋儿就仿佛个熟透了苹果儿,红
扑扑的,说不出的诱人。此时她犹如一个娇柔如水的小鸟一般,完全依偎在聂北
的身上,露背的肚兜、粉白细腻的亵裤,俏俏嫩嫩的身子,这一切都诱惑着聂北
「脆弱」的心……聂北早就受不了了,只想让怀里的玉人儿成为自己的女人,把
自己的庞然大物插入她体内的深处,彻底的把她佔有,耕耘开发着她的身子……
欲火高烧的聂北把迷醉娇媚的洁儿打横抱起,洁儿弱弱的一声娇呼:「啊……」

  洁儿清醒了不少,俏生生的道,「聂大哥……你、你要干什么啊?」

  聂北坏坏的笑道,「让你做我妻子!」

  洁儿羞怩无限,却又是芳心甜蜜,把头偎在聂北的肩膀处,双柔软的小手环
着聂北的脖子紧紧的,柔柔腻腻的道,「洁儿好幸福,洁儿什么时候都是聂大哥
的小妻子,聂大哥想洁儿干什么洁儿就干什么!」

  聂北不等她说完就抱着她往她的闺房内间走去,撩开帷幔珠帘,只见一张可
躺三四人的大床摆设在内,粉红色纱帐幔的蚊帘,底处大红细细的流苏,床架古
色雕纹刻印,棕黑色带着古色古香的味道,和周围女儿闺房粉秀的打扮相衬间俨
然一张新床,就差大红蜡烛而已。

  聂北其实无心在意这些了,抱着羞怩无措只知「逆来顺受」的洁儿飞快的钻
进帐幔内,温柔的把洁儿放躺在床上,脱下她的鞋子,之后聂北反而有些不知该
如何下手的窘迫。

  因为玉体横陈的洁儿实在太美了,娇嫩的身子就仿佛一具玉雕粉琢的艺术品
一般,让人不想毁坏,只是望着陶醉亦是足已。

  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盈润剔透,泛着水润般的光泽,粉嘟嘟的,似乎弹指间
都可弄破,让人好不怜惜,那急促的呼吸让那对娇小的乳房上下起伏着,无法遮
掩主人姣好上身的粉红色肚兜松垮垮的搭在洁儿的胸前,仿佛有点多余,却又如
此完美,小肚兜更是无法遮挡洁儿小蛮腰以下的部位,那白嫩嫩的小腹露了出来
,只见那里盈润粉腻,不用触摸都可知道那里一定是滑腻柔润的,那可爱的小肚
脐微微下陷,对下却是粉柔的亵裤遮掩了的粉胯,只见双腿紧夹,粉腻的亵裤形
成一条幽深的沟陷,纹纹皱皱的亵裤无力维持那里的平坦,更添幽深诱人。盈润
的脚丫子好不可爱的弓了起来,就仿佛洁儿紧闭的双眸,一切都是紧张所致。

  洁儿见她的聂大哥抱自己到床上就没了动静,不由得轻轻的睁开那双羞赧和
紧张的眸子,俏生生的睨了一眼聂北,见聂北瞪着一双大眼在那里流口水,她嘤
咛一声微微转过身去,粉背和小屁股顿时对着了聂北。

  聂北这时候才把那一口口水咽下肚子里去,飞快的把衣服、鞋子给脱掉,全
身上下只剩下一件作用不大的底叉。

  洁儿背对着聂北,听到聂北脱衣服时那沙沙声,她心如鹿撞,七上八下的,
又期待又紧张,又害羞又好奇,更是紧张无限!

  聂北挂着邪邪的微笑爬上了床,侧卧了下去,从背后把洁儿那美好无限的身
子搂入怀里,洁儿的身子就仿佛水做的一般,柔软而娇小,嫩滑而幽香,不过一
颤一栗的身子显示她此时的紧张。

  「唔……聂大哥,洁儿好怕!」

  「不用怕的,聂大哥我会很温柔的把洁儿变成小妻子的,让洁儿尝试一下做
女人的滋味,享受女人的乐趣,让洁儿永远都不离开我,相信我,放松点!」

  洁儿听话的嗯了一声,但还是显得有些紧张,本能的紧张,对未知事物的紧
张,事实上她都不知道自己紧张些什么!

  聂北从背后吻上她的脖子,把她上身的粉红色肚兜解除,聂北把洁儿贴身的
小肚兜拿到鼻子前嗅了嗅,只觉得少女的芳香让自己心神飘荡,那双大手忍不住
在洁儿的胸前覆盖着她那对娇小嫩腻的小乳房,然后温柔而放肆的揉搓。

  洁儿的双手抓着聂北的手,似乎在拉扯又似乎把聂北的手按得用力些儿,小
嘴儿一阵一阵的几喘,哼哼唧唧的婉转呻吟发自喉咙,「聂、聂大哥……唔……
娘会……喔……会生气的……唔……」

  聂北邪邪的笑着,却不接话,而是伸出一只大手挥军直下,欲火从洁而的乳
房烧过平坦盈润的小腹在那里打转抚摩了好一会儿,然后再次直下,顺利把手再
一次插入到洁儿的亵裤内,洁儿虽然抓着聂北的手,但是在聂北面前反而有些欲
拒还迎的感觉,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粉胯被聂北再一次抚摩上了。

  「喔……聂、聂大哥哪、那里好羞人啊……尿尿的地方好髒的……不要……
好髒的啊……」

  洁儿的身子一颤一颤的扭摆着,一双秀美的腿紧紧夹在一起,把聂北才抚摩
上去的大手给夹住了。

  聂北温柔的道,「洁儿,把腿放松,张开来!」

  「……」

  洁儿嗫嚅了好一会儿,最终什么话都没说,按聂北说的红着脸微微把腿张开。

  聂北的手顿时解放,温柔的抚摩着洁儿那嫩嫩水水的粉胯处,先是秀大根部
的两侧,那里肌肤细腻柔滑,盈盈温润抚摩起来惬意非常。

  「咯咯……聂、聂大哥……不要逗弄洁儿啦……啊……好痒啊……咯咯……」

  洁儿颤颤的身子娇脆脆的声音,不安的扭蠕着,闪躲着。

  聂北把洁儿的亵裤褪去,少女的娇躯顿时一丝不挂,再把她那迷人的身子转
过来,让她面朝天的躺在床上,聂北爬上身来,用双手撑开洁儿那双秀腿,然后
跪身到洁儿那粉胯下,瞪着一双牛眼直直的看着下面的风光,鼻血都差点流了出
来,只见洁儿粉胯处那才开始长毛的两瓣嫩肉儿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稀疏的阴
毛还不算多,而且不黑,绒毛毛的感觉,被滑腻的春水打湿了,中间那条线一般
的缝隙水光润泽,依然在潺潺的渗滴着洁儿那娇嫩花田酿造出来的花蜜,芳香四
溢。

  剔透晶莹的双腿陪衬着粉胯处那块风水宝地,更添那里的娇嫩和水润,微微
贲起来的花田是如此的娇艳和诱惑,小小的花田蜜口在洁儿那害臊不安的扭蠕间
偶尔裂开一丝缝隙,可以见到里面红嫩水润,幽深无比,可聂北有信心一插到底
……聂北咕噜的吞了一口口水,洁儿听到聂北吞口水的声音更是羞得慌,火热的
脸蛋儿红得几乎可以滴出血来,娇滴滴的道,「聂大哥……不准看……唔……」

  聂北嘿嘿直笑,「叫哥哥!」

  「聂哥哥……洁儿觉得有点冷了!」

  刚才臊热无比,显然久了多少觉得冷了。

  聂北飞快的扯上一张被子把她那美好的上身给盖住,自己反而退一退身,然
后附下身去,开始用口舌为洁儿做着进入前的工作,让这娇嫩的花田能得到足够
的润滑,这样才更好的承受自己的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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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纵下去第045 章黄夫人之母女春(5 )

  「啊……聂哥哥……髒啊……唔……你的嘴……呼……」

  洁儿原本已经绯红一片的粉靥越发的羞红,芳心羞赧万分。而这时,他更在
她那湿濡的幽谷甬道口淫邪地吮吸轻舔,更让少女娇羞不禁,花靥生晕,羞红无
限:「唔……不要……好羞呀……」

  「啊……不要……聂哥哥不要……不要离开……」

  洁儿轻抬粉胯,追逐着聂北离开的嘴,难舍难离,欲罢不能,少女情动时亦
是贪婪不舍,火热的想聂北的嘴再次舔弄。

  聂北也就是作样子而已,见洁儿如此迷陷,不由得露出一丝邪邪的微笑,再
一次「吻」下去……「唔……」

  洁儿舒服得腻了一声。

  聂北的舌头开始有意无意的舔入到洁儿那道水嫩红润的缝隙中去……舔弄着
里面那皱皱的嫩肉,和那颗诱人的嫩「肉丸」儿,不时用嘴嚼吮着那两瓣粉嫩嫩
的阴唇,贪婪的吸吮着越来越多的花蜜……「洁儿,这样舒服吗?」

  聂北的嘴吻上了洁而粉胯下的春水潺潺的「嘴儿」,不时的伸出舌头在花田
外面四周舔弄,「洁儿舒服吧?」

  「喔……嗯……髒啊……」

  洁儿被聂北舔弄着娇嫩的花田,情欲慢慢的浮了出来,有些紧张又有些难耐
的酥麻,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聂北的舌头仍旧灵活的在她的娇嫩的花田蜜道里
搅动着。她的花田蜜道里已经是春潮滚滚、花蜜横流,潺潺而出,散发着一种清
甜气息的香味,直往聂北的鼻子里钻,刺激得聂北的神经越发的兴奋,那双眸子
更加的赤红。

  聂北的舌头灵活的在洁儿那鲜嫩红润的花田蜜道里左沖右突、上下捣弄着,
洁儿那狭小的花田让聂北品尝到了甜美的花蜜,还有娇嫩的口感,此时此刻聂北
自然是乐此不疲,越发的不可收拾。

  「聂哥哥……哎……别舔进去啦……啊……洁儿好难受啊……好痒……呜…
…」

  洁儿不安的扭蠕着身子,不断的娇吟着,臀部却难耐的向上挺着,迎合着聂
北的口舌,雪白娇嫩的玉腿不用聂北压着也会主动的分开到最大,仿佛想让聂北
的舌头更加的深入,更加轻松更加为所欲为、随心所欲的舔弄自己的花田。

  聂北的舌头更加深入,而且不时的在她那娇艳红润的小「肉滴」上恬弄一两
下,洁儿的身子瞬间打颤发抖,扭蠕得越发的厉害,那娇滴滴的呻吟声更加的大
了起来:「啊……聂哥哥……别舔人家那里……啊……啊……聂哥哥……别舔人
家啦……受不了啊……」

  洁儿一股股的花蜜涌了出来,不似高潮却胜似高潮,花蜜粘稠滑腻,芳香清
甜,聂北全数收罗进嘴里,贪婪的吞下去。

  聂北用嘴火热的密封着洁儿的小花田口,开始强有力的吸吮着洁儿的花田蜜
道,那芳香滑腻的春水花蜜源源不断的被聂北吮到嘴里吞下肚里去……聂北就仿
佛一个饥渴的婴儿一般,似乎吸的不是洁儿的小花田蜜道,而是吸着洁儿的乳汁
一般。

  「啊……聂哥哥……呜……洁儿忍不住了……喔……好酸啊……别吸啦……
聂哥哥……哎呀……尿尿啊……呜……」

  洁儿火热的气息急促非常,身子更是不安的扭蠕着,娇腻的呻吟一声接一声
,靥红如火,娇媚一片,媚眼丝丝,红润娇嫩的小嘴儿轻轻的张着,小舌头不安
的吞吐着,就仿佛演绎着聂北在她花田内舔弄的舌头的动作一般,一双柔荑胡乱
的抓着聂北的头发,聂北的舌头稍微浅一下她就按下去,小手无力,但那勃发的
春情欲意却表露无遗。

  「喔……聂哥哥……好酸啊……尿尿啦……」

  洁儿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火热的身子非常的敏感,反应也很激烈,本能的
想把腿夹住,却被聂北死死压在两边不能动弹。

  「啊……」

  洁儿似诉似泣的一声哀婉欲绝的呻吟,粉胯处那娇嫩的花田蜜道涌射出一股
火热粘稠的晶莹液体,首先烫到聂北深入花田里的舌尖,再顺着聂北的舌头流入
聂北的嘴里,滚烫滑腻,仿佛出酿造出来的美酒一般,让聂北贪婪的含在口中不
忍快速的吞下去,反而是慢慢的感受那股味道儿。

  这股火热滚烫的花蜜射得急而多,聂北根本无法全部吸到嘴里去,不少溅射
出来,弄得聂北鼻尖、下巴、嘴角晶莹一片,湿腻腻的,还一滴一滴的往下滴,
连着丝线儿,糜烂而香艳……只见洁儿那娇嫩的身子此时粉红通透,少女的芳香
一阵一阵的从她的身子上散发出来,而那粉嫩嫩的脸蛋儿此时犹如醉倒的贵妃,
红艳娇媚,带着高潮后无限的迷离和慵懒,说不出的诱人。

  聂北的下面涨得越发厉害,已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比吞下伟哥还要猛,他
迫不及待的要进入洁儿的花田里耕耘了,聂北的头抬了起来,离开洁儿的粉胯…
…聂北想用庞然大物插进去,所以拉开盖在洁儿上身的被子然后压在洁儿的身上
,再用被子把两人盖住……聂北的嘴吻上洁儿的小嘴儿,把含着的花蜜渡了过去
,洁儿根本无力抵抗,把一半的花蜜吞了下去……聂北嘴角带着坏坏的笑,离开
洁儿那红润润的小嘴儿,温柔的道:「洁儿,刚才舒服吧?」

  洁儿睁大大眼睛妩媚而羞怯的望着聂北,柔媚的神情哀羞婉娈,乖巧的点了
点头。

  「那接下来聂哥哥可得好好疼爱我的好洁儿了!」

  「让洁儿来帮聂哥哥你!」

  聂北自然欢喜乐见,挺着身子跪在那里,洁儿弓身起来小手隔着聂北的底叉
温柔的抚摩着聂北的庞然大物,羞怩又大胆的昂起头来望着聂北,轻轻甜甜一笑
,「这东西好坏哦,会动的。」

  聂北惬意的道,「洁儿喜欢它吗?」

  「聂哥哥喜欢洁儿就喜欢!」

  洁儿生涩的脱下聂北的底叉,聂北那涨红如烧红铁棒的庞然大物弹了出来,
直指上天,大而长,青筋满布,龟头涨红发紫,显得狰狞吓人。

  洁儿呼吸不由得一紧,一只嫩手飞快的掩着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惊吓出声,
一双惊慌的眸子不安的睨了一眼聂北,吃吃的道,「聂、聂哥哥,它、它怎么这
样子的,好吓人的!」

  「不是这样子的会是怎么个样子呢?」

  聂北好笑道。

  洁儿轻声呢喃道,「人家小时候不小心见过我娘是这样服侍我爹,我爹下面
好象也有这么个东西,不过很小啊,聂哥哥的这么大是不是生病了?」

  聂北微微愕然,暗道:岳父要是真如洁儿所说那样的话,黄夫人这个美艳的
岳母姐姐也未必能完全享受到作女人的快乐啊,呃,作女婿的有责任让岳母姐姐
快乐!聂北邪恶的想着。

  「啊……聂哥哥,它跳得很厉害啊……到底是不是生病了啊?」

  洁儿显然知道的不多,还担心聂北如她所说的那样生病了!

  洁儿的惊呼声将聂北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聂北这才发现洁儿好奇的用那葱
嫩嫩的手指轻轻的点了点自己的庞然大物。

  聂北不禁惬意的呼了一口气道,「呃,没事的,你继续!」

  洁儿好奇地望着聂北勃起的庞然大物,红着脸羞怯地说:「这东西好丑哦!」

  可能是聂北的庞然大物有着诡异的吸引力,洁儿情不自禁的用一只小手轻轻
地抚摸着聂北的庞然大物。随着她柔滑小手的触摸轻握,聂北全身的血液和注意
力一下子都集中到了下面,涨痛得难受,而洁儿那好奇的抚摩轻握又让聂北很是
惬意。

  坚硬如铁直指苍穹又滚烫如火兀自脉动的庞然大物让洁儿觉得害羞的同时亦
感觉到有趣,她慢慢的揉动着自己的小葱指,杂乱不懂的套弄着聂北的庞然大物
,可对於聂北来说,这已经足够了,少女生涩的动作带来不一样的刺激,聂北不
禁闭起了眼睛慢慢的享受……洁儿用柔软葱嫩的小手握着聂北粗硬的庞然大物套
弄了好一会儿,聂北被弄得呼吸粗重,不时轻呼几口空气,睁开眼睛见洁儿好奇
不解的望着自己,那张樱桃小嘴儿红润润的,很是诱人,聂北忍不住诱导着她,
「洁儿,把她吞在嘴里吸它,那样聂哥哥会很舒服的!」

  洁儿羞怩的低下了头,似乎有些迟疑,不过她还是低头去张开小嘴儿羞怯怯
的把聂北的庞然大物含进那柔软嫩润的嘴里……聂北只觉得涨得有些难受的庞然
大物一下子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环境当中,洁儿那笨拙的小柔舌生涩的舔弄,
强烈的刺激让聂北忍不住叫了起来:「哦……洁儿、你太好了……再深点……喔
……」

  「咳……咳……」

  洁儿听聂北所言,把聂北的庞然大物吞套更深,但是毫无经验的洁儿吞得太
猛,粗大的庞然大物让她差点窒息,她狼狈不堪的吐出了庞然大物,剧烈的咳嗽
了起来,带得胸前雪白的娇小肉嫩的玉女峰也微微的颤动起来。

  聂北心中甚为感动,轻轻的拍着洁儿的后背为她顺气,温柔的问道,「洁儿
,你没事吧?」

  洁儿昂起头来望着聂北歉然甜笑,不好意思地呢喃道:「聂哥哥……洁儿太
没用了……一点点小事情都做不好……」

  「洁儿……」

  聂北抚摩着洁儿那散乱的秀发,想说点什么最后什么都说不出来,心里柔软
的一块被洁儿无私而单纯的爱意佔据着,只觉得喉咙有些堵,感动的爱意在这一
刻在聂北全身每一个细胞中无限扩展……洁儿好不容易顺过气来,不服输的她还
想再次来过,却被聂北给阻止了。聂北捧着她那粉嫩嫩、红扑扑的脸蛋儿柔声道
:「洁儿,不用了,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聂哥哥知道你的心意,聂哥哥很满足了
,聂哥哥能拥有洁儿你是聂哥哥最大的福气。」

  聂北温柔的凝视着洁儿那美丽的大眼睛,温柔中带着款款深情柔声说道:「
洁儿,聂哥哥好爱你……」

  这一刻,聂北的心里只有洁儿一个,只能永远佔有这个单纯而敢於去爱的少
女,把她揉入到自己的身体里,永远不让她离开自己半步。

  「聂哥哥,我也爱你……」

  洁儿定定的望着聂北,水汪汪的眼睛柔媚娇羞,那迷离中带着万千的柔情,
仿佛要将聂北熔化一般。

  聂北忍不住搂住了她那温柔细腻的身子,把她轻轻的压了下去……洁儿就仿
佛一个柔弱的小妻子一般被聂北压在身下,粉胯被聂北压得开开的,腰身让洁儿
那双羞怯的美腿无法夹回来,伸一只手进被子里抓着庞然大物往洁儿的小花田靠
去……「聂、聂哥哥,洁儿还是好怕!」

  洁儿懵懵懂懂的知道已经到了关键时候,本能的紧张着,身子有些绷紧,那
双水雾缭绕的眸子此时睁开来,迷离一片,坚毅与羞怯在交替着,望着聂北近在
眼前的双眼!

