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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金鹰风月传】【更新至95章】作者: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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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虎跃之行

  云飞终于上路了,他没有让四女送行,因为起床时,她们已是牵衣执手,情
话绵绵,哭得像泪人儿似的,要是让她们送行,恐怕会忍不住留下来的。

  段津等送行时,也是反复叮咛,嘱他小心行事,还想他改变主意,众人里,
只有甄平知道此行的真正目的,除了扫墓,亦是为了阴阳叟,探索那道奇怪气劲
的秘密。

  云飞不全是为了好奇,而是感觉这个秘密,会有助内气的修练,从而使他的
武功更上层楼,甄平知道后,也明白此行的重要,不再拦阻了。

  自从内气可以在体里走遍大周天后,云飞发觉耳目清明,浑身是劲,武功更
是一日千里,以前许多武学的难题,豁然而悟,诛杀楚江王一役,楚江王该是曾
经对垒的敌人中,武功最高的,却给他连劈十八剑,活活劈死的。

  云飞最兴奋的,是体里的内气已经从气流转化成劲力,有一天练拳时,不知
如何运起内劲,竟然打断了练功用的木桩,可惜时有时无,不能收发由心。

  回到红石城后,云飞夜夜春宵,固然是欲火难禁,也是为了探索气劲的异象,
结果发现四女尿精时,花芯里均会溢出微弱的内气,和他的内劲融合,以银娃最
多,白凤次之,然后是芙蓉和秋怡,芙蓉本来是最弱的,昨夜却突然转强,使人
莫名其妙。

  甄平提及阴阳叟精研探补之术,触动云飞的灵机,决意孤身寻访,希望能够
找到答案。

  往伏牛山扫墓完毕后,云飞在四方堡待了两天,便穿越狂风峡,径往河滨,
谷峰已经接到通知,派船守候,直赴江平城,谷峰和秋月自然殷勤招待,云飞趁
机交待任务,然后在谷峰安排下,加入一队从虎跃城来的商队,假作寻亲,伙同
商队同行。

  说是商队,其实只有五六人和几头骡马,由于江平盛产药材,从江平往虎跃,
徒步只需三天,但是要攀山越岭,山路崎岖难行,还要照顾骡马,走得可不轻松。

  这条山路本来只有购买药材的商人行走,但是近日百福国覆亡,局势动荡,
遂有其它的商人转往江平,偶尔也会在路上碰上其它的商队。

  云飞本着「多看,多听,多问,少说」的原则,除了沿途留意地理形势,亦
探问虎跃城和三仙国的近况,知道三仙国数年前为土都领军灭亡后,虽然惨遭横
征暴敛,民不聊生,但是在血腥的镇压下,不敢反抗,只能当顺民了。

  龙游城之西是凤舞城,东边是虎跃城,距两城两三日路程,所以当年三仙国
来以龙游城为国都。

  三仙国灭亡后,铁血大帝却在虎跃城驻军二万,其它两城只是分别驻军五千,
原来虎跃城邻近百福国的百万城,多驻军队,便是提防百福叛变,攻占金华城的
五万军士,是年前从北方调来的。

  可没有动用虎跃城的驻军,百福国既定,虎跃该不用这么多军士了。

  几天后,终于抵达虎跃城了,商队连同云飞,不过是六个人和四头骡马,入
城时,却要缴税一个银币,一个银币在黄石城可以籴米十担,这里税款之高,使
人咋舌。

  云飞为免连累商队,自行找了客店居住,吃饭时,闻得很多驻军离城,改驻
龙游城,云飞可不担心,以现在红石的实力,纵然全数兵马赴援,也能固守,于
是以乌鹊传书报讯,顺报平安。

  晚饭后,云飞装作上街游览,一方面了解城里的情形,也希望能够探听到阴
阳叟的下落。

  虎跃城看来没有受到战火的蹂躏,很是繁盛,百业齐全,但是米珠薪贵,幸
好云飞季子多金,不致捉襟见肘。

  云飞不是乱碰乱撞的,行前已经从甄平那里,问清楚阴阳馆当年的所在,然
而事隔多年,阴阳叟年纪老迈,又经过战乱,在世的机会甚微,但是他曾经广收
门徒,或许有人能会有答案的。

  当年阴阳馆坐落城西书院云集的地方,这时竟然变作了烟花之地,全是秦樱
楚馆,歌台舞榭,云飞也不奇怪,因为铁血大帝治下,只有这个最古老的行业最
兴旺,背后可不知隐藏了多少人间惨事。

  云飞粗略估计,单是妓院便有七八十间,其它的尽是酒楼食肆,能够在这里
花费的,不用说全是当权者和那些卖身投靠的无耻之徒,幸好他衣着光鲜,杂在
这些人里,也不会碍眼。

  走了几步,云飞便给一个龟奴拉住,随口探问阴阳馆的消息,想不到他知道
的不少,阴阳馆就在附近,是一所宏伟华丽的大宅,宅后古树参天,门外还有兵
丁守卫,很易辨认,馆主是阴阳子,据说是阴阳叟的首徒,也是城主的亲信。

  云飞虽然轻易找到了阴阳馆,但是岂敢鲁莽,绕着宅子走了一遍,发现屋前
屋后,也有兵丁巡逻,幸好不算严密,以他的身手,轻易便从屋后潜了进去。

  宅子很大,静悄悄的好象没有人,云飞耳目清明,听到远处有人声,径往有
人说话的地方走去。

  声音是从偏厅传出来的,厅里有四个人,一个身穿锦袍的汉子坐在堂前,身
畔是一个千娇百媚的艳女郎,一个愁眉苦脸,乡农打扮的中年人站在他们身前,
还有一个身裁瘦小,脸有菜色的女孩,正在慢慢脱掉身上的衣服。

  「女儿,快点脱吧。」乡农含着泪说。

  无论那女孩脱得多慢,最后还是一件不剩,她涨红着脸垂着头,一手掩着胸
前,一手掩着腹下,遮掩着羞人的身体。

  「秋心,过来帮忙吧。」锦袍汉子道。

  艳女秋心随着锦袍汉子走到女孩身前,拉开一双小手,让那还没有完全发育
的身体,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里。

  「太小了一点吧?」锦袍大汉皱着眉,在微微贲起的胸脯抚摸着说。

  「已经十五岁,不小了!」乡农着急道:「只是天天吃不饱,没有长肉吧。」

  「躺上去吧。」秋心拉着泫然欲泣的女孩,让她躺在一张桌子上,两手握着
纤小的足踝,把双腿张开,说:「别害怕,看一看便成了。」

  锦袍汉走到女孩身下,双手扶着腿根,指头在长着稀疏细毛的耻丘拨弄几下,
慢慢使劲,张开了紧闭的肉唇。

  「不要……呜呜……爹……!」女孩害怕地哭叫道。

  「不要动……让大人看看吧。」乡农泪流满脸道。

  「两个金币吧。」锦袍汉在张开的肉洞窥视了一会,说。

  「大人,求你添一些吧……我的女儿……」乡农泣不成声道。

  「一个小不点儿,卖到外边,一个金币也没有人要哩。」锦袍汉冷笑道:「
省点吃,两个金币可以吃几年了。」

  「好吧。」乡农无奈道。

  「爹……不要卖我……!」女孩挣扎着起起来,扑在乡农脚下哭叫道。

  「孩子,爹也不想的……呜呜……但是不卖你……我们一家七口……便会活
活饿死了!」乡农抱着女儿大哭道。

  「大人,千岁来了。」这时一个兵丁匆忙地走进来报告道。

  「我出去迎接……」锦袍汉掏出两个金币,扔在地上,边走边说道:「秋心,
快点安置了她,回来侍候。」

  乡农还想和女儿说几句话,兵丁却大声喝骂,无奈拾起金币,痛哭而去,秋
心也木然地拖着泣不成声的女孩离开。

  这一幕卖女惨剧,瞧得云飞义愤填胸,暗道秋怡说得不错,如果不能消灭铁
血大帝,还不知有多少无辜良民受害。

  至于那个锦袍汉,分明是检查女孩是否完璧,可不明白阴阳馆为甚么要购买
处女,还有秋心,也像地狱门人,及闻得千岁驾到,更没有怀疑了。

  思索间,锦袍汉领着一个身裁瘦削,脸目平板的小老头走进来,还殷勤地恭
请瘦老头上座。

  「周方,现在有多少存货?」小老头大模斯样地问道。

  「刚才买了一个,连同前些时的,已经有廿多个了。」锦袍汉周方答道。

  「太少了,年纪小一点的也行,只要是处女便行了。」小老头说:「那些七
八岁的小女孩,也能卖五十至一百金币,已经有人买回去饲养,五七年后,便奇
货可居了。」

  「那不是要花很多功夫?」周方奇怪道。

  「有甚么法子?」小老头笑道:「自从你这个阴阳子教晓了他们采阴补阳后,
象样一点的处女也要卖二三百个金币,仍然供不应求,北方基本已经没有处女了,
如果不是从这里送回去,说不定还会有人生出来慢慢养呢。」

  「全赖千岁提拔吧。」周方谄笑道:「要不是千岁,属下还在阴阳叟门下浑
浑噩噩,甚么秘方也没有用了。」

  「那秘方也真管用,可便宜了我们。」小老头吃吃笑道:「阴阳叟那老头子
现在如何,要好好地养着他,或许还会有其它的灵方妙药的。」

  「他还是住在老屋,整天疯疯颠颠的,秋莲前两天才去看过他。」周方道。

  「有碰她吗?」小老头问道。

  「没有,他说森罗三婢戕伐太多,元阴丧尽了。」周方答道。

  「送个女孩去吧。」小老头道。

  「试过了,他说有伤天和,而且功效不彰,不再服用阴枣了。」周方道:「
最近整天冥思打坐,也不知在想甚么。」

  「甚么功效不彰,我看他是老得动不了吧,怎样也好,多点留意他有没有新
发现便是,你这个阴阳子才能名副其实的。」小老头笑道。

  「属下知道了,但是整天装模作样,故弄玄虚,那里及得上当森罗殿的判官
有趣。」周方笑道。

  「你当然是本殿的判官,本座不会亏待你的。」小老头道,原来他便是地狱
门的森罗王,也是虎跃城的城主。

  「百福国已经是秦广千岁的天下了,他可会加入我们么?」周方问道。

  「不捣乱已是上上大吉了,怎会加入。」森罗王冷哼道:「那老儿近日不可
一世,五官也给他逐回金华城,把土都气得暴跳如雷。」

  「可惜土都大将守不住红石,那儿的处子该不少的。」周方遗憾道。

  「太多便卖不到好价钱了。」森罗王说:「我们和龙游的卞城,凤舞的泰山,
还有金华的土都五官,也差不多了,最怕是秦广乱搅一气,那便不能操纵价钱了。」

  「土都大将调走了万五兵马,可是要再攻红石吗?」周方问道。

  「不是,调走军士是为了防备那金鹰小子乘胜进攻金华,也使秦广老儿无兵
可用,倘若百福生变,他便吃不完兜着走了。」森罗王诡笑道。

  「大帝不是下令要占领五石城吗?」周方讶然问道。

  「金鹰小子气势正盛,没有援兵可不行,但是要调兵南下,最少也要三数月
时间,大帝近日忙于围剿神风帮,唯有暂时便宜他们了。」森罗王答道。

  「神风帮又生事吗?」周方问道。

  「是的,所以大帝才这样气恼。」森罗王点头道。

  「婢子叩见千岁。」这时秋心回来了,同行的还有一个美女,两人向森罗王
施礼道。

  「秋莲,阴枣炼成了没有?」周方问道。

  「成了。」与秋心一起的美女答道。

  「这阴枣真是好东西,既可以补身,也能寻乐。」森罗王笑道。

  「千岁要是喜欢,可以多吃几枚呀。」周方谄笑道。

  「本座的身子还可以,一个月一趟尽够了,要找合眼的炉鼎也不易呀。」森
罗王摇头道。

  「你俩侍候千岁吧,我还要料理一下其它的事。」周方笑道。

  云飞想也不想,便悄悄随着森罗王而去,这阴枣既是根据阴阳叟的秘方配制,
岂能不见识。

  第五十一章制炼阴枣

  秋心在前边领路,秋莲伴着森罗王走进了一间富丽堂皇的卧室。

  「今早才开始制炼吗?」森罗王问道。

  「是的,婢子早上接到通知后,便立即开始了。」秋莲服侍森罗王脱下衣服
道。

  「够时候了吗?」森罗王问道。

  「刚才婢子看过,也差不多了。」秋心揭开床上的锦被说。

  锦被原来盖着一个平头整脸的年青女郎,论姿色可比不上秋心秋莲两女,但
是除了一方素白色的丝帕盖着私处外,身上却是不挂寸缕,手脚四马攒蹄般反缚
身后,青春焕发的身体,拱桥似的仰卧床上。

  那女郎没有做声,事实是她的嘴巴给布索缚得结实,也不能做声,但是喉头
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闷叫,好像吃着莫大的苦头。

  云飞看见那女郎玉脸泛起异样的红霞,媚眼如丝,浑身香汗淋漓,乳头鼓涨,
盖着腹下的丝帕还湿了一片,心里暗骂,知道她是吃了春药了。

  「千岁,婢子要取阴枣了。」秋心揭开盖着女郎牝户的丝帕说。

  「取吧。」森罗王笑道,他已经脱光了衣服,身体虽然瘦削乾枯,但是肌肉
结实,硬朗有劲,当是武功高手,只有腹下的鸡巴没劲,恹恹欲睡似的,好像没
有醒过来。

  那女郎的下体光秃秃的寸草不生,耻丘好像熟透了的桃子,红霞片片,微微
敞开的肉缝里,晶莹的水点却是汨汨而下,云飞眼力不凡,看见女郎会阴的地方
残存着少许茸毛,知道她不像芙蓉天生如此,而是给人刮光的。

  秋心伏在女郎身下,张开了裂开的肉缝,把纤纤玉指慢慢探进去,小心奕奕
地掏出一颗黑枣,那枚黑枣好像鸡子般大小,大异常见的黑枣,而且湿淋淋涨卜
卜的,光亮润泽,煞是奇怪。

  「千岁,阴枣来了。」秋莲用银盆接着秋心手上的黑枣,捧到森罗王身前说。

  「很好!」森罗王吃吃怪笑,津津有味地把黑枣吃下。

  「千岁,请验身吧。」秋心用素帕揩抹着指头说。

  森罗王舐一下嘴唇,爬到床上,伏在女郎腹下,指头分开湿濡的肉唇,头脸
凑了下去,在张开的肉洞窥看了一会,满意地点点头,接着把嘴巴覆在肉洞上,
长鲸吸水似的,「呼噜」一声,吸光了积聚在洞穴里的水点。

  虽然那女郎不能动弹,但是这一吸,却使她浑身发抖,缚得结实的娇躯奋力
乱扭,喉头里「荷荷」哀叫。

  「处女的元阴真的不同凡响!」森罗王讚叹一声,舌头里里外外把肉洞舐了
一遍,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嘴巴。

  云飞心里大奇,那些分明是淫水,难道阴阳叟的採阴补阳,便是吸食处女的
淫水,从而摄取元阴吗?

