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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盎然] 【春床:鲁班秘传三十六式床谱】(1-772)作者:推窗望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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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75我可以抱你一下吗

                 「

  不过师父啊,我可不想做毒枭,那山沟沟里,你是不知道,连最基本的电都
没有,一到夜里,黑乎乎一片,象给锅底罩着一样,我是死也不会回去的,而且
我有五亿美金呢,我要环游世界,尝遍天下美食,玩遍天下美女。「他猜到李玉
姣可能想让他回大掌山去,甚至可能跟着他回大掌山去,所以他就故意这么说,
然后才好跟李玉姣讨价还价。」你在河内是吧,等我,我马上过来。「李玉姣说
着,又给了个甜枣:」

  你要的奖励,我给你送过来,可以吧。「」嘿嘿。「张五金心中嘿嘿笑,什
么奖励,明摆着,李玉姣是想要进大掌山去,怕他不肯去,真个拿着五亿美金花
天酒地去了,所以想过来再用摄心术控制他。」那就来吧。「张五金转着念头,
腹中一时就有些发热。

  即然李玉姣送上门来,那就想办法吃掉她,现在李玉娥也成了他的女人,想
办法让她们讲和,都乖乖的做他的女人好了,生孩子,过日子吧,起什么鬼坛。

  剩下一个李玉龙,肯听李玉姣两个的就好,不听,那就一指头戳死,这么一
来,即便挖耳子没有解法,也无关紧要了。

  即然李玉姣要过来,就先住下,武秘书回去了,武功还打了电话来,对他父
亲的死表示了慰问,张五金也只好表示感谢,沙比让的骨灰,先存下,不急。

  张五金还给尚锐打了个电话,先说了挖耳子的事:「

  挖耳子的邪术,确实有解法,但好象李玉姣他们三个都不会,因为他们师父
死得早,只是听说,他们的师门密谱在李玉姣那里,看密谱上有没有。「尚锐一
听有解法,高兴坏了,不过随即提出一个疑问:」

  如果密谱上有,那李玉姣应该知道啊。「」对啊。「张五金这下也想到了,
说到心思细密,他确实不如尚锐这种搞安全工作的。」那是怎么回事,莫非要练。

  「他有些疑惑。」这些江湖中的事,要你才明白啊,你现在在哪里,找李玉
姣问问嘛。「」我现在在越南,沙比让死了,对了。「张五金突然想到件事:」

  沙比让以为我是他儿子,给我留了笔钱,这样的钱,我可以用吧,国家不会
查帐什么的吧。「」当然可以用。「尚锐回答得非常肯定。」钱可不少呢。「张
五金还要追问一句。」我知道了。「尚锐哈哈笑:」

  以后就是你买单了,哈哈。「」靠。「张五金靠了一声。尚锐笑:」

  说真的,没事,无论多少钱都没事,你放心好了。「」那还行。「张五金一
时有些冲动,道:」

  李玉姣要我跟他去金三角,可能她们师门中的一些秘密有关。「」那你就跟
着跑一趟啊,说不定能找出挖耳子的秘密。「尚锐答得快,张五金一时又有些后
悔了,但想一想,即便李玉姣李玉娥都做了他的女人,李玉龙也不回国来闹,不
起坛了,上百万人受挖耳子控制,总之是个麻烦,对国家来说,那就是个定时炸
弹。」那好吧,我先问问。「张五金只好这么回答,心中又生出另外个念头:」

  对了,我当了军阀的事,你跟上面反应没有。「」反应了,没事。「尚锐说
着,突然靠了一声,然后笑了。张五金莫名其妙:」

  笑什么?「尚锐笑:」

  我们老大说,你小子就是石头蹦出来的那孙猴子,真能折腾,跑金三角半个
月,居然就敢混成了军阀,而且还打下了独狼峰,这换普通人,别说做,谁敢想
啊。「张五金一听得意了:」

  独立师打下独狼峰的事,国内怎么知道的。「」你真当我们吃素的啊。「尚
锐切了一声。

  那到也是,张五金点头,曾媚娘是中情局的外线,中国的外线不知有多少呢,
独立师干掉朗一峰,吞并朗一峰的地盘,在金三角也不算小事,国内收到线报也
不稀奇。「那我要是真要在金三角做军阀,国内能支持我不?」「这个不能公开
说,但可以暗里做。」尚锐一本正经:「

  西方国家可以扶持一些势力跟我们做对,我们当然也要扶持一些势力,否则
他们一个人玩,太孤单了不是,不过,老五啊,你小子不会真想在那山沟沟里当
军阀吧。「」鬼才想呆在那山沟沟里呢。「张五金呸了一声,索性懒得说了,随
便扯了两句,挂了电话。」国家现在对我是没说的,不过主要还是那个挖耳子吧。

  「张五金琢磨一番,又叹气,还是冲动了啊,但人是个感情动物,不冲动的,
那是菩萨。

  李玉姣来得非常快,第二天下午就到了。

  张五金去接机,眼晴一亮,李玉姣居然也穿了一条素色带条纹的旗袍,款款
走来,仿佛古诗中的江南女子。「师父,你穿旗袍真漂亮。」张五金一脸的目瞪
口呆。李玉姣白他一眼,要笑不笑:「

  你以为只有李玉娥能穿旗袍啊。「原来还在跟李玉娥较劲呢,张五金心下暗
叫:」

  娥姐不穿衣服最好看。「当然这话不能说,这话茬也不接,继续癞蛤蟆瞪着
天鹅肉的样子:」

  师父,给我抱一下好不好,我要是能抱你一下,就少活十年也干,要不二十
年也行啊。「李玉姣玉颊微红,妙目斜看着他:」

  给你抱一个可以,就抵奖励了。「」抱一个就抵奖励啊。「张五金一脸纠结,
李玉姣要笑不笑,他突然伸手,一下抱住了李玉姣:」

  就抵了奖励也行,我实在受不了了。「李玉姣以为他不会干,没有提防,突
然给他抱住,整个人就完全挤在了他怀里,一对高耸的胸乳,在张五金胸膛上挤
得变形。」

  呀。「她轻叫一声,慌忙双手撑着张五金胸膛:」

  你轻着些儿,要箍死我啊,可以了没有。「如花的脸,近在咫尺,口中喷出
的气味,带着一点淡淡的清香,看着她红唇轻启,娇嗔薄怒,张五金一颗心仿佛
在天上飘:」

  师父,给我亲一个?「

             576神耳门的秘密

  「不行。」「就亲一下。」「不行——不——唔——。」张五金一下吻住了
李玉姣的唇,李玉姣挣扎了一下,挣不开,心中微有些迷失,撑着他胸膛的手也
没力气了,不想边上突然传来汽车喇叭声。李玉姣一惊,脸猛地一扭,挣开了张
五金的唇,恨恨的瞪着张五金,脸飞红霞,恨恨的道:「

  可以了吧,还不松开。「张五金松开手,嘿嘿笑:」

  我兑现承诺,有这一吻,今生少活十年。「」呸,管你少活多少年,小混蛋。

  「李玉姣虽然呸了一声,但眼角却蕴着喜意,女人都喜欢听好话啊。」不心
痛。

  「张五金笑。」呸。「李玉姣又呸了一声,张五金哈哈笑,李玉姣也笑了,
引来周遭无数的目光,自然也有无数杀人的目光落到张五金身上,张五金不怕,
反而洋洋得意。

  坐车回到酒店,曾媚娘看到李玉姣,目瞪口呆。「这女人一点也不比李玉娥
差,而看她眉眼含春,明显也跟少帅有关系,天爷,难道天下极品的女子,都是
他的女人吗,难怪他不肯碰我们。」她心中,始终还是有一点念想的,虽然张五
金说得正经,但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只要有机会,说不定就会给她钩上了,但
到这一刻,她彻底死心了——人家玩的,就不是她这个层次的。

  长相不说了,尤其那份气质,她无论如何也比不了,她却不知道,这世间有
这种独特气质的,也就是李玉姣李玉娥两人而已,而且说白了,她们这其实不是
气质,是一种功夫,就如壁画上的菩萨,其美如妖,那是长成的吗?不是,是修
出来的法身。

  张五金早给李玉姣包下了房间,送她回房,道:「

  师父,你累不累,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我不累。「李玉姣摇头:」

  你跟我说说沙比让的事。「说着神色一正,一指沙发:」

  你好好的坐那边跟我说,不得我的允许,不许碰我,否则我真生气了。「她
下过禁令,不得她允许,张五金不能碰她,但刚才在机场,张五金抱她,是她允
许的,至于吻她,虽然不得允许,但那种情形下,也是难以控制的,所以她也没
有怀疑。张五金还以为,她见面就要用摄心术控制他,然后直接命令他带她去大
掌山呢,竟然不用,那也好,到对面沙发上坐下,正儿八经的:」

  是,我最听师父的话了。「然后又嬉皮笑脸:」

  然后师父还有奖的是不是?「李玉姣给他气笑了:」

  小混蛋,奖你个头啊。「张五金便笑,李玉姣瞪他一眼,道:」

  沙比让怎么死的?「」好象说是脑溢血吧。「张五金摇头:」

  我也不清楚,反正我找到监狱去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医院里了。「」他就只
跟你说了存款的事?「」是。「张五金点头:」

  没说几句话,比较激动,他真以为我是他儿子,死得还算安心吧。「说到沙
比让,张五金到有些感概了。

  其实沙比让心黑手狠,杀人如麻,如果他真知道沙比让这些年做下的事,他
就不会有这种感觉了,不过他不知道啊,他知道的,是沙比让为了自己的女人,
敢作敢当,对自己的儿子,一腔父爱,所以他感动。

  李玉姣却没他这种感触,想了想,道:「

  那你在沙比让的老巢,有些什么发现没有?「沙比让的老巢里,还真有一个
古怪的地方,在师部那幢大宅子的后院,有一个独立的小院子,院中有一幢小楼,
取名思宁楼,有两个哑仆看守,除了沙比让,大掌山上下,据说谁也没进去过,
包括曾媚娘。

  张五金是听春兰几个提过,也没进去过,一则那会儿沙比让还没死,说不定
以后还会回来,二则嘛,他对翻别人的东西,没什么兴趣,这也是张虎眼让他养
成的一个习惯。

  做木匠的,经常在别人家里做活,穿来穿去,就要养成个好习惯,不看不问
尤其是不碰别人家的东西,否则难免起了贪念贼念,那就麻烦了。

  这一点张五金记得牢,而且他是给惯着养大的,小时候再穷,也穷不到他身
上来,大家都捧着,不给他的东西,他才不要呢,有点儿傲骄。

  但这会儿沙比让死了,李玉姣又问起来,张五金便说了,李玉姣一听,眼晴
顿时就亮了,道:「

  我跟你去大掌山,去那楼里看看。「」师父,你到底要找什么啊。「张五金
看着李玉姣,开玩笑的口吻:」

  你不会是找藏宝图吧,沙比让的存款可全在我这里,要不我把密码告诉你,
送给你了好不好?「」呸,我要钱做什么?「李玉姣轻呸了一口。

  李玉姣这个呸,是跟张五金在一起后,新养成的一个习惯,反正她跟李二仙
五仙姑她们说话,从来没这么呸过,不过美人娇呸,不惹人反感,反让人有种骨
头发酥的感觉,张五金便嘿嘿笑。「你这个小混蛋,不知把师父看成什么人。」

  李玉姣呸是呸,其实心里美美的,五亿美金啊,做什么不行,莫说她是美女,
有五亿美金,世上的美女,能睡得你想吐,可张五金说送就送了,虽然只是嘴巴
上说的,可听着心里也舒服啊。

  李玉姣对张五金的心态,有了很大的改变,甚至她自己都有些不明白,举个
最简单的例子,象这次的事,如果换成李二仙她们,李玉姣见面就会直接用摄心
术控制她们,然后命令她们照做就行了。

  但对张五金,她没有这么做,不是用摄心术控制,让张五金机械的听她的话,
而是希望张五金主动听她的话。

  这两者之间,似乎没有太大的区别,其实细究之下,区别是非常大的,前者,
是把人当成机械,纯粹的下命令,后者,却带了感情,她希望张五金听她的话,
想她所想,急她所急。「我把师父当成啊。」张五金挥着手,比划着,比划了半
天,却道:「

  就是当成师父。「

             577真想亲你一下

  李玉姣咯一下笑了,合体的旗袍下,双峰颤动,美不胜收,张五金眼光情不
自禁就溜了过去。

  李玉姣留意到他的眼光,脸微微一红,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回身,正了正
神色,道:「

  五金,有些事,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四师兄,李玉狮,之所以去金三角,并
最终死在沙比让手里,是找一样东西。「」什么东西?「」一个玉人。「李玉姣
微一沉呤,这是她师门绝密,除了几个内门弟子,对外人是绝对不能说的,象李
二仙她们,就完全不知道,但对张五金,她好象不愿意保密。」玉人?「张五金
有些奇怪。」不是简单的玉人。「李玉姣解释。」难道还有复杂的玉人?「张五
金笑着起身,坐到了李玉姣边上的沙发里。李玉姣本来已经坐下了,他一坐过来,
李玉姣立刻起身,脸上红红的,看着张五金,张五金对着她笑,越笑,她脸越红,
银牙轻咬着嘴唇:」

  你要不要听,听就老老实实坐好,不听就滚蛋。「」要听。「张五金点头,
眼光有些迷蒙的看着李玉姣:」

  可是,师父啊,你这个样子,实在太迷人了,我真的坐不住啊。「」坐不住
就滚。「李玉姣咬着牙叫,眼眸中有恼,有羞,也暗藏着两分喜意。」不。「张
五金摇头:」

  我不滚,我滚出去,非去跳楼不可。「他又叹了口气:」

  这样,我闭着眼晴吧。「才闭上眼晴,可一只眼晴又睁开来。」你不是说闭
上眼晴吗?「」可师父在眼前,眼皮子它就死人闭不上。「李玉姣终于给他气笑
了,她手中端着杯子的,这一笑,杯中水漾出来,倒湿了胸前的衣服。」你个小
混蛋,都是你害的。「李玉姣慌忙抹水。水倒的位置,刚好是右乳上,这一抹,
那个颤啊,张五金口水直流:」

  我给你抹好不好?「」想得美。「李玉姣瞪他一眼:」

  你老老实实坐着。「」好吧。「张五金就坐着,腰板挺直,双手还摆在膝盖
上,小学生的样子。看着他这个样子,李玉姣又恼又气又想笑,而心里不知如何
的,就软得厉害,突然就冲动了,咬了咬牙,道:」

  你坐着不许动,我亲你一下,然后再不放顽皮了。「」好。「这是意外之喜
啊,张五金两个眼晴全睁开了,眼珠子瞪得有灯泡大。看到他这么夸张的表情,
李玉姣真的想笑了,嗔道:」

  闭上眼晴,你眼珠子瞪这么大,是个人也给你吓跑了。「」好。「张五金这
回听话了,乖乖闭上眼晴。李玉姣咬了咬牙,心中又有些后悔:」

  姣姣你疯了,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能答应他这个。「但这会儿又反悔不得,
想到了摄心术,却怎么也下不了决心,随即又想:」

  反正刚才在机场也给他吻了。「这么一想,到放开了,先叮嘱张五金:」

  不许睁眼,不许伸手,绝不许碰我,否则我一定会生气。「」是。「张五金
睁开一只眼晴:」

  绝不让师父生气,气着师父了,不好看了,我就心痛。「」哪个要你心痛。

  「李玉姣娇嗔,心里却总是觉得甜甜的。

  对张五金的感觉,在国内不觉得,真正发酵起来,是张五金在越南突然失踪
之后的那段时间,心里七上八下的,这个影子就越印越深,而彻底凸现,则是李
玉龙跟神火大师斗法,请了李玉娥去帮忙,结果没有请她。

  那种巨大的失望,仿佛把她的心撕开来,而张五金的影子,则深深的楔了进
去。

  不过她自己并不很明白,但只要对上张五金,她心里就糊里糊涂的,好象喝
醉了酒一样,是那么的不由自主。

  看张五金闭上了眼晴,她走过去,她一直没有特意的去看张五金的脸,这会
儿细看着,心中好象有热水漾开来,心下暗叫:「

  原来他长得这么俊的,这个样子,真的好迷人。「张五金不知她心里想什么,
见她半天不吻下来,又睁开一只眼晴,李玉姣吓一跳,慌忙往后一退,手抚着高
耸的胸:」

  你要吓死我啊,说了不许睁开眼晴的。「」不是,我以为师父你走了,心里
突然就痛了一下,所以不自禁的就睁开了。「张五金纯粹是油嘴,可这话象一把
刀子,一下就把李玉姣所有的犹豫斩得粉碎,心中软得啊,象三月里的春水,轻
嗔道:」

  混帐话,我能走到哪里去。「张五金对着她笑,李玉姣心慌慌的,仿佛心事
全给张五金看穿了,一张脸更红得象火烧一样,嗔道:」

  闭上眼晴,再睁开,我就坚决不亲你。「」遵命。「张五金闭上眼晴,李玉
姣走近,俯下身子,唇凑过去,在张五金唇上轻轻碰了一下。

  她本来想碰一下就跳开的,尤其怕张五金会伸手来抱她,但张五金并没有伸
手,这让她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好象十多岁的少女,推开窗子,窗外却什么
也没有。

  张五金不动,而且还是闭着眼晴的,似乎还在等着她吻他。

  李玉姣心中软得特别的厉害,终于忍不住,又把唇凑了上去,两唇相接,这
一次,她没有碰一下就离开,而是紧紧的贴着张五金的唇,红唇微张,吸他的唇。

  她感觉张五金的嘴巴张开了,吻住了她的唇,她有些怕,想要躲开,但身体
好象不听指挥,就让他吻着,感觉自己的唇,被他吸在嘴里,他很温柔,他的吮
吸,是那般的细腻轻柔,仿佛不止是吻着她的唇,还吻着了她的心。

  突然,他的舌头伸了过来,李玉姣吓了一跳,犹豫了一下,嘴唇还是不自觉
的张开了,任由他的舌头侵入。

  他的舌头给她一种很粗大的感觉,不过很温柔,记得以前他好霸道的,但这
次没有,这次是柔柔的,轻轻的,是那般的温柔。

  他的舌头伸进来,在她嘴里探索,找着了她的小舌头,轻轻的碰了一下,似
乎是打个招呼。

              578你别过来

  她有些怯怯的,小舌头碰一下,又缩一点点,他没有追,她就又伸过去,轻
轻的触碰,缠绕,最终紧紧的缠裹在一起——。

  当给突然的电话铃声惊醒的时候,李玉姣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坐到了
张五金腿上,双手吊着他脖子,而旗袍的扣子也给解开了,淡绿色的胸罩露了出
来,半边雪乳,如隆起的玉山,坦露在他面前。

  而他的手,更在胸罩里面。「呀。」李玉姣惊叫一声,一下跳了起来,闪到
一边,背转身,急慌慌扣上扣子。

  张五金接了电话,却怦的一声压了下去。

  这声响有些不对,李玉姣回头:「

  怎么了,谁的电话。「」问我要不要特殊服务,我靠。「张五金一脸急怒。

  李玉姣愣了一下,随即咯咯笑了起来,一时间笑得弯腰,因为她明白了张五
金的怒火从哪里来,不是因为电话,而是因为电话打断了他。

  不过看到张五金走过来,她又吓了一跳,不笑了,看着张五金,道:「

  你别过来。「红着脸咬牙:」

  我亲过你了,而且给你占了好多便宜,说话要算数。「」都没占到。「张五
金搓了搓手指。

  李玉姣又羞又气,可看他一脸气急败坏的样子,又实在想笑,不过不敢笑,
她生怕一笑,张五金就过来了,她无法想象,再给张五金抱住,她能抵抗着不失
陷。「你还要怎么样?」她咬着牙,恨恨的看着张五金。「师父啊。」张五金叹
气:「

  你不知道,你这么咬着小银牙的样子,有多么迷人,我的心肝都要碎了。

  「」你个小混蛋,胡扯什么?「李玉姣终于撑不住,扑哧一下笑了,不咬牙
齿了,道:」

  你到底要不要听,要听就坐好,否则我真的生气了。「」要听。「张五金这
会儿真个坐好了。他在试探李玉姣,而李玉姣的反应,明显好于他的预期,甚至
让他有些拿不准了,心下在想:」

  难道她真的已经喜欢上我了?「拿捏不定,就不敢过于剌激李玉姣。

  李玉姣终于说了她师门的秘密。

  原来,神耳门最核心的心法,不是口传,也不在纸上,而是记载在一个玉人
里,当上一代掌门,选定传承的弟子后,就会把玉人传给这个弟子,让这个弟子
自己跟玉人学功。

  同样是用挖耳子,配上六字大明咒,但另一只手,要压在玉人的头顶上,普
通的弟子,用挖耳子配六字大明咒,只能看到光,但如果手压在玉人头顶,光中
就能看到创派祖师的身影,然后神耳门最核心的功法,就会由创派祖师亲口传承。

  「真的假的?」张五金一听叫了起来:「

  居然可以由创派祖师亲口来传,那个玉人,岂非跟台录像机差不多了?「」

  我也不知道。「李玉姣也有些迷茫的样子:」

  不过师父是这么说的,应该不会错。「」你的意思,你师父也没见过玉人?

  「张五金有些好奇。」是。「李玉姣点头:」

  玉人是由掌门师伯保管的,后来一场大法难,我神耳门受到了极大的摧残,
不但门中弟子凋零,玉人也失落了,我师父多方打探,大致确定玉人可能给带到
了东南亚一带,而最后我玉狮师兄送回来肯定的消息,玉人落到了沙比让手里,
可惜他没能拿回玉人,反而死在了沙比让枪下。「」原来是这样。「这下,张五
金算是彻底明白了,道:」

  即然玉狮师伯说玉人在沙比让手里,那应该是信得过的,就不知沙比让收在
哪个地方,也许在那座思宁楼里。「」所以。「李玉姣看着他:」

  我要你陪我去看看。「这个话,这个眼神,已经微微有些娇了。张五金站起
来,手抚胸口,微微躬身:」

  愿意为师父效劳。「这是学的电影里的西方礼节,到也象模象样,可问题是,
他学得越象,看起来越正经,李玉姣就越觉得好笑。美人娇笑,有着无可比拟的
诱惑力,张五金忍不住叹气:」

  师父啊,我又想吻你了。「」不行。「李玉姣吓一跳,一下就闪到了沙发背
后,仿佛生怕张五金来捉她似的:」

  小混蛋,快滚出去,我累了,要休息一下。「」可你刚才不是说不累吗?

  「」我现在累了?「」哦。「张五金点头,怪里怪气:」

  原来亲嘴也累人的。「你说接吻就好了,偏说亲嘴,听得李玉姣大羞跺足:」

  滚。「把一脸不情愿的张五金赶到门外,李玉姣关上门,便又笑弯了腰,好
半天,她才收拾心情,却觉得两腿间粘粘的,自己伸手摸了一下,一时脸飞红霞,
暗骂一声:」

  小混蛋,真真给你害死了。「第二天动身,先坐飞机到胡志明市,然后坐船,
水路顺畅啊。

  私下在一起的时候,张五金真真假假的调笑,总是让李玉姣情不自禁,但有
别人在边上,她就有些矜持,船上空间不大,李玉姣必须得跟曾媚娘一间舱房,
一路同行,关系到是处得还不错。

  李玉姣在情感上面,比较痴傻,但在生活中,尤其是对着社会上的人和事,
还是非常精明厉害的,张五金也把曾媚娘的事跟她说过,所以两人关系看似不错,
但始终有些若即若离,而且李玉姣一直有一种隐隐压着曾媚娘一头的感觉。

  曾媚娘不是个愿意服输的人,但李玉姣那种奇怪的境,让她不由自主的就生
出一种仰慕的感觉,甚至有一种自卑感。

  张五金察觉到了,逮个机会跟李玉姣笑道:「

  曾媚娘好象有些怕你,她可不是个轻易服人的人呢。「」哼哼。「李玉姣哼
了一声,圆润白嫩的下巴微微抬起,微有几分自得,也因为是在张五金面前,若
在其他人面前,她这种自得之心都不会有,曾媚娘这样的女子,她见得多了,甚
至都还不够资格做她的弟子,李二仙几个,都比她强得多,压服这样的人,有什
么自得的。

              579中途截杀

  而张五金就喜欢这个样子的她,笑道:「

  师父真真是女中豪杰,小的甘拜下风。「」不用你拍马屁。「李玉姣轻啐,
其实很得意。」不是拍马屁。「张五金笑:」

  但我真的很想拍师父的屁股。「」你敢。「李玉姣吓一大跳,看看四面没人,
咬牙瞪着张五金:」

  你要敢乱来,我就,我就。「」你就怎么着?「张五金突然一下凑了过去。

  李玉姣站在船弦边,张五金这一突然凑近,李玉姣躲无可躲,而且张五金双
手还把着了两边的船栏,李玉姣闪都没地方闪,眼见着张五金笑嘻嘻的脸近在咫
尺,带着一种巨大的压迫感,李玉姣一颗心急跳起来,身子更觉得软软的,仿佛
站都站不住。「别,给人看见。」她生怕张五金会吻她,这也太羞人了,虽然船
头给拦着,可随时会有人转过来啊。

  张五金也知道不是时候,他更知道李玉姣心中的纠结,私下里,或许允许他
放肆一点,但在有人的场合,她始终放不开,到不是她这么怕人看见,而是她自
己心中的一个结。

  张五金也不逼她,到是笑嘻嘻的:「

  看见什么,我们什么也没做啊。「」小混蛋你。「这下李玉姣真的羞到了,
伸指掐着他腰肉,狠狠的就拧了一把。

  摄心术一直没见她用,掐人大法却用上了,天下女人果然都是一样的啊。

  但当一个女人肯这么亲亲蜜蜜的掐你的时候,她心中就已经为你开了一扇门。

  张五金口中鬼哭狼嚎,心中却越发肯定,他女人多了,有经验啊,心下暗暗
转着念头:「

  到大掌山,不管玉人在不在,一定先把她吃掉再说,连皮带骨嚼下去了,即
便没有玉人,找不到挖耳子的解法,她也翻不起浪来。「算盘打得妙,但堪堪接
近童子水,突然出了变故,前后来了两条船,数十名武装人员,前后逼住,让张
五金的船跟他们走。」是公鸡岭红公鸡的人。「家门口翻船,元烈暴跳如雷,就
要拼命,曾媚娘扯住了他,对张五金道:」

  红公鸡实力不强,手下只有一千人不到,地盘也小,平时对我们独立师低眉
顺目的,这会儿突然翻脸,可能有其它原因,到不妨见他一见。「她这话说得婉
转,张五金其实听得明白,这会儿形势比人强,他这边才十多个人,而且都是短
枪,红公鸡手下三四十个人,却有一半的AK,真要翻脸,前后一扫,必死无疑,
又是在水上,躲都没处躲。」那就见见,到看他只红公鸡想要干嘛。「张五金点
头应允。

  公鸡岭就在童子水边上,有一条鸡公河发出来,可以顺河而上,不过二十多
里。

  红公鸡是个外号,本名叫什么,没人知道,张五金估计他可能也是中国人,
因为来金三角闯荡的中国人,都喜欢弄个外号,遮掩本名,怕辱及祖宗啊。

  船到公鸡岭下,红公鸡在岸边接。

  红公鸡四十来岁年纪,中等个头,但极为壮实,尤其露在外面的一双腿,黑
毛丛丛的,仿佛不是人腿,而是西游记里黑熊怪的腿。「久仰少帅大名。」见了
张五金,红公鸡抱拳,面子上到是很谦恭:「

  不是我要冒犯少帅虎威,只是有个人,想要见少帅一面,也没有什么恶意,
少帅见谅。「」好说。「张五金抱拳还了一礼,也不问是什么人,要说的自然会
说,要见的反正会见,多说废话,一点用也没用。

  红公鸡认识曾媚娘,也见了礼,看到李玉姣,到是怔了一下。

  张五金留意着他的眼神,要是红公鸡眼神不对,那说不得他会现场发难,控
制住红公鸡再说。

  虽然周围到处是枪,但他至少有六成的把握,可以当场控制住红公鸡。

  不过红公鸡眼中只有很惊艳的意思,到并没有很急色的样子,张五金也就暂
忍着了没出手,在河上,躲无可躲,藏无可藏,但上了岸,他的信心要强了很多,
便就跟红公鸡走一趟,且看如何,当然,也是多少有些顾忌,能不冒险,就尽量
不要冒险。

  公鸡岭山如其名,形如一只昂首怒啼的大公鸡,红公鸡的外号估计也是这么
来的,老巢在公鸡岭下,有一条盘肠道上山,山势之险,虽还赶不上大掌山,但
也差不得太远。

  半山腰处,一个大坪,有里许方圆,这便是红公鸡的老窝了,最中间一幢半
木石结构的大院子,是红公鸡的鸡窝。

  进屋,到大厅中,红公鸡请张五金几个坐,然后吩咐卫兵:「

  去请仙姑来,就说她要找的客人请到了。「」仙姑?「张五金听了眼皮子一
跳:」

  不会是五仙姑吧。「他看一眼李玉姣,李玉姣微微摇头,想来也是,五仙姑
怎么可能来这边,她们都是在北方传道的,南方是李玉娥的地盘,要也只是李玉
娥的弟子。张五金又看曾媚娘,曾媚娘也摇摇头,眉头微皱着,显然想不起有这
么号人物。

  厅外脚步声轻响,两个丫环打扮的女孩子先走进来,然后一个白色的身影进
了厅中。

  看清脸,张五金彻底傻了。

  进来的这个白色身影,居然是李玉娥。

  而李玉娥看清张五金李玉姣两个,也明显极为吃惊,甚至呀的叫一声:「

  五金,李玉姣,怎么会是你们?「李玉姣也腾地站了起来,惊呼:」

  李玉娥。「在这里相遇,真是谁都想不到,尤其是张五金,那心情,真不知
用什么来形容。

  面前的这个女子,就在不久前,还跟他痴缠在一起,那疯狂的三天里,她寸
缕不挂,不是躺在他怀里,就是挂在他身上,随时随刻,只要他要,她就会奉上
她所有的妩媚娇憨,痴情热恋,后来虽然她偷偷的溜了,可那些记忆,张五金这
一生无论如何也忘不掉。「张五金,你们怎么来了这里。」李玉娥先前情不自禁
的叫了五金,这会儿醒过神了,连姓叫上了。

             580你对得住我

  但张五金从她的眉眼里,仍然可以看到浓浓的羞喜之色,虽然她眼眸转得极
快。「先说你怎么在这里吧。」张五金眼中要笑不笑,手指还微微的搓了搓。

  李玉姣留意到了他这个动作,虽然竭力控制,脸上仍有些发烧,张五金这个
动作的意思是——虽然你溜得快,还要落到我手里了啊。

  不过她马上醒悟过来了,指着张五金叫:「

  你就是独立师的少帅?「」没错。「张五金洋洋得意的点头:」

  少帅风流,红颜知己,到处都有,李师伯难道不知道吗?「他这话中暗藏的
意思,李玉娥当然是明白的,所谓的红颜知己,就是指的她啊。李玉娥脸上不自
禁的还是红了,忙转眼看李玉姣:」

  李玉姣,你怎么——。「但她没有问出来,叫出李玉姣的名字,就已经明白
了,李玉姣当然是跟张五金来的,而张五金居然做了独立师的少帅,很显然也是
因为她跟李玉姣打赌,李玉姣祭出了张五金这张王牌。」你——你在帮她。「明
白了这一点,再指着张五金的时候,李玉娥手指就微微有些抖了。

  张五金不吱声,只是深深的看着她。

  李玉娥深深吸气:「

  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李玉姣并不知道张五金跟李玉娥在越南会过面,
而且彻底得到了李玉娥的身体,她只是感觉得出,李玉娥这时的反应不对。

  李玉姣这时心中也乱,李玉娥居然做了什么仙姑,看红公鸡的情形,对李玉
娥还极为尊敬,李玉姣可以肯定,李玉娥一定是用摄心术控制了红公鸡,否则她
一个女子,不敢呆在这毒巢里,虽然李玉娥是怎么做到的,她想不明白。

  而现在最要命的是,她落到了李玉娥手里,李玉娥会怎么对付她?所以虽然
看到李玉娥跟张五金之间的情形有异,她也没有多想,反而在心中急速的转着念
头,但这会儿,身在红公鸡的鸡窝里,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可想了。

  张五金还是不答,这是没有办法解释的,他就只是深深的看着李玉娥,想要
看到她心里去。

  李玉娥陡然转身,深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真想不到,我要请的少帅,居然会是你,你居然还会把我的好师妹也给带来
了,好,好。「她情绪无常,红公鸡在一边道:」

  仙姑。「李玉娥挥挥手:」

  没你们什么事了,让他们下去。「」是。「红公鸡挥手,把枪手都带了下去。」

  你跟我来。「李玉娥并没有回身,但张五金知道是叫他。张五金起身,李玉
姣叫道:」

  五金。「」没事。「张五金对她摇摇手。李玉姣眉毛微锁,一脸的狐疑,边
上的曾媚娘看到她的样子,心下暗叹:」

  这可真是强劲的对手了。「而心中对张五金的敬服,更深一层。

  这样的两个女子啊,居然都成了他的女人,而且在为他争风吃醋。

  李玉娥在前面走,张五金跟在后面,进了隔壁的一个院子,然后又进了一间
屋子。

  李玉娥在屋中站住了,却不肯转过身来,张五金走过去,在后面环住她的腰。

  李玉娥身子抖了一下,没有挣开,但身子僵硬,有如木板。

  张五金轻嗅着她头发的香气,低声道:「

  那天的早餐,是我这一辈子,吃过的,最回味悠长的早餐。「李玉娥身子重
重一震,猛地转过身来,眼中已是满眼的泪,看着张五金,满是伤心绝望:」

  你——你对得住我。「」娥姐,别哭。「张五金帮她轻拭眼泪:」

  你哭,我的心痛。「」哇。「叫她不哭,李玉娥却大放悲声,双拳在张五金
胸膛上一顿猛捶:」

  你居然帮她不帮我,你对得住我,你对得住我。「叫到最后,她扑进张五金
怀里,号淘大哭起来。

  张五金抱着她坐下,也不劝,任由她哭,只不住的吻她的眼泪。

  到后来,李玉娥终于哭累了,心中的情绪也发散了,道:「

  我其实早就在猜,那个贱人要赢我,要杀沙比让,只除了把你派出来,否则
其他任何人都做不到。「说到这里,她眼中露出疑惑之色,道:」

  你怎么又去了菲律宾?「张五金看着她,不答她话,却道:」

  娥姐,你哭红了眼晴的样子,别有一番动人心处,真是美极了。「」好啊,
那你以后就天天让我哭,我美死给你看。「李玉娥说着,恨恨的看着张五金,眼
眶又有些发红了。」那我怎么舍得。「张五金摇头,又笑:」

  不过你身上迷人的地方太多了,我都看不过来,到也不要看你哭红眼的样子。

  「李玉娥脸一红,自然是记起了那疯狂的三天,心中已经软了,嘴上却嗔道:」

  你还记得啊。「」当然。「张五金重重的点头:」

  哪怕我死,喝了孟婆汤,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娥姐的样子,我也永远不会忘。

  「」你就骗我吧。「李玉娥叹了口气,眼中深情无限,主动伸嘴吻了张五金
一下:」

  终有一天,我死在你手里,你就开心了。「」不会。「张五金摇头:」

  只会欲仙欲死。「李玉娥脸若火烧,恨恨的瞪着他,张五金的唇慢慢凑过去,
李玉娥没有闪开,双唇相接,一下点燃了她心中的野火,她疯狂的吮吸着张五金
的唇,双手更死死的箍着他脖子,口中喃喃:」

  要我,五金,要我,让我死。「这屋子应该就是李玉娥在公鸡山的居所,里
屋有床,张五金也忍不住了,把她抱到床上。当张五金深深的进入,李玉娥哦的
一声尖叫,随后四肢如八爪鱼一样死死的箍住了张五金:」

  要我,让我死——啊。「好半天,雨收云散。李玉娥雪白的身子沾着了汗,
湿糯糯的趴在张五金胸膛上,张五金替她把一缕散落下来的头发抹到脑后,轻笑
道:」

  娥姐,好吗?「」嗯。「李玉娥有些羞,不答他,只把身子扭了两扭,却贴
得更紧了,身体的语言告诉他,她很满足。

             581就那个姿势

                 「

  对了,你怎么去了菲律宾。「李玉娥又想起了这个问题,不过这会儿问,语
气也是软软的,就如她软软的身体,再不是质询,而是好奇了。

  张五金就把李玉姣如何设计,让他先去越南买新娘,然后让沙比让来相认,
结果那个越南新娘子,居然是菲律宾宏兴帮的帮主之女,前后的故事都说了,当
然,他跟阮袖儿还有一段露水姻缘的事,自然是不说了——还没傻到这个程度呢。

  李玉娥听了,一脸的兴灾乐祸:「

  这样的烂主意,也只有她才想得出来,可见老天爷都看不过眼。「张五金惊
为天人的妙计,在她嘴里,成了烂得不能再烂的主意,不过张五金当然不会反驳,
也跟着笑:」

  她的主策,好象每一次都会中途改变剧情,象上一次,设计对付你,结果反
给你算计了,要是没有我啊,嘿嘿。「」你还说,都是你这大坏蛋。「李玉娥恨
恨的捶他一下。

  张五金嘿嘿笑,他一手在她裸背上抚摸着,这时便滑了下去,到臀沟中轻抚。

  「不要,坏蛋。」李玉娥并不打开他手,只把身子在他怀里扭,这不是真的
反对,只是撒娇。「对了,后来你怎么又成了少帅了?」「沙比让派了他的卫队
长去菲律宾接我啊,结果他自己给越南政府抓了。」张五金把到大掌山的经过说
了。李玉娥先听到他装傻,咯咯笑,再听到曾媚娘居然要用毒针暗杀他,勃然大
怒:「

  就今天那个女人吗?看我怎么收拾她。「然后听到张五金大发神威,最终成
了少帅,而曾媚娘在中间也出了力,气到消了一些,又笑:」

  你还真是厉害呢。「张五金在她的鼻梁上点了两点:」

  厉不厉害,难道你不知道吗?「」嗯。「李玉娥有些羞,在他怀里扭。张五
金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板:」

  说,亲哥哥厉不厉害?「自那次张五金诱得她叫亲哥哥,每次给张五金玩,
她都这么叫。」不许打人家的。「李玉娥嘟起可爱的红唇,仿佛十三四岁的小女
孩子,随即又笑了,亲张五金,甜腻腻的叫:」

  亲哥哥,好哥哥,你最厉害了。「」这还差不多。「看着李玉娥这样的女子,
在自己怀里装嫩撒娇,张五金心里满是得意,征服这样的女人,让她彻底的雌伏,
对任何男人,都会有一种巨大的成就感,忍不住去亲李玉姣的红唇。两人腻了一
阵,李玉娥突然又想起:」

  那个沙比让呢,还在越南关着?「」死了。「张五金摇摇头。」怎么了?

  「李玉娥看他情绪好象有些不对,问。」这人命不好,但也算条汉子。「张
五金把沙比让的故事说了。女人最容易为这样的爱情故事伤感了,李玉娥也不例
外,好一会儿,她幽幽的看着张五金:」

  要是别人欺负了我,你肯不肯为我拼命?「」没有人可以欺负你。「张五金
搂着她,一腔豪气:」

  谁敢欺负你,我把他脑袋拧下来,做成壶,给我装精液。「本来很感动,听
到最后一句,李玉娥笑喷了。笑了半天,李玉娥爬到张五金胸膛上,双手捧着他
脸,道:」

  现在就有人欺负我了,你帮不帮我报仇?「这是要对付李玉姣了,张五金心
中怦怦跳,故意把眉毛一立:」

  谁,报名字,我现在就去把他脑袋下来,呆会我们做爱,射她一脸。「她他
同音,李玉娥也区分不出来,不过这次她没笑,道:」

  是李玉姣那个贱人。「」我师父啊。「张五金可就苦起了脸:」

  那这仇可不好报。「李玉娥眼眶一下就红了:」

  你不帮我。「」我帮你啊。「张五金亲她一下:」

  可问题是,我也是帮凶啊,要不,你给我一口咬掉了。「」我原谅你了。

  「李玉娥咬牙:」

  但我绝不原谅她,那种羞辱,我这一辈子也忘不掉。「看张五金烂着脸,她
又亲他:」

  我说了不怪你了嘛,你要我,我开心,虽然同样是你,可当时是她主使的,
而且她还在边上看着,还拍了下来,我——我——。「她一时有些说不清楚心中
的感觉,顿时就掉下泪来。」好了好了。「张五金本来想劝一劝,哄一哄,或许
李玉娥就放手了,现在看来不行,不过转念一想,也无所谓,道:」

  我帮你报仇,可以了吧。「」你说真的?「李玉娥抬着泪眼看他。」你这么
一哭,我都心痛死了。「张五金亲她:」

  怎么会不是真的。「李玉娥破啼为笑:」

  这还差不多。「」那你要我怎么帮你。「」那天那个贱人怎么对我,我就怎
么对她。「李玉娥咬牙:」

  而且我也要在边上看,还要拍下来。「果然是这样,张五金腹中猛然一热,
半软不硬的小六金,竟然又昂立起来。李玉娥察觉了,在他胸膛上捶了一下:」

  你个色坯。「」敢骂我色坯?「张五金咬牙,一脸恶狠狠的样子:」

  屁股翘起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不要。「李玉娥咯咯笑。」不要不行。

  「张五金咬牙扮凶霸,又笑:」

  再说了,你不是要我帮你报仇吗?我们先演习一遍,看要怎么弄,你当导演,
现场指导。「」哪有这样做导演的。「李玉娥扭着身子笑。」有些导演也做演员
的嘛。「张五金笑:」

  来,屁股翘起来。「李玉娥又羞又笑,最终还是依了他,事实上,在越南那
疯狂的三天,什么不依他,都是做熟了的——。」抱我。「李玉娥整个人仿佛刚
从水里捞出来的丝草,再无一丝力气,让张五金搂着,好半天,她才缓过一口气
来,突然就咯咯笑了起来。」就刚这样的,你替我狠狠的收拾那贱人。「」遵命。

  「张五金玩得爽了,心情畅快,声音宏亮。」是不是很开心。「李玉娥斜瞟
着他。」

  跟你在一起,当然开心啊。「张五金吓一跳,慌忙哄她,又岔开话题。

            582他也会这么玩你

                 「

  对了娥姐,你怎么突然就成了这公鸡山里的女霸王啊,这母鸡一啼,好吓人
的。「」什么母鸡一啼。「李玉娥娇嗔:」

  我要也是凤凰好不好?「」是,凤凰,凤凰。「张五金连忙赞同:」

  就是天上的凤凰,也没我的娥姐漂亮。「」嗯哼。「李玉娥满意的娇哼一声,
又咯咯的笑了起来:」

  吓一跳吧。「」真的吓一跳。「张五金点头,一脸惊怕的样子,哄得李玉娥
更加开心。」我师门的掌门信物,传功玉人落到了沙比让手里,玉狮师兄也因为
这个,而死在了大掌山,所以我一直盯着这边。「李玉娥解释:」

  后来有一个机会,红公鸡给我控制了,不过沙比让势大,也一直不能下手,
直到这一次,沙比让被抓,所以我得到消息,赶了过来,结果,独立师居然出了
个什么少帅,比沙比让更厉害,不但没生内乱,反而吞下了朗一峰的地盘。「说
到这里,李玉娥笑了起来:」

  谁想到这个少帅居然是你呢。「」是啊。「张五金也笑:」

  要早知是我的娥姐在边上打主意,我一定用八抬大轿来,亲自把我的亲亲好
娥姐接上山去。「他哄女人不怕肉麻,而李玉娥听了自然开心之极,娇哼一声:」

  算你有良心。「」可你怎么知道我们会从水路回来呢?「张五金有些好奇:」

  难道我的好娥姐还是诸葛亮转世,掐指一算就算到了。「李玉娥咯咯笑:」

  我可不能跟诸葛亮比,不过红公鸡在越南那边也有店子,然后他也知道多利
酒店是沙比让的暗桩,收买了里面的人,所以你们一动身,红公鸡这边就知道了。

  「」原来是这样。「张五金恍然大悟:」

  我就说了,原来这就是个筛子,到处漏风啊。「」你的大掌山,确实到处漏
风。「李玉娥点头:」

  我这几天听到,山里好象又在抓人。「」是。「张五金点头:」

  一帮子老家伙,那天我去越南,他们居然暗算我,在我酒里下迷药。「」在
你酒里下迷药。「李玉娥先吓了一跳,不过随后想了起来:」

  对了,迷药对你好象无效。「」没错。「张五金一脸得意:」

  对我来说,迷药是无效的,除非是娥姐这样的绝品迷药,才能迷得我神魂颠
倒。「这话李玉娥爱听,咯咯笑。」好了。「两人又腻了一会儿,李玉娥也缓过
气来了,想起了李玉姣:」

  那贱人这会儿一定在疑神疑鬼,哼哼。「自己爬起来,有些腰软无力,便又
赖在张五金怀里,软玉一般的双臂吊着他脖子:」

  抱我去洗澡。「这样香艳的要求,张五金当然乐意奉命。

  洗着澡,又商量了一会儿,自然都是李玉娥的主意,张五金言听计从,绝不
违逆她,事实上,这么香艳的报复,他很乐意做帮凶——反正他也下定决心一定
要把李玉姣吃掉的,先让李玉娥熄熄火,一方两便不是?

  张五金先出来,曾媚娘元烈等人都知道李玉娥其实也是张五金的女人,所以
一点也不担心,担心的只有李玉姣一个,扯他到边上,道:「

  你没事吧。「眼光在张五金身上看着,显然是担心李玉娥报复张五金,张五
金心中感动,摇摇头,道:」

  没事,她没有对付我,只是跟我提了个条件。「」什么条件?「」你上次不
是让我强暴了她吗,所以这次她也要一报还一报,让我也这么对待你。「」这个
贱人,我就知道。「李玉姣咬牙。

  不过张五金细看她的神情,有愤怒,但却没有羞辱,很显然,给张五金强暴,
她并不担心,或者说,并不觉得有什么羞辱的。

  张五金心中感动,拉着她手,道:「

  师父,我绝不愿伤害你的,要不,我保着你冲出去。「他虚情假意,李玉姣
却大是感动,反拉着他手,道:」

  不可冲动,这里到处是枪,功夫再好也没用的。「」那怎么办?「」哼。

  「李玉姣哼了一声。

  晚餐时分,李玉娥出来了,或许是才得了张五金雨露浇灌,又或许是把李玉
姣抓到了手里,心中得意,她整个人显得容光焕发,眉眼间春意盈盈,对曾媚娘
元烈也很客气,对李玉姣,也是笑盈盈的。

  到是李玉姣沉着脸,嘴角始终挂着一抹冷笑。

  饭后,李玉娥让人带曾媚娘元烈等人去休息,转头,笑盈盈的看着李玉姣,
那情形,真好比一只狡猾的老猫,在看着爪底的老鼠。

  张五金暗暗摇头,心中好笑,又有些感概,这样的两个女人啊。「不过你们
都是我的,以后要斗,在床上斗吧。」他心中暗暗发笑,想着两女到了一床,那
两个绝美的臀同时翘在面前,小腹中一时有如火烧。「李玉姣,我的好师妹,你
没想到有今天吧。」「那又怎么样?」李玉姣冷冷的看着她,一点畏惧之色没有,
眼光冰冷锋锐,到让张五金想起一句话:手中无剑,心中有剑。

  其实他知道,李玉姣之所以全无畏惧,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她知道了李玉娥
的底牌,不过是让张五金强暴她而已,而她对张五金并不反感,所以她一点也不
害怕。

  这一点,还是很让张五金感动的,同时也很有成就感,李玉姣苦恋了李玉龙
那么多年,结果他一出现,居然就撼动了李玉姣的痴心,钻进了她心底,这样的
成就,比占有她的身体,更让他得意。「你有什么手段,只管放出来就是。」

  「是吗?」李玉娥嘿嘿笑:「

  当日你怎么对我的,我自然也会怎么回报你。「她说着,眼眸儿在张五金身
上溜了一圈,笑意更浓:」

  给你徒弟的男朋友唱一曲后庭花,然后我再拍下来,寄给你的那个好徒弟,
想来她会很乐意欣赏她师父的娇姿媚态的。「」你。「李玉姣拳头陡然握紧。

  给张五金强暴她无所谓,前面也好后面也好,但李玉娥要拍下来寄给李五仙,
这就让她无法接受了。

              583要求饶的

  不过她马上就松开了拳头,因为她知道,她越表现得愤怒羞辱,李玉娥就会
越开心。「人在做,天在看。」她嘿嘿冷笑:「

  随便你怎么样。「她的平静,确实让李玉娥有些失望,不过听到这话,李玉
娥又得意了:」

  天不会看的,但我会旁观哦。「说着咯咯娇笑:」

  我的好师妹,翘着雪白的大屁股,唱一曲隔江后庭花,一定很好看,真的让
人期待哦。「」哼。「李玉姣转过脸,不理她。李玉娥眼珠子一转,道:」

  不过不是今夜,到底是哪天,我再通知你。「她这话让李玉姣有些狐疑,李
玉娥也不解释,只让丫头带李玉姣下去休息。李玉姣一走,李玉娥一下就跳到张
五金身上:」

  抱我。「她手吊着张五金脖子,双脚也缠到了张五金腰上,张五金双手托着
她的臀,故意装出吃力的样子:」

  好重。「」才没有。「李玉娥大发娇嗔:」

  人家刚好一百斤好不好?「」秤有问题吧。「张五金一脸怀疑:」

  这么死沉死沉的,才一百斤。「」才没有,就一百斤。「李玉娥把个身子扭
得象个摇动的铃铛。」没有没有,别摇了,再摇腰就断了。「」断了才好,谁叫
你说人家胖的。「李玉娥嘟着嘴。」断了,呆会怎么骑你啊。「张五金笑。」才
不给你骑。「李玉娥玉晕娇红,咯咯笑:」

  我骑你。「」你又不行。「张五金笑。

  李玉娥虽然有功夫,打斗起来,那腰肢儿还是蛮有劲的,可在床上不行,试
过多次,她在上面,没几下就软得象根粉条了。「谁不行了。」李玉娥还嘴硬,
呼吸中却微微带着了喘,眼眸中也潮潮的,明显已经动了春情了,不过不知想到
了什么,随即又咯咯笑了起来,而且笑得夸张。「笑得跟个傻丫头一样。」张五
金打一板她屁股:「

  有这么高兴吗?「」当然高兴啊。「李玉娥笑:」

  李玉姣那个贱人,哈哈。「张五金就知道她是笑这个,也不好说什么,只有
暗暗摇头。

  女人的报复心,有时比男人更可怕。「你知不知道?」李玉娥笑道:「

  我为什么让她等一等?「」为什么?「张五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猜不
到了吧。「李玉娥哼哼两声,一脸得意:」

  因为啊,没落下的那只靴子,才是最可怕的,我就是要在心里折磨折磨她,
居然跟我嘴硬,嘿嘿,明早上你看,保证她是一对熊猫眼。「居然还玩心理战术,
这些女人啊,张五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怎么?「见张五金不吱声,李玉娥
道:」

  今夜没让你玩李玉姣,不开心了?「」不是不开心。「张五金摇头,嘿嘿笑,
在她嘟起来的红唇上吻了一下:」

  我是为你担心,今夜里,独承我的重炮火力,吃不吃得消。「」才不怕你。

  「」真的,呆会别求饶。「」才不求饶。「李玉娥咯咯笑,死鸭子嘴硬。但
是,随着夜渐渐深入,求饶声终于响起:」

  饶了我,真的——不行了。「」你不是说不求饶的吗?「」要求饶,要求的。

  「」那叫我什么?「」好哥哥,亲哥哥,饶我这一遭儿——。「月到西天,
李玉娥疲极而睡,张五金又在她脑后穴位上按摩了一会儿,让她睡得更熟,然后
起身,悄无声息的出房。

  张五金到关李玉姣的院子,其实也不是关,因为在内院,所以即没人看守,
也没上锁什么的,其实就是间客房,不过屋子外面有红公鸡的人守卫,出不了大
院子就是了,张五金过来也方便,四寂无人。

  不出张五金所料,李玉姣果然没睡,张五金故意把脚步声放重一点点,李玉
姣在屋里轻叫:「

  五金。「」是我。「李玉姣立刻打开门,张五金进去,李玉姣一下就扑到他
怀里。

  女人到底是软弱的,她先前虽然嘴硬,心里还是怕。

  张五金感觉到她的手是那么的用力,身子也在轻轻的抖,回抱着她,轻抚着
她的背,道:「

  不怕,师父,我在呢。「」嗯。「李玉姣抬眼看他,眼眶里已经有了泪:」

  五金,你不会伤害我的是不是?「」是。「张五金点头。」你会不会永远保
护我?「」会。「看到张五金肯定的点头,笑容从李玉姣脸上绽放开来。」吻我。

  「李玉姣声音娇柔如梦:」

  我要你现在要了我,我绝不要你强迫我。「喃喃的低语中,她的唇贴到了张
五金的唇上。

  张五金微有些意外,他本来是听了李玉娥的话,担心李玉姣确有心理压力,
所以来安慰她一下,没想到会是这样。

  不过这会儿到也不必客气,李玉姣的吻很热烈,张五金回吻着她,抚摸着她。

  月光从木窗子上斜斜的射进来,照着李玉姣莹白的身体,迷蒙的她似乎突然
想到了什么。「五金,等一等。」「怎么了?」张五金有些意外:「

  师父,你不愿意?「」不是。「李玉姣摇头,她爬起来,从自己的包里,拿
了一块白色的丝帕,垫在了身下。」可以了。「李玉姣躺下,羞眸微睁,脸上的
神情如梦如幻:」

  五金,来,要了我。「她的这个举动,带给了张五金一种全新的感受,心中
似乎都有些震动,看着李玉姣,反而呆愣了在那里。李玉姣却给他看得羞了,手
掩着腿间:」

  怎么了?「」没有。「张五金摇头,俯身吻她:」

  师父,你太美了,能得到你的身子,我宁愿少活三十年。「」不。「李玉姣
双臂环着了他脖子:」

  傻瓜,我要你活得好好的,陪我一直到九十六岁。「」为什么是九十六岁?

  「张五金有些好奇,好吧,他也是美女吃得饱,真心没那么急色。」

  因为到九十六岁,我的功就散了,然后突然一下就变得又老又丑。「李玉姣
的眼神有些迷蒙:」

  所以我们神耳门,但凡是女弟子,九十五岁后,就会觅地潜修,再不见人。

                 「

             584后面也给你

  「这么厉害。」张五金感概。「我三十四了,如果能让你再陪我六十二年,
我怎么着都知足了。」她双臂微微用力:「

  五金,我的爱人,来,要了我,我余生所有的美丽,只为你绽放。「这是一
个痴心的女子,在世俗中,她尽有着阴谋诡计,可在爱恋中,她却比一般女子更
痴更傻。

  张五金心中感动,吻她,从她的唇,脖子,到她粉嫩的乳,一直吻下去——。

  「痛吗?」张五金清晰的感觉到了那种撕裂,这让他心痛。「不痛。」李玉
姣眉头微微皱着,听到他关心的话语,她眉心舒展开来,双臂搂紧了张五金脖子,
双腿也缠了上来:「

  要我,五金,要我——噢——。「张五金仿佛是在赏玩一朵最娇嫩的花,尽
情的品味,却又始终小习翼翼,生怕伤着了那脆嫩的花辨。」五金,五金。「李
玉姣紧紧的箍着张五金脖子,全身颤栗抽搐,陷入了微微的晕迷中,好一会儿,
她才醒过神来。」还好吗?「」嗯。「娇腻的鼻音。」美吗?「」不告诉你。

  「李玉姣有些羞着了。

  张五金嘿嘿笑。「不许笑。」李玉姣羞羞的掐他,一点力气也没有。好一会
儿,她道:「

  我以前看小说,说高潮会怎么怎么样,我一直有些不相信。「」现在信了吗?

  「」不告诉你。「」呵呵。「张五金得意的笑,手却摸到了床上的丝帕,拿
起来:」

  哇,桃花朵朵开。「」呀,给我。「李玉姣这下真的羞到了,起身来抢,可
身上无力,张五金又使坏,稍稍一带,她就又倒在了他怀中,顿时就撒娇不依了:」

  坏蛋,小混蛋,给我。「最终抢过来,塞到了枕头下面,张五金耸了耸鼻子:」

  有一股处女的幽香。「」什么呀。「李玉姣羞嗔他一眼,又从枕头下摸出来,
塞到了床单下面,看张五金笑,她不依的扑到他怀里:」

  小混蛋,得意了。「」当然。「张五金搂着她,身上汗水还未干,特别的滑
腻:」

  得到了师父这样的美人,我当然得意。「」哼。「李玉姣耸了耸鼻子,眉头
却微微一皱:」

  你跟李玉娥的关系,好象不错。「她还是有感觉了,不过张五金早有准备,
而且,他跟李玉娥的事,也必须得告诉李玉姣,先前他帮李玉姣,李玉娥那份伤
心啊,想起来都心痛,他可受不了李玉姣再伤心一把,因为在情感方面,李玉姣
比李玉娥更痴更执。」她最初恨死了我。「先还不能直说,得绕着弯子来。」那
当然。「李玉姣一下笑了起来。这些女子啊,张五金暗暗摇头,道:」

  我去菲律宾,她不是也去了吗?见了我,她居然暴起突袭,想一枪打死我。

  「」啊。「李玉姣吓得身子一下子抬起来,在他身上看:」

  你没事吧,她没有打到你吧。「」没事。「她紧张的神情,让张五金感动,
而她这么半抬起身子,那白中带红的乳,又极具诱惑,他忍不住去摸,道:」

  她不但没有打中我,反而挨了我一枪,而且我这一枪,不是一般的枪哦。

  「」什么?「李玉姣一时间没明白。张五金笑着,引着她手下去:」

  此枪非是凡间品,乃是红粉霸王枪。「李玉姣顿时就明白了,眼珠子都瞪圆
了,一脸兴奋:」

  你后来又强奸了她一次?「」可不是一次。「张五金哈哈笑:」

  不过也不能算强奸吧,她自愿的。「」她自愿的?「」是。「张五金就把李
玉娥追杀他,他逃进山中,然后两个人都给闪雷族捉住,再然后他半夜逃脱,奇
遇雷椅,做了闪雷族的族长,最后半哄半骗,把李玉娥骗上了床的事,全都说了。」

  那她其实早就是你的女人了。「李玉姣有些愣怔。张五金明白她的心理,道:」

  也不算,因为她身体虽然给我征服了,心理还是有抵触,后来在越南,就是
沙比让死前几天的事,我又帮了她一次,不过后来她又溜掉了,不想今天居然在
这里截杀我,哈哈。「」那你刚才其实是从她那里来。「」是。「张五金没有否
认,只是深深的看着她。

  李玉姣有些出神,好一会儿,笑容突然从脸上慢慢漾起,随后就变成了咯咯
娇笑。

  她骑坐在张五金身上,这么笑着,一对丰乳就如花枝乱颤,极其诱人,但张
五金这会儿没心思去摸了,到是担心她有些想不开,不过李玉姣一开口,他就放
心了。「你知道她为什么要溜走吗?」张五金当然知道,不过这会儿当然要装傻,
反问:「

  我就是不明白啊,为什么?「」很简单,因为你叫我师父。「李玉姣笑。张
五金继续装:」

  叫你师父又怎么了?「」还没明白。「李玉姣笑着戳他一指头:」

  她居然给我的徒弟夺了身子,成了我徒弟的女人,还不好笑吗?她之所以溜
走,就是怕给我知道,怕我笑她,哈哈哈哈。「她越说越好笑,直接笑倒在张五
金身上,笑得身子都有些发颤抽搐,就跟先前高潮时差不多了。至于这么得意不?

  张五金暗暗摇头,不过嘴上到是陪她笑:「

  原来是这样啊,我说呢,每次落到我手里就服服帖帖的,但稍一不注意就溜
走了,原来是怕你笑她啊。「」五金,你真的不错,我爱死你了。「激动中的李
玉姣抱着张五金一通狂吻,吻得小六金抬头,她却突然下了床。

  张五金一把没捞着,道:「

  师父,你去哪里?「」不许问。「李玉姣回头娇嗔一声,又咯咯一笑,进了
卫生间,没多会儿,她出来了,搂着张五金吻,又把他手引到后面去,眼眸含春:」

  五金,后面也给你。「张五金明白了,道:」

  你受得了不,要不下次吧?「」不。「李玉姣摇头:」

  那个贱人,哦,好吧,是你的玉娥姐姐,明天肯定会逼你欺负我的,到时我
难受,反给她看笑话,现在先试过了,明天就没事了,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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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85采菊东篱下

  敢情是这么个想法,张五金摇头,道:「

  师父,其实你们都是我的女人了,你们这么斗气,我心痛的,要不,你跟她
道个歉,我再帮着说说好话,大家握手言和了好不好?「」不好。「李玉姣断然
拒绝:」

  我死也不会跟她道歉的。「看张五金一脸为难,她眼眶一红:」

  我让你为难了是不是?「话没落音,眼泪倏一下就下来了。

  她的肌肤嫩滑如丝,脸颊上根本挂不住,豆大的眼泪如珍珠般,从脸颊上滚
落,落到丰耸的双乳上,也沾不住,再又从乳沟中滑落下来。张五金大是心痛,
慌忙一把搂住她:「

  说什么傻话呢,你才是我师父啊,无论如何,我跟你最亲的。「这个话呢,
两个女人在一起,就是致命的毒药,分开了呢,那就是救命的良方了。果然,李
玉姣一听,眼泪就止住了,大张着泪眼:」

  你说真的。「」你摸我的心。「张五金把她的按在自己胸膛上:」

  它还跳没跳。「」当然是跳的。「李玉姣嘟起嘴,已经有撒娇的味道了。」

  只要我的心还跳。「张五金往死里肉麻:」

  我的亲亲好师父,就是我心里最最最重要的人。「」算你有良心。「女人啊,
就是好哄,李玉姣一下就给感动了,身如春水,扑到他怀里,雪柔的双臂勾着他
脖子,眸如春丝:」

  我都给你,好不好?「这会儿,张五金哪还能说不好,双手到后面轻抚她的
臀,丝滑丰嫩,轻轻揉捏,那两片臀辨儿嫩得啊,真就好象两大块豆腐。」你们
这玉女心经,真的很神奇啊,到底是怎么练出来的。「张五金忍不住赞叹。」你
又不能练?「李玉姣本来媚眼如丝,这时到咯咯笑了起来。」我怎么就不能练了。

  「张五金不服气:」

  教我,我也练一个全世界最性感的屁股出来。「」才不要。「李玉姣彻底笑
软了。

  她这么裸着身体在张五金怀里笑,把张五金的火整个人勾了起来,伸嘴吻她,
然后把她身子翻过来,折叠,腿撞胸,整个人就象一本合起来的书,美不胜收。

  这个姿势实在过于羞人,李玉姣头半折在枕上,眼晴虽然能往后看,却怎么
也不敢睁开来,喘着声叫:「

  别看,不要。「媚声细细,有如春夜的猫叫。

  实在太美了,张五金不能不感叹,细细的品尝,他其实有些不舍,一是不愿
破坏这份完美,五仙姑的后庭至今都还是完整的呢,就是觉得舍不得。

  再一个,他总是有些担心,怕伤了李玉姣,不过形势逼到了这一步,明天,
李玉娥肯定要让他强行破坏李玉姣的后庭的,他可不能完全向着李玉姣,否则李
玉娥又要哭死了。「我要摘花了。」张五金发出了一声春的叹息,辣手摧花。

  当日初入李玉娥,李玉娥节节抵抗,今天的李玉姣,虽然是自愿奉献,但她
是练功之人,习惯了收肛提腹,张五金又怕伤了她,所以这花摘得,真是加倍的
艰难,不过花儿入手,那种成就感,却是怎么形容也不为过。

  几乎花了小半夜时间,张五金才算是完美的摘下了李玉姣的菊花,而李玉姣
几乎已经死了过去,趴在那儿,红唇微张,就如一条脱水的白鱼儿,只剩下了一
丝丝的气息。

  这个样子的李玉姣,张五金真不知道要怎么爱她了,紧紧的抱在怀里,轻声
的叫:「

  师父,我爱你,我爱死你了。「李玉姣完全无法回复他,很快就在他怀里熟
睡了过去。

  张五金索性也给她按摩了穴位,让她睡得更熟一些。

  山里的晚上,还是有些凉意,张五金给好盖上薄被,这才回李玉娥房里来。

  李玉娥仍睡得死死的,薄被下的身子,娇柔如丝,同样的美伦美焕。

  李玉娥的师父选弟子,都是挑的最好的,所以李玉姣李玉娥不但同样漂亮,
高矮胖瘦也都差不多,然后练着同样的心法,练出来的身体也差不多。

  不过张五金仔细对比,两人还是略有不同,李玉娥腿要稍长一些,所以腰臀
的曲线也略显修长,而李玉姣看上去则要稍稍丰满一些。

  张五金钻进被中,把李玉娥抱进怀里,娇软的身子入怀,那份儿惬意唷,张
五金舒服得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

  李玉娥眼皮子睁了一下,然后双手就缠了上来,勾着他脖子,整个人也挤进
他怀里,还扭动了一下,找了个最舒服的位子,随后又睡了过去,呼吸细细的,
鼻翼轻薄如瓷,有一种让人心醉的柔美。

  能抱着这样的美女睡觉,张五金心里那种感觉,无法形容,但怎么说呢,还
是那句话,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就在想:「

  要是师父也在边上就好了,我一手一个,那就完美无缺了。「于是发下滔天
大愿:」

  我一定要她们一起陪我睡,无论用尽多少阴谋诡计,绝不手软。「天明时分,
李玉娥醒了过来,她一动,张五金也就醒来了。

  雨露浇灌之后,又睡得足足的美美的李玉娥,恰如一朵吸足了养份的鲜花,
在晨光中一点点绽放开来,尤其她对着张五金甜甜的笑着的时候,那份儿鲜美,
简直找不到言词可以形容。

  不过李玉娥随后的一句话,却打破了这份完美。「那个贱人,昨夜应该是一
夜没睡。」张五金摇头暗叹,也不答她,翻身压住,一肚子阴狠的李玉娥立刻化
身为一份甜美的早餐,嗯,这样的李玉娥,是最鲜美的李玉娥,也是最可爱的李
玉娥。一直到将近九点,张五金才放李玉娥起来,李玉娥娇嗔着:「

  你就是个大恶狼。「但整个人却容光焕发,喜滋滋的扯了张五金出来吃早餐,
让丫头去叫李玉姣,不过李玉姣一来,她到是愣了一下。

  李玉姣的神情完全不对,别说熊猫眼,甚至一丝丝憔悴的神情都没有,最可
疑的是,她眉眼间,甚至还带着一丝隐藏不住的春意,就仿佛园中的花儿,悄悄
的在墙头露出了一角娇艳。

             586她可能发现了

  李玉娥怎么也不肯相信自己的眼晴,眼光在李玉姣脸上打着转,脸上却笑盈
盈的:「

  师妹,昨夜睡得好吗?「」我当然睡得好啊。「李玉姣也一改昨天冷冰冰的
态度,同样笑意盈盈:」

  只哪些人心怀鬼胎,估计一夜没睡好吧。「这神情,更加不对了,可李玉娥
又实在找不出毛病出在哪里,她扭头看张五金,而就在她扭头的空档,李玉姣嘟
起嘴,给了张五金一个飞吻,再搭上一个娇媚万端的甜笑。

  李玉姣这么笑,还真是头一次呢,摘花到手,待遇果然就不同。

  可惜张五金不敢多看,也不敢看李玉娥,俯头粥碗中,装做想事情的样子,
岔开话头:「

  对了,元烈几个,让他们先回山去吧,把沙比让的灵堂先搭起来。「张五金
本是想把沙比让的骨灰带回国安葬的,不过即然要先来大掌山,自然就随身带着
了,也让卢虎等人祭一祭。」好。「这个李玉娥当然不会反对,事实上,现在除
了李玉姣的事,张五金提任何要求,李玉娥都不会反对。

  少女的爱是最纯净的,但往往不持久,十几二十岁的女孩子,心性不稳定,
娇纵而不知天高地厚,爱如华服,随买随抛。

  但到李玉姣李玉娥这个年龄,又是在社会上打个滚的,心性已经沉了下去,
这样的女子,要么不爱,要爱,就往死里爱,特别痴情,特别细腻,特别敏感,
也特别宽容。

  尤其张五金还小得多,小十岁呢,这样的男人,在她们的心里,不仅仅是情
人,甚至有一种宠自己孩子的感觉,李玉娥那一颗心啊,几乎给张五金塞得满满
的,无论张五金要怎么样,她都是不会拒绝的。

  就如在越南那疯狂的三天,三天不穿衣服,那几乎是不敢想象的,可他要,
她就答应了。

  元烈几个起得早,已经吃过早餐了,李玉娥让人叫了他们来,张五金说了让
他们先回去,元烈几个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很简单,因为无论曾媚娘还是元烈,全都知道,李玉娥也是张五金的女人,
这中途截杀,根本就是两个女人抢男人呢。

  两只母鸡打架,可能彼此间会啄得头破血流,但无论如何,不会伤及公鸡,
反而他们这些旁观者,有些碍眼。

  曾媚娘亲手捧了沙比让的骨灰盒,卢虎几个虽然知道是她出卖了沙比让,可
大掌山其他人不知道啊,样子还是要做出来的,张五金也吩咐了元烈,曾媚娘这
一次是尽了力的,沙比让也是病死的,跟曾媚娘无关了,要他跟卢虎几个说清楚。

  现在张五金在元烈心里,那真是高山仰止,说什么就是什么,一一应诺。

  张五金把他们一行人送到山下,看着上了船,这才又悠哉游哉回山来。

  他也不担心李玉娥对李玉姣的报复会让李玉姣受伤,因为昨夜已经说清楚了,
李玉姣心态很好,张五金反是担心,李玉姣突然的反戈一击,李玉娥没能看到她
的痛苦,反而给她笑话了,那时候恼羞成怒,到是个麻烦。

  所以他得先把话头子彻下了,因为送下山的只他跟李玉娥,到不是李玉娥不
许李玉姣下山,这没关系的,李玉姣手中又没枪,就有枪也白搭,到处是红公鸡
的人,还怕她跑了,是李玉姣自己不愿下山。

  李玉娥不明白,张五金是知道的,李玉姣前后两朵娇花,昨夜里都给他折了,
有伤呢,行动不是太方便,不过这样到方便了他跟李玉娥说话,刚好李玉娥扯到
李玉姣身上,说:「

  那个贱人今天好象很奇怪,到底藏着什么鬼?「张五金也故作迷惑的摇头:」

  不知道。「想了想,一脸怀疑的样子:」

  她是不是看出了你我之间的关系。「李玉娥吓一跳:」

  不会吧。「张五金往她脸上看了看,不吱声,李玉娥忍不住了:」

  怎么了,你能看出什么?「」没什么?「张五金摇头。他这明显藏着话,李
玉娥不干了,扭着身子撒娇:」

  说嘛,到底怎么了。「山道上没人,她一个身子几乎贴在了张五金身上。」

  你说怎么了。「张五金笑:」

  你这个样子,一脸春意,就瞎子也看得出来啊。「」啊呀。「李玉娥这下醒
悟了,慌忙松开张五金的手,又去摸自己的脸:」

  我脸上真的那么明显?「」你说呢。「张五金呵呵笑:」

  我们昨天下午做爱,虽然你晚餐时分才出来,可我师父多厉害的眼光,你那
一脸春情,怎么遮掩得住。「」呀。「李玉娥这下羞到了,粉脸通红,又跺足:」

  到给她先看了笑话了,气死。「又捶张五金:」

  都是你。「」当然都是我,别人可不行。「张五金还一脸的理所当然,气得
李玉娥掐他。」那现在怎么办?「李玉娥又羞又恼,却是想不到办法,她最怕的,
就是她跟张五金的事给李玉姣知道,她居然爱上了李玉姣的徒弟,只要想到李玉
姣的嘲笑,她就有一种羞愤欲死的感觉。