  聂北温柔的吻上洁儿那粉嫩嫩、红润润的小嘴儿,胯下的庞然大物按目标坚
定前靠,准确无误的抵触到洁儿的花田小门,偌大的龟头狰狞而恐怖,洁儿那娇
嫩的小花田看上去根本无法接纳,比小玲珑好不了多少。

  事到临头洁儿反而一反刚才的羞怯和紧张,反而用双手自然的环上聂北的脖
子,主动的在聂北的嘴上啄了一口,癡情而温柔,对略微有些犹豫的聂北鼓励一
笑,甜甜的,糯糯的,温柔娇媚得很,腻腻道,「聂哥哥,洁儿现在什么都不怕
,你不用担心洁儿的,洁儿会很坚强的!」

  聂北自然不再迟疑,用双手把洁儿那两条秀美的粉腿压到最开,然后挺着庞
然大物在洁儿的花田蜜道小门磨了几下,沾了不少花蜜后往前温柔的顶去……「
唔……」

  洁儿被聂北顶得浑身一颤,柳眉儿都颦了一起来。

  门是找对了,可门似乎小了些儿,聂北顶了好几下都进不去,总是滑开顶到
洁儿的粉腿上,聂北急得像个吃不到桃子的猴子一般,无奈的抽回一只压腿的手
来,用来固定庞然大物,然后再往前温柔的挺去……「啊……痛……痛……」

  洁儿连连低声痛呼,环着聂北脖子的手握起粉拳来一拳一拳的砸在聂北的背
后,似乎这样能减轻一些被聂北进入身子时的痛楚。

  聂北百般呵护千般温柔,总算把涨得发紫的龟头给顶进了花田门内,对洁儿
在背后砸粉拳倒是没怎么在意,反正柔弱无力像捶骨一般,多砸一下都无妨,只
是聂北却还是停了下来,聂北不敢大意,洁儿这娇嫩的小花田还是第一次迎客,
可不能放纵自己的欲望让她创伤过重。

  「坏哥哥……洁儿那里好痛!好像裂开了!」

  洁儿睁开双眸,颤抖的睫毛显示着她现在的紧张,不过她神色还是很坚强的。

  聂北撩开被子弓着身子微微望瞭望下面,见没流血,聂北才放心些儿,重新
盖回被子保暖,啄一下紧张的洁儿的红润小嘴儿,温柔的道,「洁儿,聂哥哥还
要插进去,痛的话就告诉哥哥,好吗?」

  「嗯!」

  洁儿怯生生的睨了一眼,聂北然后闭上双眸,重新箍着聂北的脖子,粉嫩嫩
的脸蛋儿羞红如火,却又坚强镇定,一副任君取摘的模样儿,娇媚可爱,清甜可
人。

  聂北自然是爱怜疼惜得紧,不敢太过直来直去,庞然大物研磨着前进,以求
达到最大限度减轻洁儿的苦楚。

  庞然大物一点一点的没入洁儿的花田,进入洁儿的身体,洁儿始终是蹙着眉
头一声不吭,紧闭的双眼上睫毛一颤一颤的,那上玉手环着聂北的脖子很紧,可
见她是忍着痛楚的,「唔……好涨啊……聂哥哥……涨啊……」

  随着聂北的进入,洁儿那双秀腿的肌肉突突直跳,粉胯本能的闪躲退缩,想
躲避着强大的入侵者……聂北好不容易才把庞然大物细磨慢插的捅入到洁儿的处
女膜那里,已经感觉到那少女与少妇的界限所在,这一段不长的距离却用了聂北
十多分钟,强忍着欲火的聂北满面涨红,汗珠冒出,可见淫蛇血已发挥作用,要
不是聂北心中对洁儿无限的爱意,早就无法忍受强烈高烧的欲火而快速的挺插进
去了,那样的结果自然会使洁儿痛不欲生。

  洁儿见聂北满头大汗,涨红如血,心里不知多愧疚,害羞丢掉了,只剩下甜
蜜和迷恋,因为她知道,聂哥哥是为了自己才忍得这么辛苦,仿佛和恶魔在战斗
一般。

  「聂哥哥,洁儿下面好涨,好像裂开似的,好痛,可是洁儿不怕,洁儿不想
聂哥哥这么难受,洁儿应该怎么做?」

  洁儿那灵巧的小柔舌伸了出来舔着聂北脸上的汗珠,温柔而乖巧,动作生涩
却大胆。

  聂北又感动又疼爱,吻上洁儿那红润润的小嘴儿,好一会儿才松开,温柔的
道,「洁儿你放松点就行了!」

  洁儿被聂北吻得芳心迷醉,下面的小花田处似乎也不觉得很涨裂了,只觉得
聂哥哥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东西火热烫人,似乎还会一颤颤的跳动。

  聂北见洁儿紧蹙的眉头此时慢慢展开,红扑扑的脸蛋儿越发的柔媚,欲火高
涨的聂北忍不住想发出最后一插,温柔的道,「洁儿,聂哥哥要进去了,可能有
点痛,怕吗?」

  「洁儿不怕!」

  洁儿那双水汪汪的眸子温柔的望着聂北,羞涩中到着甜蜜,还有那丝丝被她
刻意隐藏起来的紧张。

  「我来了!」

  聂北微微拉开身子,弓起了胯下,正要给洁儿一个长痛不如短痛的进入,忽
然一声急促惊呼:「不要……」

  放纵下去第046 章黄夫人之母女春(6 )

  一个女人撞了进去,一把撩开洁儿秀床的蚊帐帷幔,急急叫道,「小坏蛋你
、你……你干什么……你快放了洁儿……」

  洁儿听声音知道是自己的娘亲,不由得一阵难为情,羞赧无限的柔柔呼喊一
声,「娘……你怎么来了?」

  聂北没想到洁儿的娘亲黄夫人此时会撞进来,只见她此时那如玉一般的脸蛋
阴晴不定,丰腴婀娜的成熟身子站在床边上楞住了。

  黄夫人在桌底下被聂北弄得羞愧不堪,急急离去换衣服,在房间了踌躇了好
久才敢出来,回到餐厅时只见自己的丈夫黄尚可趴在那里睡觉,而聂北这个小坏
蛋和女儿却不见了踪影,黄夫人自然猜到聂北带着自己的女儿要干什么去,顿时
急急赶过来,却不想见到聂北压在自己的女儿身上,都不知道盖在被子中的两人
到底是怎么一个状态,自己的女儿有没有被这小坏蛋要了。

  聂北先是愕然一会,接着便带着坏坏的微笑一把掀开盖住两人的被子,顿时
把两人的胯下状况展露在高贵优雅的美艳岳母面前,只见一根庞然大物青筋满布
,此时已经把一部分插到了洁儿的花田里去了,还剩下的那一大截在外面,那东
西兀自脉动着,很是吓人。而两人相接处,洁儿的粉胯被撑得鼓涨欲裂,娇嫩的
小花田周围被庞然大物「挤逼」得隆了起来,潺潺的花蜜一丝丝的从两人的媾合
处渗了出来,晶莹一片!

  黄夫人首先看到聂北那庞然大物,呼吸不由得一窒,芳心微颤,娇躯仿佛瞬
间被庞然大物抽去了力气,酥软无力,就差点软瘫倒地,暗暗惊呼:这么大,自
己也未必吃得消吧……呸呸呸……想什么呢……黄夫人那双明慧的眸子此时楞楞
的望着聂北的庞然大物,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娇颜瞬间绯红一片,越发的艳丽
了。

  洁儿经过先前的羞怩,现在好了很多,大胆的望着她母亲问道,「娘……你
、你怎么来了!」

  聂北望着近在眼前又羞又气的岳母人妻,只见她换了一套衣服,叠缀的罗裙
拖地盖脚,上身羽绒大袄紧囊,领襟毛绒绒的,最上一颗纽扣都扣上了,全身上
下完全密封,除了那张高贵优雅的脸蛋之外,就剩下那双柔润的玉手暴露在空气
中,似乎不这么的话聂北就会吃了她一般。

  聂北邪邪的笑了起来,暧昧的道,「美丽的岳母姐姐,你不是想来看小婿我
怎么和洁儿欢好吧?不过没关系,小婿无限欢迎,洁儿你欢迎你娘亲在一边观摩
吗?」

  洁儿神秘一笑,点了点头道,「洁儿欢迎!」

  黄夫人指着聂北恨恨道,「你、你……你还不快点退出那……那丑东西来,
你、你都不顾洁儿受不受得了你这……这大得惊人的丑东西,你想插死洁儿啊…
…你个小混蛋,快给我退出来!」

  聂北淫淫的笑道,「给你退出来?是不是退出来给岳母姐姐你啊?」

  「你胡说八道什么!」

  黄夫人的脸蛋又是一红,又羞又气,却不敢靠近拉扯聂北,惟有冀望于聂北
主动退出女儿的身体,她看得出来女儿最后那层膜还未被聂北这个小坏蛋捅破,
不由得又急又羞又气道,「你个小坏蛋,洁儿还小,怎么消受得起你这身子,你
这么急着要了洁儿,她得躺好几天都下不了床的,还不快点给我退出来!」

  聂北诡异一笑,挺动了一下身下的庞然大物,洁儿忍不住一声低腻的呻吟:
「唔……」

  黄夫人看着心惊肉跳的,更是羞赧和难堪,看女儿和未来女婿的赤裸裸媾合
,她又羞又慌,难为情得很,脸蛋火烧火燎的,滚烫一片,宛如一朵盛开的红牡
丹。

  「娘……」

  洁儿艳红如血的脸蛋儿娇媚无限,那双水眸竟然有些妖艳,望着她的娘亲道
,「娘,洁儿不怕的,洁儿会勇敢的承受聂哥哥的进入的!」

  黄夫人啐了一口道,「你说什么呢,一个姑娘家的,不知……不知羞!」

  黄夫人瞪了好几眼聂北,恨恨道,「小坏蛋,你还不快退出来!」

  聂北装模作样的退了退胯下,洁儿的粉胯似乎已经习惯了有庞然大物的塞填
,竟然忍不住抬起来追逐着庞然大物不让聂北退出去,洁儿一双小手紧紧的箍着
聂北的脖子不放,不舍难离的道,「聂、聂哥哥,不要离开洁儿!」

  聂北嘿嘿直笑,不再退出来,而是慢慢推进去,龟头又碰触到洁儿娇嫩花田
里的那层薄膜了,洁儿轻蹙着柳眉娇滴滴的又是一吟:「喔……」

  洁儿的呻吟让黄夫人越发的难为情,脸蛋绯红一片,芳心忍不住羞怩起来,
站在那里的娇躯忍不住轻轻颤抖,只觉自己的粉胯处慢慢的酥痒起来,羞人的淫
液渗了出来,滑腻腻的,才换上的衣服又开始被弄湿了,好不难受,身体上的反
应好羞人,不时的瞥一眼自己女婿的庞然大物,眼里慢慢多了些杂质,丝丝缠绕
,挥之不去,越发的撩人。她羞愧不堪,却不能就此逃离,不由得有些「恼羞成
怒」,色厉内荏的道,「聂北你个小混蛋,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洁儿迟早是你
的人,她身子现在还未完全发育好,你怎能如此……如此急色!」

  「岳母姐姐都说了,洁儿迟早是小婿的女人,早点弄成既定事实也不错嘛,
有了小婿的开发,洁儿的乳房不出一年就能长得像美丽岳母姐姐你的这么大,下
面的小花田也能在慢慢中适应小婿的庞然大物嘛,小婿勤劳些的话或许还能让岳
母姐姐你早点做外婆喔!」

  洁儿已经羞得闭上了那双倔强而温柔的眸子,而她母亲黄夫人却是被聂北赤
裸裸的挑逗弄得无地自容,更是想起过去的种种,这小坏蛋色胆包天的对自己做
的事,特别是刚才在桌子底下侵犯自己的圣地……想到这里黄夫人再也站不住了
,忙扶着床架,气喘吁吁,羞赧中带着无限的幽怨,狠狠的瞪着聂北,啐道,「
你、你胡说什么呢!」

  聂北见黄夫人这位高贵优雅的美艳岳母一副娇羞无力的样子,心里痒痒的,
也越发的放肆,嘴角挂着邪魅的弧度,温柔的道,「刚才岳母姐姐的茶让小婿欲
火高烧,而现在洁儿又和小婿到了这种地步,小婿退出去的话准是憋死,所以岳
母姐姐想洁儿第一次破身子少些痛楚的话,就用自己的经验在旁边教导一些洁儿
该怎么做吧,或许指点一下小婿也行的!」

  「不行!」

  黄夫人红着脸想都不想就哼了一声。

  聂北反而不管站在床沿上的黄夫人,任这位贵妇人妻人母站在一边上羞愧难
当,而是对羞怩闭眼的洁儿道,「那洁儿你忍着点,你娘她不肯指导,那聂哥哥
我自己来了哦!」

  洁儿睁开双眸,怯生生的望了一眼聂北,又羞怩的瞥了一眼她母亲,才轻不
可闻的从瑶鼻里腻出一声来,「唔……」

  聂北撑着双手在洁儿那白皙的脖子两边,挺着庞然大物就要作最后的冲刺。

  「你……等等!」

  黄夫人恨恨的剜了一眼聂北,咬着自己那红润的下唇,迟疑在那里好一会儿
,神色变幻莫名。

  聂北不耐烦的道,「岳母姐姐既然不愿意帮洁儿和小婿,那小婿只好自己瞎
捅乱插了!」

  「我、我愿意!」

  黄夫人说这话的时候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

  聂北脸色平静,内心却狂喜,洁儿可就羞得不行了,但她有自己的打算,虽
然羞于在娘亲的面前被聂哥哥「欺负」,可还是没出声。

  黄夫人果然说做就做,深吸几口长气起平缓一下自己那躁热不安的芳心,脱
了鞋子上了床,跪坐在两人的身侧,从洁儿的床头底下翻出一张洁白的方巾,羞
赧的望了一眼聂北和洁儿的结合处,如此距离更能看清楚聂北庞然大物的巨大和
粗长,还有那佈满在上面的条条青筋,黄夫人羞愧的双眼慢慢的浮现出丝丝的灼
热的渴望,妩媚中带着剧烈的挣扎,黄夫人强压着臊意,努力的平息一下埋藏在
心底里的滔滔欲焰,颤抖着声线道,「你、你托起洁儿的小屁股!」

  聂北本着先小后大的坏心思暂时先不去骚扰黄夫人,依言托起洁儿的小屁股。
黄夫人伸出一只葱嫩玉滑的手抚平床上的毯子,然后把那块洁白的方巾垫在洁儿
那洁白肉嫩的小屁股下面,聂北望着美艳的岳母姐姐认真专着的侧脸,嫣红如霞
的粉腮,侧看弯弯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很是诱惑。他一双赤红的瞳眸此时犹如
饥饿的野兽在看待自己的猎物一般。

  黄夫人自然能感受到聂北望着她时眼神中那种赤裸裸的欲望,那目光火热霸
道,却又温柔多情,她芳心得意的同时羞、愧、惊、慌、急、臊、怨等等情绪瞬
间泛起来,百味陈泛。

  聂北把洁儿的小屁股放下,压在那洁白的方巾上,洁儿嘤咛一声,疑惑的问
道,「娘,这是干什么用的?」

  聂北知道,却不想回答,黄夫人红着脸道,嗫嚅道,「这……这是给你落个
纪念的!」

  「那……」

  「你别问那么多!」

  黄夫人臊得慌,打断了女儿好奇的询问,接着关切劝导道,「洁儿,等一下
可能会痛,但不会很久的,不用怕的,娘在你身边,你放松些身子就好了!」

  「唔,洁儿不怕!」

  洁儿红扑扑的脸蛋儿现出坚毅的神色,显得有些任性,但这是少女的爱的转
化,她可以为聂哥哥承受任何的痛楚。

  黄夫人告戒劝慰了女儿之后神色尴尬的望了一眼聂北,接着瞥了一下聂北的
庞然大物,还有自己女儿那娇嫩的小花田,言语複杂的道,「你个小混蛋,待会
温柔点,别弄痛了洁儿!」

