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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金鹰风月传】【更新至95章】作者: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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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美婢秋莲

  云飞与秋萍一起随森罗王习艺时,发觉她的资质不俗,修习武功,也能得心
应手,除了土鬼七式,森罗王特别传授一套让女子使用的武功,招式诡异阴损,
其中几招却是故意送上香躯,乘敌人神魂意乱之际,暗下毒手,匪夷所思。

  秋萍花了七天时间,习成土鬼七式,估计还要三数天,才可以学懂那套专供
女子使用的武功,然后便要混进丽香院,打探锄奸盟的秘密。

  肉欲上,秋萍已经给云飞澈底征服了,她的天性淫荡,人尽可夫,然而生理
的缺陷,使她饱受欲火的煎熬,只有与云飞在一起,才能得到肉欲的满足,所以
云飞有空时,她便纠缠不休,追求肉欲的欢娱。

  除了发泄,云飞自然不忘趁机探索会阴穴的秘密,经过反复试验,相信已经
掌握其中奥秘,只要能在其它的女孩子身上再作试验,该可以作出结论,要不是
秋萍形影不离,当会以秋心和秋莲作试验的对象。

  云飞可想不到秋萍习成土鬼七式后,竟然提供了一个试验的机会。

  「飞哥哥,你可要瞧一场好戏助兴吗?」秋萍神秘地说。

  「甚么好戏?」云飞皱着眉头问道,只道秋萍淫兴又发,借故挑逗。

  「待会你便知道了。」秋萍格格娇笑,扬聱叫道:「进来!」

  进来的竟然是秋莲,她木然地向云飞和秋萍行礼后,便垂首而立。

  「把衣服脱下来。」秋萍冷冷地说。

  秋莲可没有询问理由,二话不说,便宽衣解带,把衣服脱得干干净净,赤条
条地站在两人身前。

  「飞哥哥,我要用这个臭丫头试一下土鬼七式,请你指点吧。」秋萍旎声说。

  「点到即止便是,不用使力的。」云飞点头道,他亦曾奉森罗王之命,以秋
心试招,也不以为怪,只是秋萍脱光了秋莲试招,却是有意使她难堪,未免捉狭,
再看秋莲肌肤白皙娇嫩,骨肉匀称,虽然奶子比秋萍的小一点,但是大小适中,
纤腰盈握,美腿修长,不禁怦然心动。

  「进招吧。」秋萍走到秋莲身前,双掌一错,森然道。

  「你……!」秋莲粉脸变色道。

  「甚么我我你你的?本座已经是森罗萍姬,难道还当不得你称一声夫人吗?」

  秋萍冷哼道。

  「……夫人,试招的规矩不得伤人,你……!」秋莲忍气吞声道。

  「这还用你教么?动手吧!」秋萍娇叱道。

  虽然云飞不知道试招的规矩,却知道秋萍不安着好心,唯有暗里戒备,提防
秋萍骤下毒手。

  秋莲想是明白再说也是徒然,玉掌翻飞,便往秋萍攻去。

  地狱门的婢女鬼卒,尽管招式诡异,却是留有破碇,普通人当然不易乘虚而
入,然而习练土鬼七式后,每一招的破碇便如白染皂,也有相应的招式克制,只
要依法施为,便可以轻易制敌了。

  秋莲才把玉掌指出,秋萍的双掌便攻进腋下,轻易抓着胸前粉乳,她没有使
力,只是一触即放,口里叱喝连声,着秋莲继续发招。

  十数招后,云飞便知道秋萍已经完全掌握土鬼七式的窍门,虽然是点到即止,
却也摸遍秋莲身上的重要部位,不禁摇头,暗念阵上要是使用这土鬼七式,纵然
取胜,也留下淫毒的恶名。

  就在这时,秋莲的玉腿忽地连环踢出,直袭秋萍胸前。

  秋萍倏地脸露喜色,右掌探出,秋莲立即厉叫一声,跌倒地上,呼天抢地地
叫道:「放手……不……呜呜……痛呀……!」

  「飞哥哥,这一招可使得对吗?」秋萍格格娇笑道,原来她使出了土鬼七式
的生死锁,玉手藏在秋莲股间,大挴指深陷两片肉唇中间,中指想是也抵进了屁
眼里。

  「对了,放开她吧。」云飞看见秋莲汗下如雨,叫苦不迭,知道痛的利害,
叹气道:「别再使力了,会弄死她的。」

  「死不了的,而且我也不会弄死她哩!」秋萍手上一紧,冷笑道。

  「不……呜呜……你不能折磨我的……痛死我了!」秋莲惨叫道。

  「为甚么不能?你是我的丫头,我喜欢怎样也行!」秋萍狞笑道。

  「你……你公报私仇……哎哟……住手……呜呜……饶了我……我不敢了…

  …!」秋莲哀求道,原来秋萍又再使劲,苦得她死去活来。

  「别胡闹了,弄坏了她,如何和千岁交代?」云飞劝阻道,看来两女有私人
恩怨,秋萍是借势报复。

  「看在飞哥哥脸上,便饶你一趟!」秋萍松开了手,冷哼道:「这个臭丫头
最刁泼,要让她知道利害,以后才听话的。」

  「算了,别和她计较了。」云飞同情地看着软在地上饮泣的秋莲道:「你出
去吧,这里不用侍候了。」

  「慢着!」秋萍喝止道:「过来,让我的飞哥哥瞧一瞧你的屁眼。」

  秋莲不敢怠慢,爬到云飞脚下,倒竖葱似的倒立地上,粉腿搁在云飞膝上,
下身朝天耸起。

  「瞧甚么?」云飞莫明其妙,却也忍不住动手张开眼前涨卜卜的肾球问道。

  「这个臭丫头的屁眼还没有给人弄过,你给她开苞吧,总好过便宜外人的。」

  秋萍残忍地说。

  「弄过了……已经弄过了,前些时千岁已经给婢子开苞了。」秋莲急叫道。

  「弄过了便弄不得么?」秋萍骂道。

  「我可不爱这一套的。」云飞摇头道,看见秋莲的菊花洞小巧娇嫩,好象一
个指头也容不了,如何受得住鸡巴的摧残。

  「这个臭丫头是个木头人,一无是处,不知如何给本门办事。」秋萍悻声骂
道。

  「是吗?她长的不错,这里也好象用得不多……!」云飞抚玩着贲起的桃丘
说。

  「不多才怪,她的臭穴和秋心的屁眼,也不知给多少人干过了。」秋萍哂道。

  「还很好呀……!」云飞故意道,指头入侵微张的肉唇,发觉井不兴波,心
念一动,运起内气,轻轻点拨着秋莲的会阴秘穴。

  「难道比得上人家么?」秋萍嫉妒地说。

  「那可比不上你了。」云飞笑道,暗道秋莲可没有你这样淫邪狠毒,说话之
际,发觉指头濡湿,伏在膝上的秋莲还在颤抖,知道已经逗起她的春情,要不是
恐防秋萍怀疑,真想把内气从指头送出,看看能不能使秋莲丢精泄身。

  「飞哥哥,弄一下她的屁眼吧,让我看看她如何叫苦吃痛!」秋萍央求道。

  「不,后边太脏了。」云飞摇头道,指头在秋莲的肉洞里搞了几下,让她好
过一点。

  「前边不也一样?」秋萍冷哼一声,计上心头道:「你等一下,我去找些东
西,把这小蹄子的浪劲榨出来。」

  「甚么东西?」云飞皱着眉问道。

  「好东西便是!」秋萍眨着眼睛,翩然而去。

  秋萍才离开,秋莲便挣扎着爬起来,探手在腹下掏弄几下,然后坐入云飞怀
里,抱着他丢脖子,悲声道:「上座,求你别让她难为婢子吧!」

  「为甚么她要难为你?」云飞问道,手掌却在秋莲光裸的腹下狎玩。

  「她……呀……上座……挖进去吧……别痒人家了……!」秋莲探手腹下,
捉着云飞的怪手说。

  「让你乐一趟好吗?」云飞的指头抵着会阴穴按捺着说。

  「噢……快点……呀……不……呀……不行了!」秋莲忽地尖叫一声,娇躯
狂扭,接着便瘫痪在云飞怀里急喘,原来云飞说话时,指头发出内劲,使她尿出
来了。

  「美吗?」云飞笑嘻嘻地把指头探进秘道,问道。

  「怎……怎会这样的……我……!」秋莲喘着气说。

  「别说了,快点穿上衣服出去吧!」云飞柔声道。

  秋莲自然乐于从命,感激地在云飞颊上香了一口,玉手掩着下身,爬下地来,
匆忙穿上衣服。

  「飞哥哥,你让她穿衣服吗?」就在这时,秋萍回来了。

  「是的,今晚我要和你乐个痛快,不能把气力花在她的身上。」云飞笑道。

  「便宜她了!」秋萍悻然道。

  「找到甚么好东西?」云飞把秋萍抱入怀里说。

  「是这些!」秋萍摊开玉掌,原来是几个毛茸茸的羊眼圈。

  「有趣,那便让你试一下吧!」云飞捉狭地说。

  「想弄死人家吗?」秋萍惊叫道,软绵绵的娇躯却没气力似的,倒在云飞身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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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艳窟风云

  「丽香院的屋顶昨天悬上绿巾,但是甚么事也没有发生,看来张四的口供不
尽不实,红黄绿巾该是别有所指的。」森罗王召来众人宣布道,原来张四招供后,
他已经派人日夜监视丽香院了。

  「那可白费心机了。」周方叹道。

  「不能这么说,最少我们知道有乱党潜伏在丽香院,只要拿下他们,顺藤摸
瓜,终能把他们一网打尽的。」森罗王道。

  「是不是封了丽香院,把所有人拿回来审问?」周方问道。

  「丽香院的老板和我们有很多往来,与乱党势不两立,而且乱抓一气,也不
是办法,还是让秋萍混进去查探才是。」森罗王摇头道。

  「那里人多地广,妾身如何才能找到正主儿?」秋萍皱着眉头说。

  「悬挂黄巾的地方靠近东楼,奸细该在附近,我会安排你住在那里,只要留
意一个人便行了。」森罗王森然道。

  「咦,芝芝也是在东楼接客的。」周方讶然道。

  「不错,就是她!如果不是张四供出丽香院,我还不会怀疑她的!」森罗王
狞笑道:「她好象弱不禁风,但是肌肉结实,不像没有练过武功,从我口中也知
道很多秘密,就像上一趟我们围剿茶坊中伏,看来是有人预先设下陷阱,除了阴
阳叟,她是唯一知道我们行动的外人。」

  「为甚么不抓回来审问?」秋萍问道。

  「她大可矢口不认,倘若苦打成招,口供未必有用,你设法找出证据,还要
查探她有没有同党,至于她,嘿嘿……我有法子让她现形的。」森罗王诡笑道。

  「千岁有甚么妙计?」周方问道。

  「为了提防有人行刺,我从不在外边渡宿,常常招她的埋怨,回想起来,她
必有所图,我大可相机留宿一宵,设计相试,让她自投罗网。」森罗王笑道。

  云飞心里吃惊,要是芝芝中计,当无幸理,可惜不认得锄奸盟中人,更不能
贸然通风报讯,纵然有心示警,也是无能为力。

  「千岁,妾身在丽香院可不能出入自如,如何向你报告?」秋萍问道。

  「这有何难,周方和萧飞会轮着去看你的。」森罗王笑道。

  「飞哥哥,你要多点来看我呀!」秋萍媚眼频抛道。

  「固所愿也,不敢请矣!」云飞喜道,暗念借着看望秋萍的机会,或许能够
向芝芝示警的。

  ****

  秋萍的绣阁就在芝芝的隔壁,虽然两个厢房各自独立,声音不会传到隔壁,
却不难监视芝芝的动静。

  已经好几天了,芝芝可没有异动,白天总是躲在房间,没有与人接触,晚上
应召献歌,人客很多,常常应接不暇,却没有人要她侍寝,许是夜渡资太贵,也
或是知道她是森罗王的女人,恐怕惹祸上身。

  秋萍有心结交,也是无从入手,相信芝芝是利用献歌的机会,与同党联络,
森罗王也调查过几起可疑的人客,却是不得要领,于是定下诡计,看芝芝会不会
弄鬼。

  虽然云飞探视了秋萍两次,可是找不到机会向芝芝示警,心里着急,无奈决
意行险。

  这一晚,云飞借着探视秋萍的机会,在丽香院留宿,自然免不了与秋萍盘肠
大战,待夜深人静,秋萍也进入梦乡后,悄悄披衣起床,藏在芝芝窗下,往内窥
探。

  绣阁虽然没有点灯,但是窗外皎洁的月色,使里边亮如白昼,也使在绣榻海
棠春睡的芝芝,闪烁着耀目的光辉。

  芝芝腰间搭着锦被,侧卧床上,羊脂白玉似的藕臂抱在胸前,线条优美,刀
削似的香肩,裸露被外,已经是目不暇给,还有那张惹人怜爱,娇美动人的俏脸,
更使云飞神摇魄荡,心浮气促。

  云飞没有迟疑,轻轻揭开窗户,手里弹出一团白光,直射芝芝胸前。

  白光触体时,芝芝低哼一声,受惊地跳起来,玉手抱在身前,东张西望,没
有发觉甚么异状,定下神来,才发现床上多了一个纸团,打开一看,上边写着「
身份败露,走为上着」等字,字体东歪西倒,彷如小儿涂鸦,顿时粉脸变色。

  云飞不再耽搁,蹑手蹑脚地退回秋萍房间,暗念总算尽了力,是祸是福,可
要看芝芝自己了,岂料关上房门后,才发觉秋萍已经醒过来,脸露异色,不禁心
中一紧。

  「你去了那里?」秋萍似笑非笑地问。

  「我……」云飞不知如何回答,房间里有马桶尿壶,可不能说外出如厕,而
自己上身赤裸,腰下只有犊鼻短裤,也难以砌辞掩饰。

  「要窃玉偷香吗?」秋萍不满似的说。

  「我……我只是看看吧。」云飞嗫嚅道。

  「别骗我了,昨儿周方口里也是说看看,后来……」秋萍呶着嘴巴说。

  「后来怎样?」云飞追问道。

  「他比你还要急色,要不是我拉着他,差点便要撞入去,那便坏事了。」秋
萍冷笑道。

  「她长得真是漂亮……!」云飞灵机一触,色迷迷地说。

  「一个臭婊子吧,有甚么了不起!」秋萍气愤道。

  「可惜是千岁的禁脔!」云飞叹气道。

  「真不明白你们着急甚么,拿回去后,想怎样干也成了。」秋萍悻然道。

  「那可有趣了!」云飞装作兴奋地说。

  「难道和我在一起便没有趣吗?」秋萍嫉妒道。

  「不是没有趣,却没有那么刺激!」云飞笑道。

  「你要甚么刺激?」秋萍恼道。

  「最刺激的是缚起来,让她躲也躲不了,然后……」云飞坐在秋萍身畔,使
劲地握着她的胸前豪乳说。

  「原来你喜欢这一套的!」秋萍呻吟道。

  「不错,可是害怕了么?」云飞吃吃笑道。

  「你可以把我缚起来试一下呀!」秋萍诱惑地说。

  「浪蹄子,可是刚才还没有吃饱,骚穴又发痒吗?」云飞骂道。

  「是的……再给我一趟吧!」秋萍缠在云飞身上,旎声叫道。

  「你是不要命了!」云飞喘着气说。

  ****

  三天后,森罗王动手了,他自恃武艺高强,可没有多带侍卫,若无其事地与
周方和云飞一起来到丽香院,召来芝芝侍候,几人早有默契,周方要了一个叫红
红的粉头,云飞却召来秋萍侍候。

  芝芝头梳流云髻,身穿湖水绿色的绣花衣裙,美艳不可方物,使姿色不俗的
红红和冶艳迷人的秋萍,黯然失色,她小鸟依人地靠在森罗王身畔,瞧得周方和
云飞艳羡不已。

  云飞暗里为这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担心,无论她会否堕入森罗王的陷阱,今
夜也要受尽摧残了。

  原来森罗王行前造访阴阳馆,吃了一颗阴枣,却没有在那可怜的处女身上发
泄欲火,阴枣基本就是烈性春药,而且药力持久不散,才让人以为阴枣吸收了处
女的元阴,能够强身健体,芝芝阅人不多,如何受得了。

  森罗王的兴致很好,谈笑风生,酒到杯干,周方和云飞也懂凑趣,还有三女
笑语如花,知情识趣,轮着献曲抚琴,这顿酒吃得很是愉快。

  芝芝的歌艺真是一绝,悦耳动听,绕梁三日,使人荡气迥肠,百听不厌,红
红的瑶琴却是相形见拙了。

  云飞冷眼旁观,发觉芝芝除了谈吐大方,应对得体,偶尔还不自觉地流露着
高贵的气质,看来出身不低,要是她为了锄奸抗暴,而自愿牺牲色相,实在可悯
可敬。

  秋萍不大说话,只是柔顺地倒酒布菜,侍候众人进食,还装作羞人答答,倒
像一个初入烟花的女孩子,但是也使云飞心生警惕,暗道地狱门以美色作武器,
破敌于无形,像秋萍装龙像龙的女孩子定然不少,要是不小心,很容易便会堕入
色欲陷阱,招致败亡了。

  酒醉饭足了,森罗王好象饱暖思淫欲,开始诈颠纳福,把芝芝抱入怀里,毛
手毛脚,周方和云飞自然相率效尤,怪手频施,向红红和秋萍上下其手,大肆手
足之欲。

  芝芝虽然是欲拒还迎,还主动地把香唇印上森罗王的嘴巴,送上缠绵热吻,
好象是热情如火,但是在云飞这个有心人眼中,剪水双瞳里只有冷漠和空洞,还
彷佛闪烁着愤恨的目光,使人心悸。

  红红最是放浪形骸,不独任由周方的怪手探进胸衣里乱摸,还自行掀开抹胸,
掏出肉腾腾的奶子,让他尽情狎玩。

  表面上,秋萍是害羞似的伏在云飞怀里,闭着眼睛,好象被动地任人轻薄,
但是只有云飞才知道,她的纤纤玉手正在隆起的裤裆上轻搓慢捻,动个不停。

  「周大爷,今晚别回家了,留下来吧。」红红握着周方要往裙下探去的怪手
旎声说道。

  「我当然不回家了!」周方吃吃怪笑道。

  「对,今晚人人也不许回家,在这里乐个痛快!」森罗王哈哈大笑道。

  「千岁,你也不回家吗?」芝芝搂着森罗王的脖子,患得患失似的问道。

  「我不回去了,好吗?」森罗王诡笑道。

  「好,好极了!」芝芝神思彷佛道。

  ****

  周方召来红红侍寝,当是因为她的香闺就在芝芝的左邻,右边住着秋萍,这
样纵然森罗王遇险,两人也可以及时相助了。

  待森罗王拥着芝芝步入绣阁后,周方与云飞点头示意,也双双拥美进房了。

  「飞哥哥,这两天怎么不来看我?」才关上房门,秋萍便立即丢下虚伪的假
脸目,热情如火地抱着云飞问道。

  「周方没有来吗?这几天该轮到他的。」云飞讶然道。

  「他只是要情报,之后便与红红鬼混,完全不理人家。」秋萍无耻地说:「
而且他也不管用,人家要你嘛!」

  「她可有动静吗?」云飞指着隔壁问道。

  「没有,但是肯定是有问题的,前晚我乘着她应召献歌时,潜进房间搜索,
发现床头藏着两柄短剑,还有几方颜色鲜艳的汗巾。」秋萍在云飞的裤裆揉捏着
说。

  「甚么汗巾?」云飞奇怪道,手上也忍不住还以颜色。

  「尿布嘛……」秋萍呻吟一声,抬起一条粉腿,缠着云飞的熊腰,方便怪手
直薄禁地说:「她用的汗巾大多是白色的,却有几方不同颜色的汗巾。」

  「这有甚么奇怪……」云飞从秋萍裙子里抽出一方桃红色的汗巾说:「你不
是也用颜色的汗巾吗?」

  「我曾经碰见她洗濯衣物,汗巾全是白色的,而且那些颜色汗巾,可没有红
色,但是周方告诉我,挂在屋上的绿巾前天变了红色,看来是挂上去了。」秋萍
解释道。

  「千岁可知道吗?」云飞想不到秋萍如此细心,暗暗叹气道。

  「知道了,今晚千岁留下来,便是制造机会让她动手行刺,自投罗网。」秋
萍笑道。

  「那么不要胡闹了,我们可要小心一点。」云飞推开秋萍道。

  「别着忙,她一定要待千岁入睡后才敢动手的,今晚千岁怎会早睡?」秋萍
格格娇笑,纵身入怀道。

  「我也没有心情胡闹。」尽管云飞知道秋萍说的对,但是芝芝身陷险境,那
有心情作乐。

  「是不是秋心秋莲那两个浪蹄子累坏了你?」秋萍秀眉倒竖道。

  「我可没有碰过她们。」云飞恼道。

  「我不信!」秋萍悻声道:「如果不是她们,你怎会不要人家!」

  「混帐!」云飞怒火上冒,骂道:「你忘了本门的规矩吗?女人只是让男人
快活,我要那一个与你何干?」

  「飞哥哥,人家不是也能让你快活吗?」秋萍惶恐道,她的欲壑难填,只有
云飞能使她得到真正的满足,心底里,竟然生出不能离开这个男人的感觉。

  「还差得远呢!」云飞冷哼道。

  「告诉我,如何才能让你快活!」秋萍央求似的说。

  「快活吗……?」云飞冷笑道:「要我快活,恐怕你会吃不消了!」

  「吃得消的,只要能让你快活,肏死奴家也行!」秋萍无耻地说。

  「是吗……?!」云飞眼珠一转道:「让我把你缚起来,狠狠的整治一趟,
行吗?」

  「行的,可是没有绳子……用汗巾绞成布索行吗?」秋萍着急地说。

  「还不拿来!」云飞喝道。

  「你真的这样狠心吗?」秋萍拿来几方汗巾,痴缠地抱着云飞的臂弯,旎声
说道。

  「少说废话,躺到床上!」云飞气呼呼地把秋萍抖手推开道。

  秋萍踉跄往后退去,差点倒在地上,不知为甚么,云飞那凶霸霸的样子,竟
然使她生出兴奋的感觉,乖乖地仰卧绣榻上面,还把粉腿朝天高举,双手扶着腿
弯,娇笑道:「飞哥哥,是这样吗?」