  思索之间,森罗王的鸡巴忽然勃然而起,他也怪叫一声,扑在女郎身上,昂
首吐舌的鸡巴,朝着肉洞奋力刺下。

  秋心和秋莲两女,对视一眼,便宽衣解带,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靠在森罗
王身畔,手口并用地在那乾枯的身体爱抚,助长森罗王的兽欲。

  云飞知道倘若此时发难,该不难刺杀这个淫兴大发的森罗王的,但是杀了他,
恐怕逃不出虎跃城,而且森罗王只是铁血大帝一头走狗,杀了他,也救不了那些
在水深火热之中的百姓,暗叹一声,再也瞧不下去,悄悄离开了阴阳馆。

  到了街上,云飞暗念见过阴阳子,也该去找阴阳叟了,他没有再花功夫问人,
辨别方向后,便依着甄平指示的路径,寻找当日的阴阳馆。

  甄平提供的路标是丈山书院,要找也不容易,因为丈山书院早已废置了,这
时住着一些无家可归的贫民,丈山书院东边第三间,是一所砖屋,如无意外,该
是当日的阴阳馆。

  砖屋是一所四合院,以前阴阳叟在此设馆授徒,需要很多地方,这时却是渺
无人烟,好像也是荒废了。

  云飞打了几趟门,也没有人答应,於是走了进去,发觉院中满佈落叶,前进
的房坚也是积尘盈寸,不知多久没有人打扫了。

  后进也差不多,几个房间的房门紧闭,看来没有人,其中一个房间却彷彿传
来呼吸的声音,云飞遂前往打门。

  「……没有人在家。」打了两次门,门里传来一把苍老的声音说。

  「老人家,在下萧飞,奉甄城甄平之命,前来拜候阴阳叟老前辈的。」云飞
答,当年甄平会晤阴阳叟时,便是以甄城甄平之名的。

  「那个甄城甄平……?」苍老的声音憬然问道,房门倏地大开,门后是一个
神情憔悴的高大老者。

  「气有阴阳之分,岂无内外之别……」云飞灵机一触,答道,这两句话正是
当日甄平向阴阳叟请教内气的问题,阴阳叟回答的话。

  「甚么?」老者失声叫道。

  「请问老人家是谁?」云飞没有说下去,却问道。

  「我是谁?」老者颓然道:「五年前还是自称阴阳叟,是一个目空一切,顽
固自大的老头儿,现在却是一个屍居余气的老不死!」

  「萧飞见过老前辈!」云飞施礼道,老者的形貌和甄平描述的阴阳叟差不多,
除了老一点外,还有点意志消沉,形销骨立的样子。

  「萧飞……很好,进来说话吧。」阴阳叟叹了一口气,侧身让云飞走进房间
道。

  房间虽然比外边乾净了一点,却全堆满了书,也没有傢俱,只有一张大木床,
床上也是书。

  「那里还有一张破椅子,坐吧。」阴阳叟坐在床上,道:「甄兄好吗?」

  「很好,老前辈有心了。」云飞找到了破凳,坐下道。

  「他的内气之术如何?练成了没有?」阴阳叟吸了一口气,有点紧张地问。

  「他练成了,但是……也没有练成。」云飞好像语无伦次地说。

  「此话怎说?」阴阳叟追问道。

  「内气之术,神秘莫测,练成一个阶段,便是另外一个阶段的开始,可不知
有没有止境,谁人敢说练成呢?」云飞感触道。

  「那么甄兄练成那个阶段?」阴阳叟脸露异色道。

  「他的内气已经可以行走一个小周天了。」云飞答道。

  「小周天?他练了多久,有甚么好处?」阴阳叟着急地问道。

  「甄老练了五年才成功,他老人家现在身强力壮,神完气足。」云飞简略地
告诉了阴阳叟内气行走小周天后的异象。

  「我的内气也能随心而动,循着经脉行走,为甚么还不能行走小周天,难道
是练错了吗?」阴阳叟沮丧地道。

  「前辈也有修习内气吗?」云飞奇怪道,虽然当年甄平与阴阳叟甚为相得,
一起研究内气之术,但是那时还没有悟到修练的方法,阴阳叟该不懂的。

  「老朽与甄兄见面后,多年来也苦思内气之术,五年前才尝试修练,至今还
未能行走小周天。」阴阳叟神情落漠地答道。

  「甄老相信内气之术,是因人而异的,有人五年不成,也有人一蹴即至,老
前辈不用灰心的。」云飞慰解道。

  「小兄弟,你也练过内气之术吗?」阴阳叟若有所思地问道。

  「晚辈蒙甄老指点,已经习练一些日子了。」云飞答道。

  「可以告诉我甄兄的内气是如何行走吗?」阴阳叟渴望地说:「我们可以交
换一下心得的。」

  云飞知道阴阳叟也修练内气之术时,早有此意,自然求之不得,於是细说内
气行走的经脉,初时阴阳叟是不置可否,后来却大皱眉头,长嗟短叹地道出自己
修练内气之法,原来他的内气虽然仍是纳於丹田,行走的经脉却与甄平的完全不
同。

  「我一定是练错了……」阴阳叟懊恼道。

  「依前辈之法,也该可以运行一周天的,但是……」云飞思索着说。

  「但是甚么?」阴阳叟着急地问。

  「……但是……请问前辈是如何行功的?」云飞问道。

  「我是冥坐静思,凝神聚气,难道甄兄不是吗?」阴阳叟奇道。

  「对了,甄老的内气,始於阴蹻,由静生动,自该冥坐静思,清心忘欲,但
是你老的内气,却是始於阳维,由动转静,练功时,倘若静而不动,单靠内气行
走,如何冲关破穴?」云飞正色道。

  「那……那该如何?」阴阳叟愕然道。

  「老前辈,让在下陪你老练一趟拳脚如何?」云飞笑道。

  「拳脚?」阴阳叟色然而喜道:「还请小兄弟指教!」

  两人回到院子里,阴阳叟急不及待地沉身坐马,自顾自地练起拳脚,云飞咧
嘴一笑,明白阴阳叟急於尝试练功的方法,也不打扰,本待静立一旁观看的,但
是看见阴他练得高兴,心念一动,亦练起拳脚,依照阴阳叟的练功方法,凝聚内
气。

  练了几趟基本的伏虎拳后,云飞已经能依法凝聚内气,还与本身的内气结合,
遂让内气循着阴阳叟的经脉行走,不用多少功夫,竟然顺利走了一个小周天,发
现尚有进退余地,也与甄平所授的大不相同,正要继续探索时,却听得阴阳叟吼
叫连声,立即收功停止,只见阴阳叟手舞足蹈,眉开眼笑。

  「成了……成了!」阴阳叟呱呱大叫道。

  「恭喜前辈。」云飞抱拳道。

  「甚么前辈?小兄弟,你是我的大恩人,要不是你,我不知甚么时候才能突
破此关呢!」阴阳叟感激道。

  「前辈不要客气,小子只是误打误撞吧。」云飞谦逊道。

  「你才不该这么说,学无前后,达者为师,以后不要叫甚么老前辈了,要是
小兄弟不弃,便叫一声老哥哥吧。」阴阳叟道。

  「这如何使得,前辈与甄老论交,小子那敢惮逾,而且小子此行,也有事要
请教老前辈的。」云飞摆手道。

  「我们各交各的,有甚么不行,而且甄平说上来还是我的启蒙老师,你我正
好兄弟相称。」阴阳叟率性道:「你有甚么事要问我,尽管说吧。」

  云飞急於请教阴阳之道,也不坚拒,再度落座后,便把问题道出来,也说明
自己的内气略有所成,所以才能感觉那种奇怪的气劲。

  「元阴!那一定是女孩子的玄阴!」阴阳叟兴奋地说。

  「元阴是甚么?」云飞问道,他也曾问过甄平,甄平也是从阴阳叟那里知道,
可是语焉不详,於是再次请教。

  「女人有元阴,男人有元阳,阴阳是人类的精、气、神,简单来说,也是决
定下一代的善恶智愚的要素,阴阳调和,才可以传宗接代。」阴阳叟解释道。

  「原来是用来生孩子的。」云飞失望地说。

  「生孩子只是其中一种妙用吧,而且要生孩子,一定要阴阳调和,也是元阴
元阳混为一起。」阴阳叟说:「除了生孩子,元阴可以壮阳,元阳可以补阴,妙
用无穷的。」

  「那么阴枣……?」云飞狐疑地问。

  「你也听过这伤天害理的东西吗?」阴阳叟喟然长叹道:「那是我多年前,
未谙阴阳之道的胡思乱想,根本就是一种壮阳药物,戕害女孩子的元阴,却不能
补身益体,最可恨的是落在那些贼子手里,不知害了多少无辜的女孩子,我真是
罪孳深重。」

  原来那时阴阳叟以为淫水便是元阴,於是制炼阴枣时,要让那处女吃下催情
春药,利用黑枣吸收淫水,男人吃下肚里,便和吃下春药没有分别,不明箇中道
理的,以为吃下阴枣,便体力大增,所以很多男人趋之若慕。

  地狱门的判官周方,本来是阴阳叟的嫡傅弟子,铁血军消灭三仙国后,竟然
卖身投靠,加入地狱门,助纣为虐,献出阴枣的秘方,摇身一变,成为森罗殿的
判官,与城主森罗王搜购处女,卖往北方歛财,阴阳叟悔之莫及,却无法反抗,
唯有装疯扮傻,然而经过周方的教训后,也不再授徒了。

  阴阳叟接着滔滔不绝的缕述元阳元阴的妙用,说了许久,本来云飞还有许多
问题想请教的,但是看见天色已晚,便起身告辞,打算再订后约。

  「不,你走不了,我也不许你走。」阴阳叟道。

  「为甚么?」云飞奇怪道。

  「这个时间已经开始宵禁,上街只会惹麻烦,而且难得见面,我还有许多内
气的疑难,要和你研究。」阴阳叟道。

  「那只有打扰了。」云飞笑道。

  「怎会打扰呢。」阴阳叟摇头道:「周方常常派人前来探视,可不能让你住
在这里,本馆左邻有一间弃置了不久的房子,你可以住在那里的。」

  「恭敬不如从命,老人家该休息了,明天再向你请教吧。」云飞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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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邂逅玉娘

  阴阳馆左邻是一所木屋,中间用木板隔开,各有门户,便可以让两户人家居
住了,隔壁好像还有人居住,云飞倒没有介意,而且房子该是丢空不久,比阴阳
叟的还要乾净,还留下一些简单的傢俱,比阴阳叟的家还要舒服。

  云飞预备上床时,隐约听到隔壁传来阵阵怪笑,好奇心起,透过板壁的缝隙,
往隔邻窥探,不看还可,一看却是怒火中烧,知道睡不成了。

  只见一个花信年华,样貌娟好的少妇俯伏地上,裤子褪到膝下,下体光溜溜
的不挂寸缕,身后跪着一个壮汉,扶着纤腰,如狼似督的鸡巴,正朝着秽渍斑斑
的牝户狂抽猛插。

  少妇的身畔还有两个壮汉,他们看来已经得到发泄,却好像意犹未足,两人
从敝开的衣襟里,掏出少妇的乳房轮流狎玩,发出淫邪的笑声。

  少妇倒没有做声,因为她的嘴巴塞满了破布,想叫也叫不出来,但是脸上涕
泪涟涟,喉头哀鸣不止,我见犹怜。

  这时身后的壮汉忽地大叫一声,奋力地抽插了几下,然后抽出鸡巴,原来他
也得到发泄了。

  「大狗,是不是很过瘾呀?」满脸鬚根的壮汉笑问道。

  「好极了,我也婊过不少女人,还没有尝过这样标緻的货色,这一趟真要多
谢牛哥了。」大狗笑嘻嘻道。

  「大家是兄弟,当然要有福同享。」另外一个狎玩着少妇的壮汉说:「老陈,
你认得丽香院的鸨母,明天把她送去吧,你道可以卖多少?」

  「这样的货色,该值一个金币的。」满脸鬚根的老陈说。

  「牛哥,玩多两天也不迟吧?」大狗诡笑道:「卖入丽香院后,我们再要见
她可不容易了。」

  「那要看她是不是知趣了。」牛哥拔出少妇口中的破布说。

  「牛哥,不怕她叫吗?」老陈制止道。

  「怕甚么,我们哥儿俩的事,那个敢多管闲事。」牛哥冷笑道:「刚才塞着
嘴巴,只是不想她的叫声,打扰我们吧。」

  「玉嫂,听到了没有,叫也没用的!」老陈唬吓着说。

  「呜呜……你们……你们这些灭绝人性的畜牲……呜呜……不独害死我的丈
夫……骗光我的钱……还……呜呜……我恨死你们了!」玉嫂嚎啕大哭道。

  「我们没有骗你呀。」牛哥哈哈笑道:「有钱时,我们可没有难为你的丈夫,
这几天没有钱,才请他吃一顿生活,谁知他受不了呢?」

  「对呀,生死有命,旧的不去,那来我们几个侍候你呀!」大狗涎着脸说。

  「……呜呜……禽兽……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玉嫂伤心欲绝道。

  「我们怎舍得你死呀!」老陈吃吃笑道。

  「就算是死,也先让我们弄几个子儿再说吧。」牛哥怪笑道:「要是你乖乖
的侍候我们几天,我们便把你卖入丽香院,让你锦衣肉食,要不然,便卖给母狗
坊,那里一天要接几十个男人,可苦得多了。」

  「你……呜呜……你们该死……!」玉嫂肝胆俱裂道。

  「不错,真该死!」云飞不知甚么时候出现在门外,森然道。

  「甚么人?敢管老子的闲事!」牛哥取过搁在桌上的腰刀说。

  「索命的!」云飞也不多话,好像不怕牛哥手中利刀,抢步上前,铁掌一挥,
牛哥还未来得及挥刀挡架,喉结便传来剧痛,跟着便倒地死去,大狗和老陈也是
一样,转眼间便一瞑不视了。

  「你……你是甚么人?」玉嫂颤声叫道,想不到这个文质彬彬的公子,三拳
两脚,便杀了三个恶汉。

  「我是邻家的。」云飞叹了一口气道:「不用害怕,我会处置他们的,有铲
子没有?」

  「……在屋后……」玉嫂茫然答道。

  云飞一手一个,把牛哥和大狗的屍身擎了出去,再回来一趟,也把老陈的屍
身搬走,用铁铲在一处不是道路的荒地,把屍体葬下,在这个乱世,只要不让人
发现屍身,该不会有人追查的。

  埋掉屍体后,云飞回到屋里,看见玉嫂已经穿上衣服,坐在床沿垂泪。

  「大嫂,不要哭了,我已经处置了他们,不会有人知道的。」云飞沉声道。

  「恩公……!」玉嫂扑倒地上,泣不成声地叫。

  「我也要休息了,这些钱你拿去吧,能够的话,便逃去五石城,那儿会太平
一点的。」云飞掏出一把钱币放在桌上,便转身而去。

  ****清早醒来,云飞闻得隔壁传来轻微而均匀的呼吸声,知道玉嫂熟睡
未醒,松了一口气,走到屋后,挑了一处向阳的地方,盘膝坐下,练了一会甄平
的内气,正预备再练阴阳叟的内气时,忽然听到打门的声音,原来阴阳叟也起床
了,过来找他说话。

  「小兄弟,睡得可好吗?」阴阳叟热情地拉着云飞回到阴阳馆说。

  「很好。」云飞点头道。

  「昨夜忘记告诉你,隔壁住的是一对小夫妻,丈夫前些时犯了宵禁被捕,这
时还没有回来,看来是凶多吉少了。」阴阳叟摇头道。

  「佔领军真是凶残呀。」云飞怒形於色道,也没有说出玉嫂家里的惨事。

  「人在屋簷下,那得不低头。」阴阳叟气愤道:「我想了一夜,你住在隔壁
还是不方便的,我打算告诉周方那逆徒,你是一个故人的徒弟,深得乃师真传,
阴阳之道别走跷径,要住在这里和我交流心得,他一定不会怀疑,还会尽量予以
方便的。」