  聂北淫淫的笑道,「有岳母姐姐这么一个「高手」在这里,洁儿当然没事!」

  洁儿就在她母亲的指导下蠕动着粉胯,迎接着聂北慢慢的挺入……「啊……」

  那层膜被聂北突破的时候洁儿还是忍不住一声尖叫,虽然有她母亲在一旁指
导,可少女的花田蜜道还是窄小了些儿,被聂北这么一根庞然大物插进去,痛得
她整个人都向上弓了起来,娇嫩粉润的秀腿蹬得直直的,脚丫子全部绷起来,冰
肌玉肤轻微颤抖,那粉嫩潮红的脸蛋儿此时有些发白,长长弯弯的睫毛儿挂着痛
溢出来的泪珠,梨花带雨,可怜楚楚,一手抓住聂北的手臂,另一只手紧紧的和
娘亲的手握在一起,好一会儿才痛呻出来,「娘……好痛……聂哥哥……洁儿现
在是你真正的妻子了吗?」

  聂北觉得自己的鼻子有些酸意,万般柔情顿起,重重的点了点头,丝丝沙哑
的声线带着无限的爱意和温柔轻声道,「洁儿永远是聂哥哥的小妻子,永远是!」

  洁儿甜蜜的笑容泛了上了脸蛋儿,痛楚无法遮掩这份甜蜜,煞白的脸蛋儿飞
上了两片红晕,羞涩中带着少女的爱意,她望了一眼在一边目光灼灼却又羞红了
脸的娘亲,最后那目光定在聂北的脸上,温柔的对聂北甜甜而笑,「聂哥哥,洁
儿没事了!」

  黄夫人坐在边上,尴尬又羞赧,想说点什么最后什么都说不出来,为了减少
女儿的痛楚,她温柔而慈祥的抚摩着女儿的脸蛋儿,一只手紧紧的抓着女儿的小
手,给以她「坚强」的支持,然后引导着聂北的巨物继续深插进去……少女十四
年的身子彻底被聂北突破,在岳母姐姐的指导下坚定不移的往少女的花田的幽深
处深插进去……「唔……娘……唔……?……」

  洁儿娇嫩的花田被聂北一截一截的「犁」了进去,她的眼泪无声的滑了下来
,小嘴儿哼哼唧唧的,粉嫩嫩的娇躯娇柔无力的蠕动扭转,粉胯微微退缩,看出
聂北的深入还是让让她十分不适应。好在有她母亲黄夫人在一边「指导」着,她
才不至於痛得无法忍受。

  「小坏蛋,你慢点啊……慢点……」

  黄夫人比洁儿还要紧张,已经忘记了羞赧,瞪直了眼紧紧的注视着两人媾合
的位置,望着那让她心惊动魄的庞然大物坚定不移的插进自己女儿的身体里,似
乎都到了头竟然还存留一小截在外面无法插进去,女儿的落红此时渗了出来,她
的心揪得紧紧的,同时身体内被压制的欲焰再也无法抵挡,犹如缺堤的洪水一般
涌上心头,芳心欲动,花田蜜道瘙痒难耐,潺潺的淫液羞耻的流了出来,比自己
女儿流得还多,黄夫人狠狠的在自己的下唇上咬了一口,迷离的双眸被痛楚刺激
清醒了不少,继续引导着聂北的深入……

  放纵下去第047 章黄夫人之母女春(7 )

  聂北的庞然大物插进了一大半,似乎已经把洁儿的小花田完全塞满了,鲜红
耀眼的少女落红渗了出来,滴落到那张洁白的方巾上,炫目非常。

  聂北的庞然大物开始在洁儿那娇嫩的小花田里慢慢的研磨起来,直到洁儿那
皱起来的柳眉慢慢的舒展开来他才开始缓缓抽出庞然大物,然后温柔的插进去…
…虽然温柔,可还是一下子就把庞然大物插到了底。

  洁儿「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似痛呼又像呻吟,柳眉轻蹙起来,火红的
脸蛋上神情似痛楚又像愉快,腻腻的一句轻呼接着而来,「聂、聂哥哥……好深
啊……洁儿肚子下面好烫好涨……」

  黄夫人那複杂的眸子望着聂北下面的庞然大物,再羞怯的睨了一眼聂北的侧
脸,紧张叮嘱道,「你小心点,多怜惜一下洁儿的身子,不要太用力,洁儿下面
娇嫩着呢承受不起你粗暴的动作,你千万别把你那丑东西全部插进去,你刚才那
一下就已经戳到了洁儿的子宫口了!」

  聂北对在一边「指导」的岳母姐姐的话并不作回答,而是专着的抽插着,缓
缓拔出再插进去,动作越来越快……聂北每一下都温柔的插入然后再拔出来,带
出洁儿那被新开垦的花田里的落红和春水,还有那紧紧咬住庞然大物的花田嫩肉
,接着又被聂北的庞然大物带着插了进去……洁儿在聂北的身下婉转承欢,娇嫩
的身子躁热不安的扭蠕着,随着聂北的深入阵阵颤抖着,一只嫩手紧紧的抓住她
母亲的手,另一只捏紧床垫,小嘴儿娇籲连连,吟声阵阵,「啊……喔……轻…
…轻……轻点啊……聂哥哥……哎呀……娘……洁儿好、好热……里面好烫啊…
…」

  黄夫人见聂北越插越快,越入越深,她芳心揪紧,感觉插在洁儿身上的庞然
大物就仿佛插在她身上一般,让她不由得呼吸急促,难以喘气,面红耳赤的,丰
腴的身子也是慢慢的发热滚烫起来,这让她又是羞赧又是担心。

  洁儿苦尽甘来,开始纵情承欢,主动迎合、婉转娇啼,那水迹晶莹的粉胯贪
婪的轻抬迎合,迎接着聂北每一下的进入,柳腰偶尔亦会不自然的扭转一下,似
乎在闪躲聂北的庞然大物,不然它插得太深,欲拒还迎的模样儿羞答答的。

  「好涨啊……聂、聂哥哥……唔……太深了啊……喔……」

  洁儿娇靥含春,玉颊嫣红,娇羞万般的缠绵在聂北的胯下,只见洁儿那娇嫩
红润的小花田可爱的吞吐着聂北那庞然大物,随着庞然大物温柔而用力的进进出
出很自然的流出一股股滑腻粘稠的花蜜,洁儿身下那粉红柔软的床单被她那粘稠
滑腻的花蜜浸湿了一大片。

  聂北在洁儿那紧窄娇嫩、温润滚烫的处女花田蜜道中抽插了上百下,已始洁
儿即将迎来了她人生中作为少女转变为少妇的人生第一次高潮……洁儿只觉得自
己身体酸醉如麻、酥松绵软,全身上下潮红火热,极度的欢快让她情不自禁的呻
吟了起来,「啊……啊……娘……娘……洁、洁儿怎么、怎么啦……啊……娘…
…救、救洁儿……啊……」

  黄夫人知道自己即将见证自己女儿的高潮,红靥如花的她只能用一只手紧紧
的抓住自己女儿的小手,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抚摩上女儿那娇小玲珑的嫩乳,在那
里抚摩着,给予她最大的快乐。

  聂北也知道洁儿快到了,开始加快抽插的频率和深度,在貌美清甜、娇媚可
人的的美少女洁儿的娇嫩小花田中有力的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直插到洁儿那娇嫩
润滑、幽深滚烫的小花田底部,涨大圆硬的龟头每一次都是余势不减的撞上洁儿
那小花田底的子宫口……「啊……」

  洁儿已经开始全身痉挛了,那娇羞柔媚的脸蛋而此时潮红欲血,极度的欢快
酥麻让她的粉胯更是不知深浅的迎合着聂北的抽插,不断的抬起小屁股……初经
人事的洁儿才被开苞破身,娇小肉嫩的她又怎堪承受聂北那庞然大物的狂风暴雨
、肆虐蹂躏呢,那强烈至极的销魂快感令初经承风雨、承恩受泽的清甜娇嫩少女
在男女的媾合快乐中完全迷失……淫乱交欢在欲海中越来越沉迷,洁儿被聂北飞
快的抽插弄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以至於她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娘亲正在抚摩着
她那娇小肉嫩的小乳房。

  「啊……」

  骤然间,不堪风雨和恩泽的洁儿一声哀婉欲绝的娇啼,那潮红娇媚的脸蛋儿
有些扭曲,柳眉极度舒展,似乎带着无限的春风,小嘴儿圆圆大张,却仿佛僵在
那里一般,只见她修长玉滑的雪白美腿猛地蹬起,脚丫子死命地弓收回来,白嫩
的大腿肌肉突突而跳,粉胯下娇嫩潮湿、幽深滚烫的花田蜜道底部涌射出了一股
粘稠滑腻的新鲜花蜜……这股花蜜瞬间把聂北深入她体内的庞然大物浸泡在这股
火热的蜜潮中……「?……」

  聂北牙齿都发酸,强烈的抽插都忍不住要停顿一下,接着便是更加强烈的抽
插……「你、你慢点,别射到洁儿里面了,她还小!」

  黄夫人在一边上急急的扯了一下聂北的手臂。

  「哎啊……」

  洁儿娇靥羞红,娇媚一片,玉颊生春,哀婉欲绝,长长而急促的喘息着,娇
声吁吁,几乎昏厥过去。

  聂北紧紧的搂住洁儿潮红粉嫩、滚烫滑腻的身子,把洁儿严实的压在身下,
庞然大物又狠又深地插进洁儿那娇嫩湿润、火热滚烫、狭窄紧逼刚刚涌射出花蜜
的小花田内,聂北只觉洁儿的小花田内仿佛有个小嘴儿在强烈的吸咬着自己的龟
头,嚼吸含吮着,仿佛被洁儿的小嘴儿吻住一般。极度的消魂,让聂北忍不住浑
身打了个颤,停了下来。

  聂北神色舒爽无比,赤红的双眼忘情的闭上,粗喘的气息急促,可见这「吻」
的滋味何等消魂。聂北就被洁儿湿润柔蠕、滚烫狭窄的小花田内的这么一个花芯
小「吻」给吸吮得畅快淋漓,极度的畅爽让聂北的快感快速的攀升,很快就到了
爆发的边沿……「噢……」

  聂北低吼一声,情不自禁的用双手扳住洁儿那温柔如绸、嫩腻如脂的小柳腰
,粉胯出其不意的向洁儿那小花田深处狂猛的插进去……「噗嗤」一声,留在外
面的那一截庞然大物竟然全部插进了洁儿那娇嫩浅小的小花田内……「啊……」

  沉醉在高潮中还未自醒过来的洁儿被聂北忽然这么一插到底,而且达到了前
所未有的深度,似乎把个肚子都戳穿了,潮红的身子顿时一个强烈的颤栗,接着
如同发冷般的一阵抖动,才涌射出过的花蜜再度强烈喷射出来,一股一股的……
「啊……你……」

  黄夫人忽见如此,一时间脸都白了,女儿是不是被这坏蛋戳穿了?啊?难道
洁儿她……洁儿那娇小肉嫩的花田初为君开,却被君狂风暴雨、蹂躏鞭挞,怎堪
忍受,暂态间那小花田无限的收缩蠕吸,把聂北插进去的那前锋龟头咬死在内,
火热滚烫的花壶尽头满是火热的花蜜,那里似乎才是洁儿在花田蜜道的酿蜜场所
……里面火热滚烫,比花田蜜道还要烫上一些,仿佛一个火炉一般……又仿佛烧
开了的水壶……聂北那庞然大物的前锋龟头插入「吻」嘴闯了进来,顿时被那「
小嘴」咬紧,死死卡住,聂北就似乎想拔也拔不出来……极其的消魂蚀骨!

  聂北被洁儿的花芯强烈的卡住咬吮,再也忍不住,就是想不在洁儿这娇嫩的
身子里内射都不行,聂北猛的压下身去,庞然大物尽情深顶,塞住洁儿那娇小肉
嫩、潮湿滚烫的小花田,庞然大物深入到底,火山爆发一样,庞然大物剧烈地抖
动,一股股滚烫的熔岩直射入洁儿那娇嫩滚烫的子宫内……洁儿哀婉欲绝的一声
腻吟,「哎……」

  「小坏蛋你、你……」

  黄夫人见聂北要把那罪恶的东西全部射到女儿的身体里,一时间气得不行,
抽起抚摩她女儿小嫩乳的那只手来,就想推开聂北,可是已经迟了,聂北已经全
部射了进去,直把洁儿那娇小肉嫩的小花田灌溉得满满的……洁儿被他这最后的
冲刺也顶得玉体一阵痉挛、抽搐,幽深的花田蜜道深处尽头,那「关卡」受此一
激顿时收得更紧,卡住聂北的庞然大物龟头,花田嫩肉阵阵的蠕动抽搐,紧紧地
缠夹着聂北那霸道的庞然大物全「身」,阵阵的蠕磨……聂北强烈的射了十来秒
才休停,一股股的精液带着火热而狂放的生命力沖入洁儿那娇嫩的花田底,射到
子宫里面去,直打在那子宫内壁的嫩肉上,这份刺激使得洁儿身子在好长时间内
都在阵阵的痉挛抽搐……洁儿好一会儿才酥软下来,全身上下仿佛一个无骨的水
母一般,软耷耷的,香汗淋漓,就仿佛在欲海在捞起来一般,娇媚中带着饱经风
雨的潮红,粉嫩的娇躯依然轻轻颤栗,小腹处阵阵蠕移,似乎在贪婪的留住聂北
射到她子宫里的精液……好一会儿没见洁儿动弹一下,聂北待仔细一看时,洁儿
已经昏睡了过去……这时候洁儿那娇小肉嫩的花田蜜道最深处的「关口」才缓缓
「松」张,把聂北那庞然大物闯进酿蜜场所的龟头放开,聂北消魂惬意的把庞然
大物浸泡在洁儿娇小肉嫩、火热滚烫的小花田内,闭着眼睛无限松弛。

  黄夫人却是从惊慌中回过神来,无奈的收回手,慌忙的替聂北做着事后工作
,帮她女儿整理着汗水沾湿了的秀发,然后扯过被聂北刚才忘情弄开的被子盖着
洁儿的上身,只见聂北的庞然大物依然深深插在女儿的体内,她顿时羞得不行,
又恼怒于聂北刚才他对自己女儿那般的粗鲁,顿时「恼羞成怒」的嗔道,「小坏
蛋,刚才叫了你别都插进去的,你这么一根……东西叫洁儿怎么受得了,当时我
还以为你把洁儿她给……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现在洁儿都被你弄昏过去了,
你还不快给我你把那丑东西拔出来!」

  聂北见眼前的美艳岳母面色绯红,又是含羞带恼娇嗔连连,那红润性感的樱
嘴一张一合间香气如兰,胸前那对滚圆完美的乳房永远如此高耸,撑起来的弧度
给人逼迫感,聂北不由得雄风再起,庞然大物迅速在洁儿的花田内崛起。

  洁儿虽然昏睡过去,但娇小狭窄、肉嫩滚烫的小花田却十分的敏感,下面的
再度充实酸涨的感觉让洁儿迷模糊糊的「唔」了一声。

  聂北知道洁儿已经不堪承受风雨了,倒也按美丽的岳母所言把庞然大物慢慢
的抽了出来,「啵」的一声完全退出洁儿的身体时洁儿轻哼了一声,粉胯难舍难
离的本能挺了一下子。失去庞然大物的小花田顿时无法塞堵聂北射进去的乳白色
熔岩和花芯酿造的花蜜,水乳交融的液体缓缓流出洁儿粉胯处那犹未能完全合拢
的红肿花田蜜道口,滑过洁儿那娇嫩白皙的小翘臀,最后滴落到屁股下面那潮湿
粘润的床单上,水泽泽的十分糜烂。

  黄夫人见女儿那小花田红肿起一个小山包,心疼得很,见到那潺潺而流下来
的乳白色精液时她幽怨而责怪的瞪了一眼聂北,却不自然的望到聂北的胯下,见
聂北那庞然大物依然坚硬如铁,涨红发紫,芳心不由得一跳,呼吸一窒,本能的
惊呼出口,「啊……你那东西怎么还这样?」

  聂北只是定定的注视着眼前这美丽的人妻岳母,双眼发出淫欲的赤红光芒,
嘴角微微弯了起来,十分的诡异!