  「浪蹄子!」云飞双眼放光,愤然骂道,原来秋萍的裙子掉在腰间,粉腿光
溜溜的不在话下,骑马汗巾早已给云飞扯下来,羞人的牝户也是不挂寸缕,她还
卖弄似的扭摆纤腰,使人眼花瞭乱。

  「飞哥哥,来呀……用你的大鸡巴,插死浪蹄子吧!」秋萍春情勃发似的叫,
还诱人地抚玩着红彤彤的肉洞。

  云飞吸了一口气,压下澎湃的欲火,坐在床沿,汗巾绞成布索,把秋萍的玉
腕和足踝结实地缚在一起。

  「你要怎样整治人家呀?」秋萍媚眼如丝说,仍然没有缚上的玉手动得更急。

  「浪蹄子,不害怕吗?」云飞拉开秋萍覆在下体的玉手,缚在另一条腿的足
踝上,问道。

  「不怕!你不会难为我的,是吗?」秋萍喘着气说,虽然玉手不能动,却把
粉腿合在一起,在床上蠕动着。

  「错了……!」云飞张开秋萍的粉腿,用布索分别缚在两边的床柱上说:「
我要狠狠惩治你这个浪蹄子,看你以后还有没有胆量管我的事!」

  「来吧……惩治我好了……我不怕的……你摸一下浪蹄子呀……!」秋萍淫
荡地叫,她元宝似的仰卧床上,手脚张开,不能动弹,唯有扭动纤腰,浑圆的粉
臀在绣榻磨弄着。

  「吵甚么?是不是想我用鞭子抽你!」云飞骂道。

  「抽吧……快点用肉鞭子……也捏一下奶子吧……我要你……!」秋萍努力
弓起纤腰叫道。

  「小淫妇……!」云飞不知好气还是好笑,粗暴地扯开秋萍的衣襟,剥下粉
红色的绣花抹胸,使劲往涨卜卜的乳房握下去说:「捏爆你的奶子!」

  「喔……!」秋萍痛得粉脸变色,还是娇哼着说:「还有下边……挖一下骚
穴吧!」

  「好……!」云飞冷哼一声,指头便往会阴穴抹下去。

  「噢……不……不要碰那里……呀……人家里边痒死了……挖一下……

  给小淫妇挖一下吧……!」秋萍触电似的浑身一震,叫道。

  「看你这个小淫妇有多浪……!」云飞哈哈大笑,指头抵着会阴穴搓揉着说。

  「天呀……痒……飞哥哥……快点给我……你……呀……你痒死人了!」

  秋萍螓首狂摇,娇躯奋力地扭动着,晶莹的水点从裂开的肉缝中间,汨汨而
下。

  云飞没有理会,却把指头捣进湿淋淋的肉缝里掏挖着,他本来打算利用内气
狠狠地戏弄秋萍的,只是运起内气后,耳目异常清明,隐约听到隔邻传来声音,
于是功贯双耳,细听里边的动静。

  「……呀……轻一点……!」那是芝芝的声音,不难想象那楚楚动人的美态。

  「进去一点……挖吧……挖烂小淫妇的骚穴!」秋萍挺起纤腰,迎向云飞的
指头叫道。

  「老夫老妻了,还用害羞吗?让我看看淫水流出来没有!」森罗王怪叫的声
音,份外刺耳。

  「不要看……哎哟……弄痛人家了……!」芝芝雪雪呼痛地叫。

  「怎么干巴巴的,不喜欢吗?」森罗王道。

  「你……温柔一点嘛……人家……受不了呀……!」芝芝低吃道。

  「飞哥哥……给我吧……人家受不了了!」秋萍嘶叫道。

  「鬼叫甚么?」云飞懊恼道,浪荡的叫声,使他神不守舍,隔壁的声音也好
象模糊不清。

  「人家……快要给你痒死了……给小淫妇大鸡巴吧!」秋萍哀求似的说。

  「我就是要痒死你!」云飞怒哼一声,捡起汗巾,塞进秋萍的樱桃小嘴里。

  秋萍叫不出来了,喉头里还是发出阵阵淫靡的闷叫,诱人的胴体起劲地扭动,
使人心浮气促。

  「不……不要碰那儿……唉……!」云飞的耳畔,又传来芝芝动人的声音。

  「不碰这里,如何让淫水流出来呀?」森罗王吃吃笑道。

  云飞心里一动,记得阴阳叟说过芝芝天生媚骨,动情易,动心难,会阴更比
寻常的女人敏感许多,这时彷佛看见森罗王的指头正在上边肆虐,顿觉血脉沸腾,
指头也忍不住移到秋萍的会阴秘穴。

  「……呀……不……呀……喔……!」芝芝低哼浅叫的声音,使人神摇魄荡。

  「淫水流出来了,可要我的大鸡巴给你煞痒么?」森罗王兴奋地叫。

  「噢……千岁……住手……呀……!」芝芝吟哦的声音,不绝如缕。

  云飞有点控制不了自己,低头看见秋萍脸红如火,喉头闷叫不停,娇躯在床
上没命地扭动挣扎,股间更是油光致致,晶莹的水点,还不住从肉洞里冒出来,
腹下涨得更是难受。

  「你……你好凶呀……!」芝芝忽地惊叫道。

  「你亲他一下便不凶了。」森罗王吃吃笑道。

  「……不行……脏死了……」芝芝抗声叫道。

  云飞心念一动,匆忙脱下裤子,跨在秋萍头上,抽出口中的汗巾,喝道:「
吃!」

  「……吃……我吃……!」秋萍急喘几声,张开嘴巴,囫囵吞枣地把耀武扬
威的鸡巴含入口里。

  「你不亲他,可别怨他也不疼你呀!」森罗王气呼呼地说。

  「……呀……那便别疼吧……!」芝芝喘着气说。

  「好呀……!」森罗王桀桀怪笑道。

  「……哎哟……挣爆人家了……!」芝芝突然哀叫一声,想是森罗王挥军直
进了。

  云飞听得欲火高涨,再也按捺不住,从秋萍口里抽出鸡巴,喘了一口气,便
奋力刺进那湿透了的肉洞。

  「美……美呀……快点……飞哥哥……快点肏死小淫妇吧……!」秋萍欢呼
一声,纤腰急挺,迎接着云飞如狼似虎的攻势。

  云飞疯狂似的抽插了十几下,突然停下来,取过汗巾,又要塞入秋萍的樱桃
小嘴。

  「不要……飞哥哥……人家不叫不痛快……!」秋萍别开粉脸,着急地说。

  「谁要让你痛快!」云飞骂道:「张开嘴巴!」

  「你好狠呀!」秋萍嗔叫一声,乖乖地张开了嘴巴。

  云飞用汗巾填满了秋萍的嘴巴后,好象还不满意,再把另一块汗巾扭成布索,
横缚口中,使她完全不能发声,房间里立即清静了许多,隔壁的风雨之声,却更
是清晰。

  「叫呀……大声叫呀……!」森罗王怪叫道。

  「,,,不……噢……啊……啊……慢点……!」芝芝如泣似诉地哼叫着。

  云飞要听的就是芝芝的仙籁天音,中间夹杂着森罗王野兽般的淫叫,更是惹
人怜爱,也使云飞兴奋莫名,忍不住狂抽猛插,要把满腔欲火尽情发泄。

  「……!」尽管秋萍不能叫喊,但是闷叫的声音,与芝芝的娇吟,此起彼落,
倍是销魂蚀骨。

  抽插了数十下后,两女叫唤的声音,也变得更是高亢急促,忽地听到芝芝长
号一声,接着却是娇喘连连,当是尿了。

  「美吗……说呀……!」森罗王喘着气问道。

  云飞忍不住止住攻势,凝神细听,虽然芝芝没有做声,但是那动人的急喘,
已经让他知道了答案。

  「不说话吗?!我会让你告诉我的。」森罗王吃吃怪笑,跟着又传来肚腹相
接,「啪啪」作响,不用说是森罗王乘胜追击,大施挞伐了。

  这时身下的秋萍却在依唔闷叫,努力地扭动着身体,好象不满云飞突然停下
来似的。

  云飞也是涨得难受,于是重张旗鼓,起劲地冲刺着,还手口并用,粗暴地揉
捏着秋萍的娇躯,彷佛只有让秋萍受罪,才能舒发心中的郁结。

  经过一轮急风暴雨的冲刺,秋萍终于弃甲曳兵了,极乐之中,她的娇躯急颤,
喉头里发出阵阵销魂的闷哼,暖洋洋的洪流也自洞穴深处汹涌而出。

  云飞却没有让秋萍有喘息的时间,继续疯狂似的横冲直撞,跃马横枪,全因
为芝芝叫得难受,使他愤愤不平,唯有把满腔怒火,发泄在秋萍身上。

  「……啊……啊啊……呀……慢一点……喔……不……不行了……!」

  芝芝控制不了似的狂呼尖叫道。

  「说呀……是不是肏得你很过瘾……?」森罗王怪叫道。

  「……不……我……我不说……!」芝芝喘个不停道:「呀……不要动了…

  …让我……呀……让我歇一下……我受不了了……!」

  「讨饶了吗?」森罗王呵呵笑道:「行呀,只要你告诉我,大鸡巴肏得你如
何过瘾,我便饶了你!」

  「……呀……是……是了……!」芝芝哀叫着说。

  「是甚么呀?」森罗王逼问着说,撞击的声音仍然不绝如缕。

  「是……是过瘾……呀……呜呜……不要动了!」芝芝哽咽似的叫。

  「如何过瘾呀?」森罗王喘息着问道。

  「我……我不知道……呀……不……噢……!」芝芝突然尖叫一声,便没有
了声色。

  也差不多在同一时间,森罗王忽地大叫一声,然后也是没有了声音。

  云飞骇了一跳,只道芝芝使出同归于尽的手段,静心细听,在森罗王急喘的
声音里,还夹杂着细密微弱的呼吸,低头看见秋萍粉脸酡红,紧闭着眼睛,也不
知甚么时候晕倒过去,顿时明白芝芝该是和秋萍般在极乐中失去知觉,才放下心
头大石。

  这个时候,秋萍也软弱地张开眼睛,茫然地看了云飞一眼,眼帘乱眨,好象
要说话似的。

  云飞暗叫惭愧,赶忙解开她的嘴巴,惶恐地问道:「你没事吧?」

  「死不了……你……你好狠呀……!」秋萍喘了几口气,呻吟似的说。

  「你现在才知道我狠吗?」云飞知道她没有大碍,不禁想起隔壁的芝芝,忍
不住悻声骂道。

  「飞哥哥……让我歇一下……再干吧……!」秋萍央求似的说。

  云飞默然不语,原来隔壁传来了声音。

  「哭甚么?还没有乐够吗?」说话的是森罗王,看来是芝芝醒来了,正在伤
心流泪。

  「……呜呜……人家给你欺负死了……!」芝芝抽泣着说。

  「我那里欺负你呀?刚才你不是还说很过瘾么?」森罗王哈哈大笑道。

  「你……!」芝芝悲叫一声,然后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你怎么啦,该不会弄坏的,让我看看吧!」森罗王吃吃笑道。

  「不……不要看……!」随着芝芝的惊叫,隔壁也传来挣扎的声音。

  「干也不知干过多少了,看看也没甚么了不起呀!」森罗王抱怨似的说。

  「你……你又欺负人了……!」芝芝凄然叫道。

  「算了,不看便不看,给我弄干净,早点睡觉吧。」森罗王叹气道。

  云飞可再听不下去,除了暗替芝芝难过外,也因为秋萍依依哦哦的叫起来。

  「飞哥哥,你真强壮……放了我……让我给你消气吧!」秋萍淫荡地说。

  「小淫妇,解开了你,我如何还能够消气!」云飞骂道。

  「能的,人家上下三个孔洞,全能让你快活的!」秋萍不知羞耻地说。

  「好,你可别后悔呀!」云飞咆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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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行藏败露

  云飞得到发泄时,秋萍也不知晕倒了多少次,此时已经累极而眠了,云飞可
没有睡去,默默地靠在床上,紧张地留心隔壁的动静。

  森罗王睡得很熟,鼾声大作,倘若芝芝存心行刺,该是动手的时候了。

  芝芝的呼吸比较急促,好象还没有进入梦乡,接着便听到她蹑手蹑脚地下地,
然后全无声色,云飞更是着急,心里祝祷她千万不要鲁莽,以免贻误终生。

  森罗王没有异动,粗重的鼻鼾声,彷佛鼓厉芝芝下手。

  隔了一会,云飞再听到芝芝细碎的足音,不知要走到那里,看来是在床前伫
立了一阵子,然后有了决定。

  直至隔壁传出「淅沥淅沥」的声音,云飞才舒了一口气,知道芝芝是往床后
的马桶解手,要是她立心行刺,该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的。

  芝芝解手完毕,好象又在床前站了一会,目注熟睡的森罗王,才慢慢爬上绣
榻。

  「去那里呀?」森罗王忽地问道。

  「你……你没有睡吗?」芝芝吃惊道。

  「睡了,听到你小便的声音,才醒来的。」森罗王打着呵欠说。

  「既然听到了,还用问么?」芝芝嗔道,想到她轻嗔薄怒的样子,云飞不由
心中一荡。

  「怎么又穿上了衣服?尿穴没有弄坏了吧?」森罗王怪笑道。

  「你狠心极了!弄得人家……」芝芝闪躲着说。

  「弄得怎样?」森罗王问道。

  「人家……人家走路还痛哩!」芝芝凄然道。

  「从认识那一天开始,你净是说我欺负你,可不知道我为了疼你,不知花了
多少气力。」森罗王怪笑道。

  「你……你还说!」芝芝懊恼似的说。

  「不说,不说了。」森罗王吃吃笑道:「让我再疼你一遍吧!」

  「不……你要人家下不了床吗!」芝芝惊叫道。

  「你该学习一下如何用嘴巴让男人快活的。」森罗王叹气道。

  「这么脏,我不干!」芝芝抗声道。

  「吃过男人的鸡巴没有?」森罗王问道。

  「当然没有!」芝芝急叫道。

  「土都的也没有吗?」森罗王笑问道。

  「甚么人也没有!」芝芝幽幽地说:「也许是这样,他才不要我吧。」

  「不是不要你,而是和我分甘同味吧。」森罗王格格笑道。

  「他甚么时候回来?」芝芝问道。

  「不摆平那个金鹰小子,他如何能够回来。」森罗王答道。

  「金鹰公子真的这样利害吗?」芝芝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当然不是,该是他轻敌吧。」森罗王傲然道:「大帝已经派出金淦大将率
领十万大军南下,下月便会来到这里,攻破江平城后,那小子首尾不能兼顾,如
何能敌。」

  「前些时你不是说不攻江平城吗?」芝芝好奇道。

  「此一时彼一时也!」森罗王道:「江平城地险城坚,本来不易攻陷的,但
是土都今天送来霹雳火,破城便易如反掌了。」

  「霹雳火是甚么?」芝芝问道。

  「那是一种很利害的武器,遇火便会发生爆炸,最好用来攻城了。」森罗王
解释道。

  「霹雳火这样利害,可别存在附近,要是爆炸起来,会殃及池鱼的。」芝芝
惶恐道。

  「当然不在城里,我已经着人藏在城南的石堡,不会殃及池鱼的。」森罗王
笑道。

  云飞知道这些全是鬼话,铁血大帝虽然打算派兵南下,助土都夺回红石城,
但是筹措军需粮草,没有三数月也不能成行,最快也要年底才能抵达龙游城,其
它的更是子虚乌有,森罗王故意泄密,分明有心相试,要是芝芝信以为真,锄奸
盟便难逃败绩了,唯望芝芝不会相信这些鬼话,才能逃过此劫。

  ****

  一宿无话,天明后,森罗王便离去了,云飞预备穿衣下床时,秋萍才从睡梦
中醒来。

  「飞哥哥,你要走了吗?」秋萍睡眼惺忪道。

  「千岁已经回去了,不走何为。」云飞道,他一夜没睡,也想回去休息。

  「昨夜有事发生吗?」秋萍问道。

  「没有,你听不到吗?」云飞哼道。

  「人家给你折腾得死去活来,那里还听得到!」秋萍懒洋洋地趴在云飞背上
说。

  「现在可知道我的利害!」云飞冷笑道。

  「知道了,却想不到你这样狠心。」秋萍在云飞的肩头咬了一口道。

  「这算甚么?我还没有用鞭子。」云飞唬吓道:「要是你还敢犯贱,可要你
尝一下皮鞭的滋味!」

  「皮鞭留给隔壁的婊子吧,我只要肉鞭子!」秋萍淫荡地说。

  「她该是冤枉的,否则昨夜便不会太平无事了。」云飞有心开脱道。

  「纵然冤枉,也没甚么大不了,而且她是冤枉才怪,单是房间暗藏凶器,已
该拿回去审问了。」秋萍哂道。

  云飞不想和她再说,决定回去后向森罗王游说,希望打消他的疑心。

  ****

  「那贱人怎会是冤枉!」森罗王冷哼道:「她半夜起来,只道我睡着了,曾
经往床头的暗格取剑,不知为甚么,没有下手,却装作下床解手,我才没有把她
当场拿下来吧。」

  「为甚么不拿下来?」周方讶然道。

  「就是为了要她现出原形。」森罗王道出诡计,笑道:「我接到报告,丽香
院屋上的红巾今早变成黄巾,看来她已经中计,当是召集同党,预备偷袭城南的
石堡,我早已着秋心和秋莲设伏,大家各带兵马,待乱党出现,把他们赶进陷阱
里,拿到活口后,用刑逼供,问出他们的同党,便可以一网成擒了。」

  「但是他们口藏毒药,恐怕不易拿到活口。」周方犹疑道。

  「秋心等设下的是迷香陷阱,把他们赶进去,便可以手到拿来了,所以我们
也不用多带兵马,只要虚张声势便成了。」森罗王笑道。

  这时云飞才明白为甚么这几天不见了秋心等两女,原来是奉命设置陷阱,锄
奸盟恐怕伤亡惨重了。

  ****

  几天后,锄奸盟果然夜袭城南石堡,十多个幪脸黑衣人预备潜入堡里时,森
罗王等领兵驱赶,岂料锄奸盟这一趟却是大举出动,铁血军才现身,黑暗中,竟
然有大批人马从山上驰援,森罗王等阵脚大乱,幪脸人也趁机撤走。

  森罗王虽然狡计成空,却发现有许多乱党躲在山上,要是伙同藏在城里的锄
奸盟作乱,恐怕会闹出事来,以现在虎跃城的兵力,也无力围剿,于是一方面遣
使向土都求援,一方面决定尽快扫荡锄奸盟在城里的奸细。