  「不,我还是住在隔壁安全一点,招惹这些人,可没有好处。」云飞婉拒道。

  「随便你吧,但是我也会着他找人来打扫一下,昨儿练成小周天后,感觉浑
身是劲,生机勃勃,但是这个狗窝却很不顺眼,不收拾一下可不行。」阴阳叟叹
气道。

  云飞倒没有理由反对,暗念自己和森罗王等没有见过面,只要他们不知道自
己的真正身份,该不会有危险的。

  「小弟想学习阴阳之道,老哥哥可以指点吗?」云飞说,他想了一夜,决定
从基本入手,希望能够发现元阴的奥秘。

  「行呀,上午你助我修炼内气,下午我便和你探讨阴阳之道。」阴阳叟笑道。

  云飞自然答应,他早已发现阴阳叟的动功,与甄平的静功,虽然不同,但是
殊途同归,而且相辅相承,有心继续研究,能与阴阳叟一起用功,当然是事半功
倍了。

  两人坐言起行,立即用功,阴阳叟精熟人体气胳脉穴,拟定了内气行走大周
天的路线,预备依此修练,云飞的静功早已冲破大周天的境界,领悟更深,凭藉
强劲的内气,提出修正变动,使阴阳叟讚叹不已,只道他天资颖悟,倒没有想到
这小伙子的内气已经如此高明。

  拟好内气行走的路线后,两人便在院子里开始修练,到了午饭的时间,云飞
本欲外出购买食物,岂料阴阳叟家里也有米粮,便自行烧饭,也开始研讨阴阳之
道。

  讨论了一个下午,阴阳叟要去见周方,着他找人清理房子,云飞便自行在外
边用饭,饭后回到居处时,发现居处一尘不染,还有了被铺用具,玉嫂却在房子
里等候。

  「恩公,你回来了。」玉嫂拜倒云飞身前道。

  「大嫂请起,在下姓萧名飞,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是我辈武人份内之事,
大嫂也不用多礼了。」云飞还礼道,看见玉嫂一身素服,头上还别有白花,一身
热孝,平添几分娇俏。

  「公子,要不是你……呜呜……奴家也不知在那里了……呜呜……如何能报
大仇……!」玉嫂伏地痛哭道。

  「大嫂,不要难过了,起来说话吧。」云飞劝慰道:「死者已矣,生在乱世,
人命如蚁,还请大嫂节哀吧。」

  「……公子,你是王大叔的贵亲呀?」玉嫂哭了一会,便爬起来,问道。

  「那个王大叔?」云飞讶然问道。

  「王大叔是这里的屋主,你不认得他吗?」玉嫂奇怪道。

  「对不起,我是在隔壁习艺的,闻说这里弃置了,才大胆在这里借宿的。」

  云飞靦腆道。

  「幸好如此,要不然……」玉嫂才止住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大嫂……」云飞也不知如何慰解。

  「我不哭了……」玉嫂抹去泪水道:「公子别叫大嫂了,奴家闺名玉娘,以
后请你直斥名字便是。」

  「好的,晚了,也该休息了。」云飞道。

  「公子,这里不是善地,为甚么要来这里呀?」玉娘好奇似的问道。

  「隔壁的老丈学有专精,我是专程前来求教的。」云飞不想多作解释道。

  「原来如此……」玉娘无端粉脸一红,忸怩道:「公子,你……你会在这里
住多久呀?」

  「说不定的,多则数月,少则数天,随遇而安吧。」云飞道。

  「你独居这里,没有人使唤可不成,要是公子不弃,奴家可以给你洗衣烧饭,
照料起居的。」玉娘垂着头说。

  「也好,这可要麻烦大嫂了。」云飞点头道。

  「婢子叫玉娘,公子别叫大嫂了。」玉娘坚持道。

  「玉娘,你帮我料理家务,不用自称婢子的,在下如何当得。」云飞摆手道。

  「当得的!公子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无法回报,只有给你为奴了。」玉娘淒
然道。

  「这如何使得!」云飞着急道。

  「在这个乱世,公子不用太计较了,在这个乱世里,能够活下去已不容易,
何况是奴家这样孤苦无依的弱女子,为了生计,要当娼也行,我不是怕死,只是
看不到铁血狗贼败亡,可死不瞑目的。」玉娘哽咽道。

  「一定的,多行不义必自毙,那些狗贼一定不会有好日子的。」云飞义愤填
胸道。

  「公子,你放心吧,我不会缠着你的,只是像你这样的好人,世间罕见,才
想给你做点事吧。」玉娘自伤自怜道。

  「玉娘,我不是这个意思。」云飞靦腆道。

  「这便最好了。」玉娘柔声道:「公子,你吃饭没有?」

  「吃了。」云飞答道。

  「婢子打水给你洗澡吧。」玉娘也不待云飞答应,便翩然而去。

  云飞望着玉娘的背影,心里生出异样的感觉,暗道这个新寡文君可真坚强,
倘若民心如此,一定可以推翻铁血大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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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採补之道

  第二天,云飞再往隔壁,与阴阳切磋气功,和探讨阴阳之道,这时阴阳馆已
经打扫乾净,窗明几净,焕然一新了。

  虽然动功的修习没有甚么进境,但是阴阳叟的阴阳之道,却使云飞眉飞色舞,
眼界大开。

  据阴阳叟研究所得,元阳元阴均是与生俱来,关系一个人的贤愚禀赋,却是
决定於祖先父母的遗传,理论上,千百万人之中,包括兄弟姊妹和孪生子,没有
人是完全一样的。

  元阴元阳平时深藏体里,动了真心时,方会从精关溢出,男女交媾,倘若双
方同时动了真心,元阳元阴合而为一,才能够传宗接代,也在那个时候,决定了
小生命将来的禀赋。

  尿精和泄出真元不同,尿精只是兴奋得到发泄,倘若没有动心,便没有真元,
不会成孕的,如果只有一方动心,单是元阴或是元阳,也无法成孕。

  因为动心而泄出的真元,是大补之物,男採元阴,女吸元阳,可以强身健体,
於己有益,却也於人无损,可是如何吸纳,至今阴阳叟还没有头绪。

  除了动心会泄出真元,也可以用药强行催情,例如制炼阴枣便是一个法子,
但是硬逼出来的真元,功效不彰,也不是吃下肚里,便可以吸纳受益,而且用药
过度,还会使阴关受损,遗害无穷,小则元阴受创,大则送命。

  男人常见的马上风,很多便是用药过度,阳关不闭,便会泄尽元阳而死,女
的倘若阴关洞开,要不送命,也会变得淫荡无比,欲壑难填,但是也难堪风浪,
永远陷溺欲海之中。

  阴阳叟也相信是内气使云飞的感觉,较常人敏锐,才能发现元阴溢出,至於
是不是这样便可以採阴补阳,他也不敢妄下断语。

  听完这一番话,云飞不禁想起银娃等四女,四女当是动了真心,才会泄出元
阴,而自己只是为了泄欲,才没有使她们受孕。

  银娃只有自己一个男人,白凤也没有受到太多的摧残,所以元阴未损,芙蓉
和秋怡戕伐太多,尤其是秋怡,为了武功速成,吃过催功异药,拔苗助长,更为
春风迷情蛊荼毒,元阴自然比不上银娃等两女了。

  想到这里,云飞也生出召妓的念头,倘若阴阳叟的研究属实,青楼妓女日夜
行淫,元阴必定受损,更鲜会动出真心,尿精时便不会有元阴溢出了。

  「小兄弟,要是你不信,我可以设法安排秋心等三女侍寝,她们该不会动心,
也不会有元阴溢出了。」阴阳叟好像知道云飞的念头说。

  「……不,这样很容易使周方生疑的。」虽然云飞知道这是好主意,却也不
敢答应。

  「可惜老夫年纪老迈,不知何时练成大周天,纵是练成,也很难找到一个为
我动心的女人,恐怕今生也不能体会元阴是如何溢出了。」阴阳叟感慨道。

  「不一定的,只要机缘来到,也许会有这样的女人的。」云飞安慰道。

  这天两人谈兴大发,云飞深夜才回到家里,却发觉用来把房子分隔成两半的
木板,多了一道门,虽然是垂着布帘,却是有等如无,自己和玉娘随时可以穿帘
而过,不禁莫明其妙。

  「公子,你回来了?」玉娘的声音从隔壁传来道。

  「是的。」云飞答道,很想知道为甚么多了这道门。

  「公子,可要吃夜宵吗?」一身素服的玉娘穿帘而进,问道。

  「不用了。」云飞摇头道:「这道门……?」

  「这道门以前也有的,不过封住了吧。」玉娘垂首站在云飞身前道:「重开
了门,你要召唤婢子,或是婢子侍候你,也方便得多了。」

  「但是人言可畏……」云飞犹疑道。

  「整天在门外进进出出,不是更不好看吗?何况丫头侍候主人,是天经地义
的事,没有人会说话的。」玉娠振振有辞道。

  「玉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名节悠关……」云飞叹气道。

  「公子……」玉娘还没有待云飞说毕,便打断了他的话,淒然道:「三仙国
灭亡后,女孩子还有甚么名节?告诉你吧,贼军入城时,我已经给他们毁了身子,
然后才嫁人的,那天你也看见了,我还有甚么名节……」

  「人是要往前看的,别再记着过去的事了,睡吧,我也累了。」云飞不让玉
娘说下去,故意别过了脸道。

  玉娘欲言又止,看见云飞没有反应,最后还是红着脸回到自己的房里。

  云飞叹了一口气,知道又再命犯桃花了,压抑了许久的欲火,好像开始失控,
无奈身处险地,纵然有心,也不能平添累赘的。

  差不多天亮时,云飞忽地从睡梦中醒过来,感觉有点不妥,运功细听,发现
屋外传来人马杂踏的声音,赶忙穿衣下床,伏在门边窥看,只见远处人影憧憧,
隐约是铁血军马,接着锣声大作,暗叫不妙,他的身上除了晁孟登的短剑,便没
有携带兵器入城,要是廝杀起来,如何挡拒铁血军的长枪大戟。

  「公子,不要看!」玉娘匆忙地从隔壁跑过来,看来是从被窝里跳出来的,
身上只有青布抹胸和汗巾,不顾一切地抱着云飞说。

  「甚么事?」云飞喘了一口气问道,暖洋洋香喷喷的娇躯紧贴身上,使他有
点控制不了自己。

  「快点脱衣服,上床再说!」玉娘紧张地半撕半扯,脱掉云飞的外衣,推上
床说。

  云飞相信玉娘该不会加害的,於是脱掉靴子上床,岂料玉娘也躺在他的身畔,
还动手去扯他的裤子。

  「究竟甚么事?」云飞按着玉娘的玉手,讶然问道。

  「那些贼军要来搜查,我们认作夫妇,该没有事的。」玉娘继续脱下云飞的
裤子道。

  「查甚么?」云飞问道。

  「锄奸盟!」玉娘和身伏在云飞胸膛上说:「他们一定又出动了,上一趟先
夫不合开门观看,才给他们抓去的。」

  「锄奸盟是甚么?」云飞奇怪道,玉娘那涨鼓鼓的乳房压在胸前,使他有点
透不过气来。

  「是一些抗暴义士,专杀贼军和卖身投靠的狗贼的。」玉娘低声道:「别说
话了,他们要来了!」

  云飞知道没有这么快,从外边传来的声音,铁血军分成两队,从街道的两头
开始,逐家逐户搜索,还有人在四周包围,甚是严密。

  不用多久,铁血军便来到阴阳馆了,他们也不放过,接着便听到阴阳叟叫骂
的声音,那些铁血军好像是知道他和周方的关系,倒没有捣乱,还有一个领队似
的好言解释,阴阳叟乘机告诉他们,云飞住在隔壁,着他不许胡来。

  阴阳叟的话倒也管用,铁血军虽然破门而入,却没有像邻家般翻箱倒柜,也
没有问话,只是在房子里搜了一遍,确定没有人躲藏后,便离去了,饶是如此,
也骇得玉娘藏在云飞怀里悚悚打颤,偷偷饮泣。

  「小兄弟,没事了。」铁血军离开后,阴阳叟出现门前,看见玉娘躺在云飞
怀里,古怪地贬着眼说:「今天我要睡晚一点,别忙着过来了。」

  阴阳叟带上了门后,云飞轻拍着玉娘的粉背说:「没有事了,回去睡吧。」

  「公子……我睡在这里行吗……呜呜……我好害怕!」玉娘使劲地抱着云飞
说。

  「这……!」云飞不知如何回答,腹下却是涨得难受。

  「公子,你要吗?!」玉娘在隆起的裤裆摸索着说。

  「我……!」云飞自然想要,却说不出话来。

  「要是你不嫌弃,让婢子侍候你一趟吧……」玉娘温柔地把玉手探进裤子里,
握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套弄着说。

  「我怎会嫌弃!」云飞那里按捺得住,翻身把玉娘压在身下。

  「啊……啊啊……公子……啊……啊啊……!」玉娘好像上了水的游鱼,起
劲地在云飞身下弹跳着。

  云飞知道玉娘要来了,立即运起内气,鸡巴一往无前地急刺几下,便听得玉
娘娇哼不绝,玉手发狠地在背上撕扯,洞穴的深处也传来阵阵美妙的抽搐。

  「啊……真好……啊啊……公子……你真好!」玉娘紧抱云飞的脖子喘息着
叫。

  云飞凝神运气,龟头抵着颤抖的花芯,发觉泄出不少元阴,心念一动,改以
动功运气。

  「噢……为甚么……呀……你……你大了许多!」玉娘呻吟着叫。

  云飞也是暗暗称奇,不敢继续运功,原来他也感觉鸡巴暴涨,本来是仅可以
容纳肉棒的阴道,也变得紧凑许多,要不收功,好像还会大下去。

  「……公子,你……你快点来吧……奴家可禁受不起了!」玉娘讨饶似的说。

  云飞暗叫惭愧,玉娘怎样说也是良家妇女,不是试功的对象,於是不再多想,
放开怀抱,以求发泄郁结的欲火,简陋的房子里,再度瀰漫着风雨的声音。

  雨散云收的时候,玉娘已是高潮迭起,软在床上喘个不停,云飞歇了一会,
预备起床时,玉娘却不让他下地。

  「你还要吗?」云飞讶然问道。

  「不……」玉娘娇喘细细,忽地眼圈一红说:「公子,我……我是不是一个
淫妇?」

  「不,为甚么这样说?」云飞柔声道。

  「我……我虽然嫁了人,也曾经让那些野兽糟塌,却不知道快活是怎样的,
才……才想试一下吧!」玉娘哽咽着说。

  「那么现在快活吗?」云飞舐去玉娘眼角的泪水问道。

  「快活……!」玉娘含羞抱着云飞说。

  「让你再快活一趟好吗?」云飞笑嘻嘻道。

  「不行!天光了,你不是要往隔壁习艺吗?」玉娘粉脸通红道:「刚才让那
个老头子看见,真是羞死人了!」

  「也罢,晚上回来时,再让你快活!」云飞吃吃笑道,他也想早点和阴阳叟
见面,解决一些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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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金枪不倒