  黄夫人见聂北如此神态,顿时惊醒过来,这坏蛋可是打自己主意很久了,而
此时三人在床,女儿已经不堪忍受昏睡了过去,女婿却赤裸裸的跪在自己跟前,
而自己就盘坐在女儿身边,离这坏女婿不足一尺,伸手可到……黄夫人想都不想
就爬下床去,飞快的撩开床边的帷幔珠帘,拔腿就跑,也顾不得其他了……可聂
北哪肯让这煮熟的鸭子跑呢,凭着自己的速度赤裸裸的飞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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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纵下去第048 章黄夫人之母女春(8 )

  只见黄夫人才跑出洁儿闺房外间,都没经过外间那张古色古香的桌子就发现
聂北已经站在洁儿闺房的门口处,背靠着紧紧关上的房门色色的望着她,聂北淫
淫的笑道,「岳母姐姐这么急着去哪呢?」

  「小坏蛋你、你想干什么?」

  黄夫人不由得退了几步,芳心轻颤,紧张得不行。

  聂北一步一步向美丽的岳母逼过去,坏坏的笑道,「岳母姐姐难道不知道小
婿要干什么?」

  「我、我、我不知道,你、你别乱来喔!」

  黄夫人一步一步的退着,望着聂北那赤裸裸的身体,而胯下那根才在女儿身
体内横冲直撞的庞然大物正高指上天,涨红发紫,端的是吓人,黄夫人的双脚都
发软了,她知道自己对聂北是毫无抵抗力的,在榕树相处那段时间里,两人经历
那么多事以后就註定了自己要受这女婿欺负的了,现在聂北每靠近一步她的心就
紧一下,接着就是无限的娇羞和慌张。

  「岳母姐姐好年轻,而岳父大人又不能满足岳母姐姐你,那小婿就勉为其难
替岳父大人分担分担,让岳母姐姐你活得滋润活得快乐,做个性福的女人,不用
浪费岳母姐姐这美艳丰腴的身体,这是小婿责任!」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个小坏蛋,你、你别过来!」

  「我不过去可以啊,岳母姐姐你主动过来也行的!」

  黄夫人被聂北逼到了外间与内间相隔的帷幔上,惊慌失措的道,「你、你不
可以过来,我不会让你这坏蛋得逞的!」

  「岳母姐姐在榕树下的时候不是很主动的为小婿服务的吗,都那样了,还怕
个什么!」

  黄夫人站住了脚,她知道自己再退的话就到内房了,那里面有床,又跑不了
,那就真的被这小坏蛋为所欲为了,只想用语言打消这小坏蛋女婿那蠢蠢欲动的
心,「我、我是你岳母,是洁儿的娘亲,你、你这小坏蛋才要了洁儿,你欺负我
怎么对得起洁儿的一片癡心!」

  聂北是楞了一下,不过转瞬就仿佛没听到美丽高贵岳母的话一般,依然不紧
不慢的向她走过去,温柔而深情的道,「洁儿小婿会疼爱一辈子的,可岳母姐姐
对小婿亦是念念不忘,小婿自然也不能不疼爱岳母姐姐你!」

  黄夫人急急争辩道,「我才没有!」

  「可是洁儿说你在睡着的时候曾经呼喊过小婿的名字,小婿自然能懂岳母姐
姐的心!」

  聂北所说的她不知真假,可这几天她总是不自然想起聂北倒是真,有一次在
春梦里梦到的人又是眼前这个坏坏的女婿,在梦里自己是个妩媚的妻子,在床上
尽情的迎合、逢迎着女婿每一次的爱抚和深入,放纵娇体承接着女婿的恩宠和雨
露……早上起来的时候亵裤湿了一大块……可是这些都是羞人的事,自己不说的
话没人知道,却不想自己会梦呓被女儿听到,还说给了这小坏蛋听,黄夫人一时
间羞愧异常、难堪欲死,神色哀婉,咬着自己那红嫩的下唇幽怨的瞪着聂北,是
恨是怨是愧是羞,更是无措无主无神。

  是这小坏蛋让自己如此不堪的,也是这小坏蛋让自己这个贤妻良母做了很多
的错事,更是这小坏蛋欺负自己把自己逼到了道德的边沿,前面是大山,后面是
悬崖,进退不得。

  淒婉的黄夫人眼中清泪漫了下来,聂北不忍再逗弄她,飞快的上前把这高贵
典雅的岳母那香喷喷、娇柔柔的丰腴身子搂入怀里,温声道,「是我不好,你别
哭了!」

  贤良淑德、高贵典雅的美妇人妻人母被聂北这个女婿搂入怀里,娇柔的身子
顿时僵硬起来,开始生硬的挣扎着,带着哭音哀求道,「小坏蛋,洁儿已经是你
妻子了,我是你岳母,洁儿的母亲,你、你和洁儿都得叫我一声娘亲的,我们、
我们是不可以那样的,你、你怎可以这样,快、快放开我……」

  聂北搂着美丽的岳母那丰腴迷人的身子,一阵阵熟女幽香钻到鼻子里去,美
丽高贵的岳母那对高耸隆隆养育过洁儿的乳房挤压在自己的胸膛上软绵绵的,上
面的小突点的硬度聂北都能感觉得到,聂北欲火高涨,那里还忍得住,亲吻舔弄
着美丽高贵的岳母姐姐那圆润柔软的白嫩耳垂,火热的气息吹到美丽高贵的岳母
耳蜗里。

  「小坏蛋你、你不要这样、我、我是你岳母……不要……喔……」

  聂北的热情让黄夫人紧张羞愧的同时亦是阵阵酥麻迷醉。

  聂北乾脆用牙齿轻轻咬齧着美丽高贵的岳母的耳垂,接着再把吻印到高贵典
雅的岳母最为敏感的白皙嫩腻脖子上,强烈的刺激使得她娇躯轻轻颤抖……「唔
……快放开我……喔……你的嘴……」

  黄夫人极力的压抑着那酥麻酸痒的快感,轻张着性感的樱嘴娇喘吁吁的。

  聂北的吻熟练的转移过来,吻过被自己搂在怀里的岳母的粉腮,粉嫩的桃腮
在聂北火热的吻遍后,就仿佛燎原的大火蔓延过来一般,瞬间把岳母姐姐那粉腮
染得陀红,红得娇艳欲滴,聂北越发的贪婪,精准无误的把嘴印在她的樱嘴上,
她闪躲不及,被聂北吻得正着,再想甩开聂北的吻可就难了,「唔……唔……」

  黄夫人的樱嘴被聂北封住了,所有的抗议都被堵在了喉里,唔唔的喘息娇哼
化作声声细吟,黄夫人那绯红的脸蛋哀婉又娇羞,那双明慧的双眸此时哀求的望
着聂北,滴溜溜的,犹带着刚才的泪珠。

  聂北灵巧的舌头接着就伸了过去,在娇羞无限的岳母姐姐那紧闭的牙关上打
转钻探。

  而聂北的色手开始放肆的游走,从娇羞的岳母那丰腴却不肥的柔腰处直摩而
下,最后留在她那滚圆的美臀上抚摩起来,慢慢的用力揉搓,还不时的隔着衣裙
布料戳一下娇羞无限的岳母那深深的股沟……在女婿那熟练而放肆的挑逗肆虐下
,身为岳母的黄夫人娇羞难堪,玉颜宛如盛开的牡丹花一般娇艳,羞赧之下又如
害羞的含羞草一般,羞答答的,仅能呼吸的瑶鼻急急的喘息着,吁吁如兰,打在
聂北的脸上犹如幽兰般诱惑。

  聂北只留一只手在娇羞难堪的岳母那肥美的滚圆硕臀上揉搓,另一只手悄悄
而上,一举登峰,高贵岳母那丰隆硕圆、完美迷人的乳房瞬间落入聂北这个坏女
婿的「掌控」之中,沉甸甸的,拿捏一下便感觉到那里十分的柔软,聂北虽然能
「掌控」得了,却无法掌握过来,高贵岳母的这对养育了洁儿的乳房被自己抓在
手里,让聂北的心突破了禁忌的快感,呼吸接着就急促了很多。

  聂北马不停蹄的开始隔着衣服揉捏压搓,聂北顿时觉得自己这只手已经陷入
了肉的海洋里……不觉间迷失在这份柔软中……「唔……」

  黄夫人的玉乳失守落入女婿的手中,呼吸不由得一窒,激烈的酥麻感让她浑
身一软,几乎想呻吟出声,牙关一松,早有准备的聂北把灵巧的舌头钻到高贵岳
母的樱嘴里去,里面濡滑甜腻,潮湿温柔,聂北的舌头就仿佛鱼入大海江河一般
,肆虐乱窜,舔弄吸吮,热情而狂放,贪婪而粗犷,尽情的搜刮着岳母口中那清
甜的津液,追逐着怀里娇羞无限的高贵岳母那柔软闪躲的小香舌,把它吸吮到自
己的嘴里任意的舔缠轻咬……「嗯……唔……」

  黄夫人被聂北上下其手弄得娇躯轻栗,玉体酸痒难耐,芳心娇羞一片,但那
汹涌的欲念却不停的冲击着她内心中那道德与人伦构造的脆弱防线,酥麻酸软的
身子无力的任聂北施为轻薄,滴溜溜的双眸此时哀怨和娇羞在纠缠着,偶尔闪过
一丝欢愉的色彩,接着又被羞愧湮没;神色妩媚又害羞,紧紧闭上的双眼睫毛轻
轻颤动,宛如此时主人的芳心一般,轻飘飘的,却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聂北抚摸揉搓着高贵岳母赵芯儿乳房的手又摸了下来,找到岳母系在平坦小
腹上的腰带结子,轻轻一扯,蝴蝶结被聂北一扯顿时松开。

  黄夫人那羽绒大袄顿时松开来,露出里面那件大袖罗衫,温热绸滑的大袖罗
衫把黄夫人那姣好丰腴的上身紧紧的包囊着,有条明黄鏽金丝的柔软腰带紧紧的
束缚着黄夫人那柔软的柳腰。

  聂北有些气苦又有些好笑,黄夫人竟然束两条腰带,防自己竟然如此个防法
……黄夫人发现聂北这个坏女婿在脱自己的衣服,顿时从慌乱的神智中惊醒过来
,急急忙忙的抓住聂北那只要解她最后一道腰带的手,猛地挣开聂北的深吻,气
吁吁的哀求道,「不、不要……阿北、我、我是你岳母,你、你不能这样,我们
是不能这样的,不要……」

  「想不到岳母姐姐的乳房还这么翘隆挺拔,如此柔软弹手,小婿才舍不得放
开呢!」

  「你、你住嘴,不准再说……唔……」

  黄夫人羞得不行,玉靥生晕、娇羞艳红,真是个绝世的尤物。

  聂北坏坏的道,「我今天就要你!」

  「不要……」

  黄夫人死死的抓住聂北手,一双带泪欲哭的眸子可怜兮兮的望着聂北,神色
淒婉欲绝。

  聂北也不跟她多话,两只手捧着她的臻首,对着刚才被自己吻得艳红的樱嘴
吻了下去,热情如火的舌头柔情中带着霸道的佔有欲,以此来表达自己要她的渴
求和决心……黄夫人很快就迷失在聂北的深吻中,呼吸急促吁吁,似呻非呻似吟
非吟的声音唔唔呀呀的在喉咙里面打转,空气仿佛被聂北热情的吻干了,肺部和
大脑缺氧,昏沉沉的,似乎醉了……那嫣红如火的娇颜妩媚中带着娇羞怯怯的愧
意,滚烫的身体开始不安的扭摆着,似乎刻意的在摩擦着聂北胯下那涨挺的庞然
大物。

  聂北的手松开岳母的臻首,迷失在深吻中的岳母赵芯儿根本不知道聂北的手
离去,聂北一只手搂着娇羞熟美的岳母的柳腰,另一只手悄悄伸到娇羞熟美的岳
母赵芯儿的小腹上,着手去解她的腰带……腰带无声的脱落,大袖罗衫失去腰带
的束缚,就犹如无钮的披风一般,绸滑质地的大袖罗衫顿时松垮垮的,露出高贵
熟美岳母赵芯儿里面那如纱般的贴身丝绸小衣,丝绸小衣里层那件大红肚兜透过
小衣能清晰的显示出它的颜色,其上绣着的那对鸳鸯嬉水图亦能一窥七八,此时
正是被那对汹涌硕圆的白嫩肥乳撑起,两只鸳鸯头在乳沟处,微微凹陷,而两只
鸳鸯的侧身带翼的位置却被高贵熟美的岳母赵芯儿那对养育了洁儿的乳房给撑得
隆隆涨涨,仿佛随时都能飞起来一般,巍巍颤颤的,似乎嬉水也嬉得不够安全。

  羽绒大袄松开,大袖罗衫又松开,一股冷意把迷失在聂北热吻中的黄夫人拉
了回来,禁忌的危险和羞愧惶急让黄夫人浑身臊热难当,嘤咛一声再一次挣开聂
北的吻,羞急呢喃,「小坏蛋你、你快收手……我、我不要……」

  聂北一只手紧紧的搂住她那丰腴却不肥满的柳腰,让她那娇柔滚烫的香躯紧
紧的贴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急色伸入到岳母赵芯儿的胸前,粗鲁的撕下了岳母
那件丝绸质地的小衣,「嗤……」

  的一声清晰可闻。

  「啊……你、你住手,我、我不要……小坏蛋、大色狼……不要……」

  黄夫人羞急中用那柔弱无力的粉拳捶打着聂北的肩膀,一副娇羞难堪的神情
淒婉可怜。

  聂北把撕破了的小衣丢在地上,接着把手深入到那大红肚兜里面,黄夫人急
急忙忙的抓住聂北的手,臻首急摇,哀求道,「你不要这样,我是洁儿的母亲,
是你的岳母,你怎么可以……」

  她不说还好些,她这么一说聂北的欲望更是高涨,淫淫的笑道,「等一下你
又是我岳母又是我娘子!」

  「你……喔……不要……唔……不要揉啊……」

  聂北毫无阻隔的抚摸上岳母那对硕大圆嫩的乳房,这是一对滚圆圆、高隆隆
的乳房,更是一对柔嫩滑腻的乳房,它曾经哺乳过洁儿,现在却是自己的,聂北
五指揉捏下去就仿佛陷入了肉团里一般,柔柔腻腻的感觉惬意非常,指间轻轻夹
住乳房顶端那颗葡萄,偶尔用力挪捏、拉扯,尽情的挑拨着岳母体内的欲望春情。

  「喔……停、停手啊……唔……」

  岳母慢慢陷入到酸麻的快感中,谴责中带着娇滴滴的呻吟。

  聂北悄然的把岳母上身的衣服脱掉,只剩下一件大红肚兜,犹不能完全遮掩
那对高耸硕隆的乳房,其他位置更别说。

  如兰似麝的熟女幽香顿时扑鼻而来,聂北越发的热情高涨,滑手向岳母的粉
胯伸下去,黄夫人死死的抓住聂北的手不放,那是她最后的底线,怎么都不肯松
手,聂北坏坏的笑着,将那束缚着不让罗裙脱落的带子扯断,高贵的岳母赵芯儿
忙用一只手抓裙子不让它脱落,聂北微微低下身体然后把岳母打横抱起……

  放纵下去第049 章母女香(1 )

  「啊……」

  黄夫人娇呼一声,手忙脚乱的,再也顾不得裙子,而是本能的用双手环箍着
聂北的脖子,罗裙顿时脱落到黄夫人的脚弯处,露出了贴身的一件碧翠绣花的丝
绸亵裤,宽松柔软,黄夫人娇靥如醉酒,玉面艳红如火,羞急的道,「你干什么?」

  聂北欲火上身了,哪还管她问什么,抱着她就往洁儿的闺房的内间走去,轻
柔的帷幔在聂北面前等於摆设,而事实上它就是摆设!

  黄夫人「拳打脚踢」挣扎不休,羞急中清泪横飞,却无法改变什么,芳心本
应该会有大恨的,但却一丝痕迹都没有,惟独是羞和愧,更是慌急,滚烫的身子
和那烘烘的渴望让她还夹带着丝丝的期待。

  聂北抱着岳母赵芯儿走上床上,女儿依然在床上,她刚才和女婿欢好交合时
留下的糜烂气息依然存在,那湿润粘稠的液体历历在目,散发着情欲的诱惑味道
,女儿那满足的睡姿让黄夫人羞愧不安,聂北才放她下床她便急着挣扎坐起来,
就要爬下床去,那对高隆硕圆的乳房一颤一颤的荡漾着,那条红色鸳鸯嬉水肚兜
薄如蝉翼,形同虚设,若隐若现的更添诱惑。

  从侧边望去,那一只玉乳露出一大块来,雪白肉嫩的,上面丝丝静脉清晰可
见,女人能有如此丰乳的话绝对是让人妒忌的,不过聂北却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有的只是喜欢,因为这对乳房已是自己专属了。

  爬行中的岳母粉背全露,雪白粉嫩、光洁如玉,白皙鹅长的脖子和粉背上系
有两道肚兜的带子,更是诱惑。

  聂北见她羞急的要爬下床去,就仿佛煮熟的鸭子要飞一般,猛地伸手扳住她
那白嫩圆润的肩膀,用力把她搬翻回去,然后不管高贵熟美的岳母如何挣扎,聂
北结实沉重的身体接着就压了下去……丰腴柔软的身子被聂北这个坏女婿一压,
熟美人妻人母的岳母忍不住轻声呢喃了一句,「唔……不要!」

  聂北压在岳母赵芯儿的身上,动作更加的随意了,一只大手探进她那碧翠的
亵裤里面,毫无阻隔的按在那已经湿润滑腻的粉胯上……「喔……」

  成熟人妻人母的岳母一声媚腻又娇羞无限的呻吟情不自禁的飘荡出那性感的
樱嘴,挣扎的动作随之停顿下来,犹如一个奔跑中的母老虎被枪击中了,被聂北
压在床上丝丝的颤栗着。

  聂北放肆地抚摸着成熟高贵的岳母的丰满浑圆的秀腿根部,还有那凸凹肥美
的花田四周的肉瓣贲起处。

  黄夫人忍耐着强烈的刺激快感,那柔软的娇躯滚热如火一般,欲望勃发的情
况下她不由自主的想聂北能更热情一些,却带着无限的娇羞哀求道,「啊……小
、小坏蛋你……你的手啊、啊……不、不要啊……喔……不要啊……快、快拿出
来啊……」

  随着聂北肆无忌惮地揉、搓、磨、捏着成熟高贵的岳母她那肥沃多汁凹凸幽
深的花田肉瓣,她芳心瞬间沦陷,浑身软弱无力,待聂北的手指熟练的插进入了
她那肥沃多汁、火热濡湿的久旷花田蜜道里时,高贵熟美的人妻人母岳母赵芯儿
不由得哀啼出声,「哎呀……」

  聂北淫淫微笑,继续把手指插进高贵熟美的岳母体内,一路深探进去,情况
和上次一样,中指只插到一半便再也插不进去了……「哎……」

  黄夫人婉娈欲绝的呻吟一声,有些无奈又些欢愉,更有无限的娇羞,只见她
玉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双手不自觉地抓住聂北的双肩,软绵绵的玉体横陈在聂北
身下,大脑几乎失去思考能力,本能的呢喃哀求:「小、小坏蛋……啊……你、
你的手指……啊……不要……」

  「芯儿,放松点!」

  黄夫人双眼带泪,强忍着极度的快感娇喘吁吁的道,「我、我啊……不准你
这样叫我……我、我不是你的芯儿……我、我有丈夫的……我、啊……我是你岳
母……你、你不可以这样的啊……不要啊……唔……别、别抠啊……」