  云飞知道芝芝首当其冲,势难幸免了。

  ****

  「你今天的打扮真是漂亮!」森罗王凝望着进来的芝芝,由衷说道。

  「你又取笑人家了。」芝芝羞喜交杂似的靠在森罗王身畔说,然一身雪白衣
裙,腥红色的绣花抹胸挂在身前,艳光四射,使人神魂颠倒。

  云飞心里暗叹,倘若她知道噩梦即将开始,恐怕再也笑不出来了。

  「怎么把抹胸挂在外边,里边还有吗?」森罗王笑嘻嘻地抱着芝芝的纤腰,
手掌穿过腋下,探往高耸的胸脯问道。

  「我不告诉你!」芝芝拨开了森罗王的怪手道。

  「那么告诉我,骑马汗巾是甚么颜色?」森罗王顺势握着玉腕,涎着脸问道。

  「你坏死了!」芝芝娇嗔大发,作势要挣脱森罗王的怀抱,不知如何双手竟
然给森罗王制住了。

  「你不说我也知道不是红色的!」森罗王笑道,一手制着芝芝的双腕,另一
只手却轻抚着羞红的粉脸。

  「人家也不用红色的。」芝芝羞叫一声,偷眼看见与森罗王一起的萧飞目露
异色,不禁生出不妙的感觉。

  「我知道,红色的挂在屋上嘛!」森罗王诡笑道。

  「甚么屋上?」芝芝吃惊地叫,才叫了一声,牙关已给森罗王捏开,再也说
不出话来。

  「你今天不是把黄色的汗巾放下,换上红色的吗?」森罗王冷笑道:「萧飞,
动手吧。」

  芝芝大吃一惊,口中使劲地咬下,可是牙关受制,那个萧飞也抢步上前,从
檀口里找出一枚毒囊,她再也不能寻死了。

  「千岁,除了汗巾双剑,也在床下找到了一副甲胄和黑衣。」这时周方进来
了,身后的秋萍捧着搜出来的对象。

  「房间的一角还有一根绳子,她便是用那根绳子把尿布挂在屋上的。」秋萍
把汗巾等放下说。

  「当日行刺我们的乱党里,其中一个是使用双剑的,一定是她了。」周方悻
然道。

  「你可有话说吗?」森罗王松开了手,问道。

  「我……我不知道你说甚么?」芝芝颤声说道。

  「让我告诉你吧。」森罗王笑道:「你是锄奸盟的乱党,乔装婊子,是吗?」

  「不……不是的,你……你误会了!」芝芝害怕地退了一步说。

  「误会?从你口里拿出来的是甚么东西呀?」秋萍指着云飞手中的毒囊说。

  「那是……」芝芝嗫嗫不能回答。

  「那是乱党用来自杀的毒囊,你道我们不知道吗?」秋萍冷笑道。

  「识相的便回答我的问题,那便不用多受活罪,要不然……嘿嘿……」森罗
王森然道。

  「我……人来,杀光他们!」芝芝柳眉倒竖,望着门外大叫道。

  众人只道她还有援兵,转头往门外看去,芝芝乘着众人分心,一个倒翻,便
往窗下扑去,看来是要穿窗逃走。

  「终于现形了!」森罗王横身挡在芝芝身前,冷笑道:「只要你能够接下我
的土鬼七式,我便放你回去!」

  芝芝没有回答,娇叱一声,挥掌往森罗王攻去,岂料她一动,森罗王却是动
得更快,双掌后发先至,闪电探出,握住那高耸的胸脯。

  「这第一式如何?」森罗王吃吃笑道,手上用力,芝芝的胸前便传来剧痛,
浑身无力地倒在地上。

  「……要杀便杀,毋用多言了!」芝芝喘着气说,知道自己的武功和他相差
太远,无法力敌。

  「我怎舍得杀你?」森罗王笑嘻嘻地松开了手,道:「只要你招供,我便会
像以前般疼你的!」

  「别妄想了,我甚么也不会说的!」芝芝尖叫道。

  「很好,我也不再问了。」森罗王冷笑道:「秋萍,迷魂帕在那里?」

  「人家用来作尿布了。」秋萍娇笑一声,从裙下抽出一方大红色的丝帕道。

  「这是本门的迷魂帕,你嗅一下,便会人事不知,醒来后,便要受尽酷刑,
直至你说话为止。」森罗王接过丝帕说。

  「你……你是男人便杀了我!」芝芝厉叫道。

  「我是不是男人,难道你也不知道吗?」森罗王怪笑道,倏地扬起手中丝帕,
直扑芝芝粉脸,芝芝闪躲不及,嘤咛一声,便晕倒地上。

  虽然云飞有心救美,但是寡不敌众,纵然能够冲出重围,也无法杀出城去,
唯有隐忍不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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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勾魂淫棒

  芝芝醒来了,动也不能动,浑身痛楚,下身更痛得好象撕裂似的,双手高举,
缚在一根长竹上,粉腿却一字似的左右张开,缚在长竹的两端,整个人飘飘荡荡
地吊在半空,衣服虽然尚算完整,但是身前森罗王等人那些邪恶淫毒的目光,却
使她不寒而栗,生出赤条条的感觉。

  「没有弄痛你吧?」森罗王轻抚着芝芝苍白的脸蛋问道。

  「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会说的!」芝芝悲声叫道。

  「你不说,我也不会再问了。」森罗王笑道:「从这刻开始,你便要尝遍最
难受的酷刑,直到你肯说话为止!」

  「千岁,可要动用九死一生吗?」秋萍吃吃笑道。

  「不用忙,对付一个假婊子,还用不着九死一生!」森罗王的怪手沿着粉脸
往下摸去说:「你可知道要受甚么罪么?」

  「别碰我!」芝芝尖叫道。

  「我不碰有甚么关系,你的身上那一处我没有碰过?」森罗王吃吃笑道:「
这儿有两个男人,想那一个碰你呀?!」

  「千岁,让属下效劳吧!」周方忙不迭地说。

  「很好,剥了她吧,要温柔一点呀。」森罗王点头道。

  「我一定会怜香惜玉的!」周方淫笑道。

  芝芝知道叫也没有用,咬着朱唇,眼巴巴地看着周方把胸前的抹胸解下来。

  「里边果然没有抹胸!」森罗王怪笑道。

  解下抹胸后,芝芝身上剩下雪白的衣裙,粉红色的蓓蕾在衣下约隐约现,瞧
得众人垂涎欲滴,周方舐一下嘴唇,急不及待地解开了衣带,衣襟脱落,丰满柔
嫩的粉乳弹出,也展现了裹在腹下的白丝汗巾。

  「今趟可要看清楚你的骚穴了!」森罗王扶着光裸的大腿慢慢往腿根摸下去
说。

  「不……呜呜……不要!」芝芝痛哭失声,却阻不了森罗王的怪手朝着腿根
移去,接着腹下一凉,身上最后一片屏障也给扯脱下来了。

  「好东西!」周方双眼发直道。

  「对呀,好东西才公诸同好嘛!」森罗王桀桀怪笑,手掌覆在贲起的桃丘上
抚弄着说:「这肉饱子娇嫩红润,幼滑柔腻,要是把黑色的茸毛换成白色,倒像
熟透了的桃子哩!」

  「我说像猴子屁股!」秋萍冷笑道。

  「猴子屁股那有这么漂亮!」周方啧啧有声道:「她的腿虽然左右擘开,两
片阴唇还是紧闭在一起,里边一定很紧凑了!」

  「还可以,用指头捅进去便知道了!」森罗王残忍地说。

  「一根还是两根。」周方吃吃笑道。

  「随便你吧,别弄坏了便是!」森罗王说。

  芝芝差点咬破了朱唇,纤腰害怕地左摇右摆,虽然她先后失身给土都和森罗
王,但是从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别说当着人前任人凌辱,而且这些只是开始,
还有更难受的在后头。

  「我不会弄痛她的!」周方笑嘻嘻地伸出巨灵之掌,爱不释手地在那神秘的
方寸之地狎玩了一会,指头放肆地拨弄着花瓣似的肉唇,然后探进肉缝里。

  「嗯……!」芝芝低哼一声,禁不住泪下如雨。

  「真的很紧凑,一根指头也转动不了,好象黄花闺女似的!」周方抽动着指
头说。

  「骚穴已经给人弄过了许多次,和处女差得远了。」森罗王摇头道:「屁眼
才是花径不曾缘客扫呢!」

  「千岁,你给她开苞吧!」秋萍格格笑道。

  「你说好吗?」森罗王举起中指,在芝芝眼前晃动着说。

  「不……!」芝芝恐怖地叫。

  「弄开你的屁眼,便可以让男人多一个孔洞作乐了!」森罗王哈哈大笑,指
头抵着芝芝的菊花洞说。

  「不……哎哟……呜呜……不要……!」芝芝忽地尖叫一声,嚎啕大哭,原
来森罗王已经指上使劲,硬把中指插进那窄小的洞穴里。

  「这里才算紧凑!可不知用鸡巴插进去是甚么味道?」森罗王残忍地掏挖着
说。

  芝芝痛得冷汗直冒,纤腰没命地扭动着,但是怎能摆脱那无情的指头,接着
长号一声,便软了下来,失去了知觉。

  「真没用,两下便晕倒了。」秋萍哂笑道。

  「弄醒她吧。」森罗王抽出指头,随手在芝芝的大腿上揩抹着说。

  「千岁,看来她吃不得苦,一顿鞭子该可以让她说话了。」云飞咬着牙说,
他知道再往下去,芝芝不独要受尽淫辱,吃的苦更多,决心辣手摧花,让她早点
得到了断。

  「不,这太没趣了。」森罗王摇头道:「漂亮的女人,是用来寻乐的,不能
随便打杀,这样太浪费了。」

  「飞哥哥,不要用皮鞭,用肉鞭子吧。」秋萍浪笑道。

  「对呀,寓工作于娱乐可有趣嘛。」周方捏着芝芝的人中说。

  芝芝只是羞痛攻心,可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不一会,便悠然醒转,只是身
体挂在半空,前后两个孔洞一览无遗,再没有神秘可言。

  「小婊子,我的指头可让你过瘾吗?」森罗王在芝芝的股间把玩着说。

  「呸……!」芝芝羞愤交杂,使力地朝着森罗王头脸唾了一口。

  「吐我吗?且看你下边的嘴巴,能不能也把淫水吐出来!」森罗王冷哼一声,
指头撩拨着阴户和屁眼交接的嫩肉说:「这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碰两下,淫水
便流出来了。」

  「不……不要碰我!」芝芝哀叫道。

  「咦……!」周方讶然低叫道:「难道是……?」

  「是甚么?」森罗王问道。

  「能够让属下看清楚吗?」周方紧张地说。

  「当然可以,喜欢怎样看也行!」森罗王吃吃怪笑,指头继续撩拨着说:「
其实不用看也知道里边已经是水汪汪了。」

  「我只是想看看她可是长着媚骨吧。」周方喘了一口气道。

  「甚么是媚骨?」森罗王问道。

  「「师父说长着媚骨的女孩子元阴丰厚,最易动情,天生是男人的玩物。」

  周方解释道。

  「那不是浪蹄子么?」秋萍鄙夷道。

  「可以这么说。」周方笑嘻嘻地走到芝芝身前,双掌探出,玩弄着粉乳道:
「她瘦不露骨,奶子圆润丰满,柔软如绵却是弹力十足,奶头滑腻轻柔,乳晕大
如铜钱……」

  「很多女孩子也是这样的呀。」森罗王狐疑地说。

  「而且阴阜饱满,阴唇肥厚,会阴贲起……」周方检视着芝芝的腹下说:「
再看看里边……」

  「不……呜呜……不要看……!」芝芝嘶叫着说。

  「……里边……看,是这里了,她的阴核特别肥大,藏而不露,果然是天生
媚骨!」周方张开了芝芝的阴唇,指头在肉洞指点着说,他是阴阳叟的嫡传弟子,
虽然是一知半解,却也说得头头是道。

  「不错,真的不小……!」森罗王凑了过去,怪笑道:「里边已经湿透了。」

  「这里是会阴穴,是女子情欲之源,她天生媚骨,更是敏感,所以撩拨几下,
便淫水长流了。」周方抽出湿漉漉的指头,继续在会阴撩拨着说。

  「原来如此……」森罗王吃吃怪笑,道:「单是向这里下手,该能让她说话
了。」

  「可惜……」周方叹气道:「可惜不是完璧,要不然,倒是制炼阴枣的上佳
炉鼎。」

  「那真可惜了。」森罗王失望地说。

  「但是师父说,长着媚骨的女孩子,元阴特多,破身以后,郁结体内,不能
宣泄,只要能够让元阴泄出来,一样能够补身益体的。」周方说。

  「如何让她泄出来?」森罗王问道。

  「他还在研究,师弟,最近可有进展么?」周方转头向云飞问道。

  「还没有……」云飞灵机一触道:「要是能把她交给师叔研究,或许会有进
展的。」

  「待她招供后,便交给你们处置吧。」森罗王点头道。

  「她的元阴郁结不消,师父多半会用她再炼阴枣,看看能不能泄出来,我们
也可以一试的。」周方思索着说。

  「好主意!」森罗王拍手笑道:「纵然不成,也有她受了,真是一举两得,
快点动手吧。」

  「是的,我去着秋心预备。」周方笑道。

  「着她和秋莲一起来帮忙吧,要把这婊子洗擦干净。」森罗王说。

  云飞暗骂周方乱出主意,这样除了使芝芝吃尽苦头外,根本不能采纳元阴,
说不定还使她被逼招供,但是自己才说没办法,可不能阻止周方试验的。

  「杀了我吧……呜呜……为甚么不杀我!」芝芝放声大哭道,看来她也知道
阴枣是甚么东西。

  「你会死的,那一趟我不是让你死两三次?今天恐怕要你死许多次了!」森
罗王哈哈大笑,指头继续在会阴肆虐。

  「不……呜呜……呀……不要……住手……!」芝芝起劲地扭动着身体叫,
森罗王的指头痒得她不可开交,晶莹的水点不住从粉红色的肉缝里汨汨而下。

  这时周方回来了,身后随着秋心秋莲两婢,捧着木盘和制炼阴枣的物事。

  「千岁,她浪得这样利害,看来不用药也行了。」周方笑嘻嘻道。

  「不用可不行!」森罗王怪笑道。

  「倘若不怕她受罪,属下打算用双倍的份量。」周方说道。

  「我正是要她受罪呀!」森罗王扯着芝芝的秀髲说:「你可知道吃下双倍的
春药后,会多么有趣吗?」

  「不……我不吃……!」芝芝恐怖地叫。

  「你要是说话,便不用吃了。」森罗王狞笑道。

  「不……呜呜……让我死吧……我不要活了!」芝芝歇思底里地叫。

  「先给她洗干净,再喂药。」森罗王冷酷地说。

  秋心答应一声,把木盘放在芝芝身下,木盘里盛着清水素帕,她和秋莲熟练
地洗抹着芝芝的下身,两女洗得很澈底,前后两个孔洞洗得干干净净,秋心还小
心奕奕地张开了娇嫩的肉唇,用清水冲洗着红彤彤的肉壁。

  芝芝如此让人羞辱,使她痛不欲生,无奈无法闪躲抗拒,只能凄凉地哭叫悲
啼,任人摆布。

  「千岁,洗干净了。」秋心终于放下素帕说。

  「这怎么行,里边还没有洗!」秋萍骂道:「她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
臭穴也不知让多少人干过,要多擦几遍才行。」

  「说的对!」森罗王怪眼一转,诡笑道:「用九死一生的勾魂刷吧!」

  「甚么?」秋莲失声叫道。

  「鬼叫甚么?」秋萍寒着脸说:「还不拿来?是不是要老娘侍候你?」

  秋莲不敢多话,急步走了出去,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根尺许长的小竹棒,其
中一端连着一个毛球,煞是怕人。

  「快点动手,里里外外多擦几遍!」森罗王怪笑道。

  芝芝看见秋莲手握毛棒走近,害怕得嘶叫不绝,知道森罗王要如何折磨她了。

  秋莲叹了一口气,勾魂刷胡乱在芝芝的下体擦了几下,便朝着娇嫩的肉缝捣
了进去。

  「不……呜呜……痛……不要……!」芝芝杀猪似的惨叫着。

  「住手,不是这样!」森罗王冷哼道。

  「没有用的小贱人,让我来!」秋萍夺过秋莲手里的勾魂刷,瞪了她一眼,
骂道:「小小事也干不好,是不是也想尝一下勾魂刷的滋味?」

  秋莲秋脸煞白,默默地退了开去,知道秋萍有心挑剔,迟早难逃毒手。

  「看清楚了,勾魂刷是用来钻洞的,前后两个孔洞也要钻,这两个洞是让男
人作乐的,可要小心一点,不能弄坏了。」秋萍用勾魂刷指点着说。

  「不要……呜呜……放过我吧……不要……!」芝芝恐怖地尖叫着,她的粉
腿高挂半空,看着勾魂刷在光裸的下体前晃动,更是心胆俱裂。

  「就从这里开始吧!」秋萍扶着芝芝的腿根,勾魂刷在水里浸了一下,然后
抵着屁眼,在洞外撩拨道:「蘸点水,擦干净外边……!」

  「喔……不……呀……住手……!」芝芝颤声悲叫,身子急颤,勾魂刷使她
不知是痒是痛,魂飞魄散。

  「……擦几遍后,才慢慢地钻进去,要不弄湿刷子,可会很痛的。」秋萍手
上使力,转动手中的勾魂刷,把毛球挤进那小巧的菊花洞穴。

  「哎哟……呜呜……不要……不!」芝芝冷汗直冒,叫苦连天,勾魂棒比森
罗王的指头更难受,指头只是使她痛不可耐,但是勾魂棒不独带来痛楚,上边的
细毛却是针刺似的,痒痛从身后直透心底,比死还要难受。

  「进去时,慢慢地转动棒子,才能擦干净里边的。」秋萍残忍地转动着勾魂
棒说。

  「随便擦几下便行了,阴枣可无需动用屁眼的。」森罗王吃吃笑道。

  「但是骚穴可要弄干净一点。」周方怪笑道:「那里可不用水了。」

  「不……」秋萍拔出勾魂棒,笑道:「但是可以用这婊子的淫水。」

  「……」芝芝身后的痛楚稍减,还没有喘过气来,秋萍的勾魂棒已经游过股
沟,故意在会阴磨擦了几下后,便朝着阴唇擦下去,顿时好象掉在蚁穴,千虫万
蚁同时咬啮着轻柔敏感的肉唇,痒得她浑身发抖,叫苦不迭:「天呀……救救我
……喔……为甚么要这样……!」

  「不知道为甚么吗?」森罗王揉捏着芝芝的乳房说。

  「除了你自己,那有人能救你?」秋萍冷哼一声,勾魂棒端的毛球衽微陷的
肉缝来回巡梭道。

  「不……我不说……杀了我吧……天呀……不要!」芝芝尖叫道。

  「是尿尿了么?怎么有水流出来?」周方笑嘻嘻地按捺着芝芝平坦的小腹,
红扑扑的肉唇中间便涌出晶莹清澈的水点。

  「这婊子的淫水可真不少!」秋萍掀开紧闭的肉唇,翻出了红彤彤的肉壁,
勾魂棒擦拭着里边的嫩肉说:「这个骚穴也不知让多少男人碰过了,一定要擦干
净!」

  「不……呜呜……住手……呀……啊啊……求求你住手……!」芝芝嘶叫着
说。

  「求我有甚么用!」秋萍瞟了云飞一眼,转动着勾魂棒,往肉洞送进去说:
「且看你能容得下多大的鸡巴吧!」

  「别进去……别进去了……不要……!」芝芝三魂掉了七魄般叫。

  勾魂棒一寸一寸地闯进那神秘的洞穴,芝芝叫唤的声音也更是哀怨凄厉,去
到尽头时,秋萍量度着手中剩余的棒子,吃吃娇笑道:「只是进去六七寸,要是
强行闯进去,该容得下大鸡巴的。」

  「当然行了!要不然,如何生孩子?」森罗王怪笑道:「但是别再进去了,
弄坏了可没趣!」

  「如何弄得坏……!」秋萍转动着手里的勾魂棒,冷酷地进进出出道。

  「不……啊……啊啊……呀……救我……啊……让我死吧……啊……

  插死我了……!」芝芝语无伦次地乱叫,勾魂棒好象毒蛇似的在肚腹深处咬
噬,苦不堪言。

  「死不了的!」秋萍抽插着勾魂棒说。

  「呜呜……饶了我吧……啊啊……我……我说了!」芝芝崩溃似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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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搜阴妙指

  「说呀,挂在屋上的汗巾是甚么意思?你的同党躲在那里?」秋萍逼问道。

  「……解……解开我……再说!」芝芝喘着气叫。

  「那便不要说了!」森罗王诡笑道。

  「对呀,还没有擦干净,慢慢再说吧!」秋萍格格娇笑,勾魂棒又再肆虐。

  「啊……啊啊……不……我不说……噢……」芝芝美目反白,喘个不停,好
象又要晕过去。

  「也该差不多了!」秋萍眼珠一转,抽出勾魂棒说:「秋莲,看看她的骚穴
干净了没有?」

  秋莲可不明白秋萍的用意,无奈走了过去,看了一眼,答道:「干净了。」

  「胡说,这样看得到吗?」秋萍喝道:「用嘴巴去吃,千岁常常说你的嘴巴
最出色,要是不能让她说话,便要你好看。」

  秋莲岂敢多话,忍气吞声地扶着芝芝的纤腰,吸了一口气,动手张开那湿漉
漉的牝户。

  「不……你干甚么……!」芝芝喘着气叫。

  秋莲没有理会,樱唇印上了肉洞,丁香舌吐,毒蛇似的钻了进去。

  「飞哥哥,你好象没有碰过她,不喜欢这婊子么?」秋萍抱着云飞的臂弯问
道。

  「我净是喜欢碰你!」云飞恼恨秋萍狠毒,冷哼一声,伸手往粉臀摸去。

  「喔……!」秋萍忽地尖叫一声,站也站不稳似的,整个人倒在云飞身上急
喘。

  「你怎么啦?」森罗王奇怪地问,周方等回首张望,看见秋萍的样子,也不
禁脸露讶色。

  「没……没甚么。」云飞尴尬地扶着摇摇欲坠的秋萍说,后悔沉不住气,用
内气在秋萍的会阴戳了一下。

  「不……哎哟……不要……!」幸好这时,芝芝的叫声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
才没有人查问下去。

  「吃,好好的吃,但是别让她尿出来!」森罗王兴奋地叫。

  「哗……不……呜呜……为甚么……这样……折磨我!」芝芝哀叫连连道。

  在芝芝的叫唤声中,秋萍软在云飞怀里,喘息着说:「冤家,你……你好狠!」

  「待会你才知道我有多狠!」云飞咬牙切齿道。

  「我不怕的!」秋萍不禁生出异样的刺激,发狠地缠在云飞身上,兴奋地叫
:「咬她……咬烂她的浪穴!」

  秋莲暗里叹气,从肉洞里抽出舌头,舐一下嘴角的水点,编贝似的玉齿便往
娇嫩的肉唇咬下去。

  「哎哟……不要咬……不……呜呜……天呀……我受不了了!」芝芝呼天抢
地般叫唤着,香汗淋漓的娇躯,挣扎得更是利害。

  「你再不说话,是不是想她咬死你!」森罗王怪笑道。

  「我……哎哟……我不说……呜呜……咬死我了!」芝芝惨叫着说。

  「千岁,还是……喂……喂她吃药,制炼阴枣吧,看她有多倔强!」秋萍喘
着气说。

  「对,动手吧!」森罗王冷笑道。

  周方于是捏开芝芝的牙关,把一些粉红色的药液灌下去,秋心也取过红枣,
塞进备受摧残的阴户里。

  云飞怒火又起,忍不住探手穿进秋萍股间,指头再刺。

  「噢……冤家……死了……弄死人家了!」秋萍长号一声,可站不稳了,大
冬瓜似的倒在地上。

  「发生了甚么事?」森罗王终于察觉有异,皱眉问道。

  「我……她……」云飞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他……他又用……搜阴指……欺负人家了。」秋萍挣扎着爬起来,软软地
靠在云飞怀里说,搜阴指是云飞编排出来的故事,用作隐瞒内气的秘密。