  岂料阴阳叟一早便外出了,下午才回家,原来他大清早去看周方,给云飞讨
了一块腰牌回来。

  「有了这东西,便不怕贼军骚扰,就算宵禁,也可以出入自如了。」阴阳叟
把腰牌交给云飞道。

  「如此重要的东西,周方怎会随便送人?」云飞奇怪道,他还没有表露真正
的身份,可不惧阴阳叟泄密。

  「这块腰牌是给那些投靠佔领军的狗贼用的,不算很重要,我还亲自去讨,
他不敢不给的。」阴阳叟道。

  「他没有怀疑吗?」云飞问道。

  「我告诉他,你是南方一个研究阴阳之道家派的门人,来此与我交流心得后,
还大表欢迎哩。」阴阳叟冷笑道:「他最想我有新发现,以为这样便可以便宜他
了。」

  「昨夜发生了甚么事?」云飞问道。

  「是锄奸盟。」阴阳叟笑道:「他们是一些不甘为奴的烈士,暗里与佔领军
对抗,曾经刺杀森罗殿的牛头和几个卖国贼,前些时,意图行刺领兵赴龙游城的
马脸张东,昨夜又杀掉一个供应粮食的奸商,很多人同情他们的所为,暗中施以
援手,更使佔领军疲於奔命。」

  「老哥哥知道他们是谁吗?」云飞讶然道。

  「不知道,要是有机会,我也会助他们一臂之力的。」阴阳叟道。

  「老哥哥可要小心,地狱门诡计多端,一不小心,很容易给他们发觉的。」

  云飞告诫道。

  「我懂的。」阴阳叟笑道:「你是如何把那个小媳妇弄上手的?」

  「……昨夜她害怕,才……」云飞红着脸不知如何回答。

  「她的老公多半死了,你肯要,也是她的福气。」阴阳叟摇头叹息道:「在
这个战祸频仍的乱世,当女人最惨,已经是女多男少,还要受尽欺凌,要活下去
可真不易。」

  「是的。」云飞虽然深有同感,但是身在险地,纵然有心相助,也不知如何
安置玉娘。

  「她有泄漏元阴吗?」阴阳叟好奇似的问。

  「一点点吧。」云飞尴尬地答道,暗念玉娘尿出的元阴可真不少,依据阴阳
叟的理论,该是动了真心。

  「倘若太少,那只是肉欲得到发泄,随着阴精泄出来的,要是动了真心,泄
出的元阴才能补身益体的。」阴阳叟解释道:「行房时女孩子处於被动,阴关不
断遭受叩击,极乐时更是松软,也会有元阴溢出的。」

  「能不能强行叩开阴关呢?」云飞好奇道。

  「理论是可以的,要是不断叩击,使她精流不止,泄尽元阴,该可以洞开阴
关的。」阴阳叟思索着说:「但是要她泄尽元阴,可能要连续轮奸六七天,没有
女孩子受得了的,不到三天,也会送命了。」

  「男人呢?」云飞追问道。

  「男人受先天所限,阳关紧锁,除非用药採撷,要不然,纵欲过度,只会精
尽而亡,也不会泄尽元阳的。」阴阳叟道。

  「原来如此。」云飞点头道:「老哥哥,如果不使用药物,男人能不能金枪
不倒呢?」

  「应该可以的,还能使阴茎暴长,只要使内气稳守精促穴便行了。」阴阳叟
叹气道:「我的动功,故意让内气绕经精促穴行走,就是尝试稳守精促穴,然而
试过几趟,还是不能成功。」

  「正是如此!」云飞拍掌笑道:「或许这样行的,内气走至精促穴时,便逆
运内气,该可以守住穴道了。」

  原来早上云飞先用静功吸取元阴,接着转用动功,那时内气凑巧处於精促穴,
遂要逆运内气,顿使阴茎暴长,然而事后运功时却不行,经过反覆试验,才发现
这个方法。

  「真的吗?」阴阳叟有点难以置信,立即撇下云飞,走进了房间,过了一会,
才喜孜孜地跑出来,兴奋地叫:「真的行了!」

  「要不是练了老哥哥的内气,也不行的。」云飞笑道。

  「小兄弟,你真是天纵奇才,又给你解开一个难题了!」阴阳叟讚叹道。

  「完全是侥倖吧,小弟焉敢居功。」云飞谦逊道。

  「对了,气功似乎妙用甚多,老哥哥以为不能随便传人,倘若落在那些心术
不正之徒的手里,便贻害无穷了。」阴阳叟正色道:「尤其是周方,千万别让他
知道你身怀异术呀。」

  「是的,我不会和他见面的。」云飞道。

  「不见面可不行,他怎会不来看你。」阴阳叟叹气道。

  云飞知道躲也躲不了,他也不惧与周方,甚至森罗王等人见面,因为地狱门
里,该没有人知道他便是金鹰公子,只要应付得宜,可能还会有意外收获。

  尽管阴阳叟估计周方会来看他,但是吃过晚饭,周方也没有出现,云飞於是
告辞回家了。

  回到家里,玉娘却是倚闾盼望,还脱掉素服,换上一袭翠绿色的衣裤,腋下
夹着绣帕,淡素娥眉,更添几分艳色。

  「公子,打水给你洗脚好吗?」玉娘莺声呖呖道。

  「不好,坐下来,先陪我说一阵话。」云飞笑嘻嘻地拉着玉娘坐下,抱入怀
里说。

  「说甚么?」玉娘粉脸低垂道。

  「说……说你今晚为甚么这样漂亮!」云飞在玉娘的粉脸香了一口说。

  「别取笑人家了。」玉娘幽幽一叹道:「在这个时世里,我倒愿是个丑八怪,
便不用让男人欺负了。」

  「我有欺负你么?」云飞笑道。

  「怎么没有?」玉娘含羞道。

  云飞心中一荡,正要说话,却听得屋外有几个人蹑手蹑脚地走近,还有许多
人包围了房子,好像不怀好意。

  「公子,你怎么啦?」玉娘感觉云飞的身子变得僵硬,不禁奇怪地问。

  「别说话!」云飞用嘴巴封住了玉娘的朱唇,双手也开始上下其手,原来他
最初以为行纵败露,但是回心一想,来到虎跃城后,已经谨慎行藏,连阴阳叟亦
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该不会启人疑窦,决定静观其变。

  玉娘只道云飞情兴大发,又羞又喜,丁香舌吐,任由云飞吮进口里,身体却
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他的怀里,好像任君大嚼,当怪手游进胸衣时,更忍不住还以
颜色,玉手在隆起的裤裆搓揉。

  云飞口里品尝着兰花玉舌,手里把玩着娇嫩滑腻的粉乳,心中却在思索应变
之策,暗道要是硬拼,纵然能够冲出重围,也很难逃出生天,反覆推敲,已经有
了主意。

  「不要害怕!」云飞在玉娘耳畔低声说。

  语声甫住,木门已经给人撞开了!

  「兄弟,事败了,随我们回去吧!」进来的是四五个手执兵刃的铁血军。

  「甚么事?」云飞推开怀里的玉娘,冷静地说,心里松了一口气,他们是来
抓萧飞的,该和金鹰公子无关。

  「你是锄奸盟的卧底,莫道骗得了我们!」领头的铁血军厉声道:「识相的
便束手就擒,免得得们多费手脚。」

  「我是南方来的,不知道甚么锄奸盟!」云飞冷冷地说。

  「大家动手,把女的也拿下了!」领队狞笑道。

  「你们不要胡来!」云飞长身而起,亮出腰牌,气急败坏道:「看清楚了,
这是我的腰牌!」

  「甚么腰牌也不管用!」领队冷哼一声,挥刀便刺,骇得玉娘躲在墙角,尖
声大叫。

  云飞也不着忙,闪身避过,空手入白刃,见招拆招,虽然这个队长的功夫,
可比不上牛哥等人,云飞却仅能与他战个平手,当另外一个铁血军加入战团时,
更是险象横生,看来迟早落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阴阳叟叫骂的声音,接着有人大叫住手。

  云飞转头一看,大叫住手的是周方,他还把几个铁血军赶了出去。

  「飞姪,累你受惊了!」阴阳叟赶进来道:「是老夫的顽徒生事,现在没有
事了!」

  「对不起……阁下便是萧飞吗?」周方随着进来,拱手道:「在下周方,是
他们弄错了。」

  「胡闹!甚么阁下?该叫师弟!」阴阳叟怒骂道,他与云飞早有默契,隐瞒
两人的关系。

  「是的!」周方陪笑道:「师弟,真是对不起,竟然自家人不识自家人,小
兄向你陪罪了。」

  「师兄,不用客气!」云飞笑道,知道周方是故意派人试探的。

  「师弟,让小兄在丽香院设下酒席,给你接风,也算是赔罪吧。」周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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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丽香花魁

  丽香院是虎跃城最大的妓院,富丽堂皇,气象万千,虽然已经宵禁,门前仍
然是车水马龙,冠盖云集,不用说,全是虎跃城的特权阶级,官绅巨贾了。

  周方位高权重,看来也是熟客,还没有走到门前,几个龟奴鸨母竟然擞\\\\
下其它的人客,赶来招呼,正在等候的寻芳客,不独不以为忤,还争相向周方请
安问好,看见周方与阴阳叟云飞言笑晏晏,禁不住投以异样的目光。

  阴阳叟该是初次踏足丽香院,好奇地四处张望,问东问西,兴致勃勃,云飞
表面是瞧得眼花撩乱,目不暇给,心底里却是暗自警惕,少说多看,以免露出破
碇。

  在路上,周方大多时间是和云飞说话,除了打探他的身世来历,也有意无意
地考究他的阴阳之道。

  关于身世来历,云飞早有准备,自然是应付裕如,与阴阳叟告诉周方的没有
分别,谈到阴阳之道,更是头头是道,而且别有创见,不独使周方疑心尽释,阴
阳叟也击节赞赏。

  丽香院和其它青楼一样,里里外外也有打手负责守卫,只是好象多了一点,
他们不独健硕,还好象身怀武功,看来可不简单。

  认得周方的人可不少,鸨母领着他们登楼进入一间雅致清静的厢房途中,不
少人和他招呼寒喧,云飞暗暗好笑,原来大多知道周方是阴阳馆的馆主阴阳子,
却没有人认得阴阳叟这个糟老头子。

  「这里的女人,从鸨母到丫头,只要喜欢,任何一个也可以要她们侍寝的。」

  周方让阴阳叟坐在上座,自己和云飞左右相陪道。

  「很贵吗?」阴阳叟问道。

  「我当然不用花钱,她们的缠头资却全城最贵的。」周方卖弄似的说:「最
便宜的婊子也要一个银币,曾经有一个,要十个金币一晚。」

  「甚么?」云飞难以置信道:「是女孩子吗?」

  「不是了,要是处女,不知要卖多少了,除了土都大将和城主外,还没有人
婊过。」周方笑道,土都和森罗王当然不用花钱了。

  「镶金的吗?」阴阳叟冷笑道:「虽然十个金币是很多钱,但是总有人花得
起的,我可不信没有人婊过。」

  「现在她只是献歌卖艺,有钱也不行了。」駂母笑道。

  「为甚么?」阴阳叟问道。

  「她是城主的女人,那个敢碰她?」周方叹气道:「可惜我知道时已经晚了,
要不然,我便是第三个。」

  「献歌?」阴阳叟好奇道:「看看总可以吧。」

  「不成呀,城主来了,她正在侍候。」駂母摇头道。

  「没关系,待城主办完了事,我们过去晋见,也可以看得到的。」周方笑道。

  云飞不禁生出好奇之心,暗道玉娘已经算长得漂亮,但是入门以来,有几个
粉头也是不俗,可不能想象这个丽香院的花魁,是如何出类拔萃了。

  尽管鸨母安排了几个出色的粉头前来侍候,但是三人的话题,还是离不开那
个花魁,据说她是几个月前从凤舞城来的,花名芝芝,能歌善舞,歌声更是一绝。

  入城三天,芝芝已经成为土都的禁脔,不知如何,却又转到森罗王手里,从
此便卖艺不卖身,净是侍候森罗王了。

  「倘若是人间绝色,土都也不会放手了。」阴阳叟哂道。

  「师父,你有所不知了,土都性喜贪新忘旧,听说无论多漂亮的女人,最多
七天也会厌倦,但是和芝芝一起,差不多有三个月,实在罕见。」周方解释道。

  「老丈今天恁地如此好兴致?」忽然有人推门而进道。

  众人抬头一看,说话的是森罗王,身畔还有一个身穿绛色绣花衣裙的女郎,
她好象没有气力似的,软绵绵地靠在森罗王怀里,粉脸埋在肩头,虽然如云的秀
髲掩着粉脸,但是单看背影,却使人肯定是一个绝色美女。

  「城主,他是属下的师弟萧飞……」周方引见道:「师弟,快点见过城主千
岁。」

  「千岁。」云飞拱手为礼道。

  「千岁,是你!」阴阳叟几经辛苦从女郎身上移开了目光道。

  「老丈,好象没有在这里和你碰过面呀。」森罗王拥着女郎坐下道,那女郎
还是娇嫞地趴在他的怀里,好象动也不想动。

  「是的,全因为一个难题困扰老夫多年,直至碰上这个师侄,方有突破,才
有兴致出来走动。」阴阳叟笑道,这不是瞎说,三仙国的覆亡,使他心灰意冷,
唯有寄情修练气功,却没有进展,得云飞之助,才能练成小周天,也使他重拾生
趣。

  「甚么难题?」森罗王好奇道。

  「还不是与阴阳之道相关的难题。」阴阳叟神秘道。

  「这几年,师父是致力研究生儿育女的秘方,要是成功,可真做福世人了。」

  周方谄笑道,这是阴阳叟敷衍周方的话,岂料他却信以为真。

  「老丈说有了突破,是不是已经成功了?」森罗王问道。

  「还早哩。」阴阳叟摇头道:「萧飞,这是你师门的发现,还是你亲自告诉
千岁吧。」

  「是师叔找到其中关键,小侄岂敢居功。」云飞摇头道,明白阴阳叟故意这
样说,抬高自己的地位,遂继续说:「生儿育女,需要男女同时动心,师叔正在
找寻使男女动心的方法,说不定还可以一索得男呢。」

  「倘若找到这个秘方,大帝一定重重有赏的!」森罗王兴奋地说。

  「大帝也想要孩子吗?」阴阳叟讶然问道。

  「因为帝国近年女多男少,不够男人分配,很多女人闹饥荒,大帝才四出访
寻种子秘方吧!」森罗王吃吃怪笑,抱着女郎的大手,却在那不堪盈握的纤腰捏
了一把。

  「老夫已经时日无多,能不能找到秘方,要萧飞才行了。」阴阳叟叹气道,
接着对云飞推祟备至,说他是天纵奇才,阴阳之道,还要他发扬光大,存心要森
罗王另眼相看。

  「这小伙子真的这样利害?」森罗王目露异色道。

  「小可岂敢当师叔谬赞!」云飞谦逊道,心里却想铁血大帝是不是想要孩子,
可不得而知,但是女多男少的问题,在北方一定十分严重,说不定还延误铁血大
帝建军,他才要找寻种子秘方。

  那女郎好象也对阴阳叟赞不绝口的少年,生出好奇之心,风姿绰约地坐直了
身子,拢一下秀髲,抬头朝着云飞望去,她一动,顿使众人住口不言,目灼灼地
看着那一直藏在森罗王怀里的粉脸。