  「你的身子我摸又摸了,亲又亲了,停下来还不是一样?」

  「……」

  「怎么又进不去啊,好芯儿,怎么回事啊?」

  黄夫人咬紧银牙,强忍着不出声,却是娇哼一声,「呼……」

  聂北嫺熟而猛烈地挑动着深入到熟美岳母那肥沃多汁花田内的中指,成熟美
妇人妻人母的岳母赵芯儿情不自禁的急促喘息,忍不住再次呻吟,「喔……啊…
…」

  只见在聂北这么猛烈的挑动之下,岳母紧夹的那双秀白的玉腿居然本能的分
开,任凭聂北的中指更加方便更加的随心所欲,可聂北的中指依然无法深插进去。

  成熟丰腴的岳母那火热滚烫的身子不安的蠕动扭转,粉胯随着聂北高频率的
颤动手指一抬一落的,婉转逢迎、欲拒还迎,这让高贵熟美的岳母娇羞难堪,呼
吸吁吁,急促火热的气息喷在聂北的脸上,犹如芳香幽兰,聂北赤红的双眼犹如
贪婪的野狼,狂热的伸出一只手上去撩起那件其薄如纱的红色鸳鸯嬉水肚兜,一
对完美圆隆的乳房顿时展露出来,白花花的耀眼迷人,那盈润饱满的光泽让聂北
不自然的咽了口口水。圆隆隆白嫩嫩的乳房青青静脉清晰可见,更加衬托出乳房
的白嫩,顶端那两颗已经充血涨大的乳头没有因为生育了两个孩子而变黑,而是
红艳艳的微微发紫,映照着下面托着它们的两块淡淡的的粉红乳晕,就仿佛两颗
已经熟透了的葡萄,娇艳欲滴。

  聂北情不自禁的用火热的大嘴把其中一只饱满柔软的乳房含进嘴里,狂热的
嚼咬着那颗葡萄嫩肉,伸过一只大手来抓住岳母的另一只乳峰大力的揉搓起来,
深插在高贵熟美岳母花田蜜道里的那只中指更加快速的插动、抠挖,一股酥麻饱
满的充实感,登时填补了岳母赵芯儿那羞急的芳心,经久的空虚瞬间得到了满足。

  「啊……啊……小坏蛋……阿北……你、你不能……啊……不能再作弄岳母
啦……呜……洁儿她、她在啊……你、你想羞死我么……唔……」

  在聂北嫺熟的挑逗撩拨下,长时间的紧张和亢奋让高贵端庄的人妻人母岳母
赵芯儿那根本对聂北本来就极度虚弱的道德人论防线瞬间崩溃,她慢慢的迷失,
粉胯很自然的配合着聂北的那手指的插捣、抠挖,樱嘴轻张发出一声声的娇呻腻
吟,高贵典雅的脸蛋儿此时骚媚入骨,偶尔才闪过的一丝清醒很快就被洪水般的
快感淹没,所有的伦理道德、明慧理智都已随风而去,只有滚烫的肉体对交配的
渴求……滔滔的欲焰让聂北再也无法承受那份需求,下面的庞然大物无限的涨大
,十分的难受,再得不到花田蜜道的夹压的话聂北不怀疑自己会被爆体而死。

  聂北三两下就把沉醉在欲望中的岳母的亵裤给脱了下来,很容易的就把高贵
典雅、成熟秀美的人妻人母岳母赵芯儿那两条秀直白嫩的大腿给压开,聂北的腰
身挤到了高贵熟美的岳母的粉胯中,膨胀欲裂、滚烫发痛的庞然大物到着挺着它
那涨大发紫的龟头直接探到了熟美岳母的花田蜜道大门处,硕大发紫龟头兀自在
跳动,储势待发的抵在岳母那颗因情欲刺激而充血涨大塞满花田蜜道直到翻出一
半在花田外的鲜红肉嫩的「肉丸」上,龟头上那火热的「马眼」和那颗涨大鲜红
肉嫩的肉丸亲密的接触到一块,聂北用力的顶进去一些,在那里不断的研磨,沾
着更多的花蜜,做好进入的准备……极度敏感的鲜红肉嫩的「肉丸」被碰触道,
黄夫人不由得浑身轻颤,顿时惊醒过来,弓起那酥软无力的娇躯,发现女婿那根
才破了自己女儿身子在女儿身体内耕耘射精的庞然大物此时已经抵在自己的蓝田
门外磨擦,做好了进入自己身体耕耘播种的准备,黄夫人不由得惶急欲绝,「不
要……你、你不可以进去的……呜……我是你岳母啊……洁儿她还在身边呢……」

  聂北双手紧紧的抓住岳母那柔软的柳腰,不让她那惶急不安的屁股闪躲,然
后用力压下身去,把岳母那弓起来的身子压下去……「我们成就了好事,到时候
洁儿会原谅我们的!」

  聂北自然有信心让洁儿接受,最重要的是聂北隐隐觉得洁儿也希望自己如此。

  聂北有些硬来的意思了,这让黄夫人越发的不可忍受,羞急惊慌之下是强烈
的挣扎,拼命摆着屁股,想要甩脱聂北那庞然大物,然后摆脱那直抵城门的禁忌
威胁,肥沃多汁、火热幽深的花田不能接受聂北这个大色狼大坏蛋女婿的洗礼与
灌溉,那样很危险,黄夫人急声抗拒,「阿北、洁儿、洁儿她就在旁边……你需
要就要洁儿好了……我、我不管……你是不可以要我的……我是洁儿的娘亲、是
有夫之妇……我不能啊……你岳父不会原谅你的、我、我也不会原谅你……」

  聂北此时已经欲火焚身了,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沉重的上身压了下去,把
挣扎推攘的熟美岳母的丰满上身压定在床上,任凭她如何挣扎都是徒劳,「平定」
上身之后聂北伸出手来,两手一起扳住熟美岳母赵芯儿那羞急、狂扭急摆的肥美
硕臀,把她最后的反抗消弭在强大的力量面前。

  正面的进入姿势,聂北胯下的庞然大物已经沾满了岳母赵芯儿花田蜜道里潺
潺流出的花蜜,足够的润滑了,随时可以突破重围深深插进岳母那块泥泞火热、
肥沃幽深的花田里,去查探一下孕育了洁儿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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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纵下去第050 章母女香(2 )

  黄夫人挣扎无效,急得清泪横飞,不安摆动的臻首使得如云的鬓发散乱不堪
,铺就在床上,犹如慵懒的妃子。

  黄夫人惶急带泪的娇颜淒婉欲绝,芳心又是无助又是娇羞,更是愧疚难当,
该有的情绪都有了,却惟独没有怒意,让她感到羞愧的是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竟
然还带着深深的渴望,花田蜜道酥痒难挡,身体内不自然的渴望着聂北这个大色
大坏蛋女婿的庞然大物能插进来,充分的添满自己的欲望,两三年的幽怨或许能
从此一扫而空。

  「芯儿,我要你!」

  「不要……我不要啊……」

  黄夫人还未来得及从羞辱感中走出来,聂北的庞然大物随着宣言的告示一挺
而入,毅然决然,温柔中带着霸道的粗鲁……「噢……」

  女婿的进入让黄夫人的大脑瞬间的空白,所有的挣扎随着庞然大物的进入而
宣告结束,自己身子也被女婿给要了去,他那狰狞吓人的庞然大物不单止进入女
儿的身体,还进入女儿出生的地方……天地为之变色,这是一对人伦道德不可原
谅的男女,他们以最亲密的状态结合到一起了,做着繁衍后代的事情,突破了禁
忌,要是黄夫人还因此生育下一代的话那就和洁儿或许洁儿的儿女乱了伦理……
聂北插进去的时候忍不住呼出一声:「?……好热好柔润啊,好爽好刺激啊……
这就是洁儿出生的地方了,小婿进来了,芯儿是我岳母又是我妻子,好爽啊!」

  黄夫人听到聂北情不自禁的话又是欢又是喜又是辱又是愧,几下交杂,芳心
迷乱,但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那久未被滋润的良田忽然被女婿那庞然大
物造访的时候那一阵强烈的撕裂感火辣辣的几乎把她脑海里所有的感觉和思绪都
掩盖了!

  聂北开始缓缓挺进……「哦……不要……快出去……阿北你个坏蛋……快出
去……裂开了……坏蛋……痛啊……」

  黄夫人狂摆疯扭着屁股,可她被聂北压得死死的,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屁
股摇摆的力度虽然大,但幅度不大,甩不开聂北那根已经插进去一小截的庞然大
物。

  聂北强忍着极度刺激想射的冲动,坚定不移的发力挺进,要把这才开垦洁儿
身体的庞然大物再次开垦翻新岳母这块肥沃的良田。

  聂北只觉庞然大物十分的艰难的在前进,层层皱嫩的花田四壁就仿佛长着无
限多的小肉球一般,摩擦着聂北要插进去的庞然大物,让聂北艰难进入的同时受
到了强烈的摩擦,极度的快感迅速蔓延,让聂北舒爽得猛吸几口气才把那股刺激
压下去,继续把庞然大物插进去……「唔……」

  摩擦是同等的,那么刺激也就一样了,黄夫人在女婿的深插过程中身体内被
压制的渴求无限上升,极度的刺激快感让高贵成熟的美妇人妻人母娇颜如火般红
艳,樱嘴轻张,阵阵呻吟传了出来,「不……哦……哦……好烫啊……啊……」

  黄夫人那推攘着聂北的玉手不知不觉的搂上聂北的肩膀,直抓得聂北的肩膀
都发痛,最后缠绕到聂北的脖子上,然后不安的望了一眼躺在两人身边不足十公
分的女儿洁儿,在女儿面前给女婿强硬的进入了,黄夫人不由得嘤咛一声羞得无
地自容,羞愧的把臻首移到另一边去……芳心轻颤,这小坏蛋怎么可以这样?怎
么可以不顾自己的感受和世俗的眼光要了自己,把那才耕耘自己女儿身体的丑东
西再次硬生生的捅进到自己这个岳母的身体里,那是洁儿出生的地方啊,怎么可
以给女婿给的……插进来呢,我以后怎么对得起丈夫,又怎么对得起洁儿,这小
坏蛋,都不想一下人家的感受吗……黄夫人却没有发现她转过头到另一边的时候
她女儿的睫毛轻轻的颤抖着,而且那高潮后的红潮过了这么久竟然没消退半点,
反而越来越红,犹如一个熟透的小苹果儿!

  聂北把庞然大物插入到岳母那肥沃多汁、火热濡湿花田那两次中指都能达到
的地方就再也插不进去,聂北急得像个火烧屁股的猴子一般,面红耳赤,「好岳
母好姐姐,算小婿求你了,快给小婿进去嘛!」

  「嘤!」

  黄夫人娇羞潮红的脸蛋越发的红润,强烈的刺激和滔天情欲让黄夫人这个高
贵典雅、贤慧淑德的人妻人母不安的嘤咛一声,对聂北的话她只是娇羞的摇一摇
头而已。

  聂北的庞然大物开始在这能插进去的深度里研磨、挑、抽、插、摇,聂北抽
动着庞然大物故意胡乱撞顶、插刺,虽然不能完全进去,但高贵熟美的岳母赵芯
儿这花田出奇的多阻多碍,层层嫩肉就仿佛天然的磨沙一般,聂北插挺的时候庞
然大物被磨得一颤一颤的,极度的消魂。

  黄夫人被聂北胡乱的抽送、插弄搞得浑身颤栗发抖,只觉得花田蜜道被聂北
蛮闯瞎捣的几乎弄裂了,火辣辣的,极度摩擦带来了汹涌的快感,但找不道「门
道」再深入的庞然大物就仿佛一头蛮牛一样在娇嫩狭窄的花田内横冲直撞,狭窄
的花田接纳聂北的庞然大物就仿佛被撕裂了一般,现在聂北又在「蛮干」,花田
顿时火辣辣的,无尽的快感带着阵阵的痛楚,远山一般的黛眉不由得轻轻蹙了起
来,妩媚娇羞的玉靥潮红欲滴,痛苦并快乐着的呻吟出来:「不要……不……不
要……不要插啊……没、没插对啊……呜……痛死、死我啦……喔……你、你别
乱、乱插……啊……别乱用坏东西戳啊……你、你……轻点……不对啊……别往
上插……哎呀……也、也别往下……啊……坏蛋……痛啊……喔……呜……你想
捅死人家呀……」

  聂北乱来片刻也停了下来,继续问道,「好岳母好姐姐,我们都这样了,也
算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了,既然如此,就把最后的也给了小婿吧,你也好好的享受
一下小婿的服务嘛,要不然小婿就这样乱来瞎干了!」

  黄夫人早已经是春情荡漾、欲焰焚心了,渴望得到满足的身体对聂北的进入
是没有丝毫的反抗的,甚至很渴望聂北能彻底的进入,用那火热和粗壮瞬间填充
身体的空虚,身体和心理却不是一个概念,人妻人母的那一丝愧疚依然在黄夫人
的芳心内作祟,聂北要不是她女儿未来的丈夫也就是自己的女婿的话,或许黄夫
人早就放松身体放下坚持然后用自己的身体主动承接着聂北的恩宠了。

  「好岳母好姐姐好芯儿,你再不让我全部进去的话我就硬捅进去了咯!」

  聂北赤红的双眼内可以见到熊熊的欲火。

  黄夫人娇羞的哼道,「你弄死我最好,反正被人发现了我们这样我就没脸活
了!」

  「芯儿,我爱你,你快让我进去嘛!」

  「你、你别乱叫……我、我是你岳母……才不是你的芯儿……啊……你……
你下面那、那东西……别、别乱挑动啊……」

  「好岳母好姐姐好芯儿,你有没有感觉到它在你身体里的热情,它很需要你
,而你现在也很想要吧,就引导我进去嘛,快点啦!」

  黄夫人也极其的需要了,全身上下就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在噬咬,特别是被女
婿填充了一小半的肥沃娇嫩的花田蜜道,那里就像一个极度空虚的黑洞,贪婪而
渴求,酥痒间无尽的欲望汹涌澎湃,火热急急的蠕动着,本能的逢迎着聂北的庞
然大物。

  聂北见美丽高贵的岳母心志有些松动,顿时一喜,按耐着暴虐的冲动,温柔
的抽挺插动起来,庞然大物凭着庞大坚硬的本钱一记一记的撞击在岳母肥沃良田
里的那阻挡的皱肉。

  「啊……小坏蛋……我……我不要……呜……以、以后你、你叫我……叫我
怎么做人啊……你、你停下来……我、我忍不住的……啊……」

  由於聂北的岳父大人黄尚可近三两年来没再耕耘灌溉过这块良田,久无人耕
的良田已经极度的乾枯,然而也就越发的敏感,被女婿的庞然大物在里面乱捅乱
插,疼痛而又极度强烈的快感汹涌而来,黄夫人不由得浑身颤栗,舒爽酥醉的美
感让黄夫人那黛眉时蹙时舒,一副享受又自责的表情淒婉哀羞,媚眼娇羞紧闭,
红润的樱嘴轻张,吁吁幽香兰气喘出,扑到聂北的脸上火热幽香让聂北迷醉。

  高贵端庄、明慧优雅的熟美贤妻良母的玉脸嫣红如潮,芳心中充满了对丈夫
对女儿的愧疚,可是在聂北温柔而有力的插挺抽动中酥麻快感汹涌如洪水一般传
入大脑,涨痛又消魂的快感过后是无尽的渴望与索取,聂北每插挺一下给予的满
足和充实附带着禁忌的刺激与酸麻,快感如潮,熟美的人妻人母才起的愧疚心思
瞬间淹没在这份刺激快感中,越发的不可自拔……「好岳母好姐姐好芯儿……我
们都这样了,你就从了我吧,快把我的胯下肉棒全部引进洁儿出生的地方啊……」

  随着聂北的庞然大物越来越不知轻重的乱捅,高贵典雅、丰腴成熟的岳母那
肥沃多汁、火热狭窄的花田蜜道本来就只能堪堪接纳聂北的庞然大物,被聂北这
么一阵乱来,娇嫩的花田被涨裂了些,生生的磨出了血来,就仿佛新开苞的处女
一样,落红点点。

  岳母皱起了眉头,似怨似嗔的呻吟道,「坏、坏蛋……呜……你别乱捅了…
…我、我下面都出血啦……啊……不要……」

  聂北再度温柔起来,「芯儿,我真的爱你,也爱洁儿,我会让你慢慢接纳我
的,我是你女婿,也是你男人,现在是,以后也是,因为,你现在是和我连在一
起的,做了夫妻才做的事情,有了夫妻之实!」

  聂北温柔而深情的话语犹如情人的执着,像女婿的呵护,更像丈夫的召唤,
多日的相处、长期的相对,黄夫人芳心中的羞愧和道德界限慢慢淡化,彼此的情
和爱在全身蔓延,脑海中聂北放荡不羁、英俊潇洒的性情与样貌不停浮现,榕树
下的点点滴滴,之后的无限思念,还有梦中的缠绵,让岳母的芳心无限的追忆,
阵阵的沦陷在爱欲中……

  放纵下去第051 章母女香(3 )

  「芯儿,放松点,迎接它进入享受它带来的快乐,我爱你!」

  聂北又道,「好芯儿,快点给我吧,要不然小婿就要憋死了!」

  黄夫人芳心已醉,心底的防禦卸下,见女婿急得满头大汗,仿佛一个被妻子
赶出家门找不到门进的丈夫一样,不由得娇羞的嗔笑道,「活该你个小坏蛋憋死
,硬生生的坏了我的贞操,看我以后理你不!」

  聂北见岳母姐姐如此娇羞带嗔,顿时欣喜不已,忙道,「好芯儿,惩罚我为
你服务吧!」

  黄夫人羞怩的捶打了一下聂北的虎背,娇声嗔道,「人家才不要你这小坏蛋
的服务,整天想的都似乎那些龌龊的东西,色狼,大色狼!」

  黄夫人虽然薄恼娇嗔,但还是放松了自己那柔软的身子,一双粉白滑腻的秀
腿主动的缠上了聂北的虎腰,搭到聂北的屁股上,一双柔腻的玉臂妩媚的的箍着
聂北的脖子,腻腻的道,「我今天从了你这小坏蛋,但人家那里好久没……没那
个了,你要怜惜些人家,别那么粗鲁!」