  张五金摊摊手,不管她,心下暗吁了口气。

  有了这个话头在先,呆会李玉姣讽刺嘲笑李玉娥,场面就不至于太难收拾。

  「我只怪你。」李玉娥想不到办法,缠着张五金撒娇撒赖了,女人都这样,
没主意就赖到男人身上。「怪我怪我。」张五金当然乐意承受她的娇痴,这样的
一个大美人呢,搂着她,呵呵笑。李玉娥撒了半天娇,也没办法了,咬牙:「

  不管了,今晚上就收拾她。「吊着张五金脖子,道:」

  我要你狠狠的,一下就插穿她,帮我狠狠的报仇,好不好?「」我尽力吧。

  「张五金装出愁眉苦脸的样子:」

  她也是练功之人,收得紧呢,怕没那么容易?「这一点李玉娥到也知道,也
不强求他,道:」

  反正我要你狠狠的羞辱她,你要是留手,反帮着她,我就哭死给你看。「这
么一说,眼眶立刻就红了。

             587野合的滋味

  这女人啊,那泪水好象是随时存在眼皮子底下的,张五金吓一跳,还好昨夜
偷偷摸去李玉姣房里,没给她发觉,要是给她发觉了,天还不得塌下来。

  忙就哄她:「

  不哭不哭,我当然帮着你的,狠狠的收拾她,一定不会枪下留情,就她叫着
好哥哥亲哥哥求饶也不行。「」她才不会这么叫你。「李玉娥顿时羞笑出声:」

  我也不允许她这么叫,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好。「张五金搂着她柔
软的腰肢,亲她红嫩嫩的唇:」

  叫一声亲哥哥来听。「」嗯。「这么大白天的,李玉娥有些羞,粉脸娇红,
虽然上下山道都没人,她还是扭着身子不肯叫。」不叫啊,嘿嘿。「张五金威胁:」

  呆会晚上哪些人求饶叫好哥哥,我可要装做不听见的。「」不许。「李玉娥
吓一跳,她在床上,实在是有些怕了张五金,在张五金怀中扭麻花一样的扭着,
最终羞红了脸,凑到张五金耳边叫了两声,然后就赖到张五金怀里,怎么也不出
来了。

  山道弯弯,野花芬芳,怀中搂着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绝世美女,真有一种世外
神仙的感觉,尤其想到山上还有一个,张五金的这颗心啊,就如那天边的白云,
飘啊飘的不落地。「在想什么呢?」没听见张五金说话,李玉娥从他怀里抬起头
来。张五金笑,指一指路边的一丛竹林:「

  我在想,还没跟你玩过野合呢?要不试试。「」不。「李玉娥吓一跳,忙就
从他怀里逃了出来,飞步往山上跑,又回头笑:」

  来追我。「」追到了有什么奖励?「」要什么有什么。「李玉娥笑。」真的
啊。「张五金怪叫一声:」

  我来了。「做势上冲,李玉娥娇笑一声,转身飞步往上跑。

  其实张五金根本没有直接追她,山道弯弯,前面就是一个折迭的之字,张五
金直接从石壁上攀了上去,李玉娥只顾往前跑,突然觉得前面人影晃动,急一抬
头,张五金已到了她前面,她收不脚,一下撞进了张五金怀里。「不来了,你好
坏,做弊。」李玉娥尖叫着,扭着身子撒娇。「这怎么能叫做弊呢?」张五金呵
呵笑:「

  这叫独劈蹊径,可是上了书做了成语的,怎么样,愿赌服输?「」才不。

  「李玉娥不依。」哼哼。「张五金故技重施:」

  对于哪些赖皮的人,我到了晚上自然有惩罚的手段。「」你好坏。「李玉娥
嘟起红唇:」

  那么好嘛,你要什么。「又一脸讨好的对着张五金媚笑:」

  亲你一下好不好?「」才不好。「张五金躲开她的唇,嘿嘿笑:」

  去那边小竹林里。「李玉娥一张脸红得象山道边的剌莓,扭着身子:」

  不要,给人看见就羞死了。「」没人。「张五金先只是开玩笑,但李玉娥如
此娇羞可爱,他到真动心了:」

  而且那边是拐了弯的,也不会看见。「李玉娥扭头看了一眼,到是事实,可
还是害羞,身子在张五金怀里乱扭。张五金忍不住了,一下把她抱了起来,李玉
娥呀的一声叫,轻捶他:」

  万一给人看见,就不要活人了。「羞是羞,不过到也并不挣扎着下来,一只
手反而勾着了张五金脖子,女人其实都一样的,只要男人真有胆子,她就敢跟着
跳,不管前面是悬崖,还是地狱。」不会的。「张五金抱着她拐进竹林,一看真
是好地方,前面拐了弯,后面则对着山谷,哪怕是山道上来了人,只要不拐进来,
一般情况下,也不可能看到。

  最方便的是,李玉娥穿的是一条裙子,半推半就的给张五金脱了小内裤,又
怕自己叫,索性咬在了嘴里,然后双手扶着竹子,把雪白的臀翘了起来,脑袋却
深深埋下去。

  这是学的驼鸟的法子,即便有人来,也看不到脸,虽然羞得厉害,但那种剌
激,却也加倍的强烈,感受到那种火热的剌入,李玉娥情不自禁的娇哼出声——。

  回到山上时,已经是中午了,李玉娥不敢见李玉姣,叫了饭,跟张五金两个
在自己房里吃,张五金还假做奇怪:「

  怎么了?到外面吃饭不好吗?「」那个贱人看见我这个样子,还不笑死啊。

  「李玉娥一脸娇嗔。」哦。「张五金发怪声。」都是你。「李玉娥捶他。」
怪我怪我。「张五金呵呵笑着点头:」

  不过你的感觉好象也特别强烈啊,是不是特剌激。「」不告诉你。「李玉娥
捶他,脸红红的,特别可爱。

  吃了饭,闲着无聊,张五金就说打三人麻将,李玉娥同意了,李玉姣当然也
不反对。

  李玉姣坐张五金左手边,李玉娥坐张五金右手边,两女在牌桌子上也斗法,
拼命卡对方的子,张五金大糊特糊,而在桌下,他左脚伸出去,夹着了李玉姣的
脚,右脚伸出去,夹着了李玉娥的脚。

  两女都以为对方不知道,于是桌子上跟对方斗法,桌子下跟张五金调情,可
以说是甜蜜的战争,而张五金则在暗中偷笑。

  不过这场甜蜜的战争并没有进行多久,山下突然响起了枪声,而且颇为激烈,
似乎是几十几百的枪在同时开火。「怎么回事?」李玉娥大吃一惊,急忙出屋去
问,没多久,红公鸡来了,左肩上还有枪伤,气喘吁吁告诉李玉娥,他手下反水,
正在狂攻山头。「仙姑你放心,我手里还有两百多人,守住山道不成问题,只要
我红公鸡有一口气在,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仙姑。」红公鸡是给李玉娥用摄心术
控制的,忠诚比机器人还可靠,把胸膛拍得怦怦响。「

  我相信你。「李玉娥点头:」

  不过这样硬撑不行。「眼珠子一转,道:」

  这样,我跟少帅从后山走,你顶半天,最多天黑时分,少帅就会调独立师从
水道来支援你。「」太好了。「红公鸡大喜:」

  只要少帅援兵一来,他们立刻就会崩溃,这些野狼崽子,我非剥了他们的皮
不可。「

             588我要打死她

  红公鸡叫了个人指路,李玉娥带了张五金从后山下去,李玉娥本来的意思,
是要把李玉姣留在山上,但张五金不肯,开玩笑,万一红公鸡没守住山道,李玉
姣落到叛兵手里,他会后悔死。

  他坚持,李玉娥也就依了他,不过李玉娥自己带有一枝手枪,又给张五金找
了一把AK,张五金又要了几个手雷别在腰上。

  他枪法真心不行,但扔手雷,却很有信心。

  没想到的是,还真用上了,才下到半山,侧面山脚拐进来一队士兵,约摸有
二十多人,很明显,这些是叛军,知道山道险峻难攻,打算从后面摸上去,打红
公鸡一个措手不及。

  这二十多人人手一枝AK47,别说张五金枪法不行,就是行,他一枝AK
也压人家不住,而且这会儿后退也迟了,因为后山极险,一条羊肠小径,很多地
方都是直上直下,这会儿只要一退,山下的人看见,一梭子扫上来,别说张五金
只是一口丹田气,哪怕就是个皮球吧,也得给打穿了。「怎么办?」李玉娥脸上
变色。李玉姣却笑:「

  好啊,一起死好了。「」要死你也先死。「李玉娥恼了,手中枪对着她。」

  行啊。「李玉姣笑,一点也不害怕:」

  我宁愿死在你枪下,但我盼望你别给枪打死,而是给他们捉住,嘿嘿,这几
十人,山下还有几百人,轮奸广寒仙子,可是一台难得的大戏。「这话恶毒,但
不是没有可能,李玉娥俏脸惨白,看一眼张五金,道:」

  我绝不会落到他们手里,五金,要是我枪里没子弹了,你就一枪打死我。

  「这两个女人啊,这个时候了还在斗嘴,张五金暗暗摇头,不过李玉娥这话
到让他心中感动,摇摇头:」

  不要急,看我的。「猫着身子,看那一队士兵全拐了出来,到一个回弯处,
准备要往上爬了,他拿一个手雷,拨了插销,甩手扔了出去。

  他三个在半山腰,那队士兵才到山脚,相隔至少有七八十米,李玉娥两个虽
然没什么军事常识,但她们却都练过打飞针的手法,她们的挖耳子,就是飞针,
这么远的距离,换她们,实在没把握能扔准。

  但张五金的手雷却扔得奇准无比,不但正落在那队士兵的头顶,而且不等落
地就爆炸了。

  那队士兵正准备往山上爬,差不多挤在一起,手雷凌空爆炸,那种杀伤力,
用脚后跟也想得到。

  张五金却犹不甘休,一雷见功,又连扔了两个手雷,一个落在前面,一个落
在后面,都是凌空爆炸。

  风吹散硝烟,二十多个士兵倒了一地,缺胳膊断退,有的甚至没了脑袋,也
还有没落气的,在大声呻吟,但能站起来的,是一个也没有了。

  李玉姣李玉娥全都看呆了,她们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女子,但象是这样的场面,
却真的没见过。

  两女张着红唇,半天吱声不得,落在张五金眼里,到觉得非常的性感,只不
过这会儿还有一层面纱没揭开,否则真要一手抱一个,一人亲一口了。

  听到后山爆炸声,红公鸡带人赶了过来,看到张五金的战绩,再问清是张五
金用手雷炸的,也惊得目瞪口呆,连声赞叹:「

  神雷少帅,果然名不虚传。「」神雷少帅?「张五金到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外
号,原来他扔手雷炸死朗一峰的事越传越广,又得了个神雷的外号呢。」神雷少
帅也行。「张五金问清楚,乐了:」

  至少比那草包少帅强。「红公鸡派人守住后山,张五金三个继续下山,到不
要向导,因为走山路的话,公鸡岭离着大掌山,并不是很远,直线距离估计也就
是三四十里,反是走水道有一百多里,跟独狼峰,是一左一右的两个方向,水道
要从独狼峰那边进童子水,所以远一些。」我们快点走,争取天黑到大掌水边上,
然后就容易了。「张五金当先在前面开路,李玉姣跟在后面,李玉娥落在最后,
她两个都是练功之人,轻功真没有,但腿脚远比平常人轻健,那是肯定的。

  翻了一座山,在山顶上看了一下方向,不要向导的一个最重要原因就在这里
了,从山顶上,可以看到大掌山的五个指峰,方向对了,怎么走也不会错。

  下山,山谷边有一条溪,张五金道:「

  休息一下,喝点水吧。「」我洗个脸。「李玉姣转过身子,似乎就要往溪边
走,却突地扭身,一个箭步射向一侧的李玉娥。

  她手中拿了一根棍子,先前是路上用来拨打草丛树枝的,这会儿却如灵蛇一
般,一下就抽在李玉姣拿枪的手上。

  李玉娥猝不及防,痛叫一声,手枪脱手飞出。「师父,你做什么?」张五金
也没想到李玉姣会暴起突袭,急叫。

  李玉姣根本不理他,一棍得手,复又一棍,照着李玉娥脸蛋就扫过去,这要
是扫中了,以她的力气,李玉娥一张俏脸可就彻底毁了。

  李玉娥急往后一跳,脚下一绊,不过她身手极为灵活,先前是不防,这会儿
不等身子倒地,借势一个鱼跃,反而远远跃了开去,脱离了李玉姣棍子攻击的范
围。

  可李玉姣并不想再用棍子抽她,反把棍子一丢,捡起了手枪。

  玩玩棍子还好说,玩枪就真的不行了,张五金大吃一惊,一个箭步窜过去,
一下握住了李玉姣抓枪的手。「你放手。」李玉姣反手来扳张五金的手。

  她用的是擒拿手法,张五金是半吊子水,他的擒拿手法,还是五仙姑跟李二
仙教的呢,但张五金力大,尤其内力鼓荡,李玉姣手法虽巧,却根本扳不动。

  这就好比,蚂蚁虽巧,扳不动象脚,给张五金反手一拿,把枪夺了过来。

  「把枪给我。」李玉姣还要来抢。张五金忙把手藏到背后:「

  师父,不要冲动。「而就在他两个争执中,李玉娥却两步跃到了张五金侧后。

            589你连我一起打死吧

  原来张五金先把枪放山石上的,李玉娥一把抓了起来,枪一到手,她尖声狂
叫:「

  五金,闪开。「这还真是按下葫芦浮起瓢啊,张五金哭笑不得,眼见李玉娥
一脸狂暴,如疯似狂,慌忙双手一张,拦在了李玉姣前面。」娥姐,你别冲动。

  「」不,我今天一定要打死她。「李玉娥尖叫:」

  你闪开。「」你要打,就连我一起打死。「张五金走近一步,直接把胸膛抵
在了枪口下。

  李玉娥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如纸。「她是你什么人,你——你要这么护着她?」

  枪口在颤抖,声音也在颤抖,她的整个人,仿佛都在颤抖。

  十几二十岁的少女,爱来得容易,扔得也轻松,但到李玉娥这个年纪的女人,
爱一个人不容易,而一旦爱上了,受到伤害,那也许就是世界末日。「她也是我
的女人。」到这个时候,张五金不能不说实话。「不可能。」李玉娥尖叫:「

  什么时候的事?「」就昨天晚上。「」什么?「李玉娥身子重重的一震,往
后退了一步,看着张五金,一脸的难以置信:」

  你是说,你昨天晚上,后来——?「」是。「张五金能感受到她的那种痛苦,
但这会儿,没有退路,要伤,就伤得更深一点儿,把摊子彻底砸烂了,彻底的重
头来过。」你——你好。「李玉娥点点头,心哀若死,泪珠滚滚而下:」

  我把心掏给你,什么都依着你,结果你才从我身上下来,又爬到了她身上,
你——你——。「说到这里,她再说不下去,猛地扔下枪,转身就跑,张五金一
下没抱住,急叫:」

  娥姐,你去哪里。「」我不要你管。「李玉娥边跑边哭叫,泪如雨落:」

  我就算死了也不要你管。「哭叫声中,她脚下一绊,摔了一跤,又飞快的爬
起来,却猛一下尖叫起来。」怎么了娥姐。「张五金飞快的跑过去,只见一条足
有四五米长的眼镜蛇,正一口咬在李玉娥小腿上,脖子昂起,眼中射出凶光,这
种鬼蛇,是蛇类中眼光最凶的一种。」啊。「张五金暴叫一声,他农村里出来的
孩子,可不怕蛇,手闪电般的一伸,那眼镜蛇刚松口要来咬他呢,给他抓住了尾
巴,凌空一甩,摔在边上的山石上。

  张五金愤怒之下,那是何等力道,眼镜蛇一下给摔得稀烂。

  李玉娥当然也是认识眼镜蛇的,也知道这种蛇的毒性,她坐在地下,脸若死
灰,哀哀的看着张五金。「娥姐,咬哪里了,我看看。」张五金捋起她裤脚,莹
白如瓷的小腿上,几个清晰的牙洞。「我要死了。」李玉娥也看见了,声音反而
有一种奇异的平静:「

  五金,你跟我说一句心里话,你是真心实意爱过我吗?哪怕一点点也行。

  「」不要动,保持心中平静。「张五金不答她,把她的腿架在自己腿上。

  五仙姑教过他一些点穴控制血脉的方法,但这会儿急切之中,什么也记不起
来了,也找不到穴位,只是双手运气,把伤口前后用气箍住,不使毒液扩散,同
时俯嘴下去,吸住伤口。

  李玉娥惨然一笑:「

  原来你没爱过我,你爱的只是她——。「说到这里,她突然发现张五金要帮
她吸毒,立刻挣动起来:」

  不要吸,有毒,你也会毒死的。「」不要动。「张五金眼珠子通红:」

  要死我陪你一起死。「李玉娥身子重重一震:」

  你——你愿意陪我一起——一起死?「女人在这种时候,往往都是疯疯傻傻
的,什么广寒仙子,也就是个傻女人而已,这会儿十万火急,张五金根本不理她,
拼命吮吸。

  这原始森林中的眼镜蛇,特别毒,而且这蛇又大,张五金连吸了十余口,黑
血才慢慢转红,最终变成鲜红色。

  即便他吸得及时,李玉娥的小腿也肿了起来,而张五金自己的嘴巴也肿了起
来,这还是他运了气的结果。

  唇口之间不好运气,他只是用了一个意,一股气流包着,到底有没有作用,
他自己也不知道,不过他可以感觉到,毒性没有从口唇扩散,只是嘴巴舌头发麻
而已,这个没什么关系的。「娥姐,你觉得怎么样?」开口说话,这才发现,口
齿不灵,说的话自己都听不大清了,但李玉娥偏生就听清了,哭叫:「

  我没事了,但你的嘴,你中毒了。「」快,快去洗一下嘴。「李玉姣一直在
边上呆立着,象个做错了事的小姑娘,不知道要怎么办。

  正如张五金吸毒,彻底打动了李玉娥一样,先前他用胸膛挡着枪口,也彻底
的感动了李玉姣。

  她本有心一枪打死李玉娥,但这会儿,却只剩下了后悔,心急火燎,扯了张
五金就跑。

  张五金到溪边含水漱了口,作用不大,李玉娥也跳着脚过来了,张五金气急:

                 「

  你别动,你是想死啊你个傻女人。「」你要死了,我也不活了。「李玉娥抱
着他胳膊哭。」傻话。「张五金瞪她一眼,又瞪一眼边上的李玉姣:」

  你也是个傻女人。「李玉姣本来惶急无助,给他这一瞪,顿时哇的一下哭出
声来,张五金忙又搂着她:」

  好了好了,虽然你是傻女人,但还是我最爱的傻女人。「这下李玉姣哭得更
伤心了。她两个哭得伤心,张五金却心中暗笑:」

  行了,这一关过了。「现在只要再把两女逗笑了,那就海阔天空了,这方面,
他主意特多,扭头看溪水里一看,鬼叫起来:」

  啊,让我死了算了吧,我就跳水死啊。「说着站起来,真个要往溪里面跳的
样子。

  李玉姣两个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吓得魂飞魄散,一左一右,死死抱住他。

  「五金,你怎么了你。」李玉姣哭叫。「

  是不是毒入了脑子,糊涂了。「李玉娥猜测:」

  我说了你会中毒的,都怪我。「李玉姣也认可了她这个猜测:」

  怪我,五金,我陪你一起死。「

             590猪八戒背媳妇

  「我也不活了。」李玉娥也叫。

  很好,张五金心下笑得打跌,一脸古怪:「

  我不是中了毒,我是不想活了。「」为什么?「他说话清醒,这个话,却让
李玉姣两个都迷糊了。」你们看。「张五金指指水中:」

  我这脸,肿得象个猪头了,再也不漂亮了,还活着做什么?「居然有这个话,
李玉姣两女大眼瞪小眼,一时间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张五金还在哀叹:」

  再也不漂亮了啊,走在街上,再没有花姑娘会看我了,那些黑丝少妇们,也
全都不会再理我了,以后我再怎么去勾搭人妻啊。「」你去死吧。「听到这里,
李玉姣终于暴走了,在张五金肩头捶了一捶,李玉娥也松开了手,一脸恨恨的。

  张五金故意装出没站稳的样子,啊呀呀的要往溪水里栽,两女却又同时伸手,
扯住了他。

  张五金拍拍胸膛:「

  还好,还好,总算有我的好娥姐和好师父痛我爱我,舍不得我跳水。「他马
不知脸长,李玉姣两女又气又笑,对视一眼,又忙错开眼光,却又都笑了。」说
真的。「张五金道:」

  这样不行,我太丑了,对不起这山里的马蜂啊。「两女以为他还在恶搞,都
不理他,张五金这会儿却不是恶搞,盘膝坐下来,拿出钥匙扣上的五雷印,夹在
了食指第一指节上。

  为什么是食指?因为张五金中的毒,主要是在口腔周围,而大肠经是环络口
腔的,一般口腔里的病,都跟大肠经有关,因此振动大肠经,同样就可以排除口
腔周遭的毒性。

  李玉姣两女知道张五金很厉害,但不知道他有五雷印,也不知道印章门的玄
奇,眼见张五金把一枚印章夹在指间,都非常奇怪,眼瞪瞪的看着他。

  张五金先不管两女,运起功来,夹指,雷劲震动大肠经,牙龈出血,他吐了
两口痰,先是黑色的,到三口后,就变成了鲜红色。

  雷劲太厉,毒气排出,他也就松了五雷印,否则若是多振得几次,只怕牙齿
要掉了,那可是个悲剧。

  随着毒液的排出,他再又用手运功,捂着脸上下摩擦,就如毛巾洗脸一样,
这在养生功里,就叫干洗脸,哪怕不练功手上没气的人,每天这么干洗脸,也有
一定的美容之效的,何况张五金手上有气。

  他那张脸,本来肿如猪头,随着他手的上下摩擦,就在李玉姣两女的眼皮子
底下,消肿还原,看上去极为神奇。

  溪水中一照,张五金乐了:「

  老天保佑,还好没有毁容。「扭身对两女扮一个超级肉麻的笑脸:」

  姐姐们,我漂不漂亮,性不性感,对我动心了没有?「」呸。「李玉姣照脸
呸了一口,李玉娥也瞪他一眼,两女自己却又笑做一团。

  这一笑,不说两女心中的疙瘩就完全消了,但至少,气氛要好了许多。「五
金,你那是什么功夫,肿一下就消了,我这腿能不能消下来啊。」毒虽然大部份
给吸出来了,但仍有余毒,李玉娥的小腿整个肿了起来,比大腿还粗了。「不要
消吧。」张五金看了看,又伸手去摸:「

  这样摸起来其实更性感。「如果只是两个人,私下调情,那也无所谓,可李
玉姣还在边上啊,听到这话,扑哧一笑,她还加了一句:」

  摸你好娥姐的屁股,大概就是这感觉吧。「这样的话居然也说得出来,所以
说啊,这女人一旦破了身,往往就有变女流氓的潜质,张五金都不得不翘起大拇
指:」

  师父,高。「李玉娥则是脸上发火,咬牙恨恨的瞪着张五金。张五金忙陪笑:」

  好了娥姐,别生气了,你这个只是一点余毒,强排其实不好,另外也不要强
排,象这样的蛇毒,如果只是一点点的话,不但对身体无害,反而有益,身体内
的风湿什么的,都会给毒性排掉。「他这话到是有理,李玉娥也就不跟他计较了,
苦着脸:」

  腿肿这么大,怎么赶路。「」自然是小的效劳。「张五金还演一把,抚胸躬
身,然后转背蹲下,李玉娥看一眼李玉姣,李玉姣错开脸,李玉娥便趴到了张五
金背上,腿上虽然在麻后还有些痛,心中却是喜滋滋的。」我走前面,师父你在
后面跟上,小心有蛇。「听了张五金这话,李玉姣心中也喜,张五金这也是关心
她呢,李玉娥也在张五金背上扭头看,两女眼光一对视,都错开了,心中的感觉,
都很复杂。张五金走出一段,看李玉姣有些跟不上的架势,转身问:」

  师父,怎么了?「」没事。「李玉姣摇头,快走两步,张五金也没多想,继
续走,李玉娥在他背上却突然扑哧一笑。」笑什么。「张五金问。」我笑某些人,
苦苦忍着,但那些男人其实都是傻瓜,女人们的苦心啊,他们根本不知道。「张
五金一听这话头不对,站住了,扭头看李玉姣:」

  师父,你到底怎么了?「」没事。「李玉姣低着头,不看他。」到底怎么了
嘛。「张五金急了,眼珠子一转:」

  你是不是要尿尿了,没关系啊,你——。「后面的话没说完,背上的李玉娥
已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那个疯啊,差点从张五金背上摔下来。李玉姣也又气又
笑,恨恨的瞪一眼张五金:」

  你还真是个傻瓜。「」我真不知道啊。「张五金真心冤枉,事实上,他到现
在都没猜到,李玉姣到底是怎么了,最后还是笑饱了的李玉娥说了一句:」

  你是傻瓜,她是破瓜,傻瓜问破瓜,你的瓜,怎么破了——。「没说完,她
又笑傻了。

  张五金这下明白了,李玉姣也羞到了,转过背,死也不肯看他一眼。「稍等。」

  张五金把李玉娥放下来,就在路边,打断一根小树,做了一条扁担,然后两
边又用木条做了座板,树藤绑上,就仿佛农村里的一担粪箕。

  591谁老大?

  张五金把担子往肩头一担:「

  来,师父坐这边,娥姐坐这边,我担你们走。「这还真是个办法,也很新奇,
李玉姣两女对视一眼,忍着笑,真个坐了上去。

  两女练出来的身材,都是一百斤左右,非常标准,不过加起来,那也是两百
斤的重担了,在农村,能担两百斤湿谷的,也要算一条好汉。

  张五金是宠大的,重活没做过,但他气足力大,两百斤,轻轻松松挑起来,
不但上山下坡如屣平地,还唱起了歌:「

  小嘛小二郎啊,挑担大粪下农庄——。「」你才是大粪。「两女齐发娇嗔,
前后伸手,一人掐一把,于是山野间又响起了张五金的鬼哭狼嚎之声,还好没有
真的把狼召来。傍黑时分,张五金终于回到了大掌山,卢虎几个还好,元烈曾媚
娘眼见张五金居然是这个架势,一担把李玉姣两女担了回来,不免目瞪口呆,八
卦之心大起:」

  这是野战吗?两败俱伤,最终还是便宜了少帅,果然是能者无所不能啊。

  「张五金自然无心猜测他们的八卦,只让就近的三团立刻出兵帮红公鸡平叛,
然后他就不管了,李玉娥腿上的肿基本消褪了,不过还是立刻找了医生来,这山
里别的不说,蛇药是绝对备得有的,看了也说没事,敷点药就行。然后张五金又
讨了创伤药,而且要亲手给李玉姣上药,李玉姣本来有些羞,但看一眼李玉娥,
却转了心思,肯了,这药自然上得香艳之极,出来,看李玉娥拉着一张脸,张五
金只好又陪笑,心下暗叫:」

  看来还没那么容易,还得想法子。「安顿了两女,张五金这才问了一下大掌
山的情势,借一句革命的话,独立师的形势,不是小好,而是大好。

  卢虎几个兴致勃勃,颇有指点江山之势,张五金其实兴致不高,只是进了狼
窝,而且自己的两个女人也进来了,害怕发生公鸡岭那种事,所以问一下,即然
形势稳定,那就不管了,居然不陪卢虎几个喝酒,而是陪李玉姣两女共进晚餐。

  张五金回来,冬雪几个也特别开心,不过看到李玉姣两女,又有些小心翼翼,
张五金便笑:「

  她们都是我的妻子。「指着李玉娥:」

  这是大夫人。「又指李玉姣:」

  这是二夫人。「」我不是二夫人。「李玉姣不干了:」

  我比她大。「」就大一天。「李玉娥反驳。」大一天也是大。「李玉姣力争。

  李玉娥笑呤呤:「

  可是我先入门。「」拜堂了还是扯证了?「李玉姣冷哼。」至少我先破门。

  「李玉娥虽然红着脸,却得意洋洋:」

  这还要感谢你哦。「这种流氓话也说得出来,女孩成了女人,战斗力果然直
线上升啊,李玉姣脸一红,一时间无话可驳。张五金看着两女斗嘴,做为师姐的
李玉娥,居然比李玉姣还小一天,他到是真不知道,而听到李玉娥这样的理由,
更是差点笑喷了,忙和稀泥:」

  这样好了。「说着把胸膛挺起来:」

  本王决定了,明天就开国称帝,嗯,五金大皇帝好了,你们二位,孤都封你
们为贵人,这位是娥贵人,这位是姣贵人,钦此,领旨谢恩吧。「」贵你个头哦。

  「」还五金大皇帝。「两女齐声娇嗔,但也实在好笑,都笑得花枝乱颤,把
四个丫头都看呆了,尤其是冬雪,她一直知道自己是漂亮的,但看了李玉姣两个
的容光,她才知道,什么是漂亮。」别笑别笑。「张五金一本正经:」

  我说真的哎,我要是在这里开国称帝,没人会反对吧,想不到我张家,也会
出一个皇帝啊。「这下更是笑疯了。

  吃了饭,李玉姣两女就要去思宁楼,张五金却想到件事,如果玉人真在思宁
楼里,到时拿给谁?「不行,这个问题得解决了才行。」便找一个借口:「

  不急吧,玉人又没生脚,明天再说。「他这么说了,两女想想也是这个道理,
不坚持了,闲聊一会儿,各自洗澡回房。

  两女回房之前,都看了张五金一眼,这里面的意思,深刻而复杂啊。

  大夫人二夫人都要争个先后,那么,今天夜里,先入谁的房间,显然是要有
个说法了。

  这从来就是宫斗的好戏,不过张五金自然有办法,洗了澡,先进了李玉娥的
房间。

  李玉娥粉脸上,仿佛开了一朵桃花,一下就扑到他怀里,嗔道:「

  算你有良心。「张五金亲嘴摸乳,先把李玉娥弄得稀软,娇喘吁吁,双腿已
经在他身上磨磨擦擦,只盼着他进去了,张五金才道:」

  想不想看玉姣唱一曲后庭花。「说到这个,总是李玉娥的一个心结,迷蒙的
眼眸子一亮,疑道:」

  你舍得?「但随即一想,李玉姣昨夜肯定给张五金开过后门了,有什么舍得
不舍得?果然,张五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给你看。「李玉娥一时间又喜又羞,身子软得象泡软了的米糊糊,心中更是
乱七八糟的,什么也不能想。

  李玉姣两女的房间,都跟张五金在一个院子里,安排在他房间的两边,张五
金先进了李玉娥的房间,那边李玉姣已经是伤心欲绝,突然间门响,张五金居然
进来了。

  李玉姣狂喜,急忙站起来,扭头一看,张五金确实是进来了,却把李玉娥也
抱了来。

  李玉姣一张脸刹时烧得通红,站在那里,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张五金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把李玉娥往床上一放,随手就把她抱了起来,
压在床上,一面吻她,双手更无处不到,只三两下就剥成一只小白羊。

  本来李玉娥缩在一边,想看,又不敢看,不想张五金居然把李玉姣往她身上
一推,就让李玉姣趴在了她身上,然后从后面进入,更还又来吻她。

  李玉姣羞急,本来想从李玉娥身上挪开,但后面张五金重重一顶,她一颗心
仿佛就给顶到了腔子外面。

              592双美同床

  李玉姣脑子里一片空白,除了口中不由自主的长呤声,什么也不能想,更不
能做了,而李玉娥也差不了多少,先一心想着要报了李玉姣旁观的仇,这会儿却
几乎眼晴都睁不开了。

  两人先都羞得紧,心里又有疙瘩,彼此挨一下就仿佛有火焚一样,可到后来,
给张五金弄得糊里糊涂了,也就什么都不顾了,给张五金拨到一起,便纠缠一团。

  银白的月光,从窗口斜斜射进来,照在床上,两女仿佛是两条玉白的虫子,
四手八脚的缠着,而张五金,却象一只挑剔的公鸡,把两条虫子翻来覆去的啄食,
两条虫儿的呻吟声,响了大半夜——。

  第二天早上,两女差不多是同时醒来的,李玉姣睁眼,刚好看到李玉娥也睁
开眼晴,两双眼晴,近在咫尺,因为两颗脑袋,全都睡在张五金胸膛上,彼此的
手脚,甚至还在互相交缠着,李玉姣的手,搭在李玉娥肩膀上,而李玉娥的脚,
则搭在李玉姣腰上。

  两女同时清醒,同觉大羞,急忙就分开了,分从两头下床穿衣,谁也不敢看
谁,最要命的是,张五金这个混帐大魔王,把她们的衣服裤子一通乱丢,还得床
上床下到处去找。

  偏偏张五金这会儿也醒来了,他也不起来,只把身子支起一半,靠在床档上,
看着两女找衣服穿衣服,脸上的笑容,实在是可恶之极。

  两女好不容易才各自把衣服找到穿上,张五金还叫:「

  喂喂喂,你们的胸罩好象弄错了吧。「确实是错了,不过两女这会儿也不可
能再换过来啊,再脱再穿,再给他看一遍,实在受不了,齐齐嗔他一眼,错就错
穿吧,套上衣服,飞跑回房,张五金还做鬼叫:」

  喂喂喂,两位娘娘,别放朕的鸭子啊。「」做你的昏君梦去吧。「两女齐声
娇嗔,留下一串笑声。看着两女背影消失,张五金哈哈大笑,想:」

  这下应该差不多了,今晚上再好好玩玩,就再不会有什么疙瘩了。「吃早餐
的时候,两女出来,张五金眼光一亮,两女居然都换了这边的民族服装。

  她们都是空身而来,自己的衣服没带是事实,但曾媚娘多有眼色的人,昨夜
就送了大堆衣服过来,很多都是外面的时装,什么黑丝旗袍晚礼服尽有,但两女
却不约而同,都选了这边的民族服装,却是别有一番韵味。

  衣服好看,两女脸上也是容光焕发,春意盈盈,很明显,她们心里是高兴的,
这让张五金非常的开心。

  但张五金觉得还不够,因为两女虽然不再敌对,也互相说话,但不亲,而且
偶尔还有点儿互挑话头,勾心斗角。「火候还没到。」张五金拿定主意,不等两
女开口,他就先挑开话题,把卢虎一帮子人找了来,询问公鸡岭的战况,昨夜主
要出动了吴沙城的三团,回报这边一去,那边的叛军就崩溃了,红公鸡也没事,
不过元气大伤,收拢了部份降兵,大概也就是五六百人的样子了。吴沙城道:「

  我昨夜见了红公鸡一面,那家伙跟只斗败的公鸡一样,说今天要来山上拜见
少帅,估计可能会投靠我们独立师。「」由不得他不投靠。「卢虎手一挥,气势
如虎:」

  独狼峰,公鸡岭,就如我独立师南面的两道门户,只要把这两道门户抓到了
手里,南面无忧,即便公鸡岭不内乱,少帅回来,我也要建议攻打公鸡岭的,现
在即然送上门来,这只公鸡,少帅,我们绝不能放过。「黎明几个也齐齐点头,
都眼光炯炯的看着张五金。张五金昨夜开玩笑说要在这山沟沟里当皇帝,其实心
里一万个不愿意,琢磨着只要帮李玉姣两女找到了玉人,学到了挖耳子邪术的解
法,立刻就要拍屁股走人,把沙比让的骨灰和冬雪四个全带走,至于其他的,管
他去死,扩大地盘势力什么的,那更是从来没想过,眼见一众眼光看过来,便只
是啊啊两声:」

  这个再看,再看。「卢虎几个不明究竟,见张五金不热心,都有些心急,曾
媚娘却眼珠子一转,对李玉娥笑道:」

  红公鸡对仙子祟拜得五体投地,仙子即然在我们独立师,红公鸡肯定来投,
这个问都不必问。「对独立师的事,李玉姣李玉娥暂时都不想插嘴,听曾媚娘这
么说,李玉娥也就点点头,微笑道:」

  那还要看他自己。「两女容光照人,气质逼人,卢虎几个虽然是杀人如麻天
不怕地不怕的毒枭,对两女却几乎不敢直视,现在听曾媚娘一说,红公鸡来去,
居然只要李玉娥一句话就行,心中更觉震撼,而对张五金也更加钦佩,这样的绝
世美女啊,一个都难找了,张五金却一家伙带两个回来,太不可思议了。即然李
玉娥说了,张五金也无所谓,反正只要不给两女开口去找玉人的机会就行,上午
先祭拜了沙比让,中午时分,红公鸡就过来了,果然先就问李玉娥,李玉娥一句
话:」

  我是少帅的夫人,你的去留,你自己看着办?「红公鸡根本是她用摄心术控
制的,言听计从,那还有什么说的,立刻决定全伙投奔独立师。

  卢虎几个狂喜,当天中午大开酒席,张五金也只好凑趣,就在酒桌上宣布,
成立第五团,红公鸡为团长,就以他原来的手下为底子,重新扩充到一千人,把
红公鸡乐得脸红如鸡冠。

  这酒一直喝到晚上,就张五金本心来说,他宁愿陪美人,不愿跟这些毒枭打
浑,但今天例外,他反是要躲李玉姣两女,所以赖酒桌子上不下来。

  一直喝到晚上八九点钟,这才散席,李玉姣两女已经洗了澡,各自回房了,
张五金嘿嘿笑,自己洗了澡,然后先到李玉姣房里来,抱着亲软了,再又抱到李
玉娥房里去。

  两女拒绝不得,又是一夜荒唐,呻吟声几乎羞着了夜虫。

              593说开去

  第二天早上,两女又是差不多同时醒来,老样子,四腿八脚的纠缠着呢,急
忙分开,还想象头一次那般开溜,张五金却早醒了过来,双手左右一伸,搂着两
条柔软的腰肢一用力。

  两女不防,齐齐跌翻,张五金翻身压住,嘎嘎怪笑:「

  都没跟孤王说早安,就想开溜吗?「左亲一下,右亲一下,口手齐下,最后
把两女一叠,隔山打炮。

  晚上还好,白天这么荒唐,两女实在羞极了,可全身都光着呢,根本没有半
丝力气抵抗,于是一场早安下来,早餐最终就成了午餐,而两女心中的隔阂,也
在这种荒唐无比的嬉戏中,变得越来越小。

  张五金连着花了三天心机,到第四天早上,欣赏着两根嫩红的舌头品尝小六
金的时候,他才在心中肯定的想:「

  现在差不多了。「是啊,两女都能共亨一根红肠了,共亨一个玉人不可以吗?

  吃了早餐,来了点事,金多利那些老人的家属,知道他回来了,集合起来请
愿呢,这个张五金不出面不行,只得下山去处理。

  这样的事,两女当然不会跟着去的,各自回房。

  李玉姣坐在窗前,有些发愣,突然有所察觉,回头,见李玉娥站在门口。

  四目相对,两人都没吱声,跟张五金在一起,一切似乎自然而然,但张五金
没在,就好些总有些东西隔碍着。

  李玉娥突然笑了一下:「

  想什么呢?「」没想什么。「李玉姣也笑了一下,指了指边上的椅子:」

  坐一下?「李玉娥走过来,没有坐,站在窗前,往外面看,中指峰壁立如剑,
凛然生威。」在想那个大坏蛋?「她没有回头,声音也有些幽幽的。」我叫他小
混蛋。「李玉姣答。

  笑意慢慢从李玉娥脸上漾开,终于咯的一下笑出声来,李玉姣知道她笑什么,
她也笑,两个最终笑成一团,脸也全都红了。

  为什么这么好笑?就是这两个蛋,早间的时候,张五金给她们分了,托着小
六金的两个兄弟,说:「

  这个是大坏蛋,娥姐的,这个是小混蛋,师父的,一人一个,不许抢哦。

  「当时就笑了个饱,最终还真的一人分亨了一个,把个小混蛋大坏蛋美得直
哼哼,而这时候想起来,仍然特别好笑。笑了这一通,两人之间的一点隔阂好象
突然就烟消云散了,李玉娥没有坐旁边的椅子,却坐到了李玉姣椅子的把手上,
道:」

  真想不到。「」是。「李玉姣点头,她知道她说什么,她自己也想不到,居
然做了张五金的女人,而且居然是跟李玉娥一床同侍,事实发生之前,真是打死
她也不会相信的。

  李玉娥突然伸手托着她下巴,李玉姣没有闪开,抬眼看着她,感觉中有些怪
怪的,李玉娥俯下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两人对视,突地同时大笑起来。「真
是不可思议。」李玉娥摇头,身子差不多倒在了李玉姣怀里,李玉姣抱着她,伸
手摸她的乳,笑道:「

  你奶子好翘哦。「」你的还不是一样。「李玉娥反手摸她,两人复又大笑。

  她们不是给张五金调教成了同性恋,而是在体会那种古怪的感觉,一个小她
们十岁的男人,把她们抱到一张床上,那种感觉,实在是太怪异,太荒唐了,也
觉得太不真实,以至于,她们不自禁的想要试一下,是不是真的。

  两人搂着笑了一气,李玉娥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一时间有些出神,李玉姣
倒了两杯茶来,茶香氤氲,空气中有一种淡淡的清香,好一会儿,李玉娥转头看
李玉姣,李玉姣也看她。

  四目相交,有些话,不用说,彼此也都知道了,李玉娥叹了口气:「

  就是这样了。「李玉姣点点头:」

  就这样吧。「」给玉龙吧。「」给玉龙。「李玉姣点头。

  别人听不懂,但她们自己知道,她们说的是玉人。

  李玉娥突然笑了一下:「

  你发现没有,那个大坏蛋是故意的。「」我当然知道。「李玉姣点头,咬了
咬牙,眼中却含着笑意:」

  这个小混蛋,他怕我两个争玉人打起来,所以先要把我们弄得荒唐无比。

  「李玉娥脸有些发红,这三天,实在是太荒唐了,比在越南那三天还疯狂,
越南那三天,到底只有两个人,可这边却是三个人,三人玩的游戏,肯定比两人
更荒唐。

  只不过张五金显然想不到,两女居然看透了他的用心,而且也都体会了他的
苦心,要放弃争斗,也放弃玉人,把掌教之位,要让给李玉龙了。

  又发了一会儿呆,李玉姣道:「

  玉龙是个有野心的人,也有能力。「李玉娥点点头:」

  可惜他是个同性恋。「她看着李玉姣:」

  你知道的吧。「」是。「李玉姣点点头,眼神有些迷茫,好一会儿,道:」

  想想以前,真仿佛得了失心疯一样,明知道他是那个样子的,心里就是放不
下。「她扭头看李玉娥:」

  你放下了吗?「」哈。「李玉娥指着她:」

  原来你不知道。「」什么?「」玉龙根本不爱我。「李玉娥笑:」

  他是怕你缠着他,所以找了我这个假目标,他真正爱的,其实是玉狮,所以
我告诉他,我也爱玉狮。「李玉姣点了点头,这个消息,并不象李玉娥想象的那
般,让她震惊。」你也感觉到了?「」有一点。「李玉姣点头,突然要笑不笑的
看着李玉娥:」

  你真的爱玉狮吗?「李玉娥诡异的一笑,突然伸手,托起李玉姣的下巴:」

  其实我是个同性恋,我最爱的,是我的玉姣小师妹,这个秘密,我会告诉你
吗?「四目相对,两人同时娇笑起来。

  是的,过往的一些东西,还是往留下残影,李玉娥真爱过李玉狮也好,假爱
过也好,以前爱也好,现在心中仍爱着也好,都过去了。

  这一笑里,所有的东西都说开了,所有的事情,也都决定了。

              594玉人无踪

  中午的时候,张五金回来了,李玉姣道:「

  怎么样?「」我把那些老家伙都放了,包括金多利在内。「张五金摆了摆手:」

  每人给了一万美金。「当了叛徒,不但不杀,反有钱拿,李玉姣两女相视一
眼,齐齐摇头。

  这个小混蛋大坏蛋,虽然厉害,也有脾气,但不够阴狠,更不是什么枭雄之
性,而且也没什么野心。

  不过这样岂非更好?

  她们已经不想争了,她们现在想的,是跟着这个小混蛋大坏蛋,做他的女人,
每天纵着他荒唐,就这么悠悠闲闲的过一生。「不说了,吃饭吃饭,昨夜太辛苦
了,早餐又还没吃饱,肚子都饿扁了。」张五金抚着肚子叫,两女玉脸通红。张
五金还是有所察觉,道:「

  你们之间好象有些不对啊。「李玉姣两女相视一眼,道:」

  什么不对?「张五金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摇头:」

  我说不出来,但就是不对。「两女咯咯笑,李玉娥道:」

  你到桌子下面看。「」嗯?「张五金大是狐疑,还真个低头去看,这一低头,
顿时大叫起来。

  原来在桌子低下,李玉姣的脚搭在李玉娥两腿间,李玉娥的一只脚,也同样
搭在李玉姣两腿间。「你们在搞同性恋,啊呀。」却是起得急了,脑袋在桌子上
撞了一下,摸着脑袋叫痛,惹得两女更是笑做一团。吃了饭,又悠悠闲闲的喝了
茶,张五金这才装做突然想起的样子,一拍额头:「

  记起来了,玉人,我总说忘了件什么事呢。「他做精做怪,李玉姣两个对视
一眼,也不揭穿他,上午说开后,两人两颗心,可以说全系在了张五金身上,看
着这个小男人,两人心里充满了温馨。

  思宁楼在最偏北的一个角落里,院子不是很大,有专门的哑仆守门同时做打
扫。

  楼只有两层,是纯中式的结构,全木制的,带着飞椽,二楼挂着一块匾,写
着思宁两个字。

  字不太好,但很有劲,张五金的直觉告诉他,这是沙比让的手笔。

  张五金带了两女进楼,一层是起居间,张五金看了一眼,没有进去,带了两
女直接上楼。

  二层有几间房,其中一间是书房,确实是书房,不少的书,墙上挂着一幅字:
思宁而静。

  一样的字体,显然也是沙比让的手笔,看着这四个字,有一种幽远的感觉。

  「这是个痴情人。」沙比让跟宁静的故事,李玉姣是知道的,李玉娥也听张
五金说过,所以两女都有些感概。

  张五金反到没有她们多的感怀,他看了一下,屋中很简单,不象有什么保险
箱或者密室之类的东西,窗前有一张桌子,打开抽屉,就是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
即不见什么珍宝之类,也没见着什么玉人。「这不对吧。」张五金叫:「

  沙比让难道没有个密室什么的,用来收宝贝珍藏。「」情势不同。「李玉娥
反到可以理解:」

  他们不是国内那种富豪,富豪们只怕人偷,所以要防盗窗加保险箱,沙比让
却是毒枭,别人要打他们的主意,往往是把他们彻底撬翻,他们要不死,就得赶
紧跑路,一堆珠宝,怎么带得走?「好象有道理,可张五金还是不服气:」

  朗一峰怎么有宝库,光金子都有一吨多呢。「」人和人还是不同吧。「李玉
姣到顷向于李玉娥的看法。」那怎么办?「张五金摊手:」

  玉人在哪里?「」再找找看吧。「李玉姣两个四下看看,发现了一个厚皮的
笔记本,李玉姣看了一下,道:」

  这人有做笔记的习惯。「沙比让的笔记很简单,一般都是记事,哪一天,发
生了什么事,这一类的,有时记得很琐碎,有时却又记得很详细。

  有一点好,日期记得很详细,很显然,他虽然是个热血冲动的人,但真正做
事,却又很细致,独自跑到金三角,二十年间,成为一方军阀毒枭,自然有他成
功的理由。

  李玉娥突然说了一句:「

  玉狮是五年前死的吧。「」对了。「李玉姣立刻往后翻,果然就翻到了。

  沙比让笔记中记载,他曾问过李玉狮,李玉狮甚至提过条件,愿意以一定的
代价换回玉人,但沙比让却没有答应,不但不答应,反而一枪打死了李玉狮,然
后把玉人献给了佛光寺的昆弥大师。「岂有此理。」李玉娥勃然大怒,李玉姣却
往前翻了一页,找到了理由。

  原来,李玉狮知道玉人落到沙比让手里后,不是善意的上门讨要,而是先找
人劫了沙比让的两批毒品,逼得沙比让没办法了,这才上门,他以为可以压得沙
比让屈服,不成想,沙比让是从国内杀出来的,最恨的就是受人挟制,宁可鱼死
网破,也绝不屈膝妥协。「我就知道,玉狮那个人啊。」李玉姣摇头:「

  他太骄傲了,不喜求人,永远要掌握主动。「李玉娥这会儿也没话说了,叹
了口气:」

  他一直是这么个性子。「张五金不了解李玉狮,看着李玉娥两个感概,他甚
至还有些儿吃醋,在一边哼哼:」

  这就叫做不知进退。「他那一脸醋意,李玉姣两女自然看得出来,不免好笑,
李玉娥捶他一下:」

  行了,什么飞醋都吃,还真是的。「」哪个吃醋了,我才不吃醋呢。「张五
金死鸭子嘴硬,惹得两女咯咯笑,张五金给笑恼了,搂着李玉娥就在屁股上打了
一板:」

  以后只准爱我一个,不许再想别的男人。「李玉娥啊呀一声叫,笑得软倒:」

  知道了,我的小醋坛子。「」小吗?「张五金嘿嘿笑:」

  要不要再验证一下?「李玉娥飞霞上脸,扭着身子:」

  不要。「又服软:」

  知道你大了,好不好?「张五金这才心满意足放开她,两女对视,却都想笑,
他的孩子气,反而更让她们动心。」

  知道玉人在哪里就好办了。「张五金大大咧咧:」

  明天派个人,去问昆弥老和尚要回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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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95刀砍

  「怕没那么容易。」张五金说得轻松,李玉娥却皱起了眉头,道:「

  佛光寺是大寺,昆弥也是着名的高僧,沙比让又是把玉人做为礼佛的供品献
进寺里的,想随便一句话就要回来,怕是做不到。「她是在南方传教的,缅甸越
南这些地方,也比较熟。

  李玉姣到是不熟,但她也知道这里面的规矩,道:「

  要是出名的高僧,那就比较麻烦。「」不就是个老和尚吗?有什么麻烦的?

  「张五金不以为意,大包大揽:」

  包在我身上,一定把玉人拿回来,敢不给,嘿嘿,我拆了他的寺庙。「他牛
皮哄哄的,两女都笑。」怎么着,不信?「张五金还挑着眼角。」信,信。「李
玉姣笑,与李玉娥相视而笑。」怎么笑得这么怪里怪气的。「张五金不干了:」

  是不是嘴上说信了,心里其实不信啊。「他越这么孩子气,两女笑得越厉害,
李玉姣道:」

  我们心里都信了啊,你怎么就不信呢。「」我不信。「张五金摇头:」

  我要检查。「把李玉姣抱过来,就去她胸口掏摸,李玉姣穿的是这边傣式的
民族服装,圆领的衫子比较宽松,稍稍一捋,领子就滑到了手臂处,露出里面性
感的黑色胸罩。」干嘛呀,都说信了的。「李玉姣害羞,扭着身子娇笑,但她根
本抵挡不了张五金的怪手,胸罩带子捋下来,一只雪玉一般的嫩乳便暴露在了空
气中。张五金一手托着,细细端详:」

  到底是黑心还是红心,怎么看不清呢,我尝尝好了。「俯下嘴,一口就叼住
了。

  李玉姣本来害羞,还扭着身子挣扎呢,但给他一叼在嘴里,身子立刻就软了,
半闭着眼晴,只剩下了喘气声。

  李玉娥红了脸,到也不躲开,装做翻开沙比让的笔记,其实心里跳得厉害,
身子也有些发软,不出她所料,张五金果然没有那么轻易放手,上面亲着,下面
就把李玉姣的裤子给脱了。

  李玉娥脸一红:「

  你们玩,我先下去。「张五金哪会放她走,也不来捉她,只是言语威胁:」

  你走一个试试,呆会看我饶不饶你。「李玉娥还真害怕,跺足:」

  大坏蛋,你玩她就够了嘛。「」一个怎么够。「张五金嘿嘿笑:」

  过来。「李玉娥不敢不过去,下场自然跟李玉姣差不多,思宁楼里不宁静,
一时风雨之声大作,直到好半天,才响起李玉姣的一声娇嗔:」

  你简直就是大种马。「虽是嗔,声音却是软软糯糯的,象是糖水泡过的酥卷
儿。」大种马可是文豪哦。「玩爽了的张五金,满腔子得意:」

  不过我其实强过他,他能写几个字啊,我随笔一甩,那就是上亿的精华。

  「让两女又羞又笑。张五金对佛光寺不熟,李玉娥也只是听说而已,张五金
便把曾媚娘找了来,曾媚娘听说要去佛光寺里要东西,连连摇头:」

  给佛上供的东西,哪有要回来的道理,那不可能,这是坏了规矩,昆弥大师
不会给的。「李玉姣两女其实也是这么想,张五金听了皱眉:」

  那就没有办法了?「曾媚娘为难的摇头:」

  基本没有什么办法,这是佛门,不是一般的世俗帮派什么的,甚至政府部门
都要好说一些,给官员们送送礼,只要礼足够,基本没有办不成的事情,但佛门
不同,你送礼是进供,应该的,和尚们最多帮你念一声佛号,不会觉得欠你人情
的。「」我靠。「张五金忍不住靠了一声:」

  这简直比贪官还狠嘛,那怎么办?「李玉姣李玉娥两女相视苦笑,也想不到
办法,她们虽然都很有心机,但对上佛门这种超脱凡俗之外的存在,却有点儿老
虎咬乌龟,无处下口的感觉。」文的不行就来武的。「张五金恼了:」

  我带几十把枪,直接闯进去搜,不信搜不出来,再急了,我一把火烧了佛光
寺,看昆弥老和尚是不是真的四大皆空,舍不舍得他的和尚庙。「」不可。「李
玉姣两女齐齐出声阻止。曾媚娘脸色也有些变了:」

  少帅,这样行不通的,佛门影响力极大,你要真这么做,我独立师立刻就会
成为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人人喊打又怎么样?我拿到玉人,拍拍屁股
开溜了,我走后,管它洪水滔天。「不过这话张五金没说出口。」这样吧,要不
明天我们先去看看。「神耳门是佛门教派,李玉姣两女都是信佛的,强来肯定不
行,所以张五金只好这么说,李玉姣两个也就答应了。

  佛光寺靠近泰国边境,离着大掌山有两百多里,中间盘踞着好几股军阀势力,
不过可以从水路去,水路还算好,元烈带了十多个人跟着,十多枝长短枪不算,
特地带了一箱手雷。

  张五金当日一雷成名,后来红公鸡入伙,又把张五金一顿手雷炸翻一队叛兵
的事大吹特吹,现在的张五金,神雷少帅之名,可以说是威震八方,以至于元烈
特地安排人专门给他背手雷,让张五金哭笑不得。

  这天天气不错,有点阴,但没下雨,张五金在船头摆了三张椅子,跟李玉姣
两女一路看着风光水色,一路说笑,偶尔调笑两句,逗得两女羞嗔薄怒,更增情
趣。

  船行一半,对面开过来一条船,船上打着把太阳伞,伞下坐着个穿花衣服的
年轻人,戴着墨镜,翘着脚,后面还站着几个保镖,一副牛逼的样子。

  张五金只扫了一眼,懒得多看,但那花衫年轻人一眼看到张五金身边的李玉
姣两女,腾一下就跳了起来,身子趴到栏杆上,上半身还前伸出来,眼珠子瞪圆,
那模样,就如同一只看到了美味虫子的蛤蟆。

  你装逼无所谓,这模样就讨厌了,不过张五金这人特别,别人碰他的女人不
可以,但看他的女人呢,他反有些得意洋洋。

  花衫轻年人瞪着眼看,他也在李玉姣两女脸上左看右看。

              596踢山门

  然后装模作样的叹气:「

  真的是绝世美女,倾国倾城,有两位姐姐相伴,我张木匠就是倾了江山,也
是心甘情愿啊。「他这样子,惹得李玉姣两女咯咯笑,这一笑,更是艳色无双,
那花衫年轻人嘴一张,居然滴下口水来。不过船开得比较快,两船交错,很快就
错开了,然而叫张五金想不到的是,花衫年轻人的船转一个弯,居然又跟了上来,
还追了个并排,隔着栏杆便叫:」

  两位美人,我叫刀砍,我有钱又帅,交个朋友啊。「这就讨厌了,张五金一
皱眉,站起来:」

  你叫刀砍是吧,那你知道我叫什么不?「刀砍不知道张五金是什么人,斜他
一眼:」

  你叫什么?「张五金不答,进舱,拿了一枝AK出来,照着刀砍那条船的船
帮就是一梭子,刀砍吓得屁滚尿流,躲进了船舱,张五金哈哈大笑:」

  记住了,我叫枪毙,下次再让我看到,枪毙你。「这一吓,刀砍不敢再露头,
船也落后了一截,但让张五金佩服的是,这条船一直跟着。元烈来跟张五金汇报,
张五金摆手:」

  不管它。「对李玉姣两女笑:」

  还真是色胆包天了,不过也是,我要是看到师父跟娥姐这样的美女,也要一
路跟下来的。「李玉姣两女听了咯咯笑,这样的话,她们听了很开心。

  说说笑笑间,船靠了岸,佛光寺离岸有三里多路,远远的就可以看到黄金的
尖顶。

  佛光寺是老寺,也是大寺,当然,也因为这些地方地广人稀,所以佛光寺占
地极广,差不多占了一个山头,下面是山门,中腰是主寺,山头上面还有后寺。

  张五金说是来看看,也真是来看看,不可能到寺里直接开口说,我以前供奉
了一个玉人,现在要拿回去,这么说,和尚们根本不会踩你,直接大扫帚扫出去。

  张五金是实在想不到办法,来碰碰运气,反正陪李玉姣两女出来逛,也是一
件极为赏心悦目的美事。

  说实话,张五金拥有李玉姣两女,李玉姣两个固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张五
金自己,也多少有一点做梦的感觉。

  要知道,无论是李玉姣还是李玉娥,都不是那种普通的女子,从长相,气质,
心机,识见,直到身家势力,她们都是一等一的。

  她们到三十四岁仍奇迹般的保有着处女之身,固然是性格中的一点偏执,同
门师兄弟之间的爱恋纠缠,同时也是因为她们眼界太高了,一般的男子,根本入
不得她们的眼。

  可张五金不但夺占了她们的身心,甚至同时拥有了她们两个,而且荒唐无比
的把她们抱到了一张床上。

  这样的两个气质绝美的女人,翘着雪白的美臀,趴在张五金跨间,伸出两根
嫩红的小舌头讨好他,那样的场景,张五金真的是做梦都没有想过。

  可以说,如果现在有两道选择题,一,长生不死但必须离开李玉姣两女,二,
拥有两女,但要少活三十年。

  张五金一定选后者。

  只要能跟两女在一起,每一秒钟他都不想错过,再说了,玉人对李玉姣两女
也很重要,对张五金也很重要,他必须要拿到玉人,学会破解挖耳子邪术的方法,
最终才能把李玉姣两女带回去,所以,没有办法,也要想出办法来。

  佛光寺居然是说不出的热闹,寺内寺外,人山人海,这就坑爹了,张五金还
想着山寺幽静,或许能找个机会摸进寺里面的藏宝库看看呢。

  象佛光寺这样的大寺古寺,香客进供的东西是非常多的,应该就会有专门的
库房或者房间收藏,或许能找出玉人来,但这么多人,找个毛啊。「这是香会还
是法会啊,不可能天天这么多人吧,除非如来佛祖显真身了。」张五金让元烈去
打听,结果一打听乐了,居然是有人要踢佛光寺的场子,堵着山门要求斗法呢。

  「只听说少林寺才有人堵着山门斗法比武啊,佛光寺也有人挑战?」张五金
大乐,挤到前面看热闹,元烈也打听了详细的消息。

  原来,堵山门斗法的,还不是外人,是昆弥的师兄,昆沙,当年本来应该是
昆沙继承住持之位的,但昆弥的师父却把住持之位传给了昆弥,昆沙一怒之下,
远走印度,二十年后,回来了,堵着山门要跟昆弥斗法——到看是他真的不如昆
弥,还是师父当年瞎了眼。

  不过昆弥不肯答应,昆沙已经堵了七八天,消息越传越广,看众越来越多,
所以就人山人海了。

  而昆沙赌斗的方式,却让张五金眼光一亮。

  昆沙要跟昆弥赌的,是大埋活人,昆沙带了一个铁箱子来,他放出话来,他
钻进铁箱子里,然后埋进土中,可以活埋三天三夜不死。

  这是印度瑜珈的功夫,曾经有印度高僧表演过,震惊世人,而昆沙显然是练
成了这手功夫,至于昆弥,则肯定不会这手功夫,所以他不愿意赌斗。「或许我
有办法拿回玉人了。」张五金击掌。李玉姣两女眼晴一亮:「

  你有什么法子?「张五金摇头:」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他摇头摆尾,装模做样,逗得两女咯咯娇笑,拥
有两女,张五金很开心,其实李玉姣两个也很开心,这么些年来,只有跟张五金
一起这些日子,心机最少,笑得最多。

  张五金带着两女从后山绕进去,碰到个小和尚,李玉姣出面,说要见昆弥大
师,有法子可以赢昆沙的赌斗。

  李玉姣艳光惊人,莫说和尚四大皆空,给李玉姣艳光一照,慌得一张脸涨成
红柿子,转身引路,还差点摔了一跤,逗得李玉姣两女咯咯笑,张五金得意洋洋:

                 「

  师父之美,果然佛祖也要跳墙。「李玉姣又羞又喜,道:」

  你的娥姐才美呢,广寒仙子,可不是吹出来的,不过广寒仙子吹的功夫其实
更厉害。「李玉娥躺着也中枪,顿时又羞又恼:」

  呀,姣姣你个死流氓,看我怎么收拾你。「

              597借箩一用

  李玉姣躲到张五金身后,李玉娥不依不饶,可怜的小和尚,却几乎头都不敢
回,只把通红的耳根子对着后面。

  昆弥老和尚这几天给昆沙逼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拜佛不应,叫鬼不灵,
听说有人能赢昆沙,立刻接见。

  老和尚有五六十左右年纪了,但眼光温润中带着一丝锐光,证明身体里面的
精气神都不错,说玄了,这是内功,说白了,这是气功,再说得清楚一点,其实
就是打坐的姿势心法正确了,气在体内形成了有规律的内动,气带着血,滋养了
五脏六俯,延缓了衰老。

  是的,所谓内功气功神功,本质并不神奇,无非是延缓衰老而已,没有人可
以成仙,至于聚气成罡,碎石如粉,其实只是小道——再厉害你也挡不住一粒子
弹。

  这里到不是废话,说昆弥禅坐有成,这一点很重要的,昆弥有功夫,就可以
出面应战,否则张五金就只好自己出手了。

  没错,昆沙的大埋活人,箩祖曾经玩过一次了,张五金就是想再玩一次,以
箩祖的箩,来克昆沙的铁箱子。

  但如果昆弥没点儿功夫,口中念佛,其实就是个酒囊饭袋,有了箩祖的箩,
都不敢进去坐,就算进去了,也会自己吓死自己,那是不行的,那张五金就得自
己来,而昆沙说他可以在土中埋三天,张五金可没兴趣在箩中也呆三天。

  抱着两个大美人,三天功夫,不知有多少乐趣呢,埋土里面去,蠢不蠢啊?

  所以一看昆弥有功夫,他非常开心。

  事先商量好的,就由李玉姣出面,美女永远有着常人难及的优势,同样的人
情,美女放出来,份量就格外不同,虽然昆弥是个老和尚,这一点也绝不会例外,
而等帮着昆弥赢了昆沙,到时李玉姣再跟昆弥提一个小小的要求,想要要回玉人,
昆弥能不答应吗?

  不过当李玉姣说她用一只箩,可以应战昆沙的铁箱子,昆弥还是有些犹豫不
信,箩祖担水上天盖箩下地的绝技,他还是不知道的,李玉姣就说可以试,先试
一下。

  有这个前提条件,然后说话的时候,她跟李玉娥都身入境中,一举一动一言
一辞,仿佛隐隐带着佛光,昆弥也是佛门中人,知道这是一种修行的方法,但能
修到李玉姣李玉娥这份功夫的,自然不是等闲之人。

  这样的人,又是女子,不会说空话,略一迟疑,便就信了,让小和尚通知昆
沙,不必赌门,三天后赌斗。

  这边挨近泰国,尤其佛光寺又是大寺,山顶上专门建有信号塔,所以手机有
了信号,昆弥一点头,张五金立即给秋雨打电话。

  驼篾匠第一次帮张五金做的那只箩,张五金一直放在家里的,让秋雨交给尚
锐,然后他再给尚锐打电话,让尚锐派人把箩送过来。

  至于尚锐怎么送到他手里,他就不管了,国安这点子事也干了,买块豆腐撞
死吧。

  以国家之力,送一只箩,当然不必去撞豆腐,第二天上午,箩就到了张五金
手里,北方到南方,几千公里,关健是佛光寺往外,到处都是山,半天时间就送
了过来,这个速度,一般人是做不到的。

  昆弥看到箩,还是有些疑惑,他到也能说中文,道:「

  坐这箩里就行?真不气闷?「」试一下就知道了。「张五金拿到箩,感应到
气场就知道箩没坏,自然是信心十足。

  昆弥半信半疑的让小和尚挖了个坑,张五金本来要自己坐进去,但李玉姣李
玉娥两女都非常好奇,争着要坐。

  这不奇怪,她们不是平常的女子,她们本身是奇门中人,胆子即大,对奇门
中的玄功秘技,也特别感兴趣,当然,最重要的是,她们信得过张五金,这个男
人,年龄虽然比她们小,厉害着呢,否则也不可能把她们两个一起抱上床。

  他说行,那就一定行,所以两女只当一场游戏,一点害怕之心也没有,到是
昆弥见了,暗暗称奇。

  李玉姣两女的境,属于神修,他能感应得到,而张五金的眼光,虽然温润如
水,却又凝如实质,这份内功,极为惊人,他是佛门高僧,见过佛门中很多高手,
但有张五金这份功力的,一个也没见过。「这三个人到底什么来头,居然都是高
手。」当然,这个疑问他只放在心里,看着李玉姣李玉娥两女象小姑娘一样划拳
争胜,然后李玉姣赢了,欢呼雀跃的坐进箩中,不等出结果,他已经信了——这
绝对不会有假。李玉姣坐进箩中,埋上土,过了一个小时,李玉娥都有些担心了,
她先前输了,嘟着嘴儿跟张五金撒娇不依,这会儿到悄扯张五金衣服:「

  师妹不会有事吧。「」不会的。「张五金悄然安慰她:」

  箩祖这箩,可以聚气,坐得越久,得气越足,师父出来,功夫一定大有增益,
尤其是床上功夫,所以,你要加油了,本来就不如她,再给甩下一截,广寒仙子,
可真要没脸了。「」呸。「两女同床,李玉娥竟也学会了李玉姣的这一声呸,悄
掐张五金一把,俏脸通红,又犟嘴:」

  她也不过就是银样腊枪头,我才不会输给他。「很奇怪的事,李玉姣李玉娥
两女虽然都有功夫,而且是真正修成了一定的内功,体内有气动的,但在床上,
却都不行,虽然是两女同侍一夫,却每次都给张五金打得一败涂地,即便是车轮
战,也每次都还要求饶。

  其实很简单,就是因为她们是练功之人,尤其修了神意后,无论身体还是心
灵,都特别的敏感,也特别的娇嫩,她们都三十四岁了,身子却跟十三四岁的少
女一样嫩红娇艳,就是明证。

  老子在道德经里面说:练气至柔,能如婴儿乎?

  就是说,练功得法之人,要能把身体练到象婴儿那么柔软娇嫩的程度,她们
虽然还达不到那个境界,但也相当不错了,而身体越如婴儿般娇嫩,自然也就越
受不住张五金的蹂躏。

             598今夜不许乱动

  张五金很放心,昆弥老和尚到还是有些担心了,而且有了一个小时,也差不
多了,就让小和尚挖开土,打开箩盖,李玉姣笑呤呤的站起来。

  她面上玉光莹然,一般人看不出来,但昆弥老和尚还是有点修为的,立刻就
知道,这是禅修入静后,气足润体的功效,一时间大是称奇,心中也跃跃欲试,
提出要求,张五金当然答应,笑道:「

  大师不妨今夜就在箩中静坐一夜,必有增益。「已有李玉姣的实例在先,昆
弥老和尚最后一点担心也放下了,真个答应下来,这夜,真就坐在箩中,在土里
埋了一夜。

  人在箩中,其实非常舒服,但敢在土里埋一夜,一般人的心里关过不去,老
和尚虽然没修到真正的四大皆空,但还是不错的。

  张五金当然不可能陪着站一夜,昆弥进箩之前,先就吩咐了人,把张五金一
行做贵宾接待,寺大,屋子也多,有专门接待贵宾的,张五金一行人,直接就拨
了一个精致的小院子。

  吃了饭,洗了澡,闲聊一会儿,张五金手就有些发痒,搂着两女摸来摸去,
李玉姣打他手:「

  今夜不许乱动。「李玉娥也发娇嗔:」

  你怎么整天就跟头种马一样,就没个够。「张五金嘻嘻笑,没皮没燥:」

  一百年就够了。「两女咯咯笑,不过李玉姣还是抓住了他手,正色道:」

  五金,这是在佛寺中,今夜不要乱来,好不好?「她脸带恳求,李玉娥也是
一脸恳切的样子,张五金知道她们对佛心怀敬意,其实他很想说,佛的本意,是
让人开悟,是让人了解自己,而不是有什么神通法术,不敬佛的就抓起来一把摔
死,至于那些什么因果报应,更完全是后面秃驴编出来骗钱的鬼话。不过这话,
他当然不能说,于是合掌当胸,念了声佛号:」

  阿弥陀佛,得两位女施主肉身感化,本木匠今夜就吃斋吧。「他乔模乔样,
两女咯咯娇笑,不过他真的忍着不乱摸乱动,只是抱着她们,心里也还是感动的。

  如果张五金真不听话,硬是要,她们也会答应,只不过心里总有点儿不开心,
张五金肯为她们着想,心中自然就甜甜的。

  两女枕着张五金胳膊,说着闲话儿,张五金虽然不能销魂,但搂着这样两具
软绵绵香喷喷的身体,听着她们说少女时代的往事,也觉得特别的惬意。

  第二天一早,就有小和尚来请张五金几个过去,后院中,自有精壮武僧守护,
张五金几个一去,小和尚挖土起箩,昆弥从箩中站起来,脸色红润,两眼中更是
精光绵绵,对张五金三个合掌行礼,感叹道:「

  施主这只箩,确实神奇。「边上的一些长老还有武僧们也都连声赞叹,有老
和尚甚至去摸那只箩,脸上一脸端严,张五金一看不妙:」

  这些家伙,不会想要把箩留下来吧。「暗暗留了心。

  第三天,正式开始斗法,张五金几个也看到了昆沙,干枯黑瘦的一个老和尚,
但偶尔眼光一凝,有如实质,显示出精湛的修为。「这人功力还在箩祖之上,比
师父娥姐她们更要强得多。」张五金暗暗点头。

  这个老和尚,是他见过的,功力最高的一个,当然,还比不他,但他的气,
除了最初的气沉丹田,后面气场的扩充,完全是借了床和船的功效。

  这就好比两个人考试,昆弥是凭自己考了九十分,张五金呢,虽然考了一百
分,但其中至少七十分是抄的。

  虽然看出昆沙功夫高,但张五金还是找借口去看了昆沙的铁箱子,这个借口
找得到的,互相检查嘛,未必你戴几瓶氧气进去也算啊?