  「甚么搜阴指?」森罗王讶然道。

  云飞不得不说话了,期期艾艾道:「属下……属下一时按捺不住,不合用了
搜阴指……那是……是一种催情技俩,谁知她禁受不起……」

  「如何催情呀?」森罗王兴致勃勃地问道。

  「那是和千岁整治那婊子差不多,指头使力,朝着会阴撩拨点刺,只要使对
了力度,碰上淫荡的浪蹄子,便可以让她尿出来了。」云飞胡诌着说:「刚才属
下瞧得火起,所以……」

  「你尿了么?」森罗王望着秋萍问道。

  「……他……他净是欺负人……!」尽管秋萍淫荡无耻,却也禁不住粉脸通
红,含羞答道。

  「端的是浪蹄子!」森罗王哈哈大笑道。

  「师弟,原来你还有这样的绝艺,有空时可要你指点了。」周方笑道。

  「只要师哥不弃,大家一起研究吧。」云飞偷偷舒了一口气,知道渡过难关。

  「刚才我看你没有反应,还道能够不动心,原来是急不及待,下次不用这样
的,本门率性而为,甚么时候喜欢动那一个也行的。」森罗王诡笑道:「看来你
也待不下去了,早点和秋萍去睡吧,要是喜欢,也可以在这里大被同眠的。」

  「不,属下还是回去。」云飞摆手道。

  「年轻人总是脸嫩。」森罗王笑道:「秋萍,今晚有你的乐子了。」

  「飞哥哥,人家走不动了,还是留下来吧。」秋萍有气无力地说。

  「耍留你留下好了,我是要回去的。」云飞啐道。

  「你这样凶,和你回去,一定给你弄死了。」秋萍幽幽地说。

  「秋萍别回去了,你很久没有侍候我了,今晚留下来吧。」森罗王怪笑道:
「萧飞,你从秋心秋莲里挑一个吧。」

  「那么挑秋莲吧。」秋萍抱着云飞的臂弯,在他的耳畔耳语道:「这贱人净
是和我作对,你给我狠狠地惩治她吧。」

  ****

  回到阴阳馆时,阴阳叟已经就寝了,秋莲伴着云飞回到房间,铺床叠被,妻
子似的服侍他脱下衣服,然后自行宽衣解带,剩下抹胸亵裤,躺在云飞身畔,葇
荑爱抚着宽阔的胸膛说:「上座,喜欢婢子如何侍候你?」

  「让我侍候你吧。」云飞喘着气翻身压着秋莲,嘴巴印上湿润的红唇,双手
也忙碌地上下其手,看着芝芝受辱时,他已经是欲火沸腾,此时如何按捺得住,
急待发泄体里的熊熊欲火。

  秋莲嘤哼一声,热情地抱着云飞的脖子,丁香舌吐,熟练地和他的舌头纠缠
在一起,送上缠绵香吻。

  云飞贪婪地吮吸着,檀口里脂香扑鼻,不知是不是残存着芝芝牝户的气息,
想到这个可怜的美女,此际在春药的折腾下辗转哀号,也许还备受为森罗王和周
方奸辱,不禁怒火中烧,体里的欲火更如脱缰之马,粗暴地扯下秋莲仅余的掩体,
放恣地游山玩水,大肆手足之欲。

  尽管秋莲知道云飞骁勇善战,秋心固然不敌,以秋萍的淫荡,尚且俯首称臣,
看见云飞好象控制不了自己的样子,却是不惊反喜,原来她阅人不少,经验丰富,
明白男人愈是兴奋,便愈容易得到发泄,于是努力逢迎,希望不用多费气力,便
能消弭他的欲火。

  献上火辣辣的香吻之余,秋莲的一双葇荑,也同时爱抚那强壮健硕的身躯,
催发他的欲火,然而当她剥掉云飞的内裤,碰触着火棒似的鸡巴时,却是心里发
毛,暗暗咋舌。

  「……上座……让婢子……吃……吃这根大家伙,行吗!」秋莲差不多透不
过气来时,才松开了嘴巴,气息啾啾地说。

  「吃吧。」云飞含笑道,他发觉秋莲牝户干枯,明摆着情兴未动,可不想只
顾自己发泄,强行闯关。

  秋莲喘了一口气,爬到云飞身下,初次面对那庞然巨物,禁不住低噫一声,
芳心剧震,估量那一手也握不下的鸡巴,总有八九寸长短,肉菇似的龟头,大小
彷如鸡子,而且坚硬如铁,虎虎生威,使人生出无法抗拒的感觉。

  尽管如此,秋莲也没有犹疑,伸出软绵绵的小手,扶着跃跃欲试的肉棒,粉
脸贴了上去,爱慕地在上边摩娑了一会,才轻启朱唇,吐出兰花玉舌,柔情万种
地浅吻低尝,还不顾腌瓒,舐去从马眼里溢出来的晶莹水点。

  灵动的舌头,温柔缠绵,无微不至,使云飞畅快莫名,忍不住呻吟一声,只
是手上闲着,有点美中不足,无奈按着腹下的螓首,聊以纾缓澎湃的欲火。

  秋莲好象明白云飞的需要,自行挪动身子,倒骑他的身上,送上雪白圆润的
粉臀。

  虽然云飞已经看过了秋莲的裸体,但是此刻近在目前,纤毫毕现,却是别有
一番景致。

  半圆形的臀球,触手如丝,涨卜卜好象充气的皮球,完全没有遐疵,腿根处
是那暖洋洋的玉阜,上边均匀地长满轻柔乌黑的柔丝,粉红色的肉缝,在草丛里
约隐还现,花瓣似的桃唇,细致娇柔,惹人怜爱,可惜两片股肉中间的菊花洞,
微微张开,残存着曾经让人摧残的遗痕,使人慨叹。

  云飞捧着秋莲的玉股,爱不释手地抚玩搓捏,指头难免在前后两个洞穴巡梭
游走,碰触着菊花洞时,秋莲害怕地闪动纤腰,遂也不敢鲁莽,轻轻撩拨几下,
便往玉户移去,秋莲可没有躲避了,还鼓厉似的低哼浅叫,使人血脉沸腾。

  尽管秋莲叫得起劲,云飞却大皱眉头,因为干巴巴的指头,彷佛说明她在弄
虚作假,本欲使出杜撰出来的搜阴指,挑起她的情欲,但是看见那迷人洞穴在眼
前冕动,突然好胜心起,于是隐忍不发,继续耐心地轻挑慢捻,施展催情妙技。

  这个时候,秋莲也使出浑身解数,唇舌兼施,舐遍了云飞腹下每一寸地方,
看见龟头不住冒出水点,知道他已经欲焰如焚,心里暗喜,便把傲然屹立的肉棒
含入口里,接着粉颊用力,挤压着口里的鸡巴,舌头也同时围绕着龟头团团打转。

  阵阵从神经末梢涌起的快感,急剧地散向四肢八骸,美妙的感觉,使云飞怪
叫连连,差点便一泄如注。

  秋莲努力地吮吸着,没有例外地又生出咬下去的冲动,每一趟当腌瓒的鸡巴
在口里横冲直撞时,总想一口咬死这些淫乱的野兽,然而她也明白,别说咬下去
未必能置他们于死地,纵是咬死一个,亦是无补于事,恐怕自己更会沉沦苦海,
永不超生,最后还是强忍辛酸,让他们发泄兽欲。

  不知为甚么,秋莲感觉这个俊俏的后生,不像他们的同路人,犹其是那一趟
秋萍利用试功的机会,公报私仇,得他挺身解围后,心底里更渴望他能迷途知返,
离开这些邪恶的魔鬼,重新做人。

  经过连番努力后,硬梆梆的鸡巴仍然在嘴巴里跃跃欲试,耀武扬威,使秋莲
有点气馁,想不到这个男人如此强壮,在如簧的口舌下,竟然能够无动于衷,屹
立不倒。

  气馁之余,秋莲也是神思彷佛,意乱情迷,她饱受男人的摧残淫辱,只道已
经没有了感觉,然而在这个男人的狎玩下,竟然春心荡漾,情难自己。

  秋莲蓦地记起一件事,忍不住吐出口里鸡巴,呻吟着说:「上座……你……

  你是使用了……搜阴指吗?」

  「没有,是不是想试一下?」云飞吃吃怪笑,刁钻的指头再度轻抹着抖颤的
花唇,里边的濡湿,使他的指头好象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不……呀……挖进去吧……挖一下吧!」秋莲忘形地扭动纤腰,迎向云飞
的指头叫,没有想起搜阴指还好,想起那神秘的指头,秋莲却禁不住身酥气软,
而当日给秋萍试功时,云飞一指让她丢精泄身的情景,又再涌现心头。

  「是这样吗?」云飞捏指成剑,小心奕奕地捅进玉道里说,暖洋洋的肉壁包
裹着指头,使他不敢燥进,暗道这妮子当是唇舌功夫了得,才没有受到太多的摧
残。

  「不……!」秋莲倏地翻身而起,骑在云飞身上,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在
湿淋淋的牝户磨了几下,便沉身坐下。

  随着那庞然巨物排闼而入,秋莲也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声,尽管是涨得难受,
却也驱走了恼人的空虚,不禁畅快莫名,情不自禁地使劲坐了下去,岂料云飞也
在这时挺腰上刺,巨人似的鸡巴便尽根刺入身体深处,急撞脆弱的花芯。

  「哎哟……!」秋莲低哼一声,顿觉身酥气软,脱力似的伏在云飞身上急喘。

  「行吗?」云飞抱着秋莲的纤腰问道。

  「……行的!」秋莲娇喘声中,扶着云飞的肩头,开始慢慢地套弄起来。

  云飞不费气力,便可以享受这个动人的美女,正是求之不得,空出来的双手
也不闲着,探到秋莲胸前,捧着玉乳狎玩。

  秋莲的阅历不少,如此翻天覆地,采取主动,本来不是难事,此刻却是进退
失据,因为云飞的伟岸,使她透不过气来,气力也消耗得特别快,进退之间,要
不适可而止,可受不了那巨物的戳刺,倘若步步为营,却好象欠缺了一点点,没
有那种使人神魂颠倒的快感。

  套弄了数十下后,秋莲已是气息啾啾,娇喘细细,步伐也慢下来了,云飞忍
不住抱着粉臀,挺身向上刺去,才动了几下,秋莲更是娇吟大作,全没有还击之
力。

  「还是让我来吧!」云飞翻身而起,把秋莲的粉腿架在肩上,腾身而上。

  「啊……慢点……啊……啊……上座……呀……噢……喔……!」

  秋莲哼唧着无字之曲,叫唤的声音不绝如缕,四肢使劲缠在云飞身上,可分
不清是苦是乐。

  这时云飞控制了战局,更是得势不饶人,鸡巴左冲右突,狂抽猛刺,经过一
轮急攻后,终于使秋莲登上极乐的巅峰,他亦不为已甚,放开怀抱,急刺几下,
让自己得到发泄。

  「美吗?」云飞舐去凝结在秋莲鼻尖的汗水问道,尽管阴道传出美妙的抽搐,
却没有泄出元阴,知道秋莲没有动心,也不以为忤。

  「……!」秋莲好象说话的气力也没有,只是娇嫞地点头,算是回答,隔了
好一会,才喘着气问道:「上座……你……真的没有使用搜阴指吗?」

  「为甚么这样问?」云飞已经发泄完毕,抽身而出道。

  「……没甚么。」秋莲茫然道,困惑的眼波,好象心事重重。

  「想甚么?」云飞奇怪地问道。

  「没有……」秋萍幽幽一叹,回身取过素帕,给云飞揩抹干净后,才自行清
洁,可不知道如何才能解开心里的迷团。

  秋莲不解的,是自从陷身地狱门后,虽然以肉身布施,助纣为虐,但是除了
服下春药,或是为淫器摧残,从来不会动情,想不到在这个男人的撩拨逗弄下,
竟然春情勃发,实在无法相信他没有使用诡异的搜阴指。

  云飞歇了一会,忽地想起一件事,问道:「为甚么秋萍要和你过不去?」

  「她……她害了我的姊姊!」秋莲咬牙切齿道。

  原来秋莲的姊姊,也是森罗四婢之一,一次行动失利,秋萍撇下众人逃生,
秋莲的姊姊因而遇害,回来后,秋萍的恶行为秋莲揭破,受到责罚,从此两女势
成水火,秋萍晋升萍姬后,自然公报私仇了。

  「难道千岁会任她横行吗?」云飞气愤道。

  「本门规矩如此,千岁不会理的。」秋莲凄然道。

  「要是你也晋升姬妾,便不用怕她了。」云飞沉吟道。

  「没有希望的,而且婢子也过不了淫、恶、毒三关。」秋莲摇头道。

  「这贱人如此恶毒,我不会饶她的。」云飞抱打不平道:「别担心,我会护
着你的。」

  「上座,你侠义为怀,实在不该加入本门的。」秋莲胸中一热,冲口而出道。

  「为甚么?」云飞装傻道,心里吃惊,知道说错了话,引起秋莲的疑心。

  「没甚么,婢子……婢子失言了,上座,你……你不要误会。」秋莲岂敢多
话,赶忙乱以他语道:「你累了半天,婢子给你按摩一下好吗?」

  「也好,我也累了。」云飞更不想再说,点头答应道。

  ****

  第二天,云飞着秋莲回去报告森罗王,称要与阴阳叟习艺,没有再去城主府,
为的是不想再看芝芝吃苦,也借机与阴阳叟商议,寻求解救之道。

  过了几天,秋萍兴冲冲的来到阴阳馆,原来芝芝终于招供了。

  「那婊子可真倔强,想不到要我们花这许多功夫。」秋萍吃吃笑道。

  「花了甚么功夫?」云飞问道。

  「记得那天用她制炼阴枣吗?」秋萍笑道:「她受了一整天的活罪,淫水尿
尿似的流出来,地上也湿了一大片,浪得她叫也叫不出来,然后给千岁和周方轮
奸,不知死了多少遍,还是不肯说话。」

  「那怎么办?」云飞心里叹气道。

  「结果千岁还是依我的话,动用「九死一生」了。」秋萍格格笑道:「从勾
魂刷开始,然后催淫幡,要动用现形环时,才乖乖的招供,原来她最怕针刺,只
是在奶头上刺了一下,她便受不了了。」

  「她说了甚么?」云飞问道。

  「她说是依然一个神秘人的指示,在屋上悬挂汗巾,指挥城里的乱党,她打
探回来的情报,也是透过这神秘人传递的。」秋萍答道。

  「神秘人?」云飞皱着眉道。

  「不错,不知是男是女,而且神出鬼没,还有很多化身,三五天便会出现。」

  秋萍叹气道:「我说她是胡诌的,但是用针刺得她鬼哭神号,晕死了几次,
仍然问不出话来,千岁才相信她没有说谎。」

  「现在怎么办?」云飞问道,他也如秋萍一样,不相信芝芝说了实话,但是
当然不会揭破。

  「那婊子说只要挂起黄巾,神秘人最迟七天便会出现,我已经着秋心假扮那
婊子,明天开始,在丽香院守株待兔,要是不见人,她可有难了。」秋萍笑道。

  「守株待兔……」云飞暗道芝芝此举,或许能拖延几天,但是七天过后,便
难逃劫数,心念一动,问道:「现在可是关起来了?」

  「不是,周方问千岁要了人,待他乐够了,才送来这里,交给你和阴阳叟研
究如何采撷这个浪蹄子的元阴。」秋萍笑道。

  「她可能会寻死的。」云飞忍不住说。

  「死不了的,我除了着秋莲日夜看守外,还给她挂上了「母狗环」,飞哥哥,
你可见过母狗环没有?」秋萍格格笑道。

  「没有。」云飞叹气道,他虽然没有见过,却从芙蓉口中,知道母狗环这东
西,暗道芝芝恐怕生死两难了。

  「飞哥哥,我还有一套,可要我扮一趟母狗呀?」秋萍浪笑道。

  「你本来便是母狗!」云飞冷哼道。

  ****

  云飞是给门外传来的声音惊醒的,睁开眼睛,发觉阳光差不多照在脸上了,
才坐起来,森罗王已经推门而进。

  「还没有起床吗?」森罗王呵呵笑道。

  「……昨夜睡得晚一点。」云飞尴尬地穿上裤子说。

  「我看不是睡得晚,而是给秋萍这浪蹄子累坏了。」森罗王呵呵笑道。

  「千岁……这么早?」这时秋萍也醒来了,睡眼惺忪地爬起来说,浑身不挂
寸缕,手脚头颈的母狗环还没有解下来。

  「不早了……昨儿扮母狗吗?」森罗王双眼放光道。

  「是他啰……!他最爱缚着人家,差点给他弄死了!」秋萍赤条条的趴在云
飞身上,不知羞耻地说。

  「好呀!这一套最刺激,也可以让你多点乐子呀!」森罗王吃吃笑道。

  「千岁,找我有事吗?」云飞可不愿纠缠下去,腼腆地穿回衣服问道。

  「不错,你要立即往龙游城,与卞城王一道北上谒见老祖。」森罗王坐下道。

  「我?为甚么?」云飞吃惊地问。

  「是这样的,老祖要试一下阴枣的妙用,着我们送几个出色的炉鼎回去,藉
以了解阴阳之道,阴阳叟年纪老迈,脾气古怪,也非本门中人,不大合适,所以
要你走一趟。」森罗王道。

  「老祖……!」云飞心里剧震,差点按捺不住答应的冲动,可是红石城烽烟
未熄,如何能够离开,于是推拒道:「说到阴阳之道,属下还在学习摸索,怎及
得上周师兄尽得师叔真传,该他去才是。」

  「话虽如此,但是你身兼两家之学,单是搜阴指,他便及不上你了。」森罗
王皱眉道。

  「搜阴指……只是小道,属下……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更没有制炼阴
枣的经验,很容易误事的。」云飞赶忙道。

  「周方也行的……」森罗王沉吟道:「这样吧,我打算要他明天起程,你试
一下用一天时间,让他学懂搜阴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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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义救佳人

  「搜阴指吗?我已经找到了诀窍,昨夜还让芝芝尿了一次,只要勤加习练,
一定能够练成的。」周方知道有机会晋见地狱老祖后,喜不自胜,忍不住沾沾自
喜道。

  「这么容易便练成吗?」森罗王讶然道。

  「师兄尽得师叔真传,自然难不倒他了。」云飞恭维道,心里却是窃窃私笑,
知道周方没有修习内气,该练不成搜阴指,能够让芝芝尿精,全因为她天生媚骨,
特别容易动情,会阴又是女子最敏感的部位,更会让周方产生错觉,以为练成了
搜阴指。

  「可能让她泄出元阴吗?」森罗王追问道。

  「这个……这个可要问师父了。」周方搔着头说。

  「安排把她送来这儿,且看你的搜阴指练成怎样,然后让萧飞和阴阳叟找出
答案吧。」

  森罗王笑道。

  ****

  秋莲领着两个军士,把一个木箱抬进阴阳馆,饱受摧残的芝芝,死人似的婘
伏在木箱里。

  「萧飞,不要弄坏她,更要防她寻死呀。」森罗王把芝芝从箱子里提出来说,
只见她形容憔悴,美目红肿,也不知流了多少眼泪,一双玉腕给母狗环反锁颈后,
除了腰间缠着的锦帕,身上可没有穿上衣服,羊脂白玉似的胴体还染着几个触目
惊心的指印,我见犹怜。

  「是的。」云飞点头道,暗道芝芝真是生死两难了。

  「秋莲日夜看守,只要不把母狗环解下来,如何死得了?」秋萍笑道。

  「好了,周方,看你的手段了。」森罗王道。

  「美人儿,躺下去吧,让我给你乐一遍。」周方指着堂中的方桌说。

  「不……呜呜……我甚么也说了……呜呜……为甚么不杀了我!」芝芝哭叫
着往后退去说。

  「莫说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纵然是实话,也杀不得的,像你这样的美人
儿,杀了可真浪费。」森罗王怪笑道。