  那是一张艳光四射的脸孔,长眉入鬓,漆黑的眸子,彷如天际里的星辰,闪
烁着醉人的光芒,秀美的鼻梁,线条优美,至于那湿润娇艳的红唇,却使人生出
品尝的冲动,除了找不到可以挑剔的地方,还散发着无法抗拒的魅力,端的是倾
国倾城的尤物。

  云飞可见过不少漂亮的女孩子了,但是这张宜嗔宜喜的粉脸,也使他禁不住
叹为观止。

  那女郎已经习惯了男人色迷迷的样子,也不以为忤,勾魂慑魄的剪水双瞳,
落落大方地掠过了周方,看了阴阳叟一眼,便大胆地落在云飞的脸上。

  「这位当是芝芝姑娘了!」云飞朗笑道。

  「不敢当。」芝芝千娇百媚地嫣然一笑,风情万种地靠进森罗王的怀里,使
人嫉妒。

  「她便是本城的花魁芝芝,大家没有失望吧,是不是见面更胜闻名呀?」森
罗王炫耀似的说,想是进来前,在门外听到众人的说话。

  「真的是天香国色!」阴阳叟啧啧有声道:「听说姑娘金嗓玉喉,能让我们
一饱耳福吗?」

  「老丈过奖了,只是奴家今天累得很,改天再请你指教吧。」芝芝婉拒道。

  「还没有歇够吗?」森罗王笑嘻嘻道。

  「你这样欺负人家,不累才怪!」芝芝旁若无人地在森罗王的肩头咬了一口,
嗔叫道,瞧得众人心旌摇动,恨不得也让她咬一口。

  「我只会疼你,怎舍得欺负你呢!」森罗王吃吃怪笑道。

  「倘若你疼人,昨夜也不会吵得人家睡不好了。」芝芝嗔道。

  「昨夜我也没来,如何能吵你?」森罗王愕然道。

  「怎么没有?半夜三更打锣打鼓,人家如何睡呀?」芝芝恼道。

  「哦……那是为了捉拿锄奸盟那些叛党,他们跑到那里,那里便打锣打鼓,
我们也可以赶去拿人了。」森罗王解释道。

  「那么拿到人没有?」芝芝问道。

  「拿到一个,但是拿到也没用,他们悍不畏死,知道跑不了时,便咬破口中
的毒囊自杀,只是替他收尸吧。」森罗王叹道。

  「那还要吵到甚么时候?」芝芝不满似的说。

  「快了!」森罗王狞笑道:「虽然死人不会说话,但是他满身茶香,靴底还
沾着茶碎,必定是在茶坊工作,只要找到茶坊,还怕拿不到人吗?」

  云飞暗叫利害,想不到森罗王这个小老头如此精明,能在死人身上找到线索,
当有方法找到茶坊所在。

  「只要不吵着人家睡觉便行了。」芝芝打了一个呵欠,道:「我要去睡了,
不许你吵人呀!」

  「是……我陪你!」森罗王笑嘻嘻地伴着芝芝离去了。

  「倘若能和这个尤物睡一晚,短十年命也是值得的!」周方痴痴地望着芝芝
的背影说。

  「可惜……」阴阳叟长叹一声,发觉周方脸露讶色,改口道:「可惜已经名
花有主。」

  「不用可惜的,待千岁厌倦的时候,我们便可以分一杯羹了。」周方淫笑道。

  虽然云飞暗叹红颜薄命,但是直觉也告诉他,芝芝可不像一个沦落风尘,任
人摆布的弱女子,不知为甚么,还有点莫测高深。

  「那妮子瞧得人心痒难熬,老夫要去洗澡才行。」阴阳叟腼腆道,洗澡是青
楼常用的术语,周方自然明白,赶忙安排,云飞想起玉娘,可提不起兴趣,便先
行告退了。

  ****

  云飞回到家里,发现玉娘没有上床,却伏在桌上睡着了,看来是等自己回家,
累极而眠的,再看粉脸泪溃斑斑,不禁暗叫惭愧。

  「为甚么不上床?」云飞轻轻拍醒了玉娘,和身抱起问道:「是恼我吗?」

  「……公子……!」玉娘张开朦眬睡眼,低叫一声,抱着云飞的脖子,伏在
肩上,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别哭……!」云飞手忙脚乱地把玉娘放在床上,抚慰着说:「是不是刚才
骇倒了?」

  「……」玉娘哭了一会,哽咽着说:「公子……告诉我……你不是那些人!」

  「不是甚么人?」云飞讶然问道。

  「不是……不是贼\\\\军的人!」玉娘咬着牙说。

  「现在还不是,但是人在屋檐下,那得不低头,唯有与他们虚与委蛇了。」

  云飞笑道,暗念要是能混进去,倒也有趣。

  「不……不能与他们在一起的!」玉娘着急道:「他们全是没人性的野兽,
一定会败亡的!」

  「你是锄奸盟的人吗?」云飞心念一动,问道。

  「我甚么也不懂,如何锄奸?」玉娘摇头道:「但是如果他们要我,我一定
会参加的,其实城里的人,除了那些卖身投靠的败类,没有人不希望他们能够赶
走这些恶贼\\\\的!」

  「你不该淌这些浑水的,还是安安份份吧。」云飞叹气道。

  「倘若人人安安份份,岂不是纵容他们作恶吗?」玉娘愤然道:「公子,答
应我,不要和他们在一起!」

  「人在江湖,有时是身不由己的。」云飞笑道。

  「那么你还是不要留下去了,和他们在一起,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玉娘
咬牙切齿道。

  云飞料不到玉娘的反应如此激烈,不想再说下去,柔声道:「还是睡吧,我
也累了。」

  「公子,你不会和他们同流合污的,是不是?」玉娘锲而不舍地追问道。

  「不要理我的事,好吗?」云飞好象不耐烦地说。

  玉娘呆了一呆,从床上爬起来,掩着脸头也不回地跑到隔壁,接着还传来饮
泣的声音。

  云飞苦笑一声,默言不语,不知道有没有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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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媚骨天生

  虽然只是学习了几天,云飞已经发觉阴阳之道不单是男女之道,事实却是探
索人体的奥秘,从气血的运\\\\行,以至经脉穴道,内腑五脏,均为阴阳之道支
配,只要明白个中生克的道理,人体许多无法解释的现象,也不再神秘了。

  从前阴阳叟传授阴阳之道,全是从男女之道开始,使人误会阴阳之道,便是
男女之道,他的弟子,包括首徒周方在内,资质有限,而且心术不正,便以为阴
阳之道只是如何采阴补阳,更未获授真正的阴阳之道。

  云飞修习阴阳之道,也是肇始于男女之道,但是不用多久,阴阳叟便发觉他
的天资颖悟,闻一知十,也爱查根问底,遂从人体的内外结构开始,把数十年研
究心得,倾囊传授。

  本来云飞是想从阴阳之道,找出元阴如何与内气结合的原因,修习下去,却
发现经脉穴道,五脏六腑,蕴藏着许多神秘,感觉有助内气的修习,更是用心学
习,孜孜不倦。

  云飞早多晚归,与玉娘很少碰面,回家时,她已经睡了,起床后,她只是忙
碌地料理家务,也没有再与云飞闹出不快。

  周方却没有出现,老少两人乐得清静,早上勤练动功,午后切磋阴阳之道,
过了几天安宁的日子。

  这一天,吃完晚饭后,云飞与阴阳叟闲谈,不知如何,说起了芝芝。

  「此女天生媚骨,沦落风尘,实在不幸。」阴阳叟叹气道。

  「甚么是媚骨?」云飞问道。

  「俗语说骚在骨子里,差不多是这个意思。」阴阳叟解释道:「天生媚骨的
女人,元阴特别丰富,却不易动心,或许是老天安排,通常会长得很漂亮,使男
人趋之若慕,看看谁人能够探撷元阴,不致辜负上天的厚赐。」

  「不动真心,如何泄出元阴?」云飞愕然道。

  「不错,这种女孩子,纵然颠倒众生,却不是良配,因为很难传宗接代,所
以多半是悲惨一生的。」阴阳叟答道,接着道出辨别媚骨之法。

  说话时,周方突然到访,还有秋心秋莲与他一起,名是向阴阳叟请安问好,
事实当然是探听他们有没有新发现了。

  两人早已有备,不难应付,但是闻得周方早上又把近卅个处女送走,方有空
前来探望时,阴阳叟可气得说不出话来,云飞也暗骂周方该死,奇怪锄奸盟为甚
么不取他性命。

  想到锄奸盟时,云飞忍不住询问围捕锄奸盟的结果,才知道森罗王已经找到
了他们藏匿的茶坊,领兵围剿,岂料伤了许多军士,却一个人也拿不到。

  「他们很多人吗?如何敢与官兵对抗?」云飞奇怪道。

  「该不会许多,武功也是平平,只是诡计多端,茶坊里设下陷阱,后来还坍
塌了,好象是早有预谋\\\\似的。」周方懊恼道。

  「多行不义必自毙!」阴阳叟冷哼道。

  云飞忽地听到大门外隐约传来几声闷哼,接着还有脚步的声音,大概有五六
人朝着内堂走进来,暗道必有变故。

  「不错,他们一定跑不了的。」周方却在不知趣地说。

  「周方,跑不了的是你!」突然一把沙哑的声音在门外说。

  「甚么人?」周方扭头一看,说话的原来是一个身裁臃肿的黑衣幪脸人。

  「锄奸盟!今天可要替天行道,杀尽你们这些贩卖人口的狗贼\\\\!」黑衣
人森然道。

  「人来,把这些乱党擒下来!」周方大叫道。

  「门外那几个饭桶已经回老家了!」四个手执兵器的黑衣幪脸人一拥而进道。

  「你们别胡来,外边……外边还有许多士兵的!」周方色厉内荏地拔出佩刀
叫道。

  云飞看了坐在身畔的阴阳叟一眼,只见他拈须微笑,再看秋心竟然移到窗下,
秋莲却在周方身后,把玩着腰间绸带,心念一动,长身而起,朗笑道:「秋心,
快点去唤救兵吧,我护着师叔,不用担心我们!」

  语音未住,秋心已经穿窗而出,一个幪脸人挥刀拦截,秋莲手里的绸带倏地
闪电而至,把他挡下来。

  「就是这三个,杀,一个不留!」臃肿的黑衣幪脸人厉声叫道。

  两个幪脸人立即朝着周方进攻,剩下一个却往云飞扑去,这时屋外也传出叱
喝的声音,看来秋心亦给截下来了。

  云飞空手与执着长剑的幪脸汉对垒,还要护着阴阳叟不受伤害,表面虽然左
支右绌,却是游刃有余,发觉那些幪脸人武功实是不弱,可惜看不透地狱门的诡
异武功,每每以为可以杀敌时,便给一记怪招所制。

  周方以一敌二,应该早已落败的,但是刀招中,竟然夹杂着几招火魉十三刀,
当日云飞与宋帝王交手时曾经见过,深悉个中利害,幸好周方来来去去都是那几
招,刀法也不算纯熟,才没有伤人。

  秋莲手中的绸带轻飘飘的,本来不易使力,在她的手中,却是虎虎生威,云
飞知道是两端暗藏利刃的缘故,犹幸她只守不攻,好象不欲伤人。

  领头的幪脸人存心速战速决,也制出两柄银光闪闪的短剑,双剑一挽,朝着
周方攻去,想是要解决元凶,再对付云飞等人。

  幪脸人的双剑轻盈迅捷,刁钻狠辣,只是劲力不足,加入战团后,周方顿然
险象横生,看来危在旦夕时,秋莲忽地娇叱一声,绸带往横疾飞,强行接过领头
幪脸人的双剑。

  云飞闻得外边打斗的声音远去,知道秋心已经突破拦截,心里暗暗着急,因
为城中尽是铁血军,不用多久,便能召来援兵了。

  领头的幪脸人更是着急,双剑拼命进攻,已经刺了秋莲一剑,无奈她不顾身
上伤势,舍死忘生地纠缠不放,看来一时三刻也不能了结。

  周方借着诡异的火魉十三刀,力保不失,信心大增,开始有攻有守,战局也
呈胶着的状态。

  这时两个在外边望风的幪脸人也冲了进来,其中一个受了伤,当是伤在秋心
手里,他们二话不说,立即加入战团,一个攻向云飞,另一个夹击秋莲。

  云飞赤手空拳,却不想伤人,又要保护阴阳叟,再平添一个对手,实在不易
应付,看见新来的幪脸人挺剑刺去阴阳叟,无奈挥出铁掌,推倒来敌,左脚顺势
踼出,把另外一个踼倒。

  差不多同一时间,秋莲惨叫一声,绸带掉下,肩头血流如注,原来她又中了
一剑,只能左右闪躲,却也拦不住领头的幪脸人了。

  领头的幪脸人喘了一口气,看见云飞先后击倒两个伙伴,厉啸一声,双剑连
环刺出,阻挡他再施杀手。

  云飞根本无心追击,只是幪脸人来势汹汹,唯有出手挡架,却听得街外传来
人声,知道秋心已经召来援兵,再看周方在几个幪脸人夹击下,虽然也受了伤,
该能支撑下去,这些幪脸人要不立即退走,恐怕难逃被歼的命运\\\\.