  张五金手伸到铁箱子里探了一下,一点气也没有,一只死物。「看来是真功
夫了。」张五金暗暗点头:「

  能凭一口气,在土中埋三天,确实了不起。「互相检查完了,挖两个大坑,
昆沙那面把铁箱子抬进去,昆弥这面则把箩放进去,两人互相施了礼,各自进去,
昆沙的是躺,昆弥的则是坐。

  按理说,佛家的高级功,基本上都是以双盘为平台的,但昆沙只能躺着,以
最大程度的放松,证明他的功夫还是有点儿不到家,只不过这也是吃不着葡萄说
葡萄酸了,换张五金,没那只箩,别说躺着,就趴着也不行。

  当然,张五金自己估计,真要是赌,凭他的功夫,有那一铁箱子空气,撑个
小半天估计也不成问题,但说撑三天,那绝不可能。

  看热闹的人成千上万,虽然人埋进了土中,没什么可看了,但人群还是不肯
散去,即便天黑后散去多半,仍有上万人不肯走,反正这边天气也热,随便找个
地方歪一下就行了。

  张五金有精舍可住,不过李玉姣两女仍是不肯让他碰她们,这下张五金恼了,
赌气道:「

  根本就是假的嘛,你们看,昆弥老和尚就在做弊,而且他做弊一定赢,佛祖
即然不管他亲传的弟子做弊,我这个没入门的张木匠,他凭什么这么严格要求我
啊。「他嘟着嘴,一脸小孩子任性使气的样子,到把李玉姣两女都逗笑了,心中
发软,也就依了他,不过两女都死死的憋着,怎么也不肯叫出来。

  女人若不叫床,味道至少去了多半,不过这一点,无论张五金怎么说,两女
都不肯答应了。「好人,求你了,回去了叫给你听,什么都依你,这佛寺里,真
的不行。」两女都是这个话,软语相求,张五金也没办法。

  三天转眼即过,到第四天,见结果的日子,那来的人啊,简直是人山人海。

  不过秩序还算好,到底是佛寺中嘛,来的基本是信众,对佛有着普遍的敬意。

  张五金自然有些撇嘴,但宗教就是这样了,深入人心,道理就没用了,哪怕
就是佛祖重生,严正声明自己的本意不是这样的,后世的金衣彩服典礼庄严其实
根本不是佛的真意,也不会有人信。

              599玉人到手

  李玉姣虽然亲自到箩中坐过,这会儿也还是有些担心,看着和尚们挖土,她
还是情不自禁的问张五金:「

  大师不会有事吧。「李玉娥也差不多,一脸忑忐的神情,她两个其实都是心
性坚毅的女子,而且在社会上也混了不少年头,不是没经过事的女大学生,但自
从做了张五金的女人,身子给他揉搓软了,心好象也软柔了很多,不自禁的,就
要问他的主意。张五金到是信心十足:」

  没事,只当睡了一觉,而且应该是最舒服的一觉,出来你看,绝对的神完气
足。「如果是普通人,埋三天,哪怕戴着氧气瓶进去,估计也疯了,不过张五金
信得过昆弥老和尚。

  果然,箩抬出来,盖打开,昆弥老和尚端端正正的坐在里面,神情安详平和,
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眼晴,自己站了起来,宣了声佛号,一时引来无数赞叹,
佛号声响彻山寺内外。

  昆沙的表现反而远不如他,昆沙没死,只是进入了一种极深的入静状态,以
铁箱子里面的一点点氧气维持着最低的生理机能,不但呼吸微弱,身体所有的器
官也全都进入了半停滞状态,这要恢复过来,自然要缓慢得多。

  而他这一慢,相对于昆弥的快,信众看着,那自然就是他输了。

  昆沙醒过来,知道结果,他到也光棍,当场宣布认输,带着徒弟离开了,至
于是回印度还是去哪里,那是他的自由。

  昆弥当然要谢张五金三个,不过白天显然不行,这一斗法,信众大增,土里
埋三天啊,这是活佛啊,那还了得,信众几乎都疯了,事实上不仅是昆弥这个胜
利者,就是昆沙那个失败者,也有很多信众追随而去。

  说他输了不值得追随,嘿嘿,有本事你也埋三天看看,别说三天了,三个小
时,你就是真佛。

  都是这话。

  白天昆弥忙了一气,到晚间,这才置宴相谢,虽然都是素食,到也极为丰盛。

  昆弥的感激,自然是很真诚的,张五金三个的援手,不但化解了他最大的一
场危机,而且更增加了他的名声,这让他怎么能不感激?

  这个时候提一点小小的要求,自然也就非常容易了,李玉姣说出想要讨回师
门玉人的话,也说明了,是自己的一个师兄,带了师门信物来金三角传道,结果
给沙比让杀了,这等于就是说,玉人是沙比让抢来的,而佛门是不能公然接受抢
夺来的供奉的,这更给了昆弥一个退还玉人的理由。

  佛光寺有年头了,收受的供品非常多,管理也较严,居然每一年每一天收了
什么供物放在哪里都有记载,昆弥当即就叫人找了出来,李玉姣两女看到玉人,
那份儿惊喜,自然是不用说了。

  昆弥随后绕着弯子,希望能把那只箩留在寺里,张五金也一口答应了,他为
什么答应得这么快,很简单,白天趁着昆弥出箩,他帮着收箩的时候,做了手脚,
用暗劲把立柱捏碎了,因为是暗劲,外表看不出来,也还可以用两次,但说不定
哪天就碎了,昆弥若想把这箩当做镇寺之宝,嘿嘿,出的价不够。

  不过这个张五金当然是不会说的,也莫怪他害人,昆弥这样的要求,本就是
有些过份,帮了你,你还想把人家底裤都留下,不觉太过份了吗?佛祖讲四大皆
空,这么贪?哪里空了?

  李玉姣两女则完全不知道,玉人到手,两女开心至极,张五金这个厚脸皮自
然就顺势提要求了。「我可是出了大力了呢,好师父,好娥姐,就没点儿奖励吗?」

  看到他那样儿,李玉姣两女就想笑,李玉姣点他的鼻尖儿:「

  你想要什么奖励?「」呆会儿叫两声好哥哥来听。「张五金立刻提要求。」

  呸。「李玉姣羞呸:」

  让你的乖乖玉娥姐叫,我才不要。「李玉娥给张五金弄得迷迷糊糊的,当着
李玉姣的面也叫了好哥哥亲哥哥,李玉姣听到了,笑了个饱,她自己却不肯叫,
李玉娥气死了,这会儿又拿出来说,李玉娥恼道:」

  五金,捉她上床去,今晚上不叫,我绝不替她。「李玉姣吓到了,娇笑挣扎,
自然是逃不掉的,李玉娥还真不替她,不但不替她,而且还帮着张五金对付她,
李玉姣几乎魂儿都要飞了,实在撑不住,最终也叫了两声才脱身。

  然后等张五金上了李玉娥的身,李玉姣恼了,也来帮着收拾李玉娥,张五金
自然乐得尽兴。

  一夜荒唐不提,第二天,张五金提出告辞,昆弥事也多,名气陡然拨高,信
众如云啊,也就没有挽留。

  还是坐船回来,船到中途,前面突然冲出来一艘船,船上一色的武装人员,
少也有二三十个,长枪短枪,指着了张五金这艘船,船头上,正站着刀砍,嘿嘿
笑:「

  枪毙,把那两个美女交出来,饶你不死。「居然是刀砍中途想要夺美,一直
等着呢,而且真以为张五金是叫枪毙。

  张五金又气又笑,叫元烈等人先不要开枪,把一箱子手雷搬出来,突然就扔
了出去。

  他扔得又快又急,一家伙在刀砍船上扔了十多枚手雷,刀砍没想到他如此暴
烈,一句话不说直接扔上了手雷,反应不及,第一雷就给炸死了。

  其他武装人员,也有给炸死的,也有跳水的,竟没有一人来得及开枪,而且
就是开枪也没用,张五金是隔着船舱用抛物线的方式估着距离扔的,子弹想要打
透几层船板,明显不可能。

  跳水的不管,炸死的,更不用管,张五金哈哈大笑,直接喝令开船,元烈等
人也觉得非常的痛快,而李玉姣两女,也不是那种婆婆妈妈的性子,换了秋雨,
说不定就要停船救人了。

  当然,秋雨若在船上,张五金就不会这般暴烈了,其实如果不是想抢他的女
人,他也不会这般暴烈,但追根溯源,还要追到炸朗一峰的那一雷上去。

             600两女的心思

  如果没有炸朗一峰和炸公鸡岭叛兵的两雷,他也不可能直接就扔手雷。

  任何事情开了头,后面往往就收不了手。「怎么样,你们的男人还行吧?」

  张五金得意洋洋的表功。「还不错。」李玉姣吻他一下。「算你及格了。」
李玉娥也吻他一下。「才及格啊。」张五金大不满意,惹得两女咯咯娇笑。

  刀砍只是个小插曲,张五金转眼就抛到脑后,玉人才是个大问题,虽然李玉
姣两女这些天给他抱到一床,胡天胡帝的,好象很亲密了,但玉人涉及神耳门的
掌教问题,张五金还是有些担心。

  不过担心也没用,该解决的,还是要解决,张五金也有信心,凭着他的胡搅
蛮缠,应该可以调和两女之间的矛盾。

  但还是要借一点手段,什么手段?上床呗,到晚间,他把两女抱上床,尽情
欢爱,弄得两女全都软绵绵的了,这才一手抱一个,提起了玉人的问题。「对了,
师父,娥姐,你们说你们那个玉人是怎么来着?里面有神耳门的师祖,真正的内
门功法,是由师祖亲传?」他先还不敢直接提谁拿玉人做掌门的事,绕两个弯子
再说。「是啊。」李玉姣身子软绵绵的,声音也软绵绵的,李玉娥也差不多,鼻
息细细的,趴在他胸前,一只手懒洋洋的搭在李玉姣背上,提起玉人,竟好象一
点反应也没有。看来都给玩得神疲了,张五金暗暗得意,却故做讶叹:「

  真的假的,你们师祖不是死了上千年了吗?怎么还能借玉人传功,难道他的
鬼魂藏在玉人里面。「」嗯。「李玉姣身子扭了一下:」

  不要对我们师祖不敬。「」我没有不敬啊。「张五金叫屈:」

  我只是好奇,怎么可能呢?「」有什么不可能的。「李玉娥动了动,脸抬起
来,她脸上才刚刚收了汗,烛光下,仿佛有一层荧荧的光,特别诱人,张五金忍
不住就亲了一口。李玉娥嘴巴嘟了嘟,但实在不想动,躺舒服了一点点,道:」

  祖师修道有成,一点灵光,千年不灭,当然是有可能的。「」我才不信。

  「张五金撇嘴:」

  我可以肯定的说,你们的师祖,功力绝对不会比我强,就我这惊世骇俗一枪
可挑双美的不世功力,也做不到元神脱体啊,你们是修真小说看多了吧。「他牛
皮哄哄的说得夸张,惹得两女都笑了一下,李玉姣道:」

  你功力是高,但灵修有另外的法子,不是功力高就做得到的,就好比绣花,
要的是手巧,而不是力大。「」好象有理哦。「张五金想了想:」

  说真的师父娥姐,那元神真的存在吗?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形式,是不是就
是人的灵魂?人真有灵魂吗?灵魂真的可以千年不散吗?那它知道自己回家不?

  尤其要是看到别人玩女人,他也会起色心不?「前面的问题好象还蛮正经,
到最后一句,又露了原形,李玉姣两女都给惹笑了,李玉娥用细细的指尖掐他一
下:」

  只有你才会见个女人就起色心。「」呸,你这是污蔑。「张五金断然反驳:」

  冬雪她们都是女人,你看我对她们起色心不?也就是师父和娥姐你们这样的
绝世美女,我才会起色心吧。「这马屁拍得李玉姣两个很开心,李玉娥道:」

  你居然不碰冬雪她们几个,还真是奇迹了。「」就是啊。「李玉姣也抬起脸
来看张五金:」

  某一天,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的啊。「」哼哼。「张五金一腔得意:」

  我虽然是小混蛋大坏蛋,但我这个人啊,一直都是有底线的,只是你们不知
道而已。「他胡吹大气,李玉姣两女咯咯笑,在知道张五金不但没碰过曾媚娘,
居然连冬雪等几个丫头也没碰后,李玉姣两女还是非常开心的。

  没有女人会喜欢自己的男人是个到处留情的大种马,李玉姣两女当然也不例
外,虽然她们知道,张五金一定有女人——这么厉害的家伙会没有女人,那才叫
有鬼呢。

  但有女人和滥情是两回事,张五金这方面,还是让李玉姣两女非常欣赏的。

  眼见两女开心,张五金终于绕出了自己的狐狸尾巴,道:「

  人的灵魂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又是以什么形式存在的,好师父好姐姐,要不
我们来试一下,让我见识一下你们师祖的风采好不好?「要见识玉人的风采,却
巧妙的不提是谁带他见识玉人的风采,露出点儿尾巴,看到底鱼儿怎么咬钩。李
玉姣两女都有些神疲,身子软,脑子也有些迷迷蒙蒙的,不太愿意多想,也没看
穿他的狐狸尾巴,对视一眼,李玉娥道:」

  这样不太好吧。「张五金凝神留意着她们的神态,两女的反应,平静得有些
出乎他意料:」

  难道真的都给我搞糊涂了,掌门都不想争了?「心下得意,还有些不信,故
意装出酸溜溜的口吻道:」

  这有什么不行的啊,这么小气,你们哪个看,我搭着看一眼都不行啊。「」

  不是小气。「两女又对视了一眼,李玉姣道:」

  我们商量过了,把玉人交给玉龙师兄,让他做掌教。「她们居然早商量过了?

  这下张五金傻眼了,搞半天,白担心了啊。两女没留意他的反应,李玉娥也
点点头,道:「

  是啊,我们打算把玉人交给玉龙师兄,而且就算我们受功,你也不可能搭着
一起看啊,你当看戏呢。「」看来是真的商量好了。「看着两女极有默契的咯咯
笑,张五金终于相信自己没有看错,一时间长吁一口气,不过心事即去,好奇心
又起:」

  难道你们不想看看你们师祖长什么样吗?「」说什么呀。「李玉姣掐他一把。」

  我说真的。「张五金到真是起了好奇心,道:」

  我上次在越南,就是巧遇娥姐那一次,见到了一把离魂锁,你们信不信,锁
中真的锁得有魂呢。「

              601让我看看

  说着,就把武司令的故事说了,两女也听得啧啧称奇,李玉姣道:「

  离魂锁的事,我也听说过,到没想到是真的。「李玉娥到是奇了,道:」

  那锁里面锁的,真的是武司令的魂吗?「」我就是不确定啊。「张五金摇头,
凝着眉头。

  他这不是撒谎,是真的迷惑。「如果说,锁中没有武司令的魂,那为什么锁
一开,小武备就会化身武司令,而且武司令的事,他全都知道,甚至他奶奶都问
不住他?」说着摇头:「

  可如果说锁中真有武司令的魂,那是怎么锁住的,最关健的是,人真的有灵
魂吗?肉身死了,灵魂真的不灭吗?真的有灵魂有鬼?那这屋子里,是不是也有
鬼在走动,只是我们肉眼看不见?那边是不是有一个啊?「」呀。「李玉姣两女
吓得齐声惊叫,都把身子往他怀里挤了挤。」小混蛋,不许说这个。「李玉姣掐
了张五金一把。李玉娥也恨恨的:」

  大坏蛋,你这是剧院里骗小女孩的把戏吧。「」什么呀。「张五金笑,搂着
李玉娥手臂环过来,摸她的乳:」

  你们都到了我床上,都嚼得只剩下甘蔗渣子了,还用得着骗吗?「女人给骗
了不开心,可你要说不需要骗她了,她更不开心,听了这话,两女齐发娇嗔,张
五金好一阵哄,这才哄转来。」说真的。「闹了一阵,张五金道:」

  娥姐,师父,让我看看嘛。「李玉娥咬牙:」

  你要看哪里,你看嘛。「这一说,张五金又来了劲:」

  我要看这里,这里,对,屁股翘起来。「两女给他弄得软了,没什么劲,随
他怎么拨弄,咯咯笑,笑闹一阵,张五金又提出要求。两女对视一眼,李玉姣道:」

  这样不好吧,你是外人。「」我怎么是外人了?「张五金恼了:」

  我把你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插遍了,还是外人,那谁是内人?「李玉姣给他
气笑了,掐他一下:」

  我把你个欺师灭祖的。「自己玉脸儿却彻耳根子红了。李玉娥也笑,道:」

  是啊五金,师门规矩,玉人只由掌教保管,也只有掌教才能进玉人学功,别
人不可以的。「」反正我不是别人。「张五金耍赖了:」

  再说了,玉人也不是一直在你们神耳门的,沙比让看过摸过,昆弥也看过摸
过,就好象女人一样,都给别人看过摸过了,再多一个人看一看摸一摸,又有什
么关系呢,又不是处女?「还好李玉姣两女都是处女给他破的身子,否则这话就
伤人了,听了这话,两女到是不生气,只是吃吃笑,但还是有些犹豫,不肯答应,
张五金恼了,直接祭出绝杀霸王枪,两女给他弄得实在受不了,迷迷糊糊中,也
就只好答应他。

  女人只要给男人破了身子,往往是最没主见的,什么都会答应,什么傻事都
做得出来,所以世间很多悲剧,因为很多男人,都是不可靠的——这真的要碰运
气。「小混蛋,你简直混帐死了。」李玉姣最终无力的娇嗔:「

  答应你可以,至少斋戒三天,三天都不可以碰我们。「」就是。「李玉娥几
乎眼皮子都无力睁开了,但也坚持着赞同。张五金却是通体舒泰,精神十足,哈
哈笑:」

  最多明天早上吃斋,敢不答应,那就再来。「」不要了。「这下两女全都吓
到了,缩在他怀里求饶:」

  好人,真的不要了,骨头都要散了。「」那就是答应了。「」答应你了,小
混蛋。「」大坏蛋。「张五金得意的笑声里,夜,终于安静了下来。」我直接跟
神耳门师祖去学,到看这挖耳子怎么解。「听着两女睡过去后细细的呼吸声,张
五金迷迷糊糊的想着,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张五金到真还守信了,不过嘴里嘟嘟囔囔,尤其把根小六金杵
在那里,让李玉姣两女笑得弯腰。

  虽然答应了张五金,两女还是很正式的给玉人上了香,沐浴了,到晚间十一
点之后,这才让张五金拜玉受功。

  张五金盘膝坐好,心宁神静后,左手把挖耳子送入耳中,右手按在玉人头顶。

  玉人有一尺多高,脑袋有拳头大小,张五金掌心压着玉人顶心,这是心心相
通之意。

  两女在一边护法,都有些紧张,张五金微微点头,随即闭上眼晴,念动六字
大明咒,眼前先是出现一片光亮,这光亮他以前见过,是挖耳子配六字大明咒,
震动体内经脉产生的。

  光亮持续了二三十秒钟左右,只觉右手掌心一热,有一股凉凉的气脉由掌心
沿臂而上,直入脑中。「我掌是热的,玉人却是凉的。」张五金脑中这个念头才
一闪而过,眼前光亮霍地放大。

  怎么形容呢,打个滥俗的比喻,好比他先前是一只井底之蛙,看到的,就是
脑袋顶上那一片天空,这时突然来了一股大水,一下把井都淹了,青蛙浮起来,
哇,汪洋大海,天高海阔,就是这样。

  张五金整个人置身光的海洋里,眼晴好象能看,到处光亮亮的,但又看不到
自己在哪里,脑子似乎很清醒,但似乎又在迷糊着。

  这时远处现出一点强光,是一个光团,光团飘过来,变成一个人,一个白发
白须的老道士,对着张五金微慈祥的笑,张五金福至心灵,突然就看见自己了,
下跪合掌:「

  弟子张五金,拜见师祖。「」好,好。「老道士非常的和气,伸手虚托让他
起来,问了几句,他的年纪,父母是否健在,这些,然后就开始传功。

  传功的时间好象不长,不过张五金也不确定,因为老道士好象说了好多话,
最后老道士勉励了他几句,身子复又淹没在了光团中,慢慢的飘远了。

  张五金慢慢的睁开眼晴,拿出挖耳子,李玉姣两女都紧张的看着他,李玉姣
道:「

  怎么样?「」不知道。「张五金摇摇头:」

  有些发呆。「

              602阴阳双修

  「什么不知道啊。」李玉娥急了:「

  是不是师祖发怒了?「听到这话,李玉姣脸上也有些担心,道:」

  都怪我,不该答应你的。「」不是的。「张五金笑了:」

  师祖很好,不但传了我功夫,而且跟我说了好多话。「」真的?「两女眼光
大亮,李玉姣道:」

  师祖都跟你说什么了?「」师祖说啊。「张五金笑:」

  师祖把你们两个都许给我了,而且要我转告你们,不许看着我小就欺负我,
对我的话,你们必须言听计从,夫唱妇随,师祖还给了我特权,你们要是不听话,
我就可以动用门规,打你们的屁股。「两女哪怕再迷糊,也知道他这话是鬼扯,
齐发娇嗔,李玉姣捶他一下,嗔道:」

  师祖到底说什么了嘛,他真知道我们的事了。「听到她这话,边上的李玉娥
也有些脸红,要是师祖有灵,真的知道她们跟张五金之间的烂糊糊事,那真的没
脸活着了。偏生张五金不答,又象先一样有些发呆,这下李玉姣真急了,掐他一
把:」

  你个死人,到底是怎么了嘛。「」啊唷。「张五金给掐得叫了一声,嘻嘻笑:」

  我是在奇怪,师祖居然是真的。「」师祖当然是真的。「李玉娥白他一眼。」

  可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存在?「张五金一脸疑惑:」

  他跟活人一样,身上还穿着衣服。「这下不但是李玉娥,李玉姣也给了他一
个白眼。张五金笑,道:」

  最奇怪的是,他真的象一个活人一样,跟我有问有答的,甚至还问我爹娘在
不在,身体好不好,多大年纪了这样的,又嘱咐要孝顺,说父母辛劳,养儿不易
什么的。「」这也没错啊。「听到师祖是说这样的话,李玉姣吁了口气。」是没
错。「张五金点头:」

  挺好的,我的意思是,师祖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存在。「说着,他拿起玉人,
在手中端详。」真的是师祖元神不灭,藏身在玉人里修练?「再把手压在玉人头
顶,没有感觉,对着月光看,玉色透明,纤净无尘,但也看不到什么人影子。」

  或者说,这玉人里面有磁场,类似于录像机的磁头,所谓的师祖,其实就是
一段录像,任何人进去学功,他都是这个样子的。「两女给他说迷糊了,相视摇
头,李玉姣嗔道:」

  行了,你别纠结这个了,你又不是牛顿。「」我做马顿行不行啊?「张五金
坚持。李玉娥笑:」

  你姓张的好不好?「」那就是张顿。「张五金握拳,把两女都逗笑了。他自
己也笑了,看着玉人:」

  真是好奇怪,武备的那把离魂锁,我可以感觉到气场,那也就是磁场,但这
玉人,我甚至感觉不到气场,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是真的存了灵魂,还就是
一段录像?「两女不喜欢讨论这种问题,不过看他锁着眉头,也就不打断他,但
张五金自己突然就笑了,看看李玉姣,再看看李玉娥,笑得诡异。两女给他看得
身上发毛,心有灵犀一点通,同时伸手,掐着了他一块腰肉,李玉姣咬着小银牙:」

  你个小混蛋,又打什么坏主意。「」就是。「李玉娥也咬牙:」

  你这个大坏蛋,简直坏透了。「张五金呵呵笑,双臂一伸,把两女都抱到了
怀里,笑道:」

  你们不知道吧,原来神耳门真正的内门心法,是要阴阳双修的,来来来,且
与为夫上床,咱们修练起来。「两女又羞又笑,虽然掐的掐咬的咬,到也不会拒
绝。」成了,可以回去了。「搂着两女犹带着汗湿的娇滑的身体,听着她们熟睡
后细细的呼吸,张五金全身舒畅无比。

  这是高潮后的余韵,也是心想事成后的惬意。

  神耳门祖师所传的功法,如清泉般从脑中缓缓流过,笑意在他脸上漾开。

  「原来反过来就行,这么容易的。」挖耳子邪术的解法,非常简单,练的时
候是男左女右,要解,男右女左就可以了,同样练六字大明咒,一次就可以解除,
比练容易多了。

  而拿到了挖耳子邪术的解法,张五金的任务就算彻底完成了。

  第二天一早,张五金提出带两女回去,两女又羞又喜,更是娇媚万端,这一
顿早餐,几乎又有变成午餐的趋势,不过昏君大魔王给冬雪叫起来了。

  冬雪几个丫头,对张五金的荒唐已经很了解了,没事当然不会来叫他,大掌
山有事了,而且是大事,那个给他一雷炸死的刀砍,居然是金三角排名第二的大
毒枭刀竹的儿子,刀竹得了刀砍的死讯,勃然大怒,整顿军队,要来给儿子报仇。

  张五金出来,卢虎几个,包括红公鸡,全到了,卢虎仍是大大咧咧,拍着桌
子:「

  怕个屁,刀竹的自由军虽然号称一万精兵,其实真正能打的,我看最多也就
是五六千人,而我们五个团加卫队,也有五千多人,再加上有少帅坐镇,刀竹敢
来,铁定崩掉他两颗牙。「吴沙城几个却不吱声,张五金对金三角的军阀势力,
并不很了解,虽然呆了这些日子,几乎都用来研究李玉姣两女的身体了,这时看
情势好象有些不对,转头看曾媚娘。

  沙比让在的时候,曾媚娘是没什么权力的,尤其是军议,根本不可能让她掺
和,但张五金好说话,最主要的是,打朗一峰那一次,曾媚娘展露了她玩阴谋诡
计的长处,所以对她的出现,卢虎几个也没有反对,而张五金更首先寻求她的意
见。

  这是在整合朗一峰资产那件事上,养成的习惯,李玉姣李玉娥也在座,见了
张五金的举动,两女眼皮子都微微凝了一下。

  曾媚娘到没有留意这些,张五金看她,她也就直接开口,道:「

  刀竹本身不可怕,自由军虽号称一万精兵,但真实实力,至少要打个八折,
而且刀竹就算再冲动,也不可能顷巢而出,总要留一两千人看家,能调出来的,
正如卢团长所说,不过五六千人而已。「

              603四面楚歌

  「我就说嘛。」得到曾媚娘肯定,卢虎摸着脑袋呵呵笑:「

  没什么说的,打就是了,只要刀老儿敢来。「张五金不理他,还是看着曾媚
娘,曾媚娘话里有话。

  曾媚娘眉头微微锁着:「

  怕的是,我们周边的其它势力趁火打劫。「」敢?「卢虎怒拍桌子。可声大
未必有理,张五金敏锐的注意到,吴沙城梁正午几个眉头都是锁着的,他摆了摆
手:」

  先听夫人说完。「他这会儿威望极高,虽然声音不高,卢虎却不说话了,端
着酒壶,自己灌了一口,在那儿出气。

  曾媚娘得到张五金的支持,更有信心,她也知道张五金对周边势力不熟,对
着地图,详细给张五金解释。

  整个金三角,给大大小小近百股毒枭势力切割得支离破碎,无论走到哪里,
都有毒枭盘据,大掌山周遭也是一样的。

  独立师控制的地盘周边,共有七股势力,都不大,多的也不过千把人,少的
只有几百人,这些势力在平时,当然是不敢招惹独力师的,但如果刀竹的自由军
出面,牵扯了独力师的大部份力量,那又难说。

  还有一个麻烦的,以前有朗一峰的独狼军隔着,水路不通,现在打通了水路,
自己方便了,敌对势力也方便了,沿湄公河上下,各种势力多如牛毛,难保他们
就不来捡死鱼,尤其是,刀竹肯跟他们勾搭的话。「所以。」曾媚娘最后总结:

                 「

  公鸡岭的五团跟独狼峰的三团,全都不能动,我们能动用的,也就是一二四
团跟卫队,不到四千人,守卫的方向,却要包括佛爷岭小掌山到野人沟,一个巨
大的弧弯,主力可以放到佛爷岭,正面迎击自由军,但小掌山野人沟不能不守,
至少也要放一到两个连,那么我们的兵力,最多三千人。「曾媚娘说完,吴沙城
梁正午黎明几个都悄然点头,很显然,他们赞同曾媚娘的分晰,而卢虎在听完后,
也不吱声了,只是把脑袋埋在地图上。

  张五金皱起眉头,他也盯着地图,其实眼角余光留意着黎明几个的反应,眼
见他们点头,他心中也就有数了,眉头可就皱得更紧了。

  他心中其实很纠结,他真的不想当这个军阀啊,已经跟李玉姣两女说好了,
找个借口,只说是沙比让的遗言,送他的骨灰回乡安葬,然后就再也不回来了。

  可刀竹横插这一杠子,不行了,首先脱不了身,没个借口啊,其次,脱得了
身他也不好意思,这场祸,本就是因为他的女人而招来的,结果祸来了,他带着
自己的女人走了,那算怎么一回事?这种缩头乌龟,他当不来。

  本来想着,打就打一仗吧,结果曾媚娘这一分晰,情势大大的不妙啊,而且
他虽然军略不行,但世态人情还是知道的,没事的时候,周边势力铁定不敢招惹
独力师,还会想办法讨好他,可一旦落了势,这些家伙一定会上来咬一口的。

  这是金三角,这里没有人情可讲,更没有什么法律道德江湖义气诸如此类的,
这里讲的,只有赤裸裸的利益,有机会能在独立师身上咬一块肉下来,没有任何
人会客气。「大家都说说吧。」四面楚歌,这是独立师现在面临的态势,张五金
已经很清楚了,不过做为当家人,他还不能慌,这会儿他有声望呢,神雷少帅声
名赫赫,要是遇到点子事就慌了,丢不起那人。

  梁正午几个,都是刀头舔血的狠人,而且张五金这个少帅,他们也确实都服,
别的不说,少帅上山才几天啊,独狼峰公鸡岭全入手了,更何况那一身功夫,还
有那泡女人的本事,这样的绝世美女,一泡两个,怎一个牛字了得。

  这些家伙,一般不怎么服人,但对张五金,那是真心写一个服字,所以张五
金稳得住,他们就更不怕了,只不过,不怕是一回事,脑子里面转不转筋,是另
一回事,讨论很热烈,归根结底一个字:打。

  怎么打?拿枪打呗,来了就打呗,其它的就不知道了。

  张五金不怎么插嘴,一则他谋略上也不行,二则嘛,他还不熟,坐着就行了。

  李玉姣两女也只在边上坐着,同样不插嘴,她们玩阴谋诡计,不比曾媚娘差,
但说到军事就完全外行了,尤其曾媚娘这会儿充当敌方,她模拟刀竹,从各个方
面各种情形下进攻独立师,卢虎吴沙城几个抵抗,节节败退,一帮子大老爷们,
给逼得狼狈不堪,满头大汗,这让李玉姣两女对曾媚娘更高看一眼。

  差不多开了一天会,没什么结果,散会后,张五金跟两女回到小院里,还没
坐稳,春兰来报:「

  夫人求见。「」刚开完全又有什么事?「这会儿张五金正一边一个,把李玉
姣两女抱在膝头上呢,美人香软,尤其把脑袋埋在两女高耸的丰乳间,乳香幽幽,
实在是赛过神仙,哪里想见凡人。到是李玉娥劝他:」

  这个曾媚娘还真是不错,不但会玩诡计,居然还懂军事,女子懂军事的,我
还从来没见过。「李玉姣也道:」

  是啊,她可能有什么事,你见她一见,我跟师姐去洗个澡。「」等我一起洗。

  「这下张五金更急了,逗得李玉姣两女咯咯笑,总算是答应等着他一起洗,
张五金才放开她们,请曾媚娘进来。」什么事。「张五金有些不耐烦,也没请曾
媚娘坐,到是李玉娥招呼曾媚娘坐下,李玉姣还亲手泡了茶来。曾媚娘很有些受
宠若惊,不过她也知道,这杯茶,是今天的表现挣来的,她坐下,看一眼张五金,
道:」

  少帅,我有个提议,跟中情局联系一下,你看行不行?「」中情局?「张五
金皱了皱眉头,看一眼李玉姣两个。

  曾媚娘的事,张五金是跟李玉姣她们说过的,两女也知道曾媚娘是中情局的
外线,这时相视一眼,都不吱声。

              604我要赢

  她们不开口,其实就是给出了意见,她们这种江湖道门,最不喜欢的就是跟
官方打交道,不过张五金这事例外,还不是江湖门派,独立师已经是军阀势力了,
中间牵扯的,也是大国之间的势力争斗,她们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所以也给不了
意见。

  张五金想了想,对曾媚娘道:「

  谢谢你,我再想一想吧,实在没办法再说。「他这么说了,曾媚娘也没办法,
告辞离开。看着她背影消失,张五金立刻跳起来,一左一右搂了李玉姣两女,一
脸嘻笑:」

  我们去洗鸳鸯浴。「两女又气又笑,李玉姣点张五金鼻头:」

  张木匠皇帝,敌人打到门口了,你都要亡国了,还在贪恋美色,真真是昏君
啊。「李玉娥也笑:」

  就是,你要真的是皇帝,铁定是亡国之君。「张五金漫不在乎:」

  美人就是用来倾城倾国的嘛,我若不亡个两回国,岂非对不起师父和娥姐这
样的大美人。「这个逻辑,两女都给他气笑了。

  张昏君荒唐嬉戏不提,第二天到是早起了,军议还得继续,防守也好进攻也
好,得拿出个具体的条条框框来啊。

  正议着,山下有消息送上来,刀竹放了风出来,要组一个复仇大联盟,所有
愿意参加联盟的,他都欢迎,他只要替儿子刀砍报仇,独立师打下来,他一分钱
一寸地盘不要,还额外开出赏格,谁砍下张五金的脑袋,一千万美元,另外张五
金的两个女人,也赏给那个立头功的人。

  前面的还好,砍脑袋什么的,张五金也无所谓,但说到要把李玉姣两女赏给
立头功的人,张五金勃然大怒,霍地站起,一掌拍在桌子上:「

  找死。「稀里哗啦,一张实木桌子,居然给他一掌生生拍散了卢虎等人目瞪
口呆,张五金余怒未熄,眼中冷芒四射:」

  刀老儿即然要玩,那我就陪他玩玩。「这话听得黎明梁正午等人热血沸腾,
当日张五金说陪他们玩玩,言犹在耳啊,当日玩出个神雷少帅,这次会玩出什么?

  太让人期待了。

  而张五金的第一个命令,是让帐房支钱,派人去买了二十部卫星电话回来。

  山中没有电,更不可能有什么无线基站,独立师的通讯,全都是最原始的人
跑嘴传,卢虎几个以为,张五金买卫星电话,是要解决通讯问题呢,虽然也高兴,
但还是有点儿小失望,仅这么一个动作,不起作用啊。

  他们哪里知道,张五金买卫星电话,固然是要解决独立师的指挥通讯问题,
最重要的是,要跟尚锐通信。

  卫星电话买回来,张五金直接拨了尚锐手机,把情况大致说了,道:「

  别的不说,你按五千人的量,把装备给我弄过来,具体是哪些我也不懂,总
之你看着办,一句话,我要赢,打输了我就不回来了。「尚锐在那边气笑了:」

  什么叫打输了就不回来了,你二年级的小学生跟人打架啊,行了,我知道了,
马上报上去。「李玉姣两女,二十四小时几乎时时跟在他身边的,听他这电话打
得怪,李玉姣好奇的道:」

  你跟谁打电话啊,五千人的量,你是说武器装备吗?「这个世界上,要钱好
说,有钱的人或者大公司多得是,别说几百万几千万,有些大公司几亿几十亿甚
至上百亿都拿得出来,但武器装备就不好办了,一般人还真没法子解决,张五金
语气这么大,所以李玉姣两女非常好奇。张五金不好解释,骗人很容易,但对自
己两个心爱的女人,他还不想骗她们,一左一右搂着,道:」

  师父娥姐,你们别问了,回去告诉你们,总之一句话,你们是我的女人,我
最爱的人,我绝不允许任何人碰你们一根指头。「这样的话,对恋爱中的女人来
说,就是致命的毒药,李玉姣两个心里本来有点儿疑惑,刹时间就飞到了九霄云
外,什么也不问了,更什么也不想了,只把软软的身子靠在张五金身上。

  整个人,整颗心,就这么紧紧的依恋着他,一切都听他的,无论他带她们去
哪里,哪怕一起死,她们也甘之如饴。

  一句话,可以让她为你死,一句话,也可以让她恨你到死。

  只有情感,没有理性。

  这就是女人!或者说,这就是恋爱中的女人!

  不过李玉姣两女也没有完全沉迷,张五金为她们考虑,她们也为张五金考虑,
第二天,军议完一起吃中饭的时候,李玉姣告诉张五金,酒中有迷药。

  张五金莫名其妙:「

  干嘛?「」攘外必先安内。「李玉娥解释:」

  一个保垒,从外面是很难攻破的,最怕的是内部出问题。「」不会吧。「张
五金有些不以为然:」

  他们现在都挺服我的,应该不会出问题。「」知人知面不知心。「李玉姣摇
头:」

  我跟师姐商量过了,即然你决定要打一仗,那么,就要让内部团结成一个整
体,即便最后打输了,也只能是敌人太强,而不是自己内部出了问题。「」那好
吧。「她们这么说,张五金也不反对。

  于是,一场酒下来,黎明,卢虎,梁正午,吴沙城,元烈,红公鸡,包括曾
媚娘,全给迷晕了,随后李玉姣两女施术,让他们全都向张五金效忠。

  这样的命令是最简单的,绝对忠诚于张五金,对他的命令绝对服从,说一不
二,绝不背叛。

  张五金坐在那儿,让两女操控着卢虎等人对他效忠,这让他有一种很荒谬的
感觉,又觉得挺好玩的,到想起李玉姣给他施的摄心术,当时在越南的时候,李
玉娥还帮着他解了半天,其实摄心术对他无用,他一直没跟两女说过。

  主要是当时李玉姣有好几次以为控制了他,把他当成李玉龙,还玩了一把玉
女九歌,虽然现在每天都玩玉女九歌,但要是说出来,李玉姣一定会非常害羞的,
所以没有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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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05唐三拜山

  「摄心术,会不会对他们中的某一个人也无用呢?」张五金有些杞人忧天的
想。

  但随即自己就摇头了,古中医文华,对经络穴位的了解,以及在穴位应用上
所取得的成就,实在是匪夷所思,那种效验,是非常神奇的,没有一些独特的本
事,想不受摄心术控制,基本不可能。

  卢虎几个醒来后,只以为自己喝醉了,全无知觉,而摄心术是在潜意识中控
制人心,所以表面上,他们也跟平常没有任何区别。

  他们本来就佩服敬畏张五金的,这会儿只觉得心中的敬畏更深一层,那真是
最狂热的追星族,看到了他心仪的明显一般,看到张五金就眼珠子发亮,真心的
欢喜,绝对的服从。

  但这个并不反常啊,别人不会起疑,他们自己也不觉得有什么异常之处。

  到是张五金每每看到他们的眼光有些儿肉麻,他突然有一种变身金三胖的感
觉。「金三胖怎么就受得了呢?」这个问题让他纠结了好久。

  对曾媚娘,本来是要用又不能重用,但即然给摄心术控制了,也就可以重用
了,张五金宣布,成立参谋部,曾媚娘为参谋长,下设情报室和通讯室,曾媚娘
自己挑人,组成情报处,负责对内对外的情报。通讯处则主要负责军令的下传上
达。

  曾媚娘不知道自己给李玉姣她们控制了,只觉得张五金这个命令,太符合她
心意了,看张五金眼光的那个热切啊,弄得张五金几乎不敢跟她对视了,到让李
玉姣两女笑了个饱。

  张五金恼了,自然捉着两女,狠狠的来了一场香艳的处罚。

  尚锐的行动非常快,或者说,是有关部门对张五金这个人太重视了,行动迅
速无比,没过几天时间,几艘大船由湄公河经童子水进入大掌水,一直开到大掌
山下。

  船上搬下来无数的武器,从最常见的AK,到轻重机枪,到迫击炮火箭炮,
应有尽有,也包括装备到班的无线电器材。

  说起来悲摧,不是有好装备就用得上的,很多装备,独立师的人根本就不会
用,例如无线电通讯,例如迫击炮,例如火焰喷射器,例如——,多着呢,一数
一大串,让张五金哭不得笑不得。

  但有几样还是人人会用的,一是钢盔,二是防弹衣,其实无论是钢盔还是防
弹衣,主要还要防爆破碎片的,真要给AK直接扫上,同样有死无生,可士兵们
不这么想啊,有了钢盔有了防弹衣,立刻就是刀枪不入的感觉,对士气的振奋,
真的怎么形容也不为过。

  普通的士兵只知道兴奋,卢虎几个则是目瞪口呆,一个电话,居然就弄来了
这么多的武器装备,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要知道,这里面的很多装备,可不是
说买就能买得到的,有钱也不行。「少帅,大能啊。」「神了。」「还是那句话,
能者无所不能。」私下里议论,都是无尽的感概,对张五金也更加敬服,这不仅
仅是摄心术的原因,这是打心底里生出来的情感。

  就是李玉姣两女,也十分惊奇,不过她们也不问,相信自己的男人就行了,
无论如何,他会珍惜她们,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们,那还问什么?

  装备大更新,独立师上下信心暴棚,整军备战,而刀竹那边的消息也不断的
返馈回来。

  想搭风咬独立师一口的,确实很多,刀竹组成了一个复仇联盟,已经有二十
多股势力加入,号称十万大军,真实的人数,曾媚娘新组成的情报部门的统计是,
三万人左右。

  三万人也不少了啊,尤其是四面八方一齐来,更极大的加重了独立师的防守
压力。

  曾媚娘主持,设定了三道防御圈,最理想的,当然是佛爷岭小掌山野人沟一
直延伸到独狼峰,彻底御敌于独立师势力范围之外,最后的底线,也就是第三道
防御圈,则是全体收缩,死守大掌山。

  对第一道防御圈,包括曾媚娘在内,没有一个人有信心,哪怕卢虎都在摇脑
袋,实力相差如此悬殊,兵力还如此分散,挡得住才有鬼。

  所有人心里,其实都认定,能最终守住大掌山,尽量撑久一点,撑到联盟解
散,那就是沙比让在天之灵保佑,最理想的结果。

  就是张五金,在得到装备,兴奋了一阵后,也慢慢的悲观起来,不过他到也
不害怕,尚锐打了包票,实在不行,军方会出动特种部队,用直升机把他救出去。

  他把底牌告诉了李玉姣两个,免得她们担心,不过自己还是不甘心:「

  打输了,丢人啊。「李玉姣两女听了咯咯笑,她们确实也担心,到不太担心
自己,而是担心张五金,恋爱中的女人,都是最痴情的,知道有一张最终的底牌,
也就放心了。

  刀竹联盟已成,准备誓师进攻了,大掌山上下的气氛也进入了最紧张的一刻,
这一天,山下突然来报,有人拜山,并送上了一张拜贴。

  张五金很奇怪,这会儿来拜山,什么人啊,打开贴子一看,四个字:富贵冰
人。

  张五金愣了一下,猛然跳了起来:唐老?

  唐朝宗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他是无论如何想不到的,立刻带了李玉姣两女,
亲迎下山。

  不过他没有看到唐朝宗,只看到了小明,还有唐三,唐三还是那张木板脸,
不过看到张五金,他眼中含着笑意,而小明根本就在那儿挤眉弄眼了,呱呱的叫:

                 「

  我就说小张叔叔一定猜得到吧。「说着跨前一步,立正敬礼:」

  长官,小明向你报到。「这小家伙,一脸俨然的样子,张五金身后的李玉姣
两女脸上,忍不住就浮起了笑意。

  张五金心里也笑,脸上到强忍着,一本正经的回了个礼:「

  稍息,小明同学,你有什么事,可以向我汇报。「」谢谢长官。「小明放下
手,小脸仍然板着:」

  我放假了,无聊,看佛光寺斗法的新闻,看到了长官的身影,所以跑过来找
你玩。「

            606把他脑袋提过来

  说到这里,终于顽皮起来:「

  小张叔叔,你会欢迎我的吧。「张五金脸一板:」

  立正。「小明立刻立正。

  张五金瞪着他,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猛地伸手,一下把他举了起来,往空
中一扔,哈哈大笑,小明也咯咯咯的笑。「不错。」放小明下来,张五金摸着他
脑袋表扬:「

  胖多了。「」什么不错啊。「小明却苦起了脸:」

  我都快成小胖墩了,红姨还天天盯着我,左吃右吃,把我当小猪喂呢。「张
五金听了哈哈笑,扯了小明的手,对唐三笑了笑:」

  走,上山,小张叔叔大开山门,设正宴招待你。「」好哦。「小明欢叫,对
唐三做个鬼脸:」

  我就说吧,小张叔叔比你有趣多了,只有他才会当我是大人看。「张五金大
笑,唐三也笑,他那张门板脸,笑起来,其实也很温馨的——只不过不知有几人
能看到他的笑脸。小明却又突然站住了,道:」

  对了小张叔叔,我来拜山,还有份见面礼呢。「说着转头,对唐三道:」

  那家伙是叫刀竹是吧,让人把他的脑袋给我提来。「」好。「唐三点点头,
回头挥了挥手:」

  三天之内,把刀竹的脑袋提过来。「他身后有二十多个人,个个一脸骠悍,
听到他的话,其中两个人抱拳应令,跑了开去,然后不远处,升起一架直升机。

  张五金有些发愣,他至今不知道唐家的真实来头,只是感觉到唐家很有权势,
但是,保镖带直升机,三天之内要刀竹的脑袋,这个,是不是太夸张了一点。

  小明年纪小,或许是小孩子不知天高地厚吹牛皮,但唐三这种人,吐字如钉,
他可不会开这种玩笑。「小张叔叔,走了,上山去,你说的山门呢。」小明扯一
下张五金,张五金连忙应:「

  好,好,上山。「想要问,话到嘴边,又忍住了,不管真的还是吹牛皮,暂
时都不必问。

  李玉姣两女脸上也都有惊讶的神情,但也没问。

  三天转眼过去,张五金跟小明处得很好,他在家就是个孩子王,别人是哄小
孩子玩,他则根本就是喜欢跟小孩子玩。

  刀竹那边的消息,曾媚娘一日三报,卢虎等人则整军备战,反正就是死守呗,
第一道防线守不住就立刻后退,最终退守大掌山就行了。

  那天小明说要取刀竹的脑袋,后来张五金也没再问过,反正小明带着两架直
升机,实在不行了,小明他们可以坐直升机走,所以他也没劝他们提前离开。

  这天上午,曾媚娘突然跑来了,跑得急,胸前的双峰就如一对大白兔乱蹦,
而她脸上的神情,更是怪异之极。「怎么了?」张五金正换了装备,准备跟小明
几个到山坳里打野猪去呢,不禁皱了一下眉头。「那个,刀竹。」曾媚娘抚着胸,
喘了几口气,一时竟有些接不上来。「你先喝杯水,不急。」提到刀竹,张五金
心中其实跳了一下,不过面上到没有显出来,边上的秋菊忙倒了水来。曾媚娘接
过水,没喝,道:「

  刀竹死了。「」什么?「虽然有所预测,张五金还是大吃一惊:」

  情报属实。「」还在确认。「曾媚娘道:」

  昨天下午,刀竹的复仇联盟内部突然出现内讧,刀竹在内讧中给人一枪打死
了,脑袋也给砍了下来。「」脑袋给砍了下来?「张五金忍不住看一眼边上的小
明,小明撇了撇嘴:」

  一只猪头而已,小张叔叔,走拉,我们去打野猪去。「」好。「张五金点头,
对曾媚娘道:」

  你再确认一下。「瞟一眼边上一脸不耐烦的小明,又补充一句:」

  让兄弟们不必那么紧张了,刀竹已经死了,脑袋也给人砍下来了。「曾媚娘
愣了一下,也看了一眼小明,点头:」

  好。「那天小明在山下说大话,三天之内要砍下刀竹的脑袋,虽然没人信,
但知道的人还是不少,曾媚娘当然也是知道的,她当然也是不信的,但这会儿,
她心里就疑惑了:」

  难道是真的?这小鬼一句话,真的就能要了刀竹的脑袋?他是谁?「刀竹被
砍了脑袋的消息,立刻就在大掌山上下传开了,叫好的有,不信的更多,也有人
议论小明那天的话,以前只当是小孩子吹牛皮,虽然有直升机做底,还是没人信
的,这会儿信的到是多了一些,却是猜,这到底是谁家的小鬼?说什么的都有,
没个定论。

  定论在下午到了,一辆直升机在大掌山落下,那天离开的小明的两个保镖,
带回来一个木头盒子,里面装的是刀竹的脑袋。

  这个消息,一下震得大掌山上下鸦雀无声,卢虎当先叫了起来:「

  我来看,我见过刀老儿几次,他额头有道疤,象只八脚蜈蚣的。「他打开盒
子,里面一个人头,闭着眼晴,额头上果然有一道疤,还真象一条蜈蚣。」是刀
老儿,绝对没有错。「卢虎肯定的点头,张开嘴,却有些合不上:」

  可是,可是。「他看向小明的眼晴里,充满了惊疑,甚至有些畏惧。

  小鬼一句话,说三天要刀竹的脑袋,坐拥一万精兵,更组成了一个复仇大联
盟的刀竹,脑袋居然就真的到了大掌山上。

  这也太不可想象了。

  其他人也都差不多,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小明,所有人心里,都只有一个念
头:「

  这小鬼是谁?「小明却突然做个鬼脸,猛地跑了出去,直接上了直升机,两
架直升机立刻腾空飞起,居然招呼都没打,就这么走了。但直升机在山头消失的
时候,张五金的卫星电话响了,是小明:」

  小张叔叔,我这么突然而来,突然而去,你能想到一首古诗不?「张五金本
来也有些呆,唐家势大他是知道的,但打死他也想不到,居然可以大到这种程度。

  这可是在金三角啊,刀竹可是手握重兵的军阀啊,但小明一句话,说要刀竹
的脑袋,就能要了刀竹的脑袋。

            607少帅到底什么来头

  这也太震撼了,所以他都没来得及挽留小明。

  听到小明这话,他脑瓜突然灵活起来,哈哈一笑,道:「

  什么古诗啊,小张叔叔是个湿人你不知道吗?小张湿人送你几句诗,听着啊。

  「他说着拉长了腔调:」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什么呀,这根本
就是李白的诗好不好?「小明在那边嘟囔,但随即就兴奋得尖叫起来:」

  我就知道,小张叔叔一定理解我,一定能想到这首诗,事了拂衣去,深藏身
与名,哈哈哈哈,小张叔叔,你是我的知音——。「这件事,就在小明带着童音
的笑声中,诡异的结束了。

  曾媚娘卢虎等人猜不到小明的来历,议论纷纷之余,对张五金更是充满了好
奇,明摆着,小明就是来帮张五金的啊。

  一个电话,可以招来大批装备,一张拜贴,更有超级强援从天而降,卢虎等
人到后面不猜小明了,就猜张五金。「少帅,到底是什么来头?」李玉姣两女也
给震惊到了,卢虎等人问,张五金不会说,只说是故人之子,但李玉姣两女要问,
张五金当然会说,把在广州给小明治病的事说了,李玉姣两女啧啧称奇。「你说
他姓唐?」李玉娥秀眉微凝:「

  他爷爷是不是叫唐朝宗。「」是啊。「张五金点头:」

  娥姐你知道?「」原来是他。「李玉娥恍然大悟:」

  怪不得有这般手段。「」是谁啊。「这下就连张五金也好奇了。」你不知道?

  「李玉娥到是有些奇怪的看着他。」真不知道。「张五金摇头:」

  我只是觉得他一定很有势力,但到底是什么人,我没去问过。「」这唐朝宗
到底是什么人啊?「李玉姣也大是好奇:」

  不会是哪一国的总统吧,姓唐,可也没有姓唐的总统啊。「」一国的总统算
什么?「李玉娥不屑一顾:」

  他一句话,可以随便换一个总统。「李玉姣一听笑了,推一下张五金:」

  我的好师姐给你这大种马天天下种,不但奶子大了屁股翘了,说话的口气也
越来越大了,随便一句话换个总统,哈哈。「」未必你奶子没大,屁股没翘。

  「李玉娥害羞掐她,两个人笑闹一气,李玉娥正色道:」

  不是说大话,是真的,唐朝宗是东南亚的地下钱王,几乎所有的地下黑钱,
都是经他的钱庄洗白的,所以他有个外号,地下钱王。「」他就是地下钱王?

  「地下钱王的事,李玉姣也听到过一点点风声,只是不很清楚,听到这里,
小嘴儿不禁也张圆了。」没错,他就是地下钱王。「李玉娥点头:」

  现在你相信我不是说大话了吧,地下钱王不但是黑钱之王,政坛上也有着极
大的势力。「她说着一笑:」

  菲律宾印尼等国家,很多议员都是他花钱买票选出来的,他要是对哪一国的
总统不满意,可以非常轻易的在议会中拿到多数票,弹劾总统。「」原来唐老这
么牛逼啊。「张五金呆了半天,忍不住感概。」还是你更牛逼一点吧。「李玉娥
一听笑了:」

  结识了地下钱王这样的人物,居然自己还不知道,有比你更牛逼的没有?

  「李玉姣一听也笑了,就是张五金自己,也摸着脑袋不好意思的笑了。

  又等了几天,张五金不想再等了,这会儿金三角大乱,那些先前联手要灭独
立师的势力,反手又开始争抢自由军的地盘,小鱼大鳄纷纷出场,打得不亦乐乎,
也有不少人来拉拢独立师,希望神雷少帅领头,就势占了自由军的地盘,独立师
吃肉,他们喝点儿汤就好。

  卢虎等人很有兴致,神秘的少帅,强大到不可思议的后援,天知道他还有多
少底牌,别说打下自由军的地盘,就算平定整个金三角,那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刀竹不是一句话就掉了脑袋吗?

  可惜张五金实在没有兴趣,他本来是想拍拍屁股直接就走,这边是彻底扔下
不管了,以后也绝不可能再回来了,不过李玉姣李玉娥两女都不赞同。

  一句话,狡兔尚且三窟呢,何况是人,抓着独立师这股势力,有什么不好,
最重要的是,卢虎等人是给她们用摄心术控制的,绝不会反叛,为什么不留着?

  张五金想想也是,他其实真正担心的,是怕落一个毒枭的名头,所以两女劝
半天后,趁两女洗澡,他给尚锐打了个电话,一句话:「

  我打赢了,独立师现在在我手里,交给国家,你们要不要?「尚锐听了忍不
住笑:」

  你小子,以为是把玩具交给老师呢。「」那怎么办?「张五金一听叫了起来:」

  先说清楚啊,要我留在这山沟沟里,我是绝对不干的,对了。「他生怕尚锐
真要他留这里掌握独立师,祭出大杀器:」

  我找到挖耳子的破法了。「」真的?「电话那边,立刻传来尚锐惊喜的叫声:」

  怎么破?「」电话里不太安全吧?「张五金才不会在电话里说呢。」那你赶
快回来。「尚锐那口气,仿佛恨不得从电话里伸一只手出来,直接把张五金抓过
去。张五金暗笑,道:」

  那独立师这边。「」那个不重要,随便怎么样都行。「这语气啊,仿佛独立
师是西瓜上的一只苍蝇,挥挥手赶走可以,不赶走也无所谓。」我就知道。「张
五金暗哼一声,道:」

  那我在这边留点线头儿,成就成,成了,你们到时要清楚,我不是毒枭,不
成,那我也不管,别找我麻烦。「」你小子在害怕是吧。「尚锐终于摸到了张五
金的一点点底。」那肯定啊。「张五金叫:」

  这尼码毒枭呢,这帽子谁敢戴啊,反正今夜说清楚了,是你们让我牵着线的,
到时别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吱哩哇啦说了半天,总之一脸倒霉孩子委屈极了
的嘴脸,尚锐在那边都给他气笑了,这才收手。

             608带五女回国

  不过李玉姣两女不跟他直接回去,因为李玉姣用卫星电话联系上了李玉龙,
李玉龙会来清迈,李玉姣两女要把玉人交给他,同时完成了李玉龙就任掌教的仪
式,她们才能去找张五金。

  张五金想想也好,虽然秋雨纵着他,但一家伙带好几个女人回去,秋雨肯定
也受不了,得先给秋雨透点儿底,征得她的同意才行。

  商量好了,张五金在这边安排好,一般的事情,由卢虎几个商量着办,真要
决断不下的,曾媚娘用卫星电话跟张五金联系请示,已经跟尚锐说好了,张五金
也就不怕了。

  然后坐船,由湄公河的一条支流进入清迈,这边有李玉龙的一个弟子李银仙
的道场,只不过泰国受正宗佛教影响大,神耳门这种支脉,不太受人待见,但好
歹也有个落脚的地方吧。

  李玉姣两女跟张五金的事,不想让李玉龙知道,所以也不就给张五金引见李
银仙,两女甚至不肯送张五金到机场,没办法,两女太美,到处招人眼,万一给
李银仙的弟子认出来,那就是个麻烦,所以就在船上分手,吻别之际,自然是缠
绵难舍,那就不用说了。

  张五金出来的时候,元烈带了几十个人,坐另一条船跟在后面,没办法,金
三角这段时间太乱了,而神雷少帅的名头又太大,难保不给人盯上。

  张五金回国,当然不可能带他们,就让他们先听李玉姣两个指挥,虽然两女
都说没必要,清迈属于泰国,不必象金三角里面一样风声鹤唳,但张五金坚持要
这么做,两女也就答应了,其实心中甜滋滋的,张五金在乎她们,怎么会不开心?

  冬雪四个,这一次给张五金带了出来,还加了一只小尾巴,墨绿,说是牵着
线,但张五金是下定决心,这一辈子不会再来大掌山了,所以他要把冬雪四个带
出来。

  而墨绿也是个孤女,到不是说没父母,她是给她父亲卖掉的,有父而无父,
有家而无家。

  而她跟秋菊的关系特别好,当秋菊是亲姐姐,秋菊也当她亲妹妹一样待着,
听说张五金要带她们回国,墨绿哭得象个泪人儿,后来还是夏荷胆子大一点,求
了张五金一句,张五金也就应下了。

  跟两女分手,带了冬雪四个到清迈机场,元烈还是亲自带了四名内卫跟着,
一直目送着上了飞机才离开,这种忠诚度,不仅仅是摄心术的问题,他们对张五
金,是真的心服。

  张五金带了五个女孩子,坐飞机,直接飞回春城。

  冬雪几个知道张五金亲和好说话,尤其是对女孩子,基本没脾气,所以内心
都跟他亲,但李玉姣两女在的时候,她们不敢贴得太近,上了飞机,只剩下张五
金,胆子立刻就大了。

  冬雪直接就挽着了张五金的胳膊,少女鼓翘的春乳在张五金胳膊上压得变形,
喜滋滋的叫:「

  少帅,你说带我们去中国,还要送我们读书,是不是真的?「」喜不喜欢?

  「张五金抽了一下胳膊,没抽动,反给搂得更紧,而且少女眼光中似乎颇有
幽怨之意,没办法了,只好由她了。」当然喜欢。「冬雪眼眸中透着欣喜的光芒。
夏荷道:」

  少帅,我们要永远留在中国吗?那是不是还要在中国嫁人?「」死丫头。

  「秋菊羞她一下:」

  整天就想着嫁人。「夏荷脸红了一下:」

  女孩子本来就是要嫁人的嘛。「张五金暗暗好笑,环视一圈,都不错,即便
是墨绿,看着象块瘦瘦的小饼干,但只要营养跟得上,很快就能长起来,三五年
后,也是个小美人。」至少有五根光棍要感谢我一辈子。「他暗暗的想。冬雪几
个叽叽喳喳,春兰心思最细,心事也最重,有些担心的道:」

  我听说,到另一个国家,要护照的呢,我们可没有护照。「这一说,秋菊顿
时就急了:」

  啊呀,那可怎么办?「她边的上墨绿也一脸担心,小手紧紧的揪着她衣服。

  夏荷却是最不担心,一脸的不相干:「

  才不怕呢,少帅神通广大,那么大本事,一个护照怎么可能难得住少帅?

  「张五金呵呵笑:」

  我打算把你们卖了,那就不要护照了。「听到个卖字,墨绿顿时就是一缩,
小脸上现出惊恐之色,看来当年被卖,给她留下了极为恐惧的记忆,也是啊,一
个小姑娘,突然让亲生的父母给卖了,那份儿恐惧,这辈子恐怕都忘不掉了。」

  才不怕。「夏荷傻大胆,瞟一眼冬雪紧箍着张五金胳膊的手,道:」

  少帅也舍不得吧,至少舍不得某些人。「冬雪小脸蛋立刻就红了,急忙松开
张五金胳膊,伸手去撕夏荷的嘴:」

  今天我不撕了你的嘴,我誓不为人。「两个人闹做一团,笑闹了一气,冬雪
却又箍上了张五金胳膊,道:」

  少帅,你不会真个卖了我们吧。「张五金呵呵笑,见边上有人看过来,他到
不开玩笑了,道:」

  以后别叫我少帅了,叫我大哥吧,你们都做我妹妹,都姓张。「」好哎。

  「夏荷抚掌欢叫:」

  那我叫张夏荷。「」张下河,哈。「冬雪指着她笑:」

  好一只鸭子。「」怎么了?「夏荷先没明白,自己念两遍明白了,发了恼,
转头来撕冬雪的嘴:」

  今天不撕了你的嘴,我誓不活着。「这几个丫头,张五金暗笑,想:」

  雨姐看到她们,应该会开心吧?「到春城下了飞机,尚锐果然亲自来接了,
一辆面包车,直接从特别通道,把张五金跟五个丫头全接了出来。」我就说少帅
神通广大吧。「夏荷笑。

  春兰秋菊则吁了口气,墨绿小脸上也有了笑意,冬雪却是一脸不以为意,漂
亮的眼珠子转着,她有她的心思。

  张五金可不管这些丫头们怎么想,一句话先堵住尚锐的口:「

  我才得到解法,但有些细节,我还要悟一下才行,给我三天时间。「

              609想死你了

  尚锐傻眼,完全不懂啊,那还不是张五金说了算。

  管小虎也得了信,开了车来接,张五金这个主任长期不在开发区现身,管小
虎这个所谓的临时工司机到是屁股坐得牢牢的。

  车回阳州,张五金把门钥匙给了管小虎,让他送冬雪五个先去家里,他则去
接秋雨下班。

  为什么跟尚锐说要三天时间?因为他想秋雨了,先陪秋雨三天再说,反正要
解挖耳子的邪性,也不急在这三天不是?

  小明说他放假了,张五金也搞不清是真是假,因为国内可还没到放暑假的时
候,秋雨还要上班呢。

  已经是下午了,给太阳暴晒了一天的水泥路,热得汤脚,张五金心里,却比
那炽热的水泥路面还要热。

  无论有多少女人,都比不上秋雨。

  红色的宝马车出来,张五金站在一边,也不招手,就只是一眨不眨的看着车
里那个熟悉的身影。

  秋雨本来没往边上看,但似乎突然之间就生出了心灵感应,抬眼看过来,一
眼看到张五金,她眼中立刻射出惊喜之色。

  车到张五金面前停下,张五金上车,什么也不说,抱着秋雨,就是狠狠的一
个长吻。「给学生们看见了。」好不容易,张五金才松开,秋雨喘着气,似嗔实
喜,眼中的喜悦,就如春日里一夜雨后,涨水的池塘。

  张五金什么也不想说,只是看着秋雨。

  秋雨穿着淡灰色的套裙,这是学校里规定的教师着装,这灰色其实不好看,
不过也要看什么人穿,秋雨穿在身上,里面配一件白色带蕾丝边的背心,下面是
肉色裤袜,腰肢一掐,胸形秀美,立刻就给人一种时尚知性的感觉。

  张五金忍不住,又伸嘴吻了一下,还好手忍住了,没去秋雨胸前掏摸揉搓。

  秋雨虽然有些羞,但他伸嘴过来,她还是婉转相就。「雨姐,你真美,想死
你了。」「不美就不想我了。」秋雨娇嗔。「可我的雨姐没办法不美。」张五金
嘻嘻笑:「

  穿什么衣服都美,灰鸭子穿在身上也美,不穿衣服更美。「」瞎说。「秋雨
羞羞的捶他一下。车子启动,秋雨道:」

  你忙完了?「」基本忙完了。「张五金长吁一口气:」

  简直想死啊,尤其是想你的时候,我好几次都想直接坐飞机就回来了,管他
们去死。「」那可不好。「秋雨轻笑着摇头,心底其实非常开心:」

  还是正事要紧,不过忙完了就好了,对了,你说的那叫春兰的几个丫头,带
回来了没有?「张五金在越南多利酒店等消息的时候,闲得蛋痛,每天跟秋雨聊
天,也说到了冬雪几个的事情,当时只提了一嘴,开玩笑的意思,说要带回来,
他还没提呢,不想秋雨到先记起来了。

  这还真是个善良的女子啊,生怕他走了,留下几个丫头在金三角,没个结果。

  「带回来了。」张五金点头:「

  还加了一只小尾巴,叫墨绿。「」真的啊。「秋雨一点也不嫌多,反而一脸
欣喜,随又想起件事,道:」

  对了,忘告诉你了,阿珍阿珠也回来了。「」珍珠姐妹?「张五金愣了一下
才想起来:」

  她们回来了?「」是。「秋雨笑着点头:」

  简兰姐生了,跟她们学了孕后操,她们就坚决要回来了,简兰怎么着也留不
住,都说给她们办北京户口呢,都留不住。「张五金哈哈笑:」

  她们估计不知道北京户口有多么值钱吧。「眼晴猛然一亮:」

  兰姐生了,龙凤胎?「」龙凤胎。「秋雨一脸欣喜的点头:」

  可把兰姐乐坏了,还有苏部长,你的电话打不通,就打到了我手机上,一天
打了三四个,说一定要请你去吃满月酒。「」呵呵。「张五金呵呵而笑,一对龙
凤胎,他可以想象苏简两家能乐成什么样子:」

  明天我先打个电话吧。「说话间,到了家里,开门的,是一个清秀的女孩子,
穿一件碎花露膝的连衣裙,一看到张五金,她眼中露出惊喜之色,退后一步,居
然跪下拜倒:」

  神使。「张五金吓一跳,不过随即明白了,这是珍珠姐妹中的一个,嘿,隔
一段时间,还真不认得了,反正要是在街上撞到,他一定认不出来,说不定还会
盯着人家的小腰小白腿看一眼,那可就闹大笑话了。这时屋门打开,一屋的女孩
子,另一个女孩子也腾地站起来,到屋中拜倒:」

  神使。「」起来起来。「张五金让珍珠姐妹起来。

  珍珠姐妹穿着一样的碎花连衣裙,站在一起,亭亭玉立,不但长高了一截,
而且明显脱了那股土气,带着都市少女的清新,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你们
谁是珍,谁是珠?」张五金说着,看一眼秋雨。秋雨笑着摇头:「

  我也分不清楚,兰姐也分不清楚,但丫丫能分清楚,真是奇怪了。「」回禀
神使,我是姐姐阿珍,她是妹妹阿珠。「站在左边的阿珍恭敬的回答。」好。

  「张五金点头,伸出指头:」

  我有两个要求。「珍珠姐妹本来就一脸恭顺,这时更是神色一凝,齐声道:」

  恭请神示。「这时冬雪几个都站了起来,个个目瞪口呆,可怜的墨绿,甚至
已经给吓住了。张五金有些头痛,道:」

  一,你们得弄个什么记号,分清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禀神使。

  「阿珍道:」

  其实很好分的,我左耳上有一点小小的黑痣,妹妹耳朵上没有。「」哦?