  「不用害怕,昨夜我也没有难为你呀!」周方吃吃怪笑,动手把芝芝按倒在
方桌上。

  「不……呜呜……不要……!」芝芝没命地挣扎着叫。

  「臭婊子,是不是又要刺花呀?」秋萍冷哼一声,取出银针,在芝芝眼前晃
动道。

  「不……!」芝芝恐怖地哀叫一声,顿时软了下来,再也不敢抗拒,绝望似
的泣叫着。

  「飞哥哥,要是她放刁,用这个招呼她吧。」秋萍格格娇笑道:「只是扎了
一针,她便乖乖地吃饭了。」

  云飞暗恨秋萍歹毒,再看芝芝的乳房上有几点红印,不禁怒火上冒,要不是
投鼠忌器,差点便要动手救人了。

  在周方的摆布下,芝芝仰卧桌上,他还不满意,取过绣枕,壂在她的身下,
再指使秋莲握着纤巧的足踝,让粉腿朝天高举。

  「千岁,属下初学乍练,要多花一点时间的。」周方扯下了芝芝腰间的锦帕
说。

  「快点动手吧。」森罗王诡笑道。

  「不……呜呜……不要碰我!」芝芝肝肠寸断地叫,知道又要受辱了。

  「我最是怜香惜玉,不会弄痛你的。」周方淫笑一声,扶着芝芝的腿根,指
头便往会阴抹下去。

  「萧飞,周方的手法对吗?还有甚么诀窍吗?」森罗王问道。

  「差不多了……,最要紧是别弄痛她。」云飞看见芝芝的阴唇充血,还略见
红肿,彷佛残存着剧战的遗迹,心有不忍道。

  「飞哥哥,是这样吗?」秋萍皱眉问道:「记得你的指头好象会发劲似的,
劲力一至,人家便受不了了。」

  「这婊子的会阴最是敏感,碰一下便淫水长流,该不难让她尿出来的。」森
罗王狐疑道。

  「这样……这样也行的。」云飞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解释道:「如此轻搓
慢捻,可以挑起情欲,要是指上使劲,当能让她尿出来的。」

  「淫水开始流出来了。」周方逞强地拨弄着濡湿的肉唇说。

  「那么让她尿出来看看!」森罗王怪叫道。

  「是在这里戮下去吗?」周方的指头在会阴点拨几下,望着云飞问道。

  「是的。」云飞无奈地点头道。

  「对呀,昨儿我也是在这里戮了几下,她便尿了!」周方兴奋地说,指上使
劲,便往会阴戮下去。

  「……不……呜呜……不要……!」芝芝哀叫道。

  「尿了么?」森罗王追问道。

  「还没有……」秋萍检视着芝芝的牝户说:「是不是要使力一点?」

  周方没有回答,指头用力,急刺了几下,苦得芝芝悲叫连连,失控地扭动着
纤腰,左右闪躲。

  「让我试一下吧。」森罗王狞笑一声,捏起拳头,凸出了中指的指节,使劲
地往芝芝的会阴撞下去。

  「哎哟……!」芝芝长号一声,身子没命地扭动了几下,接着便没有了声色,
原来已经失去了知觉。

  秋萍动手剥开红嫩的阴唇,一缕白雪雪的液体便从肉洞里汹涌而出,忍不住
拍手叫道:「尿了,她尿了!」

  「这便是搜阴指吗?我明白了,倘若劲力能直透穴道,便可以让她尿出来了。」

  森罗王自作聪明道:「只要勤加习练,认清脉穴的位置,该能十有九中的。」

  「千岁说得对,属下的搜阴指便是这样练成的。」云飞点头道,暗念芝芝要
不是天生媚骨,会阴特别敏感,外力才能击中穴道,倘若是普通的女孩子,没有
内力,外力焉能直透穴道深处。

  「周方,你明白吗?」森罗王得意洋洋道。

  「是,属下一定会勤加习练的。」周方答应道。

  「好了,你明天立即出发,这妮子留下来,交给萧飞研究。」森罗王吩咐道
:「至于搜购处女的工作,我会另外找人负责的。」

  「她吃的苦头太多,气虚体弱,暂时不宜用作研究,还是让她休息几天吧。」

  云飞不忍让这个可怜的美女再受到伤害,顾不得使人生疑,提议道。

  「那么先关起来吧,不用着忙的。」森罗王不以为意道。

  ****

  尽管云飞有心救人,亦作了应有的准备,可不知如何下手,一来是救人后,
不易逃离虎跃城,因为城里夜夜宵禁,没有人接应,实在寸步难行,二来秋萍形
影不离,芝芝也有秋莲日夜看守,很难找到救人的机会。

  转眼便过了几天,云飞还是苦无良策,压力却是与时俱增,除了七日之期将
届,芝芝口中的神秘人仍然纵影杳然,秋萍也开始奇怪他碰也没碰这个美丽的囚
徒,好象忘记了要从她身上找到摄取元阴的方法。

  云飞曾经与秋萍一起看过芝芝两次,她的身体看来已经复原,但是眸子里流
露出恐惧的目光,想是知道谎言行将揭破,不用多久又要遭受残酷的刑责了。

  第六天了,云飞仍然茫无头绪,森罗王却突然召见,才知道土都有意偷袭江
平城,着森罗王搜集情报,由于云飞从江平而来,遂找他打听虚实。

  原来土都率残部败走金华城后,预备聚众反攻,岂料楚江王敖二虎中伏身亡,
妙悦双姬也回报红石城军民同心,士气如虹,强攻会招致重大伤亡,于是打消反
攻的念头。

  土都虽然暂缓反攻红石城,但是金华城连同龙游虎跃和凤舞三城的援军,差
不多有四万人,云集金华投闲置散,却使他雄心再起。

  由于土都退兵时,尽掳红石城的船舶,相信金鹰大军无法渡河进攻,金华也
不用这许多兵马防守,为了将功折罪,遂打算率兵三万,从陆路偷袭江平,待铁
血大帝的援军南下时,便可以前后夹攻,歼灭金鹰公子了。

  云飞福至心灵,真真假假地道出江平的虚实,还自动请缨潜返江平,充当细
作,接应土都的大军。

  森罗王喜出望外,一口答应,云飞乘机提议派遣秋萍居中联络,森罗王不虞
有他,遂令两人立即动身,云飞前往江平,秋萍则赶赴金华,向土都报告,然后
与大军一起出发。

  云飞与秋萍约定会面日期和通讯的暗号后,乘着她收拾行装,覤机与阴阳叟
密议了一会,才伙同秋萍出城,分头行事。

  ****云飞等人离去后,阴阳馆只剩下几个烧饭打扫的仆妇和一小队守卫
的军士,仆妇除了工作外,不淮四处乱闯,众军只是在外边守卫巡逻,偌大的阴
阳馆便更是冷清清了。

  入夜后,阴阳叟可没有上床就寝,待了一会,听得窗外传来鸟鸣的声音,朝
着鸟鸣的地方点点头,便动身前往囚禁芝芝的地方。

  阴阳馆是周方用作搜罗处女的巢穴,设有地室牢房,芝芝便是关在后院的牢
房里,秋莲负责看守,起居饮食也和她一起。

  「老丈,有事找婢子吗?」秋莲已经上床了,看见阴阳叟推门而进,愕然地
坐起来问道,阴阳叟身份超然,虽然不是地狱门的人,她也不敢怠慢。

  「不错……」阴阳叟四周打量,看见牢房的一角还有一张床,芝芝躺在上面,
问道:「晚上也要锁着吗?」

  「是的,夫人吩咐,除了吃饭解手,日夜也要锁起来的。」秋莲点头道。

  「那么我如何动手研究?」阴阳叟皱着眉头说。

  「要是老丈有需要,可以解开她的。」秋莲下床道:「是不是现在动手?」

  「不,明天再说吧。」阴阳叟淫笑道:「听说你的嘴巴很棒,今夜我想试一
下。」

  阴阳叟淫笑道。

  「甚么?」秋莲难以置信地说,她曾经奉命侍寝,那时阴阳叟全然不感兴趣,
想不到这老儿此刻竟然淫兴大发。

  「你要抗命吗?」阴阳叟脸色一沉道。

  「不是的。」秋莲看了芝芝一眼,低声说:「婢子要守着她,不能擅自离开
的。」

  「为甚么不能?她还跑得了吗?」阴阳叟冷哼道。

  「婢子……婢子在这儿侍候你好吗?」秋莲忍气吞声道。

  「这里不好,来我的房间吧。」阴阳叟摇头道。

  「但是……」秋莲犹疑不决道。

  「但是甚么!是不是这点小事,也要向千岁讨令?」阴阳叟寒着脸说。

  「不,婢子从命便是。」秋莲慑于地狱门的淫威,可不敢多话。

  芝芝看着秋莲搀扶着那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出去后,才舒了一口气,阴阳叟
进来时,她真害怕又要受辱。

  虽然逃过此劫,芝芝可不敢想象还要受到怎样的整治折磨,但是恐怖的时刻
已经逼近眉睫,不用多久,森罗王便会识破她的口供尽是谎言,那时一定比死还
要难受。

  休息了几天,肉体的创伤已是大致复原了,然而那些淫虐的刑责,却在芝芝
的心版上,留下永不磨灭的烙印,使她再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被擒后,芝芝无时无刻不想自行了断,此时身畔没有人,该是最好的机会,
只要能够撕开盖在身上的薄被,再结成布索,便可以悬梁自尽,可恨双手给母狗
环锁在颈后,脚上还拴着锁炼,转身也不容易,遑论寻死了。

  死固然可怕,可是芝芝更害怕受不了苦刑而招供,那不独会害死许多仁人义
士,还白费了过去的牺牲,永无复仇之日了。

  倘若不能了此残生,芝芝可没有信心能够再熬下去,纵然受得了勾魂刷,也
受不了银针刺体的痛楚,别说在娇嫩的部位,挂上那些恐怖的现形环,还有种种
没完没了的淫辱,怎能受得了。

  想到这里,芝芝不禁通体生寒,冷汗直冒,也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一个背负
长刀,手执包袱的幪脸人闪身而进,更使她魂飞魄散。

  「不要做声!」幪脸人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低声说道:「我是来救你的!」

  芝芝做梦似的看着幪脸人走到床前,放下手里的包袱,接着俐落地解开芝芝
手脚的羁绊。

  「快点穿上衣服!」幪脸人好象知道盖着薄被的芝芝还是不挂寸缕,拍一拍
床上的包袱,然后往后退去说。

  芝芝惊魂甫定,茫然地解开包袱,发觉是一套粗布衣裤,还有亵衣鞋袜,禁
不住粉脸发烫,看见幪脸人已经背转身子,往门外窥探,也无暇发问,赶忙穿上
阔别多时的衣服。

  「穿好了没有?」隔了一会,幪脸人问道。

  「……行了。」芝芝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

  「出去后,你可有躲藏的地方?」幪脸人缓缓转身问道。

  「……没……没有。」芝芝怯生生地粉脸低垂说,幪脸人那明亮的眼神,使
她不敢仰视。

  「随我来!」幪脸人拔出背上长刀说。

  芝芝咬一咬牙,随着幪脸人走出牢房,不知为甚么,那雄伟修长的背影,使
她生出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此时思绪纷呈,心神不属,可没空思索那幪脸人是
谁了。

  幪脸人识途老马般穿过后园,在墙边停下来倾听了一会,回身向芝芝招手,
然后往墙脚的草丛钻进去,原来那里打了一个洞,他们也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
了阴阳馆。

  芝芝随着幪脸人在暗影里行走,穿街过巷,认得是朝着以前的阴阳馆走去,
她曾经率众在那儿行刺周方,再看前头的幪脸人,心念一动,差点失声叫出来。

  经过旧阴阳馆,幪脸人领着芝芝走进馆旁一所平房,关上门后,松了一口气
道:「我们在这里待一晚,天亮后才设法出城吧。」

  「你……你是甚么人?」芝芝粉脸煞白地问道。

  「我……」幪脸人犹疑了一会,解开幪脸黑巾,露出一张满脸胡子的脸孔道
:「我姓云名飞,也是与铁血大帝对抗的,你想到那里去,我可以送你一程的。」

  「你……我……让我想想吧。」芝芝急忙垂下头来,掩饰心里的震撼,嗫嚅
着说,胡子虽然掩去幪脸人本来的脸目,她仍然认得是森罗王的手下萧飞,他的
武艺高强,不独使周方幸免一死,而且在对垒时在自己胸前摸了一把,还有那淫
邪的搜阴指,使她平添许多羞辱,想起曾经给那些恶客的指头,弄得丑态毕露,
更是痛不欲生,恨不得立即死去。

  「好吧,你歇一下,出城后再说吧。」云飞柔声道,以为芝芝惊魂未定,也
不以为意,转身回到隔壁,这里本是玉娘的居所,尽管人去楼空,还是忘不了和
她一起的日子,想到她现在不知流落何方,忍不住喟然长叹。

  芝芝呆呆地看着云飞关上了把房子分隔成两半的木门,心里惊骇莫名,只道
这是森罗王的陷阱,诱她说出同党藏身的地方,木然地待了许久,听得隔壁没有
动静,相信云飞已经入寐,毅然登上木凳,解下腰带,挂在梁上,结了死结,含
泪把螓首穿了进去,然后踼开脚下的木凳。

  云飞不错已经登床就寝,可是床上彷佛残存着玉娘的气味,使他唏嘘惆怅,
蓦地隔壁传出异响,顿生不祥的感觉,受惊似的跳起来,闯门而进。

  这时芝芝挂在梁上,娇躯在空中飘飘荡荡,云飞有拯救白凤悬梁的经验,也
不着忙,赶忙把芝芝解下来,放在床上,捏开她的牙关,嘴巴印上樱唇,便把内
气渡了进去。

  「……!」芝芝闭气不久,云飞只是渡进一口内气,便悠然醒过来,张眼看
见眼前的云飞,悲愤填胸,粉拳急撞云飞胸前,怒骂道:「……狗贼!」

  云飞猝不及防,胸膛中了两拳,痛得低哼一声,踉跄往后退去。

  芝芝顺势长起而起,疯虎似的继续拳脚交加,亡命攻击,云飞再退一步,随
即站稳阵脚,左招右架,三招两式,便把一双粉拳拿在掌中,芝芝悲叫一声,抬
腿奋力往云飞的下阴踼去。

  「姑娘,你怎么啦?」云飞莫名其妙地问道,双掌也轻轻往前送出,把芝芝
推倒床上,化解了那夺命一脚。

  「杀了我吧……为甚么不让我死?!」芝芝知道武功和云飞相差太远,再斗
下去,只会自招其辱,唯有绝望地哭叫道。

  「蝼蚁尚且贪生,何苦急于求死?我们明朝出城后,便逃离险境了。」云飞
叹气道。

  「狗贼,怎样我也不会带你回去的!」芝芝嘶叫道。

  「你误会了!」云飞若有所悟道:「出城后,我们便分道扬镳,你喜欢到那
里也行。」

  「我已经识破你们的诡计,骗不倒我的!」芝芝悲声叫道:「萧飞,我那里
也不去,有种便杀了我吧!」

  「姑娘,我真名是云飞,是从红石城来的,萧飞只是化名,阴差阳错混入地
狱门,却没有和他们同流合污。」云飞明白芝芝认出自己,于是不再隐暪,婉言
解释道:「还有,你可记得「身份败露,走为上着」的警告吗?」

  「甚么?真……真是……是你吗?」芝芝颤声说道,她怎会忘记,为了这几
个字,也不知哭了多少趟,痛恨自己求功心切,一意孤行,才落得今日的下场。

  「不错,我找不到机会和你碰面,唯有传书示警了。」云飞叹气道。

  「你……你来这里干么?」芝芝试探着问道。

  「我是为了打探军情,才有此行的。」云飞不欲多生枝节,故意略去访寻阴
阳叟,求教阴阳之道的原由。

  「你没有骗我吗?」芝芝茫然道。

  「没有!」云飞断然道:「全是老天帮忙,我方有机会使计与秋萍离城,然
后易容改装,潜进阴阳馆,待阴阳叟支开秋莲后,才能把你救出来的。」

  「他……他也是你的人吗?」芝芝含泪问道。

  「不错,他心怀故国,早已有心给锄奸盟出力。」云飞点头道:「明早我打
算从南边出城,与你分手后,还要赶回江平,帮助谷峰抵抗土都的袭击。」

  「跑得了吗?」芝芝凄然道。

  「行的,我们逃出阴阳馆时,并没有惊动其它人,阴阳叟会设法让看守你的
秋莲下不了床,待她发觉时,我们已经逃之夭夭了。」云飞充满信心道,提及秋
莲的名字,禁不住暗叫惭愧,因为阴阳叟将会施展他领悟得来的搜阴指,纠缠不
休,她可要吃尽苦头了。

  「为甚么不杀了她?」芝芝不解道。

  「她也是可怜人,有机会我再告诉你吧。」云飞感慨地说,他就是不想辣手
摧花,才要阴阳叟相助。

  尽管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云飞说的是实话,但是他的态度诚恳,情真意切,
使芝芝生出可以信赖的感觉,回想当日行刺周方的情况,倘若他使用全力,自己
焉能全身而退,还有被擒后,记忆中,他只是袖手旁观,没有作出像森罗王和周
方的禽兽行为,有时更出言缓颊,言行如一,不会是铁血大帝的走狗。

  「……我……我可有伤了你?」芝芝愈想愈是惭愧,念到刚才全力出击,云
飞中了两拳,恐怕已经受伤,倍添歉疚,怯生生地问道。

  「没甚么。」虽然胸前隐隐作痛,云飞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从梁上解下腰带,
交给芝芝道:「不要胡思乱想了,早点睡吧,天亮便要出发了。」

  这时芝芝才发现衣襟敞开,酥胸半裸,不禁粉脸通红,含羞接过,不知为甚
么,心底里的疑虑,倏地一扫而空,还把所有的希望。完全寄托在这个年青汉子
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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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病榻柔情

  开城了,如日常一样,早上在城南等待出城的多是渔夫猎户,云飞从这里出
城,除了相信锄奸盟有不少人躲在山上,芝芝当不难找到藏匿的地方,也可以走
山路返回江平。

  芝芝杂在人群里,故意弄得篷首垢脸,还用皂帕包头,掩去了花容月貌,左
手拿着关防,拢在衣袖里的右手,握着匕首,紧张地等待出城。

  关防和匕首都是云飞给她准备的,关防用来出城,匕首供作防身,这两样东
西,也使芝芝闯关的信心大增。

  城前只有六七个军士,趾高气扬地检查出城百姓的关防,没有关防的便会拘
禁起来,听候审查,看他们散漫的样子,芝芝稍觉安心,相信森罗王还没有发现
她已经逃走。

  除了门前的军士,城头上还有几个负责瞭望的兵丁,表面看上去,要硬闯也
不困难,芝芝却知道这些全是假象。

  锄奸盟有人试过了,结果是落败被擒,不得已服毒自尽。

  原来城门两旁还有守卫的,只要有人闯关,他们便会放下绳网,挡住去路,
驻紮在城垛里的数百兵丁,随即蜂涌而出,彷如甕中捉鳖,任你三头六臂,也是
跑不了。

  快要轮到芝芝了,她忍不住偷偷往后看了一眼,只见满脸鬍子,手执虎叉,
猎人打扮的云飞鼓厉地点点头,不禁勇气百倍。

  「你这个婆娘,出城干甚么?」一个军士走到芝芝身前问道。

  「家里……用完了薪火,我……我要上山打柴。」芝芝早已有备,嗫嚅道。

  「打柴吗……走吧。」军士不耐烦似的道。

  「谢谢长官。」芝芝芳心暗喜,情不自禁地裣衽为礼道。

  「慢着……」领军的小队长不知为甚么挡在芝芝身前,喝道:「抬起头来!」

  芝芝心中一紧,可不敢抗命,怯生生地抬起头来,她虽然篷头垢脸,粉脸也
沾满了炭灰,但是轮廓秀美,仍然使人眼前一亮。

  「小娘子真多礼呀。」小队长满脸狐疑,伸手往芝芝的脸上摸去,道:「今
天没有擦脸吗?」

  芝芝已是惊弓之鸟,岂容他人轻薄,不顾一切地制出匕首,奋臂疾刺,小队
长惨叫一声,胸前便中了一刀。

  等候出城的平民看见发生变故,争相走避,其他的兵丁哗然大叫,纷纷制出
兵刃,把芝芝围在中间。

  云飞暗叫不妙,飞身扑向城门,打算先制住控制绳网的兵丁,才回身救美,
但是慢了一步,绳网已经从天而降,城垛里也是人声鼎沸,手持兵刃的军士飞奔
而来,更是着急。

  芝芝知道不能倖免,悲叫一声,奋不顾身地只攻不守,希望能够多杀几个兽
兵,才挥刀自戕,了此残生。

  「上城头!」云飞提着虎叉左挑右刺,杀了几个围着芝芝的兵丁,喝道:「
随我来!」

  芝芝六神无主,那里还有主意,随着云飞急步奔向城墙,登上那漫长的石级,
往城头冲去。

  这时城头的几个哨兵,也发觉有变,有的鸣锣吹号,有的挥舞兵刃截杀,但
是那里挡得住云飞,三招两式,便给他解决了。

  「对不起,是我累了你……」芝芝哽咽着说,知道自己不合多礼,才使那小
队长起疑的。

  云飞游目四顾,发现已经身陷重围,城下的士兵开始登城,左右也有军士杀
来,也无暇多想,虎叉交到左手,右手抱紧芝芝的纤腰,沉声道:「我们跳下去!」

  虎跃城城高三丈,这样跳下去,无异自寻死路,芝芝只道这个年青汉子宁死
不辱,心里难过,使劲地抱着云飞的脖子,粉脸贴了下去,决心与他同死。

  云飞呼啸一声,抱着芝芝便纵身跃下!