  聂北见到高贵美丽的熟美人妻人母岳母赵芯儿如此转变,自然是喜不自禁,
忙不遝的点头,「小婿自然会对岳母姐姐温柔疼惜的!」

  黄夫人听到聂北叫她岳母,顿时臊红了整张脸,羞答答的闭上了双眼,粉胯
却自动逢迎上来,肥大的美臀轻摇细晃,柳腰款摆,纵体逢迎。

  聂北不由得欣喜若狂,大解风情的聂北立刻挺动着虎腰,把庞然大物缓缓的
向里顶入……有岳母姐姐主动的引导,她粉胯下那九曲十八弯仿佛迷宫秘道一般
的花田蜜道就赫然「开朗」,聂北的庞然大物冲破层层阻挠、闯过重重关卡「嗤
……」

  的一声庞然大物一点点没入岳母的花田蜜道之中,就仿佛游龙入海一般,濡
湿多汁、滑腻火热的花田蜜道里缓缓迎接着聂北身下这条庞大的游龙,游龙撑开
四周的皱肉,把岳母粉胯下这块肥沃潮湿的良田犁得涨满欲裂,只见胯下高贵美
妇人妻人母的岳母娇颜潮红欲滴,轻蹙的眉头荡漾着无限醉人的熟女风情,紧咬
的银牙下喉咙里哼哼唧唧的呻吟飘荡了出来,柔媚滴溜的水眸犹如一汪春水,荡
漾着妩媚诱人的柔腻媚意。

  聂北的庞然大物一进再进,先是发紫圆涨的前锋龟头,然后是涨大得青筋密
佈的柱身,一截一截的没入胯下岳母的体内,庞然大物插进到一半的时候,岳母
那曲折多弯、皱肉层叠、重重隔阻的肥沃花田蜜道又把聂北的庞然大物给卡住了
,夹得死死的。

  「好岳母好姐姐好芯儿,放松点啊,让小婿完全的插到里面去啊!」

  急躁的聂北忍不住挺了几下,依然插不进去。

  「哎呀……你、你这个小坏蛋……别乱捅啊……呜……好痛啊……人家被你
捅死了……噢……」

  黄夫人羞的是玉脸通红,仿若火烧,又羞又气,恨不得把这作乱的小坏蛋推
开,久未经人耕耘的花田蜜道那娇嫩的皱肉如何受得了这么庞大的傢伙蹂躏呢,
花田蜜道被插入的部分仿佛火烧水烫一般,火辣辣的,又如被撕裂了似的,有点
适应不过来,自己受不了就稍停下来的,可这小坏蛋就迫不及待的插捅一通,当
是可恨。

  不过,虽然痛楚让人难受,可是娇躯嫣红密佈、丰腴圆润的黄夫人却情不自
禁的扭动了那肥美硕大的屁股,款摆着丰腴却不肥满的柔腰,享受着女婿那庞然
大物摩擦花田蜜道内壁那些层层皱肉的酸麻醉痹感。

  聂北不敢乱插胡捅了,转而是慢慢的在岳母的肥沃良田里缓缓旋转研磨,让
高贵典雅的岳母那肥沃多蜜、火热濡湿、狭窄滑腻的花田蜜道酿造更多的花蜜,
那样就更加的润滑,那样才更容易的插到最深处!

  黄夫人在女婿那温柔的研磨之下,花田蜜道分泌了更多的花蜜,潺潺的流了
出来,滑腻一片,把两人的媾合的位置「滋润」得粘稠湿润,滑溜溜的,水泽光
润,她那粉胯上乌黑发亮的森林全部陷入水泽之中……森林中一条庞大的游龙只
见其尾不见其头……黄夫人慢慢的适应了聂北的庞然大物,滚圆硕大的肥臀再一
次款款轻摆,抖抖擞擞的把聂北的庞然大物引导入最深处,柳腰轻扭,主动接纳
着聂北这个坏蛋女婿那才从女儿身上抽出来不久还沾有女儿那落红与花蜜的庞然
大物……聂北温柔而用力的把肉棒再向里插入,一下子又深深插入了几分,接着
聂北又向后轻轻抽动,然后再用力迅猛的向里面深插进去……被女婿深插进来,
黄夫人浑身都起了一片疙瘩,粉红的娇躯似痛难忍又像婉转逢迎的蠕转扭摆,轻
张的红润樱嘴急促的喘息着,娇吁吁的。娇滴滴犹如黄鹂轻啼一般的呻吟断断续
续的传了出来,「啊……好深了啊……等等啊小坏蛋啊……好烫好涨……涨裂裂
的好麻啊……」

  高贵典雅、丰腴圆润的岳母那肥沃多汁、狭窄火热、水润幽深的花田蜜道里
层层叠叠的嫩肉仿佛无数的小牙齿一般,紧紧的咬住聂北深插进去的庞然大物,
形成天然的阻碍,四周仿佛砂轮一般摩擦着聂北的庞然大物,聂北每插进一寸,
那极度的快感就累积一分,未到尽头就几乎忍不住要喷射出来,爽得聂北的牙齿
都酸了。

  「嗯……好大好深啊……」

  娇羞岳母赵芯儿犹如碎玉一般的皓齿紧紧咬住了红润性感的下唇,粉胯处那
火辣辣的撕裂酸痛在聂北温柔而有力的深深插入过程中继续蔓延,从粉胯处蔓延
到周身每一个细胞,让黄夫人粉红水润的身子无限的颤栗,那紧张又消魂的刺激
让她那幽香淡淡的汗珠从细小的毛孔中涌了出来,心灵上的刺激和肉体上的酸痛
快感让黄夫人完全丢弃了作为人妻人母、作为岳母的道德枷锁,犹如堕入欲海中
的浪妇一般,粉胯不安又贪婪的猛抬,硕大滚圆的肥臀急急款摆、柳腰扭转摇曳
,逢迎着女婿的深插举动……只见岳母那水泽光润、粘湿滑腻的粉胯处那两瓣娇
嫩的贲起被聂北的庞然大物挤压得越发的高隆,就仿佛两座月牙形的小山一般,
山间那道肉红鲜嫩的花田蜜道潺潺渗漏着岳母春情勃发、激情火热之下酿造出来
的甜腻花蜜,晶莹剔透的花蜜散发着惊人的芳香,聂北的欲望在禁忌和芳香中被
推向了疯狂的境地!

  聂北急急的把庞然大物旋转出一些儿,只见岳母那肥沃的花田内那些细碎的
嫩肉死死咬住庞然大物被庞然大物拉扯了出来,鲜红肉嫩的「牙肉」滴落着水泽
光润的花蜜,被聂北紧接着的猛烈狂野深插塞了回去……深陷在欲海里禁忌里的
的岳母赵芯儿被聂北一插到底,肉体上的舒爽涨痛爽透了灵魂……「啊……」

  情动的岳母被女婿一插到底,全身忽然用力腰弓起来,却被聂北沉重的身体
压得死死的,体下那撕裂火辣感让黄夫人的眉头都蹙了起来,那对水雾缭绕、媚
意横生的水眸几乎垂泪,婉转哀娈间却散射着无限满足的光芒,迷离而没有没焦
点的双眸,滴溜溜的仿若已入仙境,而那潮红欲滴的脸蛋儿此时更是绽放着春风
吹拂的媚意,从来没有过的舒爽与满足让她全然不知所在!

  聂北已经忍了好久了,这时候已经完全佔有了这个高贵典雅岳母,而且连她
的芳心也攻陷了,心里自然是有无限的自豪和满足,而胯下那庞然大物却涨得厉
害,在岳母那九曲十八弯、层层叠叠、牙肉紧咬、火热滚烫的花田蜜道里享受到
了全所未有的摩擦,那阵阵强烈的蠕磨让聂北头发都爽麻到竖直起来,更重要的
是她是黄尚可这个知县大人的妻子,更是自己的岳母,是洁儿的娘亲,禁忌的刺
激让聂北疯狂起来,开始全力的抽插……在女婿凶猛的抽插下,作为岳母的黄夫
人此时根本没有想太多,只有觉得自己的粉胯下火辣辣的、涨裂满塞、被填充得
满满的,酸麻酥醉的快感一股高过一股,欲火高烧剧烈渴望的娇躯随着女婿的插
入而被掀起了滔天欲火,阵阵呻吟不断从那红润性感、柔软光泽的樱嘴中呼出,
「喔……好北儿……好深好棒啊……插到养育洁儿的地方啦……喔……啊……轻
点啊……好涨……啊……好烫……呜……到底啦……好酸啊……」

  成熟岳母被女婿强烈的撞击着身体最柔软的部位,那深入到底的冲击就仿佛
冲破了人世间所有的阻隔,把两人的身体和心以最紧密的状态连接到一起,彼此
不分离。

  聂北大开大合的拉动着自己的身体,以最有力的姿势捅插进养育洁儿的地方
,一击撞中那火热娇羞的的花蕊,强有力的冲撞挤压,就仿佛一拳打中了气球一
般,激荡颤抖的花蕊激起滔天的快感,黄夫人无法自制颤抖起来,性感红润的樱
嘴不禁大大张开,娇喘吁吁,当那酥麻酸醉的快感穿透芳心的时候,黄夫人婉转
的哀啼,「咿呀……啊……」

  黄夫人身心爽快到了极点,从来未曾被人到达的柔软地方被女婿戳到了底,
彻底的在里面冲撞蹂躏,把养育洁儿的地方撞得轻颤酸麻,那火热滚烫的庞然大
物彻底的塞满了整个花田,犹如一把辛劳的犁一样在里面耕耘开发,把四周撑得
涨涨欲裂,火辣辣的,微痛间是说不出的欲仙欲死,贤妻良母在高度快感中溢出
了情难自禁的盈盈泪光,舒爽的泪光中包含着无尽的情欲欢愉,这一刻黄夫人完
全迷失在聂北的世界里……

  放纵下去第052 章母女香(4 )

  黄夫人那对养育了洁儿的硕大白嫩的乳房在聂北的撞击下荡漾着诱人的乳光
,那涨得发红泛紫的乳头犹如熟透了的葡萄一般,散发着诱惑的幽香。聂北情不
自禁的附下头去,张开火热的大嘴把一只乳峰含了进去,贪婪的吸吮起来,偶尔
还狂野的轻轻嚼咬……一只手伸出一把按在另一只乳房上,大力的揉搓起来,不
停的用指间捏着那涨大如葡萄一般的乳头捏弄……黄夫人玉体横陈,粉胯抬挺逢
迎、花田蜜道贪婪接纳逢迎、纵体承欢、气喘吁吁、娇啼腻呻,「啊……北儿…
…不要这样啊……我、我受不了啦……太大力了啊……啊……别插向上面啊……
插下点啊……上面是子宫啊……呜……小坏蛋……好美啊……插到里面了……噢
……」

  「噗嗤……噗嗤……」

  肉体相撞的声音犹如为两人此时的火热激情而伴奏的诱人的乐章……原始的
动作和火热潮湿的器官剧烈的交缠吞吐,做着原始繁衍的媾合,禁忌的爱欲无边
无尽,仿佛点燃了的大火,无法扑灭。

  聂北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却松开那吸吮乳房的热嘴,邪恶的问道,「好岳
母好姐姐好芯儿,小婿插得够深吧,比起洁儿的父亲、我的岳父大人、你的丈夫
如何,插得岳母姐姐舒服吧,好姐姐说说看……」

  「啊……不、不知道……啊……你、你个小、小坏蛋……喔……啊……是、
是不是非得羞死人家你才甘心……啊……轻、轻点啊……」

  黄夫人那高贵典雅的容颜瞬间艳红若火,羞怩不堪,被女婿调戏的已经羞得
不行了,现在还在和女婿在做着逾越禁忌的交合,自己那生育了女儿的肥沃良田
此时正接纳迎合着女婿的粗热肉柱,自己在女婿身下婉转承欢、承接恩泽,娇羞
的子宫被它那圆大的龟头闯了进去,剧烈的撞击,此时还听到聂北这个坏蛋女婿
的故意调笑,黄夫人这个人妻人母娇羞的拼命摇头嘤咛哼哼,全身却因为女婿那
禁忌的调弄而刺激得突突颤栗,激动不已,粉胯下的肥沃花田蜜道依然贪婪的逢
迎着女婿的恩泽和宠倖,本能的迎合难以停下来,粉胯狂野欢快的挺起配合着女
婿的撞击。

  聂北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仿佛永动机一般带着岳母酿造出来的滑腻花蜜一
记一记的深深插入岳母那肥沃的良田底部,粗壮涨大的庞然大物每一下都去势不
减,直闯入她孕育洁儿的子宫,冲撞到尽头。聂北每撞入一次岳母那肚子就涨一
些,仿佛被硬硬塞入了个婴儿一样,强烈刺激快感让岳母忘情浪叫:「北、北儿
……我的好女婿……快点……啊……又到底了……我、我要死啦……啊……再快
点啊……用力插我……插死我……噢……好美啊……」

  黄夫人云鬓轻散,长发铺就了整个床头,如癡如醉的摇摆臻首让那如云的秀
发飞扬如狂,火红的脸蛋欲仙欲死,一副肉欲迷醉的模样,极限的满足下尽是醉
人的风情……聂北咬住岳母那粉润的耳垂呢喃的问道:「好岳母好姐姐,我的小
芯儿,大宝贝,舒不舒服啊,比起你丈夫、洁儿的父亲、我的岳父大人到底谁更
让你舒服,更深些儿?」

  「你、你个坏蛋……喔……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啊……别停啊……给
我……别停下来啊坏蛋……」

  聂北忽然的停下来让黄夫人的臀腰在半空中摇晃,急得黄夫人浑身红透欲滴
,眼泪都流了下来,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很是焦急,神情极度不满,一双秀嫩白
皙的美腿紧紧的缠箍着聂北的腰,那花蜜沾满的粉胯不安的挺摆,疯狂的套弄着
聂北的庞然大物,可始终没有聂北主动抽插时那种极度满足的快感了,花田蜜道
里就仿佛有千千万万只蚂蚁在咬嚼,痒得发狂。

  聂北却强忍着欲火,继续挑逗道,「到底说还是不说,小婿插得岳母你舒服
不舒服!」

  黄夫人羞急不堪,却不想回答这羞人的问题,但焚心的欲火却极度需要这坏
蛋女婿来平息,不由得带着哭腔哀求道,「小坏蛋……给我……」

  同时她的粉胯不停的摇晃挺摆,让那孕育了洁儿的肥沃良田尽量的磨擦着聂
北的庞然大物。

  「说了就给你!」

  聂北的霸道让黄夫人又爱又恨,同时夹带着深入骨髓的甜蜜,同时那半是快
感半是饥渴的感觉让黄夫人难以承受,有些放不开的羞答答的用鼻音籲道:「嗯
……唔……」

  虽然达不到聂北的要求,可也算是一种胜利,聂北满足的用力一挺,「噗嗤」
一声,庞然大物再一次深插到底,直把花田蜜道大门那些滑腻潮湿的花蜜撞得四
下飞溅,小腹的肌肉撞上岳母粉胯、肥臀的美肉,「啪」的一声,振奋人心,宣
告着激情再度火热释放……聂北把岳母那丰腴的身体转一下,聂北抓起她一条秀
白直嫩的大腿扛到肩膀上,双手扶着岳母那丰腴圆润的腰肢,开始新一轮的轰炸
,庞然大物狠狠的刺入她那肥沃的花田里,犁开四周紧紧咬住的「肉牙」,直插
入到孕育洁儿的子宫内,那里面滚烫如火,柔软如水,仿佛一戳便能把那妙处戳
穿一般,惬意消魂得紧。

  黄夫人得到女婿的深插,顿时一个轻栗,舒爽的呻吟出声:「咿呀……好深
啊……烫死了……下面好涨……小坏蛋……用力啊……噢……」

  「好岳母好姐姐好芯儿,挪一下屁股然后夹紧……对……插死你……岳母孕
育洁儿的地方果然很美,好嫩好软啊,岳父大人他插不到这里面来吧!」

  「唔……啊……又顶到了……呜……他、他没有你这大色狼的坏东西长和大
啊……坏蛋……啊……满、满意了吧……喔……」

  「舒服吗!」

  聂北把人妻人母的岳母姐姐那条粉嫩秀白的美腿压到她那白嫩嫩圆隆隆的乳
房上,再用腿把她另一只腿压回到一边,岳母那肥沃多水的粉胯顿时大开,完全
的暴露在聂北那大炮的射程之内,使聂北的庞然大物可以不用完全插入也能插到
底里去,聂北不做片刻的停顿,双手搂紧柔腰,胯下发力,一下、两下、三下、
四下……从温柔到狂野,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意乱情迷的黄夫人被聂北羞辱
得芳心羞怩,却还是呢喃的呻吟道,「舒、舒服啊……我、我快不行了……呜…
…用力……」

  聂北自然是有求必应,速度越插越快,越插越急,越插越有力,越插越深,
只见岳母那湿润粘稠的粉胯随着聂北的抽、插一陷一隆的,插入就涨隆欲裂一般
,抽出就微微收缩下陷,原本白皙丰润的肌肤因为情欲的刺激红扑扑的,比她女
儿高潮时的样子差不到哪里去。

  「好岳母姐姐,你下面这张小嘴儿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摩擦,都快把小婿的
这根棒子给磨破锉烂了,真是太爽了!」

  「你、你个小、小坏蛋……不、不顾人家感受就全捅进来……啊……还问些
羞、羞人的话啊……人家就、就是不……喔……就是不告诉你……噢……」

  聂北嘴角弯起一个邪邪的弧度,凶猛的大力快插十几下,直把压在身下承欢
受宠的岳母捣弄得气喘吁吁,聂北才嘿嘿的笑问道,「你现在已经是小婿的女人
了,哪到你不说的,快说!」

  「人家是重峦叠翠的女人嘛、下……里面多、多细小嫩肉……啊……而且九
曲十八弯的……哎呀……坏蛋……你、你慢点啊……好酸啊……用力啊……呜…
…好美啊……」

  「好一个重峦叠翠,没想到岳母居然还身怀绝世名器呀,哈哈,我喜欢,简
直是太爽了!就让我替岳父大人好好的服侍一下美妙的岳母姐姐,嘿嘿……」

  「你、你个坏蛋……你、你不要再……再说这羞人的话……啊……又顶到了
……呜……」

  听到岳母居然身怀重峦叠翠的名器,聂北不由兴奋的放开全力抽、插起来,
再没有丝毫的保留,充分体味着身下美艳岳母名器带来的不同寻常的异样销魂感
觉。这成熟丰腴的美妇人妻人母已经生育了两个孩子,一个还是自己的小妻子,
她有足够的能力承受自己狂风暴雨的洗礼……「喔……唔……」