  「张五金一看,果然是这样,秋雨则娇嗔起来:」

  原来秘密在这里,你们两个死丫头,居然只告诉丫丫不告诉我,是不是丫丫
的主意。「她嗔骂中带着亲密,显然跟两女处得不错,这不奇怪,除了那些毛病
特别多的人,秋雨几乎跟任何人都处得来。」

  不是。「阿珠笑着摇头:」

  我们没跟丫丫说,但她就是能分清楚,真的很厉害。「」真的?「秋雨笑了
起来:」

  难怪说小孩子有直觉,看来是真的了?「

              610不能叫

  「喂喂喂,听我说。」眼见要给女人们无视,张五金急了,珍珠姐妹本来很
恭敬,可看到他这个样子,阿珠眼中便微微有了笑意。「二。」张五金伸出第二
个指头:「

  阿珍阿珠,你们在北京也住了这么久了,应该知道,中国的社会,是个什么
样子的,所以,我希望你们不要再把我当神使,更不要拜来拜去,我想做正常人
的,但给你们一弄,我简直成神棍了,尤其你两个还这么漂亮,别人看了,这家
伙简直就一恶棍嘛,不知怎么就骗了两个无知少女,还不知怎么样呢。「本来气
氛很严肃,但他说到后来,秋雨先忍不住笑了,然后夏荷也咯的一下笑了,于是
珍珠姐妹两个也笑了。姐妹俩对视一眼,忽又拜倒,齐声道:」

  恭领神喻。「怎么还这样啊,这简直说不清楚了嘛,张五金几乎有些气急败
了,正不知要怎么办,珍珠姐妹站起来,突然甜甜的一笑,齐声叫:」

  哥,嫂子。「这突然改口,张五金差点儿给闪了一下腰,秋雨应得甜,张五
金愣了一下才应:」

  好,这样就好。「指着冬雪几个:」

  你们也一样,都叫我哥,这是我妻子秋雨,你们都叫嫂子。「冬雪几个叫人,
秋雨非常开心,拉着手一个一个的问,尤其对墨绿,特别的心疼,几个丫头也很
开心,惟一有些心思的,是冬雪。

  小女孩有暗藏的心事,她喜欢张五金,原以为李玉姣两女不在,她或许有机
会,但突然又出现个秋雨。

  秋雨在某些气质上,不如李玉姣两女,但相貌甚至还要超出一筹,而且秋雨
表现出的,是一种温婉亲和知性柔美的气质,更给人一种亲切感,只看了一眼,
冬雪心里,就生出一种深深的自卑感。

  偷眼看看看秋雨,再看看张五金,小姑娘心底一片酸涩:「

  原来他的妻子这么美丽的,也只有这么漂亮的女子,才配得上他啊。「随后
说到名字的问题,秋雨先叫了起来:」

  珍珠姐妹说好跟我姓的,秋珍秋珠,这名字太漂亮了。「」对啊。「夏荷指
着了秋菊叫了起来:」

  秋菊都不要改姓,就跟嫂子姓了。「秋菊看着秋雨,眼中透出热切,又有些
怯生生的,秋雨心中怜意大起,道:」

  那你就是秋菊,也不要改了。「她一直牵着墨绿的手,这时见墨绿也在看她,
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笑道:」

  你是不是也想跟我姓,那就叫秋绿。「墨绿立刻开心的笑了起来,连连点头。

  张五金一看不对:「

  不是吧,四比三,我怎么一下就处于下风了?「」那当然。「秋雨得意洋洋:」

  我的魅力肯定比你大。「张五金一脸无奈,看着冬雪三个:」

  你们三个不会再当叛徒了吧。「」我。「夏荷似乎有些纠结,冬雪看她一眼,
冷笑一声:」

  无论姓什么,你都是只鸭子。「」我才不是鸭子。「夏荷气死了,眼珠子一
转,忽地抚掌欢笑:」

  对了,我跟哥姓,借嫂子的名,我叫张雨荷。「」这个名字好。「张五金秋
雨等人全都称赞。」张冬雪,哈。「这会轮到夏荷笑冬雪了:」

  滥俗。「」我也可以改啊。「冬雪冷笑一声:」

  我叫雪儿,张雪儿。「」这个名字漂亮。「张五金点头,到想起自己几个亲
姐姐,一二三四金,还真是,不过如果他敢回去说名字俗气,他娘可能不揍他,
几个姐姐要揍他了。

  算了,女人黑手遮天,没造反的勇气。

  惟有春兰的名字不必改,她自己也不想改,因为春兰不是曾媚娘取的,还就
是她父母取的,父母双亡,名字就是一个念想了。「啊呀。」说笑间,秋雨突然
想起件事:「

  她们几个落户是个大麻烦啊,人太多了,而且不是迁户口那种,李书记只怕
都有些为难。「她这话出口,冬雪几个立刻全看着张五金,张五金漫不在乎:」

  这个容易,过两天跟尚老三打个电话就行了,全扔给他,他去搞定。「」行
不行啊?「秋雨有些犹疑:」

  她们这可不是迁户口,而是。「」有什么不行的。「张五金笑:」

  你忘了他们是干什么的了,别说金三角,就是火星人,他们要落户,也是一
句话的事。「」哦。「秋雨似懂非懂,不过想到尚锐他们是国安,主要她信任张
五金,即然张五金这么说了,那应该就不成问题。

  几个丫头更不用说了,在她们眼里,少帅无所不能。「果然就没他做不到的
事。」冬雪心中暗叫:「

  才上大掌山的时候,还说他是一个穷得讨不到老婆的小木匠,要到越南去买
新娘,根本就是个骗子鬼。「心下黯然:」

  他要是肯骗骗我,那多好啊。「晚饭很热闹,张五金本说出去吃,但秋雨反
对,好不容易他回家了,当然要在家里吃,不过她到没有累着,无论是珍珠姐妹,
还是冬雪四个,都是服侍人惯了,动起手来那叫一个麻利,煮饭,炒菜,择的择,
洗的洗,炒的炒,一桌子菜很快就好了。

  还好现在的房子都比较人性化,有两个卫生间,到九点多钟,张五金扔下姑
娘们不管,自己牵了秋雨进房。

  扔下一屋子人跟张五金进房,秋雨其实有些害羞,但她不愿拒绝张五金,当
然,自己心里也想了。

  张五金关上门,手一搂上来,她身子立刻就软得站都站不住。「雨姐,我们
一起洗。」张五金的嘴,在她耳边哈着热气,那股热流仿佛一直传导下来,腰骨
软软的,酥酥的,整个人再没了半丝力气,却又充满了渴盼。

  秋雨双臂伸上去,箍着张五金的脖子,就那么吊在他身上,任由他把她抱进
浴室,任由他把她剥得光光的,直到小六金进入体内,那种久违的粗大火热,让
她忍不住一下叫出声来。

  不过她马上就闭紧了嘴巴,因为脑中惟余的一丝清醒,让她记起,外面还有
人呢,这要是给外面的女孩子们听到了,那真是要羞死了。

              611会阳痿的

  张五金也无可奈何,不过这会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心热如火,只想把秋雨
揉碎,嚼烂,整个儿吃下去——。

  一场抵死缠绵,所有的相思都得到了释放,张五金躺在浴缸里,秋雨软软的
趴在他胸前,看着镜子里的秋雨,张五金突然笑了起来。

  秋雨有些无力的抬头,伸手去他脸上抚摸着:「

  笑什么?「」我就觉得奇怪。「张五金笑道:」

  你明明不胖,可为什么我抱着你,却总是有一种特别肉肉的感觉。「」你是
要我减肥吗?「女人在这方面总是特别敏感,秋雨也不例外。」敢。「张五金在
她屁股上打了一板:」

  你这样子最好了,看上去一点也不胖,但抱在手里,又特别的肉感,尤其在
后面,简直舒服死了,绝对不要减什么鬼肥,否则我就揍你。「」嗯。「挨了打,
秋雨反而一脸甜笑:」

  只要你不嫌我就好。「」怎么会嫌,真真爱死了,我就喜欢你这种肉肉的感
觉。「张五金笑,亲秋雨:」

  雨姐,我又想了。「秋雨感觉到了,轻笑,身子动了动,让小六金进去,轻
轻哦了一声,却又咬紧了嘴唇。这下张五金恼了:」

  你叫嘛。「」嗯。「秋雨身子动了动,脸上飞起红霞:」

  她们还没睡觉,会听见的,羞死了。「张五金知道秋雨是这种腼腆的性子,
换了秦梦寒,或许可以不管不顾,秋雨是绝对不行的,一时气恼起来:」

  明天去买个别墅,这么憋下去,我非阳痿了不可。「秋雨听了吃吃笑起来。

  说到钱,张五金到想起一件事,在秋雨脸上亲了一下,笑道:「

  雨姐,你知道我这次出去,赚了多少钱?「」不知道。「秋雨摇头:」

  国安给你发工资了。「」切。「张五金大是不屑:」

  指着他们发工资,你不要减肥就会瘦下去,饿的。「秋雨吃吃笑:」

  才不会,我老公好厉害的,才不会让我饿着。「傻女人这时会说,我有工作
的,才不会饿着,聪明的女人,就是秋雨这样的。张五金果然很开心,一脸牛逼
哄哄的道:」

  那当然。「张五金的钱,都是秋雨管着,醉鱼楼和好吃太岁每月的进帐,也
都是秋雨去存的,她这会儿对钱,几乎没感觉了,但听张五金说一家伙弄回来八
亿美元,她还是吓到了。」怎么这么多钱?「她瞪着眼珠子看着张五金:」

  这要换成人民币,五十多亿啊。「」你男人厉害吧?「她夸张的样子,让张
五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然后解释了来路,秋雨听说这些其实是毒资,
有些害怕:」

  没关系吧。「」有什么关系。「张五金笑:」

  你忘了,我其实是帮国安做事的,而且我这钱,也不是借国安的名头,抢来
的偷来的,等于是我赚的,说起来我还是沙比让的儿子呢,当然得归我。「看秋
雨还是有些担心,拍拍她的臀:」

  放心,我问过尚老三了,没事,而且我只是国安的顾问,不是他们正式的员
工,所以一切条条框框都对我无效,最多我报个备就行了。「」那就好。「秋雨
这下放心了。」六金哥哥厉害吧。「张五金笑。」嗯,厉害。「秋雨眼波如媚,
吃吃笑:」

  不过我不怕。「」真不怕吗?「」真不怕——不怕——怕了——饶——。「

  ------第二天一早,秋雨还是要去上班,张五金撒赖也没用,只好放手,在床上,秋雨什么都肯答应他,但对工作,秋雨是极为上心负责的,要她无缘无故请假,她绝对不肯。

  换了其她女人,男人恳求,又有八亿在手,这工作不要也罢,跟男人玩爽了,
再逛街Happy去,不过那不是秋雨。

  但这样的秋雨,更让张五金爱到了骨头缝里去。

  姑娘们也都起来了,珍珠姐妹在读职专,要上学去,冬雪几个羡慕得要死,
不过早餐桌上秋雨就说了,户口什么的弄好后,也会送她们去读书,不读都不行,
引来一片银铃般的欢呼声。

  张五金也没法子睡懒觉,一早,尚锐就打了电话来:「

  到局里来,下面有车。「」干嘛呀。「张五金不乐意:」

  说好三天的嘛,我还没悟透呢。「」昨天放你回家跟秋雨团聚,那没说的,
今天还赖?「尚锐暴走了:」

  我踹你信不信?「秋雨以前老是想避开张五金的生活圈子,留待那个可以跟
张五金扯结婚证的女人,张五金也没勉强她,但这一次去金三角之前,张五金老
是担心,自己万一死在了金三角,留下秋雨怎么办?

  虽然给秋雨留了很多钱,还有醉鱼楼和好吃太岁店子的股份,但人活在这社
会上,不是有钱就可以了的,有钱的美女富婆,更招人眼,所以张五金分头打了
招呼。

  李求金这边不说了,简兰那一边,然后是尚锐这一边,尤其跟尚锐说清楚了,
他要是死在金三角,国安这边就一定要多关照秋雨。

  这么一来,秋雨就彻底暴光了,所以苏威找不到张五金,电话就打到了秋雨
手机上,同时也就有了尚锐今天这话。

  见尚锐急了,主要秋雨也去上班了,张五金只好呵呵笑:「

  昨夜到是有点儿心得,即然你们急,那就试一下,失败了我不负责啊。「」

  你跟你老婆有点小心得吧?「他即然开口答应,尚锐就更不信了,笑骂一声:」

  快点,三分钟。「」不带这么催命的吧。「张五金叫了起来:」

  难道厕所都不上了?「起床,冬雪几个准备好了早餐,张五金拿了张卡给冬
雪,道:」

  你们几个可以出去逛街,买点衣服什么的,有事就打电话。「春兰道:」

  阿珍姐姐说,中午她们放学回来,带我们去逛街呢,我们自己就不去了,都
不知道路。「」怕什么?「夏荷嘟囔。」把你卖了你就知道怕什么了。「秋菊明
显顷向于春兰,墨绿是她的跟屁虫,只有冬雪不吱声,但卡却攥在了手里。

             612好大的场面

  姑娘们叽叽喳喳,张五金懒得理她们,吃了早点,下楼,嘿嘿,接的两个,
一个管小虎,一个国安。

  张五金上了管小虎的车,先笑一下:「

  你们总参不会把我劫到警备区去吧?「」那到不会。「管小虎笑了一下。

  他们之间的烂帐,张五金懒得管,也并没有洋洋得意的心思。

  很明显,不是他脸上有花,实在是神耳门的挖耳子过于邪恶,控制的人太多,
一个不好,就可能形成巨大的动乱,而他是惟一可能破解得了挖耳子邪术的人,
所以才这么重视他。

  一旦事情完了,也就不会这样了,国安的所谓高级巡视员还是可以当下去,
但专门派出管小虎这样的总参军官来给他开车,那是莫想了。

  现在得意了,将来必然失意,这一点,张五金想得非常清楚,所以完全不当
回事。

  国安的车改前面开路了,二十多分钟进了春城,到国安局,尚锐在门外等,
眉头凝着,道:「

  老五,说正经的,有把握没有?「」怎么了?「张五金看他神情有些不对,
问。」杨副部长昨天夜里连夜飞过来了,还有公安部的,总参的。「说到这里,
他顿了一顿:」

  国务院也来了个副主任。「」好家伙。「张五金心下暗叫一声,面上到不动
声色,点点头,道:」

  我试试吧。「看尚锐仍是眼瞪瞪的看着他,终于笑了一下,低声道:」

  手到病除,放心好了。「」好小子。「尚锐眉头终于展开,在他肩头重重捶
了一下:」

  我就知道你行。「上楼,到一个房间,居然是一个会场的样子,坐了十好几
个人,有老有少,有穿警服的,也有穿军装的,张五金进去,尚锐逐一介绍了,
正如他所说,各部门的人都有,来头吓死人。

  张五金气沉丹田,微微的笑着,却带着三分超然,对上这些强势外因,他以
前是守朴。

  但这个朴不好守的,除非无知,只要知道,心神自然会受影响,而他这个超
然的笑,不是守朴,是跟李玉姣两女学来的境。

  当然他没有练,但他可以保持一种人在境中的心态啊,超然的心态,不受外
因所影响,于是落在屋中人眼里,都是一般看法:「

  这小子,年纪轻轻,心态到是稳定得很,还真有点儿高人风范呢。「就是尚
锐在边上看了,也暗赞:」

  行啊老五,越上场面越镇定,有风度。「会议很简短,大致介绍了情况,其
实谁不知道啊,就是一班子废话,但官僚机构就是这样了,会是一定要开的,最
后所有目光都落到张五金身上。

  归根结底,还得看张五金的,他若成功了,就可以发动各方力量,一齐动手,
彻底解决了神耳门这个大威胁,他若失败,那谁也不敢动,火药桶呢,点一下说
不定就炸了。

  会后,尚锐领张五金到了一个房间里,房间里有一张床,三个人,其中一个
躺在床上,另两个站着。

  见张五金进来,站着的两人身子站直了,明显是受过训练的,警方军方还是
国安,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床上躺着的那人扭头看了一眼,却不理不睬,尚锐介绍:「

  老五,这位是郑平方,本来是我们国安最优秀的特工,打入神耳教后,中了
挖耳子的邪术,入了心魔,我们想尽了一切办法,他自己也努力了,但就是控制
不了。「听到尚锐的话,郑平方坐了起来,看一眼张五金,眼光有些茫然,他摇
摇头,道:」

  不是入了心魔,我是真的见到了大光明,听到了佛音,这个世界其实是一个
虚幻的世界,所有的一切,完全没有任何意义,惟有佛的世界,才是真实的世界,
才是最光明最喜乐的世界——。「他一说起来就滔滔不绝,眼中也有一种狂热的
光芒,尚锐看着张五金:」

  就是这个样子,而且一过中午十二点,他就会烦躁不安,到下午五点钟后达
到顶点,如果不给他挖耳子,他就象一头狂暴的狮子一样,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张五金点点头:」

  我知道了。「他说着,却向旁边的墙看了一下,不知如何,他有一种很不舒
服的感觉,尚锐留意到了他的目光,低声道:」

  这墙其实是一面镜子,单向透明的,杨副部长他们都在隔壁看着。「」我说
呢。「张五金暗地里靠了一声:」

  你们要看,说一声嘛。「明白了根由,身上立刻舒服了,郑平方仍在滔滔不
绝的往下说,张五金走过去,忽地伸手,在郑平方眉心一弹。

  郑平方哦的一声,眼皮子一翻,晕了过去,张五金扶他到旁边椅子上坐下,
在他脑部轻轻按摩,郑平方醒了过来,眼神又有些迷茫了,穴位按摩送气的原因,
让他处于半清醒半迷糊的状态。

  张五金拿了个挖耳子,道:「

  顺则凡,逆则仙,只在中间颠倒颠,你真要想直指心性,问心见佛,我教你
一个法子吧,把挖耳子放右边耳朵里,然后念六字大明咒,立见大光明。「」真
的?「郑平方眼晴亮了一下,右手拿过挖耳子,却又犹豫了一下,看向张五金。

  张五金微微一笑:「

  佛说四大皆空,一切皆是虚幻,你怕什么,怕点破这幻的世界吗?「郑平方
脸上立刻露出大彻大悟的神情,居然单手行了个佛礼:」

  你说得对,是我着相了。「说着,闭目端坐,深呼吸,自觉气息平静了,这
才用右手举着挖耳子,放进耳中,然后念动六字大明咒。尚锐在一边,看得呆呆
傻傻,郑平方的固执,他已经是深有领教的,想不到张五金随口两句话,就说得
郑平方服服帖帖,不免让他大是佩服:」

  老五这家伙,还真不仅仅是会装,确实是有大本事。「他却不知道,张五金
面上云淡风轻,内里其实很紧张,因为他没试过啊,虽然神耳门创派祖师是那么
说的,顺则入凡,逆则成仙,要想回头,换一只耳朵就行,可他没有亲眼见证之
前,他还是不放心。

              613大别墅

  必须要承认,刚才那个会,各个部门摆出的场面,还是给他心中造成了影响,
他到底没有李玉姣她们那样的修为,虽然面上装得超然,内里还是心绪浮动,难
以自己。

  人活在这个社会中,就如鱼在水中,哪怕是鲸鱼,也要随波逐流,人自然也
是一样,不论他到了什么地位,也不论他有怎么样的修为,完全不受影响,绝不
可能。

  郑平方念完六字大明咒,手拿出挖耳子,眼晴却没有睁开,就那么坐着,眉
头微皱,好象有些茫然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晴,看了一眼前面,也不象是具体的看哪个人,就是
看了一下,说:「

  我睡一会儿。「说着,到床上躺倒,闭上眼晴,好象真的睡着了。

  尚锐看张五金,张五金其实也莫名其妙,神耳门祖师只说,换只耳朵就行,
但后面是一个什么样的过程,具体怎么样是没说的,所以张五金也不明白,不过
面上到不露出来,只是微微点点头,就那么看着郑平方睡觉。

  郑平方睡了一刻钟左右,眼晴睁开,翻身爬了起来,一眼看到尚锐,他叫了
一声:「

  局长。「站起来,然后看了看张五金和边上站着的两个人,道:」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睡在这里?「尚锐有些搞不清楚他的状况,看一眼张
五金,道:」

  平方,你全好了吗?「」什么我全好了?「郑平方一脸莫名其妙:」

  我没病啊。「尚锐又惊又喜,指一指他一直拿在手中的挖耳子,道:」

  那这个。「」哦。「郑平方笑了起来:」

  你先前不是要我到神耳门卧底吗?他们发了个挖耳子给我掏耳朵,我拿回来
了,这挖耳子还不错,我刚才掏了下耳朵,不知怎么就睡着了,奇怪,怎么到了
这里啊,我先不是在你的办公室里,跟你汇报的吗?「」睡了一觉?「尚锐又是
惊喜,又是犹疑,看向张五金。

  张五金却明白了,挖耳子入左耳,再到挖耳子入右耳,这中间,仿佛一个爬
山的过程,入左耳是上山,入右耳呢,则是又从山上下来了,然而这爬山的人,
却把爬山的过程忘记了。

  这个确实非常神奇,人脑实在太奇妙了,不知道六字大明咒借挖耳子震动了
哪根神经,居然就造成了这样的结果,不过挖耳子的邪术解了,这是明摆着的,
不但是解了,甚至是忘了,非常彻底。「成了。」张五金冲尚锐点头:「

  不过最好再观察一两天。「」耶。「尚锐猛地挥拳,脸上的神情,仿佛一张
揉皱了的纸,突然就整个儿的熨平了。

  尚锐立刻跑去隔壁房间汇报,张五金耳朵尖,听到一片吁气声,然后是各种
问询声,最终自然是把张五金找了去,各种问题全来了,不过人人脸上都是一脸
喜色,而问题的关健则是,中了挖耳子邪术的人数,多达上百万,不可能个个要
张五金来解啊,有没有什么大众化的解法。「简单的。」张五金的回复非常简单:

                 「

  冒充神耳门传教人员的手机号,给所有学功的人发短信,让他们把挖耳子换
一只耳朵,原来是男左女右,换成男右女左就行了,原因嘛,只说是聆听最新佛
音,不会有人怀疑的。「给出解法,他就不必管了,具体尚锐他们怎么操作,怎
么限制五仙姑她们的手机信号,再怎么冒充她们的手机号码发短信,这些尚锐他
们自己去解决,要这种事也解决不了,国安可以换成豆安了,给豆腐请安吧。」

  不过最好观察一两天,不急在这一时嘛。「他最后补了一句,不但是尚锐,
一干领导也齐齐点头,纷纷做出指示:滋事体大,不可孟浪。

  领导多了,让人头大啊,张五金都替尚锐头痛。

  到是想起件事,逮个空档扯住尚锐:「

  对了,我从金三角带回来的那几个女孩子,怎么落户,你给我想个法子。

  「」这个容易。「尚锐这会儿忙得脚打屁股,随手扯过马尾女孩:」

  小马,你跟五金去,帮他妥调一下,把事情解决了。「姓马的马尾女孩跟着
张五金回来,很简单,就用手中的数码相机给冬雪几个照了相,然后登记了她们
各自要取的名字,秋菊几个落秋雨老家的籍贯,冬雪几个落张五金老家的籍贯,
然后就什么都不要他们管了,从身份证到户口本,一水儿崭齐给办下来。至于以
后有相熟的人问:」

  我们青山冲怎么多了几个女孩子啊,她们不是我们这里的啊,我敢赌咒发誓,
从来没见过她们。「那没用的,国家说有,那就是有,谁要是不服,仰头喊三声
皇天看看,且看天老爷应不应你?中午秋雨回来,知道一切办妥了,也很开心,
道:」

  户口办好了,就准备上学,马上放暑假了,先上补习班,你们基本的中文都
写不好,这不行的,然后开学了,都上职专去,我帮你们报名。「把夏荷几个兴
奋得直跳。张五金另外有心思,拉了一帮子人到外面吃饭,一路催:」

  快吃快吃,吃慢的不等啊,还要打屁股。「」干嘛啊。「秋雨给他催得笑。」

  去买房子啊。「张五金冲她眨一下眼晴:」

  今天晚上就睡新房。「秋雨立刻明白了,俏脸一红,在桌子底下悄悄掐了张
五金一把,她不肯叫,张五金到毫不犹豫的大叫了一声,然后还悄问秋雨:」

  怎么样,我叫得性感吧。「羞得秋雨又掐了他一下,再次做鬼叫。

  听说是买新房子,姑娘们也都非常开心,吃得飞快,吃完了,两辆车,十个
人,到处看房,张五金的要求很简单,一是要大,二是要精装修的,当天晚上就
能住人的,其它的一切好说。

  最终在阳州与春城的交界处,江湾边上,选了一幢大别墅,说起来是二手房,
不过房主没住过,极大,三层楼,带前后草坪花园,可以直觅江景。

              614江边车震

  出行也方便,距阳州十多公里,春城二十多公里,有车的话,也就是十多二
十分钟的事情。

  而离北祟开发区则更近,几乎就紧挨着,张五金高兴了,跑步过去也不过十
多分钟。

  不过张五金当晚住进去的美梦并没有实现,很简单,虽然一切都装修好了,
最多是把家里的合欢床拖过来就可以睡,但是,灰尘呢?积了这么久的灰尘怎么
办,窗子上地板上家具上,随手一摸,就是一层灰。

  如果是小房间也就算了,八九十来个人,大家动手,很快就可以收拾干净,
可这是一套大别墅啊,即便姑娘们都很勤快,即便张五金有钱,可以找更多的家
政来帮忙,但打扫完后的那股子气味,一时半会也是消散不了的。

  看着张五金焉头搭脑的样子,秋雨暗笑,到晚间,就说出去找一下吴娇,扯
了张五金出来,却把车开到别墅这边来。

  这边虽然是个别墅群,但房子实在太大了,一般人根本就买不起,或者说,
这些别墅,主要就不是卖的,是用来送人的。

  张五金买的这个别墅,就是这样的,是一个煤老板买了来送给省委一个副主
任的,结果那个副主任倒了,煤老板一看不妙,拍屁股走人,移民了。

  因为他的煤矿买来的时候有猫腻,而且死过人,是这个副主任给保下来的,
副主任倒了,新靠山一时找不到,怕万一有人举报,查出来就是几年牢狱之灾,
财产也保不住,所以赶紧开溜。

  可以说,这是中国绝大多数富豪移民的真相——财富有原罪,经不起查。

  这煤老板是这样,其它的别墅也差不多,老大一个别墅群,白天看着很漂亮,
晚上只有孤零零的几盏灯,尤其到了深夜,前后马路上车流少了以后,那真的寂
静得有点让人害怕。

  但这正是秋雨需要的,张五金最初还没明白,道:「

  开这边来做什么啊,白天不是看了吗?有什么开头,到是可以看江景,那边
春城的夜景也不错。「这个别墅群占了最好的地段,虽然别墅群里面冷清,但外
面并不孤寂,左右两面,尤其是对岸,那是属于省城的地块了,更是小区连片,
站在这边看过去,就如在山顶上看风景,身边虽然是冷风倏倏,山下却是灯光连
绵。张五金下了车,看了一下对岸的夜景,发觉秋雨没下车,他好奇的往车里看
了一眼:」

  下来啊,怎么了?「然后他就愣了一下,秋雨不但把车座放倒了,脸上也带
着嫣红,这会儿正看着他呢,眼眸中水汪汪的,见他发傻,轻声一笑:」

  傻瓜。「」圣母玛丽亚。「张五金猛然就明白了,狂呼一声,居然就在车外
脱了个精光,然后一步钻进车里。」呀,你到里面来脱。「秋雨没想到他这么癫
狂,真是给他羞到了,只不过第二句没出口,就给张五金扑到了——。

  一次,两次,然后张五金又发颠,居然要到外面。「后面是屋子,左右有树
也拦住了,前面是江湾,对面不可能看得见。」秋雨本来有些羞,但架不住张五
金恳求,心中一软也就依了他。

  到外面,张五金还要她叫,反正没人,秋雨也就彻底放开了。

  这一夜,江枫渔火,伴浅呤低唱,一江如醉。

  张五金就是那种宠惯了的性子,一点点没能满足,就左也不舒服右也不舒服,
一旦满足了,立刻就安静了,秋雨就常笑他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不过,他越是这
个性子,秋雨心里就越发的软得厉害,也就越愿意顺着他,依着他,宠着他。

  再回到车里的时候,秋雨身软了,心也酥了,甚至嗓子都哑了,张五金到是
精神熠熠,满脸红光,犹如一只刚学会打鸣的小公鸡,这会儿,他到是会体贴的
关心秋雨了:「

  雨姐,你嗓子嘶了,要不明天请假吧。「」不要。「秋雨无力的摇头。」那
你这嗓子。「」没事的,睡一夜应该好了。「张五金突然笑起来:」

  你不怕人说啊,老公一回来,嗓子就哑了。「秋雨脸飞红霞:」

  什么呀,我只说感冒了就行了。「」怎么感冒的?「张五金还步步紧逼,这
下秋雨真的不依了,扭在他怀里,就去掐他:」

  都是你,你还说。「掐不动,拿牙咬,牙齿也咬不动,整个人都酥掉了,恨
得无可奈何,张五金哈哈大笑,却道:」

  我家雨姐最聪明,明晚上我们还来。「」才不要。「秋雨大发娇嗔,伏在张
五金怀里,眼中其实是满满的喜悦。

  张五金要她,想她,迷恋她,喜欢换着花样玩她,她真的非常的开心。「有
他在的日子,真好。」伏在张五金胸膛上,听着他强壮的心跳,她的心,就如喝
了春三月的酒,是那般的迷醉。张五金得到了满足,对这别墅的装修却不满意了,
挑三捡四,这也土,那也俗,这张桌子要换,那个壁炉要修,总之就是一个折腾,
秋雨都依他,姑娘们目瞪口呆,自然也都由着他,秋菊暗地里到是叫:「

  多好啊,少帅眼光真高。「还是夏荷说了实话:」

  什么眼光高啊,少帅就是个败家子。「冬雪却另有看法:」

  家就是用来败的。「心下却想:」

  如果我是女主人,如果能让我来败,我就住一天死了也心甘情愿。「看张五
金整天折腾,秋雨到是提醒他:」

  你至少给兰姐打个电话吧,前些日子,她可是打了好多电话来的。「」哦,
好的。「张五金这才想起,给简兰打电话。

  简兰很是怪了他,宝宝的满月酒都没去喝,说是怪,语气中的喜意啊,隔着
几千里都掩不住,然后坚决要张五金立刻去北京补个礼。「带上秋雨。」这是简
兰的另一个要求:「有了弟妹,居然瞒了这么久,我跟你说,非得好好收拾你一
顿不可。」张五金只好嘿嘿笑,跟秋雨说了,秋雨又羞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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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15再跑一趟

  她知道简兰是把谢红萤当亲妹子的,所以她每次接到简兰的电话都有些心慌,
这会儿要见面,心里更是怦怦跳,不过还是答应了,说好星期六一早动身。

  但在周五,张五金却给尚锐找去了,通报了他一个情况,李玉姣李玉娥的弟
子,突然大规模出国,象李二仙李五仙等人,全都去了泰国,而国安在神耳门中
的卧底也隐隐收到风声,说神耳教最近有大动作。「另一个情报是。」尚锐补充:

                 「

  李玉龙也来了泰国,然后突然失踪,应该是跟神耳教的另两个头子,李玉姣
李玉娥会面,商量起坛的事了。「」不可能。「张五金断然否认:」

  她们答应我不再起坛了的啊。「见尚锐讶异的看过来,张五金才意识到话说
快了,老脸一红,道:」

  可能是李玉龙的主意,李玉龙应该是见到李玉姣李玉娥两个了。「」现在怎
么办?「尚锐眼光闪了一下,看着他:」

  上面因为统筹部属,而且是与其它国家进行国际间的合作,主要是这方面拖
慢了,所以暂时没有动手,现在情势突变,上面让我征求你的意见。「张五金低
头凝思,他突然间明白了。

  他回来,一直没跟秋雨说李玉姣两女的事,他并不是想要瞒着秋雨的,最多
秋雨不开心,他不带李玉姣两女回来就行了,在外面再安个窝,但要他一直瞒着
秋雨,他是不会的。

  一直没说,他当时没梳理清楚,隐约觉得是时机不对,这会儿才猛然明白,
虽然在他心里,李玉姣李玉娥是他的女人,但在国家眼里,李玉娥两女是邪教妖
女。

  想要带两女回来,不是秋雨同意了就可以了的,必须得把神耳教这件事解决
了才行——他就是在潜意识中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才顾虑着。「我明白了。」

  他点点头。「你打算怎么办?」他说得不明不白,尚锐可就急了:「

  老五,这事真开不得玩笑。「他情形不对,张五金瞟他一眼:」

  是不是哪里还出了问题。「尚锐犹豫了一下,最终点头:」

  是,我们用你的解法,先小规模试验了一下,结果有一对夫妻,丈夫出差去
了,只解了妻子,然后丈夫临时回来,我们又没有监控到,下面的人不了解全部
情况,想不到这么严重,疏忽了一下。「听到这里,张五金心中就是一跳,尚锐
的这个说法正常,这政府层面的消息,往往是不对称的,上面知道的,下面往往
不知道,下面的照着做,不知轻,不知重,就难免疏露。」消息泄露了?「他问:」

  那妻子告诉了她丈夫,那应该也没事吧。「」本来一般情况下应该是没事的。

  「尚锐苦笑:」

  但那丈夫是个狂信徒,听说妻子居然解了邪术,急得不得了,当夜就报了上
去,然后神耳教上层就全都知道了,她们反应非常快,我们当时不知道那丈夫汇
报了的,所以来不及阻止,她们一个群发短信,说换耳是邪说,任何情况下禁止
换耳。「尚锐说到这里,没有再说下去,一张脸烂得,就仿佛秋八月里,熟透了
的苦瓜。

  张五金估计自己的脸也差不多,他千辛万苦找来的解法,居然因为一个小小
的疏漏,失去了效应。

  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而尚锐显然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

  其实跟他解释没有用,怎么向上头解释才是个大麻烦?张五金估计,这会儿
上面肯定已经是暴跳如雷了,尤其是听到了神耳教的异动,可能会有行动的情况
下。「我再去跑一趟。」张五金脑中一转念,突然想到,对他来说,这反而是件
好事。

  李玉姣两女是邪教头子,如果真用他的解法,解了挖耳子的邪术,那么国家
只会把李玉姣两女往死里收拾,他想带她们回来,平平安安的过小日子,那是绝
不可能的。

  别看现在国家看重他,无论什么都答应他,还派出总参军官给他当司机,可
一旦威胁解除,只剩下收拾李玉姣两女时,他再说话就没用了。

  但如果,张五金能让李玉姣两女出力,不再起坛,甚或儿主动给神耳教的学
员发信息,解除挖耳子对他们的控制,这就是大功劳了,国家有律法,不会给私
人情面,但立了功,还是要奖的,悔过自新,尤其又是立了功的情况下,国家当
然可以不再追究。「好。」尚锐不知他心里的想法,听他答应再跑一趟,立刻点
头:「

  需要什么,我们全力配合你。「」我需要立刻去清迈,越快越好,其它的到
时再说。「张五金想过了,阻止两女容易,最怕的,是两女把玉人给了李玉龙后,
李玉龙做了掌教,然后以掌教之名下令起坛,那就要命,所以一分钟都等不得,
要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阻止李玉龙。」李玉龙要是不听,我一指戳死他,师父
娥姐她们即便生气,我好好的哄一哄,死皮赖脸缠着她们,最终还是会原谅我的,
然后再跟国安讨价还价,她们解了挖耳子邪术,国家也不再追究她们的责任,以
前传功中一些学员死了的,最多补偿点钱,应该就没问题了。「张五金前后想得
清爽,心中兴奋,而尚锐也一口就答应了,立刻上报,上面同样一口答应,派专
机,同时跟泰国方面联系,立马送张五金去清迈。等飞机的时候,张五金才想起
说好的要去北京,只好跟简兰打电话,简兰还急了,张五金一时解释不清,只好
把尚锐扯出来:」

  姐,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帮国安做事,所以电话也打不通,这一次也是急事,
回来后,我一定来北京看小龙小凤。「龙凤胎,就以龙凤为名,苏小龙苏小凤,
苏志诚起的,寄托着苏家巨大的希望。

  尚锐就在边上,接过电话,帮着张五金说了两句,简兰是军人世家,自己也
是现役军人,虽然尚锐说得不明不白,但她还是一下就理解了。

              616又见三仙

  简兰虽然理解,却有些发急:「

  尚老三,你搞什么鬼,你国安那么多人,非得扯上我弟弟做什么?「尚锐听
了苦笑:」

  姐姐啊,你弟弟是高人啊,我国安人虽多,绑一块也没他有用啊,现在我们
部长,恨不得把我们全踹死了完事。「」该,我赞同。「简兰恨恨的骂了一声,
但也知道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道:」

  我跟你说尚老三,要我弟弟帮忙可以,事后不能亏了你,而且你得给我下保
证,不能让他出事,万一有点什么事,嘿嘿,跑到天尽头我也会抓到你。「」放
心放心。「尚锐一迭连声保证,张五金在一边听着,心下感动,也在电话里跟简
兰保证:」

  姐你放心好了,就一点小事儿,不会有什么事的。「跟简兰说清了,张五金
再又给秋雨打了电话,秋雨当然也担心,不过张五金这段时间跑来跑去惯了,到
还好,只是叮嘱他一定要小心,张五金当然拍着胸脯应了。

  连夜的专机,半夜到的,张五金不需要休息,但他估计李玉龙跟李玉姣两女
在一起,所以没有半夜去找人,而是等到天明,他先给元烈打了电话,元烈手中
有卫星电话的。

  元烈告诉他,李玉姣两女往在清迈靠近湄公河边上的一个小村庄里,随即开
车来接,在车上,元烈说确实有一个男子经常来村里,他大致描绘了一下长相,
张五金便确定了,那确实是李玉龙。

  但有一点他比较迷惑,因为元烈告诉他,李玉姣两女基本处于半隐居状态,
除了几个仆人,居所没有什么外人,李玉龙也是时来时走。「不是说仙仙她们都
来泰国了吗?她们没来找师父她们?」张五金暗暗奇怪。

  李玉姣她们住得比较远,路也不太好,车子开了近两个小时才到,张五金让
元烈不必通报,想给李玉姣两女一个惊喜,却在门口一眼看到了李三仙。「三仙?」

  张五金喜叫一声。

  上次短暂的相聚,三仙给他的印象非常好,很温婉大度的一个女孩子。「张
师弟,张妹夫。」三仙看到张五金,也一脸惊喜,不过她这开玩笑的叫法着实把
张五金窘了一下,心下暗叫:「

  我可不但是你妹夫,还是你师公呢。「不过这话当然出不得口,嘿嘿笑着,
道:」

  三仙,你怎么来了,五仙她们呢。「」你的老婆,你自己不知道,我怎么知
道啊。「李三仙继续开玩笑。张五金抓头:」

  她不告诉我,我也没办法啊,说是什么师门机密,气死了,我又不敢多问。

  「三仙咯咯笑:」

  张妹夫看来是有些怕老婆了,咯咯。「笑了一通,道:」

  她们都还在曼谷,那边有一个法坛,请了一些佛门高僧,玉龙师伯要就任掌
教,很热闹呢。「她说着一脸兴奋,而张五金马上就明白了,李玉姣两女的弟子
大规模离开大陆到泰国,不是挖耳子的解法引起了李玉龙的警惕,而是李玉龙要
做掌教了,她们要观礼拜见掌教真人呢。」这还好。「张五金暗吁一口气:」

  便要起坛,至少也要到李玉龙就任掌教之后了。「」师父她们呢?「」师父
她们在里面,先还说你来着。「三仙咯咯笑,引他进去。

  说是一个农庄,但李玉姣她们住的宅子不错,一个大院子,里面是一幢中式
结构的屋子,而不是那种百越式的简陋吊脚楼。

  张五金进去,一眼就看到了李玉姣李玉娥两女,院子一角有个亭子,有一个
小小的鱼池,两女正在无聊的摘花喂鱼呢,李玉娥先看到张五金,眼光一下就亮
了,身子也直了起来,不过随即看到了张五金身后的李三仙,没有冲过来,只是
惊喜的叫:「

  五金,张五金。「李玉姣背对着这面的,听到她叫,还笑了一声:」

  你做什么梦呢?「一回头,看到张五金,整个人顿时也僵住了。重见两女,
张五金心中其实也热得厉害,只恨不得就冲上去,一手一个搂在怀里,但实在是
碍于李三仙就在身后,他到也搞怪,索性站直了,双手抱拳,恭恭敬敬的道:」

  弟子张五金,拜见师父师伯。「嘴上说得正经,仗着李三仙在身后看不到,
他却对两女眨了下眼晴,做了个鬼脸。李玉姣两女吃吃而笑,俏脸都红了,李玉
姣暗骂一声:」

  这个死鬼。「但不知如何,张五金这么搞怪的叫着师父师伯,她就特别的有
感觉,两腿之间,立刻就觉得湿湿润润的了。」张五金,你来得很及时,要不明
天就要动身了。「李玉姣面上还是装得很正经,又对李三仙道:」

  三仙,你去叫一下玉龙师伯,就说张五金来了。「」哎。「李三仙应了一声,
转身出去了。

  张五金立刻在胸前一竖大拇指,李玉姣两女明白他的意思,两张脸刹时都通
红了,但李玉娥却从亭子的另一头往屋里走,李玉姣微愣一下,也跟了进去。

  张五金到真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就明白了,边上还有仆妇呢,她们不想给仆
妇看见。

  张五金跟着进去,两女直入里屋,一过门坎,张五金就忍不住了,从后面一
下把李玉姣抱了起来。

  李玉姣呀的一声轻叫,手勾着他脖子,俏脸上似嗔似怨,呼吸却有些发喘了,
高耸的胸部急剧的起伏着。

  前面的李玉娥也回过身来,却是似笑非笑:「

  果然还是师父亲些,这还没进屋就抱上了。「」娥姐也亲啊。「张五金一伸
手,也搂住了她腰,李玉娥身子同样的软得不行,张五金手一挨上去,立刻就依
在了张五金怀里,嘴里却叫:」

  先关上门,而且玉龙离得并不太远。「」不太远。「张五金伸脚勾上门,低
笑:」

  那就是要快是吧。「两女玉脸刹时都彻耳根子通红,身子却死死的挤在张五
金怀里,仿佛恨不得挤进他身体里去,或者说,盼着张五金挤进她们身体里去。

              617暴露了

  张五金也兴奋无比,嘴手齐动,两女很快就光溜溜的倒在了床上,恰如两条
白鱼儿,躺在了案板上,随着张五金心意收拾。

  张五金自然是大快朵颐,所谓小别胜新婚,那份抵死缠绵,那种畅美难言,
自是不必说了。

  不过李玉姣两女害怕李玉龙过来,稍得慰藉,就推张五金下床,张五金也知
道不能急在一时,到也并不勉强,放开两女,又给两女推着洗了澡,因为两女身
上有香气啊,李玉龙是练功之人,怕他闻到。

  随后两女也洗了澡,到外面客厅坐下,张五金坐一边,李玉姣两女坐另一边,
客客气气的样子,李三仙回来的时候,就一点也没起疑,不过她告诉李玉姣两个,
李玉龙在会见一位高僧,暂时不空,说晚间才过来。「那就晚上再见。」李玉姣
笑道:「

  五金你即然来了,明天就一起走,也不急在一时。「」好,一切听师父的。

  「张五金点头答应,还一脸恭敬的样子,让李玉姣两女很想吃他的肉。

  随后闲聊,问起神耳门的情况,正如张五金猜测的,李三仙她们之所以来了
泰国,不是发现了异常,而是奉召来参加李玉龙的就任大典的。

  国内以男右女左之法,解挖耳子邪术的事,李玉姣她们确实知道了,可她们
并不知道是张五金传出去的,因为挖耳子的解法,张五金也没告诉李玉姣两女,
两女本来问过,但张五金缠着她们练习什么阴阳双修的法子,昏天黑地的,后面
也就忘了,所以两女也不知道,自然也就没有起疑心。

  李玉龙也同样不知道,因为玉人现在还在李玉姣手里呢,要等李玉龙正式就
任掌教之位,才会把玉人给他,到时李玉龙进玉人受功,才有可能知道。「不知
道就好。」张五金搞清楚了状况,也暗吁了一口气。

  而说到起坛之事,因为张五金在大掌山上,缠着李玉姣两女答应了他,不传
什么道了,跟着他回国,乖乖的做他的女人,不再起坛闹事,但两女把她们的想
法跟李玉龙说了,李玉龙却不肯,一定要她们支持他。「这几天,每天都在说这
个,都吵了几架了。」李玉娥说着,有些幽怨的瞪了张五金一眼,李玉姣的眼光
也差不多,那意思非常明白,都是因为你这个冤家。张五金只好嘿嘿笑,而弄清
楚两女的态度没有改变,一颗心更是彻底放了下来,暗想:「

  李玉龙要是死性不改,那我就不客气了。「说了半天闲话,碍着李三仙,不
能太过亲热,还好先前稍得慰藉,到还不至于心急上火,张五金找个机会,借口
上厕所,用卫星电话给尚锐打了电话,把神耳门尚未警觉,弟子大规模出国只是
参加李玉龙就任掌教典礼的事说了。电话那头,尚锐长长的吁了口气:」

  那还好,可把我们吓死了,正在紧急联系各国,准备采取联合行动呢,即然
是虚惊一场,我汇报上去,暂时可以松口气了。「」放松,不要急,天塌不下来。

  「张五金开了句玩笑,挂了电话,心下暗暗琢磨:」

  呆会干脆问到李玉龙的住处,半夜摸过去,把他干掉,然后哄着师父娥姐,
跟国内摊牌,解散神耳门,以换取国家不再追究她们,那就可以乖乖的跟我回家
了。「暗暗下定了决心,出来,就有意无意的问李玉龙的住处,李玉姣两女当然
不会防他,问什么答什么。

  大约到八点钟左右,李玉龙来了,一个人来的,身边没什么弟子,估计都在
曼谷那边做准备。

  见了张五金,李玉龙脸上的神情要笑不笑的,张五金觉得不对,抱了抱拳:

                 「

  玉龙师伯。「」不敢。「李玉龙竖掌一拦,冷眼看着张五金,脸上仍是那种
要笑不笑的表情。李玉娥恼了,道:」

  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张五金大老远来了,一起坐下喝一杯吧。「」确
实是大老远来了。「李玉龙点头:」

  不过这酒嘛,我怕喝成断头酒。「」说什么疯话啊。「李玉姣笑:」

  等你半天了,来,吃饭了。「李玉龙却不动,看着张五金,突然冷笑一声:」

  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张警官,你是公安还是国安,或者是解放军?「」什么?

  「李玉姣两女齐齐一愣,全看着张五金。张五金已有所觉,心中也怦的跳了
一下,不过他这人,玩阴谋诡计不行,这种面对面的交锋,到是稳得住,脸上也
装出讶异的样子:」

  玉龙师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张警官张国安,张木匠到是货真价实。

  「」是啊。「张五金装得象,李玉娥两女又都是他的床头人,自然不会疑他,
李玉娥先就恼了:」

  师兄,你今天搞什么鬼,阴阳怪气的。「李玉姣也道:」

  你不是陪什么客人喝多了酒吧,喝醉了。「」我没喝酒。「李玉龙一摆手,
突然从腰里掏了枝枪出来,指着张五金。」李玉龙,你做什么,疯了吗?「光嘴
巴说说还好,突然掏枪出来,李玉娥顿时尖叫起来,李玉姣也又惊又气,跺脚:」

  玉龙师兄。「」你们听我说。「李玉龙扬手,止住暴走的李玉姣两女:」

  我没喝酒,没醉,更没疯,我告诉你们,你们面前的这个人,张五金,是中
国国安的卧底。「他说得正儿八经,两女一时也有些疑惑起来,齐看着张五金,
李玉姣道:」

  五金?「如果说最初给李玉龙喝破,张五金还慌了一下的话,这会儿则彻底
镇定下来了,眼角余光留意着李玉龙扣板机的手指,嘴上却打个哈哈:」

  原来我还是国安啊,那可多谢玉龙师伯了,回去要领两份工资去。「他镇定
中甚至还带着恼怒的样子,又成功的骗过了李玉姣两女,其实李玉姣两女都极为
精明,不好骗,可问题是,她们连人带心都已经彻底给张五金骗了,心里自然就
顷向他。

              618玉姣挡枪

  李玉娥立刻又转脸看向李玉龙:「

  是啊师兄,你是不是搞错了?「」对啊。「李玉姣也叫:」

  师兄,你是不是听了什么谣言,就算张五金是国安,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问题,张五金也非常好奇,他是国安的高级巡视员,真没几个人知道,
李玉龙怎么突然就知道了,神耳门真的这么厉害?好象没有吧,因为国内主要是
李玉姣两女的弟子在传教,而她们是他的女人,如果有什么内奸透露了情报,一
定是她们先知道,没道理李玉龙先知道啊。李玉龙顿了一下,一咬牙,道:」

  玉娥玉姣,有件事我没告诉你们,我跟美国中情局有联系,这个消息,是中
情局的人告诉我的。「」什么?「李玉姣两女讶叫出声,张五金眼光也同时一凝。」

  只说我是国安,原来他是特务。「张五金肌肉收紧,整个人,仿如一根崩紧
了的弦,随时准备击发。」师兄,你怎么——。「李玉姣两女几乎同时开口,却
又同时住口,李玉龙与美国中情局有联系,固然是个意外,但也并不是完全不能
接受,如果没有张五金的话,李玉龙联系上了中情局,反而是件好事,但问题是,
牵扯到了张五金,就不知道要怎么办好了。

  李玉龙却不理解她们的心态,他根本就不知道,李玉姣两女,居然成了张五
金的女人,而且是两女共侍一夫,他只以为两女是不理解,有疑惑,所以他一扬
手,解释。「上次你们在大掌山,跟刀竹起冲突,他突然弄来大批准备,虽然中
共掩饰得很好,弄的很多是俄罗斯的武器,但还是瞒不过中情局,刚好他当时打
了卫星电话,就给美国的监听卫星盯住了,而他一直没换电话,就在下午,他又
打了电话,联系的是中共国安的人,所以我确定。」「靠。」李玉姣两女明白了,
张五金也明白了,终于知道是哪个地方出了漏子,再不迟疑,身往前一闪,手一
扬,在桌子底下一掀。

  百多斤的实木桌子,给他一下掀得飞了起来,张五金身子同时斜窜,形如猎
豹,就要从斜里兜击李玉龙。

  不想李玉龙也在防着他,知道他功力高得不可思议,他一动,桌面晃眼,李
玉龙没有开枪,反而飞身后退,一下拉开了距离。

  张五金一看不对,急往边上一窜,那边有一张茶几,实木的面,有两三寸厚,
这些地方树多,做家具普遍舍得下料,他的想法是,拿了茶几在手里,当做盾牌。

  虽然神探亨特的电视里面说,空手道大师,可以手拨子弹,原理上,张五金
也可以理解,他甚至也有自信,盯紧了李玉龙的手,不说拨开子弹吧,至少闪开
要害部位是不成问题的。

  但有自信是一回事,非到万不得已,他也会不去试,那是子弹呢,一枪能要
命的,傻瓜才去试。

  而有茶几在手,那么厚的面子,打得穿也没什么力量了,且身子躲在茶几后
面,李玉龙难以准确定位他的身体,他只要看准弹道,即便子弹打穿了桌面,也
打不到他身上。

  这屋子虽然不小,但也不是很大,只要两步,他就可以逼到李玉龙面前,茶
几一推,和身扑上,一个插手就能要了李玉龙的命。

  必须说,在这种面对面的交锋中,张五金还是很聪明的,前前后后,都想得
非常好。

  但人生,总有一些意外。

  张五金虽然窜得快,李玉龙枪口还是转了过来,他也不管瞄没瞄准,扬手就
是一枪。

  他枪口一抬,边上的李玉姣突然尖叫一声:「

  不要。「叫声中她飞身一窜,双手张开,居然拦在了张五金身前,这一枪正
打在她身上,刹时间血光飞炸。张五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李玉姣会替他挡子弹,
一愣之下,血气冲顶而起,狂叫:」

  师父。「张五金想不到,李玉龙更想不到,那个爱他爱得要死的师妹,居然
会替一个外人,另外的一个男人,去挡子弹,他一时也愣住了,难以置信的叫:」

  玉姣?「这一枪,打在李玉姣左肩,李玉姣脸上现出痛苦之色,双手却仍然
张开着,拦在张五金前面,对李玉龙摇头:」

  师兄,不要。「」为什么?「李玉龙始终难以置信。」因为,因为。「李玉
姣无法解释,但李玉龙已经明白了,啊的一声狂叫:」

  我要将你碎尸万段。「在这一瞬间,他心中的恨意,真如怒焰滔天,不是因
为张五金国安的身份,而是因为,李玉姣居然喜欢张五金。

  没错,他是同性恋,他不喜欢女人,甚至极度讨厌女人,但是,他非常亨受
李玉姣喜欢他的感觉,李玉姣这样优秀的女子,二十二年,为他痴情不改,他心
底的那份得意,怎么形容也不为过。

  但突然间,李玉姣居然不喜欢他了,李玉姣居然喜欢上了另一个男人,而且,
竟然,可以舍身为这个男人挡子弹,李玉龙心中那一瞬间的失落,用什么来形容
呢?

  没有什么可以形容。

  所以,他心中对张五金的恨,也没有什么可以比拟。

  他再次扬起枪,而张五金因为意外,不知道李玉姣怎么样了,在后面扶住了
李玉姣,也没得及再去抓茶几,眼见李玉龙抬枪,张五金再没办法,狂吼一声,
手一用力,带着李玉姣身子一旋,把李玉姣身子旋到自己身后,同时弓腰拨背。

  他这时血气冲顶,脑子其实糊涂了,想的是绝不能再让李玉姣再受伤,把李
玉姣换到身后,他硬挨李玉龙一枪,同时身子绷紧低缩,无论打在哪里,他也能
借余力一个反身飞击,一下要了李玉龙的命。

  其实这时最好的处理方法,是把李玉姣推开,同时自己闪开,再次去抓茶几,
则李玉姣即不可能再挨枪,他自己也不必挨子弹。

  不过这人啊,不可能永远清醒的,尤其是在情感激荡之中。

            619人生不过是一点痒

  「啪。」枪响了。

  张五金身子一震,猛然觉得不对,他闪电般回身,对也好不对也好,他蓄足
了劲,恰如弓上满了弦,总之要射出去。

  然而回身这一看,他竟然呆住了。

  开枪的,不是李玉龙,而是李玉娥。

  自从上次在李玉姣那里失手,最终给李玉姣张五金联手捉住,而且给张五金
强暴了后庭,受了平生最大的羞辱,李玉娥就迷上了枪,时时刻刻,枪不离身。

  虽然后来彻底成了张五金的女人,虽然跟李玉姣也同侍一夫了,也没仇恨了,
但这个习惯没改,而在这一刻,她居然就开枪打了李玉龙。

  必须承认,张五金有一点点没想到,而李玉龙,则是彻底的意外。

  他背心中了一枪,并没有倒下,而是转过身去,看着李玉娥,一脸的难以置
信:「

  玉娥,你也——?「」没错。「相对来说,情感方面,李玉娥比李玉姣更有
刚性,她直接就点头了:」

  我也爱他,我跟玉姣,都是他的女人,所以,我不能让你打死他。「」啊。

  「仿佛头顶中了一记炸雷,又仿佛心口血淋淋的挨了一刀,李玉龙狂叫出声,
手中枪猛然抬起,就在这时,李玉姣忽地拨下了发髻上的挖耳子,扬手一甩。

  挖耳子如箭飞出,奇准无比的从李玉龙耳朵后面射了进去。

  他们师兄妹之间,彼止了解,反应也非常的迅速,李玉龙叫声一起,李玉姣
就知道他要发狂,手就拨下了挖耳子射了出去,张五金功夫虽然高,反应居然还
要慢过她。

  挖耳子透耳而入,李玉龙身子重重的震了一下,手中枪落地,他手伸上来,
想要去拨挖耳子,却举不上去,身子摇摇欲坠,终于没能站稳,膝盖一软,坐了
下去。「师兄。」李玉姣甩手打出挖耳子,是一种下意识的动作,但李玉龙身子
软倒,她却反应过来了,尖叫一声,扑了过去,她只是左肩负伤,虽然血浸衣衫,
并不妨碍行动。「玉龙。」李玉娥也叫了一声,两个人,一前一后,扶住了李玉
龙,这会儿,张五金反到只能站在一边了,而心中则是激荡难平。

  李玉姣,居然会替他挡子弹,李玉娥,为了他,居然会在李玉龙背后开枪,
而在最后,李玉姣更是一击致命,彻底解除了李玉龙这个威胁。

  这中间电光火石,没有太多思考的余地,可以说,两女都是潜意识中的一个
动作。

  就是说,她们对张五金的爱,已形成了生命中的一种本能。

  反观张五金自己,东瞒西瞒,投机取巧,心中一时间五味杂陈,不能自己。

  自从悟到春床有大用后,他就开始变,把天性中的一点小狡猾,发挥到极致,
这一年多来,一直是这个样子的,几乎对任何人,都不肯完全说实话,哪怕是对
秋雨,他也有很多东西没说。

  不是说他心中没有真爱,他也有,只是,有些东西好象形成了习惯,自己就
觉得,没什么嘛,尤其是对秋雨,他心中就想着,反正是自己的最爱,一些东西
瞒着她,也是为她好,这样的一个心理,对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几乎觉得是理
所当然了。

  直到这一刻,李玉姣两女坦现她们完全无私的真爱,他才觉得有点儿羞愧。

  他在发愣,比他更傻愣的,则是一边的李三仙,这样的变故,彻底把她震傻
了,尤其是李玉娥亲口承认的那句话,她们都是张五金的女人。

  她的脑子几乎一片空白,太难以置信了。

  李玉姣两个却没管他们,两女围着李玉龙,李玉龙不但后背中了一枪,后耳
那一挖耳子,更是致命,耳后藏血穴,本就是死穴,手指轻轻点一下也能让人晕
过去,更何况是挖耳子透脑而入。

  两女先前开枪甩挖耳子,出自本能,这会儿清醒了,都有些后悔,可围着李
玉龙,却束手无策,一点办法也没有。

  李玉姣先哭起来,李玉娥眼中也含了泪。

  无论如何说,几十年的感情,不是一时半会,改得了的,尤其在这种时候。

  李玉龙在一阵昏眩之后,清醒过来,微微有一瞬的迷芒,看看李玉姣,再看
看李玉娥,脸上泛起苦笑,摇头道:「

  想不到,真想不到。「」师兄。「」玉龙。「李玉姣两女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却不知说什么好。」不必解释。「李玉龙反而笑了,摇头:」

  我知道,是我不对,我其实喜欢男人,却骗了你们几十年,其实我也骗不了
你们吧。「他说着,脸上现出羞愧之意:」

  我知道,你们其实都知道的,不过是纵着我而已,我明知是这样,却没有悔
悟,反而洋洋自得,致有今天,也是我自找的。「」师兄,你别说了。「李玉姣
哭叫,前情往事,一点点浮上心间,更让她有泪如顷。

  李玉娥的泪,也如断线的珠串一般落下,不过没有李玉姣那么哀切。「好,
我不说了。」李玉龙强笑了一下,眼前发黑,勉力提气,眼神有些迷茫,他喃喃
的叫:「

  以前的日子,我们在一起,真开心啊,只可惜,我跟玉狮——。「他说到这
里,又晕了一下,没有再说下去,眼晴闭了闭,睁开来,看看李玉姣,又看看李
玉娥,勉强笑了一下,道:」

  玉娥,我耳朵好痒,借你的挖耳子,帮我挖一下,好吗?「」好。「李玉娥
点头,师授的挖耳子,她们都是随时插在头上的,拨下来,帮李玉龙掏了掏耳朵,
但另一边耳朵却掏不了,给李玉姣的挖耳子穿透了,横在中间。」真舒服啊。

  「李玉龙脸上透出欣喜的神色,看一眼李玉娥,再又扭头看一眼李玉姣,道:」

  玉姣,不哭了,你以前就喜欢哭,不要哭了,我真的不怪你。「李玉姣拳头
掩着嘴,脸上勉强露出笑意,但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

  神耳门的挖耳子,真的很好。「李玉龙不再看他,眼望远方,脸上似乎有一
种奇异的神彩:」

  人生,不过是一点痒而已。「

            620你们是我的女人

  说完,他闭目而逝。

  张五金极度讨厌同性恋,但李玉龙这句话,张五金一辈子都没忘记过。

  人生,不过是一点痒而已。

  这时村外突然传来枪声,先只是响了几声,然后就就成了大规模的爆响。

  「怎么回事?」张五金耸然而惊:「

  李玉龙带了人埋伏在外面?「没多会儿,元烈跑了回来:」

  少帅,外面来了大批的泰国军队。「」泰军?「张五金一怔,正式的泰军,
那应该跟中情局无关,难道是中国方面采取的联合行动,可尚锐先前不是说,暂
时不会行动了吗?」莫非中情局发现了我,采取了行动,而国安的特工又发现了
异常,所以提前行动了?「张五金心中猜测,却是没个定准,刚要掏电话,却见
李玉娥把手中枪一扔,双手伸到他面前:」

  抓我吧,不过我要你亲手动手。「她脸上的神情,如冰如霜,李玉姣也在看
着张五金,眼中却满是哀切。

  不同的表情,表达的,其实是同样的爱与痛。

  张五金心中一痛,热血冲顶,不看李玉娥,扭头对元烈道:「

  集合人手,冲出去。「」是。「元烈大声答应,冲出去集结人手,张五金脱
下衣服,帮李玉姣包上肩头伤口,李玉龙明显不善玩枪,虽然有功夫,手上有劲,
但手枪击发时,那种独有的跳动,仍让他一枪打高了,只在李玉姣肩头擦了一下,
所以伤不重。

  身上伤虽然不重,心中的伤却让李玉姣受不了,在感情方面,她确实比李玉
娥要差很远,一个身子软软的,任由张五金折腾,只哀哀的看着张五金。

  帮李玉姣包扎好,张五金对一边发呆的李三仙道:「

  三仙,你来扶着师父。「」是。「傻了半天的李三仙忙跑过来,张五金看一
眼李玉娥:」

  把枪捡起来,紧跟在我后面。「」你不抓我们?「李玉娥眼中的冰寒已经松
动,嘴上却还要犟一句。」放屁。「张五金狠狠的瞪她一眼:」

  你们是我的女人,我的。「尤其最后两个字,充满霸气,李玉姣的泪,刹时
又满溢出来,李玉娥脸上则终于现出笑意:」

  算你还有良心。「张五金却懒得跟她废话,拿了一把枪,当先冲出去。元烈
带了二十多个人来,但前面挡路的泰军,至少有百多人,火力凶猛,根本冲不出
去,元烈跑回来,他手上也挂了彩,叫道:」

  少帅,前面冲不动,你们从后面试试看,我在前面吸引他们的火力。「张五
金稍稍愣了一下,他军略不行,但起码的常识还是有的,泰军即然来抓人,肯定
前面后面都有人,往后跑,十有八九也会给拦住,他看一眼李玉姣两女,两女也
都看着他。

  这会儿,就是女人看着她们的男人,张五金是她们的男人,也就是她们的依
靠。

  张五金一咬牙:「

  我就不信了,拿手雷,跟着我。「」是。「元烈暴应一声,眼光大亮,立刻
叫人搬着手雷跟在张五金后面。

  夜光中,喷火的枪口,就是最好的指示灯,张五金几乎瞄都不用瞄一眼,一
看到有火光,就是一个手雷扔过去,那边立刻哑火。

  泰军呈半包围的形式,本来火力极强,但给张五金连扔了十多个手雷,至少
炸死了几十个人,泰军顿时撑不住了,往村外退去,张五金跟着一路炸,元烈带
人呈扇面在左右两侧补充火力,一家伙冲了出来。「冲出来了。」前面再无枪声,
元烈狂喜,冲张五金一翘大拇指:「

  少帅。「李玉姣两女看张五金的眼光中,也满溢着欣喜爱意——这样的男人,
怎么能不爱。

  不过张五金到是皱了一下眉头,因为李玉娥虽然捡起了枪,却把李玉龙的尸
体带了出来。

  李玉娥注意到了他的眼神,道:「

  我不想师兄的遗体落到乱兵手里。「李玉姣也在一边点头,一脸恳求的看着
张五金,自甩出挖耳子扎死李玉龙后,她就显得特别的软弱。张五金心中生痛,
索性伸臂扶住了她,对元烈道:」

  找个人背上李玉龙的尸体,我们上船。「元烈应命,让边上一名内卫背起李
玉龙尸体,张五金掺着李玉姣,差不多就是半搂半抱了,一溜小跑,还好离着河
不远,上了船,趁夜开出。

  到河口,将要进入湄公河时,前面又出现巡逻艇在拦船检查。

  巡逻艇上有机枪,这个比较麻烦,元烈看着张五金,张五金道:「

  先减速,近一点,我用手雷炸。「巡逻艇并不知道他们要查的就是张五金这
艘船,眼见这船听话减速,就没特别提防,相隔还有二十来米左右,张五金一口
气扔过去五六枚手雷,把巡逻艇炸得飞起。

  不远处还有一艘巡逻艇,有五十多米左右,张五金先前说要减速,就是因为
有两艘艇,另一艘又隔得远,只炸一艘,会给另一艘追杀到死。

  这会儿靠近了,也不必瞄,一甩手,直接就扔了过去,奇准无比的扔在巡逻
艇上,同样是连着扔了四五枚手雷,炸出一片火光,而且引发了艇上的大爆炸,
估计是炸到了油箱。「走。」张五金一声令下,加速驶入湄公河。

  前面没有再看到巡逻艇,而且开出不远就出了泰国的边境,张五金松了口气,
但还是让元烈给曾媚娘打电话,让曾媚娘派出船来接。

  张五金不用自己的卫星电话,是因为给监听了,他想给尚锐打电话,一时也
有些犹豫,却注意到李玉姣的眼光。「对不起。」他看看李玉姣,又看看李玉娥。

  「不。」李玉姣摇头:「

  你并没有骗我们。「李玉娥也点点头。

  张五金明白她们的意思,他在最后关头,带着她们冲出来,也就获得了她们
的原谅。

  事实上,在知道他是国安之后,仍然对李玉龙动手,两女的心,皎皎如月,
清清楚楚的坦露在他面前。

  张五金心中感动,搂着李玉姣,再伸臂,把李玉娥也搂在了怀里。

              621前因后果

  船舱里面的空间不大,李三仙也在舱里,这时脸上一红,转过脸去,不敢看
了。

  她转脸的动作虽然轻微,李玉姣两女还是看见了,李玉姣刹时通红了面庞,
李玉娥也有点儿尴尬,究竟好一点儿,她不是李三仙的师父,李玉姣身为师父都
这样了,她这个师伯也就无所谓了。

  她到是关心另外的事,问张五金:「

  你炸了泰军,怎么办?「」他们怎么知道是我炸的?「张五金摇摇头,不过
这确实是个麻烦,想了想,道:」

  把李玉龙的尸体给我吧。「他看两女一眼,道:」

  这样我好交差,但你们放心,做为一国政府,他们不会凌辱他的尸体,然后,
我会火化他安葬。「李玉姣两女相视一眼,齐齐点头。

  她们当然不愿把李玉龙的尸体交出去,但张五金更重要,李玉龙活的时候,
她们就选择了张五金,死了就不用说了。「能过关吗?」李玉姣还有些担心,李
玉娥也看着他,眼中同样是满满的担心。「我不知道。」张五金确实没把握,他
看着两女,道:「

  我不是国安,只是因为我有一身古怪的功夫,所以给国安帮忙,你们信吗?

  「」信。「李玉姣点头,脸上泛着笑,有点儿傻丫头的样子,到是李玉娥幽
怨的瞪了他一眼,这一眼的意思非常明白——都这样了还说这个话,你要我们掏
出心给你看吗?