  「快走!」云飞一个转身,疾如流星地闪到幪脸人身后,挥掌往背心拍去,
口里低声说道。

  幪脸人中了一掌,可没有受伤,只是往前仆去,呆了一呆,忽然听到鸡鸣的
声音,原来还有人在外边望风,知道不妙,立即下令撒退。

  云飞望着幪脸人率众撒退,心里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然而此时那有空多想,
察看众人情况,只见周方脱力坐在地上,自始至终静静坐在一旁的阴阳叟,正在
照顾受了重伤的秋莲,赶去帮忙,发现她流了不少血,幸好没有性命之忧。

  过了不久,秋心领军赶到,救人的救人,索敌的索敌,送走周方和秋莲后,
已经是深夜了。

  「小兄弟,别回去了,在这里睡一晚吧。」阴阳叟说:「周方留下军士保护,
这里会安全一点的。」

  「外边已经戒严,铁血军又四出搜捕,锄奸盟该不会来的。」云飞道:「他
们也真鲁莽,只有几个人,便要行刺周方。」

  「本该行的,谁想得到周方学得这样诡异的刀法,秋心秋莲这两个妖女又这
样利害,要不然,早该得手了,实在可惜。」阴阳叟叹气道。

  「倘若杀了周方后,他们还不罢休,岂不是……」云飞奇怪道,因为杀了周
方,便该轮到他们了。

  「老夫也不是没有还手之力的,待他们杀掉周方后,老夫再解释也不迟。」

  阴阳叟道。

  「老哥哥不要冲动呀!」至此云飞才明白阴阳叟是如何痛恨周方,忍不住劝
谏道。

  「放心吧,我不会胡来的。」阴阳叟笑道。

  云飞急于回家,是担心铁血军搜捕刺客,惊扰了玉娘,那里知道回到家里时,
却发现她已经睡了,也不以为意,靠在床上沉思,想的是那个身裁臃肿的幪面汉,
他好象认得自己和阴阳叟,才下令袭杀。

  与他交手时,云飞曾经一掌拍在他的背心,发现衣服里暗藏甲胄,看来身裁
该不是如此臃肿,最奇怪是鼻端嗅到阵阵若有若无的幽香,那种香气既非熟悉,
也不是完全陌生,然而想破了头,也记不起甚么时候嗅过这样的气味。

  也许是晚上想得太多,日上三竿时,云飞才起床,很少出门的玉娘,不知为
甚么,大清早便离开了家门。

  云飞如常往隔壁练功习艺,岂料午后森罗王带同周方前来慰问,想是森罗王
自恃武功,不惧行刺,也没有加强戒备。

  慰问之后,森罗王竟然开门见山,查询云飞的身世来历。

  云飞早有准备,伪称是孤儿,与师父隐居江平城后的深山,修习阴阳之道,
师父去世后,奉遗命追随阴阳叟深造。

  这个身世无懈可击,纵然森罗王遣人追查,也没有漏洞,还有阴阳叟在旁证
实附和,森罗王自然深信不疑了。

  「小兄弟,你道要多少时间才能找到种子秘方?」森罗王问道。

  「这个吗……?」云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所谓种子秘方,只是阴阳叟的戏
言,岂料森罗王如此重视。

  「真是天晓得了!」阴阳叟狡猾地说:「种子秘方的理论已经差不多了,只
要再给我们一些时间便行,却要许多女孩子作试验,可不容易实行。」

  「要女孩子还不容易吗?」森罗王释然道:「你们要多少,开口便行了!」

  「除了数量,也要不同的人种,还要师叔和在下走遍天下,亲自挑选,实在
不容易的。」云飞赶忙解释道,他怎能为了这个无中生有的故事,使虎跃城的女
孩子受到伤害。

  「唔……也不是没有法子的。」森罗王沉吟道:「只要你们加入本门,去到
那里也有女孩子供应的。」

  「老朽行将就木,怎能四出奔走,要萧飞才行。」阴阳叟摇头道。

  「萧飞,倘若你加入本门,除了女人,还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意下
如何?」森罗王正色道。

  「多谢千岁提携!」云飞差点要笑出来道。

  「你有心爱的女人吗?」森罗王问道。

  「在下还是独身,那有女人?」云飞答道。

  「隔壁的小媳妇呢?」周方笑问道。

  「甚么小媳妇?」森罗王讶然道。

  「是这样的,在下寄寓隔壁,旅途寂寞,逢场作兴,那小媳妇如何算是我的
女人。」云飞解释道,知道加盟地狱门,要献出自己的女人,供人淫辱,以示忠
心听命,怎会承认和玉娘的关系。

  「这也行的。」森罗王道:「周方献出阴枣的秘方,以示忠诚\\\\,现在可
以先收你作门人,待你找到种子秘方,或是立功后,我才正式收你为徒,也让你
成为本殿的牛头。」

  云飞不答应才怪,而且不答应也不行,无奈森罗王要他们迁往周方的阴阳馆,
方便保护,也无法拒绝了。

  由于阴阳叟要收拾一些用作研究的书藉,森罗王与周方遂先行回去,留下几
个军士护送两人迁居。

  森罗王等去后,阴阳叟和云飞闭门密斟了好一会,才开始收拾,云飞也趁机
回家,原想与玉娘道别,岂料她还是无纵无影,只好怅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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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土鬼七式

  阴阳馆与当日云飞潜入时比较,多了许多军士守卫,不用说是周方害怕锄奸
盟再度施袭。

  除了秋心秋莲,馆里还有许多婢仆侍候,不用干活时,可不许乱跑,所以馆
里倒是清静。

  森罗王着紧找到种子秘方,阴阳叟和云飞才到,便着周方召来所有婢女,供
他们挑选。

  「千岁,着急也没有用,现在还不是开始试验的阶段,待需要时,我们会挑
选的。」阴阳叟摇头道。

  「我知道,纵然不是用作试验,也可以陪睡呀。」森罗王笑道:「男人没有
女人在旁,如何睡得香!」

  「不用挑了,兴到时,随便那一个也行。」阴阳叟道。

  「秋心和秋莲也行么?」云飞心念一动,问道。

  「为甚么不行?秋莲重伤未愈,且让她休息几天,秋心甚么时候也行,可是
要她吗?」森罗王笑道。

  「不,我见她们武功如此高明,当是本门的重要人物,才好奇问一下吧。」

  云飞摇头道。

  「她们只是森罗殿的丫头,不是甚么大人物,而且本门的门规是男尊女卑,
别说丫头,纵是妃嫔姬妾,也要侍候本门的弟子的。」森罗王解释道。

  「无论她们的武功多强,也只是对外吧。」周方笑道:「待你正式入门后,
便能学到「土鬼七式」,那七式是制服女人的奇功,更可以用来克制本门的女门
人,不愁她们不听话的。」

  「那七式也不是甚么了不起的功夫,可以先传给你的。」森罗王卖弄似的说。

  「真的吗?」云飞喜形于色道。

  「现在还不是吃晚饭的时间,随我来,且看饭前你能学多少招吧。」森罗王
笑道。

  ****

  「你的资质真高,竟然不用一顿饭功夫便学懂了!」森罗王难以置信道,他
单独在云飞面前试练土鬼七式,想不到演练了一遍,云飞便记住了。

  「是千岁教导有方吧。」云飞后悔不知收敛,恐怕露出马脚,腼腆道:「而
且属下只是形似,也不知行不行的。」

  「形似便行了!替本门办事的女孩子,武功和正式的门人不同,每一招也有
破碇,土鬼七式可是她们的克星。」森罗王解释道。

  「但是属下的武功不高,恐怕不行呀。」云飞装作不懂道。

  「行的,让我找个人给你试招吧!」森罗王朝着外边叫道:「秋心,进来。」

  秋心穿着一袭鹅黄色的衣裤,衣服贴身适体,突显了那灵珑浮突的身段,使
云飞眼前一亮。

  「秋心,你和萧飞试拆几招吧。」森罗王下令道。

  秋心答应一声,双掌一错,便往云飞攻去。

  云飞一眼便知道该使土鬼七式的第四招,但是焉敢太露锋芒,故意毛手毛脚
地转到秋心身后,双掌虽然穿过腋下,却没有往高耸的乳房握下去。

  「要握着她的奶子才行!」森罗王指点道,却把已经脱出云飞掌心的秋心推
回去。

  「不要使力呀!」秋心乖乖地靠在云飞身前,让他握着胸前的肉球,低声道。

  「手肘抵着腋下,五指使力握紧奶子,只要三成力道,她便没有气力动手,
要是用足力道,便可以活活痛死她了!」森罗王道。

  云飞依言慢慢把指头合拢,轻轻一握,秋心便软绵绵的倒入他的怀里,继续
使力时,她更是哀叫连声。

  「手肘必需抵在腋下,手上才可以使力,否则便没有用的。」森罗王道。

  云飞试验了几次,发现果然如此,要不是秋心叫得难受,或许还不会住手,
除了是那双涨卜卜的肉球,使他爱不释手,也因为有了新发现。

  原来腋下是太阴和少阴两经,覆盖的地方不少,手肘抵着两经周围便行,要
是压着两经脉穴,威力更大,但是压着不同的脉穴,指掌要是同时用力,秋心的
反应也不同,有些使她气力全消,有些使她痛不可耐,可惜森罗王在旁,未能一
一试验。

  「行了,继续拆下去吧。」森罗王满意地说。

  「千岁……!」秋心害怕地叫。

  「只是试招吧,我会让他留手的。」森罗王不耐烦地说。

  秋心无奈再攻,也是一招便受制了。

  「这套功夫真是有趣!」云飞倒没有使力,只是握着秋心的粉乳,搓捏把玩
着说。

  「本门的女孩子,碰到土鬼七式,纵然不使劲,也会乖乖地束手就擒。」森
罗王笑道:「但是其它的女孩子,如果不及时制住她们,便不妙了。」

  「属下明白。」云飞松开双手道。

  接着再试了几招,云飞也是得心应手,尽管没有使力,双手却游遍了秋心身
上隐蔽的地方。

  「土鬼七式的头三招,不会致命,其它的几招,要是用足全力,很容易使她
活活痛死。」森罗王警告道:「第七式「生死锁」最是利害,本门的十八种酷刑
之一,便是从此演变而来的。」

  「是那十八种酷刑?」云飞追问道。

  「有空再告诉你吧。」森罗王说:「你试一下第七式吧,可不要用力。」

  云飞点点头,右掌探出,穿越秋心的股间,中指抵着股缝,拇指压着羞人的
方寸之地,等待森罗王的指示。

  「现在慢慢使力吧。」森罗王道。

  「千岁……!」秋心害怕地叫,接着哀叫一声,便跌倒在地上,却也脱出了
云飞的指头。

  「指头一定要制着前后两个洞穴,不能让她脱出来的。」森罗王摇头道:「
秋心,把裤子脱下来吧。」

  秋心不敢不从,害怕地脱掉裤子,光裸着下身站在云飞身前。

  「趴下来,让萧飞瞧瞧你的屁眼。」森罗王道。

  秋心乖乖地好象狗儿般趴在地下,让粉臀朝天耸起,还自行用手张开了两片
半球形的股肉。

  「她的屁眼用得太多,隔着裤子也不难找到正确位置,但是大多女孩子的屁
眼是纤小灵珑的,好象秋萍,她的屁眼没有给人弄过,不容易把指头送进去,那
便不行了。」森罗王解释道。

  「那个秋萍?」云飞暗道秋萍多半是森罗三婢之一,却没有见过,但是看见
秋心那神秘的菊花洞竟然像铜钱大小,红彤彤的肉壁还翻了出来,不知受了多少
摧残,才会弄成这样子,暗道地狱门的女孩子,备受蹂躏,比婊子更不如,实在
可悯。

  「秋萍是三婢之一,她现在有任务在身,待她回来,你自己看看便明白了。」

  森罗王道:「三婢中,秋萍最得人疼,秋莲的嘴巴最出色,秋心的前后两个
孔洞也差不多大小,不妨一试的。」

  「这样的好差事,属下岂敢不从。」云飞知道地狱门人人淫乱,欲要自保,
便不能怜香惜玉,笑嘻嘻地把手探进秋心股间,狎玩着张开的肉唇说。

  「秋心,你晚上侍候萧飞吧。」森罗王笑道:「是吃饭时间了,我答应芝芝
今晚去看她的,大家一起去乐一晚吧。」森罗王道。

  ****

  丽香院的烹调很不错,每个男人身畔,还有两个笑语如花,善解人意的粉头
侍候,气氛很是热闹。

  表面上,云飞和森罗王等没有分别,也是放浪形骸,忙碌地向身畔的粉头上
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事实他的注意力,大半是放在芝芝身上。

  芝芝身穿紫红色的绣花罗裙,娇艳夺目,散发着无可抗拒的魅力,她小鸟依
人地靠在森罗王怀里,艳丽之中,却又说不出的娇柔荏弱,惹人怜爱。

  云飞不是惑于芝芝的美色,只是她太香了,芝芝甫一出现,房间里便弥漫着
醉人的幽香,这阵香风,使云飞心神剧震,因为锄奸盟领头的幪面汉,身上也有
这种独特的气味。

  酒醉饭足后,这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在森罗王的要求下,手抱琵琶,献唱
出一曲,她的指法纯熟超凡,声音悦耳动听,弹得好,唱得更妙,使众人如痴似
醉,赞叹不绝。

  尽管云飞好象凝神欣赏,心里却是思潮起伏,暗道倘若她是锄奸盟中人,如
此牺牲,实在使人敬佩。

  一曲告终,众人还想芝芝再唱一曲,可是森罗王淫兴大发,拉着羞态毕呈的
美女离开,周方也凑趣地拉着身畔的粉头辟室寻欢,阴阳叟却没有兴趣,云飞遂
与他先行回家。

  回到自己的房间,云飞发现秋心在床上睡着了,身上只是披着薄薄的轻纱,
记得她奉森罗王之命侍寝,本欲着她离去的,回心一想,要是森罗王知道,纵不
起疑,也会奇怪的,心念一动,运起了动功的内气。

  ****

  「啊……快……不……啊啊……不……不行了!」秋心语无伦次地乱叫,忽
地双眼反白,玉手软弱地抱着身上的云飞撕扯着,接着尖叫一声,便了无声色。

  云飞感觉秋心的阴道里,再度传来熟悉和美妙的抽搐,赶忙凝神运\\\\气,
龟头抵着颤抖的花芯,探索元阴的纵迹。

  看见秋心疲累的样子,云飞不禁内疚地轻吻着鼻尖的汗水,洞穴深处的抽搐
已经减弱了许多,还是没有元阴泄出,知道阴阳叟没错,尽管使她高潮迭起,但
是未动真心,元阴是不会泄漏的。

  「……上座……婢子……给你……给你吮出来吧……婢子实在受不了了!」

  秋心喘着气说。

  「乐够了么?」云飞捉狭地说。

  「够了……饶了婢子吧……!」秋心哀求道。

  「随你喜欢吧。」云飞收功回气,抽身而出道,原来他以秋心作试功的对象,
运起动功的内气,不独使鸡巴暴长,也发现能够金枪不倒,大幅延长作乐的时间。

  秋心舒了一口气,赶忙爬起来,伏在云飞身下,捧着那巨人似的鸡巴,檀口
轻舒,熟练地施展唇舌功夫。

  云飞闭目享受之余,暗念森罗三婢虽然可怜,却是理想的试功对象,用她们
试功,也不虞森罗王怀疑,说不定还可以争取他的信任,方便打探消息,正是何
乐而不为。

  过了一会,云飞终于得到发泄了,秋心吐出口里秽渍,用干净的素帕给云飞
清洁后,便欲穿上衣服。

  「不要走,陪我睡一会。」云飞把秋心抱入怀里说。

  秋心不敢拒绝,柔顺地躺在云飞身畔。

  「秋莲的伤势如何?」云飞问道。

  「她好多了,休息几天便可以下床了。」秋心低声说。

  「千岁说她最姣,我看你也不赖呀!」云飞谑笑道。

  秋心咬着朱唇没有说话,幸好云飞也没有说下去,拥着她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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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森罗妖姬

  住进阴阳馆后,云飞本道可以有更多时间,与阴阳叟探索阴阳之道的,但是
事与愿违,只是过了几天太平的日子,便给森罗王召往城主府见面了。

  「你很喜欢秋心吗?」森罗王问道。

  「这个吗……?」云飞莫名其妙,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说你晚晚缠着她,讨厌极了,是不是?」森罗王继续问道。

  「对不起,属下……」云飞惭愧地说。

  「不用对不起的,这是她们份内的事,只要不弄坏她,喜欢怎样也行。」森
罗王哈哈大笑道。

  「是的,只是除了她,其他的恐怕受不了,所以属下才……」云飞红着脸说。

  「其他的弄死了也没关系,要不是调教需时,森罗三婢也没甚么大不了的。」

  森罗王笑道:「女人在本门里,只是供男人泄欲的工具,无需怜香惜玉的。」

  「有三婢便行了,她们长得漂亮,也知情识趣。」云飞答道。

  「随便你吧,今天可不是和你谈女人的。」森罗王正色道:「本门的规矩,
门人除了是吾道中人,还要证明对本门忠心不贰,才能传授高深的武功的,但是
你的武功不济,要立功可不容易,种子秘方也需时研究,所以本座决定破格先传
你武功,待你通过考验后,才正式收你为门人,你愿意吗?」