  城头众军瞧得哗然大叫,不约而同地探首下望,要看两人如何粉身碎骨。

  芝芝两耳生风,随着云飞急坠,死到临头,心底里却没有一丁点儿害怕,还
奇怪地生出甜丝丝的感觉,好像能够与这个汉子死在一起,是平生一大快事。

  辽阔的大地愈来愈接近了,芝芝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来临,也是在这时,
耳畔听得云飞大叫一声,整个人竟然给他往上抛起,腾云驾雾似的在空中翻滚,
才再往下坠。

  云飞抛开芝芝后,自己下坠的速度却更是急剧,他可不慌乱,努力提气轻身,
差不多掉在地上时,左手运足劲力,虎叉往地面点去,然后藉着反震之力,凌空
弹起,在空中翻了几个斤斛,消卸下坠之势。>>虽然云飞能够及时松开虎叉,
也借力翻腾,但是从虎叉排山倒海涌起的大力,还是使他五脏翻腾,六腑移位,
难受得不得了。

  这个时候,芝芝上昇之势已止,身体再往下坠,云飞不敢怠慢,一个空翻,
横身挡在她的身下,勉力迎向急坠的娇躯,硬用身体卸去下坠的劲力。

  这几下彷如电光火石,瞧得城上众军目定口呆,接着看见两人石头似的坠在
地上,只道他们必死无疑,齐齐轰然大叫。

  那里知道云飞从城头跃下时,早已运起内劲,在空中也努力提气轻身,减慢
下坠的速度,没有着地便把芝芝凌空抛起,是助她卸力消劲,自己再借力使力,
利用虎叉的反震,化解下坠之力,箇中玄妙变化,实不足为外人道。

  可惜两人的跌势太急,云飞更没有足够时间化解巨力,唯有使用自己的身体
使芝芝脱险,背部着地时,完全承受了还没有卸去的劲力,胸前身后,如遭重击,
眼前金星乱冒,喉头一甜,鲜血狂喷,便受了重伤。

  芝芝死里逃生,惊魂甫定,发觉身下压着的云飞,口吐鲜红,赶忙翻落地上,
珠泪直冒,叫道:「你怎么了……不要死……!」

  云飞知道尚未脱险,吸了一口气,压下胸腹间的剧痛,挣扎着爬起来,气喘
如牛道:「快走……!」

  芝芝勇气大增,不知那里来的气力,扶着云飞望山疾走。

  众军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不明白两人从城头堕下,如何能够得脱死
劫,大呼小叫了一阵,看见两人去远,然后记得放箭,接着才有人下令追赶。

  城上箭下如雨,虽然大部份的箭矢掉在两人身后,还是有些劲箭及远,使两
人险象槓生,也许是云飞合该遭劫,一枝劲箭疾射身后,他这时气虚力弱,来不
及闪躲,惨叫一声,便中箭了。

  幸好这时山区只有半里之遥,众军也需要时间解开拦在城门前的绳网,待他
们从城里杀出时,两人已经跌跌撞撞地隐身群山之中,追之莫及了。

  芝芝好像颇为熟悉山里的形势,扶着云飞走进一个山洞,看见他脸如金纸,
身后插着利箭,血流如注,也不理会远处传来追杀的声音,让他坐在地上,泣不
成声道:「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云飞知道身上带箭,不能逃远,强忍伤痛,呻吟道:「
别……

  理我……你走吧……」

  「不!」芝芝嚎啕大哭道:「死活我也要和你在一起的!」

  云飞心里着急,脑中一昏,便失去了知觉。

  ****迷迷糊糊中,云飞好像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心中一凛,不知道是
否已经落入敌人手里,自己却是浑身乏劲,有些地方还好像麻木似的没有感觉,
更不敢妄动,於是装作没有醒过来,静观其变。

  「公主,你已经一夜没有合眼了,歇一下吧,老身看着他便行了。」一把苍
老的声音关切地说。

  「不……我要亲自看着他,倘若他……我也活不下去了。」那是芝芝的声音,
淒怨缠绵,使人怦然心动。

  「公子吉人天相,一定没有事的。」

  「他伤得这么重,我真害怕……」芝芝颤声说。

  「没有事的,公子体格强健,利箭入肉不深,也没有骨折,些许外伤,没有
大碍的。」

  「可是他吐了许多血,内腑受伤甚重……呜呜……我真该死……!」

  芝芝啜泣着说。

  「千年灵芝是天材地宝,不独生死人,肉白骨,还有诸般妙用,公子定会康
复,与公主白头偕老的。」

  「王婆,我那里配得起他。」芝芝幽幽一叹道。

  「这是甚么话,公主金枝玉叶,怎会配不上?」王婆抗声道。

  「甚么金枝玉叶,我是国破家亡,失身贼手的残花败柳,那能再谈婚论嫁?」

  芝芝长叹道:「我只望公子复原后,答应收我为奴,可以报答他的大恩大德,
便於愿足矣。大劫之后,我已经是再世为人,不是三仙国的公主了,以后你们叫
我的名字吧。」

  「不,怎样你也是三仙国的公主!」王婆坚持道。

  云飞心里一松,知道已经脱出险境,这时还感觉异香扑鼻,醉人的幽香可不
陌生,那是芝芝爱用的香料,相信是置身在她的绣阁里,倍觉香艳销魂,有心说
几句话,却连张开眼睛的气力也没有,唯有默默蓄养内息,希望能有助减轻伤势。

  「公主,邱雄求见。」这时有人在门外说话道。

  「大叔请进。」芝芝答应道。

  「敌人开始退出山外,该是放弃搜索了。」邱雄报告道:「我也知会了城里
的兄弟,丽香院失风,着他们暂时偃息旗鼓,不要冲动。」

  「世上难道没有人斗得过他们吗?」芝芝悲愤地说。

  「有的,红石城的金鹰公子最近大败土都,可惜道路阻隔,与他们也没有交
往,无法取得联络。」邱雄叹气道。

  「红石……金鹰公子……?」芝芝沉吟道。

  「咦……公主,这……这枚金鹰章是那里来的?」邱雄忽地叫道。

  「金鹰章是甚么?」芝芝奇怪道。

  「就是这枚金章!」邱雄激动地说:「属下的故主金鹰王,为了庆贺天赐麟
儿,曾经铸造了一批金章,分送文武大臣,末将也有一枚!」

  「这枚金章,是老身从公子换下来的衣服找到的。」王婆奇怪道:「他如此
年青,难道也是金鹰旧臣吗?」

  「刚才他还是个鬍子,怎么……?」邱雄好像走到床前,凝视床上的云飞道。

  「鬍子是假的,我给他擦脸时弄下来了。」芝芝解释道:「他名叫云飞,是
从红石来的。」

  「也是姓云吗?长得真像,难道……」邱雄颤声叫道。

  「他长得像谁?」芝芝追问道。

  「像金鹰王,是了,让我看看……!」邱雄记起了往事,走到云飞身下,捧
起左脚的脚掌,惊呼一声,喃喃自语道:「……脚踏七星……真的是脚踏七星…

  …!」

  「甚么七星?他究竟是甚么人?」芝芝和王婆齐声问道。

  「他……他该是金鹰王的哲嗣,金鹰国的世子!」邱雄老泪纵横,简略地说
出往事道。

  「他……会不会……就是金鹰公子……?」芝芝若有所悟道。

  「很有可能……」邱雄思索着说:「无论是不是,也要保守秘密,要是让敌
人发觉,他们一定会斩草除根的。」

  「他吃了药已经老半天了,为甚么还不醒来?」芝芝悲声叫道:「天呀,求
求你,要让他活下去呀!」

  「公主,千年灵芝要分三次服用,他只是服了一剂,便大为好转,一定没有
事的。」

  王婆劝慰道:「他伤得这么重,怎会一下子复原呢?」

  「不错,他从城头跳下来,只是伤而不死,已经是不幸中之大幸了,你不用
担心的。」

  邱雄叹气道。

  「他……他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芝芝悉悉率率地哭叫道。

  「他英雄年少,侠义为怀,老天爷该不会亏待他的。」邱雄道:「公主,我
再出去打点一下,佈置防务,别让人打扰了公子。」

  「差不多是吃药的时间了,我也去看看煎好了药没有。」王婆道。

  云飞其实也在着急,他几次尝试凝聚内气,也是不得要领,内气若有若无,
不能循着经脉行走,丹田里更是郁结呆滞,气机不畅,倒真可虑。

  两人相继离去后,芝芝看见云飞俊脸扭曲,只道他伤痛难忍,不禁心痛如绞,
难过地把粉脸贴下去,希望能减轻他的苦楚。

  暖洋洋的脸庞,芬芳馥郁,湿漉漉的感觉,自是那绵绵情泪,云飞禁不住情
心荡漾,勉力睁开了眼睛。

  「公子……呜呜……你终於醒来了!」芝芝抬起头来,泪下如雨道。

  「……别……别哭……!」云飞呻吟道。

  「是我不好……呜呜……是我累了你……」芝芝泣不成声道。

  「……不……我……我没事……」云飞有气无力地问道:「这里……

  是……是甚么地方……?」

  「这是我们在山里的基地,那些狗贼找不到我们的。」芝芝抽泣着说。

  「你可有受伤吗?」云飞问道。

  「没有,我很好。」芝芝感激流涕道:「公子,要不是你……我……」

  「别说这些了……」云飞看见芝芝容颜憔悴,美目通红地蹲在床前,忍不住
颤巍巍地从被窝里探出手来,轻抹着粉脸的泪水道。

  「公子……」芝芝激动地捧着云飞的手掌,贴在脸上,哭得更是利害。

  「不……不要哭了……!」云飞呻吟一声,按着芝芝的香肩,说:「我……

  我要起来……」

  「你伤得这样利害,如何能够下床?」芝芝惶恐地说:「告诉我要甚么。」

  「……我……我要解手。」云飞靦腆道。

  「你……你要马桶还是夜壶?」芝芝粉脸一红,道。

  「夜壶便行了。」云飞叹气道。

  「你等一下,我给你拿来。」芝芝站了起来,转身而去道。

  芝芝一身雪白罗衣,衣袂飘飘,彷如人间仙子,瞧得云飞目不转睛,暗念最
难消受美人恩,看来又要添一段风流债了。

  不用多久,芝芝便捧着一个新簇簇的银制便壶回来,云飞挣扎着想爬起来,
但是实在使不出气力,还牵动了背上的伤口,痛得冷汗直冒。

  「不要动,让我侍候你吧。」芝芝温柔地按着云飞的肩头,掀开盖在身上的
锦被说。

  「……这怎么行?」云飞难为情道,这时才发觉身上仅余一条犊鼻短裤,其
他的衣服当是疗伤时脱去了。

  「为甚么不行?」芝芝没有理会,不独动手脱下了短裤,还温柔地握着垂头
丧气的鸡巴,把便壶凑了上去。

  「真是难为你了……」云飞无法拒绝,惭愧地说。

  「公子,你对妾身恩重如山,别说这些小事,就算……」芝芝娇靥酡红,垂
首低眉道。

  云飞心中一荡,禁不住心猿意马,但是腹中实在憋得难受,唯有使劲地咬一
下嘴唇,努力稳住心神,不敢再胡思乱想,寻求尽快得到解放。

  芝芝可不是初次碰触男人的性器了,以前的感觉,是丑陋和肮髒,好像狞恶
凶残的毒蛇猛兽,让她噁心和厌恶,那有像此刻芳心卜卜乱跳,说不出的欢喜。

  「淅沥淅沥」的声音,彷如珠落玉盘,又似雨打浮萍,连绵不断,隔了许久,
云飞才长嘘一声,得到了解决。

  芝芝没有忙着移开便壶,而是把事先准备的雪白罗巾,承托着鸡巴,才把便
壶放在地上,然后用罗巾温柔细心地抹去残存在龟头的尿液。

  云飞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享受这销魂的一刻,忽地听得芝芝惊叫一声,忍
不住张眼问道:「甚么事?」

  「没……没甚么。」芝芝粉脸煞白道。

  云飞眼快,看见罗巾血印斑斑,再看芝芝呆呆地凝视着地上的尿壶,泪如泉
涌,明白是因为尿出了血尿,让她知道自己的内腑受伤甚重,却又不敢直言,害
怕使他担心。

  「不用担心,我会好过来的。」云飞柔声道。

  「公子……我……我不担心,你一定会吉人天相的!」芝芝含着泪服侍云飞
穿回裤子道。

  「芝芝,请你扶我坐起来,行吗?」云飞道。

  「这可不行,你伤得这样利害,要好好休息呀!」芝芝着急地说。

  「行的,扶我一把吧。」云飞坚持道。

  芝芝不忍峻拒,半搂半抱地扶着云飞坐起来,无奈他浑身没有气力,坐也坐
不稳,唯有坐在床上,让云飞靠在自己怀里。

  「行了……可以放手了。」云飞喘着气说,起来时,触动了背上的伤口,痛
得他冷汗直冒。

  「没关系,靠着我坐一会,再躺下来休息吧。」芝芝怜惜地用绣帕揩抹着云
飞额上的汗水说。

  「芝芝,谢谢你!」云飞胸中一热,情深款款地握着芝芝的玉手说。

  「公子,不要这么说,该道谢的是我才对!」芝芝淒然道。

  「好,不谢了,以后谁也不许说这个字。」云飞笑道:「谁要再说,便是小
狗!」

  「公子,我忘了告诉你,我真正的名字是灵芝,芝芝只是化名吧。」灵芝垂
着头说。

  「灵芝……是三仙国的灵芝公主,已经让我吃下肚里了。」云飞调笑道。

  「你……你知道了么?对了,原来你早已醒来了!」灵芝似嗔还喜道。

  「是的,灵芝,让我坐一会,待会再和你说话吧。」云飞点头道,挣扎着盘
膝而坐,五心向天,老僧入定似的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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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灵芝公主

  灵芝关怀地看着这个神秘的美男子,心里波涛起伏,不知是忧是喜,既渴望
能够与他双宿双栖,却又害怕他逃不过此劫。

  云飞默默地坐了一会,忽地脸色剧变,胸膛急促地上下起伏,身体还发抖似
的急颤,瞧得芝芝花容失色,才要动手参扶,云飞已经是狂喷鲜血了。

  「公子……公子,你怎么啦?」灵芝急得泪流满脸,抱着云飞叫道。

  云飞喘了一口气,才张开嘴巴,却又吐了一口血,直喷灵芝胸前,然后还脱
力似的软倒在她的怀里。

  「公子……呜呜……公子……不要死……呜呜……你要是死了……

  我也不要活了……!」灵芝嚎啕大哭地叫道。

  这时王婆正捧着药碗回来,看见这情景,立即放下药碗,过来帮忙,待两人
手忙脚乱地扶着云飞安躺下来后,云飞也回过气来了。

  「我……我不要紧的……」云飞喘着气说。

  「你又吐血了!」灵芝可不理衣襟上的斑斑血渍,只顾用绣帕心疼地抹去云
飞唇旁的血印。

  「是……瘀血……!」云飞软弱地拉着灵芝的玉手,道:「让我……

  歇一下……

  你……你换过……衣服后,我便好了……」

  原来云飞尿尿后,发现丹田的郁结轻松了许多,於是再次运气,果然能够凝
聚内力,重新在经脉运行,只是去到了肺经,便停滞不前,他可没有气馁,继续
锲而不舍地反覆尝试,终於冲破障碍,第一口血,便是冲开肺经后吐出来的,接
着内气势如破竹,连破几关,瞬即走了一遍大周天,积聚体内的瘀血也先后清除,
此时感觉气机畅顺,知道瘀血尽去,只是失血甚多,体虚力弱,才有气无力吧。

  「对的,公主,你去换衣服,待老奴看着公子便行了。」王婆也劝说道。

  灵芝看见云飞的脸上开始有点血色,心里才好过了一点,仍是不放心地给云
飞盖上被子,才走到房间一角,揭开衣箱,取出另外一袭雪白罗衣,也不避开,
就在床前匆匆换过衣服,然后在金盘洗乾净了玉手,便小心奕奕地捧着药碗回到
云飞身畔。

  「公子,该吃药了。」芝芝和身坐在床沿,柔声道。

  「谢谢你!」云飞满心感激,在王婆的帮忙下,靠在床上说。

  「你又说了,原来你是小狗。」灵芝破涕为笑道。

  「是的,我是小狗。」云飞有意逗玉人开怀,故意「汪汪」怪叫,笑道:「
小狗要吃灵芝了。」

  「你好坏!」灵芝乐得芳心喜透,笑逐颜开,嗔叫一声,用玉匙小心地把汤
药喂入云飞口里。

  「哎唷,好苦……!」云飞喝了一口,装作害怕地别开脸说。

  「公子,良药苦口呀,乖,快点吃吧……!」灵芝情意绵绵道。

  「我吃,药虽然苦,你的手却是香极了!」云飞涎着脸在玉手香了一口道。

  「快点吃!」灵芝笑骂道。

  小俩口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王婆也是说不出的欢喜,识相地悄悄退下,还
顺手带上了房门。

  药终於吃光了,灵芝侍候云飞躺回床上后,才动手收拾药碗。

  「这千年灵芝是那里找来的?」云飞好奇地问道。

  「那是我们的传国之宝,有病治病,无病强身,明天再吃一趟便不用吃了。」

  灵芝解释道。

  「为甚么待我这么好?!」云飞感激道。

  「这话该是我问你才对。」灵芝垂首低眉道。

  「大家也别说了。」云飞拉着灵芝的玉手道:「快点躺下来,不要累坏了。」

  「你……!」灵芝又羞又喜,半推半就地躺在云飞身旁。

  ****一觉醒来,云飞发觉身畔没有人,张眼看见灵芝含情脉脉地坐在床
前,原来她已经起床了。

  「公子,今天好一点没有?」灵芝关怀地问道。

  「好多了……」云飞慢慢朝外转动身子道,虽然还是浑身痛楚,但是胸腹中
的郁结大减,气力也好像回来了。

  「你歇一下,我去给你扭把脸巾。」灵芝宽心地舒了一口气,道。

  「谢……」云飞点头道,看见灵芝俏脸生嗔,便不再说下去。

  灵芝捧着香巾回来时,云飞已经坐起来了,没有气力似的靠在床上喘息。

  「怎么不待我回来?」灵芝忧形於色地扶着云飞,问道:「没事吗?」

  「没甚么……」云飞拉着灵芝的玉手说:「许是躺多了,使不出气力吧。」

  「你伤成这样子,那能不休息?」灵芝抱怨似的说。

  「我饿坏了。」云飞苦笑道。

  「我已经着人熬了粥,擦完脸后,便可以吃了。」灵芝温柔细心地给云飞擦
脸抹手道。

  「可真劳烦你了……」云飞叹气道。

  「又说了……!」灵芝嗔叫一声,看见云飞欲言又止,柔声问道:「你还要
甚么?」

  「我……我还想要夜壶。」云飞红着脸说。

  「待会我去拿来吧。」灵芝点头道。

  擦乾净了脸,灵芝果然把便壶拿来,蹲在床前,还动手去解他的裤子。

  「让我自己来吧。」云飞忸怩道。

  「不许动!」灵芝迳自从裤子里掏出鸡巴,还捉狭似的轻轻捏了一把。

  「噢……!」云飞呻吟一声,热气从丹田涌起,鸡巴竟然勃然而起。

  「公子……!」灵芝低叫一声,红着脸偷偷看了云飞一眼,四目交投时,立
即耳根尽赤,也不敢和他对望,扶着那跃跃欲试的鸡巴,送进夜壶里。

  「放手吧……」云飞咬着牙说,软绵绵的小手使他涨得难受,如何能够尿出
来。

  灵芝含羞松手,芳心剧跳,好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尽管肉棒硕长伟岸,
虎虎生威,她可没有害怕,还渴望能够早点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几经辛苦,云飞才能压下心中绮念,得到了解决,灵芝依旧用香巾擦乾净鸡
巴段,便捧起夜壶,低头细看。

  「还有血么?」云飞问道。

  「没有了!」灵芝喜形於色道。

  「你过来。」云飞招手道。

  灵芝不明所以,放下夜壶,走到云飞身畔,岂料他猿臂轻舒,把她搂入怀里。

  「灵芝,我只是机缘巧合,才能助你脱脸,不用放在心上的。」云飞情意绵
绵地说。

  「我知道了,你……你一定是嫌弃我是残花败柳了!」灵芝泫然欲泣道:「
我沦落青楼,只是为了报仇,可不是不知廉耻的女人。」

  原来土都攻陷龙游城后,大肆屠杀王室中人,那时灵芝正在凤舞城调集兵马
粮草,才倖免於难,后来土都乘胜追击,灵芝只好弃城逃走,打算会合邱雄坚守
虎跃城,途中与从人失散,碰上一小队贼兵,虽然杀了几个,还是为几个贼兵所
污,几经艰苦,才再遇邱雄,无奈势孤力弱,复国无望,但是志切报仇,也生无
可恋,於是忍辱负重,混进丽香院,相机行刺敌酋,然而土都森罗王等防卫严密,
苦无机会下手,情急之际,才为森罗王所算。

  「傻孩子,甚么残花败柳,完全是世俗之见,我是不会放在心上的,而且你
舍身抗暴,我只有敬佩,怎会嫌弃你呢?」云飞柔声道。

  「真的吗?你……你肯要我吗?」灵芝喜上眉梢道。

  「但是……」云飞为难道。

  「但是甚么?是不是你的妻子不答应吗?」灵芝着急地问道:「给你当丫头
也不行吗?」

  「不是。」云飞道:「我只是害怕误了你。」

  「你要不答应,才会误了我!」灵芝抗声道:「告诉我,你成亲了多久,她
容得下我吗?」

  「我……我还没有成亲,但是……家里有几个女孩子,她们也是情深义重,
恐怕会委屈你。」云飞叹气道。

  「她们是甚么人?如何会和你在一起?」灵芝好奇地问道。

  云飞简略地道出身世和邂逅众女的往事,听得灵芝目泛异采,欢呼道:「原
来你真的是金鹰公子,好极了,你赶也赶不跑我了!」

  「金鹰公子很凶的,你不怕吗?」云飞唬吓似的说。

  「不怕,只要能够和你在一起,我甚么也不怕!」灵芝欢天喜地道。

  「真的吗?」云飞情心荡漾,使劲地抱着灵芝,要把嘴巴印在朱唇上,却牵
动了背后的伤口,痛得低哼一声,俊脸变色。

  「弄痛了那里?」灵芝惶恐地问道:「是不是很痛?」

  「痛……很痛!」云飞大声呼痛道:「你亲一亲我便不痛了。」

  「你真顽皮!」灵芝乍羞还喜,闪电似的在云飞脸上香了一口,道:「不要
胡闹了,好好地歇一下,我去拿粥。」

  云飞目送玉人离开,心中温暖,不禁精神一振,勉力坐在床上,运气调息。

  出乎意料之外,云飞轻而易举地便能凝聚内气,虽然是重伤未愈,内息却是
绵绵不绝,比平日还要坚凝沉实,转眼间,便走了一个大周天,於是催动内气,
继续运功,九转功成时,也听得门外传来脚步的声音。