  黄夫人已经完全不能说话了,只剩下急吁吁的喘息呻吟和尖叫。

  「噢……」

  能和自己这高贵典雅美丽不可方物的岳母剧烈交欢,聂北的肉体和心灵都达
到了全所未有的快感高度,胯下那战意十足的庞然巨物在岳母那曲折的名器花田
里进进出出。

  黄夫人在意乱情迷间只觉得自己已经飞了起来,身体不受意识控制的颤栗起
来,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涌上心头漫入脑海。

  聂北也快到了极限,岳母姐姐这肥沃火热的花田内壁摩擦的特别厉害,胯下
巨物仿佛被九曲十八弯的花田蜜道折成几段,然后每一段都受到了不同方向和力
度的强烈挤压,那细小的肉牙又在被磨得有些发麻的庞然大物上不停的叮咬,这
种滋味简直是……「?……」

  剧烈的快感爽的聂北忍不住呲了一下牙床,倒抽了一口凉气。

  聂北把庞然大物仅剩的那一小截再猛力向前一送,噗嗤一声尽根没入到岳母
那肥沃的良田深处,进入到一个全所未有的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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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纵下去第053 章母女香(5 )

  「噢──」极限的深度插入让黄夫人那娇弱粉红的娇躯触电一般的痉挛不已
,聂北的庞然大物仿佛穿透了她的子宫内层插入到她的胃里一般,极限的深度带
来极度的快感,那酸麻舒爽蔓延至全身每一个细胞,直让她整个人如同翻江倒海
一般感觉天旋地转,小嘴圆圆大张,呵呵的呻吟声无法听清,显然聂北这样的一
个深插让她根本无力抵挡。黄夫人被坏女婿这一插掀飞到了天上,高潮如期而至
,那双嫩白秀美的长腿紧紧的缠住聂北的虎腰,粉胯猛烈的挺起,小腹一阵一阵
的收缩,以至於那肥沃多水的蜜穴产生一阵阵强有力的吸、吮之力,接着便是不
自主的颤抖,一股股晶莹粘稠、火热澎湃的新酿花蜜涌射出花芯,瞬间淹没了聂
北深入岳母粉胯下那曲折迷宫里的庞然大物,黄夫人同时无法抑制那舒爽到骨髓
里去的?喊:「美死了!啊……」

  聂北随即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猛烈而彻底!整张床摇晃得吱吱呀呀而的狂响
,聂北猛烈快速的又是连续挺、插几十下……黄夫人高潮还未过又迎来再一次持
续而猛烈高潮……「啊……」

  只见黄夫人那双柔软的玉手在聂北的背后胡乱的抓扣,在聂北的背后抓出一
条条的血印来,颤抖的身子八爪鱼一般缠住聂北的身体,摆脱聂北压制的秀腿紧
紧的缠箍在聂北腰上,那力度几乎能把聂北的腰夹断,忘情的张着那红润性感的
小嘴一口咬在聂北的肩头上,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闷哼。

  滑腻的潮水从黄夫人这个美妇人妻人母的花田蜜道里涌射出来,把聂北的胯
部全部射湿,粘稠一片,晶莹光泽,而两人底下的床单亦全数打湿,粘稠稠的,
见证了两人刚才的疯狂。

  高潮后的黄夫人无力的酥软下来,软绵绵的躺在床上任屏女婿把那庞然大物
一次次地插到子宫里去,聂北的庞然大物每一次重游那孕育洁儿的宝地黄夫人都
无力的颤抖一下,花蜜依然潺潺不断的流出。

  聂北还在那里忘情的投入,下面黄夫人却发出一声尖叫,「啊……洁、洁儿
你……」

  聂北闻声稍微把抽、插放慢一下,只见刚才还熟睡着的洁儿此时醒得不能再
醒,红扑扑的脸蛋儿娇媚羞赧,滴溜溜的水眸羞答答的望着她母亲和聂哥哥的媾
合位置,那里滴水如流,肥沃的淫水浸泡着良田、森林还有聂哥哥那根才破了她
身子的庞然大物,而母亲的花田蜜道口的贲起肉瓣此时红肿肥隆,犹如两块馒头
夹住聂哥哥的肉棒一般,那鲜红的嫩肉不知羞耻的吞吐着聂哥哥的庞然大物,带
出点点滴滴的花蜜……「啊……小坏蛋……快停下来……喔……」

  黄夫人羞得无地主容,作为一个母亲,竟然和女儿的丈夫媾合到一块,被女
儿眼睁睁的望着,淫荡的媚态以及结合之处的羞人情况全部被女儿看到了,以前
贤妻良母的端庄形象尽毁无存,如此羞人的场景竟然在女儿面前近距离的展示,
她羞愧得只想找个地缝去钻进。

  「洁儿不准看……啊……不准看……呜……不准看娘啊……」

  黄夫人羞急难堪之下哭了,那羞愧的泪珠从紧闭的双眼中滑出,滴落了下来。

  「娘,洁儿醒了好久了!」

  「啊……」

  黄夫人更羞,恨不得立即死去,也不愿面对此时此境的难堪场面。

  洁儿其实也是娇羞不又,身下那粉胯传来的火辣辣感让她清楚的记得现在插
在母亲体内的庞然大物就在刚才捅破了自己的身子,初期的疼痛之后便是从来未
有过的感觉,很美很舒服,现在坏蛋聂哥哥又在为娘亲做那事,洁儿知道那事是
娘自有和爹才能做的事情,可是她更想娘亲和自己一起服侍聂哥哥、分享聂哥哥
,这心思早在那榕树下就有了,刚才见到娘亲在聂哥哥的胯下婉转承欢、娇啼承
恩受泽,洁儿反而欢喜不已,现在见娘琴羞愧难当,洁儿不由得转动一下身子,
却觉得粉胯处撕裂了一般,火辣辣的痛,不由得哀呼一声,「哎哟……」

  「洁儿……」

  黄夫人听到女儿痛苦的娇呼,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待发现是初为人妇必有的
痛苦时黄夫人更是娇羞无限,自己的粉胯顿时越发的敏感起来,而坏女婿聂北的
庞然大物就在里面撞击耕耘着,黄夫人忙紧咬着银牙不让自己呻吟出来,极力忍
受着聂北这个坏女婿在自己身体里的横冲直撞,强行压抑着被女婿耕耘自己身体
的快感,不让自己再在女儿面前发出羞人的声音,虽然刚才女儿听了很多,可这
一刻黄夫人真的不想再发出一声羞人的声音来。

  聂北身下的庞然大物依然不改当初力度的撞击着岳母粉胯下花田内那个孕育
过洁儿的子宫,却伸出手去把洁儿那娇柔无力的身子抱过来,把她横放在她母亲
的身边,一大一小的两个女人紧紧躺在一块,而聂北就伏下身体在挺动着。黄夫
人四肢依然纠缠着聂北不放,胯下花田蜜道吞吐着聂北不停进进出出的庞然大物。

  「喔……」

  黄夫人被聂北的举动弄得浑身颤栗,看到贴着自己的女儿又是好奇又是甜蜜
的在看着,黄夫人再也忍不住这禁忌的刺激,被聂北忽然一个深插后忍不住娇呻
出声,「啊……」

  「洁儿,你得多向你娘学学,你看她多投入,孕育了你的良田多肥沃、多娇
嫩、多水润,肥臀抬得多欢快,柔腰摆得多风骚,那迷人的呻吟叫得多好听,娇
滴滴的,多腻人!」

  聂北一边抽、插着岳母那肥沃多水、火热幽深的良田,双手一边捏着岳母那
对白嫩嫩的大乳房,仿佛一个骑士一般骑在岳母的身上鞭挞着她的肉体,让她带
着自己「飞驰」!

  洁儿羞红着脸点了点头,黄夫人极其难为情的撇头到另一边去,无法面对女
儿,潮红艳丽的脸蛋娇羞带愧,又带着无限的妩媚。

  「娘亲刚才一定很舒服,就好像洁儿刚才一样,刚才娘叫得很欢咧!」

  洁儿甜甜的笑着,望着她母亲那饱满摇晃的硕大乳房和那雪白娇嫩的平坦小
腹,作为女儿的洁儿都有些妒忌,忍不住伸过手去和聂哥哥一起抚摩起母亲那浑
圆尖挺的山峰。

  聂北主动的让开一只手,把岳母一只硕大圆隆的嫩白乳房让给洁儿来抚摩,
只见洁儿把她母亲的乳房轻轻抓在那嫩白的葱手里,慢慢的揉搓起来,洁儿惊歎
的赞道,「啊娘,你这里好大好细腻啊,怪不得聂哥哥总是喜欢揉你这里,都不
揉洁儿的!」

  黄夫人又是一阵大羞,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只见她哀婉的嘤咛一声,羞怩
不堪。可粉胯却欢愉的挺动着,迎合着女婿那庞大无匹的巨「犁」的深耕,花田
蜜道本能的分泌着润滑的花蜜,潺潺而流,随着那巨「犁」抽、插时带出的「噗
嗤噗嗤」的水泽声,悦耳动听得紧,亦是最羞人。

  聂北闻言把一只手伸到洁儿的胸前,把洁儿那两只粉红粉红的小蓓蕾中的一
个拿捏在手,娇嫩的蓓蕾被聂北温柔的揉搓起来。

  聂北两手中一手揉搓岳母那养育了洁儿小妻子的大乳房,另一只手揉捏着小
妻子洁儿那娇嫩的小蓓蕾,硬硬突突的正在发育,聂北嘿嘿直笑,「小洁儿,聂
哥哥现在不是在揉你的了吗,聂哥哥把它揉得像你母亲的那么大,到时候有多多
的奶水也能让聂哥哥吸些!」

  「唔……咯咯……好痒啊……唔……」

  洁儿那张清甜娇媚的粉嫩嫩的小脸蛋儿瞬间红艳起来,娇艳欲滴,吃吃的问
道,「为什么要像我娘那样大才会有多多的奶水?洁儿现在为什么不能有奶水,
而娘亲好像也没啊!」

  「你娘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啊,洁儿你也能有的,一年内你准会有的
,嘿嘿!」

  「真的吗?」

  「当然,只要聂哥哥我以后的时间里多点灌溉你这朵小花,你总会结果的!」

  聂北邪邪的笑道。

  「那、那我娘她呢?也能有吗?」

  黄夫人玉面如火烧一般,举起无力的粉拳捶打了一下聂北的胸膛,「小、小
坏蛋……唔……你让我死了吧……喔……啊……我、我不准你说话……啊……洁
儿啊……别、别摸娘亲的身体啊……坏、坏蛋……轻点啊……戳到底了……呜…
…」

  聂北嘿嘿直笑,「你娘不让我说话!」

  洁儿昂起头来娇媚带俏的睨了一眼聂北,继而低下头去羞红着小脸儿紧张的
问道,「娘、娘、你怎么啦,是不是聂哥哥插得太深弄痛你了?」

  黄夫人带着颤栗的哭音呢喃道,「洁儿你、你别问啊……坏蛋……我、我不
要……你、你停下来……」

  「聂哥哥……你、你捏痛洁儿了……娘被你这样捏也会痛的……唔……」

  洁儿羞怩的扭了一下娇嫩的粉躯,闪躲一下聂北在她胸前那小蓓蕾上肆虐的
手,却见聂北把她那两个小蓓蕾完全的揉涨了起来,粉红嫩腻的小乳房充血挺立
,尖尖、挺挺的,和她身边的母亲那两对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聂北用力的撞击着岳母的花田蜜道,噗嗤噗嗤声不觉于耳,聂北却逗弄道,
「岳母姐姐,你看洁儿多关心你!」

  黄夫人羞于出声,洁儿却瞪大了眼,定定的望着聂哥哥那庞然大物凶猛的刺
插到母亲的体内,把母亲那尿尿的地方都插肿了,还能见到一丝丝的血迹,好像
娘亲那里都被聂哥哥插破了皮,但娘亲的肥大的屁股却在聂哥哥每一次插入的时
候主动的抬起来,仿佛要让聂哥哥那大傢伙插得更深一些,而娘亲那娇羞不堪的
神情下是极度满足的色彩。洁儿觉得自己很没用,才被聂哥哥插进去就痛得死去
活来,洁儿不由得有点担心的问她母亲,「娘、娘,洁儿被聂哥哥插进去的时候
好痛的,到后来感觉酸酸麻麻的,但还是有些痛,娘你好像没事啊?」

  黄夫人被女儿的问题弄得娇羞不堪,不知如何接话,难道说自己的身体在聂
北这个坏蛋女婿的冲击下产生了无边的快感,根本不怎么感觉到痛,只有欲仙欲
死的感觉,只想女婿能狠狠的耕耘自己的花田?

  黄夫人咬紧牙关承受着大色狼女婿聂北在自己的身体内深耕细种,强烈的快
感让黄夫人爽得浑身颤栗,情动难耐,才过去的高潮似乎在女儿的注视下来得更
快,禁忌的感觉让黄夫人羞愧难当的同时亦是异常刺激,颤栗的娇躯也不知道是
羞愧所致还是禁忌刺激所致。

  洁儿的一只小手用力捏了一下她母亲那养育过她的乳房,另一只小手却抓开
聂哥哥的大手,然后撑起她那娇柔无力的上身,把香甜的小嘴儿送了过来。

  聂北自然是爽快不已,飞快的附下嘴去把洁儿送上来的香吻接了,洁儿昂着
臻首和她聂哥哥接吻,小舌头主动的舔了过来,被聂北贪婪的吸、吮着,两人津
液交流、热情交织,啧啧有声。

  黄夫人见聂北这个坏蛋女婿一边耕耘着自己的花田和自己交欢,另一边却还
不忘和自己女儿亲吻,宛如母女俩共同承欢在聂北这个小坏蛋的胯下一般,如此
情况让黄夫人更加羞愧难当,嘤咛一声臊得几乎无法呼吸,强烈的禁忌刺激达到
前所未有的强度,黄夫人只觉得自己已经不堪承受了,剧烈的快感刺激让她那敏
感不堪的娇躯不停颤栗,感觉随时会被女婿的庞然大物顶上天去。

  洁儿生涩而大胆的亲吻让聂北很是享受,对她亦是疼爱不已,特别是她对自
己搞上了她母亲的大度和宽容让聂北越发的宠爱她,柔情蜜意的热吻让聂北都有
些呼吸急促,洁儿就更是差点吻到窒息,小嘴儿红润嫩泽,挣脱聂北的嘴急促的
喘息着,好一会儿才道,「聂哥哥,你多点疼爱娘亲她吧!」

  放纵下去第054 章母女香(6 )

  「洁儿……啊……别、别说了……喔……坏蛋轻点……」

  黄夫人见女儿似乎不怎么在乎这坏蛋女婿佔有那孕育她的地方,心下更是羞
愧,极力想忍住不发出愉悦的声因出来的,可一出声就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聂北诱导着洁儿道,「洁儿,芯儿的乳房好香的,你伏下去用你的小嘴吸住
,我们把大宝贝带上天去!」

  洁儿羞怩的点了点头,俯下身去,伸出葱嫩嫩的小手抓住她母亲一只养育过
她的肥嫩乳房,就仿佛婴儿一样把那充血涨大的乳头含吸进那火热的小嘴儿里…
…见洁儿如此听话乖巧,聂北欣喜异常,欣赏着身下这对母女花,聂北心里顿时
掀起滔天的欲火,双双用力扳着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岳母那柔软丰腴的柳腰,
然后肆意挺动自己的身体,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小坏蛋你、你……
喔……喔……啊……娘、娘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啊……洁儿不、不要啊……
呜……」

  滚滚泪珠顺着黄夫人那潮红欲滴的脸蛋滑下,淒婉欲绝的神情娇羞不堪。

  洁儿见娘亲流泪了,顿时不忍,吐出嘴里的乳头,晶莹的津液丝连不断,糜
烂不已,洁儿伸出一只葱嫩嫩的小手抚摩着娘亲的脸蛋,拭去娘亲因羞愧流下的
泪珠,脆声道,「娘没有不知廉耻,娘是最好的娘,洁儿不怪娘的,其实在榕树
下的时候娘已经和洁儿和聂哥哥睡到一块了,最后为了救聂哥哥我们还赤身贴着
聂哥哥,所以娘也是聂哥哥的妻子,洁儿也是,洁儿要和娘亲永远不分开,永远
侍侯聂哥哥,娘是聂哥哥的大妻子,洁儿是聂哥哥的小妻子!」

  「还有这样的事情,当时我竟然给你们母女俩迷迷糊糊的非礼了也不知道?」

  洁儿羞怩的捶了一下聂北的胸膛,娇媚的啐了一口,「是聂哥哥你这大坏蛋
大色狼笨才不知道而已,要不是我娘急中生智脱掉衣服以身相贴给你取暖的话早
就把你冻死了,也就不会有现在让你欺负我和我娘的事情了!」

  聂北嘿嘿直笑,望着黄夫人那娇羞妩媚的绝色容颜,再望望娇媚清甜的小洁
儿,一大一小的两个女人此时都和自己有了合体之缘,能有此福分聂北已足已!

  「……」

  黄夫人却不知道怎么应话,只有羞怩的闭着那双淒婉欲绝、哀怨羞愧的妩媚
水眸,其上那长长弯弯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很是迷人!