  「多谢千岁垂青!」云飞不知是祸是福,诚\ 惶诚\ 恐道:「不知要属下通
过甚么考验?」

  「通常是要交出自己的女人,但是你是独身,便要通过色欲和忠心的考验,
色欲一关该难不倒你的,至於忠心,只要你能够完全服从命令便成了。」森罗王
说。

  「属下遵命。」云飞硬着头皮说。

  「很好,我便先传你火魉十三刀,这套刀法天下无敌,每刀有十三式,以你
的资质,两三月内,该能学懂的,只要勤加练习,功力愈深,便愈是利害。」森
罗王道。

  云飞心里暗笑,想不到会成为森罗王的弟子,知道机不可失,正好藉此探听
敌人的虐实。

  ****

  云飞很忙碌,早上要与阴阳叟钻研修练动功,然后探索阴阳之道,午后却要
往城主府,学习火魉十三刀,还要隐藏实力,不敢太露锋芒,诈作要花两三天时
间,才学成一刀,饶是如此,也使森罗王大为满意,深庆得人了。

  虽然修习阴阳叟的动功,使云飞的内气突飞猛进,但是也有缺点,就是性欲
更是旺盛,不独是他,阴阳叟亦是枯树逢春,三五天便要往丽香院冶游,发泄欲
火。

  云飞有秋心侍寝,本来是不需要往丽香院的,却忘不了那神秘的芝芝,希望
有机会再见,然而没有森罗王,芝芝根本不出来侍客,先后去了两趟,也是怅然
而返。

  这一天,云飞按时往城主府习刀,发觉森罗王正与周方秋心和秋莲一起议事,
秋莲看来已经伤愈,身旁还有一个荆钗裙布,不施脂粉的女子。

  「萧飞,你来得正好,也出个点子吧。」森罗王道。

  「千岁,他便是萧飞大人吗?长得很俊呀!」那个陌生的美女打量着云飞说。

  「浪蹄子,净是爱小白脸!」森罗王笑骂道:「萧飞,她便是秋萍,本殿三
婢之一,秋莲的伤也好了,她们两个也可以给你当尿壶的。」

  「上座,婢子给你见礼了!」秋萍向云飞裣衽为礼道,她长得娇小灵珑,红
扑扑的脸蛋,娇俏艳丽。

  「不用多礼。」云飞笑道。

  「师弟,别看她斯斯文文,却是个迷死人不要命的小妖精,还有那两个丫头,
可要辛苦你了。」周方吃吃笑道,他也如阴阳叟,相信三女元阴丧尽,没有要她
们侍寝。

  「人家可迷不倒你呀!」秋萍呶着嘴巴说。

  「别胡闹了。」森罗王道:「萧飞,我们抓到一个锄奸盟的乱党,却拿不到
口供,把他们一网打尽,你可有主意吗?」

  「是男的还是女的?」云飞问道。

  「男的,要是女的,也不用你出主意了。」森罗王道:「他倒能熬刑,打得
只剩半口气了,也不肯招供。」

  「他们不是口含毒药,随时可以自杀,怎能活捉?」云飞奇怪道。

  「这全是秋萍这个小妮子的功劳,让她告诉你吧。」森罗王笑道。

  「是这样的……」秋萍亲暱地抱着云飞的臂弯说。

  原来被擒的汉子名叫张四,曾经参与刺杀粮商,逃走时,给秋萍发现,悄悄
追纵,找到他的居处,也没有派人围捕,却借故结识,打探锄奸盟的秘密,可是
张四守口如瓶,费尽功夫,仍是徒劳无功,接着张四参与刺杀周方的行动,秋萍
却找不到他的同党,於是暗下迷药,把他迷倒,取出口里毒药,才擒回来审问。

  「真有你的!」云飞讚美道,心里却道此女貌似纯良,想不到如此狡猾,看
来是甘心为虎作伥,不禁暗生警惕。

  「上座夸奖了。」秋萍沾沾自喜道:「婢子已经把他迷得死死的,可惜还不
能让他说话,要不然,该可以把那些乱党一网打尽的。」

  「他还没有招供,可不能弄死他,但是此刻已经半死不活,不能再动刑了。」

  周方懊恼道。

  「他喜欢你吗?」云飞笑问道。

  「当然喜欢,他已经答应娶婢子为妻了。」秋萍笑道。

  「洞房了没有?」云飞捉狭地问道。

  「你坏死了!」秋萍拧了云飞的胳膊一把,嗔道:「为了要他说话,怎能不
吃亏?」

  「你怎会吃亏?看他还算强壮,一定让你乐透了。」周方吃吃笑道。

  「萧飞大人比他强壮得多了。」秋萍聒不知耻地靠在云飞身后,旎声说道。

  「他现在知道你的身份吗?可有发觉是着了你的道儿被擒的?」森罗王突然
灵机一触,问道。

  「我还没有看过他,他如何知道。」秋萍不明所以道。

  「没有便行了!」森罗王拍手笑道。

  「千岁有甚么妙计?」周方奇怪道。

  「苦肉计!」森罗王诡笑道:「他既然喜欢秋萍,一定不想她吃苦的。」

  「千岁……!」秋萍惊叫道。

  「就算动刑,也是淫刑,良家妇女才受不了,用不着害怕的!」森罗王哈哈
大笑道。

  「你们可要怜着婢子才行,要是弄坏了,可不能侍候你们了。」秋萍可怜兮
兮地说。

  「不会的。」森罗王笑道:「过了今天,你便是本殿的萍姬了!」

  「多谢千岁!」秋萍喜上眉梢道。

  ****

  张四气息奄奄地吊在牢房里,浑身血迹斑斑,身上没有一块皮肉是完好的,
看来是距死不远了。

  「……呜呜……相公……救我!」牢房外忽然传来秋萍哭叫的声音。

  张四勉力睁开眼睛,便看见了森罗王,身后是周方和萧飞,秋萍却给两人挟
在中间。

  秋萍可真狼狈,秀髲篷松,泪流满脸,粉臂反缚身后,绳索交叉缚在胸前,
丰满的胸脯在绳索挤压下,好像快要裂衣而出,还有周方和萧飞的怪手,不住在
涨卜卜的肉球狎玩,胸前的衣服差不多要撕破了。

  「张四,我再问你一趟,你有多少同党,他们躲在那里?」森罗王森然道。

  「……不知道……杀了我吧……打死我……也不会说的!」张四喘着气说。

  「好一条硬汉!」森罗王狞笑道:「既然你不说,只好问你的娘子了!」

  「呜呜……我甚么也不知道……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秋萍哭叫
着说。

  「求我也没用的,谁叫你的老公不说话?」森罗王冷笑道。

  「要打要杀,冲着我好了,她甚么也不知道的!」张四怒叫道。

  「她不知道有甚么关系,你知道便行了。」周方吃吃怪笑,振手便扯开了秋
萍的衣襟。

  「看不出你个子小小,竟然有这样的大奶子!」云飞依样葫芦,还笑嘻嘻地
从衣襟里掏出了秋萍的奶子。

  「不……呜呜……不要碰我……哎哟……捏痛人家了……不要!」秋萍号啕
大哭道。

  「住手……你们这些禽兽……!」张四急怒攻心,喝骂道。

  「剥光了她,除了大奶奶,该还有好东西的!」森罗王大笑道。

  「不……呜呜……不要……相公……救我!」秋萍没命地挣扎着叫。

  「不要碰她!」张四气急败坏道:「你究竟想怎样?」

  「只要你招供,我便放了她。」森罗王嘿嘿冷笑道:「要不然,嘿嘿……你
的老婆可有乐子了!」

  「放了她再说!」张四怒叫道。

  「说呀!说出来,你的老婆便不用受罪了!」森罗王逼问道。

  「你如何保证……?」张四喘着气说。

  「没有保证,倘若我的间题没有答案,你便要看着老婆任人凌辱了!」森罗
王冷笑道。

  「相公……呜呜……告诉他们吧……呜呜……不……不要脱我的裤子呀!」

  秋萍的粉腿乱踼,抗拒周方把裤子脱下来的怪手。

  「你们住手,我说便是!」张四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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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锄奸义盟

  锄奸盟原是三仙国的战败兵将组成,由大将邱雄率领,目的是诛杀国贼\ 叛
徒,最初只有数百人,但是得道多助,发展得很快,他们以不同的身份掩饰,隐
藏城里,武功较高的负责刺杀,张四只是其中一组的成员,曾经参加刺杀奸商和
周方的行动。

  「胡说!」森罗王骂道:「邱雄刺杀牛头时,我们已经捣破了他的巢穴,杀
了许多乱党,那时他们不会服毒自杀,行事手法也完全不同,你骗不了我的!」

  「不……不要摸……相公……快点告诉他们吧……呜呜……不要挖进去!」

  秋萍尖叫道,原来周方竟然把手探进裤子里有所动作。

  「师弟,她的骚穴还很鲜嫩,两根指头也容不下,你也见识一下吧!」周方
淫笑道。

  「住手……我说!」张四悲愤欲绝道。

  张四透露当日森罗王藉酷刑逼供,杀了许多人,锄奸盟元气大伤,成员自此
带备毒药,以免株连同伴,至於行事手法不同,相信有能人相助,却不知道究竟
是甚么人,虽然供出几个名字,平时可没有来往,无法说出他们的下落。

  云飞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张四知道的并不多,该不会给锄奸盟做成太大的
伤害,为免使人生疑,他也向秋萍上下其手,手掌已经探进裤子里,穿过松脱的
汗巾,肆意狎玩。

  滑腻轻柔的肌肤,实在让云飞爱不释手,指头传来的感觉很不错,秋萍的牝
户尚算紧凑,里边还有点湿了,使他出入自如,忽然想起了诡异的土鬼七式,指
头忍不住在秋萍下身的经脉穴道点拨搓捏。

  指头碰触着会阴时,秋萍动人地低哼一声,云飞心里暗笑,指头捉狭地在那
敏感的方寸之地徘徊不去,弄得秋萍哼唧不绝。

  「浪蹄子!」云飞悄悄在秋萍耳畔讪笑道。

  「喔……是……挖一下吧!」秋萍小声说。

  云飞赶忙住手,不敢再动,原来森罗王定下暗号,要是秋萍发觉张四说谎,
便要叫「不」,诈作受不了云飞等的狎玩,让森罗王知道的,无奈把指头探进肉
唇中间,发觉里边湿得利害,於是起劲地掏挖了几下。

  秋萍销魂蚀骨地蠕动着娇躯,还弓起纤腰,迎向云飞的指头,一双粉臂虽然
反缚身后,却淫兴大发似的往云飞的裤裆摸索。

  「既然你们平常不相来往,那么是如何传递消息的?」森罗王可没有发觉云
飞使坏,继续问道。

  「我……我们……是每天……每天午后往山神庙……倘若屋上挂上红旗,便
集合候命。」张四嗫嚅道。

  「不……不要!」秋萍忽地杀猪似的叫起来。

  「不用骗我了,你那里也没有去!」森罗王恼道。

  「不……不要这样……哎哟……酸死人家了!」秋萍没命地扭动着叫,她可
不是做作,只是云飞这时握着拳头,凸出了中指的指节,朝着会阴穴压下去,那
种难言的酸麻,使她魂飞魄散。

  「住手……你干甚么?」张四心痛地叫。

  「老公不老实,自然要连累老婆受罪了!」森罗王冷笑道。

  「是……是丽香院……我家看得见丽香院的,屋上挂着黄巾,便要往山神庙
候命,红巾是……!」张四嘶叫道。

  「红巾是甚么?」森罗王追问道:「甚么人挂上去的?」

  「红巾是危险,绿巾是行动!」张四回答道:「不知是甚么人挂的!」

  云飞暗里后悔,不该戏弄秋萍,使张四泄露秘密,但是后悔已迟,却发现秋
萍的淫水流个不停,大异常人,心里奇怪,指头微微使劲,朝着会阴穴戳下去。

  「天呀……痒死人了……住手……救我……救救我!」秋萍震天价响地叫起
来。

  「我甚么也说了,为甚么还要难为她?」张四痛苦地叫。

  「你鬼叫甚么?」森罗王摸不清秋萍的意思,不悦地说。

  「我……相公……快点告诉他们吧……苦死奴家了!」秋萍喘着气说,此时
云飞已经松开了指头,下身也没有那么难受。

  「除了红黄绿,还有甚么讯号?」森罗王继续问道。

  「没……没有了!」张四摇头道。

  森罗王讯问张四时,云飞已经用指头探遍了秋萍身下的穴道,发觉会阴穴最
是奇怪,只要指上使劲,淫水便决堤似的汹涌而出,那里是敏感的部位,受不了
可不奇怪,只要轻轻碰触,很多女孩子也会春情荡漾,但是他没有试过运\ 劲戳
下,可无法知道是秋萍与众不同,还是别有原由。

  「再挖几下吧,人家给你痒死了!」秋萍软绵绵地靠在云飞怀里,身后的玉
手忙碌地在隆起的裤裆搓捏着说。

  「师弟,看不出她姣得这样利害吧?」周方笑问道。

  「是的。」云飞尴尬地点头道,狠狠地掏挖了几下,才抽出湿得好像从水里
捞出来的指头,胡乱在秋萍身上揩抹乾净。

  「娘子,你……你怎么啦?」张四发觉有异,不再回答森罗王的问题,颤声
叫道。

  「相公,你快点回答千岁吧,说了出来,奴家便不用受罪了。」秋萍做作道。

  「没有了,我已经全说出来了。」张四心里生疑,抗声道。

  「既然如此,放了他的娘子吧。」森罗王冷笑道。

  解开绳索后,秋萍的衣襟也掉了下来,露出胸前一双大奶,腰间的裤带原来
也松脱了,裤子摇摇欲坠,她不独没有整理,玉手还在裤裆上揉捏了几下。

  「发姣吗?」森罗王谑笑道。

  「他们痒死人家了!」秋萍嗔道,水汪汪的大眼睛却往云飞瞟去。

  「快点送你的老公回家吧。」森罗王诡笑道。

  「娘子,你……你……?」张四看着衣衫不整的秋萍慢慢走近,竟然生出恐
怖的感觉。

  「相公,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和你夫妻一场,会给你痛快的!」秋萍抚摸着
张四的脸庞说。