  「公子,粥来了。」灵芝推门而进,身后是王婆捧着热腾腾的粥点,还有一
个虎背熊腰的老者。

  「末将邱雄,叩见世子!」老者也不待灵芝引见,便在云飞身前拜倒道。

  「大叔折煞小姪了,快些起来。」云飞正要下地扶他起来,却给赶上来的灵
芝按住了。

  「公子重伤未愈,不要多礼了,快点起来吧。」灵芝急叫道。

  「对了,公子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进食了,让他吃点东西再说话吧。」王婆捧
着粥点走到床前,责怪似的说。

  「是末将失态了。」邱雄惭愧地站走来,侍立一旁道。

  「公子,邱大叔是三仙国的大将军,也是金鹰旧臣,知道你的身份后,急着
前来拜见的。」灵芝不避嫌疑地坐在床沿,道:「都是自家人,无需客气的。」

  「大叔,我也不客气了,边说边吃吧。」云飞也真的饿坏了,迳自取了糕点
进食。

  「公子,让妾身侍候你吧。」灵芝接过粥碗,用银匙掐了热粥,吹了一口凉
气,柔情万种地喂入云飞口里。

  云飞狼吞虎啮时,邱雄也脸露惭色地诉说往事。

  原来他本是右将军葛农的偏将,国破后南来,投身三仙国,累功获委为大将
军,镇守国都龙游城,三年前再败在土都手里,本欲率领残兵败将前赴虎跃城继
续抵抗,岂料森罗王的手下马脸张东,不知如何化身为虎跃城城主,早已献城投
降,无奈逃入山里,成立锄奸盟与敌人周旋,杀掉森罗王的牛头和一些奸商,无
奈敌人势大,森罗王又诡计多端,牺牲了许多性命,幸好重遇灵芝,在她的领导
下,斗智不斗力,才能久延残喘。

  「我可没有奢望复国,只是不能眼巴巴看着国人任人奴役,才螳臂挡车吧。」

  灵芝唏嘘道。

  「不错,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倘若人人如此,何惧敌人势大。」云飞点头道,
接着道出金鹰旧臣的近况和探得土都打算偷袭江平的消息。

  「那怎么办?」众人大惊失色道,倘若江平沦陷,土都与铁血大帝的援军前
后夹攻,五石城便危如累卵了。

  「兵来将挡,我已经有了计画,当务之急,是尽快通知江平和红石准备,待
我回去后,当不难击退土都的。」云飞胸有成竹道。

  「你最少也要休息一两个月,如何能够回去领军作战?」灵芝着急地说。

  「那用这么久?」云飞失笑道:「相信再过几天,我便可以动身了,秋萍最
快也要半月时间才能到达金华城,向土都报告江平的虚实,纵使大军立即出发,
亦要十多天才可以发动攻势,该赶得及的。」

  「世子,让末将先走,去江平报信吧。」邱雄请缨道。

  「不用忙,劳烦你找人在向阳的高处,朝天挂上一幅黄布,我便能够寄信回
去了。」

  云飞思索着说。

  邱雄等一头雾水,不知道云飞甚么葫芦卖甚么药,唯有听命而去。这时云飞
也吃饱了,王婆收拾碗碟,外出给云飞煎药去了。

  「公子,你的伤休息几天可不够的,倘若……」灵芝待邱雄等离开后,关切
地抱着云飞的臂弯说。

  「行的,看,我已经好多了。」云飞逞强地站起来,可是背上的箭伤实在不
轻,才一使劲,便痛入心肺,站也站不稳地倒回床上。

  「公子……」灵芝惊叫一声,抱着云飞的身子,张惶失措地叫道:「你怎样
了?」

  「我没事……」云飞喘了一口气,扶着灵芝的香肩,调侃似的说:「有了灵
芝,一定药到病除的。」

  「你要不爱惜身子,甚么灵芝也……!」灵芝急得跳脚,随即发觉云飞语带
双关,却又甜在心头,情思勃发,禁不住在云飞脸上香了一口。

  云飞哈哈一笑,把灵芝抱入怀里,嘴巴便封住了那红扑扑的香唇,灵芝也热
情如火地迎了上去,主动搂着云飞的脖子,丁香舌吐,两根舌头如胶似漆地纠缠
在一起。

  「果真是灵丹妙药……」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云飞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巴
道。

  「你坏死了……」灵芝娇喘细细,哄孩子似的说:「乖啦,你要多点休息,
才能早日痊癒的。」

  「不,你给我准备笔墨,我还要写几封信。」云飞笑道。

  「你不要操劳了,让妾身给你执笔吧。」灵芝自告奋勇道。

  「也好。」云飞於是口授了几封信,分别给江平的谷峰,四方堡的李广和红
石的段津等人。

  灵芝下笔如飞,一字一句地写下来,转眼间便写好了信,云飞读了一遍,不
独意思无误,还写得一手簪花好字,禁不住讚不绝口,使她喜上眉梢。

  「给我找点衣服好吗?我要出去寄信。」云飞神秘地说。

  「寄信?」灵芝本不欲云飞下床走动,却拗不过他,也想知道他如何把信送
出去,只好服侍他穿上衣服。

  云飞扶着灵芝的香肩走出屋外,外边是一片树林,其中一棵大树的树顶悬着
黄布,该是邱雄的安排,满意地点点头,抬手摆动几下,一点黑影立即从空中疾
冲而下,不用多久,乌鹊便停在他的肩头,让他把信函系在爪上的竹筒里。

  「黄布是用来召唤这头鸟儿吗?」灵芝悟道。

  「不错,牠没有来过这里,才要白天用黄布,晚上用黄灯,方便牠找到我。」

  云飞点头道:「信件送到江平后,谷峰会转送其他地方的。」

  目送乌鹊振翅高飞后,云飞心情愉快,可没有听从灵芝的劝告,回到房里休
息,而是盘膝坐在树下,打坐运功。

  尽管灵芝记得爱郎曾经为此而吐血,心里着实担心,但是感觉云飞神通广大,
深不可测,不敢坚持己见,唯有忧心忡忡地在旁侍候,暗里祈求上苍垂怜。

  云飞潜心运气,发觉功行大为精进,内气更是强大逾常,行走一次,便浑身
舒泰,内伤也减轻了许多,积存在丹田里的内力亦是浑厚沉实,虽然还不足以打
通任督二脉,但是看来为期不远了。

  练过了静功,云飞感觉精力充沛,有余未尽,於是强忍背上伤痛,站了起来,
展动拳脚,继续动功的修练。

  灵芝想不到云飞重伤未愈,便开始练武,更是提心吊胆,有心出言劝止,却
害怕爱郎恼她饶舌,只好隐忍不发了。

  云飞的动功,本来只是练成了小周天,然而此际行功,却是势如破竹,轻而
易举地便走了一个大周天,内气游经任督二脉时,更浑身是劲,拳脚虎虎生威,
无奈背伤疼痛,无法全力施为,练了几趟,才收功止势,停下来歇息。

  「公子,差不多要吃药了,还是回去休息吧。」灵芝恳求似的说。

  云飞不欲玉人牵肠挂肚,也想思索一点武学的问题,於是回到房间休息,待
了一会,王婆便捧着药碗出现,吃过了药后,灵芝却把药碗覆扣床下,使云飞大
惑不解,忍不住出言发问。

  「这样把碗覆转,以后你便不用吃药了。」灵芝诚心道。

  「不吃药没关系,灵芝可不能不吃的。」云飞诡笑道。

  「千年灵芝是人间至宝,可遇不可求,想吃也没有了。」王婆那里知道云飞
别有所指,不以为然道。

  「不错,所以我会好好珍惜的。」云飞凝视着羞态撩人的灵芝,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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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公主多情

  调养了几天,云飞的内伤已经完全康复,背上的伤口也长肉结痂,他没有急
着回去,除了是时间充裕,尽能及时回到江平城,亦收到谷峰的回信,知道众人
依计行事,无需牵挂,也因为有事未了。

  未了之事,是与内气有关的。

  服下千年灵芝后,云飞的内气一日千里,更能收发由心,运起内气时,拳脚
威力惊人,还一拳打断了一棵小树,瞧得旁人咋舌不已。

  静功和动功的内气,已经能够在体内分别行走大周天,只差了一点点,便能
冲破任督二脉,使武功更上层楼。

  虽然两股内气修习的方法有异,行走的经脉也是不同,但是殊途同归,循着
不同的方向,冲击任督二脉,好像冲开脉穴后,便能汇合在一起,更使云飞孜孜
苦练,渴望找到答案。

  勤修苦练之余,云飞也覤空授兴众人对付地狱门的武功,与地狱门多番对垒,
此行还习得土鬼七式和火魉十三刀,使他找到了对付那些诡异武功的方法,纵然
不能与十殿阎罗等高手为敌,也能应付一众鬼卒侍女,使锄奸盟众人的战力大增。

  柔情万种的灵芝,亦是使云飞不忍猝去的一个原因。

  尽管为了云飞的伤势,灵芝坚拒行房,两人未及於乱,但是食则同桌,睡则
同床,如胶似漆,和妻子无异,如胶似漆,羨煞旁人。

  这一天,云飞又在树下练功,动功静功也好,三番四次不能冲破任督二脉,
不禁有点气馁,正要再试时,灵芝走了过来。

  「公子,城里有消息了。」灵芝喜孜孜道。

  「如何?」云飞问道,他是借助阴阳叟支开秋莲,才能顺利救走灵芝,很想
知道两人的近况,所以着她设法探听。

  「森罗王虽然气愤,却没有怪罪阴阳叟,秋莲也好像没有受责,留在阴阳馆
侍候阴阳叟,秋心也离开丽香院,回到城主府,看来他已经放弃追究了。」灵芝
回答道。

  「很好。」云飞嘘了一口气道,尽管是意料之内,但是也使他放下心头大石。

  「我已经着他们留意森罗三婢的动静,随时来报了。」灵芝笑道。

  「为甚么?」云飞讶然问道。

  「她们早晚会成为我家公子的丫头,不留意怎么行?」灵芝慧黠地笑道。

  「我只要你!」云飞笑嘻嘻地要把灵芝抱入怀里,心中倒有意思打听玉娘的
消息,但是没有人认得玉娘,说出来也徒然。

  「不许顽皮!」灵芝闪身躲了开去,似笑非笑地说。

  「看你跑到那里!」云飞哈哈一笑,长身扑了过去,他俩习惯打情骂俏,本
来没甚么大不了,此际不知如何,一顿足,竟然飞越灵芝头上,下地时,一下子
站不稳,差点便跌倒地上。

  「公子,你怎么啦?」灵芝目定口呆地叫:「你……你为甚么会飞的?」

  「……让我……让我想一想!」云飞心神彷彿地说。

  云飞默默地想了一会,蓦地右足往地上一顿,整个人毕直往上弹起,高逾五
六尺,才从空中掉下来,幸好他早有准备,落在地上时,也没有失态了。

  「这是甚么武功?」灵芝失声叫道。

  「我也不知道……」云飞茫然道:「该是……该是轻功吧!」

  原来刚才云飞与灵芝说话,内气仍然继续运行,动身追赶时,念随心动,把
内气运至脚心的涌泉穴,顿觉身体轻盈,好像没有了重量,接着再试,果然顺利
跳起,知道无意中发现了一门旷绝古今的绝艺。

  「轻功?」灵芝还要再问,但是云飞已经没空回答,施展身形,上高窜低,
如痴如醉地试练跳跃之术。

  ****

  「公子,你练了一天轻功,整天没有歇息,一定累得很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灵芝关怀地说。

  「我不累!」云飞兴高采烈道,虽然只是初学乍练,已经得窥轻功的门径,
如何不兴奋。

  「但是你的伤……」灵芝蹙着眉说。

  「已经没事了。」云飞探手把白衣如雪的灵芝抱入怀里,爱怜地说:「可惜
我没有及时领悟轻功的奥秘,才要你担惊受怕,真是难为你了。」

  「不,不要这么说!」灵芝眼圈一红道:「要不是你冒死相救,我不知还要
受甚么罪哩。」

  「好了,大家也别说了。」云飞问道:「告诉我,你很喜欢白色么?为甚么
净是穿白色的衣服?」

  「妾身自小便爱白色,所以衣服全是白色的。」灵芝黯然道:「其实白壁蒙
污,穿白色也不相宜,既然你不喜欢,我改穿其他的衣服便是。」

  「不,我不是不喜欢,只是有点奇怪吧。」云飞歉然道。

  「妾身小时曾得高人指点,知道一身媚骨,不该穿红着绿,招惹狂蜂乱蝶,
於是多穿朴素的衣服,习以为常,便独爱白色了。」灵芝淒凉下泪道:「岂料还
是保不住完壁之身……」

  「不许再说!」云飞用嘴巴封住灵芝的樱唇说。

  深情的一吻,不独使灵芝愁怀尽解,也使云飞控制不了压抑已久的欲火,忍
不住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欲。

  「公子……」灵芝软弱地抗拒着说:「你的身体要紧呀……!」

  「我很好……!」云飞柔声道,嘴巴唇舌兼施,又吻又舐,在灵芝的头脸粉
颈游走,手上也动手去扯她的衣带。

  灵芝的心情很矛盾,既害怕不利爱郎的伤势,也渴望能够与他合体交欢,共
谐鱼水之乐。

  随着衣带的松脱,衣襟也左右张开,露出了精绣的抹胸,尽管是光洁雪白,
却不像白里透红的肌肤,散发着耀目的光芒,云飞也无暇细看,连撕带扯地揭下
抹胸,两团白肉便应声弹出。

  羊脂白玉似的胸脯,肉香扑鼻,一双丰满结实的肉球,随着急促的呼吸在胸
前晃动,峰峦的肉粒娇嫩柔腻,涨卜卜地彷如成熟的樱桃,更使人垂涎欲滴,云
飞呼啸一声,便把头脸埋了下去。

  「公子……!」灵芝触电似的浑身一颤,拒绝的念头也化为乌有。

  云飞婴儿哺乳似的含着肉球,馋嘴地吸吮着芬芳香甜的蓓蕾,还把舌头围绕
着肉粒团团打转,可惜只有一张嘴巴,不能左右逢源,唯有轮番舐吃,品尝这难
得的美味。

  这时灵芝的身体里好像生出一团烈火,失控地四处乱窜,烈火过处,烧得她
身酥气软,喘个不停,唯有使劲地抱着云飞的肩头,才能舒缓体里的难过。

  云飞的嘴巴忙碌,手上也不闲着,指掌并用,游遍了每一寸暴露在空气里的
肌肤,然后扶着灵芝的纤腰,轻巧地挑开了骑马汗巾,慢慢地探了进去。

  「噢……公……公子……!」灵芝发狠地把粉腿挟在一起,娇喘细细地叫。

  云飞五指如梭,穿越荏弱娇嫩的柔丝,朝着神秘的禁地迈进,暖洋洋的玉阜,
滑不溜手,固然使他流连忘返,但是靠近迷人的洞穴时,指头传来的濡湿,更教
人血脉沸腾,忍不住往花瓣似的桃唇抹下去。

  「……不……不要痒人……!」灵芝往上迎向那刁钻的指头,呻吟似的叫道。

  云飞没有理会,指头继续游进股间,只是在柔嫩滑腻的会阴碰触了几下,已
经使灵芝难以自持了。

  「给我……我……我要……我要你!」灵芝春情勃发似的撕扯着云飞的裤子
叫道。

  云飞也是欲火如焚了,於是匆忙地脱掉裤子,扯下灵芝腹下的汗巾,握着昂
首吐舌的肉棒,腾身而上,朝着湿漉漉的肉洞刺了进去。

  「喔……!」灵芝娇哼一声,受不了似的秀眉频蹙,却还是努力张开粉腿,
让云飞能够挥军直进。

  紧凑的玉道,使云飞举步维艰,他明白自己禀赋过人,那忍玉人受罪,可没
有燥进,小心奕奕地排闼而入,一寸一寸地慢慢送了进去。

  「受得了吗?」差不多去到尽头时,云飞止住脚步,柔情似水地轻吻灵芝的
眼皮问道。

  「……行……行的……动……动吧!」灵芝的玉手使劲地抓着床沿,喘息着
说。

  尽管暖烘烘的肉壁,紧紧挤压着鸡巴,使云飞畅快莫名,生出尽根送进去的
冲动,他仍然强忍着炽热的欲火,待灵芝喘过气来,才开始抽插,还步步为营,
点到即止,恐怕她受不了。

  灵芝也真的有点吃不消,伟岸的肉棒,好像填满了子宫里的每一寸空间,使
她头昏脑涨,差点透不过气来,但是里边的充实和涨满,也让她感觉已经和爱郎
融成一体,心底里的甜蜜和幸福,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叫声,
还弓起纤腰,迎接着云飞的冲刺。

  抽插了十多下后,云飞开始进退自如了,於是覤准时机,乘着灵芝纤腰上挺,
鸡巴顺势朝着洞穴深处刺了进去。

  「哎哟……公……公子……!」灵芝娇躯急颤,失魂落魄地尖叫一声,可不
知是苦是乐。

  云飞经验丰富,知道灵芝只是一下子不能适应,也不着忙,虽然没有步步进
逼,亦不退让,继续留在洞穴深处,让她得到喘息的机会,自己也可以尽情享受
那种美妙绝伦的挤压。

  说也奇怪,云飞停下时,好像感觉缕缕和暖的气流,从花芯里涌向马眼,直
透丹田,情不自禁地运起内气,那种感觉更是清晰,记起灵芝天生媚骨,元阴特
别丰厚,想是情心勃发,还没有丢精泄身,元阴便已溢出来了。

  「……我……我很好……动……动吧……我……我要你!」

  灵芝喘着气叫。

  云飞知道自己禀赋过人,要是全力出击,灵芝一定禁受不起,於是使出九浅
一深之法,纵横驰骋,耀武扬威。

  九浅一深也即是九轻一重,鸡巴进进出出,十居其九,是点到即止,最后一
记才长驱直进,深入不毛,如此周而复始,反覆施为,男的虽然花费气力,却可
以让女的多一点时间喘息,不致兵败如山。

  「呀……进去一点……噢……公……公子……呀……美……

  美呀……!」

  灵芝春情勃发似的叫,四肢发狠地缠在云飞身上,还起劲地扭动纤腰,配合
他的抽送。

  销魂蚀骨的娇吟低叫,彷如仙籁天音,更胜催情妙药,使云飞兴奋莫名,禁
不住快马加鞭,横冲直撞。

  「啊……啊啊……美……啊……公子……呀……!」在急风暴雨的攻势下,
灵芝完全处於被动了,只能哼唧着没有意义的无字之曲,叫唤的声音,忽而高亢,
忽而低沉,更使人神摇魄荡。

  云飞愈战愈勇,一时兴起,抄起灵芝的粉腿,架在肩上,双手扶稳闪动的纤
腰,把牝户抬高,接着下身急挺,火辣辣的肉棒便尽根刺了进去。

  「噢……不……不行了……!」灵芝忽地尖叫一声,螓首狂摇,娇躯急剧地
弹跳了几下,便脱力似的瘫痪在云飞身下,喘个不停。

  当灵芝发出尖叫的声音时,云飞便感觉灼热的阴道里,传出阵阵美妙和熟悉
的抽搐,暖洋洋的阴精亦如山洪暴发,汹涌而出,最使他高兴的,却是灵芝不单
尿了身子,也同时泄出蕴藏体内的元阴,证明她是动心了。

  云飞赶忙止住动作,铁棒似的鸡巴却继续留在狭窄的阴道里,龟头紧压着抖
颤的花芯,开始运功吸纳泄漏的元阴。

  灵芝的元阴,浑厚丰盛,而且源源不绝,明显与其他的女孩子不同,要不是
云飞早有探纳的经验,恐怕会应接不暇。

  花芯的颤抖终於消失了,也再没有元阴泄出来,云飞知道阴关已闭,看见灵
芝粉颊酡红,朱唇半启,娇嫞地软在身下喘息,美艳不可方物,还没有平熄的欲
火烧得更是炽热,低头轻吻着朱唇,问道:「累吗?」