  张五金心下感动,只不过碍着李三仙在边上,否则就要搂了李玉娥,好好的
看看她的心了。「我本来的目地,是帮国安来找挖耳子的解法的,但结果。」张
五金说着,摊摊手:「

  给你们两个狐狸精迷住了。「」你还说。「李玉娥大发娇嗔:」

  是我们鬼迷了心窍了好不好?「李玉姣也是一脸心有戚戚焉的表情,张五金
嘿嘿笑,边上的李三仙实在听不下去了,起身出舱,李玉姣两女的脸都红得跟大
红灯笼一样,可爱至极,张五金哪里忍得住,不等李三仙身影在舱门口消失,先
就吻住了李玉姣,然后再又吻李玉娥。

  先前的变故,终是留下了丝丝隔碍,但这一吻后,这一丝隔碍也消失得无影
无踪了。

  男女之爱,就是这么奇妙,只要身体有了最亲密的接触,所有身外的一切,
就都不再是障碍。「所以。」张五金终于松开唇,道:「

  我就想两边骗,你们这边,我骗你们的人,他们那边,我也同样骗他们,想
着把挖耳子的解法带回去,然后说是你们主动告诉我的,你们也答应我了,不再
起坛,那么,政府就不会再追究,等你们把玉人给了李玉龙,就可以乖乖的做我
的女人,给我生儿育女了。「他说着,又在两女唇上各吻了一下。」原来换耳朵,
就是挖耳子的解法。「李玉娥明白了:」

  是你告诉他们的。「」是。「张五金点头:」

  那些家伙,做事不密,没想到给你们发现了,又凑巧你们把二仙她们都召出
了国,所以吓着了,我只好又赶紧跑了来。「说到这里,他微微犹豫了一下,道:」

  师父,娥姐,我不瞒你们,我这次来,就是来杀李玉龙的,我本来的想法是,
杀了李玉龙,然后再以你们的名义,跟政府讨价还价,以不起坛为条件,让政府
不再追究你们的事,允许你们嫁给我,但我没想到,李玉龙居然。「他说到这里,
没再说下去,因为后面的事情,两女都知道了。」师兄居然跟中情局有联系,我
们也没想到。「李玉姣摇头。李玉娥微微有些出神:」

  应该老早以前就有联系了,我发现点苗头,不过没有问他。「」现在关健是
你那边。「她看着张五金:」

  你要怎么说?「」是啊。「李玉姣也一脸担心。」现在情况有些不太清楚。

  「张五金皱着眉头:」

  我下午打了电话,说二仙她们出来是为了参加李玉龙的就职仪式,不是要起
坛,所以国内说是暂时不行动,但泰军突然行动,不可能是中情局联系的吧,李
玉龙是中情局的人啊,所以只能是中泰的国际联合行动,那国内肯定也动手了,
却没通知我一声。「他一时理不清楚,李玉姣两女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不管了。

  「张五金摇头:」

  现在不能打电话,怕泰军监听追杀,等进了大掌山,彻底安全了,我再打电
话问问,实在不行,我就不回去了,就在大掌山称王,你们两个,就做我的压寨
夫人。「李玉姣脸飞红霞,不自禁的点头,李玉娥却道:」

  谁是大夫人谁二夫人,你想好了没有。「她这一说,李玉姣也扑哧一声笑了,
娇俏的看着张五金道:」

  是啊,手心手背都是肉,到要看你偏向谁多一点点?「张五金嘻嘻一笑,双
手从两女胁下环过去,一手摸一只奶子,道:」

  大夫人嘛,自然要大,我摸摸看,哪个奶子大一些,就是大夫人。「两女顿
时都羞到了,扭着身子。不过气氛终究不对,而且对张五金的事也担心,笑闹了
一会,两女都安静下来,张五金道:」

  不要担心,先回去再说。「两女也只能点头。

  不久天明,然后曾媚娘派出的船队接应也到了,进入童子水,张五金一颗心
就落到了肚子里,这会儿哪怕来五千泰军,他也不怕了。

  他前后想了想,拨了尚锐的电话,电话一通,尚锐立刻就叫:「

  老五,你没事吧。「张五金装出恼怒的样子:」

  怎么回事,不是说暂时不行动吗?我差点也给泰国军队打死。「」对不起,
对不起。「尚锐连声道歉。」

  少说废话。「张五金恼怒的道:」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行动了?「」是情况突然发生了变化。「尚锐解
释:」

  昨天下午你打了电话后不久,情况突然就变了,神耳门高层突然发布消息,
宣布起坛立教,我们一看情况不对,只好紧急行动。「

              622佳人鸿飞

  他说着停了一下,显然有些不好意思:「

  行动突然,却又不知道你的情况,先前又说好的,必须是你先打电话给我们,
所以我也不敢给你打电话。「」怎么这样,老是出变故,你们国安到底是做什么
吃的。「张五金其实已经知道了,必是中情局监听了他的电话,告诉了李玉龙,
所以李玉龙下了命令,不过这会儿他当然要装傻,埋怨了一通,然后问起行动结
果,顿时哭笑不得。

  说是国际联合行动,但泰国受到了美国方面的压力,扣住了李二仙等人,却
不肯交给中方,至于李玉龙李玉姣等三个大头子,更是一个也没抓到。

  而因为没抓到李玉龙等人,没法子胁迫他们,不能让他们下令解除先前李玉
龙发布的最高教令,所以国内这会儿正忙做一团,神耳教弟子大规模聚集,已经
造成了一些社会事件,可以说,这件事,弄到今天,算是基本失败了。

  惟一庆幸的,是张五金找来的挖耳子的解法有效,把神耳教的学员抓起来后,
强制他们换耳,还是有效果的,但一地鸡毛是肯定的了。

  了解了情况,张五金挂了电话,李玉姣两女看着他:「

  怎么样?「」麻烦了。「张五金摇头:」

  事情已经闹大了,李玉龙来找我之前,先下了令,已经乱起来了。「」那你
怎么办?「李玉娥并不关心国内怎么乱,她只担心张五金,李玉姣也是一样。」

  我好说。「张五金摇摇头,眉头锁成八字:」

  他们并不知道我在里面起了什么作用,然后还有李玉龙的尸体,一切就都好
说,关健是,你们——。「他看着两女,国内已经乱了套,事情已经无法收拾,
两女罪行已不可赫,国家绝不可能再原谅她们,她们也就无法跟他回国,安安生
生的过小日子了。

  两女刹时也明白了,两张脸同时变成惨白色。

  张五金一咬牙,道:「

  最多我不回去了,就在这山里当山大王。「他这不是哄李玉姣两女开心,而
是真的这么想,最多是把秋雨接过来,也就行了。李玉姣眼泪倏一下涌了出来,
李玉娥同样心中感动,却要冷静一些,想了想,摇头:」

  不行的,神耳教把国内弄得这么乱,政府不会甘休的,而一旦发现你跟我们
在一起,你也是个麻烦,只除非。「她说着略一犹豫:」

  只除非联系中情局。「」那不行。「张五金断然拒绝。

  他承认李玉娥的顾虑有道理,现在国内是不明白他的情况,而一旦他跟李玉
姣两女在一起,哪怕是呆在大掌山这山沟沟里,国内也迟早会知道的。

  国内给弄得那么乱,国家吃了大亏,铁定会报复,到时一个打击毒枭为名,
突然出兵,他跟着都是个死,山大王一定当不成的,只除非象李玉娥说的,投入
中情局的怀抱,中美对抗,或许有一条活路,但那是张五金绝对不可能接受的。

  因为秋雨不会接受,因为红姐不会接受,甚至梅子都不会接受,更何况还有
爹娘姐姐。「我或许不够爱国,但我绝不叛国。」他搂着李玉姣两女,心中万难,
还是下了决心:「

  你们走,不上大掌山了,直接出湄公河,先去越南,越南跟中国关系不好,
尤其还有美国插在中间,不会缉捕你们,然后去美国也好,去其它国家也好。

  「」你呢?「李玉姣始终最担心张五金。」说了我没事,他们不知道我在中
间到底起了什么作用,昨夜我一通雷,泰军也不可能知道是我扔的,而且我有李
玉龙尸体在手里,到时自然能圆过去。「他说着即刻做出安排,都不让李玉姣两
女露面了,天知道独立师里面,有没有国安或军方的特工或者外线啊,所谓天下
无人不通共,地下党太可怕了,一旦看到他跟两女在一起,以后浑身是嘴都说不
清楚。

  所以他带着李玉龙尸体上了另一条船,李玉姣两女的船则立刻掉头,重入湄
公河,直放越南,元烈带人护送。

  当然,元烈所带内卫中,可能也有国安的特工或外线,但这种可能性还是很
低的,这个只能赌一把了,张五金也没有办法做到十全十美,不过他撒谎是高手
中的高手,当然也想好了说词。

  突然而来的离别,让李玉姣两女肝肠寸断,张五金同样的万分不舍,因为这
一次的离别,也许就是永别,再没有见面的机会。

  即便有机会在国外见面,也不敢过于亲密,怕国内知道了,说不清楚。

  但不舍也得舍,张五金即不能留下两女,也无法跟两女一起去,从秋雨到红
姐到爹娘,牵挂如山。

  人生,不过是一点痒,而有些痒,却是再长的挖耳子也挖不到的。

  看着船影消失,张五金的心,仿佛突然间就空了。

  痛,空洞洞的痛。

  张五金一直等了两天,这才给尚锐打电话:「

  我打死了李玉龙,但李玉姣两个太狡猾了,逃掉了。「尚锐正焦头烂额,听
到打死了李玉龙,狂喜,当天国内就派了直升机,把张五金跟李玉龙的尸体一起
接了回去。

  张五金怕监听,不敢打李玉姣两女的电话,甚至元烈的电话都不敢打了,不
过他走时跟曾媚娘留了暗号,不久,曾媚娘发了暗号来,是元烈回来了,安全的
送走了李玉姣两女。

  张五金吁了口长气,要是李玉姣两女给抓住,他可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他同时也从尚锐他们那里打听消息,这一次国安比较悲摧,神耳教的主要头
目,都给泰国政府扣住了,但因为美国的影响,泰国左右为难,送走了事,也没
有定性为邪教,美国反而在国际上宣传,中国政府打击宗教自由。

  尚锐等人怎么想,张五金不管,五仙姑她们不要坐牢,更不要押解回国,他
就开心了,同时也更安心,因为美国要跟中国做对,要支持神耳教,李玉姣她们
跑了出去,日子就不会太难过。

             623秋雨知道了

  高兴之余,又有些烦恼,先还只是邪教,现在又还加上中美斗争,李玉姣等
人,彻底成了政府的眼中钉肉中剌,想错过风头后再把李玉姣两女接回来,基本
没有可能了。

  张五金就有些闷闷的,国安局后来他也少去了,管小虎也给他赶走了,事实
上,如果需要,他是赶不走的,不过已经不需要了,神耳教这事,已经基本结束
了,他的作用也基本消失了,总参不可能一直派人来给他开车,他占据主动,先
一步赶人,到免了管小虎自己告辞时的那种失落感。

  只说上山难,其实啊,下山更难。

  开发区也不去,反正张五金挂着个招商的名头,商业街虽然满了,开发区还
有地块,还可以招商嘛。

  胡思想给张五金打过两个电话,张五金只说有客商在谈着,胡思想也就不问
了,李求金也找张五金聚了两次,他多少知道点消息,也猜到张五金可能在中间
起了作用,很简单,身边居然有总参军官保护,只这一点,就可能推出很多内容。

  他试着问了一下,张五金打个哈哈推开了,李求金反而更肯定了,看张五金
的眼光也更加不同——小木匠背后不仅仅是一个苏威啊,吓人呢。

  他到也巧,也不说什么,只让吴娇跟秋雨搞好关系,后宫路线,有些时候更
管用。

  国安局不去,开发区不去,跟李求金岩卫红等人的聚会,去得两次,张五金
也不想去了。

  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就是觉得闷闷的,什么也不想做。

  别墅终于弄好了,搬了过去,白天秋雨上班去了,姑娘们上学去了,张五金
一个人在屋子里,反而空洞洞的,特别没意思。「要不我养只狗。」有一天他跟
秋雨说,不过也就是一说,没行动。

  秋雨发觉出他不对,有一天晚上,两个人到江边散步,有一处地方,有很多
岩石,人在里面,外面看不见,白天是情侣幽会的好地方,夜里就没什么人了。

  秋雨扯张五金进去,勾着了张五金脖子,身子软软的靠在他怀里,亲他。

  张五金拍拍她的臀,笑道:「

  怎么了,想跟我野战一场吗?「秋雨吃吃低笑:」

  怕你啊。「张五金心中发热,借着江中倒映的灯光,他看到了秋雨眼中的深
情,突然有些感动,吻她一下,没有动,道:」

  雨姐,你怎么了?「秋雨看着他:」

  不是我怎么了,是你怎么了,你这些日子,好象一直不开心。「」没有啊。

  「张五金摇头:」

  可能是天热吧,没精神。「秋雨看着他,张五金嘻嘻笑,秋雨伸手轻抚他的
脸,道:」

  你是不是担心我。「」什么?「张五金没明白。」你是不是怕我不开心,所
以不让玉娥玉姣姐回来。「」啊?「张五金愣了一下,看着秋雨的眼晴。秋雨的
眼眸里有光,那是倒映的灯光,张五金有些想闪开,但终于没有躲开,讶道:」

  你怎么知道的。「」她们几个说的,我无意间听到了,问出来的。「所谓的
她们,是指冬雪几个了,几个姑娘变得很快,几乎是以闪电般的速度适应了新身
份,融入了新生活,每天都叽叽喳喳,犹如一群欢快的小麻雀,但有些时候,她
们也会想起大掌山的日子,也会闲聊说起过去的事,自然也会说到李玉姣两女。

  两女的风仪气质,给她们留下了太深的映象,不可能不提起,秋雨无意中就
听到了,半问半猜,自然也就知道了,却猜错了方向,以为张五金不开心,是即
怕她生气,又挂着那边的李玉姣两女,所以今夜她主动提起了这个话题。「你去
接她们回来,好不好?」「你不生气?」「你在外面乱玩女人,我当然生气。」

  秋雨摇摇头:「

  但是,你娶她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是理所当然的,只要稍稍给我留一点点空
间就好了。「她说得痴情无比,张五金却在心中叹气,这个傻女人啊。他吻她:」

  我的心,到今天你还不知道吗?要不要我掏出来给你看。「」我知道。「秋
雨怕他发急,连忙摇头,双手紧紧勾着他脖子:」

  五金,你别急,我知道你最爱我,我好高兴好高兴,但是,有些事情是必须
要做的,我不能太自私,所以,你去接她们回来嘛,我一定好好跟她们相处的。

  「张五金在她的眼眸里,看到的全都是痴,他在心底叹了口气,在江边坐下
来,把秋雨搂在怀里,吻了吻她,道:」

  雨姐,你搞错了,她们,不能回来。「然后他开始说李玉姣两女的故事,从
头到尾都说了,不过有些还是做了删节,例如强暴李玉娥后庭的事,这些东西,
秋雨听了会不开心,那就真没必要跟她说了。而当听到李玉姣帮张五金挡子弹受
伤,秋雨眼中就涌出了泪花,喃喃的道:」

  我就知道,你爱的女子,都会是痴心痴情的女子。「在这一刻,张五金确实
也更体会到了李玉姣两女的痴情,但心中却只有叹气,他把结果说了,秋雨听了
大急:」

  那怎么办?国安肯定会抓她们的,你要帮帮她们啊。「张五金摇摇头:」

  那到是不怕,有美国在后面支持呢,中国反对的,一定是美国支持的,不是
全世界通缉,是抓不到她们的,只不过,想让她们回来,那是不可能了。「他转
头看着江心,江水荡漾,似乎又幻现出李玉姣李玉娥的影子,她们对着他笑,对
他撒娇,幽幽的看着他。而秋雨也终于明白了,轻抚他的脸:」

  五金,苦着你了。「」你呀。「她的大度善良,却让张五金叹息,吻她一下:」

  你也是个傻女子。「」但我是个幸福的傻女子。「秋雨喃喃低语:」

  我比这天下所有人都幸福。「张五金只能深深的吻她。把心事跟秋雨说了,
张五金心中到好象开解了些,有些东西,你想也没用啊。

              624鬼剃头

  秋雨到还忧心他,推他:「

  你要么去上班,不想上班的话,你去找三哥四哥几个喝酒嘛。「」那也行。

  「张五金想想也是个道理,有事没事,就去找余山子穷泡,因为只这家伙最
闲,其实古明成也闲,不过武警管得还是要严一些,最忙的是尚锐,脚打屁股。

  还好张五金弄来了挖耳子的解法,然后又打死了李玉龙,否则尚锐这局长都
当不成,这会儿有得忙,就乐呵吧,真摘了帽子,才会清闲得哭呢。

  张五金跟余山子打混,偶尔简汉武古明成也能出来凑一桌,喝喝酒,打打屁,
再上擂台虐一顿,心情慢慢的也就舒展开来了。

  这天星期六,张五金正搂着秋雨高卧呢,突然接到尚锐的电话:「

  老五,空不空,来局里一趟。「」不空。「张五金突然对国安有些烦:」

  老婆在床上呢,要做早操。「哪有这么说话的,秋雨羞到了,掐他,其实不
重,张五金偏偏做鬼叫,这下秋雨真的羞着了,索性给了他一下重的。尚锐在那
边哈哈笑:」

  该,我算是看见了。「」看见就看见,我老婆呢,爱怎么玩就怎么玩,谁也
管不着。「张五金洋洋得意,可惜秋雨起了床,没办法,她实在听不得了。张五
金一面欣赏秋雨穿衣的美景,一面叫:」

  没事我挂了啊。「」挂吧。「尚锐叫:」

  呆会我到你那里来。「」干嘛呀。「张五金叫了起来:」

  我喊你们国安祖宗行不行?「」喊吧,我听着呢。「他这么油,张五金一点
办法也没有了,不过他其实也是出一点心中的郁气,这点郁气,到底由头是什么
他都还理不清楚,但出了也就松散了,只好起床,秋雨道:」

  他们可能有什么事吧?「」能有什么鸟事,一定要找我。「张五金摇头。姑
娘们也都起来了,听说张五金要去省城,夏荷胆子是越发大了,叫:」

  哥,带我去。「冬雪立刻反对:」

  凭什么只带你去。「夏荷咯咯笑:」

  捎上你们嘛,搭头。「」你才是搭头呢,买洗面奶送的。「冬雪又怎么可能
会输给她。

  其她几个也纷纷插嘴,珍珠姐妹也跟她们熟了,一通乱叫,仿佛大清早放出
的一群鸭子。「好了好了。」秋雨断然镇压:「

  你哥去有事,你们上午做清洁,复习功课,下午我带你们去逛街。「」耶,
嫂子万岁。「清脆的欢呼声,差点把屋顶给掀塌了。

  看着她们笑闹,张五金心情也开朗了好多,只不过他学乖了,轻易不插嘴,
这帮子丫头们,现在有些没大没小,嘴巴又多又快,真有些吃不消。「妈妈万岁。」

  突然有一个声音插进来,却是丫丫给吵醒了,穿着小睡袍就爬了起来,凑热
闹来了。「丫丫起来了。」「姐姐抱。」「先换衣服。」姑娘们一拥而上,秋雨
都没插手的地方,张五金只好摇头笑,家里最开心的,其实是丫丫,突然多了一
帮子姐姐,把她疯的。

  张五金不管这些女人们,自己开车,二十分钟进了国安局。「什么事?」张
五金手里敲着钥匙,一副随时准备转身的架势:「

  先说清楚啊,神耳门的事别问我,我早说过了,我只跟李玉姣李玉娥学到一
半。「上次带了李玉龙尸体回来,他就说,挖耳子的解法,是李玉姣李玉娥两女
告诉他的,而且也直说跟两女有肉体关系,这是为以后预做准备,但又口口声声
说李玉姣两女恨了他,所以神耳教的事,他再也不管了。他撕扯得清楚,尚锐也
拿他没办法,看他这副架势,气极反笑:」

  行了你小子,大清早就一副人人要借你钱的样子,放心,神耳教的事快收尾
了,不会找你。「」那又是什么鸟事?「看尚锐急,张五金也笑了,倒了杯水,
坐下来。」怪事。「尚锐道:」

  有些小孩子,头上会莫名其妙的少一块头发,空秃的地方,还会形成一个古
怪的图案。「」鬼剃头。「张五金讶叫。尚锐眼晴一亮:」

  你果然知道。「」我不知道。「张五金冲口而出,看尚锐鼓着眼珠子,只好
摸摸鼻头:」

  好吧,好吧,这鬼剃头出现多久了?「」前前后后,有一年多了,全国各地
都有,先前没注意,最近神耳教闹腾,引起了上面的警觉,对各种古怪的事情都
要特别留意,刚好我们春城也出现了,警方一点线索都没有,也通知了我们国安,
所以我想到了你。「尚锐说着停了一下:」

  什么是鬼剃头?「」鬼剃头,就是头发莫名其妙的少了一块,好象给人剃去
了一样,却又找不到人,仿佛是鬼剃的,所以叫鬼剃头,其实。「他说到这里,
犹豫了一下。」其实什么?「尚锐眼光炯炯。

  张五金看了他一眼,这家伙平时总是懒洋洋的,跟只吃饱了的大懒猫一样,
但这段时间压力大,居然憔悴了好些。

  张五金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心火好象突然消了,道:「

  其实鬼剃头跟神耳门还真有关系,他们应该是师出一门。「」跟神耳教有关
系。「尚锐身子陡然一直,这让张五金想到剃头师父的剃刀,合起来的时候不显
山不露水,一旦打开,却是锋锐无伦。

  国之精锐啊,就是这些人了。「你先别紧张。」张五金道:「

  你可能没见过,现在一些偏僻的乡下,可能还有这样的老剃头师父,一头热
水,一头工具箱。「他一说,尚锐到是点头了:」

  我还真见过,不过没怎么留意就是了。「」那是。「张五金笑:」

  你要剃头,肯定找美女啊。「」你不找美女?「尚锐剌他一嘴:」

  说,剃头师父怎么了?「」以前的剃头师父,跟现在的美女理发师不同的,
以前的剃头师父,是全挂子手艺,不但要剃头,还要挖耳朵,挑鸡眼,点痣,刮
痧,甚至看黄道吉日,都来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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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25我立刻上报

  「你是说,剃刀跟挖耳子?」尚锐一下抓住了重心:「

  鬼剃头是用剃刀剃的?「」肯定是用剃刀剃的啊。「张五金一脸理所当然:」

  否则你真以为是鬼剃的。「」又是神耳门。「尚锐腾地站起来:」

  我立刻上报。「」等等等等。「张五金忙拦住他:」

  你别风声鹤唳的好不好?「看尚锐还是不肯坐下,他只好苦笑着解释:」

  剃刀和挖耳子,最初是一门,但奇门分下来很细的,挖耳子是神耳门,鬼剃
头却是剃刀门,分开后的他们,不但一点关系没有,而且是冤家死对头。「」真
没关系?「尚锐不敢肯定。」要是别的我不敢说,但剃刀门跟神耳门,绝对是死
冤家,万年不会和好的。「张五金拍胸膛:」

  这些江湖奇门,可不是政客,一旦结了怨,而且是十代百代传下来的,那是
绝对不会和好的,他们讲祖宗的,祖宗结的怨,永不会和解。「」这样啊。「这
么一说,尚锐到是信了:」

  有些江湖门派,确实比较偏执,也不是有血仇,好象。「他停了一下,找了
个词:」

  就是比较固执。「」技艺之争。「张五金一言点穿:」

  古时候,手艺就是饭碗啊,谁的手艺高,就有饭吃,谁的手艺不行,说倒了,
一下就倒了,口碑相传,可不象现在假货,找个大奶子明星代言一下,就万千的
客户。「」那到是。「尚锐终于坐下来了:」

  这鬼剃头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什么危害,你跟我细细说说。「」鬼剃头一般
没什么危害吧。「张五金想了想,回忆一下张虎眼笔记中的记载,道:」

  鬼剃头一般只吓人,他们师门有戒律的,剃刀是世上最锋利的刀,讲究的是
刀过发断,却绝不伤皮肤,更不能见血,否则就是手艺不合格,丢人的。「他看
着尚锐:」

  有鬼剃头死了人的事吗?「」那到没有。「尚锐想了想,摇头,却又一脸紧
张的道:」

  这不是杀人的问题,而是这种神神鬼鬼的东西,最容易蛊惑人心,就怕他们
跟神耳门一样,最终闹成一个邪教。「」这样啊。「张五金搔头:」

  这个我还真不能担保。「他这么一说,尚锐又站了起来:」

  我还是先上报。「」那你先上报吧,我找老四喝酒去。「张五金摇摇头站起
来,心下暗想:」

  真有这么多邪教了?「却突然想到一点:」

  师父笔记里说,神耳门跟剃刀门是死对头,是不是见神耳门出了事,所以剃
刀门跳出来了。「想到这里,他可就嘿嘿冷笑了:」

  以为有便宜可捡是吧,嘿嘿,玉娥他们走了,哥还在呢,想出来捡便宜,哥
虐死你们。「他本来心中有一股莫名的火气,不想再掺和国安的事,这会儿到转
过了心思,不过也不急,上赶着不是买卖,等尚锐报上去,有个大致了解了,再
来找他,他再插手也不迟。

  出来给余山子打电话,余山子说要开会。「十点半有空。」「靠。」张五金
隔空竖个中指。挂了机,到哪里去呢,突然想:「

  好久没买过书了,要不去买本来书来看看。「转身要去开车,怦,与人撞了
个满怀。

  张五金本能反应,左手竖,护着眼,右手横,挡在胸前,身体里鼓气,带着
弹性,上半身微晃,把劲化掉了。

  看对方,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估计比张五金要大一点点,个子也要高
出一头,方脸小平头,横坯也大,象个打蓝球的体校生。

  体校生的个头,这么撞一下是没事的,但体校生怀里抱着一束花,这一撞,
撞残了。

  张五金有些不好意思,忙道:「

  对不起,不好意思。「体校生没看他,却看着花,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这
种体校生一般不好打交道,张五金以前在学校里,都不跟这种人打交道的,他以
为这人也差不多,不是骂就是打,那他也不会客气,但体校生这个样子,到让他
有些意外,真有些不好意思了,道:」

  要不这样,你这花哪儿买的,我买一束赔你吧。「」不要了。「体校生摇摇
头,看他一眼:」

  反正也送不出去的。「他说着,错开身子,走了开去。」这人。「张五金看
着体校生背影,暗觉有趣:」

  长得象个猛男,说话却象贾宝玉,有趣,有趣,莫非是失恋了?「别人失恋
也不干他事,到车子边上,又扭头看一眼,不禁笑了,体校生在街边长石凳上坐
下了,手一点一点的撕着花,低着头,不知有没有哭。

  这个太有趣了,至于不?就算失恋,也不至于这个样子吧。「他不会跟赵妹
妹一个德性吧。」赵妹妹是以前张五金班上的一个男生,长得高高大大,而且一
脸横肉,一看就是个杀猪的,性子却斯文得不得了,象张五金这号,虽然外号假
妹子,其实油得死,有时犯错给老师抓到了,骂也好,打也好,提出来罚站也好,
他一切无所谓。

  但赵妹妹不行,哪怕说一句重话,甚至而横一眼,眼圈儿就红了,再多说一
句,眼泪扑籁籁就会往下掉,感情丰富得要死,所以得了赵妹妹这么个外号,而
看这体校生的样子,张五金不自禁的就想到了那个极品的赵妹妹,更觉有趣,索
性就站在那里,到看有个什么结果。

  体校生撕了半天花,把花都撕掉了,终于不撕了,站起来,张五金以为他就
这么走了,不想他居然又把地下的残花一点点捡起来,丢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也不知哪个缺德的,路上丢了个香蕉皮,体校生没注意,踩着跄了一下,没
摔倒,但也有些狼狈,体校生不但没发脾气,反而把香蕉皮捡起来,一起丢进垃
圾桶,这才慢吞吞的走了。「极品。」张五金暗笑:「

  还真有点儿象赵妹妹,走路都象。「自个儿笑了半天,到忘了先前要做什么
了,想到花,却突然想起张四金来。

               626烧毛

  他一时起了兴致:「

  那个死丫头,到底在做什么?找男朋友没有?「拨张四金电话,半天才接。」

  喂?「拖着腔调,半睡不醒的样子。

  张五金一听就知道,这死丫头还在床上,估计眼晴都没睁开呢。「喂。」张
五金恶作剧之心起,把声音捏细了,学着刚才那个体校生的腔调:「

  中午有空不,一起吃个饭?「」死开。「电话中突然暴叫起来:」

  再打扰老娘,阉了你。「张五金耳朵震动,慌忙把手机移开一点,又气又笑:」

  这死丫头,好大的脾气。「再移到耳边,张四金却挂了电话,张五金暗笑,
还要再打过去,电话却突然响了,然后是张四金的尖叫声:」

  张五金。「」耳朵聋了。「张五金叫。」少放屁。「张四金骠悍依旧:」

  你在哪里?「」在城里啊。「」真的。「张四金拨高了声线:」

  那你到我这边来,立刻。「好吧,张五金只好应命,记下地址,开车过去,
也没多远,叫什么都市印象,张五金找到地头,停好车,上去,二十四层,按门
铃,猫眼里有光影一闪,张五金做个鬼脸,门一下就开了。

  张四金穿一件粉色吊带睡袍,头发蓬松着,这还好,关健是,她下面光着两
条白大腿,上面还没戴胸罩,顶起来的两粒红豆豆,看得清清楚楚。

  靠,果然弟弟是亲的,根本不当人看,张五金只能哀叹了。「张五金。」张
五金还看得发傻呢,张四金已经叫了起来,然后猛然一伸手,一下就箍住了张五
金脑袋,死死的压在胸前。

  好吧,直说了,就压在她那两只巨乳上,一只手压着,另一只手就到了张五
金头顶,四指按着头皮,大拇指就拼命的在头皮上推。

  这叫烧毛。

  张五金完全没想到,一年多没见面,张四金死性不改,依然是这一招,瞬间
落入敌手,想要反抗吧,到处软绵绵的,用力推还不行,好不容易挣开来,大喘
气:「

  四金你个死丫头,奶子那么大,你要憋死我是不是?「张四金全不在意,反
而把一对丰乳摇了摇,一脸的洋洋的得意:」

  竟然敢不给我打电话,现在知道厉害了没有?「」姑奶奶你狠。「张五金只
能抱拳认输。张四金占了上风,咯咯笑:」

  进来。「张五金进去,一股子香水味。」老姐这房子怎么样?「张四金没打
算换衣服,让张五金看她的房子,两室一厅的小户型,睡房门大打开,凉席上,
乱揉着的被单,还有放在一角的粉红色的胸罩。不过张五金也见惯了,四个姐姐
啊,彻底免役了,道:」

  还行,高了点,多少个平方。「」三十九点九,一平一万二,精装修,我贷
了二十万,怎么样,还可以吧?「张四金对这房子显然很得意。」对了,你吃早
餐没有?「终于问了一句正经的,不过下一刻又尖叫起来:」

  不对,我想起来了,娘上前说,你把虎师父留给你的一百万,给了孙大海那
个笨蛋,是不是。「」不是给,就是借吧。「」那你为什么不借给我?「张四金
果然暴走了,胸前一对巨乳猛摇,不象大白兔,到象一双发狂的猛虎,随时会破
笼而出。」我还有一百万呢,你要不要。「张五金立刻祭出大杀器。」要。「张
四金果断伸手:」

  卡给我,我给你保管,否则你迟早会给他们连皮带骨吞下去。「张四金并不
是真要张五金的钱,她是看不惯孙大海跟罗长旺两个,或者说,三个姐夫,她全
都看不起,张五金借钱给孙大海,她生气。」在娘那里呢。「张五金使了招太极
推手,他身上有卡,却不是一百万的,再说也没必要真要张四金帮他管钱啊,不
过他给娘一张卡,那上面有一百万,到也是真的。」那还差不多。「张四金犹不
甘心:」

  我呆会就给娘打电话,这钱要收死了,不到你结婚,任何人都不许动。「好
吧,你们赢了,天大地大姐姐们大,张五金无话可说。

  终于可以好好说话了,张四金知道张五金当了副主任的事,到表扬了他两句,
要他好好做,不要贪污,没钱花了问她要。「说不定我们家可以出个市长呢。」

  她这话,让张五金听了好笑。

  聊着天,也说了张四金自己的事,她在做销售,还挺忙,就说话的功夫,打
了两个电话来,推了一个,还有一个是客户的,说是出了问题,要她去看。「你
怎么不去死。」挂了电话,张四金对着手机狠狠的骂了一句,张五金看了好笑。

  以前没女人没觉得,姐姐就是姐姐嘛,哪怕换衣服看到奶子屁股,也不过就
是削了皮的冬瓜,视而不见,但这一年多,他的变化太大了,也有了很多的女人,
会看女人了,再看张四金,就大大的不同。

  必须承认,张四金确实是美女,脸蛋四姐妹差不多,都是瓜子脸,但前面三
个姐姐,个头都不高,家里条件差啊,营养不好,到张四金,稍微好一点点了,
她的个头就长起来了,比张五金也矮得不多。

  细腰,长腿,再配上那一对没有半点下垂的充满了健康气息的丰乳,还真是
实打实的美女,再打扮一下,那就是性感时尚的都市美女,不拽才怪。「难怪这
死丫头要求高,以前还真没注意呢。」他上上下下打量,却给张四金发觉了,道:

                 「

  看什么?没见过美女啊?「」从小看到大,西施也成母猪了。「张五金撇了
撇嘴。」你又想烧毛了是吧?「张四金叉腰,张五金慌忙告饶。」算你识相。

  「张四金咯咯一笑,又皱起眉头:」

  我出去一趟,你在家呆着,中午我做红烧肉你吃。「姐姐还是好的,不过一
个人呆这屋里,张五金可呆不住,笑道:」

  我跟单位同事来的,中午聚餐,下次吧。「」呼,我又忘了,我弟弟现在是
副主任了。「看着张五金,突然笑了起来。

             627又见送花人

  她笑得弯腰,衣领垂下,两只丰乳肉光光的坦露在张五金面前。

  真是亲弟弟不当人看啊,张五金也懒得多看,他到是明白张四金笑什么,是
啊,转眼之间,好象突然都大了。

  姐姐是美女了,而那个压在胸前烧毛的弟弟,却是副主任了。

  两姐弟说着下楼,看到张五金有车,张四金又掐了他一下:「

  以后我要用车的时候,一个电话,你立刻给我过来。「」好吧。「张五金苦
着脸,张四金全然无视,自己打个车,洋洋得意的去了,高跟鞋加小包裙,大屁
股扭得那叫一个欢畅。」这就是我的姐姐。「张五金突然间也笑弯了腰。

  手机响起,余山子打过来的,过去,不但简汉武古明成来了,尚锐居然也来
了。「这还真是稀客啊。」不仅张五金奇怪,就是简汉武几个也奇怪,逮着尚锐
冷嘲热讽:「

  这么大个国家,怎么就少得了你呢?「」别闹别闹。「尚锐一本正经,怎么
看怎么象镇压不了小屁孩的年轻班主任,看得张五金想笑又想揍他。」老五,你
说,那个剃头鬼,是不是只走单帮?「」是。「张五金点头:」

  奇门的传承,一般都非常隐秘,绝大部份都是单传,象神耳教那种广为传教
的,非常少。「」那还好。「尚锐吁了口气。」怎么?「张五金问。」都是个案。

  「尚锐摇了摇头:」

  不过这家伙是个鬼,到处乱窜,这会儿居然窜到我们春城来了。「」什么鬼?

  「说正经事,简汉武几个都不吱声了,说到春城,余山子这才插口,尚锐便
把鬼剃头的事说了,简汉武就去古明成脑袋顶上瞟,余山子看见了,做精做怪的
叫:」

  啊呀,老大不会是遭了鬼剃头吧。「尚锐瞟一眼,冷哼一声:」

  他这是典型的肾虚,给女人剃的。「几个人哈哈大笑,张五金知道鬼剃头果
然不是邪教,心里到不知是高兴还是失落。

  高兴的是,鬼剃头即然只是单干,也不杀人,威胁不大,就算公安要盯一下,
尚锐这国安是不会找他了,失落的是,他本想着替李玉姣李玉娥出一把力,现在
看来是用不着了。

  说说笑笑,喝酒打屁,然后又去练拳,再又喝酒,中间张四金打了电话来,
只叫他少喝一点酒,也没什么。

  但简汉武几个刚好有空,尚锐也难得轻松一天,神耳教的事其实没完,他是
借着问张五金鬼剃头的事跑出来的,索性就假公济私玩一天,一直喝到半夜,全
醉了。

  第二天一早,张五金最早醒来,那四个家伙还睡呢,一屋子酒气。

  还好,几个人肠胃都不错,没人呕,但气味也难闻,张五金不管他们,由他
们睡,自己到外面吃了早餐,一瞟眼间,有趣,居然又看到了昨天那个体校生。

  体校生换了一身衣服,花格子衬衣,暗青西裤,小平头好象也修过了,看上
去一脸精神,怀中又抱了一束花,刚好打了个车,坐了进去。「这小子看来又是
去献花?」张五金突然就起了念:「

  到看这小子的花送得掉不?「他起身,开了车跟在后面,跟出一段,前面的
车停下,体校生下车,张五金一看,乐了,居然是张四金住的公寓楼,都市印象。

  体校生下了车,却没进小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好象难站了,到边上一个
冷饮摊坐了下来,买了瓶冰的可乐,慢慢的喝,眼晴时不时盯着门口。

  不上楼,门口等,张五金可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难怪你小子的花送不
掉,上门去啊,无论是美女还是母猪,不会吃了你吧。」张五金几乎想扭头就走
了,他也懒得去找张四金,那丫头,这会儿肯定还在睡懒觉呢,没必要去打扰她。

  但始终又有些不甘心,想:「

  到要看看送花给哪个,等在门口,应该很快会出来吧。「结果一等个多小时,
体校生一直坐那里。张五金却坐不住了,扭着屁股:」

  哥哥呀,我等得菊花都谢了啊。「实在等不得,索性下车,走过去,装做买
冷饮,然后怪叫一声:」

  咦,是你?「体校生还没明白,愣着眼晴看着他,张五金笑:」

  我就是昨天撞坏你花的那个啊,不记得了。「」哦,记得记得。「体校生顿
时就笑了,今天还好,说话声音大了点,不象昨天,象猫叫,不过气势仍然不足,
张五金印象中的体校生,个个都是粗嗓门,仿佛声音不大,别人就不知道他们是
混蛋一样,而体校生说话斯斯文文的,小白脸配眼镜,才符合他说话的风格。」

  昨天对不起啊。「张五金道歉。」没事没事。「体校生摇头,脸还有些红,
腼腆的小伙子啊。张五金更觉有趣,指了指他手里的花:」

  给女朋友送花?「」是。「体校生点头,脸更红了,但眼光却亮了起来,就
仿佛天黑的时候,点了一盏路灯。

  还真是给女朋友送花,张五金暗暗点头,不好再问了。「祝你好运。」「谢
谢谢谢。」体校生很客气,面上泛着光,张五金的祝福,显然让他非常高兴。张
五金走回车上,想笑,终于忍住了,只能叹气:「

  唉,你这个样子,这花送得掉才有鬼。「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啊。

  但越是这个样子,却反而越勾起了张五金心中的悬念,车开出一段,打个弯,
又绕了回来,在不远处找了家音乐茶座,边翻美女杂志,边看着那体校生,他也
真是闲得蛋痛了。

  这一坐,就一直坐到十一点多钟,张五金真的觉得菊花都要打结了,体校生
却始终等在那里。

  张五金真是不得不佩服了。「算了,我还是找四金起来吃饭吧。」张五金实
在难等了,下楼,刚要过马路去,那体校生突然站了起来。「咦?」张五金跟着
他看过去,眼光猛然一直。

  他看到了一个完全想不到的人——张四金。

              628有花堪折

  这丫头上面一件暗紫带花的吊带长衫,下面一条白色的紧身七分裤,腰间还
系着一根黑色的宽腰带,穿着水晶细高跟凉鞋,站在那里,漂亮或许还只有七分,
比不得秋雨李玉姣诸女,但时尚性感,却绝对有九分九。

  体校生捧着花,涨红着脸,堆着一脸笑,居然迎着张四金就走了过去。「他
在等四金?额滴娘啊。」张五金眼珠子几乎都要掉出来了。「四金会收他的花吗?」

  这个悬念一下子提到了张五金脑门顶上,他往后面退了一点点,免得张四金
看到他。

  体校生走过去,满脸堆着笑,张四金头微微歪着,脸上一副要笑不笑的神情,
张五金只一看,就知道不妙,死丫头这副神情,实在太熟悉了,以往只要看到这
副神情,他一定绕着弯子跑的。

  体校生却不知死活,直接送上门去,双手捧着花。

  然后,张五金预料中的情节出现了,张四金接过花,一朵一朵的摘下来,扔
到地下,还用鞋尖去踩,扔一朵踩一朵。

  全部摘完了踩完了,把光枝叶往体校生怀里一塞,说了句什么,然后张五金
就看到,体校生转过身,把光枝叶送到了边上的垃圾桶里。

  张五金猜到了,张四金说的那句话,是要体校生把花丢到垃圾桶里。

  这还真是过份啊,张五金以手抚头。

  但这就是张四金了,如假包换。

  而让张五金更加嗔目的是,张四金走开到一边,扭过头不再看体校生,体校
生却没有走,居然又走过来,把地下给张四金踩烂的花,一点一点捡起来,手揍
了丢到垃圾桶里。

  这就是一极品啊。

  张五金真的摇头哀叹了。

  这时一辆奔驰开过来,远远站到一边的张四金立刻迎上去,脸上的笑,灿如
春花,车门打开,她上了车。「难怪做得这么过份,死丫头原来有男朋友了,还
是开大奔的主。」剧情转折,张五金好奇心再次给勾起来,急忙上车,跟了上去,
临了还看了一眼体校生。

  体校生站在那里发呆,傻乎乎的看着开出去的大奔。

  然后,在张五金的车子即将转过街角的时候,他看到体校生有了一个动作,
他又蹲下了,居然还去捡那些花。「神人。」张五金对着后视镜翘了一下大拇指。

  不躲到一边去掉私人的泪,却留下讲公共的卫生,这样的神人,拜服啊。

  前面的大奔在一家酒楼前面停下了,张四金下车,然后一个男子走了下来。

  张五金瞪大眼珠子在后面看着的,说实话,他很有些期待,死丫头的要求可
高着呢,能让她笑得一脸春光的,应该不会太差吧。

  但是——。

  这男子中等个头,大肚子,一扭脸,脸形有些干扁,三角眼,看人有些斜,
最搞笑的是他的头顶,中间秃了一圈,一边的头发留长了,扯过来拦在前面,但
正中间仍是光光的一圈。

  这个发式,让张五金想起一些官员弄的面子工程,为了应付检查,把破破烂
烂的地方找一圈海报拦起来,正面看着挺好,站高了一看,到处稀烂。

  张五金揉揉眼晴,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也许这家伙只是司机,他等着车
里再下来一个人,不说高大英俊吧,至少不要长得象狗官的面子工程。

  但他失望了,张四金居然挽着了面子工程的手,往酒楼里走去,她的胸紧紧
挤着面子工程的手臂,挤得明显变了形。

  虽然说亲姐姐的奶子象浴室里的海绵,再怎么丰满也没感觉,但站在客观的
立场上,必须承认,张四金的奶子确实非常健美,不比秋雨的差,甚至还要略挺
一些,可是,居然挤在面子工程的手臂上。

  张五金脑海中突然现出一个幻景,一朵鲜花,招摇漂亮,人见人爱,但往下
一看,它居然插在牛屎上。

  必须承认,牛屎的养分更足,所以鲜花都爱插,但张五金绝不允许张四金插
牛屎上。「姐。」张五金飞步下车。张四金扭过头来,一眼看到张五金,她慌忙
一下就松开了手,这个小动作落在张五金眼里,心下冷笑,面上却笑嘻嘻,快步
过去,道:「

  姐,这么巧,这位先生是你的客户啊。「」五金,你怎么在这里,昨天没回
去?「死丫头在外面混久了,心理素质强悍,不答他话,却反而气势汹汹的质问
起他来了。张五金嘻嘻笑:」

  没有,刚过来的,下午要见个客商。「他眼光瞟在面子工程脸上,近看更加
看不得,至少有四十五六了,这会儿挺着肚子站在那里,象极了一只挺胸凸肚的
癞蛤蟆。越看不得,他却越要看:」

  这位是。「」我朋友。「张四金还是有些虚:」

  姓高,你叫高总就行了。「又对面子工程笑笑:」

  这是我弟弟,张五金,我弟弟很厉害哦,别看他脸嫩,可是北祟开发区的副
主任,很快就要提正科了是吧五金?「面子工程本来绝不给张五金面子,这个正
常,张五金长得俊啊,这就好比癞蛤蟆看着天鹅,癞蛤蟆为什么想吃天鹅肉?不
是天鹅肉真那么好吃,主要还是妒忌天鹅长得太漂亮。

  面子工程知道自己长得丑,自然不会对长得俊的张五金有好感,尤其旁边有
美女的时候,不过听说张五金是张四金的亲弟弟,抬着的下巴到是降下来了一点
点,再听说张五金居然还是北祟开发区的副主任,他崩着的脸皮也松开了。「这
么年轻啊,不错不错。」他说着伸手:「

  正式认识一下,本人高有宝,做珠宝生意的,你们北祟开发区原先做广告,
也联系了我,说是想请我去开一家珠宝首饰店,我也有这个意向呢。「」对啊,
高总你可以去开发区开家店子啊,刚好联系我弟弟就行,一定给你优惠。「张四
金本来有点儿心虚,这会儿到是兴奋起来了,又娇叫:」

  进去说,外面晒死了,要是晒黑了,我要你们赔。「

             629见一次打一次

  难得见死丫头撒娇,不过张五金这会儿却只觉得特别别扭。「赔,赔,包在
我身上,我用最好的珍珠,帮你配面膜。」高有宝呵呵笑,越看越象只打哈欠不
知天高的癞蛤蟆。

  到酒楼里坐下,等着上菜的功夫,高有宝跟张五金吹,他是做珠宝的,多么
多么有实力,北京上海都开得有店子,投资一两三千万,眼皮子都不带眨一下的。

  张五金任由他吹,也不吱声,这样的玩意儿,他见得太多了。

  不出他所料,吹着吹着,高有宝就开始占张四金的便宜了。「四金这手漂亮,
要是配一个缅甸老坑玻璃种的翡翠戒指,夏天里戴,绝对是相得益障。」说着话,
他就去抓张四金的手,死丫头平时是只马蜂,这会儿却把倒剌收起来扮小粉蝶,
脸上带着笑,不但不躲,还主动把手伸过去。

  忍到这一刻,张五金终于再也忍不得了,猛地抽一只筷子,照着高有宝的鬼
爪子就抽了过去。

  这一下真的抽得重,啪的一声,高有宝的鬼爪子象触电一般,一下就缩了回
去,口中同时高声惨叫,他的手背上,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隆起高高的一条血
痕。「你做什么?」张五金突然出手,高有宝固然想不到,张四金也没想到,尖
叫起来:「

  张五金,你碰到鬼了啊?「一面又去看高有宝:」

  高总,你没事吧?「高有宝这时已经跳了起来,看着手背上一条高高的血痕,
口中做鬼叫,另一只手想去摸,却还不敢,嗷嗷叫着:」

  痛死我了,你敢打人,痛死我了。「张四金也急了:」

  张五金,你到底发什么神经?「」他要摸你的奶子,你没看到吗?「张五金
笑嘻嘻。」神经啊你。「张四金简直要给他气疯了:」

  高总是说我戴戒指漂亮,摸一下我的手。「」原来是摸手啊。「张五金还是
笑嘻嘻,斜眼看着高有宝:」

  手也不能摸。「」你有病啊。「张四金气死了,去扶高有宝:」

  高总,你没事吧。「」你说我有事没事,啊。「高有宝气急败坏,看着张五
金:」

  小子,你存心的是吧。「」没错。「张五金点头,还是笑嘻嘻:」

  你也不看你长得什么样,居然敢打我姐的主意,我跟你说,离我姐远点,否
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张五金。「张四金暴走:」

  我的事不要你管。「」见我一次打我一次。「高有宝却哈哈大笑起来,又因
为痛,笑得扭曲:」

  好,好,一个北祟开发区的小小副科级主任,居然这么牛气了,我高某人到
是要见识见识。「他说着,拿手机拨起了电话:」

  王队吗?有人敲诈我——。「他这一打电话,张四金急了,扯着他手:」

  高总,高总,你等等,我弟弟年轻不懂事,你看我面子,别跟他计较。「」

  不懂事?「高有宝哈哈笑,斜眼看着张五金,嘴角有点抽,自然是痛的,咬
牙切齿的:」

  放心,我这次会让他懂事的。「」高总,我求你了。「」放手。「高有宝一
下摔开了张四金的手,眼光斜到张四金身上,在她高耸的胸脯上一溜,嘿嘿一笑:」

  求我,不急,等我把这小子抓进局子里,晚上你慢慢求我吧。「」高总。

  「张四金又急又气,看张五金:」

  张五金,你道歉。「」我道歉?「张五金哈哈笑:」

  人打了狗,要给狗道歉吗?「」小子,现在由得你痛快。「张五金的笑,让
高有宝有些发毛,边说边往包厢外面走:」

  今天收拾不死你,我跟你姓。「」你这只癞蛤蟆跟我姓?呸。「张五金呸了
一声:」

  没得丢了我的人。「」高总高总。「张四金扯高有宝没扯住,急了,过来戳
张五金的脑袋:」

  张五金,你发高烧了是不是,你要气死我是不是?「」你才要气死我呢。

  「张五金一下拨开她手,一扯:」

  你给我坐下。「」你。「张四金没想到他突然发力,一下子跌坐在了椅子上,
一直以来,都是她欺压张五金,这会儿就有些发愣,张着嘴,看着张五金,不知
说什么好。」我什么?「张五金瞪眼:」

  要不要我拍了这癞蛤蟆的相片回去给娘看看,看娘揍不揍得死你。「一说到
爹娘,张四金有些虚了,犟嘴:」

  我的事,不要你们管。「」有本事你别姓张。「张四金不吱声了,这时服务
员上了菜来,张五金拿筷子:」

  吃吃吃。「一说吃,张四金猛然想起:」

  还吃呢,快走。「伸手扯他。张五金坐稳了,凡田气一沉,那是张四金扯得
动的?一动不动,拿筷子的手都不动一下,夹了一片牛百页到嘴里:」

  酸辣牛百页,不错。「嘴巴动着,抬眼看张四金:」

  菜上来了,为什么不吃?「」啊呀,你个不知死活的。「张四金真急了:」

  他是亿万富翁,开着好几家珠宝店,认识好多当官的,到处关系熟,把你弄
到局子里,整死你一句话的事。「」整死我,哈哈。「张五金大笑:」

  你以为这天下姓高啊,说得不好听点,他算个屁。「」你。「张四金劝他不
转,扯他不动,一点办法也没有,她平时凶悍,那是张五金让着他,张五金真犟
起来,家里谁都没办法,她也一样。」就是这小子。「没多久,高有宝带着几个
警察冲进来了,指着张五金叫:」

  王队,就是这小子,他抢我东西,威胁我,敲诈我。「眼见高有宝真叫了警
察来,张四金急了,突地一个转身,再转过身来时,左肩的吊带就断了,露出里
面暗红色的胸罩和半边雪乳,尖叫:」

  警察,不是这样的,是这个人调戏我,我弟弟阻拦,他还诬告。「她虽然贪
财傍大款,但涉及到亲弟弟,还是果断选边站了。

  这样的神转折,不但高有宝想不到,张五金也有些发呆,暗叫:「

  不愧是我老姐,果然泼辣。「

             630打了也白打

  那个叫王队的,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看到这一幕,也有些发愣,转头看高
有宝,高有宝急了:「

  不是这样的,是他打我,还敲诈我,他们是姐弟。「又指着张四金叫:」

  好啊你个臭婊子,呆会看我怎么——。「话没说完,张五金突然暴起。

  啪。

  这次一筷子抽在高有宝嘴上,高有宝捂着嘴,杀猪一样惨叫。「你还敢打人?」

  当着警察的面,张五金还敢打人,那个王队怒了:「

  你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做警察的,都有眼色,当着警察的面还敢打人
的,不是牛逼就是傻逼,而看张五金,年纪不大,但神色从容,跟那些街头的小
混混明显不同,所以他虽然怒了,却没动手,反先问张五金是什么人。」他是我
弟弟,是高有宝先调戏我的,现在他又骂人。「张四金插嘴,她平时泼辣,这会
儿就显出眼界不够了,张五金瞟一眼王队,道:」

  我是什么人,你问余山子余大队吧。「先前高有宝打电话,警察系统的,张
五金都没必要先给余山子打电话,不知真假呢,天知道高有宝是不是癞蛤蟆打哈
欠,真来了,就可以打了。他拨通余山子电话,那边喂了一声,余山子的声音:」

  你小子又偷偷溜了,招呼也不打一声。「」没溜。「张五金打声哈哈:」

  还在城里呢,有只屌毛占我姐的便宜,给我扇了一巴掌,那屌毛叫了警察来,
带队的姓王,好象是个队长。「」打得好。「他没说完,余山子在那边已经高叫
起来:」

  姓王?王刚,王子豪,哪一个,你把手机给他。「先前张五金报出余山子的
名字,那个王队就不动了,这时看一眼张五金,接过手机,道:」

  余大队啊,我是区刑警队的副大队长王子豪。「」王子豪,是你小子啊。

  「余山子在那边嚷嚷。这家伙嗓门大,张五金都听得见:」

  怎么回事,我跟你说,这是我兄弟,他姐姐就是我姐姐,你明白了没有。

  「」我明白了。「王子豪连连点头,看一眼张五金,眼中已经有了笑意,道:」

  其实只是一点小误会,对方也给打了,要不——。「他说着话,眼晴就看着
张五金,张五金自然明白,接过手机,余山子在那边叫:」

  什么小误会,给我抓起来再说,你小子敢跟我玩儿虚的,当心我揍你。「」

  这家伙。「张五金一听笑了,道:」

  算了,那屌毛给我揍了,让他滚蛋就行。「王子豪一听,冲张五金笑着点点
头,也不多说,拉了高有宝就往外走,高有宝这会儿嘴巴也肿起来了,但眼晴没
瞎,这边电话来电话去,他自然看得明白,但怎么也不甘心:」

  那边是谁,就这么放过这小子,我死也不干。「王子豪拉着他往外走,边走
边劝:」

  他是特警大队余山子大队长的兄弟,余大队你知道的,外号余疯狗,招惹了
他,日子铁定不好过,而且人家是姐弟,说你耍流氓——。「后面的张五金听不
清了,不过高有宝没再进来,看来是给劝住了。先前张四金扯断吊带,对张五金
来说,是一个神转折,而这会儿张五金一个电话,居然让警察扯着高有宝滚蛋了,
对张四金来说,也是一个神转折,她傻在那里半天,才有些不信的道:」

  五金,谁的电话。「」你奶子露出来了。「张五金笑。」呀。「张四金忙伸
手捂着胸口,其实只是半露,不过带子断了,她到也泼辣,索性把另一边也扯断
了,然后两根都打个蝴蝶结,看上去,到仿佛是一种新的潮流。女人们的衣服,
原来可以这样的啊,张五金看得目瞪口呆,张四金得意洋洋,随即又咬牙:」

  张五金,你行啊,我跟你说,今天的事没完,告诉我,你朋友是什么人,怎
么一个电话就能吓住警察,是不是很大的官。「」余山子,特警大队大队长,知
不知道?「」特警大队?「张四金摇摇头,一脸茫然:」

  不知道,是不是刚好管着他们?「很显然,她跟普通百姓差不多,只关心柴
米油盐加八卦,市长姓什么都十有八九不知道。」特警大队管不到刑警队。「张
五金摇头:」

  不过我这兄弟人头熟面子广,到处跟人称兄道弟的,又有个外号叫疯狗,不
给他面子的人,也怕了他咬,所以但凡是春城警察系统的,基本没他摆不平的。

  「」这么厉害。「张四金眼珠子就有些发亮了:」

  你早不说,害我白担心了。「」我听那癞蛤蟆叫王队,我就知道他是自己送
菜。「张五金笑笑:」

  不过老姐你刚才那一招还是蛮厉害的,即便那个王子豪不卖我兄弟面子,这
官司,癞蛤蟆也打不赢。「说着向张四金一翘大拇指。」那当然。「张四金得他
夸赞,得意了:」

  你也不看你姐我是谁,在外面闯荡这几年,我吃过谁的亏,哼哼。「张五金
哈哈笑,张四金的泼辣,他是深有领教的。」对了姐,你没跟那个癞蛤蟆睡过吧。

  「」你说什么呢?想烧毛了是吧。「张四金脸一红,瞪他一眼,哼哼两声:」

  他到是想占老娘便宜呢,老娘又不傻,没看见结婚证,爬上床老娘也给他蹬
下去。「她这话,张五金信,其实都市男女,有好感了,打打友谊炮,还真不当
回事,张五金也并不相信,张四金还是处女,只是看着高有宝有些恶心而已,想
着若是高有宝在张四金身上爬过,他就想吐。」那就好。「张五金笑着点头:」

  真要给他占了便宜,我非阉了他不可。「」我的事,不要你管。「张四金恶
狠狠瞪着他。」

  不是我想管。「看她有暴走的架势,张五金忙双手打拱求饶:」

  可问题是,你要是结婚了,我得叫姐夫啊,你莫说找个象我这么俊的,至少
也别找个丑得母猪都害怕的吧。「

              631曾应穷

  「你以为你长得俊?」张四金呸了一声,但随即就咯咯笑了,这时菜也都上
来了,索性就吃着,高有宝肯定不会买单啊,得她买,自己的钱,浪费了可舍不
得。

  说起高有宝的事,这高有宝人长丑,但确实是有钱,外地的不知道,春城确
实有他的一家珠宝店,莫说上亿,几千万还是有的,难得的是,这家伙离了婚,
是个单身王老五,所以张四金也动了心思。「你晚上看着他不呕心啊。」张五金
摇摇头:「

  再有钱有什么意思?「」男人啊,还不都差不多?「张四金哼了一声,又叹
了口气:」

  女人很容易老的,我二十六了,过了三十就是豆腐渣,不趁着还漂亮,抓个
有钱的到手里,过几年就哭吧,我要哭,也要到宝马里哭,可不想在单车后座哭。

  「听着她这话,张五金只有无奈摇头了。

  他的姐姐他知道,张四金不是那种完全掉钱眼里的人,但问题是,现在都市
里的女孩子,普遍是这样的。

  不是不相信爱情,只是希望,爱情送到面前的时候,能用金钱先包装起来。

  「就没有追你的?」张五金突然想到体校生,试探着问。「怎么没有?」张
四金自得的扬了扬下巴:「

  真要算起来,从这里,一个一个,可以排到青山冲去。「」姐姐啊,咱不带
这么吹牛皮的好不好?爹新养的小母牛都害羞了呢。「有人追,这个张五金信,
但说从春城排到青山冲?你以为你是冰冰志玲啊?张四金也咯的一声笑了,手玩
着筷子:」

  还真不是吹,不过多有什么用,一个二个,穷得要死,要老娘我跟他们一起
拼搏,拼得十几二十年,好不容易有钱了,我也成豆腐渣了,他却要包二奶三奶
了,我呸。「本来张五金还觉得她多少有点儿嫌贫爱富傍大款,但听到这里,真
的无语了——这真的已经把这个社会看穿了啊。吃了饭,张五金要买单,张四金
打开他手:」

  行了,你只是我弟弟,不是我男朋友。「张五金也就只好由她,这个也是惯
性,从小到大,他的东西,基本上都是姐姐们掏钱。

  听说张五金下午没事,张四金就扯了他逛街,然后晚上买了菜回家,张四金
自己做。

  张五金没回去,只是给秋雨打了个电话,因为王子豪虽然撮走了高有宝,但
高有宝事后会不会来找张四金的麻烦,他不肯定。

  一夜无话,第二天,张四金要上班,张五金也起来了,在窗前做了几个扩胸
运动,无意中往小区门口一看,居然又看见了那个体校生,还是手捧鲜花,站在
门口。

  受过昨天那样的剌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跟着别人跑了,今天居然还
会来送花,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别人不知道,反正换成张五金自己,就是打死他
也不会来了。

  这体校生,还真的是个极品啊。「你看什么呢。」张四金过来,递给张五金
一碗蛋炒饭。

  饭送到手里,这是姐姐多了的好处,以前在家里,基本上也是这样的,所以
说张五金是宠大的,就在这些小地方了。「你看那个人,好好笑的样子。」张五
金指了指体校生:「

  象只傻鸟一样站在那里。「」傻到是不傻。「张四金瞟了一眼,哼了一声:」

  博士呢。「」啊。「张五金吓一大跳:」

  不会吧。「」什么不会。「张四金又撇了撇嘴,嘴里嚼着饭团,脸上也不知
是个什么表情。」你怎么这么了解。「张五金本就是试探张四金,带着话就往深
里问:」

  他不会是等着送花给你吧?「说句实话,就个性来说,他极不喜欢体校生,
这也实在太极品了,可如果相比高有宝,张五金却宁肯张四金嫁给体校生。」哼,
谁要他的花。「张四金又哼了一声。」还真是送你的啊,不会吧。「张五金做精
做怪的叫:」

  博士呢,老姐,你为什么不要?这可是真正的潜力股啊。「」他名字不好。

  「张四金看了半天,突然冒出一句。」什么?「这个回答,太神了,张五金
预猜了无数种回答,就没猜到这一种,这实在猜不到啊。」他叫什么名字?「」
曾英穹。「」什么,哪几个字?「张五金没听清楚,死丫头嘴里嚼着饭团,说得
不明不白的。」姓曾,英雄的英,天似穹庐那个穹。「」曾英穹。「张五金连起
来念了一遍:」

  这名字怎么了,好象还蛮有气势的嘛。「」你变一下调。「张四金要笑不笑:」

  英转四声,快着念,曾应穷。「张五金一时有些傻眼,还没回过味来,张四
金再念了一遍,他这才明白,英变应,穹变穷,居然可以这样。」哪有这么变的
嘛。「张五金有些想笑,又摇头。」名字本来就讲谐音的啊。「张四金突然间似
乎有些恨恨的:」

  说实话我本来快要嫁给他了,后来我一个姐妹反应过来,曾应穷,我嫁给他,
张四金真应穷,我傻不傻啊。「」靠。「居然可以这么联起来,张五金无话可答,
真的只有靠了。」吃饭吃饭,我还赶着上班呢,你也要上班吧。「张四金突然好
象有些烦燥了。

  吃了饭,下来,张五金的车在小区里,张四金坐车出来,昨天回来她坐车前
坐,这天却要坐后座,张五金同时发现,经过门口的时候,张四金身子故意往下
矮了一下。「纠结啊。」他在心底暗暗摇头。送张四金到公司,张五金转头又把
车开了回来,曾英穹果然还站在那里,张五金到是奇怪了:「

  这博士大人不要上班的吗?「他把车停下,走过去,打个招呼:」

  哈罗。「曾英穹到是愣了一下,不过随即就认出了他,回了他一句正宗的英
语:」

  歌德毛林。「不管是歌德还是毛林吧,张五金笑了一下,道:」

  又在等女朋友啊。「」是。「曾英穹跟昨天一样,笑得有些腼腆又有些开心。

              632金石前盟

  他脸上放着光,仿佛昨天的事,不曾发生过一样。

  好吧,这样的人,是张五金无法理解的,所以他不是博士,人家才是啊。

  「不过你这花送不掉。」「什么?」他突然露出神神怪怪的语气,曾英穹愣
了一下。「你相信前世因缘吗?」「什么?」曾英穹眨巴眨巴眼晴,仿佛面前的
张五金,是黑板上的一道数学题。「你的前世,有一段金石前盟,所以。」张五
金竖起一个指头,他现在装神棍,已经很有神气了,嗯,就是神棍味:「

  你这世的爱人,她名字中,一定有一个金字,而你却没带石头来。「他说着
转身就走:」

  你送花她是不会要的,你必须送她一块石头,她才会嫁给你。「」喂,喂。

  「曾英穹跟着叫。张五金不应,曼声长呤:」

  今生已知前生事,三生石上留姓氏,金石前盟情更坚,一点痴情印红字。

  「坐回车里,看曾英穹还在那里发傻呢,仿佛雷劈的蛤蟆,张五金哈哈大笑。

  他这个想法,是突然生出来的,真正起念,则是张四金说曾英穹是博士的话,
张五金以前暗恋秋雨,就有一个想法,他要考上博士,然后到秋雨面前来,秋雨
表扬他一下,他就会开心到死。

  后来秋雨嫁了,他也没读书了,但那个博士梦,却一直留在了心里,虽然现
在秋雨成了他的女人了,他却一直记得,突然间出了曾英穹这个博士,不知如何,
他就起了撮合曾英穹和他姐的心,这里面,是复杂的化学反应,具体如何,张五
金也没梳理,但博士绝对是亮点。

  车开出一段,张五金给曾媚娘打了电话:「

  给我找一块翡翠原石,先切一下,看准了,然后封起来,再寄过来,不要太
大,价值千万左右就行。「翡翠原石,在内陆是稀罕物,但在大掌山,多得很,
朗一峰的仓库里就堆成了一座小山,张五金要曾媚娘寄一块过来,一句话的事。

  这就好比,城市里的烤红薯要八块一斤,而张五金他娘却剁碎了喂猪,一样
的道理。

  第二天一早,张五金特地到都市印象打了一转,曾英穹还是手捧鲜花站在那
里,张五金笑了笑,回转了。

  过了几天,翡翠原石寄过来了,也就是香瓜大小,不过曾媚娘打了电话,说
切开看过了,里面是翡翠,然后又封好了,反正外行看不出来。

  张五金也看不出来,不过他不管,拿了石头,曾英穹那望妻石果然还站那里
呢,张五金过去打个招呼:「

  哈罗,花送掉没有?「曾英穹看到是张五金,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笑,
摇头:」

  没有。「一眼看到张五金手中的石头,讶道:」

  这石头。「」我特地帮你找来的。「张五金神气森森:」

  金石前盟,需以此石为凭。「他说着拿过曾英穹的花,随手就塞给了边上路
过的一个中年妇女,然后把翡翠原石放到曾英穹手里:」

  今天时辰过了,明天早上,七点半之前,你拿了这个石头,等在这里,看到
你心仪的女子,献上这块石头,她一定会接受。「说完,他转身就走:」

  莫道红尘误三生,金石为盟是前身,切记,切记。「他上次忽悠,曾英穹明
显没信,但这会儿直接把石头送上去了,曾英穹会不会信呢。」你小子要敢把石
头扔了,那就活该你打单身了。「张五金暗叫,车开出去,转过弯绕到另一面,
看曾英穹打了个车,回去了,手里到还捧着那块翡翠原石。」没扔是吧。「张五
金哈哈一笑,中午就约了张四金,然后晚上说晚了,就睡张四金这里。

  第二天早上起来,张五金就在那里发梦怔,张四金把饭送他手边也不知道吃。

  「发什么呆呢,快点,吃完上班去。」张四金催。「我做了个怪梦。」张五
金装得很象。「做梦有什么稀奇。」张四金骠悍得很:「

  有一回我做梦还成了武则天呢,哈哈。「她打着哈哈笑,张五金不理她,继
续做出发呆的样子。」喂。「张四金拿筷子头敲他一下:」

  不吃饭啊,到底做了个什么梦,这么想,不会做梦娶媳妇吧,对了,你有女
朋友没有啊。「不行,不能给她带偏了,这些女人八卦起来,能一卦打过太平洋,
实在奉陪不起。张五金不装呆了,直说,道:」

  不是娶媳妇,我这梦特怪,我梦到曾英穹了。「」梦到那穷鬼干嘛。「张四
金不屑的撇撇嘴,又笑:」

  我还以为你梦到什么美女了呢。「」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梦到他,好怪的。

  「张五金直着眼珠子,一脸想不清楚的样子:」

  我梦见,他在小区门口等你,手中捧了块石头,要送给你,说什么你跟他是
金石前盟,石头就是前生的凭证。「」你扯什么鬼。「张四金哈哈笑。」你听我
说完。「张五金道:」

  你不要石头,还骂他神经病,我当时好象也在边上,突然觉得,那石头里有
翡翠,然后我们三个一起到古玩街把石头切开了,姐,你猜怎么着?「」石头里
真是翡翠?「张四金一脸冷笑:」

  少做你的发财大梦了,还是快点找个女朋友吧。「张五金吃得快,然后起身
收拾打扮,张五金到窗前看了一下,曾英穹一如既往站在小区门口,手里果然捧
着那块石头。」还行,看来有做我姐夫的命。「三两口扒完饭,下楼,车拐出去,
他先就叫了一声:」

  姐,那个曾英穹真在那里呢。「」他就是都市印象的那个印象,天天在那里
的。「张四金不屑一顾。

  说起来这女人还真是这样啊,痴情起来,心掏给你,绝情起来,却又不惜把
人往阴沟里踩,女人这种生物,有时真的让人难以琢磨。「姐。」张五金突然做
鬼叫:「

  他手里真的捧了块石头呢,跟我梦里面的一模一样。「」啊。「张四金也看
到了,一时有些发怔。

              633帝王绿

                 「

  这是什么鬼啊。「张五金装出害怕的样子,把车停下:」

  姐,这个太怪了,你过去问问,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真梦见他手里拿
块石头?「张四金先前是无论如何不信的,这会儿可又有些疑惑起来。」我不说
了吗,就是这块石头,一模一样,然后还有什么金石前盟。「张五金乱眨眼晴:」

  姐,你去问问嘛,尤其那什么金石前盟,不会真的我有特异功能了吧,居然
能提前梦到第二天的事,那我可以去买彩票了。「」你做梦吧你。「张四金说着,
下车走了过去,因为车子要绕过一个喷池,张五金又是坐车里的,曾英穹又只盯
着门前一块,到没往这边看,张五金却看得清楚。

  只见张四金走过去,曾英穹捧着石头,胀红着脸,嘴里不知说什么,应该是
在说金石前盟的话。「这小子,到还真有几分傻气了。」张五金忍不住打哈哈,
也就是曾英穹这种书呆子了,换了是他,死人都不会信。这时张四金回头看了一
眼,脸上有一种莫名惊诧的神情,很显然,她是给张五金的梦吓到了,然后她捧
了石头回来,一脸怪异,道:「

  这个穷鬼,他还真说什么金石前盟呢,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张五金
做精做怪:」

  难道我真的有特异功能,你等等,我记得梦中还说了一句话,我去问问他。

  「张五金说着下车。

  他这个忽悠,带有一点儿搞怪的味道,也存在着很大的不确定性,万一曾英
穹拿了石头,扔马路边上呢?

  所以他这个游戏不完整,而最大的漏洞是,一旦曾英穹知道他跟张四金是姐
弟,说不定就会以为他是在捉弄他,恼羞成怒,转身就走,那就功亏一篑了,所
以他这会儿要补上这个漏洞。

  曾英穹眼光是跟着张四金走的,张五金下车,他也看见了,不过可能有点儿
近视,看不太清楚,走得近一点,看清了,脸上显出惊喜之色:「

  哈罗,是你,她真的收下我的石头了呢,她真的收下了。「他也学会了哈罗,
却还没意识到这里面的古怪。张五金实在想笑,忍住了,道:」

  现在你明白了没有?「」什么?「曾英穹愣了一下:」

  你是说,金石前盟?「」是。「张五金继续忽悠:」

  我前世是你的大舅子,破坏了你跟我姐的婚姻,但金石前盟天注定,所以这
一世,我会把帮你把那块石头找回来,证你们的前盟,不过现在还有关健的一步。

  「」什么?「前世大舅子的话,明显让曾英穹脑子有些不转筋,愣着眼珠子。」

  因为你的名字,英穹的谐音是应穷,张四金真应穷,这就是你们最大的一道
难关,你明白了没有。「」可我答应改名了的啊。「」改名没用的。「张五金摇
头,他知道张四金的性子,看似现代,其实迷信得要死,一定会认为,原来是怎
样就是怎样,改是没用的。」那要怎么办?「曾英穹一脸的可怜巴巴。」办法就
在那块石头上。「张五金忍着笑:」

  金石前盟,那块石头,三生为凭,就不会是简单的石头,里面是一块翡翠,
以翠应金,就破了你那个穷字,你们的婚姻就牢固了。「」真的?「曾英穹瞪圆
了眼珠子,一脸的惊喜,又有些不相信。」跟我来吧,不过在破开石头取出翡翠
之前,你什么都不要说。「张五金说着转身,却又扭头补上一句:」

  尤其不要说这石头是我拿给你的,最好别说我们以前见过,免得泄了天机。

  「」好的好的。「曾英穹连连点头。

  书呆子就这一点好,听老师的话。

  张五金回到车上,看见曾英穹也上车来,张四金瞪大了眼珠子,道:「

  五金?「」先不要说话。「张五金摇摇手,一脸严肃的样子,张四金也有些
给吓到了,看一眼曾英穹,曾英穹对她赔个笑脸,张四金又把脸扭开了。

  张五金在后视镜里看见,心中暗笑。

  车子开到古玩街,张四金一脸迷糊道:「

  开这里来做什么?「张五金还是一脸严肃,指了指石头,不说话,他先前跟
张四金说过,他梦见这石头是翡翠,张四金自然想起来了,看看手中的石头,一
脸的难以置信。张五金找了间店子,店员一刀切下去,水一洗,叫了起来:」

  帝王绿,是帝王绿。「他这叫声引来了不少的人,立马就有叫价百万的。

  真象张五金梦话说的,这真的是翡翠原石?

  而且价值百万?

  也不知到底是给这两者间的哪一个震到的,反正张四金已经是彻底傻了。

  张五金瞟了一眼曾英穹,这书呆子到好象没什么感觉。

  张五金叫再切一刀,两头切透,光一照,这下疯了,千万起跳,最后叫到了
一千八百万。

  张四金傻在了那里,张五金不看她,转头看曾英穹:「

  我现在再问你一句,你确定把它送给我姐了,没有任何条件?「」我确定。

  「曾英穹非常干脆的点头,看一眼张四金,赔着笑:」

  只要她高兴就好。「张五金问话的时候,张四金就有些紧张了,双手绞在了
一起,脸色也有些白,听到曾英穹这句话,笑意一下从她脸上漾开来,恰如三春
雪花,眨眼春光明媚。她看一眼曾英穹,嗔道:」

  傻瓜。「骂是骂,嗔是嗔,可她眼角明明已经带了春意。」行了。「张五金
暗叫一声。

  当场找了pos机转帐,直接就打进了张四金的银行卡,张四金攥着那张小
小的银行卡,手上筋都爆出来了。

  目空一切的都市时尚女性啊,给一千八百万彻底打趴下了。

  上车,先来时,曾英穹坐前座,这会儿张五金把他赶后座去,开出一截,张
四金好象清醒了一点,道:「

  真有一千——五金,会不会有人跟踪?「」跟踪我?「张五金哼了一声,留
意了一下,咦,好象还真有人跟踪,一台吉普。

             634叫她戴上罩罩

  这下张五金乐死了,拨了尚锐的电话:「

  老三,好象有人跟踪我。「绕了几个圈子,照着尚锐的话,进了一条街道,
后面的吉普跟进来,张四金这时也注意到了,叫:」

  后面的车跟进来了,怎么办?「」老姐啊,你终究还是一个柴禾妞啊。「张
五金暗暗摇头。

  前面一条十字路,他车开出去,左侧霍地开出来一辆车子,堵住了街口,而
在后面,同样开来一辆车子,堵住了另一头,那辆吉普就如坛子里的忘八,再也
无路可逃。「没事了。」张五金吹了声口哨,心下暗哼一声:「

  也不知哪路孙子,陪国安玩玩吧。「后面的吉普再没跟上来,张四金也注意
到了,道:」

  你刚是不是给余大队长打了电话。「」这个你就别问了。「张五金摇头:」

  放心就是,钱是你的,没人抢得走。「说着他看一眼曾英穹,露齿一笑:」

  是吧博士?「」啊,是。「曾英穹样子有些傻,是给钱震着了,好象不是,
是给后面跟踪的人吓到了,好象也不是。

  那是什么?难道是因为坐在了张四金身边?

  好象是这样。「这书呆子。」张五金暗笑,车开到都市印象,张五金拿出手
机看了一下,道:「

  哦,我有点事,晚点儿联系。「把张四金两个赶下车,一溜烟便开回阳州来,
中午秋雨回来,跟秋雨一说,秋雨也乐了。」其实不是没有漏洞。「张五金笑:」

  要碰上我,就到处是漏洞,但一则曾英穹有些呆气,二则嘛,这一千八百万
也有些吓人,我姐平时精明,一千八百万,嘿嘿,估计也傻了。「」不过迟早得
醒过来。「张五金又笑。他猜得没错,过了一个星期不到,张四金打电话来了,
在手机里暴叫:」

  张五金,你给我过来。「」干嘛呀。「张五金油:」

  有事呢。「」不管你有什么事,都给我过来。「气势那叫一个骠悍:」

  立刻,马上。「好吧,张五金只好过去,不过也拖到了九点多钟快十点。按
门铃,开门的是曾英穹,见了张五金,一脸笑,脸上发着光,张五金悄问一声:」

  盟了没有?「曾英穹脸上顿时一红,不过光芒到是更盛了,也低声道:」

  盟了。「这下张五金放心了,翘一下大拇指,进屋,张四金在里屋呢,张五
金叫了一声姐,张四金出来。

  好嘛,这会儿还是吊带睡衣,上面没戴胸罩,下面则光着两条大白腿。

  对曾英穹这书呆子,张五金其实还有些信不过,但看到张四金这样子,他就
彻底放心了。

  这个样子,亲弟弟能看,然后就是情哥哥能看了,其他人看不得。「张五金。」

  没等他开口,张四金尖叫一声,猛地冲过来,手一伸,箍着他脑袋,压在她
一对好象更丰满了的肥波前,另一手按着头皮,大拇指死命的推起来。「痛,痛。」

  张五金做鬼叫:「

  我头皮起火了。「」就是要烧死你。「张四金好不容易放开,仍旧气虎虎:」

  敢来玩我,哼哼。「」玩你的另有其人吧。「张五金揉着脑袋,躲远一点,
边上的曾英穹听到这话,脸上又挂了红布,话说他还真是爱脸红啊,也不知这一
身肉到底是怎么长的。」你还敢说,我今天烧死你信不信。「张四金叉着腰,挺
着大奶子,象极了新拍水浒里的母夜叉孙二娘。」我信我信。「张五金赶忙躲到
一边。」你别动。「张四金叫:」

  张五金,你跟我说清楚,翡翠原石哪来的,一千八百万啊,哪里的,你说?