  洁儿再一次把她母亲那红涨的乳头含进嘴里,睨着那双娇媚清灵的眸子注视
着娘亲的表情变化。

  只见黄夫人此时玉面如火,瑶鼻喘息吁吁,小嘴圆张娇滴滴的呻吟连连,那
丰满圆隆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犹如翻腾的海面一般波涛汹涌、乳浪
阵阵,那双柔软的玉手死死的抓住床单,把那柔软的床单都差点抓破了,而那双
修长秀美的白嫩大腿此时交缠在聂北的腰上,把聂北缠得紧紧的,滚圆硕大的肥
臀疯狂的扭挺、柳腰躁动的摇摆,那细腻柔润的小腹阵阵的抽搐,随着聂北有力
的插入而涨隆起来,伴随着她娇羞不堪的呻吟,显然她已经到了狂潮的边缘。

  聂北的抽、插火爆而激烈……洁儿的吻温柔而带着无限的禁忌……「嗯……
好大好深啊……」

  黄夫人两大敏感点被女婿和女儿佔据着,禁忌的刺激和滔天火热的性爱带领
着黄夫人这个高贵成熟的美妇人妻人母走入禁忌的深渊,芳心慢慢迷失在极度强
烈的快感之中,皓白的玉齿紧紧咬住性感红润的下唇,隐隐的撕裂之痛在聂北插
入之中夹带着无边的快感。

  聂北大力拉动身躯,凶猛暴烈的插捅着娇羞熟妇人妻人母岳母姐姐赵芯儿那
肉牙满布、层层叠叠、肥沃多汁、滚烫幽曲多磨的良田,这是名器中的重峦叠翠
,鲜红娇嫩的皱肉层层叠叠,曲折幽深如迷宫,九曲十八弯、峰回路转,层峦叠
嶂、崎岖难行,柔软曲折肉牙撕咬,肥美多汁、热火朝天,插起来时的摩擦果然
不是一般的强烈,当真是可遇不可求!

  「啊……啊……快点、喔……小坏蛋……啊……用力啊……人家又要来了…
…呜……」

  曾经守身如玉的美妇人妻人母此时此刻完全陷入到肉欲的快感中,柳腰狂摆
,粉胯猛挺,主动逢迎着女婿的深插,纵体承欢、承受小老公的宠倖,在聂北强
有力的攻击下,空旷多年幽怨乾渴的良田再度迎接狂风暴雨的沖刷和洗礼,荒废
的宝地再度焕发出惊人的活力,那里蠕、吸、磨、吮强劲,水润肥沃的花蜜犹如
小溪中的晶莹泉水一般潺潺渗出花田外面,濡湿身下的床单,黄夫人身心得到了
巨大的刺激满足和强烈的快感,娇躯情不自禁开始阵阵的颤抖,接着是剧烈的痉
挛。

  已经完全陷入肉欲快感中的人妻人母放声呻吟,臻首飞摆、秀发如浪,声音
尖亢的浪叫,「啊……啊……好北儿,好女婿……喔……好深啊……好美……用
力……喔……好涨好烫啊……」

  「美不美啊岳母姐姐!」

  「好美啊……啊……又顶到那里了……呜……」

  聂北把岳母那双秀美白嫩的长腿扛到肩膀上,开始大力的轰炸着岳母的花田
,气吁吁的问道,「顶、顶到那里了!」

  黄夫人先是瞬间的羞怩,但很快便淹没在无边的肉欲快感中,娇滴滴气吁吁
的呻吟道,「孕育洁儿的地方啊……啊……好大力啊……噢……又撞到人家的子
宫里去了……哎呀……」

  「洁儿听到了吗,你聂哥哥顶到你娘亲的子宫里去了,那是你出生的地方哦!」

  聂北涨红的脸挂着淫荡的微笑,邪恶不已!

  洁儿嘤咛一声侧着头睨了一眼心爱的聂哥哥,羞红的脸蛋儿红扑扑的,却依
然专注的吸、吮着她母亲的圆隆丰满的白嫩大乳房。

  「你、你个小……小坏蛋……快点……喔……别说些羞人的话啊……用力…
…」

  黄夫人娇羞的喘啼着。

  「?……小婿也要来了,要和岳母你共赴巫山!」

  聂北猛得狂插十来下,再也忍不住后腰处那股酸酸麻麻的快感,积储这么久
的火药大有一泄千里的迹象。

  「喔……射到我里面啊……我这几天安全……给我……」

  黄夫人嘶声腻喊,娇滴滴的,带着无尽的媚浪!

  聂北最后一插犹如山崩地裂一般,一犁能开天闢地似的,势大力沉插入,「
噗嗤」一声异常清脆,乾净俐落,穿透层层阻隔、击中深藏在重重嫩肉底里的花
芯,一记直中靶心,把花芯穿透插破,捅到子宫里再把整个子宫撞入小腹深处…
…「啊……」

  黄夫人被如此霸道的一记重插刺激得全身倏然不能自制的剧烈痉挛起来,修
长秀白的白嫩大腿死死缠住聂北的腰,搭在聂北屁股上的嫩白脚丫子收得紧紧的
,粉胯颤抖着贴压到聂北的胯下,紧紧相贴,纹丝不分,滚圆硕大的肥臀肌肉突
突直跳,似乎在抽搐,丰腴润腻的小腹蠕动如蛇,那丰满姣好的上身弹弓而起,
把专注着「吸奶」的洁儿忽然压向聂北的胸膛,一个胸脯柔软圆嫩,曾经养育过
洁儿,另一个胸膛结实强壮,一软一硬把洁儿的头夹压在中间,弄得洁儿惊呼一
声:「啊……呼……」

  两人犹未在意,黄夫人已经被强烈的快感淹没,双手死死的缠箍着聂北的脖
子,女儿被夹在两人的胸膛之间都不知道。

  聂北只觉得深插在岳母体内的庞然大物忽然被一股火热滚烫的潮水瞬间淹没
包围,浸泡在内有着说不出的快意,聂北感到牙齿都发冷,爽到麻痹的快感让聂
北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好岳母姐姐,小婿射给你了!」

  聂北死死的收紧搂住岳母那滚圆硕大的肥白美臀,胯下的庞然大物深深的插
在岳母的体内最深处,龟头直达岳母那孕育了洁儿的子宫内,一阵酸麻感从聂北
的后腰传出,电流般直上大脑再到胯下,「噢……」

  聂北低吼一声,一排排蕴育生命的液体浓烈而狂野的喷射到岳母的子宫里,
一股一股的滚烫无比,嗤嗤声犹如发射的水枪一般清脆悦耳……「噢……好烫啊
……」

  岳母被女婿这股火热的生命液体沖入那脆嫩的子宫内,暂态间觉得芳心被烫
了一下,接着全身上下火热滚烫起来,剧烈的颤抖、痉挛,麻痹了的花田蜜道再
次射出一股阴精,把床单弄得像浸水的毛巾一般……高潮一浪接一浪,暂态间达
到了颠峰!

  如水般的岳母软绵绵的身子火热潮红,极度满足的神情酥醉陀红,情不自禁
的呢喃道,「从来没有这么美过啊……要是永远能这么美就好了!」

  「这还不容易,嘿嘿,小婿天天和你做就行了!」

  「啊……我、我、你、你放开我!」

  黄夫人美好的感觉被聂北一句「小婿」拉回到了现实,现实就是自己在女儿
的面前被女婿干得死去活来,最后水乳交融、共赴巫山。自己和女婿突破了禁忌
,羞人的地方被女婿剧烈的进进出出,仿佛丈夫那样的恣意玩弄,而自己在肉欲
狂潮中不知廉耻的浪叫,无尽的索求,在女婿的胯下纵体承欢、婉转逢迎的被宠
倖,让女婿在自己孕育女儿的良田中施云布雨大力耕耘,自己却欲仙欲死不可自
拔……从肉欲中回过神来的人妻人母此时娇羞难当,娇柔无力的双手松开来,娇
柔如绸的身子顿时失去支撑,丰满的上身顿时往后倒去……

  放纵下去第055 章母女香(7 )

  黄夫人没想到自己已经被这坏蛋女婿插弄得浑身透支了体力,酥麻酸软到极
点,往后倒的时候不由得惊呼一声:「啊……」

  聂北忙伸手抓住她柔润的双肩,然后轻轻的扶她躺卧到床上。

  「呼,好闷啊!」

  洁儿这时候才能把被夹的臻首「拔」出来,粉嫩嫩的脸蛋儿被闷得红扑扑的
,轻张着那红润润的小嘴儿娇吁吁的喘着气。

  黄夫人又是一羞,高贵典雅的脸蛋儿羞赧不堪,微微偏撇到另一边去,不敢
面对女儿也不想女儿看到自己这张饱受风雨滋润的潮红脸蛋,散乱的秀反如云铺
就,却无法遮挡黄夫人那国色天香的丰姿,卓约中带着成熟女人的妩媚和肉欲的
诱惑。

  那双娇羞不堪的眸子水汪汪、滴溜溜的,此时却无限羞媚,一会儿柔情似水
、一会儿羞愧淒婉,白皙腻滑的肌肤通透泛红,妩媚中带着丝丝的放纵妖冶。

  黄夫人娇羞难耐的把缠在坏女婿聂北腰上的双腿用力挪开,然后松软软的滑
落到床上,分搭在聂北跪坐的两边,肌肉拉动时肥沃敏感的花田不可避免的蠕动
了一下,摩擦到聂北那射了精却依然不改硬度的庞然大物,顿时酸麻不已,黄夫
人忍不住一声呻吟出来,「唔……」

  「岳母姐姐还想要吗?」

  黄夫人嘤咛一声,嗫嚅的细嗔,「唔、不要了……坏蛋,还不快出来,塞在
人家里面干什么!」

  「……」

  聂北先是愕然,接着便是淫荡邪笑,「洁儿能在里面待十个月,小婿在里面
泡三两个钟头应该不是问题吧,我美丽的岳母姐姐?」

  岳母那凸凹有致的身子丰腴婀娜,冰肌玉骨宛如晶莹剔透的圣母,特别是那
对养育洁儿的圆隆隆白嫩嫩的大乳房,雪白嫩肤下静脉条条如丝,圆隆丰满却挺
拔高耸,丰腴圆润犹如两个熟透了桃子,连接那丰腴柔润的小腹看去又像两座草
原上的雪峰一般,顶端上两颗充血的紫红色肉葡萄鲜艳欲滴,诱人品尝。

  「快拔出去!」

  黄夫人「恼羞成怒」的拉下了脸,实在是羞得不行了!

  洁儿清脆的道,「娘,聂哥哥喜欢就让聂哥哥在里面嘛!」

  「洁儿你、你说什么!」

  黄夫人睁开羞愧的双眸,幽怨的望着近在眼前的女儿。

  洁儿爬起来搂住她母亲的脖子,亲腻的道,「洁儿说娘你和洁儿一样,都已
经给聂哥哥那……那样了,都是聂哥哥的女人了!」

  黄夫人想反驳一下,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资格说些大义凛然的话了,又羞又
喜又愧疚不安,嘤咛一声娇羞不堪。

  「以后我会照顾你们母女俩的,芯儿,好吗?」

  「……不、不好!」

  黄夫人羞怩的呢喃了一句,「我、我已经对不起洁儿她爹了,你、你还想继
续下去,我、我不要!」

  「但是岳父大人他满足不了你,只有你女婿我才能很好的满足你,把你滋润
得像朵魅力四射的牡丹一般,而且那快美的感觉岳母姐姐难道舍得不再要!」

  「我、我就是不要!」

  「喔……」

  聂北坏坏的把尾音拉得老长,接着淫淫的笑道,「可能是女婿我刚才不够卖
力,那好,现在就让女婿再好好疼爱一下美丽的岳母姐姐吧!」

  聂北说着就拉开身体把庞然大物退出了一截,然后又飞快的插进去,噗嗤一
声应声插到底。

  「哎呀……」

  黄夫人没想到这小坏蛋女婿如此强悍,射了之后还是那么的硬邦邦,更想不
到的是他说来就来,花芯被女婿的「凶器」给戳了一下,全身顿时犹如电击,好
一阵颤栗。

  聂北也只是戳一下而已,就停了下来,洁儿却给了聂北一个大白眼,聂北讪
讪的笑了笑,洁儿才转过头去棒住她母亲那羞愧欲哭的脸蛋,母女俩顿时四目相
望,黄夫人羞愧欲闪,洁儿却大胆宽容,只听洁儿柔声道,「娘,你和聂哥哥偷
偷在一起时不让爹他知道,不就行了!」

  「洁儿……是不是这小坏蛋教你说这些不知羞……羞人的话?」

  黄夫人芳心意动,女婿那强悍的身体和那庞大的肉棒都让她欲念如潮,欲仙
欲死的快感让她回味无穷、欲罢不能,她不知道自己能否经受得住以后的渴望和
需求,但她知道,自己已经忘不了这坏蛋女婿了,不论是肉体上的欲望需求又或
许是芳心中的依恋,因为她的心早已经为聂北打开了,她恨不得能天天和女婿在
一起交欢,让女婿尽情的进入自己的身体蹂躏自己的花田,甚至还可以用那依然
肥沃、娇嫩的良田为他生儿育女……不过一向首身如玉、贤良淑德的人妻人母的
廉耻枷锁在高潮后又锁了回来,把闯进心房里的女婿给锁了起来,进不得出不得
,矛盾并挣扎着,芳心徘徊在道德和禁忌的边沿无法理清思绪,对女儿的话本能
的害羞、愧疚甚至怀疑,怀疑是聂北这个坏蛋女婿为了以后能用自己的身体泄欲
而教唆女儿这些话语。

  「没有,这是洁儿想的,而且洁儿也知道娘你其实也是喜欢聂哥哥的,对不
对?」

  「我……我没有!」

  黄夫人急急争辩着,那双水汪汪羞答答的眸子闪闪躲躲的,显然很是心虚,
喜欢吗?不喜欢吗?她都不知道,她只知道这坏蛋女婿已经和自己春风一度了,
而自己根本无法忘怀他,还有他让自己得到的那些消魂快感。

  「娘已经、已经是个不贞不忠不良的贱妇了……呜……娘对不起你,对不起
你爹,娘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呜……」

  望着一心要自己和她母女侍夫的女儿,她的纯真、她的大胆、她的直率和清
甜俏糯,黄夫人只有觉得更加的愧疚,仿佛是自己夺了女儿的丈夫一样,世俗的
眼光、道德人伦的底线、人妻人母的责任和贞守一涌而上,在黄夫人那已经羞乱
不堪的芳心里纠缠不清,才高潮过娇弱无骨的身子顿时疲惫不已,羞赧、羞愧的
泪水盈眶而出,滑过那粉腻的桃腮滴落在铺就的秀发上。

  黄夫人羞愧而哭,根本不管洁儿说得如何,那滚滚泪珠如断了线的珠儿滚滑
而下,淒婉欲绝,可怜不已,就仿佛一个受尽了羞辱的少女一般,嘤嘤咛咛的引
人恻隐。

  洁儿扭过头来对聂北吐了吐小舌头,扮了个鬼脸,意思是说:我帮不了你了
,你自己来吧!

  聂北当然自己来,而且比较直接,用双手压开岳母那双柔软水润、秀美白嫩
的长腿,挺动着屁股让那雄风再起的庞然大物温柔的在岳母那红肿高隆的肥沃水
穴中进进出出,然后附下身去把岳母压紧在胯下,解放双手开始攀上岳母那对硕
大圆隆、细腻雪白的乳峰上,尽情的揉、搓、拿、捏,无所不用其至。

  聂北的胯下温柔而有力的插、挺、顶、撞、刺、捅、磨,在岳母那肥沃的花
田蜜道里尽情的耕耘……「唔……小、小坏蛋你……你……啊……你有、有完没
完啊……噢……好深啊……啊……」

  黄夫人敏感的身子再一次被聂北耕耘,那潮水一般的快感再度涌入心头,酸
醉酥麻,畅爽欲醉,黄夫人娇嗔气喘的同时粉胯不自然的挺、摆着,主动逢迎、
玉体横陈、纵体承欢,那潮红欲滴的妩媚脸蛋春意满布,风情娇媚,娇羞不堪的
双眸再度朦胧起来,迷离一片,随着聂北的插入露出舒爽满足的光彩。

  聂北抽、插的速度由慢转快,越来越狂野,就是要在床上把这个高贵典雅的
贤淑人妻人母给征服,永远做自己的女人,「芯儿,叫声相公来听听,要不然就
要到你肯叫为止!」

  黄夫人的嘴硬得很,即使芳心和身体无法拒绝这个色狼女婿的侵犯,但那嘴
却不肯轻易松动,特别是女儿就眼睁睁的趴跪在旁边好奇的望着,这让黄夫人更
放不开来,「我、我才不叫……啊……你、你是个小坏蛋……唔……人家是你岳
母娘你……喔……你、你都这样羞辱我……当着洁儿的面强行和我交欢……啊…
…你混蛋……我、我恨死你啊……啊……别往上挑插啊……噢……」

  黄夫人嘴硬得狠,但那双丰满浑圆、白嫩修长、秀直滑腻的玉腿不知道什么
时候开始又含羞带怯的轻夹着聂北的虎腰,白里透红的丰腴软腰疯狂的蠕扭,粉
面火烧火燎的,正是欲焰高涨、春情正浓,远山一般的黛眉无限舒张,显示着岳
母娘在女婿的胯下得到了极度舒爽的快感。

  聂北一边挺、动一边对好奇望着自己和她母亲交合器官的洁儿道,「洁儿,
吻住你母亲的嘴!」

  「不要……喔……洁儿不准看……啊……洁儿不要、不要听他的……噢……
小坏蛋你、你别乱在里面捅啊……啊……你的手捏、捏痛我啦……啊……」

  聂北的双手依然不改力度,尽情的捏弄着岳母那两颗充血涨大的红紫乳头,
偶尔拉扯一下,或许用力压下按在柔软雪白的乳房嫩肉中……洁儿听到聂北的话
羞红了脸,又听到娘亲那色厉内荏的娇嗔羞喝,一时间有些迟疑,被娘亲那羞答
答、甜腻腻的娇羞呻吟弄得芳心酥痒的洁儿娇媚的睇了一眼她母亲,只见母亲那
容颜酡醉,绯红如血,媚眼半闭轻张、媚意荡漾,迷离的雾水朦胧了母亲的水眸
,缭绕的眼波洋溢着肉欲的色彩,让人血气贲涨的呻吟一浪接一浪,而那两只硕
大白嫩的圆乳此时被聂哥哥揉搓那捏成各种各样的形态……见娘亲好像不是痛苦
,而是欢快是陶醉,洁儿才放下心来,睨了一眼满面涨红的聂哥哥,得到他一记
鼓励的眼神,洁儿大胆的附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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