  「不……别怜着我……快点来吧,不要憋坏了身体!」灵芝喘着气说,她不
是黄毛丫头,自然知道云飞还没有满足。

  云飞也实在憋得难受,於是重张旗鼓,慢慢抽插起来,但是也明白灵芝受不
得雨暴风狂,不敢大施挞伐,唯有努力催发自己的情欲,谋求尽快得到发泄。

  饶是如此,云飞得到发泄时,灵芝已是高潮迭起,先后尿了两次身子,其间
泄漏出来的元阴,亦在极乐之中,与云飞的内气结合在一起。

  雨散云收了,云飞正要抽身而出,还在娇喘细细的灵芝,竟然勉力抱着他的
脖子,好像不想与他分开。

  「你还要么?」云飞讶然道。

  「……公子……你……你不喜欢我吗?」灵芝呻吟着说。

  「我怎会不喜欢你?」云飞奇怪道。

  「那么……一定是我不懂侍候你了……」灵芝眼圈一红道:「……

  告诉我,怎样才能让你快活,我会努力的。」

  「我很快活呀,为甚么你会这么说?」云飞莫明其妙道。

  「不用骗我了,我……我知道你快活时,不是这样的!」灵芝哽咽道。

  「我快活时该怎样?」云飞一头雾水道。

  「你……你要是快活,可不会这……这么快完事的。」灵芝脸泛红霞道。

  「是谁告诉你的?」云飞愣然道。

  「在丽香院时,我就在秋萍隔壁,每一趟你都要花上大半天,使她叫得震天
价响,还用人告诉我吗?」灵芝忸怩道。

  「你刚才不也呱呱大叫吗?」云飞失笑道。

  「不是的!我有甚么不好,惹你讨厌?」灵芝着急道。

  「我不是不快活,而是……」云飞沉吟道。

  「是甚么?是不是你的伤……?!」灵芝惶恐地问道。

  「我的伤好多了,是我不想让你受罪,才草草了事,不要胡思乱想了。」云
飞深情地翰吻着灵芝的粉颊说。

  「真的吗?你没有恼我吗?」灵芝半信半疑道。

  「我怎会恼你!」云飞解释道:「告诉你,我的性欲很强,等闲的女孩子可
吃不消,只是恼恨秋萍恶毒,才故意让她受罪吧。」

  「她……她可不像受罪呀。」灵芝嗫嚅道。

  「你想试一下吗?」云飞笑道。

  「只要你快活,要我受甚么罪也行!」灵芝立誓似的说。

  「傻孩子,我怎会让你受罪?」云飞爱怜地说。

  「公子,你真好……!」灵芝情心荡漾,激动地抱着云飞泣叫道。

  「不要哭了,让我下来吧。」云飞柔情万种地舐去粉脸的泪水说。

  「你……你对你的丫头全是这么好吗?」灵芝靦腆地松开手道。

  「不一定的,要是谁恼了我,也要受罪的。」云飞翻身躺在灵芝身畔,探手
在高耸的乳房上捏了一把说。

  「你不会的!」灵芝红着脸爬了起来,捡起掉在一旁的汗巾,温柔地揩抹着
云飞腹下的秽溃,碰触着那已经萎缩的鸡巴时,突然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
嗫嗫地说:「公子,你……你可喜欢……人家……人家吃你吗?」

  「喜欢!」云飞心中一荡,冲口而出道,才平熄了不久的欲火,又再蠢蠢欲
动。

  「我……我还没有吃过男人的鸡巴,你教我好吗?」灵芝吸了一口气,爬到
云飞身下说。

  「不,你不要勉强自己!」云飞记起一段往事,赶忙扶着灵芝的俏脸说。

  「我喜欢!」灵芝不顾云飞的反对,檀口轻舒,竟然把那湿漉漉的鸡巴含入
口里。

  「你……不用这样的!」云飞呻吟似的说。

  尽管灵芝没有给男人作口舌之劳的经验,却是很努力,兰花小舌围绕着云飞
的鸡巴,忙碌地在口腔里滚动,不知为甚么,她一点也没有醃瓒的感觉,还奇怪
地满心欢喜,好像凳在品尝天下的第一美味。

  也不知是怎样发生的,本来是软绵绵的鸡巴,突然勃然而起,长大的肉棒直
捣灵芝的咽喉,呛得她惊叫一声,赶忙退了开去。

  「行了……不用吃了!」云飞冲动地说。

  「公子,我……我吃得不好吗?」灵芝喘息着说。

  「不,吃得很好!」云飞怪叫一声,翻身把灵芝压在身下,道:「现在该我
服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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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秋瑶脱难

  阳光照射在云飞的脸上时,使他从甜梦里醒过来,怀里的灵芝好梦正酣,紧
贴身上的肌肤,芬芳馥郁,比搭在腰间的锦被还要娇柔滑腻,教人神魂颠倒,想
起昨夜疯狂的情形,不禁惭愧,幸好看见她的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心里才好过
了一点。

  灵芝好象要证明自己是真心诚意要使爱郎快活,不顾一切地曲意逢迎,逗得
云飞情兴勃发,却也累得她死去活来,最后还在极乐之中昏了过去,使云飞自责
不已。

  云飞一觉醒来,感觉活力充沛,精神奕奕,知道是受惠于灵芝的元阴,念到
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对自己动了真心,才泄出这许多元阴,心里暖烘烘的,说
不出的欢喜。

  想到这里,云飞心念一动,悄悄下床,穿上衣服,盘膝坐在地上,运气行功,
察看自身的进境。

  出乎意料之外,内气念动即生,而且比平常坚凝壮大了许多,才一运气,便
快如闪电般走了一个大周天,接着势如破竹地冲开任督二脉,再经过动功的经脉,
瞬即回到丹田,只是走了一趟,体里的经络脉穴便好象涨大了不少,整个人精神
一振。

  云飞心里狂喜,继续行功,发觉内气先是沿着静功的经脉行走,经过任督二
脉后,竟然循着动功的经脉运行,最后才回到丹田,知道动功静功融成一体,再
没有动静之分了。

  功行九转后,云飞更觉内息澎湃,浑身是劲,然后内气过处,骨胳逼迫作响,
好象脱胎换骨,舒泰莫名。

  「公子,你怎幺啦?」突然听到灵芝惊叫的声音,云飞张眼一看,发觉她坐
在床上,当是给云飞发出的声音惊醒的。

  「我很好!」云飞朗笑一声,长身而起,兴奋地叫道:「好得不得了!」

  ****

  与灵芝渡过了几天如胶似漆的欢乐日子后,云飞终于动身上路了,尽管舍不
得柔情万种的灵芝,也希望多些时间修练,但是江平城战云密布,早一天回去,
便多一天时间准备,无奈与玉人作别。

  本来灵芝坚决要与他同行,丘雄也要领兵相助,但是云飞别有打算,费了许
多唇舌,才让他们留下来,分手那一天,灵芝更是执衣牵手,哭得梨花带雨,其
间自然少不了许多嘱咐叮咛,绵绵情话了。

  云飞早上出发,从来路直奔江平,路上施展新近练成的轻功,跳跃如飞,疾
若奔马,崎岖山路,仿如平地,走了大半天,日落西山时,发觉来到一片峭壁之
下,不禁大吃一惊,原来来时也曾经过这里,那时离开江平只有一天,想不到轻
功快捷如斯,不用一天功夫,便完成了两天的路程,要是以这样的速度走下去,
午夜后便该抵达江平,但是那时城门已闭,不易进城,于是决定找个地方露宿一
宵,明早才继续上路。

  峭壁下有一个山洞,当日云飞与同行的商人便是在那里露宿的,还没有走近,
便听到洞里传来阵阵凄厉的叫声,云飞走了过去,漆黑的洞穴里,隐约看见一条
人影,在地上辗转哀啼,赶忙亮起火折,却是一个黑衣女子,定睛细看,禁不住
失声惊叫,原来是阔别许久的秋瑶。

  秋瑶披头散髲,双目无神,但是脸红如火,红扑扑的脸蛋还染着几道血痕,
当是在地上磨擦时受伤的,最骇人的是裤子已经褪到膝下,玉手夹在粉腿中间,
动个不停。

  「救我……呜呜……救我……天呀……让我死吧……!」秋瑶没有发觉云飞
走了进来,只是咬牙切齿地哀叫悲啼,苦不堪言的样子,使人触目惊心。

  「嫂子,你怎幺啦?」云飞扑了过去,着急地叫道,此时才发现她的手里拿
着一根棒子,没命地朝着牝户乱插,光裸的牝户却是血印斑斑,红彤彤的肉洞还
沾满了白胶浆似的液体。

  「痒死我了……呜呜……求求你……杀了我吧!」秋瑶尖叫道。

  「究竟发生了甚幺事?」云飞手足无措,拉开秋瑶的玉手道。

  「兄弟,是你……是春风迷情蛊……救我……天呀……救救我!」秋瑶终于
认得云飞,另一只手却又往腹下探去,挣扎着叫。

  知道是春风迷情蛊发作后,云飞反而舒了一口气,急忙从怀里取出一颗丹丸,
塞入秋瑶口里,说:「这是解药,吃下去便没事了。」

  秋瑶那里还有选择,张嘴吞下药丸,手上的棒子继续疯狂地在牝户抽插。

  「你忍一下吧,再过一会便不痒了。」云飞不忍卒睹,劝止道。

  「不……我受不了……呀……噢……来了……!」秋瑶嘶叫道,棒子还变本
加厉地直捣牝户深处,动不了两下,口里「荷荷」哀叫,然后脱力似的软在地上,
任由棒子留在牝户里。

  「你歇一下,我去生个火。」云飞叹气道,知道秋瑶尿了身子,该能暂时遏
止蛊毒带来的痕痒,而手中的火折子快要烧光,要不及早生火,如何渡过漫漫长
夜。

  「包袱里……有……有火烛……」秋瑶喘着气说。

  云飞依言找到了包袱,里面除了替换的衣服,还有腊烛火折,才燃起腊烛,
秋瑶却又依哦哀叫,棒子再度在牝户里乱捣。

  「还痒幺?」云飞怜惜地问道。

  「痒……痒死我了……呜呜……杀了我吧……我受不了了!」秋瑶咬牙切齿
道。

  「有了!」云飞灵机一触,使出搜阴指,运气朝着会阴点下去。

  「啊……啊啊!」秋瑶长叫一声,身子急颤,竟然昏了过去。

  云飞知道秋瑶只是在极乐中昏倒,也没有着忙,动手把棒子抽出来,才发现
那是一根长约盈尺,二指粗幼的树枝,上边还有些疙瘩,可不敢想象她吃了多少
苦头,遂把树枝丢开,找了一方汗巾,清理那受创甚深的下体。

  与秋瑶在黄石城再遇时,为了解毒,云飞也曾检验那神秘的私处,此际更没
有犹疑,抹去牝户的血水秽渍后,发觉两片阴唇皮破血流,可不知是树枝还是地
上的砂石做成的,幸好没有大碍,记起包袱里还有金创药,于是动手上药。

  上好了药,秋瑶也悠然而醒。

  「是不是好多了?」云飞关怀地问道。

  「……我不知道。」秋瑶茫然道。

  「为甚幺你会来到这里的?」为了转移秋瑶的注意,云飞故意问道。

  秋瑶长叹一声,便道出别后往事。

  原来秋瑶是奉秦广王之命,前往虎跃城办事的,她早已有心四出访寻云飞,
于是舍近路而弗由,绕了一个圈子,希望能够得到云飞的消息,却在路上染上风
寒,病了几天,时间失了预算,只好从江平赶赴虎跃,希望上药后再作打算,走
到这里时,春风迷情蛊已经发作了。

  「要办甚幺事?」云飞追问道,看见秋瑶说了好一阵话,仍然没有叫痒,知
道解药开始化解蛊毒了。

  「千岁垂涎森罗王等售卖阴枣发了大财,有意分一杯羹,遂着人在百福国搜
罗处女,却命我盗取制炼阴枣的秘方。」秋瑶唏嘘道。

  「甚幺秘方,只是催情淫药吧。」云飞愤然道,他早知森罗王与秦广王不睦,
暗里勾心斗角,也不以为怪,只是痛恨秦广王为了一己私欲,可害苦了百福国的
女孩子了。

  「真的吗?那倒让翠妃说中了。」秋瑶自言自语道。

  「翠妃?她是甚幺人?」云飞心中一震,问道。

  「她便是丁同的妻子玉翠,淫邪恶毒,古怪的点子不少,甚得千岁宠爱,她
知道阴枣的事后,自行找了一个处女,喂她吃下春药,试炼阴枣,效果很好,千
岁已经信了七分,此行我要是拿不到秘方,他亦打算使用淫药鱼目混珠了。」秋
瑶叹气道。

  云飞听得目定口呆,想不到儿时爱侣,竟然沦落如斯,着实后悔当日在白石
城没有拿下来,助她脱离这个淫邪的地狱门,胡思乱想之际,却看见秋瑶涨红着
脸,挣扎着要爬起来。

  「你想干甚幺?」云飞扶着秋瑶问道。

  「我……我是内急……要……要解手。」秋瑶好象是急不可耐,却怎样也坐
不起来,急得泪流满脸道。

  「我扶你一把吧。」云飞从后抱起秋瑶,抄着腿弯,走到洞穴一角道:「就
尿在这里吧。」

  「谢谢你……呀……!」秋瑶粉脸扭曲,痛哼着叫。

  「怎幺了?」云飞问道。

  「痛……里边痛得很……!」秋瑶哀叫道,就在她的哀叫声中,紫黑色的液
体却从牝户里汨汨而下。

  「没有事的……」云飞心里暗叹,知道是树枝弄伤了阴腔,看见紫黑色的尿
液,却色然而喜道:「蛊毒开始排出来了,喝多点水,尿多几次,便能够袪清毒
素了。」

  「真的吗……?」秋瑶难以置信地说,忍痛排光了体里的尿液,完事后,却
已痛得冷汗直冒,没有气力似的软在云飞怀里。

  「我不会骗你的。」云飞不避嫌疑,用汗巾抹干净牝户,动手系上裤子,才
让她躺下来。

  「那又怎样?我……我只希望能够了此残生!」秋瑶流着泪说。

  「死不得的,童大哥还待着你。」云飞抚慰道:「秋怡已经跟了我,秋茹秋
蓉和宋帝王的秋月也各有归宿,大家活得很好,你也别记着过去了。」

  「童大哥还会要我吗?」秋瑶患得患失道。

  「会的,他不知多幺惦着你。」云飞肯定地说,接着简单地道出近况。

  「你是金鹰公子?为甚幺土都报告老祖,金鹰公子是四十多岁,浓眉大眼,
脸有短髭的壮汉?」秋瑶不敢相信道。

  「这是我故布疑阵吧。」云飞笑道:「我不想其它人知道金鹰公子的真脸目,
才故意这幺说的。」

  「原来如此,你可认识玉观音兰苓吗?」秋瑶问道。

  「甚幺玉观音?」云飞不解地问道。

  「她是百福国国主纪光之妹,脸如冠玉,貌美如花,人称玉观音,翠妃使计
杀了纪光和她的夫婿王振,助千岁夺下百福国后,她便率领旧部逃进深山,并扬
言与金鹰公子有旧,招徕不少英雄豪杰,组成义军与千岁对抗,曾经偷袭百意城,
虽然为丁同所败,却已使他们风声鹤唳了。」秋瑶解释道。

  「兰苓?玉观音?我好象没有见过她呀!」云飞搔着头说。

  「那一定是她借助你的威名,与千岁作对了。」秋瑶道。

  「只要是对抗铁血大帝,无论甚幺人,也该亘相扶持的。」云飞道。

  「神风帮该是例外的。」秋瑶痛恨地说,只道云飞没有听过神风帮的行径,
滔滔不绝地缕述他们的恶行。

  云飞记得秋怡提及神风帮如何为非作歹,劣迹滔天,为祸北方,不下于铁血
大帝,此时再闻秋瑶的话,更生戒心,追问下去,才知道红胡子罗其已死,粉蝶
朱蓉逃走的事。

  说了大半天的话,秋瑶也累了,两人遂在山洞渡宿一宵,天明后,由于秋瑶
受伤不轻,更不便走动,只能由云飞背负上路。

  ****

  两人回到江平城后,云飞让秋月照顾秋瑶,便立即召开会议,检讨军情了。

  出席会议的,除了谷峰,还有李广,他是接到谷峰转来云飞的指示,带同四
方堡的三千新军前来增援的。

  谷峰自从投效云飞后,立即招兵买马,增强军备防务,前些时云飞调来三千
军士,江平城的兵士增至万二三人,连同李广的援兵,要是坚守不出,土都的三
万大军要攻下江平,也是相当吃力的。

  然而云飞不独要守住江平,还要乘着土都进攻江平时,乘虚而入,收复金华
城。

  「公子,我收到你的命令后,便立即派出廿艘兵船,着他们画伏夜航,溯河
而上,直驶红石城,昨天收到段老将军的乌鹊传书,兵船已经湾在靠近红石城的
支流,相信敌方没有发觉,他打算留下邓朴和五千兵马守红石,待土都出兵后,
童刚便率领万五军士渡河,与蔡和会合,进攻金华城,侯荣领五千军士与红粉奇
兵在河东涉水而过,断绝土都后路,也可以支持江平,请你指示。」

  谷峰报告道。

  「纵是土都带走了三万兵马攻江平,金华还有近万将士,童刚和蔡和合起来
不到二万人,不容易在短时间内攻下金华,你给我去信段老叔,红石只留二千兵
马,其余的和红粉奇兵全交童刚指挥,要依照计画,不动声色渡河,希望能够一
举攻下金华城。」云飞思索着说。

  「我们兵力少,战线长,既要守江平,还要进攻金华,那一方失利也是不妙,
倘若童刚能够和我们合力击退土都,然后再攻金华,是不是稳妥一点?」李广忧
心忡忡道。

  「金华位处要塞,一定要尽快控制在手里,要不然,待铁血大帝的援军杀到,
红石金华便要各自为战,那可危险了。」云飞摇头道:「我已经定下诱敌之计,
只要能够牵制土都的大军,该不难攻下金华,那时土都军心必乱,我们前后夹攻,
便可以大胜一仗了。」

  「我们该能守得住江平的。」谷峰点头道。

  「这还不够,我想以攻代守!」云飞沉声道。

  「甚幺?」谷峰李广齐声叫道。

  「倘若有合适的地方,我有信心诱土都自陷绝地,加上霹雳火,我们可以以
少胜多,使他损兵折将的。」云飞道。

  「要是能诱他进军城北的葫芦谷,他们一定跑不了。」谷峰思索道。

  云飞问明白葫芦谷的形势后,不禁大喜,于是定下妙计,各自准备,等待土
都入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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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都的大军出发了,他留下敖四虎和妙悦双姬守金华,自居中军,以森罗王
的张东为偏将,楚江王的冯端和卜凡分掌两翼,三万大军浩浩荡荡杀奔江平。

  秋萍却是早已出发,在预定的地点,等候潜入江平探听虚实的萧飞。

  铁血大军距江平还有三天的路程时,秋萍回报,据萧飞探听所得,江平只有
五六千军士,闻得大军压境,才张惶布防,预备用霹雳火守城。

  土都早料到如此动员,势难瞒过江平的守军,也不以为意,使他不安的是霹
雳火,白石惨败,全是为了霹雳火,此际碰上霹雳火的发明人,岂能掉以轻心,
虽然他曾经透过五官王,买下大量的霹雳火,但是出发前,几番试验,只能使霹
雳火燃烧,却不能爆炸,唯有多带兵马,希望以泰山压卵之势,强攻江平。

  闻得江平只有五六千兵马,土都的心里才好过一点,只要不计牺牲,该能攻
下江平的,接着获悉萧飞探出有路可以绕道从城北进攻,当可避过与敌人正面交
锋,不禁大喜,遂命冯端卜凡领军一万,伙同秋萍,潜往城北偷袭,自己和张东
各领大军,缓缓而行,虚张声势,吸引敌人的注意力。

  五天后,土都的大军终于来到江平城的西门了,他没有下令攻城,只是在城
外的小丘安营立寨,让众军休息,打算天亮时才开始进攻,那时冯端等亦会发动
攻势,江平便可垂手而下了。

  土都做梦也想不到敌人会有胆子偷营的,睡到半夜,铁血军驻扎的小丘突然
发生连串爆炸,很多军士走避不及,伤亡不少,也在这时,敌军却从四方八面杀
奔而来,杀得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曙光初现时,铁血大军已是灰飞烟灭,土都和张东也死在乱军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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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找到土都的尸体了。」李广兴高采烈地道:「此役敌人遗尸近万,投
降的有八千余,没有多少人能够全身而退的。」

  「童刚那边也有消息了,蔡和依计诱敖四虎出城迎战,童刚趁机夺下城池,
诛杀敖四虎和妙悦双姬,敌人溃不成军,北走龙游,金华城的百姓终于得脱苦海
了。」谷峰报告道。

  「公子,你真是神人,铁血大军纵横天下多年,从来没有试过这样惨败的!」

  秋瑶仰慕地说。

  「这一仗是有点侥幸,要不是机缘巧合,让萧飞得到敌人的情报,恐怕不易
取胜。」云飞谦逊道,

  「连同前两天在葫芦谷俘获的千余人,降卒逾万,现在全拘禁在一个绝谷里,
我们该如何处置?」李广问道,原来冯端等在土都的大军抵达前,早已中伏败北
了。

  「铁血军穷凶极恶,全是死不足惜的。」秋月愤然道。

  「不行,杀降不祥,当中也不全是该死的。」云飞断然道:「这样吧,金华
城饱受战火蹂躏,百废待举,派兵把他们押送金华,充当苦役,算是赎罪吧。」

  「难道也饶了卜凡和萍姬吗?」秋瑶不以为然道。

  「不是,我花功夫擒下他们,是别有用处的。」云飞笑道:「对了,通令各
部,为首的自然该杀,其它降卒却是照此办理,让他们有自新的机会。」

  「还有用吗?那天我宰了冯端,可有坏事?」谷峰惭愧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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