  「说到后来,她声音都有些打颤了,而指着张五金的手,根本就在发抖,眼
圈儿也红了。

  很明显,她害怕了,不是怕别的,是怕张五金有事。「什么一千八百万?」

  张五金摇头:「

  就是一块石头嘛。「」你还油,你——你。「张四金指着他,似乎不知道怎
么办,眼泪突然一下就下来了:」

  一千八百万呢,你要坐多少年牢知不知道,甚至有可能判死刑的呢,你知不
知道?「」四金,你先别激动。「她身子摇摇欲坠,边上的曾英穹一看不对,忙
过去扶住了她,道:」

  没事的,最多我们把钱交到纪委去,不会有事的。「」对,立刻上缴。「张
四金身子本来软得象面条,这时一下站直了。这才是亲姐姐,张五金摇了摇头,
道:」

  什么呀,真就是块石头,我前段时间不是去了趟金三角吗,就在那边的买的,
一个街边摊,五百块钱。「」你说真的?「张四金还有些不信。」当然是真的。

  「张五金进一步解释:」

  在那边,这样的翡翠原石,到处都是,就跟我们家里的红薯一样,人人都可
以买,不过不一定里面就有翡翠的,可以说,有翡翠的,百块里面不到一块。

  「他说着一笑:」

  所以我说你们是金石前盟,也还真不是胡扯,我随手在路边买块原石,居然
真的有翡翠,而且是这么大块的,这比中五百万的彩票可难多了。「」你真的没
骗我?「张四金有些信了。」不信你问博士姐夫?「张五金对曾英穹一摊手。姐
夫两字入耳,曾博士脸又红了,悄悄瞟一眼张四金,眼见张四金没有反对,脸上
顿时就泛出光彩来,点头道:」

  缅甸那边,翡翠原石确实是比较多,也确实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买,不过能
破出翡翠的,就比较少了,所以说,老五说的这个金石前盟,这个——。「」金
石前盟你个头啊。「张四金直接打断了他:」

  明显就是这小子在骗鬼,也只有你这个书呆子才会上当。「」嘿嘿。「虽然
给斥了,曾英穹却是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摸着脑袋嘿嘿笑。

  张五金暗叫:「

  也只有他这性子,才好配四金这死丫头了,要是碰上我这号的,前面玩个三
月五月可能还哄一下,久了,一巴掌就扇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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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35去赌石

  「拿电脑过来,我自己查。」张四金虽然没那么急了,还是不太放心,曾英
穹立刻屁颠屁颠的拿了电脑来,又帮着搜到页面,张四金一页一面的看,他还在
边上做解说,耐心超级好。

  张五金暗暗摇头,懒得理他们,自个儿拿了罐冰饮料出来喝。张四金看了半
天,道:「

  好象这么回事,原来确实到处有买,张五金,你说句实话,这原石真是你买
来的?「」实话是。「张五金翘着脚:」

  这石头是某个想要求我办事的人送的,所以,这一千八百万,其实是脏款,
你还是交到纪委去吧。「」呸,休想。「这会儿张四金不干了:」

  就算是送的,也就是送你块石头,你都说五百块了,五百块不算受贿吧。

  「」话都是你说了。「张五金耸耸肩。张四金一脸财迷的笑:」

  居然随手买块原石,就是一千八百万,哇,对了五宝,姐分你九百万。「」

  真的啊?「张五金也一脸财迷的样子,伸手搓指:」

  拿来。「」休想。「张四金瞪他一眼:」

  我先给你保管,等你结婚了再给你。「」那还是算了吧。「张五金不屑的哼
哼:」

  你们哪天结婚,算我送给你们的贺礼了。「」结什么婚,谁说要嫁给他了。

  「见曾英穹在一边笑得没鼻子没眼,张四金眼一瞪:」

  敢和着一起来骗我,哼,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曾英穹吓得猛男脸成
了小白脸,张五金装出呕吐的样子:」

  行了,别在我面前打情骂俏了。「」哼哼,你也欠收拾。「张四金一张粉脸
红红的:」

  一个二个,别想着我会轻松饶过你们。「把电脑往曾英穹怀里一塞,转身却
坐到了张五金身边来,一脸小财迷的道:」

  五金,我们再去一趟你买原石的地方怎么样?「」干嘛?「张五金瞥她一眼,
有些烦,怎么?睡袍领口太宽松,大白兔一半在外面歇凉呢,他看一眼曾英穹,
道:」

  我说姐夫,管管你老婆行不行,至少把罩罩戴上吧。「」谁要你看的。「张
四金脸红了,手捂着胸口,但明显没有起身换衣服的意思:」

  说真的五宝,我们去一趟金三角好不好,刚我看那个网上,好象赌石的,有
的一块石头赌出了三亿呢。「居然就想赌石了,这还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张
五金叹气:」

  我说姐姐啊,那网上有没有说,好多赌石破产跳楼的?「」赌石破产?「张
四金怔了一下:」

  那到是没说。「张五金摊摊手:」

  这就是了,打牌的从来只说他赢了钱,输死的就不说了,买彩票的只说他中
了奖,没中的,绝不会说。「张四金想了一下,还是不甘心:」

  我们小小的赌一下嘛,你不是说,你这块就是五百块买的吗?我们花五万好
了,最多十万,行不行?没赌中我们就走人。「看她两眼冒星星,张五金知道拦
不住了,五姐弟里,最财迷的,还就是这个死丫头,而且心特别野,知道有这么
一条财路,你要是不让她试一下,到死都不得甘心的。张五金眼珠子一转:」

  就这么跟你去,我不去的,但如果是你们蜜月旅行呢,我到乐意当回电灯泡。

  「张四金脸一红:」

  谁跟他蜜月旅行了。「话说到这里,没过几天,张五金就又接到了张四金电
话:」

  说好的,我们蜜月旅行,你带我们去赌石的。「张五金其实预料到了,但没
想到这么快,道:」

  你们结婚了?不对吧,我喜酒还没喝,红包还没领呢。「」只扯了证。「张
四金说话象吹气:」

  回头再做酒呢,先去那边跑一趟,五宝,你可答应陪我去的。「不陪你去你
也不死心啊,张五金只好答应了。

  走之前,先跟尚锐打了个招呼,他到是提议,能不能派点儿解放军过去,帮
着训练一下独立师,尚锐连连摇头,这种事情,公开支持是不行的,只能暗里撑
腰。

  其实他撑不撑腰无所谓,张五金只要把招呼打到了就行,他功夫再高,在国
家机器面前,那也是一渣。

  然后给曾媚娘打了个电话,让曾媚娘派人去旅游区开个玉石店子,曾媚娘到
是回复,有现成的店子。

  更好了,万事具备,飞机直飞清迈。

  张五金留意了一下,虽然扯了结婚证,张四金骠悍依旧,甚至有水涨船高之
势,而曾英穹万年小受的性子也没有半点改变,不过眉眼间笑得灿烂,张五金突
然想到一部戏——春光灿烂猪八戒。

  张五金先还有些担心,男人都没长性,结婚前想得死,甘做奴隶万万年,一
旦结了婚,那就是一个从奴隶到将军的过程,这其中,女人若认不清形势,往往
就会产生战争,直到离婚为止,死丫头的性子要是不改,只怕最终也会闹得不可
收拾。

  但看了两人这个样子,张五金摇头:「

  算了,管不了,随便吧。「飞机到清迈,然后坐大巴往金三角,死丫头有些
担心:」

  金三角哎,好象是毒窝,毒枭不会出来抢人吧。「」那难说。「张五金摇头:」

  说不定抢了你去做压寨夫人也有可能的。「听到这话,张四金缩了缩,手就
扯着了曾英穹衣角。

  女人到底是女人,尤其是结了婚的女人,还是有些不同的,一看情形不对,
往往就去自家男人身上找依靠。

  张五金留意到了她这个小动作,心里到是暗笑:「

  死丫头虽然八婆了一点,到底还是有点儿女人味的。「曾英穹到是不当回事,
这书呆子就善于书上做功夫,来前准备做得足,这会儿就给张四金解释,去旅游
的金三角,其实只是金三角的边缘,治安很好的,甚至里面的很多店子,都有毒
枭的资本,这其实是一种默契,这边发展了旅游,而毒枭也借机卖了货,拿了钱,
所以这里的治安反而比其它地方好。

  当然,有个前提,你别惹事,你硬要骠悍一把,说不定就会踢上铁板。

            636曾媚娘亲自来了

  张四金吓到了,立刻叮嘱张五金:「

  你不许乱来,老老实实听我的话。「张五金直翻白眼。

  到金三角,先住店,张五金的房间在张四金他们隔壁,而这种有民族特色的
旅馆,隔音效果不好,张五金的耳朵又特别尖,到晚间,好戏上场,前后上下,
好几对爱爱的。

  就中当然包括死丫两个。

  张五金扫过一眼曾英穹的春宫,没什么特别,不过年轻小伙子,自然是不错,
然而真上了场,还是把张五金吓一跳,这书呆子在生活中就一万年小受,上了床,
到是特别能折腾,死丫头鬼叫了半夜。「果然人不可貌相,性能力不可斗量啊。」

  张五金一面拿纸巾塞了耳朵,一面摇头感概。女人就是这样,晚上折腾得越
厉害,白天越精神,第二天一早,张四金精神头十足的带队出发:「

  赌石去,今天一定发财。「张五金先就联系了曾媚娘的,知道店子在哪里,
他也不急,跟着张四金两个走。

  死丫头跟一般的游客是一样的,兴致勃勃想发财,却完全没有半点赌石方面
的知识,曾英穹好一点,功课做得足,他甚至买了放大镜和强光手电,可书上的
理论跟现实根本不是一回事,看着那些黑麻乌七的石头,打着强光,拿着放大镜,
一照二照三照,还是乌七麻黑。「怎么样?」死丫头眼巴巴,只恨不得曾英穹嘴
里爆出一句:「

  这里面有翡翠。「但曾英穹却只能鼓起略带近视的眼珠子摇头:」

  看不明白啊,理论上来说,这看这一条线,叫带子绿,但它能不能一直绿到
里面呢?那一块,绿一片的,那叫靠皮绿,厚度又有多少,这个真的就只能赌了,
理论上来说——。「」行了。「死丫头一听不耐烦了,转头又眼巴巴的看张五金:」

  五宝,你上次是怎么挑的。「」我上次啊,这么挑的。「张五金恶搞,指着
一堆石头,道:」

  那一堆,十几块吧,排好队,一三五七九,二四六八十,然后呢,看今天是
什么日子,今天十六是吧。「」是。「他说得玄乎,死丫头到给蒙住了,巴巴的
点头,那模样儿,就如家养的狗,看着主人嘴边的骨头——张五金头一次注意到,
死丫头小财迷的时候,甚至有些儿斗鸡眼,反而很萌。」这时候有三种选法,第
一种,你挑第十六块,这是选天时。「」啊。「死丫头眨巴眼晴。张五金继续忽
悠:」

  第二种,不是十六吗,你挑第十块,这是整数,实打实。「」第三种,你挑
尾数,也就是那个六,选第六块。「」你的意思。「死丫头终于听明白了:」

  就是瞎蒙?「」怎么是瞎蒙。「张五金想忍,终于没忍住,笑了起来:」

  我还是有自己一套理论的嘛,姐夫你说是吧,理论第一。「」理论上来说。

  「曾英穹还呆头呆脑的应,死丫头果然就暴走了,伸手到他腰间,狠狠的掐
了一把:」

  理论你个头哦。「这一把掐,三百六十度转体,张五金都替他疼,赶忙躲到
一边,曾英穹到是不当一回事,还嘿嘿笑,万年小受果然是修为高深啊。

  不过张四金最终还是买了,她的方法,综合了张五金的瞎搞跟曾英穹的理论,
先选一堆出来,然后自己又独出心裁,选三个人生日的最后一个数字,在那一堆
里挑,挑了三块。

  结果是,三块都赌亏了,好在钱花得不多,也就是两万多块钱。

  死丫头气哼哼的,象一只受了伤,又还不肯认输的小母鸡。

  一路看过去,就到了曾媚娘说的那个店子,张五金一看,到是笑了,曾媚娘
居然亲自出山了,在那儿扮老板娘呢,元烈带着几个内卫扮雇工,店内店外的乱
晃,看到张五金,都有些激动,曾媚娘眼里尤其放出光来。

  张五金知道,曾媚娘本来对他有想法,后来虽然有些死心,但李玉姣的摄心
术有缺陷,只让曾媚娘忠心,却无法精细调控到忠心之下还不对张五金动心,先
前张五金就是利用这一点调戏李玉姣的,这会儿落到曾媚娘身上,就有些麻烦。

  虽然曾媚娘不敢主动勾引,但一听到张五金电话,居然自己跑出来开店子,
内中的意思,不言自明。

  这让张五金有些烦,他自控力并不强,但无论如何说,不会碰曾媚娘,只是
曾媚娘一腔心思寄在他身上,让他有些不好意思而已。「要不找机会,也找个人
撮合她一下,玩一把玉石前盟?」不过这个念头也就是想一下,又不是在大掌山
上,他不会经常对着曾媚娘的,这一次不过是死丫头财迷硬要来,他就没打算有
下一次,虽然说报了备,这些毒枭,还是少接触的好。

  同时还有一个烦恼的,那就是死丫头的财迷,这一次,到底是帮死丫头赌赢
一把,再发笔财呢,还是打击她一下,彻底熄了她的那腔儿野火?

  如果再让死丫头发笔财,她下次还来怎么办?以死丫头的财迷性子,这几乎
是肯定的。

  就拿张五金送她的石头来说,一千八百万啊,中国十三亿人,绝大部份一辈
子,挣不到这个数的十分之一,可死丫头发了这么大财,却还想着发财,而且是
那么的急不可待。

  如果再赢一次,哪怕是八个亿吧,能止住她的瘾头吗?

  张五金非常怀疑。

  可如果就这么空手回去,把死丫头打击得垂头丧气的,张五金好象又有些儿
不忍心——到底人家是蜜月呢。

  再一个,万一这事漏了风,死丫头以后知道了,那还不喊打喊杀的收拾他啊。

  纠结啊。

  所以张五金苦着脸,看到元烈几个,他使个眼色,元烈曾媚娘自然明白,也
就装出不相识的样子。

  而没有得到张五金指示,曾媚娘也没引死丫头进里面去——她还真准备了几
块切开看过的原石,只不过放在里屋,至于外面的,那就靠蒙了。

             637又见高有宝

  死丫头还真有点小运气,这次居然蒙中了一块,旁边立刻有人买了去,三十
万。「我赌涨了,我赌涨了耶。」死丫头大呼小叫,新学了术语,手舞足蹈的,
把一对肥硕的奶子摇得象两个风中的大椰子。

  她这个样子,实在太招眼了,远处的街角,一个人看到了她,再又看到了边
上的张五金,眼神就是一变。

  张五金并没有发觉,直到过了十多分钟,一个声音响起:「

  张四金张小姐。「张五金扭头,居然是高有宝,嘴上那天给张五金抽了一筷
子,还有一条疤,这会儿要笑不笑的,格外难看。

  高有宝身后,站着五六个人,张五金在大掌山呆了一段时间,一眼就能看出
来,这些人,还不是一般的本地人,眼神凶悍,是正宗的金三角里面的毒枭。

  「高总。」张四金也看到了高有宝,叫了起来,她自然也看到了高有宝身后
的几个汉子,女人的直觉让她觉得不妙,赔笑道:「

  高总你也来赌石啊,哦,不对,你是大老板,是来进货的是吧。「」我确实
是来进货的。「高有宝眼光在张四金脸上溜了一下,扫到张五金脸上,再又扫一
眼曾英穹,曾英穹他显然也认识,最终在张四金胸前停留了一下,忽地哈哈大笑
起来。张四金留意到他的眼光,心往下沉,赔着笑脸:」

  高总心情不错,看来是进了一批好货,不会是赌石赌赢了。「」我不赌石。

  「高有宝摇头,嘴角咧开,满脸得意:」

  我把运气留着呢,果然运气就来了,你们几个居然送到我嘴巴里面来。「说
到这里,他眼光陡然一沉,刀锋一般扫向张五金,口中嘿嘿冷笑:」

  小王八蛋,居然敢打我,你没想过,会有今天吧。「」高总,他小孩子不懂
事,你原谅他,一切看我面子上,我给你赔罪。「张四金一把把张五金拉到身后,
自己跨前一步,挡在了前面。」看你面子上,嘿嘿,哈哈。「高有宝在张四金高
耸的丰乳上一溜:」

  行啊,你也跟我走,我看你的面子有没有你的奶子高。「」你想做什么?

  「曾英穹一下挡在了张四金前面,两个拳头居然攥了起来,可惜张五金一看,
实在哭笑不得。

  一般人握拳头,大拇指在外面,其它四个指头握紧,而曾英穹握的拳头,却
是大拇指在里面,外面四个指头包着。

  这是完全没打过架啊,真可惜了这个大块头。

  别说,他这么大块头,而且瞪着眼往前一跨,高有宝到吓一跳,退了半步,
随即就笑了起来:「

  你这傻小子想护花,哈哈哈哈。「手一招:」

  标老大,把他们都给我带走。「他笑得很拉风,动作也很潇洒,只不过身后
没动静。他扭头看身后一个中年汉子:」

  标老大,把他们都带走,我这次,进两千万的货。「所谓的标老大,张五金
不认识,金三角里,大大小小的毒贩毒枭实在太多了,他又一门心思时时想着开
溜的,真不认识几个人。但他估计这个标老大认识他,因为标老大正在看他,四
目相对,张五金要笑不笑,标老大眼光凝了一下,双手抱拳:」

  可是神雷少帅。「张五金不想答他这个话,还好,张四金这死丫头凑趣,一
看情势不对,她尖叫起来:」

  抢人拉,强奸拉,救命啊,快报警啊。「她以为这是国内呢,她不叫还好,
这一叫,周围的人反而躲得飞快,这里面的治安,是建立在一份默契之上的,但
如果哪个毒枭真要闹一场,一般人也真不敢管。」行了姐。「张五金扯住她,张
四金这会儿是真的慌了,叫:」

  五宝你快跑,跑进警察局去,快跑啊。「她只要张五金跑,到不管自己,果
然是亲姐姐。本来那标哥称张五金神雷少帅,高有宝有点儿愣,听得张四金叫,
他哈哈大笑起来:」

  跑,往哪里跑,告诉你,这是金三角呢,即然来了,你们姐弟三个,就不要
回去了,哈哈哈。「说着转头看标哥:」

  标哥,让你的人动手啊。「他招呼一声,又对着张五金几个笑,不过很快他
就觉出了不对,因为标哥还是没有动。」标哥。「他转身,看标哥,标哥也看他,
脸上的神情很怪,要笑不笑,仿佛是看到了天底下最大的一个笑话,一时之间还
不敢置信,没有笑出来一样。」标哥。「他叫。标哥不看他,转头向张五金抱拳:」

  敝人一枝标,请神雷少帅示下。「」什么?「他的举动,让高有宝有一种大
事不妙的感觉:」

  神雷少帅,标哥,就是你昨天跟我说的神雷少帅,他在哪里?「标哥瞟他一
眼,不知是同情呢,还是怜悯。

  但他这一眼,高有宝却明白了,转头看张五金,眨巴眨巴眼晴,又转头看标
哥。

  高有宝做珠宝生意的,经常跑这边,人头地头都熟,最近声名鹊起的神雷少
帅,他也听了两耳朵,但张四金的那个弟弟,居然会是神雷少帅,他打死也无法
相信。

  张五金却有些不耐烦了,他本来不想在张四金面前暴露,标哥这么几个人,
他三拳两脚,打完不要喘气,可标哥不但认识他,还一脸恭听吩咐的情形,这个,
他拳头再硬,也下不了手啊。

  这会儿张四金好象也觉出了不对,眼光转来转去呢,张五金不想再拖下去,
扬扬下巴:「

  标哥啊,我知道了,带他到山里去,对了,听说他很有钱哦。「张五金口中
说到知道了三个字,标哥眼晴顿时就亮了,一抱拳,响亮的应了一声:」

  谨遵少帅之令,我明白了。「身子一转,左手一伸,挟住了高有宝脖子,右
手藏在衣服下面,顶在高有宝腰上,应该是一枝手枪,喝道:」

  走。「这样的转变,就如张四金掐曾英穹的腰间肉,三百六十度还不止,高
有宝大惊失色,急叫:」

  标哥,这是怎么回事,标哥,你别开玩笑。「

            638你就是我的卧龙

  标哥根本不理他,挟着脖子,后面又上来一个人挽着了高有宝的手臂,几个
人撮着,一阵风去了。

  张四金目瞪口呆,看看高有宝消失的方向,再又看看张五金:「

  这是怎么回事?「张五金摊摊手:」

  我也不知道,好象是拍电影吧。「曾媚娘在柜台后面看着,忍不住抿嘴而笑,
眼眸中却是春意无限,心下暗叫:」

  他这个动作,还真是迷人啊。「但张四金显然不这么认为,脑子里这会儿乱
得跟一锅粥一样,也没心思细问,也不想赌石了,扯了张五金曾英穹就往回走,
到是曾媚娘白准备了一番。直接到旅馆退房,当天就回了清迈,进了清迈市区,
张四金一颗心才落了下来,手抚着高耸的胸部,道:」

  观音娘娘保佑,还好还好。「订下酒店,吃晚饭的时候,张四金终于有点点
清醒了,扯着张五金道:」

  五宝,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什么标哥,是什么人?他好象叫你神雷少帅,你
是什么神雷少帅?「」就是游戏拉。「张五金撒谎,眼皮子都不带眨的:」

  我是游戏里的一个盟主,神雷少帅是里面的一个网名,因为我比较雷,雷着
雷着,就成了神雷,又都叫我少帅,就是这样了。「这个解释,才真是把张四金
雷晕了,她看着张五金,怎么也无法理清这中间的头绪。」那高有宝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张五金一句话撇开:」

  估计是他有宝气吧,也可能是偷了别人装备,然后给人追杀吧。「看张四金
翻着白眼看他,他也翻白眼:」

  我真不知道啊。「张四金直着眼珠子,又有向斗鸡眼发展的趋势,她看一边
的曾英穹,曾英穹摇头:」

  我从来不玩游戏,你知道的。「」我知道你个鬼我知道。「张四金恨得掐他
一下:」

  一点用没有。「曾英穹一脸委屈:」

  我都不知道要做什么?「」你还说。「张四金又掐他一下,三百六十度大转
体。

  张五金暗笑,又觉得身上的肉麻麻的,痛啊,真替他痛。

  一直到睡前,张四金都在纠结,但她的生活,与金三角,实在是八杆子打不
着,无论如何,也推导不出真象,不过她死死的纠结着,也让张五金头痛。

  到晚间睡下,张五金耳尖,听得隔壁又传来张四金的呻吟声,这才吁了口气:

                 「

  姐夫,狠狠的操,把这死丫头操迷糊了,明天就不记得了。「第二天张四金
还是记得,不过掂记的程度大大减轻了,然后回头订机票的时候,她给张五金订
了回春城的票,自己跟曾英穹却订了去北京的票。」什么意思?「张五金没明白。」

  什么什么意思?「张四金俏脸微有些红,却是洋洋得意:」

  我们在渡蜜月呢,当然要到处去走一走,至于你这个大灯泡,自己回家玩儿
去,别捣蛋啊,等老姐回来,帮你找女朋友。「她的飞机先走,说完,洋洋得意
登机去了,扔下张五金在那儿傻半天,然后蹲地下笑了半天:」

  我的姐姐哎,终于是嫁出去了。「回来,秋雨到讶异:」

  你姐渡蜜月,这么快就回来了。「」哪里啊,把我甩了。「张五金说了张四
金两个去北京的事,抱着秋雨装可怜:」

  丢下我一个人,可怜巴巴的,都没人要了。「秋雨吃吃笑:」

  原来成了一只可怜的流浪小狗狗啊,不哭,不哭,姐姐收留你。「」太好了。

  「张五金把脑袋在秋雨饱满的胸乳间乱揉,嗲着声音:」

  好心的姐姐,我饿了,要吃奶奶。「要是边上有人听到,非吐死了不可,秋
雨只咯咯笑,任他把衣服扣子解开,胸罩也解开了,随便他玩儿,最终自然是到
了床上。云收雨散,秋雨感觉到,张五金出去跑这一趟,心情好象好些了,趁机
便道:」

  五金,你要是实在不好玩,就还是去上班吧。「张五金抚着她的裸背,滑腻
丰腴,手感好极了,想了半天,才道:」

  好吧,那就去上班。「第二天,才到开发区坐了半天,李求金打电话来了,
要他去一趟。张五金还是第一次去李求金的书记办公室,走上去,却见郑强在走
廊上站着,看见他来,脸上立刻漾开了笑,还迎上来几步,叫道:」

  张主任来了,李书记吩咐了,专让我在这里等你,你一来就请你进去。「敢
情他是专门在门外等他的,张五金虽然不至于受宠若惊,但心中也很舒服,却想:」

  李求金想干什么?以前总是藏着掖着,这一次大白天招我来办公室,却又摆
出让秘书在门外专等的架势,莫名其妙啊。「他一时间想不清楚,也懒得想了。

  进去,李求金办公室极大,外面等的人不少,十好几个,看模样都是官,不
过张五金一个也不认识,说实话,他确实是阳州官场的一个极品。

  他不认识别人,别人也不认识他,只不过看着阳州第一秘一脸陪笑的在前面
引路,所有人看张五金的眼光里,就多了几分讶异寻思的味道。

  李求金太强势了,于是他的秘书也强势无比,专门等在门外,专门引一个人
进来,还一脸狗腿的笑,太罕见了。「这人是谁?这么年轻。」屋中所有人,几
乎都是这一个念头。

  张五金可不管身后这些人怎么想,没认识的,他就不看人,直接进去。

  李求金在边上的沙发上闭目坐着,门一响,他眼晴睁开来,看清是张五金,
他腾一下站了起来,疾走两步就拉住了张五金的手,叫道:「

  老弟,你终于肯出山了。「他这番做作,让张五金有些迷糊又有些想笑:」

  我说李哥,你不会是把我错认成了诸葛亮吧。「」你还真就是我的卧龙先生。

  「李求金拉张五金坐下。

  他要作,张五金就陪他,双手一抱拳:「

  即如此,请主公听我三分天下之策,话说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639当主任了

  拉腔拉调,把李求金逗得哈哈大笑,张五金也笑,心下却暗暗琢磨:「

  他做精做怪的,想要做什么,不会又想升官吧,他这市委书记还没干满一年,
升官是不可能的,那是要做什么?「不过李求金很快就打破了哑迷,他想让张五
金做阳州驻北京联络处的主任,任务是,请当年在祟山打游击的古老将军回阳州
参观。

  古老将军大名古红军,是祟山游击队的创始人,后来一直做到中顾委的委员,
虽然年及九旬,却仍然有着巨大的影响力,前不久传出风声,说他想回当年打游
击的地方看一看。

  本来这就是一个老年人静极思动的举动,下面却忙翻了,尤其是阳坪和阳州,
祟山几百里,阳州一半,阳坪又占了一半,对古红军来说,这是他打游击的地方,
整个祟山都是他的天地,可对阳州阳坪来说,却是完全不同的看法,因为这是两
个完全不相干的地级市。

  来哪里不来哪里,甚至说,先去哪里后去哪里,那都是有说法的,而且上面
隐隐有风声,古老将军年纪大了,看的地方不会太多,阳州或者阳坪,选一个,
看一看,回忆一下,凭吊一番,估计就差不多了,不可能把整个祟山都看到爬到。

  这就更要命了,如果有可能,李求金恨不得跟阳坪市委书记真人PK。

  真人PK当然不可能,那就只有各施手段,所以李求金才火烧屁股的把张五
金找了来,而且是非常正式的请张五金到他的办公室。「老弟,我知道你大能,
所以,这一次,你一定要帮哥哥这个忙。」说清了前因后果,李求金直起腰板,
看着张五金的架势,让人情不自禁的想到一出戏:后主托孤!「我试试看吧。」

  张五金想一想,答应了。

  从副主任到主任,从副科到正科,不过半年,他却还答应得如此勉强,外面
一屋子人要是听到,非得给他跪了不可。

  但张五金还真不是矫情。

  当官为什么?金钱美女权势,无非三者,当然,你硬要说为人民服务,也给
你跪一个,不是没有,不多。

  而这三者,张五金现在都有,再能贪,说贪到五十亿,莫说手抽筋,下面小
弟弟基本都要抽了。

  至于美女,李玉姣几个不说了,家里现成一个秋雨,海外一个谢红萤,还有
一个经常在电视上晃来晃去的秦梦寒,那都是顶尖的美女。

  然后是权势,说实话,一个屁大的正科,真正循规蹈矩,还真没什么屁用,
而张五金哪怕不当这个开发区主任,至少在阳州,没几个人惹得起他。

  所以他犹豫的,根本就不是官位的问题,只是在硬生生送走李玉姣两女之后,
他突然有一种莫名的郁闷或者说伤感,心里就懒洋洋的,什么都不想做,哪里都
不想去,好象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了,而如果硬要找上门来,他心中还有一
股无名火,就好比鬼剃头,尚锐找他一样。

  他自己都不知道发的什么火,但就是想发火。

  但经过死丫头这件事,心里的郁闷好象突然就消散了,秋雨最关心他,敏锐
的察觉到了他情绪的变化,所以昨天才让他来上班,他也才答应了,至于在开发
区上班,还是跑北京去做什么联络处主任,这个无所谓。

  离秋雨是远了点,可也不是太远,春城到北京,坐飞机,也不过就是一两个
小时的事,而且班次很多,想回来,五点上飞机,七点半可以到家吃晚饭——机
票钱也是问题吗?

  一切都不是问题。

  他回家跟秋雨一说,秋雨也很高兴,张五金到是郁闷了,嘟着嘴:「

  敢情你是烦了我啊,就想把我从家里赶出去。「秋雨就咯咯笑,把他的脑袋
抱在自己饱满的胸前,在他耳边喃喃:」

  我永远都不会烦了你的,但是呢,我希望你在前面飞,然后我就在后面跟着,
没有风,也没有雨,永永远远的跟着你,直到我们再也飞不动了,就在夕阳下,
静静的坐着,看着儿孙们飞。「张五金突然很感动,不是因为秋雨的爱与宠,而
是秋雨对人生的态度。

  人活着,就要往前飞,不一定要飞多高,但至少不要象母鸡一样,翅膀彻底
的褪化,从生到死,出不了一个院子。

  说走就走,第二天,张五金就坐上了进京的飞机。

  很幸运,旁边居然是个美女,二十七八岁年纪,戴一副金丝边眼镜,好象跟
秋雨的是同一款式,穿一袭宝蓝的套裙,白色的内衣,样式简单,给人一种素雅
安静的感觉。

  瓜子脸,皮肤比较白,脸形也跟秋雨有些相象,不过搭配差一点儿,如果说
秋雨的美是十分,她大概就是七分了,同样的瓜子脸,同样的白皮肤,却差着三
分,自然是爹娘搭配技巧上有问题。

  就好比相邻的两套房子,一套让人觉得还行,另一套,却让人眼晴一亮——
差的就是装修而已。

  全身上下,没有什么首饰,就只是在胸前别了一个别针,一只秀巧的红蝴蝶。

  张五金永远死性不改,见美女,自然而然就眼皮子发亮,点点头,一脸灿烂
的笑:「

  嘿,美女你好。「现在这社会很怪,好好的称呼,全给你弄偏了,例如同志,
老电影里,那是让人热血沸腾的称呼,地下党接头,叫一声同志,那真比见了爹
娘还亲。可现在,你要敢叫人同志,尤其是年轻哥哥,冷眼看着算好的,说不定
还揍你:」

  你才是同志,你一家都是同志。「还有一个小姐,年轻的女孩子叫小姐,全
世界好象都这么叫,但在中国,你逮着一年轻姑娘叫小姐,十有八九也是横眉冷
对,碰上泼辣的,同样回你一句:」

  你妈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就是这么怪。

  所以弄得现在的人啊,都不知道要怎么叫人,就如五千年的礼仪之邦,居然
不知道行礼一样。

              640红蝴蝶

  于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美女的叫法流行开来了,逮着人就叫美女,哪怕她长
得象母猪,你叫美女也保准没错,而且一定是嘻嘻笑,尤其张五金这个样的帅哥,
一声美女出口,换来的绝对是一张笑脸。

  但眼前的蝴蝶美女却没笑,她看了一眼张五金,眼光平淡而疏远,微微点了
点头,眼光就垂了下去,她手中有一本杂志,张五金扫了一眼,满版的小蝌蚪。

  要是英文的,张五金还可以顺势插一嘴,这种小蝌蚪,实在是不认识啊。

  那就算了,美女不美女吧,他昨夜才美美的亨用了一个绝世美女,北京还有
一个在等着呢,不稀罕。

  北京等着的不是谢红萤,是秦梦寒,秦梦寒换剧组了,好象要拍一个新戏,
这会儿在北京。

  只可惜谢红萤不在,前段时间,张五金生日,谢红萤回来过一次,但那会儿,
张五金正在金三角折腾呢,电话都打不通,谢红萤的时间也紧,到阳州住一个晚
上就走了。

  而因为谢红萤的工作特殊,一般情况下,只能她打张五金的电话,张五金不
能打她的电话,因为张五金打过去,不知她处在一种什么情况下啊,这是谢红萤
交代过的,所以这一向,电话都没打一个,让张五金很郁闷。

  红蝴蝶美女看杂志,张五金也掏了本杂志出来看,时尚杂志,满纸满版,都
是包装精美的各式各样的美女,他就喜欢这种,以前当小木匠,还得偷偷摸摸看,
现在嘛,光明正大看,盯着美女看半天,别人是不是会笑,已经不在他的考虑之
中了。

  隔座突然有人扯了他袖子一下:「

  喂,帅哥,换个位子怎么样?「对了,现在叫女孩子得叫美女,叫年轻哥哥,
你得叫帅哥。

  张五金还爱听,扭头,过道对面,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大肚子,没脖
子,脑袋圆圆的放着油光,象极了一个打了腊的猪头。

  看在帅哥两字上,张五金心情还好,微微摇头:「

  诺!「」一百块。「猪头不死心,居然出价了,掏出张红票子。

  这个有趣啊,张五金从杂志美女深深的乳沟中抬起头来,看一眼猪头。

  为什么要换呢,很简单,他一眼就看出来了,猪头是看上了他身边的美女,
想要换过来搭讪呢。

  张五金灿烂的一笑:「

  一百块不够。「」两百。「这胖子应该是生意人,一谈价,眼珠子里就放出
熟悉的光芒来。」不够。「」三百。「张五金夸张的吸了吸鼻子:」

  香泽微闻啊。「扭头,对猪头一笑:」

  所以,还是不够。「眼角余光同时斜瞟了一下边上的红蝴蝶美人,美女脸上
微微有一点羞恼的表情,张五金暗笑,他就是故意的。

  对付女孩子,尤其对付自以为是的女孩子,其实好简单的,如果好好说话她
不理你,那你就剌激她,嘿嘿,惹得她恼了,她就理你了。

  千万不要怕美女生气,美女这种生物,是最没定性的,这一刻恨不得吃你的
肉,但下一刻,说不定就会把自己洗刷干净打扮漂亮,整盘儿端到你面前,请你
品尝。「一口价,五百。」猪头张开手掌,那五根指头儿还真肥啊,张五金再瞟
一眼红蝴蝶美女,红蝴蝶美女脸上已经带了红色,这是真的气到了。

  张五金笑死了,还故意犹豫了一下,再又吸了吸鼻子。「五百啊。」他拖腔
拖调,吊得高高的,却又落下来:「

  还是不够。「」你逗我玩是吧。「猪头恼了,眼珠子瞪起来。

  这猪头估计出身草莽,跟岩卫红差不多,典型的暴发户,平日自命讲究,一
旦急了眼,也敢光膀子上。

  但今天的张五金,还真就不怕光膀子的,女的推倒,男的踩翻。「逗你?」

  他上下扫一眼猪头:「

  要是一条狗,我愿意逗一逗,猪就算了。「扑哧一声,红蝴蝶美女居然没忍
住,笑了,不过立刻收声。而她这一笑,彻底的让猪头恼羞成怒了,腾的一下站
起来:」

  敢骂我,老子抽死你。「一巴掌就抽了过来。

  他体壮掌肥,而且蛮有力气的,这一掌抽下来,气势呼呼。

  可他没看清楚抽的是什么人,张五金坐着不动,手一伸,手中杂志闪电般搭
在猪头手腕处,微微一引。

  猪头抽的本来是张五金的脸,但给张五金杂志一引,手臂划个弧,抽在了张
五金身前的空档处,手掌落空,手上的力却没有消,引得整个身子往前一栽,一
脑袋撞在前面椅子的扶手上。

  我不动,跟你走,跟着跟着却把你的力引偏了,这就是太极拳的核心,也就
是那句说烂了的话:四两拨千斤。

  还不懂?看过赵本山卖拐吧,卖着卖着,就把你忽悠瘸了,太极从某些方面
来说,就是忽悠,借你的力,让你自己瘸。

  张五金没练过太极,但他懂劲啊,而练拳的根本目地,不是把招式练熟,而
是为懂劲,所以太极的劲他也会用。

  猪头当然不明白,好死不死的是,碰着的地方,不是脑袋顶,而是那张猪头
脸,这下热闹了,猪头一声惨叫,抬起脸来,已是鼻血横流,更兼之眼泪鼻涕齐
下,那模样儿,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老子今天碎了你。」猪头到有两分悍性,
爬起身来,也不管鼻子出血,双手举起,两个巴掌齐扇下来。

  张五金还是坐着不动,杂志闪电般的在猪头肚子上戳了一下。

  这戳的部位有学位,刚好是胃部,人的胃部很脆弱的,都不要很大的力量,
只要普通人中等力量的一击,一般人都会胃部抽搐,失去抵抗力。

  而张五金有内力,看似轻轻的一戳,内蕴劲力,劲直接打了进去,哪是猪头
受得了的,惨叫一声,打下来的双掌直接就抱住了肚子,双膝一软,跪倒在了地
下,大声惨号。

  他的惨号,自然惊动了安保和空中小姐,扶的扶,止的帮着止血,自然也有
问张五金的。

             641没事别找我

  张五金摊手:「

  大家都看到的,他要换座位,我不换,他要卖,我不买,然后他就要打人了,
而根据物理学的定理,力的作用总是相互的,于是我们相互作用了一下,结果就
是这样了。「听到相互作用这句话,旁边的红蝴蝶又扑哧笑了一声,张五金扭头
再看她,她眼中就有了笑意。

  就是边上的空姐也笑了,周围人都这么说,而且飞机起飞了,猪头也给打怕
了,鼻子里面塞着两管卫生纸,抱着肚子在那里哼哼,于是空姐也就懒得多管闲
事了。

  空姐走了,张五金看一眼红蝴蝶美女,红蝴蝶美女也看他,眼中有笑意,张
五金微微一笑:「

  你不会也想跟我换吧。「」嗯?「红蝴蝶美女轻轻嗯了一声,眼中有疑惑之
色。」杂志。「张五金扬了扬手中的杂志,笑:」

  不过我这人有立场的,不会因为你是美女我就改变,所以,还是那句话,不
换。「红蝴蝶扑哧一声又笑了,她确实跟秋雨有些象,是那种典雅型的女子,笑
起来不夸张,到仿佛是打开一首古诗。」谁要跟你换了。「她终于开口,嗓音带
有一点微微的磁性,很动听。」不换啊,那就好。「张五金装出吁了一口长气的
样子:」

  我就怕你硬要跟我换,我这个人啊,有时候呢,也并不是特别坚定的,尤其
是面对美女的恳求。「前面说坚定,这会儿又说不坚定,红蝴蝶美女再次给他逗
笑了。

  女人只要笑了,也就愿意跟你说话了,两人随意闲聊着,时间不知不觉过去,
眨眼间,飞机落地了。

  下飞机的时候,红蝴蝶美女居然说:「

  有缘再见。「张五金摇头:」

  还是不见了吧。「见红蝴蝶美女有些讶异的样子,他噜嘴看了看走前面去的
猪头:」

  跟你见面就要打一架,好没风度的样子。「红蝴蝶美女扑哧一下,又笑了。

  如果张五金这会儿问红蝴蝶美女的名字,甚或儿电话什么的,红蝴蝶美女肯
定不会拒绝,不过张五金没有问。

  有些东西没变,见了美女,他仍然死性不改,仍然喜欢搭讪,而且几乎每次
都能成功。

  但是,有些东西却变了,与李玉姣两女无奈的分离,让他的心底,有一种不
知怎么形容的感觉,他突然间,生出一种不想再与其她女人发生什么关系的心态。

  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吗?

  他不知道。

  下了飞机,打个车,直奔阳州驻京联络处。

  所谓的联络处,其实就是原先的驻京办,后来不准搞驻京办了,就搞了这么
个联络处,只不过规模缩小了,现在正式在编只有两个人,一个副主任,叫丛威
武,另外还有一个,叫白芳,剩下的,就全是雇佣的临时工了。

  丛威武白芳都接到了通知,只不过没想到张五金来得这么快,更没想到张五
金这么年轻,以至见到张五金时,两人都有些讶然。

  丛威武三十多岁年纪,中等个头,圆头圆脸,小眼晴,笑眯眯的,张五金只
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一个八面灵活的人,这个正常,一般这种搞接待的,都是这
样的。

  白芳大约也有三十岁左右,长得还不错,皮肤较白,尤其胸部很丰满,戴着
根金琏条,很招人眼。

  不过张五金并不关心这些,他打了个照面,直接就跟丛威武两个说清楚了:

                 「

  我的主要任务,是请古老将军回阳州看看,联络处其它的事,我不管,你们
也别找我。「一个地方,都有它自己的固有势力和即得利益,哪怕只两个人,也
一定会有,张五金突然空降,必然扰乱这种平衡。

  张五金实在没兴趣,所以他开宗明义就说清楚,然后,不等丛威武两个反应
过来,他扭头就走,只留了手机号码。「如果你们有古老将军的任何消息,或者
有请古老将军去阳州的任何好主意,可以打这个电话。」话未落音,人已经出了
门口,留下丛威武跟白芳大眼瞪小眼。

  这样的人,或者说,这样的官场中人,他们从来没见过。

  白芳还好说,丛威武这个副主任,确实是有心思的,张五金这个作派,实在
让他非常惊疑,所以三天后,他还是打了张五金电说,说寒江市的市长来了联络
办,想见张五金一面。

  寒江市是阳州下面的一个县级市,市长也是正处级了,张五金问了一句:「

  跟古老将军的事有关吗?「丛威武回答:」

  没有。「」不见。「张五金回答了两个字,直接挂了电话,丛威武在那边彻
底呆掉。

  一个市长要见一个还是副科的联络办主任,居然回答说不见,这不是装逼,
这纯粹就是牛逼啊。

  这一个电话后,丛威武再没有试探过张五金,他已经明白了,人家跟他不是
一个档次,联络处那点蝇头小利,双手奉上都没用,人家根本就不带他玩。

  当然,这是后话。

  张五金出来,直奔苏家,简兰明显的胖了,却是满脸红光,恰如春三月的茶
花,开得满满当当,富态万千。

  见了张五金,自然是狠狠的嗔怪了一番,不过嗔怪中的喜意,是怎么也掩盖
不住的。

  张五金抱了两个小家伙,当然有礼物,每人一块玉佩。

  苏家的少爷千金,当然不会稀罕什么礼物,但张五金送的礼物例外,简兰很
开心的当场给小家伙们挂上,还抓着小家伙的手做揖:「

  谢谢细舅舅,细舅舅的礼物,是小龙小凤收到的最宝贵的礼物呢。「张五金
呵呵笑着,分别在小龙小凤的头顶摸了三下。

  这是张虎眼教他的手法,其实对小龙小凤来说,没有任何意义,这个手势,
是做给简兰苏威看的。

  而张五金也知道,简兰苏威,都在盼着。

  因为在他们眼里,张五金是极为神秘的高人,尤其是真的生了龙凤胎后,这
个认知已刻在了他们骨髓深处,所以,他们盼着张五金来,盼着他的祝福。

            642你不是打女人的吗

  他的祝福,会有神秘的作用。

  即然他们盼,张五金就给他们,这不是骗人,这是人情世故。

  果然,他这个手势做完,简兰苏威脸上,仿佛都开了一朵花,苏威眼底深处,
甚至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失去过,才知道珍惜,同时也更怕失去。

  而有了张五金这个高人的神秘祝福,他们的宝贝,仿佛就有了保证,这对于
父母来说,真的没有比这个更珍贵的了。

  不出张五金所料,当张五金说他做了联络处主任,要在北京呆一段时间的时
候,简兰高兴坏了,直接就开口,张五金必须住在家里,不许住到那个联络处去。

  「什么联络处,我知道,就是个侍候人的活,不理他们。」简兰哼了一声:


  要我弟弟侍候人,哼,李求金也不够资格。「苏威也在一边点头。

  张五金早猜到会是这样,也就爽快的应了下来。

  看到张五金,苏志诚同样非常的开心,他仿佛年轻了十岁不止,扯着张五金,
就说晚上开禁,要跟张五金喝两杯,梅雪也显得更年轻了,同样笑嘻嘻的,虽然
嗔怪着说整天就挂着个酒,到也没有阻止。

  酒桌上,一席尽欢,不过当张五金说到他的任务是来请古红军回阳州的时候,
苏家父子都沉默了,简兰插口:「

  五金,有件事我没跟你说过,我家老爷子,跟古老爷子不太对付,所以,这
件事,怕是帮不上你的忙。「张五金只听说过有山头主义,这会儿算是亲耳证实
了,不过他也并不在意,呵呵一笑:」

  这没关系的,成就成了,不成嘛,也无所谓。「他确实也觉得无所谓,苏威
简兰也是这么觉着的,很简单,这是公家的事,无非是政绩而已,而要政绩的目
地,无非是升官而已,可如果张五金想升官,需要这一点政绩吗?

  张五金任联络处主任的主要任务,就是请古红军回去,现在即然成不了,联
络处的事,他就更不想管了,所以丛威武说什么市长想见他,他直接拒绝了——
咱不伺候。

  第二天下午,张五金正想着给秦梦寒打电话呢,梅子先打电话来了:「

  舅舅,快帮着想个办法,剧组要解散了。「」解散了好啊。「张五金呵呵笑:」

  解散了刚好有时间陪我逛北京城啊。「」死舅舅臭舅舅,解散了我就失业了,
你知不知道。「梅子在那边大发酸梅子牌气,张五金只笑,问了剧组所在地,还
好,没在什么怀柔,就在京郊。

  简兰给张五金找了辆车,张五金直接开车过去,象是一家招待所的样子,一
个大院子,里面有一幢楼。

  张五金把车停在外面,进院子,远远的便听到吵闹声。「这是演什么呢?室
内剧吗?」张五金走过去。「——不就是给男人插一下吗?插一下你是会死呢,
还是会少块肉,你以为你那X上有花啊——。」一个尖刻的女声,带着一点点的
歇斯底里。

  张五金一听,这不对啊,这话也太过线了一点,虽然很多电视电影里都有泼
妇,但台词不会这么过份吧。

  声音是从左面一个房间里传出来的,门没关严,张五金走过去一看,房间很
大,好象是个大会议室,一屋子的人,眼晴看过去到是不错,好多美女。

  不过叫张五金想不到的是,他看到了飞机上遇到的那个猪头,猪头这会儿正
沉着脸坐在那里。

  但张五金立马就没注意猪头了,他看到了那个说话的女声,一个三十多岁的
女子,长得还不错,长条脸,大波浪,手臂上不知什么材料的圈圈,戴了一大圈。

  这会儿一脸尖刻,正在口沫横飞,带圈圈的手也在空中挥着。「想装玉女,
你这别进这个圈子,即然进了这个圈子,你就不要装玉女,你一句话不干,大家
都失业,你以为你是谁啊——。」说得好象有道理哦,不过等张五金把脑袋再凑
近一点,看到了这尖刻女人说话的对象,立时怒从心头起。

  给大圈女挥舞着手臂狂训的,居然是秦梦寒,秦梦寒坐在那里,一张脸寒着,
不说话,也不看大圈女,只下巴微微扬着,带着一点无视的冷傲。

  她这个样子,张五金见过一次,那次在广州,邓三毛威胁她,她也是这个样
子的。

  这是一个犟倔的女孩子,赤手空拳,面对这个社会的时候,她惟一能保护自
己的武器,就是心底的一点骄傲。

  梅子坐在秦梦寒边上,她脸上的情形比秦梦寒可就精彩多了,牙关紧咬着,
一脸又委屈又凶狠又无奈的样子。

  张五金怦一下推开门,冷着脸叫道:「

  梅子,上次你不说你打女人的吗?现在改性子了?「」舅舅。「看到张五金,
梅子腾一下跳了起来,听清张五金这句话,她眼光一亮,叫道:」

  没改。「话没落音,她整个人就扑了出去,照着大圈女就是一巴掌。这一巴
掌打得又急又快又重,大圈女给她打得一个踉跄,差点跌翻,捂着脸,气急败坏
的叫了起来:」

  你敢打我,你敢打我?「」我就敢打你。「梅子双手叉着腰,头往前顷着,
仿佛一只才赢了一仗的小母鸡:」

  你再敢对我梦寒姐吱吱歪歪,我还打你。「酸梅子气势如虹,大圈女给震住
了,主要门口还有个张五金,她摸不清来路,北京水深啊,天知道来的是龙是虎,
她扭头看向那个猪头:」

  陈总,她们打人。「猪头当然也看见了张五金,同样腾一下站了起来,脸涨
红着,到是没敢往上冲。

  他不是傻瓜,当时在飞机上冲动,事后就想明白了,张五金坐着不动,仅凭
一本杂志,不但可以引得他撞椅子,还能一下打得他失去抵抗力,绝不会是一般
的人,冲上去再跟张五金打,那是自己找虐。「你是什么人?」忍着气,先盘底
细,人在社会上混久了,都是这样的,不管不顾喊打喊杀的,都是年轻后生子,
好汉十七八啊。

            643你的公司我买了

                 「

  他是我舅舅。「没等张五金开口,梅子先叫了起来:」

  也是我梦寒姐的男朋友。「说完这一句,似乎觉得力量不够,又补一句:」

  还是我梦寒姐的投资人,对吧舅舅。「」死梅子。「张五金一下就听出了梅
子话中的潜台词,她是觉得张五金好象很有钱的样子,这会估计缺钱呢,所以先
给张五金下个套,要是张五金真一口答应了,那就正中她圈套。」投资人,哈哈,
哈哈。「本来猪头陈看着张五金,有些无力的感觉,他打不过张五金啊,也不知
张五金是什么来头,可一听到投资人三个字,顿时就笑了,拍拍肥大的巴掌:」

  行啊,即然你是投资人,那你就接手吧,星梦影视,总共只卖两千万,很便
宜的呢。「说着,他扭头向侧后看了一眼:」

  三少,让这位款爷接手吧,我就让路了。「」别介啊,陈总。「他侧后那人
站了起来,张五金认识,就是那次给红姐一言喝退的那个小三子,好象是叫王奇,
这会儿小脸儿有些发白,但他明显也认识张五金,所以看着张五金,似乎想发火,
却似乎又还不敢——他怕了红姐,搞不清张五金跟红姐到底什么关系呢。」弄得
要卖公司,这公子哥儿看来越混越回去了啊。「张五金暗暗摇头,对王奇微微一
笑,道:」

  三少是吧,这一向,梦寒多承你关照了,所以,如果你的公司真要卖,我出
四千万好了,算是我心中的一点谢意,你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我敬重你。「王
奇这一类的公子哥儿,讲究的就是个脸面,张五金这最后一句,刹时就让王奇脸
上放出光来,本来有些单薄的腰板,刹时间也挺直了,不过还有些难以置信:」

  四千万,兄弟你说真的?「张五金微微一笑:」

  红姐骗人吗?「」红姐不骗人。「王奇苦着脸:」

  她只揍人。「」我是红姐的朋友,我的脸不值钱,但红姐的面子丢不起。

  「张五金摊摊手。」不愧是红姐的朋友。「王奇狂喜,身子一挺,向猪头陈
一指:」

  那个——你可以滚了,赶紧的。「腰板一壮,公子哥儿的性气又上来了。

  猪头陈在一边听傻了,打不过张五金,他是知道的,但他没想到张五金这么
年轻,居然会这么有钱,而且花钱象花水一样,只为别人关照了一下他的女朋友,
居然就愿意翻倍出价,那是两千万啊,不是两千块。

  听得王奇喝叱,他一脸猪头肉皱了一下,还是有些不信:「

  他真有四千万,王总,你别给人骗了吧,我跟你说,过了这个村,可没那个
店了。「」就冲红姐两个字,四千万算个屁啊。「王奇怒了:」

  今天本少心情好,换平时,我直接把你揍成猪头,滚。「猪头陈这下呆不住
了,王奇没钱的时候,他可以拿钱压着,一旦钱压不住,这种公子哥儿,那就非
常的操蛋,无论胆子还是底气,比他这种暴发户可是强硬多了。」你别后悔。

  「说了句场面话,他快步走了出去,临了还瞟了一眼张五金,眼角余光同时
在秦梦寒身上带了一下,美人如梦,可惜他醒得太早了。

  张五金眼光也转到秦梦寒脸上,大美人也在看着他,眼中深情款款,脸上笑
意盈盈,哪还有半丝先前的冷傲。

  她的开心,不仅仅是因为见到了张五金,更因为张五金的那句话,只为王奇
关照了她一下,张五金就愿意多出两千万。

  两千万,无论放在中国任何地方,都不是一个小数目,可放在她身上,却仅
仅只是一点关照而已。

  这份爱,这份宠,让她倍有面子,也让她心里,象喝了蜜一样甜。

  到是梅子还有些不相信,她瞪着熟梅子一样的大眼珠子,道:「

  舅舅,你真有这么多钱,不会是真给外星肥婆包养了吧。「」什么包养。

  「张五金摇头,一本正经:」

  我只是把你卖了,这钱,是你的人头费呢。「」死舅舅臭舅舅。「梅子一下
就跳了过来,挽着张五金胳膊,更把一对小肉包子狠狠的压在张五金胳膊上:」

  你要敢卖了我,我就咬死你。「好吧,酸梅子姑奶奶实在惹不起,张五金举
手投降,一屋人大笑。王奇过来跟张五金握手:」

  张哥是吧,一起去喝一杯,我请客。「又对着屋中一挥手:」

  大家都去,张哥即然买下了星梦影视,这部剧肯定是要继续投资的,大家不
要担心没戏拍。「屋中所有人的眼光都落到张五金脸上,张五金举手:」

  等等等等,王少,我问一下,这是部什么戏?「」仙侠剧。「王奇挥手,很
豪气的样子,不过张五金不等他挥洒豪情,先打断他:」

  仙侠剧,不错,梦寒是主角?「」那个当然。「王奇一翘大拇指:」

  女一号。「」有没有亲热戏?例如吻戏什么的?「」不是吧张哥。「王奇一
脸夸张,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了:」

  可别让我说你老土。「」我情愿你说我老土。「张五金毫不犹豫的点头:」

  反正掏钱请人来吻自己的女朋友,这种傻事,我是不做的。「」我知道了。

  「王奇点头:」

  难怪秦小姐先就提出了要求,不能有亲热的镜头,吻一下都不可以,原来根
子出在你身上啊。「原来秦梦寒早就有过要求,张五金转头看秦梦寒,秦梦寒眼
中情意盈盈,似乎在告诉他,你的话,我一直记着呢。

  这样的大美人,这样的深情,张五金喜得仿佛要凌空飘起来,手一挥:「

  行,这部戏我投资。「他扭头看王奇:」

  王少,你们本来的预算是多少?「」八千万。「王奇脸上放光:」

  我跟你说张哥,你别说我大手大脚,这部戏,绝对可以大红的,所以我先前
的想法是,八十集,大成本,大制作,超豪华,每集一百万,不拍则已,拍就要
拍一部别人无法超越的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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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44我投一个亿

  秦梦寒拍电视,所以张五金对电视剧集有一点了解,一般拍一集剧,成本在
二十万到一百万之间,要看投资方舍不舍得花钱,但平均来说,有得五十万一集,
已经算是大成本的投资了,而王奇开口就是一百万一集,看他挥着手,满脸放光
的样子,张五金只能暗暗摇头。

  典型的公子哥儿啊,好脸面,讲排场,好大喜功,却往往不切实际,要拍经
典,结果却弄得要卖公司,唉。「王少的眼光肯定不会错。」心里这么想,嘴上
却是另外的说法:「

  即然王少都这么看好了,这部戏,我投一个亿吧,借王少的眼光,要拍就拍
一部超级经典出来。「」嘿。「王奇兴奋到极点,在张五金肩头重重拍了一板:」

  我就知道兄弟你错不了。「而屋中则已是满屋子的欢呼。

  随后在酒桌上签了合约,王奇的星梦影视,其实就是个空架子,虽然签得有
几个演员,都不出名,说出来,主要资产是一些拍出来却卖不出去的电影电视,
张五金虽然不懂,却也知道,这哥们实在有些不靠谱,不过也不在乎了,直接签
字,打了四千万到王奇帐户上。

  但这四千万,不是整个儿购买星梦影视的股份,而是给了王奇百分之十的干
股。

  王奇这一类的公子哥儿,做正事往往不靠谱,当然,偶尔也有靠谱的,那就
惊天动地了,或者身登九五,或者直落地狱,哪怕坐个牢,都不会坐普通的牢,
只不过这一类靠谱的不多,一般都是王奇这一类的。

  这一类人,有他的长处,就是到处人头熟,长袖善舞,关健是怎么使用。

  张五金对影视圈,完全是一抹黑,秦梦寒这种冷美人,一般都是别人来求着
她哄着她,所以做事也肯定不行的。

  梅子到是粒酸梅子,可酸梅子没熟啊,济不得事,所以张五金就要留下王奇,
乱七八糟的事,就请他去摆平,绝对事半功倍。

  王奇这种公子哥儿,做事对人,只看合不合胃口,合了他的胃口,那就是一
句话的事,他也不客气,接受了百分之十的干股,合同都不需要签。「兄弟,我
相信你,你也放心,一切交给我就行,弄砸了,我自己到红姐面前去挨踹。」他
喝得有几分醉了,在张五金肩头拍得啪啪响,让张五金有些哭笑不得。

  散席,回酒店,张五金带了秦梦寒回房。

  张五金没醉,不过他感觉秦梦寒醉了,那眸中的醉意,是那般的浓。「吻我。」

  她穿着一条酱黄色的吊带裙,两条雪白纤细的胳膊吊在张五金脖子上,红唇
自己就凑了过来。

  她的吻,是那般的激情,那般的火热。

  她外表的冷,和内里的热,恰好是两个极端,这一点,张五金早就知道了。

  秦梦寒吻着张五金,手解开他的扣子,身子慢慢滑下去。「我先去洗个澡。」

  张五金中途上过厕所,怕有股味道。「不。」秦梦寒却不肯放开他,把小六
金抓在手里,她的手纤长细白,形成强烈的对比。

  她吻了一下,吞了下去,眼眸却往上抬,看着张五金,微微带着点儿羞,带
着点儿媚,是那般的深情,是那般的美。

  张五金有一种要爆炸的感觉,这样的大美人啊,冷傲的玉女明星,却为他红
舌吞吐,不但不嫌他脏,甚至在对他献媚。

  这是怎样的深情。

  使男儿至此,更有何言。

  体验了秦梦寒的深情,随后就又领教了她的疯狂,这个冷美人,永远这个样
子,喜欢双腿盘到张五金腰上,死死的夹着他,然后到激情处,忘乎所以,整个
上半身就会象折断的春枝儿,一头栽下去。

  还好张五金已经很有经验了,及时的托住了她的身子。「死丫头,也不怕把
脑袋撞破了。」事后,张五金忍不住打她的屁股,小屁股圆圆的翘翘的鼓鼓的,
就象拍一个小皮球,手感真是好极了。「嗯。」秦梦寒整个儿趴在他怀里,象一
条打散了骨头的小白蛇儿,就在他怀里扭:「

  才不怕,你会照顾我的嘛。「这样的娇腻,让张五金很亨受,呵呵笑着,轻
拍着秦梦寒的小屁股,一下一下,听那个响儿。

  这世间,想拍秦梦寒翘臀的人很多,能拍到的,却只有他一个,这让他的心
里有一种极度的满足。「打烂了就要你赔。」秦梦寒并不躲开他的手,撒着娇,
却反而把屁股翘起了一点点。张五金呵呵笑:「

  这一段,开心吗?「」今天最开心。「秦梦寒甜甜的笑。张五金笑着刮一下
她毕挺的鼻子:」

  那么,我这个男朋友还合格罗。「」算你还有良心。「秦梦寒小鼻子皱着,
一脸爱娇:」

  每次别人逼我,你就来了。「」有了难处,你得给我打电话啊。「」我就不
打。「秦梦寒吃吃笑:」

  你要心里真有我,我有难处,你自然就知道。「张五金鼓起眼珠子:」

  神啊,不带这样的吧。「」就是这样的。「秦梦寒把身子乱扭,嘴里吃吃笑。」

  你个小妖精。「张五金忍不住吻她。」我又想要了。「秦梦寒微微喘息着,
眼眸中似乎有火在烧。

  跟其她女人在一起,一般都是张五金首先发情,而惟有秦梦寒例外,看着秦
梦寒身子小蛇儿一样的滑下去,再用红红的舌尖儿把小六金扶正了,纤美修长的
腰身,从他这个角度,看着似乎有些瘦弱,但这个身体里,却蕴含着火一样的激
情。「还真是一个独特的女孩子啊。」张五金暗暗摇头,心中爱怜横溢。梅子第
二天提了个要求:「

  舅舅,你给舅妈在北京买套房子吧,要不舅妈的宝马都没地方放。「张五金
一想也行,联络办他不想去,苏家住着虽然舒服,但有些事,就不太方便。」行,
那就买个别墅。「」真的啊。「梅子顿时跳了起来,抱着张五金胳膊:」

  那你再给我买台车好不好?「

              645四年不孕

  「不好。」张五金摇头。「为什么嘛。」梅子嘴巴嘟起来。「因为你这次表
现不好,昨天那个女人,你应该直接就一巴掌扇上去。」「你不是没来吗?人家
不敢。」梅子说着,抱着张五金胳膊乱摇:「

  给我买嘛,好不好嘛,好舅舅亲舅舅。「说着眼光一亮:」

  要不我把我的初吻给你好不好?「」不要。「张五金给她吓到了:」

  你那一嘴口水,每次亲一下,都好象是在我脸上拖了一次地板。「」死舅舅
臭舅舅。「梅子恼了,叉着手要发飚。」好了好了,我给你买,宝马可以吧。

  「张五金连忙许下重贿,梅子这才开心了,跑到秦梦寒抱着她胳膊笑:」

  舅妈,我又诈到了。「她一会儿梦寒姐,一会儿舅妈的乱叫,而秦梦寒也随
她,咯咯笑:」

  不错,把你舅舅榨成油渣。「」原来你们商量好的啊。「张五金一脸恍然大
悟的叫。」就是。「梅子小得意:」

  我跟梦寒姐一直在说,你哪来那么多钱,就要榨榨你,到看能不能把你榨干
了。「」要就是买房买车的话,那基本有点难。「张五金翘着下巴。梅子眼珠子
鼓了起来:」

  舅舅,你的钱到底哪儿来的,难道真的给外星肥婆包养了?「」说了是把你
卖了啊,卖给外星肥公。「这个外星肥公让秦梦寒笑喷了,梅子哼哼:」

  我可卖不了这么多钱,除非梦寒姐差不多。「」梦寒啊。「张五金看着秦梦
寒,秦梦寒也看着他,四目对视,眼光如水交融。」她是我的心肝宝贝,多少钱
都不卖。「」哦,舅舅你真肉麻。「梅子装出呕吐的样子,秦梦寒却笑得如一朵
盛开的迎春花儿。

  真美啊,张五金始终认为,就脸蛋来说,秦梦寒是天下第一美女,尤其是笑
着的时候。

  吃了早餐,梅子兴匆匆的就扯了张五金两个出去,先买车,再买房,张五金
真的就买了套别墅,直接落的秦梦寒的名,三千多万。

  秦梦寒全心全意的亨受张五金的宠爱,还没什么感觉,梅子的表情就有些夸
张了:「

  舅舅啊,我真的要不认识你了。「后来突然就忧郁了,张五金逗她:」

  怎么了,明年的梅雨季还早吧,这就装成熟了?「」唉。「梅子抱着秦梦寒
胳膊,夸张的叹了口气:」

  舅舅这样的男朋友,以后要到哪里去找呢,有钱人是不少,可是,他们没有
舅舅长得俊啊。「」这话我爱听。「张五金大笑:」

  走,去逛街,今天随便你要买什么,舅舅都给你买。「」意思是。「梅子斜
眼看着他:」

  你是银行卡。「」无限透支信用卡。「张五金一屈胳膊:」

  酸梅子小姐,今天请你一定不要客气,随便刷。「」耶。「梅子这下开心了。

  不过张五金后来后悔了,不是因为钱,他的钱来得太容易,也太多,花起来
实在没感觉。

  他没预料到的一点是,男人给女人钱花,往往还有一个后遗症,就是要帮女
人提包,到最后,张五金大包小包,胳膊上脖子上,几乎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各式
袋子。

  他有力,女人的东西,走的又是轻薄透漏细巧柔的路线,不重,可问题是,
天热啊,于是悲剧了。「我以后再不跟你们去逛街了。」回到家,张五金直接放
出狠话。「不。」秦梦寒轻轻松松嘟个嘴化解:「

  要你陪我的。「撒娇大法,张五金无力抵抗,眼珠子一转:」

  那有什么奖励。「秦梦寒轻笑,微红了脸:」

  我买了两套内衣,穿给你看。「于是张五金又爽了。

  跟秦梦寒混了几天,这天简兰给张五金打电话,让他回去一趟,刚好剧组也
要开拍了,虽然张五金不计成本,但也不能老拖着别人的时间啊。

  还好,就在横店拍,到也不远,秦梦寒就撒娇:「

  你有空就要来看我,否则我就不吃饭。「这几天,冷美人娇得象一汪水一样,
实在让张五金爱死了,当然就拍胸脯保证:」

  只要有空,一定来。「张五金还给公司添了两台大巴,其实没必要,到处有
得租,自己买还要请司机什么的,乱七八糟好多事,可张五金就是买了。

  有钱怎么花,就象张五金这么花,于是冷美人就象太阳下的冰淇淋,化得干
干净净,只剩下甜甜腻腻的一汪水,到是让剧姐中那些大大小小的女明星妒忌得
要死,但也只能妒忌了——张五金根本不看她们。

  张五金回到苏家,简兰找他,有一点事,是一个结婚四年无子的,想要找他
给看看。「一般人,我不打扰你,不过胡蝶她爷爷给我爸是战友,她也一直叫我
姨的,她找上我,我不能推。」「行啊。」张五金一口就答应了:「

  这有什么关系,看一下又不会得近视眼。「」这才是我弟弟嘛。「他应得爽
快,简兰开心了:」

  他们晚上过来吃饭,你给看看。「叫张五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是,简兰口
中的那个胡蝶,居然是他在飞机上碰到的那个红蝴蝶美女。」这还真是,人生何
处不相逢啊。「他忍不住感概。

  胡蝶也极为意外,即惊讶,又开心,显然张五金上次留给她的印象想当不错。

  「我们认识?」看他们这个样子,简兰有些讶异。「是。」张五金笑:「

  我上次坐飞机来京,恰好跟她同座。「胡蝶则跟他老公笑:」

  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一本杂志打翻一头猪的那个,想不到是兰姨的弟弟。

  「胡蝶的老公也姓胡,叫胡杨,一个单单瘦瘦的年轻人,戴副深度近视眼镜,
也是博士,搞什么分子生物的,总之简兰先前介绍的时候,把张五金脑袋都听大
了。

  胡杨上来跟张五金握手,笑得很亲切,不过明显不是个很善于跟人交往的人。

  胡蝶话到是多了起来,甚至有些活泼,不象飞机上那么文雅安静,不过为什
么不能怀孕的问题,她一直没问。

             646处女怎么怀孕

  也不必问,张五金看一眼就明白了。

  她还是处女,怎么可能怀孕?