  「你……你是甚么人?」张四震骇地说。

  「我是你的未亡人嘛!」秋萍吃吃娇笑,玉掌横挥,往张四的喉结击下。

  云飞心里冷了一截,想不到这个如花似玉的小美女,不独淫荡奸险,还狠辣
恶毒,真是知人口面不知心。

  「这个小寡妇可真利害!」周方笑嘻嘻道。

  「不当小寡妇,如何当本殿的萍姬呀!」森罗王哈哈大笑道:「好了,出去
外边再说吧。」

  ****

  「秋萍,这是春风迷情蛊的解药,从今天起,你便是本殿的萍姬,负责管理
本殿的丫头,安排任务。」森罗王当着众人面前,把一颗血红色的药丸交给秋萍
道。

  「谢谢千岁!」秋萍喜孜孜地接着药丸,囫囵吞枣地立即吃下,知道从此便
一步登天,更不用为蛊毒所制了。

  「还有,明天开始,你和萧飞一起,让本座亲授武功,本门有一套功夫,专
供女子习练的。」森罗王继续说。

  云飞还是初次闻得地狱门有专供女子习练的武功,不禁大喜,暗道实在不枉
此行。

  「千岁,根据张四的口供,丽香院必定有锄奸盟的乱党藏匿,妾身认为事不
宜迟,该找人混进去查访,把他们一网打尽。」秋萍为了争取表现,献计道。

  「你可有主意吗?」森罗王问道。

  「妾身打算把秋莲卖进去当婊子,打探消息。」秋萍鄙夷地看了秋莲一眼说。

  「婢子曾经和他们对阵,恐怕会坏事。」秋莲忍气吞声道。

  「不错,秋心也不行,我看还是你走一趟吧。」森罗王沉吟道。

  「千岁,人家才回来,歇一下也不行吗?」秋萍粉脸变色,悻然道。

  「当然行,我怎舍得累坏你,而且你不动声色便把张四擒下,他们该没有发
现的。」

  森罗王笑道:「待你学成武功才去吧。」

  「刚才那一齣戏可累死人家了,妾身要去洗澡了。」森罗王的温言软语,总
算使秋萍转嗔为喜。

  「去吧,要是喜欢,可以睡在这里的。」森罗王笑道。

  「可是要妾身侍候吗?」秋萍问道。

  「老夫老了,那里还有气力花在你这个浪蹄子身上?」森罗王吃吃笑道:「
还是让那些年青力壮的小伙子出力吧。」

  「你那里是没有气力,只是要把气力留给丽香院的芝芝吧!」秋萍格格娇笑
道。

  「那小妮子可花不了老夫多少气力的。」森罗王怪笑道:「我也累了,大家
回去歇一天吧。」

  云飞舒了一口气,他也是神思彷彿,没有心情习刀,因为刚才在刑房时,点
戳秋萍的会阴穴,使他若有所悟,希望能够静静地想清楚。

  「上座,你是回去阴阳馆吗?」云飞正要动身时,秋萍却走了过来,拉着他
的手问道。

  「是呀,有甚么事?」云飞讶然问道。

  「晚上妾身过来看你,行吗?」秋萍亲暱地抱着云飞的熊腰,不知羞耻地在
耳畔低声说道。

  「倘若你不怕累,尽管来吧。」云飞笑道。

  「最怕是累不倒妾身,却累倒你!」秋萍吃吃娇笑,旁若无人地在云飞腰间
拧了一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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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会阴秘穴

  云飞与阴阳叟研究了大半天,开始有点头绪,原来女人身上有五大情穴,有
助催发肉欲春情,会阴却是情欲的泉源,爱抚碰触,便会春心荡漾,情难自禁,
指头刺戳秋萍的会阴穴,外力入里,催动气血运\ 行,直透会阴深处,情欲更是
一发不可收拾了。

  两人从秋萍的会阴穴,谈到气血的运\ 行,再说到修炼内气,发觉气血沿着
人体的经脉运\ 行,顺利运\ 行,便健康强壮,气血不畅,则百病丛生,经络脉
穴,各有所司,主宰人体的四肢五官,五脏六腑,修炼内气,就是催动气血的运
\ 行,激发体内的潜能,倘若以外力刺激穴道,就像云飞点戳秋萍的会阴穴,便
会催发情欲。

  然而当云飞想到了土鬼七式时,立即发觉以外力加诸穴道,刺激气血运\ 行,
根本不能自圆其说。

  土鬼七式正是以外力加诸经脉穴道,却是用以抑制气血的运\ 行,遂使人气
力全消,依此推论,滥使外力,影响气血的行走,重则致命,轻则是制敌於无形,
该是一门厉害的武功。

  两人谈兴正浓时,秋萍却翩然而至,她满头珠翠,穿着银蓝色的衣裙,浅\
紫肩坎,浑身香喷喷的,打扮有如大家闺秀,然而眉梢眼角,春意盎然,使人怦
然心动。

  阴阳叟识趣地回房休息,行前朝着云飞怪眼乱眨,使云飞啼笑皆非。

  「上座,这么晚了,还不安歇吗?」秋萍风情万种道。

  「等你嘛。」云飞笑嘻嘻地把秋萍抱入怀里。

  「千岁说你弄得秋心死去活来,是不是真的?」秋萍缠绵地抱着云飞的脖子
问道。

  「还没有上床,便讨饶了么?」云飞笑道。

  「人家在讨饶吗?」秋萍娇嗔一声,改变话题,问道:「可有碰过秋莲那个
小蹄子吗?」

  「没有,她还没有伤癒嘛。」云飞答道。

  「那婊子最爱装模作样,别让她骗了。」秋萍哂道。

  「你和她过不去吗?」云飞奇怪地问道。

  「当然过不去,有一趟她胡言乱语,连累我会给千岁重罚,我永远也不会忘
记的。」

  秋萍悻声道。

  「甚么重罚?」云飞笑问道。

  「千岁故意不给我上药,让人家受了一天的活罪。」秋萍犹有余悸道。

  「事后可有给你痛快么?」云飞吃吃笑道,暗道秋萍淫荡放纵,不难想像春
风迷情蛊发作时,是如何吃苦了。

  「我不告诉你。」秋萍换上笑脸,旎声道:「午间你这样作弄人家,可要负
责呀!」

  「我如何作弄你?怎样负责?」云飞捉狭地说。

  「你痒得人家失魂落魄,难道不该负责吗?」秋萍嗔道。

  「周方也有份的,干么不用他负责?」云飞笑道。

  「不,我要你!」秋萍撒娇似的说。

  「我负责便是!」云飞哈哈大笑,把秋萍横身抱起。

  ****

  「快点来呀!」秋萍赤条条的躺在床上,一手抚胸,一手在牝户搓揉,荡态
撩人地叫,才走进房间,她便急不及待地自行脱光了衣服,春情勃发似的躺在床
上。

  云飞坐在床沿,拉开胸前的玉手,骄人的豪乳再现眼前,此时看得清楚,发
觉还算结实,奶头好像熟透了的樱桃,红扑扑的乳晕却如铜钱大小,虽然腰肢粗
了一点,但是下身肥大,葫芦似的身裁,别饶风韵。

  「我给你脱衣服!」秋萍跳了起来,缠着云飞道。

  转眼间,云飞的衣服便掉在地上,脱下犊鼻内裤时,秋萍禁不住惊叫一声,
难以置信地叫道:「这么大……!」

  「害怕吗?」云飞桀桀怪笑道,原来他已经运\ 起了内气,鸡巴粗如儿臂,
长若盈尺,而且坚硬如铁,煞是骇人。

  「我……我怕甚么!」秋萍抗声叫道,让云飞躺在床上,伏了下去,张开樱
桃小嘴,便把那庞然巨物含入口里。

  云飞哈哈一笑,把秋萍的下身搬到眼前,只见阴阜贲起,涨卜卜的好像刚出
笼\ 的肉饱子,上边长满乌黑挛曲的茸毛,两片阴唇肥美油润,微微张开,红彤
彤的肉洞,娇艳欲滴。

  「上座……」秋萍吐了一口气,旎声说道:「看够了没有?碰我呀……里边
很痒……」

  云飞可算是花丛老手了,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淫荡无耻的女人,不知好气还
是好笑,动手张开肉唇,肉洞里已经湿得可以,心念一动,指头开始围着会阴穴
团团打转。

  秋萍动人似的闷叫一声,柳腰款摆,迎向云飞的指头。

  云飞存心试验,指头净是在会阴穴徘徊不去,最初没有使劲,只是爱抚逗弄,
秋萍也如其他女孩子那样浅\ 吟低诉,没有异状,待他使力戳下时,秋萍却是触
电似的浑身发抖,嘴巴更是起劲地吮吸。

  只是戳了几下,秋萍便受不住了,蓦地松开嘴巴,挣扎着叫:「呀……我受
不住了……快点给我……!」

  「不,再吃多一阵!」云飞扶着纤腰说,不是留恋秋萍的唇舌,而是试验还
没有完毕。

  秋萍无奈探手在水汪汪的牝户掏挖了几下,继续给云飞作口舌之劳。

  这一趟,云飞不再刺戳了,指头抵着穴道,却把正在运\ 行的内气,朝着指
头送去。

  「咬哟……!」秋萍触电似的尖叫一声,纤腰装上弹簧似的狂跳几下,接着
便软在床上急喘。

  「你怎么啦?」云飞吓了一跳,只道秋萍为内气所伤,赶忙收功问道。

  「……我……我……美极了……」秋萍缠绵地吻吮着云飞的鸡巴说。

  「你……尿了么?」云飞不敢相信,动手张开颤抖的花唇,里边涌出白雪雪
的液体,把指头探了进去,发现里边残存着动人的抽搐,忍不住问道:「怎么尿
得这么快?」

  「我也不知道……真美……」秋萍长叹一声道:「上座,再给妾身乐一趟吧!」

  云飞暗暗称奇,指头再在会阴游走,虽然没有发出内气,但是撩拨几下后,
秋萍便也娇吟大作,春心又动,要不是不想秋萍生疑,倒想再试一趟,看看能否
让她再尿一次。

  「……上座……给我吧……妾身受不了了!」秋萍挣脱那恼人的怪手,翻身
跨在云飞身上,把昂首吐舌的肉棒抵着涕泪涟涟的肉缝,腰往下沉,慢慢地把肉
棒吞噬。

  由於云飞已经运\ 起动功内气,鸡巴较平常长大了不少,要不是秋萍春潮泛
滥,也经验丰富,懂得迁就,实在容不下去,饶是如此,也使她生出撕裂的感觉。

  云飞乐得不费气力,自然不会拒绝,手上忙碌地把玩着秋萍的身体,脑海中
却继续思索内气冲击会阴穴的异象。

  虽然子官充实涨满,使秋萍说不出的畅快,却也没有让鸡巴完全进入体里,
只是吞噬了一大半,便耐不住似的小心奕奕地套弄起来,口里娇吟不止,教人分
不清她是苦是乐。

  弄了一会,秋萍好像习惯了,才开始加快动作,浪叫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

  享受之余,云飞却是思潮起伏,以内气冲击会阴穴,能让秋萍泄身,要是使
力点戳,照理效果也该一样,会阴穴是女孩子情欲之源,受到冲击而泄身,也有
道理,其他的穴道各有所司,反应该各有不同,可惜无法一一试验。

  秋萍虽然春情勃发,但是套弄了百数十下后,也有点累了,禁不住气息啾啾,
起伏的动作也慢下来,云飞按捺不住,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挺腰便刺。

  「哎哟……洞穿人家了……你好狠呀……!」秋萍尖叫一声,秀眉频蹙,原
来云飞一刺尽根,鸡巴朝着洞穴深处急刺。

  「那你还要吗?」云飞捉狭地抽出鸡巴,在门外徘徊道。

  「要……不要走……给我……!」秋萍扭动着纤腰说。

  云飞哈哈一笑,重张旗鼓,鸡巴再次硬闯那淫靡的洞穴,去到尽头时,故意
顿了一顿,才把剩余的肉棒尽根送了进去,刺得秋萍娇躯急颤,魄散魂离。

  从秋萍的反应,云飞只道不用多少功夫,便能让她弃甲曳兵,俯首称臣,但
是说也奇怪,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后,尽管秋萍叫声震天,还是负隅顽抗,全没
有败退的迹象。

  「……天呀……你好劲呀……呀……肏死奴家了……快点……呀……

  不要停……肏死奴家吧!」秋萍忘形地叫唤着。

  云飞从来没有碰过如此顽强的女孩子,纵然是春花,也受不了这样凌厉的攻
势,不禁称奇,心念一动,握着纤幼的足踝按在耳畔,使秋萍的娇躯曲作一团,
才继续狂抽猛插。

  「美……呀……爽呀……不……不成了……呀……!」抽插了十多下后,秋
萍便浑身发抖,呼天抢地般叫起来。

  随着那销魂的声音,肉洞里也传来阵阵美妙无比的抽搐,云飞知道秋萍终於
尿了,於是奋力抽插几下,让她登上极乐后,才把龟头抵着抖颤的花芯,试探可
有元阴泄出。

  正如云飞所料,秋萍有的只是肉欲的发泄,完全没有元阴泄漏,任他如何运
\ 功,也探索不到元阴的纵影。

  「……真好……爽极了!」秋萍喘过气后,肉紧地抱着云飞的脖子说。

  「你可爽了,我还没有哩!」云飞让鸡巴在肉洞里弹跳着说。

  「喔……你……你来吧……肏死奴家好了!」秋萍旎声说道。

  云飞可不客气,再度挥军直进,秋萍也努力逄迎,婉转承欢,一个天赋异禀,
身怀异术,一个淫荡成性,久历风霜,两人剧战连场,风雨之声,直透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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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强壮……想不到世上还有人能让奴家这样快活的!」秋萍梦呓似的说,
四肢还是紧紧缠在云飞身上,好像不愿和他分开。

  「是吗?」云飞哂笑道,暗念要不是运\ 起动功,要征服这个浪蹄子可不容
易,然而秋萍说得如此夸张,却使他无法相信。

  「真的!」秋萍好像知道云飞不信,解释道:「奴家天生苦命,下边那颗东
西长得很小,从来没有男人能让奴家快活的。」

  「真的?那可要见识一下了。」云飞知道秋萍说的东西就是让女人动情的阴
蒂,坐了起来,作势要扳开粉腿说。

  「刚才没有看清楚吗?」秋萍嗔叫一声,不独没有闪躲,还抬高粉腿,搁在
云飞肩上,自己张开肉洞,纤纤玉指在洞穴上方指点着说:「看呀,就是这里了。」

  云飞料不到她如斯无耻,却也生出好奇之心,只是秋萍的腹下染满了秽渍,
白雪雪的精液还不住从肉洞里流出来,瞧得不大真切,随手取过掉在床上的衣服,
胡乱抹了几下,才扶着腿根,定睛细看,只见红彤彤的肉壁仍然水光潋滟,玉指
指点着的地方,微微贲起,彷如绿豆大小。

  「看到吗?奴家可没有骗你的。」秋萍叹气道。

  「是这里吗?」云飞点拨一下着肉粒问道。

  「是……!」秋萍呻吟道:「这东西不独小,还长在上边,纵是你的大鸡巴,
也不一定碰得到,办事时,简直是活受罪。」

  「如何受罪?」云飞笑着捏指成剑,捅了几下,发觉进出时,也碰不着那敏
感的肉粒,难怪寻常男人不能让她满足。

  「明明没有完事,还要装作快活,不是受罪吗?」秋萍叹气道。

  「那么如何善后?」云飞好奇地问道。

  「只能靠自己了!」秋萍聒不知耻道。

  「是这样吗?」云飞撩拨着肉粒说。

  「呀……不……不要痒人呀……!」秋萍娇喘细细,双手护着腹下叫。

  「待我给你再乐一趟吧!」云飞口里说话,指头却送出内气,点拨着那敏感
的肉粒。

  「呀……你……你坏死了……!」秋萍挣扎着叫。

  云飞不断送出内气,只道能使秋萍登上极乐,岂料她尽管叫得动听,却没有
甚么反应,念随心起,拇指便往会阴按下去。

  「哎哟……不……不行了……!」秋萍娇躯急颤,柳腰起劲地扭了几下,便
瘫痪床上急喘,原来她是尿出来了。

  「美吗?」云飞怪笑道,此时才肯定是内气撞击会阴穴,才能使秋萍泄身,
只是不知道是因为秋萍与众不同,还是所有的女人也是如此,渴望另觅适当人选,
再作试验。

  「不……我……我要你的鸡巴……!」秋萍喘着气说。

  「是不是要我肏死你?」云飞翻身压着秋萍道。

  「不……不是现在……明天……明天吧……人家可累死了!」秋萍讨饶似的
说。

  「也罢,看你还算听话,便饶你一趟吧。」云飞不为已甚道。

  「人家自然听你的话!」秋萍痴缠地抱着云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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