  女人的春宫是闭锁的,一般看不出什么,但是不是处女,还是一眼可以看出
来的。

  可她明明结婚三四年了啊,怎么还会是处女呢?张五金心中实在疑惑不解,
只以为自己看错了,还特意多看了两眼。

  但处女的春宫,跟非处是完全不同的,在会看的人眼里,两者之间的区别,
就如同一个完整的西瓜,和一个打开了的西瓜,不可能看错。「莫非胡杨是阳痿?」

  可张五金一看胡杨春宫,挺好的,虽然瘦,春气可不弱。

  以前张五金在网上看过一个调查,说胖子性能力更强,他也信,专家嘛,可
后来会看春宫他才发现,普遍来说,瘦子的性能力要强于胖子,春线一般都要强
一些。「他绝不是阳痿,那到底怎么回事?」张五金琢磨着,脑中猛然电光一闪:

                 「

  难道我碰到了一对极品。「张五金曾在网上看到过,有一对夫妻,结婚好几
年了,妻子还是处女,可男方明明好好的啊,医生问原因,为什么不过性生活,
夫妻俩说过啊,我们每天睡前都要抱一下啊,这个回答让医生哭笑不得。

  原来,他们的性知识完全是一片空白,还以为夫妻结婚,只要睡一张床上就
可以了,睡前抱一下,精子就会自动飞到妻子体内,就好比花粉一样。

  张五金当时笑了个饱,还有些不相信,可现在他就怀疑了——胡杨夫妻,只
怕就是这样的一对极品。

  胡蝶不好意思问,简兰自然要操这个心,饭后得空,扯了张五金问:「

  老五,看出来没有,是怎么回事?「」看出一点。「张五金强忍着笑,想一
想,没跟简兰说,到底不是亲姐姐,这方面还是不好说的,道:」

  姐,你陪他们一会儿,我去开张方子。「张五金回到自己房里,拿出手提电
脑,下了一部片子,出来,简兰跟胡蝶坐在一起闲聊,胡杨一个人坐另一边沙发
上。正好,张五金走过去,到胡杨身边坐下,打开电脑,指着那个文件,道:」

  我开了个方子,呆会你们回去后,睡前看一下,记着,一定要看完。「为什
么一定要看完,点破不就行了吗?不一定,象胡杨夫妻这种性知识完全空白的人,
如果不把全过程让他们看一遍,哪怕脱了衣服,他们也未必就能把性生活过完整
了。

  胡杨并不知道这个文件里是什么,也没什么尴尬的,对性完全无知的人,怎
么可能会尴尬,谢了张五金,直接把电脑拿了回去。

  简兰到是非常好奇,女人,尤其是做了母亲的女人,真的好八卦的,逮着张
五金问,张五金只笑:「

  明天你有空,打胡蝶的电话,看她怎么说。「第二天,简兰还真就打了胡蝶
的电话,然后一脸迷茫的样子,张五金笑问:」

  她怎么说?「」她说,胜读十年书。「简兰一脸迷糊:」

  什么意思啊老五,这句话整个儿应该是,闻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是吧,他
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他们说什么了。「」佛曰,说不得,说不得。「张五金
摇头大笑。

  他先还多少有点儿不肯定,听了胡蝶这个回答,百分百肯定了,实在是想笑
啊。

  简兰却给他笑晕,捶他:「

  到底怎么回事嘛,云里雾里的。「苏威在一边笑:」

  你就别问了,胡蝶都不好说的,老五怎么好告诉你,他真要说了,胡蝶以后
知道了,反到尴尬。「」我知道。「简兰点头:」

  可我就是好奇嘛。「张五金听了更觉好笑,简兰可就更气了,又没办法,把
小龙小凤全塞张五金怀里:」

  细舅舅坏死了,宝贝心肝,一人给他撒一泡尿。「两个小家伙才几个月大,
哪里听得懂,吃饱了奶,睡饱了觉,在张五金怀里吐着泡泡笑,可爱极了。张五
金忍不住想:」

  让雨姐给我生一个,梦寒生一个也行,红姐生不行,得姓舒,不过如果她实
在想,也无所谓。「过了一个星期左右,晚上,胡蝶夫妇又来了,胡蝶的神情明
显不同,眉眼间带着少妇的羞喜,很显然,瓜儿破了,都不要看春宫,胡杨眉眼
间同样意气飞扬,他到还有些不好意思,悄悄的跟张五金道了谢。

  简兰其实好奇得要死,不过胡蝶不肯说,她到也不好强行追问。

  饭后喝茶,胡蝶对张五金道:「

  我还想拜托你一件事,我有个朋友,结婚也五年多了,一直没有怀孕,想请
你看看,行不行?「随后又补充一句:」

  跟我的情况不同。「说到这话,她秀气的脸上泛起红晕。张五金知道他们很
尴尬,哪怕阳痿都比这个尴尬,所以一直强忍着笑,脸上一本正经的样子,点点
头:」

  可以啊,没事的,约个时间,见一面就行了。「」是这样。「胡蝶有些为难
的样子,看了看简兰,道:」

  他们夫妇在香港,是公务员,而且因为工作特殊,不太好请假,所以,看能
不能请你去一次。「她说到这里,又看一眼简兰,脸上尴尬的神情更浓了,道:」

  兰姨,对不起,你可能猜到了,是古华他们两口子。「」是他们啊。「简兰
点点头。

  她们话里有话,张五金就先不答,也看着简兰,简兰微一沉呤,对张五金道:

                 「

  老五,这个古华,是古老将军的孙子,这样吧,也是个机缘,你就去香港跑
一趟吧,这边联络办的事,若以后李求金问你,我跟他说。「古华居然是古红军
的孙子,这到真是碰巧了,当然,如果简兰反对,张五金也不会过问,请古红军
回阳州的事,他这会儿还真放到一边了,当然不可能为古华去让简兰不高兴,但
简兰即这么说了,那也无所谓,点头:」

  好啊。「看一眼胡蝶:」

  我去看看,不过治不治得了,要看机缘,我现在也不能担保的。「

              647梦入神鸡

  「谢谢你。」胡蝶连声道谢:「

  治不治得了都没关系的,只是辛苦你了。「又给简兰道谢:」

  谢谢兰姨。「」你个吃里扒外的。「简兰故意嗔着脸:」

  再假里八经的,以后莫要登我的门。「」我就知道兰姨对我最好了。「胡蝶
红着脸跟简兰撒娇,胡杨在一边看着笑。

  张五金也笑,想:「

  这胡杨,跟我那个四姐夫差不多,也是一极品,不过胡蝶比死丫头可温柔多
了。「他打过电话,死丫头两个这会儿又跑海南去了,大热天的跑海南,热不死
他们,懒得管。

  说好第二天动身,去香港要通行证什么的,这个当然就是一个电话的事。

  胡杨没去,胡蝶陪着去,到座位上坐下,张五金突然伸手,一本正经的道:

                 「

  果然又相见了,幸会幸会,只希望今天不要打架才好。「胡蝶咯一下笑得弯
腰。

  一路说笑,胡蝶介绍了古华夫妇。

  胡华在新华社香港分社工作,他妻子黄敏则在香港特区政府里面任职,算是
相当不错的职位了,而张五金一听也暗暗点头。

  他打听过古红军的一些事,为人正直得有些古板,儿子早死,只古华这一个
孙子,却也放任他在外面自己闯,没有安排他从政什么的,可以说,古华基本上
没沾古红军什么光。「有些老红军,还是有风骨的。」张五金当了官后,对官场,
到不再是一棍子打倒了,其实真正的大贪官并不多——也要贪得到才行啊,真正
的大清官当然更少,绝大部份官员,都处于一种灰色地带。

  而对于真正清廉正直的官员,张五金也有着一点纯朴的敬意。

  古华与黄敏结婚五六年了,一直不孕,胡蝶在自己闹了个大笑话后,特地打
电话问了黄敏,象他们两口子那样的极品,到底是不多的,黄敏不孕,应该是另
有原因,医院看不出来,就想到了请张五金出马。「老是辛苦你,真是不好意思。」

  胡蝶是那种斯文雅静的性子,特别多礼,稍微麻烦别人一点点,就觉得特别
不好意思,介绍了古华夫妻的情况,又还跟张五金说辛苦。张五金到笑了,道:


  什么叫老是呢,难道,前面已经辛苦我一次了吗,好象是你老公在辛苦吧。

  「这个半荤不荤的玩笑,立刻让胡蝶涨红了脸,扬手虚捶,笑道:」

  难怪兰姨说你有些油嘴,果然是这样了,不跟你说了。「张五金笑:」

  对了,有一件事,我们一直没说清楚呢。「」什么?「看他一本正经,胡蝶
到也认真看他了。」那个。「张五金忍着笑:」

  你叫我兰姐做姨,那你得叫我什么啊?「胡蝶一下明白了,这会儿真个捶了
他一下,美人粉拳,无力而娇,嗔道:」

  你想让我叫你叔叔啊,才不,你又不是兰姨的亲弟弟,而且你比我还小呢。

  「张五金哈哈笑。胡蝶也笑:」

  我以后就叫你五金,要不学兰姨,叫你老五。「」这么亲热?「张五金笑:」

  你老公不吃醋。「」那个呆瓜。「胡蝶娇嗔一声,不知想到了什么,扑哧一
声又笑了。

  对于呆瓜这个称呼,张五金非常认同,放着胡蝶这样的大美人,居然不知道
往身上爬,也真是呆到一定的程度了。

  跟美女同机,时间不知不觉就溜走了,下机,远远的看到一个女子,胡蝶迎
上去叫:「

  敏敏。「两个人亲热的搂在了一起,随后给张五金介绍。

  黄敏也是二十七八岁左右年纪,同样戴着副眼镜,鹅蛋脸,肌肤白晰,中等
个头,匀称丰满,第一眼,给人一种秀丽端庄的感觉。「我叫他老五,你就叫他
名字好了。」一路玩笑开下来,胡蝶对张五金已经很亲热随便了。

  但黄敏却还是叫了一声张先生,跟张五金握了手,说了辛苦,很温婉多礼的
女子。

  张五金顺便看了一眼黄敏的春宫,很正常,不是处女,其它则看不出什么东
西,只微微觉得有点儿郁色。「她的生活好象并不如意。」张五金暗想:「

  也许是不能怀孕的缘故。「不能怀孩子,有些女人并不在乎,甚至非常高兴,
但对有些女人来说,却是天大的事情,黄敏的性子,温婉沉静,应该是那种传统
型的女子,肯定对这个看得很重。到酒店,黄敏已经定下了房间,古华没来,黄
敏跟张五金道歉:」

  我先生他有点事,晚上给张先生洗尘。「她很客气,张五金是根油条,反到
有些不习惯,不过他跟胡蝶熟了,跟黄敏却还不熟,也不好开玩笑,只好客气的
说不要紧。胡蝶却不跟张五金客气,娇俏的道:」

  我跟敏敏好久没见了,好多话要说,你一个人先休息一下,我可不陪你了。

  「说着咯咯笑着去了,她的本性,其实还是有些活泼的,只不过找了胡杨那
样的老公,受了一定的影响,这会儿跟张五金熟了,加上张五金性子油,她也就
显得活泼了很多。不过没多会,张五金的手机就响起来了,是胡蝶打来的:」

  老五,黄姐是怎么回事,你看出来没有?「原来她扯了黄敏离开是问这个,
到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张五金道:」

  黄姐没事,好好的,晚间看看她老公再说吧。「」我就说敏敏你没事嘛。

  「黄敏肯定就在边上,胡蝶快嘴快舌,一下叫了起来,不过随即就笑了,说
好晚上见,飞快的挂断了电话,可能羞到了。」女人破了身,果然就不相同啊。
「听着电话里的笑声,回忆起飞机上初见胡蝶那一次,那个看任何人好象都有些
疏远的女子,张五金暗笑摇头。

  晚上,古华来了。

  古华三十岁左右,高高瘦瘦,戴副眼镜,皮肤很白,就是那种典型的白面书
生,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尖细,人到是挺客气,见面就笑,老远伸出手,但张五金
一看他春宫,却大吃一惊。「梦入神鸡?真的有梦入神鸡?」

              648精冷的人

  传统的丧葬,棺材上,要放一只大雄鸡,雄鸡明明是活的,站在棺材上,却
一动不动,张五金小时候看得很神奇,那么多人,又叫又吵又闹又敲锣打鼓放鞭
炮,雄鸡居然不跑不飞不怕,太奇怪了。

  在青山冲,把这只鸡叫做镇煞,就是镇住煞气的意思,一般人不愿多提,总
之是一件很忌讳的事,所以张五金一直没弄明白,怕,但更好奇。

  后来看了张虎眼的笔记,他才知道,那叫放神,也叫梦入神鸡,神鸡是雄鸡
的意思,梦入,就是巫师的神,入了雄鸡的梦,压在棺材上,镇压棺材中的鬼煞。

  说白了,就是请的那个神公神师,放出了魂,与雄鸡合为一体,借雄鸡一点
阳性,镇压鬼煞。

  不过张虎眼说得明白,真正能放神的神师神巫,非常少见,一般也就是用点
儿药物,把雄鸡弄傻了而已。

  但少见不是没有,有些师公神巫,不但真的能灵魂出窍压在雄鸡身上,甚至
能把压魂的雄鸡带回来养着,慢慢的养魂,然后这魂还能放出去害人,中了这神
鸡魂的人,不能听鸡啼之声,一听鸡啼之声,就会神智错乱,把自己当成一只大
公鸡,跟鸡走,学鸡叫,诡异之极。

  不仅仅是不能听鸡啼之声,还有一个毛病,不能生子,雄鸡为至阳之物,放
神之后,就需要阳气来养,所以给梦入神鸡害了的人,阳气就不足,精冷,不但
不能生子,跟他睡的女人,还会阴冷,体质差一点的,容易早死。

  对灵魂这个东西,张五金始终有些不太相信,所以张虎眼笔记中虽有神鸡放
魂之说,他也就是看看而已,但这会儿亲眼见到古华春宫中梦入神鸡之象,他可
就惊到了。「真有梦入神鸡,他身体里真有一只雄鸡的魂?不可能吧。」他刹时
间想到了小武备的离魂锁,和玉人中,神耳门的创派祖师。

  难道人真的有灵魂?死了有鬼魂?玉人中的不是一段录像,真的是个魂?

  他一时间有些发愣,黄敏和胡蝶都注意到了,胡蝶道:「

  老五,怎么了?「」哦,没事。「张五金笑了一下,松开手。古华眼光微凝,
看着他,道:」

  张先生,是不是我有什么毛病,你直说就好了,没有关系的。「他跟胡杨明
显不同,胡杨有些木讷书呆,而古华眼光敏锐冷静,甚至有些尖利,这是一个很
有个性的人,性格中也很有力量,为人处事,应该非常冷静精明。

  这种人,不怕打击,但是呢,这种人很固执,尤其对一些迷信的东西。

  所以张五金只是笑了一下,到也不否认,这种人不好瞒的,反而惹得他疑神
疑鬼没意思,道:「

  是有点小毛病,不过很容易治的,也没什么太大关系。「」哦,到底是什么
毛病,能说说吗?「听到身上有病,古华一旦惊慌的神情也没有,眼中反而带了
一点探索之色。

  这样的人,喜欢挑战,碰到问题,不会害怕,只会主动去找出问题的症结所
在,然后解决问题。

  但张五金不愿意跟他说,笑了笑:「

  古先生去医院看病,医生也不会跟你解释得很详细吧,而且我不是医生,我
是神棍哦,更不能细说了。「他主动说自己是神棍,胡蝶先就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古华本来确实是带着一点挑剔的,这时到也微微而笑了,到是黄敏眼中带着思索
的神色。入席,聊了几句闲话,古华对张五金的兴致明显不是很高,当然也不是
冷淡,反到是黄敏问了一句:」

  张先生,我先生的病,跟不孕有关吗?「张五金很想说,你们的性生活,应
该是冷冰冰的,本来男人的雄根是热的,进入女人体内,若是体质偏寒的女人,
还可以借阳气治病,会很亨受那种热热的烫烫的感觉。

  所以有些多病的女人嫁了人,身体反而好了,红光满面了,那不是发骚,那
是阴阳互补,把体内缺少的阳气补足了。

  象林黛玉,要是嫁一个阳气十足的男人,热辣辣的给她插上三个月,郁气化
开了,说不定就是一代才女,小肚鸡肠的性子都会大有改观——小肚鸡肠,阴气
郁结而已,滚热的阳精一烫,自然散开。

  但古华的阳气给雄鸡的魂吸走了,阳气要去养鸡魂,所以他的雄根没有热度,
尤其射出的精,会是冷冰冰的。

  张五金的女人们,最亨受的就是张五金喷射的那一刻,拿秋雨的话来说就是,
好象滚烫的岩浆直接打在心尖子上,那一刻,整个人都给烫得酥麻了,真有灵魂
升天的感觉。

  但古华的精却是冷的,那会是一种什么感觉,最炽热的时候,浇上一盆冰水,
怎么可能好受。

  这样的性生活,又怎么可能怀孕?

  不过张五金当然不能直说,只点点头,道:「

  有一点关系,过几天吧,我需要一点东西,到时自然就知道了。「他这个态
度,装神弄鬼的,自然让古华更加的不舒服,也就越发的冷淡,后面基本上就没
什么话了。

  张五金也无所谓,对古华这种人,你不能跟他讲道理,只能跟他摆事实。

  讲道理,你把天说破了,他也不会信你,惟有事实摆到眼前,他才会信你,
而一旦他信了你,就会非常的相信你,哪怕你最终害死了他,他也不会怀疑你。

  这种人,偏执。「可能跟梦入神鸡也有点关系。」张五金暗想:「

  阴气太盛的人,都有些偏执,不过他体内真的有鸡魂?「虽然亲眼看到了古
华春宫中的异象,张五金仍然有些怀疑,他甚至放出气场,去古华身上感应了一
下,却什么感觉也没有,古华就是个普通人,只是气机偏阴而已,而且非常偏。

  没喝酒,一餐饭很快就吃完了,坐了一会儿,古华起身告辞,黄敏面上还有
些不好意思,张五金到不以为意。

  胡蝶没住酒店,她住古华家里,这也正常,她跟张五金住酒店,反有些不太
方便。

             649古华出事了

  离开没多久她就发了短信来:「

  不好意思,古华是这么个人,他这人不信迷信,受的纯西方的教育,认为中
国文化中的糟粕太多了,你看我的面子,别生气。「张五金回:」

  看到你的面,我就不生气,不过现在不是看不到吗?「胡蝶回他一个拳头:」

  调戏姐是吧,揍你。「张五金回他一个笑脸:」

  病人一般都是这样的,他若是正常人,我拍屁股就走,病人嘛,我不跟病人
生气。「」他到底是什么病?不孕症?「」你的病,别人问,我可以说不?「张
五金同时送了个笑脸。」你敢。「胡蝶回了他一下威胁的表情,又加一句:」

  我才没病,不跟你说了。「显然害羞了,直接挂了机。

  九点半左右,手机又响了,陌生号码,张五金接过来,是黄敏打来的。「张
先生,今夜的事,我替我先生道歉,他这个人,就是个牛脾气。」其实古华也没
什么过份的表现,相对来说,比一般的红二代,态度还要好多了,不过黄敏是那
种重礼的人,再一个,张五金估计,胡蝶肯定先跟她打过电话了,确认古华确实
是有病,所以她打了电话来。「你先生挺好的啊,道什么歉。」张五金打个哈哈:

                 「

  是不是你先生回去后,说以后不要跟我联系了是不是?「黄敏有些讶然,愣
了一下,古华回去后确实是这么说的,因为他讨厌神棍,黄敏本来不愿意逆着古
华的意思,但在跟胡蝶通了电话后,她又上心了,这会儿,其实是躲在浴室里打
的电话。」这个,那也没有。「黄敏吱吱喔喔否认了,转开话题,道:」

  张先生,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先生到底得的什么病?「古华精冷的事,当着
面,张五金不好说,但黄敏电话里问,到是无所谓了,再一个,他也必须拿一点
东西出来震一下黄敏才行,否则黄敏听了古华的话,再不肯配合,这病就治不了
了。

  本来古华的病治不治得好,张五金还真不操心,古华不生小孩,还为计划生
育做贡献呢,最多是古红军那老头子急吧,他急个什么,但问题是,张五金对古
华所中的梦入神鸡特别感兴趣,他就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有灵魂,真的有鸡魂,
所以不愿放手。「即然你问,那我就直说了。」面子上,张五金还犹豫了一下。

  黄敏立刻表态:「

  张先生你直说,无论什么病,你直说,都没关系的。「」这个病,我先说症
状吧。「张五金又稍稍犹豫了一下,这是他必须做出的姿态,让黄敏觉得他有些
为难的样子,这样才不会太难为情。」张先生你说。「黄敏催:」

  没有关系的。「」那我直说了。「张五金道:」

  黄姐,你跟你先生做爱的时候,应该是不戴避孕套的吧。「一开口居然说这
个,黄敏在那边明显愣了一下,不过到底不是小姑娘,而且这是讨论病情,所以
她只是稍稍一顿,还是嗯了一声。」那你注意没有?「这会儿张五金不停了,直
接说下去:」

  你先生射精的时候,你会觉得特别凉,就好象射进来的是冰水一样,特别难
受,是不是?「」啊?「黄敏在那边讶叫了一声,很显然,张五金居然知道古华
射精时是冷是热,这让她极为惊讶,她犹豫了一下:」

  这个,都是这样的吧。「」看来古华是她的初恋。「张五金立刻明白了,难
怪黄敏没有猜到,不孕是古华精冷的原因,没有对比啊,她并不知道,其他男人
射精的时候,打在体内是热的。」你问一下其她人吧。「」嗯。「黄敏有些疑又
有些羞,只嗯了一声,挂了电话。大概过了十多分钟,黄敏发了短信来:」

  张先生,我先生的这个病,能不能治?「看来是问过了或许是查过了,然后
直接问都不好意思,所以发短信。张五金暗笑一声,回信:」

  可以治,不过要几天时间,我明天回去,得准备点东西才行。「梦入神鸡,
用春床中的一个变式可以治,就是精冷嘛,阳弱嘛,简单的。

  但用的木料特殊,要鸡翅木,香港这样的地方,要找木材店,估计有些难,
虽然张五金不肯定,但他懒得去找了,直接回春城,那边现成的多好。

  黄敏就问多少费用,张五金也说事后再说。

  没多久胡蝶便打了电话来:「

  老五,你要回去,要准备什么,我陪你回去。「」那不需要了,跑来跑去的
麻烦,不过呢。「张五金笑:」

  你要是想老公了,回去一趟也无谓。「」哼,我才不想他呢。「胡蝶哼了一
声,咯咯笑。

  第二天,张五金直接飞回春城,秋雨见他回来,很开心,一夜温柔自不必说
了,第二天,张五金找了鸡翅木,做了张床,先做好,再拆开,托运去香港。

  张五金又呆了一天,第三天才准备动身,尚锐突然打了电话来:「

  老五,你在哪里。「」又有什么事啊?「张五金问:」

  我在春城,正准备去香港。「」你前几天在香港,见了古华是不是?「尚锐
问,有些急。」是啊,怎么了?「听他语气不对,张五金问。」古华出事了,你
先来局里吧,要不你去机场也行,我们在机场会合。「」古华出什么事了?「张
五金奇道:」

  你也要去香港?「古华居然出事了,让张五金非常意外,而尚锐是春城国安
局的局长,即便古华出事,也轮不到他管吧。

  到机场,尚锐先到了,张五金道:「

  古华出什么事了?「尚锐放低声音:」

  他进了日本驻香港总领馆。「」嗯。「张五金愣了一下,他八卦心强,时政
敏感性就要弱多了:」

  他在日本领馆里出了事?给人打了,还是打了人?到没看出来啊,还有这一
手。「」不是的。「尚锐一脸牙疼的表情:」

  他不经批准,擅自跑进了日本领馆。「

            650一只鸡就可以了

  「你的意思是。」张五金这下终于明白了:「

  他是要投奔小日本,要当甫志高?「凑近一点,咬着牙关道:」

  他是不是掌握着香港地下党的秘密情报。「」什么呀。「尚锐哭笑不得:」

  你红岩看多了吧,现在还有什么地下党。「」哦,对。「张五金一想也笑了:」

  现在我们是地上党,光明正大。「尚锐跟他几乎说不清楚了,摇头:」

  老五啊,算了,我跟你说,不是什么地下党什么情报,是这个现象不好,他
是中国政府的工作人员,私自跑进日本领馆,这是纪律所不允许的,而不是什么
情报地下党什么的。「张五金眨巴眨巴眼晴:」

  总之他是叛徒。「」大致就是这个意思。「尚锐绝了跟他说清楚的心:」

  总之这是不允许的。「」那他现在跑日本去了?「」没有。「尚锐摇头:」

  还在日本领馆。「」那容易啊。「张五金挥手:」

  把他抓出来不就行了,警察不行的话,香港不是有解放军吗?「跟这样的政
盲说话,真的很牙痛,尚锐再次吸气:」

  那不行的,日本领馆虽然建在香港,却等于是日本的国土,直接冲进去不行
的。「他说了半天,张五金终于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古华私自跑进日本领馆要叛国,中国不允许,但又不能进日本
领馆直接抓人,是这个意思是吧。「」就是这个意思。「尚锐吁了口长气,很有
点大便通畅的感觉。」那你去香港做什么?「张五金问出了另一个问题。」是这
样。「尚锐解释:」

  古华私自跑进日本领馆,我们一调查,发现你在前几天跟他见过面,要给他
治病是吧?「」是。「张五金点头。」他得的什么病?「」你还真八卦?「张五
金摇头:」

  你先说你是怎么回事吧。「」是这样。「尚锐到笑了:」

  上次一查,你在中间搅和,而你的本事,上头是很认可的,这次又不能用强,
那是外国使馆,而且古华还是古老将军的孙子,身份特殊,所以,专门成立了一
个小组,必须要把古华从日本使馆弄出来,也打上了你的主意,你即然给他治病,
或许有办法,而我跟你熟,所以抽调了出来,协调行动。「说到这里,他又补一
句:」

  上次神耳门的事,就是我们跟你没有协调好,否则不会弄得这么被动,你都
找到了挖耳子的解法,而且打死了李玉龙,我们还是一塌糊涂,这次就吸取了教
训,若你有办法,我们就全力协助你,当然,你没办法也没关系。「」敢情吃了
回亏,长教训了啊。「张五金笑。

  心里暗暗得意,同时又暗暗吁了口气。

  神耳门的事,尤其是李玉姣两女,他是有猫腻的,就怕国安发现,他后面不
愿跟国安打交道,甚至有些发无明火,其实也是心虚的一种表现,而现在从尚锐
口中听来,国安对他是满意的,不但没怀疑他,反而在自责,在吸取教训。

  这个鸡,偷得爽啊。「要把古华从日本使馆弄出来,那还真是一句话的事。」

  他背着手,故做神秘的看着尚锐。尚锐眼珠子一下就亮了:「

  真的,你有什么法子?「」佛曰,说不得,说不得。「」我掐死你信不信。

  「尚锐跳起来,掐着张五金脖子,恶狠狠的道:」

  说不说?「」我说,我说。「张五金投降:」

  一只鸡就可以了。「」一只鸡就可以了?「尚锐一脸的难以置信。」一只鸡
就可以了。「张五金点头:」

  公鸡,大雄鸡。「」真的假的?「尚锐怎么也想不明白,而如果不是张五金
屡次显露奇迹,他只怕真的要把张五金做鸡掐死了。」爱信不信。「张五金哼了
一声,一脸牛皮哄哄的样子。」还要什么东西?「尚锐选择了相信。」再准备两
块姜吧,老姜。「」嗯?「尚锐又糊涂了。」事完收工,就势把那只雄鸡公杀了,
放上老姜辣子一炒,可以做夜屑啊。「张五金笑。」靠。「尚锐向他一竖中指,
随即打了电话,然后对张五金道:」

  杨部长是这次行动的副组长,他在香港等我们,让我全力配合你行动。「」

  杨部长?「张五金有印象:」

  副部长吧,啧啧,他还是副组长,有组长没有?「」有。「尚锐点头:」

  国务院外事办盛主任是组长,外交部也有人参加。「」这么大阵势?「张五
金讶然,不过马上就明白了,古红军是老革命,要算是党和国家还有军队的领导
人了,影响力巨大,老革命的孙子叛国,这对政府形象的打击太大了,所以才这
么兴师动众的,如果张五金这个开发区的副主任跑进日本使馆,就绝不可能有这
个场面,看人啊。」红二代还是不同啊。「张五金摇了摇头,道:」

  那行吧,即然配合我,那就去抓只大公鸡来,越大越好。「」那到不必要。

  「尚锐摇头:」

  香港别的没有,鸡还是有的嘛,这个他们会准备,我们直接过去就行。「」

  他们准备了啊。「张五金做精做怪的哦了一声,看着尚锐:」

  那你配合我什么啊?「」怎么,牛上了。「尚锐恼了:」

  信不信我踹你。「张五金顿时苦起脸:」

  我能不能申请不要你配合啊。「」不行。「尚锐断然否决,一脸得意。说说
笑笑,到了香港,张五金跟尚锐说了一声:」

  我问问黄敏跟古华说了什么。「不过他先打的胡蝶的电话,胡蝶在那边还瞒
着:」

  古华这几天出差了,可能要过几天才能回来,要不——。「」别要不了。

  「张五金直接打断她:」

  我知道古华去了哪里,你叫上黄敏来我这里吧,我问她点事。「」你知道了。

  「胡蝶在那边呀的叫了一声:」

  你也太神通广大了吧。「尚锐本说要去新华社香港分社,杨部长他们都在那
边,但张五金不愿意去。

            651阴间要搞计划生育

  帮国安忙是一回事,搅和得太深,他总是不太情愿,没办法,他身上瞒的东
西太多了,献了春床献女人?不干。

  说了地址,没过多久,胡蝶就来了,后面跟着黄敏。

  才三天不见,温婉娴静的女子,就显得有些憔悴了,女人如花,这话真的不
假,温室里养着,明媚娇艳,稍有点儿风雨,花儿就残了。

  胡蝶一见张五金就道:「

  老五,古华突然发神经,是不是一种病。「真是一个聪明的女子,张五金暗
暗点头,看一眼黄敏,黄敏也在看着他,眼中满是渴盼之色,甚至带着了一丝丝
哀求。

  张五金对古华没什么好感,但受不了黄敏的这种眼光,虽然交流不多,但他
看得出来,黄敏是那种典型的传统型的女子,只从她默默的忍受古华冷精的打击,
就可以知道。

  每一次火热的欢爱中,在最后一下,最高潮最火热的时候,突然喷上一股冷
精,恰如兴匆匆的人,兜头浇一盆冷水,一次两次就算了,次次如此,谁受得了
啊?

  可她就是默默的忍受着,这种坚忍宽容,正是最典型的传统型女子。

  如果说胡蝶的性子有六分象秋雨的话,黄敏则有八分象秋雨,基本上就是一
类人。

  张五金心中一软,点点道:「

  是一种病,也不是一种病,其实他是中了邪。「」古华中了邪?「黄敏胡蝶
齐声惊呼。」是。「张五金点头:」

  他是给人放了鸡,这个你们可能不懂,就是农村里一些老的说法,说什么放
神啊,放煞啊,还有什么神打啊,都是这一类。「黄敏跟胡蝶瞪着眼珠子,就象
听天书一样,很明显,她们是现代都市女孩,完全没听说过。尚锐眼中到有思索
之色,张五金估计他听过,道:」

  这一类神打什么的,有些邪,他不能直接出神,要借物,一般是借活物,死
物叫药功,活物才叫神打,叫放神。「尚锐点头,他确实听说过,但以前是不信
的,可他信张五金啊,这个鬼,太神了,不信不行,道:」

  原来真有神打?「」是。「张五金看黄敏两个:」

  神打的样式很多,但归根结底,都是放神伤人,药功主要伤身,神打主要伤
神,就是伤人神智,让人发神经一样,做出来的事情,与平常大不相同。「他知
道杨部长他们都在新华社那边,他的话,尚锐也一定会转给杨部长他们听,所以
说得很细,这是冲着黄敏。」那是有人害他?「胡蝶愤怒的叫了起来。」肯定是
有人害他。「这一点,张五金到不是偏帮黄敏:」

  古华中的这个邪,名叫梦入神鸡,也叫放鸡,就是以鸡为载体,放神伤人的
邪术。「」那是不是一种蛊啊。「胡蝶突然叫了起来:」

  我看以前的武侠小说,有些放蛊的,也好厉害的样子,好象也跟你说的差不
多。「」对了。「她这个说法到是提醒了张五金:」

  大致差不多,中国的这种神打放神,跟南洋的巫术放蛊,确实差不多是一个
样子的。「尚锐道:」

  这种蛊术,好象湘西也有吧。「」是啊。「胡蝶道:」

  我看武侠小说,好象苗女放蛊最厉害了。「她一时间兴致勃勃,到是黄敏问
了一句:」

  张先生,古华中的这个放鸡的邪术,能不能解?「」能解。「张五金肯定的
点头。」真的?「黄敏又惊又喜:」

  那他——。「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但张五金明白她的意思,道:」

  中了神打的人,神智是不清醒,是不由自主的,今夜你们可以亲眼见到。

  「说着他看一眼尚锐:」

  神打的传说很多,一般没人信,你也肯定不信是吧,今夜让你小子见见,开
个眼。「」行啊。「尚锐点头,他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这话不是全说给他听的,
是说给杨部长他们听的,也是说给国内听的。

  古华是古红军的孙子,影响太大了,即便把古华救回来,后续的收尾也非常
麻烦,但张五金如果能证明古华确实是中了邪,神智给邪术影响了,那就好说多
了,精神病患者,杀人也不坐牢的,方方面面,到时就有个交代。

  张五金这个话,黄敏也听懂了,一脸感激的道:「

  张先生,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张五金笑了笑:」

  别这么客气了,你跟胡姐一样,叫我老五吧,要不五金也行,其实我蛮喜欢
别人叫我五金的,开口就有金子啊,发财。「胡蝶扑哧一声就笑了:」

  你就是个财迷,那我以后也叫你五金好了,算给你面子。「张五金皱了皱眉
头:」

  你咬字,能不能清楚点,是金子的金,不是一斤两斤的斤,听你的叫法,好
象是叫五斤牛屎一样。「这一下,黄敏都笑了,尚锐则有些想踹张五金的冲动。

  尚锐果然就跟杨部长汇报了,然后张五金不得不去另一个地方,不是新华社
的香港分社,是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一座院子,里面几幢有些老旧的房子,张五
金感觉中,还是有点儿地下党的味道。

  不少人,杨部长外,外交部国务院军方,全都来了人,跟神耳门那次的架势
差相仿佛,这让张五金进一步认识到古老将军的影响力。「怪不得就是一个老头
子回去游一圈,都会让李求金他们打破脑袋,还真是不简单呢。」张五金暗暗点
头。「小张,那些神打什么的,你再说一遍,叫什么,梦入神鸡?」「是。」面
对杨部长的问询,还有周围一圈的眼光,张五金知道不说清楚了是不行的,不过
这个也无关紧要,就把农村里所说的,那些神打之类的事,大致解释了一下,重
点解释了梦入神鸡。「

  梦入神鸡,又叫放鸡,是一种借鸡为载体的神打,这种鸡,一定是要在死人
棺材上趴过的,镇过煞后,也就借了死人的煞气,鸡身上就带了死灵,所以就特
别的厉害。「

              652等着鸡叫

  其实张五金到现在都不信灵魂什么的玩意儿,因为他搞不懂啊,眼晴看不到,
气场也感应不到,灵魂到底在哪里?

  而且他想过一个最搞笑的问题,如果人死后,灵魂都是存在的,那阴间岂不
挤得死,难道阴间也要搞计划生育?太扯蛋了嘛。

  但他要帮黄敏,所以就说得俨然真有其事的样子,反正杨部长他们也不可能
去求证。

  果然,听他说话,杨部长几个面面相窥,不信吧,神耳门那件事上,张五金
是露了一手的,有些东西,也确实邪,一支小小的挖耳子,居然就能控制人心,
然后顷一国之力,用尽一切现代科学都解不了,把挖耳子换个耳朵,却又立刻解
了。

  信吧,这个确实是太玄了,实在无从信起。

  信了张五金,现代科学全得给推翻了啊。

  张五金知道他们这个心理,笑了笑,道:「

  有些迷信是吧,没有关系,是真是假,明早就可以验证。「黄敏胡蝶自然也
跟着来了,若是普通人的家属,那是不可能跟着来的,但黄敏是古华的妻子,古
华是古红军的孙子,她便不来,杨部长他们也得请她来——以后这事得向古老将
军交代啊,万一办砸了,有黄敏在,那就是个见证。」明早?「黄敏道:」

  五金,明早你就可以破那个神打吗?「」是。「张五金点头:」

  放鸡很邪,但要破也很简单,以鸡破鸡就行了,对了,大公鸡买到没有。

  「」买到了。「杨部长点头。」我看看。「鸡就关在另一幢楼的楼道里,不
止一只,十好几只呢,都是体格硕大红冠冲天的大公鸡。」这么多鸡啊,更好了。

  「张五金笑:」

  我看看,看哪一只最精神,你们不要管我了。「尚锐道:」

  你的意思,是挑一只最厉害的。「」对。「张五金点头:」

  鸡属阳,最厉害的,阳气自然最烈,也就最管用。「尚锐自然是个有眼色的,
看了看杨部长,道:」

  那我陪你。「胡蝶立刻接口:」

  我们也陪你。「黄敏在一边点头。」行啊。「张五金笑了笑:」

  只要你们不怕臭。「」五斤牛屎,是有些臭。「尚锐点头。」我说鸡屎好不
好?「张五金故作发急,惹得胡蝶咯咯笑了,黄敏也带了笑意,张五金说古华是
中了邪,而且能解,她心情也开朗了些。

  张五金搞笑的本意,也是希望能开解她的心情,显然是成功了。

  张五金当然不可能一直守在鸡笼子边上,大致看了一下,选了一只,也就差
不多了,跟尚锐道:「

  夜里就要过去,你最好早点睡。「尚锐大致猜到了:」

  是要听鸡啼。「」是。「张五金解释了一下,尚锐跟杨部长说了,自去安排,
黄敏胡蝶也要去,张五金道:」

  那你们最好先睡一觉。

  吃了晚饭,提前睡觉,张五金其实不要睡,不过也装个样子,到屋里躺着。

  两点钟左右,张五金出来,尚锐黄敏等人都在等着了,还有几个工作人员,
到是杨部长他们没起来,官大年纪也不小,得多睡一会儿。

  张五金不管这个,让大家吃点东西,早准备了两台车,一台车里放鸡笼子,
另一台车里坐人,一起开到日本总领馆,就在正门一侧停下了。

  「现在就等着鸡叫?」

  胡蝶一脸疑惑的问,黄敏也看着张五金,尚锐其实也一样。

  「就等着鸡叫。」

  张五金点头。

  看他们一脸迷惑,张五金道:「古华中的这梦入神鸡的邪术,是放鸡,所以
破法很简单,一声鸡啼,古华体内的鸡听到了,就会跑过来,先前外交部的人不
是说,进去劝过古华,他怎么也不肯出来吗,这会儿他就会自己跑出来。」

  「真有这么神?」

  尚锐犹有些不信。

  张五金瞥他一眼:「你又不是美女,骗你有什么用?」

  尚锐也知道张五金不会骗他,只是实在有些难以理解,神打,放鸡,还取个
梦入神鸡的名字,让人神智迷糊,然后一声鸡啼,就会跑出来,这个,太奇怪了
啊。

  黄敏到是想起另一件事:「那么古华体内的邪术发作,是什么原因,是放鸡
的人害他吗?」

  「应该是。」

  「那害他的那个人,一定就在附近?」

  尚锐眼光亮了起来,很锋锐,这才是他的专业,也才使得上劲,张五金那种,
神神鬼鬼的,老虎咬天,无处下口,真是憋屈死了。

  不过这一点上,张五金到不是太肯定,道:「神打这个东西,发动的时候,
有很多种方法的,或人,或物,有时候,则是一些特殊的语言或者什么的,只要
引动了,就会发作。」

  他说着看黄敏:「那几天,古华有什么特别的动作言词没有?」

  「特别的?」

  黄敏想了一下,摇头,脸突然微微红了一下,道:「就是他那个病,我跟他
说了一下,他这个人,本来极讨厌迷信的,不想再请你治,所以我要跟他说一下,
但结果。」

  她说到这里,没再说下去,似乎有些为难,看一眼张五金,有些尴尬的道:
「他不相信。」

  张五金想了一下才明白,古华是不相信,他喷的精是冷的,不过这也正常,
他自己大概感觉不到。

  就如人有口臭,别人老远能闻到,自己却闻不到一样。

  张五金点点头:「那后来他没有什么异常举动或者言辞吗?」

  黄敏脸又红了一下,道:「我后来发现,厕所里有纸,然后还有一根温度计,
他可能——。」

  她没再说下去,张五金却已经明白了,一时也不知是该感概还是该笑。

  古华明显是不相信黄敏的话,然后自己去厕所里手淫,再用温度计试温度,
性子偏执到这个程度,真的无话可说。

  黄敏看张五金,道:「他,那个——。」

  她不好问,张五金明白,摇摇头:「这个好象无关,没事的,明早古华出来,
再问问就行了,放心,他这病,能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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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53美女怕鬼

  「谢谢你。」

  黄敏连声道谢。

  尚锐在一边听得云里雾里,但还不好问,黄敏身份不一般呢,若是一般女子,
管你尴尬不尴尬,这么重大的事情,非把你奶罩颜色都问出来不可,如果需要的
话,但黄敏不能问。

  不过他看得出来,张五金是明白的,而且张五金有把握,至少这一点让他松
了口气。

  神耳门的事,尚锐是有压力的,这一次跟着张五金来,其实背后使了力,就
是要图一个表现,这次要是弄砸了,就有些麻烦了,所以他希望张五金成功,不
明白不要紧,结果可以压倒一切。

  三点多钟的时候,杨部长他们都来了,另外还有一台车,也不知车里有什么。

  「小张,有没有把握?」

  杨部长问得非常直接,眼光炯炯,这是一个久掌大权,很有力量的人,精明
强干。

  「没有问题。」

  张五金肯定的点头。

  他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把握,还是那句话,他没试过,张虎眼也没试过,只是
知道,然后记了下来,到底中间会不会有变故,天知道,鬼晓得。

  但张五金首先就要表现出强烈的自信,这种心态很怪,不是要在杨部长和一
帮高官面前表现,到仿佛是在示强,就如斗鸡的心态。

  他愿意帮国安做事,但不想成为国安的傀儡,而只想在圈外游走,保持一定
的独力性。

  这个心态,他心中梳理得不是太清楚,但潜意识中,却就表现了出来。

  不过落在杨部长等人眼里,却是他自信的表现,他的落落大方甚至带着一点
儿超脱的冷淡,正是真正的高人的风范。

  是不是真正的高人,要看你的表现,而张五金在神耳门那件事上,已经表现
过了,那神奇的挖耳子,太神了,所以杨部长等人在心里认同他。

  「那好。」

  杨部长点头:「我们会全力配合。」

  张五金点点头,不再说话,留意到一缕眼神,转脸,是胡蝶,胡蝶悄悄向他
伸一下大拇指,张五金眨了下眼晴。

  胡蝶出身小公务员家庭,跟黄敏是大学同学,所以相处得来,这几天又天天
陪着黄敏,自然也就知道,杨部长他们是什么人,副部级的高官啊,张五金在他
们面前,不仅一点不紧张,甚至还有些牛逼哄哄的,她自然就心中佩服了。

  有些牛,真不是吹就吹得起来的,你得有真正的实力。

  尚锐跟着杨部长出去安排,没多会回来了,对张五金道:「老五,你是说,
古华听到鸡啼,就会自己跑出来是吧。」

  「是。」

  张五金点头。

  「但大门关上了,我们需不需要——?」

  「不需要。」

  张五金明白他的意思,道:「他有办法出来的。」

  见尚锐有些迷惑,他加了一句:「鸡有翅膀的。」

  不加这一句还好,加这一句,尚锐反而更迷糊了。

  鸡是有翅膀,这话没错,可问题是,人没翅膀啊,难道说,古华中了梦入神
鸡,居然也就有了翅膀,急了,能象鸡一样的飞?

  尚锐打死也想不明白,但见张五金不肯说,他也没办法,自己下车汇报,到
是胡蝶的好奇心给勾了起来,凑过来道:「老五,你刚那话什么意思,你是说,
古华会从大铁门上面飞过来吗?」

  「你信不信?」

  她移近了,香泽微闻,身子前勾,衣领又有些宽松,看到一角淡绿色的胸罩。

  「上次好象是白色的啊,这次换深颜色的,破了瓜,果然不同。」

  张五金心中暗转念头,到也没有多看。

  「可是。」

  胡蝶看一眼黄敏,黄敏也一脸迷惑:「他不可能有翅膀。」

  「那难说哦。」

  张五金笑:「人是可以进化的,你没学过生物吗?紧急情况下,突然进化出
一对翅膀,不是没有可能的。」

  「吸血鬼才会突然进化出翅膀吧。」

  看张五金要笑不笑的,胡蝶知道他在鬼扯:「才不信你。」

  「不信就算了。」

  张五金笑,一脸老神在在。

  「到底怎么回事嘛?」

  胡蝶怎么也忍不住心底的好奇,撒娇了。

  「你怕不怕鬼。」

  张五金突然把舌头伸出来,而且眼晴上翻。

  他这个是练过的,以前跟梅子他们玩儿,就喜欢扮鬼,然后专门练,翻得厉
害的时候,眼珠子几乎全是白的,舌头也能伸出来老长,如果再有个手电筒,抵
在下巴下面,那效果,第一次看到的人,绝对能吓一大跳。

  虽然张五金手中没有手电筒,但车里只微微的开了一个顶灯,光线并不好,
胡蝶一眼看到,呀的就是一声叫,随即就伸拳来捶张五金:「吓死人了你。」

  张五金呵呵笑:「我就试一下,看你怕不怕,不怕,我就可以继续跟你说,
现在嘛。」

  他说着摇头。

  胡蝶嘟着红唇儿,很有几分可爱,似乎想听,又似乎害怕,然后她向黄敏求
助:「敏敏,这个人故意吓人,你说我们要不要听。」

  黄敏其实很想知道,但她相比于胡蝶更沉静一些,心思也更细腻,看出张五
金是不想说,或者说是有什么关碍,便摇摇头:「还是不要听了吧,能告诉我们
的,五金自然会说。」

  「那不一定哦。」

  张五金笑:「你嘴边还有点儿夜屑,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

  「啊。」

  黄敏信以为真,慌忙伸手去嘴边抹了一下,好象没什么,她看张五金,胡蝶
在她脸上看了一下,嘟嘴:「根本什么也没有,他骗你的。」

  这下黄敏也大发娇嗔了,举起拳头威胁张五金,张五金嘿嘿笑,道:「鸡叫
还早,休息一会儿,放心,不会有事的。」

  黄敏知道,张五金开玩笑,不是因为轻浮想调戏美女,而是让她放松,不要
担心,她感激的看一眼张五金,依言靠着座椅,闭上了眼晴。

  张五金自己到是不想睡,脑子里转着念头:「是谁在放古华的鸡呢?报复古
华,还是以前古老将军得罪的人多,报复不了古老将军,就报复到古华身上?」

              654一声鸡啼

  他没有这方面的消息,自然无从猜测,转念又想:「师父笔记上说,放鸡可
以放很多年,古华结婚五年无子,那至少是五年了,这会儿突然引发,是什么原
因,那引发的人在哪里?用的什么东西做引子。」

  想到黄敏说,古华为了测精子温度,自己去厕所里撸,想:「不会是精子的
气味吧,那也太奇葩了。」

  胡乱想着,不觉时间之即过,突然间,一声高吭的鸡啼钻入耳中。

  张五金倏一下睁开眼晴,黄敏也同时睁开了眼晴,到是胡蝶睡着了,歪在黄
敏身上,半边衣领滑下来,露出细白的肩,有一种纤弱的性感。

  「五金。」

  黄敏看着张五金。

  张五金点头:「不要吱声,不要动。」

  他先前嘱咐过尚锐他们的,让雄鸡至少啼三声,不要惊忧它,所以尚锐他们
的车上,也没有任何动静。

  没过一会儿,第二声响起,这公鸡雄劲十足,叫声响亮高吭,仿佛要把夜空
划破一般。

  然后是第三声。

  三声一停,张五金下了车,胡蝶还是没醒,黄敏把她脑袋靠到座椅上,跟着
下来,尚锐杨部长他们都下车了,齐看着张五金。

  张五金向大使馆里面一指,没说话。

  就在他手一指之间,大使馆突然窜出来一个人影,跑得飞快,使馆有巡夜的
人,发现了他,上前阻拦,却给他一手一个,全部拨到一边,其中一个踉踉跄跄,
居然一下跌出有两三米远。

  黄敏叫了起来:「是古华,他怎么那么大力气。」

  古华属于那种书生气质比较重的人,性格中很有力量,但身体一般,精冷的
人,没有阳气,自然不强壮,力气不大,这一点别人或许不清楚,黄敏是知道的,
所以看到古华突然那么大力气,她给惊到了。

  就在她的惊叫声中,古华已经跑了过来,直奔向那台装有大公鸡的面包车。

  「你们不要动。」

  张五金低叫一声,迎了上去。

  面包车的车门是关上的,古华一时间打不开门,要去拨窗子,张五金到了他
身侧,口中学鸡叫:「喔喔喔喔。」

  古华猛然扭头,张五金看清了他的样子,眼光发直,带着一种怪异的光,而
他的春宫中,一点红影,直凸出来,大体形状,就如一只引吭高歌的大雄鸡。

  张五金闪电般伸手,屈指去古华额间一弹,正弹在那红点上,古华哦的一声,
身子摇了两下,向下软倒。

  张五金不等他倒地,掺住了他,尚锐反应快,也急忙跟了过来,黄敏也跟上
来了,叫了两声:「古华,古华。」

  「他没事。」

  张五金道:「扶他到车上去。」

  他跟尚锐一左一右,把古华弄到车上,这时使馆里的灯亮了几盏,杨部长几
个一直在边上,还有摄像的人员,不过神情都有些怪,也就是非常吃惊的样子。

  实在太怪了啊,外交部还有古华在新华社的同事,这两天都去使馆见过劝过
古华的,古华不理不睬,就是不肯出来,结果鸡啼三声,竟就如军令一般,狂冲
了出来,尤其古华身上只穿了一个内裤背心,很显然是从床上跳起来的。

  为什么会这样?怎么可能这样?

  太不可思议了。

  杨部长看一眼张五金,随即下令:「走。」

  不等日本使馆的人反应过来,车队开出,杨部长几个却也留在了张五金这边
的车上,看着古华,杨部长问张五金:「小张,他没事吧。」

  「没事。」

  张五金摇头:「呆会天亮了,太阳一出来,他自己醒来就没事了。」

  「那他的病——?」

  黄敏问「病要另外治。」

  张五金解释:「不过那个也容易,我回去找了东西来了,但是要他先醒过来,
休养几天才行。」

  见黄敏等人都有些不理解的样子,他只好再解释:「刚才闻鸡起舞,消耗了
他大量的精力体力,比如大病的人,不能急补的,必须得慢慢的养。」

  「有道理。」

  他这么一说,众人都理解了,杨部长先就点头,看张五金:「小张,这个到
底是怎么回事,你能解释吗?就是——那个——。」

  他似乎有些不好表达,挥了挥手:「有信服力的话。」

  张五金笑了笑:「你是说科学根据是吧,抱歉,我这个是迷信。」

  看杨部长眼珠子有些往外鼓,他笑了笑:「是真的,我真解释不了,你老只
能当我是神棍。」

  「你小子。」

  杨部长有些哭笑不得的瞪他一眼。

  张五金也笑,道:「是真的杨部长,我真的没法子解释,不过你们不是拍了
下来吗,那就是证据了。」

  他知道杨部长的意思,古华身份特殊,引起的关注非常高,这件事,是必须
得要有个解释的,如果张五金能拿出比较科学的,有信服力的解释,那他就好向
上面交代。

  可张五金确实无法解释啊,他自己都糊涂着呢,张虎眼的说法,梦入神鸡,
就是放神入鸡,然后收鸡魂来养,最后放出去害人,天啊,这里面好几个魂,人
的魂,还有鸡的魂,真的有吗?张五金实在是非常的怀疑。

  都没人给他解释,他又拿什么来给杨部长解释?

  杨部长点点头,想了想,道:「他这个病,以后还会不会发作?」

  「治好了就不会发作了。」

  杨部长又点点头,道:「你是说,他这个病,是有人故意害他是吧,是故意
用邪术害他?」

  「是。」

  得到张五金肯定的答复,杨部长看了看身后的盛主任,一个四十多岁单瘦的
男子,国务院的,上一次这一次,都是他任组长,沉默冷峻,话不多,但很精干,
道:「这不是普通的个人恩怨,涉及外交,这个人必须要找出来,这个案子一定
要破。」

  他强有力的挥手,眼光却落到张五金脸上,张五金只有苦笑了。

  张虎眼笔记中说过,这种放鸡之术,随便设定一个鸡引就可以引发潜伏的神
鸡,那放鸡的人都不必在边上。

             655国宝级待遇

  这个法子,就好象那些放夜钓的,放了钓就回去了睡觉了,鱼自己咬钩就行,
你到哪里去找啊。

  不过张五金这会儿也不必说这个话,不吱声就是了。

  车子回到先前的那个大院子里,天差不多也亮了,张五金道:「不必扶他,
就让他在车上睡一会儿,睡到自然醒最好,让他养养元气。」

  「那就让他睡。」

  杨部长点头:「我们下车。」

  其他人下车,黄敏留在车上,她看着张五金,张五金道:「没事的,醒来后
会有些虚弱,这几天的事,他可能也不记得了,都没关系的,等体养几天,我帮
他把病治好了,就没事了。」

  「谢谢你五金,真的谢谢你。」

  黄敏满脸感激。

  张五金点点头,下车,也没人想睡了,杨部长等人立刻就往上报,官不好当
啊,当到多大,上面总有人管,然后又逮着张五金去问了几句,无非就是个求证
的意思。

  张五金也不知道那边是谁,杨部长这个副部级都只是传声筒了,那边的级别,
真的不好猜,也懒得猜,反正说得清的,能说的,就说一嘴,说不清的,就含混
过去。

  热心的,是想当官的,想往上爬,可张五金并不想往上爬,所以很不热心。

  后来胡蝶醒了,来问张五金:「听说古华伤了元气,要不要弄点参汤什么的?」

  这个张五金都没想到,女孩子到底就是不同,尤其这些方面,张五金忙就点
头:「有参汤最好了,把那只大公鸡杀了,加老山参炖。」

  「会不会太补?」

  胡蝶这方面到有经验:「我妈说,大公鸡最提火了。」

  「别人不能吃,古华可以的。」

  古华缺的就是阳气,不过胡蝶是女孩子,张五金就不好跟她细说了。

  七点多钟的时候,古华醒过来了,很虚弱,喝了碗鸡汤,有了点精神,果然
就很迷惑,杨部长几个亲自问了,对这几天的事,他好象全然不记得了。

  「他好象失忆了,这是怎么回事?」

  杨部长来问张五金。

  「不是失忆。」

  张五金摇头:「人很奇怪的,醒着是一个人,做梦又是另一个人,你醒的时
候,有时会认为自己是做梦,但做梦的时候,一般不会知道自己是做梦,而且梦
醒后,梦中的情景,十有八九也都忘记了。」

  关于被放鸡醒神后,张虎眼的笔记中,只有一句话:犹如一梦而已。

  张五金也就是根据这句话来解释,他本来不必要说太多,但黄敏的眼神让他
有些不忍,不是说他对黄敏有什么想法,只是心中有爱的女子,让他心存敬意,
而杨部长他们代表的是国家,中间会有一些很麻烦的东西,张五金的话,却又是
最权威的证词,所以他说得详细一点。

  杨部长几个又仔细问了一下细节,确定古华是中了邪术,他所做的一切,是
在邪术控制之下,身不由己,也就不再问太敏感的问题。

  其实古华只是香港分社的一个普通员工,当然,也许他负有秘密任务,张五
金不知道而已,但即便是特工,也只是基层人员嘛,身有能有多少秘密了。

  让杨部长他们着紧,不是古华会泄露什么秘密,而是私自进入外国使馆,这
种事件的性质,再一个,则是因为古华是古红军的孙子,政治影响力特别大,所
以,当确证古华是身不由己之后,张五金能明显感觉到,包括杨部长在内,这些
人好象都松了口气。

  政治斗争是一回事,杨部长等人,也未必就向着古红军,那种正直得有些古
板的老家伙,其实没几个人喜欢的,但政治偏向是一回事,整体影响国家形象,
又是另外一回事,私人或许恨不得他死,但在公事上,没人希望国家形象受损。

  但古华不记得这几天的事,也就没法提供放鸡之人的线索,杨部长问了张五
金,还有没有其它方法,张五金摊手,放鸡这个东西,说来是放魂,有没有魂他
还怀疑呢,这么无影无踪的,到哪里去找?

  他这么说了,杨部长也就只好放弃,当然,他们以后会加派人手盯着靠近古
华身边的人,那又是另一回事了,张五金管不着。

  黄敏也对张五金非常感激,杨部长等人走后,黄敏跟张五金道谢:「五金,
谢谢你了。」

  做为红二代家的儿媳,她的政治敏感性,比胡蝶可是要强得多了,也远强于
张五金这种时政白痴。

  「不必客气。」

  张五金看一眼古华,古华没有什么精神,眼里也有迷惑的神色,很显然,对
自身发生的事,他想不清楚,而他这样的人,在把一件事情彻底弄清楚之前,是
不会轻易感谢人的。

  张五金也不需要他感谢,点点头,对黄敏道:「先休息几天吧,后面的事再
说。」

  当天张五金就没什么事了,当然,外交上会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事,那跟张五
金一点关系没有,他也完全的兴趣缺缺。

  要命的是,尚锐跟杨部长对他非常感兴趣,几乎整天都在扯着他闲聊,杨部
长很擅于说笑,也没有一点架子。

  其实官越大,反而越好说话,最不好打交道的,是那种基层的芝麻绿豆小官,
尤其是一些行局的,那才是真正要命。

  张五金其实明白杨部长他们的想法,从箩祖起手,到神耳门,再到梦入神鸡,
一件件一桩桩都证明,这世界上,确有很多东西,是现在的科学无法解释的,而
惟一能解释的人,只有张五金这一个,所以,国安有点把他当宝的感觉。

  这种宝,跟先前神耳门时不同,神耳门的事,影响实在太大,一个不好,甚
至有可能伤及国本的,所以他的一举一动,国家格外重视,那是国宝级的待遇,
而现在的宝,则是国安把他当宝,层级就降了很多。

  当然,若是一般的普通人,同样会受宠若惊,但张五金另类,一则他拥有的
东西很多了,有钱有美女,权势也不缺。

            656姐姐带你去逛街

  真要奔官途,也很容易,靠着苏威,别的不说,十年之内,做到个县级市的
市长,甚至地级市的市长,不成问题,只要他想。

  可他不想。

  现在的日子多爽啊,弄一个市长当当,背一个大包袱,每天去管一些乱七八
糟的事情,忙得要死,傻不傻啊?

  再一个,他本来身上有秘密,无论是春床,还是李玉姣两女,甚至是箩祖的
箩,他都想藏着,不愿意交出去。

  所以他非常的不愿意国安把他当宝。

  只不过有些东西是不能明推的,人情世故方面,张五金是根老油条,即然只
是扯着他闲聊,那就聊罗,也无所谓,天南海北的乱扯,他做木匠的,各种逸闻
也听得多,随便一个事就能生发开去,然后扯着扯着,就不知扯到了哪里。

  扯了一天,晚间休息的时候,杨部长不得不跟尚锐感概:「这个鬼,年纪不
大,到真是成了精了。」

  尚锐摇头苦笑,他也不知道该是得意呢,还是烦恼。

  不过古华这件事上,张五金是立了功的,他也跟着沾光,加上兄弟情义,他
也就帮着解释两句,道:「他们这种人,有师传的,老派的规矩,特别严格,师
门的一些东西,不得允许,老婆儿子都不能说的。」

  「这个我知道。」

  杨部长点点头,他从基层做出来的,又是国安这个行当,知道的东西自然比
普通人多,到也能理解。

  第二天,又是老样子,张五金也无所谓,你一个大部长,要跟我这小副科闲
聊,不说受宠若惊吧,绝对奉陪就是了。

  而黄敏古华则回了自己家,估计古华身上本来没什么机密,然后又是身不由
己,再加上是胡红军的孙子,国安也不好太拘束他。胡蝶也跟了去。

  第三天,杨部长终于也回去了,尚锐也跟了回去,张五金却还不能回去,他
还得等着古华身体好点儿,给古华治病呢。

  身得自由,张五金一时闲得有些无聊,到是想逛逛香港,给秋雨丫丫买点儿
礼物。

  现在他要买礼物,想的人就多了,秋雨丫丫,然后家里一堆姑娘们,冬雪等
人,他带回来就不大管了,但秋雨母性泛滥,加上做教师的,天生的责任心重,
几乎真当是自己的妹妹了,甚至可以说,她把冬雪等人看得跟丫丫差不多,特别
重视。

  即然她这样,张五金当然也要重视起来,别的不说,到外面溜一转,礼物还
是要买的,不能只有秋雨丫丫的,让姑娘们看着啊,姑娘或许不会有想法,秋雨
一定先就要说他了。

  然后,他还要去北京,秦梦寒梅子也是要礼物的,他去香港跑一趟,空手回
来,秦梦寒一定会撒娇,现在这个冷美人,特别的娇,张五金当然要珍惜她这份
感情——想亨受秦梦寒撒娇的男人千千万,但能亨受到的,可只有他一个。

  张五金才出了酒店,手机响了,是胡蝶打来的:「老五,你在哪儿呢。」

  「我在酒店啊。」

  「老闷在酒店里做什么啊?」

  胡蝶在那边笑:「不出去逛逛啊,以前来过香港没有?」

  「土佬帽,就没出过北京城,哪儿来过香港这种洋地方。」

  张五金搞笑。

  胡蝶果然就咯咯笑了:「你这话才叫土得掉渣,现在的香港,能跟北京比?

  你以为二十年前啊,行了,你等着,姐姐我带你去逛街,你觉着香港洋,就
让你尝尝香港的洋味儿。「

  胡蝶说着挂断了电话,张五金却有些发愣。

  自从跟张五金熟了,又破了身之后,胡蝶最初的清高疏远已荡然无存,待张
五金很是亲热,只不过,今天的味道好象有些特别,但到底特别在哪里,他却又
琢磨不透。

  胡蝶开了车过来,可能是古华他们家的。

  她今天的装扮,让张五金眼晴一亮。

  胡蝶给张五金的感觉,是那种书香气的女子,后来活泼了些,但穿着打扮上,
仍然偏典雅。

  但胡蝶今天的打扮却完全不同,她上面穿一件黄色的紧身背心,胸不大,却
托得高高的,可以看到一溜并不很深的沟。

  下面则是一条紫红色的短裙,没有穿裤袜,走动之际,两条白生生的腿,特
别招人的眼。

  全身上下,没什么首饰,只戴了一副太阳镜,推在前额,整体给人一种时尚
热辣的感觉,仿佛一团火,扑面而来。

  留意到张五金的眼光,胡蝶微有些羞,又有些得意:「怎么,看傻了啊,没
见过美女。」

  「嗯。」

  张五金点头:「这样的美女,至少在香港没见过。」

  胡蝶咯咯笑,手一招:「上车。」

  张五金上车,胡蝶道:「香港我熟,今天我带你逛一天。」

  「行啊姐姐。」

  胡蝶热情,张五金也不能怯场了,笑道:「今天我这一百多斤,就交给你了。」

  胡蝶咯的一声笑:「你不怕我把你送到屠宰场去啊。」

  「不会吧。」

  张五金装出吓一跳的样子:「你应该舍不得吧。」

  「我为什么舍不得啊,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胡蝶斜瞟他一眼,咯一下又笑了,笑得有些弯腰,可以看到背心里的一抹白
腻。

  「真白。」

  张五金暗想。

  胡蝶对香港果然熟,带着张五金一通乱逛,张五金做木匠的,外面跑,记路
的本事一流,可还是给胡蝶彻底儿的逛晕了。

  买的东西其实不多,就是逛,快中午时分,胡蝶终于累了:「上午不逛了,
先去吃点东西。」

  「行啊。」

  张五金到不觉得累,只不过香港给他的感觉很怪,这种现代化的大都市,美
女非常少,放眼所见,奇装异服的到是不少,可细看下来,一个二个,基本上都
是歪瓜裂枣的。

  「哪怕在阳州,也时不时可以见到美女嘛,这香港怎么回事?」

  张五金百思不得其解。

  找了间酒楼,先喝冷饮,然后点了菜,胡蝶居然喜欢吃辣的,这让张五金喜
出望外。

  「怎么,你不喜欢辣的?」

  看张五金眼光瞟过来,胡蝶问。

             657跟美女去游泳

  「我怕起痘痘。」

  张五金摸了摸脸:「到时就没有美女看我了。」

  「咯。」

  胡蝶一下又笑弯了腰:「张五金,我发现你这个人,还真是有些臭美呢?」

  「什么叫臭美啊。」

  张五金一本正经:「我本来就长得英俊迷人的好不好?」

  胡蝶更是笑得不能抬头,她是挨着张五金坐的,这一笑,居然趴到了张五金
膝头上,脑袋就伸到了张五金两腿之间,这个姿势,极为暧昧,尤其看到她背心
露出的一角白腻的裸背,张五金不自觉的腹中有些发热,小六金也有些抬头的架
势。

  「不许再逗人家笑了,肚子都痛了。」

  胡蝶抬起身来,娇嗔,脸上一抹红晕。

  她本来就是美女,这一刹,粉颊娇红,更是美得让人眩目,张五金不自禁的
呆了一下,忍不住道:「我突然想写诗了?」

  「你还会写诗?」

  胡蝶笑。

  「你听啊。」

  张五金清了一下嗓子:「回眸一笑百媚生。」

  他故意停了一下,胡蝶果然就娇嗔了:「这明明是白居易写的好不好?」

  「前面一句是借用,借用。」

  张五金举手:「你听全了,全句是,回眸一笑百媚生,旁边五金无颜色。」

  「咯。」

  胡蝶一下又笑翻了。

  说说笑笑的,一餐饭吃了小半天,胡蝶道:「下午到哪里去逛?」

  忽地眼晴一亮:「热死了,不逛了,我们去游泳好不好?」

  跟美女去游泳,张五金心中一热,微微瞟着胡蝶,不象说笑,便点头:「你
技术行不行啊?」

  「哼哼。」

  胡蝶皱了皱美人鼻:「我技术可是一流的。」

  结帐出了酒楼,胡蝶开车直奔海边,进浴场,张五金买了泳裤,换了出来,
胡蝶在那边也出来了,居然是一身白底带蓝纹的三点式,看得张五金眼光发直。

  「看什么看?」

  胡蝶有些得意有些羞,扭过身子:「流鼻血我可不管。」

  说着咯咯笑,雪白的腰肢,如一枝初春的柳条儿,扭得张五金小腹发胀。

  下了水,胡蝶的游泳技术确实还不错,尤其是姿势特别优美,相比来说,张
五金的姿势就不怎么正规了,胡蝶一看,道:「你的姿势不正规,跟谁学的。」

  「野路子,狗刨式。」

  张五金来了个狗刨。

  胡蝶笑:「你这样最耗体力,而且影响身体的匀称发展。」

  张五金心中一跳:「那请姐姐帮我纠正一下啊。」

  「要交师父钱的哦?」

  胡蝶竟然没有拒绝。

  「好啊,晚上我请客,香港各大酒楼,随便你挑。」

  「那还差不多。」

  胡蝶咯咯笑。

  然后真个开始纠正起张五金的动作来,不仅是嘴上说,甚至直接上手,两个
人都是半裸的,水中又动个不停,身子难免就挨挨擦擦的。

  胡蝶是那种苗条形的美女,胸与臀都很秀气,但肌肤白腻,而且特别细滑。

  最重要的是,她是人妻,不是一般无主的女子,她这么主动挨上来,就带给
张五金一种特异的剌激,小六金几乎不受控制的在泳裤里胀成一团。

  而要命的是,胡蝶的手突然滑进了张五金手腿间,在小六金上擦了一下。

  这让张五金极其尴尬,胡蝶已经破了身,也明白那是什么了,雪白的脸蛋儿
刹时飞起红霞,娇嗔一声:「流氓。」

  身子一扭,游了开去,张五金一时都不好意思跟上去,又担心胡蝶会生气,
但胡蝶并没有生气,过了一会儿就主动招呼他了:「怎么了,游不动了?」

  张五金借坡下驴:「是有点累了。」

  「你不行嘛。」

  胡蝶娇嗔:「都还不如我一个女孩子,要不游回去吧。」

  她说着回游,却又扭头问张五金:「你还游得动不,要不我带你。」

  也不等张五金回答,直接就游了过来,伸一只手,搭在了张五金胳膊下面,
真的带着他游。

  她的这份热情,让张五金非常意外,不过也没有多想。

  回到海滩上休息了一会儿,再又下水,胡蝶又跟张五金的姿势较上了劲:
「越看就越难看,不行,今天非给你纠正过来不可。」

  这会儿在近海区,水只到胸部,胡蝶到张五金身前,一脸幼儿园女老师的神
情:「我手托着你,你来校正姿势。」

  张五金有些想笑,不过看她一脸不达目地不罢休的样子,只好听她的,身子
浮起来,胡蝶真就双手托着他胸腹,然后一点一点校正他手脚的姿势:「先收拢,
再打开——对了,别那么僵嘛,要有韵律感,韵律感知不知道,就好象是跳舞—
—。」

  张五金对自己的游泳技术,一直是信心十足的,但给胡蝶这么一挑,简直到
处是毛病,很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而两个身子挨在一起,完全是肌肤相接,又
让他有一种异样的冲动。

  突然,不知怎么一滑,胡蝶的手没放到位,一下又托在了他的两腿间。

  小六金正在那儿憋着呢,憋得象只鼓气的蛤蟆,胡蝶从下面托上去,老大的
硬硬的一团。

  胡蝶手慌忙移开,脸一红,嗔了一声:「你就是个流氓。」

  张五金老脸也红了一下,嘴上不好做得声,心中当然叫冤:「姐姐啊,这么
半光着,没反应的,那得是什么人啊。」

  但出乎他意外,这一次,胡蝶没有转身游开,还是托着他胸腹,只是不出声,
张五金以为她生气了,偷眼瞧她,却见胡蝶微红的俏脸有些呆呆的,刚好捉到他
眼光,突然说了句怪话:「你们搞国安的人,枪是藏在裤裆里的吗?」

  「啊?」

  这话实在是,张五金一时间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只能光着眼晴看着她。

  难道她以为他两腿间的,是一把枪。

  枪到也是枪,不过这枪乃是霸王枪,伏的是红粉娇雌啊,只不过这话实在说
不得,说就真有些轻浮了。

  「你看什么看?」

  胡蝶古怪的瞪着他:「难道我说错了,未必你那根玩意儿有那么大,你以为
我还是个小姑娘啊。」

              658水底看鸟

  「不是。」

  张五金真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什么不是。」

  胡蝶哼了一声:「我就觉得你们搞国安的,真变态,游个泳,枪还藏那地方,
让我看看。」

  这么说着,她托在张五金小腹处的手,突然从他泳裤里钻进去。

  张五金完全来不及反应,小六金就给胡蝶结结实实的抓在了手里。

  他眼珠子霍一下瞪圆了,恰如一只遭了惊雷的蛤蟆。

  胡蝶居在会进去缴枪,他真的没想到啊。

  让他他更惊讶的是,胡蝶手抓着小六金,居然捏了两下,还前后搜索了一下,
似乎真的在找枪,再然后,她突然一脑袋钻进水里,更把他的泳裤扒下来一截。

  这是要现场验货?

  张五金真的已经呆到了,一生人里,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啊。

  胡蝶在水下突地一下翻身,转身游了开去,而且是潜水,游出一段,她才钻
出水面,也不再搭理张五金,而是往远处游。

  很显然了,她羞到了,但张五金心中一万个冤屈,这真不能怪他啊。

  胡蝶自个人游着,不理张五金,张五金当然也不好凑拢过去,就这么游了半
个小时,胡蝶突然叫了一声,身子屈拢,手好象抱住了腿。

  张五金一看不对,忙叫:「胡蝶,怎么了?抽筋了吗?」

  胡蝶不答,张五金游过去,见胡蝶果然抱着腿,好象是抽筋的样子。

  「不要怕,我先带你游回去,你不要慌。」

  张五金揽着胡蝶的腰,带着她回游,胡蝶脸面向天,与他对视了一眼,本来
有些发白的脸,突然又红了,扭过脸,不敢与张五金对视。

  张五金也不知说什么,胡蝶的脸一直红红的,似乎有一种暧昧的情绪在两人
之间弥漫。

  快近岸时,胡蝶突然把腿一伸,说:「我好了。」

  自己站起来走,走了两步,回望一眼张五金,却又咯的一声笑。

  张五金再傻一把:「敢情她刚才是装的,那先前?」

  因为胡蝶以前的极品,对性知识完全的无知,所以先前胡蝶脱他的裤子去看,
他只以为胡蝶是真的误会了,但这会儿,他却有些怀疑了。

  难道胡蝶是故意装傻,可是,怎么会呢,她是个很正经的女孩子啊,怎么可
能做那种事?

  「莫非她对我有感觉了?」

  看着前面胡蝶纤细的腰,还有给水打湿了的紧紧包着小翘臀的泳裤,张五金
腹中好象有一股热流生出来。

  他自制力并不强,虽然李玉姣两女被逼离开,给了他沉重的一击,让他有些
不太再愿意招惹女人,可如果硬有女人往怀中送,尤其是胡蝶这种正正经经的女
子,他也不会客气。

  不过胡蝶并没有再给他机会,等他洗了澡,换了衣服出来,恰好看到胡蝶的
车子开出去,他先还为看错了,无论如何说,胡蝶总得等他一下啊,结果手机响
了。

  接通,是胡蝶的声音:「你自己打车回去吧。」

  说完就挂断了,隐隐传来咯咯咯的笑声。

  这下张五金知道了,那确实是胡蝶的车。

  一会儿脱裤看鸟,一会儿却又放你的鸽子,张五金简直有些哭笑不得了。

  「这丫头可能是羞到了,不好意思再跟我同一车回去。」

  张五金还是帮胡蝶找到了理由,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想:「水底下
看到我的大鸟,不知她吓到没有?」

  自己笑了一通,打个的回去,傍黑的时候,黄敏却打了电话来:「五金,空
不空,出来一起吃个饭。」

  张五金先还以为是古华身体好些了,两口子请他呢,到说好的酒店,却只见
到黄敏一个。

  黄敏穿着一身咖啡色的套裙,里面是白色蕾丝的抹胸式内衣,下面是肉色的
裤袜,给人一种知性柔美的感觉。

  张五金过去,打了招呼,道:「古华好些吗?」

  「谢谢你,好多了。」

  黄敏道了谢,招呼他进去,两人找了个靠窗的位子,点了菜,随便的聊着天。

  黄敏的神态好象有些不对,但张五金试着问了两句,古华身体在好转,国内
好象也认同了他是中了邪,并没有要把怎么样的意思,应该没什么事啊。

  张五金跟黄敏,不象跟胡蝶那么熟,多了也不好问。

  吃了饭,闲聊了一会儿,两个人坐电梯下来,突然叮铛一声,电梯一震,停
了,里面的灯也熄了。

  「呀。」

  黄敏尖叫一声,猛一下就扑到了张五金怀里,死死的抱住了他。

  「别怕,黄姐,别怕。」

  张五金也吃了一惊,抱着黄敏软软的身体,心中不免跳了一下。

  黄敏不能说胖,但相比于胡蝶的苗条甚至于偏瘦,她要丰腴多了,无论是臀
还是胸,尤其是胸,挤在怀里,有一种绵软的弹翘。

  「我害怕。」

  虽然得了张五金的安抚,黄敏却抱得他更紧了,声音也打着颤。

  「不怕。」

  张五金只好轻搂着她:「可能是电梯故障,不会有事的。」

  他也是头一次碰到电梯故障,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想打手机,黄敏还抱着
他呢,也不急在一时,尤其怀中的黄敏,身体软软的,带着一种清幽的香气,感
觉特别好,他一时甚至有些不想电梯立刻好起来了。

  黄敏选的这酒店有些高档,高档则意味着,贵得死而顾客不多,所以电梯里
只有他们两个人,也就没有其他人打故障电话。

  「我们会不会死?」

  黄敏声音好象有些怪,不象先一刻那种害怕的颤抖,却有些幽幽的。

  「那不可能。」

  张五金笑,故意把声音放大一点,他的眼晴这时适应了黑暗,隐隐约约能看
到黄敏的脸,不过看不太清楚,只感觉到她的眼光幽幽的,她也在抬眼看他。

  似乎也看到了张五金的眼光,黄敏的手突然抬起来,她本来是扑在他怀里,
双手箍着他腰的,这会儿双手伸上来,勾着了他的脖子。

  这个姿势有些暧昧啊,张五金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忽然感觉黄敏喷着
热气的嘴凑了过来,她低低的声音道:「吻我。」

             659电梯里的春情

  「啊?」

  张五金一愣,黄敏的嘴却已经吻住了他。

  她的吻居然很热烈,有一种疯狂的感觉,而且把舌头伸进了张五金嘴里,张
五金还有些反应迟钝,她就把张五金的舌头勾过去,拼命的吮吸他,吸得张五金
舌根都有些痛了。

  张五金脑中迷迷糊糊的,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胡蝶性子中或许有些娇俏,
可黄敏不应该是这样的女子啊,难道是吓的,真的以为要死了,所以突然暴发出
了激情?

  张五金被动的应对着,双手搂着黄敏的腰,都没敢怎么用力。

  黄敏松开他的唇,但双手仍然箍着他脖子,微微有些喘息:「五金,你说,
男人喷的精,真的是热的吗?」

  「啊?」

  她居然问这么个问题,这简直比她吻他更奇怪啊。

  「那个。」

  张五金有些尴尬,尤其怀中抱着这么柔软的女体:「你不是问了吗?」

  「我咨询了这方面的热线,说男人那个,是热热的一根,象烙铁一样,喷出
来的也是热的,烫人。」

  黄敏的声音带着一种颤音,这绝不是害怕,只不过她的话,张五金真不知道
要怎么回答。

  黄敏的一只手突然松开了,张五金一时间还有些失落呢,不想黄敏的手居然
到了下面,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手伸进去,更又从裤头处钻进去,一下握住了
已经胀起来却弓着腰的小六金。

  她的手凉凉的,可能因为紧张或者激动,还出了汗,这么一下握着小六金,
那种凉凉的滑滑的感觉,带来一种奇异的剌激。

  一是心中的意外,另一个则是强烈的触感,张五金不自禁的深吸了一口气,
真的,只是差一点点,他就喷了。

  这感觉,太异样太强烈了啊,尤其对象还是黄敏这样的女子。

  「原来它真的是热的,真的象烙铁一样。」

  黄敏一手勾着他脖子,一手紧紧握着小六金,她五根凉凉的指头,就如一条
软软的凉凉的小蛇,口中喃喃着,星眼迷蒙,而她的身子,更在张五金怀中扭动
震颤。

  这是一种强烈的渴盼和呼唤,张五金对女人已经很有经验了,知道这种状态
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

  他也有些忍不住了,虽然黄敏今夜的表现实在太怪,但他真的忍不住了,双
手一紧,一手搂着黄敏的腰,另一手把裙子掀起来,手一下从她裤袜里钻了进去。

  「叮铛。」

  突然一下,灯亮了,电梯在震了一下后,又开始运行起来。

  黄敏身子猛然一震,慌忙一下把手抽了出来,却把小六金也带了出来,张五
金也慌忙拉拉链,悲剧的是,拉链是金属的,小六金在上面挂了一下,张五金忍
不住啊呀一声。

  黄敏本来羞得一张脸通红,一看,明白了,不由扑哧的一笑。

  这一笑,连羞带嗔,百媚横生,张五金心中一荡,本来软下去的小六金,居
然一下又硬了。

  「快收起来,电梯到了。」

  黄敏有些羞了,又忍不住捂着嘴笑,眼晴也捂着一半,却又从指缝里看,这
个样子的黄敏,实在是太媚了。

  张五金心中那个恨啊,这电梯要是再坏一下,多好啊。

  虽然黄敏今夜的表现让他非常奇怪,可是,送上门来的美餐,他是绝不会拒
绝的,尤其是这个样子的黄敏,他想拒绝都拒绝不了。

  可是电梯已经到了,而且门外有人,黄敏先一闪就出去了,张五金跟着出去。

  到酒店外面,热浪一吹,心情好象也乱了,黄敏上了车,张五金上去,一时
不知道要怎么办好。

  黄敏没说话,开着车,到了张五金住的酒店,张五金下车,黄敏停了一下,
似乎在挣扎,不过最终还是开走了。

  张五金回到酒店,洗了个澡,躺在床上,今夜的事,总是在脑前闪现,黄敏
的那个样子,尤其她捂嘴而笑的情形,让小六金不自觉的高高竖起。

  「简直是坑爹呢。」

  张五金暗暗摇头。

  心下又特别奇怪,无论是胡蝶还是黄敏,应该都是那种最正经的女子,而且
都是有夫之妇,她们不应该是这样的啊,最多开开玩笑,暧昧一下也就算了,居
然投怀送抱,而且都直奔小六金而去,这真的有些过份了。

  「好象哪里不对。」

  他隐隐的似乎捕捉到了一点什么,但就是无法清楚的把握到。

  第二天早上,张五金醒来,想想古华的身体应该差不多了,可以治病了,不
过想到黄敏昨夜的样子,他又有些尴尬,也怕黄敏尴尬,所以就先给胡蝶打个电
话。

  胡蝶一听说给古华治病,叫了起来:「今天治病啊,你先没说,古华他爷爷
打了电话,他们一早坐飞机回北京了。」

  这到是个意外,张五金啊了一声,不过想想也正常,可能古红军已经知道了,
当然得把孙子叫回去看看,到底是亲孙子,再不近人情,也还是关心的。

  胡蝶没有挂电话的意思,在那边问:「古华那个病,到底要怎么治啊。」

  张五金突然想到昨夜在浴场中,胡蝶脱他裤子的事,嘿嘿一笑:「独家秘密,
不给你看。」

  胡蝶果然也想到了,呸了一声:「好稀罕么,丑死了。」

  说着又笑,显然也有些羞,张五金很想再调戏她一下,又不敢确定,到底好
不好。

  犹豫间,胡蝶道:「奇怪了,你给黄敏家寄张床来做什么,难道床能治病?」

  「啊。」

  张五金脑中电光一闪:「你怎么知道是床?」

  「怎么不知道。」

  胡蝶得意的笑:「前天下午到的,我跟敏敏两个特奇怪,怎么是一堆木头呢,
我说象一张床,敏敏说不象,因为想不到你寄张床来做什么啊。」

  「糟糕。」

  张五金终于明白了。

  「我们两个争起来,又闲着无事,就把它拼了起来,还真是一张床,别说,
那床上雕的花纹,还蛮好看的呢,是你雕的吗?看不出来,你手还蛮巧的。」

  她叽叽呱呱的说着,张五金心中叫苦不迭:「你们在床上坐了?」

            660原来她们坐了春床

  「那当然啊。」

  胡蝶一无所知:「我两个拼了半天呢,当然要坐一下下的,就看你雕的那些
花纹都看了半天。」

  「我说她们不是这么放荡的女子啊,动不动投怀送抱,甚至直奔着根子去,
原来是这样。」

  到这会儿,张五金彻底明白了,不是黄敏胡蝶突然发骚,而是给春床诱动了
春心。

  男人雄根,为阳气根窍,黄敏两个阴气为阳气所吸,不由自主的就直奔雄根
而去。

  两女虽受诱惑,还是有一些清明,尤其是环境改变,就会有纠结,所以胡蝶
后来放他鸽子,黄敏最终也没有下车,都是本心的挣扎。

  但她们最终是逃不掉的,如果张五金不醒悟的话。

  「这下要怎么办?」

  挂了胡蝶电话,张五金在房中乱转圈子。

  黄敏胡蝶这样的女子,一个娴雅中带着一点温婉,一个娇矜中又透着一点活
泼,而且都是守性自恃的好女子,且都是美女,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有着很大的
诱惑力,如果是她们自己放浪,投怀送抱,张五金是绝对不会拒绝的,也拒绝不
了。

  可她们是给春床引诱的,这却绝对不行。

  用春床引诱马丽丽,张五金可以说,他是为了报复。

  用春床无意中引诱了秋雨,那是为了爱,就是下十八层地狱,他也绝不后悔
的。

  可用春床引诱黄敏胡蝶,那却不行,尤其她们都是有夫之妇,而且平时也不
是那种放荡的人尽可夫的女子,他要是顺势占了她们的便宜,张虎眼在阴间只怕
都饶不过他。

  而且秋雨要是知道了,也一定会生气伤心。

  这是绝对不可以的。

  但要命的是,现在黄敏胡蝶都已经给诱动春心了,怎么破?

  基础的春床,就是诱动春心,后面三十六式合欢床谱,讲的是阴阳调和,可
没讲怎么把诱发的春心再又压下去啊,要压是靠男人压,象秋雨一样,给他天天
压着,阴阳调和,容光焕发。

  但他若不去压,秋雨就会春情泛滥,抑郁饥渴,不是疯疯癫癫,就是抑郁而
死。

  这种诱发出来的春情,一定只有男人才能化解,而且必须得是张五金才行,
因为春床引动的气,就是与张五金的阳气相匹配的,他还没来得及改动春线,让
黄敏跟古华两气相吸呢,得先让古华在床上躺一下,感应一下他的气机才行的,
不能乱配,而最基础的春床诱发的气,就只与张五金的气机相配。

  就如输血,A型只能匹配A型,不能配给B型,所以,虽然黄敏胡蝶都是有
夫之妇,年轻人,也完全可以满足,但黄敏胡蝶永远都不会满足,只除非张五金
要了她们,小六金进入她们的体内,他的阳气才能满足她们阴气的饥渴。

  「这可真的要命了。」

  张五金把自己摔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似乎看到了张虎眼的眼晴。

  「师父,这不怪我啊,我是要给古华治病,所以把床寄到他们家里,我没想
到古华中途会出事,更没想到,黄敏胡蝶两个女人,居然会去把床拼起来,这完
全都是意外啊。」

  他心里确实觉得冤枉死了。

  床的用途,他确实没跟黄敏他们说,可他寄床的第二天,就打算来香港了的
啊,他人是会比床先到的,到时再打招呼,完全来得及。

  再一个,就算床到了,他没来得及打招呼,一般情况下,黄敏他们也不会去
把床拼起来啊,尤其是黄敏和胡蝶都是女人,而且是那种素手纤纤的都市白领,
怎么可能去做拼床这种苦力活?

  可古华就是中途出了事,让张五金把春床给忘了,再然后,黄敏两个,偏偏
就去拼了床,可以说,这世上的巧事,都在这一遭撞上了。

  「师父,现在怎么办?」

  他想不到办法,因为床谱上没有给出解法,这下真的要了老命了。

  办法没想到,手机却又响了,胡蝶来的,开口就一句:「天气热死了,我们
去游泳好不好?」

  要是没弄明白,张五金铁定就应了,这会儿哪敢答应,奇道:「你不回北京?」

  「暂时不想回去,你问这个干嘛,讨厌死了。」

  春床诱发的春情,让她心中冲动,但脑海中一丝明智,又让她纠结着,所以
烦恼。

  张五金也烦恼啊,找了个借口:「我今天有任务,我可能发现对古华施放邪
术的人了。」

  「真的啊。」

  胡蝶一听叫了起来:「把他抓起来,狠狠的收拾。」

  胡蝶不知道张五金其实不是国安,张五金找了这么个借口,她也就算了。

  挂了机,张五金觉得手心都有汗了:「这不行,得回春城去。」

  退了房,给尚锐打了个电话,尚锐本来禀承杨部长的意思,张五金留在香港,
一则给古华治病,二则看看有没有机会能抓住那个放鸡的人,不过张五金说毫无
头绪,要回去了,他也只能答应——张五金不是他下属啊。

  张五金到春城下了飞机,一开机,几个未接电话,有胡蝶打来的,也有黄敏
打来的。

  这还真是冤魂不散了,张五金吓出一身毛汗,赶快跑回家,然后把手机给秋
雨,交代她:「要是女人的声音,你就问清楚,看是黄敏还是胡蝶,你就说你是
我老婆,我发现了点丝索,正在找那个放鸡的人,不方便接电话,有什么事,你
转告就行了。」

  他神神秘秘的,秋雨给他弄得好笑,道:「什么放鸡的人,你不会是招惹了
什么情债要躲吧。」

  「真不是。」

  张五金指天誓日:「真是案子里的事情,她们冤枉我了,怪不得我啊。」

  编个谎,只说古华的病,出了点变故,那两个女人以为是他不尽力,缠着他
找他的麻烦,然后又把古华遭了梦入神鸡邪术的事说了,他这里面真中含假假中
带真,秋雨根本弄不清楚,自然也辨别不了。

  而且秋雨是绝对相信他的,再说了,秋雨并不在乎他在外面有女人,他在外
面本来就有女人啊。

           661我想把你做夜屑吃了

  腰骨痛,稍坐久一点,腰象折了一样,连续半年,每天平均七小时以上钉电
脑前码字,终于造反了,但支持我的朋友越来越多,我不会断更的,站着写,少
写一点,三更吧,慢慢调养,看来得找小木匠做张春床才行了(*^__^*)嘻嘻…

  …再说了,张五金必须是要找一个女人回来结婚才行的,所以对张五金的话,
她也就不怀疑,反是有些担心:「那种神打,我也听说过,你要小心啊。」

  她是阳州这种小地方女子,封建迷信的东西自然听得多些,对神打也有耳闻,
尤其张五金说得这么厉害,国安都对付不了,她担心也正常。

  「这个到是不怕。」

  张五金牛皮哄哄:「就怕那家伙不出来,出来我就治死他,现在麻烦的,还
就是那家伙不出来,然后黄敏她们几个不信我,所以得躲着。」

  说着话,电话又响了,秋雨接通,胡蝶来的,听到秋雨的声音,胡蝶吓一大
跳,问两句,知道秋雨是张五金老婆,竟然就挂了机。

  这女孩子,还真是没什么社会经验啊,这要是小三,立马就会暴露,还好秋
雨没往这方面想,到是对张五金笑:「她听到我的声音,不敢说话了,估计不好
跟我胡搅蛮缠。」

  「谢天谢地,果然还是老婆大人厉害。」

  张五金抱拳:「等于是姜太公在此,百鬼避易啊。」

  「我可不敢跟姜太公比。」

  秋雨听了咯咯笑。

  她今天穿的浅紫色带镶边的旗袍,她以前没旗袍,应张五金要求特意做的,
胸型非常的挺耸,这么一笑,如堆雪浪,张五金忍不住就抱在了怀里,伸手去揉,
笑道:「至少有一点姜太公没法跟你比,他不可能有这么大一对奶子啊。」

  秋雨听了更笑,给他揉得发软,很快就娇喘吁吁了,不过等她蹲下去帮张五
金吹箫的时候,却发现了不对,道:「怎么弄伤了啊,是怎么回事?」

  原来小六金昨夜在拉链上挂了一下,居然破了点儿皮,当时也没觉得怎么样,
秋雨心细,一眼就看到了。

  「哦,没事,不是说了吗,就是发现了一点线索,赶得急,刚好在上厕所,
拉链拉快了。」

  张五金只好彻词解释,他不象胡蝶,他撒谎不眨眼的,而人活在这个社会上,
有时候,必须是得要撒谎的,你说真话,反而坏事。

  如果实话实说,这是黄敏给春床诱动了春情,然后勾引他,把小六金捋出来
了,然后在拉链上挂伤了,这么说,有什么好处?徒让秋雨不开心而已。

  他这个,也看得出来,确实是拉链挂的印子,秋雨也不会疑他,到是心痛,
反而尽心的抚慰他,到把小六金美得冒泡,所以说,真话与谎话,要看场合看人。

  没过多久,黄敏却又打了电话来,这会儿张五金与秋雨堪堪云收雨散,秋雨
美美的,正如一块泡酥了的雪饼,腻在张五金怀里,一根手指头儿都不想动,不
过张五金要她接电话,她也还是接了。

  黄敏为人处事的经验,比胡蝶那是强得得太远了,听到是女声,也没意外,
然后秋雨解释,说张五金有了案子的线索,不方便接电话,她是张五金妻子,有
事可以转告,黄敏的表现也很正常,连声道谢,说麻烦了张五金,又还致歉,得
体大方,滴水不漏。

  秋雨就趴在张五金胸膛上,黄敏的话,张五金自然也听得清清楚楚,暗暗点
头:「黄敏不错,比胡蝶那个丫头片子可是强得多了。」

  就是秋雨,也对黄敏生出了好感,挂了电话,也问起古华的病,盼着张五金
早点抓住那个放鸡的人,帮古华彻底治好病才好。

  张五金嘴里应着,心里叹气:「治古华的病容易,黄敏胡蝶的病,才难治啊。」

  这还真是有苦说不得。

  下午姑娘们放学,丫丫也回来了,这下热闹到飞起,张五金其实喜欢热闹,
小时候人多习惯了,家里若就是他跟秋雨两个人,反觉得有些冷清。

  不过这会儿亨受不了这份热闹,他把张虎眼的笔记翻了出来,从头到尾再看
一遍。

  张虎眼的笔记,前三分之一,记的是对春床的领悟,后三分之二,记的是奇
门中的各种逸闻,张五金一字一字看过去,尤其是前三分之一,他真的差不多是
看一字想一字。

  因为老派人是这样的,很多东西喜欢旁征博引,绕着弯子说,不直接给你捅
穿了,而是要你自己去悟。

  前前后后,好几十万字,张五金整整看了一夜,秋雨帮他弄了个书房的,秋
雨半夜起来,见他还在看,知道他是找资料,也不影响他,而是给他打了几个荷
包蛋端上来。

  张五金抱着秋雨先亲了一下:「这样的老婆才真真好啊。」

  秋雨温柔的一笑:「先吃吧,吃了,早点睡,找到方法没有?」

  「没有。」

  张五金愁眉苦脸的摇头,把脑袋埋在秋雨胸乳间。

  秋雨穿的是那种吊带式的低胸睡袍,当然也是张五金要求的,没戴胸罩,丰
满的双乳,有小半边露在外面,埋首深深的乳沟间,闻着淡淡的乳香,总让张五
金有一种心醉神迷的感觉。

  秋雨抱着他脑袋,替他梳着头发,道:「要不先睡了吧,明天再说。」

  「累到是不累。」

  张五金脑袋耸动了一下,鼻头左右触碰秋雨的乳球:「不过我又想吃你了,
雨姐,我不吃鸡蛋了,再吃你一遍,好不好?」

  秋雨柔柔的,轻轻嗯了一声:「你白天坐飞机回来,又半夜了,还是睡了吧,
我是你的,哪天要吃都可以。」

  这话听得张五金心里酥酥的,抬头吻了吻秋雨红唇,道:「我现在还不想睡,
你去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突然想起:「咦,丫丫回来了啊,明天是双休?」

  秋雨听了好笑,这个人,经常不知道日子的,道:「是啊,明天不上班。」

  「那太好了。」

  张五金抱着秋雨身子摇了一下:「你先去睡,不许穿衣服,呆会我看完了就
过来,再吃秋雨牌夜屑。」

  秋雨听了吃吃笑,等张五金吃完了,端了下去,看着粉红的睡袍下,款款摆
动的腰臀,张五金心中满满的都是幸福。

  「这个女人,她是我的啊,全部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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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62无法逃避

  又看了一个多小时,后面的笔记也看了一半,实在是找不到半点办法。

  春床的本意,就是诱发人的春情,然后调和阴阳,使阴阳平衡,鱼水和谐,
根本就没想过要克制人的春情啊,哪里会提这个。

  因为以前大致浏览过,后半部份笔记,也有一定的印象的,所以张五金也懒
得看了,洗了个澡上床,薄被下面,秋雨居然真的是光着的,不但睡袍脱了,小
内裤都脱了,只不过却已经睡着了。

  「雨姐真好。」

  张五金心中感动,把秋雨搂到怀里,秋雨迷迷糊糊醒来,在他怀中动了一下,
腿打开了,昵喃道:「你要吗?」

  「你是我的,不着急,留着明天做早餐吧。」

  张五金抱着她,埋首她香暖的胸怀间,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梦都没做一个。

  第二天早上醒来,自然是美美的吃了一顿早点,睡足了的秋雨,有着异样的
娇腻,晨光中,把她肥白的双腿架在肩头,看着她蓬松的头发,红唇中吐出零散
的呻吟,让张五金有一种特别的冲动。

  但黄敏两个的事缠绕心头,张五金实在没办法,上午又开车回了一趟青山冲,
把床谱拿出来,也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床谱上的记载就简单得多,字数也不多,
张五金估计了一下,前前后后,最多也就是十几二十万字。

  诱发春情,然后不能上床,要把春情消散掉,这样的事,床谱上根本一字未
提。

  到这会儿,张五金是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他回来,他爹照旧捉只鸡杀了,他娘就絮絮叼叼的,说他几个姐姐的事,尤
其是四金。

  「那个曾英穹,高高大大,比你其他三个姐夫是强多了,听说还是个博士呢,
四金这个死丫头,先还瞒着,扯结婚证了要打证明才说出来,要不还不知道呢。」

  他娘说着,满脸的笑。

  张五金听了好笑,曾英穹长得确实不错,尤其是博士的头衔,更仿佛泥菩萨
上刷了金粉,他娘的眼晴显然都给晃得发金光了。

  「等以后领教了他的呆气儿,你们才知道呢。」

  不过这话张五金不会说出口。

  吃了晚饭,张五金开车回来,只说单位里有事,他娘也不怨,他这个主任一
当,现在他娘可得意了,见个人就要说起他,至于在家睡一夜的功夫都没有,那
是小事了。

  见张五金回来,秋雨欢喜着埋怨:「你也不在家里睡一晚,陪陪爹娘他们。」

  张五金搂着她:「我要搂着你睡,否则睡不着。」

  秋雨吃吃笑,突然有些出神,张五金道:「想什么呢?放心,有你去青山冲
的时候,等我们活够了,都会回到青山冲,葬到祖坟里。」

  他这么一说,秋雨紧紧的抱住了他:「五金,我以后若是老了死了,你别让
我一个人孤零零的。」

  「说了你放心。」

  张五金抚摸着她的背:「我们死了,骨灰混在一起,千年万年,永永远远互
相搂抱着睡。」

  秋雨眼眸顿时就湿湿的了,看着张五金:「五金,你答应我了的,你要记得。」

  「我一定记得。」

  张五金吻她,秋雨身子便软得如一汪水一样。

  姑娘们带着丫丫在玩儿,冬雪却注意到了他们两个,微微的有些出神,张五
金在外面有女人不假,但他对秋雨的情意,却也是瞎子都看得出来。

  不过最让冬雪感概的,是秋雨在家中的地位,金三角那边的女人,在家里基
本是没地位的,但秋雨在这个家里,却是真真正正的女主人,那种当家作主的大
气,让她非常的羡慕。

  「我要是不能嫁给少帅,那至少,要象秋雨姐一样,做一家之主。」

  她痴痴的想着,自己有了家的样子,可男主人隐隐约约的,却仍然是张五金
的模样儿。

  可能是见到张五金把手机给了秋雨保管,黄敏胡蝶都没打电话来,但古红军
的秘书却在下午打了电话来,说古红军要见张五金一面。

  找不到春床的破法,对黄敏胡蝶,张五金只有躲,但对古华父子不能躲啊,
而且古华的病,要尽早治好,虽然即便古华的病治好了,在床上能满足黄敏了,
黄敏心中给春床诱起的春情仍然不能完全消除,但至少应该会好一些吧。

  「要不再给胡杨他们也做一张春床,让胡杨每天把胡蝶操得足足的,或者心
思就淡了。」

  张五金有这个想法,但却没有把握,因为床谱上说得很清楚,给诱发春情的
人,必要合气,才能满足,别的男人再多,哪怕夜夜欢歌,也是不行的。

  还真是头痛啊,尤其想着要见到黄敏,张五金脑壳仁都痛了,而想到她在电
梯里手握着小六金的感觉,心中又有些发酥。

  不过不去是不行的,第二天,张五金直飞北京,古红军的秘书接机,直接就
带他去了古家。

  叫张五金想不到的是,黄敏和古华都不在,只古红军一个人接见他,这到让
他松了口气。

  古红军年及九旬,精神头仍然不错,尤其在说到暗害古华的人,老人眼中的
杀气,仍然有如实质,这种刀山血海中杀出来的老革命,果然非同等闲,让张五
金暗暗叹服。

  这让他想到网上的一张照片,五五年授衔时,解放军元帅上将们的合照,那
种杀气,简直让人不敢直视。

  那一代,有真龙啊。

  古红军对张五金到是挺慈和的,问到他的主要职务,知道他其实是来请他回
阳州的,当即允诺:「行,古华这件事过后,老头子空了,必回阳州一趟。」

  本来以为完全没了希望的事,绕这么一个大弯子,居然又成了,张五金都有
些想不到。

  再说到古华的病,张五金也允诺一定治好,古红军很开心,尤其是说到曾孙
子的事,他半开玩笑的对张五金道:「我可听说了,简家那个丫头,就是你出了
手,帮她治好了病,现在生了对龙凤胎,把个简老头子乐得,每天都跟捡了个宝
一样,走路都屁颠屁颠的。」

             663黄敏喝醉了

  说到这里,老将军挥了一下手,眼光炯炯的盯着张五金:「小张,我给你个
任务,最迟明年这个时候,老头子我要抱曾孙子,敢不敢立军令状?」

  还是军中那一套,但却给了张五金一种别样的感觉,挺挺胸膛:「敢。」

  「军中无戏言哦?」

  古红军还不放心。

  「若完不成任务,请将军砍了我脑袋。」

  张五金这般凑趣,古红军听了很开心,哈哈大笑,连连点头:「小子不错,
合我老头子的胃口,以后家里常来,别只往简老头子那边跑。」

  其实张五金根本没去过简家,不过这会儿当然也只有点头了。

  一直到离开古家,古华黄敏都没有回来,这到也好,张五金不管这个,索性
又找了鸡翅木,再做一张床,给秦梦寒买的别墅是精装修的,不过秦大美人当然
有自己的要求,乱七八糟的在折腾呢,工人不少,张五金就挪到了谢红萤的别墅
里,却一眼看到了毁了春线的霸床。

  想到五仙姑,那一夜,他就是用这张霸床,霸占了五仙姑的身与心,那个如
玉的女子,那绝美的臀,那微带着痛楚的婉转的呻吟。

  再想到李玉姣两女,甚至想到了李二仙。

  「她们在哪里呢?在美国吗?过得好吗?」

  那些女子,他的女人们,在做什么呢?

  遥望天涯,一时间,竟是有些痴了。

  这一天就什么都没做,晚上八点多钟的时候,胡蝶打了电话来,听到是他的
声音,胡蝶哼了一声:「怎么,不把手机给你老婆了。」

  张五金只好继续谎言:「我当时要查案子嘛。」

  胡蝶哼哼两声,也不跟他纠结,道:「敏敏喝醉了,我没办法弄她回去,你
过来一下行不行?」

  黄敏喝醉了?这个头痛啊,张五金很想说,你应该叫古华去啊,叫我去算怎
么回事,可他知道,胡蝶黄敏给春床勾动了春心,一门心思,只往他这里想,真
要这么说,胡蝶会不舒服。

  这没办法的事情,只好答应了,问了地方,打个的过去,其实秦梦寒的车停
在别墅里,梅子无蛋而蛋痛,偏偏要买车,其实她连驾照都没有,开她的新车,
秦梦寒的车就空着,不过现在在谢红萤的别墅,也不可能去取,打的更方便。

  到酒店,黄敏果然喝醉了,胡蝶开了房,黄敏斜躺在床上,带荷叶边的连衣
裙,没有穿裤袜,双腿雪白丰腴。

  胡蝶看到张五金,半嗔半喜,道:「她喝醉了,现在怎么办?」

  她眼神复杂,张五金不敢多看她,道:「古华呢,最好把古华叫来吧。」

  「他们两口子生闷气,本来回娘家的,后来呕气了。」

  胡蝶根本没有给古华打电话的意思,只看着张五金,眼神渐渐有些迷蒙起来,
显然她也喝了酒,房中明明开着空调,她却在脸上摸了一下:「好热。」

  看着张五金的眼神里,渐渐的好象有火燃烧起来。

  张五金暗暗叫苦,却又不知道要怎么办?他平时对付女人,一套一套的,但
这种情形下,却有些束手无策。

  这时黄敏呻吟一声,翻了个身。

  她穿的是裙子,先前侧身的时候,裙摆带上了一截,这会儿一翻身,双腿张
开,里面白色的内裤就露了出来。

  胡蝶也看见了,却好象无动于衷,这个真的要命啊,听得黄敏呻吟了一声,
张五金道:「她可能有些难受,我给她按摩一下吧。」

  「你还会按摩?」

  胡蝶话声似乎有些不信,又似乎有些迷蒙,吐字不太清楚,眼光却始终停留
在张五金脸上。

  春情萌发的女子,看到心爱的男人,就是她这个样子的,若不喝酒,她可能
还好一点,喝了酒,竟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先给你按摩一下吧。」

  张五金一看不对,走到她身后,手还没碰着胡蝶呢,胡蝶身子已经软软的靠
在了他身上,口中更发出一声浅浅的呻吟,眼光抬上来,眼眸中春水盈盈,红唇
微张,仿佛就是在呼唤。

  张五金只要愿意,立刻就可以吃掉她,就如吃一个大白萝卜,而且是洗好的。

  说实话,张五金内心中也确实有冲动,胡蝶靠着他的身子,软软的柔柔的,
在侧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领口里去,暗红色的胸罩,托着半边雪乳,虽然不大,
也还是有沟的,灯光下,雪腻一片,很诱人。

  再加上她眼底的春情,微张的红唇里,浅浅的呻吟,只除非是铁汉,否则不
可能不动心。

  事实上,小六金已经起立了,硬硬的顶在胡蝶腰背处,胡蝶似乎感觉到了,
身子扭了一下,红唇中又发出一声呻吟,星眼更迷蒙了。

  这还真是要命啊,张五金深吸一口气,双手按上胡蝶脑袋,按摩穴位,缓缓
透入内力。

  他这个手法,就是五仙姑教他的,用以缓解挖耳子引发的燥动的手法,不过
在进入玉人,听神耳门创派祖师说了内门心法后,他更有领悟,对内力的拿捏,
还有穴位的应用,更加精熟。

  他手按上去,胡蝶便呻吟了一声,眼晴慢慢闭上了,张五金帮她按摩一会儿,
扶她在床上睡倒。

  这时黄敏又翻了个身,呻吟了一声,张五金过去,也给她按摩,可能是气机
感应,黄敏居然醒了过来,睁眼看到张五金,眼中透出喜色,道:「五金。」

  「是我。」

  张五金点头:「黄姐,你醉了,我帮你按摩一下。」

  「叫我敏敏。」

  黄敏深深的看着他,眼眸如醉。

  亏得古华不在边上,否则这官司就有得打了,也幸亏胡蝶先睡了过去,张五
金略一犹豫,只好先依着她,道:「好,我叫你敏敏。」

  「嗯。」

  黄敏身子扭动:「就叫敏敏。」

  她是个端庄稳重的女子,但这会儿却娇得象七八岁的小姑娘,酒醉加春情,
张五金知道她这会儿无可理喻,只好全依着她:「敏敏,来,我帮你按摩一下。」

  「我要你抱我,抱我。」

  664昨夜你强奸我了?

  黄敏身子扭动,象一只撒娇的小猫。

  张五金一顿,黄敏眼神中的渴盼,让他无法拒绝,反正房中无人,便伸出手,
把黄敏抱在了怀里,黄敏身子本来软软的,象没了骨头的蛇,一到他怀里,突然
就有了劲,双臂环上来,便勾住了他的脖子,然后红唇也凑了上来:「吻我。」

  跟那夜在电梯中一样,不等张五金回应,她主动的就吻了上来。

  可能是喝了酒,也可能是春情憋了这几天,她的吻更加火热,小小的舌头直
往张五金嘴里伸。

  她的吻很火热很醉人,可是张五金不敢多吻,他怕控制不住自己,一面吻着
她,手就伸上来,缓缓按摩黄敏头顶穴位,内气透入,黄敏意识渐渐迷糊,身子
放软,慢慢的睡了过去。

  把黄敏身子放倒,张五金长吁了口气,这才发觉,后背心居然都湿透了。

  「这春床的邪性,还真的是厉害。」

  他不由得感概。

  看黄敏这会儿的样子,满脸醉红,虽然睡过去了,眉眼间仍是春意盈盈,裙
子翻到了腹部,露出里面白色的棉纱小内裤,小腹下面,高高的贲起一个小馒头,
诱人已极。

  张五金把她裙子扯下来,摇了摇头,却终于没忍住,在她雪腻的大腿上摸了
一下,触手处细腻温软,滑若丝绸。

  张五金几乎不忍离手,黄敏口中突然呻吟一声,双腿夹紧,张五金吓一跳,
手慌忙拿开,看黄敏的双腿,互相绞紧扭动,很显然是在渴盼。

  张五金实在不敢再看了,否则真忍不住了,回头看了看胡蝶,同样的醉红满
脸,春情诱人。

  「不行了。」

  张五金关好门,落荒而逃,到秦梦寒别墅,他也有钥匙的,开了宝马,一路
狂飚。

  他突然出现在面前,秦梦寒一脸惊讶:「你怎么半夜来了?」

  「查房查房,男人不可以,公狗不可以,公苍蝇也不可以。」

  秦梦寒给他逗得咯咯笑,冷美人化为一汪春水,还撒娇:「要是有什么公的,
怎么办?」

  「那我就打烂你的屁股,绝不客气。」

  张五金虎着脸,在秦梦寒屁股上打了一板,牛仔短裙下,小屁股翘翘的,象
一个小皮球,手感超好。

  「呀。」

  秦梦寒叫一声,反腻到他怀里来:「那你以后要经常管着我,否则——。」

  「否则怎么样?」

  秦梦寒不答,只是吃吃笑。

  「还笑,讨打是吧。」

  张五金又打一板。

  秦梦寒腻得更紧:「还要。」

  还有讨打的?不过张五金到是想起了,这个冷美人,其实是微微有点儿受虐
心理的,一时兴起,嘿嘿笑:「还要啊,行,到床上,脱了裙子,看老公今天好
好的收拾你。」

  「才不怕你。」

  秦梦寒吃吃笑,四手八脚,直接就吊到了张五金身上,仿佛一只可爱的树懒
熊。

  这一夜剌激,秦梦寒这种外冷内热的,微微带一点虐,她反而更兴奋,也更
疯狂,自然让张五金爽得不行,爽得够了,闭眼之前,心下暗叫:「还好我有备
胎,否则真给憋死了不可。」

  想想黄敏胡蝶,又有些头痛,最终只好摇头不想。

  不过夜里疯得爽,第二天早上起来就有些悲剧了,秦梦寒胸前好几个印子,
这下冷美人不干了,赖在张五金身上大发娇嗔:「你看你看,都是你都是你。」

  张五金得意的笑:「也没关系吧,穿个衬衣不就行了。」

  「要拍戏呢,那个是穿抹胸的,怎么穿衬衣。」

  秦梦寒嘟着嘴不依。

  「穿抹胸?那种奶子露半边的?」

  张五金可就叫了起来:「那不行,绝对不行,剧本要改,我的宝贝,怎么能
给别人看一半呢。」

  他做鬼做怪,到把秦梦寒逗笑了,美人娇软,好吧,张五金又冲动了,最终
是,上午的戏没拍了,直接中午才起来,反正秦梦寒不仅仅是第一主角,还是老
板娘,张五金给她的卡里,直接就打了一个亿,公司花钱什么的,都是她自己去
划,随她怎么花。

  这种信任这种宠,秦梦寒怎么能不感动,冷美人化身春水,有理由的。

  到是中午的时候,看到秦梦寒脖子下的印子,梅子狠狠的鄙视了张五金一把:
「死舅舅臭舅舅,你就是一根淫棍。」

  最终张五金许下一系列诺言,这才换得酸梅子放手。

  下午,张五金回来,中途接到黄敏的电话,黄敏声音幽幽的,只说了三个字:
「谢谢你。」

  张五金明白她的意思,是谢他昨夜没有碰她,但谢是谢,却又隐含着幽怨。

  春床诱发的春情,让她难以自己,但心中的理智,却又告诉她,这么做不对。

  理解与情感,就如两头牛,在心中顶撞。

  所以她谢张五金,保存了她的贞节,却又怨着张五金,为什么这么狠心。

  随后胡蝶也打了电话来,这丫头就厉害了,直接在电话里叫:「张五金,你
昨夜强奸我了?」

  张五金吓一大跳:「没有啊,我哪里碰你了?」

  「那我怎么觉得身上不对?」

  胡蝶仍然凶霸霸的:「你一定趁着我喝醉了酒,强奸我了。」

  汗啊,就昨夜你那个样子,还用得着强奸吗?

  不过这话张五金当然不能说出口,他其实也猜得到,胡蝶是故意耍赖,当然,
心中可能也跟黄敏一样,不无幽怨,只好托词解释,乱七八糟的缠了一通,最终
胡蝶提出要求:「晚上你请我吃饭,就饶你这一次。」

  张五金不得不答应她,不过晚上胡蝶来的时候,却带上了胡杨,很显然,她
也一样,情感与理智在冲突,乱七八糟的纠结着,于是行为举止全都乱七八糟的,
就仿佛漂亮的房屋里,却一地鸡毛。

  张五金到是松了口气。

  胡杨这种书呆子,真没什么话题好聊,除非跟他聊分子式,他就近视眼发光,
可张五金真心聊不来这个啊,所以一餐饭吃得很快,胡蝶有些儿幽怨,不过胡杨
在,她还算正常。

  吃了饭回来,张五金回谢红萤别墅来。

            665秋雨与梦寒通话

  前夜发呆,昨夜泡女人,这一夜就发个狠,连夜把床做好了,第二天联系了
古家,把床送了去。

  古华在家,黄敏却不在,说是回娘家了,这让张五金又松了一口气。

  张五金当着古红军的面,照旧装神弄鬼,这些掩饰的手法是一定要弄的,至
于古红军信不信,事实是最好的说明。

  但古红军好象并没有什么不快的意思,这种老革命,不是绝对不信鬼神的吗?

  后来张五金装出不好意思的样子,说这些都是师传,古红军却叹了口气,点
头:「我知道,以前我也见过几个高人的,那是真有本事,可惜后来运动一来,
唉。」

  难怪他不以为意,原来他是见过高手的,张五金到是恍然了。

  反是古华一脸的疑惑,而如果不是他跑进日本领事馆,然后张五金又用一只
鸡把他唤出来,事实如铁,他只怕直接就会说张五金是神棍,把他赶出去了。

  这种纯西方文化教出来的人,比古红军这种老革命,还要固执。

  张五金不管他心里怎么想,对这种人,嘴炮无用的,张五金也懒得跟他们说,
直接让古华去床上躺了一下,让春床感受了古华的气机,这就好了,春床感受到
阳气了,就不会再引着阴气来追张五金的气机了。

  只不过另一张春床先引着黄敏的气机在追张五金的气机,所以即便睡这张床,
黄敏的气机也改不过来,这还是个麻烦事。

  张五金先不管那些,让春床感受了一下古华的气机后,再改动一下春线,让
床的气场与古华的气机达到最合适的状态,变成了真正的合欢床。

  当然,这是一个变式,先以驱除古华体内的梦入神鸡为主,等梦入神鸡给驱
除了,合欢的作用才会真正显现出来。

  但张五金却又有意把其中的几根春线刨得特别特别细,基本上就是说,古华
驱除了体内的梦入神鸡邪气后,合欢不了几次,春线就会毁坏。

  而在香港那张床,张五金并没有这么做。

  他不愿合欢床留在古家,久了可能暴露,这是第一点,他不喜欢古华这个人,
这是第二点。

  那么,有没有第三点呢,或许他心里,也隐隐约约的有一个想法,不愿古华
在这张床上,龙精虎猛的玩黄敏。

  不过他没有细想。

  床一做好,张五金立刻就回了春城,他实在是有些怕了胡蝶黄敏两个,回来
还是把手机给秋雨,秋雨看了笑。

  「笑,笑,笑什么,揍你啊。」

  张五金呲牙咧嘴。

  秋雨又怎么可能怕他,自己把肥大的屁股翘起来,张五金也打两板,啪啪响,
也就听个响了,真打,舍不得。

  胡蝶黄敏果然先后打了电话来,不过一听接电话的是秋雨,后面就不打了,
到是几天后,秦梦寒打了电话来。

  秦梦寒虽清高,但不傻,她当然也知道张五金有女人,甚至她在知道红姐真
的成了张五金的女人后,还真想旁观呢,她也知道秋雨,张五金跟她说过,而秋
雨也知道秦梦寒,但直接通话,却还是第一次。

  两个人先聊得有点滞涩,秋雨是最好打交道的人,不过对秦梦寒,她好象有
点儿心理障碍,张五金甚至觉得她是有点儿怨气,因为秋雨觉得,秦梦寒完全可
以嫁给张五金嘛,张五金结婚找老婆的问题就解决了不是?

  秦梦寒偏偏不肯嫁,这就让秋雨有些恼火,明星了不起啊,了不起你别跟张
五金扯来扯去啊。

  而秦梦寒这冷美人呢,一直以来给人捧惯了,别人哄着捧着,拿着她喜欢的
话题,还是有话说的,否则就跟人没话,而秋雨又是她的竟争对手,她的心里还
不知怎么想。

  所以张五金虽然想过两美同床的美事,却一直没有说要带秦梦寒来见秋雨。

  奇怪的是,两人聊着聊着,竟然越聊越热乎,一直聊了近两个小时。

  张五金先不知道,后来看秋雨一直在聊,而且时不时的笑,他也感兴趣了,
过来问是谁,秋雨却还躲开了,让他大是迷惑,后来秋雨才告诉他,是秦梦寒。

  张五金听了大是惊奇:「你跟她聊上了,好象还挺聊得来啊,那丫头性子有
些怪,你们聊些什么?」

  「呵呵。」

  秋雨笑:「你放心吧,人家并没有什么大明星的架子,至于我们聊什么,就
不告诉你了。」

  张五金无可奈何,但随后梅子又打电话来,张五金才知道,秦梦寒是有事找
他,不过跟秋雨聊着聊着,居然给忘了。

  「啊。」

  秋雨听了也好笑:「我也不知道她有什么事啊,聊着聊着,不知聊到哪里了,
后来她手机没电了,就没聊了。」

  「你们这些女人。」

  张五金哭笑不得,但心里其实很开心。

  秋雨跟谢红萤合得来,他最担心的就是秦梦寒,那丫头性子不但怪,还有些
偏执,真要是拗上了,死也不肯改的,他就怕秦梦寒跟秋雨抠上气,她们居然聊
得来,那就太好了。

  「哪天带她回来?」

  秋雨到是笑问张五金。

  「干嘛?」

  张五金还有些把握不定:「通一回电话,就这么亲热了?」

  「哼。」

  秋雨脸有些红:「你别想好事,我是想,帮你劝劝她,嫁给你好了。」

  「真有这么好事?」

  张五金涎着脸皮笑:「你这可真是大老婆的气度了。」

  「哼。」

  秋雨又哼了一声,掐了他一把:「我是要给你收收心,免得在外面勾三搭四
的,情债多了,电话都要我来接。」

  「没有啊老婆,真不是这样的。」

  这个,张五金死也不认的,大声叫冤,秋雨其实也就是逗他玩,看他割脖子
上吊的样子,到是吃吃笑了,然后张五金恼起来,要把她就地正法,秋雨喘吁吁
的,还想着正事:「你不是说秦梦寒那边有什么事吗?」

  她这一提醒,张五金到想起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进了秋雨身子,爽爽
的吁了口气,才道:「那个放鸡的,找上了梦寒的剧组,剧中女二号中了邪。」

             666你们做好姐妹

  「啊?」

  秋雨本来舒服得闭上了眼晴,听到这话,顿时又睁开了:「怎么找上剧组了,
秦梦寒没事吧。」

  「梦寒没事。」

  张五金摇头,嘻嘻笑:「你好象很关心梦寒的样子啊,真的一个电话就成姐
妹了,要不我下次带她回来,你们在床上做好姐妹?」

  他知道秋雨性子腼腆,上次跟谢红萤一床,她接受了,秦梦寒不知她能不能
接受。

  果然秋雨彻耳根子通红,掐他:「你个大色坯,净做好梦。」

  张五金一看,好象有戏,兴致大起,好一番颠狂,秋雨给他弄得身软,事后
掐他:「你就是个大色坯,一说这个就发颠了一样。」

  张五金嘿嘿笑。

  性福大业啊,怎么能不兴奋,他甚至想:「要是雨姐,红姐,还有梦寒三个
一床——。」

  这个只敢想想,可不敢说,跟秦梦寒说说可能无所谓,秋雨不行,她这性子,
你可以做,但不能说,至于红姐,会不会踹他呢,难说。

  第二天飞北京,剧组回来了,就先租的那个大院子,中邪的是女二号,叫何
月仙,送进了医院。

  梅子跟张五金学:「她一听鸡叫,就吓得发抖,但到了天快亮的时候,她自
己口中又学鸡叫,就跟那些给放了鸡的人一模一样。」

  梅子是城关镇长大的,知道有放鸡这回事,张五金听了大是奇怪:「知道是
谁放的鸡不?」

  「我们怎么知道啊。」

  梅子跟秦梦寒全都摇头。

  「我去医院看看。」

  张五金到医院,见到了那个何月仙,二十三四岁年纪,长得不错,典型的美
人坯子,不说跟秦梦寒比吧,也绝对是个大美人,但这会儿打着吊针,脸色惨白,
一脸惊怕的样子。

  看到张五金,何月仙眼光到还是亮了一下,张五金这神秘富豪,可是剧组的
八卦对象呢。

  张五金问了一下,何月仙虽然很配合,但实在不知道是谁给她放的鸡,也说
不出什么特异的现象来,张五金只好让她先静养着。

  他暂时还不想给何月仙治,这个事比较怪,他想要潜下来了解一下,因为何
月仙中邪,就是近期的事,也就是说,那个放鸡的人,可能就在附近,张五金不
想惊动他,要悄悄的找出来。

  张五金通知了尚锐,尚锐立马就赶过来了,道:「确定是中邪?是那种什么
梦入神鸡?」

  「是。」

  张五金点头,补充:「跟古华中的是一模一样的。」

  尚锐眼中立刻露出兴奋之色:「能不能抓住那个人?」

  「我也想抓他。」

  张五金皱着眉头:「不过这种神打,神出鬼灭的,很难找到线索,我试试看。」

  「好。」

  尚锐握拳:「我立刻上报,全力配合你。」

  「你们能配合什么啊?」

  不过这句话,张五金并没有说出口。

  国安雷厉风行,主要还是古华的案子在前面吧,古红军的孙子给人暗算了,
这事是惊动了最高层的,当天杨部长就给张五金打了电话来,同样说是全力支持
配合,然后尚锐过来,告诉他,专门成立了一个小组。

  「叫特别行动组,专门处理这种奇奇怪怪的事,我任组长,以后就专门听你
调遣了。」

  尚锐很搞怪的抱拳:「不过这一次,杨部长才是副组长,我们特别行动组,
听从杨部长的调遣,古华这个案子,一定要破。」

  「局长不当当组长。」

  张五金看他很兴头的样子,有些奇怪:「难道是升官了?局长没有组长大?」

  「要看什么组嘛。」

  尚锐嘿嘿笑。

  这下张五金明白了,虽然跟国安卷得越来越深让他有些烦躁,但尚锐当组长,
自家兄弟,还是要好说话得多,也方便得多,这一点还是让他很开心的,要是换
了其他人,他说不定就不干了,甩手只说不知道,国安也拿他无可奈何的。

  所以说当官的人,并不全是笨蛋,把尚锐调出来,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张五金也很想送一功给自家兄弟,这个案子,涉及到古红军的孙子,由杨部
长任副组长就知道,级别有多高,这一功立好了,尚锐说不定就升官了。

  可神打实在太诡异了,要找出放鸡的人,难。

  尚锐很热心,说他有尚方宝剑,张五金无论要什么,全力配合,张五金摊手:
「这种神打,最难的,是找到人,其他的都好说,这样吧,你先呆着,有需要的
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尚锐想想也是这个理,他能调动的力量很大,国安公安武警甚至军方,可敌
人藏在暗处,老虎咬天,无处下口。

  张五金回剧组来,剧组人员不少,各种各样的加起来,上百数,停一天就是
不小的损失,不过张五金不缺这个,他烦的是,调查无从下手。

  这天下午,张五金接到个电话,一个女声:「张总,我有关于何月仙的一些
消息,你要是感兴趣的话,我们可以见个面,不过我胆子小,怕报复,所以你不
要把这个消息说出去。」

  张五金连忙答应了,问了地址,开了秦梦寒的宝马过去。

  剧组租的大院子本来就在城郊,那女子约的地方也不远,是一家不太上得档
次的酒店。

  张五金找到约好的包厢,进去一看,里面坐着个女子,二十二三岁年纪,瓜
子脸,长得很漂亮,打扮也很时尚。

  张五金觉得有点儿脸熟,愣了一下,道:「你是。」

  「张总果然不认识我。」

  女孩子站起身来,身姿苗条,笑意盈盈,还带着微微的一点嗔怨,颇为动人,
她伸出手:「我叫郭小小,张总叫我小小就好了,在剧中演狐狸精的。」

  「哦,原来郭小姐是剧组里的人啊。」

  张五金笑了起来:「我还说在哪个电影或者电视上看过呢。」

  这也不怪他,走在街上的美女,他多看两眼,剧组里的,反而没怎么注意,
也不知这是种什么心理。「张总看应该是看过的。」

  郭小小一脸失落的样子:「我演过的戏有十好几部了,不过演的都是小角色,
张总没印象就是了。」

              667新的线索

  这女人长得媚,而且脸上的表情特别丰富,更兼口齿便给,心眼灵活,非常
的会说话,没说几句,就仿佛跟张五金认识了多年一样。

  「难怪她演狐狸精,还真是天生的妖精。」

  张五金暗叹。

  要是换在做小木匠时的张五金,那非得给迷晕了不可,但现在的张五金,不
是以前的张五金了,他仍然喜欢这种时尚性感的都市美女,不是说他不喜欢,只
是心中稳得住,不至于就一跟斗栽进去。

  由着郭小小放了半天嗲,这样的美女,撒娇放嗲,其实还蛮亨受的,差不多
了,张五金才问:「你说,你有何月仙中邪的消息,是什么?」

  他这话,让郭小小有些失望,忍不住娇嗔一句:「张总,你怎么只记得何月
仙啊。」

  「我一定还记得你的。」

  张五金笑:「小小嘛,其实不小的。」

  说着在郭小小胸部瞄了一眼,郭小小腰肢苗条,但胸部丰满,低胸的背心,
勾勒出一条深深的乳沟,还是很有诱惑力的。

  「讨厌。」

  郭小小故作娇嗔的扬手,胸部更加高高的耸起,张五金忍不住又扫了一眼,
却低头喝了一口酒。

  他其实已经知道郭小小要什么了,如果能勾上他,甚至而把他从秦梦寒身边
抢过来,那是郭小小的最高梦想,实在不行,则希望张五金开口,让她取代何月
仙,做女二号,也就是反派的女一号。

  这个圈子里的女人,阴谋阳谋,明明白白,就摆在那里,恰如那高耸的胸部,
只要你肯给,你就可以去摸。

  张五金想到网络上的一句话:贵圈真乱。

  没有办法,这个圈子,诱惑力太大,女人为了角色,为了上位,不惜一切,
其实也没什么惜的,不就是两腿一张吗?即便不成,也不损失什么,拨了萝卜个
现坑,成了,那就是风光无限的女明星,女富婆,即便要哭,也可以坐在宝马里
面哭。

  至于男人,男人就是下半身动物,男人拼命挣钱,死命抓权,还不就是想骑
更多的女人吗?

  你情我愿,所以贵圈虽乱,却于乱中,可见规则,大家都不会翻盘子,没有
人会把这缸污水翻出来,于是在不明真相的追星族眼中看来,这个圈子还蛮好的
——光芒耀眼啊。

  象郭小小现在这个样子,张五金只要一伸手,郭小小立刻就会顺势倒在他怀
里,哪怕当场把她按在桌子上骑了她,她也一定心甘情愿,然后张五金给她点钱,
多弄几个角色,捧捧她,让她在镁光灯下风风光光的,她就什么都有了。

  很多富豪与女明星的戏码,就是这么上演的。

  张五金明白,也稍有点动心,不过最终忍住了。

  这个圈子,太乱了,他有些吃不消,有一个秦梦寒就够了,其她的,还是算
了吧,天知道刚从哪个男人的胯下出来,没意思。

  眼见张五金只动动嘴,却即不动手也不动脚,而且眼眸清明,郭小小到也还
不敢就势就缠上来了,到底还有个秦梦寒呢,她虽然知道自己的本钱,但无论如
何说,跟秦梦寒还是比不得的,别张五金没勾上,秦梦寒发怒了,那就完蛋。

  「何月仙,应该是给一个小矮子暗算了。」

  她正了正神色,终于放出了今天惟一的干货。

  「小矮子?」

  张五金双眸一凝,脑中闪电般想到张虎眼笔记中的一个记载:「你是说侏儒
是不是?」

  郭小小一直留意着他的神情,本来见他要色不色,跟一般公子哥儿也没有两
样,但突然间两眸一睁,精光四射,那眼光好象利箭一样,她顿时就给吓了一跳。

  「他眼光竟然象打闪一样,这个男人不平常,那个死梅子嚣张得要死,却没
一句实话,居然说她舅舅是小木匠,小木匠甩手就是一两个亿?买公司,买别墅,
买宝马,随便一部烂戏,问也不问,剧本都没看过,导演都没见过,就投一个亿?

  怎么可能?不过先以为他只是哪家的红二代败家子,现在看他这眼神,恐怕
是我走眼了。「

  郭小小做演员的,心念转得快,脑中翻江倒海,面子上到是不动声色,反而
更正经起来,因为她发现,眼前这个男人,跟平常的纨绔公子并不相同,或许他
出手更大方,但想要他出手,却也并不容易。

  「侏儒?」

  她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张总你这话提醒了我,我一直只觉得他矮得有些
怪异,到没想到他是个侏儒。」

  「他在哪里?」

  张五金问,身子微微前顷,眼光凝得更紧。

  金三角跑了一趟,他的气势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他自己或许还不觉得,别
人却有感觉,尤其郭小小这种演戏的,演的是一张脸,看的也是一张脸,感觉就
更明显,只觉张五金盯上来,锐利如鹰,自己在他眼底,仿佛就是一只小兔子。

  「什么狗屁小木匠,那死梅子骗人。」

  郭小小暗骂一声:「他绝不是一般人。」

  意识到这一点,郭小小心更热了,神色也更正,道:「那矮子不在这里,我
们是在终南山游玩的时候,碰到的。」

  「终南山?」

  「是。」

  郭小小点头,微微凝着眉头,她长得狐眉,即便这么正色凝眉,也有一丝媚
气,但这样的媚气,反另有一种诱人之处。

  「我们当时也是想进一个剧组,等着试镜,在山中游玩了一下,中间碰到那
个小矮子,他爬在树上,对着我们扔松子,扔到了衣服里。」

  说着,她看一眼张五金,脸色微有些红,却挺了下胸。

  张五金立刻就明白了,她胸部这么高耸,一条深沟,尤其从上面看,更是深
渊无底,那小矮子扔的松子,肯定就是扔进了沟里。

  「何月仙当时恼了,就骂了一句,那小矮子嘻嘻笑,等我们转身的时候,他
突然窜下来,在何月仙后背贴了一张黄纸。」

  「一张黄纸?」

  张五金心念一动,他本来对郭小小的猜测有些怀疑,这会儿到是觉得,可能
真有点意思了:「是一道符吧。」

             668她是想狐媚你

  「对,张总你说得对,应该是一道符。」

  郭小小又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

  她又不是小孩子,演戏的人见多识广,当然知道那是一道符,可她就不说那
是一道符,让张五金说出来,然后一脸受教的样子。

  最好的秘书是什么样的?最好的秘书,就是让领导觉得,你不如他,偶尔还
要他提点一下,然后你虚心受教恍然大悟,领导虚荣心满足了,你这个位子也就
坐稳了。

  女人在某些方面,就如同秘书,聪明的女人,总是会有意无意的,满足一下
男人的虚荣心,然后这男人累得象狗一样,却还对她忠诚无比,里里外外说她的
好,她的地位自然也稳如泰山。

  郭小小就是这样的聪明女子。

  「后来呢?」

  不过张五金好象没有给她的小马屁拍得飘起来。

  「后来也没什么?」

  郭小小想了想,似乎在回忆,眼角余光却瞟着张五金,眼见张五金有些失望
的样子,她猛又抚掌叫起来:「啊,我想起来了,当天晚上我跟何月仙睡一房,
她做了一晚上的噩梦,说梦见一只大公鸡追她,把她踩在脚下,一下一下的啄她,
她怎么也挣扎不脱,然后发现自己居然变成了一只母鸡。」

  吊一下胃口,失望了,再又突然给点儿香饵,这是女人吊男人的手法,郭小
小用得纯熟无比,果然张五金眼晴就亮了起来:「晚上梦见大公鸡——。」

  他点着头,凝思着,因为放鸡的具体手法,他也不明白,所以对郭小小的话
也深信不疑。

  郭小小看着他,道:「那种邪术,好可怕的,张总,你可要给月仙做主啊,
她也是个可怜的女孩子呢。」

  她真是这么关心何月仙?呵呵,这其实只是搏取张五金好感的一种手段而已,
随后就暴露了她的真心,说了几句,说到戏,郭小小道:「现在剧组有好几个人
要动心思,想经取代月仙,就不知月仙什么时候能好,不过剧组也不能一直拖下
去——。」

  她这些手法,张五金看得并不是很清楚,因为他的女人里,没有郭小小这一
类的,所以他只是顺势的点了点头,道:「何月仙的病还是好治的,现在的关健
是要找到那个放鸡的人,那个小矮子的嫌疑非常大,小小,你提供的这个消息非
常重要,谢谢你了。」

  虽然没有得到张五金当场允诺,但有了这句话,郭小小也非常开心,她在张
五金心里获得了重要的一分啊,只要有机会,张五金肯定会想到她的,一时间笑
逐颜开。

  跟郭小小分开,张五金先去了一趟医院,何月仙身体没什么问题,就是精神
状态不太好,象只受了惊的小麻雀,看人都是怯生生的,她确实长得不错,这个
样子,更生一种让人怜惜处。

  影视圈为什么乱,很简单,这里面美女太多,太容易让人动心,而过多的金
钱和荣光,又让美女们动心,自然是一拍即合了。

  张五金看到何月仙的样子,心中就有些生怜,不过他现在经过的女人多了,
到能硬起心肠,虽然郭小小说,是在终南山遇到的小矮子,可神打太诡,谁知道
还有没有其它的路数,反正春床能治何月仙的病,不急在一时。

  他只是帮着何月仙按摩了一下,缓解了一下何月仙的情绪,然后问起,何月
仙也记起来了,说的到跟郭小小的差不多,也说那是个小矮子,且自那以后,她
经常做噩梦,也确实是梦见大公鸡,但更多的,她也说不上来了。

  张五金帮她按摩的时候,其实把气场放开了,整个儿包住了何月仙,这不是
神耳门的功法,就是他自己在春床上悟到的,类同于春床上的整体的气场,气场
整了,如果有异样,气场自然能生出感应。

  他很想知道,何月仙身上是不是真有鸡魂,到底有没有魂,鸡的魂,跟人的
魂,有什么区别?是一只鸡,一个人,还是半鸡半人?

  他在古华身边上感应不到,在何月仙身上,他再次失望了,什么也没有。

  「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五金心下百思不得其解:「若说放鸡是谎话,古华何月仙明显都是给人放
了鸡,若说是真,可魂在哪里?难道人的魂是感应不到的?就如我自己感应不到
我自己的魂在哪里?」

  不过他这么整体用气场包裹感应一番后,何月仙精神状态好了很多,这个正
常,他的气现在越来越强了,这么用气场包裹着,何月仙肯定会舒服得多。

  所以当张五金安慰一番,要走的时候,何月仙甚至于有点儿撒娇的说:「张
总,跟你在一起,我整个人都舒服多了,你能多陪我一会儿不?」

  「那肯定啊,这可是气。」

  张五金暗笑:「可惜你不是我的女人,你要是我的女人,睡春床上,再给我
骑着美美的做上一场,春床给你把阳气化掉,阳气一正,邪气自消,病都自己好
了,象雨姐一样,根本就不生病。」

  不过这个话啊,说不得,只能再笑着安慰几句,就多留了一会儿,美女的要
求,总是难以拒绝的,随后郭小小到是来了,张五金因此更觉得郭小小人还不错,
虽然狐媚,人情味还是有的。

  他却不知,郭小小前几日并没来看过,只是猜到张五金问了情况后,可能还
会验证,所以跑来试一下,果然就撞到了,留下了个好印象。

  所以说,机会不会从天而掉,都是人自己创造的。

  张五金让郭小小多陪何月仙一会儿,郭小小最想陪的其实是他,不过这会儿
就很听话了,郭小小留下,张五金回来,跟秦梦寒大致说了一下,梅子一听就叫
了起来:「那个郭狐狸,肯定是想狐媚你。」

  「她说的是真的。」

  张五金当然也感觉得到,郭小小是在讨好他,可他现在觉得郭小小还不错,
摇头:「到是多亏她心思灵活,何月仙自己中了鸡,居然没想到,这个丫头。」

             669把你榨干了

  「小舅妈,你要当心。」

  梅子还不肯甘心,她现在经常是梦寒姐跟小舅妈乱叫,秦梦寒也由得她。

  秦梦寒漫不在经意的哼了一声:「当心什么?」

  眼光却瞟着张五金:「我可还有个做主的,敢在外面乱来,我告诉雨姐。」

  张五金听了好笑,搂着她腰抱过来:「你跟雨姐的关系现在这么好了?」

  「那当然。」

  秦梦寒得意洋洋的点头:「我很会讨好人的哦,雨姐跟我很亲热呢,我们现
在每天都通电话。」

  「就你这张嘴。」

  她会讨好人,张五金听了大好笑,不过也是,秦梦寒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毛病,
只是不太理人,一旦她喜欢的,话也不少,而且心地单纯。

  秋雨善良却不是傻瓜,一个人说话,是心机多呢还是简简单单,她当然也听
得出来,而且张五金也说过,秦梦寒其实就是一小傻瓜,生着张漂亮脸蛋,其实
不堪,真在社会上混,梅子一个胜她十个,秋雨先入为主,又愿意替张五金拢络
她,谈得来也正常。

  「雨姐真好。」

  张五金在心里感叹一声,笑道:「你们都聊些什么,有没有聊我的床上功夫。」

  这家伙,就是秋雨的那句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秦梦寒还好,梅子在边
上听得大叫:「死舅舅臭舅舅,边上还有人的好不好?」

  「有人的吗?」

  张五金故作岔异:「不就是一粒梅子吗?」

  秦梦寒微红着脸,咯咯笑,梅子作势要踹他,然后气呼呼出去了,张五金得
势便去秦梦寒身上乱摸,秦梦寒给他摸得发喘,却斜眼看着他:「你要是看了什
么小小月仙的,发了情,却来我身上爬,那却是不行。」

  「那我去她们身上爬?」

  「你敢。」

  秦梦寒顿时就叉腰了。

  张五金看她叉着小蛮腰的要子,特别好笑,道:「你这个样子,还真是性感
呢,跟梅子学的。」

  秦梦寒一听,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扑在张五金怀里,任他把一边的吊带抹下
来,摸她的乳,红着脸道:「梅子最有趣了,说你这么有钱,剧组里的女演员,
眼珠子都是亮的,而且演戏的,裙带都特别松,屁股后面又都自带狐狸尾巴的,
所以要我格外提防,最好啊。」

  她说着笑得弯腰,张五金好奇,一面试着手感,一面笑道:「最好什么。」

  「不告诉你。」

  秦梦寒笑。

  「敢不告诉我,哼哼。」

  张五金随手就把秦梦寒身上的小吊带脱掉了,绿色的小内裤,包着翘翘的小
屁股,他随手一板:「说不说。」

  打得秦梦寒在他怀里发腻,吃吃笑着,凑到他耳边:「梅子跟我说,要我每
天都跟你做爱,把你榨干了,你就不会给那些个狐狸精勾引了。」

  「哇。」

  张五金满是惊讶:「死梅子,这才多大点年纪啊,手段这么厉害了?以后嫁
了人还了得。」

  秦梦寒也笑:「梅子好厉害的呢,我现在都有些佩服她了。」

  张五金哈哈笑,酸梅子嘛,有些酸气,他一直都是知道的,但说到厉害,比
秦梦寒自然是要厉害些,却终究太嫩,真要是碰上李玉姣李玉娥或者曾媚娘那号
的,仍然不过是一盘菜。

  哪怕就是郭小小,明打明都比她要强些,不过混演艺圈的女孩子,心机一般
都不错,或许秦梦寒是个例外。

  张五金不管这些,他笑问秦梦寒:「那你是打算听梅子的,把我榨干了,免
得别人来抢。」

  「我才不听她的。」

  秦梦寒跪在张五金膝上,如雪的双臂勾着张五金的脖子,胸罩也掉了一边,
下面则只有一条小内裤,这个样子,实在是说不出的性感诱人,尤其她脸上是一
脸傲骄的样子:「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就不要。」

  这才是秦梦寒啊。

  张五金听了又气又笑,恶狠狠的先把她扒了个清光,然后在屁股上重重打了
一板:「但你是我的,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秦梦寒听了尖叫着笑:「才不要——不要——要——。」

  秦梦寒先前嘴硬,等事后,给张五金弄得软了,却趴在张五金怀里说起了小
话儿:「五金,你要玩女明星,也别在剧组里玩,别让她们跟我争,让我没面子,
好不好?」

  这其实还是个脆弱的女孩子,张五金听了叹气,笑着点头:「你放心好了,
这些女明星,说实话,我就觉得她们不干净,我在外面,从来不玩鸡,就是一个
感觉。」

  他轻抚着秦梦寒丝滑的裸背,道:「前不久李快枪那个视频不是闹得沸沸扬
扬吗?只说李快枪迷奸,就不问问,那些所谓的女明星,有一个处女没有,演艺
圈的这些女明星啊,唉。」

  秦梦寒听了好笑,素指纤纤,点着他鼻尖:「你果然还是和普通男人一样,
有处女情节。」

  「当然也有啊。」

  张五金笑,含着她的指头儿:「所以,我能遇到你,你居然还是处女,可真
是稀罕呢。」

  秦梦寒吃吃笑,有些儿出神,道:「我当时其实也快撑不住了,尤其咽喉哑
了,真的就想自暴自弃,没想到就碰到了你。」

  说着吻了张五金一下:「真好,我把自己干干净净的给了你,一段干干净净
的爱,就算你以后不要我,我也没什么遗撼的。」

  「想跑啊。」

  张五金笑着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板:「跑不掉的,你活着是我的人,百年后,
我们都老了,死了,你就跟着我进张家祖坟,永永远远睡在一起。」

  「嗯。」

  听到他这话,秦梦寒一下给感动了,乖乖的趴在他胸前,柔顺如小猫。

  张五金把郭小小说的情况,跟尚锐说了一声,说要到终南山那边去看看,尚
锐很热心:「我带人去。」

  「先不要了。」

  张五金摇头:「我先去看看吧,那个侏儒也不一定还在终南山,人去多了没
用。」

  尚锐答应了,有点使不上力的感觉,道:「那你有事打电话,哼哼,不管什
么玩意儿,别落到我手里。」

              670千里巧遇

  「行啊。」

  张五金听了笑。

  张五金也跟秦梦寒说了一声,秦梦寒道:「郭小小的消息看来还是有用,何
月仙又没好,要不干脆用她取代何月仙?」

  「那个随你。」

  张五金搂着她:「一切都是你做主。」

  秦梦寒开心了,却又担心:「那万一拍坏了呢?」

  「那就揍那个导演。」

  秦梦寒听了笑:「可亏掉的是你的钱啊。」

  「是我们的钱。」

  秦梦寒便在他怀里扭:「一个亿呢,亏掉了怎么办?」

  「那就再给你一个亿,慢慢亏。」

  「你还真是败家子了。」

  秦梦寒娇嗔着,心里却真比吃了蜜还甜,这样的宠,到哪里去找?缠在张五
金身上,真如丝萝缠着大树。

  张五金吻她一下,想起一事,道:「你注意一下梅子,别那么嚣张,那些女
演员也不容易,不就争个角吗?别弄得有钱就张牙舞爪,主要是她年级还小,真
变成个势利眼,我可不喜欢。」

  「那到没有。」

  秦梦寒一听笑了:「梅子这个人啊,外面牙尖嘴利的,其实心软,别人稍稍
哄她两句,她就站不住立场了。」

  张五金听了大笑:「是,我就说她是粒酸梅子,也就是酸一下牙齿,没大用
的,哈哈。」

  一起长大的,他当然知道,梅子外面酸,内里其实软,完全没有什么阴暗的
心机,他就是怕钱多了,梅子变坏,现在一听,到是放心了。

  第二天,张五金先坐飞机到西安,然后坐车上了终南山。

  古楼台,老子讲经的地方啊,春床虽然是鲁班所传,但张五金总是觉得,三
十六式床谱,总带着一点天人感应的道家气息。

  那三千年前的先人,他修到了什么程度,他又看到了什么,由天而地,由地
而人,由外而内,以心听心,这个世界,对那位老人来说,是透明的吗?

  他又在哪里?

  站在山下,望着山顶,张五金心中无由的有一点感概,不过气场放开,真想
要感应一点什么的时候,却还是空荡荡的,老子并没有现身,武侠小说里的全真
各大高手也踪影不见,没有留下任何信息。

  「太上老君就算了,要是跳一个丘处机出来,指点一下我的降龙十八掌,那
就美妙了。」

  张五金做了一下美妙,收拾心情上山去。

  郭小小跟他说,那天是在后山遇到的小矮人,张五金先入的前殿,也不急,
小矮人若真是这山里修道的,迟早能看到,若也是来旅游的,那么特意去找也找
不到。

  先拜拜老子,然后到系青牛的古树前感受感受气场,练功的人都是这样的,
普通人用眼晴看,练功的人,却是用气来感应。

  张虎眼笔记中记载过,有些高手的信息,是可以用一些特殊的东西留存下来
的,这个简单,就好比电影片子一样,或者说象电脑硬盘一样,只不过古人发明
的,不叫硬盘或者电影而已。

  只不过张五金一直没碰到过这样的东西,象唐朝宗家的财床,还有奥里族的
诺亚方舟,都感应不到任何信息,这也正常,信息的保存,是要有一定条件的,
电影片子放久了,它也退磁了,放不出来了啊。

  或许玉人中的那个创派祖师就是的,可李玉姣她们口口声声说是灵魂,张五
金也无法分辨。

  三千年了,老子的信息,还能留下来吗?应该是不可能的,不过张五金心里
总是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要是能感应到那个老人的信息,该是一种怎样的幸福啊。

  「太上老君呢,说不定教我练丹,那就真成仙了,嘎嘎。」

  他做着美梦,入殿,却就一愣。

  神像前跪着一个女子,白衣白裙,居然是黄敏。

  「她怎么来了这里?」

  张五金心下暗暗奇怪,四下一看,没有看到古华,正琢磨着是不是要退出去,
躲一下,古华不在的话,他真的有些害怕见到黄敏,黄敏和胡蝶,都是好女子,
他真的不愿意伤害她们。

  他还来不及缩脚,黄敏却转过头来了。

  是的,她不是拜完了起身,而是突然扭过头来。

  这是心灵感应吗?不是的,是春床的气机,黄敏体内的阴气,感应到了张五
金身上的阳气。

  这个好象很玄哦,其实简单的,风扇对着你吹,你就能感应到风,凑近炉子,
你就能感应到热,这些都是感应,心灵感应,气机感应,也都是一样,只是人不
懂,或者没去总结,就弄成了迷信。

  象双胞胎之间,气机感应就非常强烈,尤其是十几岁的小孩子,心灵单纯的,
心灵感应都非常敏锐,一个摔了,另一个也会觉得痛,一个困了,另一个也就想
睡了——不论隔多远。

  科学无法解释,但它们事实存在。

  春床合气,合不到气就会找,张五金靠近一定的距离,黄敏身上的阴气就能
感应到,这个说不清楚,但它事实存在,甚至黄敏自己都不知道,她只是心有所
感,回过头来,一眼就看到了张五金。

  「五金。」

  黄敏愕然的站起来,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

  「黄姐。」

  这样的巧遇,张五金也有些愕然,这会儿不能躲了,走进去:「这么巧,你
跟古华来旅游吗?」

  「没有。」

  黄敏摇了摇头,眼晴定定的看着张五金:「我一个人来的。」

  「哦。」

  张五金看出她眼光不对,心中叫苦,装做四面看了一下,道:「来拜拜老子,
不错哦,求张签,上个香,请老太老君保估古华升官发财。」

  黄敏不应声,只是看着他,她的眼光,恰如怨妇,看着抛弃她的丈夫。

  黄敏是那种端庄持重的女子,一般情况下不会失态,但千里之外的巧遇,明
显让她有些难以克制了。

  张五金真怕她一下扑进他怀里来,那就麻烦了,虽然古华没来,但旅游的人
多,天知道有没有认识黄敏的,他自己并不害怕,但黄敏以后的日子就不能过了。

  「上了香没有,要不我们到处走走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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